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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江山風月劍 第01-06集(全) 作者:大魔鬼王 [打印本頁]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4-30 17:30     標題: 江山風月劍 第01-06集(全) 作者:大魔鬼王

江山風月劍 作者:大魔鬼王

第一集 麗句之亂

江山風流傳人物

  張奇峰:22身高:1米96.永安王張嘯林獨子,利用大夏帝國皇帝昏庸殘暴之
機,推翻隆聖皇帝的統治,建立天順王朝。其為人天性不羈,先後將自己的親生
母親司天鳳、姨娘司美鳳、司青鳳姦淫,並在立國後,封其母為皇后,其姨娘為
貴妃。由於其先後將被人稱西陲火鳳凰的母親及有南疆雌麒麟之稱的嚴珍琪等,
眾多美艷的女將收服在自己房中,所以,世人私下裡稱他是玉柱皇帝。

  司天鳳:身高:1米84.張奇峰之母,永安王張嘯林之正妻,三十八歲。大將
軍司侯虎之長女,十五歲隨父出征,獨自領兵三萬,於過軍山口大破犯境之西奴
兵二十二萬。此後,屢次出征未有敗績,其父戰死後,繼續統領西方軍團,二十
八歲被隆聖皇帝親封為大元帥,也是帝國歷史上第一個女大元帥,第二年輕的大
元帥。在輔佐張奇峰奪取天下後,被冊封為正宮皇后,為張奇峰生有一女。

  嚴珍琪:身高:1米83.定南王秦守仁之正妻,三十七歲,大將軍嚴冒之女。

  她似乎自出生起,就是要被司天鳳壓制一般,也是十五歲隨父出征,在司天
鳳大破西奴兵後不久,她也是引兩萬兵馬力克交蠻十萬大軍。然,是役其父被交
蠻所收買之奸細毒害致死,使其經歷更為坎坷。在司天鳳受封大元帥的第二年,
也被皇帝親封為大元帥。只是,她受封時的年齡比司天鳳受封時大了幾天,而沒
能超過她成為最年輕的女大元帥。和司天鳳並成為西鳳南「麒」,排名在司天鳳
之後,而在張奇峰將她征服,最終受封時,也被冊封為西宮皇后,依然被司天鳳
壓制。後來和眾妃嬪談笑時,經常稱自己是千年第二了。

  司美鳳:身高:1米83.大將軍司侯虎次女,司天鳳之妹,三十七歲。本是隆
聖皇帝寵妃,但由於多年未有所出,加之被素來與她不和的魯陽王貴喜之姐,安
妃蓮宜暗算而備受冷落。被張奇峰乘虛而入,苟且通姦。但在後來的與各方勢力
爭霸的過程中,顯示出了她的驚人心計,最後,親手將隆聖皇帝亂刀砍死。由於
蓮宜被張奇峰收為侍女,她才放過其性命,但卻是經常報復性整治。與隆聖皇帝
多年夫妻都沒有生育的她,在被張奇峰姦淫後便有了身孕,一度被隆聖皇帝以為
是自己的骨肉。

  司青鳳:身高:1米84.司天鳳幼妹,三十四歲。出於政治需要,被父親許配
給了德忠王祖壽,但祖壽乃是天生陽痿,而心性畸形之人,而備受冷落。她與長
姐一般,也是常年領兵與羅剎兵對峙,隨不如長姐般名動天下,但也是罕有之將
才,被封為元帥。在後來羅剎乘張奇峰主力在中原膠著,引兵偷襲時,率領五千
飛騎軍奔襲八百里,突襲羅剎大營,擒獲了羅剎女王瑟琳娜。被司天鳳稱為歷史
未有之神來之筆。

  王美娘:身高:1米72.張奇峰之嬸母,張嘯安之妻,左丞相王吉之女,三十
五歲。由於王吉倒向是魯陽王貴喜,而且張嘯安素來輕視王吉為人,所以,處境
十分悲慘。由於一直對張奇峰關愛有加,張奇峰感恩之下,乘機將其拉入帳中。

  在張嘯安欲除掉張嘯林失敗被殺後,竟然直接被張奇峰迎娶,是張奇峰第一
個妾侍。後被封為貴妃。

  李馨梅:身高:1米68.安國君梓放之妻,三十歲。在倭奴乘帝國內亂犯境,
殺害安國君梓放後,以一介弱女統領殘軍舊部,及各路義軍百姓擊退來犯之敵。
最終,斬殺倭奴頭領倭王德川百兵衛,感念張奇峰援助之情,被他收入房中。

  瑟琳娜:身高:1米85.羅剎女王,三十一歲。數次引兵進攻帝國,與司青鳳
互有勝負,本想乘帝國內亂之時一舉擊敗,卻反被司青鳳偷襲擒獲。天性淫蕩卻
男人視若無物的她,最終被張奇峰在床上降伏,成為其禁臠。而其羅剎雄兵也成
了張奇峰與眾豪強爭霸的奇兵,功勞甚大。

  海明珠:身高:1米78.破敵將軍海連山之女,司天鳳義女,二十四歲。海連
山被右丞相胡竹維暗害,冤死於天牢後,被司天鳳保護,收為義女。隨司天鳳行
軍打仗多年,被封為元帥,並為自己父親昭雪。在與魯陽王的精銳兵馬大戰羅平
山口時,親手斬殺貴喜長子,號稱東天柱石的布林格,成功擊碎了魯陽王最後的
希望。被張奇峰封為貴妃。

  布桑墨蘭:身高:1米71.胡蠻人女首領,二十四 歲。十六 歲時其父扎西江
頭領戰死,眾部下擁戴其為頭領,歷時六年統一胡蠻六部。隨著其不斷的勝利,
她的野心也越來越大。在中原戰亂時,本欲漁翁得利而與張奇峰結盟,卻沒想到
自己最後都成為其禁臠。

  張雪蘭:身高:1米70.張奇峰堂姐,張嘯安之女,二十三歲。定南王秦守仁
之子秦沖之妻,卻被張奇峰為報復秦沖,而當著秦沖面強奸。在欲自盡時發現自
己竟然受孕,便隱居於連山直到被張奇峰尋到。後來,張奇峰心懷歉疚,封其為
貴妃。

  張美玉:身高:1米66.張嘯林之妹,張奇峰之姑母,三十六歲。玄陰派弟子
,野心極大卻一直暗中形式。後來被張奇峰發現,本想用媚功引誘控制張奇峰,
卻被張奇峰定下性奴契約,成為反控玄陰派的棋子。被封為妃子。

  徐憐夢:身高:1米78.玄陰派掌門,玄陰妖後,四十七歲。同時,她也是隆
聖皇帝之兄,寧安親王的王妃,在寧安親王被弟弟謀害後,被隆聖皇帝收為貴妃
。從而成功滲透進入皇室內部,但在張奇峰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收為禁臠。由
於後來立功甚多,而被封為貴妃。

  柳嬋:身高:1米70.張奇峰表妹,張美玉之女,二十歲。玄陰派弟子,自幼
鍾情於張奇峰,說明張奇峰破滅玄陰派。在張奇峰出行時,半步不離其左右,是
張奇峰最忠心的護衛。

  露娜:身高:1米86.歲風島十三女護衛頭領,張奇峰最忠心的女僕,被封為
妃子。

  茉兒珠:身高:1米88.庫斯卡亞女戰士頭領,由於庫斯卡亞女戰士驍勇善戰
,西奴王布羅支在受到司天鳳打擊毫無還手之力時,通過遊說利誘請得其領九大
女戰士來助戰。結果,被張奇峰用計擒獲,並最終成為其胯下坐騎。也是張奇峰
忠心耿耿的護衛。

  張嘯林:身高:1米85.張奇峰之父,世襲永安王。與定南王秦守仁,魯陽王
貴喜月赤人,德忠王祖壽並稱大夏四王。為人本來十分沉穩多智,但在推翻隆聖
皇帝的過程中,由於十分順利而逐漸變得驕傲自負,在發覺自己兒子與自己妻子
母子亂倫通姦後,更是變得瘋狂,最終被張奇峰囚禁。

  張嘯安:身高:1米87.張奇峰之叔,張嘯林之弟。心思陰鷙,自幼對張嘯林
不服氣,卻苦於自己非嫡長子而沒能繼承永安王。但,他卻是表面上聽命於張嘯
林,而暗中與其過招,最終被張奇峰所殺。

  王吉:左丞相,表面是仁厚長者,卻內心卑鄙。先是聽命於隆聖皇帝,欲借
皇家之力,消滅永安等四王,及其他反對勢力,以圖自己圖謀皇權。但在看到隆
聖皇帝勢力大減時,他又不顧女兒的處境,投靠魯陽王貴喜而與永安王結怨。在
隨魯陽王逃跑時,死於亂軍之中。

  德安太子:隆聖皇帝長子,志大才疏,有心重振江山,卻並無頭腦。由於太
過顯露,被右丞相胡竹維派人刺殺。

  胡竹維:右丞相,靠巴結權貴而逐步由一市井惡霸成為了權傾天下的右丞相
,本是二太子的下屬。在其幫助二太子打擊張奇峰等眾多勢力失敗,二太子被關
進天牢後,逃到莫達汗國,唆使國王莫爾金進兵帝國。在莫爾金兵敗被殺後,又
逃跑到羅剎國,繼續挑撥瑟琳娜女王與帝國為敵,最後終在司青鳳突襲時被斬殺


  胡璉:生性高傲自負,與其父一樣,是個卑鄙成性,貪婪無度之輩。貪圖皇
貴妃徐憐夢美色,卻不知其乃是玄陰妖後,在其行動與妖後有衝突時,被妖後采
盡元陽而死。

  高昌鶴:張奇峰手下第一戰將。本是盧南關一小隊長,被張奇峰發現而委以
重用,終成一代名將。被封為開國大將軍。

  張奇巒:張奇峰之堂弟,張嘯林三弟張嘯海之子。對張奇峰崇拜有加,在張
奇峰爭奪天下的過程中逐步成為一代將才。被封為靖國大將軍王。

  金英澤:麗句國君,在登基之初便發動對帝國的戰爭。後在海明珠領驍騎軍
千里奔襲與之對戰,並將其兵馬如摧枯拉朽般,戰敗。其國,被海明珠所滅,他
自己則流落到荒島之上。後在為倭奴充當參謀,騷擾帝國時,被李馨梅所領義軍
殺死。

  霍民太子:隆聖皇帝之子,即二太子。江皇后之子,與長兄德安太子不和,
在德安太子因觸怒隆聖皇帝被下獄後,命胡竹維將其殺害。在延平太子的叛亂過
程中,被亂軍掩殺。

  凌度虛:九陽門掌門,張奇峰業師。與玄陰派上代妖後尹麗風相鬥數十年未
能獲勝,自己卻還身受重傷,幸得張奇峰相救,遂收其為徒。

  尹麗風:玄陰派上代掌門,在聽說張奇峰乃是九陽之體後,欲采其元陽以修
煉無上媚功,卻被早已十陽補全的張奇峰暗算,成為了他的禁臠。

  江皇后:隆聖皇帝正宮皇后,鎮國公江平之女,四十一歲。一心要讓兒子登
上皇座,不惜謀害眾多忠義之臣,最後卻落的兒子被殺,自己也被張奇峰姦淫後
成為婢女。後,張奇峰見其身世悲慘,封其為嬪。

  延平太子:隆聖帝之子,人稱三太子。自幼喪母的他知道自己實力最弱,所
以,韜光養晦暗中集聚力量。在霍民太子殺害大太子後,赫然興兵造反,雖然開
始成功,但不久便被忠於皇帝的趙平功等消滅。

  張嘯海:身高:1米83.張嘯林三弟,為人忠厚,卻因無意中察覺到二哥張嘯
安的野心,苦勸其不成後,反被其殺害滅口。這也間接激怒了張奇峰,使其動了
滅殺張嘯安的決心。

  藍素蝶:身高:1米62.御林軍統帥,元帥藍富之女。雖是女子,野心卻不小
,暗中相助其父,在張家挑起內訌。被張奇峰發覺後,又勾引張奇峰,本欲陷害
,卻反被張奇峰所算計,采盡元陰,廢了武功。張奇峰感念其早年待自己甚好,
留其性命,後助張奇峰一統天下有功,被張奇峰封為妃子。







  第一章 奉旨回朝

  皚皚白雪飄飄灑灑,如鵝毛般落在了廣袤的大地上,將萬里江山打扮得銀裝
素裹,分外妖嬈起來。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新年了,一隊威武雄壯的軍馬卻還在行
軍,浩浩蕩蕩蜿蜒在雪地裡,宛似長龍一般壯闊。

  這只隊伍一眼看去便與眾不同,他們所騎乘的不是一般的戰馬,而是龍馬獸
,一種長得像馬但卻是全身覆有一層鱗甲,頭頂長有一對半尺長的龍角的異獸。
這種異獸奔跑如風,比最好的駿馬還要快捷一倍以上,而且耐力極佳,可以不吃
不喝的奔跑三天三夜,據說乃是龍與馬的混血。由於極度珍貴,所以,通常只有
皇帝的親衛裡有一定數量作為坐騎。而就連低級些的貴族也最多能夠蓄養一兩匹


  這只從西陲開向京師的隊伍不下萬人,竟然全部是龍馬獸,當真是非同小可
了。

  但是當人們看到隊伍前開路的士兵時就不奇怪了,那只是普通的長得很強壯
的展示,但他手裡卻高舉著一面金色飛鳳旗。金色絲綢的旗幟上,一支火紅的鳳
凰飛架在一個用銀色絲線刺繡的斗大的司字之上。

  看到這面旗幟,不論是帝國的百姓,還是外藩的人士都認得的,這就是赫赫
有名的人稱「西陲火鳳凰」,大元帥司天鳳的火鳳軍的旗幟。

  司天鳳之所以威名遠振,一來她是大夏帝國歷史上第二年輕的大元帥,而且
是最年輕的女元帥。二來,她自十五歲隨父大將軍司侯虎出征以來,未有過敗績
,而她十六歲時領三萬兵馬,大破西奴騎兵二十二萬一役,更是將西奴人殺得聞
風喪膽。是以,她才被皇帝特賜,用金色旗幟,這種只有皇家禁衛軍才可用的顏
色,來做自己帥旗的底色。

  本來,她是駐守在帝國與西奴邊境的,喀爾共山口一帶,防範西奴人的,但
月初時她接到了皇帝聖旨,說是今年皇帝祈年儀式,要她和其他幾個駐守邊地的
重要將領一起參加。所以,她將軍中任務佈置好後,又令自己的得力戰將郭藍楚
負責整個防務,有事飛鷹傳書給她後,才點起一萬鐵騎,和在軍中效力的已經是
豹捷校的獨子張奇峰,以及自己的養女也是一個得力屬下官拜上將軍的海明珠,
浩浩蕩蕩的回師京城。不過,此時領兵前行的是海明珠,而司天鳳和張奇峰母子
卻不在隊伍裡。

  在隊伍前方十多里外,幾匹雄壯的龍馬獸在狂奔著。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卻是每人騎著一匹龍馬獸,還在後引著各兩匹。他們正是張奇峰母子!二人都是
一身白衣,披著白色的大氅,張奇峰一臉的英氣,在眉宇間總是有股難以表達的
威嚴。身高膀闊的體型說明了,他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紈褲子弟,眼中閃爍
的精光更是表明他是個極有心智之人。而在和他並排馳騁賓士的,他的母親司天
鳳,雖然也是一身雪白,但緊身勁裝卻襯托出了她那成熟完美的身材。而她的肌
膚是那樣白皙,似乎比天上落下的雪花還要更勝幾分。特別是,從她臉上絲毫看
不出她是個三十多歲有個十七歲兒子的母親,如果誰說她是二十幾歲,是她兒子
的姐姐倒是會信。

  她們飛馳了半天,忽然,張奇峰扯動韁繩,放緩了賓士的速度。「差不多有
十多里了吧?」他笑著問母親,「孩兒動作快些,時間應當夠了。」他笑得很開
心,但從他笑容裡卻總有些淫邪的感覺。

  「呸!」司天鳳竟然啐了兒子一口,罵道:「什麼動作快些?每次你都是這
麼說的,但那次不是弄起來沒完沒了,不將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不甘休?」她的
話卻是更加有些耐人尋味。

  「冤枉呀!每次娘不是喊著要呀要的?還要孩兒不要停?如今卻怨起孩兒來
了?真是不講理呀!」

  張奇峰一邊嘴裡叫著屈,一面卻騎著馬來到母親身邊,臉都貼到司天鳳的身
前了。

  「別廢話了,小冤家。」司天鳳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含羞的說道:

  「真是上輩子不知做了什麼孽,竟然生下你這個連親娘都強奸的混賬小子來
!快來吧!」

  張奇峰也是笑嘻嘻的,一下將母親從坐騎背上抱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鞍子上


  「娘親,孩兒來給您盡孝了……」

  他淫笑著,解開了母親的胸甲和腰帶,幾下便將母親衣物剝光,只剩下了白
色的裘皮大氅裹在母親身上。而他自己則是飛快的除去衣物,也是只剩下大氅。
當他那胯下的巨物勃然而出時,儘管早就是知根知底了,但司天鳳還是心中一蕩
,下面本來就已經淫水氾濫的蜜穴裡更是流水潺潺了。

  她雙手捧著那條冒著熱氣的巨大堅硬如鐵杵的,自己親生兒子的大雞巴,心
跳得更加快了。兒子的大雞巴是那麼雄偉威風,她三把抓不過來不說,還要多出
一節大龜頭。而粗度更是驚人,自己雙手合攏才勉強圍過來。自己丈夫的那條東
西雖然不小,但和兒子比起來,長度也就是三分之一,而粗度更是不如。一陣感
歎,心想:若不是這冤家生了條如此害人的物事,自己也不會和他亂倫通姦,到
後來竟然一心撲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看著她感慨,張奇峰卻是等不及了,他抬起母親雪白豐滿有力的大腿,將其
掛在自己腰間,雙手握住母親盈盈細腰,將自己的興奮的不停跳躍的大雞巴對準
了自己來到這個世間的通路口。他將大龜頭在母親陰阜上好一陣研磨,漲得如同
小饅頭似的陰阜,被刺激的更加充血豐滿,已經有些深褐色的陰唇也更加的腫脹


  看著時機成熟,他淫笑著,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同時雙手將母親像自己懷裡
一拉,「吱……」一聲輕響,「啊……」換來母親一聲輕輕的呻吟。

  他的大雞巴竟然整根沒入到自己母親的騷屄裡,直到他的大龜頭頂到母親子
宮壁,他知道到達頂點後,才不甘心的停止進攻,看到母親一臉的汗水,他心裡
一陣心疼!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的幸運。母親生下了自己,而且又被父親幹過多年
,而被自己強奸後與自己通姦了五年,可母親的蜜穴除了顏色有些變深外,騷屄
裡竟然還是那麼緊密。

  他不由得親吻著母親,舌頭探入到母親檀口中,勾出了香舌,貪婪的吸允品
嚐著。待他感到母親已經分泌了足夠的淫液來潤滑騷屄接引自己的大雞巴後,便
又開始了活塞運動,大雞巴如同風箱的活塞一般,在母親騷屄裡出入著。每次都
是一下子直插到底,當兒子的大雞巴頂開自己的花芯時,司天鳳便會尖叫一聲,
而當他勇往直前的將大雞巴破開花芯,頂入母親子宮,頂上柔軟的子宮壁時,司
天鳳又會大叫一聲。由於張奇峰動作是一氣呵成,所以,就出現了他每次插入,
母親都是連著叫兩聲的景觀。

  「娘親,你可真是騷蹄子,兒子姦淫你,你還叫得這麼歡?」說完,他更加
用力的將大雞巴肏入了母親騷屄去。

  「啊……是,呀……冤家,啊……娘親是騷蹄子,啊……兒子,肏死娘親吧
……」

  司天鳳毫無廉恥的雙腿用力,幫著將兒子大雞巴肏得自己更深些。

  「我是個不要臉的淫婦,我,我勾引自己的兒子,呀……肏死我吧,我不要
活了。呀……」

  她一陣亂抖,第一次高潮來臨,陰精從她騷穴的最深處湧出,從張奇峰那大
雞巴與母親騷屄壁的縫隙裡擠了出來一些。

  張奇峰忙運功吸收母親瀉出的元陰,待母親洩完身後,身體鬆弛下來,他又
開始了對母親的姦淫!

  有些疲勞的司天鳳,很快又有了精神,兒子的大雞巴在她體內馳騁,很快她
又瘋狂了起來。

  「啊,啊。啊!好兒子,肏死我,肏死娘吧,真想死在你的大雞巴之下呀…
…」

  她雙腿掛在兒子身後,大屁股舞動起來,如一個打磨盤一樣,研磨著兒子的
大雞巴,要將兒子的精華快些搾出來。但這是徒勞無功的,張奇峰在很小的時候
有奇遇,得異人授予采捕之術,加之他天生本錢過人,所以,才能夠在十二歲時
乘母親不備強奸了剛被封為大元帥的母親。而且,母親並沒有在事後懲罰甚至怪
罪他,反倒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和他母子亂倫通姦了起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每
次都將母親姦淫的毫無還手之力,連求饒的力氣也無才成。

  他知道,只有徹底在床上滿足母親,他才能長久的佔有母親,儘管現在母親
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的了,但他還是喜歡看到母親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叫床求
饒的樣子。

  司天鳳舞動大屁股半天,終於有些累了,動作便放緩了下來。而張奇峰卻是
突然發難,他一手伸到母親背後托住母親,一手又托住母親那碩大如盆,渾圓雪
白的大屁股,雙腳一蹬腳蹬,從坐騎上躍了下來。落地後,他將母親放倒,將她
雙腿抗到自己肩頭,大雞巴便凶狠的朝著毫無防範能力的肉穴肏了去。

  「啊……啊……啊……兒子肏死娘了,呀……救命呀……呀……」

  司天鳳開口呼救著,但身體卻是不停的扭動,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著兒子的
攻擊!而張奇峰也是越來越有精神,他拚命的肏著母親,不停的將自己的分身刺
入母親的騷屄,回到自己曾經的家園子宮裡,看望現在只屬於自己的肥沃的土地


  他雙手抱住母親的大屁股,一陣急風暴雨的進攻開始了!司天鳳不停的呼救
扭動,卻是更加激發了兒子的征服慾望,他淫性大發的肏著自己的母親。司天鳳
高潮不斷的降臨,一波波一次次,巨大快感襲上自己心頭,但每次高潮過後她都
不能放緩自己的動作,因為兒子還在她身上縱橫馳騁著,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白雪皚皚的曠野裡,這對亂倫母親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如動物般交配著,司天
鳳的淫蕩叫聲在曠野裡飛蕩著,她此刻不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元帥,也不是令敵
人聞風喪膽的女魔王,而是個徹頭徹尾的,自己兒子的性奴隸!她此時唯一能做
的事情就是取悅於自己的兒子,讓他在自己曾經養育過他的子宮裡隨意的耕耘!

  在瘋狂姦淫母親一個多時辰後,張奇峰感到自己的高潮也快到了,他所修煉
的采捕功夫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射精慾望,但他卻不願拿自己心愛的媽媽來摧殘


  而且,他在和母親交歡時,更在意的是享受快樂,所以,也沒必要動用邪功
,一個不小心傷了母親他就後悔死了!於是,他在感到腰眼有些發酸時,便吩咐
母親道:「娘親,孩兒也要來了!」

  說完不等母親回應,便將母親雙腿壓向母親身體,用自己的嘴封上了母親的
櫻桃小口,吸出了那堪稱天下美味的香舌用牙齒輕輕咬住後。他雙腿後伸,突然
以最快最狂野的速度,腰身發力,大雞巴如重炮般一下下肏進母親穴裡。

  司天鳳想要高聲呼叫,但口舌被封,只有從喉嚨裡發出「呵……呵……」的
吼聲,她也是極力的收縮騷屄以給兒子最大的刺激感。

  終於,張奇峰爆發了!他大雞巴死命頂入母親騷屄,在堅硬的大龜頭的撞擊
下,母親子宮口花芯一下便告失守,大雞巴毫無阻擋的衝進了母親子宮,他陽精
勃發,濃稠的精液射入了母親子宮裡,燙得母親突然如痙攣一般,手腳亂顫卻被
張奇峰發狠的按住。

  母親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動著,似乎怕兒子的精液浪費了一般。張奇
峰一發發的將精液射到母親子宮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搾乾,他才放過了母親
的小口,鬆開了母親的四肢。

  司天鳳呼出一口氣,雙眼卻是緊閉著,沒有一絲力氣睜開了。張奇峰也趴在
母親身上休息,同時也煉化一下剛剛從母親洩身所吸得的元陰。其實,如果他真
的動用采捕之術,他連馭數女也不會覺得累,但由於騎在身下的是他心愛的母親
,他沒有完全發動采捕功法,所以,也就有些累了。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他
在和母親亂倫時總覺得格外刺激,所以,也就更辛苦些!

  看著母親一臉緋紅,眼睛緊閉的昏睡樣子,張奇峰一陣感動,他怕母親被自
己肏暈後不能自己運功抵禦外寒入侵,所以,忙給母親穿戴好了衣服,但卻是沒
有將褲子完全繫好。他自己也穿好衣服後,抱著母親上了龍馬獸的背上,卻讓母
親面對著自己,將自己那剛發洩完卻又暴挺起來的大雞巴再次肏入了母親那還又
自己射入精液流出的玉戶裡。

  他一拉韁繩,不疾不徐的上了官道,顛簸的道路讓他可以愜意的享受懷裡的
母親。同時,他也運功,通過大雞巴將陽氣傳到母親親體內,既幫助她修復剛才
被自己毀壞過的陰關,也幫她抵禦寒氣的侵襲!就這樣,他逍遙的引著幾匹坐騎
上路了。

  一邊緩緩前行,張奇峰心裡又回味著當初自己和母親初次的情景!

  那是五年前,司天鳳在西陲與西奴大將圖利嗔的四十萬大軍鏖戰。由於此前
剛剛抽調了十五萬兵馬去抵禦漠羌人,所以,她手中僅有不足三十萬人馬,兵力
上處於劣勢。但,司天鳳先是一路邊打邊退,讓圖利嗔認為是司天鳳不是他對手
,而起了輕敵之心後,乘機偷襲了西奴人的營寨,大敗西奴兵。不僅一下子將開
始所丟失的土地全部奪回,還一舉將西奴人趕過了喀爾共山口,奪下了這個在時
豐帝時失去的險要關隘,並且將帝國與西奴的邊界向西推出三百里。嚇得西奴大
王德旭禪上表求和,認帝國為宗主國,並年年進貢。這是曠世之功了!當今皇帝
,隆聖帝龍顏大悅,親旨封司天鳳為鳳舞九天西陲兵馬大元帥。

  在帝國,軍人自士兵做起,要經歷,初兵,中兵,兵卒,三個普通兵士的級
別。而後,有護軍尉,金元尉,府屏尉,都尉,四級尉職,尉職就是軍官了,是
武將裡面較低的職務。往上是校級,有狼騎校,豹捷校,虎威校,龍騰校,是為
中級軍官。而再上則是將軍了,分為少將軍,中將軍,上將軍,大將軍,通常情
況下,武將如果能夠在有生之年成為將軍,也就是聲名顯赫的人物了。因為,將
軍以下的眾官職,雖然有戰功高低,能力的考評等因素但還有個重要條件就是在
軍中效命的年份。

  效力越久,越有機會。當然,如果有突出戰功,也會直接晉級,但終究可以
靠時日長短來增加資歷。而再向上,就是元帥和大元帥了。其實,將軍中的上將
軍和大將軍就已經是很少有人有足夠的戰功了,而元帥和大元帥則更是鳳毛麟角


  因為,元帥是要大將軍級別的軍官,立下極為巨大的戰功才可以冊封,而大
元帥則是要元帥級別軍官立下開疆拓土的戰功才可以。想大將軍或是元帥一級別
的軍官,要麼是年高功大的老人,要麼是兵部的要員,如何會親自上戰場?所以
,元帥稀少,大元帥就更加罕見了!

  大夏帝國四百多年的歷史上,總共也就出現了十七個元帥,和五個大元帥。

  而其中大多數都是在開國時候,那些開國將領,他們因為居功至偉而被封為
武將之極限官職。十個元帥,三個大元帥就是那時候出現的。而剩下的七個元帥
中就有兩個是在隆聖帝手上冊封的,一個就是司天鳳。而她身為元帥,又立下了
如此大功,所以,隆聖帝才親旨封其為大元帥。

  當時,她只有二十八歲,在一般軍人也就是校級軍官時成為了歷史上第一個
女大元帥,也是僅僅比軍事上的不世奇才陸風侯成為大元帥晚了兩年。這足矣令
她驕傲了,在使者向她宣讀聖旨後,一貫冷靜沉穩,喜怒不行於色的她,也放縱
了起來。除了守備兵士外,全軍上下大宴,她自己更是喝得四肢酸軟了。雖然,
她還算清醒,但卻是連站都站不穩了。本來這也沒有什麼,武將多是好酒之人,
喝醉也是尋常事的。但,她這次喝醉,卻讓一個人找到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做出
了一件影響司天鳳一生的大事來!

  司天鳳的獨子,永安王世子,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張奇峰。本來,司天鳳是在
前線軍中的,她一年也就在家中待不到半年,張奇峰對她卻很是眷戀。其實她不
知道,在兒子對自己依戀的表像下,是兒子對自己的淫念!

  帝國由於國力強盛,百姓富足,所謂飽暖思淫慾,整個社會都瀰漫著淫靡的
風氣。特別是,在帝國上層貴族裡,更是荒唐的很,連血親亂倫的也是十分常見
的事情。

  張奇峰自幼體質過人,十歲便有了初次遺精,由於日常所接觸到的淫穢東西
很多,所以,他更是將自己的親生母親,美艷的女戰神司天鳳當成了心中的意淫
對象。這次,他聽說使者到母親軍營裡宣旨,便央求父親,跟隨使者到了軍中。

  幾個月不見,母親在他眼裡變得更加性感動人了,他甚至有了強奸母親的想
法。但,他還是很理智的,別看他年紀小,在其父永安王張嘯林的教導下,及自
己的耳聞目染,已經是極為有心計了!他沒有因為衝動暴露自己的真實心態,而
是盡可能的在和母親撒嬌般親熱時,不經意的挑起母親的性慾,等待機會的到來


  使者宣讀完聖旨後便回朝復旨了,張奇峰卻留了下來,而司天鳳也想念愛子
,便依從了他。但,就在,晚間司天鳳喝醉後,張奇峰心裡暗笑,自己的機會來
了!

  由於他的身材已經十分高大,所以,也沒有要別的軍士幫忙,便自己將母親
扶回大帳。他放好母親後,對女兵們說道:「你們下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母親。


  女兵也是喝了不少,也就聽他勸告回營帳去了。

  張奇峰看著滿臉緋紅,透著可愛的母親,一絲淫笑浮現在他臉上。他放下帷
帳,自己也鑽到了裡面,幾下脫光了母親的衣服,而自己也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了。看著母親成熟的傲然身材,他不由得心跳加速,嘴唇也變得乾燥了起來。

  他舔舔嘴唇,一下含住母親胸前的雪白肉團,認真仔細的舔弄起來。用舌尖
時而挑逗幾下暗紅色的乳頭,時而在乳暈周圍畫著圓圈,而手也沒有閒著,一隻
手伸到母親胯間那漲撲撲如白饅頭般的陰阜上,或是鉤挑陰唇,或是直插騷屄,
不一會兒,母親就有了反應。她乳頭變得堅挺,本來柔軟的豪乳也變得更加富有
彈性,下面更是直接從騷屄裡流出潺潺溪水來。

  「嗯……啊……」司天鳳輕聲的低吟,她有了感覺。張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
了,他分開母親雙腿,跪倒其中,將自己那和年齡身體比例都很不協調的大雞巴
抄起,將雞巴頂端的大龜頭在母親陰阜上研磨了起來。

  母親淫水流出的更多了,此刻,張奇峰也已經是慾火焚身,但他還在忍耐,
他知道要等時機。忽然,司天鳳被巨大的刺激弄得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不是
在做春夢。但此刻在她面前,給了她如身臨其境般快感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寵愛
的獨子,張奇峰。

  大驚之下,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你,你,峰兒!你要幹什麼?快穿上
衣服出去,你怎麼能這樣?」

  慌亂的樣子真不像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元帥,但她內心深處卻是明白,兒子
不可能這麼聽她的話。

  果然,張奇峰邪邪的淫笑著,說道:「娘親,孩兒自然是要『干』娘親您了
!」

  說罷,他不給司天鳳任何機會,雙手抱住她那突出的胯部向自己大雞巴上一
拉,同時自己身體向前一挺,大雞巴「吱……」的一聲輕響,一下插入到母親的
騷屄裡!

  「啊……」突如其來的打擊,而且,儘管司天鳳是個已婚女人,又生過孩子
,但還是被兒子那超人的大雞巴插的叫出聲來!

  「娘親儘管叫吧!」張奇峰突襲得手後,立刻展開了全面的攻勢,「只要母
親舒服,孩兒就是粉身碎骨也甘心了!」說完,他便不再多說,認真用力的肏起
自己的母親來。

  「啊,呀,啊,畜生!啊……你,你敢,呀……」司天鳳罵著兒子,卻還夾
雜著呼痛聲。

  這卻更加刺激了兒子,他更加的興奮,肏動的更加賣力了。

  「啊,啊……啊……停呀,啊……」司天鳳雙手無力的推搡捶打著兒子,但
禽獸般的兒子卻是毫不在意,依舊將粗長滾燙的大雞巴一次次重重的插入到母親
騷屄裡,每次都頂到母親花芯。而他每次頂到花芯,都會將母親頂得一個激靈,
司天鳳一邊罵兒子畜生禽獸,心裡卻又不知不覺的生出快樂的感覺,特別是當兒
子肏入時,大雞巴給她騷屄帶來的充實感是難以言表的,比起丈夫那條三四寸的
陽物來,真是天差地遠。

  司天鳳也在暗罵自己無恥,怎麼竟然被兒子強 奸還能生出快感?但身體卻
是不會說謊,漸漸地,開始配合其兒子來。

  張奇峰肏入時,她便不由自主的將大屁股上迎,當兒子堅硬的大龜頭頂到自
己花芯後,將自己爽得一哆嗦時,身體又無力的落下,但隨即又快速的彈起,如
此週而復始。

  「啊……啊……好呀,再深些,啊……呀……」

  漸漸地,司天鳳叫罵聲也變成了叫床聲。張奇峰聽到母親已經被自己奸得開
始叫床了,心裡好是高興,他開始九淺一深,三淺一深的施展各種手段來姦淫母
親。

  他知道,今日之事成敗在此一舉,只要能夠讓母親徹底臣服,那麼以後母親
就是自己的人了,再有什麼事情也都好說了。如果不能,則前功盡棄,雖然估計
母親不會將此事告訴父親,但再想得到母親也是沒戲了!

  約莫姦淫了一盞茶的時間,母親的騷屄裡變得極為滑膩了,而從騷屄壁傳來
的陣陣蠕動似乎告訴他,母親要高潮了。張奇峰強忍著胸中慾火,突然,將大雞
巴從母親騷穴裡抽了出來。

  司天鳳本來感到自己身體開始飄飄上升,正要登上極樂之境時,突然被拉回
到地上,兒子雞巴抽出後,肉穴裡變得空虛難耐起來。

  「你,你怎麼停下了?哎呀……快呀,快動呀!人家就要來了,啊……呀…
…」

  她不知廉恥的催促兒子快些姦淫自己,而且,還挺動下體,迎向兒子那還沾
有自己淫液,銀光閃閃的大雞巴。而張奇峰卻是故意刁難,他左躲右躲的一動大
雞巴,就是不讓母親套中。

  看他淫笑的樣子,司天鳳唯有無奈的說:「好了,就來吧,娘親不告訴你父
王就是了,快呀,啊!」但兒子卻還是笑而不答,但他也不讓大雞巴躲遠,總是
在自己陰阜周圍活動,不時的頂上陰阜,更是讓自己心裡癢癢。

  「你,你,怎麼,這樣呀……唔……」司天鳳覺得,兒子強 奸了自己,卻
又如此折磨自己,實在是壞透了,一陣氣苦之下,堂堂的大元帥竟然哭了出來。

  但這也真是湊效,張奇峰見母親哭了,忙抱住母親說道:「娘親,孩兒實在
是愛娘親緊了所以才如此冒險的。只要娘親還讓孩兒親熱,孩兒就立刻孝順娘親
!」

  司天鳳罵道:「呸!沒良心的小冤家!人家身子都被你佔了,還說什麼以後
親熱,難不成你還負了人家不成?」

  竟然是一副小女兒態。張奇峰聽母親答應讓以後再和其歡好,心裡激動之下
,抱住母親一陣亂親,大雞巴也再次插入到母親小穴裡。

  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騎馬揚鞭等等,各種姿勢,母子二人都試了個遍。司
天鳳來了幾次高潮,她自己也不記得了,她雙眼迷離,只是趴在床上,大屁股撅
得高高任由兒子姦淫。

  看到母親的樣子,張奇峰知道,要實行最關鍵一步了!他大雞巴依舊凶悍的
在母親身體裡馳騁,但看似隨意的插動,每次卻都是在點擊著母親玉穴內的穴道
。忽然,他感到母親肉穴裡一陣劇烈的蠕動,機會到了!他立刻用最大的力氣將
母親大屁股拉向自己身體,同時大雞巴也用最快速度刺入母親騷屄最深處。

  「啊……啊……啊……啊……」司天鳳淒厲的叫聲,隨後再次洩身了。而張
奇峰正是在等這一時刻,他凶悍的將大雞巴在母親騷屄裡肏動數十下後,乘著母
親洩身之機,大雞巴死命向母親騷屄裡一頂,同時虎吼一聲真陽爆發,一股精液
射入到母親肉穴裡,將母親正在射放陰精的陰關燙了個冷不防,大雞巴隨即跟進
,竟然破開陰關直闖到裡面!!

  司天鳳在如此沉重的打擊下,又是一聲慘叫,便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張奇
峰看到她暈倒,心裡擔心卻又不能抽身,他收攝心神,仔細的將母親陰關內的元
陰全部吸走,忽然,發現一股元陽卻在陰關裡游動,連忙將其吸掉了。他毫不停
歇的立刻運功,開始煉化自己得到的元氣,當他睜開眼睛時不由得從眼睛裡放出
了閃閃精光。

  他發覺到了自己的變化,不由得感歎,師父傳給自己的武功真是絕學,不僅
玩了個不亦樂乎,還在淫樂的同時將功力突飛猛進了兩重!當然,這也是有母親
的功勞,如果不是從母親陰關裡得到如此多的元氣,特別是那股自己丟在母親體
內的元陽,也不會有次功效。想到這裡,他又是抱住還在昏睡的母親,好是一番
親吻!

  司天鳳醒來時,已經是黎明時分了,她睜開眼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兒子那
熟悉的面孔,兒子竟然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她覺得更像
是一場夢,但無論是眼前的情形還是下身脹痛的感覺都是實實在在的說明,昨晚
的事,確實發生了!

  當她發現兒子張奇峰的大雞巴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插在自己的肉穴裡面,而
沒有拔出時,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自從十五歲奉父命嫁給丈夫張嘯林後,自己從來沒有過像昨晚那樣快活過,
儘管兒子是強 奸了自己。而想到自己的表現,她更加的害羞了,竟然被兒子肏
得高潮迭起,而且最後還昏睡過去,真是太丟人了!

  她正在想著,張奇峰卻醒了過來。

  「娘親!」看著母親滿臉通紅的樣子,張奇峰覺得更加愛憐了,「您的陰關
破了,孩兒教母親套功法,幫母親補上吧!」

  自己竟然被兒子肏破了陰關?司天鳳更加羞得說不出話來,雙手一下捂在了
自己臉上。通常,只是聽說那家妓院的妓女連續被客人輪奸,有可能會被肏破陰
關,而自己竟然被兒子一個人輕易肏破了。這一方面說明,兒子天賦過人,而另
一方面似乎是自己……

  她實在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了。輕輕的點了點頭,張奇峰一邊高高在上的教母
親運功心法,一邊卻是在欣賞美景。

  教完後,張奇峰又按照修補心法將母親姦淫了一次,司天鳳又被肏出了三次
高潮,如果不是看她臉色發白體力透支的太厲害了,張奇峰怕是忍不住又要將她
肏個不休了!

  饒是如此,雖然修復了陰關,但由於昨晚玩的太厲害了,司天鳳的下體還是
紅腫著,便告訴女兵自己昨天喝得太多,身體不適,就由副將執行今天的安排了
。並且,吩咐眾將官不要看望,她想多休息一下。

  但如此一來,卻讓張奇峰抱著她愛撫了一天,渾身上下都被親了個夠,連下
面肉穴,後面的後庭也都沒有放過。最後,竟然是在母親嘴裡射了一次,才結束
這荒淫的一天。後來,雖然母親能夠升帳發號施令了,但卻是強忍住下體的刺痛
,在大帳裡走路都是步履蹣跚的。

  想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笑得更加得意了,因為從那以後,母親便給父親寫
信,說是要教導兒子領兵打仗,要兒子留在軍中。而張嘯林也不疑有他,便同意
了。

  白天,司天鳳教兒子行軍打仗,而到了晚上,則是兒子在床上叫母親如何享
受男女之歡!母子兩個的荒淫亂倫一直秘密的進行著,竟然瞞過了火鳳軍數十萬
官兵。當然,也有個例外的,就是司天鳳的義女,也就是張奇峰的義姐海明珠!

  她是司天鳳的義女,但卻是視司天鳳如親母一般無二。她本是破敵上將軍海
連山之女,當年,海連山在與羅剎人交戰時,中計兵敗,後來雖然是收拾殘軍又
擊敗來犯的羅剎人,奪回了失地。但在回京後,還是受到了素來與他不和的右丞
相胡竹維的攻擊,而被隆聖皇帝打入了天牢之中。生性耿直的他受不得冤屈,竟
然在天牢裡鬱鬱而終,而他妻子是難產而死,留下了當時年僅八歲的海明珠。司
天鳳同情其遭遇,便收養了海明珠,並將她一直帶在身邊,而海明珠也是聰慧,
經過多年薰陶也成了一名戰將,十三 歲便破格成為了府屏尉,十四 歲更是晉陞
狼騎校,比之當年的司天鳳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當晚,她對敵情判斷有了些心得,想要和義母說一下,請義母幫著分析。但
,當她剛看到義母大帳就覺得有些奇怪,所有衛兵竟然分散到了距離大帳十丈開
外的地方。這可是只有眾將商議機密軍情時才會出現的情景,但以她現在的地位
及司天鳳義女的身份,如有此等軍情,她不會不知道。於是,她喚過一名侍衛,
盤問之下,竟然得到了,只有張奇峰在母親的大帳裡,而且,司天鳳只是讓他們
到十丈外守衛的命令,不由更加奇怪。她說有要事和大帥商量,而且,大帥也沒
有吩咐有軍情也不可打擾,所以,侍衛也就沒有過多阻攔,而直接讓她過去了。

  海明珠來到帥帳之外,正要叫門,卻忽然聽到裡面有些異常響動,細聽之下
,竟然是母帥的呻吟聲,初時以為是司天鳳犯病或是有傷,不舒服而呼痛。但隨
後,卻變成了快樂的呻吟,而且,還夾雜著「哥哥,兒子,丈夫」之類,含糊不
清的呼叫。

  她繞到一扇小窗戶邊,挑開遮擋窗戶的帆布一角,偷著向裡看去。不看還好
,看了一眼,她便被裡面的奇景吸引住了。

  此時的帳內春色無邊,名動天下的司天鳳大元帥,此刻正一絲不掛的如同一
隻大白羊一樣,赤裸的爬跪在地上。而在她身後,她的親生兒子,張奇峰竟然也
是赤身裸體的,操著他那條與年齡極不相稱,遠遠大於尋常男人的大雞巴,跪在
母親身後,用力的肏弄著母親!

  海明珠是雲英未嫁待字閨中,但她也不是對男女之事懵然不懂的,畢竟面對
整個帝國淫靡的風氣,她也多少耳聞目染到了不少。

  但最令她震驚的是,張奇峰乃是義母的親生兒子,雖然現在帝國淫風盛行,
特別是貴族裡,亂倫之事常有發生。可也多數是兒子和庶母,嬸子和侄兒,也有
些兄妹姐弟之間的,但終究少數。最多,有武陵侯世子和親姑母姨娘通姦的,但
也就是轟動一時了,而母子通姦亂倫的,至少還沒有聽說過!

  當然,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在她心裡,義母做的就是對的!不過,她
的眼睛卻是離不開了,她竟然有仔細看看究竟的想法,一支手也不由得隔著外褲
,摩擦起自己的下體來!

  就在她入戲之時,大帳裡的情形也是風雲突變,司天鳳在聲嘶力竭的向後挺
動了幾下大屁股之後,竟然長叫一聲軟倒在地,便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她關心義母,正在考慮是否要進去時,忽然聽到張奇峰嘟囔道:「怎麼回事
?娘親怎麼這樣不中用?孩兒還沒有出貨,娘親就不行了?」

  只聽司天鳳虛弱的說道:「你這冤家,誰讓你長了個如此害人的東西?粗長
不說,還那麼硬,每次你都頂到人家花芯,還把龜頭頂開花芯進入子宮裡,人家
當然受不了了!」說完,氣呼呼的。

  張奇峰忙賠笑道:「是孩兒說錯話了,給娘親賠不是,娘親再挺一會兒,孩
兒發出來就好了!」說完,便又開動起來。

  「不要,不要,呀……」

  司天鳳竭力躲閃,她臉側著趴在地上,雙手卻伸到身後去攥住張奇峰那正在
行兇的大雞巴說道:「峰兒,是娘不中用,娘真的不行了,讓娘歇下吧!」

  她滿臉通紅的向兒子祈求著,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張奇峰再也硬不下心腸


  「好了,孩兒不弄就是了!」

  他掃興的說道,將還在暴挺狀態的大雞巴從母親體內抽了出來。

  司天鳳也是看出他沒有盡興,可實在是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忽然,她對外面
說道:「明珠,你進來吧!」

  海明珠吃了一驚,義母竟然知道自己在外面,她躊躇了一下,還是進了大帳


  「娘,」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司天鳳一下,面對赤身裸體的母子兩個,她
當然不好意思,「女兒不知,不知娘和峰弟在商量什麼,……所以,所以……」


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司天鳳噗嗤一樂,「呸!」輕輕啐了一下道:「商量什麼?
你在外面看了半天,還裝什麼呀!」

  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司天鳳體諒的說道:「好了,本來也不想瞞你,你既然
看到了也好。」

  她繼續道:「娘知道,你也喜歡你峰兒是嗎?」

  海明珠被她一說一下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後,又臉上一紅,把頭垂下了。

  她確實對這個義弟動心了,在帝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嫁人也是很正常的。
但此刻被義母說中心事,她還是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了!」司天鳳適時的說,「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的本事太過強
悍了,母親一人滿足不了他,你也就來吧!過幾年你們再補上婚禮吧!」說完便
示意她到床上去。

  海明珠似乎很有心事似的,她怯懦了半天,還是一咬牙問道:「母親,那日
後,母親可是還要和峰弟....那樣?」

  趕忙她又補充了一下道:「女兒不是不喜歡母親和峰弟在一起,而是,若是
那樣將來萬一母親也有了峰弟骨肉怎麼辦而且,而且,女兒該如何稱呼母親?」

  本來,司天鳳確實以為她不想自己和兒子通姦,但聽她說完後,又是一樂道
:「盡量避免要孩子,畢竟這與法理太過衝突,至於大主意嘛……還是峰兒拿吧
!」

  張奇峰一直沒有說話,他對這個義姐不是太熟悉,只是記得小時候她剛到自
己家時老是哭,後來就被母親帶到前線了。雖然,在過年時也會回去幾天,但終
究不是很瞭解。不過,他對這個義姐的美麗還是認可的,當然,那是他這次來到
軍營以後才有的感受。

  聽母親的意思,應當是義姐對自己有意的,自己也正需要發洩,所以,就是
娶了這個義姐也沒什麼。雖然他一直的心願是娶母親為妻,但男人三妻四妾,自
己是永安王世子,更是無礙的。所以,也就不是太在意,但當海明珠提出這個問
題,母親又是含糊作答便將問題拋給自己,他也是一愣,但他思索一下後,便堅
決的說道:「如果有了孩子,當然是我的骨肉,要叫我父親。至於你們之間的稱
呼,在人前自然還是姐姐稱呼娘親與一般無異,但在沒人時便姐妹相稱吧!」

  海明珠有了最終答案,便不扭捏作態,她有些害羞但卻義無反顧的一件件脫
去自己的衣服,將雖然不如司天鳳豐滿成熟,但充滿了年輕氣息的身體呈現在張
奇峰面前。

  本就是慾火未退的張奇峰更是忍耐不得,他嚥了口口水,便走到海明珠身前
,抱住了她,一番欣賞後便是一陣狂吻,接著,又是一場大戰開始了。

  開始,他還顧及海明珠初次不能太過瘋狂而有所收斂,但很快他就被慾火沖
昏了頭腦顧不得許多了。連生育過他的母親這樣的成熟婦人都不能招架他,那可
想而知海明珠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子是如何一副慘狀了!好在司天鳳在她旁邊,見
女兒被兒子肏得不成人形了,實在是不忍心,她此時也是稍稍好轉,但還是一咬
牙,抱住正在瘋狂進攻的張奇峰說道:「兒子,讓她歇歇,娘來吧!」

  張奇峰也看出海明珠的不濟,便放過她轉而繼續姦淫起母親來。但不多久,
司天鳳也是再次求饒,這時海明珠已經醒來,便又捨身替母,替換了司天鳳的位
置。就這樣,張奇峰施展自己潛心修煉的功夫,大戰母親和義姐,整整一夜,最
後,他也是有些累了,便放過了二女,但卻還是要她們兩個手口並用的才勉強將
他的慾火吸了出來!從此,母子三人便夜夜春宵,樂上天了。

  月初接到回京聖旨以來,他們開始為回到永安王府不能隨意交歡享樂而犯難
,特別是張奇峰,他更加不想母親和父親同房,母親是他的女人,只能屬於他一
個人!但他又無法阻止,畢竟父親才是被世俗接受的母親的男人!司天鳳似乎看
透了兒子的心思,她說道:「峰兒放心,為娘的既然做了你的人就不會再讓別的
男人碰我,即便是你父親!」她說話的語氣不是在安慰張奇峰,而是一種誓言一
般。

  但張奇峰在心裡稍稍安慰的情況下,還是問道:「但如果,父親要求和母親
同房呢?」司天鳳微微一笑,「放心,我不讓他和我同房,他絕不敢得罪我!」

  「他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在他心裡,火鳳軍比老婆重要,親情人性遠不及權
利!」

  張奇峰也明白了母親所指。他來到前線後,父親雖然也是時有書信,但卻是
很少提及他們母子的關心,反倒是經常問起兵馬的狀況。

  張奇峰已經不是當年的懵懂小子,幾年的錘煉早讓他明白了,帝國的繁盛之
下隱藏的危機,而父親似乎也在等待危機爆發,他要得到更大的權利!

  在路上,張奇峰想到了自己和母親義姐分別探路的方法,輪流和二女歡好,
雖然他每次都不能盡興,但也好過沒有一點發洩了!

  當他發現後面的大隊已經跟上來後,便喚醒昏睡的母親,兩人整理一下後,
便回到隊伍裡。

  和海明珠匯合,海明珠有些醋意的說道:「好呀,弟弟越來越疼母親了,竟
然疼了這麼久。」

  由於沒人注意到她們二人人說什麼,所以,張奇峰也是大咧咧的一笑道:「
姐姐勿要生氣,晚上弟弟好好疼姐姐就是了!」

  這才引得她臉色好轉。司天鳳笑罵道:「小騷蹄子,少吃一點都這麼爭嘴,
待會兒受不了時別叫救命!」

  臉上全是緋紅之色。海明珠也是滿臉通紅的笑道:「女兒怎敢生母親的氣?
待會兒少不得要母親來救命呢!」

  說罷,三人都笑了起來!但她們不知道,很快,一件決定他們命運,也是給
整個大陸帶來震動的事情就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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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地方都是受到了皇朝秘史和風月大陸的影響,但第一我不會有虐待的情
節,主要不會寫。第二不會太監,絕對不會!

  寫好了幾章,本來準備寫完母子天倫就寫這個的,但要打官司,就只好先放
放了。大家看看,給點意見,至於像皇朝秘史的話就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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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麗句犯境 明珠揚威

  麗句國,大夏帝國的屬國,位於帝國東南部,人口近千萬,唯一路上鄰國就
是帝國,隔海與倭國相望。由於自古便受帝國的影響,所以風俗與帝國基本相同
,此時也是他們準備過年之時。但是,在麗句皇宮裡,卻是另一番的景象,剛剛
登基三個多月,剛剛出了守孝期的國君金英澤正在躊躇滿志的沉思著!他之所以
沉思,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將影響自己命運的決策,而且,這個決策也注定將影響
到整個大陸的格局,他要對帝國開戰!

  這是麗句國自建國後從沒有過的舉動,可謂是瘋狂,因為不僅帝國一直是麗
句國的宗主國,而且,就實力而言,帝國也不是麗句可比。國土多過麗句數十近
百倍,人口也是其十倍以上,財富更是不用想。但金英澤卻顯然想賭上一把,他
要做個千古之君,他要做前人都不敢做之事!

  當然,他不是沒有準備的,他早在幾年前便利用先帝金中煥年老,讓他執行
太子監國的機會,一邊訓練兵馬,一邊廣集糧草。同時,他還與帝國宿敵,西奴
德旭禪王,羅剎國瑟琳娜女王取得了聯繫,還有與帝國糾纏多年的交蠻人。只要
他一動手,其他幾方也會同時行動,這樣帝國便要四面迎敵,疲於奔命了。

  就在他認為自己的勝算不小時,他的腦海裡卻又顯現出父王金中煥在彌留之
際,卻不放心自己,而自己也從父親的囑托背後感到了父親對自己性格的瞭解。
當時,父親已經是靠參湯吊命了,但當他接到宮女說皇帝命太子見架,要交待遺
言時還是一陣悲傷,極速的來到皇帝寢宮。

  「父王,父王,兒臣給父王請安!」說完,他跪地,向金中煥跪拜行禮。

  金中煥顯然是顧不得許多,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要趕快交待。

  「孩子,別多禮了,朕不成了,但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金中煥無力的伸了伸手,金英澤忙來到父親身邊坐下來。看著父親渙散的目
光,他知道父親此刻已經是迴光返照了,於是,認真的聽著父親的遺言。

  「這幾,年,年……你做得很好,」金中煥首先肯定了兒子的政績,「但是
,你,你要,記,記住……」他喘了半天氣才說出,「不要被成績沖昏頭腦,為
父知道……你的心裡,心裡,對大夏帝國很不服氣,現在,帝國內部有很多問題
...」

  看著氣喘吁吁的父親,金英澤卻有了吃驚的感覺!在他心裡,父親一直是個
寬厚但過於老實的人,一直恪守祖先奉帝國為主邦,不敢有絲毫違抗的傳統。而
他自己則是早就感到:雖然帝國表面上很強大,但他的內部危機可謂是多極了!

  傳統的大夏四王,封地佔了帝國近三分之一,而掌控的軍隊和私兵和起來更
是接近一半。而且,帝國的隆聖帝雖然曾經很是賢明,但現在卻是明顯昏庸自負
,和四王及多股勢力都有衝突。所以,最近幾年帝國周圍的幾個國家也都整經頓
武,等待機會的到來,都想取代帝國的位置。只有金中煥例外,他還是在臣服於
帝國。但,他無論如何此刻也不能把心中的思想說給父親,此時,父親受不了刺
激的,而且,他心裡也對父親表面的墨守成規下,卻是能看出帝國的真實情況而
激動,看來自己真是小看父親了!

  但,金中煥不知兒子心裡的活動,繼續說道:「但是,如果誰敢侵犯帝國,
那他的國家民族一定會遭到滅頂之災的!因為帝國的內亂在遇到外患時都會停止
,都會服從於帝國的安全的,你,你……一定要記住,記住,住……」一口氣沒
有上來,便腦袋一歪,撒手人寰了!

  金英澤心裡正在想著事情,發現父親嚥氣了,不由得一愣,隨後便撲在父親
身上,嚎啕大哭起來!眾宮女太監太醫等也跪地跟著痛苦,麗句國一時間舉國掛
孝,皇帝駕崩,百姓自然要守孝了。

  守夠百日孝期,金英澤正式上朝,接受百官跪拜,開始了作為皇帝的政令指
揮,儘管以前他也太子監國多年了,但現在他才是真正的皇帝,他終於可以毫無
牽掛的施展自己的抱負了!但是,他第一道旨意竟然是命徵集民夫三十萬,並將
府庫多年的餘糧集中到北部的近江州和清江州。

  百官想詢問原由,他卻是緘口不談。其實,麗句國百官更沒有想到的是,這
個新君剛一上任還下了軍隊調集的命令,除必要的守備部隊外,各州的正規軍全
部到近江州一帶集中,足有三十萬人。同時將麗句最精銳的軍隊,羽崖軍調集到
距離和帝國邊境最近的州治,清江州,十二萬羽崖軍乃是麗句國第一精銳,這幾
年在金英澤刻意的強化之下,實力更加強悍。

  特別是,羽崖軍的騎兵,雖然麗句國並不盛產馬匹,更不用說龍馬獸等珍惜
的坐騎,但金英澤竟然不惜重金,從帝國購買了大批好馬,幾年間竟然組織起了
四萬騎兵,這也是他的自信根源。按照他的打算,開展以後,騎兵突破帝國的防
守後,便一路直奔帝國京師,而後面的跟進軍馬則纏住帝國軍隊,不讓他們追擊
騎兵。同時,由其他從各州調集來的騎兵,分兩路,在主力騎兵側後跟進,一方
面阻擋帝國各路援軍對主力騎兵的阻截,另外,也在主力突襲京師時,騷擾侵襲
周圍的部隊。

  由於跨過清江便是帝國領土,而帝國京師距離兩國邊界不過一千六百里,如
果突襲,以經過他縝密測試的羽崖軍騎兵的速度來說,三個晝夜便可以到達。帝
國被攻擊的消息最快也就是同時到達京師,但也是晚了,攻破京師俘虜了隆聖帝
,那麼戰爭的主動權就牢牢地掌握在他金英澤的手中了!說起來,這些事情,他
幾個月前就開始暗中安排了,此時下旨,只不過是正式知會眾大臣一下!

  不過準備雖好,成功與否的關鍵卻是速度,如果不能在三天內到達帝國京師
,那麼就會被動了。帝國的軍隊會迅速調集,即便是有其他幾路兵馬牽制,但以
帝國的人口也能夠應急的抽調不少兵力來。他在地圖上標注了一個紅圈,是個關
隘,地圖上標的是虎山關,其地勢十分險要,乃是坐落於東屏山口。過了這個山
口,則帝國僅有闊疆關一道不是很險要的關卡守衛廣闊的平原了,而此關至清江
也是一馬平川毫無阻擋了。

  所以,在金英澤看來,只要拿下此關,自己的冒險可以說是成功一半了,最
差也可以謀求帝國在虎山關以東的廣袤土地了。想到自己成功時的威風,他不由
得飄飄然,隨即傳密旨給守衛在清江邊的駐軍將領,命他們尋找理由,準備行動
了。

  似乎是意氣風發的皇帝金英澤,在下完一系列為進攻帝國做準備的聖旨後,
起身來到外面活動活動身體,在外面寒冷空氣的刺激下,他更加的興奮,馬上要
過新年了,看來自己很有可能到大夏帝國皇帝的宮殿裡去過新年了!他歪過頭,
笑著看著自己身後一個相貌清秀的宮女,宮女在他面前是只能低著頭的,所以沒
有看到他的表情,如果看見,一定會被皇帝這淫光閃閃的兇惡表情嚇壞的。

  不過,她不抬頭也該知道皇帝的狀況了,金英澤感到自己有無限精力要發洩
出來,他不顧禮儀的拉過那宮女,在宮女被嚇得張口結舌的情形下,將她壓倒在
身底,撕扯下她的宮裙後,便解開自己的腰帶,不顧她死活的將自己的高舉起來
的雞巴肏入了那還是沒有吃過葷腥的肉穴裡。

  金英澤此時不像是皇帝,更像是野獸,他要將自己心裡壓抑多年的悶氣釋放
出來,他要宣示自己的皇權,他要天下臣服!他如猛獸般姦淫著身下的宮女,四
周的太監用面向外的在他周圍圍成一圈,聽到宮女叫喊聲,以為是有外敵入侵的
宮廷侍衛們見到此種情形也突然止步,他們知道只有皇帝臨時起興臨幸宮中女人
時才會有這種情形。

  好在,金英澤不是善戰之輩,他瘋狂發洩了一盞茶的時間便一洩如注的在宮
女身體裡發洩了。他喉間發出的低低吼聲,簡直不像是人發出的聲音。看到混合
著宮女處子血的渾濁精液從宮女身下流出時,他竟然得意的狂笑了起來,彷彿他
已經征服了天下似的。

  戰爭終於爆發了!

  在離新年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情況下,帝國在清江上破冰捕魚的漁民被麗句國
巡邏兵認為是越界,漁民不服與他們爭執,卻被他們殺害。而帝國在附近的駐軍
知道後,便來人交涉,並要求懲治兇手,但沒想到麗句國竟然說帝國挑釁,殺了
使者,並悍然發動對帝國的進攻。

  在得到已經開戰的消息後,正在麗句國中聯絡的幾個外邦使者也紛紛寫信飛
鴿傳書會本國,要求一起出兵。由於事出突然,在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的攻擊
下,帝國守軍一潰千里,麗句國的騎兵更是直奔虎山關而來,一路上無人可擋。
但就在他們認為可以一路狂奔之時,變故出現了,在距離虎山關還有一百里的鎮
遠縣,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竟然遭到了頑強阻擊,一時間竟然無法攻破一個小
小的縣城。

  原來,此縣縣令叫周守仁,雖然是文官,但卻是熟讀兵書戰策。數月前,他
聽邊民說到清江州做生意,發覺那裡突然增加了多處軍營,而且戒備森嚴。他心
中便有預感,要出事。於是,他趕忙派縣裡的幹探到江對岸去打探,回來後竟然
證實增加的軍隊還是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而且,幹探還發現,有不少的民夫
向清江州運送糧草,根據他的判斷,民夫差不多要有十萬上下。

  清江州和帝國接壤,由於兩國一直是宗主國和附屬國的關係,所以,有守軍
也不是很多。周守仁做了最壞的準備,他一邊連發數道官碟,將情況上報州府,
及附近的駐軍軍營,同時也組織本縣百姓,籌措糧草,加固城牆,又讓縣裡駐軍
準備了不少的箭矢等物,以防不測。果然,被他猜中了,只是,戍邊的軍官沒有
相信他的話,沒有做準備,即便是麗句國挑釁的情況下還認為是誤會,落了個身
死敵營的下場。

  當麗句國的軍馬到達鎮遠縣時,本來考慮主力騎兵繞道過去,直奔虎山關,
但他們發現,雖然有兩條路可以繞過縣城,直達虎山關,但卻是都無法過。一條
小路從森林傳過,道路狹窄,莫說騎兵,就是普通行人也是單人空身可行。還有
一條是較為寬闊的大路,不過,要繞道而行,至少要多走一天才可以到達虎山關
,那樣,突襲的效果一定會大打折扣的。所以,他們只有攻下縣城,穿城而過,
這樣半天多就可以到虎山關下了。

  想到自己羽崖軍的實力,攻打一個縣城,應當用不了多久,於是前軍統帥便
下令,攻打縣城!只是,他們以為鎮遠縣沒有防備,其實是有的,所以,他們在
遇到鎮遠縣強烈抵抗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反到被打了個冷不防!

  由於前鋒部隊都是騎兵,攻城本就不利,於是,在攻打縣城幾個時辰沒有攻
下,反到被對方一陣滾木礌石的砸了個糊塗時,麗句國的兵馬又改變決定,騎兵
繞道加速奔向虎山關,而鎮遠縣城就留給後面的步兵了。可就是在這裡耽誤的幾
個時辰,卻給他們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當麗句國大將李宗臣指揮四萬鐵騎到達虎山關時,他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虎山關大門緊閉,關上站著的弓箭手表明,帝國有了防備,而當他看到關上飄揚
的繡有「海」字的大旗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帝國的名將中,也只有官拜上將軍的海明珠了!雖然麗句地處帝國東部,與
海明珠所駐守的西陲邊境距離很遠,但他對海明珠的大名卻是很熟悉了。不到二
十歲便成為上將軍,這足矣證明她的實力,而且,西奴使者也不止一次的提起司
天鳳和她的養女海明珠來。只是,她是如何從西陲趕來的?難道說情報有誤?帝
國早就防備麗句國了?他想不通,但也是沒時間想了,他一面派人向後軍通報情
況,一面開始準備攻城了。

  「第一隊,進攻!」李宗臣威嚴的下著命令。但在城樓上,身穿白色鑲金邊
百鳥朝鳳寶甲的海明珠卻是冷冷的微微一笑,看著如潮水般進攻過來的敵軍她是
那麼的不屑!

  騎兵臨時改作步兵,向來只是練習戰場廝殺的他們,倉促間做起了攻城,效
果可想而知了。雖然憑著血氣之勇,他們嚎叫著衝向關隘,但很快,密密麻麻如
一片烏雲般的箭雨便給了他們迎頭痛擊。潮水般的兵士在被利箭射穿後,竟然不
倒地,還向前衝了幾步才趴在了地上。而射穿前面士兵的箭也去勢不停,繼續有
穿過了兩個士兵的身體才釘在了地上,從螺旋形的箭頭,以及那紫金雕翎製成的
箭羽表明,這支箭是火鳳軍或是麒麟軍才有的帝國最高制式的箭矢。而從射來箭
矢的密集程度,以及其每個波次的間距來看,守城的海明珠帶來了火鳳軍聞名天
下的利器--連珠弩!

  「快,盾牌兵上前,將傷患救下來!將第一隊接應下來!」李宗臣忙令盾牌
手上前救助。只是,騎兵本來就沒有多少盾牌,而且,僅有的一些也是小型輕盾
,面對如此密集的箭羽攻擊,能保住盾牌兵自己就不錯了!但手持盾牌的兵士還
是奉命上前,他們盡可能的幫助部隊撤回,將還在喘氣呼救的傷患就下。

  但就在他們忙碌時,又一波的箭雨攻到,他們慌忙舉盾阻擋,可不僅盾牌小
,護不住全身,帝國的利箭在強弩的發射下竟然可以射穿盾牌,將後面的士兵射
死射傷!總算是逃了回來,李宗臣看著回來的士兵,只有少數幾個沒有帶傷的,
其他能回來就是命大了,至於受的傷有多重卻是不計較了。李宗臣也是一員將才
,他見攻城受挫,士氣低落的情況下,當機立斷的下令,後撤三里宿營,等待大
部隊的到來。

  不過,他們正在後撤時,虎山關的城門開了,放下了吊橋,一群騎著龍馬獸
,身穿連環甲,手中高舉戰刀的帝國騎兵衝殺了出來。這可是將善於騎射的西奴
人殺得聞風喪膽的部隊,他們乃是火鳳軍中最威猛的鐵騎師!李宗臣見吊橋放下
便知道對方要乘機追殺,他雖然安排了殿後的隊伍,但面對鐵騎師,即便是麗句
國最精銳的羽崖軍騎兵也不是對手。

  剛才的射殺很大程度上挫折了羽崖軍的銳氣,本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他們被
當頭澆了盆冷水!當看到帝國騎兵出擊時,那些為自己射不到對方可對方能夠射
到自己而生悶氣的羽崖軍騎兵,立刻也揮舞著戰刀迎戰,他們要將剛才吃的虧找
回來!

  如潮水般的兩方人馬叫喊著衝向對方,很快就衝到了一起,如浪頭相疊加的
情景一般,交織廝殺起來。羽崖軍的騎兵有四萬人,雖然在鎮遠縣和一路的進攻
中有所損失,但還是人數眾多,而海明珠只有一萬騎兵,加上一路上臨時收集來
的及本地守軍總共也就是兩萬五千騎,人數上還是吃虧的。

  但,作為主力的鐵騎師乃是從戰場上千錘百煉而來的鐵血戰士,羽崖軍雖然
精銳,但終究是訓練而來,多少少一些血腥氣的洗禮,而且,最要緊的是龍馬獸
乃是神獸,咆哮起來,若是普通馬匹早就嚇得腿軟了。羽崖軍的戰馬也是精挑細
選的,而且又是經常操練,所以,才沒有當時趴架,但饒是如此,卻也是四肢發
軟奔跑起來沒有平日裡迅速了。

  兩股精銳交鋒,儘管羽崖軍也是極力死戰,但差距還是很快顯現出來!本來
人數佔優的他們,竟然開始有些力怯,開始有些畏懼了!而鐵騎師卻是越戰越勇
,他們依舊呼喊著,揮舞馬刀,一刀砍下一個麗句騎兵的腦袋,卻是一個海底撈
月的從地上將它撿起,在混戰中還是栓在了坐騎的項圈上,然後繼續戰鬥。

  當然,他們之所以不畏懼羽崖軍的進攻,也有身上鎧甲堅固的原因,一般羽
崖軍要在一個部位砍傷兩三刀才能砍裂開,而他們手中的戰刀則是隨意一刀就能
砍破羽崖軍的鎧甲。一來是帝國的製造技術先進,可以造出更加堅固的鎧甲用鋼
片,二來也是龍馬獸的力量勝過馬匹甚多,所以,帝國騎兵的鎧甲可以做得更加
重一些,而不用像羽崖軍般為了速度犧牲鎧甲的厚度。加之鐵騎師都是精挑細選
的戰士,身高力大,這也優於羽崖軍,畢竟麗句國可供挑選的兵源比不得帝國。
所以,在兩軍相持半天後,羽崖軍開始敗退了!

  所謂兵敗如山倒,當數萬騎兵逃命狂奔時,其景象之混亂,場面之壯觀也是
可想而知!海明珠見敵人敗退了,便傳令關裡剩下的沿途挑選出的騎兵,引領著
鐵騎師的備用坐騎隨後趕來,自己則指揮人馬繼續追擊下去。羽崖軍的騎兵都是
每人一匹戰馬,狂奔惡戰之下早就沒有了力氣,此時又是一路逃命,很快就被海
明珠的鐵騎師追上,又是一陣廝殺,如果不是海明珠有意放他們走的話,怕是數
萬精騎都要戰死了。

  李宗臣指揮殘兵正在慶幸,看來自己是逃脫海明珠的追擊了,可前面的一陣
煙塵遮天蔽日,他看清後心才放下,是麗句國的步兵和其他協同的騎兵跟上來了
。他正想讓隊伍站住,自己去稟報統帥戰況時,後軍突然報警,帝國騎兵再次追
上來了。李宗臣腦子急轉,他一面令迎敵,一面派人去稟報。

  可就在這時,變故突生,被帝國騎兵嚇壞了的羽崖軍騎兵,不敢上前迎敵,
在被逼不過的情況下,那些沒有經過什麼真刀真槍的戰場的士兵,不知誰帶頭,
突然朝後縱馬狂奔,竟是要逃跑,一人帶動,眾軍也跟著狂奔敗逃起來!李宗臣
殺了幾個逃兵,但實在是阻攔不住,也是縱馬逃跑了。只是苦了後面的麗句國大
軍,本來他們剛剛打破鎮遠縣城,一個小小縣城竟然拖住數十萬大軍一天多,心
裡很是窩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騎兵竟然在向後跑來。

  主帥金永旭乃是麗句國皇族,論輩分還是金英澤的叔父,他正要派人詢問時
,卻發現本來已經站住的騎兵狂奔著衝向自己的中軍來。他忙讓前面的軍士佈置
拒馬刺等障礙,防止被自己的騎兵衝亂陣腳,但還是慢了一步,一萬多殘軍縱馬
狂奔,雖然有幾個被拒馬刺等絆倒的,但還是大隊人馬衝到了大軍裡。

  被沖的中軍也是亂成一團,互相踐踏,衝撞躲閃,數十萬大軍竟然自己混亂
了起來,見勢頭難以控制了,金永旭下令後撤到開闊地方再說,可海明珠的騎兵
也殺到了,本就混亂不堪的麗句國大軍更是不知所措,被自己軍隊踩踏而死的人
竟然比被敵人殺死的還多!

  幸好,金永旭也是常年帶兵之人,他見海明珠的軍隊隨著衝擊二來,便下令
道:到鎮遠縣駐紮!到那裡休整一下,然後再做打算,這也是穩妥的辦法。

  果然,鐵騎師見麗句兵馬退入了鎮遠縣,便停止了攻擊,騎兵本來就不善攻
城,而且他們儘管取勝,但兵力上是處於絕對劣勢的。金永旭在兵馬剛剛安頓好
後,便下令各鎮統領點兵,同時命主要將領到臨時作為帥帳的鎮遠縣衙來議事。
但他得到的報告卻是令人心痛,麗句國最為精銳的羽崖軍騎兵,竟然死傷過半,
能夠上戰場的不足一萬五千了。而其他軍團的騎兵也是損失慘重,也僅剩下萬人
左右了,這可是金英澤費盡心血才積攢起來的力量!

  金永旭心疼不已,而更慘的報告還在後面,作為後軍的步兵,有羽崖軍八萬
,其他軍團三十萬,共計三十八萬人馬,被自己騎兵踐踏,步兵間相互衝撞誤傷
,加上被鐵騎師斬殺的總共有近七萬損失,而其中,竟然多數是自己軍隊踩踏而
亡的。現在,先機已失,已經不可能照原計劃那樣偷襲了,而且,隨著帝國後續
軍馬的開來,可能麗句國要全面防守了!

  金永旭心裡想著,但臉上卻是嚴肅異常,見眾將聚齊了,先是大罵各軍統帥
的指揮不利,竟然讓萬餘人的敵軍將數十萬兵馬殺得損失慘重,最重要的是,死
傷的軍馬竟然是多數被自己人殺死的。而作為前鋒統帥的李宗臣更是無能,下令
處斬。好在,眾將官求情,金永旭才勉強饒了他死罪,卻是重責四十軍棍,讓他
待罪立功。他又安排了一下各軍將領,讓他們暫時先穩住士氣,等明日兵士們心
裡稍微安定了,再出戰。

  想麗句國馬步軍雖然慘敗,但還是有三十多萬,面對海明珠的萬餘騎兵,無
論如何也不會敗的。按照金永旭的想法,先吃掉海明珠的軍隊,然後,盡快佔領
虎山關,這樣,雖然不能將帝國怎麼樣,但還是可以有籌碼和帝國討得更大利益
的。但同時,他也要防備如果戰事失利,則要盡快的回防到清江一線,防止帝國
軍馬長驅直入!

  他將自己的想法寫好條陳,快馬上報給了皇帝金英澤,可金英澤連夜給他的
答覆竟然是大罵了金永旭無能,說他之所以失敗是由於他膽小怕死,不能竭盡全
力戰鬥造成的。並告訴他,要他無論如何也要攻破虎山關,否則嚴懲不貸!金永
旭看過聖旨,唯有歎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族侄皇帝和沒有登基時真的不一樣了
,他失去了最擅長的忍耐!但金永旭還是認真的做著策劃,一來是為人臣的,要
恪盡職守,二來,也是為了自己的家國不至於被刀兵之禍波及。

  他歎氣的情景被軍師,也是他最為心腹的朋友,延勳看到了。延勳來到他近
前,見四周無人,便說道:「下官知道將軍是為何歎氣的,但是卻難以為將軍解
難,所以,下官向將軍請辭!」說完,便跪倒在金永旭面前。金永旭本想和他商
量對策,但他卻是來請辭,不由得大驚,連忙扶起他道:「你我親如兄弟,別的
不談,你難道就忍心在我最危機時刻離開嗎?」說完眼裡竟然是熱淚盈盈。

  看到自己這個名為主從,實為兄弟的多年好友如此激動,延勳也是有些淒然
。他說道:「我自然知道此時的形勢,但你自己不知道?」他繼續道:「現在,
我們可以擊敗海明珠的人馬,可隨後面對的是什麼?是帝國數百萬的大軍呀!」

  見金永旭認同的點頭,他也是有些激動起來:「今日之敗,表面上是沒有想
到,鎮遠縣會如此難纏,而海明珠也是神通廣大的竟然瞬息千里的跑到了虎山關
,可實際上是皇帝沒有安排好,就急急行動造成的呀!」他潤了潤嗓子,「本來
我們聯絡了不少同盟,可想交蠻羅剎西奴,離我們如此遙遠,就是飛鴿傳書也是
要五六日才可以傳書到達的。可皇帝竟然幾乎是在下命令的同時讓使者放出的信
鴿,大臣們就此上書,皇帝卻說是自己就可以直接打破帝國京師,要盟國只是拖
住帝國的勤王軍馬。唉……」他苦歎一聲,「自古出兵,少算勝多算敗,可我們
這個皇帝竟然認為憑幾年的苦心經營就可以擊敗帝國的千年積澱。你說,是不是
未出兵卻已經先敗了?」

  金永旭沒有說話,他閉著眼,揚起頭,一滴眼淚卻從他眼角流下。

  「話是如此,可皇帝的旨意我們只有服從,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呀!」

  聽了他這話,延勳更是激動,他拍案道:「那就可以將數十萬官兵的生命當
成兒戲?這幾十萬兵馬乃是我麗句國的根髓呀,如果沒有了,那麗句國也就完了
呀!」

  他繼續道:「眼下的形勢唯一可行的就是將兵馬退回到清江南岸,防止帝國
的反擊,想辦法拖住帝國,只要拖住他們個把月,其他幾國出兵時,帝國就忙不
過來了,到時再和帝國和談,最少可以減少損失,甚至是撈取不少好處!」

  金永旭自然也想到了這些,他無奈的搖頭:「可,皇帝竟然還讓進攻,他竟
然看不出形勢,這還是當初那個英明神武,廣納百言的太子嗎?怎麼當上了皇帝
,我,我竟然感覺像是不認識了?」

  看到金永旭的樣子,延勳也是十分傷感,他安慰道:「現在先想辦法擊敗海
明珠吧!雖然她的鐵騎師威震天下,但兵力太少,所以,吃掉還是不難。吃掉她
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看他同意留下了,金永旭心中一寬,當即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
,必須正面擊敗鐵騎師,不然,士氣很難恢復!他們在商量的時候,李宗臣的大
帳裡也是聚集了不少人,他們都是李宗臣的心腹,他們來看李宗臣。李宗臣被杖
責,趴在床上歎氣的樣子,頓時激起了眾將心中的不服。

  「娘的,將軍百戰百勝,今日偶有失誤就被如此責難,真是太沒有人情了!
」牙將宋載榮是李宗臣一手提拔上來的將領,對李宗臣的受罰十分不服。聽了他
的話,其他幾個將領也是紛紛附和。

  「其實,今天主將之所以責難將軍,應當是在找托詞!」偏將李全熙乃是李
宗臣的同族兄弟,此人頗有智計,平時乃是李宗臣的左膀右臂。聽他這麼一說,
眾將也是開始了沉思。

  宋載榮問道:「李大哥乃是我們裡最聰明的,你看出什麼就直說吧,這裡都
是知底兄弟,沒什麼忌諱!」

  李全熙一臉嚴肅,道:「如果說我們前鋒失敗了,將軍受罰也是正常,可關
鍵是,我們的失敗與後軍有直接關係。」

  見眾人都認真的聽他講話,他便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首先,我們先是在鎮遠縣耽誤了不少時間,可按照我們最初的計劃,當我
們到達鎮遠縣的位置時,步兵與我們的距離應當只有半個時辰,如果他們及時跟
進,我們就可以放心的將縣城留給他們攻打,我們自己則繼續前進。」

  他一邊踱步一邊分析著:「而且,我們在虎山關的失敗,雖然有責任,可以
我們的裝備,輸給帝國的精騎鐵騎師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人家是龍馬獸,重甲
重刀,而且,每人三匹坐騎,更是可以輪流騎乘,既保證速度又節省效力。我們
雖然裝備在麗句國是最好的,但顯然不能與帝國相比,本來是偷襲,沒想到要攻
城,所以,如果要責罰將軍,最多也就是在攻打虎山關不利時沒有將盡可能多的
兵馬帶回,還勉強可以。」

  他整了整衣領,「可這隨後發生的事情就不對了!」

  他見眾人都有些入神,便有些自傲的說道:「我們坐騎不如帝國,所以被人
一路追殺,這若是說我們的罪過真是勉強了,而我軍損失最大的不是在虎山關,
而是在鎮遠縣北,騎兵退回時和步兵相遇沒有躲開而衝撞,這才是最大的損失。
問題也就來了,按照常理,遇到前面騎兵退回,步兵應當立刻組織拒馬並就地立
寨防止沖營。可咱們的統帥也是知兵之人,卻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倒是在損失慘
重後,要故意責難將軍?但剛才在大帳裡,可是有過一句責問眾將沒有拒馬防沖
的?」

  宋載榮有些焦急的說道:「李大哥,你就直說吧!大家心裡都急死了!」

  李全熙卻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別急,要慢慢說才對!要說我們這次出兵
,今天我是有些事後高明了!但在出兵當日我就說過,若是順利也就罷了,不過
,多數不順,而若是不順,則麗句國滅也就在眼前了!」

  說完他看看李宗臣,眾人有些不信的看看李宗臣,而李宗臣卻是點頭道:「
卻是和我說過,不過,當時你說怕傳出去獲罪,現在可是能說了?」

  李全熙歎口氣道:「其實,你們想想看,我們麗句國一國可是帝國對手嗎?
肯定不是!所以,皇帝也是約了數個盟國,但直到進攻前一天我們才接到準備的
命令,你想皇帝會先告訴盟國嗎?那幾個使者第一波來麗句是在半月前,後來又
來了幾個,只是在是開戰兩天前才到,別的不說,就是燕雀遷徙從南到北要飛多
久?就算是出兵的同時發出資訊,他們現在怕是最快也就是剛剛知道此事。你說
這會怎麼樣?」

  不等別人說話,他便說道:「若是我們得勢則他們會出兵來分一杯羹,但現
在我們受挫了,你們想他們會來救我們這個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往來的麗句嗎?


  宋載榮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但還是問道:「話是如此,可李大哥,這和將軍
受罰有什麼關係呀?」

  李全熙說道:「你想,我看懂了此事,咱們的統帥會不明白?延勳那個老狐
狸會不明白?他們早就知道此中道理。而且,也知道只要落敗,說不準麗句就會
亡國。所以,他們要自保,首先要找個替罪羊,這樣,就是進攻不利也有的推脫
。你不覺得現在的皇帝和太子監國時不一樣了?當時他雖是年輕氣盛,但卻是出
奇的有耐心,可現在呢?所以,統帥先找個替罪羊,這樣,就不怕皇帝由於自己
的失誤造成的損失遷怒於他了!」

  這下眾將才恍然,不過隨即想起如果李宗臣獲罪,那自己如何相處來。李全
熙似乎是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便說道:「不用胡思亂想!咱們和將軍的關係軍中誰
人不知?將軍獲罪我們誰也逃不掉!」

  見眾人臉上的神色他知道時機合適了,「其實,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想想如
果麗句滅國了,我們怎麼辦?我等都是在軍中混跡幾十年,如果帝國大軍到來,
我們當然要誓死抵抗了,可關鍵是如果那樣,我們即便是都戰死了,又能夠拚死
幾個敵人?帝國人口會受多大影響?而且,到時候麗句國百姓要遭殃了……」說
完,竟然聲音低沉起來。

  眾將想到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不禁也是唉聲歎氣的。

  「李大哥!」宋載榮性急的說道:「咱們兄弟都是將軍一手提拔的,將軍大
恩如同再造,你就說說我們該如何處置吧!我們誓死追隨將軍!」

  「我們誓死追隨將軍!」眾人異口同聲的表著決心。

  李全熙看來看李宗臣,見後者示意可以,便說道:「其實,我們也是要對得
起百姓江山。我的看法是,既然硬來不成,我們倒是可以來軟的來個柔克剛!」

  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聽說帝國對于歸順的軍隊百姓是保護的,那我們不
如就投靠了帝國,到時候,我們可以負責勸說百姓們不要抵抗,這樣百姓的身家
性命得以保全,我們也是有個好出身了!」

  說完,他戒備的看著眾將,只要有誰露出異色,他便要想辦法出手了!

  其實,這是他和李宗臣商量好的,李宗臣對於金永旭的刁難記恨在心,他也
是感到了帝國軍隊的可怕,所以,他要另找出路,便和心腹李全熙想到了拉隊伍
投降以換取帝國的好處。

  在眾將心裡,這無異於驚天雷,投敵乃是世人所不恥之事,他們一時間不由
得猶豫起來。

  「李大哥,咱們投敵就是做了千古罪人了,我們背了罵名,可以得到多少好
處?這卻是要先知道的!」

  宋載榮雖然性子急,但腦袋卻不是毫無用處的,他說出了其他眾將的心裡話


  聽了他這話,李全熙一笑道:「這個自然,適才我將軍已經派人和海明珠將
軍取得了聯繫,海將軍說了,只要我們真的投誠,她保舉我們至少是侯爵,這可
是天大的富貴呀!」

  帝國的爵位,最高是親王,除了有名的大夏四王是異姓王外,只有皇帝的兄
弟長輩可以封此爵位。次之是郡王爵,乃是異姓最高爵位。親王爵和郡王爵都是
世襲罔替的,既不會降爵。二者的卻別除了在奉銀多少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
是,親王有封地,而郡王則是只可以享受等同於封地的食邑收入銀兩,卻不能有
實際的土地。往下是公侯伯子男,五種爵位,其中公爵又是有兩級,但這五種爵
位都是每傳一代就會自動降一級的。也就是說,如果是一等公爵,如果後人沒有
再立什麼功勞,那麼,到第七代人時就會成為平民百姓了。

  當然,出了以為爵爺,那麼後人自然也多數都平步青雲的,除非獲罪,否則
也還沒有哪個爵爺之後自動降為平民的。如果成為侯爵,那麼他們這些將領也真
是大富大貴了!即便是麗句國,以他們的地位,侯爵也是此生無望的,所以,如
果能夠成為帝國的侯爵,他們倒是真的可以拼一下了!

  見他們都上鉤了,李全熙得意的吩咐他們個人的任務,隨後,便各自去準備
了。而李全熙也是和李宗臣商量了一下細節,便出去安排本部人馬了。

  而此時的海明珠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這間隙,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那
個義弟,更加不敢忘了他臨分別時的吩咐!

  她和義母司天鳳,義弟張奇峰領兵行進到了京師周邊第一個州,冷寧州地面
時,雪已經停了。晚上,在司天鳳寬大的帥帳裡,母子三人此時已經是不掛寸屢
的坦誠相待了。張奇峰看著母親和義姐,儘管這兩具身體他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他還是百看不厭,還是每次姦淫她們時都是激情高漲
。雖然是在行軍途中,但他們卻是日日春宵,在荒野裡時,張奇峰更是不時的帶
著母親或是義姐光天化日的打野戰,夜裡更是胡天胡地的。

  「討厭,弟弟偏心,怎麼每次都是多寵愛鳳姐姐幾次?這次要先疼疼我!」
海明珠對張奇峰更加偏好姦淫母親有些不滿,見她如此爭嘴,司天鳳罵道:「小
騷蹄子!哪次不是你自己不中用,被他肏得不成了,求我幫忙的?如今卻又是反
咬一口,看今天誰救你」,說完,用那肥大白圓的大屁股拱了張奇峰一下道:「
去吧!她爭嘴就先顧她把!」說完偷著想兒子擠了個媚眼。

  張奇峰明白,母親是要自己先將姐姐肏暈,再單獨和她親熱,便說道:「好
那就專寵姐姐吧!」說完,他顧不上欣賞眼前那比母親嬌小卻是凹凸有致的身體
,轉而將自己那早就暴挺了的巨大陽物對準了義姐那條可愛的肉縫,他腰部用力
,一下將大雞巴肏入了進去。絲毫不給姐姐喘息之機,立刻大刀闊斧的肏了起來
,一時間,大帳裡春色無邊,到處充斥著淫聲浪語,海明珠的叫床聲肆無忌憚,
害的司天鳳雖然是讓軍士到十丈外警戒,卻也不得不在大帳周圍設立了靜音障的
法術,以防止被軍士們聽到。其實,如果只是海明珠和張奇峰偷歡倒也是正常,
但卻是她也在帳篷裡,這就不好說了。

  張奇峰雄赳赳的大雞巴,昂揚的出入於海明珠的肉穴裡,將淫水帶出四處飛
濺,海明珠被義弟肏得暈頭轉向,她此刻頭髮散亂滿臉通紅,眼睛裡只有情慾。
她雙腿纏在了張奇峰的雄腰上,說明他將雞巴肏得更深,任由他的堅硬的大龜頭
擊打在自己的子宮裡,陣陣快感襲上了心頭,她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只知道飛舞
自己的豐臀來迎合張奇峰的肏動,嘴裡污言穢語,真是看不出是個威震強敵的女
將軍,更像是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的蕩婦淫娃!

  「讓你爭嘴,讓你爭嘴!肏死你,看你還爭不爭!」張奇峰咬牙切齒的,狂
舞著大雞巴,往死裡肏眼前的美女,大有不將她肏穿不解氣的感覺!而海明珠卻
是毫不示弱,她一面上揚豐臀,一面不知死活的說道:「肏死我吧,肏死我吧!
省得老惦記你這害人的東西,哎呦……啊……肏穿了,你好狠心呀……」

  但很快她就是高潮來臨,而且,一波波一次次,高潮不斷,張奇峰有意將她
肏暈擺平,所以,更是大逞兇威!大雞巴一記記的狠狠擊落在海明珠的肉穴裡,
將她的淫水不斷的如搾汁般搾出,似乎要將她搾乾一般!絲毫沒有憐惜,即便是
海明珠的肉穴已經被肏得紅腫高聳,但他還是依舊勇猛的攻擊。

  「啊……呀……你,,呀……你要,啊肏死我呀……」她如失控的烈馬一般
,四肢竭力的飛舞,但卻被張奇峰死死按住,他將海明珠壓住後,大雞巴更是凶
悍的搗動,突然,海明珠如墊了彈簧般,儘管被張奇峰壓住,卻還是靠腰臀的力
量將身體彈了幾下,但隨後便如洩了氣一般,軟到在床上,沒了聲息!見她如此
不濟,張奇峰有些掃興,拍了她屁股一記罵道:「如此不中用,還敢爭嘴?」

  雖然知道她只是興奮過度而被肏暈了,但張奇峰還是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才放
心的將她放好,蓋好被子。通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他已經從心裡喜歡上了自己
這個義姐,雖然在肏她時,自己可謂是凶淫異常,但心裡卻是愛憐無比。

  處理好海明珠,他淫笑著來到母親身邊。司天鳳裝作吃醋的樣子說道:「呸
!小沒良心的,剛才倒是盡性呀!有了姐姐忘了娘!」

  張奇峰涎著臉,說道:「孩兒不好,讓娘親生氣了,孩兒這就補償給娘親吧
!」

  說完,便將司天鳳抱起,抱到了床邊,讓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而下半身則是
懸在半空。張奇峰淫淫的一笑,說道:「娘親,孩兒來孝順你了!」

  說完臉上卻是突然變得猙獰,他將大雞巴狠狠的向母親肉穴裡一肏,「啊…
…」儘管是被他肏了不知多少次,但面對如此巨物的突然入侵,司天鳳還是有些
不能適應,她慘叫一聲在張奇峰聽來更像是鼓勵的號角,立刻大力的姦淫起母親
來!

  大帳裡剛剛變淡的春色再次濃重起來!這對亂倫的母子,捨生忘死的淫樂交
歡,渾然忘記了整個世界!

  張奇峰忽然覺得有些不解氣似的,他抄起母親雙腿抗在自己肩頭,雙手則從
下面抄過,托住母親纖腰,這樣一來,雙臂也就自然的將母親的大屁股夾緊了。
他將母親輕輕的向上一提,大雞巴對準蜜穴口後,突然用全身的重量向下一壓,
「啊……」司天鳳再次被兒子肏得浪叫起來。

  司天鳳不是海明珠,她曾經生育過,而且,又是和永安王多年夫妻,蜜穴自
然比海明珠的承受力強不少。加上她已經處在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性慾最強
的時候,所以,一時間和張奇峰殺得難解難分。

  他們捨生忘死的交合,張奇峰忽然放開雙手,司天鳳的雙腿自然的從他肩頭
滑落,但他隨即抱住母親身體,向邊上一滾,兩人便滾落到地上,並左右翻滾起
來!從大帳的一邊翻滾到另一邊,碰到阻擋後,又再翻滾回來,每一寸氈毯都有
母子二人滾過的痕跡。

  忽然,司天鳳感到自己子宮裡一陣酥麻,接著一股陰精射了出來,頓時她只
覺如同飛昇天際一般。張奇峰也是感到了母親的高潮,母親騷屄裡劇烈的收縮有
規律的蠕動,簡直要將他的金剛杵般的大雞巴揉斷似的。但他還沒有發洩,他抱
起母親,來到外帳的帥案邊,將母親放到了平時用來發號施令的威嚴的大元帥案
几上。他分開母親的雙腿,大雞巴向前一挺,又是大開大合的姦淫了起來。雖然
司天鳳由於高潮後的疲勞而有些脫力,但在兒子的姦淫下,在他那條自己生出來
的大雞巴的肏弄下,很快又恢復了生氣!

  張奇峰見母親醒來,更加的得意,他耀武揚威的將大雞巴拔出,在母親勉強
晃了晃。司天鳳正在興頭上,她忽然覺得下面騷穴裡一陣莫名的空虛,趕快睜開
眼睛,卻發現兒子正揮動著那讓她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的大雞巴,在她眼前晃呢
。自己的淫液還不時的從那粗碩無比的大雞巴上流淌下來,白色半透明的淫液,
顯得黏稠無比!

  張奇峰說道:「娘親,孩兒真是想繼續孝順您,但眼下卻有個事情,要母親
答應了兒子才好,不然孩兒就是繼續干母親也會分心的!」

  沒想到,兒子在自己不上不下的當口,竟然提出要求,其實司天鳳此時的身
心早就是唯愛子第一了,所以,便急著道:「你這個冤家!怎麼,哎呀,說吧!
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還……快說,唉,別躲呀……」

  她一邊嘴裡答應,一邊將大屁股向上迎頂,只盼兒子再肏她!張奇峰看到母
親已經被慾火攻心,神智已經糊塗了,便說道:「那母親就要做孩兒的寵奴,將
這枚指環帶上吧!」說著,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枚金銀相間,鑲著一枚血紅寶石
的指環來。

  寵奴就是性奴的一種稱呼,帝國由於富裕安逸,所以充斥著淫逸的風氣,特
別是貴族裡。貴族男子通常都是妻妾成群,而情人更是不計其數。不過,他們的
妻妾也往往會有自己的隱秘的情人男寵,所以,也是經常有貴族男子戴綠帽子。
據此,有的法師,術士便根據需要的用仙術或是妖術淬煉出了寵奴環。

  凡是戴上寵奴環,則無論男女都是必須聽命於對方了,也就是成為了對方的
私有財產。指環一經戴上便除了戴上之人外,其他人沒有武仙的實力別想取下,
而武仙自古也就是傳說中有一兩個而已。所以,戴上寵奴環就等於是默認了自己
的命運,通常都是強迫一方或是用詭計才能戴上。如果說讓人自願戴上的,則是
鳳毛麟角了。

  現在,張奇峰要自己的母親戴上寵奴環,要的就是考驗母親是否對自己真的
死心塌地,當然,其實也是有他實在是太愛母親了,任何人染指母親他都會有發
狂的可能!

  司天鳳沒想到兒子會有如此要求,但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她只是鳳眼含情的
看了看兒子,便二話不說的拿過指環戴在了象徵誓言的右手的食指上!然後也不
說話,繼續向後倒下,充滿春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奇峰,看著已經成為自己
主人的兒子。她看得張奇峰心裡無比激動,他知道母親對他就是無比的愛戀才會
如此堅決的戴上指環的,所以,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回報母親!

  停頓了一會兒的性戰又開始了,張奇峰毫不惜力的挺動大雞巴,瘋狂的肏著
母親,而作為母親的司天鳳也是不遺餘力的激烈回應。母親兩個從几案殺到了帥
椅上,從外帳殺回了內帳,地上床上,每個地方,司天鳳被兒子肏暈了不知多少
次,但還是每次暈倒都會被兒子連續不斷的姦淫肏醒。

  終於,張奇峰在一陣酸麻的感覺從尾椎直竄到百匯穴後,精關一個守不住,
將精液射入了母親的子宮裡,濃濃的精液毫不客氣的衝入母親子宮,填滿了每一
絲空間,竟然將司天鳳的小腹撐的微微隆起來了。

  在射干最後的一滴精液後,張奇峰抱起早就被肏得不省人事的母親,到了床
上,自己躺在母親和義姐的中間,左邊摟著成熟風騷的母親,右邊摟著性感迷人
的義姐,美美的睡著了!他們的性交是那麼美好,以至於即便是睡去了,他們的
臉上還都帶著微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1 17:22 編輯 ]
作者: 310520    時間: 2012-4-30 20:17

設定好龐大。
作者: jameslin25    時間: 2012-4-30 20:53

人物多而複雜,顯然是一部鉅著,希望劇情很快就展開。
作者: lping    時間: 2012-5-2 15:24

  第三章 定計破敵 麗句內亂

  當快要行進到京師的司天鳳大軍,遇到緊急發出的聖旨時,三人都有些詫異
,但當使者宣讀完聖旨後,三人的臉色都是十分凝重。聖旨說,麗句國突然進犯
,由於邊防準備不足,所以,被他們一路突擊,按照路程推算,最多明日,他們
的騎兵就可以趕到虎山關。

  虎山關雖然重要,但由於麗句國多年臣服於大夏,沒有過不臣的舉動,所以
,只有七千人馬駐守。而京師的驍騎衛雖然是精兵,但畢竟沒有經過實戰,而且
還要防備萬一敵軍打到京師,作為最後的防禦力量。目前,距離京師最近的,善
戰的兵馬只有兩路,一路是司天鳳的火鳳軍,一路是嚴珍琪的麒麟軍。火鳳軍由
於路上沒有耽擱所以還要近些,而麒麟軍,由於是從南方調回到北方,所以,人
馬多有些不適應。最後,聖旨還是令火鳳軍快速趕赴虎山關禦敵,即便趕不到虎
山關,也要將敵兵阻擋在闊疆關外!為此,隆聖帝特旨,准火鳳軍調集沿途所有
兵馬,糧草,和民夫。同時,還明確告知,只要他們擋住麗句賊兵兩日,各路援
兵就會到達增援。

  送走了使者,司天鳳立刻下令,全軍急行軍前進,目標:虎山關!在軍士準
備出發的同時母子三人緊急商量計劃,按照司天鳳的意思,既然十萬火急,那就
立刻命令部隊急行軍前進,到虎山關禦敵。

  海明珠也是同意,但張奇峰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要到虎山關,而且是最快的速度,但我的意見是,姐姐帶領一萬鐵騎師
主力換乘疾馳,前往虎山關禦敵。然後,」

  他繼續道:「然後,我和娘親帶領剩下的五千騎,繼續回京師!」

  看到二女茫然,他也抓緊時間解釋道:「首先,以姐姐的能力和虎山關的險
要,萬人足可以完成任務。所以,我和娘親就沒有了去的必要,而且,還可以乘
機讓姐姐增強威望!」

  他的話倒是也讓海明珠有了認識,畢竟自己雖然敬愛母親,但也是希望有一
番作為的。

  接著,張奇峰繼續說道:「之所以我和母親要帶五千兵馬回去,則是遠景考
慮。」

  他很有主見的說道:「皇帝已經日漸老邁昏庸,但他還是不願放棄自己的權
利。看這聖旨,如果讓驍騎衛直接去虎山關,恐怕這時都到了。那又何必說怕攻
到京師?分明是他自己惜命怕死,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他擔心,這次奉旨回朝
的我們和嚴珍琪的麒麟軍都是四王的部下,如果京師沒有了皇帝的親衛,他擔心
我們會作亂!」

  他的這番話要是傳出自然是殺頭的罪,但面對司天鳳母女,他卻是毫無顧忌
的。

  「所以,這就說明,皇帝對我們四家的防範是肯定的了,所謂君疑臣則臣必
死!我們也要有所防範。」

  這才是他要和母親帶兵回去的原因。

  「而且,即便是我們目前沒有什麼打算,不代表別人也如此,比如說嚴珍琪
,她是定南王的正妃,誰知道定南王會不會有什麼舉動?」

  「但,聽說她好定南王感情並不好,說定南王心胸狹隘,見不得自己老婆勝
過自己,而且...」

  海明珠正要繼續說,但張奇峰卻是打斷道:「話是如此,可他們好歹有秦沖
這個兒子,如果定南王登基,不是秦沖也會有機會嗎?」

  他補充著:「而且,你親耳聽到他們夫妻吵架拌嘴,還是親眼見到他們如何
了?」

  海明珠也是點點頭不說了。

  張奇峰見時間不早了,趕快的說著:「另外,我和母親領五千兵馬回京,從
另一方面也說明,對姐姐能力的知根知底,也可以壓過嚴珍琪,她雖然也是威名
遠振,但卻沒有培養出什麼人物來!」

  此時,海明珠也是徹底想好了,她說道:「好,母親和弟弟回京師,我們京
師再會!」

  司天鳳忽然說道:「孩子,要切忌,帶兵者鬥智不鬥力,要小心謹慎!但是
,」

  她話鋒一轉:「如果要建不世奇功,當有出奇之舉。你不要墨守陳規,雖然
是去防守,但如果能有更大作為也不要縮手縮腳的,別忘了,皇帝聖旨是便宜行
事,不必事事上奏!」

  海明珠聽出其中涵義,認真的點了點頭,「母親放心,女兒定不辱命!」

  說完,卻忽然眼圈一紅似乎要哭似的,這可不是她往常的舉動,她眼淚汪汪
的看著張奇峰卻說不出話。

  「姐姐,你從前線回來,我就娶你!」張奇峰知其意,用力抱了抱玉人,發
誓道。

  「放心,這事是娘答應你的,」司天鳳也說道,她忽然有些臉紅:「我既是
你母親,又是你姐姐,絕不會食言!」

  說完竟然再也抬不起頭了。

  海明珠也是被她說得滿臉通紅,她啐道:「哎呀!還好意思說,真是羞死!
哪有母親這麼亂講的?」 但欣喜之意卻是誰都聽得出來。

  這時,軍士來報,軍馬都已經準備好了,張奇峰又叮囑了她幾句,海明珠才
有些不捨的上了坐騎。但當她上了坐騎,便立刻清醒起來,向義母和心愛的弟弟
抱了抱拳,便揮動大軍疾馳而去了。

  一路上,她按照和司天鳳母子商量的策略,奉著便宜行事的聖旨,沿途收攏
有實力的騎兵,當她們一路狂奔到達虎山關時,真實的兵力已經有了近兩萬五千
了!而在虎山關本身還有近萬的兵馬,所以,海明珠心裡也有些佩服,自己這個
一直只是與在床上將自己肏得死去活來有關的弟弟,竟然能夠算出沿途可得的兵
力,足見他既是頭腦清明,同時怕是也不是池中之物。

  按照張奇峰的策略,到達虎山關後,海明珠便將駐守的士兵和自己沿途徵集
來的,稍微弱些的士兵聚合在一起,讓自己的親兵教他們使用連珠弩。並且,立
刻上城迎敵。

  虎山關地勢險要,關前雖是有一片空地,但也不是十分寬闊的,而如果想繞
道上山,偷襲虎山關,則除非是猴子,否則就是山羊也無法登上兩側的高山。所
以,在看清這些後,海明珠便胸有成竹了,她在安排步兵等輔助兵力守城的同時
,也命自己所領一萬鐵騎師及沿途徵集到的挑選出來的較為精壯的騎兵,在城門
後列隊等待出擊。

  一切都是如預料中的那樣,麗句國的兵馬果然是先頭部隊全是騎兵,他們勉
強攻城不克後,便要後撤。這本來也是用兵的較為正常的手段,騎兵攻城使不上
力氣,而勉強攻城卻又受阻,所以,為了保存實力後撤也沒什麼錯。可他們的對
手是和西奴人交戰多年的海明珠,豈能按常理處之?雖然有殿後的軍馬,但在遇
到了威震天下,將擅於騎射的西奴人都殺得望風而逃的鐵騎師,也只有慘敗逃命
的份了。

  乘勝追擊的海明珠在將敵人追到他們臨時落腳的,帝國的一個縣城,鎮遠縣
時,她最期盼的事情出現了。麗句國先鋒官李宗臣,由於對金永旭的責打不服而
懷恨在心,他讓自己的心腹李全熙偷偷出城,出了城外的軍帳後,連夜到帝國軍
中求見海明珠,轉達臣服之意。

  海明珠心裡暗笑,看來自己和張奇峰母子商量的情形真是差不多,只要進攻
遇挫,麗句國那些沒有經過什麼實戰的軍隊立刻會有變化的。不過,心裡高興她
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表示,她義正嚴詞的痛斥麗句國忘恩負義,無故偷襲帝國。

  那個李全熙也是唯唯諾諾的陪盡好話,最後,當李全熙向海明珠表示李宗臣
願意帶領本部兩萬騎兵投降帝國時,海明珠也是不忘繼續刁難一番。

  「你們不是有幾十萬大軍嗎?你們不知道帝國此時兵力只有區區幾萬嗎?何
必如此沒底的投誠呢?」海明珠挑逗的問道。

  李全熙忙解釋道:「不敢,以帝國兵馬之威武,以將軍等之神機妙算,我們
縱使有百萬大軍也是不足貴軍一擊的。」

  他知道,事情成敗再次一舉,便腦筋急轉,既要拍對方馬屁,又要不露痕跡


  「想我麗句國不過是彈丸之地,但國主竟然敢妄動刀兵,冒犯帝國。既害了
百姓,更是害了自己呀!唉...」說完,他似乎是十分動情的歎著氣。

  「我們之所以失敗,那完全是不自量力,挑釁帝國的結果。可金永旭竟然說
是我家將軍不肯出力,藉故責難!我家將軍看出他這是提前為自己的失敗找替罪
羊了,所以,」

  他還要繼續說,但海明珠插話了:「所以,就打算投敵叛國了,對吧?」

  李全熙一陣臉紅,他一時想不出該如何作答,海明珠卻是沒有繼續聽:「好
了,也是你們識時務!」

  她解釋道:「帝國後續部隊明晚就到,馬步軍共二十萬。說真的,就你們那
些烏合之眾,若是真要按照我的心思打,早就剩不下幾個了。」

  她頓了頓,「可是,一來上天有好生之德,二來,我此番前來,我的義母曾
經叮囑過,麗句國人素來忠義,此次挑釁恐怕也是有宵小之輩故意挑撥才引起的
。所以,要我盡量少殺戮!」

  李全熙心裡暗道:真是慚愧,看來自己還真是來對了。要不是海明珠有所收
斂,怕是連今晚的月亮都見不到了。心裡想著,臉上也自然的表露出一些了。

  海明珠心裡冷笑,卻是繼續道:「不過,你也知道,在帝國,除了皇帝,還
有四王。四王不和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我母帥乃是永安王妃,但其他幾個王爺卻
不想如此饒過你們,特別是魯陽王,他的封地都在虎山關以東,所以,可想他如
何欲殺你們而後快了。」

  此言一出,頓時,李全熙嚇得求海明珠道:「將軍,這,這可與我等無關,
都是皇帝下旨,我等只能奉旨而行呀!」

  海明珠見是時候了,便說道:「話雖如此,但除非是我母帥答應,否則,誰
敢和貴喜作對?至於要我母帥答應也不難,只是,你們要多少有些功勞才好讓她
說話呀!」說完,她便含笑看著李全熙。

  李全熙知道,這是在考驗自己了,他眼珠急轉,忽然說道:「將軍,明日麗
句軍馬與將軍對敵時,我家將軍將防火燒掉大軍的糧草。同時,我等再在軍中攪
亂,動搖軍心。這樣,將軍就不必等後續部隊到達而直接就可以取得勝勢,而麗
句大軍沒了糧草,又是連吃敗仗,決計會撤回到清江南岸的,而到時候,將軍進
可以攻擊進入麗句國本土,退也是以極少兵馬大破數十萬之眾,也是功勞一件,
如何?」

  看著他那期盼的眼神,海明珠低頭沉思著。其實,她早就做出了如此打算,
但卻是故意磨磨李全熙。

  李全熙見她沉思,知道是動了心,但她半天沒有說話,卻是急壞了李全熙。

  就在李全熙備受煎熬的時候,海明珠抬起頭,緩緩說道:「好吧!就按你說
的辦,如果真能建此奇功,你們當然功不可沒,母帥自然會力保你們的,而且,
包你們富貴榮華。」

  她話鋒忽然一轉,「不過,我醜話也說在前面,要是有什麼差錯,就是屠盡
麗句國民本將也定要滅你們九族!」卻是色聲具厲。

  「是是是,絕無差錯絕無差錯!」李全熙連忙應聲著,在海明珠示意他離開
後,他便忙不迭的跑回到麗句國大營,回到李宗臣的大帳裡稟報。

  海明珠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裡的笑意終於露出在臉上,儘管是淺笑,但也
是難得一見,除了在張奇峰面前外,她在一般人面前很少有笑容!她的副手梁濤
跟隨她一起拚殺了三年,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笑,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將軍平
日裡已經很美了,只是讓人看了有種不敢靠近的冷艷感覺,而將軍一笑,竟然是
百媚同生了!但他晃了晃頭,還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整理一下思緒,他說道:
「將軍!您看此人到底有多少誠意?我們是否要提防他使詐?」

  海明珠恢復了冰冷,她回頭看到是梁濤在問自己,便說道:「他們是要鋌而
走險了,就是沒有他們做內應,明日我們也是必勝的,只是這樣可以減少損失,
也可以早日解除危機。」但她隨即話鋒一轉,「不過,確實也應當提防一下,你
這樣去辦吧....」

  她向梁濤小聲的吩咐了幾句後,便傳令聚將。一道道命令,如流水般傳出,
眾將官都領命出去了,海明珠看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天才會亮,便吩咐門口的衛兵
,自己在大帳裡小歇片刻,眾將無事不必打攪。她頭枕在帥椅的靠背上,閉目休
息,心裡卻還是在盤算著待會兒天亮後的戰鬥。

  與此同時,已經身在京師的張奇峰母子也是極為記掛著海明珠,既有對戰況
的關注,也有對親人的關心,還有對愛人的想念,畢竟此前海明珠還沒有如此獨
立的去擔負過整個戰局。二人知道她的能力,但就是安不下心來,昨日早晨到的
京師,但此時已經是晚間,足有一日一夜多了,但母子二人還沒有和永安王府的
其他親族見面呢。

  雖然不太想應付,但卻也沒有辦法,王府裡規矩就是多。

  司天鳳和兒子出現在了王府正廳裡,眾親戚一下子圍了上來噓寒問暖,張奇
峰心裡冷笑:不知有幾個是真的關心有幾個是假裝客氣,甚至是會有人暗中怨恨
呢?但面子上,他還是滿面春風的和大家打著招呼。

  忽然,一個渾厚但卻明顯帶有稚氣的聲音說道:「大哥!你這次能不能多在
家待些日子呀,每次都是住個把月就走,想死我了!」

  甕聲甕氣的,竟然將大家嘈雜的話語聲都壓了下去。

  張奇峰一眼看去,原來是自己的堂弟,張奇巒!王府三爺張嘯海之子。張嘯
林兄弟三人,張嘯林最長世襲永安王,老二張嘯安老三張嘯海,還有個妹妹張美
玉。兄弟三人都是所出不多,張嘯林和張嘯海各有一個兒子,張嘯安則是只有個
女兒,但卻是大過張奇峰四五歲,張美玉也是只有個女兒。由於兄弟姐妹少,所
以,張奇峰等幾個堂兄弟之間關係很好,就連姑母張美玉的女兒柳嬋和他們之間
也是感情極深的。

  特別是,張奇峰自幼便表現出超出常人的一面,由於永安王乃是武將打出的
爵位,所以,裡來張家都是十分注意後輩的武功的,而張奇峰從小便是領悟力極
強,無論什麼武功,幾乎都是一經講解,便明白要領。而且,他記憶力十分突出
,當初,張嘯林將家傳的無上至尊令的武功心法給他看,他竟然看了一遍就背下
來了。所以,張嘯林對他是下了大力氣培養的。而作為弟弟妹妹的張奇巒柳嬋對
他也是極為崇拜,連身為姐姐的張雪蘭也是有些崇拜自己的這個弟弟。

  張奇巒是個急性子直脾氣的少年人,分別多日的兄長回來了,他自然是極為
高興,便擠開眾人和兄長聊了起來。而張奇峰也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弟弟,「此次
是奉旨回京,所以,肯定會住的長些,你若是願意,我走時和我一起去西域,也
闖練闖練敢嗎?」

  他想到弟弟已經十五歲了,應當出去鍛煉一下了。四王祖上都是武將出身,
所以都是極重武功,而皇帝也是早就感覺到四王的勢力太大要削弱些才好,但無
奈四王控制著帝國三分之一的土地和接近一半的兵馬,一時間也是無從下手,只
有看四王后代是否有紈褲子弟出現了。

  也許是上蒼有意安排,到了張奇峰這一代,四王中德忠王祖壽正妃司青鳳一
直未有所出,司青鳳乃是司天鳳的三妹,張奇峰的三姨,雖然不如其姐姐般名動
大地,卻也是獨當一面的將帥豪傑,是目前帝國僅有的三個元帥之一。她常年領
兵駐紮在北疆,加之一直沒有生育,所以,祖壽取了三個妾侍她也沒有反對,不
過還是一無所出,只落得了原配常年住在軍中,王府主母有等同於無的尷尬境界


  定南王秦守仁,王妃嚴珍琪生有一子秦沖,只是,秦沖雖然是號稱京師四公
子之一,卻是只懂得些尋花問柳,貪戀美色的紈褲子弟。

  嚴珍琪與司天鳳齊名,但卻是沒辦法教導好自己的兒子,而秦守仁則是根本
不管,而且,外界傳言,嚴珍琪的威名壓在自己老公頭上,秦守仁素來有狹隘之
名,自然受不了。夫妻關係不好,兒子又不是可教之材,所以,嚴珍琪也是一年
中罕有回家的時候。

  倒是魯陽王貴喜,共有三個兒子,而且,其長子布林格長弓馬嫻熟,號稱東
天柱石。魯陽王祖上本是月赤人,因為輔佐英雄木憐星開國有功,被封為魯陽王
,世襲罔替。月赤人乃是遊牧民族,會吃飯就要會騎馬射箭,而且身體普遍高大
強壯。布林格身為魯陽王長子,自幼習武練劍,據說在山裡打獵時,曾經赤手空
拳撕裂猛虎,故而有了東天柱石的稱號來。

  皇帝看出了此時四王家裡的情況,所以,總是盡一切可能的打壓,而張奇峰
也是明白其中原由,他有意要帶兄弟去前線,相信鍛煉一番後,一定會是永安王
家的柱石的。其實,張奇巒也是早就想出去歷練一下了,但卻是總得不到父母的
應允,如今兄長有意帶自己出去,那自是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好呀好呀!大
哥,那小弟就去準備一下!」

  說完就要跑出去,卻被張奇峰一把拉住道:「傻兄弟,我可是剛回來呀!」

  張奇巒一愣,才恍然醒悟,兄長剛剛回來,哪有立刻回去的道理?他一邊撓
頭,一邊有些傻氣的笑了。

  「你呀,就是不機靈!」張奇峰順著柔美嫵媚的聲音看去,表妹柳嬋含笑在
羞張奇巒,「剛說要表哥在家裡多住幾天,怎麼一聽說要帶你走就要去拿行李了
?」

  說完鼻子一翹,挑釁般的看了張奇巒一眼,神色裡全是戲弄之態。但她人卻
是不由自主的靠到了張奇峰身邊,下意識的纏住了他的手臂,搖晃起來。

  看到表妹和自己撒嬌,張奇峰也是開心一笑,用手指勾了她鼻子一下道:「
就你會挑毛病,看把他氣的,還不道個歉!」

  原來,張奇巒竟然真的生氣,他氣鼓鼓的卻是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可以搬
回自己的顏面,張奇峰知道他不善言辭,便給他個台階下。

  「好,表哥說道歉我就道歉,對不起了表弟!」

  柳嬋道歉了,但大家卻是都聽出了她的問題來。可張奇巒卻還當了真,他憨
憨的像是很大度的把手一揮道:「罷了,我堂堂男子漢,自然不會和姐姐計較的
!」一下把大家全逗樂了。

  「好了,別胡鬧了,都坐下吧!」隨著張嘯林隨意的一聲命令,不僅張奇峰
兄弟都坐下了,連張嘯安等也都坐下來了。

  「今天難得團聚,怕是有半年多了,看來奇峰也是受到不少的鍛煉,不過現
在先不說這些軍政事務,只談天倫之情!」

  他說完,眾人也是認同的點著頭,本來四王和皇帝的關係,平日裡勾心鬥角
多了,當此全家團聚又是臨近新年之際,確實不應當多談有煞風景的事情了。於
是,眾人開始了閒聊,不過,多是些生活瑣事或是風花雪月的風雅,總之,那些
朝堂之上的事情是沒有了。

  不多時,家人上來稟報,說是晚宴已經準備好了,問王爺是否可以開席了。
張嘯林點頭,接著,傭人侍女紛紛擺放桌椅,酒菜也端了上來。一家人其樂融融
的團聚了,但不知為何,張奇峰總是心裡有些彆扭,開始他以為是關心海明珠的
戰況,但隨即,他卻知道絕非如此,他心裡總有個感覺,有人在敵視他!他一般
和眾人喝酒說笑,一邊在似是無意的四周察看,忽然,他發現一個寒冷的眼神和
他對視了一下,但當他在尋找時,卻再也找不到了。

  他心裡盤算著,那個方向坐著二叔張嘯安夫婦堂姐張雪蘭三口人,及姑姑張
美玉姑父兵部槽總柳泰和表妹柳嬋兒三口,那麼,那個陰冷的眼神是誰呢?

  在他思索的時候,張奇巒端著酒杯來到他的面前,說道:「大哥,這碗酒為
你接風了!請!」

  原來,他嫌酒杯太小不解氣,竟然直接用大碗來喝了。可他也不等張奇峰答
話,便一飲而盡,將一大碗酒全和光了!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張奇峰也是
莞爾一笑,他也是拿過一個大碗,倒滿了一碗。

  見他這樣,張奇巒忙勸道:「大哥,兄弟敬你,你用小杯就可以了,不必如
此的!」

  張奇峰一笑說道:「那怎麼成?兄弟來給我敬酒,我豈有用小杯糊弄的?」

  說完,端起大碗,竟然也是一口見底。

  張奇巒可沒想到自己這個兄長能和自己一樣豪飲,還是張奇峰告訴了他答案
,「兄弟,在軍中喝酒可從來都是用大碗的!」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張奇巒也是恍然大悟的說道:「唉,我還擔心大哥不習慣像我這般喝呢,那
...來!」

  說著,他拿過一個罈子,又給張奇峰倒滿,說道,「那咱們今天就喝個痛快
!」

  張嘯海笑著罵道:「夠了,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不喝的暈頭轉向不算完!


  被父親當著眾人罵了,張奇巒臉上不免發燒,但他本就是沒有什麼心機之人
,也沒有往心裡去,繼續和張奇峰碰杯後,一飲而盡!然後便躲回到自己座位了


  其樂融融祥和的一場家宴,表面一團和氣之下暗藏著危機!張奇峰已經心裡
有了些底,他一邊和眾親族談笑風聲一邊卻是暗中思量著對策,他要讓這狐狸露
出尾巴來!

  酒宴散了,家人來報說是戲台準備好了,請王爺和眾位老爺夫人等看戲。於
是,眾人紛紛走出門外,到後花園戲台看戲了。而張奇峰故意遲些起身,司天鳳
也是心有靈犀的故意落後了些,待眾人都出去後,母子二人緩緩的跟在後面,漸
漸地,周圍已經沒有人了。

  張奇峰一把將母親橫著抱起,大踏步的向西跨院花匠的小屋走去,一邊走一
邊揉捏著司天鳳豐碩的肥臀,嚇得司天鳳用粉拳指捶打他道:「你這膽大包天的
小子,怕沒人知道你和你娘通姦呀!」便掙扎著要下來。

  張奇峰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他淫笑著說:「娘親放心,孩兒遲早要讓天下人
都知道此事,孩兒一定要明媒正娶你作為正妃!」

  一下將司天鳳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在看張奇峰,只好將臉紮在他懷裡面
。但她還是不放心,抬起臉問道:「要是讓人看見怎麼辦?」

  張奇峰卻是滿不在乎的說:「看見?那就看見,大不了殺了滅口!」

  司天鳳當即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到了屋裡,張奇峰將母親扔到簡陋但很乾淨的床鋪上,但司天鳳根本沒有責
怪他粗魯,而是抓緊時間寬衣解帶,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贅衣物。張奇峰自然也是
動作迅速,幾下就把自己脫得赤裸裸的,他那碩壯的大雞巴早就迫不及待的跳出
來,一顫一顫的向他的親生母親司天鳳耀武揚威著。

  司天鳳也是赤身露體了,她看到兒子那長碩的巨大雞巴,心裡真是百味交集
,既想被他插入到自己子宮裡時那種欲仙欲死的快美,又對身為母親卻成了兒子
胯下之臣,而且還戴上寵奴環感到羞愧難當。但很快,還是慾望佔了上風,她如
同著魔般,走到兒子身前單膝跪下,雙手捧起兒子的權杖,好一陣愛撫,輕輕張
口櫻桃小口,吻了上去。

  從龜頭到卵囊,全部吻到,接著,她一下將那碩大龜頭的一半都含在了嘴裡
,儘管只是一小半,但也是極限,因為兒子的肉棒太過強大了,那龜頭足有他自
己的拳頭般大了!司天鳳用心的吸允舔弄,服侍得張奇峰好不舒服,神魂顛倒之
下,險些當場射出來!他趕快收攝心神,壓下心頭的慾火,仔細的享受起母親的
服侍來!

  司天鳳舔弄了好一會兒,但張奇峰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反倒是司天鳳感到
兩頰發酸,而且,她的陰戶裡也是早就淫水氾濫成災,落在地上的淫水已經形成
一片泥濘了。就在她要開口時,兒子似乎和自己有靈犀似的,將那條駭人的巨大
陽物退出了她的小嘴,將她扶起後放倒在床上。

  看著母親淫水氾濫的樣子,張奇峰好不快活,他雙手分別抓住母親的腳踝,
用力向兩邊一分,幾乎將母親雙腿分成一字了,大雞巴向前猛一突擊,一下便插
入到母親蜜穴裡去。

  他那張牙舞爪的大雞巴一侵入母親的蜜穴,頓時引起了連鎖反應,蜜穴內御
道壁上的嫩肉立刻從四面八方包夾上來,如一道道鋼箍般擠壓勒緊兇惡的大雞巴
,頗有要將它勒斷的意思!但張奇峰自然不會讓其如願,他一侵入母親身體,立
刻開始大開大合的狂攻,頓時將司天鳳肏得如風擺荷葉般的晃動起來。

  在兒子的肏弄下,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的美女戰神一副挨打像,戰場上的威風
和床上的慘狀形成鮮明對比。司天鳳瘋狂的擺動腰肢,以便能夠將兒子大雞巴的
衝擊力減小一些,但卻是毫無用處。

  因為張奇峰的大雞巴尺碼實在太過駭人了,以至於,每次當他肏入時,都能
很輕易的將大雞巴肏入母親子宮裡。大龜頭頂上母親嬌嫩的子宮壁,頓時將母親
頂得嬌呼連連!

  「啊....兒子,呀....饒了我...啊...輕些呀...」

  司天鳳顧不得母親的尊嚴,她一邊扭動騷臀減緩兒子的攻擊力度,一邊開口
求饒著。但她忘記了,兒子雖然平時對她言聽計從,但在床上卻是她絕對的主宰
,從來沒有心慈手軟過。她的呼救聲,只是更加的刺激了兒子,更加刺激了他的
淫性!

  張奇峰感到不過癮,他將母親的雙腿又壓向母親的身體,將母親折疊起來一
般,然後,一手托住母親後背,一手則托住母親那如荷花盆般大小的肥臀,腰部
發力,將母親抱了起來!

  司天鳳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做出這個姿勢來,她自己身高馬大,用兒子的話說
就是騎在自己身上,真有騎著寶馬一般!而此刻兒子竟然如此輕鬆的將自己抱在
空中,難道說是要如此淫戲?兒子的行動證明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張奇峰雙手托住母親的肉臀,輕輕向上一送,卻突然松勁。立刻母親便順著
他的大雞巴滑落下來,他便趁機雄腰力挺,大雞巴一下擠開母親花芯衝入到子宮
裡,龜頭捻在嬌嫩的子宮壁上,頓時,司天鳳「啊....頂穿了....。」慘叫出來
。但她的慘叫對於兒子來說,無異於催促他衝鋒陷陣的戰鼓一般,他雙腳穩穩的
站在地上,而掛在他身上的母親如同掛在了他這棵大樹上一般,只是,她的掛點
在胯下那誘人的蜜穴裡。

  司天鳳被兒子拋起,而在她落下時,兒子卻乘機向上疾挺大雞巴來突擊她的
蜜穴,被兒子的大龜頭頂到子宮壁的嫩肉,她不由得又向上躍起,但最終還是會
落下來,迎接她的還是兒子那健碩無比的大雞巴!由於身在半空毫無躲閃餘地,
司天鳳只有靠自己的本身實力來抵抗兒子的姦淫,但張奇峰太強了,無論是雞巴
的尺寸還是堅硬程度,以及持久力和技巧性,司天鳳從內心裡發出疑問,我到底
生出了個什麼怪物呀?

  看到母親被自己姦淫的欲仙欲死的樣子,張奇峰實在是打心眼裡樂開花了,
「娘親,兒子肏得你如何?啊?」他重重的上挺了兩下,「啊!!」「啊!!肏
死了!」司天鳳當即被他肏得尖叫兩聲。

  「呸!啊...冤家,呀....真..真..不知道,你啊..」司天鳳一邊喘氣一般
罵著:「不知道,呀你這麼害人,啊....不然,非不生你了,啊....」

  張奇峰聽母親這麼說,知道她是被自己肏服了,心裡不可為不高興!他又猛
挺了幾下說道:「好呀!孩兒最想的就是住在娘親美穴裡,永遠不出來才好,嘿
!!」他一邊調笑,一邊姦淫著母親,很快,司天鳳又是高潮襲來,陰道異常的
收緊,揉搓著張奇峰那巨大的雞巴淫液噴湧而出,從雞巴與陰道壁間隙裡擠了出
來。

  張奇峰心裡更是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拋起母
親的速度,大雞巴更加雄渾有力的出入於母親的蜜穴裡,將高潮過後有些疲憊的
母親再次奸得煥發了活力!

  在張奇峰的不斷姦淫下,司天鳳很快就高潮不斷,在她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後
,她腦袋一歪,真的暈了過去,幸好張奇峰早有防備,忙將她托住,放在床榻上
。但他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因為他也要射了!

  其實,平日了他和母親盡情淫樂時,他還會姦淫母親更長的時間,但這次,
由於環境所限,而且,他還有事要做,所以,便加快了速度,忽然,他感到腰眼
一酸,便不再忍耐,他爆吼著,將大雞巴瘋狂的肏進母親的蜜穴裡,直插到底,
進入子宮中。

  一股陽精射出,一發發的打在母親子宮裡,但他不認命的,繼續大抽大插的
將自己的大雞巴一次次肏進母親子宮又一次次拔出,次次到底,次次盡根。直到
,最後他低吼著,將大雞巴死死的插入了母親子宮,再也沒有力氣拔出來了,才
不甘心伏在了母親身上,頭枕在了母親高聳的雙乳之間,他一口含住了母親的乳
頭,才閉眼休息。

  而最後一滴陽精也同時射入到司天鳳子宮裡,司天鳳被燙得又是一次高潮,
隨後又暈了過去!一時間屋子裡只有粗重的喘氣聲,男人女人赤裸的糾纏在了一
起,兩人的結合處沾滿了淡黃發白的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黏膩無比。

  張奇峰休息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精神,他修煉的是采捕異術,能夠在男女交歡
的過程中增強自己功力,而且,還可以玩的更加不亦樂乎。他看看還在昏睡的母
親,愛憐的給她穿好衣服,思索了一下,便用斗篷裹在了母親身上,然後,扛著
母親出了小屋。

  他回到自己臥房,將母親放在自己床榻上,並為母親除去了衣物。看到母親
那性感美艷的身體,他的大雞巴又是挺身而立,他真想再大幹一場,畢竟他剛才
還沒有徹底發洩完慾火,只是,他現在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他嚥了
口口水,轉身出了房門。

  他再次來到那間小屋,這次,他輕輕的敲了三下門,停了一會兒又敲了四下


  「進來吧!」一個不大但是卻是很有威嚴感的聲音傳了出來。

  張奇峰推開門,進了屋子,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襟危坐在床鋪上。

  他關好門,來到床前跪倒在地,說道:「弟子拜見師父!」說完便要叩首行
禮。

  那老者伸手一扶,攔住他道:「別多禮了,來,讓師父好好看看!」聲音卻
是充滿了喜悅,臉上也全是笑容。

  張奇峰也是滿臉堆笑的站起身,這笑容純粹是發自內心的,他坐到老者身邊
,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老者。

  師徒兩個互相端詳了一會兒,還是老者先開口了,「看得出呀,孩子,你的
功力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呀,看來,不用多久就可以修煉本門絕技,武聖經了
!」

  張奇峰也是一喜:「真的?師父,弟子真的可以練武聖經了?」

  他小孩般的拍手叫道:「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練武聖經了!」

  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老者撚鬚微笑,等他高興了一會兒後,說道:「你功
力溝深時便可以練武聖經,可這又和至於如此高興呀?」

  「師父不是說武聖經乃我九陽門鎮派絕技嗎?」

  張奇峰問道:「如果弟子修煉了,不就可以天下無敵,就可以保護家人了嗎
?」

  那老者聽了他的話卻是有些神傷,他歎了口氣說道:「這可未必,武聖經乃
是我創派先祖所創,確實是武學瑰寶,但如果說無敵嘛...卻也未必,至少玄陰
派的素女功便可與之抗衡。」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先是一愣,在他心目裡,武聖經就是天下武學的最高
境界,怎麼會有可以抗衡的武功呢?他要開口問,卻見老者盯著他看,便沒敢說
話。

  老者看了他一會兒後,神態一黯,說道:「也罷,也到了告訴你底細的時候
了!」

  張奇峰更是吃驚,當年,他在王府大門口遇到凍餓病倒的師父,其實只是看
他可憐,動了惻隱之心,命家人將他抬到府裡救治。後來,他在一天夜裡,無意
中發現,老人會武功,而且,身法飄忽,如神仙臨塵般,便要老人教他。老人也
樂意收他做徒弟,但有個條件是不要告訴別人,他答應後,老人教了他各種心法
武功,他也是一點就通,一學就會。後來,老人更是教了他采捕的功夫心法,這
也幫助了他姦淫了母親。長期以來,他一直沒有考慮過老人如此身手為何會病倒
?老人來歷如何?他都沒有考慮過,今天老人說起來,他才意識到,看來師父是
有背景的!

  老人將自己身世委婉道來。原來,老人本身是個道士,而且是赫赫有名的九
陽門的掌門凌度虛。這可出乎張奇峰意料,九陽門他聽說過,那是道家著名門派
,派內高手如雲,但在幾年前,掌門凌度虛神秘失蹤,才使得他們實力大減。原
來,凌度虛竟是躲在自己家,張奇峰真是詫異。凌度虛知道他的疑惑,開始和他
講述本門的來歷。

  五百年前,帝國出了個武學奇才李志堯,他天縱聰明,二十歲便達到了尋常
人終其一生也難以企及武仙之境,距離破空飛昇的神武之境只有一步之遙了。由
於李家本是武將出身,李家祖上出過帝國的元帥,將軍更是無數,所以,李志堯
雖然沒有進入官場,但如朝廷有事無法解決,他還是會援手的。在他二十二歲時
,帝國出了個不小的亂子,說是有不少的武林名宿俠客,被女子采盡了元陽,好
的武功盡失,運氣差的更是丟了性命。官府緝拿不到,而武林中也是多次圍剿未
果,只是知道了這個女子的身份,她自稱紅蓮女,號稱要采陽補陰直到飛昇之時
。雖然她激起了公憤,引得武林中人一起圍剿,但無奈,她本身功夫極高,多次
都成功突圍。眾人圍堵不成還搭上不少性命,所以,漸漸的沒有人再敢提這件事
了,只有人人自危,小心行事了。無奈之下,眾人想到了正在閉關的李志堯,官
府,武林人士,紛紛登門求助。

  剛出關的李志堯知道紅蓮女的行徑後,也是很憤怒,他答應幫助剷除這個公
害。

  李志堯也當真了得,他不到三個月就擒住了紅蓮女,但卻是沒有殺她,因為
二人在追逃過程中互生情愫,最後,李志堯捨去榮華富貴,和紅蓮女隱居去了。

  本來事情至此也就罷了,可那些被紅蓮女害了親人的江湖人,他們因為恨紅
蓮女而連帶著恨起了李志堯,又因為拿二人無法,而遷怒於李志堯家人。結果,
由幾個有實力的武林人士牽頭,這些江湖人竟然將李家上下百十口人,不分老幼
全部殺光了,只有一個馬僮,躲在了馬廄的稻草堆裡逃過一劫。李志堯知道此事
後惱怒異常,和紅蓮女殺上門去,將當晚去過他家行兇之人挨個找到後,一一殺
死。但在他最後找到的一個兇手時,卻是下不去殺手,那是他自幼一起長大的玩
伴好友,那好友自知必死,也無所顧忌了,他痛罵李志堯沉迷女色不顧正義,最
後引頸自戮。

  李志堯心裡本來就埋怨自己,害了家人,如今被人一罵,更是後悔不已,他
心性大變,破口大罵紅蓮女,竟至和紅蓮女鬧翻,甚至動起手來!雖然沒人知道
二人相鬥的結果如何,但最後卻是,李志堯出家做了黃冠,而紅蓮女也又變得淫
蕩無恥。李志堯成了九陽門的開派祖師,而紅蓮女也是創立了玄陰派,由於二人
知根知底,所以,武功也是相互克制,數百年來惡鬥不休。

  玄陰派因為乃是紅蓮女所創,所以,內功心法根基乃是九陰鎖陽功,專門靠
男女交合時采捕男子元陽以增強自己功力。而九陽門雖然是李志堯所創,但李志
堯為了對付紅蓮女也細心研究出一套心法乃是九陽取陰大法,專門奪取女子元陰
來增強功力。但由於九陽門乃是光明正大的門派,所以,本派弟子修煉九陽取陰
大法時只是為了防備玄陰派,平日裡靠修煉其他心法來修煉。而玄陰派則是毫無
顧忌,經常傳出有江湖人被她們采至脫陽而死的事情傳來。

  兩派自創派祖師開始,交鋒數百年,其間互有勝負,但卻是九陽門處在下風
。這其中有玄陰派乃是邪派,行事毫無顧忌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兩派心法,
雖然互相克制,但相對來說,還是九陰鎖陽功克制九陽取陰大法。九陽門歷代門
主無比對此苦心鑽研,但卻是一直沒有明白其中奧妙,直到凌度虛的師父一代,
他閉關多年終於悟透其中奧妙,但卻是沒有告訴凌度虛,只是讓他自己參悟,說
是怕自己想錯了將他引向歧途。

  師父去世後,凌度虛接任掌門伊始也是苦心鑽研,沒想到,他在師父留下的
經書夾頁中找到了答案。按照其上所記載的要領,凌度虛才明白,無論男女都是
由身為母親的女人所生,自天地初始,混沌分開,陰陽就是相生相剋,相互吸引
的。所以,作為陽體的男子,在出生時由於被母親體內元陰的吸引,一部分靠近
外面的元陽會被母親吸收留在在自己的陰關內。而女子則因為同樣是屬陰,而不
會失去元陰。這就造成了,男子總是十陽不全,能夠成為九陽之體的都很罕見,
而女子雖然也是九陰,但有一陰卻是在自己陰關裡藏著,所以,采捕功法到了最
後,總是女子佔便宜。

  要解決這一難題,首先就要補全男子的元陽,而元陽乃是在自己母親的陰關
裡,試問又有誰會去取得?凌度虛這才明白,師父不告訴自己,乃是怕自己對武
功失去信心。

  但立志要滅除玄陰派這個害人門派的凌度虛還是不甘心,他在與玄陰派惡鬥
的同時,也苦心尋找有緣人。

  終於,他在一次與玄陰派上代玄陰妖後尹麗風惡鬥時,被其暗算,雖然逃得
性命,但還是在永安王府前暈倒了。後來,正好遇到張奇峰,他發現張奇峰竟然
是天然的九陽之體,也就是說,他只有一個元陽落在母親陰關裡了。而且,以凌
度虛相面之術看來,張奇峰乃是天生桃花像,專克淫女!於是,他就找尋機會,
收他為徒。

  張奇峰此時才明白,原來師父是看到自己的資質後才故意引發自己興趣,而
收自己為徒的。他正要詢問,卻見,凌度虛忽然臉色變得蠟黃,忙一把扶住,驚
問道:「師父,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見他驚慌的樣子,凌度虛勉強一笑,說道:「別怕,師父沒事,你老實聽我
說完!」

  於是,張奇峰繼續聽他述說,但手卻是一直扶住他。

  當初他早就發覺到張奇峰對母親有不倫的想法,所以,他教受張奇峰采捕心
法時,不時的將自己珍藏的丹藥騙張奇峰吃了。本來張奇峰就是天生本錢雄厚,
而吃了丹藥後,又修煉九陽神功,陽物更是長得一發不可收拾。張奇峰仔細想來
,自己姦淫母親時,似乎當時自己的雞巴就比偷看到父親的雞巴雄壯的多了。而
現在,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勃起時已經和自己小臂般長,粗碩更是不用說,就只
那龜頭,就有自己拳頭般大小了。

  此刻他才明白這其中有師父不小的功勞,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但凌度虛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心驚了。

  原來,凌度虛本就傷了本元,雖然這幾年來一直調養,但卻是難以修補了,
雪上加霜的是,他日前練功時由於急躁,而險些走火,雖沒有當時斃命,但也是
時日無多。恰好張奇峰此時回來了,他正好可以親口交待。

  他告訴張奇峰,此時張奇峰已經是十陽真體了,在修煉完九陽功最後一章後
,便是可以隨心所欲的隱藏本身陽氣了。而且,就是遇到尹麗風也是拿他沒有辦
法了。但他同時告訴張奇峰,他發覺張家也有玄陰派的人,他將兩塊鎏金令牌交
給了張奇峰,同時又將自己手上所帶掌門扳指戴在了張奇峰右手上,告訴張奇峰
,從此他便是九陽門二十二代掌門!交待他如何聯絡九陽門眾,並又將事情叮囑
了一番後,他便要張奇峰將門口處箱子裡的衣服給他拿來。

  原來是件嶄新的道袍。張奇峰服侍他穿戴好後,他勉強露出微笑,「去峰兒
,將為師的拂塵拿來!」張奇峰忙轉身去取。忽然,他剛轉過身,就覺得身後一
麻,凌度虛竟然封住了他的穴道。

  「孩子,為師行將就木,現在要將你任督二脈打通,這樣你可增長一甲子功
力,記住,一定要除去玄陰派!」凌度虛說完,便將他拉到床榻上,雙掌抵住他
後心靈台穴,一股柔和的內力緩緩進入他經脈之中。張奇峰想要阻止,因為他知
道,以師父的功力還可以支撐一年半載,若是給了他則師父必死無疑了。但他既
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有默默的流淚。

  當他發覺自己可以活動了時,卻發現凌度虛已經沒有了氣息。他壓住聲音,
滿面淚光的跪在凌度虛身前,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將師父贈與自己的東西收好
後,又查看了一下屋裡,確定沒有問題後,用柴草圍在了凌度虛屍身四周,狠心
的點著了柴草,看大火著起來了,他毅然的出了門。

  張奇峰大喊一聲:「著火了!」隨後卻是一個閃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
臥房。

  司天鳳還在昏睡,張奇峰自己則坐在書案前傷心的流淚,他心裡暗暗發誓:
師父,弟子一定滅除玄陰派,而且,先從永安王府開始!






第四章 大破麗句 明珠破賊

  兩萬騎兵開路,分列左右,二十萬步兵隨後跟進,麗句國大軍經過一夜的休
整,再次列陣陳於帝國軍隊陣前。數十萬軍馬,儘管剛遭到大敗,但也還是不能
小視的。海明珠卻是微微冷笑著,一萬鐵騎師,加上其他臨時徵調的騎兵,共計
兩萬許,列陣在她身後。雖然人數相差懸殊,但帝國軍散發出來的氣勢,絲毫不
亞於敵軍十數倍於己方的人馬的氣勢。

  主將金永旭出陣。

  只見金永旭雖然是七十多歲的年紀了,但除了鬚髮皆白外,卻是精神奇佳。
「請海明珠將軍陣前答話!」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是遠遠的傳到了帝國軍陣之
中。

  海明珠微微冷笑,她策動胯下坐騎來到陣前,「有話就快說吧!」同樣也是
不大的聲音,但也同樣的清晰的傳送到了金永旭的耳朵裡。

  金永旭嚴肅的說道:「帝國欺壓我麗句多年,今日本督奉國君之命,前來討
伐,為的是要帝國還我麗句一個公道!可將軍你為何百般刁難,殘殺我麗句將士
?」

  「金永旭!你年紀也是不小了,怎麼如此無恥?當真是白活一世了!」

  海明珠冷冷的罵道:「想麗句國數次遭受倭奴人欺凌,連王京都曾被倭奴攻
陷過,若不是我帝國出兵相助,此刻可還有麗句國?」

  她一句話罵出,金永旭臉色也是一變,正待駁斥,卻不想海明珠根本不理會
他,繼續罵道:「我帝國之器物,牲畜,等各種物產凡是出銷異域都是要收取關
稅,而唯有麗句,是照國內稅率不加絲毫稅賦。麗句國名以上是帝國屬國,麗句
王對我帝國皇帝稱臣,可每年我帝國賜予麗句的賞賜比之麗句國的貢品多了不知
多少,又如何有欺壓之說?」

  她怒火上衝,「今次明明是你麗句國卑鄙無恥偷襲我帝國,殘害無辜百姓,
我等既是帝國軍人,理當保家衛國!你說殘殺你們麗句兵,那就對了,今天定要
斬了你這鬚髮皆白,卻是厚顏之至的無恥之徒!」

  金永旭被她罵得老臉發燒,他本想海明珠雖然是名將但終究年輕,想是靠自
己一番指責,足可以擾亂其軍心了。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倒被對方罵了個
體無完膚!

  他正要下令進攻,卻不料從帝國軍中突然升起一枝響箭,他正在疑惑,不知
海明珠要做什麼時,後軍一陣騷亂,走卒來報:後營糧草起火了!金永旭大驚,
忙令人滅火,同時正要強令軍士進攻來緩解壓力,卻猛然聞聽如排山倒海般的巨
響,原來,海明珠見敵營火起,指揮軍馬衝殺過來了。

  鐵騎師乃是名動天下的精銳,他們每人騎乘一匹龍馬獸,卻還要引著兩匹,
為的是在與敵人的追逐中可以輪番騎乘,不耽誤時間。一萬鐵騎師,加上備用的
兩萬匹龍馬獸,和其他常規騎兵,排山倒海般向麗句國軍陣襲來。

  金永旭驚怒之下,忙令前軍迎敵,忽然,後軍一聲炮響,又有兵士來報:李
宗臣叛變了!他指揮本部數萬兵馬,和聯絡其他幾個一心的將軍,竟然對麗句國
後軍發起了進攻。

  金永旭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還要想辦法將兵馬帶回麗句,
恐怕他真要一頭栽倒地上了。不過,最讓他吃驚的還不止這些,他很快就聽出了
帝國騎兵的異常。如果是正常的騎兵,不可能發出如此震天地的聲響,而如此動
靜只能說明一種問題,帝國使用重騎了!威震天下的鐵甲重騎!

  其實,每個國家幾乎都有重騎兵,既馬批馬甲,人穿重鎧。只是,由於隨著
重量的增加,馬匹的速度也會急速下降,所以,都是在特定情況下才會使用。而
帝國則有些特殊,由於龍馬獸乃是天地間的一種靈獸,負重能力遠勝於駿馬,而
速度更是快捷異常。故而,帝國的騎乘龍馬獸的騎兵,都有重甲裝備,只是根據
需要來使用。當年,司天鳳晉陞大元帥時,靠的就是鐵甲重騎,龍馬獸的重騎幾
乎刀槍不入,而速度絲毫不弱於駿馬的輕騎。所以,在突襲西奴人時才會如此迅
捷,如晴天霹靂般威猛!

  金永旭早就知道帝國重騎的威名,但卻是沒想到會在今天真的遇到。他連忙
下令,讓最精銳的騎兵撤到後營,去對付李宗臣的叛軍。這樣,至少可以抱住對
於麗句國來說珍貴無比的騎兵精華,而餘下的地方徵調上來的,不多的騎兵則是
和步兵一起,佈陣,設拒馬刺,抵擋帝國鐵騎的衝擊!

  他的做法沒有錯,羽崖軍騎兵乃是麗句國費勁心裡才創建起來的,尤其是馬
匹,若是全部賠進去則很難在建立起來!而且,看目前的情形,麗句國要做的不
是攻佔帝國的領土,而應該是防止被帝國討伐了。所以,保留住最精銳所在才是
唯一可行之計。不過,他的命令同時也發出了另一個信號,就是他要犧牲掉從麗
句各地徵調上來的地方軍馬了,雖然是慈不帶兵,金永旭這個久經沙場的將軍卻
也是熱淚盈眶,若非怕影響軍心恐怕早就哭出來了!

  面對著帝國重騎的衝擊,無論是麗句國的騎兵還是步兵都是如湯潑雪般的消
融了,拒馬刺等抵擋騎兵沖營的裝備,在帝國那可怕的重甲騎兵面前竟然形同虛
設。那為數不多的地方上的輕騎兵奮不顧身的揮動馬刀長槍,迎向了帝國身披重
甲的兵馬,他們絲毫沒有畏懼,抱著拚死的決心與之戰鬥,但最終還是被無情的
消滅了。

  在先前的攻擊中,羽崖軍本就是損失不小,而李宗臣所部乃是羽崖軍的精銳
所在,他們遇到帝國的鐵騎師時不堪一擊,但在面對麗句國的普通兵馬時卻是威
風八面。實力的差距,加上又是偷襲,李宗臣部一路所向披靡,他們衝破了層層
封鎖打開了屯糧營寨的寨門,火把如飛蝗般的扔向了數十萬大軍的糧草。

  當從前面退下來的羽崖軍騎兵找到他們時,糧草已經被燒得所剩無幾了!面
對著叛賊,退回來平叛的羽崖軍怒火中燒,發狠的殺向了李宗臣部,而李宗臣部
也不是好惹的,雙方當即廝殺了起來。

  「李宗臣!你身為麗句將軍,為何投敵賣國?廉恥何在?」

  引領羽崖軍右軍的大將軍崔冒申手持銀槍,正好撞見了指揮軍馬廝殺的李宗
臣。他最恨叛徒,見到元兇首惡,不由得當即喝問起來。

  「廉恥?金永旭要我做替罪羊可有廉恥?就是皇帝,為了開疆拓土,不顧百
姓死活,挑釁帝國,殘殺無辜邊民可有廉恥?你如今還想做英雄?等著收屍吧!


  李宗臣所領乃是羽崖軍左軍,他與崔冒申素來是面和心不合,如今撕破了臉
更加無所顧忌,他舞動月牙刀催動戰馬衝向崔冒申,而崔冒申在被他一陣反罵後
,自己也是有些尷尬,他也是精明之輩,李宗臣所說的事情他不是不明白的,但
當他見到李宗臣向自己衝來時卻也是一抖精神,舞槍應了上去!

  兩人本領相差無幾,崔冒申更加勇猛些,但李宗臣卻是更富心計,一時間二
人一個蛟龍出海,一個野火燎原,互不相讓的殺了個難解難分!而他們的部下兵
士也是瘋狂的廝殺了起來,本來同為羽崖軍的兄弟,此時卻是勢如水火的仇敵了


  沒有幾天就是新年了,按照慣例,帝國皇帝要在新年時向國人致辭,同時,
大宴文武百官。屆時,凡全國三品以上官員,京師四品以上者,除了必須嚴守崗
位的以外,全部要到皇城內的太和廣場上拜見皇帝。然後,皇帝在致中殿賜宴,
與百官同樂。能夠覲見皇帝,而且被賜宴,這對於個個官員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殊
榮。

  特別是,官員家眷中,凡是被封的誥命夫人也會一同前往。不過,儘管這樣
歡樂的氣氛更濃了,但卻也有了新的問題,第一就是,來的官員和家眷太多,致
中殿根本不可能坐下。二來則是,俗話說,君不見臣妻,當年安樂帝時就曾經鬧
出過,在新年大宴上皇帝見到了一個邊關大將的妻子,色與魂受之下通姦敗德,
據說還給那個夫人戴上了寵奴環。那將軍大怒之下勾結外敵入侵,這才釀成了帝
國歷史上最恥辱的澀谷亂夏!所以,禮教之防也是一個大問題。為了辦好大宴,
皇帝下旨,命永安王等四王,左右丞相,及六部尚書前往宮中商議,而今天,已
經是連續第三天了,照舊例是最後的一天了。

  張嘯林父子吃過早飯便出發去皇宮了!

  張嘯林坐在轎子裡,忽然,他撩開窗口一點,問正騎著龍馬獸緊緊跟隨的張
奇峰道:「峰兒,你今天可趁機去拜見一下你的二姨,雖然她現在不得勢,但終
究是宮中之人,你明白嗎?」

  說完,也不管張奇峰是否明白,便又遮上窗子,繼續在轎子裡閉目養神起來


  張奇峰卻是信心滿滿的說道:「父王放心,兒臣也有此意!」說完,也就不
再廢話的,繼續陪父親向皇城而去。

  隆聖帝在靜思殿召見了四王等大臣。

  其實,關於新年大宴的安排一直是在按照舊例進行,首先是,致中殿只是有
二品以上官員及家眷才有資格進入,而其他人等則是根據等級分別的到文勝殿和
武德殿受賜。至於第二點嘛,其實關鍵是在皇帝,畢竟誰也不能讓皇帝閉眼或是
不顧女眷,否則還叫什麼於臣同樂?但為了安全起見,由皇后陪同皇帝一起,向
百官賜福,這便是好多了!不過,為了顯示對於四王及諸位大臣的重視,皇帝還
是要將他們召集到一起,商量一番的。

  一路無話,張奇峰陪著父親來到皇宮裡,按照規矩,他們要先到朝房裡休息
,等著皇帝宣召。一進朝房,卻發現朝房裡已經有人了,張奇峰都認得,定南王
秦守仁及秦沖父子,德中王祖壽,左丞相王吉和兒子王祿年父子,右丞相胡竹維
及胡璉父子。

  除了魯陽王府,其他幾個主要的重臣都來了,張奇峰不由得有些看不起貴喜
,心道:難不成魯陽王還想在這種事情上顯示一下身份不成?腦筋一轉,他立時
有了主意。

  和眾人寒暄一番後,見父親和秦守仁等聊起天來,他便偷偷溜到朝房外,對
立在門外侍候的小太監說道:「陛下什麼時候宣召我們?現在人已基本到齊,你
等為何還不去通報?小王可還要去拜見姨娘呢!」幾句話嚇得小太監臉色發白,
戰戰兢兢的,「是是是」半天,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是什麼?還不快去!」

  被他這一罵,小太監忙不迭的應聲跑了!看著他慌慌張張的樣子,張奇峰心
裡卻是偷著樂了。

  其實,皇帝召見臣子,通常都是要臣子們到朝房來等著,皇帝什麼時候說召
見再宣。可帝國四王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大,皇帝和他們之間乃是一種微妙的平
衡,若是真的翻了臉,皇帝恐怕還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這就形成了一種
慣例,就是四王可以直接求見皇帝,說白了就是如果四王不想等了,可以要求皇
帝趕快召見。

  張奇峰乃是永安王世子,小太監當然認得,而且,他的姨娘乃是皇貴妃這也
是人所共知的,所以,見到他發怒,小太監便趕忙跑去稟報總管太監了。

  不一會兒,就聽到朝房外,傳諭聖旨的太監宣道:「宣,永安王定南王魯陽
王德中王及眾位大臣,世子寧思殿覲見....。」

  張嘯林等本來正在閒聊著,聽到皇帝傳召忙跪地接旨,「臣,遵旨!」隨後
便由太監引路,向寧思殿而去了。

  到得寧思殿上,眾人先拜見正襟危坐的隆盛帝,山呼萬歲後,張奇峰抬起頭
,偷眼觀察這個大夏帝國的皇帝,心裡卻是感慨不已!記得去年新年由於西陲戰
事緊迫,他和母親義姐沒有回京師,所以,上次見到皇帝還是兩年前,不過,皇
帝當時的樣子和今天卻是相差甚遠!

  眼前的皇帝,雖然還是一副不怒自威的面孔,但明顯有些精神不振。而最令
張奇峰不解的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皇帝的樣子像是當初師父曾經說過的,
被九陰鎖陽功采捕過的樣子,而且,被種下了元丹!要知道,種元丹乃是玄陰派
九陰功練到第七重以上時,才可以使用的一種功法。簡單說來就是女子修煉九陰
功到第七重後,便可以自由控制內息,用內力凝結成如一粒無形的內丹般的氣勁
,在和男人交合時踱入男子體內,然後並不當時就將男子采捕至精盡人亡,而是
逐日采捕一點。這樣,當男子與施放元丹的女子交合九九八十一次後,女子便可
以洞悉其一切內心所想之事了。而且,隨著女子功力的增長,當女子九陰功練至
第九重境界,大成以後,甚至可以控制該男子的心智,使其成為女子的傀儡一般


  按照張奇峰的觀察,對隆盛帝下元丹的女子功力很深厚,但應當是在九陰功
第八重大成,初窺九重門徑的火候。他心裡暗道僥倖,幸好自己已經是十陽之體
,雖然武功沒有達到大成,沒辦法藏匿自己的陽氣,但卻是可以完全遮住自己所
修煉的九陽功了。不然,真不知道宮中這麼多女子,哪個是玄陰派的人。不過,
按照師父臨終時所說的,除了上代玄陰妖後尹麗風外,恐怕也只有現在的妖後徐
憐夢了!看來自己在宮中行走一定要小心了。

  他正在走神的工夫,皇帝卻是發脾氣了!「豈有此理!朕傳召了半天,魯陽
王怎麼還沒有來?難道他要抗旨嗎?」

  張奇峰被一下子驚醒,再看殿中,除了特賜上殿與君同座的張嘯林等三人外
,其他大臣都嚇得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直呼「萬歲息怒,萬歲息怒!」

  張奇峰心知是自己的詭計奏效了,但卻是心裡大樂臉上絲毫不露。皇帝和四
王之間的關係在帝國就是人所共知的秘密,表面上,隆盛帝是帝國至高無上的統
治者,但四王卻是完全有能力制衡他!

  按說,臣子等待皇帝召見,向來都是只有老老實實的等待皇帝傳召,可唯獨
四王,他們總是讓太監們直接給皇帝傳信,說是求見,其實是皇帝見也要見不見
也要見!隆盛帝知道四王求見後,忙將手頭的事情放下,來到寧思殿中召見他們
,可沒想魯陽王貴喜竟然沒有來,這可是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以為貴喜是故
意要在自己面前擺架子呢,不由得勃然大怒,質問起眾人來!雖然沒有搞清貴喜
是怎麼想的,但張嘯林等還是在隆盛帝發了一陣飆後,裝模作樣的起身請他息怒
,而隆盛帝也只是發洩一下怒火,便也是見好就收了。

  接下來,就是不等貴喜,隆盛帝和眾人商議新年賜宴的事情,例行公事的商
討完了,便下旨散去了。

  眾人出了寧思殿,貴喜才帶著兒子布林格姍姍來遲,卻發現眾人都已經準備
回家了,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他是故意要晚來些以示自己高人一等,但卻沒想
到皇帝竟然沒有等他就和眾人商量好了。這無異於迎面給了他一記耳光,惱怒之
下,貴喜要小太監去稟報隆盛帝,自己求見,卻被告知,皇帝有旨,若是魯陽王
來了就請回去,皇帝商討國事累了,要休息!貴喜這才明白,皇帝是故意給自己
點顏色看的。他有心去找姐姐安妃蓮宜,但卻是找不到一個太監去通報,只好悻
悻的帶著兒子回去了。

  張奇峰沒有隨父親回府,而是讓太監通報給自己的二姨,玉貴妃司美鳳自己
要去拜見。司美鳳在宮中十分寂寞,見外甥前來拜見自然歡迎,而前來召見的太
監還告訴張奇峰,他的母親司天鳳也先一步到了玉貴妃宮中。

  張奇峰聽說母親在二姨這裡,先是有些詫異,但隨即想到,自己和父親入宮
見駕,母親難得有空閒來看看自己的妹妹也是好事。於是,他便由小太監引路,
向著二姨的寢宮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的情景。今天他設計折辱魯陽王的
計策其實實在是簡單,但卻是實現了讓貴喜丟臉的目的。探究這其中關係,其實
還是有四王多年來和皇帝互相牽制,皇帝有心樹立威信卻是無法辦到的原因。

  四王乃是在帝國初祖木憐星征戰之初就追隨的,乃是有著極高的戰功。大夏
立國後,木憐星為了表彰他們的功勞,冊封他們為親王,世襲罔替!而當時,由
於還有其他幾人功勞達到了親王。所以,除了比別人多了世襲罔替的尊榮外,四
王在帝國還有著極高的特權,都有自己的封地,私兵,不需要繳納賦稅,同時,
朝廷每年還要給他們不少的俸祿。這還不算,由於累世的積澱,四王還有著各自
其他的實力,或明或暗。像永安王家歷來是武將輩出,到了張嘯林這一代,雖然
張家本身沒有出什麼武將,但他卻娶了鎮寇大將軍司侯虎的女兒,司天鳳為妻。
而當時,司天鳳還只是剛剛大破西奴人,初露鋒芒而已。

  張家便看重她的天賦,猜到她一定會在武功上有作為,張嘯林施展各種手段
,總算奪得美人芳心,便火速結婚,並在當年生下了麟兒張奇峰!後來司天鳳的
發展也正如他們所預料的,立下赫赫戰功,最終成為了帝國歷史上第一個女大元
帥,也是第二年輕的大元帥。不過,後來她和自己的兒子張奇峰亂倫通姦卻是出
人預料了,當然,母子二人也沒有讓別人知道。但,張家有了司天鳳這張王牌,
她手中的四十多萬火鳳軍就成了張家自傲的最大本錢。

  本來,按照張家的打算,還想要張嘯林之弟張嘯安迎娶蕩寇大將軍嚴冒之女
嚴珍琪的,但卻被當時的定南王世子,現在的定南王秦守仁搶先一步。所以,嚴
珍琪的四十萬麒麟軍也就成了定南王府最大的王牌了。

  隆盛帝自即位以來,一直有心除掉四王,但卻是顧及四王的力量。若是單獨
針對一個自然無妨,但若是被其他三家看出,則他們為了自保一定會合力對抗皇
帝的。所以,只有一網打盡才成!為此,隆盛帝一直在處心積慮的挑撥四王間的
關係,加之本來四王府就是恩怨糾纏不斷,所以,若非是擔心被皇帝各個擊破,
他們恐怕早就大打出手了。即便如此,平日裡他們也是互相勾心鬥角的,互相拆
台,朝中大臣也是分別依附了各家。只有左右丞相,由於他們位高權重,是自成
一派。

  不過,雖然都說四王平坐,但實際上,通過這些年的明爭暗鬥,四王之間還
是分出了強弱的!

  首先,最弱的乃是德中王祖壽!德中王祖上乃是胡蠻人的一支,後來在木憐
星橫掃大陸時幫助其打天下,立下大功,所以被封為親王!不過,德中王府歷來
人丁不旺,到了祖壽這一代竟然是一根苗都沒有。祖壽正妃乃是司天鳳的三妹,
司青鳳,也就是張奇峰的三姨。二人成婚多年卻是無有寸出,祖壽便開始納妾,
但他納了四個妾室卻還是沒有生出半個子嗣。所以,世人都傳說祖壽乃是天閹之
人,不能盡人道。

  由於也是領兵之人,司青鳳也是常年駐守在西北邊疆,與羅剎人及澀谷特人
對峙著,平日裡她與司天鳳等也是很少有機會見面,即便見面了也沒有提起過這
些惱人的事情。加上胡蠻人的出身,所以,歷來都是那些異族臣服與帝國的大臣
才依附德中王府。德中王府的封地不過是東北部的申州和霸州,雖然有不少物產
,但地處寒冷之地,人口不多,且經濟一般。所以,據說德中王府的私兵不過是
萬人左右,聽上去不少,但比之其他三家就是大大不及了。

  魯陽王府的境遇比德中王府好些。雖然貴喜祖上是月赤人,也是蠻族,但由
於月赤人善於經商交際,所以,傳到貴喜這一代魯陽王府還是十分富足的。加上
他的封地晉州,賀州雖然和德中王府的封地相鄰,但還是比較靠南,而且,和麗
句國接壤。在這才侵犯帝國以前,數百年來麗句國一直是帝國忠實的從屬國,一
直也沒有發生過戰爭,所以,魯陽王府在和麗句國的貿易中獲取了豐厚的利頭。
不過,魯陽王府一直沒有武將,武功乃是其弱項,直到貴喜之子布林格奪取了武
狀元獲得東天柱石的外號後,才有所改變。雖然他有五萬私兵,但布林格的青狼
衛在三十萬御林軍中是最小的一支,只有萬餘人。好在,貴喜的姐姐宜蓮,被隆
盛帝選入宮中,封為安妃,頗受寵幸,貴喜也是多了些資本!

  定南王府的實力是足可以和永安王府相比了。

  麒麟軍統帥,大元帥嚴珍琪乃是秦守仁的正妃,四十萬麒麟軍的威名絲毫不
弱於司天鳳的火鳳軍!而且,由於他的封地雲州,華州也是在南疆的麒麟軍控制
範圍內,乃是帝國最富足安樂之地,所以,其私兵據說也有六萬人!在朝廷內,
由於秦守仁年輕時乃是有名的風流才子,吟詩作對無不擅長,因此他也結交了不
少文官,這點甚至壓過了以武功為尊的,永安王府。

  不過,張奇峰對自己家的實力還是極有自信的。母親司天鳳的火鳳軍固然是
實力超群,而最重要的是,張家通過數代人的積累,已經控制了更多的力量!

  帝國軍隊分野戰軍團和地方兵兩類,地方兵主要是負責地方的治安及剿匪等
,雖然也負責抵禦外敵入侵但卻是很少用到他們。而野戰軍團則是完全為了戰鬥
而設立,共有八個,最大的是司天鳳的火鳳軍,其次就是嚴珍琪的麒麟軍了。這
兩個軍團都在四十萬人以上,這主要是由於她們一個要抵禦與帝國征戰數百年的
西奴人,一個對付的是一直與帝國糾纏不休交蠻人!其他六個軍團的規模要小的
多,分別是第三軍團,統帥大將軍王子安,駐守東南部大約十二萬人馬。第四軍
團,統帥德中王妃元帥司青鳳,駐守北部邊陲人馬二十五萬。第五軍團,統帥大
將軍賈無凜,駐守東北部,主要是抵禦胡蠻人和澀谷特的一支,太斥露人,總兵
馬十七萬。第六軍團是由豹韜上將軍軒轅英統領,主要防禦西奴人和交蠻人之間
的羌蠻,烏奴等蠻族,兵馬十五萬。第七軍團最小,乃是由上將軍乾盛公統帥,
主要在虎山關以外,由於除了一直臣服的麗句國,只有胡蠻人的一部及勢力不大
的扎查函人,所以,只有八萬人馬。

  除了這幾個軍團外,還有個特殊的野戰軍團,就是拱衛京師的御林軍!御林
軍統帥元帥藍富,統轄著近三十萬兵馬,京師周邊洛州都是其防禦範圍。這八個
野戰軍團中,三姨司青鳳自不用說,其餘如第五第六第七三個軍團的統帥都是由
母親司天鳳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們對司天鳳的命令從來都是無條件執行,哪怕是
聖旨下來,也是要看是否違背他們鳳帥的將令再說!

  張奇峰雖然年輕但卻是出奇的沉穩,在他看來,如果按照現在的情形發展,
皇帝很快就要和四王公開決裂了,他不可能會等著四王完全控制了天下後,讓他
當個傀儡皇帝!那麼,解決方法就是要嘛皇帝保持君權,拔除四王,要嘛皇帝被
廢,四王拚個死活!這是遲早的事情,但要早做準備了!

  「世子,到了!」小太監那尖細的聲音說道:「世子就請進去吧!奴才在外
候著,您老有何吩咐就請傳喚!」神態甚是恭敬。

  張奇峰知道他這是在向自己買好,微笑著說道:「不必了,我和母親姨娘談
些家事,你告訴他們下去吧!」

  說完,掏出一個銀幣扔了過去。小太監接過銀幣,滿臉堆笑的應承著退下去
了,張奇峰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怪不得他這麼高興,太監一個月的月俸也不
過三個銀幣而已,自己出手就是他三分之一的月俸了!

  進入殿中,張奇峰見到一個中年麗人正端坐其中,而旁邊坐著的則是自己心
愛無比的母親司天鳳!這就是自己的姨娘,大將軍司侯虎次女司美鳳。

  「臣張奇峰拜見貴妃娘娘!」接著跪倒行禮,但他還沒有拜倒就被司美鳳攔
阻道:「不必多禮了峰兒!這裡不是朝堂之上,沒有外人,來,到姨娘身邊來!


  同為大將軍之女,但相較於母親司天鳳的英姿颯爽,二姨司美鳳更多了幾分
嫵媚!張奇峰依言來到她的身邊,還沒有說話就被她一下抓住雙手,噓寒問暖起
來,弄得張奇峰頗為詫異,心想:雖然是姨娘和外甥,但怎麼說男女有別的,卻
沒想到身為貴妃可姨娘卻是毫不注意。不過,姨娘倒是長得真美,簡直和母親就
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他一邊應付似的回答著司美鳳的話,一邊卻拿這
個姨娘和旁邊坐著的母親做起了比較!

  母親由於生育過,所以臀部較大些,雖然穿著冬衣,但張奇峰還是可以感到
母親豐臀之巨大。而且,母親的雙乳在自己辛勤的按摩揉弄之下,發育的也比姨
娘的要高聳些。不過,姨娘的身材也是極為出色了,只是比母親略有不如而已,
較之一般的美女,那是上上尤物了!另外,由於母親常年征戰在外,雖然精心保
養,加之有自己的陽精長期滋潤,卻還是比姨娘略黑些,不像姨娘那麼白皙滑膩
。他正要繼續比較,卻被身旁的母親司天鳳的聲音喚回到現實中來!

  「峰兒,峰兒,姨娘讓你坐下呢!」見張奇峰看向自己,她還不自覺的給他
飛了個媚眼。

  只這一個媚眼,張奇峰便覺得渾身冒起了熊熊慾火!他恨不得立刻將母親按
在身下就地正法,好好的用自己的大雞巴姦淫她一番!但這裡是皇宮大內,又是
在自己姨娘面前,他還是有些理智的。想到這裡,再聯繫剛剛看到的隆盛帝的情
況,他不由得心念一動,心想:皇帝顯然被玄陰派的妖女所誘惑,肯定不會有什
麼精力臨幸姨娘,不知姨娘是否也和母親一樣是天生媚骨?念及於此,他下面的
分身不由得有些不安分起來,驚得他慌忙運功將心裡的慾火生生壓下去,心道:
回去好好奸娘親一下出出火!

  他坐在母親身邊,聽著母親和姨娘姐妹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忽然,
司天鳳問妹妹道:「妹妹,皇帝,皇帝他...對你好嗎?」

  看姐姐問得遲疑,司美鳳神色也是一淡,她歎了口氣說道:「沒什麼好不好
的!還是那樣。」

  她有些恨恨的說:「當初,父親乃是為了自己的地位才將我送進宮的,如今
,如今...唉...這都是命裡注定了。」

  司天鳳不由得有些詫異,追問道:「記得以前你剛入宮時,皇帝不是對你很
好嗎?可,這幾年怎麼,越來越....」

  說到這裡,她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常年在外領兵,沒辦法照顧你們,可你
看小妹也是常年領兵征戰在外,讓我為她擔心。可她總還是自由之身,自己還可
以照顧自己,而你....」

  說到這裡,她臉上的憂心之態顯露無疑。

  司美鳳見姐姐關心自己心裡也是一陣溫暖,但想到自己的遭遇,卻又是無奈
的搖頭。

  忽然,司天鳳想起什麼似的問她道:「對了,小妹一直沒有所出乃是因祖壽
沒用,是個天閹的廢物,那你呢?你進宮多年,怎麼一直也....」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司美鳳還是知道她想問什麼的。

  她說道:「祖壽是天閹,小妹可以和我們姐妹說,而且祖壽妻妾也是不少,
都是未有所出,小妹也就沒有人會說閒話了。可我呢,也不知是什麼道理,我就
是一直沒有,當初,剛入宮時,皇帝也是成天待在我這裡,可...」

  說著說著,她忽然醒悟到張奇峰還在一旁,自己這個姨娘竟然和他母親一起
,在他面前說起這種事情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看姨娘臉紅,張奇峰很快就明白是為何故,但司天鳳卻是半天才明白過來!
她心裡早就將張奇峰視作自己的男人,更是心甘情願的戴上了寵奴環,成為兒子
合法的性奴,所以,她就沒有考慮到自己妹妹的尷尬。

  就在姐妹二人急著思量說什麼話來岔開話題時,張奇峰忽然開口,問姨娘道
:「姨娘,最近....嗯..應當說是一年左右,皇帝最寵幸的後宮娘娘是哪一位?


  司美鳳正想不談這羞人的話題,可張奇峰的問話卻又涉及到男女之事上來,
不過,張奇峰一臉的嚴肅,神情十分認真,看來是確實有問題!於是,她想了想
,說道:「最近這一年來,最得寵的后妃有三個,一個是安妃蓮宜,半年前她的
女兒,皇帝最喜歡的六公主夭折了,皇帝見她傷心特別的寵愛她一些。另一個就
是榮貴妃徐憐夢,她本來是隆盛帝的嫂子,隆盛帝殺了兄長搶奪了自己的嫡嫂,
不過這榮貴妃也是個尤物,這麼多年了,竟是沒有變老似的,還和當初一樣,還
更加有女人味了些。再有就是江皇后了,她是皇帝的結髮夫妻,所以,皇帝對她
用心些。」

  忽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還有一點,除了安妃是這半年來
才受寵外,剩下二人是一直都很受寵。不過,就最近這幾個月來,皇帝似乎對榮
貴妃格外的寵愛些,幾乎每天都去那裡,而且,聽大內司禮監的人說,好像皇帝
每晚都是要臨幸她的!」

  聽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一拍大腿說道:「是了,就是她!」

  他起身來回踱了幾步,轉身對詫異的母親和姨娘說道:「孩兒知道皇帝有什
麼問題了!」

  司天鳳姐妹面面相覷,還是司天鳳問道:「孩子,到底皇帝有什麼問題?你
說吧,這裡只有我和你姨娘,沒有外人不妨事的!」

  張奇峰輕蔑笑著,他說道:「徐憐夢乃是玄陰派妖女,而且功力十分深厚,
她正在以皇帝身體做爐鼎,準備對皇帝施展九陰鎖陽功!」

  玄陰派的名聲之響亮,就是司天鳳姐妹也是聽說過的,但她們卻有些難以相
信,司美鳳問道:「峰兒,你是怎麼知道的,說說呀!」

  張奇峰解釋道:「首先,今日拜見皇帝時,孩兒便看出他神色不佳,眉間顯
露的陰氣正是被施以九陰鎖陽功的症狀。」

  他得意的說道:「而上次見到皇帝,是在三月間,當時孩兒還沒有看出皇帝
的症狀,所以,皇帝被施術一定是在一年以內,而能夠施術之人,必定是宮中后
妃等宮中女子。」

  他看了看母親和姨娘,見二人沒有表示異議,只是看著他,他便繼續娓娓道
來。

  「徐憐夢是榮貴妃,她入宮前乃是隆盛帝哥哥汝陵王的王妃,乃是隆盛帝為
保皇位,殺害兄長後,見色起意強行霸佔來的。所以,世人在提到或想到她時,
多數只會想到這一點,但她在嫁給汝陵王之前的身世背景就容易被忽略了!」

  他越說越來勁,「至於她是玄陰派妖女的另一個旁證,那就是,正常女子隨
著歲月增長容顏都會衰老。而除非是像母親或姨娘這樣修煉上乘武功,且內功心
法中本身就有養顏特效的正派武功,或是修道高深之士以外,也就是修煉邪派武
功會有此情況出現!」

  此時,司天鳳姐妹看待張奇峰的眼神雖然都是有些驚訝,但卻有著很大的不
同!司天鳳的眼神是對男人的愛慕中帶有驚訝,而司美鳳則是一種需要對眼前這
個外甥重新認識的讚歎。

  不知是否出自女人天生的敏感,司美鳳忽然覺得旁邊有什麼問題,她掃了身
旁的姐姐一眼,一下就察覺到姐姐看自己兒子的眼神裡,那種不同於母親對兒子
關愛的情感的地方來!她忽地心念一動,帝國淫靡之風甚盛,而帝國的貴族由於
生活的奢華富足,則更加的淫亂。莫非姐姐和外甥這對母子有什麼?不過,即便
是真有什麼,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其實,在帝國上層社會中,很多人都有違背倫理的男女姦情!武陵侯世子和
其姑母通姦,不算,還公開迎娶了自己的親姨娘,雖然在民間轟動不小,但實際
上在貴族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議論。那些貴族們只是覺得他敢公開迎娶姨娘夠大
膽的,但至於通姦,母子通姦的事情都有所風傳的。

  這邊在談論著皇宮中的事情,而海明珠在戰場上可謂是大出風頭了!

  由於李宗臣的臨陣倒戈,金永旭統帥的麗句國大軍又是連吃敗仗,在兩面夾
擊之下頓時崩潰!金永旭仰天長歎一聲,無奈的下令,眾軍向清江沿岸撤退!並
且,傳令在江邊的後衛部隊準備船隻,準備渡江回國守衛本土了。但在他們距離
清江還有四十里時,金永旭卻接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消息,清江北岸的留守大營
竟然換上了帝國的旗號,在看那個帥旗,除了第七軍團統帥乾盛公的『乾』字外
,旁邊赫然有個寫了個『周』字的小旗。打聽之下,原來是在鎮遠縣阻擋了他幾
十萬大軍步伐的那個縣令周守仁!

  原來,周守仁當初準備抵禦麗句國偷襲時就考慮到,麗句國主應當知道自己
和帝國實力的差距,所以他必然會集中優勢兵力,突然的攻擊帝國,鬆懈的邊防
軍。只要他們拿下虎山關,及其後方不遠處並不是很險要的闊疆關,必然可以直
擊京師!那樣,則帝國震動,四夷如果再乘機而動,那怕是又會出現澀谷亂夏的
景象了!於是,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計策,那就是想方設法的拖住麗句國的進兵
速度。只要讓他們延遲幾天,那帝國完全可以組織佈防,也就可以輕鬆的應付過
去了。

  結合自身情況,周守仁一邊將提醒佈防的文碟傳到州府,及邊防軍,同時,
自己也是組織人力,竭盡所能的儲備物資糧草。但他知道,憑自己這個縣城是不
會阻擋敵軍太久的,他雖然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但卻也不會去做雞蛋碰石頭的蠢
事,去盡愚忠!更加不能那全縣百姓的身家性命做自己留名青史的本錢!所以,
他又偷著安排了兩個舉措,一是找精壯幹練之人,開挖地道,從縣城裡直通不遠
處的山間,有幾條還是通向清江方向的。

  在眾人的努力下,不到兩個月就完成了全城十二條地道的開鑿,因為大家都
知道,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和家人死活的大事!不過,他逃出去不是只為逃命,而
是為了再給麗句國偷襲兵馬一擊!所以,他同時派人將親筆信送到了第七軍團統
帥乾盛公處,他知道,乾盛公乃是精明的統帥,一定會做相應的準備的。

  果然,乾盛公在接到信後雖然有些懷疑,但靠著多年在戰場廝殺出來的穩重
性格,他還是做了防備萬一的安排。他讓人通知駐守清江沿岸的邊防軍,讓他們
加強巡邏,但由於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隨便亂說,所以,沒有告訴他們防備麗句
國偷襲。雖然周守仁也告知了邊防軍守將麗句國的舉動,但那守將卻是沒有往心
裡去,而對於乾盛公的告誡由於說得比較隱諱更是沒有猜出來其中含義。所以,
也就導致了被麗句國輕易的偷襲,沒有能夠禦敵於國門之外!

  當麗句國真的偷襲時,周守仁的準備得到了充分的運用,他先是阻擋了麗句
國前鋒,精銳的羽崖軍的前進步伐,使他們被迫繞道而行耽誤了路程,最終為海
明珠的千里奔襲贏得了時間。隨後,他又憑一縣之力,阻擋了幾十萬麗句國軍馬
的衝擊,整整兩天。

  當麗句國兵士在第三天清晨衝上無人防禦的城牆時,竟然沒有見到一個守城
的士兵或百姓,全城人似乎從人間蒸發了!

  金永旭等雖然猜到他們可能是從地道跑了,但卻沒有來得及尋找地道入口,
因為前方先鋒官李宗臣的進攻受挫戰報到了,他們便急著應對此事而沒人顧及地
道了!

  按照周守仁和乾盛公的約定,周守仁和其他縣中官員分別引領百姓從不同方
向撤退,只是,周守仁在引百姓撤退後,又帶著幾個心腹干將來到與乾盛公派出
的兵馬會合處。

  乾盛公本人來了,他得知周守仁來了時便知道麗句國果然偷襲了!後悔之餘
,他立刻下令全軍開拔,除留下兩萬防禦蠻人外,其他的六萬人馬火速趕往帝國
與麗句國交界處!

  當探馬來報,說是清江北岸竟然還有一個麗句國的留守軍營,裡面估計有近
萬兵馬,他不由得勃然大怒,當即下令猛攻,限半個時辰結束戰鬥!

  正在做著打破千年舊例,讓帝國臣服在自己腳下的美夢的麗句國士兵,根本
沒想到這麼快四周的守軍就發現了他們的行動,並且趕到了探馬面前。如砍瓜切
菜般的,六萬兵馬很快就將這些麗句兵士殺了個乾淨!按照乾盛公的本意,馬上
就要領兵去追擊麗句國大軍的後面,但卻被周守仁阻止了。

  「將軍,麗句兵馬至少有幾十萬,我們這六萬人雖然可以重創他們,但自身
損失也會很大。」時間緊急,他不等乾盛公說話,就將自己的道理說了出來。

  「現在,京師早就接到了我們的飛鴿傳書,做好了防禦準備,所以,賊子們
偷襲京師是根本不可能了。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這些混賬東西留在虎山關東
,讓他們退回到清江南岸去。」

  看到乾盛公點頭認同了他的見解,周守仁繼續道:「而且,這次麗句國犯上
,絕不可以不做懲罰,而懲罰就是要滅其國,屠其族!」

  看到他說話惡狠狠的樣子乾盛公也不由得有些皺眉,但想到麗句國如此忘恩
負義,他也贊成周守仁的觀點了!

  按照周守仁的想法,先是要控制住清江南岸,只有控制了對岸,才可以順利
的讓兵馬度過清江去。

  麗句國兵馬雖眾,但精銳的只有那羽崖軍,而且也只是和倭國的小規模衝突
中有了些實戰經驗。其他軍馬,雖然不少,但在帝國的精兵看來,不過是些只會
欺負老百姓的烏合之眾!所以,只要這裡能夠守住幾天,帝國兵馬一定會打破入
侵之敵,這樣,兩面夾擊定會大獲全勝。到時,帝國大軍過江,麗句國此次應當
是傾國而出了,本國定然沒有多少軍隊,所以,滅其國定當如摧枯拉朽般勢不可
擋!

  乾盛公本是在司天鳳軍中的戰將,積功至上將軍,後第七軍團統領出缺,便
由他補上。所以,他也是久經沙場之輩,當然看得出周守仁用心之恨,計策之準
!於是,他便依記,讓一萬兵馬渡河,搶佔對岸渡口!同時,派人四處報警,準
備調集關東之兵來痛擊進犯之敵!

  當金永旭擊退了叛亂的李宗臣部,率敗兵退至於此時,他真的感到了絕望!
但他心中有個信念,一定要將這幾十萬兵馬帶回去,只要有這些兵馬,麗句國就
有希望保住家園!

  他調來了崔冒申,命他領所部羽崖軍右軍衝擊敵營,一定要在半個時辰內攻
破,否則軍法從事!崔冒申領命出去點兵,在他看來,自己怕是活不得了!半個
時辰?

  別說此時他所部右軍經與李宗臣部左軍的火拚已經是元氣大傷,六萬兵馬只
剩下不足五萬,就是平時要用這幾萬人攻打人數相當的守軍也要非些時日,如果
人數相當,最少也要打上一整天,這是戰場上的常識了。可看到金永旭下死令的
樣子,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死在敵人劍下,只要攻打不利,也會被金永旭斬首
示眾以正軍法。

  此時他想到了李宗臣和他對戰時說的話,真是,金永旭知道皇帝會讓他作為
替罪羊,所以,他必須先找好自己的替罪羊,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活命!而這個
替罪羊職務不能小,否則不足以服眾,而他那幾個心腹又不會讓他當作替罪羊。
恰巧自己官職大小合適,有不是他嫡系,看來不死都難了!他想起了在麗句的父
母,想起了那嬌美的妻子和幼小的一雙兒女,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就要遭罪
了!

  看他仰天長歎一聲,他身邊的心腹愛將全赫突然悄聲問道:「將軍,難道我
們就這麼去送死!?」

  崔冒申看了看他,說道:「那還能怎麼樣?難不成我們也學李宗臣去做叛賊
?我們家小全在麗句,要是我們叛國,他們還能活嗎?」

  全赫狠聲說道:「將軍以為我們死在戰場他們就能好?且不說金永旭會不會
給我們打上個出師不利的罪名,就是我們算為國效力而死,能給家小幾個撫恤?
他們能有好日子過?」

  說到這裡,他悄悄的看了看四周,繼續在驚疑不定的崔冒申耳邊說道:「將
軍不會以為此次我們進犯帝國,帝國會饒過麗句?臣服了千年,竟然敢突然進犯
,而且完全是我們惹起的刀兵之禍,帝國不會懲罰麗句?」

  崔冒申聽了額頭上冒出來汗滴,他滿腦子都是金永旭拿自己頂罪,根本沒有
聯繫到這些。

  「帝國怎麼懲罰我們?按照帝國恩仇必報的行事習慣,麗句不被滅國才怪!


  全赫的話可謂是大逆不道了,「我們學李宗臣,至少可以盡自己的力量,保
護一部分國中百姓,家人也可保全,否則,別的不說,李宗臣和您素來不和,他
得勢了,會放過您的家人嗎?小將的命是您給的,死活全在您,但您自己可要想
清楚呀!」

  聽了他的一番話,崔冒申動搖了,他看看全赫又想想剛才金永旭給自己下的
命令,他真的猶豫起來!全赫見他真的動心了,便進一步說道:「將軍!您可是
我們這幾萬兄弟的父母官呀!您的一個決定就關係著兄弟們的生死啊!」

  他有些著急道:「末將不怕死,可這麼窩囊的死法,心裡卻是不甘!金永旭
乃是皇親國戚,他找到替罪羊後便有機會繼續當他的王爺。退一步說,就是真的
帝國打了過來,到時他領頭歸順,不照樣還是個功臣嗎?將軍,皇帝的親族都這
樣,我們一個尋常百姓又何必做個愚忠臣子呢?」

  崔冒申看看金永旭的帥帳,一咬牙,對全赫說道:「他娘的,豁出去了,你
去做一件事...」

  永安王府,司天鳳自己的小院子裡顯得十分安靜,但從她的書房裡卻傳出了
陣陣令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動的聲音來,原來,她正和兒子張奇峰一起行雲布雨呢


  平日裡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的司天鳳此時卻是如一匹雪白晶瑩的駿馬一般,四
肢著地,全身不著寸縷,將碩大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而她那對圓潤如雪球的豪
乳則是有些晃蕩的垂掛在下面,顯得格外耀眼!而張奇峰則如同一個騎在馬背上
的帝國騎士一樣,騎在自己母親這匹雪白美艷無匹的坐騎上。不過,他所騎乘的
部位不是在腰部,而是在母親的豐臀上!

  張奇峰將他那巨大的陽物盡根從司天鳳身後刺入到她那溫暖的蜜穴裡,雙手
穩穩的扶住司天鳳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蠻腰,而他雙腿卻是收起後緊緊的夾在母親
如荷花盆般巨大的大屁股兩側,嘴裡說著:「娘親可真是寶馬神獸,孩兒真想永
遠騎在娘親身上不下來了!」臉上滿是淫笑!他此時真的有一種騎乘在神駿的龍
馬獸上,雖未飛馳狂奔,卻也是心馳神搖了!

  司天鳳被兒子當坐騎,卻絲毫沒有羞辱的感覺,反倒是覺得有些沾沾自喜,
而充斥在她陰道裡的那條從她子宮裡培養出來的大雞巴,更是無時無刻不給她身
心帶來巨大的刺激!

  「嗯...嗯...好,好兒子,你真好,弄得娘親好舒服呀..」司天鳳極力壓抑
,但還是被這舒服透頂的感覺弄得叫出聲來!

  「駕!駕!」竟然真是像騎在龍馬獸上,張奇峰操控著母親,而母親顯然很
享受這感覺。

  看母親門齒輕叩下唇,秀眉微蹙,但臉上說不出是苦是樂的樣子,張奇峰獰
笑道:「好娘親,孩兒孝順的你可好呀!」神態極度淫褻!

  司天鳳忙回答道:「好,太好了,好舒服呀...又蹭了一下,呀....」

  看到母親被自己奸得這麼騷浪,張奇峰也很興奮,他雙腿鬆開母親的香臀,
跪在其身後的地毯上,戲謔的問道:「那娘親可是要更快活呢?」

  邊說邊將手由司天鳳腰間挪到輪廓突兀的大屁股兩側,並用力扶穩。

  「要,要...啊....快給我,給我呀,親丈夫,給你娘親老婆吧!」

  她一邊膩聲央求兒子賜予自己那刻骨銘心的快感,一邊急切的將大屁股向後
亂頂!

  張奇峰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嘴唇,獰笑一聲:「娘親,孩兒來孝順您了.
..嗨!!!」

  將大雞巴猛地向後一抽,到還剩一個大龜頭卡在司天鳳陰道裡時突然一個直
衝,一下便將大雞巴整個插入到母親肉穴裡。

  「啊....」猝不及防之下,司天鳳一聲慘叫,但還是條件反射的將大屁股坐
向兒子那對她來說如同王杖般神聖的大雞巴!母子間激烈的性戰殺伐開始了,雖
然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會被兒子擊敗,被他用大雞巴肏得嚎呼求饒,但還是義無反
顧的捨身赴死般全力迎戰了!

  勢若猛虎下山!張奇峰將自己巨大的肉莖虎虎有聲的插入抽出於母親的肉穴
,這個曾經是他降生人世的道路的地方被他肆意踐踏了不說,他更是將自己曾經
的住處,孕育自己生命,讓自己居住了近十個月的完美子宮再次光臨!這個本不
應當屬於他的地方,此時卻成了他尋歡作樂的源泉,也是他孝順娘親,給自己娘
親以同樣天倫之樂的最好地點!

  張奇峰殘忍的用幾乎是將母親撐破的力量,將自己的大雞巴凶悍的在母親蜜
穴裡出入著!

  「哈,哈....娘親,好娘親,我,愛死你了....」他氣喘吁吁的,向母親吐
露著自己的一片真情!但下面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刺殺有力!

  「呀...好...好呀,啊...親丈夫,呀..比,比你爹強多了呀...」

  司天鳳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現在的男人,自己的親生兒子,和自己丈夫做起了
比較。當然,至少就床技而言,兒子遠遠勝過那個除了一個動作外再無別的花樣
的王爺丈夫了!

  聽到母親說自己比父親強,張奇峰自然高興,但隨即他惡狠狠的罵道:「呸
!不長記性的東西,我說過在床上不許想別的男人了,怎麼這樣沒幾下,看我不
罰你!」

  說完,他雙手突然用力將母親大屁股向懷裡一拉,同時粗如人臂的恐怖肉莖
向前猛地一挺,大龜頭毫無技巧的死硬的撞在母親的花芯上,「呀!!!!」司
天鳳又是一聲透徹屋頂的尖叫,很快,她又被兒子帶上了慾望的高峰!

  早晨!冬日的陽光雖然明媚,但照在人身上沒有夏日裡那麼灼熱,很是溫暖
舒服,而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也同時傳到了永安王府!

  「鐵騎一師飛鴻令兵蔣虎拜見大元帥!」

  一個身材並不高大,但卻是透著精明幹練的漢子跪倒在司天鳳身前。

  此時的永安王府正堂上,永安王張嘯林兄弟,及作為少一輩長男的張奇峰,
還有身為兵部曹總,張奇峰的姑父柳泰都聚集到了一起,聽著傳令兵的稟報!「
海將軍率領鐵騎一師等兵馬,大破麗句國犯境之敵,現以將賊兵逐出國境,並追
過清江,打破麗句國最北端的清江,近江兩州並還在一路南下勢如破竹!」

  「好!」「好!」兩個好字分別出自司天鳳和張嘯林,只不過,司天鳳的聲
音不大,還是讓人聽不出心中的真實感受。而張嘯林則是完全的拍案叫好,全然
是無所保留,任誰都能看出是高興的可以了!

  「報....」門外家人通報,「稟報永安王,王妃!海明珠郡主信使到了!」

  「快,讓他進來!」正說話間,第二波信使到來,不等司天鳳發話,張嘯林
急著就讓進來通報!

  「鴻令兵敖放拜見大帥!」這個敖放身材明顯高過前一個蔣虎不少,但卻也
不是很魁梧。不過,兩人的眼神都是那麼毒辣,似乎在放著精光一樣!

  「前方進展如何?」張嘯安在旁急切的問道,他也是清楚,這是關係到永安
王府是否可以壓過其他幾王的大事!但顯然,敖放對這個王府二爺不是很在意,
竟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張嘯林也焦急的看著他,見他不說話,正要開口詢問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老婆帶出來的兵,就是聖旨降臨,沒有她本人的命令也
是無用。所以,他急忙打住,否則自己這個王爺被一個小兵晾起來可就真尷尬了


  司天鳳看了張嘯安一眼,鳳目媚眼一掃,卻是將張嘯安嚇得一個哆嗦,他心
裡這惱恨自己情急之下忘了王嫂的脾氣了!但司天鳳看到張奇峰,他微微點頭示
意母親,讓敖放說話,司天鳳才不苟言笑的說道:「講吧!」

  「是!」敖放這才說話。

  「海將軍已經連破麗句國十三州,並於昨日兩天前圍困了麗句國京城南都!
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及大多數主力軍團都已經跟隨統帥金永旭歸順天朝,不
出意外,海將軍將於五日內破敵都城!」

  「嗯,你下去休息吧!」司天鳳柔美但卻帶著冰冷的聲音說道:「蔣虎!你
也下去休息吧!」

  二人跟隨家丁出去後,張嘯林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嗯....。好!明珠這
次立下不世之功,更加讓我們有本錢去收拾秦守仁了,只要他老實了,其他兩家
就好辦了!」

  這時,忽然有家人來報,說宮內傳出上諭,海明珠打破麗句賊子隆盛帝龍顏
大悅,特旨明日早朝所有在京師的三品以上文武官員及各個親王郡王等有爵位的
大臣,一律於五更時在正通殿早朝見駕,不得有誤!張嘯林說道:「傳令,擺酒
,為明珠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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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裡說明幾點,第一,我本人佔有慾極強,所以,不喜歡主角的女人被別
人推倒,所以,至少成為主角的女人後,不會再有別的男人會成功碰到主角的女
人。第二,關於黑暗或虐待的情節,我不喜歡虐待的,特別是對於亂倫文中,虐
待自己母親的就更不喜歡,所以不會寫也就難免。不過,後面會有些偏黑暗的情
節。

  多謝兄弟們評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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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0 編輯 ]
作者: lping    時間: 2012-5-2 15:25

第五章金殿觀色 發覺內疾

  由於是隆盛帝下的親旨,所以,平時即便是在京師也很少上早朝的司天鳳也
不得不很早起來,梳洗打扮,準備上朝。「娘親,昨晚娘親叫床叫得可比平時凶
得多呀!」張奇峰的聲音忽然響起,但張嘴卻是她昨晚在床上被兒子肏得嚎呼救
命的糗事,司天鳳嬌美的面龐頓時飛霞撲面,她秀拳如雨點般捶打在張奇峰厚實
的背上,嘴裡罵道:「呸呸!你這小子,昨晚故意要人家難看,那麼用力插人家
那裡,差點把人家弄死,還說這風涼話!我揍死你,揍死你!」但那足以殺獅斃
虎,開碑裂石的拳頭卻是根本沒有使上力氣,完全是在撒嬌似的,張奇峰見戰場
上威風八面的母親如此小女兒態,心裡真是樂開了花,抱住母親用力親了一下說
道:「我若是不娶娘親為妻,誓不為人!」司天鳳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說,雖然她
知道兒子一直是這麼想的,但看到他那堅毅的眼神時心裡還是一陣莫名的感動!

  自從司天鳳母子從西陲回來後,張嘯林和司天鳳還沒有同過房。但張嘯林也
並不是很在意,他雖然為了表示對司天鳳的尊重而沒有納過側室,但在外面還是
有幾處外宅的。司天鳳也是很清楚這些,只是,以帝國之淫靡風氣,這也沒什麼
奇怪的。其實,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有把握答應兒子,回來後不讓丈夫碰自己
一下!張嘯林和她的婚姻更多的是政治利益,而男女之情,別說現在,就是張嘯
林年輕時也不是慾火多麼旺盛之人。其實,司天鳳心裡對兒子感到奇怪的也正是
這一點,他慾火如此旺盛,真不知是像誰了!她又怎麼會知道,兒子乃是修煉采
捕異術,而且又是罕有之天賦過人之輩呢?

  當張奇峰母子來到大廳上時,張嘯林,張嘯安張嘯海三兄弟都已經準備妥當
了,因為知道是要慶賀海明珠大顯神威,張嘯林等覺得格外有面子,所以,將準
備新年朝拜時穿著的朝服都拿了出來,穿上了!

  此時的司天鳳一身火紅的百花戰袍,火紅的天蠶絲織成的錦緞,上面以金絲
刺繡出百鳥朝鳳,百花爭艷的圖案。這是司天鳳最喜歡的樣式,只是在特別值得
紀念的日子才會穿上,當初張嘯林為了給她做這身戰袍,高薪聘請了十位帝國最
有名的裁縫,甚至還有一個是皇宮裡織造府的御用裁縫。但即便是這樣的十個人
,也是辛苦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將這套行頭置辦好。天蠶絲乃是帝國特有的天蠶
吐出的絲,質地極為堅韌,寶刀利刃也難以斬斷,而且,不懼水火,穿在身上冬
暖夏涼,不受四季侵襲!若是用來做內甲,則比較簡單,只要將用天蠶絲編織好
的錦緞用束帶栓在身上就好了,但要給司天鳳做戰袍,這就要既美觀,又便於穿
戴了。也就是張家,竟然為此拿出了兩把珍藏的絕世神兵,冷月,寒星!有了這
兩把鋒銳之極的匕首,裁縫們才做出了這一身罕有的戰袍來。

  其實,天蠶雖然是帝國特有的蠶種,但數量也是極為稀少,而且根本不能人
工飼養,所以,每年產絲就更有限了。

  司天鳳的這身戰袍花費了金幣一萬七千枚,一個金幣可是一個尋常百姓家小
半年的費用都足夠了,由此永安王府的豪富也是可見一斑了!

  張奇峰的行頭也是不俗,一身銀白色,雲紋卷邊的公子袍,但最吸引人的是
他外面所披的大氅!從後面看上去烏黑發亮,在側光下竟然淡淡的顯出一幅咆哮
的猛虎頭的圖案來。這是當初他在前線時,領兵擊潰洪羌族進犯,並追擊三百里
,洪羌首領若南雲請降,特意送他這件大氅來做禮物的。乃是洪羌英雄梁武元射
殺的一頭狻猊,用其整皮裁製而成的,乃是洪羌部族首領的至寶。

  在看到張嘯林等人的衣著打扮後,張奇峰心裡也清楚,他們對於此次皇帝為
海明珠奏凱準備的慶典也是極為重視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永安王府!

  雖然天色尚早,但街面上已經有不少的行人了。其實,也不奇怪,本來臨近
新年了,百姓們也都是興高采烈的,再加上帝國近千年來的一個屬國突然犯境,
卻被海明珠輕易擊潰,甚至滅了其國,當然更是喜上加喜了。所以,當永安王府
一行人馬來到皇宮前最後一條百姓居住的街道時,人們不由得一愣,但他們很快
就知道是永安王府的人,於是,迅速的規避到道路兩側。帝國的規矩,若是尋常
百姓在路上與貴族相遇,那麼就要躲避讓路的,否則,就是被貴族當場殺了也是
要被追究給冒犯之罪的!

  當他們來到皇宮外時,發現大臣們基本上都到了,另外,魯陽王德忠王兩家
也到了。忽然,從另一條大街上閃出一隊人馬,雖然規模比之永安王府要小些,
但氣勢上卻是絲毫不遜色,看開道旗幟上那斗大的秦字原來是定南王府來了!

  此時天色已經明亮不少了,張奇峰運足目力,仔細的打量起定南王一家來。
雖然,以前也見過許多次了,但張奇峰知道現在的帝國才是剛剛進入多事之秋,
作為目前四王中和自家實力最接近的定南王府,他必須要觀察仔細才成。看到兒
子認真的觀察對手,張嘯林也頗有些讚許的點點頭,小聲對張奇峰說道:「你要
仔細看,要將你的對手看得細緻入微才成。」張奇峰沒想到父親竟然察覺到了自
己的舉動,忙低聲稱是,但他絲毫也沒有放鬆對目標的觀察。

  永安王秦守仁依舊是那副儒雅打扮,讓人看了就有種飽學之士的想法,但從
他那不時閃爍精光的眼睛裡,張奇峰從內心感覺到,此人城府極深,不愧是張家
最具威脅的對手!不過,在他右側的,他那個兒子秦沖卻是令張奇峰失望了,別
的不說,就看他那略帶晦氣的臉色,張奇峰便知道也是個沉迷於酒色的紈褲子弟


  張奇峰看到立於秦守仁左側的,和自己母親齊名的南疆玉麒麟嚴珍琪時,卻
突然有了一股衝動!由於也是武將,所以,嚴珍琪和司天鳳一樣,沒有坐轎子,
而是騎著坐騎而來。不過,她的坐騎不是駿馬,也不是龍馬獸,而是一頭罕有的
麒麟!看到神獸麒麟,有些官員所騎的馬匹都被嚇得腿軟趴架了,而張家一行人
的坐騎都是龍馬獸,也是靈獸,所以,雖然對麒麟有些忌憚但卻是仍然穩穩的站
著。而她一身行頭也是十分突出,白底鑲嵌紅色絲邊的戰袍,全是用冰蠶絲織造
的綢緞製成的。冰蠶不同於天蠶,乃是生長於雪山之巔,極寒極陰之地。由於氣
候的惡劣,冰蠶的生長速度也是極為緩慢,通常要十年左右才能長成。冰蠶絲織
造的錦緞雖然不及天蠶絲的織物般刀槍不入,但也是極為堅固,非寶刀利刃的話
,尋常刀劍不是輕易可以破開的。但冰蠶絲卻有一樁獨有的妙處,那就是可以解
一切火毒。所以,兩種不同的蠶絲織造的綢緞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而張奇峰細看之下,覺得嚴珍琪也真可謂和母親齊名了!

  以前,他並沒有刻意的觀察過,但今天,仔細一看,發覺嚴珍琪也是絕色女
子了。無論身材相貌,都和母親不相上下,而且最難得的是二人都是身材高大。
騎在麒麟背上,嚴珍琪頗有股橫掃宇內的氣勢!

  忽然,張奇峰醒悟到自己剛才為什麼看清她的容貌時會有股莫名的衝動,他
想的是,如果將這個和母親齊名的美女戰將騎在自己胯下,讓她和母親一起在自
己的大肉棒下婉轉承歡,那該是多麼美妙的畫面呀!他進一步想到,那樣,還可
以順便得到那和火鳳軍齊名的四十萬麒麟軍,那麼奪取天下指日可待了!

  想到這裡,他更加下定了決心,他要排除萬難得除掉定南王府,哪怕為了女
人!

  「當....當....當....」皇宮的鐘樓發出三聲悠長而深沉的鐘聲,早朝的時
間到了!

  「百官上朝,迎駕!!!!」一個小太監奸細還帶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眾
大臣們按照官秩,陸續著進了皇宮,開始上殿見駕早朝了。

  早朝是在太宇殿,巍峨壯麗的宮殿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渺小的自我感覺,但卻
壓制不住張奇峰!「哼!老朽的皇帝,你再高興幾天吧!等父親準備好了,你的
末日也就到了!」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他感到一陣陰寒,又是家裡
為他們母子接風時的那種感覺!他不動聲色,卻暗中用眼睛的餘光四處打量,終
於,他找到了那讓他不安眼神的來源!竟然是自己的叔叔張嘯安!

  這可有些讓張奇峰頭痛了,師父去世前告訴他張家府內就有玄陰派的人,而
現在他自己又發現了叔叔那冰冷的眼神,顯然也是不懷好意。這對於正處在風口
浪尖的永安王府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了!不過,旋即他又輕鬆了一些,畢竟現
在發現內疾還很及時,比等到危急時刻背後遭暗算好得多!

  上到朝堂之內,百官分文武列在兩側,而四大異姓親王分別站在文武的官員
的最前面。永安王府和魯陽王府在武將一方,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在文臣一側,
表面上客客氣氣實際上是互相提防敵視著對方。

  「聖上駕到......」司禮太監奸細的嗓音再次響起,四王在內的百官立刻跪
倒,口稱萬歲!叩拜。

  行禮完畢,張奇峰才仔細看了看這個隆盛皇帝,看來他今天精神不錯,雖然
還是有些晦氣,但卻是顯得十分興奮。看來,海明珠的捷報對皇帝影響夠大的,
這個曾經還算是英明的皇帝,此時已經需要用平定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藩國來滿
足自己的虛榮心了!

  果然,接下來,隆盛皇帝的話印證了張奇峰的想法!

  「今日,朕有一件喜事要說,那就是新晉將軍海明珠大破來犯之敵麗句國,
以不足兩萬之眾,擊退其百萬虎狼之兵,當真是大振國威,揚我天朝國威於四夷
!」說完,底下百官紛紛附和,可張奇峰差點樂出來!

  海明珠以少擊眾不假,可她帶領一萬鐵騎師加上沿途臨時徵集來的兵馬就超
過兩萬之數了,雖然這些兵馬戰力不如火鳳軍那麼可怕,但麗句也不是善戰之師
,開始時也不過就是偷襲而已。既便如此,還有乾盛公一路數萬大軍切斷麗句兵
馬後路,以致其軍心渙散。更有其軍中將領多有矛盾,主帥用人藏私等等眾多原
因,這才成就了海明珠一戰成名的機會!

  可在隆盛皇帝眼裡,他才是今天這件大功的最大功臣,就是說,因為有他的
天威,才能立此不世之功!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張奇峰才從根本上下了決斷,
那就是推翻這腐朽的朝廷,廢除這昏庸的皇帝,重振大夏帝國雄風!

  他走神的功夫朝堂上已經是風雲突變!

  定南王秦守仁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了,他竟然在皇帝最高興的當口澆涼水,「
陛下,今日邊關報捷確實是我朝中興以來一大盛事,但臣以為,此事卻有不妥之
處!」

  張嘯林頗為詫異的看著秦守仁,眼睛裡全是不解之意。

  「哦...」隆盛皇帝心情甚佳,沒有在意秦守仁這不和時宜之舉,問道:「
愛卿以為有哪些不妥呀?」說完笑著一捋長髯,看著秦守仁。

  「陛下,此次海明珠擊退來犯之敵卻是大功,可她本是西陲蕩寇將軍,若是
到防地之外來領兵打仗當有聖旨或兵部的調文。她卻是私自領兵沖關撞隘不說,
還強令地方上將守軍交給她指揮,而據臣聽說她還私自答應敵方將領,只要投降
便可高官厚祿,這實在是擅專之罪,不可姑息!」他稍一停頓,卻也不看皇帝臉
色,繼續低頭說:「而且,她領一萬火鳳軍便敢去阻擋數十萬入侵敵軍,要是一
個閃失讓數十萬來犯之敵侵入虎山關闊疆關,那豈不是要威脅到京師了?她...
.」秦守仁還要繼續長篇大論,突然皇帝說話了!

  「夠了!」聽皇帝語氣不善,秦守仁這才抬頭看皇帝臉色。只見皇帝鐵青著
臉,怒喝道:「海明珠引火鳳軍去虎山關阻截敵寇乃是奉了寡人旨意!她調動地
方守軍,答應封賞投降之敵將也是寡人給她的臨機專斷之權,寡人沒有告訴你,
是不是還要治寡人罪呀!」

  這下輪到秦守仁滿臉愧色了!看著對面瞇著眼訕笑的張嘯林,他真是恨得牙
根癢癢!其實,他如此阻擋皇帝賞賜對頭功勞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也都是順利得
逞,就是不能讓皇帝責罰對頭一下,至少也是封賞大打折扣。海明珠這次立了大
功,他當然清楚這無異於就是永安王府露臉,所以,他琢磨了好幾天,才想好了
說辭。可沒想到,還沒說完,就被皇帝罵回來了!倒不是怕皇帝怎麼樣自己,他
知道皇帝對他也就是責罵一下,不敢怎麼樣的。可關鍵是這實在是丟人,朝堂之
上的文武眾臣還是頭一次大開眼界,看皇帝罵秦守仁呢!

  「皇上!」這時張嘯林昂首出班,說道:「此次海明珠上仰仗陛下天威,下
依靠將士用命,立此赫赫之功,乃是揚我天朝國威之喜事!可定南王竟然如此詆
毀功臣,實在是讓人痛心!」說完還看看秦守仁,搖頭歎氣一番,繼續道:「想
此次海明珠用兵雖然可謂神機妙算,但用她所領鐵騎師行動神速的特點打敵寇以
出其不意,同時調集重兵保衛京師以防不測,這等周密之萬全之策的大方針乃是
陛下親自擬定的。可竟然也遭定南王詆毀,這可真是讓人痛心直至呀!哎...」
說完,又再次無奈的搖頭歎息,拜過皇帝後退回隊列裡。

  秦守仁心裡那個恨得,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怕是真的要和張嘯林拚命了!
他現在非常懊悔,也十分惱怒,因為到了現在的情勢下,他不但要注意張嘯林等
其他三家的動作,更是要注意皇帝的一舉一動。他在皇帝身邊費了不少心思才安
插了幾個人進去,可就在他以為對皇帝的行動瞭若指掌時,竟然知道連皇帝的一
個下聖旨調撥上萬兵馬的大事都不知道,如何不惱怒?再有,他想到,自己妻子
嚴珍麒也帶了萬餘和鐵騎師齊名地虎賁騎進京,皇帝卻沒有調用不說,反而讓她
們只駐紮在外城之內的兵營裡,足見不信任。看來,皇帝似乎開始防範自己了!


  這邊秦守仁腦筋急轉之際,張嘯林雖然表面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但內心
實際上也在飛快的盤算。看來自己當初所想是正確的,皇帝的打算原本是試探一
下鐵騎師的戰力,若是海明珠沒有阻擋住來犯之敵,那麼還有嚴珍麒的虎賁騎可
用,相信就是再厲害的麗句兵馬,經歷了鐵騎師和虎賁騎兩大勁旅的打擊後也定
是強弩之末了,那麼京師的幾十萬兵馬則足夠消滅他們於城下了!

  而皇帝則可以在提升自己威望的同時,以初戰不利之名質問兩王府,雖然不
能動兩家實質,但也可以取得氣勢上的主動了。退一步說,就是無論二王中哪一
家擊敗了來犯之敵,那也可以說是他隆盛皇帝天威保佑,那也是給他增添光彩之
事!

  不過,估計他就是相信海明珠可以取勝,也不會想到會如此大勝,所以,皇
帝才會如此意氣風發,才會被秦守仁當頭澆了冷水後,立刻斥責這個一向頗有威
望的親王!

  總是皇帝心情甚佳,也就沒有再追究秦守仁。

  「陛下,」魯陽王貴喜突然出班上奏道:「臣以為,此次海明珠將軍立下不
世之功,雖然是仰仗陛下天威,但終究也要靠將士用命,以及海明珠將軍的運籌
帷幄,所以,為彰顯吾皇之恩德,吾皇應犒賞一下海將軍及眾軍士,當可令眾將
士更加感念陛下大恩!」

  「愛卿直言有理!」隆盛帝捋了捋鬍須,沉思了一下,說道:「破虜將軍海
明珠,領萬軍而大破敵寇近百萬,實是難能可貴。而隨後又一路打破敵寇王京,
雖未能擒獲敵酋,卻亦可謂奇功一件。著令,加封海明珠為蕩寇大將軍,加安國
侯,賞銀萬兩。所部將士命其登記造冊,發往兵部吏部,據功封賞!」說完,他
看看眾大臣,問道:「那麼眾卿以為如何?」有了秦守仁的教訓,眾大臣們誰也
不敢再給皇帝添堵,忙不迭的稱好,而歌功頌德的更是亂成一片。

  「陛下,馬上就要過年,是否可以恩准海將軍和其他幾個立有大功的將領一
起在宮中受賜?這等殊榮豈不是更讓將士們鼓舞?」貴喜見皇帝高興,便繼續奏
請賞賜,而皇帝也全部照准了。沒有其他事情,便散朝了。

  永安王府上下多是喜氣洋洋,畢竟今日將定南王府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可張
嘯林卻非但沒有喜色,反倒是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父王,今日魯陽王是不是太過討好我們了?」張奇峰的問話將張嘯林問得
點了點頭,他欣賞的看著自己這個獨子,說道:「不錯,雖然這幾年,咱們張家
總是壓著其他三家一頭,除了定南王,那兩家每次和我們對抗都是灰頭土臉,已
經老實了許多,可這次他卻太過於討好了!」說完,他又自言自語的說:「不錯
,他真沒這個必要!」張奇峰也明白父親所指,但他也想不出什麼,還是一邊的
司天鳳說道:「這還用琢磨嗎?他肯定是有事情要求到你了!」張嘯林自然能聽
出自己老婆的話裡帶有嘲諷之意,但他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求我是自然的,可
雖然他魯陽王府的勢力較弱,但在帝國內,他辦不成的事情無非就是涉及到咱們
這幾家,還有皇帝,那他來求我,我會為了他在朝上的幾個討好之詞就幫他?」
他頓了頓,接著道:「而且他也知道這些,可還是這麼做了,那麼你說他會求我
什麼?」

  「這就不好說了,不過,既然知道對頭是會求自己,那麼也就暫時不用著急
了,反正不會是好事,但也是在咱們力量範圍之內的!」司天鳳對魯陽王根本不
放在眼裡,其實,她對定南王府會高看一些可能也就是因為嚴珍琪的緣故,畢竟
橫掃西陲,將蠻族打得落花流水的九天飛鳳大元帥不是白給的!

  「不過,還是小心些好!」張嘯林是在朝堂上勾心鬥角慣了,對司天鳳說道
:「王妃是不是去看看娘娘?」他跟自己老婆說話十分客氣,一來司天鳳是手握
重兵,在沙場上衝殺慣了的大元帥,張嘯林必須對她保持尊重。二來則是,司天
鳳脾氣不好,事實上,除了張奇峰,她對其他人笑的次數都很少!不過,司天鳳
倒是對自己這個丈夫的態度很認可,她也想多和自己妹妹聚聚,畢竟常年征戰在
外,姐妹三人很少有機會能在一起相聚的。特別是今天,金鳳密使已經報知她,
司青鳳昨晚就趕回了京師,可卻沒有和德忠王祖壽一起來上早朝,雖然可以說是
沒有休整過來,但同為行伍出身的她知道,這絕不是妹妹沒有上朝的理由!

  「也好,我去看看她們!」說著,看看張奇峰,道:「峰兒也和我去吧!」
如果她跟別人說話,那從來都是命令的語氣,但在她的兒子,也是她秘密的丈夫
面前卻是在商量。張奇峰自然石求之不得,上次見到自己的二姨時,心裡就有了
一種原始的衝動,而現在竟然有這樣的絕好機會又豈能錯過?另外,母親司天鳳
對他十分依戀順從,而他自己有何嘗不是對母親難捨難分?在京師不比在軍中,
有的是機會和母親還有義姐宣淫,總要小心被人看到什麼或是聽到什麼,所以,
他只有盡可能的多和母親黏在一起了!

  「那孩兒陪母親去看看姨母!」張奇峰說著朝司天鳳擠了擠眼睛,竟然弄得
這個鳳舞九天的大元帥滿臉通紅的,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剋星兒子的意思,那
一定是要找機會跟自己親熱一番了!

  當下,母子二人騎上龍馬獸,繞道奔向皇宮側門,那裡是後宮眷屬探親時走
的門路。

  今日當值的正事那天張奇峰賞了銀幣的小太監,見到這位大方的王爺世子到
了,他忙不迭的迎上幾步,說道:「小王爺來了,喲,王妃娘娘也到了!小的這
就去稟報!」說著不等二人回話,一溜煙的跑到門房,對裡面的值守太監說了幾
句,那太監知道是永安王府來人了,也忙迎了出來,一邊行禮一邊說道:「不知
娘娘和世子駕到,有失遠迎了,可是探望貴妃娘娘的?小人已經派人去奏報了,
請稍等片刻!」說著,吩咐人將二人讓到門房奉茶,不過,母子兩個也沒心思喝
茶,謙讓了一下,奏報之人已經回來,說是請二人進宮去。於是,母子二人跟著
來迎接的小太監進了後宮內院,去拜見司美鳳了!

  「娘娘,世子,已經到了貴妃娘娘的寢宮,奴婢先行告退,有事時請吩咐一
下就好!」說著,小太監退到了寢宮院外的月亮門口,懷抱拂塵立在了那裡。張
奇峰掏出個銀幣,扔給了小太監道:「有勞小公公了!」那太監接過銀幣笑的嘴
都合不上了,一個勁的和張奇峰道謝。張奇峰也沒有理他,跟母親一起,隨著司
美鳳寢宮的太監來到寢宮門口,司美鳳早就站在那裡,見母子二人來了,喜道:
「姐姐總算來了,小妹昨晚回到京師就直接來了我這裡,正想去請姐姐呢!」說
著拉著司天鳳的手就往寢宮裡走,正當張奇峰有些尷尬的站又不是,走有不好時
,司美鳳忽然回過頭,有些歉意的說道:「峰兒你也來呀,你好久沒見的你小姨
了吧?」看她笑靨如花的樣子,張奇峰心裡不由得一蕩,他嗓子似乎都有些乾澀
的說道:「是,今日正好可以拜見一下小姨!」說完便跟著進了寢宮。

  她們剛剛進入殿內,一個跟司天鳳姊妹兩個長得極為相像的女人有些衣衫不
整的迎了上來,來到司天鳳跟前,行了一禮說道:「小妹回來後本應先拜見大姐
,可實在是晚了,就直接來找二姐了。請姐姐不要責怪!」

  好個司青鳳,身材和司天鳳,司美鳳如出一轍,都是那麼高大豐滿。一身勁
裝顯得她格外英姿颯爽,雖不如司天鳳的一身戎裝威武,卻又更加富有活力!比
起司美鳳,缺少了些陰柔,但多了份英氣!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你二姐這裡!」司天鳳微笑著說,「你不想見他,對吧
!」面對自己這個姐姐,司青鳳真是無話可說,什麼都瞞不了她。她點了點頭,
說道:「其實,他不敢對我怎麼樣,可我看到他心裡就來氣!」

  司天鳳沒有再說什麼,叫過張奇峰道:「還不快給你小姨見禮?」

  張奇峰規規矩矩的過來,拜見小姨道:「峰兒給小姨見禮!」司青鳳忙攔住
道:「這裡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她看了看張奇峰道:「姐姐真是有福
,峰兒越發像個大人了!」說著話,眼睛也在看著自己這個外甥,滿是羨慕之情
!司天鳳和司美鳳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而和她們關心自己姐妹不同,張奇峰
關心小姨卻是滿腦子齷齪的想法!「要是將母親,二姨小姨弄到一起,讓她們做
母馬,來給我拉車,那是何等風光之事呀!」心中所想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在司
青鳳眼裡,總覺得自己這個外甥的笑容變得怪怪的,似乎有點色咪咪的意思!

  姊妹三人先是說了些平常瑣事,但漸漸的卻轉移到了國內形勢上來!

  「小妹,」司天鳳問司青鳳道:「你說羅剎那邊在調動兵力,難道說是又要
來犯了?」

  司青鳳點點頭,說道:「不錯,而且,探馬來報,說是此次羅剎國出兵足有
二十萬上下,這可是最近十年來沒有過的事情!」她又補充了一句,「姐姐不是
說西奴也在調兵嗎?我看他們很有可能是串通好了,準備一起對帝國興兵的!」


  「只可惜,皇帝還是醉生夢死的,」司美鳳插嘴道:「這次麗句犯境,本來
讓他著實嚇了一跳,但沒想到海明珠竟然這麼厲害,輕易的就以弱勝強,擊敗了
來犯之敵,還滅了其國,這下皇帝就更加自以為了不起了!」

  「小聲點!」司天鳳埋怨妹妹道:「當心被人聽到傳出去就是麻煩!」她看
了看外面,確定沒有人偷聽才放心的說:「如今的態勢皇帝和四家已經是必須鬥
個死活了,但誰都不願先出手,怕被別人漁翁得利!」她有些躊躇的道:「其實
,現在要說四家對抗皇帝,只要齊心,還是極有把握取勝的,永安王府能看的出
這些,定南王府還有其他兩家也會看的出,但我卻一直在勸阻永安王,要他慎重
。」張奇峰在一旁聽了不由得覺得大奇,母親竟然會勸父親不要動手,自己可是
早就希望跟皇帝決個上下高低了!司天鳳似乎也知道兒子的想法,她美目含情的
看著張奇峰說道:「因為我擔心,這其中會有變數!」她舉例說道:「別的不說
,就說朝堂上,左右兩個相國,王吉和胡竹維,他們對皇帝忠心有多重我們不得
而知。而掌管數十萬御林軍的大將軍藍富,雖然他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可我看的
出他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不然,不會費盡心思的把女兒嫁入永安王府來!」

  「要這麼說,那個王吉不也是這樣?」司美鳳問大姐道:「不過,聽說王美
娘倒是真的本份之人,不像她爹,面上忠厚長者的風範,實際上卻是一肚子壞水
!」「撲哧..」司青鳳突然笑出來道:「你們說說,這個王吉,好歹也是個左丞
相,又是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愛搬弄是非?」她說道:「昨晚我進城時,守
城軍士說左丞相下令,禁止大軍午夜入城,讓我等到天亮再說!」她興致越說越
高,「我跟他費了半天話,他居然敢拿王吉親自簽署的相令壓我,一怒之下,我
就射了他一箭。那小子嚇的,居然嚷嚷我要造反,我就告訴他要是不開門,我就
先率軍殺上城樓,先取了他腦袋再說。那小子倒是滑頭,一邊裝作害怕,跟我賠
話敷衍,一邊卻派人去報告上司。」說到這裡,她端起几案上的茶碗,慢條斯理
的喝起茶來。

  「你個死丫頭,怎麼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成心耍人不是?」司美鳳罵她道,
「快說!」

  「哎呀二姐,你急什麼?」司青鳳說道:「門開了以後,那個叫什麼藍成龍
的,就是藍富的遠房侄子的小子居然全副披掛的迎了出來,上來就問我為什麼要
射守衛士兵,問我是否要造反?我火上來了,當即就衝上去把那個廢物擒下,本
來要殺他,卻沒想到王吉來了!」

  「哈,他倒是來的正是時候,不過,我猜她是早到了故意藏著不見你。」司
美鳳猜的自然不錯,司青鳳的話也證明了這一點。

  「沒錯,可好歹他也是左丞相,我也不好太不給他面子,沒想到他上了就給
我賠不是,還問那個守城的小子,為什麼不給我開門。」司青鳳說道:「不過借
口也就是什麼沒有接到丞相命令,他不敢擅專之類的廢話。」司青鳳又喝了口茶
,接著道:「不過,那老傢伙後來居然想給我幾句,說什麼藍成龍是皇上欽點的
將軍,說什麼我擅自綁縛將軍是有違軍規的,反正是想敲打我。」但她臉有得色
的說道:「我當時就問他,冒犯上官該當何罪?他說輕者廷杖,重者發配,言語
極為無禮,或有身體冒犯上官者斬立決。我就告訴他,我是元帥,他藍成龍一個
小小的偏將軍冒犯了我,還敢跟我動刀動槍的,該當何罪?」那老傢伙一下子就
噎住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說完,她又開始喝茶品味起來,這回卻是司天鳳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後來?」司青鳳滿不在乎的說道:「後來他又是道歉又是賠話,那藍成龍
也怕了,竟然給我磕起頭來。我也就不理他們,就進城了。然後,就到了二姐這
裡,再後來就是你們來了。」看她說得輕鬆,司天鳳卻是搖了搖頭,沉默半晌說
道:「看來,皇帝是有點等不及了!」此言一出,連張奇峰都有些差異,司天鳳
解釋道:「王吉是丞相,他本來不會管城門夜禁的事情,所以,你遇到的刁難一
定是他們故意安排的。如果你真的沉不住氣,或是應對不當,可能他們就要在這
件事情上做文章了!」她補充著說:「無論事情結果如何,德忠王府都是要受到
打壓的,而後,你只是帶了一萬騎兵回來,要是他們真的要奪你兵權,那麼以數
十萬御林軍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就算是,費力保住了,恐怕也會有別的麻煩。


  司美鳳點了點頭,說道:「然後,大姐甚至永安王府也會受到牽連,這樣,
皇帝就佔據了主動了。」

  司青鳳卻是嗤之以鼻道:「要是只是牽連了祖壽,我倒是不在乎!」

  張奇峰突然開口了:「母親,姨娘,不管怎麼說,如今我們就是想不動手也
不成了,不過,孩兒以為,此事應當從宮裡做起!」他說道:「皇帝雖然昏庸,
但做事卻是一意孤行,完全有自己的主見。雖然我們可以試著影響,但卻是要廢
很大力氣。所以,如果我們想辦法,讓皇帝讓位,那麼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你說的這個倒是不錯!」司美鳳想起什麼說道:「前幾天我倒是聽說皇帝
和皇后吵了一架,說是皇后勸皇帝將霍民太子立為皇儲,皇帝不肯,最後鬧了個
不歡而散。」張奇峰奇怪的問道:「不是說,德安太子也是皇后所生,怎麼皇后
會如此偏心呢?」司美鳳說道:「嗨,霍民太子從小就嘴甜手巧,每每都會做出
些事情來,討皇后歡心。而德安太子卻是比較遲鈍似的,至少他不會逢迎皇后,
所以皇后比較喜歡霍民太子。而最重要的是,德安太子因為是大太子,所以,一
直很專心的學習處理政務,卻很少去皇后那裡。日子一長,母子間的感情就越來
越淡,到最後就有隔閡了。」說到這裡,她不由得看了看姐姐和外甥母子,她總
覺得這母子倆的表情有點說不出的不對勁,總覺得雖然感情很好,卻就是不像是
一對母子!

  其實,司青鳳也看出了一些不同,不過,她們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叱吒
風雲橫掃宇內的大姐,其實跟自己兒子根本就做了亂倫苟且之事,她們間的感情
不像是母子也就正常了!

  「不過,我倒是聽說還有個原因...」司天鳳不知道自己和兒子的神情中流
露出的異樣感覺已經被兩個妹妹注意,畢竟當局者迷,她還是說道:「有傳言,
說德安太子是隆盛皇帝的私生子,是在沒有登基時的一個小妾所生,而那個小妾
是被當時還是王妃的當今皇后害死的。皇帝後來知道自己愛妾被害,又念及和皇
后的夫妻情分,所以沒有處治皇后,但把那個小妾的孩子教給了皇后撫養。」她
認真的說道:「這還是早幾年風傳的事情,最近似乎倒是傳的沒那麼多了。」

  「皇宮裡都知道這件事,只不過都不提罷了!」司美鳳說得輕描淡寫的,「
皇宮內院本來就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皇帝連自己的嫂子都奪了,這些事情還不
是小事?」

  「母親,姨娘,」張奇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孩兒以為,徐憐夢乃是
玄陰派的妖女已經確定無疑,那麼,在皇帝如今已經被她種下元丹的情況下,至
多一年,皇帝就會成為她的傀儡,任由她擺佈。」

  此言一出,司天鳳姐妹三人無不大驚,特別是司青鳳,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堂
堂的榮貴妃是玄陰派妖女呢!

  「那麼我們必須要在皇帝成為她們的傀儡之前,先一步行動,如果我們還執
著於和其他三家的甚至是皇帝的比鬥上,那麼很可能與那三家一起被一網打盡!
」張奇峰是暢所欲言,他知道,面前三人都是可以信賴之人,沒什麼可隱瞞的!


  「其實,若說玄陰派只是企圖控制皇帝來奪取天下,那麼倒是件好事,因為
皇帝面對我們幾家並無絕對的實力。可就怕她們是要我們和皇帝拚個死活,到時
候她們再奪取天下也就容易多了!」張奇峰說出了自己心裡最大的擔心,司美鳳
點頭認同的道:「是呀,峰兒說的不錯,而且,玄陰派行事卑鄙詭異,若她們再
和其他邊患勢力串通一氣,那麼事情就更麻煩了!」司青鳳還是有些疑惑的問:
「怎麼和玄陰派扯上關係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天鳳這才想起小妹剛剛回京
,便將張奇峰發現皇帝被種下玄陰派的元丹,以及後來推測出就是榮貴妃徐憐夢
所為的情況簡要的說了一下,司青鳳聽了雖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又是合情合理
,她不由得也對自己這個外甥另眼相看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司青鳳似乎想考驗一下自己這個外甥,她雖然問
的是很現實的問題,但眼神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狡黠!「總不能我們現在就帶兵
回來勤王吧?」

  張奇峰自然清楚小姨是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兩,她自己肯定知道這時候
是不能帶兵回來的,別的不說,就在現在這種無憑無據的狀況下,說她回來勤王
,皇帝未必會信,可說她造反,皇帝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但他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勤王自然是不能,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先做好
防範。」他首先對母親說道:「徐憐夢身處深宮,與外界聯繫一定不方便,所以
,肯定會有她傳送信息的通道,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以便掌握她的最直接的信
息。」他踱了幾步繼續說道:「其次,她就算是有通道傳遞消息,那麼也需要有
人在周圍配合,並提供必要的幫助,那麼能夠給她提供幫助的人是誰?我想,只
要找到了這些人,那麼至少在京師附近的玄陰派勢力就好解決了!」

  「而後,再號召江湖上的門派對付分散在各地的妖女,那麼也就不費什麼力
氣了!」張奇峰說完有些得意,他覺得自己的主意很是完美了。

  「哎....峰兒所說真是精闢,只是但願這些門派都會聽你調遣了!」司青鳳
不無嘲笑的說,「那些門派之間利益糾葛複雜,你覺得能聽你的?」

  「如果是對付玄陰派,那麼只要號召力夠強,那些正派還是很願意效力的,
畢竟他們多有門人弟子被玄陰派所殺傷。」張奇峰說的很有把握。

  「哦?那你知道誰有號召力?還是你自己就有?」司青鳳還是質問著。

  「不瞞小姨,峰兒自認為號召力可以了!」張奇峰說道:「自來召集武林正
派對付玄陰派都是以九陽門當仁不讓,所以,峰兒有信心也做到這一點!」

  「你知道九陽門?可你憑什麼就有把握九陽門會聽你的召集武林中人對付玄
陰派?」這下,司天鳳和司美鳳都有些不理解了。

  「我以接任九陽門二十二代掌門,不日將去都木峰正式登基!」張奇峰說完
,臉上卻是又驕傲又有些悲痛的表情,可這些在司天鳳姐妹眼裡都不重要,她們
最關心的是,張奇峰何時成了九陽門弟子,還接任了掌門?特別是司天鳳,她終
日和愛子同處,卻也不知道此事,她心裡莫名的竟有一絲酸楚之意,沒想到自己
將身心都交給了兒子,可他卻還跟自己留著心!

  「本來此事不想瞞長輩的,但師父有嚴命,不許外傳,所以,峰兒只好欺瞞
眾位長輩,請長輩們責罰!」他看出了司天鳳等的心思,其實,他說這番話的意
思就是不想讓母親難過!「當初師父與玄陰派上代掌門妖後相鬥時受傷,一直沒
有恢復元氣。他擔心妖後找上門來,所以才嚴令我說出他的事情,如今他已經仙
去,也就沒必要隱瞞什麼了。」說完,司天鳳心裡完全釋然,看來兒子確實不是
故意瞞著自己的!不由得喜上眉梢,張奇峰看在眼裡也是高興。

  但張奇峰還是告誡母親等姐妹三人嚴守秘密,因為他擔心妖後還在尋找師父
,他現在還沒有和妖後抗衡的絕對實力!

  司天鳳好久沒有姐妹團聚了,說起話來沒完沒了,而張奇峰心中有事不免顯
得有些毛躁。

  司美鳳見狀便讓張奇峰先行一步回去,讓司天鳳晚上回去,張奇峰雖然不捨
得和母親分開,但想想要是強帶著母親回去也是失禮便起身告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張奇峰有些心不在焉!本來,他在知道自家府裡有玄陰派
的人後認為事情還是好辦的,但沒想到今日在大殿上捕捉到了經常冷視自己的眼
神的主人,竟然是二叔,不由得覺得有些麻煩!而自家的情況是如此混亂,那麼
其他幾家呢?皇宮裡也是亂糟糟的,他對於徐憐夢是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如
果徐憐夢真的能夠種下元丹了,那麼她很可能就是當今的妖後,但按照玄陰派女
人如果正常練功,至少活個百多歲是很平常的事情,那麼那個上代掌門尹麗風呢
?是不是她們根本就是一個人?如果是那樣,自己一定要給師父報仇!按照師父
所說的,自己修煉完九陽功最後一層時,即便是尹麗風看到自己也不會察覺自己
是十陽之體,這幾天自己感覺很不錯,看來,如果能夠弄到幾個武功好,元陰渾
厚的女子,自己一定會輕鬆突破者最後一層。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修煉武聖經中較
高深的武功,而不是那些皮毛了!

  「哎呀,該死!」他正在走神的功夫,一腳踩到了一個小水坑裡,雖然只是
將鞋弄濕,但終究是氣惱。這時他才注意到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也是出宮時就是
日薄西山了,他也不再胡思亂想,騎上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龍馬獸,加速朝王府
而去。

  永安王府坐落在城西,張奇峰穿過一片民房,稍稍減慢了速度,因為前面是
更加狹窄的街道,不過離王府也不算遠了,他也不著急。

  突然,他感到情況有些不對,想也不想的朝後一倒,身體躺倒了坐騎上,也
就在同時,一個東西從他鼻子前擦過,直直的釘入路邊牆角!好險!他嚇出一身
冷汗,若是稍稍慢一些,自己已經中招了!

  「來者何人!」一聲厲喝,同時手臂朝射來暗器方向一甩,一枚流星鏢飛了
出去,「嗯...」悶響傳來,證明暗算之人中招了!

  但他來不及高興,一個又是兩支響箭夾帶著冷氣從後面射來,從聲音來看,
偷襲之人武功不弱!張奇峰隨手抽出腰刀,一個側滾躲到了坐騎側面,也躲開了
一支箭。同時劈出一刀,正好擊在另一支箭上,將其打偏!他不敢戀戰,黑燈半
夜的不知道會有多少敵人來,忙翻身坐回鞍子上,猛抽坐騎,想要衝回王府,只
要過了這片街道就到王府了!

  剛沖了幾步,迎面上來一群黑衣人,朦朧中至少有十多個,龍馬獸乃是靈獸
,而且張奇峰的這匹坐騎更是久經沙場的,頗通靈性。見到敵人來襲,不等吩咐
一個蹤躍,竟然越過眾人頭頂,衝了過去,但跟著就是一陣悲鳴,前腿一軟撲倒
在地。看來在躍過眾人的一瞬間被打傷了,能夠如此快的傷了這樣的靈獸,張奇
峰知道,對方是花了大價錢來對付自己了!他看看前面,發現影影綽綽的又上來
不少人,心裡一陣發涼,看來自己真是要死在這裡了!眼看敵人越走越近,他開
口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可對方只是默默的朝他圍攏
上來,根本就不發一言!

  張奇峰眼見不能拖延了,一咬牙,趁著敵人尚未十分靠近,提刀朝後面的追
兵撲了上去。顯然追兵們以為他會朝前衝,因為那樣會更有希望逃到王府所在,
那樣任誰也拿他沒辦法了。可張奇峰在西陲戰場上也是搏殺了多時,他知道只有
反其道而行才有機會逃出去升天!於是,他反向衝入追兵人群,展開自從學會後
還只是晚上獨自練習而沒有實戰過的狂風刀法,呼嘯著和敵人糾纏在了一起!他
手中的腰刀乃是西奴寒鐵所製,本是西奴王德旭禪的佩刀,後來西奴人求和將其
送給司天鳳,而司天鳳又給了愛子。所以,那些追兵開始不知道,結果不少人被
張奇峰生生砍斷了兵器!

  「好刀法,」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說道:「想不到王府世子竟也有如此身手
,今日我等受人之托,否則若是單打獨鬥還真難以留得住閣下!」

  「哼!」張奇峰一邊揮刀搏鬥,一邊冷冷的哼了一聲,但也只是這樣,因為
他實在分不出什麼精力了!

  「看刀!」搏鬥中,張奇峰看準一個空擋,一刀朝一個黑衣人左肩砍去,黑
衣人招式用老,正無可躲避,眼看就要砍中了,卻是從側面橫出一刀,將張奇峰
的寶刀盪開,救下這個黑衣人。張奇峰也不氣餒,繼續沉著接戰。他且退且走,
想要藉著周圍地形來分散這些殺手。但這些人顯然是做過很細緻的準備了,竟然
對地形街道熟悉的很,任憑張奇峰如何衝殺,就是不能衝出重圍!

  激鬥了近半個時辰,張奇峰已經是汗流浹背,他揮刀的速度力度都已經降低
,恐怕也就是再支持盞茶的功夫。到時候,就是人家不殺他,累也要把他累死了


  就在他走神的一剎那,忽然背後一陣冷風襲來,躲閃不及之下,「?....」
一聲輕響,刀鋒竟然將他後背衣服自上而下劃開,刀尖甚至還劃破了他背脊的皮
肉,汗水流入傷口,疼得張奇峰一個激靈!但也同時將他那已經累得要閉上的雙
眼疼得有了精神,他一咬牙,心道:就是死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心念至此,他
出刀不再求自保,而是刀刀搏殺,完全是換命的打法,一時間那些殺手還真奈何
不了他!

  但他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因為眼前的敵人已經是有些模糊,他揮動腰刀
將敵人殺退一步,對方只看見他在腰間似乎掏出個東西,還沒有看清,寒光點點
四射開來,一陣細碎的金屬響聲,竟然有七八個殺手倒地不起,有的全無生息,
有的輾轉呼痛!

  「九陽門的滿天星!」那個蒼老的聲音顯得十分激動,「別跟他磨蹭了,射
死他!死的也能拿一半的酬勞!」原來,他們一直沒有射殺張奇峰是為了抓活的


  張奇峰心道:我命休矣!

  就在這時,忽然兩聲清脆的繃簧響,兩道破空之聲傳來,跟著就有兩個殺手
倒在了地上。張奇峰一愣,而殺手們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誰敢傷我表哥!」一
聲嫵媚卻嚴厲是聲音傳來,竟是柳蟬兒!

  殺手們立即分出三四個去阻截柳蟬兒,剩下的則要全力將張奇峰斬殺。但柳
蟬兒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的衝到阻截她的幾個人面前,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
覺到自己心口一涼,竟然被柳蟬兒刺了個透心涼!柳蟬兒也不停留,閃身來到張
奇峰身邊,急切的問道:「表哥,你要不要緊?」張奇峰搖搖頭說道:「沒事,
就是有些累!」柳蟬兒這才放心,她素手連揮,封住了張奇峰身上幾個穴道,減
緩了流血的速度,說道:「你稍等,我殺了這幾個雜碎再帶你回去!」說完她站
起身,那張本來美艷可愛的俏臉卻是如同掛了一層寒霜!

  「敢傷我表哥,今天就留你們一個回去報信吧!」說完一聲嬌和,如同乳燕
穿林一般,迅速的衝到那個聲音蒼老的,似乎是頭領的殺手跟前,那人也算是反
應迅速,立即拔劍禦敵,但劍只抽出一半就不動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被柳蟬兒
砍了下來!

  柳蟬兒指東打西,不幾下就將殺手們擊斃,剩下一個也被嚇得呆若木雞!

  「我知道殺手為了不出賣僱主會在失手被俘時自殺,所以我也不想逼問你什
麼!」柳蟬兒說道:「你回去告訴顧你們的人,不管他是誰,敢傷我表哥,我覺
饒不了他!滾吧!」那個殺手如獲赦令,轉身就跑,一道煙似的就沒了蹤影!

  「哈哈,沒想到他跑的倒快!」張奇峰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柳蟬兒忙轉過身
,跑到他身邊,「不過我更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張奇峰本來還要調笑,可
沒想到,柳蟬兒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怎麼啦怎麼啦?」張奇峰有些手足無措,「你哭什麼?我不逗你了,啊,
別哭呀,讓人聽見了會笑話的!」沒想到柳蟬兒撲在他懷裡哭的更厲害了!「你
....你傷成這樣,我...嗚...」

  原來是為了自己!張奇峰心裡大是感動,他抱著柳蟬兒,親了她一下說道:
「好了,我沒事,表哥沒事,你看,都是皮肉傷!」

  「真的?」柳蟬兒查看了半天,張奇峰好說歹說才說動了她,卻變成張奇峰
領她回府了。

  轉出最後的一排民房,終於見到王府大門了,張奇峰心裡真有種成功感!他
正要對柳蟬兒說話,忽然,發現柳蟬兒神色有些不對她臉色煞白,秀眉緊蹙,身
體一下子軟倒了下去!

  「蟬兒怎麼了?」張奇峰抱住她焦急的問道,「別急,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

  說著,他抱起柳蟬兒就要朝府門跑。「別,表哥,不要....」柳蟬兒卻很著
急的制止了他,「不要走大門,不要讓大家知道,不要...不要..讓我娘知道..
」儘管張奇峰一時還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照她說的辦了。雖然有傷在身,但
一來只是皮肉傷,二來著急柳蟬兒的傷勢,張奇峰帶著柳蟬兒從王府側門附近翻
牆而入,他知道那裡沒有多少巡夜的衛士,便悄悄的從那裡直接繞到自己重新修
建了的,師父凌渡虛住過的房子。

  「蟬兒,你怎麼啦?我去找個郎中!」張奇峰也沉不住氣,開始慌張起來,
原因很簡單,就是柳蟬兒的臉色越來越可怕,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別....」柳蟬兒勉力的睜開眼睛,說道:「表哥,我....我去找你,看.
..見,那麼多高手...圍攻你...我一著急,就,就用了血魔決!」「血魔決」的
名字張奇峰可不陌生,那是玄陰派的一門在短時間內迅速提升功力的功法!據說
短時間內可以將功力提高四五部,不過,凡事用了此法以後,使用之人就會筋脈
寸斷,輕者武功盡失,重者一命嗚呼!張奇峰來不及想自己表妹怎麼會的血魔決
,他滿頭大汗,卻是沒有辦法。

  「蟬兒..你...你怎麼....」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一定救你...


  「表哥,你...真的...願意救我?」柳蟬兒忽然問張奇峰,但隨即搖了搖頭
,說道:「我知道如何解救,可那樣會害了你,我...我不願意....」

  「說!告訴我,不然...不然我去告訴姑姑!」張奇峰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威
脅表妹,只好拿姑姑說事。可也真有效,柳蟬兒果然急道:「別...我...不要去
,我說....」

  「表...哥,你是九陽...之體...」她只說了一句,張奇峰腦袋嗡的一聲,
他終於明白了,師父所說的家中的玄陰派的人就是柳蟬兒!「所以...你...你要
..小心我娘...她很早就惦記了....」

  「那你呢?」張奇峰小心的問:「你也是玄陰派的對吧?你不想要九陽之力
修煉嗎?」

  「我...我不要...那樣會...害了你...」柳蟬兒的臉上竟然有了些紅暈:「
我寧可自己死了,也不願意害你....」說完竟不好意思起來。

  張奇峰明白表妹對自己的情意,感動之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救
你的方法是不是也和我的九陽之力有關?」

  「是的...」也許是以為自己要死了,少了很多顧慮,柳蟬兒說道:「只有
用你的元陽補入我的陰關,才...才能...可那樣...哎...除非是十陽真體,否則
都會有危害的...」「要是十陽真體怎麼樣?」張奇峰急切的問。

  「那樣就你就不會有事,而且...而且,我還會....我....」她羞得實在說
不出話,而臉色也愈發的難看!

  張奇峰顧不得許多了,他問柳蟬兒道:「我現在就要救你!」說著飛快的除
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分開柳蟬兒的雙腿,將自己粗壯無比的巨物在她那雪白鮮嫩
,只有稀疏的一點陰毛的陰阜上研磨!「不要...表哥,這...會害了你...」柳
蟬兒掙扎著要起來,可卻動彈不得。張奇峰心下一陣溫暖,說道:「放心,表哥
不會有事的,聽話!等你好了,表哥要娶你,知道嗎?」「你...真的嗎?」她
顯然不敢相信。

  「當然,不過....」張奇峰忽然笑容變得有些古怪的說道:「先要讓我驗看
一下貨色!」此言一出,柳蟬兒竟然羞得紅了臉,蒼白的臉色都好轉了不少!但
張奇峰卻沒有繼續挑逗她,轉而不住的擠壓研磨她那敏感的肉穴,其實張奇峰是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大雞吧將母親這個正處在女人巔峰時期的熟婦肏得招架
不住,那麼柳蟬兒也一定受不了!儘管他知道柳蟬兒是玄陰派的弟子,但他還是
對這個表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本來對張奇峰就是鍾情已久,再聽他說要娶自己,柳蟬兒激動之下蜜穴裡的
淫水愛液洶湧而出,很快就將穴口沁潤適宜。張奇峰知道時間不多,他也不客氣
,稍稍用力向前一挺,大雞吧立即排闥而入,如一把燒熱的刀子切在石蠟上一樣
披荊斬棘的闖入了柳蟬兒那鮮嫩的御道裡!

  「哦....。」柳蟬兒眉頭緊皺,她咬牙不叫出聲音來,為的就是怕打擾了張
奇峰的興致!張奇峰也出奇的有耐性,不疾不徐的緩緩抽送,只是讓大龜頭在裡
面闖蕩而沒有強行闖關。儘管這樣的感覺實在是難受,但他也沒有怨言,因為他
先要救柳蟬兒。

  如同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堅硬如鐵不算,還佈滿了突兀的血管,如同古怪的紋
路一樣,搜刮著柳蟬兒的陰道,讓她更加的感受清晰!

  她極力的扭動身體,不是躲避而是逢迎,她要盡可能的將心愛的表哥伺候的
舒舒服服的!

  就這樣,二人緩緩的交合,不知過了多久,張奇峰的大雞吧雖然還是不能完
全進入,但已經是可以侵入大半了,而他的大龜頭更是可以直接闖入柳蟬兒的子
宮之中!

  張奇峰自己也要抒發一下自己胸中的憋悶,因為柳蟬兒的臉色已經變得紅潤
,而且氣息也變得平穩悠長了!「表哥,不要憐惜我,你...你舒服舒服吧!」
柳蟬兒看出他在忍著,便羞澀的讓其不顧惜自己。而她越是這麼說張奇峰也越發
的愛惜她,吻了吻她的櫻唇,說道:「那我來了,你忍著點!」在柳蟬兒咬著嘴
唇卻堅定的點點頭後,張奇峰終於放開手腳,大開大合的殺伐了起來!

  「嗯...表哥,好...你..真好。呀...愛我,愛我...」雖然還有些矜持,但
顯然柳蟬兒已經敞開了心扉,全力迎接著張奇峰的侵犯!

  「哦...大...好大呀...表..哥,你,親哥哥,愛死妹妹了。呀...」

  「給我,給我...我還要。不要憐惜我...啊....」柳蟬兒努力的逢迎,她那
對小而圓,鋌而堅的淑乳隨著張奇峰的侵犯而顫抖跳動,活像一對小兔子在玩耍
!而乳頭上的那猩紅如紅豆的乳暈更加鮮艷誘人,張奇峰看了恨不得撲上去咬一
口才好!他的下身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打夯般瘋狂的搗動,大龜頭毫不憐
香惜玉的在柳蟬兒那溫柔稚嫩的子宮中和陰道裡肆虐,真是氣貫長虹!他開氣吐
聲輕喝道:「你這個妖女,看我不收拾你!」不等柳蟬兒反應過來,大雞吧搗動
的更加緊迫更加迅速,很快就將柳蟬兒弄得高潮迭起不知身在何處了!

  連續七八次高潮過後,忽然,從柳蟬兒陰關傳來一陣異常的抖動,張奇峰知
道這是陰關洞開的徵兆,他加快速度,連線猛攻了幾十下後,柳蟬兒的陰關在被
張奇峰一陣亂撞的情況下,突然洞開,元陰真氣裹著內力噴薄著衝了出來!

  不過,這元陰和內力雖然都很醇厚,可卻是十分散亂,張奇峰顧不上許多,
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一絲不落的全部通過大雞吧吸收到自己丹田中,以便自己
煉化成自己的功力。但他還沒有停歇的意思,眼看著柳蟬兒在極樂中暈死過去,
可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他心中一陣不忍!表妹自幼對自己很好,這他是心知
肚明的。至於男女之情也許是自己後來常年在西陲軍中的緣故,也許是自己粗心
,但他知道這絕非是在做作!所以,他雖然可以趁機采盡表妹的元陰,這樣她撐
不了多久就會脫陰而死,他自己則多少給師父報了些仇。

  可張奇峰卻是不忍心,別的不說,表妹為了救自己竟然用上了血魔決,這純
粹是準備用她的性命來救自己,就衝著這份真情他也不允許自己傷了表妹,而且
還要救她!

  雖然還沒有盡興但張奇峰也準備洩身了,因為柳蟬兒已經洩身多次,雖然臉
上紅潮浮現似乎氣色好了不少,可張奇峰知道她現在是類似於迴光返照,必須趕
快給她補入元陽才成!他將柳蟬兒修長的雙腿扛在肩頭,雙手從其臀下穿過,將
那雖然不是很巨碩,卻很圓潤有形且富有彈性的雪臀抄起,配合著自己大雞吧的
抽送,緩慢的前後運動!

  「嗯...嗯....好...表哥,好表哥...呀....頂開了,又頂開了....」柳蟬
兒臉色變得更紅了,她已經是累得四肢無力,渾身的精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可她
還是努力的迎合著張奇峰,迎合著自己這個鐘情已久的表哥對自己的侵犯!

  「表哥...愛我...愛我吧...呀...把我啊...全拿走..全是你的...」

  衝刺了幾十下,柳蟬兒本來就是百敗之身已經到達了極限,她嚶嚀一聲,雙
腿突然一緊,將滑膩的肉穴朝張奇峰大雞吧上死命一送,竟然將那巨物吞進去大
半根!雖然沒有完全將大雞吧肏進去,但柳蟬兒的陰道壁對那侵入者發狠的擠壓
,令張奇峰有了種那蜜穴裡還有雙手,正在如擠牛奶般從根部到頂端的擼動自己
的大雞吧,像是要將自己的精華全擼出來似的錯覺!藉著柳蟬兒陰精淋頭一擊的
舒爽快感,張奇峰聳動幾下後放開精關,將元陽怒吼著爆發在柳蟬兒的子宮裡!

  「啊...美....美死了....。」大叫一聲後,柳蟬兒再次暈死過去,臉色也
由有些詭異的潮紅變得紅潤如蘋果一般。張奇峰陽精激射,射了四五次才停止,
在運氣探查一番,發覺不獨柳蟬兒損傷的經脈已經完全修補好,而且她和自己的
功力都明顯提升甚多,心中不由得覺得十分欣慰,看看外面的景況,發現已經是
明月當空了,為了讓母親等安心,他不捨的將大雞吧從還有些顫動的桃源中抽出
,將柳蟬兒在床榻上放好,蓋好被子後他悄悄的出了小屋,朝母親的臥房而來。

  司天鳳的臥房中還燈火通明,張奇峰透過窗影已經看到母親那豐滿俏麗的身
影,他剛走到門外,司天鳳便察覺到了。

  「誰?峰兒?」司天鳳打開房門看見張奇峰正壞笑著站在門外,她鼻子一酸
,一下子撲到了自己這個兒子丈夫的懷裡,撒嬌耍賴的樣子跟堂堂的帝國大元帥
實在是不相稱了。張奇峰怕被別人撞見,他勸慰母親幾句後說道:「孩兒讓母親
擔憂了,今日好好補償母親!」司天鳳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眼淚還沒有擦乾就啐
道:「呸,什麼好好補償,就是要欺負人家嘛!」張奇峰也不辯解,因為一切的
語言都是多餘的,他將牛高馬大的母親橫著抱起大步走進房間,吹熄了燈,藉著
從明瓦上射進來的月光,他欣賞著母親的身體!

  「娘親,不知你注意沒有,你的奶子越發的豐滿,大屁股也越來越肥大,倒
是這腰越來越細了!」張奇峰由衷的讚歎著。「切!怎麼樣?還不都是你弄的?
整天欺負人,不變才怪!」面對母親的發嗲,張奇峰更是心裡樂開花,他調笑道
:「那麼是不是該獎勵兒子了?」司天鳳也淫笑著問:「怎麼獎勵?你想要為娘
的賞你點什麼?」

  作勢想了想,張奇峰說道:「倒是有件事情必須要母親才可以給兒子,不過
就怕母親不捨得!」

  司天鳳「撲哧」一聲笑道:「說吧,為娘的還有什麼不捨得給你的?嗯?」
聲音竟然也愈發的旖旎起來。

  「那孩兒就說了,母親可不要反悔?」張奇峰說道:「孩兒要母親給孩兒生
個孩子!」此話說的有些繞嘴,但司天鳳明白過來後大窘,罵道:「呸!要是那
樣,孩子叫你什麼?哥哥?還是爸爸?」「自然是爸爸!」張奇峰說道:「不過
,要是母親高興叫哥哥也無所謂!」司天鳳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也不是我想生
就生的,你也要努力才是!」張奇峰等的就是這句話,大喜過望的說:「遵命!
」一個蒼鷹搏兔撲了上去,頓時和母親廝殺在了一起!

  天上的月亮也躲到了雲彩後面,不知是為這對亂倫母子羞愧還是被他們的真
情表露而感動,但更有可能是被他們的香艷而慘烈的搏殺所震撼了!月朗星稀,
張奇峰和母親卻在做著本該是夫妻才能做的大事!





  第六章 二王反目 難以抉擇

  一縷晨光灑在柳蟬兒身上,將她那白皙的肌膚照得如同透明一般。張奇峰坐
在她身邊,靜靜的欣賞著,這是他的第三個女人,除了母親河義姐之外的第一個
!論身材,柳蟬兒真的無法和母親司天鳳相提並論,母親的豪乳一個至少比她要
大上一倍。而豐臀更是無可比較,也許是因為生產過,母親的大屁股如同家中院
子裡的荷花盆似的巨碩,而柳蟬兒的雖然也是很圓潤但卻是差的太遠了。即便是
和義姐比起來,也許是因為義姐大她幾歲的緣故,總之無論哪方面都比她要線條
突出一些。可張奇峰卻是發自內心的覺得表妹是那麼美麗,尤其是在昨晚,自己
知道她為了救自己而使出了血魔決,還擔心自己的安危不願讓自己用元陽補足她
受損的陰關以後,他覺得表妹更美了!

  看看外面的天空,張奇峰心中有些感慨!從小他就覺得表妹很漂亮很可愛,
但那只是出於兄弟姐妹之間的手足之情,張家人丁不旺,所以他們這些堂兄弟包
括表兄妹之間也都是十分親熱的。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的姐姐張雪蘭很美麗大
方,但這都是手足之情。可現在他卻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欣賞角度,認真的審視
表妹,真的是個可愛美麗的姑娘!他試了試表妹的脈搏覺得十分沉穩有力,知道
表妹不僅已經性命無憂,而且功力還有了明顯的長進!

  昨晚,他去看望母親,在將母親肏得高潮了十幾次,直至於極樂中暈死過去
後,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在母親身邊睡下,而是回到了表妹這裡。並不是他喜新厭
舊,對母親有了厭倦的心理,而是他知道表妹醒來後最好還是看到自己陪在她身
邊的好,因為這樣表妹會踏實很多不說,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問表妹,比如
說,表妹胯下已經染紅了雪白的被褥血跡,分明是處子血,可表妹說自己是玄陰
派弟子,姑姑也是,難道玄陰派也有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並不排斥非處女,因為
母親司天鳳就是,當然,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來不到這個世上了。但總之他不希
望表妹心裡會有包袱,他希望表妹能夠將事情完全的告訴自己!

  「嗯...」一聲輕輕的囈語,張奇峰回過神來,柳蟬兒已經睜開了雙眼,只
是眼神還有些迷濛。

  「你醒了蟬兒!」張奇峰關切的問道:「好點了嗎?」

  「好多了,」柳蟬兒有些羞怯的說:「表哥..你...你沒事,沒事吧?」

  「我沒事,而且,我的內力還長進不小,你也是!」張奇峰神色有些不自然
的問道:「你和姑姑,怎麼..怎麼入了玄陰派了?」他神情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玄陰派乃是邪派之首,你...你們都是貴冑之身,怎麼能...」看到柳蟬兒黯
然神傷的樣子,他卻也不忍心繼續說了。

  「蟬兒,我...表哥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他正要解釋一下,柳蟬兒
卻說道:「表哥,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以為我是自甘墮落對吧?」「我..」
張奇峰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柳蟬兒打斷說道:「其實,其實,娘是為了奪權而
入的玄陰派,可我真的是聽了娘的話才成為玄陰派弟子的!」看她含淚欲哭的樣
子,張奇峰忙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那粉紅的櫻唇,寬慰她道:「我沒說你什麼
,真的!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表哥從來沒有騙過你,對吧!」

  聽他這麼一說,柳蟬兒抬起頭,眼淚都沒有擦,問他道:「真的?表哥,你
真是這麼想的?真是相信我?」張奇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微笑著說道:「我不
是說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柳蟬兒知道,表哥從來不說虛言,對自己等弟
妹們更是從沒有欺騙過。看著他那真摯的眼神,柳蟬兒怯怯的說道:「娘說..娘
曾經說過,她說...她說她要有一番作為,可惜是女兒身,正巧她遇到了玄陰派
的上代妖後,尹麗風。」柳蟬兒偷眼看看張奇峰,看他表情上沒什麼變化,繼續
道:「尹麗風跟她說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她便拜尹麗風為師了!」她怕張奇峰不
相信又補上一句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從小教我武功從來不讓在大家面
前露出來,直到我過十六歲生日時,她才告訴我的....。」說到這裡,她有些黯
然神傷,張奇峰不忍看她這樣,親了親她那紅櫻般的小嘴,說道:「表哥知道你
是好姑娘!」將她在懷裡摟得更緊了。

  柳蟬激動的身體有些顫抖,她朝張奇峰懷裡又依偎了一下,說道:「前一陣
子娘告訴我,說你是九陽之體,還說要是能把你的元陽採了,對我們修煉玄陰派
心法補益甚多。我快要蓄陽了,她就勸我,要我想辦法...勾引,勾引你....我
..」雖然知道她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但張奇峰還是戲謔的笑道:「你要是早
告訴我不就好了?我可是正要採了你這個小美人呢!」說這些話時,柳蟬本來就
是滿臉通紅,再被自己傾心已久,如今剛剛收了自己的表哥一調笑,更加的害羞
,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忽然,她雖然還是紅著臉,但神情卻很認真的問張奇峰道:「表哥,你..你
在救我時說過的話..算數嗎?」她沒有再躲避張奇峰的目光,而是堅定的看著注
視著。張奇峰也注視著她,認真的說道:「表哥從來沒有食言過!」他怕柳蟬想
歪,又補了一句:「更何況從小表哥就很喜歡你,你知道的,對嗎?」柳蟬激動
地無以復加,她將臉扎到張奇峰懷裡,抽泣著說道:「表哥,你知道嗎。我...
我好怕...嗚...嗚...」這下可讓張奇峰莫名其妙了。

  「怕什麼?有表哥在,不要哭好嗎?」張奇峰安慰著,額頭上卻是滲出豆子
般大的汗珠來!在他看來,恐怕和女人上床大戰個幾天幾夜也比讓他勸女人不哭
容易!總算是勸住了她,柳蟬嗚咽著,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玄陰派的事情事無
鉅細的都告訴了張奇峰,張奇峰倒吸了口冷氣!在他以前的意識裡,帝國需要關
注的勢力,除了自己家外,也就是皇帝和其他三家王府了。即便是如左右丞相,
以及掌握數十萬京畿禁衛的大將軍藍富也不過是一些二等元素,根本不值得一提
。至於其他的力量就更加不用說了,畢竟實力擺在那裡了!可聽柳蟬兒一說,他
心裡卻有些發毛,因為至少玄陰派已經在南方臨海的幾個州掌控了實權,加上散
佈在各地的暗中勢力,其影響已絕對不可小視!

  忽然,他發現柳蟬兒在呆呆的看著自己,那眼神竟然怪怪的。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表哥?」張奇峰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怕招惹的她
再哭起來,便小聲的詢問。

  「你...表哥..你昨晚,真兇...我..嗚...」柳蟬兒一咬嘴唇,竟然又淌下
眼淚來!張奇峰手足無措的說道:「別哭呀,表哥昨晚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
自己,你...哎呀,把你弄疼了?」他以為是自己動作過猛,沒有考慮到表妹是
初次,而將她弄傷了。可柳蟬兒卻是搖搖頭,表示不是這個原因,但就是不說,
只是一個勁的抽泣!張奇峰更加糊塗,他實在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惹了眼前
這個可愛的小美人!

  「那...那你說話呀!」他急的額頭青筋都暴突出來了。

  「你...你...你說...說我是妖女,我是練了玄陰派的武功,可...嗚嗚嗚嗚
....」柳蟬兒一個勁的哭,說道:「可,我真的只喜歡你,不然,不然我也不會
練了這麼久,還...還是處女了...嗚嗚....。」張奇峰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
當時只是心裡泛起了凶性,在知道家中玄陰派弟子的確切身份後,一種隨意的發
洩。可沒想到竟然讓可人如此傷心欲絕,他打岔說道:「是表哥說錯話了,你別
生氣,不過,難道玄陰派的武功練過後都會破身嗎?」他一打岔,柳蟬果然接過
了話題,說道:「不是練功後會破身,而是在練功過程中,如果採補男人的元陽
之力,或是直接採了男人的功力,那麼效果就會事半功倍了。」她認真的說:「
而如果修煉到了三重以上境界,就必須要採補男人的元陽,否則,不獨功力受損
,時間長了還會陰火焚身成為廢人,甚至形神俱滅都有可能!」張奇峰本來只是
為了讓她止住哭啼,但聽她說起玄陰派武功的內情,自己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難怪她們會經常出來禍害的。」張奇峰隨便的應付著,但柳蟬兒卻接口道
:「不過,越是功力深厚的玄陰派女子,她們的陰火越是不好被壓制,據說到了
最高境界,只有找到十陽真體的男子才能讓其功力更進一層,達到所謂的武仙之
境!就是保命也要找到九陽之體的男子才可以,否則,若是男人的元陽不全,而
練功者又是操之過急的話,那被她採補的男子絕對會脫陽而死了!」這下張奇峰
總算明白自己的九陽之體對玄陰派的意義,而自己現如今是絕無僅有的十陽真體
,若是讓玄陰派知道了恐怕就是明搶也會到王府來把自己搶走了!他眼睛一轉,
一個計劃在心裡已經形成,不過他又轉移話題道:「蟬兒,你覺得你二舅這個人
怎麼樣?」

  沒想到他會轉移話題,但柳蟬還是思索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二舅不太愛說
話,不過,不過....」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說道:「我聽母親和父親閒談時說起
過,說是他這個人很...很深!城府很深!」她本來怕表哥會鄙視自己父母沒事
背後說自家人的壞話,可沒想到張奇峰卻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他沒有再說什麼,
轉而安慰了表妹幾句幫她穿戴好衣服送她回房去了。

  柳蟬兒剛剛破瓜,身體自然需要休息,張奇峰卻是因為得到了元陰滋補,功
力更上一層樓不說,還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態!

  「世子!」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福了一福說道:「前方海將
軍得勝班師,皇上下旨讓京師中的大臣們去宮中赴宴,王爺讓婢子等找您半天了
,您快去吧!」張奇峰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他不理那小丫鬟,飛快的跑回自己
的房間,換了件外衫,便急忙的去和父母匯合了!其實他並不喜歡去宮中赴宴,
因為那禮節實在是太過於繁瑣,讓人拘謹的心煩氣躁,但海明珠回來了,雖然他
有母親陪在身邊,而且又新得了表妹,可他還是急切的盼望見到這個既是自己義
姐更是自己女人的堂堂女將軍!

  當張家的人馬趕到皇宮時,眾大臣們幾乎都到了,除了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
兩路外,左丞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維,最讓人奇怪的是竟然連魯陽王府的人馬都到
了!

  平時無論上朝還是皇帝賜宴,四王由於身份超俗,所以都會最後到來,以顯
示自己的地位。可今天張家人來的早是因為海明珠是司天鳳義女,是張家人,所
以他們更加要顯示一下。但魯陽王府竟然比他們來的還早,不但是貴喜,包括他
的長子,號稱東天柱石的布林格都來到了他身邊侍立,貴喜可是只有重要場合才
會讓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離開軍隊,來人前顯赫的!張嘯林鼻子抽了一抽輕聲
說道:「這貴喜是怎麼回事?怎麼最近老是跟咱們套近乎呀!」司天鳳美目瞇起
,說道:「哼!應當不是好事,他做買賣可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張奇峰在
旁邊插話道:「他那個兒子樣子倒是不俗,不過,以孩兒之見就是個有勇無謀的
莽夫!」

  張嘯林點了點頭,他對布林格的看法也基本如此,但還是告誡張奇峰道:「
話雖如此,但絕不要小看了你的對手!」張奇峰心中一緊,身體稍稍一躬,說道
:「是,孩兒謹記父親教誨!」他看了看母親,卻是滿臉都是嘲弄之色,心裡不
由得想到:「好,看你得意,回去非要你叫哥哥求饒不可!」想著想著,眼神不
由得變的曖昧起來,司天鳳自然清楚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兼丈夫心中所想,她臉色
有些潮紅泛起,幸好眾人都在寒暄閒聊,不然怕是都要奇怪這鳳舞九天的女大元
帥怎麼會如此小女兒之態了!

  「永安王,今天來的真早呀!哈哈哈...」貴喜更加出乎眾人預料的主動和
張嘯林打起了招呼,雖然從實力上說,四王府中,永安王家最強,但其他幾家到
底也是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四大異姓親王,根本犯不上主動向他們示好,那樣太過
於掉價了!不過張嘯林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面,他也朝貴喜一拱手,笑呵呵的寒暄
道:「哎呀聖上有旨,要在金鑾殿賜宴百官以表彰明珠的戰功,我這個做義父的
,女兒立了如此大功還能怠慢不成?」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雖然來得早
可還是沒有早過王爺您那,啊?哈哈哈哈..」貴喜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二人顯
得十分和氣,可周圍看著的人都明白,他們是面和心不合,只是應付一下場面而
已!

  貴喜回自己的人馬處,張嘯林和司天鳳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是一般的神情,
看來這貴喜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來求他張嘯林幫忙了!

  不多時,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兩家也來了,而時辰也到了皇帝賜宴的時間,
隨著宮門監曹的一聲:「聖上有旨,百官入朝...」大臣們紛紛按照爵位的高低
,官制的貴賤,有序的步入宮門,直奔皇帝賜宴的福德殿而來。

  此次海明珠大破麗句之敵,直滅其國,可以說是帝國這些年來最大的軍功了
,所以,今日皇帝賜宴乃是名副其實的慶功宴!按照皇帝的旨意,百官先是要到
報捷門外迎接海明珠,同時,皇帝封賞海明珠為大將軍的詔書也會在那裡宣佈。
而後,就是福德殿賜宴,君臣同樂!

  於是,宣旨太監宣佈,由左丞相王吉為天使,大將軍藍富為護旨官,領百官
出迎海明珠大軍!百官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城,然後又出了內城,逕直朝報捷門而
去。聽說海明珠大破麗句來犯之敵,而且是以一萬破百萬,(當然,是以訛傳訛
的比較誇張)紛紛走上大街跪倒在大道兩旁,謹小慎微的等著聖旨及隨後的百官
過去。雖然浩浩蕩蕩的人馬都過去了,可卻沒人敢動彈,因為帝國法度,凡事像
今日這般在城外宣達聖旨的時候,只有等聖旨宣完,使者回宮付旨了,那些百姓
賤民才能起來活動,否則會有殺頭之罪的!

  四王府地位超然,所以,四位王爺也是站在百官最前面,僅僅落後於宣達聖
旨的王吉和護旨的大將軍藍富!

  雖然天氣還很涼,但顯然海明珠也沒有讓大家多等,不到半個時辰,她就和
所部兵馬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了!龍馬獸威武雄壯,兵士們都換上了嶄新的鎏金鞍
蹬,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十分刺眼!不過,海明珠迎敵時只是帶了本部一萬
鐵騎師,而此時回來了竟然多了許多人馬跟隨,雖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但粗略
估算下,五六萬還是有的。永安王府眾人固然是興高采烈,張奇峰母子更是喜笑
顏開的,其他幾家的臉上就不是那麼好看了!張奇峰無意中掃了一眼站在禽獸人
身邊的嚴珍琪,發覺她竟然在注視自己和母親這邊,這個無論身形相貌還是氣質
都可以喝自己母親一比高低的美女元帥顯然也是心有不甘!她和母親齊名,但母
親一手帶出的統兵將軍們佔據了帝國各大野戰兵團的大部分,而母親親自調教出
的義女更是立下如此大功,相形之下,她難免有些失落了!

  張奇峰正在想著,忽然,他的目光和嚴珍琪正好對上,嚇得他一個激靈!嚴
珍琪的目光雖然並不凌厲,但卻把張奇峰看的心裡猛地覺得空了起來!但他恢復
的也是極快,旋即再次看向了嚴珍琪,卻發現對方撲哧一下,竟然笑了出來。雖
然笑的很淺,但看得出那絕對是嘲諷的意思,看來她對於自己嚇了張奇峰一跳很
是得意!張奇峰自然明白這些,他在又怒又羞的同時,卻也覺得嚴珍琪的笑容十
分迷人,相較於母親在床上時,對自己那放浪形骸的笑,嚴珍琪的笑容顯然文雅
極了,真難以想像,她這麼一個征戰沙場的女戰神會笑得這麼甜美!這更加加強
了他誓要奪取嚴珍琪的芳心,將她騎在身下蹂躪的信念!「等著吧!等老子把你
弄上床,看看誰厲害,非把你肏得叫親爹不可!」他腦子了丫丫著想,但他突然
聯想到剛才,自己對母親的感覺,自己怎麼只對母親在床上時的表現記憶猶新?
母親平時的笑容也是很端莊大方的,莫非嚴珍琪也是如此?到了床上就會熱火朝
天?

  他走神的樣子別人沒有注意,但有兩個人卻是觀察的清清楚楚,一個是惹得
他如此的嚴珍琪,另一個則是他身邊站著的母親司天鳳!

  本來嚴珍琪對於他輕薄無禮的眼神頗為生氣,但忽然看到司天鳳正在看著自
己,雖然對方臉上神色如常,但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是極為憤怒的!她們的父輩
,司侯虎和嚴冒活著的時候就不和,到了她們這一代鬥得更加厲害!可偏巧二人
從謀略戰法,到人生境遇都十分相似,只是司天鳳稍稍壓過她嚴珍琪一點點,嚴
珍琪雖然暗地裡和司天鳳較勁多年卻也毫無辦法。特別是,司天鳳的兒子張奇峰
雖然和自己的兒子秦沖並稱為京師四公子,但連市井之徒都知道,秦沖是個只知
道尋花問柳的紈褲子弟,而張奇峰則是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了豹捷校了。可今天
,雖然張奇峰對自己的神態頗為輕薄,但司天鳳竟然因此而動怒,嚴珍琪心裡竟
然有股興沖沖的感覺,面對司天鳳的鳳目發來的冷峻眼神,她反倒是一臉滿不在
乎的搔首弄姿起來!若不是眾人都在關注海明珠的大軍,恐怕玉麒麟的表現就要
讓眾人大開眼界了!可她如此一來卻是將張奇峰驚醒了過來,他倒不覺得什麼尷
尬,只是發現母親瞪視嚴珍琪的眼神十分詫異,但隨即明白母親這是在吃嚴珍琪
的醋,看來自己剛才用目光姦淫嚴珍琪的行為還是沒有逃過母親的直覺!他心裡
一樂,心道:等著吧,一隻鳳凰一隻麒麟,到時候要你們都一絲不掛的給老子拉
車,看你們還敢囂張!他腦子裡隨便的意淫著,下面的分身也漸漸挺起,好在此
時天氣尚冷,穿的衣服都比較多也寬大,並沒有當場露餡。可司天鳳卻是知道的
一清二楚,她悄悄的將手伸到張奇峰的外衣裡面,用力的攥了他那害人的物件一
把,立時將張奇峰疼得冒了一陣冷汗!但他卻不能發作,一來是他親愛的母親兼
女人在抓他,二來,他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娘親發狠!

  「來了,來啦!」張奇巒看到海明珠已經清晰可見,便一個勁的吵吵起來。
其實,他倒不是有意大聲說話,而是他從來就不會細聲細氣而已!

  百官紛紛整理自己的衣冠,因為一會兒宣讀聖旨時百官可不能衣衫不整的。
而一些侍女正在擺放香案,架設香爐,準備焚香祭天了!

  海明珠的心情十分激動!這是她首次獨立領兵作戰,雖然以前也曾經帶領過
鐵騎師,打過西奴人的伏擊,可當時的主帥乃是自己的母帥。而這一次,她是完
全的自己來統領兵馬指揮作戰,雖然義母和義弟也跟自己說了一些大的方略但最
終的決斷是自己來把控的。而自己也是不辱使命,憑藉著手中弱勢的兵馬,居然
將麗句來犯的數十萬大軍擊潰不算,還直搗其王京,滅其國!美中不足的是沒有
捉住此次戰事的罪魁禍首,麗句國主金英澤!當海明珠的大軍在最先歸降的降將
李宗臣及稍後歸降的崔冒申的引領下,浩浩蕩蕩殺奔麗句國都王京時,接到信報
的金英澤如夢方醒!「什麼?數十萬大軍居然被帝國幾萬兵馬打敗了?金永旭是
幹什麼吃的?他在哪裡?把他給我砍了!」他暴跳著,畢竟,反差太大了!不到
半個時辰前,他還在做著自己登上帝國京師的致中殿,坐在帝國皇帝的龍座上發
號施令的美夢呢!可他接到的竟然不是捷報,而是自己傾盡全部國力才打造出來
的,最精銳的羽崖軍竟然被帝國兵馬殺得一敗塗地他想不瘋都難了!

  「西奴呢?羅剎呢?交蠻呢?」這時候他想起自己的那些盟友,他們不是說
要一起出兵,讓帝國四面受敵,疲於奔命嗎?怎麼他們都不見了蹤影呢?看來他
的記性真是不好,是他自以為可以獨立偷襲帝國得手,怕其他幾家一起出手沾他
光,才提前行動的,怎麼想在又怨別人不同時出手呢?但他也知道自己來不及責
怪別人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逃命,連最精銳的羽崖軍都一觸即潰,那麼守城
的這些兵馬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了。這個時侯,金英澤顯示出了他曾經有過的「
睿智」!

  「大敵當前,你們慌什麼!?」隨著他的一聲厲喝,那些慌亂的大臣們稍稍
安靜了下來。「既然帝國兵馬已經打到城下,那麼我們決不可坐以待斃!」於是
他任命了守城的武將,還將城中最後的一部分留守的羽崖軍大約八千人,和一部
分較為精銳的禁衛,總共是一萬兵馬派到了王京以北,最後的一個小城,以便延
遲帝國軍隊進攻的速度。他站在城牆上,目送這一萬兵馬出城遠去,而這些士兵
也因為皇帝的送行而心潮澎湃,雖然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在送完兵士後,金英澤火速回到宮中,他找來了親信太監和侍衛,吩咐了一
下自己的安排後,便喬裝打扮成了一個往皇宮中送菜的農戶,在太監和侍衛的護
送下悄悄溜出了皇宮。當他們來到偏僻之處後,那些侍衛太監也換了平民百姓的
衣服,護送著金英澤朝西南而去,只留下那些無辜的平民百姓和那些愚忠的官兵
們在為他拚死守節了!

  那些負責延遲海明珠大軍進攻的兵馬很是拚命,但面對帝國鐵騎,還有那些
歸順了的麗句最精銳的羽崖軍,他們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徹底崩潰,而海明
珠甚至都沒有停下處理他們這些殘兵敗將,不管是投降還是不投降,只是吩咐李
宗臣等安排人處理一下,就繼續率軍殺向王京了。而李宗臣和崔冒申現在時降將
中地位最高的兩個,他們都希望在後面的戰事中立功,以壓倒對方,所以,李宗
臣在知道讓崔冒申管對方也不會聽他的話的情況下,留下一個中隊,三百人馬處
理這些兵士,而他本人則率部緊追海明珠大軍去了!

  麗句臣服帝國多年,其國內從上到下,從皇帝到百姓,都在效仿帝國的風俗
。特別是其國都的建制,也如同帝國京師一般,是城中城的規制,不過,由於國
力的關係,其王京只是有皇城和外城兩重結構。皇帝住在皇城,百官上朝也是在
那裡。而留在京中的百官,及百姓則住在皇城以外,外城裡。北城是貴族官員的
住處,南城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為平民百姓住家,西部為富商巨賈的天下。所
以,當海明珠下令崔冒申攻打北城,李宗臣攻打東城時,二人都痛快的領命而去
,其原因自然是他們攻打的都是有油水的地方,能得到不少好處!看著他們興高
采烈的領命而去,海明珠又笑了,不過,在她旁邊的參將陸濤卻看的出,她這次
的笑容完全是充滿了狡詐的意味!

  「將軍,你安排他們攻打這兩個地方雖然都是富裕之處,卻也是麗句國精華
所在,」看陸濤發表自己的看法,海明珠並沒有打斷,「由這些降將打破他們自
家的王京,而他們也肯定會在破城後大搶一番,那麼其國民對帝國的仇恨自然會
有很大一部分轉移到他們身上了,不知卑職說的可對?」在自己部下面前的海明
珠完全是一副威臨天下的樣子,她點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越發的長進了!
」但她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也不能讓這些賊子們太過囂張,不能讓他們忘了
是怎麼被我鐵騎收拾的,你率本部兵馬攻打南城,本將軍圍堵西城,必須要比他
們先破城,知道嗎?」陸濤一愣,但隨即點頭道:「將軍放心,卑職絕不辱命!
」他朝海明珠一抱拳,便翻身上馬,招呼他們在奔赴虎山關時沿途收集的兵馬,
還有不少的歸降了的麗句國兵馬,繞道奔南城而去,他之所以帶那些麗句國降兵
,自然石要用他們作為攻城主力,或者直接稱為炮灰了!

  李宗臣等如何不明白海明珠的用意?但他們別無選擇,他們既然投降了帝國
,那麼就只有一條路走到黑,因為他們知道,帝國掃滅麗句已經是必然,那麼自
己既然都做了叛徒,也就永遠是叛徒,唯有幫助帝國盡快掃平麗句他們才會至少
是帝國的功臣!念及至此,他們指揮著手下的兵馬拚命狂攻,而士兵們在如此狀
況下也早就是殺得眼紅耳赤,他們的腦袋已經是空蕩蕩一片空白,完全靠條件反
射的揮刀砍殺。即便對面是曾經親如兄弟的同袍,卻也毫無感覺,只有殺死對方
或是被對方殺死,再沒有別的路可選擇!

  當李宗臣及崔冒申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攻下高大的王京東門和北門,他們手下
的兵士不用教,破城後殺散了抵抗著的麗句兵馬,便直接殺奔各個富商巨賈或王
公大臣的府邸!麗句國的士兵們多數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即便是能成為羽崖軍的
,月餉也是少的可憐。所以,那些平日裡他們路過都要低著頭走的豪門大戶,在
他們心中有著很深的陰影!他們破門而入,瘋狂的搶奪者滿目的金銀珠寶,看到
男人就殺,而女人則有例外,與其他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也
是和財物一樣,都是被搶奪的目標!當然,所謂的年輕漂亮是相對而言,因為一
個被訓練征戰調動,折磨了近一年的士兵,可能眼前的人只要是個女人就是年輕
漂亮的,他們要的只是一個肉穴,一個可以讓他們發洩獸慾的地方!

  一個士兵咬牙切齒的奔跑,而在他前面惹得他如此發狠的不是敵人,而是一
個中年的女人。女人在庭院裡左躲右閃,一次又一次的藉著走廊的柱子,或是庭
院裡的大樹躲開了士兵的追逐,但雙方體力上的差距很快顯現出來,他們的距離
越來越近,終於,女人在躲避旁邊另一個盲目亂跑的女人時摔了一跤,結果,自
然是被士兵一下子撲在地上!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面對年輕力壯的士兵,
她的掙扎顯得那麼無力,任憑她嘶嚷叫喊,士兵雙眼赤紅如野獸般的扯開了女人
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將女人重要部位的遮擋全部扯去了!他吼叫著,根本不像
人所能發出的聲音,更像是一隻野獸,發情的野獸找到了機會,能夠騎上母獸來
傳宗接代,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嚎叫!他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凶物,女人顯然是頭一
次見到自己男人以外的,別的男人的這種東西,她的尖叫聲更加淒厲,甚至連屋
頂的瓦片都振動了!但她能做的也僅僅如此,一陣刺痛傳來,下體的蜜穴被異物
闖入,她發出了震天價的一聲慘叫。但接下來的是更加瘋狂的衝擊,士兵不顧一
切的衝刺殺伐,絲毫沒有想到他身下騎著的,年紀足可以做他媽媽的女人是個活
人,是否禁受得住他如此瘋狂的衝擊!

  女人不停的扭動身體,似是掙扎又像是在躲閃,似乎這樣可以減小對方的下
體對自己身體的衝擊力。但徒勞無功的掙扎擺動了一會兒後,她的動作停下來了
,因為她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而且,她的心已經被蹂躪碎了!士兵發洩
著,自己的慾望,他哭泣著,衝擊著。女人發達的乳房勾起了他內心對母親的思
念,他不停的親吻那對雪白如一對大白饅頭似的,讓他戀戀不捨的肉團,狂性大
發之下,他在上面留下無數的咬痕牙印,更有甚者還有七八個傷口!當他將自己
的獸性全部發洩出來,發洩在女人身體裡時,女人已經被蹂躪的昏迷了過去,而
他則伏在女人身上大叫了一聲:「媽媽...」後,也沉沉的睡去,這可能是他許
久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這只是王京戰場上的一個縮影,這樣的情景還在到處上演。那些住在王京,
平日裡以居住在天子腳下為榮的百姓們,他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是自己的子
弟兵在屠殺禍害自己,作為外來者的帝國兵馬反倒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一旁
冷眼觀看呢?

  當海明珠騎著龍馬獸,走在王京的大街上,檢閱著投降了的王公大臣軍民百
姓時,雖然大概的整理過了,可街道上那些殷紅的血跡還是歷歷在目!

  身為久經戰陣的將軍,海明珠自然不會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住,她所見過的戰
場比這裡可是殘酷多了!她並不同情這些無辜的平民,因為在他們的君主選擇冒
犯帝國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是注定了的。除非他們和李宗臣之輩一樣,早早的
看出端倪,選擇好自己的道路,否則,能夠活著站在這裡已經是幸運了。

  海明珠下令,將麗句國王室中男丁斬殺殆盡,只留下一些老弱不殺。而麗句
國的政事暫時請隨後到達的乾盛公處理,包括追繳殘餘抵抗兵力,以及最重要的
追查金英澤的下落!至於她本人,則在處理好一些手頭事情後,立刻帶著鐵騎師
以及當初在帝國沿途徵召的兵馬,特別是李宗臣,崔冒申等那些主要的降將,回
帝國而去。她接到聖旨,知道晉封她為大將軍時,已經是到達虎山關了。她之所
以歸心似箭,夜以繼日的回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張奇峰,這個既是她義弟,又
是她男人,更加是她主宰者的人!

  「聖旨下,海明珠接旨!」海明珠已經到達近前,王吉請出聖旨,海明珠還
有除王吉外其他所有大臣們紛紛跪倒,口呼萬歲!「臣海明珠接旨!」

  「查,上將軍海明珠,力挫入侵之寇,打破敵巢,居功至偉,朕心甚慰!著
令,晉封為明珠蕩寇大將軍,安國侯,賜龍鱗甲一副,欽賜....」「臣謝主隆恩
,萬歲,萬萬歲!」海明珠謝恩後起身,王吉立刻慈眉善目的走上前說道:「恭
喜大將軍,陛下在三日內連續兩次降至封賞,還將將軍的名字尊在封號前,這在
本朝可真是殊榮一件呀,恭喜恭喜,哈哈哈哈..」王吉完全是一副忠厚長者的樣
子,可海明珠聽了卻是眉頭有些微蹙,因為,此時義母司天鳳和另一個大元帥嚴
珍琪都已經來到了王吉身後,她們的正式封號裡也有各自的名字,但都不是放在
最前面,而這本來也無所謂,都是皇帝一時興趣所為。可王吉如此一說,真是有
些挑撥的味道了。可司天鳳卻是冷冷的一哼,說道:「王丞相,您也一把年紀了
,可我怎麼看您的心性還不及您的女兒呢?」王吉沒想到司天鳳會這麼直接,他
尷尬的一笑,正待解釋,嚴珍琪也說話道:「王丞相,沒事少挑些事,免得這麼
大歲數了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露臉!」她的話更直接,王吉想要解釋,可她們竟
然都沒有理他,各自朝海明珠去了。其實這也是他腦子不靈,他終日在朝堂上勾
心鬥角,如今將這些陰謀詭計跟司天鳳和嚴珍琪這兩個終日在戰場上拚殺的母老
虎用,結果自然就是被一陣奚落了!

  「明珠,這次用兵你可謂是橫掃六和了,不過,要戒驕戒躁,畢竟麗句只是
跳樑小丑,上不得檯面,日後的戰事可不會都這麼輕鬆的!」司天鳳上來就是要
海明珠不要驕傲,海明珠自然明白母帥的心思,她點點頭,說道:「母帥放心,
孩兒理會得!」

  「明珠這次出戰可真是打得漂亮,我最看不慣那些怕後輩超過自己,看人家
立功心裡就發酸的人了!」嚴珍琪的話自然是另有所指,司天鳳不禁怒道:「你
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非要點透?」嚴
珍琪見成功的激起司天鳳的怒火,得意的對海明珠說道:「海將軍,改日請你喝
酒,本帥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瀟灑的一轉身,便要走。可沒想到司天鳳卻
突然揚聲道:「明珠呀,你這次也是給為娘的爭氣,若是你打的不這麼乾脆,那
娘怕是也跟那些只會吹牛擺架子,卻連一個徒弟都教不出來的人一般了!」嚴珍
琪猛然回頭,秀眉倒豎起來,她還沒有發問,卻聽司天鳳繼續說道:「不過也是
,人家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還教什麼徒弟呀,真是,看來又說錯話了!」說
完她的臉上也是得意洋洋的。嚴珍琪這下是怒火中燒,若是可以,她現在殺了司
天鳳的心都有了,司天鳳的話全是在揭她的短,她氣的渾身哆嗦,怎麼忍都忍不
住,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哼!」怒氣沖沖的走了!「看來今天不是秦守仁倒霉
就是秦衝倒霉了!」一個海明珠日思野盼的聲音響起,回頭一看,一臉的壞笑,
顯得邪裡邪氣,卻就是那麼吸引她,不是張奇峰是誰?

  「你....」海明珠本來是沉著冷靜的出奇,可看到張奇峰,她這些日子來心
裡承受的壓力一下子爆發了似的,狠狠的一拳打到張奇峰胸口,罵道:「什麼這
個倒霉那個倒霉的,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人家都來搶著跟我說話,可你呢?你怎
麼才來,我...我...哼!」她眼淚在眼眶中一個勁的打轉,總算是強忍住了,張
奇峰胸口雖然被打得隱隱作痛,但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原來海明珠是指望著張奇
峰先過來找自己的,可沒想到這個冤家竟然是不慌不忙的,等別人走開了才過來
。張奇峰也自知理虧,當然,他也是不想讓別人看得自己太過招搖,但終究是心
裡有歉疚,便附在海明珠耳朵邊上悄悄說道:「好姐姐,晚上我好好補償你,別
生氣了啊!」說完朝她擠了擠眼睛。海明珠知道晚上又要享受到那欲仙欲死刻骨
銘心的刺激了,她臉上一陣緋紅,也沒有說什麼,轉而纏著司天鳳的胳膊,和剛
剛過來的司青鳳一起說笑著走了。張奇峰在感歎女人善變之餘也是無可奈何,他
也快步走到自家道隊,在下人的服侍下上了龍馬獸,隨著隊伍朝皇城進發了。

  正好,此時義姐海明珠和母親司天鳳還有小姨司青鳳都並排的騎著龍馬獸走
在他前面,他也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故意落後了些,仔細的欣賞著三個美女的
背後景色!本來三女的身材就都是十分出眾,而騎在龍馬獸背上,她們那本來就
已經十分震撼的大屁股被壓擠得更加肥大了。張奇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想
到:母親二姨和小姨的身材都是胸大,臀肥腰細,按說女人這樣的長相乃是善生
之相,可為什麼只有母親生下自己,而二姨和小姨卻一直沒有生養呢?祖壽是天
閹不能人道這是人所共知的了,可二姨呢?皇帝可是有不少子女的,真是想不通
!他搖了搖頭,催馬快跑了幾步,追上母親等的行列,跟她們一起談笑著朝皇城
而去。

  福德殿上座無虛席,其實,有資格進入福德殿的人是極少數的,除了四王府
的王爺正妃世子外,也就是其他的親王郡王,爵位最低的是侯爵。大臣中只有左
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維有資格上殿,他們的兒子王祿年和胡璉則作為酒宴司禮雖然
可以入殿卻是要站在皇帝席位兩側侍奉了!當然,相對於其他大臣們他們還是有
充足的自豪感,因為那些大臣們只有在福德殿外臨時搭建的暖棚裡接受皇帝的賜
宴,相較之下真可謂是天壤之別了。

  「皇上駕到....」司禮太監一聲聖駕到了,大臣們紛紛起身,待隆盛帝正襟
危坐的坐在龍椅上後,又都跪倒在地山呼萬歲。皇帝讓眾人平身,眾人謝恩後才
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套凡俗而無趣的禮節下來,張奇峰心裡真是一個煩!但他
無意中卻看到了雖然在一旁侍立的胡璉,看他雖然努力控制卻還是顯露出絲絲趾
高氣揚之色的臉上,竟然也有一絲晦氣,分明跟隆盛帝一樣也被種下元丹了!難
道說他家裡也有玄陰派之人混入?還是他身邊之人有玄陰派的妖女?忽然張奇峰
心裡一緊,莫非他胡璉跟貴妃徐憐夢也....父親張嘯林對他說的那句,絕不要小
看了對手襲上心頭,看來這京師中的勢力糾葛真是不一般呢!

  皇帝下旨賜宴,百官叩謝後宴會正式開始!觥籌交錯,一時間福德殿內歡聲
笑語,那祝酒的舞姬飛旋靈動,將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三巡酒過,殿堂上在座
的王侯們在酒力的慫恿下,也漸漸露出了彬彬有禮虛偽表皮下的真實本性,舞姬
們在席間穿過,他們不是拍舞姬豐臀一記就是胡亂抓上一把,總之是醜態百出,
而皇帝看了也是絲毫不已為侮,反倒是怡然自得的欣賞起自己臣子們的種種醜態
來!其實,在福德殿上除了那些王侯將相外,還有不少女眷,司天鳳嚴珍琪等女
將就不提了,那些王侯們的夫人多是受封誥命的,也坐在了她們的夫君旁邊,但
她們對自己男人的所作所為卻是無動於衷。帝國國力正盛,那些貴族們的生活十
分糜爛,而根據帝國法令,他們找多少女人都沒問題,只要自己養活得起就是了
。他們的女人卻是沒有資格管,而且,若是被說成是心胸狹窄,容不得丈夫納妾
還會被恥笑的。至於張嘯林和秦守仁之輩沒有納過側妃也不過是為了表示對自己
正妻的一種尊重,誰讓他們娶的都是手握雄兵數十萬,威震一方的女強人呢?但
他們卻都是有外宅的,這一點他們的正妃們也都清楚,不過,本來他們之間的婚
姻就是政治聯姻,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陛下,此次海明珠將軍大破來犯之寇,揚我天朝神威於四海,真是可喜可
賀,臣斗膽,求陛下一個賞賜!」貴喜突然離席,向隆盛帝請賞,隆盛帝心情正
佳,便說道:「哦,愛卿要和賞賜,說來聽聽呀?」

  「臣之犬子布林格爾與海明珠將軍年齒相近,又聞得海將軍尚未許婚,顧斗
膽求陛下賜婚!」說著朝隆盛皇帝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他轉頭又對張嘯林說道
:「永安王,海將軍乃是閣下義女,小王可是盼著與王爺做個兒女親家呀,哈哈
哈哈...」這下張嘯林明白貴喜這幾天為什麼老是跟自己賣好了,原來是為了海
明珠。和貴喜聯姻就等於是聯盟了,這對於四家和皇帝之間,以及四家異姓王爺
間的關係都會有不小的震動,但對於自己來說無疑是個絕對的好事,他正要開口
答應,卻不料正坐在旁邊的海明珠騰的一下站起,她跪倒在隆盛帝跟前說道:「
陛下,臣自知福薄,當不得德忠王爺的青睞,德忠王的好意實在是無福消受!」
本來貴喜還以為她是會痛痛快快的答應,畢竟皇帝賜婚,那她就一定是布林格爾
的正妻,布林格爾乃是德忠王府的世子,將來也就是德忠王,她海明珠也就是德
忠王正妃了,這可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呀!但海明珠卻是一個口回絕,如同當
著眾人,結結實實的給了貴喜一個大嘴巴,饒是貴喜城府深,總是一副笑瞇瞇的
和藹樣子,卻也被弄得滿臉通紅!布林格爾更是憤怒,他早就對海明珠傾心了。
當初,他在新年賀禮上見過拜見皇帝的海明珠,海明珠那超凡脫俗,英姿颯爽卻
又清秀絕倫的風範著實讓他著迷。他一直央求父親去永安王府提親,可父親一直
不肯對張嘯林低頭,這件事便一直拖著。可這次海明珠大破麗句,被皇帝冊封為
大將軍,貴喜也看出了能夠將海明珠迎進自家的好處,他便答應幫兒子去提親,
這也才有了他此前一陣對張嘯林的可以討好之舉。

  布林格爾今天是特別的打扮了一下,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鋼髯直豎,但卻是
好好的休整過,一身勁裝更是顯得他男子漢的風範!本來,他以為海明珠對自己
不會有什麼不滿意,想海明珠自幼在軍中長大,性格固然不似尋常女子般柔弱而
是稜角分明,對於伴侶的要求估計也是要有陽剛氣。剛才,貴喜向皇帝求賞時,
他的心都快激動地跳出來了,不由自主的看向海明珠,連自己老子怎麼跟皇帝說
的話都沒聽見,可他如此作為換來的卻是海明珠那冷冷的目光!他如同一個羞怯
的小男孩似的,一下子低下頭,可海明珠對皇帝說的話卻都聽了個清清楚楚!他
差點從坐席上竄起來,眼睛瞪得提溜圓,他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
識的舔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當然他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海明珠只是做個樣子,
不想讓人家說自己迫不及待的嫁入王府。但他的希望瞬間又被打破,而打破他希
望的,這次換成了海明珠的義母,司天鳳!

  司天鳳連坐席都沒有離開,她一臉的怒容,說道:「陛下,明珠女兒家害羞
不好意思說。」貴喜聽她的話以為是海明珠願意,而司天鳳臉色不善想是不願意
這門親事吧。但司天鳳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真的掛不住了,「她已經許配給小兒
張奇峰了,只等過幾年奇峰再立些功勳就給他們正式圓房!」這下,不僅貴喜吃
驚,張嘯林等永安王府眾人也是驚訝不已。在座的的其他大臣們也都是被司天鳳
的話鎮住,雖然海明珠是司天鳳的義女,而她和張奇峰的關係也就是義姐義弟,
他們之間的婚事是不違背帝國法律及風俗的。但,任誰都看的出,司天鳳說的話
根本就是臨時編的謊話,而她這謊話的目的也就是簡單的回絕德忠王貴喜!

  四王不和乃是帝國盡人皆知的事情,可如此不留情面的事情卻還是極為罕見
的!

  「哦...那就難怪了,愛卿呀,你晚了一步,須知好女不愁嫁,要先下手才
好呀,哈哈哈哈...」隆盛帝的話算是給了貴喜一個台階,他乾笑兩聲也回到自
己的坐席,不過,看他眼睛裡迸發出的閃閃怒火,大家都清楚,他跟司天鳳或是
說跟永安王府的仇是真的結下了!

  皇帝將事情壓下,在座的眾人也都順著皇帝的話插科打諢,宴會的氣氛再次
熱烈起來。張嘯林的心理其實也不痛快,在他看來,只要是於自己有利,別說是
海明珠這麼個義女,就是親生女兒也可以用來搞政治聯姻的。雖然他攝於司天鳳
的實權不敢過分表現,但還是小聲對自己這個王妃說道:「其實...其實,布林
格爾倒也不錯,雖然少了些文雅,但總是威武雄壯,明珠嫁給他也不算是埋沒了
...」他說話時眼睛卻是仔細觀察著司天鳳臉上表情的變化,對於自己這個正牌
王妃的性情他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她發起脾氣來,可從來不管是在哪裡,剛才對
貴喜就是一個例子!

  司天鳳並沒有發怒,她只是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怎麼?王爺以為明珠
嫁給峰兒就受了委屈?」「本王絕非這個意思!」張嘯林忙解釋道:「峰兒乃我
之親骨肉,怎麼也比那個莽夫強呀!」他正要再說,司天鳳卻接口說道:「既然
如此,那王爺還擔心什麼?峰兒對明珠也是十分中意,他們早就願意了!」張嘯
林本來還想說說跟德忠王府結親的好處,但司天鳳已經將話說到如此地步,那麼
他也就不好再提什麼了。面對自己這位正妃的冷淡,他倒是不太在意,因為他們
之間的婚姻本來就是為了利益而已!

  張嘯林感歎沒有藉機和德忠王府結成聯盟,反倒是結了仇的同時,最鬱悶的
要數布林格爾了!他可是從九霄雲上直落入十八層地獄,偌大一條大漢,竟然眼
淚圍著眼圈轉,眼眶都紅紅的,就像一個小孩子被人從手裡生生搶走心愛的玩具
似的!可他如此表現並沒有換來眾人的同情,卻讓大家看了覺得好笑,若非礙於
貴喜的情面怕是要當堂哄笑了!可就是這麼忍著,貴喜看在眼裡也不是滋味,他
強壓著怒火,對布林格爾說道:「你要是待不住就出去!」

  但布林格爾乃是個莽夫,他心中的怒火愈發的澎湃,特別是,聽司天鳳說海
明珠已經許配給了張奇峰,他的痛恨目標立刻轉移到了張奇峰身上!面對對面莽
夫射來的憤怒目光,張奇峰卻是怡然自得的端起酒盞,美滋滋的品起來。他有意
無意的朝還沒有退回自己坐席的海明珠飛了一眼,海明珠臉上一紅,但喜滋滋的
樣子卻是任誰都看的出來的。當然,布林格爾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氣沖沖的將
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但火氣上衝之下,竟然嗆得猛烈咳嗽起來。這下那些王侯
們再也忍不住了,大廳裡「哄」的一下滿是訕笑之聲。

  布林格爾羞得滿臉通紅,貴喜也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隆盛帝咳嗽兩聲,大
臣們忙收斂了笑聲,皇帝說道:「嗯...好。海卿家和張豹捷也可以說是郎才女
貌了!好好好....」說完,他對貴喜和布林格爾說道:「愛卿也只好再另尋一個
兒媳了,哈哈哈哈...」皇帝笑了,大臣們也都跟著笑了,貴喜只好跟著苦笑,
畢竟皇帝賜宴,還是慶功宴,他要顧及自己的顏面,總不能當場翻臉,讓別人說
自己兒子找不到老婆吧?可布林格爾卻不是這樣想,他愈發的按捺不住上衝的怒
氣,美艷的舞姬表演的歌舞他也沒心思看,他雙眼唯一能鎖定的目標就是張奇峰
,這個自己看了也覺得比自己英俊一些的男人!

  在皇帝示意海明珠退下後,海明珠退回到自己席位上,她是坐在最靠前的位
置上,沒辦法,這是給她準備的慶功宴,她只好看著張奇峰卻不能相聚,全靠眼
睛來眉目傳情了。

  總算是結束了奢華的酒宴,百官們紛紛回家,張奇峰也隨著父母回到了自家
王府。

  在永安王府大堂上,張家凡事有地位說話之人都聚在這裡,張嘯林問司天鳳
道:「愛妃在福德殿上說明珠已經許配給了峰兒,如此一來雖然斷了貴喜老兒的
癡想,可在皇帝面前說的話總要兌現,那麼我們何時給峰兒他們完婚呢?」其實
他是有意和貴喜結成兒女親家的,但司天鳳將他堵了回來後,他仔細一想,覺得
海明珠如此年輕就受封大將軍,這比起當年的司天鳳來也是不差的,那麼如果真
要是將海明珠許配給張奇峰倒是也不錯,同樣可以鞏固張家在軍中的地位。所以
,他現在說的話讓人聽了似乎倒像是他也反對和貴喜家結親,只是不知如何回絕
似的。司天鳳也不會跟他計較這些,只是說道:「妾身在皇帝面前已經說了,要
峰兒再立些功勞,才好給他們完婚,否則,明珠乃是大將軍,而峰兒還只是個豹
捷校尉,成親了豈不是要二人心裡彆扭嗎?」張嘯林聽了點了點頭,他看看眾人
,而張嘯海和張嘯安也沒有什麼異議,只是張美玉和丈夫柳泰神色間似乎頗為不
滿。

  「怎麼?妹夫可是有話要說?」張嘯林見柳泰要說話,張美玉卻是在阻攔著
便出聲詢問。其實,照理,柳泰乃是外姓,張奇峰的婚事乃是張家的家事,一個
姑爺是沒資格說話,甚至是沒資格出現在大堂上的。可柳泰出身乃是張家上代永
安王,既張嘯林兄弟父親,張肅的學生,乃是被張家招贅了的上門女婿。後來,
張肅去世後,張嘯林見柳泰已經是朝廷大元,顧及到其臉面,便沒有要柳蟬兒改
姓張,而是繼續姓柳。雖然張家人丁不是很旺,但畢竟也都有後嗣,所以,此舉
對張家並無多大影響,反倒是讓柳泰興高采烈,對張嘯林感恩戴德了。可他今日
的表情卻十分異常,回來的路上就一直沒有笑容,張美玉似乎在說他什麼,張嘯
林知道,這個妹夫如果不是十分動怒絕不會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現。於是他便主動
開口,看看到底是為了什麼。

  「大哥,其實...哎...」他歎了口氣,看看張奇峰,臉上神情又是憤怒又是
無奈,憋了半天,他才說道:「蟬兒,蟬兒,今天還說,..她跟她表哥,她們.
..她們已經,...要我跟大哥你說...要我去找人提親..哎....」雖然他的話說的
是斷斷續續,但其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張嘯林有些皺眉的看看張奇峰,卻發現張
奇峰也是一臉的尷尬。要說他答應娶柳蟬時,固然有柳蟬為了救他而險些喪命,
還將其和自己母親的底細和盤托出告訴他,讓他感動非常的原因。但他也絕非是
一時的衝動,因為表妹自幼對自己是一往情深,這一點自己是早就心知肚明。且
,表妹的人才也是十分出眾,讓他沒有理由會不喜歡表妹。可他與海明珠的婚事
並非是母親司天鳳一時衝動直言,乃是他當初在海明珠出征前親口答應的,說這
話時也是他自己內心由衷的表白,他和義姐相處時日不短,對自己這個早就有了
夫妻之實的義姐也是愛之甚深。這下,任憑張奇峰心智不俗,卻也只有皺著眉頭
,不知如何取捨了!

  「蟬兒從小對峰兒就很好,這一點大家都看在眼裡,這樣吧,」司天鳳到沒
有其他人那麼發愁,她出主意說道:「孩子們年紀還不大,峰兒也還是要把心思
多用在建立功勳,揚我永安王府的威名上,我們索性暫時不提讓他們完婚的事情
,一切看日後他們的緣分吧!」她看柳泰臉上還有些過不去便又說了一句道:「
峰兒之所以不說話,應當就是他也不知道該立誰做正妃好,等他想好了,大不了
一個正妃一個側妃不就成了!」她為了緩和氣氛,故意說得輕鬆,柳泰想想也沒
有再好的辦法,便不做聲了。而海明珠則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一絲表情,似乎這些
事情都和她無關似的。其實,她內心中的焦急真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因為張奇
峰是她唯一心動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如果張奇峰變心了,那她該怎麼做
?她相信張奇峰說會娶自己時是真心的,但她真的怕事情會有什麼變化,雖然在
戰場上她指揮若定,從來沒有驚慌失措過,但面對可能會失去自己的男人,她真
的慌了!所以,她並不希望張奇峰現在立刻說出到底要娶誰的話來,畢竟,柳蟬
是張奇峰表妹,姑舅做親乃是親上加親的事情,而她雖然是司天鳳的義女,是張
奇峰的義姐,但說穿了就是個可憐的孤兒,被司天鳳收養而已!這也是她聽義母
說要日後再讓張奇峰做選擇,暫時先不提婚娶之事的辦法時,沒有異議的原因。

  張奇峰見事情就這麼暫時放下了,心裡也一塊石頭落了地,心道:幸好表妹
還沒有來,不然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可以糊弄過去了!因為他對柳蟬的性格知之
甚詳,別看表妹對自己一往情深,但若是知道自己不能娶她,而原因就是自己要
娶海明珠的話,她肯定會跟海明珠,這個搶走她男人的女人拚命不可。如果不是
這麼衝動,她恐怕也不會為了救自己而用那凶險之極的血魔決了!當然,她的性
格也只是一時衝動,畢竟她是有頭腦的,不然也不會在重傷之時還想著不要自己
將她受傷的事情告訴一直有心暗算自己的姑姑。所以,如果待會兒姑父他們回去
,將母親的意思告訴她,她會知道自己該如何做的。

  就在張奇峰走神的功夫,眾人已經散去,司天鳳咳嗽了一下才將他喚醒。「
峰兒,明珠,你們來一下,我有話問你們。」說完,司天鳳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奇峰和海明珠向張嘯林道晚安後也忙跟了去,張嘯林並不在意妻子沒有見向
自己道別就離開,他心裡想的事情乃是如何對付德忠王府的報復了!

  「娘。」「母親!」張奇峰和海明珠進了司天鳳的臥房,其實,自從進入司
天鳳的這個小院落開始,他們就不用擔心什麼隔牆有耳了,因為這裡是司天鳳獨
處的地方,外面乃是跟隨司天鳳進京的親衛,除了司天鳳的命令,就是聖旨來了
也沒用的。

  「你跟蟬兒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司天鳳有些責怪的問起了張奇峰
。張奇峰有些無奈的說道:「昨日孩兒從姨娘處回來時,被人截殺,危急時刻蟬
兒出手相救,她使出了玄陰派的血魔決。」司天鳳一驚,還沒有問,張奇峰就猜
到她的問題,解釋道:「她和姑姑都是玄陰派弟子,她說姑姑看出孩兒是九陽之
體,想要奪取孩兒的元陽來增強功力,同時也藉機奪取張家的實權,進而要做出
一番比母親還要大的事情來!」司天鳳已經是手握數十萬雄兵的大元帥,比她的
事情還大,而且還是奪取張家實權後再做,那豈不是要奪取天下了?雖然張家包
括其他三家異姓親王家都有此想法,皇帝也清楚,但四家的女人中還真沒有這麼
狂妄的!張奇峰繼續道:「蟬兒擔心我被姑母暗算,所以,重傷之下還不肯讓我
去找大夫,而且她用了血魔決,筋脈寸斷,能救她的方法也只有一個,就是用元
陽修補她的筋脈,然後再修補她因為強行催發元陰增強功力而受損的陰關,所以
,我就只好救她了!」

  「她是玄陰派的?你救她豈不是要被她所傷嗎?」聽他一說如何救柳蟬兒,
司天鳳不由得慌了,海明珠對玄陰派的事情知道的雖然不多,但也明白她們惡名
的由來,所以也是十分緊張。張奇峰忙將自己敢救治柳蟬兒的原因說了一下,並
演示自己因為和柳蟬兒交歡而增強的功力,同時也說了說姑母張美玉是如何成為
的玄陰派弟子,柳蟬兒又是如何被逼加入的玄陰派。當他最後說到,柳蟬兒因為
心裡只有自己,所以,一直不肯和男人交歡來增強功力,直到被自己救治時才被
破處時,司天鳳和海明珠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們都想起了自己在被張奇峰第一次
開墾時的情景!

  「呸!」司天鳳啐道:「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娘跟你時已經不是處子了,還
不如蟬兒一個玄陰派弟子忠貞是嗎?」張奇峰大叫冤枉道:「孩兒哪有這個意思
?母親若還是處子,那孩兒又如何出現在世上?既然都不能出現在世上了,那又
怎麼能孝敬娘親呢?嗯?嘿嘿嘿嘿...」他的笑聲變得淫蕩起來,那雙毛手也不
老實的給司天鳳寬衣解帶,他轉頭對海明珠說道:「姐姐還不動手?待會兒好好
疼疼姐姐!」海明珠也是啐了他一下,卻沒有說話,而是自己動手解下自己身上
的勁裝,將那副健美勻稱,充滿活力的身體展現了出來!

  司天鳳胸前的那對豪乳又白又大而且還渾圓堅挺,看得張奇峰饞涎欲滴,儘
管已經看過甚至是品嚐過不知多少次了,但這對豪乳對他還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下撲上去,一手一個將那對肉團抓在手裡把玩。他親親這個又嘗嘗那個,
總之是不知該吃哪個好,他恨不得把兩個都吃到嘴裡才好。可他如此肆意而為,
卻苦了司天鳳。張奇峰的一個虎撲就將司天鳳撲倒在床上,司天鳳的下面早就是
流水潺潺了,她滿以為張奇峰會給她來個痛痛快快的大餐,徹底消滅她心頭的慾
火。可張奇峰卻臨時改變目標,對她的豪乳發起了攻擊,這下她沒有消火不說,
張奇峰那討厭的嘴巴和舌頭不停的挑逗她敏感的乳頭乳暈,倒是將她的慾望引誘
的更加強烈了!

  「哎呀。你個死孩子,怎麼,怎麼這樣折磨人呀,快來吧!」司天鳳已經被
慾火烘烤得有些失去理智,她不住的抬起雙腿,想要將張奇峰夾住,還將自己那
豐贅的下體不顧廉恥的向自己兒子的大雞吧上迎去。不斷從蜜穴裡分泌出的淫液
潤滑著司天鳳那豐美的肉壑,但張奇峰卻故意不讓她如願,每次當他的大雞吧與
母親陰阜相遇時,他都稍稍用一下力,結果,堅硬的大龜頭偏離了目標,從蜜穴
口劃了過去。司天鳳的蜜穴口已經充血到極致,感覺十分靈敏,張奇峰龜頭上的
肉稜滑過自然是將她刺激的哆嗦不止。

  「冤家,你...你欺負人...嗚....」司天鳳竟然像一個小女孩般,在兒子胯
下哭起來,「快給我,我要,我要嘛...」看著母親發嗲撒嬌,張奇峰真恨不得
立刻答應她的要求,但他卻有意刁難,狠下心突然從母親身上跳下。司天鳳睜開
迷離的雙眼,卻發現兒子已經不在自己雙腿間,而是將他的義姐海明珠推倒放在
了方桌上,大刀闊斧的激戰了起來!

  「姐姐,小弟給你賠罪,給你消消氣!」張奇峰一邊嬉皮笑臉的戲謔著海明
珠,下身也沒有閒著,大雞吧凶悍的擠開海明珠那已經微微張開的肉穴,強硬的
擠入了那柔嫩有力的陰道的最深處!「去你的,啊..誰要你賠罪,啊...你分明
是欺負人...嗚嗚嗚...」雖然陣陣快感夾雜在陣痛中不住的向海明珠腦袋上襲來
,但她想到自己孤苦伶仃的去前線殺敵,滿以為回來後就能嫁給這個讓自己牽腸
掛肚無法割捨的義弟丈夫,可他卻又答應娶別的女人為妻。要不是義母,事情幾
乎都不可挽回了!她倒不在乎是做正妻還是妾室,若真是義母做正妻她做小妾她
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那樣她就可以和世上最親的兩個人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可
柳蟬兒跟她關係雖然沒什麼過節,但也談不上多好,此前雖然也見過面但她終究
常年在軍中,並不熟識。所以,要讓她叫比自己還小幾歲的柳蟬做姐姐,她可真
是接受不了!想到這些,她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張奇峰看在眼裡知道
她心中淒苦,內疚之下也只有極力討好,先將她肏得舒舒服服再說吧!想到這裡
,張奇峰雙手從海明珠大腿下面穿過,將她的纖腰抄在手裡。他的大雞吧每次衝
入時,雙臂都向懷裡猛拉,雙向合力的情況下,海明珠只感覺似乎自己要被肏穿
了,張奇峰的大雞吧是那麼堅硬粗壯,她知道自己的結局只有被肏得暈死了!

  「啊....你...好...好沒良心,呀...」海明珠淚流滿面,每次張奇峰發起
衝擊她都會被震得抖動不止,像是要被衝散架似的,心中的悲慘難以言表,「人
家,啊...人家只有你..呀...你...你卻,哇....」

  「我恨你,呀...你欺負人。啊....」她一邊罵著,一邊不停的捶打著張奇
峰那堅實的身體,但她並沒有使勁,張奇峰知道,她這純粹是覺得委屈,要發洩
一下而已。他心裡也覺得十分內疚,突然一個猛衝,大雞吧急速衝入,海明珠的
陰道雖然極力收縮抵抗,但還是沒有抵擋住,最終還是讓他勢如破竹的碾開那嬌
嫩的花芯,大龜頭莽撞的侵入到海明珠的子宮裡才剎住!

  「啊....肏死了....」海明珠聲嘶力竭的一聲大吼,聲音直透屋頂,張奇峰
卻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將她那櫻桃小口封住。雖然海明珠努力躲避,但無奈身
體被張奇峰完全控制,最終她口內丁香還是被其順利吸過,任由他肆意品嚐起來
!開始海明珠還掙扎,但被張奇峰全力控制住,她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心也就軟
了。身體不會撒謊,她心態的變化完全地被顯示出來,張奇峰放過了海明珠那可
憐的小嘴,等她喘了幾口氣後說道:「姐姐,我說要取蟬兒時是真心的....」此
言一出,海明珠又如墜冰窖,剛剛收起的淚水又再次淌出。她正要說話,卻不料
張奇峰使壞的一挑還深深插在她體內的大雞吧,弄得她一陣氣喘,沒有說出來。

  「可是,姐姐應該知道,我說要娶你時也絕非一時的衝動之言!」張奇峰說
這話時沒有絲毫的嬉笑,知道他平素的為人,海明珠心裡也就釋懷了。但她又想
到了一個問題,問道:「那麼,兩個都娶的話,你會立誰做正妻?」張奇峰說道
:「正妻只有一個,可我想蟬兒不會計較這些,姐姐你會計較嗎?」海明珠說道
:「我除了不想叫柳蟬兒姐姐,別的什麼都不計較!」張奇峰笑道:「真的?那
要是讓你管娘親叫姐姐呢?」海明珠沒有絲毫的遲疑,說道:「那當然沒問題!
」張奇峰說道:「好,你不後悔?」海明珠正色道:「自從我跟你上床時就不會
後悔!」說到這裡她臉上一紅,想起自己當初一時粗心,本來是去見義母的,卻
正巧撞見義母和義弟母子通姦。而自己也被義母拉下水,將自己的初次獻給了義
弟,那塊沾有自己落紅的裘皮被義弟收起,說是要留紀念,如今想來,簡直是作
夢似的。

  「姐姐,我絕不會負你!」說完,張奇峰又深情的吻了海明珠一下,說道:
「我來了!」海明珠知道他接下來一定是疾風暴雨的進攻,自己也只有深吸一口
氣,努力的使自己的豐臀靠緊桌子面,來盡可能的將那巨大衝擊力卸掉一部分。
但當張奇峰眉頭立起,熊腰一挺,大雞吧呼嘯著殺入海明珠蜜穴時,她知道,自
己的努力都白費了,在他那毀滅性的攻擊面前,自己真的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啊....」海明珠的慘叫預示著張奇峰的進攻開始了!

  他凶狠的將大雞吧肏入海明珠的蜜穴,直到龜頭衝入子宮,頂上子宮壁才不
甘的停住。但隨即他就將大雞吧猛地抽出來,粗壯,長大的大雞吧幾乎被全部抽
出,只剩下一個大龜頭卡在蜜穴口。他突然的向裡一衝,海明珠滿以為又是一個
滅世一擊時,他卻突然止步,只是將大雞吧肏入進去一半左右,就反覆快速密集
的在海明珠陰道口附近巡查打探。海明珠漸漸感到心浮氣躁,騷癢的感覺不住的
從蜜穴深處湧出來,她每每的將雪臀上挺,盼望著將張奇峰的大雞吧吞入,可張
奇峰左躲右閃就是不讓她如意。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張奇峰突然一個急衝,大雞吧入離弦之箭一般,直衝入
海明珠的陰道裡,同時他雙臂向懷裡猛拽,「啪...」二人小腹相撞,發出清脆
的響聲。

  「啊....。」海明珠一時沒有防備,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立時慘叫了出來
。但張奇峰得理不饒人,馬不停蹄的一陣急功,將海明珠殺得魂飛魄散,她的意
識漸漸模糊,漸漸的,她只覺得自己徐徐飄起,似乎飄上了雲端,她心跳越來越
快,終於,她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突然發狂一般,將自己的蜜穴上揚,迎向張奇
峰的大雞吧。張奇峰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也毫不客氣的一輪猛攻,直到海明珠蜜
穴裡傳來陣陣緊縮,她感到天旋地轉,四肢毫無前兆的一下子彈起,死死的將張
奇峰抱住。張奇峰帶著她的身體,在方桌上衝撞了幾下後,只覺得海明珠蜜穴裡
一陣顫動,一股穠熱的陰精疾洩而出,淋在了他那正在猛衝猛打的大雞吧上!他
毫不客氣的將夾雜在其中的元陰吸收了個乾淨,而海明珠卻已經是雙眼緊閉,氣
若游絲了。可張奇峰並不擔心,因為海明珠的陰道還在有力收縮,似乎要將還沒
有撤出去的張奇峰的大雞吧壓搾乾淨似的!

  當陰道收縮力減弱,張奇峰才抽出分身,他將刺激過度的海明珠放到了母親
的床榻上。轉身對看的眼紅的母親說道:「娘親眼饞了半天,現在孩兒好好孝順
娘親一下吧!」

  「你先等等!」司天鳳眼睛裡都閃著慾望的光芒,但她還是強行壓抑著,對
張奇峰說道:「你剛才說要明珠叫我姐姐是什麼意思?」張奇峰一愣,說道:「
我要娶母親做妻子,將來我繼承王位,母親就是王妃。我若是能登上大寶,那母
親就是皇后!」張奇峰說的十分認真,司天鳳歎了口氣說道:「傻孩子,你對為
娘的心思為娘的清楚,可你若是真敢娶為娘的話,那可是要讓天下人唾罵的呀!
」張奇峰冷冷的說道:「就是與天下人為敵,我也要讓娘親成為我的老婆!」司
天鳳心中感動,她不再說話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張奇峰,人卻朝床裡面移動。張
奇峰知道母親的意思,他再次撲到了母親身上,這下他們可沒有什麼停下的理由
了,一場捨生忘死針鋒相對的大戰開始了!淫靡香艷的氣氛再次充滿了整個房間
,而這對母子的廝殺聲竟然也毫無顧忌,看來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在乎的事情了!



  麗句之亂完

  第二部 中原動盪倭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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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司還沒有審結,工作壓力也越來越大,努力加速更新吧。

  這下跟別處就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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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0 編輯 ]
作者: lping    時間: 2012-5-2 15:26

江山風月劍 第二部帝國動盪倭奴亂 作者:大魔鬼王

  第一章 東南事起 四夷反

  新年終於到了,永安王府上下一派祥和的過年氣氛,但張奇峰卻不在府中。
他此時正和母親司天鳳,義姐海明珠還有表妹柳蟬一起,走在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積雪的路上,一行人正要去京師最大的東蓮寺去進香呢。其實,無論張奇峰還是
司天鳳等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無疑是要找個借口,離開眾人的視線,去享
受那無拘無束的禁忌之樂了。這幾天張奇峰是忙壞了,他既要安撫表妹柳蟬兒,
又要哄著義姐海明珠,當然,也不能將母親司天鳳冷落了,雖然是忙了個不亦樂
乎,但總算是有了些成績,柳蟬兒終於和海明珠說話了。儘管關係還顯得有些冷
淡,但總是可以一起待著了,反正她們的關係一直也沒熱過。

  為了不引人矚目,他們沒有騎龍馬獸,只是騎了普通的駿馬,帝國的國力強
盛,一般的富戶雖然養不起龍馬獸,但駿馬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看著他們男的
高大英武,女的美艷逼人,還是引得不少人駐足。無奈之下,只好由四個跟隨司
天鳳母子進京的親衛鳳翔衛在前面催馬開路,又有四個鳳翔衛殿後,一路奔馳,
出得城來才放緩了腳步。

  「真是的,怎麼如今的百姓這麼沒見過世面?什麼都好奇!」柳蟬兒小嘴一
撅生氣的嘟囔著,她本想跟張奇峰多親近親近,可卻被迫催馬狂奔,早就沒了興
致。

  「好了蟬兒,東蓮寺不遠,我們一會兒就到了,別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壞了興
致,啊!」張奇峰笑嘻嘻的勸著柳蟬,他策馬貼到了表妹身邊,那支怪手已經堂
而皇之的伸到其大氅裡,直接探入了柳蟬的衣襟。

  「不要嘛……表哥……讓人看見……」柳蟬兒嘴上推脫,可那嗲嗲的嬌聲卻
更像是在引誘。而她的身體更是有趣,如同一條蛇一樣,漸漸軟了下來,靠在了
張奇峰那寬厚的肩頭。這也難怪,張奇峰此時正在柳蟬兒肉穴上撥弄如彈琴一般
,柳蟬兒乃是剛剛食髓知味的女人,怎麼受得了他的挑逗?張奇峰滿不在乎的說
道:「怕什麼?又沒有外人,日後都是你們的姐妹,看見的機會還能少嗎?」柳
蟬兒被羞得垂頭不語,她已經知道了張奇峰連自己親娘都弄上了床,雖然並沒有
排斥心理,但終究有些不好意思。可旁邊的海明珠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是呀,機會多得是,而且姐妹們會越來越多呢!」張奇峰心裡有愧,面對海
明珠那酸酸的挖苦也只好訕笑兩聲,卻不敢接嘴。但海明珠接下來的話卻著實出
乎他的預料:「你若是真要有一番作為,女人肯定不會少的,只盼你日後不要喜
新厭舊就成。」她看張奇峰的表情知道他心裡也是感動,便又補了一句道:「這
也是娘親姐姐的意思!」說到這裡,張奇峰回頭看看一直默默跟在後面的司天鳳
,一提韁繩,放慢了馬的速度,跟司天鳳並排而行,說道:「孩兒若是有負娘親
,還有姐姐和表妹,日後必死於刀尖之下……」他還沒有說完,司天鳳便神色有
些慌張的伸手摀住他的嘴,罵道:「胡亂說什麼?誰還能不信你的話嗎?」說著
還瞪了張奇峰一眼,但那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憤怒,倒是顯得十分誘人!他一把抓
住司天鳳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絲毫看不出殺人如麻的手,放在嘴上親了親說道:
「孩兒不是薄情寡性之人,娘親知道的!」說完,摟過司天鳳又親了一下。

  「呸!」司天鳳臉上一紅,雖然跟隨的八個衛士都是她心腹保鏢,但當著他
們的面與兒子如此親密終究有些不好意思。她罵道:「什麼不是薄情寡性之人?
誰知道日後你會不會帶回個妖精狐媚的來!」張奇峰也變得嬉皮笑臉的說:「就
是弄來個妖精也要叫娘親婆婆姐姐!」司天鳳沒有理他,突然給了坐騎一鞭子,
催馬朝前面樹林裡跑了過去,海明珠和柳蟬兒竟然也默契的催馬追趕著跑了。張
奇峰笑著對八個衛士說道:「兄弟們不用太辛苦,一會兒我們東蓮寺見吧!」說
完不等他們回話就去追趕那幾個女人了,這八個衛士也果真是沒有追隨,而是直
接繞道朝東蓮寺去了。

  下下停停的雪再次飄起,而且雪片越來越大,蒼茫間一男三女追逐著嬉鬧著
。轉瞬間,他們跑進了樹林,直跑到樹林中一片稍稍寬闊的地方才停下來。

  「就這裡吧!」張奇峰抱著剛剛追上的柳蟬兒,對也已經勒住馬的司天鳳海
明珠說道:「正好可以邊欣賞雪景邊玩兒,也算是附庸風雅了!」「呸,就是嘴
上討巧!」海明珠一邊下馬,一邊罵道:「每次欺負人都那麼狠,真是要命!」
說著,她將自己的馬和柳蟬的馬一起拴在了樹上,而司天鳳也將自己和張奇峰的
馬拴在另一棵樹上,地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了,司天鳳看看積雪說道:「還好,夠
厚,這樣也不至於躺倒石子上了!說著,她和海明珠熟練的脫下大氅,在地上踩
了一圈,又比劃了一下,看面積差不多了,便將地上積雪踩實,將貂裘和虎皮做
的大氅鋪在了上面。

  「蟬兒,那就從你開始吧!」張奇峰說得很溫柔,可柳蟬兒卻是十分不好意
思,不為別的,她是第一次跟張奇峰在荒郊野外幹這調調,比不得司天鳳和海明
珠,早在西陲軍中就跟他嘗試過不知多少種環境了。

  「聽……聽表哥的……」柳蟬費了半天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卻已經紅到耳
朵根了。張奇峰看了心裡更是愛煞,他親了柳蟬一下,將其放在大氅上,轉頭對
司天鳳和海明珠說道:「娘親和姐姐稍等,一會兒我就好好疼你們!」說完,笑
嘻嘻的幫柳蟬脫起衣服來。司天鳳笑罵道:「小沒良心的,明明是欺負人,還說
便宜話!」同時卻和海明珠一起,幫著張奇峰除將身上的衣衫一層層脫下來。此
時乃是隆冬季節,好在幾人都是功力精深之輩,所以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多,不一
會兒,不僅張奇峰和柳蟬兒坦誠相待,連司天鳳和海明珠也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
掛了!

  柳蟬如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一樣,乖乖的伏在地上,將雖不碩大卻渾圓有形的
雪臀高高撅起,如進獻供品一樣送到張奇峰面前,任由他品嚐。張奇峰雙手掰開
那緊實的臀肉,看到那鮮艷可愛的肉縫,真是令人饞涎欲滴!娘親司天鳳的肉穴
,由於年紀及被自己開發時間長了的原因,顏色已經是很深的褐色。姐姐海明珠
的肉穴雖然也很鮮艷,但她常年征戰騎在馬背上,所以兩片守護御道的陰唇十分
發達有力,將那裡保護的嚴嚴實實。柳蟬兒則因為是剛剛破身的原因所以,她的
肉穴是粉嘟嘟的,雖然常年習武以至於陰唇也很有力,但卻不像海明珠的那麼顯
得強硬!

  「啊……」柳蟬兒一聲驚叫,她感到一股熱氣突然的闖入到自己蜜穴,而菊
花蕊上一陣騷動,竟是張奇峰看的眼饞一下子親上柳蟬兒的陰阜,朝裡面哈氣了
!他的鼻子自然而然的頂上了那粉嫩的菊花,柳蟬兒那經受過這等陣勢?她被張
奇峰挑逗了幾下就求饒不止。「表哥……啊……不行,不要……啊……那裡髒的
……」她的雪臀一陣擺動似是躲避張奇峰的攻擊,可偏偏她閃避的幅度又不大,
完全在張奇峰的控制範圍內。張奇峰明白她是怕自己不高興,所以才不敢真躲的
,心中湧起一股熱流。

  「別動,」張奇峰沉聲道,柳蟬兒嚇得當即不敢再動,他卻又安慰著說:「
我喜歡的!」伸出搗亂的舌頭,舌尖搜刮起柳蟬的菊花來!柳蟬哪裡受過這陣勢
?但又不願攪了張奇峰的興致,她苦苦忍耐這令人心悸的刺激,菊穴不停的收縮
,雖然看得出是在努力控制,但也絕非可以輕易控制的了。

  「表哥,不要……不要……我……我受不了……」柳蟬兒輕聲告饒,可張奇
峰又是好惹的?他不理表妹的哀求,反而加緊了攻勢,時快時慢,時緊時松,一
連串的攻擊下來,柳蟬兒已經潰不成軍,蜜穴裡湧出的愛液如斷了線的珠子,滴
滴答答的落在貂皮大氅上,要不是貂皮不吸水,怕是早就被陰濕了。可也正是因
為貂皮不沁水,那些愛液在上面滾來滾去,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道水流,順著地
勢流淌下去。

  看到柳蟬兒雪白的屁股已經是粉嘟嘟的,張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

  他放過了表妹那可憐的菊穴,跪立起身體,將大雞吧對在了那粉紅誘人,質
感滑膩的肉縫上!「嘿……」一聲低沉的吼聲,張奇峰熊腰向前一挺,碩大的龜
頭便硬擠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殺氣騰騰的侵入了表妹溫暖濕潤的肉穴裡!「啊
……嗯……」柳蟬兒被張奇峰開墾的時間太短,雖然這幾天來她沒少受到張奇峰
的愛撫,可在她遇到表哥如此雄壯威武的大雞吧時,儘管有充足的愛液潤滑,可
緊湊的御道還是有些難以適應,在異物入侵時立即採取收縮防守策略,將空間收
到最小妄圖阻止對方的進攻,但卻更加強化了大雞吧對自己陰道壁的刺激,使得
感激更加強烈清晰了!

  「表哥……好大呀……」雖然沒有了當日的破瓜之苦,但那年輕炙熱的陰道
在遇到張奇峰這駭人的巨物入侵時,還是有些難以抵擋。

  「表妹,喜歡嗎?」張奇峰一邊緩緩的將大雞吧送入進去,一邊和柳蟬兒說
著話,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是希望這樣可以分散一些柳蟬的注意力,讓她輕
鬆一些。當然,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依舊是有力的衝刺著!

  粗碩的大雞吧搜刮著柳蟬兒的陰道壁,尖凸的肉稜將陰道壁刮得敏感異常,
每次張奇峰深入都會將柳蟬兒弄得顫抖不止,她那富有活力的子宮不停的釋放出
膩滑的愛液,漸漸的填補了大雞吧與陰道壁之間的空隙,張奇峰的動作也隨之流
暢,但也更加迅猛,更加熱烈了!

  「辟辟啪啪」二人肉肉相碰的聲音在寧靜的樹林裡飄揚,飛濺的淫液落在地上
,瞬間即被雪地吞沒,有些落在近處,落在貂裘上的沒有被吸收,便順著裘皮滾
落,在天寒地凍的空氣中,很快就成了冰珠,晶瑩剔透可愛之極!

  突然,張奇峰感到身後一暖,兩坨軟肉貼了上來,而緊接著,下面又有了異
樣,原來,自己大雞吧下的陰囊被人吞噬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娘親和義姐受
不了眼前的香艷,主動靠上來了。

  「弟弟,你……你怎麼喜新厭舊,怎麼有了表妹就忘了姐姐了?」海明珠一
邊膩聲埋怨著自己這個讓人傷心的弟弟,一邊用自己那對圓潤富有彈性的肉團給
他的背部做著按摩,只是如此一來,張奇峰還沒怎麼樣,倒是把她自己的慾火給
撩撥的更加高漲,自己胯下已經是濕乎乎,滑膩膩的完全準備好迎接王杖的駕臨
了!

  「嗯……恩……」司天鳳在兒子胯下舔弄著他的那個同樣碩大的肉袋,雖然
嘴裡佔著而不能說話,但卻是極力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生怕將自己忘了似的!

  張奇峰衝刺了百十下後,柳蟬兒只感到一陣發飄,自己心跳越來越快,整個
人如同騰雲駕霧似的,漸漸的離開了地面,飛向了空中,直達雲霄之上!她的心
跳快到不能再快,突然,一個急停,柳蟬兒繃直的身體軟了下來,她竟然暈過去
了!張奇峰感到自己的大雞吧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正在享受之時突然感覺到了
異樣,這才發現表妹暈過去了。「真是沒用,這麼不禁干!」他無奈的搖搖頭,
放過了表妹,隨手就將母親和義姐抓到了身前放下,隨手拍了拍二人屁股,二人
駕輕就熟的將大屁股俏生生的撅起,並排的擺放在張奇峰面前。

  「弟弟,你是先弄我的,還是先弄娘親姐姐的?」海明珠說的放浪無形,與
在戰場上冷靜沉著的她真是天差地遠!司天鳳不忿的將大屁股朝海明珠的雪臀碰
了碰,說道:「怎麼?小浪蹄子,剛現在就不服氣了?」張奇峰將兩個肉臀抱在
懷裡,一邊親了一下說道:「都不要爭,今天都餵飽你們!」他話鋒一轉說道:
「不過,哪天不是把你們肏得呼天喊地的求饒?這麼爭嘴一會兒看你們誰先不成
!」

  海明珠眼睛一轉,忙說道:「是是是,哪天我不是要求娘親姐姐救命了?好
娘親,不要跟女兒妹妹生氣,一會兒少不得要娘親多承擔些呢!」司天鳳心裡自
然清楚海明珠的小算盤,她也不點破,說道:「這還差不多,不然一會兒就是他
肏死你也不管了!」 張奇峰的大雞吧還在一個勁的猛跳,顯然,柳蟬兒只是一
道開胃菜,只是誘發了他的慾望而已。他操起大雞吧,對準海明珠的蜜穴一個前
衝,逕直的將大雞吧衝入了進去!

  「哦……弟弟……你……你又大了……」嘴裡驚呼著,海明珠卻同時將大屁
股朝後猛頂,恨不得將張奇峰的分身全部吞進去似的!張奇峰握住她的細腰,捨
生忘死的衝殺突擊,司天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倒在海明珠面前,雙腿分開的幾
乎成了一字型,將飽滿得如同肉包子一樣的陰阜送到了海明珠面前!海明珠隨即
雙臂一軟,整個人伏在司天鳳胯間,張嘴親向了司天鳳的幽深密處,伸出口內丁
香,開始對司天鳳的九幽福地展開了試探性的攻擊。

  被義女甜得不能自已,司天鳳美艷的身軀如同一條白皙的大蛇,在皚皚白雪
的背景下,輾轉扭動。海明珠的雙手已經抱住了她的大屁股,死活不放過自己可
憐的義母!其實,海明珠自己這時候也不好過,張奇峰的大雞吧如同沖城用的沖
車,堅硬巨大,他如同搗蒜似的在自己陰道裡搗動,將自己的淫液搾出一波又一
波,以至於自己有了將要被搾乾的感覺!

  「呀……啊……好……太好了……」司天鳳的浪叫聲直衝雲霄,在寂靜的樹
林裡飄蕩久久,可她絲毫不以為意,在她看來,兒子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那麼
,兒子用自己生給他的雞巴回到自己身體裡來孝順自己也是應該的了。現在,她
雖然是在義女的舔弄下高潮迭起,但她清楚這只是大戲開場前的墊戲,從義女愈
發沒有規律的動作上可以看出,她已經被兒子肏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已經快要
到崩潰時刻了!

  海明珠連續高潮了四五次,突然一聲長鳴,張奇峰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大龜
頭一陣狠搗,將海明珠的頭暈目眩,陰關撞得搖搖欲墜,而她本人更是被這強悍
的攻擊打得眼冒金星。終於,在張奇峰轟擊了百十下後,海明珠陰關轟然崩潰,
穠熱的元陰洶湧而出,沖刷著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張奇峰毫不客氣的全部吸收
了過來!看著臉色由潮紅變得有些慘白的海明珠,張奇峰心裡也十分不忍,他放
過海明珠,用外袍將她包裹上,放倒在一旁。其實,以三女的功力而言,這種寒
冷的天氣對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與剛才柳蟬兒不同,海明珠沒有練過採補
的功夫,雖然張奇峰只是將她高潮時自然瀉出的元陰吸收而沒有過度採伐,但她
終究是受了損傷,所以,柳蟬兒暈過去後,張奇峰並沒有怎麼在意,倒是她暈倒
後,卻連忙給她包裹上以防止寒氣入侵了!

  「發什麼愣?」正當張奇峰看著義姐和表妹昏睡的樣子有些發呆的時候,司
天鳳那明顯帶有醋意的聲音響起。「沒良心的小子,看著她們年輕就不喜歡老娘
了,是吧!」說完,還飛了張奇峰一眼!張奇峰表情立刻換成一副色迷迷的嘴臉
,道:「娘親說的是哪裡話?孩兒豈是不識好歹的人?娘親這麼花容月貌,又哪
裡是表妹她們能比嗎?」說著,抱過司天鳳就是一陣亂親,那條討厭的舌頭擠開
司天鳳牙關,勾出了那誘人的丁香,不顧司天鳳是否同意就肆意品嚐起來!司天
鳳本來有些氣惱他對自己冷落,但也明白他喜歡最後多跟自己做幾次,實際上她
就是心裡覺得有些讓自己等得太久了而已。所以,在反抗了幾下無效後,她的心
也就漸漸軟了下來,不再排斥兒子的所作所為了!

  面對已經是自己男人的兒子,司天鳳雖然是鳳舞九天的大元帥,但又如何能
硬的起來?張奇峰也知道母親只是在自己面前會耍耍小孩子脾氣,所以,他也是
極力討好,生怕母親覺得受到了自己的冷落!

  「娘親,還生氣嗎?」張奇峰放過了司天鳳那櫻桃小嘴,壞笑著問道:「可
是相信孩兒對娘親的愛有多深了?」司天鳳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兀自硬道:「
沒有!就會花言巧語,誰信?」張奇峰故意驚訝道:「難怪娘親生氣,敢是覺得
孩兒光說不練了!」他恍然大悟的將雙臂從司天鳳臀下穿過,死死的箍住司天鳳
那與高聳的巨乳和渾圓碩大的大屁股反差極大的細腰,輕輕向前一送身體,就將
大雞吧揮師抵達了母親那桃源仙洞的洞口處,純粹是兵諫威脅!若是在戰場上,
司天鳳最不怕的就是對手以大兵壓境相威脅,但現在自己是在親生兒子的身下,
被親生兒子的大雞吧抵在了洞口,她不由得有些退縮了。可她心裡又有些期盼,
期盼著那一刻,欲仙欲死,心都要跳出來的感覺!

  張奇峰的進攻開始了,他雙臂向身體收回,大雞吧卻向前猛衝,堅硬的龜頭
輕鬆的擠開母親的陰道,碾開子宮口的花芯,肆虐在孕育養育過自己的子宮裡!
他的大雞吧是那麼堅挺粗壯,以至於雖然被他臨幸了不知多少次了,可當再次侵
入時,司天鳳還是會擔心自己被分成兩半!可她不能退縮,因為已經是箭在弦上
的張奇峰也不會允許她退縮,即便她是張奇峰的親生母親!

  「啊……哈……呀……」司天鳳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連林子裡棲息的鳥雀都
被驚得四散奔逃,這大約就是鳥王鳳凰的一鳴之力吧!

  「娘親……娘……孩兒……孩兒愛死你了……呀……你的洞子裡面又動了…
…又開始吸孩兒了……」張奇峰一邊猛衝猛打,一邊氣喘吁吁的逗著母親,看著
平日裡高傲冷艷的母親被自己肏得臻首亂擺,烏黑發亮的光可鑒人的秀髮更是隨
風飛舞,他心裡真有種橫掃宇內捨我其誰的感覺!

  「冤……冤家……你……你肏死我……我了……呀……」司天鳳雖然被兒子
控制著蠻腰,但雙腿還是亂蹬亂踢,這完全是身體在強烈刺激下,失去控制所致
。當張奇峰雙腿朝後猛蹬,將身后土地蹬出兩個土坑,大雞吧凶悍絕倫的肏進娘
親的蜜穴,怒吼著發出一股股穠熱的陽精時,司天鳳已經是高潮了七八次!兒子
一邊野蠻的吸允著自己曾經哺育過他,但沒有哺育多久的乳房,一邊暴跳著將子
孫精射進自己子宮時,她被燙得眼冒金星,陰關再次洞開,渾厚的元陰夾雜著內
力如潮湧出,當然,其去路已經被兒子的大雞吧堵死,只有任憑兒子敞開精關吸
收個乾淨了!

  張奇峰射精後並沒有立刻將大雞吧拔出,他依舊沉浸在母親陰道壁地震般震
顫帶給他的如蹬天堂的感覺裡,他真想賴在這裡不走了,事實上他很後悔自己為
什麼出生,為什麼不永遠住在母親那溫柔的子宮裡!所以,為了彌補這個缺憾,
他決定讓自己的孩子也到自己曾經居住生活過的地方孕育,他的大雞吧堵在從子
宮到陰道的全部空間裡,除了少量被擠壓而從大雞吧與陰道壁縫隙逃逸出去的精
液外,沒有一絲一毫可以溜出來的!

  直到他感覺到母親體溫已經降下來,逐漸趨於正常,而母親的臉上潮紅也開
始褪去時,才戀戀不捨的抽出分身。給母親蓋好後,自己穿戴整齊,這時,柳蟬
兒已經醒了,她紅著臉說道:「表哥,先給舅媽穿上衣服吧,不然一會兒寒邪入
侵會傷身體的。」沒想到柳蟬兒能這麼快醒轉,張奇峰有些奇怪,可聯想到她乃
是修煉採補武功的,心裡也就恍然,說道:「好,那你也先穿好吧!一會兒我們
還要去東蓮寺呢!」於是,二人又分別幫昏睡著的司天鳳和海明珠穿好衣服,牽
過馬匹,張奇峰便要一手一個抱著她們上馬。「等等,」柳蟬兒阻止道:「你不
是想帶著舅媽和海姐姐乘一匹馬吧?」張奇峰以為她是有些吃醋了就解釋道:「
她們還沒有醒過來,可我們要趕快走,所以只好這樣了!」柳蟬兒聽出張奇峰的
意思,她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的……表哥,你……這馬兒比不得龍馬獸,帶
不了三人的……」

  這下倒是讓張奇峰有些不好意思了,柳蟬兒根本沒有吃醋的意思,倒是自己
想的窄了!於是,他將海明珠放在柳蟬懷裡,讓她們二人共乘一騎,而母親司天
鳳則是由自己抱著,緩緩上路了。

  到了東蓮寺的山門外,司天鳳和海明珠已經醒轉,都是獨自在騎著馬。雖然
看上去有些萎靡,但眼神裡卻都是滿足之色!可他們卻發現一點異常,就是,八
個鳳翔衛站在路邊等著自己,而並沒有按照約定到山門外等候。

  「怎麼回事?」司天鳳恢復了冷峻的面孔,「怎麼沒有到山門外等著呀?」

  「回稟鳳帥,」八人中的隊長,李傑跪在司天鳳面前稟報道:「剛才兵部傳
來急報,請鳳帥和海將軍速速去兵部,有緊急軍情!」他又補充了一句道:「小
人想,軍情緊急,所以,就打算和兄弟們分頭去尋鳳帥,可剛到山下就遇到了,
並非是有意抗命,請鳳帥責罰!」司天鳳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
那就快回兵部,如非十萬火急,兵部絕不會這麼急著叫本帥回去!」「正是,」
李傑說道:「聽傳令兵說,他們還要去找琪帥,並問屬下小鳳帥是否與您在一起
,看來是十萬火急了!」聽他這麼一說,司天鳳立時想起什麼,她看向海明珠,
海明珠也是突然醒悟,又轉頭對張奇峰道:「我們……我們應當趕快回去!」語
氣一下子又變得溫柔起來。張奇峰這時也琢磨出一些端倪,說道:「好,刻不容
緩,那就回去吧!」聲音中竟然有意思難以控制的興奮!

  「峰兒,你說,兵部急招到底是為了什麼?」司天鳳駕輕就熟的騎馬飛奔,
她微笑著問著愛子。「如果孩兒猜的不錯,恐怕是四夷有所動作了!」張奇峰滿
是不屑的說道:「如果當初麗句能夠等到他們一起動手,應當不是現在被滅國的
結果了,可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麗句王就這麼沉不住氣!」司天鳳又看看海明
珠,海明珠也不等她問,就說道:「其實,也許麗句犯境時也是有所準備的,說
不準這次兵部急招就與他們有關,不過,就如峰弟所說,不是麗句太沉不住氣,
就是他們動作太慢了!」柳蟬兒一言不發,她本來就不擅長這些,但她看舅媽的
眼神就知道,表哥說的肯定有道理,心裡也就甜滋滋的。司天鳳沒有再說什麼,
她知道,自己的愛子真的不是那種只會在床上耀武揚威,下了床就什麼都不會的
紈褲子弟,最起碼的眼光眼力是不錯的!

  他們正在朝兵部飛奔的路上,在帝國東南,一個沿海的小漁村裡,一場慘烈
的屠殺正在進行著。

  滾滾濃煙直衝九天,似是帶著被殘殺的百姓的冤魂,久久不願散去。本來平
靜的村落卻是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整整一個村子,而且是個有近千口人的大
村子,此時已經沒有多少活口。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猛然看了還以為是來
了什麼野獸,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那些屍首的手足雖然不全,但在傷口處都是
整整齊齊的樣子,分明是由利刃切割造成的。

  在村子裡最寬敞的空地上,一個身材不高,髮型怪異的人,正揮舞著長刀,
對僅剩下的村民耀武揚威著!

  「我們是德川大將軍的家臣,從現在開始,你們這裡就是德川大將軍的領地
,你們都是大將軍的奴僕了!」一個似乎是頭領但同樣個子不高的人在怪叫,聽
他們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裡十分沒底。

  這時,一個老者突然發話道:「什麼德川大將軍,不就是你們倭奴人的首領
嗎?我們一個州府的府兵都比你們那個將軍兵馬多,你們憑什麼來帝國撒野!」
看到有人知道自己底細,而且還充滿了不屑,那頭領不由得惱怒道:「你,混賬
!」拔出腰間長刀,「膽敢侮辱我家大將軍,殺!」一刀砍下,刀鋒自左肩至右
胯,在老者身前劃過,白光閃處,老者被開膛破肚,他雙眼圓睜怒視著對方這個
人形野獸,不甘的倒下,鮮血,甚至體內臟器都流了出來!

  「這就是侮辱大將軍的下場!」殺人的頭領將凶器收起,而他身邊一個一襲
灰褐色長衫,臉上帶著面紗的人諂媚的說道:「大人刀法真是天下無雙,佩服佩
服!」雖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異,不像本地人,但與那些個強盜的口音卻也不相
同。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那暴露在黑紗外面的眼睛卻閃著凶光,似乎有千百重的
恨要發洩出來似的!

  溫暖的海風吹來,讓人身上暖洋洋的,本來這是個好天氣,但看著眼前的這
些殘垣斷壁,和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異處的屍體,任誰看了都是心情
沉重!

  「這幫倭島的畜生!」梓放恨恨的罵道:「不將他們碎屍萬段,我枉自為人
!」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都扣進了手掌的肉裡,滲出了絲絲血跡!

  「這幫惡賊來去無蹤,我們趕到時他們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只
會欺負百姓的兵痞,真是……」梓放身邊的一個麗人也是一臉的憤怒與無奈,「
君上不必太過動怒,妾身看來,他們雖然凶狠,但卻總是只騷擾臨海的百姓,足
見其心中沒底,不敢深入內地。」她思索著說:「另外他們的巢穴一定就在不遠
處,只要找到他們的巢穴,我們就可以將其一網打盡,至少可以讓他們在近海島
嶼立足不住,也就沒有多大威脅了!」

  「夫人之言不錯!」原來這個麗人正是安國君梓放的夫人,李馨梅!梓放說
道:「雖然這幫倭奴行蹤不定,但他們登陸時全部都是小舢板之類的,決不可能
從太遠的地方過來。最近收到騷擾的村落相互間距離也都不遠,對,我們先去找
縣令,讓他將臨海百姓撤到內陸,然後再派水師在附近海面搜索倭奴藏身之處!
」梓放是安國君,帝國爵位從親王以下,最低為男爵,而「君」這個爵位比較特
殊,並不是固定一個品級。最高的「國君」其地位相當於侯爵,而下還有府君,
縣君和亭君,分別相當於,伯爵,子爵和男爵。梓放祖上乃是當地豪強,「澀谷
亂夏」時,曾經資助過帝國軍隊,立有大功。隆盛皇帝登基後,為了表示感謝,
特封其為國君。梓放家地處古安國,所以稱為安國君!

  梓放祖上一直是經商為業,多年的沉積到了梓放這一代上,已經隱然有帝國
第一富豪之態,可謂富可敵國了!雖然梓放只是世襲的爵位而沒有做官,但他時
刻關注著天下事。最近一段時間裡,臨海的幾個縣陸續遭到了倭奴海盜的襲擊,
雖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盜到沿海一帶劫掠,但這次卻和以往有些不同,無論參與
襲擊的海盜人數,還是海盜襲擊的縱深,都遠遠超過了以前。除了一直有海患的
夏州,安海洲外,甚至連北方的平東州,永興州也受到了侵犯。當然,最嚴重的
還是夏州和安海州,夏州的倭奴進犯最遠處居然深入內地六百里,安海洲雖然沒
有被攻入內地深處,但幾乎沿海二百里以內的地方全部都處在了倭奴的攻擊範圍
之內!

  「不過,要我看,倭奴們還是有眼線,不然,他們在這裡肆虐了這麼長時間
,竟然只和我們遇到過兩次?而且還都是我們將將趕到,再稍晚一些就連他們影
子都抓不著了。」梓放眉頭檸在了一起,而他的夫人,李馨梅也說道:「而且,
這次他們在夏州敢深入六百里,雖然只是一次偷襲,但如此膽識,足見他們中間
有會用頭腦之人,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梓放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會兒,
說道:「下個月,夏州,玉州華州,的賦稅銀兩就要送往京師了,我想,那些個
倭奴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乘機打劫的!」「我們可以藉機痛擊他們,
雖不能將其徹底剿滅,但至少可以殲滅他們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們對帝國的
威脅!」李馨梅的想法跟梓放不謀而合,梓放微笑著點點頭,但隨即又有些躊躇
道:「不過……他們的兵力不多,所以,不會對南三州的稅銀全部打劫,一定會
選擇其一。可到底會選哪一個州呢?」

  李馨梅坐在太師椅上,玉指輕輕的點著朱唇,嘴裡叨咕著:「照理說,夏州
他們活動最猖獗,所以,打劫夏州也最輕車熟路。可正因為如此,夏州的稅銀此
次一定會有大隊人馬護送,倭奴雖然凶狠,但押送稅銀的一定是第三軍團的兵馬
,按照往年來看,至少有萬軍相護送,那麼倭奴是沒能力打劫的。」梓放點點頭
,接口道:「至於華州,一來位置靠西,路途較遠,二來也是最關鍵的,華州乃
是定南王的食邑,大元帥嚴珍琪的麒麟軍正是在那裡鎮守,每次護送的兵馬雖然
不超過三千,但名震天下的麒麟軍絕不是他幾個倭奴敢騷擾的。」說到這裡,夫
婦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有玉州了!」

  李馨梅搖了搖頭,說道:「雖然玉州是第三軍團的防地,可交蠻人打不到那
裡。而本地又沒有什麼匪患,這幾年就是派正規軍押運也就是幾百人,今年若還
是如此,倭奴必定會打劫那裡的!」梓放「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道:「正是!」
他有些焦急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道:「前幾年倭奴兵力不多,雖然押運兵只有幾
百人卻也夠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勢之盛,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襲擊過玉州,
可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正在準備突擊一下,一下子打起稅銀這網大魚呢?」

  「要立刻給玉州刺史送信去!」李馨梅說道:「不過,那董刺史生性貪婪,
要他盤剝百姓他花樣百出,可真要他辦正事他就是廢物一個了!要不是他爹是皇
上表舅,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了!」「這樣,我再給王將軍寫封信,讓他
看看能否多派些兵馬,我想,只要押運兵馬超過一千,那麼倭奴也不會不顧忌的
!」說著,梓放便開始動手寫信,不一刻寫好後立刻差人給王子安和董刺史送了
去。

  「其實,要是各個州縣的守備兵馬也如那幾個主戰兵團,哪怕只有他們一半
的戰力,我想,倭奴也不至於如此猖獗!」目送兩個家人騎著矯健的龍馬獸遠去
的背影,李馨梅發自內心的感歎。「可要讓咱們這些湊數的兵士有那些主力兵團
的戰力也確實有些過分,」梓放不知氣的還是無奈的笑道:「一個兵佔了三個兵
的名額,那些空頭的餉銀就被官老爺們抽走,而青壯都不會想當這等爛兵,能夠
留下的自然都是些老弱病殘,全是在混吃等死的,哎……」李馨梅賢淑的來到他
身後,雙手搭在他肩頭輕輕一按,梓放知道其意,便順從的坐下,雙眼微閉安心
的享受起嬌妻的按摩來!

  忽然,梓放抓住李馨梅的纖纖素手,神情有些曖昧的說道:「知道嗎,最近
你的身材越發的好了!」說完,梓放訕笑著站起身,目露淫光的看著美艷的妻子
!李馨梅被他看得心裡一跳,扭捏的說道:「你……你這幾天這麼累了,還是…
…還是休息一下吧……」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發起燙來。梓放將她摟在懷裡說道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成親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一男半女的,努力一
下豈不是應當應分?」李馨梅神色有些黯然,低著頭,如同犯錯了的小女孩似的
說道:「都是妾身不好,不中用,沒能給夫君……」她抬起頭說道:「夫君,不
如……不如……你再納個妾吧!」她安慰似的說:「就要個身體結實的姑娘,也
好,也好……」雖然她努力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其實梓放
如何不知道自家之事?他自幼體弱多病,後來,家裡給他請了名師,讓他習武強
身,雖然總是保住了性命沒有夭折,但武功卻沒有什麼出息不說,就是身體也只
能說勉強健康!李馨梅的父親與梓放的父親是生死之交,二人自幼定親,而李馨
梅又是生得美艷動人,所以,梓放和她感情很好。而且,二人的房事可以說是很
勤的,在剛成親的一段時間裡,二人幾乎是每日三四次,非要梓放渾身無力四肢
酸軟不可!但就是如此,二人在成婚後的兩三年裡竟然是顆粒無收,李馨梅的肚
子絲毫沒有動靜不算,反倒是將梓放的身體累垮了。

  梓放家中乃是數代單傳,梓放的母親開始勸梓放納妾,李馨梅雖然心裡難過
可無奈自己肚子實在是不爭氣,也只有昧著良心勸夫君再找新歡。後來,有一遊
方道士路過梓放家,梓放家佈施了不少米糧,那道士直言梓放面相少子嗣,需要
憑機緣。而來給梓放看病的名醫們也都說梓放身體孱弱,元陽不足以至於難以種
玉成功。也就是這樣,梓放和家人才知道乃是自己的問題以至於沒有子嗣,而李
馨梅則是被冤枉了!此乃家醜,所以,梓放和家人都對李馨梅隱瞞了這一切,當
然,那道士本就是四海雲遊飄忽不定,而且出家人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招搖,那
些大夫也都是知道分寸,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亂說的。正因為如此,當李馨梅勸
梓放納妾以便有機會延續子嗣時,梓放心裡苦笑,他只有無奈的說:「這種傷感
情的話不要再說了!此生我只有你一個夫人,必無其她,記住了!」李馨梅以為
夫君是對自己情深意切,感動之下撲到他那溫暖的懷裡,抽泣起來!

  只是她這時候看不到梓放的眼神,如果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那絕不是她平
時所看到的溫文爾雅的梓放,而是一隻受了傷,準備拚死撕裂眼前獵物的猛獸!

  「啊……吼……」梓放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將懷裡玉人朝外一推,雙手緊
緊的抓住李馨梅的雙肩,雙眼赤紅的看著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著的妻子!李
馨梅還是頭一次看到夫君這麼張狂,她雖然覺得害怕卻也只是感到心跳加速,本
來就十分高挺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讓梓放看了覺得有些暈眩!

  「來……我們傳宗接代吧!」梓放怒吼一聲,雙手一下將李馨梅的衣服撕成
兩半,將那副絕好的身體顯露了出來,而李馨梅也順從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那疾
風暴雨的到來!再沒有平日裡的斯文,梓放將嬌妻放到八仙桌上,扯開自己的褲
子將早就暴怒勃起的雞巴對準了李馨梅那雖然被開發了很久,卻還是鮮嫩誘人的
肉縫,也不管她是否準備好了,便迫不及待的衝殺了進去!

  「呃……」李馨梅只感覺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如同被烙鐵在灼燒一般,
但她在發出慘叫的一剎那生生憋住了叫喊,因為在她心裡自己的天職就是要給夫
家傳宗接代,那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分內之事了。她不能叫喊,因為她怕
那樣會讓夫君認為自己心有不滿,會認為自己不盡心了!

  梓放的雞巴雖然不小,但絕不是宏偉的家什,所以,在開始突然襲擊過後,
李馨梅的蜜穴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潤滑了的陰道也開始適應這熟悉的闖入者
了!李馨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懷上丈夫的孩子,給夫家延續香火!漸
漸的,她覺得自己人雖然在這裡,心卻已經飛到九霄雲外,而她雙腿間站著的梓
放也開始加快了自己耕耘的速度,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梓放已經是氣喘如牛,他
呼喝幾聲後,便用力的將雞巴朝李馨梅陰道裡一送,大股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
了李馨梅的陰道裡,在裡面瘋狂的肆虐著。但梓放清楚,只怕自己射了這麼多子
孫精進去也沒用,因為用大夫還有道士的話講,自己元陽不足,就是射精也是死
精沒有生氣,很難讓讓女人受孕成功!

  他喘息了一陣,便抽出已經萎縮成一點點的雞巴,也不理李馨梅便轉身朝內
室去了。只是苦了李馨梅,她正在雲端飛行時,突然丈夫撤了力道一下子將她重
重的摔倒地面上,心裡如同被噎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可她沒有絲毫的怨言,賢
惠得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後,便趕快穿好衣服,吩咐丫鬟準備熱水給
夫君洗澡了!

  梓放心裡覺得憋屈,但又不能對妻子明言,李馨梅對他那溫柔的呵護卻更加
的讓他難以消受。

  「夫君,妾身倒是有個主意,或者可以解決倭奴行蹤的問題!」既是轉移注
意力,又可以幫丈夫解決煩惱,李馨梅說道:「既然我們沒有把握調動官軍去保
護稅銀,那麼我們何不假扮押運稅銀的隊伍,引倭奴來打劫,這樣不就可以按照
我們設計的將他們一網打盡嗎?」

  本來心事重重的梓放聽她一說,立時來了精神!說道:「不錯,不過,若是
直接說稅銀的話,恐怕倭奴未必會上當,如果他們真的安排了眼線,那麼就一定
會打探清楚,要瞞過他們需要費很大力氣。」他考慮了一下,說道:「反正也是
招他們上當,不如索性就對外說,我們擔心家裡遭受倭奴騷擾,將大批資產北遷
至內陸如何?」李馨梅一想也是不錯,說道:「妙!這樣比起偽裝押運稅銀來容
易的多,到底是打理自家的事情,而且以安國君家的家境來說,足以吸引倭奴來
襲了!」看著嬌妻對自己如此推崇,梓放也有些飄飄然,雖然他不是那沽名釣譽
之輩,但恭維的話是誰都愛聽的!

  此時,在京師向南的馳道上,張奇峰和柳蟬兒一起騎著雄健的龍馬獸,在三
百御林軍的保護下正在去往夏州的路上行進。

  「表哥!」柳蟬問道:「你說為什麼這次周邊這些蠻夷會一起動手?」張奇
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要我看應當是與麗句有關!」他說道:「麗句不會
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抗衡帝國,所以,一定會聯絡多家外援,只有他們一起
動手才能真正給帝國以威脅。」可他似乎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只是這麗句國主
怎麼這樣沉不住氣?要是等到現在,各方兵馬都全力應付其他邊患了,以麗句和
帝國的關係,邊境上的防備一定會很鬆懈。到時候他再偷襲豈不是更好?若是再
上奏折,主動幫帝國破敵,那樣連進兵帝國國土都名正言順了!」他又搖了搖頭
說道:「不明白,不明白呀!」柳蟬看他高深莫測的樣子,眼睛裡只有崇拜,但
想起自己要有段時間不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心裡也是一陣失落!

  「蟬兒?」張奇峰看著柳蟬:「你是第一次出遠門吧?」

  柳蟬點點頭,說道:「是,不過也不算。」她補充著:「以前也和母親還有
舅母她們出來過,可那都是到外省遊玩,這一次可是第一次辦正事呢!」

  張奇峰說道:「沒事,不用擔心,過幾天就適應了!」他的心思回到當年剛
到母親軍中,乘機姦淫了母親時的情景,說道:「當年我第一次離家遠行就是去
西陲,雖然和母親享受了魚水之歡,但我卻也很想家。也正是在那時我才明白,
母親領兵在外有多麼辛苦!」他感歎了一聲說道:「父王這次讓我南下最重要的
目的就是爭取南方幾個州的控制權,而定南王想要秦沖南下也應當是同樣的目的
,布林格爾奉旨統兵五萬出虎山關,幫助關外的兩個兵團抵禦那些蠻夷的入侵,
看得出,咱們四家都認為帝國要完了,所以拚命的往自己手裡增加籌碼!」他話
鋒隨即一轉說道:「可我看當日皇帝在安排人手時卻是考慮周詳,雖然沒有多少
出彩的舉動,但卻也是中規中矩,絲毫沒有昏聵的樣子,看來他在危急時刻還是
可以清醒的!」柳蟬插嘴道:「可……表哥,這麼一來,我們不是……」

  張奇峰又是輕蔑的一笑說道:「不要擔心!」他一把將柳蟬抱過,放到自己
坐騎上安慰道:「皇帝就算是完全清醒了也晚了!此次危機過後,按照最激進的
估計,帝國國土四分之三以上都會被四家控制,而張家和秦家會控制大多數,另
外兩家會控制一少部分。只是……」看他躊躇,柳蟬問道:「不過什麼?你怕皇
帝會和四家翻臉?」張奇峰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是擔心小姨的動向,雖
然她和祖壽的關係一直緊張,但終究是夫妻一場。而且,若是她本人也有什麼野
心,那麼德忠王府的勢力還可以作為她很好的助理的!」

  「那表哥你去把她降服不就好了?」柳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看張奇峰有些
詫異的看著自己,還以為他有什麼不明白便補充道:「大舅母那麼威風凜凜,明
珠姐姐也是巾幗鬚眉,她們不都被你降服了?小姨雖然也是一方統帥,可總不見
得比舅母和明珠姐姐還不好對付吧?」張奇峰臉上竟然難得的一紅,當然只是一
瞬間,原來,他以為柳蟬兒這麼說是看出自己對小姨有不良企圖呢!他狠狠的親
了柳蟬兒一下說道:「傻丫頭,你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靠床上解決呀?」柳蟬被
他說得不好意思,突然,張奇峰催動坐騎,神駿的龍馬獸立時狂奔了起來。跟在
張奇峰身後的御林軍並沒有立即跟上,因為他們雖然劃歸御林軍了,但原本就是
這次跟隨張奇峰母子回京的火鳳軍兵士,皇帝只是讓他們三百人保護張奇峰安全
而劃歸御林軍好管轄而已。他們清楚張奇峰如此疾馳是有事要做,所以非但沒有
跟上,反而故意放慢了一些行進步伐,張奇峰需要時間和空間來做一些不想讓他
們看到的事情,這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

  在京師,司天鳳和海明珠也騎上坐騎,在目送心上人離開後踏上了回歸西陲
大營的路程。可是,在她們身後不遠處,布林格爾正瞪著虎目注視著她們,注視
著海明珠!雖然求婚遭拒,但聽說張奇峰並沒有立即與海明珠成親,而且市間還
風傳,說是張奇峰要迎去海明珠可他又與表妹柳蟬有婚約,柳蟬兒和海明珠為此
還大打出手。更有甚者,還說張奇峰被煩的無處可逃,竟然險些到東蓮寺出家!
雖然市井之言不能當真,但布林格爾心裡還是留有一絲希望。當他聽說關東諸路
蠻夷寇邊,賈無凜和乾盛公兩大軍團有些應接不暇時,便主動請旨領兵出戰。在
他看來,只要自己建立功勳就一定會有機會奪得美人芳心的!

  看著海明珠婀娜的背影逐漸遠去,他喝令道:「全軍列隊,出發!」包括他
一手訓練的一萬青狼衛,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嚴珍琪冷眼看著自己的死對頭遠去,心裡卻是難以平靜!幾個主要軍團的統
帥都是司天鳳一手調教出來的下屬,而自己的戰功名望絲毫不遜色於她卻是一個
真正能獨擋一面的人物都沒有帶出來。她身邊的海明珠這次更是立下赫赫戰功,
雖然只是義女,但自己看的出來,她的親生兒子張奇峰絕對不是自己那只知道尋
花問柳的兒子秦沖所能比擬的。想到秦沖,嚴珍琪心裡又是一陣絞痛,但即便是
離她最近的屬下也沒有看出她的變化!「走吧,火速回華州大營!」雖然她下令
的聲音並不大,但手下兵士卻是大聲應道:「是!琪帥有令,火速行軍,目標華
州大營!」屬下一萬餘麒麟軍緩緩起步,騎上龍馬獸殺氣騰騰的奔向自己的防地
,他們要去教訓一下不長記性的交蠻了!

  晴朗的夜空繁星點點,雖然今夜沒有皓月當空,但張奇峰摟著柳蟬兒還是饒
有興致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星空。

  「表哥,這次我們去對付倭奴,你說為什麼皇帝只給我們帶這麼點兵馬?」
看著柳蟬,張奇峰笑道:「我不是說過嗎?皇帝能夠做到今天,他絕非是一個庸
才,否則也就沒有力挽狂瀾平定澀谷亂夏的壯舉了!」他輕輕的捏了捏柳蟬那可
愛的小鼻子說道:「其實這也是常理,在東南的王子安兵團兵馬不少,他乃是母
親舊部,今年要不是倭奴鬧得太厲害也會到京師去給母親拜年的。所以,我去找
他借些兵馬他不會拒絕!」「而且,」張奇峰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倭奴之害
雖重,但只要找到他們的巢穴,找到他們在帝國內的眼線,就舉手可破,用不了
多少兵馬的。只是,他們今年來犯的匪勢固然比往年大,可他們竟然不像以前那
樣一窩蜂似的行動而是有計劃的劫掠,可見他們中間有了善謀劃之人,而且此人
對帝國是十分熟識的!」張奇峰拍了還要發問的柳蟬屁股一下說道:「小笨蛋,
別問那麼多了,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讓人佔我便宜看見我女人的玉體!」柳蟬
被他說得羞澀難當,忙穿好衣服,又來伺候他。

  坐在了大帳裡,張奇峰看著地圖,忽然吩咐道:「來人,傳斥候!」

  「拜見大統領!」張奇峰在出京時已經受封龍騰校,距離將軍只是一步之遙
,他被封為蕩寇大統領,主平倭奴事宜。「我們馬上就要到蕩魂江了,雖然倭奴
一直是在沿海肆虐,可說不定會沿江進犯,吩咐咱們的人要小心打探。」「遵命
!」斥候轉身出去了,他又叫來的軍需官說道:「我們應當明日到蕩魂江邊吧?
」軍需官想了想說道:「正是,如果照現在的速度行軍,明日早晨就可以到達!
」張奇峰說道:「準備一下,我要在江邊祭奠一下陸風侯大元帥!」「是!」軍
需官沒有任何的遲疑。

  陸風侯乃是帝國歷史上的一代偉人,相傳他在追隨開國皇帝木憐星時已經是
手握十萬雄兵的一方霸主了,可為了幫助木憐星一掃天下,他竟然將所有兵馬全
部交給木憐星。他在木憐星手下南征北討,曾經率領八千步兵破掉了進犯的西奴
鐵騎二十萬,並連勝十七陣,殺得西奴的孩子聽到他的名字夜裡都不敢哭。木憐
星立國之初所掌控的十六個軍州中,有八個是木憐星打下的。而在立國後的不到
十年時間裡,他又為帝國開拓了七個州,所以,被木憐星封為「開國並肩王九路
兵馬大元帥」。但陸風侯知道,自己的戰功實在是太高了,高到連君主木憐星都
無法震懾,於是,他主動請辭,自己接受封號,但卻不任職了。據說他的老家就
是在魯州南部的蕩魂江沿岸,所以,他在老家修建了一座規模十分宏偉的莊院,
取名「靜莊」,意思就是脫離俗世的喧囂尋找安靜的意思。他沒有子嗣,甚至連
女人都沒有,所以,當他去世後是那些老部下辦理的後世,木憐星為了表彰他的
功勞,讓人在修建他的墳墓時,比一般的親王墓葬規制要高半級,以符合他並肩
王的身份!

  但民間有一種說法,就是陸風侯本來已經是快要步入武仙之境了,他之所以
選擇輔助木憐星奪取天下,並功成名就後歸隱為的就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並
沒有死,而是突破桎梏踏入仙武境地,也就是破空仙去了!

  只是不管傳說是否是真的,人們在路過他蕩魂江畔的故居時都會祭奠憑弔一
番,特別是武將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陸風侯的存在,司天鳳就是帝國歷史上最年
輕的大元帥,所以,張奇峰一直對陸風侯充滿了好奇,這次出發時他就打算好了
,一定要祭奠一下這個傳奇英雄!

  蕩魂江乃是帝國第一大江,浩蕩萬里奔流入海。看著寬闊的江面,常年在內
陸的張奇峰不由得感慨道:「難怪都說排山倒海之力,大山的威嚴我是常見的,
今日看著蕩魂江之浩蕩才明白弱水也有波瀾壯闊的一面!大海若是發怒應當更加
可怕吧!」

  「上香,祭三牲!」兵士們將香燭點上,又奉上三牲,張奇峰手拿三枝檀香
畢恭畢敬的朝江水拜了三拜說道:「蕩魂江呀蕩魂江,昔日你為我帝國孕育出陸
大元帥,橫掃宇內使四夷無敢小視帝國者。今帝國禍亂四起百姓受難,願你再為
我帝國早就一位英雄。陸大元帥在天有靈,無論是否破空仙去總之一定要助我消
滅倭患,掃除四夷,保我大夏百姓永世安樂!」說完,他又拜了四拜,將香放到
香爐裡插好,兵士們自去撒酒燒紙,他則站在香案前沉思。

  祭掃馬上就要結束了,張奇峰正要離開,忽然從江面上刮過一陣清風,不僅
輕柔而且還暖暖的不像這個時節應當刮的寒風!張奇峰被吹得頗有些熏熏之意,
他感到自己四肢有些無力眼皮都有些發軟就想要垂下來睡一覺,他努力半天眼睛
還是閉上了,而他在閉眼之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似乎是驚呼聲,特別是柳蟬兒的尖
叫具體叫的是什麼他沒有聽清,但他還是條件反射的說了一句:「到王子安軍中
等我!」當然,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至於別人是否聽見,是否聽明白就由不得
他了。

  張奇峰之感覺自己在漆黑幽深的空間裡向下落,但卻沒有絲毫的驚慌,因為
他沒有感到任何的危險,反而是覺得十分安詳安逸!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
已經是上午,日頭高掛,不過,雖然是隆冬,可天氣竟然變得十分溫暖。再看看
周圍的景致,明明自己是在蕩魂江畔,可現周圍卻滿是荒草,蕩魂江的影子都找
不到了。遠方傳來鳥兒的叫聲,張奇峰轉頭看去,發現竟然有不少的海鳥在上下
翻飛嬉鬧著。不遠處有個高聳著的岩石,張奇峰幾步跑過去縱身上了岩石,這下
他才將周圍的情況看清楚,離他不遠的地方竟然就是汪洋大海了!

  「難道我調到江裡,順流漂下,到了入海口了?」張奇峰滿腦子疑問的想到
,自己要趕快跟柳蟬她們取得聯繫,不然她們一定會著急的。現在全身上下衣服
都乾透了沒有一絲的潮濕,應當說自己漂到岸上有些時日了,不然不會幹得這麼
徹底!他轉身朝內陸走去,先找個有人的地方打聽一下情況再說,自己的五臟廟
也該祭祀一下了!

  不遠處有一條平整的道路向內陸延伸,一直通到遠處的山影裡,張奇峰幾步
跑過去,順著道路尋找著村落。

  不多時,他來到一片樹林外,雖然樹林裡顯著並不黑暗,但他還是在距離樹
林還有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樹林裡有人在等他!下意識的摸摸
纏在腰間的寶劍「靈蛇舞」,張奇峰機警的打探四周,突然,一陣風聲襲來,他
毫不猶豫的朝後面躍出,也就是剛離開原地,一支殺氣騰騰週身還帶著一圈赤紅
烈焰的標槍斜斜地紮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誰?」張奇峰一下將寶劍抽出喝道
:「偷施暗算算什麼英雄,出來!」一聲厲喝下,左手從腰間飛快的掏出一物泛
著金光飛了出去,直射向對面的樹林。半天後卻沒有動靜,顯然是沒有打中,可
張奇峰也不著惱,其實他知道自己隨手一擊不可能擊中這個偷襲之人,就憑剛才
這飛來的一矛,張奇峰斷定,此人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至於是否高出自己那
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他盤算時,樹林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躥出四個人影。當她們站定後
張奇峰才發現,竟然是四個女人,而且都是身材高大,金髮碧眼的西陸女人!

  「這裡是凡人的禁地,你不要進來退出去吧!」一個身穿褚紅色西式戰甲,
似乎是頭領的女人向前一步說道:「不管你遇到什麼人,都不要說出這裡的情景
,不然你必遭天譴!」但張奇峰只是笑了一下,笑的是那麼輕蔑,他說道:「這
裡乃是我帝國的土地,我乃帝國龍騰校,怎麼不能來這裡?誰說這裡是禁地?是
你們西陸的國王還是那些主神呀?哈哈哈哈……」那個女人也沒有生氣,只是說
道:「我不知道你說的西陸是什麼,但神官說過,帝國的子民飄落到此,只要離
開就成不必殺伐懲戒,否則我們就直接殺了你了!」

  「神官?你們神官對帝國人還是很客氣呀,可你們的長相都是西陸女子,說
不知道西陸裝什麼?」張奇峰顯然是不信這女子所說的話,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盤
算著,自己今日在此一定討不得好處,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自己還是先保命要
緊!於是,他瀟灑的將寶劍收回到腰間,說道:「告訴你們神官,我叫張奇峰,
若是他敢對我帝國做出什麼不敬之事,收拾完倭奴我還會再來的,到時……哼!
」其實,就形勢來說,應當是對方威脅他才對,可他為了獲取主動裝模作樣的反
著威脅了對方一下,轉身就要走。

  「嗵……」一道金光閃過,他面前一塊不小的石頭被打得粉碎,下面還被打
出一個冒著絲絲熱氣的黑洞。張奇峰被嚇得一身冷汗,他剛才再多走半步,或是
出手之人再偏半寸,恐怕現在這冒熱氣的黑洞就是在他自己身上了!

  「把這小子帶來,我要看看他!」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四個女人隨即將張
奇峰圍在中間,她們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支長矛,比之自己在軍中常見的矛要
短一些,但卻是週身金黃還燃燒著赤紅的烈焰!看來自己只有跟著去了,張奇峰
心裡也暗暗叫苦,但表面上是神色輕鬆:「好,看看你們這裡還有什麼風景!」
他突然定睛看向那領頭女子問道:「你身材如此豐滿,如何與人打鬥?打鬥時這
對肉球顫抖起來豈不是礙事?」看那女子沒有絲毫發怒的意思,他心裡一樂又說
道:「你們幾位長相都是不錯,在下也尚未婚娶,不如一起嫁給我如何?不知你
們這裡還有沒有其她姑娘,若是有和你們差不多美艷的,在下也不介意一起娶了
!」那女子終於開口說道:「我們島上和我們一樣的衛士共有十三個,其她九個
姐妹分佈在後面路上,以及大殿還有後山。不過,你說的豐滿是什麼意思?肉球
又指的是什麼?你說『取』我們,請問怎麼『取』?『取』我們又幹什麼?」張
奇峰被她問得啞口無言,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還是快點去見你們神官
吧,怎麼弄了這麼幾個呆貨呀!」

  「呆貨又是什麼?」那女人卻不放過的追問,張奇峰恨不得給自己個嘴巴,
只有無奈的說:「這個不太好說,還是見了你們神官再說吧!」這才算搪塞了過
去!

  張奇峰一邊走一邊四處巡視,他這時才發現,自己腳下的道路本來是黃土質
地的,可現在看上去卻金燦燦如同黃金一般閃耀著光芒,在看看前方,本來應當
還有很遠距離的山影竟然也近在眼前了,而且他清楚的看到在半山腰上一作巍峨
的宮殿屹立在那裡,「天呀,自己這是到什麼地方了?」張奇峰雖然奇怪卻也沒
有問身旁的女人,因為他知道,以和自己對話的女人的情況,若是那幾個女人都
和她一樣,可能也只有胸大無腦來形容了!如果他問的話,鬼才知道對方會給他
帶來什麼莫名其妙的回答,看來一切也只有等見到神官再說了!

  張奇峰在和幾個女人去見那個神官的時候,一場慘烈的廝殺在夏州展開了,
而這場廝殺規模雖然比不上西陲南疆的戰場那麼浩大,但慘烈程度卻是絲毫不差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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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以為官司可以完了,可還要開庭一兩次。最近單位工作量突然猛增,沒
辦法,本來想突擊一下也沒機會了。

  過一陣子可能會休年假,老婆們也要帶孩子回娘家一趟,自由幾天爭取多趕
出幾篇來吧。





  第二章 歲風仙島 初會武仙

  柳蟬兒和那些兵士們呆立在江邊,誰也不能確定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或者
說,誰也不能相信看到的一切!柳蟬兒還好說,而那些兵士們都是在沙場上刀口
舔血過來的,若說他們心裡有什麼鬼神之說那真是胡扯,他們除了知道服從於自
己主將的命令外,那就是天王老子說話也不好用!可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讓人
不可思議,張奇峰的武功他們在西陲軍中時就見識過,雖然不是什麼絕頂高手,
但也是十分了得的。可怎麼就會說沒就沒?他們剛才只是覺得風忽然大了些,然
後就是一股白色的水霧飄向張奇峰,在眾人眼皮底下把他包裹起來,然後就模糊
的看到張奇峰一個大活人漸漸消失了!

  「我們……我們繼續南下,去王子安軍中吧!」柳蟬說話了,「表哥剛才似
乎說讓我們去那裡等他,我想他總是有道理的,我們就去吧!」兵士們也想不出
更好的辦法,於是,派人速回京師,將此事報告給了永安王府張嘯林,然後又告
知了已經啟程赴西陲的司天鳳。雖然司天鳳急於知道愛子的下落,但卻也不能離
開軍隊,她勸同樣焦急異常的海明珠道:「既然他能說出讓蟬兒她們去王子安處
等他的話來,那就說明他還是清楚自己的情況的,即便是有些苦頭讓他吃也未嘗
不是好事!」海明珠自然也清楚不能去找張奇峰,眼下要趕快回到軍中,和母帥
一起對付西奴人才是,看看自己身後的數萬麗句國投降的精騎,她頓時冷靜了許
多!路濤看著自己這個頂頭上司又恢復了沉穩的神情,他知道,西奴人又要遭滅
頂之災了。但他心裡也感歎,張奇峰真是好命,永安王世子,生下來就含著金勺
,而自己卻要辛苦打拼。可就是如此,靠性命換來的功勞也只是個虎威校,而人
家才幾年的功夫就是龍騰校,比之將軍只差一步之遙了。至於別的方面……他心
裡苦笑了一下,更加不用想了。打馬追上前進的隊伍,路濤又投入的進行自己的
工作了!

  看著長達里許的車隊,看著車隊兩側的護送人手,梓放心裡有些飄飄然。倭
奴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這浩大的車隊非但不是要躲避他們騷擾而裝載的家當金銀
,反倒是為了將它們一網打盡的陷阱!大車上的箱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金銀珠寶
,除了增加車重的鉛塊以外,還暗藏了武功高強的殺手,加上明面上隨著車隊護
送的保鏢,車隊總共有六七百好手護送,倭奴真要是敢來打劫,那非慘敗不可!
李馨梅安排人到處宣揚,說是安國君擔心自家受到倭奴騷擾,先將一部分家財送
到內陸別院去,安排了三四百人護送呢。從表面上看也確實是有三四百人,但隱
藏的人手自然是不算在內的了。如果倭奴來騷擾,那麼,他們一定會按照三四百
押送人馬做準備,畢竟他們沒有大規模突入內陸的實力。這樣,到時候突然出現
的人手必定會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梓放也和王子安說好,他會派兵提前
駐守沿途兵站,這樣,即便是倭奴凶悍,主力兵團也會火速增援,可以確保萬無
一失了。也正是知道這些安排,所以,梓放頗有些躊躇滿志的味道,儘管是李馨
梅出謀劃策,自己只是細枝末節上調整了一下,但李馨梅卻賢淑的與幾個知近之
人說是梓放的計策。梓放雖然心裡清楚底細,但還是覺得自己充滿的成功感!

  「稟報國君,車隊已經準備好,是否出發?」護衛隊長的聲音將還在幻想的
梓放拉回到現實裡。

  「哦……咳,是呀,那出發吧!」梓放裝模作樣的一揮手,雖然只是幾百人
的隊伍,但他心裡也真有種指揮千軍萬馬的氣氛。「是!出發!」隊長一聲令下
,車馬徐徐啟動,梓放安坐於龍馬獸背上,安慰下面眼神關切的嬌妻說道:「夫
人放心,此次我們準備的萬無一失,一定會馬到成功,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瀟灑的一牽坐騎,跟上大隊走了。看著他那信心滿滿的樣子,李馨梅雖然
說不出的愛慕,卻又有一絲難言的失落!倒不是因為他吞沒了自己的功勞,相反
李馨梅一直認為妻子輔助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她卻總是有一種不安,總怕
丈夫這一去會回不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這種話不能說出口,只有勸丈夫
小心謹慎行事,並求上天保佑了。可剛才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梓放就走了,她真
的沒有把握祈求上天會不會有作用!

  而與此同時,在倭奴大本營裡,倭奴首領德川百兵衛正在和他們神秘的一直
蒙著面的軍師,還有其他幾個得力屬下一起商量著行動計劃!

  「軍師,你的意思是,這支車隊有假?」德川問軍師道:「那麼我們還要不
要去搶劫這支車隊?」

  「將軍,既然知道有假,我們自然不用去了,不如索性去搶了那個梓放的老
窩,他一定帶走了大部分人手,我們成功的機會很大的!」一個頭目搶著說道。

  「將軍,我說的是這支車隊有問題,而不是有假!」軍師開口了,他說道:
「既然梓放為了躲避我們的攻擊,那麼一定會小心的將家財轉移,這才合乎常理
。」將軍點了點頭。軍師繼續道:「可現在盡人皆知安國君要轉移家財,那麼就
一定不是真的,為的就是騙我們!」「不錯……」德川說道:「既然如此,那我
們就真的要準備攻打他的老巢了!」

  「不!」軍師卻又阻止了他,這下德川還有那幾個頭目都有些糊塗了。「軍
師,你們麗句人就是麻煩,有什麼就說好了,吞吞吐吐的!」頭目的不滿顯然也
是德川的心思。軍師卻不是很著急的說:「各位想想,安國君家族已經傳承了數
百年,他們經歷過多少次戰亂,可卻從沒有破敗過,為什麼?」德川有些動了心
思,看那頭目還要說話,軍師忙提前說道:「就是因為他們的家,安國君府沒有
被攻破過!」他指了指地圖說道:「安國君府兩面環山一面臨水,唯一的路上通
道還十分險峻,以我們的兵力正面攻打幾乎沒有希望。」他又說道:「偷襲的把
握有多大,我想將軍可以判斷出來,所以,我們不能攻打那裡,否則一旦被纏住
無法脫身,則我們會面對王子安的大軍,那樣失去了靈活機動的我們會遭受極大
的重創!」

  看到德川點頭認可了,軍師又調整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道:「所以……我
們現在要做的……還是搶劫這安國君家的車隊!」他說道:「既然知道他們有問
題,我們可以多準備人手,按照我的估計,他們或是暗中相隨,或是在那些行李
中有埋伏!」德川又手捋鬍須點頭認可,軍師頗為得計的說道:「我們可以這麼
安排,龜田頭領可以帶主力提前進駐他們必經之路的南華山,每天派人搜索周邊
地區,連一隻兔子都不能活著出去!」他轉頭對另一個頭領說:「佐籐頭領領一
百人,在這裡到南華山一路掃蕩,如果遇到車隊放他們過去,只要跟在後面,行
動開始後截斷他們後路!」

  「剩下,最關鍵的就是要大將軍親自處理了!」雖然看不見他的嘴臉,但卻
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在笑,是奸笑!

  「說吧!要本大將軍做什麼?」德川拿出了自己大將軍的派頭。「大將軍需
要去見見夏州刺史林榮!」軍師說道:「這次梓放勞師動眾的給我們設下陷阱,
一定有官府的支持。所以,大將軍需要給林榮備上一份厚禮,告訴他等解決了梓
放,好處少不了他的。他對梓放那富可敵國的財產也應當是早就垂涎了,我想他
會和我們合作的。」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道:「並且可以告訴他,如果他不和我
們合作,我們就把他給我們輸送哪裡富有哪裡有駐兵的情報的事情宣揚出去!」

  德川眼睛裡射出了貪婪的光芒,是呀,安國君的財富那可真是太誘人了!「
好,本大將軍親自走一趟!」說完眾人散去,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身
後,軍師看著他們的眼神裡滿是嘲諷之態,似乎在說:你們這幫蠢材,替老子賣
命吧!等到你們沒用以後,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似乎是見不得光,他身影一
閃,步入了黑暗之中。

  張奇峰跟著或說是被迫跟著四女上了山腳下的一條小路,看著似乎直通天際
的台階,心裡別提多麼懊惱!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永安王世子,也是皇帝欽封的
龍騰校大統領,竟然為了見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要走這麼遠的路,還要爬這麼高
的台階,真是豈有此理!他一邊走,心裡一邊罵:裝神弄鬼的傢伙,等少爺出去
了,一定提兵回來報仇!突然,那個聲音再次從天上傳來,「小子,要不是看在
你家先人與我有舊的份上,你今天就別想出山了!」雖然還是透著威嚴,但張奇
峰卻沒有聽出什麼怒意,看來自己還是小心點好,自己心裡自我安慰一下竟然也
被對方知道,這個傳聲之人真是深不可測了!

  不過,感覺沒有過了多久,張奇峰便來到了宮殿門前,竟然與進山時的情景
類似,也是看著很遠但走起來卻沒有費多大力氣。

  「讓他進來吧!」那個身穿紅色鎧甲的女衛士頭領正要稟報,神官的聲音卻
提前傳了出來。

  「是……」女衛士們示意張奇峰,讓他自己進去,張奇峰心裡卻覺得好生沒
趣!有這麼幾個美艷豐熟的女人相伴,自己也還算有些意思,可要是自己獨自進
去而且還是去見一個不知什麼長相,但從聲音聽來明顯蒼老的老人,可真沒意思
!但既然到了這裡,無論自己想不想也要看看了。於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坦
然的走進幽黑的大殿裡。

  雖然兩側沒有燈光,而從大門照射進來的光線顯然也不是很多,可大殿裡面
卻一點也不昏暗。高聳的柱子怕是至少要八九個人才能圍過來,而抬頭看去竟然
看不見盡頭,也就是說,張奇峰運足目力也看不到大殿屋頂的樣子。真是奇怪!
張奇峰越發覺得這大殿的主人神秘,剛才那些西陸女子看上去就身手不俗,張奇
峰自問就是單打獨鬥也不一定能討到便宜。而她們竟然對這個神官如此溫順,足
見這個神官的實力之雄厚!而在來大殿的路上,他觀察四周,雖然看上去沒什麼
特別,但仔細注意一下就會發現,這裡的景色雖然優美,可問題是在這麼短的距
離內竟然是四時節氣俱全,別處一年的景色在這裡竟然同時出現了!

  從樹林外面開始,春夏秋三季景色沿途出現,剛剛上山瑟瑟寒意湧來,才是
半山腰的高度,如此寒冷只能是寒冬才有的感覺!只是那幾個女子似乎沒有受到
任何影響,穿著那麼暴露的鎧甲,絲毫沒有覺得冷似的。張奇峰雖然覺得不舒服
,但長年在寒風刺骨的西陲磨練,倒也盡可以受得住。當然,進了大殿後他又感
覺如沐春風,溫暖和煦的風吹過,弄得人身上暖暖的,他看著如此宏偉高大的大
殿心想:這個神官不好惹,自己還是認命吧!

  「小子!」突然神官的聲音從前面傳來,一個高台赫然出現,金燦燦的王座
閃閃發光,照耀得紅地毯似乎都要冒出火來似的。一個束著道髻卻是一身華服的
老者站在了高台上,他看著張奇峰說道:「不愧是張龍宇的子孫,當真是好膽色
!」張奇峰心理中一震,雖然剛才他就從神官的話裡聽出,其和自家先祖相識,
但此時聽老者親口說出他還是十分震撼。因為其口中所說的張龍宇乃是大夏帝國
開國時張家家主,若是他真的和自己先祖相識,那麼豈不是說他是活了數百年了


  「不錯,我是活了數百年,但也可以說死了數百年了!」他看著張奇峰突然
笑道:「怎麼?害怕了?你小子還在江邊祭奠我老人家呢!」如果說剛才張奇峰
只是心裡有些打鼓,但作為一個久經沙場見慣了生死的武將來說,所謂的冤魂惡
鬼他們是不怎麼在意的,不然戰場上怕敵人冤魂索命還如何殺敵?可這神官居然
說自己在江邊祭奠過他,那豈不是說,他就是陸風侯?

  「當然是我!」由於屢次被看透自己的心思,張奇峰倒也適應了,他已經走
到了台階下,恭恭敬敬的拜倒說道:「晚生參見前輩!」他用的稱謂可以說是十
分含糊,但如果對方真是陸風侯他也確實沒有什麼再合適的稱呼方式了。

  「好了,不用那麼客套!」張奇峰眼前一花,陸風侯竟然佔到了他面前,看
上去這高台足有十多米高,這速度實在是匪夷所思。他不理張奇峰的驚異說道:
「其實,今天找你,既是你命中有此機緣,也是受你祖先之托!」

  他示意張奇峰跟上自己,張奇峰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有恭敬的跟隨。陸風侯
指了指高台上,說道:「那個寶座乃是當年木憐星開國時,海西仙人所贈,後來
,在澀谷亂夏時,老夫等不忍帝國瑰寶被蠻夷所污,便弄到了這裡。當時我們有
過約定,就是誰也不許藏私,這寶座要交給重振大夏聲威的明主。」

  張奇峰不知道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總不至於自己就是他們所說的,重振大
夏聲威的明主吧?那自己的父王要置於何處?他對自己的父親可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自己是其獨子,但如果牽扯到權力的問題,那父親是絕不會客氣的。

  「你的顧忌太多了!」陸風侯說道:「記著,若是天命所歸,則只要順應天
命就好。當然,這其中會有諸多坎坷,但如若逆天,則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敢問前輩,這天到底是什麼?是天神?還是別的?」張奇峰突然說出了自
己心中的疑惑。

  「天神?哈哈哈……」陸風侯朗聲笑道:「那是市井間的愚夫愚婦以訛傳訛
罷了!」他看了看張奇峰說道:「一時間也不好跟你解釋天是什麼,但記著萬事
隨緣,不可強求也不可強逆!」張奇峰點了點頭,他知道,陸風侯這是在指點自
己的行事方法呢。

  「其實你也能猜到,你家就是有一統天下的命格,而這個壯舉就是體現在你
的身上的!」陸風侯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行事可以不顧禮法的束縛,只求自己
心安理得,這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萬事隨緣,不可強求更不可強逆!」張奇峰忽
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時有些不知所措,按照陸風侯所說,自己不顧禮法的束縛
,那豈不是說自己跟自己母親的事情?

  「這有什麼?你的先祖也知道此事!」陸風侯的話更加讓張奇峰震撼,「但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如此看重你。不過,你也要記住,什麼事情都不會那
麼順利,總要有些波折才是!」

  「是,謹遵前輩教誨!」張奇峰出奇的恭敬,連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
如此行事了。

  「你也知道,你們四家和帝國皇帝間的力量平衡已經維持了數百年,即便是
澀谷亂夏時,皇權式微,你們四家也沒有乘機奪權,你可知道為什麼?」陸風侯
的問題張奇峰自己也曾經想過,他整理了一下話語說道:「晚生看來,當時雖然
四家的勢力沒有受到什麼波及,可皇權終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皇室一脈的實
力終究是很強大。所以,如果當時四家與之奪權拚鬥,那結果很有可能是兩敗俱
傷,如此,則四夷必會乘機犯我大夏,到時候百姓受苦,國土淪陷,而無論四家
還是皇室都要殃及池魚。據此,這樣的結果是誰都不能接受的,所以,當時才有
同舟共濟,共同對抗外敵的舉動!」

  陸風侯看著眼神裡有些忐忑的張奇峰,微笑著捋著鬍鬚說道:「你說得很對
,可現在的形勢比當時強多少?你南下之時不已經是四夷寇邊了?」他看出張奇
峰有些發窘,也不想讓其難堪,便說道:「其實你說的本沒有錯,但與現在的情
形比起來,當時有個最根本的問題沒有解決。」陸風侯說道:「就是真正的雄主
還沒有出現!」他進一步解釋道:「你們四家之所以會有超脫其他親王的富貴和
權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陸風侯橫掃宇內時,你們四家也都有奪取天下或是
影響天下走勢的實力。」他說道:「你們四家當時的掌舵人看出陸風侯的才幹,
為了盡快結束動盪的時局,讓天下安定下來,便認可陸風侯做皇帝,並幫助他掃
平了當時剩下的不服的勢力。這些乃是我親歷之事,所以,絕非妄言。」

  張奇峰忙說道:「前輩的話自然不會假,只是晚生不知這些和眼下的時局…
…」 陸風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真是心急,只怕日後你非要吃一次虧
不可!」他也不等張奇峰告罪便說道:「當時四家和木憐星秘密會盟時,我也在
場,所以,知道他們當時是有約定的,那就是,日後,如果木憐星的子孫不再賢
明,那麼四家就可以另立新君,就是說,可以廢掉皇帝!」他看看有些驚呆了的
張奇峰說道:「雖然盟約都是以五人的鮮血書寫,並對天盟誓,但這裡卻有個問
題,那就是,如果皇帝拔除掉四家,或是四家架空皇帝,那該如何是好?盟約沒
有說,而木憐星以及你們四家的先祖都是精明之人,如何會有這個疏忽?」聽他
這麼一說,張奇峰眉頭一皺,說道:「前輩是說,從當時開始,四家及皇帝就開
始勾心鬥角了?」

  陸風侯點頭笑道:「孺子可教!正是如此!」他說道:「在最初的時候,皇
帝和四家家主都是精明幹練之人,所以雙方的勢力一直平衡,就是澀谷亂夏時,
現在的隆盛皇帝表現出來的能力也是可圈可點的,只不過是後來在成就面前有些
沾沾自喜,再加上那些溜鬚拍馬之人的奉承,他才變得現在這樣昏聵!」

  最後,陸風侯說道:「在確定你就是新一代雄主之前,我受四家先祖之托查
看過其他幾家的情況。但說真的,都很讓我失望,除了你!」他神情嚴肅的說:
「你的人生際遇實際上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好,只是你的磨練還在後面,需要你努
力化解才能度過。」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薄薄的黃絹製作的本子說道:「你能夠學
到李志堯的武功也不錯,其實,你學的武功中就有不少紅蓮女的心法,只是李志
堯那些徒子徒孫廢物罷了!」他將本子遞給張奇峰說道:「拿回去好好練,對你
大有裨益!」

  看著封皮上『乾坤玄武決』幾個字,張奇峰心裡正有些感慨,忽然他抬起頭
,問道:「請問,前輩是否與李志堯祖師相識?」陸風侯哈哈一笑,說道:「猜
到你要問,那就告訴你,他們兩個我都認識,不過,自然是他們破空之後的事情
了!」張奇峰又問道:「武學之極致真能羽化成仙?」陸風侯卻嗤之以鼻說道:
「木頭腦袋,不然我老人家怎麼會認識他們?不過,你也不要多想,我是仙,但
真正的仙絕非世人心中所想的仙!」「對了!」陸風侯突然敲敲腦袋,有些老頑
童似的說道:「忘了忘了……差點忘了,紅蓮女說,她的那些徒子徒孫為惡不少
,但這些都是她當初的遺禍所致,所以請你日後盡量度化她們,而不要妄動殺戮
!」看張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他竟然踢了張奇峰一腳,張奇峰一來正在走神,二
來他知道對方絕沒有惡意,更多的是開玩笑而已,所以就乖乖的受了一腳。只聽
陸風侯說道:「就是那些弟子你盡量收拾到日後的後宮裡,不要殺她們,笨死了
!」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個較為厚實的本子,也是絲絹所致,上面赫然寫著「風侯
用兵」!「也給你了,省的說老子我沒有傳人!」說完壞笑了起來!張奇峰看著
他的笑容不由得心裡打了個哆嗦,看來這個老人剛才的沉穩全是偽裝的,現在才
表現出他的本性來。竟然是個十足的老頑童!

  「笑話!」陸風侯顯然看穿了張奇峰心裡所想,說道:「老夫只是不喜歡作
偽,有什麼說什麼便是了!」「哦,對了,你一打岔差點忘了,那幾個送你來的
女護衛就送給你做侍衛了!」這下張奇峰可真是張大了嘴,那幾個女子個個豐胸
肥臀,而且高高大大的都是他喜歡的類型,而且看身手也是不俗,這樣的好事未
免太幸運了吧?他悄悄的擰了擰自己的大腿,傳來的刺痛告訴他,自己不是在做
夢!「高興吧?」陸風侯面帶得色的說:「這些女子都是我在遊歷貝勃尼亞時,
當地的一個武仙他們叫鬥神的門德斯送給我的,說是什麼十三衛士。日後你與庫
斯卡亞的女戰士們會有機緣,所以,她們正好有用!」「貝勃尼亞?庫斯卡亞?
聽說這兩個地方最出名的就是女戰士,而且是女尊男卑的,怎麼還會和我有機緣
?」張奇峰被陸風侯弄得雲裡霧裡,一時間不知所以。而陸風侯接下來的舉動卻
更是讓他詫異,竟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罵道:「破嘴,又說多了!」接著他有
些不耐煩似的對張奇峰說道:「小子,管那麼多幹嘛?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告
訴你,這十三個女侍衛還沒有開苞,你也看的出來,她們都是絕佳的修煉李志堯
那心法的爐鼎!」其實,不用他說後面的張奇峰也是不會推脫如此重禮,「我猜
你也不會不要,好了,就這樣吧!」陸風侯轉身說道:「給你的兩本書要好好看
認真看,別辜負了老子一番好心!」

  說完,他指了指遠處說道:「順著這條路走,一會兒就到海邊了,那幾個女
侍衛已經去那裡等你了!」這時張奇峰才如夢方醒,自己跟著他走了半天,竟然
已經出了大殿,到了外面,可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但他隨即瞭然於心了,無論
是從樹林到山腳下,還是後來登上山頂,陸風侯或是其他有武仙修為之人一定使
用了奇門遁甲之類的陣勢,抑或是縮地術之類的法術,不然不會看上去那麼遠的
路,一會兒就走到了。看來現在也是如此,他看向陸風侯,陸風侯笑著點頭說道
:「好好,明白的不慢,去吧,記著不要跌了我陸風侯傳人的名頭!」張奇峰心
裡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但知道他一定不會說,便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說道:「晚
生拜別前輩,請前代晚生輩給晚生先祖問好!」

  「囉嗦,跟你祖宗一樣,好了去吧,日後該見你時自然會見面了!」說完,
陸風侯袍袖一揮,轉身向黑暗中走去,而張奇峰仔細看時,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他感歎了一下便轉身下山,因為他知道,還有很多大事要自己去做呢!

  張奇峰還沒有走到碼頭,但一艘十分華麗的龍舟就映入他的眼簾!雖然不是
很大,但也有兩層高,長度大約有十幾米,寬度估計也在三米以上,比起自家的
龍舟也就是稍微小一些而已。不過,這龍舟雖然是典型的飛簷斗拱的設計,可龍
舟前面的分水處明顯突出,分明是個撞擊敵船的突刺,雖然東方的一些戰船也有
類似設計,但張奇峰卻記得,在一些記錄西土戰船的書籍中這樣的設計倒是常見
的。知道這是陸風侯送給自己的,張奇峰心裡十分感動,但他最感興趣的還是站
在龍舟邊上,包括剛才接引自己的四個女侍衛在內的,一共十三個同是類似的暴
露的西式鎧甲,一手持烈焰矛,一手持盾,背後背著刀劍之類的短兵器,身材高
大豐滿,姿容秀麗且都是金髮碧眼的女侍衛!

  見到自己過來,十三個女侍衛齊刷刷單膝跪地說道:「參見主人!」張奇峰
高興的口乾舌燥,他說道:「免禮,起來吧!」眾女紛紛站起,那個領自己去見
陸風侯的女侍衛說道:「主人,神官吩咐,我們姐妹從現在開始就是主人的人,
一切以主人命令為尊,不過,他要婢子轉告主人,主人必須在三日內回到大陸,
否則會十分被動!」

  張奇峰心裡有些為難,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又如何保證三
日內回到大陸?「你們認識去大陸的路嗎?」張奇峰心裡忽然一動,既然陸風侯
如此吩咐自己,那麼一定不會忽略自己不認識路的問題。果然,那女人說道:「
是的,神官已經將如何回去的方法告訴婢子了,不過,神官說,如果主人要在這
裡滯留超過三日就耽誤事情了!」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心裡所想陸風侯可以得知,
張奇峰至少會在心裡罵街不可!自己心急如焚的,難道會沒事閒的在這裡滯留?
欣賞美景嗎?

  「如果我和神官衝突,你們聽誰的?」張奇峰突然的問那個領頭女子,那女
子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是主人的人,所以任何冒犯主人或是主人不喜歡的,我
們都會消滅!」「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還有她們,我還沒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張奇峰自然滿意這個新手下的回答,他看得出,這些女子絕非作偽之人。他到
不至於要和陸風侯作對,但還是希望自己的屬下忠心於自己。「婢子叫露娜,這
是尼婭,這是希麗絲……」露娜將十三個女侍衛一一介紹完了,對張奇峰說道:
「主人,我們是否可以啟程了?」張奇峰點頭道:「上船吧,我們該走了!」忽
然,他側頭問露娜,「這裡是海島,那麼可有名字?」露娜說道:「神官叫這裡
歲風島,說是這個島會如同歲風一樣,準時守信的等待有緣人的到來!」

  龍舟的座艙十分寬大,佈置的雖然簡單卻是十分典雅大氣,沒有座椅和桌子
,但整個艙內甲板上都鋪了厚厚一層動物裘皮,可以隨意坐臥很是隨意。

  十三女侍衛,五個在前面甲板,三個在後面甲板,巡視著海面。剩下的則在
船艙的前後門守衛,露娜陪在了張奇峰身後,恭恭敬敬的站著,弄得張奇峰有些
不自在。

  「露娜,你為什麼不坐下來歇會兒?不累嗎?」張奇峰問露娜。露娜卻說道
:「婢子不累,主人面前沒有婢子們的座位的!」她說得十分自然,表情嚴肅,
張奇峰只好說道:「成了,我讓你坐到我身邊來,過來坐!」露娜順從的說:「
是!」便做到了張奇峰身邊,但她雖然將長矛和盾牌放到了邊上,卻只是規規矩
矩的盤膝而坐,張奇峰甚至有種身邊立著個石像的錯覺!

  「你怎麼不說話?」張奇峰實在忍不住了,他問道:「我們不會這一路上就
這麼坐著吧?」露娜睜著大大的海水般的藍眼睛,反問張奇峰道:「不知主人要
婢子說什麼話?如果主人要走動也可以到外面走動呀?」看她一臉無辜樣,張奇
峰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忽然,他眼角下垂,一下子掃到露娜胸前那對掩藏在鎧甲
底下的物事上。「既然陸風侯說她們還沒有開過苞,是絕好的練功爐鼎,那我還
客氣什麼?」想著想著,張奇峰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詭笑,對露娜說道:「我要你
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對嗎?」露娜說道:「是的。」

  「那好,你把身上的鎧甲衣服全脫了吧!」張奇峰得意洋洋的看著露娜,等
著她的反應。露娜卻是沒有任何遲疑,隨即將背後背著的短劍解下放到一邊,然
後又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胸甲護肩,還有丁字褲,護腕護膝,最後是護腿和戰靴
。當這些裝備都除去後,一個身材高挑豐滿卻不累贅,金髮碧眼皮膚卻顯現著古
銅色的,堪稱完美的女體呈現在張奇峰面前。

  雖然心裡有所準備,但面對露娜如此無所謂的將身體纖毫畢現的展示在自己
面前,張奇峰還是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其她四個在船艙裡的女侍衛對面前的情
景絲毫無動於衷,張奇峰卻是感到熱血沸騰,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聲音有些嘶啞
的說道:「過來服侍我脫衣服!」露娜依言而為,先將張奇峰外袍除下,進而是
中衣,內衣,當張奇峰的底褲被脫下時,他那條粗碩無比的大雞巴已經暴挺著,
將其貼身短褲頂起個高聳的帳篷來!

  但露娜看在眼裡,卻似乎不已為侮,繼續服侍著,但當她把張奇峰的短褲剛
剛扯到腰下時,「呼」張奇峰的大雞巴如同一條大鐵棍,一下子彈起,險些打中
她的俏臉!張奇峰也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了,他與露娜赤裸相對,露娜卻依舊單
膝跪倒在張奇峰面前問道:「主人,還需要婢子做什麼?」張奇峰笑了,但笑得
是那麼淫邪,他得意的說道:「你會伺候男人嗎?」沒想到看上去不諳世事的露
娜竟然點頭說道:「會的,婢子等在門德斯鬥神處就學習過如何取悅男人,後來
在神官處,神官說婢子等是給主人準備的禮物,所以,除了學習如何取悅男人,
還學了如何與主人雙修。」

  「那你先給我吹吹簫吧!」張奇峰得意極了,他大馬金刀的站在船艙中間,
那條大雞巴耀武揚威的再露娜面前晃悠,正在半跪的露娜張開櫻唇,雙手握住張
奇峰的大雞巴緩緩的將其吞了下去。「噫……」雖然只是吞入了一個大龜頭,雖
然露娜的技巧還不是很嫻熟,但張奇峰卻是舒服得叫了出來!露娜的舌頭靈活的
在張奇峰的大雞巴上或點或劃,或纏或繞,那雙足以撕裂洪水猛獸的玉手更是力
度恰到好處的對大雞巴或擠或壓,弄得張奇峰怪叫連連,如果不是他身經百戰且
身負奇功,恐怕當場就要繳械投降了!

  一把抓住露娜那隨身體擺動而輕輕搖擺的金髮,張奇峰粗暴的將她的螓首按
向自己胯間,而露娜也是盡心盡力的服侍。張奇峰一邊享受著胯下美物的服侍,
心裡卻想到,雖然露娜的口技還不如母親甚至義姐熟練,但也只是缺少實踐經驗
導致,假以時日,以她的認真一定會有很大的改進!忽然,張奇峰將露娜推倒在
裘皮上,跪立在她那修長豐滿的雙腿間,咧嘴笑道:「你上面的嘴不錯,讓我看
看你下面的嘴吧!」合身撲上,他粗魯的親吻著露娜全身上下,忽而嘗嘗胸前那
對豪乳,品評一下那兩顆紅玉般的葡萄粒,忽而一個滑行,任性的將舌頭在那平
坦的小腹上馳騁!露娜也主動地將豐贅的下體不停的在張奇峰的大雞巴上研磨,
每次幽谷肉縫與寶杵巨龜刮蹭都讓身經百戰的張奇峰有電流直上玄關的感覺!

  「嗯……主人……快來吧……婢子就是在等你的……」露娜哼哼唧唧的囈語
著,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說道:「你們都是在等我嗎?」說著將大雞巴不再亂抖
而是有規律的在露娜肉縫上挑弄,露娜的蜜穴上光禿禿的竟然沒有一根陰毛,而
且看上面皮膚光滑細膩應當是天生如此,也就是說,她是個白虎!既然沒有絲毫
的妨礙,張奇峰的大雞巴更是肆無忌憚的對肉縫最上端,陰唇保護內的肉粒或點
或挑百般調戲,露娜的淫水如泉水般一股股從肉縫中湧出,將本來緊閉如蚌殼般
的蜜穴生生衝出一條密道來!

  「是的主人,就是在等你,等你臨幸我們,快……快給我吧……呀……我啊
……」露娜那雙修長有力的大腿忽地分開,將張奇峰的熊腰死死纏住,同時拚命
的拉向自己。張奇峰看著她那紅潤的面孔,真想撲上去咬一口才甘心,他胯下的
分身一挺一挺的暴跳著,怒吼著要衝進去廝殺一番。他也知道自己快要失去控制
了,也就不再忍耐,虎吼一聲,大雞巴朝著露娜那溫柔的蜜縫呼嘯而去,「啪…
…?……」清脆的響聲過後,露娜一聲慘叫從心底傳來,「啊……」聲音高亢直
達雲端!張奇峰聽在耳裡受用不已,但他隨即卻發現了問題,自己無往不勝的大
雞巴只有龜頭的前半部分突破了露娜那兩片陰唇的防禦,大部分還露在外面呢!
他正在興頭上,雙眼赤紅的一挺腰,大雞巴又挺入了一些,沒想到露娜的蜜穴竟
然如此緊密,這除了證明陸風侯所說女侍衛們都是沒有開苞的情況屬實以外,還
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們也確實是絕好的採補雙修的爐鼎!如果是尋常女子
,無論其處子與否,在張奇峰的過人天賦強悍的衝擊下一定是一觸即潰。可露娜
竟然讓張奇峰連續發力兩次卻無果,張奇峰實在有些丟面子,他惱怒之下大喝一
聲:「嗨!!!!」熊腰暴挺,大雞巴如巨斧開山般,緩慢而堅定的擠開守衛在
蜜穴口的肉唇,在露娜的慘叫聲中,不顧那炙熱陰道的包夾裹挾,將整個堅硬如
鐵的大龜頭送入了進去!由於最粗大的龜頭已經擠入進去,後面的棒身也突然一
滑,直衝如露娜的陰道,「啊……」伴隨著她的再次慘叫,大龜頭毫無技巧的撞
在那嬌嫩的花芯上,張奇峰頓感胸中悶氣順暢了不少,「哈……」一聲長嘯,他
不做片刻停留的發動了對露娜蜜穴的猛烈進攻!

  張奇峰雙手從露娜身下抄過,穩穩的抱住那圓潤碩大卻彈力十足的大屁股,
這樣既可以扶正位置,又可以在自己下衝時將大屁股上抬而加強衝擊的效果。只
是如此一來露娜完全被其所掌握,只有靠自身真實實力來硬撐,那些認真學習來
的技巧全然運用不上,完全是一副挨打相了!其實就是可以使用技巧也沒用,陸
風侯既然早就準備將她們送給張奇峰當爐鼎,那麼她們所修煉的心法也自然是先
天上被張奇峰克制,而且,面對張奇峰如此凶悍的衝擊,她很快就迷失了自我,
沉迷於慾海中不能自拔!

  面對眼前香艷的景色,其她幾個女侍衛開始時還無動於衷,但在露娜忘我的
淫叫聲中,配合著二人肉體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很快她們就開始呼吸急促朵朵
紅雲映上了她們那如花面頰。「啊……」露娜一聲長吟在洩身後暈死了過去,張
奇峰並沒有追擊掩殺,而是轉而對不知何時靠到了自己身邊,並脫得一絲不掛的
美艷女侍衛說道:「她這麼不中用,你呢?」這個叫賽婭的女侍衛氣喘吁吁地,
兩隻手一上一下念動著自己的豪乳並扣挖著蜜穴,一邊說道:「我……我……我
不知道……」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說道:「那就讓你知道知道吧!」轉身將其撲倒
在地,大雞吧再次衝鋒陷陣起來,不過由於有了和露娜的經驗,而且又有愛液的
潤滑,張奇峰一鼓作氣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那重重封鎖,大雞巴凶悍的直搗黃龍闖
入密道最深處不算,還撞開花芯侵入到子宮裡面。「啊……」賽婭的叫床聲更加
慘烈,但也更加激發了張奇峰的凶性,他如雄獅猛虎般侵犯著身下的美女,美女
的嬌喘聲呼救聲更如催促進攻的戰鼓,讓他一往無前的殺伐征討,他要徹底征服
這個女人!

  昏昏沉沉暗無天日,但卻是春意盎然柔情似火!在舒適的船艙裡張奇峰迫不
及待的將十三女侍衛全部開苞了,面對滿地的戰場遺跡,黃白之物特別是那些猩
紅的血跡更加讓張奇峰興奮不已!雖然義姐和表妹都是將處子之身給了自己,但
男人對女人的貪性是天生的,越多越好。更何況,自己得到的是如斯美艷動人,
而且又用處極大的女人?忽然,張奇峰腦袋裡靈光一閃:這些女人都被自己肏翻
了,那這船是如何自己行駛的?他探出窗子,發現座船的速度極快,他一拍大腿
,自己被陸風侯送的這十三個女侍衛高興的忘乎所以了,自己上船時就應該發覺
,這船並沒有任何動力,無論是船帆還是船槳,可也走了這麼長時間。看來純屬
於自己庸人自擾,要是用人駕駛這船也就是不能帶自己等一干人行駛到現在?看
看太陽的角度,幾乎和出發時差不多,那就是說行駛了一天多的時間,自己光顧
享樂沒有注意,但看樣子是快到大陸了。

  張奇峰身處溫柔鄉,逍遙的返回大陸之時,夏州抗倭的戰事也到了關鍵時刻


  「哪一位是安國君?」梓放率領的大隊人馬正行進間,在快進入南華山腹地
時遇到了一隊裝備精良的官軍,但為首之人是個十分清秀的女子,他便上前答道
:「本爵便是,不知姑娘是……」那女子朝他一拱手說道:「小女子柳蟬,日前
皇上欽封永安王世子張奇峰為蕩寇大統領,統領平倭事宜。王子安將軍說國君有
計破敵,但他無法親至,所以就讓小女子領這二百鐵騎來助陣。他在佈置好其他
事情後,在谷饒城與國君匯合。」

  聽了她的話,梓放有些不以為然,心想:自己計劃周密,所謂的請王子安派
兵助戰云云其實就是個說辭,如果不是夫人李馨梅反覆勸說什麼保險起見,自己
都不會這麼麻煩。所以,自己給王子安的信更多的是通知一下,讓他知道知道自
己這個安國君不是浪得虛名的!今天對方竟然真的派人來支援了,要說也不是壞
事,可派來的領兵之人竟然是個清秀的姑娘,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這不是給自己
添麻煩嗎?想到這裡,他客氣的說道:「姑娘遠來辛苦,就請隨本爵一起壓陣,
若是動手時本爵也好照顧姑娘周全!」

  柳蟬自然聽出他話裡輕視自己,以為自己是弱不禁風的弱女的意思。但她只
是輕輕一笑,說道:「那多謝國君了!」又行了一禮,便命跟隨而來的二百騎排
在兩側,隨隊而行。如此安排就是不想讓梓放覺得自己倚勢凌人,畢竟真遇到倭
奴,無論在前還是在後都會動手的,也就沒必要爭這是否主力的虛名了。見柳蟬
在自己身邊騎著高大的龍馬獸相隨,梓放心裡不由得癢癢起來!柳蟬長得清麗絕
倫,自己的夫人李馨梅固然也是美女一個,但多年夫妻難免有些失去「性」趣。
他幻想著,身邊的美女就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一起齊頭並進的押送這用來引誘
倭奴的車隊,二人一起破敵立功,得到朝廷封賞光宗耀祖。最重要的是,二人可
以為安國君家延續香火,看柳蟬那高高的胸部幾要呼之欲出,而纖細的蜂腰下就
是那十分圓潤的屁股,分明就是善生之相,一定能給自己生下一大堆子嗣來!他
想得挺美,但卻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李馨梅也是善生之相,是他自己沒用怪
不得女人了!

  梓放那不時閃爍淫光的眼睛絲毫沒有逃脫柳蟬敏銳的觀察,但她並沒有在意
,因為她除了表哥張奇峰對哪個男人都是不入法眼。對梓放客氣乃是因為其國君
的身份,而且自己也聽王子安說了一些其抗倭的事跡,覺得此人還算是有些氣節
,所以,她對於梓放的無禮只是輕蔑的一笑心道:如果真的敢為無禮,那就要你
好看!

  忽然,身下坐騎止住了前進的步伐,正在意淫中的梓放沒提防之下險些摔下
來,總算是及時清醒才沒有出醜,但尷尬的神情也是難免的了。惱羞成怒的梓放
不由得朝前面怒喝道:「怎麼回事?怎麼停下了?」身邊僕人忙回報道:「國君
息怒,前面路上不知怎地變得坑坑窪窪的,咱的大車太重,連續有幾輛大車車軸
斷了,所以才停下來。」梓放一擺手催促道:「讓他們快點兒!現在已經是南華
山腹地,若在此遇到倭奴咱們的大隊兵馬可是施展不開的!」

  看下人忙不迭的跑去催促,他才一臉歉意的對柳蟬說道:「不好意思,柳姑
娘,看來真的要耽誤些時間了。反正也是無事,姑娘若是煩悶,本爵可以陪姑娘
四處走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雖然他盡可能的保持君子之態,但話音中的顫
抖還是暴露了他的真實內心。可面對自己的「折節下交」,柳蟬卻並不領情,她
只是冷冷的說道:「不必了!小女子奉旨而來乃是為了破敵,不是來閒逛的,若
國君有興致可以自己去,小女子在此與眾軍等候就是了!」梓放討了個沒趣可他
卻不死心,便又說道:「姑娘這是什麼話?破敵也要等遇到倭奴時再說,現在四
處看看也沒什麼不可呀。」柳蟬卻不客氣的說道:「好叫國君知曉,小女子自幼
受舅母大人影響,身在軍中便需按軍規行事,就不陪國君了!」梓放再次被拒,
他也覺得有些掛不住,打岔問道:「不知姑娘舅母是……」柳蟬突然瞪了他一眼
,梓放被這一瞪竟然嚇得心裡突的一跳,卻聽她說道:「此次南下主持剿倭事宜
的蕩寇大統領張奇峰乃是小女子表兄,那小女子舅母自然就是永安王妃,司天鳳
大元帥了!」說完便不再理梓放,梓放也不敢再廢話,司天鳳是誰他知道,況且
永安王府的勢力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安國君能惹的?所以,他也只有訕笑著退去
,心裡卻暗歎自己沒福氣了。

  不理梓放,柳蟬左右觀察地形,她發現整個隊伍幾乎都進入了一個峽谷地帶
,道路狹窄也就是並排行走三輛大車的寬度,兩側是壁立萬仞的陡峭石壁,如果
在這種地形遇到埋伏那可真豈是一個慘字可表了!忽然她靈光一閃,問已經跑回
來的梓放府中的家人道:「這條路你們沒有查探過嗎?怎麼會這麼顛簸?」那下
人知道她身份一定尊貴,便說道:「回小姐,大約十天前小的親自帶人來查探過
,當時這裡路面並沒有這麼差,還是很平整的。」他又補充了一句道:「這裡曾
經是官道,後來又修了新路,才逐漸的廢棄,可還是有不少人走的。可……」柳
蟬眉頭越皺越緊,她問道:「那你們沒有派出探路的哨探嗎?我們在前面等你們
大隊的時候就很奇怪,還以為能遇到探路的哨探呢,可卻直接遇到了你們。」那
下人看看梓放,又看看柳蟬,臉色有點尷尬的說道:「這個……國君沒有說,小
的不敢擅專。」

  柳蟬也不顧梓放正要解釋幾句的情況,直接對他說道:「這裡道路越發的狹
窄,一會兒若是全部進谷了,倭奴在此將路阻斷,那我們就進退維谷了!」梓放
卻看看兩側說道:「這……姑娘所說自然有道理,可依本爵看來,似乎,似乎…
…這個倭奴未必有此膽量吧?再說,就是他們想,可他們也未必有這樣的兵力呀
?」柳蟬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別說這次倭奴來犯規模比以前都要大,就是要
在這裡設伏,也就是四五百人,足以將我等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說完,她吩咐
身邊的鐵騎道:「告訴弟兄們都退回到谷外,等安國君的隊伍從那邊出了谷地再
說!」「是!」鐵騎師的眾兵士們熟練的一扯身下坐騎,紛紛退到谷外,在開闊
地紮下了營寨。柳蟬對梓放說道:「天色已晚,國君是要現在先通過此谷還是明
日派人探明了情況再做定奪?」梓放剛要開口,但柳蟬不等他說出來就說道:「
小女子先去營帳了!」說完抱拳走了。梓放又看了看兩側的險峰,似乎也是有些
發毛,便對下人吩咐道:「讓他們都退出來設置營帳,怎麼連哨探都不知道安排
,這等小事都要我一一過問嗎?」說完便有些掃興的出了山谷。

  安國君府上的侍衛們安排好營帳,梓放便忍不住疲倦的侵擾,一頭栽倒在臨
時床榻上沉沉睡去。他自幼嬌生慣養,這一路上的辛苦早就受不住了,完全是靠
一股衝動在支撐。看主人都睡了,國君府上的家人們也紛紛休息,不一會兒的功
夫除了幾個守夜的私兵以外,整個營地都歸於寂靜。但與他們相隔不遠的,柳蟬
所率領的鐵騎師的營地卻是另一番景象,臨時安排的營門有精神飽滿的衛兵看守
,而巡夜的以及守望的兵士們加起來佔了總人數的三分之一。在柳蟬的大帳裡,
柳蟬和四個中隊長一個大隊長正在商量著第二天的行程安排。

  忽然,一陣紛亂的馬蹄聲傳來,在寂靜的夜裡清晰可辨,外面衛兵來報:「
報!大人,外面跑來兩個自稱是安國君家人的,他們說有要事必須立刻告知國君
。」柳蟬不由得一皺眉,說道:「讓他們過去,他們不是我軍下屬,讓他們直接
去找他們主人就是了。」外面衛兵剛要應聲,柳蟬猛地說道:「慢!快帶進來,
我有事要問他們!」那兩個家人隨即被帶進來,但一看到他們的打扮,柳蟬不由
得眉頭緊皺。原來,他們衣著是安國君府的下人無疑,但卻是一身血污,而且衣
服也破破爛爛地,分明是被利刃所傷。

  「你們找國君有什麼事?快說!」柳蟬心裡著急,她一聲快說,卻嚇得二人
撲通跪倒說道:「小的小的是國君府家人,國君府正在被匪人包圍,所以,所以
小的奉主母之命來請國君速速回援!」說完,忐忑不安的看著柳蟬。柳蟬冷聲問
道:「怎麼?有人敢打國君府?那你們為什麼不去衙門搬兵?到這裡不是耽誤事
嗎?」那下人說道:「主母說,到衙門沒用,說那些那些……」看他說話遲疑,
那鐵騎大隊長不由得抽出戰刀喝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他這一喝,嚇得
二人面無血色,磕頭如搗蒜的說道:「是是是是……主母說,說那匪兵領頭之人
似乎就是我們夏州刺史府的領兵,她說似乎看到有林刺史在匪軍裡出沒……」他
還沒說完,那大隊長嗵的一腳將他踢翻,喝道:「大膽,竟敢誣陷朝廷命官,不
怕殺頭嗎?」柳蟬卻阻止他,對那下人說道:「這真是你們主母說的?」那下人
已經是魂不附體,連連求饒道:「真的,絕對沒有假,主母派小人等五撥,三十
個弟兄,分頭衝出來報信。可只有小人等二人,因為見機快,從水裡逃了出來,
其他的兄弟們應該是都沒出來……」

  柳蟬看看那大隊長,說道:「看來我們猜的不錯,林榮確實知道安國君府空
虛,但他敢如此行事一定是有把握安國君無法找他報復,而他最好的剷除安國君
的方法莫過於借用倭奴的力量。這倭奴如此猖獗,就是有內奸作祟!」那大隊長
說道:「不錯,需趕緊告知安國君!」他臉色一變說道:「既然他已經開始攻打
安國君府,那麼他一定是覺得安國君此時已經被消滅了,那我們要馬上準備!」
當下,柳蟬帶著那兩個家人趕往安國君營寨,而這邊鐵騎師大隊長吩咐四個中隊
長立刻集合部下,估計要開打了!

  在梓放營帳裡,看著還在思前想後的梓放,柳蟬怒道:「安國君,請先集合
部下吧!」梓放這才冷靜了一點,忙讓叫醒眾人。看著那歪歪斜斜剛從營帳裡爬
出來的,國君府的私兵,柳蟬搖了搖頭,心說:雖然這誘敵之計不錯,但梓放也
真是自不量力了。如此懶散的兵士可能也就是看家護院的材料,竟然要他們對付
凶頑成性的倭奴,豈不是找死?她撂下一句整頓好隊伍後通知自己,便匆匆趕回
了自己的營地。

  正要和軍官們商量對策,忽然一聲哨響,「敵襲!」隨著守衛的大喊,柳蟬
顧不得許多說道:「各位速回,帶隊迎敵!」當柳蟬來到外面時她發現,確實是
有不少敵人來襲。雖然從火把的間距上看出,多數都是一人雙火把,但人數粗略
的估算一下也有七八百人!火光中影影綽綽的,看他們打扮有別於帝國,特別是
頭上繫著的孝帶一樣的白帶子說明,他們就是倭奴!那個大隊長看著散亂的倭奴
,不由得輕蔑的笑道:「娘的,這也算是兵?也能把帝國沿海攪得雞犬不寧?」

  「準備連環弩,強弓手,一會兒他們進攻時先把那幾個領頭的幹掉!」大隊
長忙不迭的小聲下達著命令,那些士兵們也有條不紊的執行著,絲毫不見慌亂。
相對於他們在西陲時與西奴的較量來說,這種規模的戰鬥幾乎可以說不是戰鬥,
只是平時的日常訓練了。但在安國君府的營地裡卻是另一番景象,亂糟糟的亂成
一團,除了幾個和倭奴打過幾次的在呼喊下令外,那些初出茅廬的家人膽小的已
經是雙腿發軟了。其實,就是那些所謂和倭奴打過幾次的家人也只是小規模衝突
,以前倭奴騷擾的規模都不大,安國君府的私兵們經常是以多打少,幾十人圍攻
十幾個甚至是幾個人,在官府官兵兵力不足,倭奴猖獗的情況下往往會有不錯的
效果。可即便是在人數處於絕對優勢時,他們也只是和倭奴互有勝負,其戰鬥力
可見一斑了。所以,在面對外面數百倭奴時,他們驚慌失措也只是正常表現而已


  「你們兩個寨子裡的人挺好了!」一個口音還算清晰的倭奴高聲喊道:「交
出梓放,把所有財物交出來,砍掉自己的右手,大將軍就放你們離開!不然,別
怪我們不客氣了!」柳蟬武功不弱,但她知道這種領兵打仗的事情自己不在行,
便對大隊長說道:「就請大隊長指揮,小女子不善謀略。」那大隊長也沒有推辭
,他吩咐道:「記著,等倭奴人朝我們衝過來時再射殺那幾個頭領,不然他們知
道我們的強弓射程遠,不敢近前就麻煩了!」

  這時,寨子裡的兵士中嗓門大的躲在寨牆裡,扯著嗓子跟倭奴對罵了起來。
那些倭奴多年騷擾帝國,都會說點帝國話,而且連帝國罵人的土語也會不少,所
以,一來二去的,不一會兒那領頭的人就被罵火了下令進攻。鐵騎師的戰士們看
到敵人進攻,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可梓放那邊就慘了,那些被嚇得褲子見濕的下
人竟然埋怨起這幫兵佬惹事,惹得倭奴現在就進攻來!不過,兩個營寨雖然相隔
不遠,卻也沒辦法更來不及去找他們說理了!

  倭奴們鼓噪著離營寨越來越近,突然,強弓手們起身站在石頭等硬物上,開
弓朝那幾個站在後面,似乎是頭領之人射去。「啊……」「呀!」「小心!」幾
聲慘叫過去,幾人沒想到距離這麼遠,弓箭的威力竟然還這麼大,而且那些人的
箭法也是奇準不是射中心臟就是射在腦袋上,總之全是要命之處。當然也有幾個
命大的,在護衛們看過後朝那些稍稍遲緩了一些的倭奴嚷了幾句,那些倭奴發狂
的朝營寨蜂擁而來。

  「射!」一聲令下,威震西陲,殺得以騎射聞名的西奴人驚恐萬分的連珠弩
突然發動,二百戰士一起發動,一弩二十箭,漫天箭雨呼嘯著朝還在傻喊著向前
衝的倭奴飛了過去,「噢!」「啊!」「呀!」慘叫聲立時響起一片,當然,能
夠叫出來的人至少表明還活著,可更多的人是叫不出來當場被射死了!倭奴們也
不傻,看情形不對,僥倖沒事的立刻朝後跑去,希望盡快退出弩箭的射程。可如
此一來他們就變成將後背對著營寨,鐵騎師等的就是這個時機,他們熟練的翻身
而上,催動龍馬獸衝出寨門殺向正在潰退的倭奴人,無論如何人也跑不過龍馬獸
,當倭奴發現身後有人追趕時,明晃晃的馬刀已經殺到他們脖子後面,「噗」一
聲聲悶響傳來,一個個腦袋飛上了半空。二百餘騎兵對三百出頭的步兵,而且是
身無片甲,正在潰逃的步兵,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屠殺!不片刻的功夫,戰場
打掃完畢,兩個中隊的一百騎直接殺向還在圍攻梓放營寨的倭奴。但他們這時才
看清一個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實,那就是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倭奴竟然打破
了梓放的營寨,和那些私兵近身肉搏了起來!而且,完全是一邊倒的戰鬥,那些
私兵被嚇得四處亂竄,倭奴趕上一個殺一個,偶爾有抵抗的也是多揮幾刀的事情
。但倭奴還沒有取得最後的勝利,因為,梓放重金邀請來,本是藏身行李之中的
那些暗藏的武林高手們突然殺出,他們單打獨鬥的能力很強,一時間和倭奴糾纏
在了一起。

  鐵騎師的戰士們本想用連弩射殺,但如此膠著著的眾人,如果用連弩那一定
會有很大的誤傷。看到如此換亂的場景坐騎也一定無法衝起速度,那兩個中隊長
果斷的下令兵士們下馬,手持馬刀殺向倭奴!

  在和那些武林高手的戰鬥中,倭奴們熟練的三四人一組結成戰陣,雖然規模
很小,但威力卻是不小,那些單打獨鬥慣了的俠客們立時吃了虧,本來相持的局
面再次變得對倭奴有力。「倭奴休要猖狂!」鐵騎師兵士們殺到了,他們的武功
在單打獨鬥時不如那些俠客,但卻十分適合混戰。倭奴素來是欺軟怕硬,他們見
識到這些西陲歷練出來的鐵血戰士的厲害後,心裡不由得有些犯怵,一邊抵抗糾
纏,一邊思量起退路來。

  只聽倭奴的一個首領哇哇亂叫了幾聲,鐵騎師戰士正疑惑間,那些倭奴突然
拋開了糾纏著的鐵騎師戰士,轉而殺向已經被嚇得有些呆傻了的安國君府的家人


  梓放眼看著身邊一個家人的腦袋被倭奴揮刀砍下,在鮮血的伴隨下飛上半空
,當眼睛還在圓睜著的腦袋彈了幾彈最終落在他腳邊時,他再也忍不住那噁心的
感覺,「哇……」劇烈的嘔吐了起來!「梓放,你的去死!」他正在狂吐之時,
那個倭奴首領衝到他身邊,雙手握刀朝他頭上砍去。「噹啷」一聲脆響,梓放本
以為自己必死之時,從他旁邊刺出一劍,正好盪開了倭奴的長刀,救了他性命。
他扭頭看去,竟然是柳蟬,正在冷冷的瞪視著倭奴首領。

  「我劍下不殺無名之鬼,報上名字來!」被柳蟬這麼一問,那倭奴怒喝道:
「混賬,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我乃倭國大將軍德川百兵衛,你敢阻礙我,我抓
住你必要將你奸死!」「找死!」柳蟬一聲厲喝,人影如閃電般射出,直奔德川
百兵衛。德川見機也快,忙揮刀抵擋,在他全力防守下一時間柳蟬還真奈何不了
他。「柳姑娘救命呀!」正當德川被殺得渾身大汗淋漓,眼看就要頂不住死於柳
蟬劍下時,梓放卻突然如殺豬般尖叫起來!原來,那些倭奴人見德川危急,自問
也擋不了柳蟬的攻勢,於是便想圍攻梓放來擾亂柳蟬心神的辦法。沒想到柳蟬卻
頭也不回的怒喝一聲道:「廢物!你剛才為什麼不往外逃?為什麼不去鐵騎師那
裡?我不是你的部署,你死活與我何干?給你報仇就是了!」嘴上說著手上卻絲
毫沒有慢下來。她心裡也確實憤怒,若是剛才梓放逃到鐵騎師那裡也就沒有這麼
多麻煩了。可現在鐵騎師戰士與其最近的也隔著七八從人群,而他自己的衛士又
根本不是倭奴對手,就是想救護也來不及了。

  「啊……」突然,梓放一聲慘叫,柳蟬本想先拿下德川百兵衛再去救他,可
他實在不中用,竟然被一個倭奴削掉了一條胳膊!柳蟬再也不能不管,她一連七
劍刺向德川,德川努力護住要害,卻感到自己離死不遠時,卻感到壓力猛然消失
,原來柳蟬已經閃身去救梓放了!德川雖然凶悍,但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知道今
日在糾纏下去絕無好果子吃,便下令撤退了。鐵騎師戰士和殘存的一些武師掩殺
了一陣便退了回來,窮寇莫追,而且他們既然知道倭奴在帝國有內應那麼就更不
必冒這個險了!

  但當眾人收拾好殘局時才注意到,梓放已經奄奄一息,馬上要不行了。他除
了被砍掉一條胳膊外,身上還有多處刀傷,傷口都是露骨斷筋的,柳蟬質問他的
那些護衛道:「你們就這麼廢物?連主人傷了都不敢上前,真是該死!」那些下
人們已經是瑟瑟的不敢出聲,總算有個膽子大的說道:「姑……娘,你看看我們
身上,我們,就是,就是想……想上手也上不來呀……」柳蟬這時才注意到他們
身上也都是傷痕纍纍的,而且傷的都很重,也就無話可說。畢竟,他們只是普通
的家丁,沒法要求他們如那些鐵騎師戰士般忠勇殺敵悍不畏死!

  「安國君,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去做的?我們一定盡力幫忙!」眼見梓放失
血過多撐不下去了,柳蟬便來問他遺言。梓放也知道自己不成了,便顫巍巍的說
道:「求……求你……救救安國君府……」說完腦袋一歪沒了聲息!他的那些家
人看了嚎啕痛哭,柳蟬卻沒有那麼多功夫耽誤,她拉過一個報信的家人說道:「
到安國君府最快要幾天?」那家人被她一嚇唬,也清醒了過來,說道:「最快…
…最快,要是龍馬獸,也就是三天!可就是日夜不停了!」柳蟬對那些不知何去
何從的武師說道:「安國君重金請給位來幫忙殺敵,各位卻連他性命都保不住,
如果不幫他救了家人從道義上也說不過去吧?」那些武師都是武林中有身份的人
物,被柳蟬一說都有些掛不住,便附和道:「沒錯,幫安國君救下家人,告慰他
在天之靈!」當下,柳蟬吩咐安國君府的家人留下,一面報告王子安大將軍請他
火速派兵增援,一面安頓梓放的屍首,好歹也是國君,若是怠慢了有辱帝國臉面
。然後,她命那報信的兩個人帶路,帶著鐵騎師戰士和那些江湖客上了龍馬獸,
殺氣騰騰的趕向安國君府!

  此時的安國君府已經是風聲鶴唳,屍橫遍地。有家丁的也有來犯之敵的,一
個俏麗的女人正站在門樓上,怒喝著不遠處一大樹冠下的蒙面人,「林榮!我安
國君府與你有何冤仇,你堂堂一州刺史竟公然來襲,是何道理?」那蒙面人也走
出了樹冠,他嘿嘿一笑,摘下面上紗巾,果然是夏州刺史林榮。看著麗人的怒目
相對,他淫笑道:「夫人,今日之事本官是必要滅了安國君府,然本官對夫人是
愛慕已久,若是夫人垂青下嫁,那麼本官可立刻上表朝廷,請皇上賜婚,迎娶夫
人做正妻如何?哈哈哈哈……」「呸!無恥狗賊,只要我李馨梅有一口氣,你就
休想染指安國君府的一草一木!」果然是安國君夫人李馨梅,但林榮聽她這麼一
罵卻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夫人放心,待會兒就是攻下整個府邸,下官也
不會為難夫人,不管夫人是不是願意,今日這親我是娶定了!哈哈哈……告訴眾
軍,先攻入府者賞千金,並闔府女婢任由他挑選十人做私奴!」聽他這麼一說,
那些本就貪婪成性的軍痞更是不顧死活的朝安國君府大門猛衝,看著眼前慘景雖
然李馨梅表面上平靜異常,但心裡卻已經下好了決心,就是死也絕不受此賊侮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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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司終於要審結了,心裡也踏實了。14號聽判,但願有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1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5-4 05:36

第二部 中原動盪倭奴亂 第三章 初破倭奴

  眾女侍衛紛紛醒來,張奇峰看去,發覺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不
再只是單純的服從,更有絲絲柔情在裡面。他有些感歎,都說女人對自己第一個
男人記憶是最深的,看來一點不假!「主人,婢子起晚了,沒有來得及服侍主人
,請主人責罰!」露娜剛剛醒來就注意到張奇峰已經是穿戴整齊了,她也顧不上
穿衣服,就直接跪下與張奇峰請罪。

  張奇峰卻將她扶起,捏了她下顎一下,調笑道:「怎麼?都讓我睡了還這麼
客氣?」他一拍露娜的屁股,對眾女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不要這
麼客氣,知道嗎?」「是!」眾女竟然齊刷刷的應聲,沒有絲毫牴觸。張奇峰隨
即一揮手,眾女又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只有露娜被他抱在懷裡溫存。

  「這船怎麼不用風帆不用槳的就可以快走如飛?」張奇峰一邊把玩露娜那豐
贅的肉球,一邊說出心裡的疑問。「這是神官所賜的寶船,神官說可以日行八百
里,而且堅固無比。」她又補充了一句,道:「其實神官還有一艘更快的,可以
日行千餘里,只是沒有這艘船的做的精細,乃是運送東西的貨船。」

  張奇峰點了點頭,心裡卻開始盤算起這艘船的用處來!「我們還要多久可以
到大陸?」張奇峰問露娜道,「歲風島離大陸很遠嗎?」露娜回答說:「今天傍
晚就可以到達大陸,歲風島距離大陸是很遠,不過,神官他們當初為了防止歲風
島被人輕易找到,所以設置了壁壘,如果不是有機緣之人,是絕難上島的。」

  「不過還有個問題,」他看了看露娜問道:「怎麼我一直都沒有覺得餓?你
們呢?」露娜回答道:「在這船上七八天吃一頓飯就可以了,我們也是如此。」

  張奇峰不再說話,他開始琢磨起後面的行動來!既然陸風侯說自己日後會成
為一代雄主,那麼自己也就不必猶豫什麼了。不過就眼下而言,自己首先要解決
的是倭奴的問題,倭奴不除,帝國沿海之地總是不穩妥,日後無論如何行事都會
有麻煩。他出神的思考著,心中想起了隨自己一起去破倭的表妹柳蟬,自己失蹤
了這麼長時間她不一定多著急呢!而那遠在西陲邊疆的母親和義姐,她們現在好
嗎?她們是否知道自己在江邊祭奠陸風侯時失蹤?那樣她們該多著急呢?

  「露娜,我們直接去夏州?」張奇峰不確定的問露娜,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
答覆。「是的,神官說過讓我們直接去夏州,說是應當可以趕上。」張奇峰雖然
不知道陸風侯所說的可以趕上的是什麼事情,但想來應當是與倭奴有關,因為他
似乎無所不知的本事張奇峰是領教過的了。張奇峰在沉思,而夏州也是風雲色變
,慘烈的廝殺在進行著。

  安國君梓放的府邸安國君府地勢十分險要,當初,安國君祖上在選擇府邸位
置時可謂頗費苦心。依山靠水,東西兩面都是高聳的險峰,梓放家祖先特意的將
山體改造,變得更加陡峭。有此兩面山體做院牆,再加上府邸後面的寬闊河水,
如果想要靠近只有正面一條大道了。但梓家在這條路上修建了四五道崗哨,有碉
堡,有閘門,任誰也不能輕易的攻打進來。

  儘管李馨梅一直奇怪,為什麼梓家先祖要將府邸修建得如此險要?雖然世族
大家通常為了保證自己家族在遇到突然的危機時不至於沒有自保之力,都會在府
邸中準備密道暗室之類的逃生保命途徑,但像梓家這樣如此處心積慮,就像是預
知自家後人會受橫禍似的,而將家園設計得銅牆鐵壁一般的卻是獨一份了。但在
今天,李馨梅卻真的慶幸,慶幸梓家先祖有遠見卓識,慶幸自己還有所依靠了!

  「夫人,賊人已經突破最後一道閘門,馬上就到府門外面了!」一個下人慌
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讓所有人都回到府內,讓箭法好的家丁上牆,狠狠的射!」李馨梅咬著銀
牙,纖纖素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等下人離開後,心中的淒苦,眼前的壓力,逼迫
著她流下了無助的眼淚!但只是一瞬間,很快,她一揮手,將眼淚已經拭乾,轉
而神情冷峻卻堅定的問身後僕人道:「國君那邊有消息了嗎?」

  「夫人,還沒有,不過按照路程推算,他們最快會在明天早晨趕回來!」說
話的老僕名叫梓路,乃是安國君府家養的奴才,是看著梓放長大的,現任安國君
府總管,對安國君家忠心耿耿。

  「路伯這麼大年紀,回去歇歇吧!」看著白髮蒼蒼的老人疲憊卻是兢兢業業
的站在自己身邊,李馨梅心裡十分不忍。但梓路卻激動的說道:「夫人不必擔心
,奴才這把老骨頭還能支持的住,倒是夫人,梓家人丁單薄,夫人可要保重身體
呀!」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為了梓放的顏面卻又不能直說,見他堅持也
就不再說什麼了。

  眼看著那些府兵假扮的賊兵越來越多,她心裡真是如烈火焚心一般難受,那
些府兵雖然遇到倭奴時嚇得驚慌失措,但比起自己家的家丁來說卻是勇猛的多!
家丁們苦苦支撐著紛紛退入府中,關上大門後立刻用沙袋大石等重物將府門從裡
面堵死,所有能活動的人都上了院牆,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林榮看著安國君府的家丁們雖然被殺得落花流水,但卻沒有一個投降的,心
裡不由得惱怒起來。心道:好你個李馨梅,本官抬舉你你卻不識好歹,待捉住你
時必要將你好好的奸了!腦袋裡意淫著,再看看站在門樓上李馨梅那俏生生的樣
子,他感覺一隻小火苗在他內心逐漸燃燒,而且燒得越來越猛,逐漸演變稱熊熊
烈火衝擊著他一寸寸神經!

  「傳令!不許傷到李馨梅,違令者斬!活捉李馨梅者重賞百金!」林榮不停
的舔著乾裂了的嘴唇,連他身邊的護衛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在西陲邊疆,火鳳軍大營的帥帳內,剛剛給眾將分派好任務的司天鳳一個人
靜靜的坐在帥椅上,眼睛盯著身前條案,呆呆的出神。海明珠走了進來,看著義
母如此模樣,她知道,一定是因為義弟失蹤的事情,否則以義母信念之堅定,是
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她震撼的!

  她來到司天鳳身邊,輕輕的搖了搖司天鳳的肩膀,說道:「母帥,峰弟只是
失蹤,他既然能夠讓蟬兒去王子安處等他,那一定是知道自己沒有危險的,您不
要太過擔心。」看司天鳳還是沒有反應,她又說道:「要是母帥急壞了身子,峰
弟知道了也會傷心的,他說不定又會用家法來教訓母帥了!」

  司天鳳聽她說家法,「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說道:「什麼家法?那個混帳
小子真是該打了!」她對海明珠笑道:「你放心,峰兒不會有事的,母子連心,
我能感覺到。我剛才是在考慮如何對付西奴的事情,這幫賊子當年被打得失去王
庭時給帝國上表稱臣求和,如今竟然敢合夥來冒犯,真是該死!」

  海明珠點頭道:「不錯,孩兒也以為,這次對西奴人必須要狠,要打得他們
三十年無法恢復元氣,一百年也不敢再起冒犯帝國之心!」司天鳳點了點頭,但
卻心情有些沉重的說道:「其實帝國目前最大的敵人還是在自己內部,我們四家
和皇帝的關係這是眾人皆知之事了,可雙方互相牽制已經數百年不會輕易打破這
個格局,我最擔心的是那些邊緣勢力,他們實力很強卻又不引人矚目,想左右丞
相,還有幾個王子,包括掌管京畿兵馬的藍富,他們可都不是安定之人呀!」確
實,帝國兵強馬壯,外敵很難威脅到其實質,倒是其內部問題,真是不好解決!

  「不過,就眼下的形勢看,雖然西奴二十萬鐵蹄來犯,但我卻覺得這是最近
十年來,打擊西奴機會最好的一次!」司天鳳的話明顯有些矛盾,二十萬鐵騎呀
!雖然火鳳軍有四十多萬兵馬,但畢竟還要防守其他如羌蠻等來犯,能夠動用的
實際兵馬也就是在二十萬上下。

  而歷史上,除了當年司天鳳大破圖利嗔時,西奴傾舉族之力,興兵四十萬以
外,每次進犯帝國時最多也就是十萬兵馬左右。這次二十萬鐵蹄應當是自從司天
鳳與之對決,連番打擊下,能夠調動的全部力量了。可司天鳳竟然說是最好的機
會,海明珠難免有些不解。

  「你說這次西奴為什麼會傾力來犯?」司天鳳看出海明珠的疑惑,便向她發
問。海明珠思索了一下說道:「女兒看來,主要的原因有三個。第一,今年冬天
西奴大部分部落遭受雪災,牛羊牲畜損失無數,那麼他們此時如果不能夠從帝國
奪取到補給,恐怕到開春時就不知會餓死多少人了。對於本來人口就不是很多的
西奴來說,這是最嚴重的危機。」

  司天鳳點點頭,認可的微笑著看著海明珠卻沒有說話。海明珠知道義母的意
思,便繼續說道:「其二,自從西奴大汗德旭禪身死以後,雖然汗位順利的傳給
了現任大汗乎都,但左平王和右平王手中均握有重兵,對於乎都的命令從來都是
不怎麼在意。

  所以,乎都必須鞏固自己的地位,必須震懾住他們,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擊
敗母帥,讓這兩個母帥手下的常敗將軍不敢造次,而他則可以從容安排。」海明
珠見母帥認可自己的樣子,心裡也是高興,便繼續道:「所以,有了以上兩個緣
由,再加上第三個,也就是作為引子的麗句的聯盟出兵,這才讓西奴如此傾力而
來!」

  「不錯,你說的三點原因都沒錯,但最主要的還是糧草問題。」司天鳳一拉
海明珠,讓她坐到自己身邊說道:「正因為如此,此次他們一定是希望速戰速決
,只要過了火鳳軍這一關,便可以長驅直入了。」海明珠恍然,介面道:「可以
借此伏擊他們,然後將這二十萬兵馬解決,西奴的左右平王的實力就和乎都不相
上下了,那麼說不定他們就會自相攻殺以奪取汗位!」司天鳳點點頭,當下便和
海明珠商討起如何設伏來。

  雖然天氣還是很冷,但京師裡卻是暗流洶湧,不少人都熱血沸騰,在他們看
來,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

  「大哥,你說這次帝國四面遭襲,皇帝把我們幾家的兵馬都調動了,他會不
會對我們動手呀?」永安王府大廳上燈火通明,張嘯海不安的將心裡所想說了出
來。張嘯林卻搖搖頭說道:「表面上看,各家兵馬都在與敵軍對峙,而京師的兵
馬只是布林格爾帶出去的那幾萬,但想想我們幾家的兵馬一直都是在邊疆與敵人
對壘,若是皇帝真的敢對我們下手,那麼他就不怕我們引外兵來找他報仇嗎?」
張嘯安突然介面道:「當年澀谷亂夏可就是因為皇帝和邊關大將之妻有姦情,才
會讓蠻兵有機可乘的。」

  「不錯,」坐在張嘯海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藍素蝶卻突然說道:「聽說新
年賜宴時,皇帝對大嫂的小妹司青鳳頗有些想法,要不是礙於其手握重兵且又是
德忠王正妃,怕是非要下旨納為皇妃了,哈哈哈哈……」說完花枝招展的笑了起
來。

  張嘯林卻是臉色陰沉,雖然司天鳳是他的王妃,自己礙於司天鳳的顏面一直
沒有納妾,但也許正是司天鳳的強勢,他在面對美艷絕倫的司天鳳時總是提不起
興致,正是因為如此,這許多年來他們也只有張奇峰一個兒子。但在他們成婚後
不久,張嘯林無意中注意到當時年紀還很小的司青鳳,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卻已
經顯露出美人的潛質。

  後來,司青鳳年歲漸長,越發的證明了張嘯林的判斷,他一直找機會能夠與
自己這個小姨子一親芳澤,但卻苦無機會。直到後來,司青鳳成為德忠王妃,他
也只有不甘的放棄了。可偏巧後來又聽說祖壽是個天閹,根本不能行人道,他那
心中已經熄滅的慾望似乎又燃燒了起來!

  忽然,他警醒過來,自己這個念頭應當是隱藏的很好,可為什麼藍素蝶會這
麼說?她是藍富的女兒,莫非?「弟妹,這種話不要亂講,無憑無據的事情讓外
人知道很麻煩的。」他臉上不虞之色一閃即逝,但藍素蝶卻笑嘻嘻的說道:「什
麼無憑無據呀,王兄,今年賜宴的時候你們都為了峰兒和明珠,蟬兒的事情煩惱
,可我卻看見皇帝看司青鳳的眼神真的很不對,很是……哈哈哈哈……」張嘯林
不願再說下去,他怕自己會露初馬腳,便轉移了話題,說別的事情了。

  而在皇宮裡,皇貴妃徐憐夢的寢宮中,徐憐夢卻正在和一個身材高瘦,面容
雖然不惡卻讓人說不出的討厭的男子說話。按規矩,一般成年男子是不允許進入
後宮的,張奇峰去看望司美鳳一是親王世子的身份,二則是司美鳳乃是其姨母,
但徐憐夢身前的男人不是她的任何親戚,而是當朝右丞相胡竹維之子胡璉!

  「掌門,家父讓弟子來報知掌門,夏州的倭奴已經在刺史林榮的配合下狙殺
一直與其爭鬥的安國君梓放,現在林榮正在率軍圍剿安國君府,應當再有一二日
,就可以將安國君府連根拔除,到時候有了安國君的家財作為資本,掌門就可以
讓林榮招兵買馬了!」

  胡璉一邊說著,一邊卻拿賊眼視奸著徐憐夢。徐憐夢乃是貴妃之尊,胡璉敢
這麼看她,那足可以誅九族了。可徐憐夢明明知道對方對自己圖謀不軌,卻沒有
絲毫的嗔怒,反倒更加挺起那傲人的酥胸,炫耀似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胡璉的
口水一個勁的往外流,他努力,吞嚥生怕出醜,但其實已經夠丟人了。

  「哀家為什麼要他林榮招兵買馬?難道哀家身邊就沒有可用之人了嗎?」徐
憐夢聲音如仙樂徐徐,胡璉聽了感覺說不出的嫵媚,他只感覺自己骨頭都要酥了
,勉強站直說道:「不知……不知掌門想讓誰去負責此事?弟子……弟子……愚
鈍……」「哈哈哈哈……」徐憐夢一陣嬌笑,胡璉再也忍不住,嘴裡的口水一下
子從嘴角滲出,滴落到胸前,也就是徐憐夢此時正好將頭轉向裡面沒有看到,不
然,一定會看見胡璉胸口衣襟顏色變深了。

  「你難道不能負責此事嗎?」徐憐夢雖然還是面帶微笑,但已經不是剛才的
蕩笑,「林榮多次違背本宮懿旨,這次他又未得本宮號令擅自對安國君府動手,
你能保證他沒有貳心嗎?」胡璉沒有心想到這些,正在他躊躇無言以對時,徐憐
夢又柔聲說道:「哀家知道你忠心,所以,你難道就不能幫哀家這個忙?幫哀家
去招兵買馬嗎?嗯?」

  說完眼睛朝胡璉飛了個媚眼,胡璉的三魂七魄都要出來了,「是是是,弟子
一定不負掌門所托,辦好此事!」看他還有些愣愣的站著,徐憐夢忽然問道:「
怎麼?還有事?怎麼還不去辦事?」「我……我……弟子……是,弟子……弟子
告退……」

  說完倒退著到了殿門口,正要轉身出去時,徐憐夢突然說道:「若是你真的
能辦好事,本宮就賞你一次。」說完一揮手,身邊侍女擋在了驚喜交加的胡璉面
前,胡璉當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才興沖沖的離開,而看他離開,徐憐
夢臉上卻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忽然,她笑容一滯,心道:不知張家那個九陽之體怎麼樣了?「來人,」她
對扮作侍女的門下弟子說道:「傳令張美玉,讓她盡快打探出永安王世子的消息
!」

  面對匪兵的如潮攻勢,李馨梅心裡越發的冷了下來,大門已經被攻破,雖然
家丁們還在抵擋,但她知道落敗是必然的事。「派人保護老夫人,安排大家從後
面密道坐船渡河,到了那邊這些匪人就沒辦法了!」李馨梅下著最後的命令。

  「夫人,那請夫人也一起走吧!」老僕人激動的說道:「那裡只有兩條船,
這麼多人,夫人不快走老奴怕……」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看了看眼前的
慘景,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梓家兒媳,無論任何要保住家裡基業,你走吧
,告訴國君,就說讓他再找個中意的女子吧!」梓路還想勸,但看李馨梅表情堅
決知道勸也沒用,便跪下磕了個頭,嗚咽著走了。

  「轟……」一聲大響,「夫人,賊人殺到中院了!」李馨梅一抹眼淚臉上全
是剛毅之色,她抽出腰間懸掛的梓家家傳寶劍--夜露,「兒郎們,跟這些喪盡天
良的賊人拼了!」一揮寶劍帶著家僕殺向了賊兵。家僕們見夫人都身先士卒,立
時覺得熱血沸騰,那些本來被賊兵嚇得驚慌失措的家丁們再次鼓舞士氣反身殺了
回來!

  而夏州刺史林榮,此時正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安國君府門內,看著自己手下屠
戮掠奪他真是志得意滿了。安國君是世襲的爵位,而到了梓放這一代更是家大業
大富可敵國。所以,梓家對於他林榮這個刺史並不怎麼在乎,而且林榮為人貪婪
成性,貪贓枉法的事情更是從來沒斷過,從而招致了梓家特別是梓放的鄙視。林
榮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於是雙方仇怨越結越深,今次林榮來攻打安國君府也只是
這仇怨的爆發而已!

  「上!快上!」林榮叫囂著,「捉到李馨梅賞千金!」那些假扮匪徒的士卒
們聽到他的話,更加拚命的進攻。而他這一聲喊叫也驚動了李馨梅,李馨梅知道
唯有擒下這個匪首才有機會,她嬌呼一聲,帶著十多個身手好的原來是護院的家
丁朝著林榮衝了過來。

  「誰去把她拿下?」看李馨梅勢不可擋,林榮也有些吃驚李馨梅的武藝,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身邊一個校尉越眾而出,喝道:「我來會會你!」揮起單
刀朝李馨梅迎去。李馨梅見他來勢洶洶唯有舉劍擱擋,二人立時戰在了一處。

  李馨梅武功不錯,但比之眼前這個校尉也只是稍強,她急著拿下林榮心裡難
免有些亂,特別是看到自己家人已經支持不住,再不想辦法就真的全完了,心裡
一慌,被林榮身邊另一個武官看到破綻突然一個流星子飛出,正打在李馨梅背後
重穴,「啊……」一聲慘叫,李馨梅只感覺渾身無力,勉強支撐幾劍後便被那校
尉磕飛了寶劍失手被擒了。

  「安國君府上眾人聽好,你們主母已經被擒,投降者免死,不降者殺無赦!
」林榮那破鑼似的嗓音傳了開去,梓家家丁們紛紛停止抵抗,本來就是憑李馨梅
的堅持而堅持,現在精神支柱沒了,他們自然沒了抵抗意識。

  看著扔掉刀槍的家丁,李馨梅的心沉到了谷底!梓家完了!這是她唯一的想
法。

  林榮跟身邊的手下嘀咕幾句,那手下臉上先是狠毒之色一閃,但旋即換成大
喜過望的表情,忙不迭的跑了開去。林榮則洋洋得意的來到李馨梅身邊,伸手托
起她的下巴,說道:「李姑娘,本官對你可早就傾心了,奈何你是一直不肯賞臉
,今天你要是從了我,則我可讓你做正牌夫人,如何呀?」

  看他一臉齷齪的笑容,李馨梅說不出的噁心,「呸!」她怒罵道:「無恥奸
賊,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林榮不怒反喜,說道:「好,本官就是喜歡你這火爆的脾氣,上了床一定夠
勁道!不過,你說的報應倒是不錯,可本官若是將這些下人都處了去,你說還會
有人將此事說出去嗎?就是說出去有人信嗎?本官可是在三天前就去西山靈渡寺
靜修,本打算修行半個月,可過兩天接到安國君府報案說有匪徒攻入府內,將一
門老小屠戮殆盡,本官不得不提前回來辦案。然後,這賊人是暫時抓不住了,只
有先打理好這大好府邸和家業了,哈哈哈哈……」

  「你……國君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瞞不過他的!」李馨梅絕望的怒喝著,但
林榮的話更加讓她恐懼:「梓放?恐怕這時候已經歸天了吧!」「你胡說!」李
馨梅不信可看林榮的樣子又不能不信,如果不是掌握了梓放的情況,他絕不敢如
此明目張膽的攻打安國君府的,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呀!

  「讓她看看吧!」一個衙役跟林榮耳邊說了些什麼,林榮洋洋得意的帶李馨
梅來到一間寬闊的大廳外面,裡面已經佔滿了梓家家僕。「看好了,這是你最後
一次看見他們了!」聽了林榮的話,李馨梅心裡一驚,緊接著,她看到衙役們將
大廳大門窗戶都關上,然後找來了許多寬大的原來是安國君府搭棚時用的木板,
將門窗從外面遮擋上,接著又用石塊填在了木板外面,用木柱頂上。

  李馨梅知道林榮要殺人滅口但她不知道林榮會怎麼做,「你……你要做什麼
?」林榮見她害怕的樣子心裡大樂,說道:「美人放心,本官只是打掃一下而已
!」說完一揮手,立刻有七八個衙役上了房頂,掀開瓦片將火油潑灑了進去。

  李馨梅已經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毛髮都倒立了起
來,「你……住手……」嗓音都沙啞了。但林榮自然不會聽她的,朝著她陰狠的
一笑,只見衙役們將點著的火把扔了下去,頓時,大廳裡慘叫聲四起,怒罵,嘶
吼,恍如人間地獄。李馨梅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林榮卻是哈哈大笑,他就像看到
世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樣開心!

  這些被他活活燒死的家丁雖然很慘,但其他那些被俘的安國君府的家僕的下
場也好不了多少,男子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折磨致死,還有的痛快些是被那些官
兵們當成了活靶子練習劈砍直接砍頭了。

  女人們上至老嫗下至幼女,都被那些禽獸般的官兵淫辱,被淫辱致死者比比
皆是。當柳蟬兒帶著鐵騎師的兵士趕到時,她忍不住流下眼淚不說,那些久經戰
陣見慣了生死的戰士也是群情激奮。能夠對老幼婦孺下如此毒手,真是畜生不如


  鐵騎師在交戰時為了防止敵軍潛伏,或是為了堅壁清野,也會清剿敵方村落
,但他們殺人只是為了執行任務,從沒有拿殺人作為樂趣的。看到兵士抓過來一
個沒有逃脫的官軍,柳蟬秀眉一挑,問道:「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安國君府
的人都哪裡去了?不說實話就宰了你!」

  看到貌美如花的少女說到殺人時竟然這麼隨意,那個被俘的官軍心裡不由得
冒冷氣!

  「是,是,是……小的,小的,絕不說謊!」他眼睛一轉說道:「小的是伏
牛山上的嘍囉,跟隨大王……」他正在胡說,柳蟬勃然大怒,「找死!」她飛起
一腳將那官軍踢得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呼痛打滾。兩個鐵騎師
兵士立刻將他架了回來,說道:「小姐,他要是不說就宰了吧,反正那邊還有不
少呢!」

  柳蟬點點頭,那官軍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小的冤枉,小的沒敢欺瞞呀!」
「你真的是山寨的嘍囉?」柳蟬問道:「不說實話就死!」那官軍認定柳蟬是在
詐自己便咬牙點頭道:「正是,小的是山上的嘍囉!有半句虛言任憑姑娘處治!
」柳蟬點點頭道:「你們山寨裡的嘍囉都穿郡兵的靴子,連刀劍都是官府作坊出
的帶的鋼印?砍了!」

  「饒命,饒命呀!小的不敢了,饒命呀!」死到臨頭才求饒,柳蟬是不會搭
理的。看到這麼輕易就被砍頭,剩下那些被抓到的,夏州官軍被嚇得噤若寒蟬。
「我數到三,你們當中官職最大的出來說話,不然就直接把你們活埋了!」說完
看了那些本來是他們準備活埋安國君府家丁們的土坑,那些兵士自然明白柳蟬不
會是開玩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忽然一人說道:「小姐,他是本州兵曹,林大人
的心腹,他是負責看著我們清理這裡的!」

  那兵曹嚇得更是面如土色,他嚥了口唾沫說道:「小……姐,我們,我們是
夏州刺史屬下,今天是刺史帶我們來攻打安國君府的,安國君夫人被刺史捉住,
不到半個時辰前被押送往刺史府了。剩下的安國君府主要人物都沒有見到,小的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群兒女,求小姐饒了小的狗命吧,嗚嗚嗚……」說著竟然
哭了起來。柳蟬沉吟了一下,說道:「好,暫且信你,把他們關到地牢裡,然後
跟我去救人!」眾軍應聲而動,她又補了一句:「把他帶上,好指路!」

  安國君府的地牢不小,三四十個扮作匪徒的郡兵關進去也還有富餘。鎖好鐵
門,鐵騎師的兵士們又搬過幾塊大石頭,從外面把牢門堵死,這才安心的上了龍
馬獸,飛奔而去。

  林榮今天可謂是志得意滿了!梓放家的家財足足裝了三十輛大車,這還不算
軍兵們私下搶走的財物,畢竟自己發財了,也要讓手下們沾點光嘛!可他更加高
興的是,李馨梅,這個安國君夫人也被自己完好無損的抓住,這樣美貌絕倫,又
是出了名的貞潔女人哪個男人不想要?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今晚本官在府中設宴款待眾將士!」身邊的校尉照
他說的吩咐,那些兵士們自是歡聲雷動。「所有兵士各賞黃金百兩,上軍妓營隨
便享樂,校尉們每人賞金千兩,外加兩個女人!」林榮補充完,那些禽獸般的兵
士更加興奮,有的甚至開始在安國君府的俘虜中查找起有無自己中意的女眷來!

  在距離夏州州府城池十多里遠的,管道旁的一片樹林中,柳蟬和身邊的幾個
軍官商量著具體的行動細節。

  「小姐,這些飯桶連那些倭奴強盜都不如,我們犯得著這麼麻煩,直接殺了
豈不是省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隊長小心的問著柳蟬。柳蟬秀眉微蹙的說道:
「唉……其實除了這些混帳固然簡單,但林榮好歹是朝廷欽封的夏州刺史,眼下
表哥沒在,我們手中雖然有便宜行事的聖旨,卻終究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只有
先小心除了林榮,再控制了夏州兵馬再說。而且……」

  她頓了頓,說道:「而且安國君夫人可能也在他們手裡,雖然安國君之死乃
是沒有自知之明,志大才疏所致,但其目的終究是要抵抗外侮的,所以,他的夫
人還是要盡量保護。」那幾個隊長點了點頭,便說道:「小姐放心,我等自然盡
力保證安國君夫人周全!」柳蟬也點點頭,當下,眾人分頭隱蔽。

  不一會兒,林榮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走了過來,柳蟬仔細觀察,根據那安國
君府報信之人和那俘虜的共同指認,她很快就找到了林榮身後,被綁在馬背上的
李馨梅。看看李馨梅周圍的情況,柳蟬示意了一下,她身邊那幾個箭法出眾的兵
士開弓射箭,「嗖嗖嗖……」幾聲羽箭破空之聲響過,等林榮周圍軍兵反應過來
時,早就被射得人仰馬翻,李馨梅周圍立時空出一片來!

  「林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納命來!」柳蟬一聲嬌喝,埋伏在道路兩側的
兵士們突然現身連珠弩一起發射,那些剛剛苦戰完,還處在獲得財物的興奮和戰
鬥完的疲累中的軍兵很多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射殺了。一輪箭雨過後,林榮
隨行的六百兵士活著的不到三百,而且多數帶傷。

  「何方賊人敢襲擊朝廷刺史?」林榮強努著喝問,但聲音裡的顫抖是任誰都
能聽出來的。

  「殺你的人!」柳蟬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在林榮聽來無異於催命咒。等他身
邊校尉們看清來人方向時,鐵騎師的兵士們已經騎著龍馬獸,揮舞戰刀衝出了樹
林,而站在車隊最外側的軍兵已經有不少被砍下腦袋了。

 完全的屠殺,身經百戰的鐵騎師兵士隨意的揮刀斬殺這些平日裡欺壓百姓,但
遇到強盜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州府軍兵真是輕而易舉!

  「殺了那些俘虜!」林榮歇斯底里的怒吼,他雖然貪婪乖虐,但從心裡有種
這些人是來救安國君府之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倖免,從剛剛勝利的
巔峰墜入失敗的谷底,將他心底的那種殘暴性完全顯現了出來!那些兵士也出奇
的反應快,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眼前敵人的對手,連與敵人同歸於盡都是奢望,那
麼決不能讓敵人那麼稱心如意!「啊……」「呀……」慘叫聲響起,基本上都是
那些兵士殺了俘虜,轉而被後面的戰刀砍殺了。

  「殺了那賤人!快!」林榮眼看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校尉們快不成了,卻忽
然發現已經被嚇得有些傻了的李馨梅,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既然得不到
,那就毀了她!但他包括他的屬下都沒機會了,因為柳蟬已經來到李馨梅身邊,
隨手一劍便斬斷捆綁李馨梅的繩索。

  「小心!」回過神來的李馨梅剛要詢問些什麼,卻看見柳蟬身後那個曾經擊
落自己手中寶劍的校尉,正舉劍刺向柳蟬後心。雖然她出言提醒,但眼看柳蟬就
要被刺中了,李馨梅心裡一沉,剛剛恢復一點生氣的芳心再次面臨沉淪。

  可柳蟬只是輕蔑的一笑,她頭也不回,反手一劍斬在來襲寶劍劍身上,「掙
!」一聲刺耳的寶劍碰撞之聲傳來,柳蟬這才轉過身,罵道:「背後偷襲?就這
麼點本事嗎?」說著連環三劍殺出,那校尉擋了兩下,第三下實在攔不住,被柳
蟬一劍斬在右臂肘部,將一段前臂帶飛了出去!但他還沒有叫出聲來,卻只覺得
頸中一涼,眼看著自己越飛越高,可身體竟然立在原地,竟是被柳蟬斬了腦袋!

  看到腦袋落下,柳蟬飛起一腳,將那腦袋不偏不斜的正好踢到了林榮腳下,
林榮雖然殘暴成性,但見到自己手下的腦袋更增加了自己心裡的恐懼。

  「你……你……你到底是……誰!」看到軟倒的林榮那頹廢的樣子,見周圍
戰鬥基本結束,那些州府軍兵已經全部解決了,柳蟬冷冷的說道:「奉旨,輔助
永安王世子掃平倭奴,本小姐柳蟬兒,到了陰間別忘了!」說完便準備砍死林榮


  忽然,她抬起頭,看向夏州城的方向,一隊騎兵正火速向這裡奔來!

  「我的騎兵,我的騎兵,哈哈哈哈……」林榮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似乎看
到自己翻盤的希望了。可柳蟬的聲音再次響起:「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鐵騎師,
讓這幫只會欺負老百姓的飯桶看看,帝國鐵騎是怎麼殺得西奴望風而逃的!」「
是!」一半的鐵騎師戰士翻身上馬,迎向衝殺過來的夏州騎兵。雖然鐵騎師只有
一百騎迎敵,但面對三百州府騎兵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林榮剛剛恢復的希望又
沉了下去。但就在這時,變故又起,一聲呼哨,周圍殺出許多身材矮小卻神情彪
悍的倭奴。

  「啊!大將軍!」林榮又覺得有希望了,因為這些倭奴領頭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倭奴首領德川百兵衛!

  「怎麼?還敢來送死?」柳蟬認出了眼前的熟人,輕蔑的語氣固然讓林榮大
吃一驚更是讓德川暴跳如雷。他向來以沃島第一勇士自居,那天險些被柳蟬斬於
劍下是他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但一來手下們知道他的性格,沒有人敢提及此事
,二來也是他到底還是殺了梓放,這個一直與他作對之人。所以,他還是可以安
慰自己的。可柳蟬竟然當面提起這事,無異於迎面給了他一個耳光,還是女人給
他的重重的耳光,他還能不急?惱羞成怒之下,德川顧不得實力上的差距,揮刀
砍向柳蟬,柳蟬卻是冷笑著應戰!

  「叮叮噹噹」幾聲撞擊聲過去,德川百兵衛心中驚駭不已,當日二人第一次
對戰時,他就看出柳蟬武功絕非他能敵的。可自信全力抵擋的話,估計可以打個
二三十回合不敗,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把握,他才敢跟柳蟬拚命,畢竟自己手下
看到自己居於劣勢時一定會上來助戰的。可今天他卻發現,只這三天的時間,柳
蟬的武功比之當日似乎又進步不少,他每次都是堪堪將柳蟬的攻勢擋住,但最多
也就是再來幾個回合,自己一定要完了!

  柳蟬自然明白德川的想法,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若非不便開口,她一
定會告訴德川自己當日正好來了月信,所以身手才會有所折扣!但就在柳蟬準備
搶攻幾下,將德川斬殺時,那些倭奴顯然看出首領已然抵擋不住了,怪叫著殺向
柳蟬及一眾鐵騎師戰士。此時只有百名鐵騎師戰士守衛車隊,來犯的倭奴有四五
百人,雖然鐵騎師戰士戰鬥力驚人,但面對如此懸殊的敵我人數比例,還是逐漸
落於被動!

  雖然知道只有斬殺了德川才能扭轉局面,但柳蟬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來
是德川周圍現在有七八個身手矯健的手下助陣,二來則是柳蟬還要照顧李馨梅,
李馨梅被捆了半天,而且又是心灰意冷之時,柳蟬照顧她可著實費了不少精力!
眼看柳蟬等越來越被動,林榮眼睛裡的血管都要崩裂了,他嘶叫著:「大將軍,
只留下那賤人,我要肏死她!」德川沒空理他,他從心裡看不起林榮,林榮越是
叫的歡,他越不高興,心說:若非跟你還要合作,今天就殺了你!省得鼓噪煩人


  倭奴們雖然一直是劫掠沿海百姓,但卻也攻守配合默契。他們知道柳蟬的重
要,便利用人數優勢,將柳蟬和其他鐵騎師戰士分隔開來,那些鐵騎師的隊長們
看著著急也沒辦法,倭奴太多了。

  戰鬥越來越激烈,倭奴固然悍不畏死,可鐵騎師的戰士們更是無視死亡!倭
奴的長刀在質地上非常不錯,在與帝國一般軍兵,包括梓放所帶領的義軍戰鬥時
,往往會斬斷帝國的普通刀劍。不過,在與鐵騎師的戰鬥中,這種現象卻沒有出
現,因為鐵騎師所配戰刀乃是玄鐵結合寒鐵打造,別說被倭奴斬斷,不斬斷倭奴
的長刀就是他們幸運了。就這樣,戰況雖然對倭奴有力,但卻還是膠著著,而遠
處,鐵騎師雖然佔優勢,但面對數倍自己的州府騎兵,他們一時也殺不完。

  戰況越來越緊急,柳蟬心裡明白,戰鬥拖得越久,對自己一方越不利。因為
對手可以再調援兵,而己方則是完全沒有外援,別說王子安不知道這裡的情況,
就是知道了想來支援也來不及了。

  柳蟬焦急中,突然,「轟……」一聲振雷般的響聲,倭奴後方被炸開了一個
坑,靠近些的倭奴被炸得東倒西歪,而爆炸的來源雖然沒看出來,但從那插在坑
底還不斷抖動的長矛來看,應當是與之有關的。「倭奴休要倡狂,今日就是爾等
死期!」一聲大喝從倭奴背後傳來,聽到這聲音,柳蟬,和鐵騎師戰士們無不心
中大動,張奇峰回來了!

  「表哥,我在這裡!」柳蟬一邊繼續和對手打鬥,一邊招呼張奇峰,她太想
張奇峰自己這個表哥兼男人的人了。

  「轟,轟,轟」一陣炸雷聲,頻繁的在倭奴中間響起,張奇峰揮動腰間寶劍
,在眾多女侍衛保護下殺到了柳蟬面前。「蟬兒,你沒事吧?」柳蟬一下子激動
得撲到張奇峰懷裡,竟然「嗚嗚」大哭起來!「別怕,先除了這些倭奴再說!」

  張奇峰拍了拍柳蟬顫抖著的後背,親了她額頭一下,轉而對露娜說道:「殺
了這幫人模人樣的畜生!」露娜應聲道:「是!姐妹們,主人讓沙光照這些人模
人樣的畜生!」

  「是!」眾女侍衛隨手一收,那燃燒著火焰的長矛就消失了,轉而從背後或
抽出戰斧,或拔出寶劍,揮舞著殺向倭奴。起初,倭奴在眾女雷電標槍的狂轟濫
炸下,由於不知是怎麼回事而被殺得暈頭轉向。可現在看清她們只有十幾個人,
還都是些西方的女人,不由得放寬了心,「不要怕,她們沒幾個人,誰捉住了這
些女人,那這些女人就是誰的!」

  德川鼓勵手下們上前廝殺,而他自己也是口水直流,心想,今天怎麼回事,
看到這麼多美麗的女人,這幾個還是西陸的異域美女,真是好運氣!但他不知道
的是,遇到這些女人其實是他開始倒楣了!

  「哢嚓!」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一個倭奴被希麗絲當頭一劍砍下,他揮刀
阻隔,結果被希麗絲生生砍斷長刀,整個人被從頭頂一直斜著劈開,寶劍從右肋
抽出時,那倭奴的腸子內臟立時流了一地。德川沒有想到女侍衛們悍勇如斯,他
大吼著讓手下拚命死戰,企圖憑藉人數的優勢來取得主動。可露娜她們又豈會讓
他如願?

  寶劍利斧殺出,如砍瓜切菜般,將倭奴殺得人仰馬翻,根本形不成圍攻的態
勢。而那些被壓制了半天的鐵騎師戰士們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哪個喊了一句:
「兄弟們,咱們鐵騎師不能讓姑娘們比下去,殺呀!」戰士們立時又來了精神,
如猛虎出山般的攻了上去,倭奴大亂,很快又居於劣勢。

  德川到底還有些眼力,他看出今天無論任何也討不得好處了,不甘的咬牙下
令道:「撤退,回大本營!」說完第一個逃走,那些手下自然也跟著魚貫而走。
鐵騎師和女侍衛們追殺了一陣,但倭奴逃命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鐵騎師戰士們穿
著重甲,行動受到限制,追之不及。再去騎龍馬獸也不趕趟了,而那些女侍衛也
收到了張奇峰的命令,回到張奇峰身邊保護不再追趕,畢竟窮寇莫追嘛!

  戰士們打掃戰場,而女侍衛們還沒有去增援前面對付騎兵的戰士,迎敵的戰
士們就凱旋而歸了。

  「蟬兒,現在我們馬上進城,先控制州府再說。」張奇峰知道必須趕在逃回
去的軍兵前控制州府,不然會很麻煩,於是他說道:「派兩個人去通知大將軍王
子安,讓他速速派人來支援。其他眾軍隨我殺進城,除了這幫亂臣賊子!」說完
上了一匹鐵騎師備用龍馬獸,當先衝了出去。

  柳蟬,還有女侍衛,以及那些鐵騎師戰士們忙跟上,不過,不同的是,別人
都是騎著龍馬獸,而露娜等女戰士卻是憑著雙腿在跑,而且還絲毫不落後於神駿
的龍馬獸!再加上她們剛才戰鬥時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柳蟬也不得不對她們刮目
相看。她很想問張奇峰這些天去了哪裡,發生了哪些事情,怎麼得到這些女侍衛
等等。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先控制州府再說!

  龍馬獸的神駿絕非一般戰馬所能比擬,很快他們就追上那些潰敗的逃兵,在
毫無例外的斬殺乾淨後,又馬不停蹄的殺入州城,城門的衙役們想阻攔,但看到
神駿的龍馬獸,還有那些殺氣騰騰的戰士忙躲到了一旁,也就是這樣才保住了性
命。

  「進府,傳令封鎖城門,著州府官員素來府中報到!」張奇峰火速下令,同
時又讓隨行的鐵騎師戰士拿著從府衙裡奪得的兵符去接管州府軍兵。在安排好這
些後,夏州的官員們陸續到了府衙,他們心懷忐忑的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但卻
是奉旨前來平倭的小子要眾官來這裡做什麼。

  「夏州的官員們都到齊了?」坐在府衙大堂正中位置的張奇峰神情嚴肅的問
道:「可有尚未到達之官員?」

  「回欽差大人,卑職夏州別駕,臧平,除卻各郡守兵曹具在郡內述職外,凡
身在州城的官員都已經到齊。本周林刺史因在西山靈靜寺參禪,尚未接到欽差到
達的消息,但已經派人去了。」說完,臧平退到了一邊,張奇峰正要說話,一個
女侍衛從外面進來,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張奇峰微微一笑,讓她站到自己
身後,和其她女侍衛站在了一起,宛如一道肉屏風。柳蟬和露娜分列他兩側,如
同兩個精美的殺人工具一樣保護著他!

  「臧別駕說到西山靈靜寺去請林刺史,可為何派去的人不去西山而去南坳?
莫非靈靜寺搬到南坳了?」雖然張奇峰說話時笑瞇瞇的,但臧平卻嚇得一個激靈
,他腦筋飛轉,忙說道:「哦,這個,可能是手下人跑錯了路,他們……」「哦
……本統領不是夏州人,可若是去西山靈靜寺怕是也不會去南坳,看來此人真是
廢物了!」

  張奇峰截斷了臧平的話,「不知別駕以為這樣瀆職之徒該如何處置?」「這
……」臧平明顯感覺到這個欽差來者不善,他是林榮的心腹,林榮去幹什麼他比
誰都清楚。本來,他想先穩住張奇峰,然後派人把林榮請回來也就是了,只是奇
怪為什麼林榮說好了早晨就可以回來,而到了現在都沒見蹤影,可這時候也只有
硬著頭皮先頂住再說!「當斬!先將他押入死牢,待刺史回來後問斬!」

  「不必!也不用這麼麻煩了!」張奇峰似乎感到滿意,但就在臧平稍稍放心
時,張奇峰卻突然說道:「剛才我的女侍衛們問他話,他非但不回答還要硬闖,
已經將他就地正法了!」說完,一個鐵騎師戰士提著人頭走了進來,將人頭放下
後向張奇峰行了一禮,便又退出大堂。臧平看出這人頭正是自己派去送信之人,
他驚怒之下,雙眼圓睜怒視張奇峰,張奇峰卻好整以暇的說道:「別駕不必著急
,其實林大人已經來了。」

  在眾人驚異的眼神注視下,張奇峰說道:「本欽差路過南坳時看到有賊人正
在攻打安國君府邸,想安國君乃是朝廷功臣之後,竟有賊人敢如此不知死活,本
欽差便順便讓欽差衛隊除了這些賊人。」看下面的官員們無不臉色尷尬,臧平等
幾個更是豆子大的汗滴不住滲出,張奇峰微笑道:「這南疆之地比之京師確實溫
暖,可臧大人也不至於這麼熱吧?」臧平一邊苦笑,一邊急著想對策。

  「當然,匪首也被本欽差擒獲,已經押到堂外,來啊,將賊子押上來!」張
奇峰一聲怒喝,外面侍衛將已經不成人形的林榮押到了堂上,「擊鼓,打開府門
,讓百姓們隨意觀看!」

  「且慢!」臧平再也顧不得什麼,阻止張奇峰道:「不知欽差大人說林刺史
是匪首可有證據?」張奇峰說道:「自然有,而且人證物證具在。怎麼?別駕有
什麼事嗎?」

  臧平雖然害怕但還是說道:「欽差大人既然說刺史是匪首,那麼就該拿出證
據以使眾官心服,百姓信服。如若拿不出來,只憑大人一面之詞,只怕會傷了世
人之心呀!」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臧別駕,你說本欽差若是問百姓,該不該
斬了林榮,你說百姓們會怎麼回答?」

  林榮殘暴不仁,生性貪婪,百姓們無不與殺之而後快。臧平自然清楚這裡的
底細,他忙說道:「若是不拿出證據就善殺朝廷刺史,這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對
欽差大人也是不利呀!」

  張奇峰輕蔑的一笑說道:「本欽差出發前,皇上親旨,准臨機專斷,這臨機
專斷的意思別駕不會不知吧?而且,本欽差現場將他拿住,你說本欽差算不算人
證?那些欽差衛隊算不算人證?那些被擒拿的軍兵算不算人證?」

  說完,他示意柳蟬一下,後者拿出一份黃色錦緞的聖旨念道:「乾坤浩蕩,
隆盛詔曰:查,夏州刺史林榮,為人殘暴,生性貪婪。任內,魚肉百姓,禍害鄉
里,勾結倭奴騷擾侵害地方,損我天朝之威嚴,實乃欺君不赦罪大惡極之徒!著
欽差大臣,平倭大統領,張奇峰就地懲處!」

  「推出去斬了!」張奇峰一聲令下,鐵騎師戰士應聲將已經癱軟在地的林榮
架起,拖到了府外行刑台。

  「大人,林刺史平日裡勤政愛民,深受百姓愛戴,能否……」臧平還要阻攔
,但聽到外面忽然歡呼聲響起,張奇峰陰笑道:「難道百姓是來歡送他們愛戴的
父母官的?」「這……」臧平一時語塞。

  「好……」「殺得好!」「皇上萬歲……」張奇峰帶眾官員來到觀刑台,剛
剛坐穩,便發出號令,權杖落地,林榮的人頭也隨即被砍下。百姓們發出震天的
歡呼聲,臧平和幾個林榮親近之人無不臉色慘白,心裡對張奇峰可謂恨之入骨了


  天色漸晚,在欽差官邸,也是林榮曾經的別院中,張奇峰送走了最後一個拜
訪的官員,心事重重的回到臥室。

  「表哥,你不高興?」柳蟬大眼睛裡只有情意,純純的看著張奇峰。張奇峰
摸著她的粉背,說道:「高興不起來呀……」他沉聲道:「現在,已經可以斷定
,林榮和德川百兵衛勾結無疑。可林榮雖然誅殺,倭奴首領德川卻還不知道躲在
哪裡,著急呀!」

  柳蟬卻嘻嘻一笑說:「那我要是有辦法找到倭奴巢穴,你該怎麼獎賞我?」
張奇峰眼睛一亮,說道:「你有辦法?快說,你要什麼都成!」柳蟬鼻子翹著說
道:「不許賴皮?」「啪……」張奇峰輕輕的給了她粉臀一巴掌,罵道:「浪蹄
子,那這麼多廢話,不說看我饒得了你!」

  「討厭,表哥求人辦事還這麼橫!」她也不想逗張奇峰,因為她胯間那一抹
幽深處已經氾濫成災,急需張奇峰的大雞巴來救災了。「倭奴雖然不輕易回巢穴
,但如果糟了滅頂之災呢?而且,看他們攻擊沿海村落時都是乘坐小的舢板一類
,那麼他們就不會離巢穴太遠。」張奇峰將柳蟬翻過來壓倒,一邊說道:「這個
我自然知道,但周圍那麼多小島,你要我一個個去找嗎?」

  「啊……輕點兒,」柳蟬笑道:「表哥,你有主意了對不對,討厭,看你的
眼睛就知道!」張奇峰將她雙腿分開,堅硬如鐵杵的大雞巴再也忍不住,呼嘯著
肏入柳蟬的蜜穴,「是,沒錯,你個笨丫頭,還來教我,看我不肏死你!」

  「啊,表哥饒命呀……」二人瘋狂的廝殺在了一起。張奇峰的大雞巴如打夯
一樣,一下下毫無技巧的撞擊在柳蟬嬌嫩的子宮,柳蟬只感覺自己每一寸身心都
被張奇峰無情的碾壓著,但她沒有絲毫的怨言反倒是十分興奮。

  張奇峰那粗壯的大雞巴每次侵入都填滿柳蟬蜜穴裡的全部空隙,將裡面空氣
全部擠壓排出,強烈真實的充實感讓柳蟬恍如置身雲端。但張奇峰隨即將大雞巴
猛地抽出,由於被雞巴帶出真空,柳蟬不由得秀眉緊蹙,「啊……」柳蟬長叫一
聲,雙腿卻下意識的分得更開,突然,張奇峰動作放緩,讓本來準備迎接他重擊
的柳蟬撲了個空,心裡空空的。

  張奇峰故意只將龜頭在柳蟬蜜穴口摩擦研磨,柳蟬只感覺身體裡空落落的,
她一邊上揚身體一邊囈語似的嘟囔:「表哥,啊……給我……我要……我要呀…
…啊……給……」緋紅的臉蛋,張奇峰看著真想咬一口。他挑逗的問:「表妹,
你想要什麼?告訴表哥!」

  柳蟬顧不得不好意思,身體如同一條大蛇一樣,左搖右擺的,「表哥,我。
要……啊……要你……大雞巴……給我呀……」看她發春了的模樣,張奇峰突然
一個獰笑,大雞巴如野馬脫韁一樣,在柳蟬騷屄裡撒開花的沖了起來,「啊……
」柳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下的衝擊,很快就讓她潰不成軍,「呀……啊…
…頂穿了,穿了呀……」

  不理她的慘叫,張奇峰知道柳蟬是喜歡的,他越戰越勇,大雞巴反覆衝殺,
將柳蟬蜜穴裡的淫液待得四散飛濺,星星點點落在四周。

  張奇峰雖然有眾女相伴,但他對柳蟬的思念卻是毋庸置疑,他更清楚,自己
唯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對表妹的愛表達出來!

  此時的柳蟬已經完全感受到了表哥的愛,那麼熱情,那麼熱烈,她都有些不
敢相信這是真的,但表哥那強悍絕倫的大雞巴卻是清清楚楚實實在在的馳騁在她
的騷屄裡。堅硬的凸起肉稜,一下下搜刮著溫暖濕潤的騷屄壁,柳蟬只覺得下身
如同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

  「啊,啊,表哥,我來了……」柳蟬在張奇峰鍥而不捨的殺伐下嚎啕兩聲,
突然四肢收緊將他抱得死死的,隨後便高潮洩身了。張奇峰靜靜的按照陸風侯所
授秘笈心法,將柳蟬瀉出的元陰吸收個乾淨,運轉一周後,又補返給她不少元陽


  「呃……」柳蟬感到丹田里巨震一下,幽幽醒轉,「表哥,你……你真好…
…」說完臉上不由得一紅。張奇峰吻了她櫻唇一下道:「運氣調息,煉化元陽!
」柳蟬這才醒悟自己剛才丹田震動是怎麼回事,忙依言修煉。半晌,張奇峰抽出
分身,濕漉漉的大雞巴還是堅挺著。

  「表哥,我……我用嘴給你弄一下吧!」柳蟬知道張奇峰現在一定很難受,
但她剛剛高潮過,身體還沒有復原,於是便想用嘴來幫張奇峰消火。但張奇峰卻
是微笑著說,「你累了睡會兒吧,表哥有辦法。」說完拿眼睛掃了一下身旁的女
侍衛,柳蟬這才想起,這麼多美艷豐滿的女侍衛,表哥放過她們才怪。想到這裡
,她才點點頭,放心的睡下了。

  「過來,」張奇峰叫露娜道:「看你們剛才很累吧?」沒想到露娜搖了搖頭
說道:「不累,神官說過,我們離開歲風島後會有五天功力受限,只能發揮出平
時四成水準。」張奇峰卻說道:「是嗎?本來我打算慰勞你們一下,既然不累那
你們還需要慰勞嗎?」

  聽張奇峰這麼一說,女侍衛們忙說道:「要要,我們要!」「那就來吧!」
張奇峰剛說完,眾女衛餓虎撲食的湧了上來,一時間風雲色變,剛剛平靜下來的
房間裡再次春光明媚,香艷的殺伐再次開始了!十三個女侍衛,逐次進屋接受張
奇峰的臨幸,她們那豐滿健美的身體讓張奇峰渾身慾火烈焰燃燒的興旺之極。

  女侍衛的騷屄異於一般女子之處在於,一般女子只要突破大小陰唇的阻礙就
可以在柔軟的騷屄裡縱橫肆虐,但女侍衛們的騷屄壁卻是十分有力,每次收縮都
有將侵入之敵夾斷的意思。但張奇峰天賦過人,且又有奇功護體,所以,很快就
將眾女殺得告饒不止。

  最後,當忠心的露娜看到張奇峰的大雞巴還堅挺著,而自己的眾多姐妹們都
已經暈過去了時,她咬牙來到張奇峰身邊,說道:「主人,要是,你還沒有瀉火
,就用我吧!」張奇峰感歎她的忠心,抱著她親了又親,說道:「好,乖寶寶,
今天就多疼疼你!」說完將她忽的提起,露娜本能的將雙腿盤在張奇峰熊腰上,
如此,則張奇峰的雞巴正對著露娜的蜜穴。

  「來吧,坐下來!」雖然張奇峰說得很溫柔,可露娜預感到做下去絕不會那
麼輕鬆,但她還是忠誠的按照張奇峰的要求做了,大屁股緩緩但堅決的坐了下去
。「呃……」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生怕讓張奇峰聽出自己被這大雞巴漲
得叫疼。可張奇峰卻伏在她耳邊說道:「放心,一會兒你就美上天了!」

  說完,他突然將露娜向上一拋,露娜沒想到他會這樣,但當她落下時變故突
生,張奇峰合身上挺大雞巴迎著她的蜜穴「突」的直插上來,「啊……」龜頭撞
開花芯,死硬的侵入子宮,露娜再也忍不住,慘叫了出來。張奇峰卻如聽到了天
籟之音,他大叫著,將露娜上下飛舞,大雞巴強橫的橫衝直撞,將在戰場上威風
凜凜的露娜殺得哀鴻遍地,完全挨打相!

  露娜身材高大健壯,柳蟬粗略估計,恐怕比大舅母還要高大些,可看她在張
奇峰懷裡上下翻飛,柳蟬也只有感歎表哥的實力就是強悍了!柳蟬雖然剛剛醒來
,但還沒有恢復多少精力,她雖然眼饞卻也沒有辦法。而張奇峰抱著露娜,穩如
泰山的逞威取樂,他可是沒有完全沉迷進去,而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他注意到,外面有個人正在偷窺,而且,從她呼吸的聲音來聽,應當是個女
人!張奇峰眼睛一轉,這個院子被自己嚴命不許外人隨意進入,能夠自由出入不
受限制的除了屋子裡這些女人外,只有李馨梅了!他在路上就對容貌清秀的李馨
梅產生了興趣,但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是顧及身份,這時他卻突然有了主意。

  他抱著露娜,一邊姦淫一邊走,在屋子裡竟然走起了八卦步。繞了幾圈,他
便停在了靠近房門處,故意將側面暴露在門外偷窺的李馨梅眼前,粗壯大雞巴在
露娜蜜穴裡翻進翻出,巨大強悍的印象清晰的印在了李馨梅腦海裡。

  她不敢再多看,因為她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衝進去求張奇峰寵幸自己,儘管
她因為自己這個念頭而罵自己無恥。她斜靠在門邊牆上,一手撫胸,努力的平息
這熊熊慾火!

  忽然,屋子裡動靜又有了變化!李馨梅又忘了自己剛剛罵過自己無恥,而聚
精會神的趴在房門的縫隙上偷眼向裡望去,只見,張奇峰將露娜又放倒在地,騎
在了她身上,卻把那條尺八長的大雞巴夾在露娜那高聳的雙峰之間。雙手用力將
雙峰擠向大雞巴,然後反覆抽送起來!

  不多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突然,他怪叫一聲,大雞巴猛地漲了幾下,突
地將滾燙的陽精射了出去,白濁的精液射了露娜一臉,露娜興奮的伸出舌頭將嘴
邊的精液都舔了個乾淨,卻是無力動彈只有憨笑著,睡了過去。

  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李馨梅頹然坐在了地上,她猛然向旁邊一歪,原來,
她看得動情,私處流出的愛液將她褲子都陰濕了。由於地面也很涼,所以,她坐
地後地面的寒氣藉著陰濕的褲子穿到了她那火燙的屁股上,將她冰的打了個冷戰
。本來她臉上的紅潮剛剛退下,這時又再次紅得像塊大紅布!李馨梅羞愧難當,
她費力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跑回自己房裡去了。

  張奇峰聽出她走了,一絲邪邪的笑浮在了他臉上。

  忽然,他發現一個美妙的物事呈現在自己面前,是一個叫辛妮的女侍衛,她
被張奇峰從後面生生肏暈,正趴在矮几上呼呼大睡。可由於她一條腿在几上,一
條腿在幾下,屁股正好分開將裡面的粉嫩鮮活的菊花蕾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張奇峰走過去,扶著那還在不時抽搐一下的肉臀,手指輕輕的按了幾下那粉
嘟嘟的花蕾,他舔了舔舌頭心想:改天要嘗嘗這菊花的滋味!想到這裡他忽然一
陣激動,娘親蜜穴的初次被父親奪去這也是無奈,否則也就沒有自己了。可娘親
嘴巴的初次卻是自己的,那麼那誘人的後庭花呢?自己也有機會手摘後庭花了!

  他越想越興奮,情不自禁親了辛妮雪臀一下,看看天色,他覺得自己也該休
息一下了,便抱起露娜和柳蟬,放到床上,自己躺在了二人中間,左擁右抱著進
入了夢鄉,在夢裡他可以和令他魂牽夢繞並且相信對他也是如此想念的母親共赴
巫山,興雲布雨享受魚水之歡了!

  在西陲廣闊的戈壁上,司天鳳正騎著神駿無比的龍馬獸王引領著大軍準備迎
戰來犯之敵。「母親,」海明珠出現在她身後說道:「好消息,奇峰已經安然無
恙的回來,並控制了夏州的局面!」司天鳳猛然回頭激動的看著海明珠,而後者
也同樣在強行壓制自己要大哭一場的衝動。

  「當真?太好了,我知道他……他沒事的!」司天鳳強行撫平心中的波瀾,
說道:「明珠,你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吧!你此行責任重大,能否一舉解決西
奴的問題,就在你了!」海明珠點點頭說道:「母親放心,女兒知道的!」說完
轉身要走,卻又返回身,她一臉的詭笑說道:「不過,女兒若是立了大功,母親
可否多給女兒個恩典呢?」

  司天鳳看她的笑容,知道沒有好事,便說道:「說吧,每次都這樣,長不大
的孩子!」海明珠伏在她耳邊說:「女兒若是成功阻敵,日後就叫母親姐姐了!
」「你!」司天鳳沒想到她竟然是這個要求,又羞又急,若非周圍很多兵士們看
著,她非要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一頓!

  可現在的情形她唯有啐道:「呸,小浪蹄子,日後見了峰兒,不讓他拿家法
收拾了你,到時候有本事別求我救你!」海明珠嘻嘻一笑,說道:「女兒不敢,
母親既然答應了,那女兒就奮勇殺敵去了!」說完不等司天鳳說話,飛快的跑了
。面對女兒的無賴,司天鳳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溫馨的笑意。
「峰兒,你可知道,娘親是多麼掛念你呀!」

  「傳令三軍拔營,在西奴之前到達虎嘯川!」下命令的司天鳳恢復了威風凜
凜的大元帥的作風,放下鎏金面罩,遮擋住那如花的容顏,露在外面的只有那透
著絲絲殺氣的雙眼!





第二部 中原動盪倭奴亂 第四章 謀劃基業除害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張奇峰忙的不可開交,他自領夏州刺史事宜,朝廷也發
來庭寄,告訴他皇帝已經知道他的舉動,同意了他的做法。這樣,張奇峰就成了
實際上的夏州最高指揮官,連夏州的兵馬都歸他節制,當然事情也就多了起來,
他雖然一直跟隨司天鳳在西陲處理軍務,但政務卻很少涉及這也提醒了他,需要
人手,能夠幫助自己處理政務的智囊型的人物!

  總算是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張奇峰起來離開房間,到院子裡走動走動。
夏州地處南部,春天比北地的京師要來得早不少,而在苦寒之地的西陲邊疆那更
是相差很多了。呼吸著溫暖濕潤的空氣,張奇峰感覺輕鬆不少。

  「表哥!」柳蟬的聲音傳來,她和露娜兩個高矮不同,風格迥異,但卻都是
美得令人震撼的女人並排走了過來。「主人!」自從與自己有了合體之緣,張奇
峰命露娜等女侍衛不必和自己太過客氣,以免顯得生分。所以,露娜只是叫他的
時候稍稍的躬身行了一禮。

  「你們來了!」張奇峰分別攬著二女的腰,微笑著說道:「兵馬清理的如何
了?」

  柳蟬說道:「基本已經清理完畢,按照你的吩咐,將老弱發銀兩遣散,然後
將精壯的集中整編,在舊有三個師中,整編出一個師,已經由隨行的鐵騎開始訓
練了。」

  說完,她將一本名冊交給張奇峰,續道:「就是原有的,刺史衛隊尚未整合
完畢。他們都是林榮的親隨,雖然現在被我們震懾住而顯得老實不少,可終究不
放心。所以,我的意思是全部清理出去,然後再重新招募選拔,好成立一支對表
哥忠心無二的衛隊!」

  其實,張奇峰對於自己的衛隊並不是很在意,雖然在京師中已經遭過伏擊,
但現在身邊有了功力日見精進的柳蟬,再加上既可以單打獨鬥又可以群戰的露娜
等女衛,衛隊似乎不是很要緊。

  「衛隊的事情不用太費神,暫時我們也用不上,有你們就足夠了!」張奇峰
說著親了柳蟬一下,又親了親旁邊一直沒怎麼插話的露娜,說道:「你們在我身
邊就是最好的衛士了,何必要別人保護?」

  但露娜卻說道:「主人,雖然我們可以保護主人,但神官曾經說過,在真正
的大軍對陣時,如果發生混戰而戰況膠著時,斬殺敵方的首腦乃是最有效的打破
僵局的方法。所以,日後如果主人真要征戰沙場,難免會需要大量單獨戰鬥力不
一定多高,但數量眾多而且忠心的衛士的。」沒想到在張奇峰眼裡屬於明顯胸大
無腦,善戰而不善謀的露娜竟然有這樣的簡介,他也有些吃驚。

  「那就照你們說的吧,不過不要太累了!」說完摟著二女走出了院子,門外
兩個女衛士分立兩側,而張奇峰隨意一看就明白其她女衛應當是將整個小院都包
圍了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吧!」張奇峰正要出去卻忽然停下腳步,眉頭微皺,「我們
易容後走後門吧!」

  柳蟬立即明白了他不想招搖,而眾女衛不但身材高大比尋常男人還突出,長
相也是大異於東土女子,所以,現在既然大局初定,那麼就要低調一點。她幫著
張奇峰,給眾女易容後,轉眼,風姿卓越的露娜等女衛就變成了英俊高大的男護
衛。張奇峰滿意的點點頭,柳蟬和易容過的露娜二人隨行兩側,其她眾女則跟在
後面,一行人出了刺史府後門,走到了大街上。

  說起來夏州也是人口稠密,商賈雲集的繁華之地。要不是倭奴鬧得厲害,每
年這裡的商稅幾乎都可以和京師抗衡了,因此,當張奇峰等將倭奴連續打擊了幾
次,使其不敢再輕易深入內陸後,這裡的客商又多了起來。

  看著繁華的市井,張奇峰也是感慨萬千,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們就可以安居
樂業!可他煩心的事情也在這裡,幾天的政務處理下來,自己感覺自己是心力交
瘁,自己身邊的政務人才真是一個都沒有呀!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歎了口氣。

  「表哥,你歎什麼氣?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柳蟬一問,露娜也歪著腦
袋看向張奇峰。

  張奇峰有些無奈的說:「還能有什麼?就是處理政務唄!以前聽說林榮處理
政務都是分別交給他手下的幾個人,這樣一來他自己落得清閒,但那幾個人卻自
然是狐假虎威貪贓枉法。」

  他站在一家酒樓門前靜靜的看著前面人頭攢動的街道說道:「可我身邊能幫
我處理政務的人是一個都沒有呀!」說完搖了搖頭。

  「怎麼會沒有?眼前就有一個呀!」柳蟬笑著說,「你想想,以前……」

  正要說出人選,旁邊酒樓小二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哎呦幾位客官,看
著面生,是初次來我們夏州吧?您老真是有眼光,第一次來就到我們伴月樓,我
們伴月樓的美酒佳餚……」也沒注意到柳蟬眉間的一團黑氣,他卻滔滔不絕的招
攬起生意來!

  眼看柳蟬就要發怒,張奇峰卻道:「好啊,既然小哥敢這麼誇獎自家特色,
那麼今日就看看這夏州第一樓!」說著昂然進了酒樓。

  柳蟬本來要發火了,可被張奇峰這麼一說,她也就跟著張奇峰進了伴月樓,
而那小二對於自己剛剛逃了一命還稀里糊塗的,反倒是為接著張奇峰這麼個一看
就是財神爺的客官而興奮不已!

  「您看這個雅間怎麼樣?既可以看著街景,又可以看桃花山春色,現在就是
倭奴鬧的厲害些少了些人氣,不然這個雅間怕是要預定呀!」看看雖然不錯,但
另外幾個雅間位置也都差不多的一個尋常雅間被這小二說得如此之好,張奇峰不
由得莞爾一笑。

  總算是將他打發下去了,當然手段也簡單,就是讓他把酒樓特色的菜餚酒水
上來,不用問他錢不錢的,只管端就是了。總算是把他應付了出去,可幾個女侍
衛也跟著出去到外面守衛。張奇峰本想叫她們一起坐下,但看到雅間裡實在空間
有限,便說道:「你們分作兩組,輪流進來休息,不要累壞了!」

  「是!」女侍衛們欣然接受命令。

  不過,張奇峰也明白,其實只要表現出關注她們,她們就很高興,因為在她
們心中依舊是自己是張奇峰的奴僕,當然,這其中也有愛戀的成分卻不像張奇峰
對她們那樣而已。

  不一會兒,幾份精緻的小點心端了上來,這小二也是伶俐,看張奇峰不像一
般客人,便著力的奉承。既然都說了讓他只管將好的端上來,那他還能客氣?只
是這上菜也有學問,如果要讓客人坐得住,能夠多花錢就先要讓客人覺得舒服。
所以,先上點心,外加上好的香茶,既讓客人覺得清新也可以先打打肚子裡的油
水,不然,若是直接將冷熱大菜端上來,肥肉烈酒的一通招呼,客人肯定招架不
住,一會兒就得走了了事!

  見張奇峰等品茶觀景好不愜意,小二也一改剛才嘰嘰喳喳說起來沒完的作風
,聲音也變得緩慢清徐了許多。

 「幾位爺慢用,有事招呼小的一下!小的就在下面候著!」說完卻不遲遲不見
動作,京師中見慣了這樣的事情,知道小二想討賞,看著美景品著香茗,柳蟬心
情也好了不少,她掏出一個銀幣扔個小二道:「好了,有事時我們自會叫你,不
然除了上菜也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

  小二立即眉開眼笑,忙不迭的接過火燙的銀幣,一步一鞠躬的退出了雅間,
在門口護衛的衛士詫異的注視下,忽然扯嗓子叫了一聲:「謝少爺賞……」

  樓下那些小二聽他這麼一喊也齊刷刷的應聲謝賞,張奇峰真有些無奈了,心
道:這麼京師的習俗這裡也有?看來天下酒樓是一家……

  好容易得點清閒,張奇峰摟著柳蟬等眾女真是倚紅偎綠,享盡了溫柔之福。
當然,眾女已經將面上假的面皮摘下,反正就是上菜也是由外面的女侍衛接手送
進來,也就不用擔心被認出了。

  只是張奇峰的雙手有些不老實,特別是在柳蟬等有意無意的倚靠下,他那雙
怪手竟然伸到柳蟬的內衣裡,反覆揉捏起那酥軟而富有彈性的肉丸來!本來柳蟬
也已經動情,再被張奇峰如此挑逗,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看著她俏臉由雪白變
得緋紅,張奇峰真有些幸災樂禍似的,故意的加緊挑逗,將柳蟬的酥胸盡情的拿
捏揉弄,「表妹,你熱嗎?」看著滿頭大汗的柳蟬張奇峰明知故問的問道:「如
果熱表哥幫你脫衣服呀?」

  「嗯,表哥討厭……」柳蟬答應的聲音不大。

  但張奇峰卻不依不饒的說:「哎呀,我關心表妹反倒是討厭了?」

  說著話,他的那只討厭的手又伸到柳蟬身後,從裙子下面探入到底褲裡面,
在那結實緊密的肉球上搞起怪來!本來就在苦苦支撐,在被他這麼一趁火打劫,
柳蟬「嚶嚀」一聲整個人一軟,歪倒在張奇峰懷裡。

  眼看著懷裡玉人已經動情,張奇峰一臉的淫笑,他準備大快朵頤一下了!

  隨著裙子被撩起,柳蟬也知道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她期待而又有些害怕的
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張奇峰看著表妹這樣可愛,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將表妹轉了個身,讓她
趴伏在窗戶上,卻將翹翹的屁股朝後撅起。正當張奇峰要將青筋暴露的雞巴挺入
時,忽然,樓下傳來了「乒乓」一通亂響,接著掌櫃和小二們的叫罵聲響起,張
奇峰本來很高的興致被打斷,罵道:「哪個該死的東西,找死嗎?」可終究被打
擾了,掃興的收起雞巴,拍了柳蟬屁股一下,柳蟬也只有無奈的整理好衣服,跟
在他身後和再次易容好的眾女衛下了樓。

  樓下大堂裡已經一團糟,桌子被掀翻了四五張,而椅子更是被弄得到處都是
。小二們和掌櫃的正圍著一個雖然是文士打扮,但衣著卻很邋遢的年輕人,氣勢
洶洶的看樣子要跟他拚命似的。「我只是說先欠著,又沒說不還?你們伴月樓好
歹也是夏州數得著的酒樓了,怎麼這般小氣?怕我不還嗎?」聽他這麼一說,張
奇峰也明白了,看來那書生想欠賬,可伴月樓不答應,沒想到本來是他不對的事
情,在他說起來倒是理直氣壯的!

  「呸!你個酸生,你進來時我不讓你進,你說你有錢,怎麼現在吃飽喝足掏
不出來了?」一個看來是接到他的小二怒氣沖沖的質問著。

  「怎麼?我說錯了?我當時說的是有錢付賬,可沒說立即付賬。再說,我只
是說先欠著,等有了錢自然就還你們了!」那書生也不覺得難為情,大庭廣眾之
下依舊是振振有詞的。

  「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也不打聽打聽,伴月樓可是你來撒野耍賴的地方」
掌櫃的黑著臉說話了,「來呀,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一聲
令下,那些早就被書生氣得夠嗆的小二們答應著,向書生圍攏了過來。

  這下,書生也真有些害怕了,但嘴裡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怎麼怎麼?你
們沒理就要來蠻的?敢是剛才還……還沒長記性?」

  難道剛才這個文弱書生對這些小二們動手了?張奇峰真的有些不信,雖然深
藏不露之人很多,但他卻看出眼前這個書生絕非會武之人。而他又是手無縛雞之
力,那麼怎麼能夠跟這些人動手而佔上風?可掌櫃的似乎被戳了痛腳,臉上一陣
紅一陣白的,怒喝道:「上,快上,教訓教訓這個混賬東西!圍上去一起動手,
看他還鑽桌子!」

  這下張奇峰明白一點了,定是這書生機靈的很,雖不會武功,但身手靈活,
眾人追打他,他卻在桌椅間亂鑽。大堂裡本來就有不少客人,而他這麼一鑽,小
二們自然不好追,碰翻了桌椅也就難免了。

  果然,接下來書生的舉動證實了張奇峰的猜測,他見七八個夥計包圍上來,
忙趁著他們尚未圍上的空當,一個閃身便鑽到了旁邊一張桌子下面。看到是一群
小二追打一個文弱書生,客人們也知道沒什麼危險,除了那幾桌被掀了桌子的客
人站在一邊外,其他客人們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坐在座位上看熱鬧。也是,看這
樣的真人打鬥,比看戲有意思多了!

  張奇峰覺得有趣,也饒有興致的在樓梯上觀看,只見那書生狼狽不堪的左躲
右閃,被小二們追得從一張桌子底下鑽到另一張桌子底下,在客人們的腿間亂竄
客人們被弄得人仰馬翻手忙腳亂不說,又有幾張桌子被翻倒了。可那些客人非但
沒有氣急敗壞,反而是笑得前仰後合的,似是在看耍猴變戲法一般有趣。大堂內
再次亂起,張奇峰等樂得看熱鬧,不過他看的出,雖然書生機靈圓滑,但再過一
炷香的工夫絕對要被捉住的。因為他被小二們追得東躲西藏,可幾次要逃向大門
都被堵了回來,而隨著掀翻的桌子越來越多,他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小了。

  果然,不一會兒,那書生被逼鑽到一張比較靠邊的桌子底下,他正要再逃時
,一個小二從旁邊迂迴了過來堵了個正著!他再轉頭時那小二一下子將他攔腰抱
住,那幾個人夥計也暫態撲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他按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打你個混賬東西!」那些小二被書生戲弄半晌,好容易將他捉
住了,自然少不得要拳打腳踢一通出氣,那掌櫃的也過來踢了幾腳,最後罵道:
「娘的,懶得將你送官,把他捆到柴房裡,餓他三天再說!」說完,轉身吩咐人
打掃收拾現場,還要給客人們賠罪。

  可他在走過張奇峰身邊時嘟囔了一句別人聽了或許不在乎,但張奇峰聽了卻
是無異於晴天霹靂的話,「娘的,若非怕惹來麻煩耽誤掌門的大事,非宰了這腌
臢貨不可!」說完立即又換上一副喜笑顏開的嘴臉,一團和氣的跟眾人賠不是打
圓場,並說背心掀翻桌子客人們均賠償同樣一桌酒席,分文不取。而那些沒有被
掀翻桌子的客人也是半價,算是給大家壓驚了。

  「告訴你,老子可是張奇峰將軍的人!」正當那掌櫃的四處奔走時,被夥計
們押著,要送到後面柴房的書生突然扯著嗓子嚷道:「惹了老子,當心我家主人
饒不了你們!」張奇峰不禁愕然,心道:就說是拉大旗扯虎皮吧,可總也要差不
多才成。自己好歹就是在夏州,怎麼這個落魄書生竟然敢拿自己名號唬人?

  「劈!啪!」那掌櫃的實在是怒不可赦,再也沒有一絲的涵養,衝到他跟前
就是兩個耳光。

  「呸!你是個什麼東西?拿人家永安王世子的名號來招搖撞騙?」

  但掌櫃的隨即眼睛裡閃過一絲遲疑,雖然別人沒有注意到,卻逃不過張奇峰
的眼睛。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把你送官,永安王世子就在夏州,你冒用爵爺名號乃
是死罪,要殺頭的!」

  「把他押下去」說完一揮手,不等那書生再說什麼,眾人本來就是看熱鬧,
現在熱鬧也沒有了,而小二們也將一片狼藉的大堂整理好,被掀翻桌椅的客人們
也就再次落座,繼續起剛剛沒有喝完的酒,剛才那一插曲也只是給他們添了些樂
趣罷了。

  張奇峰給小二算了賬,他發現一個現象,就是掌櫃的明顯身負武功,當然並
不是很高。而那些小二夥計們似乎都是不會武功,或者會也是很差。張奇峰估計
這個酒樓應當是某個武林門派的產業,可哪個門派會將這麼重要的一個產業交給
眼前這麼一些武功這麼差的人打理?莫非是他們有其他本領特長?隨即,他眼睛
一轉,想到了那個書生,想想剛才掌櫃的那個眼神變化,他斷定,掌櫃的一定不
會只把那酸生關幾天完事,一定會有別的動作。

  戲弄了小二們半天,自己也狼狽逃竄了半天,最後被捉到後,少不得被一頓
拳打腳踢的,那個酸書生此時被困在柴房裡,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說真的,看他
那苟延殘喘的樣子,別說五花大綁,就是不綁著他,讓他逃,現在怕是也跑不了
了。

  房門悄然打開,掌櫃走了進來,只是沒有了白日裡臉上那一團和氣的笑容,
反而是陰鷙乖虐如同地府出來的魔鬼一般!

  「香主!」幾個看守的夥計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禮,而那書生聽到夥計們這麼
一叫,心裡頓時一驚。他雖然讀書不成,但多年飄泊還是有些見識的,這香主是
江湖門派的稱呼,這下他可惹了麻煩了!但是他也來不及害怕了,因為掌櫃幾步
就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他那肯定是嚇得蒼白無血色的臉,「嘿嘿嘿……」陰冷
的一笑,「娘的,老子也算是見多識廣,居然被你懵了!你不死是難消我心頭只
恨了!」

  「我……我可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呀。」書生已經嚇得嘴唇哆嗦,但
還是勉強把話說完了,這是他生死攸關的事情。

  「廢話!衝著你剛才的話就知道你看見了不少!你認命吧!」說著他抬起右
臂,從袖子裡探出一柄寒光耀眼的匕首,就要照著書生胸口紮下去。

  「你……我是貴妃派來的!」書生被嚇得面無人色,雙腿一個勁的顫抖,但
他的話卻真的有效,那掌櫃的居然停住了動作。

  「你說什麼貴妃?什麼意思?說!」

  面對掌櫃聲色俱厲的喝問,書生反倒是沉穩了許多,「我……我是貴妃娘娘
派來的特使……是專門負責聯絡夏州一帶的所有情報的!」

  展櫃的臉色數變,一陣紅一陣白的,忽然他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
這個窮書生,憑你也想騙我?你能是貴妃娘娘的特使?就你這麼個廢物,貴妃會
看中你?」

  他眼睛一轉,想起些什麼說道:「再說,我朝有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貴妃
娘娘也不能管我們的閒事吧?」

  說著話,他那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冷冷的上下打量著書生,不為別的,他就
是要仔細找尋這書生身上的一絲一毫可靠的資訊,但顯然沒有成功。

  「別裝了!」書生的話越來越有底氣,雙腿也不再顫抖,「要不是你們辦事
不利,貴妃會這麼大動肝火?」

  那掌櫃的眼珠一轉,說道:「你空口白牙的,難道還能陷害我不成?」

  那書生卻不急不慌的說,「不就是想要信物嗎?告訴你,你們也看出來了,
本特使不會武功,而且也不知道你們這裡的底細,所以,沒有將信物隨身攜帶」
他說話已經很沉穩了,到真像是特使似的。

  掌櫃的顯然心裡很是顧忌,他躊躇了一下說道:「也罷,就讓你死的服氣!
跟他去!」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些夥計們說的了。

  七八個夥計押著酸書生走在大街上!已經深夜,曾經喧鬧的街道歸於寂靜,
漆黑中襲來陣陣滿是寒意的夜風。夥計們都帶著兵器,只是掩藏的很好,而跟在
書生背後最近的兩個人更是袖子裡藏著鋒利的匕首,緊緊的握住,只要他一有異
動就立刻動手將他刺死!書生身體本就單薄,而且又是只穿了一襲破舊的夾衫,
此時更是凍得瑟瑟發抖,但心裡害怕多少轉移了他對環境的注意力。

  「說!到底在哪裡?敢耍我,殺了你!」那掌櫃跟著他東搖西晃的在夏州城
裡轉了半個時辰,他對夏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書生純粹是帶著他們在兜圈子,
這要是到了天明時候那就不好處理了。

  「急什麼?」那書生邊帶路一邊半回頭跟掌櫃的說道:「我這是以防萬一!
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跟在後面,要是遺失了信物,可是你我吃罪得起的?」

  「夠了!快點帶路!憑你的能耐也配說這話?真要是後面有人盯梢,你能知
道?」掌櫃的現在真想殺了他,可又不敢冒險,畢竟上司對於辦事不利和背叛門
派的處罰他是清楚的。而殺了特使那絕對是犯上的大罪,只怕自己會死的不那麼
痛快了。

  「你催什麼催?哪有這麼跟特使說話的?告訴你,本特使就是因為不會武功
才會被選上的,不然,要是找個會武的出來,現在夏州盤查的這麼嚴,非走風了
不可!」書生雖然是在狡辯,但他說的話在掌櫃聽來卻又是十分很情理,一時間
也是難以分辨。

  他急怒攻心,再被寒風一吹,不由得怒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廢話了,快
拿出信物,驗證後給你賠罪不然,別說死的冤!」他又補了一句:「沒工夫和你
廢話!」

  書生一路上嘴就沒有見閒著,好在他聲音不大,掌櫃雖然被他說得頭暈腦脹
但也還能忍受,不然,他要是真大聲吵鬧,掌櫃會不會顧忌他是特使也未必可知
了!

  「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掌櫃的終於忍不住叱問道:「作死不成?」看
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想把書生吃了!

  可書生卻不急不慌的說道:「找什麼急?本特使還會騙你這麼個小小的香主
不成?」他朝旁邊一個不大的小門一努嘴說道:「喏!就是那裡,進去後一直向
裡,不遠的!」說著就作勢要搶先推門進入。

  那掌櫃的見機快,忙把他攔住,仔細一看卻覺得這裡十分眼生,心想:這夏
州城中竟然還有自己不認識的去處?隨口問道:「這是哪裡?」

  書生輕蔑的一笑,答道:「切!這是領夏州刺史權,大統領張奇峰的宅子,
你敢進去呀?」說完面帶不屑的又作勢進門。

  那掌櫃的忙一把拉住,獰笑道:「哼!別說張奇峰的宅子,就是皇帝的行宮
今天老子也要進去!你待在這裡,不許亂跑。若你真是特使一切好說,若不是,
可別怪咱們手黑!」說完讓幾個夥計看著他,自己帶著七八個人推門就進去了。

  「哎!」書生朝身邊一個夥計說道:「你們的身手也不怎麼樣,怎麼能趟江
湖這渾水來?」

  那小二瞪著他罵道:「呸!你這該殺的貨!老子身手不好還不是照樣把你抓
住了?」

  那書生不以為然的說:「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是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費了
這麼大力氣才抓住,我還有什麼丟人嗎?」

  「切!你懂什麼?」那小二鄙視的罵道:「告訴你吧,我們這裡表面上都是
不會武功的人,為的是不引人注目,因為整個南路的資訊錢物都要在我們這裡彙
集,一起處理的!」

  他正要高談闊論的在說,旁邊一個長得高大些的夥計喝道:「哪裡這麼多廢
話?少說幾句會死?」先前說話之人似乎有點怕他,便鼓著嘴退到一邊去了。

  「告訴你也無妨,」轟走別人,他倒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說道:「其實我們
分壇也有武功高強的人,不過,他們多在暗處!」

  正要吹噓一番,忽然一道黑影竄出,緊接著又是五六道黑影緊隨而至,站在
了那幾個夥計及書生面前,那幾個夥計先是一愣,但隨即恭恭敬敬甚至有些害怕
的行禮,「參見林香主」向當前一個瘦高的道士打扮但卻黑巾遮面的人拜下去。

  「夠了!」那人卻似乎有些不悅,一擺手說道:「你們當真廢物!這麼個酸
書生你們也信他是特使?」

  那小二不敢隱瞞說道:「是,本來戴香主也是不信的,可最近州里出了許多
事情,這小子說的有有些道理,所以,戴香主就想來看看情形再說。」他討好的
又說道:「為了防備萬一才請林香主和眾家兄弟來鎮著局面,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情況的。」

  林香主似乎對這句話很受用,他伸手到面罩下應是在捋鬍子,說道:「怎麼
戴香主進去這麼半天都沒有動靜?不是出什麼麻煩了吧?」可他話裡絲毫沒有著
急的意思,大概是他認為自己對夏州瞭若指掌了,所以才不會擔心出現什麼狀況
吧。

  這時,又是幾個黑衣人從不遠處的拐角出來,一聲不響的來到林香主身邊說
道:「香主,咱們進去看看吧!戴香主和壇中兄弟的本事咱們都知道,萬一真有
個什麼閃失,咱們好歹都是夏州地面上的,這面子上也掛不住呀!」話裡分明是
諷刺的意思,那幾個小二雖然聽出來了,卻也不敢反駁。

  「也罷,那你們幾個就進去看看!」林香主點了點頭,那幾個人來到大門邊
的牆角,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竄上了牆頭。

  「大門開著不走,非要上牆,真是找麻煩嗎!」書生腦袋搖了搖,十分的不
以為然!

  「哧……」那林香主不屑的說道:「你懂得什麼?我被江湖中人,連高來高
走都不成還怎麼在黑道上混生活?」

  「那麼傻傻的站在牆上,我要是在底下想對付你們,不是隨便怎麼對付都可
以?」書生話音剛落,只聽院子裡「嗖嗖」幾聲輕微但凌厲的破空之聲,「啊,
呀,哦!」牆上站著的幾個人慘叫聲響起,接著就紛紛落地,連氣都沒了。看他
們身上都有拇指粗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將衣服都陰濕了。可當時眾人都在看
書生和林香主爭辯,而且想那幾個人的身手都是十分了得的,也就沒有在意,所
以他們掉了下來卻是連被何物所傷都不知道。

  書生剛剛嗤笑幾聲,還未說什麼刁毒的話,那林香主已經按耐不住,他大喝
一聲:「跟我上!」當先一個躍上牆頭,而其他幾個跟隨之人也跟著上牆。

  「院子裡的鼠輩們聽著」林香主運足真氣將聲音遠遠傳出,「我乃玄陰派夏
州分堂屬下,靈蛇分壇香主林風,今日你們殺我屬下我定要血債血償!」說完,
大喝一聲躍起,要進入院子裡。

  「嗨!啊……噗通……」而那些跟著他在牆頭上也準備躍下去的人手也是慘
叫著跌落地上。

  不過,這次那些在院子外面的,酒樓來的夥計們卻由於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
林香主,而看清了他們的死因。原來,林香主大喝一聲躍起,在半空中一道閃電
飛速從院子裡射出,直接將他身體射穿,而從背後透了過去飛入暗夜而消失了。
那些沒有來得及躍下去的人也是一樣,都是被一道道比閃電還要迅捷,只是一閃
的光影射穿了而落下的。

  看到摔落地上在幾個人都已經斷氣,而那個落入院子裡的林香主聽剛才的動
靜估計也是差不多了,那些個小二夥計們不由得慌了神,根本沒想到在他們眼裡
幾乎如天神一般的高手林香主居然就這麼死了!一個腦筋反應快的,第一個閃出
逃走的念頭,他轉身就跑。可還沒跑出幾步,又是一道光影射來,從背後穿透直
從前胸透出了來。接著去勢不減,直接插入地裡「呯!」一聲大響,一圈烈焰圍
繞著的長矛深深的釘入地裡,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顫抖著。沒來得及反應的眾人
立時被嚇得呆住了,他們驚恐的回過頭,看向大門。

  此時,大門上方的門樓頂上,還有兩側院牆上不知何時站上了好幾個人影,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甚於尋常男子的,女人!一個個體態豐滿健美,身
穿各種暴露的西式戰甲,披風金光閃閃,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奪人雙目!大門從
裡面打開了,兩隊身穿黑甲冑,腰挎明顯不同於尋常士兵佩刀樣式的戰刀,渾身
散發著肅殺之氣的兵士迅速卻不忙亂的跑了出來,將一干人等圍在了中間。

  就在這些人驚慌失措之時,一個比這些戰士還要高出一頭,身穿華服的年輕
男子緩步從大門裡走了出來,左右各有一個女子相陪,不過,一個是東方女子,
身材雖然高挑但也還算正常,而另一邊則是一個同樣身穿西式戰甲身材高大的西
土女戰士,一頭金髮如瀑布般順滑,光可鑒人。

  那男子到了眾人身邊,看看神態鎮定自若,甚至有些興奮的書生面前看了看
,說道:「你這酸生,怎麼知道將這些人引到本爵這裡的?」

  那書生洋洋得意的說:「這有何難?這夏州城裡沒有他們不熟的地方了,所
以,他們不會擔心我給他們耍花樣。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天,大統領的真
實行營就是在這個本來是原來刺史的外宅裡面!」聽他這麼一說,那幾個小二才
醒過神來,這裡他們也是來過的,但就是沒有想到。

  「我一路上跟那掌櫃鬥嘴閒聊,掌櫃的被我氣得顧不上周圍,而他們呢…」
說著,書生揚頭用嘴朝那幾個小二比劃了一下,說道:「一幫蠢豬笨牛,更是被
我氣得要暴跳了,加之這裡是林榮的外宅,必然有見不得光的物事,他們能在夏
州如此一帆風順自然跟林榮有關係,那又如何能不知道這裡要避諱?所以,肯定
也不是常到這一帶走動,那被我耍也就是簡單了。」

  「那你是何人?怎麼知道這酒樓掌櫃的和宮中有聯繫?」這個華服男子果然
就是張奇峰,他先是一笑卻突然問道,「說說看,你不是猜的吧?」

  那書生神色十分傲然的說:「這自然是猜的,但不是胡亂猜測的,而是據理
推測來的。」

  「我在夏州廝混也有些時日了,這個酒樓雖然表面上是規規矩矩的,但我卻
經常見到有倭奴人出入!」酸生此言一出,那幾個小二就紛紛咋呼道:「胡說,
胡說,我們是正經買賣人,哪來的倭奴?」「別血口噴人呀!」

  「閉嘴!」一個戰士冷喝了一聲,那幫人立時沒了脾氣,但眼睛卻瞪得大大
的盯著那酸生,生怕他說出什麼話來。

  「只有你知道死活倭奴?」面對張奇峰的提問,那書生說道:「不才知道尊
駕就是大統領是因為大統領帶著這一眾女侍衛出入府邸時見到過,而且,大統領
是京師人,口音與夏州本地人有區別,能有如此多的異域女侍衛相伴,應當是身
份顯貴之人。最近這一段時間來夏州的顯貴也只有世子大統領了,所以,小的才
敢如此猜測。」


 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他,他神態也嚴肅了些說道:「不才家裡本是
經商出身,早年間曾經隨祖父出洋做生意,對於倭奴人的稟性語言知之甚詳」

  原來,他曾經看到一個穿著如夏州本地人士,卻說倭奴話的人進入酒樓,被
掌櫃的迎了進去。為了確定情況,他對酒樓十分留心,後來又多次看到倭奴人在
酒樓出入,而且每次進去都是要很久甚至是隔幾天才出來。伴月樓並沒有客房,
那麼很顯然,這些倭奴人只有被掌櫃留下才對。

  「你怎麼知道他們跟宮裡面有聯繫的?」張奇峰突然發問。

  那書生一愣,說道:「這個有些撞大運,不過,不知世子如何知道小人曾經
如此詐過他們?」

  張奇峰一笑,說道:「這個你不必管,回答我的問題!」

  其實,他看到書生被抓後,就命一眾女侍衛都回大營待命,只帶了柳蟬兒和
露娜在酒樓四周巡視。等到天黑時,藉著夜色潛伏了進來,找到了關押書生的柴
房。掌櫃審問書生,及書生如何作答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本來,他要救出書生,想從他嘴裡問問到底夏州有什麼暗藏的情況。但看書
生居然說起宮裡的事情,他又改變了主意,改為靜觀其變,看他們出來取所謂的
信物,便悄悄跟隨。他們三人武功高強,那掌櫃等固然沒有察覺,連趕來幫忙的
林香主等也沒有注意到。

  可沒想到書生竟然將這些人引到自己的大營,他繞道正門進去部署,將潛入
的掌櫃等人全部擒拿,而林香主等自以為武功高強的草包就落得個慘死的下場了


  這些話是不便說出來的,因為在張奇峰看來,還沒有確定是否要收書生做自
己部下前,還是不要讓他覺得自己需要他的好,免得麻煩。

  「小的自從發現有按照我帝國之裝束打扮的倭奴頻繁出入於伴月樓,就對他
們各位注意。後來發現,他們不僅有倭奴人經常往來,還經常有太監出沒,而且
全是京城口音。」那書生說道:「太監乃是宮中執事,若非有特旨,太監是不可
以出京師三百里的,那麼這些太監既然敢出來,而且是經常出來,那一定有所憑
仗,也就是因此,我才敢猜伴月樓跟宮中的大人物有關聯,沒想到,果然猜中也
因此能將他們騙來。」

  「可你憑什麼猜他們跟貴妃有聯繫?難道他們不會是內衛嗎?」張奇峰突然
發難,書生一愣但隨即說道:「內衛對皇帝的忠誠那是無可挑剔的,所以,他們
跟倭奴有來往而且還那麼頻繁,不太可能!」他頓了頓又說道:「其次,能夠調
動太監出京辦事的除了皇帝聖旨外,只有各個貴妃命太監回娘家傳送書信的懿旨
才可以,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貴妃但這不重要,只要是貴妃就可以了。」

  他看張奇峰又要發問,就搶先說道:「江皇后乃是京師的娘家,所以,不太
可能發出出京的懿旨,那樣會被言官參奏的……」說到這裡,他看看張奇峰,一
副得意之色。

  「那你憑什麼說是本爵手下!」張奇峰突然一聲厲喝,嚇得那書生一呆,那
些女侍衛立刻舉起了手中的電光矛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要把酸書生刺穿!

  書生見識過這些長矛的厲害,他顫聲說道:「其實……其實是沒……沒的說
了,嚇唬他一下,不然就死定了……」

  張奇峰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冒充本爵手下就不會死了?」

  書生忙說道:「不拿世子名頭嚇唬他們,當時就死,嚇唬他們了,現在死也
有墊背的了。」他神情稍稍鎮定,說道:「再說,再說,小的想……世子定然不
會殺了下的!」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哦?說說我不殺你的理由,然後我再看看是不是該
殺你!」

  那書生心裡似乎有了底,說道:「首先,世子離開京師,到夏州這雖然繁華
卻終究偏遠之地來,固然是為了錘煉自己,但更是要有立身之所!或是創業的根
本!」看到張奇峰眉頭微皺,書生知道自己說的不錯,便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眼下形勢似乎危急,但在我看來,不過是大亂的開始!因為外敵不可能動
搖帝國的根本,但卻可以成為帝國內部混亂的誘因」說到這裡,他看看張奇峰,
又看看四周。此時那些夥計和剩下的幾個林香主帶來的人,已經被士兵們押走,
只有柳蟬和露娜及一眾女衛士在他身邊護衛。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不過這裡這麼冷,你還是跟我
來吧!」看到書生已經凍得瑟瑟發抖,卻還在強撐著,雖然自己不怕卻也不願在
這裡站著。

  「你叫什麼名字?」張奇峰突然回頭問正緊跟在身後的書生,那書生一愣旋
即肅然說道:「草民,鄭安邦!」說著拱手朝張奇峰一禮。張奇峰點點頭,繼續
走。到了大堂上,只留下露娜和柳蟬侍立在他身後兩側,其他女侍衛都分散在大
堂外面,四處守衛。

  「說吧,說說你的看法,對天下走勢的看法!」張奇峰看似隨意的讓鄭安邦
坐下,鄭安邦也不客氣,稱謝就坐。他看看張奇峰,卻是一笑,說道:「世子對
於天下大勢其實已經有了認識,為何還要草民獻醜呢?」

  張奇峰面無表情的答道:「每個人都有對天下大勢的看法,雖各有道理但真
正的有遠見的卻不多!」頓了頓,又說道:「我家世受皇恩,這天下若真如你說
的大亂將起,那這平亂之責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世子既然說這裡沒有外人,那又何必說昧心之言?」鄭安邦似乎沒有想給
張奇峰留面子,他也不再是嬉皮笑臉而是一臉肅容的說:「帝國之內,三歲孩童
都知道,四大親王與皇帝的關係,世子說世受皇恩,以草民看來不如說是靠實力
讓皇帝奈何自己不得!」他說得激動起身道:「遠的不說,就說澀谷亂夏之時,
若無四家鼎力相助,隆盛帝憑什麼可以驅除胡虜,還我大好河山?」

  「然皇帝有大恩於四家,我等不為皇帝效力,實在是說不過去呀!」張奇峰
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唉!大不了,我家明哲保身,擁兵自重也就是了!」

  「皇帝之所以對四家恩賞有加原因很簡單,就是擔心四家不滿而有禍患。」
鄭安邦道:「至於世子所說的明哲保身,只怕世子也不甘心把?」說完他哈哈大
笑起來。

  「就你剛才的這些話,我可以將你擒下,然後送京師問你個犯上之罪了!」
張奇峰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笑聲。

  鄭安邦卻並不怕,他笑著說道:「草民聽聞世子來此抗倭,便有心來投效,
而觀察世子剛到此地,便立刻勝了倭奴兩陣,及除掉林榮這個通匪之賊的手段,
知道自己是來對了!」「世子若真的只想自保,絕不會冒險來夏州平倭,」看了
看張奇峰,說道:「這裡距離華州雲州雖然有些距離,但以名震天下的鐵騎師的
速度,卻也不是什麼困難,日後真有些舉動,也方便多了!」

  「那你說我該如何?」張奇峰還是不露喜怒的問他。

  鄭安邦有些得意的說:「簡單,厚積薄發,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張奇峰眉毛微微一跳,說道:「繼續說!」

  鄭安邦道:「首先是積聚實力!雖然永安王府的實力在四王中最強,但終究
只是強了一點!」。見張奇峰聽的有點意思了,鄭安邦踱著四方步,邊思考邊說
道:「所以,只有保全實力,等自己的實力積攢到足以給其他對手雷霆一擊時,
才可以行動,至少是不可以單獨與幾方為敵!」但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以
我之見,只怕最先動手的不是四王,而是皇室內部!」

  這下張奇峰真有些吃驚了,問道:「此話怎講?皇室內部怎麼會先動手?」

  「如今皇帝膝下能夠有資格爭奪皇位的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其他皇子
年齒尚幼,不必考慮。可正式因為可以爭奪皇位的人少,所以,他們才會不顧一
切,因為爭奪的人越少,需要解決的敵人就越少!」鄭安邦的話讓張奇峰也點頭
贊同,他繼續道:「世子會問,即便是敵人少,他們也未必會爭奪皇位對吧?」
張奇峰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否認。「其實道理很簡單!」他自信滿滿的道:「江
皇后多次請求皇帝廢掉德安太子的太子之位,改立二皇子霍民王子為太子,這已
經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可皇帝一直不肯,這也導致了霍民王子和德安太子的不
和!」他進一步分析說:「所以,這就為二位皇子之間的爭奪留下了禍根!而德
安太子雖然保住了太子位,但他心高氣傲,志大才疏,當年打理秀峰州,本是皇
帝讓他積攢自己名望鍛煉的事情,卻讓他弄得一團糟。去襄州練兵卻是搞的怨聲
載道,差點發生兵變!這幾年他再也沒有被派出過,就是因為皇帝對他的能力失
去了信心了。所以,只要他受到打壓,那麼霍民皇子必定會趁勢而起的!」

  「不錯!」張奇峰點了點頭,卻說道:「但是就憑他們手裡的實力,未必能
動搖帝國根基,據我所知,他們的勢力在京師外都是很薄弱的!」

  「非也!」鄭安邦打斷道:「其一,有江皇后及其娘家的支持,霍民皇子就
是在外省有勢力也不新奇,江皇后的娘家鎮國公府出過不少文臣武將,安海洲,
魯州的兵馬督監可都是他們家的門生,雖然表面上與其走動不多,但誰知道是不
是掩人耳目?」

  張奇峰聽得有理,便點點頭,鄭安邦繼續道:「連同左右宰相,還有京師御
林軍的統帥,元帥藍富,他們的實力都不容小視,誰知道他們的心思?所以,京
師眼下的情況雖然穩定,但只是各方勢力微妙的平衡,如果這個平衡被打破,那
麼也就是天下真的要打亂了!」

  「但世子的機會也就在這大亂之中!」鄭安邦不再是嬉笑不羈,表情嚴肅的
說:「世子面相大富大貴,且秉性果斷,絕非池中之物!且永安王府世代榮華,
坐擁三州之地,鳳帥更是手握數十萬雄兵,這基礎已是非常好了!可謀奪天下,
要的是實力,絕對實力,因此,必須要盡可能的多掌控實力才可以。」他腦袋搖
了搖,傲然道:「控制夏州,借絞倭之名,北可圖安海州,甚至是魯州,永興等
州。西亦可以借防倭之名進抵玉州,谷州等州。與西北路遙遙相望互為呼應,這
樣,在大亂開始時,誰也不敢輕易招惹。同時自己可擺出一副擁兵自重,但求自
保的態勢,讓眾多勢力安心,待其爭鬥殺伐血本耗盡時,再以雷霆之勢奪其根本
則大事可成矣!」

  「你可願意在我帳下聽用?」張奇峰看著鄭安邦,等他回答。

  而鄭安邦顯然也不想讓他多等,問道:「不知世子留在下有何用處?」

  「我欲稱霸必要人手相助,你可以!」張奇峰答得簡單。

  那鄭安邦也乾脆的說道:「拜見主公!」說著,躬身行禮,接著跪倒在地行
主僕之禮,卻被張奇峰攔住。

  「你我攜手,共同打一片天下!」張奇峰眼中的熱情讓鄭安邦心頭也是熱熱
的,他幼 年家境殷實,生活富裕,可後來橫禍突生,落得個顛沛流離的窘境,
雖然他從小好學且有很強才幹,但卻無人賞識,以至於有點憤世嫉俗。今日張奇
峰非但不覺得他出身低微,而且還救了他的命,他當即立下恆心,定要保張奇峰
成大事!

  雖然只聊了一會兒,張奇峰卻感覺到鄭安邦也是個人才!他沒有進入官場,
就可以察覺到皇室內的問題,更能謀劃出整體方略,是個人才。「明日我安排先
生的職務,暫時就先幫本爵處理夏州事務吧!」說完,他叫來兵卒,讓帶鄭安邦
先到客房安歇,待宣佈職務後再做進一步安排。

  鄭安邦下去了,他卻叫過露娜和柳蟬說道:「今天也算是有了收穫,總算是
有個文職來助我一臂之力了!」

  「那表哥是不是想要慶賀一下?」柳蟬眨著雪亮亮的眼睛,有些調皮的問他
道:「今天本是要玩一下的,結果為了救他也給攪了,是不是該補償一下呀?」


  露娜臉頰通紅,但看神情應該是興奮所致,而不是害羞,說道:「主人,今
天是不是該寵愛奴婢了?」

  張奇峰被她們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一人親了一下說道:「去回臥房等我,讓
守夜的也去吧,我輪流疼疼你們!」說完分別拍了二人一大一小,一個圓潤一個
緊實的屁股一下,看著她們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自己卻坐在椅子上發愣!他想
起剛才鄭安邦說的話,母親手中的數十萬虎狼之師乃是最大本錢,可母親現在時
自己的了,如果將來掃平天下,做皇帝的是父親,那自己還有機會跟母親行夫妻
之事,嘗魚水之歡嗎?如果是那樣,就太可怕了,他知道母親不能失去自己,就
如同自己不能失去母親!

  起身看看身後的地圖,帝國幅員遼闊,而皇室已經腐朽。決不能將如此好的
花花江山任由外寇踐踏,既然沒有人能保住他,那麼就自己來!

  站起身,走到門外,雖然夏州地處南方,但初春的夜還是有一絲寒意襲來。
張奇峰一個冷戰,人精神了不少,想到後面那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等著自己,
他心頭的慾火立刻「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什麼事情都不顧了,先去安慰她們
一下吧!張奇峰面帶淫笑,美滋滋的走向後院自己的內宅,一場「大戰」在等著
他了!

  柳蟬的臥房選的是最靠外的一間,雖然不大但是很靈巧,乃是當初林榮給自
己準備的書齋。他本身沒什麼學問,但總要壯壯門面的。柳蟬看著房間精巧,而
且又是靠外,如果有外敵來襲她可以先一步發現並保護張奇峰,便要求住在這裡
了。張奇峰知道表妹對自己傾心之極,他要來個突然襲擊,先來安慰表妹一下。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卻眉頭一皺,裡面有人睡覺,但聽其呼吸聲,功力應
該遠遜於柳蟬,也不是那些女侍衛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她們修煉的武功與東土有
很大區別,雖然陸風侯指點過她們,但還是很容易就可以分清楚的。但肯定不是
刺客,刺客不會在這裡睡覺,張奇峰也懶得思考那麼多問題,他一邊悄悄潛入房
間裡,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待到了床畔時,已經是一絲不掛,只看著他那條粗
壯無比的大雞吧憤憤的指向天際了!

  沒有點燈,接著照進來的微弱月光,看著床榻上那面向裡側臥的女人,張奇
峰的雞巴不自禁的跳了兩跳。「呵呵,原來是蟬兒,故意壓低了呼吸騙我!」看
那女人的身形,和那頭上東土樣式的髮髻,張奇峰猜到是柳蟬在故意跟自己逗著
玩。他也壓低了呼吸掩住行跡,伸手到被子裡面,卻發覺「柳蟬」的衣服竟然沒
有脫。他已經慾火中燒,見柳蟬如此不配合不由得怒氣上衝,他突然一下將被子
掀開,不等柳蟬反應,幾下撕去那礙事的衣衫,將那反抗的手臂死死按住,雙腿
撐開那要緊閉的長腿,雞巴老馬識途的朝著蜜穴口衝了過去,不過卻沒有進去。
那裡竟然十分乾澀,加上他的雞巴本來就粗大駭人,惱怒之下他不再憐香惜玉

  「嘿」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大雞巴破關而入,強硬的排開那閉合的陰唇,
殘忍的直衝了進去。

  「啊……」身下玉人忍不住慘叫,張奇峰卻得寸進尺的將自己那粗糙的嘴巴
封了上去,任憑其掙扎也無法擺脫!

  張奇峰心頭愈發的火起,柳蟬還是第一次這麼掙扎呢!他不顧身下可人那嬌
小的身軀,粗暴的將大雞巴如搗蒜一樣瘋狂的抽送,大龜頭堅硬如鐵,轟隆隆的
殺向那溫暖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啊……」直透屋頂的叫聲打破夜空的寧靜,張奇峰意識
到,自己正在殺伐的這個女人不是表妹!

  其實剛剛在侵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張奇峰已經感受到了異樣,雖然表妹的肉
穴緊密富有彈性,但在自己辛勤開墾下,已經是十分肥沃,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
就適應自己的大雞巴。可現在這個蜜穴雖然不是處女般緊窄,但從其緊密程度來
看,也應該沒有生養過,而且,似乎平日裡做的開墾也不多,在突然遇到自己過
人本錢的襲擊後根本反應不過來!竟然會下意識的緊縮,這可有趣了。絕非那些
女侍衛,但由於身材等原因,她們的蜜穴比較大,並不是那種鬆散,也是很緊密
的,自己肏起來非常得心應手。

  「可這個女人是誰?不管她!」張奇峰憋在心頭的慾火已經股不得許多,他
殺紅了眼,大雞巴凶悍強硬的在那很多地方還是剛剛被自己開發出來的玉道裡面
橫行,肆無忌憚的!

  身下女人嬌呼慘叫只激發的他更加凶殘,大雞巴上青筋暴露,如同給雞巴套
了一個粗糙的外衣,刮得那柔嫩的騷屄壁不時的痙攣顫抖,似乎要被刮破了一般


  張奇峰年紀雖然不大,但在床上卻是絕對的悍將!不多時就將身下玉人殺得
丟盔棄甲一副挨打相,但蜜穴最深處也開始傳來陣陣有顧慮的收縮。而那潤滑的
淫液也越來越多,不斷地充斥著雞巴和騷屄壁之間的縫隙,試圖保護脆弱的騷屄
壁不要被摧殘過甚。可即便如此,在張奇峰鍥而不捨的殺伐下,身下女人的反應
也有了變化。叫聲由開始時的慘叫呼痛,轉為高亢嘹亮的呻吟,而她的身體也開
始逐漸升溫,火熱的玉道開始了陣陣收縮。張奇峰立時明白她已經進入了狀態,
馬上就要來第一次高潮了,便開足馬力,大刀闊斧的對著那嬌弱的密道發起最後
的衝擊!

  「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呀……」女人似乎還在掙扎抗拒,但身體卻
是不時的上挺迎接張奇峰的侵犯,雙腿不自覺的纏上張奇峰的雄腰,圓潤的肉臀
不住的撞在張奇峰的胯間,「劈啪,劈啪,」開始十分清脆悅耳,但很快就演變
成了「乒乒乓乓」的亂響,慘烈之狀不必言表!

  在一番疾風暴雨的連續衝擊後,突然,張奇峰前挺的雞巴頂到了花心,幾次
撞擊無果後,他惡念突生腰部用力,大雞巴殘忍的頂開花心的阻擋,將大龜頭生
生送進了那火熱的子宮!

  「啊……」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聲突然響起,接著,一股冰涼的陰精從那火
熱蜜穴最深處爆射而出,只可惜粗大的雞巴將騷屄堵塞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射
出,只有少量從雞巴與騷屄壁的狹窄縫隙裡滲出的,無助的滴答到床上,真是慘
烈!

  而發出叫聲的人已經腦袋一歪失神的躺在床上嬌喘不已,高聳挺拔的酥胸起
伏劇烈,張奇峰強忍著自己還沒有發洩的衝動,親了親那紅豆般可愛的乳頭,說
道:「李姑娘怎麼會到蟬兒床上來?敢是給在下自薦枕席的嗎?」此言一出,床
上女人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正是安國君梓放的未亡人,李馨梅!

  「不……不是……我……我……」她氣喘吁吁的急著給自己爭辯,但張奇峰
卻不給她機會,淫笑著說道:「既然李姑娘對在下抬愛,那在下自當投桃報李,
今日一定讓姑娘盡興,知道在下的好處!」說完不顧她反對將嘴封到了她的小嘴
上,貪婪的吸出嘴裡的丁香,品嚐一番後卻突然咬住。雖然沒有特別用力,但也
無法掙脫,接著,他的雞巴再次活躍,一跳一跳的,突然向外一抽,李馨梅立刻
感到了一陣難以形容的空虛,肉臀不由自主的上挺相隨。

  「怎麼?姑娘這麼著急?需知不後撤無法前進呀!」張奇峰突然放開了她那
可憐的嘴,大吼一聲:「嗨!」大雞巴突地一下子殺了回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衝進了李馨梅的密道,強橫的闖開花心的守衛,大龜頭死硬的頂進溫柔的子宮,
重重的撞在子宮壁上才不幹的停下來。

  「啊……」李馨梅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了個措手不及,她身體不由自主的一
下子彈起,四肢痙攣抽搐,感覺人都失去了控制。張奇峰咧嘴一笑,他不顧李馨
梅死活,再次上馬揚鞭,開始了征伐!

  李馨梅雖然不是黃花姑娘,但梓放的房事本來就不佳,加之張奇峰的雞巴實
在是大的有些嚇人,所以,完全是一副被動挨打的局面。而張奇峰則可謂是得心
應手!他第一眼看到李馨梅就覺得稍加調教,當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其本是安國
君夫人,自有一番氣質在,這不是同樣出身大家,但卻是天真幼稚的表妹可比!
剛才他已經猜到是李馨梅在柳蟬的床上了,卻不能確定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局面,
但既然已經上了,那就索性將其征服於床榻之上了!

  火熱巨大堅硬的大雞巴如同金剛杵一樣,不斷攻擊撕裂著李馨梅的意識!自
此被張奇峰柳蟬等救下,她對張奇峰就心有好感,當然只是感激。可自從偷看了
張奇峰大戰眾女的雄風後,她睡覺都會不自覺想到張奇峰,甚至還作了個春夢,
夢境裡面張奇峰對自己百般愛寵,那條大雞巴更是把自己幹得直飛入九天之上,
不知身在何處!如今可謂是夢境成真,只是這雖然是她心裡的願望,可她終究覺
得自己是安國君家的未亡人,自己不該做出對不起自己過世的丈夫,有辱安國君
府門風的事情。可她忘記了,張奇峰不算是強 奸也差不多,並不是她主動的。
可這些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在張奇峰的新一輪殺伐下,她已經漸漸的被自己的慾
火所吞噬,意識也變得模糊,只有身體在隨著張奇峰的動作而反應了。

  當張奇峰釋放出自己心頭的慾望時,李馨梅已經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大
汗淋漓渾身都濕透了。她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從一個浪尖直接蹦到另一個浪
尖上,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而張奇峰的經歷似乎永遠使不完一樣,無論自己怎
麼迎合怎麼躲閃,都無法讓他吐露出身體內的熱情!當張奇峰看著她實在可憐而
釋放出熱情時,她已經暈了過去,身體還在不時的抽搐幾下,人事不知了。看著
她的表現,張奇峰不由得信心大增,他知道,這個女人至少從身體上已經被自己
徹底征服,至於心理上,現在只是還有些羈絆,相信也會解決!

  「進來!」張奇峰突然回頭對門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說說吧?」

  柳蟬笑瞇瞇,神態嬌憨的進了屋,露娜也跟著進來。

  「我看表哥對她有興趣,她也對表哥有意,那就成全你們吧!表哥怎麼獎勵
我?」洋洋自得的看著張奇峰。

  張奇峰卻「啪」的一聲,輕輕的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罵道:「敢給我做主?
還獎勵你?看我不肏死你才怪!」說著抓過柳蟬隨手一剝,一副富有青春氣息的
身體展現了出來。

  「騷蹄子,裡面光著,急著挨肏了?」他苦笑搖頭,

  「怎麼?反正也要脫,這樣不是省事?」柳蟬還在爭辯,張奇峰卻一下把她
扔到床上,她一個翻身,將昏迷不醒的李馨梅推到了床裡,而露娜也脫得一絲不
掛的被張奇峰放到了床上。

  「趴好!」張奇峰將露娜擺了擺姿勢,撅著她那本來就碩大的屁股,跪伏在
床上,有抓過柳蟬放到上面說:「這是我在從海外回來時想出來的逍遙船,是根
據海浪學來的,今天拿你來開刀!」說著,大雞巴突的一下挺入。

  「啊……」柳蟬也有些招架不住,叫道:「輕……輕點,表哥……我……」
她還沒有說完,張奇峰拍了露娜的大屁股一記,露娜立刻開始上下翻飛,將大屁
股如風舞動起來。每次上送都如同把柳蟬的蜜穴送到張奇峰面前,張奇峰便趁勢
下衝,大雞巴毫無技巧的直刺入密道裡面。柳蟬被張奇峰的雙手完全控制住,想
躲避也躲避不了,一場異樣的屠殺再次展開了!

  本來柳蟬師出玄陰派,雖然不會暗算張奇峰但玄陰派伺候男人的招數還是很
多的,柳蟬完全可以借此來抵消一部分張奇峰的衝擊。可現在她躺在露娜身上,
下身凌空被張奇峰控制,完全使不上力氣,只有任憑張奇峰屠殺姦淫了。好在,
她很喜歡這姦淫的滋味!也並不算太吃苦。

  張奇峰用盡各種方式來教訓柳蟬,同時也在觀察李馨梅的反應,發現她後來
雖然還是不能動,但人卻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眼,在裝睡而已。張奇峰明白她
是不好意思,便也不點破,繼續對柳蟬大施淫威,粗壯的雞巴舞動得虎虎有生,
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不一會兒,柳蟬就被他殺得高潮迭起,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他便叫進來幾
個女侍衛,一起架著已經勞累半天的露娜接受自己的愛撫。十三個女侍衛無一遺
漏,全部被張奇峰肏得骨酥肉軟,爛泥般躺在地上,他才心滿意足富有成就感的
躺倒柳蟬,李馨梅和露娜中間,耕耘半天,他也要休息一下了!

  在他想來,今天雖然麻煩了些卻也值得!拔出了伴月樓這個暗藏著的釘子不
說,還收了鄭安邦這個謀臣。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自己上了李馨梅,這個剛剛
死了丈夫的小寡婦的滋味真是不錯!念及至此,他不由自主的親了李馨梅一下,
轉頭睡了。可李馨梅心裡如同打翻五味瓶,各種滋味襲來,真是難以言表。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做對不起梓家的事情,可剛才張奇峰姦淫自己時的感覺,真是
嫁到梓家後一直沒有享受過的。自己丈夫平時溫和有禮,可每每到了行房之時,
卻如同野獸一般無二。而張奇峰雖然剛才也是不顧自己死活,可那種感覺,真的
不同,自己如同被他生生頂到了九霄雲上,在雲間漫步的感覺太美了!

  猛的,李馨梅搖了搖頭,努力的想把這些淫穢的念頭甩出腦海,但卻是徒勞
無功,不知所措的抓過錦被蒙在自己頭上,昏昏沉沉地不知過了多久也睡著了,
這注定是個安靜的夜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4 編輯 ]
作者: 310520    時間: 2012-5-4 17:55

請問首發網站是哪裡?
作者: eagle0601    時間: 2012-5-7 06:33

很不錯的文章 有風月大陸的感覺 卻又有作者自己的情節設定 希望可以堅持完本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5-9 07:04

第二部 中原動盪倭奴亂 第五章 斷賊路毀賊巢

  夏州的春意日漸濃郁了,暖風陣陣吹來,眼看就要到了春播的季節。按照常
理說,這段時間應當會是倭奴最為安定的時候,因為倭奴雖然搶掠地方百姓,卻
也知道不能竭澤而漁的道理。畢竟,如果老百姓不種田,就不可能有餘糧去換錢
,他們也就無東西可搶了!以前的州府在這段時間都是會加強趁著這難得的安穩
時期,加緊對被倭寇破壞的城池等的修補,當然也會趁機從中獲得不小的好處。
張奇峰自然不會如此無聊,他不屑也沒時間去做那些盤剝百姓的事情,因為他要
盡快掃清夏州的倭寇,將自己這塊難得的地盤徹底鞏固住!

  到底是受自己母親影響太深了,即便是在夏州城裡,張奇峰還是習慣的搭起
中軍大帳,用他自己的話講,就是在軍帳裡發號施令,心裡覺得踏實。鄭安邦來
到大帳,看到張奇峰正在對著帥座後面的寬大的地圖端詳,一言不發,眉頭緊鎖
。「大統領可是想趁著倭奴蟄伏的這些日子,將他們一網打盡,至少也要重創一
下?」被他的聲音拉回到現實,張奇峰看看他說道:「正是如此,安邦可有對策
教我?」鄭安邦只是笑,並不說話,他幾步走到地圖前看了看,說道:「其實,
倭奴雖然凶悍,但也遠比不上西奴和交蠻!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海盜,居無定所
,每次集中優勢兵力卻無法找到其主力所在而決一死戰。這才是剿滅倭奴匪患的
難點,不知大統領以為如何?」張奇峰一笑說道:「廢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情,你這個酸生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定是有辦法來幫我,對吧?」鄭安邦洋洋得
意的說:「不錯,屬下確實已經知道倭奴巢穴,就是他們所說的大營在何處了!


  雖然猜到了八九不離十,但張奇峰聽到他確定的回答,還是一驚!「當真?
軍中無戲言!」他一下子抓住鄭安邦的雙臂,鄭安邦那如乾柴一樣粗細的胳膊險
些被他扭斷了,臉色煞白的說:「大統領……先,先,鬆手……」張奇峰鬆開手
,但依然緊張的問,「你可是真的知道倭奴老巢了?」鄭安邦一邊揉著自己的胳
膊,一邊說道:「差不多吧,可大統領你這力氣太大了,屬下可不是那幫上戰場
的將軍呀!」

  他也知道張奇峰著急,就不再賣關子,在地圖上指點了一番,說道:「屬下
觀察了歷年倭奴騷擾的路線,發現雖然看似雜亂無章,但其實還有有章可循。」
他朝一個縣城一指說道:「最近十年以來,倭奴幾乎都是第一個騷擾,寧海縣範
圍。」在寧海縣周圍劃了一圈,鄭安邦道:「縱觀東南沿海,也只有寧海一地適
合藏身。大清江並沒有繞過,而是直接從白鹿山間直接穿過,雖然被分成數條水
道,但通行一般的中等貨船都是無礙的。此處地形複雜,進可沿江而上,直達夏
州,安海等州,若是時機合適,甚至可以過朱雀湖而進入豐江流域,直接威脅到
玉,華,谷,雲等州。所以,此地一旦控制住了,那倭奴們定然是橫行無阻!」
鄭安邦搖頭晃腦的說道:「再看看倭奴每次大規模進犯的路線,也幾乎都是從寧
海縣附近開始,那麼他們的藏身之地肯定就在寧海附近,或者說,就是在寧海縣
!」

  張奇峰看了看地圖,說道:「看來你真有些安邦定國的本事,這安邦二字也
沒有叫錯!來人……」正要下令,鄭安邦卻阻止道:「慢,主公可是要出兵?」
張奇峰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心道:不發兵幹什麼?鄭安邦忙說道:「寧海雖
然不是大縣,但終究是地方寬廣,而且倭奴必定會藏身於荒僻難尋之處,若是直
接派大軍去掃蕩豈不費時費力?」

  「那該如何?安邦是有主意了?」張奇峰已經知道了鄭安邦的性情,沒有想
好解決辦法,他是不會主動提出問題的。「其實,屬下就是來告訴主公,倭奴的
藏身之地已經查出,就是在這裡!」他在地圖上一指,寫著的是雲水洞!「雲水
洞地方偏僻,素來傳說有鬼怪出沒,去那裡的人都沒有回來的。但據說早年間還
是可以去的,屬下查問過當地年長之人,說是雲水洞洞口在海邊懸崖上,隨海潮
起落會有雲霧吞吐故而得名。但還有一個出口在其南邊,白鹿山南峰腳下的一個
水潭之中,十分隱秘。倭奴從海上直接進入這個鬧鬼的山洞,然後再自由出入於
兩處洞口間,據說此洞洞內十分寬廣,就是住下幾千兵馬也是沒問題的。所以,
那裡就是倭奴最好的藏身之地,也是唯一的可以保密到現在的藏身之地,白鹿山
周邊都被歷次前來剿匪的大軍搜查過多少次了,只有這個鬧鬼的山洞沒有去過了
!」

  「那我們現在就去!」張奇峰一拍桌子喝道:「傳令,擊鼓聚將!」

  二百鐵騎師戰士,已經換了輕裝甲,因為他們知道,這次雖然是騎著龍馬獸
,但卻只是用其代步,畢竟山河之間作戰,騎兵作用不如步兵了。只是這鐵騎師
戰士不同於尋常兵士,騎兵或步兵都是固定的,在司天鳳與西奴人鏖戰時,騎兵
步兵的角色經常轉換,是以他們無論馬上還是馬下都是勇猛善戰絕非尋常軍隊可
比。這二百兵士只跟在張奇峰周圍,在他們身後,是大將軍王子安派來增援的五
千精兵,及張奇峰在夏州新訓練出來的一千兵馬。王子安的兵馬不需要多說,倒
是這一千新軍,乃是張奇峰在原夏州駐軍中精挑細選,去掉老弱後又在當地青壯
中招募來的。一共有兩萬,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後,他選出這一千來實戰鍛煉一下
,畢竟不經歷刀光劍影洗禮的士兵永遠成不了真正的戰士!

  「主公,可先派人掃蕩南峰,那裡既然是倭奴的一條出路,他們必定會格外
重視,布下重兵防禦的。」張奇峰也認可鄭安邦的見解,說道:「正是,另外還
可以派一隊兵士封鎖住南峰和臨海的東峰之間的陸路聯繫,防止有漏網之魚去報
信!」說完立刻下令,三百新兵外加七百王子安的援軍去搜山,又令五百全部由
王子安援軍組成的隊伍去阻擋在南峰和東峰之間的要道上。其他兵士都和他一起
殺向了東峰,雲水洞所在的敵巢位置去了。

  到了東峰腳下,按照鄭安邦的部署,一千人在正面佯攻,一千人從側翼襲擾
,剩下的包括二百鐵騎師在內,以王子安派來的兵馬為主力的七百多人從東峰一
條小路抄上去,準備對倭奴施以致命一擊。

  眼看著兵士們都到達了指定位置,張奇峰忽然說道:「真想一次就把這些人
形畜生滅掉!」鄭安邦卻說道:「屬下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此處地形複雜,不
適合大隊兵馬展開,要想一次將全部倭奴消滅實在是困難,倒不如給他們留出一
條活路,這樣他們抵抗時也就不會那麼拚命,可以減少我們的兵馬損失。日後我
們再將倭奴於海上的老巢剿滅,那就可以隨意收拾他們了!」張奇峰有些不信的
看了鄭安邦一眼道:「怎麼?你確信倭奴海上還有巢穴?」鄭安邦此時也是一臉
嚴肅,見不到絲毫的玩世不恭,他沉吟著說道:「屬下隨先人經商時多次去過倭
島,對其風土民情頗有些瞭解。倭島民風悍勇,且島民生性無恥之極,欺軟怕硬
成性。他們之所以敢於別人拚命,乃是認為對方與自己一樣,俘虜自己後一樣會
殘殺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做事情看似雜亂魯莽,實際上都是留有後路。
所以,必定會有另外的藏身之地。更何況他們雖然本身文化粗陋,但卻十分重視
帝國之兵書戰法,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們也是明白的。」

  「日後主公若剿滅倭島之民時……」鄭安邦突然顯得鬼鬼祟祟的,他偷眼看
看站在張奇峰身後的柳蟬和露娜並沒有在意,才小聲說道:「到時請主公留下幾
個倭女,倭女生性淫蕩,最會侍候男人,所以,嘻嘻嘻嘻……」張奇峰被他說得
也是淫心大動,心想:若是弄幾個倭女做女奴也不錯,想到這裡,二人心照不宣
的淫笑起來。「哼!」柳蟬兒突然冷哼了一聲,拍了帥椅扶手一下,雖然她還是
目視前方,不動聲色,但鄭安邦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眼睛裡有一股怒氣!他嚇得
打了個突,柳蟬乃是張奇峰表妹,並且與張奇峰有婚約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
想當今帝國淫靡的風氣,別說張奇峰這樣的身份,就是尋常富戶男人有個三妻四
妾也是普通的。可他卻不知道,雖然柳蟬對張奇峰千依百順,柔情似水,但從內
心裡也是不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之所以,容忍露娜等女侍衛,是因為
那是張奇峰自己主動接納的,而對李馨梅則更多是因為對其的欣賞。可他鄭安邦
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教張奇峰去找女人,還是倭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
,鄭安邦才會被她那從心裡冒出來的怒火嚇得一驚。

  張奇峰也有些尷尬,但知道表妹對自己的情意,他也只有乾笑兩聲,打岔道
:「時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開始了?」鄭安邦忙接過話茬,看看外面天色,說
道:「主公,確實該開始了!」「開始進攻!」隨著張奇峰一聲令下,從山谷裡
「嗖,嗖,嗖!」飛起數枝響箭,鳳鳴一般衝上半空,接著「乒,乒,乒,乒」
紛紛炸開,聲音響徹山谷。已經準備好了的兵馬全部殺出,衝上半山腰的洞口。

  響箭的爆炸聲,兵士衝殺聲傳來,在雲水洞中正休息的倭奴首領德川百兵衛
被驚得從地上跳起,上次被柳蟬打出了內傷,到現在還沒有好。可他聽出這殺聲
的厲害,知道大事不妙了,慌忙喊道:「快,軍師,軍師在哪裡?」「大將軍,
大將軍勿慌,屬下在此!」

  見到自己的軍師,德川總算是放鬆了些,「軍師,我們該怎麼辦?」「看來
此地是不能留了,現在先派人出去抵擋,然後……」他在德川耳朵邊輕聲說了幾
句,德川先是一皺眉頭,但隨即舒展開,點點頭。他轉身對身後的幾個匪首說道
:「你,去帶人抵擋一下,你帶人去南邊那個洞口準備,我們從那裡出去,殺到
這些敢來冒犯我們的蠢貨後面去!」兩人領命去了,接著他又對誰剩下兩個人說
道:「你們快帶人把洞裡的財寶食物搬出去,放到船上,必要時可以鑿沉大船,
我們可以殺回來拿,但決不能便宜這幫偷襲的卑鄙之徒!」

  眼看著倭奴迎戰的人馬湧出,與奮勇向前的帝國兵士們廝殺在了一起。張奇
峰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冷冷的說道:「安邦以為此戰我們可解決倭奴之患嗎
?」「全部解決自然是不能,但可以重創他們,而且,他們至少在一兩年內沒有
能力進行大的侵擾了。」鄭安邦說道:「其實,我們此次最厲害的殺招並非是眼
下這數千軍兵,而是埋伏在白鹿山周圍各條道路上的解決倭奴回援兵馬的伏兵!
」「看!」鄭安邦突然朝山頂上一指,只見數支響箭升起,接著在高空爆炸,看
爆炸的聲音和閃光的顏色,絕不是帝國軍中所用。「他們開始向外求援了!」他
就是不說,張奇峰也明白了,眼看著遠處不斷的有響箭或烽煙發動,傳遞著倭奴
巢穴被襲擊的消息。「這本來是大漠草原上那些蠻族所使用的方法,沒想到倭奴
竟然也可以掌握了。」看張奇峰搖頭歎息,鄭安邦卻不以為然的說:「倭奴素來
沒有什麼廉恥的概念,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看到別人有好的東西就要想辦法
拿來,有好的技藝就想辦法學到,即便是用雞鳴狗盜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這些我自然明白,只是這倭奴如此搬救兵,不知道在外面打援的兵馬是否
夠用。我們此次用兵,說到底就是要把他們在外面的兵馬召回來,徹底解決,可
看他們這陣勢,似乎周邊兵馬不少呀!」鄭安邦自然知道張奇峰的擔心並非空穴
來風,但他卻信心十足的說道:「此次用兵,王子安大將軍派來的兩萬兵馬我們
只帶來五千,其他萬餘兵馬全部埋伏在了四周的要道上。而我們新訓練出來的兵
士雖然戰力未必有多強,但五千人守住本來就很窄的白鹿山中的水道還是易如反
掌的。所以,我們此次用兵就是要把倭奴打疼,讓他們不敢再待在內陸,只有逃
回海上的巢穴,只要他們逃了,那麼我們就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張奇峰沒有再說什麼,他這是第一次獨自領兵,他知道,如果自己要爭衡於
天下,那麼必須要獨立起來。想到這裡,他的思緒又飛到了遠在西陲與西奴鏖戰
的司天鳳海明珠母女,不知道她們的情況如何呢?

  在虎嘯川,火鳳軍大營中,十五萬兵馬枕戈待旦,雖然十分安靜,但每個人
的弦都繃得緊緊的,只等大帥司天鳳一聲令下,便要奮勇殺敵,將來犯的西奴人
殺個片甲不留。但此時的司天鳳卻在帥帳裡,獨自看著地圖,思索著如何破敵。
日前已經接到海明珠的傳書,她領著十萬兵馬已經在虎嘯川的另一端埋伏好了,
而在虎嘯川以西二百里處,更是有作為最後殺招的十萬最精銳的鐵騎師在隨時準
備出擊。

  「來人,傳斥候營大統領!」司天鳳一聲令下,立刻帳外傳令兵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斥候統領到了。

  「這兩日打探敵營情況如何?」

  「回大帥,自從第一次交戰被我軍擊退後,這幾日西奴人一直躲在寨內,寨
門緊閉。不過,昨日夜間,有斥候發現他們開了後門出了三騎哨探,本想去追蹤
,可他們沒出多遠又返了回來。」看司天鳳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後
來敵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連操練都沒有,雖然有人在寨子裡走動,但遠遠看去
總覺得他們垂頭喪氣似乎沒什麼精神似的。」司天鳳點點頭示意他下去,斥候統
領也正要轉身,忽然他又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剛才有斥候來報,說是發現
了一個蹊蹺事,正要上報大帥。」「快講!」司天鳳也來了精神。「大帥,此次
領兵的應當是西奴大可汗乎都,可按照西奴的規矩,大汗領兵是要在大帳前立狼
矛的。這幾日斥候們無論怎麼看都沒有發現西奴大帳前的狼矛不說,而且,從營
寨內的旗幟來看,似乎這個大寨是左平王骨力邪的兵馬才對!」這下司天鳳是真
的興奮起來,她追問道:「此話當真?」「事關重大,卑職不敢虛言!」

  「擊鼓聚將!」司天鳳端坐在帥椅上,她知道,破敵的時候到了!

  「第一路,主攻敵軍大營,按照探馬的消息,應該有十萬西奴人在大營裡駐
紮。」她對領隊將領說道:「西奴這次出兵,事關其全族能否順利挺到秋季,所
以,必然是傾巢而來,但此地只有左平王的兵馬那一定不會超過十萬,乎都的主
力一定是想讓骨力邪在此牽引我們,他自己則帶著大隊從西奴與羅剎邊界繞道進
攻。那麼你部必須火速攻破敵寨,並一路進攻掩殺,與海明珠所部匯合後再立即
殺回。不得有誤!」「尊令!」

  「第二路,引兵五萬,於第一路左翼,隨其掩殺西奴兵馬,同樣,與海明珠
主力會師後立即殺回,不得有誤!」「得令!」

  兩路兵馬統領下去準備出發後,司天鳳鳳目一張,說道:「陸濤,第三路兵
馬由你統領,但只與你三萬兵馬,隨中路右翼殺敵,如果西奴人北逃,必須奮力
阻止,但如果他們要從破軍山口,或凌風口北出長谷,則可以讓他們過去。隨後
掩殺時盡量虛張聲勢,逼迫他們火速北去!。南邊有軒轅英的十五萬大軍,他們
不會冒險,烏奴與羌蠻這幾年元氣一直沒有恢復,軒轅英的兵馬更多的就是為了
防止西奴人南下偷襲,這一點他們不會不知道。」

  「是,屬下明白!」陸濤恭謹的說道:「北邊雖然小鳳帥的二十五萬鐵騎實
力強橫,可這次據說羅剎來犯之敵也有二十萬之眾,所以,小鳳帥幾乎沒有多餘
的精力來協防我軍側後方。西奴既然是和羅剎聯合出兵,那麼定然明白此中道理
,所以,北邊龍啟山和蒼梧山之間小路才是出兵重點。此次出兵,屬下當以雷霆
之勢,逼迫西奴人北逃,這樣,他們在得知大寨被擊破後,必定會以為我軍全力
出擊,這地勢險要且是整個西路攻防關鍵的喀爾共山口必然是他勢在必得的地方
。」

  「不錯,」司天鳳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所以,當向西派出的三路大軍匯
合後,立刻折返,而你則直接在逼迫西奴北逃後,由下龍嶺一路返回,卻埋伏在
北山,等西奴兵馬來犯後,斷其後路。此戰若成,則至少讓西奴人三十年無力進
犯了!」

  「不過,屬下資歷尚淺,怕是難以服眾呀……」陸濤終於說出自己的擔心,
確實,他的資歷在司天鳳軍中最多也就是一團兵馬的大統領,而此次領兵三萬,
可是等同於司天鳳帳下偏將軍的權利了!「軍令如山!」司天鳳面容嚴肅的說,
「我司天鳳治下,斷無違抗軍令之兵!」「尊令!屬下定當完成任務!」陸濤激
動的躬身領命而去,但在機動的神色下,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狠毒。這神情只是一
閃而過,可卻逃不過司天鳳的眼睛。她搖頭歎息心道:「可惜,當真是可惜了!


  陸濤回到自己臨時的帥帳,吩咐眾軍拔帳出發,但在眾軍士都出去後,一個
土兵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將軍,我家大汗在等將軍回復呢!」不高的身材卻散發出了絲絲霸氣,令
人看了不由得從心裡生出一股不敢正視的感覺。

  「你回復你家大汗,還是那句話,我要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海明珠完好無
損的交到我手裡!」陸濤說道:「至於幫忙嘛……好辦,此次出兵,就是最好的
情況,西去三路兵馬也要七八日才能會師殺回,我領兵掩殺骨力邪兵馬,逼迫他
們與大汗匯合也要七八日才能返回,算上海明珠的十萬大軍,此次出兵已經派出
了二十八萬人馬。再加上鎮守南路幾條山谷小路防止偷襲的五萬兵馬,大營裡最
多也就是剩下十萬左右兵力,你們二十萬主力鐵騎若是還不能拿下也真是沒得活
了!」

  聽陸濤如此一說,那人「嘿嘿」冷笑幾聲道:「將軍說的不錯,不過,若是
司天鳳並未如將軍所說的這般派遣兵力,那我家大汗豈不是要白忙活了?」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告訴你,我這路是立刻出發,其他兩路是明日早晨
出戰,你們如果真要是不敢來也就罷了,否則,可千萬不要來的太早,火鳳軍最
愛拿西奴人祭旗了!」說完,陸濤不理那人憤怒的眼神,獨自走出大帳,那人冷
靜了一下後也走出去偷著發信了。

  「主公,基本上我們是鎖定勝局了!」鄭安邦終於鬆了一口氣,而看著漫山
遍野被殺得亂竄的倭奴,張奇峰也是一樣,他第一次正式領兵能夠取得勝利也是
不易了。

  從山腳下直到半山坡,到處都是廝殺的兵士。倭奴們做著困獸之鬥,他們海
島民族所養成的狹隘個性,導致他們在遇到危險時候選擇的是魚死網破。並非是
他們多麼不怕死,而是他們認為自己成為俘虜後,會和做了自己俘虜的敵人下場
一樣,同樣是被殺!而且多數還要受到虐待,所謂不得好死了。

  可他們今天是注定了做刀下鬼,平日裡與那些義軍交戰時,他們手中鋒銳的
倭刀可以輕鬆地砍下對方的頭顱,將對方開膛破肚。可現在卻是恰恰相反,在面
對帝國精銳的主力軍團時,他們如同待宰的綿羊一樣。任憑他們呼嘯著衝殺,帝
國主力軍隊的實力終究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熟練的配合,巧妙的殺招,很輕鬆
的將他們一個個砍翻弄死。「殺,殺!跟他們拼了!」頭領們的叫囂雖然響亮,
但卻是沒有什麼效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拚命的氣勢真的很難起到什麼作用。
其實他們不明白的是,以前他們跟林榮有交易,所以,林榮一直不配合王子安的
大軍來抗倭。他們遇到的除了如梓放等率領的由老百姓,最多是練過幾天莊稼把
式的百姓,所組成的義軍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而在面對林榮為了掩人耳目派來
的地方兵士時,雖然戰鬥力多少比義軍強一些,但多年的安定,使得他們也就是
稍稍強一些,欺負百姓有餘,防範盜賊都困難。更何況要對付這些貪婪成性,只
是樣子像人的倭奴了。

  所以,今天他們敗得很慘,德川百兵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但真的發生了。
一個親信來報,說另一端的出口也有敵軍把守,而看到求救信號來救援的幾路人
馬更慘,早就被埋伏在路上的帝國軍殺了個片甲不留,只有少數幾個命大的逃了
回來。

  他看向自己信賴的軍師,雖然他從骨子裡看不起麗句國人,看不起帝國人,
認為他們不過是生在了一個好地方。可自從軍師來的這裡以後,他卻是實實在在
的看到了這個軍師的實力。而看到軍師聽了另一個出口也有敵軍,而且正在往裡
面衝的消息,絲毫沒有驚訝,忙問軍師:「軍師,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軍師
不屑的冷笑道:「想是他們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通道,所以才敢大舉來襲,想一下
子把我們趕盡殺絕。大將軍,好漢不吃眼前虧,看來他們這次至少動用了上萬的
兵馬,我們不能力敵,只有先避其鋒芒。」

  「你是說先撤退?」德川百兵衛有些遲疑。

  「不!我們倭島武士只有戰死絕沒有逃走的道理!」一個匪首忍不住躁動起
來。而有他帶頭,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附和。

  「軍師,他們說得沒錯,我不能逃!」德川百兵衛轉頭對那幾個匪首說道:
「你們帶人分頭殺出去,本將軍隨後增援你們,跟他們拼了!」「是!」那幾個
人激昂的帶人殺了出去,而德川百兵衛並沒有如自己說的去增援,而是帶著自己
的親信及衛兵,還有那個軍師,悄悄的從大海一面的洞口出去,上船逃了。

  「主人!」女衛士海倫來報:「倭奴頭領已經上船跑了。」說著隨手撫摸了
兩下自己肩頭站立的獵鷹。海倫的獵鷹可以給她報告目標的動向,張奇峰算是有
了領教,他也撫摸了一下這比尋常獵鷹大不少,羽毛烏黑發亮的雄鷹,說道:「
安邦,看來我們也該走了!」「是,但只要找到敵巢即可,主公玩不可冒險!」
張奇峰被他說得一個措手不及!確實,張奇峰就是有帶著柳蟬及女侍衛們殺上島
去,親手宰了德川百兵衛的打算。卻不料被鄭安邦看穿了,他知道鄭安邦說的沒
錯,作為一個統帥,不能輕易的以身犯險。所以,只有無奈的說:「放心,安邦
打理好這裡,盡快去接應一下就好!」

  看著離自己的老巢越來越近,德川百兵衛的心總算放下來,「該死的張奇峰
,總有一天,我非要將你碎屍萬段!」他發狠的起誓。

  「大將軍,他們迎接您來了!」軍師指了指前面,之見從海島方向過來四五
艘船,看旗號,是留守在這裡的倭奴。

  「大將軍,我們迎接來遲,請恕罪!」「好了,我們先回島再說吧!」德川
現在就想睡個安穩覺,眾人也正要向海島繼續進發,忽然,一個來迎接的頭領說
道:「大將軍,那是什麼船?」德川等人回頭一看,之見海面上一艘高大的龍船
飛速駛來。「這……大將軍,這是帝國的船無疑,而且,能夠行走如此迅速的船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好,快,這是跟蹤來的船!」軍師發現了問題,大叫了
起來。德川也看出了門道,怪叫連連,「快,快去抵擋住!」在幾條船去螳臂擋
車的阻擋高大的龍船時,他不用軍師教,立即下命令掉轉船頭,反而從另一個方
向朝大陸駛去了。

  這追擊的龍船自然是張奇峰的,為了不被發現,他隱忍多時,讓露娜控制船
速,與德川的座船保持距離。可剛才他一時興起,眼看就要到達賊巢了,便想衝
上去先宰了德川再說。這才導致了被發現,不過,眼前來的這四條船卻是他毫不
在乎的,四條小船面對龍舟,如同野狼遇到大象,只是輕輕一撞,就都撞翻了。
但也就是這麼一阻礙,德川的座船已經逃出去很遠,順著海風,飛快的朝陸地挺
進。而從海島方向又迎上來幾艘小船,他們本來也是準備迎接德川百兵衛的,可
看到海面上的情形也猜到了一些端倪,便來阻止張奇峰。

  「不追這個落魄的廢物了!」張奇峰說道:「先剿了他的蝦兵蟹將再說!」
露娜等自然是以他的命令為天條,立刻策動龍舟調整方向,直朝倭奴藏身的海島
衝去,而那幾條迎向他們的小船自然也是一下撞翻了。

  「島上倭奴聽著,我乃平倭蕩寇大統領張奇峰!今日奉旨來剿滅你們,快快
出來受死!」張奇峰運足真氣將聲音遠遠送出去,似乎整個小島都聽到了。倭奴
自然也都聽到,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巢穴會被找到,紛紛拿起武器殺了出來。

  當看到張奇峰等只有十幾個人,而且除了他自己外其她人都是女人時,倭奴
們又放鬆了下來,看來自己今天又有樂子找了,這些個女人都是尤物。那個身材
高挑的東方女人固然姿色絕佳,那些個西陸女人更是身材惹火。他們怪叫著殺向
張奇峰等,當然,只是想殺了張奇峰,至於眾女,他們只想多搶到一個。

  只是他們太天真了,這些煞星又豈是他們可以招惹的?張奇峰固然劍法威猛
勢不可擋,而柳蟬的劍法確是輕靈飄逸,如毒蛇偷襲般防不勝防。至於露娜等一
眾女侍衛,她們先是用手中電光矛遠處轟擊,而後便拿出盾牌大劍,如女魔神般
殺向了倭奴們。被她們劈折的倭刀不計其數,最威猛的莉亞,沒有拿盾牌護體,
而是左手持利斧右手舞重劍,左劈右砍,身上被倭奴的血水染得紅燦燦的十分可
怖。一個倭奴被她一劍劈開,從頭頂到胯間,分成了兩片,腸子肚子流了一地,
但她連看都不看又殺向下一個目標。看到這些女人如此凶悍,倭奴們也不敢再色
慾熏心,他們成群結隊的撲向張奇峰等,但卻是無異于飛蛾撲火。巢穴裡的倭奴
已經陸續全部殺出了,而與此同時,海面上十幾艘帝國戰船也火速的殺向海島。
他們接到了張奇峰的飛鴿傳書,便立即動身殺來,數千戰士揮舞著手中兵刃撲向
倭奴,那些平日裡在平民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窮凶極惡的倭奴們只抵擋了一會兒
便抵擋不住,但他們沒有退路,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張奇峰對於眾兵士的命
令中非常明確的說了,對於倭奴:殺無赦!

  實力上的差距,加上突然的打擊,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島上倭奴共一千七百餘人,當場格殺一千三百餘,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重傷後
以為死了,但在帝國戰士的仔細搜索下,企圖通過裝死逃過一劫的人沒有一個得
逞的。「能自己動的壓到船上,等皇上聖旨發落。動不了的,他們對帝國百姓軍
兵是怎麼處理的,就怎麼對他們。」張奇峰說話聲音不大,但語氣卻是不容質疑
。兵士們自然是奉命執行,不一會兒,那些不能動的倭奴被扔到了一個不大的山
洞裡,接著,露娜及一眾女侍衛雷電標槍飛出,「轟,轟,?當!」幾下巨響後
整個山洞都塌了下來。為了防止還有沒死的倭奴,軍中幾個力大的軍士,手持巨
斧,在山頂一處小水塘邊一陣猛鑿,將池塘裡的水引出,直落到山洞塌下去的地
方從石頭間的縫隙滲了進去。

  這下倭奴就是三頭六臂也逃不了了。

  看到收拾妥當了,張奇峰才讓兵士去打掃戰場,清繳戰利品。

  「稟報大統領,倭奴劫掠來的財物已經大致統計清楚了!」一個軍中主簿向
正在和鄭安邦端坐在小竹亭裡,喝茶商量下一步行動的張奇峰稟報道:「繳獲糧
食十萬擔,金三千金,白銀二十萬兩,大錢二百萬錢,珠寶字畫等貴重之物折銀
七十萬兩。另外……」聽到有如此多的繳獲,張奇峰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要把夏
州作為自己的根本之地,首先需要的就是招兵買馬,而招兵買馬靠的確是錢糧,
大量的錢糧。前一陣子整頓軍務已經將他查抄林榮的家底消耗殆盡,就在正為缺
少錢糧發愁的時候卻得到如此多的繳獲,想不讓他高興都難。

  那主簿說到一半突然停住,張奇峰不由得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那主簿道:「回大統領,問題倒是不大。就是剛才在查抄倭奴巢穴的時候,發現
裡面躲著幾十個女子,大多數是夏州的百姓被倭奴搶到這裡來淫樂的,卑職……
」「這個呀……」張奇峰打斷他的話道:「也罷,待會兒等後面的大船來了,讓
她們上船,凡是有家可回的就讓她們回家,沒有家的可以留下來賞給立功的軍士
做家眷,如果不願意,就給她們些銀兩,回到陸上後由她們去吧。」那主簿躬身
領命卻沒有走,說道:「但還有一事,就是這些女子中有六七個倭奴女子,而且
,她們都帶有刀劍,且妝容詭異,現在正在和軍士對峙著……」「你!」見到如
此慢性子的主簿,張奇峰差點一腳把他踢出去,但想到自己確實剛才搶了他的話
,也只有怒氣沖沖的說道:「帶路,我們去!」

  說著他轉頭對鄭安邦說了句:「你等等,一會兒莫要傷到你!」便帶著柳蟬
兒,露娜,及一眾女侍衛跟著那主簿去了。小竹亭上,鄭安邦愜意的喝著茶,其
實,就是張奇峰不說他也要推辭不去,在他看來,先保住命是正經,自己手無縛
雞之力,去了反而會添麻煩。所以,他優哉游哉的欣賞起海景來,忽然,他想起
了什麼猛的竄起叫過一個正在警戒的兵士嘀咕了幾句,那兵士雖然是一臉的詫異
卻也還是小跑著追向張奇峰。

  在倭奴們藏身的最大的一個山洞裡,幾個身著異樣服裝的女人,背後背著倭
刀,手中也都沒有空著,或持倭刀或拿流星錘,背靠背圍成一圈,警惕著與外面
包圍著的同樣刀劍出鞘的帝國兵士對峙著。一個身穿同樣樣式,但顏色卻非深黑
而是大紅色服飾的女人站在她們中間顯然是個頭領。張奇峰在柳蟬等的陪同下來
到她們面前,看著這幾個女人雖然緊身衣將她們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臉部
在外面,但卻也無形中將她們的惹火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雖然不像露娜等那
麼豐滿,但與柳蟬相比倒也不相上下,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張奇峰用帝國語發問,忽然想到這些明顯
是倭奴女人可能聽不懂,沒想到,那個紅衣女子卻開口道:「我們是倭國豐臣永
康大將軍座下忍者,奉命前來到德川大將軍帳下幫忙的,你們屠殺德川大將軍的
部下就是我們的死敵!」帝國話說得十分流利。

  「你們是那個統治倭國北部的豐臣的部下?」張奇峰這一陣子從鄭安邦那裡
知道了不少有關倭島或稱倭國的情況,倭國局勢幾百年來一直很亂,從南到北也
就是帝國一兩個州的面積的土地上,大大小小竟然有幾十個政權。當然,表面上
他們都尊崇倭王,但實際上每個實權人物,也就是大將軍就是一陣諸侯。這些年
來,倭國逐漸有了統一的趨勢,北方的豐臣永康,中部的青田秀樹,及南部的德
川百兵衛分別控制了從北到南的整個倭國。按照鄭安邦的說法,由於青田秀樹在
中間阻擋,所以,豐臣永康和德川百兵衛並沒有什麼衝突,他們處於聯手狀態,
打算吞併青田秀樹的地盤。當然,這之後二人肯定是會刀兵相見,可眼前還是有
共同利益的。只是德川百兵衛很大的財源是來自對於帝國沿海的侵擾掠奪,他跟
豐臣永康約好要在來年對青田秀樹發動大規模戰事,於是他才親自到帝國來掠奪
,以獲得更多財富作為軍資!

  「你們侵犯我大夏土地,殺我百姓,奪我財富,沒有滅了你們那島國已經是
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死敵?你們也配跟本爵說這個詞?
」張奇峰輕蔑的說道:「也罷,省得你們不服氣!你們倭奴不是喜好決鬥嗎?你
們與我的女人們決鬥,若是勝了,我放你們回去,順便給那個豐臣永康報信,就
說他要是再敢冒犯帝國,我必滅倭島之民!」「好!若是敗了,我們任由你處置
!」本來以為是必死的,可沒想到張奇峰竟然會讓她們決鬥,那無異於黑暗中突
然給了一絲曙光!所以,那個紅衣女子聽出了便宜立刻將這話坐死,生怕張奇峰
反悔。

  「哼!」張奇峰不屑的說道:「你們以為決鬥就有希望獲勝?說吧,是各選
出一個人來一戰定輸贏,還是一人打一場,七陣決勝負?」那個紅衣女子沉吟了
一會兒,問道:「若是七陣,是我們勝過四場就都離開,還是,只有獲勝的人可
以離開?」她心思頗為縝密,生怕有一點漏洞被張奇峰利用而發難。「你們勝過
四陣就可以都離開,如何?」那紅衣女子說道:「好,那我們就一場場來!」

 這時,鄭安邦也氣喘吁吁的趕到了,看到幾個倭女的情況,他雙眼發直,吞了
不知幾口口水,到張奇峰身邊小聲說道:「主公,不用那麼費事,直接把她們擒
下不就可以了?」張奇峰表情怪怪的問道:「怎麼?怕她們獲勝後離開?你找不
到女人?」鄭安邦臉皮倒是很厚,也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是自然的,而且,
主公可以省事為何還要這樣大費周章?」接著又伏在張奇峰耳邊說道:「主公,
不止是屬下,就是那些兵士們,時間短還好說,可若是日後長期作戰,沒有女人
可真能憋出事情來呀!」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不由得莞爾一笑,沒有理他,而
是跟柳蟬露娜商量去了。鄭安邦不明所以,也只有歎氣的退到了一邊,省得自己
一會兒被誤傷到。他只是以為張奇峰沒有認識到男女之事在軍中的重要性,其實
他不明白的是,張奇峰自幼隨司天鳳行軍打仗,這些事情他豈能不知?解決的方
法也有,只是在這種場合下不便告訴鄭安邦罷了。

  「你們誰先上?」露娜第一個出場,她身材高大,顯得比周圍男人還威猛些
,一手持盾一手持劍來到了場上。「我來!」一個黑衣女人提著倭刀迎了上來。

  「來吧!」露娜滿是輕蔑的神態,可那個倭女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她只是「哼」了一聲,突然憑空消失,緊接著,在眾人詫異的時候突然從露娜背
後冒出來,一刀斬向露娜。「?啷!」一聲清脆的大響,倭女滿以為志在必得的
一擊卻沒有成功,被露娜轉身一劍擊在倭刀上,一陣大力傳來,險些脫手飛出。
饒是倭女冷靜,卻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來。「彫蟲小技!」剛才的一下硬拚試出了
對方的實力,露娜左手盾牌一揮,帶起來的烈風逼得周邊兵士們不由得後退,就
是張奇峰,柳蟬等也是要運氣抵禦,更何況距離更近,是露娜直接目標的倭女了
!她感覺排山倒海的氣浪壓過來,逼得自己呼吸一滯,而那寬厚卻鋒銳的巨劍隨
之殺到!倭女忙朝旁邊一閃身,勉強躲開後,露娜第一劍砍空第二劍又接踵而至
,連續三四劍,將倭女殺得狼狽不堪。

  「隱!」倭女突然一聲厲喝,整個人又憑空消失,眾人都在四周查看她蹤跡
時,她又一次在露娜身後現身。只是,這次她還沒有來得及朝露娜出手,露娜已
經以盾牌朝她胸口印了上來,竟然是識破了她的伎倆,提前出擊了。這次她再也
無可閃避,只有左掌直擊迎向盾牌,同時身體後躍,試圖化解掉這一擊之威。但
露娜的力量又豈是她能相抗的?手掌剛與盾牌接觸,她就覺得一股大力如大山般
壓了過來,根本來不及化解,喉頭一陣發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人也被露娜
撞飛了出去!

  露娜獲勝,來到張奇峰身邊覆命,張奇峰微笑著點點頭,自有士兵把那個倭
女帶了過來。

  「你可認輸?」張奇峰冷冷的問已經面無血色,顯然是內傷極重的倭女道:
「你叫什麼名字?說!」那倭女竟然沒有再頑抗,勉強的說道:「鬼忍小葉認輸
……」看她如此馴服,張奇峰有些詫異。因為剛才從裝束上他已經看出,這些女
子就是鄭安邦所說的,倭國的忍者。而剛才小葉說自己是鬼忍小葉,那就是證明
她正是依附於豐臣永康的鬼忍一族,與效忠於青田家的天忍對立。可按照鄭安邦
的說法,無論鬼忍還是天忍,他們都是一生只效忠一個主人的,剛才張奇峰之所
以要與她們決鬥定輸贏乃是為了藉機見識一下鄭安邦嘴裡所說的源於帝國卻有倭
奴改進的異術。看剛才鬼忍小葉的樣子應該不是假裝的臣服,難道鄭安邦所知有
誤?

  其實鄭安邦所說的沒錯,忍者是只效力於一個主人,但前提是需要對主人投
效後才會效忠。可這幾個鬼忍還沒有成為豐臣永康的家臣,德川百兵衛急需要人
幫忙,豐臣永康便請鬼忍一族首領先派幾個人過來,他自己也在備戰,所以,就
只有派這幾個實力不俗但剛剛出師,缺少經驗的鬼忍來帝國了。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的鄭安邦也有些不明就裡,但場地上第二場比試又要
開始了,他的注意力也和大家一樣轉移到場地上。

  女侍衛安妮背後背著兩把重劍,手持一根電光長矛,而與她對峙的倭女也是
手持長矛,黑漆漆的矛身頂端的矛尖確是光閃奪目,閃出侵人的寒光。

  安妮朝倭女一揚頭,倭女動如閃電般挺矛便刺。安妮隨意的朝旁邊一格擋,
右腳踏前一步,雙手握住長矛用力一揮,「啪!」的一聲脆響,竟然只是這一下
就將倭女打得飛了出去。其實,並不是說安妮的武功就強過倭女多少,而是倭女
看到安妮等女侍衛身材高大,便認定其不會太靈活。而剛才露娜在與鬼忍小葉搏
鬥時顯現出來的靈巧性來說,露娜的頭盔樣式與其她女侍衛都不一樣,而且又是
一直站在張奇峰身旁最靠近的地方,所以一定是實力最強的首領。那麼安妮的身
手一定不如露娜般強,而且,與她對陣的這個倭女是七個倭女忍者中以速度見長
的一個。也就是因為大意,才被安妮一下子打得飛了出去。不過,她反應也確實
夠快,在被擊中的一剎那,竟然朝側前方躍了一下,好歹化掉了幾分力道,否則
,以安妮的威猛一擊,怕不當場把她打出內傷來。可饒是如此,她也是七葷八素
的,勉強站起身,可手裡的長矛已經被遠遠的拋了出去。儘管眼冒金星,但她還
是從背後掏出一摞黑漆漆的似乎是暗器的東西來。

  「你!」安妮用長矛指著倭女道:「過來!」倭奴怒極,用倭奴語罵了一句
在場多數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雙手連發,原來她手裡拿的是一些八角星
型的飛鏢,如漫天花雨般朝安妮激射了過來!「哼!彫蟲小技!」安妮滿不在乎
的將長矛一轉,如銅牆鐵壁般密不透風,那些飛鏢被她全部彈了出去,只是她雖
然沒有傷到,卻又不少包圍著的士兵遭了殃,被誤傷了好幾個。倭女打完最後的
幾個飛鏢,突然朝前一衝,也如同剛才鬼忍小葉般消失了。但更沒想到的是,安
妮在打飛最後的飛鏢後也是朝前大步衝去,長矛忽然橫著一掃,倭女也同時現身
,手持一對短叉卻被安妮格擋在了一邊。她收勢不住向前衝去,安妮側身躲過,
同時右手持矛,左手一下子抓住倭女的頸後領子,將其高高舉起。猛地朝張奇峰
身前一摔,「啊……」被生生摔在地上,倭女也忍不住慘叫了出來,抽搐了半天
卻動彈不得。

  「你可認輸?」張奇峰照例問道:「說吧!」「鬼忍……玲奈認輸……」看
倭女說完後暈了過去,張奇峰讓兵士帶下去救治。

  「這次我來!」紅衣倭女突然說道:「如果我敗了,我們就都認輸!若是我
勝了,她們兩個既然已經臣服於你,就是你的臣子,但要放我們離去!」

  「好!那我來陪你走一陣!」張奇峰還沒有說話,柳蟬卻抽出寶劍出陣答話
了。「蟬兒!」張奇峰知道柳蟬的本事,卻伏在她耳邊叮囑了幾句,柳蟬點點頭
,說道:「放心,我知道的!」柳蟬一襲白衣,手中鳳鳴劍乃是張家祖傳的幾把
神兵利器之一,乃是其母張美玉出嫁時的陪嫁之一!「我是柳蟬,你記住了,別
死了不知道我是誰!」柳蟬神色冷傲,絲毫那個紅衣女子死定了一般。「我!鬼
忍櫻子,你也記住了!」紅衣女子毫不示弱,一身火紅的鬼忍服飾,手中的倭刀
乃是在倭國赫赫有名的魔刀「村雨」!

  二人凝視著對方,「嗨!」「哈!」幾乎同時嬌喝一聲,舉刀持劍殺向對方
。二人都是身手敏捷,只是櫻子多了份凶狠,而柳蟬則更加狠毒!一紅一白,兩
個美艷的少女廝殺在一起,顯得那麼冷艷,讓人看了覺得煞是美麗。只是這其中
凶險只有觀戰的高手才能明白,她們每一招都是殺招,每一招都是可以要了對方
性命的招數。櫻子揮刀橫斬,柳蟬後躍避過,但隨即腳尖點地,又彈射回來,寶
劍直刺向櫻子胸口。櫻子用刀背向上一磕,將劍身彈開幾許,同時身體向側面一
閃,一個護身攔腰刀捲過,轉而斬向柳蟬背後。柳蟬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能夠
躲開自己的雷霆一擊,也不轉身,反手一劍格擋,身體前躍,轉身與櫻子再次殺
到了一起。

  剛才的兩場打鬥都是一邊倒的情況,可這次卻真是勢均力敵了!可若真是勢
均力敵也就罷了,此時場中的柳蟬是富富有餘,剛才張奇峰在她耳邊告訴她,要
她不要傷了櫻子性命,因為雖然露娜等識破了她們忍術的伎倆,但用來刺探軍情
還是非常好的,畢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高手。所以,柳蟬出手之時多少都留點後
勁。可櫻子確是全力施為了!她知道,自己等人能否離開這裡全靠自己的表現,
所以上來就拿出了看家本領。可就是這樣,打鬥了半天,她還是奈何柳蟬不得,
每次似乎都是就差那麼一點,但就是這一點她就是無法逾越的極限!

  突然,櫻子覺得從柳蟬方面傳來的壓力驟增,柳蟬的出劍一劍比一劍快,一
劍比一劍狠!她全力防禦卻也是手忙腳亂。柳蟬一劍刺向她手腕,她慌忙抽刀來
架,但眼看就要刀劍相撞了,柳蟬的劍卻突然消失,接著她環跳穴突然一陣刺痛
,左腿瞬間沒有了力氣,跪倒在地。柳蟬的劍也架在了她脖子上,喝道:「怎麼
說!?」櫻子這才明白,自己跟柳蟬實力差距其實很大的,她從學藝到此次出師
來帝國幫助德川百兵衛,還是第一次嘗到師傅以外的人帶來的失敗的滋味。她與
在倭國以刀法凌厲著稱的德川百兵衛切磋時,雖然出手留有餘地,但自己也是有
信心取勝。可這次被柳蟬擊敗,她第一次有了不可逾越的感覺!

  「鬼忍櫻子認輸!」「鬼忍和子認輸!」「鬼忍幻火認輸!」「鬼忍明子,
鬼忍朋子認輸!」幾個倭女齊刷刷的跪在張奇峰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

  看到明子和朋子兩人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樣子,張奇峰不由得笑道:「
怎麼?你們是孿生姐妹?」「是的!」明子說道:「奴婢是姐姐,朋子是奴婢的
妹妹。」

  張奇峰正要再說話,忽然發現鄭安邦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身邊,雙眼放光,
直勾勾的盯著幾個倭女看。而他嘴角更是閃著精光,顯然是口水都流出來了。恨
不得給他一腳,張奇峰對眾倭女說道:「既然你們臣服,那日後只要衷心於本爵
,本爵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不過,若是敢有反叛的,畢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主人!」看到倭女們認真的神態,張奇峰這才相信了鄭安邦以前所說的話
,倭奴雖然狡詐無恥,但倭奴忍者無論鬼忍天忍,只要認定了主人都是徹底臣服
絕無貳心的。似乎是要進一步證實其想法,幻火忽然說道:「主人,德川的幾個
侍妾都在後面的密洞裡,可要把她們抓來?」張奇峰微微一怔,但隨即他順著幻
火的指引也發現了,她們身後的洞壁雖然經過了修飾掩蓋,卻還是有人工雕鑿的
痕跡。於是說道:「打開,我看看!」

  「是!」幻火和和子一起,分別在石壁兩側摸索一陣,拉出一個鐵環,二人
一起用力,洞壁果然緩緩打開,一個很寬敞裡面燈火通明的山洞呈現在張奇峰等
眾人面前。

  洞裡裝飾雖然談不上奢華,但想到只是倭寇在帝國的一處臨時巢穴,也算是
整理得十分精細了。裡面的擺設十分考究,燭台等都是金光閃閃的,張奇峰生在
巨富之家,自然一眼就看出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製成,鑲嵌的也都是瑪
瑙寶石之屬!但最吸引張奇峰的是裡面那個寬大的牙床,上面有四個被嚇得淒淒
梭梭的倭女,還有一個則是雙眼紅腫雖然只有一個肚兜遮羞卻明顯是帝國人的少
女。「主人,這四個是德川的侍妾,都是跟隨他從倭國來帝國的。這個女人是德
川前一陣從夏州刺史那裡得到的,是帝國人!」幻火恭恭敬敬的給張奇峰解釋著


  「你是哪裡人?怎麼給侵擾帝國的倭奴做妾室?」張奇峰的聲音雖然不大,
但卻顯得很冷。可那個帝國女子被嚇壞了,她不停的朝後躲,想躲到幾個倭女後
面,可卻被四人合力推了出來,反而更靠近床邊了。「不……不要……不要,饒
了我……我……」看她被嚇得不輕,張奇峰也有些撓頭,這時,柳蟬走過來溫和
的問道:「姑娘,別怕,我們是永安王府的人,這位是皇帝欽點的蕩寇大統領,
你不用怕,照實回答就行。」她的話果然見效了,那女子盯著柳蟬看了半天,突
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柳蟬看著不忍,忙抱住她在懷裡,一邊輕言安慰
,一邊朝張奇峰使眼色,示意其先不要問了。

  張奇峰也只有點點頭,卻看向四個倭女,問道:「你們跟隨德川侵犯我帝國
,就是帝國的敵人。犯天威者,雖遠必誅!你們都到了帝國門口,那麼也就不要
說死的冤枉了!」四個倭女不會帝國話,幻火等在一邊翻譯。倭女們一聽不由得
痛哭告饒,磕頭如搗蒜,求張奇峰饒過她們。張奇峰忽然說道:「其實你們也沒
有殺過人,我也不想如此無情,我天朝上邦,泱泱大國,以仁義為懷。這樣,你
們死罪可以免了,但需要對帝國做點補償!」他說道:「你們去軍中軍妓營效力
吧,待到贖罪期滿,可以放你們回家!」倭國也有類似的,供士兵洩慾的場所,
裡面女人的生存狀況根本就是畜生都不如。倭女們聽說自己要被送到軍妓營效力
,頓時被嚇得有些傻了。但想到日後還有自由的日子時又放心了些,而且,更有
甚者竟然想到也許能找到一個帝國的如意郎君,成為上邦之民,這就不是張奇峰
所能知道的了。他看到倭女們開始有些驚恐,但稍後竟然有些開心的神色,只是
想到了鄭安邦所說的,倭女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話來。

  「把她們押回去,送到軍妓營,凡是今天立功的兵士,可以優先上這幾個倭
女!倭國大將軍的女人!」張奇峰一聲令下,兵士們「哄……」的一下子沸騰了
。今天他們從洞裡救了不少帝國被搶來的女子,雖然她們中很多無家可歸,在軍
士中找了自己的夫君成了家,但終究人數有限。可進了軍妓營就不同,那表示很
多人都會有機會,發洩一下自己憋悶已久的慾火!以前夏州也有軍妓營,不過,
自從張奇峰來到以後,整頓軍務,夏州原有郡兵中選拔出來的兵士一直沒有機會
去,張奇峰今天這麼說,無異於宣佈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軍妓營了。而那些
前來增援的王子安派來的兵士們知道,張奇峰也會讓自己去軍妓營裡放縱一下的


  兵士們歡聲雷動的將幾個倭女幾乎是舉著帶走了,山洞裡頓時冷清了下來,
除了少量巡邏打掃戰場的兵士外,也只有張奇峰和一眾女子了。當然,鄭安邦也
在他身邊,不是不想走,而是急傻了眼。他本想著這幾個倭女忍者能夠賞自己幾
個,可看情形怕是張奇峰有興趣了。而剛才的幾個倭女雖然姿色上比這幾個女忍
者差點,但好歹也是控制倭國近三分之一土地的實權人物的女人,可張奇峰又讓
進了軍妓營。他可沒興趣去跟兵士們搶被不知多少人騎了夠不夠的女人,但已經
半年多沒碰過女人的他,眼睛也快要冒火了!

  「我……我叫嚴媚兒,是夏州嚴炳榮的女兒!」少女總算開口了,嚴炳榮的
名字張奇峰等並不陌生,他是夏州有名的富商,經營絲綢,茶葉,也經營鹽鐵。
可以說,是夏州僅次於安國君梓放的,第二富豪!梓放乃是家傳的產業,嚴炳榮
據說卻是窮苦出身,但此人交際廣泛。和刺史林榮關係密切,就是在京師中也有
不少密友。不過,據說在幾年前不知為何與林榮鬧翻,二人勢成水火,鬥得不可
開交。後來,還是林榮佔了自己是刺史的便宜,給他羅織了個裡通外邦,私售鹽
鐵的罪名,將其抄家滅門。

  而經過嚴媚兒一說張奇峰等才知道,原來,當初林榮受到他的上峰指令,要
他擴充軍馬。擴軍倒還好說,可夏州地處江南並不產好馬,而且由於江南河網密
佈,每個州府的騎兵也就是三五百而已,郡國根本就沒有正規的騎兵。而龍馬獸
則根本不用想,只有江北少數幾個州有,而且還都由朝廷直接嚴格控制想要多買
更是做夢。所以,林榮想請嚴炳榮幫忙,讓他幫助從北地州府購買馬匹,最好可
以購買龍馬獸。可嚴炳榮聽他一說就明白,這是要準備造反了!他擔心自己的身
家性命,說什麼也不肯,這才使得林榮惱羞成怒也是怕洩露出去給自己帶來殺身
之禍,而動了將其除掉的念頭。嚴炳榮被抄家後,嚴媚兒自然不能倖免,林榮見
其美貌就留下她性命,作為自己的女奴。後來,德川百兵衛去與林榮商討相互配
合的事情,在酒桌上見到了她,便向林榮討要。林榮正需要德川的大力幫助,便
答應了,從此,她就成了德川的女奴。

  說完,嚴媚兒固然是淚如雨下,似乎要將自己這些年受得冤屈都哭出來,柳
蟬也是憐憫心大動,眼淚流個不止。可露娜等卻看得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一
會兒看看柳蟬一會兒看看嚴媚兒,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兩人一起哭的這麼傷心
。而幾個女忍者,小葉和玲奈被抬下去治傷,其她幾個確是絲毫沒有表情,只是
雙手抱肩一動不動筆直的站著,如同雕像一般。最急的是鄭安邦,眼看著嚴媚兒
姿色比之柳蟬也就是稍遜一籌,料想張奇峰是留著自用了,他真想跟張奇峰說,
留個倭女給自己,但張奇峰就是不朝自己這邊看。而自己上去求,又怕惹了柳蟬
,被甩臉色的感覺可真是不好。

  就在鄭安邦猴急的時候,張奇峰忽然說道:「嚴姑娘,你家人被林榮狗賊所
害實在是痛心疾首,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要節哀。你可還有什麼親人?本爵讓
人送你去投親,或是讓他們來找你也可以?」嚴媚兒慘兮兮的說道:「小女子現
在舉目無親,無處可去了,嗚嗚嗚……」看她又哭起來,張奇峰不由得眉頭微皺
,忽然他想到了些什麼,對身邊的鄭安邦說道:「安邦,你熟知夏州的事情,對
林榮謀害嚴家的事情也清楚吧?」鄭安邦沒防備,「啊?噢,是的,屬下知道的
。」「那好,就由你負責調查此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後,給本爵寫個條陳上來
。嚴小姐也不能住在這裡了,你負責在夏州州府附近找個合適的地方安置,所需
銀兩到府庫去支用就是了!」鄭安邦開始有些失落,但聽說要自己給嚴媚兒安排
住處,不由得喜上眉梢,他美得不知東南西北,「是……是,是!嚴姑娘放心,
屬下,哦不是,在下一定安排好!」「好了,那你就去安排船隻,咱們先回去再
說,德川跑了,還要想辦法收拾他呢!」張奇峰讓柳蟬照顧嚴媚兒,眾人出了山
洞,登船回夏州了。

  依舊是坐自己的龍船,張奇峰此時真是春風得意。按照鄭安邦的估算,島上
的繳獲加上雲水洞的繳獲相加,足可以建立一支五萬左右步兵,外加一萬普通騎
兵的軍隊來。由於是奉旨剿匪,而且王子安又派來上萬兵力助戰,所以,張奇峰
以勞軍的名義,送了不少糧草給養給王子安。同時,也暗中給其送了一份厚禮,
以示謝意。真正上繳國庫的銀錢雖然不少,但卻是少數,大部分還是他自己留下
來做軍資了。

  坐在龍船上,張奇峰斜靠著軟墊,左邊柳蟬右邊露娜,其她女侍衛自覺地站
在自己崗位,好不愜意。

  「蟬兒,你說你們幾個,誰能先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張奇峰忽然瞇著眼
,色色的問柳蟬道:「永安王府一直人丁不是很旺,看你們誰有本事,為我張家
多多生兒子!」

  「女兒怎麼辦?」柳蟬有些害羞,但卻執著的問道:「那人家可不保證一定
生男孩!」

  「一樣的,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張奇峰摟著柳蟬用力的親了一下,露娜卻
說道:「主人讓生我們就生,不過……主人,怎麼生孩子?」本來還在和柳蟬調
情的張奇峰被露娜一下子問倒,他莫名其妙的問露娜:「怎麼?你們會侍候本爵
,卻不知道怎麼生孩子?」「神官沒有教過,就是鬥神也沒有教過!」露娜認真
的說道:「倒是鬥神曾經說過,我們修煉鬥神訣後,武功可以大漲,而且好處很
多,可以永葆青春,跳出生死,可卻無法有後嗣。是不是就是說我們不能生孩子
?」

  「這個……那就算了,你們做好我交給你們的事情就好,不用都生孩子,如
果都大著肚子,我也真不好過了!」張奇峰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可偏巧一
直站在他身後沒有說話,如石像般站立的櫻子說話了。「主人,奴婢會生孩子,
奴婢也學過如何伺候男人,如果主人需要,奴婢願意為主人效力!」張奇峰回頭
看看櫻子,看看其她四個倭女,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問道:「櫻子,剛才我就在
想一件事情,你一說提醒了我。你們忍者不是從一而終,只效忠一位主人嗎?怎
麼這麼輕易就背叛了德川?還把他的女人的下落告訴了我?」櫻子還是面無表情
的回答道:「主人,婢子並不是德川的家臣。婢子奉師命,到豐臣大將軍處幫忙
,可豐臣大將軍派婢子來給德川將軍幫忙。所以,婢子只是幫忙的,不是他的家
臣。」張奇峰有所醒悟,接著,櫻子又說道:「主人既然收留了婢子,那麼什麼
時候給婢子破身,收婢子紅丸?」

  這句話真是讓張奇峰大吃一驚。

  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甚重,貴族中更是如此,什麼荒淫的事情也都時有發生。
本來,看幾個倭女樣子不錯,張奇峰也確實有心嘗試一下倭島的風味,可沒想到
櫻子竟然這麼就說出來了,而且,聽她的意思,似乎都還是處子?

  「主人,忍者一生侍奉一個主人,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所以,我們的初
次必須要奉獻給主人。也就是有了主人收紅儀式,我們的靈魂才有所依憑,成為
主人的家臣!」看出張奇峰的不解,櫻子便做了解釋。聽她這麼一說,張奇峰下
面分身再也忍耐不住,「騰」的一下跳起,「那就在這裡收你們的紅吧!」張奇
峰笑的淫蕩極了,柳蟬都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可張奇峰絲毫不在意,櫻子等也是
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

  「主人今天先給誰破身?」櫻子雖然是在發問,但聲音裡掩飾不住顫抖,顯
然她心情十分激動。張奇峰笑道:「給誰?你們幾個一起吧!」「可……」櫻子
看看左右,說道:「婢子等現在也有五個人,主人怎麼能都收了?」「放心吧,
一會兒你們別求饒就算是有本事了!」柳蟬語氣有點怪怪的說道,「都一起上吧
,你們算是遇到餓狼了!」張奇峰聽出柳蟬語氣有異,但一來知道她只是吃醋,
二來也顧不上,反正待會兒好好補償她一下就都解決了。

  聽柳蟬都這麼說了,櫻子等雖然不敢相信張奇峰的本事,但也是十分期待。
大不了只讓主人給自己破了身,別的以後再說也可以了。

  櫻子是她們的首領自然第一個接受張奇峰的臨幸,她神情肅穆的解開腰間的
束帶,脫掉了火紅的忍者服,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火熱的,充滿青春氣息的
胴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張奇峰眼前,頭上髮髻輕輕解開,瀑布般的秀髮散落下來
,筆直的垂在胸前,烏黑的秀髮和雪白的肌膚顯得格外分明耀眼!胸口那對雪白
的肉丸一跳一跳如同兩只可愛的小白兔一樣討人喜愛,而平滑小腹下面,面積不
大但很密實草叢下面就是那一道淡粉色的誘人的桃源谷。

  櫻子的動作很嫻熟,她躺在毯子上,雙腿無論是分開的角度,還是曲起的程
度都十分合適,看來她們也是如同露娜等一樣,專門學過如何侍候男人的!

  看到她已經準備好了,張奇峰正好自己動手脫衣服,明子,朋子這對姐妹花
卻一左一右的靠了上來,服侍張奇峰寬衣解帶,當張奇峰胯下那條巨大的火龍憤
憤的彈出時,幾個倭女都被嚇了一跳。「主人,你……你的雞巴真好……」張奇
峰咧嘴笑道:「好?一會兒你才知道他有多好呢!」這時,明子和朋子二人竟然
伸出白玉般的小手,一起握住了張奇峰火燙的大雞巴,將龜頭頂在了櫻子那光潔
如小饅頭一樣的陰阜上。

  「主人,請不必憐惜,主人對她越狠,越能讓她顯示對主人的忠心。」明子
解釋著,同時將張奇峰的雞巴不自覺的朝前拉了兩下,示意其動手。張奇峰本來
還打算挑逗櫻子一陣,好讓她適應,但聽了這麼誘人的解釋,他心裡那征服的慾
望被徹底激發,「好!那我看你多忠心!」張奇峰大吼一聲,雄腰猛地向前一挺
,大雞巴粗暴的闖進櫻子那還有乾澀的騷屄,殘忍的將整個大龜頭都塞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櫻子以為自己被私成兩片,但她卻沒有絲毫的痛苦
,因為她知道自己要向主人獻身了,她緊閉雙眼,雖然眼角滲出晶瑩的淚珠,但
絕非只是疼痛所致,更是心情激動的表現。看她已經做了最後的準備,張奇峰深
吸一口氣,他稍稍將雞巴朝外抽出一些,然後再次猛地朝裡面一衝,「呀……」
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一股熱熱的暖流從下面流出,櫻子知道,自己告別了少女
,成為了一個女人。她很高興,因為幫她完成這一過程的是她要效忠一生的主人


  但很快,她再也顧不上高興了,似乎受到了處子血的刺激,張奇峰如同瘋虎
一樣,不顧櫻子剛剛破身的實際情況,大雞巴瘋狂的抽送起來!「啊。呀。呀…
…哇……」忍不住慘呼連連,但櫻子的呼叫沒有換得張奇峰絲毫的同情不算,反
而讓他更加癲狂。而明子朋子等幾個沒有被破身的倭女並沒有覺得櫻子多麼慘,
反倒是覺得她幸福起來!

  張奇峰殺紅了眼,大雞巴威猛無比的狂搗櫻子的蜜穴,櫻子的處子元陰洶湧
洩出,雖然張奇峰並沒有在意,但在他修煉的採補內功作用下,全部都吸了個乾
乾淨淨!柳蟬和露娜,以及一眾女侍衛看得自己身上冒火,可苦於無法解饞,只
好退到船艙外面,雖然淫靡之聲還是會不斷傳出,可總算是看不到,心裡好過點


  柳蟬下面瘙癢的厲害,她下意識的一抹,發現竟然已經濕乎乎一塌糊塗了。

  「啊……表哥……愛我……我要……」柳蟬不自覺的愛撫著自己,她沒有什
麼不好意思的,因為露娜等更過分,竟然相互擁抱著,「磨鏡子」自己解決起來
。她想著張奇峰對自己肆意的愛撫,那條讓她又愛又怕的大雞巴威武的殺入自己
下面騷屄,將自己帶上一個又一個高峰,直到自己飛到雲端之上不下來才好。船
艙裡的倭女真是不識趣,自己享樂也就罷了,怎麼還叫得這麼大聲,攪得別人也
受不了呢?

  「你要?那我給你!」張奇峰溫柔的聲音傳來,「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好嗎?
」「好……啊。」昏昏沉沉已經坐倒在地的柳蟬正要答應,忽然想到這不是在夢
境!忙睜開眼睛,看見張奇峰果然在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而且,還笑得十分淫邪
!她慾火正旺本就滿臉通紅,可想到自己的行動全被張奇峰看在眼裡,更加羞得
無地自容,臉更是紅的要滴出鮮血來了。張奇峰看著心裡愛煞,說道:「跟表哥
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扯開柳蟬的衣服,大刀闊斧的廝殺起來。露娜也跑過來
湊熱鬧,豐滿的,與柳蟬包括剛才那幾個倭女完全不同風格的身體貼到了張奇峰
背後,「主人,也要婢子吧,我……受不了了!」張奇峰怎能拒絕?他一把抓過
露娜放倒在甲板上,柳蟬不用教,自己就爬上露娜那高大豐滿,躺下後如肉山一
樣的身體,跟露娜激烈的擁吻起來。張奇峰大雞巴再次發動攻勢,猛地插入露娜
蜜穴,一陣瘋狂的衝擊,將露娜帶上一個小小的高峰。接著又專攻柳蟬,如此交
替進行,沒有絲毫的偏向。

  淫靡的一路,香艷的一路,任憑海上晴空萬里景色宜人,龍船上的人們也都
無暇欣賞。本來是日行八百里的龍船,卻比其他船都晚了整整兩日才到,張奇峰
有心嘗試一下跟眾女在海上光天化日下宣淫,特意降低船速。當然,船到了碼頭
靠岸時,張奇峰等已經是衣衫整潔,儀容得體的一派世家子弟的風度了!

  「主公,上報朝廷的奏摺已經擬好,鑒於主公實在繁忙,屬下就斗膽做主讓
先發往朝廷了,畢竟時間很緊……」鄭安邦正要跟張奇峰告罪,張奇峰卻一揮手
說道:「安邦處理得很是得體,不必掛懷。」

  「主公,還有一事要上報主公,就是,西疆那邊,王妃大破西奴,斬殺西奴
大汗忽都,並重創西奴左右並肩王,現在,西奴果義王布羅支已經稱汗,上書朝
廷表示稱臣乞降了!」鄭安邦本以為張奇峰聽了會十分高興,沒想到張奇峰只是
想了想說道:「這倒是個好事,不過,也在預料之中了。」「是,哦還有一事,
倒是夏州的事情,就是德川百兵衛已經授首,而他的軍師竟然是麗句國主金英澤
,在斬殺德川的時候,也死於亂軍之中了。」

  鄭安邦說完,張奇峰卻驚奇的問道:「誰斬殺了德川?是王將軍那邊的那個
統領?」「不是,都不是,就是我夏州人。」鄭安邦笑著說道:「是安國君梓放
的遺孀,她帶著新軍巡視海岸,遇到了逃回的德川和那個金英澤等人,打了一陣
後,德川他們跑了,她又領兵去追。結果,和倭奴殘匪相遇,七百倭奴匪兵,被
全部剿滅……」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張奇峰說道:「怎麼?有話就說,你怎麼
也吞吞吐吐了?」鄭安邦說道:「按照朝廷慣例,對於敵寇,只要歸降就免死的
,可梓夫人對倭奴痛恨之極,很多已經跪地乞降的倭奴也被她殺了。要不是要問
口供,怕是一個活口都不會留下。如果此事被御史言官們知道,傳到皇帝那裡恐
怕不好!」

  「按說這些倭寇殺光了也是應該,不過,你說的也是在理,那你看怎麼處理
?」張奇峰問道。

  「主公放心,屬下在給朝廷的奏摺裡面提前說了此事,將倭寇惡行略作描述
,梓夫人與倭奴有殺夫之恨,所以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主公的奏摺是可以直達
天聽的,比那些御史們要快好幾天,所以,應當不會有問題。」鄭安邦雖然說話
顯得很嚴肅,可臉上的壞笑卻才是真實的。「就知道你會有辦法!」張奇峰也笑
了,忽然他問道:「那個嚴小姐怎麼樣?你安排好了?」被他一問,鄭安邦表情
立即變得有些尷尬,他扭扭捏捏的半天才說道:「屬下按照主公吩咐,安排嚴小
姐住在州府不遠,一處安靜的居所了。主公……主公要是想去……看看,屬下…
…引路。」

  看他那難受的樣子,張奇峰不由得踢了他屁股一腳笑罵道:「你這個色慾熏
心的酸生!以為老子和你一樣,見到女人就發春呀?我是問問安排好了沒有,安
排好了就算了,當年她爹嚴炳榮也不是什麼好鳥,沒少跟林榮狼狽為奸的做那些
坑害百姓的事情。他得罪林榮也只是為了保全自己身家,可不是什麼國家大義!
之所以沒有把嚴媚兒發到軍妓營也是因為看她可憐,你喜歡,你就要吧,她現在
無依無靠,也不敢不答應的!」說完又踢了一腳,自己帶著眾女回州府了,鄭安
邦雖然被踢了兩腳卻是興高采烈的幾乎是竄上了旁邊龍馬獸背上,去找嚴媚兒一
解相思之苦了,其實他們也就是一會兒沒見而已!

  張奇峰沒有理鄭安邦的事情,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別是需要詢問櫻子等
倭女很多事情,無暇顧及其他了。






第二部 中原動盪倭奴亂 第六章 馨梅斬倭 後庭採花

  回到夏州的這幾天可以說是張奇峰難得清閒的日子,他把統計損失補益等諸
多問題交給了鄭安邦等下屬,而自己每天不是醉臥花叢就是參悟陸風侯給他的武
功心法。當然,陸風侯給他的心法也是在床上參研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
邊修煉一邊參悟,可以更快的悟道。幸好他的本錢足夠雄厚,而且,可以助他修
煉的女人也足夠多,所以,他的床上功夫可謂是突飛猛進。至於心法本身修煉的
如何,那卻是外人難以得知了。

  看著自己的這些女人在自己夜以繼日的耕作下,日漸嫵媚,眉目間都是春意
盎然的滿足,張奇峰自己也是頗為得意。但要說最得意的就是李馨梅的歸心,別
的女人都是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可李馨梅確是自己橫刀奪愛,幾乎是硬上了的小
寡婦。自己的母親司天鳳雖然也是有夫之婦,但與李馨梅的情形差別還是很大的


  想到自己剛剛上了李馨梅時,李馨梅一直都在迴避自己,而現在,卻被自己
堂而皇之的抱在懷裡,安心的海棠春睡足見身心的交融。看著李馨梅那溫婉中透
著幾分堅毅的面龐,張奇峰不由得想:女人真是奇怪,溫柔的時候似乎遇到水都
會融化掉,可發狠起來卻是殺人不眨眼!自己母親,姐姐乃是軍中長大,所以對
於生死看得很開也就罷了,可李馨梅這麼一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也是如此,真
是造化弄人。

  那天聽到李馨梅帶少量郡兵和義軍就剿滅了德川百兵衛和其殘部的消息,張
奇峰還以為她就是居中指揮一下,沒想到,後來才得知李馨梅竟然手刃了德川百
兵衛。而張奇峰追問下,李馨梅講述的,自己帶兵伏擊的過程卻也是十分精彩。

  原來,張奇峰帶兵去抄倭奴大本營,李馨梅雖然沒有跟去但心裡總是在掛念
著他們。她知道,在確定倭奴巢穴的情況下,數萬大軍出擊,倭奴絕對難以抵擋
,所以,張奇峰必定會成功,而且又有柳蟬和露娜等女侍衛護衛在身邊,更是沒
有危險。可她的心還是撲在張奇峰身上,就是無法收回,想到張奇峰去突襲倭奴
巢穴,自己幫不上忙,李馨梅越想越搓火。她與倭奴的仇恨不可謂不深,親友中
被倭奴殺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丈夫梓放也是被倭奴殺害的。雖然現在
她已經成為了張奇峰的女人,但這其中的仇恨是必須要報的!

  於是,李馨梅便帶著張奇峰留下保護她的五百郡兵,又聯絡了以前曾經一同
抗擊倭奴的江湖人物等組成了千人的義軍,一起沿著夏州海岸巡視搜索漏網的倭
奴。

  這一日,李馨梅帶兵剛剛搜索了附近一片小的港汊,在斬殺了幾十個倭奴殘
匪後,正要回州府,卻發現不遠處海面上過來一艘海船。因為倭奴的緣故,這幾
年已經很少有商船敢單獨走,而這麼大的船顯然不是普通的漁船,那麼這艘船的
來歷就有些問題了。李馨梅吩咐隨行兵士隱蔽好,等船靠近後,看清了船上的一
切,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船上的幾個人都是倭奴打扮,而且,其中一個
赫然就是德川百兵衛!

  雖然只是曾經遠遠的見過幾次,但德川的樣貌李馨梅是記得清清楚楚。激動
,憤怒,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吩咐下去,任何人不
准輕舉妄動,一切聽我號令行事!」她聲音都有些沙啞,本來紅潤的嘴唇也變得
乾澀,她吞了口口水,看到在觀察半天確定沒有危險後,德川等人紛紛上岸了,
她更加的緊張。「必須要斬草除根!」李馨梅強忍著報仇的衝動,等待著倭奴們
一點一點的離開自己的坐船。

  終於,她看到倭奴們距離海船的距離已經比較遠,自己的兵士可以在倭奴以
前衝到船邊了,才示意身旁的傳令兵悄悄揮動小旗,讓眾軍掩殺過去。

  「德川,今日你的死期到了!」當李馨梅突然怒喝一聲,舞劍殺向德川的時
候,德川百兵衛嚇得立時冷汗直冒。「我命休矣!」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但當
百十個郡兵和義軍將他們一行十幾個倭奴包圍以後,他懸著的心反而放鬆了不少
。因為從服色上看,這些人都不是帝國的主戰兵團兵士,只是一些郡兵甚至是雜
兵。除了那些主戰兵團,在德川看來,自己一個兵士足可以抵擋對方十個甚至更
多雜兵。因為在這幾年的戰鬥中,那些義軍固然是烏合之眾,就是那些各個州府
,郡國的守備兵士也都是不堪一擊的。

  「你,什麼人?怎麼認識本將軍?」想通了這一點,他說話的底氣也有了。

  「死到臨頭還問那麼多幹什麼?別說死的不明白,我是安……李馨梅!」她
本來要說自己是安國君夫人,但話到了嘴邊卻想起自己跟張奇峰的事情。雖然自
己只是跟他在內院纏綿親熱,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克制的,可自己就住在州府內
宅中,如果說跟張奇峰沒有什麼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寡婦再嫁也沒什麼不對,
可梓放過世還不足百天,她就另結新歡,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情急之
下臨時改嘴,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李馨梅?很漂亮,一會兒我不殺你,你來侍候本大將軍吧!哈哈哈」德川
放肆的笑了起來。

  「呸!還敢口出狂言,你不知死嗎?」李馨梅怒喝道:「殺!替被他們殺害
的鄉親們報仇!」

  軍士們和倭奴廝殺在了一起,倭奴們很快就感受到這些烏合之眾與以前的不
同來,不但兵器更加精良,而且進退有度,居然有了相互配合。這在以前的,他
們與義軍的戰鬥中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德川百兵衛的驚異還不止於此,他有
心擒拿下李馨梅,一方面是他色膽包天,對李馨梅有非分之想,另一方面也是想
使義軍投鼠忌器,自己可以藉機逃脫。按照他的想法,李馨梅雖然武功不錯,但
肯定遠非他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林榮擒獲了。

  可交手了幾下後,德川百兵衛大驚失色,他的倭刀雖然揮舞的虎虎有聲,可
每次與李馨梅的寶劍相碰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憑他大呼小叫,頻頻發力,卻
總是不能將李馨梅的兵器擊飛。反倒是在李馨梅內力牽引下,幾次險些被她把自
己的戰刀奪去,德川百思不得其解。李馨梅自己心裡也是激動不已,自己以前功
力如何自己清楚,而今天與素來以凶悍著稱的德川百兵衛對陣,非但沒有落在下
風,自己還感覺游刃有餘,這當然是拜張奇峰所賜!

  雖然她是半推半就的被張奇峰強上,但其實心裡早就對張奇峰有意了。這一
點張奇峰也是清楚,知道她只是臉上掛不住而已。所以,張奇峰每次跟她行房總
要幫她運功,將內力運轉大小周天。一方面是為了幫她更好的恢復,一方面則是
為了助她加強功力。當然,如果只是如此,她今日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殺得德川招
架不住,關鍵是,她的武技在閒暇時受柳蟬,露娜等指點,露娜的武功簡潔實用
,柳蟬的則更加輕巧毒辣,適合李馨梅的自身特點。

  德川百兵衛刀法十分凶悍,所以,李馨梅就用了柳蟬教給自己的借力打力的
訣竅,沒有硬拚。德川的攻勢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浪,自然的覺得有
點不對頭,可李馨梅也是沒想到自己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頓時,信心大增。

  化開德川力劈的一刀後,李馨梅徒然嬌喝一聲,手中寶劍電光般刺向德川心
口。德川忙收刀架開,卻也是嚇得一身冷汗,但李馨梅的攻勢卻才剛剛發動,如
長江大河般,綿綿不絕的殺向德川。德川剛才的攻擊消耗了自己不少力氣,此時
又被李馨梅突然反擊,頓時落在了下風,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李馨
梅則是越戰越勇,她手中寶劍如靈蛇出洞,劍法飄忽難以琢磨。德川擋開一劍後
總要全力提防,根本猜不出她下一劍從哪裡出現。

  二人廝殺之餘,德川卻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身邊的倭奴越來越少,
到最後只有自己在跟李馨梅苦鬥了。忽然,李馨梅攻勢猛的加強,德川連續退後
幾步,卻正好絆在一具屍體上險些摔倒。李馨梅看到他打了個趔趄精神有些分散
,一劍刺向他眉心。德川剛剛站穩腳步,忙揮刀遮擋,可刀劍還沒有碰到,李馨
梅竟然收了劍勢,身形一晃閃電般欺近德川。德川一刀掄空就知道不妙了,但還
沒來得及躲避,只覺得肋下一涼,斜眼看去,李馨梅的寶劍從自己前腹切入,朝
後一帶,基本上也符合倭奴切腹的要求了!

  從德川背後抽出寶劍,看著跪倒在地的敵人,李馨梅一時間茫然了。自己手
刃了這個禍害百姓多年,且更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兇手,理當是高興的事情,可自
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看看週遭的兵士們,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掄起寶劍朝德川
砍去,一到血光飛起,而德川的人頭也落到了地上。李馨梅抓起德川的人頭,端
詳一會兒,突然仰天長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好一會兒,她舉起德
川的人都大聲說道:「倭奴德川百兵衛,為禍帝國,今已伏誅!從此,東南倭患
,沒有啦!」

  說完,全場寂靜半天,突然,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這些兵士中大多數是當地百姓組成的義軍,身受倭奴侵擾之苦,不少人都與
倭奴有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報還能不高興?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幾個倭奴跟前,問其中一個服飾最華麗,顯然是個頭領
的道:「說,張奇峰大統領呢?你們怎麼躲開水師追擊的?」那個倭奴唧唧歪歪
的說起了倭奴語,李馨梅一腳踢翻喝道:「別廢話!姑奶奶聽得懂倭奴話,可也
知道你們會帝國語,說!」那華服之人忙磕頭說道:「請……請饒命,小的……
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麗句國人,經商路過倭奴佔據的海島,被他們劫持了,今
日若非大人,還沒有出頭之日呢,嗚嗚……」說著竟然痛哭起來。

  李馨梅歎了口氣,正要安慰,忽然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你是被劫持
的?」那人嗚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劫持了卻沒有殺你,剛
才打鬥時還讓人保護你的安全,」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對你這個商人可真是不
錯呀!」那人還要說話,另一個雖然服飾沒有他華麗,但也是明顯高過其他倭奴
的頭領說道:「住口!金英澤,你個無恥的麗句狗!你逃到荒島上,要不是大將
軍收留你,你早就沒命了,今天竟然敢說是大將軍劫持的你,你也算是武士嗎?


  「你……胡說,大人,別信這條瘋狗……」正要解釋,李馨梅卻是有些激動
,她一把抓住華服之人肩膀說道:「你真的是麗句國主金英澤?」看她的神色雖
然激動,卻沒有什麼惡意,金英澤半天不敢說話。思前想後一陣,說道:「大人
,小的確實是麗句人,但不是國主。他們見小的說了實話,想拉小的墊背才這麼
說的。」

  「派人保護你這個被劫持的?真是容你不得!」看李馨梅揮劍要砍向自己,
金英澤嚇得忙求饒道:「饒命,饒命,大人饒了小的性命,小的將麗句國寶藏還
有德川百兵衛的財寶藏匿的地方都告訴大人!」李馨梅臉色數變,她沉聲道:「
說!敢有半句謊言,將你千刀萬剮!」「是是是……」金英澤命在旦夕,說道:
「麗句國的寶藏乃是藏在麗句國初祖陵墓東南二百里的……」「胡說!」沒等他
說完,李馨梅一腳飛起,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罵道:「麗句國初祖靈臨海而建,
東南二百里是大海,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千真萬確呀,那裡是……」

  金英澤還要說,李馨梅打斷道:「別說廢話了,告訴我,德川將搶來的財富
都藏到哪裡了?」金英澤不及細想,說道:「就在從蕩魂江口出海,東行三百里
,折而向南四百里的海島上。」「那是黃龍島?那裡有帝國百姓,怎麼會藏在那
裡?」李馨梅對海島的瞭解實在是太詳細了,金英澤解釋道:「那裡地勢險要,
又有水源,所以德川將總巢穴選在了那裡。」「金英澤,你真是無恥之極!」一
個倭奴首領叫囂道:「那是你建議大將軍把大本營設在那裡的,還讓大將軍殺光
島上百姓滅口,今天你又出賣了大將軍,真是,真是,麗句狗都該死!」看他叫
得聲嘶力竭的,身後一個兵士一腳踢在了他後心上,他當時就趴下來,叫不出聲
了。

  「大人,小的從小受父親教誨,絕不敢冒犯帝國上邦呀!」金英澤已經慌了
神,李馨梅卻說道:「不敢冒犯?卻敢偷襲帝國?」金英澤一時語塞。「你若是
耐性再好點,等你那些外援一同起事,也許能多活幾天,可你怕他們跟你搶好處
,等不了,所以,既然你沒聽你爹的話,冒犯帝國,那就該記著那句話--犯天威
者不可活!」說完她一腳踢在金英澤下巴上,金英澤又是一串跟頭滾了出去,他
還沒有起身,就被在旁邊看了半天也被怒氣煎熬了半天的義軍們砍死了。

  「這些人更是該死,把人頭帶回去就可以了!」隨著李馨梅一聲令下,倭奴
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砍殺了個精光。是役,李馨梅手刃德川百兵衛,身上
沾滿了倭奴的污血,如同煞神一樣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此時的她,卻如同
一隻小貓一樣,溫順的依偎在張奇峰懷裡。晨曦的光輝從窗欞上照進來,打在她
那不碩大但很圓潤的雪臀上十分耀眼,張奇峰情不自禁抱起來親了一下,輕輕的
將她放在了床榻上。對於自己的女人,張奇峰是很憐惜的,昨日中午夏州士紳為
他擺慶功宴,他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喝醉但回到府裡卻是淫性大發,對自己的
女人們橫征撻伐。

  柳蟬修煉的是採補媚術,雖然很容易被自己肏得高潮迭起,但恢復的也很快
。露娜等女衛則是身體天生強橫,也還可以勉強應付,最苦的就是李馨梅了。她
本是良家婦女,雖然為人婦多年,但跟丈夫行房基本上也都是依禮而行,梓放偶
爾暴虐卻也不會太甚,畢竟其天生本錢就不足,也沒什麼大礙。可張奇峰不同,
不但大雞巴大的駭人,還持久耐戰。他說要獎勵李馨梅殺敵立功,特意的對她恩
寵一番,結果李馨梅固然是樂得不知身在何處,卻也被肏得半死了。

  在露娜等都被張奇峰先行解決的情況下,倒是那幾個倭女鬼忍幫了大忙!鬼
忍小葉和玲奈由於有傷一直在調養,看到張奇峰威風凜凜將李馨梅殺得毫無招架
之功便主動請纓,她們也請張奇峰為她們破身。張奇峰也不想對李馨梅殺伐過甚
,便饒了她,轉而對幾個鬼忍下手。說到底,最苦的卻是剩下的幾個在外面巡視
的女衛。自從被張奇峰臨幸過以後,她們那封印不知多久的春心也被毫無保留的
激發了。每次張奇峰對她們身體的開發,都讓她們覺得再世為人了一般,所以,
耳聽得裡面熱火朝天的大戰自己卻只能在外面巡邏,只有乾著急的份,真是難熬
極了!

  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張奇峰心裡暗想:回到京師後還要再單獨建個住處,
不然這麼多女人可沒地方安排。雖然不會每天都臨幸一遍,但女人恐怕也還會增
加,真是不好辦呀!想著想著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淫笑。

  安排了一下夏州的人事,由於李馨梅要幫助梓放家安排日後的生活,且她到
底還是安國君夫人,有誥命在身,所以,就沒有隨張奇峰回京。她熟悉夏州的人
事,張奇峰便臨時任命她為夏州代刺史,領夏州軍民事務。鄭安邦則被正式任命
為隨軍別駕,跟隨張奇峰回京,當然嚴媚兒也是要跟他去的,他們已經在張奇峰
主婚下成了親。

  鄭安邦不放心夏州的事情,便對李馨梅說道:「李……姑娘。」他實在不知
道該叫李馨梅什麼合適了,只有隨著她自己的說法稱呼:「夏州乃是日後主公安
身之地,你務必好生經營。如今倭患雖然除了,但州內還有一些林榮朋黨安插的
楔子在,必須要除去。而倭患初平,也可以適當增加兵力,以防不測。其他事情
你自己斟酌著辦,主公的為人你知道的,凡事但教有利於主公大事者你盡可以辦
。」他話中的含義無論李馨梅還是張奇峰都明白,張奇峰朝李馨梅深情的點點頭
,說道:「保重,我們不久就會再見面的。」

  送行的人眾不少,李馨梅不敢太過暴露,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盛行,但她畢竟
是剛剛喪夫,也要避諱點。便向張奇峰行禮說道:「爵爺放心,婢子會處理好的
!」她說「婢子」二字的時候聲音格外的小,但張奇峰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內心
激動之下,若不是還有幾分定力非撲上去做有失禮儀的事情來不可。

  總算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張奇峰不無感慨的說道:「安邦,你知道此番南
行,我最高興的事情是哪幾件?」鄭安邦嘿嘿一笑說道:「這有何不好猜的?只
是怕慢了主公。」張奇峰笑罵道:「成了,裝什麼裝?快說,說錯了也不罰你!
」鄭安邦笑道:「那屬下就說了?」他思索了一下說道:「這第一嘛,自然是平
定了倭患,主公順利的拿下了夏州作為根本。」

  張奇峰點點頭,示意他再說。「第二嘛,就是自身名望大起,可謂是家喻戶
曉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此番平倭主公收穫不少,軍資足夠供養三十萬兵
馬兩年所需,這也算是一件吧?」「還有呢?你能猜到嗎?」張奇峰壞笑著看著
他。鄭安邦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這個……屬下無能,猜不到了。」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第一,自然是平定倭奴,繳獲頗豐,足夠支持我將夏州
建成一個根本之地,這些你沒有說錯。」

  「自身名望高了,雖然是件好事,但還算不上我最高興的事情,我最高興的
是得到了安邦你的相助,還有她們……」說著張奇峰指了指身後騎在馬上,沒有
說話,只是默默跟隨著的七個女忍。鄭安邦雖然知道張奇峰器重自己,但卻沒有
想到連那幾個倭女也受到張奇峰重視,而這一點張奇峰也看出來了,說道:「安
邦的名字沒有起錯,卻有安邦治國之才。而馨梅的能力也是很高,我很是高興。
至於她們幾個,雖然比不上安邦,但人各有長,有些事情她們可以做,安邦卻是
做不了的。」

  鄭安邦被張奇峰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輕
視女人,即便是看到李馨梅經管的府庫軍資的賬目安排及對恢復夏州百姓活計民
生的計劃後,知道其心思細密絕非常人能比,卻也改不掉自己這個毛病。好在張
奇峰並沒有讓他難堪的意思,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話題說別的了。

  張奇峰啟程南下時還是新年剛過,天氣還很寒冷,如今卻已經是陽春三月了


  「報……」張奇峰正在和鄭安邦說話,一個探馬飛馳過來報導:「稟報大統
領,皇上下旨,欽封大統領為蕩寇偏將軍,並賜下將軍鎧一副,使者就在前面洛
城驛等候,請大統領火速前往接旨。」探馬下去以後,張奇峰笑道:「看來本將
軍真是立了大功呀!不過,你說這聖旨我怎麼總是覺得有問題呢?」鄭安邦沒有
笑,他神情嚴肅的說道:「按照主公此次立下的功勞來說,封個偏將軍也不為過
。可常理上說,應該是在得到主公捷報後,皇上下旨命令班師之前,或者同時來
冊封。而如果當時沒有冊封,那麼應該是回京後,會讓主公這個親王爵的繼承人
先掛個公侯之類的爵位,再加個兵部侍郎的職務。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至少這
幾十年來都是如此行事的。」

  鄭安邦又說道:「前幾日接到的線報說,除了主公外,王妃那裡也是順利奏
凱。定南王妃將來犯的交蠻趕回了老巢不算也追殺出百里,北疆的局勢也是於帝
國有利,只有東北,布林格爾那裡戰事吃緊。他被胡蠻人纏住,賈無凜將軍讓他
頂住二十日,自己就可以率軍繞道取下胡蠻主力後路,這樣可以徹底解除胡蠻的
威脅,沒想到他只跟胡蠻打了十天,就貪功冒進,被胡蠻引入了包圍圈。若非賈
將軍,他命都保不住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你是說,皇帝在得知東部戰事吃緊後,臨時想讓我去?」張奇峰也猜到了
。「不錯,」鄭安邦說道:「無論是王妃還是定南王妃,包括北地的小鳳帥,她
們都不能輕動。雖然海將軍也可以再次東征,但為了防止海將軍在東部關外徹底
立威,也要盡量避免讓她去那裡。而主公雖然是永安王世子,但畢竟年輕,就算
是立下功勞名望的提高也有限。在皇帝看來,怕是比其她人選都好控制了。」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而且就算感到我不好控制了,也可以想辦法除掉,
畢竟布林格爾的一萬青狼衛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貪功冒進也不會那麼輕易被圍
困。而且,布林格爾知道這一萬人馬是自己的最大資本,肯定不會輕易讓其受損
,所以,他損失的應該是以那四萬御林軍為主的,只是暫時歸他統帥的兵卒。」
「所以,」鄭安邦介面道:「皇帝才會臨時改變主意,在臨近京師處給主公晉封
,恐怕一會兒冊封後就要讓主公直奔關東了!」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又搖頭道:「未必,總覺得讓我去關外的事情……不是
很確定,京師中還有不少善戰之將,無論是派誰出戰都比我去的好。而且,關東
的胡蠻並不強大,干盛公賈無凜兩大主力軍團再加上布林格爾的數萬御林軍,只
要不出大的意外,就是乾耗也能把他們拖垮。」這時鄭安邦笑了:「主公,我們
都不是皇帝肚裡的蛔蟲,只能憑著一些跡象瞎猜,咱們去接旨然後不就知曉了?
哈哈哈……」張奇峰也是笑道:「不錯不錯,瞎猜什麼,去看看才知道呀,哈哈
哈哈哈……」催動胯下龍馬獸,龍馬獸嘶鳴一下疾蹄狂奔起來,鄭安邦也是笑著
催動坐騎緊追上來,後面露娜柳蟬等眾女及大隊兵馬也是飛奔著追來。

  春光明媚乍暖還寒的通衢大路上,如長龍一樣飛舞賓士的大軍奔向洛城驛!

  洛城雖然只是個縣城,卻有近五萬人口,是個繁榮之地,洛城驛是京師以南
,第一個大的驛站,按照帝國禮制,可以接待公爵一下所有官員。張奇峰現在最
高的爵位是親王世子,等同於一等公爵,所以,洛城驛也足可以接待了。

 距離洛城還有些距離,張奇峰等久看見洛城南門外,已經佔了不少人,看最前
面幾個華服之人的裝束和後面所立的旗幟,竟然是皇帝派來的使者,他們帶領洛
城文武官員和百姓出來迎接張奇峰了!雖然因為平定倭奴匪患的關係,一路上張
奇峰等所過之處無不熱烈歡迎,但看到使者主動出迎,還是不免激動了些。總算
他還把持的住,沒有顯露在臉上。

  「皇上有旨,張奇峰接旨!」見張奇峰騎著龍馬獸緩步走到近前,身後眾人
都保持了五丈的距離,使者右手高舉聖旨,大步走到張奇峰坐騎前宣旨。「臣張
奇峰接旨!」張奇峰下得坐騎,跪地等著使者的宣讀。「查,蕩寇平倭大統領,
永安王世子張奇峰,在奉旨平寇期間殫精竭慮,不辱使命,揚帝國之威嚴,誅殺
倭奴匪首德川百兵衛,及麗句國叛臣金英澤,朕心甚喜。著,晉封張奇峰為蕩寇
偏將軍,領兵部左侍郎。賜,太祖皇帝所留虎頭連環將軍凱一副,盼卿再建新功
,欽此!」


  「臣謝主隆恩!」張奇峰自己都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了,雖然知道自己會晉
封為偏將軍,知道會被賜予將軍鎧,可沒想到會被授予領兵部侍郎的官職,這可
是只有那些宿將謀臣才會有可能得到的職務。而最重要的是將軍鎧,將軍鎧並不
是什麼稀罕的賞賜,但太祖所留的虎頭連環將軍鎧就不同了。據說,當年太祖木
憐星立國後,集天下能工巧匠耗費無數人工物力,總算是打造出十二副元帥甲,
和三十六副將軍鎧。分別賜予立國之初冊封的元帥和將軍,當然,神帥陸風侯歸
隱並沒有接受元帥甲,而將軍鎧也只是給大將軍上將軍的。在幾百年的歲月裡,
這些寶甲或是失落或是被所賜將帥後人收藏,被朝廷從民間收集回來的只有三副
元帥甲和五副將軍鎧。司天鳳和嚴珍麒都被賜予了元帥甲,而被賜予將軍鎧的偏
將軍卻只有張奇峰一個!這無異於對張奇峰戰功的另一種肯定,只是,他平倭的
功勞難道勝過了海明珠滅除麗句之亂的戰功?

  「小王爺,恭喜呀!哈哈哈哈……」宣旨的使者是京畿尋守使,武寧侯,趙
平功。「侯爺客氣了,哈哈哈……」張奇峰寒暄著接過聖旨,在眾人簇擁下與趙
平功一起進了洛城。

  喧鬧半天,張奇峰才在自己的房間裡安頓下來,鄭安邦立刻跑來找他。

  「主公,如此大的封賞,皇帝讓主公做的事情一定也是非常棘手吧?」還是
開門見山,鄭安邦知道在張奇峰面子用不著藏著掖著的。「不錯,剛才趙平功給
我傳了一道密旨,確實棘手呀!」張奇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微閉,腦袋向後枕
著靠背,喃喃的說道:「皇帝說京師最近風雲際會,怕是要出問題,讓我進京後
暗中查訪,看!」說著他掏出一塊金燦燦的權杖,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竟然是天子權杖!

  「有可能,看來京師中與外面有聯繫的勢力還真不可小視,竟然都讓皇帝有
警覺了!」鄭安邦說道:「不過,卑職看來,此事未必是壞事,主公正好借此機
會,將京師的情況徹底摸查一遍。」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不過,你猜我現在
先想去查誰?」鄭安邦稍稍一想說道:「當是皇宮中的哪一位娘娘吧?」張奇峰
哈哈一笑說道:「你倒是聰明,說說看,我為什麼先要去查宮中的娘娘!」鄭安
邦笑道:「這倒是不難猜。主公滅了倭患自然想先知道誰與倭奴有勾結,而主公
已經知道,伴月樓跟皇宮裡有牽連,又有倭奴曾經出入過,所以,自然要趁熱打
鐵,先拔除掉皇帝身邊最近的釘子。」

  說完,他看看鄭安邦,笑著說道:「不知屬下可是猜對了?」張奇峰沒有回
答,微笑著看著他,忽然問道:「那個嚴小姐怎麼樣了?」鄭安邦沒想到他突然
會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嘿嘿,主公,這個……不瞞主
公,屬下打算到了京師安頓好後,就跟她拜堂成親。」說完看看張奇峰,發現他
雖然還是在笑,可是笑容卻是很怪。不由得心裡發毛的問:「主公……不知屬下
做的有何不對之處?怎麼……怎麼主公這麼嘲笑呀?」

  「我笑你會算計,那女子沒了父母等於是無依無靠的,你肯收留她已經不錯
,就連彩禮都省下了,真是會算計呀……」說完張奇峰忽然大笑起來。

  「我……」鄭安邦被說得滿臉通紅,他被是個牙尖嘴利之人,可張奇峰正說
在了他的痛腳上,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分辯,只好嘟囔般說道:「她……她說她
在京師裡有個舅舅,要屬下幫她找到,好做她家家長……嘿嘿嘿……」說到後來
也跟著傻笑起來。「你說皇帝派趙平功做使者,說明了些什麼?」張奇峰不想再
讓他難堪就轉移了話題。鄭安邦忙說道:「其實屬下也在考慮,既然他給主公帶
來了密旨,那麼他應該是忠於皇帝的,至少是皇帝信任的大臣。」他的解釋張奇
峰也點頭表示贊同。「京畿尋守使兼任京營節度使,他手裡至少控制著十萬兵馬
,而且全部在京師附近,除了藍富的御林軍,京師中兵權最重的也就是他了。」
張奇峰若有所思的說道:「京師的水真的很混呀!」

  鄭安邦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是自然,京師歷來是魚龍混雜之地,皇帝
早年也是勵精圖治的明君。」見張奇峰聽得有興致,鄭安邦也就繼續道:「在危
局之下平定澀谷亂夏,迎回被劫走的先帝,又整軍頓武,將來犯蠻夷趕回了大漠
之北。更是在短短數年間,恢復了帝國的經濟民生,這些足以說明,皇帝絕非昏
庸之輩。」張奇峰也認同他的說法,「確實如此,應該說他在平亂的過程中及平
亂後的一系列施政措施上都是沒問題的,只是後來……」「後來,他為了自己皇
帝寶座絕對穩固,而殺掉自己親兄長寧安太子,並娶了自己的寡嫂徐貴妃,從那
時起,他幾乎就可以說是昏招不斷,完全是等著成全主公了!」說完,鄭安邦和
張奇峰兩人對視一笑,笑聲之大連外面的衛兵都感到詫異了。

  這邊張奇峰在謀劃大事,而遠在西陲的司天鳳和海明珠母女兩個也在商量著
大事。

  「母親,女兒以為此次對西奴用兵可謂是大勝,粗略統計,斬殺俘虜了至少
有十五萬西奴鐵騎,其中大部分都是忽都的嫡系,看來西奴的大汗之位又要有一
番爭奪了。」海明珠此次作戰幾乎滅掉了左並肩王的全部主力,要不是考慮到日
後還需要在西奴搞牽制,怕是要全部殺光了。「不錯,」司天鳳美目微閉,腦袋
枕在帥椅背上說道:「果義王布羅支已經稱汗,並向帝國上了稱臣國書,他的部
落一直受到忽都的王帳部落和左右並肩王的排擠,現在,忽都死了,他的嫡系又
幾乎全軍覆沒,左右並肩王元氣大傷,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提升自己實力,要讓
能夠跟自己對抗的幾個部落全部歸順才成,所以,至少要有十年時間來安撫內部
,而無力東侵了。」

  她感到肩頭一緊,是海明珠自覺地給她做起了按摩,自從母女二人都成了兒
子張奇峰的胯下之臣後,海明珠已經有好久沒給她捏肩捶腿了,不是不做,而是
沒有時間,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富餘時間幾乎都在床上被張奇峰臨幸了。所以
,這熟悉又陌生的舒服感襲來,她那尖翹的鼻子裡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才繼
續說道:「左右並肩王雖然實力損失極重,但他們在出征時也都留了心眼,各自
的部落還有一些兵馬,再加上帶回去的這些,二人合力布羅支也奈何他們不得。
」「是,這樣,西奴的局勢就成了大汗最強,但左右並肩王可以與之抗衡的局面
,他們今冬雪災損失很大,這次又喪失了不少兵馬糧草,布羅支有帝國賞賜的糧
草幫忙還好過,那兩個部落就麻煩了。」

  海明珠忽然說道:「他們會不會和布羅支翻臉,自相殘殺呀?」「有這個可
能,」司天鳳的眼睛也睜開了些,但旋即又閉上說道:「不過,可能性不大,他
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真是再拚個兩敗俱傷,那麼西奴的末日就真的來了!
」「如此說來,烏奴和羌蠻,甚至是羅剎,他們怕是要遭殃了。」海明珠的話雖
然沒有什麼語氣變化,但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是呀,主要是烏奴和羌蠻
,羅剎的主要力量雖然遠在西路,但總體實力終究是很強的,若真惹惱,這個時
候的西奴還真佔不到便宜。所以,元氣尚未恢復的烏奴和羌蠻正合適,等他們打
得都傷筋動骨時帝國再下旨講和,也就可以解決二十年邊患了。」

  「母親,眼前有個問題,陸濤如何處置?和那些西奴俘虜一樣發配到牧場放
牧或是開礦?還是軍法從事?」海明珠忽然想起了陸濤,這個追隨自己多年的助
手,曾經被寄予厚望的年輕將領,現在想到他的錯誤選擇,母女二人都還有些唏
噓。

  「他是帝國的軍人,當按照帝國軍法處置!」司天鳳頓了頓,用不可動搖的
語氣說道:「通敵叛國者殺無赦!」

  海明珠也明白陸濤是必須要嚴懲的,因為他是火鳳軍歷史上第一個叛變的將
領,如果不處置他,那將會開啟一個很惡劣的先例!「那女兒就吩咐行刑隊去準
備了,按軍律,當在明日午時問斬,唉……本以為會是一個峰弟奪取天下的助力
,沒想到卻變成了一個叛徒。」海明珠正要去安排,司天鳳忽然攔住她說道:「
忘了告訴你,剛才眾將進帳前收到京師來的信函,峰兒已經順利剿滅倭寇班師回
朝了,他還被封為了偏將軍領兵部侍郎,還賜下了太祖皇帝留下的一副虎頭連環
將軍鎧。」「真的?峰弟真是了得,不過,皇帝不會為了平倭就賜下太祖鎧甲吧
?」海明珠的心思還是很快的。

  「不錯,他不但平倭成功,還斬殺了匪首德川百兵衛,另外,連你驅除麗句
時,逃掉的那個麗句國主金英澤也被他斬了,將腦袋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正因為
四夷造反的事情覺得沒面子,他卻正好送上捷報和匪首的腦袋,高興也是正常的
。」海明珠點點頭,下去辦事了,而司天鳳則端坐在空曠的帥帳裡,思緒已經飛
到遠在千里之外的自己寶貝兒子兼男人的張奇峰身上了。少了張奇峰的澆灌,她
雖然偶爾會和女兒海明珠磨鏡子去火,但那種被兒子大雞巴反覆穿插的感覺實在
是難以磨滅,真想早點撲到他懷裡任由他肆意姦淫,澆滅自己心頭這熊熊慾火!

  從洛城趕回京師,路上張奇峰沒有再遮遮掩掩,他知道自己已經是站在風口
浪尖上,遮掩也是沒必要了。雖然西奴,交蠻都被解決,而羅剎也是吃了不少虧
,但畢竟母親等名望素著,獲勝也是正常之事。而布林格爾吃了虧的事情已經在
京師裡傳開,自己同布林格爾都是初次領兵,而且又都是四大異姓親王之後,自
己卻是大獲全勝,所以,百姓要看熱鬧,百官則要來巴結,這被人重視的感覺再
不喜歡也是躲無可躲了。

  不過,饒是如此,他看到城門口迎接的人群時還是吃了一驚。固然有不少百
姓遠遠的觀望,在眾人最前面更是站著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維,還有不少的在京
師中的王公大臣,甚至包括自家永安王府在內的四大親王家都派人來了。原來,
皇帝下旨,命百官出城來迎接張奇峰凱旋!總算是進宮付旨,辭別皇帝,在自己
不喜歡的二叔張嘯安的迎接下回到自己家。又是一番繁瑣的禮節過後,張嘯林讓
他先去休息,他忙趁機溜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張奇峰說不出的高興,但一進屋,看到裡面的陳設卻
是有些吃驚。竟然跟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十分整潔,一塵不染!雖然
家裡有下人來打掃房間,但能夠如此細心,將自己房間保持如此乾淨整潔還有人
味,打掃之人一定是十分盡心了。腦子一轉,他猜到是誰為自己打掃的了,但眼
下自己要好好休息一下,總算可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了!「露娜,尼婭,你們兩
個來侍寢,大家都去休息吧!」說完,他一邊夾起一個,帶著二女撲到了床上,
二女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寬衣解帶,因為興奮,手腳都有些不俐落了。而剩下的女
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失望之情都掛在了臉上,悻悻的或是去其他房間休息,或
是去院子門口輪流站崗了。倒是櫻子等幾個鬼忍,她們沒有說什麼,而是規規矩
矩的按照張奇峰的命令去找地方休息了,不過,她們私處那濕漉漉的感覺只有她
們自己明白了。

  看著二女已經赤條條的剝光了展現在自己面前,張奇峰忽發奇想,說道:「
你們兩個轉過去,趴下!」二女照做了,兩個渾圓有形,彈力十足,而且滑膩肥
美的大屁股擺在了張奇峰面前,完全是一副請君品嚐的樣子。自己的嘴唇都有些
干了,張奇峰舔了舔嘴唇,說道:「真大,不過,我要看看你們誰的屁股最大!
」二女也不覺得張奇峰荒淫,努力的將自己的豐臀向後頂,方便張奇峰看得仔細
。張奇峰一手一個大屁股,仔細的揉捏仔細觀察。掰開露娜的兩瓣厚重的臀肉,
粉嫩的菊花含羞隱藏,而向下一路找尋,肥厚的蚌肉間隱藏著鮮得要滴出水來的
蜜穴。

  真是太美了!看到被自己蹂躪多時的蜜穴竟然還能如此美麗鮮艷,張奇峰發
出了由衷的感歎:看來這真是神留給自己的禮物!再看看尼婭,她的屁股從寬度
上來說絲毫不比露娜小,而且同樣的圓潤,不過,除了比露娜稍稍白皙一些外,
兩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從蜜穴延伸到菊花穴口附近的陰毛。露娜是純粹的金黃色,
金燦燦如同金絲一般,而尼婭則是如髮色一樣有些發紅。而露娜的陰毛並沒有亂
糟糟的遮蓋在蜜穴上方,而是整齊的沿著蜜穴排成兩列,向後庭方向延伸,間距
越來越小,在快到肉溝時並成了一條線。尼婭的陰毛更是精巧,在蜜穴上方有一
叢外,在蜜穴下面還有一道線狀排列的陰毛,直達肉溝外。以前,張奇峰一直沒
有注意過,今天本來是在比對她們的大屁股大小的,卻發現了這一美景,張奇峰
真覺得自己是有意外收穫了。

  不過,正當他要動手時卻發現二人的菊花穴口分別卻很大!

  露娜的菊花蕊成淡淡的紫紅色,越往外顏色越淺,逐漸變化,絲毫不見突兀
。而尼婭的菊花則是淺褐色中帶點紫紅,與周圍臀肉界限分明。

  張奇峰情不自禁的伸手朝她們菊穴裡探去,「啊……」「呀……」面對突然
襲擊,二女都失聲尖叫了起來。「主人,不要……那裡髒的……」「怎麼……呀
……」張奇峰忽然獰笑道:「鬼叫什麼?老子就是要採了你們的菊花!」不由分
說地拉過露娜的大屁股,突的一下將大雞巴操了進去。「哦……主人……你真好
……」露娜本以為張奇峰會真的採了自己的菊花,可沒想到他還是駕輕就熟的直
奔已經是泥濘不堪的蜜穴,大雞巴「滋……」一聲輕響,盡根沒入了進去,直達
子宮!

  「好嗎?」張奇峰的笑容實在是淫邪極了,說道:「那就對你更好!」話音
剛落,大雞巴猛地向外一拔,抽出三分之二後,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裡死命一衝
,大龜頭如重錘一樣重重的擊了進去。「呀……定穿了……」露娜叫得淫蕩,尼
婭受不了誘惑,竟然跑到露娜面前,雙手齊出去把玩起露娜的肉團來!面對二人
的夾擊,露娜很快就是一副挨打相,開始她還能慘叫幾聲,到後來已經變成了喉
間的悶聲,連一句話都叫不出了!

  雖然被張奇峰侵襲了多次,但他那粗碩的大雞巴,堅硬似鐵錘的大龜頭卻還
是無堅不摧的將露娜轟擊得暈頭轉向。不多時就高潮不斷,騷屄陣陣的有力收縮
,將張奇峰的雞巴幾乎要勒斷似的,張奇峰爽得怪叫連連。在高潮了三四次後,
露娜一下子軟倒在床榻上,只有大屁股還高高撅起,沒有動搖。如果是平時,張
奇峰一定會繼續追擊,非要將她殺得奄奄一息才甘休。可今天,他竟然放過了露
娜,一把將還在心急火燎的看熱鬧的尼婭抓了過來。隨手被張奇峰放到露娜的大
屁股上,尼婭知趣的轉身趴在上面,疊羅漢似的將露娜壓在身下,將自己的豐臀
舉得更高,更方便了張奇峰的行動。

  張奇峰罵道:「騷貨!怎麼這麼心急?敢是欠肏了?」邊說著,一邊掰開那
兩片豐厚的臀肉,將大雞巴在陰阜上研磨著。尼婭被他弄得一個勁的打冷戰,嘴
裡囈語似的乞求道:「主人……是……呀……主人……給婢子吧……婢子呀……
婢子要主人狠狠的肏!」張奇峰猛然將她往懷裡一拉,大雞巴突地向前一個急衝
,逕直的直衝入那已經濕熱泥濘不堪的騷屄中去了。

  「呀……都給我吧……主人……都給我……」尼婭感到自己騷屄裡一下子充
實無比,巨大的衝擊力似乎要把自己分裂成兩瓣似的,但她顧不得自己的死活,
大屁股瘋狂的朝後狂頂,二人力量對沖,張奇峰的大雞巴順利衝入了尼婭的子宮
裡,大龜頭死硬的撞在尼婭的子宮壁上,「啊……」聲透屋頂的慘叫。但張奇峰
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反而更加瘋狂的加速衝擊,大雞巴對準了尼婭的子宮,反覆
轟擊,尼婭沒堅持多久就被張奇峰帶上了雲端。她只覺得自己在雲彩上漫步,忽
起忽落的,時而直插天頂,時而墜入萬劫之地!尼婭只覺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向後用力反擊,只覺得讓張奇峰將自己活活肏死就萬事大
吉了!

  尼婭柔嫩的騷屄在張奇峰粗壯堅硬的大雞巴衝擊下,不多時便被刮得抵受不
住,一個勁的哆嗦抽搐,大股大股的陰精洩出,淋得張奇峰好不舒服。看著她不
斷高潮,張奇峰心中征服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在一陣衝殺後,他也放開精關,
怒吼著將火熱的陽精激射進尼婭的子宮,將尼婭燙得魂飛魄散暈了過去!平時張
奇峰為了跟更多女人享樂,也是為了修煉採補內力,他總是運起心法,金槍不倒
。但今天他還有事情要做,於是就先在尼婭子宮裡放了一發,轉而又將剛剛醒轉
的露娜抱了過來。

  「你這小蹄子,今天要採了你的菊花!」張奇峰說話的時候目露異色,看得
露娜心裡怕怕,但同時又感到心裡熱熱的,那團剛剛被澆滅的慾火又再次燃燒起
來,愈演愈烈。看著張奇峰的大雞巴上還在不斷的往下滴答淫液,露娜情不自禁
雙手抱住,張嘴將大龜頭含了進去。靈巧的舌頭在張奇峰的龜頭上時而輕點慢撩
,時而又是有規律的搜刮愛撫,儘管不是很純熟,但張奇峰卻是很受用。他的雞
巴雖然發洩了一下,但根本沒有變軟的意思,而且,在露娜的刺激小,很快就變
得更加堅挺了。

  「主人,來吧!」露娜突然放開張奇峰的大雞巴,轉身趴在床上,將大屁股
高高舉起對著張奇峰說道:「主人,要了婢子的後洞吧!」張奇峰咧嘴一笑,掰
開露娜的大屁股,將濕漉漉的雞巴在那粉嫩可愛的菊花蕊上輕輕一抵,說道:「
你忍著點,我來了!」說著不理露娜反應,雙臂發力將其大屁股朝自己懷裡一拉
,同時,自己的大雞巴猛然向前一送,「哢……」一聲輕響,在淫液潤滑作用下
,大龜頭竟然即開了菊花的阻擋,緩緩地卻堅定的侵入了進去。「啊……」露娜
一聲慘叫,大屁股不受控制的亂擺,整個人也隨之亂顫亂抖起來。

  「哦……」露娜銀牙緊咬,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但豆子般大小的汗珠
卻是如雨滴般滾落下來,張奇峰也清楚自己的雞巴刺入那麼小的後庭中會是什麼
感覺,簡直就是大象鑽進雞窩裡似的。但長痛不如短痛,張奇峰一狠心,咬牙說
道:「我來了!」雄腰暴挺,大雞巴突然衝開菊花蕊的阻礙,將大龜頭整個送進
了露娜的後庭中。「啊……痛呀……」露娜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張奇峰也暫時
壓制住了自己心頭的慾火,停止進攻,讓露娜有喘息的機會。

  「你挺得住嗎?」在熊熊慾火煎熬下張奇峰真的很難受。露娜的菊花實在是
太緊了,饒是張奇峰的雞巴粗大堅硬,卻也有要被夾斷的感覺。張奇峰正在興頭
上,雖然可憐露娜,強忍著,但眼看就忍不住了。「可以的,主人,儘管盡興吧
!我忍得住!」露娜嘴上說忍得住,但還是咬緊了牙關,她知道,接下來才是真
正的考驗呢。果然,張奇峰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果然最乖,待會兒就苦盡甘來
了!」

  說完,他虎嘯一聲,抱住露娜的大屁股,死命的朝懷裡一拉,大雞巴向前猛
地一挺,由於龜頭已經進入了,所以,很順利的大雞巴一下子就侵入進去小半截
。「啊啊啊……」露娜強忍半天,但還是慘叫了出來,高亢的叫聲怕是整個王府
都能聽到了。不過張奇峰並不怕被人聽到,別說他已經佈置了阻隔聲音的結界,
外面基本上就沒有聲音傳出去。就算是聽到了,作為帝國最高親王的世子,玩女
人還奇怪嗎?只怕沒有女人才會讓人議論了。

  張奇峰停止了進攻,他緩緩的將大雞巴往外抽,露娜稍稍放鬆了一點,但她
還是緊咬著牙,果然,張奇峰忽然反身殺回,大雞巴毫無徵兆的突入了進來。龜
頭上的血管充血膨脹,如同一道道肉稜一樣,搜刮著露娜那稚嫩的,沒有經過開
發的後庭。此時,的露娜完全沒有了戰場上的威風凜凜,那雙足以撕裂任何對手
的玉手用力的抓住床上的褥單,劇痛之下將褥單撕成一條條的了。張奇峰雙眼赤
紅,他如下山猛虎一樣,一個勁的反覆衝殺,將露娜肏得慘叫不止。

  儘管沒有能讓張奇峰放緩肏動的節奏,但通過大呼小叫的呻吟,露娜還是緩
解了不少後庭的疼痛感。如果只是一般的疼痛,露娜肯定不會叫出聲來,她們在
鬥神門德斯及後來陸風侯的調教下,身體早就如仙神般強悍,尋常刀劍是難以傷
及其身的。可她們屁股肥大圓碩,將本就窄小的菊花穴夾得更加緊湊,加之張奇
峰的雞巴實在是大得有些嚇人,所以,在張奇峰一陣攻城拔寨下,露娜明顯感覺
到後庭撕裂似的疼痛,一股異樣的暖流流出,顯然是受傷了!

  張奇峰也看到她後庭隨著自己的抽送一下下的帶出血絲,而她竟然還在強忍
著,任憑自己張狂,心也軟了。在快感來臨時,他沒有運功平息,而是自然的在
露娜體內爆發,將濃熱如岩漿地精液射進了露娜後庭,露娜本來就是在苦苦支撐
,在遇到這麼沉重的打擊後,終於仰頭長鳴一聲,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看著露
娜暈過去了,張奇峰雖然再次發洩,但胸中的慾火卻還沒有熄滅,他抽出帶著血
絲的雞巴,將露娜放倒在一邊,卻拉過也已經有所恢復的尼婭,不由分說地掰開
她毫不遜色的肉臀,大雞巴對著菊花就是一杵!

  「啊……主人……也要了我吧……」尼婭忘我的叫嚷著,張奇峰的大雞巴濕
漉漉的十分滑膩,但剛才一戳也就是將大龜頭稍稍頂入了進去一些,聽尼婭這麼
叫嚷,他咧嘴笑道:「好,那就要了你!」說著突然的將尼婭的大屁股朝懷裡一
拉,自己則和身向前猛衝,大雞巴開天闢地般闖入了尼婭緊窄的後庭,菊花褶皺
被一下子撐開,變得平整光滑。「哇……」尼婭額頭上的汗珠如雨點般劈劈啪啪
的落下,螓首一陣狂擺,滿頭金紅色的長髮被摔得四散飛揚,如同遭了雷噬一般


  張奇峰興奮的發狂,不理尼婭是否受得了,催動胯下巨獸攻城掠地,肆意的
在尼婭後庭馳騁起來,一時間房間裡叫床聲呼痛聲此起彼伏,情形卻是淫靡極了
!當張奇峰再次發洩了自己的慾火而心滿意足時,尼婭也被他摧殘得昏死過去了
,口角流涎,前面蜜穴後庭菊花都流淌著張奇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張奇峰將
二女放好後,自己躺在了她們中間,雖然身心放鬆,可卻怎麼也睡不著,想想自
從新年回京以來,發生的這些事情,他真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雙臂不自覺的將二女收緊,她們那高聳的乳房擠著張奇峰,張奇峰左顧右盼
的想著自己竟然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美艷動人,對自己完全臣服,又是戰力驚人的
女人不由得又得意起來。只是,皇帝命自己調查京師中欲不臣犯上之人,自己雖
然有便宜行事的權利,但該從哪裡入手?自己雖然想先去看看宮裡的情況,但從
哪裡先入手呢?想到自己上次中伏的事情還心有餘悸,若非是表妹柳蟬捨身相救
,自己怕是早就去見祖師爺了!想到柳蟬,他忽然有了主意,對!就先從她入手
!想出了著手點,張奇峰不自覺的露出的笑容,心裡放鬆之下,也就昏昏沉沉的
睡著了,房間裡的後庭大戰的痕跡還沒有收拾,但大戰的主角們卻都休息了!

  一場更加凶險的戰鬥又要開始了!

  【江山風月劍】第二部(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6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5-9 07:10

【江山風月劍】第三集 內亂起

  第一章 入宮試探

  張奇峰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看著身邊二女睡得還很沉,他也不忍心叫
醒,美人睡臥也是一景致。再看看二人下身處那一片狼藉之地,張奇峰情不自禁
的親了親二人私處,根本沒有在乎是否腌臢.但隨著他的一親,二女也都幽幽醒
轉,「哦……」「嗯……主人……真好……」看她們嬌憨的樣子,張奇峰再看看
她們那應該被自己撐爆的菊花,驚奇的發現,竟然是完好如初,與未開墾前沒有
分別似的。聯想到女侍衛們戰鬥中似乎沒有受過傷,張奇峰心下恍然,她們武功
高身手好,所以很少受傷。而受到的些微傷害也由於她們身體天生強橫,轉眼就
恢復了,所以,才有有她們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想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豪氣頓生!對自己如此忠心不二,且無論戰場上還
是床第間戰力都十分驚人的女衛,根本就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恩物。自己若不能爭
衡於天下,豈不是太廢物了?

  「起來吧!」他對二女說道:「下面沒問題吧?待會兒家宴,你們若是太累
就不必陪我,還有其她姐妹們保護,不用擔心。」露娜感覺的說道:「不要緊的
主人,婢子沒事,尼婭也應該沒事了吧?」說完看看尼婭,尼婭也站起身說道:

  「是的,婢子也沒有問題!」看著她們一身健美豐滿的美肉,在從窗欞透進
來的陽光照耀十分晃眼,張奇峰下面的分身竟然「呼」的一下子又佔了起來。「
那快穿衣服吧,再不穿衣服,非再奸了你們不可!」他催促了一下就要自己穿衣
服,其實,以他的荒淫,就是再次將二女就地正法也是可以的,只是怕耽誤了時
間被罵才強忍著而已。二女也知道輕重,而且,就在她們收拾殘局的時候,其她
女衛們也來到了門外,準備好了陪張奇峰赴宴了。

  帝國雖然經歷了麗句犯境,四夷寇邊的動亂局面,但到底現在局勢已經大定
,除了東北關外還有些膠著外,其他幾路來犯之敵均被帝國擊破。倭奴匪首被斬
殺,還捎帶上了漏網的麗句國主金英澤,而與帝國為敵多年的西奴更是連大汗在
內,十多萬主力鐵騎被司天鳳海明珠的火鳳軍消滅,元氣大傷。交蠻雖然仗著西
南山險林密地勢崎嶇勉強抵擋住了嚴珍麒的麒麟軍的反擊,但終究還是退出了帝
國邊境,國境線還後撤了百餘里。最奸詐的羅剎人,雖然開始時氣勢洶洶的大軍
壓境,似乎要與帝國決一死戰一般,可只是與司青鳳的兵馬象徵性的接觸幾次後
就脫離了戰鬥,等看到帝國打退了其他幾路敵寇後,便又撤退回了原來的防線後
面。所以,此時帝國上下完全沉浸在一片歌舞昇平的氣氛中,無論是皇帝還是平
民,都是如此!不過,相對而言,京師裡面有兩個地方喜慶的氣氛就不是那麼濃
郁,有一處甚至還有些憂鬱。一個是定南王府,一處是魯陽王府!

  魯陽王府氣氛不好自然是因為布林格爾吃了敗仗,斷送了大好形勢不說,還
差點被來犯之敵吞併。而定南王府的情況則比較詭異,此時的秦守仁和秦沖一起
,正坐在大廳上低聲細語著。

  「父王放心,我已經和那邊商量好了,只要時機一到就立刻一起動手,到時
候父王只需派人去那邊幫助震懾一下形勢就可以了。」秦沖眉飛色舞的說著,似
乎已經勝券在握。可秦守仁卻並不安心,他沉聲道:「未必會有這麼簡單,他們
好歹是親兄弟,我們兩家鬥了幾百年,難保他們會設個陷阱讓我們來鑽呀!」秦
沖喜滋滋的說道:「這個我也想過了,確實要防備一下,所以,孩兒想請父王趕
快去那邊商量一下兩家結親的事情,雖然是早幾年就訂下的,但終究是成親後才
能把他們綁在咱秦家的車上!」看他志得意滿的樣子,秦守仁面無表情的沉思著
,對於自己這個一肚子草包的兒子他也是無奈!秦守仁年輕時乃是京師有名的翩
翩公子,就是現在,也是清雅之相。可秦沖的相貌雖然不是多麼猥瑣,但怎麼看
也不像自己年輕時候。而若是只長相也就罷了,許是他長了自己和嚴珍麒的缺點
,但胸無點墨,滿腦子就是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之事,別的什麼都不會才是他最不
放心的!四王府雖然都是人丁不旺,可除了德忠王祖壽一個子嗣都沒有外,其他
兩家好歹還有幾個男丁,而定南王府只有秦沖一個後輩,以後的事情都要靠他,
可看他這副德行,恐怕是靠不住的了!秦守仁只有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也
罷!

  明日為父就去走一遭吧!」秦沖興高采烈的走了,其實,秦守仁也明白,自
己這個寶貝兒子之所以這麼高興不只是因為自己家有機會搬倒對頭,而是他可以
娶到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了!

  華燈初上,永安王府上燈火通明,自永安王張嘯林以下無不喜氣洋洋的。張
奇峰雖然是神采奕奕的,但他心裡卻很冷靜,臉上笑容不減,卻注意到了二叔張
嘯安依舊是那麼一副陰鷙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死人似的!

  既然回到了家,柳蟬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父母身邊,但兩眼一直沒有離開她深
愛的表哥。張奇峰對自己這個忠心耿耿的表妹也是喜愛之極,二人眉目傳情的樣
子,讓眾人看了不禁大笑起來。不過,這笑聲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怕
是只有發笑之人才知道了!不過,柳泰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的,畢竟,自己只
有這個女兒,若是能夠跟張奇峰結成連理,乃是她非常好的歸宿。張奇峰是張家
嫡傳長子,不出意外肯定會繼承爵位的,那日後自己的女兒就是永安王妃了,四
大親王王妃的位置可是直逼皇帝後妃的呀。而且,張奇峰跟自己女兒自幼一起長
大,感情十分深厚,今日看來,他們此次南行肯定是更加親密,也不用擔心日後
會有什麼感情不和的事情了。

  相對於柳泰那發自內心的高興,張美玉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東西卻更加讓張奇
峰心動!柳蟬已經按照張奇峰的吩咐,將其是九陽之體的事情告訴給了張美玉,
對於修煉玄陰派武功的張美玉來說,九陽之體對自己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補之
物!看她心動的樣子,張奇峰有些好笑,恐怕若非是當著如此多家人面前,張美
玉非不顧姑侄的身份,撲過來強 奸自己不可!以前沒怎麼注意,現在看來,自
己這個姑姑模樣也真是不錯,快四十的人了,卻沒有絲毫老態。雖然她不像自己
母親那麼高大豐滿,卻也是小巧玲瓏,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的。怎麼也
要找個機會先讓她來找自己,這樣自己既可以嘗嘗新口味,也可以多一個瞭解玄
陰派的途徑。

  想著想著,張奇峰眼睛裡就流露出了色色的神態,張美玉心中更喜,看來自
己要勾引自己這個侄子該不是難事。其實,她自從知道張奇峰是九陽之體後一直
在盤算著如何動手,先採了張奇峰的元陽,就是保守估計,成功後自己的功力也
會直逼掌門妖後了。本來已經想好,如果實在不成,她就要安排人手強行擒下張
奇峰,畢竟自己對於張奇峰的行蹤還是可以掌握的很清楚的。可突然的敵情打破
了她的計劃,而張奇峰回來後,她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別的不說,只是張奇峰
身後侍立著的十多個女衛就夠讓她犯嘀咕的了!

  張嘯林看著自己兒子有才也是很高興,在知道這些女衛對兒子很是忠心後本
來想讓她們也坐下一起飲宴,可露娜等卻不領情,只是盡職盡責的站在張奇峰身
後侍衛。張嘯林也沒有怪罪,畢竟,越是這種場合,侍衛們越是要恪盡職守才成


  一家人在一起推杯換盞倒也熱鬧,席間張奇巒對張奇峰和柳蟬不是問這就是
問那的,滿是好奇的樣子,弄得全家上下大笑不止。張嘯海也拿他沒轍,誰讓自
己這個兒子天生憨直的?不過,說到後來熱鬧之處,張奇巒突然不幹了,「大哥
,下次你出戰,也帶上我吧!本來過年的時候你就說帶我去打仗,可去平倭奴卻
只帶了蟬兒表妹,我堂堂男兒,難道還不如她一個小姑娘?」「哎!你這話什麼
意思?」張奇峰還沒有答話,柳蟬就不幹了,「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小姑娘怎麼
啦?

  不服氣咱們倆動手試試?又欠揍了吧?」張奇巒被她說得滿臉通紅,但就是
說不出話來!原來,他以前跟柳蟬比試過,半真半假的輸給了柳蟬,不過主要是
他怕自己失手傷了柳蟬而留有餘力,沒想到柳蟬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揭他的短,惱
羞成怒之下大聲說道:「好!比就比,我去拿?來!」轉身就要回自己房去,可
還沒跑幾步,就又轉身走了回來。柳蟬得寸進尺,笑話他道:「怎麼又回來了?
是不是怕輸給我不敢比了?」張奇巒又是氣得大紅臉說道:「胡說!我怕你跑了
,回來告訴你是好漢別走!」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說道:「不對,是好女的也
不能走!」說完得意的看著柳蟬,柳蟬也收起笑容,強忍著,說道:「好,我是
好女,絕對不走!」聽她這麼說了,張奇巒才頗為得意的跑了出去。等他出去了
,柳泰和張美玉才開始數落她不給張奇巒留面子,還讓她給張奇巒道歉陪個不是
。而張嘯林卻說道:「我永安王府乃是以武得爵,子孫好武乃是不忘本呀!讓她
們比試比試也好,只要不傷了對方就是了,也無傷大雅權當助興了!」見張嘯林
這麼說了,柳泰夫婦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囑咐柳蟬注意輕重。

  不一會兒,張奇巒扛著鎏金鏜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哎,咱們說好,打疼了你,待會兒可不許哭!」張奇巒搖頭晃腦的得意起
來。「好,表哥放心,小妹絕不哭就是了!」柳蟬是強忍著大笑的衝動,而張奇
峰知道柳蟬的本事,看到剛才張奇巒進來的步伐就知道,柳蟬贏定了!

  二人拉開架勢,張奇巒大喝一聲道:「看招!」一個劈山開路,鎏金鏜從上
而下威猛的砸了過來,柳蟬在臨頭之際向旁邊輕輕一縱身,就避了開,張奇巒不
等招式用老,前手想側面一帶,又是一個橫掃千軍,再次攻向了柳蟬。柳蟬再次
輕鬆避開,而張奇巒又是不等招式用老,迅速變招。二人就這樣在大廳中央激鬥
了起來,張奇巒招招威猛絕倫,如驚濤駭浪一般,勇不可擋。而柳蟬就如同在風
口浪尖上飄著的一葉孤舟,雖然看似危急,隨時會被打翻,可就是讓滔天巨浪無
有著力之處!

  看她們二人搏鬥,廳上眾人心思也不一樣。張嘯林臉上依舊是古井無波,手
捻鬍鬚,認真的看著二人,但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張嘯安眼睛裡不時爆射的
精光顯示他對於場中二人十分在意,也許他要知道王府裡每一個人的實力吧!張
奇峰卻是在想,表面上看張奇巒拿柳蟬沒辦法,而且,只要柳蟬一出手,必定用
不了幾招就可以克敵制勝,但若是到了戰場上,張奇巒絕對比柳蟬的殺傷性大的
多。一方面是因為他用的鎏金鏜是重兵器,適合到戰場上用,另一位方面,從他
的武功大開大合的路數上來說,應該就是在戰陣上用的,所以,眼前的戰況並不
能說明二人的高下。

  果然,柳蟬躲避一陣後,突然出手,連環劍出,將張奇巒逼得手忙腳亂,只
見她向張奇巒臉上虛刺一劍,騙得張奇巒向後猛躲,卻轉身到了其身後,劍尖擋
在了張奇巒脖頸後面,說道:「快點認輸,不然我就揍你了!」張奇巒沒想到竟
然是這種局面,他氣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說道:「我認輸!」說完,怒氣沖沖
的將鎏金鏜往地上一扔,「咚……」竟然將地上堅硬的金磚都砸碎了好幾塊。「
你……你耍賴!」張奇巒實在是覺得自己輸得窩火,可他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
又羞又怒的更加說不出什麼來,只有說柳蟬耍賴了。柳蟬也沒有再氣他,笑嘻嘻
的賠禮道歉道:「好了,小妹知錯了,還請表哥大人大量!」聽她這麼一說,張
奇巒似乎消了不少氣,嘟囔道,「這還差不多,那就算了,以後不要這麼耍賴就
好!」這時全家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張奇巒被笑得倒有些不好意思,
撓撓頭,跟著傻笑了。

  「兄弟,日後再去出戰,你跟我一起去吧!」張奇峰笑道:「你的武功若是
到了戰場上肯定是威風八面的!」「真的!?」張奇巒「騰」的一下站起,說道
:「那咱們就說定了,不能不算數!」張奇峰笑道:「放心,愚兄什麼時候跟你
說話不算數過?」張奇巒一下子徹底高興了起來,將剛剛輸得窩火的事情拋到九
霄雲外了。

  一家人在表面上的祥和氣氛中散去,張嘯林卻將張奇峰留下,父子兩個討論
起下一步的行動來。

  「父王,皇帝的旨意雖然有讓永安王府與各路勢力為敵的意思,但孩兒看來
也不妨將計就計,借此除掉那些跟咱們搗亂的勢力,再調出那些深藏不露的力量
!」聽張奇峰這麼說,張嘯林卻說道:「你這麼想是沒錯的,不過,要知道,你
在想著如何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你!」他看看門外,張奇峰會意,讓
兩個女衛去外面守著,這時張嘯林才說道:「定南王要來提親了,你二叔有了這
個強援,怕是快要坐不住了呀!」說完他腦袋後仰,枕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的
說道:「秦守仁表面是謙謙君子,實際上是肚量狹隘之人。他不可能會真心幫著
你二叔來奪權,應該說,他是學想讓你二叔覺得有了助力,放下心來,跟我拚個
死活才是。這樣,他才好坐收漁人之利。」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另外,這次回來,孩兒覺得府中有很多人都不是那
麼簡單。」見張嘯林沒有說話,他繼續道:「二叔表面上看是最危險的一個,但
孩兒看來,三嬸也不是甘於寂寞的人,剛才孩兒正要休息,她就藉口來看孩兒,
還帶著二嬸,可她的言談中總是旁敲側擊的問平倭後的一些事情,諸如人事如何
安排,可否有繳獲等。雖然她問的似乎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但這絕不是她該問
的呀。」見張嘯林點頭認可,張奇峰放心的說道:「她爹藍富表面上是忠於皇帝
,可看這次皇帝下旨特別是密旨都沒有用他或他的親信朋黨來看,皇帝應該並不
是很信任他的,只是礙於其掌控的三十萬御林軍才不得已可以回護。」

  「另外,孩兒總覺得姑母有些不對頭,雖然姑母自幼習武,但應該不是很高
的。」張嘯林眼睛突然睜開,但隨即又閉上道:「接著說。」「但在離京前孩兒
就發覺了,姑母的武功絕對不低,比之母親也就是稍弱而已,而且,從其走路的
身法來看,顯然修煉的不是張家祖傳武功。」「此事必須慎重,你可以去查一下
底細,但切不可打草驚蛇,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張嘯林對張美玉似乎很重
視。張奇峰嘴上稱是,其實他已經知道自己姑姑是玄陰派弟子,但卻不想告訴張
嘯林。不知為什麼,他心裡與張嘯林總是有那麼一層隔閡,而且隨著年齡增長,
隔閡越發的加重。總之,他不想自己的底細都暴露給自己的父王。

  商量了一陣,父子決定,明日張奇峰先入宮拜見自己的姨娘司美鳳,先從皇
宮內部入手,找到與倭奴聯繫的勢力,皇帝身邊的隱患先要除去!

  張奇峰回到直接房間裡思索了一夜,直到快天亮了才睡下,露娜等知道他有
許多事情要考慮,就沒有打擾他,只是忠心的站在門外守衛著。好在張奇峰精力
過人,只是小睡了個把時辰就起來了,且容光煥發!

  帶著露娜等女衛,柳蟬本來也要跟著去,可張美玉卻說要帶她去進香,張奇
峰也不想現在就驚動自己這個姑媽,便勸說柳蟬不要跟著去。總算是,連哄帶騙
,在答應晚上去找她後才算是說通了。張奇峰一行人來到皇宮側門外面,告訴門
外侍衛要拜見貴妃娘娘後,自有太監去稟報,不過,露娜等女衛卻是不能進去,
只能在宮門外等候了。

  雖然是輕車熟路,可照規矩,還是有小太監為張奇峰引路。張奇峰大步流星
的,雖然走路姿勢還算是瀟灑,符合帝國貴冑的氣魄,可苦了旁邊的小太監,一
路緊追,兩條腿都感覺要斷了似的。突然,張奇峰腳步放慢了,轉頭笑著對他說
道:「小公公敢是累了?」小太監一時無語,只好訕笑著不知所措。「有勞了!
」說著,張奇峰掏出一個金幣放到小太監手裡,小太監本來還氣喘吁吁的,可看
到金幣,登時連大氣都喘不上來了。「這……這……小王爺……這……小的如何
受得起?」太監們養老就是靠金錢,所以對金錢看得十分重。

  如果是位高權重的大太監,除了俸祿外,還有不少機會可以撈到外面的孝敬
,可像這樣的也就是剛來的小太監,就基本上只有靠俸祿過活的份了。一個金幣
就是十個銀幣,比他三個月俸祿還多點,他能不高興嗎?」成了,就麻煩去幫我
稟報給姨娘吧!」張奇峰笑著一擺手,小太監這才反應過來,竟然是已經到了司
美鳳的寢宮外了。他忙不迭的去稟報,不一會兒就回來說道:「小王爺,娘娘宣
小王爺您覲見呢!」張奇峰點點頭,逕直的走了進去。

  「臣張奇峰,拜見娘娘千歲!」按照規制,張奇峰在殿外準備給司美鳳行禮
,卻聽裡面說道:「峰兒,不必多禮,進來吧!」司美鳳的柔美聲音傳出,張奇
峰聽了不由得感到一陣異樣,真像自己的母親司天鳳的聲音,只是少了那號令全
軍的威勢,多了幾絲柔美甜蜜。

  張奇峰依言進了殿,才發現原來殿裡的太監宮女們都不見了,而司美鳳看出
了他的疑惑,說道:「放心吧,一干下人都已經遣散出去了,不必擔心洩露出去
什麼。」本來司美鳳的意思是跟張奇峰商量的事情不會洩露出去,可張奇峰此時
腦子裡淫穢之事想得太多,竟然想到自己跟司美鳳做點什麼都可以,不用擔心被
人發現。「娘娘安排的果然周密。」張奇峰恭敬的說著,「宮中表面雖然平靜,
但實際上怕也是暗流洶湧,穩妥一點的好!」「哧……」司美鳳忍不住掩口輕笑
,說道:「這裡也沒有外人,就咱們娘兒兩個,別娘娘娘娘的叫著生分了。」

  說著拉過張奇峰,讓他坐在一旁的坐墩上,說道:「上次你說徐貴妃可能是
和玄陰派有關,我開始也沒往心裡去,可前幾日皇帝家宴,我與徐貴妃對桌,發
現她確實有問題。」本來看著美艷的姨娘,心裡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不停跳躍的
張奇峰,正在想辦法壓制心中這隨時有可能無限壯大的慾火,偏巧司美鳳的話將
他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但稍稍冷靜了一下就發現了不妥之處,由於是見外甥,司
美鳳穿得比較隨便,張奇峰抬頭時一眼就掃到司美鳳的短裙似乎上提了些,從互
搭著的大腿間竟然可以看到粉白肥厚的陰阜,竟然是沒穿底褲的!

  張奇峰剛剛勉強壓下的慾火「騰」的一下又竄了上來,他忙運氣調息,依照
自己修煉的陸風侯交給自己的功法散去慾火。心道:幸好自己練的功夫特殊,正
好可以控制分身狀態,不然就丟人丟大了!可即便是如此,額頭上汗滴卻控制不
住,不停的滲出滾落,樣子也是十分狼狽。司美鳳詫異的說道:「怎麼?剛這個
時節你就這麼熱嗎?喏!」說著,遞給他一塊香帕。張奇峰忙接了過來,可他稍
稍一起身,正好從司美鳳的束胸縫隙間看到裡面那波瀾壯闊的景象,頓時,胸中
的慾望強烈的在自己的分身處體現了出來,一個小帳篷赫然出現在褲襠上。

  司美鳳的一雙美目正好看了個正著,「哦……」她一聲輕歎,心裡卻想,難
道自己對外甥也有吸引力?看樣子,那裡面的東西一定不小!女人都喜歡被誇獎
美貌,更何況,這是來自於自己外甥,一個毛頭小子的純粹自然不造作的無言讚
美。

  張奇峰可不知道司美鳳心裡的想法,他忙再次運功化去了這團慾火,冷靜了
一下才裝作沒事人似的,說道:「二姨是怎麼看出徐貴妃有問題的?」司美鳳也
收回對張奇峰胯間之物的遐思,說道:「那天皇帝是得到姐姐她們大破西奴的捷
報,興致很高,所以就多喝了幾杯。皇后等也是陪著喝,也都沒有少喝。本來也
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後來,婢女給徐貴妃斟酒的時候,好像是腳下被絆了一下
,雖然立刻站穩,但還有有酒灑出,直接灑向徐貴妃。」她思索了一會兒,接著
說道:「可我眼看著徐貴妃一個閃身輕鬆的避開了!」「可這也許只是她情急之
下的反應,未必有什麼問題。」

  張奇峰並不是在替徐貴妃解釋,而是在思考這其中的種種可能。「不會!」
司美鳳斷然道:「決計不會!」她接著說道:「當時徐貴妃也是在看著皇帝和皇
后說笑,酒是從她側面潑過去的,而且她躲開後隨即站起,動作分明是個身手奇
高的武林高手!」司美鳳美目一閃說道:「所以,與其說她是情急之下的反應之
舉,倒不如說她是在事發突然的情況下,顯出了隱藏的真容才是!」「這倒是真
的,」張奇峰總算是能認真思考了,「若是一般的情急下的反應,無論怎麼說,
動作也會十分狼狽。只有本來就是身手敏捷,才會有如此表現。」

  但他隨即又自言自語般說道:「不過,為什麼她會這麼輕易的露餡呢?」司
美鳳直接介面道:「當日的情形你不知道,除了我,在場的人都喝得醉意十足,
而宮中侍衛們都在殿外職守,就是徐貴妃自己也喝得不少,大概是因為她覺得沒
什麼問題才會放鬆起來吧。」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也是,除了姨娘,別人就
算是不喝醉怕也看不出她動作之中的奧妙來。」「不過,她自己沒有覺察到什麼
吧?」張奇峰忽然問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動作露餡了。」「是的,」司美鳳
說道:「她剛一起身就反應過來,可看皇帝和皇后正在說笑沒有注意她,我也裝
作和其她幾個娘娘們看著皇帝說話,她才放心。」

  她又說道:「皇上看她驚起,一怒之下就要斬那個宮女,倒是她息事寧人的
求情沒有斬了。本來是喜慶的日子,皇上也不想掃興,就作罷了。」張奇峰思索
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今日進宮來也主要是為了這件事。」張奇峰將破倭時遇
到的這些事情林林總總的跟司美鳳說了一下,當他最後說懷疑徐貴妃就是倭奴在
帝國最大的內應的時候,司美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說道:「難怪,聽到你大破
倭奴的消息後,其他幾個宮的娘娘們雖然都有點妒忌之類的小家子氣,可只有她
徐貴妃,看到我時候從眼睛裡就透著那麼股子恨意。」張奇峰說道:「當日我說
懷疑她就是玄陰派的徐憐夢時還只有三分把握,但今日看來至少有六七成把握她
就是徐憐夢了!」

  司美鳳聽他這麼一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不過,就從她那天的動作
來看,即便是酒後反應慢了些,可至少身手也未必會比我高多少,玄陰派惡名素
著,武林正道多次圍剿都沒有結果反而是讓她們更加壯大了,難道那些武林人物
就這麼無用?」張奇峰倒是明白此中道理,說道:「這個卻也難怪,無論是那個
名門正派,做事總要考量光明正大之類的虛名。而玄陰派則不然,她們做事無所
不用其極,各種毒辣的手段都會使用,武功雖然重要,但相較之下,其實謀略更
加重要!」他侃侃而談道:「雖然以九陽門為首的正道門派嘴上都是正氣凜然的
,但到了於個人利益攸關的時候,首先想到的絕對都是各自的利益,至於正義公
理之類的說辭就沒人顧了。」見司美鳳沒有說話,張奇峰繼續說道:

  「而玄陰派雖然實力上會弱於正道各派聯盟,但她們卻是為了自己生死攸關
的利益,必須拚命,所以,到了最後反而是她們行動更加有序劃一。」司美鳳點
點頭說道:「正是!只是,沒想到玄陰派竟然會滲透入宮裡。」忽然,司美鳳猛
然醒悟過來說道:「哎呀!這玄陰派真是處心積慮呀!」她說道:「徐貴妃本是
當今皇帝的哥哥,先太子的太子妃。後來,當今皇帝為了奪取皇位,利用自己手
握重兵的優勢發動兵變,弒兄奪位。太子府上下近三百口都被誅殺,只有徐貴妃
,皇帝見她美貌納為了妃子,真沒想到,竟然是留下了一個最大的禍患!」

  「現在無論怎麼猜測都沒有用,必須要想辦法刺探到玄陰派虛實不可。」張
奇峰忽然問道:「對了姨母,皇帝除了年紀最長的三個皇子,還有多少子嗣?」
司美鳳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想了想說道:「皇帝子嗣並不多,除了最長的三
個皇子也就沒有皇子了,倒是有幾個公主,唉……」說著她歎了口氣說道:「不
然,江皇后也不會在後宮那麼霸道,安妃也不會一度那麼受寵了,而我……」張
奇峰明白她是說自己一直沒有子嗣而覺得遺憾,不由得順口說道:「其實這個事
情也是奇怪,」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合適,但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

  「從外相上看,姨娘,與母親,小姨都是胸大,腰細臀肥,乃是善生之相,
可小姨因為姨丈的原因也就罷了,而姨娘卻也一無所出,母親只是有我一個子嗣
,確實不合常理!」司美鳳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看他說得沒有什麼異樣的
表情,就沒有太在意,隨口道:「當初皇帝也是成天長在我這裡,日日臨幸我呀
,怎麼就是不能種上?」她最後一句說得比較粗俗,自己也覺得實在不好意思了
,看向張奇峰,卻見其目露異色,舔了舔嘴唇說道:「其實,那應該是男人沒用
,不然斷無此理!」他此時可真是天人交戰,這麼一塊美味可口的肥肉送到了自
己嘴邊上,自己不吃豈不是暴殄天物?」是!」司美鳳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張奇
峰的異狀,雖然她不相信自己一直以為還是個孩子的外甥,真的敢對自己做點什
麼。可她從心裡有一種期盼,盼著被張奇峰,自己這個高大英俊的外甥壓在身下
好好愛撫一番。她如狼似虎的年紀,日漸顯出老態的隆盛帝本來就是難以滿足其
胃口,可就是這權當充飢的機會也不是經常有,一個月能有一二次就不錯了。眼
看著外甥那不時頂起的帳篷,雖然在極力掩飾,但依然可以判斷其尺寸驚人,只
要不是繡花枕頭,一定可以澆滅身上愈演愈烈的慾望。

  「唉……話雖如此,可男人們怎麼會這麼想?都會覺得是女人不好,其實是
自己沒用。」司美鳳幽幽的說道:「再說,誰又知道哪裡有中用的男人呢?」「
我……」張奇峰正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卻猛然冷靜,心道:雖然二姨和母親是
親姐妹,但誰知道不是跟皇帝一個心思?再想到諸多麻煩,他改嘴道:「這種事
情只能靠緣分,不能強求,還有件事情忘了問姨娘,就是三個成年皇子中,哪個
最得寵呢?」見他岔開話題,司美鳳不禁失望了起來,但隨即自己都覺得自己想
法確實有些荒唐了。她冷靜了一下,說道:「德安太子還是最得皇帝重視,畢竟
是最長的皇子。而且,他對於帝國,對於皇帝都是忠心耿耿,並沒有什麼私心。

  可得罪的人也就未免多了些,所以,真正支持他的人基本上也都是死忠於皇
帝的。至於霍民太子和延平太子,他們雖然也是成年皇子,但皇帝對他們就要差
了不少。」張奇峰低頭思索著,司美鳳想了想又說道:「延平太子待人謙和,平
日裡經常和一些文臣雅士吟詩作對的,不過聽說他武功也不錯,還是道門弟子。
至於霍民太子,他的名聲在民間怕是最響了,奇人異事,俠客隱子,甚至販夫走
卒都能結交,還有個說法,就是右丞相胡竹維就是他引薦給皇帝的。不過,倒是
沒聽說過他有什麼不良的事情,也是,」司美鳳一笑說道:「他就是有什麼不良
之事也要隱瞞著,不然被皇帝知道了,那皇位就徹底沒他的份了。不過,他好像
不怎麼看得起德安太子。」

  司美鳳最後一句話引起了張奇峰的興趣,他問道:「當真?姨娘從哪裡看出
來的?」司美鳳想了想說道:「他倒也不敢太過明顯,不過,按說過年的時候,
他該先給大太子拜年,可他從前年開始就沒有主動去過。都是在太子派人看過他
後,他才去回禮。今年他做得更過,太子派人來看他,他卻出去打獵了,想太子
派人來看他也是提前好久通知的,他卻故意避開,那不是挑釁太子是什麼?」見
張奇峰沉思不語,司美鳳忽然幽幽的道:「女人除了丈夫兒子也沒什麼依靠了,
江皇后他們都有所出,若是皇帝歸天了,我該怎麼辦?唉……真羨慕大姐和小妹
她們,靠自己的本事就能……」

  說著她搖了搖頭,不在言語,張奇峰沒有敢接話,說道:「姨娘說得是哪裡
話?想姨娘只是機緣未到,若是到了,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說著朝司美
鳳壞笑著擠了擠眼睛,神態十分輕佻。不過,若是說他有什麼無禮之處倒也談不
上,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姨娘這個美艷豐熟的女人,所以試探一下。司美鳳
眼睛一亮,說道:「真的?此話當真?」張奇峰心裡更加有底了,可為了穩妥起
見,還是說道:「這是自然,姨娘保重身體,此事日後必見分曉!」說得含含糊
糊,司美鳳卻也不好再多問,因為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果然,一個太監尖細
的嗓音說道:「皇上有旨,貴妃娘娘後花園覲見……」司美鳳忙接旨,張奇峰也
從後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一路上,張奇峰都在想著司美鳳說的這些事情,如果不理清京城各路勢力的
態勢,自己絕沒有好下場。忽然,一股涼風襲來,張奇峰只感覺從心裡打了個冷
戰,他猛然一驚,對於這條街巷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上次被伏擊的地方。這條
街幾乎可以算是京城裡最冷清的街道了,本來商戶就少,加之又是上午,人們都
出去上工了,大街上竟然見不到一個人影走動。張奇峰加了小心,雖然他的身手
跟當日被伏擊時不可同日而語,但小心無大錯。心想:若是上次伏擊自己之人這
次還在這裡埋伏,那麼也算是個高人了。同一地點兩次設伏乃是兵家大忌,而對
方能反用此計,自然就是個高人。但願是自己過於驚醒,他催動龍馬獸,快速向
街對面走去。

  忽然,破空之聲傳來,張奇峰猛地俯身趴在坐騎背上,同時右手向後一甩,
兩支喪門標打了過去。「啊……」「哦……」兩聲慘叫,接著落地之聲傳來,顯
然偷襲之人也掉在了地上。但張奇峰想迅速離開的打算是難以實現了,前面兩人
擋住了去路。他一拽韁繩,坐騎人立而起,自己也越下站在地上,手中已經將寶
劍抽了出來。環顧四周,居然有二三十個衣著各異,但都黑巾蒙面的人將自己包
圍在了牆角。

  「各位偷襲在下,不知可是與在下有仇?」張奇峰臨危不亂,笑嘻嘻的問道
:「本爵雖然殺人不少,但多是西奴和倭奴,難道各位是跟他們有瓜葛?」一個
領頭之人出來說道:「張奇峰,告訴你,我們是玄陰派周邊分支,夜梟會的。掌
門妖後有令,要我們擒拿你,若是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我們也不為難你,不
然,雖然保你性命卻難免讓你受皮肉之苦!」「夜梟會?」張奇峰點點頭,嘟囔
道:「夜梟會,怎麼白天也出來?夜梟夜裡視力不錯,可白天不就是瞎子嗎?找
死,真是找死!」「你!」領頭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喝道:「你這可是敬酒不
吃吃罰酒!」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說錯了,我什麼酒都吃,但就是
不賞你臉,別廢話了,放馬過來吧!」他話剛說完,身形一閃,竟然撲到領頭之
人面前,那人大驚之下猛地後撤,卻沒想到張奇峰順勢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領頭之人武功甚高,那些蒙面人見他被一擊打得飛出去,心裡也是一顫。可
張奇峰心裡也是有點吃驚,既然能領頭來劫持自己,那麼肯定身手不會弱了,可
竟然被自己就這麼輕易的踢飛?但他也來不及細想,對方反應過來後,立時朝他
撲了過來。張奇峰大喝一聲道:「今日就是爾等死期!」話音剛落,忽然血光四
起,蒙面人們一個個的竟然不是腦袋飛上天,就是被開膛破肚。「啊……」「呀
……」「有鬼呀……」一瞬間被斬殺了十多個。剩下的被嚇得背靠背後退,那個
領頭之人已經佔了起來,他的見識比其他人要廣不少,看此情形忽然驚呼道:「
大家當心,他身邊有倭奴忍者!」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算你有見識,不
過,也留你不得了!」說著他突然厲喝一聲:「一個不留!」血光再次飛濺,剩
下的七八個蒙面人轉瞬被殺,面對滿地的殘肢斷臂,饒是領頭之人凶悍,卻也是
一個勁的反胃。

  「現在摘了你的面罩吧!」張奇峰笑嘻嘻的說著,可這笑容在領頭之人看來
怎麼都覺得讓人毛骨悚然!他木然的摘了面罩,路出一張凶悍但非常普通的江湖
客面孔。「你叫什麼名字,誰讓你來伏擊我的,說吧!」張奇峰的話輕描淡寫,
但誰都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我叫胡德,是右丞相遠房親戚。是娘娘讓
我來擒你的,並且吩咐盡量把你毫髮無損的帶過去,還說上次看過你的身手,我
們這些人足夠了!可沒想到……」張奇峰沒理會他,問道:「那麼是哪位娘娘讓
你們來擒我的?」「是……」胡德正要說話,張奇峰突然警醒,「小心!」同時
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右臂大袖一揮,帶起一股罡風將射來的一片精光顯然是銀針
一類地暗器震了開去。「嗨!」「哼!」兩聲嬌喝從旁邊一處房頂上傳來,兩聲
金刃交擊聲過後,張奇峰身邊忽然閃現出一個紅衣女子,雖然一身勁裝有別於中
土打扮,但絲毫不影響其凹凸有致玲瓏細膩的身材展現。摘掉臉上同樣火紅的掛
紗,露出了那秀麗的面孔,正是鬼忍櫻子。

  「受傷了?要緊嗎?」張奇峰沒有讓追擊,陸續的其她幾個鬼忍也紛紛現身
,櫻子聽他詢問,忙行禮說道:「不要緊的主人!只是跟她硬拚了一下,一時緩
不過氣來。不過,她的武功,應該不是婢子對手,她逃走也是聰明。若是柳蟬姐
姐在,最多二十招就可以擒下她了。」張奇峰點點頭,看了還驚魂未定的胡德一
眼說道:「看來你已經沒用了,也罷,就辛苦你跟我走一遭吧。」看胡德還沒有
反應,張奇峰笑著搖搖頭說道:「恐怕現在也只有永安王府才能救你一下了!」
胡德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任務失敗,肯定是要被滅口的,也只有永安王府或
許能救自己了。

  他剛搖晃著站起來,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對張奇峰說道:「世子,命我們來
擒你的是徐貴妃!」張奇峰有點詫異的看著他,問道:「怎麼?這麼輕易就說了
?莫非是騙我?」胡德急的脖子都紅了說道:「世子,我知道她們要把我滅口,
所以,我告訴你,是徐貴妃,是她讓我二哥給我們傳的命令。」「怎麼把胡璉都
捎帶上了?」張奇峰眉頭微皺,說道:「好了,現在先回王府,這裡可不是說話
的地方。」在女忍的護衛下,張奇峰帶著胡德進了府,不過,卻是從小門進來的
,原因自然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抓住胡德這個內線了。

  其實一路上胡德已經將許多他所知道的,關於徐貴妃和胡竹維父子的事情告
訴給了張奇峰,由於地位低,有些東西他也知道的不祥,可就是這樣也讓張奇峰
驚喜不已了。

  將他安排到了一個偏僻的所在,張奇峰派了家中護院兵士守衛,同時告訴櫻
子,讓她們留兩個人守護,每個時辰換一班,沒有自己的命令誰都不許出入。安
排好了,張奇峰將胡德的供詞整理了一下準備去找張嘯林,忽然,他想起了什麼
,對櫻子說道:「今天你們都受累了,晚間我好好疼疼你們!」說完輕輕的拍了
櫻子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十分挺翹的屁股一記。櫻子立時受寵若驚,說道:「謝
主人疼愛,婢子等一定侍候好主人!」張奇峰看她乖巧的樣子,心裡一陣喜愛,
問道:「那麼,今晚讓我疼你幾次?」櫻子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
次吧……其實,其實死在主人床上才好,可就是那樣就不能給主人做事了……」
張奇峰聽了哈哈大笑,捏了她酥胸一下揚長而去,留下還在回味的櫻子和滿眼羨
慕的其她女忍走了。

  張奇峰將他整理過的胡德供述的徐貴妃等的事情交給了張嘯林,張嘯林看了
看閉目沉思好一陣說道:「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張奇峰恭恭敬敬的說道:「具
體的方法還沒有,不過,已經有了個大概,就是……」說著他看了看父親,張嘯
林一抬手,示意他說下去,張奇峰才繼續道:「打草驚蛇,徹底攪亂京師的這趟
渾水!」張嘯林眼睛忽然睜開,說道:「對,就是這樣!既然有人等不及了,那
就催他們動手,咱們看熱鬧就行了!」於是,父子二人就商量起對策來。

  張奇峰回到自己的別院時已經是漫天星斗,剛到院子門口他就看到櫻子已經
焦急的等在那裡。「主人!」櫻子喜滋滋的跟張奇峰行禮,張奇峰還沒有說話,
其她幾個女忍也都跟著走了出來,鶯鶯燕燕的,弄得張奇峰目不暇接起來。露娜
帶著女侍衛們替換她們去看守胡德,有了露娜她們在,就是千軍萬馬來了也不會
出問題,於是張奇峰就放鬆了下來。他將櫻子橫著抄起,淫笑道:「就是疼你三
次了?」櫻子依偎在他懷裡,膩聲道:「只要主人高興,肏死婢子都願意!」聽
她這麼一說,張奇峰頓時火冒三丈,下面分身突然站起,他一把扯掉櫻子那火紅
的勁裝,抓住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邊走邊揉捏,大踏步的進了自己的臥房,其
她幾個女忍魚貫而入,一場慘烈香艷的搏殺開始了!

  櫻子等女忍的身體柔軟得緊,任憑張奇峰怎麼折騰都可以隨意由他取樂。此
時的櫻子如同一條美艷的大蛇,四肢雖然柔軟但卻有力的將張奇峰死死的纏住,
無休無止的求歡。張奇峰凶悍的雞巴在她那嬌弱的蜜穴裡搗動,將裡面的蜜汁如
搾油一樣不斷擠出,但她的蜜穴隨即分泌出更多汁水,潤滑著溫柔的騷屄也滋潤
著張奇峰那雄健的分身。在床上的張奇峰真是威風八面,他左手揉捏著明子的玉
兔,右手在朋子密處挖洞探尋,可即便是如此,他身下的櫻子也是不堪重負,很
快在不斷的高潮中昏睡了過去。

  作為一眾女忍的首領,櫻子得到張奇峰的寵愛自然更多些,而且通常也都是
第一個被張奇峰臨幸。在她轟然暈倒後,小葉玲奈忙不迭的撅著挺翹圓潤的雪臀
,並排跪在張奇峰面前,白皙的身體如同白羊一樣,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當最後,張奇峰看到自己懷裡的和子和幻火也相繼樂極生悲的暈過去後,只
有再次對剛剛醒轉的櫻子施暴。好在他不想為難櫻子,畢竟,相較於露娜等女侍
衛的深溝大壑,櫻子等倭女身材實在嬌小的多了。

  「怎麼樣?還能再來嗎?」張奇峰至少將櫻子肏得高潮了七八次了,可他還
沒有盡興,可看櫻子滿臉通紅,勉強的點頭的樣子,他也心下不忍,親了櫻子一
下,說道:「好了,不用撐著,我來了!」說著他再次搗動了幾下,忽然放開精
關,火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將櫻子燙得七葷八素尖叫著再次暈了過去。總算是暫
時解決了慾火,張奇峰也感覺輕鬆了不少。今日在宮中受得刺激太大,姨娘那豐
滿健美成熟的身體,他幾乎都可以嘗到了,可卻沒有敢動手。看機會吧!張奇峰
抽身而出,將櫻子推到床裡,跟其她女忍躺在一起,他自己則穿上衣衫,推開房
門走了出來。

  此時正是皓月當空,在月光的照射下雖然是夜晚,但周圍景致也看得十分真
切。

  「誰!?」剛走到院門,他忽然驚醒,但隨即說道:「蟬兒?是你嗎?」果
然,柳蟬那俏麗的身影從院子外面陰影裡轉了出來,張奇峰正要上去跟她親熱,
可卻發現她竟然眼睛紅紅的,竟然是哭過的樣子,忙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問道:「
怎麼啦?怎麼哭了?」沒想到他一問倒是惹了麻煩,柳蟬本來還沒什麼事,可被
他一問竟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最後竟然趴在他
懷裡嚎啕大哭,弄得張奇峰手足無措,心道:自己說錯了話?還是有什麼地方惹
了她?滿腦子疑問,可現在卻著急怎麼才能讓自己這個可愛的表妹停止哭泣。

  「蟬兒說話,別哭呀!」張奇峰滿頭大汗,他腦筋急轉忽然說道:「你再哭
下人們都聽見了,過來看笑話了!」他這麼一說,柳蟬倒真是有些害怕了,忙收
住哭聲,雖然還是抽泣,但總算是讓人可以說話了。看到自己的話見效,張奇峰
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成功感,怕是當日與倭奴決戰時候都沒有。「蟬兒,到底怎
麼了?說話呀?」他柔聲問表妹,同時認真觀察對方的表情變化,生怕再有意外
發生。柳蟬被他一問,鼻子一抽,差點又哭了,好歹忍住,好一會兒,才說道:

  「表哥騙人……嗚……」說著又委屈的哭了。張奇峰感到自己頭都大了,自
己騙過她?沒有呀?好在柳蟬沒哭幾聲就收聲說道:「你說晚上來找我,怎麼不
來?

  人家想著你,可你呢?從回到家就不理人家了,你……嗚……」張奇峰一個
勁的叫屈說道:「蟬兒,誰說表哥不理你了?今天事情太多,耽誤了,不然就去
找你了,我不是剛出來你就過來了嗎?我……」他還要解釋,可柳蟬突然撅著嘴
搶白道:「才不是呢!人家早就來了,可看見你抱著那個櫻子進屋去了,你帶著
她還有那些女忍進屋去能幹什麼?我……我生氣就回去了,可又待不住,就又來
了,可你還在跟她們鬼混。」張奇峰被她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有訕訕的說道
:「這個……這個……蟬兒誤會了……」「我誤會?」柳蟬越說火越大,怒道:
「你最後問她們還能不能再來,還說不用撐著,你怎麼沒有一次問過我受不受得
住?

  你!就是欺負人!」說完她又哭了起來。

  張奇峰實在沒話了,被柳蟬一說,自己確實理虧,只有無奈的說道:「那…
…那以後我不欺負你了還不成嗎?」他話剛一出口,柳蟬本來還在小聲哭,聽他
一說立時抬起頭,又氣又急道:「你……表哥,你……你不要我了,你,嗚……
」張奇峰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個嘴巴,心裡一個勁的罵自己不會說話,他腦筋急轉
,說道:「蟬兒,你知道表哥喜歡你,別賭氣了好不好?」柳蟬不理他,還是哭
,張奇峰又道:「其實我晚找你,是想帶你去別處玩,既然你不喜歡那以後我就
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裡找你好嗎?」聽他這麼一說,柳蟬再次止住了哭聲,抬
頭問道:「什麼去別處玩?去哪裡?」張奇峰淫笑著伏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
柳蟬兒先是一愣隨即大羞,說道:「那,那能成嗎?我沒試過。」見她不反對,
張奇峰樂道:「這有什麼不成?你沒試過,那試一次不就可以了?」聽他這麼一
說,柳蟬也不再說話,只是低頭不語的站在他面前。張奇峰見自己的話見效了,
一摟柳蟬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後花園走去。

  二人來到後花園,路過凌渡虛曾經居住過的小屋時張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
想到日間種種,他更有了必須將玄陰派解決的決心。忽然,他想起陸風侯對自己
說的,說什麼紅蓮女的這些徒子徒孫都送給自己做爐鼎,那麼說自己就是理當收
了玄陰派了?再看看身邊的柳蟬,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個表妹對自己是絕對的忠
誠無二,他腦子裡靈光一閃,問道:「蟬兒,你跟姑母說過我是九陽之體了嗎?
」柳蟬點點頭,說道:「我說過了呀,就是離京前說的。」說完她有些莫名其妙
的看著張奇峰。張奇峰沉思了一下說道:「走,我們到四方亭去!」四方亭是王
府後花園中一個景致,建在湖畔假山之上,是整個王府最高點。「去那裡做什麼
?」柳蟬修眉微蹙,說道:「表哥你不是又想耍賴吧?」說完嘴一撇,又要哭出
來。

  張奇峰被嚇出了一陣冷汗,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帶你到亭子頂上
去玩!」四方亭頂上倒是夠寬敞,問題是,在那裡做被人發現怎麼辦?可看了張
奇峰那壞壞的表情,心裡不由得一顫,順從的跟隨其展開輕功朝四方亭而去。

  到了亭子下面,張奇峰摟著嬌小的柳蟬,色迷迷的笑著卻不說話,本來嘛,
月下觀美人就是一大樂事。可柳蟬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怎麼回事呀!怎麼又
停下了?」張奇峰淫笑不語,半天,看她有些急了才說道:「蟬兒,你不覺得你
的武功進境很神速嗎?」被他這麼一問,柳蟬也不由得歪頭想到,自己的武功進
展確實是夠快的了。但也就是最近幾個月,或者說,是從跟張奇峰嘗了魚水之歡
以後,難道與這有關?

  「是,好像咱們離京的時候,我的武功也就是跟櫻子差不多,可最後與她們
對陣時,我感覺比她卻高太多了。這是為什麼?表哥,你知道嗎?」她忽然問起
張奇峰來。張奇峰笑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我這九陽之體的功勞呀!你練的武
功乃是採補為主的路子,提升自己功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採擷男人的元陽。可男人
通常都是八陽,九陽之體實在是稀少,而九陽真體就更加鳳毛麟角。如果只是採
取男人功力,那麼不同的內力要經過煉化才能收歸己用,所以很是費力。而元陽
則是相同的,所以,凡是修煉采陽補陰武功者,無不將九陽之體視作至寶。至於
我這樣的九陽真體嘛……就更是寶中寶了!」說完更是笑得淫蕩,柳蟬啐了他一
口,卻說道:「人家拿你當寶貝可不是什麼九陽真體的!」

  張奇峰親了親柳蟬說道:「你對表哥的心思表哥豈能不知?傻丫頭!」他忽
然又是一笑,說道:「修煉採補媚術的女人,隨著功力加深,陰關卻也越發的穩
固。這樣雖然在遇到修煉採陰補陽一路武功之人時不容易落敗,但卻也讓自己越
來越難以享受到男女之歡,到了最後,還會有陰火焚心的危險。」看柳蟬不懂,
張奇峰笑罵道:「你這玄陰派武功是怎麼練的?怎麼連這些都不懂?」柳蟬委屈
的說道:「娘只是教人家武功,又沒有教過這些。」張奇峰只好告訴她道:「女
人在交歡之時,只有陰關洞開才會將陰火洩出,可陰關堅固則很難獲得高潮,陰
火自然就不能洩出了。無法洩出,時間久了陰陽失和,陰火焚心自然就難免!」

  看柳蟬害怕的樣子,張奇峰卻安慰道:「別怕,有表哥在此,絕不會讓你有
此危險!」忽然他臉色一變,變得陰鷙起來。「你……表哥你……你幹什麼?」
柳蟬被他嚇得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退向四方亭。張奇峰卻一步搶上雙手抓住她
的衣襟說道:「看我今天先開了你的陰關!」說完雙手一分,柳蟬的整個衣襟被
撕成兩片,如白玉雕琢的身子暴露在還有些微寒的夜風裡。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那自然就是來找張奇峰上床的!既然佳人有此意,那張奇峰又豈能不從?他
如猛虎叼羊一樣,抓起柳蟬躍上了亭子。

  皎潔的月光下柳蟬那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顯得白玉無瑕,唯獨到了胯下,卻
又是烏黑濃密的草叢一片!桃源洞裡流出的潺潺溪水說明柳蟬已經準備好了,她
的臉色也開始微微發紅,身體也向四周發散著燥熱的氣息!

  張奇峰再也無暇多欣賞一下自己眼前的美景,他剛才並沒有盡興,雖然強行
散去了慾火,但終究還是有些不痛快。看柳蟬已經準備好了,他將柳蟬雙腿抬起
搭在自己臂彎,雙手從柳蟬身下抄出,將那纖細的蠻腰控制在了手裡。已經挺槍
躍馬半天,只等廝殺命令的大雞巴更加耀武揚威的,稍稍調整了一下角度,就將
龜頭頂在了已經濕漉漉的陰阜上。「蟬兒,表哥來了!」終於又迎來了這又愛又
怕的時刻,愛的是一會兒帶給自己飄飄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覺,怕的是張奇峰那無
窮無盡的精力,似乎自己隨時會被他的慾火吞噬!但事已至此,退縮是不可能了
,柳蟬點了點頭,殺人無數的玉手卻緊緊的攥成拳頭,等待那異常充實感覺的到
來。

  「嘿……」張奇峰沉腰坐馬,大雞巴如入無人之境,擠開封鎖在陰阜口的穴
肉,雖然不快但卻堅定無比的殺向柳蟬玉道最深處!

  「哦……」儘管已經盡量控制,但張奇峰的大雞巴實在是強悍,柳蟬還是叫
出聲來!

  一擊得手張奇峰就不給柳蟬喘息之機,他雙手端起柳蟬的雪臀,配合著雞巴
的衝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身體,兩股力道合二為一,柳蟬只感覺自己快要被刺
穿了!張奇峰的雞巴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十分熟悉了,在離京的這段日子裡,她只
要和自己這個表哥在一起就肯定能找到機會交歡淫樂。幕天席地的事情也不算新
鮮,隨軍出戰,打打野戰不也正是理所當然嗎?今天在亭子上大戰,對於她來說
最刺激的其實是這裡隨時會被人發現,隨著漸入佳境,自己也開始控制不住或者
說失去控制自己聲音的意識了。靜悄悄的夜裡,二人交合淫樂的聲音傳出去很遠
,當然,主要是柳蟬的。就算是沒有看見,但只要聽見了,也能知道這是做什麼
事情時候發出的聲音!

  「嗯……啊……表哥,表哥……啊……」柳蟬已經徹底忘我,她在張奇峰的
轟擊下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後動作都緩慢不下來,因為張奇峰的
大雞巴依舊虎虎生風的在她蜜穴裡肆虐著!

  張奇峰一邊姦淫著表妹,卻也不忘在逞威的同時看看天色。估計有個把時辰
了,他的慾火也發洩得七七八八,而且還有事情要做,於是,在柳蟬洩出一股陰
精後,借勢放開精關,怒吼著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柳蟬的子宮裡。「啊……」柳
蟬被燙得眼冒金星,本就是搖搖欲墜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腦袋裡「嗡……」的一
下,失去了知覺!張奇峰雙腳踩在亭子頂上,努力的將身體前挺,大雞巴不知死
活的在柳蟬子宮裡搗動,最後終於趴在柳蟬身上大口喘氣。其實對於他來說,和
女人交歡本身並不累,但剛才抱著柳蟬的身體上躥下跳的,雖然柳蟬身體不重,
但終究是個大活人的份量。饒是他身體強壯,卻也累得不輕。

  看到表妹已經暈過去了,張奇峰沒有立即下來,而是凝神靜氣,閉目養神一
會兒,似乎在想著什麼,卻是誰也不知道詳細。過一會兒,他睜開眼睛,抱著柳
蟬越下到地面上,柳蟬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將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
蟬身上,抱起柳蟬向自己的臥房而去!看著張奇峰遠去了,一個黑色的十分嬌小
的人影從旁邊樹蔭裡走了出來,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張成熟美艷帶有一種天
生貴氣的臉,竟然是張美玉!但她此時的情形有些狼狽,滿臉通紅不說,一雙素
手還在自己豐胸上用力的揉搓,不時的下探到私處,隔著衣裙摳挖兩下真是與她
這大家閨秀的身份不符極了!

  「若是能有峰兒這個九陽真體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會更上一層樓?而自
己再藉機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於掌控了張家日後的大權?進可爭衡天下,退亦
可稱雄江湖,徐憐夢到時候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了!」她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誰有知道勝算幾成呢?






第二章 訂吉期皇子反目

  張奇峰抱著柳蟬出了後花園,已經是三更半夜,除了偶爾有巡夜的家丁走動
,王府裡靜悄悄的。為了避人耳目,張奇峰特意繞道,從二叔張嘯安的院子外走
過,這裡比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兩次過這裡,所以比較清靜。正要走出小路
時,忽然,張奇峰站住了腳,凝神傾聽,卻聽見張嘯安的院子裡似乎有叫罵聲傳
來。

  張嘯安為人陰鷙冷峻,城府極深,平素很少看見他喜怒之色掛在臉上,而且
,張奇峰知道他跟父親暗中較勁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聽聽他在罵些什麼。
於是,他抱著柳蟬縱身上房,將柳蟬放在房頂一處晾曬衣被的平坦處,自己卻悄
然來到院子裡,摸到了張嘯安房間的窗台下。

  用唾液沾濕窗紙,張奇峰悄悄的往裡觀看,只見張嘯安正站在大廳裡,怒氣
沖沖的指著妻子王美娘罵道:「你哭什麼哭?你跟你爹一樣!表面上老好人,實
際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征東大軍有五萬,他不幫我搶統帥,卻幫著貴喜說話,
好,這下好了,貴喜那個號稱東天柱石的兒子被圍困了,這下他高興了吧?皇帝
又要派兵增援,他還幫貴喜說話,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你不是他女兒嗎
?」雖然言辭激烈,但張嘯安卻始終控制著聲音,生怕被別人聽到。但張奇峰心
裡卻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兒看不起您老,若說小算計您還可以,但若是到了
戰陣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說了,可他說他不能為了私情而廢了公事。他提議將增加的兵力
直接給在前線的魯陽王世子布林格爾,乃是為了公義,不能因為你是……」王美
娘正要解釋下去,張嘯安粗暴的打斷道:「夠了!」他面孔氣得都有些變形了,
怒道:「你爹那麼中正無私?他騙鬼呀!表面上他對誰都是一團和氣的,實際上
呢?一肚子壞水!」王美娘正要再解釋,忽然,張嘯安轉移了話題,表情有些古
怪的問道:「還有,你為什麼讓你爹保舉張奇峰做領兵統領?他跟你有什麼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問,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紅得如同要滲出血來一樣,她怯怯的道
:「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舉峰兒領兵,到時
候立了功,你這個做叔叔的不是臉上也有光嗎?」「哼!他立功我臉上有光?」
張嘯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他陰冷著臉說道:「他現在已經夠風光了
,如果再立下大功,實力就更加可怕,對我能有什麼好處?」王美娘咬了咬嘴唇
,雖然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夫君,王位只有一個,你何必非要爭呢?本
來是一家人,幹嘛要……」「閉嘴!」張嘯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
樣的人,憑什麼我就不能繼承王位?就因為我是次子?我哪一點不如老大?既然
父王沒有把王位傳給我,那我就自己搶過來!」「可三叔不就沒有那麼在意嗎?
」王美娘梨花帶雨的,苦勸張嘯安,沒想到張嘯安卻說道:「老三能跟我比嗎?
他就是天生的窩囊廢一個!」他話鋒一轉,瞪著王美娘問道:「你反反覆覆的勸
我不要爭王位,莫非是跟張奇峰那個小畜生合計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樣
,長得模樣倒是不錯,你這幾年一直沒有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麼打
算吧?

  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謀害我呀!?」「你……」王美娘心中一陣淒苦,自己完
全是出於妻子的責任,為了丈夫考慮,卻被對方說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
沒處吐。她哭著說道:「你怎麼能說這種話?雪蘭都這麼大了,你怎麼能說出這
樣的話來?嗚嗚……」可這樣也絲毫沒有引起張嘯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說道:
「雪蘭雪蘭,你叫得倒是親熱,好像你真是她親娘似的!當初要不是她娘搗亂,
我就娶上嚴珍麒了,手裡有了幾十萬麒麟軍,還用受這窩囊氣?」不理王美娘難
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陰笑著說:「別說,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紀
也不小了,該讓她們完婚了。幸好老子當初跟定南王訂下這婚約,興許還真能有
點用處!」說著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瞇著眼,一捋短髯靜思了起來。

  張奇峰心裡真可謂心潮澎湃!對於自己這個二叔他早有防備,但沒想到嬸嬸
竟然這麼關注自己。可仔細想想也就釋然,雖然嬸嬸是宰相王吉的女兒,但為人
卻絲毫不像其父親那麼卑鄙陰險,反倒是與人為善。小時候,嬸嬸對自己等都是
十分疼愛,在沒有到西陲軍中追隨母親以前,也就是嬸嬸對自己的關照,讓自己
有了一點母愛的溫暖!想想二叔的這些話,自己都把姐姐和定南王世子秦沖有婚
姻的事情給忘了,但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是個大事,畢竟定南王府的實力不容
小視,再有了二叔這個內應,確實有一定的威脅力了。想到這裡,他輕手輕腳的
返回到院牆下,縱身上房,帶著還在昏睡的柳蟬回去了。

  「呯呯呯」張奇峰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誰呀?」一臉的睏倦,打開門後
卻是吃了一驚。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姑母張美玉!「不知姑母這麼早來有失遠
迎,其實有事傳侄兒一聲就是了,何必姑母親自來?」張奇峰嘴裡說得謙恭,卻
發現張美玉根本沒有搭話,她竟然失神的看著自己的下體,不自覺的吞著口水。

  張奇峰忙收了收心神,將還處於亢奮狀態的雞巴控制了一下,這時張美玉才
反應過來,臉上一紅,說道:「奇峰呀,昨天蟬兒來找你,她可是跟你說了?」
張奇峰莫名其妙的說:「昨天表妹確實來找過侄兒,不過,她說了很多事情,卻
不知姑母問的是何事?」按說張奇峰應該將張美玉讓到房間裡再說話,可張奇峰
偏偏就是不側身,張美玉竟然也沒有發火。

  「哎呀,看你說的!」張美玉嘴裡一邊說著一邊不時的拿眼睛掃張奇峰下面
的壯闊景物。「她的心思你還不知道?不就是盼著早日和你成親圓房嗎?」張奇
峰恍然大悟,說道:「哦,是這件事呀!」他笑嘻嘻的說:「小侄已經跟表妹說
了,日後將她和明珠姐姐一併娶進門,以平妻之禮相處,斷不會讓她吃虧。至於
說圓房嘛……不瞞姑母,我二人已經圓房了!」「啊??」張美玉有些不敢相信
,「你……你們已經圓房了?可,可你沒有什麼感覺不舒服?哦,我是說,你沒
有感覺什麼渾身乏力之類的?」張奇峰洋洋得意的說:「哦,姑母是擔心侄兒身
體呀!」不理張美玉的窘相,他自顧自的說道:「小侄自信完全可以照顧好表妹
和義姐,不是小侄誇口,就是再來十個八個姑娘,小侄也不會讓她們中哪個覺得
受了冷落,更何況表妹?」張美玉聽得臉色數變,心想:這九陽真體果然不同凡
響!

  眼見那些西陸女侍衛還有倭女忍者都對他忠心耿耿的,分明是身心都完全被
他征服了。而看他游刃有餘似的,混不當回事。看來自己要快點動手了!想到這
裡,張美玉說道:「話雖如此,可年輕人總要注意身體,莫把身體掏空了才是!
」張奇峰撓撓頭,忽然神秘的笑著對張美玉小聲說道:「姑母有所不知,小侄早
幾年就開始無女不歡,若是一日與女子交歡少了,就會渾身不自在。用不了幾天
,就會陽氣上湧,鼻血直冒。」「呀!」張美玉故作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不早
說,這可是大大不好!你這是陽氣過旺所致,若是聽之任之,不過多久就會出大
毛病!」張奇峰有些不信似的,問道:「當真?可小侄卻沒感覺有什麼不適呀?
」張美玉神情肅穆的說道:

  「這可不是兒戲!你陽氣太重,難免遭鬼神所忌,雖貴為親王世子,卻也難
保不有什麼閃失!」張奇峰有些驚訝了,忙問張美玉道:「那姑母可有救治的辦
法?

  是否要延醫診治一下?」張美玉卻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看張奇峰,看得張奇峰
直有點發毛才說道:「你這個孩子也是真逗,好歹也是個將軍了,怎麼連這都不
知道該如何處置?」張奇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瞞姑母,小侄自幼隨母親征
戰,對於軍中之事倒是門清,但這看病嘛……並非所長。」張美玉點點頭說道:
「這就是了,雖然王嫂是神通蓋世,智謀無雙,但卻不善醫術。想你們軍中的大
夫們也多是只擅長紅傷,不通內疾。」「也罷!」她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
道:「今夜子時前一刻鐘,你到……後花園那花匠房裡來找我,我冒險為你一試
!」張奇峰一揖到底,嘴裡一個勁的說:「那有勞姑母,有勞姑母了!」張美玉
得意洋洋的走了,但她沒有回頭看否則,一定會發現張奇峰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得
意洋洋,還泛著閃閃淫光!看著姑母那圓潤肉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張奇峰下面
的那個物事昂然立起,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姑母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躪那豐
臀一番!當然,按照他的判斷,自己現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他不能
那麼沉不住氣。姑母的身後很有可能就是勢力強大的玄陰派,雖然自己有克制玄
陰派的法寶,但必須按部就班的來,否則,一擊不中打草驚蛇就要大費周章了!
忍忍吧!他心裡想著,反正晚上就可以大快朵頤了。想想看,也不怪自己慾火攻
心,自從與母親分別後,自己上過的女人中也只有此時遠在夏州的李馨梅算是熟
女了,但還是被一個半廢之人開發得不太熟的。今天總算是可以嘗嘗姑母的滋味
了,這個真正的熟婦,不過,不管滋味怎麼樣,若是能把她和女兒一起放在自己
的床上,玩個母女雙飛豈不是妙哉?

  「世子,」張奇峰正在腦淫,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但還是被一聲呼喚拉
回到現實裡。只見一個家僕正從張美玉的方向過來,張奇峰心道:慚愧!自己竟
然走神到沒有發現這麼一個不會武功的下人的地步了。「世子!」到了他身邊,
家僕不知他的想法,規規矩矩的跟他行禮說道:「王爺有旨,讓世子速速去大廳
議事。」張奇峰眉頭一皺,微微詫異道:「議事?什麼事情這麼急?」家僕想了
想,說道:「具體的小的不知道,王爺沒有說。不過,小的出來前,定南王親自
來到府上,還帶著不少禮物,說是要給定南王世子訂吉期!」「訂吉期?」張奇
峰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雖然對於自己的二叔,從小就沒有什麼好感,總覺得他
陰沉沉的,看著就不舒服。而知道他的野心後,張奇峰更加的對其有了提防之心
,也就更加的不喜歡。可對於自己這個堂姐,張奇峰卻可謂是感情深厚。張家人
丁不旺,雖然他們只是堂兄弟,但卻是十分親切。所以,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堂姐
遲早要作為籌碼嫁給定南王世子,以便為二叔增加外援,可驟然知道此事,心裡
還是很彆扭!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姐姐,竟然要嫁給秦沖那個廢物?「哼!知道了
,我這就過去!」心裡的不痛快也表現在了臉上,「鮮花插在牛糞上!」下人回
去覆命了,張奇峰心裡的火氣卻沒有消,忽然他聯想到了秦沖的母親,定南王妃
嚴珍麒。嚴珍麒無論哪方面都是可以和自己娘親一比高下的美女,秦守仁年輕時
也是風流儒雅著稱,怎麼這個秦沖卻是如此猥瑣不堪?他越想越生氣,心道:你
敢娶老子姐姐,老子就娶了你娘,做你的便宜老子!想到嚴珍麒那豐滿健美的身
段,撅著肥臀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他不自覺的流出口水來。忽然一陣冷風吹過
,他才驚醒,忙快步向大廳而去。

  大廳上已經坐了不少人,除了永安王張嘯林正陪著定南王說話外,作為女方
的父親,張嘯安也坐在一邊一個勁的插話,頗有些討好秦守仁的意思。張嘯林自
然看得出自己這個二弟的意思,只是微微的一笑並沒有阻止,但張奇峰卻從那一
絲淡笑中看出那不屑和鄙視的含義!秦守仁的禮品帶了不少,看著院子裡擺放得
如同小山一樣的錦緞玉器,張奇峰也是搖搖頭,看來秦守仁對於自己那個只會尋
花問柳的草包兒子還是極為重視的。不過這也正常,秦守仁也是只有這一個兒子
,再廢物又有什麼法子?

  「父王,」張奇峰大踏步的走上大廳,躬身向張嘯林行禮。張嘯林捻髯微笑
道:「你來了,還不見過定南王。」張奇峰又向定南王行禮,秦守仁少不得是一
番讚美之詞,說什麼少 年英才云云,前途不可限量云云。張奇峰面子上連稱過
譽,心裡卻是想:比起你那個草包兒子,老子肯定是英才!

  張奇峰正要坐到一旁,路過嬸母王美娘身邊時忽然站了一下,看著她雖然面
帶微笑卻是掩飾不住眼神裡的憂傷的樣子,忽然說道:「嬸母,男大當婚女大當
嫁,姐姐出閣了,日後還有侄兒孝順您,您也不必過於傷感了。」說完向王美娘
躬身一禮。其實王美娘是因為昨天夜裡跟張嘯安吵架而難過,張奇峰也是知道詳
細的,只是他這麼一說,王美娘也不好說什麼,張嘯安除了臉上有些尷尬外也是
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張奇峰的話在眾人聽來是毫無破綻的。

  王美娘只以為是張奇峰安慰之語,倒也沒什麼,可是卻惱了張嘯安。他本來
就懷疑張奇峰跟王美娘有什麼不倫姦情,偏巧張奇峰說的話總讓他聽了似乎話裡
有話似的。只是他不能公開和張奇峰翻臉,畢竟張奇峰這時候來安慰王美娘也是
人之常情,別說自己沒有二人通姦的證據,就是有也不好當眾拿出來,那不是打
自己的臉嗎?所以,也只有忍了胸中悶氣,但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張奇峰對此
視而不見,他又安慰張嘯安道:「二叔也是,多勸勸嬸嬸,不要傷了身體。」說
完大大方方的走到一邊坐下,秦守仁不知就裡,還一個勁的跟張嘯林誇讚他有個
好兒子。張嘯林對於自己兄弟的表現全都看在眼裡,自然明白其表面上沒什麼,
其實心裡十分惱怒,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子的一句安慰的話會惹得自己這個
心胸狹窄陰鷙的兄弟如此大動肝火,一肚子怒氣幾乎要掛在臉上了。但現在也只
有把秦守仁放在第一位,畢竟要有輕重緩急之分,兩大親王聯姻,這可是關係到
整個帝國勢力平衡的大事呀!

  「那咱們就說定,吉期就是下月初六了!」秦守仁一臉喜氣的說道:「咱們
兩家結親,那日後可要走得更加親密才成啊,哈哈哈哈……」張嘯林表面上也是
興高采烈的,可他心裡卻是盤算著如何對付自己這個總不安分的二弟了。

  送走了秦守仁一行,張嘯林要想想如何處理目前的局面,張奇峰知道父親的
性格,不敢打攪,便到了後花園,想要散散心。忽然,他看到花園涼亭裡面坐著
一個人,正是就要出嫁的堂姐張雪蘭。看她愣神的樣子,張奇峰以為是不願意嫁
給秦沖那個紈褲子弟,心中不忍,便走了上去。「姐姐,你想什麼呢?」被他的
話驚醒,張雪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哦,小峰呀,看花看得出神了,沒注意
你過來。」說著臉上掛滿和煦的笑容。可這笑容中究竟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任誰
也能看出來,明明就是強顏歡笑嘛!「姐姐,」張奇峰說道:「你……你要是不
願意嫁給秦沖,我就去找二叔說說?或者讓父王去說,給你在別的門當戶對的子
弟中挑一個好的?」張雪蘭依舊在笑,但笑容越發的慘然,「這是什麼話?父母
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怎麼樣?爹爹只是拿我去跟秦家做交易,我這個做女兒的,
雖然不是男兒身,不能幫父親做什麼大事,那就也只有用自己做籌碼了!」說完
搖搖頭,她伸手摸著張奇峰的臉說道:「這就是我的命!」張奇峰怒火燃起,正
要再說,卻被張雪蘭阻止道:「你知道,我本來是父親當初在外面的私生女,要
不是湊巧被祖父發現,現在說不准還進不了張家大門呢。父親好顏面,雖然這些
年他嘴上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很恨我,恨我不是男兒身,恨我毀了
他的名聲!」張奇峰不以為然的說道:「姐姐這是什麼話?二叔當年行為不檢點
,得到你親娘後又寡恩薄義,拋棄你們母女不顧。若是祖父發現的早,也許,你
母親就不會死了。」對於張嘯安年輕時候欠下的風流債,永安王府上下多是知道
一些。可自從將張雪蘭接入王府後,張嘯安對自己這個女兒一直是十分疼愛,連
後來娶的正房夫人王美娘也是拿她當自己親生的一樣,所以,大家都將當年的事
情漸漸淡忘了。如果不是湊巧聽見了張嘯安和王美娘的談話,張奇峰還真不敢相
信,自己這個二叔竟然陰鷙到了這種地步,對自己這唯一的女兒都寡情如斯!

  他還要勸解,可張雪蘭已經緩緩的站起身,步履沉重的向花園外走去。她的
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張奇峰的心頭上,自己這個姐姐乃是出名的美女,居然現在要
嫁給秦沖那麼個窩囊廢!?張奇峰心中的怒火難以形容,他知道,對於這件事情
,別說自己,就是自己的父親都沒什麼辦法。「等我有了實力,一定把姐姐搶回
來!」他一拳重重的捶在涼亭邊的假山石上,「呯!!!」一聲悶響,雖然不大
,但傳出去很遠,堅硬的假山石居然被他震碎了一半,漫天飛舞的粉末落下後,
只剩半塊山石立在那裡了。

  夜幕終於降臨了!

  張奇峰按照約定來到後花園花匠的小屋,當初自己一把火燒了小屋,也燒掉
了師父凌渡虛的遺體,但看到這新翻蓋的房子還是感觸頗多。當年師父就是被玄
陰派妖後尹麗風所傷,而流落到自己家。機緣巧合下,正是師父不但教授了自己
武功,還暗中相助自己得到了心愛的母親。自己得到了師父那麼多恩惠,現在自
然要開始報恩了。當初師父說發現王府裡面有玄陰派的人,現在想來,除了姑姑
外,表妹柳蟬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表妹修習的只是玄陰派武功的入門階段,還沒
有通過採補男人元陽功力來增強自身修為,師父發現她的可能性不大。看來今天
自己必須要制服姑姑,既可以為自己打入玄陰派內部創造絕佳的機會,更是可以
給師父報仇!

  他進屋關上房門不久,就聽到外面蓮步輕移,來人武功不弱,應當是姑姑張
美玉來了。為了打掉她的疑心,張奇峰特意吩咐露娜等女衛還有櫻子等都不要在
附近巡視,這樣自己才能佔據主動。畢竟,雖然自己修煉的是克制玄陰派邪術的
功法,但想到陸風侯那淫蕩的笑容,張奇峰總是不由自主的發毛,誰知道這個行
為舉止絲毫不像武仙的傳奇人物會辦出什麼樣的事來,萬一要是擺自己一道呢?

  這時,張美玉已經走到了房間外,張奇峰忙把腦子裡的雜念都拋棄,而張美
玉也輕輕的敲起門來。

  「峰兒?峰兒?你在嗎?」她的聲音不止是輕緩,更是透出一股說不出的,
讓人蝕骨腐心的媚態。張奇峰輕輕的打開門,作勢向外一迎,正好跟要推門進來
的張美玉沖了個滿懷。姑母那成熟的身子撲到自己懷裡,張奇峰自然不會客氣,
裝作手忙腳亂似的一面在張美玉豐臀蠻腰上亂摸,一面抱歉道:「哎呀,姑母,
小侄正要開門,不知您卻進來了。」他胯間的凶器也適時的挺起,雖然隔著褲子
,卻也將張美玉頂得心煩意亂。

  「哎呀……我的冤家,怎麼吃你姑姑的豆腐了?」張美玉嘴上說著,身體卻
是一副完全配合的樣子,任由張奇峰大施其手,她得意的想到:自己這個侄兒到
底年輕,沉不住氣,看來今天要成就大功了!不過,張奇峰看似沒頭沒腦的亂摸
,卻摸得張美玉心中那小火苗漸漸壯大,她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感覺心浮氣躁的,
忙推開張奇峰說道:「好了好了,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先給你治病,」說著,
忽然嫵媚的一笑說道:「姑母一個大活人,你害怕跑了不成?」說完瞄了張奇峰
一樣,險些將張奇峰的魂勾出來,她卻飄身從張奇峰身邊走過,直奔位於小屋最
裡面的床鋪而去。

  張奇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跟了進來。

  「峰兒,你的病根在於陽氣過重,慾火太旺,以至於經脈抵受不住慾火的催
烤。」張美玉說話時候是一本正經的,可那眼神裡面的閃閃淫光卻騙不了張奇峰
,恐怕她現在比張奇峰還要著急要來一次肉搏吧。「姑母說得對,小侄確實慾火
很旺,」他裝模作樣說道:「不過,小侄平日裡經常與明珠姐姐以及蟬兒交合,
後來更是有那些女侍衛,難道還不能消除這慾火?」面對他的質疑張美玉卻更是
吃驚,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你說跟那些女侍衛,還有女忍者,她們都
和你上床?你一次要臨幸她們幾個?」乖乖,張美玉心裡想著自己這次真是找到
一個大寶貝了,能夠滿足那麼多女人,自己陰火難以洩出的隱患不是也有可能解
決?

  可張奇峰接下來的話更讓她驚喜,「幾個?至少是七八個吧。」他張奇峰說
得很輕鬆:「有時候她們一起上,第二天也下不了地呢!」他不明所以的又問了
一句,「蟬兒沒跟姑母說過嗎?」張美玉有些失神的看著張奇峰的胯間,順口說
道:「是,哦,不,不是。」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懾心神說道:「你的女人
雖然不少,但卻沒有一個有能力將你體內的陽火拔除的!」她補充道:「所以,
與她們交歡可以拖延你慾火攻心的時間,但終究不是真正的解決辦法。」張奇峰
看她把自己往路上引,心裡暗笑卻是故作驚訝的說道:「不知姑母以為,什麼樣
的女子才能拔掉侄兒陽火之根?」「這個女人必須是天生疊陰之相,也就是陰年
陰月陰日陰時所生的九陰女子。」她沉思著,進而說道:「而且,這個女子生下
的孩子還要是九陰女子才成。」張奇峰不由得一頭霧水說道:「這……這樣的女
人到哪裡去找呀?不光是陰脈之相,還要生下過陰脈女兒,這……哎……看來小
侄性命不保了……」說完歎息不已。

  看他上套,張美玉忙裝模作樣的安慰道:「若是別人,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好
找,但也是你命大,咱們府裡就有符合要求之人!」「真的?」張奇峰看到了希
望,問道:「那是誰呀?姑姑快說。」張美玉卻不管他的焦急等待,似乎下了很
大決心似的才說道:「姑姑我就是,我是陰脈,而蟬兒也是!」「真的?」張奇
峰大喜道:「那太好了,就有勞姑姑為侄兒診治吧!」說完竟然是一臉純真的樣
子。張美玉卻是皺眉道:「可姑姑卻不好給你治呀……」張奇峰一臉的詫異,張
美玉說道:「治療你這病的法子就是讓你跟疊陰之相的女子交合,這樣才能用女
子的純陰之氣化解掉你身體裡的陽火!」張奇峰卻還是不解的問道:「那姑姑就
給侄兒治一下好了,這又有什麼難處?」張美玉幽怨的掃了張奇峰一眼,說道:
「你這孩子,你我是姑侄,又怎麼好……怎麼好行那夫妻之事?」張奇峰忽然跪
倒在張美玉身前抱著她的雙腿哀求道:「姑姑救救侄兒,侄兒沒齒不忘姑姑的大
恩哪!」說著竟然要流出眼淚來。

  張美玉沉默良久才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唉……真是冤孽,怎麼遇到你這冤
家!救你倒是應當的,可……唉……讓人家今後怎麼做人,怎麼面對蟬兒和她爹
呀……」似乎還是不同意,可用詞都成了冤家,人家,張奇峰自然聽出了箇中奧
妙,說道:「姑母放心,只要此事我們都不說出就沒人知道呀?」張美玉感覺自
己也口乾舌燥了,只好說道:「也罷,就救你一救吧!」張奇峰忙不迭的拜謝,
同時就要動手解張美玉的衣服。張美玉一邊半推半就的抵擋,一邊說道:「你一
會兒可不能愣頭青似的蠻幹,要放鬆身心,不然可不能化掉你心裡的陽火!」張
奇峰嘴裡面答應著,心裡卻想:看一會兒不把你收勢得叫娘的!

看張奇峰這樣,張美玉也沒什麼辦法,早知道自己這個侄兒是這麼個色中餓鬼,
自己直接勾引他就是,也犯不上廢這麼多周章了!

  不幾下,張奇峰就將張美玉剝了個精光,看著張美玉的身體饒是他見多識廣
,在花叢中打過無數陣仗也不由自主的讚了一聲:「好!」雖然張美玉不像司天
鳳等女那麼高大,但但嬌小的身材卻也是凹凸有致,酥胸肥臀蜜蜂腰,一應俱全


  特別是,張美玉胯下那物事,只有小小的一簇黑毛,如膽怯似的糾集在一起
,形成一小叢。而那草叢下方,卻是肥厚飽滿的一隻大蚌,肥肥厚厚,白皙照人
。連中間由於陰唇充血膨脹而裂開的肉縫也沒有絲毫的雜色,在透過窗欞射入的
少量月光照耀下竟然也是粉紅鮮嫩無比。

  看著張奇峰如同餓狼見到血一樣,似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張美玉心
裡慶幸之餘也有些怕怕的,忙沉聲說道:「峰兒,你一會兒不必有任何顧慮,一
定要放開自己的心扉知道嗎?」張奇峰點點頭,其實從他眼睛裡的紅血絲就可以
看出,他就是想有顧慮怕是也管不住自己了。可雖然張美玉自信可以抵擋住張奇
峰的衝擊,但當她看到張奇峰脫掉衣物,將胯下那條熱氣騰騰青筋暴露的戰龍釋
放出來時,卻是嚇了一跳。「哦,你……好凶呀……」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巨大
的雞巴,吞著口水,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又愛又怕的真是百感交集。「自己
雖然閱人不少,但像這麼有本錢的還是第一個,這孩子怎麼有這麼大的本錢呀?

  看他熱氣騰騰躍躍欲試的樣子,硬度應該也不錯!」「不會是繡花枕頭吧?
」張美玉下意識的順口就說了出來,雖然及時住嘴卻也被張奇峰聽到,頓時有些
不好意思起來。

  「姑姑放心,侄兒絕對不會讓姑姑吊在半天上,蟬兒每次都被侄兒弄得要死
要活的,不信姑姑去問她!」張奇峰說話的時候氣息更加粗重,張美玉媚眼一翻
,挑逗的說道:「我這個做娘的怎麼好去問女兒這事?再說,你是不是真的有本
事,也要我親身試過才知道,這世界上假的東西太多了。」說著她朝後挪了挪,
身體擺放得更開了。張奇峰咧嘴一笑,抄起張美玉那雙玉腿,用力朝兩邊一分,
幾乎分成了「一」字,他的大雞巴向前一頂,火熱的龜頭頂到了張美玉的肉縫中
間,立時將張美玉燙得一激靈,「哦……好熱……」聽了張美玉的話,張奇峰更
加得意,說道:「姑母放心,侄兒定要竭盡全力來孝順姑母一番了!」說著用力
向前一送,大雞巴如摧枯拉朽一般,擠開了兩片穴肉的封堵,殺入到張美玉的蜜
穴中。

  「哦……太大了……好硬……」張美玉下意識的叫聲惹得張奇峰更加冒火,
他大刀闊斧的生沖硬打,展開了全面的攻勢,大有將張美玉碾個粉碎的意思。面
對張奇峰如同一頭發瘋的蠻牛一樣的進攻,張美玉感覺自己真的怕是要被沖碎了


  那巨大堅硬,火熱如同燒紅的木炭一樣的大雞巴肆無忌憚的對她進行著殺伐
,在她眼裡張奇峰變得更加高大威猛,如戰神一般不可侵犯,而自己只是個弱小
的羔羊,任由其宰割。

  忽然,張奇峰的大雞巴在張美玉身體裡一扭,龜頭碾開了張美玉那柔嫩的花
蕊,立時衝了進去,強橫的撞在了子宮壁上,「哦……」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驚
醒,張美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大事要做,以後享受的時間多得是,現在要先
辦正事!她想要將張奇峰纏住,可雙腿在其控制下,根本不能使上力氣。無奈之
下,唯有發動內功,完全依仗媚術來奪取張奇峰的元陽了。雖說是在奮力搏殺,
但張奇峰的心裡卻很平靜,他一直在提防著張美玉的突然發難,畢竟對於玄陰派
的媚術他的瞭解還是不夠深,生怕有什麼閃失。在他反覆衝殺下,眼看著心浮氣
躁的張美玉突然調整了呼吸,接著,從那肥美的騷屄裡傳來了陣陣劇烈的收縮,
如同有無數雙手在給他的巨獸做著按摩擠壓一樣。他當即明白是張美玉發動媚術
了,也就鎮定了下來,按照陸風侯交給自己的心法上所講,開始不著痕跡的與張
美玉周旋起來。

  張美玉的騷屄裡面可謂是變化劇烈,時而寒冷刺骨,時而燥熱難耐,看來她
已經用上了玄陰派的三絕媚術之一的冰火玄天變了。按照陸風侯的心法所載,練
到這一級的媚術,功力定然十分深厚,能夠隨意控制全身的氣血運行,達到將熱
力聚集到騷屄或是將騷屄熱力散到身體其他部分的境界。但儘管張奇峰不敢大意
,他卻發現一個令他完全沒有見想到的情況,就是,張美玉剛一發動媚術,其元
陰內力就如蟻附蜜一般湧了上來,根本就不用張奇峰運功採補了。而看張美玉的
表情,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還在一個勁的玩命催動媚術,妄圖採擷張奇峰
的元陽呢。

  張奇峰立覺勝券在握,看來,陸風侯交給自己的改動過的心法真是了得,完
全是玄陰派媚術的剋星。想通這一點,張奇峰再無羈絆,他徹底放開身心,對身
下的姑母發動了全面的攻勢。

  面對張奇峰如潮水般的進攻,張美玉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自己就像是驚濤
駭浪裡的一葉扁舟,隨著浪濤忽高忽低,時而飛上浪尖,時而跌落浪底。在如斯
強悍的攻勢面前,張美玉只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而張奇峰卻是自己生命的主宰
,只有他才能決定自己的一切。雖然在肉慾的海洋裡沉浮不定,但張美玉還算有
些心思,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沉迷於慾海風波,完全享受起這極樂快感來,知道必
須採取行動了。

  張美玉一狠心,不再顧忌暴露自己會武功的底細,藉著張奇峰將雞巴向外抽
的一瞬間,整個人「騰」的一下躍起,好個鯉魚打挺,將張奇峰死死纏住,接著
順勢一壓,完全將張奇峰壓倒在地上。也顧不上看張奇峰眼神中的那意思寒意,
大屁股立即上下翻飛,一下下的重重的朝張奇峰的雞巴坐了下去,不大的房間裡
,「劈劈啪啪」的肉響越來越大,肥白的大屁股和強悍的大雞巴展開了魚死網破
的廝殺。二人一個風騷冶艷,閱人無數。一個天生神勇更有神功護體,一時間殺
得是難解難分,房間裡更是春色無邊。

  表面上香艷無比,實際上卻是凶險無比的戰鬥持續了近兩個時辰,由於貪戀
肉慾上的享受,張美玉每每到了緊要關頭總是忍不住放棄運功壓制如潮的快感,
任由自己被張奇峰送上極樂。她總是想,下一次再逼迫張奇峰射精,以便採擷其
最純正的元陽真氣。可她不知道的是,實際上,正是由於張奇峰的採補功夫的作
用,才讓她很容易的高潮迭起,而且,每次都會不自覺的將體內的元陰送出陰關
來。當然,張奇峰也毫不客氣的,將這些元陰吸了個乾淨,一來二去的,他已經
判斷出,姑姑張美玉的功力上比自己還有些差距,現在看她已經不時的翻白眼,
知道其大限已到,看來,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張美玉在被自己的寶貝侄兒肏得高潮一個接一個的時候忽然警醒,她
想到自己還要辦「正事」,還要奪取侄兒的元陽。可如驚濤駭浪的快感從下面傳
來,她實在是捨不得,「也罷,待會兒只奪了他的元陽,不傷他性命就是了。」
張美玉雖然已經被肉慾的快感燒得暈頭轉向,但還是做了決斷,她還要留著自己
這個寶貝侄兒的。漸漸的,張美玉下面傳來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越來越讓她覺得
自己難以駕馭,看來不能等了。儘管,她很想再享受一次,那蝕骨腐心,讓自己
靈魂出竅的快感如潮襲來時,自己真的覺得自己就是神仙了!可自己還是要這麼
做,自己多少還是更注重權利一些,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女兒身,怕是這世襲親
王的爵位早就是自己的了。

  顧不得許多,張美玉暗中使勁,開始催動媚術,全力的向張奇峰發起了攻擊


  張奇峰表面上是沉醉在性慾中,實際上,他在享受著身下這豐熟的肉體的同
時,絲毫沒有放鬆對其突然發動襲擊的警惕!在看到張美玉的臉頰妖艷的緋紅的
同時,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張奇峰知道她這次是真要動手了!果然,張美玉胯間
那正在被張奇峰蹂躪的蜜穴突然加速了收縮的頻率,而且力道也明顯加強,每次
收縮都有將張奇峰的雞巴勒斷的架勢。張奇峰自然也不會客氣,運功將自己身體
的陽氣集中到了雞巴上,虎虎有聲的大雞巴,火熱得如同燒紅的木炭一樣,粗糙
的大龜頭每每頂入張美玉的子宮中都將其燙得一個哆嗦。

  忽然,張美玉感到張奇峰的身體有了明顯變化,他本來已經粗碩如金剛般的
雞巴一個勁的猛漲,變得更加駭人。顯然,這是到了爆發點了!張美玉經驗豐富
,自然明白其中訣竅,她心中狂喜之下,顧不得掩飾,大屁股一顛一顛的,像騎
在賓士中的龍馬獸身上一樣,不顧死活的舞動起來,她要搾乾張奇峰的元陽。有
了這醇厚元陽的滋補,她相信自己的功力一定會大幅提升,甚至可以和妖後抗禮
也不奇怪了。

  但想歸想,張美玉瘋狂了一陣後發現了問題!按說,張奇峰應該早就崩潰了
,可他的雞巴只是膨脹得更加巨大後,並沒有其他表現,而且,由於自己貪功冒
進,已經再次的呼吸急促,幾番運氣調息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心頭的慾火,一陣陣
翻江倒海的快感從下面蜜穴直衝上來,衝破丹田,衝破玄關,直達百匯。「呀…
…呀……峰兒……峰兒……給我……快!!!」她的動作越發的癲狂,大屁股如
一個碩大的磨盤一樣,不斷的碾壓著張奇峰的大雞巴逼迫其吐出精華。

  張奇峰眼見她已經是強弩之末,當機立斷下,一個翻身再次將自己這個美艷
風騷的姑姑壓在了身下,雙手抄著她的那雙白玉無瑕的美腿,用力的分向兩邊,
幾乎扯成了一字。大雞巴威風凜凜的對張美玉的蜜穴轟擊,一記記的重擊如同大
鐵錘一樣,擊打在張美玉的子宮裡,更加摧毀著她那勉強維持著的精神。忽然,
張美玉的蜜穴裡一陣顫抖,再次洩了出來,張奇峰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
措手不及,大雞巴火速搗動了幾下後,竟然虎吼一聲,死命的往張美玉身體裡一
送,即便是頂入子宮裡,也不甘心,張奇峰的雙腳兀自用力的朝後猛蹬地面,似
乎要合身侵入進姑姑的身體裡似的。接著,一股真陽發出,直射入張美玉的子宮


  「啊……」張美玉再也受不得打擊,竟然尖叫著再次高潮,她本想藉著張奇
峰洩身之機吸納張奇峰的元陽真氣,可現在根本顧不上了。張奇峰那火熱的陽精
一股又一股的激射進來,忽然,張美玉發現了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就是,張
奇峰的真陽竟然衝破了自己的陰關,闖入了進去!雖然身處極樂當中,但張美玉
還是被嚇得驚醒,慌亂之下她一邊努力掙扎企圖從張奇峰控制中脫身,一邊也竭
盡所能的運氣調息與張奇峰那火熱的陽精相抗。但張奇峰似乎早就做了準備,她
剛要掙扎,張奇峰就順勢掐住了她的脈門,稍一用力,立時就讓她整個人都酸麻
了下來。

  張美玉身體不能掙扎,運氣崔功與其相抗也是不能,額頭上豆子大的汗珠如
雨點般的滾落,她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張奇峰怎麼會克制了自己!

  「姑姑,不要妄動,否則傷了姑姑身體,侄兒豈不是要後悔死?」張奇峰一
邊淫邪的調笑著,一邊繼續挺動大雞巴,對張美玉的身體進行摧殘。「不……不
要……饒了我……」張美玉不得不死命掙扎,因為她已經感到自己的陰關在張奇
峰真陽的摧殘下,漸漸冰雪消融,如果陰關被毀,她修習採補媚術的自然知道後
果是什麼!但張奇峰顯然不想跟她廢話,說道:「閉嘴!讓你知道九陽門神技的
厲害!抱殘守缺,我來了!」說著不理張美玉的告饒,身體下壓,張嘴將張美玉
那櫻桃小嘴封了個嚴實。舌頭突入了對方嘴裡,勾出了那美味的丁香,用牙根穩
穩的咬住,同時大雞巴再搗動了幾下,再次放開精關,真陽發出。

  「嗚……呵……呵……」張美玉如五雷轟頂,身體四肢失控的亂顫,由於口
舌被控,所以沒有叫出來,只是從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張奇峰不理她死活,
幾次發力後,就將其陰關搗毀,將狂瀉而出的元陰吸了個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張美玉的陰關中再也沒有元陰流出了,張奇峰才從狂
喜中醒過來,他放開張美玉那可憐的小嘴,抬起頭,卻看見其已經是滿臉煞白,
沒有了一絲的血色,雙眼緊閉,氣息微弱之極。他可不想將張美玉活活肏死!畢
竟這個姑姑對自己用處還很大,而且,把這麼一塊美肉糟蹋了也真是可惜了。於
是,他再次的緩緩抽送雞巴,放開了強行壓制的快感,在衝刺了百十下後,努力
的將自己的元陽送入了張美玉已經空空如也的陰關中。

  「哦……」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張美玉幽幽醒轉,看著張奇峰還在自己身上
她嚇得連忙求饒道:「峰兒……祖宗……饒了姑姑吧……姑姑……姑姑……再也
不敢了……嗚……」竟然哭了起來。張奇峰想解釋卻是沒有機會,唯有冷冷的哼
了一聲說道:「閉嘴,快運氣調息,我幫你修復陰關,看你以後聽不聽話!」被
他這麼一嚇,張美玉唯有依言而行,儘管她認為陰關破損了就不能修復,更何況
自己的陰關是被徹底摧毀。可照張奇峰的命令,自己運氣調息一會兒以後,她驚
奇的發現,自己的陰關真的在一點點的恢復中。而且,很快就修補完成,除了感
覺不如以前堅厚外,也可以說十分完整。

  「峰兒……你……你竟然能……」張美玉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開始妄想一
舉採了張奇峰的元陽,卻被張奇峰所算,反而被其破了陰關採了元陰。可當自己
以為自己不死也要武功盡毀成為廢人的時候,張奇峰竟然奇跡般的幫助自己修復
了陰關,而且自己還清楚的發現他給自己注入了渾厚的元陽來滋補自己受損的陰
關。所以,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僵在半途。「姑姑,剛才侄兒對姑姑
可是夠孝順?」張奇峰的臉上說不出的淫邪,「若是姑姑聽話,日後侄兒可以經
常的孝敬您。」嘴上說著,手上卻把玩起張美玉的那對肉球來。

  「聽話,你放心,」張美玉迫不及待的說:「人家被你肏得心服口服的,已
經是你的人了,日後就求你偶爾施捨點甘霖雨露就謝天謝地了!」說著橫了張奇
峰一個媚眼,說不出的誘人。張奇峰也不跟她廢話,說道:「姑姑為何加入的玄
陰派?怎麼加入的?關於玄陰派的事情,我要知道的詳細!」張美玉倒也識趣,
便將自己如何入的玄陰派,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玄陰派的事情和盤托出。原來,
張美玉自幼就有做一番大事的心思,可偏巧是個女兒身,不能繼承爵位不說,就
是做點什麼事情都要顧及這顧及那的。有心想司天鳳,嚴珍麒那樣領兵打仗,打
下一片天地,卻無奈被父親嚴令禁止,怕惹了皇帝注意而招來禍患。

  心裡的不忿越積越多,漸漸的她對自己的家族都生出了無邊的恨意,只是她
十分沉著,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

  十多年前,一次在皇帝祭天的時候,她遇到了徐貴妃,閒談之下,徐貴妃竟
然發現了她的內心其實隱藏著駭人的野心。於是便循循善誘的,經常召她入宮談
心,最後,終於讓她吐了心聲。而徐貴妃也表露了自己的玄陰派掌門妖後的身份
,並表示願意幫她達成心願。二人一拍即合,張美玉加入玄陰派,幫助徐貴妃達
到控制朝廷的目的。而徐憐夢則幫助張美玉奪取自家的爵位,並事成後二人共掌
天下。作為拉攏她的第一步,也是表達自己的誠意,徐憐夢便毫無藏私的授予她
玄陰派採補心法的最高秘笈,妖姝玉女經!據說,這套武功威力巨大,練成後就
是九陽門的採陰補陽的武功也克制不了。而且,在功力到達一定程度後,甚至可
以破空仙去,達到武仙之境!張美玉自然是欣喜若狂,倒不是在意什麼武仙之境
,而是這武功在威力巨大的同時,更能保顏,甚至是可以達到回春的神效。她的
武功進境確實很快,一來是她天賦過人,二來則是她貴為郡主,想找些個武功高
強的男人還是很容易的。而且,她心計頗深,每次採補都控制的很好並沒有竭澤
而漁,讓對方總是以為縱慾過度而導致的功力退步。這次被張奇峰破去武功是她
第一次失手,而且,看她的神態,確實被張奇峰徹底征服了身心。

  張奇峰對她並沒有什麼擔心的,別的不說,自己破去了其陰關,雖然後來幫
著她修復了,但在修復時,由於將自己的元陽注入了進去,自己跟她已經是心血
相連,她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會讓自己有感覺。而且,也正是因為用自己的元陽給
她的陰關做了修補,日後自己再與她行樂時,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殺得高潮
迭起。但她的身體會對別的男人產生排斥,從心理上就拒絕別的男人碰她。張奇
峰也不點破,在確定了徐貴妃就是徐憐夢的情況下,他命張美玉動用一切自己的
力量,探聽玄陰派的事情,因為張奇峰已經盤算好了,他第一個要針對的目標就
是玄陰派。先收了玄陰派作為自己的暗中力量,這樣,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自己
都可以有明暗兩條線了。不過,他心裡卻並沒有輕視玄陰派,就張美玉掌握的勢
力,以及其所知道的徐憐夢掌握的勢力來看,右丞相胡竹維父子等達官顯貴都是
徐憐夢的爪牙,要是自己動作稍有不慎,怕是就要早到強烈反噬而陷入萬劫不復
的境地了。

  心中計較一番後,張奇峰又悄聲跟張美玉吩咐了一陣,張美玉忙不迭的點頭
答應。這時候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濛濛發亮了!

  看張奇峰起床,張美玉忙跟著起身,要服侍他穿衣。可剛一動彈,下身卻出
來撕裂般的疼痛,她低頭看時,私處雖然沒有破損,卻是已經紅彤彤的如同一個
小饅頭般腫了起來。想到剛才張奇峰的強悍耐戰,她心裡一甜,沒想到自己多年
的不滿竟然被自己的侄兒餵飽了。欣喜之下她還要勉強起來服侍,卻被張奇峰阻
止,「我自己來,日後有你伺候的機會,不急在一時。」忽然,想起了什麼,張
奇峰笑的突然淫邪無比的說道:「你真的對我忠心不二?唯命是從?」張美玉一
個勁的點頭稱是,說道:「是的,婢子絕不會有貳心的。」張奇峰咧嘴一笑說道
,「那你現在就這樣什麼都不穿,滾回自己住處去吧!」雖然還沒有天亮,她張
美玉也不是什麼守禮之輩,可要是自己這麼一絲不掛的出去被人看到,那也是丟
人之極了!心裡想著臉上也就有了難色,張奇峰臉色一沉,不悅的說道:「看來
你也只是說說了!」其實,此時他與張美玉已經氣息相通,張美玉有什麼想法他
一清二楚,但他卻故意要刁難張美玉一下,才作此表現。

  張美玉卻不能知道他的心思,以為自己真是惹惱了他,忙應聲道:「去,去
,婢子這就去……哎呀,真是羞人。」她搖晃著走下床榻,經過張奇峰身邊時張
奇峰卻突然拍了她那雖然不算巨碩,但卻十分緊俏的雪白的屁股一記,「啪……
」清脆的響聲十分悅耳。「看你可憐,就送你去吧!」張美玉還沒有張奇峰的意
思,但張奇峰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要做什麼!只見他將張美玉輕輕提起,分開雙
腿,將她的蜜穴對著自己的大雞巴送了下去。「滋……」大雞巴順利的被張美玉
吞噬,「嗯……」玉人一聲嬌呼,順勢撲倒在張奇峰那堅實的胸膛上。「峰兒…
…別……姑姑不好意思!」她當然不好意思,因為張奇峰已經推開房門,任憑其
掛在身上,大踏步的走了出來。

  「啊……呀……輕點……慢點……呀……受不了了……」隨著張奇峰的走動
,張美玉那嬌小的身體一上一下的顛簸著,她下體本來受創就十分嚴重,再被張
奇峰這麼折騰,立時又忍不住叫了出來。可在這王府大院裡,她再怎麼淫蕩也不
敢叫出聲來,自己跟侄兒這副模樣,羞也羞死了!張奇峰卻絲毫不理她忍得辛苦
,他每走幾步就故意的輕輕一跳,落下後再繼續走,粗碩堅硬的大雞巴將張美玉
那敏感之極的騷屄刮得不住的抽搐,淫水洶湧的流出,滴答到了地上。

  總算是到了張美玉所住的院子門外,當張奇峰停住腳步的時候,張美玉已經
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了。原因無它,在這一段不長的路上,張美玉竟然高潮了
兩次,「到了,自己進去吧!」張奇峰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到……到了?哦…
…好……」張奇峰將自己的雞巴抽出,剛讓張美玉雙腳站到地上,她竟然就軟了
下去。看來她是太累了!張奇峰也不為難她,將她橫著抱起,聽院子裡沒什麼動
靜,便躍身上牆,幾個起落就到了張美玉的臥房。

  雖然跟柳泰夫妻多年,但作為親王府郡主的張美玉並不是像尋常百姓家的夫
妻那樣,住在一起,而是各有臥房。只有在張美玉詔柳泰時,柳泰才能去她那邊
,行夫妻之禮。所以,張奇峰在躲開了門衛後,很輕鬆的就進到了張美玉的臥房
,將她放到床上後,自己才揚長而去,只留下百感交集的張美玉傻傻的看著張奇
峰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麼!

  張奇峰回到臥室也只是睡了個把時辰,他就被女衛們叫醒。原來,張嘯林派
人來叫張奇峰去議事,好在張奇峰功力深湛,雖然沒有睡多久,卻也休息好了。

  在露娜等的服侍下,他不慌不忙的來到了王府議事廳,向父親行禮後,卻發
現張嘯林此時竟然是愁眉不展,而且似乎還有一絲怒氣。

  「一會兒你隨我進宮面聖!」聽父親這麼一說,張奇峰嚇了一跳,心想,莫
非是自己輕薄姨娘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但隨即他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否決了,皇
帝知道這件事情才怪,而且自己與姨娘說的話雖然有心人能聽出問題,可如果就
此責罰卻是不夠。「不用瞎猜了。」張嘯林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所想的具體內容
,否則肯定會被氣個半死,但卻是知道他在想面聖的原因,於是直接告訴他道:
「太子和霍民太子公然鬧翻了,今天宮裡面傳來消息,說是皇帝昨晚問他們關於
咱家和定南王府結親的時期,他們觀點不同,竟然當著皇帝翻臉了。」

  看張奇峰還有些不明白,張嘯林繼續說道:「本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
正兩個皇子面和心不合也不是一天了,大家都知道。可這次德安太子竟然……」
說到這裡,張嘯林忽然停住,他搖了搖頭,才繼續道:「竟然說霍民太子勾結外
臣蓄養死士,並暗中訓練私兵,意圖謀反云云。真是草包一個!」張奇峰聽了差
點笑出來,都說德安太子志大才疏,但他一直以為也只是辦事會魯莽一些。可沒
想到,他竟然是這麼草包,皇子造反,歷來是皇家大忌,沒有確鑿的證據,皇帝
都不會輕易審查。

  可這個德安太子竟然因為兩個人意見不合就說出來,那他不是受到皇帝某種
暗示,就是純粹的草包一個!

  於是,張奇峰說道:「父王,孩兒以為,此事無外乎有兩個背景,一個是德
安太子已經受到了皇帝的指令,至少是某種暗示,讓他來借此警示霍民太子。二
一個則是,德安太子實在是草包到了極點,自己掌握了一點證據甚至是捕風捉影
的事情,就忍不住要搬到霍民太子,這個對他繼承大統最有威脅的人!」張嘯林
點點頭,看他眉頭已經平緩,張奇峰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得到父親認可了的,便繼
續說道:「其實,第一點幾乎不可能,因為當時有外臣在場,皇帝不會把沒根據
的這種事情隨意宣揚,弄得滿城風雨就是皇家臉上也不好看,以皇帝的陰沉個性
,若是真到了當中點破此事時,怕是也到了對霍民太子動手的時候了。」

  看張嘯林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所以,應該說,就這件事情來看
,德安太子確實是草包一個,他這兩年結交外臣的事情也沒少干,而且,也不怎
麼避諱。他此次說霍民太子謀反,怕是要被霍民太子反來羞辱一番了!」「這是
皇帝的家事,雖然也是國事,但若真是他們鬥起來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張
嘯林忽然開口道:「就是不知道皇帝今天召見我們是不是為了這件事,如果是為
了這件事,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陰謀了!」

  「父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皇帝也就是想藉著此事削弱我們幾家的勢力,
但兒想來,若他真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咱們動手,咱們也就不必怕了他,也給
他找點麻煩!」看張奇峰眼睛裡精光四射,張嘯林不由得詫異道:「你有什麼路
徑給皇帝找麻煩?」張奇峰笑道:「父王,此次四夷犯境,其他幾個方向都沒問
題了,可關外卻還是不安寧呀!賈無凜和干盛公兩位將軍都是母親的舊部,只要
他們想,那個布林格爾還不被胡蠻諸部隨便收拾?」張嘯林點點頭,看來,自己
兒子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張嘯林父子啟程去皇宮覲見了,可這時遠在關東的,胡蠻人佔據的深山老林
中,與胡蠻人交戰的布林格爾所部卻是鬱悶到了極點。他們本來是士氣高昂,滿
以為隨便打幾仗就可以凱旋而歸的,結果,先是出虎山關不久,就被敵人騎兵突
襲,打掉了近六百人的先頭部隊。接著,在與賈無凜,干盛公兩個野戰軍團會合
後,本來想著三路合圍,穩操勝券時,自己的統領布林格爾又莫名其妙的提前率
兵突進,意圖搶先攻破敵陣。但結果是,己方這數萬人馬險些被熟悉地形的胡蠻
包剿了。雖然拚死血戰逃了出來,可損失卻很大,而且,包圍胡蠻的計策也破產
了。後來才聽說,永安王世子在東南沿海滅倭,進展十分順利。布林格爾因為海
明珠的原因,滿想著自己這次出戰定將一戰成名,將這個小白臉徹底壓制了。沒
想到對方卻是屢立奇功,他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冒險帶兵突
入,妄圖速戰速決。

  現在,賈無凜的大軍已經北撤,去防禦泰赤露部的偷襲了,而干盛公部則是
去禁剿扎查寒部落而將大部調走,余部也開始回防地去鎮守,留在當地與胡蠻對
峙的只有布林格爾這一路的三萬多禁衛軍。五萬大軍被打掉了三成,好在胡蠻也
被其他兩路大軍打得苟延殘喘了,不然,布林格爾還真未必能擋住。可即便是如
此,他們現在也是心裡不踏實的很,誰知道自己這個不安分,有勇無謀的主將會
做出什麼事情來?前天從京師傳來的消息說,那個最讓統領大人受不了的永安王
世子此次平倭大勝而回,斬殺了倭奴首領,還將逃脫了的麗句國主金英澤抓住了


  小小年紀就被封為偏將軍,還御賜了太祖留下的將軍鎧,這樣的殊榮,真是
……不把自己的統領氣死不甘心了。

  確實,布林格爾此時正在大帳裡獨自喝著悶酒,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
這麼勇冠三軍卻屢遭敗績,而張奇峰那個小白臉竟然能夠百戰百勝?想想遠在西
陲,但已經是大破西奴的海明珠的倩影,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真恨不得殺了張
奇峰才好!只是,這也就是他自己想想而已,殺了張奇峰?他自己也覺得沒有信
心。眼下也只有擊敗胡蠻才有可能挽回自己在海明珠心中,甚至是整個帝國人心
中的形象,但面對著死活就是不出戰,專門等自己去強攻的胡蠻,該專門才能取
勝呢?搖搖頭,他一揚脖,將一碗酒一飲而盡。可還是沒有辦法!為什麼張奇峰
就那麼容易的破了倭奴,自己卻要跟狡猾的胡蠻在這裡耗著?天理不公呀!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37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5-26 08:03

第三章 師門來人密謀

  當張奇峰隨父親來到皇帝和重臣議事的東書房時,已經有左右宰相,御林軍
大將軍藍富,京畿尋守使趙平功,魯陽王,德忠王兩個異姓親王,以及其他幾個
在京師中的宗室王爺,等等在京師中有份量的人物在了。

  在皇帝給他們賜座賜茶後不久,定南王秦守仁父子也趕到,這樣,應該說人
是都到齊了。皇帝看看眾人,說道:「該來的都來了,那就開始議事吧!」他頓
了頓,說道:「你們也該知道,今天議的就是那兩個不孝子的事情,真是……真
是氣死朕了!」

  其實來的人都有了消息,知道德安太子和霍民太子的事情,但這種事情,雖
然是國事,可又是皇帝的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德安太子所說屬實,那
麼霍民太子所犯的罪行就是謀逆大罪,平常人是要株連九族的。雖然皇子不能被
誅九族,但也絕沒有好下場。

  反之,如果德安太子所說不對,甚或是其故意誣陷詬病霍民太子,那麼他的
罪名會同誣陷霍民太子所犯罪名一樣,也是謀逆。所以,別說幾個大臣不敢說,
就是在場的王爺們也都不說話,或閉目養神,或是撚鬚沉思,總之臉上是一點表
情也沒有。

  「啪!!!!」隆盛帝勃然大怒,「怎麼?你們一個個都不說話?平日裡勾
心鬥角時不都是侃侃而談嗎?今天讓你們真正想些辦法了都不說話了?就是怕得
罪人嗎?」一個玉如意被摔得粉碎,而大臣們卻是整齊的跪倒在地,說道:「臣
有罪,陛下息怒,保重龍體!」

  本來就火冒三丈的隆盛帝面對眾官員的木訥,更加的怒不可赦了。他咆哮了
一陣,強壓下怒氣說道:「既然你們都不得罪人,那朕就就讓你們得罪人!」

  「王吉,胡竹維!」隆盛帝暴喝一聲道:「你們兩個負責調查德安參奏霍民
謀逆之事,限期一個月,必須有個結果,否則,按欺君論處!」左右兩個相爺沒
想到這燙手要命的山芋會掉到自己手裡,反應過來後,忙不迭的跪倒要推辭.隆
盛帝卻不讓他們開口,直接說道:「如若推辭就是抗旨不尊!」饒是二人平日裡
狡詐多智,卻也只有一臉的苦相,領了旨後蔫頭耷腦的站在了一邊。

  隆盛帝似乎氣小點了,冷靜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兩個不孝子的事情就先
這樣了!咱們說說前方的戰事吧!」說著朝大將軍藍富示意了一下,藍富點頭領
命,奏報導:「臣齊奏陛下,昨天,兵部收到最新的前線戰報。先前犯境的四夷
均以退卻,只有東路關外,胡蠻人的情況還不妙。」隆盛帝面帶怒色的問道:「
胡蠻不過是十幾萬人馬,光賈無凜和干盛公的兩個兵團就超過他們兵力總和了,
他們還要有人留守老巢,朕還派去了五萬青狼衛,還擋不住他們嗎?」藍富跪倒
在地磕頭道:「陛下息怒,臣也覺得此事有些不對。」

  他看了看身邊的魯陽王貴喜,眼睛裡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寒意,貴喜不由得
一驚,只聽他繼續說道:「想賈無凜干盛公都是身經百戰之將,而且,此前與胡
蠻交手不少,從沒有像今日這麼被動的局面。」貴喜明白他要說什麼了,心裡那
個恨!可又不能發怒,只好先聽著他說了。

  果然,藍富的本意還是顯現出來。「臣根據戰報分析,交戰之初,由於二將
需要防守的面積較大,所以,兵力有所牽制,故而只是與敵軍周旋消耗。後來,
在五萬青狼衛到達以後,他們又各自解決完自己防區其他地方的戰事,便開始對
胡蠻進行反擊。並成功的將胡蠻人圍困在富春河與八字谷之間的地區.」說到這
裡,藍富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地圖,展開後,將各個地點指給皇帝及眾位大
臣。

  接著,他又說道:「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由青狼衛在谷口牽制,賈,干
兩大軍團各出兩萬兵力,從富春河上迂迴至敵後,那麼,敵軍可以一舉成擒,縱
不能全部消滅也可以保我邊疆幾十年安寧。」看到眾人失望的神情,他陰陰的一
笑說道:「當然,這個計劃因為青狼衛統領,魯陽王世子布林格爾的貪功冒進而
失敗了,貽誤了戰機不說,還損失了數萬兵馬。」「哼!」貴喜冷冷的哼了一聲
說道:「這不肖逆子,回來後一定饒不了他!」說著又向皇帝請旨道:「陛下,
逆子求功心切,不成想卻害了帝國那麼多精兵強將,真是罪不容誅,請陛下重重
責罰!」他強調布林格爾是求功心切,而不提貽誤戰機的後果,誰都聽出他避重
就輕的意思。本來,現在皇帝正在氣頭上,要說訓斥他一番都是正常的,可沒想
到皇帝只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如何責罰自然有軍法處置,還是先想想如何
破敵吧!」

  看到貴喜也蔫頭耷腦的樣子,藍富真是從心裡高興。他繼續說道:「若說只
是這幾萬兵馬,事情倒也還不是太壞。」看貴喜又急又怒的樣子,他裝作沒看見
一樣,說道:「為了扭轉頹勢,甚或是徹底解決胡蠻人,賈無凜和干盛公兩位將
軍又定計,將胡蠻人引到富春河下游,都勒沁河谷。

  那裡地勢平坦,最適合大隊騎兵衝殺,所以,胡蠻以為帝國是想與他們在那
裡決一死戰,便調集本族全部兵馬不說,還向周圍的泰赤露人,扎查函人借來了
三萬鐵騎。可謂是孤注一擲了!」貴喜的臉已經是豆綠色了,不時的偷眼看向皇
帝,可隆盛帝似乎在思考什麼,根本沒有理會他這邊。

  「按照戰報所奏,二位將軍依舊是讓魯陽王世子領青狼衛在正面引誘敵軍,
不到萬不得已,不許與之接戰。而就在二位將軍去做最後的準備的時候,根據魯
陽王世子自己的奏摺,似乎是因為敵軍罵陣時提到了他上次慘敗的事情,而在此
出陣與敵軍交戰。

  當然,後面有連勝數將,卻不幸誤中詭計云云,最後結果是,青狼衛大軍損
失殆盡,五萬鐵騎,最後只剩下一萬掛零,而二位將軍的計策也再次失敗了。」

  說到這裡,藍富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樣子在貴喜看來說不出的可惡!

  「皇上……」貴喜臉色煞白的,想要解釋,可隆盛帝卻打住他的話說道:「
住口!」滿臉怒氣,竟然一點都沒有給貴喜留面子,而貴喜此時也只有無奈的退
到一旁。隆盛帝接著對藍富說道:「你繼續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是,陛
下!」藍富顯得十分恭敬,他指了指地圖,繼續說道:「根據二位元將軍……還
有魯陽王世子發回的戰報,兵部商議出了總的對策,並交由前線將軍們評議。」

  他忽然又掃了貴喜一眼,貴喜心知道他又要起波浪,卻只有無奈的歎氣,果
然,藍富說道:「雖然賈無凜干盛公二位將軍都認為計劃可行,但魯陽王世子卻
反對,並且稱自己是前敵統領,有根據實際情況判斷兵部命令是否正確,決定是
否執行的權利!」「大將軍!」貴喜實在忍不住了,怒喝道:「大將軍稱賈干二
位將軍都贊成,只有犬子反對,那麼犬子無知,不夠冷靜,遇事容易衝動,本王
也可以理解。」

  看藍富一臉的輕蔑的笑容,他更加惱怒道:「可大將軍,犬子既然是統兵將
領,那麼他必然要根據自己看到的局勢來判斷敵情,並決定如何用兵,這也是常
理,怎麼在大將軍說來,似乎小兒這麼做是專權了?兵部的指令是不是也是要前
線將領判斷所出策略是否合適,將意見呈報兵部?怎麼到了大將軍這裡,小兒的
這些行事又都不對了?該不是大將軍對小兒有什麼偏見吧?」

  「王爺誤會了……」藍富不慌不忙的解釋著,看他二人糾纏不清,眾臣卻都
各懷心思。

  張奇峰知道,藍富與貴喜沒什麼仇怨,可他更清楚,藍富這個人,絕不像表
面那麼忠於皇帝!雖然整個御林軍的三十萬兵馬不像其他幾個軍團那麼集中,是
分散在京師周邊幾個州的,但在京師附近還是有十萬重兵。這樣的實力,在京師
這個風起雲湧之地是絕對第一等的。

  在張奇峰看來,藍富現在的所作所為也許是皇帝授意,但更可能的是,他藉
機會打壓與自己有衝突的勢力!布林格爾的青狼衛雖然人數不多,但戰力還是很
強的。加上有魯陽王府這個背景,只要布林格爾立下大功,那麼禁軍八衛都歸布
林格爾統領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那樣,藍富在京師中就又多了一個強硬的對手!

  當然,對於皇帝來說,藉機打壓一下魯陽王府也是好的,反正胡蠻人那裡有
兩大軍團鎮著,肯定翻不了天。

  看王吉和胡竹維這兩位宰相雖然不動聲色,可眼神裡卻透著幸災樂禍,他們
本來垂頭喪氣的,哀歎自己倒楣,現在卻是有墊背的了。

  「好了!」藍富和貴喜正在糾纏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半天沒說話的皇帝突然
發話了:「都是朝廷重臣,你們這麼糾纏鬥嘴,像什麼樣子!」藍富和貴喜被他
這麼一喝,立時都蔫了下去,規規矩矩的退到了一邊。

  「擬旨吧!」隆盛帝一臉的怒容,王吉忙躬身記錄,「經查:青狼衛統領布
林格爾,屢失戰機,致帝國損兵折將,貽笑外蠻,本應重處,然念其年輕,且本
意乃是為朝廷解憂,特饒恕之。即日起,交出統領之職,回京閉門思過。改封定
南王世子秦沖為青狼衛統領,破虜都尉,即刻付前線輔助剿匪。即刻起行。」

  在眾人詫異中沒有反應過來時,隆盛帝又下了第二道聖旨,封賈無凜為平胡
總統領,干盛公為平胡副統領,總攬平胡蠻事宜,關東四州一應軍民文武具歸其
節制。

  「陛下!」等皇帝下完聖旨,秦守仁忙出班奏報導:「臣啟陛下,臣之逆子
無才無德,更無統兵之能,若是讓他領兵打仗,怕會丟了帝國威儀呀!」其實,
別說秦守仁自己,就是在場的這些人都知道秦沖的本事,完全的紈褲子弟。平日
裡惡行素著,欺男霸女橫行為禍。只是礙於定南王府的權勢,才沒有人敢惹他。

  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兒子,無論怎麼說,秦守仁也不敢
讓他去冒這個險。

  「唉……話不能這麼說,」皇帝竟然有了笑容,非常和藹的說道:「當初朕
命張將軍南下平倭時他不也是沒有領過兵打過仗?可不是一樣奏凱而回?」秦守
仁一時語塞,看了看一邊站著,面無表情的張奇峰,以及他父親永安王張嘯林,
心裡真不是滋味。再看看其他王公大臣,都是一副死人臉,連看都不看自己。

  「是,」他咬咬牙,說道:「張世兄天資過人,加之永安王妃調教日久,絕
非犬子可比。」「定南王世子也沒有領過兵,可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天資過人,
只是沒有機會?」

  皇帝一捋長鬚說道:「永安王妃會調教自己的兒子,定南王妃就不會調教自
己的兒子?此事朕意已決,不必多說了。」被皇帝這麼一說,秦守仁也實在說不
出話了,畢竟皇帝說的都是常理,嚴珍麒與司天鳳齊名,自己確實找不出自己兒
子不如張奇峰的理由來。說來可笑,竟然是自己說自己兒子不成器,要別人來說
自己兒子好。

  「這樣,他不是要成親了嗎?」秦守仁以為此事有緩和,忙說道:「是,正
是下月初六。」

  隆盛帝不讓他再說什麼,直接截住道:「今日是初十了,命布林格爾先將兵
馬交予賈無凜大統領手中,秦沖完婚後再去吧!」說完讓眾人退下,皇帝自己也
回後宮休息去了。

  思前想後半天,秦守仁知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法不讓秦衝出征,但想到是與
胡蠻人作戰,他忽然又有了一個新的主意。不能耽誤,畢竟這是關係到自己兒子
性命的大事,出了皇宮,他沒有急著回王府,而是朝魯陽王一行人追去。

  走出御書房,張奇峰忽然對張嘯林說道:「父親,兒臣想去看看姨母!」張
嘯林點點頭說道:「去吧,快點回來,今日之事有點不對頭了,看看你姨母那裡
有沒有什麼消息。」張奇峰腳步輕快的走向宮門,按照規矩,如果不是奉詔,外
臣進入後宮必須要出了宮門,再重新請見的。為了省時間,張奇峰出了宮門立刻
騎上龍馬獸,一路飛奔到了離姨母司美鳳所住寢宮最近的側門,才下馬遞牌子求
見。

  若是在前宮側門遞牌子,一個來回就要小半個時辰,自己再進去那真是太耽
誤時間了。而在宮外,騎上日行千里的龍馬獸,那自然會快不少。

  「呦,世子爺,您來了!」守門小太監接過張奇峰幾次了,看到這個財神又
來了,比見到自己親爹還高興。「是,煩勞快去稟報一下貴妃娘娘,就說我有急
事。」說著,握了握小太監的手,將三個銀幣塞到其中,小太監連看都不用看,
知道自己又發財了,忙不迭的說道:「好好,世子稍後,小的立刻就去!」說完
便飛快的朝宮裡而去。

  不到一會兒,他就帶著一個司美鳳宮裡的小太監,滿臉笑容的迎接張奇峰來
了。

  「世子!」前來迎接的小太監也諂媚的向張奇峰打拱道:「娘娘正在宮裡等
著您呢!娘娘這幾日對永安王妃想念得緊呀!」張奇峰點點頭說道:「是,娘娘
與我母妃骨肉情深,哎……」說著長歎了一口氣道:「我也想念母親,所以,對
娘娘盡孝就當是對母親盡孝了……」說著便跟著小太監進了宮,當然,少不了順
手塞給他一枚金幣,小太監差點以為自己手被燙壞了,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可他
看著小太監那歡天喜地的樣子,心裡卻想:我對我娘盡孝是在床上,看來對姨娘
盡孝也要到床上才好了!

  到了司美鳳的寢宮,司美鳳竟然沒有按照規矩在宮裡等張奇峰去行禮,而是
立在宮外樹蔭下翹首以盼似的等張奇峰到來。而她今天的打扮也是不同以往,沒
有穿貴妃的服飾,而是普通的宮裝,帝國國事強盛,淫靡之風盛行,除了宮中禮
服外,女子的衣服一般都比較隨意,沒有那麼多約束。

  司美鳳身材高挑不失豐滿,一身淡粉色的宮裝穿在身上倍添風韻。相較於複
雜繁瑣的貴妃服,普通宮裝簡潔大方的多,也更加可以將豐熟的身材完美的展現
出來。似乎她今天沒有化妝,可也顯示出了她本來的顏色,少了些奢華卻多了幾
分天然。

  雖然上次入宮時,張奇峰就知道自己這個好姨娘對自己是動情了,但今天看
到她為了迎接自己而如此準備,心裡還是激動不已。也許姨媽只是久曠的身體需
要自己的滋潤,而自己真要是與姨媽通姦,那麼必須要想清楚被皇帝發覺了這不
能有的姦情,會給自己及自己家族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可看到美艷不下親母,雖
不如母親那樣統帥千軍萬馬的威勢,卻多了一種皇家貴婦的雍容的姨娘,張奇峰
心中對皇帝的不屑更加被激化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看到張奇峰過來,司美鳳顧不得自己的儀態,風情
萬種的埋怨道:「有了表妹就忘了姨娘了?」張奇峰被她逗得差點流出口水來。

  雖然這明顯不是姨娘教訓外甥的語氣,更像是在吃醋撒嬌一般,但周圍的幾
個宮女太監卻都像木頭人一樣,低眉順目的站著。她們進宮時上得第一課就是要
做聾子瞎子,主子的事情奴才要知道哪些該知道哪些該不知道!否則絕沒有好果
子吃。

  「哀家跟外甥說點事情,你們下去吧,不叫你們不要來!」司美鳳吩咐了一
句,眾宮女太監行禮後就要退出。忽然,張奇峰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順手塞給
領頭太監說道:「諾,大家伺候娘娘辛苦了,拿去喝酒吧!」

  那太監接過袋子,一掂份量,知道決計少不了,激動得如同看見自己親爹一
樣,對張奇峰媚笑道:「世子爺真是體諒下人,快!」說著朝其他宮女太監喝道
:「世子爺打賞了,怎麼都這麼不懂規矩呀?」接著領頭朝張奇峰跪倒磕頭,那
些宮女太監知道賞賜得絕對不少,雖然一會兒領頭太監會分走大部分,但只要給
了自己一點也夠了!忙不迭的跪下磕頭。

  她們千恩萬謝的走了,張奇峰笑容並沒有斂去,只是變得有些淫褻的走到司
美鳳身邊,面孔幾乎貼到了那閉月羞花的臉上膩聲道:「現在外甥可是能給姨娘
賠罪了?」司美鳳美目一橫,說道:「上次就想讓你賠罪,可你藉機跑了,這次
莫不是還要跑?」張奇峰笑的更加不堪,忽然,他一把將司美鳳摟到懷裡,司美
鳳猝不及防下有些驚詫的看著他,但眼神中卻全是期待之色!

  「今日就是天塌下來,外甥也不走!」說完眼睛裡淫光大盛,司美鳳卻把嘴
一撇,都囔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罪賠清了!」張奇峰獰笑道:「那現在
外甥就讓姨娘看看!」說著也不進殿,直接將司美鳳抱起放到了旁邊花籐下的石
桌上,一把就將司美鳳的裙子扯了開去丟到了一旁!

  「你……你要做什麼?還是進去吧!」司美鳳有些害怕,就是跟皇帝行房也
是在宮闈裡,而且,說到底她這也是在跟外甥偷情,多少也有些害怕的心理,可
張奇峰卻不管。

  「做什麼?當然是賠罪了!姨娘聽話,外甥好好疼疼姨娘!」嘴裡說著,手
上也沒閒著,幾下就將司美鳳的衣服剝得差不多精光了。而他自己則是直接扔了
外袍,褪下褲子,只剩一件短衣在身上。看到他那已經躍躍欲試,跳動不休的大
雞巴,司美鳳嚇了一跳,說道:「你……好凶呀…還能這麼大?」張奇峰知道,
姨娘肯定是被自己的尺碼嚇著了,炫耀的比劃了幾下說道:「這算什麼?怕姨娘
身子嬌嫩受不住,不然,外甥的東西還要大呢!」

  這倒不是他胡吹。自從修煉九陽功大成後,他已可以控制自己雞巴的大小,
最大可以粗如人臂,長逾一尺,就是小,也有一般強壯男子的程度。他考慮到司
美鳳未必會受得了自己,所以並沒有刻意的運功催發,但卻已經嚇得司美鳳咋舌
了。

  「姨娘,這是什麼?」忽然,張奇峰將手指在司美鳳胯間一抹,卻是把沾滿
愛液的手指在其面前晃了晃,促狹的說道:「莫非姨娘等不及了?」司美鳳俏臉
通紅,罵道:「你……要命的祖宗,快來吧,要急死人家呀?」說著,一雙長腿
盤上了張奇峰的腰間,不時的將蜜穴往張奇峰身上迎去。

  「姨娘要我快?」張奇峰一邊故意躲閃就是不讓司美鳳得逞,一邊調笑道:
「可做我的女人要聽話,姨娘可是同意?」司美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哎呀,
成了……就聽你的,你……你倒是上來呀!」

  張奇峰依言將大雞巴對準了司美鳳已經濕漉漉泥濘不堪的穴口,堅硬如鐵的
大龜頭抵在那肥厚的陰阜上卻就是不肯前進一步!他不慌不忙的說道:「那姨娘
可不要後悔?」司美鳳此時已經慾火焚心,迷迷糊糊的那裡管什麼後悔不後悔?

  「不後悔,來吧……來吧!」同時,再也顧不得儀態,大屁股不住的向上迎
去,想要將張奇峰的大雞巴一舉吞沒。

  張奇峰躲閃了幾下後忽然笑容變得猙獰道:「那外甥就不客氣了!」幾乎同
時,雄腰猛然朝前一挺,大雞巴毫無技巧的突破陰唇的封鎖,披荊斬棘的衝入了
司美鳳的騷屄中。「呀……」司天鳳幾時遇到過如此雄偉的巨物?她感覺自己快
要被撕裂成兩瓣了,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卻,卻被張奇峰一把抱住巨碩的屁股,
「想跑?別妄想了,就是我娘也躲不開我的雞巴的!」張奇峰得意洋洋的說道:
「接招吧!」

  司美鳳劇痛之下神智恢復了幾分清醒,她聽張奇峰說自己母親都躲不開自己
的雞巴,立時想到莫非自己的姐姐已經跟自己的外甥也就是她的親兒子亂倫通姦
了?但張奇峰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而是大刀闊斧的施展開來!

  他雙手抱住司美鳳的大屁股,使其無法躲閃,同時,當自己衝刺時還可以配
合著將其往上提,以使自己刺入的更深更狠!

  只肏弄了幾下,張奇峰就發覺姨娘的身體並未被完全開發,自己的大雞巴只
是肏入一半左右就遇到了阻礙,看來,皇帝的物事也就只有這樣的尺碼了。他耐
著性子跟司美鳳蘑菇,倒不是他憐香惜玉,而是他愛煞了這個像極了自己母親的
美肉姨娘,怕第一次給她創傷太深而沒有下一次了。不過,在張奇峰巨大而稜角
突起的大雞巴的攻殺下,司美鳳本來就泥濘不堪的騷屄不一會兒就流水潺潺,濕
滑無比了。

  「冤家……呀……輕……輕點……;呀……」司美鳳修長的雙腿死死的纏著
張奇峰,生怕他拋下自己,雖然自己這個外甥的雞巴實在有些大的嚇人,但卻更
加填充了她那久曠空虛的心靈。忽然,司美鳳尖叫了幾聲後洩身,張奇峰卻對其
玉道中傳來的感覺有些詫異!

  原來,司美鳳的玉道裡面如同有無數條螺紋狀的肉條一樣,本來張奇峰肏入
時就有感覺,只不過當時沒有顧上。可這下司美鳳突然洩身,張奇峰在惱怒其不
中用之餘也安心享受那密道中傳來的震顫的快感。只是,此時司美鳳玉道裡那些
螺紋狀的肉摺卻如同活了一般,蠕動盤旋,越收越緊,像是要將侵入其內的不速
之客勒斷似的。饒是張奇峰強悍,卻也被興奮得「哇哇」怪叫。

  休息了一會兒,從司美鳳騷屄裡面傳來的震顫已經十分細微了,張奇峰雙臂
從她大腿下超過,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在司美鳳驚異的眼神中,邊走邊干的
直向寢殿走去。在只有皇帝才是唯一有資格睡在上面的男人的床榻上,這對亂倫
姨甥展開了新一輪的廝殺!一時間又是天昏地暗了!

  張奇峰是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司美鳳的寢宮了,司美鳳卻是一絲不掛的攤
在鳳榻上,如同一灘爛泥一樣,雖然人已經暈了過去,但眉目間卻都是滿足的春
情。張奇峰兩次將自己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但她至少是高潮了十七八次,似
乎天地都在旋轉,最後一次高潮襲來時,她只是覺得自己如同騰雲駕霧一樣,越
飛越高直到最後興奮過度失去了知覺。看著身高馬大的姨娘已經如此模樣,張奇
峰知道自己是徹底征服了她,至少是從身體上征服了。

  母親不在身邊,有這麼個酷似母親-母親的親妹妹姨娘來安慰自己也不錯!

  姨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真是想著就讓人興奮,雖然沒有母親那樣緊實,但卻是
更加白皙,讓人看了就眼饞!

  「無量天尊!」張奇峰正滿腦子污穢之事時,突然一個道士在路邊向其稽首
道:「敢問尊駕可是永安王世子?」這時張奇峰才想到已經出了宮門,接著不由
得暗罵自己太過大意了,如果這時候老道暗算自己,自己豈不是要糟糕之極?都
怪自己上了姨娘後太得意忘形了。但這個道士竟然認出了自己,看看四周環境也
是十分繁華,張奇峰點頭道:「不錯,本爵正是。不知道道長如何稱呼?」

  那老道再次躬身道:「貧道沖靈子,有些事情想要跟世子打聽一下。」一聽
「沖靈子」三個字,張奇峰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問題,
便對沖靈子說道:「九陽門的高人,幸會了!」見他認出自己門派,沖靈子也沒
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的神色。「請隨我來吧!」說著張奇峰自顧自的策動坐騎向前
走去,沖靈子本來覺得他有些無禮,但張奇峰在走過沖靈子跟前時右手突然捏了
幾個法訣,卻立時讓沖靈子大吃一驚。

 他有些慌亂的牽過自己的坐騎五色鹿,騎著跟了上來。因為他認出來了,剛才
張奇峰向他打的正是九陽門門內暗語,而暗語的意思更是,張奇峰乃是九陽門第
二十二代掌門!雖然還要驗過掌門憑證,但九陽門的暗語手勢是絕不外傳的,沖
靈子已經基本確信張奇峰的掌門身份,這才有些戰戰兢兢的。

  「道長請吧!」來到永安王府側門,張奇峰向沖靈子示意了一下後告訴看門
的下人,「這是我請來的道長,你們把道長坐騎牽下去好生照料。」說完,自有
下人將二人的坐騎都牽走了,而沖靈子也跟著張奇峰進了王府。

  沒有回自己的居所,張奇峰帶著沖靈子來到後後花園,忽然,他點點頭,接
著帶沖靈子來到一座偏僻的花匠住的小屋,來到屋裡對沖靈子道:「好了,這裡
不會有人偷聽了,道長也不必拘禮了。」說著,他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床榻上,待
他坐好了,沖靈子跪倒在地,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頭說道:「弟子沖靈子,拜見
掌門!」張奇峰隨手一揮,說道:「好了,我說過不必拘禮的!」沖靈子只覺一
股柔和之極,卻也是不容抗拒的大力從下向上將自己托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年
輕人,沖靈子駭然,沒想到如此年紀竟然就有了這麼深的功力!他可不知道是凌
渡虛將畢生功力傳給了張奇峰,而張奇峰又是九陽之體,還藉機奪了留在母親體
內元陽成為十陽真體。諸多奇遇相加,這才讓張奇峰有了如此功力。不過,也正
是因為外遇較多,所以,張奇峰的功力還沒有完全融匯,與自己修煉得來的功力
相比,多少有些不如。

  但只是隨手藉著內力將沖靈子托起,所以,沖靈子並沒有發現張奇峰內力的
缺陷,只是被強悍內力震懾住了。

  「謝掌門……」沖靈子坐在了張奇峰指向的坐墩,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對了,這是掌門指環,你看看吧!」說著張奇峰想沖靈子舉起了右手,九
陽門掌門指環乃是異寶,相傳是傳自創派祖師李志堯的。在陽光下會通體變色,
五彩奪目,且在黑暗處也能發出光亮。此物不懼水火,就是寶刀利劍也無法傷及
其身。所以,當張奇峰舉起手來,藉著窗戶射進來的光線,那指環顯出了滴血般
的紅色,紅得妖冶奪目,讓人看了都有頭皮發麻的感覺。

  「弟子見過列祖列宗!」沖靈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竟然朝著張奇峰又
磕頭起來。

  「好了,你起來吧,我還有話要問你。」沖靈子戰戰兢兢的起來,做到座位
上,看他的樣子,張奇峰心裡覺得好笑卻也知道不能笑出來,便道:「師父當年
與玄陰派尹麗風交手,被其暗算受了內傷。流落到王府時正好被本爵所救,後來
也就收本爵為弟子。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一直沒有張揚自己的身份。」

  沖靈子點點頭說道:「是,當年師尊雲遊時弟子亦曾經隨侍左右。到了京師
附近時,師尊接到同門傳書,有幾件事情需要自己回去處理。可就在這當口又發
現了玄陰派的蹤跡,師尊便命弟子迅速回山處理事情,並調集人手來赴援。」

說到這裡,沖靈子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我想留下監視,可師父怕我失風,到時
候不是尹麗風的對手,所以堅持命我回山,我也就只好遵命行事。當我帶著門中
高手到了與師父約好碰面的五鳳觀時,那裡的掌門道長卻說未見師尊前去,從那
時起,我們一直在尋找師尊,同時也想盡一切辦法,打探玄陰派的消息。」

  沖靈子抬起頭,似乎緩過神來說道:「沒想到,我們固然打聽不到師父的消
息,而玄陰派那邊似乎尹麗風也失去了蹤影,她的弟子徐憐夢說是繼承了她的衣
缽成為了新掌門,可具體尹麗風為何會傳位給徐憐夢卻沒人知曉。江湖上傳聞越
來越多,有的說她們師徒翻臉,徐憐夢暗算了師父尹麗風,但弟子以為,該是與
師尊有關!」他睜開雙眼道:「聽了掌門的話,弟子更加確信這一點,尹麗風雖
然傷了師尊,但師尊卻也將她打傷,這樣,無論是徐憐夢趁勢奪權還是她主動放
棄來療傷,總之才會有道理可循。」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問他道:「你今天來找本爵所為何事?」

  沖靈子有些躬身道:「回稟掌門,弟子聽門下弟子說,今日發覺掌門的身法
有些本派武功的痕跡,隨即想到永安王府離五鳳觀距離並不遠,也許能夠查到一
些師尊的消息,至少是與本派有關的消息,所以就前來拜見掌門了。」見張奇峰
眉頭微皺,沖靈子顯然也是聰明人,忙搶先解釋道:「本來想直接進府求見的,
可考慮到永安王府的威名覺得有些唐突,而且弟子們只是覺得掌門身法有些本門
的蹤跡,卻也不能肯定。所以,弟子就想直接來拜見掌門,然後再做處置,卻沒
想到,竟有如此機緣,得以拜見掌門,真是托老祖洪福。」說著又站起身向張奇
峰行了一禮。

  張奇峰再次示意他坐下,問道:「你說門下弟子有發覺我身法有異的,那麼
想必他們武功也是精深的可以,能看出我的武功家數來。」沖靈子回答道:「不
敢相瞞掌門,這幾個弟子都是師尊及幾個師叔伯親傳弟子,武功道術都是十分不
錯的。只是他們熱衷功名,才會入職朝廷。」張奇峰看似隨意的問道:「那麼都
是誰呢?」沖靈子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說道:「本派弟子遍及大江南北,但京師中
輩分,職務,武功最高的四人乃是師尊親傳弟子,李敬石,杜林鵬,於海威和肖
齊。」

  說完看張奇峰沒有說話,沖靈子卻說道:「這四人想必掌門也熟識吧?」張
奇峰點點頭,說道:「不錯,李敬石,杜林鵬乃是翔龍衛正副統領,於海威是兵
部書密郎,肖齊是翼虎衛統領,以前只是知道他們身手極高,現在想來,確實,
他們的身法都是本門路數。」其實張奇峰身份高貴,那四個人雖然他是知道的,
但是並不熟識。而且,基本上沒有見識過他們的武功,所謂知道他們身手極高云
云,也只是聽人說起過而已。

  「掌門,既然掌門已經接掌九陽門,那麼是不是速速趕赴總壇正式拜祭列代
先師?」沖靈子似乎很著急。「掌門有所不知,本派常年沒有掌門統領,以至於
被玄陰派壓抑得十分厲害,弟子之所以急著來尋找掌門還有個原因就是,派中眾
位前輩高手和議,與從眾弟子中選出一位新掌門。所以我……」

  他還要說,張奇峰揮手打斷他的話道:「你不必說了,我即日和你一起走,
不過,先把李敬石他們四人找來,我也查到京師中有玄陰派的蹤跡了,需要他們
暗中查訪一下。再說,我們都是身處京師,竟然都不知道是同門弟子,說出去也
讓外人笑話不是?」

  沖靈子恍然大悟,正要以信媒招來四人,卻被張奇峰阻止,讓他寫憑簽,派
王府中人前去,就說來王府赴宴。沖靈子雖然不明白張奇峰的意圖,但還是照著
他的要求寫了便簽,四人都認得他的字跡,而且,他又拿出了本派的信物,想來
四人是會相信的。

  在等四人前來的空當,張奇峰和沖靈子閒聊一陣,問問他江湖上的事情,同
時也是要探探他的底。沖靈子倒是知無不言,許多張奇峰不知道或是知道的不詳
的事情都被他一一解答了。

  「九陽門自李志堯祖師開派以來,雖然是江湖門派,但卻忠君愛國,對於朝
廷的難處總是竭盡全力相助的。」張奇峰停頓了一下,看看沖靈子繼續道:「師
兄對於如今朝廷的局勢如何看?」問完他看似輕鬆的看著沖靈子,而沖靈子並沒
有什麼異樣的表現,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說道:「掌門所言甚是。朝廷局勢我九陽
門確實是一直關注,雖然開派祖師有聖訓,除朝廷遇到難處徵召外,門下弟子不
許參與朝中政事。

  即便是入職於朝廷,也只要恪守本分就好,不得逾越更不得參與謀逆作亂等
大逆不道的惡事。」他下意識的一捋長髯道:「不過,九陽門弟子卻也因此十分
注意朝廷的變化,預先處置,每每朝中有亂發生時,九陽門總是會比其他門派先
一步知道內情,也就搶到了先機。」

  他似乎有些得意:「就目下的朝廷而言,可謂浮華於外,危急於內!」聽他
這麼一說,張奇峰卻是微笑著點點頭,帝國的形勢只要稍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
端倪,不過,沖靈子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而不擔心失言,就足矣說明至少衝靈子
是將自己認作可以說這些話的人了!

  「你覺得本門該如何做?」之所以這樣問,也是張奇峰基於九陽門開派以來
的行事方式不放心而發問的。九陽門雖然是江湖門派,但對於朝廷的事情卻是很
熱心,而且可謂忠君愛國。張奇峰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爭奪天下,即便只
是為了能跟母親堂而皇之的相愛。當然,對於自己父親的問題他還沒有考慮好,
或者說,潛意識裡面在迴避,畢竟這問題不好解決。但沖靈子的回答卻有些出乎
張奇峰的預料!

  「掌門,恩師羽化時想來緊迫,沒有來得及跟掌門說。」他一捋長髯,笑道
:「九陽門素來對朝廷之難事是奉詔不奉調!就是說,可以助朝廷渡難,卻不會
受朝廷爵位官職。可以給朝廷辦事,卻不受朝廷差遣。」

  張奇峰心想:這有什麼新奇?怕是這世上不知道此事的人才少了。而沖靈子
卻似乎知道他所想,繼續說道:「本派之所以為朝廷辦事,外人都以為是創派祖
師出身官宦之家,對朝廷忠心。可事實上並非如此!」他面色變得凝重說道:「
本來此事是由本派掌門歷代秘傳,但先師當年命我回山時,曾特意跟我交代過此
事,並要我轉述給新掌門。」

  他長歎一口氣道:「根據開派祖師遺訓,九陽門只是在威脅到帝國存亡的,
異族入侵等事態嚴重時才可以出手相助朝廷渡難。可若是朝廷鎮壓內亂,則不許
參與。如有俗家弟子在朝廷任職,則需盡力保全被俘之人性命。這一切,都是為
了維持帝國之民不受外侮傷害,如澀谷亂夏時便是如此。當時,本門上下據統計
有數百人於軍中效力,但平定外亂後,便陸續退隱。」

  張奇峰點點頭,他似乎有點明白了九陽門的行事規則。果然,沖靈子接下來
的話更加印證了他的看法。「也就是說,九陽門只是幫助朝廷抵抗外敵入侵,幫
助官府除掉為禍一方的武林敗類,但並不干涉帝國本身的朝代更替。甚至,祖師
遺訓中說,如果皇帝昏聵,又有明主出世,則九陽門上下需全力助新主問鼎。」

  「那麼祖師可有說如何鑒定明主?或者說,皇帝是否昏聵,我輩還好判斷,
但接替之人該如何確定?」張奇峰突然發問,沖靈子卻從容說道:「根據祖師遺
訓所言,明主確定方式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要收得三寶四騎。其中三寶中的一
寶就在門中保存,乃是鎮派之寶!」張奇峰又發問道:「那鎮派之寶是何物?」

  沖靈子卻有些神秘的一笑,道:「掌門可聽說過一劍鎮三山嗎?」張奇峰不
由得動容,起身問道:「可是誅仙劍?」沖靈子點點頭,面有得色道:「誅仙劍
乃是祖師隨身所佩,據傳是仙人所受,就在派中,乃是鎮山之寶!」

  他得意的說道:「除了遇到真命所歸之人,尋常人絕不能夠拔出寶劍。九陽
門掌門雖然可以拔出,但必然要用自己鮮血來澆灌劍柄上的泣血石才行。當然,
這樣是掌門正位方法之一!」

  「原來如此……」張奇峰微一思索,忽然問道:「對於玄陰派你知道多少?
特別是徐憐夢的事情又知道多少?」提起玄陰派,沖靈子立時神態冷峻起來,說
道:「九陽門及眾多正道中人對玄陰派是恨之入骨的,所以,都不遺餘力的打探
其消息。」他話鋒一轉道:「可是,玄陰派行事詭異,她們的真實實力,特別是
總壇位置,及各個分壇位置都無從知道。」

  看他慚愧的臉色,張奇峰知道他說的是實情。於是道:「玄陰派行事沒有顧
忌,而且,又多是利用人性中弱點來暗算控制人,所以,不知道她們的底細也不
為過。」「但現在江湖上的門派中都有哪些劃分?若是真的外敵大舉來犯,他們
會幫著朝廷抗敵還是背叛祖宗?」

  張奇峰這才問出最關心的話來。雖然他接任了九陽門的掌門,但他現在更關
心的是如何爭奪天下!他知道,如果要和自己母親長相廝守,必須要奪取最高權
力。而且,陸風侯說李志堯和玄陰派祖師紅蓮女破空後已經和解了,而且紅蓮女
還將自己的徒子徒孫送給自己做爐鼎,他只要破掉玄陰派就可以,至於江湖紛爭
與自己關係就沒那麼大了。

  但江湖中門派繁多,各色人物皆有,那麼就必須知道有哪些門派忠於朝廷的
多,哪些門派弟子無惡不作。

  「大多數門派不會!」沖靈子肯定的說:「雖然武林門派有正有邪,多數對
於叛逆之事還是忌諱的。」他舉了個例子說道:「當年澀谷亂夏時,朝廷急招勤
王之士,當時有不少出身邪派的人物應招前往。而且,雖然當時有不少出賣祖宗
的逆臣,但來自邪派的很少,反而是不少名士高人投降了異族。」他說的情況張
奇峰倒是知道的,當時確實有不少所謂的文人領袖投敵叛國的,而武將中,除了
因為自己老婆被皇帝霸佔,羞怒之下引澀谷特人進關的那個將軍外,還真沒有幾
個將軍投降的。

  「這樣吧,我安排一下,若是順利,待我姐姐成婚後,便去派中正式行接位
之禮!」張奇峰做了決斷,沖靈子立即起身躬身行禮道:「謹遵掌門法旨!」安
排好沖靈子,讓他在府中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山,張奇峰便回到自己居住院落。

  看看四周無人,他忽然說道:「現身吧。」

  只見一個火紅的身影一個轉身從他身側出現,「櫻子見過主人!」「你一個
人回來了?她們呢?」張奇峰問道:「事情辦得如何?」櫻子恭敬地回答:「她
們還在安排人手的住處等事情,師父已經同意與主人合作,答應了主人所要求的
所有條件,並先行派來一百同門師兄弟輔佐主人,方便主人觀察。不過……」說
著她有些遲疑的道:「師父有個特殊的條件,希望主人答應。」說著櫻子已經低
下頭不敢抬起看張奇峰。

  張奇峰並沒有其他表示,問道:「說吧,是什麼條件?」

  櫻子抬起頭悄悄的看了張奇峰一眼,見他似乎沒有發怒,才繼續說道:「師
父說,倭國平衡的局勢已經打破,而隨著各個勢力的最後廝殺,鬼忍與天忍之間
的對決也是遲早的事。雙方實力相差無幾,雖然都已消滅對方為己任,但師父不
想消滅他們後,自己也元氣大傷,給其他人可乘之機。所以,希望到時候能夠得
到主人的助力,婢子為了完成主人的吩咐,當時就先替主人答應了,擅專之罪,
請主人責罰……」

  張奇峰沒有理她的責罰的話,而是問道:「怎麼給他助力?大夏跟倭國隔著
大海,總不能讓我派兵出海去幫忙吧?對於忍者之間的決鬥,軍隊作用應該是十
分有限的。」看他沒怪罪自己,櫻子喜出望外的說:「主人放心,師父說,到時
候只請主人出面安撫大將軍,讓大將軍不要偏袒他們就可以。大將軍的手下有不
少出身天忍的將軍,雖然鬼忍為大將軍效力,但若是大將軍一統倭國後,與天忍
對決時,他們一定會出手的。」

  聽到這裡,張奇峰明白了,鬼忍雖然給豐臣永康效命,可豐臣永康的部將中
有不少出自天忍一門的。鬼忍首領是擔心日後,豐臣永康收拾了青田秀樹後,這
些將軍會用自己手裡的兵權幫著天忍打鬼忍。

  想了此點,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此事答應也就答應了,不過。」

  聽他說可以答應,櫻子正要高興,可他話鋒一轉,櫻子臉上又是憂懼之色,
可張奇峰的臉上卻淫蕩無比:「不過,你擅自答應對方的條件,乃是擅專之罪,
不能饒了你!」櫻子「撲通」跪倒,伏在地上:「請主人責罰。」張奇峰淫笑著
蹲在她頭前一把將她抄起,在她驚異的眼神中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
我不肏死你!」

  知道他要做什麼,櫻子立時驚喜交加,她撲在張奇峰懷裡道:「主人放下婢
子,婢子自己走吧。」說著也不管是在院子門口,就自行寬衣解帶開來。張奇峰
隨意的將她向院子裡一拋,她順勢便躍了出去,在她落地的一瞬間,身上那一襲
火紅的忍者短服也離身而起,飄落在旁邊樹蔭下,自己則只穿一身薄的不能再薄
幾乎透明的雪白的褻衣,連胸前那對淑乳上的紅豆都清晰可見。雪白的大腿筆直
修長,連腳下的靴子都順勢扔了出去。看著她幾乎赤裸的樣子,張奇峰胯下的分
身立即有了反應,將胯間高高頂起。看到主人走到自己跟前,櫻子識趣的跪在其
雙腿間,解開那礙事的褲子,冷不防的差點被突然彈出的大雞巴掃到。

  抱過青筋暴露,如同鐵杵一樣的大雞巴,櫻子愛憐的親了又親,然後才張開
櫻唇含了進去。享受著櫻子出色的口技,張奇峰感覺如同置身雲間,雖然櫻子的
身材不如母親或姨娘等突兀有致,但卻跟表妹義姐她們一樣充滿了朝氣。而且,
她的諸多房中技藝不止強過義姐,還遠在表妹柳蟬之上,可以和露娜等女衛相提
並論了。

  本來,自己讓她聯繫師門,派來人手給自己做密探,看重的一是他們忍術中
潛伏的技巧,二就是看重她們認主唯一的特性。雖然帝國表面上還算是平靜,但
稍有一點心思的人就能看出,其內裡已經是風起雲湧了。

  別的不說,就說三個皇子,除了三皇子為人低調外,其他兩個幾乎現在是仇
敵一般。

  二皇子暗中蓄養私兵,不是謀逆是什麼?只是他跟不少士族大臣關係莫逆,
而且從表面上看又沒有什麼造反的跡象,所以,皇帝還容忍他而已。可不要以為
隆盛帝昏聵到看不出這些,他給張奇峰便宜行事的權利時就已經讓他著重查看霍
民太子了。從這一點上說,皇帝確實有識人的本事,他所締造的中興治世絕非偶
然。

  而大太子則不敢示弱,他的私兵也不少!本來他就手握京畿四營兵權,三萬
兵馬決不能說少了。可還暗中豢養死士,那麼他的目標又是什麼?既然皇帝讓張
奇峰查察霍民太子,說不定就會讓別人去暗中查訪德安太子。這個皇帝,真是夠
辛苦的了!

  不理這些事情,張奇峰少不得與櫻子來一場盤腸大戰,一個天賦過人,身兼
奇功護體。一個媚骨天生,生性淫蕩風騷。又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本就生機勃
勃的院子裡更加顯得豐富多彩!

  在張奇峰尋歡作樂時,在京師一個雖然宏大,但並不是很顯眼,像是一座商
人的宅邸裡,幾個人物正在密謀著。

  「主人,屬下以為,此次皇帝給永安王世子下的聖旨就是沖您來的,應當早
作打算呀!」一個乾瘦,身材不高,但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的人在勸主人。

  坐在主位上的主人雖然也是黑巾蒙面,但顯然比較年輕:「話雖如此,但我
們的外援卻還沒有敲定,倉促起事,實在是危險。」

  「屬下等也知道現在起事的艱難,然時不我待呀!」一個身材粗壯的人說道
:「如果等外援全部妥當,皇帝突然發難該如何處置?而且自古用兵貴在無形,
外援只是起到牽制各方兵馬,防止其回援勤王的目的。

  我們真正動用的兵力現在已經準備妥當了,到時候……」

  他還沒有說完,那個瘦弱的人打斷他的話道:「到時候,對皇帝兵諫,傳位
於主人,那麼主人也就坐定了皇位的事實。四方兵馬就算是得到京師的消息也是
晚了,木已成舟,只要主人一道聖旨,他們自然也就乖乖的回自己防地去了。」

  「對呀主人,四方兵馬最重要的就是那兩家,他們的家人都在京師中,只要
看好他們的家眷,還怕他們起貳心不成?」那粗壯之人似乎很粗糙,但心思不可
謂不狠毒。

  「既然如此,」

  被稱為主人的說道:「那咱們就搏一下,賭一賭咱們的運氣!」

  他吩咐道:「冷先生去通知那些死士,讓他們潛伏到幾個重要大臣的府邸周
圍,如果有風吹草動,就要及時去擒了這些人做人質!」

  又對那粗壯之人說道:「我們兄弟三個中,我最弱,而且我也不想做出頭椽
子,可沒想到父皇還是注意到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斃,但咱們費盡心力才有了今
日的實力,所以不能輕易冒險。」他頓了頓又說道:「現在有了你手中的三萬精
兵,咱們心中就有了底。可考慮到大將軍藍富的態度,還有趙平功他們幾個老東
西的態度,我心裡不踏實!」

  「主人可以先除掉他們幾個,藍富和趙平功帶兵雖然都不錯,但卻都有一個
弱點,就是手下眾將只認一個統領。若是他們死了,手下無論誰接任都不會讓其
他人心服,那麼調動起來自然不便,甚至發生內訌也有可能。主人到時候便可以
藉機收為己用,就是不能收下他們,卻也不必擔心了。」

  看來這粗壯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自然要除掉他們,但不是現在!」主人說道:「我看老大跟老二越來越不
對付了,昨天,老大奉旨去老二府邸查問訓斥。應該是父皇知道老二有些行為不
妥了,所以才會讓老大去警示他一下,可老二竟然敢在老大面前操練私兵,並說
是訓練好後要請旨將其練兵之法推廣到軍中。」

  「那二太子這樣不是故意向大太子示威了嗎?」精瘦之人忽然醒悟道:「主
人是想等大太子和二太子鬧翻,兩個人鬧出事情來以後再……」那主人一揮手,
打斷他道:「不是等他們鬧翻,是讓他們鬧翻!而且也不是讓他們鬧出事情來,
而是讓他們鬧出天大的事情來再說!」

  「對對對!」粗壯之人說道:「到時候,主人無論怎麼行動都可以說是師出
有名,除掉兩個太子後,主人就是唯一成年的皇子,那麼這皇位就是順理成章了
哈哈哈哈……」

  「所以,我才不遠提早暴露,」主人似乎很得意的說:「日後行事要更加縝
密,今天老大將老二的事情上奏時,父皇有些猶豫,老大竟然說父皇優柔寡斷云
云,被父皇大怒之下轟了出去。與老二結仇,卻還不得好處,真是愚蠢之極!」

  「是呀,」精瘦老者諂媚的說道:「德安太子雖然想做大事,但實在是沒什
麼頭腦!與主人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說他志大才疏卻是名副其實了哈哈哈哈……」那主人也是心情不錯,說道:
「這些話不用說,大家心裡都明白。哼!大太子,若非父皇一直想著他母妃,就
憑他的本事,早就被父皇安排到封地去了。不過,我若成大事,還真需要他的助
力呢!」

  主人走出了黑影,一張白皙得有些病態的臉浮出來,竟然是延平太子!

  他冷冷的說道:「我母出身卑賤,若非江皇后處處責難迫害,她也不會那麼
早就病逝!」他的臉色更加陰鷙了。

  「主人放心,待主人登基後,就追封苗貴妃為太后,再將江皇后打入冷宮好
好處置,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告慰苗貴妃在天之靈!」說這話時那精瘦老
者顯得比延平太子還狠毒!

  張奇峰坐起身,看著躺在身邊的櫻子,柳蟬,露娜,尼婭四女,不由自主的
露出滿意的微笑。他跟櫻子盤腸大戰,櫻子又豈是他的對手?初時靠著一股血氣
之勇還可以勉強抵敵,但沒過多久後就是純粹的背著鼓進廟--一副挨打像了。

  可知道張奇峰沒有盡興,忠心的她自然不能敗了主人興致,只有強撐著堅持
侍奉。

  正好,柳蟬來找張奇峰,周邊侍衛有張奇峰的吩咐,不得阻攔柳蟬等人,任
由她進入。可剛走到跨院裡面,就聽到內院的動靜知道她們在做什麼,本來柳蟬
是一肚子醋意,可看到二人惡戰的樣子就忍不住自己寬衣解帶,主動來解救櫻子
了。

  後來,露娜和尼婭前來張奇峰內院,稟報其她女忍安排同門的事宜,見她們
這麼辛苦的招架張奇峰,立時心中起了測隱之心,主動加入戰團,跟張奇峰大戰
起來。看到又來了幫手,柳蟬心裡頓時有了底,而張奇峰也精神大振,一龍四鳳
鬥得天昏地暗的。

  最後的結果還是身懷奇功,又天賦異稟的張奇峰笑到了最後,陸續將她們肏
得暈死過去。看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擔心她們昏睡之際抵

  御不了外寒入侵,張奇峰將她們抱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自己則躺在中間。

  精力過剩的他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恢復過來,起身後看著周圍的美景心裡
卻有了個疑慮:按照自己的吩咐,自己床榻是特製的,比一般床榻要大上很多。
可即便如此,自己和四個女人在床上還是顯得不寬敞,看來要另想主意才行!

  張奇峰想到自己的女人之多,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不然,到時候因為床小
而不能讓眾女都上床就未免會讓她們覺得自己厚此薄彼了!






第四章 德安入獄

  京師裡沸沸揚揚的傳說著定南王世子要去東部前線平叛的消息,有人說這是
皇帝給定南王府趕上永安王府的機會,兩大軍團已經將胡蠻諸部打得體無完膚鬥
志全無,再加上青狼衛大軍。可也有人說,這是皇帝故意在整治定南王府,秦沖
是出了名的紈褲子弟,永安王世子張奇峰自幼隨母在軍中長大,跟秦沖根本不是
一回事。市井之言,說什麼都有,但秦守仁著急是真的,而皇帝得意卻也是真的
。這時候在皇帝御書房裡,趙平功,王吉,胡竹維,藍富等皇帝近臣正在和皇帝
密議著。

  「陛下,魯陽王上了條陳,說是布林格爾已經快將胡蠻打垮,不必再勞師動
眾的派兵增援了。」大將軍藍富說道:「而且,南疆麒麟軍嚴珍麒大帥也發來急
折,說是想讓定南王世子去南疆歷練一番。」

  皇帝聽了輕蔑的一笑,說道:「好呀,為了不讓自己寶貝兒子冒險,秦守仁
什麼招都用上了,不過……」他沉吟道:「貴喜應當是受了他好處不得已才送個
順水人情,反正他巴不得吃了敗仗的兒子回來保命呢,朕不答應最好。若是朕答
應了,想必那邊的戰事也差不多已經大定,草包的秦沖自然害怕以布林格爾只能
卻未必有多大危險。他的事情好說,倒是這嚴珍麒,她要自己兒子去身邊歷練,
這於情於理都是說得通的,真不好駁了。」

  正在眾人思索的時候,王吉卻一臉正氣的說道:「陛下,老臣以為,嚴珍麒
也是陛下的臣子,只要陛下下旨她焉有不尊的道理?那豈不是抗旨嗎?」一直與
他不合的胡竹維瞥了他一眼,怪聲怪氣的說道:「王大人之言有理,不如就請皇
上下個申斥的旨意,由老丞相去南疆麒麟軍中宣旨申斥一下,好叫嚴珍麒知道自
己的斤兩如何?」王吉被他一說,臉色微微一變,但只是一瞬間就恢復正常,他
侃侃而談道:「按說,此事老臣是當仁不讓,可無奈年老氣衰,南疆多霧瘴,氣
候又潮濕悶熱,唉……比不得年輕時呀!若是此時去南疆,老臣身體是小,但耽
誤了為皇上傳旨卻是大大不妥了。」顯然,其他幾個人對王吉都是比較輕視的,
聽他這麼一說,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還是說有用的吧!」藍富顯然不耐煩了,說道:「無論怎麼說,為了胡蠻
人而增兵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如果只是想要歷練一下秦沖,末將倒是認為,皇
上可以讓他去南疆!」他所說的歷練秦沖眾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要藉機把定南王
府的獨苗給剪除掉。隆盛帝看看他問道:「愛卿以為秦沖可以去得南疆?」藍富
點點頭說道:「是,末將以為可以!」他接著說道:「秦沖不比張奇峰,乃是十
足的紈褲子弟,若是要他去南疆歷練,這一路上難保不惹點什麼事情,若是惹到
了地方上的胡匪蠻兵的,怕是不用到南疆就歷練了吧?」皇帝一想也是不錯,若
是秦衝去南疆,路上出點什麼意外也不新鮮,到時候還可以說他擾亂地方被土人
報復的。

  於是,皇帝便下旨,說東部戰事已經基本平定,讓秦沖轉而去南疆軍中歷練
。南疆沒有什麼大城,秦沖不想去受罪,可比起去東路關外,南疆還是安全多了
。而且,想起自己美艷的母親,早就是花叢老手的秦沖想法頗多!在他記憶裡,
母親跟自己並不親密,甚至可以說是很冷淡。而且,母親常年征戰在外,一年中
最多也就是在家一兩個月,遇到戰況激烈甚至都不回來,他對於母親的概念是很
淡薄的了。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接觸到的男女之事漸多,而嘗試到男女之歡後
對美麗的女人更加著迷。他仗著是定南王世子的身份,平日裡沒少禍害了女子,
官府不敢管,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了。這幾年,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母親其實
也是個美艷動人的女子!雖然已經是中年女子了,但相貌上卻絲毫不見衰態,而
且更增加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如果不是礙於母親的赫赫威名,他怕是敢對母親用
強了!不過,雖然沒敢動手,但終究心裡有這個念頭,這次去南疆雖然辛苦,可
想到了有機會接觸到自己美艷冷傲的母親,他心裡不由得又添加了幾分希望!

  當然,他現在最高興的事情是馬上就要娶張雪蘭了,這個名動京師的美女馬
上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不高興才怪!

  皇帝特意讓秦沖完婚後再離京,為了顯示對秦,張兩家的恩寵,還特意賜了
百年好合的御書牌匾。結婚當日,京師中的文武百官固然都來道賀,連京師附近
的不少官員都來了。兩大親王府聯姻,不趁機來套交情才是傻子!秦沖高興的眉
飛色舞,秦守仁也是笑得何不攏嘴,原因無它,秦沖這個紈褲子弟終於有了妻室
,秦守仁心裡總是踏實許多了。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高興,至少張奇峰父子就
是面上高興心裡卻不那麼回事!張嘯林之所以不高興乃是因為一直對自己這個王
位有窺伺之意的張嘯安,他如今有了根定南王府的兒女親家關係,裡應外合之下
,自己應付起來會更加費力。而張奇峰則是對美艷清麗的姐姐嫁給秦沖那個廢物
一樣的東西,總覺得姐姐太委屈了,儘管姐姐在家中一直比較受歧視。

  張嘯安年輕時候比較放蕩,遊玩時認識了雖然是小戶人家,但也有小家碧玉
之資的張雪蘭的生母。他為人陰鷙,為了奪取王位,一直壓抑自己心中的陰暗一
面,可見到這個女人時卻一下子爆發了出來。而張雪蘭的生母也被長得高大英武
的張嘯安吸引,兩人結下一段短暫的情緣。後來,張嘯安回到京師,臨行時給了
張雪蘭母親不少銀子說是生活費其實就是補償,可沒想到她們不長的相處竟然有
了女兒張雪蘭。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甚重,就是達官顯貴家的女眷生下個私生女也
不新奇,可終究不是什麼好事。而張雪蘭的母親身體本來就弱,在久等張嘯安不
回的情況下,更加一日不如一日。面對親朋鄰居的白眼,她擔心自己死後沒人照
顧女兒,就拖著病重的身體帶著女兒進京來尋親。張嘯安當日故意沒有留下什麼
自己的資訊,可張雪蘭的母親還是從他說話口音,及日常的一些談吐中知道他應
該是京師的達官顯貴,而且,張嘯安在情濃之際曾經送給了張雪蘭母親一個玉墜
算是信物。

  幾經輾轉,她們終於知道張嘯安的身份,但去永安王府找尋時,卻被拒之門
外。原來,當時為了張家勢力的考慮,世子張嘯林已經順利的迎娶了大將軍司侯
虎的長女,已經名動天下的司天鳳。而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同時壓制住其他幾
家親王,二王子張嘯安正在努力追求與司天鳳齊名的,大將軍嚴冒的女兒嚴珍麒
!在與張嘯安一起競爭的還有定南王世子秦守仁,相比之下,張嘯安稍佔上風。
這個時候張雪蘭母女來認親,張嘯安自然不能認,他為了掩蓋自己始亂終棄的事
實,甚至派出殺手來將這對悲慘的母女二人滅口。

  可這一切恰恰被跟他作對的定南王秦守仁知道,他當即派人保護住了張雪蘭
母女,還四處宣揚張嘯安始亂終棄的醜行。雖然張嘯安極力掩蓋,但到底是沒有
掩蓋住,嚴珍麒固然憤怒而選擇了秦守仁,連張嘯安的爹,當時的永安王都對自
己這個行為不端的兒子很不滿。也正因為如此,雖然張雪蘭的母親不多久就病逝
,張嘯安為了堵住世人議論將張雪蘭接到府裡,但心裡卻將自己沒有娶到嚴珍麒
,在父親面前失寵的事怪罪到張雪蘭母親頭上。而她母親去世了,自然就遷怒於
女兒張雪蘭。親生父親對女兒都如此輕視,別人就更不用說,雖然後來嫁給張嘯
安的王美娘對張雪蘭一直有如己出,而且,張奇峰等一干兄弟姐妹對這個姐姐都
很喜歡,但終究還是讓張雪蘭備受冷落。在上花轎時,張雪蘭撩起遮面珠簾看了
看自己將要離開的家,她知道,無論如何,自己日後都是秦家的女人了!

  張奇峰滿腦子都是姐姐眼淚落下的那一瞬間,如果說以前只是鄙視自己這個
二叔,那麼現在他真有殺了這個二叔的衝動了!一個男人為了奪權,竟然要靠犧
牲自己的女兒來獲得外援?那做不做男人又有什麼關係?

  「主人,」這時候,櫻子忽然前來稟報道:「宮裡傳來消息,說是貴妃娘娘
有事要急招主人前去,這是入宮的權杖。」看著金鑲玉的權杖,姨娘那完美豐熟
的身體再次浮現在張奇峰腦子裡,煩心的事情先放下,看看自己這個美姨娘吧!
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櫻子說道:「露娜她們訓練的鐵衛怎麼樣了
?」櫻子恭敬的回答,「露娜姐姐她們訓練的很嚴格,她說再有半個月,可以為
主人訓練出三百合格的衛士。」張奇峰點了點頭,其實,要按照他自己的意思,
有了露娜等女侍衛包括表妹柳蟬在明處,又有櫻子等女忍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安
全完全可以放心的。可露娜說是陸風侯當初交代過的,要她們為張奇峰訓練幾百
衛士,若是兩軍對陣時,可以佈置在營帳四周,並交給了訓練之法。想到陸風侯
,張奇峰知道他這麼安排必有深意,自己多一層護衛也沒什麼壞處,便讓露娜等
去訓練。

  「胡蠻前線有消息嗎?」他一邊向外走,一邊問櫻子,「干盛公和賈無凜兩
位元將軍應該接到消息了。」櫻子說道:「是的主人,婢子的一個師弟已經將消
息送回,正要報給主人。二位將軍說,明白主人的意思,而且為了前線將士的安
全,也決定放胡蠻人撤回,防止她們做困獸之鬥。」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你
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召見我的那位好姑母,讓她到我房裡來見我。」「是,
」櫻子告退去辦事,張奇峰則悄悄的從側門出了王府,騎上自己的坐騎火速奔向
皇宮而來。大街上難得的顯得冷清,人們都去定南王府湊熱鬧了!

  張奇峰熟門熟路的到了皇宮便門,將坐騎交給侍衛,小太監見是張奇峰這個
財神迎來了,笑得差點把下巴掉在地上的迎了上來。少不得賞他,但幾個銀幣在
張奇峰這樣的豪門子弟眼裡跟沙子也差不多,為了找姨娘方便值得!

  來到司美鳳寢殿,宮女太監都已經被遣散了出去,在觀察外面確實沒有人後
,張奇峰才大搖大擺的進了寢殿。

  「你怎麼才來?」司美鳳滿是幽怨的,一邊從寢殿深處走出,一邊埋怨道: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這麼多天不來看姨娘,也不想人家!」等張奇峰看清她的
打扮,本來就十分熾烈的慾火更加上衝,司美鳳散落著長長的秀髮,沒有梳理,
卻在一襲白得炫目的紗衣襯托下顯得更加光可鑒人。再看她那紗衣,猛一看還好
,可細看下竟然幾乎透明了!那對豪乳自然看得清晰,連頂端那指尖大的紅豆都
格外鮮明。他淫笑著說道:「姨娘這是哪裡的話?峰兒自從那日離去後無時無刻
不在想著姨娘的教誨,姨娘乃是母親親妹,就如峰兒親母,兒子還有忘了母親的
?」說著話,手底下也不老實,隔著衣服撫慰起司美鳳的豪乳來。司美鳳被他一
摸,也是渾身酸軟,「嚶嚀」一下撲倒在張奇峰懷裡,嘴裡卻說道:「想了才怪
!那天你完事走了,卻把人家就那麼光溜溜的扔在一邊,幸好醒來的及時,否則
若是讓外人撞破,不被皇上賜死羞也要羞死了!可你倒好,得了人家身子就不理
人家,還說沒忘?」

  「唉……」張奇峰嘴裡歎著氣,臉上卻是十分的淫褻,「那姨娘要怎麼才能
相信外甥說的話?」司美鳳小嘴一翹說道:「你既然說把人家當成自己親母,那
就按孝順你娘的路數來,看看你有多孝順!」張奇峰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
寒光,他感覺自己身上如同著了火一樣,一把抄起司美鳳,「那兒子就先盡孝了
!」說著話將司美鳳的一身本就不多的衣服剝落,抱向了本該是給皇帝準備的鳳
榻。司美鳳也沒有閒著,她藉機將張奇峰的衣服也剝得差不多,躺在鳳榻上看著
自己的外甥脫得赤條條的,胯下那條大雞巴沖天挺起一跳一跳的,激動的心情無
以復加。她本來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長期的慾求不滿積壓著,可若是不發
洩也就罷了,偏巧遇到了張奇峰,自己這個外甥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那積攢著
的慾火被一下子點燃徹底爆發了出來。當他那條粗大碩壯的大雞巴刺入自己身體
時,司美鳳絲毫沒有羞恥的感覺,她只是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好像就沒有這麼快活
過。

  張奇峰年紀雖然不大,可論起在床第間的經驗來,那是比只服侍過隆盛帝的
姨娘司美鳳多多了!但饒是如此,當他得到這個酷似自己母親的美艷姨娘時,他
還是激動不已。皇帝的女人還是自己姨娘,哪個男人不興奮?龜頭頂端的馬眼上
不斷滲出晶瑩的淫液,這足以說明他有多興奮,多麼期待著再次一親姨娘的芳澤
!看著躺在鳳榻上的姨娘,四肢舒展,完全對自己開放了胸懷。張奇峰自然不會
讓姨娘失望,胯下的大雞巴一跳一跳的,顯示著他的急於一戰的亢奮。分開姨娘
的雙腿,將龜頭頂在那已經是泥濘沼澤的肉縫,張奇峰正要用力侵入,忽然想到
一件事,又把自己的分身撤了回來。

  已經意亂情迷的司美鳳滿心歡喜的等著張奇峰的輕薄,可張奇峰卻又把已經
讓她感受到粗糙姦淫的大龜頭撤走,就好像是讓一個餓極了的人看到一大桌的美
食,都吃到嘴邊了又被生生奪去一樣。她睜開美目,俏臉紅彤彤的看著張奇峰,
張奇峰卻是邪邪的一笑,說道:「別急,馬上就孝敬您!」說著他雙手齊出,左
手扶在司美鳳丹田上,右手則食指拇指相對,食指從司美鳳前面蜜穴插入,拇指
則強闖入司美鳳後庭,好在情濃之際,司美鳳倒也不是太苦,她正要發問,張奇
峰忽然抬頭一笑說道:「今日先讓您嘗嘗極樂扣!」

  說著,司美鳳只覺得一股柔和而炙熱的熱流從張奇峰食指發出,竟然直接透
過格擋,流入後庭的張奇峰的拇指處。如此週而復始,司美鳳只覺得自己騷屄裡
一股股熱流竄動,開始還規矩的只是繞著張奇峰的手指,後來卻變得一個勁的往
自己騷屄深處亂竄,她那已經繃緊的精神再也繃持不住,突然,張奇峰扶在她丹
田處的手熱得厲害,一股柔和之極又霸道得無法阻擋的熱氣透了進來,直達自己
丹田,與在自己體內肆虐的熱流連成一氣。

  司美鳳只覺有無數的老鼠在自己騷屄裡亂竄亂跑,她實在受不了,忽然仰頭
長鳴了一聲,如果不是張奇峰在進殿時設下音障,怕是整個皇宮都會聽見了。一
股股的愛液狂亂的湧出,泡得張奇峰的手指滑膩膩的,但他絲毫不以為忤,繼續
不停的發功,欣賞著姨娘如鬧春的怨婦一樣在床上輾轉呻吟。

  「求求你,峰兒……好峰兒,給我,給我吧!」司美鳳再也顧不得矜持,趁
著神智清醒的當,向張奇峰開聲求歡。「姨娘真的想要?」張奇峰笑的越發淫邪
,「那可要答應峰兒一個請求,否則,峰兒可不敢答應姨娘。」司美鳳被她弄得
哭哭啼啼,「冤家,要命的冤家啊……什麼事情都答應,快……快來呀。啊……


  「那姨娘給峰兒生個孩子如何?」張奇峰伏在司美鳳耳邊膩聲問:「若是姨
娘答應了,峰兒就讓姨娘樂個夠!」司美鳳想都沒想,她已經被慾火燒暈了頭,
「我願意,我給你生多少孩子都行,呀,快給我,我要……」張奇峰調整了一下
姿勢,說道:「那親老婆,親丈夫要來疼你了?」說著撤出濕漉漉的手指,連手
掌都沾濕了。「好好,好丈夫快來!」司美鳳如同鯉魚打挺一樣,身體猛的彈起
,將他死死的摟住。任由她下身亂蹭亂撞,張奇峰不慌不忙的將手在墊子上蹭乾
淨,接著雙手如虎鉗一樣抱住司美鳳的大屁股,稍稍擺正,接著雄腰一挺,大雞
巴突入了進去。「啊……」司美鳳被他冷不防突襲,身體一陣亂扭,如同一條美
女蛇一樣鬆散開。張奇峰得勢不饒人,大雞巴立即「呼呼」有聲的急速衝擊,對
著司美鳳猛攻了起來!

  「啊……呀……全都漲滿了……哇……大……太大……」司美鳳叫得語無倫
次,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張奇峰過人的大雞巴將她的騷屄漲得
滿滿的,她內心的空虛似乎也都跟著填滿了一樣。但張奇峰顯然不會就這麼放過
她,他的大雞巴如同搗蒜一樣,得理不饒人的一通猛攻。「啊,啊,啊,啊,啊
啊……」司美鳳再也叫不出整句話,到後來只剩下喉嚨間發出低低的吼聲了。

  張奇峰粗壯的雞巴不僅長大,而且堅硬如鐵杵。棒身上暴突著的青筋也同樣
堅硬,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龍撲向司美鳳的蜜穴。反覆衝殺一陣後,張奇峰發覺
似乎自己的雞巴可以肏入的更加深一些了,看來,自己對姨娘的身體開發也該算
是成功的,上次自己給姨娘騷屄更深的地方開發出來還廢了好大力氣,如同開天
闢地一樣。今天沒費多少事,龜頭就可以輕鬆的衝到姨娘花心處,他在叩擊了幾
下後,突然一發狠,大龜頭再次輕鬆的碾開姨娘花心,強行突入進那溫熱的子宮
中。

  「啊……」正處在極樂中的司美鳳沒有提防慘呼出來,「要命了……」張奇
峰突然將雞巴猛地一抽,只留一個龜頭卡在騷屄裡,不言不語的只是壞笑著看著
司美鳳。司美鳳正遨遊天際,突然被拉回到地面,她睜開迷離的眼睛,不解的問
張奇峰道:「哎,你,你怎麼停了?動呀!」說著,肥熟的大屁股不停的上挺,
想要將張奇峰的雞巴再次吞噬,可張奇峰左躲右閃的,既不讓雞巴退出來,也不
插入進去,「姨娘這是什麼話?剛才姨娘喊要命了,那外甥自然是要停下來,要
了姨娘的命怎麼可以?」司美鳳知道他故意使壞,又羞又急的罵道:「要命的冤
家,快來,快來呀,肏死人家才好省得你老是這樣欺負人!」說著大屁股還是不
甘心的主動找尋著目標。

  「那姨娘到底要我怎麼辦?」張奇峰偶爾刺入一下,但隨即還是會將雞巴抽
回到穴口,司美鳳被他掉得實在受不了了,「快動呀,要命的冤家!」張奇峰也
不忍心再逗她,而且,自己的慾火也是上衝的可以,他嘿嘿一笑說道:「那姨娘
該如何叫我?」司美鳳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她大聲叫道:「親丈夫,活祖宗,
快來人家受不了了!」說著發狠的彈起,四肢大張的將張奇峰死死摟住,大屁股
一個勁的上揚,將張奇峰撞得有些應接不暇了。

  「親老婆,為夫這就肏死你!」說著張奇峰將兩個枕頭墊在她腰下,發狂的
挺動大雞巴,強悍的對司美鳳展開了攻殺!寬廣的大殿滿是淫靡的春歌媚語,司
美鳳的叫床聲固然讓聽到的人骨酥肉軟,連鳳榻在張奇峰狂暴的動作下「吱吱扭
扭」作響都顯得那麼讓人春心動盪。

  張奇峰的雞巴一次次的闖入司美鳳的子宮,將司美鳳頂得「哇哇」亂叫,可
就是這樣她還是舞動大屁股,悍不畏死的跟張奇峰對攻。兩人各自施展出渾身解
數,務求將對方徹底降服!

  近一個半時辰的慘鬥,司美鳳已經是完全的一副挨打像。早就沒有了開始時
與張奇峰硬碰硬對攻的悍勇,爬在鳳榻上將屁股高高撅起,腦袋則軟軟的枕在胳
膊上,簡直就像是把一頓美餐放到張奇峰面前讓他品嚐一樣!張奇峰看著已經有
些失神的司美鳳心裡除了得意沒有一點的憐惜,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征服這個女
人的身心,剩下的就是要將自己像烙印一樣烙在她心裡面而已。抱過那比之母親
也毫不遜色的大屁股,張奇峰端著大雞巴對準了微翕的騷屄口,隨手抓過一塊手
帕將雞巴上的淫液擦乾,接著,扶正大屁股後,不顧雞巴的乾澀,凶悍的直闖入
司美鳳的騷屄中去!

  「啊……」司美鳳慘叫一聲直透屋頂!張奇峰的大雞巴死硬的撞開花心,將
大龜頭頂進了那溫柔的子宮!不理司美鳳的掙扎和慘叫,張奇峰立即展開攻勢,
將大龜頭一次次的撞上柔嫩的子宮壁,恨不得要把這子宮頂穿一樣。

  任憑司美鳳的蠻腰如何擺動,張奇峰總是將她圓碩的大屁股控制得死死的,
總是掌控著大局。在疾風暴雨的進攻過後,司美鳳的子宮裡一陣陣酥麻感覺襲來
,忽然她感覺天旋地轉,心跳加速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接著陰關洞開,大洩特洩
起來。張奇峰被她的陰精衝擊,也是腰眼一酸,沒有再運功壓制,將火熱的陽精
噴射而出,陰陽相會,兩股力量在司美鳳騷屄裡甚至子宮裡交匯衝擊。「啊……
呀……」司美鳳慘叫兩聲,終於腦袋裡「嗡……」的一聲後失去了知覺。張奇峰
發洩完自己的慾火,又將司美鳳洩出來的元陰吸了個精光,沒有浪費一點。他也
感到有些累了,抱著美艷風騷,母親的親妹妹,更是皇帝貴妃的姨娘,就這麼一
絲不掛的在鳳榻上睡了過去。

  張奇峰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他稍一活動,司美鳳就有了反應,「哦……別
……再讓我歇歇……」聽了姨娘的話,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記,將她放到
床裡後,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寢殿,在外面找到執事太監出了皇宮,他知道自
己還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罵著。

  「廢物,全是廢物!」他指著幾個朝臣模樣,已經噤若寒蟬的人罵道:「居
然讓他們兩家結成姻親?父皇糊塗,你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輕重嗎?全是廢物!
」說著他越想越氣,將手裡的奏報摔到桌子上,背著手在屋裡走來走去一副怒不
可赦的樣子。「太子,」看他動作緩了一些,一個年長些的人說道:「太子息怒
,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藥,或許……」他還沒有說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麼?
息怒?不是不可救藥?那你說說,還有什麼可以補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結親,對於兩家勢力是個快速的
增長,可這兩家本來也有隱患。」怕德安再罵,他也不敢賣關子,接著說道:「
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爺張嘯安的女兒嫁給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沖,而張嘯林
與張嘯安的關係其實非常不好,據說,當年張嘯安就一直想奪取王位,但一直沒
有得逞。今天他與定南王府結親,可以說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結交強力外援,有了
與永安王府實力相當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麼他定然要有一番作為,所以,屬下
等想明此處也就沒有勸陛下阻止此樁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說道:「你們說的固然有道理,可張嘯安好歹也
是張家的人,他要奪王位不假,可多數也是偷襲暗算,如果他真的奪了王位而沒
有費多大周折,那麼再有了與秦守仁兒女親家的這層關係,必定會比張嘯林還不
好對付!」

  看太子爺的氣消了不少,誰也不敢觸他的霉頭,那些官員們無不應聲稱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這樣甘休,「本太子要去覲見父皇,不能讓他們兩家就這樣
順利結盟。」說著,不理錯愕的眾人,大步流星的騎上坐騎走了,看著他的背影
,那些官員無不搖頭歎息,也許自己真的跟錯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許
可以勸住太子!」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說道:「可你看太子說話的樣
子,怕是勸住了也沒有你我什麼好呀!」

  那人卻反駁道:「我們都是大太子的親隨,在朝中盡人皆知,雖然大太子是
儲君,可在正式繼位前終究算是結黨營私,若是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處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對其母有愧疚
,只要太子不犯什麼大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他們這些臣下就難說了,至少打
他們個蠱惑儲君的罪名就夠喝一壺的。於是,為了防止被殃及池魚,眾人分兵兩
路,一路去請王吉,請他勸住太子不要惹惱皇帝,一路去皇宮前,爭取先拖住太
子。

  德安騎的是龍馬獸,但在京師中,大白天的他雖然是太子也不能隨意馳騁。
等他趕到皇宮外時,卻發現已經有幾個自己的心腹,剛剛還在自己府裡商量事情
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宮門外等他來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為了阻止他搶到他
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顧京師中不得隨意縱馬賓士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時,竟然
有了種想哭的衝動。

  「你們這是幹什麼?」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聖,你們為什麼阻擋?」那
些大臣們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其實那些
大臣也知道自己勸不住這位志向遠大,但肚子裡實在沒什麼本事的太子爺。只盼
自己能拖住他一會兒,等左丞相王吉到來,或許太子能賣給他一些顏面。可他們
被這個牛高馬大的太子搖晃得東倒西歪時,那幾個去請王吉的大臣卻灰溜溜的跑
了回來,而王吉的蹤影都沒有見到。

  原來,王吉去定南王府賀喜,作為左丞相乃是貴客,和幾個王公大臣們喝酒
還沒有回來呢。最後的希望都沒了,德安被他們拉扯的火氣也越來越重,用力一
甩,擺脫他們的糾纏,走向了宮門。太子是儲君,在東宮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
後,按照規制在宮外單獨立府,可東宮的居所還一直保留著,以示儲君身份的特
殊。雖然他要留宿東宮時必須要想皇帝奏報,但平時進宮卻是容易的多,連遞牌
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報進到內宮門處,然後再遞牌求見皇帝。所以,看著
他進了皇宮,那些大臣們知道自己攔不住太子了,有幾個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
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聽天由命,別無他法。

  張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見父親,可櫻子來報,說有新消息。他知道,如
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櫻子不會這麼急著找自己,便先聽她的消息。

  「主人,有兩件事情要報告給您。」櫻子說道:「第一件事,剛才張美玉送
來消息,說徐貴妃要她安排您進宮,說她有事要和您談。」張奇峰聽了不由得來
了興致,難道這個玄陰派掌門妖後要親手對付自己?看來她是被自己九陽真體所
吸引,要對自己動手了,不過,想到徐憐夢的美貌,饒是他見慣美色也不由得吞
了吞口水。「還有呢?」張奇峰問道:「這件事情好辦,也不會讓我馬上就去,
還有什麼消息?」櫻子恭敬的答道:「主人,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師弟傳來的消
息,說是皇宮中剛剛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為什麼觸怒的皇帝,被皇帝打入
天牢了!」「什麼?」這下饒是張奇峰鎮靜卻也沉不住氣了。大太子不同於其他
二位太子,一來因為其長子的地位,在繼承皇位時排在第一位,二來也是因為國
人多知道皇帝因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喪,但與皇帝伉儷之情甚深,所以,輕易
皇帝不會將他下獄的。

  「命他們火速打探出確切消息,必須知道大太子是怎麼活罪的!」張奇峰又
說道:「去東部胡蠻的人有消息嗎?」櫻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經過了虎山
關,兩日後將進入胡蠻地界。不過按照日前的消息,似乎胡蠻人也已經退回到自
己老巢去了。」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胡蠻人都是不錯的工具,
只要有他們在,魯陽王府在關外的勢力就不能踏實,我也就輕鬆的多。」他看了
看牆上掛著的地圖,看看東部邊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邊陲,盯著三山
口,心裡自然想著在那裡鎮守著的母親和義姐,自己最早的兩個女人!他心中已
經有了計較,在敲定胡蠻人後,一定要去西陲和母親姐姐相會,好好安慰她們一
下,因為她們之所以這麼安心的守護著邊陲,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自己日後有一番
作為而無後顧之憂。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吩咐還在看著他的櫻子道:「好了,去辦事吧!記
住,讓你的同門必須盡快查出德安太子入獄的詳細情況來,不得有誤!」「是,
」櫻子意識到他的重視,「請主人放心!」說完,疾步去了。

  看著她走了,張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著屋頂在想著日後的安排!想到
今天二叔高興的樣子他就來氣,因為他知道,這個二叔不是因為自己女兒有個好
歸宿而高興,而是因為自己有了強力援助而興奮。本來他對二叔多少有點想留情
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勢,怕是自己留情他不會留情了。再想想自己的父親,雖
然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父親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來說他也沒有做過什麼錯誤的
決定,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會成不了大事。平時張奇峰總是盡量把時間安排
的滿滿的,盡量不讓自己有時間去想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跟母親的關係,日後該
如何面對父親等等。

  但今天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必須面對,二叔為了王位可以不顧兄弟親情,可以
將親生女兒捨出去,自己為了爭霸天下能不能捨去與父親的親情呢?其實他心裡
更清楚的是,自己說是為了天下而考慮如何面對父親,不如說是為了母親而考慮
如何面對父親!自己是父親的獨子,如果父親奪了天下,也遲早是自己的。而母
親呢?怕是沒有讓自己繼承的吧?

  想到這裡,他狠狠的錘了床榻一下,雖然沒有運功,但還是將床榻震得好一
聲大響,也許他真的需要冷血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5 11:51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5-26 08:08

第三集 內亂初起 第五章 叛亂將起?

  京師經歷了連續幾天連陰雨終於轉晴,但張奇峰的心情卻沒有那麼好,因為
收到的幾路密探的消息都不是那麼令他高興。

  皇帝考慮了定南王的動議,本來已經安排秦衝去東路關外的事情作罷,改派
他到南線火鳳軍中效力。本來,張奇峰想秦衝去了東路前線,面對狡詐凶悍的胡
蠻人,肯定是凶多吉少。布林格爾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武力上卻也算得上勇猛,
即便是戰敗了,可保住性命還是可以的。而秦沖則是純粹的紈褲子弟,雖然自己
跟他接觸不多,但記憶中他做得最有名的事情除了曾經搶了京師府尹的女兒外,
就是這次娶了堂姐了。

  想到堂姐上花轎時候,蓋頭被風吹起時露出的那慘澹的容顏,張奇峰心裡說
不出的窩火!他從小就不喜歡二叔張嘯安,知道其陰險後更是反覆思量除掉這個
禍端的時機,可對於堂姐他卻是十分喜歡的。張雪蘭性格溫婉,且謙恭有禮,任
誰看了都是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自從知道張嘯安要把女兒嫁給秦沖,來和定南
王府聯姻後,張奇峰就一直覺得秦沖配不上張雪蘭。說來好笑,定南王秦守仁年
輕時候是出名的美男子,而嚴珍麒也是長得美艷大方,可偏偏他們的兒子秦沖生
得卻是猥瑣不堪,既不像秦守仁也沒有一點嚴珍麒的影子。

  本來,眼看自己無能為力阻止這一場純粹是以犧牲堂姐幸福為代價,而達到
政治聯姻的婚事,張奇峰心裡說不出的窩火,真盼著秦衝到了東路前線去,就是
他能躲過胡蠻人的屠刀,自己也有把握讓賈無凜和干盛公兩個將軍暗中除掉他。

  可天不遂人願,皇帝居然被秦守仁和魯陽王貴喜說動,不讓其去東路邊關,
而是去南疆火鳳軍那裡效力。張奇峰心裡有些納悶,皇帝先是讓自己去夏州處理
倭奴的進犯,又讓布林格爾去東路關外禦敵,擺明了是想將三家親王家的香火斷
掉,進而削弱三家的實力。可為什麼這次會改變主意,讓秦沖南下?交蠻雖然凶
悍詭詐賽過胡蠻,可在嚴珍麒的火鳳軍面前卻是被打得體無完膚的,秦衝去了在
自己娘親麾下豈不是白賺個功名?

  想到嚴珍麒,張奇峰竟然心裡一動!當日,自己凱旋時候,嚴珍麒在自己母
親面前故意做作,顯然是處處與母親作對。想到數十萬大軍的統帥,居然如小女
兒一般鬥氣,張奇峰只能認為女人心難測難懂了!不過,若是能把這個無論身材
相貌都不輸於母親,且統兵打仗也與母親齊名的女人騎到身下,那該是什麼感覺


  或者,把她和母親整個帝國最強勢的兩個美艷女人變成自己的兩匹駿馬,讓
她們在自己面前撅著那碩大的屁股,那該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張奇峰的雞巴
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他心中的一團慾火在逐漸升騰。能夠騎上自己親身母親已
經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如果再能將這匹母馬收服,那麼有了她們手中的近百萬最
精銳的大軍,自己奪取天下豈不是易如反掌?不過秦沖該怎麼辦?豈不是由自己
的姐夫成了自己的繼子?忽然,張奇峰猛然醒悟,皇帝之所以會同意秦沖南下,
除了不想和定南王翻臉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一定不想讓秦沖安然到達
南疆!

  「來人,」鬼忍小葉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門口,向張奇峰躬身行禮,「叫鄭
安邦馬上來我這裡!」小葉閃身走了,張奇峰坐在椅子上心裡盤算起來,如果皇
帝殺了秦沖,那麼對自己是否有好處呢?

  「主公,您找我有事?」鄭安邦很快就出現在了張奇峰門口,進來後問道:
「是跟秦衝去南疆有關吧?」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你快成我肚子裡的蛔蟲
了!就是這件事。」鄭安邦點點頭,說道:「皇帝之所以同意讓那個草包去南邊
,一定是要在路上除掉他,並且,還是在去的路上,否則,若是讓他順利到了麒
麟軍中,那要除掉他就基本上如同登天一樣了。」張奇峰問道:「你覺得,是除
掉秦沖好呢,還是讓他活著好?」鄭安邦笑道:「主公心裡一定有了主見,那屬
下就猜一猜?」張奇峰點點頭道:「好,你猜猜看。」

  「除掉秦沖,則定南王府後繼無人,主人也少了一個對手。」鄭安邦邊想邊
說道:「但是,布林格爾名氣已經敗了,德忠王家無後,那麼也只有主公是皇帝
的眼中釘了。當初皇帝命主公進京後暗中查訪徐貴妃的事情,可用的是密旨口諭
,若是到時候借此給主公安上個罪名,也是容易的。」看張奇峰面露微笑,他知
道自己猜的和張奇峰想的一樣,就繼續說道:「到時候即便是不能殺主公,可主
公平倭所立下的功勞也就白費了,對王府的聲望也是一次打擊,二爺定然會不安
分,皇帝只需要從旁煽風點火一下四大親王家不說都滅也會大大的火拚一場。」
張奇峰有些無奈的笑道:「那時候,他想怎麼收拾四家都可以了。」

  「所以,秦沖還不能死,他不死,皇帝就還有一個目標,而且,有他在萬一
秦守仁死了,他必然繼位,這樣一個草包接管定南王府……」說到這裡,鄭安邦
的笑容變得有些淫蕩,「那主公收拾起來就容易多了。」張奇峰點點頭,正要說
話,可鄭安邦又說道:「不過,還是應該讓他受點驚嚇才好,這樣他在南疆就會
老實待著了。」知道他有了主意,張奇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隨口說道:「你去
安排一下吧,嚇唬他一下,但別嚇死就成!」

  鄭安邦下去後,張奇峰依舊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他有了一種手頭人才缺乏
的感覺。

  秦沖改去南疆的明旨是早晨才發出的,可當時父親張嘯林就知道了,這是秦
守仁找了貴喜幫忙才和皇帝達成的妥協。可這件事情張奇峰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說


  雖然從小就知道,四大親王家都有自己的家臣,他們張家也有,不過,這些
家臣都是歷代效忠於親王本人,對於其他人都不理會。他是永安王府世子,永安
王爵位的第一繼承人,但到現在為止,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家的家臣有多少?都
是些什麼人?知道該增強自己手中的力量,可張奇峰卻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畢
竟人有的是但人才卻不是臉上寫字的。

  想到了人才,張奇峰心裡忽然一動,也許,有人能幫自己!

  那天沖靈子來拜會自己後,在京師中地位武功最高的四個九陽門弟子李敬石
,杜林鵬,於海威,肖齊一起來永安王府赴宴。雖然收到的是自己師兄的親筆信
,還有同門憑證,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師門會與永安王府有什麼樣的瓜葛。不過
,最有權勢的異姓親王宴請,他們還是要來的,追逐名利也是正常,否則,他們
也就不會到官府任職了。當他們被請進張奇峰的跨院,在大廳上見到坐在主位上
的張奇峰,和客位上的沖靈子時,心裡還是說不出的激動。被張奇峰笑著親自迎
入座位,而親耳聽到沖靈子說出張奇峰是九陽門第二十二代掌門的身份後,他們
更是驚得一個勁的磕頭賠罪,連稱不知掌門身份恕罪云云。

  張奇峰自然是大家寬慰一番,其實,他對這些人這麼熱情,主要還是為了自
己勢力培養。自己既是掌門,同時又是永安王世子的身份,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
都是值得他們來投靠的。而李敬石等也是聰明,在得知張奇峰就是新掌門後,只
是稍微因震驚遲疑了一會兒,便磕頭下拜參見掌門。在席上,因為沖靈子的關係
,張奇峰只是旁敲側擊的試探了他們一下,但到底也是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人,
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這個身份高貴的掌門人的意思,也隱晦的表示自己效忠的意思


  而沖靈子走後,張奇峰不時的召見四人,或是放下身價,自己微服去看望他
們,更是使他們感激涕零。而通過交談,張奇峰也瞭解到了他們幾個人掌控的力
量。

  眼下,京畿八衛中最強的,內四衛中的翔龍衛已經被李敬石杜林鵬徹底控制
,雖然他們並沒有什麼野心,可面對大將軍藍富和魯陽王府勢力的滲透,他們敏
感的意識到必須要徹底控制一部分力量才成,否則,要是真出了亂子那後果就不
堪設想了。肖齊的翼虎衛副統領李彪雖然不是九陽門弟子,但跟肖齊也是一同投
效參軍的,可謂生死之交。而且,如果讓他投靠永安王府,他絕對是巴不得的事
情。

  若說帝國裡有不想與四大親王家搭上關係的人,實在是不多!

  也就是說,張奇峰手中已經有了兩衛兵馬的實力,而且是他自己的而不是永
安王府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輕鬆,別的不說,內四衛各有兩萬五千人馬,雖
然他控制了五萬,可布林格爾控制的青狼衛還有萬餘在京畿,且外四衛的兵力雖
然比內四衛略少,一衛兩萬人,但也不是可以輕視的力量,到底誰掌控著他們還
不得而知。據於海威的觀察,外四衛多數是德安太子掌控的,都是皇帝的親信,
對於德安太子對於皇帝都是忠心無二。倒是內四衛中剩下的一衛金獅衛,統領周
善,副統領曹虯,平日裡兢兢業業為人十分低調。既沒有發現攀附哪個權貴,又
沒有像外四衛那樣顯得特別的忠誠於皇帝,讓人摸不清路數。

  雖然知道的消息有限,但他們聽張奇峰說要網羅人才後,紛紛表示會盡快招
攬,以為張奇峰所用,所以現在張奇峰又想到了他們。

  拿出了九陽門傳信用的紙媒,張奇峰想了想,在上面寫了幾個字,便念動口
訣,放在火上燒了。

  過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露娜來報:「主人,兵部書密郎於海威到了。」

  「請吧!」聽到張奇峰的話,露娜請於海威進屋,於海威向張奇峰行禮道:
「屬下參見世子。」由於不想暴露自己九陽門掌門的身份,或者說,是防止被徐
貴妃徐憐夢發現自己是她的死對頭,他囑咐於海威等見到自己時候還是用世子來
稱呼。

  於海威等自然是心領神會,所以,並沒有稱呼其掌門。

  「屬下接到世子紙媒傳書,緊急料理手中事務就來了,」於海威說道:「其
實,就是世子不見招,屬下也有事要來稟報呢。」「哦,」張奇峰聽了一笑說道
:「那可是巧了,有什麼事?」於海威說道:「上次世子吩咐屬下延攬人才,屬
下其實知道幾個人可以為世子所用,但因為沒有把握說動他們,所以就沒敢當時
應允。這兩天,屬下跟他們聯繫,詳談後,他們知道是世子招攬他們都喜出望外
,表示願意投效世子。」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不由得大喜道:「哦?竟然有這
樣的事?那你招攬的都是那些人?有什麼本事可稱人才的?」於海威說道:「這
第一個嘛就是破軍將軍劉凱!」

  「劉凱?」張奇峰聽了不由得有些皺眉,破軍將軍是等同偏將軍,可以統領
一路人馬,或做兵團參軍的最低級的將軍。就一般軍人來說,能夠成為將軍也可
以說是一種成就,因為到了將軍就可以由帝國負責養老了,且多數可以封妻萌子


  如果按照張奇峰的身份來說,對於劉凱這麼個破軍將軍不瞭解倒是比較合理
,畢竟張家的門人,或是司天鳳調教出來的將軍都是位高權重,偏將軍在他眼裡
真是不算什麼。可偏巧張奇峰就知道這個劉凱,因為其最出名的事情就是與海明
珠的父親,上將軍海連山有關。

  當年海連山破敵不成,反而遭了蠻族暗算,兵敗下獄後抑鬱而死。張家等帝
國上層的幾方勢力都明白,其實海連山兵敗是被右丞相胡竹維暗算,斷了其糧草
補給,同時不顧海連山奏報的軍心浮動,逼迫其進軍。在其遭到蠻族圍困時,卻
不派一兵一卒去營救,分明就是想借刀殺人。可海連山帶領手下兵將苦戰終於突
出重圍,胡竹維怕其進京後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暴露,便向皇帝進讒言,誣陷其通
敵。隆盛帝本就為損失數萬兵馬震怒之時,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命人將其拿下投
入天牢。在海連山死在天牢裡後,胡竹維又得知海連山有個女兒海明珠,怕其長
大成了自己後患便要除掉,卻被司天鳳阻攔。胡竹維對這個手握重兵,有如同戰
神一般地位的永安王妃無可奈何,只能暫時放棄了自己的計劃。

  後來海明珠屢次立功,趁著隆盛帝高興時說出自己父親蒙冤的事情,隆盛帝
羞愧之下為海連山昭雪,這是後話。可在海連山被蠻族重重圍困之時,負責突出
重圍求援的就是劉凱。

  所以,當於海威提起劉凱時,張奇峰才會想起他來。

  「劉凱能突出重圍,並且求援不成又殺了回去,是個忠勇之士,不過他現在
年歲也不小了,雖然招撫過來是個有用之才,卻不是本爵最急需的呀。」見張奇
峰如此看待劉凱,於海威忙說道:「看來世子確實對劉凱瞭解的不多呀。」「哦
?」

  張奇峰來了精神道:「那你說說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於海威一拱手道
:「劉凱的事情朝中知道的不少,屬下既然是兵部書密郎,對於兵部歷年的檔案
自是清楚。當年劉凱進京求援時候便得罪了胡竹維,所以一直受排擠,到了現在
還是兵部參議,沒什麼實權,就是混日子。」他頓了一下又繼續對張奇峰說道:
「屬下由於好奇,曾經詢問過當年一些事情的細節,可劉凱不願說,直到後來,
與屬下交情深厚了才漸漸說出來。」

  看張奇峰確實關注起來,於海威心裡頗有些得意,畢竟得到上司賞識是好事


  「當年,海連山派人去求援,帳下眾軍無人應聲。倒不是怕死,而是認為面
對數倍於己之敵根本無法突圍,不如在這裡戰死,也好多殺幾個敵人。」看張奇
峰有點皺眉,他又說道:「只有劉凱應聲突圍求援,他也成功了。」張奇峰問道
:「那他是怎麼想的?他為什麼就認為自己可以突圍?」於海威看張奇峰問到了
關鍵,這才將劉凱的事情和盤托出。原來,劉凱在連續的與蠻夷交戰中注意觀察
了地形,他發現蠻族因為都是騎兵的原因,每次攻擊都是走一些比較寬敞的道路


  而對一些比較偏僻,狹窄難行的小路並不注意。而附近正好有一條小的山谷
,如果從那裡突圍,機會應該很大。而事實上劉凱確實從那裡突圍成功了,他突
圍到了最近的帝國駐防軍中,但看到當地兵少,知道就算是去了也沒什麼作用,
便跑到了州府去求救。可當地太守不敢派兵,就推說沒有朝廷明旨,劉凱無奈之
下才跑回了京師求救。最難得的是,他在求救無果的情況下,糾集了所有能夠調
動的不超過五千的兵馬,居然從敵人防守最嚴密的地方殺入,將敵軍大營攪得混
亂一片後,成功的與主力會合併突出了重圍。

  知道了劉凱的一番作為,張奇峰不由得對其有了新的認識。能夠突出重圍雖
然危險卻也簡單,真若是悍勇之將或有異能之將都可以做到,難能卻談不上可貴


  可他能夠審時度勢,在求救兵不利的情況下到別的地方求救,最後無法搬來
援兵時又利用有限的兵力,利用敵軍依仗人多勢眾的麻痺心理,從最危險處突破
,營救出了大部兵馬,可以說是具有將帥之才了。看張奇峰還在思考,於海威躊
躇了一下,小心說道:「劉凱一直是輔佐海連山將軍防禦羅剎人,也可以說是百
戰之將了,最重要的是……」說著他又看了看張奇峰道:「他一直受排擠,世子
對他稍有招攬之意,他必然投效,只要再給他些恩德,必定死心塌地的。」張奇
峰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義姐是海連山將軍的遺孤,對他的
忠誠度也是個保證,對吧?」「正是,」於海威說道:「外四衛之首的鶴鳴衛正
統領日前因為剋扣軍餉被查處,世子正可以從中行事,以劉凱之能力威望,他肯
定可以迅速控制鶴鳴衛的實權。」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忽然抬頭,衝著他一笑,問道:「怎麼?你覺得本爵
要控制鶴鳴衛?」於海威被他問得一愣,但隨即說道:「世子人中之龍,必然不
是池中之物,趁現在混亂的機會控制鶴鳴衛是必然的。」張奇峰點點頭,問道,
「這個劉凱不錯,鶴鳴衛統領的事情本爵去想辦法,你說說還有什麼人可以用的
。」

  於海威道:「御林軍,神行營統領吳大鵬,神行營都是善長輕功,有飛簷走
壁之能的異人,吳大鵬更是其中翹楚。據說他出身不佳,乃是個飛賊,後來官府
說動了他母親,他母親給他帶了個口信讓他改邪歸正,他就二話不說的歸降了。

  而官府知道他的本事,便上報兵部,兵部准他進神行營,他不想來,可也是
他娘的一句話他就來了,後來積功到了營統領。」張奇峰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說
道:「如此本事,又是大孝之人,不錯。只是他肯投奔過來?御林軍可是藍富的
本錢呀!」於海威笑了笑說道:「世子難道不知道藍富的性格?不是嫡系的人他
絕對排擠,吳大鵬能做到統領乃是他連續破了幾處驚動了皇帝的,勢力大,且在
京畿附近的山賊,皇帝親自提拔的。可就是這樣,藍富還從中百般阻撓。」張奇
峰點點頭道:「好,那他肯投效過來就好理解了。」

  看他認可了,於海威又說道:「還有一個人,乃是江北一個名士,一直隱居
在京畿附近的鄉下,他是主動通過關係想來拜見世子,碰巧被小的得知正好一起
報上來。」「嗯?」張奇峰真有些奇怪了,說道:「有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是個
名士?」「世子可聽說過江南神農鶴,江北軒轅朗嗎?」聽於海威一說,張奇峰
不由得來了精神,道:「怎麼?竟然是軒轅朗?」「正是。」於海威說道:「他
一直隱居在靈秀山一帶,最近兩年才來到京師附近鄉下,據他說,他一直觀察天
象,發現世子是他的真命之主,便前來投效。」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真有些疑
惑了。天象之說他是知道的,業師凌渡虛就擅長此道。雖然由於張奇峰在軍中時
間久,並沒有向師傅學過此術,但卻知道其精髓可謂博大精深。但如果說能準確
看出自己不是池中之物,就憑天像這一點就來拜見自己,說白了就是來投奔自己
,這個軒轅朗是不是太輕賤了?

  相對於軒轅朗,神農鶴很早就在江南幾大勢力中活動,名聲更響。而軒轅朗
由於為人低調,很多人請他出山,甚至皇帝下旨冊封,他都避而不見,其風骨更
讓人佩服,但也因此被人議論,認為其沒有多少實學,怕出山漏了陷。可今天竟
然因為天象就來投效自己,看來這個人還真是不好理解!但不管怎麼說,既然人
家有意來投效,而且又是盛名之士,張奇峰也不能顯得太小氣,便說道:「這樣
吧,明日我去西山玄天觀進香,請軒轅先生去那裡相見吧。」怕於海威誤會,又
補了一句,「現在本爵做事還要小心些才好呀。」於海威一想也就明白了張奇峰
的意思,便應聲下去了。

  屋子裡又靜了下來,張奇峰想了想,忽然說道:「露娜,帶上尼婭和米娜,
我去宮裡拜見一下姨娘。」

  騎在龍馬獸上,張奇峰心裡卻是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姨娘那豐
熟的身體實在讓他難以忘卻片刻。忽然,他又有了靈感,自己曾經想把母親和嚴
珍麒一起作為駕轅母馬,要是再把姨娘加上呢?甚至是小姨,人稱小鳳帥的司青
鳳如果也被自己收下,自己豈不是要湊夠駟馬之乘?正在他滿腦子意淫時,旁邊
露娜突然問道:「主人,您再笑什麼?怎麼口水都流出來了?」被他一問,張奇
峰才回過神來,「啊?你說什麼?哦是。」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幸好沒有
人注意,他自我安慰著,也就是自己低調行事,微服出來,帶著三個女侍衛,不
知道的人看來還以為是哪個王孫公子帶著美貌的西路侍女出遊呢。露娜用手帕給
他擦拭完口水痕跡,他欺負露娜不明世事,說道:「我剛才在想如何破敵,想到
了妙處有些出神了。」見露娜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而尼婭和米娜都沒有注意,張
奇峰才反應過來,以露娜的以往情況來看,就是不解釋也不會有什麼尷尬的。他
自己感覺沒趣,看看道路已經接近皇宮便收回了情緒,畢竟要覲見姨娘也不是那
麼隨便的。

  到了皇宮側門,照例張奇峰賞了前來給他帶路,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的
小太監幾個銀幣。對他來說連牛毛都不如的小錢,在小太監眼裡卻是比自己爹娘
都親,諂媚之相實在是夠人看的。

  張奇峰到了司美鳳寢殿外,自有殿裡當班的宮女迎接進去。他大方的甩給當
值太監一小袋錢,太監知趣的說不打擾小王爺和娘娘敘家常,帶著那些執事人等
退了出去,當然,還有那一袋火燙的錢。

  看著一身淡粉色宮裝,頭髮明顯剛剛整理過的司美鳳,張奇峰再也忍不住自
己的慾火,大步上前,一把將這個豐熟的姨娘抱起,急匆匆的向鳳榻走去。不了
,司美鳳雖然眼睛裡都是情慾,卻突然從張奇峰懷裡掙脫,抓住他的手說道:「
你先等等峰兒,有要緊事要告訴你。」張奇峰正在興頭上,根本顧不得這些,他
一邊把姨娘壓倒在床上,一邊動手脫掉那些礙事的衣服。「不是,唉……」司美
鳳還要說話,卻被張奇峰粗魯的用嘴巴封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口,接著那條討厭的
舌頭就伸了過來,好一番亂攪。

  司美鳳也是心浮氣躁,急促的呼吸說明了她也是動情了,可她還是努力鎮靜
了一下,按住張奇峰的手說:「峰兒,真的沒跟你開玩笑。」看她眼神雖然熱切
,卻努力保持清明,張奇峰知道肯定是急事,便強壓下慾火問道:「到底什麼事
情這麼重要?快說呀!」氣急敗壞的樣子在司美鳳眼睛裡卻是十分受用。

  「二太子可能要有行動!」本來還躁動的心在聽到這麼一句話後,立即安靜
了下來,張奇峰急問道:「怎麼?他有什麼舉動?」司美鳳努力的靜了靜說道:
「昨天我讓小蓮去內務府拿燈燭香草,碰巧當時正好有內監運來不少新貨,她省
事直接從車上拿了東西就要回來。可她剛剛走沒多久,那些內監就追上她說什麼
東西拿錯了,要給她換。」張奇峰沒有說話,注視著她點了點頭。「小蓮說沒有
什麼不一樣,就不用換了,可內監非要換,還很著急的樣子,看小蓮不肯就動手
來換,小蓮跟他搶奪的時候一下子東西都掉到了地上。那些內監一個勁的賠罪,
卻還是將東西換了回去。」

  司美鳳想了想當時的情景,繼續道:「小蓮回來時臉色不好看,我問她她才
跟我說了,我覺得奇怪,就看看那些東西。可巧,應該是東西掉地上都混在了一
起,那個內監沒有都換掉,有兩根蠟燭確實有問題。」說著,她從櫃子裡拿出那
兩根蠟燭道:「你看,都是沒有燈芯的。」看到已經被斷開的蠟燭,張奇峰沉思
著。「內務府首領太監是江皇后的心腹,平日裡跟霍民太子交往極為親密,蠟燭
如果都是沒有芯的,那麼只要給宮裡都換上了,哪怕是只給幾個重要地方換上了
,那麼夜裡麻煩就會不小,甚至能弄出亂子來。」張奇峰點點頭,認可的說道:
「確實,不過,如果只是這樣,也可以說是霍民太子甚至只是內務府太監用了濫
竽充數的蠟燭,不一定會有什麼動作,畢竟晚上可不是只用蠟燭的。」

  司美鳳又拿出一小瓶只有皇帝來才會點的香油說道:「你聞聞,這香油猛然
聞著沒什麼毛病,可仔細一聞呢?」張奇峰仔細聞了聞,說道:「好像有別的香
氣,不是那麼香,比較清幽,對了!」他忽然醒悟到:「這是百日迷的香氣!」
司美鳳笑著點點頭道:「發現他們的問題後,我特意去內務府鬧了一通,表面上
是因為他們欺負小蓮,其實是去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結果,我闖進內屋時候,
裡面幾個人慌慌張張的,正在分裝香油。我就藉著踢翻他們桌子的當,藏了一小
瓶拿回來。」張奇峰情不自禁抱住正在得意的司美鳳,用力的親了一下道:「好
姨娘,真有你的,百日迷一般人都會當成是香料,不點燃香氣清淡倒也沒事,可
若是點燃了或是燒熱了,雖然無毒卻也讓人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他拍了司美
鳳屁股一記說道:「真是多虧了姨娘了。」

  司美鳳點了他額頭一下道:「少油嘴滑舌,死沒心肝的冤家,別儘是嘴上說
,要來點實際的呀!」說完還嫵媚的翻了張奇峰一眼,張奇峰的心差點跳出來。

  「那峰兒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說著,張奇峰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了
一邊,滿臉淫邪的笑著將司美鳳身上最後的衣服撕掉,隨手一扔,將她橫著抱起
道:「今天疼死姨娘,姨娘可有怨言?」司美鳳故意歎了口氣道:「唉……遇到
你這個冤家,人家還能有什麼辦法?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明明把身子給了
你,卻還讓你討嘴上便宜。」張奇峰沒有再廢話,將司美鳳向床上一扔,如猛虎
撲食一樣撲了上去,司美鳳四肢大開,他毫不費力的找到發力點,用力向下一坐
腰,大雞巴突的插入了進去。「啊……」司美鳳一陣肉緊,讓她刻骨銘心又心驚
膽戰的搏鬥開始了!

  雖然不止一次嘗過姨娘的滋味,可張奇峰在見到姨娘這豐滿肥熟,白皙誘人
的身體時總是抑不住的興奮。他不由自主的運功將大雞巴催發到最大尺寸,因為
不這樣,在他心裡就會覺得對姨娘佔領的不夠完全!當巨大的龜頭擠開姨娘那可
憐的,顯得無力的陰唇,如同劈開豆腐一樣輕易的擠入姨娘的身體時,他的腿都
會有些發抖。身經百戰的他如同一頭發情的小公驢一樣,沒有前戲,沒有調情地
,立即大刀闊斧的展開了對姨娘肉穴的蹂躪!

  「啊……頂穿了……呀……又頂穿了……」司美鳳叫得撕心裂肺,根本不在
乎會不會被外面人聽到。當然,張奇峰在進入寢殿前就佈置好了音障結界,裡面
就是聲音再大也不能傳出去一絲一毫。可司美鳳的慘叫也沒有喚起張奇峰任何的
,哪怕是一點點的憐憫,他內心深處的獸性被徹底激發,大雞巴攻擊得更加凶狠
,赤紅著雙眼,看著美艷的,身為皇貴妃的姨娘在身下輾轉嬌吟,真是說不出的
痛快!

  司美鳳不知道被他幹出多少次高潮,她只知道自己每次高潮後沒多久就會再
次興奮,因為張奇峰,自己這個親外甥那粗壯的誇張的大雞巴從來沒有停止過在
自己身體裡的肆虐!張奇峰的雞巴不僅粗壯,堅硬,而且還青筋暴露,如同麻紋
一樣佈滿整個棒身,那些凸起的稜角,搜刮著司美鳳柔軟的騷屄壁,每一下都把
她刮得一陣哆嗦。她那久曠的身體終於再次被親外甥徹底澆灌透了,張奇峰的雞
巴每次都竭盡全力的頂入不說,興致到了時候還會索性一下子頂開花芯,直接擠
入子宮裡!

  司美鳳的淫水流了又流,兩人結合最緊密的部位干了又濕,濕了又幹好幾次
,雖然有了幾次經驗了,但司美鳳還是有了一種自己會不會被外甥干死的想法!
這也不怪她,此時的張奇峰雙目赤紅,如同要噴出火來,他將自己的姨娘牢牢的
壓在榻上,將那兩條修長粉嫩的大腿朝兩邊盡可能的分開,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
,用力的將自己的大雞巴一往無前的向那溫柔的密道插去!司美鳳的騷屄是那麼
炙熱,簡直要將他那條闖入進去的雞巴融化一樣,張奇峰險些當場就射出來。可
到底他是百戰之將,發現此種情形,立即收懾心神,穩守精關,同時,大雞巴的
熱度飛速上升,很快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將司美鳳燙得蘇蘇麻麻不能自已。

  似乎自己的魂兒都要被頂出來,可司美鳳實在捨不得這感覺,寧可拼了命也
要讓張奇峰繼續對自己輕薄。

  本來冷冷清清的大殿裡由於有這一對偷情通姦的外甥與姨娘,竟然顯得格外
春意盎然,干到興致起來了,張奇峰忽然發力,將司美鳳抱在懷裡,雙手從她大
腿下面穿過,托住那肥大的屁股,如誇娥搬山一樣將身高馬大的司美鳳爆了起來


  他穩如磐石的站在大殿中間,如山嶽一般不可動搖,司美鳳被他拋上去,落
下時候卻又是盡力的合身一挺,大雞巴直挺挺的衝開騷屄,破去花芯的阻撓,一
下子插入到子宮裡,將子宮填了個嚴嚴實實!

  由於張奇峰的雞巴過於粗大,司美鳳的騷屄被塞得密不透風,隨著張奇峰每
次抽送都會有穴裡面的嫩肉被帶得翻進翻出的。

  不知過了多久,張奇峰的心火終於舒緩了一些,而這時他才注意到,司美鳳
已經被他幹得眼睛緊閉,如同死去一樣,沒了生氣。歉疚之下他忙加速搗動,當
一陣快感襲來時他不在運功鎖住精關,而是放鬆身心,盡情的享受那無上快感,
將自己的慾火徹底的射了出去!

  「啊……」本來處於半昏迷之中的司美鳳被他熱精一燙,尖叫了一聲再次洩
身,隨後,人便真的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空曠的大殿內恢復了安靜,只有張奇
峰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回想了。

  休息了一陣的張奇峰看姨娘昏迷的樣子說不出的憐愛,真像母親呀!他親了
親姨娘,給她蓋好錦被後,坐在旁邊思索著:如果真是發生了叛亂,那麼無論是
誰發動的,叛軍一定盡快進入後宮,控制皇帝和眾妃嬪。看看姨娘,他又想到姨
娘武功不弱,可畢竟不能讓她犯險,思索了一下,他從扔到一邊的衣服裡翻出一
個準備好的紙媒,焚燒後不久,一個火紅的身影一轉身出現在大殿裡。「櫻子見
過主人!」原來是櫻子到了。看著張奇峰大馬金刀的坐在榻邊,胯下那條大雞巴
雖然已經萎縮,可還是有半尺多長,而且粗壯更是賽過一般強壯男人勃起時候的
樣子,不由得心中一動,跪著爬了幾步到了他跟前,雙手抱起佔滿了二人大戰遺
痕的雞巴認真的親了又親,將上面的污穢都清潔乾淨了。

  張奇峰很滿意她的態度,拉過她抱在腿上說道:「我怕宮裡要有亂子,你安
排些得力之人,暗中保護我姨娘,能做到嗎?」櫻子想了一下說道:「奴婢同門
中,除了隨侍在主人身邊的幾個師妹外,還有十幾個可以做到暗影隨行,不顯蹤
跡的師姐妹。除去要幫助打探消息外,可以有八人保護娘娘,不知主人看夠嗎?


  張奇峰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如果宮中發生變故,我會派人來迎接,這
裡離東小門最近,到時候你讓她們保護我姨娘到東小門,咱們再派兵接應就可以
了。」

  「是,奴婢馬上就去安排。」說著就要離開。張奇峰卻說道:「對了,你順
便派人查探一下,宮裡下次更換外間的蠟燭和燈油是什麼時候?要快!查明後速
速報我。」「是,那沒什麼事情,櫻子就去安排了。」櫻子沒有立即走,而是看
著張奇峰,也明白了她的想法,張奇峰淫笑著說:「今晚你們姐妹來侍寢吧!」
「是,」

  櫻子喜滋滋的道:「謝主人恩典!」

  雖然不捨得離開,但張奇峰還是火速回到府裡,並立刻召來了鄭安邦和於海
威等人。

  「按照主公知道的情況判斷,那麼最多就是月末,甚至就是這一兩天,就會
有變動發生。」鄭安邦說道:「雖然不知道宮中蠟燭多久換一批,但按照三天兩
根的速度,一般一次領的蠟燭最多夠一個宮使用十二天的。」「對,這樣來看,
上次換蠟燭也就是四天前,而姨娘那裡是因為繡東西熬夜用的快了,而且才想提
前換了。」張奇峰點點頭道:「那麼必須現在就防備了。」「如果發生叛亂,不
管是哪一方,只要沒有本爵的明旨,翔龍衛,翼虎衛都不可以輕動。」「是!」

  「京兆尹轄下有五營鎮軍衙門的兵,雖然戰力不強,可也能有些作用,劉凱
拿本爵的金領去那裡可以直接接管。京兆尹是母親的門生,必然不敢抗命,但你
還是要控制好他,防止肘腋生變。」

  「是。」

  「還有,凡是跟咱們一心的人都要設法保全,但現在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
所以,不要亂說誰有反心。」張奇峰最後吩咐完,眾人散去,只留下鄭安邦一個
人。

  「主公有什麼不放心的事情?」張奇峰點點頭說:「是,我奇怪,為什麼王
爺那裡沒有動靜。」「按說王爺也該知道一點風聲,可到現在為止確實沒有什麼
防備的樣子,主人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不能提醒!王
爺的性格比較深沉,也許是他已經採取行動了我們不知道而已,但他最討厭的事
情就是越權。算了,我們暗中安排一下,讓四周的死士都準備好,再安排侍衛們
進駐。必要時候直接放鐵柵欄!」聽他一說放鐵柵欄,鄭安邦知道,這是最後的
防禦。跟隨他久了,鄭安邦知道了一些永安王府的事情,其實,王府附近最近的
一圈民房都是王府的產業,裡面住的人表面上是平民百姓,實際上都是王府死士


  只要放出鐵柵欄,這些民房就如同在王府外面又設置了一道圍牆,這是當年
張家祖先為了確保安全想出的措施,可這也是最危險時候才用的。

  「別亂想了,」張奇峰的話在他耳邊響起,「我是防備萬一,不到關鍵時刻
不會放那玩意,把底牌都暴露出去。」

  看著鄭安邦訕笑著離開,張奇峰心裡卻有了一個令他自己都害怕的念頭,要
不要藉著這場亂子,把母親的身份變一變?






第六章 助其反

  當得知張奇峰想要見自己,並且是要盡早見面的時候,軒轅朗也有些激動。
雖然隱士很多,但多數隱士更多是得不到官府或者說就是那些實力人物的賞識,
而又沒有什麼別的本事才隱居的。軒轅朗則是沒有遇到他看得上眼的人物,無論
是他拜見過或是尋訪過他的人物在他看來都不是值得投效的。今天他來拜見張奇
峰,雖然從天象上說,張奇峰不是池中之物,但他也怕自己所見有差錯,儘管他
對自己的觀天之術有絕對自信,可這畢竟是關係到自己一生所學能否盡情展示的
事情。當然,他也有那麼一絲擔心,怕張奇峰不肯用或不肯重用自己,這大概就
是關心則亂吧。

  所以,今天他一早起床後仔細的梳洗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於海威派來接
他的轎子到門外時他已經焦急的等了小半個時辰了。

  坐在轎子裡,一路上他腦子裡不停的盤算著自己對天下大事的分析,還有他
根據張奇峰在用兵打仗時顯出的脾氣秉性來,爭取把自己最強的一面展現在張奇
峰面前。如果能夠得到張奇峰的賞識,那麼自己一生所學盡情得到施展後,他很
快就能壓過一直熱衷名利的神農鶴了。忽然,轎子停了下來,於海威的聲音在外
面響起:「軒轅先生,咱們到了,請下轎吧!」說著,一個軍士將轎簾掀起,軒
轅朗邁著四方步,不疾不徐的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可他看到四周的情況不由得一
愣,原來,看周圍高大的圍牆,確實該是親王府邸,可看到旁邊狹小的只有一個
家人看著的小門可以知道,這裡應該是側門。看到軒轅朗遲疑的樣子,於海威有
些歉意的說道:「世子與先生相見,現在還不好讓太多人得知,畢竟世子還沒有
繼承爵位呢……」軒轅朗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止住於海威的話道:「正該如此,
不必掛懷!」說著示意於海威引路,於海威忙引著他進了王府,從小路去見張奇
峰。

  「世子,」守衛在張奇峰獨立院子門口的,女侍衛利卡婭稟報道:「軒轅先
生來了!」軒轅朗身材在北方男人中也是中等,可站在利卡婭面前卻明顯矮了一
頭。其實,帝國有不少西陸女人,特別是京師中,有的是做歌舞伎,有的是開店
做生意,當然,皮肉生意也不少,帝國風氣淫靡,自然有達官顯貴大富之人想嘗
嘗西陸風情。而西陸女武士其實也有,身材也是頗為高大,只是,像眼前這樣身
材高大且長相出眾的很是少見。可軒轅朗沒想到的是,張奇峰讓請他進屋時候,
竟然有一隊同樣身材高大豐滿,且美艷誘人的女侍衛從屋裡迎出來,雖然穿著威
武的西式鎧甲,但卻是更加增添了她們的神秘感!軒轅朗生怕自己出醜,努力的
控制了一下心境,勉強鎮靜後才進屋拜見。

  「軒轅先生辛苦了!」沒想到張奇峰竟然站在房門口來迎接,他笑著拱手道
:「先生屈尊前來,本該遠迎,可為了避嫌也只好如此,先生委屈了。」其實,
按照帝國規制,軒轅朗見到張奇峰要行跪拜叩首之禮,即便他是文明天下的名士


  可張奇峰竟然到了門口迎接,還一個勁的說自己委屈,若非他定力不錯,怕
是真要當場淚流滿面了。饒是如此,他那激動的神情還是在臉上有所反應,不過
,這也是張奇峰想要的。

  「世子抬舉在下了!」軒轅朗腦子裡飛速的斟字酌句,「想朗不過一介布衣
,雖有些俗名,卻也不敢勞世子大駕。世子名門貴冑,身份尊貴,而以一人之力
平定倭奴之亂,更是現今帝國罕有之少 年英雄,大展宏圖指日可待,蒙不棄見
招,朗真是惶恐之至。」說著向張奇峰深深一拱。看他沒有像一般名士那樣,或
是狂妄自大,或是巴結顯貴,而是恰如其分的表現自己,張奇峰基本上可以斷定
此人可以為自己所用,或者說,至少是個可用之人。

  分賓主落座,女衛們上茶後,於海威識趣的退了出去,屋子裡除了張奇峰和
軒轅朗外,只有尼婭和帕琳娜兩個女衛侍候了。

  「日前於書密郎稱先生有事要來賜教,不知先生所為何事?」軒轅朗雖然覺
得張奇峰有些太過直白,但卻也覺得他是看重自己,便微笑道:「賜教不敢,不
過對於眼下的局勢,草民有些看法,想說與世子,盼世子指正。」「那先生請講
!」

  張奇峰神色鄭重的說:「在下確實想聽聽先生怎麼看這天下大勢。」「這…
…」

  軒轅朗看看他身邊的兩個女侍衛,有些遲疑。張奇峰卻是哈哈一笑道:「先
生但講無妨,最不用避諱的就是她們了!」看張奇峰這樣說,軒轅朗也就不再在
意的說道:「天下大亂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世子大展宏圖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張奇峰想了想說道:「先生說得太過絕對了!雖然四夷犯境,但均以被打退
,而且,當今皇帝也是一代雄主,我帝國國事蒸蒸日上,怎麼會天下大亂?」軒
轅朗笑道:「世子是明知故問?四大親王家控制了帝國三分之一的土地,和近一
半的軍隊,皇帝睡覺可能踏實?」「而且,若皇帝真是個無能之君也就罷了,可
當今的皇帝年輕時候也是披荊斬棘,力挽狂瀾的人物,雖然現今貪圖享樂少了些
雄心,但絕對能看出這些事情來,也就有了最近的一系列舉動。」軒轅朗侃侃而
談,「面對皇帝的行動,四家肯定會反手,像這次,皇帝命定南王世子去軍前效
力就是一樁。」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張奇峰又接著說道:「其實,皇帝命世子南
下平倭,布林格爾東出關外也都是想要斷四家的香火,雖然魯陽王還有子嗣,而
永安王家也有後嗣,但無疑,最有實力,最優秀的,就是世子還有布林格爾。」

  張奇峰聽了不由自主的點頭,確實,魯陽王家雖然還有幾個王子,但最有出
息的還是號稱東天柱石的布林格爾,只是布林格爾這次沒有出彩,但能夠在亂軍
中保住性命,也證明他有些實力。而自己家裡,雖然還有個兄弟張奇巒,但雖然
自己很喜歡自己這個兄弟,可不得不承認,若是自己這個兄弟繼承王位,怕是連
那個陰損的二叔都鬥不過。自己大破倭奴,天下盡人皆知,而且還捎帶著把麗句
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國主金英澤給抓住了,皇帝必須要有個樣子,才大封特封
自己,以便遮掩他想謀害自己的意圖。而後面給自己下密旨,要徹查京師中的暗
流,就更加沒安好心了。

  看張奇峰深有所感的樣子,軒轅朗其實也是放下一半的心,自己的看法被接
受,就表示成功了一半了。

  「不過,帝國數百年基業,雖然腐朽,卻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且各方勢
力關係交織複雜,互相牽制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怕是還要保持這種脆弱的均勢很
久。」軒轅朗說道這裡,張奇峰開口道:「確實,只是這均勢該如何打破?先生
可有計策教我?」「不敢當這個教字,可在下卻有一策,使這均勢打破!」軒轅
朗有些驕傲的說道:「此策分為內外兩計,於內,要著力挑動有份量的勢力按捺
不住,讓他們先行啟動,這樣凡是有實力奪取天下的各方人馬必然都會行動起來
,那麼世子就可以冷眼看熱鬧,順便破除有礙於自己發展的對手。」接著,他又
說道:「這於外嘛,就是要借助外力,將京師中的力量調出一部分,這樣,那些
想活動的勢力才會更加有膽子行動,而且,也方便世子的活動!」

  「那麼先生是不是已經有了可行之計?」張奇峰看他表情鎮定自若,知道肯
定是有備而來,便問道:「若有可否即刻施行?」

  「既然敢跟世子獻計,就必然有計可施才是。」軒轅朗笑道:「草民一直注
意京中各方勢力的動向,雖然實力有限,不能盡知,但卻也可以看出端倪。」說
著,他仰頭思索了一下說道:「這京師中的亂首先要從裡面亂,從皇帝後宮亂起
。」

  張奇峰被他說得一驚,心裡險些動了殺他的念頭!自己也是偶然看出宮中要
出亂子的,可他竟然能夠知道,莫非是受誰差遣,前來刺探的?可軒轅朗接下來
的話解開了他的疑惑。

  「德安太子雖然志大才疏,但卻是一心為江山社稷著想,他平日裡多有犯禁
之言,皇帝也多是申斥一番罰其閉門思過而已。可為什麼今次竟然直接將其下獄
?」

  張奇峰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裡有些問題,但又看不出哪裡不對。「皇帝的
皇子中,有三個成年的皇子可以直接繼位,而德安太子因為行事莽撞得罪了不少
人,所以,朝中多有廢德安太子,改立霍民太子為嫡子的動議。」這些張奇峰也
知道,他從軒轅朗的話裡似乎抓住了點什麼,但又說不出來。「皇帝對德安太子
更多的是憐憫,德安太子生母乃是皇帝未登基時候的偏妃,出身本是個婢女,所
以,雖然有了長子德安,卻也很是受氣。江皇后善妒,又是鎮國公之女,當時皇
帝還多有倚仗之處,所以,也就不便深究,最後終於導致德安生母憂鬱而終。」
張奇峰似乎明白了。「這兩年霍民太子的勢力大漲,他一直仗著母親娘家的勢力
,不拿德安這個兄長放在眼裡。可要想繼承皇位,還是要皇帝認可才成。」軒轅
朗的話意思也逐漸明白了。

  張奇峰仔細想想,覺得也是。霍民太子平日裡與文臣們打得火熱,吟詩作對
舞文弄墨,浸情於詩畫當中。而且,他對於練兵似乎也頗有心得,自己訓練了一
隊士兵,居然比大將軍藍富麾下最精銳的御林軍都不差,他還將練兵心得寫書,
分發於各地,以博取野名。而他的母親江皇后,為了幫助自己兒子奪取大寶,居
然讓娘家親族及門生故吏去陷害與德安太子交好的官員。雖然,事後被皇帝發現
,在大發雷霆之餘,下旨罷免了不少官吏,可她自己娘家卻幾乎沒有受到什麼直
接的損傷。依舊我行我素,去給傾向於德安太子的官員們網羅罪名,搜集罪證,
只是做得更加隱秘了。可要說霍民太子敢就此造反也是有些過了,畢竟他手中並
沒有什麼實力似的。

  看張奇峰疑惑,軒轅朗笑道:「世子,若是在京城內四衛中有一衛人馬,在
外四衛或御林軍中有兩衛人馬,不知世子以為能否造反呢?」張奇峰想了想說道
:「如果計劃周密,以內四衛中一衛控制皇宮,另用外城的兵馬解決京兆尹的兵
馬,控制京城外城,那麼也可以試試。不過,就看是否有後援了。」他又想了想
繼續道:「如果是霍民太子有這樣的實力,那麼控制了京城,最主要的是控制了
皇城,那麼他就可以逼迫皇帝退位,自己繼任大統,只要動作迅速,那麼也就完
成了該做的事情,畢竟如果太子提前繼位,皇帝認可了,外臣也不好太過干涉,
說到底也還算是皇家內部的事情。」忽然他抬起頭問軒轅朗道:「先生的意思是
,霍民太子可以控制內四衛中的一衛,外四衛或御林軍中的兩衛人馬?」

  軒轅朗一捋長髯,笑道:「雖不是十分確定,但也基本無誤!」看張奇峰的
樣子,軒轅朗知道自己的話顯出了威力,便努力壓制心中激動,好整以暇的說道
:「說他控制內一衛有些冤枉,但確實從編制上是控制了。」「他控制了青狼衛
?」

  張奇峰突然明白了他的話,「那不是布林格爾的嫡系嗎?」軒轅朗笑道:「
青狼衛乃是布林格爾親自訓練出來的不假,可只有他帶走的萬餘人馬才是他的嫡
系,留下的其實是霍民太子的心腹,青狼衛副統領馮敬年帶出來的。這個馮敬年
出身何處?世子不會不知道吧?」張奇峰沒有說話,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軒轅
朗繼續道:「朗的一個弟子在青狼衛中效力,他日前說過,青狼衛前兩天每人發
了一條鮮紅的汗巾,他們都覺得好笑,但只覺得可能是統領從中獲得了好處,沒
有在意。可世子聽了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看法?」「紅汗巾在夜裡會更顯眼,防
止誤傷自己人!」張奇峰沉聲道:「可外四衛呢?御林軍呢?」軒轅朗也斂起笑
容道:「表面上看,外四衛都是較忠於德安太子,或者說是忠於皇帝,但看看鶴
鳴衛統領因為剋扣軍餉被發配一事就可以看出,他們絕不是那麼簡單,否則,剋
扣軍餉這樣的小事怎麼能扳動官居二品的統領?」

  軒轅朗說的是實情,除了火鳳軍等少數軍隊外,帝國普遍存在著剋扣軍餉的
情況,不過,由於京畿八衛是皇帝親衛,俸祿豐厚,所以一般不會很嚴重。可沒
想到就是因為這樣一件事,居然廢掉了一個大統領,在當時很多人都以為要清理
官吏了,但從那以後就沒了動靜不說,鶴鳴衛作為外四衛第一衛居然一直沒有安
排新的大統領。雖然,張家這樣身處帝國高層的人知道,之所以沒有派新任大統
領,主要是卡在了各方面的僵持上,都想奪取這個位置。可也說明了,是各方勢
力想奪取鶴鳴衛控制權才導致其統領被撤,而不是皇帝不放心,要換個信任之人
的。這件事多方較力的結果是,皇帝無意中聽到了劉凱的名字,想起當年他的事
情,便下旨劉凱當上了鶴鳴衛大統領。據說劉凱接到聖旨的時候淚流滿面,連話
都說不出來了。劉凱的反應皇帝自然欣喜,可他要是知道,劉凱是想到有機會給
海連山報仇了才痛哭流涕,怕是就樂不出來了。

  可軒轅朗接下來的話卻是說出了張奇峰最關注的,「其實大家仔細關注一下
,外四衛的統領一職這兩年其實都更換了,只是他們都是在京師各軍大換之年撤
換,所以沒有引起什麼注意。但有一點就是,這些新上來的統領或多或少都和幾
方勢力有關,而鸞嘯衛的統領就是霍民太子幼時的伴讀蘇奇!」張奇峰點了點頭
道:「蘇奇為人高傲自大,以為是二太子的伴讀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當年
我還教訓過他。」軒轅朗接著道:「而實力居外四衛第二的鵬振衛統領查穆圖,
雖然表面上是德忠王府的家人出身,可他卻是出自京西靈秀山玉芝洞,也是西山
怪叟門下弟子。」張奇峰恍然道:「霍民太子曾經跟西山怪叟習武,有師徒之義
,查穆圖是霍民太子的同門,雖然出自德忠王府,卻也有是霍民太子的人的可能
了。」

  軒轅朗點點頭道:「不錯,至於御林軍,雖然是藍富的部下,可大將軍為人
嚴苛,而且對部下吝惜賞賜,在部下心中有威無恩,霍民太子曾經藉著練兵之名
多次去其軍中,就是有了歸順他的人也不奇怪。」

  「聽先生一說,我是明白了呀。」但他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這到底也
是皇家內部的事情,跟咱們外臣也沒什麼關係。」

  「世子之言差矣!」軒轅朗正色道:「別的不說,京師動亂,永安王府處在
京師之中,難免受池魚之禍。且四家的勢力早就受到皇帝忌憚,霍民太子也不會
不清楚現在的形勢,無論哪一方,藉著動亂之機對王府不利,突襲之下,王府也
必有大損!」

  「為今之計,世子應先提醒王爺防備,若是王爺不理,則世子可暗中先佈置
一番,等兵火來臨時保住王府不受損失,同時,藉機除掉畢除之人,則這大事就
成了一半了。」軒轅朗道,「不過,若是要霍民太子動手,王爺還要幫幫他才行
!」

  張奇峰有些不解的問:「先生不是要我幫他找兵員吧?」知道他在說笑,軒
轅朗也笑道:「不用幫他找兵員,卻可以幫他把對手削弱呀!」看張奇峰沉思,
他進一步說道:「可以想辦法讓比如東部關外的扎查函人,胡蠻人聯兵,繞過賈
無凜干盛公兩位將軍的防守,輕騎突入直逼虎山關,虎山關現在駐兵不多,皇帝
必然著慌,而現在可沒有麒麟軍火鳳軍可以派了!」

  「可若是引外兵來犯,也是千古罪人,若是傳出去必然遭世人唾棄,必須慎
重呀。」張奇峰有些遲疑。軒轅朗卻說道:「胡蠻本身並不強大,其內部有大部
落六個,小部落三十餘個,以前雖然也偶有犯境,但兵力最多一兩萬人而已。可
自從兩年前,他們的新頭人統一諸部,其實力大增,也才有了這次的十萬精銳犯
境之舉。」張奇峰自然清楚這些,說道:「當年的疥瘡之疾,終於成了大患。」

  軒轅朗繼續道:「不過,胡蠻才統一元氣也沒有完全恢復,他們之所以敢出
兵也是看到帝國四面受敵才想藉機佔便宜的。此時若世子告訴他們,可以幫助他
們領一支人馬,輕裝急進,讓賈,干二位將軍讓道,從布林格爾的防區繞過,偷
襲虎山關。他們必定會同意!」看張奇峰似乎有些動心了,他笑得有些陰險的道
:「一支輕騎,不過幾千兵馬,若是他們不按照約定撤回,可就地剿滅,同時,
趁著他們資訊傳遞不便的當,可打掉他們防守鬆懈的主力,那麼就是要滅了胡蠻
也是舉手之勞了!」

  「此事誰人可去?」張奇峰的問題正是軒轅朗關注的,他忙說道:「此事朗
可以去,至於世子,只要親自修一封信就足矣讓他們乖乖的就範!」看張奇峰有
些不敢相信似的,他解釋道:「胡蠻今歲來犯,一是他們統一了各部,實力大漲
,但口糧財物損失不小,而且,偏偏這個冬天又是罕有的寒冷,凍死牲畜無算,
聽說他們連渡過春天的食物都沒有了。所以,他們必須趁著帝國四處用兵之時劫
掠一次,否則真是要滅族了。」

  「那就是說,可以許諾他們糧草財物,幫助他們挺過去,他們必然會聽話?


  張奇峰明白了軒轅朗的意思,而軒轅朗也有些得意的說道:「正是!關外本
是魯陽王的封地,世子送胡蠻頭領一些財物即可,並告訴他們幾個魯陽王在關外
的糧草重地,那麼自己就不用費什麼人力物力,既讓他們幫忙辦事,還順帶著傷
了魯陽王家的根基。至於以後魯陽王府與胡蠻結下多大的仇怨,與世子是只有好
處沒有壞處了。」

  商量了一下細節,張奇峰送走了軒轅朗,並訂好三日後,派人護送他去關外


  看著軒轅朗離去,張奇峰心裡卻很矛盾。雖然借用胡蠻人的兵力,可以更快
的實現自己的目的,可從內心裡面他總覺得不舒服。無論怎麼說,胡蠻人在帝國
土地上都會傷害到帝國的利益,即便是魯陽王的封地,而那裡的百姓們也會遭殃
。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想:等解決完京師的事情後,就要除掉那些侵入的胡
蠻,給百姓報仇!

  「可眼下呢?」張奇峰眉頭皺起,他想到的是宮裡面的徐憐夢,如果真的是
妖後,那麼必須要盡快解決掉!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躊躇一下,快步走向父親張
嘯林所居住的正院。

  「峰兒來了。」張嘯林看到他到來並沒有異樣的舉動,只是淡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張奇峰表面上有些驚訝的說:「是,孩兒正是從姨
娘處得到了一些消息,就來報知父王了。」心裡其實明白,自己這個父親一點也
不糊塗,看他的言語,應該是知道點東西的。

  「姨娘說,前兩天領蠟燭時候,她那裡的婢女圖省事,從當時剛送到的蠟燭
裡面抽了幾支,可那些太監竟然十分緊張,廢了半天力氣追了回去。可還有一些
該是拿混了,被婢女拿到了姨娘處。」他偷眼看張嘯林還是面無表情,眼睛微閉
著一手輕輕的捻著鬍鬚,讓人不知道高深。「可姨娘發現,那些蠟燭表面上沒什
麼問題,可是裡面卻都是沒有芯的,而燈油也被替換了,都是些摻了很多雜質的
貨,很不易著,而且就是著了也容易熄滅。」張嘯林點點頭,睜開眼睛說道:「
我也聽說了。」本來張奇峰以為父親會說是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但張嘯林卻繼續
說道:「這些燈油火燭大致是要到下個月月初才更換的,到時候,月色也正是最
暗的時候,如果有些風吹草動,宮中必然是一片混亂。」

  「你安排一下,讓府中侍衛們加快佈置,咱們周邊的暗哨也要準備好了。」

  張嘯林想了想,又說道:「命令死士們都聚集吧,就住在城西的莊園裡面,
那裡寬敞,而且也不會引人注意。」「可父王,」張奇峰小心的說道:「如果真
是宮中出了變故,那麼姨娘會不會也有危險?而且,若真是有人敢在京師中造反
,那麼必定是有一定兵力才可以的,那麼咱們府中衛士最多也就是三四百人,能
夠嗎?

  要不要再調集一些來?」「你姨娘吉人自有天相!」張嘯林的話沒有絲毫感
情,「你去辦事吧,不該著急的事情不要管!」張奇峰一時語塞,他聲音有些乾
澀的說道:「是,孩兒,孩兒馬上去安排。」說完退了出去,他並不是害怕,而
是寒心!司美鳳是自己的女人了,可即便不是如此,卻也是自己的姨娘,自己母
親的親妹妹,可父親竟然根本不管其生死?而且,到現在這樣的情況,父親竟然
還不肯跟自己說說自家的暗線,哪怕是一點。以前說自己年紀小,可現在自己都
是將軍了,難道還不放心?他不放心的只能是自己的權利!聯想到遠在西陲的母
親,張奇峰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跟母親的事情敗露,父親肯定容
不下,與其到時候再父子相拼,不如趁早解決掉絆腳石!但他再想想張家所面臨
的環境,以及自己這麼做了要面臨的後果,還是歎了口氣,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忽然,他神情一凜,「出來吧!」對著不遠處的月亮門說道:「還想嚇唬我
呢?」話語間神色已經恢復無恙,因為他已經知道月亮門後面藏著的人是柳蟬兒


  「表哥,」柳蟬兒的神色卻不是那麼輕鬆,眼神中帶著一絲憂鬱,欲言又止
的看看他,隨即低下頭不說話了。張奇峰有些奇怪,想了想說道:「走吧,到我
那裡去說吧。」柳蟬沒有說話,一聲不響的跟著他走了。

  「你怎麼不高興了?」張奇峰剛在屋子裡坐定,一把就將自己這個有些天真
但對自己絕對是一心一意的表妹抱在懷裡道:「是不是你二哥又欺負你了?」柳
蟬兒還是不說話,只是呆呆的靠在他懷裡,半晌一動不動的柳蟬兒突然開口問道
:「表哥,你會不會殺了我爹爹?」被她問得莫名其妙的張奇峰詫異地反問她:
「你這是從何說起?我為什麼要殺姑父?」柳蟬抬起頭,眼睛直盯盯的看著他,
問道:「娘說,她也是你的人了,就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她,所以,她要殺了爹
爹。我來問問你,是不是你讓娘這麼做的?」說著話,眼淚已經一個勁的在眼圈
裡面打轉,雖然強忍著沒有掉下來,但張奇峰看在眼裡卻是說不出的心疼。他不
由自主的親了又親,說道:「傻丫頭,我怎麼會讓你娘殺你爹?你放心吧,我待
會兒就去吩咐你娘,不許她傷害姑夫,這樣你放心了吧?」

  柳蟬有些不信的問,「真的?你真的能放過爹?」被她問得張奇峰都感到有
些無奈,說道:「這樣,我讓你娘跟你爹廢婚,這樣總是成了吧?」柳蟬雖然還
有些遲疑,但神情上已經踏實了不少,問道:「真的?可娘說表哥最恨的就是別
的男人想碰你的女人,我……」張奇峰截住她的話道:「別胡思亂想了!沒有你
爹就沒有你,再說,以前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了,我只在乎以後。」他忽然話鋒一
轉,問道:「不過,蟬兒,你怎麼知道我把姑母也……收了?姑母告訴你的?」
他本想說,「怎麼知道我把姑母也上了?」但還算是有急智,最後改嘴,問得算
是多少好聽些。饒是如此,他還是很緊張的看著柳蟬,生怕傷了這個為救自己險
些筋脈盡毀,丟了性命的表妹。

  「那天……那天娘回去後就說了……」在夏州戰場上,殺了無數倭寇眼睛都
不眨一下的柳蟬也害羞了起來,扭捏的說道:「娘回去時候說,表哥是人中之龍
,床上也是無雙的……她還說,以後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時候,絕不會跟我搶,只
看你願意,她絕不妒忌。說你在床上全是騰龍之相,女人少了肯定服侍不過來…
…」總算是把話說完,可她的臉已經如同一塊大紅布,偶然與張奇峰四目相對,
一下子羞得再也抬不起頭,將臉躲到張奇峰懷裡再也不敢看他了。

  「好寶貝兒,」張奇峰激動得不管她害羞與否,抱起來好一通親,親得柳蟬
兒心浮氣躁,才放開她。

  「那表哥是不是該安慰你一下?」柳蟬兒面對滿臉淫相的張奇峰還能說不?

  而張奇峰也沒有等她說話,抱起她直接放到桌子上,粗野的撕開她的衣衫,
根本不理她的躲閃。「表哥,別……哎呀。別,我們到屋裡去吧。」其實跟張奇
峰在荒郊野外都大戰過,可柳蟬兒面對他如此不顧一切的舉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那你輕一點呀。」顯然,她也明白張奇峰不可能按照她說的做,她
肯定今天要嘗嘗被放在桌子上姦淫的滋味了,卻還徒勞的想讓表哥溫柔些,只是
,這確實是徒勞的。

  張奇峰幾下就撕光了柳蟬兒的衣衫,將她按住後又扯去自己的褲子,大雞巴
突的一下子跳出,嚇得柳蟬只哆嗦。眼前這個巨物實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它帶給
自己的快樂如同帶給自己的恐懼一樣多!無論自己面對敵人時候多麼狠辣無情,
面對它的時候,自己總是變得那麼較弱無力,無論多麼懼怕都不敢生出抗拒之心


  因為,它在帶給自己恐懼的時候還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樂,它總是能夠輕易的
將自己送上九霄雲外,讓自己暢遊在雲端而不落地。最重要的是,它還是自己深
愛的,將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奉獻給了的表哥的權杖,它就代表了表哥在自己面前
的威嚴!

  勉強抬起頭的柳蟬,看到張奇峰的粗壯如金剛般的大雞巴抵近了自己密道口
,並最終將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死死的堵住自己已經有涓涓細流流出的肉穴時,她
知道,從現在開始的這段時間,自己的一切只能由表哥主宰了!

  「我來了……」張奇峰一聲低吼,挺動腰身,將粗大的雞巴緩慢而堅決的插
入柳蟬那炙熱緊密,卻也是泥濘滑膩的玉道中。儘管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品
嚐過多少次,但每次當自己把雞巴送入表妹的蜜穴時,都感覺像第一次給她破瓜
時那麼緊密。雖然知道這是她修煉玄陰派媚術的一個成果,但也正好讓自己享受
這難得的刺激。他幾經努力,終於將大雞巴盡根送入了進去,看著表妹的小腹都
鼓了起來,不由得笑道:「蟬兒,今天表哥給你好好下種,你若是能懷上了,咱
們盡快成親!」

  柳蟬眼睛一亮,心裡卻也有些打鼓,她盼望嫁給表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
今天表哥竟然說只要自己懷上表哥的種,就能盡快成親?嫁給表哥,給表哥生兒
育女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嗎?她正要說話,卻已經沒了機會,張奇峰突然
發難,不像剛才進入時那麼張弛有度,而是猛地將大雞巴往外一抽,帶出的氣將
柳蟬吸得尖叫一聲,可轉瞬,又在大雞巴僅剩龜頭留在柳蟬兒密道裡時,翻身殺
回,大龜頭重重的撞在嬌嫩的花芯上,「啊……」再也忍受不住的柳蟬慘叫一聲
,聲音直透屋頂,可張奇峰根本不理這些,立即展開了殘忍的衝殺,一時間風生
雲起,柳蟬的叫床聲,慘呼聲連成一片,讓人聽了分不清是苦是樂。

  而她的動作也是狂亂沒有規律,纖細卻有力的腰身竭盡全力的左搖右擺,讓
人看了不知道她是在躲避還是在逢迎張奇峰的狂插愣沖。

  粗碩的雞巴由於有了淫液的潤滑,在柳蟬緊密的騷屄裡出入也並不吃力,而
棒身上那些突起的脈絡在搜刮柔嫩的騷屄壁,給柳蟬兒帶來更大更強烈刺激的同
時,也不停的將騷屄中的淫液帶出,流到桌子上也無法下滲,最後直接滴落到地
面上,泥濘一片。而被帶出的淫水越多,柳蟬兒下面的感覺就更強烈,大雞巴將
自己的每一寸空隙都填滿,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充實,可為了方便它的出入,自己
也只有洩出更多的淫液才成。

  漸漸的,柳蟬的叫聲不再淒厲,完全是呻吟,聽得人心癢如小貓撓心,如小
鹿亂撞。面對張奇峰的強力攻擊,她被帶上了一個又一個巔峰,都說快活似神仙
,神仙怎麼快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如果能永遠這樣快活,就是快活死了
也心甘情願了!當然,快活透頂就是極樂的爆發,一波波洪流澎湃而出,張奇峰
在吸淨洩出的元陰後雖然沒有強力採擷,但卻也沒有停住攻擊,而是繼續對柳蟬
征伐殺戮。本來就是新敗之身,柳蟬兒如何能夠抵敵張奇峰的攻擊?很快,就再
次高潮迭起,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驚濤拍岸洪波湧起,她如同狂狼中的一葉扁舟
,隨著浪頭忽上忽下,只能聽天由命隨波逐流,自己卻做不得一分的主。

  張奇峰盡興而為,可憐柳蟬,她只感覺自己下身被一次次填滿,又一次次抽
空,自己的心似乎都要被抽出來了。終於,在高潮了七八次後,隨著一聲歇斯底
里的尖叫,她終於暈了過去,臉上那有些詭異的潮紅雖然誘人,卻也明確的告訴
張奇峰,不能再施夏楚,否則就會對柳蟬兒的身體造成傷害了。儘管自己沒有發
洩慾火,張奇峰還是放過了已經昏睡過去的柳蟬兒,他的雞巴抽出來時,渾濁的
愛液從柳蟬蜜穴裡流出,一大波一下子流到了地上。看著表妹的樣子,他情不自
禁的俯下身,親了親那滿是自己和表妹二人分泌出的淫水的蜜穴,看著真可愛呀


  「你們都進來吧!」隨著他的話音,幾個身材苗條,卻凹凸有致的身影走了
進來,跪倒在他面前道:「婢子參見主人!」是櫻子等鬼忍到了。看她們那紅彤
彤的臉色,聽著有些粗濁的呼吸,張奇峰看出她們在外面觀戰多時,此時已經都
是欲情滿滿了!把蟬兒送進來,你們也都來吧!女忍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喜滋
滋的有人去抬柳蟬兒,其她的人則是一邊忙著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跟著張奇峰進
了臥房,生怕進來慢了被別人佔了先機似的。看著七個赤裸裸,盡顯青春氣息的
肉體,坐在床前的張奇峰的雞巴翹得更加有精神。還是櫻子聰明,她見狀忙跪倒
在張奇峰面前,雙手抱住歡蹦亂跳的大雞巴,張嘴含了進去。儘管她的櫻桃小嘴
只能勉強含住一個大龜頭,可靈活的舌頭卻將張奇峰服侍的舒服無比。

  他喘著粗氣,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說道:「你們都轉過去,趴在地上!」除
了櫻子外的六個女忍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按照他的命令做了,一個個圓潤
富有彈性的屁股擺在張奇峰面前,張奇峰在享受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的同時,欣
賞了起來。

  「好了,該我慰勞你了!」張奇峰沒有前兆的將櫻子一把抓起,放在跪在自
己正前面,將屁股撅得最高的鬼忍小葉身上。已經知道他喜好的眾女忍,立刻迎
合他的動作,或扶或托,幫著架起了極樂搖,小葉全力的開始將背後躺著的櫻子
向張奇峰的雞巴送了上去,又是一場捨生忘死的大戰開始了!張奇峰真的很得意
,在他看來,自己為了這些女人,費心思奪取天下也是值得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5 11:55 編輯 ]
作者: game998792002    時間: 2012-6-19 09:43

明明已經貼出續集了,標題都沒動,俺是標題黨。
劇情不錯,肉味很重,排版好一點就更好了(段落太長)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2-11-11 10:57

第七章 皇子之策

  由於有了王府金令,軒轅朗在一眾侍衛的護送下,順利的到達了關外前線,
大將軍賈無凜的營地。在拿出金令驗看,並送上張奇峰的手書後,賈無凜跟軒轅
朗單獨深談半日。第二天一早,他安排人馬送軒轅朗去胡蠻人營地後,便開始著
手準備佈置,軒轅朗給他看的計劃可謂萬無一失,但說到底,引外族兵馬入關,
稍有洩露就是身敗名裂的事情。看著地圖,盤算了一會兒,賈無凜忽然有了一個
想法,便吩咐士兵去請干盛公到營中一敘。賈,干兩軍距離雖然不遠,可隔著一
條山谷,胡蠻人的兵馬也基本上都被困在這裡。本來,為了防止布林格爾壞事,
對於谷口的封堵是賈,干二軍自己完成的,兩支軍隊在這裡分別紮下營寨。而布
林格爾則帶著自己的青狼衛在兩軍後面,名譽上是佈防,防止胡蠻人突破兩軍的
第一道防線,其實是擔心他根本堵不住胡蠻人的進攻,再加上他又有兩次貪功冒
進的經歷,其實是怕他再出亂子。

  京師中此時也已經是陰雲密佈,雖然表面上還是平靜,可過往城門的人都有
個同樣的感覺,就是城門對於往來人等的盤查更加嚴格了。張奇峰已經將京師的
情況,及自己的想法,還有父親的表現秘密告知遠在西陲的母親。但就在等司天
鳳消息不到而著急的時候,一個在一般人看來具有轟動性的消息傳出,永安王世
子秦沖,在去南疆軍前歷練的途中遭遇伏擊,雖然逃得性命卻也是九死一生了。

  張奇峰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而前來向他稟報此事的鄭安邦更是跟他說了詳
細過程。

  「此事多虧了夏州那邊!」鄭安邦的一句話讓張奇峰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
李馨梅。自己回京後雖然一直跟她有書信往來,但最近這一陣子似乎斷了消息。

  「馨梅那裡有什麼情況嗎?」鄭安邦自然明白張奇峰問題所指,也就是跟他
這個放浪行跡的下屬面前敢問,否則,若是別的下屬來稟報,張奇峰就是再關心
也不會這麼直白的打聽一個「未亡人」的消息。但他也知道二人關係的不一般,
沒有再嬉皮笑臉,而是規規矩矩的說道:「聽說……梓放有遺腹子,下個月就差
不多該出世了。」聽了他的話,張奇峰不禁皺眉,從月份上說,真要是梓放的遺
腹子,這孩子也太能忍了,比別人至少多待兩個月!鄭安邦笑了笑說:「主公當
知道這孩子是誰的吧?」被他感染,張奇峰也笑了笑,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
把她們母子接過來?」鄭安邦拿出一封信說:「這是給主公您的,屬下雖然沒敢
看,卻也敢說,李夫人必定不讓主公去接她和孩子!」

  「哦?那你說為什麼?」張奇峰也沒有急著開信封,而是想聽聽鄭安邦的想
法。鄭安邦也不賣關子,就說道:「自然是為了主公!」他拱了拱手說:「主公
在夏州平倭雖然也是振奮人心,可最多只能說讓百姓認為主公是個英雄,並不牽
扯人心歸附。而真正奪取百姓之心的,是主公誅殺林榮和其一眾黨羽,剪除了為
禍夏州多年的巨貪。而安國君梓家在夏州民望素著,若是這時候主公把李夫人和
孩子接過來,難免會遭人非議。」看張奇峰點頭,鄭安邦又道:「不過,屬下聽
聞,梓家人丁單薄,梓放一輩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儘管李夫人腹中孩子出世晚
了些,而且還不知是男是女,梓家上下都是十分高興的。主公當不必擔心李夫人
會受委屈,而等孩子出世後,主公對夏州的控制已經鞏固,只接回李夫人,無論
是禮法還是道義上都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我也就是說說,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的。」張奇峰雖然有些消沉,不
過,也不是十分的失望。記得在夏州時候,有一次,自己將李馨梅殺得神魂顛倒
魂飛魄散的,在她神志不清時,曾經聽她說過,占卜時候卦象上說,梓家要想延
續香火,需要從外面找。當時,自己只是將這些當成笑話聽,以為是那些神棍騙
錢的手段,沒想到卻真的應驗了。撕開信封,打開信紙,李馨梅那娟秀卻有力的
字跡映入眼簾。大致看了一下,內容基本上也是告訴張奇峰,孩子是他的,請名
醫診脈,說是個女兒。梓家上下興奮異常,梓家有後,是祖宗保佑的結果,還特
意祭拜了祖宗靈位。她也跟梓家老夫人談好,等孩子生下後,就交由奶媽撫養,
她自己則可以隨意改嫁。

  「不說這事了,」張奇峰知道自己就要當爹了,雖然孩子不能跟自己一個姓
,但終究是高興的。他控制了一下情緒,問鄭安邦道:「你覺得軒轅朗先生此去
胡蠻,成功幾率有幾分?」鄭安邦微微一笑,說道:「這要看主公的成功指的是
什麼了!」看張奇峰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他也就不客氣的說:「若是只講讓胡
蠻進攻,威脅京畿,以目前胡蠻各部的態勢,不說十成十,也是差不多的。可若
說能否達到主公的目的,這就難說了!」

  「屬下進入前來,一是給主公送這封信,二來也是為了這件事。」他思索了
一下說:「軒轅朗的計策高明,以皇帝的情況看,如果胡蠻真的突入到虎山關外
,威脅到了京師,那麼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讓藍富的御林軍出兵。」他話鋒一轉
,「但,如果此事敗露,主公可就要落下個引外寇入侵的罵名,而其他各方一定
會藉機發難的。」張奇峰點點頭,說道:「此事,除了軒轅朗和你外,咱們這方
只有賈無凜和干盛公兩位將軍知道。所以,不必擔心。我只是擔心……」「擔心
胡蠻那邊出問題?」鄭安邦搶先說道:「所以,屬下以為,主公應該徹底收服胡
蠻人!」張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了,問道:「徹底收服?怎麼徹底收服?」

  「屬下想來,無非是恩威並施!」鄭安邦難得看到張奇峰如此重視的表情,
他也有些激動,努力控制自己說道:「布林格爾沒有按照賈,干二位將軍的命令
行動,導致胡蠻人趁機找到破綻,突破了防禦,鋌而走險來偷襲京師。那麼賈,
干二位將軍在收了布林格爾兵權後,應當立即派兵追趕。那麼,如果按照兩個兵
團中的龍馬騎兵算,完全可以組成一支四萬左右的大軍,在虎山關一帶追上胡蠻
人。」他似乎算計了一下,又說道:「龍馬獸的速度和耐力絕不是一般駿馬所能
比擬的,而且,胡蠻人的馬匹體型都相對矮小,耐力還算不錯,可衝力卻不行。

  因此,當他們與御林軍大戰,雙方元氣大傷時候,咱們的龍馬騎兵完全可以
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其一舉擊潰,不,是剿滅!」張奇峰似乎有點明白他的意思
了,點點頭,示意他繼續。「根據派去胡蠻的細作回報,此次胡蠻來犯,也有新
首領欲立威的意思。聽說,他們的新首領叫布桑莫蘭,是扎西江頭人的獨生女兒
,雖然是女兒身,但驍勇善戰,殺敵時戴著一副黃金鬼面,令人不知其真面目。
如此驍勇的首領,如果想立威,必定會隨大軍前來,那麼如果擒下她,則收服胡
蠻易如反掌!」聽他說的得意,張奇峰卻說道:「擒了胡蠻首領,胡蠻還可以重
新推舉一個新的,他們本來就是許多散落的部落,被那個布桑莫蘭靠武力統一的
,擒下她能有多大用?」鄭安邦得意的說:「正是因為胡蠻這樣的特點,所以,
屬下推測,布桑莫蘭必定不敢反抗主公,這樣,只要有主公的支持,她還是可以
遙控胡蠻人。而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那麼索性,主公就在胡蠻人中再選擇一個
效忠主公的人做首領,那樣不是更省事?」

  思索了一會兒,張奇峰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吧!你去安排,人手調動都聽
你的,賈,干兩位將軍那裡飛鴿傳書即可。」鄭安邦領命正要退出,忽然張奇峰
笑問道:「你知道在我看來你跟軒轅朗的區別在哪裡?」鄭安邦不由得一愣,心
中的失落多少流露到了臉上。其實,自從他聽說軒轅朗前來投奔張奇峰,心裡就
有些不舒服。軒轅朗是天下名士,自己這個落魄小子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雖
然內心裡不服氣,但也知道張奇峰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一定會下降。今天他來獻計
,其實也有顯示自己能力的意思,可張奇峰此時這麼一問,他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的,不知如何作答。

  「軒轅朗到底是名士,即便是用陰謀也要顧及身份。而你不同,你這小子是
什麼計策都能用,而且越是缺德越是用的開心!」張奇峰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
笑起來,鄭安邦被他笑得實在不好意思,可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他正要
順著張奇峰的話說兩句,可張奇峰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徹底放鬆了,「你說控制
布桑莫蘭,又說她總是戴著黃金面具,難不成你想讓我去上了她,摘了她的面具
看個究竟?她要是個醜八怪,那我還不後悔死?」鄭安邦也跟著笑了起來,「自
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真是如此,主公可以獲得數萬胡蠻精兵,他們的騎兵雖
然不在咱鐵騎師等精銳眼裡,但他們的步兵卻是十分擅長叢林山地的戰鬥的。而
且,說不準布桑莫蘭還是個美女呢,為了怕被人輕視才戴上面具也不一定呀!」

  閒扯了兩句,鄭安邦才安心的去辦事,而張奇峰卻是有些躊躇。如果真是順
利調出藍富的御林軍,那麼霍民太子十有八九會採取行動,雖然這正是他需要的
,可他也擔心在宮中的,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姨娘司美鳳。其實他自己也明白
,自己對姨娘上心,固然有對姨娘美艷豐熟身體的迷戀,但同時也有將這個無論
身材相貌都與母親十分相似的姨娘當成母親替身的意思。思前想後,他決定再增
派幾個人手到宮中去,暗中保護司美鳳的安全。一想到司美鳳,他腦子裡就浮現
出這個美熟姨娘那豐滿的身體,艷絕的相貌,自己的分身又開始焦躁不安,漸漸
的頂起帳篷來。既然關心姨娘安全,那索性就去宮裡看看,反正天色也還早,也
許還可以有別的收穫!

  想到這裡,張奇峰正準備叫上櫻子等眾女去入宮求見,柳蟬卻急匆匆的來了


  「表哥,」見到張奇峰正要出去,柳蟬攔住他道:「我娘有消息讓我告訴你
。」張奇峰雖然關心司美鳳,但現在也不是十萬火急的,便領著柳蟬兒回到房間
裡。

  他坐到椅子上後,不由分說的將柳蟬兒一把抱起,便要好好親吻一下,卻被
柳蟬輕輕掙脫說道:「表哥,別,別,先說正事吧!」看她這個樣子,張奇峰知
道應該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就問她道:「姑母有什麼消息?」柳蟬忙說道:「
我娘今天早晨接到徐貴妃的傳信,讓她火速進宮。結果,剛剛才回來。她說,徐
貴妃對表哥早就注意了,但最近這段時間似乎特別關注,總催促娘讓她想辦法,
盡快把表哥弄進宮去。」

  以為張奇峰不懂,柳蟬兒解釋道:「娘說,徐貴妃最近覺得自己武功進境太
慢,急於找上好的爐鼎練功。聽說前幾天有人給送進宮兩個,說是身具八陽的男
子,可沒幾天就死了,該是被徐貴妃採補盡了元陽所致。表哥是九陽之體,據說
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所以,徐貴妃才會這麼著急吧。」張奇峰淡淡一笑,心說:
你娘如果不是貪戀我的九陽之體,怕也不會被我收服了!不過,這話不能說,他
不想讓柳蟬難堪。便說道:「那姑母的意思是什麼?」柳蟬繼續道:「前幾次徐
貴妃催促,娘都推脫掉了,可今天徐貴妃似乎有些急了,她讓娘在十日內無論如
何都要把表哥弄進宮,實在不成給表哥下藥迷倒也可以。」看張奇峰似乎不在乎
似的,她有些焦急的說:「娘讓我來問表哥,是否要先逃離京師,到西陲舅母的
大軍中去,這樣徐貴妃也奈何你不得了。」

  「這真是你娘說的?」張奇峰笑著問。「當然,這還有假?」柳蟬有點不明
所以,她哪裡知道,張奇峰現在對自己的十陽真體已經有了十足把握,正要找機
會去「收拾」徐憐夢呢!沉思了一會,張奇峰說道:「告訴姑母,不必擔心我!
這幾天我有件大事要做,十日內,絕對可以去見徐憐夢,讓她不要在徐憐夢那裡
露出什麼來就是了!」「可,表哥……」柳蟬擔心的說:「徐貴妃的武功固然高
絕,而且,身邊高手也不會少。再說,她找你若真是采盡你的元陽了,那……那
不是……」看她眼淚都要急出來了,張奇峰雖不能說出自己底細,卻也柔聲安慰
道:「放心,表哥既然說了就絕對有把握。從小到大,表哥騙過你嗎?」柳蟬兒
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似乎踏實了一些,搖了搖頭,可還是不放心:「但她……」

  「好了,」張奇峰臉上神情忽然變得淫褻,笑著說道:「既然知道表哥不曾
騙過你,你還不信,看我今天怎麼罰你!」柳蟬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跟他
歡好不知多少次了,可還是秀得一下子從他腿上跳起,就要奪路逃出。張奇峰又
豈能讓她如願?一步趕上,雙手從後面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刺啦」
一聲,就撕成了兩片。「啊……表哥,別……」柳蟬兒忙用手臂護住身體,但在
求饒的同時,人也停住了腳步。可就在這一瞬間,張奇峰動作飛快,幾下撕扯,
就將柳蟬兒除了一雙蹬在腳上的繡鞋外,其它衣物都變成了爛布條扔到了一邊。

  「還敢逃?罪加一等!」張奇峰淫笑著抓起柳蟬道:「今天非讓你知道死是
怎麼個寫法!」柳蟬兒就這麼呼吸急促的被張奇峰抓到了臥室丟到了床上,再看
張奇峰飛快的除掉自己身上的累贅,那鬥志昂揚的大雞巴已經躍躍欲試地跳動著
,龜頭馬眼上滲出的晶瑩愛液足見其準備的充分!「哈……」張奇峰如餓虎撲食
,將如一隻可憐的小獸般往床裡不停退卻的柳蟬兒撲到身下,大刀闊斧的廝殺立
即展開!在淫液的滋潤下,柳蟬兒的陰道已經十分潤滑,可就是這樣,面對表哥
那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威猛雄壯的大雞巴的瘋狂入侵,她還是感覺下體如同
要被充爆了一般,陰道中的空氣被擠壓排出不留一絲,可那充實感還是讓她感到
頭暈目眩心跳加速。可當張奇峰的大雞巴殺到盡頭,轉而向外抽出時,巨大的吸
力幾乎要將柳蟬兒的花芯都吸出來了,痛的她號呼不止。

  苦樂相交,柳蟬兒很快就被張奇峰姦淫得神魂顛倒,時而置身雲端之上,時
而墜入地府之中,叫聲也漸漸模糊,如同無字真經一樣讓人聽不出叫的是什麼,
卻又會想入非非了!以往,張奇峰知道柳蟬兒等一個人承受不了自己的恩澤,在
自己慾火得到緩和的時候,會讓其她眾女也來陪侍,可今天他卻根本沒有管柳蟬
兒的死活,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大雞巴在柳蟬兒的陰道裡肆虐,即便是她被幹得
高潮洩身多次,甚至是暈過去多次,依舊不依不饒。

  半個多時辰後,柳蟬在他狂暴的姦淫下,再次螓首狂擺,一聲長啼後暈了過
去,而看她的臉上汗滴竟然漸漸消退,臉色也逐漸顯出詭異的潮紅。張奇峰還是
心軟了,也不顧柳蟬是否能聽到,柔聲說了幾句:「蟬兒,再忍忍,表哥今天都
給你!」說著,緊搗了兩下,就在柳蟬兒身體裡爆發了!洩去了澎湃的慾火,張
奇峰沒事人一樣從柳蟬兒身上爬起,但儘管小心了,他的大雞巴抽出時還是帶出
不少白濁的精液來。張奇峰隨手拉過旁邊夾被蓋在柳蟬兒身上,自己則對自己那
條雖然發洩了,卻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雞巴清潔起來。

  也許是強行逼出的慾火,發洩的有些不太徹底,他擦了幾下後,半軟下去的
雞巴居然又逐漸變硬挺起,而且似乎比剛才還要碩壯!他自己也只有無奈的搖了
搖頭,對外問道:「誰在外面職守?」「主人,是我們,安妮,米娜!」兩個女
衛走了進來。安妮是十三女衛中最高大的,比張奇峰也只是稍矮一點,而米娜則
是身材最突出的。閒來無事時,張奇峰曾經讓十三女衛,脫得赤條條的,在自己
面前展示身材。當時,米娜和愛麗絲身材最突出,而她們兩個人比較下,米娜屁
股最為碩大渾圓,而愛麗絲則是一對豪乳最為挺拔。

  今天是女忍負責張奇峰外圍護衛,而負責他住所周圍巡視的是女侍衛。

  「只有你們兩個?」看到張奇峰正在擦拭身體,二女忙過來服侍,聽他一問
,安妮回答道:「斯金娜,露西,和艾娜在外面巡邏,我們剛剛交班到院子裡。


  「別擦了,」張奇峰對她們說道:「正好我還沒洩完火,你們來服侍吧!」
聽他這麼一說,二女歡呼一聲,喜滋滋的除掉身上鎧甲,散開束著的秀髮,米娜
動作快,搶先跪在張奇峰身前,雙手抱住他那條又開始跳躍的大雞巴,張開檀口
含了進去。雖然張奇峰的雞巴太過巨大,以至於米娜費盡心力也只能含下大龜頭
,可她依舊用心的服侍了起來。那條靈巧的舌頭時而纏繞時而輕點,對張奇峰粗
暴的雞巴盡可能的施展柔情蜜意,張奇峰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滿意的捏了捏正
米娜的臉蛋,米娜看向張奇峰的眼神完全是柔情蜜意,真難以將她和戰場上的凶
狠殺戮聯繫在一起!安妮動作慢了,見被米娜搶了先,她只有不甘的站在一邊看
著。

  可張奇峰卻朝身邊的床上指了指,她立即會意,爬到了床上,將大屁股撅著
朝向了張奇峰這邊伸了過來。張奇峰看著那完全暴露出來的菊花穴,伸手過去,
用拇指點了點,安妮猝不及防下,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縮,菊花一張一翕的,可愛
極了。

  猛地,張奇峰一拉米娜,拍了她大屁股一下後,她乖巧的上了床,和安妮一
起並排撅著屁股,努力的向張奇峰展示著。張奇峰看著兩個人的大屁股,愛撫了
一陣後,突然發難,而且是以一敵二,對二人一起發動了進攻。饒是二女溝寬壑
深,在張奇峰過人的天賦下,也是殺得丟盔棄甲,一副背著鼓進廟,完全的挨打
像了。張奇峰大展雄風,肆意逞威,賣弄的用各種姿勢攻殺著身下的兩個美艷女
侍衛。其實,他平時和眾女尋歡作樂時並不是那麼愛張揚,偶爾會玩一些花樣,
但也不是經常賣弄。因為他天賦過人,又修煉了採補異術,所以,不用那麼費事
就可以將眾女殺得東倒西歪的,自己才堪堪發洩而已。

  可今天有些一反常態,而他身下的二女雖然也有些覺得不對,但在他的攻擊
下早就頭暈目眩,顧不得這麼許多了。

  又殺伐了近一個時辰,張奇峰忽然抬頭看了看頭頂,嘴角微微露出一絲邪笑
,他心滿意足的對二女一陣狂攻,將她們殺得再次高潮洩身後,自己也暴喝一聲
,將火熱的陽精射入到她們子宮中,一個沒落空,都佈施了一些甘霖。這下他的
慾火算是發洩乾淨了!給二女蓋好後,他穿上衣服,轉身出了房間,一縱身上了
房。

  在自己臥室上方,他找到了一處瓦片被翻動過的痕跡,天色已經擦黑,但這
處瓦片和周圍瓦片的間距卻是不一樣的。

  忽然,兩個身影在張奇峰身邊顯現,一個是露娜,一個則是櫻子。

  「主人,剛才婢子發覺屋頂似乎有人,」露娜先說道:「可主人為什麼不讓
婢子過來?」櫻子也有些不明白的問:「剛才你欄我,我還奇怪呢。」「你發現
她進來了?」張奇峰沒有回答而是問櫻子道:「你的武功進境不錯。」「也不是
,主人過譽了。」櫻子雖然高興,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婢子本來沒有發現,可
婢子接到同門報信,說是關外傳回來的,就想送到主人這裡。但在快到主人院子
的時候,發覺有些不對。這時候露娜迎過來,讓我不要輕舉妄動,說是主人傳語
給她的。」「你呢?你是怎麼發現有人的?」聽了櫻子的話,張奇峰點了點頭,
轉而問露娜。露娜回答道:「安妮她們被主人招到屋裡,婢子想外面需要人護衛
,而她們都有崗位,就自己來了。」她語氣一滯,原來張奇峰看她跪在自己旁邊
,本就碩大的屁股更是將胯間鎧甲幾乎包裹了起來,順手玩弄了起來。但她還是
繼續說道:「就是那時候婢子發現屋頂似乎有人呼吸,而且,這個人的功力應該
很深厚,只是婢子不明白,她的功力應該在婢子之上才對,可呼吸雖然綿長卻很
凝重。」

  「能夠發現她,就說明你們功力精進不少了!」張奇峰站起身,對她們說道
:「如果沒猜錯,來的人應該是徐憐夢!」「就是那個玄陰派的妖後,主人說過
,她現在是貴妃對嗎?」櫻子問道:「可她的呼吸怎麼會那麼凝重?」看露娜也
疑問的看著自己,張奇峰笑道:「你們剛才只注意她呼吸才沒有問題,若是平時
,你們在外面聽著會不會呼吸凝重?」櫻子恍然大悟,露娜卻是想了想才明白道
:「哦,我說呢,她也是想讓主人寵幸她了!」張奇峰沒有再多做解釋,他知道
,徐憐夢修煉採補心法日久,雖然功力愈發深厚,但同時她的陰關也會愈發牢固


  也就是說,她平日裡很難讓男人幹得高潮洩身,只有通過一些玄陰派秘術洩
出陰火,防止出現陰火焚心的情況,但跟交歡時得到的高潮絕不可同日而語。徐
憐夢修習採補之術日久,想找到能讓她真正洩身的男人實在是難上加難,所以,
她看到張奇峰連續跟柳蟬兒還有米娜,安妮大戰,威風凜凜雄武異常,難免淫心
大動。

  其實,張奇峰發現徐憐夢時也不能確定她的身份,他在與柳蟬兒交歡時,發
覺屋頂似乎有異響。當時他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以他此時的功力,按照師父凌渡
虛當初跟自己講述的情況看,應當是進入先天之境了。可對方到了自己屋頂,自
己才發覺對方的存在,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功力也是極為深厚,雖
然身形動作可以說輕功突出而不易被發覺,但聽對方呼吸冗長細密絕對是高手。

  再說,張奇峰外圍的護衛絕不是擺設,十三女衛固然驍勇,就是那些女忍和
她們的同門也都是隱身遁形的高手,尋常人如何能靠近張奇峰而不被她們發覺?
而對方的吐納動靜來說應該是女人,那麼在京師中女子高手,怕是也只有徐憐夢
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張奇峰故意賣弄,其實就是為了激發徐憐夢的淫慾!既然徐
憐夢已經嚴令姑母送自己入宮,那麼肯定是到了關鍵時刻。自己一直無法深入知
道玄陰派對於全局的計劃,那麼只有自己以身犯險,親自會會這個妖後才能知道
了。

  所以,先讓徐憐夢動了淫心,或者燒旺她的淫慾,自己入宮時就會方便多了


  就在張奇峰滿有把握的設計棋局時,卻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有了個巨大的錯誤
,但也正是這個錯誤讓他得到了意外之喜!

  京師平靜了幾天,這天清晨,也就是剛剛打開外城城門,內城城門應該還有
半個時辰才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十萬火急!」表示著是緊急軍
情的喊聲從長街一端到另一端傳播著。偷眼看去,並不是一般的駿馬,而是雄壯
的龍馬獸載著信使在飛馳,看來應該真的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否則龍馬獸應當是
用來傳聖旨,卻很少被用來傳遞庭寄的。

  在永安王府裡,永安王張嘯林,世子張奇峰等均跪在香案前,一個宮裡太監
正在宣讀聖旨。「宣永安王父子火速進宮,不得有誤!」接旨後,張嘯林悄聲問
傳旨的太監道:「公公,不知是什麼大事,皇上可是好久沒有這麼急著宣本王了
!」

  那太監歉意的笑著說道:「王爺,不是小的賣關子,實在是小的也不知道,
您和世子還是準備一下,就快隨小的進宮面聖吧!」張奇峰看他神色,忙從身上
掏出幾個金幣,悄悄塞到他手裡,賠笑道:「公公若是知道就麻煩據實相告,也
好讓王爺準備一下不是?」從份量上就知道是金幣,那太監立即笑得如同見到親
爹,甚至比見到親爹還高興,小聲對張嘯林父子說道:「小的也是出來時候聽了
一點,好像是虎山關外出事了!」張嘯林不由得皺眉道:「怎麼?那裡能出什麼
事情?

  難不成胡蠻人……」那太監點頭道:「正是,聽說是魯陽王世子沒有聽命行
事,結果讓胡蠻人突出了包圍,他們大概是狗急跳牆了,沒有回自己的老巢,而
是直接向虎山關殺過來了!」「難怪,」張嘯林點點頭,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除了賈干兩路大軍,關外也確實沒有多少可以調動的兵馬了,難怪會著急!」張
奇峰見父親說話有些入神,怕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被那太監聽了去,忙送太監到客
廳用茶去了。

  布林格爾這次是真要倒霉了!儘管是張奇峰害的他,但沒有人同情,一來張
奇峰不可能告訴別人是自己暗中做的怪,二來也是布林格爾前面幾次臨陣抗命,
讓大家先入為主了。

  「如果今天皇帝問你該如何禦敵,你會怎麼說?」坐在馬車裡的張嘯林雙眼
微閉,忽然問身邊的張奇峰。張奇峰只是一愣神,隨即說道:「孩兒覺得,應該
讓大將軍藍富領御林軍去迎敵,京師附近也只有御林軍可以調了。」張嘯林道:
「皇帝也明白的!但他疑心太重,生怕御林軍走了,沒有人拱衛京師,有人趁機
作亂。」張奇峰點點頭,表面上覺得父親很高深,其實心裡在想,自己就是想讓
人造皇帝的反,只不過,造反的人需要是皇子而已。「那父親的意思是……」張
奇峰知道自己這個父王的性格,便故意不明白的詢問對策。果然,張嘯林有些得
意的微笑著說道:「你可以自告奮勇的領兵前去禦敵!」「是,如此一來,皇帝
擔心我再立新功,而且會控制京師附近的兵權,以他多疑的性格,定然會有顧慮
。」

  張奇峰表情自然,卻是明顯在吹捧張嘯林,「妙!除了孩兒最近有領兵,打
過勝仗的經歷外,怕是也只有那麼少數幾個將軍能出戰了。」張嘯林一捋長髯道
:「藍富也不會讓你領兵!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往日裡寡恩薄義,全靠軍法控
制的部下,如果你施以些恩惠,難免會有倒戈之人。而別人領兵,他也會有這樣
的顧慮,所以,必定會主動請纓。皇帝一直認為藍富是自己心腹,雖然不如趙平
功等人那麼絕對忠誠,可也是能信得過的,藍富領兵出戰也就板上釘釘了!」

  「不過,藍富領大軍外出作戰,京師防禦必定空虛,父親以為會不會有什麼
變故發生?」張奇峰試探著張嘯林的口氣。張嘯林心情似乎不錯,他笑道:「想
想最近幾天朝中的變動,霍民太子的親信多有陞遷,而且,連京師步軍衙門的統
領都由他的親信梁衛接掌。那麼,本來就看不起大太子的他,會老實本分?」張
奇峰卻說:「可德安太子的勢力也有加強呀!別的不說,外四衛已經正式由德安
太子接掌了,再加上東宮衛隊,實力比之霍民太子還是要強吧?」張嘯林睜眼看
了看他,但隨即又閉上了眼睛,說道:「外四衛在外城,步軍巡捕衙門的兵力主
要是在內城。除了內四衛,在內城誰有他們勢力大?而內四衛各有效忠之主,各
懷鬼胎,如果真有事情,多半會擁兵自重。至於東宮衛隊,皇帝一直嚴格控制著
數量,生怕他們在自己身邊造反,最多也就是兩三千人的樣子。那麼,如果霍民
太子起事,只要能夠守住內城城門到個把時辰,東宮的防禦就完全可以被打破了
。」

  張奇峰點點頭道:「正是,打破東宮,進入皇城,控制了皇帝。無論挾天子
令諸侯,還是逼皇帝讓位,總之造成即成事實後,外臣終究不好再做什麼,霍民
太子確實有鋌而走險的可能!」

  「待會兒回去後,你去安排一下家中的侍衛,前日孤已經命一千死士進京,
分散住在王府周圍民宅中。」張嘯林怡然自得的說:「在京師中,他們都歸你節
制,直到此次風波過去!」「孩兒定不辱命!」張奇峰表面上很激動,實際上心
裡也是激動得無以復加,不過,激動的原因卻不是因為張嘯林的信任,而是因為
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刻,張嘯林居然還是只說讓他在這次風波中指揮這些死士,難
道說他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兒子?不過,張奇峰只是激動,並沒有覺得什麼心痛之
類的感覺。一個可怕的,更是大逆不道的念頭距離他的腦海已經越來越近了!

  果然,隆盛帝在朝堂上大發雷霆,在大罵布林格爾無能,順便夾帶著罵了魯
陽王半晌後,問眾臣哪個可以領兵出戰。眾臣一下子沒有了聲響,或是低頭不語
,或是左顧右盼,盡顯無能之態。在皇帝將要暴怒的時候,張奇峰挺身而出,奏
道:「陛下,臣願帶兵去虎山關拒敵!」一時間大臣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
不迭的稱讚張奇峰是統兵奇才云云。「陛下,臣以為讓永安王世子領兵似乎有些
不妥吧?」魯陽王貴喜突然上奏道:「虎山關乃是京師最後一道屏障,若是被攻
破了則後果不堪設想!永安王世子雖然曾經掃蕩過倭奴,但都是小陣仗,並沒有
統領過大軍,若是……」他生怕張奇峰再立功勳,更加顯得自己的兒子無能,所
以,上來就想辦法阻止張奇峰領兵。可他正在說話的時候,卻被左丞相王吉打斷
,「魯陽王之言差矣!張將軍平倭,搗毀倭奴巢穴時動用的可是數萬大軍,圍剿
萬餘倭寇,怎麼能說都是小陣仗?」「這……」貴喜被他一句話噎住,一時說不
出話來。畢竟,布林格爾也不過是統領了一萬青狼衛出關作戰,人家領數萬大軍
都是小陣仗,自己兒子算什麼?豈不是更加「小角色」?

  但王吉還沒有繼續說完,一直沒有什麼表示的大將軍藍富突然出班奏道:「
陛下,臣願領大軍迎敵,張將軍少 年英雄,但現在能派出去的兵馬也僅有御林
軍,臣終日操練,對軍兵熟悉,所以,還是讓臣去合適。」皇帝思索了半天,大
臣們誰也不敢出聲打攪,終於,皇帝抬起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大將軍領
兵前去討逆!」接著,揚聲道:「傳旨,胡蠻敢冒犯天朝必須嚴懲!著,大將軍
藍富率十萬御林軍前往虎山關迎敵,不得有誤!」「臣遵旨!」藍富領旨,大步
走出殿外,在眾臣的目視下雄赳赳的準備領兵出戰了。

  回到王府,張奇峰安排好府中侍衛,及新趕到的死士,吩咐一直想去戰場廝
殺的張奇巒負責巡視王府,便匆匆趕回自己的內院,他自己也要及時安排了。

  「櫻子,」看著依舊是一身火紅打扮女忍,張奇峰道:「你帶著玲奈,小葉
即刻入宮,去暗中保護我姨娘!」櫻子等沒有廢話,直接領命去了,這也是張奇
峰最喜歡她們的地方,只是執行命令從不問為什麼!「露娜在我身邊隨時聽命,
其她人三人一組,分成四組,到四方去協助守禦。」眾女衛也都下去了。「明子
,朋子留下,幻火,和子,你們去我弟奇巒那裡,暗中保護他。」說完,張奇峰
似乎不放心似的補了一句:「他武功不弱,可卻是為了在戰陣上騎著坐騎廝殺的
,若是在地上打,怕是不好使!」忽然,他從自己床下暗格中取出一柄長劍,對
幻火說道:「你先去把這把寶劍交給他,這是平倭時從那個德川百兵衛的寶庫中
找到的,乃是一把寶劍,比他的佩劍好得多。」幻火,和子一明一暗,也匆匆去
了。

  只有露娜及,明子朋子姐妹隨侍自己身邊,想了想似乎只有等目標行動了,
張奇峰坐了下來,說道:「皇子們,別讓我失望呀!」

  這時候,無論是一直蠢蠢欲動的霍民太子府裡,還是德安太子的東宮,都是
熱鬧的不行。而在京師內城,一處普通的大宅中,一群人卻是不露聲色的密議著


  「明日大將軍就會領兵出征了,」一個坐在燈影中,似乎比較削瘦,聽聲音
年紀也不大的人說道:「十萬御林軍,基本上京師外圍駐軍就都被抽調一空,這
樣京師中的兵馬,也就是內外八衛,還有步軍巡捕衙門了!」

  「表面上是這樣,不過,有些細節卻是要考慮。」一個上了年紀的聲音說道
:「以皇帝的性格,外圍駐軍被抽調走,那麼至少會從內外城各抽出一衛兵馬,
去加強防禦,也就是說,外城裡,內外衛最多也就是剩下六衛,甚至更少!」「
這樣,步軍巡捕衙門的兵力就會更加重要,而東宮衛隊的力量也就不會顯得那麼
弱了!」年輕的聲音說道:「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一想到可以告慰母妃
在天之靈,我就有些要忍不住!」

  「確實快要行動了,但主人還是要忍一忍!」另一個年輕一些的聲音說道:
「絕對效忠主人的,目前也就是一衛半的兵力,即便是京師中兵力被抽調出不少
,卻還是太弱了些。所以,主人要忍,忍到實力比主人強的,認為自己只要行動
就會成功的人先動手!」「你是說老二?」主人問道:「他真會借此機會動手?


  「當然!」那個聲音繼續說道:「二太子早就對大太子蔑視之極,這已經不
是什麼秘聞。如果不是皇帝多方維護,二太子有皇后及皇后娘家勢力的支持,怕
是早就廢掉大太子了。這次,對於他來說真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主人韜光養晦多
年,外面都認為主人寄情於書畫文字,沒有登基奪權的心思,而且,有大太子在
前面跟二太子爭,他們誰會注意到主人?既然沒有身後顧忌,二太子這次要是不
動手才怪了!」

  「不錯,」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說道:「大太子雖然志大才疏,但對於二太
子的心思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即便是二太子不對他動手,他怕是也會對二
太子動手。所以,主人一定要忍過這一陣,直到他們拼得兩敗俱傷,一方慘敗,
另一方慘勝都沒有了力氣的時候,突然以雷霆之勢出手,迅速收拾局面!」

  這時,「主人」起身走出了燈影,竟然是延平太子!他臉色依舊是那麼白皙
,但眼神卻是沒有了平日的和善,而是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那咱們就等他們
都沒力氣了再動手!」他知道自己實力最弱,自己幾個心腹所說的當前形勢都是
事實,可沒想到,那個比較蒼老的聲音的人也跟到了他身邊,說道:「不是沒力
氣了,而是有結果了時候再動手!」在不怎麼明亮的燈光下,他顯出自己的真容
,正是那個什麼冷先生,人稱毒手冰蠍的冷公劫!

  「無論他們二人哪個獲勝都是慘勝,元氣大傷,又是全無防備下,主人出手
必定可以除掉他們。」看延平太子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話,他忙繼續說道:「可如
果主人出手了,則在世人眼裡跟他們沒什麼區別,都是忤逆犯上的亂臣賊子!即
便成功,卻也要費心思去安撫天下。而若是再等一下,無論他們逼皇帝禪讓還是
借皇帝之名號令天下時主人出手,則在世人眼裡,主人都是撥亂反正的中流砥柱
!那時候,皇帝已死,主人乃是唯一成年嫡子,威望又是無以復加之時,登上大
寶豈不是順理成章?」

  「妙,看似只差一點,但成效卻是天壤之別!就按照先生說的辦!」延平太
子轉身對一直站在他身後椅子旁邊,沒有說話的,身材粗壯之人說道:「周善,
你與曹虯無論如何要約束好部眾,你們這一衛人馬可是成大事的最大本錢呀!」

  周善甕聲甕氣的說道:「是!主人放心,屬下兄弟一定管好這一衛人馬!」
「李侃!」延平太子又對那個說話同樣陰冷的年輕人說道:「京兆尹手中也控制
著京師外圍八千人馬,你機靈點,看看他到底倒向誰!?如果他誰都不理就暫時
不要理他,如果他倒向老大或者老二,就要速速回報與我!」「是,主人放心,
京兆尹的文書都是經小的之手發出,即便是一些他的密信小的也能想辦法提前看
到,且小的就在他旁邊辦公,一定能盯緊他!」李侃身為京兆尹文案,說的話也
不算是大話。

  看來自己的計劃馬上就要實施,延平太子已經開始想自己君臨天下的情景了





第八章 動手了

  隨著大將軍藍富領十萬御林軍開拔虎山關禦敵,京師中的情況也愈發的熱鬧
起來。先是外四衛中的鸞嘯衛被調到城外,原來由御林軍駐守的京西大營交由他
們來駐防,可鸞嘯衛兵士們卻在這個時候抗命不尊,提出了上官剋扣軍餉,要朝
廷補齊所欠軍餉才能行動。好在霍民太子處理及時,靠自己的威望,將自己府中
內庫銀兩拿出,補足了一部分虧欠餉銀,並承諾會上奏朝廷,嚴懲那些貪墨軍餉
的將官,才避免了事情進一步惡化。

  不過,後面的事情有些戲劇性,本來,按照當初鶴鳴衛剋扣軍餉一案的處理
,應當是處罰鸞嘯衛統領蘇奇。可不知怎麼查的,卻把這筆賬算到了德安太子頭
上,說是德安太子身為京師總兵官,卻沒有管理好屬下將領,險些引起嘩變。都
知道蘇奇是霍民太子的親信,說德安太子管教不嚴,還不如說是霍民太子授意呢
!可也許是顧慮各方勢力的平衡,皇帝並沒有拆穿霍民太子一黨的把戲,但也沒
有加罪於德安太子,只是德安太子本來到了月底就思過期滿,可以離開內府天牢
了,因為這件事,皇帝下旨又讓他多思過一個月。按說,對德安太子這樣的打擊
程度,霍民太子應該不滿意才對,可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再鬧。

  但接著,更加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皇帝下旨,鑒於御林軍大部分離京,特
改步軍巡捕衙門為京師步軍營,兵力由原來的三營擴充到五營,而最出人意料的
是,其統制官,京師步軍統制由偏將軍張奇峰充任!不僅是其他人吃驚,就連張
奇峰自己都大吃一驚。他本來已經計劃好,準備悄悄出發,搶在大將軍藍富的大
軍前趕到並出虎山關,先與胡蠻人見面再說。可現在,他卻不能隨便離開京師了
,否則,私自離任的罪名可是不輕的!

  「你說說看,現在該如何行動?」在給軒轅朗飛鴿傳書後,張奇峰火速招來
了鄭安邦問道:「現在我不能輕易行動了!」

  「未必!」鄭安邦臉色少有的凝重,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屬下在得知主人
被任命為步軍統制後,就發覺事情有些難辦,所以就動用主人給的調兵權,調集
了二百名鬼忍門下好手去沿官道,去虎山關一線埋伏。」看張奇峰神色也是嚴肅
,他繼續道:「眼下的形勢,皇帝雖然在竭力平衡兩位太子間的勢力,可心裡已
經明白,這種平衡難以為繼。所以,他給了主人一個步軍統制的官,表面上看是
要借助主公新銳將軍的力量,來平衡各方,實際上怕是也有將矛盾引到主人身上
的意思。」

  張奇峰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從平倭後回到京師,皇帝就一直在這麼做


  不然,就我那點功勳,竟然都賜我將軍鎧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忽然,
他神色一緊問道:「你派人沿著去虎山關的官道埋伏是什麼意思?」鄭安邦看了
看張奇峰,竟然是詭異的一笑,道:「主人真猜不出?在這個時候皇帝竟然要犧
牲主人來平息矛盾,那主人還客氣什麼?」只聽他說道:「按照現在的進度,大
將軍明日就可以到達虎山關,可如果大將軍行軍速度加快,今晚就可以趕到。以
那二百鬼忍的實力,沿途四個驛站都能夠被監視得密不透風,只要控制了驛站信
件,那麼京師中各方暗中的力量怕是就要忍不住了!」「你是說,趁著大將軍在
虎山關對陣時,控制庭寄。讓京中那些人對形勢產生誤判,好提前舉事?」張奇
峰思索了一下道:「那也不失是個不錯的方法。」「對了,軒轅先生那邊怎麼樣
?」

  張奇峰擔心軒轅朗的安全問道:「我已經給他發了信,讓他速回,可今天他
傳回來的消息也該到了吧?」「是,」鄭安邦拿出一封信,交給張奇峰道:「主
人請看吧,剛剛收到的。」打開信封,粗略的看了看,張奇峰隨手把信交給了鄭
安邦道:「你看看吧!神人了!」

  鄭安邦接過信一看,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響,額頭上滲出豆子大的汗
滴,半天說不出話來。原來,軒轅朗的信裡竟然把現在京師中可能的情況,及分
析都推衍了出來,鄭安邦對軒轅朗其實心裡一直是不怎麼服氣的,雖然張奇峰那
天罵他那幾句讓他明白,自己在張奇峰心中的份量並沒有因為軒轅朗的到來而降
低,但到底他是不服氣。可今天,看了這封信,他才明白,軒轅朗的名氣絕不只
是以訛傳訛,讓人吹捧的如神似仙,而是真正的有過人之智。雖然信上說的可能
發生的幾種情況都與現在的實際情形有出入,但卻也八九不離十,特別是說到幾
個皇子會在大將軍領兵走後所採取的奪權措施,幾乎都猜中了。

  「別想這些了,咱們該說說到底該怎麼辦了。」張奇峰的聲音把鄭安邦拉回
到現實裡,「說說吧,你覺得咱們該怎麼辦?」「主人的意思是說要清理掉一部
分人?」鄭安邦明白了張奇峰的想法道:「那麼屬下以為是不是該先清理一下府
中的異志之人?」張奇峰聽他一說,先是一愣,但隨即想了想說道:「府中的人
固然有要清除的,可我還想不好怎麼清除合適。」鄭安邦沒有說話,而是恭敬的
等張奇峰發話。張奇峰一笑道:「難得你也有知道深淺不能隨便說話的時候!」

  不理鄭安邦的默然不語,他繼續說道:「你確實也不好多說,不過,你馬上
安排一下,我怕我的三嬸母會有行動!」鄭安邦微笑著躬身說道:「屬下已經命
人暗中護衛在三老爺的宅院附近了!」張奇峰點點頭,說道:「我二叔雖然陰鷙
狠毒,可他有個最大的弱點,就是膽小!而我三嬸母則不同,好歹是大將軍藍富
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當初她挑撥父王和二叔的關係時我就看出來了,她是
唯恐天下不亂!也是,藍富的實力表面上風光,可到底強弱他自己心裡明白。我
這個三嬸母也是孝順,生怕她爹不能得償所願,竟然費盡心機的嫁入我張家來做
內應。這份孝心,不讓她有好報才是沒天理!」

  鄭安邦又說了一些外面需要藉機除掉的文武官員後,便去安排了,只剩下張
奇峰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發呆。他心裡其實一點都不想表面上輕鬆,說到底,三
叔對自己等子侄輩疼愛有加,堂弟張奇巒更是時刻以自己為楷模,對自己的崇拜
是明擺著的,就連一直試圖在張家興風作浪的三嬸母藍素蝶,其實對自己也是很
好的。特別是自己小時候,母親遠在西陲,她和二嬸王美娘對自己的疼愛彌補了
自己母愛的缺失。雖然,自己後來與母親常年在西陲,不僅解了對母親的思念之
情,更是有了不倫關係,對於兩個嬸母給予的疼愛不再必須,可終究不能忘懷。
張奇峰隨手從身邊鏢囊裡掏出三枚飛鏢,銀光閃閃的鏢身上,清晰的刻著一對翩
翩起舞的蝴蝶,繞著一朵海棠花而左右盤旋。

  這是當初自己剛練飛鏢時,三嬸特意送給自己的禮物。撫摸了幾下,忽然,
他一個失神,手指尖被鏢尖刺了一下,立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藍素蝶一直表現得不會武功,至少不會太好,可現在想來,她在給自己飛鏢
及鏢囊時候,無論手法還是力道,絕對不是弱質女流的表現。自己不能心軟!這
是張奇峰給自己提的醒,決不能讓她有機會把飛鏢插到自己身上,更不能讓她從
父親和二叔關係不和中得到好處,絕技不能!

  京師市井上還是那麼繁華,熙熙攘攘的人流根本沒有受到敵人大軍壓境的影
響,人們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酒樓茶肆賓客盈門,勾欄賭坊也是生意興旺,
張奇峰帶著露娜,尼婭兩個女衛,行走在大街上,心中感歎:帝國百姓真是麻木
了,麻木到根本看不出現在情形的凶險,不知道藍富帶走十萬御林軍對京師各方
勢力脆弱的平衡的影響有多大,不知道這種平衡被打破後,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
等著他們!張奇峰自己心裡不會輕鬆,一股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緊迫感讓他難以有
片刻的平靜,但他知道,這還只是開始。

  「十萬火急,十萬火急!」本來亂匆匆的人流忽然被自遠及近的呼嘯聲分開
,三個騎著龍馬獸的驛卒模樣的人,一前二後的從東門方向飛馳而過。當先一人
背上背著一個火紅色的圓筒,而後面兩人大喊著給他開路。這是邊關急報!張奇
峰的第一反應就似乎大將軍藍富給朝廷送急報,而且三個信使,還高喊十萬火急
,可見應該是吃了敗仗。當然,他也明白,這必然是鄭安邦做的手腳,因為按照
路程藍富最早也是昨晚到的虎山關,今天這麼早就有沒有消息,除非大將軍是像
當初海明珠那樣,急行軍才會提前到達並與胡蠻交戰。而藍富卻不會像海明珠那
樣,一來是他缺少海明珠那種所向披靡的銳氣,二來也是御林軍主要是拱衛京師
,不像火鳳軍為了對付西奴人而設置那麼多龍馬獸組成的騎兵。所以,所謂提前
到達也就不可能了。看來,鄭安邦是想讓朝廷先有了緊迫感,說到底,雖然成功
的調出了十萬御林軍,可在朝中那些大臣,包括皇帝內心裡,都有成竹在胸的感
覺。

  連番的大破蠻夷,說帝國上下懼怕小小的胡蠻是不可能的,可這種自信的來
源只是由於連番獲勝,如果真有威脅到京師,威脅到整個帝國上層生命財產的勢
力存在,那麼他們很容易就會驚慌失措!

  「走吧,我們去五鳳觀!」張奇峰知道,動亂真的要開始了,而五鳳觀是九
陽門在京師唯一的分支,沖靈子離開時特意說,那裡的觀主木靈子也是凌渡虛嫡
傳,是自己師兄弟,那麼自己就有必要去安排一下。而且,也還可以看看有沒有
什麼自己可以使用的力量,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

  五鳳觀離永安王府不遠,當年凌渡虛受傷後就是想要到五鳳觀裡療傷,卻沒
有堅持住,而倒在了永安王府門口。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意外的成就了張奇峰,
讓他有了尋常人沒有的艷遇!而作為五鳳觀觀主,木靈子一直不明白當年師尊在
傷好後為什麼也沒有來找過自己,但自幼樹立起來的為師命是從的思想也讓他不
敢對師傅有絲毫的不敬。所以,當門下弟子通報,張奇峰來訪時,他忙按照迎接
掌門的規矩,穿戴整齊的帶眾弟子迎了出來。

  "弟子木靈子見過掌門!"說罷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同時,他身後一眾弟子
也邊下拜邊說道:「弟子恭迎掌門!」張奇峰抱拳還了半禮道:「師兄不必客氣
,眾同門免禮!」木靈子躬身讓到一旁,張奇峰便不客氣的邁著四方步當先一個
進了方丈中。

  張奇峰坐在主位,木靈子坐在下手,其他重要弟子也是按職務輩分高低落座
,而那些地位低的新近弟子最多能有資格站在一旁肅立著,大多數都是連進來的
資格都沒有的。木靈子雖然是出家人,五鳳觀也是道觀,可終究在這繁華的京師
中也要食人間煙火,通過來往進香的達官顯貴們的談話,木靈子多少也能感覺到
了一絲異樣氣氛,只是具體情況就說不出來了。「師兄,最近京師中怕會有動盪
,」

  考慮到皇子造反的事情畢竟還沒有成為事實,所以,他沒有說得那麼清楚,
「從今日起,觀中當加強防範,若是有危險,可直接用火流星發信,王府就在附
近,救援十分便利。」木靈子知道他沒有說出全部情況,但在京師待著久了也明
白,有時候有些事情不能隨便對外說的。張奇峰是永安王世子,自然會知道一些
平常百姓不知道的事情,但這些事情如果牽扯的關係太多,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
。更何況,雖然張奇峰並沒有行掌門接任大典,正式執掌門戶,可到底是確認為
掌門身份了,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就不好多問了。倒是結合自己這幾天發現的
異常,京師中怕是真要有動盪也不稀奇,繁華之地,浮華背後隨時都會有爆發危
機的可能。

  張奇峰緊鑼密鼓的安排著,在保護自己家安全的同時,還要藉機會除掉那些
對自己起事有妨礙的人,攻守之間如何調派人手確實需要考慮好。對於他來說,
這次危機,第一個收穫就該是見識到了張家真正的死士,也就是傳說中,只有掌
門才能知道詳細,而且也只聽命於掌門一人的張家最神秘的力量。按照父親張嘯
林的說法,這次一共調入兩批,共兩千死士入京。而交給張奇峰指揮調派,用來
防守王府的約有一千餘人。張奇峰把他們安排在了王府外圍的幾層隱蔽的防禦圈
上,如果有敵人來攻,那麼他們就會拼著同歸於盡與敵人死戰!在他們死以前,
敵人是不可能靠近王府半步的。

  張奇峰將自己的佈置詳細告知了父親張嘯林,張嘯林也覺得這樣佈置最好,
還是死士最放心。可張嘯林卻不知道,張奇峰此時心裡想的卻還有一層意思,就
是要借這次機會,消耗掉張嘯林的根本力量!這些死士雖然忠心,身手也不錯,
而且在與敵搏殺時候那種拚命打法更是一般人難以招架。可有著十三女侍衛,及
櫻子等頂尖鬼忍眾的張奇峰並不在意這些死士的力量,或者說,他本來就是想用
這些人做棄子,來消耗敵人的實力。而對於張嘯林來說,這些死士卻是他最根本
的本錢,因為只有這些死士是絕對忠心,外人都很少有人知道的。

  張奇峰並不想對自己的父親做什麼,可他心中總是隱約著有一種不安,特別
是當自己思念母親的時候,這種不安就更加嚴重。所以,他決定借這次機會消耗
掉至少是一部分父親的力量,這樣,不但是削弱了父親的實力,而且,還可以讓
自己有機會知道父親更多隱秘著的力量。

  感覺佈置的差不多了,張奇峰知道,自己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等,靜靜的等
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連續三天的加急戰報傳到皇宮,大將軍藍富破敵心切,先是不等大部隊到達
,就率領已經因為急行軍而疲憊不堪的前鋒部隊出戰。結果,中了胡蠻人的埋伏
,損兵折將不說,大將軍也是身受重傷。而後,當大部隊到達後,大將軍又是希
望迅速破敵,當然,也可能有報仇的心思在裡面,結果沒想到胡蠻人竟然在上一
次設伏的地方再次伏擊,由於準備不足,且仗著自己軍勢強大,兵將們多有些輕
敵,又是被打得落花流水,鎩羽而歸!隆盛帝知道情況後自然是怒不可赦,但也
知道現在要做的首先是克敵,在大罵藍富無用一通後,自然問眾臣誰可以領兵去
支援藍富。結果自然是,大臣們除了推舉張奇峰的,也就是幾個推舉其他一些老
將的了。

  正在隆盛帝焦慮時,張奇峰突然出班上奏:「陛下,臣以為,胡蠻不過疥瘡
之疾,臣願前往虎山關禦敵!」

  不光是那些大臣,就連張嘯林也對自己這個兒子的舉動措手不及!但他思考
了一下後,就做出了及時的判斷,「陛下,臣子年少識短,怕難當大任,還是應
另派一大將出戰才可呀!」「哎,臣以為永安王的話過謙了!」秦守仁突然出班
道:「能夠統帥數萬兵馬,大破為禍沿海數州多年的倭奴,並將其徹底拔除,就
這份才略膽識,完全可以抵禦甚至是掃平胡蠻,所以,臣以為,以永安王世子為
統兵大將,胡蠻之患可定!」說完,一幫跟定南王府親近的大臣們一片附和之聲


  明眼人都明白,定南王是故意要陷害張奇峰,幾個世子中,素來以勇武著稱
布林格爾都在胡蠻手下屢次吃虧,那麼張奇峰這個憑借運氣平定倭匪患的,在他
們眼中的紈褲子弟肯定更討不得好去。秦沖在南疆,自己母親定南王妃帳前效力
,想來嚴珍麒一定會給自己兒子弄個戰功。只要張奇峰在胡蠻人手裡吃了虧,那
麼,此前二人的聲望上的差距至少是縮短很多了。

  忽然,一個尖細的聲音突然說道:「陛下,臣以為,讓永安王世子出戰不妥
!」

  眾人看去,竟然是右丞相胡竹維!

  「臣不敢苟同!」除了四大異姓王,此時朝堂上最具有實權的怕也就是左丞
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維了。王吉沒有說話,而胡竹維跳出來阻撓張奇峰出戰,眾
臣不由得看向了這位地痞出身的丞相,看他能說出什麼話來。「陛下,臣以為,
永安王世子雖然歷經戰陣,且戰績卓著,但到底是年輕。」秦守仁自問平日裡雖
然跟胡竹維沒什麼過節,可也絕沒有什麼交情,都是場面上的一些禮節而已。可
今天胡竹維就給自己幫了個忙,不由得拈鬚微笑,怡然自得的看著張嘯林。不止
是他,魯陽王貴喜,左丞相王吉看向張嘯林的眼神也是幸災樂禍的,而德忠王祖
壽,表面上還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眼神的陰冷卻表明他跟那幾位的心思差不了
多少。

  接著,胡竹維又說道:「臣以為,對於胡蠻的戰事,不用派大軍進擊,實際
上只要將他們圍困就可以。胡蠻被賈無凜干盛公兩位將軍圍剿多時,雖然突圍至
虎山關外,卻也是強弩之末。只要大軍穩守虎山關,不必出戰,其自己也會因為
糧草不濟,人馬乏力而自己退卻。大將軍之所以敗報連連,主要還是貪功冒進,
中了其埋伏所致,因此,臣以為,只要嚴令大將軍不許輕敵,穩守為上,那麼也
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沒想到平日裡只會歌功頌德溜鬚拍馬,外加對異己使些個陰謀詭計的胡竹維
居然能說出這麼有道理,也符合兵法的話來,恐怕大多數人都有些詫異。不過,
秦守仁還是很高興的,他知道皇帝的習慣。皇帝對四大異姓王都不放心,如果一
個勁的說張奇峰可以領兵,那麼他肯定會顧慮張奇峰會藉機造反一類的問題。而
如果,有人說張奇峰不能去,並將原因說得詳細合理,那麼皇帝多半會讓張奇峰
去,對於皇帝來說,張奇峰無論戰死戰敗,都是個打擊永安王府勢力的絕佳機會
,他肯定不會放過。

  「好了,朕意已決,封張奇峰為平寇偏將軍,明日領一萬衛軍去虎山關防禦
胡蠻,大將軍藍富抗敵不力,念其是破敵心切不予追究,命其即刻回京,兵馬交
由張奇峰統領!」隆盛帝顯然也有些急了,畢竟過了虎山關,也只有不怎麼險要
的闊疆關一道關口拱衛京師,容不得出錯。可他正要宣佈退朝時,張奇峰忽然又
奏道:「陛下,臣領兵出戰容易,可正如其他眾位大臣所說,臣年輕識淺,威德
於御林軍中難以服眾,所以……」看張奇峰欲言又止的樣子,隆盛帝也沒有含糊
,說道:「也罷,朕賜你一物,可以解你心中顧慮。」對身邊太監說道:「將鎮
國柱上的物件取下來!」

  聽他這麼一說,大臣們連張奇峰都有些動容,「朕賜你鎮國鞭,鎮國鞭自親
王下,專打奸佞,凡有抗命之人,准你先斬後奏!」張奇峰激動得「撲通」跪倒
,「陛下,此乃太祖開國之寶,臣萬不敢接!」鎮國鞭是當年木憐星征戰天下時
用的兵器,可謂是罕有的神兵利器,相傳當年澀谷特人入侵,進入皇宮時想要取
下。可取鞭之人剛靠近,晴天白日的突然就打下霹雷,將取鞭之人當場劈死。連
續換了多人都是如此,而澀谷特人想推翻鎮國柱時,又是霹雷連連,連續劈死幾
十人後,澀谷特人也不敢再招惹麻煩,就沒有再動鎮國鞭。

  正因為鎮國鞭的特殊意義,所以張奇峰才推辭,他本來是想讓皇帝給個臨機
專斷之類的權力就可以的。而其他與永安王府不對付的大臣們,他們自然不願意
看到張奇峰拿到鎮國鞭,也忙跟著勸阻。可皇帝卻說道:「好了,就這樣,你全
力退敵,也就對得起鎮國鞭了!」「臣定當死戰,不破胡蠻,絕不還朝!」張奇
峰面容嚴肅,而心裡卻是差點美死了,關於胡蠻的情況,如果說在這朝堂上還有
人比他清楚底細那是絕不可能了!

  「峰兒,你今天怎麼忽然想去前線?」張嘯林面帶不悅的問張奇峰道:「為
父可沒有聽你提起過呀!」張奇峰畢恭畢敬的說道:「父親,孩兒也是突然有了
想法。眼下的情況,就是孩兒不主動去,秦守仁他們也會向皇帝建議讓孩兒領兵
前去。那麼,還不如主動些,更加有力。而且,京師怕是要有大的波動,雖然已
經安排妥當了,但如果能藉機離開這是非之地還是更穩妥的。」張嘯林點了點頭
,閉上眼睛沒有再說什麼。看他認可了自己的解釋,張奇峰也鬆了口氣,其實,
他沒有說的原因是,自己再領走一部分兵馬,京師的動盪就該來得更快了。而他
更是對王府裡的佈置瞭如指掌,如果說,王府在危機中出什麼意外,基本上他也
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比如說,某個方面防守弱了,被來犯之敵攻破,雖然殺退
了敵人,可家中有人員損傷也就難免了!

  「峰兒!」張奇峰剛剛回到自己的院落,姑母張美玉就急匆匆的來了。「徐
貴妃已經給我下嚴令,讓我務必在今晚把你弄到宮裡去,還說會派人來支援我。


  張奇峰皺了皺眉頭,他本來是打算藉機會會徐憐夢的,可這兩天事情太多,
他還沒有來得及安排人手,雖然自己已經是十陽真體,再加上修習了陸風侯給他
的武功心法,完全有信心克制住徐憐夢,但畢竟還是要小心的。忽然,他有了主
意,便對張美玉道:「你告訴她,就說王府這兩天防範嚴謹不好下手,但明日我
會在出征前,進宮看望姨娘,你會藉機給我迷倒,讓她到時候想辦法把我弄進自
己宮裡就可以了。」張美玉應聲後便要轉身離開,張奇峰又把她叫住了:「慢!
你就說今晚我就去看姨娘,別的話不用改,省得夜長夢多。」最後的話更像是他
在跟自己說的,張美玉也不敢耽擱,行禮後退了下去,急匆匆走了。

  「米娜,將櫻子叫來!」張奇峰讓米娜去叫櫻子,不一會兒,櫻子就出現在
了他房間裡。「主人,您叫婢子來有什麼吩咐?」「你的同門中身手有沒有跟你
差不多的?」張奇峰拉過櫻子,抱在腿上問道:「今晚我要去做一件非常冒險的
事情,必須要高手才成。」櫻子被他玩弄得渾身酸軟無力,呼吸愈發急促的說道
:「主人,還有三個在京師的同門,身手與婢子哦……不相上下,不……主人,
婢子受不了了。」

  張奇峰沒有像以往那樣繼續對她進攻,進而肉搏大戰,他知道自己今晚會有
一場惡戰的。

  「你把他們叫來,然後……」張奇峰對櫻子耳語起來。

  準備好了,張奇峰身著勁裝帶著女侍衛們出了王府,按照帝國軍制,他要在
出征前查看一下軍隊情況。此次隨行的是一萬鸞嘯衛及五千金獅衛組成的兵馬,
御林軍號稱三十萬,其實實際兵力也就是二十萬出頭,其他的都是吃空餉的。被
藍富帶走十萬後,剩下的十萬多兵馬,緊鄰京師的也就是五六萬人,而其他的則
去防守京師外圍的定寧州各處險要了。

  張奇峰剛到兵營外,不遠處一個身著勁裝的黑衣人急匆匆趕了過來,他還沒
有到張奇峰身前,立刻就有兩個女侍衛迎了上去,將他攔住。黑衣人跪倒在地稟
報道:「稟報少主,有內信送到。」張奇峰皺了皺眉,接過由女侍衛轉遞的一個
信封,隨手打開看了看便不動聲色的將信折成一束,在空中晃了晃,信便燃燒了
起來。等信紙完全化為灰燼後,張奇峰才問道:「什麼時候接到的內信?」送信
之人道:「少主剛出府不久,郡主就接到了內信,讓小人等來追少主。」「那還
有人跟你一起來了?」張奇峰看似不經意,聲音裡卻有了難以言表的寒冷。「是
,不過剛才路上遇到了一些阻隔,有三個兄弟在斷後,另外還有兩個兄弟剛才快
到這裡時,被巡城兵士攔住了。小的怕耽誤事,便在他們應付巡城士兵時候躲了
過去,先給少主報信了。」張奇峰向他一揮手,他便沒有二話的向張奇峰行了一
禮,閃身遁入黑暗中。

  「你們拿我的金令去告訴鄭安邦,讓他帶我巡查一下軍隊,反正就是這麼一
回事,我先去宮中一趟,姨娘這麼急著找我肯定有要事。」張奇峰吩咐了兩個女
侍衛去找鄭安邦後,便帶著其她女侍衛,火速的向皇宮奔來。

  到了側門外,張奇峰不由得一愣,迎上他的不是那個熟悉的小太監,而是另
一個年紀稍長的太監。「世子爺,您這是去哪裡呀?」自己是永安王世子,能夠
被認出也不新鮮。「娘娘有急事見招,你是新來的?以前好像不是你守在這裡吧
?」

  張奇峰下了坐騎,將韁繩交給身後的露娜,隨口問著:「我怎麼沒見過你呀
?」

  那太監不慌不忙的說道:「小的是臨時頂替福佑的,他這兩天不舒服,平時
小的在孝和宮,世子爺何等身份,哪能認得小的這樣的下人呀,哈哈哈哈……」
張奇峰聽出問題,但沒有點破,而是對露娜等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明天一早
再來接我!」露娜等沒有一絲遲疑的應聲走了,看她們離開,張奇峰從懷裡掏出
幾個銀幣,順手塞到太監懷裡,說道:「走吧,相煩公公引路!」那太監顯然受
寵若驚,眉開眼笑的帶著張奇峰進了宮,連金牌都沒有驗看。

  「哎?你這是往哪裡引我呀?這不是去我姨娘那裡呀?」張奇峰發現道路不
對,那太監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回世子,剛才娘娘已經派人送出話來,說是要
到太初宮和幾位娘娘一起聯誼,若是您來得早就將您也帶過去說是一起回宮去。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也就不再疑義,但剛走到一處院落時,太監便把他引
入一間不大的房子裡,請他坐下後命人獻上熱茶,說道:「世子爺請稍後,小的
去給您通報一聲,這是夏州進貢的新采的茶葉,世子您先嘗嘗鮮,小的馬上就回
來。」

  張奇峰不虞有詐,便坐下大大方方的「喝」起茶來。可是他左等右等也不見
那太監回來,心裡不免急躁,本來剛才一路飛奔雖然是騎著龍馬獸,但此時依舊
難以平靜,左一盞右一盞的,將太監給他上的茶喝得都沒了茶色,可卻越發的叫
渴了。

  侍候在旁邊的太監們自然是隨著他喝給上茶添水,可他最後竟然熱得將領口
的扣子解開,稍稍放鬆一些自己的脖子,也可以將熱量散得更快一些。就在他頭
暈腦脹,坐臥不寧時,那個太監笑容滿面的回來了,「世子,剛才娘娘們那裡有
點事情耽擱了,娘娘讓小的直接帶您去宮裡。」「走吧。」張奇峰懶得再說什麼
,跟著他暈頭轉向的出了門房,迷迷糊糊中,來到一間非常寬大的宮室中。「世
子請先坐一會兒,娘娘馬上就到。」「哎,你幫我找個冰手巾,最好是弄點冰水
來,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熱死了。」張奇峰已經感到口乾舌燥,可那太監卻說道
:「娘娘馬上就到了,還是請世子稍等一會兒吧。」張奇峰無法,只有點頭了。

  張奇峰越發的感覺心火熊熊難以忍耐,好像連眼前的景象都看著有些模糊,
而自己那本來就精力過剩的分身似乎也同樣忍受不了,倔強的頂起帳篷來。忽然
,外面一聲:「娘娘回宮!」張奇峰感覺到自己的救星到了,果然,宮門一響,
一個宮裝麗人蓮步輕移的走了進來。「你們不要進來侍候了,哀家要趕緊休息了
。」

  宛如天籟之音的命令傳達後,張奇峰顧不上考慮這聲音與姨娘有多大區別,
大步上前將那麗人抱起,而那女子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放到了床上,進而粗暴的
連撕帶扯的除掉了那些礙事的宮裝。張奇峰雙眼如同冒火一樣,赤紅紅的,他自
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除去了,將健美充滿陽氣的身材展露出來。胯下那
條粗壯如人臂的大雞巴一跳一跳,耀武揚威的躍躍欲試,一門心思的想要大戰一
場。

  「你怎麼這麼粗魯?不是都說你是花叢中的常客,床第間的老手嗎?」那麗
人柔聲輕語的說著,一雙修長的美腿卻搭在了張奇峰的臂彎處,那雙眼睛卻緊盯
著他胯間那條蠢蠢欲動,讓自己看著就心癢難耐的大雞巴,也是一個勁的嚥口水


  「我……」張奇峰有些呼吸急促,女人的陰阜肥厚高聳,而且,上面竟然沒
有一根陰毛,竟然是只白虎!他感到自己的的雞巴都快要爆炸了,從喉間發出一
聲怒吼道:「我是,看我今天怎麼吃了你!」「難道你連姨娘也不放過?也罷!
」女人挑逗的說道:「我只見過丟盔棄甲的元帥,卻沒見過金槍不倒的將軍,今
天你讓我見識見識!」張奇峰再也忍不住了,他虎吼一聲,將女人壓到了身下,
將粗壯的雞巴猛地向那顧不上欣賞的蜜穴裡一衝,「呃……」濕熱,緊密的感覺
從四面八方包裹上來,雖然陰道很濕滑了,但張奇峰的雞巴行動上還是步履艱難
!當然,這些難不倒他,他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意思,粗暴的抽送起來。

  而他身下的玉人雖然看上去弱不禁風,可面對他的強悍沒有絲毫的害怕,明
顯有些造作的怕怕的表情下,是眼神中不時閃動的精光。眼前的張奇峰分明被迷
藥所惑,雙眼赤紅,出氣如牛,雖然雞巴粗大堅挺過人,更兼上面青筋暴露如虯
龍盤玉柱般嚇人,可這絕對嚇不倒這個女人,堂堂的玄陰派掌門妖後徐憐夢怎麼
會被這種陣仗嚇倒?不過,張奇峰的本錢實在是太過駭人,徐憐夢閱人無數卻也
吃驚其尺寸。

  而且,當這巨物侵入自己體內時,她更堅定了這絕非凡物的判斷!張奇峰如
同蠻牛般的對她瘋狂殺伐,大雞巴恨不得將她的肉穴搗爛似的,渾然是一股一往
無前的氣勢。他已經殺紅了眼,根本顧不上什麼技巧花式的,可越是這樣越讓徐
憐夢感到心醉神搖,她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麼有衝力,而且讓她能完全感到充實
感的享樂了。每次張奇峰大雞巴頂到她的花芯,她都會難以控制的哆嗦,而張奇
峰會連休整的時間都不給她,轉瞬便將大雞巴抽出,由於巨碩粗大將徐憐夢的陰
道塞得沒有縫隙,隨著張奇峰的抽出,徐憐夢花芯的嫩肉也會被粘連著往外帶,
疼痛會讓她清醒一下,但面對張奇峰疾風暴雨的衝擊,她還是很快就感到自己如
同風口浪尖上的一葉孤舟,任由滔天巨浪拋來拋去,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徐憐夢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修習採補之術這麼久,怎麼能有這樣的感覺?一
時間她連採補張奇峰元陽的事情都忘了,任由張奇峰在自己身體上馳騁衝殺,縱
橫絕當大逞威風。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她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滿足從子宮裡
湧出,直達自己心臟,心跳陡然加快,如同要突破酥胸跳出來一樣。經驗豐富閱
人無數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她忙打起精神,雙腿猛然纏上
張奇峰的雄腰,同時發力收縮陰道,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也從子宮中產生,透過花
芯傳了出來,要將張奇峰的陽精吸出,當然,自己也要登上極樂境界!

  此時的張奇峰也明顯感覺到徐憐夢陰道裡的異常變化,知道關鍵時刻已到,
全力運起採陰補陽的功法,守住精關,同時雞巴更是一陣暴漲,如同燒熱了的鐵
杵一樣對徐憐夢展開了最後的攻擊。二人這麼棋逢敵手的廝殺了半天,終於要拼
出結果了,都不敢大意,不過,徐憐夢以為張奇峰已經中了迷藥,便沒有張奇峰
那麼在意,只是想趁機奪取一部分他的元陽。甚至,徐憐夢心裡都有些不捨,她
決定只是先奪取一部分,給張奇峰留一些,待自己享受夠肉慾的歡暢美妙後再說


  以至於被張奇峰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偷襲,在一陣近乎瘋狂的衝擊後,張奇
峰忽然從龜頭頂的馬眼處激射處一股熱流,直衝徐憐夢花芯,「啊……」徐憐夢
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時竟然把持不住,陰關大開,元陰洶湧洩出。張奇峰自然不
會放過機會,運功狂吸。而徐憐夢不知遭了暗算,在勉強有些神智後,也趕著運
功煉化這衝入自己陰關的「元陽」。就這樣,二人各取所需的,依舊保持著最後
一刻張奇峰凶悍的將大雞巴頂入徐憐夢子宮,而徐憐夢還不顧死活的盤住張奇峰
的雄腰往自己身體上拉。

  就這樣僵持了不知多久,徐憐夢的腿先軟了下來,她的呼吸還是難以平復,
本就高聳的酥胸依舊起伏得厲害,但她的心裡卻更加忐忑!自己剛才在張奇峰的
衝擊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記憶中還從來沒有過。她生就媚骨,沒加入玄陰
派修煉媚功時便是放蕩荒淫的淫娃一個,可就是那時候,自己也沒有像今天這樣
高潮的徹底過。她從內心裡不捨得張奇峰,甚至,在和他顛鸞倒鳳時候,還生出
了想要和他雙宿雙飛的感慨。而稍微冷靜下來後,她卻發現了張奇峰其他的與眾
不同之處,那就是他的元陽雖然醇厚,卻幾乎無法煉化,這卻是自己自從修煉玄
陰派心法以來從沒有過的事情。心緒已經逐漸平靜,徐憐夢決定先將張奇峰控制
起來,具體如何處置以後再說,眼下還有個重大危機也是絕佳的機遇要應對。

  「來人,」隨著徐憐夢的呼喚,一個宮女應聲而入:「娘娘,請吩咐。」徐
憐夢正要說話,外面又傳來一個聲音道:「娘娘,胡爺來了,說有萬分緊急事情
稟報!」徐憐夢修眉一蹙,想了想道:「讓他到側殿等候,我這就過來。」說完
,又對已經進來的宮女說道:「將他從密道送到外面宅子裡去,切記,一定要保
密!」

  宮女叫來人手幫著將張奇峰身上收拾了一下,同時,也服侍徐憐夢穿戴整齊
後,並沒有出去,反而將張奇峰抬向寢殿的一個側室。徐憐夢照了照鏡子,發現
自己相貌似乎比平日裡還要出色一些,便蓮步輕移去見那個「胡爺」了。

  當她來到側殿時,一個身材消瘦,相貌猥瑣的男人一臉媚笑的迎了上來。

  「見過掌門!」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右丞相胡竹維之子,胡璉!「這麼
晚了你還敢進宮,不怕被皇帝知道了殺頭?」徐憐夢聲音宛如仙樂,聽得胡璉骨
頭都酥了。「屬下對掌門忠心耿耿,就是殺頭也顧不得了!」他看了看徐憐夢身
邊的侍女,徐憐夢會意,淺淺一笑道:「她們你還不清楚?說吧,都是我的心腹
之人。」胡璉這才認真的說道:「稟掌門,霍民太子開始行動了,他昨天給了家
父一封密信,命家父給德安太子下毒,剛才屬下已經得到消息,德安太子已經中
毒死了!」「當真?」徐憐夢心頭巨震,雖然她估計到幾方勢力差不多也就在這
兩天就該動手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一直咄咄逼人的霍民太子先出手,可她卻沒
想到叛亂會是以霍民太子毒殺德安太子的方式來發動!「那霍民現在在做什麼?


  「家父已經跟他一起率軍攻打長太子東宮去了!」胡璉回答道:「但他訓練
的那些死士並沒有跟著去,下落不明。」

  徐憐夢壓制著心中的激動說道:「好了,你火速回去,繼續觀察,隨時等候
本宮命令,記著,大功告成時,你便是開國第一功臣!」胡璉喜滋滋的走了,他
那雙色迷迷的眼睛裡閃爍的淫光當然不會逃過徐憐夢的眼睛,可徐憐夢沒有絲毫
的怪罪,畢竟對男人的吸引也是她的本錢之一!看胡璉沒影了,徐憐夢開始給身
邊扮作侍女的,玄陰派門下發號施令,她就等霍民太子和德安太子兩方兩敗俱傷
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完成她心中的宏圖偉業了。雖然她知道除了自己,還會有
別人也這樣做,不過,她決想不到的是,會有一個比她藏得要深的多,不是等待
捕捉螳螂的黃雀,而是那個準備射殺黃雀的最後佈局者的人已經瞄準了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14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2-11-11 11:16

第九章 京師大亂

  京師裡一片混亂!

  身為二太子的霍民太子趁著大太子德安入獄,身陷天牢的機會,突然發難。
他先是下毒將德安毒殺,隨後便起兵攻打東宮,妄圖控制住東宮衛隊。本來,霍
民在毒殺德安後,命人拿著偽造的大太子令牌,去欺騙東宮衛隊,想把他們分批
調離。可衛隊首領仔細盤問下,使計之人露出馬腳,被衛隊拿下後,一時害怕,
又吐露了德安已死的消息,衛隊首領大怒之下,一面派人火速入宮稟報,一面加
強了防衛。霍民滿以為會一舉拿下東宮這支人馬,那樣自己在京師至少可以順利
的控制皇宮,甚至是內城。在沒有得到傳令兵的回報的情況下,霍民便迫不及待
的自領兩千青狼衛,大搖大擺的來到東宮門外。

  「守衛兵士速速打開宮門,」他得意的叫道:「我乃二太子,奉聖旨前來接
收東宮!」

  「當真是二太子嗎?」守衛兵士似乎不信,「可否到亮處?責任重大,末將
不敢輕慢!」

  「好,你看仔細了!」霍民手下幾乎都覺出了不對,可唯獨他自己,認為自
己已經穩操勝券,便洋洋得意地策動坐騎來到月光下。「反賊領死!」霍民還沒
有說話,門樓上一聲厲喝,幾乎同時,破空之聲傳來。好歹是西山怪叟的弟子,
霍民聽到風聲,下意識的向側面一個翻滾,落在了馬下,雖然摔得渾身疼痛,但
還沒有站起身,就聽到自己坐騎發出一聲悲鳴,他就覺得自己這下摔得還是值得
的,好歹抱住了一條命。

  霍民太子保住了性命,可他手下那些兵將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守護東宮的衛
士隨著統領向霍民太子射出一箭後,也突然現身發難,弓弩齊施,將箭矢雨點般
射向霍民的軍士。東宮衛士人數並不多,宮牆上可以站人防禦的矮牆也不寬敞,
可他們用得都是連環弩,一弩十矢,一時如萬箭齊發,威力十分驚人!霍民在身
手高強的護衛掩護下狼狽退去,他惱羞成怒,命令兵士還擊,在己方弓弩手的掩
護下,霍民的兵士們開始進攻。

  東宮打得如火如荼,京師其他地方也沒有平靜。

  馮敬年率領剩下的青狼衛萬餘人氣勢洶洶的殺向皇宮大內,同時,作為對內
城的呼應,蘇奇率領手下的鸞嘯衛也開始對內城攻擊。而作為京師地方官,京兆
尹葛倫在得知京師有異動後,忙點起兵馬準備殺入京師平亂。可鵬振衛的查穆圖
卻突然發難,全力掩護蘇奇,阻擊城外的京兆尹,及外城內的鎮軍衙門和步軍巡
捕衙門的兵馬。雖然從人數上,京兆尹的八千人,加上兩個衙門的萬餘人,比之
查穆圖所轄之兵只多不少,但鵬振衛是拱衛京師的外四衛之一,比起那些維持治
安,緝捕盜賊的土兵強悍太多。所以,兩較之下反而倒是人少一些的鵬振衛佔了
上風。

  皇宮裡,雖然外面殺聲震天,可隆盛帝所在的書房卻是十分安靜。除了幾個
有司職的太監外,還有趙平功,王吉等幾個大臣,他們都是被皇帝連夜詔來商議
國事,卻被亂軍堵在了皇宮中。「陛下,」趙平功說道:「叛軍已經在進攻皇城
,宮中禁衛們守不了多久,還望陛下造作決斷!」王吉等人輕聲附和,卻連大氣
都不敢喘,生怕觸了皇帝的霉頭,惹禍上身。隆盛帝依舊是一言不發,面色陰沉
的思索著,半天,油燈突然發出「啪」的一聲響,他才如剛清醒過來似的說道:
「朕早晨就接到密報,說是有人欲趁著京師兵力調動之機作亂,本來沒有在意,
沒想到卻成了現實!」可能是知道趙平功等人不好說自己耽誤事似的,他繼續說
道:「不過,朕也不是全無防備,在接到密報後便命人持飛羽金令出京,調各地
強軍回師勤王!」他盤算了一下道:「最快五日後,就會有大軍趕來了。」

  「陛下,雖然有大軍趕來勤王,可到底遠水解不了近渴呀!宮中禁軍怕是撐
不了五日,所以,還望陛下有其他應對之策!」趙平功實在是急不可耐了。可沒
想到隆盛帝竟然沒有發怒,而是微微一笑,道:「朕既然敢留在宮中,自然就有
應對之策!」說著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眾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覺說道:「當年,
朕平定澀谷之亂後便考慮到了京師的防禦,皇城中準備了數個暗室,裡面糧草齊
備,足夠千人一個月的用度,而出入口十分隱秘,只有朕知道,一會兒若是情況
危急,朕與眾卿家隱入其中,靜待王師掃平反賊就是了。」

  「原來如此,陛下早就有了準備,」王吉迫不及待的奉承道:「倒是臣等多
慮了!」其他幾個大臣也是一片歌功頌德聲。隆盛帝洋洋得意的說道:「之所以
沒有告訴眾位愛卿,乃是未到危急之時,說到底這是最後的對策,不可輕易使用
呀!」聽了他的話,大臣們自然少不了吹捧一番,而隆盛帝在洋洋自得的表情下
眼睛裡卻是閃著一絲冷酷的光芒!

  皇宮裡還算是平靜的,除了那些慌亂的奔跑的太監宮女,侍衛們並沒有慌亂


  而貴妃徐憐夢的寢宮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人來人往都在忙乎著,雖然沒有說
話,但腳步的匆忙表明了他們內心的急切。而徐憐夢此時卻是穩坐在鳳榻上,有
條不紊的發號施令,忽然,一個宮女跑進來,低聲說道:「娘娘,胡璉來了!」
她秀美微蹙,有些不悅的說道:「讓他進來吧!」不一會兒,胡璉被帶了進來,
他快步走到徐憐夢身前,深施一禮道:「參見娘娘千歲!」「免了吧!」徐憐夢
的神態慵懶,聲音更是說不出的妖媚,聽得本就是色中餓鬼的胡璉魂都快跳出來
了。

  「你不去做事,急著來本宮這裡做什麼?本宮可吩咐過你,密道輕易不能用
的呀!」

  雖然徐憐夢聲音甜的膩人,可仔細看她眼神裡卻是十分不滿。胡璉現在是色
慾熏心,眼睛盯著徐憐夢的酥胸,恨不得釘進肉裡,不停的吞著唾沫,自然沒有
看到徐憐夢的眼神,隨口答道:「屬下已經將本門的一千好手安排好了,只等皇
子間的爭鬥分出勝負,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哦?」徐憐夢漫不經心的問
道:「誰說要對皇子動手了?本宮對他們動手幹什麼?本宮只是想自保而已呀。


  她漫不經心的問,胡璉回答的更加漫不經心,「我爹說,娘娘的野心甚大,
若是能將拚鬥得精疲力盡的兩個皇子打敗,則可順利的控制整個京師,那樣,娘
娘就是做女皇都可以,以娘娘的性格斷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哈,你爹看來
還是挺會揣摩本宮的心思的呀。」儘管對於胡竹維對自己的評價很不滿意,但她
還是笑著逗胡璉道:「本宮當初和你父親談合作的時候,曾經問過他的條件,可
他說要等合適的時候說,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可是告訴你了?」

  胡璉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將眼神挪回來,用力吞了口唾沫說道:「娘娘說這
話豈不是見外?」「見外?」徐憐夢媚笑著膩聲說道:「雖然你是我門下弟子,
但也要賞功罰過的,更何況你父親跟本宮還算是合作,自然更要講價錢呀!」胡
璉焦急的思考了一會兒,忽然跪倒在徐憐夢腳下說道:「娘娘若是能垂青屬下,
則屬下雖死無憾了!」「哈哈哈……」徐憐夢聽他這麼一說,當即笑得花枝招展
,胸前那對玉兔隨著身體的抖動而跳躍著,胡璉雙眼赤紅,鼻子裡都要冒出火來
了。

  「你若是能立功,本宮就賞你一次,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沒想到胡璉卻
說道:「娘娘,屬下的意思是……」說著卻遲疑了起來。

  「怎麼吞吞吐吐的了?」徐憐夢掩口笑著問:「這可不是你的一貫樣子,你
可是色膽包天敢睡龍床的呀!」只是這一句話,就給了胡璉無限的勇氣,他起身
說道:「娘娘,家父暗中調集了一衛的兵馬,準備一舉將京師中的各方勢力徹底
掃除,希望娘娘配合!」徐憐夢心裡一驚,「哦?好呀,令尊居然能夠調集一衛
的兵馬,這大事還愁不成?不過,京師中一衛兵馬可不是那麼好調動的呀!」胡
璉洋洋得意的說道:「好讓娘娘知道,家父早就說得燕旋衛大統領李恪和其手下
效忠,只要家父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立刻出動,而且,家父現在就在皇帝身邊,
皇帝的行蹤舉動一清二楚,定會事半功倍。」

  「那本宮要怎麼配合?」徐憐夢也就是不疾不徐的問著:「好像也沒什麼可
以幫忙的地方了。」胡璉忙說道:「這個簡單,只要娘娘將守衛在皇帝身邊,最
近的那六個衛士解決掉,屬下保證在家父奪取天下後,將天下與娘娘平分!」忽
然,他色迷迷的看了徐憐夢一眼道:「甚至是將整個天下都給了娘娘也可以!」

  徐憐夢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還是逗了他一下說道:「哦?你爹費盡辛苦奪了
天下,居然還會讓給本宮?」胡璉忙說道:「若是娘娘肯委身與屬下,屬下乃是
家父獨子,家父過世後必然讓屬下登基,那時娘娘自然是一國之母,天下豈不就
是娘娘的了?」

  「哈哈哈……」徐憐夢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胡璉都有些心虛了。他雖然草包
,可到底不是傻子,自己若非是覺得有著絕對的實力,也不敢來徐憐夢面前用國
母之位誘惑她!徐憐夢武功如何,他雖然沒有見過其親自動手,但偶爾露出來的
一兩下,還是讓他心有餘悸的。所以,當徐憐夢笑的時候他固然是從背脊處一個
勁的冒涼氣,連大氣都不敢喘,就是在徐憐夢不再大笑的一瞬間,他都嚇得夠嗆
,所幸徐憐夢是媚笑著說道:「那便說定了!」看著走路都要不會走了的胡璉,
徐憐夢吩咐身邊侍女道:「那六個木頭怎麼樣了?」侍女躬身答道:「回掌門,
他們已經著了彩雲飛雪兩位護法的道,心神已經完全被控制了!」徐憐夢滿意的
點點頭說道:「這兩個丫頭的功力進境不小!」忽然她想起了自己,問道:「張
奇峰怎麼樣了?」侍女回答道:「梅蘭竹菊四使者親自送他去了棲鳳莊,還沒有
回來,不過,應當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他身上的藥性雖然暫時過了,但神志還要等幾個時辰才會清醒,以四使者
的身手自然沒問題。」一說他的藥效暫時過去,徐憐夢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剛才
自己跟張奇峰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銷魂感覺,他是那麼強壯勇猛,那條碩大的男根
侵入自己身體時,自己都感覺要被撐爆了!幾次要動手奪取他的元陽,卻都因為
不捨這難言的享受而放棄,而後來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從自己
記事起,好像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快樂!雖然,剛才嘗試將他射入自己體內的那
股元陽煉化時遇到了麻煩,那股元陽竟然如鋼鑄鐵打的一樣,無論自己怎麼運功
都無法煉化,但想到是九陽之體,元陽難免強橫,不好煉化也就不怎麼奇怪了。

  「張奇峰是難得的爐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吩咐完,侍女下
去了,徐憐夢也開始考慮自己下一步的行動,胡竹維居然能調動一衛的兵馬,這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預料了。

  皇宮四周都是喊殺聲,皇城裡的禁軍也有萬人,而侍衛也有三千多,又是居
高臨下防守,因此,馮敬年及後來趕到的蘇奇雖然兵力上佔有優勢,可一時間卻
也奈何不得。京師中的百姓們被嚇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來,但即便如此,不少
人也被突然殺入的亂軍誤傷或順手砍殺,兵士們也都殺紅了眼了。幾個王府外圍
更是熱鬧,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陣勢,分別攻擊自己的目標。定南王府外殺聲震
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來回巡視,他腰間挎著的寶劍乃是秦家祖上隨木憐星開
國時所用,名曰:靖塵!可謂是神兵利器了。不過,他挎著這樣的寶劍心裡也沒
有一絲的安慰,因為秦家不像張家,雖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後代早就荒廢了


  「王爺無須著急,王府經營數百年,賊人雖眾,卻也休想輕易進來!」一個
鬚髮皆白的老者說道:「而且,剛才送信的死士已經成功突圍,定能將書信送到
王妃那裡,王爺稍安勿躁便成了。」「稍安勿躁?」秦守仁怒道:「已經打破兩
層防禦了,還有一層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書也要半個多月,
趕來時候不是都晚了?」面對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沒有絲毫的驚慌,他
淡淡一笑,說道:「王爺吩咐老朽注意防範京師起亂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了,當
時王爺給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權力,所以,老朽就將京師中的情況和自己對事態走
向的推衍寫成書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裡。」

  秦守仁心中一動,說道:「莫非甄老早就安排好了?」看到秦守仁的神情,
老者也是頗為得意,面子上卻還是沉穩的說道:「王妃對老朽的推斷看法也很是
認可,便藉著演習的名義,親率軍中最精銳的三萬護麟衛到了洛州一帶,那裡與
京師只隔著四五個郡國,往來若是快的也不過五六日而已。」看秦守仁又有些著
急了,他忙搶著說道:「而上次,世子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見
,怕是也難逃厄運,所以,王妃在半個月前已經暗中將兵馬從登雲山小路佈置在
定寧州與西華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順利,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書信,下午就可以
派急騎趕回來了。」

  「沖兒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嗎?」秦守仁問道:「而且,既然做了這樣的
安排,怎麼本王一點都不知曉?」聽出他有不滿之意,老者也沒有奇怪,依舊平
靜的說道:「說世子在南疆遇刺是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或是被護麟衛當場斬殺,或是看難以逃走而自行了斷,因此,這幕後主使之人一
時難以查清,不如壓幾日消息,在說世子是在臨近南疆時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
率軍前來的秘密被發現。」看秦守仁臉色稍緩,他又說道:「至於不告訴王爺嘛
……一方面是老朽擔心走漏風聲,世子南下的準確形成幾乎沒有外人知道,那麼
能夠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內鬼!礙於眼下的形勢,實在沒有精力管,就只有暫
時隱瞞,待內奸自行暴露行蹤後再說了。另一方面也是……」看他欲言又止的樣
子,秦守仁已經恢復了常態,大度的說道:「甄老怎麼吞吞吐吐起來了?有話但
說無妨!」那老者還是沉思了一下,才說道:「另一方面,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麼?!」一聽說是嚴珍麒要瞞著自己,秦守仁心裡突然一緊,但老者阻
止他繼續說話,做了個小心外面的手勢,說道:「王妃也是怕王爺您宅心仁厚,
不知道防人,難免會讓宵小之輩有機可乘!所以,王爺也不要責怪王妃才是。」
秦守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婆的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間更多的是利用合
作的關係,她就是在自己身邊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王妃為了咱們定南王府廢
了不少心思,唉,但願沖兒早日成才,也好幫幫她,本王實在是不善於這些手段
呀!」

  嘴上這麼說,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告訴別人,他恨死嚴珍麒了!

  那老者拜辭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長廊裡,面容雖然沉穩,心中卻是狠
毒的想著:「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煥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
邊的線人吧?」聽著隱約傳來的喊殺聲,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當年你因為出身高貴,才打動了大將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你。而我卻是歷
盡磨難,為了保護她費盡心思!」路過一個小水塘,看著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
慘然一笑,心想: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自己這些年的苦沒有白受!

  「稟報主公,內城東門已經打破,蘇奇將軍已經領著所部兵馬與馮敬年將軍
會和,正在全力攻打皇城,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能打破皇城了!」有些狼狽的回
到府中的霍民太子聽到這個好消息,本來因為大太子所部死戰不退而引發的怒火
立時消了不少。「另外,鎮國公府大公爺也已經率領伏兵殺出,配合查穆圖將軍
開始反擊京兆尹和步軍衙門的兵馬,如今已經追殺出城了!」「好!傳令,重賞
!」

  霍民太子險些跳起來,有些手舞足蹈的說道:「賞蘇奇,查穆圖各黃金千兩
,白玉十雙!」他似乎覺得賞得還不夠,又說道:「另外各賞美女十人!」傳令
兵士剛要下去,他又叫道:「慢,告訴馮敬年,他要是打下皇城,直接封他萬戶
侯!」

  侯爵是超品的爵位,許諾封萬戶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霍民認為自己贏
定了!

  京師動亂的趨勢愈發厲害!永安王府周圍也都是廝殺聲,張奇巒手提鎏金鏜
騎在一匹高大的龍馬獸上,一會兒衝向這邊,一會兒殺向那邊,都是哪裡吃緊奔
哪裡去。本來,按照張奇峰的吩咐,他是負責坐鎮王府外最後一道防禦圈的,可
看到外面敵軍眾多,而且四面八方包圍得水洩不通,他心中焦急不已。最要命的
是,找了半天他心中的偶像表哥,卻根本沒有蹤影,連平日裡一直跟隨在表哥身
邊寸步不離的表妹柳蟬兒也找不到了。又急又怒之下,他的蠻勁被激發了上來,
在接到外圍的幾道防線告急的信號後,便不管不顧的殺了出來。看到這位素來以
火爆脾氣愛惹事的二世祖衝出去,王府家將首領急得直跳腳,卻也只有派人緊緊
跟隨其左右保護這位二爺的安全了。

  可剛一與來犯之敵碰面,那些家將們就認識到了這位爺的厲害!一處雙方數
十人混戰之地,張奇巒一個衝殺過去,居然絲毫無傷不說,還沒有傷到穿己方服
侍的人手,而沒有穿己方服飾的人幾乎都被他或是砍掉腦袋或是打得骨斷筋折,
斷臂殘腿飛得滿處都是,再看他,早就又殺到另一個雙方糾結之處去了。家將們
看到主人都這麼勇猛,立時被激發了血性之氣,一時間殺意沖天氣勢大漲,將來
犯之敵壓了下去。

  張嘯林端坐在大廳裡,張嘯安張嘯海分坐左右,其他如張美玉夫婦,等眷屬
更是坐在了下首。「大哥,若是實在危急,不如就發信號求救吧!」素來陰沉沉
讓人不喜的張嘯安居然罕見的跟張嘯林主動獻計道:「怎麼說秦家也是我們王府
的親家,讓他們來相助總比這麼困死強呀!」不等張嘯林說話,張嘯海急道:「
二哥,這是什麼話?咱們張家根秦家不合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怎麼能求他們幫
忙?別說秦守仁未必幫,就是他願意,咱們還不願意呢!」「這是什麼話?」

  張嘯安不悅道:「秦守仁也是堂堂的王爺,若是我們求救,他能不幫嗎?我
們總不能為了點義氣,困死在這裡呀!」張嘯海還要說,張嘯林卻突然說道:「
外面這麼亂,咱們這裡被圍攻,定南王府那邊就沒有被圍攻?秦守仁會有力氣來
救咱們?」雖然說話的語氣平穩,可從他眼睛裡放出的閃閃精光卻是說不出的駭
人,似乎能將人看透似的!

  張嘯安也是打了個突,一時被卡在那裡說不出話,他急不擇言的說道:「這
個……定南王妃手握數十萬精兵,想是不能看著自己家被賊人攻打無動於衷吧?
那麼……」「那麼什麼?」張嘯林目光瞬間一盛,竟嚇得張嘯安一句話也說不出
了。「定南王妃遠在南疆,她得到京師中的消息要多久?派出兵馬趕到京師要多
久?她手握數十萬精兵,你王嫂呢?不也一樣?」「這……」張嘯安額頭上的汗
滴一個勁的往下掉,他後悔死了!不再理他,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張嘯林說道:
「你們都稍安勿躁!自太祖開國澀谷亂夏時候,永安王府都沒有被攻破過,更何
況是今天這些零碎賊子?把心都放在肚子裡吧!」

  說完,便讓眾人都回自己房裡了。 張嘯安固然焦躁不安,連素來平靜的張
嘯海房間裡也是出奇的熱鬧,他和妻子藍素蝶正在低聲的吵著什麼。

  「你說讓我放你爹的兵馬進來?」張嘯海問自己妻子道:「大哥的命令,沒
有他發話,不許放進任何人。」藍素蝶卻說道:「這有什麼?你放進人來也是來
幫忙的,王爺知道了也挑不出你有什麼毛病來。」「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

  張嘯海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爹的人馬是從哪裡來的?這時候他自己不
需要保護?」藍素蝶一愣,一時不知如何作答,而張嘯海進一步發問:「你爹都
去了虎山關了,戰事吃緊,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京師裡的事情?又這麼快就派人
來?」

  藍素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其實,這主要也是因為她沒想到一向個性率真,
不善言辭的張嘯海居然能想到這些事情,她沒有準備好說辭,自然也就只剩尷尬
了。

  但這也只是一瞬間,旋即藍素蝶反應過來,變了付嘴臉,鄙夷的說道:「隨
你吧,反正現在在外面與敵拚命保衛王府的是你的兒子,人家正經的王爺世子可
是一直不見蹤影!」見張嘯海被她說得直皺眉,她又想張嘯海靠近了些,語氣舒
緩的說道:「巒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可是一直都將他視若己出,他現在這
麼身陷險境,我都不捨得,你就捨得?」

  「夠了!」張嘯海斷然的說道:「你爹的為人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別枉
費心機了!」說完,他一拂衣袖,起身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裡?」藍素蝶警惕的問,自然是害怕他去找張嘯林。而張嘯海卻回
答道:「我去找二哥,跟他想想辦法,這你也管?」說完掃興地走了。看著他走
了,藍素蝶臉色卻是冷了下來,她伸出藏在袖子裡的纖纖素手,將一支泛著藍光
的飛鏢放到了桌子上!

  此時如果說有人最逍遙,那麼一定就是張奇峰了!此時的他依舊是一絲不掛
,但身邊卻多了四個同樣一絲不掛展示著美好身體的妙齡女子,而這四個女子的
相貌如果被徐憐夢看見非要氣個半死不可,因為她們正是玄陰派四大使者,梅蘭
竹菊四花使!梅花的孤傲,蘭花的聖潔,竹子的不屈,菊花的出塵,雖然都在她
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但現在她們身上卻更散發著淫慾,肉慾的狂放!本來
應該還是渾身酸軟無力的張奇峰更是生龍活虎,強健的體魄無一處不透著那旺盛
的活力,特別是他胯間那條粗壯如人臂的巨龍,更是散發出絲絲的熱氣,逼得人
不敢正視!看著東倒西歪的四個花使,他得意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不成了


  不是要搾乾我嗎?」「好人,你真是個活寶貝,難怪妖後那麼想要你呢!」
情況最好的梅使,雙眼飽含春情的看著他,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們姐妹遇到的
男人也不是少了,可怎麼就沒有一個像你一樣,哪怕有你一成也好,真是白活了
這麼大了!」說著話,還恬不知恥的攀上正靠在春凳上,君臨天下般審視著她們
的,張奇峰的身體,張奇峰自然也樂意享受這齊人之福!

  看著他那粗大的陽物還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梅使又愛又怕的抱住,檀口
張開,輕輕的含了進去。那條舌頭真是如若靈蛇,時而輕掃張奇峰的龜頭,時而
點觸上面那怒睜著的馬眼,將張奇峰弄得好不快活!而也緩過一點勁來的蘭使和
菊使見到這樣的情形也是不甘人後,如美女蛇般爬到了春凳邊,竟然主動用嘴來
給張奇峰做起清潔來!此時的張奇峰只感覺自己如置身雲端,他瞇著眼,促狹的
問還躺在地上,上下前後三個洞都受創甚重的竹使道:「你呢?剛才可是樂夠了
?」

  竹使實在沒有力氣說話,她微微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原來,竹使生性倔
強,在張奇峰佈施雲雨時她卻不知死活的要與其一較高低!張奇峰有意立威,自
然不會留情,連徐憐夢都只是勉強拼了個平手,竹使在他全力施為下結果就可想
而知了!

  「好人,」梅使見張奇峰志得意滿的樣子,趁機說道:「日後你可不要忘了
我們姐妹,不時的要給我們也佈施一下呀。」說完繼續吸允舔弄那不是冒出愛液
的大雞巴,一雙眼睛卻不停的向張奇峰傳送著情意!張奇峰卻問道:「怎麼?你
們以後不能跟著我?」梅使還沒有說話,蘭使就停下動作接口道:「你這麼強壯
的男人實在是太難找了!掌門又嘗過了你的好處,日後你定是她的專寵,她胃口
大不說,再有別的姐妹也吃定了你,我們自然就輪不到了!」說完唏噓不已。

  「哦?這個好辦!」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說道:「我廢了徐憐夢的武功,她不
就不能發號施令了?」此言一出,正在忙碌的三人先是沒有在意,但隨即反應了
過來,她們正待發問,張奇峰卻冷笑著說道:「你們現在提氣調息一下,看看內
力可能聚集呀?」說完,笑容愈發的不屑!「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發覺
到自己內力的異常,本來正在忙碌的三人驚慌的跳了起來,但還沒等張奇峰回答
她們的問題,她們自己就發現身體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內力散落在全身的經脈
裡,根本無法聚集到丹田之中。而此時自己的氣力竟然連一般的弱質女流都不如
,站起來都費勁,這絕不是縱慾的後果!

  「放心,我沒有徹底廢掉你們的武功,只是將你們的功力封了起來,除了我
,誰也不能解開而已!」張奇峰這次可是真的笑了,笑的那麼得意,但卻讓四個
使者看得不寒而慄!「你……」她們面面相覷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你的元陽沒
有被妖後採了去?」梅使還是不死心,當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騙騙自己而已。「
好了,我沒時間跟你們耗著,說吧,是歸順於我還是為你們那個妖後盡忠?」張
奇峰說得很輕鬆,可四女都知道他絕不是說說玩的。

  「你……你要我們怎麼做?」梅使警惕的問:「不是想讓我們幫你捉住妖後
吧?我們可沒那麼大本事!」看著她那提溜亂轉的眼睛,張奇峰說道:「我告訴
你們,我剛才在你們體內都種下了控心丹,別想跟我耍花樣!你想假意歸順,騙
我解開你們的封印對吧?」看著菊使,他更是鄙夷的說道:「連徐憐夢都不是我
對手,你也想找機會採了我的元陽?」菊使被嚇得臉都變色了,張奇峰說的正是
她剛才心裡想的。

  「你過來!」張奇峰對剛剛坐起來的竹使說道:「你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吧
,不用回徐憐夢那裡了,一會兒我便給你解了封印!」其她三女不禁用複雜的眼
神看向竹使,又是妒忌,又是驚異。而竹使居然羞澀起來,她怯生生的爬到張奇
峰腳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將臉貼了過去,貼到了張奇峰那條大雞巴的旁邊,
輕輕地親了親張奇峰那青筋暴露的巨棒,卻滿是歡喜的樣子。張奇峰捏了捏她的
下巴,說道:「你們玄陰派下元丹需要功力夠深,而且,還要連續多次行房,趁
著男子洩身時候以自身元陰牽引,逐漸建立氣機,九九八十一次後才能心意相通
,知道被下丹者心中所想。而我的控心術只要將女人陰關破開,就可以輕易種上
,而且,只要連續施術百日,便可以達到控心的地步,且被控心者表面上毫無異
常,比你們的九陰鎖陽功簡單多了!」說完不理其她三女,一把將竹使抱起到懷
裡,放肆的親了她那櫻桃小口一下說道:「你對我忠心,自然不會讓徐憐夢為難
你!

  我乃是九陽門第二十二代掌門,受已經破空羽化的祖師李志堯,還有玄陰派
祖師紅蓮女的點撥,特意來渡化你們這些迷途女子!」

  「當真?」不只是竹使,其她三個使者也非常緊張的說道:「是不是還說要
你拯救天下呀?」這下輪到張奇峰一愣了,他明白四女的不解後,才恍然大悟,
失口罵道:「這個老傢伙,居然給你們托夢了,可他既然能托夢為什麼不多給幾
個人托夢?那樣我不就省事多了?」「可能是要磨練你一下,而且,而且,」蘭
使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張奇峰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會信夢裡的事情吧?」張
奇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斂心情說道:「你們是昨天夢到的?」他忽然明
白了,自言自語道:「也是,若非是剛才被我肏倒,你們也是不會信了。」

  想了想,他對四女說道:「你們既然已經歸順了,那麼說說你們知道的徐憐
夢的事情吧!」梅使是四使者中追隨徐憐夢最久的,她搶著說道:「主人,不少
武林中人都知道玄陰派上代掌門妖後是尹麗風,可知道尹麗風並沒有死的卻沒有
幾個人!」「她當真沒死?」張奇峰也動容道:「她與我師傅拚鬥,我師傅重傷
下若非被我遇到,怕是當時就不行了,她竟然沒有死?」梅使說道:「婢子追隨
徐憐夢甚久,知道一些消息。」她也識趣的不賣關子,說道:「當年妖後回到棲
鳳莊內時,也是身受重傷,而婢子正好值守所以,雖然當時身份不高卻正好親眼
看見。」她娓娓道來:「妖後回來後不久,徐憐夢就趕了過來,一面安排人手去
搜捕九陽弟子,一面給妖後療傷。」據梅使講,在徐憐夢給尹麗風治傷的過程中
,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卻發生了爭執,鬧得還非常厲害。後來可能是由於受傷極重
的緣故,尹麗風還是妥協了,不久,她就將掌門妖後之位傳給了徐憐夢,自己說
是要歸隱。可又過了一段時間,卻聽說尹麗風跑了,還是殺了幾個看守跑的,雖
然由於當時身份不高,梅使也不知道詳細的情況,可大體上還是能夠推測出,徐
憐夢逼迫尹麗風讓位後對她並不放心。表面上說她歸隱,實際上就是被軟禁起來
了。

  至於尹麗風逃走,應該就是怕被徐憐夢滅口,逃出去伺機報仇。不過,江湖
上一直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估計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內傷還沒有好,還躲在暗處
休養療傷。

  聽了她的話,張奇峰靜靜的思索著,四女也不敢打攪。

  忽然,他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四女淫邪的一笑說道:「你們三個這就回去,
就這樣對徐憐夢說。」說著,在四人耳邊低聲吩咐起來。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梅
使等三人還是不捨的照他吩咐的去做了,只有竹使留了下來。

  服侍張奇峰穿戴整齊後,張奇峰摟著她的纖腰說道:「走吧,我們先去收拾
掉幾個礙事的東西去!」說著,摟著她,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院子裡,在她豐翹的
屁股上拍了一下,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湧來,自己整個人便被張奇峰輕輕的夾帶著
到了屋頂上。院子裡都是巡邏的玄陰派弟子,一眼就看到了一襲白衣的張奇峰,
雖然看不清他夾著的人是誰,但卻也沒有敢輕舉妄動。「房上有人,敵襲!敵襲
!」

  報警的鑼聲響成一片,就看三個花使帶著人手紛紛嬌喝著殺到,待看到被「
挾持」的竹使時不由得大驚失色,紛紛嬌喝咒罵,張奇峰也配合的回了幾句,便
轉身帶著竹使,幾個縱躍出了圍牆,消失在夜幕裡。

  出了莊院,在竹使指引下,張奇峰很快就通過直通城內的暗道進城,但當他
來到永安王府外面時,還是吃了一驚,圍攻永安王府的人至少有兩千餘,若非死
士們拚命抵抗,恐怕連最後一道外圍防線都攻破了。他沒空耽擱,帶著竹使幾個
縱躍殺入了人群,抽出了腰帶中暗藏的寶劍虎入狼群般殺了過去!以張奇峰的武
功身手,從背後突襲殺入,自然不是那些來犯之敵能對付的。他不多時便殺透人
群,帶著竹使到了王府衛士控制的區域。「站住,擅闖王府者殺無赦!」一聲大
喝,一人一騎殺到,但當來人看清張奇峰的長相後失聲道:「大哥,你回來了!


  來人正是張奇巒,他帶人四處巡視支援,發現有人突入了進來,便趕快策動
坐騎殺到。看著他身後也跟過來的,渾身沾滿血污的衛士們,張奇峰說道:「好
了,你們再支持一會兒,援軍馬上就來了!」說完不理張奇巒,火速的進了王府
,也不顧看到他突然出現驚異的衛士下人,直奔二層院門的門房來。

  房間裡一個身著火紅勁裝,渾身曲線凹凸有致的少女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他,
這個少女自然就是鬼忍首領櫻子!

  「主人,您回來了!?」看到突然出現的張奇峰櫻子激動的乳燕投林般撲到
了他的懷裡,張奇峰還沒有說話,櫻子卻發現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同樣美艷,年紀
應該比自己大幾歲的女子,便不好意思的從張奇峰懷裡退了出來。「這是玉竹!


  張奇峰對櫻子說道:「櫻子,馬上給露娜她們發信號,讓她們出擊!」「是
!」

  櫻子正要走,張奇峰卻叫住她道:「過一刻鐘後再給柳蟬她們發信號,讓她
們殺出知道嗎?」「是!」櫻子看看他,張奇峰果然又補了一句:「記住,不留
活口!」

  「是!」這次櫻子轉身走出去,張奇峰沒有再叫。

  隨著櫻子發出的一刻赤紅色的火流星上天爆炸,由露娜等十三女衛帶領的,
她們親自訓練多日的,專門保護張奇峰是衛兵從來犯之敵身後的民房中殺出,他
們已經隱藏多日,就是等待這一刻!在如同十三隻母虎的十三女衛帶領下,他們
撲向了自己的獵物,殺向了那些早就殺得麻木了的敵人,砍掉敵人的腦袋,這是
他們唯一的想法!

  張奇峰站在門樓上,看著戰局轉向對己方有利的局面,又掏出一張紙媒,用
火折點著。看著紙媒燒光後,他轉身對竹使說道:「走吧,一會兒有事情讓你去
做!」他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進屋後坐下,竹使如婢女般站在他身後,就這樣,
半天沒有說話。好一陣子,外面廝殺聲都小了不少了,張奇峰忽然站起,朗聲說
道,「進來吧!」竹簾挑開,幾個身穿黑衣黑巾蒙面的倭奴忍者走了進來,而跟
在他們後面的一個身材高大,體態豐滿的麗人進了屋,看見正微笑著端詳著自己
的張奇峰時一下子撲了上去,大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居然還能待在這裡笑
,我打死你打死你!」粉拳如雨點般落在張奇峰身上,張奇峰卻笑吟吟,沒有躲
閃,任憑她打罵撒潑,對那幾個忍者說道:「你們幾個辛苦了,明天本爵一定重
賞,現在你們還要再去府外看看,等打退了那些賊人再休息了。」

  「此乃小人等分內之事,大人客氣了!」一個領頭的女忍者說道:「小的等
告退!」說完帶頭向張奇峰鞠躬行禮後便退了出去。「好姨娘,想死峰兒了!」

  原來,這麗人正是張奇峰的姨娘,司美鳳!「胡說!」司美鳳如同小 女孩
般撒嬌道:「你若是真想我,怎麼不親自去?」「冤枉呀!」張奇峰叫屈道:「
我是進了宮,準備帶著姨娘偷偷溜出來,可沒曾想被徐憐夢暗算,險些遭了她的
毒手。

  幸好提前安排了接應,不然,姨娘若是有個什麼閃失,峰兒還能活?」「你
真的被徐憐夢抓了?」司美鳳其實也只是撒嬌一下而已,說道:「信你這一次了
!」

  張奇峰看看外面的天色,又聽了聽廝殺聲,笑容變得有些淫褻的說道:「多
謝姨娘開恩,那峰兒先賠罪一下如何?」看他的樣子,司美鳳自然明白他要做什
麼,說道:「現在?外面還廝殺呢,而且……」又看了看旁邊的竹使,有些不好
意思起來。張奇峰卻笑道:「外面廝殺他們的,反正大勢已定,至於她嗎,乃是
外甥的貼身婢女,不要緊的!」說著對竹使道:「玉竹,給姨娘寬衣!」「是!
」竹使溫順的走到司美鳳身邊說道:「娘娘,婢子來服侍您吧!」司美鳳平時在
宮裡也是有人服侍,自然對這個很習慣,待看到張奇峰已經脫掉那礙事的衣服,
露出那條殺氣騰騰的大雞巴時,她也顧不上許多,脫了衣服就跳到了張奇峰身上


  「姨娘可是餓極了?」張奇峰雙手抄到她大屁股下面,將她身體上托,說道
:「可是要峰兒盡心服侍一下姨娘呀?」「廢話!」司美鳳一面氣喘吁吁的將蜜
穴往張奇峰的雞巴上對,一面罵道:「冤家,你倒是進來呀,別躲呀!」看她焦
急的樣子,張奇峰道:「那外甥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將她托到與自己雞巴
對好後,雙手一放,「?……」一聲輕響,在司美鳳已經氾濫的淫液的輔助下,
那條碩大粗長的大雞巴整根被司美鳳下面的嘴吞了進去,「啊……」一聲直透屋
頂的叫聲宣佈了一場香艷征伐的開始!

  張奇峰如磐石樣穩穩的站在地上,本來身材高大的司美鳳此時掛在他身上絲
毫沒有讓他覺得吃力!他拋起司美鳳,待其落下時候突然的用力上挺,將大雞巴
火速的肏入,直到大龜頭頂破一切阻礙強橫的撞在陰道最深處。司美鳳被這強橫
的一撞,立即驚叫不已,「啊……穿了……」身體也下意識得向上彈起。張奇峰
會順著她彈起的力道雙手稍稍托一下,這樣,不用費多大力量就可以將司美鳳再
次托高,當然,司美鳳也會再次重重落下,再次被肏得彈起。如此週而復始,司
美鳳只覺得自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隨著浪頭忽而拋起忽而落下。她忽然
感到悲從中來,哭罵道:「啊……啊……冤家……呀……你欺負人啊……」話說
張奇峰欺負人,自己的那雙修長的白腿卻努力的在張奇峰的雄腰上纏得更緊。

  「呀……沒良心……啊……欺負人的東西呀……仗……仗著那哦……那東西
害人呃……」

  張奇峰任憑她罵,卻是微笑不語。一來是知道司美鳳只是受了些驚嚇,見到
自己後少不得要發洩一番,二來則是他知道,要懲罰司美鳳太簡單了,自己在上
挺時候稍稍用力,司美鳳就會鬼哭狼嚎半天。看著這對姨娘外甥通姦,還做得如
此波瀾壯闊,竹使饒是見多識廣,也看得目瞪口呆。而張奇峰也是有意逞威,他
刻意賣弄,時而將司美鳳連番急拋,大雞巴猛烈上挺,將美艷的姨娘肏得尖叫著
不停竄起。時而細磨慢扭,憑著強硬的大龜頭碾壓司美鳳的花芯。司美鳳的蜜穴
如同被搗穿了一樣,淫液如泉水湧出,流經那已經被汗水陰濕的大屁股,和汗水
一起滴落到地上,似甘露降臨!

  忽然,張奇峰動作一滯,司美鳳正在興頭上,發現他停了動作,不由得急道
:「唉,你怎麼,哎呀你怎麼不動了?」她急切的擺動著大屁股,還想將張奇峰
的大雞巴吞進蜜穴裡。竹使正看得忘情,見張奇峰面色凝重,雖然只是一瞬間的
事情,她正要詢問,張奇峰卻恢復了淫邪的笑容說道:「怎麼?覺得不過癮?那
咱們就去外面吧,順道招呼一下客人!」聽他這麼一說,司美鳳正自不解,張奇
峰卻是抱著她,一下子就躥到了院子裡,到了外面才發現,竟然有四五個身穿黑
色夜行衣,黑巾蒙面的人站也看著他發愣。

  「你們是哪路神仙派來的?本爵正在行房,你們卻來掃興,好沒有教養!」

  發現懷裡的司美鳳不停的擺弄想要下來,張奇峰卻沒給她機會,繼續發動起
了攻勢。「啊……啊……放我呀……下來……啊……」張奇峰沒有理會司美鳳的
要求,繼續大刀闊斧的姦淫著她。「張奇峰!」蒙面人沒提防竟然會遇到這樣的
風流景色,不由得看的血脈憤張。張奇峰的話其實並沒有聽到,倒是領頭一人,
定力好一些,反應也算快,說道:「不怕告訴你,我們是奉了我家世子之命,前
來取你項上人頭的!」張奇峰聽了也沒有怎麼在意,他一邊挺動大雞巴姦淫司美
鳳,一面說道:「你家世子?哪個世子?不是布林格爾吧?」那領頭之人聽了他
的話卻是鄙夷的說:「胡說,怎麼會是那個草包?」「秦沖嗎?」張奇峰笑道:
「我可沒有上了他老婆或是奸了他娘呀?」「你……」領頭之人忽然說道:「你
想拖時間,等人來救你?妄想!殺了他!」他一聲厲喝抽出單刀向張奇峰砍了過
去,而他身後四人也醒悟過來,三個合力殺向張奇峰,剩下一人卻是撲向了站在
張奇峰身後的竹使!

  竹使雖然手無寸鐵,但卻沒有慌亂,從幾個人的腳步來看,她就明白這幾個
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自己卻差了不少。不過,撲向自己的黑衣人將單刀舞得飛快
,她手中沒有東西可以打飛對方的兵刃,所以,一時也奈何不得。起初她有些擔
心張奇峰,怕他招架不住多人圍攻,可當她看到張奇峰身上掛著司美鳳,身手卻
絲毫不減靈活,而且反而將圍攻的四人殺得手忙腳亂時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安
心對敵。

  張奇峰對付四個殺手倒是從容不迫,只是苦了他身上的司美鳳!自己赤裸裸
的被那麼多男人觀看,而且還是在自己跟外甥通姦時候,她一個勁的將臉往張奇
峰懷裡靠。可隨著張奇峰的縱躍騰挪,她的身體不斷的被拋上拋下,那條塞在自
己身體裡的,粗壯的大雞巴自然沒錯都將自己撞得生疼。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多時,司美鳳發現自己穴芯深處,漸漸有了酥麻的感覺,而且,張奇峰的大
雞巴沒撞擊她花芯一次,這種感覺都會明顯加強。

  粘膩濃滑的淫液不斷的沁潤著張奇峰的大雞巴,而司美鳳陰道壁那有力的收
縮則更是將他的大雞巴勒得幾乎要斷了一樣,在這樣的刺激下,張奇峰凶性大發
,和幾個殺手對陣了半天,他早就知道了對方的路數,之所以沒有擊敗他們,完
全是自己要用他們解悶而已。「啊……」一聲慘叫卻是剛發出後便戛然而止,原
來竹使與對手搏鬥找了個破綻,逼對方與自己拼功力。黑衣人的功力本身就弱於
她,只有全力死拼。可沒想到竹使在與他拼了兩下後,第三下竟然收手,黑衣人
正慶幸自己躲過一劫時,下體傳來劇痛,原來竹使趁著他注意力在上面時一個撩
陰腳正中其下體。竹使位列玄陰派四大花使,在玄陰派中地位僅次於掌門妖後,
及兩大護法,功力自然不俗,一腳下去,立時將對手卵蛋踢碎,人也倒飛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黑衣人抽搐了幾下後就沒了聲息,眼見是死了。她轉過頭來想
要幫助張奇峰,卻看見張奇峰正將司美鳳按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抬高她的大白屁股
,奮力的衝殺著。四個圍攻張奇峰的黑衣人三個躺在地上沒了動靜,還有一個也
精神萎頓的坐在了牆角,面對面前的香艷場面,卻是只有驚恐沒有其他想法了。

  「啊……呀……不行了呀……」司美鳳一連串的尖叫將竹使驚醒,只見她瘋
狂的將大屁股向後猛頂一通,張奇峰自然不客氣,雙手抓住她的蠻腰,也將大雞
巴死命的朝她一陣猛攻,二人對沖了百十下後,司美鳳螓首狂搖一陣,秀髮漫天
飛舞狀若癡狂,她忽然不顧死活的向後一頂大屁股,整個人便如忽然失去了氣息
般軟倒了下去,只有大屁股高高撅起。從她陰道裡傳來的陣陣強有力的收縮使得
張奇峰知道她已經高潮了,而那狂奔的淫液更是說明她高潮的激烈程度!張奇峰
也不勉強,他也在感到腰眼一陣酸麻時放開了精關,將火熱的陽精射了進去,燙
得司美鳳又是一通嚎呼亂叫,但隨即又再次沒了聲息。

  趴在司美鳳大屁股上休息了一會兒,張奇峰對已經看傻了的竹使道:「把那
個廢物帶進來,我要審問他!」說完抱起司美鳳就進了屋子,黑衣人聽了他的話
心裡七上八下的,他知道一會兒自己若是盡忠,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可如果都說
了實話,張奇峰也未必會饒了自己不說,自己的主人怕是也非要懲處了自己這個
叛徒不可!被竹使如同提小孩一樣提著的他,心裡可真是慌亂無章了!





第三集 內亂起 第十章 骨肉相殘 再戰妖後

  「說吧!」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張奇峰沒有穿衣服的意思,竹使也沒有多說話
,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聽張奇峰發問,黑衣人目光與
他不敢對視,而張奇峰卻是鄙夷的說道:「好了,你要是想逞英雄就不要開口,
要是不想受罪就直接說出你該說的事情來,怎麼樣?」

  「哼!」黑衣人把心一橫,說道:「你別白費心機了!我,啊……」他也沒
見到張奇峰如何動作,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接著靈台穴就傳來一股錐心的刺痛
,不禁慘叫出來。「你既然充英雄,那就衝到底吧!」張奇峰冷笑道:「現在你
就是想死也不行了,連咬舌頭都沒辦法,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硬下去,因為真
正的英雄我還沒有遇到過呢!」說完張奇峰轉身就要離開,可他還沒有完全轉過
去,黑衣人就抱住了他的腿,一邊痛苦的扭動身體,一邊滿是祈求的從喉間發出
「呵……呵……」的聲音。

  張奇峰隨意的將他踢開到一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想說了?我怕你
一會兒又忘了這感覺到時候還要麻煩,所以,你還是多嘗嘗這滋味,長個記性吧
!」不理黑衣人的求饒,走到睡榻旁邊,拉過一條夾被蓋在了已經昏迷不醒的司
美鳳身上。看到這一身白皙嫩肉,他情不自禁的親了親那碩大的豐臀,又親了親
那對讓人饞涎欲滴的美乳,這才將被子蓋好。

  「過來吧!」

  已經做好的張奇峰依舊是一絲不掛,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胯下那根剛剛發
洩完的大雞巴還在趾高氣揚抖動著,看得如癡如醉,渾身發熱的竹使正自出神,
被張奇峰一聲喚醒,忙走了過去。看著身邊站著的竹使,張奇峰淫笑道:「給我
收拾一下!」

  竹使開始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到底也是久經戰陣,一看到張奇峰目光所示正
是那條讓自己曾經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的大雞巴,看到上面那些白濁的已經有些
乾涸的淫液,她立即明白了。端端正正的跪倒在張奇峰面前,雙手抱住他那張牙
舞爪的大雞巴,檀口輕張含了進去。

  「嗯……」

  饒是張奇峰見慣了風流陣仗,卻也在她那輕輕一含時,痛快的哼了一聲。竹
使的舌頭真是了得,如同一條歡蹦亂跳的靈蛇一樣,時而纏繞張奇峰的棒身,時
而勾點他那巨大的馬眼。雖然由於張奇峰的雞巴尺碼過大,她無法整根含入,但
卻還是將每一寸棒身都做了細緻的清理按摩。細膩的舌苔掛在馬眼上,張奇峰也
是好不舒服,不由得讚許的摸了摸竹使的頭,竹使會意的向他媚視了一眼,將大
雞巴吐出,伸出舌尖,上面居然已經塗了一層白濁的淫液!

  張奇峰站起身,走到黑衣人身前,抬起一腳,踢在了他腰眼處。「啊……」

  黑衣人慘叫一聲,在地上一溜翻滾,直接到了牆邊,不過,他身上那如催心
剔骨的劇痛卻也解了。等他喘了幾口氣,張奇峰冷笑著問道:「還想繼續硬嗎?


  黑衣人忙說道:「不……不敢了……」

  「那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吧?」

  張奇峰的眼睛裡繼續閃爍著冷酷的光彩,黑衣人知道自己該選擇什麼了,便
急道:「我們,我們都是定南王世子的屬下,奉世子之命來殺掉你的!」

  「秦沖?」

  張奇峰真有些不太相信,儘管他可以感覺到,黑衣人絕非信口胡謅的,「我
與他也沒什麼仇怨,他怎麼會殺我?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呀!」

  說著,起身作勢像是又要對黑衣人用刑,黑衣人嚇得一個勁的磕頭道:「饒
命,饒命,這是千真萬確的呀!」

  他不敢等張奇峰再問,如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事情都說了出來。「世
子爺,哦秦沖,他到南疆軍中時候就說過,他一定要超過您老的威名,可定南王
妃卻不怎麼喜歡他,更不肯讓他帶兵。」

  張奇峰打斷他道:「別兜圈子,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他秦沖就為了這個就恨
上我了?」

  黑衣人道:「是是是……小的聽秦沖說過,說王妃跟他說過他要是有您一成
的本事,也就能真的在南疆建功立業了!秦沖沒多說,這種事情小的自然不敢多
問,倒是聽一個守衛王妃帥帳的兵士說,好像秦沖……好像……」

  說到這裡,他突然抬頭看看張奇峰,面色有些尷尬,似乎不敢說。

  「放心的說吧!說實話不會有人為難你!」

  張奇峰知道他要說到有用的了,便說道:「如果你能說實話,我可以保證你
的安全!」

  黑衣人聽了大喜,磕頭磕得「砰砰」響,說道:「世子爺,小的聽到的消息
是,秦沖剛到軍中沒有幾天,一天夜裡他去王妃帥帳問安,可沒多久,就聽見裡
面動靜有些不對,像是動手似的。」

  看張奇峰表情嚴肅知道自己說的內容對他有吸引,便繼續道:「那個衛兵剛
想問問情況,帳裡就傳出了訓斥聲,似乎王妃在罵秦沖,諸如畜生,廢物之類。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秦沖是跌跌撞撞跑出來的,臉上還帶著傷,不過,他
出大帳的時候,王妃好像罵了一聲『抱來的都能像了他』。」

  「抱來的都能像了他?」

  張奇峰不由得沉思了起來,「誰是抱來的?秦沖?難道秦沖是抱養的?」

  黑衣人小心的說道:「那個衛兵是小的的把兄弟,他說麒帥軍法嚴苛,當時
裝作沒有聽到,只是奇怪秦沖逃走的樣子,麒帥也沒有在意。可他不放心,生怕
自己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便告訴了小的,說是如果被滅口,不說報仇,也好歹能
知道是因為什麼死的。」

  張奇峰沒有理他,說道:「說吧,這個跟秦沖恨我有什麼關係。」

  看黑衣人不懂,他又說道:「他就是因為他母妃罵他的一句話就能想殺了我
?」

  黑衣人有些慌張的道:「世子爺明見,秦沖本來心胸就狹窄,最恨別人說他
不如哪一個,好像在離京前,還因為夫人說怕他去南疆危險,讓您去替他南下,
認為夫人是貶低他不如世子爺您,動手打了夫人。」

  張奇峰皺眉道:「當真?」

  黑衣人連忙說:「千真萬確,小的是世子爺貼身護衛,自然知道底細絕不敢
隱瞞。」

  忽然,張奇峰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來刺殺我,那秦沖身邊還有多少人保
護?他不怕再被刺殺了?而且,你們還真會找時機來呀,怎麼知道京師現在亂成
一團?」

  黑衣人先是一愣,隨即居然顯得有些驚喜,似乎自己能活命了一樣,說道:
「麒帥的三萬護麟衛就在洛州一帶演習呢!」

  「什麼?」

  張奇峰大吃一驚,問道:「當真?怎麼洛州那邊沒有給朝廷送來文書?」

  黑衣人說道:「這個小的不太清楚,不過,聽那些兵士說,他們每年都去洛
州一帶演習,只是都在洛南,今年是在洛北。我們南下時候遇到了刺客,本來快
要不敵了,也是正好護麟衛的先頭部隊正好到了哪裡才救了我們。」

  張奇峰心裡不由得焦急了起來,自己籌劃的一切雖然已經盡可能的精密,但
還是沒有防範麒麟軍的北上。按照他的算計,自己現在至少可以控制京師周圍六
萬左右的兵馬,那麼除非大將軍立刻回援京城,否則,絕沒有力量可以阻擋自己


  可嚴珍麒的麒麟軍名震天下,與自己母親的火鳳軍都難分伯仲,她身邊的護
麟衛更是其中的精華,雖然人數上沒有自己現在手頭的兵馬多,但真要是打起來
,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

  「是讓母親速派援軍?還是從自己這裡就近解決?」

  思前想後,他決定還是從京師這邊想辦法。說到底,遠水解不了近渴,火鳳
軍遠在西陲,而且雖然大敗西奴人,但終究還是要對其嚴加防範,肯定來不及了
。但京師這邊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內四衛外四衛已經互相打了起來,除了自己控
制的兵馬外,其他幾路就算還沒動手,怕也是在等時機而已。只是等到互相打得
筋疲力盡時,以嚴珍麒那攻敵軟肋,斬草除根的用兵習慣,到時怕是都要成她的
攻擊目標,而且絕沒有好下場。

  「可惜,御林軍多數被藍富帶走了,剩下的也分散各路,不然……」

  忽然張奇峰眼睛一亮,他有了主意!「你是說嚴珍麒現在也在軍中?」

  聽張奇峰發問,黑衣人忙說道:「是是是,王妃一直坐鎮指揮。」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更有用的消息,對張奇峰說道:「本來,麒帥嚴令,沒有
她的命令不許任何人私自走出軍營,軍營四周已經佈滿了明哨暗卡,這次秦沖帶
我們出來是借口不放心王府,要先一步進京看看情況的。」

  看張奇峰眉頭又皺了起來,他腦筋急轉下忙解釋道:「秦沖現在就在城外等
我們的消息,小的們是從密道進城的,他命令我等刺殺世子成功後,迅速報給他
,然後他再看是不是要進城。」

  「他再看是不是要進城?他不是不放心定南王府嗎?」

  張奇峰奇道:「不進城,王府出了問題怎麼辦?」

  那黑衣人說道:「小的也曾經偷著問過,秦沖說,就我們這些人,實在是太
少,雖然麒帥還派了五百護麟衛保護他,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穩妥。所以,小的想
,他是根本沒有想管自己家的事情,而是純粹就想趁亂刺殺了世子,解了心頭之
恨的!」

  聽他說了這些,張奇峰心裡更加鄙視秦沖,他自然明白秦沖的打算。

  秦沖是想看看京師裡的形勢,如果安穩了,就溜進來,順便看能不能保護王
府,或將王府人等護送出城,至於能順手牽羊得些好處也是不錯的。可如果京師
中情況不好,那麼他就絕不會進城,甚至會立刻跑回嚴珍麒的軍中,因為,即便
是父親秦守仁等王府眾人全部被殺,王府被夷為平地,對於他來說損失也不大,
只要有母親這數十萬精兵在,皇帝肯定不會在自己世襲爵位上起什麼紛爭,而只
要自己的利益有保證,那就萬事大吉了!

  「你先下去吧!」

  張奇峰一揮手,兩個黑衣忍者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黑衣人身後,「你說的這些
若有一句不實,後果你自己去想了!」

  看著黑衣人唯唯諾諾的被帶了下去,張奇峰心裡卻開始盤算起來。雖然護麟
衛精銳,但若是單打獨鬥跟自己手下比,就不如自己的手下,至少是佔不到便宜
。如果用櫻子她們這些鬼忍,以隱術潛入,將嚴珍麒擒住,那麼她手下那些兵馬
也就不能威脅到自己了!

  心裡盤算好了,他對竹使吩咐道:「你在這裡看護好我姨娘,我一會兒就回
來!」

  便起身穿衣準備出去。竹使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識趣的過來服侍他穿
戴好,看著他出門了,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姨娘?難道他真的跟自己姨娘
通姦了?」

  她隨徐憐夢潛伏在宮中日久,也見過司美鳳,更是知道她與張奇峰的關係,
剛才看二人「廝殺」得激烈香艷,過於投入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才想到這些。不
過,就帝國淫靡的風氣,特別是帝國貴族們的放蕩生活而言,這也不算太驚世駭
俗。她看司美鳳睡得很沉,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意,知道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過
來的,便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到水盆邊上擦拭起身體來。

  卻說張奇峰來到了王府正廳上,見父親張嘯林還在,依舊是微微斜靠在椅子
背上,瞇著雙眼,手捻長鬚似乎在想著什麼。

  「父王,孩兒有了新消息了!」

  見張嘯林沒有說話,他便繼續說道:「嚴珍麒帶著她麾下五萬兵馬,已經進
抵洛州,不日將殺入京師,她的後續兵馬也在向京師這邊趕呢!」

  「哦?」

  張嘯林也吃驚了,問道:「當真?消息可靠?她不防交蠻了?」

  張奇峰看父親的眼神不像是裝的,而且他知道,這樣的情況突然出現,無論
父親怎麼沉得住氣,也會坐不住的。他說道:「消息極為可靠,據探子說,秦沖
南下遇刺,就是因為碰到正在北上的麒麟軍才救得性命。據說,嚴珍麒是答應給
交蠻一百萬擔軍糧,及不知具體數額的金銀後,好像還許諾將華州的一部分給交
蠻,才解了後顧之憂的。不過她還是留下了十萬軍馬防備交蠻變卦,只是三十萬
的兵馬北上的。」

  「這還差不多!」

  張嘯林聽了張奇峰的話點頭道:「以嚴珍麒的為人,她不可能輕易相信任何
人,甚至是根本就不會相信任何人,留下十萬精銳的麒麟軍,以交蠻那些烏合之
眾來說,也足夠威懾的了!」

  張嘯林的這番話其實也引起了張奇峰的共鳴,就用兵而言,嚴珍麒絲毫不弱
於張奇峰的母親司天鳳。可就帶將而言,嚴珍麒比司天鳳卻是差遠了,或者說,
她根本就不會帶將。除了嚴珍麒外,也只有身為司天鳳妹妹的司青鳳,還有御林
軍統領大將軍藍富不是司天鳳帶出來的,其他幾個主力兵團的統帥或是司天鳳舊
部,或者索性就是她親自提拔起來的。而且,雖然司天鳳也是軍令如山,對於違
抗軍令的兵將是一律軍法從事,但那些跟隨過她的將領兵士們從來沒有心生怨言


  再看嚴珍麒,她基本上就沒有帶出過幾個叫得出來的將官,一般人們都會把
這一情況歸結為,她的帶兵方略。她素來是以軍法治軍,兵將之間,只有軍法,
賞罰固然分明,卻也沒有一點人情可講。所以,她手下兵將在她麾下時對她號令
嚴格執行,沒有一絲折扣,而離開她的麾下時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交情可言。只是
,司天鳳也沒有為部下觸犯軍法而袒護縱容的情況,但部下們對她的命令比對聖
旨還服從就無法說清了。

  所以,張奇峰很早就有一個看法,那就是,嚴珍麒的性格有個最重要的缺陷
,那就是從不信任任何人!最典型的一件事就是,當年她跟隨父親帶兵出征,他
父親怕中埋伏,讓她所統帥的後軍與前軍跟緊些,不要落下太多距離。但嚴珍麒
卻沒有聽父親的命令,故意拖延行軍速度,而敵軍卻也真有埋伏。自己父親在與
敵人死戰,她卻就是不肯進攻救援。直到兩邊都拼得精疲力盡,她才率領後軍殺
上去,最後大獲全勝,她也立了軍功。

  仔細想想,她肯定也是認為敵軍會有埋伏,卻不把自己的計策提前告訴自己
的父親,雖然是為了保密,但兵凶戰危,絲毫不顧及自己父親的性命到如此地步
,也確實夠冷酷的。而她不告訴父親計策,應該跟擔心父親不聽她安排有關!

  沒想到父親與嚴珍麒接觸很少,卻也能看破她的性格,張奇峰心裡不由得一
顫,「自己這個父親,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

  「也罷,」張嘯林似乎下了決心似的,說道:「把家裡人能叫的都叫來吧!
」張奇峰知道,父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了,雖然他的本意是想引起父親的重視
,然後再說出自己的計策來,可這樣也無妨,反正他已經決定,無論父親怎麼處
理,自己都要藉機施為,一定要充分利用這個機會!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嘯安張嘯海張美玉柳泰等張家眾人都來到了大廳,他們
都知道,以張嘯林的性格,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是不會這麼急著叫眾人都來的
。所以,都沒有敢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張嘯林,等著他說話。

  「都來了?」

  張嘯林還是微閉著雙眼,張奇峰恭順的接口道:「父王,家裡人能來的都來
了!」

  「好吧,那就說正事吧!」

  張嘯林忽然面容嚴肅的坐正身體,說道:「剛才已經有了最新的消息,嚴珍
麒的大軍已經逼近京師外圍,等京師中各方拚鬥得精疲力盡時,她就會藉機殺入
城中。以咱們永安王府和他們定南王府的關係,你們不會以為她進城後會放過我
們吧?」

  張嘯安嘴唇一動想要接口,可張嘯林沒有給他機會,補了一句:「嚴珍麒殺
敵可從來沒跟敵人講過交情!」

  「大哥,」

  張嘯海突然接口道:「那咱們怎麼辦?是不是讓大嫂領兵回來救援呀?」

  張嘯林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沒有事先防備,飛鷹傳書到你大嫂那裡要一日
兩夜的時間,她準備兵馬要半日,最後趕回來,即便是以歇馬不歇人的算,也要
十天時間,那時候,嚴珍麒怕是早就打破京師,我們也成了她的刀下鬼了!」

  聽他們說起嚴珍麒,張嘯安心裡不由得一跳!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兄長,
我們現在好歹也是秦家的姻親,嚴珍麒也不至於這麼不講情面吧?」

  「哼!」

  張嘯林冷冷的說道:「你不會真這麼想吧?」

  他滿是鄙視的看了看自己這個生性陰鷙卻自以為了不起的兄弟道:「為了奪
取大寶,你說有幾個會因為是親家而手下留情的?若是換成你奪取大寶,會因為
是親家而對秦家手下留情嗎?」

  張嘯安一下就被憋住,滿臉通紅的坐到了一邊,心裡那個恨,好在他臉色一
貫陰沉,眾人看了也就沒有覺得奇怪。

  「為今之計,咱們只有做好準備,從密道離開京師了!」

  張嘯林剛一說出密道二字,眾人不由得都是一驚。張家素來傳說有密道,可
以直通京師外圍,但這一密道十分隱秘,據說是當年挖好密道後,將那些開挖密
道之人都秘密處死了。

  而處死工匠的兵士們,則被一群死士所滅口,那些死士也就是現在正在外面
和敵人搏殺的死士的祖先。「大哥,真有密道?」

  張嘯海問道:「這可是咱們最後的一條出路了!」

  「當然,我知道這是萬般無奈的辦法!」

  張嘯林嚴肅的說道:「按照現在的情形,天大亮時基本上就可以殺退來犯之
敵,可同時,外面的爭奪怕是也要分出勝負,至少是形勢清晰了,那麼若那時候
嚴珍麒動手攻入京師,京中內外八衛已經無力阻擋,而御林軍也不足為慮,我們
就只有等著她來殺了!」

  外面的形勢確實也逐漸分出了勝負,雖然東宮衛隊拚死反擊,但終究力量弱
於霍民太子一方,而且,又失去了太子,沒了主心骨,兵士們多少心裡都沒有底


  在騰出手來的鸞嘯和鵬振兩衛各一部的夾攻下,快天亮時終於再也支持不住
,被對方攻入東宮,雖然拚死力戰卻終於被屠戮殆盡。而馮敬年所領的青狼衛大
部也終於打破皇城守衛,殺入了宮中,不過卻沒有見到隆盛帝的蹤影。霍民太子
志得意滿之下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命令在清除太子一黨的殘存勢力後,鸞嘯衛去
接手外城防禦,鵬振衛則接管內城防衛。馮敬年的青狼衛則控制皇城防務。看大
局已經控制住了,霍民便以監國的身份下旨,稱德安太子謀逆,欲命其部下入天
牢劫獄,現已被撲滅,但皇帝受到驚嚇病重難以視事,命他為監國長太子,查穆
圖為護國將軍,蘇奇為鎮國將軍統領天下各路兵馬。最後,他命所有在京師的王
公大臣們早朝全部入宮,商議軍國大事,凡有不到者,皆以德安同黨論處。

  延平太子也接到了旨意,不過,霍民對他似乎格外重視,給別人傳旨,傳完
後信使一般就離開了。可給延平太子傳旨的使者卻沒有離開,而是等著延平太子
跟自己走,看他大喇喇的在正廳裡目空一切的樣子,延平太子也知道今天自己若
是去了皇宮,必定凶多吉少!不過延平太子似乎沒有在意,他讓使者在大廳等著
,自己去更換朝服,使者也覺得沒什麼問題,看著侍女們給他送上了茶水點心,
自己也覺得在堂堂皇室帝冑面前有了十足的面子,便安心坐在大廳上等待。

  回到書房,延平太子看到自己的下屬基本上都到了,只是少了周善和曹虯。

  「周善他們去安排了?」

  冷手天蠍冷公劫道:「是,其他人都到了,只有他們去安排人馬。」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咱們就上朝,看看我那個當了監國長太子的二哥去!


  說完輕蔑的一笑,轉身來到大廳,跟傳旨的使者一起出了府門。

  為了顯得自己沒有什麼反抗的意思,只有四五個親隨跟在他身邊,而且年紀
都還比較大,使者也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便沒有再找什麼麻煩,趾高氣揚的帶著
隊回宮付旨去了。

  雖然剛剛經過大變,但來上早朝的王公貴冑卻出奇的多,好像也只有過年皇
帝大朝時候有過這麼多人。

  看著一個個或愁眉苦臉,或意氣風發,或心事重重,或自以為是的眾人張奇
峰表情卻是出奇的平靜!他已經一箭雙鵰的解決了兩個問題,一個是嚴珍麒的兵
馬,一個是家中的一個隱患!張嘯林吩咐家人們隨時做好逃命的準備後,就讓大
家都回房,各自看看有什麼要收拾的,並且要考慮一下如果逃出去後要奔哪裡去
的問題。只是把張奇峰一個人留下,說是有要事。

  其實,現在的張奇峰心裡對於自己這個父王有著很多的不滿,比如說,他手
中的那些隱藏著的力量,那些死士之類都不跟自己露底。而且,對所有人,包括
自己在內,都格外提防,稍有些舉動,他就要敲打半天。不過,到底是自己父王
,而且自己也確實沒有跟他撕破臉的必要。於是,他靜靜的等著,等張嘯林說話


  「若是知道結果了,你和你二叔三叔留下看家,為父我帶家人安全到達城西
十五里的農莊後會通知你們,你們率領死士再火速撤離,不過,撤離前要一把火
燒掉王府,防止密道被外人發現!」

  張嘯林的意思分明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和兩個親兄弟殿後,所謂撤離時候放火
那些話,不過是讓張奇峰安心而已。張奇峰心中冷笑,卻沒有掛在臉上,只是問
道:「是,兒臣知道了!但二叔三叔要是不肯留下該怎麼辦?特別是二叔,他的
脾氣您最清楚,若是到時候不聽父王的命令,或是陽奉陰違該如何處置?」

  「這個嘛……」

  張嘯林一捋長髯,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好辦,待會兒為父對他們兩個單
獨吩咐一下,讓他們聽你的。實在不行……你可以見機行事!」

  說到「見機行事」四個字時,張嘯林的眼神突然放出了一道凶光,張奇峰立
即也明白了自己這個父王的意思!

  「如此,孩兒就放心了。」

  張嘯林見他沒有異議便讓他也回去,可這時候的張奇峰心裡卻是得意的狠!

  剛剛走到後院,張奇峰就敏銳的察覺到後面有人,而且從腳步聲他已經知道
,這是自己希望見到的人來了!「峰兒!」

  一個溫婉的甚至有些妖媚的聲音響起,張奇峰「意外」的一回頭,「三嬸,
您怎麼在這裡?」

  來人正是藍素蝶!「哦,本來跟你三叔去準備,可有些不放心你,就來看看
。」

  她說得輕巧,張奇峰表面上也是很感激的樣子說道:「有勞嬸娘掛念,不過
,剛才父王說不讓我走,讓我留下照看王府。」

  「什麼?」 藍素蝶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不讓你走?那萬一要是嚴珍麒領
兵殺進來怎麼辦?」

  張奇峰四周看了看,很小心的對藍素蝶說道:「不瞞嬸娘,其實剛剛得到的
消息,嚴珍麒只是領了一萬多騎兵到京師來救人,如果真想攻打京師,內外八衛
雖然人手損失不少,但對付她這萬餘人總是輕而易舉的,而且還有高大城牆做依
靠。」

  「當真?」

  藍素蝶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那為什麼要用密道讓府裡人都逃走呀?」

  張奇峰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其實母親在月初時候就接到了父王的
飛鷹傳書,早已經安排人馬東來,只要嚴珍麒與守護京師的各軍有了衝突,就會
火速殺到,那時候,京師就是我永安王府說了算了!」

  說完,看藍素蝶沒有反應似乎有些走神了,便說道:「今晚小侄還要安排一
下接應事宜,嬸娘如果沒事,小侄就先告退了。」不等藍素蝶說話,便走了,只
留下藍素蝶在當地站著,忐忑不安的急思對策。「趕快將此事報與父親!」藍素
蝶想了想也急匆匆的走了,卻不知道張奇峰正躲在花牆外,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見她離開,張奇峰招了招手,一道火影閃現在他身邊,櫻子到了。他對櫻子
低聲吩咐了幾句,櫻子點頭領命,一個轉身又隱去了蹤跡,而張奇峰則冷笑著離
開了。

  當張嘯林接到所謂的百官大朝的聖旨時,也犯愁起來!張奇峰卻出乎他意料
的站起身,對使者說道:「我父王這幾日身體一直不好,昨夜又受了驚嚇,不如
就由本爵代父親上朝好了。」

  凡是給四家異姓親王,和皇室貴冑傳旨的使者其實都是霍民太子最貼心的幾
個心腹,怕的就是這些位高權重或手握重兵,或門生故吏滿天下的大老爺們不買
賬,而一般的使者絕不敢冒犯。

  不過,看著張奇峰臉色不善,且他在東南剿倭也是武功素著,雖然是霍民的
心腹,這個使者卻也不敢太過放肆了,賠笑著說道:「是,是,王爺身體欠佳本
不該顛簸,但今日大朝非比尋常,這內中原由想必王爺世子也都能明白。」看他
們不像要發怒的樣子,又說道:「旨意上是要王爺早朝必到,世子倒是沒有明確
要求,如果……」

  「好了,這可是你說的,要王爺必須到!」張奇峰忽然逼近了一步,冷冷的
說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說完,他猛然轉身,跪倒在張嘯林面前恭恭敬敬
的磕了幾個頭道:「父王,孩兒不孝,既然父王身體欠佳不能視事,就求父王將
王位傳與孩兒吧!」

  那使者本來以為他要突然翻臉,嚇得魂不附體,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情形,
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愣在當場。而包括張嘯林在內,王府上下人等也都一下子
呆住,茫然不知所措。

  「孩兒求父王讓位與孩兒,抱住身體要緊!孩兒與父王父子同體,只求父王
身體快點康健起來!」聽張奇峰這麼一說,張嘯林也猛然醒悟,說道:「好,今
日就將永安親王之位傳與你,為父也要做個富家翁了!」

  張奇峰又磕了三個頭才站起身,問使者道:「現在本王就是永安親王,咱們
可是這就出發進宮面聖?」使者額頭上不停的滾下汗滴,心裡飛速的盤算著,他
權衡利弊後說道:「是,既然王爺準備好了,那小的服侍王爺入宮,不過……」
他話鋒一轉道:「王爺是不是該帶上印信?雖然王爺這位子不會有什麼問題,但
難免會有人不明所以的盤問,到時候有個憑證不免了許多口舌不是?」

  張嘯林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好,就這麼辦!」說著,他端正了朝服
,在張嘯安張嘯海的陪同下到了供奉親王印信的後殿,取了印信回來。正當他要
將印信交予張奇峰時,忽然問道:「你們誰覺得不該把印信交予峰兒,不該讓他
繼承王位的現在就說出來,否則一會兒就晚了!」說著還特意的看了看張嘯安。

  張嘯安沒敢跟他對視,低下了頭,眾人也都沒有異議,其實,如張嘯安等心
裡還在想:今日入宮凶多吉少,不被當場殺了怕是也要被扣做人質,拿著印信又
有何用?所以,都沒有反對,張嘯林一臉嚴肅的說道:「今日當著全家眾人的面
,孤將王位傳授於你,務必將永安王府發揚光大,莫要損了祖宗名頭!」

  張奇峰再次跪倒接過印信,家中人等除了張嘯林外,據跪下磕頭行禮拜見新
王爺。

  「父親,孩兒上朝去了,父親自己要保重身體!」

  張奇峰向自己躬身行禮時,張嘯林也有些激動,險些掉下眼淚來。「家中之
事就拜託二叔,三叔了!」

  說完又向張嘯安張嘯海行了禮,張嘯安心裡高興,臉上卻努力掩飾,客套著
說分內之事云云。不過,張奇峰的臉上功夫顯然比他到家,他心裡都快要樂出來
了,這麼輕易就繼承了王位,至於入宮的危險,他卻早就胸有成竹,還有一個想
用自己來做爐鼎的人在等著自己呢!

  見延平太子來了,張奇峰掃視了一下,定南王秦守仁來了,魯陽王貴喜,德
忠王祖壽也都來了,一干王公大臣基本都到了。不過,他仔細又看了看,發現王
吉,趙平功等隆盛帝的肱骨之臣卻沒有出現。而且,幾乎所有大臣都是由傳旨的
使者守著,看來今天弄不好要出大亂子,當然,再大的亂子也亂不過昨天夜裡!

  「百官上朝!」

  隨著司職太監一聲尖細的傳唱,百官紛紛按照官職爵位高低走出了朝房,向
大殿走去。

  果然,隆盛帝沒有出現在龍座上,而是由坐在皇帝御座旁邊,監國位置的霍
民太子主持朝會。

  「昨夜前長太子德安命部下劫持天牢意圖謀反,現已伏誅。聖上受到了驚擾
,不能起床理事,特命霍民太子為監國,晉封長太子,即日起負責處理朝中一切
事物。」

  太監剛剛宣佈完,霍民太子就大模大樣的站在御座前面,接受百官朝賀,當
然,最先道賀的都是平日裡跟他勾搭狼狽的大臣,而後,那些「有眼色」的官員
們也忙跟著上前迎奉,一時間阿諛奉承聲不絕於耳!不過,也有不少大臣沒有動
作,而是謹慎的沒有表情的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本太子受命監國,國中大事,還需諸公鼎力相助。」

  霍民太子總算是冷靜了一些,他勉強收起志得意滿的表情道:「此次叛亂剛
剛平定,雖然波及範圍不大,但卻是在京師中發生的,所以,危害亦是不小。為
了防止再有什麼動盪,本太子已經請示皇上,即日起將整肅內外八衛,以及御林
軍的兵馬,在整肅期間,各衛正副統領,及御林軍中營以上將佐都暫時住在武校
場,等整肅後再做安排。」

  看下面眾人都沒有什麼動靜,既沒有贊成的也沒有反對的,他又說道:「整
肅由安國將軍馮敬年主持,還望眾卿配合!」

  一般情況下,皇帝稱呼大臣時候才會說眾卿,對於臣下稱呼卿家雖然沒有嚴
格的禮制規矩,可也是約定俗成。霍民的一句話就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不過,
大臣們聽出來了也沒有人願意點破,凡是真正有點心思的都能明白,眼下霍民太
子雖然得勢,但隨時都有一敗塗地的危險。

  「二哥說的話有些好笑呀!」

  霍民的心腹們正準備附和他的話,一直沒有說話,卻是也一直面帶微笑的延
平太子開口了!「德安太子身在天牢,他怎麼能讓外面的心腹謀逆劫天牢?他就
不知道在自己心腹攻入天牢前完全有可能自己先身死嗎?」

  此時的延平太子一臉的正氣,大義凜然的指責道:「是你害了德安太子,又
舉兵謀反,逼宮讓父皇冊封你為監國長太子,這樣才比較合情理!」

  「延平太子,此乃朝堂,不要信口開河!」

  一直站在值殿將軍位置的馮敬年突然嚴厲的說道:「否則,別怪末將無情!


  說著還向四周衛士使了個眼色,那些如狼似虎的禁衛放倒手中長矛,矛頭對
著眾大臣,發出了無聲的威懾!

  「馮敬年,你算個什麼東西?當年的一個市井潑皮,如果不是把你的姐妹都
獻給了他,你能有今天?」

  延平太子說的他自然是指霍民太子。

  「你!」

  馮敬年出身低微,乃是靠把自己的姐姐和妹妹托門路獻給霍民太子後,才步
入的仕途。雖然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可一般礙於霍民太子的情面,誰都不會揭
他這條「狗」的傷疤。今天延平太子是第一位,當著馮敬年的面不說,還有這麼
多大臣在場的情況下揭其老底的人。馮敬年滿臉通紅,指著延平太子的手指一個
勁的哆嗦,「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霍民太子站在高台上,冷眼
看著台下發生的一切,突然說道:「老三,你這麼鬧,到底是要做什麼?」

  延平太子聽他說話了,輕蔑的一笑,轉過頭來說道:「我鬧?敢情你把父皇
囚禁,矯旨欺君,卻是我在找事?」

  「老三!」霍民太子也有些掛不住了,他冷喝道:「我念在兄弟之情,對你
客氣,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來呀!」

  「在!」隨著霍民太子的一聲號令,七八個手執長矛的禁衛,將延平太子包
圍了起來。

  「你念兄弟之情?我不知好歹?」

  延平太子都沒有正眼看身邊的這些兵卒,依舊不客氣的說道:「你若是真有
兄弟之情,德安太子也不會冤死獄中了!我所謂不知好歹,不過是沒有怕你的威
脅,你以為,你自己弒兄逼父,殘害忠良,憑借手中兵力為禍一時,就能讓天下
人怕了你?任你為所欲為?」

  「將這個謀逆之人拿下,拖出去斬了!」霍民太子勃然大怒,他暴跳著說道
:「派人去查抄其府邸,男子斬首,女子發配邊關為奴!去!」

  「哈哈哈哈……」延平太子忽然仰天大笑,笑得霍民太子心裡也有些犯嘀咕


  「笑什麼?你們還不將他拖出去!」隨著他的厲喝,兵卒就要上來拖延平太
子。

  可那些兵卒的手還沒有碰到延平太子的衣服,就如同抓到燒紅的木炭一樣,
飛快的收回手來,人也痛苦地縮成了一團,在地上慘叫打滾,讓人看了心中詫異
之餘也平添一份恐懼。因為延平太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他冷眼看著霍民道:「
你如此作惡多端,今日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我要替天行道了!」他話音剛落,
「啊,呀……」殿上慘叫聲紛紛傳來,原來是守衛士卒皆如同剛才要對延平太子
動手的幾個士卒一樣,號呼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掙扎,手中的兵器都掉落在了地
上,殿上的王公大臣們更加吃驚了。霍民太子也是驚詫不已,可他也知道自己不
能露出慌亂,責令馮敬年道:「馮敬年,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馮敬年也被周圍的情景驚呆了,但聽霍民太子一聲令下,他頓時醒悟,抽出
腰刀大喝一聲:「反賊受死!」

  就向延平太子撲了上來。

  馮敬年是武官,雖然他出身低賤,而且又是走門路升上來的,但武功也著實
不弱。眼看他風馳電掣的一刀就要劈到延平太子頭上時,延平太子突然身形一晃
,竟是側著躍出數尺,生生將這一刀躲過了。延平太子醉心於書畫詩詞,雖然也
結交了一些大臣,但無一例外的都是精於此道者。可就他剛才躲過馮敬年的一刀
的身法來說,包括張奇峰在內,殿上的習武之人都明白,他的武功絕非泛泛!馮
敬年一刀掄空,驚怒之下,連環出刀,延平太子雖然都多了開去,卻也沒有還擊


  二人一追一退,幾個回合下來,馮敬年雖然也砍中延平太子幾下,可都是沒
有砍正,被他卸力化解掉了。不過,饒是如此,延平太子也驚出了一聲冷汗。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武功雖然不錯,但絕非馮敬年的對手,只是自己於輕
功上有些天賦又有高人指點,才能對敵馮敬年而不露自己的實底。張奇峰冷眼看
著二人糾纏,又看了看一邊的霍民太子,對於這二人他是嗤之以鼻的,從心裡面
看不起。雖然他也對延平太子敢於對抗霍民太子的本錢感興趣,但想得更多的其
實是下一個出場的勢力是哪一位!

  延平太子躲了幾步,張奇峰就看出他輕功比馮敬年高明不少,但功力不足,
腳底下雖然快卻也顯得十分虛浮,這是典型的功力不紮實的表現。馮敬年在開始
的驚怒之後,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看出了延平太子的問題。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
,既然功力比自己差不少,為什麼延平太子不利用輕功逃走,而是跟自己在殿上
糾纏?只見馮敬年突然鬥得興起,大喝一聲,「唰唰唰」連環數刀向延平太子攻
去,延平太子被他逼得手忙腳亂。「住手!」

  殿外傳來了清晰又渾厚的聲音,一道閃光從外面激射而入,打在了馮敬年的
刀身上,「噹啷……」一聲脆響,居然將馮敬年的單刀都打折了!看著手中的半
截單刀,又看看旁邊地上如楔子般釘著的一半,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知道,自
己的單刀雖然不是什麼寶刀利刃,卻也是名匠打造,而剛才那道打斷自己單刀的
閃光他已經找到了原形,就是掉在地上的幾段冰柱!這個時節,就是可以從冰窖
裡取來冰,怕也來不及做成冰柱,再拿到皇城裡,並用來擊斷自己的兵刃。但地
上的正在逐漸化掉的碎冰粒卻是不爭的事實,也就是說,只能是用極為深厚的陰
冷內力,或是高明的玄黃道術才能凝水為冰,能用來攻敵。

  但不論是哪種,用暗器打斷兵刃,出手之人功力絕對是高深之極了!

  就在眾人都看向殿外的時候,一個神色冷峻,骨子裡透著一股殺氣的老者,
帶著幾個武將大步的走了進來,而殿外更是包圍上了不少的身著禁軍服侍,卻是
左臂纏了條白色束帶的兵卒。「稟報延平太子,臣冷公劫奉命擒拿叛逆,今已經
將皇城內的叛軍全部拿下,請延平太子發落!」

  老者行完禮後,轉身向殿外招了招手,七八個將佐被押了上來,而這些將佐
自然都是守衛皇城的馮敬年所部的幾個統領。

  「冷公劫?莫非你就是當年被朝廷通緝的殺人魔頭?」

  霍民太子冷笑道:「三弟,你竟然連這種人都敢包庇使用,真是喪心病狂了
!」

  延平太子冷笑道:「冷先生早年犯下大罪,但已經翻然醒悟,洗心革面,竭
盡所能為朝廷效力,以贖前罪。今日剿滅你等的叛亂就是他洗心革面的證明!到
這個地步了,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念在兄弟情分上或可網開一面,否則,就別怪
國法無情了!」

  說完冷冷的掃視了群臣一眼,群臣莫不低頭,無有敢與他對視的。

  「三弟,你太囂張了,你以為,我會只用這幾千疲累之師防護自己周圍?」

  霍民太子頗為得意的笑道:「本想你若識相,就饒你不死,乖乖的做個王爺
也是不錯的,可沒想到稍稍給你個破綻你就露出馬腳了!」說罷,只見大殿幕布
後面衝出無數身穿玄色輕甲的武士,手持霍霍鋼刀將延平太子及眾大臣都包圍了
起來。

  「告訴你吧,知道你手中少不了幾個附逆之徒,所以,我故意留下那麼不到
兩千的老弱禁軍充作皇城禁衛。現在,你的那些蝦兵蟹將恐怕早就被正法了!」

  說話時,幾個身著勁裝的大漢快步進了大殿,向霍民太子行禮道:「稟太子
殿下,鎮國公已經率領定寧州及周邊御林軍等勤王兵馬攻入京師,剿殺叛逆,臣
等救駕來遲,請殿下恕罪!」「好大的口氣!」冷公劫輕蔑的說道:「一共不到
兩千的烏合之眾,居然就敢來此招搖撞騙?」他冷笑道:「今日唯有你死我活!


  突然變臉,雙手連揮,無數閃光射向幾個勁裝大漢,猝不及防下,幾個大漢
中招倒地,但當先幾個顯然武功也十分了得,或揮動刀劍,或縱身躲閃,居然躲
過了偷襲,並迅速的反身殺回。冷公劫還有身邊幾個人也不甘示弱,見偷襲不成
便抽出兵器跟對手廝殺了起來,一時間難解難分。雙方的武士見此情形,也吶喊
著對攻了起來,朝堂上瞬時亂成一片。

  冷公劫發暗器時,雖然有些被幾個對手躲開了,可躲開的或被打飛的暗器卻
飛向了別處,將殿上大臣們傷了不少。此時雙方不顧一切的拚殺大臣們再也顧不
得什麼,紛紛衝出大殿逃了出去。可到了外面才發現,外面更是亂,雙方萬餘人
馬在皇城內拚殺起來,真是屍橫遍地血流成河!張奇峰卻沒有離開,他趁人不注
意,幾個縱躍,到了大殿的匾額後面,冷眼看下面人的殊死搏鬥,如同看戲一樣


  「太子,太子殿下!」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響起,不知道是叫哪個太子,「
出大事了!」

  霍民和延平竟然同時住手,關注的看向殿外跑進來的傳令兵,「金獅衛,還
有步兵衙門的兵馬正在和鸞嘯鵬振兩衛廝殺,可不知道燕旋衛怎麼就突然殺到,
不分是哪一邊的,一律殺掉。兩邊兵士廝殺的精疲力盡了,不是他們對手,現在
,燕旋衛已經逼近皇城,剩下的青狼衛三千人已經去增援了。」

  「李恪?」

  兄弟二人互相看了看,立時都明白,還有人在算計自己,而自己只顧著算計
兄弟,卻忘了,不是只有皇子皇孫想當皇帝,別人也照樣想登上大寶!

  「住手,都住手!」

  從小到大兄弟二人難得的統一口令,「先去殺了李恪再說!」正在拚命的雙
方人馬都有些錯愕,可也是很快就明白了情況,跟著自己的主子急匆匆的衝出了
大殿,向皇城外去迎敵了。

  按理說,李恪所部燕旋衛只有兩萬人,而霍民,延平二人集合了金獅,鸞嘯
,鵬振三衛全部,青狼衛大部,還有鎮國公府和步兵衙門的一部分人馬,足有八
九萬人。雖然廝殺了一夜折損肯定不少,而且精力體力上也不如養精蓄銳已久,
又是突然發難的李恪部,但總也沒有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當兩個太子領著人馬到
了雙方的主戰場,內宮門外時才明白,竟然有數量龐大的,內宮禁衛在幫著李恪
部。

  冷公劫等人已經看出,這些禁衛雖然穿著與以前的禁衛無異,但從出手來看
,每一招都是狠辣陰毒,毫無皇家禁衛光明正大的氣勢。而且,他們都是三五成
群結隊對敵,或攻或守,一看就是操練有日的。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從哪裡殺出這
麼一路人馬,粗略看去至少有四五千,可就是這四五千人造成的殺傷已經十分驚
人了。看出了危險處,冷公劫大喝一聲:「先殺了這些假扮禁衛的!不然大家都
不能活!」

  隨後便率眾殺入人群中,如狼似虎的撲向禁衛們。而剛才與他對陣的霍民太
子身邊的高手也明白了形勢,也呼嘯著衝入敵陣,場面更加混亂了。

  張奇峰跳下匾額,閒庭信步的出了大殿側門,看著眼前「壯觀」的景像他的
心裡倒是樂開了花,殺得越狠對他越有利。

  看到雙方主要還是在大殿前的屬於南皇城部分廝殺,張奇峰也懶得再看,他
大搖大擺的走向內宮,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內宮
門外,門外站著八個手執方天畫戟的執戟郎官,見他過來了,一個領頭的喝道:
「站住,此處乃是內宮禁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隨著他的喝令,八個人一起
將畫戟橫著端起,光閃閃的對著張奇峰。

  張奇峰沒有理他,只是笑了笑,繼續向他們走去,嘴裡說道:「閒雜人等不
得靠近,本王也是閒雜人等?」聽他說本王,幾個郎官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可這
時候張奇峰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笑容不變的說道:「你們幾個冒充宮中禁衛已
經該死,還敢跟本王大呼小叫的,更是罪該萬死!」

  幾個人反應了過來,策動兵器就向張奇峰攻了過去,但張奇峰沒給他們機會
,突然的一個加速,若鬼魅一樣在八人身前閃過。當前面幾個人丟掉了手中畫戟
,軟倒在地時,張奇峰已經右手抓住最後一個,也就是那個領頭發話之人的脖子
,將他從地上高高提了起來。

  「放,放開我,不然……」

  被抓的郎官還想威脅恐嚇張奇峰一下,但話沒說完,就被張奇峰收緊了脖子
,臉憋得紅的發紫,至於說話,是更加不可能了。看著他兩隻手無力的抓著自己
的右手,兩條腿連蹬的力氣都沒有了,張奇峰說道:「好了,我問你答,答錯一
個字,我就捏段你的脖子,記住了?」

  那人嘴裡「嗚嗚」幾聲算是回答。

  「你們是玄陰派的人?」

  沒想到張奇峰竟會猜到自己的背景,執戟郎忙不迭的點頭,算是肯定。「內
宮還有多少你們的人?皇帝哪裡去了?你們不是跟霍民太子一路嗎?」

  「我……我不知道,」

  為了讓他說話,張奇峰順手將人扔到了地上,郎官大口喘著氣說道:「我們
是玄陰派外線弟子,前兩天奉令由密道入宮,今天凌晨時候,我們奉命殺掉了內
宮中的禁衛,不過聽說是霍民太子的人,然後替換了他們的位置。」

  「皇帝呢?」

  張奇峰冷冷的問道:「快說!」

  「是是是,小的確實不知道皇帝在哪裡,不過小的聽說仙後娘娘也在找,但
具體情況小的身份卑微就不知道了。」

  看他磕頭如搗蒜,張奇峰鄙夷的說:「你們在內宮還有多少人?」

  「具體數字小的不知道,不過……」

  他盤算了一下道:「應該不會少於兩千人,聽說外面還有三千人準備開入皇
城,至於怎麼進入就不清楚了。」

  「胡說!」

  張奇峰怒道:「一共五千人,急切間怎麼能進入京師?難不成你們早就知道
要出亂子?還是根本就是打算作亂?」

  忽然,冷冷的一笑,說道:「看來你是真不怕死呀!」

  「不不不,小的說的是實話,」執戟郎滿頭大汗的說道:「小的聽上面說,
說……」看他吞吞吐吐的張奇峰怒道:「說,快說,不然擰下你的腦袋!」

  「是是是,小的聽上面說,好像是胡璉胡大人幫忙進城的。」說完偷眼看看
張奇峰,心裡的忐忑掛在了臉上。

  「徐憐夢在宮裡嗎?」張奇峰問道:「說!」

  「不在!」執戟郎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說道:「宮裡一亂,她就躲到
外面去了。」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你帶路,我看看到底她在不在宮裡!」

  說罷不由分說的拎起他的衣領,隨手朝宮門一拋,「啊……」一聲慘叫,「
砰……」一聲悶響,宮門被撞開了,可用來撞門的人也被撞得頭破血流,身體都
變了形。張奇峰看都沒看,逕直走進了內宮門,卻發現眼前一個麗人正在笑吟吟
的看著他,不是別人,正是徐憐夢!

  「世子怎麼出手這麼重?」她嫵媚的說道:「竟然一下子殺了我八個門人弟
子?」

  「他騙我說娘娘不在宮中,難道不該死?」張奇峰話說的倒也自然,只是神
態卻是十分的淫褻。

  「他騙了世子,自然該死,不過,世子就這麼殺了人,也太不給本宮面子,
可是要給本宮個說法?」

  徐憐夢蓮步輕移的走到了張奇峰身邊,身體散發著自然的清香,將張奇峰勾
的身體都有了反應。他色迷迷的說道:「上次本爵沒有盡興就被娘娘扔了出來,
今天來的時候還在想,怎麼跟娘娘要個說法?不如就此跟娘娘扯平了如何?」

  「哦?敢是上次世子還沒有盡興?」

  徐憐夢眼睛一亮,說道:「扯平倒也不必,不如本宮今日就與世子做個了結
如何?」

  說完,突然出手,在張奇峰背後連點數下,張奇峰高大的身軀轟然而倒。徐
憐夢自然不會讓他摔著,接住了他說道:「能從本宮床上活著下來,還這麼生龍
活虎的男人,你是第一個,本宮如何能放過你呢?」魅惑的瞟了他一眼後,叫了
幾個宮女,將張奇峰送到了自己的寢宮。

  遣出宮女,徐憐夢在張奇峰身上又點了幾下,親了親他說道:「現在你的手
腳自由了,只是不能運內息,若是今天你還能從本宮床上生龍活虎的下去,那麼
本宮就收你做面首!」說著自己脫衣解帶起來。

  張奇峰也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也罷,若是你今日
能讓本王高興,本王就收你做個妾,日後或許能封你繼續做妃子!」

  「好,好,好!」徐憐夢已經脫下了自己最後的一點遮蓋,說道:「但願你
的下面比嘴厲害!」

  張奇峰脫掉衣服後,走到她身邊,攬過她的腰肢在懷裡說道:「你下面的嘴
比上面的嘴甜嗎?」

  徐憐夢被他緊緊的摟著,聞著他身上那強烈的男人的氣息,竟然連反抗的意
思都沒有,忽然下面一個硬物在頂自己,「怎麼?娘娘這麼急了?」被他一說,
徐憐夢才驚醒,自己私處已經是潮水氾濫,張奇峰卻戲謔的嘲笑自己。她竟然罕
有的又羞又怒,一下子撲到了張奇峰身上,將他撲倒在床。

  「敢嘲笑本宮?今日定要教訓教訓你!」說著玉手扶著他那粗壯得自己一手
都抓不過來,且又長又硬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蜜穴後,研磨了幾下,將龜頭塗
抹得滑膩膩後向下緩緩的一坐。「呃……啊……又大了……」似乎比上次還要粗
大些,似乎將自己身體裡每一分空間都填滿了!「啊……」張奇峰突然發難,將
她雙腿向兩側一分,沒有防備下,徐憐夢的體重全部壓在了張奇峰的雞巴上,一
下子整根坐了進去。「頂穿了……」雖然慘叫了一聲,但到底她是久經戰陣,很
快穩住了陣腳,便運功收腹,活動腹內肌肉擠壓張奇峰那條碩大的巨龍。整個身
體更是精力四射的上下翻騰,恨不得將張奇峰整個人都吞進去才好。張奇峰沉著
應戰,將雞巴催得火燙不說,也基本上膨脹到了極致!

  雙手也不閒著,時而撫摸妖後那豐潤的大屁股,時而揉捏那對渾圓的豪乳,
平心而論,對於妖後的身體他是十分滿意的,而且妖後床技精妙,翻騰舞動半天
,居然沒有一次將蜜穴中的大雞巴退出的。每次都是恰到好處,只留一個大龜頭
卡在蜜穴裡,這樣,坐下時,當自己的屁股與張奇峰大腿相撞時氣勢是十分驚人
的。如同吃了春藥一樣的徐憐夢根本沒有了往日裡床榻上的從容與淡定,完全是
一副飢渴怨婦的模樣。

  張奇峰也不著急,他已經發現今天的情況與上次的區別。自己第一次與徐憐
夢交合,徐憐夢陰關穩固,雖然能夠感覺到裡面渾厚的元陰,但就是無法突破那
層壁壘。而且,雖然其間,自己將她幹得高潮了數次,可也只有最後自己射出元
陽時才真正讓她達到了破關出陰的地步。而今天,雖然徐憐夢動作依舊迅猛如初
,甚至更加狂野,可自己卻分明感覺到了,她體內的元陰已經開始從其陰關滲出
,如蟻附蜜的向自己的雞巴上聚集過來。

  可即便是確認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張奇峰也不敢掉以輕心。徐憐夢成名
多年,自己上次與她拚鬥雖然頗有心得,而且這次又是有心算無心,可這種看上
去香艷的肉搏,比之真刀真槍的廝殺的凶險絲毫不低!二人一時間殺得天昏地暗
,難解難分。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陣陣襲來的快感由下面向張奇峰襲來,
如驚濤駭浪如排山倒海!他收懾精神,專心致志的應付徐憐夢,同時也愜意的享
受這香艷的刺激。兩人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堅固的紫檀木鳳榻都被搖晃
得「?妞」作響,像是在發出聲聲抗議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徐憐夢的動作放慢了下來,她已經洩身多次,至於具體洩了
幾回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可張奇峰不想給她休息的時間,猛地一挺腰,大雞巴突
然發難,正好迎上下落的徐憐夢。強硬的撞上那溫柔的子宮口,「啊……」

  在徐憐夢尖叫聲中直入子宮。溫柔的子宮壁遇到強硬的大龜頭自然受不住,
徐憐夢反射的彈起,張奇峰也藉機躍起,一個懶龍翻身,將徐憐夢壓在了身下,
迅速的將她雙腿分開折向身體。徐憐夢此時已經是渾身酸軟無力,只能任由張奇
峰施為,她的蜜穴被高高撅起,如同咧嘴笑著迎接張奇峰的衝擊。

  張奇峰也是咧嘴一笑,說道:「妖後,你以為九陽門真的就沒有收拾你們玄
陰派的武功了?」說罷不等徐憐夢反應,再次揮軍直入,大雞巴凶悍的再次衝入
陣中,劈開阻攔自己的陰道壁,直插子宮中。

  「啊……」任憑徐憐夢慘叫連連,張奇峰依舊撒開歡似的瘋狂搗動大雞巴,
將徐憐夢殺得魂飛魄散,時而直上雲端,時而跌入谷底。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元陰
的異常,努力運功守住陰關,卻根本沒用,張奇峰的雞巴如同磁石一樣,將自己
的元陰毫無顧忌的汲取。

  「你……你到底是誰?你……停下呀……」面對她的疑惑,張奇峰動作不停
,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我是李志堯的傳人,哼……哼……專門來收你們的!
」說著用力搗了兩下,把徐憐夢搗得鬼哭狼嚎。

  「啊……啊……你……嗚……」剛叫了兩聲,徐憐夢的嘴巴就被張奇峰用嘴
封住,用舌頭將徐憐夢的香舌勾出吸到了自己嘴裡,品嚐幾下便用牙輕輕地但卻
是穩穩的咬住。

  「呵……呵……呵……」徐憐夢無法說話,喉嚨裡卻發出慘叫,身體努力的
扭動想要擺脫張奇峰。但張奇峰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他凶悍的狂搗了徐憐夢幾下
後,似乎覺得不解氣,隨手抓過一個枕頭墊在了徐憐夢的腰下,他忽然發狂,拚
命的挺動大雞巴如同要把徐憐夢蜜穴搗爛一般。徐憐夢本就被他殺得潰不成軍了
,在他如此瘋狂的攻擊下更是魂飛魄散,只覺得陰關如同被咬了幾下一樣,一下
子再也忍受不住,被張奇峰生生洞穿了!

  徐憐夢的身體如同躺在了燒熱的火炭上,失控的彈起,像是要把張奇峰彈下
來似的。張奇峰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用力壓住繼續拚命搗動大雞巴,本來還在高
潮洩身中的徐憐夢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快感襲來,又是一波高潮到了。如此反覆
疊加,直到最後張奇峰感覺自己的慾火發洩得差不多了,而徐憐夢的陰關中也再
沒有一絲元陰洩出,他放開了徐憐夢那可憐的櫻桃小口。此時的徐憐夢別說貴妃
娘娘的雍容,就是妖後那不可一世的氣度都沒了蹤影,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氣息
也微弱得如同游絲一般。「怎麼樣?本王的十陽真體如何?」

  張奇峰得意的挺了挺還在徐憐夢玉道中的大雞巴,徐憐夢卻是連睜眼的力氣
都沒有,虛弱的說:「別……別……饒了我吧……」張奇峰卻沒有理她的乞求,
繼續搗動大雞巴,將徐憐夢肏得四肢亂擺,他也放開了精關,將慾火徹底放出來
。沒想到能這麼順利的征服這個尤物,張奇峰心裡高興,忽然他心裡一動,對殿
門說道:「你們三個進來吧!」

  殿門打開,梅使等三女笑吟吟的走了進來,看到徐憐夢四肢散開,人如同死
了一樣昏迷著,而私處還流出白濁的淫液,便對張奇峰行禮道:「恭喜主人,順
利降服了妖後!」

  張奇峰此時真有些志得意滿,說道:「好了,知道你們三個的功勞,先把她
從密道送到宮外,我已經安排玉竹帶人接應你們了,回去後本王自會重賞您們!
」好像知道他口中的「重賞」是什麼意思,三女喜滋滋的謝賞,然後服侍張奇峰
穿衣後便將徐憐夢包裹好抬入密道走了。張奇峰雖然高興,但卻知道,自己要做
的事情還很多,他出了寢殿,向外面走去!

  第三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16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2-11-11 11:32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一章 初戰麒麟,還有黃雀?

  張奇峰在宮中轉悠著,他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儘管外面熱鬧無比,可內宮
卻是十分平靜。不少宮女太監已經提前逃走了,可那些王妃呢?忽然,走到錦湖
宮外,張奇峰放緩了腳步,他聽到裡面似乎有動靜,而且似乎人數不少,只是都
十分小心,動作應該很輕。錦湖宮是安妃宜蓮的宮室,司美鳳說過,皇帝對宜蓮
比較寵愛,似乎是與宜蓮的女兒夭折有關。想到當日說這些事情時司美鳳的臉色
,看得出,宜蓮跟她關係絕對不會好。

  其實,張奇峰也明白,宜蓮的女兒雖然夭折了,可好歹有所出,而自己這個
美艷姨娘卻一直無有所出。皇帝年輕時候,貪戀美色還好說,可上了年紀後又有
徐憐夢下了元丹,對女色的追求就淡了。所以說,皇帝偶爾去司美鳳那裡純粹是
因為她大將軍司侯虎之女的身份,而且跟司天鳳,司青鳳這對大小鳳帥又是姐妹
情深的面子上,應付一下而已。不過,既然皇帝那麼寵愛宜蓮,宜蓮的姿色上肯
定不會差,想到這裡,張奇峰丹田中那團小火苗又有了越燒越旺的趨勢。

  以張奇峰此時的身手,別說沒有侍衛,就是有,那些侍衛也難以發現他的蹤
跡。他來到宮門外,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快,快把這些細軟送到裡面去!」

  「輕點兒,被賊兵發現不要命了?」

  「你去外面看看情況,快!」

  「大人,小的什麼本事都沒有,去了……去了要是被發現怎麼辦?」

  「那你不會逃呀?」

  「大人,小的死都不怕,可要是誤了皇上的大事,小的大不了身死,大人您
可也毀了前程呀!」

  「滾一邊去,廢物!本官自己去!」

  張奇峰聽到腳步聲向殿門走來,忙一個閃身躲到了柱子後面,輕輕一縱,上
了門廊。這時,殿門開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探出頭,左看右看,沒看到有人,
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張奇峰認出來,這個人正是武寧侯趙平功。「莫非皇帝
也藏在這裡?」

  張奇峰想到趙平功素來是皇帝的心腹之臣,雖然京畿尋守使的官職被架空,
可即便是霍民太子也不敢明著去招惹他。再想想剛才裡面的談話,張奇峰斷定,
皇帝就在此處藏匿!趁著趙平功出去的功夫,他躍上了房頂,算好大概位置後,
將瓦片揭開從縫隙裡看著殿中的情況。

  空蕩蕩的殿裡只有幾樣簡單的陳設,只有一個小太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他
時而走到門後踮起腳看看外面的情況,時而又走到安妃宜蓮平時洗澡的屏風後面
,在洗澡的浴桶周圍轉悠一陣。張奇峰判斷,那個木桶或者木桶附近肯定有蹊蹺
,很有可能就是皇帝藏身之地的入口。就在他正在琢磨如何利用這一發現時,趙
平功卻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看小太監把門關好了,便跑到屏風後面,跟小太監一
起將洗澡的浴桶橫向一轉,然後向旁邊一推,一個洞口顯現了出來。

  二人進入地洞後,木桶又移動回了原位,接著自己又是一個旋轉,恢復了剛
才的模樣。張奇峰想要摸清地洞裡到底有什麼情況,便小心的潛入殿中,他在浴
桶周圍繞了幾圈,神情凝重的查探地下的響動。看來這裡確實是個入口,兩側地
下都很密實,只有一條三尺多寬的通向後牆的地面下面回音比較重。

  考慮再三,張奇峰還是沒有冒險下地洞裡面去,裡面什麼情況他都不知道,
如果被發現至少是很麻煩,畢竟他現在在局面上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犯不著冒險


  於是,他出了大殿,向外宮而去。

  當他到了外宮時,廝殺已經停止了,滿眼望去都是東倒西歪的屍體,流出的
血水混合著地面的浮土流到排水的溝渠中,如同紅色的溪流般透著恐怖的艷麗。

  沒時間感慨所謂一將成名萬古枯,張奇峰出了宮門,卻發現露娜等幾個女衛
正在宮門口焦急的等待,見到自己出來喜出望外的迎了過來。「主人,你可出來
了!」

  「主人,再不出來我們就真進去找你了。」

  沒想到她們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張奇峰高興之餘也詫異的問道:「你們怎
麼來這裡找我?不是留下話讓你們等我就成,守衛王府要緊嗎?」

  「是的主人,我們開始雖然想來找主人,可也沒有敢擅離職守,後來,趙先
生來到了府裡,正好那三個女人也送一個女人進府,跟趙先生說了宮裡的情況,
趙先生就讓我們分頭到宮門外等主人,並且,如果再有半個時辰主人不出來,就
要我們不顧一切的衝進去找主人。」

  露娜說明後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那麼咱們先回王府再說。」

  說著騎上女衛們牽過的龍馬獸,在她們的護送下回府了。路上,露娜向他簡
要的說了一下這段時間府裡的情況,先是張嘯林帶著府中大多數人都撤離了王府
,張嘯安夫婦,張嘯海夫婦都沒有走,留在了府裡。張美玉和柳蟬母女都留下幫
助打理府中事務,而柳泰則隨著張嘯林離去,負責統領護衛張嘯林等的王府護衛
的張奇巒。按照露娜的說法,張奇巒想留下來,幫助張奇峰拒敵,可架不住他父
親張嘯海不許,嚴令離開。好在柳蟬兒哄了他半天,他本身是個直心腸,禁不住
柳蟬「曉以大義」的攻勢,極不情願去護送離開的眾人。

  相較於宮中的凌亂不堪,永安王府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象,曾經也是屍橫遍地
血流成河的街面上已經清理過,雖然還有不少痕跡,顯示著發生過的廝殺的慘烈
,但也不是那麼刺眼。而王府門口則更是經過清洗,連乾涸在地面上的血跡都已
經被清除掉,只有一圈淡淡的痕跡留在原地。幾個還在門口打掃的下人看見張奇
峰一行回來,忙扔下手裡的活計,退到一旁跪下行禮道:「恭迎王爺回府!」

  聽他們這一聲喊,旁邊還有些沒有注意到張奇峰的人,也慌忙的跪下,頭都
不敢抬。

  以前自己是世子的身份,下人們見到自己也是極為敬畏,但也就是會退到一
邊躬身行禮,不敢抬頭而已。看來世子和王爺還是有區別呀!張奇峰想著走進了
王府。

  王府的正殿上,張嘯安張嘯海還有張美玉正在爭吵著,聽到他們或高亢嘹亮
,或是尖細刻薄的聲音,張奇峰快步走到了門口,冷冷的喝道:「怎麼?外敵剛
剛打退,諸位長輩就鬧起內訌來了?」

  沒想到他突然出現,張嘯安陰鷙的臉上顯現出一絲尷尬,張嘯海則強忍著怒
氣,說了一句:「峰兒回來了,沒受傷吧?」

  張奇峰知道這個三叔的為人,雖然不夠圓滑,卻是十足的忠厚之人,他笑著
搖了搖頭說道:「有勞叔叔掛念,侄兒沒有受傷。」

  張嘯海看著他點點頭,心裡卻是越想越怒,瞪了張嘯安一眼後,起身道:「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有事只管差人去告訴我就是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過,本該跟他一起走的藍素蝶卻沒有跟上,只是若
無其事的坐在邊上喝茶。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張奇峰心裡卻是想笑出來,居然自
己丈夫走了都不理,可見這個女人雖然有心計卻是太顯露自己的野心了!

  「峰兒,眼下情勢危急,我想請定南王府派兵來相助,你看如何?」

  張嘯安面色依舊冷鷙,他怕份量不足,又補了一句:「聽說定南王妃已經領
精兵數萬到了京師附近,隨時可以入城,到時候京師的動亂就可以平定,我好歹
是定南王的兒女親家,讓他派兵來幫忙他該不會拒絕的。」

  看著他那張依舊陰沉沉的臉上難以掩飾的渴望之情,張奇峰說不出的鄙夷,
他沒有說同意與否,反問道:「不知二叔以為,若是動亂平定了,那麼還要他們
派兵過來做什麼?」

  「這……」張嘯安一時語塞,他太想奪取上位了!人如果被慾望沖昏了頭腦
,那麼很容易就出現錯誤的判斷。

  「就是,」藍素蝶突然說話道:「我父親已經擊退了關外胡蠻人的進犯,不
日將率領大軍返京平亂,哪裡用得著二爺的親家翁呀。」

  「哦?」張嘯安心裡本來就惱怒被張奇峰一句話堵回來,偏偏自己又無言以
對,而藍素蝶又來火上澆油,他正好逮到機會道:「弟妹已經是張家的人了,怎
麼總是不忘借助娘家的父親?我親家用不著,令尊大人也不必驚動吧?」

  「二爺這是什麼話?」藍素蝶秀眉一挑,強壓著怒氣問道:「敢是親爹不如
親家親近了?」

  「是否不如不知,不過,也未必能更近!」

  張嘯安語氣客氣,但也沒有含糊。

  懶得聽他們胡扯,張奇峰說道:「如今外敵已退,要是還要外人來幫忙,不
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著他站起身道:「諸位長輩就請安心,幾個皇子們已經折騰的差不多了,
那些來犯之敵也都被打跑,若還有哪個不知死的敢來冒犯張家,那小侄定將他腦
袋摘下來祭告天地!」

  說完看了看臉色數變的二人,道:「小侄還有事情要去吩咐,二叔,三嬸可
請自便了!」

  在女侍衛們的護衛下逕自出了大廳。

  「王爺萬福!」

  下人們稱呼的改變將廳上幾個人驚醒,特別是張嘯安,心裡的不甘就別提了


  回到自己院落的張奇峰還沒有進門,鬼忍小葉就迎了上來,稟報道:「主人
,鄭先生回來了,軒轅先生晚一些時候也會趕回來。」

  聽說鄭安邦回來了張奇峰也沒覺得什麼,畢竟只是讓他隨王府大隊一起從密
道出城,幫著安排一下。而軒轅朗回來了,卻是他真正關心的事情,雖然前線戰
報每天他都可以拿到,但終究有這個智囊分析解釋才可以更加清楚的理解具體形
勢。他剛步入院門,鄭安邦就已經在門口迎接了,說道:「主公,屬下遇到了些
事情,正要報與主公。」

  「走,進去說。」

  看鄭安邦的神色張奇峰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他們進了屋,眾鬼忍,以及十三
女衛全散佈開來,或站房頂或在院裡,總之,小院周圍百步之內想飛進只蒼蠅都
是難上加難了。

  「屬下經密道出城後,幫著安置了府裡面的眾人,正想回來向主公交令時候
,老太爺卻忽然派人來請屬下。」

  鄭安邦壞壞的一笑,看張奇峰先是皺眉,接著也是搖頭冷笑後道:「老太爺
想拉攏屬下,屬下自然不能推辭,便雲裡霧裡的和老太爺說了一通,主公與其父
子同體,向他盡忠就等於向主公盡忠,而向主公盡忠也就是向他盡忠,總之是含
混了過去。不過,有些事情,主公還是要早作打算,老太爺雖然只有主公一個後
嗣,可感情卻並不是那麼牢不可動呀!」

  「這是主公家世,屬下就不多嘴了,不過,屬下為了安排外莊的護衛,在觀
察外莊地形的時候無意中卻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

  他看張奇峰的眼神變得重視,便說道:「距離外莊東南,也就是不到十里的
樣子,突然有了一個很大的村子!」

  這下張奇峰真的是吃了一驚,一個村子不可能突然冒出來,如果突然冒出來
,肯定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你確定是突然冒出來的?不是以前沒有注意?


  鄭安邦聽他這麼問,面有得色的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屬下曾經查問過在
外莊常年駐守的侍衛,他們說外莊周圍是當年皇帝賜個張家祖上的獵場,在這裡
。」

  他給張奇峰在地圖上指了指道:「這裡向西二里就全是大片的樹林,再向西
不遠就是山地了,之所以選擇在那裡建立外莊既有以在獵場需要有個休息之地的
借口,也有如果被發現了,可以向西逃入山中,走山中小路逃向西陲的後手。」

  說到這裡,他隨手拿起旁邊剛才下人給他上的半盞茶,一口喝乾,才繼續道
:「為了做到隱秘,在建立外莊之初,張家就將距離外莊二十里之內的土地都買
了過來,當然,也並沒有將就有的村子拆毀,而是繼續安排人住下,那些死士就
是世代居住在那幾個村子裡的。」

  張奇峰已經理清了頭緒,「你看到的那個村子並非舊有的死士所住,而能夠
悄無聲息的建立一個村子不被發覺,對方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視。」

  「主公說對了一半,」

  鄭安邦解釋道:「那個村子大約是半個月前出現的,在老太爺詔死士進京時
已經被死士們發現,並報知了老太爺,只是沒人告訴主公而已。」

  聽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原因無它,自然是沒想到父親對自
己的防備之心竟然這麼重,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

  「屬下也不好問老太爺情形,畢竟這是屬下從那些侍衛嘴裡套出來的,所以
,就讓跟隨屬下一起去的幾個鬼忍去查探了一番,這村子中的人物,主公可是能
想到?」

  張奇峰剛要罵他賣關子,可看了他那淫邪下作的笑容,忽然心裡一動,驚道
:「是嚴珍麒?」

  鄭安邦點點頭道:「據鬼忍說,那個村子裡有高手,他們不敢過分靠近,可
正巧看到有人牽著嚴珍麒的坐騎白麒麟出來,屬下才敢說是嚴珍麒的人建立了村
子,而且嚴珍麒本人就在村子裡!」

  麒麟本就是罕見的異獸,而通體雪白的白麒麟更是難得一見。所以,那頭白
麒麟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嚴珍麒的坐騎,而這種異獸坐騎與主人分開得不會太遠
,那麼嚴珍麒也就是在村子裡了。

  「按照本王的想法,是想等藍富率軍回師京城,以藍富的性格肯定會跟嚴珍
麒爭個高低,」

  張奇峰沉吟道:「可如今看來,藍富回來怕是也晚了。」

  鄭安邦也知道,從虎山關一線傳回的消息,說藍富剛開始整頓兵馬,說是在
考慮這時候回京師是否會被皇帝怪罪。其實,就鄭安邦看來,藍富這個大將軍實
在是不稱職!

  別說跟司天鳳,嚴珍麒這樣的大元帥,或者司青鳳這個元帥比,就是很多統
兵將軍在抓捕戰機方面都勝過他不知多少。藍富雖然也是將門子弟出身,但真正
騰達起來還是藍富跟隨隆盛帝,剪除了對其皇位有威脅的幾個皇室親貴後,才被
皇帝視為心腹,統領鎮守京師及周邊的御林軍。

  就藍富的能力而言,雖然練兵治軍很是拿手,但若是讓他領兵去征戰殺伐就
有些勉為其難了。本來沒想到御林軍會有機會上戰場,偏偏這次就用到了,若非
胡蠻兵力有限,只是張奇峰安排下才到了虎山關一線,怕是真要靠大將軍抵禦外
敵,那可就不好說了。京師中發生叛亂,從虎山關騎兵急行軍趕回,順利的話一
天半就可以。前線軍中收到消息就是在事發後第三天上午,夜裡突發情況,而且
又要想辦法出城,卻也是很快就將消息送到了。

  別的不敢說,在鄭安邦看來,如果換成別的幾個領兵將領在藍富的位置,接
到消息後肯定會急行軍奔襲京師,因為無論哪一方取勝,肯定也到了精疲力盡的
程度,那麼不用廢多大力氣就可以拿下。可偏偏藍富就不肯,得到消息後又考慮
半天,這才開始整頓兵馬,以至於張奇峰這邊都從飛鴿傳書裡知道藍富的意圖了
,他卻還沒有整頓完成。

  「王上,藍富的御林軍雖然沒有跟胡蠻打過幾次,兵力上沒有什麼損失,可
按照前方發回的消息說,他們幾次出兵還是吃了暗虧。當然,這裡有賈,干兩位
將軍暗中相助的原因,但也說明,這御林軍表面強盛,實際上該沒有什麼戰鬥力
。」

  鄭安邦說道:「不過,若是他們多帶人馬回來,應該還是可以對抗嚴珍麒的
。」

  張奇峰沒有說話,眉頭皺在了一起,鄭安邦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個主公如
此認真的考慮事情,便住口沒有再說,等著下文。「安邦,你說,若是本王將嚴
珍麒擒獲,那麼她手下的護麟衛甚至是整個麒麟軍會不會就歸順本王?」

  張奇峰的話一下把鄭安邦驚起,「這……這……王上……」

  他腦筋急速數轉,躊躇道:「以麒麟軍對嚴珍麒的忠誠度來說,肯定是對其
絕對服從,但是,如何擒下嚴珍麒?哦……」

  他恍然大悟,說道:「屬下也以為,現下是個擒住嚴珍麒的好機會!」

  看張奇峰有些戲謔的看著自己,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嚴珍麒名氣太
大,而且,屬下本身也是……」

  「你本身也是就知道出陰招的酸生!」

  張奇峰笑罵道:「嚴珍麒平日裡有數萬護麟衛在身邊保護,自然沒辦法動她
,但那個村子按照你說的情況應該不大,那麼能有多少護衛?她是悄悄來到京師
附近的,按照本王擒下的那個刺客的說法,連秦沖都未必知道她的行蹤。她會想
到咱已經發現她,還會趁機偷襲?」

  「不過,」

  鄭安邦心裡還是有些沒底,說道:「王上,雖然那個村子小,住不得多少兵
馬,可五六百人總是有的,而且護麟衛的精銳絕非尋常軍隊可比。」

  看他還要說,張奇峰笑道:「以嚴珍麒用兵的一貫習慣,絕不會自己身陷險
地,所以,外圍肯定還要有兵馬對吧?」

  鄭安邦點點頭,畢竟已經知道嚴珍麒帶了數萬兵馬北上,那麼到了京師附近
雖然怕被發現而不敢聚集一處,可分散開也應該不會距離太遠。張奇峰沉吟道:
「說真的,此次京師中的變故,最出乎我們意料的就是嚴珍麒居然悄悄回來。所
以,以前的一些謀劃多少會有些不合適,剛才聽你說她那個村子的情況,我就忽
然有了一個主意,雖然危險些,但成功了則大事基本就定了!」

  「嚴珍麒是潛伏過來的不假,可她肯定會防備被人偷襲,預先做了準備,」

  鄭安邦道:「如果王上真想動手,最好也不要親往,否則,真有個閃失悔之
晚矣!」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必須我自己去!」

  他只說了半句話,後半句是,只有他自己能夠給嚴珍麒種下控心丹,只有如
此才能保證自己降服這匹高高在上的玉麒麟!其實他也是沒辦法跟鄭安邦說,畢
竟這種丹的方法,實在是……

  「那屬下去安排人再去查探!」

  鄭安邦見張奇峰已經決定了,便不再多說,唯有盡量掃清障礙了。「慢著!


  張奇峰叫住了他說道:「只去查探從那個村子往東的方向,並且一定要小心
,那邊有幾片地是德忠王府的農莊,可以裝作是從德忠王府逃出去的人。」

  「是,」

  鄭安邦道:「屬下會小心,請王上放心。」

  說完轉身退了出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張奇峰心裡卻在感歎,雖然自己沒
有擺架子,可自己繼承了親王爵,連他這個素來瘋瘋癲癲的狂生在自己面前都縮
手縮腳了,這就是權力!

  忽然,張奇峰想起了一件事,他隨手拿出一份紙媒,寫了幾個字,便在燭火
上燒了,裊裊煙塵如同一條騰出水面直入雲端的靈龍,但升到將近屋頂的位置時
突然如波光一樣散了開去。

  看著紙媒成功發出,張奇峰鬆了口氣,「來人!」

  隨著他一聲傳喚,露娜和櫻子先後進屋道:「主人,有什麼吩咐?」

  張奇峰說道:「我要去外出辦一件大事,會有幾天不在,所以,有幾件事情
要你們注意。」

  他小聲的吩咐著二人,吩咐完後道:「都記住了?」

  二女點點頭道:「主人放心,婢子就去安排!」

  說完她們轉身下去了。張奇峰走到門口,天色還很早,他想起了自己最新的
戰利品,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信步走向小院深處一個靠牆的假山處


  「軒轅先生回來馬上告訴我!」

  張奇峰吩咐了一句便打開假山的機關,探身進了後面的密道,他剛走下兩級
台階,身後的洞口再次掩上了。悠長的台階兩側都有夜明珠照明,雖然不是很亮
,但也不算黑暗。當張奇峰步入密室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還在昏睡的徐憐夢一絲
不掛的趴在地上,口角還流淌著晶瑩的涎液。四使本來也或坐或躺的在休息,見
張奇峰進來,忙不迭的齊刷刷跪倒行禮:「婢子參加主人!」

  「都起來吧!」

  看著她們四人的裝束,張奇峰不由得詫異的問:「你們這身裝束都是怎麼搞
的?」

  原來,四個使者雖然穿著衣服,可都是樣式奇特的奇裝異服!梅蘭兩個人一
白一蘭,都是薄紗裹體,但那層輕紗薄的幾乎透明不說,衣服樣式更是誇張,一
條薄紗束起的帶子從頸後繞過,沿著胸前垂下,將將遮住那對圓潤可愛的雪球。
但薄紗的覆蓋效果可想而知,連上面那顆紅豆都是清清楚楚的展現著,非但沒有
遮住反而是讓人有一窺全豹的慾望。兩路束帶一直向下延伸,越過平滑的小腹,
逕直到了胯下,兩片薄紗交叉壓在那黑草叢上,逐漸擰成一股向下勒著陰阜中間
的那條肉縫,轉而向後,深深的勒進屁股溝,而終端更是直接塞進了股溝更深處


  竹使,和菊使的身上用的是青色和黃色的薄紗,橫著將那雪白的如同糯米球
一樣的酥胸裹住,在背後打了一個結後向下垂到腰間,然後繞著那纖細的蠻腰在
肚臍下面又打了一個結。散開的薄紗垂下,正好將那叢烏黑的雜草及雜草下方那
一條肉縫全部遮蓋上。只是同樣因為薄紗太薄了,那淫靡的景色就如同上了一層
薄霧一樣,非但沒有遮住人的視線,反而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騷蹄子!」

  張奇峰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走到徐憐夢身前,先是摸了摸脈搏,確定沒
問題後,才說道:「把她放好,本王先給她伐毛洗髓!」

  四使忙把徐憐夢擺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同時在她腰下墊了一個枕頭下去,這
樣一會兒張奇峰干的時候就會方便很多,而且更容易發力。看著還不時有白濁的
淫液溢出蜜穴,張奇峰下面的分身挺得更加有力,四使又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扔
到一旁,接著一人抬起徐憐夢一條腿,將她的屁股抬離地面。張奇峰蹲下身子,
將雞巴對準蜜穴後,雙手端住那肉感的屁股,合身向前一刺,大雞巴立時破開陰
阜的阻擋,衝入了進去。不過,他沒有像往常那樣肆意的發洩,而是有節奏的抽
送著,不時的將龜頭在徐憐夢花芯上碾一下,將還在昏睡中的徐憐夢碾得秀眉微
蹙,渾身亂顫。

  不多時,徐憐夢被他弄得醒了過來,「唉呀……你……你還沒完……真是要
命了……」

  說不出的憨懶。可張奇峰卻沒有理會,他知道徐憐夢是在向自己施展媚術,
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徐憐夢雖然被自己攻伐破了採補之術,可卻沒有心服。不
過這也好,他正可以拿徐憐夢來練練手,順便印證一下自己在跟她盤腸大戰時候
發現的一個現象。

  原來,在和徐憐夢激戰時,張奇峰幾次想破掉徐憐夢的陰關都麼有成功,雖
然自己的元陽穩固,可如果不能破掉她的陰關,終究是不好將她的元陰采盡,也
就難以降服她。可幾次更換策略後,張奇峰無意中發現,當自己的陽氣射出,刺
激徐憐夢陰道以及花芯,以便讓其高潮的更加徹底時,徐憐夢的元陰會突然的大
量滲出。雖然一會兒還會停住,但張奇峰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如果自
己用元陽射入,會不會能洞穿徐憐夢的陰關?將她的元陰真氣徹底采盡?

  看著徐憐夢醒來,張奇峰有意的將真氣運到雞巴上,立時,本來就粗長堅硬
如同鐵杵一般的雞巴更加熱力四射,而且,雖然雞巴本身十分光滑,只是有一些
血管脈絡凸起,搜刮著徐憐夢的陰道,她也還算是能忍耐。可在張奇峰真氣催發
之下,狂暴的真氣從雞巴上溢出,如同給雞巴套上了一堆羊眼圈一樣,刮得徐憐
夢再也忍受不住,慘叫了起來。「啊……呀……輕點……呀……要命的……」

  身體更加的瘋癲跳動,只是雙腿被竹使菊使死死的抓著,而梅使蘭使更是一
人一條胳膊也按得不能動彈。徐憐夢此時根本不能掙脫,唯有將圓潤的屁股左搖
右擺,企圖化解張奇峰的攻勢,可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大,每次都是只抽出一半
就翻身刺回,而且她的腰胯間又被張奇峰穩穩的握住,活動空間就那麼大,根本
化解不掉多少力度。

  「躲!讓你躲!」

  張奇峰凶狠的一陣猛衝,徐憐夢本來就是新敗之身,還沒有恢復過來,如何
禁受得住他這樣的衝擊?不多時,張奇峰就發現,他每次衝擊都會將徐憐夢肏得
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而且,凝結的程度越來越大。他知道,徐憐夢是快來了,便
發力狂抽,將徐憐夢殺得呼天喚地,最後連叫聲都沒有了。不多時,徐憐夢只覺
得花芯上如同被咬了兩口似的,再也受不住,被張奇峰殘忍的衝開,那堅硬的大
龜頭一下子頂入到了子宮,重重的撞在子宮壁上。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她身體更是沒命的彈跳,扭曲,想要將張奇峰彈開似
的,可陰道裡卻是如遭到了地震一樣,劇烈的收縮,擠壓著張奇峰的雞巴,子宮
更是小孩嘴一般,拚命的吸張奇峰的大雞巴。元陰自陰關裡湧出,張奇峰忙放緩
了動作,努力吸收著,在元陰將將被吸乾淨時,張奇峰忽然發難,連續一陣猛衝
猛打後,突然放開精關,將自己的元陽真氣射入出去,直接射到徐憐夢子宮裡。

  「哇……」

  徐憐夢如遭雷噬,身體痙攣抽搐,幾乎四使都要壓不住了。但沒幾下後,她
螓首一擺,再次暈了過去。張奇峰卻沒有抽出分身,原來,徐憐夢的陰關被他強
行攻破,元陰真氣洶湧洩出,他高興地顧不上別的,一個勁的吸收,生怕自己糟
蹋了一絲一毫。女人都有元陰,最好的是處子元陰,純淨無一絲雜氣。

  尋常女人生過孩子後元陰都會有損傷,但功力深厚的女人,往往可以自行修
補這些損傷。徐憐夢修煉採補媚術多年,功力深厚,而且也沒有生過孩子。最重
要的是,隨著修煉日久,功力日深,尋常男人越發的難以滿足她的肉慾,也就更
加難以讓她洩出元陰。

  所以,她的元陰雖然沒有海明珠,柳蟬兒等被張奇峰收去處子之身時候那麼
純淨,可從量上來說,卻絕對是最大的。

  按照陸風侯給自己的修改過的九陽門心法,張奇峰每強吸一陣徐憐夢的元陰
就會運功煉化一下,也讓徐憐夢有喘息之機。然後,他會再次元陽激發,射得徐
憐夢陰關再次崩塌,強取其中的元陰。如此反覆,做了七八次後,徐憐夢的陰關
裡已經基本上空了,但張奇峰卻不甘心似的,他暴躁的如同打樁一樣,將大雞巴
瘋狂的抽送,但看徐憐夢實在沒了反應,怒火上衝下,將元陽大量射出,燙得徐
憐夢再次四肢亂顫,人如同炮烙一樣,突然收縮,死死的纏在了張奇峰身上,陰
關中最後的一點元陰也被張奇峰壓搾了出來!

  張奇峰還是沒有抽出身體,他煉化了強取來的元陰真力,雖然還沒有完全融
合,但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功力大漲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示意四使將徐憐夢
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分開,抽身而起。當初陸風侯說紅蓮女的這些徒子徒孫就是
給自己準備好的爐鼎,自己還沒有完全理解,以為只是讓自己收了她們,現在終
於明白了,她們的採補心法如果和自己的改動過的九陽門心法配合使用,絕對是
最好的和修之術。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憐夢,雖然此時是臉色煞白,一
頭秀髮散亂無章,下面的蜜穴更是紅腫腫的慘不忍睹,連那些烏黑的陰毛都被兩
人的愛液黏住,變得一股一股的。地毯上被淫水,愛液,汗水陰濕了一大片,徐
憐夢躺在上面,說不出的淫靡。忽然,他胯下一熱,原來,竹使看他那已經有些
萎縮了的雞巴還沒有清理,忙跪下去,用嘴含了起來。不多時,就將張奇峰那條
腌臢的雞巴清理得乾乾淨淨,而且逐漸恢復了生氣!

  「主人……主人……」

  剛才看張奇峰殺得風雲色變,四使也受到了感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時
,看張奇峰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她們不由得也將白花花的身體貼上了張奇峰,
想要讓他來澆滅自己身上那越演越烈的無形火焰!張奇峰也想給她們好好紓解一
下,可他也知道時間不早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拍了拍左右兩邊的
,梅使蘭使的屁股道:「別急,先看好她,少爺回來再好好賞你們!」

  四使也知道他有大事要做,便不敢再糾纏,從旁邊水房裡拿來毛巾面盆,給
他擦拭身體後,服侍他穿戴整齊。

  「這幾天可能京師還會有亂子,如果我來不及,你們就告訴鄭安邦,讓他安
排好府裡的人手。」

  說完張奇峰出了密室,這時候,露娜等女衛,還有櫻子同門都已經在院子裡
準備好,就等他了。

  「關外有消息過來嗎?」

  張奇峰發問,櫻子回答道:「有,眼線說已經將主人的命令告訴兩位將軍,
他們已經命令胡蠻人馬跟隨大將軍殺入關中了。」

  張奇峰點點頭,道:「再給那邊發個紙媒,請二位將軍務必跟緊,如果胡蠻
人突然變卦,四處禍害百姓,就得不償失了!」

  「是,」

  櫻子接著說道:「另外,跟緊眼線的查探,此次交蠻領兵的似乎是他們的新
頭人。」

  張奇峰一愣,「布桑莫蘭?」

  「不敢確定,眼線說,聽見有親兵稱她頭人,她戴著面罩,可從身姿上看,
似乎是女人!」

  櫻子又補了一句:「好像說她脖子很白!」

  「脖子白就是女人?」

  張奇峰笑道:「那滅了燈不是也照樣沒區別?」

  說完捏了捏她的臉蛋道:「好了,今天咱們去辦一件大事,十分凶險。不過
,若是成了,後面的事情也就好辦的多了!」

  夜幕下,小小的村莊孤零零的矗立著,與周圍景色顯得很不協調。村子外沒
有田壟,全是荒地,而整個村莊雖然只有一條路與遠處一條小路交接,可在村子
外圍,卻又有明顯的一圈經過修整的環村路。

  一群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村外不遠處的草叢裡,有幾個黑衣遮體
,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多數竟然是身穿西式鎧甲的女子,這正是張奇峰
等人。

  「主人,會不會有詐?」

  櫻子問道:「這村子的漏洞太多了,別說村中房屋的佈局,就是那些站崗的
人也是明顯的目標,嚴珍麒名動天下,不會這麼蠢吧?」

  張奇峰輕蔑的一笑,說道:「她如果沒有防備,就不是嚴珍麒了!」

  這次跟來的除了露娜等十三女衛外,就是櫻子等七個身手最高而且已經認他
為主的女鬼忍。

  也不怕有洩漏,張奇峰索性解釋道:「無論掩飾的是否合理,嚴珍麒肯定會
有防備敵人偷襲的手段。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被我們發現,所以防範之心不會
很重。」

  說著他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那裡應該是個哨兵聚集的地方,哨兵的行
動幾乎都以那裡為中心,如果佈置了太多人在外面,引起注意的可能性更大,所
以,才會只有這麼幾個人在路上巡視的情況。」

  他想了想說:「陰謀雖然能偶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可如果被發現了就很難
實施,而陽謀卻沒有這樣的問題。」

  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他問道:「那個秦沖的親信呢?」

  櫻子向後面一招手,身後不遠處的朋子用彈弓向後面更遠的地方打出一個鐵
彈子,不一會兒,兩個黑衣忍者押著張奇峰擒下的那個刺客悄悄潛伏了過來。

  「你不是說秦沖帶著五百護麟衛在這裡嗎?現在這樣子怕是沒有上千人了!


  張奇峰責問道:「你該不是沒說實話吧?」月光並不明亮,可刺客還是能依
稀看出張奇峰眼神中的那一絲冷酷!他打了個突,忙說道:「王爺,小的不敢撒
謊,當日離開時候,那裡,那裡,還有那裡往後,那些房子都沒有。這該是新建
的吧?小的可真沒說謊呀!」

  看來那天的痛苦他還是記憶猶新的!忽然,他又指了指,說道:「那所房子
就是當時秦沖的住處,那裡有……」

  正要說下去,張奇峰攔住道:「你把那個房子的格局畫出來!」

  「是是是!」

  那個刺客蹲在地上,撿起一個石塊,畫了起來。「房子四周都沒有挨著圍牆
,這裡是一個門,院子後面還有一個門,房子只有三間上房,不大。秦沖住在東
屋裡,從外廳進去,正好是個屏風擋著,這裡是他的床榻,這裡是茶桌。」

  看了看圖,張奇峰說道:「你記著,這次如果你沒撒謊,我就饒了你,給你
千金,讓你遠走高飛。不過,如果是你不長記性,那你吃飯的傢伙就沒用了!」

  「王爺,小的決計不敢欺瞞!」

  說著,刺客再次給張奇峰磕起頭來,直到被押下去。

  「櫻子,嚴珍麒的白麒麟在這裡,你們一會兒潛入進去,在那個院子周圍放
火,引他們去救,然後立刻到這裡隱藏。一會兒我抓到嚴珍麒後,你們要阻斷追
兵的追擊,只要拖延一會兒,就可以撤退,從定南王府的密道回城,記住了,一
定走那裡!」

  吩咐完櫻子,張奇峰又對露娜說道:「麒麟不怕火,但起火後嚴珍麒的衛兵
們肯定緊張,你們有兩個人潛進那個院子,等火撲滅後就去盜麒麟。那時候,嚴
珍麒肯定會出來看情況,其她人跟我一起動手,不要求殺敵,但必須把敵人殺散
。等我擒下嚴珍麒,立即一起撤離,他們有不少龍馬獸,那天看都在麒麟後面的
棚子裡拴著,到時候從那邊直殺出去,一直向東北方向跑!」

  吩咐好以後,櫻子等就潛入了村子。雖然,她們的秘術對於女衛等這些高手
不值一提,但對於一般人來說卻是防不勝防。護麟衛雖然精銳,也是在戰場上所
向披靡,對於這些異術,他們所知也不多。所以,櫻子等人很快就到了預訂位置
,等待著。這時,天上一片雲彩飄過,將本來就沒什麼光亮的弦月徹底遮住了,
幾個人瞬間分散,不一會兒,村子裡火光沖天,那些麒麟軍的兵士們以為敵襲,
忙分出人手去外圍防禦,同時趕快滅火。著火的地方不多,除了養白麒麟和那些
龍馬獸的院子外,就是臨近的幾座房子被引燃了。村子是麒麟軍臨時建造的,但
那些房子都做了防備火攻的處理,所以,火勢並沒有起來,不多時就被徹底撲滅
了。

  這時,兵士們心裡放鬆了下來,外面也沒有敵人來襲擊,而且剛才滅火時候
也沒有情況發生,看來是哪裡來的火星引燃了柴火之類的造成的。兵士們紛紛回
去休息,有兩個人卻不放心嚴珍麒的白麒麟,雖然麒麟是神獸,一般的凡火上不
了它,但到底是主帥的坐騎不容有失,於是,他們進了院子查看。走到白麒麟的
窩棚旁邊,看見白麒麟跟沒事一樣,正臥在地上熟睡,他們真正放了心,就要離
開。忽然,他們只覺得脖子後面一疼,接著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安妮和米娜,將兩個暈過去的傢伙扔到了一邊,安妮就感到
胸前鎧甲振動了一下。她們的鎧甲乃是寶甲,雖然沒有穿夜行衣卻也沒有一絲反
光。而且,除了強悍的防禦力,在一定範圍內,戰甲之間還可以互相傳遞簡單的
信號。剛才的振動表明,那邊院子裡也已經得手,安妮悄悄地解開麒麟的韁繩,
就想騎到它背上。忽然,沉睡著的麒麟一下子睜開眼睛,猛然跳起,「吼……」
一聲長嘯,聲震雲霄。這一聲叫,嚇得附近百獸都噤若寒蟬,麒麟乃是獸王,見
到老虎都能吃掉,更何況別的動物?倒是隔壁的那些龍馬獸,因為也是靈獸,所
以好得多,可也是受驚不小。

  這一聲吼,剛要躺下的嚴珍麒也不禁跳起,對於她來說,別的都不重要,可
這頭白麒麟是自己的寶貝,絕對不容有失。「怎麼回事?」

  她一聲厲喝,躥出屋子直到院子裡,院子裡她的那些親衛已經都跑了出來,
秦沖也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門。外面忽然廝殺聲響起,那些護麟衛跟來襲之敵動
上手了。不過,這時候嚴珍麒倒是不再緊張,對於她來說,敵人偷襲是很平常的
事情,所以,知道敵人來了,她反而放鬆了下來。

  「啊!」

  「哦!」

  「什麼人?」

  忽然慘叫聲響起,那些親衛身邊忽然閃出一隊人來。嚴珍麒身邊的戶外一下
子軟倒好幾個,剩下的圍在了嚴珍麒身邊,將她包裹在核心裡。外面都是自己的
人馬,嚴珍麒並不慌張,她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抓著秦沖的,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這個人她認識,正是自己死對頭司天鳳的兒子,張奇峰!

  「麒帥,又見面了?」

  張奇峰淫笑著說,「今日,本王要一親麒帥芳澤了!」

  「住口!」

  「胡說!」

  嚴珍麒並沒有動怒的樣子,倒是她那些護衛忍不住,有兩人衝向了張奇峰,
但張奇峰根本沒有動,露娜上前抓住一支刺向張奇峰的長槍,那個護衛想奪回來
卻根本不能動分毫。接著,露娜飛快的拔出背後的利劍,橫著一揮,那個護衛的
腦袋就飛上了天。而另一個持矛殺向張奇峰的護衛更是直接被帕琳娜直接從側面
掄過一槍,橫著打飛了出去,竟然撞破土牆摔倒了村子裡的道路上。

  「有刺客!保護麒帥!」

  這時外面的人才發現嚴珍麒的院子裡竟然有人,護麟衛不少人都趕向這個不
大的院子。

  看到這麼多人衝過來,張奇峰不由得說道:「情況有變,撤!」

  說著拿秦沖擋在胸前,開始向後撤,而那些女衛則拿出兵器,擋在他身前掩
護他。「撤?既然來了哪那麼容易走?」

  嚴珍麒喝道:「將他們留下!」

  護衛們衝向張奇峰等人,連他們後面的院牆上也陸續有人跳進來。眼看就要
將他們包圍起來時,張奇峰突然喝道:「既然如此,拚個死活!」

  他忽然將秦衝向前拋出,不過,弧度很高,那些護衛沒想到張奇峰會出現這
樣的情況,秦沖在天上哇哇亂叫,「救我,救我!」

  連嚴珍麒都是一愣神,就在這當口,張奇峰忽然前衝,露娜等女衛刀劈斧砍
,瞬間殺退了擋在前面的護衛,讓張奇峰順利的衝到了嚴珍麒的面前。

  嚴珍麒大驚之下卻沒有慌張,她一步退後,同時抽出腰間軟件,如靈蛇一樣
刺向張奇峰。她武功不弱,張奇峰看來,至少要高過姑母張美玉,比母親也不差


  如果是平倭前的張奇峰,她這一劍足可以自保了,但她遇到的是現在的張奇
峰,有了這麼多上等的爐鼎練功,張奇峰的功力可謂突飛猛進一日千里。所以,
他動作只是稍微一頓,卻又立刻繞過嚴珍麒的防禦,一把抓在其胸前,瞬間五指
發力,封住了氣海穴,嚴珍麒立時沒了力氣,手臂也垂了下來。

  張奇峰動作飛快,左手連續封了嚴珍麒身上數個大穴,都是運足了內力,連
嚴珍麒身上的寶甲都擋不住真氣的侵入。她這個人都失去了力氣,立時軟了下來


  沒想到能一擊成功,張奇峰扛起嚴珍麒在肩頭,那些女衛們忽然向四周拋出
閃電矛,那些護衛們雖然沒有見過可也猜得出肯定厲害,紛紛躲避。「呯……」

  「轟……」

  一陣劇烈的爆炸響起,不僅將護衛們驅散,更是將地上的泥土炸起,一時間
護衛們什麼都看不見了。

  趁著瞬間的機會,張奇峰扛著嚴珍麒衝出院子,院子外的護麟衛正要衝上來
,女衛們又是一通閃電矛,再次衝開道路,他們到了白麒麟所在的院子,卻看見
院牆已經塌了,那邊海倫和利卡婭正拽著幾匹龍馬獸過來接應他們。可那頭白麒
麟卻不好弄,連牛高馬大的安妮都難以控制,一個勁的亂蹦亂跳,張奇峰靈機一
動,他將嚴珍麒橫抱在懷裡,白麒麟見了果然不再暴躁任由張奇峰抱著嚴珍麒跳
到了背上。

  「快,撤!」

  其實不等張奇峰下令,那些女衛們也紛紛跳上龍馬獸,跟他一起向村外衝出
去。護麟衛們不敢相信,自己名動天下的主帥就這麼眼睜睜的被人劫走,他們騎
上剩下的龍馬獸,也追了出去。可就要到村口時,變故又生,從四周飛出無數的
煙塵彈,「劈劈啪啪」的落在護麟衛周圍,爆出了黃綠色的煙塵,正是櫻子等人
。她們放張奇峰過去後,見追兵殺到就扔出了這些煙塵彈。這些煙塵彈裡面都是
芥末粉,隨著爆炸四散飄揚,那些護麟衛聞了固然受不了狂咳不止,眼淚都咳嗽
下來了。就是那些龍馬獸,被芥末粉一熏,也都是在原地暴跳打轉,不少都將背
上的騎手扔了下來。

  有一部分沒有從主路追擊的人馬倒是出了村子,可他們還沒跑多遠一波弩箭
從後面襲來,又是不少人掉落馬下。可等到他們轉過身,來找偷襲之人的晦氣時
,卻發現根本沒有人!櫻子等偷襲得手,看張奇峰一行人已經摔下追兵一段距離
後,便向定南王府的秘密通道口跑去。那些護麟衛自然是窮追不捨,但當他們追
到密道口時傻了眼,不知道是不是該下去。秦沖趕到了,他自然知道這條通道通
向哪裡,又急又怒之下,他不由得破口大罵:「奶奶的張奇峰,居然敢搶我娘,
老子將來也搶你娘去!」

  可要他去追張奇峰固然不敢,就是下密道也是不敢,忽然他臉色大變道:「
不好,他們肯定是提前查探好了這條密道,若是潛入王府,我秦家不就完了?」

  但他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有乾著急。

  「來人!」

  護衛中一個領頭的說道:「速去洛州大營調兵,劫持麒帥的人是向東北去的
,應該不是回京師,已經有兄弟追了上去,我們也去追趕,讓洛州的人馬直接去
追。」

  他又想了想說:「這一路基本上沒什麼岔路,我們暫時約到闊疆關裡的江池
縣會合!」

  說完,就有人去往洛州方向。而那個侍衛頭領又說道:「你趕緊去村裡叫人
,帶上乾糧其他的都放下,我們先走一步!」

  各路人馬都分頭行動,轉眼就只剩下秦沖一個人留在了當地。周圍荒涼涼的
感覺襲上心頭,秦沖不敢多待,慌慌張張的跑向村子,心裡對張奇峰卻是更加恨
了!

  追出村子的護麟衛不少都是騎一匹,帶一匹,在開始時候並沒有什麼,可跑
了幾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張奇峰這邊速度逐漸慢了下來,雙方的距離開始拉
近。回頭看看越來越近的追兵,張奇峰忽然拍了拍橫爬在身前的嚴珍麒道:「麒
帥,既然你名字裡有個『騎』字,那就說明生下來你就該是讓我騎的!那我們就
當著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的面,表演一下如何?」說著嚴珍麒聽到了裂帛之聲,
身下一涼,褲子屁股上的部分已經被張奇峰撕下,他隨手扔了出去。接著,他動
作飛快,不多時就將嚴珍麒剝光,如同一頭大白羊一樣,橫爬在自己身前。不得
不說,嚴珍麒跟自己母親齊名,不止是領兵打仗,本事相當,就是身材相貌也是
不相上下。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嚴珍麒的屁股,大屁股上立時泛起一波波臀浪,從
目測來看,張奇峰感覺這個屁股比自己母親的巨臀稍微小了一點,但也差距不大
,跟姨娘司美鳳差不多,算得上時極品了!

  「乖乖,好大的屁股!」

  張奇峰伏在嚴珍麒的耳邊淫聲問道:「如此巨臀肥乳,應該是善生養之相,
你怎麼也就生了秦沖那麼一個廢物?難道說也是給我留著,等我來下種的?」

  嚴珍麒此時被氣得肺都要炸了,可就是身體不聽使喚,根本動不了。這時她
發現,張奇峰已經解開腰帶,將褲子稍稍向下一撥弄,他那條巨物就跳了出來。
嚴珍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個武將,對於男女之事不是看不開,可就這麼被一
個年級上跟自己兒子差不多,還是自己對頭的兒子的男人玩弄,她實在是不甘心
!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沒有多安排些兵馬防禦,不過自己本來是打算偷襲
京師的,根本沒有打算長在那裡駐紮。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身體被張奇峰猛的一轉,變成了趴在麒麟背上
,四肢軟軟的垂在兩邊,屁股卻被張奇峰抱著。「本王也嘗嘗你這頭麒麟的滋味
!」

  張奇峰獰笑著,將大雞巴頂住嚴珍麒的蜜穴,向前猛地一送,立即衝了進去


  「啊……」

  被如此巨物侵入,嚴珍麒立即慘叫出來,而張奇峰卻很奇怪,剛才自己侵入
時竟然感覺到有過一絲的阻擋,他對那個感覺自然很熟悉,那就是處女膜!

  不過,他沒有來得及細想為什麼嚴珍麒還會有處女膜,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
催促著他,讓他不顧一切的發動了攻擊!抱著嚴珍麒的大屁股就是一通猛衝,如
同要將這個高高在上的麒帥搗碎一樣,疾風暴雨的進攻讓她喘不過氣來。

  張奇峰點穴手法與眾不同,而且內力更是直透入體,嚴珍麒自己運氣衝穴,
卻發現根本衝不破不說,反而是將自己沖得心浮氣躁。不過,張奇峰並沒有封住
她的啞穴,雖然她沒有呼救,那也是怕干擾後面追趕著的自己的親兵的心境。可
張奇峰那條巨物突然的侵入,讓嚴珍麒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聲長嘯後,接踵而來
的就是張奇峰連續衝擊。雖然,張奇峰並沒有大開大合的動作,可胯下這頭白麒
麟跑得正起勁,它撒開歡的跑,卻沒想到背上的自己的主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已
經被肏得頭暈目眩。

  張奇峰此時是樂得怪叫連連,雖然嚴珍麒並不能配合他的動作,可能夠將名
動天下的南疆玉麒麟騎在胯下,已經是天下難得的美事。而且,再想想早已被自
己得到的母親,這對號稱鎮守帝國的神獸都成了自己的胯下尤物,是個男人就該
滿足了。麒麟的背上比龍馬獸的後背還要寬大一些,張奇峰有心要現在肉體上征
服這個美婦,忽然他將嚴珍麒一個翻身,使其變成躺在麒麟背上,與自己面對面
而處。

  嚴珍麒在張奇峰連續的衝擊下已經是滿臉通紅,雖然她不願意讓自己的醜態
落到張奇峰眼裡,可自己的身體還是不爭氣的有了反應。看著二人結合處泛起的
白沫,張奇峰覺得說不出的好看!除了自己開始闖入時遇到了一點阻力,雖然剛
才只是利用麒麟跑動時候的顛簸,自己並怎麼發力,但張奇峰卻明顯感覺到嚴珍
麒很快就有了反應。陰道裡變得泥濘不堪不說,還引發了陰道的劇烈收縮,如同
有一隻小手在裡面,不停地扭動壓搾張奇峰的巨物。

  「麒帥當真是尤物!」

  看嚴珍麒雖然滿臉通紅,可眼睛卻冷酷的瞪著自己,張奇峰淫笑著說道:「
才這麼點動作,就如此泥濘,而且剛才本王欲抽出分身,你裡面卻死活拉住不肯
放過。」

  嚴珍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惱怒自己的同時,眼神更加凌厲,不過也只能
如此而已。「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好好跟麒帥親熱一下,若是麒帥能讓本王滿意
,那麼回京後,本王一定親自去定南王府提親,讓定南王將王妃轉嫁給本王!」

  嚴珍麒實在是氣急,她憤怒的索性閉上眼睛,但眼角竟然流出一線眼淚,身
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張奇峰伏在她耳邊說道:「今日小侄先與娘娘洞房,改
日再讓母妃回來,給我們主持婚事,到時候娘娘還要給母妃獻婆婆茶呢!哈哈哈
哈哈哈……」

  說完放肆的笑了起來。他忽然將下身一挺,大雞巴一下子突入到嚴珍麒陰道
最深處,將柔嫩的花芯撞得抽搐不已。「呃……」

  雖然被偷襲,但嚴珍麒還是努力咬緊牙,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看她緊
閉著雙眼,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忍著自己衝擊的樣子,張奇峰說不出的興奮,
他立即藉著麒麟背上上下顛簸的力度,展開了對嚴珍麒的攻伐!在一下下劇烈的
衝擊下,很快,嚴珍麒的花芯就被攻破,張奇峰那粗長堅硬的大雞巴一個莽撞,
龜頭終於頂開花芯的阻擋,生生的擠入了嚴珍麒的子宮中。

  「哇……」

  柔嫩的子宮壁被堅硬的大龜頭一撞,嚴珍麒實在忍受不住,慘叫了起來。張
奇峰卻忽然彎下腰,粗魯的親上嚴珍麒的嘴,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吸出
那條香滑美味的舌頭,又吸又舔,肆意的品嚐起來。嚴珍麒被他面對面的牢牢抱
在懷裡,身體隨著麒麟的跑動上下顛簸不已,而張奇峰那條大雞巴也藉機在裡面
作亂,雖然動作幅度不大,可頻率出奇的快。張奇峰沒有封住她的啞穴,她說話
不受影響,可無奈渾身大穴全部被封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想咬舌自盡都不
可以。

  天色已經完全亮了,張奇峰對嚴珍麒的姦淫卻還沒有停止。後面追兵雖然數
次追近,可不是讓女衛們一通閃電矛驅散,就是被她們扔出的櫻子等鬼忍給的煙
塵彈阻礙,死活追不上。連續幾個時辰的摧殘,嚴珍麒已經洩身了多少次她自己
都不知道,她現在感覺自己要散架了一樣,別說張奇峰封住的穴道還沒有解開,
就是解開了,怕也是沒力氣動彈。現在的嚴珍麒,大汗淋漓,如同剛從水裡撈出
來一樣,頭髮亂蓬蓬的散向四周,眼睛都不想睜開。

  張奇峰卻還沒有停手,他在給嚴珍麒帶上一個又一個的性慾高峰時,自己也
是快美異常。最重要的是,每次嚴珍麒高潮洩身,釋放出來的元陰和內力十分渾
厚,特別是元陰,黏黏滑滑,如同稀蜜一樣,讓人如癡如醉。不過,比較讓他鬱
悶的是,可能由於自己用內力封住了其穴道,內力不能順利運轉的緣故,嚴珍麒
每次洩身,洩出的內力總是只在開頭一會兒比較濃,但很快就會逐漸停住。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張奇峰決定不冒險將她的穴道解開,而是專心致志的
採擷起嚴珍麒那濃醇無比的元陰來!

  「啊……啊……啊……啊!」

  嚴珍麒一連串慘叫,忽然身體如同痙攣一樣收緊,竟然緊緊的纏住了張奇峰
的身體,大股的元陰從陰關中湧出,張奇峰忙運功徹底吸納。不多時,他發現嚴
珍麒的陰關中再也沒有元陰溢出,而且,裡面似乎也是空空如也一點元陰都沒有
了。張奇峰將大雞巴又頂了頂,發覺再也擠搾不出元陰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但
看著眼前這個玉麒麟絕美的樣子,心裡又充滿了成就感。能得到如此高高在上的
美女,自己又有什麼不知足的?他心念忽然一動,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了上來。擺
正了嚴珍麒的姿勢,將她雙腿壓向自己的酥胸,張奇峰雙腳站在兩側腳蹬上,端
起嚴珍麒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自己懷裡猛拉。同時,身體下壓,將大雞
巴凶悍的刺入到嚴珍麒的密道裡。

  「嗯,嗯,啊……啊……」

  嚴珍麒再次別肏醒過來,她的眼神裡全是害怕,可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張奇峰運足了功力於自己的大雞巴上,霎時間如同一條燒紅的鐵杵一樣,燙得嚴
珍麒魂飛魄散,再次顫抖著洩了身。冰涼的陰精淋在張奇峰火熱的龜頭上,一部
分順著馬眼擠進了雞巴內部,也已經是箭在弦上的張奇峰也不再強撐,猛地將大
雞巴向下一衝,頂進嚴珍麒的子宮裡,便放開精關,將真陽激射而入。「哇……


  嚴珍麒再次被燙得高潮了一次,隨後再次暈了過去。

  張奇峰故意將自己的元陽真氣送入嚴珍麒陰關裡,本來已經被摧殘得搖搖欲
墜的陰關一下子冰雪消融,純粹是靠張奇峰的元陽堵住了缺口。完成這一切後,
張奇峰鬆了一口氣,看著臉上滿是詭異的潮紅的嚴珍麒,他滿是得意的冷笑。自
己毀去了嚴珍麒的陰關,她下體就會變得極為敏感,連褲子都穿不成,稍微摸兩
下就會有反應。可自己又用元陽將其堵住,這樣雖然可以不讓嚴珍麒那麼不堪,
可同時也會助長她的淫慾,讓她心裡產生難以壓制的慾火。

  由於是送入自己的的真陽,所以,這些陽氣會跟自己產生氣機聯繫,那麼以
後遇到自己,不管嚴珍麒心裡怎麼想,但肯定會難以控制自己的慾念!

  對於嚴珍麒這樣的女人,張奇峰可沒有想種下控心丹,因為他知道,這樣的
女人心智往往堅定無比,而且其功力十分深厚。控心丹雖然威力不小,但有個致
命的缺點,就是如果被下丹的女人功力夠強,心智堅定,控心丹在控制不成的情
況下,有時會反噬下丹之人。雖然張奇峰對自己有信心,可眼下不是冒這種無謂
的風險的時候。而且,這麼一個名動天下,平日裡站在萬人之上的女人,慢慢地
將其征服的過程也是個享受!

  「主人,前面好像有大隊人馬過來了。」

  一直在張奇峰身畔的安妮突然提醒道:「人數至少有三四千人!」

  張奇峰忙抬頭看,他運足目力遠眺,好像是御林軍的前鋒部隊來了!他驚喜
之下又回頭看了看追兵,那些護麟衛人數也有所增加,似乎是全都追了上來。「
走,讓他們親熱親熱!」

  張奇峰一聲令下,催動白麒麟,白麒麟見對面有兵馬過來,以為又要廝殺,
一聲長吟,響徹寰宇。

  「將軍,前面好像是麒麟叫!」

  御林軍的一個副將對領兵將軍說道:「莫非是嚴珍麒真的偷襲來了?」

  「天下也不是只有嚴珍麒有麒麟,而且,狻猊,睚眥的叫聲也跟麒麟差不多
。」

  不過他還是吩咐道:「準備衝陣!」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旁的傳令兵迅速掏出令旗,揮舞了起來。看到傳令兵發
出的號令,後面的人馬紛紛拿出掛在馬鞍邊的連環弩,端起了長槍,準備衝陣。
而更後面的傳令兵則拿著令旗,作出同樣的動作,讓更後面的兵馬準備衝陣。御
林軍雖然比不過火鳳軍麒麟軍等百戰精銳,可也是訓練有素,不多時就全部準備
好了。

  「你去問問,前面是哪支兵馬?」

  看身後的部下們已經做好準備,御林軍的統領讓一個副將去問話。可那個副
將剛跑到離「敵軍」還有百餘步的地方,沒等開口,對方就是一弩射來,當場將
那個沒防備的副將殺死。「殺!」

  領兵將軍一聲怒喝,御林軍忽然散開了陣型向前面衝去,而沖的最前面的一
排人馬更是直接形成了兩翼向前的彎月形,目標就是敵方沖得最前面的那頭白麒
麟!雖然看不清樣子,可基本上,白麒麟就等於是嚴珍麒!

  眼看兩軍就要相遇了,忽然,那隊人馬拋出無數小的石頭一樣的東西,直接
拋入御林軍陣中,「呯,砰,轟……」

  爆炸威力不大,但瞬間卻激起煙塵,將那兩邊最前面的軍馬都遮掩了起來。
御林軍措手不及,立時陷入混亂,等到煙霧散盡時,卻發現那一小隊兵馬已經沒
了蹤影,可不遠處更多的敵軍衝了上來!麒麟軍的名頭對於任何一個對手來說都
是一種壓力,可他們剛才的那一連串舉動實在是急怒了御林軍,所以,當麒麟軍
想要問話時,御林軍卻沒有搭理他們,直接殺了過去。麒麟軍也不甘示弱,兩支
軍隊混戰在了一起,麒麟軍是百戰雄獅,而眼前這些更是麒麟軍中最精銳的護麟
衛,都是在戰場上不知死了多少次的,所以,作戰時無論技巧還是心態都佔了絕
對上風。御林軍雖然也是精銳,但只是跟一般軍隊比,最重要的是,作為京師最
重要的防禦力量,他們很少有機會上戰場,也就沒有機會鍛煉出那股子殺氣!不
過他們的優勢在於數量,這支前鋒部隊有三千人馬,而護麟衛只有千人的規模,
所以,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兩邊還在廝殺,而張奇峰一行卻已經到了大路旁的一片樹林裡。知道這兩隊
人馬一時分不出勝負,他們也下地休息。將龍馬獸和那頭白麒麟栓到一邊樹上,
昏睡著的嚴珍麒則用一條墊在龍馬獸背上的氈毯裹著放到一邊。張奇峰盤膝而坐
,他要先煉化一下自己剛剛從嚴珍麒體內奪來的元陰,和內力,女衛們則兩人一
組的,有三組在四周巡視,其她人也或坐或躺的休息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張奇
峰忽然一動,他猛地睜開眼睛,眼睛裡爆射出奪目的精光,顯然,他的功力又增
長了。女衛們跟他都是心有牽掛,立即有了感應,她們紛紛過來看張奇峰。

  「主人,您功力又提升了?」

  露娜笑著拉著張奇峰的手,不能不說,她們這些女衛是絕對忠誠的。張奇峰
笑著正要說話,忽然,臉色一變,推開身邊眾女:「閃開!」

  眾女反應也是很快,立即四散開來。「呯,啪……」

  兩個煙塵彈在她們剛才聚集處爆開,激起一片煙塵。迷霧中,張奇峰忽然感
覺到有人從背後襲來,他反身就是一掌迎上,「呯……」

  一聲大響,他退了幾步,而偷襲之人被他也是一下震退,但卻是退了三四丈
遠才站住。煙塵被二人掌力驅散不少,而且此時又有些微風,很快徹底消散。張
奇峰對面竟然站著一個一身白衣,頭戴斗笠,臉上也蒙著白紗的人。雖然她掩飾
著自己的身形,但張奇峰還是看出,她是個女人。

  「好身手!」

  果然,對方開口就是女人的聲音:「沒想到堂堂的永安王世子,竟然是有真
才實學的高手!」

  「姑娘不用客氣,」

  張奇峰笑道,「在下在床上更是高手,姑娘若是有心,在下當可以奉陪!」

  對方顯然知道自己是誰,但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繼承永安王爵位的事情,而他
後面的話更多的還是要激怒對方。可沒想到的是,白衣女子竟然格格嬌笑起來:
「哈哈哈……好呀,既然世子垂青,那小女子還能不識好歹?不知世子要帶小女
子到哪裡去演練呢?」

  張奇峰微微一笑道:「去哪裡自然都可以,不過姑娘是不是先要在下看看真
面目?在下好歹也是王爺世子,怎麼也要看看姑娘的尊容不是?」

  說著,忽然欺身上前,到了女子身側,直接抓向那白色面紗。那女子笑吟吟
的說:「世子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這麼性急?」

  說著一個閃身,同時左手輕擋,撥開了張奇峰的魔爪。

  兩人你來我往斗在了一起,眾女衛想要包圍上來,卻被張奇峰阻攔道:「別
怕,看我的!」

  隨著他一聲厲喝,手下速度忽然加快,那白衣女子漸漸支持不住,左遮又擋
下破綻越來越多。張奇峰故意不下重手,不是在那女子酥胸上爪一把,就是在她
肉臀上摸一記。眼看著白衣女子氣力有些不支,他忽然雙手齊出,白衣女子沒有
格擋住,被他一下子將斗笠打飛了出去。等女子站穩後,呈現在張奇峰面前的是
一張絕美的面孔,剛才他在打鬥時已經摸索出,這個女子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
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不過,他此時更在想,如此女子,武林中該不是無名
之輩,但到底是誰呢?

  「你!」

  被打掉了面紗,女子顯然是驚怒異常,但她只是瞬間就恢復了媚態,「世子
好粗魯,小女子嚇得不輕呀!」

  看著她眼神忽然有些異樣,看得人有些迷糊,張奇峰下意識的運氣調息鎮定
下來。沒想到自己又失手了,白衣女子,也有些慌亂,她表面上沒有什麼,其實
心裡一個勁的在想著對策。猛然間,張奇峰聯繫到她臉上那緋紅的臉色,和呼吸
中雖然沉厚卻很急促的矛盾的變化,再想到剛才自己看她眼睛時候的異樣,張奇
峰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姑娘若是不嫌棄,就跟本爵去試試本爵的床上手段如何?」

  張奇峰的笑容更加淫褻,「妖後的芳澤可不是尋常人能有機會親近的!」

  白衣女子大驚,「你……你怎麼知道?」

  張奇峰笑道:「武林中有如此身手,又如此美貌的女人,除了尹麗風和徐憐
夢師徒外還能有誰?」

  他抬手挑了挑白衣女子的下巴道:「徐憐夢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自然就是尹
麗風了!」

  「你……」

  白衣女更加吃驚:「你說徐憐夢是你的人了?你不是胡說吧?」

  「這有什麼胡說的?」

  張奇峰知道自己猜對了,說道:「她被我生生肏破了陰關,化掉了焚心陰火
,你說她是不是我的人呢?」

  「你……胡說!」

  突然,白衣女子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煙塵彈扔在地上,一下子炸起漫天塵土
,張奇峰猝不及防下只有向後躍出,等煙霧散了時,尹麗風已經沒了蹤影。女衛
們也圍了上來,看到這樣的情景,都一言不發的看著張奇峰。

  忽然,米娜喊道:「主人,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抬眼望去,本來躺在樹下的嚴珍麒已經連同裹著的那條氈毯都沒了蹤影,他
跑過去,看地上的痕跡,發現了幾個淡淡的腳印,看來自己剛才跟尹麗風大戰,
嚴珍麒趁機跑了的。這個女人真不簡單,竟然能隱忍這麼半天,而且被自己淫辱
了這麼半天,居然能忍住沒有藉機會偷襲自己一下。

  能這麼冷靜的判斷出和自己實力的差距,知道就是偷襲了也殺不了自己,而
且還會失去逃跑的機會,嚴珍麒確實不好對付。相對於尹麗風的逃走,張奇峰顯
然更在意嚴珍麒,自己這次行險抓住了她卻讓她跑掉,下次怕是沒有機會了。再
想想尹麗風,看來自己還是要小心,自己的對手們遠沒有被掃清!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二章 胡蠻投效 京師再亂

  嚴珍麒此時的形象實在是淒慘!

  除了腳上穿著的一雙戰靴還是自己以前的裝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剝去,
赤條條的只裹了一條氈毯。她趁著張奇峰和尹麗風大戰之際逃出,可卻沒有直接
跑到外面,她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可也不能就這個形象逃出去,那日後自己在軍
中就會十分被動。所以,她一直逃到離張奇峰一行人比較遠的樹林繼續躲藏,同
時,這裡也能看到戰場上的情況。本來在僵持的雙方,不一會兒御林軍大隊趕到
,立時佔據了絕對上風,可就在護麟衛左衝右殺不能衝出包圍時,護麟衛大隊也
趕來了。三萬護麟衛,對上八萬御林軍,雖然人數上還是弱勢一方,可御林軍中
不少都是步軍本身對騎兵時候就吃虧。而且,就算是御林軍裡面最精銳的人馬,
遇到護麟衛都要二打一甚至三打一才能打個平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不夠精銳的


  雙方殺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營寨後,埋鍋造飯,廝殺了一天都餓得夠嗆


  忽然,護麟衛外圍哨兵發現遠處走來一個人,走近點發現穿的是護麟衛的衣
服,人竟然是嚴珍麒。

  「麒帥回來了!」

  隨著哨兵一聲呼喚,立即有人打開營門,幾個護麟衛統領迎了出來,將嚴珍
麒接入營寨後,寨門再次關上。「損失有多大?」

  嚴珍麒決口不提自己被擄走的情況,直接問自己的下屬,那個領頭之人忙說
道:「損失了一千多兵馬,估計斬首敵人有近四千。」

  嚴珍麒點了點頭,她看著地圖,忽然說道:「你領三千人馬在這裡隱蔽,如
果御林軍來了,就放他們過去,如果明日天亮後他們還不來,你們就順著大路回
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個將領接令走了。嚴珍麒又對另一個人說道:「你領五千人馬繞道御林軍
身後,看響箭號令,突然殺出,務求將他們逼得向營地這邊退卻!」

  又一個將領走了。嚴珍麒對身邊的一個小將說道:「你也領五千兵馬,也繞
道他們身後,跟左翼一起,看響箭殺入敵營,那些御林軍沒經歷過什麼戰陣,遇
到偷襲肯定會亂,到時候就好辦了。」

  接著,她吩咐身邊最後的將領說:「你領五千兵馬在營地前橫向挖壕溝,一
定要能擋住龍馬獸一個縱躍。另外,溝兩側多放鐵蒺藜,拒馬刺,等各種暗器。
安排好後,再退回到營地南邊,等營中火起,御林軍兵馬敗逃出來時,不要纏鬥
,直接射殺,能射殺多少是多少。」

  看著屬下都走了,嚴珍麒如同洩了氣一樣,坐倒在帥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強 奸,而且,還是被自己對頭的兒子強 奸,在顛簸的麒麟背
上,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樣,被騎在身下馳騁。不過,那種感覺好像也不錯,那
巨大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時,竟然那麼充實,每次侵入都將自己陰道裡面的空氣
排出去,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那時的充實感真是無與倫比,而等到他把那條害
人的東西抽出時,那種空隙難耐的感覺卻更加讓自己刻骨銘心。忽然她一下子驚
醒,自己竟然對被張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明該恨死他了,可卻
還在留戀他給自己身體帶來的歡愉。嚴珍麒正在感歎自己的不堪,手卻不自覺的
摸到了自己私處,居然是濕滑滑的。

  雖然沒人看到,可嚴珍麒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居然想著被張奇
峰強 奸就流出那麼多髒東西,而且自己還不自覺的去摸那裡。她生性陰冷,有
不順心的事情就想遷怒於人,現在她面對如此窘境,更加的忍不住要報復。既然
張奇峰暫時沒辦法,那麼眼前的這幾萬御林軍就只有認倒霉了!月亮依舊不大,
只是彎彎的一線。在後營放哨的御林軍軍士懶散的靠在營門柱上,他恨死自己那
個上司,那個小小的小隊長了!自己不過是賭錢時候贏了他,他就這麼記恨,讓
自己連著值守了三個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他在咒罵自己的上司時,絲毫沒有
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了自己,一個身影從外面突然閃過,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道寒光從他脖子上一劃,隨著熱血噴出,人也倒了下去,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對壘著,居然就這麼沒防備,豈不是該死?」

  這是偷襲的護麟衛們心裡的想法。其實,御林軍不是沒有防備,他們在正面
佈置了平時數倍的巡狩士兵,而且安置了大量哨位。不過,後營因為位置的關係
,所以,關注的較少,而且,在他們心裡麒麟軍雖然精銳也要吃飯睡覺,護麟衛
雖然更加的精銳,但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其實就是操練出來的軍隊和打仗打
出來的軍隊間的區別。在麒麟軍看來,這樣的以己度人純粹是胡扯!當然,響箭
升空,當這些精銳的護麟衛殺入御林軍營帳時,御林軍們四散奔逃,也就不足為
奇了。

  一時間殺聲四起,麒麟軍的旗幟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御林軍被嚇傻了!除了
這次同胡蠻人作戰,他們實戰的機會很少,偶爾也就是剿滅一下京師附近的匪患


  但那些對手與麒麟軍根本無法相比,至於護麟衛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從死人
堆裡爬出來的,他們更比不了。所以,他們才會有防禦的馬虎,所以,才會讓並
不多的護麟衛打得暈頭轉向。藍富急匆匆的出了營帳,「別慌!別慌!」

  他和手下將領連續砍殺了數個潰逃的御林軍兵士,可卻根本阻擋不住其逃命
的步伐。

  「大將軍,咱們只有向南衝了!」

  藍富身邊的一個將軍說道:「麒麟軍的兵馬大隊應該還沒有到,他們來偷營
應該也是以攻代守,怕我們趁他們兵力不足而進攻他們。他們這來的兵馬不知道
多少,但少也是有兩萬以上,咱們索性去衝他們的營寨,能衝破就衝破,不成,
咱們只要繼續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師了!」

  「是呀,大將軍,」

  另一個將領也勸道:「到了京師就是大將軍的天下,她嚴珍麒再厲害,也無
可奈何!」

  「整頓人馬,衝!」

  藍富一聲令下,上了身邊人牽來的龍馬獸,和那些將領一起,衝出人流,帶
著那些親衛精銳殺向麒麟軍的大營。那些潰兵都是漫無目的的狂奔,看著有人衝
出大營了,也想都沒想的直接跟著沖。雖然是被偷襲,雖然是慌亂潰敗,可御林
軍畢竟是有數萬兵馬,大將軍藍富在接到自己女兒的消息後,只留下兩萬多的步
卒看守虎山關,連闊疆關都沒有管,就帶著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七八萬人的
衝鋒,即便是場面混沌不堪,可也夠壯觀的,如漫卷的海浪沖向沙灘。不過,到
了最後,海浪的衝擊力也已經使盡,再也沖不動什麼,一部分退回去,一部分則
直接消逝在沙灘上。

  御林軍兵馬衝到距離嚴珍麒大營還有五六百步的時候,前面的人忽然東倒西
歪的,同時慘叫連連。雖然知道有了異常情況,可後面的人也停不住,因為他們
的後面還有人在前衝,將他們也逼得只能向前衝去。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很
多人都被後面衝上來的人踩踏,被龍馬獸踩踏,輕的是骨斷筋折奄奄一息,重的
,即便是當時就沒命了。五六百步的路竟然有那麼多艱難險阻,鐵蒺藜,拒馬刺
,捕獸夾,各種手段不一而足。藍富都不明白,只是這麼短的時間,麒麟軍居然
能夠安置這麼多暗器,他們平日裡是怎麼練的?

  好容易衝到了麒麟軍的營門口,前面的兵士停都沒停就衝了進去,不是不想
停,是根本停不下。不過,進了營內,他們也逐漸放緩了速度,後面的人有營門
阻隔,也追得不那麼緊了。可進了敵營的御林軍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個敵營
根本就是空營,雖然篝火還在燃燒,營帳也都整整齊齊,可居然一個敵人的影子
都沒有。藍富和身邊親隨將領趕到了營地裡,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意外。「大將
軍,莫非麒麟軍逃了?」

  一個將領跟藍富說道:「他們怕被我們追擊,所以派部分人馬劫營,以混淆
視聽,然後自己主力卻是已經逃了?」

  「他們人馬本就不多,偷襲時候用了多少?怎麼會是主力逃走了?」

  另一個人顯然不服,「要我看,應當是他們用大部分兵馬偷襲,然後,嚴珍
麒帶著少部分親衛逃跑了!」

  「笑話!大部分偷襲,小部分跑,這種暈招你當嚴珍麒是你了吧?」

  顯然兩個人不合,當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貶低起來。

  「夠了!」

  藍富怒道:「這時候還有心內鬥?快想想對策吧!」

  兩人被嚇得不敢再說什麼,可對視的眼神裡卻是誰也不服誰!「嚴珍麒的用
兵神出鬼沒!」

  藍富說道:「她從沒在乎過部下的生死,一切均以取勝為目的。她留下這座
空營,很有可能就是讓後面的追兵看著她沒有撤,覺得自己沒有被拋棄,這樣,
不至於動搖軍心。」

  聽了藍富的話,那些將佐們不由得回頭看去,果然,追兵還在追擊,只是放
緩了速度。

  「也罷,今日就讓天下人看看,我御林軍是怎麼破了她的麒麟軍的!」

  藍富豪氣干雲的說道:「眾軍準備佈防,等追兵進了再打,先滅了他們,再
去追嚴珍麒!」

  想到自己有可能擊敗聞名天下的麒麟軍,那些御林軍也興奮得有了幹勁,特
別是將佐們,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晉陞良機呀!

  剛佈置好,後面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們靠近一些了,哨兵們才發
現,追兵最靠前的一線,居然都是些推車,而且是很大的推車。看著要靠近營寨
了,那些推車的軍士突然加速,竟然飛奔了起來。「嗖!」

  不知誰放了一箭,接著,其他站在寨牆上的兵士們紛紛效仿,羽箭如飛蝗射
出。可那些推車的麒麟軍兵士根本不在乎,依舊健步如飛的推車前進。而那些射
向他們的箭矢,都被他們身邊手持巨盾跟隨的兵士擋住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將車推到了營寨下,然後他們也不攻擊
,轉身就跑。那些御林軍本以為就要開始廝殺,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跑了,忽然有
將領反應過來,打開寨門查看這些車子裡面的情況。卸掉封著的木板後,他們卻
很失望,裡面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濕漉漉的。那將佐聞了聞,不是水,是桐油的
味道。他猛地驚醒過來,「當心,他們要火攻!」

  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胸口一涼,胸前突然多了一支只露出半支箭桿的羽箭
。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後看到的景像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湧了
過來。

  「敵襲!」

  剛剛在嚴珍麒大帳裡坐下的藍富一下子跳起,他剛衝出營帳,後面寨子防守
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來說道:「大將軍不好了,後寨突然出現麒麟軍的兵馬,他
們向寨子裡拋射不少火把,火石,後寨已經著起大火,根本無法控制!」

  藍富抬頭一看,果然火光沖天,他正要向後營走,前面跑過來的小兵報到:
「大將軍,前寨追兵殺到,他們向寨子裡拋引火物,寨子已經起火,而且,他們
還用稻草車把門堵了!」

  雖然營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失控,除非是本來就埋了引火之
物。「大將軍!」

  一個將佐跑過來,「大將軍,麒麟軍在撤走時候將整個寨子都埋上了硫磺硝
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營帳都浸了桐油,蘸火就著,我們必須立刻衝出去!」

  「讓前寨頂住一會兒,其他人,從後寨殺出,不管敵人,直接殺回京師去!


  藍富一聲令下,整個營地再次動了起來,但他們剛剛衝出營門,就是一陣箭
雨迎面而來。麒麟軍果然有埋伏,藍富大怒之下反應也快,「盾牌手上前,盾牆
衝擊!」

  御林軍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陸軍隊的盾牌,是一塊長方形的鋼板壓出一定
弧度製成,比東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這些盾牌緊密的組成一面牆,然後後面一
排則將盾牌傾斜著上舉,這樣,可以保護很大一塊面積。躲在後面的投石兵,擲
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擊,不考慮自己的安全,衝陣時候,威力巨大。御林軍
的操練還是很精細的,所以,即便是在混亂中,還是組建起了一組組的盾牆,衝
向了堵截自己的敵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對御林軍傷害有限,麒麟軍正面阻截的兵馬開始後退,漸漸
的,御林軍前鋒部分已經追著麒麟軍追出十多里,忽然,山崩海嘯般的殺聲響起
,麒麟軍側翼一直沒有動的兵馬一下子合圍了上來,包圍了御林軍前鋒不說,還
將他們的後隊阻隔開來。盾牆雖然防禦性攻擊性都很強,但只是對於正面而言,
後面則是將後背全漏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改變陣型,很多御林軍就被後面殺來的
敵軍消滅。御林軍中部主力想衝上去救下前鋒,可面對麒麟軍拚死防守,居然一
時間奈何不得。而這時,後面又傳來殺聲,原來,留在營寨裡抵禦追兵的後隊已
經被解決掉,少部分人是被麒麟軍殺聲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燒死在營寨裡。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包圍,藍富當機立斷,「快突圍,繞過去,回京師!」

  聽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顧不得還有同袍在敵人包圍之中,從堵截陣地的
側面繞過,向著京師逃去。

  不遠處的一座高台上,嚴珍麒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藍富跑了她卻沒有放過
那些被包圍的士兵的意思。「派出一部去追擊御林軍,到了京師五十里時就返回
來。」

  她聲音還是冷酷無情。「全力進攻,半個時辰內將包圍中的敵人剿滅!」

  回到京師的藍富狼狽急了,出征時十萬大軍,除了跟胡蠻交戰死的三四千,
在虎山關留下的兩萬多外,近八萬人馬只逃回不足四萬!但他有苦說不出,別說
現在,就是京師沒有動盪時,他也奈何不得嚴珍麒。

  「稟報麒帥,」

  收拾完戰場後,一個傳令兵向嚴珍麒稟報道:「此役斃敵三萬七千,我方折
損兵馬共計一萬兩千,具體戰果正在統計。」

  嚴珍麒冷冷的說道:「將敵人屍首集中埋了,至於我方軍士,受傷的帶走,
戰死的火化後帶走骨灰,送他們回家或回南疆安置!」

  「是!」

  傳令兵下去了,嚴珍麒心裡也覺得舒服許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氣終於消得差
不多了。「吼……」

  忽然,遠處一聲麒麟嘯聲傳來,竟然是那頭白麒麟跑了過來。看到坐騎歸來
,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餘對張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著白麒麟跑了,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們先要去闊疆關!」

  說完,他翻身騎上龍馬獸,帶著眾女衛向闊疆關奔去。

  剛剛平靜的京師,又亂了!

  徐憐夢的玄陰派人馬配合著胡竹維暗中派來的人馬,與兩個太子的人馬廝殺
有時,可沒想到徐憐夢突然失去了蹤影,一時間群龍無首,本來還可以僵持的局
面瞬間崩潰。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霍民太子卻被延平太子突襲,冷公劫擒住了,
他的那些手下見勢頭不對,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勝利。眼
看著局勢再次明朗化了,變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趙平功等人突然率眾殺出,瞬間
撲滅了延平太子一夥兒。不過,當他們打破天牢時卻發現,霍民太子已經慘死於
獄中,至此,隆盛帝三個嫡親皇子全部隕落,京師的局面又再次平靜下來。雖然
街上巡邏的士兵多了起來,但老百姓們還是覺得日子有了盼頭,但他們卻失望了


  魯陽王貴喜反了!

  剛剛緩過神來,恢復早朝的隆盛帝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雖然自
從木憐星立國後,皇室一直都在防備四大異姓王的情況,怕他們造反。可幾百年
了,他們卻一直沒有反過。即便是在澀谷亂夏時,帝國處於最危難時候,他們非
但沒有反,而且還幫著隆盛帝驅除了入侵的蠻族,恢復了帝國秩序。可今天,魯
陽王居然反了,雖然他不是四王中實力最強橫的,可對於隆盛帝的震動無異於當
頭一棒!

  「陛下,魯陽王趁著京師動盪之機,暗中調動其在虎山關外封地的兵馬,在
與其子布林格爾所部會合後,藉著賈無凜,干盛公兩位將軍追擊胡蠻叛逆的空當
向北,繞道大草原,躲開了虎山關天險。如今他們已經打到了北邊距離京師僅六
百里的涼山口,如果攻破涼山口,則到京師便是一馬平川,毫無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涼山口跑來的,說完這些氣喘吁吁的,緩不過勁來。「報……」

  隆盛帝正在驚異之時,一個黃門官跑了進來,道:「啟奏陛下,藍富大將軍
率領御林軍兵馬回師勤王,已經進城了。」

  「大膽!」

  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沒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領兵進城?誰
放他進來的?將那個城門官斬了!」

  「這……」

  黃門有些為難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說!到底怎麼回事?」

  「陛下,大將軍所部是自己衝進城的,大將軍趕到時候,那些兵馬已經進城
不少,所以……」

  隆盛帝神色稍緩道:「雖然是兵士擅自所為,但他藍富難辭治軍不嚴之罪!
暫且給他記下,先讓他火速上殿議事!」

  「陛下……」

  黃門顫巍巍的,雖然害怕還是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宮門外,將皇城包圍
了,說是要清君側!」

  「什麼!」

  隆盛帝頹然坐下,藍富是明著造反了!

  「那他有沒有別的舉動?」

  隆盛帝不死心的問那個黃門,黃門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殿外,就等上殿
來覲見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癢癢,他正要讓傳藍富上殿時,殿外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陛下,臣藍富求見!』『大將軍既然來了,就直接進殿吧,國事危難之際,不必如
此多禮!』隆盛帝嘴裡說的輕描淡寫,可手卻緊緊的抓住了龍椅的扶手,心裡更
是恨意滔天!「禮不可廢!」

  藍富走上金殿,竟然是身穿鎧甲,腰懸寶劍的裝束,他抱拳,向隆盛帝一躬
身,算是行禮:「臣藍富參見陛下,二位皇子犯上作亂,如今餘孽已經被臣剿滅
,陛下不必驚慌。」

  「好,大將軍果然勇武過人!」

  隆盛帝點點頭,讚賞的說道:「真乃我大夏之柱石也!」

  他話鋒一轉,「魯陽王犯上作亂,趁著國難之際,竟然率軍繞過虎山關天險
,經草原,已經打到了涼山口。」

  聽隆盛帝這麼一說,藍富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聲問道:「當真?陛下確
定是打到涼山口了?」

  隆盛帝指了指躲到了一旁的信使道:「信使就在這裡,大將軍自己問吧!」

  金鑾殿上亂成一團,張奇峰卻是愜意的待在闊疆關裡,十三女衛一個個都脫
得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圍在他身邊。藉著藍富領主力回京,虎山關裡守軍人心渙
散之際,在賈無凜干盛公二人的暗助下,胡蠻人先是裝作撤兵,當守軍鬆懈下來
,開關放行後,突然伏兵殺出,而很多進入關內的百姓也是胡蠻人假扮的。剛剛
鬆懈下來的守軍一時反應不過了,沒多久就被胡蠻人奪了關口。好在賈干二路大
軍很快殺到,奪下關口,將胡蠻堵在關內。

  不過,這都是做好的騙局,胡蠻人入關後,將殘餘的御林軍剿滅,俘虜的全
部圈在了地牢,而隨著賈干兩路人馬的到來,他們也被無形的看押在兩關之間的
區域裡。張奇峰進入闊疆關時,這裡已經被賈無凜等接管,見到張奇峰,賈干二
人很是高興,急急忙忙的來迎接。「少主,多年不見,已經是鬚眉男兒,鳳帥有
後,真是可喜可賀呀!」

  面對二人的誇獎,張奇峰客氣的說:「二位將軍過譽了!奇峰自幼受母親教
誨,能將母親的本事學到些皮毛就不錯了,當不得二位將軍如此誇獎。」

  客套了一下後,張奇峰說到了正題上,「二位將軍,不知麗句國那邊怎麼樣
?可是還平靜?」

  「少帥放心,」

  賈無凜道:「當初麗句國作亂,說到底還是國主金英澤野心太大,那些將軍
大臣的並不支持,或者說不敢支持。而且……」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看了看干盛公,干盛公也是笑著接口道
:「而且,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被按照帝國的建制重新編排,經過從麗句降軍
裡面篩選精兵擴編,共十八萬人馬,分作九路。李宗臣,崔茂申分別是偏將軍歸
武侯,和偏將軍順武侯,他們各統領兩路。而其他的五路兵馬由從他們手下舊人
中提拔上來的李全熙,宋載榮,全赫等羽崖軍干將分別統領,少帥以為,還能有
什麼問題嗎?」

  張奇峰明白他們這麼安排的用意,雖然李宗臣崔冒申二人領兵最多,但終究
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提拔他們昔日的下屬來統領。昔日部下跟他們平起平坐了
,即便是顧忌舊日恩義,不會對他們有不敬之處,但要追隨他們叛亂怕也是難上
加難。

  「那這些兵馬現在何處?」

  張奇峰還是有些不放心。「正在監視胡蠻部落領地和魯陽王封地的兵馬,他
們的戰力在帝國主力看來不值一提,可盯著胡蠻或魯陽王那些只能嚇唬尋常百姓
的私兵還是可以的。」干盛公剛剛說完,忽然一個傳令兵跑來,「稟報將軍,巡
狩晉州的李宗臣部急報,魯陽王的私兵忽然向北集結,現已下落不明,問是否需
要追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賈無凜問那個小兵。「小的是前天早晨出發的,半路上傷了坐騎,不然應該
昨天就可以到這裡。」

  小兵以為要治罪,嚇得不輕。「咱們只要知道魯陽王的兵馬去幹什麼了就可
以,暫時沒必要出擊!」

  干盛公的想法張奇峰也認可,忽然,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彩盒,念動符咒後打
開,裡面赫然一個黃色的紙條。「不用查了,他們已經到了涼山口,正在準備進
攻京師呢!」

  「京裡發來紙媒了?」

  賈無凜道:「但也正好借此機會除了魯陽王的兩個州的兵馬,帝國此次禍亂
,是真要改朝換代了!」

  干盛公也點了點頭,道:「當年木憐星立國,四個異姓王都出力不少,永安
王府更是本來就有奪取天下的能力,可為了黎民百姓計,放棄了自己登基的機會
,輔佐木憐星奪取大寶。」

  「如今,朝綱不振,皇帝對我四家猜疑算計,處處設防。此等大亂之時,他
還想藉機削弱各方權柄,若真是由著他來,那麼用不了幾年,我們也就只有束手
待斃了。」

  張奇峰說道:「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非是我張家不忠,實在是皇室不
義!」

  「不過,魯陽王倒是幫大忙了!」

  張奇峰笑道:「他先去拚命吧!等拼得差不多了再說!」

  「不過,少帥,貴喜也不是傻子雖然現在帝國動盪剛平,可真正亂起來的只
有京師,他不會以為自己就這麼便可以奪取皇位吧?」

  賈無凜干盛公都是百戰宿將,立即覺出貴喜此次行動的問題來。「現在的帝
國就是表面光鮮,二十二軍州又有幾個是忠於皇帝的?」

  張奇峰冷冷的說:「如果皇帝在,那麼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可如果皇帝不在
,皇室被屠戮殆盡,那麼他們還會這麼老老實實的?」

  「唉……」

  干盛公歎了口氣道:「貴喜的如意算盤不錯,可卻忘了那樣他照樣是天下公
敵,照樣是群雄圍攻之地!」

  「未必!」

  張奇峰斬釘截鐵的說道:「第一,皇帝未必就不能阻止貴喜,御林軍回去的
至少有數萬驍騎,如果跟能搶先一步守住涼山口,貴喜兵馬再多,也難以有什麼
作為。第二,就算是涼山口破了,京師附近還有近十萬御林軍,貴喜的兵馬,最
多不過十五萬,而最精銳的也就是布林格爾手下那萬餘青狼衛。若非趁著二位將
主力調到虎山關追繳胡蠻,他們怕是還沒有機會呢!可就是把青狼衛拼光了,貴
喜打完了御林軍,還能有多少兵馬?這樣拖沓一番後,接到聖旨的各路勤王兵馬
即便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趕到京師城下,那時候貴喜還有的活嗎?」

  張奇峰說道這裡,思索了一下,繼續道:「我若是貴喜,必然聯絡帝國周邊
兵馬,如澀谷特部,羅剎等,這些蠻人都是重利輕生之輩,多送財帛於其首領,
再許之以重利,必然會得到他們出兵相助。那樣,局面就不好說了!」

  「咱們先在這裡專心對付胡蠻,等皇帝詔令勤王時候再做道理就是了!」

  兩人聽了張奇峰的話,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都覺得有道理,於是,他們
各自回營,而張奇峰則在本來是闊疆關守將的府邸裡面大享齊人之福。

  十三女衛很久沒有一起服侍張奇峰了,張奇峰也感動她們對自己的忠心耿耿
,藉著此次機會大逞雄威,沒日沒夜的和眾女淫樂。府邸裡面有個荷塘,雖然不
大,不過景致倒也雅氣。此時,露娜已經被張奇峰肏暈,趴在躺椅上,如同沒了
骨頭一般,安妮,米娜情況跟她差不多,安妮在下,米娜在上的,面對面糾纏在
一起,也都昏了過去。正在禁受張奇峰恩寵的是帕琳娜,和愛麗絲,她們兩個一
上一下的疊在一起,趴在湖邊一塊巨石上,將大屁股迎向張奇峰。張奇峰的大雞
巴已經膨脹得青筋暴露,虎虎有聲的衝擊著兩個實力強悍,溝寬壑深的女衛士。
也許是張奇峰衝擊得太狠了,二人的菊花居然隨著每次侵入也顫抖起來,一收一
放的,看上去十分誘人。對她們實在愛煞的張奇峰看了忍不住出手,不時的挑逗
兩下,刺激得二女更加狂放。

  「啊……主人,你呀……」

  愛麗絲的叫聲更加狂野,也難怪她叫,張奇峰腦子裡忽然靈光閃現,陸風侯
交給自己的秘籍中,好像有一種催發女人性慾的手法,大致就是從後庭和密道同
時入手,內力自前而後,或自後而前的環流,讓女人會有前後兩個洞連成一體的
感覺。剛剛他指尖稍稍發動內力,射入了愛麗絲菊穴,只是跟自己雞巴散發出來
的內息有了聯繫,並沒有強行循環,卻已經讓愛麗絲身體有了反應。本來就是淫
水潺潺的密道更加泥濘不堪,花芯裡都開始了有規律的振動,這是她崩潰的前兆
。張奇峰大喜,又將同樣的手法對帕琳娜施為,「呀……主人呀……」

  帕琳娜的叫聲比愛麗絲只高不低,這更加確認了張奇峰的想法。

  沒想到自己能這麼輕易的試出來,張奇峰忘乎所以的對二女大施其手,一時
間鶯啼鳳鳴,將二人殺得暈頭轉向忘乎所以。張奇峰的衝擊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將她們拋上直指天際的浪峰,但當她們號呼著驚慌失措時,又是一個下沉,將她
們打入陷落的谷底。每一寸神經都在禁受著慾火的煎熬,偏偏張奇峰使出古怪的
手法,將她們弄得更加難以自已。女衛們剛開始投效時,張奇峰只要對她們狂轟
小半個時辰,她們才會高潮洩身,可隨著張奇峰功力日深,採補心法也越來越精
純,她們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而最近這段時間,她們能支撐一炷香的功夫已經
不錯,還要看張奇峰是否「棍」下留情。

  此時半柱香的功夫沒過,她們已經高潮迭起,每次張奇峰的雞巴都會強硬的
頂開她們的子宮,肆虐一通後,再翻身抽出,連帶得裡面的嫩肉都被帶出來。痛
苦與歡樂交替襲來,無論愛麗絲還是帕琳娜都已經支持不住,一股股的淫液從陰
道裡湧出,張奇峰毫不客氣的將隨之滲出的元陰之氣吸納乾淨。忽然,身處最底
下的愛麗絲尖叫了一聲,身體失控的抖動幾下,便沒了動靜。知道她是真不成了
,張奇峰也沒有再逼迫她,將趴在她背上的帕琳娜翻了個身,跟自己面對面的一
下子抱起,如抱山嶽一般,穩穩地抱著,一邊繼續挺動大雞巴姦淫,一邊走向水
塘裡。

  雖然動作的幅度不大,不過,每邁出一步,張奇峰都將帕琳娜上托一下,而
再邁出一步,帕琳娜由於失去了支撐,整個身體下落,自然的會將體重支撐在陰
道裡。「啊……呀……主人……呀……」

  張奇峰特別喜歡帕琳娜的尖叫,他常說,帕琳娜叫床時候,能將石頭融化。
雖然石頭並沒有真的融化,但這種聲音的鼓勵無疑更加刺激了張奇峰的神經,他
踩著剛到大腿的池水,步伐異常穩實的抱著帕琳娜走向池塘中間的山石。經過一
番跋涉,終於到了石頭旁邊,不知是不是特意選的,池塘中間的石頭表面十分光
滑,而且,一個天然的凹陷大小竟然正好讓帕琳娜的肥臀坐上去。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準備的!

  張奇峰將帕琳娜放好,將她雙腿抗在肩頭,發狠的朝下一頂,「哇……」

  完全是將力度用到了最大,粗碩駭人的大雞巴直接衝破帕琳娜花芯的阻撓,
闖進了溫熱的子宮,擠壓著裡面的空氣。但當龜頭剛剛與子宮壁全面接觸妥當後
,張奇峰忽然又向外猛抽,幾乎將子宮帶得翻出來。「啊……」

  帕琳娜叫得更慘了,但卻只是激發了張奇峰的凶性,他雙眼赤紅,瘋了一樣
在將大雞巴打樁似的打進帕琳娜身體,強橫的在裡面衝撞。不過,他的兩隻手沒
有閒著,居然伸到了下面,托住帕琳娜富有彈性的大腿的同時,將兩個大拇指插
入了帕琳娜的後庭裡,猛地內力一吐,「啊……」

  帕琳娜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可無奈石頭上實在沒有地方讓她動彈,在張奇
峰殘忍的壓搾下,她陰道裡洩出的淫液如潮水湧來,張奇峰順勢分開她那兩條修
長的大腿,將之盤在身後。帕琳娜正在劇烈抽搐,自然而然的將身體緊緊的纏在
張奇峰身上。張奇峰粗魯的親上她的紅唇,將香舌勾出後穩穩的咬住,稍一用力
,就將帕琳娜抱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猛地抱著懷中玉人沉到了水裡!

  帕琳娜洩身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可清涼的池水刺激下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可張奇峰又豈能讓她如願?雙臂摟緊不說,還藉著她身後岩石的阻擋,將她
的身體牢牢的頂在石頭上。任由帕琳娜雙腿亂蹬,捲起池塘底的泥沙,卻無可奈
何。

  過了一會兒,感覺帕琳娜掙扎的動作小了,張奇峰運氣調息,將內力由丹田
運轉到雞巴上,從龜頭頂端馬眼直射入到帕琳娜陰關。受到內息的刺激,帕琳娜
突然如遭雷噬,身體痙攣抽搐難以控制,但無奈整個人都被張奇峰控制著,連香
舌都被咬住,根本動彈不了多少。當注入部分內力後,張奇峰驚奇的發現,自己
射入的內力竟然如同在自己體內一樣,完全受自己支配,很快就穿過帕琳娜渾身
脈絡,從喉間直到舌頭頂端,回到自己身體裡。如此週而復始的循環,張奇峰確
信,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修煉九陽門內功到高層時,可以借由與自己交歡的女
人身體來運轉,使自己行功效果加快數倍!

  一時間忘乎所以,他完全不顧帕琳娜的感受,撒歡的運功行功,帕琳娜慘叫
不止,最後忽然身體抽搐,竟然再次高潮洩身。可就是這樣,張奇峰依舊是我行
我素,在他內力催逼下,湖面上居然翻起了小氣泡。他非但沒有憋悶,還將周圍
的水弄得沸騰了。帕琳娜跟他現在是氣血相連,也沒有覺得憋悶,可無奈張奇峰
的內力在她體內肆虐,如同萬蟻噬心,她高潮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因
為那條可惡的大雞巴賴在她身體裡不走,而內力又一直飛速運轉,才沒有暈過去


  終於,快感的積壓到了極限,張奇峰感到帕琳娜花芯再次距離的收縮舒張,
他猛地向前將大雞巴急送,帕琳娜再也忍受不住,螓首狂搖,張奇峰放過她那條
可憐的丁香後,她從心底發出一聲吶喊!「哇……」

  張奇峰內息也運轉到極致,抱著帕琳娜一下子從水底站起,虎吼著將火熱的
陽精射進了帕琳娜的子宮,燙得帕琳娜如同要跳起來一樣,掛在他身上亂搖亂顫
,突然身體一僵,一下子繃直,張奇峰動作也是一滯,將雞巴竭力的向帕琳娜子
宮裡一頂,接著,帕琳娜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看著如同爛泥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帕琳娜,張奇峰心裡真是自豪極了,自己
剛才不獨功力大進,還玩了個不亦樂乎。他現在有把握,再次遇到尹麗風時,一
定可以將其擒下,那時候定要一併嘗嘗這對師徒的滋味!忽然,他心裡一動,雖
然洩身了,可他的大雞巴還頂在帕琳娜的子宮內,沒有萎縮。由於修煉功法,及
身上封印的原因,十三女衛的子宮其實是閉合的,並不能生育孩子。即便是自己
闖開子宮口,也只是可以讓雞巴侵入,而不能讓她們受孕。可這時,自己卻明顯
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吸力從帕琳娜子宮深處傳來,這分明是子宮活絡
的表現,莫非她們能受孕了?如果是因為自己剛才那樣對她們肆意為之,而讓不
能受孕的她們受孕,是不是說,對一般女人那麼做,會讓其受孕概率提高?那樣
自己就可以盡早讓母親給自己生個孩子了!

  想到這裡,他愛憐的抱著帕琳娜,親了親那已經有些慘白的櫻唇,從水裡走
上岸。看著東倒西歪的眾女,他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不過,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
們就這樣在地上躺著,也不放心帕琳娜,將露娜抗在了肩頭,慢慢的回到房裡,
放好後,又出來抱其她人,往返幾次才安頓好。看著她們海棠春睡的媚態,張奇
峰得意的出了屋子想要擦拭身體,忽然,他眉頭一皺,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
門後,他咳嗽了一聲,接著便開了門。一個身穿麻布袍服,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
人站在了門外,身後有兩個虎背熊腰的蠻族壯漢,手裡各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箱子
,看到他開門,當先一人盈盈拜下:「胡蠻諸部首領,布桑莫蘭參見永安王世子
殿下!」

  雖然面具下的容貌看不見,而身材由於罩著寬大的胡蠻袍服也看不出來,但
只是這個聲音就夠讓人身體發酥的!張奇峰咧嘴笑道:「首領不必多禮,不過,
本王現在已經繼承王位,不是世子了。」

  「恭喜王爺,莫蘭不知王爺已經繼位,失禮之處請王爺海涵!」

  顯然,張奇峰繼承王位的事情布桑莫蘭並不知情,看她再次拜倒,張奇峰笑
著扶起,將她讓進了院子。當然,扶起來的時候少不得趁機試探一下,從那柔荑
的柔嫩程度判斷,應該還不錯!

  布桑莫蘭知道張奇峰在藉機佔自己便宜,可也沒有發怒的意思。胡蠻部在自
己手中統一,但只是面上的統一,各個部族還是各自為政。此次對帝國用兵一方
面是麗句國許給的好處,及送到的大批糧食,讓自己和眾頭領動心,另一方面,
也是因為去年雪災,各部牲畜損失很大,今年若不劫掠怕是冬天不好過了。但麗
句國提前行動,很快就被帝國用極少量的兵力打敗,還亡了國,自己這邊已經調
集了兵馬,開工沒有回頭箭,只好寄希望於偷襲帝國的手。按照她的想法,劫掠
一番後迅速回去,到了山林裡,帝國兵馬不如她們熟悉地形,而且,山地道路狹
窄崎嶇,展不開兵力的情況下,帝國優勢就會小許多。

  賈無凜干盛公二位的行動讓她認識到了,帝國精銳的行動是什麼樣的,為了
不讓部落走上被毀滅的道路,她只有同意幫助打擊布林格爾的兵馬,甚至是後來
被逼迫著進攻虎山關。聽說張奇峰來到前線後,她意識到,必須得到張奇峰的支
持,否則,等待胡蠻的將是疲於奔命的調遣,直到徹底消耗乾淨。到那個時候,
胡蠻人的命運就徹底交到了帝國手裡,帝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不用帝國自
己動手,隨便找個臨近部落就可以滅掉失去青年戰士,只剩老弱婦孺的胡蠻!

  所以,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取信於張奇峰,保
住胡蠻的這點精銳人馬。而為了達到找個目的,自己做出多大犧牲都不要緊,即
便是生命。

  所以,張奇峰對她輕薄,她並沒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也許自己有
辦法拉住他!

  分賓主落座,布桑莫蘭讓隨從將禮物放到了桌子上,說道:「這是胡蠻上下
對王爺的一點孝敬,望王爺笑納。」

  說著,又讓二人將盒蓋打開,張奇峰一看,一個盒子裡是一對成形的人身,
四肢俱全,交織在一起。看樣子,要有千年了!

  夫妻參罕見,千年人參也少有,而千年的夫妻參,更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忽然,張奇峰想起關於夫妻參的一個傳聞,笑著對布桑莫蘭說道:「相傳夫妻參
是一百里未必有一對,一對夫妻參至少管著百里內人參的多少。挖到夫妻參的,
除了夫妻恩愛,還會子孫滿堂,首領真是費心了!」

  布桑莫蘭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但卻雙手扶在膝蓋上,身體向前維維一躬,
以示禮節。接著他又指著第二個盒子說:「這裡面是一顆歸心丹,是胡蠻先祖神
巫所煉製,無論是人,還是獸,只要吃了都會對施藥者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張奇峰聽著有趣,就拿起來把玩。「不過,需要提前將施藥者血液滴入才可
以有效。」

  張奇峰點點頭道:「聽說當年胡蠻神巫贊夫羅為了煉製此丹耗費甚大,其一
生不過是煉成了三枚。一枚進貢了當時的帝國皇室,後來還有一枚讓澀谷扎查函
部搶走,失去了下落,這第三枚一直是胡蠻的瑰寶,沒想到首領竟然送給本王,
這情何以堪呀!」

  只要王爺收了就是賞了我們天大的面子!布桑莫蘭雖然吃驚張奇峰對部落中
秘事知道得如此詳細,但還是很沉穩,在她看來,張奇峰知道禮物的珍貴更好!

  「不知首領如此急的來找本王,有什麼要事?」

  張奇峰懶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瞇著眼睛看著布桑莫蘭,布桑莫蘭恭順的答
道:「王爺殿下,不知對於我胡蠻歸順後這段時間的表現還滿意?」

  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布桑莫蘭卻很高興,說道:「殿下滿意就
好!草民此次前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情,還望王爺答應。」

  張奇峰估計也是她有求於己,笑著說道:「首領有什麼事情要本王幫忙?儘
管說吧,本王自當竭盡所能。」

  布桑莫蘭忽然抬了抬手,隨著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素手抬起,她身後的兩個
跟隨向二人行禮後,退了出去。看他們關上門了,布桑莫蘭忽然跪倒:「王爺,
求您救救胡蠻吧!」

  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張奇峰忙抓著她的手,將她扶起來問道:「你別急,
有話慢慢說!」

  神態極為和善,不過,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王爺,胡蠻各部去年遭受雪災,牲畜損失慘重,當初麗句為了讓我們出兵
,給了我們三十萬擔糧食,就是這些糧食,才勉強讓族人挺過了春天。也因此我
們才答應幫麗句,他們說事成之後,給我們財帛不說,還給我們一百萬擔糧食,
這樣我們就能熬過去今年了。」

  布桑莫蘭的表情看不見,但聲音卻是讓人聽了淒淒慘慘的,憑想像也能猜到
面具後面的梨花帶雨的臉。「如今,麗句國冒犯天朝已經被滅國,而胡蠻也冒犯
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天朝求援,所以,我們只有求王爺您了。」

  「你是想讓我給你們撥付糧食?」

  張奇峰眉頭微皺,心裡卻是偷笑,這是他預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

  布桑莫蘭想了想,咬牙說道:「一百萬擔糧食,我們就可以熬過今年,若王
爺慈悲,有七十萬擔我們也可以對付。」

  張奇峰沉思不語,布桑莫蘭卻急了,撲通一下,又跪倒在張奇峰面前,扶著
張奇峰的雙腿道:「王爺若肯救我胡蠻,我胡蠻當永世歸順王爺,唯王爺之命是
從。」

  說完,她看張奇峰還是在考慮,心裡更急,「王爺肯出手相助,要胡蠻如何
報答都可以。」

  張奇峰揚起頭,又想了想,說道:「首領先起來,這件事容我考慮考慮,這
百十萬擔糧食不是小數,如今帝國內亂還未完全平息,各項所需也十分緊缺呀。


  本來布桑莫蘭要站起來,可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又跪下道:「王爺若欲爭霸
天下,胡蠻願為王爺馬前卒!百十萬擔糧食確實不是小數,可帝國一個富裕的縣
城都會有二三十萬擔的存糧,王爺一定有辦法的。」

  「首領,我聽說胡蠻諸部雖然名義上認首領為共主,可實際上各部還是各自
為政呀?」

  張奇峰一邊愛撫著布桑莫蘭那白皙得如雪雕玉琢的柔荑,一邊雖然和善,卻
怎麼看都覺得色迷迷的,問道:「首領本部雖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為什麼要
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

  說著,他摸了摸布桑莫蘭那尖翹的下巴,「難道首領是想以恩澤感化他們嗎
?」

  布桑莫蘭雖然被輕薄,可是卻沒有發怒,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她跪得直挺
挺的說:「胡蠻諸部在先父手中一統,那時才有了能力主動攻擊時常騷擾我們的
扎查函人。後來,父親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決不讓胡蠻分裂。為此
,才征戰數年,靠著父親留下的舊臣和故友幫助,再次統一了胡蠻。如今,各部
雖然有紛爭,但作為首領,我必須要為保證胡蠻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來王
爺這裡前我就想好了。」

  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燦燦的面具,露出了那張有些冰冷,但絕對美艷的
面孔!「只要王爺肯救胡蠻,我願一生侍奉王爺,絕無怨言!」

  說著,她伸手解開肩頭的拴扣寬寬大大的胡蠻袍子落了下來,將她那美好的
身體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身材不錯!」

  張奇峰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賞花賞月一樣看著她,說道:「不過
,服侍本王也要有資本,首領會服侍男人嗎?」

  布桑莫蘭心裡一陣失落,她對自己的容貌極度自信,雖然為了震懾各部下屬
,她用面具遮住了臉,可每當她獨自坐在水邊,沐浴的同時也會欣賞自己的容貌
。那時,她甚至會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覺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分
遺憾的事。但今天自己為了族人,捨身飼虎,卻不料,竟然讓人這麼問,她氣得
渾身哆嗦,但為了糧食,還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說道:「王爺放心,胡蠻女人剛
剛成年時,母親就會教授取悅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

  「那就好!」

  張奇峰大喇喇的說道,「那首領就讓本王來感受一下,看看胡蠻風情到底什
麼味道?」

  看著他褲襠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蘭心裡也有些打鼓,雖然,小時候母親就
教自己如何取悅男人,但那都是紙上談兵,如今要真正面對了,心裡卻一點底都
沒有。她蹲在張奇峰兩腿間,雙手顫抖著去解褲帶,卻解了半天才解開。張奇峰
看此情形,訕笑道:「首領自幼學取悅男人,難道沒學過解褲帶?那褲子都不脫
,怎麼取悅?」

  布桑莫蘭心裡淒苦,可不敢表現出來,將張奇峰褲子脫掉後,盯著那一彈一
跳,躍躍欲試的大雞巴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她雙手抱住抓不過來的
大雞巴,檀口輕張,將那顆碩大堅硬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張奇峰的東西太大,布桑莫蘭小時候練習用的那個假陽具根本不能與之相比
,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龜頭含進去,後面棒身就實在無能為力了。既然只能含
這麼多,她也不勉強自己,在雙手配合下,螓首前後晃動,將那大龜頭突出含入
的,嘴裡的丁香也不閒著,時而纏繞,時而輕點,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張奇峰
還是樂壞了。布桑莫蘭百般挑逗,張奇峰的慾火更加旺盛,他的雞巴一個勁的壯
大,到最後,布桑莫蘭都感覺有些含不住了。至少過了小半個時辰,布桑莫蘭已
經是口舌發木,臉頰也累得夠嗆,她知道想這樣讓張奇峰交貨是不可能了,便吐
出了那個可惡的雞巴,站直了身子。

  張奇峰還是那麼一臉壞笑的躺靠在椅子上,欣賞著眼前這個冰冷冷的美人兒
,主動服侍自己的媚態。此時他也是慾火中燒,可為了享受這心有不甘,卻又不
能不主動的服侍,他還是忍住了狂暴的慾火。

  看著他那條討厭的大雞巴示威的跳了跳,布桑莫蘭銀牙一咬,狠下心,兩腿
分別跪在張奇峰身體兩側的椅子邊上,一手扶著張奇峰肩頭,另一隻手扶住那粗
碩堅挺,還有些燙手的大雞巴,將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她蜜穴的樣子與別人
有些不同,陰阜上一根陰毛都沒有,可在蜜穴口上,兩片大陰唇之間,卻整齊的
長著兩排短細的碎毛。當年自己出生時,神巫就說過自己恐怕會有桃花劫,長大
後,神巫還是如此說法,本來以為自己遮住面容,就能度過,沒想到,今天還是
在劫難逃!

  她將龜頭在自己肉縫上磨了磨,她知道自己的情況,那些細毛只要稍微摩擦
幾下,自己往往就會有感覺。果然,不幾下,蜜穴裡就分泌出膩滑的愛液,擔心
等久了讓張奇峰惱怒,布桑莫蘭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蜜穴後,狠心的向下一坐,「
恩……」

  一個龐然大物擠入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撕裂成兩半了!本
來她想一下子坐進去,只要痛苦能少點,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強壯實在是她難以想
像,一個受不了,她撲到了張奇峰身上,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張奇峰肩頭的肌肉。

  知道她心裡委屈,張奇峰也不忍心再為難她,便抱著她起身,一個誇娥搬山
,穩如山嶽的將她姦淫起來!布桑莫蘭情不自禁的咬了張奇峰,心裡正在害怕,
卻發現竟然被抱了起來,而且張奇峰的動作竟然是要站著跟自己交歡。當張奇峰
將她拋起時,她心裡一下子慌了,那條大雞巴如果全部衝入自己密道,那會是什
麼感覺?但她剛反應過來,自己身體就已經下落,由不得她了!剛剛恢復平靜的
院子裡再次被香艷的廝殺聲驚醒,布桑莫蘭不同於其他眾女的冰冷,讓張奇峰興
致勃發,他要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身心,要將她冰冷堅硬的心粉碎融化!

  不過,張奇峰和布桑莫蘭都明白,以後的胡蠻只能跟著張奇峰走了,不管他
走哪條路,只有憑命運的安排了!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三章 平亂京師 西奴異動

  被張奇峰奪去了紅丸,布桑莫蘭心裡百感交集。自己是為了胡蠻的未來,為
了部族的生死,獻出了自己最珍視的東西。當張奇峰侵入自己身體時,那粗碩,
堅硬的巨物,簡直要把自己分成兩半,幾乎將身體裡的空間都填滿了!看著旁邊
睡著的男人,忽然覺得他其實也不是那種只顧自,不顧別人的紈褲子弟,至少看
自己後來支持不住了,他慾火洩不出去,就叫來了那些牛高馬大的女侍衛來服侍
。等自己緩過些精神後,才爆發在自己身體裡,那激射的熱流是那麼強勁,幾乎
將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蘭稍稍一動彈,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呃……」

  雖然她叫得聲音很輕,可張奇峰卻醒了。「想起床?」

  他懶洋洋的道:「你不累嗎?」

  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胡蠻女子本就熱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
已。看她大腿根部那些乾涸了的鮮紅血跡,張奇峰心裡一顫,雖然自己的女人中
,處子不少,可沒想到布桑莫蘭這樣的蠻族女人竟然也是處子。帝國富裕昌盛,
在帝國謀生的異國異族人很多,有經商的,有賣藝的。酒肆茶樓,歌坊青樓中的
胡女更多,像張奇峰這樣的身份高絕之人,隨便就可以嘗試到異域風味。

  這些女子中,羅剎女人身材豐滿高大,金髮雪膚,而且深溝大壑的,極為耐
戰。帝國淫靡之風甚重,那些紈褲子弟中,不少都喜歡群戲的,羅剎女人自然是
上上之選。往往是,那些紈褲子弟累得疲不能興了,她們卻還是神采飛揚,別說
盡興,有的甚至還只是剛剛有了感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輕易
選擇她們,萬一在床上丟了面子,傳揚開去,他們可是受不了的。西奴女人的身
材雖然沒有羅剎女人那麼豐滿高大得離譜,但比之帝國一般男人往往也是差不了
多少,而且由於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國滅掉部族劫掠來的,或者是被人販子販
賣過來的,所以,一般都帶有很強的野性。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歡馴養美
女犬,女奴之類的,也有不少犯賤的紈褲子弟,喜好被虐的。漠羌女人跟西奴類
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許多舞姬都是漠羌來的。交蠻女人膚色多黝黑,而且
,相貌上也差強人意的多,所以,多數是貧困之地,無力娶妻之民,購買了去。
但她們腰肢纖細靈活,雖然身材不夠豐滿,卻也十分別緻,所以,帝國大城的歌
舞伎中,會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麗句國女人普遍生性溫柔,兩國對女子皆十分輕視,女子一切都是以
討好取悅男人為目的,即便是貴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胡蠻諸部女人和她們
比起來,雖然對男人也很柔順,可由於生存環境惡劣,民風難免彪悍些,而且,
對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較隨意。有個說法,據說他們的女人在十二三歲就很少有處
女的,布桑莫蘭如此美貌,又是胡蠻首領之女,身邊男人肯定不會少。可張奇峰
在侵入她身體時就感覺到了異樣,雖然面對他那強悍的巨物,小小的處女膜的阻
擋如同螳臂當車一般可笑,可畢竟這個東西比較金貴。自己身邊女人眾多,處子
之身的也不少,他不會因為是處女就另眼相看,也不會因為不是處女就輕視,用
他的話,以前是誰的女人都一樣,以後都是自己的了。

  可到底是要珍貴些,張奇峰也坐了起來,說道:「要是別的事情就不用自己
下去了,讓她們幫你就是。」

  「我就是想起床……」

  布桑莫蘭聲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沒有聽清楚。張奇峰更愛她那羞澀的
樣子,隨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

  那就起床吧,說著自己也起床下地。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蘭反
射的竄起,但隨即又蹲了下來,張奇峰太過強壯,她蜜穴已經受傷,剛才跳起一
下,傷口撕裂,立時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露娜等女衛一下子湧進房來,服侍張奇峰擦拭身體,然
後穿戴整齊。而安妮,米娜則走到布桑莫蘭身邊,也幫她擦拭身體,並處理了傷
口。「有什麼消息嗎?」

  張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問道:「魯陽王的封地有沒有什麼異常?」

  「京師傳來消息,大將軍藍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他正在安排,應該就是這
兩天的事情,不過,按照鄭先生的推斷,他似乎要跑。」

  露娜說:「他正在收集細軟金銀,而且,據說他的部下已經開始入駐京師附
近各個糧庫,限制糧食外運。」

  「那軒轅先生怎麼說?」

  張奇峰在想著藍富的舉動,心裡有些詫異。藍富手中至少還有十餘萬御林軍
,難道對魯陽王的那些兵馬就這麼沒信心?還是魯陽王有什麼別的底牌?「

  軒轅先生說:讓賈干二位將軍嚴防魯陽王封地的私兵有異動,然後帶歸順了
的羽崖軍,和胡蠻騎兵進京勤王。」

  張奇峰靠著椅子背,雙目微閉,眾女也沒有出聲,怕耽誤他想事情。

  「集合胡蠻騎兵!」

  張奇峰突然睜開眼睛,話語間的神色也不是那麼旖旎,而是一股不可違背的
氣勢。「通知賈干二位將軍,安排人馬接替羽崖軍,調集羽崖軍火速入關,隨本
王勤王!」

  布桑莫蘭站起身,但一走動就覺得下面疼的不行,她從蠻袍內的暗兜裡掏出
一面泛著黑光,不知什麼東西打造,只是上面金絲嵌了一個令字的,腰牌。交給
了身邊的帕琳娜,說道:「麻煩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帳裡發佈命令,拿著這
面令牌,如我親至,我實在走不動了。」

  說到最後,她臉上又是一紅。帕琳娜接過令牌,看張奇峰向自己點頭示意,
便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

  張奇峰問布桑莫蘭道:「你能上馬嗎?不然就等在這裡,過兩天身子好點了
再進京?」

  「我沒事,」

  布桑莫蘭有些倔強的說,「只要腿不動就沒問題,我跟王爺進京。」

  看她倔強,張奇峰也沒有再說什麼,吩咐人套了一輛兩匹馬的車,讓她坐在
上面隨行。

  魯陽王封地實際上出了虎山關沒有多遠就是了,所以,下午時候,羽崖軍已
經集結完畢,到了闊疆關前。

  「當年羽崖軍獨立成軍時,朝中不少人說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動,才
成行。如今,皇帝蒙難,無恥小人劫奪了天子,妄圖挾天子而令諸侯。雖然於國
是大害,但對你們來說卻是建功立業的最好時機!」

  張奇峰說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駕戰死者,三倍撫恤於家人,其子
女中可選一人到帝國各個大城的公學中讀書習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費都由本王
承擔!」

  「凡救駕戰死者,均授予勳爵,已經有爵位者,升爵三級!並三代不降爵!


  「凡救駕戰死者,均入帝國忠烈祠,於家鄉樹碑立傳,傳誦後代!」

  他說一句,底下就「稱謝」一次,連續三條說完,張奇峰又說道:「此次出
兵,是為了勤王救駕,顧不得許多。臨陣脫逃者殺,不聽號令者殺,騷擾百姓者
殺,強 奸民女者殺!只此五殺,其餘軍令皆暫不執行!」說白了,只要殺敵,
那些官府府庫都是隨便拿隨便搶的,而且,不能騷擾百姓,強 奸民女,那麼官
宦之家呢?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紳相比嗎?明白了張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
前一步,拱手對張奇峰說道:「王爺放心,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爺王妃之力,
今日正是我等報恩之時!」

  說罷,轉過身,對羽崖軍兵將喊道:「弟兄們,今日正是報答王爺王妃恩典
,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大丈夫處世,不趁此機會大顯身手更待何時?」

  「千歲,千歲,千千歲!」

  聽著羽崖軍士兵整齊劃一的千歲,張奇峰固然高興,可他更高興的是李宗臣
說的,「謝王爺和王妃」。稱呼自己是王爺,那王爺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親司天
鳳?雖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隨口說的簡練之語,但他還是喜形於色的說:「胡蠻
歸於大夏,待遇軍規與羽崖軍同,有功賞有過罰,絕不虧待!」

  「噢……」

  相較於羽崖軍整齊劃一,可以說字正腔圓的帝國話的謝恩,胡蠻人更加顯露
出了蠻族本色。不過,張奇峰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命不要緊,只要給的報酬夠
豐厚就可以。

  「上馬,直擊京師!」

  隨著張奇峰一聲令下,二十萬多的騎兵上馬,殺氣騰騰的奔向了京師。

  相對於帝國主力兵團的騎兵,羽崖軍雖然整編後實力有所加強,但整體實力
還是差一些。首先是坐騎,是上等的駿馬,而不是龍馬獸。雖然比以前麗句國的
裝備強不少,但所穿重甲無論防禦力還是重量都比帝國標準重甲差很多。而胡蠻
就更不用說,馬匹矮小不說,他們的騎士基本上都不穿鎧甲,最多只是一身獸皮
戰袍,純粹是看誰命大的打法。可即便是如此,二十餘萬騎兵一起奔馳的場景還
是蔚為壯觀的,沿途帶起的塵土遮天蔽日,當他們趕到京師城下時,守城兵士嚇
得早早的關上城門,一面飛報藍富,一面盡可能的調集人手來加強防禦。

  聽到稟報,藍富氣急敗壞的帶著兵馬到了外城城門上,騎兵揚起的塵土遮天
蔽日,一時間也不知道具體兵馬數量,不過,憑著經驗判斷,二十萬是肯定有的


  「永安王擅自興兵,莫非要造反嗎?」

  面對藍富的質問,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藍富,你是想在這裡跟我饒舌
?你先領兵包圍皇城,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可同時你又讓部下搜羅財寶糧食準
備逃跑,今日好意思說我造反?」

  「本大將軍奉旨隨皇上征討魯陽王,搜羅糧餉也是為此準備的,你如何說本
大將軍要逃跑?」

  藍富怒喝道:「你若是識相,火速退兵,否則別說你的命不保,就是城中,
永安王府親眷也要受你連累!」

  他居然想拿張奇峰的親屬做威脅,張奇峰笑得差點流眼淚,喝道:「你真是
夠無恥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來威脅本王?」

  「大義當前,顧不得許多!」

  藍富見張奇峰話裡似乎有了懼意,忙趁勢說道:「你火速退兵,本大將軍保
證對你既往不咎。」

  「我說你夠無恥的,你以為是怕你?」

  張奇峰的聲音都是運足內力傳出去的,雖然和城牆隔著很遠距離,但城牆上
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說你無恥,是看你當著雙方數十萬兵馬撒謊可笑!你
的人能控制內城多少?控制外城多少?還想讓我王府親眷受牽連,倒是你女兒,
這時候怕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藍富以為張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內情形,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詳細。
忽然,他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為了掩飾自己沒有控制全城的實情,他特意讓
最親信的幾部兵馬駐守在城中各方勢力的分隔區域,同時,用重兵控制皇城,這
樣有皇帝在手,心裡踏實不少。可張奇峰這麼一說,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佈置
,肯定會明白實際情況。看來要想想怎麼防止手下的反叛了!就是這樣大兵壓境
的情況下,他還在想怎麼防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慮如何抵禦敵人,看來說藍富
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枉他。

  就在他盤算著怎麼預防手下人的時候,忽聽得城內一陣騷動,藍富跑到城牆
內側,只見從外城裡殺出無數的軍馬,而御林軍則節節敗退。藍富正驚疑間,城
外又是三聲炮響,緊接著殺聲震天,張奇峰開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壓下去,」

  藍富大吼道:「他們沒有器械,使不上力氣的!」

  但那些士兵已經有人開始尋思退路,趁著混亂,逃跑的人越來越多。藍富和
幾個將領揮劍砍殺,可就是止不住越來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進城了!」

  「藍富死了!」

  外城裡的兵馬混戰在了一起,為了瓦解御林軍已經瀕臨崩潰的士氣,那些進
攻的隊伍裡飛出各式各樣的消息。但很快,城門真的打開了,胡蠻騎兵和羽崖軍
騎兵殺入了城中。混戰中,他們專找御林軍殺,不多時,就將御林軍逐漸殺散,
衝出人群的羽崖軍和胡蠻人,直接奔向他們的目標,首先就是外城的幾個府庫。
但當他們拼盡全力殺入進去後才發現,那些府庫居然都被搬運得差不多了!失望
之下,他們將怨氣撒到了看守的御林軍身上,但御林軍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也
不再逃命,而是奮起反抗,雙方死傷立時都多了起來。不知誰從那些守軍嘴裡得
知,府庫中的錢糧都被御林軍運送到大營了,他們漸漸的放棄了跟御林軍拚命,
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的殺向御林軍大營。

  當然,也有一部分殺向了內城,想去內城府庫碰碰運氣,而且內城王公大臣
住的不少,府庫如果不能找到東西,正好拿他們出氣!

  可內城九個城門中,只有北面三個,東面兩個是御林軍把守,已經沒人看管
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個城門都是原京師八衛守護,他們不敢闖也闖不進去。
好在,他們多數是從外城東城四門殺進來的,就近直接進了內城,只有少數想去
西南碰運氣的多走了冤枉路。

  內城的府庫也是空空如也,氣急敗壞下,這些殺紅了眼的竟然殺奔了皇城,
但他們進皇宮大搶特搶的夢還沒有清醒過來,臨近皇城的街道上,陣陣密集的箭
雨射來,就將他們很多人留在了夢境裡!「羽崖軍,胡蠻騎聽著,奉永安王諭:
爾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軍大營,不得侵擾皇城,否則格殺勿論!」

  一個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獅衛將軍對他們大喊著,阻止其前進。而他身
後更是有數不清的金獅衛打扮的衛士,或站或蹲,手持當年海明珠用過,殺得他
們心驚膽寒的連環弩,冷冷的盯著他們。雖然是殺紅了眼,可他們也不敢拿命去
拼,而且既然對方都說是張奇峰的王諭,也就更不敢違抗,紛紛轉頭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著底下大臣們團團轉。

  「報……」

  內監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報道:「陛下,永安王已經平定大將軍藍富的叛
亂,現已出榜安民,隨後就將進宮見駕!」

  「這下好了,總算是安定了。」

  「未必,大將軍回師的時候不也是……」

  「藍富是兵敗逃回,怕被懲罰,鋌而走險。永安王呢?王爺可是逃出去調兵
回來救駕的!」

  「人心難測呀!」

  「別瞎猜了,反正都這樣了,無論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麼辦?藍富就能
控制京師,永安王能擊敗他,你說勢力有多大?」

  底下亂哄哄的,但隆盛帝還是聽到了大臣們議論的內容,他臉上沒有什麼變
化,可內心卻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張奇峰會怎麼樣?會不會藉機奪取皇位?

  「陛下!」

  正在紛亂之時,一人忽然出班朗聲奏道:「臣以為,無論如何也要先讓永安
王進宮,否則就真的國無寧日了!」

  原來是趙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議論,說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
,那麼以他現在手握重兵,攔也攔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沒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亂
,匡扶社稷,那麼讓他入宮又有何妨?更何況,招功臣覲見乃是常理,反而若是
拒絕其入宮見駕,其必然以為皇上對其有了疑心,那麼到時候若是真反了,誰能
承擔?」

  本來還有些大臣想要反對,可被趙平功這麼一問,也沒有敢出聲的了。說到
底,張奇峰的兵馬在外面等著,只要他想,讓不讓進宮都是一樣。已經到了這步
田地,不如賭他是忠臣,不會反。想到這裡,隆盛帝,說道:「命武安侯趙平功
為欽使,迎永安王入宮覲見!」

  走到宮門口的張奇峰正要下坐騎,卻被趙平功攔住,說道:「陛下有旨,准
永安王騎坐騎入宮,以體現大夏之威嚴。」

  張奇峰按禮節推讓,但被告知是隆盛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龍馬獸。在士兵
歡呼聲中,張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門內,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以走的御道
上。按照大夏禮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勳,而且必須是攸關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許
走這條路。上次,讓功臣走這條路,還是平定澀谷特部對大夏的侵擾,隆盛帝大
賞功臣時,離現在有幾十年了。

  到了金鑾殿外,張奇峰下了龍馬獸,正要將腰間佩劍,解下,趙平功又攔住
,說道:「奉皇帝口諭,永安王以武功威懾群小,護國安邦,准佩劍上殿!」

  張奇峰又挎著寶劍,身後背著本來也可以帶上殿的鎮國鞭,大步進了金鑾殿
。「臣永安王張奇峰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行禮後,隆盛帝用顫抖的聲音道:「平身,給永安王賜座。」

  張奇峰謝恩坐到一邊。

  「陛下,大將軍藍富犯上作亂,其黨羽大部已經被清剿,藍富本人及一些親
信出逃,暫時未能抓獲,臣擔心京師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繳,具體還請皇上定奪
。」

  張奇峰沉了沉,說道:「另外,臣已經知道魯陽王犯上做亂之事,所以,臣
已經先調集了五萬羽崖軍北上,力爭將叛軍阻擋在涼山口外。」

  「不知愛卿有幾分把握將叛軍阻擋住?」

  隆盛帝還是擔心抵擋不住。「魯陽王的兵力據說有近二十萬眾,五萬羽崖軍
就是到了涼山口,那裡充其量也不過是七八萬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涼山口易守難攻,魯陽王的兵馬隨眾,卻一時也未必能夠攻下。而
且,別的不好說,若是布林格爾領兵,那臣敢斷言,他絕打不下涼山口!」

  張奇峰信心滿滿,「布林格爾善於野戰,可野戰尚且打得一塌糊塗,如何能
攻城?」

  說到這裡,張奇峰忽然話鋒一轉,道:「陛下,胡蠻諸部已經被降服,其首
領表示願戴罪立功,臣已經將他們帶來,此次平定藍富的叛亂,他們功不可沒。


  隆盛帝聽出了張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賞之類的,可胡蠻人攪和的自己寢
食不寧,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把藍富派到外面去,京師也就不會亂,藍富也就
不敢有心造反。但張奇峰已經說了,他們立了大功,而且,這時候不可能撥了張
奇峰的面子,當下,隆盛帝賞賜胡蠻黃金千兩,白銀一萬兩,錦緞一萬匹,糧食
十萬擔。並且說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國不吝賞賜!張奇峰讓布桑莫蘭安排人,
將糧食送回了胡蠻,金銀錦緞直接賞賜給了那些騎兵。有了這些賞賜,胡蠻人心
中的狂野獸性一下子被激發得無以復加,如果不是布桑莫蘭嚴加約束,甚至都怕
他們瘋狂起來自己把營地燒了。

  羽崖軍由於已經是帝國軍隊編制,所以,只賞賜了金銀錦緞等財物,糧食就
沒有了,不過,張奇峰向隆盛帝請旨,為了讓眾軍有向前之決心,立下大功的前
五個士卒,將封為伯爵,傳三代不降。而立功的將領則爵晉一級,官升三級!雖
然隆盛帝不太想給這些個爵位,因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會影響朝廷的進
賬。可張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魯陽王的兵馬還要指望他去抵擋,也只有照他說得
做了。

  張奇峰退出皇宮,看見櫻子正和露娜等女衛一起,等著他出來。

  「主人,您可出來了。」

  櫻子迎上來說道:「王府出了大事,軒轅先生和趙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讓婢
子來請您速歸!」

  一聽說王府出了問題,張奇峰縱身上了坐騎,向府中飛馳而去。路上,櫻子
簡要說了王府中發生的事情,而最讓他震驚的是,三叔張嘯海被人刺殺了!衝到
了王府外,門口已經有不少侍衛看守,但這些人顯然是新面孔,見張奇峰過來,
攔住去路道:「奉王爺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門戶,謝絕來客!」

  旁邊一個認出了張奇峰,忙推了旁邊那人一下,賠笑說道:「王爺,二爺說
要先清理門戶,怕有人驚擾了王爺,所以,王爺暫時還不能回府。」

  聽他說王爺,其他的侍衛們顯然十分緊張,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備的看
著張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對吧?」

  張奇峰問話,那個人不敢不答。「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爺身份。」

  「既然知道本王身份,還敢聽張嘯安的話,阻攔本王回府?」

  張奇峰眼神很凌厲,那人嚇了一跳,卻只有硬著頭皮說道:「小的們不敢觸
犯王爺,可二爺的命令小的們也要聽,求王爺別讓小的們為難。」

  不過,他嘴上客氣,手上卻暗中比劃,讓眾人準備。侍衛們紛紛將手按在了
腰刀上,有兩個偷著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們倒是忠於職守呀,哈哈哈哈哈……」

  張奇峰忽然仰天大笑。猛地,他收了笑容,朝那個侍衛勾了勾手指,那侍衛
雖然害怕但看身後這些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心裡也有了底,便靠了過來,陪著笑
問張奇峰道:「王爺,您老有什麼吩咐?」

  張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說:「看在你這麼忠心做狗的份兒上,讓你死得痛快點
!」

  說完,那侍衛只覺得胸口一涼,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奇峰,最後看到的只是
張奇峰手裡拿著一團血淋淋,還在跳動的東西衝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們這群奴才,不知道張嘯安是從哪裡弄來的,但既然攔本王的去路,就
留你們不得了!」

  張奇峰將手中那個心臟朝侍衛們中間一拋,侍衛們嚇得紛紛後退,這時,王
府內一陣騷動,又衝出一群侍衛,這下侍衛們立時有了信心,抽出刀劍盯著張奇
峰等人。可張奇峰還是那麼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不說,身後的那些女衛們也都是
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張奇峰。倒是櫻子,雖然也是冷冷的模樣,卻將面紗掛上,
等著張奇峰的命令。

  「走吧,」

  張奇峰忽然說道:「看看這群奴才怎麼攔本王!」張奇峰一聲令下,大步的
向王府走去,那些侍衛們不知誰先發了聲喊,揮刀衝向張奇峰。可他的刀還沒有
碰到張奇峰,就被橫著殺出的一把刀身彎曲,厚背薄刃,窄窄的倭刀磕了出去,
緊接著脖子一涼,腦袋也飛了出去。自然是櫻子出手了,她殺了一人後,忽然身
形一閃,整個人竟然憑空消失,而人群中卻是一道血雨腥風,那些侍衛被砍瓜切
菜似的,一時間血染天際。櫻子動手了,那些女侍衛們也沒有待著,前面幾個紛
紛拋出電矛,如同落地驚雷,將侍衛們殺得人仰馬翻。後面的幾個則拿出短柄戰
斧,重劍,彎刀等近戰兵器,護著張奇峰殺入人群。

  張奇峰似閒庭信步的進了王府,但剛進府,從二道門中又殺出一隊侍衛,這
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強不少,但面對那些女衛,還有櫻子這樣的鬼忍高手
,也是如同送死來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攔張奇峰的侍衛都被屠戮殆盡,沒有一個活口,而且
,就連死去的也都是斷臂殘肢,沒有留下全屍的。「主人,都收拾乾淨了,用讓
人來整理嗎?」

  露娜滿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紅色的戰甲由於受了鮮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紅光


  「不用管這些,先去府裡面看看!」

  張奇峰一腳踹開二道府門,只見張嘯安正忐忑的看著二門方向,見進來的是
自己,立時有些慌了。

  「二叔,不錯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養了這麼多狗雜碎,真是用心良苦
!」

  張奇峰挖苦道:「可惜,狗雜碎就是狗雜碎,能有什麼用呢?」

  張嘯安的臉孔依舊陰鷙,但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張奇峰每向前一步,
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嚇得他哆嗦一下。「用這些平日裡只會欺負老百姓,掄個刀
劍就嚇唬人的貨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簡直癡人說夢!」

  「張奇峰!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你二叔!」

  張嘯安努力掩飾心中的恐懼,可話音裡面的顫抖是掩飾不住的。「二叔?這
話該侄兒問你才對,你讓人封鎖王府,不讓本王進來,是要做什麼?」

  張嘯安生性陰鷙,但絕不是能言善辯之人,他一時驚慌下,說道:「我……
沒有,你胡說的!」

  「我胡說?」

  張奇峰已經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道:「我三叔是怎麼死的?嗯?給我個不殺
你的理由!」

  這時藍素蝶忽然說道:「三爺就是他派人刺殺的,那天三爺去找他,回來後
大發了一通脾氣,說他只顧爭權奪位,不顧骨肉親情。我問三爺怎麼回事,他也
不說,可夜裡,來了四個刺客,就將三爺刺殺了。」

  「那你呢?」

  張奇峰忽然轉向她,冷冷的問道:「為什麼那刺客不殺你?」

  「他們是偷襲的,猝不及防下,三爺受了傷。我引開了兩個,可後來等我回
來時,三爺已經過去了,對了,他後背還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說著,藍素蝶拿出一柄銀燦燦泛著藍光的匕首,顯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
首柄上的花紋,張奇峰笑著問張嘯安道:「怎麼?二叔真是夠狠毒,連自己親兄
弟都下得了手。不過,也真是糊塗,居然出手都用祖上傳下來的,戰敗被俘時,
自盡用的成仁劍!」

  「你,你怎麼知道?胡說,哪裡有什麼成仁劍?你胡說的!」

  張嘯安真的不敢相信,張奇峰怎麼知道這些,好在,張奇峰也沒有想讓他糊
里糊塗的死,說道:「成仁劍一共有六把,都由歷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
出戰時才會拿出一把。祖父給你這把成仁劍,當時是想讓你建立戰功,給你鼓氣
的,可二叔你竟然以為是在暗示你此戰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這麼個建功立業的
機會!」

  張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當年你不那麼退縮,也未必
就會讓祖父看輕,興許這王爺之位也有機會繼承的。而你以為祖父給你成仁劍的
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可卻不曾想,這本就是歷任家主必須知道的事情!」

  「峰兒,你二叔也是一時糊塗,都是一家人,你,你別……」

  一直嚇得躲到一邊的王美娘,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跑到了張嘯安身邊
,求情道:「峰兒,你就看在嬸嬸照顧你幾年的份上,饒了你二叔吧。」

  「饒他?他怎麼不饒我三叔?」

  張奇峰怒沖沖的道:「他想奪這個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儘管來
,可他居然連我三叔都殺了,我三叔為人淳樸直爽,怕是到死也不會想到是他的
親二哥下手殺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認個錯,峰兒不會計較的!」

  王美娘沒了主心骨,又開始勸張嘯安。張嘯安本來就不知該如何是好,王美
娘卻讓他求張奇峰,他反手一個嘴巴,就將王美娘扇倒在地,罵道:「你讓我跟
他認錯,他不會計較?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圖謀殺親
夫?」

  王美娘本意是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說,還說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不由
得一陣氣苦,悲從中來。「你,你,嗚……你說的是什麼話呀……」

  張嘯安好容易有了撒氣對象,正要再踢她,張奇峰卻一把抓住他肩膀,冷聲
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

  張嘯安色厲內荏的喊著:「你跟她,你們果然私通,我要開香堂,將你們沉
塘!」

  「就憑你?」

  張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聲脆響,接著張嘯安慘叫了一聲:
「啊……」

  他的肩胛骨被張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著。王美娘見狀,忘了
他剛才對自己的種種,攔在他身前,跪倒,求張奇峰道:「峰兒,是他不對,可
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饒了他吧!」

  「你們,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啊……少在我面前演戲……」

  已經疼得說不出整句話,可張嘯安還是瘋了一樣的叫囂著。

  張奇峰走上兩步,輕輕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舉動嚇得打了個突
,但還是沒敢動彈,生怕自己一動,他會殺了張嘯安。「這麼好的女人,你居然
就這麼對待,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由分說的將王美娘抱起,隨便抬起一腳將張嘯安踢了出去,轉身說道:
「你滾吧!孤是家主,現在開始你被逐出家門,永世不得回來!這個女人我要了
,一會兒我就下詔納了做側妃!」

  「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殺了你!」

  張嘯安低頭撞向張奇峰,可張奇峰連動都沒有動,任由他撞上,「呯!」

  一聲悶響,張嘯安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峰兒,
峰兒,別,別這樣,放了嬸娘吧。」

  王美娘掙扎了幾下,突然身體一僵,不敢在動,原來,張奇峰的雞巴已經勃
起,正好頂在了她的臀縫上。「本王要納你做妾,誰敢阻攔!」

  張奇峰勃然色變,他突然狂性大發,幾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將她剝得赤
條條的。走到了張嘯安面前,放到了一塊凸起的,放茶具的圓石頭上。接著解開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駭人的大雞巴,一手抓著王美娘兩條藕節辦的胳膊,將
她身體壓在地上,一手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左腿將她的右腿擋開,接著擼了兩
下大雞巴,便將龜頭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條肉縫上,輕輕的研磨。雖然閱女無數
,可張奇峰還是對王美娘的陰阜感興趣,那裡居然還是肉粉粉的顏色,十分可愛
。照理說,她成婚也有年,不該還是這麼鮮嫩,真是好東西!

  張奇峰淫笑著說:「嬸娘,侄兒好好孝敬您一下,從今以後,您就是小侄第
一個側妃了!」

  說著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張嘯安殺死人的眼神,向前緩緩的頂去。「不要,
峰兒,不要,我是你嬸娘,呀……」

  張奇峰的龐然大物又豈是好惹的?雖然王美娘為人婦多年,可張嘯安與她同
房並不勤,在遇到這麼個凶物時,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張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慘叫,迅速的展開了全力攻勢,大雞巴如同搗蒜一樣,
大有將王美娘一舉搗碎的意思。王美娘的身體絕沒有母親司天鳳等豐滿,但比起
柳蟬兒,櫻子等,又顯得更圓潤些。當張奇峰粗碩的大雞巴完全插入王美娘體內
時,王美娘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可張奇峰還不滿足,他用力的向後蹬了蹬
,將大雞巴悍然頂入了王美娘的子宮,「哇……」

  王美娘叫得十分淒慘,但張奇峰卻沒有理會,他興致勃發的瘋狂挺動大雞巴
,將王美娘搗得暈頭轉向。

  忽然,他覺得這樣有些不好發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將她一下子抱了起
來,雙腿穩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將王美娘輕輕向上一拋,待其落下時,合身上挺
,大雞巴衝開阻攔直插王美娘的子宮裡。

  「啊……啊……」

  王美娘開始還能叫出聲來,可到了後來,連聲音都不能發出,只有張著嘴,
大口喘著粗氣。可再到後來,王美娘喘氣都費勁了,她的臉上泛出了詭異的潮紅
,張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將她放下。王美娘躺在地上,雙腿被折疊著壓
向胸口,屁股和陰阜都被抬起,張奇峰如同打樁一樣,發起了最後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

  衝殺了百十下後,王美娘身體瘋狂的一陣抖動,接著人失控了的抽搐,張奇
峰明顯感覺到她陰道裡傳來強烈的收縮,一股股的陰精噴湧而出。他下意識的將
王美娘洩出的元陰吸收乾淨,這時才感覺到,王美娘的元陰竟然比櫻子等少不了
多少,看來跟張嘯安同房的時候真是不多!過了一會兒,陰道裡傳來的收縮震顫
明顯減弱了,張奇峰不由得有些掃興。忽然,他靈機一動,將大雞巴抽出了王美
娘的身體,隨即將其翻了個身,王美娘變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不過,由於有
圓石頭在腹下墊著,她的屁股舉得很高。張奇峰掰開那白嫩嫩的屁股,發現那菊
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顏色,可愛極了!他咧嘴一笑,將濕漉漉的大雞巴頂在了菊
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衝,「啊……」

  王美娘疼得腦袋揚起,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聲,但接著就軟了下去。張奇峰
緩慢但不容置疑的,將大雞巴向裡面推進,可實在太緊了,他頂了幾下沒有頂進
去後,不由得火起,奮力向前一衝,大龜頭立時衝破阻礙,進入了王美娘的後庭
。「哇……」

  王美娘又是一聲慘叫,她只感覺後面一股熱液流出,撕裂的疼痛,開始屁眼
是被撐爆了,流出了鮮血。

  張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處子一樣高興,他繼續緩緩的挺動大雞巴,王美娘雙
腳亂蹬,雙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亂搖,將一頭秀髮都弄亂了!

  忽然,王美娘覺得手上一緊,原來張奇峰將她手拉住,隨手套上一枚指環說
道:「今日給你戴上寵奴環,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說著將雞巴抽出,直接在環上抹了抹,寵奴環立即閃出了耀眼的有些邪異的
光芒。「不……不要……」

  王美娘抬頭看看一旁的張嘯安,已經不動彈,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竅出血,
死了!張奇峰得意的將雞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裡,反覆衝殺,眼看著丈夫不甘
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漸漸的意識模糊,似乎整個人都在
天地間飛翔起來。她時而直上雲端,時而墜入地獄,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
快的迷失了自我。陰道裡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記得自己暈過去
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張奇峰發洩時,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樣,身體卻歡愉的手
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張奇峰將精液滿滿的灌了自己一子宮,弄得自己
小腹脹鼓鼓的,如同懷孕了一般。後來張奇峰似乎還說了什麼話,但她只覺得眼
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王美娘的樣子,張奇峰滿足的起身,自有女衛將其抱到張奇峰的房間裡
去。忽然,他意識到了,旁邊還有個看客,三嬸藍素蝶一點沒落,都看到了眼裡
。看著藍素蝶緋紅的臉色,張奇峰說道:「怎麼?三嬸認為小侄娶二嬸不妥?」

  「不,不是,妥當,很妥當!」

  藍素蝶腦子轉得飛快,迅速陪出笑臉兒說道:「二妹跟峰兒郎才女貌的,正
是相配呢。」

  「三嬸,三叔的仇已經報了,三嬸該給三叔服喪了吧?」

  張奇峰在眾女衛服侍下穿戴整齊後,說道:「請先給三叔設靈堂吧。」

  說完,又對櫻子說道:「讓人把這個叛賊的屍首處理了,不能讓他暴屍荒野
。」

  櫻子領命而且,張奇峰也自顧自的在眾女衛護衛下進了三道門,鄭安邦,軒
轅朗已經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來晚了,累二位久等。」

  張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禮,二人忙還禮,口稱不敢。

  「王爺,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禦魯陽王?」

  軒轅朗開門見山的說,「屬下以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爺不可北上,而是
西去,追擊大將軍藍富!」

  「不錯,魯陽王難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兩個月,就可以穩操勝券。大將軍
雖然兵敗,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擊,可以順勢收攏京師至西陲之間的四個
州。」

  鄭安邦說道:「如此則北方再無大敵。」

  「不過,需要確定小鳳帥,德忠王妃的態度!」

  軒轅朗說道:「雖然小鳳帥與王上是至親,但面對權勢,難免不會有變故,
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這個是自然的,」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小姨那邊本王自會去處理,不過,到現在本王也不明
白,魯陽王私兵不過是四五萬,加上布林格爾的殘兵不超過六萬,怎麼就敢造反
?他還能有什麼隱藏的力量不成?」

  「王爺看看地圖,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軒轅朗高深的笑了笑,指著地圖說:「雖然魯陽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關外,
可往北,卻是千里草原,澀谷特人,扎查函人,還有澀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裡。
他們逐水草而居,上馬為兵下馬為民,魯陽王家本來就是胡人後裔,聯絡他們還
不是簡單易行的事情?」

  想想貴喜運兵路線,張奇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了,可這樣抵禦
他們也夠麻煩的,草原諸部,至少可以借給他十五萬兵馬,甚至二十萬也有可能
呀!」

  「那些騎兵野戰固然驍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許多,而且,魯陽王應該是看
到京師空虛而倉促起兵,所以準備不會太充分。實際上,這兩天前線返回的戰報
上,已經有其兵馬出現疲態的意思。」

  軒轅朗剛說完,鄭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從來是欺軟怕硬,開始順
利時好說,可一旦進攻受挫,不用理,他們自己就能為了少受些損失而自相殘殺
起來。到那個時候,王上再領大軍揮師北上,則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籌劃如何用兵的時候,西陲,火鳳軍大營裡,司天鳳和海明珠正在商
討著戰況。

  「母親,按說西奴元氣大傷,短時間恢復不過來,這次居然主動挑釁,應該
是有所倚仗才是。」

  海明珠說了自己的想法,司天鳳也點頭認可道:「雖然不怕他們使用詭計,
可我還是讓你小姨將主力向西移動,這樣,如果真有什麼變故,也好應變。」

  「但他們能找到什麼後援?」

  海明珠說道:「西奴能夠借兵的只有羅剎國,但羅剎西部正在與西陸各國對
峙,東邊又跟小姨僵持,該沒有兵力借給他們才是。」

  「或者還有別的兵力!」

  司天鳳指了指地圖,說道:「這裡有兩個國家,一個是庫斯卡婭,一個是貝
伯尼亞。這兩個國家不大,但卻是生產勇士,特別是女戰士,據說她們有給異國
做僱傭兵的傳統。」

  司天鳳說道:「如果她們借兵給西奴,雖然距離遠,但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都是疥瘡之癬,不足為患!」

  海明珠忽然說道:「不知京師怎麼樣了,聽說嚴珍麒的護麟衛和御林軍大戰
了一場,御林軍肯定是元氣大傷,但峰弟不知道……」

  「小騷蹄子,不是下面又癢癢,想他那害人的東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沒想到卻被母親取笑,當即又羞又氣的說道:「
只是我想?母親不想?每次你兒子肏你時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憐,可肏完了不
是還一個勁的把屁股往上湊?」

  「好個小蹄子,居然敢說你娘,看我不教訓你。」

  說著,二人在大帳裡嬉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脫光了衣服,相互愛撫著,
下面陰阜一個勁的互相磨著,「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圓,峰弟看了一定喜歡的
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變大了?他可更喜歡屁股大的!」

  「他說屁股大的女人善生養,還說母親只生了他一個兒子是老天給他準備的
,讓給他專心的生兒育女!」

  「昨天他還來信說知道怎麼能讓女人更易受孕,說下次給咱娘兒倆一塊下種
,看誰先懷上。」

  本來莊嚴肅穆的大帳居然變得淫褻不堪,司天鳳和海明珠纏綿的忘了外面的
時間,她們只知道要撫慰被張奇峰開發後,又荒廢起來的身體!

  經過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師兵力佈局徹底改變了。

  歸順的御林軍被降級和原步兵衙門的兵馬一起,組成了巡城營,一共是四衛
,六萬人,負責巡防京師周邊。內外八衛經過連番大戰後,兵力損失都不少,張
奇峰下令統一補充到一衛兩萬人的標準,然後補充器械裝備。本來擔心自己是後
歸降的,會被排擠的,原是幾個皇子手下的人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雖然沒
有賞賜,可也沒有受到冷落後,不由得對張奇峰感激涕零。張奇峰也做了順水人
情,比如,將本來是青狼衛副統領的馮敬年頂了布林格爾的位置,做了正統領。
而曹虯頂替了調任巡防營大統領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衛統領,翼虎衛副統領
李彪則調任鶴鳴衛統領,原鶴鳴衛統領劉凱則升任御林軍將軍,重新編練御林軍


  雖然總體上京師的兵馬下降不少,而且,啟用了很多不是張奇峰心腹的人,
可由於打亂了兵將間的隸屬關係,實際上是更加穩妥了。為了加強消息往來的速
度和保密,張奇峰下令成立影衛,和暗衛,影衛負責保護要人,刺殺敵方要人。
暗衛則負責信息往來傳遞,刺探軍情,及暗查國內官吏。事情安排妥當了,涼山
口發回消息,魯陽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

  其間,草原諸部借來的兵馬見損失太大後,起了歹意,劫殺魯陽王兵馬。而
被胡蠻鬱悶了很久的布林格爾突然發威,以八卦開山鉞連續斬殺草原各部猛將七
員,後又立刻五員大將的圍攻,硬將諸部人馬殺散,追擊三十里回軍。

  魯陽王勢力受損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開始憑險防禦,而根據張奇峰的密
令,關外的兵馬也未真正的與魯陽王拚命,只是圍而不攻的牽制著,雙方就這麼
耗了起來。

  打探到大將軍藍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經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維一起,投
向莫達汗國,為了防止這兩個對帝國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後成為禍害,張奇峰主動
請纓追擊。隆盛帝巴不得張奇峰離開京師呢,在他心裡,張奇峰只要離開,自己
就有機會挽回局面!

  於是,以胡蠻騎兵兩萬為前鋒,羽崖軍十八萬,各地抽調來的兵馬六萬為本
隊,張奇峰統率二十餘萬大軍誓師出征!看著陪隆盛帝來送行的已經回到宮裡的
司美鳳,張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過她送上的踐行酒一飲而盡,說道:「臣謝
皇上,娘娘賜酒!此去定當剿滅叛逆,凱旋而歸!」

  「好,你凱旋時,哀家再給你接風!」

  司美鳳笑吟吟的,可張奇峰卻小聲說道:「回來時,外甥當送姨娘一個禮物
。」

  司美鳳也小聲問道:「什麼禮物?這麼鄭重?」

  「外甥給姨娘下種,勿要種玉成功!」

  司美鳳被他說得俏臉兒微紅,總算是臉上有胭脂粉,不怎麼顯,說道:「成
,你還算有良心,以為你有了嬸娘就忘了姨娘呢!」

  張奇峰已經在幾天前正式納了王美娘為側妃。王爵的正妃由於要接受冊封,
所以,迎娶時候都會很正式,可側妃一般只有受賞,所謂封妻蔭子時才會有誥命
之類的,一般就不那麼麻煩。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時,姨娘就敞開了給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幾十
個,也不嫌多。」

  司美鳳罵道:「你當人家是老母豬呀,生那麼多?路上小心,那邊離你小姨
和你娘都不遠,提前跟她們說一聲,到時候打起來也省事,也保險些。」

  「外甥理會的。」

  看著司美鳳真情流露,張奇峰鄭重的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龍馬獸,「此去追
剿叛賊,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

  他一聲大吼,眾軍也跟著大吼,心中的熱血不由得沸騰起來。

  張奇峰一揮鞭子,坐騎嘶叫一聲飛馳了起來,他身後的女侍衛們也跟著追上
,大軍啟程,浩浩蕩蕩的殺向與莫達汗國交界,也許,真正的大亂要開始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20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11-23 06:43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四章 內患掃除

  二十餘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莫達汗國,在中軍大帳裡,張奇峰正在和鄭安
邦商量著。

  「莫達汗國本屬於澀谷德列德部,七十多年前,其部落酋長傑突利稱汗,卻
遭到了澀谷其他部落的反對,雙方僵持不下,最後刀兵相見。雖然最終敗北,但
由於德列德部的騎兵素來以驍勇著稱於草原,所以,澀谷諸部聯軍也沒有佔到什
麼便宜。帝國為了北疆的安寧,派大軍三十萬,護送特使調停,雙方懼怕帝國兵
威,最終妥協。德列德部自成一國,不與澀谷諸部其他部落糾結,同時依舊向帝
國稱臣納貢。可危機只是暫時解決,雙方雖然沒有太大的戰鬥,但小仗一直不斷
。澀谷亂夏時,隆盛帝能將澀谷特逐出帝國,也有他們的功勞,是他們及時出兵
,切斷了其後援通路。為此,今朝對他們一直是封賞有加。」

  張奇峰有些皺眉,問道:「那咱們這仗不好打呀!」

  「咱們這胡蠻騎兵,和羽崖軍雖然已經是操練多年了,可終究不如帝國主力
驍勇,再遇到善戰的草原騎兵,難!」

  張奇峰不斷搖頭,鄭安邦卻不以為然的說:「莫達汗國的騎兵雖然勇猛,但
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樣,都是只擅長野戰,順戰,戰事稍有不利,其軍心便會動搖
。而且,這兩年他們連續遭災,聽說可用的兵力已經下滑到三十萬左右。如果再
留下十萬防禦其他方向的敵人,也就是二十萬的可用之兵。兵力上咱們已經不吃
虧,而莫達汗國東北是澀谷諸部,西北是羅剎國,正北則是土谷蠻,與他們都是
仇殺多年的,必要時可以聯絡他們。而且,其南面與帝國接壤部分,東部平坦,
但離胡蠻諸部過近,其必然不敢輕易選擇那裡交鋒。西南則是草原與山地交界處
,地形複雜,只要佈置適宜,完全可以戰而勝之。」

  「你琢磨一段時間了吧?」

  張奇峰問道:「如果藍富帶著的人有十萬,那麼他們幫著莫達汗國跟我們打
,情勢豈不是又被動了?」

  沒想到鄭安邦冷笑一聲,說道:「若是大將軍真敢引外寇入關,屬下定能將
他碎屍萬段!」

  「你這麼有把握?」

  鄭安邦雖然行事輕浮,但說話絕非沒有分寸,他敢說得這麼有把握,張奇峰
印象中好像還是第一次!「不過,此事需要王上的密探幫忙!」

  說著他朝一邊的櫻子等人怒了努嘴,但被櫻子冷冷的一瞪後,嚇得連忙轉過
頭,跟張奇峰說道:「藍富如果投到莫達汗國,他帶著兵馬,無非是這麼幾個方
式給其效力。一是以本部為先鋒,作為幫莫達汗國抵禦我征討的前隊,先與我們
見仗。二是被調到北邊,去防禦其他三個方向的敵人,讓莫達汗國的兵馬能夠騰
出手來,全力抵抗我軍。三就是什麼都不幹,幫他們看守老家。可無論哪一種,
莫達汗國對其提防之心絕對都是一樣的,只要知道他會被怎麼安排,屬下就有辦
法讓那些韃子收拾了他,而不用我等一兵一卒!」

  「櫻子!」

  張奇峰叫過櫻子,說道:「派人去莫達汗國王帳去打探消息,看大將軍藍富
及部下被他們安排到了什麼地方,並打探他們如何抵禦我軍!」

  「是!」

  櫻子從懷裡拿出一炷很短的檀香,用火摺子點燃,默念一會兒,檀香燒盡,
她回到張奇峰身邊道:「主人,信以發出,已經有同門接到指令去打探了!」

  張奇峰正要說話,忽然發現三嬸藍素蝶正盯著這邊看,眼神透著狡詐。他對
櫻子道:「沒事了,你去吧!」

  又對鄭安邦道:「讓人告訴藍富,說我們兵力其實不足,大部分被留下鎮守
京師了,真正前來的只有十萬人眾,你說怎麼樣?」

  鄭安邦眼前一亮,說道:「那他死的保證更痛快!」

  西陲邊疆,火鳳軍二十萬,與前來挑釁的十五萬西奴騎兵對峙著,幾十萬人
馬的戰場,竟然沒有一絲的人聲獸語。偶爾,會傳來西奴馬的響鼻,或者龍馬獸
亟不可待的蹬地聲。肅殺之氣無形的威壓,連天上飛鳥都不敢落下,遠遠的飛走
了!

  西奴大汗布羅支雖然面色無異,但額頭上的汗就沒停過,就在他焦急的時候
,後面跑來了信使,到他跟前報導:「大汗,女王說可以開始了!」

  布羅支抽出腰間彎刀,向上舉起,光燦燦的刀身如同一輪彎月,在日光下閃
閃發亮。看到他舉刀,身後的護旗兵忙舉起象徵大汗的金色大旗,迎風抖了起來
。「汗!汗!可汗,大可汗!」

  「汗!汗!汗!」

  西奴兵丁立刻也抽出彎刀,擊打起刀鞘來。

  「司天鳳,今日就是你首遭敗仗的時刻!」

  布羅支將彎刀在空中舞動了一個刀花,吹鼓手立刻吹響了牛角號,「嘟……


  西奴騎兵逐漸分開陣型,將陣地擴展開來。「他們這次真是請來了那些女戰
士?」

  海明珠疑惑的問,「可要是有了強援,怎麼不出陣呢?」

  忽然,西奴陣中號角聲一變,變得急促起來,兩翼的西奴騎兵喊殺著開始進
攻了!「微喇……」

  排山倒海的人潮湧來,帝國騎兵卻沒有動,只是重盾兵上前,用巨盾豎起一
面盾牆。而盾牌間隙伸出了無數的三丈多長的長矛,接著,後面又上來一排盾牌
兵,舉著盾牌貼到了重盾兵後面,這樣,整個盾牆上面有了一層防禦,如同加了
房頂。幾乎盾牆結好的同時,西奴人開始發動騎射了,不過,與帝國騎兵開始三
波箭雨整齊劃一的風格不同,西奴人的騎射更像是一群善騎射的遊俠在一起,單
打獨鬥,射來的箭矢凌亂不堪,沒有任何整齊可言。

  箭矢撞在盾牆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倒是清脆悅耳,可惜,面對重
盾的防禦根本無法衝破。而射到盾牆後面的箭矢也已經沒了什麼力道,後面火鳳
軍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輕盾,臂盾,根本不在乎這些攻擊。而當這些騎兵衝到距離
盾牆還有一半距離時,火鳳軍的騎兵忽然分開,讓出後面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
弩車,連環車弩瞬間發動,一下子就將西奴前面幾排的騎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
被巨型弩箭貫穿,連帶著後面的人或坐騎一同落地斃命。偶爾有不斃命的,也被
後面衝上來,閃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騎兵陣本來就不整齊,現在,更
亂了。

  「母帥,西奴人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這種方法衝陣了,怎麼又走回了老路?莫
非他們真是得了失心瘋了?」

  司天鳳燦金面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臉孔,可看她露出的嘴部,卻沒有輕鬆
的意思。「不要掉以輕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麼花招,他們先是被咱們殺敗,後
又經過內亂,元氣還沒有恢復,不會這麼犯傻的往裡填人!」

  海明珠也只是說說,心裡知道輕重,便說道:「母親放心,女兒只是說說而
已!只是,如果這麼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

  司天鳳冷冷的笑道:「他們用陰謀,我們可以用陽謀!」

  說著,看了旁邊身背令旗的衛兵,那衛兵立即從背上取下一面杏黃旗,有規
律的晃動了幾下,不遠處兩個傳令兵同時晃動旗幟做出同樣的動作,更遠一些,
在一座高出地面很多的小丘上,一個傳令兵點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連續射
了三箭,「砰!砰!砰!」

  三聲巨響過後,從火鳳軍後面推出數量眾多的木車,每個車上放著一個方方
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側面露出許多弩機的弓臂。

  在床弩三陣箭雨過後,活下來的西奴騎兵繼續奮勇前衝,但隨著司天鳳一聲
令下,那些箱子前面木板突然打開,露出數不清的箭頭。後面上來一個士兵,在
箱子上的機關處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密佈的箭雨如同一片烏雲從
火鳳軍陣中飛來,西奴的騎兵遭到了滅頂打擊。

  命大,連續逃過兩次箭雨的西奴騎兵再也不敢衝鋒,調轉馬頭,向後退了回
去。可就在這時,海明珠長槍一指,盾牆突然散開,火鳳軍的重甲龍馬獸騎兵衝
殺而出,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過去。「大汗,女王怎麼還不來?孩兒們要支援
不住了!」

  手下大將都被火鳳軍嚇破了膽,一邊吆喝約束部下的潰敗,一邊向布羅支報
告著。「讓孩兒們再頂頂!」

  布羅支急道:「女王她們馬上就出手了!」

  「可兵敗如山倒,如何頂呀大汗?」

  一個將領急切的說:「再不想辦法,後軍都危險了!」

  順著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後隊人馬已經被敗軍衝亂,布羅支咬咬牙,說
道:「讓後軍給前軍讓路,命兩翼後隊上前,阻擊敵人進攻!頂一會兒,女王她
們就到了!」

  傳令兵領命去了,不一會兒,兩翼的西奴騎兵飛蛾撲火的衝向了火鳳軍的前
鋒部隊,如同在一盆墨汁中點入了一滴牛乳,瞬間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陣地上,飛來了一記閃電,「轟!」

  瞬間將雙方不少人馬炸飛。接著,「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閃電落地,漸漸的將兩軍分割開來。看到前方的變化,司天鳳,
海明珠帶著親衛鳳翔軍壓了上去。站在一個土坡上,她們看到了驚奇的一幕,一
群身穿暴露鎧甲,而且從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戰士,正在戰爭中左衝右殺。

  她們時而結成戰陣,時而單打獨鬥,在火鳳軍陣中勇不可擋。雖然難以衝破
火鳳軍的戰陣,但由於有她們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間,回過神後,翻身殺了
回來!

  內外夾擊下,火鳳軍有些難以招架。

  「命後軍衝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隊,再圍殲陣中敵人!」

  司天鳳一聲令下,後隊火鳳軍繞過中軍,從兩翼殺了過去,西奴人正在全力
衝擊火鳳軍的中軍,沒想到兩翼受到了進攻,慌亂中,分出兵去抵擋。但被火鳳
軍壓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頓痛打後,得到援兵才勉強支持住局面的西奴騎兵很快
就抵擋不住,被火鳳軍殺得大敗虧輸,布羅支見狀也不敢再耽擱,大罵這些援軍
光要錢不辦事後,下令撤退。扔下了被圍困的那些請來的軍隊和被火鳳軍從兩翼
插進來分割下去的萬餘人馬,逃走了!火鳳軍追擊了三十里才返回,這時,包圍
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但還有數千人被困住,左衝右突無法逃脫出去。倒是
最裡面包圍的幾千軍隊,雖然衝不出去,可火鳳軍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們。

  「母親,好像這些人都是女人!」

  海明珠發現了異常,司天鳳說道:「很有可能就是庫斯卡婭或貝伯尼亞的女
戰士兵團!這仗有意思了!」

  相對於這裡的生死相搏,張奇峰所部也到了,關鍵時刻,小葉和朋子明子查
探了前面的道路,發現有伏兵,便來稟報張奇峰。

  「看樣子,藍富的兵馬是抗擊咱們的先頭部隊,咱們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們
見個真章的!」

  張奇峰指著地圖說道:「咱能不能派一支軍隊繞過虎丘山和狼穴谷,從鹽馬
小道偷襲其後?」

  鄭安邦搖頭道:「不太好!」

  他也指著地圖道:「這條路是販賣私鹽和走私馬匹的小販們的道路,十分狹
窄,而且,地勢也很複雜,不能過大部隊。可如果過去的人少了,偷襲效果就大
打折扣,甚至還會被藍富他們吃掉!所以,屬下的意思是,就在這個地方,夫執
山谷地與藍富正面決戰。」

  「如果這樣,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處伏兵,等膠著時殺出,必將使其
大亂。」

  聽了鄭安邦的話,張奇峰琢磨了一下,說道:「不過,伏兵要等他們大隊都
過去後再去埋伏,否則容易被發現。那裡沒太多的遮擋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藍富不肯出擊呢?」

  鄭安邦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要是他們不主動迎戰,等咱們過夫執谷,在大
草原上與咱們決戰呢?」

  張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別忘了,咱們這次的那六萬人可都是這兩年
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鳳軍,要是野戰,他死得保證更慘!」

  兩人奸笑著,又商量了一會兒對策,鄭安邦下去佈置,正巧藍素蝶也「剛好
」過來,看鄭安邦出了營帳,她便走了進來。

  「峰兒,」

  聲音說不出的細膩綿軟,「大戰在即,嬸嬸想給父親寫一封信,勸他來歸順
,免了刀兵之禍可好?」

  「能夠免除刀兵之禍自然最好,可侄兒怕大將軍不肯,到時候白費力氣!」

  張奇峰並沒有把話說絕,藍素蝶忙說道:「好歹也是親父女,我想他會聽的
,再說,他就是不聽,天下人知道我已經勸過他了,進了兒女之責,那無論他什
麼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那嬸嬸就請吧!」

  張奇峰說道:「信使往返需要三天,讓大將軍考慮好要三天,再給大將軍派
信使的時間,這樣,九天,侄兒等九天時間!」

  「好,太好了,那嬸嬸這就去寫信了!」

  看著藍素蝶離去的背影,張奇峰眼睛裡閃出一絲狠毒!

  在莫達汗國王庭,曾經的帝國右丞相胡竹維正跟在大汗莫爾金身邊,諂媚的
說道:「大汗,大將軍本就是陰鷙多變的小人,他就藍素蝶那麼一個女兒,如今
,藍素蝶在張奇峰那邊,只要許諾他藍富個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類的,以他的
性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這不是張奇峰的反間計?」

  莫爾金說道:「藍富所部現在還有差不多十萬兵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張
奇峰一起殺過來,我們如何抵擋?」

  「正因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

  胡竹維說道:「大汗若擔心屈殺了他,可以先看他的反應,如果他忠心則會
將信使和消息一併解送到大汗這裡,而若是他心有二意,則肯定會隱瞞!」

  莫爾金想了想,說道:「讓三個虎威師隨時做好準備,咱們就先等兩天,看
他藍富到底是不是餵不飽的狼!」

  藍富坐在大帳裡,看著信使送來的「勸降」信,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此
事重大,關係到十數萬將士的身家性命,本將不能馬虎,要考慮考慮!」

  說完讓手下將信使送到別的帳篷休息,他自己則點起油燈,將信紙翻過來,
熏烤,不一會兒,潔白的信紙背面就顯現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跡,這肯定
是自己女兒的字跡無疑!看著女兒在信上說的計策,他盤算了一下,覺得可行,
便叫來親信,給莫爾金寫了一封密信,送了過去。然後,他看著地圖,想了半天
,做出了決斷!

  「峰兒,我父親回信了,他願意率部歸降,但有兩件事要朝廷答應。」

  看藍素蝶興沖沖的樣子,似乎真的為自己父親能迷途知返而高興,張奇峰說
道:「大將軍肯歸順,有條件儘管說,侄兒定會想辦法。」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將士先前所犯的罪過,並明旨既往不咎。」

  張奇峰想了想說:「此事不難,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許諾給我臨
機專斷之權,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決定!」

  有了他這話,藍素蝶才繼續說道:「第二,就是我父親和所部眾將俸祿爵位
不能變,依舊是出征虎山關前的待遇!」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這事也不難,不過,大將軍的待遇可以不變,他所
部主要將領也可以,只是下面的將領肯定會有所變動,朝廷也要有臉面!」

  雖然有些不盡如人意,但也算說得過去,藍素蝶道:「那我這就給父親回信
,讓他們歸降,不過,峰兒是不是給個憑證?好讓父親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璽蓋上,什麼時候都知道是本王答應的了!」

  張奇峰說道:「免了刀兵之禍,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會全力斡旋。」

  「那讓他們到哪裡集結?」

  藍素蝶問道:「讓他表表誠意,到虎丘山前的莽原吧!那裡地勢開闊,正好
可以集結大軍。」

  寫好了信,藍素蝶再次讓信使送去,她則說有些累,回了自己營帳。

  剛剛進入營帳,她便吩咐衛兵,自己要沐浴,衛兵很快就打來了熱水,並拿
來了香草精。衛兵出去後,藍素蝶並沒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的坐到書案邊,
拿出一張紙條寫了起來。她正在寫字的時候,忽然,背後一個聲音道:「嬸母跟
大將軍約好了?」

  沒想到後面會有人,藍素蝶嚇得花容失色的躥了起來,看清是張奇峰後,她
先是有些慌亂,但隨即又掩飾的笑道:「峰兒呀,你這個孩子,怎麼進來也不說
一聲,嚇死嬸嬸呀!」

  張奇峰笑道,「侄兒若是提前通報,嬸嬸的紙條不就寫不完了嗎?」

  說著一把抓住藍素蝶藏在背後的右手,捏開秀拳,將裡面的紙條取出。可打
開一看,紙條上一個字都沒有,藍素蝶強自鎮定的說道:「峰兒你胡說什麼?我
想調點胭脂,哪裡寫紙條了?」

  張奇峰笑而不言,將紙條在燈火上烤了一下,立即顯現出字跡來!

  「哦,讓大將軍先騙我會合,然後突然發難,讓莫爾金的人馬從旁偷襲,真
是好計策呀!」

  張奇峰笑著說道:「來人!」

  一個轉身,如同一團紅雲的櫻子出現在他身後,接過張奇峰手中的紙條。「
交給鄭安邦,他知道該怎麼做!」

  櫻子拿著紙條,又是一個轉身,便再次消失了。

  「嬸嬸好沒良心,既然已經嫁到我張家,就是我張家的人,怎麼還這麼顧著
娘家?」

  張奇峰笑容變得淫褻不堪,說道:「侄兒今天要替三叔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守
婦道的賤人!」

  藍素蝶忽然明白了張奇峰的打算,她奮力的想推開張奇峰,可卻推不動,急
怒之下,一掌向張奇峰胸口拍出,眼看著打中了,卻如同打到泥鰍身上,一下子
滑開去。反而被張奇峰順勢捉住輕易的就別到了自己背後。

  「你……你要幹什麼?」

  藍素蝶色厲內荏的喊道:「我是你嬸母!你敢強 奸我就是亂倫!」

  張奇峰將她兩隻手抓住,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她下巴,說道:「我幹的自
然是你!你是我嬸母不假,不過,你嫁給我不就成了?」

  說著也不急著動手,卻開始撫摸起她那裹著輕甲的身體來!藍素蝶不是真怕
張奇峰強 奸自己,實際上,幾次聽到張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現,她內
心也有了以身相試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張奇峰會怎麼處置自己,會怎麼處置
自己父親的那路人馬!

  藍素蝶雖然是女兒身,但其野心絲毫不比男人小!相對於父親,她更擔心那
些兵馬,在她眼裡,那些可都是她日後爭霸的本錢!

  但她現在也沒時間管這些,張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撫摸了良久,忽
然右手五指成鉤,一下將金蠶絲做的軟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塊來。雪白如同玉兔一
樣的淑乳跳了出來,張奇峰輕輕的含在嘴裡,他細細品嚐著。按說,結婚多年的
藍素蝶雖然一直沒有孩子,可畢竟和張嘯海同房日久,乳頭和乳暈早該變色。可
偏巧她的乳頭還是那麼鮮嫩不說,顏色一如少女般誘人。「呃……」

  張奇峰的舌頭如同有魔力,輕輕舔過那敏感的乳頭,藍素蝶便覺得心都要被
揪出來,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忽然,右胸一涼,上面的軟甲也被張奇峰抓下
,接著,那張討厭的嘴又含了上去。

  左右開弓,張奇峰對藍素蝶兩個乳房輪流品嚐,可他用功半天,卻發現自己
白辛苦,無論怎麼吸,兩隻精緻的乳房都不能出奶,倒是藍素蝶受不了了!所謂
「乳陰相通」,女人的乳房如果被吸允的時候,下面也會有反應。而藍素蝶的反
應似乎特別大,她只感覺自己下面如同有一堆螞蟻在蜜穴裡爬,可又無法撓癢,
唯有盡量的收緊雙腿,摩擦大腿根,以求緩解。只是,相對於下面的癢,這種動
作的效果顯然差太遠了,非但沒有減輕瘙癢,反而讓她越來越難過,動作越來越
大。

  看她滿臉通紅,張奇峰覺得可愛極了,親了一下說道:「嬸母真是發騷了?
可以求求侄兒,只要嬸母開口求了,侄兒定會孝敬嬸母,讓嬸母飛昇天界!」

  藍素蝶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恨聲道:「你做夢!我就是癢死也不會開口求你
!」

沒想到張奇峰竟然沒有發怒,反而是更加高興,他用力的親了藍素蝶一下,說道
:「那樣最好,侄兒最想要的就是嬸母這樣的女人,這樣玩著才有勁!」

  說完,忽然放開其雙手,卻抓住那輕甲領口處,用力向外一分,本來就被撕
去兩塊的輕甲「嘶啦」一聲分成兩片,可由於中間少了一段,而減輕了力道,所
以,只是開到了腰際。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呀!侄兒強 奸嬸母啦!」

  藍素蝶聲嘶力竭的喊著。

  張奇峰卻興奮的說:「用力喊!我設了音障,這裡就是打雷,外面也聽不見
!」

  他死力的將藍素蝶抱在懷裡,瘋狂的親了起來。「畜生,畜生,呀……」

  面對張奇峰粗暴的侵犯,藍素蝶毫無招架的能力,她武功本也不弱,可在張
奇峰面前如同嬰兒遇到成人一樣,弱不禁風。張奇峰親得興起,雙手在藍素蝶腰
間殘破的輕甲上一帶,再次將輕甲撕開,這下直接到胯下,都分成了兩片,全靠
藍素蝶背後一點連著了。

  忽然,張奇峰發現藍素蝶的騎馬汗巾上竟然濕了一大片,他一把將汗巾扯下
,藍素蝶「啊……」

  驚呼了一聲,想要伸手遮擋,卻被張奇峰攔住,他拿著那淡粉色的汗巾,在
藍素蝶面前晃動著,戲謔的說道:「嬸母怎麼這麼固執?都濕成這樣了,還在嘴
硬?」

  藍素蝶又羞又氣,閉上眼睛別過俏臉,不再看他。張奇峰也沒有在意,他將
汗巾抓在手裡,卻從懷裡掏出一粒朱紅色藥丸,塞到了藍素蝶胯下肉縫裡。藍素
蝶只感覺下面一涼,一個異物闖了進來,可不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藍素蝶警覺的看著張奇峰,問道:「你給我放的是什麼東西?」

  「陰陽歡喜丹!」

  張奇峰好整以暇的說道:「這是玄陰派秘藥,可激發人的慾望,讓行房時輕
易的達到至樂之境!」

  「你……你敢給我下春藥……呃……」

  藍素蝶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一股熱流從下面玉道口直達子宮,盤桓數
周,將她弄得燥熱難忍後,這股熱流竟然沿著經脈而上,經丹田,顫中,衝上了
百匯穴!

  藍素蝶的意識漸漸模糊,她咬牙強撐著,但下面實在癢得厲害,迷迷糊糊的
,她悄悄的伸手到胯間摳弄起來。「恩……啊……哦……」

  「嬸母興致很高呀!」

  張奇峰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驚得她短時間恢復了神智,想到自己在侄兒面前
的醜態,心高氣傲的她不由得有些掛不住,怒道:「你……張奇峰,你暗算傷人
,算什麼男人!」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玉手抓到了一個物件,熱氣騰騰,而且粗碩異常,似
乎是根大棒子!可睜眼一細看,竟然是一條男人的雞巴,正在自己手裡一跳一跳
的。

  「嬸母抓住我的雞巴幹什麼?可是願意嫁給我了?」

  藍素蝶一驚,這才注意到,這條雞巴的主人竟然是張奇峰!她懊惱的將雞巴
往外一推,沒想到張奇峰卻走上一步,說道:「嬸嬸何必勉強?人生在世,享樂
第一,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被他這麼一說,藍素蝶也有些動搖了。「別的不說,侄兒的這個東西比叔叔
的好吧?」

  張奇峰又將她的手抓過,溫柔的放在自己的雞巴上。「是呀,是比他的好!


  藍素蝶不再排斥,不自覺的撫摸起粗碩的棒身來!

  「要是嬸母嫁給侄兒,侄兒天天用這個東西來孝敬嬸母好嗎?」

  「好,太好了!」

  看藍素蝶入套,張奇峰得意的說道:「那嬸嬸還等嬸母?快求侄兒娶你呀!
看你下面濕的,求求侄兒,侄兒會可憐你,恩寵你一下的。」

  「可……可,我是你嬸娘,怎麼能嫁給你?」

  「二嬸還不是一樣嫁給我了?等我將來連母親一起娶了,你們妯娌三個成為
親姐妹,一起服侍我伺候我,那樣多好?」

  「可……可……」

  「你若是先生下孩子,我就讓你做正妃,日後我登基做皇帝,你就是皇后,
咱們的孩子就是太子!」

  「真的?真的讓我做皇后?」

  「當然,不過,你要先生下孩子才成。」

  「好,我願意,峰兒,求你娶了我吧!」

  藍素蝶已經渾身酸軟無力,她跪倒在張奇峰面前,抱著那條碩壯無比的大雞
巴,在臉上身上磨蹭了起來。

  「你是我嬸母我如何娶你?」

  輪到張奇峰故意刁難了。藍素蝶央求著說:「你叔叔已死,你是他侄兒,繼
承他的所有也不為過,而且,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妻子,那不就沒問題了嗎?」

  「話雖如此,可我暫時只能讓你做偏妃,看你何時生下孩子才能考慮讓你做
正妃,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求你快娶了我吧!」

  藍素蝶檀口微張,抱著張奇峰的雞巴含弄了起來。「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
人了,我跟你父親衝突,你向著誰?」

  張奇峰不時的捏捏她的乳頭,繼續刺激著她那本就飛騰起來的慾火。「當然
是你,既然嫁到你家自然就要做張家的人,你就是殺了我爹,我也不管了。」

  看藍素蝶雙眼赤紅,她已經完全被慾火燒暈了。「那你要戴上寵奴環,你願
意嗎?」

  「願意願意,快給我戴上吧!」

  看她伸出手指,張奇峰卻沒有急著給她戴環,他一把將藍素蝶抄起,放在旁
邊一條長凳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完全如同發情的母
貓一樣的藍素蝶。

  藍素蝶迷離中看他走到自己雙腿間,急不可耐的將雙腿彎曲著抬起,雙手卻
向前伸著,想抓住什麼似的。張奇峰咧嘴一笑,彎腰,伸手到她胯下,端住她纖
細的腰肢和屁股結合處後,將雞巴輕車熟路的對準了那道已經不停的溢出晶瑩的
汁液,一張一翕的如同一張活了的嘴一樣,等待侵犯的蜜穴。忽然他沉腰坐馬,
大雞巴「嗞……」

  一聲輕響,插入了進去,「呃……」

  藍素蝶一聲痛快的叫聲,隨著騷屄裡空氣被排擠而出,她感覺下面無比的充
實!

  「喜歡嗎?娘子?為夫來了!」

  張奇峰一聲冷笑,大刀闊斧的對藍素蝶殺伐起來!大雞巴如大鐵錘,一記記
的種種砸在藍素蝶花芯,那震顫,簡直要讓她暈過去。由於陰陽歡喜丹的作用,
已經完全充血的陰唇敏感異常,在張奇峰過人的大雞巴的衝擊下,很快就被蹭得
愛液奔流,纏繞著棒身,被帶了出來。張奇峰的架勢完全要將藍素蝶蜜穴搗爛,
甚至要將她整個人碾碎一般,大雞巴記記到底,每下都將藍素蝶頂得尖叫著渾身
亂顫!

  不多時,藍素蝶就感到自己下面一陣酥麻,而這酥麻之勁迅速的擴散,漸漸
通遍全身,她感覺自己如同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一條小船一樣,被巨大的海浪頂
上一座又一座的浪尖。但無論浪頭有多高,終究有落下的時候,落下那一瞬間,
整個心都要被抓出來了!如此週而復始,很快她便感覺支持不住,身體越發的熱
得厲害,忽然,張奇峰的大雞巴如同長了嘴一樣,在她花芯上咬了兩下,她立時
感到天旋地轉,「啊……」

  一聲慘叫,身體劇烈的顫抖,洩出大股的陰精,洩身了!張奇峰暫時停止了
行動,運功吸收隨陰精洩出的元陰,同時,也享受著騷屄裡傳來的如同地震般的
震顫,騷屄壁有規律的劇烈收縮,如同一隻小手在給張奇峰狂暴的大雞巴做著擠
壓按摩,樂得他怪叫連連!

  隨著洩身,心中的慾火消去不少,藍素蝶也恢復了神智。剛才種種歷歷在目
,她不由得流下了惱恨的淚水,自己竟然被侄兒肏得如此不堪,還為了讓他肏自
己,而做了那麼多不堪的保證!「哭什麼?」

  張奇峰感覺到騷屄裡傳來的震顫逐漸趨於平靜,他笑嘻嘻的說道:「敢是嬸
母沒有樂夠?放心,侄兒定會讓嬸母欲仙欲死!」

  說完,再次衝殺了起來!藍素蝶只是暫時的壓制住了慾火,但在張奇峰幾下
衝殺後,便再也忍不住,又肆無忌憚的叫了起來。

  「啊……呀……肏死了……啊……侄兒肏死嬸娘了……」

  「肏死你怎麼樣?」

  張奇峰一邊辛勤耕耘,一邊說道:「今日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

  本就粗碩堅硬的雞巴更加膨脹,熱氣騰騰的,將二人交合處的淫液愛液都烤
乾了,可不一會兒,又再次被流出的淫水弄濕,張奇峰此時比剛才更加狂暴,將
藍素蝶肏得高潮迭起,每次洩身後,卻都無法停下來,因為張奇峰也就凶悍的姦
淫著她。

  那條粗大的雞巴在體內橫衝直撞的,不時的頂入子宮,重重的撞上騷屄壁,
將藍素蝶帶到苦與樂之間徘徊!

  足足殺伐了將近一個時辰,此時的藍素蝶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上下
都濕透了,在張奇峰又是一輪疾攻後,臉上再次湧出潮紅,身體如遭雷噬,四肢
亂舞,身體狂抖。張奇峰知道她是到了極限,努力的衝殺百十下,讓她連續高潮
了至少一炷香的時間,接著,他也怒吼著釋放出了慾火!

  「哇……」

  藍素蝶被熱精一燙,頓時眼前金星亂飛,螓首一歪失去了知覺。

  張奇峰怒吼著釋放自己的慾火,忽然,他感覺藍素蝶體內有了異樣變化,子
宮像活了一樣,一下子張開,將自己的大雞巴吸住,並開始有規律的陣陣收縮,
似乎要將自己的精液全部搾取乾淨似的。舒服的感覺讓他「咕咕」怪叫,雙腳用
力一蹬地面,大雞巴破開子宮口的阻擋,將整個大龜頭塞進了子宮裡,裡面真暖
和!

  看著藍素蝶雙目緊閉,臉色慘白的樣子,張奇峰也有些不忍,他也不抽出分
身,就這麼抱著藍素蝶,扯掉了那些掛在其身上的輕甲殘留,兩人赤裸裸的交織
在一起。「來人,換熱水香湯!」

  他隨便一聲喊,幻火,玲奈,和子便閃現了出來,默不作聲的迅速將木桶抬
出,然後換了一通溫熱適中的新水,並倒入了香湯。

  張奇峰抱著藍素蝶進了浴桶,幻火和玲奈來到他身後給他捏背,和子則到了
藍素蝶身後服侍。在她們的服侍下,已經香湯的浸潤下,藍素蝶逐漸恢復了血色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又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個異物,頓時明
白了自己的處境!思前想後半天,她終於想通,既然不能爭霸天下,那做個王妃
也不錯,而且還有可能做皇后呢!

  「峰兒,你……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有些怯懦的問張奇峰道:「你不是騙嬸……臣妾吧?」

  她本想自稱「嬸母」之類的,可想到不合適,便改口臣妾。張奇峰摟過她,
親了親說道:「當然不是騙你!為夫說話一言九鼎,若是你能先生下孩子,你就
是正妃,我登基時你便是皇后!」

  「可你還說要連你娘一起娶過來……」

  她沒有敢再說,「怎麼?你想叫娘婆婆?還是姐姐?」

  張奇峰笑的十分淫褻,藍素蝶忙說道:「自然是姐姐!這麼多年一直叫她大
嫂,叫姐姐也不吃虧,要是叫婆婆豈不是也矮了一輩?而且,若是我先有了孩子
,她還要叫我姐姐呢!」

  忽然她想起什麼,問道:「你不是已經和你娘……」

  「是又怎麼樣?」

  張奇峰一邊把玩著她的雪臀,一邊說道:「姑姑,還有我那個貴妃姨娘都已
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啊,難怪!」

  藍素蝶說道:「那天二爺要奪王位,姑奶奶那麼反對,鬧了半天,她已經是
你的人了!」

  看她恍然大悟的樣子,張奇峰得意的說:「這是自然,不過,她為了我能跟
親兄弟翻臉,你呢?你該怎麼做呀?」

  藍素蝶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能怎麼
樣?你跟爹爹相鬥,人家自然向著你,不過,你要我怎麼幫你?」

  張奇峰知道她是明白了處境,不再做無謂的努力,便說道:「有你這句話就
可以,不用你做什麼的,不過你要是真的對我忠心,就戴上這個環吧!」

  說著拿出一個金燦燦,上面鑲著紅寶石的指環,跟王美娘那個寵奴環一樣!

  藍素蝶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戴上,但有些害怕的說,你弄的時候輕一些,
別弄壞身子!寵奴環如果是要寵奴與主人血脈相通,完全受主人控制,必須要寵
奴的精血。現在張奇峰的雞巴一直沒有抽出,還堵在藍素蝶的騷屄裡,這陰精肯
定沒問題,但要血,就只有弄破她身體來取得了!張奇峰沒有說話,抱著她突然
站起,出了浴桶,幾步上了床,「你後庭還很緊,是不是沒有讓男人碰過?」

  張奇峰說得和顏悅色,可藍素蝶下意識的將手背到後面,摀住了屁眼。「我
……沒有用過,你不是想弄那裡吧?」

  她央求道:「峰兒,你就用前面吧!你那東西太大,弄後面會死人的!」

  「哼!」

  張奇峰臉色一變,不悅的說道:「果然是在騙我!」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那會疼死,峰兒,你用我前面吧!」

  藍素蝶一個勁的解釋。張奇峰冷冷的說道:「疼是肯定的,可女人破瓜時不
疼嗎?你既然嫁給我了,就是我的人,前面瓜沒有讓我破,我破你後面嘗鮮不成
嗎?二嬸可是讓我破開的那裡呢!」

  聽他這麼一說,藍素蝶心裡激烈交鋒著,她盤算一會兒,一咬牙說道:「好
,你既然喜歡,那就拿走好了,只是求你輕一些,我那裡真的沒有被碰過!」

  張奇峰摟過她親了親,說道,「這才乖!你以後要是都這麼乖,我就更疼你
了!」

  他將藍素蝶翻過來,趴在床上,屁股撅得抬起。掰開兩瓣臀肉,看著那紫紅
色的肉縫他將剛剛抽出,濕漉漉滑膩膩的雞巴頂在了上面,雙手抱住那雖然不肥
大,但圓潤而富有彈性的屁股,向懷裡用力一拉,雞巴向前一挺。「啊……」

  藍素蝶疼得慘叫一聲,雙手抓緊了床單,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躲避。但張奇
峰豈容她退縮?雙臂用力向裡一收,雞巴向前猛頂,瞬間將屁眼上的肉摺撐開,
將整個大龜頭都塞了進去,「哇……」

  藍素蝶螓首亂擺,身體失控的扭動,但張奇峰不為所動,緊緊的抓住她的纖
腰後,自顧自的緩慢抽送起來!

  雖然屁眼已經被撐爆,但藍素蝶卻沒有疼暈過去,反而更加的精神,她想躲
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張奇峰突然運功,將沒有完全脹大到極點的雞巴漲到頂
點!如同一條大棒槌,強悍得在藍素蝶後庭開墾著。在堅持了半柱香的時間後,
藍素蝶實在支援不住,人漸漸的軟了下去,而張奇峰也不為己甚,腰眼一麻後便
射出了慾火。「啊……」

  藍素蝶後庭裡都充滿了,熾熱的精液,卻被那粗大的大雞巴堵住,一點也流
不出來。半晌後,張奇峰的雞巴開始萎縮,那些精液才從縫隙流了出來,數量如
此之多,如同一條白色的小瀑布一樣壯觀!

  櫻子等服侍張奇峰穿戴好後,張奇峰出了大帳,藍素蝶兀自在床上昏睡著,
和子和玲奈留下來服侍她。

  大將軍藍富急不可耐的領兵到了虎丘山下,看著廣闊的莽原,他心裡也是波
瀾起伏。堂堂的帝國大將軍,居然要為異族小國賣命,還要這麼下賤的表示忠誠
,真是世事無常!想到一會兒就要見到那個害得自己從權利巔峰落下的罪魁禍首
張奇峰,他心裡不由得將恨意帶上了表面,臉色十分恐怖。可當張奇峰的旗幟出
現在莽原邊際時,他還是迅速的恢復了如常神色,領著一隊親兵和幾個親隨將領
迎了上來。

  「罪臣見過王爺!」

  他在龍馬獸背上向張奇峰抱拳行禮道:「請恕罪臣甲冑在身,無法行全禮!


  張奇峰笑道,「大將軍客氣,大將軍能迷途知返,免刀兵之災,乃是大好事
,此前之罪一筆勾銷了。」

  「謝王爺大恩!」

  藍富看見女兒就在張奇峰後面神色如常,手上還向他打了個順利的手勢,心
裡立時有了底,說道:「王爺,罪臣已經在前面立下大帳,請王爺過去點兵!」

  「好,走吧!請大將軍引路!」

  張奇峰當先一騎,走在前面,藍富看藍素蝶氣色似乎有些問題,忙問道:「
蝶兒,你怎麼了?氣色不太好?」

  「嬸嬸路上辛苦,染了風寒,今天剛好,所以,氣色上還差些,調養兩日就
好了!」

  張奇峰說完,藍素蝶點了點頭,有些無力的笑著說道:「女兒只是染了風寒
,累父親掛懷了。」

  藍富這才放下心,他最後的一點擔心也沒了。

  眼看到了大帳,藍富正要請張奇峰入帳,忽然,從張奇峰後軍射上天一支響
箭,「嗖……」

  拉著長聲上天,緊接著,在天上「砰!」

  的一聲爆炸開來。

  藍富臉上勃然色變,張奇峰卻是不陰不陽的看著他,這時,藍富兵馬後面殺
聲四起,莫達汗國騎兵突然殺出,向張奇峰包圍過來。

  「張奇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胡竹維隨著莫爾金,搖頭晃腦的騎馬出了人群,得意
的看著張奇峰。可他們很快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藍富居然站在張奇峰身邊,一
臉的驚詫。「莫爾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張奇峰冷笑道:「胡丞相,大將軍,定下的妙計你果然上當,今天你還想走
嗎?」

  莫爾金被他說得一愣,正遲疑間,四周殺聲震天,張奇峰大吼一聲道:「大
夏男兒聽令,擒下莫爾金賞千金封萬戶侯!斬首莫爾金,賞百金封五千戶侯!」

  張奇峰身後的十三女衛同時拋出手中電矛,「轟,轟,轟!」

  一陣亂炸,將莫達汗國騎兵轟得亂作一團,接著,他們發現身邊很多人莫名
其妙的被砍了腦袋,甚至還有被劈成兩半兒的!

  「胡竹維,你個狗賊,果然陰險!」

  莫爾金身邊一個早就看不慣胡竹維嘴臉的大將拔出腰刀砍向胡竹維,胡竹維
知道解釋不通,催動坐騎向西方跑去。人亂紛雜,追之不及,那些大將一面砍殺
周圍包圍上來的大夏兵馬,一邊將火氣撒到藍富身上,藍富驚慌之下,騎上坐騎
,也廝殺了起來。看到藍富廝殺,他手下那些原來的御林軍本來就對張奇峰的許
諾動心了,立時轟然殺向莫爾金。

  莫爾金帶來的兵馬有十萬,都是草原上的精銳騎兵,可張奇峰這邊有二十多
萬人馬,再加上投誠過來的御林軍,可以說是壓倒性的優勢。而且,又是有心算
無心,漸漸的莫爾金的兵馬開始抵擋不住,向後退卻。

  本來,看他們退走,藍富想聚攏手下,逃向別處,可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逃
跑,莫爾金手下大將博果司衝了上來,叫道:「藍富,你個小人,今天就是死也
要宰了你!」

  藍富本來要逃,可周圍都是亂軍,根本逃不掉,無奈回身交戰,可博果司是
莫爾金手下第一勇將,幾個回合就將無心戀戰的藍富殺得盔歪甲斜。他再次調轉
坐騎,準備逃走,博果司想追,可前面兵馬太多,也追不上,氣急了的博果司,
從馬鞍上摘下弓箭,照著他後背就是一箭。藍富翻身落馬,當場斃命了!

  混戰直到太陽西墜才結束,帝國軍追殺了六十里,才停止了腳步返回。此戰
,御林軍叛逃兵馬歸順,大將軍藍富戰死,各部戰死七千餘人,傷近萬人。而現
場留下的莫達汗國騎兵的屍首在一萬以上,莫爾金被露娜一個電矛炸斷了一條胳
膊,在親信保護下拚死逃走。清點戰利品,共計好馬近兩千匹,金銀千餘兩,刀
劍,甲冑,軍旗無數。按照張奇峰的命令,兵馬在莽原整編休養,十天後回京。

  「王爺,西陲王妃那邊來信了!」

  正在眾女拱衛下,左擁右抱的張奇峰聽到帳外鄭安邦的聲音,忙走出帳篷,
問道:「什麼消息?」

  「王妃說西奴來犯,被王妃殺得大敗,但有一支由西陸女人組成的軍隊突然
出現,阻擋住了去路。這些女人驍勇善戰,其中幾個領軍人物更是厲害,戰法頗
有些像您的那些女衛。」

  張奇峰眉頭微皺,說道:「有這樣的事情?」

  忽然,一個念頭在他腦子裡閃過,好像當年陸風侯跟他就說過,關於庫斯卡
婭女戰士的事情。

  「現在雙方處在膠著狀態,王妃怕夜長夢多,讓王爺派那幾個女侍衛去增援
!只要能拖住她們,王妃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收拾西奴人,然後再回軍一舉成擒!


  想到母親,張奇峰的心裡「騰」的一下燃起了烈焰,幾乎要將他燒焦了!「
你馬上給王妃回信,本王即刻帶人去增援。」

  他想了想,說道:「御林軍整編後,還有六萬,你帶走三萬,另外,羽崖軍
你帶走五萬,有這八萬人馬,你回京師後,再加上那裡的幾部兵力,足可以控制
全局了!」

  鄭安邦道:「您是讓屬下先回去?」

  「正是!」

  張奇峰說道:「軒轅先生雖然智謀過人,但卻比你少了個陰毒,你明白我讓
你回去的意思吧?」

  鄭安邦說道:「主公放心,等您凱旋時,屬下定將京師收拾好,恭候您大駕
!」

  鄭安邦領兵走了,張奇峰鞭子一揮,「走去西陲!」數十萬大軍奔騰而起,
向西陲浩浩蕩蕩的殺去!






  第五章 西陲相會 擒女王

  「大帥,西奴人被我們甩下了!」司天鳳聽了報告,說道:「命全軍宿營,
派一個鐵騎師繼續開路,比大軍要領先一日路程!」「是!」看傳令兵下去,海
明珠問司天鳳道:「母帥,咱們還要退?西奴的援軍只有兩千眾,而且雖然趕路
時候騎著馬,但交戰時候都是要下馬的騎步兵。只要一個鐵騎師,就可以讓她們
寸步難行,到時候殺敗西奴大隊,她們就插翅難逃了。」「峰兒來信你忘了?他
專程為了這些女戰士趕來,我想肯定有其深意!」

  司天鳳說道:「曾經聽說,庫斯卡婭和貝伯尼亞兩地女戰士不僅驍勇,而且
極為忠心,若是能將其降服,則必定會誓死追隨!眼看著中原這次起紛爭實際上
只是被峰兒壓制了下去,只要時機合適,一定會爆發出來,到時候才是真的大戰
。如果有一支和峰兒那十三女衛一樣實力,而且忠心的軍隊輔佐,則伐奪天下時
候,我們的勝算就高了一籌!」「可咱們要退多久?峰弟說,他還要三天才能到
,那算上咱們後退的距離,我們肯定是退到奈特拉山口之內了!」海明珠說道:
「過了奈特拉山口,就是一馬平川,西奴騎兵衝殺起來,可不好阻擋呀!」司天
鳳輕蔑的一笑,說道:「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他們了!」「此時,如果他們能
捨掉幾萬人馬,就此退回去,或許還能有命。可若是到了奈特拉山口,他們就再
也沒有活路!」司天鳳解釋說:

  「此番西奴所湊的幾十萬兵馬,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力量,他們想憑藉借來的
這支騎兵突破我們的防守,以便能攻打西陲諸州。若是他們這些兵馬敗了,則西
奴再無起身之日,無論是羅剎,還是羌蠻,甚至是漠羌,都可以對他們的生存產
生威脅。」「女兒明白母親的意思了。」海明珠說道:「此時他們若撤兵,我軍
從後面追殺,以喀爾共山口至奈特拉山口之間這段路的地形,他們絕難全身而退
。而且,當初他們追過喀爾共山口時,咱們留在那邊的十萬鐵騎根本沒有理他們
,他們也明白是來關門的!」「所以,他們若是此時捨掉幾萬兵馬來墊底,出其
不意的衝過喀爾共山口,則還能退回草原,至少可以震懾住漠羌,而羌蠻或羅剎
也不敢太過逼迫他們。」

  說道這裡,司天鳳笑得有些陰險,「可馬上就要到奈特拉山口了,而且他們
還有這支女人的兵馬做倚仗,那麼他們能捨得嗎?」「稟報大帥,後方飛鷹傳書
到!」司天鳳接過飛鷹傳書所用的竹管,打開後,抽出裡面的字條。「傳令,派
一部鐵騎師去挑戰,引西奴人繼續追擊!全軍上馬,今晚必須趕到洗馬坡!」看
海明珠要問,司天鳳將字條遞給她說道:「峰兒提前來到,已經在洗馬坡附近設
伏,今夜就是決戰之時!」聽說張奇峰到了,海明珠心裡一顫,她接過字條,仔
細看著,這蒼勁有力的字跡確定是張奇峰的無疑!

  「母帥,女兒就回去準備,龍開谷是洗馬坡西面最後一個險要地形,女兒就
去那裡設伏?」「可以,不過千萬小心!」司天鳳說道:「若是就此平了西奴,
也就不用總在這荒涼之地待著了!」海明珠明白司天鳳的意思,所謂不用總待在
西陲,就是想跟張奇峰在一起。忍不住笑道:「母親等不及了?等平了西奴後,
女兒不打擾,就讓峰弟單獨疼母親一個人,這總可以了吧?」「你個小騷蹄子,
什麼時候了還敢這麼逗?當心我撕了你的嘴!」司天鳳笑罵著將海明珠趕出去,
空蕩蕩的大帳裡,她卻獨自感歎起來。

  「兒子上次來信說,找到了點種之法,這次來了會不會給自己用上?」她不
自禁的摸了摸自己那平滑緊實的小腹,一種多年未有的感覺油然而生,「也許自
己的子宮裡真的該再有住客了!」

  月朗星稀之夜,西奴大軍浩浩蕩蕩的在山谷中行進,連續將宿敵火鳳軍殺得
聞風而逃,讓不少西奴士兵心裡都有了「火鳳軍也不過如此」的想法。可對西奴
大汗布羅支卻明白,西奴真正的生死存亡關頭已經到來!自己目前這幾十萬兵馬
,是西奴僅剩下的火種,如果得勝還好,如果戰敗,以這些年來火鳳軍一貫的作
風,非將自己趕盡殺絕不可。別說羅剎國陳兵四十萬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這邊
,就連漠羌,甚至是羌蠻都對自己所佔據著的水草豐美的大草原垂涎不已!布羅
支本是西奴一個小部落酋長之子,由於部落小,曾經備受欺壓。

  後來,自己父親戰死後,布羅支先是率部投靠父親的結義兄弟,一個較為強
大部落的首領,在通過一連串戰鬥確立威信,最終奪取了部落控制權後,進而以
各種手段吞併了周邊不少弱小的部落,成為了西奴地位僅次於大汗的,左右賢王
之一。而當忽都進攻大夏,被司天鳳率部擊敗,元氣大傷無力鎮壓西奴各部時,
他趁勢而起,最終成為了西奴大汗。

  他絕不是那種腦袋一熱就不顧一切的莽夫,可以說頗有心計!但此次於火鳳
軍對陣,卻並非他心中所願,而是被逼無奈。

  自從稱汗後,雖然表面上風光,可西奴由於在與火鳳軍的大戰中元氣損傷太
大,而且西奴一地雪災旱災不斷,如果不是靠效忠大夏時候,帝國賞賜的那些糧
草,恐怕能過冬的人也就是一半左右。可即便是過冬了,偏偏又是趕上了春旱,
大片的草原乾涸的裂開口子,一點綠色都看不到。通過劫奪漠羌,羌蠻,糧草的
問題得到了一定緩解,但也只是緩解,因為他們搶劫的對象,今年也不好過。想
搶奪羅剎,可羅剎國地域廣闊,錢糧除了幾個大的兵鎮外,都存放在遠隔千里的
國都附近。布羅支手下一個智囊建言,唯有侵擾帝國邊境,才有可能度過難關,
只要控制力度,讓兵士不要入境過深就不會引起帝國太大的報復。

  但現在的戰局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為了有跟火鳳軍對抗的本錢,他派人攜
重禮,跨過大漠,走過草原,跋山涉水,到了庫斯卡亞地區,說動了庫斯卡亞女
王茉兒珠,率領九大女戰士,及一個兵團前來助戰。庫斯卡亞女戰士以驍勇善戰
聞名於世,連縱貫東西的大國羅剎,都不敢觸其鋒芒!她們對於領土擴張慾望不
強,但卻是有名的僱傭軍,當然,如果要她們幫助作戰,付出的代價也會隨作戰
對手的實力而變動。她們前來與火鳳軍交手,條件就是,黃金百萬兩,奴隸二十
萬人!

  布羅支硬著頭皮答應了,按照他的想法是,擊敗火鳳軍後,迅速的對月亮城
,風城,戶海城,這三個帝國西部最大最繁華富裕的城池進行劫奪。所得金銀珠
寶,完全可以支付三百萬兩黃金的酬金,至於二十萬奴隸,三地百姓至少有三十
萬,再搜刮一下周邊小城,也就差不多了。可沒想到,火鳳軍竟然一反常態,在
遇到庫斯卡亞兵團時,雖然吃了虧,但卻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大距離的撤退,以
圖拖垮敵人的鬥志。而是如牛皮糖一樣,黏住對手,逼著她們跟隨自己退向帝國
內地。

  布羅支知道其中凶險,但也唯有硬著頭皮跟著走,如果他甩開庫斯卡亞兵團
,即便是回去了,也要隨時防範消滅了自己這個強援的火鳳軍的報復。而且,周
邊的漠羌,羌蠻等都不會甘心,也會趁機發難。最危險的是,他即便是保全了西
奴,必定也會元氣大傷,而西奴人一直是強者為尊,自己也是靠手段奪取的大汗
的位置,如果沒有了武力的震懾,那些西奴大的部落的首領們肯定會有動作。

  想著想著,他只覺得頭疼,忽然,一道靈光在他腦中裡閃過,他忙叫來了自
己的心腹智囊,嘀咕了起來。

  夜色深沉,雖然心裡忐忑,可布羅支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士氣是
最後的一點憑仗了。「勇士們,我們追擊火鳳軍已經追了很久,現在終於等到了
和他們決戰的時刻!前來助戰的女王陛下驍勇,她們已經打得火鳳軍失去了銳氣
,今日就是我們一雪前恥的日子!」雖然滿嘴胡說,但布羅支卻是慷慨激昂,他
抽出腰間彎刀,大吼道:「擊敗火鳳軍,一個人頭換一隻羊,一個將官的人頭,
換一百隻羊,外加十個奴隸!」真要是如他所說,能夠擊敗火鳳軍,幾十萬士兵
,加將軍的人頭,他的家底連封賞都不夠。不過,只要能夠獲勝,就還有機會,
若是戰敗了,那無論他許諾什麼又都沒有了意義。

  但對於西奴人來說,這樣的鼓勵是最有效的,那些士兵發出了「嗷嗷」的怪
叫,如同月夜的狼群一樣,迅速沸騰起來。看著自己的士兵如此熱血沸騰,布羅
支心裡也有了些底氣,只是看到士兵那有些稚嫩的面孔,他那一絲底氣又迅速的
冷了下來,都是些剛剛成年的騎士,是西奴最後的血本了!

  「胡定軍!」司天鳳的大帳裡燈火輝煌,她冷靜的在給將領們發號施令。

  「你部到龍開谷西邊,蒼頭山一帶埋伏,放西奴人過去,戰事打響後,切斷
道路,阻止其退回!」一個身材高大,眼光炯炯有神的將領接過令箭道:「得令
!」轉身出了大帳。「曹成!」司天鳳又拿起一支令箭,「你部到龍開谷東口列
陣,等待西奴人前來廝殺。遇到那些庫斯卡婭人,放其過去,但要切斷其與西奴
人的聯繫!」「得令!」曹成轉身走了。

  「其餘眾將,與本帥到洗馬坡列陣,準備與西奴人決戰!」司天鳳的臉上只
有一絲冷酷,西奴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嗵!彭!嗙!」悶雷聲連續傳來,庫斯卡婭兵團已經整裝待發!女王茉兒
珠頭戴火紅龍頭盔,身上穿了紫金鏈甲,外罩龍血淬煉過的,西陸鎧甲,腳下穿
著火紅龍皮製作的包金戰靴。左臂掛著圓盾,右手拿著她成名兵刃火龍槍,背後
包金手柄雙刀十字狀別著。配合著胯下一身赤紅毛的雷獸,簡直就是一個浴火女
戰神!她身後並排列著九個女戰士,是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最強的九人,而這些女
戰士也都是全副武裝,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次她們東來作戰,一方面是西奴
人的酬勞出的非常高,另一方面則是她們雖然遠在西陸,可火鳳軍的名頭也聽說
過。

  作為神秘莫測的最強大的東方帝國,大夏帝國最強的軍隊,火鳳軍的統帥竟
然是個女人,這不由得讓同為女人的她們很感興趣!來到東土後,雖然她們一直
沒有吃過虧,可同樣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火鳳軍雖然被她們擊敗過數次,可每
次都是火鳳軍在剛剛有些敗相時候就主動撤退,而沒有被她們真正打跑過。

  「戰士們!」女王茉兒珠舉起手中長槍,說道:「我們一路追趕火鳳軍,想
和她們決戰,可她們就是一味逃跑避戰。今天,她們終於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了,
我們要讓她們知道誰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戰士!」「嗷!」如同一群母狼一樣,那
些女戰士也群情激奮的仰天長嘯,手中的巨劍擊打著盾牌,發出「隆隆」的戰鼓
聲。強大的殺氣向對方施加威壓的同時,也化作了自身無窮的戰意,雖然是夜裡
,但四周樹林,灌木叢中的鳥兒卻受不得這殺氣的逼迫,紛紛飛起,逃離了棲息
地。

  看著對面火鳳軍雖然嚴陣以待,卻沒有任何動作,庫斯卡婭女王等不急了!

  她舉起手中火龍槍,大喝道:「戰士們,出擊!」「嗷……」隨即殺聲響起
,整個庫斯卡婭兵團衝向火鳳軍陣線,而她們身後,西奴人的騎兵也揮舞著彎刀
,催動坐騎繞道兩翼,掩殺過來。皎潔的月光下,如同海潮漫堤一樣,洶湧的殺
向火鳳軍,企圖將他們瞬間吞噬。可火鳳軍又豈能讓他們如願?當速度完全衝起
來的西奴騎兵,衝到距離火鳳軍陣線六百步時,火鳳軍門旗後面走出無數手持連
環弩的戰士,舉起手中連弩,向著西奴人射了過去!連環弩大弩可以一次連續發
射二十枝弩箭,小弩也可以連續發射十支箭。霎時間,箭雨如烏雲一樣,向著西
奴人壓了過去,黑雲壓頂,讓人透不過氣來!

  帝國西陲敵人不少,西奴人,漠羌人,羌蠻人,甚至羅剎人也會到西陲來騷
擾。可大多數情況下,還是以西奴人為主!火鳳軍與西奴人交戰有日,他們對於
西奴人的打法固然瞭若指掌,西奴人對於他們的可怕也是知之甚詳。所以,當火
鳳軍連環弩射出密集的箭雨時,他們迅速的將盾牌舉起,護在斜上方頭頂。「叮
叮噹噹」弩箭打到盾牌上,發出清脆密集的響聲,大量的箭矢被彈開了。

  不過,面對密集的箭雨,顯然,西奴人那小小的圓盾保護的面積有限的很,
被彈開的箭矢固然很多,但更多的還是從盾牌空隙鑽下去,或釘在馬上,或直接
射到騎士身上,很快,西奴人的隊伍就混亂了起來。隊形變得更加散開,同時,
靠後一些的騎手開始用弓箭還擊,霎時間,天上的往來的箭矢更多了。如果只是
連弩,西奴人並不是十分懼怕,連弩雖然射速快,但相對來說射程卻比單發弩近
,而且必須是大面積使用,否則準確度並不高,他們這也是多年用血和命換來的
經驗。可當他們沖得又近了一些時,更加恐怖的武器出現了!「嗡,嗡,嗡」一
陣悶響,床弩發動了!

  火鳳軍的床弩比之守城用的巨型床弩小一些,是裝在馬車上的,但威力並沒
有差多少。而最重要的是,射速上,比之守城床弩要高 三四倍。連弩射中,西
奴人還有活命的可能,若是被床弩射中,輕則骨斷筋折,四肢不全,重則當場斃
命!

  所以,當床弩發威時,那些西奴騎兵不用招呼,立即更加分散的跑開,期望
能躲過此劫。「轟!」震天巨響傳來,一支床弩發出的大箭沒有射中騎手,直接
釘在了土地上。有西奴人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時,那支弩箭竟然爆炸了!爆炸產生
的熱浪四散開來,將周圍幾個西奴騎兵當時就掀翻不說,還嚇得好幾匹馬驚了!
「轟,轟,轟!」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越來越密,本來希望衝到近處和火鳳
軍短兵相接的西奴人徹底亂了陣腳。

  「這是什麼妖術?」面對突然的變故,壓陣的布羅支騎馬站在一塊高地上,
看著被炸得滿處亂竄的部下,他驚問左右道:「怎麼以前從沒見過?」一個部下
靠前一些說道:「大汗,聽說司天鳳返回西陲時,一起到來的還有十幾輛大車,
上面全是木箱,沒人知道裡面是什麼。莫非,這就是那些箱子裡面的東西?」也
就是夜色下不明顯,布羅支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要是白天肯定會特別顯眼


  忽然,「轟隆!」「砰!」「彭!」戰陣上傳來更加劇烈的響聲,一道道閃
電從西奴戰陣正前沿的位置飛出,落在兩軍交戰的陣地上,這下,火鳳軍固然被
炸得陣型開始鬆動不說,西奴人本就混亂的情況更加無法抑制,自相踩踏衝撞,
亂得更厲害了。

  「她們這是幹什麼?」布羅支勃然大怒,罵道:「這群大奶子的女人!怎麼
連我的人都炸!?」他越罵越生氣,轉頭對身邊的親信說道:「命令後軍向後撤
出十里!等這群女人跟火鳳軍拼得差不多再殺回來!」「可大汗,萬一女王她們
要是支援不住怎麼辦?」親信的問話顯然把布羅支氣著了,他大罵道:「什麼怎
麼辦?她們炸老子的人怎麼辦了?老子讓軍隊後撤,也是為了防止再被她們打到
!」接著他又罵道:「女人除了生孩子,還是不能幹大事!娘的,這群女人連生
孩子都費勁,更加沒用!」他罵的是一個傳說,庫斯卡婭和貝伯尼亞女人想受孕
很難,她們一般都是向周圍國家或部落購買強壯的男性奴隸,四五個奴隸一起,
頻繁的跟受孕期的女戰士行房,以提高受孕率。可即便是這樣,她們的出生率也
是出奇的低,否則,以她們強悍的戰鬥力,怕是早就將領土擴展開了!可這時候
沒人會在意這些,那個親信火速下去傳令,不一會兒,西奴人騎兵後隊就開始悄
悄拔營,藉著夜色的掩護向來是路上退卻。

  戰場上,情況也是萬分危急,雖然庫斯卡婭兵團不分敵我的一通轟擊,連帶
著炸死炸傷不少西奴騎兵,可卻也迅速的將混亂的戰場分開成左右兩半。面對逐
漸退卻的火鳳軍,女王茉兒珠放下面罩,大喊一聲:「戰士們,衝啊!」「嗚呀
!」女人的喊殺聲與男人區別很大,雖然不夠雄渾,但卻另有一番味道,而且高
亢直入雲端!庫斯卡婭女兵,在女王及九大女戰士帶領下,以雷電開路,殺氣騰
騰的衝向橫亙在自己前方的,火鳳軍的一個鐵騎師。鐵騎師將領看出她們雷電的
厲害,一面組織人用連弩射擊,減緩其進攻速度,一面有秩序的迅速向後撤退。
但即便是有連弩那強大殺傷力的阻礙,庫斯卡婭女戰士們衝鋒的速度也是遠遠高
於鐵騎師退卻的速度,在追擊了三四里後,兩支隊伍終於相遇,開始了短兵相接


  庫斯卡婭女戰士的凶悍絕非鐵騎師可以阻擋的,特別是領頭的十個人,更加
的強橫!戰鬥中,她們並非沒有受傷過,但往往是,一刀劃到她們身上,卻被肉
體生生彈開,連皮膚都沒有劃破。即便是有將佐用寶刀利刃傷到了她們,也是刀
鋒過後,傷口便又長好,如同沒受傷一樣!十個女戰士如同十把利劍,直插入敵
人的心臟。其她女戰士則跟在她們身邊,不住的擴大戰果!只是雖然她們實力強
橫無匹,可鐵騎師也是火鳳軍中精銳,並沒有如同她們以前遇到的敵手一樣,在
強大的壓力面前崩潰掉,而是避開鋒芒,與之遊鬥。女戰士們如同張牙舞爪的狂
獅,八面威風,殺氣騰騰,而鐵騎師則如同矯健的豹子,雖然不能力敵,但卻在
她們身邊靈活的游鬥,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陣線不住的移動,其實庫斯卡婭兵團已經發現西奴人的異常,他們很多騎兵
都逐漸撤退,而火鳳軍在追殺一陣後便返回來,將自己包圍住了。但作為西陸著
名的僱傭兵國家庫斯卡婭的女戰士,她們戰無不勝所養成的驕傲絕不是白來的!

  和以前幾次對陣的情況差不多,這支只有兩千多人的兵團再次被層層包圍起
來,面對精銳的火鳳軍,以她們那被稱之為「地獄看守」的強悍實力,也無法行
雲流水般的活動自如。但火鳳軍想徹底包裹住她們,讓她們就範也是妄想。

  「稟報鳳帥,後方傳來急報,王爺已經率領援軍到達,但知道前方戰況緊急
後,王爺直接率兵繞過大營,直接去洗馬坡助戰了,並且,王爺命告知鳳帥,請
鳳帥也趕往洗馬坡!」接到傳令兵的急報,司天鳳沒有耽擱,當即下令收營,全
軍開往洗馬坡。一隊隊的重甲騎兵列隊直奔洗馬坡而去,雖然沒有人說話,可那
逼人的氣勢卻如同山嶽一樣,讓人不敢正視!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看著坡下的庫斯卡婭兵團,如同一個熱烈燃燒的火球,在火鳳軍所組成的雪
堆裡左衝右撞,雖然雪堆不能將火球熄滅,可火球也無法衝破越來越多,越來越
厚重的積雪的包圍。張奇峰表面上沒有什麼感情波動,可心裡卻是激動得可以!

  當初在歲風島上,陸風侯就曾經跟自己說過,庫斯卡婭女戰士驍勇善戰,跟
露娜等貝伯尼亞女戰士固然淵源極深,跟自己的將來也有莫大聯繫。別的不說,
就看現在這支兵團的驍勇,火鳳軍尚且難以硬撼其鋒芒,要是中原其他幾支勢力
遇到她們,怕是更要土崩瓦解了!

  「布桑莫蘭,」張奇峰對依舊是一身胡蠻服飾,臉上面罩卻換成了只遮住半
張臉的面紗的胡蠻女首領說道:「命胡蠻騎兵和原御林軍一起,從左路繞過兩軍
陣地,直接去追擊逃走的西奴騎兵,不得有誤!」「是!」布桑莫蘭轉身要求下
命令招呼軍隊,可張奇峰卻攔住說道:「記住,只是追擊,讓他們不敢停留,但
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交戰。西奴騎兵驍勇,在馬背上,可不是胡蠻騎兵和御林軍
能輕易匹敵的!」看布桑莫蘭眼中閃現出感激的光彩,張奇峰沒有多說什麼,他
現在顧不上這些。

  「李宗臣!」張奇峰又下令道:「你領羽崖騎剩下的兵馬,移動到戰場南側
高地上,等一會兒那些女戰士首領,和她們的後面的兵團分開後,用離魂香,混
合追風草點火!現在是南風天,等迷煙將那些女戰士熏倒後,你們便下起將她們
擒拿。」「得令!」李宗臣正要轉身離開,張奇峰卻又想起什麼,說道:「慢!

  還要吩咐你一句,管好你的下屬,那些女戰士,本王有大用,不可冒犯,明
白嗎?」李宗臣愣了一下,但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領命走了。

  看他們都下去了,張奇峰對露娜說道:「走吧,咱們也下去,看看你們故鄉
的這些鄰居到底有多少斤兩!」呼嘯一聲,張奇峰帶著女衛和親兵,殺向了戰場


  雙方已經糾纏了大半夜,此時天空已經顯現出了魚肚白,隨著張奇峰所領生
力軍的殺入,膠著著的兵馬被一下子衝開分成兩個陣營對峙起來。不過,相對於
火鳳軍後面無邊無沿的後隊,庫斯卡婭兵團身後卻還是火鳳軍的包圍。茉兒珠依
舊一馬當先的立在陣前,她身後九大女戰士排成一排,與她們相對的,是張奇峰
和十三女衛!

  十三女衛的鎧甲樣式跟庫斯卡婭女戰士十分相似,都是西陸戰甲,只不過顏
色和一些細節上有區別,總體上都是金屬網的內甲,外甲有頭盔,護肩,胸甲,
護襠護臀,護膝,戰靴組成。有的還有護肘,和護腕,有的則是在肘部裝上了鋒
刃等武器,總之,與東土戰甲區別很大。

  「你們是庫斯卡婭女戰士?還是貝伯尼亞女戰士?」張奇峰首先發話,雖然
此前已經有消息,眼前的隊伍是來自庫斯卡婭,可到底還是要盤問清楚才好。

  「當然是庫斯卡婭!」女王說道:「你身後就是貝伯尼亞的女人,難道不知
道我們之間的區別嗎?」她指了指露娜等說道:「庫斯卡婭女戰士成人時都要獵
殺一頭叢林中的猛獸,以猛獸血,和猛獸皮,來為自己鎧甲增加助力。貝伯尼亞
女人雖然也有這樣的傳統,可她們更多的是,用山中猛獸來作為成人禮,所以,
她們鎧甲淬火時候會顯現出各種顏色,不像我們,多是紅色的!」女王說得很詳
細,張奇峰有些意外,女王自己甚至都覺得有些意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
說這麼多。

  「久聞庫斯卡婭女王和九大女戰士的大名,看你們的身手,該就是茉兒珠女
王和九大女首領吧?」張奇峰說道:「孤乃大夏帝國永安王張奇峰,聽聞諸位前
來帝國,特意到此恭候大駕。」「我就是茉兒珠!」女王說道:「我們拿了西奴
人的財物,聽他們說,你的王妃所領火鳳軍十分驍勇,所以就接下了這趟生意。
」張奇峰笑著道:「不過,今日的情形女王也已經看到,不知女王認為,你們這
兩千多人,能否擊敗火鳳軍?能否安然回去?」茉兒珠倒是誠實,說道:「火鳳
軍的驍勇超出了我的預料,如果你們全力發動進攻,我想我們支撐不到傍晚。」
沒想到她也看出了雙方的實力差距,雖然單兵實力女戰士佔了上風,可光此地與
她們對壘的火鳳軍就有二十萬以上,這數量上的差距就太大了些。

  「不知女王有何想法?」張奇峰的話卻讓女王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我有
何想法?既然選擇接了生意,那就盡力而為吧!作為一個戰士,戰死沙場不是最
好的歸宿嗎?」張奇峰被她說的有些撓頭了,沒想到西陸女人的想法居然是這樣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雖然女王勇敢,不過,不如這樣,孤和女王打個賭
,若是女王贏了,便可以帶部下離開,只要不再東來,本王絕不會再追究此事如
何?」「那麼如果我們輸了又如何?」女王顯然比較「單純」,問道:「我們現
在是弱勢,你主動提出賭賽,應該不是想耍賴的。」「如果女王輸了,就要歸順
本王,為本王效力,如何?」張奇峰本以為她們還要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女王
竟然痛快的說:「若是勝過我們,則就是比我們更強的強者,我們願意歸順。」
「既然女王同意,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張奇峰說道:「我們人多,女王人少,
亂戰是我們佔便宜,所以,不如雙方各出十人,一對一的戰鬥,哪方勝利場次多
,哪方獲勝如何?」女王也沒想到張奇峰會提出這麼個賭賽方式,她對於自己和
部下的戰鬥力相當有信心,本來還怕張奇峰要耍什麼計謀,這下全不用擔心了。
於是,她說道:

  「就這樣吧!」忽然,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道:「不過,我方,我會下
場,你呢?你會下場嗎?」在她看來,張奇峰是王爺,即便是會武功也不會太強
。最重要的是,她還是擔心張奇峰會耍花招,如果真是有詐,她完全可以藉機擒
住張奇峰,使自己和部下有機會逃離。

  沒想到張奇峰也大笑道:「本王習武今日頗有些心得,正要找高手切磋驗證
一下,既然女王有意,那本王自當奉陪!」挑選好女衛後,雙方便開始準備戰鬥
。但沒想到的是,庫斯卡婭方面竟然一下子站出四個女戰士,看張奇峰發愣,女
王說道:「我們這四人是親姐妹,波賽琳,溫娜,吉塞塔,芬迪妮,她們四人無
論對付多少敵人都是四人一起上,所以,你們也出四個人吧!」張奇峰明白,這
四人應該是從小就一起演練,互相間配合默契,該是類似於東土的戰陣之類的合
擊技法。如果是單打跟她們實力相當,甚至是高她們一籌的對手,在不明就裡的
情況下,即便是同樣也是四個人與之對戰,也會吃虧的。

  張奇峰有些猶豫,但露娜卻吩咐道:「斯金娜,帕琳娜,安妮,尼婭,你們
四個上吧!」她悄悄對張奇峰說道:「主人,婢子等平時也是按照戰陣演練的,
只是戰鬥時候很少有機會用到。」雙方八個女將上場,情景卻有些奇怪,在東土
戰場上,交戰雙方居然都是西陸女戰士。庫斯卡婭方面,波賽琳,溫娜並列站在
最前面,吉塞塔和芬迪妮站在她們側翼,稍落後一些的位置。貝勃尼亞方面則是
身材高大的安妮站在最前面,斯金娜,帕琳娜分別擔任左右翼,而尼婭卻在安妮
身後與她位置重疊。「來吧!」安妮身材是十三女衛中最高大的,性格也最是暴
躁,看對方也站好了陣勢,她大吼一聲,挺動手中長矛衝了過去,如同一道金色
的閃電,劈向了庫斯卡婭女戰士。

  安妮一動,後面三人隨即也跟上,而對面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波賽琳的情況
和安妮差不多,她揮動雙頭槍迎了上來。

  「哐當,轟隆!」巨響傳來,兩組女戰士衝撞在了一起。雙方都是戰陣搏殺
,都是攻擊手主攻,自身的防禦交給了防禦手。八個女衛激烈的拚鬥著,都是真
刀真槍的廝殺,那讓人看著就肝膽俱裂的雷矛反而沒有使用。「露娜,」張奇峰
看著拚殺的幾個人說道:「雙方到現在為止都是在互相切割,關鍵就是看誰能先
切割對方陣型了是吧?」露娜一邊看著戰鬥,一邊說道:「是的主人,戰陣最關
鍵的是講究配合。現在她們用的都是攻擊型戰陣,強攻手主攻,防禦手負責防禦


  所不同的是,咱們這邊,尼婭充當的是突擊手,就是趁著前面人戰鬥時突然
襲擊,以給敵人致命的打擊。對方用的是主攻手和副攻手,雙攻擊方式,以兩個
攻擊手對咱們兩個防禦手,突破的機會遠比一個強攻手對陣兩個防禦手的機會大
很多。」「所以,如果我們先切割了她們的戰陣,我們就獲勝,如果她們把我們
的戰陣切割了,她們就差不多獲勝了?」張奇峰已經明白這兩種戰陣的情況,說
道:

  「你們的戰陣能不能擴大一下規模?如果用到步兵上,效果也該不錯的。」
露娜說道:「當然可以,戰陣本來就是從大規模軍隊陣型演變過來的戰法,除了
特殊的戰陣規模等有限制外,一般的戰陣都可以擴大為大型戰陣的。」看著戰場
上殺得熱鬧,張奇峰忽然心裡感到一陣悸動,一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在腦海裡,似
乎自己的神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飄到身體上方,從上面觀察整個戰場的情況。
但身體不是沒有了感覺,張奇峰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下方身體的真實感受,這種
感覺微妙極了。

就在張奇峰沉醉於這奇妙感覺時,他身邊的露娜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用奇怪的
眼神看著他,偶爾又抬頭看看他上方,也就是自己靈識所在的方位。不多時,對
面的庫斯卡婭女王也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她的眼神裡也多了些複雜的神色。

  而這時的戰場上可以說已經到了凶險萬分的地步!雙方都是牛高馬大的西陸
女戰士,打法上,雖然沒有東土武技的細小纏綿之精,卻大開大合勇悍異常。天
色已經大白,女戰士們兀自在拚殺個不停,不過,她們手上的兵刃都發生了些變
化。安妮和波賽琳都放棄了長矛,改用劍身寬闊的重劍拚鬥。而其她人也放棄了
長武器,改用刀斧等短兵刃,近距離拚殺。因為戰鬥的時間太久,長兵器的舞動
本來就比短兵刃消耗體力,而且,她們雖然沒有用雷矛,但在搏鬥時每次出招都
會附加上風火雷電等屬性,所以消耗就更大了。而唯獨沒有更換兵器的就是尼婭
,她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使用的是閃電槍,看她的情況,好像也沒有打算換
的樣子。

  尼婭的閃電槍雖然長度比一般的長矛要短一截,而且銀色的身桿顯得十分纖
細,可她每次出手都會領對方膽戰心驚。也正是因為纖細的槍身,槍桿的重量非
常輕,所以,她的體力消耗才會比別人都小。

  看著八人激烈的戰鬥,張奇峰也緊張了起來,他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時刻,
勝負只在一瞬間!其實從他心裡不希望雙方拼得太過激烈,因為雙方的實力都很
強,他既然有心收服庫斯卡婭女戰士,就不會希望有損傷。而安妮等貝勃尼亞女
衛更是如此,如果真有了損傷那他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不過,事已至此,著急
也是沒用,他做好了準備,在雙方分出勝負後,必要的話就出手,盡可能的阻止
嚴重的傷害出現。

  「轟!」戰場上的巨響再次衝擊了眾人的身心,是尼婭,她在雙方又要衝到
一起時,突然拋出雷矛,轟擊在了雙方中間,靠近庫斯卡婭女戰士一方。尼婭的
位置一直是在安妮身後,突然出手,令庫斯卡婭女戰士毫無防備。以女戰士身體
的強悍,雷矛即便是直接轟擊到身體,最多也就是皮肉之傷,更何況只是在前方
爆炸?可被雷矛炸起的煙霧卻遮擋了眾人的視線,女戰士們好容易驅散了煙霧,
卻震驚的發現,作為主攻手的波賽琳已經被安妮用劍架到脖子上,身後則是尼婭
舉著長矛,頂住了她的後心。斯金娜,帕琳娜兩個防禦手站在她們面前防禦。溫
娜等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好。

  「這局怎麼說?」安妮大喝一聲道:「誰輸了?」波賽琳沒想到會被這麼抓
住,心裡別提多不服氣,可要讓她抵賴,又說不出口。對峙了好一會兒,還是女
王茉兒珠說道:「是我們輸了!」聽到她這麼一說,女衛們固然高興,女戰士們
鬆了一口氣,這場戰鬥可以說是她們有生以來經歷過的最激烈的戰鬥了。

  「我們輸了一陣,但你們不會再有好機會了!」茉兒珠一揮動手中火龍槍,
後面一個女戰士就要出來。可張奇峰卻攔住道:「女王,不如本王出馬,也請女
王下場,咱們較量一陣如何?」茉兒珠是庫斯卡婭女王,在庫斯卡婭這樣以實力
為尊的國度,王者就是力量的象徵。如果她退縮了,她在部下面前就會顏面掃地
,很快就會有人會對她發起挑戰。更不要說,現在的情況,她也沒有退縮的餘地
,只有勝利才能有逃出去的可能。於是,她讓上來的女戰士退下,自己策動坐騎
出陣。張奇峰也迎上來,二人相距四五丈時同時停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
著對方,張奇峰面帶微笑波瀾不驚,女王則只有露出的雙眼閃爍著點點寒光。

  二人沒有說話,但他們的坐騎卻是開始了較量!

  茉兒珠的坐騎是雷獸王,尋常動物,就是獅子老虎等猛獸遇到了,也會嚇得
噤若寒蟬。所以,在騎兵對陣時,往往還沒有交戰,就已經將對方坐騎嚇得站立
不住,如何還用交戰?但今天這個優勢卻沒有了,張奇峰胯下的龍馬獸也是一隻
獸王,面對雷獸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卻是一點兒也沒含糊,鼻子裡也噴著白煙,
等著對方!

  「女王,既然是決戰,為何不顯露真容?本王可是一點沒有藏私,坦誠以對
的。」張奇峰挑釁的向茉兒珠擠了擠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預料中的嗔怒,
茉兒珠左手掀起面罩,進而摘下頭盔,她甩了甩一頭火紅的長髮,顯現出來的是
一張宜嗔宜喜的嬌美容顏!東西方人種相貌差別很大,膚色白皙,且五官輪廓更
加清晰,頭髮的顏色也是各種各樣,最重要的是,女人都十分豐滿,曲線玲瓏。

  東方人的膚色沒有西方人白,不過,膚質卻是比她們要細膩得多。似司天鳳
等東方女人中高大者,也多有圓潤的曲線,只是不如西方女人那麼普遍。由於帝
國的繁榮,前來東土找機會淘金的西陸人並不少,但張奇峰卻注意到,自己身邊
的貝勃尼亞女衛們肌膚竟然跟她們的同胞有很大區別,更加接近東土人的特點,
非常細膩,每次和她們合巹交歡時,一點都沒有粗糙的感覺。

  雖然看不出女王的肌膚如何,但至少從容貌和那熱力四射的身材來看,已經
是上上之資。張奇峰有些心猿意馬,不由自主淫笑道:「不知女王擅長馬戰還是
步戰?」女王想了想,說道:「步戰吧,我不想占坐騎的便宜。」說完不等張奇
峰說話,便跳下雷獸,雙手舉槍擺好了迎戰的姿勢。張奇峰的坐騎並不吃虧,女
王剛才也看出來了,之所以這樣說,應該還是覺得自己在步戰方面更加強悍一些


  雖然看出這一點,但張奇峰也沒有點破,他笑著跳下龍馬獸,卻是從腰間抽
出家傳神兵流光斬!說道:「那咱們就開始吧!」話音剛落,茉兒珠向前一挺火
龍槍,一道火光直撲張奇峰面門,張奇峰一個側滑躲了開去,但還沒有來得及還
擊,茉兒珠已經揮動長槍,向他腰間橫掃過來。

  張奇峰揮刀斬向來襲的槍桿,「噹啷!」一聲大響,火龍槍被磕開,而張奇
峰也藉機退了出去。雖然是茉兒珠連續兩次進攻,將張奇峰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
生,可茉兒珠心中的震驚也並不小!自己剛才第一下進攻,除了用上了焚天鬥氣
外,還加上了火龍術,雖然怕真的要了張奇峰的命,而給自己和部下帶來危險,
有所保留,可這麼近的距離,又是突然出手,卻還是被其輕易躲過。就憑這一點
,張奇峰的實力絕對不亞於自己!第二下,只是用火龍槍隨意的橫掃,可火龍槍
是用叢林中火龍腿骨煉製而成,堅固無比。加上自己的力道,就是寶刀利刃也不
可能擋住,卻被張奇峰信手一招擊退,由此可見,他手裡的兵刃固然是寶貝,他
的力道也不會弱,畢竟他是在剛躲開一招攻擊立足未穩的情況下架開的。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茉兒珠嬌喝一聲,揮動火龍槍再次向張奇峰衝了
上去,張奇峰不敢怠慢,舞動流光斬凝神接戰。一時間雙方兵馬都屏住呼吸,連
附近的鳥獸都不敢出聲,只看二人你來我往的廝殺。司天鳳已經率軍完成了部署
,此時她剛剛趕到張奇峰這邊,就看到自己的愛子與敵人惡戰,一顆芳心不由得
忐忑不安,沒了往日的沉穩冷靜!二人你來我往,打了足有百十會合,漸漸的,
張奇峰發現了茉兒珠的一個漏洞!

  茉兒珠的攻擊可謂是雷霆萬鈞,火龍槍一出,真可謂一往無前!但每當她出
手時,基本上就是只攻擊正前方很小範圍內的敵人,而且,她出手的距離似乎都
是估算好的,不到目的地,不會停下來,也就沒有變招的能力。所以,只要能夠
在她快接近自己時躲開攻擊,那麼其側翼完全是毫無防備的狀態,那麼自己也就
有了很大勝算。

  不過凡事都是想著容易做著難!茉兒珠的武技講究的是一往無前,那麼她也
知道自身的缺陷,特別是,她身經百戰,如果沒有彌補自己漏洞的辦法如何能百
戰不殆?首先,她的雷霆一擊不是隨便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經過仔細盤算,根
據與敵人交手的經驗,判斷出其躲閃所能活動的範圍,基本上會將敵人控制在自
己那不大的攻擊面之內。其次,每次她全力出手時,其修煉的焚天鬥氣都會爆發
出來,除了附加在火龍槍上以增強攻擊力外,還可以提高自身防禦力,只是那一
圈烈焰,尋常刀劍沒有碰到她身體就已經被燒得變形甚至融化,又如何還能攻擊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速度!茉兒珠全力出擊的一瞬間爆發力
極強,以焚天鬥氣相助,聲勢更是驚人。基本上,能夠躲開她的攻擊已經是勉強
,你還沒有站穩身體,發不出反擊招數時,她已經收了動作,準備下一次進攻了


  張奇峰心裡盤算,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漸漸地,他發現茉兒珠的眉目
間似乎少了一絲銳氣,雖然還是咄咄逼人,但已經失去了開始時的壓迫感!想想
也就釋然,凡是這種追求一擊必殺的武技,除了自身武技修煉外,還十分強調氣
勢!如果氣勢上的銳氣被磨掉了,那麼威力就會大打折扣。張奇峰終於有了對策
,他猛地向後一閃身,大喝一聲道:「茉兒珠,我若是將你擒住,你就要做我的
女奴!」茉兒珠當即怒道:「可以,不過要看你能不能活下來!」說完,身體微
微向後一縮,接著整個人如一道赤紅的閃電,撲向張奇峰。張奇峰要的就是她這
一下,看她向後蓄力時就做好了準備。

  眼看槍前烈焰已經逼近張奇峰的身體,可張奇峰還是沒有動,茉兒珠也奇怪
為什麼他不躲開,但就在這時候,張奇峰突然動了!他沒有向側面滑出,只是突
然將身體向下一沉,同時向前一衝,手中流光斬逼向茉兒珠的腰腹處。茉兒珠大
驚失色,她強行向側面一滑步,堪堪躲開這凶險無比的一擊,轉過身來,卻看見
張奇峰的身形憑空在面前消失了!周圍無論是火鳳軍還是她的下屬女戰士,都發
出了驚呼,一個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但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後面風聲傳來,茉
兒珠頭剛剛轉過來,身體還沒有躍出去,張奇峰已經點了她腰間沒有鎧甲防護處
一指。一股酸軟的感覺迅速擴散開,茉兒珠強撐了幾下,終於還是軟倒在地動彈
不得。

  這幾下兔滾鷹翻,本來是茉兒珠的雷霆一擊,卻讓張奇峰輕易破去的同時還
反手取勝。最讓觀戰雙方吃驚的是,在茉兒珠躲開張奇峰反攻自己腰腹的一刀時
,分明看到了張奇峰的兩個身影同時出現,而且,無論是女衛還是那些女戰士首
領,她們都清楚的感覺到,兩個張奇峰似乎都是真的,而不是動作極快而留下的
殘像!

  茉兒珠被擊敗,女戰士們固然緊張得提起兵器準備戰鬥,包括女衛士在內的
,火鳳軍等帝國軍隊也準備好了廝殺。可張奇峰卻不緊不慢的蹲在茉兒珠身邊,
摘下她的頭盔,捏了捏她尖翹的下巴,色迷迷的說道:「不知女王以為是孤王贏
了還是自己贏了?」茉兒珠自從登上王位來,無論大戰小戰皆沒有失敗過,更何
況還是如此的大敗虧輸!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那份不甘溢於言表。可等她喘氣
平息後,她還是長歎一聲:「我輸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歸順於你,你是我們的
主人。」說完,不理張奇峰的反應,她又說道:「我是你的女奴了,從今以後,
只服從於你,死生皆由你!」

  雖然通過短暫接觸,對於庫斯卡婭女戰士,信守諾言的名聲已經有了一定的
瞭解,但張奇峰還是被驚得木了半天。他解開茉兒珠的穴道,但沒有完全解開,
畢竟還是小心點好。可茉兒珠站起身後,只是活動了一下身體,就向著自己的部
下們一招手,那幾個女戰士首領紛紛放下武器,走到了張奇峰面前,在茉兒珠帶
領下,跪倒在地,行了西方認主禮儀。

  張奇峰只剩下了高興,當即他將那兩千女戰士編做獨立的火龍團,茉兒珠繼
續當統領。廝殺了一夜又半天兒,火龍團和火鳳軍大部就地紮營休整,原本準備
殺入敵陣分割包圍的羽崖騎則又李宗臣率領,去協助追擊西奴人的胡蠻騎,將西
奴人黏住。看著忙碌的各路兵馬,司天鳳百感交集的走到張奇峰身邊,她伸出玉
手,正要叫背對著自己的愛子,卻忽然感到背後一陣波動,下意識的一個肘底捶
向後面打去,人則向前作勢撲出。可肘底捶沒有打到來襲之人,反而被抱住,「
娘親如此對孩兒,莫非是想讓孩兒家法伺候了?」司天鳳眼前的張奇峰身影忽然
消失,熟悉的氣味從後面傳來,這個名震九州的大元帥身體忽然軟了下來。

  「呸!沒良心的小畜生!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娘親,還敢耍貧嘴,當真白疼你
了!」嘴裡罵著,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到底自己跟母親的事情還要瞞著點
,張奇峰忙藉機放開母親,轉到她身前,幫著母親擦拭掉眼淚,柔聲安慰道:「
孩兒恨不得天天跟母親連在一起,片刻不分離!可若不打出一片江山,如何能做
到這樣?」聽他說和自己「天天連在一起」,司天鳳理所當然的聯想到自己個寶
貝兒子帶給自己那本不該有的歡愉,俏臉一紅,罵道:「胡說什麼?再讓別人聽
到!」雖然臉上還有淚水,可心情卻已經轉了過來,說道:「聽說你將二嬸,三
嬸都收了房,還許諾她們,若是先有了孩子,就讓她們做大姐,是這樣嗎?」

  「確有此事!」張奇峰笑得賊兮兮的,他伏在司天鳳耳邊,悄聲道:「不過
,孩兒有把握,一定讓母親大人先生下孫子,穩穩的坐上正室的位子!」司天鳳
芳心巨震,好容易平復了心中激動,才對張奇峰說道:「不要光說大話!今晚明
珠那邊該有消息傳來,你到我大帳裡來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戰事吧!」說完,轉身
走向大帳,張奇峰卻知道,今晚又可以好好一親母親的芳澤了!

  西奴人在布羅支的率領下,趁著庫斯卡婭女戰士和火鳳軍纏鬥的功夫,將主
力向西一路撤退,由於行動得早,所以,他們一時還沒有被追上。可那些小部落
來的兵馬就麻煩了!他們有的是最後得到的消息,讓自己負責全軍殿後,但更多
的是,根本沒有得到撤退的命令,而是看出了不對的苗頭,自行逃命的。這些人
逃的晚,而且,由於沒有組織,完全是各逃各的,本來還算寬敞的峽谷,竟然擁
堵起來,根本跑不快。沒有逃出多遠,只聽到震天的喊殺聲從兩側山上傳來,伏
兵盡出,那些西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山上扔下的巨石滾木砸死一片。本
來就混亂的隊伍更加混亂,人馬自行踩踏而死的甚至比被火鳳軍殺死的還要多!

  可這還不算完,很快,衝在最前面的人就發現,前面竟然沒路了!道路全被
巨石,滾木堵塞,形成一堵足有近兩丈高的牆壁,騎兵無法逾越。就在他們沒頭
蒼蠅一樣亂撞時,山上扔下來的東西已經有了變化,巨石逐漸被大捆的乾草取代
,偶爾還有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火油,硫磺等物落下。

  機靈的已經猜到火鳳軍要做什麼,他們嘶喊著:「快跑,他們要燒死我們!
」西奴人有的下馬,想爬過石牆,逃過去,有的則折返回去,想向火鳳軍大營方
面沖,只要不被堵死在裡面就成。可後面的路也已經被堵死,而那些試圖翻越石
牆的人則被山上射下的箭矢直接釘死在上面。終於,前面的準備完成,山上開始
扔下火把,或者是射下火箭,那些被火油浸透,夾雜著硫磺硝石的乾草,巨木瞬
間點燃,在峽谷風的助力下,很快將整個峽谷都變成了一片火海!海明珠站在山
頂上,冷冷的看著峽谷中如同螻蟻般徒勞掙扎的西奴人,沒有一絲的憐憫!她的
心此時已經飛回到大營,「母親和弟弟已經相會,弟弟已經開始在母親那肥沃的
土地上播種了吧?」忽然一個部下來報,「將軍,追擊西奴人的胡蠻騎和後來的
羽崖騎已經趕到,他們已經將逃過封堵和落後的西奴人盡數斬殺,現在派信使來
,請將軍指示!」

  海明珠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想了想,說道,「
讓那兩萬胡蠻騎留下,將大火撲滅,並監視是否還有活著的西奴人。讓羽崖騎走
山腰的小路,繞過封堵,隨本將繼續追擊殘敵!」命令傳下去,布桑莫蘭還好說
,只要帶本部兵馬滅火就可以,在這樣大火下,能不死的人絕不是一般人!可李
宗臣卻有些犯難,他所部羽崖騎比不得火鳳軍的騎兵,騎乘的都是普通戰馬。山
腰小路縱是有道路可以上去,對於龍馬獸是沒什麼問題,對於普通戰馬來說卻也
還是凶險萬分。龍馬獸乃是龍馬混血,雖然大體上跟馬很像,可腳下卻長的是龍
爪而不是馬蹄!路好走時,龍爪可以縮回,但如果不好走,則可以伸出龍爪,抓
穩地面!

  思前想後,他硬著頭皮將自己的顧慮命人告知了海明珠,沒想到海明珠卻沒
有發怒,只是讓他安心執行命令。無奈的率部從兩側小路上了山,這下他恍然大
悟,原來,兩側山腰上都是棧道,雖然不寬敞但走一人一騎還是有富餘的!

  夜幕降臨,遣散了部將,司天鳳明顯坐臥不寧,她一會兒走到大帳門口,一
會兒走回帳內,恨死了自己那個冤家!終於,在月亮升起來以後,張奇峰也來到
了母親帳內。「孩兒來遲,還請母親勿怪!」說完向司天鳳深深一揖。司天鳳撇
了撇嘴,說道:「勿怪?誰敢怪你?如今你身邊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姑娘,娘已經
人老珠黃,如何還不知道自己的斤兩?」酸酸的話,全是醋味。張奇峰見母親吃
醋,忙抱住母親,緊緊的摟在懷裡,說道:「孩兒心中,母親永遠是第一位的,
母親說這樣的話,不是要傷孩兒的心嗎?」司天鳳被他說得心裡美滋滋的,但嘴
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說的好聽,可是光用說不練,倒是來些真實有用的呀


  只會用嘴來哄老娘!」張奇峰當即笑嘻嘻的說道:「孩兒何時光說不練了?
現在就來孝敬母親!」說著,那雙魔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伸入司天鳳衣襟,
揉捏起那沉甸甸的肉團,另一隻手則混進司天鳳胯下,直接奔向自己老家。

  「娘,怎麼您竟尿褲子了?」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司天鳳被兒子的話驚醒,
看著他舉著佔滿粘液的手,在自己面前比劃,司天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找個冤家,就會欺負人,急死人了!」張奇峰被母親埋怨,他當即笑道


  「母親勿急,孩兒這就來盡孝!」說著,轉過司天鳳身體,也不廢話,雙手
輕輕一扯,就將司天鳳身上衣服扯成爛布條,那一對豪乳躍躍欲試,調皮搗蛋如
同一對小白兔般可愛。他自己則是解開了腰間大帶,將衣服一開,裡面竟然連內
褲都沒有穿,完全是光著身子的。看著他胯間已經一跳一跳,馬上要過來衝殺的
大雞巴,司天鳳也沒了矜持忍耐,跪倒在他面前,雙手抱起青筋暴露的棒身,將
那拳頭般大小的大龜頭含入口中。

  溫熱濕滑,饒是張奇峰久經戰陣,卻也險些把持不定當場交貨,好在他反應
神速,很快的穩住了陣腳!不得不說,雖然分開的時間並不長,可母親口舌功夫
提高的可真不是一點半點的。本來,以前母親跟自己做到興致高時,也有主動為
自己用口舌伺候的情況,可一方面是母親的矜持不好意思,一方面是確實沒人能
教母親如何靈活的運用舌頭,所以,做的時候,刺激是真刺激,但更多只是調劑
而已。可現在,母親的舌頭在自己大雞巴上靈活的纏繞撩撥,如同一隻靈巧的小
手,對那張牙舞爪凶相畢露的大雞巴盡其所能的揉捏按摩,一心讓他吐出那禁錮
許久的生命精華!

  司天鳳身材高大,但跪在自己兒子面前卻如同一隻被投在餓虎面前的大白羊
一樣無力,她手口並用的,一心將兒子服侍得更加舒服,可無奈自己兒子的本錢
實在是雄厚,自己吸得口乾舌燥,兩頰酸麻,兒子那條強壯的大雞巴卻還是耀武
揚威的沒有任何動靜。

  張奇峰站在母親面前,順著母親後背看去,那碩大的屁股,肥肥白白,在緊
實的腰身襯托下,顯得更加突出。自己幼小時,師父跟自己曾經閒聊過相面之術
,凡是胸大,臀肥,腰細的女子,多善生養。若是所出不多,應該是其夫婿有問
題。

  想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母親,說道:「母親,孩兒要給母親下
種了!」說完,如同蒼鷹搏兔般,將母親抱起,放到帥案上。在戰場上英姿颯爽
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司天鳳,看著兒子那赤紅的眼神,鼻子中呼出的灼熱的粗氣,
竟然毫無反抗的意思,軟軟的任憑其擺弄自己豐滿美好的身體。

  躺在几案上的司天鳳,自覺的將雙腿抬起,雪白的大白屁股,讓張奇峰看得
血脈憤張,這是母親善生養的一個佐證!他雙手托起母親那肥大的大屁股,將雞
巴朝那條已經流水潺潺的蜜穴口一頂,猛然發力,「呵……」已經被他運功催發
至極大的大雞巴如同一條粗碩的金剛杵一樣,緩慢而堅決的擠開母親的陰唇,不
容置疑的態度,侵入那炙熱的自己來到人世時走過的第一條道路,直插到底。

  「啊……」司天鳳一聲慘叫,聲震屋頂!可那慘叫聲中,除了巨物入侵的疼
痛外,更是一種發自內心愉悅的抒發,這充實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沒有像以前那樣,上來就是疾風暴雨,張奇峰盡可能的將自己動作放得舒緩
,但動作幅度是達到了極致。插入時,盡可能的將雞巴頂入到母親騷屄最深處,
偶爾會碾開花芯,將雞巴直接送入到母親子宮裡。抽出時,整條雞巴迅速外撤,
由於母親騷屄內的空氣已經被雞巴侵入時排擠乾淨,所以,連司天鳳的騷屄壁都
會隨著雞巴的抽出而被吸出,如同揪了司天鳳的心一下。張奇峰強忍著心中慾火
,反覆抽送一通後,動作逐漸迅速起來。而司天鳳的騷屄內也已經洪水氾濫,有
了這些滑膩愛液的潤澤,張奇峰的雞巴已經逐漸可以暢通無阻。

  張奇峰的大雞巴每次撞擊司天鳳的子宮壁,都會將司天鳳震得渾身顫悠,胸
口那對大白奶子如同兩只可愛的小兔,跳躍不止。「嗯……啊……」司天鳳很少
叫床,一方面是作為母親的尊嚴,讓她不好意思亂叫亂嚷。另一方面,兒子實在
是強壯的嚇人,往往到了興致最高的時候,已經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所以,當
張奇峰聽到發自母親喉間的,毫無實際意義的無字真經時,心中的成就感別提有
多強,這可是自己的親娘呀!

  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張奇峰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帥案上和母親合巹交歡,母
親被自己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歡愉的高峰!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司天鳳的騷屄
裡忽然溫度急速上升,如同一個大熔爐一樣,要將張奇峰凶悍的大雞巴熔煉掉。

  同時,騷屄壁的收縮也開始變得頻繁而有力,這是母親高潮將至的徵兆!張
奇峰打起精神,他突然發力,將母親從帥案上面對面的抱起,司天鳳高潮在即卻
也明白兒子的打算,這誇娥搬山乃是憑藉真實的硬功夫,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
如何能經受住這樣的刺激?但已經被兒子抱起,以自己對兒子的瞭解,那是絕沒
有放下的可能的。

  已經被架到風口浪尖的司天鳳沒了退路,她索性橫下心,徹底敞開心扉,等
待那讓人咬碎銀牙,害怕而又期待的一刻的到來!

  伴隨著下面兒子強壯的衝刺,司天鳳的神經在被烈火炙烤著,每一寸都備受
煎熬。但沒多久,她的意識漸漸的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好像飄蕩在大海上的一葉
孤舟,被滔天巨浪一會兒拋向空中,一會兒沉入谷底!漸漸地,快感開始凝聚,
和空虛的心靈感應一起,交替衝擊著自己的意志。兒子的動作已經越來越猛,越
來越快,真怕自己會被他肏穿!可張奇峰顯然沒有顧及母親的擔心,他雙手從母
親胯下繞過,托住母親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將母親拋起,只等母親下落
時,穩若磐石的站在地上的雙腿會向上發力,將自己的大雞巴徹底送進母親體內


  「啪,啪,啪,啪,啪……」連續密集的幾聲後,會突然一個脆響,司天鳳
已經開始堅持不住,酥麻的快感從子宮開始擴散開來,她越發控制不了自己。忽
然,司天鳳感覺背後一緊,一條同兒子一樣粗壯大雞巴,竟然從後面偷襲過來,
藉著自己下落的空擋強行破開後庭的菊花蕊,肏入了進去!司天鳳只感覺自己整
個人都要被分成兩片了!可後面的人卻趴在她耳邊膩聲道:「孩兒同時肏母親前
後兩個洞,母親感覺如何?」她已經明白,這是張奇峰又用上了那分身之法,只
是沒想到會用在和自己上床上!

  後庭的撕裂疼痛和前面如潮快感交替摧殘司天鳳的神經,終於她再也堅持不
住,張嘴大喊:「哇……哇……啊!嗚」剛喊了幾聲就被張奇峰用嘴封住,司天
鳳躺倒在地,但她還是能清楚的感覺,背後的「張奇峰」正在繼續姦淫著自己的
後庭。在辛勤勞作將近兩個時辰後,張奇峰已經清楚的感覺到母親洩身了十幾次
,他自己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不是平時的尋歡作樂,不需要強行壓抑,張奇峰將
母親香舌吸入自己嘴裡,穩穩咬住,在母親一陣反擊後,突然將一股熾熱的元陽
送向母親陰關,母親如遭雷噬,螓首狂擺,身體更是震顫不止,四肢漫無目的的
舞動,接著,母親陰關如同春陽融雪般迅速被攻破,積累了許久的元陰之氣洶湧
而出,張奇峰在吸收那些元陰的同時,密切的關注著母親體內的動靜。不一會兒
,元陰不再流出,他知道,機會來了!於是,他敞開精關,將濃縮了自己生命精
華的精子,混合在濃熱的元陽真氣中,送入母親子宮!

  「嗚……」司天鳳再次被燙得手舞足蹈,如同癲瘋狀,張奇峰不顧母親的可
憐相,用力的將她身體壓住,將大雞巴死命的頂在母親子宮中!一股股的陽精打
在母親子宮裡,翻滾洶湧,他不住的運功催逼,盡可能的將射乾淨。而母親的騷
屄壁也如同活了一樣,在地震般的震顫同時,開始有規律的從騷屄口向裡的收縮
,盡可能的將精液搾取乾淨!

  風住雨歇時,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司天鳳四肢散開,整個人如大字型躺
在地上。張奇峰也累得不輕,看來這傳宗接代,跟平時淫樂還真是不一樣。可即
便是累成這樣,他也心滿意足,能夠讓母親受孕,那無疑是他最高興的事情!由
於直接將陽精射進了子宮裡,所以,司天鳳騷屄口雖然流出不少愛液,但卻沒有
白濁的陽精流出。張奇峰休息了一會兒,將母親面對面的抱在懷裡,再次將雞巴
送入了母親騷屄,然後將母親外袍給母親披上,自己則抱著母親盤膝而坐,睡著
了。

  張奇峰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黃袍加身,母親則是一身皇后的服飾,抱著自己
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受封。而司天鳳也做了個夢,夢見兒子射進自己體內的精子
很快就有了歸宿,自己不停的給兒子生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





  第六章 大亂起

  一夜的纏綿,天快亮了,張奇峰才抱起母親走到後帳,放到了床榻上。母親
的面色已經恢復了紅潤,如嬰兒般細膩,看得他心裡又冒起火來,忍不住親了親


  當他站直身體,將雞巴從母親騷屄裡抽出時,一股濃稠的白濁精液也跟著流
了出來,如同一道小瀑布般,從母親騷屄口直落到床榻上。看來自己射進去的精
液是夠多的,連母親那片孕育了自己的沃土都不能盡數接納,自己可是直接射進
子宮的!先給母親蓋上毯子,以防止寒露之氣侵入,又將一個作為凳子的馬鞍墊
在了母親大腿根部,這樣屁股被抬起,精液就不好流出了。

  忽然,張奇峰心裡一動,他悄悄的來到大帳門口,猛地一掀開門簾,一把將
外面站著的人抓住,帶進了大帳。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義姐海明珠!「姐
姐你怎麼不進來?難不成你不想弟弟了?」張奇峰涎著臉,壞壞的說道:「虧我
還朝思暮想著姐姐。」說著親了親海明珠白皙的面頰,卻沒想到海明珠將頭一歪
,怪聲怪氣的說道:「想我嗎?怕是想娘多吧?」她酸味十足的說道:「你孝敬
母親倒是全力以赴,雖然設了聲音幛,可站在外面都感覺得到大帳在顫悠!」張
奇峰笑著喊冤:「娘是九天飛鳳,她動靜大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這滋味姐姐不
是不知道,莫非好了傷疤忘了疼?今日娘親可救不了你了!」

  以前海明珠和義母一起侍奉自己這個寶貝弟弟丈夫,雖然多是義母先上,讓
他發洩一通,然後自己再接上,可先禁受不住的還是自己。那一刻,讓人咬碎銀
牙,魂飛魄散的刺激,讓她食髓知味,雖然明知是死卻也要撲上去。昨晚她就想
進來跟弟弟好好親熱一番,可她截殺潰敵,廝殺了半夜,回來後安排好軍務,又
沐浴一番,已經太晚。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弟弟丈夫在帥帳裡做什麼,看著那震顫
的營帳她強壓著慾火去休息。但天剛濛濛亮就再也睡不著,前來一看究竟,沒想
到卻被張奇峰候個正著。

  「你真是沒良心,人家日盼夜想的都是你,可你倒好,只會欺負人!」海明
珠嘴裡說得酸酸的,可手卻開始悄悄的解開衣衫,張奇峰淫笑著,一邊幫忙一邊
說道:「姐姐不用生氣,弟弟馬上就疼姐姐!」三兩下便將礙事的衣物除掉,海
明珠那比不過司天鳳豐滿,但卻更加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展現在了張奇峰面前。

  他雙手分別握住義姐胸前那對淑乳,碾動幾下紅豆般的乳頭,海明珠只覺得
兩道電流分別從乳頭直鑽而下,漸漸匯成一股抵達蜜穴,躁動難耐,瘙癢的感覺
越來越清楚,而丹田中那一團小火苗也越燒越旺漸成燎原之勢!

  「姐姐,你等不及了?」張奇峰忽然放開她的淑乳,一手輕輕在她玉戶一鉤
,竟然已經滿是晶瑩的愛液,滑滑膩膩的有如稀蜜。海明珠俏臉兒一別,說道:

  「你就是欺負人,看人家丟醜,還來取笑人家!」張奇峰笑容十分淫褻,摟
過海明珠說道:「姐姐這是哪裡話?小弟正要好好疼疼姐姐,如何會取笑?」說
著輕輕轉過她的俏臉,深深的吻了上去。海明珠再也守不得矜持,雙臂將張奇峰
那偉岸的身軀緊緊摟住,一雙櫻唇任憑其品嚐,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姐姐,等大事定了,我天天疼你,好嗎?」張奇峰將海明珠抱起,本來也
算是高挑身材的她到了張奇峰手裡,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獸,被雄獅猛虎捉住一般
的無助。熾熱的身體被放到冰涼的帥案上,海明珠忽然一驚,感覺身體下面有些
異樣,隨即一想,便說道:「你和母親也是在這裡玩樂過吧?」正準備大快朵頤
的張奇峰不由得奇怪道:「是,我們確實在這裡做過,不過姐姐怎麼知道的?」
海明珠一撇嘴,但還沒有說,張奇峰就猜了出來,說道:「這些東西又母親的也
有為夫我的,娘子莫不是嫌棄嗎?」他一提「為夫」海明珠本來壓在心底的,跟
他已有婚約,如果不是因為柳蟬兒的事情,很可能這時候已經是正式夫妻的事情
又被勾起。歎了口氣,說道:「唉,你呀,不知道日後要欠下多少風流債,又有
多少姑娘被你坑了!」

  「放心,我一個都不會負了!」張奇峰沒有說笑,輕輕的吻住她的櫻唇,舌
頭強橫但溫柔的擠入那溫熱的口中,捲起丁香放肆的品嚐。海明珠本就燒旺的慾
火更加熱烈,激烈的做著反應。兩具火熱的胴體交纏在了一起,戰場上英姿颯爽
的海明珠此時如同一條美麗的大蛇,充滿力量的身體將張奇峰雄健的身軀纏得緊
緊的,二人結合處密不透風,強烈的充實感填滿了海明珠的每一寸神經。

  在和母親盤腸大戰的戰場之一,平時用來發號施令,讓久經沙場的眾將不敢
有絲毫不敬的帥案上,張奇峰奮力的和海明珠廝殺著。海明珠早已沒有了矜持,
恢復了戰場殺敵的豪氣,尖叫聲不絕於耳,聲音更是直透帳頂。如果不是設下了
結界,只怕整個軍營都能聽到這個平日裡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將軍,發出的那與
殺敵時迥然不同的叫聲。似呼救,似乞求,有悍不畏死的強橫,更有飛蛾撲火的
熱情!

  「啊……哈……用力!親弟弟,好丈夫,呀……把我肏穿了!」每一聲呼喊
都是發自心底,雖然被結界限制住無法傳出,但被真氣激盪起來的空氣卻使整個
大帳發出駭人的震顫,即便是在夜色下,仔細觀察也能發現!當然,為了防止手
下發現異常,而耽誤自己的好事,司天鳳特意安排訓練兵卒在大帳外三十步開外
巡視,除少數親衛可以到距離大帳十步位置稟報緊急軍情外,其他人等靠近大帳
按奸細論處!

  外面還只是濛濛亮,帳篷裡面卻是春意盎然!張奇峰將海明珠的雙腿分開扛
到肩頭,粗碩堅挺的大雞巴,凶悍的出入在海明珠那雖有淫液充分潤滑,卻還是
顯得有些狹窄的玉道裡。緊湊的空間被龐然大物悍然侵入,每次插入,都會將淫
液擠得四散飛射,而抽出時,則因為被擠干了裡面的空氣,而將海明珠的穴肉都
粘帶出來。讓剛剛衝上巔峰的海明珠被迅速拉下來不說,還直接拋入痛苦的十八
層地獄,反覆的在快樂和痛苦間穿梭,早已經失去了自我!她已經不再是高高在
上的將軍,而是一葉孤舟,被張奇峰狂暴的拋上滔天巨浪浪尖,然後又毫無憐憫
的打入到深邃的谷底。這還不算完,每一次衝擊,都是那麼用力,身下堅固的硬
木帥案都發出的「吱吱扭扭」的抗議聲!

  張奇峰雙手從海明珠臀下抄過,穩穩的端住她那緊實而有力的腰肢,每次下
衝的同時都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懷裡,這樣更加加重了衝擊的力道。碩大堅硬的
龜頭,一記記重擊在海明珠蜜穴最深處,那陣勢似乎都要將她擊碎了!「也許自
己真的會這樣被他肏死!」海明珠神情已經開始恍惚,迷迷糊糊的,她已經不知
道自己洩身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每次洩身後,稍稍清醒些的神智卻不能讓自己
身體休息,因為有一個強悍的入侵者,在自己身體裡肆意的馳騁,耀武揚威著!

  而每次當自己因為極度疲勞而要失神,甚至暈過去時,也是那個殘忍之極的
入侵者瘋狂的衝擊,讓自己很快又癲狂起來!

  一波波的高潮讓海明珠胯下淫水氾濫成災,愛液從雞巴和騷屄壁那緊密的縫
隙裡滲出,卻如同清泉一樣滴落到帥案旁的地上。忽然,海明珠感覺到一絲異常
,張奇峰那本就大得有些嚇人的雞巴一個勁的猛漲,她頭腦中靈光一閃,身體同
時也爆發出突破極限後的力量,努力的配合著那越發狂暴的衝擊,張奇峰要到頂
點了!果然,一番幾乎將她肏穿碾碎的搗動後,張奇峰突然向前一挺身體,大雞
巴猛地突破花芯阻攔,侵入到海明珠火熱的早就為孕育生命做好準備的子宮中,
「呃……」一聲低沉的吼叫,火熱得幾乎將玉人燙焦燒著的陽精射出,在狹窄的
子宮裡四散飛射。

  「啊……」海明珠一聲慘叫,身體如被抽了筋一樣,緊緊的將張奇峰摟住,
任憑其用最後的力道做了個垂死的掙扎,然後身體一軟,壓在了她的身上。海明
珠被熱精一燙,也再次高潮洩身,子宮全力的不停一縮一縮的,配合著騷屄的振
顫,將盡可能多的,來自張奇峰的精液收擄到自己的空間中!暴風驟雨的帥帳裡
終於雨住風收,抵死拚殺纏綿的二人此時的情況各不相同,海明珠渾身濕透,如
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香汗淋漓。張奇峰雖然也是出了不少汗,喘氣有些急促
,可卻是神態自若,愜意輕鬆。他將海明珠洩出的元陰徹徹底底的吸收個乾淨,
在運功煉化的同時,龜頭的馬眼處也不時吐出元陽,既修補那受損的陰關也可以
補益其身體,使其子宮更加的活絡!

  一連數日,張奇峰都是帶著母親等四處去「查看敵情」,不過,這個時候庫
斯卡婭女戰士已經投降歸順,西奴人大敗虧輸下,被連續幾路伏兵和追兵突擊,
早就逃到了喀爾共山口外,在那廣闊的大漠荒原上逃命呢!所以,所謂的查看只
能是藉口,真正目的自然是躲開軍中將士的目光,到荒山野嶺那廣闊天地間,去
打野戰,去享受那無拘無束的樂趣!

  這天,選定了「查看」區域,張奇峰提前讓庫斯卡婭兵團在那片地區周圍設
定了警戒線,自己則帶著母親,義姐,還有十三女衛,及趕回來的布桑莫蘭等,
自己的眾多女人到了區域中心。一個沙漠中的小綠洲,有一座不大的山丘,一股
清泉從山上洞裡湧出,流淌到山下,彙集成一個水潭。張奇峰找到了這麼一塊沙
漠中天堂所在,計劃是在此設點駐軍,作為一個天然的兵站來使用。不過,在設
立兵站前,自然是要好好帶眾女享受一番的。可眾女或羞澀,或大方地剛剛開始
脫衣服,張奇峰眉頭就微微皺起,他伸手一招,一隻紙鶴出現在他手中!

  赤紅的顏色,這是自己交給軒轅朗和鄭安邦的最強的紙媒,速度最快,而且
傳達的距離最遠。但因為不好煉製,所以,一共也就給了他們五個,如果不是十
萬火急的事情,是不可能用上的!打開紙鶴,裡面的內容更是讓他震驚,張奇峰
火速看完後說道:「都快些穿衣服,我們要趕快回去了!」說完將紙條交給了走
過來的母親司天鳳,自己跑到岸上,在露娜等人服侍下開始穿衣服。司天鳳接過
紙條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定南王妃嚴珍麒舉兵造反,魯陽王貴喜攻擊涼山口
不成想退回自己封地,但封地卻被賈無凜和干盛公二人領兵奪取。

  布林格爾率軍與二人交戰數次,雖然奪取了一些地方,但大部分封地還在二
人控制之下,破釜沉舟的貴喜向澀谷諸部去借兵不算又說動了土谷蠻,羅剎等派
兵。而南方的交蠻想趁著嚴珍麒征戰中原的時機,也到帝國來打打秋風,可又懼
怕嚴珍麒留下看家的那十萬兵馬。最後他們聯合了烏奴、羌蠻,以部分兵力吸引
軒轅英部注意力情況下,大部從軒轅英部與嚴珍麒部中間地帶穿過,侵入中原彭
州,宗州等地。這下,帝國是真的亂了!

  「母親,咱回京師!」張奇峰做了決斷,「西奴人已經傷筋動骨,無論漠羌
還是羌蠻,包括莫達汗國在內,都不會饒了他們。而這些國家間只要隨便拉住一
個,就可以不讓他們聯合起來,那麼帝國西陲也就不再有什麼大戰。所以,留十
萬人馬鎮守,在乃堆拉山口內留五萬人做後援,應當就足夠。」他想了想,說道


  「這些跳樑小丑鬧起來正好,咱正可以趁機掃平宇內,還天下一個清平!」
「先去穩住京師?」海明珠問道:「京師內外八衛已經全部控制,重新整編的御
林軍也基本上整頓完畢,守住京師,將來敵逐一擊破,應該勝算還是不小的!」
「只是要想辦法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能讓他們聯合起來!」司天鳳說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小姨,她從小就任性,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
事情來!」張奇峰看著母親,說道:「若孩兒與小姨對陣,當把母親關起來,不
讓上戰場!」不止司天鳳,連旁邊的海明珠等都是被他說得一愣,但很快就明白
了他的意思。他不想讓母親在自己的兒子和嫡親妹妹間為難,這樣的選擇實在太
過痛苦!「不過,母親也放心,但有一點可能,孩兒絕不讓小姨和孩兒對陣!」
司天鳳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到他懷裡,親了又親,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你認為,我的計劃不好?」此時,遠在南疆,準備攻打進入中原第一個險
關盧南關的嚴珍麒正在自己的帥帳裡看著地圖。她身邊,那個曾經在定南王身邊
出謀劃策的中年秀士正在給她解釋著:「直攻京師,則可以直接改朝換代,但無
疑也把自己放在了風口浪尖上。麒麟軍雖然精銳,但若是和整個天下作戰,也是
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還有火鳳軍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發難!」「哼!
」嚴珍麒冷冷的哼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可帝國幾個主力兵團都是出自司天
鳳一系,若是真和他們慢慢較力,也還是我們吃虧呀!」「但也不是沒有勝算!
」甄煥章說道:「張家表面上實力強橫,可卻有他們的弊端!」看甄煥章自信滿
滿,嚴珍麒知道他不會騙自己,便問道:「你說說,他們有那些弊端?」

  「首先一個就是張家實力太過強盛,四大異姓王中,屬他們最突出,那麼他
們就如同站在了風口浪尖上,自然而然的成為眾人的目標。那麼只要有機會,誰
不會想聯合起來搬倒他們?」甄煥章說道:「所以,鋒芒太露就是他第一個弱點
!」「征討麗句國,平定胡蠻人入侵,虎山關外的兩個兵團就沒有停止過征戰。
雖然後來用整編的羽崖騎胡蠻騎驅逐了藍富的御林軍,又大敗莫達汗國的騎兵,
可無論是他們的幾個主力兵團,還是後來整編的兵馬,都是久戰之師,因此,這
也是他們的一個不利之處!」甄煥章又說道:「久戰的疲兵和蓄勢待發的生力軍
相比,到底有多大差距?大帥不會不知道吧?」「這倒也是,不過,軒轅英,王
子安兩部卻沒有過什麼大戰。」嚴珍麒說道:

  「王子安部上次大戰,還是平定倭奴時候,而且用兵規模也不是太大。軒轅
英幾次驅逐烏奴,羌蠻來犯,也都是小規模的騷擾,沒有什麼大的動靜,最重要
的是……」說到這裡,她有些遲疑,秀眉微蹙的說道:「司青鳳那裡還有二十五
萬騎兵,那可是常年跟羅剎人拚殺出來的,不能小視!」「可問題就出在了司青
鳳身上!」甄煥章說道:「司青鳳是德忠王正妃,雖然都說德忠王是天閹,不能
行人道,而導致夫妻關係極度惡劣。可若是幫助德忠王登上皇位,則司青鳳順理
成章的是皇后之尊,而且是個有兵權的武皇后,這誘惑不能說小!反過來,若是
她幫司天鳳呢?張奇峰登上皇位,最多也就是封她個誥命之類的,而且,說不定
,還會因為要除掉德忠王一系,找藉口將她也剷除,大帥以為,她會做何選擇?


  「至於王子安和軒轅英二人,就他們此前的表現來看,雖然他們對司天鳳感
恩戴德,但絕是輕易為了這份恩情就能起兵的人。就是說,永安王若是得勢,他
們不會反抗,但若是不得勢,要他們打破雙方均勢,也不是那麼容易!」甄煥章
忽然笑道:「司天鳳治軍雖然嚴厲,但卻是以大局為重,她帶出來的部下也是一
樣。要他們去跟司天鳳為敵固然不可能,但要他們去幫著司天鳳四處征戰,而導
致黎民百姓遭殃受罪,甚至讓外敵有機可乘,他們也不太可能做!」嚴珍麒點了
點頭,說道:「這也是他們的短處之一!」「所以,屬下以為,當今之計是,造
出進攻京師的聲勢,但要放緩速度,讓他們回京去,和皇帝先鬥個死活!然後,
再聯合其他兩個王府,皇帝勝利了,則逼迫其給予我們更大權力,永安王府勝了
,則索性興兵征討。那個時候,雙方已經鬥得筋疲力盡,即便是獲勝也必然是元
氣大傷,其他兩家的實力如何能與大帥相比?還不是大帥一言九鼎?」嚴珍麒被
他說得十分認同,看著這位美艷冷酷的女統帥點頭的樣子,甄煥章不由自主的吞
了口口水,自己多年來夢寐以求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帝國北部,涼山口外,廣袤的草原上,魯陽王貴喜在兒子布林格爾的護衛下,帶
著從草原各部拉攏來的二十餘萬騎兵,正有些緩慢的殺向自己的關外封地。他不
是不想直接南下攻破涼山口,進而直擊京城。而是上次的攻堅戰實在讓他清楚了
,草原騎兵在野戰之外,各種戰法的陌生。特別是攻城戰,也是二十萬人,進攻
只有兩萬人把守的涼山口竟然打了七天,硬是打不下來!白白錯過了大將軍藍富
作亂,朝廷無暇派兵增援,那兩萬孤軍獨自抵抗的絕好機會!考慮再三,他還是
借兵去恢復自己的封地,那裡在帝國建立前,就是自己家族部族的領地。後來,
木憐星開始統一帝國國土,祖先率兵入關相助,木憐星感激之下,將那裡及周邊
很大區域都作為自家封地賞賜給了自己家族。作為胡人中最善於經營的月赤人後
裔,他的家族一直努力的經營著這片土地,力求將自己的根基打實坐穩!可這次
自己兵行險招,將守衛封地的私兵都帶了出來,結果沒有拿下涼山口不算,還反
而被賈無凜干盛公二人趁著兵力空虛而奪取了根本,這讓他如何甘心?

  「必須盡快奪回封地,不然自己絕不會能長久!」貴喜催促著士兵們加快行
軍速度,同時也讓布林格爾,自己這個寄予厚望的長子,率領麾下最精銳的青狼
衛作為先鋒先去開路。布林格爾自幼成名,東天柱石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可幾
次作戰,非但沒有長臉不算,還落得了個「敗仗將軍」的名號,他也急需挽回自
己的聲譽!一萬青狼衛,三萬月赤人其他部落的騎兵,共計四萬人,浩浩蕩蕩的
殺向魯陽王封地,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羅剎國營地,女王瑟琳娜的大帳裡,此時燈火輝煌。雖然地處北國,天氣遠
沒有帝國其他地方溫暖,但女王王帳裡的人們卻都是一絲不掛的!作為羅剎帝國
最高統治者,女王瑟琳娜正躺在自己的睡榻上,享受著眾多男寵的服侍!她其實
是躺在一個男寵的身上,男寵下面那條大雞巴則直插入女王后庭中。女王的雙腿
分別被兩根金絲編織的繩索套住吊起,當然,腳脖子處墊上了柔軟的獸皮墊。女
王雙腿間正跪著一個男寵,由於高度的關係,他是跪在一個小軟凳上,正在全力
以赴的,將自己的雞巴抽送在女王的蜜穴裡。前後夾棍固然刺激,可女王顯然不
會如此就滿足,她兩隻手個握住一條粗壯的雞巴,另有一個男寵騎跨在她身上,
雞巴直接送到了她嘴邊。她一會兒將面前的雞巴吞吐一陣,一會兒又嘗嘗手裡抓
住雞巴的味道,同時大戰五個壯男,氣勢不可謂不驚人!

  淫靡的廝殺持續了很久,女王位置不變,但她周圍的男寵們卻換了一輪又一
輪!但是,連她身下那個進入她後庭的男寵,在換班時候,都是只在交換位置一
瞬間才抽出雞巴,以便不讓女王的享樂被打斷。在持續了三炷香的時間後,女王
終於有了反應,她無論手上的力量還是身體的扭動都越發的激烈,但那些男寵們
雖然心裡害怕被她抓斷雞巴,卻也不敢躲閃。「啊……終於來了!」女王一聲尖
叫,身體繃緊,頭向後仰去,好一會兒,整個人才軟下來。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顫顫悠悠站起身的女王一臉的怒容,不用說,那
些男寵也明白,她今天根本沒有盡興!「每次都要十幾個人一起上,還要費這麼
多時間才讓我有感覺,你們還是男人嗎?」女王越罵越生氣,「我每天要做的事
情很多,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享樂!」她想了想,說道:「聽著,從今天開始,誰
要是能讓我在半小時內高潮,我就封他做親王!」在羅剎帝國,親王的地位雖然
不像帝國四大異姓親王這麼高高在上,可也是至高爵位!除了享有封地,俸祿等
常規的優厚待遇外,也會有例如免死等特權。而女王說的這個親王,是相當於女
王丈夫實際的地位,所以,說不動心那絕對不可能。問題是,十幾個人都不能將
女王服侍滿意,一個人誰能做到?還是想想算了。

  看他們一個個蔫頭耷腦的樣子,女王越發的來氣,罵道:「都給我滾出去!
」男寵們魚貫而出,侍女們端著熱水毛巾和衣物等進來,或給女王擦拭身體,或
幫女王清理痕跡,這時,女王身邊一個女官說道:「女王陛下,您對於那些男寵
不滿意嗎?」這個女官是女王的親信,深知道女王的情況。羅剎國地處極北苦寒
之地,國人身材多比較高大,女人尤其豐滿。嚴酷的自然環境,練就了他們強健
的體魄和對外擴張的天生慾望,同時也讓他們對男女之事十分隨意。因為環境對
於新生兒的影響很大,很多孩子都是未成年就夭折了,所以,羅剎人民風放蕩,
對於男女之事限制很少。

  但由於羅剎女人身材高大豐滿,所以,這就使得她們天生深溝大壑,下面的
空間極難填滿,慾望也就難以滿足。瑟琳娜女王更是明顯,她十四 歲便嘗了魚
水之歡,一發而不可收拾。後來,發現越來越少有男人能滿足自己後,便在每次
對外征戰時,俘虜的男性中尋找擅房中術者,將其編成自己的男寵帶在身邊,以
便隨時行樂。這期間雖然也發生過幾次俘虜欲擒住或殺害她的事情,可女王本身
身手就不錯,沒有一次陰謀得逞的,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不過,最近女王慾火越
發的旺盛,眼看就無法滿足了,作為她的親信,貼身女官自然是心知肚明。

  果然,女王說道:「這些沒用的東西,看他們下面東西長得不錯,以為會有
些本事,才留他們一命,沒有處死他們,也沒有讓他們去奴隸營做奴隸!沒想到
,現在竟然越來越廢物了!」「陛下,我聽說,在大夏帝國有一些奇怪的秘術,
修煉過的男人可以很輕易的讓女人達到高潮,並且久戰不殆!」女官小心的說道
:「陛下若是有心,臣以為可以讓人去尋找一下試試。」「我也聽說過!」女王
想了想,卻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說道:「眼下大夏帝國正在混亂,正是征服
他們的好時機,先擊敗司青鳳的軍隊再說!」她忽然冷冷的一笑,說道:「聽說
司青鳳的丈夫是個閹人,等我抓到她,一定要讓一百個男人給她開苞!」想起這
個女人,她心裡的火氣就大!幾次自己認為都是必勝無疑的仗,硬是被她以不可
思議的手段反敗為勝了!

  司青鳳站在碉樓上,看著下面操練的兵馬,又看看遠處的羅剎國營地,忽然
歎了口氣,走了下來。「自從澀谷亂夏後,帝國也就是安定了十年多一點的時間
,如今居然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亂子,真是多災多難!」前兩天她接到了「丈夫」
德忠王祖壽的「家書」,上面對她噓寒問暖一番後,就說道「帝國之亂已經呈燎
原之勢,而縱觀各方勢力,皇帝表面上還是最強,但已經失了先機,且根本也已
經被抽空,四王現在實力最強悍的就是永安王府。雖然永安王妃司天鳳是她親姐
姐,但如果張家得勢,對她也不會有太多實質上的好處,反而自己若是登上皇位
,則她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后。」雖然自己跟這個丈夫有名無實,而且,從自己內
心裡說不出的鄙視他,可對於自己後面的倒向司青鳳還是有想法的!

  正在她盤算的時候,士兵忽然來報:「稟報鳳帥,永安王和大鳳帥已經到了
兵營外,說來探望鳳帥!」司青鳳眉頭一皺,問道:「她們帶了多少人?」「只
有隨行護衛二百餘人,說是大隊人馬由海將軍率領,返京平亂去了!」司青鳳想
了想,說道:「我馬上去迎接!」本來她對大姐這個時候來看自己,多少有些疑
慮,可在知道只帶了一個護衛隊後,就把這一絲疑慮抹去了。無論是西奴人還是
漠羌人,包括羅剎人在內,都對司天鳳恨之入骨。所以,為了安全,她帶一隊兵
馬甚至更多一些兵馬護送也是合理的事情,反倒是若沒有帶護衛,或護衛極少,
更加顯得有些做作!

  看著英姿颯爽的姐姐,和同樣意氣風發的外甥(她還不知道,其實這個外甥
也是她意氣風發的姐夫),司青鳳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成婚多年,偏偏遇
到祖壽那個廢物,不然,孩子雖然沒有張奇峰這麼大,但也可以在自己身邊給自
己解解心寬了吧?

  「難得姐姐這麼忙,還有時間來看我,妹妹多謝了!」說著司青鳳向姐姐俏
皮的一福,司天鳳也笑顏逐開的說:「西奴暫時不足為患,正好要還朝,我就抽
空來看你,不然,就現在帝國的態勢,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呀!」「小姨好
,外甥見過小姨!」張奇峰看著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有些跳脫的司青鳳,主動搭
訕道:「母親來看小姨,小姨就這麼熱情,敢是外甥來看望小姨就不值錢了?」
司青鳳說道:「成了,你已經是堂堂的永安王爺,說話還這麼跟小孩子一般?」
她拉過張奇峰說道:「唉,我真是羨慕姐姐,有這麼好個兒子,可以為自己排憂
解難幫幫忙,至少能說說話的。」

  「怎麼?你羨慕?」司天鳳笑道:「若是真羨慕,不妨讓他也給你個兒子,
省得你眼熱,我還落得個清閒呢!」司青鳳嬉笑著,和姐姐一起進了兵營,卻沒
有反應過來,姐姐剛才的話裡的語病!為了給姐姐和外甥接風洗塵,司青鳳安排
了酒席,雖然軍中酒席比較簡單,都是些珍禽野味直接燒烤的,但肥肉烈酒別有
一番豪氣。席間,司天鳳問了問妹妹對面羅剎國的情況,以及朝廷發來的物資補
給是否充足等與中原局勢無關的話,剩下的就是張奇峰不時的插科打諢,逗得在
軍中一向冷冰冰的司青鳳嬌笑連連。

  晚上,司青鳳給張奇峰安排了一個大帳,周圍雖然有護衛,但都有一定的距
離,原因無他,她早就看出,張奇峰身邊的這些女護衛跟他關係都不一般!而司
天鳳則被安排到了她自己的帥帳,姐妹兩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聊聊貼己
的話也是正常的。

  「妹妹,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休息吧!」這已經是司天鳳第三次說
要就寢了,可司青鳳卻看出,她根本沒有睏倦的意思。但她想了想,說道:「好
吧,那就睡吧,我就是想姐姐,才說起來沒完的。」躺下不一會兒,司青鳳傳出
均勻輕長的鼾聲,司天鳳輕輕的叫她:「妹妹,妹妹?」看她沒有反應,悄悄的
起身,沒有穿褻衣,直接套上了外衣,出了帥帳。她剛出去,司青鳳翻身坐起,
也是直接套上外袍,跟了出去。

  司天鳳「小心」的來到張奇峰的大帳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又看了看周圍
的情況,覺得安全後,便輕輕的咳嗽一聲,進了帳篷。司青鳳覺得奇怪,起初她
以為是姐姐不放心愛子,來照看一下,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若真只是照看一
下兒子,用得著這麼鬼鬼祟祟的?而且,張奇峰如今也已經成年,雖然是親生母
親,這個時候去照看是不是也有些不妥?隱隱地她心中有了一絲忐忑!可她的身
體卻不由自主的掩到大帳外,運功傾聽裡面的動靜。

  「你怎麼才來?敢是見到妹妹就忘了丈夫親兒了?」張奇峰的話讓她心中更
是一緊。「看來我又要用家法教訓你了!」「祖宗,你小姨跟我說起來沒完沒了
,我這才等她睡著就溜出來的!再說,你來的路上不是剛玩過,哎呀,這些女人
還不夠你用的?」司天鳳的話讓司青鳳更是如墜冰窖,自己如美女戰神一般,高
高在上讓人仰望的姐姐,竟然跟自己的親兒做這等苟且之事?可她心裡雖然怒,
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沒有移動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心的聽裡面二人對話。

  「她們哪裡比得過娘?再說,娘不是還想做正妃,日後要做皇后,不抓緊時
間搶先懷上孫子,孩兒就是有心偏袒也不好說話不是?」張奇峰的聲音越發的淫
褻,司天鳳卻沒有在意,酸溜溜的說道:「怎麼不能偏袒?我是你娘,你是從我
肚子裡跑出來的,現如今又回到裡面,誰還有我跟你近?你就是偏袒我又怎麼樣
?」二人說著話,裡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娘說的沒錯,可到底二嬸,三
嬸她們也都成了孩兒的女人,連二姨也都要懷上孩兒在種,還有姑姑,這都是親
戚,若真是她們挑毛病,總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好說的。」

  司天鳳還沒有說話,張奇峰卻「吃驚」的說道:「娘,您怎麼連騎馬汗巾都
沒有戴?哎呀,都這麼濕了,真是孩兒的罪過!孩兒馬上來孝敬娘!」「別胡說
八道了!快點來,一會兒又弄個沒完沒了,等你小姨醒了指不定要多多少麻煩!
」「呃……」一聲雖然盡量壓抑,但還是穿透了大帳壁,似苦似樂的叫聲傳出,
「輕點兒,你要肏死人家呀!」面對母親的責罵,張奇峰「誠惶誠恐」地說道:

  「孩兒也是愛母親愛的很了!馬上就讓母親上極樂世界!」說著,大帳裡傳
出的聲音就變成有節奏有規律的「吱吱扭扭」聲,這應該是母子二人在裡面桌子
上行雲布雨發出的。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誰會相信這對母子此時竟幹著這樣的亂
倫醜事?司青鳳忽然感覺身體一軟,整個人軟軟的靠在大帳外壁上,她驚醒過來
,但身體卻如同鬆了骨一樣,沒有力氣。最要命的是,襠下那一絲涼意雖然她沒
有受過男女之愛,可這樣的年紀多少也懂得的,乃是女子動情時候的愛液。

  「自己竟然這樣無恥,偷聽姐姐和外甥亂倫通姦,竟然能夠流出這些髒東西
來,真是羞死人!」司青鳳不敢再聽,搖晃著站起身,逃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帥
帳。這時,在大帳裡正努力行雲布雨的張奇峰突然停止動作,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唉,你動呀!」司天鳳正在興頭上,沒想到兒子會突然停止動作,忍不住
抬起大屁股,聳動下體迎向兒子那條害人的大雞巴。「待會兒你可以看看小姨的
樣子,肯定有趣!」「呃,呸,呀!肏穿了!」張奇峰說話的時候猛地連肏了幾
下,肏得司天鳳有些換不過氣來,好容易挨過才罵道:「你肏了你娘不算,還要
你娘幫你勾引小姨,勾引你娘的親妹妹,真是該死,呀!」張奇峰聽她罵自己,
不由得下面使壞,將大雞巴突然猛地一頂,頂入了母親子宮,淫聲道:「敢罵你
夫君?莫忘了夫為妻綱嗎?」母子兩個赤身裸體,如同兩條人形肉蟲,糾纏在一
起。時而地上翻滾時而桌子上激戰,直殺到司天鳳連續洩身七八次,沒有一絲力
氣後,張奇峰才在其體內爆發。「娘,你才是我的最愛!」看著滿臉春潮還沒有
退去,汗滴如珍珠般不停滾落的母親,張奇峰動情的親了又親,司天鳳知道愛子
這是真情流露,雖然無力回應,但眼神中也滿是愛意!「二姨已經是兒子的人,
小姨若也是兒子的妾室,則母親三姐妹就都一樣,沒有高下之分。而且,若是不
拉小姨下水,孩兒怕她日後會跟母親在沙場上兵戎相見,那樣豈不是母親最大的
悲哀?」

  「娘知道,你是為了娘!」司天鳳緩過些力氣,摟住張奇峰,說道:「你一
會兒若是恢復了,就再跟娘來一次,娘想早點懷上你的孩子!」張奇峰抱著母親
親了又親,說道:「母親放心,孩兒有把握,下個月這個時候,母親就該有孫子
的消息了!」司天鳳剛要說話,卻是一愣,剛才因為射精而軟掉的大雞巴,竟然
在自己騷屄裡又變粗變長,而張奇峰也再次開始了耕作!「兒子現在就開始努力
,一定不讓母親失望!」其實不用他說,司天鳳已經有了切身感覺,每次大雞巴
的搗入,都幾乎要將自己搗碎一樣,強悍的衝擊力,讓在戰場上八面威風的女統
帥都有些吃不消。

  隨著張奇峰那強悍的衝擊,司天鳳明顯感覺自己的子宮已經完全充血,曾經
孕育出過生命的地方顯然又做好了再次迎接新生命的準備!

  司青鳳好容易回到帥帳,看看外面天色,應該沒有過多久,可這一路跑回,
她感覺好像過了很長時間似的。抄起桌子上的水壺,將一壺水一飲而盡,但胸口
還在不住的上下起伏。現在她腦子裡亂急了!照理說,作為一個威震四方的統帥
,就是眼前山崩地裂也該不動聲色才是。可此時的司青鳳,表情神色卻與尋常女
子無異,甚至更加不堪!說到底,母子亂倫通姦實在還是有些太過驚人,且是自
己的嫡親姐姐和外甥在亂倫,司青鳳自從和祖壽婚後一直沒有過男女敦倫之事,
對於床第之歡她的想法非常複雜。既有期盼,又有恐懼,既想嘗嘗這讓人不知是
苦是樂的滋味,又擔心自己會突然改變這麼多年一貫的習慣。

  一頭栽倒在床上,司青鳳卻是死活睡不著,一腦子混亂,她突然翻身坐起,
想了想起身又出了大帳,悄悄潛回張奇峰的大帳外。

  此時張奇峰大帳裡,已經是風住雨停,但司天鳳還沒有睡,還在跟張奇峰小
聲說話著。

  「娘剛才可滿意?」張奇峰調笑母親道:「孩兒孝順母親還算舒服?」司天
鳳小聲罵道:「你這個冤家!欺負自己娘親都欺負成這樣,白眼狼一個!」司青
鳳有些管不住自己,鬼使神差的竟然靠近帳篷側面縫隙處,輕手輕腳的撥開幾層
帳篷布後,湊上去看。裡面的情景一迎入她眼簾,立即將她鎮住了!十三女衛東
倒西歪的睡了一地,十個女戰士首領情況也差不多,特別是女王茉兒珠,和露娜
一起並排撅著圓潤的大屁股,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顯然是已經暈了過去。張奇
峰正坐在床榻上,赤身裸體的抱著同樣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的司天鳳,一邊把玩
著母親那豐滿成熟的身體,一邊跟母親甜言蜜語調情著。

  「男女之事竟然能這樣?」司青鳳眼睛被張奇峰胯下那個大東西吸引,雖然
她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對這種事情多少也有些瞭解。特別是,在軍中,除了
她的親衛女兵外,基本上都是男人,平時因為戰事緊張,也多不太在意這些事情
,即便是洗澡時候,往往也是男女象徵性的區分一下。可就她模糊的記憶中,似
乎還沒有見過這麼巨大的雞巴,而且,以前見過的雞巴好像也沒有張奇峰這條這
麼--好看!

  「母親,上次和二姨在龍床上玩,二姨說,若是孩兒登上大寶,要封她做皇
后。」張奇峰似乎隨意的說了一句。司天鳳問道:「你答應她了?她比娘年輕,
漂亮,你封她做皇后也是正常,好歹是娘的親妹妹,不是外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
人田了!」「母親真的不吃醋?」張奇峰戲謔著逗母親,說道:「那不怕孩兒要
少時間孝敬您?」「就你那害人的東西,真後悔當初沒割了他!」司天鳳嘴裡說
得狠,可卻下意識的將那條已經軟綿綿但尺寸還是十分驚人的大雞巴抓出來,親
了親龜頭,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瘋了,瘋了!」司青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自己這個姐姐和她兒子都瘋了


  忽然一股涼風吹過,她心裡又是一驚,胯下已經是濕乎乎的一片。剛才回到
帥帳時昏昏沉沉的沒有顧上,這時才想起,還沒有換褲子呢!司青鳳逃回了自己
的帥帳,樣子別提有多狼狽,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張奇峰
的預料。雖然小姨走了,可張奇峰卻有信心,自己已經將淫根深深的種在小姨的
心裡,她想抹也抹不掉!

  母親,二姨,小姨,再有一個自己就能湊成四駕之乘,讓誰上呢?應該還是
嚴珍麒最合適吧?





  第七章 小鳳抉擇

  一連兩天,司青鳳都盡量避開張奇峰,似乎欠了張奇峰什麼似的。

  終於司天鳳看出不對,看個沒人注意的空當,拉住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兒子
問道:「你小姨這兩天怎麼總躲著你?該不是你把她也……」她用遲疑的目光看
著張奇峰。

  而張奇峰卻嬉皮笑臉的說道:「該不是把小姨怎麼樣了?嘻嘻,莫不是母親
想把小姨也拉下水,跟二姨一起服侍兒子?那兒子可是求之不得呀!」聽了他的
回答,司天鳳卻是相信沒有騙自己,說到底,雖然兒子弄了那麼多女人,她心裡
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可卻也知道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份量,絕非其她女人能夠
動搖的。

  「別貧嘴!」司天鳳有些出神的說道:「你小姨的脾氣你不瞭解!表面上,
她沒有你二姨那麼風風火火的,什麼事情都不藏,什麼虧都不吃。可她若是認準
一件事,那就一條路走到黑,任誰也拉不回來!」張奇峰知道母親是怕自己處理
不好,惹了小姨,給自己增添麻煩,不由自主的來到母親身邊,將她輕輕的摟在
懷裡。

  「當年她嫁給德忠王祖壽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雖然她表面上沒說什麼,可
我卻知道,她從心裡不願意這麼親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賭氣,同時也
是她認為自己可以用別的方式抗爭!」司天鳳細聲述說著當年的往事。

  司青鳳嫁給祖壽後不久,就開始領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壽後來也陸續納
了幾個側妃,卻一直沒有所出,所以,市井傳言,都說他是天閹,無後之人!可
司天鳳卻記得,當年祖壽少 年時也是個風流種子,也喜歡個沾花惹草的,如果
是天閹,怎麼會有風流的名聲?她心裡一直有個比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
妹司青鳳做了手腳!

  這個想法未免有些荒謬大膽,可司天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沒
有蛛絲馬跡。加上她常年征戰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姐妹一年中見面
的次數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們三姐妹相聚時,無意中,司天
鳳卻注意到一絲端倪!

  當時,司美鳳剛剛成為貴妃,司天鳳和司青鳳又都打了勝仗,所以三人在司
美鳳宮中喝了不少酒。司天鳳是長姐而且本來也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情況還
好,可司美鳳和司青鳳都喝得有些多了。

  司美鳳忽然大哭,說皇帝開始寵愛魯陽王貴喜的姐姐,安妃宜蓮,對自己十
分冷淡。這次晉封貴妃,其實是姐妹兩個打了勝仗的緣故!

  司天鳳想勸,可覺得都醉成這樣,勸也沒用,不如等酒醒後再開導。可小妹
司青鳳卻不以為然,聲稱如果二姐覺得氣憤,她能讓皇帝哪個妃子宮裡都去不成
!至此,司天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祖壽並非天閹,而是被司青鳳暗算才不
能行人事的。

  「母親可是怕孩兒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閹人,不能孝敬您了?」聽母親說
完,張奇峰雖然心裡暗自驚心,可卻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抓住母親一支豪
乳,揉捏把玩著說道:「聽說西陸有一種車,比尋常車架小,只能坐一個人。孩
兒已經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司天鳳不明白兒子怎麼會想到這麼不
相干的問題,便問道:「怎麼說著你小姨,就跑到車駕去了?」「如何不相干?
」張奇峰淫笑道:「那種車平時用羊來拉,可孩兒卻想讓母親,二姨和小姨三姐
妹來駕車,不知屆時會是怎麼一番光景。」「你……」司天鳳又氣又惱,捶了他
一下,說道:「越來越不像話,哪有讓娘給你當馬駕車的?你這個不孝的兒子,
真氣死我了,打死你!」嘴上說的狠,可手上動作卻是輕得不能再輕。

  「我不孝?」張奇峰忽然將司天鳳橫著抱起,說道:「孩兒每次都將母親服
侍得『哇哇』怪叫,那動靜,要說不是樂的,誰會信?」「你……」司天鳳沒想
到他會這麼調笑自己,掙扎著要下來,「越說越沒樣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
麼收拾你!」張奇峰突然一繃臉,「惡狠狠」地說:「好呀,敢這麼對為夫的說
話,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綱的!」說著抱著母親,大步走向
門口。

  此時,二人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見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鳳嚇得大驚,
「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快讓我下來,快呀!」說著話,身體便開始掙扎。

  可張奇峰卻道:「母親再動,孩兒就把整個營地的人都吵醒!」只一句話,
司天鳳便老實下來,如受驚的小獸一般,縮在自己這個膽大包天的兒子懷裡。

  「母親放心,外面沒有人!」聽他這麼說,司天鳳算是放心了些,說到底,
她只是怕讓妹妹的下屬撞見,至於幕天席地的宣淫,她並不在乎,甚至還十分喜
歡的。

  出了帳篷,張奇峰看巡邏士兵還在遠處,便大搖大擺的抱著軟玉溫香的母親
,走到拴坐騎的牲口棚,將領們的坐騎一般都是單獨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發
現。

  「想在這裡做?你動靜可要輕些。」司天鳳以為兒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裡大
戰,最怕的還是讓別人看見,所謂讓兒子動作輕些,其實是怕兒子玩得太開,自
己忍不住叫得動靜大。

  「放心,孩兒不會讓母親不盡興的!」說著,張奇峰將母親爬著放在龍馬獸
背上,自己隨手解開韁繩,也翻身上了坐騎。

  「峰兒,這樣出去,那些衛兵會看見的!」司天鳳大驚。

  可張奇峰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娘子,為夫的如何捨得將你的玉體
讓別的男人看?」說完「啪」的一下,給了那結實渾圓的大屁股一巴掌,腳下一
催,龍馬獸打了個響鼻兒,就出了棚子,向營地外走去。

  這時,櫻子等女忍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騎著龍馬獸,圍在張奇峰周圍,「
王爺,這麼晚了,不知要去哪裡?」眼看著外面,司天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
進去,一個勁兒的把頭往下低。

  而張奇峰卻大搖大擺的一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在她豐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著,出去轉轉,這附近可有能賞月的地方?今晚月色該是不錯的。」
張奇峰嘴上說著話,手上卻越發的毛躁,拇指反覆在司天鳳股縫裡來回撥弄,不
時的點兩下那擠成一叢的菊花蕊,將司天鳳弄得瑟瑟發抖。

  「王爺若是有興致,可以到西邊不遠的望月山,山頂上有個送子湖,湖邊開
闊,正好賞月。」「望月山?送子湖?怎麼有這麼個名字?」張奇峰問著話,手
上卻還是不停,他在玩弄司天鳳菊花的同時,還開始向下探索,對前面的蜜穴也
開始了攻擊!

  「太祖開國時,北方澀谷諸部大汗蒙戈想試探帝國虛實,便派使者,偽稱求
親,到中原面聖。

  太祖知其意,為了讓天下得意生息,送七個帝國美貌之女子與蒙戈汗。蒙戈
汗見送親隊伍雄壯,又有使者將所見所聞稟報,遂打消了進犯帝國的念頭。據說
,送親隊伍途經望月山時,被選中的七個女子思念親人,便在山上向故土磕頭,
以示雖遠隔千里,但共一輪明月之意,從此就有了望月山。」這個衛兵顯然知道
甚詳,而且也算是能說會道,他繼續說著:「至於送子湖,當年有對牧人夫妻,
成婚多年卻未有所出,年近半百時,在此地放牧,無意中喝了送子湖的水,卻有
了孩子,自此,湖水送子的名頭便傳了出去,湖的本名漸漸被淡忘,送子湖倒是
成了正式的名字。」「成,麻煩你了,咱就去送子湖看看,順便弄些水來,讓孤
那些妻妾喝了,看能不能送來個兒子!」說完,張奇峰就要催動坐騎離開,忽然
又想起什麼,問道:「問了半天,你叫什麼名字?」堂堂的親王問自己名字,那
衛兵忙誠惶誠恐的說:「勞王爺詢問,卑職梁秀峰!」「好,有勞!」說完,張
奇峰催動坐騎,在眾女護衛下,出了營地,向望月山飛奔而去。

  「你這個挨千刀的!」司天鳳好容易將懸著的心放下,掙扎著要起來,卻被
張奇峰按住,唯有罵道:「剛才她們遮擋著也未必能遮擋住,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張奇峰看母親真有些生氣了,忙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解釋道:「剛才她們以忍
術放出了遮掩,兒子不也是什麼都沒穿嗎?放心吧,就是當時兒子在馬上和母親
歡和,那些衛兵最多也就是聽見母親叫床而看不到任何景象。」聽了他的話,司
天鳳才徹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說的,能聽到自己「叫床」,不由得大窘,罵道:
「什麼叫床?我幾時叫床了?你就會欺負人!」「當真沒有叫床?」張奇峰忽然
將母親抱起,和自己面對面坐在龍馬獸背上,淫笑著說道:「既然母親不認賬,
那休怪兒子手狠了!」司天鳳心中一顫,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張奇峰
沒有說話,他胯下那條碩大的雞巴就已經將他的內心表現得淋漓盡致!長逾一尺
才大雞巴週身青筋暴露,如烏龍盤玉柱般,繞在棒身上。褪下的包皮露出那紫紅
色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裡更是滲出晶瑩的愛液。

  看得出,張奇峰是準備好大戰一場,以讓母親承認叫床的事實了!

  而司天鳳,此時也沒有了戰場上殺伐的果敢決絕!愛子的孝心讓她著實感動
,不由自主的,下體那條誘人的一線天,愛子降生時經過的密道,裡面也已經是
濕膩膩的。

  看著母親蜜穴口已經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顯得亮閃閃的,張奇峰如何能
善罷甘休?他雙臂用力,將母親拉入自己懷裡,深情的吻上母親的雙唇,「娘,
孩兒定要讓你戴上鳳冠霞帔!」說完完全的將母親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時,雙
臂也順勢抄到母親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親的屁股,將蜜穴和自己的雞巴對正
。「滋……」一聲輕響,如同熱刀切雪一樣,大龜頭所向披靡的擠開母親的兩片
陰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卻依舊依戀無比的騷屄裡。

  「嗚……嗚……」司天鳳感覺身體瞬間被充實,一陣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頭
,讓她要大叫一聲以抒發心中的愉悅。可無奈嘴被封住,只能從喉間發出悶悶的
叫聲!

  一行人已經行進到山坡下,張奇峰催動坐騎,向山頂上衝去,可慘了司天鳳
!雖然張奇峰沒有大的動作,可坐騎跑到顛簸卻使得張奇峰的雞巴如同在以極快
的頻率,反覆衝殺一般。可這衝殺每次又都是淺嘗輒止,被勾起饞蟲的人,看見
饕餮大餐,卻每次只讓吃一點半點的羹汁,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
體,特別是下面,努力的用力收縮騷屄,希望縮緊的騷屄壁,能夠讓自己更加清
楚的感受到兒子那粗壯的大雞巴,有力的侵入!只是,這無異於杯水車薪,難以
徹底解饞!總算是,山並不高,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

  張奇峰手裡抓著韁繩,同時也摟住母親那肥白碩大的大白屁股,一個勁兒的
向自己身體迎。

  「嗯……」司天鳳突然一聲長吟。原來,張奇峰動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將
雞巴頂入母親的子宮裡,死硬的撞在了子宮壁上。

  但就是被肏得白眼亂翻,司天鳳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她努力的扭動腰身,就
盼著兒子能徹底滿足自己。

  龍馬獸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獸,本身就神駿異常。而張奇峰等騎的,更是其中
千挑萬選的,每群龍馬獸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張奇峰和司天鳳都不是身材瘦小
之人,即便他們在背上大刀闊斧的惡戰,胯下坐騎也絲毫沒有吃不住的意思,只
是被環境氛圍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實,母子二人這麼面對面的,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行敦倫之事,已經不是
第一次。可每次外出,無論什麼樣的環境,只要可能,張奇峰總會這樣姿勢,來
讓母親洩身幾次。用他的話說,「就是要讓母親記住,觀音坐蓮就是家法!無論
獎勵還是懲罰,都是這個姿勢!」不過,他說得狠,司天鳳卻明白,兒子對自己
實在是愛煞,本來還曾經擔心,他有了新歡,就會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現在看來
根本就是多餘的!

  司天鳳努力的配合兒子的動作,大屁股一顛一顛地,每次坐到兒子的雞巴最
根部時,都會泛起壯觀的臀浪,別提多麼誘人!

  「母親,咱們去水裡,做對野鴛鴦!」張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淺,忽然來了興
致,也不由司天鳳分說,抱著她,突然一縱身,直接從坐騎背上,躍入水中。

  湖水雖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涼,可這清涼的湖水,根本無法澆滅母子二人
心中那熱烈燃燒的慾火!

  張奇峰將母親放到湖邊灘塗上,扛起那雙豐贅,白皙的大腿,如打樁般肏動
起來。

  湖水沖上岸,侵擾著司天鳳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的後背,讓她已經迷離的心
神稍稍的清醒一下,但隨即,她就會被兒子強有力的肏動,再次弄得魂飛天外,
不知身在何地!

  「母親,孩兒要跟你好好盡孝了!」張奇峰胡言亂語,司天鳳卻是被他肏得
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有「嗯嗯啊啊」的發出那無字真經!

  「頂穿了!」司天鳳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

  張奇峰卻是根本沒有理會,依舊大刀闊斧的衝殺,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自
己整個人擠入母親的騷屄,甚至回到那曾經居住過的子宮!子宮內滾滾熱液被張
奇峰的雞巴粗暴擠壓,從花芯和棒身間的縫隙激射而出,如溫泉熱流般,纏繞在
張奇峰粗大的雞巴上。

  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粗大,跟母親的騷屄契合得可謂天衣無縫,密不透風。

  潺潺熱流,搜刮得張奇峰說不出的舒服,更是讓司天鳳樂得「嗯嗯啊啊」的
,搖頭晃腦,不知是苦是樂!

  張奇峰越玩越有興致,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母親雙腿分開,分別扛在肩頭,
身體的重量完全靠大雞巴與母親騷屄及子宮的接觸支撐。堅硬的大龜頭,如打樁
般,一下下生生擊在母親花芯,那架勢,就像要把母親搗碎一樣,殘忍,狂熱!

  忽然,正忙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的張奇峰心裡一陣悸動。

  而那幾個已經被眼前景象侵擾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女忍,更是直接的看
到,這對幕天席地、行大逆不道的敦倫之事的母子周圍,湖水赫然起了變化!

  一陣陣漣漪從母子為中心的地方開始向四周擴散,波勢越來越大,甚至將湖
面上襲來的波浪都頂了回去。而司天鳳是躺在沙灘上的,波勢也傳遞出很遠,在
鬆軟的沙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波浪般的痕跡。這下,發出震顫的源頭也被一眼看見
,正是司天鳳那碩大渾圓的大白屁股,圓墩墩的大屁股,正好處在圓心,足以說
明其中心的地位!

  而作為中心裡的張奇峰,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和母親合為了一體,一股
熱流在丹田內形成,盤旋數轉後,進而向下,經大雞巴,緩緩的流入母親體內。

  與此同時,母親體內也有了同樣的一股,明顯帶有祥和之氣的熱流,緩緩的
形成,卻沒有流出。而是盤踞在母親子宮裡,纏繞,輾轉,每當自己的大雞巴侵
入時,熱流就會在龜頭頂端盤桓一番,溫潤的感覺,讓張奇峰幾欲將自己生命的
精華吐露出來!

  司天鳳在兒子強有力的衝殺下丟盔棄甲,自她從軍以來,戰場上可從來沒有
過這樣的慘狀!一頭秀髮四散開來,如幕布般散落在沙灘上,白皙的肉體,鬆鬆
垮垮,如同脫骨一樣,在張奇峰衝擊下,無力的震顫。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洩身了
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洩身前,被兒子帶上浪尖的心要跳出來的感覺,是那麼讓
人心悸,咬碎銀牙地,讓人難以忍受。可隨之而來的,如火山爆發的快感又是那
麼的酣暢淋漓,讓自己美得不知在天上還是在人間!在矛盾的心情下,她感到自
己快要抵受不住,從心底泛出的無助感,讓她倍覺淒涼,兒子這是要將自己活活
肏死呀!÷她一狠心,也是徹底豁了出去,奮力的將大屁股上台,悍不畏死的將
蜜穴迎向兒子的大雞巴,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快要到最後的崩潰了!

  張奇峰此時的感覺卻是,母親子宮突然變成一張小嘴似的,一個勁的將自己
的雞巴往裡吸,吸力之大,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他也是強弩之末,在奮力抗爭
一會兒後,突然他雙眼圓睜,精光暴漲,雄腰如裝了機括一樣,瘋狂的抽送。大
雞巴如同大鐵錘一樣,一記記的撞在母親花芯上,子宮裡。突然,母親子宮內盤
桓的那股真氣和自己龜頭馬眼射出的真氣相遇,立即如膠似漆的粘合在一起,同
時將自己丹田中形成的炙熱真氣不住的吸過,兩股真氣在母親子宮裡交匯,揉合
,不同於被採補之術奪走內力,這股真氣是隨著發生隨著自己溢出。

  二人的四肢百骸無不舒暢異常,「哦,啊……哇……」司天鳳再也忍不住,
突然的吐氣開聲,大叫起來,聲音四處傳播。而張奇峰也感覺到腰眼一酸,怒吼
一聲,死力的搗動幾下後,將大雞巴往母親騷屄裡一頂,盡根沒入!母子的配合
簡直是天衣無縫!

  此時的張奇峰雙腿用力猛蹬,竟然深深的陷入泥沙裡!

  司天鳳則雙腿緊緊的纏在愛子腰間,如蛇盤兔般,絲毫不放鬆,雙臂也是扣
在了兒子寬闊的背後,雖面色慘白,雙眼緊閉,也未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靜靜定在沙灘上。櫻子等嚇了一跳,記憶
中,母子如此激烈的做愛也不是沒有過,只不過每次司天鳳雖然都被張奇峰肏死
過去,身體卻也都是繃住一會兒,然後就會鬆弛下來。而且,張奇峰無論如何都
不會累倒!可這次,司天鳳將張奇峰緊緊纏住,一刻鐘還沒有放鬆不說,張奇峰
竟然也有些精疲力盡似的,眼看著就閉上眼睛,伏在母親身上睡了過去。

  「怎麼辦?是把主人送回去?還是……」小葉有些慌張的問櫻子,而其她幾
個女忍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神都是一樣的,都是在詢問她。

  只是此時的櫻子,心裡也是沒有一點主意,她試著查看了一下二人的脈息,
發現都十分沉穩。司天鳳面色逐漸恢復如常,還越發的紅潤,張奇峰的呼吸也逐
漸平復,她料定二人應該無礙。看了看周圍環境,湖面上已經開始起風,吹在身
上十分舒服,可二人剛才經過那麼激烈的「戰鬥」,渾身汗毛孔都張開著,被吹
到可就比較麻煩!但如果移動,該如何移動?知道這對母子想要生命的傳承,如
果這時候移動她們,會不會對此有影響?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忽然明子和朋子先後發現了異常,「什麼人?站住!」
隨著二人的呵斥,其她人也迅速的忍者刀,鐮刀等兵器,擺開陣勢準備迎敵。

  「是我!」聲音不大,而且很熟悉,可櫻子等卻不敢怠慢。

  此人走到如此近的地方才被發現,除了因為眾女都在關注張奇峰母子外,其
本身功力也絕對不能小視!

  可當來人快走出黑影時,櫻子還是認出了對方,和司天鳳極其相似的身形,
還有說話的聲音,正是司青鳳!

  「是小鳳帥!」櫻子向司青鳳躬身行禮,而其她幾個女忍也跟著行禮。

  司青鳳面無表情,她走到母子二人身邊,將手裡拿著的一個斗篷展開,罩在
了張奇峰背上。吩咐櫻子道:「動作輕點,就這麼把他們送回去,這時候切不可
以讓他們著風。」說完,轉身就走。

  而櫻子等也忙將母子二人輕輕的托起,準備抬著回營地,反正距離也不算遠


  可剛抬出去沒多遠,司青鳳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裡有副軟兜,用來抬正合
適。」果然,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邊,並列立著兩根用布裹著的木桿,打開後正
是一副軟兜。

  看著天色已經有些發白,櫻子說道:「快把主人抬上來,我們要盡快趕回營
地,天亮施展隱術要麻煩太多。」軟兜被橫著固定在兩匹龍馬獸背上,張奇峰母
子也被同樣橫著放到了上面,通靈性的龍馬獸,在女忍的驅趕下,一起奔回了營
地。

  ***    ***    ***    ***

  坐鎮京師的鄭安邦已經有好幾天睡不好覺了!南方嚴珍麒引兵北上,一路所
向披靡,的玉州,華州不用說,本來就是定南王府的封地,可谷州雲州這兩個蕩
魂江南的大州也都被佔領,這下嚴珍麒的勢力就真有些麻煩。今日接到南方傳來
的戰報,說是距離稍遠的安海州也有三個府縣被麒麟軍攻破,而繞過麒麟軍留在
防地的兵馬,從其與軒轅英部中間溜過來的那支交蠻人,還有後來跟過來的烏蠻
,都被嚴珍麒後隊擊敗,除了首領被斬殺外,其餘降兵歸順了嚴珍麒,被其放在
前部做攻城的先鋒部隊!

  嚴珍麒治軍與司天鳳區別很大,凡有觸犯軍法者,特別是臨陣抗命的,都是
從嚴處理,絕不手軟。就這一點來說,倒是和大將軍藍富頗有些類似。只是,相
較於藍富,吝嗇賞賜,每次都把盡可能多的戰功獎賞據為己有,嚴珍麒在這方面
從來不含糊。凡殺敵立功的軍士,都是盡可能多的獎賞。

  賞罰並重,所以,對於嚴珍麒,其部下將士是既害怕,又敬重,所以能無往
不利。

  對於投降的交蠻等,嚴珍麒的做法更加簡單,攻城時直接命令他們打頭陣,
凡立功的,除了賞賜金銀外,還准許其回家。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賞賜,那些被
麒麟軍打得從心眼裡膽寒的交蠻,便不顧一切的衝鋒陷陣,只盼望能夠早日回家
,與家人團聚。

  不過,與前面幾座城池順利攻下不同,作為安海州州治所在,安海城卻一直
攻打不下來。

  安海太守林嘯雨在得知麒麟軍造反後,第一反應就是要囤積糧草,並且,準
備抵禦攻城的器械。當赤著腳,扛著攻城梯的交蠻人順利衝到城下,並且認為,
這個城池最終會像前面幾座大城一樣,只要自己揮舞著平頭刀衝上城牆,那些守
軍就會乖乖的獻城投降時,城頭上突然潑下來的滾滾熱油著實讓他們嚇了一跳!

  滾燙燙的熱油澆在那裸露的身體上,頓時冒起了白煙,「哇!」「啊!」慘
叫聲此起彼伏。

  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隨著衝到城下的交蠻人越來越多,城牆上的熱油
似乎不夠了。這些交蠻人心裡憋足了怒氣,正要再向上衝,城牆上卻扔下無數支
火把來!油本來就容易著火,守城軍在燒油時,還特意加了其他助燃的藥石,火
把拋下後,離城近的那些交蠻人立時燃起大火,成了火人。他們四處亂跑,徒勞
的想將身上的火焰熄滅,可擁擠的人群又能跑到哪裡?反而是將周圍不少同是沾
到熱油,卻沒有被火把碰到的人引燃。

  一傳十十傳百,著火的人越來越多,眼看著遠處蜿蜒如火蟲的交蠻兵想往回
跑,不用嚴珍麒下令,後面督戰隊上前,操起連弩便開始射殺。有的交蠻兵又往
回跑,可看見那些著火的同伴,散發著燒糊的氣味,拚命的掙扎,他們又再次折
返過來。

  如此反覆幾次,他們身上的火也已經將他們吞噬,能在地上翻滾的都是少數


  看到眼前的景象,嚴珍麒有些皺眉頭,再難打的城池她也不在乎,畢竟安海
州城的防禦只能說合乎兵法。想要阻擋她縱橫天下的麒麟軍,那無異於螳臂擋車
。但如此一來,進攻的態勢就要受挫,如果不能及時攻到江北,佔據那些險要關
口的話,則自己率先造反的優勢就將完全失去,甚至還要承擔成為眾矢之的的危
險!

  「麒帥,可命攻城車出擊!」嚴珍麒身後一個相貌清臒,滿頭銀髮臉上卻是
沒有一絲皺紋,肌膚如孩童般潤澤的先生般打扮的人說道:「火速攻下此城,才
可以去北進中原,立於不敗之地!」「琪琪,神農先生說得對,只有佔了那些個
險關,才能進退自如,相時而動。」甄煥章神情很是親切,可卻沒有注意到,嚴
珍麒聽了他的稱呼,眉頭猛地皺了一下,但旋即又解開。

  「神農先生,依你之見,若是不打此城,直接繞道入朱雀湖,向江北進軍如
何?」嚴珍麒非常在意行軍速度,畢竟只有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才能更節省自己
的實力。

  「安海州之所以叫安海,是因為從此城往下,蕩魂江水面寬闊且水量充足,
可以威懾直至出海口的平安。此城若不佔領,則麒帥背後總有一個鐵蒺藜,隨時
會扎你,讓你無法全力去對陣前敵!且朱雀湖水面寬廣,若是將幾十萬將士都運
送過江,需要的船隻卻不好籌措,唯有打下安海州後,才能利用那港口中的無數
船隻過江。」「就依先生所言!」嚴珍麒下令道:「命發石車,攻城車出擊,今
日必須攻下此城!」看高大的攻城車,和堅固的發石車被推到前沿,嚴珍麒的心
思卻突然一陣波瀾,自己連京城中的家人都不顧及,就這麼急匆匆的起兵,為的
是什麼?

  為了起兵,嚴珍麒安排了不少,但對於京城中的家人,她只是給去了一封密
信,讓三日之內逃出京師,然後就開始起兵造反。可三天時間,夠不夠讓家人逃
到安全地帶,至少是暫時的脫離危險,她都不知道,也根本沒有問。

  「呯!」發石車發出的巨石,撞在了城牆上,發出的巨響,將嚴珍麒的思緒
帶了回來。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尤幸,周圍人沒有注意到。

  ***    ***    ***    ***

  和安海州城下的激戰比起來,好處西南第一險關的盧南關卻是平靜得出奇。

  盧南關地處玉州北部山區和中部平原交界處最後的關卡,也是最險要的一處
。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崖,而關前不遠處就是蕩魂江支流豐江,從豐江岸邊到關前
只有一個百十丈寬的空場兒,而豐江兩岸,也都是懸崖峭壁,根本沒有可以用來
登陸的灘塗。如果要過江,除了那些飛架兩岸的滑鎖,只有一座通口橋,是兩岸
最主要的通道。

  「都打起精神來!」看著懶懶散散的手下,高昌鶴一個勁的冒火。他當了多
年金元尉,總算在嚴珍麒出征前,被連升兩級,提升到了都尉,由一個管著三十
人的中隊長,成為守護北城的大隊長之一,憋足了勁兒的要露臉。可看著手下人
一個個和麒麟軍主力相比天差地別的表現,他也是無奈。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
大將軍,率領千軍萬馬,去開疆拓土!

  「老大,咱這關口,上次禦敵還是在澀谷亂夏時候呢,對面是腹地,最近的
外敵離咱們也有幾百里,還有軒轅英的大軍隔著,就是想讓外敵來,也不是一時
半刻能過來不是?」高昌鶴罵道:「呸!你小子除了喝酒逛窯子還知道什麼?越
是安全的地方,越容易有危險,不知道嗎?」看最親近的幾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的
,他又說道:「當年你們不是總嚷嚷著要跟我去主力軍嗎?就憑現在的樣子,他
們能要?」「老大,不提這事也就罷了,你說,當年主力軍到咱們這裡挑人,咱
們比挑走的那些個人都強,特別是你老大。可強不也就是在這裡待著,給人家看
城門?」「是呀,老大,不是兄弟們不上進,是傷透了心了。」「唉,懶得理你
們。」高昌鶴搖搖頭,挎著戰刀去別處巡視,那些人說的都是實情,他卻不願意
打破心裡對憑本事上進的夢想!他不知道,很快,他就將有機會大展拳腳,只是
這個給他施展本領機會的人,實在是意想不到!

  ***    ***    ***    ***

  張奇峰一覺醒來,感覺雖然不累,可也不像平時跟眾女尋樂時那麼輕鬆,倒
是母親司天鳳,面色紅潤,透著成熟。他小心的起身,緩緩的將大雞巴抽出母親
的蜜穴,手裡拿了個閉陰夾,等著看是否還有精液流出來。

  閉陰夾就是個夾子,兩片銅板,用彈簧連接,可以將陰唇夾住,以防止射入
的精液倒流。可他將大雞巴完全抽出後,發現除了少量愛液外,再無東西從母親
陰戶裡出來,才確定經過一夜的吸收,自己射入母親子宮的那些種子,已經全部
被母親留在了子宮裡,這下才放了心。

  「服侍母妃!」張奇峰一聲令下,女衛們服侍他洗漱穿衣,女忍則端來溫水
,給司天鳳擦拭身體。

  母子二人在灘塗上盤腸大戰,沾上的泥沙不少。而且,司天鳳的私處更是沾
了許多愛液,此時摩擦產生的沫子已經凝結在那些烏黑的陰毛上,形成一捋一捋
的。

  張奇峰穿戴整齊後,司天鳳也已經醒轉,她剛穿戴好,就有女衛來報,司青
鳳來了。

  「姐姐睡得可是安好?」司青鳳表情有些古怪,雖然她努力裝的無所謂,只
是擠兌姐姐兩句,可眼神中那一絲慌亂卻根本沒有逃過張奇峰的眼睛。

  「多謝小姨,昨晚母親睡得特別的安好!」張奇峰這麼直白,讓司青鳳有些
招架不住,但沒等司天鳳來打圓場,她就直接說道:「成了,你們的事情我不管
,我不能跟姐姐作對。」說完又道:「我軍務繁忙,一會兒還要去巡營,就不送
姐姐了,請勿要怪罪。」看著她出去,張奇峰和母親笑著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
,司青鳳已經下了決斷,至少不會和自己為難。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慌裡慌張的?」司青鳳奇怪自己的不安,但只要一想
到這幾天,所見所聞姐姐和外甥間,母子亂倫的事情,她的感覺就怪怪的,說不
清楚。

  「其實她們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司青鳳自欺欺人的想到:「反正與我
無關,我犯不著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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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更新間隔時間夠長,生活要忙的事情太多。下周可能又要出遠門,無奈
,還是無奈。前四集只好就此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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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2-4 16:50 編輯 ]
作者: zhangyong0082    時間: 2012-11-30 04:52

第八章奇巒顯神威

  不比北疆,京城此時天氣真是讓人熱得難以忍受!張奇巒一絲不苟的挎著伏
魔劍,昂首挺胸的在城牆上巡視著,不是他不熱,而是比起炎熱的天氣來,他更
在乎兄長的托付!當然,他也還是輕鬆的,一身錦緞做的軟甲,身後還有人給打
傘遮陽,而另一邊三個給他跟班的家將就受罪了,要給他扛著那條鎏金鏜。沒辦
法,誰讓自己這位主子一根筋,辦事認真呢?不過他們也是聰明,這個時候的張
奇巒外有燥熱天氣帶來的外火,內有糾結於兄長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內外煎熬下
正是一肚子怒氣,誰惹了算誰倒霉。偏偏事有湊巧,就有這麼一位不顧死活的主
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如果是別人,張奇巒肯定藉機會發作一下,發發憋著的火氣。可來人不是別
人,正是張奇峰反覆叮囑他,要言聽計從的兩個人之一的鄭安邦,一下子,憋足
的氣又洩了下去。「二爺,別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來張奇巒只是不敢拿鄭安邦撒氣,可聽了他的話,卻立即來了精神,看著
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覺得不是那麼彆扭,那麼有揍他的衝動。問道:「
什麼大事?是大哥來消息讓我出戰了吧?」

  看他著急,鄭安邦也不敢跟這位急脾氣的二爺繞圈子,說道:「也不是讓你
出戰,不過確實是發生了大事,軒轅先生請你馬上回大將軍府去商議對策!」

  對於軒轅朗,張奇巒可沒有像對鄭安邦這麼不在意過!一來是鄭安邦為人本
就隨意,看著怎麼都不會覺得該尊重,軒轅朗卻是一派宗師模樣,看著怎麼都不
敢不尊重。二來也是鄭安邦用計,效果往往比軒轅朗更加明顯,但卻是無所不用
其極,管他是否拿得上檯面,都會用,只要能勝利!軒轅朗做事可謂算無遺策,
即便是算計對方,往往也是明著算計,陽謀多於陰謀,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讓人
折服!

  所以,當即張奇巒安排手下人繼續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稟報外,忙跟鄭安邦
下城,趕向自己的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本來是御林軍大將軍藍富的府邸,可張奇峰出征時,將京畿城防交
給了張奇巒,張奇巒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御林軍大將軍。而張奇巒年齡漸長,
正好也該獨立分府,便索性搬了出來。雖然自己對兄長那是完全徹底的崇拜至極
,可也知道兄長和家中那些女人的事情,很多都不是該讓旁人知道的,自己也盡
量躲開些好,至少省得尷尬。相較於永安王府,大將軍府無論從規制還是裝飾上
都差了不止一級!永安王府作為親王府,用的是暗黃色琉璃瓦,府門前的台階是
八級半,只比皇宮低半級。王府內的房子也是六進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禮堂


  這些都是親王府的標準規制,只是作為帝國最頂端的四大親王的府邸,比起
其他親王府邸來同樣規制下,建造的規模卻更大。而且,王府大門也比其他親王
府的府門多兩個,共大小七座正門並列。這些都是當年木憐星為了顯示對四王的
特別優撫,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軍力--御林軍的統帥府邸,大將軍府就規矩多
了!六扇正門,青色琉璃瓦頂,三進院落,前面是公堂後面是內堂。張奇巒騎著
龍馬獸一個勁的加速,鄭安邦卻是騎的普通馬匹,根本追不上,後面一個勁的喊
:「大將軍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

  可張奇巒卻不理他,一道風兒似的回到府中,將坐騎交給下人,自己徑直奔
大堂而來。「軒轅先生,什麼事兒這麼急著把本大將軍叫回來?」

  自從當上大將軍,張奇巒連稱謂都不由自主的變了。「大將軍辛苦,先歇歇
喝口水,下官慢慢說。」

  看軒轅朗不著急,張奇巒卻一邊接過下人送上來的毛巾擦汗一邊說道:「慢
慢說?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至於把我從城上叫下來?我可是連城都沒有巡視完
呢!」

  「哈哈哈……大將軍坐下別急,反正也是下官先說情況,大將軍聽就是了。


  聽了軒轅朗的話,張奇巒也覺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算
是踏實了下來。「前幾日暗衛來報,說是京師外圍,有不少形跡可疑之人活動,
特別是京西泰州象州一帶,臨近要道山裡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這些山匪數量很
大,幾個大的營寨合計下來怕有萬眾。可蹊蹺的是,他們平日裡很少出來活動,
打劫百姓客商的事情更加未見。開始時我想可能跟南邊定南王妃起兵有關,定南
王府中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卻一直沒有確切行蹤,所以,我懷疑他們是想在京
師附近起事,以為南邊做呼應。」

  「怎麼呼應?這萬把人縱是精銳,打京師也不夠啊!」

  張奇巒忽然想起什麼,說道:「不是想伏擊王兄他們吧?」

  「啊呀!不好!」

  這位有些憨的二爺突然跳起,大喝一聲道:「把爺的披掛坐騎牽來!點兵,
去救大哥!」

  「二爺息怒,息怒,事情沒這麼急!」

  軒轅朗和鄭安邦好說歹說的算是把他按下來,說道:「王爺日前來消息,說
是會率領大軍返京,至少是十萬人馬。天下若有能以一敵十擊敗火鳳軍的兵馬,
下官可真想開開眼界!」

  「這個也是,還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

  張奇巒有些抱歉的向軒轅朗拱了拱手,軒轅朗卻擺手道:「二爺能看出這其
中的關鍵,這一點,王爺知道後一定會高興不已啊!」

  「先生是說,這些人確實是想伏擊王兄?」

  怕他著急,軒轅朗還沒開口,鄭安邦就將桌子上的地圖展開,比劃著說了起
來。「從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這條馳道。而這條路在經過翠峰山,西金
山一帶時,道路會變得非常狹窄。這裡!」

  他指著地圖道:「從錦繡峽開始,馳道由能並排馳騁十輛馬車而不擁擠,會
突然緊縮到只有四架馬車的寬幅。大約十幾里後,到福谷縣境內會恢復到六車寬
的樣子,而且,道路兩邊也是空地,所以,這一段路行進也不會太慢。但進入西
金山的龍開峽後,道路會再次變窄,要過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這一段伏擊,確實用不了多少人!」

  張奇巒盤算著,說道:「若是我用兵,只在兩端狹窄處設伏,以山石滾木堵
塞道路,再用火攻,這樣還真不好對付。」

  「以前自然不怕,誰也不會冒這個險!但現在的情況,咱就必須有所準備!


  鄭安邦說道:「今日收到主公飛鷹傳書,讓加強京師防守。說是要把府裡通
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爺派來的死士,挑一些頭腦的進行審問,若是能交
代出老王爺下落的,可以饒命,否則一律處決!」

  「啊?為什麼?」

  張奇巒一時想不明白,問道:「那些死士是張家祖上就豢養起來的死士後人
,忠心也只是忠心於族長,此時的族長已經是王兄,還怕他們謀逆不成?再說王
兄和伯父雖然意見有些不合,伯父處理事情,也有欠妥之處,可畢竟是父子,至
於到這個地步?」

  對於這位「二爺」,鄭安邦可以說也是領教夠了!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氣說
服過來,那真不是一般的難!可張奇峰對於自己這個兄弟又是十分重視,如今名
義上,是他在負責整個京城的防禦,鄭安邦輕易不能繞過他來做事。於是,只有
硬著頭皮,來給這位爺解釋。

  「二爺說的都對,可二爺怎麼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沒有被老王爺安插進來的
人?更何況,他們是奉了老王爺的旨意來幫助主公守衛的,就是都是老王爺派來
的人也不稀奇呀!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你也知道老王爺辦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
這麼危機的時候,將王位傳給了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卻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
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爺謀奪他的王位不是一天兩天,他卻一直裝傻,只是暗中
將其算計。可三王爺發現二王爺的秘密,苦勸不要手足相殘時候,老王爺會不知
道?以二王爺為人的謹慎來說,會那麼不小心,被三王爺得知自己的謀劃?而二
王爺刺殺三王爺時候,派了四個刺客啊!正常情況下,三王爺院落外面有多少侍
衛?院牆周圍又有多少?那些侍衛可都是高手,怎麼會就這麼輕鬆的讓刺客摸進
來?」

  張奇巒聽他說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這個……不是說,是二伯將侍衛
們調換了嗎?」

  「問題就在這裡!」

  鄭安邦點他道:「沒有老王爺的手令,侍衛們怎麼隨便調遣?」

  「大伯父幫著二伯父,殺的我爹?」

  張奇巒雖然性子憨直,但卻不傻,被鄭安邦一說,也是疑竇叢生。「可我爹
對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為什麼要幫著害他?


  「令尊固然是沒野心,而且也是個厚道人,可如果沒有什麼好的把柄,老王
爺能隨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樣要有證據才能行事。否則,這殘
害手足的罪名,誰也不會喜歡的!」

  鄭安邦說著又點了他一句,「別的不說,那些死士你我都不認識,就是其中
混入幾個老王爺的心腹,咱又能認出來?」

  「這話雖然有理,可也不能貿然行動。」

  張奇巒想了想,說道:「稍有不慎,讓死士們有所準備,則必然激起其誓死
反抗!那樣一來,費時費力不說,還有可能走漏消息。」

  「這倒是,不過也不難辦!」

  鄭安邦伏在張奇巒耳邊,幾句話就將這位天性憨直的二爺說的頻頻點頭,「
就按你說的辦!」

  忽然張奇巒笑嘻嘻的拍了拍鄭安邦肩膀,說道:「別說,你這酸生雖然酸腐
氣重了點兒,可腦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邊有聯繫?不是他懷疑伯父吧?」

  雖然反應慢了一些,但張奇巒還是想到了。「不管這麼多,反正小心無大錯
!」

  「但王兄那邊怎麼辦?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礙事?」

  軒轅朗說道:「主公已經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馬對付。但下官想,最好還是
由二爺親率一路兵馬去接應,這樣,既多了一層保障,又可以幫王爺抓捕那些賊
人。」

  「這個我也想了,可京師怎麼辦?」

  張奇巒撓撓頭,說道:「京師現在也就是內外八衛,加上步兵衙門改的巡城
營穩當,至於派回來那些羽崖騎和胡蠻騎,說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將軍盡可以放心前去接應王爺,羽崖騎和胡蠻騎,無論如何也絕不敢造
反!」

  看軒轅朗說得信心滿滿,忽然,張奇巒眼睛一亮,說道:「我明白了,難怪
當初王兄讓羽崖騎的將領將家眷都接到京城來享福呢!」

  想通了這一點,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將軍即刻引兵去接應王兄,京
中防務就交給軒轅先生主持,安邦輔助。」

  說完,叫來傳令兵道:「傳令三軍,本大將軍不在京中期間,有違抗軒轅先
生號令者,軍法從事!」

  說完便去點兵準備出戰了。「先生以為這位二爺能辦好這件事嗎?我怕他會
耽誤主公的大事啊!」

  看著張奇巒忙碌的身影,鄭安邦有些不放心。軒轅朗卻笑道:「安邦啊,你
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將軍只是缺少磨練,日後定是上馬定乾坤之人物!」

  「啊?這個……」

  看鄭安邦不信的樣子,他輕拍了一下其肩膀,說道:「不如這樣,我們就小
賭一下,我說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過,不知先生要賭什麼?」

  鄭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我家中有主公特賜的三十年美酒八壇,若
是輸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鄭安邦想了想說道:「也好,若是晚生輸了,晚生就將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時
的名硯送與先生!」

  連續趕了七八天路,饒是龍馬獸神駿,也有些吃不消,張奇峰看在眼裡,與
母親商量,既然離京師已經不遠,且又已經知道有伏兵準備伏擊自己,那索性安
營紮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馳道第一個狹窄處冷雲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經率兵到了伏兵背後,
母親看明日我們是繼續行軍,等伏兵自行殺出好?還是出其不意的先將這邊的敵
軍聚殲好?」

  帥帳裡燈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燭將寬敞的帥帳照得猶如白晝,張奇峰正
和司天鳳一起商量著如何行軍佈陣。只是這母子二人的裝束實在是出人意料,竟
然都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司天鳳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可卻肌膚勝雪,一頭烏
黑的秀髮解開了髮髻,如瀑布般散落下來,真是光可鑒人。而已經完全熟透的身
體更是誘人,大小如小木瓜,卻挺挺的不見絲毫下垂的豪乳,又白又圓,頂上的
肉粉色葡萄粒顫巍巍的,更是將其點綴得可愛無比。豐滿的大屁股越發的圓潤碩
大,似大玉盤一樣,反射著燭光。張奇峰的手臂摟在母親隨不纖細,但卻也緊實
沒什麼贅肉的腰間,大手則扶在母親的胯上,怎麼摸都不覺得過癮。

  「這些兵應該不是嚴珍麒的麒麟軍主力!」

  司天鳳強忍著被兒子逐漸撩撥起來的慾火,說道:「麒麟軍主力距離北地至
少千里以上,上萬人馬就這麼前來,稍有不慎就會暴露行蹤,很容易就會陷入孤
軍深入的境地。嚴珍麒用兵雖然狠毒,但那是對敵人,對於自己的兵馬卻不會如
此魯莽!不是說在接到嚴珍麒起兵叛亂後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馬就撲了個
空嗎?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會有密道之類的逃生所在,他們或是受嚴珍
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當是死士之類組成的。」

  司天鳳身上光溜溜的,可卻被愛子撩撥得慾火焚心,漸漸把持不住起來。

  「孩兒已經命令將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處理,那些死士,相信鄭安邦他們也
知道該如何做的!」

  張奇峰挑逗著母親,自己其實也已經是慾火難耐。這幾日連續趕路,一直沒
時間和母親一嘗魚水之歡。好容易快到京師了,卻又發現了伏兵。

  他本就慾望驚人,在這麼連續激發之下,早就要徹底爆發一次,如今開戰在
即,正好疏散一下悶氣!說完話,他也不換地方,只將母親往帥案上一按,司天
鳳自覺的雙手撐住帥案,雙腿向兩側分開,將碩大的大屁股盡量撅了起來。「你
這孩子,又讓人家這麼個姿勢來,真是羞死人了!」

  雖然是在責備,可在張奇峰聽來簡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著母親碩大的大屁股,將兩片肥厚的臀肉輕輕搬開,淡紫色的菊花正一張
一翕的微微顫抖著,顯得那麼嬌弱無助。他情不自禁的親了親母親那爽滑的臀肉
,又將鼻子伸到母親菊花邊聞了聞,說道:「母親,據說女人後庭體味越重,越
是適宜受孕,一會兒孩兒當放開精關,送出精氣,興許母親能一下子懷上孩兒的
骨肉呢!」

  「冤家,哪裡聽來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
孩子該叫你什麼?」

  司天鳳白玉般的身體已經紅彤彤如飛霞被身,可張奇峰卻正色道:「母親給
孩兒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兒父親,這是萬萬不能錯的!」

  聽他說得認真,司天鳳卻有些為難的說道:「可你爹該怎麼辦?你又如何面
對天下人?」

  「哼!為了母親,就是和父親反目,與天下為敵,孩兒也在所不惜!」

  張奇峰冷聲道:「父親一直對我也不放心,交給我的死士中就摻雜了不少他
的心腹,想探聽我的虛實。而且,他逃出京師後,竟然連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
我說,這分明是在防備我!」

  「孩兒若是能當皇帝,當立母親為皇后,母親生的若是男孩則為太子!我倒
要看看,天下誰能奈我何!」

  說著張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體,卻不提防下面的大雞巴直挺挺的從司天
鳳臀縫掃過,騷的司天鳳不由自主的一躲,張奇峰自己也是驚醒過來。「不說這
些,孩兒先孝敬母親!」

  說著,他淫笑著扶正大雞巴,輕輕向前一送,便抵入母親那濕滑,溫熱的陰
道,「滋……」

  「啊……」

  隨著雞巴肏入時發出的輕響,司天鳳也不顧廉恥的仰起頭一聲長鳴,如鳥王
鳳凰一樣,聲透屋頂!

  張奇峰雙手牢牢握住母親的腰肢,雙腳用發力,將大雞巴死命的向母親蜜穴
最深處頂去。「哼……」

  一聲悶哼,顯示出他的堅毅決然!司天鳳乾渴了許久的身體,在愛子充滿青
春力量的愛撫澆灌下,如乾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潑大雨,迸發出了勃勃生機和活力
,似乎預示著生命的傳承……張奇峰也是憋了好幾天了,成天看著母親豐熟的身
體,卻不能一親芳澤,這種煎熬簡直向像是讓快餓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
而不讓碰一樣。此時的他如上滿了發條機括,雙臂不停的將母親的大屁股拉向自
己身體,同時自己也用力將雞巴前送,小腹與母親大屁股直挺挺的對撞,硬碰硬
毫無技巧,真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大帳裡的燭光變得忽明忽暗,雖然沒有剛
才那麼明亮,卻更加的春色無邊。

  母子二人如同兩隻人形肉蟲,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片刻不得分開。

  張奇峰身材高大,這裡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親司天鳳的好處。二人廝殺
多時,司天鳳已經被張奇峰翻轉過來,仰面躺在帥案上,而張奇峰則還是站在地
上,雙臂抄到母親大腿下面,雙手穩穩的托抱住母親那豐滿的,充滿生命力的碩
臀,大雞巴毫無技巧,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母親的蜜穴。「嗯……嗯……要死了,
啊……要被肏穿了……」

  司天鳳的叫聲也不再那麼高亢嘹亮,她渾身香汗淋漓,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
似的,無助的低聲呻吟。張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濺,但他依舊一絲不苟的,將大
雞巴在母親陰道裡肆虐!司天鳳的淫水出奇的多,以至於愛子那粗壯過人的大雞
巴每次肏入都會將豐富的淫液擠壓出一些,但當大雞巴抽出時,青筋暴露如虯龍
盤柱的棒身會帶出更多的滑膩膩的淫水來!

  二人私處摩擦劇烈,一會兒被愛液淫液汗水弄濕,一會兒又被炙熱的肌膚烤
乾,干了濕,濕了干,留下了白裡泛黃的污濁,使得茂密的陰毛糾結成一縷一縷
的。也許是覺得不夠刺激,也許是覺得不能體現出自己對母親的愛意,張奇峰忽
然雙臂用力,將已經軟綿綿,如一灘爛泥般的司天鳳從案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
,將母親穩穩的抱在懷中。司天鳳無力的爬在愛子身上,身上軟弱無力,可下面
陰道裡的充實感卻讓她沒有絲毫的恍惚!從陰道口直到小腹頂端,自己的肚子已
經被撐得明顯鼓起,真如當年懷著這個冤家時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來承受了!」

  知道張奇峰這一招的厲害之處,司天鳳卻也只有暗自咬牙,準備強撐著等到
那咬碎銀牙,刻骨銘心的一刻。被兒子足足肏了半個多時辰,模模糊糊記得至少
是洩身了五六次,雖然憑借自己深厚的功力,過人的天賦,以及愛子多年的調教
,頂到了現在,但無疑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今被兒子抱著,身體幾乎無有借
力消解他強硬攻勢的方法,全憑真實實力,全身重量幾乎都要靠蜜穴中兒子的雞
巴來支撐,這衝擊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可現在也已經退無可退,自己的兒子
自己知道,無論對自己如何疼愛,在這種事情上,是絕對沒商量的!

  正胡思亂想時,司天鳳猛然被兒子拋起,「啊,啊!」

  先是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輕吟一聲,接著就是身體落下,嬌嫩的子宮被兒
子粗壯的大雞巴強硬突破,發出的淒慘叫聲。張奇峰也不捨得讓母親難過,可他
此時也是騎虎難下身不由己!由於打算給母親下種,他並沒有運氣封閉精關,可
如此一來,他的慾火完全是自然而發,不受任何控制。每次母親被自己肏得高潮
洩身,他都會強忍著慾火讓母親休息片刻,只是這片刻便更加讓他的身心遭到慾
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強烈爆發。他一次次將母親有力的拋起,只在其落下時,上
挺大雞巴,將母親肏得七葷八素,他自己也感覺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姦淫母親,
才能讓自己的慾火得到舒緩。

  司天鳳陰道裡傳來的震顫越來越強,張奇峰知道,母親高潮在即,而自己恰
恰也到了最後時刻,即將爆發。忽然,司天鳳只覺得張奇峰晃動了一下,她沒有
在意,因為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是頭暈眼花,可背後卻傳來了清晰的感覺,有人從
後面抱住自己雙手抓住了自己那對四處亂擺的豪乳揉捏起來。本就是比鄰崩潰如
何受得了這麼突如其來的打擊?司天鳳再也忍不住,她突然迴光返照的來了精神
,雙手扶住張奇峰的肩膀,雙腿用力盤住那健碩的雄腰,大屁股主動上下翻飛,
向張奇峰的大雞巴進攻起來!

  張奇峰也是雙目射出如電光芒,幻化到母親身後的分身幻影也旋即收回,大
刀闊斧的展開了最後對母親的殺伐。一時間風雲色變,大帳裡,燭光突然全部熄
滅,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連續不斷的聲響。「啊……啊
……我不成了,啊……」

  司天鳳終究是血肉之軀,在耗盡心力的瘋狂後,突然身體繃直緊緊的將愛子
保住,如一條潔白如玉的大蛇一樣,將他死死的纏住,陰道壁劇烈收縮,想將那
條張牙舞爪的大雞巴抓住,可張奇峰卻不由分說的將母親壓倒在地,強行將大雞
巴在母親陰道裡抽送,忽然,「呃……」

  一聲虎吼,一股酸麻快感從龜頭頂端直達頭頂百會,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
有力的射入了司天鳳的子宮!

  一發又一發,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司天鳳射得一顫一顫的,無力的抽搐著。張
奇峰不認命的頂住母親,將大雞巴盡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終究到了極限,終於
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軟了下來。大帳裡只剩下二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在迴
響,不一會兒,門簾掀起,露娜等幾個女侍衛走了進來,她們小心的架起張奇峰
,放到了旁邊榻上。安頓好後,又來扶司天鳳,不過,和張奇峰不同,司天鳳是
被直接四個人抬著放到床榻上的。放好後,露娜將一個溫香木的枕頭和一個軟墊
落在一起,墊到司天鳳的臀下,看司天鳳蜜穴口已經被抬起,不擔心張奇峰射入
的精液會回流後,又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小心的塞入司天鳳的陰道裡,最後用一個
絨球塞入進去。安妮和米娜留在帳裡,守護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幾個女侍衛在
露娜帶領下,到了大帳外守護。大帳外最近處是女侍衛,離帳五十步是茉兒珠率
領的十大女戰士,再向外是她們的庫斯卡婭女戰士團。嚴密的防禦下,張奇峰和
司天鳳睡得都很沉,畢竟,作為生命的延續,雖然讓人食髓知味的樂在其中,但
瘋狂過後的疲累也是如影隨形的!

  趕了一天的路,張奇巒率領從外四衛中抽調的兩萬兵馬趕到了西金山下,選
擇了一片開闊地紮下了營寨。「大將軍,前面有個山坳,過去裡面有個山寨有幾
百山匪嘯聚。前兩天去打探時,聽山裡獵戶說,近些時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
,特別是添置了許多房舍。看上去,應該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樣子。」

  「除了這個山寨,還有幾個寨子?要讓萬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聽他詢問,斥侯隊長忙說道:「回大將軍,根據那些忍者查探回來的消息,
還有咱自己打探所知,從冰口到冷雲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應
該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則可以安頓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約萬軍的推
算!」

  「命令立刻安排崗哨,佈置拒馬陷坑,馬上埋鍋造飯,吃完後出值守士兵外
都立刻休息!」

  張奇巒下達著命令,旁邊跟隨而來,做他副將的鶴鳴衛統領劉凱問道:「大
將軍,你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這麼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啊!


  「所以我才讓明天一亮去攻打!」

  張奇巒說道:「大小十多座山寨,還是分佈在上百里範圍內,你說怎麼可能
一起攻打下來?索性,我就大張旗鼓的攻打一座,讓他們認為這只是官軍剿匪!
即便是他們逃了,也不會想到其實是事情敗露,而我們則是來接應王兄的!」

  「大將軍果然神機妙算,不過末將以為,是不是該換換您的帥旗?」

  劉凱指了指上面,說道:「堂堂的大將軍來剿匪,這個實在是……」

  堂堂的鎮守京師,統轄御林軍,並且名義上是京師周邊幾十萬兵馬統帥的大
將軍,居然到山裡來剿匪,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張奇巒想了想,說道:「這樣,
把大將軍旗換下來,換個偏將軍級別的旗幟,這樣就差不多了。」

  劉凱也覺得差不多,畢竟帶著兩萬大軍,級別太低了也有些說不過去,便下
去準備。張奇巒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營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還是憨憨的有些傻
,可實際上他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這可是他第一次獨立領兵作戰,還是為了接
應兄長,千萬不能丟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鍋造飯,士兵們吃過飯後四更天,整齊的
出現在山寨外的空曠地方。騎兵站住兩翼,重步兵持著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
中間有長槍兵夾雜其中。張奇巒一身燦金將軍鎧,頭戴虎頭嘯天盔,手中混元鳳
翅鎦金钂,腰間龍鱗裙,腳上穿著一雙雷獸皮戰靴,真可謂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坐騎,不是龍馬獸,更不是尋常駿馬,而是一匹通體雪
白的獨角獸!獨角獸是西方的一種靈獸,數量極為稀少,在西陸也不多見!

  「賊人聽著,我乃京畿巡防將軍,奉命前來掃平你等山賊,若你等識趣,速
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則,打破山寨玉石俱焚!」

  怕被認出自己的身份,張奇巒特意放下面罩,而聲音隔著面罩發出也起了變
化,這樣就踏實多了。可他這邊叫的歡,對面山寨裡卻是炸了鍋,竟然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官兵的圍剿!「世子,您必須拿主意啊!咱這寨子只有千把人,那些官
軍至少有兩萬,無論如何也守不住啊!」

  秦沖這時候比熱鍋上的螞蟻還急,聽手下這麼說,他氣急敗壞的罵道:「我
拿主意?我拿什麼主意?平日裡你們一個個牛皮吹得上了天,怎麼一有事情就沒
主意了?大爺平日裡養著你們,關鍵時候竟然都是一幫廢物,一點用處都沒有?
難不成讓大爺我去跟那些俗人拚命去?」

  要說欺男霸女,秦沖認第二,在四王子弟裡就沒人敢認第一!可他知道自己
的斤兩,雖然看不清來討陣的將領是誰,可從身形上看,絕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小王爺,咱可不可以去請那位幫忙啊?」

  親信指了指秦沖身後,秦沖也想了起來,忙起身說道:「走,快跟我去請!


  「仙姑可是起來了?」

  站在一座獨立而處的房子門口,秦沖恭恭敬敬的問著:「小王遇到了些麻煩
,要求仙姑幫忙!」

  「我已經知道了!」

  秦沖身後忽然傳來聲音,他忙轉身,只見一個風姿卓卓的女人站在不遠處,
白色頭紗遮住臉面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從其身姿上看,應該不差!月白色的一
身打扮,宛若天仙下凡。可不知為什麼,仙子臨凡卻讓人想頂禮膜拜的同時,更
加有撲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剛才本座已經去前面看過,來人當是勇力過人之
將,本派弟子武功精深者多善細小騰挪之技,戰陣廝殺並非所長。但山寨統兵的
不是你從京中帶來的將軍嗎?難道他們也不能上戰場?」

  「這個……」

  秦沖知道她所說的將軍是誰,那是原御林軍中的一個豹捷校,由於不是藍富
的親信而頗受排擠。後來,被定南王秦守仁發現而收買。這次定南王妃嚴珍麒造
反,定南王府上下在御林軍包圍王府抄家前,主要人物都從密道逃出,一路上率
兵保護的就是他!經「仙姑」提醒,秦沖恍然大悟,忙告辭去找人。看他離去的
慌張,仙姑身邊的侍女問道:「師尊,此子比之其父尚且不如許多,比之張奇峰
更是雲泥之別,如何要扶助他?」

  「輔助他?就是天王老子來幫他,怕是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仙姑一擺手,說道:「九陽門已經傳告武林,宣佈張奇峰為掌門,手握數十
萬雄兵的親王,又是九陽門掌門,若是他得了天下我玄陰派還有立足之地?」

  「師父所言甚是,只可惜了他的九陽之體,若是能得到,怕是破空仙去也不
是不能!」

  聽手下這麼說,仙姑道:「你破不掉他的武功,還吸不動他的元陽?」

  「師尊固然想破空仙去,弟子何嘗不想?若是能輕易收服這樣的爐鼎,弟子
縱然有孝心,卻也未必捨得給師父啊!」

  「哼,聽他說他破去了你的功力,將你收做了爐鼎,莫非你想幫他對我不利
?」

  「師尊真是聰明,弟子正想如此,省得有人跟我爭!那床上的滋味啊……弟
子總是被他肏死也甘願,還真不捨得讓給師尊呢!」

  「你若是能獨立收了他,又何必來找我,讓我平白分一杯羹?」

  師尊冷冷的說道:「待會兒不論這裡事情如何,我們都不待了,直接去西邊
。擒下張奇峰,他的元陽你我各分一半,至於你我的賬以後再說!」

  「既然師尊這麼明理,弟子還能說什麼?那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這對只為利益聯手的師徒,一起向前寨走去,她們,正是尹麗風和徐憐
夢!只是二人雖然一起走,但依舊是各懷鬼胎,尹麗風想得到張奇峰元陽,徐憐
夢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九陽之體對於她們來說誘惑實在是太大。但徐憐夢與張
奇峰之間的關係,尹麗風卻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

  「我乃破敵將軍梁猛!來將通名,本將軍不殺無名之鬼!」

  看對方衣著就知道是在吹牛,張奇巒笑道:「你一個豹捷校居然自稱將軍,
還是有封號的將軍,真是無恥之極!本大將軍的名號你也不配知道,上來受死吧
!」

  一聲大喝後,舞動二百多斤的鎏金鏜,催動坐騎便衝殺了過去。梁猛雖然只
是個豹捷校,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看張奇巒來勢洶洶,也催動胯下坐騎,舞動手
中長槍迎了上來。

  「嗨!」

  張奇巒一鏜砸下,梁猛知道自己硬架肯定不行,便揮起長槍向旁邊一撥,借
勢劃去這雷霆萬鈞的一擊,接著長槍收回,向前順勢一刺,直奔張奇巒胸口!鎏
金鏜是重兵器,可張奇巒膂力過人,二百多斤的鏜,在他手裡如木棍一樣不見沉
重。兵器被撥開,他隨即收回,看著槍尖殺到,用力向外一磕,「開!」

  勢在必中的一槍被他生生磕開,梁猛只覺一股大力傳來,雙臂麻木,虎口都
差點崩裂,忙用力握住,否則槍就被磕飛了!

  一個回合下來,只是電光火石的事情,二人坐騎衝過,隨即掉頭又衝回來!

  已經知道張奇巒厲害,梁猛明白不能力敵,便在掉轉馬頭時,悄悄從馬鞍下
取出竹節鋼鞭,藏到槍桿下。二人眼看又要衝到一起,張奇巒揮舞鏜耙一個橫掃
千軍,夾雜著奔雷之勢襲來,梁猛忙身體後仰,躺倒馬背上,堪堪躲過。他猛地
坐起身,在二人錯馬時抽出鋼鞭大喝一聲:「著!」

  朝張奇巒肩頭打下,張奇巒冷哼一聲,左手鬆開兵器,向上一抓,如信手捏
來般將梁猛的兵器抓到手裡,不等他反應,順勢一提,就將梁猛那百多斤的身軀
提了過來!

  將梁猛夾在腋下,張奇巒策馬歸陣,後面敵軍中衝出四將來救梁猛,可張奇
巒的坐騎是獨角獸,那四人所騎都是駿馬,卻實在追不上如風的速度。回到陣中
,張奇巒將梁猛往地上一扔,說道:「綁了!待回去後再審問!」

  說完就調轉馬頭準備再次上陣殺敵。「大將軍,不用綁,已經死了!」

  聽士兵這麼一說,張奇巒回頭一看,只見梁猛口吐鮮血,舌頭還露在外面不
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說道:「就這麼點能耐,還敢自稱將軍?連個豹捷校都不
配!」

  吐了口口水,一揮鎏金鏜,再次衝上陣前。

  四將已經殺過來,他也不答話,大喝一聲:「賊將休要猖狂,爺爺這就送爾
等歸天!」

  看他兩回合便生擒梁猛,而且,看樣子梁猛已經被他生生夾死,四將知道眼
前之敵不好惹。可戰陣之上,退縮不得!只有硬著頭皮廝殺。但見張奇巒鎏金鏜
一揮,砸向當前之敵,眼前對手眼看這招凶狠,可他的本事連梁猛都有所不如,
情急之下,直接橫過大刀雙臂用力向上一挺。「嗨!」

  一聲厲喝,接著「喀嚓」鎏金鏜沒被磕開,倒是精鋼所製大刀桿被生生砸斷
,連人帶坐騎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只一下便殺了人,其他三人更加慌亂,
一人舞動方天戟,砍向張奇巒腰間,張奇巒反應極快,抽回鎏金鏜,用後桿向外
一磕,要磕開來襲的兵器。可這時,兩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長槍一用長刀,
同時向張奇巒身上招呼過來!

  如此凶險,在張奇巒背後壓陣的副將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主將,還是如今權
勢滔天永安王的弟弟,這要是有個閃失,只維護主將不力的罪名就夠自己喝一壺
的!但這麼遠的距離,他就是想上去救也來不及。可也就在他眼淚快下來的時候
,張奇巒手底動作瞬間加快,先磕開砍向腰間的方天戟的刀鋒,接著人向後躺,
同時將鎏金鏜從另一側掄了一圈,將一副刀槍硬是磕了開來。而用長槍之人力道
不足,長槍把持不住,竟然飛了出去。看著滿手鮮血,他倒是機靈,撥馬掉頭就
跑!

  他這一跑,剩下兩人也慌了,也要逃。可張奇巒要的就是他們遲疑的一刻,
鎏金鏜一揮,先轉身要逃的用長刀之人剛跑出去沒幾步,被他砸中後背,雖然馬
匹前衝減了幾分力道,但依舊不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敵,被他打得口噴鮮血,手裡
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沒了活氣。用方天戟之人趁著這空當逃得遠了些,眼看
過了戰場一半,張奇巒也不追趕,從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準其背後就是一弩!
弓弦響動,敵將應聲落馬!

  再看敵軍,這時候才發現,竟然已經開始潰逃了!「殺!定要剿滅了這一般
山匪!」

  隨著他鎏金鏜的揮動,壓陣的副將才醒悟過來,下令盾牌兵後面的弓弩手射
擊,萬箭齊發!接著,步兵居中,騎兵兩翼,一起掩殺過去。張奇巒一馬當先,
對面山寨寨牆上的弓弩手也射來箭矢,可都被他擊落。偶有幾個射中的,卻無法
穿透他身上的寶甲,也掉落地上。很快,張奇巒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牆的敵
軍對射。張奇巒部用的都是連環弩,雖然人數上比對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卻要大
的多。很快,寨牆上的弓弩手就被壓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則直接被射殺。

  「大將軍,是否攻打山寨?」

  張奇巒看了副將一眼,說道:「不是帶了幾個雷石炮嗎?架上,給我打!這
裡的兵丁比山賊強不了多少,應該是定南王府的家兵為主!再打一通,估計就差
不多拿下了,到時再強攻!」

  聽了他的話,副將立刻將輕型雷石炮架好,開始攻擊。摧枯拉朽般,山寨被
打破,只是看斃俘的山匪中,並沒有頭領樣的人物。

  「說!把你們知道的都從實招來,不然,別管本大將軍沒耐性!」

  張奇巒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嘩啦」一聲,桌子居然被拍碎了。噤若寒蟬
的匪徒們更加害怕,副將怕張奇巒再發怒,忙說道:「不怕你們知道,這位就是
永安王的弟弟,御林軍張大將軍!你們不說,只有死路一條,若是說了,賞百金
,另封官職!」

  他比張奇巒瞭解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讓他們感覺到威脅,還要讓他們感覺
到利益,這樣就容易要實話了!

  「對!說吧,你們當中誰官職最大?自己說了也成,一樣有賞,不然,等別
人說出來,死都不讓你死!」

  「將軍,我們這裡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親衛總管,更是世子的親信
!如果不是被飛來石頭砸暈,他肯定也跟世子從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親衛總管,你他娘的是什麼?將軍,他隨沒有職
務,卻是世子的親隨,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誰都詳細。他跑的比我還快,就是
不知道怎麼也被抓住了!」

  「沈三兒!你少血口噴人,老子怎麼是世子親隨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墊背
啊!」

  張奇巒怒道:「閉嘴!」

  看著被嚇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問其他人道:「你們也都不說嗎?」

  「既然如此,大將軍,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經挖好了!」

  「好,就這麼辦,我也懶得理他們了!」

  「將軍饒命,他們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們互相說的職務!」

  「杜狗子,你小子找死啊!」

  胡老六還沒罵完,張奇巒忽然撿起一片碎木片,朝他膝蓋一扔,「噗!」

  「啊……」

  聽悶響,該是將他膝蓋骨打碎了。「你繼續說!」

  杜狗子忙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都是王府裡的家兵,有的是外莊的護院,
安排我們在這最後一個寨子,說是安全,只要護住世子就成了。具體的事情只能
問他們兩個,我們都是打零碎的,實在知道的有限。」

  「別的就不知道了?」

  看張奇巒臉色冷峻,杜狗子嚇得打了個突,豆子大的汗滴就沒停過。忽然他
想起什麼,說道:「對了,我們都是從京裡逃出來的,王府有一條密道,可以通
到城外十五里的外莊。另外,我們逃出來那天,聽胡老六說過,是王府得到消息
,御林軍要來抄家,應該是御林軍裡面有王府的人吧?」

  「就這些?別讓我一點點的問,我可沒那個耐性!」

  杜狗子再也堅持不住,「撲?」一聲跪下,腦袋如搗蒜的亂磕,「大將軍饒
命啊,小的家有八旬老母,下有三個妹妹,求大將軍開恩,我真不知道別的了!


  「你多大年紀?」

  張奇巒鄙夷的問道:「你也就是二十來歲,下面還有三個妹妹,你老母都八
十了,她多大生的你們?也真夠有本事的!你爹本事也不小,多大年紀還他娘的
能硬起來?」

  「哈哈哈哈哈……」

  被張奇巒這麼一說,杜狗子尷尬的愣在當地,而那些跟隨張奇巒的兵將們都
大笑起來。

  「成了,你下去吧!若是果如你所說,賞賜少不了你的,但若不是,你小子
的腦袋,我肯定親手擰下來當繡球踢!」

  杜狗子被帶下去,張奇巒又問胡老六和沈三兒道:「你們還是不說實話?那
我問別人!來啊……」

  他剛一說,二人幾乎同時求饒道:「大將軍饒命,小的說!」

  張奇巒正要詢問,副將忙說道:「既然肯招供,大將軍,不如讓他們分開審
問也好節省時間!」

  張奇巒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這是怕二人說謊。便說道:「你帶他去側室問
,我審這個小子!一炷香,若是超過這個時間,還沒問出有用的東西,就直接砍
了!」

  張奇巒是真的高興,自己總算是能幫兄長些忙,省得柳蟬兒沒事就羞自己,
說自己是蠻將,只有蠻力,沒有腦子。

  「你說攻打山寨的敵將是誰?」

  秦沖一行人等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的趕路,而尹麗風徐憐夢師徒雖然也不喜
歡走這樣的山路,卻是功力高絕,將眾人甩在了後面。見尹麗風發問,徐憐夢一
撇嘴道:「用鎏金鏜,又是勇力過人,京城中也只有張奇峰的弟弟張奇巒那個蠻
子了!」

  「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竟然會率兵來攻打一個山寨,而且,動用的都是御林
軍中精銳,看來,張奇峰他們已經知道定南王府的計劃,多半要反而算計他們了
。」

  「這是自然的!」

  徐憐夢說道:「只可惜這一幫草包,居然異想天開的要伏擊張奇峰,人家在
西陲和西奴人拚死拚活那麼久,哪裡是他們能對付的?」

  「可張奇峰定然不知道我們也在這裡!」

  尹麗風道:「我們直接去福谷縣,若是沒猜錯,張奇峰他們該打破前面那幾
個山寨,到達福谷縣休整了!」

  「他身邊至少有十萬以上大軍圍護,你不是要硬闖吧?」

  尹麗風鄙夷的說:「我雖然不怕他,可也沒狂妄到不拿自己性命當回事的地
步!」

  接著她說道:「福谷縣地勢相對於兩端的峽谷要開闊的多,而且又是個縣城
所在,他在那裡休整,必然放鬆戒備。我們去看看,也許可以偷襲一下!」

  徐憐夢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是著急起來。按計劃,她確實要將尹麗風引到
福谷縣,到那裡去暗算張奇峰。可她沒想到尹麗風已經猜到,張奇峰知道有伏擊
。若是張奇峰不知道有埋伏而中圈套,則即便是到了福谷縣,也會遭受重創。所
以,尹麗風的警惕性必然放鬆。可現在這個樣子,她有心告知張奇峰卻又一時沒
辦法,只有先到福谷縣再說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1 17:11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3-3-7 15:59

第九章臨京之戰

  定南王秦守仁一臉的陰沈,堂堂的帝國四大異姓親王之一的王爺,竟然淪落
到帶著一群死士兵丁,打起了伏擊!他心裡都是恨,恨皇帝,這麼不留情面,這
麼輕易的將兵權給了自己的對頭!只是不想想,自己對頭的兵權又怎麼是皇帝願
意給的?他也恨嚴珍麒!作為定南王妃,自己的夫人,怎麼起兵時候都不提前跟
自己商量一下?甚至都不提前知會一聲,居然是快起兵來才告訴自己,若不是自
己的信使不顧死活的趕路,怕是自己能跟朝廷一起知道消息就不錯!更可恨的是
,在自己主動給她報平安後,她竟然都沒安慰自己,或者說派人把自己等接應到
軍中,而是直接讓自己帶人去截殺張奇峰。想到張奇峰,秦守仁更是恨得牙根兒
癢癢!這個小子比他爹還不好對付!去平倭,沒死,立了大功。抵禦胡蠻,大將
軍藍富都不成,他卻又取勝立功。藍富造反,他又順利平叛,進而奪取了京畿周
邊的兵權。而後面,追擊藍富殘部,抵禦西奴,他竟然又毫髮無損的凱旋而歸,
對比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如何不恨?

  「王爺,看樣子他們這該是個前哨,大隊該在後面。」

  一個親信對秦守仁說道:「這麼多兵馬,如果不行,可以只等張奇峰過去,
咱們便投下石頭,巨木,將谷口封閉。」

  指著下面山谷裡長長的隊伍,親信說道:「只要殺了張奇峰,北邊一定是群
龍無首,皇帝早沒了當年平亂的氣勢,則王妃在南部的大軍定會所向披靡!」

  「哼,昨天收到她的飛鷹傳書,我想讓她派兵到蕩魂江北岸接應,可她卻要
我殺了張奇峰後,趁京師防守混亂,去奪取京師。讓她接應的事情,一句都沒提
!」

  秦守仁有些不甘的拍了石頭一掌,怒道:「將本王性命視如螻蟻,還隨意指
派本王,真是豈有此理!」

  「王爺息怒,現在最著急的還是如何對付張奇峰!」

  親信說道:「您看那些火鳳軍,都是帶著硬弩的,而且,聽說當年西奴人也
曾經想在山谷裡伏擊火鳳軍,卻被火鳳軍反而打了個措手不及。」

  「西奴那些蠻子,他們懂得什麼兵法?」

  秦守仁不耐煩的說道:「待會兒看見張奇峰過去就發信號,直接投巨石滾木
堵住谷口,然後就放火燒!我就不信,他還真是打不死吶!」

  親信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這個王爺的脾氣,自己不能觸這個霉頭!

  蕩魂江畔,嚴珍麒的大軍已經圍困安海城半個多月,可任憑幾十萬大軍不分
晝夜的攻打,安海城還是屹立不倒,就是攻不破。如果只是要攻打下這座城池並
非難事,比這個更難打的城,嚴珍麒攻打下來的都不計其數。現在困擾她的是時
間!根據江北傳來的線報,張奇峰已經率兵回京,而他還借用皇帝的名義,徵調
四方兵馬,來圍攻自己。按照現在的情況,再要打過江去,佔領江北的幾個重要
關口已經是不可能,可若是要保全自己,頂住四方圍剿,至少要打下安海州才成


  安海州東部和夏州接壤處是山區,武軍山從蕩魂江畔起,一路南下,直至靈
州境內。有這道天然的屏障守衛,防禦要有力得多!只要能頂住,時間稍久一些
,以現在帝國的狀況,肯定會諸侯四起,各自為政。那時候,自己就不再是被四
方合圍,獨立面對天下了!

  「這個林嘯雨真不好對付!」

  嚴珍麒看著激戰中的安海城,說道:「也許這次的事情就要壞在他手裡!」

  「當初確實小看了他!」

  一旁的神農鶴說道:「不過,麒帥放心,三日內,此城必破!」

  「先生如此有把握?軍中無戲言啊!」

  另一邊的甄煥章有些不信。「麒帥,此次攻城,之所以受挫連連,不知原因
何在?」

  嚴珍麒想了想,說道:「為了方便行動,攻城器械並沒帶多少,而臨時趕製
的又多有瑕疵,此其一。起兵之初攻打的城池都非常順利,甚至望風披靡,因而
認為此城也會如前面一樣,順利打破,驕兵之氣已成,此其二。再有就是對於這
個林嘯雨,以前只知道他為官清廉,且勤政愛民,卻不曾想他竟然如此會用兵,
出兵時並沒有針對其準備的後手,所以,就更加被動了。」

  「還有一點,就是安海城本身是安海州州治所在,較之此前打下的城池要牢
固太多。雖然也有大城被麒帥所佔,可都是懼於麒帥威名,直接歸降的。所以,
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神農鶴一捋長髯,說道:「不過林嘯雨的本事也只能到這裡了!多日攻打,
城牆已經是破敗不堪,幾處大的豁口都可以直接看到裡面,以目前情形看,不過
三日,城牆肯定會被打破。而安海城中守軍不過一萬,即便是加上城中青壯,這
些烏合之眾抵禦那些蠻人進攻已經是精疲力盡,只要用麒麟軍直接強攻,其必然
難以支持!再有,剛才前面傳來消息,去挖地道入城的士兵,被林嘯雨發現,震
塌了地面直接活埋了大部分。可這也說明地道已經過了城牆地基,進入到了城裡
,只要將朱雀湖,蕩魂江之水引入地道,則城牆根基活動,必然垮塌,且以安海
城的地勢,江水進城必然四處亂灌,不用大軍,也夠其受的!有此三點,麒帥以
為,三日之內能否破城?」

  「馬上加派人手,去開挖江堤,將江水引入地道!」

  聽了嚴珍麒的命令,甄煥章忙跑下去傳令。看他走遠了,神農鶴忽然說道:
「麒帥,以水灌城,雖然容易,可殺傷太重,怕也有傷天和啊。」

  嚴珍麒沒作聲,半晌才冷冷的說道:「若不引水灌城,以士兵攻打,那麼我
麾下士兵的性命是不是性命?」

  神農鶴默然。

  「更何況,現在情況危急!若是不能快速拿下安海城,神農先生以為,我們
能守住目前所佔土地?玉州華州就已經足夠吸引各方勢力來爭奪,更何況還有了
其他土地!那時候,我們才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說完,嚴珍麒一打坐騎,麒麟馱著她下了山坡,向蕩魂江畔水寨而去,神農
鶴也沒有再跟著,他知道,嚴珍麒是要獨自靜靜。

  可嚴珍麒心裡想的卻是遠在北地的張奇峰!作為統兵大將,嚴珍麒未逢敵手
,戰場上殺伐決斷,從來都是她的意志決定對方命運。被張奇峰偷襲擒獲,是她
第一次落敗!可這第一次落敗實在是敗得太慘,第一次被俘,更第一次被男人騎
在身子底下肆意姦淫!雖然事後她將一肚子怒火都發在了剛剛趕到的御林軍身上
,可對張奇峰的恨是無論如何不能輕易消除了。她不知道張奇峰有意的在姦淫她
的時候,破開了其陰關,事後只是以自己的元陽稍微修補了一下。她不懂這些,
可被張奇峰姦淫後,自己經常會莫名其妙的慾火上躥,下面陰阜更是受不得一丁
點兒刺激,穿的下褲緊一些都受不了。偏巧作為統帥,她又經常的需要騎坐騎,
雖然麒麟背比一般的馬匹背要寬厚得多,但對於陰處的磨蹭卻是並無二致,為了
防止當眾出醜而影響自己的威望,她甚至弄了個鹿皮做的內褲,大腿根部更是收
緊,這樣雖然會更加悶熱,更加刺激私處,但能鎖住淫液不流出,面子上總是可
以遮蓋的。

  麒麟的摩擦讓嚴珍麒對張奇峰更加咬牙切齒,恨他擊敗自己,更恨他掌控一
切的姦淫了自己。可想到當日被張奇峰姦淫時候的感覺,嚴珍麒心裡竟然沒來由
的冒出一個小火苗,甚至,這個火苗有越來越旺的趨勢,這可嚇壞了她!心虛的
看看四周,士兵們都在忙碌,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這她才放心下來。可她冷靜
一點後,對於張奇峰的記憶又加深了一層!

  「王爺,海明珠將軍發來消息,問是否可以進攻!」

  看已經過了谷口的士兵,張奇峰道:「可以,發信號,前軍快速前進,後軍
後撤,盡量減少傷亡!」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支火箭射向高空,飛到頂點時「彭」的一聲響,爆炸開
來。三聲過後,已經進入谷地的士兵突然扔掉了輜重,飛快的向前進發。而後面
未入谷的火鳳軍更是直接一個轉身,向後面開闊地撤去。「這是怎麼回事兒?」

  秦守仁和幾個親信都有些犯傻,忽然一個反應快點的說道:「王爺,他們知
道咱們有埋伏,快撤!」

  話還沒說完,伏兵背後「呯,轟,彭!」

  一通巨響,發石炮投上來的一個個罐子,在摔到地上時炸開,裡面竄出一個
大火球,直升天上。可火球本身對伏兵的威脅十分有限,不被直接炸到就沒事,
可火球過後,會帶起一股黑煙,開始還沒什麼,可隨著爆炸越來越多,黑煙也就
越來越多,漸漸地將整個埋伏的山坡都遮蓋了起來。

  沒有風,這煙要完全散去指不定要多久,本來埋伏的人馬顧不得什麼,一下
子亂了起來。「王爺快跑,他們這是要用那連環弩了!」

  這個親信還算是聰明,可他剛說完,聲音卻戛然而止,一支弩箭從他腦後射
入,直接貫穿顱腦,從他嘴裡鑽了出來。秦守仁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在親
信的保護下,如沒頭蒼蠅般,連滾帶爬的向後面的屯兵山寨跑去。漫天箭雨壓過
來,只一會兒工夫,埋伏在陰面山坡的人馬便被屠戮殆盡。

  看著山上已經沒什麼活動目標,一個斥侯下來,對海明珠道:「稟報將軍,
敵兵已經被盡數消滅,可只留少量兵馬打掃戰場了。」

  「留兩個小隊打掃戰場,看是否有活口!其他人,立刻去支援攻打下一山寨
!」

  海明珠放下面罩,帶領大軍向著下一個目標殺去,她知道,自己必須快,因
為這次能否順利通過這段山路,就看自己這邊的逆襲是否順利!根據斥侯探查,
以及從地形上分析,伏擊的軍隊,最大的兩支應該就是在這邊谷口一帶。否則,
再往裡,雖然道路依舊狹窄,但山上可供伏兵之地也更不好找。與馳道並行的還
有一條較為寬敞的小路,是一些小的商隊,為了省時間,將幾條山民用的山間小
路拓寬而成的。海明珠和其他將領率兵便依此路前進,定南王府兵馬本身就不多
,一心要伏擊張奇峰的情況下,也就不會太在意自己後背是否有人偷襲。

  「第一個伏兵點已經打破,再有一會兒第二伏兵點也會被郭楚蘭將軍所攻打
,拔了這兩個大的山寨,剩下的都是小股匪兵,至少可以順暢抵達福谷縣了!」

  張奇峰和司天鳳騎著龍馬獸,並行大路上,身邊隊伍有條不紊的向前進發。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回到京師!」

  戰場上的司天鳳威風凜凜,完全是一副戰神風姿。

  「如果有什麼閃失,我怕其他不甘心的人會借勢起兵!」

  「德忠王府並沒什麼軍權,看這次小姨的意思,應該不會來和我們作對。魯
陽王的兵馬損失慘重,他的封地都被干盛公,賈無凜兩軍打得差不多了,除了嚴
珍麒放眼帝國之中,還有誰是算得上的人物?」

  沒想到,聽他這麼說,司天鳳卻罕見的正色道:「且不說帝國四夷都還沒有
完全臣服,就是國內,你以為真如表面上那麼簡單?」

  她問張奇峰道:「嚴珍麒用兵雖然無所不用其極,可卻極少兵行險招!她不
知道這麼早大張旗鼓的起兵造反,會成為眾矢之的?」

  「可母親以為國內還有哪些勢力需要忌憚?」

  張奇峰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東南的大將軍王子安,雖然是
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可誰能說清他現在的心思?本來以東南之地,十二萬兵馬足
以鎮守,可他卻在嚴珍麒起兵前,擴軍到了二十萬。這是嚴珍麒造反了,他可以
說是提前防備,如果嚴珍麒不反,他該作何解釋?」

  看司天鳳如此謹慎,張奇峰心中對母親已經有些變化的感情忽然一凜,自己
曾經也將母親視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給自己弄上床了,也依舊如此。可隨
著自己年紀漸長,跟母親男女之情越來越濃,而自己這些年又可謂一帆風順,所
以,這種仰視已經不復存在。可聽了母親這麼一番話,他忽然明白,自己這個母
親乃是當之無愧的大元帥!「如果他事先有嚴珍麒要謀反的消息,可為了保持中
立,而不告知母親,其實也不是說不過去。」

  司天鳳點點頭,說道:「所以,現在並無絕對把握,也不該對所有人都懷疑
!其實若是王子安的舉動,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設身事外,這符合他的為人。只
是權力的誘惑,誰也說不準,必須要警惕。」

  「至於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豐之地,雖然常年沒有大的戰事
,所以軍兵往往戰力不強,可以這些地方的財力物力,誰知道他們能弄出多少兵
馬來?」

  司天鳳的話讓張奇峰如夢方醒,說道:「母親教訓的是!看來就是德忠王府
,魯陽王府也不能小視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夠讓你外公心動,同意你小姨和祖壽的婚事,你以為只
是因為他那個親王頭銜?」

  司天鳳道:「他的封地雖然也不大,可卻自古民風悍勇,木憐星一掃宇內之
時,諸侯混戰,祖壽先人與四鄰開戰,曾以五萬破敵聯軍十餘萬,斬首近四萬!
你能說他手上沒兵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

  司天鳳忽然咬著牙,說道:「他那麼深的城府,到現在了,還沒有出現,你
覺得他對你放心?你讓鄭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難道會不明白?」

  張奇峰皺起了眉頭,對於張嘯林,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迴避,不願意去想。雖
然自己跟父親感情不算親厚,甚至因為母親的關係,還有些厭惡他。

  可無論如何,張嘯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親,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該
如何面對?雖然歷史上,為了奪取皇位,弒父逼宮,手足相殘的事情司空見慣,
可張奇峰從心眼兒裡十分反感這件事。聽母親這麼一說,他忽然想起什麼,說道
:「遭了,我該提醒京中一下!」

  隨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紙鶴,默念幾句後,隨手一展,紙鶴起火化作灰燼。

  「你不放心京裡?」

  司天鳳有些不解的看著愛子,張奇峰說道:「京裡的消息不是說,奇巒也帶
兵來接應我們嗎?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鬧事,肯定會是大麻煩
!有奇巒在京中,和沒有他在,很多事情確實不同。」

  「小時候奇巒顯得魯莽草包,後來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還是憨憨的
。沒想到,如今他也能獨當一面了。」

  司天鳳說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蘭怎麼樣?她被她爹生生送進了火坑
,也真是夠可憐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對我等兄弟姐妹著實不錯!」

  張奇峰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這個姐姐總有些說
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軍,那些伏兵在精銳的火鳳軍突襲下,土崩瓦解,到後來,後面的伏
兵遇到了前面逃下來的伏兵,得知情況後,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張
奇峰已經是親王之尊,又有大軍隨行,所以,當他行進到福谷縣時,縣令等一干
官員士紳都出城三里來迎接。「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縣令曹裕,見過王爺
千歲!」

  縣令給張奇峰下拜,其他人也就跟著一起跪下。張奇峰並不喜歡這麼繁瑣的
禮節,可也知道,有時候人就是要靠禮節來維護氣勢的。等他拜完了,說道:「
曹大人辛苦,請不必多禮。」

  曹裕起來又對司天鳳說道:「久聞王妃大帥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實乃人生幸
事!下官見過大帥!」

  說完,又拜了下去。司天鳳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稱呼其為王妃也是正
理。可現在張奇峰承襲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稱呼司天鳳為王妃,豈不是說司天鳳
是張奇峰的正妃?但張奇峰故意沒有挑出來,司天鳳也沒有,外人看以為是他們
大度,沒有在意,可卻不知道,其實是他們故意混淆視聽的開始!

  按照帝國制度,大元帥入住館驛當清除其他館驛中人,而親王如果到封地外
的地方巡視,則可以住官員宅邸甚至是當地的行宮!當然,住行宮只能住側院,
正宮是不可能讓住的。可張奇峰為了不驚擾地方過重,便告知縣令,和母親都住
在館驛即可。另外,也讓地方上的官員們都回去,不用等在館驛外聽用,並且隨
行軍中也有廚師僕役,館驛中的雜事人等也盡數撤去便是……對於他這麼體恤下
情,曹裕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頓好後,曹裕便離開了館驛。

  跟隨司天鳳母子返京的軍隊規模,實際有二十五萬之眾!如此多的人馬,行
動起來肯定不會太快。除館驛四周那兩千庫斯卡婭女戰士護衛外,城東門外和西
門外分別各設立了一個大營,駐紮了一萬軍馬。同時,縣城東西兩門晝夜不關,
入夜後,街面戒嚴,百姓不得私自外出。二十餘萬大軍,晝夜行進,穿城而過,
都到城東門外的幾座大營駐紮。晚飯後閒來無事,張奇峰抱著怎麼看怎麼誘人的
母親,正要行敦倫之事,外面人來報,海明珠回來了。看著一身疲憊的海明珠,
張奇峰心中一陣不忍,命人準備香湯,好讓她舒緩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吧?」

  泡在湯桶中的海明珠忽然問道:「看樣子,母親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卻
被我打攪了。」

  「你這個小蹄子!」

  共侍一夫多年,面對義女的調笑,司天鳳也不再是那麼羞澀,反而豪放的反
擊道:「我們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會兒看著好了,眼饞也不
理你!」

  「母親這是什麼話?敢是女兒不幫忙,母親一會兒能獨自收拾了弟弟?」

  海明珠壞笑道:「據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相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親
天下無敵,可卻生下了弟弟,那麼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個害人的東西,豈是只克我一人?」

  司天鳳赤裸著身子,從湯桶裡跳出來,到海明珠旁邊,問道:「你不是也照
樣讓他肏死過去?」

  說著對一邊躺在榻上看熱鬧的張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擠兌也不過來幫忙,
真是不孝的逆子!快過來。」

  張奇峰一把撤掉胯間的麻布,淫笑著走過來,說道:「孩兒當真冤枉,每次
孩兒都特別疼母親,怎麼母親反而說孩兒不孝?今天先疼母親,定讓母親說飽了
後再看姐姐!」

  沒想到兒子會和女兒聯手對付自己,司天鳳嬌笑一聲要逃,可海明珠也從湯
桶裡跳出,攔住了去路,張奇峰從後面趕上,不由分說扒開她後面臀肉,大雞巴
用力向上一挑,「滋……」

  「哦……」

  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被大雞巴輕鬆突破,司天鳳嬌呼著要逃避,雙手卻被海
明珠抓住,二人將她架著放到了榻上。「母親剛才那麼勇猛,現在怎麼如此不堪
?」

  被翻轉過來的司天鳳,在張奇峰強力打擊下,已經說不出話。她雙腿被對折
著壓向身體,高聳的雙乳被膝蓋擠壓變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張奇峰自然顧不得
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親向上翹起的大屁股上。粗壯的大雞巴,在母親陰道
裡反覆抽送,拱衛陰道口的陰唇也無力阻止其侵入,被輕易的擠到兩邊。

  看著被張奇峰大雞巴撻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鳳,海明珠非但沒有可憐,
還得意洋洋的壓住母親無力的雙手,笑道:「母親是高興過頭,還是舒服得迷糊
?只想著弟弟這個兒子,卻把女兒給忘了?女兒要吃奶。」

  說著不理司天鳳的淒慘之狀,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對豪乳,大吃特吃起來
!本來就是在苦苦支撐的司天鳳,如何受得了上下夾擊?頓時,靡靡之音越來越
大,從喉嚨裡發出的無字真經更加讓人聽了渾身冒火!

  司天鳳本身就已經到了虎狼之年,而張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時,二人本就是
乾柴烈火,旗鼓相當。為了給母親下種成功,張奇峰也沒有使用九陽門心法,於
是,在將司天鳳帶上一個又一個高潮時,他也到了強弩之末。「快,姐姐,快,
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種了!」

  為了盡可能提高受孕可能性,必須要盡量讓司天鳳動情。海明珠也知道這其
中緣故,也是用心吃起了司天鳳那對大奶子。

  「啊……啊……啊……我來了!」

  張奇峰如做苦力一般,將大雞巴奮力往母親蜜穴中抽送幾下後,用力往裡一
插,直入子宮!「呃!」

  虎吼著,陽精徑直射入,司天鳳連續被兒子肏得高潮七八次,上面又被義女
夾擊,也已經是高潮到頂點,當那炙熱的陽精射入時,燙得她再也受不住,浪叫
著,大洩特洩起來!

  蘊含豐富精子的精液,奔流著衝向曾經孕育自己的子宮,爭先恐後的去尋找
那孤獨的,本該是自己長輩的卵子!母親被自己熱精射得手舞足蹈浪叫連連,活
脫脫一個床上蕩婦,誰也不會將她跟戰場上那威風凜凜的大元帥聯繫起來。張奇
峰不顧一切的將大雞巴死死的頂在母親子宮裡,任憑母親掙扎亂顫,毫不動搖,
一努一努的將精液射入母親子宮,而母親的子宮也有規律的收縮,盡一切可能的
將他雞巴中的存貨吸入自己裡面。在連續射了七八股精液後,張奇峰實在射不出
東西,無論母親陰道如何對那粗壯的大雞巴擠壓,揉搓,也只是一跳一跳的空動


  好一會兒,司天鳳身體不再亂動,整個人鬆懈下來。看著母親紅得快滴出血
的美麗面龐,從激情中緩過來的張奇峰也抽出了濕淋淋的大雞巴,喘著粗氣,剛
才他也很累!「你天天這麼疼母親,她不懷上你的孩子才怪!」

  海明珠酸酸的話傳來,張奇峰笑嘻嘻的說道:「姐姐這是什麼話?弟弟哪次
忘了姐姐?」

  「就是會說話,你看你那東西,現在還能怎麼樣?」

  說著她指了指張奇峰胯下。張奇峰卻淫笑著靠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放到
自己的雞巴上,問道:「姐姐以為還能怎麼樣?」

  說話間,那條濕淋淋,黏膩膩,如死蛇般軟下來的大雞巴,漸漸變粗膨脹,
轉眼的工夫,竟然又生龍活虎耀武揚威起來!

  摸著那青筋暴露,如盤龍棍般威武的大雞巴,海明珠嚇了一跳,「你……你
不是說下種時不能用內功心法,不能如玩樂時那麼隨心所欲嗎?」

  張奇峰笑道:「給母親下完種,自然就可以用了!姐姐可想試試?弟弟也給
姐姐下個種,看姐姐和母親哪個先生個孩子出來?」

  海明珠被他說得心裡一動,但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再等等吧!眼看
著戰事越來越亂,我若再有孕,那不是更麻煩?等母親肚子大起來,不能行房時
,我偏到她面前去饞她,讓她先有孩子。」

  說罷如小孩子見到喜歡的玩具般,拉住張奇峰的大雞巴不放,退向旁邊的春
凳,「還是享樂一下,省得我老去想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既然海明珠有話,張奇峰自然不能客氣,也就淫笑著幫她脫衣解帶,兩條人
形肉蟲又糾纏到了一起,剛剛靜下去的房間裡又是一片春色!

  不像下種那麼辛苦,而且也可以自己控制精關,所以,在海明珠洩身數次暈
死過去後,張奇峰也不為己甚,在海明珠最後一次高潮時,放鬆精關,洩去了慾
火。休息片刻後,他將海明珠安頓在母親身邊,自己卻精神抖擻的到了院子裡,
夜色還很重,他雖然巨戰兩場卻沒有絲毫的倦意。喚來女衛,命守護好房子,自
己便帶著露娜和茉兒珠離開驛館,去軍營巡視。

  福谷縣雖然只是個縣城,可卻是人口眾多,商賈雲集之地!因為有著馳道的
關係,又是位於前後三百里內唯一的城池,所以,其人口等幾乎相當於一般地方
的郡城所在!除了急匆匆趕路的軍隊,街上幾乎沒有行人,看著這些衣甲鮮明,
殺氣騰騰的士兵,他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感覺來!出了東門,看
了兩個寨子,天色還是太早,無意間發現月亮所在位置,下方正好是一處突出的
山巖,一個荒唐的念頭在張奇峰腦海裡油然而生。「走吧,咱們去那個山巖上轉
轉!」

  對於他的命令,露娜和茉兒珠都屬於是只聽命令,不考慮其他的,於是,三
人展開身法,奔向山腳,尋小路上山!

  山頭上是一處約三四畝寬的平台,只有一株蒼松傲然挺立其上,其餘地方都
是覆蓋著一層低矮的青草。

  「你們兩個,都給我脫光了!」

  張奇峰胸中氣血上湧,一股難以抑制的慾火瞬間沸騰!如果是司天鳳或者海
明珠,聽到這樣的命令,至少會看看周圍是否有人可以窺視到,然後再行動,可
露娜和茉兒珠卻是毫不猶豫的放下兵器,脫起衣服來。剛才張奇峰在屋中和母親
義姐宣淫,由於周圍沒什麼可顧忌的,所以沒有像以往一樣設置音障結界或者刻
意壓制聲音。露娜和茉兒珠在外面守護,雖然兢兢業業,卻早就被那淫靡之聲弄
得渾身冒火。如今張奇峰有這樣的命令,她們如何能含糊?二人穿的都是西式鎧
甲和底袍,沒幾下便脫得精光,露娜一絲不掛,茉兒珠稍好,沒有脫掉剛到小腿
一半的護腿襪。

  兩具豐滿健美,散發著誘人魔力的西女身體,無一絲遮擋的展現在張奇峰面
前,張奇峰又如何能忍住?他也已經是赤條條一絲不掛,胯下那剛發洩過不久的
大雞巴再次躍躍欲試的跳躍著。兩人都是身材高大豐滿的女人,茉兒珠更高一些
,可露娜更加豐滿。茉兒珠一頭紅髮,如用鮮血沐浴過一般,勾人心魄!露娜的
金髮更是光可鑒人,反射著明亮的月光,如同錦緞一般華麗!二人的相貌各有千
秋,露娜更加恭順,茉兒珠更加狂野!胸前豪乳情況類似,一個是脹大飽滿的雪
球,一個似熟透待摘的秋梨!如果說二人最大的不同,應該是在胯下那一線天!
露娜深黃色的陰毛規規矩矩的拱衛在蜜穴上方,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充血外翻,
做好了迎接主人的準備。茉兒珠的紅色陰毛卻是不同,除蜜穴上方一小塊外,竟
然伸出兩列,沿著蜜穴兩側延伸,直到會陰處消失,陰唇同樣肥厚,可比之露娜
卻是紅彤彤的,如毛髮顏色一樣!

  「轉過去,趴下!」

  張奇峰感覺到口乾舌燥,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二人轉過身去,乖乖的趴在地
上,將圓潤碩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張奇峰跪在二人身後,一手一個比劃著,二
人的屁股也是不相上下,難怪都說庫斯卡婭和貝勃尼亞女戰士都是極佳護衛,除
了戰力強悍,更加可以成為極好的床上侍女!可張奇峰已經顧不得欣賞這如天上
月亮般完滿的大屁股了,他粗魯的一翻,將茉兒珠反倒在地,又讓露娜爬在她上
面,自己則跪在二人腿間,操起大雞巴,凶悍的殺伐了起來!

  二女骨子裡都是野性十足,露娜多少還能有些矜持,茉兒珠乃是庫斯卡婭女
王,在庫斯卡婭時候從來都是為所欲為!在張奇峰的殺伐下,二女野性本充分激
發,不一會兒便怪叫連連,將山林間安歇的鳥獸都驚了起來!

  張奇峰也是盡興!知道二人身體強悍,所以,他也不用憐香惜玉,將胸中壓
抑的狂躁徹底爆發!大雞巴毫無規律的插入抽出,一會兒肏得露娜嬌呼不止,一
會兒又將茉兒珠肏得渾身亂顫!過了許久,三人變換了姿勢,露娜躺在了地上,
而茉兒珠躺在了她身上,張奇峰依舊虎虎生威的將大雞巴在二人蜜穴中肆虐!相
傳,月亮可以勾起人們的慾望,今日是月圓之夜,張奇峰如西陸傳說中月圓之夜
變化的怪獸一般,將如巨人似的雞巴在二女身體裡馳騁著。不知過了多久,張奇
峰感覺到自己的慾火已經到達頂點,動作不受控制的加快,而身下兩個女人也明
顯感受到了這一變化,也都竭盡所能的迎合,想要將主人的恩寵承接下來。猛地
,張奇峰的大雞巴一陣猛漲,怒吼著,他將自己的慾火激射而出,但對於帶給自
己極樂快感的動作,他不想停下,依舊不顧死活的在上下兩個美妙的肉洞裡輪換
,只是動作越來越僵硬,終於他在將大雞巴肏入茉兒珠密道裡後,再也無力拔出
,人趴到了露娜身上。

  剛剛還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的平台上寂靜下來,三個人就保持著最後的姿勢
,一動不動,都睡了過去!

  月色明媚,三個摞在一起的男女,如雕像般,顯得既淫褻又美感。可這種情
形卻注定不能持久!慕地,張奇峰率先驚醒,接著身下二女也都醒轉,三人迅速
的跳起來。張奇峰還沒站穩,一個人影飛撲到他身前,雙手齊發點向他身前大穴


  雖然被偷襲,但張奇峰也是處變不驚,也向後一躍,雙掌前推,迎向來襲之
敵。

  「呯!」

  偷襲之人居然跟他硬碰硬的對了一掌,張奇峰藉著掌力又後躍一段距離落下
,來襲之敵卻被震得由前進變為後退,一連退了四五步,雖然看上去跟張奇峰退
得差不多,可本身二人是一進一退狀態,勝負之勢立盼!偷襲之人站穩了身形,
是個戴著面紗的女人,張奇峰立即判斷出,這是當初自己擒獲嚴珍麒時,偷襲自
己,導致嚴珍麒得而復失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上代妖後尹麗風!

  「妖後怎麼總是在這種時候來偷襲?要是看著眼饞,願給本王服侍枕席,直
接說一聲就好,何必如此害羞呢?」

  尹麗風沒說話,身後卻又上來兩個女人。不過二女都沒有遮擋臉面,一眼看
去,都不錯,雖然嬌小玲瓏,但卻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師尊不必動手,我們
將他擒下!」

  二人話音剛落,人便向張奇峰躥了過來。可剛撲出一半兒,兩道人影迎了上
去,是露娜和茉兒珠!雙方動作都非常快,一個照面下來,誰也沒奈何誰。「彩
雲飛雪!你們纏住這兩個女人便可,徐憐夢還不出來,想等他跑了嗎?」

  尹麗風一聲嬌喝,身後又上來一人,身形款款,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畔,說
道:「師尊呼喚徒兒,徒兒豈能不來?」

  看徐憐夢來了,彩雲飛雪立刻來了精神!剛才尹麗風和張奇峰交手,雖然只
是一下,可雙方高下還是可以判斷出幾分的。而自己和那兩個身高馬大的西陸女
人交手,雖然只是一下,但也能估算出,至少對方不比自己差,甚至若是比長力
還會強過自己一些!可徐憐夢的武功跟尹麗風已經不相上下,如此,則二人夾擊
張奇峰斷無勝算,到時候再對付這兩個不知廉恥的西陸女人,自然也是必勝無疑
!看著眼前這兩個西陸女人,她們就覺得彆扭!玄陰派女子以色相惑人,更通過
行房來竊取男子功力,元陽。對於男女之事,本是稀鬆平常。更兼帝國淫靡之風
盛行,所以,也談不上什麼男女之防!

  可眼前兩個女人,剛剛和張奇峰交合完,遇到敵人突襲,卻連衣服都不穿的
起來禦敵,如果說開始不穿是情急顧不上還好,可在和自己打了一個照面後已經
看出,她們是根本沒在乎是否赤身裸體!如果說玄陰派女子說別的女人不知廉恥
,肯定會被人笑話,可遇到眼前這二位,她們忽然覺得自己也算「含蓄」了!不
過,即便是胯下蜜穴還在向外滴落張奇峰的精液,這兩個西陸女人的實力確實強
硬!

  起初彩雲飛雪還敢和她們硬拚,可拼了幾下掌後,便感覺有些招架不住,開
始游鬥起來。另一邊的張奇峰和尹麗風徐憐夢之間的戰鬥更加熱鬧,張奇峰動作
剛勁威猛,如蒼龍出海雄貫長空。尹,徐二女也不敢觸其鋒芒,展開身法連消帶
打與之相抗,二人的武功出自一路,都是一沾即走,動作飄忽如仙,卻是招招致
命!

  三人打在一起,如一龍二鳳,纏綿翻滾,從天到地,從地到天難分高下。

  打了將近半個時辰,張奇峰忽然身體一晃,似乎體力有些不支。尹麗風看出
便宜,右掌一揮,一團事物向張奇峰飛去,張奇峰隨手一掌,雄勁掌風所至那物
事被直接震碎,但卻炸出一團淡粉色的迷霧,瞬間將張奇峰罩住。香香甜甜的,
很是好聞,只是張奇峰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動作也慢了下來!尹麗風腳下不停,
直撲上去,雙手連揮,點了張奇峰身上七八處大穴,張奇峰那高大的身軀瞬間到
了下來。看張奇峰倒下,露娜茉兒珠又急又怒,手上不由自主的也加大了力道,
同時,出手也更加很辣,本來就倍感壓力的彩雲飛雪旋即有些招架不住,硬拚了
幾掌趁勢退了開去。

  尹麗風看拿下了張奇峰正高興的要走近看看,忽然身後勁風襲來,她也不看
,左掌從右肋下穿過,和後面襲來一掌直接相撞,「呯!」

  聲音不大,但卻是清晰的遠遠傳了開去。站穩身體後才看到,原來是徐憐夢
偷襲自己,尹麗風心裡反而踏實下來,她早就知道和徐憐夢是為了擒獲張奇峰而
合作,所以,目的既然達到,翻臉也就是必然的!「徒兒,怎麼這麼急就對為師
出手?難不成你太想和他上床了?」

  徐憐夢掩口輕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師父這是哪裡話?徒兒自然著急,
卻不是著急跟他上床!彩雲飛雪都是弟子的師妹,她們也是一心向著師父,如果
師父這時拿了人再翻臉不認賬,弟子豈不是雞飛蛋打?」

  「徐憐夢!當年你趁師父受傷,逼迫師父傳位於你,如今你又要忤逆師門嗎
?」

  彩雲一身粉白相間的羅衫,嬌俏俏的,好像月宮仙子,卻是一臉正氣的指著
徐憐夢質問。徐憐夢看著她還有另外一邊的飛雪,說道:「師妹真是好笑,玄陰
派的規矩你們不懂?師父她老人家當年奪取掌門之位時,不是也趁著先掌門受白
道高手圍攻重傷時逼宮來的嗎?而且,你們若是有實力,當時還不是也會做同樣
的事情?還能輪到姐姐我媽?呵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尹麗風卻是不屑的冷笑道:「乖徒兒,今日我是
三對一,你束手就擒,為師念師徒一場,好歹饒你不死,只廢去你武功便是。不
然,可別怪師父翻臉無情啊。」

  「師父啊,且不說彩雲飛雪戰不過那兩個西陸女子,就是師父你,怎麼也有
這麼大意的時候呢?」

  徐憐夢還是在笑,可眼神裡卻滿是幸災樂禍,尹麗風心中一緊,彩雲飛雪在
她對面,忽然驚呼,「啊,小……」

  只是她們還沒有說完,尹麗風已經感覺到背後陰風襲來,躲閃不及,背後一
酸,也是幾處大穴被封,人在轉身卻已經倒下。「妖後,本王恭候你多時,你就
這麼跟本王打招呼?也罷,既然你急著自薦枕席,那孤也就不好推辭,只好笑納
了!」

  他正說著,徐憐夢倚到他身邊,說道:「王爺,妾身此次立功,不知王爺如
何獎勵妾身?」

  張奇峰滿意的摟過她的纖腰,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既然你立功,自然
要獎賞你,就幫你將陰關砸實,免去這許多辛苦吧!」

  「你……你竟然破了她的陰關?」

  看徐憐夢高興下拜的樣子不是作偽,尹麗風難以置信的問張奇峰道:「難道
你九陽之體就可以破了她這麼多年的玄陰仙術?」

  「本王不是九陽之體!」

  張奇峰涎著臉蹲下說道:「是十陽真體!更何況,對於玄陰派的心法孤已經
瞭若指掌,想破了去易如反掌!至於破開她的陰關嘛……這個你一會兒就能嘗到
!」

  「你……你……彩雲飛雪,誰救了我,誰就是下一任玄陰派掌門!」

  尹麗風剛說完,彩雲飛雪還沒有動,露娜和茉兒珠卻先動了!剛才她們擔心
張奇峰的情況,如今得知其無礙後,對二女簡直恨之入骨!所以一上手都是殺招
,且都是十足十的用力,毫不客氣!看彩雲飛雪被逼得接連倒退,張奇峰拍了身
邊看熱鬧的徐憐夢雪臀一下,說道:「去吧,把那兩個賤婢擒下!我破去她們陰
關後,給你做婢女用!」

  徐憐夢喜滋滋的說道:「謝王爺賞,妾身這就去!」

  說完向張奇峰拜了一拜,接著身形一晃,逕直撲向彩雲飛雪身後。在露娜和
茉兒珠的猛攻下,彩雲飛雪已經是強弩之末,最多二十招便必敗無疑。徐憐夢武
功還要在露娜等之上,所以,到二女身後雙手齊出,瞬間就將她們點倒。

  「真想現在就試試妖後的滋味兒,不過,孤還要回軍中,只好稍等些時候再
說了!」

  張奇峰捏了捏尹麗風高聳的胸口,對徐憐夢等說道:「走,咱們先回驛館!


  說完,便一馬當先的下了山崖,向驛館奔來。露娜等去將尹麗風,以及彩雲
飛雪放到了後面,這時天色已亮,女戰士們都開始收拾行裝,司天鳳和海明珠也
已經起身,在女衛服侍下梳洗著裝。「母親和姐姐睡的都安好?」

  二女臉色都是白裡透紅,如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顯然是被他滋潤的渾身舒
泰之故,張奇峰明知故問,換來的自然是司天鳳和海明珠齊刷刷的向其嫵媚的瞪
了一眼。「你忙活了一夜,沒想到還是如此生龍活虎倒也是難得了!」

  「是啊,這一夜怕是有多少人都是沒有睡得安好,可卻是樂得找不到北了吧
?」

  知道二女有些吃醋,張奇峰也喜滋滋的,剛坐下,要接著調笑他們幾句,女
衛安妮來報,縣令曹裕命人送來了早膳,說怕影響王爺休息,就不進來請安,望
王爺不要見怪。這曹裕也算是識趣的,早膳擺上,女衛士們照例測試一番後,判
斷無毒,張奇峰也就和母親姐姐,坐下吃飯。女侍衛們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早
晨忙碌,但也十分愜意,左邊豐滿成熟的艷母,右邊英姿颯爽的義姐,左擁右抱
,一頓飯張奇峰吃了小半個時辰。

  「不能耽擱!」

  海明珠說道:「剛才你沒回來時,探馬來報,說已經接到奇巒的飛鷹傳書,
說是他已經將谷口以內六十里的山寨伏兵盡數剿滅,並等著接應我們。待會兒若
是腳程快些,傍晚就可以跟他會合。」

  「早點回京,心裡就早點踏實些!」

  司天鳳也是這個意見,張奇峰其實也如此想的,於是收拾妥當,一行人便出
了驛館,出城開拔。少不得曹裕等官吏士紳前來送行,作為縣令,曹裕半跪向張
奇峰敬上一杯踐行酒,張奇峰客氣幾句便一飲而盡,向眾人告辭後,便催動坐下
龍馬獸,絕塵而去。曹裕端著酒杯,看張奇峰遠去的身影,眼睛裡竟然閃現出一
絲冷酷的寒芒!

  龍馬獸神駿,雖然火鳳軍鐵騎師都是重甲騎兵,可龍馬獸奔跑起來還是要比
普通駿馬輕騎要輕鬆的多。「還有多久能和奇巒他們相會?」

  張奇峰看著還毒辣辣的太陽,問身邊的探馬,探馬看了看周圍地形,說道:
「還有不到二十里,二王爺就在殘龍口附近按扎等待著。」

  不到二十里,對於騎兵特別是龍馬獸騎兵來說確實不遠了。「走,讓部隊加
快行進,我們快回京師了!」

  說完,他一催坐騎,便要加速,忽然,一個危險的念頭在他腦海裡閃過,他
只感覺腹中一陣絞痛,忙運氣壓制,可豆子大的汗滴還是從額頭滲出,「我中毒
了!」

  看出張奇峰的異常,女侍衛忙圍攏過來,茉兒珠等女戰士首領也靠了上來。

  「別停下,」

  張奇峰強忍著劇痛,說道:「別讓人知道我中毒!安排後隊防衛有人追擊,
肯定是福谷縣的問題!」

  張奇峰說得咬牙切齒,既是因為自己腹痛難忍,同時也是恨自己不小心遭人
暗算的不甘!海明珠作為前軍統帥已經去前隊督軍,司天鳳更加關心愛子的情況
,可也只有中軍坐鎮。露娜,茉兒珠連續用了七八種方法給張奇峰解毒,卻都不
見效果。忽然,張奇峰再也忍受不住,眼前一黑,從馬上栽了下來。也就是身邊
女侍衛動作敏捷反應快,沒等他落地,先跳下坐騎,衝到他身邊接住。後隊除了
一個鐵騎師部分,只有那兩千的女戰士團,看張奇峰這麼個情況,露娜和茉兒珠
商量一下,便就地紮營,等前軍會合後再來接應自己,畢竟她們用的都是西陸解
毒手法,和東土區別很大,一會兒在中軍看守尹麗風和雲月二魔女的徐憐夢過來
,應該會有些辦法!

  營寨剛剛立好,只見後面塵土四起,茉兒珠看來者不善,命令女戰士列陣拒
敵!露娜等保護這張奇峰,同時也發出飛鷹去向前軍告急。滾滾塵煙中,一標人
馬追趕上來,領先一人正是福谷縣令曹裕!「不知世子可還安好?下官這廂有禮
了。」

  他嘴上客氣,臉上表情卻是得意洋洋,張奇峰運功壓下腹痛,聽了曹裕的話
,猛然想到了什麼,來到陣前問道:「是父親讓你暗算本王的?」

  曹裕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恢復正常,說道:「世子果真聰明!既然猜
到,那下官也就直說了!奉永安王旨,世子張奇峰辦事荒謬糊塗,違背祖制家法
,特廢去王位。若交出印信王璽,靜心收氣,王上念父子骨肉之情,可既往不咎
,如若不然,必嚴懲不貸!」

  「顧念父子骨肉之情?哈……」

  張奇峰氣極而笑道:「有父親這麼逼兒子交王位的?這才是荒謬之極!就憑
你這麼個廢物,能奈何得本王?」

  曹裕笑了笑,說道:「下官確實廢物,不過世子所中之毒乃是極樂和合散,
非與十名以上女子交合,不能洩盡體內毒氣!而以世子此時的情況,身邊女人雖
然不少,可如何能連續與十名以上交合?」

  「哈,你別說你能與十名女人連續交合啊!」

  張奇峰不屑的笑話道:「不然,你不是早去見司命了?」

  「下官幼時遇異人,得授採補之術,若是授予世子,當可以做到。」

  曹裕還要說,張奇峰卻忽然問道:「九陽門的九陽探陰功可是一類的武功?


  「這是自然,九陽功乃是九陽門至高心法,自然是同類功夫的翹楚!只是,
此功即便九陽門下,非重要弟子亦不得教授。」

  聽了曹裕的話,張奇峰不由得笑道:「你奶奶的,本王就是九陽門二十二代
掌門!」

  曹裕真是沒想到,他先是一陣錯愕,隨即把心一橫,說道:「既然世子有如
此奇遇,下官只好得罪了!」

  他一揮手道:「下官所部兩萬鐵騎都是王爺從當年御林軍中精挑細選的精銳
,今日只有冒犯世子了!世子不服王命,奉王爺旨意,殺!」

  殺字一出口,身後兵馬立即衝向張奇峰,但他們遇到了女戰士軍團,立即如
河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塊巨岩,難以撼動半分唯有分開繞行而過!「茉兒珠,無論
如何要頂住,一個時辰,援軍就會過來!」

  茉兒珠說道:「主人放心,這些蝦兵蟹將不算什麼!」

  張奇峰顧不得看戰場形勢,對露娜道:「讓她們都到帳篷裡來,我要先解毒
!」



第四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1 17:12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3-3-7 16:20

  第五集 中原大戰

  第一章小鳳落塵

  王子安已經坐在中軍帳裡一日夜,沒有出來過,沒有說過話,更不用說吃飯
喝水!他嘴唇已經幹得皴裂,可他卻絲毫不覺得,依舊繃得緊緊的,看著地圖。

  嚴珍麒率部造反,朝廷發來聖旨,命各地軍馬就地阻擊,摧破叛軍。雖然不
知道是皇帝的旨意,還是如今風生水起的張奇峰的意思,但沒什麼區別,都是要
盡快擊敗嚴珍麒。嚴珍麒自領兵以來,從沒吃過真正的敗仗,帝國歷史上,能有
此戰績的也只有寥寥數人,現如今,更是只有自己昔日的上峰司天鳳可以比肩。
如果自己能夠將其擊敗,那毫無疑問的證明,自己超過了她,至少是跟她不相上
下。

  為軍者,能夠成為元帥,甚至大元帥,那將是何等榮耀?王子安已經是大將
軍,擊敗嚴珍麒,自己的願望想不實現都難!

  可巨大好處同樣也是風險萬千,擊敗南疆玉麒麟,這能容易嗎?王子安雖然
從心裡看不起女人掌權領兵,即便是自己的老上司司天鳳,他心中也是感激多過
崇敬。可他也不糊塗,還知道事情不會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為了起兵,
嚴珍麒的準備很早就已經開始進行,而早在半年前,王子安就已經得到消息,說
嚴珍麒部囤積糧草的量有些過大。雖然麒麟軍有四十萬眾,但也不全是集中在一
起,而是分佈在與交蠻,烏蠻等接壤的帝國邊境線上,而玉州華州又是定南王府
的封地,所以,平時在麒麟軍大糧倉囤積的糧草不會超過二十萬旦!可根據幾個
月的觀察測算,只大糧倉一處,至少就屯儲了四十萬擔以上的糧食,這個數字可
實在是有些驚人了!在囤積糧草的同時,麒麟軍的整編也在悄然進行,散佈在靠
近軒轅英部邊境線的幾支主力部隊陸續被調回,說是要輪換,可輪換過去的都是
臨時徵調的兵馬,戰鬥力跟那些主力根本沒法可比。

  據從華州,玉州接壤的幾處險要關隘查探的消息稱,那些關隘都進行了加固
,並派駐了更多兵馬,幾條主要馳道也得到了全面修繕。如果說前面屯糧調兵還
能說是準備對外敵動武,那麼修整國內這邊的關口險要,以及重要馳道,那只能
說明她要用兵的方向恐怕是對內了!雖然當時帝國只是京師及周邊混亂的厲害,
到了江南基本上沒受到什麼波及,那麼嚴珍麒如何對內?王子安也是憑著戰功一
步步升起來的大將,對於戰爭的敏銳程度,並不比嚴珍麒等差多少!如果是正常
的情況,他應該將此事上奏朝廷,用密報甚至是明折都可以,因為大夏帝國的領
兵將軍,有權力更有義務上奏地方軍隊及將領的異常動向。可他卻沒有這麼做,
而是秘而不宣的,自己也開始編練兵馬!

  按照帝國制度,元帥及大元帥,除了對軍隊的指揮權外,更有節制地方官吏
的權力。而大將軍以下則就是統兵,並不能直接控制地方事務。這也就是大將軍
和元帥的區別,成為了一道門檻兒!所以,相對於嚴珍麒的整軍,王子安有個難
題,就是糧餉。對於軍隊的糧餉數量,都是有明確規定,如士兵多少,尉官多少
,校官多少等。如果要增加兵馬,必須要得到朝廷的准許,只有這樣,才能從地
方上劃撥過來錢糧。嚴珍麒可以直接從玉州華州調撥,而且兩州也是定南王府的
封地,更加理直氣壯。王子安怎麼辦?不過,王子安也不是沒辦法,首先,他的
整編兵馬,並非一味的擴招,而是將舊軍輪換裁撤提前進行,這樣就可以在裁掉
一批舊的素質已經有些下降的士兵,換成更加年富力強的新兵。同時,他以駐軍
整訓為名,將幾支本來是地方守軍的兵馬進行了暗中處理,將其變為了自己親信
控制。由於地方守軍糧餉不在主力軍團之內,但主力軍團統兵將領有管理之權,
於是,這等於又名正言順的幫他解決了相當數量兵馬的糧餉問題。而他手裡還有
一個保障,那就是,這幾年他看出帝國要出亂子,所以,在每次報兵力數量時候
都是盡可能多報一些,這樣就有了一定的空額。他不在乎那些空額所得到的錢糧
,而是要借此來掩蓋自己手中的真實兵力,以備不時之需。

  嚴珍麒果然起兵,王子安卻只是整頓兵馬,在他看來,跟嚴珍麒硬拚顯然是
不明智的,讓地方軍先消耗一下麒麟軍,至少要讓他們連續征戰些時日,才好動
手!只是,安海州的堅固實在超出了王子安的想像,但他也知道,安海城的攻破
只是時間問題。

  「來人,擊鼓升帳!」

  王子安心意已決,大聲喝令著。「大將軍升帳!」

  戰鼓響起,各部將佐陸續進來。「王洛,領第一師,兩日內,到安海城南五
十里的南嶺埋伏!」

  「得令。」

  「付豹,領第二師,兩日內至朱雀湖東南之樹林埋伏。在主力與麒麟軍交戰
時不必出來,若我軍失利,則你們可在側後方突襲追擊之麒麟軍。若我軍勝,則
直接奪取安海城!」

  「得令!」

  「呼延鷹!你領,第三,第四,第五,三個師從大路出發,大張旗鼓的出天
峰口,過武軍山,直逼安海城。要讓嚴珍麒知道,我們去跟她見個高低了!」

  三路兵馬派出,看王子安遲疑,身邊一個參軍說道:「大將軍,這前兩路兵
馬都是偏師,也還好說,呼延鷹將軍一路三個師只五萬人馬,正面出擊是否有些
單薄?」

  「麒麟軍在安海城下的至少是三十萬,咱們該派多少兵馬過去合適?」

  王子安反問道:「嚴珍麒素來高傲,除了火鳳軍能讓她高看一眼外,其他各
路兵馬她都不會入眼!所以,她也明白,這五萬人馬只是做個樣子,只是要讓她
知道,本大將軍不怕她!」

  說完,王子安下令道:「命,第六師人馬火速乘船渡江,然後逆江而上,至
朱雀湖西五十里的鳳河口紮寨!記住,一定是水陸並行。同時要多聚集船隻,以
便隨時將大軍運過江!」

  「第七八九,及護軍師,隨本大將軍出南翔關,過武軍山後,攻打江城,切
斷火鳳軍南下之路!」

  「大將軍,如此一來,火鳳軍即便是打下安海城,依舊是被圍在湖南谷地範
圍內插翅難逃。可以嚴珍麒的眼光,她會看不出大將軍的意圖?」

  參軍的話卻是讓王子安一笑,說道:「可如果她看出來又能如何?嚴珍麒素
善用兵,聽說神農鶴也投到了她的帳下,那我就是用一些陰謀詭計,又如何騙得
了她們?既然騙不過,就索性光明正大的來陽謀!她之所以強攻安海城,以前是
為了朱雀湖的渡口,和安海城碼頭那些船隻。現在,她北上已經無望,唯有盡快
打下安海城,好解決後顧之憂,去佔領武軍山一線以防衛各地前來圍攻的軍馬了
!」

  「我軍過武軍山,則嚴珍麒最好的選擇就是退出安海州,這樣,回到華州地
面,還有迴旋餘地。否則,湖南谷地四周都是丘陵,她那幾十萬兵馬沒有施展的
空間,而四周兵馬圍上來後,那片谷地又不足以養活這些軍隊,所以,她只能被
耗死。為了防止這樣的局面,我軍過山後,其必然要保證向西,向南兩條馳道的
通暢,那麼她就要跟我們在江城一帶決戰。可她不光要勝利,還要速勝,才有機
會,否則等各地兵馬抵達後她無論如何都是只有死路一條。」

  參軍似乎也明白了。

  「所以,無論我怎麼打,只要是去斷她南下之路,同時又有兵馬隨時可以威
脅到她西退之路,則她必須跟我決一死戰。而且,戰場也就只能是看我的意思,
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

  兩萬精銳騎兵,圍攻兩千多女人組成的戰陣,居然久攻不下,而且,沒看見
對方怎麼樣,這些騎兵倒是已經有了數百人傷亡。曹裕說不急是騙人的,他額頭
上的汗就沒有停過!老主公張嘯林的脾氣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辦不好這件事,
那是絕沒有好下場。自己現在已經跟張奇峰撕破臉,以張奇峰素來的恩仇必報的
作風看,他若是不死,也不會跟自己甘休。「快!打破敵陣,賞千金封萬戶侯!
這些女人就是你們的!」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久攻不下時,重賞往往能起到鼓舞士氣的奇效。
但現在的情況是,這些士兵不是不想攻破敵陣,而是這個敵陣實在太堅固,根本
無法攻破!

  「戰士們,主人被這些無恥的賊人暗算,這是庫斯卡婭戰士的恥辱!我們要
報仇!」

  茉兒珠女王一聲大喝,在戰場上遠遠的傳了開去,雖聲音噪雜,卻讓每個人
都聽得清清楚楚,足見功力之強悍!曹裕找了個凸起地面的大石頭,焦急的立在
上面,身邊一個軍官看他大汗淋漓的,說道:「大人,咱真能對這個永安王下手
?如果到時候老王爺不認賬或者……」

  曹裕一擺手道:「老王爺的話就是要不顧一切!咱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

  看手下還不明白,他只有無奈的道:「本來永安王府最大的倚仗就是王妃的
鐵騎,現在老王爺跟王妃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如世子和王妃間近。咱除了受老王爺
大恩外,可也有把柄在他手裡抓著,一個不小心害的絕不只是自己!除了解決掉
世子,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大人思慮的固然沒錯,可大人不想想,以老王爺的為人,咱們給他做這樣
父子相殘的事,他會不會殺了咱們滅口?」

  部下對曹裕十分忠心,說道:「而且,大人別忘了,就是大人您,這麼追隨
老王爺,可到現在,連老王爺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如果真出了事情,大人又有
何處能藏身?」

  「哼!只要能殺了張奇峰,我們又何嘗沒有抓到老王爺的短處?他要是敢不
仁,就別怪咱不義!」

  曹裕道:「記著,如果我突然橫死,我家老宅西廂房,炕洞裡面第一排磚下
面有個紅布包裹,裡面的東西你要幫我昭告天下!」

  說完他一擺手,「火速進攻!等張奇峰的救兵來了,咱們全完蛋!」

  眼見士兵無法衝破敵陣,曹裕軍將領一咬牙,下令道:「命令,火箭攻擊!


  隨著命令發出,一直在後面放箭偷襲的弓箭兵們,在身邊士兵幫助下,給箭
矢套上了棉套,然後點燃,射向了庫斯卡婭女戰士的防禦陣地。一時間萬箭齊發
,如飛蝗般撲向了幾乎都是由赤紅色盾牌組成的陣地!女戰士只有兩千餘人,她
們的盾牌非常堅固,就是用車輪斧或者厚背開山刀也很難在上面留下痕跡,但由
於作戰習慣的不同,她們的盾牌都是用的圓盾,而且還是屬於護臂盾,保護面積
有限。

  如果交戰,這樣的盾牌防護面積足夠,而且還不影響身手的輕靈,可面對如
此恐怖的箭雨,肯定是力不從心。所以,曹裕軍的士兵們基本上認為自己已經勝
券在握,只要有兩三波這樣的箭雨過去,那些女戰士的戰陣肯定會被打得七零八
落難以集結!

  可世事無絕對這個道理他們顯然忘了!眼看著火箭飛到女戰士們戰陣,下落
時卻突然被東西阻擋,紛紛掉到地上。「快!火箭,繼續!」

  看前面騎兵有些傻眼,指揮的將領也顧不上震驚,氣急敗壞的繼續下令,兩
波箭雨再次殺到,可還是如第一波一樣,在眼看擊中目標時掉落在地。「大人,
那些娘們兒頭頂上架著一個好像是什麼網,咱看得見裡面,可弓箭根本射不進去
!」

  將領怒道:「打也打不進去,射箭又沒用,難道就奈何不得這些女人?」

  「大人,用床弩試試?」

  手下說道:「咱帶了十二個床弩,那東西力氣大,看看能不能用上?」

  將領有些遲疑的說道:「要是用上床弩還是射不穿呢?」

  「大人,那還能怎麼辦?要是還不成,咱就只有拚命用人填了!」

  親信手下說話,也顧不上什麼是否中聽,將領豁出去了,道:「命令床弩上
!」

  外面打得熱鬧,戰陣中心,張奇峰卻是在大享齊人之福!

  斯金娜,安妮,兩個素來以戰場上強悍,床上更強悍的女人已經倒在了一邊
,尼婭,海倫,莉亞,米娜也都東倒西歪的,比安妮她們強一些,還能睜開眼睛
,卻也是軟綿綿的無力動彈。此時在張奇峰胯下,任其馳騁駕馭的帕琳娜,愛麗
絲,塞婭,也已經是叫苦連連,不斷告饒。可張奇峰不為所動,繼續凶悍的將大
雞巴在三人蜜穴中衝殺肆虐!露娜還沒有上,她在一旁焦急的揉搓著豪乳,不時
的摳挖幾下下面已經濕膩膩的蜜穴,不是她不想,而是為了讓張奇峰更好的解毒
,她必須積攢自己的慾火,以提高體內元陰的質地!剛才張奇峰已經感覺到了一
些端倪,比如說,雖然跟女人交合,確實可以化解掉體內毒物,可如果是吸入女
人的元陰,則會讓毒氣一下子消融很多!也就是說,實際上,解這個毒的關鍵是
女人的元陰真氣!曹裕給自己下的毒要麼太多,要麼就是毒性太強,以女護衛的
元陰之稠密,連續吸掉安妮和斯金娜兩人的元陰後,張奇峰居然能感覺到,毒性
還是大部分沒有除掉!

  不能像對付玄陰派妖女那樣采盡元陰,這樣竭澤而漁,對女護衛傷害很大不
說,她們不會修補陰關,如果一次徹底采光很可能會讓她們失去大部分功力。但
在最後,米娜倒下時他有發覺到,這些女護衛們的性慾被刺激的越久,越遲一些
讓她們洩掉慾火,則她們洩出元陰的質地越是醇厚綿長。知道這些後,露娜便主
動要求最後一個被臨幸,她功力最強,如果到時候張奇峰體內之毒剩的不多便罷
,若是多,則她也可以強行應承下來!

  可性慾的刺激,讓露娜已經神志有些模糊,塞婭等此起彼伏的叫床聲更是讓
她心裡冒火!可她必須忍耐,硬生生的靠強橫的功力,將心中慾火壓制下去。忽
然,愛麗絲和帕琳娜先後尖叫著,渾身顫抖軟倒,也苦忍半天的希麗絲,利卡婭
不用吩咐的直接搶到二人的位置,將她們替換下來。張奇峰的大雞巴剛剛離開兩
個濕漉漉滑膩膩的密道,就又插入了另外兩個同樣炙熱的玉戶中!

  王子安可謂是躊躇滿志的帶著兵馬上路,一路上他不住的催促兵馬加速前進


  雖然士兵們速度已經非常快了,但他還是覺得不夠,在知道自己的心裡急躁
所致的同時他也感歎,要是自己軍中也都是龍馬獸為坐騎就好了!龍馬獸是帝國
特有的靈獸,數量雖然不少,但也不是可以隨便用,而且,作為蛟龍和駿馬雜交
的後代,龍馬獸的飼養非常不易,要求很高,別說尋常百姓,就是家境小有的富
戶,也根本養活不起!帝國只有火鳳軍一軍,由於要對付的是以西奴鐵騎為主的
敵人,全部配備到了龍馬獸騎兵,其餘各軍中,龍馬獸騎兵比例並不高。麒麟軍
由於需要山林作戰,所以只有八萬龍馬獸騎兵,連同樣對付遊牧民族為主的司青
鳳的第三軍團,實際上也只有十萬龍馬獸騎兵!王子安自己這裡只有三萬騎,其
實已經是很多了。

  「大將軍,剛才收到飛鴿傳書,麒麟軍已經打破安海城,她們知道我軍動向
後,已經派出一支大約五萬人的分隊,南下來迎擊我部。」

  接過情報,王子安仔細看後,不由得從心裡發笑,任你嚴珍麒狡詐,如今也
要第一次在我手裡嘗到敗績了!

  武軍山並不是特別高大,但從北向南橫亙在夏州安海州交界上,直到最南端
的交趾州境內,宛如一道天然的城牆,阻隔著兩側的通路。木憐星橫掃宇內前,
江南割據的各個勢力,往往都是以此山為界,互相對壘,哪一方取得那幾個主要
關隘便會取得優勢。之所以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因為武軍山的山勢十分陡峭,許
多地方甚至是直上直下的懸崖峭壁,站在上面居高臨下,進攻方的壓力可想而知
有多大。

  作為武軍山第一險關之稱的南翔關,建關之處本是兩山之間的一個豁口!但
前後還分別有一兩道支脈山梁,所以,修建之時其實就是將幾座山頭之間的地方
人為的修建城牆,其他地方則是之間將山體上部不算特別陡峭的地方人工切割,
以山做城牆。東西寬約十里,南部闊約十二里,百姓三千餘戶,有市集,有水井
,名為關口其實也是一座山間城池!一路急行軍,王子安率部趕到了南翔關下,
看著高大的東關遠遠在望,饒是他心思平靜也難以抑制的有些激動,只要過了南
翔關,自己的計劃就是成功一半了!

  「快,快!先入南翔關者賞百金,官升一級!」

  還沒有開戰,如此賞賜已經是後賞了,本來已經疲累的士兵們一下子來了精
神,一個個飛奔著衝向城池。

  「大將軍,若此關拿下,則至少可以保證將嚴珍麒限制在夏州以外,無論她
如何應對,最終都是要退守的。」

  聽部下不無奉承的話,王子安也難得的有些得意,一捋鬚髯道:「佔了此關
,則至湖南谷地一路無險可守,一馬平川。雖然麒麟軍擅長野戰,山林戰,可咱
也不怕她,以嚴珍麒的性情,她必然是為了防止糾纏,在不能速戰速決之時,會
迅速退守以保存實力。所以,說此戰勝了一半兒也不為過。」

  在獎勵賞賜的鼓動下,王子安部先鋒率先進入南翔關,三千人馬一律重盔重
甲,連坐騎龍馬獸也一樣嚴密防護。雄壯的隊伍剛到城下,城裡守軍便識趣的出
來迎接,三千人騎稍微列隊便進入了關內。接到報告後,王子安也壓制不住心裡
的興奮,催促後面的隊伍加快腳步。眼看走到了關下,忽然,部下參軍覺得有些
不對,跑到他身邊,叫住道:「大將軍且慢走!」

  王子安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大將軍,如果說守將懼怕咱的兵威,開關投降,這個不稀奇,可如果是這
樣,那麼大將軍作為一軍統帥,他們該來親自迎接才對,怎麼都沒見到人啊?若
是他們不想介入此事,則應該保持城上大夏旗幟,然後把士兵都撤後,以示避諱
之意,如今這樣是什麼意思?」

  被他一提醒,王子安也感覺到了不對之處,說道:「命各部暫停入城,派人
到城裡招先鋒官出來答話。」

  但數萬人的隊伍,如何能說停便停?看著士兵們混亂的樣子,王子安忽然心
生警惕,雖然關前空地還算開闊,可數萬軍隊集中在這裡也是滿滿噹噹的,要是
這時候被人突襲,該是什麼後果?」

  快,後隊後撤!快!」

  他的命令還沒下完,只聽一聲炮響,兩側山上,還有關牆之上一下子站出無
數士兵,城樓上的旗幟也換成了嚴珍麒的字號!這下王子安部都知道南翔關已經
被嚴珍麒所佔領,正慌亂間,從兩側山上滾下無數燒著的火球和滾木,間雜著巨
石,亂成一團的人根本無法躲避!「快,衝進關裡,拼一下尚能活命!」

  雖然王子安想拚死一搏的想法沒錯,可面對已經混亂的場面,他的命令實在
沒人能聽。而這個時候關上放下了千斤閘,兩扇大門也徐徐關閉,已經入城的人
馬全部被堵在了裡面。

  好在由於關前空場到底開闊,而且又沒有被封堵住退路,所以,在經歷開始
的混亂,付出近萬人的傷亡代價後,王子安所部終於退出了谷口,在連續撤退了
十五里後紮住了陣腳。「命全軍輕點損失,派斥侯至關前打探!」

  王子安一連串的下著命令,心裡的怒氣幾乎要從頂門竄出來,他斷然下令道
:「整頓好兵馬後,立刻向南翔關進發,至離城五里紮營,與嚴珍麒決一死戰!


  張奇峰體內的毒性已經被眾女衛的元陰滌蕩得差不多,可他依舊沒有放過看
得眼紅耳赤的露娜!身材高大健碩的西陸女將,如賴熊掛樹一樣,整個掛在了他
雄壯的身體上。張奇峰雙手從露娜胯下繞過,托住那肥大的肉臀,一下下的將其
拋起,利用其自身的重量,一次次的將自己強硬碩大的雞巴挺入進那炙熱的陰道
裡!將九陽功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張奇峰,大雞巴堅硬如鐵不說,還青筋暴露,熱
力四射。饒是露娜身體強橫,卻也被張奇峰姦淫得高潮疊起,慘叫連連,將其她
幾個已經軟倒一旁的女護衛都看愣了。

  「主人,女王問還要多久?如果可以,她們要向敵人反擊了!」

  女戰士頭領之一的波賽琳跑進來詢問,而她看見裡面的「慘烈」景象,也不
由得心中升起了一團慾火,卻知道不是時候,只有強行壓制。「哼!告訴茉兒珠
,我這裡已經沒有大礙,她可以做決定了!」

  波賽琳退出,報告了茉兒珠,茉兒珠大喝一聲道:「飛斧突擊!」

  毫無徵兆的,女戰士兵團前方舉盾防禦的士兵突然向後退縮幾步,那些久攻
不下的曹裕手下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前跟進,可迎接他們的是飛舞而出的小的手
斧!「啊,哇……」

  慘叫聲瞬間成為戰場上的重點,衝在最前面的士兵被當頭一陣斧頭雨砍殺,
許多都是直接砍到臉上,額頭上,瞬間氣絕。有的斧頭力道大的,擊中目標後並
不停下,而是直接將目標腦袋帶下一片或者將身體上傷口繼續擴大,然後繼續飛
行一段再落下,使得場面更加讓人作嘔。

  有的士兵反應快,或者說命大,沒有被斧頭直接擊中,但就在他們慶幸之時
,落地的斧頭卻發出了劇烈的爆炸,將周圍臨近的士兵炸得東倒西歪,甚至支離
破碎!原來,庫斯卡婭女戰士拋出的飛斧跟那些女衛的飛電矛一樣,都有落地而
炸的特性。只是,發出飛斧和飛電矛一樣,對於體力,功力消耗很大,所以,除
了茉兒珠等頭領可以連續拋射外,一般女戰士只能拋射三四次,也就輕易不會使
用,只是突襲時才會用到!

  可這樣的突襲也確實夠驚人的,飛斧除了直接傷人外,還激起大量煙塵,本
來就暴土揚長的戰場更加如雲裡霧裡,連對面的人都看不清楚。「突襲!」

  茉兒珠大聲下達著命令,而伴隨她命令而出的,是十隊由十二個女戰士組成
的小隊,雖然她們出擊的方向不太一致,但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朝向曹裕所在
位置為大方向去的!人影綽綽,善於近戰混戰的女戰士們一手盾牌,一手刀斧,
勇猛無比。

  曹裕的部下雖然也是精挑細選的,可面對這些連火鳳軍一對一單挑都佔不到
便宜的女戰士,他們更加是小兒科,於是,每一組女戰士出擊,都會將周圍數倍
於幾的敵軍吸引過來!當前面八隊女戰士向兩側,將敵軍引開時,最後兩隊女戰
士直接衝向還立在大石頭上,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處危險的曹裕。

  「哎呀,快攔住她們,快攔住這些賤人!」

  曹裕一邊大喊大叫,一邊轉身跑下石頭,準備逃走。眼看著女戰士們殺到,
他身邊的親衛們不顧死活的迎了上去,以血肉之軀堪堪抵擋住了女戰士們強悍的
衝擊!雖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兒,卻也給曹裕贏得了寶貴的時間,讓他在幾個親隨
圍護下逃離戰場,向縣城方向逃去。雖然女戰士們驍勇善戰,可畢竟人數少。見
無法迅速擒獲敵首,幾隊出擊的女戰士也紛紛撤回戰陣,準備保護張奇峰離開。

  就在這時,曹裕部忽然後面大亂,目力極佳的茉兒珠看見已經逃遠的曹裕又
在朝這邊跑,他身後是漫天的煙塵,看來是有大隊兵馬趕來。「來的人應該不是
跟曹裕一路的。」

  茉兒珠正躊躇之際,張奇峰突然出了臨時搭起來的幕帳,說道:「他是在向
這邊,向他的兵馬逃!」

  眼看著曹裕跟兵馬會合,而他身後的追兵的旗幟也逐漸清晰,白底繡藍邊,
一隻青色鸞鳳展翅欲飛,這是司青鳳的旗幟!

  「茉兒珠,等小姨的軍隊和曹裕他們打起來後咱就撤!」

  張奇峰想著母親對小姨的評語,不敢冒然向前。

  相較於司天鳳的王道蕩蕩,嚴珍麒的陰毒凶很,司青鳳用兵卻是毫無蹤跡可
尋!雖然她沒有立下過長姐和嚴珍麒那樣的不世之功,可卻能靠一點一滴的積累
,逐漸成為了元帥,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曹裕來不及想這些,他急著下令,讓
部下們糾集軍隊,準備列陣迎敵。除了繼續包圍張奇峰的人馬外,大部分兵力開
始集結,可就在他們還沒有集結好時,已經殺到的司青鳳卻根本沒有如平常兩軍
對壘那樣,列好陣勢,答話後再廝殺,而是直接命手下騎兵衝殺了過去。司青鳳
的軍隊也是常年在北疆與羅剎,澀谷諸部等廝殺出來的,比之麒麟軍,火鳳軍尚
且不懼,更何況是這麼一支所謂的精兵?

  兩翼敵軍壓上,曹裕手下兩個領兵將領便分別領兵迎敵,可當司青鳳親率大
軍從正面突入時,他才恍然大悟,兩翼的敵軍只是為了吸引自己分兵,中間這路
才是真正來進攻自己的呢!可此時手裡兵馬全無,曹裕慌亂之下領著幾個親信落
荒而逃。看曹裕逃了,司青鳳沒有追趕,茉兒珠看到曹裕從自己戰陣旁馳過,心
裡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抓過一張硬弓就要射!「別急,現在他還有用!」

  張奇峰看了看曹裕逃跑的方向,估算了一下,取出紙媒迎風焚化,看著不解
的茉兒珠,捏了捏她古銅色的俏臉,說道:「他要去找自己的主人,我正好可以
順籐摸瓜啊!」

  茉兒珠面露喜色,張奇峰卻說道:「讓人照顧露娜她們,你跟我去見小姨!


  司青鳳沒有立帳,只是用巨盾在一棵大樹下圍了一圈,作為臨時休息之地。
「外甥見過小姨。」

  看張奇峰來,司青鳳依舊是不陰不陽的,淡淡微笑著,說道:「接到二姐書
信,言聽皇帝說,福谷縣知縣曹裕早年是永安王舉薦的。二姐知道你跟你爹遲早
互不相容,怕你爹謀害你,便派人給你們送去了書信。而我這邊則是她用飛鷹傳
來的,說是怕送信的人找不到你們,耽誤事情,便讓我幫忙想辦法。」

  「那是二姨心疼外甥,外甥感激不盡。」

  張奇峰想跟司青鳳套話,可又不敢造次,司青鳳卻說道:「你二姨是心疼你
,可好像你也夠心疼她吧?」

  不等張奇峰說話,她笑容越發怪異的道:「你跟長姐都敢做那樣大逆不道的
事情,跟你二姨肯定也是如此了?想她雖然曾經一直得寵,但皇帝後宮歷來是前
朝的延伸,所以,青春寂寞不在,卻是虎狼之年的她,有你來慰藉也是各得其所
啊!」

  「小姨的話雖然直白,卻也才是實話!」

  張奇峰沒有否認,反而一臉正色道:「外甥與母親做了逆天之事,但自問雖
有違禮法卻未違背真心二字!至於二姨,外甥也是真心喜愛,不敢將二姨比作母
親,但也絕非是一時慾望熏心之舉。若得天垂幸,外甥奪取天下之時,必讓她們
統帥後宮,母儀天下,戴上鸞鳳玉簪!」

  「可你身邊的女人不少,怕是將來到了那一天,你就顧不上母親和二姨了吧
?」

  司青鳳也沒有打趣的意思,張奇峰道:「外甥身邊女人不少,但無論是表妹
還是義姐,都已經跟她們說好,日後必定是母親為後!斷無食言之理。她們也是
明知此事,還是願意委身於外甥,小姨多慮!」

  「你說讓姐姐母儀天下,可是讓她要改名換姓?」

  司青鳳盯著張奇峰的雙眼,而張奇峰也不躲避,同樣直勾勾的盯著小姨雙眼
,道:「笑話,母親為什麼要改名?我迎娶母親之時,必定讓天下人都知道,我
是迎娶生母!」

  「你不怕天下人說你不顧倫理,違背敦倫?」

  司青鳳靠近到張奇峰身前,二人之間只有半步距離,而張奇峰也毫不示弱的
說道:「為母親,為姨娘,外甥不怕殺人!更何況現在的帝國上下,又有多少母
子之間早已經是揭破這層窗戶紙,只是瞞著世人?也許他們還會為外甥而歡呼呢
!」

  說話間,張奇峰也向司青鳳在靠近,終於,二人面對面而立,如果不是司青
鳳胸前有些高,二人就已經鼻子都碰到一起了。

  「撲哧」司青鳳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如
何能讓大姐二姐兩人癡迷不算,還招了那麼多女人跟著你?」

  張奇峰也笑了,笑的卻是有些淫褻,說道:「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那是說
外甥小時候,現如今外甥可早就是大男子一個,自然能讓母親和二姨心滿意足。


  「哼,行了,我也不理你胡吹,不過,你既然已經是大男子了,那小姨也就
不再繞圈子,有話直說吧。」

  司青鳳問張奇峰道:「你二姨勸我助你登上大寶,可所謂什麼親戚不說,我
若是幫祖壽登基,則我也是母儀天下,幫你呢?我能得到什麼?」

  張奇峰眼睛忍不住的一亮,他終於明白,小姨的意思了!「小姨幫助德忠王
得天下,且不說要面對的艱難比助外甥更多,就是得了天下,又能怎麼樣?若天
下是小姨一力助其所得,則功高震主這句話小姨不會不清楚含義。若是小姨與祖
壽真有夫妻之情好說,可若是沒有,到時候怕是要有一番波折,更遑論母儀天下
了。」

  司青鳳聽了他的話,柳眉一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跟祖壽沒有夫妻之情
?」

  張奇峰笑道:「這麼多年,小姨雖然是領兵在外,可看看母親就知道,只是
不想回家!否則,西陲和北疆,距離京城的路途遠近並不難比較的。」

  看司青鳳沒什麼反應,他又補了一句:「小姨這麼多年一直無有所出,雖然
都道祖壽是天閹,可外甥學過些相面之術,他該不是先天的,至於後天如何成為
天閹,怕是只有小姨清楚了吧?」

  「哼,這應該是你娘告訴你的!」

  張奇峰也不隱瞞,說道:「母親與我既是母子更是夫妻,自然會多為我考慮
些!但外甥的意思是,小姨若肯相助,則日後小姨要什麼條件只管說就是。」

  忽然,他又逼近了一些,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司青鳳,說道:「若能得小姨垂
青,外甥當是三生之幸!日後登基時,小姨依舊是母儀天下!」

  司青鳳眉頭瞬間皺起,擰成個疙瘩,凌厲的眼神簡直能殺死人!可張奇峰卻
既不反擊也不躲避,繼續跟她對視,好一會兒,司青鳳眉頭舒緩了些,長吁了一
口氣道:「我更有心做一代女皇!可二姐跟我反覆說你好,足見對你的癡迷,而
長姐更是跟你不顧倫理……所以,我也就將寶在你身上押一下了!」

  她轉過身不理張奇峰,逕直回都自己用來臨時做椅子的馬鞍邊,張奇峰看小
姨已經答應幫自己,欣喜之餘也向她深施一禮,便轉身要離開。「我已經給長姐
發了信,告訴她我會引兵來救你,讓她不必擔心,先回京穩住局面。」

  張奇峰剛要說點什麼,司青鳳卻道:「今晚月色當不會太差,你到山腳下那
棵梧桐樹那裡陪我看月亮吧!」

  說完不再理張奇峰,張奇峰卻是欣喜若狂,說道:「外甥定然要陪小姨解悶
兒,不辱使命!」

  張奇峰走後,司青鳳心裡像放下一個包袱似的,竟然覺得輕鬆了許多。一個
隨身女兵端著清水和毛巾進了盾牌圍擋,說道:「鳳帥,請梳洗吧。」

  司青鳳接過毛巾,忽然,問女兵道:「小月,你跟我同歲,是不是該嫁人了
?」

  小月被她問得一愣,想了想說道:「小月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除非小姐有命
,不然怎麼會嫁人?」

  「你可是想嫁人?」

  司青鳳說道:「若是想,便嫁人吧,我幫你找個人品和你相配的!」

  「小姐,你……你怎麼突然這麼說?是不要小月服侍了?」

  小月睜大了雙眼,卻滿是驚恐。「我是不想耽誤你!唉……」

  說到這裡,司青鳳一擺手道:「算了,你要是不願意走,我還捨不得呢!」

  別說小月奇怪,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剛決定用身體跟外甥簽
訂個盟約,就有了這麼多感觸?

  月亮終於爬上了天空,天空十分晴朗,已經平靜了的戰場早沒了殺伐血腥,
寧靜祥和的氣氛渲染下,幾乎讓人忘了那場慘烈的戰鬥!

  張奇峰早早的來到了樹下,看著參天大樹,忽然心裡一動,「梧桐引鳳,莫
非今日就要在這棵梧桐樹下再得一鳳嗎?」

  正胡思亂想間,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回頭看去,是司青鳳來了!可司青鳳
的打扮實在是出乎張奇峰的意料,一身淡青色宮裝,下面裙子更是稍有些偏藍的
紗裙。走近一些後,可以清楚的看見司青鳳頭上的齊劉海兒,眉目間和母親,二
姨確實很像,但更年輕,更有些小女子般的調皮。

  饒是張奇峰看慣了美色,小姨這般打扮還是讓他目瞪口呆!記憶裡,似乎這
個小姨除了戎裝,還是戎裝。偶有脫去甲冑的情況,也是一身勁裝,英姿颯爽之
餘,總是少了些女人的嬌柔。此時突然看見司青鳳如小家碧玉的打扮,如何讓他
不怦然心動?自己這個小姨不會如母親一樣,對自己溺愛而至性愛,轉為了情愛


  也不會像二姨那樣,更多是慾火難耐,被自己乘虛而入,最後產生了依戀。
從母親等所說,還有自己的看法,小姨絕對是更重實利,沒有實際利益,她可不
會那麼輕浮!

  「怎麼?看慣了你娘和二姨,看慣了身邊那些西陸女人,看小姨覺得丑了?


  司青鳳嘴裡這麼說,可臉上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自愧,反而是沾沾自喜,作為
統帥,她永遠有信心戰勝自己的對手,現在,外甥就是自己的對手,自己有信心
戰勝他。

  而作為女人,她同樣對自己的相貌有信心,從年輕時候開始,追求自己的男
人就從來沒有少過!「不會,外甥看小姨也不比母親和二姨差,如何能算醜?」

  本來以為張奇峰該甜言蜜語的哄自己幾句,可他卻這麼說,怎麼想怎麼覺得
彆扭。

  「不比姐姐們差?你這麼說就是想說我不如姐姐們吧?」

  看她長眉一軒,張奇峰卻笑嘻嘻的道:「小姨就是小姨,何必要跟別人比?
小姨若不是美人,那天下還有美人嗎?」

  「如今帝國亂成一團,四大親王中,魯陽王家已經難成氣候,躲到老家苟延
殘喘。德忠王雖然還沒有動,但我卻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什麼可在乎的。定南王
府倒是可慮,雖然秦守仁父子想暗算你不成,可到底嚴珍麒在南方那幾十萬兵馬
不是假的,兩州之地也不是虛的。可縱然如此,若是我肯跟你攜手,勝過他們也
不是很難!」

  張奇峰沒有說話,他知道,小姨要說關鍵了。「可我不能只憑你一個母儀天
下,就這麼助你!即便是和姐姐們平齊,母儀天下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你的附庸
?」

  說完司天鳳一臉笑容的看著張奇峰,可張奇峰卻知道,今日之事再次一舉,
若是讓小姨滿意,則憑空得到一巨大助力,還能抱得美人歸。如若不然,則以小
姨的性格,怕是就要跟自己翻臉了!

  「若得小姨垂青,則日後小姨可有自己的食邑,有自己的家奴!」

  張奇峰這麼說,無疑已經是開了帝國之先河。歷來,無論皇后還是妃嬪,絕
沒有可以有封地食邑的!縱然得寵萬千,卻也只是能讓家裡得些好處。說到底,
後宮都是皇帝的女人,連她們本身都是皇帝的私產,如何能再允許他們有私產?
可聽了張奇峰的話,司青鳳絲毫沒有滿意的意思,她想了想,說道:「這雖然難
得,但還不足以讓我徹底動心。也罷,我也不想逗你,若你能答應我三件事,則
我就歸附你!」

  「能得小姨垂憐,就是三百件也依!」

  張奇峰很認真,絕不是隨口說的。

  「第一,你要在登基後,公開迎娶我和姐姐們!」

  「此事可以!」

  雖然沒想到司青鳳竟然將這麼一個看似荒唐的事情作為第一要緊的事情,但
張奇峰還是應承下來,反正他也要這麼做!「第二,掃平天下後,我的部下可以
裁撤,但至少要保留五萬的規模,並繼續由我統領!」

  「好!此事也可以!」

  「第三,掃平天下後,我要湖州,彭州兩州做封地!」

  「也能答應小姨。」

  「就這三件事?」

  張奇峰試探的問司青鳳,司青鳳忽然臉上一紅,飛了他一眼道:「明知故問
!後面要看你的本事了。」

  張奇峰一愣,旋即明白所指,一把摟住司青鳳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裡
。司青鳳突然雙手推住張奇峰的胸膛,說道:「你應了我三件事,若是日後你有
一件做不到,可別說我饒不了你!」

  張奇峰道:「小姨若是不信,外甥回京後就先明媒正娶小姨如何?」

  「你有此心就好,記住今日的話,如有違背誓言的,我就將你變成祖壽!」

  說到最後,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可張奇峰卻淫笑著伏到她耳邊,問道:「若
是外甥將小姨伺候得舒泰,小姨該如何獎勵?」

  「貧嘴,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吧!」

  說完就要掙脫張奇峰的懷抱,卻不料張奇峰雙臂發力將她摟得更緊,道:「
小姨要走?」

  「難不成你要就在這裡?」

  看她皺眉,張奇峰笑容更加淫邪,道:「這裡又如何?小姨素善野戰,難道
害怕了?」

  忽然,他心裡一動,看著旁邊的大樹,說道:「也罷,梧桐引鳳,那外甥就
架著小姨這只鸞鳳到樹上去吧!」

  說完,一手夾著司青鳳,一手在樹幹上借力一跳,攀上一個粗壯的樹枝後,
又躍上了更高的一根樹杈,幾下到了大樹最高的分叉處。

  將司青鳳放躺在樹杈上,張奇峰迫不及待的俯身壓了上去,粗魯的親上了那
炙熱的紅唇,品嚐起了與母親和二姨相似又有不同的美味!司青鳳也激烈的回應
,張奇峰用多大力氣摟著她,她就用多大力氣抱住張奇峰,靈巧的香舌和他那粗
糙的舌頭糾纏著,誰也不肯示弱。忽然,下面一涼,張奇峰的一隻手從裙子底下
伸入,帶進一股涼風,將司青鳳驚了一下。可張奇峰也是吃了一驚,司青鳳裙子
裡面竟然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遮擋!剛才他就注意到,小姨裙子下沒有套褲,
可沒想到竟然是連底褲都沒有穿,完全是赤膊上陣!而摸到司青鳳蜜穴時,竟然
是滑膩膩,已經洩處淫液來!

  「小姨,這是什麼?難道小姨已經急著要外甥服侍了?」

  張奇峰戲謔著向司青鳳比劃,手指捏放著,滿是晶瑩的黏液。司青鳳也沒想
到自己會這麼不堪,怎麼就流出這羞人的東西,自己卻不知道?」

  你胡說……」

  知道這個小姨臉皮有些掛不住,張奇峰也不想再調戲她,說道:「那外甥就
來先孝敬小姨一下!」

  他幾下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也不脫掉,只到膝蓋處,那條粗壯堅硬的大雞
巴已經躍躍欲試的跳了出來。「你……真兇啊!」

  司青鳳竟然生出了害怕的感覺,連她自己都奇怪。可張奇峰卻不會讓她有時
間退縮!將司青鳳裙子撩起,雙臂分開那雙白皙有力的長腿,向上一折,雖沒有
司天鳳碩大肥圓,卻也是圓潤可觀的大屁股也自然的翻了上來。

  跪在樹杈根部,張奇峰不由自主的低頭親了小姨蜜穴一下,腥臊之氣直竄頂
門,讓他已經燃起來的慾火瞬間爆發,更加不可抑制!他調整了幾下,將龜頭頂
住蜜穴口那兩片肥厚的肉唇中間,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向前一挺,「?……」

  司青鳳那炙熱的陰道就被毫無前兆的闖入,「啊……」

  司青鳳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鳴,直透雲霄!「小姨對外甥的見面禮可滿
意啊?」

  說話間,張奇峰將手抄到司青鳳腰胯結合部下面,道:「今日定讓小姨嘗嘗
女人的滋味!」

  「你輕點兒,太漲了!」

  饒是司青鳳性格強硬,卻也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物。但張奇峰卻是得理不
饒人,迅速的發起了進攻。大雞巴如搗蒜一樣,迅速的在司青鳳蜜穴內衝殺出入
,將滑膩的淫液從裡面帶出,滴落在樹幹上!

  相較於母親和二姨那熟透了的身體,小姨的身體也不差,只是輪廓曲線比她
們稍弱些。可相對來說,小姨更年輕一些,身體更加富有活力一些。張奇峰一邊
辛勤耕耘,一邊將小姨和母親,二姨的身體做著比對。三姐妹中,母親豐臀最大
,最圓潤,最美。二姨的豪乳最為堅挺巨大!小姨的屁股和奶子都比她們要小一
些,可更加纖細的腰肢卻使得兩處也同樣突出,且更加靈活!為了讓小姨有個深
刻的印象,張奇峰存心賣弄,不但用上了九陽門的九陽功,將大雞巴逼得堅挺火
熱不算,更是不停的刺激司青鳳身上諸穴,使得她本就高漲的情慾更加熱烈!

  看著美艷高貴的小姨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張奇峰心中那暴虐乖戾之氣不由
自主的顯現,他興奮得雙腳用力猛蹬後面樹杈,發很的將大雞巴在身下玉人身上
肆虐,絲毫不顧及會不會傷到玉人!司青鳳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後都
停不下來,因為張奇峰那粗壯的大雞巴依舊在裡面生機勃勃的肏動,很快就會將
她再次肏得活力四射!張奇峰興之所至,抱住小姨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下,連雞
巴都不抽出來,直接將司青鳳放到旁邊一塊大石頭上,司青鳳完全一副被鼓進廟
挨打像。直到張奇峰感覺到腰眼發酸,尾椎骨發麻,一股快意越發向雞巴頂端集
中,他終於要射精了,不由得加快了已經很快的動作。

  司青鳳此時已經迷迷糊糊,她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如同一隻小獸,被張奇
峰這隻獅虎捕獲後,肆意玩弄卻毫無反抗之力。張奇峰將她按在石頭上,裙子撩
起,圓潤的大屁股被迫高舉著,任其採擷。忽然,張奇峰的大雞巴一陣猛漲,動
作快的要將自己玉道內的嫩肉刮下來似的,接著,一股灼熱的陽精射入進來,「
哇……燙死了……」

  歇斯底里的叫聲,將已經沉睡的鳥兒們驚醒,四處亂飛。

  張奇峰連續射了四五次,才停止了射精,但饒是如此,已經超出了司青鳳的
承受力,慘叫一聲後已然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發洩後的張奇峰也是疲累而舒爽。他愛憐的親吻著小姨已經濕淋淋如剛從水
裡撈出的身體,心滿意足之餘更加得意,母親,嚴珍麒,這兩個名動天下的女大
元帥已經成了自己胯下之臣。如今小姨也被自己肏得暈過去,帝國軍權最高的三
個女統帥已經都被自己嘗過了滋味。想到這裡,他忽然忍不住邪惡的一笑,那只
被自己擒獲,又逃掉的母麒麟,你先在南邊折騰,等你鬧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收
服你!





  第二章麒麟顯聖

  看著各路斥侯匯聚來的情報,嚴珍麒已經在地圖上大致策劃出王子安所部的
位置。「大帥,目前來看,王子安是吃定我們不敢跟他糾纏,為了防止被各路勤
王之兵包圍,肯定會選擇撤退,他是擺出的陽謀架子,卻在耍陰謀啊!」

  神農鶴指著地圖道:「他擺出的態勢是要與我們硬碰硬的來一仗,可實際上
,都是在干打雷不下雨,只是為了出動靜。若真想與我們在湖南谷地決戰,他就
該在南路派出主力,可他卻是將主力握在自己手裡,並且是從中路來闖關的。」

  「可他們剩下的軍隊呢?」

  甄煥章忽然說道:「王子安通過瞞天過海的擴軍,手中應該也有二十萬到二
十五萬的兵力,他剩下的兵力在哪裡?莫不是想等我們跟他交戰時,突然殺出來
,打個措手不及?」

  「他剩下的兵力應該去了江北!」

  嚴珍麒指著蕩魂江北岸,一劃,道:「朱雀湖北岸一定有其伏兵!」

  「何以見得?」

  甄煥章看了半天,說道:「我們若是不過江,則那些伏兵沒有任何作用,他
單兵與麒麟軍相抗已經不足,兵力上又處劣勢,如何會多此一舉的分散兵力?琪
琪莫非是過慮了吧?」

  聽他又叫自己琪琪,嚴珍麒固然皺了一下眉頭,連一旁的神農鶴也是如此,
但他並沒有多說話。

  「哼,且不說我們本來就打算北上,直擊京師,就是現在,我們面臨防守了
,若是在與他的兵馬交戰之時,那些伏兵從後面渡江偷襲,豈不是更加會讓我措
手不及?」

  嚴珍麒道:「王子安是打算做出與我決一死戰的聲勢,吸引各路勤王兵馬匯
聚。而我若與他交戰,則其無論聲勢最大的南路,還是兵力最強的中路,都會盡
可能的拖延時間,以消磨我軍銳氣!」

  「與我軍光明正大的決戰,無論勝敗,他的名望都會更上一層樓!除非司天
鳳或司青鳳率軍來攻,否則,等各路大軍會齊時,這統帥一職非他王子安莫屬!


  神農鶴輕搖蒲扇,有些鄙夷的說道:「王子安好歹也是個大將軍,卻如此卑
鄙,想借此來擴大兵權,他要做的不是那冠冕堂皇的,所謂保境安民之職責,而
是取我們而代之啊!」

  甄煥章想了一下,也明白了一些,說道:「他要立地為王!而且還是能名正
言順的,統帥江南半壁之地!」

  忽然,甄煥章說道:「琪琪,若我們就是直接後撤,不與之糾纏,直接回玉
州,華州如何?這樣一來,則王子安再想佔據這些土地已經沒有了借口,而各地
勤王之兵即便是來了,也不會讓王子安如願!」

  「你以為王子安真就是那麼在乎名聲?」

  嚴珍麒不屑的說道:「這麼多年,他一直被四面勢力包圍著,想大展宏圖,
卻總有牽絆。如今遇到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會放過?」

  「聽聞當年司天鳳也是看出他本事是有的,可卻是個不甘寂寞之人,才將他
保舉到東南來為將。本意是保全他,讓他施展自己,又有重兵包圍,使其不敢有
絲毫妄動!可他還是忍不住,還是要藉機起事!」

  甄煥章歎息道:「可惜他找錯了對手!」

  「傳令!原有各地守軍不動,麒麟軍前部十萬即刻南下,與王子安部決戰!
護麟衛隨戶中軍,即刻也向南進發!」

  嚴珍麒按著帥案上的地圖,說道:「既然王子安要用假陽謀,那本帥就給他
來個假陰謀!」

  甄煥章看著地圖,微微點頭,他已經明白嚴珍麒的意思了。而甄煥章則還是
愁眉不展的,不明所以。可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不止一次在鬼門關上走過,而
要送他下地獄的,恰恰是這個讓他魂牽夢繞幾十年的「琪琪」!

  在司青鳳親兵的護送下,張奇峰等順利追上司天鳳,並很快與海明珠會合。

  當看到一身戎裝,騎著獨角獸,手持鳳翅鎦金钂,威風凜凜如神將般的張奇
巒時,張奇峰心中激動,難以抑制。而張奇巒看見張奇峰安然無恙,也興沖沖地
將兵器交給了身邊部下,催動坐騎迎了上來。兄弟相見,張奇峰拉過張奇峰的手
臂,感覺力氣大了許多,便說道:「好啊兄弟,幾日不見,你可真是有大將的風
範了!」

  「王兄過獎了,比起你在西陲打的那些陣仗,我這可真不算什麼,都是些小
毛賊!」

  聽張奇巒稱呼自己「王兄」張奇峰心裡總有些彆扭,說道:「你怎麼文縐縐
的了?不叫大哥,叫什麼王兄啊?以後還是叫大哥吧。」

  張奇巒卻說道:「嘿嘿嘿,想著大哥繼承了王位,我就改了嘴!既然大哥這
麼說了,那以後我還是叫大哥吧!」

  「這才是我好兄弟!」

  罕見的,張奇峰沒有跟母親,義姐一起走,卻與張奇巒並肩返京。

  隨著大隊兵馬的歸來,京城裡的王公大臣們一起出來迎接王爺返京。張奇峰
跟他們客氣一番後,進宮付旨。知道自己對這個臣子已經失去了控制威懾的本錢
,隆盛帝只有盡可能的安撫,對於張峰奇勉勵一番,並讓他有時間去看看二姨司
美鳳。想起多日不見二姨,張奇峰心裡也是十分愧疚,別的女人都能在自己身邊
,唯有這個二姨,整日在深宮中卻還在想著自己,如果不是她給小姨去信,恐怕
小姨也不會這麼痛快的跟自己結下露水之緣!至於後面利益的同盟,就更加不用
說了。

  看著張奇峰離去,趙平功走到皇帝身邊,說道:「陛下,永安王爺的心,怕
是不穩啊!」

  隆盛帝道:「朕如何不知?只是現在,除了安撫,實在沒有什麼辦法!」

  說著,他不由得歎了口氣道:「唉!那三個不肖的逆子!若不是他們窩裡鬥
,如何會失去對京師的控制?氣死朕了!」

  趙平功和旁邊的一個太監對望了一下,說道:「陛下,雖然皇子們凋零了,
可京中各路人馬也未必沒有忠於皇上您的啊!」

  隆盛帝看了看他,問道:「哦?還有真正可用之兵?」

  趙平功道:「皇上忘了鎮國公江家了?江皇后若是不出力,霍民太子能有那
麼大勢力?現在,鎮國公府還掌控著京南廿四營兵馬,雖然比不過永安王也控制
的大軍,但好歹也是萬人之數!若他們肯相助,再聯絡幾個和永安王不是一心的
禁軍將領,也未必不可為之!」

  隆盛帝捻動著鬍鬚,閉目思索,說道:「可要說動鎮國公冒險,要給他什麼
好處呢?那個老狐狸,當年朕還是王爺時,也是冊立他女兒為皇后,才取得他支
持的!」

  「哈哈哈,這又有何難?」

  趙平功笑道:「三位皇子凋零,國祚無繼,前幾年皇上一直讓臣等照拂的幼
主正好能名正言順的入宮立嗣!」

  幾年前,隆盛帝微服出宮時臨幸過一位民間女子,本想帶齊回宮,但又怕江
皇后等反對,自找麻煩,便讓趙平功暗中照顧她家。偏巧,那個女子只被臨幸一
次,便有了身孕,子嗣稀少的隆盛帝有心等她誕下後嗣便接入宮中。那女人的肚
子也是爭氣,足月後生下了一個男嬰,只是她福薄,孩子生下後自己卻血崩而死
。當時正好帝國麻煩開始越來越多,隆盛帝心裡越發煩悶,便沒有讓將孩子接入
宮中,而是繼續讓趙平功在自己家裡撫育照顧。作為權力巔峰的皇室,親情說起
來並不是特別重,當朝三個太子互殺而死,隆盛帝其實當年也是誅殺了大量自己
的手足才得以繼承大統的!如果趙平功不提醒,他連自己還有個兒子怕是都要忘
記了!

  「可立嗣和鎮國公府有什麼關係?」

  隆盛帝還是愁眉不展,趙平功卻說道:「皇上,可以對外宣稱,這個孩子是
江皇后親生,只是被欽天監卜算八字時,說要先到宮外豢養,才可安然長大。於
是,將孩子一直寄養在了宮外,臣的家裡也成,直接說鎮國公府也可,並無二致
。如此,則江皇后既是聖母太后,又是母后太后,江家成為真正外戚,也就有了
和四王競爭的資本。其實四王間的區別已經看出,永安王在斗掉定南王府後,已
經是地位超群,也只有扶植起個新的能牽制他們的家族才可以為皇上爭取時間啊
!」

  「也罷,朕親去跟皇后說,你去一下鎮國公府,將此事告訴鎮國公。」

  趙平功剛要走,隆盛帝又叫住他,道:「此事當機密行事,不可洩露出去。


  趙平功應聲後退了下去,皇帝卻並沒有立刻起身去皇后那裡,而是一個人陷
入了沉思。

  「娘娘,這次定南王造反,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皇后宮裡,安妃宜蓮正竭力勸說著皇后。「大將軍王子安雖然去平叛了,可
火鳳軍那麼厲害,又豈是大將軍能對付的?張奇峰不是平了西奴還有澀谷諸部嗎
?索性就讓他再去南下平叛!他想推脫也推脫不成。讓火鳳軍和麒麟軍打個你死
我活,興許這張奇峰就在戰陣死了,這太子的仇不就報了?」

  江皇后恨張奇峰咬牙切齒,按說,霍民太子作亂,殺了德安太子,還妄圖奪
位。最後,他是被一直扮豬吃老虎的延平太子暗算,才落得個身死的下場,這筆
賬無論如何都算不到張奇峰身上的。可江皇后自幼刁蠻任性,最容易遷怒於人。
三個太子自相殘殺,落得個身死不說,還什麼都沒有得到。張奇峰本是在幾次出
征,另借助追剿叛亂的大將軍藍富而實際上位的,可在這位江皇后看來,就是其
鑽了三個太子的空子!

  安妃宜蓮是魯陽王貴喜的親姐,魯陽王作亂,被打回了發源地苟延殘喘,可
她並沒有受牽連!說白了,隆盛帝雖然已經談不上精明,但卻也明白,既然貴喜
都不在乎這個姐姐了,那麼就是殺了,也沒什麼意義,反而落下個寡情薄義,殺
害枕邊人的名聲!宜蓮在撿了條命,慶幸的同時更加恨上了永安王府,或者說直
接恨上了張奇峰。說到底,如果不是他搗亂,魯陽王的叛亂很有可能會取得一定
成績,而讓自己有機會從宮裡出去,不用這麼擔驚受怕。

  於是,兩個深宮怨婦,因為恨張奇峰成為同路人!在宮裡,雖然她們知道作
用不大,還是盡力打壓皇貴妃司美鳳,奈何不得外甥,就去找他姨娘的麻煩!可
司美鳳到底是將門之後,司侯虎一代名將,門生舊部甚多,更有兩個姐妹手握重
兵,也不是善與之輩!每次她們找司美鳳麻煩時,不是讓司美鳳反算,就是讓她
直接一通罵回,幾次險些惹得這位脾氣暴躁的娘娘動粗,跟她們掄拳頭!隆盛帝
也只能是兩邊各打五十大板,然後再各自安撫,說到底,後宮之事就是前朝的縮
影而已。

  張奇峰一身輕快,他身高腿長,雖然沒有用輕身術,但快步走起來,引路的
小太監也漸漸跟不上,唯有叫道:「王爺,王爺,您慢點兒,當心腳下顛簸。」

  被他一叫,張奇峰才想到,這是在大內,不能太過張揚。停下來,等小太監
上氣不接下氣的跑近,抱歉的笑道:「多日不見姨娘,心裡有些著急,有勞小公
公了!」

  說著掏出幾個銀幣,塞到小太監手裡。銀幣到手,雖然沒數,可從份量上,
小太監就判斷出,要十枚左右!立時,自己的疲勞也沒了,瞬間來了精神,諂媚
的笑道:「王爺您這可是折殺小奴了!這……這……這如何敢當啊?」

  張奇峰「親切」的拍了拍小太監肩膀,小太監差點摔倒。「小公公不必客氣
!本王常年在外,日後少不得有事要拜託公公,這點小意思不算什麼!」

  十個銀幣是小意思?小太監只感覺天旋地轉,差一點兒就躺下!但好在他也
是自幼淨身入宮,見慣了這些拿不上檯面兒的東西,忙說道:「王爺有事但憑吩
咐,小的能為王爺效力,那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看他這麼可教,離司美鳳寢殿又不遠了,張奇峰索性放慢腳步,跟他攀談起
來,內容當然也是宮裡的各種事情。

  「王爺,有件事情,可大可小,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小太監心虛的看著周圍,似乎生怕有人聽到似的。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
「但說無妨!櫻子!」

  說著,一個紅色的櫻子就在他們眼前出現,幾個旋轉後,迅速跪在張奇峰面
前。

  張奇峰道:「讓她們到四周放哨,本王有事要和這個小公公談,不許外人打
攪!」

  櫻子領命後,又是一轉身,憑空又消失了。小太監看得目瞪口呆,張奇峰叫
他,他才緩過神來。「王爺,是這樣,前幾天,小的給師父,哦,也就是內衛總
管蘇公公送茶點。走到他院子外面了,卻被攔住,說是師父正在談事情。看門的
是小奴的乾兒子,平時也歸小奴帶,看小奴不信,他就偷著告訴小奴,說是趙侯
爺來看師父,他正好在屋裡伺候,師父就讓他出來看著。」

  「這也不稀奇啊?」

  看張奇峰不在意,小太監道:「是是是,不過,王爺,後來的事情就有文章
了!沒多會兒,師父在裡面喊人,小奴就端著茶點進去應差。師父看小奴半天,
才說,給小奴個差事,讓去東宮,請總管太監平公公!」

  看張奇峰又有些皺眉,他忙解釋道:「王爺您在外面不知道,平公公是皇后
娘家的一個遠親,走投無路淨身入宮,跟皇后攀上親戚後,也算是一帆風順,沒
幾年就成了東宮總管。雖然他上面還有大內統領太監陳公公,以及包括師父在內
的幾個內府司職總管,可一般人誰也不敢惹他。唯獨師父,別人賣他面子,師父
就是不給,幾次他讓人往外捎東西時候,想把宮裡的一些小物件弄出去,都被師
父的內衛攔住。還差點驚動皇上,連皇后都知道了。他恨師父恨得咬牙,師父也
不待見他,可誰也奈何不得誰,平時都是迎頭撞到也裝看不見!趙侯爺說的話肯
定特別重要,不然師父也不會讓我去請他這個對頭。而且,我看當時師父的神情
是夠凝重的,很少見!」

  看張奇峰捻動紫金冠上垂下的珠鏈,小太監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了作用,又補
上道:「更怪的事情還在後面!小的去請平公公,東宮那些小太監一個個對我都
是冷嘲熱諷的,可等我見了平公公,說了師父去請時,他倒沒有擺架子,等我告
訴他,趙侯爺也在時,他竟然有些驚慌!後來,他們三個人在屋裡談事情,小的
就被轟出來看門。但小的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具體的是什麼,卻在關門時候聽到
一句,平公公說,主子答應孩子的事情什麼的。」

  張奇峰眉頭皺的更緊,好一會兒才說道:「有勞小公公上心!」

  說著,他又拍了拍小太監肩膀,說道:「小公公,此事多半涉及宮闈秘事,
你在宮中多年,想必也知道規矩!」

  他這麼一說,小太監嚇得撲通跪倒,連連磕頭,道:「王爺救命,小的,小
的真什麼都不知道啊……小的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三個弟妹,求王爺救命啊!」

  張奇峰看了看他,問道,「你多大年紀?」

  「小的今年十六了。」

  「你十六,你娘八旬,六十四歲時候,你娘生的你?你娘本事夠大的!你爹
要也是那個年紀,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啊!」

  張奇峰在戲謔他,可別說這個時候要求張奇峰保命,就是平時,堂堂的親王
笑話自己兩句自己又能如何?

  「成了,你在宮裡,本王也不好太照顧。」

  看他磕了半天頭,張奇峰才說話,但一句話就嚇得他又要磕頭。「不過,你
記住,如果確實你知道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到西角門裡,那排荷花缸的第一
個後面,放上三塊石頭。兩個放底下,一塊落在上面!到時候本王會讓人來找你
。」

  「謝王爺,謝王爺大恩!」

  小太監已經渾身大汗,感激涕零,張奇峰正要去司美鳳宮裡,忽然想起什麼
,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奴梁貴,師父叫我小梁子!」

  張奇峰點點頭,轉身走了。

  看著到了司美鳳院子外面,張奇峰放下心裡事情,對站在門口的小太監道:
「去稟報貴妃娘娘,永安王求見。」

  張奇峰如今是何等身份?雖然在深宮,小太監也知道其大名,忙不疊的跑進
去稟報,而另一個則卑躬屈膝的將張奇峰請到裡面,連門都不看了,在前面引路
。張奇峰是司美鳳的外甥,他們也知道所謂通報一下,等娘娘示下是否見面全是
面子活兒!

  果然,張奇峰剛進院子,司美鳳竟然親自迎了出來!

  幾個月不見,司美鳳似乎更加楚楚動人!一身百花織錦裙,外罩淡黃色輕紗
,襯托得玉人更加嫵媚妖嬈!看得出,司美鳳連妝都沒有化,素顏之態就跑了出
來。

  宮中太監侍女都是自己親信,而且,多日不見自己這個外甥丈夫,思戀之情
更是讓司美鳳顧不得什麼,竟然踏著輕功,如飛迎到。張奇峰也明白姨娘是想自
己想的急了,才會這麼不顧禮儀。其實,他心中又何嘗不想這個美艷豐熟的姨娘


  看見張奇峰英氣勃發的站在自己面前,雖然笑嘻嘻的,笑容卻總讓人感覺有
些淫褻。司美鳳激動得再也忍耐不住,張臂撲到張奇峰身上,緊緊的抱住。「姨
娘如此想外甥?這才幾個月不見而已啊!」

  張奇峰也摟著美姨娘的身體,司美鳳的幾個親隨宮女,太監都低著頭不敢多
看。可張奇峰卻悄悄的捏了捏司美鳳的屁股,又向周圍努了努嘴,司美鳳這才醒
悟過來,說道:「你們就在外面看著吧!本宮有事要和外甥商量,外人不得打擾
!」

  「是……」

  宮女和太監們正要出去,司美鳳又補了一句:「另外,什麼事情能說,什麼
事情不能說,你們也都是宮裡老人,不用本宮多說什麼!腦袋是不是長在自己身
上,可是全憑你們自己!」

  說的輕描淡寫,可卻著實讓那些下人戰戰兢兢的。

  沒有理那些人,張奇峰橫著將司美鳳抱起,司美鳳一聲驚呼道:「哎呀,你
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要在這光天化日的強姦我?」

  嘴裡說著強姦,臉上表情卻是那麼淫蕩,笑得更是得意,分明是個淫婦在勾
引男人!張奇峰胯下巨獸早就蓬勃而起,隔著衣服頂在了司美鳳豐臀上,他也淫
笑著說:「既然姨娘說強姦,那外甥還有什麼客氣的?就是要好好強姦姨娘!」

  連進入寢殿都等不及了!在宮殿外空場的石桌上,司美鳳如一隻發情的母馬
一樣,磨盤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等待著張奇峰的侵入。張奇峰除掉姨娘身上
累贅的衣服後,幾下也脫了自己的衣服,面對放在眼前的饕餮大宴,他卻沒有急
著動手。

  抱著姨娘雪白的大屁股,張奇峰情不自禁的親了又親,偶爾用手指夠弄一下
那已經一張一翕,時刻準備好的蜜穴,輕易的就能將裡面的蜜汁帶出來。要說這
樣的美景他也是經常見到的,只母親的大屁股,無論大小尺寸,還是挺翹程度,
比姨娘都是有過之無不及!但看著肥厚的蜜穴,還有那似乎受了驚嚇,縮成一簇
的菊花穴,張奇峰也是垂涎三尺。他一口咬住姨娘的陰阜,舌頭搜刮著緊實的肉
縫,腥臊氣味混合了淡淡的幽香,瞬間充斥了大腦,直達百會!「啊……」

  司美鳳被突襲,毫無防備下,一股難言的快感從蜜穴直竄而上,身體四肢百
骸旋即沒了力氣。一聲長吟,雖不高亢卻十分悅耳,讓人聽不出是苦是樂。

  九陽門秘籍中,有很多關於不用實際交合,而讓女人達到高潮洩身的技巧,
但張奇峰一來沒時間細看,自師父羽化後,一直是南征北戰的。二來則是他天賦
異稟,一直不用這些「旁門左道」的辦法,已經是讓他的那些女人們難以承受,
又何必多此一舉?所以,雖然看到過這些記述,卻是到今天才第一次施展!沒想
到,司美鳳的反應居然這麼強烈!張奇峰只舔弄了一會兒,她忽然身體如痙攣般
抽搐,身體越繃越緊,嘴裡發出的聲音也是駁雜不清起來。

  「呃,峰兒,呀……要命啊!別舔了,要洩了!」

  嘴裡說別舔,可身體的反應卻是大相逕庭,大屁股一下下的主動後挺,肥厚
的兩瓣臀肉也因此而一開一合的,吐露著那淡紫色的菊花蕊,突然在號呼喘息一
般,煞是惹人憐愛。張奇峰一手繼續抱住姨媽的大屁股,另一手卻伸出食指,直
擊那嬌小可人的屁眼。本就是崩潰邊緣的司美鳳當即再也忍受不住,心都要從胸
膛裡跳出來了,「哇……」

  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叫,直入雲霄,豐滿的身體如弦月般繃緊,冰涼的陰精卻
是大洩特洩,張奇峰正在有滋有味的品嚐美味,卻吸了個滿嘴,他下意識的一躲
,噴灑出的愛液更是淋了滿臉都是,滑膩膩,說不出的淫靡!

  司美鳳洩身後,趴在石桌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轉頭對張奇峰抱歉的說道
:「峰兒,姨娘實在是忍不住,可不是故意的!」

  但似乎又覺得自己沒有理虧的地方,便又說道:「你這個冤家,以前也沒見
你這麼弄過,怎麼今天就突然想作踐人家了?」

  張奇峰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狼藉,說道:「作踐?姨娘不是也樂得叫聲陣陣
?」

  看司美鳳有些害羞,他也不捨得再逗,說道:「也罷,為夫今日就要重振夫
綱,讓姨娘知道知道,為夫的厲害!」

  聽他又是為夫,又是姨娘的稱呼,司美鳳剛剛平靜下去的心又加速了跳動,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條熟悉的,讓她魂牽夢繫的,灼熱的大雞巴,已經在
她胯下扣關!

  「姨娘,為夫來了哦!」

  張奇峰笑得非常淫邪,甚至有些邪惡!不理司美鳳反應,抓住那肥碩的大白
屁股,用力向懷裡一拉,雄腰前挺,大雞巴勢如破竹,闖入了那還流水潺潺的陰
道裡。「啊……」

  司美鳳忍不住一聲慘叫,一場慘烈的屠殺開始!這對不顧廉恥的姨甥,竟然
光天化日的宣淫。一個天賦異稟,精力過人,更有神功助戰護體!一個風騷冶艷
,如狼似虎,更是久曠之身!一時間二人互不相讓,完全是以攻對攻,誰也不肯
服軟。將本有些瑟瑟之意的院落,蒸騰得春意盎然!本該是收穫的季節,卻是遍
灑著播種的喜悅!

  「啊……哇……肏死了,肏穿了!」

  司美鳳放肆的叫嚷著,根本沒有在乎這是在皇宮大內,根本不理是不是會被
自己的對頭,甚至皇帝直接聽到。她要做的就是宣洩,叫嚷宣洩自己心中的歡愉
!張奇峰愛死了這個美艷豐熟的姨娘,可這不代表他會心慈手軟,姨娘大屁股如
發石炮投來的大石球,他則沉著應戰!每一次他將大雞巴向前送出,都恰到好處
的迎上司美鳳大屁股後挺的時刻。大雞巴上的筋脈已經漲得突兀拱起,如虯龍般
纏繞在陰莖上,隨著粗壯的雞巴在司美鳳炙熱嬌嫩的陰道裡出入,彷彿給雞巴上
套了一圈螺紋一般!張奇峰的雞巴本來就大的嚇人,再有這麼一圈稜角,更是將
已經塞得密不透風的陰道,撐得滿滿的,毫無空隙。

  司美鳳是美死了!自從跟這個外甥有了不倫的姦情後,她的身體就起了變化


  在越發豐滿成熟的同時,似乎也越發的淫蕩,一刻也離不開外甥那條碩大的
雞巴似的。這幾個月外甥不在京城,皇帝為了安撫外甥,想多臨幸自己,以便從
側面達到目的。特別是,在自己和安妃宜蓮,以及皇后發生衝突後,他更會如此
。但自己卻一次也沒有給他機會,總是藉著發脾氣甩臉子的機會,搪塞掉。她的
心已有所屬,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她要守住自己的土地,那是要留給心上人專門
耕作的!今天,張奇峰的表現也沒有辜負她的這些努力!大雞巴在姨娘的蜜穴裡
出入衝殺,真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開始時,司美鳳還能跟張奇峰以攻對攻,漸漸的,她就有些招架不住,開始
守多攻少,甚至完全採取了守勢。可即便如此,她也支撐不了多久!到底是血肉
之軀,如何抵得過張奇峰這樣的天賦異稟之身?張奇峰的動作越來越猛,小腹與
姨娘大屁股相撞,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饒是石桌堅固,居然也開始晃動,
有支持不住的跡象。每次當大雞巴侵入時,張奇峰都會盡可能的往裡面深入些,
大龜頭頂上那柔弱的花芯後,往往會殘忍的一碾,硬生生的闖入溫熱的子宮裡!

  子宮本是孕育生命所在,是何等嬌弱?被張奇峰堅硬的大龜頭侵入後,司美
鳳總是會忍不住慘叫,「頂穿了!肏穿了!啊……親丈夫,你好很的心,好很的
心啊!」

  「饒了我啊……我吃飽了,不成了!」

  一炷香的功夫,司美鳳自己都不住地自己高潮洩身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洩
身後都不能放慢動作,因為張奇峰的那條大雞巴,還在自己體內肆虐,唯有提氣
再戰,雖然終究還是敗局。

  每次二人身體碰撞,司美鳳那白皙的大屁股上都會被撞得泛起層層波浪,由
於動作快,碰撞間隔短,所以,波浪一波波的疊加,煞是壯觀!忽然,張奇峰說
道:「姨娘,快,我也快射了!」

  說的十分辛苦,而動作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猛,雙腳也開始向後猛蹬地面,
恨不得把自己都塞入到姨娘的陰道裡!張奇峰的舉動司美鳳完全能感受到,而陰
道裡,那條本就粗若人臂的大雞巴一陣猛漲,更加說明情況的緊迫性!司美鳳本
是連敗之身,此時卻唯有鼓起餘勇,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後的瘋狂中。大屁股悍不
畏死的向後猛頂,一下下,幾乎每次張奇峰肏入大雞巴時,都會將龜頭擠入到子
宮裡。

  終於,張奇峰忍不住了,他連續攻擊幾十下後,怒吼一聲:「我來了!呃…
…」

  雙腿並直,用力向後方地面一蹬,大雞巴毫無技巧的盡根沒入姨娘的陰道,
龜頭擠入子宮,哆嗦幾下,將充滿生命精華的精液噴射而出,擊打在子宮壁上。

  司美鳳被熱精一燙,本來就是強撐,徹底崩潰,身體如篩糠般不受控制的抖
動,浪叫幾聲後,暈了過去,又是洩出一股陰精,似乎是在迎接張奇峰的恩賜一
樣!

  張奇峰的精液著實多,濃稠的精液填滿了司美鳳的子宮,並從雞巴和子宮口
結合處溢了出來,又從雞巴和陰道壁之間的縫隙一直流竄到外面,滴落到石桌上


  射精後的張奇峰不敢動彈,他休息一會兒後,也不抽出雞巴,而是輕手輕腳
的將已經昏過去的姨娘翻了個身,面對面的抱起,大步流星的進入寢殿。看姨娘
睡著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雖然由於自己剛才的強橫,將她弄得也有些皺
眉,可面色漸漸恢復後,更加顯得可愛。他抱著姨娘,大嘴一張,封住了姨娘那
櫻桃小口,還不算完。還貪婪的,將粗糙的舌頭伸入到姨娘嘴裡,勾出那誘人的
丁香,肆意的品嚐起來。

  看天色還早,而且也沒有急事,張奇峰心裡忽然一動,抱著司美鳳躺倒了鳳
榻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江南本是安逸祥和之地,湖南谷地因北有大江運輸通航之便利,又有煙波浩
渺的朱雀湖的魚米之豐,谷地之中土地十分肥沃,耕作極易。而且,向南雖然是
群山環抱,但卻有數到關口,可以直通山南,山東,並不是完全閉塞。所以,遠
在大夏帝國立國前,就已經是富裕安定,百姓安居樂業所在!可此時的谷地卻是
另一番景象,不止安海州城被麒麟軍攻破後,破爛不堪,其他幾個抵抗麒麟軍的
城池也是類似情況。曾經的大好河山,完全是一副衰敗不堪的樣子,沒有了一絲
生氣。可就在谷地最南邊,扼守南部最大山口的慶城,卻有兩路兵馬還在拚死廝
殺,分別是大將軍王子安手下驍將,偏將軍王洛!王洛的第一師本來在谷地中部
,南北天然分界線,南嶺埋伏。可沒想到嚴珍麒南下的部隊足有五萬之眾,而且
還包括了麒麟軍中最精銳的虎賁軍兩個師!麒麟軍的虎賁軍,火鳳軍的鐵騎師,
都是精銳中的精銳,王洛雖然驍勇,但絕非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之人。別說手裡只
有萬多兵馬,就是再多些,他也不敢正面和虎賁軍硬捍!

  在打了兩仗,阻撓了一下火鳳軍前進的腳步後,他一面後撤,一面等待王子
安的援軍。按照他的想法,自己退到慶城後,有城池防禦之助,只要王子安能及
時的派出援軍,則內外夾擊下麒麟軍必敗!如此,先吃掉麒麟軍一部分,雙方的
兵力對比雖然不會有根本的變化,但也好歹能縮小些差距。只是想法雖好,卻難
以實現。王子安並沒有能按照計劃,搶先拿下南翔關,而王洛也只有在慶城困守
,心情別提多麼鬱悶。

  就在王洛鬱悶之時,城頭守軍發現了敵軍的異常,在城的東北方向,有一支
軍隊正在快速逼近,雖然看不清旗號,但從城下麒麟軍的表現看,應該是王子安
的援兵!整頓隊伍,在看清來救援的兵馬旗幟確實是個王字後,王洛下令開啟城
門,去迎接援軍,同時夾擊麒麟軍。卻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計策,所謂的援軍根
本就是麒麟軍假扮的!王洛又驚又怒,率親隨殺開一條血路,逃入玉門山,所部
兵馬大部分被殲滅,少量被俘。而同時被消滅的還有同樣作為偏師,埋伏在朱雀
湖東南的偏將軍付豹所領的第二師!他們是看到麒麟軍「主力」南下後,想偷襲
安海城,卻沒想到被麒麟軍真正的主力包圍,付豹戰死,所部被全殲。

  兩路偏師被消滅,王子安更加惱怒,自己機關算盡,最後卻落得賠個精光,
如何不惱?氣急敗壞下,他命已經進入到武軍山西的呼延鷹率大軍南下,與自己
夾擊南翔關,然後伺機與嚴珍麒決一死戰。可嚴珍麒部卻突然放棄了南翔關,讓
他們撲了個空。王子安以為嚴珍麒是在消磨自己的銳氣,一個勁的催促進兵,結
果被嚴珍麒迎頭痛擊,想逃回武軍山東,南翔關等幾個關口都已經被麒麟軍控制
,唯有南下,從谷地東南,茶馬小路逃了出去。自此,湖南谷地盡數嚴珍麒,其
他幾路勤王的兵馬在看到大將軍王子安的下場後,都不敢再造次,蔫不吭聲的撤
回了原地,誰也不敢惹霉頭了!

  「四皇子,人品貴重,聰慧仁孝,著,立為太子,以承國嗣。」

  「鎮國公江平,公忠體國,克勤克儉,教女有方,著,封為大司馬大將軍,
統領兵事。」

  「定南王累受皇恩,不思報答,今定南王妃領兵作亂,攻伐城池,屠戮百姓
,擅殺朝廷命官,罪不容赦。命永安王張奇峰,統領天下兵馬討伐,以振朝綱!


  三道聖旨接連下達,出乎很多人的預料。可已經回到王府的張奇峰卻毫不理
會,隨手將聖旨丟到了一旁。

  「峰兒,皇帝這是想讓他的兩個心腹大患火拚,二虎相爭,他好坐收漁人之
利!」

  司天鳳也是一臉的鄙夷,根據張奇峰的命令,王府後院由女護衛,及女戰士
守衛,尋常王府衛士不得進入。如有要事需到後院稟報的,則要在中門處,等通
報。所以,既然沒了牽絆,司天鳳也是放縱起來,此時的她除了腳下一雙高跟戰
靴外,竟然一絲不掛,一身白皙的嫩肉,耀眼奪目。豐滿的身材,在高跟靴的襯
托下,更顯婀娜。不止是她,此時,在這個本來的內院大堂上,張奇峰的其她女
人們也幾乎都在這裡,打扮也是或寸縷不掛,或妖艷冶熾!自從進宮回來後,已
經連續開了七日無遮大會,自司天鳳以下,海明珠,張美玉柳蟬母女,王美娘,
藍素蝶,等他的嬸母,還有原來的玄陰派妖後徐憐夢,梅蘭竹菊四使等都齊聚一
堂。也是沒有厚此薄彼,張奇峰在每人身上至少發洩了兩次,也就是雨露均沾,
恩澤同享之意。

  徐憐夢如一隻溫順的白羊,趴伏在張奇峰腿上,說道:「主人,其實這也未
必是壞事!雖然嚴珍麒不好對付,但若是能順利拿下,則天下再無可與主人對抗
之勢力存在,皇帝再怎麼扶植,鎮國公家也不能夠威脅到主人了!」

  「哼,這是自然的,可到底要主人先拿下嚴珍麒才成!」

  張美玉本來曾經是徐憐夢屬下,如今跟她同是張奇峰的女人,自己還是張奇
峰的姑姑,有此優勢,對於徐憐夢總是有些不服氣,跟她作對也是時有發生的。
可沒想到的是,徐憐夢絲毫不在意,微笑著說道:「妹妹之言不錯,可主人的本
事,你我哪個不知?只看妹妹守身如玉的,看護自己那後庭這麼多年,卻主動獻
給了主人,這份忠貞,想必主人就該知道了吧?呵呵呵呵……」

  張美玉為了邀寵,主動將後庭獻給張奇峰採摘,雖然張奇峰也十分憐惜,沒
有隨意殺伐,可到底那巨物闖入窄小的屁眼不是輕鬆的事情。

  此時張美玉倚靠著柱子而坐,屁眼裡流淌出的精液,遠比前面蜜穴流出的要
多得多!被她這麼一逗,張美玉氣得一時無話,轉頭看向別的方向。而對於這種
女人爭寵,張奇峰也是只當笑話看,不以為意,反正在他心裡,雖然所有女人都
重要,但最重要的也是他情之所在,還是已經坐在他懷裡的母親!

  「不過主人,南下也不用著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可尹麗風還有彩雲飛
雪兩個蹄子該怎麼辦?」

  徐憐夢問張奇峰道:「彩雲已經招了一些東西,尹麗風之所以要刺殺主人,
其實跟主人的……」

  看她說話有些遲疑,張奇峰道:「說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彩雲說,有個叫莫管事的人找過尹麗風,尹麗風跟他談了很久,不知
具體說來些什麼,但從那個人走後,她就開始跟彩雲她們商量如何刺殺主人了。


  說到莫管事,張奇峰皺眉,司天鳳也是皺眉,因為她們知道,這個莫管事是
王府曾經的一個管事,乃是張嘯林的心腹!「難怪一直沒有他的下落,竟然是在
追隨老主人!」

  張奇峰想了想,說道:「也罷,一會兒孤去看看,先要把這個後顧之憂去除
了才能安心!」

  司天鳳沒有說話,有些失神的靠在愛子丈夫的胸膛上,玉手卻不由自主的抓
住愛子那條已經軟軟的卻還粗壯如兒臂的雞巴,一邊把玩,一邊想著事情。

  「嗯……」

  突然,一隻怪手襲擊了她那碩大的豐臀,手指竟然還偷襲了菊花穴一下,將
她驚得一呼。抬起頭,卻見張奇峰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說道:「母親放心,縱
然有千難萬難,兒子也必要將母親用十六抬花轎六駕之乘,迎娶入門!」

  司天鳳只覺得心突然跳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將溫柔的紅唇送上,
張奇峰也隨即應和,申請的吻在了一起。





  第三章鳳鳴麟舞

  張奇峰被封為征南大將軍,節制南路各支勤王兵馬,全權負責征討反賊嚴珍
麒事宜!隨同張奇峰回京的火鳳軍,加上整編後的羽崖騎,胡蠻騎,另有收編的
,原大將軍藍富麾下御林軍,莫達汗國騎兵,總計有五十萬眾!張奇峰考慮再三
,又和軒轅朗,鄭安邦等商議後決定,留下十萬兵馬,以增強京師防禦,其餘兵
馬,休整三日後,隨張奇峰南下征討!

  「大哥,怎麼給我留了十萬火鳳軍,你把那些羽崖騎,胡蠻騎的雜兵都帶走
了?」張奇巒聽到調令後,急匆匆的趕回王府,問張奇峰道:「你怕那些雜兵不
頂用,想給我留點精銳,這個我知道你是關心兄弟,可你此去是和麒麟軍對陣,
我不放心啊!」張奇峰也頗為感動!自己這個兄弟,從小對自己便十分敬服,雖
然如今已經是大將軍,卻依舊未變。他拍拍張奇巒的肩膀,說道:「麒麟軍雖然
厲害,可愚兄也不怕他們!之所以給你留下十萬人馬,一來是讓你守衛京師更加
穩固,二來也是要留後手!羽崖騎胡蠻騎,都談不上多精銳,可也經過這麼久的
操練,也該能有一戰之力。冒犯天朝,卻沒有治他們的罪,現在總該讓他們也出
點力的!再說,莫達汗國的騎兵也是十分驍勇的,只是缺少善於用兵之人調動而
已。」「我總不放心他們!」張奇巒還想勸,張奇峰卻道:「兄弟,就是把火鳳
軍都帶去,就肯定能勝了嚴珍麒?」

  「這個……說實話是不一定!」張奇巒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對於火鳳軍
和麒麟軍之間的比拚,就如同司天鳳和嚴珍麒之間的比拚一樣,誰也說不清到底
誰更強!相對來說,司天鳳在發掘人才方面,比嚴珍麒更勝一籌,這是公認的。
可這跟作戰本身關係不大,或者說,對嚴珍麒的領兵方式來講,意義不大!司天
鳳用兵,往往會將重任交給信任的將領,並且,不做過多指示,以給足其發揮的
餘地。所以,如果所用之將領能力很強,則會收到奇效。但反之,若是所用將領
能力不足,那麼恐怕就要拖累全軍了。司天鳳的厲害就在於,她還沒有在用人方
面,失誤過!嚴珍麒則不然,她對部下的要求是,堅決執行自己的命令,除非自
己命令沒有明確說明,又來不及請示自己時,才會允許部下有一定變通。所以,
部下的能力就在於貫徹嚴珍麒的命令,個人能力強弱不太重要。

  若是將火鳳軍和麒麟軍比作是一個人,則火鳳軍是可以一心多用,手腳各幹
各的,達成同一目的。麒麟軍則是全身都被一個心思控制,雖然整齊但也有顧此
失彼的可能!讓張奇巒說麒麟軍強,他肯定不那麼認為。讓他說火鳳軍強,他天
性耿直,沒有絕對把握,他也不好說。所以,撓了撓頭,說道:「但我想火鳳軍
肯定能勝過麒麟軍!因為有兄長在!」「那不就成了?」張奇峰說道:「留下的
都是帝國精銳中的精銳,帶去南征的都是降兵,雖然胡蠻,麗句,莫達汗國都已
經並入帝國,但終究有些事情要他們去做,比咱自己做影響要好,明白?」說完
,又道:「此番南征事關大局,軒轅先生會隨我同去,而鄭安邦則留下助你。聽
說你經常教訓那個酸生,可不能出手太重,他那身板禁不住你折騰!」張奇巒被
他說得有些掛不住,訕訕的說道:「那個酸生整天酸溜溜的,我說他不過,他還
經常繞著圈子罵人,所以才揍他。既然大哥說了,那以後我揍他時候就出手輕些
,不打出傷就成了。」本想讓他對鄭安邦客氣些,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轉念一
想,對付這個酸生,張奇巒這樣來蠻的也未必不對!便沒有再說什麼,交待了幾
句別的事情後,便打發張奇巒回自己的將軍府。

  看著這個有些憨,但打仗並不含糊的兄弟離開,張奇峰臉上會意的微笑逐漸
隱去,他神色陰冷的轉身向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與他的住處相距不遠,很多佈置都是他早就安排下的。繞到小湖邊的
假山旁,隨手推了一下一塊石頭,石頭滑開,露出了黑洞洞的密道!這條密道直
通王府地下密室,本是張家先祖為了以防萬一,給子孫留的避難出路之一。自從
發覺父親瞞著自己很多事情後,張奇峰毅然決定封住了原有的,從王府出城的密
道,但王府內密道並沒有破壞,只是改動了出入口,又另安排人挖了一條別的方
向出城的密道。同時,這個密道中幾個本為短期躲藏而設置的密室也被他另行設
計改動,其中就有一間成為了刑房!

  進入刑房後,裡面的情景卻沒有多少恐怖之色,反而是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尹麗風和兩個護法彩雲飛雪都沒有被綁著,卻軟軟的似乎沒什麼力氣,坐在一旁
的石凳上,無精打采的。看到張奇峰進來,她們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有低下
了頭,此時除了任人宰割,也沒什麼好辦法。三女都沒有穿多少衣服,不同的是
,彩雲飛雪身上雖然穿著少,但還算是正常騎馬汗巾,和一個抹胸一紅一綠,竟
也顯得別有一番風韻。尹麗風的打扮卻是另一種情況,似乎衣服都是被撕去的一
樣,除了腰間有一圈布條,手腕和腳腕處有些布條外,整個身體暴露無遺!而看
三個人的身體,張奇峰不由得感歎,雖然尹麗風年紀明顯比彩雲飛雪要大很多,
可就身材來說,卻是比她們更有誘惑力!

  不像司天鳳等那樣高大豐滿的身材,尹麗風於女子中也算是上等個子,但卻
不是豐胸肥臀前凸後翹。胸前奶子十分飽滿,目測下,大約自己一掌正好可以抓
過來,如同兩個掛了冰霜的大蓋柿!腰肢纖細,小腹平滑,沒有一絲贅肉,但在
胯部卻突然擴張,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勾勒出圓潤的屁股。不很大,但卻非常
圓潤,而且,看上去似乎好流出水般鮮嫩!彩雲飛雪二女則是中等身材,比柳蟬
兒還矮一些,但卻是凹凸有致,胸前奶子如同肉包子一樣,整整齊齊。屁股雖然
沒有司天鳳等碩大,可就她們的身材來說已經是夠突出了。

  「尹掌門,這幾日本王一直忙,沒有顧得上三位,怠慢了!呵呵呵呵……」
看他笑得陰險,尹麗風風情萬種的說道:「王爺真是會說笑,妾等乃平民布衣,
如何敢讓王爺稱怠慢?」「妾身冒犯王爺,今日落在王爺手裡,也就只能自認倒
霉,王爺要如何處置,就請快點動手吧!」張奇峰笑得更加得意,說道:「掌門
可謂閱人無數,當年不是還說自問能讓天下男人動心?如何今日這般沒底氣,不
敢侍奉本王?」尹麗風眼睛一亮,卻還是語氣平緩的說道:「徐憐夢既然已經投
效王爺,王爺又如何不知妾身底細?玄陰派女子修習採補媚功,王爺千金之體豈
能以身犯險?」

  「呸!不要臉!」一旁看守的柳蟬兒,知道尹麗風已經發動媚功來引誘張奇
峰,不由自主的瞪著眼,罵道:「千人騎的破爛貨,還敢勾引表哥?」聽她這麼
說,彩雲飛雪不由得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但旋即變成了怒色。可尹麗風卻沒有絲
毫變化,依舊楚楚動人的對張奇峰道:「雖然妾身閱人無數,可也正是因為如此
,才更會伺候服侍男人!話說以王爺風流之名,難道還在乎這些俗禮不成?」想
到張奇峰的那些女人,柳蟬兒也沒了話,確實,沒有幾個是處女跟他的,而張奇
峰也沒有在意這些。「不錯,不過你也要真的會服侍男人,孤王才能動心,否則
,若是只憑姿色,你雖然不醜,可在孤王的女人裡也不算突出的!」看張奇峰得
意洋洋的樣子,該是已經動心,雖然有些惱怒他貶低自己的相貌,但尹麗風此時
也顧不上這些,依舊媚笑道:「那王爺可要妾身先服侍一下看看?只憑嘴說,也
確實難以服人的。」

  「那好,本王就看看你如何會服侍男人!」話音未落,尹麗風便站起身,款
款婀娜的走到張奇峰身前,服侍張奇峰寬衣解帶,除掉累贅的衣服。二人赤膊以
對,張奇峰固然驚異尹麗風長春不老,尹麗風也吃驚的看著張奇峰胯下那條駭人
的雞巴,說道:「你可真兇!這東西還不把人捅死?」張奇峰咧嘴笑道:「現在
後悔可不是太晚了?」說罷將將她橫著抱起,走向牆邊的睡榻。「王爺,妾身穴
道還被封著,有許多法門無法使用,怕是難以讓王爺盡興啊。」尹麗風眼睛裡閃
爍著狡黠的光芒,柳蟬兒要提醒張奇峰小心,可張奇峰卻笑道:「把你穴道解開
,你莫不是想以媚功暗算孤王?」

  「王爺明知妾身身據此術,卻又敢以身犯險,那自然是成竹在胸,不懼暗算
了?」尹麗風依舊是風情萬種,可她心裡十分緊張,生怕張奇峰不肯解開自己穴
道,那樣自己媚功再強也難以施展。此時,她心裡要說最恨的,應該就是自己那
徒弟徐憐夢!被擒下後,徐憐夢出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雖然自己一直在運氣衝
穴,可無奈就是衝不開。徐憐夢與自己都說一路心法,出手自然會直擊自己要害
,可正是因為彼此瞭解,所以,自己在衝穴時也該是事半功倍才對。明明沖對了
穴位,可就是衝不開,尹麗風自然不信徐憐夢在這麼短時間裡,功力進境如斯,
她更加不知道張奇峰這個「九陽」之體其實是十陽真體了。

  「也對,你若是跟尋常女子般柔柔弱弱的,本王肏著也沒什麼意思,還是解
開你吧!」說完就要動手,「表哥,你別上當,這賤人是要暗算你啊!」柳蟬兒
急了,為了這個表哥,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看她緊握劍柄要出手的樣子
,尹麗風心裡也鬱悶。若是平時,自己沒有限制時,這丫頭武功雖然不錯,可自
己又如何會放在眼裡?好在張奇峰一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你表哥什
麼時候怕過暗算?」柳蟬還想說,可看張奇峰如此不在乎,就把怒氣全發向了旁
邊看熱鬧的彩雲飛雪。若說二女其實也是有些冤枉,她們修習玄陰派媚術多年,
也是到了慾壑難填的時候,看見張奇峰如此精壯的身體,下面本錢又實在雄厚,
都有以身相試的想法。無奈,此時要脫困,唯有靠尹麗風出手,所以,只能幹看
著。就是這樣,還被柳蟬兒怒視,如何不鬱悶?

  「這東西好凶,就是不知道一會兒還能不能張牙舞爪的!」說著尹麗風飄然
下跪,雙手抱住張奇峰那粗如人臂的雞巴,檀口輕張,卻沒有立刻將那碩大的泛
著紫光的龜頭吞下,而是伸出丁香輕輕的搜刮起那清晰的馬眼,愛撫那硬硬的溝
槽!張奇峰也是見慣了風月陣仗,卻也險些招架不住,收攝心神後才想到,看來
只服侍男人一項,尹麗風就沒有對徐憐夢傾囊相授!一隻手抓住張奇峰龜頭下方
相對細一些部分,同時將大雞巴輕輕的和自己的頭部相向運動,尹麗風用嘴唇將
張奇峰那已經要褪下去的陰莖皮推開,然後又再次用嘴唇將陰莖皮帶回,如此反
覆操作。張奇峰只覺得下面似乎有無數小蟲在亂爬亂咬,說不出的癢癢說不出的
讓人冒火!可就是如此,任憑尹麗風極盡口舌之能,變換了無數花式,張奇峰的
雞巴依舊威風凜凜的挺著,沒有絲毫要崩潰的跡象,這可是讓尹麗風大吃一驚!
在她的印象裡,還沒有哪個男人能禁得住自己的這般攻擊,能支持一盞茶的功夫
已經是極品了。

  自己已經口舌酸軟,沒了力氣,動作也失去了開始的靈活,而且,自己那顆
古井無波的心,竟然也漸漸泛起波瀾,渾身上下像著了火一樣,尹麗風在奇怪自
己為何會如此不堪的同時,更是忍不住的有了向張奇峰獻身的想法。張奇峰也是
被她逗得心頭火起,想到還有事情要做,也就不再耽擱,一把將跪在地上的尹麗
風拉起,推倒在榻上。既沒有繼續欣賞那完美玲瓏的身體,也沒有再做什麼前戲
,事實上也是不用再做什麼,尹麗風下面蜜穴中也已經流水潺潺!雙手分別握住
尹麗風的腳腕,用力向兩邊一分,大雞巴稍微調整了位置,便將龜頭正好抵住那
條肉縫。張奇峰咧嘴一笑,看來今天又能美餐一頓了!

  「滋……」堅硬,粗壯的大雞巴,強勢擠開那炙熱的緊閉的陰道,直擊最深
處的花芯。「哇……到底了!」尹麗風一聲慘叫,絕非做作樣子,身體不受控制
的顫抖,充分說明了她受到的衝擊有多麼強烈。但張奇峰知道,她雖然受到重擊
,卻並沒有表面上這麼不堪一擊!那條張牙舞爪凶相畢露的雞巴,剛剛進入炙熱
的陰道,就如同進入大熔爐一般,陰道壁有淫液的充分侵潤,似乎平滑無比。可
平滑表象下卻暗藏殺機!原來,尹麗風的陰道,除了入口處一點外,裡面全是一
圈圈的褶皺擠在一起形成,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名器,千環鎖龍!這樣的寶穴真是
萬中無一,可以說,是男人的恩物。只是,恩物需要有福氣承受!在帶給男人極
大快感的同時,越是名器,也越是會讓男人把持不住,一瀉千里。當張奇峰雞巴
侵入後,那些肉箍就開始有規律的收縮揉動,從那侵入的巨物根部,一直向頂端
收縮,似乎要將裡面的精華一下子擠出來!

  張奇峰也發起了九陽門內功至高絕學,本來就粗壯駭人的雞巴,漲得更大如
驢馬!而伴隨著反覆抽送,雞巴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漸漸地尹麗風感覺有如一根
粗大堅硬,燒得火熱的鐵棍在自己蜜穴裡鑽入抽出一般!那火燙的溫度,密不透
風的充實感,每次插入時,尹麗風都會不自禁的抖動,內心被幸福感充斥。但當
這些感覺伴隨那巨大火熱的雞巴抽出而被吸出體外時,空虛感伴隨著失落感接踵
而至。張奇峰此時如脫韁的野馬,縱橫馳騁在尹麗風的身體--一片美麗無垠的
草原上!面對強敵,尹麗風也不含糊,雖然沒見張奇峰費什麼勁就解開了自己的
穴道,也吃驚於其功力之精深如斯,但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

  二人一個神龍入海,一個怪蟒翻身,一個天賦異稟,本錢雄厚,一個風騷入
骨,冶艷天成!本來了無生氣的刑房裡,頓時變得春色無邊,肉體碰撞聲,男女
交媚淫樂聲,床榻震動聲,本來毫無關聯,此時已經成為一支雖不華麗,卻渾然
天成的樂曲,聽者無不動心!彩雲飛雪把持不住,貼在了一起,開始互相揉乳撫
陰,可隨著床上二人的激戰,她們也越發的不堪,身體如兩條纏在一起的美艷大
蛇,互相緊貼摩挲,最後,終於忍不住磨起了鏡子。她們磨鏡子可以互相慰藉,
可苦了一旁的柳蟬兒!柳蟬兒的武功心法中,玄陰派的底子也不少,雖然有張家
家傳內功,及後來張奇峰教受給她的九陽門或者說是來自陸風侯的武功,但此時
被眼前淫靡景象誘惑,身上也已經冒起小火苗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床榻上的二兩條人形肉蟲已經有了變化,張奇峰還是在進攻
,但此時的尹麗風已經是背著鼓進廟--一副挨打相了!張奇峰將尹麗風那雙修
長的粉腿扛到肩上,雙腿繃直,雙腳用力後蹬,但身體卻是全部通過大雞巴,壓
到尹麗風的蜜穴最深處!簡直就像是在打樁,張奇峰的強悍連旁觀的彩雲飛雪都
震懾得說不出話,那麼一條粗壯的雞巴在自己蜜穴裡,該是何種滋味,何等情景
?」呃……啊……肏死了,肏穿了,哇……」尹麗風不是故意做作,她是真的被
這苦中有樂,苦樂難分的感覺折磨的抵受不住,才開口求饒。「饒了我吧,啊…
…我不成了,哇……」張奇峰卻不為所動,依舊將大雞巴虎虎有聲的,攻擊著那
脆弱嬌嫩的肉穴!

  自從神功練成,尹麗風很少有被男人肏得高潮洩身的時候。而隨著功力日深
,她的陰關越發的穩固,越發的難以在男女歡愛中得到充分滿足。可玄陰派心法
中,最大的弊病就是,隨著元陰積攢越多,則自身慾望會越強,對男人的要求也
就越高。如果元陰到了一定程度,而沒有辦法發洩出去,則還會有練功走火導致
陰火焚心的下場!但今天尹麗風是徹底發洩夠了!張奇峰連續奸了她多半個時辰
,她只記得自己洩了五六次身後,便再也沒精神記住自己高潮的次數,如一隻可
憐無助的小獸,被雄獅猛虎抓住後,卻並不立刻殺死,而是肆意玩弄,拋起來,
又接住,讓她在苦與樂的邊緣掙扎。

  「哇,啊,我,我,不成了,啊……」尹麗風突然四肢亂舞,身體如抽筋般
,亂彈亂跳,蜜穴裡,花芯如活了一般,吸住張奇峰的龜頭,猛力收縮。張奇峰
是花叢老手,自然明白這是尹麗風陰關被破的表現,他奮力的向前一挺雞巴,龜
頭頂住陰關一個勁的運功猛吸。「哇……」尹麗風尖叫一聲,陰關瞬間冰雪消融
,張奇峰不理她的掙扎,只是一個勁的將那洩出的元陰真氣盡數吸取。好像陰關
被咬了兩口似的,尹麗風身體彈了兩下,沒有彈動張奇峰,便腦袋向旁邊一歪,
身體四肢軟塌塌的落在身體兩側,暈了過去!

  柳蟬兒已經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掉到了一個火爐裡,四周都是無限慾望的
火焰,將自己吞噬掉。忽然,柳蟬兒一驚,雖然身心已經被慾火摧殘的疲累不堪
,可她還是勉力的睜開眼睛,只見表哥張奇峰正站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胯下
那條粗長碩大的雞巴一顫一顫的,還掛著透明的粘液。「表哥……」她要說話,
卻被張奇峰一把抱起,溫柔的說道:「饞壞了?表哥先給你解饞再說!」「嗯…
…」柳蟬兒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羞答答的趴在張奇峰寬厚的肩頭,等待那心
醉的一刻!又是一場慘烈的殺伐,香艷得讓人忽視了其悲壯!柳蟬兒明知自己最
終的結果,還是不顧一切的迎上張奇峰,迎接自己的真命天子!

  張奇峰出發了!胡蠻騎五萬,羽崖騎八萬,分為左右翼。莫達汗國降兵組成
的北地騎五萬為先鋒,火鳳軍及整編後的御林軍舊部二十萬為中軍。另有兩萬司
青鳳派給張奇峰的援軍為後隊,總督糧草輜重。四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出發,直奔
蕩魂江畔。

  「王爺,世子已經離京,我們是否該行動了?」京師西山腳下,一個看上去
不怎麼顯眼的農戶院子裡,張嘯林正在聽著親信們的匯報。曹裕正在說著自己的
看法。「現在京師的兵力,應該是十萬御林軍,及內外八衛為主。步兵衙門和京
兆尹的兵馬,自從皇子們內亂後,就一直沒怎麼恢復,可以忽略。內外八衛如今
都是世子的親信掌管,一時是動不得的。可御林軍卻是由新任大將軍直接統領,
這卻是可以用心的地方!您是大將軍的伯父,當年對大將軍也是關愛有加,若是
許大將軍繼承家業門楣,大將軍也許……」「未必可以啊!」莫管事卻說道:「
二少爺自幼崇拜世子,世子又是連續立下許多功勳,他本身不是熱衷名利的人,
更想做個上陣殺敵,開疆拓土的將軍。所以,許他繼承家業的機會,他未必在意
。」莫管事是永安王府的老管家,別說張奇峰,張奇巒兄弟,就是張嘯林等也可
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所以,對於張奇巒的性格揣測,顯然比曹裕更加可靠一些


  「其實還有一部分兵力,曹大人剛才忘了算計在內了。」一個一身黑色勁裝
,神情彪悍冷酷的中年男人忽然說道:「大將軍藍富叛亂,率領所部御林軍逃走
後,為了京畿防務,世子將一部分沒有來得及逃的御林軍,及京畿周邊也屬於御
林軍管轄的兵馬統一整編後,已經組建了新御林軍。這支新軍也有六萬左右規模
,雖然不大,但在京師這麼大地方,卻也不能小視。如果能夠拉動他們,則我們
的把握就大了。」

  「上杉先生,怎麼你認為那六萬兵馬就能說動呢?」曹裕不服氣的問:「別
忘了,雖然他們不是張奇峰的舊部,可也是比較早歸於他帳下的,而且,說到底
,王爺能給他們的,世子也給得了啊!」「很簡單,這些人雖然是御林軍中最早
被張奇峰整編的,可他們本身是藍富提拔上來的人,對於張奇峰有很強的恨意。
王爺給他們復仇的機會,不正是幫了他們嗎?而且,作為藍富的部下,也肯定是
非常重功名利祿的,他們在張奇峰麾下也不會太被信任,所以,追求榮華富貴的
機會不會太多,王爺給他們求取富貴的機會不是更容易讓他們動心?」「以本官
對世子的觀察來說,上杉先生所說,其會對這些歸降的部下不信任,恐怕不能成
立。」曹裕有些鄙視的看著這個自以為很高大的矮子,說道:「若真是那樣,世
子也不會這麼快就成事了!」「中土之人多陰險狡詐,且貪慕虛榮,所以,世子
會在外人面前做作樣子,以維護名聲。但他本質上不會信任死敵的部下,即便是
歸順自己,也是更多利用而不會以誠相待!」上杉先生大言炎炎的,卻絲毫沒有
注意到,張嘯林已經是一臉怒容!

  「我們每次進攻中土,都是先可以輕易收買中土人做內應,不用提前準備,
臨時收買都可以,足見其貪婪成性,並無忠義可言。」上杉繼續說道:「若中土
之人足夠忠義,又何嘗會讓我倭國那些許兵丁就在沿海囂張數年而不得破?」「
可終究還是被世子所破啊!」曹裕看不慣這個化外之人的囂張勁倒是真的,總是
冷言冷語的諷刺。「那上杉先生既然這麼有把握,不如就請先生走一遭,去說動
那些御林軍,歸順王爺?」

  「哼,不是我說,是根本就如此啊!閣下作為王爺的親信,怎麼不想為王爺
效力,而是想辦法推脫呢?」上杉先生說道:「也好,本將軍就跑一趟,為王爺
早日登基做點努力!」說完,向著張嘯林鞠了一躬,便轉身,傲然離開。「王爺
,這個倭子可信嗎?屬下總覺得他言語浮誇,不是能成事之人啊!」張嘯林沒有
看曹裕,冷冷的說道:「能辦事,也就不管他是什麼人!若是不能辦事,那他是
什麼人就更加沒關係!倭子國人素來只重威勢,不講恩義,又不是今日才知道,
何必大驚小怪?」說完,他不在說話,曹裕也適時退下,他知道張嘯林的性格脾
氣,這時候應該是在想事情,自己還是別打擾的好!

  雖然沒有急行軍,但全軍行進速度還算非常快的。用司天鳳的話說,與嚴珍
麒這樣的將帥對陣,防範其偷襲是必須的。但也不用為了搶時間而盲目急行軍,
嚴珍麒看到自己急行軍也許倒會鋌而走險了!張奇峰並沒有干涉,他明白,自己
用兵之術,在嚴珍麒面前實在是幼稚。當初擒住她也已經是萬幸,如今對陣,其
必然是十二分的小心,再也難有機會。所以,還是讓母親,這個跟嚴珍麒齊名,
一直分不出上下的大元帥來吧!司天鳳也知道,和嚴珍麒對陣不是兒戲,所以,
根本就沒有讓張奇峰指揮的意思,一路上行軍紮營都是自己看情況選擇,母子間
極為默契。

  看著浩渺的朱雀湖,嚴珍麒雖然極力壓制,卻也難得的露出一絲興奮,一絲
忐忑!終於要和自己這個宿命中的對手對陣,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能夠和自
己唯一看得上眼的對手一決高下,不興奮又豈是正常?」麒帥,火鳳軍是北地雄
師,將士雖然勇猛,卻未必善水戰。探子來報,說他們在北岸已經調集了百餘艘
戰船和更多的艨艟快艇,我方可以調戰船與之決勝湖上,也可以待其半渡而擊,
不知麒帥以為如何?」聽了神農鶴的話,嚴珍麒淡然一笑,說道:「神農先生,
火鳳軍不善水戰,可卻有王子安的近兩萬兵馬已經歸順了司天鳳,那些可都是善
於水戰的精兵啊!」「老朽也想過,可那些兵馬雖然精於水戰,卻終究人少。而
王子安的兵馬,未必會得司天鳳信任,他們未必真的和司天鳳一心。」忽然,甄
煥章說道:「琪琪的意思是,要和司天鳳光明正大的打一仗,到底看看玉麒麟和
火鳳凰,哪個更厲害!」他說得意氣風發,但卻沒注意到嚴珍麒臉上已經是寒霜
一片!神農鶴暗自搖頭,卻沒有多嘴,看來甄煥章是在討死了!

  以王子安舊部萬餘做開路將,司天鳳部陸續乘坐大小戰船五百餘艘,橫渡朱
雀湖!司天鳳和張奇峰一起,並沒有乘坐中軍大船,而是坐上了陸風侯送給張奇
峰的那條寶船!十三女衛,十大女戰士也都在船上,金光閃閃的寶船,雖然耀眼
,可也不怕有人敢來行刺。司天鳳一身戎裝身披披風,腰懸寶劍,高大婀娜的身
材,俏立船頭,顯得威風凜凜,英氣逼人!「主人,剛接到消息,嚴珍麒部水師
並沒有迎上來,反而是陸上兵馬後撤了十里。」櫻子來報,張奇峰沒有說話,卻
看向司天鳳,司天鳳微微一笑,說道:「嚴珍麒是打算跟我決一死戰!她讓兵馬
後撤十里,但只要我們登陸,其必然迎頭痛擊,趁我們立足未穩施以重手!」「
但我們也只有以攻對攻,跟她硬拚?」張奇峰有些皺眉,除了在床上,他並不是
喜歡用蠻力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嗎?」司天鳳說道:「從朱雀湖南渡,則湖南谷地
是一馬平川。而從其他幾個主要渡口渡過蕩魂江,雖然可以更快到對岸,但卻要
越過武軍山這個天險。所以,最好的路線就是直接從朱雀湖上打過去!」「但我
們立足未穩之時,嚴珍麒打過來,肯定我們吃虧的。」張奇峰在冥思苦想,司天
鳳卻笑道:「吃虧?嚴珍麒是想給我個下馬威!那我也不能讓她白忙活!」她轉
頭對茉兒珠說道:「一會兒就讓庫斯卡婭女戰士打頭陣,強攻其前部,嚴珍麒定
然是讓虎賁軍上來,先打掉她的威風再說!」張奇峰忽然心念一動,從懷裡掏出
一個盒子,打開後裡面一隻紙鶴轉了幾下,落在盒子裡。這是軒轅朗從座船上給
他傳來的消息,紙鶴快捷,但也珍貴,所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軒轅朗也不
會連讓乘船告訴張奇峰的時間都不等。打開紙鶴,張奇峰只看了幾句,笑容不由
得掛在臉上,說道:「軒轅先生也是跟母親一樣的意思!他說,嚴珍麒知道現在
的情況用陰謀未必有效,而且,明刀明槍的戰鬥,若是取勝,則對士氣的提升有
極高的效果。我們雖然也是從西陲奔襲回來,可經歷的戰鬥終究沒有麒麟軍這麼
多,這麼慘烈!若是不能在士氣上有所提高,嚴珍麒怕是難有勝算!」

  湖南谷地是一馬平川的平原,嚴珍麒也早就是一身戎裝,精神抖擻的騎著麒
麟,等待司天鳳的到來!

  「甄煥章!」嚴珍麒忽然一聲喝令,甄煥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在
!」「等火鳳軍登陸後,命虎賁軍第一第二兩師立刻進攻,不可將他們打退回朱
雀湖裡,也不可讓他們在陸地建立拒馬陣地!」聽完命令,甄煥章有些不解,問
道:「這分寸可不好拿捏啊?」「所以,現命你為監軍,隨軍前往,不得有誤!
」嚴珍麒順手丟下令牌,甄煥章有些傻愣愣的撿起令牌,他想說點什麼,可知道
也沒用,只有下去準備出發。神農鶴看在眼裡卻有些鄙視甄煥章,他竟然一點都
看不出嚴珍麒的心思,這如何能做軍師?

  戰艦終於衝到岸邊,不等舢板放下,庫斯卡婭女戰士,在茉兒珠及九大頭領
率領下,一手盾牌,一手持兵器,直接從船上跳了下去,雖然沒有騎馬,卻也是
風馳電掣的衝向前方敵陣!甄煥章立馬軍中,看對方來者不善,當即命令道:「
快,放箭!不要讓它們衝到近處!」霎時間萬箭齊發,麒麟軍中裝備的連弩和硬
弓絲毫不比火鳳軍少,漫天的箭雨撲向衝陣的女戰士們,可女戰士們絲毫沒有在
意,只是將盾牌向斜上方抬起,同時身體泛出了淡淡的一層金色光芒!箭雨落下
,那強弓硬弩射出的箭矢,能輕鬆射穿交蠻等蠻族的獸皮盾。即便是帝國軍中用
的清盾,也無法阻擋住其有力衝擊!但庫斯卡婭女戰士的盾牌雖然只是輕巧的圓
盾,卻能將遇到的箭矢全部彈開,而那些沒有被盾牌阻擋的箭矢大部分則被女戰
士身體上那層金光盪開,即便是射中女戰士裸露的身體,也無法造成什麼傷害,
她們的身體之強橫,絕非麒麟軍見過的敵人可比!

  「快,盾牌兵頂上去,長槍兵隨後攻擊,虎賁軍從兩翼包抄!」甄煥章看出
這些女戰士的厲害,額頭上已經見了汗。他這才想起,傳說張奇峰收服了一支女
人組成的軍隊,這些女人都驍勇善戰,火鳳軍都吃過虧!起初甄煥章並沒有相信
,說到底,在他看來,女人如嚴珍麒,司天鳳等,雖然是用兵如神,可真要衝鋒
陷陣,還是男人厲害!即便偶有女人上戰場的,也是少之又少。可今天看到這些
女戰士的勇猛,他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這些女戰士沒有騎馬,那麼
,正面阻擋住其衝擊後,用騎兵的衝擊力,從兩翼包抄,應該還是可以壓制她們
的。女戰士們如奔騰的潮水,湧向了巨盾組成的盾牆,距離一步步縮近,眼看就
要撞到一起時,那些女戰士們突然抬手,將手中持的兵器--一根根短矛拋射過
來!「轟,轟,轟!」短矛轉眼擊到盾牆,雖然沒有能穿透,可當短矛與盾牌接
觸的一剎那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如同一個個小的霹雷,劈到盾牌上一樣,電光四
射!饒是盾牌兵用的都是重盾,卻也被炸得東倒西歪,斷臂殘腿漫天飛舞!

  堅固的盾牆被生生炸開了一個缺口,後面的長槍兵挺著長槍,趕忙補上!長
槍與盾牌組合使用,說穿了就是盾牌兵組成盾牆阻止住敵軍的前進,後面長槍兵
從重盾縫隙刺出長槍殺傷敵人。但此時沒有了盾牌的保護,長槍兵本身被作為防
禦牆堵在缺口,結果就可想而知!拋出第一波電矛後,女戰士們很快又拋出第二
波,只是這次的距離更近,爆炸的力道也就更大!重盾多少還能防住一些電矛的
爆炸和衝擊,而此時連重盾都已經被炸得差不多了,長槍兵們或被爆炸的衝擊波
帶到,或被電芒掃到,更有慘的索性被電矛擊中,那更是炸得屍骨無存!

  打開了缺口,當後面的兵士再要補上時,女戰士們已經衝到了近前。她們一
手持盾,一手抽出短兵器,如同一群雄獅猛虎,撲入到狼群中,群狼雖然凶悍,
可在獅虎面前顯得那麼弱小,根本經不起那雷霆般的一擊!眼看著那些女戰士如
熱湯潑雪般,將防線衝散,甄煥章急忙調手裡最後的殺手鑭,重甲步兵補了上去
,以求穩定局面!重甲步兵是麒麟軍中精銳,虎賁軍的一支。其成員首先要求就
是高大有力,且膽量大,不畏生死!重甲步兵身披重甲,是用精鋼混合金精打造
,上面卻覆蓋著一層只有華州才特有的紫金竹竹片,別說尋常刀劍,就是開山斧
,厚背刀也無法砍破!在與交蠻等作戰時,重步兵一直是麒麟軍中的最有威懾力
的一支!交蠻地方多樹林山路,騎兵難以發揮,輕步兵防禦力弱,難以抵擋交蠻
人的偷襲,而重步兵不懼刀劍,又能走小路山道,所以,對於交蠻更有威懾性。
交蠻地方也有紫金竹,可無論是財力,還是工藝,都不足,也就只能眼看著重步
兵發威,卻無可奈何。

  重步兵也不是沒有缺點,由於甲冑太重,所以行動終究不靈便,所以,一般
用的武器要麼是長矛長槍,要麼就是短柄厚背刀。而庫斯卡婭女戰士雖然是女人
,可也個個身材高大威猛,用的兵器千奇百怪,卻也多戰斧,重劍這樣的兵器,
於是,當雙方撞在一起時,採用的都是攻對攻的打法,毫無技巧可言。看到那些
所向披靡的女戰士終於被阻止住了前進的步伐,甄煥章鬆了一口氣,可仔細一看
,卻發現表面上是僵持,其實重步兵還是在吃虧!重步兵手中兵器,無論刀槍,
對於那些女戰士的殺傷力都極為有限!不是被那看似輕薄的盾牌擋開,就是被身
上鬥氣盪開。甚至砍中身體了,卻鬱悶的發現,那些傷口,幾乎就在抽出兵器的
一瞬間,便會恢復!而女戰士們手中的兵器,砍中那些重步兵時,雖然胸腹等部
位也很難一擊而破,卻可以輕易的將一向刀槍不入的重甲砍得七零八落!而若是
砍中肩膀勁後,一擊殺敵也並不奇怪!

  「快,催促兩翼,加快行軍,務要在中路被衝破前趕到!」甄煥章催促著,
可兩翼的進展也確實不順利,女戰士身後,跟著的是兩萬莫達汗國騎兵,見兩翼
有騎兵包抄,這些生性凶悍的草原狼,不用吩咐,立刻同樣分兵兩路,迎了上去
!虎賁軍騎兵是麒麟軍中最精銳之所在,坐騎全部是龍馬獸,軍士身上也是重甲
重盔!可莫達汗國騎兵也不是善與之輩!這些自幼生活在馬背上的騎手,對於馬
匹極為熟悉,配合默契。加之身體強壯,箭法精準,就連同樣是草原騎兵的澀谷
諸部都懼怕三分。習慣性的,雙方騎兵接近後,都拿起了弓弩。虎賁軍用的是連
弩,莫達汗國騎兵用的是硬弓,相比之下,莫達汗國騎兵先一步發出第一波箭矢
,虎賁軍稍晚才發射。因為硬弓的力道比連弩更大,但這點距離,於騎兵來說,
只是轉眼就到,也沒什麼區別。

  眼看著箭雨落下,莫達汗國騎兵將圓盾頂在頭上,催促坐騎,繼續衝鋒,虎
賁軍也是根本不理箭矢,同時抽出了近戰兵器,準備廝殺!漫天箭雨落下,還是
莫達汗國騎兵編練的北地騎吃了虧,他們身上是輕甲,盾牌保護面積有限,箭矢
射中對騎手殺傷力很大。而且,他們的戰馬為了保證速度,也不敢像龍馬獸那樣
,披上重甲,只是在頭臉,前胸等部位掛上能防住一般流矢的甲片。可即便如此
,這些北地騎也沒有畏懼,相反,同袍的血,戰馬的血,乃至自己的血,反而激
發了他們的凶性,揮舞著馬刀衝向虎賁軍!虎賁軍以前也打過大仗,但無論是交
蠻,還是烏蠻,其騎兵的數量都不多,而且當地馬匹,和主人一樣,都是瘦小的
居多,與眼前之敵無法相比。所以,這些人也是越發興奮,揮舞兵器,與北地騎
沖在了一衝!

  虎賁軍的士兵穿的都是重甲,從防護上,無疑比北地騎強很多。可北地騎用
的馬刀是臨出發時,張奇峰特意從京師府庫中調撥的,專門給鐵騎師,虎賁軍準
備的寒鐵戰刀。寒鐵產量稀少,帝國之龐大也就是給鐵騎師和虎賁軍這樣精銳中
精銳裝備使用,但殺敵時也真是厲害,縱然是虎賁軍的重甲,脆弱處也一樣能砍
破!這些被激發了凶性的北地騎,根本不理自己生死,都是一命換一傷的打法,
拼著一死,也要在敵人身上砍一刀,不砍死,也要給對方留點傷!所以,在佔有
優勢的情況下,虎賁軍的進展也十分緩慢。

  就在甄煥章焦急時,他最怕的事情發生了!庫斯卡婭女戰士們在和重步兵糾
纏半天後,突然發力,那恐怖的電矛再次飛出,將行動不便的重步兵炸得東倒西
歪,支離破碎。重步兵已經是苦苦支撐,被這突然打擊下,再也頂不住這些母虎
雌獅的進攻,被衝了過去。「這……快,讓後面盾牌兵上去圍堵!快!」甄煥章
慌了,他身邊的將領卻冷聲道:「後備的盾牌兵距此有三里之地,能這麼快頂上
去嗎?先生還是速速回報麒帥吧!」說完不理他,大喝一聲:「眾將隨我衝!」
抽出戰刀,揮舞著迎上了女戰士!「這是去找死?」甄煥章這才明白,這些將領
士卒只是要執行嚴珍麒的命令,至於自己死活,根本沒考慮!

  此時的湖邊到處是死屍,到處是斷臂殘肢,血水匯合成了溪流,直接流入湖
水裡,將沿岸湖水都染紅了!甄煥章只覺得胸中一陣上翻,險些吐了出來。他慌
慌張張的催動坐騎,逃命似的逃回嚴珍麒軍中。

  「經過就是這樣?」嚴珍麒臉色一如平常,甄煥章說道:「琪琪,張奇峰此
次有備而來,他那些女戰士實在強悍,連重步兵都難以抵擋,我們……」「住口
!」嚴珍麒一拍帥案,怒道:「你既然在我軍中,就是我軍中一員,當服從軍令
!」「我沒敢違抗啊……」甄煥章不明白嚴珍麒為什麼會突然發怒,嚴珍麒卻道
:「本帥命你為監軍,去將火鳳軍擊退回船上,你居然臨陣脫逃還巧言令色,亂
我軍心,還說沒有違抗軍令?」「啊!」甄煥章嚇得臉都白了,說道:「我,我
,琪琪,你,你不能這樣,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他還要說,嚴珍
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來啊,將他拖出去斬首示眾,以儆傚尤!」

  「你不能這樣,琪琪,我,我愛你啊!」甄煥章被拖了出去,可嚴珍麒的臉
上卻是怒意更勝,顯然,他最後那句話,著實夠讓嚴珍麒掛不住的。不一會兒,
甄煥章人頭被端上來交令,嚴珍麒擺手後,自幼士兵端出去掛在營門上。「麒帥
,此陣,雖然沒能將司天鳳打回湖裡,可也算打了個平手,到底是將她的騎兵擊
敗了。」神農鶴的話讓嚴珍麒放鬆了一些,但接著神農鶴道:「第一陣只是打個
招呼,後面的仗才是要見真章啊!」「先生之言有理!」嚴珍麒命令道:「傳令
,前方虎賁軍立即後撤五里,中軍拔營,與虎賁軍會合後,跟司天鳳決一死戰!


  蕩魂江綿延數千里,朱雀湖東,興寧渡,這裡本是蕩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
渡口,平日裡商賈雲集,十分繁華。可如今,被江南戰事所攪擾,也是冷冷清清
的。「開門,開門,砰砰砰!」隆安客棧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店小二忙跑來開
門。「大白天的不開門,不做生意了?」來人大大咧咧的推開小二就進來了,後
面跟著七八個跟隨,還有個女人一身黑衣,頭戴斗笠,黑紗遮面。「這江南戰事
太大,這裡過江,就是湖南谷地,誰敢過去啊?所以,也就沒人來了,我們也就
白天關門睡大覺了!」小二諂笑著給來人上茶,掌櫃的也跑了出來招呼眾人。「
這裡過江該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裡在打仗嗎?」一個衣著華貴,該是眾人頭
領的年輕人問道:「我們現在要過江可有船嗎?」「那邊就是南安渡,不過這個
時候過江,恐怕是不好過!」掌櫃說道:「前些日子,永安王南征,把這一帶的
大船都徵集走了。雖然說這些日子陸續還了回來,可一想對岸在打仗,那些乘船
的就都不敢過去,這命要緊啊!」

  「廢話,就是平日裡過江,還有個遇到風浪翻船的呢!爺多給銀子,能不能
找到船?」說著,年輕人掏出一摞銀幣,掌櫃的眼睛都看直了。說道:「這個,
小的倒是可以試試幫您去找,但一時間怕是找不到,這些船工平時都是住在船上
,可現在不出船了,很多就都回了家。」「成,這些是給船工的,你要是能給找
到,你的好處另算!」年輕人起身道:「上等的客房有多少?爺包了,不要讓別
人打攪!」掌櫃的忙讓小二們將眾人引到樓上,數了數這些銀幣,心裡卻罵道:
「這群飯桶,有三五個銀幣,就是再大的風浪,那船工拚命也有敢過江的,一下
子就是二十個銀幣,你要他們命也成啊!」想到美處,他吩咐小二,無論客人要
什麼東西,都撿最好的給送過去,這些人肯定不缺錢!

  「咱們過江後去哪裡?去婆婆軍中?還是……」黑衣女子已經摘了頭上斗笠
,也去掉了面紗,這下能看清那絕美的容顏了。不是別人,正是張奇峰的堂姐,
張雪蘭!而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定南王世子,秦衝!伏擊張奇峰不成
,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秦沖和張雪蘭便帶著親隨,一路急行,本想投奔幾個定
南王府故交舊部,卻沒想到人家都不敢招惹他們。無奈之下,聽說嚴珍麒在江南
十分順利的消息後,便決定南下投奔。可半路上又遇到張奇峰率兵南下平叛,秦
沖雖然恨得牙根癢癢,卻也不敢造次,唯有隱忍,等大軍過去幾天後才帶著眾人
難逃。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張雪蘭也跟著沒少受苦,可此時一聽她這麼問,秦沖
反手給她一巴掌,「啪!」「啊!」張雪蘭捂著臉,眼淚幾乎要奪目而出,委屈
的看著秦沖。秦沖罵道:「還是什麼?還是去找張奇峰?你怕他弄不死我是吧?
你個賤貨!早聽說他肏了自己的嬸子和表妹,連姑姑都騎了,是不是你也跟他有
一腿啊?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能到今天?」

  「我……我沒有,我,我冤枉啊!」二人成婚後,秦沖就沒給過張雪蘭好臉
色,張嘯安謀害張奇峰不成,被誅殺後,其境遇更加不堪。「從我嫁到秦家,就
一心只想著你,如何會幫著峰弟?我只想說若是投奔婆婆不成,我就去求峰弟和
嬸嬸,他們多少也會顧及親情,饒過我們的!嗚嗚嗚……」她哭得淒慘,秦沖卻
更怒了!「你去求他饒過我?憑什麼要他饒我?你個賤貨,看我不打死你!」他
越說越怒,不由張雪蘭分辨,拉過來就是一頓暴打,張雪蘭天性柔弱,唯有抱住
頭臉躲避。秦沖忽然性起,一把將張雪蘭拉到床上,雙眼赤紅的說道:「你個天
生的賤貨,張奇峰想要我命,我就肏了他姐姐,我就是他姐夫,看他能怎麼樣!
」雙手用力一撕,就將張雪蘭的衣服撕開,露出那白皙的肉體。可當衣服剝去後
,才顯示出張雪蘭的身體內有乾坤!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翹鼓鼓的奶子看上去十
分可愛誘人。但頂端的紅豆上卻突兀的掛著一個金色圓環,一邊一個,在白皙的
肉上,十分醒目!被褪去下面底褲後,潔白無瑕,沒有一根陰毛的私處固然引人
注目,可高聳的陰阜兩邊,穿著的金環更加吸引人眼球!而陰戶邊更是被刺了一
隻青鬱鬱的蛇頭,吐著信子,似乎隨時要鑽進那幽深的蜜穴中。青蛇身體後延,
一直繞到背後,卻還有一條蛇尾從另一側繞出來!

  「你個白虎賤人,老子早知道你爹就沒安好心!給你穿了環,還刺上符,可
就是壓不住你!看我饒得了你!」秦沖也脫去衣服,露出自己的傢伙事兒。張雪
蘭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不然一定會笑話秦沖的本錢太過寒酸!此時勃起,勉強
不足四寸,他怒吼著撲上雪白的肉體,發洩自己的怒氣!張雪蘭如死人一般一動
不動,眼淚無助的流淌。






  第四章奇襲與強攻

  「鳳帥,我等主力南下,這羅剎人該如何防範?他們可是一直盯著咱們啊!
」司青鳳佈置了任務,屬下們都有些遲疑。司青鳳卻說道:「無妨,既然讓你們
去增援外甥,本帥這裡肯定是已經有了計策!」司青鳳所部兵馬二十五萬,此次
竟然是將十五萬都派出南下,去支援司天鳳與嚴珍麒之間的戰鬥。剩下十萬兵,
看似不少,可這些兵有五萬是駐守在帝國與羅剎之間,漫長邊境線上的,不能機
動作戰。而上次司青鳳去救張奇峰時,也將自己的兩萬親衛交給了他,這樣,滿
打滿算司青鳳手裡還有三萬左右兵馬。

  「傳令,命第一寨的兵馬退入第二寨,只留一隊看守營地。撤退之時,沿途
需以三倍之數,佈置砧板,雷石等暗器。」司青鳳下達著命令,「命令,龍狼騎
第一,第二兩個大隊都到起鸞谷口駐紮!電隼騎全部集結到鎮北關,無論龍狼騎
,電隼騎,都不許掛旗,不許張揚,勿要讓羅剎人知道是他們在那裡駐守!」一
連串的命令發出,司青鳳表情卻是十分陰寒,眼睛裡閃爍著深邃的寒光!

  「麒帥,咱們與火鳳軍的第一陣可以說還是沒吃虧的!」神農鶴看著地圖說
道:「只是後面的仗該如何打?以火鳳軍和麒麟軍的實力對比來說,只有硬碰硬
才能拼出個高下,可若是那樣,則必然是個兩敗俱傷不死不休的局面。無論誰勝
誰負,最後結果都是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需要提前防範啊!」嚴珍麒治軍嚴苛
,對於謀士也不像其他將領那麼恭敬,但即便如此,對於神農鶴,她卻是十分敬
重。從神農鶴主動投效到她帳下開始,就一直沒有過絲毫怠慢。可今天不知為什
麼,嚴珍麒竟然沒有理神農鶴,走神兒了半天,神農鶴看著她凝神觀察,其雖然
目光呆滯,神色中卻有一股難以察覺的激動!

  「哦,本帥失態了……」嚴珍麒醒悟過來,抱歉的說道:「剛才想著戰事有
些走神。」但隨即她轉移話題道:「先生,若是此時我軍南下或西撤,主動與火
鳳軍拉開距離,可行否?」神農鶴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不妥,都不妥!」他
正色道:「大帥,此時我軍由於是先起兵,所以,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其他各路
兵馬不敢來冒犯,也就是懼於大帥威名。王子安率部來犯,卻被我軍輕易退走,
則更加震懾那些企圖獲利的宵小之輩。可若是大帥避戰,他們的心思難免不會再
活絡!」說著,他在地圖上比劃道:「這還是些虛的,擺在明面上的是,我軍佔
據之地乃是東南各路兵馬西進玉州,華州等地的要衝,南下,則等於是將家裡大
門送給火鳳軍。到時候,麒麟軍想回舊地,要麼去繞行蒙山小路,要麼就還是回
去和麒麟軍拚命!這兩條路如何走,麒帥自明。若是西撤,我軍可憑借蒙山,梁
山等大山防守。可同樣也等於將自己封在了西南一隅之地,以一隅與全天下抗衡
,短時間無妨,時間久了則凶多吉少。話說麒帥之所以選擇在安海州過江,不也
正是考慮到這些利弊才做的決定嗎?」

  「先生所言,皆我所思,只是,眼下情勢看,若與火鳳軍拚個死活後。火鳳
軍南下時,尚且留在西陲,京師二十萬精騎。且他們一路收了胡蠻,麗句,莫達
汗國,還有……御林軍的兵馬,縱然元氣大傷,也會很快得到補充。而我軍雖然
在起兵前擴充不少,但這些新兵,恐怕也只能勉強維持地方用!」說到新兵只能
維持治安,嚴珍麒眼睛一亮,說道:「命令,盧南關,鎮榆關,瑞雲關,連雲關
,五壽關,五關守備兵馬集結,四日內,到池華關待命!」神農鶴稍微一想,也
就明白了嚴珍麒的意思。這五關被稱為西南五鎖,除盧南關因為位置靠後,少有
大戰外,其他四關所處之地,都是在麒麟軍與軒轅英等其他部兵馬夾縫地帶,歷
次交蠻,烏蠻等繞過防線,偷襲帝國境內,都是在這幾道關卡處被阻擋的!盧南
關大戰不多,可作為其他四關的後方,屯兵相對較多。按照正常編製算,此五關
合兵應該能超過一萬人,雖然還是比不過麒麟軍主力的戰鬥力,但比起那些新兵
卻是強上許多。

  「麒帥,這五關的防禦,特別是前四關,也萬不可大意啊!」嚴珍麒點頭,
有把握的說:「同時命令臨近的新兵去那裡守關,前四關,按照調一人補兩人的
標準增派人手。」命令被用飛鷹傳送,雖然距離不近,但飛鷹的速度,只是半天
時間,也就傳達到目的地。「高昌鶴!」總兵一聲大喊,高昌鶴嚇得一個激靈:
「在!大人有何吩咐?」總兵看著他身邊那些七扭八歪如喝醉般,還沒完全醒過
來的士兵,勃然大怒:「吩咐?馬上集合!麒帥有令,本關之守軍,及後備軍四
日內,趕到池華關待命!現在要防備軒轅英部的偷襲,所以將領們走不得,臨時
提點你為狼騎校,帶著這些兵馬,火速趕往池華關,不得有誤!」

  「唉,你聽見沒有!」高昌鶴已經被一連串的消息驚呆,被長官一罵才醒過
來,說道:「謝大人提點,屬下絕不辱命!」「哼,告訴你,麒帥的性情你該知
道,若是耽誤了,怕是你也沒命活著回來了!聽見沒有?」忙不疊的答應,高昌
鶴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匆忙的換了衣服鎧甲,挎著腰刀也似模似樣的。他心裡
只剩下興奮和躍躍欲試,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有徹底的改變。

  火鳳軍已經紮好營寨,司天鳳帥帳立起,在交待完個人駐防位置後,大帳中
冷清了下來。

  「雖然咱們看上去佔了上風,可實質上與麒麟軍也只是打了個平手!」張奇
峰自然的攬住母親不算纖細的腰肢,說道:「這嚴珍麒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好對付也就不是嚴珍麒了!」司天鳳秀眉微蹙,說道:「此戰之關鍵就是比誰不
犯錯誤,比誰能讓對方不得不犯錯誤!只要一方出錯,則必然分出勝負!」「無
論此戰結果如何,嚴珍麒都是輸家!」張奇峰嘴裡說著話,手卻有些不老實的向
下,伸到母親內衣裡。司天鳳沒有穿甲冑,只是一身戰袍,所以,等於給張奇峰
開了方便之門!「唉……你這孩子……說正事呢……」司天鳳真想嚴厲起來,阻
止這個「不孝」子的魔手。可她真的嚴厲不起來,本來很硬的話,到了嘴邊卻變
成軟語哀求。「聽話,啊……你別弄那裡,那裡髒呀……」張奇峰的手非但沒有
停止,還侵入到母親後庭,在菊花附近反覆打轉。司天鳳想要攔住,卻不料兒子
竟然將手指指甲侵入菊花穴中,她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

  「母親,菊花淡雅,清香宜人,不如讓孩兒細細品味一番,也好早日給我張
家添人進口,繁衍子嗣?」「子嗣自然要繁衍,可……這是帥帳啊,你,你這樣
胡鬧,讓我怎麼出去見人……」「母親不必出去,日後孩兒定讓母親只在屋裡,
專心繁衍子嗣,無需為其他俗世煩心。」張奇峰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手上動作
卻十分麻利,幾下就將司天鳳的系甲帶解開,將下面褲子剝下。沒有除去司天鳳
的上衣,說到底這是帥帳,他也有些顧忌,但只將那過臀的上衣隨意的一撩,那
雪白渾圓的大白屁股便呈現在張奇峰面前!「孩兒動作快些,母親放心,一會兒
就讓母親渾身舒泰,安心養育子嗣。」他說話的樣子說不出的淫褻,司天鳳卻是
哭笑不得,自己上輩子定是欠這個冤家的。

  「呃……」下面一陣脹痛,司天鳳分明的感覺到,兒子那條粗壯,威武的大
雞巴已經輕而易舉的侵入到自己體內!雖然對這條大雞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
每次當兒子強悍侵入自己體內時,司天鳳總有一種就要被撐爆的感覺!張奇峰的
雞巴不僅粗大堅硬,在那霸道的九陽心法催發下,更是炙熱如燒紅的木炭,燙得
司天鳳那嬌嫩的陰道壁,不住的哆嗦,顫抖,不受控制的從蜜穴深處釋放出大量
淫液,潤滑道路的同時,也降低那巨物的熱力。「母親屁股又大了不少,看來已
經準備好給孩兒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了!」張奇峰將母親上身壓在帥案上,雙手從
母親腋下繞過,隔著衣服也準確的抓住那對豪乳,揉捏抓挑,更加刺激了母親的
慾望。

  雖然從十幾歲就開始享用母親完美的身體,可這麼多年來,自己從未有過膩
煩的感覺,反而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母親的身體更加迷戀,更加不捨!「嗯…
…啊……」司天鳳不敢亂叫,剛才由於匆忙,沒有設置結界,雖然帥帳外十丈之
地不會有人隨便闖入,但她也知道,自己若是放開一切,盡情叫床時,怕是整個
軍營都能聽見!可張奇峰卻不理母親的辛苦,他如上了機括一樣,奮力的將大雞
巴在母親蜜穴裡抽送。「輕點兒,嗯……人家,啊,受不了了……」司天鳳嘴裡
嘟囔讓張奇峰放緩動作,可身體的表現卻截然相反,大屁股一個勁的向後挺,生
怕張奇峰不能肏得更深似的。

  小腹與臀肉相撞,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清脆悅耳。不過,不知為什麼,雖
然張奇峰對母親身體興趣不減,可今天總覺得有些異樣。心裡總有一種感覺,似
乎不能對母親太過瘋狂的殺伐。自己的分身,一次次的出入於自己曾經的家,這
種感覺,想起來也都覺得好笑。沒有往日失控的狂野,雖然還是一板一眼的,將
粗長碩大的雞巴,盡根送入母親蜜穴裡,但卻是送入即止。他雙手已經繞進母親
上衣內,抓住那對大奶子,配合著下面動作而揉搓。本來就如同兩隻雪白的大饅
頭一樣的奶子,在張奇峰揉搓下,更加膨脹,「娘親奶子越來越大,看來多生幾
個孫子,也是夠吃了!」張奇峰說的淫褻,司天鳳身體卻不爭氣的顫抖著,她越
發感覺到自己快被帶上風口浪尖,「什麼孫子?你個殺千刀的,啊……竟然敢奸
了親娘呀,呃……還讓親娘給你生……孩子。」

  說到生孩子,張奇峰腦子裡一道靈光閃過,自己最近凡是給母親下種,都用
上了陸風侯所傳之心法,時間上差不多該有了吧?就在同時,已經沉浸在慾海之
中的司天鳳忽然神智清明,她也感受到了那一絲的不同!張奇峰不敢再殺伐母親
,將大雞巴很搗幾下後,抵住花芯,將內力從馬眼射出,直擊母親花芯深處。司
天鳳只覺得兒子那雞巴活了,如同頂端長了嘴,開口咬了自己花芯兩下,立時腦
袋裡五雷轟頂般,一陣天旋地轉,陰精大洩特洩,人卻暈了過去。張奇峰不為己
甚,在母親陰道停止收縮後,強壓著慾火,抽出了雞巴。抱著母親,放到後帳床
榻上,細心的為母親除去上身衣物,蓋上被子,卻沒有離開,而是坐到床榻邊,
愛憐的撫摸起母親的肚子來,這是自己的又一個生命延續。雖然李馨梅已經給自
己生過一個女兒,但那個留在了梓家,自己上了梓家的兒媳,算是答謝。而母親
這次若是真的懷上孩子,那自己無論如何也要保下來,並且以自己孩子的名義!

  「女皇陛下,根據探子的情報,司青鳳已經將自己的主力都派到南方,去參
與中原爭霸,她的大營裡最多只有三萬兵馬!」一直打算徹底擊敗司青鳳,並讓
其被自己的面首們輪姦的瑟琳娜女皇此時剛剛起床。昨晚,她又是在八個面首一
起努力下,才勉強得到發洩。在慾求不滿,總覺得有用的男人越來越少的同時,
她的脾氣也變得越發暴躁。「哦,真的嗎?」女皇一下子來了精神,從柔軟的床
上下來,金髮散亂,也顧不上收拾,一身細膩的白肉,如肉山般顫巍巍的站起說
道:「馬上派探馬再去查看,如果真是這樣,那司青鳳就是找死了!」傳令兵剛
走,她又命令道:「命令軍隊集結,隨時準備出發!向雪都發消息,讓他們增派
十萬兵馬來增援,並準備駐守的官員,我們要到南方去收穫了!」

  湖南谷地之戰,雙方兵力都在四十萬以上!加上協從軍,總兵力已經超過百
萬。這場大戰不止是司天鳳和嚴珍麒兩人孰強孰弱,火鳳軍和麒麟軍哪個更精銳
的問題,更是整個江南的歸屬,甚至是天下大勢決戰!火鳳軍勝,則張奇峰在得
到北方大部控制權的情況下,江南各地再無可以抗衡之勢力,無論他要登基稱帝
,還是挾天子而令諸侯,做掌握實權的王爺,都是憑自己意願的事情。而嚴珍麒
獲勝,雖然不能說一統天下,可江南半壁江山勢必被其收入囊中!憑借蕩魂江天
塹阻隔,至少能與北方相抗衡。因此,無論司天鳳還是嚴珍麒,雖然表面上不動
聲色,可內心裡都是十分緊張的。

  但更緊張的是張奇峰,他不是為將要發生的戰鬥緊張,剛剛精通醫道的徐憐
夢給司天鳳把過脈,司天鳳確實有了身孕,已經將近一個月!由於常年征戰,生
活不穩,而且有操心勞神,司天鳳月事不準時有發生,所以,這次沒有準時來例
假,她並沒有太在意,跟嚴珍麒的決戰對她的意義太過重大了。可沒想到,這次
竟然是種玉成功,千辛萬苦總算是懷上了兒子的子嗣,饒是她素來沉著冷靜,卻
也忍不住歡欣鼓舞,如當年剛得知懷上張奇峰並且是男孩時般興奮。也就是知道
大戰在即容不得閃失,不然,她真要開始安心養胎了。司天鳳不能放鬆,要專心
對付嚴珍麒,張奇峰也只有更加緊張,緊張母親和孩子的安危。

  已經陰沈了幾天,忽然刮起了北風,而造就準備了多時的兩軍終於要開始最
後的決戰!

  「鳳帥,麒麟軍布下的是神龍探爪陣!中軍坐鎮,分五支偏師,布控五方。
我軍用的是正面強攻的鬥牛陣,可以以最強之兵正面衝擊,攻破敵軍前寨!直搗
其中軍。以兩支偏師從兩側進兵,截住其兩側中寨的援兵。以三角陣,攻擊敵中
軍的同時,可派兩支奇兵,騷擾敵軍兩側後寨,延緩其救援中軍的時間。如此,
則重點在於攻堅之兵的選擇!就單兵而言,王上的女衛團無疑最合適,只是兵力
上有些不足,以老朽觀察,麒麟軍前寨的兵力就在三萬以上,很可能是把虎賁軍
甚至護麟衛放在那裡了!可若是用鐵騎師來攻打,總覺的不夠犀利!所以,需要
鳳帥定奪!」軒轅朗說完看著司天鳳,也看著張奇峰,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他的
安排四平八穩,從陣型上說,鬥牛陣對神龍探爪陣,並無完全的克制,但卻也是
針鋒相對的陣型!其實,以神龍探爪陣來說,雙龍搶珠陣才是真正克制其的陣法
,只是,以嚴珍麒的為人,斷不會如此輕易的讓人找到自己的破綻,反而會有可
能借此而設計圈套。軒轅朗如此安排,也正是符合了,與嚴珍麒之戰,唯有硬碰
硬的要點!

  「以那些女戰士為先鋒,以兩個鐵騎師相輔助,作為強攻之軍!」張奇峰說
道:「以羽崖騎一部,加上胡蠻騎,五萬人去打麒麟軍左翼。羽崖騎剩下一部,
與北地騎合兵,攻打麒麟軍右翼!御林軍繞道左路,不要與敵糾纏,直接去攻打
嚴珍麒左路後軍!其他各部集中戒備,隨時等命令出發!」司天鳳想了想,忽然
,眼睛一亮,她明白兒子如此用兵的目的了。嚴珍麒也是整裝待發,白麒麟不停
的在原地蹬踏,躍躍欲試的,準備上陣衝殺。「命令虎賁軍,無論如何要頂住火
鳳軍的進攻!待敵人疲累後,護麟衛去增援,從正面將火鳳軍打退!其他四寨,
出寨迎敵,以糾纏為目的,只要拖住敵人就是勝利!中軍各部,隨時聽令,準備
殺敵!」「得令!」眾將散去,神農鶴卻走上來,對嚴珍麒說道:「麒帥,與火
鳳軍相爭,固然要以陽謀相對,可屬下卻怕有變數啊!」

  「先生所說的變數,不知是指何事?」嚴珍麒不解的看著神農鶴,神農鶴一
臉的愁色:「麒帥用兵,天下無雙!但麒麟軍與火鳳軍之戰,絕非只是麒帥和鳳
帥之間的比鬥,還是天下的決戰!既然事關天下走勢,難保不會有不甘心者摻和
進來,這對於麒帥可是不利啊!」嚴珍麒自己也明白,相對於司天鳳帶出的統兵
將領,自己帶出的人才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但她想了想,說道:「軒轅英要防
禦漠羌,烏蠻等部,王子安暴露野心太早,而且也被我軍擊潰,其部下難以再和
他同心同德。除這兩個威脅外,江南之地,能真正打破兩軍平衡的勢力再也找不
出。」她沉吟了一下,說道:「至於賈無凜,干盛公,包括司青鳳在內,總是肯
幫司天鳳,距離也太過遙遠,又都有要防範之敵,所以,先生所思有理,但卻不
用擔心!」神農鶴也覺得嚴珍麒的話有道理,只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
不出來,也只有朝好的方向去想了。

  京師,皇宮,司美鳳這幾天總是心浮氣躁的,不是摔東西就是打罵太監婢女
。早晨起來,看天氣依舊陰沈,司美鳳俏臉生寒,嚇得幾個婢女心裡害怕起來。
「什麼時辰了?怎麼天色還這樣?」一個婢女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娘娘,已
經巳時了,只是今日還是陰天,所以……」還沒說完,司美鳳便怒道:「都巳時
了?你們怎麼不叫醒本宮?沒用的東西,宜蓮那個賤人不知好歹,你們也不知好
歹嗎?」婢女們嚇得撲?跪下,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司美鳳卻越罵越怒,忽然,
她只覺得一陣噁心,竟然乾嘔了起來。婢女看她乾嘔,忙不疊的跑過來,幫她輕
輕的捶背。乾嘔半天,也只是吐了幾口酸水,漱過口,看司美鳳臉色舒緩了些,
為首的女官試探著問道:「娘娘,您要是不舒服,就叫太醫來看看?」司美鳳沒
有說話,在奇怪自己怎麼會嘔吐時,一個讓她又驚又喜,又愛又怕的念頭閃過腦
海,她吩咐女官道:「本宮只是早晨起來嗓子有些發癢,沒什麼大礙,不要去跟
外人說起。否則,小心腦袋!」女官及眾侍女嚇得唯唯諾諾,遣散侍女後,司美
鳳拍了三下巴掌,憑空的一個黑色身影在寢殿裡一閃而出,「小葉見過娘娘!娘
娘有什麼吩咐?」「今日你保護本宮?」司美鳳說道:「馬上去找個好點的大夫
來,為本宮把脈。一定要秘密的,不能讓外人知道!」「是!」小葉領命後卻沒
走,說道:「娘娘,婢子也會一些醫道,不知娘娘可否願意讓婢子先試試看?」

  「你會醫道?」司美鳳有些詫異,小葉卻說道:「忍者當識天文地理,明陰
陽五行。通人體百脈,曉各地風俗。執行任務時,要隱去自身,如果得病,只有
相互幫忙醫治診斷。」司美鳳沒有理她說的道理,反正她是張奇峰派給自己的,
用著肯定放心。於是,她將皓腕一伸,小葉恭敬的為其把脈。不一會兒,小葉收
回手,向司美鳳又行了一禮道:「恭喜娘娘,您這是有喜了,應該在將近一月的
時間!」司美鳳激動的差點跳起來,她剛才就想到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這下子
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按照小葉所說,這個時間差不多就是張奇峰回來後,入宮拜
見時給自己種下的。從嫁入宮中後,縱然是得寵時,司美鳳也沒有能夠懷過一男
半女的。如今有了身孕,能不高興?但小葉等她高興一會兒後說道:「娘娘,請
問需要婢子做什麼嗎?」司美鳳一愣,小葉又道:「雖然現在月份還小,但遲早
要大起來的,皇帝……」

  「呃!」自己只顧高興,沒想這麼多,聽她一提起,司美鳳才犯了難。自己
到底還是皇帝的貴妃,如果懷孕,也只能懷皇帝的種,縱然拋開張奇峰是自己外
甥不說,貴妃和臣子通姦,這也是誅九族的罪。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中劃過,
「殺了皇帝,讓峰兒做皇帝?」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她知道張奇峰遲早要奪帝位
,而且,現在就算是皇帝,也不敢招惹張奇峰。可從道理上說,終究是自己理虧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給張奇峰找麻煩!忽然,她有了一個主意!「來人,拿本
宮的玉如意,送於皇帝處!」帝國後宮規矩,皇帝如果要臨幸哪個妃嬪,會將一
個裝有特殊香料的香囊,由專門的太監送到妃嬪處。一個香囊是要妃嬪到皇帝寢
宮侍奉,兩個香囊則是說皇帝會來妃嬪住處過夜。若是妃嬪月事或其他病痛無法
侍寢時,則會讓太監宮人將一個黃色小花印在待翻的牌子上,皇帝自然的會略過
去。若是妃嬪想皇帝了,則會將一支青玉做的玉如意,送到皇帝御前,以示相思
之情!

  司美鳳的心早就撲在了張奇峰身上,從內心裡就排斥隆盛帝!隆盛帝為了籠
絡永安王府,每每想親近司美鳳時,總是會被她送黃花來搪塞。雖然隆盛帝心裡
明白,司美鳳是故意的,可也不敢發作。說到底,江山和女人比起來,孰輕孰重
,皇帝還是能分清的!今天司美鳳竟然主動送來了玉如意,隆盛帝也忙不疊的讓
人送去了兩個香囊,另讓太醫院送過去一罈子珍貴的百寶酒,以便待會兒和司美
鳳雲雨時助興!這段時間,隆盛帝忙著拉攏鎮國公府,以消減張奇峰的威勢,除
了將自己從宮外帶回的私生子交由皇后扶養外,還經常的住宿皇后宮裡。雖然被
徐憐夢暗算而種下的元丹已經沒有再壯大,可卻還是讓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每次行房完全靠藥物支撐。但既然今天司美鳳主動示好了,自己又不能得罪她,
正好把前些時日生分了的關係拉回來!

  「小葉,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看著桌子上剛送來的酒罈,司美
鳳說道:「記住,一會兒皇帝喝酒時,就要把他的酒換了!」「婢子明白,請娘
娘放心!」小葉拿出一個紙包,說道:「這個迷藥是鬼忍特有的,只要下了,至
少睡四個時辰。而且,其睡夢中的內容,我們都可以控制!」看司美鳳點點頭,
她行禮後一閃身,又隱去了行蹤。

  戰場上的肅殺之氣瀰漫,茉兒珠等率領兩千庫斯卡婭女戰士,衣甲鮮明,威
風凜凜,站在了最前線!「傳令下去,一會兒三通鼓後,用霹靂珠開路!」張奇
峰的聲音不大,但旁邊的軒轅朗卻是一驚,他想說點什麼,卻沒有開口。霹靂珠
是茉兒珠獻上的利器,最宜攻堅!從外形上看,霹靂珠的發射車和帝國的發石炮
差不多,只是更大一些,並且用的材料更複雜。但發射的物體卻是區別極大!發
石炮發射的就是石頭,霹靂珠則不同,雖然也可以發射石塊,可最主要的還是發
射霹靂珠。霹靂珠名字叫「珠」,其實是個圓滾滾的陶罐。陶罐裡面填充了硫磺
硝石桐油等易燃之物,同時,還充入了黑龍血!黑龍血是從底下滲出的一種粘稠
液體,極易燃燒不說,若是在小空間裡引燃,還會爆炸!爆炸的衝擊波又會將燒
著的黑龍血輻射到更大範圍,沾到哪裡,哪裡就會燃燒,用水都難以撲滅!雖然
庫斯卡婭盛產黑龍血,但帝國西陲也有出產,當地百姓往往用來燒火做飯,冬日
取暖之用。擒獲茉兒珠後,茉兒珠按照庫斯卡婭的傳統,向自己的主人張奇峰獻
上了身體和自己的一切,也包括了霹靂珠的製造之法。但西陲作戰,都是野戰為
主,而且以火鳳軍的實力,對陣西奴人也不必用霹靂珠,所以,製成了五十架後
,便沒有再多制。為了保密,張奇峰也一直沒有對外聲張此事。

  在京城,為了試驗霹靂珠的威力,以及射程範圍,張奇峰特意用從西陲等地
抓獲的俘虜中,那些死硬者做了試驗,其威力讓在場之人都震驚了,包括軒轅朗
!在他看來,這種武器使用起來,威力太過驚人,殺戮太重,雖然有利於破敵,
可卻也有傷天和!現在聽張奇峰說要用來開路,他確實有心勸阻,可想到今日之
戰的意義,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軒轅先生,霹靂珠殺戮太重,這一點本王
也知道,只是若不使用,怕我軍將士損失也大。所以,不得已而為之,請先生不
要掛懷。」沒想到張奇峰看出自己所想,軒轅朗忙躬身道:「王上所言差矣,敵
軍兵將之命是命,我軍將士也是性命!與其等我軍將士被殺,不如先殺傷敵軍,
以怯敵軍之膽!早日定鼎天下,早日還天下太平,也是少造殺戮的義舉!」說完
不再說話,而張奇峰也就不再提此事。

  「咚,咚,咚,咚……」戰鼓響起,庫斯卡婭女戰士騎著新的坐騎龍馬獸,
緩步前進。茉兒珠等,將面罩放下,這是庫斯卡婭女戰士準備廝殺的標誌之一!
與此同時,麒麟軍陣中也是鼓聲震天,威震天下的麒麟軍重步兵舉著重盾,長槍
,緩步向陣前走來。淒厲的北風終於將天空陰霾劃開,並不燦爛的陽光下,那些
重盾卻一點都不反光。「王上,南渡之戰,麒麟軍的重步兵死傷慘重,他們這是
將最精銳的木盾重步兵派上來了!」張奇峰點點頭,沒有說話。木盾重步兵,顧
名思義,就是用的盾牌是木頭所制。別以為木盾不然鋼盾,這些步兵用的盾牌都
是用帝國南疆特有的金剛木製作而成,硬度更勝鋼鐵不算,還更加富有韌性!為
了鋸開金剛木,除了要用寒鐵點過的鋼鋸不說,還要在選好下鋸的位置撒上金剛
砂,才能鋸開!製作繁瑣,金剛木又是產量稀少,所以,只有麒麟軍中有這千餘
木盾兵!確實如軒轅朗所說,上次女戰士在遇到重步兵時,那些雷矛將重步兵炸
得七葷八素不說,電芒還可以透過鋼盾,直接擊中後面的人。所以,這次嚴珍麒
才將最寶貴的木盾重步兵派了上來!

  女戰士身後是兩個鐵騎師,重步兵身後,則是虎賁軍!大戰即將開始!

  「殺!」茉兒珠手中長矛一揮,女戰士開路,鐵騎師跟隨,數萬人衝殺了起
來。茉兒珠還有那幾個女戰士首領心裡都是熱熱的,昨天夜裡,張奇峰單獨只留
了她們十人,每個人都寵幸個夠!就是到了戰場上,茉兒珠的玉戶裡還是暖暖的
,充滿了張奇峰的精液!作為對她忠心的獎勵,張奇峰兩次在她身體裡射精,而
她也萬分感激的,用閉陰夾暫時的閉合住了陰戶,防止這寶貴的龍精流出!心情
激盪下,她感覺身體裡充滿了力量,而要將這快要撐爆自己身體的力量發洩出去
,唯有去和敵人廝殺了!

  麒麟軍的戰鼓針鋒相對的響起,木盾重步兵步伐雖然沒有騎著龍馬獸的女戰
士快,可比現在的重步兵快了不少,舉著巨盾,陣線整齊的衝向迎面而來的女戰
士!「嗖,嗖,嗖,嗖嗖嗖嗖……」正在衝鋒的女戰士們猛地聽頭上破空之聲劃
過,抬起頭掃了一眼,竟然只看見一堆黑色圓圓的東西飛了過去,轉眼間,這些
比龍馬獸狂奔速度飛的還快的東西就到了麒麟軍一方,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到衝
鋒的戰士裡。「轟,轟,彭,?!」「?,?,?!」落地的一瞬間,這些黑色的東
西爆炸了!火光四射,熱力四散開來,竟然將那些重盔重甲的重步兵炸得東倒西
歪,炸得虎賁軍人仰馬翻!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能炸啊?」坐鎮指揮的麒麟軍將領驚詫之中一時不知
該如何處置,可火鳳軍卻得理不饒人,那些爆炸的東西,竟然越打越遠,隨著衝
鋒的女戰士等,壓了過來!好在,這些東西威力雖然很大,但數量並不多,當麒
麟軍大部頂上去時,終於不再發射,因為兩支軍隊已經攪在了一起!但女戰士飛
出的雷矛還是犀利無比,但由於金剛木不傳電,所以,除非被炸碎擊穿,否則,
舉著木盾的重步兵不會再因為雷芒掃到盾牌一下就受傷斃命。如此以來,女戰士
們的衝鋒勢頭也就逐漸被遏制,雙方開始純粹的大力拼大力的較量!

  兩軍中路硬碰硬的對上,雖然火鳳軍佔了一定優勢,但一時間也分不出上下
,還在膠著之中。兩側的火鳳軍也已經繞過戰場,直插麒麟軍兩側中寨。麒麟軍
的守寨將領們也不含糊,率軍出來迎戰。麒麟軍的騎兵數量要少於火鳳軍,可攻
打兩側中寨的火鳳軍其實都是被收編的雜軍,戰鬥力本身就比麒麟軍或火鳳軍精
銳弱很多。特別是攻打左路的羽崖騎和胡蠻騎一路,若非靠著騎兵隊步兵衝擊力
的優勢,怕是已經處於了下風!羽崖騎一部和北地騎組成的右路相對好許多,畢
竟莫達汗國的騎兵也是勁旅,所以,也成功的將麒麟軍壓制住。總體上說,幾處
戰場,兩軍各有強弱,一時間都分不出上下來。雖然拼消耗,火鳳軍肯定比麒麟
軍有優勢,但此戰也還是司天鳳和嚴珍麒之間的較量,司天鳳絕不想只靠消耗,
將這個糾纏了自己幾十年的對手擊敗,她必須贏得光明正大!

  嚴珍麒在中軍大寨的了望樓上,看著各處戰況。「麒帥,這其中的問題,不
知麒帥可看出來了?」「火鳳軍雖然有多路雜軍加入,這這些雜軍的實力,司天
鳳不會不清楚!她為什麼只讓那些廢物的麗句人和不善馬戰的胡蠻人來攻打左路
呢?」嚴珍麒道:「莫非她真的還有援軍?要來突襲左路?或者,她要用左路不
合常理的用兵,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以達到突襲的目的?」「左路形勢是我軍
強,火鳳軍弱,而且這種態勢若是再發展下去會更加明顯。其縱然有強援到來,
也必須要有非常強橫的實力,才能搬過左路的頹勢,並擊敗我軍。而考慮到她的
援軍縱然能來,也是遠途征伐,必然疲累,所以,以屬下觀之,似乎第二種可能
性更大!」

  「也罷,司天鳳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騙我上當!」嚴珍麒冷然一笑道:「
命令護麟衛分兵一半到右肩寨,若右肩寨戰事吃緊則去援助,否則只需坐等司天
鳳的兵過來!」神農鶴沒有多嘴,他知道,嚴珍麒與司天鳳之間的勝負手,恐怕
就在這右肩寨上了!雙方激戰寸步不讓,女戰士們一如既往的驍勇,雷矛的威力
雖然被化解幾分,但還是一往無前。而在近戰時,女戰士們直接刀劈斧砍,以力
破力的凶悍打法,更加讓麒麟軍的兵士們膽寒!這些身材高大不亞於一般男子的
女人,身上鎧甲十分暴露惹火,但卻是極為堅固,刀劍砍上能留個痕跡就不錯了
,根本無法擊破。而她們貼身的絲線編織的網衣也不知是用什麼東西製成,看上
去十分柔軟,可也不懼刀劍砍殺!偶爾有劃破她們裸露身體的情況,她們強橫的
恢復能力,也會使身體瞬間恢復而不影響戰鬥!

  交蠻和烏蠻都是凶悍殘忍著稱的蠻族,可在與他們交手時,麒麟軍也沒有產
生過這種壓迫的感覺!只是麒麟軍就是麒麟軍,無論敵人多麼強,也會拚死戰鬥
。他們的死戰不退,使得女戰士們縱然驍勇,也是舉步艱難!而這邊火鳳軍佔據
著上風,在左路中寨,也就是麒麟軍的右鍵寨方面,戰鬥的情況卻是另一種局面
!羽崖騎整編後還是被分為兩大部,崔冒申和李宗臣各率領一部,大抵上,也就
是過去他們的部下。知道二人不和,所以,此次被司天鳳分開使用,攻打左路的
,是李宗臣一部,他們跟胡蠻騎配合行動!麒麟軍除了虎賁軍,護麟衛外,騎兵
本就不多,而且也是以戰馬為主要坐騎,這一點比火鳳軍要差許多。可縱然裝備
上不吃虧,李宗臣攻打起來也是一點不輕鬆,完全處於強撐的局面。布桑莫蘭依
舊是一身胡蠻大袍,頭戴金冠,臉上掛著面罩,讓人看不到神情。她並立在李宗
臣身邊,看著廝殺的士兵,說道:「這樣下去可不成,麒麟軍還有一部沒有出動
呢!」護麟衛到來後,沒有直接出戰,但卻在營地裡升起了戰旗,宣示了自己的
存在。

  「應該是護麟衛,麒麟軍最精銳的騎兵!」李宗臣皺著眉頭,有些氣急敗壞
的怒道:「真是豈有此理,麒麟軍的強兵還沒有出來,就已經打成這個樣子,若
是他們再派出主力,該如何是好?」布桑莫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也許咱們
這裡才是這場戰鬥勝負的關鍵?」她問李宗臣道:「論實力,我們這一路最弱,
鳳帥,王爺都明白。所以,在下命令時候,他們並沒有說我們必須取勝!而我們
這一路與麒麟軍實力的差別,相信麒麟軍的主帥也能看出來,可為什麼她不讓最
強的護麟衛出擊?只要護麟衛出擊,恐怕我們連半個時辰都支持不住,就要敗下
陣來。」「你是說,我們是誘餌,是雙方的誘餌?」李宗臣恍然大悟,說道:「
就看我們這一路如何用兵,麒麟軍不知道火鳳軍如何出招,而火鳳軍也不知道麒
麟軍會如何應招!所以,都是在用消耗戰術,看誰能先坐不住!」

  高昌鶴被提拔為狼騎校,興高采烈的領著本部兵馬到了池華關上,交了路引
官文,便回到兵營。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自己這麼多年才被封為狼騎校,還是
一下子跳了好幾級,如此好的機會不把握住,對不起上官對自己的信任提拔不說
,更加對不起自己的努力!盧南關近,所以高昌鶴等最先到達,半日後,其他五
關的兵馬也陸續調過來,抵達池華關。顧不上遠途行軍的疲勞,池華關守將便將
五支兵馬集中起來,訓示過後,由於鎮榆關派來的領兵將領,豹韜校莫狄職銜最
高,被臨時任命為這支新編師的師長,高昌鶴雖然只是個狼騎校,卻也是排名第
二,於是被任命為副師長。

  接受了眾人的祝賀,高昌鶴回營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白天,他看池華關
的人力安排時,發現有許多不合理之處,容易被敵人偷襲到關下。於是,就將自
己的看法告訴了莫狄,想跟他一起去和守關將領說。可莫狄卻對他這個不知自己
盡量的舉動,嗤之以鼻,還嘲笑他小人得志,忘乎所以,氣得高昌鶴一下午都沒
搭理他。莫狄是將門之後,祖上也有過幾個大將,雖然現在聲勢不如從前了,可
終究也是世家子弟。他看不起自己,高昌鶴不奇怪,可他竟然這麼公開的說出來
,就實在是讓高昌鶴有些掛不住!翻來覆去的,高昌鶴睡不著,猛地,坐起身,
他出了營帳,叫醒自己管轄的四個尉官,佈置了巡崗放哨的任務!

  幾乎就在他剛佈置完任務的同時,「噹噹噹噹……」急促的報警聲響起,敵
軍來偷襲池華關了!池華關守軍自開戰以來便整軍戒備,今天敵襲到了跟前,兵
將們第一時間到了校場。而新來的五關兵馬就要差一些,除了高昌鶴部跟那些守
軍差不多同時到達外,莫狄所領六千兵馬卻是姍姍來遲。「莫狄!敵人來襲,你
怎麼這麼磨蹭?延誤戰機該當何罪?」莫狄嚇得腿都軟了,他想辯解,可看高昌
鶴所部卻個個精神抖擻的站在旁邊,那些辯解的話也沒好意思說出來。馬上戰鬥
了,守將也沒懲罰他什麼,便讓眾軍上城,準備戰鬥。

  「池華關上守將聽著,我乃火鳳軍偏將軍,奉平亂欽差大將軍王之命,前來
收降,你等速速開關投降,否則,打破城關玉石俱焚!」「呸,我池華關上下乃
麒麟軍所部,受麒帥節制,讓我們投降,妄想!想奪關,拿命來吧!」城下火鳳
軍也沒指望能一句話讓對方獻關投降,當即開始攻打。看著下面浩若星漢的火把
,包括高昌鶴在內的新編師士兵都嚇得有些膽寒,一眼看去至少是二十萬人的規
模,關內守軍加起來不過四萬左右,池華關又不是險關,如何能守住?但也沒時
間讓他多想,關下敵軍如潮水般攻來,高昌鶴和其他士兵一起,開始了艱苦的防
禦戰中。

  人命關天,看見一個人死在你面前,會傷神,會驚異,會當做天大的事情。
看到十個人死在你面前,你會傷心落淚,會心神不寧,會覺得是場慘劇!成千上
萬人死在你面前,你會覺得,死多少人只是數字的變化,也許下一個就輪到你自
己……廝殺了一夜,敵兵終於退去,守軍也開始收攏屍體,救治傷員。高昌鶴疲
累的坐在一處台階上,琢磨著一夜的戰事,他總覺得有些蹊蹺!不知為什麼,敵
軍剛開始攻城時確實能看到人如潮湧,可到了快天亮時,似乎突然間,攻城的力
度就明顯小了。這絕不是錯覺!高昌鶴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念頭,嚇出了一聲冷
汗。他顧不得什麼,急匆匆的跑到守將處,報告自己發現的情況。

  「你說敵軍是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以瞞天過海,去攻打麒帥?」守關少將
軍嚴禮也是久經戰陣的將領,只是因為受過重創,難以抵受南疆的氣候,才被嚴
珍麒安排到池華關做守將的。高昌鶴所說有些過於玄乎,可他仔細推敲下,覺得
又不是沒有道理。「全力攻打,然後留部分兵力使障眼法,以讓我方都以為敵軍
是要奪取池華關,斷麒帥後路。卻將大部分兵力南下,趁麒麟軍與火鳳軍較力之
時,突然襲擊!麒帥以為我軍在死守,而敵軍在未攻下池華關前,也不會有其他
行動,必定會放鬆警惕。如此,偷襲的效果,必定更加明顯!」嚴禮忽然問高昌
鶴道:「你才是個狼騎校,居然有如此見地,怎麼不早點說啊?」高昌鶴道:「
卑職狼騎校也是出發前臨時提拔的!入關時卑職就覺得以池華關的地形,該有關
前寨才合適,可莫狄莫師長不肯來說,還斥責卑職卑微,卑職也覺得自己唐突,
眾位將軍如何能不知輕重?所以,就想安排本部巡邏,可還沒來得及,敵軍就來
了。」

  「來人,提高昌鶴為虎威校,為新編師師長!莫狄昏聵無能,貽誤戰機,撤
去一切職務,留營查看!」轉頭嚴禮又對高昌鶴說道:「馬上派人去打探消息,
若敵軍真是沒有多少,那火速回報!」高昌鶴幾乎是駕著雲出去的,沒想到自己
當了那麼久的大頭兵,竟然會平步青雲,幾天的工夫已經是統領萬軍的師長,不
高興都難啊!可高興沒持續多久,探馬回報,經過斥侯們近距離觀察,敵軍寨子
表面上,是夠二十萬大軍駐紮的,可從做飯時點火的灶台數量看,敵軍也就是五
萬人左右的樣子!嚴禮沈聲道:「發現敵襲時,已經以飛鷹傳書告知了麒帥,按
照敵軍半夜撤走的時間算,此時距離麒帥駐兵處不會超過百里,也就是騎兵一日
的距離!」「主將,若此時給麒帥送信去,想來也趕得上,只是,末將以為,不
如反守為攻,出關主動迎戰。這樣,至少可以打亂敵軍的計劃。若能將敵軍擊退
,則還可以去追趕敵軍,增援麒帥!」聽了他的計策,莫狄想了想,說道:「可
以出戰,但若敵軍出寨便罷,不出寨則萬不可攻打!我軍此時最重任務還是守住
池華關,此關若失,則麒帥撤退之路都將斷送!」高昌鶴領命而去,莫狄看他走
了,寫了一封書信,取來送信雀鷹縛好後放了出去。

  「麒帥,我軍五寨只有左足一處沒有被攻擊,其餘四寨都在激戰中!」神農
鶴指著地圖,說道:「左足位置靠後,又有左肩在前,照理說當不會有失,只是
司天鳳既然如此用兵,必有其道理,令人費解。」嚴珍麒眼睛一亮,說道:「命
令中軍將士拔營,隨本帥到左足寨五里處駐紮,司天鳳想要突襲那裡!」她拿出
剛接到的密報,說道:「不知她從哪裡弄來的一支軍隊,有二十萬之眾,昨夜開
始攻打池華關。若我敗了,池華關也就失去了意義,若我勝了,池華關縱然丟失
,也會被兩路夾擊很快奪回。所以,司天鳳不會這麼笨的讓我以為她在斷我後路
,然後分神它顧的!」

  半天的工夫,高昌鶴已經領兵和來犯之敵打了三陣,基本上打了個平手。可
表面上的平靜不代表內心,高昌鶴越打心裡越覺得不對,在三陣過後,他終於意
識到了不對之處!作為帝國兩大軍事支柱,司天鳳和嚴珍麒的用兵方式已經為世
人所熟知。雖然,都是皮毛,但大體特點還是比較清楚的。比如說,司天鳳的王
道蕩蕩,嚴珍麒的辛辣很毒等。這些用兵的特點,往往都是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但總要有些脈絡可循。在三陣較量中,高昌鶴卻有了個毛骨悚然的想法,眼前這
支軍隊並非火鳳軍,而且從其忽左忽右,無常勢常形的特點來說,更像是小鳳帥
司青鳳!而想通這一點,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冒了上來,莫非小鳳帥真的不顧羅剎
兵壓,將主力派回中原參與爭霸了?交待完軍中之事,他獨自急急忙忙的跑回池
華關內,將自己的發現報知嚴禮,嚴禮卻沉默了。

  「若真是小鳳帥出兵,只怕,麒帥此戰無勝算矣!」嚴禮一聲歎息,說道:
「小鳳帥最擅長的就是突襲,若平時,麒帥可以專心佈置,現在又要對付火鳳軍
,如何能考慮周詳?」高昌鶴沒有覺得嚴禮容易洩氣,事實上他也覺得嚴珍麒無
法倖免。但他還是冷靜的說道:「將軍,卑職有個想法,或許有用!」「卑職領
兵,從青石谷小路,抄近路,追上小鳳帥的兵,半路上截擊一下,可以延遲其抵
達麒帥處的時間,或許來得及讓麒帥佈置。」聽他這麼說,嚴禮思量好一會兒,
說道:「守城還要兵馬,就讓你領本部兵馬,火速去追擊。記住,凡事不必太盡
!你這不到一萬的兵馬,盡力去做就好!」高昌鶴領命而去,嚴禮卻只有無奈的
長歎。十幾萬大軍,不到一萬人去阻截,又是野戰,能有多大作為呢?

  羅剎國大營,瑟琳娜女皇已經穿戴整齊,不過看她的臉色,應該是還在憤怒
狀態。

  「剛才探馬已經刺探清楚,對面司青鳳的兵馬已經盡數南調,她的前兩個寨
子只有幾千守軍,完全是在做樣子。她的主寨裡有一萬多兵馬,但我相信羅剎國
騎士的鐵蹄,可以輕鬆的踏碎那些兵將的頭顱!」「誓死保衛女皇陛下!將大夏
的領土做進獻女皇的禮物!」羅剎國將領們紛紛向女皇效忠,他們多數都是女皇
的入幕之賓,雖然由於女皇陛下胃口太大,至少要七八個人一起才能服侍,可能
夠得女皇賞識也是他們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亂哄哄的分配了任務,羅剎將領們
領兵出發,看他們都去遠了,女皇陛下卻迅速的跑到帥帳後面,騎上自己的坐騎
--雷獸,在親衛的隨扈下,急匆匆的出了後寨,向不遠處的小山丘跑去。小山
丘下,有一眼溫泉,終年恆溫,即便是現在這樣寒冷的日子裡,溫泉形成的水潭
周圍依舊是雲煙繚繞的。原來,女皇陛下的慾火昨晚並沒有完全得到紓解,剛才
分配命令時,慾火突然來襲,險些把持不定,讓那些將軍們服侍自己一趟再走。
但看他們走後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急匆匆的來溫泉沐浴,泉水有一定的靜心寧神
作用,對她幫助很大!

  浸泡在泉水裡的瑟琳娜漸漸冷靜下來,或者說,是四肢百骸傳來的舒適之感
讓她心中的暴躁之氣逐漸化解。無意中她抬起頭,發現一輪皓月當空,連一絲雲
彩都沒有,心道:「這樣的美景下,若是有一個能夠讓自己徹底滿足的男人該多
好?」羅剎地處苦寒之地,雖然嚴酷的環境,使得孩子夭折率極高,但也使得生
存下來的,都是體格極為強壯者。而正因為如此,羅剎人性慾不僅來得早,而且
還極為強烈。只有盡可能多的繁衍後代,才能使得種族得以延續。瑟琳娜女皇更
是個異數,她的初潮比羅剎一般的女子都早,八歲就已經到來。而勉強忍到十歲
時,便開始和自己喜歡的貴族男子上床,冶艷淫蕩之名,羅剎國內也是盡人皆知
!可有一樁,她卻是天生的元石女,就是慾望強烈過於常人可卻陰關穩固,如石
女般牢不可破,難以高潮洩身!

  雖然以她皇女,後來女皇的身份,以及美艷的容貌,想上她床的男人趨之若
鶩。但她的陰關卻也隨著年歲越來越穩固,漸有牢不可破之勢!七八個壯漢一起
輪流與之性交,還是三通二通,甚至二馬同槽等強橫招式,卻也只堪堪將其滿足
!她一直夢想著,有一個強壯的男人,有著同樣粗大強硬的雞巴,和自己激烈纏
綿,並用那粗壯的大雞巴,貫穿自己,將自己百般愛撫,任由自己「嬌弱」的求
饒,也不肯放過,徹底的澆滅自己心頭那難以磨滅的慾火,餵飽自己難填的欲壑
!她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好容易壓下去的那團小火苗,又在心中逐漸死灰復燃
。「該死,怎麼就沒有一個有用的男人呢!?」瑟琳娜怒道:「拉波夫,穆塔維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其他人隨時準備過來!」聽了女皇的召喚,兩個高大健壯
的衛士忙小跑著過來,並脫掉自己身上的鎧甲,露出虯結的肌肉,濃密的胸毛,
還有胯下那粗大的陽物。女皇的衛隊成員多數都是她從入幕之臣裡選拔出來的,
陽具都是極為粗大的,且技巧純熟耐力過人。拉波夫,穆塔維二人更是其中佼佼
者,陽物長度皆超過八寸,直徑超過一寸半!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陽物和其他
羅剎男人的陽物一樣,都是看上去粗大,卻大而無當,軟綿綿的,全是尺寸壯門
面。不管怎麼說,隨時隨地的滿足女皇,這也是衛隊的職責之一,二人不敢有絲
毫的怠慢。

  「轟……」正當二人要下到水裡時,一股勁風吹來,一個巨大無比,如小太
陽一般的火球竟然從遠方地平線上飛昇,衝向高天!傳來的聲音雖然不大,悶悶
地,可卻襯托出了這如斯威力。「糟了!上了司青鳳的當!」瑟琳娜勃然大怒,
她已經反應過來,火球升起的地方,不是別處,該正是司青鳳常年駐軍的第一,
或第二道營寨處!算時間,應當是自己的兵馬到了那裡,卻被司青鳳埋設的硝石
硫磺等引火之物引爆,但這麼大的火球,會是多少硫磺等物引燃才會形成?而且
,形成火球必須燃燒的特別迅速才成,所以,瑟琳娜一下子明白自己上當了!但
她還沒有想對策,大地就傳來震顫的聲音,她臉色一變,剛要說話,一個衛士跑
過來說道:「女皇陛下,有騎兵向這裡衝過來,看樣子像是大夏的騎兵!」「混
帳,不是說司青鳳的兵都南下了,就算她在大營有埋伏,也不能不留兵馬,只靠
暗器啊!」雖然嘴裡罵,可瑟琳娜知道,自己與司青鳳對陣有時,大夏的軍服制
式不會輕易認錯。「馬上回營地!快!」她一下子從泉水裡躥出,白花花的肉體
奔跑著,水珠四濺,但她根本沒有在意這些,隨便撿起貂裘斗篷穿在身上御寒,
便翻身上了自己的雷獸,準備回營。

  「陛下,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過來了!」一個衛士叫嚷著,「保護女皇陛下
,殺啊!」拔出重劍,揮舞著,策馬迎上排山倒海而來的大夏騎兵。看他這樣做
,其他十幾個衛士也都衝了上去,但瑟琳娜還沒有轉過身,他們已經被如潮的敵
人吞沒……「瑟琳娜!今日你還能跑到哪裡去?」一聲大喝,雖然沒有看見人,
瑟琳娜卻也聽出,正是自己的老對頭司青鳳無疑!她憤怒的抽出掛在馬背上的戰
刀,轉身,向司青鳳衝了過去,斗篷隨風飛起,一身雪白的嫩肉暴露在寒冷的空
氣中,她卻根本沒有在意。可看她凶悍的衝過來,司青鳳根本沒有在意,只是冷
笑了一聲,在快要衝到自己面前時,突然一催胯下坐騎,低著身子,竟然從瑟琳
娜腋下衝了過去。在二人一措身的工夫,她猛一轉身,從鞍凳下抽出竹節鋼鞭,
也不打,只用手柄朝瑟琳娜腰眼處點了一下,瑟琳娜頓時如撒了氣的皮囊一樣,
「啊!」尖叫一聲後,戰刀脫手,人也載了下去。兩個女兵衝上去,將正要掙扎
起身的瑟琳娜直接用斗篷一裹,然後用麻繩捆住,這下任她有多大本事,也施展
不出來了!

  「司青鳳,你這個婊子!如果你不殺死我,我一定會報仇,我會讓男人肏爛
你的屄!」瑟琳娜破口大罵,司青鳳眉頭一皺,女兵忙過去一個搬住瑟琳娜的頭
,一個拿一團麻布塞到她嘴裡,這下,這位身份高貴,但滿嘴髒話,更放浪形骸
的女皇陛下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安靜下來!「我不殺死你,你會不會找我
報仇不好說,不過,我保證會有男人肏爛你的屄!」司青鳳難得的爆了粗口,自
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一揮手,「帶上她,去她的老窩兒,那裡也該完事
了!」說完便領兵殺向瑟琳娜的大營。被橫放在龍馬獸那相對寬大的鞍子上的瑟
琳娜卻如墜冰窖,司青鳳這麼說,應該是派人襲擊了自己的營地,同時來這裡偷
襲的自己,自己太過大意,以為她將全部主力都派往帝國內部,恐怕也只有等那
些去偷襲他的軍隊敗回才有機會營救自己吧?

  「你還在想去偷襲我營地的那些蠢貨來救你嗎?」如同能看透她心思一般,
司青鳳冷笑道:「那群蠢貨被我堵在蛇行谷裡,煙熏火燒這麼久,估計輪不到我
那三萬精騎動手,就該差不多了!」「嗚……嗚……嗚!」瑟琳娜憤怒的掙扎,
更是發出悶悶的吼聲,可也只能如此,她連罵人都不能,更何況別的?忽然,司
青鳳拍了她扭動的碩大的屁股位置一下,說道:「別急,過不了多久,就有你樂
的了!」

  湖南谷地之戰也步入關鍵時刻!

  「報……麒帥,大事不好,有敵軍來偷襲了!」嚴珍麒怒道:「敵人來襲就
大事不好,你還能做什麼?」「不是啊麒帥,敵人至少有十萬以上!」聽了傳令
兵的話,嚴珍麒大驚,神農鶴也大驚失色,急匆匆的跑上瞭望臺,只見遮天蔽日
的煙塵,已經越來越近,真是大軍來襲!「與司天鳳決戰的時刻到了!」嚴珍麒
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下了了望樓,騎著自己的白麒麟,率領眾軍殺了出去,在護
麟衛的保護下,和來襲之敵撞到了一起,慘烈的廝殺拉開了麒麟與鳳凰之戰的最
後帷幕!





  第五章麒麟降順知隱情

  「報……大帥,左腳大寨突然遭到攻擊,看敵人旗號和裝束,應該是火鳳軍
主力!」正在指揮軍隊和火鳳軍苦戰的嚴珍麒大驚,看情形,和自己激戰的敵軍
至少是十萬人的規模。縱然攻打其他幾處營寨的都是張奇峰後來收的兵馬,可按
照前面的情報估算,司天鳳最多也就是有十五萬的主力能用來和自己作戰,攻擊
左腳大寨的是哪裡來的主力?」有多少人馬?」傳令兵答道:「最少十萬!」嚴
珍麒來不及想到的司天鳳哪裡來的這麼多兵,當即命令道:「命中軍留守的護麟
衛全部去支援左腳寨,那裡兵力最弱,不容有閃失!」也顧不上想別的,嚴珍麒
放下臉上的面罩,繼續指揮戰鬥,現在是決定她和司天鳳兩個人,麒麟軍和火鳳
軍兩軍,以及整個天下走勢的時刻了!

  「大帥,不對啊!」神農鶴依舊是一副羽扇綸巾文士打扮,但已經騎上龍馬
獸,一臉嚴肅的到嚴珍麒身邊,說道:「麒帥,剛才報說敵軍來襲,當有十萬人
馬。可剛才屬下到後面瞭望臺上看了一下,敵軍越來越多,已經明顯超過我軍了
。我軍來阻敵的是十萬人馬,這說明敵軍絕對超過了十萬人,屬下估計怕有咱兩
倍啊!」嚴珍麒戴著頭盔面罩,否則神農鶴一定能看到她眉頭緊鎖的愁容!「我
只是奇怪,司天鳳哪裡來的這麼多主力!難道她在西陲,和京師所留的都不是主
力,只是障眼法?」「不會,決計不會!」神農鶴有把握的說,「西奴人雖然被
打得傷了根本,但算上漠羌,羌蠻等還可以有二三十萬兵馬。羅剎人也有可能繞
道,從西陲進攻,所以,她留下十五萬兵馬都是少的!京師雖然已經是張奇峰的
天下,可卻又有諸多不確定因素,皇帝,四大親王家族不服的勢力都有可能在那
裡作亂,而內外八衛,步兵衙門等終究不是張奇峰的嫡系,留下十萬精銳給張奇
巒也並不多!如此,則司天鳳一共能夠帶來南下的火鳳軍主力也就是二十萬之數
,這也是比較合理的情況,因此,屬下以為,很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其他地方的兵
源!」

  「司青鳳?」嚴珍麒冷然道:「司青鳳的兵馬也是精銳,確實戰力不俗。只
是,就算得到了足夠的好處,她要面對羅剎國的二十萬大軍,如何能騰出手來南
下?」神農鶴也搖了搖頭,說道:「麒帥用兵,鳳帥用兵都有可循之脈絡,唯小
鳳帥,其用兵從來隨心所欲,讓人根本無從預判!所以,也只有從她那裡調來兵
馬增援,才能說通池華關下的火鳳軍的出現!」「池華關的飛鷹傳書不是說關下
還有兩三萬軍隊嗎?再加上這裡的二十萬,難不成司青鳳一共只留兩三萬的兵馬
,對付羅剎人的二十萬大軍?」嚴珍麒的話,只是讓神農鶴搖了搖頭,無奈的說
道:「不管她是怎麼想的,總之是把兵派到了這裡,恐怕此戰……」看他黯然的
神色,嚴珍麒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也好,今日本帥就會會她們姐妹倆
!」

  看著自己的人馬正在逐漸被分割消滅,嚴珍麒說道:「神農先生,這些日子
來,多虧先生相助,只可惜未能如先生所願,定鼎天下,本帥多有不聽先生之言
時,望先生勿要責怪。」神農鶴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顫抖幾下
,想說話卻沒有說出來。「先生坐騎鞍凳下面布袋裡,有我送先生的程儀,略表
寸心。一會兒有人護送先生出陣,萬一無法衝出去,想司天鳳也不會冒犯先生。
就此別過!」說完一招手,有兩個護麟衛騎著龍馬獸上來,帶神農鶴離開,而神
農鶴也沒有多說,他知道嚴珍麒心意已決,便拱了拱手,轉身離去。隨即,嚴珍
麒抽出腰間血露寶劍,大喝一聲:「眾軍,隨本帥上!」帶著身邊的護麟衛,虎
入狼群般衝入戰場,開始最後的衝鋒。

  「王爺,大帥,女王帶兵已經攻破麒麟軍頭寨,其中軍人馬也全部被調出!
」張奇峰吩咐道:「命令中軍眾將士,隨本王出擊!就要跟麒麟軍分個高下了!
」五萬鐵騎師和鳳翔衛組成的,最精銳士兵終於釋放出了自己的殺氣,開始整軍
準備出擊。「母親您就在這裡等著兒凱旋吧。」張奇峰想讓司天鳳留下,但司天
鳳卻說道:「我與嚴珍麒之戰是命中注定的,此番若是不親自上陣,縱然擊敗她
,也有遺憾!我必須去!」話語間,司天鳳那鳳舞九天大元帥的威勢第一次在兒
子面前顯露出來!張奇峰知道這是母親心中一大夙願,可就是放心不下,司天鳳
也安慰他道:「我剛有一個月身孕,只要不是劇烈廝殺肯定無礙!若真有危險,
我肯定不會如以前那麼不顧自己安危的!」母親跟自己心意相通,張奇峰感動之
下不顧一切的抱過母親到自己坐騎背上,深情的吻上那鮮紅誘人的櫻唇。好一會
兒,才放開。

  「櫻子!」張奇峰命令道:「你們隨侍王后左右,無論如何要保護王后周全
,明白嗎?」「遵命!」櫻子等幾個鬼忍領命後一閃身再次消失,可在場的高手
都能感覺到,她們就在司天鳳身邊護衛著。「永安王妃司天鳳聽命!」張奇峰突
然的這麼一說,不止司天鳳,連周圍的人也都沒反應過來,但看到他一臉肅容,
司天鳳心裡一顫,激動的下了龍馬獸,單膝跪地道:「臣妾在。」「既然你欲和
嚴珍麒決一勝負,本王准許你上戰場,但不許離開本王周圍十步之地!」「臣妾
接旨!王爺千歲千千歲!」隨後,司天鳳神色如常的上了自己坐騎,可她心裡的
激動只有自己清楚。愛子如此在眾人面前下令,就是把和自己的不倫之情公之於
眾,這是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宣誓!幾滴淚光不受控制的從眼
角流下,完全是喜悅的眼淚!

  五萬大軍分成五路,出了中軍大寨,殺向主戰場,這支生力軍的加入,瞬間
讓戰場形勢發生了根本的改變!茉兒珠一路打破麒麟軍前寨後,又乘勝追擊,拿
下了已經成了空寨的中軍大營。隨即,茉兒珠和一同的鐵騎師將領商量,兩個鐵
騎師去增援胡蠻騎羽崖騎一路,那裡就是在硬撐著。茉兒珠率領女戰士和鳳翔衛
去攻擊嚴珍麒部側翼,加大圍殲的力度,以求盡快取勝。張奇峰一行五萬大軍衝
殺過來,麒麟軍右肩寨的主將看出其目的,想要去阻止,卻根本無法通過由強悍
的北地騎為主力的阻擊!本來,張奇峰司天鳳一路是在隊伍中間,有兩翼保護,
但衝入敵陣後都是混戰,很快就難以形成完全的隔離圈了。十三女衛在前方和兩
側揮舞戰斧,重劍,將那些衝到張奇峰司天鳳母子近處的敵人盡數格殺,但還是
會有零星的落網之魚衝破她們的阻截,試圖攻擊敵人主將。

  可惜,這個勇敢且幸運的戰士找錯了目標!剛衝到張奇峰面前,戰刀還沒有
砍下,胸口已經覺得一涼,力氣瞬間流失掉,張奇峰的寶劍已經插在了他胸膛!
兵力上的絕對優勢,已經使得麒麟軍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是靠一口氣在強撐。可
有了這支生力軍加入,這口氣也終於被消磨掉,漸漸地火鳳軍用熟悉的分割戰術
,開始將麒麟軍分成相對獨立的小的區塊,然後再細分,最終分到個人,然後消
滅掉!看著已經明朗的局勢,張奇峰司天鳳都很興奮,忽然,他們注意到,不遠
處,有一隊麒麟軍依舊十分勇猛,正在將剛被分割的小的麒麟軍隊伍聚集起來。
「那是嚴珍麒!」火紅的一身打扮特別是天蠶絲的披風,就是在月光下也是璀璨
奪目,十分顯眼!說來也有趣,嚴珍麒號稱南疆玉麒麟,卻喜歡火紅的打扮,出
戰時,一身紅火的裝束,配著坐下白色麒麟,讓人印象深刻!而號稱西陲火鳳凰
的司天鳳卻是喜歡雪白打扮,出戰時一身潔白的打扮,真是如一塊白玉一樣!於
是,二人的特點決定了,司天鳳發現嚴珍麒的同時,嚴珍麒也發現了司天鳳!

  「司天鳳,今日可敢與我決一死戰?」嚴珍麒揮舞血露殺將過來,白麒麟威
壓擴散,周圍騎兵不分敵我都在退後,饒是司天鳳坐騎龍馬獸王,也有些抵擋不
住,不甘的後退幾步才穩住陣腳!「嚴珍麒,你真是好大膽!見到夫君不來拜見
,還敢跟婆婆叫陣,當真不怕家法伺候嗎?」張奇峰的話用內力送出,雖然不大
卻清晰的傳到戰場各處,這下,連麒麟軍的兵將們都傻了。「你……」當日自己
被騎在麒麟背上強姦的種種屈辱襲上心頭,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己本該是怒不可
赦的,卻心中多了一絲羞怯!而自己的身體竟然一下子從內裡生出一團小火苗,
將自己下面密處烘得熱熱的,一股股熱液在裡面流動。「你這個混賬東西,和你
親母行苟且亂倫之事,還敢胡言亂語,今日定要取你性命!」對於司天鳳和張奇
峰母子的關係,其實當初在京師迎接海明珠凱旋時,她就有所察覺,雖然當時只
是司天鳳對張奇峰看自己的神情有些反應,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還是很奇怪的。
加上後來關於張奇峰的各種情報的匯總,她心裡已經猜到,這對母子十有八九是
有亂倫之事了!被張奇峰一句話說得如此被動,嚴珍麒也顧不得其他,唯有一下
子拋出撒手鑭,期盼能從氣勢上壓過對手。

  「既然你知道你婆婆也是大夫人,又怎麼能不來拜見?忘了禮數了?當日在
京師城外,為夫於你在麒麟背上盡情歡暢時沒有說進門後要聽大夫人的,可你連
這點禮數都不知道嗎?」張奇峰非但沒有在意她的反擊,還更一步點名了是在京
師城外,自己的麒麟背上,強姦了自己。如果不說這麼詳細,自己手下兵將們肯
定會以為是張奇峰在胡說,只為壓低自己。但當日自己被他擒獲的事情,自己的
親衛們都知道,這下怕是該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話不假!「司天鳳!你別躲了,可
敢跟我分個高下嗎?」嚴珍麒不再理張奇峰,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拖下去對自己越
不利。可張奇峰卻不肯放過她,說道:「比用兵,你輸給了我母后,你還有什麼
資格跟她叫陣的?」「哼,司天鳳你我之間總要有個了斷!你不敢嗎?」司天鳳
冷哼一聲,正要上前,張奇峰卻道:「你若是能勝過我,我就讓你跟我母后動手
如何?」不待嚴珍麒拒絕,他又運功說道:「今日當著兩邊百萬將士,我張奇峰
願與你一決高下!你勝了,則帶著你的部下退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在離開我
三十里之前,我必不派兵追趕!」

  這麼誘人的條件,饒是嚴珍麒沉穩,也是有些呼吸急促。眼下的形勢,只要
再過幾個時辰,麒麟軍必然要全面崩潰,那時候,想怎麼殺都可以。若是有機會
逃走,自己會放棄嗎?她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想了想,說道:「有這樣
好事?你說話算話?」「本王乃是永安親王,以親王之名所說,絕無虛言!」接
著,張奇峰一轉口說道:「但你若是被我擊敗如何?」嚴珍麒知道不能再等,一
咬牙,說道:「我若是敗了,麒麟軍上下任憑你處置,絕無二話!」「那你就過
來吧!為夫今日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淫婦!」嚴珍麒又羞又惱,怒喝
一聲:「討死!」揮舞血露直刺張奇峰喉間。張奇峰一揮寶劍,將這殺氣騰騰的
一劍擋開,翻轉手腕劍尖點向嚴珍麒腋下空當,嚴珍麒猛然回手格擋,二人一來
一回殺到了一起。整個戰場又陷入了廝殺中,司天鳳關心愛子,雖然知道嚴珍麒
不是其對手,但母子夫妻之情都在,如何也不能放心。可她又不好插手,一來是
二人說好的單打獨鬥,二來則是女衛士們為了保護她周全,十三人在外圍結成法
陣,外面人根本進不來而裡面人也出不去,只能看著二人的比拚!

  嚴珍麒恨張奇峰是恨得咬牙,當初自己算計好了的率軍潛伏到京師近處,可
卻被他生生破壞,連自己都被他抓住不算,還在自己坐騎背上強姦了自己!如果
不是突然有敵人來襲,恐怕自己都未必能逃脫。念及至此,嚴珍麒每每出手都是
無比很辣,力道十足,恨不得一下子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殺死。但越是著急,
越是手忙腳亂,在取了尹麗風等人元陰後,張奇峰的功力較之當日擒獲嚴珍麒時
已經大漲,嚴珍麒那些殺招在他看來宛如小孩子的把戲一樣滑稽。二人激鬥半日
,嚴珍麒知道難以取勝,猛地虛晃一招,轉身就跑,正在她身畔苦戰的護麟衛也
跟著要上來保護,企圖衝出戰場!可張奇峰如何能讓她們如願?見嚴珍麒橫向揮
來一劍,速度雖快,卻沒有相應的殺氣伴隨,當即明白這是要逃之前的退敵一擊
!果然,嚴珍麒轉身就要催動坐騎逃走,張奇峰大喝一聲:「賤人哪裡走!」一
下子從坐騎背上躍起,如一隻大雕般撲向嚴珍麒!

  看出他來勢兇猛,可麒麟雖然神駿,轉過身,也無法迅速跑起來。於是,看
張奇峰撲到自己上方時,嚴珍麒一劍刺出,直擊張奇峰心口!張奇峰人在半空避
無可避,這一擊若中,則必然送命!司天鳳雖然瞧不真切,可也是嚇得夠嗆,不
假思索的就要衝上來相救。露娜等正在守護防禦陣,有心護主也來不及!嚴珍麒
笑了,沒想到能這樣將死敵斃命!但張奇峰也笑了,只是一瞬間的工夫,他向右
側一轉腰,同時左手收回,中指屈伸,在嚴珍麒血露寶劍側面一彈。「噌……」
一聲脆響,嚴珍麒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險些拿捏不住,雖然劍沒有脫手,但卻
被彈得彎曲了過去!張奇峰去勢不減,等劍鋒彈直時,他已經坐到了嚴珍麒背後
,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嚴珍麒大驚之下轉身,對著張奇峰小腹就是一肘擊,所觸
之處軟綿綿的,卻沒有聽到張奇峰呼痛。

  「娘子,如此做作豈不是謀殺親夫?看來罵你賤人真是罵對了!」張奇峰嘴
裡調戲嚴珍麒,手上也沒閒著,右手隨意的一別,就將血露別得脫手落地,左手
順勢一撥嚴珍麒的左手便被別在自己身後,無法掙脫!「娘子既然不知悔改,為
夫當好好讓你嘗嘗家法的滋味!駕!」猛然間,張奇峰雙腿一踢麒麟腹部,麒麟
吃痛,撒開歡的飛奔起來。護麟衛們這才反應過來,要跟上保護嚴珍麒,可還沒
等他們行動,「轟,轟,?!」一陣閃電從遠處飛來,落在人群中,空地上,連
續爆炸,生生炸開一片開闊地帶來!那些精銳的護麟衛被炸得暈頭轉向東倒西歪
的,好容易等煙塵散去,他們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去追趕二人,因為身穿西陸戰甲
的那些庫斯卡婭女戰士們,已經趕到了這裡,看樣子是不會同意自己跟上去的!

  張奇峰已經將寶劍收回劍鞘,嚴珍麒在前,他在後,已經佔據了完全的主動
!左手被抓住,嚴珍麒猛地抽回糾纏的右手,反轉身體,卡向張奇峰的脖子。張
奇峰卻依舊笑嘻嘻的,再次將她右手抓住,一用力就和左手別到了一起。「娘子
,多日不見,可有想念為夫了?」說著話,他涎著臉親上了嚴珍麒那火紅紅還掛
著汗滴的櫻唇,將嚴珍麒兩隻手都由左手抓住,右手攔住那豐滿的胸部,直接將
一身火氣的玉人抱在了懷裡!「混帳!」嚴珍麒左躲右閃,總算掙脫了張奇峰大
嘴的束縛,卻只罵了一句,便又被封住。「嗚,嗚嗚……」張奇峰越發的放肆,
將嚴珍麒緊緊抱住,逐漸扭過身子,變成和自己面對面而坐。

  嚴珍麒幾次很咬貝齒,想將他那條可惡的舌頭咬下來,可他總是機靈的躲過
。這已經讓嚴珍麒大為光火了,可他還嫌不夠,還故意的將粗糙的舌頭,趁著嚴
珍麒牙齒開合間的空當伸進對方嘴裡,去搜刮那柔嫩的丁香!開始時,嚴珍麒螓
首搖晃,還能偶爾擺脫一下張奇峰的輕薄,可當張奇峰雙臂收緊後,便再無掙扎
餘地,只有咬緊牙關,盡力阻擋被侵入。可張奇峰的目標顯然不僅是一處!麒麟
奔跑迅速,可寬大的後背卻足可以讓他有充分的「施展」空間!他不急不慌的將
嚴珍麒身上獸皮甲解開,隨手拋棄,接著,便開始解開腰帶,將那一身火紅的,
曾經帶伴隨嚴珍麒取得過無數次勝利的,華貴的戰袍解開。也不脫下,只是將身
體正面礙事的部分移走,那對白花花如完全發好面的大包子一樣的豪乳,隨著身
體上下顛簸而抖動著。嚴珍麒又急又怒,破口大罵道:「張奇峰,你個狗賊!你
和親母通姦,違背倫常天理,你不得好死!」

  不理她罵得凶,張奇峰依舊不疾不徐的動作,拉開腰帶後,又將腰裙脫下,
接著靠腰裙和束帶一起繫住的戰袍褲子便從正面中間分開,露出了白皙的大腿,
和被火紅的騎馬汗巾遮住的蜜穴!「你的處是我破的,我就是你夫君,你敢罵夫
君,還敢罵婆婆,連帶著罵了大夫人,如何能饒你?今日定要讓你嘗嘗家法的厲
害!」張奇峰隨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已經勃起的大雞巴,示威的向嚴珍麒比
劃著!

  「你……」嚴珍麒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罵的,這狗賊連和母親通姦的事情
都不在乎,還能在乎什麼?」也罷,你要是不服氣做小妾,就要看你肚子是不是
爭氣,如果你能先生下男孩,為夫便讓你做王后正妃!」張奇峰太得意了,這個
威震南疆,和自己母親齊名的女人再次被自己擒下,還是在戰場上一對一的情況
下,自己能不高興?這可是一點取巧都沒有啊!「你有種就把老娘殺了,不然,
我遲早取你性命!」嚴珍麒此時說話毫無底氣,張奇峰更加不在乎。「還敢放肆
,看來這家法是不能客氣了!」說完,張奇峰板著臉,扒開嚴珍麒的騎馬汗巾,
將大龜頭在肉縫上研磨了幾下,便凶悍的向裡一送,一下子插進了半根!「呃…
…」嚴珍麒雖然竭力忍耐,但還是哼出聲來,又是這脹滿的感覺,似乎比上次還
要強烈,難道又大了?

  「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嚴珍麒沒罵完,張奇峰腰部用力一挺
,剩下半根雞巴也硬闖了進去,突然的打擊讓她再也無法罵人,「呼……」張奇
峰淫笑著說:「娘子感覺如何?為夫可還是讓你滿意?」也不等嚴珍麒再回話,
他便開始抽送雞巴,姦淫起嚴珍麒來!在內力催逼下,張奇峰的雞巴已經膨脹到
無以復加,他每次侵入都是竭盡全力,恨不得將身體都鑽進嚴珍麒的蜜穴裡似的
。大雞巴威風凜凜虎虎有聲的在那被撐得大開的蜜穴中出入,那氣勢,怕是將嚴
珍麒搗碎都不在話下!「呃……呃……嗚……」嚴珍麒感覺自己快要被撕成兩瓣
一樣,可同時下身那強烈的充實感,更加讓嚴珍麒每一寸神經都快被揪出來似的
,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掙扎,但力道卻越來越小。張奇峰的雞巴不僅粗長硬大
,更加的熱力驚人,簡直如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燙得嚴珍麒的陰道壁一個勁兒
的痙攣摩挲!

  「不要……呃……太大……了,哇……」嚴珍麒忽然忘我的說了一句,但猛
然清醒,忙收聲不說。可張奇峰卻不肯放過她,淫聲問道:「娘子說什麼太大?
」故意的停止了動作,將大雞巴抽出大部分,只留一部分龜頭卡在嚴珍麒的陰道
裡。嚴珍麒滿臉通紅,不只是害羞,更是剛才一通瘋狂,熱血上湧的結果。面對
張奇峰的調笑,她恨自己被強姦了還能如此忘我!從不肯服輸,也從沒有輸過(
上次被張奇峰擒獲不算)的玉麒麟憤怒的別過臉,緊咬嘴唇就是不肯出聲。可張
奇峰也不急,他運上心法,將一縷凝而不散的真氣,從雞巴頂端的馬眼射出,射
向嚴珍麒蜜穴之中!

  「哦……」本來下決心不能屈服的嚴珍麒被突然襲擊,真氣直入花芯,燙得
她忍不住的開氣吐聲。這還不算,本來就是在強忍著的空虛感,以及下面從花芯
向外逐漸擴散出來的瘙癢,讓她越發的感覺自己要失去控制!她知道張奇峰的雞
巴可以給自己解決著一切煩惱,可這個混賬小子就是不肯將雞巴送進來救自己實
在可惡!嚴珍麒也不開口求饒,雖然已經是哼哼唧唧的從喉間發出那讓人越發難
以聽懂卻渾身燥熱的無字真經,可她神智中的一絲清明,還是讓她堅守不能服輸
的意志!只是,她的身體卻忠實的反應出她的實際情況,不住的扭動腰肢,將大
屁股送上張奇峰懷裡,欲將張奇峰雞巴一下子吞入的企圖昭然若揭!

  張奇峰太壞了!他左躲右閃,就是不肯就範。「娘子身體不適?」他討厭的
聲音響起,說道:「莫非要讓為夫退出來嗎?」說著,作勢要抽出雞巴。嚴珍麒
不假思索的加緊雙腿,努力的不讓他退後。可隨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既
然娘子不讓為夫退出,那為夫就繼續跟娘子做未完之事了!」嚴珍麒有這樣的表
現,已經說明其內心開始鬆動,張奇峰也明白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緊,弓弦繃斷了
,也就廢了!深吸一口氣,張奇峰猛然開動,大雞巴瞬間盡根沒入,完全的肏入
嚴珍麒的陰戶中,剛剛放鬆一些的陰道再次被撐開,堅硬的龜頭刮得柔嫩的陰道
壁隱隱的疼痛。「哇……」嚴珍麒再也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張奇峰越發的興奮
,放開嚴珍麒的雙手,轉而抓住那對滑膩肥大的奶子,以之作為支撐點!大雞巴
凶悍的在嚴珍麒蜜穴裡出入著,沒有技巧,完全是實打實的真實實力,張奇峰很
快就感覺到嚴珍麒陰道一陣猛力收縮,一股股冰涼的陰精湧出,侵潤著自己那已
經摩擦得火燙的雞巴!

  本來已經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連續作戰後,精力體力都降到極點,嚴珍
麒的意志力終於徹底崩潰,被張奇峰帶上了一個又一個的性慾的巔峰!一直是威
猛示人的她,此時只覺得自己是那麼弱小,張奇峰的大雞巴在自己身體裡攪得天
翻地覆,在擊碎自己最後的意志的同時,更加讓雷噬般的酥麻感越來越多的在自
己陰部彙集,已經有過經驗的她心裡清楚,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那積累到恐
怖的快感一下子擊倒的!但沒有選擇,嚴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兒!張奇峰以雞
巴做武器,威風凜凜的在她身上馳騁,白皙豐滿的身體就是自己的戰場!而嚴珍
麒的慘痛呼叫求救,只讓他更加覺得自己是那麼威武那麼強大!

  越來越不解氣!張奇峰站在鞍凳兩邊的腳蹬上,雙手扯開嚴珍麒的雙腿,用
力的向兩邊一分,如同一字形大開,接著,將大雞巴向下一挺,「?……」全身
重量都通過大雞巴壓在了嚴珍麒的蜜穴裡!「哇……不,大,啊……太大!」不
怪她慘叫,張奇峰的雞巴已經脹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嚴珍麒的陰道,不僅龜
頭會將花芯拱開,進入子宮,從表面看,嚴珍麒那平滑緊實的小腹也會鼓起來,
如有孕一般!一雙修長健美的大腿,被張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卻圓潤碩
大的大屁股也自然的向上高舉,張奇峰的大雞巴每次肏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
就更加的強勁!

  「撐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嚴珍麒嘴裡還不時的冒出抗
拒的字眼,可這些都毫無意義,因為她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叫好!她被張
奇峰肏得已經洩身四五次,只是無論如何大洩特洩,卻總是停不下來,因為張奇
峰的大雞巴還是生氣勃勃的在她蜜穴裡進出耕耘。每次她洩身後,神智恢復一些
,卻連心跳還沒降下來,就又被張奇峰肏得高潮疊起,不知身在雲裡霧裡!嚴珍
麒已經眼冒金星,費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張奇峰的動作依舊勇猛!「嗯……嗯
……不……要了,呃……」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時她迷迷糊糊的心緒,她已
經不知道自己該反抗還是該應納!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帥,竟然被一個年紀可
以做自己兒子的小子反覆姦淫,讓她顏面上如何能過得去?可身體不會說謊!張
奇峰那粗大醜陋的雞巴,在她蜜穴裡肆虐,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充實感,當粗大堅
硬的雞巴侵入時,輕易的填充了陰道裡每一絲空間。但抽出時,由於吸力巨大,
也會將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來似的,在苦與樂的邊緣交替浮
沉!

  「哦,喔,啊,哇……」突然,嚴珍麒呻吟了一陣無字真經後,猛地身體向
上反彈,接著聲震屋瓦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冰涼,醇厚的陰精洩出
,張奇峰當然清楚,這是其高潮洩身的表現,忙將大雞巴死死的抵住花芯,敞開
精關,運功吸納那寶貴的元陰!沒有用採補心法,生生采盡嚴珍麒的功力,更沒
有過度採伐她的元陰,只是吸納了隨著陰精洩出的部分,功力采盡則嚴珍麒必如
廢人,不利於自己日後行事。采盡元陰則更加麻煩,會讓嚴珍麒很難再受孕,即
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極為羸弱,這都不符合張奇峰的意願!但即便如此,嚴珍麒
自己洩出的元陰也是極為醇厚,這更加讓張奇峰心生疑惑,當日第一次姦淫嚴珍
麒時,發現她似乎是處女,除了處子血外,渾厚的元陰也是一條側證。但秦沖該
怎麼說?秦守仁與張嘯林不同,年輕時也是風流之名素著,難不成二人真的也是
利益驅使才假作夫妻?

  漸漸地,張奇峰感到嚴珍麒陰道裡傳來的震顫趨於平靜,他獰笑著說道:「
娘子可是樂夠了?沒夠,為夫只有再疼愛娘子一下了!」嚴珍麒此時頭髮亂蓬蓬
的,一臉潮紅之色,四肢軟軟的垂在坐騎兩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如何能回
答?更何況嚴珍麒也清楚,張奇峰沒有發洩,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自己的!張奇
峰再次發動起來,連敗之身的嚴珍麒如何能抵禦,不一會兒已經是氣喘吁吁,身
體痙攣。好在張奇峰也發洩得差不多了,便趁著嚴珍麒再次洩身的工夫,也敞開
精關放出慾火,同時,將充滿生命力的陽精送入嚴珍麒的玉道內,甚至直接擠開
花芯,送入子宮!灼熱的精液衝擊著子宮壁,燙得嚴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搖,
浪叫好一陣後,卻戛然而止,腦袋一歪暈了過去!張奇峰也是氣喘吁吁的,他射
了四五股精液,才將存貨射完,伏在嚴珍麒豐滿健碩的肉體上大口喘著粗氣。枕
著肥大的奶子做枕頭,耳朵裡聽著嚴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難以言表,
這個跟母親齊名的女人終於再次被自己降服!自己的種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這
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子宮裡!

  過了良久,嚴珍麒才悠悠醒轉,天色已經大亮,恐怕過去有個把時辰的光景
。一陣涼風襲來,嚴珍麒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
處背風的巨石後面。身上蓋著自己的披風,身下墊著的似乎是裘皮一類,可沒有
看,她也能感覺出來,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張奇峰剝光了!「你
醒了?」張奇峰的聲音響起,嚴珍麒如受了驚嚇般,將披風裹得自己嚴嚴實實地
,瑟縮著靠向背後石頭。如同受傷的小鳥般無助,哪裡有一分叱吒風雲大元帥的
痕跡?」你……」她剛要罵,張奇峰搶先淫笑著說道:「你要是再敢罵,別說為
夫的再讓你領受家法!」聽他說「家法」,嚴珍麒嚇得不由自主的一個哆嗦,硬
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著自己,眼神很毒裡還有著一絲難以言表的幽怨,張奇峰得意
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從今以後還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聽話
,本王絕對會疼你的!」說著,雙臂神速的伸出,將嚴珍麒高大豐滿的身體抱在
了懷中,如欣賞玩物般放肆的看著。嚴珍麒不敢再罵,想掙扎更加沒力氣,只有
倔強的閉著嘴,歪頭看向別的方向,不理張奇峰。張奇峰卻好整以暇的摟著她,
撥過她的臉,雙眼與她對視一會兒,突然的親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將嚴珍麒
的櫻唇封住,仔細的品嚐起那丁香美味來!「嗚……嗚……」嚴珍麒左躲右閃的
,無法擺脫,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張奇峰才放過那可憐的舌頭。

  「難得看見麒帥流淚,這怕是第一次吧?」嚴珍麒心裡氣苦,終於忍不住,
留下了熱淚。聽張奇峰這麼一擠兌,她更加覺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來。張奇
峰明白她這是對自己無可奈何,無能為力,而發洩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著
性子,將這個一向以強橫一面示人的大元帥,如孩子一樣抱在懷裡。不時的親吻
她的紅唇俏臉,偶爾的舔舐那微鹹的淚珠兒,當然手上也沒閒著,摟著那富有彈
性的大屁股,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點兩下那嬌嫩的菊花蕊,更加點得嚴珍麒不
由自主的收縮屁眼,人也會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裡不服氣被我擊敗,還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看嚴珍麒漸漸收聲
,張奇峰嚴肅的問道:「若是不服氣被我擊敗,我可以讓你回去領兵再戰!若是
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後,也可以讓你自行離開,而從此以後,我也
保證不再碰你!」「你……你故意的吧?」嚴珍麒瞪著張奇峰,冷聲道:「我與
司天鳳決一死戰,你幫她自然無話可說,可本想與她最後分個高下,你卻也要橫
加阻止,這麼費盡心力的擊敗我,會那麼好心?」「你要和我娘還是我女人拚個
生死,見個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張奇峰反問道:「在你看來我是無情寡義
之人嗎?」「哼,你能跟親母亂倫通姦,也算不上好人!」嚴珍麒忽然醒悟,自
己此時還被他抱在懷裡,他那只討厭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縫徘徊著,更加讓
嚴珍麒難堪的是,面對張奇峰這麼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應是害羞……

  「憑什麼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張奇峰道:「我與我娘是兩情相悅,別
人管得著?自帝國建立之時,這樣的事情就經常爆出,而沒被發現的有多少?鎮
國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將自己親姨娘納做妾室不算,還將姨娘所
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幾人管了?帝國開國皇帝木憐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說
他的皇后陳氏其實是他嫡親姑母,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嗎?怎麼沒人
說木憐星不是英雄啊?」「再說,嚴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張奇
峰突然「啪」的一聲,輕輕的拍了嚴珍麒大屁股一下,說道:「當日入宮朝見,
是我成人後第一次見你,不瞞你說,當時我心裡就立誓,今生無論多大阻力,也
要讓你做我的女人!無論你說什麼,找什麼借口,其實,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
嘿嘿……」聽他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嚴珍麒一時無語!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嚴珍麒忽然說道:「日
後你姐姐每天對你都要一日三問安了?」「我是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你的
處子血都是我弄出來的,秦沖會是你兒子?」張奇峰擰了嚴珍麒的粉臀一下,「
哦……」嚴珍麒吃痛,卻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將臉躲在張奇峰懷裡,不好再出來
。「不過娘子,你倒是要告訴我,秦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與秦守仁成親多年,
他風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該不會是天閹吧?」說著不老實的,將右手繞到嚴珍麒
兩腿中間縫隙,大拇指輕輕探入那還濕膩膩的肉縫之中,中指卻另闢蹊徑,強橫
的鑽入菊花穴裡!「哦!」前面還好說,後門被突然侵入,嚴珍麒禁受不住嘴裡
驚呼一聲,人也要竄起來。張奇峰豈能讓她如願?硬是死死的抱住。「說不說?
不說實話,為夫還有更厲害的家法教訓你這個騷婦!」

  「你欺人太甚!呃……」嚴珍麒正要罵,突然,張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氣,透
過身體隔擋,竟然與後庭的中指相互關聯,奔流不止,一下子讓嚴珍麒沒了力氣
!「啊……你,你個害人的東西,呀……饒了我吧,哎呀,裡面啊癢啊……」嚴
珍麒只覺得下面如千百隻螞蟻在爬,很快這種酥麻的感覺就爬上她的陰核,下面
淫液如開閘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體下面形成了一個小的水潭,說不出的淫靡
!「說不說?不然為夫又要對你下很手了!」說話間,那粗壯有力硬如鐵杵的大
雞巴已經躍躍欲試,頂住了嚴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頂住的位置是在臀縫,難免讓
人有顫慄的想法!「啊,別,我說,我說!哇,你別,別啊。」嚴珍麒反應這麼
大,張奇峰都沒有料到,看來當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時,還有些細節沒有注意到!

  「快說,不然為夫還有更厲害的家法伺候著!」張奇峰的雞巴不再挺動,手
上也不再用真氣催發嚴珍麒的情慾,嚴珍麒喘了幾口氣,說道:「他是秦守仁跟
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討厭秦守仁,所以從來不讓他碰我身體,為了讓我幫他
對抗你們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討厭他?那你還嫁給他?」張奇峰多少
也猜到一些,可畢竟二十年的夫妻,沒有行房,這實在有些難以置信。不料,嚴
珍麒卻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止恨他,還恨我爹,恨我爹為了自己,答應了他
家的求親,把我扔到火坑裡!」嚴珍麒少年成名,與秦守仁成親時也就是十六七
歲年紀,可卻已經是獨擋一面之將,照理說,定南王家也不會過分對她欺壓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張家人丁還要單薄,到秦守仁已經是三代單
傳,如何會有人欺負嚴珍麒?但張奇峰沒有追問,他知道,嚴珍麒現在跟自己只
是剛打開心扉,卻並沒有真正與自己交心,若因為觸動其內心不喜之處,則必然
前功盡棄。還是耐心點,等她自願的向自己訴說時再說,不過那時候也就是自己
徹底得到這只麒麟的時候了!

  「秦守仁的野種啊?」張奇峰接口道:「難怪,那個小子那麼色慾熏心,有
了我堂姐,還不知足!」「他色慾熏心只是好色,你還膽大妄為,還有臉說他?
」嚴珍麒鄙夷的說道:「不過那個畜生確實該殺!他就是沒機會,不然也不會比
你強多少!」「怎麼?莫不是他敢對你有想法吧?」張奇峰明知故問,當年他俘
獲秦沖的親信時,已經知道一些端倪了。「當初他來我軍中,說是也想在前線建
立些功勳,本來我也想,雖然不是親生的,可終究算我名義上的兒子,若是能調
教出來也是好事。可沒想到他到了軍中後,根本就沒有要上戰場的意思,反而成
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會這麼看你,不過,這也不能說他該殺,畢竟沒
真的對你下手。」嚴珍麒沒好氣的說道:「那日我練兵有些勞累,便喝了點酒解
乏,他以為我喝醉了,想趁機對我圖謀不軌!」「唉……」歎了口氣,嚴珍麒道
:「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個路數!」「啪!」「啊,你做什麼?
」張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嚴珍麒豐滿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一個激靈!「秦沖這個
無恥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當他爹不可!」嚴珍麒想了一下才明
白了他的意思,氣得想罵他,可又想不好罵什麼,只有又瞪了他一眼。「什麼你
老婆他老子的?你強姦了我兩次,我可沒說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麼說,你都要是我的人!」張奇峰沒有嬉皮笑臉,說道:「你若是
真在乎秦守仁,也不會就這麼起兵!在我看來,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
耀自己吧?」任憑張奇峰把玩自己那肉球似的豪乳,嚴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
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為了擊敗敵軍,可以設計自
己的父親做誘餌,引敵軍上鉤,連父親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經受的那些事情,又
有幾人經受過?又有幾人能明白?」忽然,她醒悟過來,自己為什麼要和張奇峰
說這麼多?難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壓抑多年的秘密告訴這個強姦了自己兩次的小子
不成?」不管你受過多少艱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張奇峰不再把玩
那肉嘟嘟的奶子,卻扶住嚴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絲閃避
直視她的內心深處。「司天鳳不會藉機報復吧?」嚴珍麒有些遲疑的看著張奇峰
,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傻……

  「自然不會!」張奇峰摟著她親了又親,說道:「我定下的規矩是,誰先生
下孩子,誰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聽你的,如何?
」嚴珍麒雖然覺得他說的方法古怪,可也不敢再接口,生怕再說出什麼丟人的話
來。她收攝了心神,正色的對張奇峰說道:「你若讓我從你,我有三件事,你必
須依我!不然,縱是被你肏死,我也不甘心侍奉於你!」張奇峰微笑著點頭道:
「你說吧!」「第一,我的麒麟軍還是我掌管,我人是你的,但你不能對麒麟軍
下手。」看張奇峰點頭,她又說道:「第二,我既然是你的人了,你就要替我出
氣,幫我殺了秦守仁!」張奇峰眉頭一皺,說道:「你不說,我也不能留著秦守
仁,但我只是奇怪,他跟你竟然有這麼大仇恨?」「這是自然,簡直是切骨之恨
!」嚴珍麒最後道:「第三就是,我雖然被你……奸了,可你必須八抬大轎把我
迎娶,否則,我還是不答應。」張奇峰深情的親上她的紅唇,然後道:「這個你
放心,我會用八抬大轎把你迎娶!」

  「若是你日後不兌現諾言,可別說我不與你甘休!」看張奇峰點頭應允,嚴
珍麒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沒有了絲
毫的羞怯,大大方方的,顯然已經接受了張奇峰!「那我要你的另一個初次,你
可願意?」嚴珍麒奇怪道:「什麼另一個初次?」「既然秦守仁沒有碰過你,你
這朵菊花也還沒有被采過吧?我若不採豈不是暴殄天物?」說著,張奇峰又將手
指伸到那兩瓣肥厚的臀肉縫隙中,輕點了一下那縮在一起的菊花蕊!「這裡也能
弄?」嚴珍麒有些遲疑,張奇峰那雞巴的碩大,她是心有餘悸的,可她本來也不
知道前後兩個孔,承受力的區別,想了想,便咬牙說道:「成,你就是肏死我,
我也認了,誰讓我是你這個畜生的了!」張奇峰「哈哈」一笑,抱著她親了又親
,得意的說道:「這裡為夫肯定要采,但若是不憐惜娘子,那不更是本末倒置?
」說完抱著嚴珍麒站起身,說道:「那邊有個溫泉,你我夫妻洗個鴛鴦浴,為夫
教你一套鴛鴦戲水,也好讓你好好舒泰一下!」可剛走兩步,他神色一緊,又將
嚴珍麒放到旁邊岩石上坐好,自己則撿起旁邊的一個檀香木的盒子,打開後,取
出一張紙簽。

  「琪琪,恐怕不能洗鴛鴦浴了,你那個便宜兒子已經到了吉城,似乎打算趁
兩軍交戰做點什麼。」嚴珍麒想了想,說道:「他這麼個廢物你也要親自回去?
」「他自然是廢物,可紙媒上說,姐姐也跟他一起來的,所以,我必須親自去處
置才好。」嚴珍麒沒有再說什麼,實際上,跟張奇峰說話的工夫她已經開始撿起
自己的衣服穿上。本來是張奇峰要嚴珍麒穿衣,好快些回去,也這麼巧,嚴珍麒
的一隻襪子找不到了,背對著張奇峰彎下腰翻動周圍尋找,卻將大屁股正面對著
張奇峰撅了起來!要說這樣的景象張奇峰也是司空見慣的,只是此時嚴珍麒上身
已經是火紅的戰袍,與雪白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比之赤裸裸的撅著屁股,更有
一番滋味。也就是必須趕回去,否則,怕是張奇峰又要大戰一場洩洩火氣再說!

  一騎白麒麟,張奇峰抱著嚴珍麒,風馳電掣的到了大營外,在眾人驚異眼神
中,張奇峰滿面春風的跳下麒麟,將被看得有些掛不住的嚴珍麒直接從麒麟背上
抱了下來。被張奇峰一路拉著手進了軍營,起初,嚴珍麒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如
同做了虧心事一般。可當他們到了大帳門口時,嚴珍麒卻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憑
直覺她就能想到,司天鳳一定在大帳裡,她可不想讓這個跟自己較勁幾十年的對
手看到自己軟弱一面!

  「母親,戰場都處理了?」張奇峰一進帥帳就問戰場情況,沒等司天鳳回答
,迎面過來一人,竟然是張雪蘭!「姐姐?」張奇峰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
到軍中來了?」「我們……我們……實在走投無路,家裡被查封,公公不知道下
落,你姐……秦衝他想帶我去投婆婆。可婆婆又……」看嚴珍麒跟著張奇峰進來
,一言不發,連看都不看自己,只是面帶冷笑的,盯著司天鳳,便繼續道:「所
以,我們就一直住在客棧裡。我跟他說,好歹弟弟也不會……也不會為難我……
們,會,會給我們一條活路的……」說完,張雪蘭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張奇峰,
可又偷著抬一下頭看看,楚楚之態,讓張奇峰心裡亂哄哄的!對於二叔張嘯安,
張奇峰從小其實就不怎麼喜歡!但對於出身淒苦的堂姐,張奇峰還是非常親的。
當然,姐姐對自己也不錯,小時候自己獨自睡不著,姐姐經常是主動哄自己入睡
。而二叔為了取得定南王府做外援,將美艷的堂姐嫁給了出名的紈褲子弟秦沖,
更讓張奇峰覺得自己沒有起到保護姐姐的責任。所以,聽張雪蘭這麼說,又是一
副可憐的樣子,他的心也有些軟了。

  「姐姐,不管怎麼說,衝著你,我也不是非要弄死秦衝!」張奇峰想了一會
兒,說道:「但有兩個條件,第一,我會給秦沖一片封地,終其一生,不得離開
封地半步!第二,是關於你的,他要是敢對你無禮,我絕不饒他!若是答應這兩
個條件,我便給他留一條命!」聽他說的第二個條件是為自己而提的,張雪蘭猛
地抬起頭,眼睛淚汪汪的,看著自己這個已經是高大威武的弟弟,跟當年自己坐
在其床邊哄著睡覺時,真不一樣了!「那弟弟能否,能否……跟我回一趟客棧?
」張雪蘭道:「我……我怕他……不信,說我,騙他……」張奇峰明白,她之所
以扭扭捏捏的,肯定是平日裡秦沖沒少讓她受氣,不如自己索性跟著前去,也好
好「敲打」一下這個混賬姐夫!

  司天鳳的保護是重中之重,雖然時日尚早,可張奇峰卻不敢有絲毫馬虎,司
天鳳拗不過他也只好無奈搖頭,任他把十三女衛給自己留下。說是想讓嚴珍麒教
訓一下秦沖,其實也有不放心讓她跟司天鳳單獨待在一起的意思,總之,是帶著
嚴珍麒跟張雪蘭上路去找秦沖。吉城是個不大的小縣城,在安海城東三十里,由
於位於武軍山兩條支脈中間,算是安海城東部屏障的一把鎖匙,位置相對重要。
通暢的馳道穿城而過,城北就是蕩魂江的重要渡口,往南也有穿過武軍山的幾條
要道,可謂是通衢之地。可很快,張奇峰就發現路有些不對,並不是向吉城方向
,而是要走武軍山的! 「姐姐,這是要去哪裡啊?」張奇峰忍不住問張雪蘭道
:「去吉城直接從官道走就好,寬敞還近,這條路不是直接去吉城吧?」張雪蘭
抱歉的說:「剛才當著嬸娘,沒好意思說,其實,我們沒敢住城裡……」她怯生
生的說著,似乎很怕張奇峰生氣。張奇峰也沒有多想,也是,秦沖跟自己的仇不
說似海深,也結的夠死的,若是自己不顧及姐姐,知道秦衝下落後,立刻去收拾
他也說得過去的。嚴珍麒跟在後面,看張奇峰似乎對這個解釋滿意,也沒有多說
什麼,只是冷眼看著兩邊的環境!

  道路越來越窄,張雪蘭騎的是普通駿馬,比張奇峰的龍馬獸小很多,比之嚴
珍麒的麒麟小的更多!所以,漸漸地,張雪蘭與二人已經拉開了一些距離,張奇
峰也感覺出有些不對,叫道:「姐姐,你慢點兒,道路狹窄,我們跟不上啊!」
張雪蘭頭也不回的說道:「快點吧,前面就到了!」甚至還輕點了兩下坐騎,加
快腳步。張奇峰腦筋急轉,看兩邊的山崖越來越陡峭,他止住坐騎,朗聲道:「
秦沖,你娘也在這裡,別縮頭縮腦的,出來吧!」他以內力將聲音遠遠送出,整
個山谷都迴響著「出來吧」。不多時,秦衝出現了!帶著七八個隨扈,站在張奇
峰迎面七八丈遠的地方,一臉得意的訕笑。

  「張奇峰,你想不到吧?你的姐姐將你引入圈套,小王已經恭候多時了!」
「你不是就想用這麼幾個廢物來送死吧?」張奇峰咧著嘴,鄙夷的說道:「這些
可真不夠看的!」「我知道你的能耐!」秦沖道:「可大丈夫鬥智不鬥力!你看
你你們身後,再看看兩邊山上,看你如何能逃脫?」張奇峰依言看去,嚴珍麒後
面有七八個人靠近,雖然手持利刃,可卻並不上前,只是遠遠的看著。再看看兩
邊,原來,兩側不高的崖頂上也都有人,還有些滾木之類的,看來真是秦沖設的
陷阱!

  「哼,窩囊廢就是窩囊廢!」張奇峰道:「就你這樣也能算伏擊?」秦沖不
理他的鄙夷,怡然自得的道:「再不好的伏擊,也將你張奇峰伏擊了!做了我的
階下囚,還敢大言不慚?」張奇峰道:「你娘就在我身後,你可是要連她一起殺
?」看著張奇峰身後,冷眼盯著自己的嚴珍麒,秦沖竟然露出一副色色的神態,
不理嚴珍麒那憤怒的表情,說道:「母親若答應兒子當日的請求,今天兒子就是
拼著死也要保母親周全。」他還敢提當年的事情,嚴珍麒不想弄死這個野種才怪
!「這個恐怕是不行了!」張奇峰兩手一攤,說道:「她已經做了我的女人,所
以,你只能做我的便宜兒子,卻不能讓你媽跟你平輩兒。」秦沖愣了一會兒才明
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找死!今日休想活著出去!」看他要招呼人
進攻,張奇峰卻擺了擺手,說道:「我姐姐呢?想必也是你逼她來騙我,然後又
告訴她,你不會取我性命,她才肯幫你的吧?你這麼言而無信,不怕她會恨你?


  「哈,你以為你是什麼?告訴你,我就是肏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聽我的,
去把你誆來,連騙你的話都是她自己編的,我可都沒有教給她啊!哈哈哈哈……
」秦衝開懷大笑,他終於羞辱了這個招恨的對手!「你把姐姐叫過來,誰知道你
是不是在自欺欺人?」秦沖道:「你一個將死之人,騙你無意,就算是讓你安心
上路吧!」轉頭道:「讓那個賤貨過來!」張奇峰循聲望去,只見張雪蘭臉色慘
白的從山坳處走出,看見張奇峰身體抖了一下,但還是走到了秦沖身後。「告訴
他,是不是你自願去把他給老子騙來的?」張奇峰不等他說完,朗聲道:「姐姐
,你是不是被他逼迫才去騙我的?」看著張奇峰期盼的眼睛,張雪蘭委實張不開
嘴,但看到秦沖很毒的眼神,她咬牙說道:「不是,峰弟,是我怕你不肯饒過相
公,所以才幫他的,你別恨我……」張奇峰心裡一涼,說道:「姐姐,現在是你
的夫君要殺我啊!」

  「相公,你饒過峰弟吧!讓他保證不殺你,你就饒了他好嗎?都是一家人,
都……」張雪蘭沒說完,秦沖「啪」的一聲,抽了她一記巴掌,罵道:「閉嘴,
賤人!輪到你管我了?」張雪蘭捂著臉,說不出的委屈,可也真就不敢再說什麼
。她看了一眼張奇峰,便轉頭進入了山坳。張奇峰憤怒了!他真的憤怒了!無論
是對張奇巒,還是對柳蟬兒,他都是極盡愛護之能。對於這個自幼喪母,父親又
不喜歡的姐姐,他更是事事關心呵護備至。可就是這個姐姐,居然就這麼背叛了
自己,面對自己生死關頭,竟然多一句都不敢說?如何能讓他不怒?

  「好好好!秦沖,她既然只認你這個夫君,不認我這個弟弟,我也就不用再
顧忌什麼,你想找死就試試看吧!」秦沖感覺自己如掌控了世界似的,一揮手,
道:「都動手吧,送他上西天!」前後兩撥人突然掏出火種,向地上一扔,瞬間
,地面上燃起熊熊烈火,兩道火牆將張奇峰和嚴珍麒困在了中間!張奇峰忽然靠
到嚴珍麒身邊,問道:「你怕嗎?」嚴珍麒白了他一眼,道:「廢話!快讓你那
些倭女動手!我可不想弄得灰頭土臉的!」「謹遵夫人號令!」張奇峰大喝一聲
:「動手!」火牆雖然阻隔了道路,但張奇峰聲音卻讓秦沖聽得真真切切地!就
在秦沖不明所以的時候,突然,周圍血光四濺,身邊的隨扈們莫名其妙的身首異
處,有的腦袋還飛到半空,一腔血噴得一丈高處才落下!秦沖雖然驕橫跋扈,可
從小到大,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因為欺男霸女打死過人命,但這麼血肉橫飛,
內臟四溢的景象真是前所未見!一股血腥氣被他吸入進去,直鑽額頭百會,「哇
……」顧不上其他,狂吐起來。

  他好歹只是噁心嘔吐,但他那些手下卻是遭了殃,只片刻工夫,連同兩側崖
頂上的伏兵,三四十個好手均被斬殺,最恐怖的是,到最後秦沖也沒有看見是誰
出的手!手下們被砍瓜切菜的解決,秦沖再傻也知道事情要壞,轉身就想逃走。
可他剛逃了兩步,便覺得腳後跟一疼,倒在了地上。兩道火牆很快被飛揚的沙土
撲滅,張奇峰和嚴珍麒一起走到秦沖跟前,這時,七八個勁裝女子憑空從他們身
邊顯現出來。當先一個一身火紅打扮的,摘掉面紗,露出妖艷的容貌,卻跪在張
奇峰旁邊道:「主人,所有冒犯主人的狂徒都被斬殺,婢子等已經查看過,沒有
活口,沒有讓一個逃掉!」「很好!那個賤人呢?」「帶過來!」櫻子一句話,
兩個女忍押著張雪蘭從山坳裡走了出來。

  只是看了一眼,張奇峰沒有搭理張雪蘭,對秦沖說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
,要我的女人嗎?如今怎麼相處?」秦沖嚇得雙腿發軟,朋子,明子一左一右的
架住他,不讓他倒下。「娘……娘救我啊……娘,我可是你親兒子啊……娘救我
……」秦沖乞求的看著嚴珍麒,嚴珍麒卻鄙夷的撇了撇嘴,沒有理他。「實不相
瞞,我才是她第一個男人,你爹是個天閹,根本不能行人道,所謂娶妻生子就是
為了掩人耳目。你以為真的是我便宜兒子嗎?哈哈哈哈哈……」秦沖如墜冰窖,
臉色更加慘白,可看嚴珍麒看自己的神情除了鄙夷就是厭惡,心裡也就差不多相
信了張奇峰的話。可他還企圖保有一絲希望,看向旁邊的張雪蘭,一個勁兒的使
眼色,讓她向張奇峰求情。張雪蘭有些委屈的看著他,那惡很很的眼神,嚇得張
雪蘭的一顆心再次軟了下來。「峰弟,是,是我們不對,求你,求你饒過他吧…
…」看張奇峰不為所動,又說道:「看在小時候,姐姐也照顧過你的份上,饒了
他吧……」

  張奇峰氣極反笑,說道:「姐姐,剛才他要殺我時,你可是只敢說一句,便
不敢再說,為了求我饒他,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不等她再說,張奇峰咬牙道
:「秦沖,剛才她被你一巴掌就打得不敢再為我求情,我就已經不再認她這個姐
姐,她只是騙我進圈套的仇人!你讓她給你求情,我想留你狗命也不成了!把他
綁在那石頭上!」任憑秦沖掙扎,兩個女忍幾下就把他結結實實的困在一塊大石
頭上,張奇峰走過來,淫笑著說道:「你想要我的命,還想要我的女人,可惜你
是個廢物,現在我先要你的女人讓你看看,然後再要你的命!」秦沖知道必死,
歇斯底里的大罵:「張奇峰你個狗畜生,我就是做鬼,也饒不了你!我殺了你,
殺了你!」他眼睛瞪得要突出來一樣,臉上,脖子上青筋都要迸裂了!可手腳被
撐開困在石頭上,根本掙扎不動。張奇峰也不理他謾罵,淫笑著走到張雪蘭面前
,張雪蘭嚇得打了個突兒,說道:「峰……峰弟,你,你,你要做什麼?」「做
什麼?我不是說了?他想要我的女人,我先肏了他的女人!」話音剛落,張奇峰
一把抓住欲轉身而逃的張雪蘭衣領,輕易的按倒在地,便開始撕掉那些礙事的衣
服。

  「不要,不要,峰弟,峰弟,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天啊,救救我
……」張雪蘭拚命的掙扎,反抗,可她的小拳頭,打在張奇峰強悍的身體上無異
於撓癢癢。「畜生,張奇峰,你要是強姦我,你就是畜生……」張奇峰根本不理
她說什麼,幾下將她身上衣服撕掉,露出粉雕玉琢的身體!「奶子不大,但還算
有貨,屁股倒是挺翹的,就是騷屄差勁些,怕是要我好好開拓一下!」「不要啊
……天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天啊……」張奇峰抽出那洪荒巨獸般的大雞巴
,耀武揚威的在張雪蘭眼前顯擺著,說道:「這麼好的傢伙你見過嗎?讓你嘗嘗
做女人什麼滋味!」說著分開張雪蘭雙腿,將雞巴在那道肉縫上碾磨兩下後,便
凶悍的向裡一挺,「哇……」張雪蘭不是處女,可秦沖那條雞巴跟張奇峰的比起
來,實在是像一根牙籤似的。張奇峰的雞巴不僅粗大,而且堅硬,炙熱!「怎麼
樣?比那個廢物的大多了吧?」看張雪蘭吃苦,張奇峰說不出的興奮,剛才這一
下,他的雞巴只是挺進去一小半,卻已經是進退維谷。沒想到張雪蘭的蜜穴被荒
廢如此地步,他將張雪蘭雙腿分開,對折壓向身體,接著,雙手從張雪蘭肉嘟嘟
的屁股下面插過,握住了纖細的腰肢。「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張雪蘭
淚流滿面,嗓子都喊啞了。「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張奇峰向上一提張雪蘭的
腰肢,身體下衝,大雞巴強行闖開張雪蘭蜜穴深處未被開發的部分,披荊斬棘直
達花芯!「哇……」張雪蘭感覺自己都要被分成兩半一般,身體痙攣抽搐,可卻
被張奇峰死死的控制住,動彈不得。張奇峰發狂似的,姦淫著張雪蘭,他將被背
叛的怒火,完全爆發出來,用大雞巴向張雪蘭那柔弱的蜜穴發洩!

  「哇,啊……呃……」張雪蘭雙手亂舞,最後抓住兩邊地上的雜草,由於用
力過大,手上都沒了血色。張奇峰的大雞巴實在是龐大,每次侵入都將她陰道裡
的每一寸空間都填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抽出時,則也是迅速有力,甚至將花
芯都吸得往外拽!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已經麻木,沒有了那撕裂的疼痛,
取而代之的,一股熱騰騰,酥麻的感覺,在自己下體越聚越多!張奇峰故意的,
每次頂到最裡面時,都碾動一下雞巴,碾得張雪蘭花芯洞開,卻也不一下子侵犯
子宮!在連續不斷的疾進急退中,張奇峰的雞巴逐漸活動自如,因為張雪蘭的陰
道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越來越潤滑。可張雪蘭卻受不了了!被張奇峰姦淫了一
盞茶的工夫,她便感覺心浮氣躁,猛地張奇峰的雞巴頂入了子宮,那龜頭如同活
了一樣,咬了子宮壁兩口,瞬間導致了她的崩潰!

  「啊……」一聲高亢的長鳴,直入雲霄!張奇峰卻連讓她享受高潮後餘韻的
機會都不給,繼續大施撻伐!「秦沖,你個廢物,你看看你老婆多麼騷,多麼浪
!老子才肏了她這麼一會兒,她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廢物?」「張雪蘭,你
這個賤貨,我肏你我是畜生,你被畜生肏的浪水橫流,你是什麼?哈哈哈……」
姦淫持續了多久,張雪蘭已經不清楚,在連續洩身十幾次後,她暈了過去。當她
再次睜開眼睛,確定自己沒死時,張奇峰等已經沒了蹤影。秦沖依舊被綁在石頭
上,雙眼圓睜,盯著自己這邊,可是已經沒了氣息!下面火辣辣的疼,可她已經
沒有了眼淚,雙眼空洞洞的,看著天空。想想自己從有記憶開始所經歷的人生遭
遇,她說不出的恨!既然老天要自己投胎轉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難道就
是要自己來遭受這一切的嗎?

  不知躺了多久,她坐了起來,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可她連找衣服的
心思都沒有,隨手撿起地上的束腰帶,蹣跚的走向後面山坳。這幾日自己和秦沖
等就在那裡落腳,山谷裡雜草不少,可卻沒有大樹,只有那山坳中有幾棵。她感
覺自己說不出的委屈,唯有一死才能解脫。走到大樹下,躊躇了一會兒,她暫時
放棄了這個念頭,被張奇峰姦淫良久,身體被摧殘,精神被折磨,自己又是全力
掙扎,現在,她連上吊的力氣也沒有……

  回到臨時下腳的山洞,張雪蘭如木頭人一樣躺倒在秦沖睡過的皮墊子上,眼
淚又流淌了下來……

  火鳳軍麒麟軍大戰,最終,火鳳軍擊敗麒麟軍,嚴珍麒歸順張奇峰的消息迅
速傳遍天下,京城裡也都知道了此事。皇宮大內,隆盛帝躲避兵亂時的密室中,
卻有好幾個身份極為尊貴之人在一起!除了隆盛帝,久未露面的張嘯林,定南王
秦守仁,德忠王祖壽,以及鎮國公江平,江伏虎父子等都在於此。「現在事情到
了何種地步,各位也都清楚了!永安王收了麒麟軍的兵馬,按照奏報上來的兵力
,已經有七十萬眾,這些都是百戰精銳,普天下再無可以與之抗衡的勢力,我們
若還不放棄前嫌,齊心協力,必然沒有好下場!」隆盛帝說完,江平開口道:「
老臣以為,現在的情況唯有當機立斷,以非常手段行事,才有機會!」

  「非常手段?什麼非常手段?」祖壽反而比張嘯林,秦守仁這兩個與張奇峰
關係極深的人先開口道:「派刺客刺殺?還是派兵硬去征剿?這兩樣怕是都行不
通吧?」「這個,怕是要請永安王肯大義滅親,才好行事!」說完江平手捋鬍須
,瞇著眼睛看著張嘯林,其他人也都不吭聲,一時間房間裡一片死寂。「逆子行
事越發張狂,只可惜我處事不夠果斷,以至遺禍至此。若江公爺有什麼妙計,就
直說吧!本王一定全力相助,清除門戶,為民除害!」張嘯林說的大義凜然,可
在做的人心裡都明白,這些人沒有一個跟正人有關係的!



第五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1 17:17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3-3-7 16:22

  第六集 混一宇內

  第一章朝堂有變

  不得不說,嚴珍麒在玉州,華州,雲州等地經營的真是了得!百姓只知嚴珍
麒,而不知有皇帝!在安海城養馬五日,麒麟軍重新整編後,她的令箭和手令一
起,隨信使到三州各地傳播,所到之處,均順利接收,當真是傳檄而定!此番大
戰,火鳳軍,麒麟軍損失都很大。火鳳軍戰歿受傷者超過十七萬,麒麟軍死傷約
有十五萬,如果只算傷亡數量,火鳳軍還多一些。甚至,嚴珍麒竟然為此,而每
天被張奇峰肏得暈頭轉向時,都不忘向司天鳳炫耀此事!當然,司天鳳有孕在身
,張奇峰跟她行樂時也不敢如以前那麼無所顧忌,縱然是將她肏得欲仙欲死,也
會十分小心。可即便是如此,當嚴珍麒拿傷亡和她攀比時,司天鳳也忍不住要反
唇相譏!

  火鳳軍損傷大,但有數量優勢,而且又有司青鳳派來的援軍,所以,即便是
多損傷兩萬人馬,卻還是在數量上保持了對麒麟軍的絕對優勢。更重要的是,十
七萬死傷中,羽崖騎,北地騎,胡蠻騎,包括後來並入的御林軍,這些非火鳳軍
主力隊伍佔據了大部分,也就是說,火鳳軍本身損失其實並不多的。打仗時候讓
這些兵馬做先頭,而火鳳軍主力殺入時,大部分麒麟軍都是久戰疲累之師,所以
,一來二去的,也不能說出到底是火鳳軍強還是麒麟軍強。不過在另一個戰場,
張奇峰的床上,嚴珍麒還是要與司天鳳比個高下,縱然是被張奇峰殺得丟盔棄甲
潰不成軍,也照樣不肯服輸!

  西南之事基本確定,任命了地方上缺失的官員後,張奇峰下令三軍回京!

  「王爺,您還想給世子一次機會?」曹裕小心的問張嘯林,張嘯林點點頭,
說道:「若他能迷途知返,將王位和兵權交出,本王還願意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若是以後他能謹守本分,就是立他為儲也不是不可以。」看張嘯林是一臉的怡然
自得,曹裕心裡十分不以為然。現在嚴珍麒已經明告天下,自己歸順了張奇峰,
並且將委身下嫁,而北地也傳來捷報,司青鳳以五千騎兵突襲空虛的羅剎人大營
,生擒了羅剎女皇瑟琳娜!其部下二十萬大軍,不日也將返京,到達時間將和張
奇峰返京時間差不多。這裡面如果沒有什麼說法,那才是滑稽至及!火鳳軍,麒
麟軍,加上小鳳軍,張奇峰手中精銳已經近百萬!還不算已經被他控制的,京師
附近的兵馬。有如此實力,張奇峰想當皇帝也就直接當,誰人能阻擋?憑什麼,
要將這些資本,轉交你張嘯林?你這個當爹的,做出來的事情,有哪點兒算是該
做的呢?

  心裡鄙視,可嘴上曹裕卻道:「王爺舔犢之情,感人肺腑,若世子有一絲良
心,也會感激涕零了!」張嘯林手捋鬚髯,自得的說道:「到底是我的兒子,雖
然還是毛躁,可也算不錯了。須知本王在他那個年紀,也不過如此。」他話鋒一
轉,神色變得冷酷,說道:「若是他死不悔改,本王也就只好不顧父子之情!」
曹裕昧心的奉承幾句,便退出房間,只留下張嘯林獨自異想天開著,似乎整個天
下都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郭洪!」一個中年漢子無聲無息的來到曹裕面前
,「大人,有何吩咐?」「看來老王爺也不是什麼可靠的主子,咱要給自己留條
後路!」曹裕伏在郭洪耳邊,嘀咕一陣,郭洪皺眉點了點頭。「去吧,小心些!
」郭洪遲疑一下,說道:「大人,這麼做老王爺這邊……您當年收羌蠻銀子,拖
延兩天運送糧草到西陲的事情,老王爺可抓著您把柄啊!而且,您的家眷也都在
老王爺手裡,這萬一有個走漏風聲,我怕……」曹裕一擺手道:「哼,現如今朝
廷能奈何世子嗎?只要世子肯饒了咱前罪,還怕誰敢說三道四的?至於家眷,你
辦完事情後,馬上回來,那些家眷的落腳處我已經知道,你回來親自帶人去救!
咱前面跟世子結仇,眼見他是必勝之態,咱只有盡力贖罪。若是他不能饒恕,咱
才能真破釜沈舟!」郭洪走了,帶著曹裕的全部希望,至於希望能否實現,只有
天知道!

  火鳳軍三十五萬,麒麟軍三十萬,小鳳軍二十萬,另有將胡蠻騎,北地騎,
羽崖騎,京畿騎也就是御林軍騎兵,南部騎(麒麟軍中屬於南方各蠻族的協從軍
,主要是步兵,只是以騎稱呼)所組成的百族軍十萬,近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
渡過蕩魂江,向京師進發,班師回朝!坐在寬大的輦車上,張奇峰和司天鳳,嚴
珍麒等正在商量著回京後的行動!「王上此番整頓江南已經讓天下鎮服,但同時
也逼得那些不能臣服於王上者,破釜沈船的要跟王上決一死戰了!」軒轅朗羽扇
綸巾正襟危坐,真是一副大師打扮。他一一列舉著說:「如今王上有三件必做之
事,必須早下決斷,否則後患無窮!第一,王上是想自立為帝還是要做一代權臣
?權臣只要不稱帝,就永遠是臣,隨時會有欲取王上而代之者,王上難有清淨!
但若是進位為帝,雖然王上權力幾乎沒變,可皇帝之名,著實太有誘惑之力,難
保沒有投機之輩肯鋌而走險!第二,帝國自立國之日起至今數百年,雖然國祚一
直流傳,但暴露出來的弊病已然太多,首先就是皇權不夠清晰!四大親王的權力
,自開國延續至今,卻一直沒有解決,這不得不說是帝國禍亂的根本問題之一。
而軍政之權區分不明,大將軍王子安本無權干涉地方政事,卻可憑調兵權,繞過
州府,暗中添加十萬兵馬,這已經說明了問題的嚴重!而帝國元帥,大元帥同時
掌握軍政兩權,雖是為了方便邊陲之地兵馬糧草調度,卻也不利於安定。第三,
就是王上如何立嗣!雖然王上年富力強,但當日在軍中所說的與王妃之事,已然
全軍皆知。這些軍兵都是大帥等一手帶出,自然不虞其他,可若是到了京師,此
事必然會讓其他人知道,到時候王上是要遮掩?還是要直面天下?」

  到最後,軒轅朗道:「此三事,最急者是第三件,最重者卻是第一件,如何
處置,王上早作決斷!這兩件事,都是王上自己做決定的,非屬下躲避,實是無
法替王上分憂,請王上恕罪!」說完,一揖到底,也不等張奇峰說話便退了出去
。輦車上安靜下來,張奇峰冥思苦想,司天鳳也是神情黯然,畢竟這第三件事,
確實是遲早要面對的,可該如何面對?母子通姦雖然坊間早就傳聞不斷,可終究
還是會遮遮掩掩,而張奇峰若是要稱帝,難道真的娶生母為後?可別的不說,現
在自己跟愛子的事情已經擴散開來,要是想遮蓋,怕也來不及了!嚴珍麒倒是心
裡一鬆,司天鳳若是不能嫁給張奇峰,至少不能公開嫁給張奇峰,自己豈不是還
有希望成為正宮?可她隨即否定了自己的幼稚想法,因為以她對張奇峰的瞭解來
說,張奇峰絕非輕易改變主意的人,特別是在對司天鳳的地位方面,更加不會!
甚至,她有種感覺,張奇峰就是要將自己娶母親為妻的事情,大肆宣揚一番。只
這些時日的共處,她就已經看出,張奇峰對司天鳳的愛絕非母子之愛發生偏差,
更加不是所謂的性慾的催發,那是完全發自內心的各種愛的疊加融合!

  不管怎麼說,能夠看自己宿敵不痛快,總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所以,她雖然
表面上淡定,可心裡卻真有些幸災樂禍!

  「此番回京,先要看看京裡那些人都是怎麼個意思!」張奇峰沉默好一會兒
才冷聲道:「但就是天打雷劈,我也要將母親用十六抬大轎,迎娶入門!」「這
件事情,若是真做得大張旗鼓,其實那些王侯貴族的紈褲子弟恐怕會很歡迎。母
子之事,帝國越是上層越多,只不過都在遮遮掩掩,自欺欺人而已。但就是怕有
人利用此事,來與你做對!至於天下民意,我看到不用在意,你在戰火波及之地
,都是賑災放糧,還減免當地稅賦,這些實在東西才是百姓關心的。所以,他們
或許覺得驚異,大部分人或許當做茶餘飯後香艷之事的談資,真正反對的也就是
一些個酸腐之輩,後自認為是正人君子之徒!但這些人,應該沒多少敢跳出來的
,若是有,直接殺了也就都省事兒了!」嚴珍麒辦事和她用兵一脈相承,都是很
毒辛辣!等本就不多的敢於鬧事之人跳出來,然後直接殺了,確實,是最有效的
震懾方法。

  「可……你父親怎麼辦?」司天鳳說出了自己心中最擔心的問題,「他的為
人你肯定也能猜到,為了權力他可以放棄一切,包括親情!他若是知道我們母子
之事,多半兒會為了得到你手裡的力量來獲得更大的權力,而放棄我和他之間早
已有名無實的夫妻之情!只要不再聲張,以後過隱姓埋名的生活,我們的事情完
全可以遮掩過去。這無損他的顏面,而且他還能得到最重要的兵權。可現在的情
況是,放棄兵權就等於將前面所做努力得到的一切都拱手送人!」「同時,也就
是將自己置於任人宰割之地!」沒等司天鳳說完,嚴珍麒便插了一句,「更何況
,就算到時候張嘯林反悔,你手中無兵無將,又能奈他何?」

  「雖然父親幾次對我下手,可到底他是我生父,我的命是他給的!」張奇峰
道:「我會饒他性命,會讓他好好活著,但從他將我留在京中,自生自滅,自己
卻逃到外面看熱鬧時候起,我便已經決定,凡事靠自己!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
絕不拱手讓人,包括我親爹!」他神色決絕的摟過母親,說道:「本來有些事情
我還沒決定,但現在,我已經決定了!絕不躲躲閃閃的做什麼權臣,又要權力又
要裝作甘心為臣,既然要權力,就要最高權力,我就要做第一人!」他一下將母
親抱到懷裡,同時又拉過另一邊的嚴珍麒,緊緊摟住,說道:「縱為萬夫所指,
我亦無悔!縱有刀山火海,我亦無懼!」

  「大夏吉慶,隆盛帝曰:四太子人品貴重,孝義忠悌,著,晉位為大太子,
承皇后嗣!貴妃司氏,賢良淑德,溫良恭儉,今懷有龍嗣,特賜號『賢』,掌管
西宮事宜!」「皇后江氏,母儀天下,事必躬親,操勞有年。鎮國公江平,教女
有方,功不可沒!封江平為良郡王,領兵部尚書,太子太保,欽此!」幾道聖旨
不聲不響的撒下,雖然升斗小民的注意力都在張奇峰蕩平江南,力克嚴珍麒的「
大事」上,可帝國中,有些頭腦之人都已經注意到了這幾道聖旨中透露出的意味
!江皇后的「幼子」,被立為大太子,雖然以現在的情況看,就是不立,皇帝只
此一子尚存,百年後,終究是要其繼承大統,但公開冊立無疑是明確了皇帝的態
度!再有晉封鎮國公為良郡王,這更加說明了一個根本問題,就是皇帝要重用倚
靠江平!至於說司美鳳懷上龍裔,賜了封號,並且掌管西宮事宜,是擺明了可以
跟皇后分庭抗禮,加上司美鳳和永安王家的關係,可見皇帝還是想用平衡之術,
使得不因為一方臣子過於強勢而受制於人!

  「你說王兄這次回來,會不會有麻煩?」張奇巒一臉愁容,逼問著被他以喝
茶的名義,「請」到自己大將軍府邸的鄭安邦,說道:「總覺得這次會有人找他
麻煩!」「我說二爺,您也不想想,這些年來,找王上麻煩的人何時少了?」鄭
安邦一句話就把張奇巒說得有點掛不住,他忙改嘴道:「不過,這次情況確實有
些不同,真的不同!」張奇巒總算控制住自己,沒有動手,鄭安邦也不敢再逗,
說道:「如果只是皇帝,定南王,魯陽王,還有那個什麼良郡王之類的,其實並
不難辦,讓密探們探查清楚其落腳點,二爺派兵去圍捕,一下子就可以清除掉。
即便是皇帝,王上是否稱帝,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可現在還有個麻煩事,老
王爺還在,而且根據那些密探發回的消息,老王爺也跟王上那些對頭們走到了一
塊兒,這個卻真有些麻煩!」「雖然大伯多有不對之處,可總也是長輩,二伯勾
結外人,要毀了永安王府,自然能夠誅殺,可大伯所做也只能說自私,卻不是有
多大罪過。」張奇巒有些撓頭。鄭安邦卻道:「如果只是想找個理由除掉老王爺
,並不難!關鍵是,王上怎麼想?王上是否想跟老王爺刀兵相見?還是要達成利
益上的一種妥協?」

  「什麼妥協?都到了節骨眼兒上了,還有什麼可妥協的?」張奇巒越發著急
,鄭安邦道:「你看,老王爺手裡還有些力量,甚至還可能有自己倚仗的殺手鑭
,否則,那些人不會去拉攏老王爺!可無論怎麼說,王上的實力也已經是最大,
並且,其他幾家就是合起來也差的太多,除非是破釜沈舟,拼一下,也許會有變
數產生,否則,只有被王上消滅一途!而老王爺到底與王上是父子,若是老王爺
以自己手中倚仗為交換,王上未必不會給老王爺個善終!」「不一定,不一定!
」張奇巒忽然搖頭,說道:「以大伯父的性情,十有八九是要王兄把兵權交給自
己,然後再說其他。」「二爺對於老王爺果然瞭解,一語中的!」鄭安邦奉承張
奇巒一下,沒想到張奇巒罵道:「你個酸生,別亂拍馬屁,說有用的!」「這裡
的關鍵就是,老王爺雖然利令智昏,可終究不是糊塗的人,面對王上百萬精銳,
且京師裡大將軍在鎮守,他憑什麼讓王上能交出自己的力量呢?」張奇巒聽後,
也陷入了沉思,確實,張嘯林的倚仗到底是什麼呢?

  「皇上,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隆盛帝坐在昏暗的密室裡,為了防止被人
刺探,商量秘事時,他都是將親信召到密室裡來。看著神態恭敬的趙平功,和有
效冷傲但也一臉肅容的江平,隆盛帝自己都有些絕對憋屈,堂堂的皇帝,更是被
稱為中興之君的明君,怎麼就落得只有眼前兩個臣子能夠相信的地步呢?」永安
王凱旋後,先大張旗鼓的厚加恩典,將他公忠體國宣揚的盡人皆知!然後,等他
風光過後,皇上再宣他入宮覲見,讓他出兵去平魯陽王的叛亂!但同時讓他交出
此次江南叛亂的首犯嚴珍麒,可明言要誅殺逆首!他若是不從,可以直接讓禁衛
將其斬殺,再去軍中宣旨,公示其罪責,大事可定!」「可司天鳳能答應嗎?」
皇帝還是不放心,說道:「火鳳軍麒麟軍都是司天鳳嚴珍麒一手帶出的,永安王
或能統帥,但若是將其誅殺,朕的聖旨傳到那裡,會不會被抗旨啊?」「所以,
必須要用計,先將司天鳳逼走,至少讓她輕易不敢出現,並且,威嚴掃地才成!
」已經是一身郡王服制的江平說道:「江南快報傳來,說張奇峰已經公開其與司
天鳳母子通姦,並聲言要將司天鳳迎娶入門。現在此事還在江南一帶傳播,可提
前先散播出去,使得這對通姦母子蒙羞,不敢露面。這樣,既逼住了司天鳳,又
可以讓張嘯林和張奇峰徹底決裂!」

  「如此也好,」隆盛帝心裡一下子有了底,說道:「就按照愛卿所議辦,還
是少動刀兵好啊!」「陛下英明,永安王但有幾分良心,也必將迷途知返,效忠
於陛下了!」江平和趙平功退下,皇帝卻沒有動,他總是覺得事情沒這麼好辦!

  張奇峰進京了!隆盛帝下旨,命良郡王江平為特使,出城三十里迎接,百官
於南門外跪迎!喧天鑼鼓,鞭炮不斷,百姓們更是從城門裡一路跪迎至皇宮前三
百步的下馬牌樓處!張奇峰帶著司天鳳等人一路行進,到了牌樓前,剛要下馬,
忽然人群裡喊出一句:「母子通姦,罪該萬死!」「哄……」人聲鼎沸之中,竟
然能清晰的送到每個人的耳朵裡,足見喊話之人內力非常強勁。看百姓們有些議
論紛紛,張奇峰卻笑了,大喝一聲道:「你敢站出來再說一遍嗎?」聲音不大,
卻也是字字清晰的送出去,一下子人們又安靜了下來。「逆天亂倫,你要殺人滅
口嗎?」張奇峰剛要轉身,那個聲音又突然出現,這下,張奇峰是一臉冷酷表情
,轉身朝人群中走來。露娜等十三女衛步步緊隨,紛紛抽出了戰斧,短劍,打扮
香艷卻殺氣騰騰。茉兒珠領九大女戰士也同樣散開,各引一個小隊將一群人包圍
了起來,看來她們都察覺到喊話之人的位置了。

  看張奇峰過來,人們嚇得往兩邊散開,突然,張奇峰一手伸出,將一個樣子
猥瑣的漢子從人群中拎起,隨手扔到大路中央。猥瑣漢子被摔得很重,可氈帽下
露出的眼神,卻時刻閃著精光!「你……你要殺人滅口!大家都看啊,永安王和
王妃母子通姦,現在要殺人滅口啊……」他正要大聲叫喊,卻被旁邊閃身而出的
櫻子一刀砍在腿上,將一條腿自膝蓋處齊刷刷的砍斷!鮮血噴湧而出,看著他在
地上痛苦翻轉號呼,張奇峰依舊是面無表情,說道:「本王與王妃怎麼算通姦?
你主子讓你來聒噪,真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啊!」突然,他飛起一腳,將人踢得飛
起,撞到牌樓下部的石頭柱子才落下!張奇峰的一腳是用上了內力,猥瑣漢子根
本無法抵擋,七竅被震得流出黑血,雙眼向外怒出,不敢相信張奇峰竟然會這麼
明目張膽的殺了自己滅口!

  「傳本王號令,京城可能有奸人活動,自今日起全面戒備,無本王手令,天
黑後,禁止出城!凡京城官員,在戒備令廢除前,禁止離京!為保護皇上安全,
由庫斯卡婭戰士團接管皇城防務!凡有違背者,格殺勿論!」「遵命!」張奇峰
一連串的下令,讓那些跟在後面的官員們措手不及,江平,趙平功作為眾官之首
,也沒有倖免,照樣被張奇峰安排人「護送」回府!本來想看熱鬧的百姓們更是
嚇得噤若寒蟬,等士兵哄百姓散去時,瞬間鳥獸散……「走,隨孤入宮面聖!」
張奇峰翻身上了坐騎,司天鳳等一愣,但隨即也上了坐騎。雖然下馬牌樓前要下
坐騎,然後步行進入皇城,可張奇峰有騎馬入皇城的特別「恩典」,所以,他可
以不下坐騎。但司天鳳等卻跟著上了坐騎,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張奇峰的憤怒
,絕不只是京師戒嚴而已!

  「陛下,您要快拿主意啊!」趁著亂乎溜進來的趙平功將情況報知隆盛帝,
急切的催促著。隆盛帝額頭見汗,卻一時也沒了主意。「不然,請張嘯林出面如
何?讓他們父子見面?」趙平功沒說完,隆盛帝便道:「不可!剛才不是張奇峰
都在世人面前承認母子通姦亂倫了嗎?讓張嘯林跟他見面,該如何相處?說不定
他一怒之下,會立即造反!」「那怎麼辦?皇上,這永安王的百萬大軍就在城外
,而城裡戒嚴,大將軍也封鎖了內城八門,這擺明了是支持永安王的啊!」隆盛
帝忽然眼前一亮,說道:「來人,快去請賢貴妃,就說永安王和王妃入宮覲見,
請她前來相見!」趙平功也長吁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司美鳳是司天鳳的妹妹
,如今皇帝剛剛晉封完,多少該有一些面子。話說皇帝對司美鳳刻意寵幸,也就
是為了拉攏司天鳳,間接拉攏張奇峰!

  「永安親王張奇峰,王妃司天鳳,覲見……」大殿上只有少數幾個重臣在,
皇帝盡量保持威嚴,「愛卿平身……」但聲音裡還是有些發顫的意思,沒辦法,
張奇峰不止帶著司天鳳和嚴珍麒上殿,更是帶了十三女衛士,十個女戰士頭領!
雖然人數不多,可這些身材高大,比男人還顯得威勢的女護衛們,任何人與她們
眼神接觸,都會被嚇得一個激靈!「皇上,臣奉旨去收服麒麟軍,今順利完成,
前來付旨!」看司美鳳就坐在隆盛帝旁邊,本該是皇后才能坐的位置,儀態萬千
的看著自己,張奇峰不由得心裡一熱,說道:「二姨安好?外甥不日將迎娶母親
,到時只能稱呼二姨為二妹,所以,今日怕是最後一次以姨娘稱呼了,哈哈哈哈
……」張奇峰親手將在人群裡宣揚自己和母親亂倫之人打死,隆盛帝已經知道,
那個人本是他親自選派的,侍衛中的高手,可被張奇峰輕易打死,不止是震驚於
張奇峰的強悍功力,更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肆無忌憚,根本不在乎宣揚自己和
母親的事情!所以,張奇峰與司美鳳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調笑,他也沒有敢借題
發揮,反而插嘴道:「哈哈哈,這可真是好了,若是如此,到時候,朕與愛卿就
是連襟,這豈不是更加親近,啊?哈哈哈哈……」

  司美鳳卻鳳眼含情,有些吃味的說道:「唉,你可真是個孝順孩子,把姐姐
娶到自己房裡,想怎麼孝順就怎麼孝順,真好啊……」張奇峰也不理別人怎麼聽
這句話,又洋洋得意的說道:「另外,麒麟軍主帥嚴珍麒被臣擊破後,也明白自
己一時糊塗所釀成之大禍,願嫁與臣為妻室,所以,臣也就沒有再責罰她,有什
麼話等日後再說了。」司美鳳這下有些火兒了,她鳳眼一下子立起,說真的,讓
她比姐姐低,她還能接受,畢竟張奇峰與司天鳳是天下最親,可讓她比嚴珍麒遠
一些,她就受不了了。「臣妾這正室之位還不好說呢!」看出自己妹妹要生氣,
司天鳳忙笑著插話道:「峰兒有話,讓先誕下後嗣者為正位,若是麒帥搶先一步
,能當上正位也未可知啊。」司天鳳已經懷上了張奇峰的孩子,這一點嚴珍麒早
已知道,可司天鳳如此說,顯然是在安慰司美鳳,雖然皇帝下旨,說司美鳳懷上
了龍嗣,可張奇峰已經得到密報,那孩子是自己的,司美鳳用計讓皇帝以為是他
的種而已!果然,司美鳳想到自己終是在嚴珍麒前面,氣立即就消了,跟母子二
人說了一些閒話,神采飛揚,眉目間都是喜色。

  「愛卿平亂成功是一喜,迎娶王妃是二喜,可眼下卻有一樁事,興許會給愛
卿的喜事增添些變數……」看隆盛帝手捋短鬚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態,張奇峰其實
說不出的厭煩。但眼下雖然自己有心要當皇帝,卻還有些事情要做,還要讓他做
做,於是便說道:「哦?不知陛下所說是何事?」隆盛帝沒有說話,而是向旁邊
的江平使了使眼色,江平笑呵呵的向張奇峰抱拳行了半禮,道:「王爺不知,就
在日前,魯陽王貴喜在封地稱帝,借得澀谷諸部兵馬二十萬,欲攻打涼山口,進
兵京師。」「江公爺,哦不,江王爺,敢問朝廷出了叛逆,你老人家怎麼還笑呵
呵的?挺高興是哈!」江平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笑道:「這個……是
啊,是本王一時無形……不過王爺,如今朝廷除了京師御林軍和內外八衛外,也
實在調不出兵馬,所以,如何退敵,還要請王爺定奪!」

  「此事本王進京前就已經知道,既然王爺提起,那本王也順便上奏吧!」張
奇峰冷笑著向隆盛帝道:「陛下,此番南征,將士們精疲力竭,若無半年休養,
恐難以恢復最強戰力。」聽他這麼一說,隆盛帝偷著看了看趙平功等,但後者也
沒有揣測出張奇峰的意思,只有微微搖頭。「那愛卿之意是任憑貴喜攻打涼山口
?」張奇峰道:「陛下之言差矣,自古可有任由臣下造反,而不加以制止的道理
?」他昂首道:「臣請皇上封臣的義姐海明珠為討逆大將軍,由其領本部人馬出
戰,必能一舉平寇!」顯然,張奇峰的提議出乎皇帝等的預料,按照計劃,多少
是要調出張奇峰的一部分兵力的。就在皇帝猶疑之際,張奇峰又說道:「可從臣
所部中抽調十萬兵馬,以為助力。魯陽王借來的蠻兵雖然善於騎射,但若是與海
明珠將軍所部來比較,絕非對手!」百萬大軍,抽調走十萬,總是沒白忙活。

  辭別皇帝,張奇峰本欲帶著司天鳳等離開,可司美鳳卻拉住他們,要到自己
宮裡去敘敘。多時不見,又知道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張奇峰也確實想跟司美鳳好
好親暱一下,而司天鳳也是想念自己這個妹妹,倒是嚴珍麒,她也跟著到了司美
鳳宮裡,她想說的卻是關於張奇峰女人座次的問題。

  「峰兒真是豁得出去,竟然就這麼公然宣揚要迎娶姐姐,你不怕被天下人指
責?」司美鳳遣散了宮人,也不顧姐姐和嚴珍麒在旁邊,一下子坐到張奇峰懷裡
。張奇峰愛撫著她的肚子,說道:「這有什麼?等把該收拾的都收拾了,我連娶
二姨小姨也要大張旗鼓的!」說著,他忽然拉住嚴珍麒的手,說道:「到時候,
我也要用八抬大轎把你娶進門,誰說王侯正室必須處子的?當年立國之初,太祖
皇帝的皇后就是寡婦再嫁,我若是能登上大位,也必然如此!」「男女之愛本就
該你情我願,未曾害人,更未害己,如何要被唾棄?」張奇峰握住嚴珍麒的手用
力很大,嚴珍麒明白他是怕自己心裡有不適,也覺得暖暖的。

  「對了,峰兒,剛才姐姐說誰先生下孩子,誰就是最大,可是當真?」司美
鳳翹著小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奇峰,問道:「人家現在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
孕,若是先誕下孩子,豈不是要做姐姐的姐姐?」張奇峰還沒有說話,嚴珍麒倒
先說道:「怕是夠嗆!你沒看某人的肚子也有些發福了?」司美鳳一驚,看向司
天鳳時,果然,司天鳳一向平滑的小腹竟然有些隆起,雖不明顯,但卻是確定無
疑的!「姐姐先有也成,反正沒讓別人騎到頭上!」說完,示威的瞥了嚴珍麒一
眼。嚴珍麒也不生氣,反而笑道:「夫君一路奔波勞累,是否要休息一下?為妻
的也好服侍啊!」說著用健碩的胸部頂了頂張奇峰,而司天鳳司美鳳也是眉目含
情,張奇峰焉能不知該怎麼做?但三個人有兩個有了身孕,他又有些遲疑,畢竟
自己人知自家事,自己的雞巴有多厲害,他是一清二楚的。

  「沒事,現在胎兒還小,只要你做的時候別太過狂放,也無礙的。」司天鳳
看出兒子的擔心,憐愛的安慰著,同時,緩緩的解開披風,撤去腰帶,開始脫衣
服來!她脫衣服,司美鳳和嚴珍麒也沒有含糊,特別是嚴珍麒,動作更快。她現
在沒有身孕,張奇峰可以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自己,雖然那樣必將讓自己感受到墜
入十八層地獄的痛苦,卻也同時讓自己魂飛天外,身臨仙境的快樂!張奇峰的衣
服在自己拉扯和三女撕拽下,更是片刻即脫光,精壯的身體,胯下那條大雞巴斗
志昂揚的高高挑起,直指拱頂恨不得直達天際!

  不由分說,張奇峰將赤裸裸一絲不掛,只有腳上還蹬著兩支高跟戰靴的嚴珍
麒抓過,按在身下。不知為什麼,自從被張奇峰再次姦淫,並決定投入他懷裡之
後,嚴珍麒自己都覺得自己變得淫蕩的不得了,無時無刻似乎都在想著被張奇峰
騎在身下肆意姦淫的事兒!這時張奇峰也是紅了眼,根本不理她是否受得了,將
她那修長豐贅的大腿,分開向身體對折,肥厚的陰阜便隨著豐滿的大屁股迎面向
天,直面張奇峰那已經開始跳個不停的大雞巴!沒有前戲,只將龜頭在陰阜上摩
擦了幾下,張奇峰便用力向下一挺,大龜頭蠻橫的排開兩側陰唇,硬闖入了還沒
有完全濕潤,卻已經十分炙熱的蜜穴。「哦……」嚴珍麒參加一聲,身體被張奇
峰控制,只有大屁股不甘的擺動幾下,來化解一些力道!但還不算完,張奇峰猛
然一坐腰,粗如人臂的雞巴便徹底排閥而入,將還想努力守護陰道的陰唇,完全
的擠開,無力的歪到兩邊。

  粗壯的大雞巴,硬擠入緊密的陰道,生生將裡面的淫液從雞巴棒身和陰道壁
之間的緊密縫隙中擠壓逼迫出來,噴到張奇峰下面陰毛上,但張奇峰將大雞巴往
蜜穴裡死命一插,雞巴根部與蜜穴周圍一下子撞到一起,發出清脆響聲的同時,
也將混合了的愛液噌回到嚴珍麒下體的陰毛上!張奇峰雙腿猛地後蹬,身體繃直
,大雞巴完全的肏入嚴珍麒陰道最深處,死硬的衝撞開花芯,進入到溫暖的子宮
裡。「哇……」嚴珍麒吃痛,她感覺下面每一寸空間都塞得滿滿的,密不透風!
但張奇峰隨即就猛地一抽,將大雞巴瞬間又抽了出來,一瞬間的吸力將她的子宮
都吸得外翻,嚴珍麒再次發出震天價的慘叫。但張奇峰絲毫不以為意,面對她的
慘叫,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大雞巴如同要將這只白皙的玉麒麟搗爛似的,
越來越瘋狂!「肏死了,肏死了,肏……死我……了……」嚴珍麒開始還能亂叫
亂嚷的發洩心中的鬱結之氣,可很快,她就被張奇峰肏得氣喘吁吁,眼冒金星,
連呼吸都有些不暢,更別提發出連貫的聲音,只有從喉間哼哼出的無字真經,讓
人聽不出是苦是樂!

  看著張奇峰那巨人似的大雞巴在嚴珍麒的蜜穴裡出入,嚴珍麒白眼亂翻,身
體亂顫的樣子,司天鳳和司美鳳說不妒忌是胡說!司天鳳多少還克制些,司美鳳
卻是已經雙眼赤紅,兩隻手一邊揉自己那白花花肉騰騰的奶子,另一隻則在自己
已經流水潺潺的蜜穴裡撥弄,想緩和一下慾火的煎熬,卻無異於飲鴆止渴,越發
的讓自己難耐!看著嚴珍麒被張奇峰壓在身下,肆意姦淫的慘狀,司天鳳,司美
鳳都有以身相替的慾望,終於,司美鳳先忍不住,她跑到張奇峰旁邊,伏下身體
,張嘴就將嚴珍麒那正在有規律畫著圓圈的奶子咬在嘴裡,用力的吸了起來。嚴
珍麒本來已經被張奇峰肏得暈頭轉向,再被司美鳳突然襲擊,頓時更加兵敗如山
倒,雙手緊緊的抓住地上氈毯,奮力向上將大屁股不顧死活的亂頂。看她悍不畏
死的反擊,張奇峰知道她這是到了臨界之態,也不含糊,突然雙手抓住嚴珍麒的
雙腳,用力向兩邊一分,嚴珍麒的蜜穴徹底暴露出來!張奇峰的大雞巴粗壯如鐵
杵,此時在他九陽內力催發下,更加炙熱得如同剛從火爐裡取出一般,他卻將這
燒紅的鐵杵毫無技巧的重重的肏入嚴珍麒的蜜穴裡!

  「哇……哇……肏穿了,啊!」嚴珍麒身體繃緊,陰道的收縮越發劇烈,張
奇峰竟然產生了她陰道活了,變成了一張嘴的錯覺!那張嘴,一個勁的猛吸張奇
峰的大雞巴,誓要將裡面的精華全部吸乾!就在嚴珍麒拚死一搏之時,她的老對
頭司天鳳終於耐不住寂寞,對她落井下石,到她身體另一側,也學著司美鳳,開
始對她另一個奶子展開口舌攻勢!「呵……呵……」張奇峰突然改變姿勢,放開
嚴珍麒的雙腿,同時撥開母親和二姨,雙手抓住嚴珍麒的奶子,開口大嘴,封住
了嚴珍麒小嘴,粗糙的舌頭伸入口子,勾出那誘人的丁香,用牙根咬住。嚴珍麒
只能從喉間發出悶悶的聲音,來發洩自己胸中鬱結的熱力,但張奇峰的大雞巴猛
然加速,並且,次次到底,每一下都要直衝人嚴珍麒的子宮才罷休,不幾下,嚴
珍麒身體突然劇烈顫抖,陰道裡如地震一般,開始強有力的收縮,她洩身了!張
奇峰不依不饒的繼續肏動大雞巴,只是由於嚴珍麒陰道收縮的力道太大,出入之
間可謂步履蹣跚!嚴珍麒身體一下子繃緊,接著本來無力的倒在兩邊的大腿,卻
一下子合攏,死死的盤在了張奇峰的腰上,張奇峰反覆衝殺,竟然將嚴珍麒的身
體都帶了起來!

  「喝!!!!」張奇峰沒有運氣關閉精關,他感覺到腰眼一酸,一股陽精混
合著炙熱的真氣,直射入嚴珍麒的子宮裡,硬是將嚴珍麒燙得又高潮洩身了一次
!好一會兒,嚴珍麒的身體才軟下來,整個人失去知覺的躺在地上,喘著氣。她
蜜穴更是一片狼藉,混合著陽精和愛液的白濁液體,正從裡面流出,沿著屁股流
下,陰濕了好大一片地毯!張奇峰順手拉過旁邊一個繡墩,墊在了嚴珍麒屁股下
面,看自己的子孫精不流出來,才放心的站起身。司天鳳和司美鳳雖然剛才被他
和嚴珍麒的激戰吸引,但此時那熊熊慾火又再次興旺,烘烤著她們已經快要崩潰
的神經!看二人面紅耳赤呼吸不暢的樣子,張奇峰站起身,一手一個,抓著她們
的豪乳,一會兒捏捏這個一會兒捏捏那個,真是愛不釋手。

  三人互相看了看,也沒有說話,默契的,司天鳳撲到張奇峰懷裡和他激烈的
熱吻起來。而司美鳳則蹲下身,抱住張奇峰那還濕漉漉的大雞巴,張嘴吞入,細
細品嚐!雖然剛剛射精完,連呼吸都還沒有完全平復,可張奇峰本就性慾過人,
再有面前這麼三副豐滿成熟的女人身體誘惑,如何能夠忍耐得住?司美鳳沒有吸
允多久,那剛剛垂下頭的雞巴,再次逐漸恢復了神氣,鬥志昂揚更甚剛才!

  「呃……」張奇峰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從下面直達百
會,簡直是太美了!一手摟著母親的藥臀,愛撫那肉嘟嘟的屁股,一手則愛憐的
撫摸著姨娘的秀髮,輕輕的將她的頭拉得更近!下體有姨娘伺候,而嘴裡更是品
嚐母親的香舌,張奇峰恍如置身仙境,大有夫復何求之感!母子二人親吻了好一
會兒才分開,司天鳳沒說話,只用水汪汪的鳳目,看著愛子兼丈夫的雙眼。而看
她雙眸含情,張奇峰也沒有說話,這一刻,母子之間根本不需要言語,已經互相
知道對方的想法!司天鳳恨不得立刻讓兒子將自己姦淫個透,可又想他剛剛跟嚴
珍麒大戰過,雖然知道愛子在床上的雄風,但還是向床示意了一下。張奇峰咧嘴
笑著,拍了拍還在為自己做口舌之勞的司美鳳,拉起後者,壞壞的說道:「姨娘
和母親是一奶同胞,也如我母親一般,外甥當不會厚此薄彼!」司美鳳紅著臉,
啐道:「呸,什麼厚此薄彼?分明就是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小子貪得無厭!有了姐
姐,卻也不放過我這個二姨,還有小妹,她那麼古怪的脾氣都能從了你,倒也真
有你的!」說完飛了張奇峰一眼,美艷風騷之態,差點將張奇峰魂給勾出來。

  拉著她們的手,張奇峰退到鳳榻邊,自己躺了上去。二女也互相看了看,都
有些羞澀,畢竟這是姐妹二人第一次共同服侍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和她們有
著血脈之親!可也就是有些羞澀,張奇峰躺倒在鳳榻上後,二人還是一起爬到張
奇峰兩邊,接著,司天鳳在前,司美鳳在後,就要騎上去。看出她們是打算一個
以女上姿勢跟自己實打實的來一次,一個應該是用大屁股給自己按摩,或者讓自
己品嚐那已經散發出性慾氣息的蜜穴,張奇峰卻攔住她們道:「你們都轉過去,
我看看哪個大!」「這有什麼好看的……」司天鳳嘴裡埋怨著,可卻是乖乖的從
張奇峰身上下來,轉過身去,努力的撅起巨碩肥白渾圓的大屁股,還誘惑地左右
搖擺,在兒子面前炫耀,絲毫沒有了羞澀。司美鳳當然不會示弱,也憨懶的轉過
身,撅起了屁股,說道:「看吧,看看是親娘的大,還是姨娘的大!」兩個大白
屁股擺在自己面前,張奇峰立時不知看哪個好,愛愛這個,摸摸那個,只恨自己
少生了幾隻手,不能一起享受。

  雖然母親和姨娘,姐妹二人無論身形相貌都是十分相像,連大屁股也相似,
可張奇峰還是敏銳的看出二人的區別!相對來說,母親的屁股更大一些,一個是
母親生育過,再有也是自己開發母親身體的時間遠遠大於對姨娘的開發。試想,
自己長期用力沖壓,母親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會向外擴張,以更有力的頂住自己的
衝擊。但姨娘的屁股也有優勢,那就是常年的養尊處優,使得姨娘的肌膚十分的
細膩,屁股常年被裙褲遮蓋,不見天日,相較於裸露在外的肌膚還要更加細膩幾
分!母親的屁股其實也很細膩,只是到底是戰將,無論怎麼保養,較之姨娘也差
了些。張奇峰看得火起,忽然想起一個,從陸風侯所傳秘籍上,學來的手法逍遙
環!所謂逍遙環,也就是將大拇指刺入到女人屁眼之內,然後中指探入前面蜜穴
之中,兩根手指隔著那層薄薄的體膜相對捏住,形成環狀。以九陽門獨有的至陽
真氣,循環流轉,在女人前後兩穴間形成通路,就是石女也能立時丟盔棄甲,而
像司天鳳姐妹這樣,已經進入如狼似虎年紀的熟婦來說,更加招架不住!

  「啊……」「你,冤家……」司天鳳司美鳳慘呼一聲便軟倒下去,只有大屁
股兀自高高撅起著,張奇峰也不忍心折磨她們,也是自己的慾火實在也到了按耐
不住的程度,翻過身,抱著二女滾到一起。三條人形肉蟲赤裸裸的在床上翻滾糾
纏,手腳糾結,恨不得融化入對方身體才好。張奇峰的大雞巴已經不分目標,隨
便的在一個肉穴裡很插一通後,偶爾翻身抽出,便也不看,直接再插入一個肉穴
,至於插入的是哪一個就顧不上了!

  「哇……肏穿了!」「啊……看見你弟弟啦……」司天鳳司美鳳渾不知羞恥
為何物,只知道一味的向自己的兒子,外甥索取,大叫大嚷的,只求藉機抒發自
己心中的憋悶!而張奇峰更是如癡如狂,只要將自己的雞巴送進二女的蜜穴中,
他就覺得心頭那團烈火消減了許多!那種難言的壓抑也消減許多!司天鳳和司美
鳳姊妹兩個都有了身孕,下面比平時就敏感一些,張奇峰想到自己在姦淫的是自
己的母親和二姨這對姐妹花,也是春情勃發,難以抑制。不多時,司天鳳和司美
鳳先後高潮洩身,張奇峰沒有像平時那樣,故意刁難,而是自顧自的發洩,一味
的要盡快射出心中的愛意和慾火!

  堅固的鳳榻,被三人翻滾碾壓得發出「吱吱」聲,雖然毫無意義,但卻讓人
聽得心癢難耐,大有一探究竟的衝動!三個違逆人倫的男女,盡情的行雲布雨,
金銷帳中本該皇帝的位置卻被張奇峰佔據,兩個美艷豐熟的至親女人,在他強悍
的殺伐下鵑泣鶯啼婉轉承歡!一邊是慾火旺盛,精力過人,天賦異稟的奇偉男子
。一邊是一對豐滿肥熟,身體已經發展到極致,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熟婦,真
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一戰顯然比剛才嚴珍麒單挑張奇峰殺得更加慘烈,真是
從白天殺到夜晚,直殺得春色無邊,春雷滾滾!只是如此捨生忘死的香艷廝殺,
最終還是司天鳳和司美鳳姐妹二人先敗下陣來。

  她們也就是強撐,連續來了七八次高潮,早就洩得一塌糊塗,當張奇峰將火
熱的陽精射入她們體內時,司天鳳被燙得魂飛魄散直接暈死過去,而司美鳳則更
是手舞足蹈好一陣,才突然失去了生氣。看著被自己肏得如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母
親和二姨,張奇峰親親這個,抱抱那個,說不出的憐愛。看著她們那嬌美的,雖
然暈死卻還是面帶滿足微笑的面容,耳朵裡聽著她們那肥大的奶子也阻擋不住的
,胸膛裡有力的心跳,張奇峰也沒有理由不感覺到志得意滿!剛才他並沒有如往
常那樣,非要將雞巴挺入二女的子宮才罷休,那樣會傷到胎兒。可姐妹二人同侍
一夫,也讓他美得不知身在何處!

  休息了一會兒,張奇峰不捨的從肉床上下來,看著還在昏睡的嚴珍麒心裡一
軟,剛才自己為了先發洩一波慾火,以防止太過對有孕的母親和姨娘殺伐,對她
十分粗暴。抱起玉人,將她放到鳳榻上,給三人蓋好後,張奇峰想要自己穿衣服
,忽然,他發現嚴珍麒的眼睛微不可查的動了動,雖然只是一下,卻也沒逃過他
的眼睛!也不點破,張奇峰伏下身,親吻著嚴珍麒的檀口,又用舌頭拱開並沒有
完全封住的貝齒,勾出丁香,放肆的品嚐起來。開始嚴珍麒還能強忍著衝動,可
漸漸地,她那本已經被澆滅的慾火再次被勾起,不顧身體的疲累,開始扭動起來
。「嗯……嗯……呃……」忽然,本來被封住的小嘴一下子沒了壓迫,嚴珍麒詫
異的睜開眼,失望的看著張奇峰,可看到張奇峰一臉壞笑時,她頓時明白對方是
故意的,故意羞辱自己一下,立即滿臉通紅,委屈的咬著嘴唇,幽怨的看著張奇
峰!

  「你既然醒了,為什麼還要裝睡?不怕為夫對你使用家法嗎?」聽他說到「
家法」二字,嚴珍麒真是嚇得打了個突,忙道:「你,你可不能欺負人,人家下
面都被你……弄腫了!」「真的?我看看!」不理她遮攔,張奇峰掀開被子,仔
細看剛才帶給自己無上歡樂之地,確實,兩片陰唇已經腫起,難以閉合上。心疼
之下,張奇峰忍不住親了上去。「唉,別,髒啊……」嚴珍麒扶著張奇峰的頭,
嘴上阻攔卻並沒有用力,張奇峰親吻到自己的私處時,確實……很舒服!「以後
我會小心的!」張奇峰的歉意不是裝的,「我就是想早點給你種下種子,早點讓
你給我生個子女,受苦了!」

  「你真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嚴珍麒聲音有些激動,張奇峰奇怪的道:「
怎麼?我要娶你會不讓你給我生孩子?」嚴珍麒沒有說什麼,卻無助的抱住張奇
峰的雄腰,無聲的哭泣起來。張奇峰不明白嚴珍麒所想,只有索性坐到鳳榻上,
抱著她,緊緊的摟在懷裡。「世人都知道我為了殺敵不理我爹的生死,可世人都
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啊!嗚嗚……」雖然震驚,可張奇峰卻沒有說話,只是愛撫
著嚴珍麒,這時的嚴珍麒再無一絲戰場上威風霸氣的玉麒麟風範,根本就是一隻
無助的受傷的小獸!「我娘去世早,我爹娶了後母,可後母對我非常冷淡。她很
早就跟爹私通,娘跟爹說可以將她娶進門,可爹卻打了娘。嗚嗚,他是怕娶了妾
,會讓姥爺家不滿,影響他的仕途。後來,我長大了,他就讓我在秦守仁和張嘯
安之間選,可我都不喜歡,他就打我,最後,最後還,強姦了我,嗚……」

  說嚴冒強姦自己親生女兒,張奇峰固然驚訝,可他更想不通,既然被自己父
親強姦,可自己強姦嚴珍麒時,嚴珍麒為什麼還會是處子之身呢?但他還是沒有
問!雖然嚴珍麒已經降順自己,但他也看得出,嚴珍麒跟自己更多的是一種合作
,利益的成分更多一些!當初他就看出嚴珍麒心裡有個心結,但卻苦無頭緒,無
法幫她解開,如今,嚴珍麒竟然自己主動吐露心聲,他最好的選擇就是靜靜的聽
!「他氣死我娘,我恨他,逼我嫁給不喜歡的人,我恨他,他強姦了我,我更恨
他!我就要報復他,就要弄死他!」嚴珍麒淚流滿面,抬起頭看著張奇峰,張奇
峰卻親了親她,說道:「你不能殺你爹,所以,你借烏蠻人的手,殺了他對嗎?
」「是,我知道,這麼做還是會有人罵我,可我卻不能說他對我做了什麼,我實
在不能不恨他!嗚嗚……」嚴珍麒將自己的辛秘娓娓道來,雖然由於情緒激動,
會東一句西一句的,但張奇峰還是聽明白了意思。

  被父親強姦後,嚴珍麒心已經死了,當時張嘯安對民女始亂終棄的事情正好
鬧出來,她立即恨上了張嘯安,恨他薄情寡義。所以,便選了相對名聲好的秦守
仁!可就在結婚當日,她卻發現秦守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許多女人有一手也
罷了,可他也是對許多女人始亂終棄,這就讓她更加的恨!大婚當晚,她讓士兵
假傳邊關有戰事的警報,沒入洞房就回了軍中,而後來隨著她麾下兵馬越來越多
,實力越來越強,秦守仁雖然想跟這美艷的老婆一親芳澤,卻也不敢忤逆她的意
思。這才有後來,秦守仁抱回在府外所生的秦沖,謊稱嚴珍麒生養的事情來!「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我會好好待你!」張奇峰安慰她道:「我不能只有你
一個女人,但我不會為其她女人而捨棄你!」

  忽然,張奇峰神色變得淫蕩可惡,悄聲問嚴珍麒道:「在床上是不是我最棒
?」嚴珍麒一愣,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滿臉淚痕卻被氣
得不知該罵還是該笑,「他那東西太短了,不然,能讓你最後弄出血來……」聲
音越來越小,可張奇峰卻是樂開了花,抱著她一通亂親。「好老婆,放心,以後
為夫天天讓你當神仙!」說著就要將她再次就地正法,嚴珍麒卻忙推住他,央求
道:「你饒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看她可憐兮兮的,張奇峰也有些不好意思
,把她放好,突然親了那蜜穴一下,神神叨叨的對蜜穴道:「寶貝,好好養自己
,早點給我送小寶寶出來!」「唉……上你當了……」嚴珍麒閉著眼,嘟囔道:
「還想著能先有孩子,壓過司天鳳一頭,現在倒好,她們姐妹兩個都要在我前面
了,自從出道以來,總是被她壓過一頭,真不甘心……」「啵!」張奇峰用力的
親了她一下,說道:「別胡思亂想了,我一定能讓你穿上鳳冠霞帔!睡吧!」說
完,張奇峰捏了捏她的豐臀,站起了身。嚴珍麒本就是被吵醒的,旋即再次睡過
去,看著三女散發著肉香的美睡,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張奇峰不由自主的聯想
道「這三匹美女馬已經搞定,等小姨回來,自己這四駕之乘也就湊齊了吧?」

  張奇峰剛走到春凳旁邊,準備也休息一會兒,剛才雖然他威風凜凜的,肏暈
了三個熟婦,可三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又豈是好相與的?當然,主要也是他剛
才故意沒有運功,而是完全憑的真功夫,並且也沒有鎖精關,在最後射精時,將
精氣射了出去。可還沒有躺下,一襲紅衣的櫻子閃身出現,跪在他面前,說道:
「主人,小鳳帥回京了,她已經知道主人和王妃在這裡,她說有禮物送與主人,
請主人回府相見!」對於小姨,張奇峰多少有些犯怵,素來覺得小姨性格古怪,
而知道祖壽天閹有可能是她做到手腳後,更加膽戰心驚,即便是有了肌膚之親也
如是!但小姨如果說送自己禮物,肯定不會是小禮物!看著床榻上的三女,張奇
峰想了想,說道:「你們有多少人在宮裡?」「除長期侍奉娘娘的十八人,隨扈
主人的三十六人也都在宮裡!」櫻子問道:「主人怕有人對娘娘們不利?」張奇
峰沒有回答,說道:「把我母妃她們送回到王府裡,另外傳我號令給我弟張奇巒
,皇城四周,各個王府周圍,都有增派兵力巡狩!讓他自己也多加小心!」「是
!」櫻子閃身出去,不一會兒,床上三女突然失了蹤影,當然張奇峰能察覺到她
們的動作,外人看來卻是神出鬼沒了!

  張奇峰大搖大擺的出了司美鳳寢宮,看太監宮女們都在院落最外面的門房裡
等著,見他過來,急忙跑出來行禮。隨手掏出一把金幣,塞到首領太監手中,說
道:「你去給分了,都小心伺候娘娘,不能有絲毫懈怠!」「謝王爺賞,請王爺
放心,小的們絕不敢懈怠。」沒理向自己諂媚奉承的太監首領,張奇峰卻向他後
面一個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心領神會,趁那些人高興的分錢,沒注意自己
,溜了出來。「王爺,您有何吩咐?」小太監曾經給他和司美鳳看過風,十分聰
明伶俐。「最近宮裡發生過什麼事情沒有?」小太監忙道:「王爺,要說大事確
實沒有,小事倒是有幾件,就是不知道王爺是否有空兒?」「你說吧,本王能聽
聽!」小太監的笑容也是諂媚之極,沒辦法他們為了生存只能如此。「前幾天小
的去內務府領宮中月例銀子,去的時間不湊巧是中午,那裡的差人們都在吃飯,
小的就到旁邊小花園稍等了一會兒。可沒想到卻看見一個有意思的事情,皇上,
趙侯爺,良郡王,還有幾個貴人突然的從裡面出來。小的怕衝撞了貴人,便躲了
起來,沒讓他們看見。」張奇峰眉頭蹙起,說道:「這個也許是皇上請權貴們去
小花園散心。」

  「王爺說笑吧?內務府小花園雖然叫花園,可其實就是分隔內務府和浣衣局
的過道。皇上散心,如何不帶眾位貴人們去御花園或者外面的幾個園子?」看張
奇峰微微點頭,他知道自己留心算是對了,便繼續道:「而且,這裡還有個古怪
處,當時是幾個貴人先出來,過了好一會兒,皇上和趙侯爺,良郡王才一起出來
的。」他看了看周圍,警惕的說道:「若是說皇上單獨留下良郡王和趙侯爺也不
稀奇,可留下總要說話?小花園就那麼大地方,小的已經在裡面了,可竟然什麼
動靜都沒有聽到,王爺不覺得奇怪?」「繼續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小太
監又繼續道:「另外,那幾個先出來的貴人也有講究,除了德忠王外,還有定南
王和永安王,德忠王沒什麼可說。永安王哦,老王爺進宮也可以說通,定南王可
是被皇上下旨捉拿的叛逆啊!」張奇峰眉頭更加緊皺,說道:「還有什麼?」

  「再有就是,小的怕有人要對娘娘不利……」說到這裡,張奇峰突然眉毛立
起,問道:「誰這麼大膽子?」「王爺息怒,小的是猜的,應該是皇后!」看張
奇峰要發怒,他嚇得吞了口口水,說道:「王爺,小的不是瞎猜!小的跟皇后宮
裡的宮女桂馨是對食,前日她跟小的說,讓小的最近不要去找她,說是皇后最近
跟安妃交往甚密。每次安妃去,皇后都會把其她人轟出來,只有幾個心腹在殿外
聽命伺候。碰巧,皇后要添水,而負責添水的彩菱來了月事,她便頂替了進去。
皇后正跟安妃說了句什麼要斬草除根,安妃還讓皇后放心。她們看是桂馨,便住
口了,問怎麼不是彩菱,還讓她趕快出去。結果,從那天開始,皇后就嚴令,不
許宮人和娘娘這邊有來往,否則嚴懲不貸!」張奇峰道:「你就憑這猜的?」「
王爺,您把這些事連一起想想,除了娘娘有了身孕,若是生下皇子,會威脅到太
子的地位,誰還會讓皇后想斬草除根?而且,怎麼就會皇后想斬草除根後,就不
讓跟我們宮裡的人來往了?小的把這件事其實跟娘娘說過,可娘娘說皇后不敢!
還讓減了正三殿的巡視侍衛。小的做奴才的,不能給主人做主,可小的又貪生怕
死,這才跟您說的。」

  「知道了,皇后確實不敢!你放心吧!」說著,張奇峰掏出一個布袋,扔給
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按照規矩,外臣入宮,出宮,都要有內侍跟隨引路,可
現在張奇峰就是狂妄,也沒人敢說什麼!

  在露娜等護衛下,張奇峰回到闊別多日的王府,軒轅朗鄭安邦一起迎接。「
王上總算回來了,」軒轅朗有些責怪的說道:「屬下等正著急呢!」「小王有事
耽誤,累先生久候,罪過。」「唉……」軒轅朗歎了口氣,說道:「還是安邦說
吧。」鄭安邦也不耽擱,說道:「王爺,根據宮中眼線密報,老王爺已經入京,
並和皇帝密議多時,具體說了什麼不清楚,但恐怕會對您不利!」「此事我已經
知道。」到了大廳坐好,張奇峰道:「我有意做天下第一人,可卻還是沒有頭緒
……」他不說話,看著軒轅朗,軒轅朗眼睛一亮,說道:「既然如此,那屬下自
當竭盡全力輔佐!」他一收羽扇,道:「以王爺此時之實力,登基稱帝只是舉手
之事,而皇帝和其他勢力唯有合力拚死一搏,才有可能改變態勢!所以,王上可
選道路很多,他們只有跟著王上來走!」等張奇峰消化一會兒自己的話,軒轅朗
繼續道:「王上有三策,上策,直接稱帝,讓皇帝禪位也好,廢帝也好,都可以
。中策,魯陽王叛亂在外,雖有賈無凜干盛公二軍監視,終究是個禍患,可先派
兵征伐。同時,張揚與王妃等的婚事,逼迫欲對王上不利之人現形!下策,還是
先平魯陽王,然後一步步針對各路敵人誘而殺之,而不同時激怒。雖然對策無數
,但屬下看來,無過此三策範圍,請王上定奪。」

  「上策最快,可外有魯陽王,內有皇帝等不安之輩,縱然登基,也難以安頓
。太急!下策,一步步分目標除去固然穩妥,可一來耗時太長,二來不服王爺的
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既然已經有了聯合之意,也許就會真的齊心協力對抗王
爺,容易發生變故。所以,還是中策最合適。打掉魯陽王這個外患,再一下激怒
最有實力的敵人,盡可能讓他們一起來,除掉後,則大事定矣!」鄭安邦贊成中
策,張奇峰想了想,也覺得中策最合適。

  軒轅朗和鄭安邦去安排行事,張奇峰則來到王府後堂,這裡是王位繼承人的
起居處,雖然他並不怎麼喜歡這樣的虛套,可住這裡也沒什麼反感的。司青鳳已
經坐在堂上等候,看他來了,先笑道:「怎麼?姐姐們將你放出來了?那隻母麒
麟騎著如何?」張奇峰也笑嘻嘻的說道:「小姨怎麼取笑起外甥來?需知現在小
姨是長輩,可等外甥迎娶小姨入門後,夫為妻綱,小姨的屁股說不定就要嘗嘗家
法啊!」他笑得賊兮兮的,來到司青鳳身前,攬住司青鳳的腰肢,正要親吻,下
面卻突然一緊,司青鳳竟然一把抓住了他那條正蠢蠢欲動的陽物,雖隔著褲子,
卻也將他抓得吃痛不已。「哦,娘子,這麼重手,豈不是要苦了你自己?」司青
鳳啐道:「呸,什麼苦了自己?要是除了你這個專門禍害女人的孽根,就是自己
苦了也值了!」說著,卻也放鬆了手,輕輕地拉著張奇峰到了椅子旁邊。張奇峰
嚇了一身冷汗,將這個任性的小姨抱到懷裡後,他突然用力的親了一下,怒道:
「你這個要命的小妖精,居然敢嚇唬為夫,不用家法是不成了!」「家法?就是
這個?」拍了拍那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司青鳳道:「為妻不好,惹了夫君,不
過,看在為妻的給夫君帶來禮物的份兒上,就請夫君大人開恩吧。」「什麼禮物
?娘子如此重視肯定不會是小禮物!」

  司青鳳抿嘴一笑,說道:「確實不小,掌管著千百萬人生死的禮物,夠大吧
?」在張奇峰疑惑地注視下,司青鳳站起身,拉著他到了臥室,一指床上,「這
是尊貴的羅剎國女皇瑟琳娜陛下,她趁我調兵助你決戰,想襲擊我的營寨。我就
帶兵去抄了她的營,把她抓回來了!羅剎國已經接到她被擒獲的消息,那些王公
們想推舉個新皇帝,卻推舉不出來,為了不發生內亂,便提出要贖回他們的女皇
。已經開出了黃金一千金,白銀一萬斤,還有其他許多。不過,我想,你未必會
同意吧?」張奇峰確實不會同意!瑟琳娜女皇是在沐浴時被司青鳳捉住的,後來
雖然給她鬆了綁,但衣服卻一直沒給穿多少!眼看著她只是一條紅紗纏在勁後,
兩邊垂下後遮住她那兩個奶子的乳頭,在腰間打結後,橫向一帶,繞到後腰再打
結,向下勒住臀縫,纏到正面蜜穴,再向上到肚臍處和橫帶又打了一個結。

  以紗巾做束帶結衣,張奇峰並不感到稀奇,但不得不說,瑟琳娜的身材實在
是太要命!相對於東土女人,瑟琳娜的身材實在是豐滿得多。司天鳳等都是東方
女子中高大豐滿的,但她們的身體雖然豐滿,卻更顯得健美。瑟琳娜則不同,她
的身材和司天鳳等也差不多高大,但奶子更加碩大渾圓,如同兩個肉球,掛在胸
口顫巍巍的都怕要掉下來。她的屁股也是碩大渾圓,而且,相較於司天鳳等東土
女性的豐臀那圓潤的曲線,她的屁股,從側面看,線條極為突兀!從後背向下收
緊後,猛然翹起,兜了一個大大的弧線,然後再落下,簡直就是兩個白瓷花盆拼
在一起扣在上面!沉甸甸的豪乳,碩大的雪臀,腰肢卻可謂纖細,簡直就是一個
人形葫蘆!滿頭金髮,如金絲萬縷,直達腰際,光可鑒人。都說肌膚勝雪,直到
見過女皇,張奇峰才算真正明白了雪膚明眸的含義!

  雖然面容被散落的秀髮遮住一部分,可從發縷間看到的那碧藍的眼睛,真有
勾人魂魄之力!只這身材,無論什麼長相,都是尤物一個!當張奇峰撥開女皇臉
上的髮絲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絕美的西陸女人面孔!高挺的鼻樑,厚潤的嘴唇
,刀削般整齊的五官精緻之極!而與司天鳳等女不同,瑟琳娜女皇透著淫野放蕩
,讓人看了就有大快朵頤的衝動!「你是張奇峰?」沒想到女皇會說帝國語,「
你放我回去,我會給贖金的!」張奇峰笑道:「剛才本王的話女皇沒有聽到?本
王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陛下回去的!」「我聽到了,為什麼?為什麼不放我?你要
殺我?」瑟琳娜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說道:「我,你要是殺了我,羅剎帝國會為
我報仇的!」「我喜歡殺人,但不喜歡殺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我從來不殺
!」「那你放了我?」女皇帝國語會的有限,沒有明白他話外之音。「我會放了
你,不過,是要你做我的女人後!」

  看著張奇峰越發淫邪的表情,女皇卻說道:「做你的女人?我是羅剎帝國的
女皇,你做我的男人還可以。我可以封你做國王,只是你一個人滿足不了我,我
會封許多親王。」「哈哈哈哈……」張奇峰仰天大笑,說道:「女皇陛下,今天
你就別做夢了,本王要定你了!」說著解開腰帶,將衣服撕扯下來,精壯的身體
,襯托著那鬥志昂揚的大雞巴,一下子將女皇的眼球徹底吸引!「哦,你的真大
,太好了!」女皇抓住張奇峰的雞巴親了親,說道:「硬度很大,不像羅剎男人
,大的很多,但一般都很軟,一點都不好!」她向後躺倒,大方的分開雙腿,將
蜜穴撅起,說道:「來吧,如果你真的能幹,我會考慮讓你做我丈夫!」張奇峰
也不客氣,扯開勒在女皇蜜穴裡的束帶,將大雞巴用力向裡一挺,「滋……」一
下子進入半根!「哦……好,太好了!真飽滿,真充實!」

  張奇峰沒有說話,一坐腰,剩下半根雞巴也全部肏入進去,「呃……」在九
陽功的催發下,張奇峰的雞巴足有尺把長,拳頭粗細,龜頭更是漲得比鵝蛋還大
!兼且硬度驚人,饒是女皇閱人無數,也一時難以消納,開氣吐聲。但張奇峰還
是沒理她,將她雙腿分開對折到胸前,女皇豐臀肥乳,腰肢卻很軟,張奇峰不費
力的將她抱起,女皇如一隻樹熊般掛在張奇峰身上!「哦,你真強壯,是最強壯
的男人!」不等她說完,張奇峰突然將她向上輕輕拋起,「噢,啊……」一聲輕
乎,但女皇顯然沒想到落下時會被張奇峰上挺雞巴,幾乎洞穿!慘叫聲直透屋瓦
,同時也拉開了張奇峰征戰西陸的序幕!

  「哇……哇……肏死,肏死我啊……」女皇尖叫聲肆無忌憚,在整個王府恨
不得都能聽到。司青鳳一旁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自己作對幾十年的敵手,被
自己的外甥兼丈夫肏得哭爹喊娘,真是大快人心!瑟琳娜天生淫蕩成性,從十二
三歲開始,便在羅剎乃至整個西陸貴族中艷名遠播!她的父親對於這個女兒無可
奈何,只有將她送到遠離西陸的東方軍中,至少可以讓自己眼不見為淨。沒想到
,瑟琳娜竟然在軍事指揮方面頗有建樹,竟然取得了一系列的勝利,直到司青鳳
到來後,才被阻止住!所以,雖然瑟琳娜在東方並沒有收斂自己淫蕩的性格,卻
也讓自己有了資本,最終順利繼承了皇位。登上權力頂峰,瑟琳娜更加無所顧忌
,在軍中除了打仗外,幾乎時刻要有男人陪伴,並且,隨著她也逐漸步入虎狼之
年,對於男人的需求也就越來越嚇人。但就在剛才張奇峰侵入她身體的一刻,她
就已經感覺到張奇峰的不同之處,自己的陰道包裹住那炙熱的雞巴後,立刻自己
整個人都軟了,似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張奇峰輕輕向上一拋,女皇的高大豐滿的身體就會飛起,但卻不能脫離張奇
峰的控制,他那條粗壯的雞巴,插在女皇身體裡,如同一條限制行跡的軌道,可
以沿著軌道滑行,但無論如何也不能逃出軌道範圍!順著軌道飛上去,但飛行力
道用盡時,終究要再順著軌道墜落下來!張奇峰雙腿穩如磐石的站在地上,雙手
托住女皇那碩大的屁股,看上去用力很大,其實不然。女皇雙腿有力的纏在他的
腰間,而他拋起女皇時只是稍稍用一點力,主要是等女皇落下時,將堅硬的大雞
巴上挺,直肏入女皇陰道最深處!饒是女皇溝寬壑深,有兼人之量,也一下子難
以受用他的這條金剛寶杵,當即便心浮氣躁,自己發力上跳。所以,任憑張奇峰
的小腹和女皇肉臀相撞,「劈劈啪啪」的響個不停,看上去威風凜凜的動作,張
奇峰卻不怎麼覺得累。

  女皇淫冶成性,什麼樣的風流陣仗沒見過?可此時卻生出無助的感覺,自己
恐怕要被這個東方人活活肏死!可她卻不知道,張奇峰心裡也是快要樂開花!瑟
琳娜女皇艷名遠播,本來張奇峰以為,西陸女人只溝寬壑深,加之人盡可夫,一
定是不太緊密的殘花敗柳之身。可一接戰才發現,女皇竟然是十分鮮嫩,雖然天
生溝壑寬大,但卻並不鬆弛!最讓他心動的是,女皇的蜜穴,居然還是鮮紅粉嫩
,沒有一點污穢之態!所以,他上來就用強攻的架勢,要知道,力士搬山這個姿
勢連母親那樣同樣身材高大的熟婦,或是徐憐夢那樣的百戰之女都難以招架,需
要開拓侵潤好一陣,最後衝刺時才好施展。可瑟琳娜女皇卻對此甘之如飴,螓首
搖晃,叫聲響亮悅耳,一臉媚態,偶爾以香舌舔舐紅唇,更增誘惑!

  但縱然女皇身體強壯,且風騷入骨,可面對張奇峰天賦異稟,又神功護體的
強悍,終究也只有落敗一途。只片刻工夫,瑟琳娜便高潮洩身了一次,這可是她
記憶中從未有過之事!但讓她又驚又喜,又愛又怕的是,張奇峰依舊在強有力的
衝刺,大雞巴越發的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弩末之態!女皇的慾火如同暴漲的河水
,在河堤圍困下,無法肆意宣洩,而終於河水漫過河堤衝開缺口後,那先前圍堵
的時間越長,積蓄的洪水暴發的威力越大!瑟琳娜女皇如同吃了春藥一樣,聲音
越來越高亢嘹亮,而且也不用張奇峰動作,她便自己主動的上下起伏,來幫助那
條讓她愛死的大雞巴侵入得更深!看她淫性已經完全發動,張奇峰樂得享受,躺
倒在榻上,瑟琳娜大屁股一顛一顛的,每次落下都泛起陣陣臀浪,一直傳播到腰
際。胸前那對絕世凶器更加恐怖,如同兩個白雪裹牛乳做的小西瓜,隨著身體的
上下波動而上下翻飛著,看得張奇峰眼花繚亂,真是美不勝收!

  房間裡風雲色變,二人不顧一切的廝殺,終於逐漸落下帷幕。囂張強橫的瑟
琳娜女皇,連續洩身四五次後,終於沒了力氣,被張奇峰翻轉壓在了身下,他沒
用任何技巧,就是將女皇雙腿折向胸前,然後如打樁一樣,全力強攻!瑟琳娜想
擺動身體化解張奇峰的攻勢,可她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局面,本來就不擅長,
而且張奇峰控制著她的身體,動作幅度極為有限,所以,很快她就完全陷入被動
挨打局面。女皇如同被捅漏一樣,洩個不停,連續被張奇峰肏得高潮疊起,帶上
了一個又一個的巔峰!她已經連眼都睜不開了,腦袋裡暈暈沉沉的,好像置身雲
端一樣。但張奇峰強悍的衝殺同樣也會將她帶入地獄,還是從天堂直接拉入的地
獄,讓她在苦與樂之間暈頭轉向完全失去了意識。

  當張奇峰風住雨收時,女皇已經洩身十七八次,下面濕淋淋的一塌糊塗,整
個人也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香汗淋漓,人早就失去了知覺。

  「如何?這個禮物不錯吧?」看張奇峰呼吸已經平復,司青鳳忽然笑著問張
奇峰,但卻發現一個尷尬的事情,那清脆的嗓音竟然變得十分沙啞,連張奇峰都
下了一跳!可看到她的樣子,張奇峰心下恍然,司青鳳雖然努力表現得平靜,可
臉上紅暈卻根本沒有散去!而且,雖然她沒有脫掉衣服,可卻已經散發出陣陣異
香,這是女人動欲時的體味,張奇峰自然熟悉。司青鳳自己也一下子反應過來,
可又不好遮掩,正有些彷徨時,張奇峰笑嘻嘻的站起身,說道:「小姨送來如此
大禮,外甥必要好好答謝才成!但不知小姨想飛天幾次?」司青鳳此時也沒計較
他言語無狀,可又不知如何作答。「小姨不好說要幾次?那外甥就竭盡全力,當
為小姨鞠躬盡瘁了!」說著抱起司青鳳,撕扯下衣服,又是一場香艷的廝殺,又
是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曹大人,您吩咐的事情辦好了,咱什麼時候去救家眷?」曹裕家後堂,不
大,但已經佔滿了人。郭洪說道:「這些都是誓死追隨大人的死士,大人盡可以
放心!」「郭洪,你帶人到永安王府西邊,冰窖口那邊去。那裡有個大院子,是
當年禮王府,禮王后人獲罪失爵,家產敗盡後買了祖宅。那裡現在明面上是兵部
軍械司柳恆的宅子,但其實是老王爺的地方。你們去了,不要聲張,只在周圍埋
伏,柳府正門對面有三處院落,都是我買下的,你們可以直接去。另外,禮王府
後半個院子是織造局的一處織造處,你們憑這個手令可以隨意進入,但如何掩人
耳目,你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記住,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三日後午時正,你們便動手,到柳府救人。咱
們的家眷應該都在柳府第二進院子中,西邊跨院關押!救出後,立即出城,到城
南十五里處,梁家集楠露客棧等我!那裡有人接應你們!」說完一擺手,郭洪向
他磕了個頭,帶著死士們走了出去。

  看他們走了,曹裕整理了一下衣冠,悄沒聲的出了家門,向張嘯林秘密住所
而來。「王爺,您打算同意世子和王妃的婚事,以換取他放棄手中兵權?」上杉
先生問張嘯林:「但是不是該讓他們離開京城?」「哼,出了此等逆子,實在是
家門不幸!但到底是我的兒子,我也只此一子,只要他能明白大意,我也就不計
較了。他交出兵權,然後和那賤人找個隱秘所在生活,我也就不理他們的事情了
!」上杉先生道:「王爺最好還是好好籌劃一下,此事雖然可行,但也怕世子做
出忤逆之事來!」張嘯林當然明白他所說的忤逆之事是什麼,冷冷一笑,說道:
「明日讓曹裕去找那逆子,我與他親自談此事。他若是識相,一切好說,否則,
本王也不是不能大義滅親!你的那些天忍不是號稱無敵嗎?」「王爺聖明!下臣
立即去安排!」上杉先生出去,只留張嘯林自己做著夢,他是沒看見,上杉先生
出去時臉上的鄙夷之色!

  連番巨戰讓張奇峰也感到疲累,倒在榻上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但他剛起來
,鄭安邦就送來了急報,曾經暗算過他的曹裕來了,是替張嘯林來讓他赴約的。
兩日後,在兵馬台,觀軍樓,張嘯林要張奇峰獨自前往,一敘父子之情!當然,
曹裕直接告訴了他,張嘯林打算有條件的同意張奇峰和母親司天鳳的事情,但這
個條件張奇峰該提前有所準備!





  第二章明珠之光掃陰霾

  「姐姐,魯陽王所部,雖然號稱三十萬大軍,但除了本部的四五萬兵馬外,
其他的都是從澀谷諸部借來的。那些人騎射俱佳,驍勇彪悍,但打仗卻是打勝不
打敗!所以,你這次出征,只要能在前面迎頭痛擊,其必然潰敗。到時候,別說
他們給貴喜賣命,就是不反搶貴喜以保證自己不損失就是好事了。」皇帝已經下
旨,大將軍海明珠領兵二十萬征剿反賊魯陽王貴喜,為壯聲勢,特准其以元帥儀
仗出征!

  其她人都不用奔波勞碌,只有海明珠一人辛苦,張奇峰心裡也覺得歉疚,所
以,特意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單獨寵愛了一夜,最後還是她怕第二天出征丟醜,
叫來了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幫忙,才承接住了張奇峰的雨露!有意的在柳蟬兒和
母親張美玉身上發洩狂暴的慾火,最終,張奇峰將自己的真陽射入了海明珠的子
宮,雖然被燙得魂飛魄散,但海明珠還是落下幸福的淚珠!抱著身材越發挺拔健
美的義姐,張奇峰說不出的喜愛,看著即將出征的玉人,被自己殺伐得哭爹喊娘
,香汗淋漓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他好一陣歉疚。唯有一邊愛撫,一邊叮囑
,說著自己都覺得囉嗦的話。

  「你真的打算迎娶母親她們?」海明珠還沒有完全恢復,素手撫摸著張奇峰
堅實的胸膛,眼睛卻失神的看著旁邊。「是,」張奇峰問她道:「姐姐不高興?
」問完他有些後悔,哪個女人在自己男人要明媒正娶迎入別的女人時,會高興呢
?」唉……你這個冤家啊!」海明珠喃喃的說道:「記得當初貴喜給他兒子提親
嗎?你說你要娶我,弄得魯陽王和永安王翻了臉,那時候我真高興,真的……」
海明珠將臉貼上了張奇峰的胸口,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後來,我知道蟬兒對
你的意思,她為了你也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當時我就想,要是她願意,我就願
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忽然笑了笑,「雖然當時就知道,你的女人肯定少不了
,可我卻還以為你會先娶我呢。雖然母親跟你……最親,可我想,你應該不能,
不能,娶母親……」

  「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張奇峰溫柔的封住了海明珠的嘴,二人纏綿
好一會兒才放開。「你,蟬兒,我也會娶,只是母親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
……」「我明白,你以為我吃母親的醋了?」海明珠有些無力的笑道:「傻弟弟
,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母親的!」「唉,」說著她有輕歎了一聲,「我確實是心
裡覺得委屈,如果不是有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跟老王爺反目,如果不
說皇帝逼人太甚,你可能還是會做你的世子,不會被當做擋箭牌的傳承王位。那
樣,你和母親就是再親,我想,也不會不顧一切的要大張旗鼓的婚娶。這一切都
是命中注定,我不吃醋,但確實也覺得委屈。」說著,她突然抓了抓張奇峰那條
已經老實下來的雞巴,「便宜了你這小子!」

  張奇峰還要說點什麼安慰,海明珠卻捏住他的嘴,說道:「閉嘴吧,讓我睡
一會兒,我可不想睜不開眼的出征!」張奇峰被她說得訕訕的一笑,也不再言語
,摟著她躺在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之間睡去,這個時候,他們不再需要任何言語
!不知是不是為了給海明珠一個好兆頭,她出征,天氣晴空萬里,偶有幾朵雲彩
點綴在藍天上,海明珠一身燦銀鯉躍化龍甲,陽光照耀下,奪人眼目!輕風吹過
,火紅的披風徐徐飄起,烈烈聲響,更顯得海明珠風姿颯颯!張奇峰作為宣旨使
者,給海明珠送上壯行酒後,說道:「姐姐,速去速回,回來我直接用八抬大轎
,把你從闊疆關迎回家裡!」聲音不算小,可周圍鑼鼓喧天的,也只有在他面前
的海明珠聽了個真切。

  「你就是說得好聽!」這種情況下,海明珠也只有嬌嗔著白了他一眼,說道
:「要是你說話不算話,我直接就去找布林格爾!給你戴個帽子!」「呃……」
張奇峰苦笑道:「那要是這樣,我只有親自去關外,連你帶布林格爾的娘一起搶
回來!讓他敢動我老婆的心思!」「搶布林格爾的娘?你什麼時候對他娘也動心
思了?魯陽王妃好像不是艷名遠播吧?」張奇峰「很很」地說道:「奶奶的,敢
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上了他娘,做他老子,順帶著給他老子一頂帽子戴!」看
他說得「惡很很」海明珠啐了他一句:「呸!好好的娶母帥吧,叫姐姐比叫母親
已經佔便宜了!」三聲炮響,海明珠領兵出征,張奇峰掏出她遞給自己的絲帕聞
了聞,眉頭皺了皺,隨即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原來,海明珠遞給他的絲帕,是海
明珠的騎馬汗巾!昨晚纏綿之時,海明珠不知怎麼的,竟然咬在了嘴裡,被張奇
峰誤以為是絲帕,還用來擦拭二人私處劇烈戰後的穢物!後來海明珠發現是自己
的騎馬汗巾,不由得大窘,任憑張奇峰軟磨硬泡,就是不肯送給他!剛才海明珠
情緒激動,雖然控制住卻還是落下幾滴淚珠,怕讓人看見,掏出絲帕裝作擦拭汗
水來掩飾。張奇峰想安慰,又不知怎麼說,怕說錯了倒是讓她控制不住,沒想到
海明珠將絲帕塞到張奇峰懷裡。

  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聞了一下,腥臊味道還在,那些精斑印痕也沒有洗掉
,這才想起,海明珠竟然將擦拭過二人私處的騎馬汗巾當絲帕用,還塞給了自己
,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姐姐是怎麼想的了。

  喧天的鑼鼓聲,跟隨著出征的隊伍出了城,按照規制,要出了外城,代表出
征大軍的五千士兵和大部隊會合後,送出三里,才能收回禮樂隊。說到底,就是
要個排場,帝國朝代更替,似乎唯一沒變的特點就是講排場!收起絲帕,張奇峰
臉上那和煦的笑容逐漸消退,越來越冷!「走吧,咱們去看看我的父王想怎麼跟
我談!」撥轉坐騎,帶著十三女衛,還有櫻子等鬼忍直奔禁軍教練場,兵馬台,
觀軍樓。在那裡,他的那個「英明睿智」的父王張嘯林,正在等著他「迷途知返
」呢!

  相較於往常,張奇峰習慣性的會讓櫻子等隱去身形,雖然忍者的隱術對於真
正的高手來說,意義不大,但畢竟對大多數人有效,張奇峰的舉動實在是讓人感
覺到有些意外!不過,張嘯林雖然意外,卻也沒往心裡去,他手裡有兩個憑仗,
一個是好處,一個是威脅,他自認都拿捏到了自己這個獨子的「軟當」!禁軍教
練場,是禁軍們會操,演練的主要場所,也是每次武舉殿試的場所!帝國以武立
國,一直非常重視國人武功,按照祖制,每次武舉殿試,皇帝也要親自到現場來
觀看,以示文武並重!可皇帝乃千金之體,萬金之軀,容不得閃失。於是,就在
將官指揮士兵,觀看演練時的兵馬台上,又修了一座觀軍樓!以便讓皇帝和同來
的王公大臣們休息。帶著女衛和櫻子等七個鬼忍上了樓,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映入張奇峰眼簾,正是他的父親,張嘯林!

  多日不見,張嘯林的背影還是沒怎麼變化,聽兒子上樓,張嘯林轉過身,樣
貌也還是沒怎麼便,可只看他眼神中那得意,自以為是的神色,張奇峰心中對他
僅剩的父子血脈親情也蕩然無存!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平日裡教自己,成大事
者,必要體恤下情,與臣屬同心同德,這些漂亮話在遇到真正危險時,都一下甩
得一乾二淨!「你來了。」張嘯林得意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他本來就有極大的
把握,兒子逃不出自己的掌握,雖然只是看了兒子一眼,他立即覺得自己吃定了
這個毛頭小子!「是,不知父親有什麼事情要談?」張奇峰不想廢話,直接問他
來意。「你與你母親的事情,孤已經知道,唉!家門不幸,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逆
子?孤自己也是失察,竟然娶了那個賤人,以至有了這麼多恥辱之事,真恨不得
殺了她!」

  「哼,別廢話了!」張奇峰冷冷的說道:「父親平日裡什麼德行兒子都是親
眼所見,歷歷在目,不敢有忘!不必在此大言不慚什麼仁義道德,父親有事就明
說,兒子還有事情,沒工夫耽誤!」「你!!!」張嘯林臉上瞬間火辣辣的,他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吃定了的逆子,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但他還是說道:「
哼!好!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那我就明說了!你這個逆子雖然不孝,可到底我
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將手裡兵權
交給我,你還是永安王世子,日後我登上大寶,你就是皇太子!」說到這裡,張
嘯林看張奇峰目不轉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失望,因為張奇峰沒有一絲心動的樣
子。他只有咬牙再下「猛料」道:「若是你能迷途知返,你和那賤人的事情我也
可以不再提!她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情,我必須休了她,到時候是讓她覓地隱
居還是換個身份,你實在願意迎娶進門也可以!」說完,又看著張奇峰,可張奇
峰還是沒有服軟的意思。

  張嘯林怒了,他斜著眼,冷聲道:「如果你不知悔改,雖然孤不想父子反目
,可真要是為了家族大事,卻也不是很不下心!」看他怡然自得的神態,張奇峰
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個父親,早年也是精明人,可現在怎麼糊塗到這個地步?這
些東西自己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偏偏要用自己的實力給他,然後再讓他交給自己
?想到這裡,他忽然笑了,笑得極為無奈!「哈哈哈哈哈哈……父親不是一般的
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這幾十年來,兒子剛知道,父親竟然這麼有意思啊,哈
哈哈哈……」「孤如何有意思?你不是想糊弄孤吧?」張嘯林怒道:「快說!孤
也沒時間耽誤!」

  「父親,我手握百萬雄兵,都是天下精銳!江南各省均已經是我的天下,西
陲北疆也都是我的領地,連麗句,也是唯我之命是從!父親以為我要什麼不能夠
得到?或者說,我憑什麼需要將這些交給父親,然後等父親再打賞我?」張奇峰
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說道:「父親所說的,不是很不下心,兒子雖然不清楚具
體,可若是父親以為憑幾個倭奴忍者就能對付兒子,這實在是兒戲!」說著,他
一揮手,一片金光打出,星星點點,瞬間擊中牆角,「哦!啊!」呼痛聲傳來,
幾個忍者現身,他們都受了傷,著實狼狽的可以!也就是同時,一直站在張奇峰
身後的露娜突然拔劍躍出,一劍砍向張嘯林身後,「?啷!」一聲大響,火花四
濺,一個黑衣勁裝的蒙面人被迫現身,連著退了四五步,才勉強站住,顯然,剛
才的一下硬拚,他吃虧了!露娜動手的同時,櫻子等也突然隱身,房間裡發出「
叮叮噹噹」兵器碰撞的聲音,偶爾見到刀劍硬碰的火星,很快,櫻子等再次現身
,而同時現身的還有幾個黑衣勁裝的忍者,他們的裝束與櫻子等的最大區別在於
,上衣是鑽身的,而不是如櫻子等鬼忍門下那樣,側面開襟。

  「就憑這麼幾個天忍,父親就想大義滅親,未免太兒戲了吧?」張奇峰正要
再說,忽然,後面冷風襲來,他下意識的向旁邊一躍,「?……」一聲撕裂人耳
膜的金屬交擊聲傳來,安妮揮舞手斧,硬生生的和背後偷襲他的黑衣人拼了一下
,黑衣人被彈開,安妮也沒有追擊而是警戒著對方!「看不出,竟然還是個上忍
!」「哼!」張嘯林道:「這是天忍門下第一高手,上杉知信!這裡已經被包圍
,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父親可知?無論天忍鬼忍,其忍術根源皆在中原
隱術!敢來祖宗面前班門弄斧,不是找死是什麼?」張奇峰冷笑道:「父親就是
包圍這裡也無妨,不知父親能說動多少叛軍?兒子為了防止父親衝動,做出錯事
,早已讓奇巒調御林軍至外城戒備,內城防務由內外八衛負責。那些叛軍不來便
罷,來了就別想再回去!」

  「櫻子!去給我宰了這個狗屁知信!」張奇峰一聲令下,櫻子應聲而出,直
撲上杉知信,其她幾個鬼忍也再次隱身。相對的,幾個天忍也隱去了身形,雖然
張奇峰等知道兩路世仇的忍者們在如何激烈的拚殺,可在普通人看來,此時觀軍
樓裡的景象說不出的詭異!只有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響,卻看不見有誰在打鬥!張
奇峰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娜等女衛侍立在其周圍,張嘯林卻沒有了剛才的自信
滿滿,他也開始擔心自己的計劃是不是有什麼漏洞來!忽然,張嘯林驚出一身冷
汗,此時自己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張奇峰身邊那十三個女侍衛的厲害他可是知
道的,如果張奇峰讓女侍衛來對付自己,自己豈能反抗?

  表面上張嘯林還是不動聲色,暗中觀察四周,特別是看自己收買的御林軍是
不是來了!他認為自己做得不動聲色,可張奇峰卻都看在眼裡,只是根本沒有理
會!曾幾何時,自己對父親可以說是十分崇拜,更因為和母親做了亂倫通姦之事
,而每次見到父親時,總有一種愧疚,覺得對不起父親。但現在,他對於眼前這
個父親,充滿了不屑,連最後的一絲父子親情,也蕩然無存!「父親在等什麼?
難不成父親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手段不忍心使用出來嗎?」張奇峰冷言
冷語的擠兌張嘯林,張嘯林卻只是一臉怒容,並沒有反唇相譏!在他看來,這個
不孝逆子根本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怕自己再使出什麼手段對付他!

  忽然,張嘯林眼睛一亮,從窗口掃到外面,一隊御林軍已經抵達了觀軍樓下
,開始將整個兵馬台包圍。「哼,孽障!如此不知悔改,休怪孤王無情!」說完
,張嘯林縱身躍出窗子,落到兵馬台上,他點了一腳欄杆,又躍下兵馬台,到了
御林軍前!「王爺,卑職率本部兩萬雄獅,前來相助,請王爺下令吧!」藍鵬是
原御林軍統帥,大將軍藍富的族侄,不過,一直不怎麼受藍富喜歡,所以,就是
混個龍驤校,無所事事!藍富兵敗後,他是原御林軍將領中,最早向張奇峰宣誓
效忠的之一,不是看好張奇峰,而是對他來說,跟張奇峰與跟隨藍富區別不大,
反正自己也沒受到族叔多少照顧……

  原本到了張奇峰麾下,藍鵬也沒有什麼具體打算,對於他來說,無所事事,
每個月混個二十個銀幣,生活也算有富餘就挺好。可隨著張奇峰整編軍隊,御林
軍中很多都被裁撤,他和他的部下沒有被裁撤,但卻被劃到了負責頂替昔日巡城
步兵衙門的位置上,說白了就是成了看街的。地位上的落差很大,每月餉銀的數
量也是明顯下降,雖然還頂著龍驤校的銜級,可每月十個銀幣卻是真真實實的少
了,還是少了一半!這哪裡是什麼御林軍?分明就是地方上的巡街步兵!也正是
因為有這一個根本原因,在張嘯林的使者去說服他時,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只
是給了五百金幣,並許諾事成後,封他為御林軍大將軍,他就將胸脯拍得「彭,
彭」響!

  看著「雄壯」的兵馬,張嘯林頓覺大事已定,只是他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這
「兩萬雄兵」如何能進入到教練場?這裡最多才容納三千步兵操練啊!張奇峰沒
有理會父親越窗而出的壯舉!張家本就是武功得爵位,族中子弟自幼就會修習武
功,鑽研兵法,當然,不一定有很高的武功。張嘯林武功也談不上多高,但習武
多年,也算是手腳靈便。只是這觀軍樓的窗戶到兵馬台上,並沒有多高,但兵馬
台卻是個近兩丈高的平台,以張嘯林之能躍下,沒有傷筋動骨已經是萬幸,可看
他的樣子竟然根本沒有受傷似的,不能不說是奇事一件!張奇峰此時的注意力都
在觀軍樓中,雙方的打鬥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頃刻間就會分出上下來!

  果然,不多時,先是朋子明子姐妹二人戰勝了兩個天忍,將一個一刀劈開了
胸膛,另一個,更是被明子生生砍掉了腦袋!接著,小葉等也陸續取勝,最後,
只剩下櫻子和那個上杉知信沒有分出勝負了!

  上杉知信是天忍中數得上的高手,在倭國地位十分尊崇!自從鬼忍投效張奇
峰後,倭國國主開始傾向於鬼忍,雖然在倭國,國主的實際權力並不大,主要是
掌控各地的大小諸侯說了算,但鑒於國主在倭國百姓心中的地位,影響力還是不
能小覷的!作為倭國忍者最大的兩個流派,天忍和鬼忍爭鬥了百餘年,本來在最
近幾十年的全力運籌下,天忍已經有了壓過鬼忍的態勢,卻不想又逐漸被拉平!
為此,天忍眾首領考慮再三之下,派遣了門人到中土來,輔佐和張奇峰敵對的勢
力,以圖擊敗張奇峰,而消除在倭國的不利局面。

  以上杉知信之能,在鬼忍中,能夠與之對抗的高手也不多,而以天忍眾首領
的眼光看來,這樣的高手,中土武林更加不會有!而上杉知信自己也這麼認為,
至少在與櫻子對陣前是這麼想的。上杉知信是上忍,這一點從他衣服邊緣的織金
邊就能看出,但櫻子更加吃驚的是,對於這個上忍展示出來的實力,她竟然一點
都不驚奇,因為她自問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還可以做得更利落!剛到中土時,
櫻子只是剛剛步入中忍境界,其她幾個同門境界更加不如她。當時柳蟬兒與她對
陣,她可以估計出來的,柳蟬兒的實力應該是到了中忍頂峰,很可能已經接近上
忍。但隨著張奇峰在中原征戰這麼久,自己實力增加是肯定的,只是沒有想到,
竟然能夠到了這個地步!平時都是與同門切磋,或者與柳蟬兒,甚至女侍衛們比
鬥,都是固定的對手,自己在進步對手也在進步,所以,一直對自己的境界感覺
得不是特別清晰!所以,直到跟這個天忍高手對上,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境界的
進展!

  櫻子不會不清楚,自己能這麼快達到如斯境界,跟張奇峰臨幸自己時,用的
採補和修心法肯定有直接關係!她和上杉知信激鬥了幾十個回合,上杉知信是老
牌的上忍高手,又是男子,氣力上本就比身為女人的櫻子強一些,所以,每當二
人硬拚時,櫻子都有些吃虧。但櫻子身法輕靈,在與柳蟬兒等交手切磋時,也相
互傳授了一些絕技招數,所以,二人總體上還是沒有分出高低來!「櫻子,快點
結果了他!還有事情要做呢!」張奇峰隨意的說了一句話,對於櫻子就是死命令
!上杉知信久戰櫻子不下,本就一肚子怒氣,被他這麼一激,更加的暴怒,出手
就是殺招,沒下都是竭盡全力!好歹也是天忍頂尖高手之一,到了中土,先是讓
那個西陸女人一劍生生劈得現身,接著,又是跟這麼個鬼忍中後起打了這麼半天
,卻還是佔不到一頂點便宜,如何能沒脾氣?

  上杉用的倭刀是柄寶刀,沾染了無數倭國高手的熱血!平時用起來就是陰風
森森的,在上杉知信全力催發下,更加的殺氣四溢!不過,他含怒出手,雖然力
道更大,但露出的破綻也就更多!久戰不下,上杉知信忽然身體側轉,如側立的
轉輪一樣,身體猛轉,手中的妖刀直上直下的連續不斷砍向櫻子!這是他成名絕
技,鬼輪斬!死在上杉知信這一絕技下的高手不計其數,可櫻子卻怡然不懼,嬌
喝一聲以攔腰刀護身,一邊抵擋一邊退卻,二人兵器碰撞,火星四濺,響聲不斷
!上杉知信力盡勢窮,雙腳落地,收回長刀。但就在同時,櫻子卻順勢反擊!一
連九斬,每一下都直取上杉知信要害,上杉知信只有左遮右擋,上下掩護,勉強
抵抗!凡是凌厲的殺招,越是威力大,越有破綻產生。一般情況下,一是在出招
前一瞬間,會為了有衝擊的距離,而放緩一下攻勢。另一個就是招式用盡後,收
招的一瞬間,由於剛剛全力攻出去,所以,出招人的思想會有短暫的空隙。

  櫻子就是看準了上杉知信的空當,得理不饒人,趁著其瞬間的懈怠,鬼忍殺
招連環九斬殺出,逼得上杉知信手忙腳亂。突然,上杉知信一刀向上撩起,卻撩
了個空,原來,櫻子九斬過後沒有繼續出手。可在上杉知信發愣的一瞬間,櫻子
長刀正面力劈,被上杉知信架住,同時,一股冰涼刺入了上杉知信肋下!不敢相
信,但明晃晃的一把短刀就是插在了自己胸口,上杉知信瞪著櫻子,後者卻是一
臉鄙夷的說道:「就憑你的本事,也敢來跟主人作對?」

  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一個「弱」女子用刀逼在喉嚨上!上杉知信臉上陰晴不
定的變換數次,突然,他一瞪眼,手裡不知如何變出一枚黑色圓球,向地上一扔
,「彭!」刺鼻嗆人的白煙升起,上杉知信在原地消失,但接著幾聲清脆刺耳的
金屬碰撞聲傳來,跟著就是幾聲怒吼。聲音過去,房子裡再次變得安靜,煙霧也
已經被吹散,只見,上杉知信倒在窗前地上,胸口在向外汩汩冒血,人則沒了氣
息,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房頂!在他屍體旁邊,高大的安妮一手短劍一手
短斧,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只是從額頭頂上,流下一道血珠,劃過白皙的
肌膚,顯出她剛才也受了點傷!

  「哼,這麼點道行也敢猖狂!」張奇峰走到窗前,摟住安妮的大屁股,用力
捏了一下,安妮「嗯……主人……」一聲嬌哼,險些軟倒在他懷裡。「給我弟發
信號,該來的都來了!」「突突突!」三顆火流星飛上天空,「彭!」前兩顆只
是飛上去,第三個飛到最高點時,爆炸開來,聲音傳遍了整個京城!張奇巒早就
披掛整齊,見信號發來,一攏獨角獸韁繩,一揮鎏金鏜,大喝一聲:「眾將聽令
,此番平叛,凡抵抗者,殺無赦!」當先一個衝出了軍營,向著教練場殺來!

  「張奇峰,我兩萬大軍已經將這裡包圍,你若是識相,就自裁吧!免得我們
動手,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藍鵬趾高氣揚的騎著龍馬獸耀武揚威,張嘯林一
聲不吭的,在他身後,有御林軍保護著。其實,不是張嘯林不想說話,而是他跳
下來時摔傷了腳,雖然經過處理,但還是疼得說不出話來!「藍鵬啊,你這個廢
物也有今天!當初在你叔叔手下都沒有混上匹龍馬獸,如今也騎上了,可喜可賀
啊!」沒想到張奇峰敢揭自己痛處,藍鵬立時掛不住了,說道:「張奇峰,別廢
話,你與母亂倫通姦,又違抗父命,乃是十惡不赦之罪!今天我就是要來將你治
罪伏法,以正王法威嚴的!」「可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能耐!」張奇峰鄙夷的
說道:「你不服氣,將你和你手下這些御林軍裁撤,改為巡城步兵。可殊不知,
就憑你們的本事,連個巡城步兵,本王其實都不想用!若非看你們可憐,連這個
混吃等死的飯碗都不會給你們!」

  「張奇峰,你少囉嗦!想拖延時間?眾軍聽令,擒殺張奇峰者,賞千金,封
萬戶侯!」藍鵬大吼一聲,「給我殺啊!」「嗖,嗖,嗖!」破空聲響,幾支羽
箭射向張奇峰所處的窗口,張奇峰淡定的後退,關上窗戶。在眾女衛和女忍保護
下,出了觀軍樓,繞到了兵馬台大旗桿下。「他要跑!快衝上去!」本來就在奮
力想衝開大門,登上兵馬台的叛軍們,更加拚命的撞門,而還有的士兵,索性找
來雲梯,從外面直接往上爬!「藍鵬啊,你真是不知死啊!」「張奇峰,你才不
知死!眼看那大門就要被打破了,你還敢猖狂?」藍鵬不明白,可是他身邊有的
機靈點的已經明白了!此時就算只有幾千叛軍,可幾千人的喊殺聲竟然蓋不過張
奇峰一人的聲音,這張奇峰的功力有多深厚?而且,京城裡就這麼大地方,這麼
大的喊殺聲,御林軍也罷,內外八衛也罷,能聽不到?那可都是張奇峰的人馬,
等趕來了,自己這幾千人夠人家塞牙縫的?

  「藍鵬小兒,敢犯上作亂,真是不想活了?」張奇巒的聲音,如晴天霹靂,
炸在了叛軍裡!好容易爬上兵馬台,沒有被女衛士們的雷矛炸到的叛軍們,聽到
這個聲音,竟然有人嚇得直接從雲梯上掉下來。張奇巒在統領御林軍之初,很多
人都不服氣,認為他就是個憨子!能夠成為大將軍,就是因為張奇峰的緣故!可
他先是在演武時殺獅斃虎,又在操練時同時擊敗御林軍中八個軍頭,等到擊破定
南王的伏兵,接應張奇峰返京時,更加的讓這些御林軍從心裡產生了敬畏。本來
為了富貴,又想著自己的遭遇落差太大,才腦袋一熱,拼著命的想搏一把的叛軍
們,一下子傻了眼。可張奇巒卻不理他們的害怕,催動獨角獸,舞動閃著金光的
鎏金鏜,如殺神般,領兵衝殺過來!

  「王爺,你不是說,還有高人相助嗎?怎麼還不來啊?」藍鵬慌了,看著橫
衝直撞的張奇巒,他手心裡都是汗!「放心,我的高手援軍正在趕來,再有半柱
香的工夫也就該到了!」看他說得淡定,藍鵬一咬牙,大喝一聲道:「都給我頂
上去!一會兒援軍就到了!」說罷,揮舞著大桿刀,迎上了張奇巒。看他迎上張
奇巒,張嘯林不動聲色的調轉坐騎,退到靠邊一點的位置,然後下了龍馬獸,徒
步向外擠。哪裡有什麼高手援軍?張奇峰的兵已經將整個京師控制得裡三層外三
層,別說是人,就是隻兔子,想進來也不容易!藍鵬不可能是張奇巒的對手,否
則也不會被派到巡街去。

  看他騎著龍馬獸迎上自己,張奇巒也大喝一聲:「藍鵬小兒,受死吧!」鎏
金鏜摟頭蓋頂直拍而下,攜風帶雨,如飛火流星般打向藍鵬。藍鵬知道來勢兇猛
,可本來二人功夫相差就很多,此時又是一個殺氣騰騰,一個心虛氣浮,無可奈
何下,他唯有雙臂握緊刀桿,向著斜上方,用力一挺。「開!」「喀嚓!」「噗
!」一連串響聲後,藍鵬刀桿被拍折,順勢而下的鎏金鏜砸在斗大的腦袋上,立
時紅的,白的,花的,四分五裂,如同開了個染坊!「藍鵬已死,降者不殺,逆
者殺無赦!」張奇巒的暴喝聲遠遠傳開,雖在兩邊上萬人的廝殺中,依舊清晰的
飄入每個人的耳中。

  「啪嗒」不知是誰第一個放下了武器,接著,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
的叛軍將手裡的武器放下,也放棄了抵抗。「走吧,這裡不用本王!」張奇峰笑
著向張奇巒招了招手,帶著一眾女衛離開了教練場!

  京師裡已經全城戒備,表面上是海明珠出征,擔心有叛賊進京作亂。但就剛
才教練場上那震天的廝殺聲,周邊百姓多有耳聞,除非想找死,不然,誰也不會
主動出門去看這樣的熱鬧!張奇峰帶著眾女,直奔王府而去。張奇峰心裡說不出
是高興還是憤怒!一直沒有蹤跡的父親終於露面,但父子相見卻是這樣的結果,
而且,面對已經和自己成為不死不休局面的父親,竟然溜走,後面肯定還會有麻
煩。其實也不是他疏忽,雖然說跟張嘯林反目,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爹,讓他下殺
手固然是難,就是讓他給露娜,櫻子等下命令出手,也張不開嘴!曾幾何時,自
己極為崇敬,並因為和母親之事,萬分歉疚的父親,竟然變得如此模樣,張奇峰
心裡也確實不輕鬆!

  忽然,他心裡一緊,抬頭看時,發現已經到了當年自己被玄陰派伏擊的地方
!那天,如果不是表妹拚死來救,恐怕自己就真交待了!可不知為什麼,今天路
過這裡,竟然有心悸的感覺,難道還有人會伏擊自己?正思索間,他耳朵裡聽到
一陣異響,露娜也幾乎同時大喝一聲:「什麼人!?」左手架起盾牌,右手直接
一個雷矛,拋向旁邊民房。「轟!」房子被雷矛炸塌了一半,幾個藏身房頂的人
摔了下來,卻沒有動靜,不知死活。這時,其她女衛也紛紛抽出盾牌,雷矛不停
的拋向周圍民房,爆炸聲不絕於耳!很快,伏擊者便無法藏身,一下子從四周湧
了出來。看眾人圍護之下,走出兩個人,一個是定南王秦守仁,另一個就是剛剛
逃脫的自己的父親張嘯林!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這邊給你準備下的高手,各個都不弱於那幾
個倭子國忍者,沒有後手,老夫豈能輕易見你?」張嘯林此時早沒了從容淡定,
一臉的凶相,惡很很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了張奇峰!「張奇峰,別說死的不明白,
這些死士,一半是我定南王府的死士,一半是你爹的手下死士!我們已經約好,
只要殺了你,將來共掌天下,你自行了斷能得個痛快,否則,別說有你好果子吃
!」張奇峰怒極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仗義,殺了我你們共掌天下!只是我
不明白,就憑你們這些廢物,怎麼殺得了我?」他突然一指張嘯林,「張嘯林!
剛才我放你逃走,你若是就此隱姓埋名,我也就放你一馬,好歹父子一場,我又
娶了你老婆我的親娘,不想對你趕盡殺絕!可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今天就別怪
我無情!」「你!!你這個,你這個逆子!」張嘯林的臉也氣白了!「秦守仁,
你有工夫在這裡大言不慚,我也不好瞞你!你跟嚴珍麒成親多年,卻一直不敢碰
她,這實在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替你也娶了她,別說,她的初次還真不錯,
被我騎的時候,叫得那叫一個歡!明年這個時候,她給我生的孩子就該能出來曬
太陽了!你給她找的那個便宜兒子秦沖,已經先你一步去見了閻王,你一會兒就
去追,父子一起上路,也互相解解悶!」

  秦守仁也被氣得臉色數變,但還沒有來得及發話,張奇峰一揮手,大喝一聲
道:「給我殺光這幫不知死的東西!」話一出口,露娜等人的雷矛就飛射而出,
遍地開花!那些死士雖然忠於主人,不懼生死,但雷矛這樣西陸高手的武技,卻
是見所未見。眼看著一個雷矛下去,立時炸飛炸倒一片,張嘯林和秦守仁不由得
慌了神。但事到臨頭,退已經無法可退,唯有拼一下。張奇峰的女衛們雖然神勇
,可終究人少,本著蟻多啃死象的道理,用人填也要把張奇峰填死!可露娜等人
又豈是那麼輕易讓他們靠人數優勢比下去的?一個個身材高大的女衛士,揮舞著
戰斧,重劍,殺入人群,虎入羊群般,擋者披靡!

  最讓兩位失勢王爺揪心的是,露娜和安妮二人還正在向自己這邊殺過來,難
道要擒賊擒王先對付自己?他們一邊後退,一邊讓死士們上前,就在這時,一聲
梆子響,又有一隊人馬殺來,看服飾是內外八衛中的人馬,但當先一人卻是德忠
王祖壽!祖壽怒目瞪著張奇峰,大喝一聲道:「張奇峰,內外八衛均以歸順本王
,你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呸!你拉攏了幾個八衛中的廢材,就號稱八衛
都歸順了你,當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你的天閹不是天生,是讓青鳳做了手腳的,
你知道嗎?」張奇峰的話無疑在很抽祖壽的臉,他如何不知道是誰暗算的自己?
可張奇峰還不滿足,繼續道:「小姨司青鳳已經是我的房中人了,她的二十五萬
鐵騎就是她的陪嫁!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爭?」祖壽再也控制不住,怒吼道:「
殺了張奇峰,賞萬金,子孫賞國公!」雖然被祖壽拉來的內外八衛只是很少一部
分,但也有千人之眾,一下子殺入陣中,露娜等壓力立時大了起來!

  眼看著她們被層層擠壓回來,張奇峰卻沒著急,這麼大的動靜,用不了多會
兒,京裡駐軍就該有所反應,到時候,這些人的末日也就到了!果然,一陣大規
模的雷矛如疾風暴雨的拋入了圍攻的人群中,都在一門心思的圍攻,怎麼會想到
背後有人襲擊?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卻也已經晚了,數不清的身材同樣高大的
西陸女人,正殺氣騰騰的衝過來!「是庫斯卡婭女兵!」有見識的人突然大吼一
聲,本來被炸得七葷八素的死士和叛軍們一下子失了方寸,雖然這些女戰士以前
在東土只是傳聞其戰力強悍,而真正戰力卻沒人見過。但這次她們到江南同麒麟
軍大戰,連破重步兵和木盾兵的威勢,卻讓她們一下子聲名鵲起,能將麒麟軍最
強悍的兵種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戰士誰敢惹?本來就是靠一時血氣之勇強
攻的人們,瞬間沒了底氣,在女戰士們瘋狂的雷矛雨中,土崩瓦解!

  看著抱頭鼠竄的眾人,張奇峰面無表情的低聲向旁邊嘀咕幾句,然後便在眾
女衛的保護下返回了王府!

  「王爺,今日可是清理乾淨京師了?」看張奇峰回府,軒轅朗微笑著說道:
「雖然父子反目可惜可歎,但能掃除陰霾,卻也當可喜可賀!」張奇峰歎了口氣
,說道:「先生所言甚是!但只怕陰霾並未全部掃盡!」他將遇到的情況說了一
下,軒轅朗想了想,說道:「主公,現在主公最大的隱患已經只有宮裡一處,只
要處置了皇帝僅有的爪牙,大事就已經確定,只看時間而已!」張奇峰沒有再說
什麼,軒轅朗也沒有打攪他,自顧自的出去,安排王府內外的事情。張奇峰表情
逐漸變得陰冷,他猛地攥緊了拳頭,按在桌子上!

  已經是定更天,按照規矩,皇宮大內燈火已經減半,可皇帝晚間辦公的東花
廳卻還是燈火通明,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大內侍衛,這些侍衛也是皇帝在京
師甚至整個帝國僅有的親信兵力了!「他真是這麼說的?」聽了趙平功的奏報,
隆盛帝一臉陰沈之色,一旁的良郡王江平說道:「陛下,此事千真萬確,臣雖然
沒有親去,可也派了心腹高手到附近查看,永安王確實當著他父親,還有定南王
,德忠王三人的面,說了迎娶三位王妃做妻室的話!三王聯手,總有四五千兵馬
,可硬是被永安王擊敗。定南王,德忠王都被當場擒住,張嘯林逃了,卻不知所
蹤。不過,看樣子,就是逃得性命,也是再難有作為!」

  隆盛帝還是沒有說話,一邊捻著鬍鬚,一邊沉思。趙平功和江平都以為他在
想張奇峰如此大膽,如此肆無忌憚,除了因為有了絕對兵力外,是不是已經有了
謀逆之心?可隆盛帝心裡在琢磨的卻是,張奇峰娶自己生母,娶自己小姨,那麼
作為二姨的司美鳳,他會不會放過?當然,最終也返回到趙平功等人的思路上,
他會不會要謀反?」賢貴妃回宮了嗎?」司美鳳在和姐姐司天鳳,還有嚴珍麒一
起,與張奇峰;盤腸大戰後,被張奇峰以省親為借口,直接迎回到了永安王府。
當時隆盛帝雖然覺得不對,但一時沒想明白,此時他終於醒悟。「回陛下,娘娘
一直在永安王府省親,聽回宮的宮人說,娘娘和王妃不捨分離,所以,暫不回宮
。」「這個賤人!」這樣的答覆無疑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隆盛帝忍不住罵了出來
。無論是身旁的內侍還是趙平功,江平,都是隆盛帝的親信,他們都是深通宮中
禁忌和做官之道,臉上都是一副淡然表情,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似的。隆盛
帝壓住了怒火,想了想,說道:「恐怕永安王是對王位還不滿意啊!」

  「陛下,此時此刻,永安王坐擁天下精銳,他的反心既然已經暴露,那必然
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當早下決斷才可以!」江平道:「臣以為,有兩策可供吾皇
選擇!第一為險招,就是捨去一切,與永安王生死一搏!成功則天下安定,失敗
則萬劫不復!」隆盛帝眉頭顫了顫,江平又說道:「第二為緩招!就是任憑永安
王之作為,至於他日後會如何對待皇上,則只有看他是何等心性了……」「皇上
,第一策乃你死我活之局,成功希望渺茫。第二策乃是純粹的聽天由命!縱然能
保住性命,怕是也要忍辱負重。臣等受吾皇大恩,無論如何也會誓死追隨,但此
乃關係國運之事,還要吾皇聖斷!」趙平功說完,向隆盛帝跪下,磕頭在地。江
平也跟著跪下,磕頭後並不起身。

  「愛卿等都是朕的股肱之臣,縱天下人皆附逆,有卿等在朕身邊,朕心亦慰
也!」隆盛帝歎了口氣,「唉,第二策等於將祖宗基業拱手他人,縱有富貴榮華
可保,苟且偷生又與死何異?可縱然朕將生死置之度外,如今無兵無將,又如何
能夠與永安王拚死一搏呢?」「陛下!」趙平功抬起頭,竟然已經是淚流滿面,
江平也同時抬起頭,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只要陛下有此心,臣有一計,或可有
奇效!」隆盛帝來了精神,「愛卿快說。」「陛下,永安王府雖然人丁單薄,但
張奇峰還有個兄弟啊!」看趙平功臉上露出陰險得意的笑容,隆盛帝眼睛一亮,
說道:「你是說大將軍?若是朕封大將軍為永安王,則二十萬御林軍,十六萬內
外衛,就可為朕所用!」

  「這個恐怕不成……」聽皇帝如此異想天開一廂情願,江平已經顧不上禮儀
,說道:「聽聞大將軍自幼極為崇拜永安王,而且,他對永安王從來都是言聽計
從,所以,讓他為了王位跟永安王相爭,怕是不成。」隆盛帝眉頭又皺起,趙平
功接口道:「臣以為,可直接冊封大將軍為親王,和永安王平起平坐!所謂二雄
不並立!只要大將軍能與永安王平起平坐,短時間肯定無礙,但時間久了,心中
難免會有變化,屆時,兄弟間起了間隙,皇上撥亂反正的機會也就來了。」「不
止如此,大將軍自幼習慣了仰視永安王,但永安王卻未必會習慣他跟自己同等爵
位!皇上晉封大將軍,以永安王的深沉性格來說,怕是會立即想到其與皇上有什
麼約定!弄不好,很快就會反目!就算不反目,怕是也要暫緩叛逆,而先解決隱
患了吧?」聽了二人的話,隆盛帝心裡頓時覺得豁然開朗,可他卻沒有想過,張
奇巒會不會接受這個冊封?或者說,張奇峰會不會更加迅速的動手,以免日久生
變?

  「另外,雖然三王與永安王相爭,已經敗北,但在關外,卻還有人在與永安
王抗衡啊!」聽趙平功這麼一說,隆盛帝點點頭,道:「雖然貴喜叛逆在先,可
若是能平定永安王這個心腹大患,則皇上完全可以赦免其前罪啊!」「貴喜在外
面牽制,內則是大將軍與之相抗,」江平也說道:「皇上何愁江山不定?」「朕
明日就傳旨,晉封大將軍為……安寧親王!食邑同定南王!」就在隆盛帝躊躇滿
志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也悄悄進入到了皇宮。

  東宮也是燈火通明,兩個貴婦正在密談著。

  「娘娘,聽下面人說,那賤人當日出宮,是被宮人們架著上的轎子,還有傳
說,打掃她寢殿的宮人,在她走後,光被褥就洗了四五條,連地毯都刷了!」說
話的是安妃宜蓮,而她能叫娘娘的,也只能是江皇后!「哼,那賤人,她姐姐跟
親自通姦亂倫,她還能好到哪裡去?」皇后不忿的說道:「本宮早就聽人說起過
,那逆賊去探望那賤人時,都會將宮人遣出,這還能有什麼好事?更有時,就是
宮人們站在院子外面,也能聽見裡面那不知羞恥的浪叫!」「她現在住在永安王
府不回宮,這實在不成體統!而且,要是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有她在宮裡做
個人質,逆賊不是也能有所顧忌不是?」宜蓮說道:「臣妾看來,不如娘娘直接
下旨,召那賤人回宮!這時候,逆賊的準備該還沒有做好,也不敢真的抗旨。只
要能把她弄進宮,一切還不都是娘娘您說了算?只要能熬到太子登基,別說後宮
就是天下大事,也全憑娘娘做主啊!」

  「有道理,本宮即刻下旨,讓那個賤人滾回來!」江皇后道:「來人!」殿
門推開,外面有人走了進來。「娘娘有何吩咐?」江皇后道:「傳本宮懿旨……
大膽,你是何人!敢擅闖後宮?」「本王張奇峰,二位娘娘不正聊本王熱鬧呢嗎
?」江皇后和安妃只想著如何對付司美鳳,張奇峰進來,她們竟然沒發現這個「
宮人」身材高大不說,更加是一身勁裝,還用斗篷遮身!但這身打扮實在是太過
突兀,以至於江皇后剛說半句話就醒悟過來。露出真容的張奇峰,一臉的冷笑,
安妃宜蓮大驚失色,「有刺客,來人啊!啊!」她剛叫兩聲,就覺得背後一緊,
一下子叫不出聲音來。張奇峰形如鬼魅的到了她身旁,如同夾個小孩一樣,將宜
蓮夾在腋下,接著又是一閃身,到了也是花容失色的江皇后身前。「你……你…
…來人啊,有刺客!」江皇后大叫大嚷,張奇峰卻並沒有制止,等她喊得有些氣
力不濟了,說道:「不喜歡聒噪,才封了她的啞穴,宮中侍衛大部分都已經被本
王控制,娘娘叫來又能如何?」

  「你……你要做什麼?」張奇峰步步緊逼,江皇后坐在鳳榻上卻是退無可退
,她面色慘白,汗珠不住的滲出,落下……「既然娘娘說本王要行刺,那本王也
就只好如娘所願,好好刺一下娘娘!倒是要看看,身為一國之母,娘娘與尋常女
子比起來,有何特殊之處!」江皇后沒有明白他所說的「好好刺一下」是用什麼
「凶器」刺!但就算是明白,也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等著那殘忍的刺殺!下意
識的,江皇后身體後移,一下子挪到鳳榻靠裡面位置,張奇峰也不以為意,淫笑
著,將夾了半天的宜蓮信手扔到旁邊,抬腳準備上床。江皇后大驚失色,她不假
思索的抬腳就踢,可剛踢起來,就覺得腳踝一疼,被張奇峰生生抓住!這下這位
貴婦更慌了,直接用另一隻腳再踢,同樣,被張奇峰另一隻手抓住,兩隻腳都動
彈不得!

  「想不到皇后娘娘的玉足如此白皙,嗯……」張奇峰拉到鼻子下聞了聞,道
:「清香撲鼻,不錯,不錯!」「你……你放開我,啊,來人啊,放開我……」
江皇后害怕極了,奮力掙扎,但無奈就是掙脫不開張奇峰那如鐵鉗一般的魔爪!
忽地她一翻身,想要爬向更裡面,可雙腳被抓,翻身後雙腿交叉著,更加使不上
力氣,任憑雙臂奮力掙扎,也還是無濟於事。「刺啦!」張奇峰將皇后向懷裡一
拉,瞬間放開那對玉足,卻同時抓住皇后的鳳袍,用力一撕,直接撕成兩半!皇
后更加驚慌,想要逃走,可張奇峰根本不可能給她機會,幾下工夫,兩隻手一起
開動,就將皇后剝了個精光,除了偶有一兩根布條還纏在白皙的身體上外,無論
是肉顛顛的豪乳,還是幽深烏黑的私處,都徹底暴露在了空氣裡!

  「哇……張奇峰,你個狗賊,啊……」江皇后還要罵,突然一股鑽心的感覺
直衝上來,菊花,蜜穴同時遭到了襲擊,讓她驚呼一聲,說不出話來。「今日狗
賊就要看看你這個國母的騷屄裡,有什麼乾坤!」張奇峰獰笑著,手上用力,大
拇指深深捅入菊花,中指則探入前面蜜穴中,二指相扣,僅隔著一層膜,形成環
形!「哇!」江皇后雙手抱住張奇峰的手腕,雙腳亂蹬,奮力掙扎,可如同蜻蜓
撼石柱一樣,根本動彈不得!「呃……」突然間,張奇峰的手指變得奇熱無比,
一股熱流在手指間流竄,他用上了催發女人情慾的秘技極樂環!極樂環直接對女
人性慾之源發揮作用,縱然是石女天生,也會招架不住。江皇后乃是大家閨秀,
自幼養尊處優,雖然學過侍奉男人之術,卻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沒多會兒便淫
水橫流一片泥濘,嘴裡更是發出各種不堪的「咿咿呀呀」聲!

  倒在一旁的宜蓮看呆了!皇后江氏,一向以端莊高貴示人,雖然從相貌上說
,不算美艷絕倫,但那種雍容之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她身份的尊崇!可眼
前的江氏,哪裡有一絲華貴之氣?赤裸裸的白皙肉身,雖然有些豐贅,可更加讓
人看了,有富態美之感!只是,身體左右擺動,扭捏,嘴裡哼著不知是苦是樂的
無字真經,簡直就是一隻發情求歡的母獸!「給我……呃,我,啊……」皇后滿
臉通紅,豆粒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不知何時,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已經纏上
了張奇峰腰際,並且上下摩擦,乞求他的賜予!「娘娘要什麼?」張奇峰明知故
問,同時突然抽出兩根作怪的手指,捏了捏,濃稠的愛液拉出的絲並不斷開,直
接垂下來!

  作怪的手指抽出,皇后下面一陣空虛,同時,慾火也瞬間減退了一些,清醒
過來後,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張奇峰還顯示自己的成果,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看她四肢大開,無力的躺著喘氣,張奇峰放肆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說道:「娘
娘自視甚高,可卻在微臣手上要死要活,難不成娘娘更加下賤?」皇后那雙玉腿
剛被他放下一會兒,又被他拉起,「你……放開,我,我,誅你九族!」呼吸還
沒緩過來,皇后的恫嚇更加顯得色厲內荏,張奇峰將皇后雙腿向兩邊一分,將已
經殺氣騰騰的大雞巴對著還在往外滲出蜜汁的肉縫,奮力搗了下去!「哇……」
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雞巴肏入,饒是皇后已經生育過,又是跟皇帝行房多年,有
相當經驗,也還是疼得冒汗,慘叫出來。

  張奇峰是盡全力肏進去的,本來他以為皇后這樣的深宮熟婦,年紀大了,又
生育過,且不像母親等那樣修煉過內功心法,必然是殘花敗柳。他本錢雄厚,也
就不在乎這些,即便只是名義上的天下第一女人,也夠刺激的!但沒想到的是,
剛一接戰,皇后陰道壁的嫩肉便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將那張牙舞爪凶態畢露的
大雞巴裹得嚴嚴實實。哪裡是殘花敗柳?分明就是嫩蕊嬌花啊!這還不算,剛剛
抽送兩下,張奇峰就驚奇的發現,皇后的陰道壁居然是密密實實的一圈一圈褶皺
組成,雞巴侵入後,一層層的陰道壁如同做著一次次按摩一樣,傳說中的寶穴「
層巒疊嶂」?」想不到居然是個名器?」大喜之下,張奇峰不理皇后是否受得了
,雄腰爆挺,如打樁般,將大雞巴一下下送入連皇帝都沒有進入過的領域!「哇
,啊,痛,啊!」皇后慘叫連連,張奇峰卻被刺激得春情勃發,完全不顧她的死
活,大雞巴虎虎有聲的出入著,將滑膩的愛液不住的從蜜穴中擠出,帶出,皇后
肉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被沾滿,晶瑩剔透的愛液,從肉臀上,慢慢滑落,不疾
不徐的,著實誘人。

  「啊……啊……頂死了,穿了,啊……哇……」皇后慘叫連連,聲音直透房
頂,張奇峰依舊凶悍的姦淫著她,只是換了姿勢,放開了雙腿,雙手從臀下抄過
,握住皇后那肉感的腰肢,一下下的,配合著雞巴的刺入而將皇后的雪臀上提,
一邊刺入得更深!平心而論,皇后的身體比之司天鳳等要差不少!司天鳳,嚴珍
麒等都不到四十,而江皇后卻已經四十開外。而作為一國之母,她成日裡又是養
尊處優,最多也就是練練健體的功夫,活動一下筋骨。所以,身上的肉遠比張奇
峰其她女人鬆軟,特別是腹部,更是有明顯的小肚腩。但正是因為如此,江皇后
的身體比起其她女人來,舒服的多,張奇峰印象中,也就是二嬸王美娘可以與之
一拼!

  相對於身材高大的母親等眾女來說,江皇后身材只能算是中等,比表妹柳蟬
兒還要矮一些,江家雖然也是世家,卻是文官出身,不同於武將世家的後人都是
那麼高大威猛。偏偏她這麼個身材,卻又十分豐滿,所以,當張奇峰強力侵入時
,簡直就是獅子搏兔,威猛霸道的自我感覺是在同母親等高大女性做愛時很難有
的!張奇峰緊緊的抱住身下玉人,放肆的親吻,放肆的將大雞巴在她蜜穴裡出入
,堂堂的一國之母,被他肏得呼天喚地,可他還是不解氣,雙腳奮力的後蹬,死
命的將大雞巴插入到皇后蜜穴中更深的地方!他那大雞巴足有尺把長,江皇后身
材嬌小無法全部吞入,可張奇峰卻沒有絲毫的體諒,每次肏入都重重的將龜頭撞
在花芯上,碾得皇后「哇哇」怪叫。撤出時又將大部分都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卡
在裡面,瞬間的抽出足以將皇后蜜穴中的嫩肉全部粘連出來!

  江皇后感覺他那條大雞巴就向是一柄大錘,一下下擊在自己花芯,將自己整
個人都要擊碎了!偶爾,那恐怖的大龜頭會碾開花芯,侵入到子宮裡,更是讓自
己痛死的同時也美死!就這樣,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皇后漸漸地迷失,她的神智
越來越模糊,當快感在自己丹田中越積越多,終於不被痛感壓制時,就會如閃電
般直鑽入自己百會,讓自己無恥的洩身!洩身後的片刻清醒使得皇后無地自容,
恨不得找個地縫紮下去,可張奇峰卻不給她羞愧的時間,很快就會再次將她姦淫
得高潮疊起,洩身不斷!足有將近一個時辰後,在張奇峰鍥而不捨的追擊下,江
皇后臉上再次顯出詭異的潮紅,雙腿又不由自主的纏上張奇峰的雄腰,已經喊啞
了的嗓子,再次發出「呵,呵」的聲音,她又要高潮!張奇峰的慾火也發洩得基
本乾淨,便不再逞強,大雞巴奮力搗了幾十下後,皇后「啊……」的一聲長鳴,
如被扔到火炭上一般,身體亂蹦亂跳,企圖叫張奇峰彈下來。張奇峰奮起神勇,
大雞巴更加狂暴的肏動,很快,皇后螓首狂搖一通後,向旁邊一歪,失神的沒有
了動靜。冰涼的陰精噴射出的不多,卻正好淋在張奇峰那張大的馬眼上,一股酸
麻舒服的感覺,瞬間鑽上了張奇峰心田,他怪叫著,在江皇后體內爆發了!

  射出的精液是那麼熱,那麼多,那麼有力,如神龍吐珠般,一記記打在江皇
后穴心裡,燙得她尖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呼……」抽身而出的張奇峰,看著被自己生生肏暈的皇后,說不出的興奮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宜蓮。和他眼神對視,宜蓮嚇得「哦」的叫出聲來,「你,
你要做……什麼?」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自保,剛才張奇峰姦淫皇后的凶悍,已
經生生印在她的腦海裡,說不出的害怕!「我做什麼?你說我做什麼?」張奇峰
笑容瞬間變得極為陰鷙,宜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你這個賤人!憑你也敢
罵我姨娘?還敢謀劃她?看我饒得了你!」宜蓮只是嘴能說話,手腳還是無法動
彈,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張奇峰將自己剝得精光。忽然,她發現一個嚇人的問題,
張奇峰那條剛剛經過巨戰的雞巴,雖然已經是徹底發洩過,可只這麼一會兒工夫
,竟然又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賤人!你侄兒布林格爾那個廢物,竟然妄想我的女人已經該死,你又要害
我的女人,更是罪上加罪!」張奇峰分開宜蓮的雙腿,用力向上一番,將她身體
對折過來。接著,便出手解開了宜蓮身上的穴道,宜蓮手腳剛一能活動,便開始
掙扎,可別說她已經被封閉穴道這麼久,四肢還在麻木,就是不麻木又如何能是
張奇峰的對手?」放開我,畜生!你,你不怕報應嗎?」宜蓮用力的推張奇峰,
可卻是粉臀更加上抬,將陰毛覆蓋下的蜜穴,還有後面同樣為陰毛覆蓋的菊花暴
露得更加徹底。「報應?我為自己的女人報仇,有什麼要報應的?」看到她那長
滿陰毛的菊花穴,張奇峰忽然露出愜意的淫笑,「你這個破爛貨,用你前面爛穴
來陪罪也太便宜了你!我要取了你的落紅,才能饒了你!」

  「落紅?」宜蓮不明白他所指為何,但自己被他罵成是破爛貨,卻真是奇恥
大辱!「張奇峰,你這狗賊不要欺人太甚!你娘有落紅留給你啊?」「啪!」清
脆的響聲,張奇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瞬間,雪白的屁股就映出一個鮮紅的巴掌
印!「啊……」張奇峰冷笑道:「你前面沒有落紅,可我看你屁眼倒是還算緊湊
,應該所用不多,許是有落紅可以采啊!」說話間,張奇峰那大若拳頭的龜頭已
經頂到了宜蓮的菊花上,隱隱有破門而入之勢,宜蓮嚇得花容失色,嬌軀亂扭,
卻根本掙不開。「張奇峰,你,你這個畜生,你敢……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她
說「你敢」但也知道對方沒什麼不敢的!張奇峰獰笑道:「做鬼?那你就先死吧
!」壓住宜蓮雙腿,握住亂抖的腰肢,大雞巴奮力向下一戳!「嘩……」被張奇
峰以內力灌入,漲得堅硬巨大的雞巴,殘忍的破開了宜蓮的菊花穴,任憑菊花穴
百般獨擋,依舊不為所動的,直搗而入!

  宜蓮臉色煞白,劇烈的疼痛讓她練罵都罵不出來,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隨著身體的掙扎,四散飛揚。不過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過巨大,饒是他奮起神力
的一擊,也只插入進一小半到宜蓮的屁眼裡。緊窄的屁眼,遠比前面蜜穴狹小,
那緊緊包裹的感覺,讓張奇峰如同大腳上穿了一隻小鞋一般,說不出的舒服,卻
也說不出的憋屈!剎那間,張奇峰的狂性被再度激發,他不理宜蓮死活,大抽大
拉,大刀闊斧的肏動起來,生生掙裂了宜蓮那嬌小的菊花蕊,鮮血流了出來!皇
后的寢殿裡,再次傳出淒慘的叫聲,雖然得到了宜蓮的落紅,但張奇峰並沒有放
過她,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姦淫著身下這個敢跟自己作對的女人!

  宜蓮開始還慘叫掙扎,但後來,也沒了掙扎的力氣。當張奇峰最終心滿意足
的在她後庭爆發時,除了被熱精燙得手舞足蹈外,宜蓮也再沒有其他動作,失神
的大口喘著氣,似乎隨時都會暈倒!

  將雞巴上的污濁在宜蓮身體上蹭了蹭,張奇峰大大咧咧的站起身,說道:「
想不到你這個爛貨,屁眼居然還沒有被開過!也好,也不枉本王辛苦開墾一番!
」說完,他突然抓住宜蓮和旁邊皇后的頭髮,也不穿衣服,扯著就下了床,連拖
帶拽的到了宮門口。「你……你要……做什麼……」皇后被疼醒,虛弱的問他,
被這副模樣弄到自己寢殿門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宜蓮雖然也被疼醒,可還是連
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有張了兩下嘴卻沒有出聲。「讓人們都看看,母儀天下的
皇后,和堂堂的安妃的真容到底是什麼樣!」說著張奇峰一腳踢開殿門,將二女
拖了出去,信手撂在台階上。天剛濛濛亮,兩具白花花的美肉從台階上滾下來,
格外顯眼,那些殿外守護的侍衛,都是張奇峰調派來的自己的人,看到這樣的情
景不由得血脈憤張,就差點撲上去!剛才張奇峰在殿裡和二女鏖戰,根本沒有設
置結界,那風雨聲如雷貫耳,本身就讓那些侍衛們心馳神搖意志不穩,如今再有
這樣的情景,豈不是要人命?

  穿戴整齊的張奇峰,志得意滿的離開了皇宮,皇帝的后妃都被自己上了,還
採了一個菊花,一個結結實實的綠帽子先給皇帝戴上,心中的憋悶也就散去許多
!看著初升的朝霞,他一下子想起出征的海明珠,這個時候,自己這個姐姐妻子
,會不會也在想念自己呢?

  海明珠打了個噴嚏,案頭的燭火已經熄滅,天已經亮起來。「自己竟然趴在
帥案上就睡著了……自己為了他不辭辛苦的征戰,他這會兒又在哪個女人懷裡呢
?」想到征戰,海明珠臉上溫柔之色瞬間消失,又變得堅毅果敢!清晨,整軍號
吹響,中軍帳擂鼓聚將,海明珠端坐在帥案後,正襟危坐威風凜凜分明一尊女戰
神!「稟報大將軍,聽說我軍前來,魯陽王貴喜派次子柯祿東財領兵三萬,進抵
呼楞家城,長子布林格爾率精銳十萬在其後初旦城,魯陽王和澀谷諸部十頭人,
領剩下十餘萬兵馬,在其老家和賈無凜,干盛公兩軍對峙。」「柯祿東財除了貪
花好色並無本事,還不如布林格爾那個草包好歹有幾分蠻力呢!」

  果然不出海明珠所料,三萬守軍,城高池深的呼楞家城,只一日便被打破,
柯祿東財死於亂軍之中,守軍死傷大半,餘下者近半數投降,剩下一半左右拿了
遣散銀子回了老家。為了抵禦海明珠的大軍,布林格爾在距離初旦城六十里處的
香葉河谷地開始,一連擺下六座軍陣,每處或五千或一萬軍士守護。知道海明珠
勢大,他想先磨掉其銳氣,然後在伺機決一死戰。但他還是小看了海明珠的強悍
,一路行來,連破六座軍陣,只用了三天,二十萬大軍便抵達了初旦城下,看著
海明珠那美艷卻冷峻的容顏,布林格爾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自己一個堂堂親王
世子,主動向她這麼一個罪臣之女示好,卻只換來一通羞辱。自己為了證明自己
,才到關外抵禦外敵入侵,可又被暗算,乃至功敗垂成。如今,她又出現在自己
面前,更是直接以敵人的身份來跟自己對陣,真是造化弄人啊!

  「明珠將軍,久違了!」布林格爾一身獸頭連環鎖子甲,金光燦燦,在陽光
照射下,讓人難以直視。他抱拳向海明珠行禮,說道:「今日之事已經到了這樣
的地步,本太子也不說廢話,只問將軍一句,將軍可願意做本太子正妃?若是願
意,則本太子登基後,卿必是皇后無疑。」「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做清
秋大夢嗎?」海明珠一臉的不客氣,說道:「說你是草包,你覺得是侮辱了你,
可你說說,你現在如何不是草包?」海明珠的銀甲也是寶甲,陣陣銀光,絲毫不
比布林格爾的金甲落下風!「你兵力本就不足,若是趁我軍未到,集中兵力,拚
死與賈,干二軍決一死戰,或有一絲勝算。勝了,則可以解決後患,更為自己贏
得迴旋餘地。即便是留少量兵力拖住賈干二軍,集中主力搶到虎山關跟我決戰,
也說得過去,總之是先解決了一路。可你非但分兵抵禦,還又分出一個前部來獨
守孤城,更耗費大量兵馬列陣與我廝殺,如今,你手裡還能有多少兵馬供你糟蹋
?」

  布林格爾一向自認為是知兵的,如今自己的安排都被海明珠罵得一文不值,
雙方兵將都看在眼裡,這讓他臉上如何掛得住?」海明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今日必要擒下你這個賤人不可!」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可海明珠卻是輕蔑的一
笑,說道:「就憑你?納命來吧!」一聲嬌喝,銀槍一指,一直躲在門旗中的兩
萬弓弩手突然現身,連珠弩齊發,漫天箭雨瞬間向布林格爾軍撲了過去。布林格
爾軍中大部分都是澀谷諸部借來的兵馬,這些蠻人衝鋒陷陣固然勇猛,可從來都
是講究以攻對攻,根本沒有防禦連珠弩的辦法。偶有幾個拿著獸皮盾的舉起來抵
禦,但也是一下子就被射穿,射成刺蝟!布林格爾一邊撥打箭矢,一邊大聲喝令
,可數萬兵馬一下子亂了,又有誰能聽他的話?情急之下,布林格爾的凶性被激
發,他大吼一聲,揮舞著狼牙棒,一招泰山壓頂,向海明珠直擊了下去!面對這
樣威猛的招式,海明珠毫不畏懼,看準時機,銀槍一撥,就將勢大力沈的一擊撥
開化解。槍桿貼著狼牙棒向上一撩,逼得布林格爾撤手躲避,竟然連狼牙棒都打
落了。

  不過布林格爾也是強悍,他撥轉坐騎,一彎腰,就抄起戳在地上的兵器,轉
了個身,又和海明珠戰在了一起。二人一個力大過人,強悍威猛,一個靈巧無雙
,心思細膩。你使個烏龍探海,我來個雄獅搏兔,你寒槍一抹,我巨棒一掄,一
時間殺得難解難分,不分高下!從上午殺到中午,又從中午殺到日落,二人還在
拚殺。布林格爾的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或死或亡,也有被俘的,海明珠手
下將領們有空閒的則來關注二人的拚殺。雖然布林格爾威猛依舊,但出手時已經
收短了動作幅度,分明是氣力不支。而海明珠則和開始時一樣,依舊有攻有守的
,但卻已經是攻多守少!

  突然,海明珠一連幾槍,殺得布林格爾手忙腳亂的,但布林格爾卻是心中一
喜。原來,海明珠的槍雖然快捷,卻沒有什麼力道,比之開始時可謂天差地別,
原來她也已經沒了氣力,也是在強撐啊!布林格爾一下子來了精神,動作再次強
悍威猛起來。海明珠一連幾輪突擊,都難以奈何敵人,一不留神還和對方硬拚了
一下,驚慌下,她一槍點開布林格爾的距離,轉過坐騎就跑,布林格爾大吼一聲
:「哪裡走!」催動坐騎來追。似乎連坐騎都受到了主人影響,眼看著海明珠的
坐騎越跑越慢,最終被布林格爾追上,狼牙棒高高舉起,驚得海明珠屬下將領們
紛紛催動龍馬獸,要上來助戰。但為時已晚,眼看著布林格爾勢大力沈的一招砸
下,海明珠的坐騎突然加速,布林格爾掄了空,就在他要調整姿勢時,海明珠猛
然回身,手中銀槍一下刺入布林格爾咽喉,「?……」熱血噴出,布林格爾不敢
相信眼前看到的的一切,自己明明佔據優勢,在追擊,怎麼就被一槍刺在咽喉呢


  「廢物,你不知道我爹最擅長的絕技就是回馬槍嗎?」看著布林格爾不甘的
眼睛,海明珠鄙夷的雙臂用力向上一挑,布林格爾那碩大的身軀,連同鎧甲,竟
然被她挑飛,從頭頂飛到身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激起好大一片塵土。「砍下腦
袋送回京師奏凱!」

  同樣一個消息,分別傳到京師和貴喜帳下,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情景!京師
裡不管皇帝到底心中是怎麼想的,面子上總是歡天喜地的慶賀,並下旨,冊封海
明珠為明珠耀月大將軍!賞千金,一眾將士皆有賞賜。貴喜聽聞自己愛子一個死
於亂軍,一個更是被戰場殺死,還割了首級,當場暈了過去。但他醒來後卻是發
誓要與海明珠周旋到底,直到給自己的孩子復仇!當然,除了他自己,誰也不信
他有這個能力。陸續的,那些澀谷各部的首領們紛紛帶兵離開了貴喜,堂堂的魯
陽王,終日借酒消愁,離他報仇的目標越來越遠了!





第三章靖四海(大結局)

  海明珠誅殺布林格爾的捷報已經傳回來幾天,可她卻依舊沒有返京。魯陽王
貴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還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澀谷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給的
金銀,留下繼續幫他作戰的兵馬。照理說,布林格爾已死,這些雜七雜八的兵馬
,只要留下一員上將,領幾萬兵馬就可以征討平定,甚至,讓賈無凜,干盛公二
將就地收拾都可以了。但海明珠卻決定親自剿滅貴喜,然後再回京。用他的話說
,雖然賈無凜,干盛公二將是司天鳳舊部,但終究已經是一方統帥。張奇峰奪取
天下,讓他們坐視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讓他們幫忙,就有些講究。貴喜是叛亂,
那麼張奇峰又何嘗不是?現在,海明珠在這裡,算是奉旨來討逆,二人從旁策應
,還說得過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討,於道理上就有些說不過去,畢
竟他們已經不是司天鳳的直接下屬!

  另外,海明珠在戰鬥中展示出足夠的強力,也有震懾的實際意義在,便不必
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厲害,貴喜在封地上連著布了三道防線,雖然被海明珠在七
日內連續攻破,可也為他爭取了七天時間。當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時,貴喜已
經沒了蹤影,帶著親信到帝國和澀谷諸部接壤的山林裡去躲藏了。沒想到被這麼
個東西擺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將貴喜抓住!張奇峰明白義
姐的想法,除命令後勤糧草不許匱乏外,又給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陣。櫻子
將擊敗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傳回了倭島,其師鬼忍首領武田奧玄大喜,給
她派來二百高手助陣的同時,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發誓效忠張奇峰。張奇峰也
以隆盛帝的名義,給倭國國王發去了聖旨,確認鬼忍為正統,並冊封其為倭國國
王。國王看到隨聖旨而來的賞賜後,感激涕零,當即宣佈鬼忍為忍者正統,瞬間
將天忍打落深淵……

  京師,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廳。曾經威嚴所在,卻被張奇峰徹底整修,從
外觀上,變化不大,但裡面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無論是廳中桌椅,還有擺放五供
的條案,就連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經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整個地面鋪了
一層厚厚的地毯!所有燭台,燈台都被鑲嵌到了牆壁上,而正廳和兩側邊廳之間
的隔牆也被去掉,只有幾根碩大的柱子在支撐!走在地毯上,軟綿綿的,都是用
的上等西域駝羊絨編織而成,冬日保暖,夏日裡卻透氣降燥,以帝國之豪富,王
公貴族之家,有幾塊已經足以彰顯其身份了!但為什麼要將寬大的廳堂,裝點成
這般模樣?但見張奇峰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廳中間,周圍一群白花花的,如同肉森
林一樣的女人圍在身邊,原來,是將這裡作為淫樂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張奇峰身上躍馬揚鞭的衝鋒陷陣,一頭金髮如萬縷金絲,隨
著身體的舞動而四散飛揚,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體更是肉波層層!大屁股隨著
身體的上下起伏,一顛一顛的,每次都被擠壓得由圓至扁,然後再藉著臀肉反彈
的力道,將身體彈起。身體起伏間,她與張奇峰身體間,總有一根粗大的肉柱子
,時隱時現。「啪,啪,啪!」愛液四濺,肉體對撞聲清脆悅耳。「哦……你真
棒,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棒的男人!」瑟琳娜的叫聲毫無顧忌,肆無忌憚
的在大廳中迴響。羅剎國人蠻荒開化不久,對於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瑟琳娜
身為羅剎國女皇,又是天生淫蕩,本來是一天也離不開男人。而縱然羅剎國男人
身體強壯,陽物也粗大長肥,卻也抵不住她的冶熾慾火,總要七八個壯男同時上
,才能勉強滿足她。

  司青鳳擒下她後,故意將她交給了張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這個高傲的女
皇!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天賦異稟,一下子在床上將其身心征服,反而讓她美得
不知身在何處!羅剎女人也不把這種事情視作丟人,她很痛快的決定,嫁給張奇
峰,即便只是做個偏妃。而在寫信將皇位傳給弟弟,自己只保留東部封地,及兵
權的同時,也將這些作為陪嫁,一起帶到了東方。而張奇峰其實對她也十分喜愛
,一來是女皇身份,又是異域風情,每當在她身上馳騁,殺得她「嗷嗷」亂叫,
求饒不停的時候,總有一種征服的成功感在胸中澎湃!二來則是,瑟琳娜之耐戰
,比起司天鳳等熟婦還要強悍得多,縱然是徐憐夢,尹麗風等修煉媚術多年的玄
陰派女子都難以企及!羅剎女人身體高大健壯,本來就比東陸女子禁得住衝擊,
而瑟琳娜又是身經百戰,深溝大壑,久戰勁旅,實力如何能不強?徐憐夢等在媚
術裹護下,本來也不比她差,可無奈媚術為張奇峰所破,變成先天上被其克制,
不如其耐戰也就正常了!

  張奇峰雙臂大張,卻沒有閒著,姨娘司美鳳還有嚴珍麒,一邊一個,撅著大
屁股,爭奇鬥艷的,向他賣弄著。他不時的扣扣菊花,探探蜜穴,大部分精力都
放在把玩兩個肉嘟嘟的大屁股上。但要說最得寵的還是母親司天鳳,耐不住慾火
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兒子頭上,將自己已經濕淋淋的蜜穴送到兒子嘴邊。腥騷的
氣味撲鼻而來,可張奇峰卻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將嘴湊在母親的蜜穴上,又舔
又親的品嚐起來!孕婦蜜穴分泌出的汁液,腥臊之氣比之未懷孕的女人分泌的汁
液更加腥臊,可母親密處的味道,卻讓張奇峰甘之如飴!他舔得起勁,卻是苦了
司天鳳。司天鳳和司美鳳姐妹兩個小腹已經明顯鼓起,六個多月的身孕,奶子漲
得小西瓜一般。此時腹中胎兒已經到了最關鍵之時,就是尋常男人的陽物闖入,
也容易對胎兒不利,更何況張奇峰那雞巴絕非常物,若是興致起來,一個閃失那
就追悔莫及了。

  張奇峰固然慾火難耐,而司天鳳和司美鳳則更苦!張奇峰的慾火可以在別的
女人身上發洩,而二女卻只有苦苦忍住。瑟琳娜的大屁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盤一樣
,一顛一顛的,任憑她已經洩身數次,卻依然勇猛的馳騁著。「不行了,不行了
,啊,哇……」司天鳳身體一陣篩動,一股陰精噴射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張奇峰
一臉。接著便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卻將濕膩膩,滑溜溜的陰戶堵在了張奇峰
的嘴上!怕她壓到肚子傷了肚裡胎兒,旁邊的張美玉和柳蟬兒母女兩個忙過來將
她扶起,放到旁邊躺好。這邊還沒消停,張奇峰手上使壞,發出暗勁,又將司美
鳳和嚴珍麒弄得尖叫著軟倒在地。

  司美鳳的肚子一點不比司天鳳小,而嚴珍麒已經凸起的小腹則說明,張奇峰
射入她子宮裡的種子也播種成功,開始發育。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鳳卻一
拉王美娘,藍素蝶,搶在反應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撲到了張奇峰身上。「小姨
,你怎麼還這麼風風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們都餵飽的。」張奇峰淫笑著說道
:「不是被外甥肏得上癮,忍不住了吧?」司青鳳捏了他臉一下,罵道:「呸,
姐姐她們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連嚴珍麒都有了,怎麼我還沒有?當年相
士給我看相,說我也是善生之相,還沒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給我
種上,看我不讓你以後都碰不得女人的!」「小姨,我……」張奇峰嚇了一跳,
這個小姨辦事不可以常理判斷,別真一時興起對自己的寶貝下手!但他還沒來及
解釋,司青鳳也學著司天鳳的樣子騎在了他頭上,將蜜穴堵在了他嘴邊!不過,
司青鳳是倒著騎的,和瑟琳娜面對面。瑟琳娜正騎的起勁兒,冷不防的,司青鳳
抓住她那對雪球似的大奶子,一邊玩弄一邊猛吸起來!

  「哦,哇,我……受不了了!」瑟琳娜的帝國話說的本就一般,被司青鳳這
麼一吸,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吸到了嗓子眼兒,更加的說不出整話來。她下意識的
要推開司青鳳,可王美娘,藍素蝶卻默契的分別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
讓她動彈躲避。「啪,啪!」兩聲脆響,張奇峰的兩隻手,準確的打在二人的粉
臀上,「嗯,噢……」在極樂環的攻勢下,縱然是天生石女也會愛慾橫流,即便
如尹麗風徐憐夢般百戰欲女也只有苦苦告饒的份,更何況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
何抵受?很快就淫水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疊……瑟琳娜更加癲狂,她螓首狂搖
,金髮飛舞,眼神逐漸散亂,忽然,「哇!!!!」一聲直透屋頂的尖叫,她身
體瞬間繃緊,陰道壁劇烈收縮,幾乎要將張奇峰的大雞巴捏斷般收縮,陰關洞開
,元陰隨著淫液洶湧而出,被張奇峰吸了個不亦樂乎。

  瑟琳娜徹底軟了下來,但隨即便被司青鳳等向旁邊一推,張奇峰的大雞巴抽
出,從蜜穴口流出大股的白濁愛液,流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司青鳳迅速起身
,恨不得瑟琳娜還沒躺下,她就要坐向張奇峰那依舊直指天際的大雞巴!但張奇
峰卻一下子放開王美娘和藍素蝶,將司青鳳直接按倒在地,獰笑著道:「小姨居
然敢威脅外甥?難不成忘了夫為妻綱了?今日要好好讓你嘗嘗為夫的家法!」司
青鳳有些驚慌,但為時已晚,她的雙臂被王美娘和藍素蝶分別壓住,兩個幫兇對
她倒戈一擊了!張奇峰將龜頭頂在小姨的肉縫上,雙手從她快下抄過,握住小姨
那不算纖細,卻十分緊實的腰肢,用力向下一衝,同時向上一提小姨的雪臀,「
呃……」濕漉漉的大雞巴瞬間侵入,將司青鳳的陰道填的滿滿的,密不透風的感
覺,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可就是這樣,也讓她在難受無比的同時,也快
活無比,亦苦亦樂!

  張奇峰終日在眾女身上播種,以前為了不耽誤事情,在和眾女作樂時他都會
運功閉住精關,雖然洩慾卻不放出精氣。但現在母親已經有孕,且被他暗中施術
,肯定是男孩兒的情況下,他也就無所謂再讓哪個女人懷孕。幾個月過去了,海
明珠在關外作戰可謂順利,已經剿滅了貴喜的大部分主力。還捎帶著,將幾個不
知死的,幫助貴喜作戰的澀谷部落蕩平。這下澀谷諸部紛紛獻上降表,而為了表
示忠心,還出兵幫助海明珠圍剿貴喜殘部。貴喜殘部已經沒有多少兵馬,所謂幫
忙圍剿,其實更多的還是想趁火打劫,搶奪財物順便向帝國顯示效忠之意。海明
珠明白,但也樂得讓他們賣命。只是貴喜雖然不會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卻不差,
在關外群山裡打轉,幾路大軍硬是抓不住他。戰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
也不能。

  而這幾個月來張奇峰其實也不是只顧享樂,西南各省已經被嚴珍麒作為嫁妝
,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個省份,也是母親司天鳳,小姨司青鳳的陪嫁。
東南一路雖然沒有經歷太多戰事,但有在夏州經營多時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動,終
於也都宣誓效忠於他。除了還在最後交戰的關外一路,只有京師附近,還有一些
沒有確定倒向的兵馬了!「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隨時可以晉身帝位。只是
,有兩件事,還需王上定奪!」軒轅朗一身羽扇綸巾文士打扮,旁邊的鄭安邦也
不再是不修邊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張奇峰談論起最後的大事。「第一,
王上稱帝,是讓今上禪讓還是直接廢帝?今上禪讓於王,則王上是以仁晉位,事
後好昭告天下。但壞處是,既然今上禪位,則必須保其榮華富貴,稍有閃失,則
王上必落忘恩負義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罷了,可萬一有不臣之人,難免不藉
機作亂!」「還有,就是今上無病無災,有無盡富貴享樂,以他的性情,怕是也
會不安分,還是會有麻煩!」鄭安邦和軒轅朗相比,還是市井之徒一個!「可若
是廢帝登基,則無論如何處置廢帝,王上都有弒主之名!但卻少了以後被人利用
的一個招牌!」軒轅朗說完,鄭安邦又接口道:「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讓王上
迫不得已廢帝,這樣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來告訴本王的吧?」張奇峰笑道:「跟隨先生這麼久,
還是改不了潑皮的習氣!」軒轅朗手捋鬚髯,笑道:「計策確實已經有了!不過
,老實講,安邦之策,有時雖然不夠光明,但卻也真是見效快!所謂各有所長就
是如此吧?哈哈哈哈……」「知我者老師也!」鄭安邦笑容不變,恭恭敬敬的向
軒轅朗行了一禮,轉而對張奇峰道:「王上,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
上的主,即便是主動禪讓於王上,這其中的關竅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
也會利用上。索性,徹底絕了這後患,也可以震懾宵小之輩,讓他們知道,天威
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為反而更有效!」他神色不改,聲音卻放低了,「若
是今上疑王上有謀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麼王上反手也不過是自保。到時候就
是有不服氣的,想到王上恩仇必報的做法,也一時不敢再起意了吧?」

  張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夜色降下,雖然只是幾個月的時間,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蒼老了許多。現
在,朝臣們有事,都到張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趙平功,江平二人外
,基本上見不到一個重臣!皇宮中的侍衛也都被撤換,這個卻是張奇巒干的,算
是對自己拉攏的回答!作為帝國的皇帝,能夠自由活動的區域只限於皇宮的部分
地區,而且,還有人在旁邊明目張膽的監視,這麼窩囊哪個皇帝能受得了?可形
勢逼人,也就只有忍著。唯一能讓他聊以自慰的是,臨近京師的魯州,及京師外
的臨京州,還有一些兵馬是不受張奇峰統率的,這多少給他壯了膽。可這些兵馬
在張奇峰眼裡又算的了什麼?滅與不滅也只是想與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
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后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嬪本就不多,如今,貴妃徐憐夢,司美鳳都
被張奇峰明目張膽的弄回自己府裡,剩下的妃嬪更加少了。他幾次去安妃宜蓮處
,卻都被掛了紅牌擋了回來,雖然貴喜也已經是苟延殘喘,可終究也是一個希望
,他也就不堅持。其實,就是讓他享受一下魚水之歡,他也沒那個心思,自己怎
麼就落得這麼個境地呢?也是因為沒有強求,宜蓮被張奇峰強暴的事情才沒有被
他戳破,張奇峰對江皇后和宜蓮施暴時,可謂是殘忍之極。不獨不理二人受不得
自己巨人般雞巴的尺寸,還強行採了宜蓮的後庭菊花!宜蓮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
能下地走動,受創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實在是煩悶,幾次去安妃處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后宮裡而
來。

  「永安王駕到,賤奴芷馨接駕!」宮女嬌喝聲音不小,可直到張奇峰推門而
入,也沒人來迎接。「芷馨,本王駕到,你怎麼不來迎接?」張奇峰笑的說不出
的淫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別人,正是江皇后!自那日強暴後,每隔幾天,他就
會來宮裡,將皇后羞辱一番後,還要讓皇后侍寢。皇后的閨名本來不想告訴他,
可他隨即命令手下去殺兩個江家人,並去江家直接問皇后的名字,皇后不得不屈
服。這還不算,他還讓皇后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為賤奴。

  「賤奴恭迎王上,王上千歲千千歲!」皇后盈盈下拜,張奇峰大喇喇的受了
本該是皇帝才能受的禮。可一直沒讓皇后起身,因為皇后今天的打扮著實吸引人
!頭上髮髻已經變成女奴的馬尾辮,雖已中年卻風韻猶存的嬌容帶著愁色,更增
幾分憐愛。雪白的身上披著一襲火紅的薄紗,雖然有遮擋,但卻將下面肉體透出
,反而讓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慾望!抹胸已經被去掉,轉而變兩個銅幣大的紗片
遮在乳頭上,勉強蓋住乳暈。兩片紗片間由一根紅色細繩連接,又各向後延伸出
兩根冰蠶絲線,繫在身後。下身一朵大紅牡丹紅艷艷的,透著慾望,仔細看卻也
是薄紗所制,遮擋在肥厚的陰阜上,卻將深邃的肉縫,和外圍烏黑的陰毛都顯現
出來。三片牡丹葉延伸拉長,在皇后臀後合成一個丁字型。底褲做得實在是有些
小,而皇后的屁股又肥大了些,以至於騎在胯中間的一條帶子,深深的夾入皇后
臀肉中間,勒入皇后的屁眼裡!

  其實,就身材而言,皇后談不上多好!豐滿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碩不及司
天鳳等戰將,青春朝氣不如柳蟬,櫻子,嬌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但有一點
卻是皇后的優點,那就是雍容華貴之氣,除了司美鳳或有一比外,絕對是出類拔
萃的!將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盡顯高貴的女人,當做女奴一樣,想肏就肏,想羞
辱就羞辱,其中的刺激與和其她眾女淫樂時又有不同。與他的樂在其中相比,皇
后卻是苦不堪言!江家雖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卻也是累世豪族。作為這樣豪
族出身的大家閨秀,皇后自幼是受到各種權術爭鬥熏陶的同時,更受到了很多禮
儀方面的教導,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飯睡覺都有明確的舉止要求。就連婚後
,到了床上,夫妻間行親密之事時,也要有各種禮儀規範動作!但在張奇峰這裡
,顯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賤奴,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后?本王到來居然敢不接駕?」皇后慌慌張
張的向前爬了幾步,說道:「王上息怒,賤奴確實沒聽見通報,絕非有意。」「
還敢狡辯嗎?」張奇峰語氣一硬,江皇后嚇得忙伏在地上,將肥大的屁股撅起,
搖晃著如母狗般,哀求道:「是賤奴錯了,求王上恕罪。」她渾身嫩肉,大屁股
輕輕搖晃兩下便篩動不止,張奇峰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挑了起來!皇后抬起頭,看
著那高高突起的帳篷,識趣的跪在張奇峰面前,撩開蟒袍前擺,解開玉帶,將那
暴怒的巨龍放了出來!「奴家先給王爺去去火氣……」說著,就張開小嘴,將那
粗大的龜頭含入一半兒。她很努力的含著,可無奈張奇峰的雞巴實在是有些嚇人
,適應好半天,也就是將將含住龜頭,卻已經塞得嘴裡滿滿的了。

  皇后的口舌之技只能說馬馬虎虎,雖然學過這些床上之術,卻也就是為了偶
爾跟皇帝調情一下所用。但張奇峰強暴她之後,卻專門讓徐憐夢來教其床技,包
括取悅男人,做好本分性奴的技巧。看著她篩動的身體,渾身白肉都泛起層層波
浪,張奇峰也感到滿意。也不動手,張奇峰向上提了提還在被皇后服侍的大雞巴
,皇后立即明白其意。吐出已經泛起紫紅色光芒的龜頭,開始服侍張奇峰寬衣解
帶。張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沒幾下便赤裸相見,不知該是高興還是不幸!
「不知今日王上可有想好要賤奴如何服侍?」皇后試探的問張奇峰,張奇峰沒有
直接回答,卻說道:「今日你爹來找本王,求本王放過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
已經同意。」江皇后心裡一顫,她一直擔心江家上下數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們
死,可也就是張奇峰一句話的事情。但張奇峰話鋒一轉,說道:「我打算將滿十
六歲男子流放極邊之地,女子則與披甲人為奴,過六十之老人,可就近處置,未
及十六歲者,先禁錮在京師附近,等年歲夠了再行發配。」

  瞬間江皇后如墜冰窖,她「撲?」一下再次跪倒,求張奇峰道:「王上,王
上開恩,賤奴知道錯了。王上就拿賤奴撒氣吧,只求放過賤奴的家人……」說完
磕頭如搗蒜。看她梨花帶雨,慘兮兮的樣子,張奇峰竟然異常的「興奮」,他的
大雞巴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就憑你這個破爛貨,就饒過那麼
多人?」張奇峰鄙夷的說道:「你那個洞也太值錢了!」江皇后滿腹苦水,真想
撞死了之。可張奇峰之能,如何會讓自己輕易求死?到時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
肉之刑不算,命懸一線的家人更加沒有希望了。「賤奴不值錢,賤奴只求王上開
恩……」上下打量著她,張奇峰的眼睛滴溜亂轉,說道:「你站起來!」江皇后
忙依言站起,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爬到床上去!」張奇峰搬開江皇后肥厚的臀肉,仔細的查看著一翕一翕的
小屁眼兒,半天沒說話。屁眼被人這麼仔細的看,縱然身體已經被張奇峰淫辱無
數次,江皇后還是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此時也不敢吭聲,唯有強忍
著,還故意將屁股向後挺了挺,讓張奇峰看清楚。「來人,拿落紅巾來!」張奇
峰一聲大喝,很快就有宮女送進一條雪白的絲巾,撲在床上後,又拿出幾根布帶
,等著張奇峰示下。「你若是能有落紅,本王便放過你的家人,只削了他們的爵
位,不再發配!」江皇后愣愣的看著張奇峰,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被皇帝
開苞,還生過孩子,如何能有落紅?他張奇峰肏了自己這麼多次,怎麼可能不知
道?剎那間,她猛然想到了當日安妃宜蓮的遭遇,當時張奇峰就是要落紅,而要
的,可是剛剛他看過的--屁眼啊!張奇峰的大雞巴張牙舞爪的,江皇后頓時如
墜冰窖,她想開口求饒,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饒,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
麼樣的痛楚,一時間干張嘴,說不出話來。

  「躺到上面,把腿分開抬起,快!」張奇峰冷著臉說道:「若是一會兒讓本
王高興,本王就廢了你的奴籍!」不由分說,幾個宮女上來就將江皇后按翻,幾
下便將她左手和左腳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又將手腳分別繫在鳳榻兩
側巒帳的樑上!等她們將落紅巾鋪好,塞到皇后雪臀下面後,張奇峰一臉獰笑的
握著越發粗壯可怖的大雞巴,來到皇后雙腿間。看著已經向上抬起的豐臀和凸起
的陰阜,舔了舔嘴唇,便掰開兩瓣臀肉,悍然將大龜頭頂在了嚇得一個勁收縮的
菊花穴上!「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江皇后顧不得其她,奮力
的掙扎起來,只是任憑她嬌軀亂扭,又如何能掙脫束縛?張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
這樣如受傷的小獸,面對雄獅猛虎一樣面對自己!猛地一送腰,大雞巴強硬的頂
開緊閉的菊花,闖入了皇后的後庭。「哇!!!!」一聲慘叫,江皇后螓首狂搖
,身體亂顫,豆子大的汗滴雨點般落下。臉龐疼得抽搐變形,更加白得沒有絲毫
血色,而張奇峰卻不理她的慘狀,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將大雞巴肏入半截進
去,將皇后的屁眼撐破,流出鮮紅的熱血,真的將絲巾染紅了……

  張奇峰發狂的抽送大雞巴,絲毫沒有顧忌皇后的死活,皇后尖叫慘呼,不一
會兒便失去了知覺,疼暈過去,而後庭剛剛被開採,屁眼處的筋肉如鐵環一樣箍
住了張奇峰的大雞巴,讓他興奮難耐,目的已經達到,在發洩了近半個時辰後,
終於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射到皇后的後庭中!看著暈死過去的皇后,渾身大汗淋漓
,雙眼緊閉,面無血色,屁眼還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和其自己鮮血的紅白液
體的樣子,張奇峰狂妄的笑了起來。

  他在笑,皇后寢殿外,一個身影卻在顫抖,不是別人,正是隆盛帝,皇后的
真正丈夫!隆盛帝來見皇后,發現侍衛們沒有阻攔不說,皇后也沒有掛免幸牌,
雖然詫異,但連續多次掃興後,難得順利,隆盛帝也就沒有多想的進了院子。可
剛進院子沒走幾步,他就聽到殿門裡傳出的異樣的聲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門
口時,卻看到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終於發生,張奇峰竟然將皇后綁住,大肆姦淫。
憤怒之餘,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門邊,扶著門看向裡面,發現張奇
峰竟然在肏皇后的屁眼!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自己都沒有動過的,一國之
母的屁眼,居然被張奇峰逆賊拔得頭籌,這讓他這個皇帝情何以堪?可不知為什
麼,看張奇峰強姦自己的皇后,他竟然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下面竟然硬了起
來。而且,他的雙腳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動,直到看張奇峰怒吼著將精液爆
射在皇后後庭裡時,他才下意識的躲起來。這時,興奮已經過去,轉而是羞愧,
憤怒,妒忌,懊惱,百般感覺襲上心頭,他要將張奇峰碎屍萬段!

  除了趙平功,已經沒有什麼臣子會來皇帝這裡求見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
開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這不能不說是種諷刺!

  「朕欲與此子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可現在只有愛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
恨江平,這個狗賊,真是忘恩負義!」隆盛帝一臉的不甘,趙平功卻道:「陛下
,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賜,唯有一死以報皇恩浩蕩。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
真與逆賊翻臉,則就是個魚死網破萬分凶險的局面!」隆盛帝慘然一笑,道:「
就是不拼一下,你以為那逆賊能容朕多久?」趙平功黯然。「拼一下,縱然是死
,也能見祖宗於地下。可若是就再這麼受逆賊侮辱,那連最後的顏面也就都沒有
了。」隆盛帝從龍座下掏出一個小木匣,交給了趙平功,說道:「朕放心不下的
唯有太子,這也是朕唯一的血脈,只有托付給你,想辦法救出去。若是能將他從
良郡王府裡救出,這木匣裡有一道朕的遺詔,還有朕的玉璽,等他長大後交給他
。能奪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讓他當個平頭百姓,只別忘了自己祖宗!」趙
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後世,他顫巍巍的跪著接下木匣。忽然,他想了想
,說道:「陛下,臣非不恭,但這木匣臣怕是要拆開才能帶走遺詔和玉璽。」隆
盛帝一擺手,他知道趙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經全身張奇峰的人,無論如何從皇帝
這裡公然拿走一個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隨您,與逆賊拚死一戰,不成功則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擔
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盜,失手被擒本該處斬,臣私心救下他。此人
極重恩義,定可救出少主,安全護送走。」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決,也覺得這個
方法可行,便點了點頭,沒有反對。趙平功端著木匣退了出去。第二天天還沒亮
,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張奇峰府中求見。「王爺來見本王,有何急事?」江平戰戰
兢兢的起身,向剛進來的張奇峰深施一禮,說道:「稟永安王,昨夜小王府裡來
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極高,府中護衛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來前才發現,太子竟
然失蹤了……」「什麼?」張奇峰聲音一冷,說道:「你府中護衛雖無絕頂高手
,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沒有察覺?」江平嚇得冷汗直冒,撲?跪倒道:「王爺
,小王當時也不信,懷疑有人與外賊勾結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帶人在太子
下處附近巡視,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爺是清楚的,可他卻沒有發現,他斷然不敢在
這件事情上欺瞞臣的!」他是郡王,張奇峰是親王,雖然四大異姓親王的爵位,
比普通親王高半級,可跟郡王也同樣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禮。可現在的形勢,江
平的腿也硬不起來,甚至連自稱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罷,孤一會兒讓人去你府裡,再高的高手,也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帶著
個人,不是帶著枕頭,更加會有問題。你也不用擔心,你的二兒子的本事孤確實
知道,他都沒發現,可見來人的身手絕對了得,這不怪你。」張奇峰一擺手,江
平告辭退出,可剛一出來就坐到了台階上,純粹是給嚇的……張奇峰還在琢磨,
忽然,香風吹過,一個放肆的聲音說道:「陛下,你現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擔心
嗎?」口音怪異,只有羅剎女皇瑟琳娜了!雖然是府中眾女裡,最後一個跟自己
的,但不得不說,作為羅剎帝國的女皇,瑟琳娜確實別具一格。極度豐滿的肉體
固然讓張奇峰愛不釋手,更好的是,將她肏得「嗷嗷」亂叫鬼哭狼嚎時,那種征
服感尤其強烈。簡直就是馴服了一頭兇猛的母獅子,或者說,一匹母馬!

  「皇帝的獨子昨天夜裡失蹤,而昨晚武安侯趙平功也去見過皇帝,監視的人
沒有偷聽到多少他們說的內容,只說皇帝賞了他一個盒子,裡面是個玉如意,沒
有什麼特別的。可看情形,這裡必然有關聯,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臉,本來也是想
逼他動手,但他的孩子留下,總是個禍患。」張奇峰眉頭微皺,瑟琳娜卻不以為
然的說道:「怕什麼?那個孩子不是才幾歲大?就是他長大了,只要無兵無將的
,能做什麼?再說,讓櫻子她們去追蹤殺掉,這樣不是更簡單?」被她一說簡直
就不是個事兒!可轉念一想,張奇峰心中釋然,自己凡事雖然敢冒險,卻總要有
相當的把握才出手。以前自己本錢有限,只是稍多於其他對手,這麼做自然可以
在保證佔優勢的前提下,削弱對手。但現在自己的對手只有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
皇帝,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自己再這麼做無異於吹毛求疵,自尋煩惱。

  想通這一點,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屁股一把,拉到懷裡坐下,
說道,「你怎麼知道本王會有事煩惱?她們會讓你一個人獨自過來找我?」嘴上
說著,手裡也不老實,「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浪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緩
了動作,忙說道,「她們被你肏得還沒醒過來,或者有醒的,但都沒什麼力氣。
我聽到關門的聲音,就醒了,就來看看你。」這時張奇峰才意識到,瑟琳娜竟然
是一絲不掛,不著寸縷……這個羅剎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淫,簡直是淫到骨子裡
!瑟琳娜站起身,笑吟吟的向後面走去,不時的回頭向張奇峰拋著媚眼兒。但張
奇峰的眼睛卻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在他上過的所有女人裡,縱然是
母親司天鳳這樣身材同樣高大,還生育過的女人,屁股的肥碩程度也比不過瑟琳
娜。這簡直就是一匹母馬!

  高高大大,這樣的屁股要是騎上去還不舒服,那不是連神仙都不成了?猛地
一道靈光閃過,對,母馬!當初他聽去過西陸的人說過,西方有一種小型馬車,
外形上跟西式單兵戰車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實是為給貴族女子平時娛樂時,
單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來拉動的。但西人有以此為基礎,將其改成了用人力
來拉的小車,但發現用處不大後,有人將其改成用女人來架,為淫亂之時的助興
之用。當時張奇峰就心動了,但一直沒有找到。直到茉兒珠等西女到來後,庫斯
卡婭女戰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張奇峰的要求,打造了這種「馬」車。但想到自己
的馬車是按照四匹馬來準備的,他又有些意興珊闌,讓瑟琳娜一個人架,根本沒
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絕世好「馬」的那種意境!

  「對!就直接騎!」張奇峰沒有急著進去,反而是出了內院,叫來正在當值
的女戰士首領,九大女戰士首領中,身材最高大豐滿的波賽琳。「軍中的工匠會
製作馬鞍嗎?」波賽琳道:「當然,其實我們的戰士更喜歡自己做馬鞍,只有自
己做的,才最舒服。」張奇峰忙問道:「那麼我畫個圖,你能幫我做一下嗎?」
「當然,不過,主人要馬鞍做什麼?現在的馬鞍不舒服?」張奇峰沒有多說,無
論是庫斯卡婭女戰士還是貝勃尼亞女侍衛,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單純。這種
性格平時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卻也有麻煩的時候,比如說,波賽琳就是出門的刨
根問底,可對自己的女人,張奇峰總是硬不起心腸,麻煩自然就只有自己解決…


  「用料要好,不止我坐著舒適,還要下面的坐騎舒服。」看著草圖,張奇峰
還在解釋,波賽琳卻想了想,說道:「主人,這樣的馬鞍恐怕放不到馬背上吧?
」她眼睛一亮,「對,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讓我們做馬?」沒想到她這方
面的悟性竟然這麼強,張奇峰也一下子無語。

  幾天的功夫,波賽琳就將做好的十個「馬」鞍放到了張奇峰面前。鎏金掛銀
,鑲嵌著各種寶石,十分華麗。作為捆紮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熟牛皮,外面還包
裹了棉布,應該不會對「坐騎」造成什麼傷害。「這都是你做的?」波賽琳道:
「不是,我做了一個,其她人一人一個!為了試材料,耽誤了時間,要不然,三
天就可以做好一個。」張奇峰徹底無語,雖然,普通馬鞍做起來肯定比這個要求
更多,更麻煩,但顯然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術,否則不會這麼快就做完。但這
些也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看著十個美輪美奐的馬鞍,張奇峰淫笑著道:「你們
做好了這些東西,那是不是要自己來嘗嘗鮮?就當是本王來賞賜你們辦事伶俐了
!」聽他這麼說,茉兒珠以下,十個女戰士首領還有不明白的?喜滋滋的脫掉衣
甲,互相幫著安裝起了鞍具。

  當神態各異的十匹風騷冶艷的母馬列陣在自己面前,那些肉嘟嘟,圓乎乎的
屁股在自己面前擺動時,張奇峰徹底被這樣的美景鎮住,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
震撼的場面!說不得,他一挺粗壯的丈八長矛,凶悍的撲向這些待自己馴服的母
馬,一場慘烈的搏鬥無可避免!這一戰殺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裡更加春
色無邊!張奇峰大展雄風於群雌之中,時而騎上茉兒珠馳騁,時而跨上功臣波賽
琳縱橫,興致到了,則殘忍的破開了茉兒珠的菊花,也就是女戰士們身體強悍,
恢復力驚人,否則怕是都要連起身都起不來了!

  轉眼間天氣越來越涼,海明珠捷報屢屢傳回,已經將貴喜困在不大的範圍裡
,現在任憑他奸詐似狐,也難以逃出生天!考慮到海明珠部將士連續作戰辛苦,
張奇峰特意將瑟琳娜的羅剎騎和布桑莫蘭的胡蠻騎各兩萬,派到海明珠麾下,換
下持續作戰最久的四萬士兵。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實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
辛苦她了。張奇峰此時最擔心的其實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邊,司天鳳和司
美鳳已經接近臨盆之期,初次正式為人父,又是母親和姨娘給自己生孩子,他不
緊張才怪。不是他輕乎,李馨梅將孩子留在梓家,作為她對梓家的報答,為其繼
承香火,不能說出和張奇峰的關係。

  第一場雪降下,已經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卻都忙忙碌碌的。司天鳳和司
美鳳都在這一天開始腹痛,穩婆看過後,都說是該生了。張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
是,來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轉悠,可無奈任憑他權勢滔天,武功精湛,這種事情
也是乾著急使不上力氣!

  「表哥,別著急,嬸嬸婆婆姐姐當年頭胎就順利生下你,如今肯定會順利給
你生下孩子的。」柳蟬兒最看不到張奇峰著急,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司天鳳
合適,所以就來了個新稱呼。要是平時,張奇峰肯定會被她逗樂,但這次,張奇
峰卻是依舊愁眉不展。「姨娘那邊怎麼樣?」看張美玉過來他焦急的問道:「還
順利吧?」「放心吧,兩邊都沒事。」張美玉也生過孩子,勸張奇峰道:「大姐
那邊已經能看見孩子的頭髮,非常順利。美鳳這邊骨盆也已經開了,你就放心吧
。」

  聽她這麼說了,張奇峰心裡才踏實些,幾步走到母親屋外,傾聽裡面的動靜
。可聽了一會兒,他就懊惱的躲開,除了母親痛苦的吟叫聲,就剩下那些穩婆婢
女亂糟糟的聲音,一點有用的都沒聽出來……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鳳屋外,
情況差不多,區別是,母親那邊,母親聲音相對小一些,穩婆和丫鬟的聲音更大
。姨娘這邊是姨娘聲音更大,把丫鬟穩婆們的聲音都壓過去了。司青鳳也在,本
來,姐妹三個當中唯有她沒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於懷,可聽了裡面的慘叫聲
,這位殺人如麻的女元帥竟然嚇得俏臉煞白,也就不怎麼再計較自己沒有懷上孩
子一事。

  忽然,張奇峰神情一滯,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有刺客,護駕!」最先
行動的是十大女戰士和十三女衛,接著,王府侍衛們也忙衝上去阻擋敵人。張奇
峰沒有往心裡去,以露娜茉兒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沒有人能夠抵敵的住!
但很快,事情就起了變化,聽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來敵顯然知道不是眾女的
對手,開始採取了游鬥戰術,繞道向自己所在的內院跑來。聽他的腳步聲,腳頭
極快,應該是輕功不弱!「哼!」張奇峰冷哼一聲,一肚子火氣正沒地方發呢!
「逆賊,納命來!」一聲大喝,數個黑衣人躍上牆頭,抽出弩機向張奇峰這邊一
通射擊。這是連珠弩,除了帝國主力軍團以外,絕無配備。而且,最重要的是,
這些人拿的弩子顯然比軍用連弩小許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於攜帶,除了大內內
衛過去有過以外,更加沒有見過。

  瞬間猜到對方的來路,但張奇峰也沒時間多考慮,數十支箭矢已經打到他身
前。忽然,香風飄來,兩道火紅的影子劃過,將幾十支箭或震飛,或擊落,全部
盪開。站定後,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兩個女子!「呵呵呵呵,憑各位的身手
,居然敢來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當回事了吧?」徐憐夢聲音嫵媚,身
段更是誘人,可那些刺客看來,卻如墜冰窖!「妾身徐憐夢,玄陰派掌教仙後,
這位是師尊,尹麗風的名字,想你們是未必聽說過吧?」幾個刺客瞬間行動,動
作十分整齊,一下子向張奇峰這邊衝過來。尹,徐二女正要阻攔,忽然,他們拋
出幾個鐵蛋,二女忙向兩旁閃避,鐵蛋爆炸,雖然沒多大威力卻炸出沖天煙瘴,
瞬間遮擋了眾人視線。

  張奇峰動了!他瞬間融入到煙霧裡,一陣刀劍之聲響過,煙霧散去,地上躺
著幾個黑衣人的屍首,張奇峰卻一臉怒容的站在當中,旁邊櫻子也是一身火紅勁
裝,紅紗遮面,手中兩把忍者刀,還在向下滴落血滴!「主人,這是皇帝派來的
?」徐憐夢久在宮中,對於許多宮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從小的連弩上猜
到刺客的背景。「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還有誰敢在這個時候來行刺?也算是用
心良苦了!」那麼多行刺張奇峰的人都沒有成功,可見其本身實力之強橫,周邊
護衛之嚴密。但司天鳳司美鳳生產,對於張奇峰來說肯定是大事,也就是這時候
,會有一些空子可以鑽!雖然張奇峰故意讓皇帝撞破自己姦淫江皇后,為的就是
逼其和自己動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還是自己母親為自己生孩子時候來打攪,
張奇峰更加怒火沖天!

  「哇……」「哇……」兩聲響亮的嬰啼,先後發出,司天鳳生下孩子後不過
盞茶的功夫,司美鳳也順利生產。不過,司天鳳生的是兒子,司美鳳生下的卻是
個女兒。張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著生下來就厭煩吵鬧閉眼皺眉酣睡的,既算是
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夠。而神情疲憊的母親,和心
力交瘁的姨娘,更加讓他愛憐不已!「唉,幸好是個兒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
,該多別繆啊。」張奇峰親了親疲憊而慈祥微笑的母親,悄聲道:「在給母親下
種時,兒子故意施術,播撒的是男精。給姨娘下種時,是播撒的女精!別說生出
來,就是沒生出來,剛剛坐胎成功時,兒子就知道生男還是生女了。」

  「你啊……」司天鳳忽然親了張奇峰一下,說道:「猜到就是你搞鬼,待會
給你分點你弟弟的飯食,算是獎勵你的!」說完嬌羞的躺下,翻身朝裡閉上了眼
睛。生下孩子後不久,母親就會產生初乳,對孩子好處極大。可張奇峰最興奮的
是,母親這是第一次在做愛以外,主動親自己!而說讓自己吃她的奶,這樣露骨
的情話,更加讓人心癢難耐!知道母親辛苦,他強忍著心裡的不捨,將孩子交給
穩婆,讓母親睡下,自己則去看望姨娘。司美鳳是頭胎,雖然她的陰道在張奇峰
那粗大過人的雞巴開墾下,早就有了相當的張弛度,但比起生產過的姐姐還是差
了許多。所以,當張奇峰再次過來時,竟然已經睡著。

  親了親美艷可人的姨娘,張奇峰又退了出去。

  「命人封鎖皇宮,封鎖武安侯府!」張奇峰臉色陰沈,「既然狗皇帝不知死
活,那也就不必對他客氣!」第二天一早,連續兩道聖旨降下,永安王張奇峰,
冊立母親司天鳳為王妃,子張敬天為世子!冊立姨娘司美鳳為側妃,女兒張雲蘿
為福琪郡主!大赦天下,以示慶賀。同時,還有一道旨意,武安侯趙平功,謀逆
犯上,滿門抄斬。家中男丁十六歲以上者斬首,不足十六歲者發配極邊之地,與
戍邊將士為奴。女眷全部充軍,或做軍妓或與軍兵為奴。徐憐夢將兩道張奇峰發
下的聖旨放到皇帝面前,說道:「主人讓我告訴你,趙平功先死,你後死!讓多
活幾天,為的就是讓你死得更難看!」

  就在這一天開始,一些流言在市井間傳播起來。有的說趙平功是被皇帝坑了
!說皇帝答應保他,讓他去刺殺張奇峰,但當事情敗露後,又翻臉不認賬,趙平
功其實是被氣死的。有的說皇帝為了對付張奇峰,拉攏四夷,讓四夷出兵進犯中
原。並且,除掉張奇峰後,會割讓土地,奉送金銀來酬謝!還有更甚的,說皇后
鍾情於張奇峰多年,皇帝發現後,要趙平功殺了張奇峰滅口。結果沒有殺成張奇
峰,便先下手為強,除了趙平功,以保全自己。總之,隆盛帝在草民心中越來越
沒有皇帝的威望,如同日常閒人一樣,只是更加有名。漸漸地,人們開始公開談
論這些所謂秘事,皇帝淪為了談資。

  雖然張奇峰並沒有對皇帝下手,可隆盛帝終日生活在膽戰心驚裡。死其實並
不可怕,只是一瞬間,但等死的過程卻真是折磨人。這些日子來,隆盛帝都沒怎
麼睡覺,一閉眼,昔日種種便在眼前劃過。自己如何弒殺了兄長,奪得了王位,
如何貪慕美色,娶納了兄長的王妃徐憐夢。也有為了恢復帝國,率兵力抗澀谷特
人,成為中興之帝。而到了暮年,自己漸漸開始愛玩弄權術,讓四王,乃至各個
大臣間互相敵視,勾心鬥角以平衡勢力。但最終,自己落到了今日的地步,雖然
還住在宮中,卻怡如身陷囹圄!

  新年,照例該百官上大朝的,可隆盛帝卻是孤零零的在寢宮裡待了一天,沒
有人來拜見,更沒有人服侍他上朝。中午時候,有小太監特意來告訴他,百官都
到了永安王府裡,向張奇峰拜壽問安。小太監描述的極為詳細,百官們諂媚勢利
的嘴臉,可謂淋漓盡致!甚至,本來很多人都在罵的,張奇峰公然娶生母為妻一
事,也沒有人敢再提,司天鳳,司美鳳,刻意抱出孩子顯擺,百官還都誇孩子聰
慧可人,極盡奉承之詞。另外,玉麒麟嚴珍麒也在十幾天前為張奇峰生下個女兒
,張奇峰大喜之下,又冊立其為側妃,還說日後再有喜事會另加獎賞。還能怎麼
獎賞?親王側妃,再獎賞是正妃?還是皇妃?

  聽小太監說完,隆盛帝只是一揮手,讓他退下,看他一臉的驚疑,隆盛帝心
裡苦笑,自己不是不生氣,而是生氣又能如何?等死之人,還能做什麼?

  東北關外的深山裡,海明珠大營熱鬧非凡。雖然她治軍嚴明,軍士不敢因過
年而太懈怠,但張奇峰派人來勞軍,送來大量酒肉錦緞等物,重賞兵士,軍士們
已經是笑逐顏開了。而與她們對峙的,或者說躲在山裡的魯陽王貴喜處卻是另一
番慘淡景象,經過多日鏖戰消耗,貴喜身邊只剩下不足兩千士兵,且帶傷者居多
,毫無士氣可言。貴喜坐在一堆篝火邊的石頭上,神情沒落的看著火堆發呆,當
初在王府裡,這個時候正是賓客滿堂熱鬧非凡時。貴喜難過,那些士兵也越發的
沒有生氣,終於,士兵們聚眾嘩變,殺了貴喜的兩個貼身護衛後,斬殺貴喜,打
著白旗,將人頭送到海明珠帳下。重賞投降的士兵後,海明珠將捷報和人頭一同
,名人用龍馬獸送往京師,她則整頓軍隊,隨後返朝。

  新年過後,大地逐漸回暖,海明珠一行也到了虎山關下,但剛一入關,她就
接到張奇峰的旨意,讓她在虎山關養馬休兵三日。三日後,一隊百人組成,有上
千兵馬護送的迎親隊伍抵達,隨隊的使者宣讀了張奇峰的旨意,迎娶海明珠回京
,讓海明珠換上喜服,坐花轎返京。海明珠凱旋而歸,但百姓們看到的不是騎在
高頭大馬上的女將,而是一乘八抬花轎,一路當先,直奔永安王府。張奇峰身著
吉服,迎海明珠入府,但同時迎娶的還有柳蟬兒。司天鳳以婆婆身份端坐堂上,
喜滋滋的受了三人跪拜,二位兒媳又奉上香茶,禮成送入洞房。二女並排坐在寬
大的龍床上,一應規制居然都是皇帝所有,但她們顯然不會理會。

  天氣越來越暖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司美鳳突然出現在隆盛帝宮中,
俏臉寒霜的看著險些認不出來的隆盛帝!「皇帝,多日不見,還好啊?」隆盛帝
看清來人相貌,心中再起波瀾,他顫巍巍的指著司美鳳,道:「你……你這個,
你這個無德無行的賤人,還敢來見朕!我……我……」「你什麼?你想殺本宮?
可惜,現在殺不了了對嗎?」司美鳳從後面侍女手裡接過孩子,向他晃了晃,說
道:「這是本宮所生女兒,今日讓你死個明白,從來都是張奇峰的,當日你到我
宮裡,被我下了迷幻藥,根本就沒碰到本宮身體!所以,還是讓你戴了綠帽子!
不過你也別不舒服,江芷馨和宜蓮那兩個賤人也已經讓張奇峰肏了個透徹,你沒
走過的後庭也都讓他採了!」司美鳳越說隆盛帝臉色越紅,如果不是及時扶住身
邊書案,恐怕都會摔倒。

  司美鳳把孩子又交給侍女,蓮步輕移,來的隆盛帝身旁,鄙夷的說道:「該
讓你明白的都明白了,現在你該上路了。是本宮送你,還是你自己走?選一樣吧
!」隆盛帝本來已經是心灰意冷,可這時候突然面對死亡,卻嚇得魂不附體,雙
目呆滯,嘴唇顫抖著,他想後退,可腳下如同生根一般動彈不得。忽然,一股異
味飄上來,司美鳳秀鼻一顫,立即發現是隆盛帝嚇得尿了褲子所致。她怒道:「
你這個廢物,枉為君主,這點火氣都沒有嗎?」說著一把抓住隆盛帝衣領,右手
一晃,寒光過處,隆盛帝的腦袋竟然滾落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地上好一會
兒才閉上。「用這廢物的狗頭,給我女兒祭神!」司美鳳平日裡都是貴妃儀容,
只有這時才讓人想起,她也是將門之後,大小鳳帥的親姐妹!

  第二天一早,京師中各個王公大臣都沒有像往常那樣到永安王府聚齊,而是
規規矩矩的到了皇宮門口,等待上大朝!

  張奇峰端坐龍座上,雖然還是親王服制,卻是一臉肅容,來到朝堂上的都是
人中精,見到這樣的情形基本上對要發生的事情也猜個八九分了。「今日請諸公
前來,是想跟諸公商量一下大事!」眾人剛行完禮,張奇峰便說道:「百日之前
,孤正妃,側妃同日產子,這乃是孤大喜之事。可就在當晚,有數十刺客,侵入
我府中,欲對我行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雖然永安王府上下沒有
人敢多說,可經過這麼多日子,也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良郡王江平突然出班,奏
道:「王上,刺客於娘娘生產之時行刺,定是算到了屆時府裡忙碌,防範會鬆懈
。似這樣歹毒之輩,決計死有餘辜,不可饒恕。臣請王上,殺無赦,斬立決!」
江平說的一臉正氣,連張奇峰看了都恍惚覺得他是個「忠義之士」,但隨後就想
起,這位仁兄的實際底細。「愛卿之言有理。可這些刺客非有金主僱傭,不會冒
如此風險,來行刺孤王,所以,孤王讓人連夜突審抓住的活口。總算上天有眼,
也審出了幕後主謀。」

  江平搶了先,其他大臣們一個勁的後悔,這時看有機會了,紛紛跟著表示主
謀更該殺。有的說要夷三族,隨後就有人說不夠重,該誅滅九族,一下子朝堂上
亂哄哄的。張奇峰心裡想笑,可卻忍住,說道:「幕後主謀有二,其中一個是武
安侯趙平功,現已經伏誅。還有一個,孤王一時拿不定主意,還請諸位幫忙想想
該如何處置。」他掃視了一圈下面的大臣們,從嘴裡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還
有一個主謀,是當今皇帝!」即使有人已經猜到端倪,但當張奇峰親口說出來時
,還是讓眾臣鴉雀無聲。倒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僵
持著,朝堂的氣氛有些別繆。還是江平,出班奏報道:「王上,大夏之江山這些
年來屢出危急,都是永安王府支撐才得以保全。論功勞,王上可謂是功高蓋世。
但當今皇帝,殘害忠良,昏庸無道,倒行逆施可謂罪大惡極。臣斗膽,請王上廢
掉昏君自立為帝,以救萬民於水火之中!」有反應快的大臣,看情況忙跟著出來
跪下,起哄似的,「求」張奇峰廢帝自立!張奇峰自然是百般推脫,說些什麼德
行不足之類的廢話,但最終還是拗不過眾臣意願,宣佈廢隆盛帝,自立為帝。改
國號為鳳瑞,改元初榮,則吉日登基。

  京城及周邊的百姓都換上了新裝,一家人扶老攜幼的,一大早便到皇帝經過
的祭天台的大道兩側搶位置。皇帝祭天,大道兩側百步內不許尋常百姓靠近。且
五十步外,也只有跪地的份兒,就是這樣,百姓們依舊是傾巢而出,為了一個相
對好一點的位置,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吉時到,玉冠龍袍的張奇峰,在王公
大臣,文武百官,的簇擁下,前有三十六路開道儀仗,後有七十二座護衛武士,
大搖大擺的到了祭天台祭天,昭告天地,登基為帝。

  祭天儀式繁瑣複雜,張奇峰知道了神仙的底細,也就不敢馬虎,從七日前齋
戒沐浴,三日前日日禱告,直到今日祭天完畢。但事情還沒有完,在回到皇宮大
殿之上,接受百官朝拜,張奇峰開始冊封功臣。

  封軒轅朗為左丞相,大學士,爵一等定國公。封鄭安邦為吏部尚書,爵一等
開國侯。封張奇巒為邦國柱石無敵靖國大將軍親王。海明珠為鸞鳳翔雲靖國元帥
。司青鳳為玄武鎮國大元帥。良郡王江平,輔佐有功,其女亦服侍聖駕有功,特
晉封為良親王。一干重臣皆有封賞。但有一個人的封賞有些出人意料,張奇峰冊
封麒麟軍偏將軍高昌鶴為開國大將軍。原因是,在接到嚴珍麒的手令,各處將領
都歸順的情況下,只有他還在想著盧南關的安危。並在沒有明確命令的情況下,
毅然決定,率部回到盧南關,果然,軒轅英默許下,烏蠻等南蠻繞道侵入帝國,
想趁著張奇峰大軍北歸時取得好處,卻被高昌鶴所敗。照理,這樣的功勞就是封
個上將軍,都有些過了。可張奇峰卻認為,無時無刻都知道自己肩負重任,更能
當機立斷,乃大將之才。於是在他手令和司天鳳帥令護送下,高昌鶴以勞軍之名
到軒轅英軍中,並趁機奪取了軒轅英的兵權。軒轅英雖然默許了烏蠻的通過,但
在當時情況下,高昌鶴認為他也不是犯了大罪,只能說是擁兵自重。於是,饒過
了軒轅英的死罪,讓他歸鄉養老。成為了主力軍團的主將,這大將軍也就說得過
去了。

  封完外臣,張奇峰又昭告天下:永安王正妃司氏天鳳,人品貴重,秀外慧中
,文武雙全,養育皇嗣。封為東宮聖母太皇后!司天鳳一身喜服說不出的華貴,
可仔細者看她的服飾上的花紋圖案,以及服制細節卻發現,名為皇后,服制卻是
太后的!司天鳳抱著剛剛吃完奶,還在酣睡的幼子張敬天,盈盈下拜,「臣妾謝
皇上恩典,吾皇萬歲,萬萬歲。臣妾當執掌好六宮,繁衍皇嗣,興旺皇室血脈香
火,以報皇恩!」司天鳳的身材本身就豐滿,剛剛生產完,那對豪乳漲奶,更加
大如兩個小西瓜。那本就肥大碩臀,大得更加離譜,簡直就是個大磨盤一樣。看
她抱著孩子娓娓道來,張奇峰險些把持不住,將她直接就地正法。永安王側妃嚴
氏珍麒,為西宮敬母皇后。側妃司美鳳為南宮賢母皇后,側妃司青鳳為北宮慈母
皇后。冊封海明珠,柳蟬兒,王美娘,張美玉為貴妃。冊封尹麗風,徐憐夢,藍
素蝶,茉兒珠,露娜,李馨梅,布桑莫蘭,瑟琳娜為妃。至於曾經坑害過他或者
身邊女人的,如江芷馨,宜蓮,被封為嬪。玄陰派女子,梅蘭竹菊四使,彩雲,
飛雪,也都被封為嬪。

  為了體現司天鳳是新加入張家的,特意,安排她回到母家司府,按皇后規制
,十六抬大轎,六駕之乘迎接入宮。此舉固然招來眾女眼酸,可也知道無可奈何
,畢竟是張奇峰生母,既是正妻,更是婆婆,特殊點也就正常了。

  正武殿,昔日供皇帝習武參禪之地,大夏帝國以武立國,要求子孫必須習武
。但除了開國的幾位皇帝,基本上就是皇帝另一個寢殿而已。寬大高聳的殿堂,
被張奇峰下令,按照王府中內堂樣式重新裝飾。滿屋皆是厚厚的紅地毯,除了柱
子,地上再無遮擋之物,連燈具都是裝在了牆壁和柱子上的。加上幾個錦緞蒲團
,整個大殿更像是一個大床!完成了一天的喧嘩,張奇峰獨自來到後宮,外面的
侍衛都換成了女戰士,非皇帝欽命,連太監都不得靠近正武殿!

  大殿上已經是燈燭齊舉,照得如白晝一般明亮。剛一進殿,就見眾女在司天
鳳率領下,盈盈拜倒,「臣妾等恭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齊刷刷的拜
了下去。饒是見慣了風流陣仗,張奇峰也忍不住雞巴爆挺,眼睛發直。一干女子
皆赤身裸體,除位分最高的司天鳳等四人身穿異樣皮裝外,都是一身白肉盡情展
現。眾女平身後,四位皇后卻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並作兩排的跪在地上。張美
玉喜滋滋的過來,說道:「陛下,恭賀陛下榮登帝位,臣妾等請陛下移駕上車。
」說著,露娜和茉兒珠,從旁邊拉過一輛只有一對輪子的,更像推車的小馬車。
卻將車轅架在了四位皇后身上!鎏金的馬車,金光閃閃,四位皇后身材一個賽一
個豐滿,卻都是人高馬大,兩條轅子分別架好後,張奇峰幾乎是飄著坐到了馬車
上。瑟琳娜,海明珠一人拉過韁繩,一人奉上馬鞭,張奇峰一下子竟然有了回到
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縱橫馳騁的豪氣!

  「駕!」一拽韁繩,空掄了一下馬鞭,四匹美艷無雙的母馬,拉著張奇峰來
到殿中正位,雖然路不長,可看著四人渾圓的大屁股一顫顫的泛起臀浪,屁眼更
加隨著走動而一張一翕的時隱時現,立即讓他渾身如著火一般!張奇峰下車後,
眾女撤掉馬車,但依舊退到一邊,恭恭敬敬的跪著,看四位皇后齊刷刷的轉身,
上身貼地伏倒,將大屁股撅得盡可能的高。張奇峰咧嘴笑了,他先跪在司天鳳身
後,說道:「母親娘子,為夫先來孝敬你吧。」司天鳳像是在和眾女挑釁似的,
故意抖了兩下大屁股,說道:「夫君大人請用,臣妾只盼能多為夫君繁衍子嗣,
以盡為妻之責。」「滋……」輕響一聲,張奇峰張牙舞爪的大雞巴再次送入母親
的陰道,開始了返鄉之旅!看司天鳳先得寵,其她三後自然不甘心,幾乎一起對
司天鳳身體其她部分發起了攻擊。司美鳳,司青鳳一人保住一個圓滾滾的大球奶
,一個勁的猛吸,司天鳳立時覺得如千萬隻螞蟻在自己身上啃咬一般,心都要癢
癢的跳出來了!面對張奇峰從後面對她蜜穴展開攻擊,她已經是苦苦招架,再遇
到這樣兩個幫兇的助紂為虐,如何能夠忍住?」哇……嗚……」可司天鳳剛張開
嘴,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嚴珍麒趁機欺上,用嘴封住。饒是司天鳳強悍,面對
如此多面夾擊還有不落敗之理?

  沒多久,司天鳳便高潮疊起,最後,還是想到有這麼多飢餓的母獸等待自己
餵飽,張奇峰才放過她。

  一連數日,張奇峰與眾女都在後宮淫樂,國事主要交給軒轅朗和鄭安邦處理
,只有大事需要他同意的才會交由太監,轉到後宮女戰士處,再轉給他。日日無
遮大會,張奇峰也使出陸風侯所受秘術中的各種花樣來與眾女享樂,真是神仙也
不如。按照傳統,新皇登基後,如果國力允許,應該進行出巡,視察江山,同時
體察民情。張奇峰為了表現得與眾不同,特旨,不許排場過大,前來接駕的地方
官不許超過百里範圍。出京師,走陸路,一直南下,到都木峰拜祭了九陽門先祖
,封九陽門為護國正道。然後南下,過蕩魂江,視察戰火摧毀後重建的江南各地


  到安海城後,張奇峰特旨,此城被皇室爭奪而摧毀,當著力復建。免除安海
州百姓三年錢糧,免除安海城五年錢糧,同時從夏州等年景好,沒有被戰火波及
的州,抽調錢糧來幫助安海州百姓重建。

  一連三天總算是接見完當地官吏,張奇峰忽然動念,看已經哺乳完畢的司天
鳳,嚴珍麒二人,閒來無事,涎著臉過來道:「二位娘子,為夫有意去外面逛逛
,不知二位娘子可有心陪伴?」他嘴裡說去外面逛,司天鳳和嚴珍麒都立即猜到
是什麼打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說道:「好啊,反正孩子還要睡會兒,有
乳娘看著也沒什麼事情。」「那就微服私訪一下!」三人換了便裝悄悄出了行宮
,只讓櫻子等女忍暗中衛護。

  走到一處山裡,張奇峰忽然問嚴珍麒道:「娘子,這裡你可記得?」「當然
記得,不就是那個狗畜生暗算你的地方嗎?」這裡正是當初秦沖伏擊張奇峰的山
谷。忽然,看到旁邊的草窩子,張奇峰笑道,「不如我夫妻三人再次野戰一場,
也好回憶一下當年戰場的情景如何?」雖然都曾經跟張奇峰打過野戰,可畢竟都
是荒無人煙之地。現在這片山谷雖然也十分偏僻,可卻有一條官道,保不準會有
人通過。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絲異樣的刺激讓二女心裡一陣悸動。看她們臉色
都是同意的,張奇峰笑著將她們抱下馬,也不放下,直接跑向路邊的草窩子。草
窩子上野草茂密濃厚,脫掉衣服撲在上面,躺上去也十分舒服。就這樣,一男二
女便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大戰起來。

  「哇……哇,呀……肏死了,肏死親娘了!」這是司天鳳的叫聲,「啊……
呃……被淫賊肏死了!」這是嚴珍麒的叫聲。二人自幼就是對頭,到了現在,即
便是共侍一夫,卻依舊是在較勁!平時在皇宮中做愛,二女都有些放不開,如今
在這空曠之處,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漸漸地,她們一個賽一個的叫得響亮,將周
圍飛禽走獸都驚得四處亂跑,以為是鳥王鳳凰,獸王麒麟來了!張奇峰大展雄風
,將二女殺得哭爹喊娘,從中午殺到傍晚,才雲散雨收,將火熱的精液分別射到
二人的子宮裡。夕陽下,他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一手攬著母親,一手攬著嚴珍麒
,兩個舉世無雙的女戰神,在自己面前卻像是兩隻弱小的小獸般無助。女忍打來
野味,三人也不穿衣服,就赤裸裸的找了個背風處燒烤野炊。張奇峰來了興致,
派了一個女忍回去報信,說今晚留宿在民間,明日再回,便準備吃完飯後帶二女
挑燈夜戰。

  「峰兒,那邊有一條小河,咱們下去洗澡吧。」司天鳳赤裸著身子站在高處
,如白玉雕刻成的女神一般,聽她這麼說,嚴珍麒罕見的沒有反對,也跟著一起
下了山。三人在水裡嘻嘻大鬧,笑聲放蕩淫浪,真是肆無忌憚!忽然,櫻子閃出
,向張奇峰稟報道,「陛下,剛才那邊有個人在看這邊。白天就看過,婢子過去
查看,應該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擔心陛下安危,就沒有去理會。是不是要再去
看看?」「不用了!」張奇峰想了想,可能是山中獵戶,或者附近村子裡的女人
,無意中看見,覺得新鮮就來瞧熱鬧。也不必大驚小怪的。

  少不得,三人又是挑燈夜戰,從河裡到岸邊,從灘塗到石頭上,張奇峰將二
女肏得暈頭轉向,特別是嚴珍麒,這次是徹底服軟了。忽然,張奇峰心生警惕,
他一邊繼續操著二女,大展雄風,一邊悄悄觀察四周,發現不遠處樹後有個人隱
藏在陰影裡。看上去應該是個女子,男人不會那麼瘦小。他也不理會,反而變本
加厲,面對面的將司天鳳抱起,手托那肥大豐滿的兩團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
將母親拋上拋下。從司天鳳身後看清,張奇峰那粗大的嚇人的雞巴一進一出的在
母親雪白的身體裡,真是把人心都揪出來了。

  「哇……」司天鳳突然仰頭長鳴,身體繃緊,再次洩身高潮,張奇峰暫時停
住動作,等她稍微緩和了些又猛搗幾下,怒吼著將灼熱的陽精射入了進去。「啊
……」司天鳳嬌軀亂抖,被燙得再次陰關打開,洩身不止。可張奇峰射入的精液
一點沒糟蹋,都被牢牢的吸入子宮裡!

  把母親放在先暈倒的嚴珍麒身邊,張奇峰也不穿衣服,突然轉過身,對著樹
林方向說道:「姑娘,你看了半天熱鬧,該現身了吧?」黑影顯然措手不及,愣
了一下轉身就跑。從後面看,她體態不算豐滿,但也該肥地方肥,該瘦地方瘦。
而從她步伐上看,應該是不會武功的。張奇峰縱身追去,也不急,直到她跑到一
個山洞裡才淫笑著跟上。「怎麼?這裡是你家?想在你家裡跟我親熱?」

  「別過來!」女子突然尖叫一聲,聲音有些耳熟,一時卻想不起是誰。「張
奇峰,你這個無恥狗賊,我……,我,你強姦了我,還強姦了親娘,你,你真是
無恥。」竟然認識自己,張奇峰忽然想到她的身份,笑道:「姐姐,多日不見,
看來當日小弟給你的好處,姐姐都忘了?真是讓人寒心啊!也罷,今日你我就再
續前緣,好好疼疼姐姐!」說著他不理張雪蘭的叫嚷,大步進了山洞。這時他才
看清裡面的情形,地上鋪著獸皮,牆上掛著一些風乾的肉乾和果子干,旁邊還有
一些野果。張雪蘭站在火堆旁邊,懷裡卻緊緊抱著個孩子!

  「這是秦沖的孽種?」張奇峰語氣陰冷,正要動手,卻見張雪蘭失心瘋了一
般,尖叫道:「張奇峰,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殺嗎
?」張奇峰大驚,竄到張雪蘭身旁,不由分說的抱過孩子,仔細觀看。張雪蘭以
為他要殺死孩子,瘋了似的撲上來,卻被張奇峰封住穴道,動彈不得。別說,孩
子的長相十分俊秀,真像張奇峰自己小時候!忽然,孩子一陣蠕動,接著下面一
熱,竟然尿了。張奇峰措手不及,忙解開張雪蘭的穴道,後者立即搶過孩子,緊
緊的抱在懷裡痛哭起來。想到昔日種種,張奇峰百感交集,柔聲道:「姐姐,這
孩子是我的,你就和我回京吧。不管以前如何,以後我會好好待你。」張雪蘭只
是哭,不理他。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給孩子收拾,不一會兒,張
雪蘭已經給孩子擦拭了身體,又用棉布墊好下面。

  她抱著孩子,也不避諱張奇峰,從破爛的衣服裡掏出奶子,塞到孩子嘴裡,
孩子立即停止了哭鬧,一邊吃奶一邊會偶爾哼哼兩聲。看她坐在火堆邊給孩子餵
奶,哄孩子睡覺的樣子,真是一個賢妻良母。姐姐自幼心地善良,想到當年她幫
秦沖騙自己,與其說是可惡不如說是可憐。被親爹當做棋子,聯絡外援的工具,
到了夫家後被輕視,而她軟弱的性格更加吃虧。秦沖對她經常非打即罵,騙她說
,將自己誆到這裡,不但不會殺自己,還不再大罵她,那她如何敢不答應?自己
當時是氣頭上,將她強暴。如今她給自己生下了兒子,自己確實該補償她。

  「你跟我回京吧!蟬兒他們都很想你,你進宮後,我封你為貴妃。」張奇峰
說完,張雪蘭還是沒有吭聲,呆呆的抱著孩子發愣。張奇峰突然出手,將她摟在
懷裡,她死死的抱住孩子,眼淚再次流淌下來。「姐姐,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來
的?」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張雪蘭的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珠子般流淌下來,這些
日子自己經受的磨難,自殺不成,又發現已經有孕,不忍心讓孩子陪自己死,獨
自產子,連嬰兒臍帶都是自己用牙齒咬斷的。沒有出月子,就不顧寒冷的外出尋
找食物,幾次險些被野獸所傷。好容易熬到現在,卻被張奇峰撩起往事,頓時淚
如泉湧,哭道:「你這個畜生,從小我沒少疼你,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
這麼對我?哇……」她一邊哭一邊罵,斷斷續續地將自己的遭遇說完,張奇峰摟
她摟得更緊了。「姐姐,是我對不起你!讓我補償你吧……」

  張雪蘭還沒說話,外面卻傳來聲音,「你這個小子,找到姐姐就忘了娘了!
」原來是司天鳳和嚴珍麒醒過來,發現沒了張奇峰,旁邊的女忍告訴她們經過,
嚴珍麒憑著女人的直覺判斷,有可能是張雪蘭。當日嚴珍麒也在場,所以不好過
去,司天鳳便跟女忍一起,來到洞外,正聽見裡面二人細語。「娘,您醒了?身
體沒有什麼不好吧?」張奇峰關心的拉過司天鳳,張雪蘭叫了一聲嬸嬸卻低下頭
不敢看,原來,司天鳳竟然是一絲不掛的過來的。

  「還知道有娘?除了被你肏得有點疼,沒有什麼不好的。」司天鳳如此肆無
忌憚的說話,讓張奇峰有些詫異,但隨即他明白,這是為了張雪蘭。果然,司天
鳳抱過孩子,笑著說道:「成啊,我這個孫兒真不錯,眉清目秀的,定是個美男
子。唉,就是別跟他爹似的,坑害多少女人啊!」說著,拉起張雪蘭道:「走吧
,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不能讓他這麼跟你終老山林吧?」司天鳳的話說
中了張雪蘭的擔心,見她沒反對,司天鳳向張奇峰示意了一下,張奇峰一把將其
抱起,大步走出山洞,向三人剛才淫樂之地走去。

  順利返京,已經是端午,與群臣會宴後,張奇峰在後宮中與後宮中眾女家宴
。眾女各花各俏,司青鳳,王美娘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出,海明珠,藍素蝶也有
了身孕。最逗的是張美玉和柳蟬兒母女,竟然同時有孕,而且,柳蟬兒還比張美
玉早幾天,眾人都說張美玉怕是叫定女兒姐姐了。司天鳳姐妹三個與張奇峰本來
就是血親,如今兩個有了孩子,還有一個也已經懷上,嚴珍麒忍不住還是動了心
思,如今和王美娘,藍素蝶,甚至玄陰派的尹麗風師徒關係都非常近。不過雖然
勾心鬥角,可也就是在床上看誰最會有花樣,最能鉤住張奇峰的興趣。

  四個孩子裡,張敬天,張雲蘿同日生,張雪蘭的孩子張敬仁月份上稍小一些
,三個孩子都已經開始舉手抬足不甘寂寞。看著其她女人的肚子,張奇峰美美的
想到,自己的子孫定會興旺發達,也算是對得起祖宗了!想到祖宗,一絲寒意從
他眼睛裡不經意閃過,他還要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一番惡戰後,眾女酣然入睡,張奇峰卻叫醒司天鳳,讓她抱起還在悶頭大睡
的張敬天,溜出了皇宮。回到了永安王府舊第,這裡是皇帝舊邸,外面監視極為
嚴格,二人身披黑袍,遮住頭臉,孩子被罩在袍子裡面,向門衛出示了腰牌後,
進入了王府。回到舊邸,司天鳳是恍如隔世,畢竟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讓她不能忘
懷的。七轉八轉,二人來到花園湖邊假山旁,從密道進入地下。走過一段陰暗的
地道,二人推門進入裡間,都是地道,可這裡跟外面簡直是天壤之別,裝飾的豪
華富貴,簡直就是把皇宮搬到地下了!

  「來者何人?」一個守護的死士首領帶著四個死士來盤問,二人放下帽子,
露出真容。「朕來看看人犯!」「臣左明參見陛下,參見娘娘,萬歲,萬萬歲。
」左明行禮後,說道:「按照皇命,兩個人犯每日都是錦衣玉食,三餐不離魚肉
,但除臣以外,無人與他們說一言片語。如今,那個小的還好,大的人犯,已經
經常咆哮發狂,怕是要瘋了。」「走吧,先去看看年長的。」左明帶領下,一行
人到了牢房,但打開門後發現,裡面比外面還要奢華!到處寶光珠氣,真是寸土
寸金!「誰來了?」一個聲音從裡面響起,一個披頭散髮卻一身錦袍的人走了出
來。

  看見張奇峰,來人大吼一聲撲了上來,卻被左明等攔下,按倒在地。「你,
你這個逆子,還敢來見我!」張奇峰笑著說道:「父親大人說的是哪裡話?兒子
如何不敢來看望父親?兒子已經下旨,命他們好生照顧父親,定讓父親安享晚年
。」竟然是張嘯林!張嘯林咆哮起來,左明等險些按不住他:「你,你這個不孝
逆子!我不要他們照顧,你放我出去,我不與你為難就是,放我出去,我立即到
海外去隱姓埋名絕不回來,只要讓我離開這個暗無天日地方就成!」「父親說孩
兒不孝?這可是冤枉啊!」司天鳳走到他身邊,沒開口,張嘯林就怒道:「你這
個賤人,母子亂倫通姦,天理不容!你來這裡做什麼?」忽然他腦子一轉說道:
「你讓他放了我,放我走,我們一拍兩散誰也不欠誰!」

  「天鳳,還不見過公爹?」張奇峰說道:「讓公爹看看,你給張家添的功勞
。」司天鳳笑著拜了拜,說道:「公爹在上,這是兒媳給張家添的新丁,是奇峰
的兒子,公爹看可還聰明伶俐?」「父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孩兒如今已經
為張家延續了香火,父親如何說我不孝?」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父親
還是沒想通,兒子還是走了,以後也不會來看父親,免得惹父親生氣。」說完,
攬過司天鳳,二人抱著孩子,出了室門。「張奇峰,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張嘯林的咆哮聲充斥著整個密室。二人帶著孩子又來到另一處鐵門前,打開後
,裡面也是十分華麗,一個小男孩兒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著張奇峰和司天鳳有
些奇怪,上下打量著,卻沒有說話。

  「你在這裡住的習慣嗎?」張奇峰開口了,小男孩等了一會兒才說道:「習
慣,就是沒人跟我玩,有點悶。」「那你就住下去吧!」張奇峰點點頭,說道:
「等該讓人跟你玩的時候,就會有人跟你玩了!」說完,張奇峰又退了出去。

  路上,司天鳳問道:「去見你父親,也是跟他做個了斷,那個孩子是誰?」
「是廢帝的孩子,趙平功讓人將他從江平那裡救走,被櫻子等追上。那個死士倒
也硬氣,至死不放手這個小子。我看了隆盛帝給他的兩道遺詔,一道是,如果他
能有機會,則要找我報仇,奪回天下,用那個遺詔以正視聽。另一道,是給他自
己的,如果他無力奪回天下,就安心做個平頭百姓,別忘了祖宗就好。」「你是
為了皇帝還是為了那個死士饒過他的?」司天鳳有些奇怪兒子的舉動,張奇峰卻
道:「奪取天下,是天命所歸,也是被逼無奈。雖然該永絕後患,但終究我曾經
是廢帝的臣子,所以,就先關住這個孩子,養他十年,讓他享受榮華富貴。等十
六歲後,再安排放出去,到時候他要是還能有奪取天下的能力,那真就是上天所
助,無可奈何了!」

  司天鳳釋然,但張奇峰接著道:「我能娶母親為妻,又讓母親為我生下這麼
好的孩子,該驚天愛人,少造殺業。也算是給以後的孩子,積點德吧!」司天鳳
心中一動,母子二人能有今日,確實承天之幸,也該多做善事。二人回了皇宮,
繼續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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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待續了!本想春節期間更新,可把許多內容都集中到一章裡,實在是有
點困難。特意看了前面寫的東西,坑很多,盡量填上。

  可最後的結果是,還是沒有填乾淨,而且許多填上的,也是勉強填上,算是
給個說法吧。

  這本書主要借鑒了皇朝秘史和風月大陸中的一些橋段,皇朝秘史中的虐被去
掉,而且,根據書裡的設計,似乎主角母親最後也沒有給他生下孩子,這一點也
不一樣。最重要的是,沒有TJ。

  下一本書會寫一些虐待,但不會太多,主要是不喜歡,也怕寫不好。

  最後結尾寫的很緊,其實風月大陸也一樣,不同的是,端木是太監了幾年後
才又寫的,而我是直接寫到結束。呵呵,管他呢,反正就是寫著玩,大家看個熱
鬧,結束了也就放下一個,再看別的文吧。

  過幾天會再發個長篇,但具體是玄幻仙俠,還是都市方面的沒想好,可能會
發兩個開頭,讓大家幫我選。這幾天先把母子怪談馴服艷母更新完,短篇的,盡
量不欠賬。


  結束了,江山風月劍,下一篇再見吧!

  -------------------------大魔鬼王 於2013年2月25日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1 17:19 編輯 ]
作者: 122122    時間: 2013-6-9 11:16

非常感谢作者的无私奉献,很好的小说
作者: 高顯顯    時間: 2013-7-15 13:26

thank you for sharing this long story
作者: 白蓮千葉    時間: 2013-7-16 13:54

真是一篇超棒的文章
我最喜歡這種超長篇的亂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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