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feng_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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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人心難測
作者:劍客淫心
2013- 01- 13發表於:第一會所
長長的青石街,各色不同著裝的人在上面來來往往,喧鬧聲、叫賣聲此起彼
伏,構成了大都市杭州的繁華景象。
在街的一拐角處,有一臨街面近十丈的大店,簷下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上
有四個鎦金大字「悅來客棧」,是這條街最大的客棧,老闆姓王,為人最是苛刻
吝嗇,特別是對下人夥計,本名「王榮」,下人背後叫他「王一文」,意思是連
一文錢都捨不得多給夥計花。
正是如此,店裡的夥計並不太多,每當客人多時,王老闆都要親自幫忙。這
日,他剛剛接待好一批客人,感到一身酸痛,坐在門口的長椅上歇息,心下氣惱
,認為這些夥計做事不夠勤快,想要新招幾個夥計,成本又太大,所以眼睛惡狠
狠地望著過往的行人,好像個個都欠了他一兩銀子似的。
忽然,王榮眼睛一亮,直起身,一直盯著從街頭走過來的一少年,這少年頭
發蓬亂,一身粗布衣服不知有多少天沒洗了,雖然整個人單薄飄瘦,但細看他眉
眼間,似有一股英氣撲人。
王榮已做了多年的客棧生意,早已練就一翻識人之術,一看就知道此少年定
是外鄉流浪至此的。忙開口叫道:「這位小兄弟,過來一下。」
這少年正是離家的文正,他已離開自己那個小山村有近一個月了,為了讓自
己能早有出頭之日,一路經過的幾個縣城都沒有停留,一直來到了大都會杭州。
卻哪知來了兩三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做工,身上也已沒一文錢了,今日在街上
漫無目的的遊走,突然好像聽到有一個聲音是在叫他,不由四處張望。
王榮滿臉歡笑衝著文正道:「這邊,來,來來,小兄弟!」
文正這才確認是這個胖胖的,笑起來滿臉堆肉的中年男人是在叫他,心下猶
疑的走到客棧門口,問道:「是……同我說話嗎?」
王榮笑道:「正是,小兄弟,看你不是本地人吧,從哪裡來呀?」
文正既不隱瞞也不細說,回道:「很遠,離杭州有五六百里。」
「那小兄弟是來尋親啊,還是來誤工?」
「家裡生活難以為繼,我想到外面找點事做,好減輕父母的壓力!」文正無
論如何也不想說出自己離家的真實理由,逐是簡單的回道。
「還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王榮笑道:「那你找到合適的工作了嗎?」見
文正搖搖頭,王榮咧著的嘴笑得更開了,「正好我這裡缺一個打雜的長工,小兄
弟,你來做,怎麼樣?」
文正本來這幾日饑一餐飽一餐,正愁自己的著落,聽王榮這麼一說,有點不
敢相信,說道:「真的?好啊,謝謝你,老闆。」
王榮笑道:「那就好,你現在就進屋去洗個澡換個衣服,至於工錢嗎……」
「工錢好說,只要老闆給我一個住的地方和有三餐飯就可以了。」文正急忙
說道。
「好,好」,王榮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我姓王,小兄弟你的名字呢?」
「我叫文正。」
「好,好,以後我就叫你阿正吧!」
這樣,文正落戶「悅來客棧」,做了一名長工,王老闆在一間放雜物的房間
裡放了一張床,作為文正的休息之所,每天只管他三餐飯食,月錢之事卻從未提
起,文正也不介意,並且用心做事,客棧裡別的工人不願做的事幾乎都讓他包了
,王老板在背後竊喜不已,深為自己當初的眼光得意。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
這日下午,文正正在忙碌的收拾桌椅,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嬌笑的聲音:「干
嗎這麼勤快啊,阿正,店裡別的夥計都在偷懶,欺負你一個人做事啊!」
文正也不回頭,說道:「珂姐,別這麼說,他們都大在忙自己的事,我也閒
不下,咦,你是來找王老闆的吧,他剛才出去了。」
「我不是來找他的。」
「哦?」文正感到奇怪,轉過身來,只見一美麗少婦,年約二十五六,明眸
紅唇、烏髮秀容,正笑吟吟地望著他,她姓齊,名珂兒,在另一條街開了一間綢
緞店,而「悅來客棧」的絲綢用料全是從她那進貨,齊珂兒也經常到客棧走動,
故文正也與她很是熟悉。
「是來看看你啊!」看著文正滿臉通紅手中無措的樣子,齊珂兒「撲哧」一
笑,「別這麼害羞啊,姐姐是來送綢緞的,前幾天王老闆向我訂了幾匹紅綢緞,
今天剛做好,就送來了。」
文正臉上發燙,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哦,那我忙我的事啦啊!」趕緊轉
過身繼續收拾。
只聽到齊珂兒「咯咯」發笑的聲音,文正更是覺得不好意思,這時,聽到王
老板的聲音:「哎呀,是珂姑娘來了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有事了,來
,再坐坐喝口茶吧。」
「不了,呵呵,王老闆,改天吧,哪天再專門來拜訪,呵呵!」
「那你一定要來啊,珂--姑娘--!」
文正一直忙於做事,沒有聽到齊珂兒的回答,只有她一串清脆的笑聲越離越
遠。
當晚,文正忙完所有的事後,回房休息,可不知怎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總
也睡不著,腦子裡居然總是齊珂兒那笑吟吟的模樣。
「我今天是怎麼了,珂姐我以前也見過她多次了,今日怎麼會……?」
想著想著,文正一骨碌爬起身,運用「會仙真經」的入門心法,只覺真氣在
體內亂竄,只好趕忙停下來,自言自語道:「自從離家也半年有餘了,前幾個月
進展蠻大,這一個月好像慢了好多,今天怎麼更是不對頭,難道是可以練下一步
了?」
想到這裡,文正從懷裡把書掏出來,點燃油燈,藉著昏暗的燈光細細的看著
這本書的封面,「會仙真經」四個大字彷彿有一股誘惑之氣在上面盤旋,這時那
無名大漢的警示聲在文正耳旁想起,文正不禁把伸出的右手又縮了回來,「已經
過了這麼久了,應該可以看一看裡面的內容了吧,」文正又顫顫微微地用手指觸
摸在書面之上,感受著那略已發黃的紙質的輕軟,終於,心一橫,翻開了書頁。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地萬物皆由氣聚而形,氣散而
消……人為陰陽二氣所合,陽盛為男,陰盛為女……,能取陰以滋補陽者,可壯
陽之本,可與仙人相交,是謂會仙也!」
文正把總章看完後,不覺面紅耳赤,也基本上明白了「會仙真經」的綱要,
原來此經是一本極為深奧的內功心法,但是又與一般的又有所不同,每練到一定
階段時,練習者會出現經脈阻塞情況,這時一定要有一個女人與之交合才能重新
打通經脈,為下一層次的修練掃清障礙,若不及時疏通會出現意識混亂,情緒失
常,而且練到後面還需要女子與之配合,運用採陰補陽的方法才可修練。
看到這裡,文正終於明白那日強姦姐姐,並非自己一時衝動,而是練習此功
的副作用導致的,想到姐姐,不由歎了口氣,怔怔出神。
文正看到了第一層心法,試著運行精氣,誰知不一下,氣血上湧,胸口發悶
,文正感覺不妙,趕忙停止,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暗想:「看來還不到練
下一層的時候。」逐合上書躺下,不覺睡著了。
很快,十幾天過去了,過不了幾天就要過年,客棧裡求宿的客人也日漸稀少
,王榮見客人少,為節省工錢,就讓另外幾個夥計休長假,只留下文正一人在店
裡幫忙,文正倒也沒怨言,每日白天把店裡的事做好,晚上回房運功修練,不過
進展好似比先前更慢,只要試著運行第一層心法,又是艱難無比,所以心下好不
煩悶。
這日,杭州大雪紛飛,路上行人相當少,直到近傍晚時,也沒見一人投宿,
見此情形,王榮很是鬱悶,對文正說道:「阿正,今天恐是沒人來了,早點關門
吧!」
文正應了一聲,就去關門,當正準備合上最後一頁門時,一張纖纖細手擋住
了門頁,文正看清了來人後驚道:「珂姐,你怎麼過來了。」
齊珂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嘻笑,而是面色慘白,輕輕對文正說道:「阿正,
我有點急事找王老闆!」
在背後的王榮見齊珂兒來,早已是心花怒放,肉臉堆笑的走過:「啊,珂姑
娘,這麼大雪你還過來了,有事嗎,快,快進來坐坐。」
齊珂兒進店後,看見王榮,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王老闆,今日來,實
在是不好意思,我是來求您……」
「別急,別急,珂姑娘,有話慢慢說,先到我房裡喝杯熱茶吧!」王榮不待
齊珂兒說完,很是慇勤的說道,見她沉吟不語,王榮笑道:「珂姑娘,別站這了
,這兒冷,到我房裡暖和些,有什麼話也好說說,我能辦到的事也就容易辦到。
」說著,自已徑直往後院走去,邊大聲說道:「阿正,快把門關好,今天不營業
了!」
齊珂兒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終於心意已定,抬起頭跟隨王老闆走去。
文正這時已把門關好,看著齊珂兒妙嫚的背景,一股愁悵湧上心頭,輕歎了
一口氣,繼續在店內收拾。
今日沒客人,事情也少得多,很快,文正就把所有事忙完,心想到:「今日
再試試心法第一層看看,說不定會有所突破。」遂往後院自已雜房走去。
經過王老闆的房前裡,忽聽到屋內好似有人的聲音,文正不覺想到齊珂兒的
聲音,便不由自主的站在窗下。
只聽到王老闆笑道:「珂姑娘,這茶怎麼樣,好喝吧!」
「王老闆,茶我都喝了兩杯了,容我把事情跟你說一下吧。」
「好啊,哦,等一下……」
「哎呀,王老闆,你怎麼坐到我這邊來了,」齊珂兒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卻又
無奈。
「哦,哎呀,珂姑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王年紀大了,耳朵不靈,不和你
坐近點,怎麼聽得清珂姑娘你所說是何事呢?是吧,珂妹。」
「別,別,王老闆,我聽說前不久您收購了一條千年人參,哎呀,王老闆別
摸,求你能否賣給我,以……」
「以救你那病鬼夫君的性命是吧,嘿嘿!」王榮的笑聲裡帶著淫穢之氣。
「王老闆想要多少錢,請開個價,我……」
「珂姑娘別說錢不錢的,這樣顯得我兩好生分,我老王可不是愛財之人,像
珂妹這麼漂亮的美人,就是送給你也值啊。」
「那王老闆是同意了!」齊珂兒的聲音顯得很是高興,「那您說要多少銀兩
。」
「哎呀,珂妹,我都說過了不要說什麼錢不錢的,我老王是缺錢的人嗎,只
要……」
「啊,王老闆你幹嗎!」只聽到齊珂兒又羞又怒的聲音,「別這樣,這不行
的。」
文正聽到裡面兩人似有碰撞的聲音,心下一動,想推門進入,猶豫一下後,
卻又站著沒動。
「齊珂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聽到王榮的聲音憤怒起來,「你若不想救
你夫君的性命,你就走吧,我也不攔你。」
「別,王老闆,」聽到齊珂兒輕微的聲音,「我,我,王老闆到時可一定要
說話算數。」
「珂妹,你我交往了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嗎,我王某人是一個言而無信的
人嗎,」王榮的聲音又是歡笑起來,「對嗎,珂妹,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的!」
「別,輕點,啊……」
「是嗎,你那病鬼丈夫應該好久沒碰過你了吧,其實你也好想要了啊,」
「別,別提到我丈夫,啊,啊……」
聽到裡面「嗦嗦」的衣物掉落的聲音,文正一陣面紅耳赤,知道不能再在這
呆久了,急忙移步走回自己房裡。
來到自己那破床邊,文正坐下運起「會仙真經」心法,前面一切還好,但只
要試圖運行第一層,馬上精氣亂行,頭暈目眩,不得已,只好停下,腦中一下浮
現出齊珂兒的身影,過一下又浮現的是姐姐文艷似笑似泣的容顏。
迷迷糊糊中,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來,「阿正,阿正,快醒醒,」文正睜開眼
一看,見王榮滿臉焦急的站在自己面前。
文正一驚,忙坐起道:「老闆,怎麼了?」
王榮滿臉是汗,上下兩片嘴唇不住抖動,聲音顫抖地說道:「不好了,阿正
,你快跟我來一下。」說著,拉著文正就往外走。
文正心正雖疑,但也沒多問,跟著王榮,來到了他的房間。
文正很是奇怪,問道:「老闆,到底怎麼了?」
王榮進了自己房門後,卻不繼續往裡,用手指了指房裡那拉下床幃的大床,
指尖還在顫顫抖動,說道:「阿,阿正,你,你過去看一下。」
文正滿面疑狐的走過,用手把床幃拉開一角,不由「啊」的一聲驚呼。
只見齊珂兒仰面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眼睛緊閉,白白的雙肩裸露在被子之
外,文正把手指輕輕往齊珂兒鼻下探去,好像已無半點氣息,嚇得手一縮,趕緊
從床幃裡出來,面向王榮道:「老,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王榮更是臉色慘白,問道:「她,她到底怎樣,死,死了嗎?」
文正回想起剛才聽到他兩的對話,不由心中動怒,臉色鐵青,「老闆,你到
底對珂姐做了什麼了,讓她死在你的床上。」
「死了,真的死了?」王榮嘮嘮說著,忽然口吻緩和下來,自己走到床邊,
邊走邊說道:「我沒對她做什麼,不會的。」接著他掀開床幃,又用手往裡面探
了探,急道:「沒,沒事,還有氣,我馬上就去叫大夫來看看。」說著走出,沖
文正說道:「阿正,珂姑娘沒事,只是休克過去了,我馬上去叫大夫來,你在這
守著她,別發生意外,好嗎!」
文正聽這麼一說,心下也放緩了,懷疑剛才是自己沒判斷的真切,說道:「
真的嗎?那就好,老闆,你快點啊,我去燒點熱水啊,等下珂姐醒時可用得著。
」
王榮忙說道:「別,阿正,你在房裡陪著珂姑娘就是了,等我帶大夫過來後
再燒也不遲,現在燒了等下水冷了也沒用,」見文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千
萬別走開啊,我馬上就來,」說著,人走出了房子,把門掩上。
文正坐在椅子上,見王榮把門關上後,好像聽到上鎖的聲音,但也沒在意,
只是心下忐忑的坐著。
時間得好像特別慢,「不知珂姐現在醒了沒有,「文正心裡想到,猶豫了一
下,又來到床邊,掀開了床幃,卻見齊珂兒仍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
齊珂兒一隻雪白的玉手露在外邊,肌膚凝脂,毫無半點瑕疵,文正把手指探
在齊珂兒的脈搏上,但好像沒有半點跳動的跡象,心中甚驚,趕忙運用真氣全神
再試,但感覺齊珂兒脈搏好似又有絲絲顫動。
文正心想:「看來要想確認珂姐是生是死,只有仔細聽聽她心臟還有跳動沒
有。」看著齊珂兒臉色雖白,但秀美無比的臉容,文正默念道:「珂姐,對不起
了。」
文正用手把蓋在齊珂兒身上的棉被輕輕下拉,頓時文正熱血上湧,呼吸急促
,趕忙閉上眼睛,原來齊珂兒裡面居然無寸縷附體,一對高聳白嫩的乳房躍然於
眼前,文正本以為她裡面至少有少許衣物,卻沒想到是如此景象,急忙又把棉被
蓋上。
蓋上後,文正才敢睜開雙眼,但見臉色蒼白的齊柯兒還是一動不動,遂歎了
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等王老闆回來吧。」便欲起身。
哪知,這一下腳步卻無法移動,文正感覺眼前一陣眼花,所見之處一遍朦朧
,齊珂兒的臉好似紅潤起來,慢慢地,嘴唇好像在動,再接著,這張臉又變了,
好像是姐姐文艷在似泣似述,文正感到全身燥熱,一股真氣在體內竄動不已,特
別是下體忽然爆漲不已,文正心裡暗叫不好,「別,千萬別,我一定要控制住,
我要離開,」可是這聲音只在腦海裡迴響了一下,瞬間淹沒在波濤的慾海之中。
「啊--」,文正大叫一聲,兩眼通紅,雙手用力一扯,棉被被全部掀開,
露出了齊珂兒美妙雪白的身體,原來她在裡面早已是一絲不掛,而這時的文正已
是一頭發情的猛獸,也不管床上的這個女人是死是活,挺著自己那早就硬梆梆的
陽具插入了齊珂兒的桃花洞裡。
齊珂兒柔軟的肉洞緊緊地包著文正那粗大的陽具,裡面的皺褶強烈刺激著文
正,使得更是大力抽插,全身的真氣不斷向這裡襲來,並有部分直氣隨著陽具進
入齊珂兒體內。
經過不斷的抽插,文正的狂亂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但下身仍無法控制,而齊
珂兒裡面竟已濕潤起來。
「阿--阿正,」聽到這聲呼喚,文正不由停住了抽動,卻見齊珂兒已自蘇
醒,蒼白的臉上已飛上兩抹紅霞,一雙充滿霧氣的鳳眼正汪汪的注視著他,看起
來整個人似有萬般嬌情、萬般羞澀。
猛的一下,文正全部清醒了,又是羞愧,又是慌張,緊張說道:「珂,珂姐
,啊,你醒了啊,對不起,我不是……」,邊說邊欲起身離開。
這時,齊珂兒那雙柔弱無骨的雙手早已摟住了文正的脖子,口吐香蘭,柔聲
道:「阿正,別離開,」說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向他迎來。
文正這時已毫無抵抗之力,迎著齊珂兒舌唇相交,完全感受著齊珂兒那柔軟
細膩的肌膚,下面的陽具又開始在她裡面橫衝直撞。
「啊,啊,阿正,好舒服,你真棒,啊……」齊珂兒忘情的嬌呼。
文正看著齊珂兒動情含春的神態,更是興奮,全身的真氣突然加速,在接近
陽具處似有一個關卡被打開,一股炙熱的真氣流入,陽具「呼」的一下漲大了好
多。
「啊,阿正,你怎麼又變大了,」齊珂兒感受到了文正的變化,自己的陰道
被漲得滿滿的,兩人的器官皮肉相連,似乎沒一點縫細,「啊,好厲害,阿正,
啊……,想不到你有這樣的本事,啊……姐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真是:佳人梨花帶雨,少年金槍有威,桃園仙洞折英雄,怒吼青龍收美歸。
少婦嬌喘微微,少年氣喘吁吁,微微嬌喘匯聚成一道尖叫沖雲霄,氣喘吁吁
凝聚為一聲驚雷降甘露。
在兩人忘情的叫喊聲中,二人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文正側睡在齊靈兒
身邊,看到齊靈兒眼角處流出了一絲淚痕,急忙道:「珂姐,對不起,我不是…
…」,卻已被一支玉指拂在唇上。
齊珂兒翻轉過身子,與文正正臉相對,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拂動,柔聲道:「
阿正,不要說對不起,是姐姐要謝謝你。」
文正驚道:「謝我?」
「事情是怎樣,姐姐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我是到鬼門關轉了一圈了,要不是
阿……阿正,我哪還能同你這樣說話。」
「我,我怎樣?」
齊珂兒臉上一紅,「當時,王榮把我抱到床上,我是又羞又怒,但是想到我
家裡的相公,又是無可奈何,就在他把我衣物脫光,我見他那只肥膩膩臭手,一
時氣火攻心,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過了一會兒,我只覺得自己飄飄蕩蕩間離開了
自己的身體,見前面有一個亮光人不由自主地朝那邊走去,正在這時,卻又被阿
正你拉了回來。」
「我拉回?我怎麼拉的?」文正奇道。
齊珂兒臉上大羞,用手在文正胸上輕捶一下,嗔道:「你還問,是你,你用
你那,那東西……」說到這裡,實在說不出口,閉目不答。
文正看到齊珂兒含羞帶怒的模樣,心頭一蕩,又是向她吻去,齊珂兒也是張
唇與之相迎。
一會兒,齊珂兒好像記起了什麼,推開文正問道:「王老闆呢?」
文正這才驚醒,驚道:「哎呀,差點不記得了,他去請大夫了,我得趕緊起
來,若是被他撞見可不好,珂姐,你也穿好衣服先在床上躺一會,我在外面等他
們。」
見齊珂兒微微點頭,文正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把床幃合上,走到房中的椅
上歇息。
沒多久,聽到外面有人急速的腳步聲,「是王老闆回了,」文正趕忙站起,
但外面好像有多人腳步聲,且聲音急促,文正暗自奇怪,「老闆難道請了很多大
夫?」
正這時,門「呯」的一聲打開,只見四個穿著捕快衣物的人衝了進來,其中
兩人各拿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文正的脖子上,另兩人把一副手腳鏈「哢嗒」一
聲把文正銬住。
文正大驚失色,忙叫道:「怎麼回事,幾位官差,為何要這樣對我?」
其中一個又瘦又高的捕快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大盜,還敢大呼小叫,先跟
我們回衙門再說。」說著幾人便扯著文正往外走。
「老闆!老闆!」文正一急,大聲呼喊。
「叫什麼叫!」門口出現一個人陰沉著臉,正是老闆王榮,但見他用手指著
文正怒道:「你這個小子,當初要不是我見你可憐,收留你在我店裡做事,你早
就餓死了,想不到你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說著又面向幾位官差說道:「
幾個差大哥,這個人別看人不大,原來是個採花大盜,都怪我當初有眼無珠啊,
害了我那可憐的齊家妹子啊!」說著號嚎啕大哭起來。
「什麼,你說我害了珂姐?」文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榮收住淚,向幾位捕快說道:「幾位官差,別聽這小子說了,他最是會裝
拌,別讓他蒙騙了。」
幾位捕快推的推,拉的拉就要把文正帶走,忽聽床裡有一個聲音,「幾位差
大哥,捉賊要捉髒,難道你們連證據都不看一下,就帶人走嗎?」同時,一個苗
條少婦穿戴整齊從床內走出,正是齊珂兒。
王榮驚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齊珂兒笑道:「王老闆,你過來看下,看我是人還是鬼,還有,王老闆你是
怎麼會認為我是死了的?」
王榮打了個「哈哈」趕忙笑道:「珂姑娘,你沒事就好,就好,呵呵,一場
誤會,是場誤會。」
那其中瘦點的捕快見此情形,心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王榮喝道:「姓
王的,你什麼意思,糊弄我們哥幾個是吧,要知道假報案情,也是大罪!」
王榮趕緊陪笑道:「幾個大哥,是我的不是,是我沒搞清情況,現在各人都
是好好的,實在對不起啊,這點辛苦費給幾位大哥買點酒喝。」說著從懷裡掏出
幾綻銀子,分發給四人。
那瘦捕快拋了拋手中銀子,「哼」了一聲道:「今天這事就算了,王老闆你
以後自己可以注意點,」再對另外幾個說道:「把這小兄弟的鐐銬都取了,我們
走。」
王榮一邊賠笑一邊送四位捕快出門,之後再回到房內,見文正和齊珂兒還在
裡面正怒視著他。
「一場誤會,呵呵!」王榮尷尬的笑了一聲,走到文正身邊,說道:「阿正
,我剛才出去請大夫,結果遇見幾位……哎呀,阿正你幹嗎,快放我下來,哎呀
!」原來他話還沒說完,文正猛的一伸手抓住了王榮的衣襟,把他懸空提了起來
。
文正自己也暗暗吃驚,不知自己一怒之下,竟有如此力量,本欲給王榮就是
一拳,但一看見他那已變成豬肝色的臉和驚恐的眼神,心下的怒氣又消去了一半
,便把王榮緩緩放下,但手卻未鬆開。
文正盯著王榮,一字一句地說道:「王老闆,這半年多是你收留了我不錯,
但我在這也沒少做活,更沒有虧欠過你什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害我。」
王榮急道:「阿正啊,我都說了是一場誤會了啊,你先鬆開手好嗎,讓我再
慢慢解釋。」
文正並不鬆手,說道:「王老闆,你什麼都不要解釋了,我文正雖然是個鄉
下人,但也不是蠢人,箇中原由我也知道,若是齊姑娘沒有醒過來,那我真的要
成為採花殺人大盜了。」說道激動處,手上又不禁用力,直抓得王榮呼吸急促。
王榮急忙喘著氣說道:「阿正,啊,文少俠,是的,是我不對,求你放開我
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銀子,我把你這半年的工錢按最高標準全給你。」
文正說道:「我也不要你的銀子,你把那支千年人參給珂姑娘就可以了。」
聽到此話齊珂兒又是吃驚又是感激的望著他。
「這個,那人參我前天送給我表弟了,哎呀!放我下來,啊,好痛我,我給
,先放我下來。」王榮哭喪著臉說道。
外面大雪紛飛,街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白雪,「悅來客棧」的大門已經緊閉
,台階下面對著站著兩個身影,在雪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孤獨。
「阿,阿正,謝謝你!」齊珂兒懷中抱著一個長長的木盒,眼神中流露出無
限婉轉憂愁,「你以後打算到哪裡去?」
文正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來這之前,我也是
一個人。」
齊珂兒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在杭州西邊五十里處的鐵水
鎮,有一個小幫會,叫紫龍幫,幫主姓唐是我父親的世交,我看你的本事應該可
以得到他的賞識的,你可以先去投奔於他,就說是我介紹的。」說著,把手上的
一個玉鐲取下,遞給文正,「這個給他看一下,他就會認得。」
文正接鐲子,輕聲道:「謝謝你珂姐,待我安定後我再還給你。」
齊珂兒哽咽一聲,輕輕說道:「這個也不必,以後,以後我們估計也是很難
再見了,」說著轉身飛奔離去,雪地上留下一串纖細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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