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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浪劍淫刀(1-2)作者:劍客淫心  
 
wyfeng_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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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劍淫刀(1-2)作者:劍客淫心

             【浪劍淫刀】

作者:劍客淫心
2013- 01- 02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章巧得神功

  三月的江南,煙雨濛濛,綠草破土,嫩芽上枝。

  寧靜的小山村掩罩在淡淡的霧氣之下,不遠處的小山坡上傳來悅耳清新的竹
笛聲,只見一頭黑色的大水牛沿著往山頂緩慢攀爬,牛背上正側坐著一布衣少
年,手持長笛獨自的忘我陶醉。

  這少年正是這附近的一個放牛娃,年約十四、五歲,他也不怎麼吆喝牛,任
由它四處走動。此時,太陽已經破雲而出,絲絲陽光照在還有露珠的綠葉上,
耀燿生輝。

  忽然,對面山坡上有一亮光晃動,少年不由停住了吹笛,睜眼望去,只見兩
旁矮樹紛紛側倒,一個人影疾速向少年這邊奔來。

  一眨眼間,這個身影就奔到了少年邊上,原來是一中年壯漢,青袍短衫,手
持一把明晃晃的鋼刀,上面似乎還有血跡,更讓少年吃驚的是,此人頭髮蓬鬆,
左臉上有兩道深深的疤痕,全身上下沾滿了鮮血。

  少年心下害怕,嚇得從牛背上掉了下來。壯漢見到少年後,也是一驚,上前
扶起少年說道:「小兄弟,不要害怕,我不是歹人,有仇家在後面追我,請你告
知一個藏身之所,事後必將重謝。」

  少年本是鄉下人,天性純樸,雖不知眼前之人是善是惡,但見他狼狽的模樣
和乞求的眼神,心下同情,指著側邊幾步之遠的一草堆,說道:「那下麵是個小
洞,是我以前用來捕獵物的陷井,你可以去躲一下。」

  壯漢聽後,急急忙忙跑去,把上面的枯草抱開,裡面果然是一個不足三尺的
小洞,他顧不了這麼多,馬上蹲下身子,叫道:「還請小兄弟幫忙遮掩一下。」

  少年走過去把枯草重新蓋好,直到在外面看不出任何異常才回到水牛邊,也
沒再吹笛,心下忐忑的坐在地上。

  約摸半柱香的時間,前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少年緊張的站起來,但見三位
白衣少女手持長劍,飄然而來,少年怔怔地望著她們。三人見到有人,也停下
了腳步。

  中間那位大眼鵝臉的少女對著少年說道:「喂,放牛的,看到一個男人過來
沒?」

  少年身處鄉村,平時很少見到外人,見三個陌生的女子同他說話,一時臉紅,
不知怎麼回答。

  左邊那位少女見少年不回話,眼睛直怔怔的望著她們三個,以為是偷視她們
的美色,怒氣衝衝的說道:「看什麼看,我姐姐問你話了!」

  少年這才醒悟,結結巴巴說道:「看,看到。」

  三位少女眼前一亮,急忙問題:「在哪?快說!」少年看到她們無禮的神態,
心下有也覺有氣,用手指著草堆的相反方向說道:「剛有個人往那邊跑了,但我
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人。」說完,便轉過頭不再看她們。

  「姐妹們,快追!」,三人也沒道謝,快速朝少年指的方向跑去。

  聽到她們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少年逐走到草堆旁,把
草堆搬開,對著壯漢說道:「你出來吧,她們走了。」

  壯漢出來後,面對少年說道:「謝謝你,小兄弟。」說完一下坐在地下,大
口喘氣,少年見他看似難受,忙在不遠處的小溪打了點水過來,壯漢接過水沽
瀧喝下,對少年說道:「小兄弟,你真是個好人。」接著沖著他詭笑一聲:「難
道你怕我是個壞人,殺了你滅口嗎?」

  「這……這,」少年聽他這麼一說,倒也真的驚慌起來。

  壯漢看他慌亂的樣子,笑道:「別害怕,我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濫殺
的壞人,何況小兄弟你還救了我,雖然不是救了我的命。」

  見少年呆呆的望著他,壯漢慘澹一笑,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撕開,少年一看,
大驚失色,原來壯漢整個前胸全是烏紫色,連忙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就叫
個郎中幫你看看。」

  壯漢把衣服合攏,淡淡的說道:「我這是中了極重的內傷,一般郎中怎能治
得。」

  少年說道:「那我扶你到我家去休息幾天吧,我家離這很近的,家裡只有爸
媽、姐姐和我四人,他們人都很好,到時再到城裡找好的郎中幫你看病。」說著
便伸手扶上。

  壯漢擺了擺手,嘴裡念著:「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
而本無氣」, 見少年手足無措的站在邊上,緩聲對他說道: 「小兄弟叫什麼名
字?」

  「我叫文正,文武的文,正義的正。」少年答道。

  「好名字,但正義正義,何為正義,」壯漢自說自的,「我到不是愛惜自己
這條命,只可以此神書從此失傳啊,」接著從懷裡拿出一本書,遞給文正道:「
這本書跟了我近30年了,現今沒用了,看來此書也與小兄弟有緣,我也無別的
東西可謝你,這本書就送給你吧。」

  文正急忙搖手道:「我娘說過,不准無故接受別人的東西。」

  壯漢說道:「你救了我,怎麼叫無故,何況只是一本書,又不是什麼金銀財
寶。」

  聽他這麼一說,文正雙手接過書,這才看清,書面上寫著四個大字:「會仙
真經」,手指不禁把書頁翻開,只見裡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中間還配有一些
人體的插圖,文正一時看不懂便合上了書。

  壯漢微微一笑,「這本書你一定要記得收好,不要讓任何一個人看到,包括
你家裡的親人,這是一本內功密芨,練了後,有莫大的好處。」

  文正也不太知道內功是怎麼回事,問道:「會有什麼好處?」

  壯漢笑道:「有了內功之後啊,比牛的力氣還大。」

  「這麼利害?」文正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壯漢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不過很可惜,我沒機會教你了,來,我就教
你入門的心法吧,後面的內容要你自己以後去領會了。」

  文正靠近壯漢,細細的聽他的解說,這文正雖是個放牛娃,不過也讀過點書,
字詞都還認得,加之人又聰明,很快就領悟了。照著運氣一番,感覺神清氣爽,
精力無限,不禁高興的笑了起來。

  壯漢見文正很快就學會,暗想道:「想不到一個山村裡的放牛娃盡有如此天
資,看來以後是不可限量啊。」接著對方正說道:「記住,這只是入門的心法,
再你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之時,切不可學下層功法,不然全身經脈盡斷,最後發
瘋而死。」

  文正一聽,不由打了個寒顫,忙道:「知道了,……」忽然一下發覺不知如
何稱呼此人,「請,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壯漢哈哈笑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名字只是一個符號,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哈哈。」

  文正知道他是不願透露,也不再問,只見壯漢笑了兩聲後,臉上笑容沒未退
去,還這樣笑笑望著他,文正見有點不對盡,伸手去碰他的肩,哪知這一碰,壯
漢居然仰面倒下,原來他在笑的時候已然斷氣了。

  文正大驚,見他已無半點氣息,不由心下慘然,心想:「此人雖不知姓甚名
誰,但好歹同我也是有緣,決不可讓他這樣暴屍荒野。」

  約摸用了半個時辰,文正就把壯漢剛才的藏身之洞挖深挖大了許多,把壯漢
埋入,掩土之後,在上面插了一要樹枝,以代為墓碑。

  日子過得很快,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文正緊記那人的囑託,把那本「會仙
真經」藏在自己床墊裡,每天只是用入門的心法早晚暗暗調息。

  這日,文正又在山上放牛,忽見前面一隻小兔跑過,心下一喜,趕忙追去,
因為這一個月來自練了「會仙真經」後,文正感到自己身輕體健,見到兔子跑
過,覺得好象也不是很快,有十足的把握抓住。

  眼見雙手就要觸到兔毛時,文正突然覺得手腳一麻,四肢無力,摔倒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力氣才慢慢恢復,文正心下沮喪,暗想:「這是怎麼回事,以前從來
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力氣恢復了,接著文正又感覺全身熾熱,口吐熱氣,而且肚子突然好象一下
空了,饑餓難奈。

  「好餓啊,」文正叫聲不好,趕緊往回家跑,「不行,怎麼會忽然這麼餓了,
我要回家吃點東西。」

  自家離此處並不遠,很快文正就回到了家門口,「媽,有東西吃嗎,我好餓
啊。」

  「阿正,你怎麼就回來了,」這時一妙齡少女從屋內走出,她卻不是文正的
母親,而是他姐姐文豔。

  文豔今年十八歲,比文正剛好大四歲,前不久剛與鄰村的阿牛哥訂了婚,准
備下個月的吉日迎娶進門。

  「哎呀,阿正,你怎麼滿頭大汗,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文豔見文正這
幅模樣很是關切。

  「姐姐,你一個人在家啊,爸媽呢?哎呀,我肚子突然好餓。」

  「爸媽到城裡賣雞蛋去了,應該也快回了,還沒到吃飯時間,你怎麼會肚子
餓?」文豔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好餓,」文正痛苦的說道。

  見弟弟痛苦的樣子,文豔心下著急,忙說道:「你先進房休息一下,廚房裡
還有點剩飯菜,我去熱熱。」

  文正點點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門,躺在床上忍受著腹部的煎熬,在迷糊之際,
腦海裡忽然閃現出一個靚麗的身影,剛開始還蒙蒙朧朧,慢慢地越來越清淅,是
的,那張美麗年青的臉認出來了,是姐姐文豔的秀臉。

  「我這麼是怎麼呢,怎麼出現姐姐的模樣了?」文正還自恍惚之際,腦海裡
的姐姐居然越走越進,她那妙嫚阿娜的身姿款款擺動,沖著他嫣然一笑,突然,
她身上的衣物消失得無影無蹤,露出渾圓俏挺的雙乳,而柔和的身子下麵被霧氣
籠罩,看不太清林。

  「怎麼會這樣,」文正肚子好象沒剛才那麼惡了,但是又頭暈眼花,他努力
搖搖頭,想把眼前的幻境去掉,哪知畫面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楚了,「不
行,我要去看姐姐,看到底這是怎麼回事。」產生了這個念頭,文正努力支撐著
自己的身體,往廚房走去。

  文正扶著牆壁艱難地走到廚房門口,喘著氣叫了「姐姐。」

  文豔正忙忙碌碌,頭也沒轉過來,說道:「阿正,你怎麼就過來了,姐姐還
沒做好的,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下做好了,姐姐會叫你。

  文正本來還垂著頭喘氣,等到姐姐的聲音後,不由抬起了頭,卻見到一幅動
人的模樣,文豔背朝著他,一身繡著小花的綠裙,緊緊包裹纖細的身子,勾勒出
那圓潤的臀部,隨著上身因炒菜而擺動的手左右搖晃,一頭烏黑的秀髮隨之飄蕩,
呈現出無法抵擋的誘惑。

  文正只感到呼吸加速,心臟「咚咚」之響。「不行,不能這樣看姐姐,」文
正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回想,但是無法左右的情緒又讓他雙眼不由自主的往姐姐那
挺翹的屁股看去,「不行,我要走了,我不能在站在這了,」心裡雖然是這麼想,
但是雙腳卻是往姐姐的方向走去。

  走得更近了,馬上就要挨著姐姐了,好象姐姐的體香都聞到了,文正強忍著
想撫摸姐姐美臀的衝動,站在她身旁一動不動。

  這時文豔也感受到了弟弟站在身邊,轉過頭嗔怒道:「阿正,怎麼這麼不聽
話,快,先去休息。」

  文正見姐姐轉過頭來,更是頭腦一陣眩暈,看到姐姐那似怒非怒的俏臉,第
一次發覺姐姐是如此的漂亮,文正再也忍不住了,體內的狂熱的燥動讓他暫態理
智全全無。

  他雙手猛的抱住姐姐的細腰,身子也全部壓向姐姐,散發著熱氣的臉向姐姐
臉上靠去。文豔突然看到弟弟臉色大變,雙目圓睜的向著自己撲來,嚇得六神
無主,鍋鏟都掉到了鍋裡,急忙用手去推文正,「阿正,做什麼!」

  姐姐花蓉失色的模樣,文正體內的衝動更是強烈,下身陽具怒挺,把褲子都
頂出了一個小帳篷,全身更是緊緊地抱住姐姐,陽具也是狠狠地頂在姐姐柔軟
的身子上。

  文豔又羞又怒,「啪」的一記耳光打在文正的臉上,「快醒醒,我是姐姐!」

  但是她這一記耳光並沒有打醒文正,文正也不躲閃,眼光裡似要冒出火來,
嘴裡發出學厚重的聲音,「嘿嘿」,同時身子一蹲,左手抄住姐姐的雙腿,把她
橫抱在胸。

  文豔驚叫一聲,手足拼命掙扎,大叫道:「阿正,快醒醒,我是姐姐啊!」
一邊用手奮力抽打文正的耳光,文正不說一句話,臉任由姐姐抽打,只是一步
一步的往自己房裡走去。

  文豔已經感受情況更加不妙了, 大聲哭喊道: 「快來人啊,爸,媽,快來
啊!」,哪知他們家是獨門單戶,最近的人家都有百丈之遙,無人能聽到。

  來到自己房間裡的床前,文正把懷裡的姐姐扔到床上,不待她坐起,馬上撲
上把她壓在身下,文豔此時已是淚流滿面,不住的哀求道:「不要,阿正,不要
這樣對待姐姐,你快醒醒啊!」

  此時的文正早已對四周失去了感受,眼前的女人也沒認為是姐姐,體內有一
股無法言述的熱氣要衝出,要對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哭泣的女人發洩。

  「嗞」的一聲,文正粗魯的開始撕扯姐姐身上的衣物,文豔雖拼命抵抗,但
哪能阻止已紅了眼的文正,很快全身衣物被撕得粉碎,露出雪白無瑕的胴體,文
正上衣都未脫,快速退下褲子,粗大的陽具張牙舞爪的迸出,嚇得文豔大叫一聲,
又羞得趕忙閉上眼睛。

  「不要啊,阿正,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待姐姐!」但悲泣的哭喊無法喚醒已經
走火入魔的弟弟了,文正直直地挺著粗大的陽具,用雙腿把姐姐的大腿擠開,對
著姐姐的密處就要挺入。

  「快停下,姐姐就要嫁人了,這樣以後怎麼辦啊,阿正,別,啊——不!」
隨著文豔一聲淒慘的叫聲,文正已突破了姐姐的防線,毫無顧忌的插入姐姐的陰
道,在進入過程中雖然感受到有一層薄薄肉片的阻擋,但也不能阻止住文正的欲
望。

  文豔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十八年的貞操沒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弟弟給奪走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不由暈了過去。

  文正好象不知道姐姐怎麼了,只顧著自己大肆抽插,感受著被姐姐柔嫩的陰
道包著陰莖的快感,也不知操了多少下,文正感覺一股熱流就要噴湧而出,大叫
一聲,濃濃的精液盡數打進了姐姐的子宮裡,身子一軟,也倒在了姐姐身旁。

  好安靜,好象時間靜止了一樣,只有仔細發覺屋內傳來的細微的呼吸聲才感
受到時間的流逝。

  「怎麼好大的糊味,是什麼東西燒了。」外面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啊,豔兒這丫頭越來越不懂事了,是急著想到夫家了嗎。」這是一中年
女人的聲音。

  文正姐弟的父母說話走回了家,剛剛經過文正的房門口,二人見到了裡面這
不堪的一幕,二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母大叫一聲撲了進去,叫道:
「豔兒!」

  文豔這時也悠悠醒來,蒙朧中見到母親在旁,忍不住哭倒在母親懷裡,「娘,
女兒沒臉活了,阿正,阿正他突然瘋了!」文父臉色鐵青,青筋暴露,怒呵著沖
過,一把把文正拉起,劈頭就是一陣亂打。

  文正被打得睜開雙眼,見到自己父親,叫道:「爸,——」

  「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父親,我打死你這個野種!」文父氣得發瘋。

  文正見到這一切,已略微記起了一點點,自己都不敢相信做出了如此禽獸之
事,見如此暴跳的父親,一邊傷心流淚的母親,和哭泣不已的姐姐,他一下產生
了自暴自棄的心態,「打死我吧,打死我吧,」默默流淚,不掙扎也不反抗,任
由父親對他的毒打。

  一旁的文母見文正被打得可憐,心下也軟,對丈夫哭道:「別打了,孩子他
爸,問問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好問的,打死這個野種再說,」文父口裡這麼說,拳腳也停了下來。

  文正見父親停了下來,欲掙扎著爬起,但剛一用力,人又癱倒在地,但仍對
著姐姐哭道:「對不起,姐姐,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禽獸不如,」
接著對父親說道:「爸,你別停下來,打死我啊,我死有餘辜。」

  文父坐在椅上大口喘氣,「我是要打死你,」說著看見門後有一把鋤頭,但
欲起身去拿,文母見狀,趕緊沖過來,一把抱住哭道:「別,難道你真要打死他
嗎?我們都養了他十四年了啊!」「就是當年你不該心軟,救了這個孽種,結果
養虎為患啊!反面害了我們豔兒。」

  文正聽父母這麼一說,感到非常迷惑,問道:「爸,媽,你們說的是怎麼回
事?」

  文母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不瞞你,你並不是我們的親生孩
兒,是我們在路邊撿來的。」

  文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還在抽泣的文豔也驚訝得停住了哭泣,文
正大哭道:「爸,媽,你們打死我可以,千萬別不認我這個兒子啊!」

  文父怒氣未消,沖著文母道:「你去房裡把那個東西拿來。」

  文母猶豫了下,還是站起身走了出去,只一會兒,她拿著一個絲綢小木盒過
來,從中拿出一個絲綢小包,遞給文正說道:「這裡面的東西是我們發現你時放
在你繈褓裡的,你自己看吧。」

  文正顫顫的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是半塊玉佩,上面有精美的雲霧圖案,中
間還有只剩一半的不知是什麼動物的圖案,文正心下吃驚,也有點相信父母之話,
因為如此上等的美玉不可能是一個農家所買得起的。

  文父怒聲道:「你這個野種,拿著這個東西滾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文正含淚望著父親,接著又看了看母親,但見母親欲言又止,但終究是沒作
聲,心下慘然,說道:「是孩兒對不起你們,我馬上就走,若是孩兒以後有出息
了,還是會回來報答爸媽這十多年的養育這恩的。」說著又欲爬起,便身子還是
無法移動。文母見之,心下不忍,對文父說道:「還是讓他休養兩天,等傷好了
再走吧。」

  「就讓他過了今晚,明天早上我不想見到他,只要見到我必定打死他,」說
著,頭也不回的出了房。

  文母歎了一口氣,扶著小聲哭泣的文豔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文正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裡萬念俱灰,慢慢回想今天發生的
一切,這太不可思異了,雖然他已是步入青春年齡,但本質是一個純樸的孩子,
怎麼會做出強暴之事了,想著想著,文正想到了「會仙心法」,難道是這部書的
原因?

  想到這,又不禁運行起了這套心法,卻料到,只一會兒,文正便感覺手腳能
動,全身也不痛了,文正又驚又喜,站起身走到床邊,拿出心法,怔怔出神,思
索了半天,還是把書藏進了自己懷裡。

  此時文正心裡有一個聲音回想:「我今日離家,一定要出人頭地,到時再回
來報答爹娘,就算我不是他們親生的,還有姐姐,對不起了,姐姐,我以後一定
會補償你的。」

  一晚上文正都運用「會仙心法」調息,卻發現效果比以前更好了,只用了兩
三個時辰全身就都不痛了,而且精神特別好,見天已微微發亮,文正下床在屋內
收拾東西,看著自己勝過十多年的桌椅,不覺掉下了眼淚。

  收拾好東西後,文正先走到父母房門口,也不叫醒他們,跪下嗑了三個響頭,

  接著走到文豔的門口,見房門緊閉,便輕輕叫了聲「姐姐」,沒聽到裡面的
聲音,逐也跪下,小聲說道:「姐姐,阿正對不起你,我以後一定會報答和補償
姐姐的,請姐姐多保重。」說著重重的嗑了三個響頭,站起後,打開大門頭也不
回的走了出去。

  一會,一個嬌美的身影從屋內跑到大門口,兩眼含淚的望著那個越來越小的
背影,直到消失在山路的盡頭,沒入在天地相交處。

[ 本帖最後由 wyfeng_2008 於 2013-1-13 22:25 編輯 ]
2013-1-3 2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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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章,開頭不錯,加油啊,要堅持寫完它!!
2013-1-4 08: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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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inb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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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劍淫刀,一劍一刀,是一男一女吗?呵呵,好的开头,加油楼主。
2013-1-7 1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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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feng_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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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人心難測

作者:劍客淫心
2013- 01- 13發表於:第一會所


  長長的青石街,各色不同著裝的人在上面來來往往,喧鬧聲、叫賣聲此起彼
伏,構成了大都市杭州的繁華景象。

  在街的一拐角處,有一臨街面近十丈的大店,簷下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上
有四個鎦金大字「悅來客棧」,是這條街最大的客棧,老闆姓王,為人最是苛刻
吝嗇,特別是對下人夥計,本名「王榮」,下人背後叫他「王一文」,意思是連
一文錢都捨不得多給夥計花。

  正是如此,店裡的夥計並不太多,每當客人多時,王老闆都要親自幫忙。這
日,他剛剛接待好一批客人,感到一身酸痛,坐在門口的長椅上歇息,心下氣惱
,認為這些夥計做事不夠勤快,想要新招幾個夥計,成本又太大,所以眼睛惡狠
狠地望著過往的行人,好像個個都欠了他一兩銀子似的。

  忽然,王榮眼睛一亮,直起身,一直盯著從街頭走過來的一少年,這少年頭
發蓬亂,一身粗布衣服不知有多少天沒洗了,雖然整個人單薄飄瘦,但細看他眉
眼間,似有一股英氣撲人。

  王榮已做了多年的客棧生意,早已練就一翻識人之術,一看就知道此少年定
是外鄉流浪至此的。忙開口叫道:「這位小兄弟,過來一下。」

  這少年正是離家的文正,他已離開自己那個小山村有近一個月了,為了讓自
己能早有出頭之日,一路經過的幾個縣城都沒有停留,一直來到了大都會杭州。
卻哪知來了兩三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做工,身上也已沒一文錢了,今日在街上
漫無目的的遊走,突然好像聽到有一個聲音是在叫他,不由四處張望。

  王榮滿臉歡笑衝著文正道:「這邊,來,來來,小兄弟!」

  文正這才確認是這個胖胖的,笑起來滿臉堆肉的中年男人是在叫他,心下猶
疑的走到客棧門口,問道:「是……同我說話嗎?」

  王榮笑道:「正是,小兄弟,看你不是本地人吧,從哪裡來呀?」

  文正既不隱瞞也不細說,回道:「很遠,離杭州有五六百里。」

  「那小兄弟是來尋親啊,還是來誤工?」

  「家裡生活難以為繼,我想到外面找點事做,好減輕父母的壓力!」文正無
論如何也不想說出自己離家的真實理由,逐是簡單的回道。

  「還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王榮笑道:「那你找到合適的工作了嗎?」見
文正搖搖頭,王榮咧著的嘴笑得更開了,「正好我這裡缺一個打雜的長工,小兄
弟,你來做,怎麼樣?」

  文正本來這幾日饑一餐飽一餐,正愁自己的著落,聽王榮這麼一說,有點不
敢相信,說道:「真的?好啊,謝謝你,老闆。」

  王榮笑道:「那就好,你現在就進屋去洗個澡換個衣服,至於工錢嗎……」

  「工錢好說,只要老闆給我一個住的地方和有三餐飯就可以了。」文正急忙
說道。

  「好,好」,王榮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我姓王,小兄弟你的名字呢?」

  「我叫文正。」

  「好,好,以後我就叫你阿正吧!」

  這樣,文正落戶「悅來客棧」,做了一名長工,王老闆在一間放雜物的房間
裡放了一張床,作為文正的休息之所,每天只管他三餐飯食,月錢之事卻從未提
起,文正也不介意,並且用心做事,客棧裡別的工人不願做的事幾乎都讓他包了
,王老板在背後竊喜不已,深為自己當初的眼光得意。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

  這日下午,文正正在忙碌的收拾桌椅,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嬌笑的聲音:「干
嗎這麼勤快啊,阿正,店裡別的夥計都在偷懶,欺負你一個人做事啊!」

  文正也不回頭,說道:「珂姐,別這麼說,他們都大在忙自己的事,我也閒
不下,咦,你是來找王老闆的吧,他剛才出去了。」

  「我不是來找他的。」

  「哦?」文正感到奇怪,轉過身來,只見一美麗少婦,年約二十五六,明眸
紅唇、烏髮秀容,正笑吟吟地望著他,她姓齊,名珂兒,在另一條街開了一間綢
緞店,而「悅來客棧」的絲綢用料全是從她那進貨,齊珂兒也經常到客棧走動,
故文正也與她很是熟悉。

  「是來看看你啊!」看著文正滿臉通紅手中無措的樣子,齊珂兒「撲哧」一
笑,「別這麼害羞啊,姐姐是來送綢緞的,前幾天王老闆向我訂了幾匹紅綢緞,
今天剛做好,就送來了。」

  文正臉上發燙,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哦,那我忙我的事啦啊!」趕緊轉
過身繼續收拾。

  只聽到齊珂兒「咯咯」發笑的聲音,文正更是覺得不好意思,這時,聽到王
老板的聲音:「哎呀,是珂姑娘來了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有事了,來
,再坐坐喝口茶吧。」

  「不了,呵呵,王老闆,改天吧,哪天再專門來拜訪,呵呵!」

  「那你一定要來啊,珂--姑娘--!」

  文正一直忙於做事,沒有聽到齊珂兒的回答,只有她一串清脆的笑聲越離越
遠。

  當晚,文正忙完所有的事後,回房休息,可不知怎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總
也睡不著,腦子裡居然總是齊珂兒那笑吟吟的模樣。

  「我今天是怎麼了,珂姐我以前也見過她多次了,今日怎麼會……?」

  想著想著,文正一骨碌爬起身,運用「會仙真經」的入門心法,只覺真氣在
體內亂竄,只好趕忙停下來,自言自語道:「自從離家也半年有餘了,前幾個月
進展蠻大,這一個月好像慢了好多,今天怎麼更是不對頭,難道是可以練下一步
了?」

  想到這裡,文正從懷裡把書掏出來,點燃油燈,藉著昏暗的燈光細細的看著
這本書的封面,「會仙真經」四個大字彷彿有一股誘惑之氣在上面盤旋,這時那
無名大漢的警示聲在文正耳旁想起,文正不禁把伸出的右手又縮了回來,「已經
過了這麼久了,應該可以看一看裡面的內容了吧,」文正又顫顫微微地用手指觸
摸在書面之上,感受著那略已發黃的紙質的輕軟,終於,心一橫,翻開了書頁。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地萬物皆由氣聚而形,氣散而
消……人為陰陽二氣所合,陽盛為男,陰盛為女……,能取陰以滋補陽者,可壯
陽之本,可與仙人相交,是謂會仙也!」

  文正把總章看完後,不覺面紅耳赤,也基本上明白了「會仙真經」的綱要,
原來此經是一本極為深奧的內功心法,但是又與一般的又有所不同,每練到一定
階段時,練習者會出現經脈阻塞情況,這時一定要有一個女人與之交合才能重新
打通經脈,為下一層次的修練掃清障礙,若不及時疏通會出現意識混亂,情緒失
常,而且練到後面還需要女子與之配合,運用採陰補陽的方法才可修練。

  看到這裡,文正終於明白那日強姦姐姐,並非自己一時衝動,而是練習此功
的副作用導致的,想到姐姐,不由歎了口氣,怔怔出神。

  文正看到了第一層心法,試著運行精氣,誰知不一下,氣血上湧,胸口發悶
,文正感覺不妙,趕忙停止,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暗想:「看來還不到練
下一層的時候。」逐合上書躺下,不覺睡著了。

  很快,十幾天過去了,過不了幾天就要過年,客棧裡求宿的客人也日漸稀少
,王榮見客人少,為節省工錢,就讓另外幾個夥計休長假,只留下文正一人在店
裡幫忙,文正倒也沒怨言,每日白天把店裡的事做好,晚上回房運功修練,不過
進展好似比先前更慢,只要試著運行第一層心法,又是艱難無比,所以心下好不
煩悶。

  這日,杭州大雪紛飛,路上行人相當少,直到近傍晚時,也沒見一人投宿,
見此情形,王榮很是鬱悶,對文正說道:「阿正,今天恐是沒人來了,早點關門
吧!」

  文正應了一聲,就去關門,當正準備合上最後一頁門時,一張纖纖細手擋住
了門頁,文正看清了來人後驚道:「珂姐,你怎麼過來了。」

  齊珂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嘻笑,而是面色慘白,輕輕對文正說道:「阿正,
我有點急事找王老闆!」

  在背後的王榮見齊珂兒來,早已是心花怒放,肉臉堆笑的走過:「啊,珂姑
娘,這麼大雪你還過來了,有事嗎,快,快進來坐坐。」

  齊珂兒進店後,看見王榮,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王老闆,今日來,實
在是不好意思,我是來求您……」

  「別急,別急,珂姑娘,有話慢慢說,先到我房裡喝杯熱茶吧!」王榮不待
齊珂兒說完,很是慇勤的說道,見她沉吟不語,王榮笑道:「珂姑娘,別站這了
,這兒冷,到我房裡暖和些,有什麼話也好說說,我能辦到的事也就容易辦到。
」說著,自已徑直往後院走去,邊大聲說道:「阿正,快把門關好,今天不營業
了!」

  齊珂兒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終於心意已定,抬起頭跟隨王老闆走去。

  文正這時已把門關好,看著齊珂兒妙嫚的背景,一股愁悵湧上心頭,輕歎了
一口氣,繼續在店內收拾。

  今日沒客人,事情也少得多,很快,文正就把所有事忙完,心想到:「今日
再試試心法第一層看看,說不定會有所突破。」遂往後院自已雜房走去。

  經過王老闆的房前裡,忽聽到屋內好似有人的聲音,文正不覺想到齊珂兒的
聲音,便不由自主的站在窗下。

  只聽到王老闆笑道:「珂姑娘,這茶怎麼樣,好喝吧!」

  「王老闆,茶我都喝了兩杯了,容我把事情跟你說一下吧。」

  「好啊,哦,等一下……」

  「哎呀,王老闆,你怎麼坐到我這邊來了,」齊珂兒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卻又
無奈。

  「哦,哎呀,珂姑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王年紀大了,耳朵不靈,不和你
坐近點,怎麼聽得清珂姑娘你所說是何事呢?是吧,珂妹。」

  「別,別,王老闆,我聽說前不久您收購了一條千年人參,哎呀,王老闆別
摸,求你能否賣給我,以……」

  「以救你那病鬼夫君的性命是吧,嘿嘿!」王榮的笑聲裡帶著淫穢之氣。

  「王老闆想要多少錢,請開個價,我……」

  「珂姑娘別說錢不錢的,這樣顯得我兩好生分,我老王可不是愛財之人,像
珂妹這麼漂亮的美人,就是送給你也值啊。」

  「那王老闆是同意了!」齊珂兒的聲音顯得很是高興,「那您說要多少銀兩
。」

  「哎呀,珂妹,我都說過了不要說什麼錢不錢的,我老王是缺錢的人嗎,只
要……」

  「啊,王老闆你幹嗎!」只聽到齊珂兒又羞又怒的聲音,「別這樣,這不行
的。」

  文正聽到裡面兩人似有碰撞的聲音,心下一動,想推門進入,猶豫一下後,
卻又站著沒動。

  「齊珂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聽到王榮的聲音憤怒起來,「你若不想救
你夫君的性命,你就走吧,我也不攔你。」

  「別,王老闆,」聽到齊珂兒輕微的聲音,「我,我,王老闆到時可一定要
說話算數。」

  「珂妹,你我交往了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嗎,我王某人是一個言而無信的
人嗎,」王榮的聲音又是歡笑起來,「對嗎,珂妹,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的!」

  「別,輕點,啊……」

  「是嗎,你那病鬼丈夫應該好久沒碰過你了吧,其實你也好想要了啊,」

  「別,別提到我丈夫,啊,啊……」

  聽到裡面「嗦嗦」的衣物掉落的聲音,文正一陣面紅耳赤,知道不能再在這
呆久了,急忙移步走回自己房裡。

  來到自己那破床邊,文正坐下運起「會仙真經」心法,前面一切還好,但只
要試圖運行第一層,馬上精氣亂行,頭暈目眩,不得已,只好停下,腦中一下浮
現出齊珂兒的身影,過一下又浮現的是姐姐文艷似笑似泣的容顏。

  迷迷糊糊中,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來,「阿正,阿正,快醒醒,」文正睜開眼
一看,見王榮滿臉焦急的站在自己面前。

  文正一驚,忙坐起道:「老闆,怎麼了?」

  王榮滿臉是汗,上下兩片嘴唇不住抖動,聲音顫抖地說道:「不好了,阿正
,你快跟我來一下。」說著,拉著文正就往外走。

  文正心正雖疑,但也沒多問,跟著王榮,來到了他的房間。

  文正很是奇怪,問道:「老闆,到底怎麼了?」

  王榮進了自己房門後,卻不繼續往裡,用手指了指房裡那拉下床幃的大床,
指尖還在顫顫抖動,說道:「阿,阿正,你,你過去看一下。」

  文正滿面疑狐的走過,用手把床幃拉開一角,不由「啊」的一聲驚呼。

  只見齊珂兒仰面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眼睛緊閉,白白的雙肩裸露在被子之
外,文正把手指輕輕往齊珂兒鼻下探去,好像已無半點氣息,嚇得手一縮,趕緊
從床幃裡出來,面向王榮道:「老,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王榮更是臉色慘白,問道:「她,她到底怎樣,死,死了嗎?」

  文正回想起剛才聽到他兩的對話,不由心中動怒,臉色鐵青,「老闆,你到
底對珂姐做了什麼了,讓她死在你的床上。」

  「死了,真的死了?」王榮嘮嘮說著,忽然口吻緩和下來,自己走到床邊,
邊走邊說道:「我沒對她做什麼,不會的。」接著他掀開床幃,又用手往裡面探
了探,急道:「沒,沒事,還有氣,我馬上就去叫大夫來看看。」說著走出,沖
文正說道:「阿正,珂姑娘沒事,只是休克過去了,我馬上去叫大夫來,你在這
守著她,別發生意外,好嗎!」

  文正聽這麼一說,心下也放緩了,懷疑剛才是自己沒判斷的真切,說道:「
真的嗎?那就好,老闆,你快點啊,我去燒點熱水啊,等下珂姐醒時可用得著。


  王榮忙說道:「別,阿正,你在房裡陪著珂姑娘就是了,等我帶大夫過來後
再燒也不遲,現在燒了等下水冷了也沒用,」見文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千
萬別走開啊,我馬上就來,」說著,人走出了房子,把門掩上。

  文正坐在椅子上,見王榮把門關上後,好像聽到上鎖的聲音,但也沒在意,
只是心下忐忑的坐著。

  時間得好像特別慢,「不知珂姐現在醒了沒有,「文正心裡想到,猶豫了一
下,又來到床邊,掀開了床幃,卻見齊珂兒仍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

  齊珂兒一隻雪白的玉手露在外邊,肌膚凝脂,毫無半點瑕疵,文正把手指探
在齊珂兒的脈搏上,但好像沒有半點跳動的跡象,心中甚驚,趕忙運用真氣全神
再試,但感覺齊珂兒脈搏好似又有絲絲顫動。

  文正心想:「看來要想確認珂姐是生是死,只有仔細聽聽她心臟還有跳動沒
有。」看著齊珂兒臉色雖白,但秀美無比的臉容,文正默念道:「珂姐,對不起
了。」

  文正用手把蓋在齊珂兒身上的棉被輕輕下拉,頓時文正熱血上湧,呼吸急促
,趕忙閉上眼睛,原來齊珂兒裡面居然無寸縷附體,一對高聳白嫩的乳房躍然於
眼前,文正本以為她裡面至少有少許衣物,卻沒想到是如此景象,急忙又把棉被
蓋上。

  蓋上後,文正才敢睜開雙眼,但見臉色蒼白的齊柯兒還是一動不動,遂歎了
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等王老闆回來吧。」便欲起身。

  哪知,這一下腳步卻無法移動,文正感覺眼前一陣眼花,所見之處一遍朦朧
,齊珂兒的臉好似紅潤起來,慢慢地,嘴唇好像在動,再接著,這張臉又變了,
好像是姐姐文艷在似泣似述,文正感到全身燥熱,一股真氣在體內竄動不已,特
別是下體忽然爆漲不已,文正心裡暗叫不好,「別,千萬別,我一定要控制住,
我要離開,」可是這聲音只在腦海裡迴響了一下,瞬間淹沒在波濤的慾海之中。

  「啊--」,文正大叫一聲,兩眼通紅,雙手用力一扯,棉被被全部掀開,
露出了齊珂兒美妙雪白的身體,原來她在裡面早已是一絲不掛,而這時的文正已
是一頭發情的猛獸,也不管床上的這個女人是死是活,挺著自己那早就硬梆梆的
陽具插入了齊珂兒的桃花洞裡。

  齊珂兒柔軟的肉洞緊緊地包著文正那粗大的陽具,裡面的皺褶強烈刺激著文
正,使得更是大力抽插,全身的真氣不斷向這裡襲來,並有部分直氣隨著陽具進
入齊珂兒體內。

  經過不斷的抽插,文正的狂亂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但下身仍無法控制,而齊
珂兒裡面竟已濕潤起來。

  「阿--阿正,」聽到這聲呼喚,文正不由停住了抽動,卻見齊珂兒已自蘇
醒,蒼白的臉上已飛上兩抹紅霞,一雙充滿霧氣的鳳眼正汪汪的注視著他,看起
來整個人似有萬般嬌情、萬般羞澀。

  猛的一下,文正全部清醒了,又是羞愧,又是慌張,緊張說道:「珂,珂姐
,啊,你醒了啊,對不起,我不是……」,邊說邊欲起身離開。

  這時,齊珂兒那雙柔弱無骨的雙手早已摟住了文正的脖子,口吐香蘭,柔聲
道:「阿正,別離開,」說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向他迎來。

  文正這時已毫無抵抗之力,迎著齊珂兒舌唇相交,完全感受著齊珂兒那柔軟
細膩的肌膚,下面的陽具又開始在她裡面橫衝直撞。

  「啊,啊,阿正,好舒服,你真棒,啊……」齊珂兒忘情的嬌呼。

  文正看著齊珂兒動情含春的神態,更是興奮,全身的真氣突然加速,在接近
陽具處似有一個關卡被打開,一股炙熱的真氣流入,陽具「呼」的一下漲大了好
多。

  「啊,阿正,你怎麼又變大了,」齊珂兒感受到了文正的變化,自己的陰道
被漲得滿滿的,兩人的器官皮肉相連,似乎沒一點縫細,「啊,好厲害,阿正,
啊……,想不到你有這樣的本事,啊……姐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真是:佳人梨花帶雨,少年金槍有威,桃園仙洞折英雄,怒吼青龍收美歸。

  少婦嬌喘微微,少年氣喘吁吁,微微嬌喘匯聚成一道尖叫沖雲霄,氣喘吁吁
凝聚為一聲驚雷降甘露。

  在兩人忘情的叫喊聲中,二人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文正側睡在齊靈兒
身邊,看到齊靈兒眼角處流出了一絲淚痕,急忙道:「珂姐,對不起,我不是…
…」,卻已被一支玉指拂在唇上。

  齊珂兒翻轉過身子,與文正正臉相對,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拂動,柔聲道:「
阿正,不要說對不起,是姐姐要謝謝你。」

  文正驚道:「謝我?」

  「事情是怎樣,姐姐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我是到鬼門關轉了一圈了,要不是
阿……阿正,我哪還能同你這樣說話。」

  「我,我怎樣?」

  齊珂兒臉上一紅,「當時,王榮把我抱到床上,我是又羞又怒,但是想到我
家裡的相公,又是無可奈何,就在他把我衣物脫光,我見他那只肥膩膩臭手,一
時氣火攻心,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過了一會兒,我只覺得自己飄飄蕩蕩間離開了
自己的身體,見前面有一個亮光人不由自主地朝那邊走去,正在這時,卻又被阿
正你拉了回來。」

  「我拉回?我怎麼拉的?」文正奇道。

  齊珂兒臉上大羞,用手在文正胸上輕捶一下,嗔道:「你還問,是你,你用
你那,那東西……」說到這裡,實在說不出口,閉目不答。

  文正看到齊珂兒含羞帶怒的模樣,心頭一蕩,又是向她吻去,齊珂兒也是張
唇與之相迎。

  一會兒,齊珂兒好像記起了什麼,推開文正問道:「王老闆呢?」

  文正這才驚醒,驚道:「哎呀,差點不記得了,他去請大夫了,我得趕緊起
來,若是被他撞見可不好,珂姐,你也穿好衣服先在床上躺一會,我在外面等他
們。」

  見齊珂兒微微點頭,文正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把床幃合上,走到房中的椅
上歇息。

  沒多久,聽到外面有人急速的腳步聲,「是王老闆回了,」文正趕忙站起,
但外面好像有多人腳步聲,且聲音急促,文正暗自奇怪,「老闆難道請了很多大
夫?」

  正這時,門「呯」的一聲打開,只見四個穿著捕快衣物的人衝了進來,其中
兩人各拿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文正的脖子上,另兩人把一副手腳鏈「哢嗒」一
聲把文正銬住。

  文正大驚失色,忙叫道:「怎麼回事,幾位官差,為何要這樣對我?」

  其中一個又瘦又高的捕快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大盜,還敢大呼小叫,先跟
我們回衙門再說。」說著幾人便扯著文正往外走。

  「老闆!老闆!」文正一急,大聲呼喊。

  「叫什麼叫!」門口出現一個人陰沉著臉,正是老闆王榮,但見他用手指著
文正怒道:「你這個小子,當初要不是我見你可憐,收留你在我店裡做事,你早
就餓死了,想不到你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說著又面向幾位官差說道:「
幾個差大哥,這個人別看人不大,原來是個採花大盜,都怪我當初有眼無珠啊,
害了我那可憐的齊家妹子啊!」說著號嚎啕大哭起來。

  「什麼,你說我害了珂姐?」文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榮收住淚,向幾位捕快說道:「幾位官差,別聽這小子說了,他最是會裝
拌,別讓他蒙騙了。」

  幾位捕快推的推,拉的拉就要把文正帶走,忽聽床裡有一個聲音,「幾位差
大哥,捉賊要捉髒,難道你們連證據都不看一下,就帶人走嗎?」同時,一個苗
條少婦穿戴整齊從床內走出,正是齊珂兒。

  王榮驚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齊珂兒笑道:「王老闆,你過來看下,看我是人還是鬼,還有,王老闆你是
怎麼會認為我是死了的?」

  王榮打了個「哈哈」趕忙笑道:「珂姑娘,你沒事就好,就好,呵呵,一場
誤會,是場誤會。」

  那其中瘦點的捕快見此情形,心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王榮喝道:「姓
王的,你什麼意思,糊弄我們哥幾個是吧,要知道假報案情,也是大罪!」

  王榮趕緊陪笑道:「幾個大哥,是我的不是,是我沒搞清情況,現在各人都
是好好的,實在對不起啊,這點辛苦費給幾位大哥買點酒喝。」說著從懷裡掏出
幾綻銀子,分發給四人。

  那瘦捕快拋了拋手中銀子,「哼」了一聲道:「今天這事就算了,王老闆你
以後自己可以注意點,」再對另外幾個說道:「把這小兄弟的鐐銬都取了,我們
走。」

  王榮一邊賠笑一邊送四位捕快出門,之後再回到房內,見文正和齊珂兒還在
裡面正怒視著他。

  「一場誤會,呵呵!」王榮尷尬的笑了一聲,走到文正身邊,說道:「阿正
,我剛才出去請大夫,結果遇見幾位……哎呀,阿正你幹嗎,快放我下來,哎呀
!」原來他話還沒說完,文正猛的一伸手抓住了王榮的衣襟,把他懸空提了起來


  文正自己也暗暗吃驚,不知自己一怒之下,竟有如此力量,本欲給王榮就是
一拳,但一看見他那已變成豬肝色的臉和驚恐的眼神,心下的怒氣又消去了一半
,便把王榮緩緩放下,但手卻未鬆開。

  文正盯著王榮,一字一句地說道:「王老闆,這半年多是你收留了我不錯,
但我在這也沒少做活,更沒有虧欠過你什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害我。」

  王榮急道:「阿正啊,我都說了是一場誤會了啊,你先鬆開手好嗎,讓我再
慢慢解釋。」

  文正並不鬆手,說道:「王老闆,你什麼都不要解釋了,我文正雖然是個鄉
下人,但也不是蠢人,箇中原由我也知道,若是齊姑娘沒有醒過來,那我真的要
成為採花殺人大盜了。」說道激動處,手上又不禁用力,直抓得王榮呼吸急促。

  王榮急忙喘著氣說道:「阿正,啊,文少俠,是的,是我不對,求你放開我
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銀子,我把你這半年的工錢按最高標準全給你。」

  文正說道:「我也不要你的銀子,你把那支千年人參給珂姑娘就可以了。」
聽到此話齊珂兒又是吃驚又是感激的望著他。

  「這個,那人參我前天送給我表弟了,哎呀!放我下來,啊,好痛我,我給
,先放我下來。」王榮哭喪著臉說道。

  外面大雪紛飛,街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白雪,「悅來客棧」的大門已經緊閉
,台階下面對著站著兩個身影,在雪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孤獨。

  「阿,阿正,謝謝你!」齊珂兒懷中抱著一個長長的木盒,眼神中流露出無
限婉轉憂愁,「你以後打算到哪裡去?」

  文正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來這之前,我也是
一個人。」

  齊珂兒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在杭州西邊五十里處的鐵水
鎮,有一個小幫會,叫紫龍幫,幫主姓唐是我父親的世交,我看你的本事應該可
以得到他的賞識的,你可以先去投奔於他,就說是我介紹的。」說著,把手上的
一個玉鐲取下,遞給文正,「這個給他看一下,他就會認得。」

  文正接鐲子,輕聲道:「謝謝你珂姐,待我安定後我再還給你。」

  齊珂兒哽咽一聲,輕輕說道:「這個也不必,以後,以後我們估計也是很難
再見了,」說著轉身飛奔離去,雪地上留下一串纖細的腳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30 10:18 編輯 ]
2013-1-13 2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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