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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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風塵劫(改)卷一01-15 原作者:巾雍 + 卷二 01-14完 改寫作者:想念(gao0022)  
 
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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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劫(改)卷一01-15 原作者:巾雍 + 卷二 01-14完 改寫作者:想念(gao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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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寫說明

  幾年前有部小說啊,叫《風塵劫》,作者,巾雍,因其下嫁,本書無疾而終
。本小說也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本次改寫也算是比較完整版本,故事增加了一
倍也改了很多內容,改動如下:

  1、女主角名字改了,為什麼呢?陸玄霜,拼寫需要luxianshua
ng,這麼多字母,改為紫欣,就zixin,五個字母。

  2、同性戀方面全部刪除,本人不喜。

  3、另一個主角,花弄蝶,改為男性,

  4、本書分作三卷,第三卷中,再沒有色情描寫,所以最後,看情況是否貼
出。

  5、本人打字不快,文筆不好,錯字連篇,情節鬆散,第一次發稿,還……
比較懶……所以,還請讀者多包涵,關於色情情節多數都是抄襲的,本人實在寫
不出來。如果原作者或讀者有意見,本人會立刻停止的。不過第二捲過渡性情節
還真是本人原創。

  6、上邊說了,本人懶,所以很多文字沒有殺青(也不殺青了),讀者海涵


  多了不說了,今天2011年6月27日,先貼出目錄、序章和第一章。
***********************************

改寫作者:想念。





第一卷:妖媚淫娃卷
一、誤情
二、血咒
三、脅迫
四、虎吻
五、墮落
六、青樓
七、相救
八、騙情
九、回家
十、真相
十一、逃逸
十二、風雲
十三、會戰
十四、監禁
十五、死別


                 序

  「看來我要好好地教導一下,讓你學會奴隸之道。」男人不懷好意地說道,
同時伸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了柔軟的乳房中:「首先你要表示歡
迎……」

  紫欣的嘴裡冒出痛苦哼聲:「痛啊!……饒了我……」

  男人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將軟軟的乳房拉得長長
的。

  當完美的梨形被拉成長紡錘形時,紫欣痛得流下眼淚,表示屈服道:「我說
了,放過我的乳房吧……」

  「很好。你記住,下次如果反抗的話,就要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

  男人鬆開了可憐的乳頭,敏感柔嫩的乳頭因疼痛而充血凸起,像顆紅寶石一
般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面。

  按照男人的要求,紫欣低頭強忍住傷心,慢慢說道:「請你操我……您的到
來是……是我最大的快樂……請隨便……」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幾乎聽不
見了。

  讓男人盡情的操自己,還要表示感謝,這種極大的屈辱感像火般灼燒著紫欣
的身心,讓她感到渾身發燙。

  「還有呢……」男人冷冷地說道:「你這個淫賤的女人,是不是要我再說一
遍?」

  紫欣抬頭哀怨地望著男人,可鐵石心腸的罪犯冰冷的眼神告訴可憐的女人,
他不會心軟的。紫欣只好認命地念道:「我,紫欣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請主人
原諒我的無禮。為贖我的罪過,請您盡情地教導我吧!」

  紫欣斷斷續續的將這段話說完,就放聲大哭起來,多年來所受的屈辱一併爆
發她不禁傷心欲絕。

  可紫欣的傷心沒有多久,她就被男人的舉動打斷了。

  男人從帶來得一個大袋子裡掏出了一條的繩子,在紫欣的眼前晃動了一下,
這繩子黝黑而且很有彈性。

  「我會好好地教你的。」男人把紫欣赤裸裸的她推倒在座椅上,開始用這黑
繩捆綁紫欣:「首先,給你穿上漂亮的上衣。這繩子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會使
你那迷人的身體更加出色。」

  被綁的紫欣一臉的蒼白,口中亂叫道:「不要再綁我了……你不要亂來……
我不要啊!」

  但渾身無力的她任何抵抗都是枉然的,那冷冷的繩子好像蛇一樣纏在她的身
上,讓紫欣從心裡感到絕望。

  男人手法非常熟練地將紫欣的雙手扭到背後在手腕上綁好,然後將繩子繞到
乳房上下綁了一圈。繩子綁得很緊,富有彈性的繩子開始收縮,陷入柔軟的乳房
裡,讓忍不住紫欣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她那美麗的乳房,在黑色繩子的纏繞之下,更形豐滿碩大,顯得是那麼的突
出迷人。紫欣皺著形狀優美的雙眉,恐懼和焦慮使她的身體更加的火熱。在她急
促的呼吸中,豐滿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帶動沉甸甸的美乳在燈光下做著誘人的跳
動。

  「好漂亮的乳房,捏下去會不會滴出新鮮的乳汁來呢?」男人忍不住伸手去
揉捏紫欣的美乳,口中喃喃說道。

  那滑嫩又膨脹的美麗乳房,在男人有力的揉搓下,連粉紅的乳暈都向上突出
了,乳頭上的乳孔也微微張開,好像真的從裡面出乳汁來一樣。

  紫欣不住地呻吟著,哀求道:「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的玩弄和紫欣的手法根本不是溫柔撫摸的,讓紫欣感到即痛苦又興奮。
男人一邊粗暴地玩弄著嬌嫩滑膩的雙乳,一邊開始吻紫欣的紅唇。

  他用舌尖在紫欣柔軟的嘴唇上摩擦著,像個溫柔的情人一樣,然後又慢慢地
把舌頭插進紫欣的嘴裡攪動,似曾相識的熱吻讓紫欣感到迷惑,不禁產生一絲反
應,嘴裡習慣性的溢出香甜的唾液。

  被捆綁起來的乳房受到粗暴的玩弄,嘴唇卻是接受著情人般溫柔的接吻,使
紫欣產生異於往常的感受。

  她感到自己猶如身在夢幻之中一般,『這只是一場夢吧!』紫欣在心中不禁
升起這樣的想法。

  隨之而來的是整個人變得放鬆起來,感受也就越發的強烈了,全身開始騷癢
起來,她不禁輕輕地扭動身體。

  紫欣的這種反應讓惡魔般的男人暗自歡喜,作為玩弄女人的老手,男人知道
紫欣的身上那種女人特有的心理開始甦醒了。他要將深藏在女人心靈深處的受虐
慾望開發出來,對於如何調教女人,男人是太有辦法了。

  男人將紫欣嘴裡溢出的香甜唾液,吸吮後不斷吞食下去,讓紫欣的鼻中發出
難耐的火熱哼聲。

  突然,他抬起頭,一隻手離開了紫欣的乳房,伸到她的胯下,指尖摸到溫熱
的肉縫。

  「居然這麼濕淋淋了!」男人將濕潤的指尖伸到紫欣的眼前,晶瑩的淫水在
燈下閃著淫靡的光芒,讓紫欣羞愧難當。

  不可否認,紫欣的陰戶在男人的高超淫技下,慢慢的溢出粘粘的蜜汁,濡濕
了微微膨脹的肉瓣。

  「果然是個淫蕩的女人啊!」男人用這樣的話打擊紫欣的自尊心:「既然這
麼想吃粗大的東西,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他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根型號中等的牛筋假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紫欣心中一緊,忙叫道:「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東西……」

  男人笑嘻嘻地說道:「是不是太小啊?待會兒給你大的。來,把腿張開!」

  見紫欣只是搖頭,還把雪白的大腿夾得緊緊的,男人不禁恐嚇道:「又不聽
話了。這樣的話,就要用鞭子了。」說著,他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條多頭鞭。

  紫欣不禁身不由己地顫抖了一下,真不知道那個袋子裡還有些什麼可怕的工
具,不過她心裡有點數了,男人帶來的這個袋子裡都是折磨女人的工具,看來他
不得到滿足是不會罷手的。只有順從他,才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旦有了這樣的覺悟,紫欣忙叫道:「別……我聽話……」她說著,將眼睛
閉上,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奈地張開了,露出根部那美麗的花園。

  「還要再分開些!」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在牛筋假陽具上塗上春藥,他要讓
紫欣徹底跌入官能的地獄裡。

  紫欣只有雙眼緊閉,將大腿慢慢的再分開。

  雙腿張開到一百二十度左右,男人叫住了:「就這樣吧,不要動!」

  紫欣鬆了口氣,其實劍術的她可以輕易地張到一百八十度,但她實在不願在
這個淫猥男人面前作這種樣子。

  男人把頭湊到紫欣的陰部,暗中讚歎了一聲,真是美麗的陰戶,便細細地觀
察起來。

  烏黑發亮的陰毛微微的捲曲著,恰到好處的長到豐滿的陰唇邊,微濕的陰唇
呈現艷麗的粉色,給人以豐膩柔軟的感覺。隨著雙腿的大張,陰唇也向兩邊分開
了,掛著絲絲的蜜汁,小小的花瓣也探出了頭,嬌嫩粉紅帶著濕潤。

  用手指將滑膩的花瓣向左右再分開,就可以看到陰戶裡一直連到子宮的粉紅
色黏膜。

  在紫欣的嗚咽聲中,男人的肉棒開始不爭氣的跳動,的確是太誘人的女性性
器,讓老於此道的他也情不自禁地想立刻插入。

  男人站起來長出一口氣,拿起牛筋假陽具旋轉著慢慢插入了紫欣的肉洞裡。
當假陽具的頭部碰到敏感的花瓣,紫欣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但她已經微濕
的肉洞沒有太大的困難就吞下了比男人的肉棒要小上一號的牛筋假陽具。

  男人將牛筋假陽具插到底部後,又使勁轉動幾下,摩擦著嬌嫩的子宮口,紫
欣的臀肉一陣發緊,口中露出了悶哼聲。

  男人見紫欣強忍的樣子,心中冷笑:「你會很快樂的!」

  他開始抽動,肉洞裡的假陽具開始慢慢地扭動起來。

  紫欣的嘴裡冒出了尖叫聲,雪白的大腿有力的夾緊,似乎要把在肉洞裡扭動
的假陽具夾住一般,但這樣帶來的更強烈刺激讓紫欣的肉洞嫩肉不停顫動,她忍
不住扭動屁股,大腿也分合不止。

  看著眼前美女在空中揮舞著雪白的大腿,扭著屁股,被繩子綁得更加突出的
豐滿雪乳不住的抖動,男人高興的坐下來,『真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景啊!』

  紫欣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冒出汗珠,呼應假陽具的動作而扭動屁股,雙腿有時
分開到一字狀,瘋狂的樣子讓男人咋舌不已。

  這時的紫欣已經感到肉洞裡發生的異常變化,黏膜異常的火熱和騷癢,她只
有用力的夾緊大腿,讓牛筋假陽具和黏膜作全面的摩擦,可越是這樣,那裡的騷
癢就越發的厲害,淫水不停的流出來,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濕淋淋的。

  「嘿嘿嘿……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這樣子也會發浪,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
啊!」男人淫笑著說出刺激紫欣的話。

  「我不是……」紫欣從快感的邊緣被驚醒了,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
敲打了一下,她猛然大叫出來。

  「是嗎?可你在這樣難看的姿態下,光插進假陽具也會高興的發浪,你就不
能不承認自己是個變態的女人。」男人無情的說道。

  讓紫欣羞愧的無話可說,只是搖頭。

  『我這是怎麼啦?光是被牛筋假陽具玩弄,就會有快感。』

  紫欣拚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竭力地分開大腿,小腹顯出用力的樣子,想
要把假陽具擠出火熱的肉洞。越是想這樣就越發清楚地感到肉洞的驚人需要,火
熱的黏膜猛烈地纏繞著假陽具。

  『我真的是個變態的女人嗎?』

  紫欣悲哀的想到,可憐的她不知道男人用的春藥塗抹了假陽具,而且是最強
烈的一種,肉體的忠實反應開始擊碎紫欣的心防,讓她慢慢墜入淫邪的地獄。

  這時的她只有做著最後的掙扎,不住的告訴自己:『我絕對不是個變態的女
人!絕對不是!』

  知道春藥已經完全發揮作用了,男人便把假陽具拔出來:「嘿嘿,你的小穴
好像捨不得這個東西嘛?」

  拔出時感到肉洞有很大的吸附力,男人不禁為春藥的效力和女人的肉洞而驚
訝。

  紫欣的腦海開始昏沉沉了,她已經擋不住肉體對快感的追求,張開性感的小
嘴,不住的喘息,失去了假陽具的肉洞可憐地張開著,吐出火熱的氣息。

  「都這麼濕淋淋了,你漂亮的陰戶在蠕動啊!」男人發出淫邪的笑聲,看著
美麗的紫欣搖頭作出苦悶的樣子,強烈刺激他的性慾。

  他的手指開始刺激著陰戶,玩弄著膨脹變厚了的陰唇,不時輕彈著勃起的陰
核,讓紫欣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唔,陰核的肉芽都膨脹得這麼厲害了,你還不是普通的淫蕩啊!」男人把
手指插進濕透了的肉洞裡輕輕攪動,慢慢搔著。

  「啊!不行了……唔……啊……」

  紫欣感到自己快要瘋了,如果雙手是自由的話,她就要瘋狂的手淫了,肉洞
裡的騷癢似乎傳遍了全身,連被綁得發脹的乳房都癢得難受,乳頭豎得高高的,
恨不得誰來抓幾下。

  「是不是很想要啊?只要承認了就讓你吃最好的東西!」

  男人在快要到懸崖邊的紫欣身上再推了一把,隨著他手指的巧妙玩弄,紫欣
充滿性感的屁股淫蕩的扭動。

  『我不是……不是……是……』

  紫欣的心終於向肉體投降了,她哭喊著叫出來:「我……我是……淫蕩的變
態女人!」

  隨著屈辱的話語一出口,紫欣的屁股就輕微的痙攣著,一股淫水從子宮裡猛
烈噴出,她居然因為這樣的說話而達到了一個輕微的高潮。

  男人不禁得意的淫笑起來,知道紫欣已經踏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接下來的調
教更讓他期待。

  男人將硬挺如鐵的肉棒頂在火熱的花瓣上,溫熱的觸感立刻從敏感的龜頭處
傳來。紫欣的雙腿馬上纏上他的腰,抬起性感的屁股,想把粗大的肉棒迎進騷癢
的淫穴裡。

  男人的屁股往後退,不讓肉棒進入張開的濕淋淋肉洞裡。

  紫欣失望地叫出聲來:「啊!……快進來……求求你……」

  「想要肉棒,就要這樣請求……」男人的嘴湊到紫欣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他要進一步折磨女人的自尊心。

  見紫欣的眼中露出一絲的猶豫,男人把寬厚的胸脯壓在紫欣嬌美的胸上,用
力地摩擦乳房。被繩索捆綁而特別隆起的乳房,受到這樣強大的壓迫,紫欣幾乎
感到呼吸困難,一雙美腿也隨著發抖,鼻子裡「唔唔」的哼著。

  「舒服吧!快說……」男人開始用肉棒淺淺的進出,輕輕的刺激著已經敏感
無比的花瓣。

  「啊……太過份了……啊……」紫欣發出浪聲啜泣著,晃動著豐滿的屁股,
很希望他能深深地插入肉洞裡。

  即使淪落至此,紫欣也一時實在難以把那些話說出口。但她的堅持不到一分
鐘,當男人的手在她被縛的極為突出的乳房上重揉輕捏時,她僅存的一絲自尊心
也消失了。

  「求……求你,干……我吧!」她紅著臉把男人要求的話叫了出來。既然開
了頭,下面的話就很流利了:「我要肉棒……我要大肉棒……操我……」

  「主人,把你尊貴的大肉棒插進母狗的淫穴吧!」

  最後的一句話紫欣幾乎是用心吼叫出來,感到自己連淫賤的妓女都不如,即
使是妓女也有自尊,這樣的覺悟讓她產生心靈破裂的感覺。與此同時,子宮不斷
的收縮著,淫水不停的流出,異常的快感連續不斷的升起,讓她對自己的肉體感
到陌生。

  男人雙手抓住兩隻碩大渾圓的雪乳,猛烈地將肉棒挺進濕淋淋的肉洞裡,一
直插到最深處,龜頭打在嬌嫩的子宮口。

  就這一下,紫欣就雙眼翻白,腦中產生輕度的昏厥。

  男人雖然有過許多的女人,對紫欣的劇烈反應還感到一絲驚訝,嘴上卻繼續
嘲弄道:「看你的高雅模樣,竟然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真是只淫賤的母狗。哈
哈哈!告訴你妓女不是最賤,最賤的是性奴隸,就是你,你現在當然不如妓女。


  「啊……唔……啊……」在強烈的快感中,紫欣的美麗眼睛中流出了悔恨的
淚水,為受到在這樣極大的羞辱自己還會燃燒的肉體感到難過。

  『啊,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紫欣完全沉浸在官能的
火焰中:『啊,親愛的,對不起!』

  她內心深處的一個人隨著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每當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時,紫欣都要弓起腰,把被繩子捆綁得無限妖美的
赤裸上身向後仰,用力扭著性感的屁股。她感到自己陰道裡火熱的粘膜就好像要
融化一樣,受到龜頭的摩擦,連子宮都產生一陣陣的灼熱感。

  男人抓緊乳房,肉棒進行著有節奏的活塞運動,一邊還在紫欣的耳邊說著淫
穢的話:「你的淫洞真是太好啦!淫肉把肉棒纏得真緊啊!」

  紫欣聽得全身滾燙,大腿卻是不由自主地夾得更加緊,口裡卻不停地念著:
「不要啊……好難為情……啊……」

  那騷癢發浪到了極點的肉洞,卻是更加貪婪地纏住男人鋼鐵般火熱的肉棒,
使勁地吞噬著。

  『啊!……完了,怎麼會這樣……』紫欣原來對男人醜陋的性器插入自己的
體內感到無比的厭惡,可現在自己的身體居然變成這個樣子,連她自己也感到意
外。

  『沒法子了!』

  一旦這樣想後,紫欣就開始像她習慣的樣子發出甜美的聲音不停的啜泣著,
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粉紅色的肉體無比性感地扭動起來,將全身心都投入了官
能的享受中,渾身表現出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

  「對,就是這樣的表情!……很好,用力夾緊!」

  男人看到像這樣一個美女居然能表現出如此的淫蕩性,就連許多經過調教的
女人都沒有像這般的發自內心的對淫慾的追求。他不禁為紫欣心中潛藏的性向而
興奮,對於嗜好調教女人的他來說,就像是挖到了一個巨大的寶藏一般。

  「我會把你心中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男人在紫欣的耳邊喃喃說道,同
時將深深插入到濕熱美妙的肉洞裡那根鋼鐵般壯碩火熱的肉棒做著巧妙的旋轉,
在裡面產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龜頭則慢慢地探進了子宮口。

  這時候的紫欣已經完全聽不到別人的說話了,從下腹部傳來的讓她瘋狂的快
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為從未經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被綁在身後的
手無意識地抓擾著座椅的表面,性感誘人的小嘴喘呼呼地大張:「啊!……不行
了……我該怎麼辦……啊!……」

  男人「嘿嘿」的淫笑起來,知道紫欣的肉體已經完全屈服了,他不讓紫欣有
多思考的機會,胯下的巨棒做著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高潮邊緣的紫欣不斷的往上
推,同時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要這樣子說:我要洩了!」

  紫欣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她本能的隨著男
人的話叫道:「啊!……我要……洩了……」

  「很好!你這變態的女人,痛快地洩出來吧!」

  男人高興地用力將肉棒插進開始發生顫動收縮的肉洞裡,龜頭甚至將子宮口
撐得開開的,口中大叫道:「隨便你洩多少次都沒有關係!」

  「哎喲!……啊……要洩了……洩了……」

  紫欣把頭往後拚命地仰起,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不停的扭動細細而又柔韌
的腰肢,兩條修長有力的美腿緊緊纏在男人的腰上,猛烈的夾緊陰道裡的肉棒,
瘋狂地洩出自己的性慾。

  感到紫欣的子宮口猛烈的張縮,在洩出來的同時,把探進去的一個龜頭緊緊
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男人從來沒有嘗到過的,男人大叫一
聲,差點也要射出來了。

  男人連忙伏在紫欣的身上,一口咬住一顆硬繃繃的充血腫脹成拇指大的紫紅
色乳頭,拚命地吸吮起來,手則抓住因高潮而漲大許多的乳房用力揉搓。

  被繩子綁緊的可憐乳房像個充滿氣的球體,上面的青筋都隱約可見,但彈力
卻是十分的驚人,無論男人怎麼抓,只要一放手,便會恢復原狀。

  緩過氣後,男人挺起身子,望著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紫欣,一雙手依然抓著
豐滿碩大的乳房玩弄不休,堅挺的肉棒則在她那不停收縮的濕淋淋的肉洞裡做著
小幅度的活動,讓快感不停地刺激著因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女體。

  「啊!……啊……」

  紫欣完全陶醉在男人肉棒帶來的絕頂快感之中,這時她的雙腿朝天舉得高高
的,舉在半空中的纖巧如玉的雪白腳掌繃緊,美麗的腳尖用力向內彎曲著,小嘴
則張得大大的,露著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流出了一絲口水,那潮濕的眼
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睛也翻起了白眼,完全是一副淫蕩女人性慾滿足的
淫靡模樣!

  看到紫欣快要被自己干昏過去的樣子,男人滿意地停下了肉棒的動作,就讓
淫水狂湧不休抽搐不停的肉洞夾緊自己的巨棒,手抓著乳房得意地宣佈道:「嘿
嘿,你就慢慢地享受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對紫欣來說,簡直是一直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男人用
各式各樣的姿勢去姦淫她,而且是很巧妙的逗弄她,讓快感像波浪一般地反覆無
常。

  每當紫欣快要到頂點時,男人就故意停下來,讓燃燒的慾火煎熬著可憐的女
人,看著墮入官能地獄的女人因為渴望獲得更大的刺激而哭泣哀求,來滿足他那
虐待狂的慾望。

  當紫欣為自己的肉體需求感到瘋狂時,男人就給她最猛烈的衝擊,讓她墜入
更深的淫慾之中,為情慾的爆發而瘋狂。

  這等於是在女人肉體上打上深深的烙印,經過這樣折磨的女人,對性慾的要
求會變得非常高,平常普通的性交再也不會讓她們得到滿足。

  現在的紫欣在心中就隱隱有了這樣的覺悟。

  『我已經再也逃不了了……』紫欣悲哀的想道。與此同時,她卻更加賣力地
扭動自己的纖腰,讓男人的肉棒在火熱肉洞裡做更深的插入。

  這個時候紫欣的雙手已經被解開了,正面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受到男人有力
的姦淫。

  那對被黑色繩子緊緊縛住的碩大乳房隨著她美麗的臀部起伏而在空中誘人的
晃蕩著,引得男人忍不住張口叼住一個勃起如紫紅色葡萄般的乳頭又咬又吸,他
的手則不放過另外的一個,抓在手中又揉又扭,使得紫欣在快樂的美感中又感到
絲絲的痛楚,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的神智處於崩潰,從而進一步產生受虐的快
感。

  兩人已經連續交媾五十分鐘了,紫欣也早已經爬到最高峰四、五次,而且是
一次比一次強烈,但男人一次也沒有射精。經過前面兩次的射精後,他那積蓄已
久的慾望得到了釋放,原來那個百戰不洩的他馬上就復活了。

  碩大的肉棒依然硬如鋼鐵,被淫水長時間浸泡的緣故反而更加粗壯可怕了,
給多次高潮後極其敏感的陰戶帶來更加劇烈的刺激,每一次插入都會讓紫欣發出
啜泣般的呻吟。

  隨著男人猛烈地一挺,紫欣也發出了尖銳的悲鳴,她感到男人的肉棒似乎已
經插到了自己的子宮裡面一般,從子宮深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滋味讓她感到害
怕,就像是無數的電流在身上狂舞亂竄。

  紫欣全身都在顫抖,整個人軟化在男人的身上,除了肉洞裡的淫肉在瘋狂地
纏絞著肉棒外,她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已經到達了第六次的絕頂高峰。

  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在這六次到達絕頂高峰的過程中,性高潮根本就是一波按
一波的緊跟而來,好像沒有停止的時刻。

  每當到了一個高潮時,就像是跨過一個台階,然後再向另一個更高的頂峰爬
升,她的肉體好像在經歷一個全新的重生過程一般,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性感完
全的燃燒起來了。

     ***    ***    ***    ***

  「我走了!快點把自己弄乾淨!看你就覺得賤!」

  男人最後還撂下難聽的話,才費力的離開,留下被繩子將二腿綁開的紫欣,
獨自仰躺在床上,她兩眼空洞睜著,任由體內溫溫粘粘的精水慢慢從陰道湧出,
一沱沱、癢癢的、不斷從恥洞口往下滴。

  紫欣的手已經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開錮住腳踝的繩子,但解不解開,此刻
對她而言似乎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她現在實在太累、心情複雜、腦中卻是空白一
片,連哭都不知道該怎麼哭……

  五代十國一統於宋,宋遼交兵於塞北,澶淵之盟,中原太平,

  我們的故事發生在福州府,這片還相對平靜的地界……

  兩年以前……


             第一卷 妖媚淫娃卷

               一、誤情

              1、躍馬福州

  「將軍,先生,你完了。」少女狡黠的落下手中的棋子,一枚標誌著「車」
的棋子把對面的老先生的「帥」逼到死角。

  那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生個是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面孔,皮膚雪白光
潤,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無比嬌媚;

  「……」老先生臉色驟變,「那個,那個,這步不算,我們重走。」他要悔
棋。

  「先生,這回可不行,我有急事,大師哥就要回來了,我可沒時間學你的《
女訓》了,我走了」少女不管那些,跳過書案,咯咯笑著跑出書社,消失在人群
中。

  一個小廝走到老先生身邊,不知趣的問道:「又輸了?」氣的老先生拿起一
本書,把小廝打了出去,然後一個人坐在書案邊發呆。

  每次都是這樣,少女是他見過讀書最有天分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子,應該可
以考取功名。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學《女訓》。每次學《女訓》都會被她已各種理
由逃脫,最近知道老先生很樂意下象棋,於是少女就以象棋為誘餌,答應老先生
只要老先生能贏過她,就學《女訓》為條件,兩個人就開始對弈象棋,老先生想
自己可是棋壇老將,怎會輸給一個小姑娘,可是一但下起來,老先生就發現自己
上當了,少女居然棋藝精湛,自己居然下不過她,而且每每都是二比一把他殺得
大敗,真不知道每次是她故意的輸一盤,還是她的實力只能下到這個程度。最近
他是越來越懷疑第一種情況居多。「哎」老先生歎了口氣,想著少女說過的那句
戲謔的話:「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看來自己教她的《孫子兵法》,還不真不
白教。

  想想現在交給女娃的課程似乎也沒什麼可教的了,女孩子家學那麼多書干什
麼,自己居然連《春秋》這等浩瀚的史書都教了,最近女娃又找來《孫子兵法》
讓他教,這不剛學半部,就把心的用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女娃,真不知道是否真的聰明,總是表現在這點小聰
明把。她是武林世家,可是她和父親學的功夫,真是不入流,為人處世,仍舊心
思單純,或許就是喜歡看一些閒雜的書,是她的興趣,又或者,她也只喜歡看看
歷史書,現在就已經從他這裡把世家絕唱《史記》已經借走,或許說劫走更合適
,應該還沒時間看吧。

  「啊!來了,來了!」一個嬌柔甜美的話聲響起,十餘道目光齊往面前的黃
泥大道射去;但見大道上塵土飛揚,粼粼的車聲響起。突然,一道影子掠出,向
著飛塵揚處奔去。

  「這丫頭又在胡鬧了!」十餘人中,一個面貌清 的高瘦中年漢子撫鬚笑道
:「看這次是否有本事劫鏢。」

  當這道影子向前飛奔數十丈之後,但見眼前飛塵中現出大約十餘輛的鏢車及
數十名高矮不等的漢子;這些人一見遠處而來的人影,為首的一名矮胖壯漢立即
舉手比了個手勢,一隊人眾停了下來。這時,由數十人中跳出一名少年,向著奔
來的那道影子躍身飛去。

  但見兩道影子互相逼近,瞬間白光一閃,「鏘」地一聲,兩道影子皆應聲停
了下來,只見一男一女手中各持長劍相對而立。

  那少年看來也有二十歲了,劍眉入鬢,雙瞳似漆,相貌頗為英挺;只見他似
笑非笑的神情,直盯著少女的端麗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嬌嚷道:「要命的滾開!姑奶奶劫鏢來了!」

  「劫鏢?」那少年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又來劫鏢了?


  那少女咬唇頓足,「哼」的一聲:「討厭啦!你又來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
了一塊一塊去餵狗!」劍隨身起,直向那男子刺去。

  那男子一聲:「來得好!」立即挺劍還擊。

  那少女拔劍在先,接招時卻是一同出劍,劍花閃爍,響起金鐵之聲。兩人拆
了數十招,似乎是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時紅潤的臉頰更漲得通紅
,而那男子始終是笑著臉,輕輕鬆鬆地過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轉了個圈,劍招突變,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
三盤劃去。「好!天地人三才無量劍!」男子一聲輕叱,長劍抖動,長虹經天般
朝刺來的三劍削去,只聽得「鏘鐺啷」聲響,那少女的三劍立即被直削下來的一
劍震開。男子得意地抬頭一望,卻見那少女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
悚然一驚,想要想要收劍,少女目光一亮,似乎看到什麼破綻,劍尖突而抖出兩
道詭異的弧形,捲向男子手中的長劍。「鐺」的一聲,男子的長劍應聲落地。

  男子不禁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道:「好吧!算你嬴。」

  少女銀鈴般笑道:「輸了就輸了,什麼算我嬴?心不甘情不願的,哼!」狡
獪地扮了個鬼臉,蹦蹦跳跳地來到那為首的矮胖壯漢面前,親膩地拉著他的臂膀
,嬌聲道:「大叔,這次我總算嬴了吧?答應送我的東西呢?」

  那矮胖漢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兩個月不見,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連你大師哥都欺負?」

  那少女待要分辯,背後忽而傳來中年男子的說話聲:「這丫頭,劍法沒半點
長進,倒是練就了不少欺負人的把戲。」轉身一看,卻見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
年漢子,牽著那比劍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過來。

  頓時,一干車隊的數十人眾紛紛轟叫:「總鏢頭好久不見了!」

  「幸不辱命!這趟鏢總算領回來了!」

  「嘿!咱們『威遠鏢局』的招牌響亮,沒半個狗賊膽敢劫鏢。不過真是萬幸
,雖然咱們福州府這邊比較安靜,可是去京師這一路,確實冒出了不少反賊,這
年有只要有個災荒,就饑民遍地,這步,在洪州就有揭竿而起的,要不是我們命
好,真不知道要被強多少次了。」

  那中年漢子驚愕道:「咱們真的沒事吧,那邊怎麼樣。」

  矮胖漢子笑道:「沒事,大哥你就放心吧,只是那邊幾萬的饑民造反,官府
只派出5000官兵來圍剿,不知道能否剿滅。」

  那中年漢子不由露出疑惑:「只有五千?能行麼?」

  那少女呵呵一笑:「沒事,爹,放心吧,洪州離咱們很遠,跟咱們沒有半點
關係,何況,怎麼大宋,評定造反又不一定非要用兵剿滅,我看這次多半和以前
一樣,豎起招兵大旗,讓饑民從軍,當了兵就有吃一口飯吃的了,誰還會造反。
這五千精兵多半一刀一槍不用動,就能全功而回。」

  那中年漢子,一瞪眼,佯怒道:「女孩子家,你懂什麼?」

  「爹,女兒是不懂什麼,可這點事,誰看不出來,咱們大宋不就這麼點本事
麼,就是有錢」少女嬌嬌笑道:「大遼打不過就用錢給歲幣,不過那可是大大攥
了的買賣,再給五十萬的歲幣;然後就是對待饑民流寇,只要你肯降,我就給錢
,那年鬧饑荒,官府不來招兵,只要饑民當了兵,有了飯吃,誰還造反。」

  那中年漢子微微一笑,「好算你說的有理,這等軍國大事,那是你一個女孩
子家能參透的」少女一撇嘴,還想分辨,中年漢子卻不在理她,拍著那矮胖漢子
的肩膀道:「$132;弟,這一次可辛苦你們了。」

  眾人也渾沒把少女說的話當回事,包括發表言論的少女,也沒把自己的話記
住。軍國大事,連他們男人都看不明白,誰還會注意一個小丫頭說的什麼,直到
幾個月後,物是人非時,仍然沒有人注意她的話,而洪州發生的事卻按著她的話
一步步實現。

  矮胖漢子笑應道:「大哥那裡的話,倒是諸位弟兄們一路上都戰戰兢兢地護
著這趟鏢,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點事端也沒有。」

  那中年漢子仰天大笑,朗聲道:「各位弟兄們當真辛苦得緊,老夫已命人殺
雞宰羊,備妥陳年美酒,為各位洗塵接風!」倏地眾人轟然稱好。

  這高瘦中年漢子,正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陸德威,那矮胖漢子是他的胞
弟,喚名陸德遠。兩人年輕時共創「威遠鏢局」,十餘年來雖比不上大規模鏢局
的分號遍佈,卻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倆為人四海,樂於結交,是已福建
省一帶的保鏢生意,「威遠鏢局」就攬了一半以上。陸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
往外地發展,搶別的鏢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兩個月前,一個住在京師的富商巨賈,開出巨額的酬勞,指定要「
威遠鏢局」接他的鏢。陸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則,推辭不受,但實在拗不過所有
鏢師的一致勸說,幾經思索之後,終於決定破例一次保這趟鏢,但陸德威的心中
卻大有隱憂;因為一來兩地相隔數千里,一路上不但會加倍勞頓,找碴的幫會也
必定會暴增;二來所要保的鏢,是一箱箱的奇珍異寶,價值連城,要「威遠鏢局
」這種小號來保這大鏢,風險實在太大。是已這兩個月來,陸德威每天無不愁眉
深鎖,膽顫心驚。今日得見車隊歸來,人車平安,心上一塊石頭落了地,才終於
笑逐顏開,一掃多日來的陰霾。

  此時陸德威見自己的寶貝女兒陸紫欣,也就是那美貌少女,大家都喜歡叫她
紫欣,纏著胞弟陸德遠不放,不禁搖頭笑道:「紫欣,當時說好了憑真本領取勝
,你大叔才會送你禮物,你這次分明是使詐耍賴,沒禮物可拿了。」

  紫欣毫不遲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謂『兵不厭詐』,施點小手法有
何不可?如果是實際臨戰,你這個寶貝徒弟,我最敬愛的大師哥,便是有十條命
也沒了。大師哥,你說是不是?」說著向那少年眨眨眼,綻露出嫵媚的笑容。

  那男子正是紫欣的大師哥,喚名白少丁。他見到紫欣的俏皮模樣,心中一片
酥軟,笑道:「小師妹怎麼說怎麼是,大師哥我不敢有意見。」

  紫欣啐道:「沒意見就沒意見,什麼『不敢』有意見?討厭啦!」說罷風情
萬種地白了白少丁一眼,與白少丁含情脈脈的眼神相觸,不禁心中一顫,羞答答
地低著頭,兩頰紅得發燙。

  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陸氏兄弟自然看在眼裡;陸德遠哈哈笑道:「好啊!
少丁,紫欣還未娶過門,你就對她唯命是從,日後只怕也是個懼內的丈夫了。」

  白少丁無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話聲甫畢,眾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來;有人索性嚷道:「喂!未來的白夫人
,倘若白少爺以後不老實,你就罰他跪算盤好了。」

  白少丁與紫欣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陸德
威更當眾宣佈倆人的婚約,有了名正言順的關係,所以眾人並不忌諱開這對金童
玉女的玩笑。

  「呵呵,還是紫欣姐姐厲害,快成我嫂子了,可別欺負我哥哥。」從陸德威
身後又跳出一個小姑娘,笑呵呵的看著她。

  「小玲。你怎麼來了。」紫欣高興地抱住那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正是白少
丁的親妹妹,白小玲,芳齡17歲,比紫欣小一歲,家本來不在福州,和紫欣本
來見面並不多,可是兩個小姐妹卻甚是投緣,說不準這次來福州還就是來和哥哥
嫂子的喜酒來的。

  紫欣雖英氣不讓鬚眉,但畢竟是個黃花閨女,對於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
。此時不禁「嚶嚀」一聲,佯叱道:「討厭啦!你們都來欺負我一個女孩子家,
連你小玲也欺負我,我……我再也不理你們了!」往白少丁腳背上一踩,羞答答
地逃了開來。只聽到背後傳來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聲及眾人的哄堂大笑
聲。白小玲也銀鈴一般笑著。

  紫欣羞紅著臉,一口氣跑回府城裡,過了城門,才逐漸以走代跑,氣喘噓噓
,嬌靨泛紅,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綻露臉上的笑容。想著方纔的情景,心中
一陣竊喜,不知不覺已回到「威遠鏢局」的大門前。

  紫欣心頭一定,但見熙來攘往的人群之中,站著一名身穿藍衣的青年,摺扇
輕搖,抬頭望著「威遠鏢局」四個大字的匾額出神。紫欣心中起疑,便跨前兩步
,問道:「你要找誰?」那藍衫青年轉過頭來,紫欣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
:「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師哥也萬萬比不上呢!」這人看來也有二
十來歲年紀,皮膚極為白膩細緻,一張粉臉白裡透紅,俊俏異常,眉彎鼻挺,目
射精光,摺扇搖呀搖著,掩不住一副風流倜儻之氣。

  紫欣見這美男子盯著自己,不禁雙頰緋紅,低頭想道:「這男子好生無禮,
一見面就盯著人家不放。不過,他長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
又偷瞄一眼。

  這藍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說道:「紫欣姑娘,許久不見,你真是……呵呵!越
來越漂亮了。」

  紫欣聽了藍衫青年動聽迷人的嗓音,渾身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一時間失魂落
魄般,不知方纔他說了些什麼。藍衫青年見她一臉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
來紫欣姑娘當真把我忘了,這也難怪,你我僅有一面之緣罷了。不過……呵呵,
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的,後會有期了…………」說罷轉身而去,漸漸消逝於人群
之中。

  紫欣見到他背影時,心裡隱約有種熟識的感覺,總覺得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
看過,若要仔細去想,卻又想不起來。回想那藍衫青年俊美的相貌,紫欣心中一
甜,尋思:「這人當真英俊瀟灑,令人喜歡,只可惜沒來得及問他名字就走了?
??」若有所思地輕歎一聲,又想:「連大師哥都給比下去了……啊!」

  當她想到白少丁時,心頭一顫,心懷無比歉意:「我怎地見了這人就忘了大
師哥?比較起來,還是……嘿!還是大師哥較有男子氣概。」

  夜晚,「威遠鏢局」席宴全場,眾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談天的談天
,當真熱鬧非凡。然而卻有人離開了熱鬧的宴席,來到幽靜的後花園中。

  兩個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蓮花池旁,擲著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兒;正是紫
欣和白小玲,說說笑笑,白小玲不停地詢問紫欣和哥哥的事情內幕,似乎不從紫
欣嘴裡挖出一些什麼,是不會罷休的。

  這時,一個相貌英俊的少年,走了過來,也站在兩個少女身旁,面帶微笑地
望著一片片的小石子彈起水面又落下:「小玲,別欺負紫欣了」正是白少丁。

  「呦,心疼我的嫂夫人啦?大哥,你有了夫人,就看不上我這個妹妹了吧?
」白小玲哥哥的笑著。

  「不許胡說,我什麼時候看不上你了……」

  「別,別生氣,我走還不行麼,再在這裡,我恐怕會被你們吃掉了。」白小
玲一溜小跑,走了。

  白少丁見妹妹已經走了,柔聲道:「這兩個月我不在你身邊陪伴你,我還以
為你生氣,再也不理我了。」

  紫欣緩緩抬起頭來,熱淚盈眶地望著白少丁那溫柔的雙眼,顫聲道:「你…
…你可知道你這一去,人家有多擔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鎖,便猜出這趟鏢的
危險不比以往,我每天燒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說著,淚
珠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沿著勻稱的面龐滾了下來。

  白少丁捲起衣袖,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我這不是平平
安安地回來了嗎?長這麼大了還掉眼淚,不害躁?」

  紫欣嘟嘴道:「還說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淨跟著他們胡鬧瞎起哄,
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們也快成親了,讓弟兄們開開玩笑,又有何妨?」

  紫欣靦腆地說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說罷轉過身來,低頭不語


  白少丁從池中倒影,看到紫欣羞澀艷麗的嬌容,在月光的照映下,當真美而
不可方物;鼻子聞到的,是閨房處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覺心神蕩漾,忍不住抱
住那纖細苗條的腰枝,在她的粉頰上輕輕一吻。

  紫欣霎時羞得滿臉通紅,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張俊臉緊貼著她那嬌
柔滑膩而又溫香沁人的臉龐,柔聲道:「師妹,你知道嗎?方才師父他老人家已
當眾宣佈,待這次的任務結束後,就要舉辦咱們的婚禮了,你……高不高興?」

  「嗯,我好高興,真希望這天趕快來臨……」紫欣閉上雙眼,盡情享受著甜
蜜的感覺,臉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許久之後,紫欣脫離了他的懷抱,坐在一塊石
頭上,蹙眉不語。

  白少丁雙手搭在她的細肩,柔聲道:「又怎麼了?」

  紫欣吐了口氣,幽幽說道:「這次的任務如此重大,大師哥,我好擔心,如
果路上有什麼閃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師妹,你真是擔心過頭了,你想想看,咱們一路上由京
城千里迢迢地運鏢回來,都是平平安安的,什麼事也沒發生,現在要把鏢護送到
目的地廣東的廣州府,這又何難之有?」

  紫欣道:「可是,大師哥,你不覺得奇怪嗎?以往咱們保鏢,總會有幾個山
寨盜匪找梁子;何況這次,洪州已經鬧了基民暴動,可是這次鏢物如此貴重,怎
麼反而會一路順暢呢?」

  白少丁搔頭道:「這倒是有點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咱門保密
工夫做得好,又或許是咱們『威遠鏢局』的招牌,把那些盜匪嚇跑了。」

  「胡說,這趟鏢,運的東西祭旗珍貴,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咱們的東家,
應該還找了其他的暗中保護,咱們在明,他們在暗,這樣咱們這趟鏢才得以安全
歸來」這話也在日後得知不幸言中。

  「呵呵,可能吧!小師妹你還真能瞎琢磨。搞不好……」白少丁不知想到了
什麼,竟嘿嘿地笑了起來。

  紫欣問道:「什麼事好笑?搞不好什麼?」

  白少丁訕訕說道:「搞不好你天天為我燒香祈福,老天爺感動得要命,所以
保佑了你相公,別讓你還沒嫁給我就成了寡婦了。」

  紫欣俏臉一紅,「呸」了一聲道:「誰要嫁給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給
更英俊瀟灑的貴公子,才不為你守寡呢!」嘴中說著,心中不知不覺又浮現出那
藍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狹道:「哦?是嗎?既然你不守婦道,那我這寶貝也不必送你了。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亮晃晃的物件。

  紫欣好奇道:「什麼東西?給我瞧瞧!」將那物件搶來一看,原來是一支金
色的五鳳掛珠釵,那釵亮晶晶的,十幾顆珍珠垂著線褂晃來晃去的,極為精巧可
愛。

  紫欣譏笑道:「只是一支金釵而已,什麼寶貝不寶貝的?要金釵我可多得是
呢!」

  白少丁道:「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釵哦!你再仔細瞧瞧!」聽他這麼一說
,紫欣又仔細瞧了一遍。

  白少丁見她頻頻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搖頭一笑,接過金釵道:
「師妹,瞧清楚了,這裡有機關。」說著便往金釵端上的第一隻鳳眼上一按,只
見銀虹一閃,一柄亮晃晃的短劍從釵身抽了出來。

  白少丁見紫欣拍手稱棒,嘴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可還不只如此
呢!你瞧!」只見他往第二個鳳眼上按,「鐺」的一聲,劍身倏地伸長,成了一
柄三尺長劍。

  紫欣好奇的目光凝望著長劍,驚喜道:「原來是一柄釵中劍,好棒啊!大師
哥,你從那裡尋來的?」

  白少丁把釵中劍恢復原形,說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歡稀奇新鮮的事物,一
直想著這趟回來,要送你什麼才好。這次咱們運鏢,順路拜訪了一位在河南開封
府遠近馳名的老鐵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劍,我便有了靈感,要求老先生為
你設計打造這把『釵中劍』,它是很美的飾物,更可以趕跑喜歡在你身邊飛來飛
去的蒼蠅,相信你會喜歡的。」

  紫欣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蒼蠅,指的是想要親近她的男人。紫欣從
小長的標緻美麗,長大後更加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稱,兼之她個性
活潑豪放,向來也不忌諱男女之別,許多男人都藉故親近她。白少丁雖一向樂觀
隨和,心裡多少會吃味,所以言語中略帶醋意,並不為奇。

  紫欣點頭道:「嗯,我很喜歡,其實,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釵,只要是你送的
,我都……喜歡得緊。」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釵插在她的髮髻上,撫著她嬌嫩的面頰,柔聲道:「
師妹,你好美,希望你永遠戴著這支金釵,不管日後它有多老舊,都不要換下來
……」

  紫欣大為感動,滿懷柔情地注視著白少丁那溫柔的雙眼,道:「大師哥,你
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珍惜它、愛護它,即使它變得又老又舊,我也一樣不改初衷
,死心塌地地……愛著它。」

  白少丁摟著她的嬌軀,斬釘截鐵地說道:「師妹,我發誓,它一定會好好保
護你、愛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的。」兩人一語雙關的海誓山盟,道出了
無限情意。

  紫欣覺得好幸福,嬌軀慵懶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柔聲問道:「大師哥,你沒
騙我吧?」

  白少丁毫不遲疑地回答:「若有絲毫謊言,你便用這支釵中劍將我腦袋砍了
就是!」

  紫欣搖頭道:「倘若你當真說謊,我也不殺你,只怕我會一改初衷,換一柄
更好的金釵來戴。」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隱約地,紫欣腦海中竟浮現出那藍衫青年為自己戴上金釵的影像。紫欣心中
大為不安,忙從白少丁的懷中掙了開來,望著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現出那藍衫青年迷人的笑容;紫欣瞠目驚視,心中碰
然有聲。正自出神之際,突然「噗通」一聲,一塊石頭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漣
漪將紫欣眼中藍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變形。

  紫欣心頭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卻聽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沒打水
漂兒,居然不太靈光了。」

  紫欣坐了起來,兩手抱腿,頭靠膝上,兩隻眼睛失神地望著池中一波波的漣
漪,尋思:「大師哥一向真心待我,更何況現在和他已有婚約,我怎可心中藏著
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太對不起大師哥了……」便道:「大師哥,今天我遇見了
一樁怪事。」

  此時白少丁正玩得起勁,揮手一擲,小石片順著力道飛向水池,在水面上彈
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白少丁欣然道:「哈,薑還是老的辣,師妹,我這功夫還
是不輸給你。」

  紫欣皺眉道:「你有沒有聽人家在說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什
麼怪事?」紫欣便將遇到藍衫青年的事全盤說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歡你的人果然很多。」

    紫欣怒道:「人家跟你談正經事,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氣說發就發,不禁訕訕地吐了吐舌頭,歉笑道:
「你的事我怎會不在乎?可是我說的沒錯啊!你經常出去玩,見過你這『福州第
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說那些話,不過是要引
你注意罷了,何必為此耿耿於懷?莫非……你對那男的有興趣?」

  紫欣聞言一愕,好像被說中心事般,滿臉通紅;但見白少丁一副不在乎的模
樣,心中有氣,想說些話氣氣他,便道:「如果我不否認呢?」

  白少丁笑道:「那好極了,我就把他找來,讓你對他瞭解個夠。」

  紫欣聞言,即刻變了臉色,嬌軀微微顫抖,沉聲道:「你……真的這麼想?


  白少丁滿懷柔情地握住她的雙手,柔聲道:「傻丫頭,你是福州第一美女,
喜歡你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身為你的未婚夫婿,如果遇著什麼事就爭風
喝醋,日後你怎麼能過著像現在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呢?況且……我對你
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心裡只有我一人。」

  白少丁的一番話,深深打動了紫欣的心,她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
「大師哥,你真好;我發誓,我會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小師妹……」白少丁的吻亦貼上了她的櫻唇,熱切地搜索著每一絲的甜蜜
;花前月下,兩人繾綣纏綿,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雙雙攜手離去。

  倏地,在蓮花池另一端假山之後,傳出「碰」的一聲,一株小樹立即從樹幹
斷裂,倒了下來,一個人影緩緩從假山後走出來。

  那黑影背對著月光,是以看不見他的相貌,然而兩隻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射
出兩道雄雄怒火。那人影重重地喘著氣,從嘴角發出一絲聲音:「狗男女……」



              2、貪戀的代價

  「今……喝酒……過癮……」從遠處傳來片片斷斷的說話聲,那道人影倏地
縮了回去。只見一高一矮兩名漢子從一條佈滿鵝卵石的小徑上踉踉蹌蹌地走到蓮
花池旁,手中各拎了個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兩人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確定附近沒人,對望一眼,便解開褲襠,將自己的
那話兒掏出來,用手不斷搓揉著勃起的肉棒;他們的面額泛著紅光,呼吸急促,
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話兒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奮。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高漢子一聲低吼,那話兒噴出大量濃稠的白色流體,射
入蓮花池中,那矮漢子噴出的白色流狀物也緊接著浮沉於池水之中。

  這兩人皆是「威遠鏢局」的鏢師,較高的漢子叫史大,較矮的漢子叫陳忠。
兩人滿足地噓了口氣,雙雙坐了下來。史大道:「這會兒是真的過足了癮,就只
差沒來真的。」

  陳忠吃吃笑道:「咱們這種癩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鵝肉?想玩真的?還是
算了吧!咱們手上動,腦子想,也不比真的差。」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腦子裡想的是誰,怎知我是癩蛤蟆,吃不到天鵝
肉?」

  陳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史大白了陳忠一眼,望著陳忠射在池中的浮沉物,問道:「喂,老陳,你腦
子裡想的是誰?怎能讓你洩出這麼多?」

  陳忠搖頭笑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麼稀罕?你不說我也猜得出!」

    陳忠道:「你倒說說看是誰。」

  史大獰笑道:「說起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說,身裁更
是好得嚇死人,那對奶子既嬌嫩又豐滿,顫動起來真叫人目眩神搖;那腰部又細
又苗條,還有兩腿之間的那顆果實,哇賽!新鮮得可以掐出水來,只消用舌頭舔
它一舔,媽的,整個人比飛上了天還要舒暢快活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總
鏢頭的寶貝女兒,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紫欣是也!」

  史大話才說完,陳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來,大姆指一翹,稱讚道:「厲害
,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麼知道大小姐身裁這麼好?你看過是不
是?」

  史大聳肩道:「這……看是沒看過,只是方纔我腦子裡想的,正是這番光景
;姓史的我沒別的長處,就是看人極準,如果不信的話,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剝
下來看就知道了。」

  陳忠啐道:「什麼嘛,說了半天也不是親眼目睹,還誇口說大話!」失望地
坐了下來,望著皎潔的明月,歎道:「若比起來,白少爺可比咱們幸運多了……


  史大道:「人家從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長大,現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佔盡
了天時地利人和,你拿什麼跟人家比?別比了,越比越氣人!」

  陳忠道:「這話也有幾番道理,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至少大小姐還常
常和咱們說說笑笑的,總比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點頭道:「對,咱們還是識相點,在太虛幻境和我的紫欣親熱就夠了,
可別像謝鏢頭把這份奢念帶到現實中,結果被人家落個不理不睬,臉都丟光了。


  陳忠奇道:「聽你口氣,你好像知道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說來
聽聽。」

  史大得意笑道:「這你就找對人了。還記得一年前咱們保德化縣趙員外的那
趟鏢嗎?那時候咱們流年不利,算錯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們給堵上
了,好在白少爺接到了咱們的求救信鴿,便率眾趕來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個落
花流水,保鏢的任務也圓滿達成。總鏢頭大為高興,當晚慶功宴上,便當眾宣佈
了兩人的婚約,結果大家表面上雖然笑著臉恭喜他們,實際上大家心都碎了,酒
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們竟都猛喝悶酒。那時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時
,你還直嚷著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殺算了,你還記得嗎?」

  陳忠臉上一紅,靦腆一笑道:「酒醉時的胡言亂語,我那記得?這跟謝鏢頭
有什麼關係?」

  史大道:「關係可大了!就是因為你胡言亂語,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門回去,
所以繞到這後花園中,打算走後門回去,豈知竟在這瞧見了大小姐和謝鏢頭兩人
。」

    陳忠奇道:「我怎麼沒印象?」

  史大道:「當時你醉死了,才扶你到這裡,你就醉得不省人事,當然沒印象
。我見他二人在此,一時好奇,就躲起來看。」

    陳忠急問:「他們說了些什麼?」

  史大道:「你也知道謝鏢頭是出了名的順風耳,我那敢躲在近處?他們說了
些什麼,我自然聽不見。不過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陳忠忙扯著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說快說!」

  史大得意一笑,繼續說道:「我看見謝鏢頭叨叨切切地不知對大小姐說些什
麼,可是大小姐卻猛搖頭,後來謝鏢頭跪了下來,對著大小姐直磕頭,可是大小
姐卻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我看謝鏢頭是吃了狗膽,你猜怎麼著?他居然撲了上
去,抱住大小姐又親又吻的。」

    陳忠跳了起來,哇地叫道:「這還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搖頭笑道:「沒有,大小姐又叫又 ,謝鏢頭趕緊放了她,還挨了一記
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陳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禮大小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醜八怪一個,咱兄弟
倆都輪不到了,那輪得到他?」

  陳忠道:「難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謝鏢頭他這是
活該自作孽。咦?史大,這麼重大的事,你這張闊嘴怎麼現在才說出來?別人知
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託!我躲著偷聽,你覺不好好睡,居然給我打起鼾來,被
謝鏢頭發現了,他威脅我不可張揚出去,否則要給我白刀進紅刀出;你也知道他
發起狠來比什麼都嚇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洩漏隻字。今著竟失了分寸,洩
漏與你;你可別說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進了棺材。」

  陳忠道:「你我過命的交情,我怎會陷害你?只是這謝鏢頭堵住你的嘴,別
人卻未必不知道;難道大小姐就沒有嘴,不會告訴總鏢頭或白少爺嗎?」

  史大道:「我也這麼跟謝鏢頭說過,你猜他怎麼說?他說,這種丟臉的事,
依大小姐的脾氣,絕對不會告訴總鏢頭;而白少爺也一向寬大為懷,知道了這件
事,也不會放在心上。」

  陳忠搖頭道:「嘖嘖,謝鏢頭打的算盤可真精,又摟抱又親吻,嘿!便宜都
被他佔盡了。」

  史大舔舔嘴唇,貪婪地說道:「他媽的!如果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子非要
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陳忠雙手互抱,兩眼望著明月,癡癡地說道:「我並不貪心,只要能夠摸摸
她的身子,親親嘴,說幾句情話,便是死了我也甘心。」兩人瘋言瘋語地說了一
頓,酒性又發,將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躲在假山之後的人影這時移了出來,此時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
貌一覽無遺:稀眉、細眼、塌鼻、尖嘴猴腮,長得又醜又怪。只見他拳頭握得緊
緊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這人正是史、陳二人所提起的謝鏢頭,單名一個鋒字,今年二十五歲,原是
福州土生土長的人,自小拜師,練就了一身不賴的武藝。自從三年前在街上不經
意見到了紫欣,驚為天人,為求近水樓台之便,遂投入「威遠鏢局」的行列。由
於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為鏢頭之職。

  謝鋒脾氣乖戾,孤癖冷漠,許多鏢師、趟子手都對他近鬼神而遠之。一年前
陸德威宣佈了白、陸兩人的婚事後,謝鋒頓時心痛如絞,遂藉著酒膽,向紫欣表
達二年來的愛慕之情,不料竟至功敗垂成,從此紫欣對他不理不睬,避而遠之,
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陸氏兄弟召集各位鏢頭,商議三日後押鏢起程,前往目的地──廣
州府。這一來,紫欣可樂壞了,直纏著白少丁陪她打獵玩耍,白少丁拗不過師妹
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要不要帶上小玲妹妹一起去?」紫欣問道。

  「不帶,那丫頭跟著多不方便。」白少丁呵呵的笑著,這個妹妹其實並不討
厭,只是在這種時刻,誰會想帶一個小跟屁蟲。好在現在天色還早,小玲還沒起
床,這個時候可是甩開這個小丫頭的最佳時機。

  兩人高高興興地並騎出了城門,頃刻間已然縱馬上了山坡,進入叢林之中。
這林子葉茂枝繁,藏了不少鳥獸,白少丁彎弓射箭,「刷」地一聲,一頭山兔應
聲倒地,紫欣高興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師妹從小就愛看我打獵,每次打到野雞山兔一類的小獸就會
高興半天;今個兒索性獵些獐子或野豬類的大獸,讓師妹開開眼界。」

  舉目四顧,但見西首草叢沙沙作響;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叢之中,只見
一隻山狐跳了起來,疾往西首林中竄入。白少丁叫道:「師妹在此等我,待我活
捉這野狐給你玩!」馬鞭虛擊,胯下白馬昂首長嘶,追了上去。

  紫欣見白少丁走遠,便也搭著弓箭,留心著四下的動態。這時,東首的草叢
顫顫搖動,發出沙沙之聲;紫欣「刷」的一箭射去,草叢立即停止了搖動。

  紫欣高興地縱下馬來,心想:「這回不知射中了什麼野獸,待會兒可要讓大
師兄誇獎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叢,待要伸手撥開觀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來。紫欣驚
叫一聲,重心不穩,整個身子便向後倒;忽地一隻手伸了過來,握住紫欣的左手
,紫欣藉力一撐,整個身子站了起來,驚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驚;眼前之人,
不正是謝鋒卻又是誰?

  謝鋒右手握著紫欣的左手,左手握著一支箭,囁嚅道:「欣兒……姑娘……
」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紫欣左手掙了開來,退後兩步,驚魂未定地顫聲道:「怎……怎麼是你?」

  謝鋒不禁興奮地喘著氣,顫聲道:「欣兒……姑娘,你終於……和我說話了
,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我……我……」

  紫欣轉過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氣,不先來找我說話,我又何必
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謝鋒惶然謝罪道:「是!是!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
」一臉既緊張又興奮的神情。

  紫欣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來這裡幹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還是
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狀,說我用箭射你?」哼的一聲,冷冷地盯著謝鋒手上的
那支箭。

  謝鋒忙搖頭道:「不不!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
擾你們,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個人時才敢出來,豈料被你發現了,所以
……」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支箭遞上前去,唯恐招惹了紫欣不高興。

  可是紫欣竟伸掌將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無恥!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師
哥的背後監視我們,究竟是何居心?」

  謝鋒急道:「沒……沒有,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

  「我不想聽!」紫欣沉聲叱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快滾你的蛋,別站
在這裡礙眼!」

  短短的幾句話,卻深深刺傷了謝鋒的心;他全身顫抖,雙拳緊握,兩道傷心
憤怒的目光,向紫欣無情的臉上一掃,顫聲道:「我真的……真的讓你……如此
厭惡?」

  紫欣噘嘴冷笑道:「對!我討厭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副德性,也
敢動本姑娘的歪腦筋?呸!我老實告訴你,我寧可和全天下喜歡我的男人好,也
不會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遠遠的,我永遠永遠也不願再見到你。」誰
也不會想到,紫欣衝口而出的怒言,日後居然應驗了。

  此時謝鋒氣得咬緊牙關,喘著怒氣,一雙細目睜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血絲
,瞪著一臉毫不在乎的紫欣。

  忽然西首遠處傳來白少丁的呼喊聲:「師妹快來,我捉住它了!」紫欣聞言
一喜,縱身跳上馬背,頭也不回地策馬奔去。

  只聽得紫欣道:「哇!這隻狐狸可真大,大師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問道:「那你呢?有沒有發現獵物?」

    紫欣微一遲疑,脫口說道:「沒什麼,只看見了一隻瘋狗。」

    白少丁問道:「瘋狗?瘋狗在那裡?」

  紫欣道:「唉呀!別管瘋狗了,咱們到那邊去看看!」只聽得兩人的說笑聲
伴隨著馬蹄聲逐漸變小、消失。

  這時謝鋒再也按納不住,盈眶的淚水如洪水般滾滾流出。他一聲長嘯,沒命
似地發足狂奔,心中不斷吶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著前面路旁挑出的一個酒招子闖了進去,淚眼左顧右盼
,看見東首角落桌上的一隻酒壺,便一把抓起,咕嚕咕嚕地張嘴把酒往肚子裡猛
灌。

  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這酒是老子花錢買來的,你憑什麼……
」話未說完,謝鋒呼的一拳擊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飛射出去,撞牆倒地,頓
時沒了氣息。

  酒店掌櫃不禁大叫:「哇!殺人啦!出人命啦!」店內客人頓時嚇得亂叫一
通,東躲西竄。

  謝鋒也不顧自己闖了大禍,只一昧地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後一滴酒,謝
鋒往地上一擲,將酒壺砸個粉碎,整個臉伏在案上,緊握著拳頭,傷心吶喊著:
「不如殺了算了!不如殺了算了……」

  忽然,在街面上,一個女子搖著馬鞭,並沒騎馬,左顧右盼,走進了酒館,
正是白小玲,她一早起來既找不到哥哥,也找不到紫欣,很是無聊,便一個人上
街購物解悶。還不知道,這個小店出了什麼事,便溜溜躂達進了酒館。

  「白小玲……」見到少女,謝峰怒從膽邊升,就是白少丁搶走了自己心愛的
人,這個女孩是白少丁的妹妹,那就報復在她的身上吧。也不管白小玲怎麼樣,
縱身上去就是一拳,白小玲倒是有一些功夫,對付一兩個農夫還行,可是對付這
種武林人士,當然不是對手,更何況,這毫無先兆,她連臉上的笑容都沒來得及
收斂,一拳就打在小腹上。

  「你……」為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3、白小玲VS謝峰

  城西破廟裡,謝峰獨自坐在火堆旁邊,吃著一隻雞腿,清醒過來的小玲索索
的坐在角落裡不敢動,這裡方圓十幾里沒有人家,傳說還有鬧鬼,眼前這個男子
又殺人不眨眼,小玲只能祈禱多福了。

  「知道老子是誰麼?」

  「不,不知道。」

  謝峰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少女滾出去老遠,嚶嚶的哭著,不敢出聲,謝峰朗
聲道:「老子是郎風,不是謝峰,老子就是江湖人稱的『豺狼虎豹』四大淫賊之
一,知道麼……老子為了那個小丫頭,居然隱姓埋名了2年,她居然連看我一眼
都不看,為了她,老子2年沒開葷腥,知道麼?」

  小玲當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謝峰口裡的她是誰,謝峰狠狠地想著紫欣的樣子
,為了她,謝峰真想改邪歸正,不再做江湖上人人唾棄的淫賊郎風,兩年來兢兢
業業,從不越雷池一步,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希望自己的行動能感動上天,但
是居然一點也得不到她的心。

  果真如此,謝峰的心已經傷透了,他拖著無辜的小玲跳出窗外的竹林中,消
失在夜幕當中,他不在想做什麼好人,他要做回他的淫賊郎風。

  謝峰吃飽喝足之後,看著眼前的少女,也是清秀,雖然比不上紫欣,也是一
等一的美女,開口道:「想活麼?」

  「想,別,別傷害我!我的哥哥是白少丁,威遠鏢局的票頭,他武功很厲害
的,你放過我吧。」小玲變成驚慌狀態,伸手想抓牆。雖然她在鏢局裡見過謝峰
,可是她根本就沒記住。

  「嘿嘿,我知道你的哥哥是白少丁,所以才拿了你……」謝峰高高抬起頭。

  第一次看到小玲時,和第一次看到紫欣是一樣,感到衝擊。小玲姿色雖然照
紫欣差一些,但是依然很青春美麗,充滿自信的臉孔非常美。身上充滿健康美,
但又使人聯想到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果實,給人一種爽快感。

  在謝峰的肩上可以看出一道傷疤,「嘿嘿嘿,小玲小姐,你的身體真美,真
是叫男人受不了的。」聽到謝峰淫穢的話,小玲感到非常恐懼。

  「既然搞不到紫欣,那就讓你在我的懷裡哭一次吧。」

  小玲想逃走時,突然腰被謝峰捉住。

  「放開我……我要大叫了。」

  「這裡會有人來麼,不要這樣急著叫嘛,不久之後。你不想哭也不行了。」

  「啊……」

  小玲的身體在掙扎。謝峰掏出匕首,發出可怕光澤的匕首在小玲的脖子上輕
輕滑過去。謝峰的動作是那麼得熟練。

  「你的屁股真好,不愧是年輕的肉體。」

  謝峰雙手圍繞小玲的臀部。

  「啊!不要……!」

  在臀部產生令她寒心的感覺,小玲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被謝峰環抱著。
活動時很不方便。再加上反抗時會被殺的恐懼感使得小玲只好任由謝峰擺弄。謝
峰用手指從衣上摸小玲的乳房。

  「不要!救命啊!」

  羞恥的感覺使小玲發出尖叫聲。不過只是讓匕首在乳房上輕輕滑過去,就能
讓小玲閉上嘴。小玲是嬌生慣養長大,所以匕首對她能發生很大效果。已經嚇得
開始哭泣的小玲。

  「不想死就乖乖聽話。我也是不喜歡殺一個年輕的女人。」

  謝峰用匕首的刀尖輕輕捅一下乳房,同時做出凶狠的表情。

  「啊,不要殺我……」

  哭的聲言不由得大起來。

  「那麼雙手交叉放在頭上。你只要放下來,我就割掉這個可愛的乳頭。」

  聲到謝峰凶狠的聲音,小玲的雙手立刻放在頭上。

  「嘿嘿嘿,不要把手放下來。」

  搖動的匕首將小玲美麗的外裝割斷。

  「啊……不要……」

  小玲搖擺充滿恐懼的臉。可是因為害怕匕首,雙手沒有動,匕首從小玲的肩
向下移動進入內衣包著的乳溝間。

  「不要這是幹什麼?」

  「問我幹什麼嗎?……嘿嘿嘿,要把你弄成光光的。」

  「我不要赤裸!不要把我弄成赤裸。」

  小玲一面搖頭一面叫。

  「你,我閉上嘴。」

  謝峰用力在小玲的臉上打一記耳光。在小玲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
,小玲的抵抗就到此結束。謝峰好像在享受小玲的恐懼感,匕首慢慢地向下滑動
。匕首好像非常鋒利。很快地,外裝在胸前分成兩半。

  「啊,這樣……」

  小玲經過太陽曬的臉孔,不停地向左右搖擺哭泣。

  「看到乳房了。嘿嘿嘿,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謝峰的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隨著匕首的移動,泳裝就像昆蟲的殼一樣,在
水裡出現美麗的肢體。豐滿的乳房完全露出,淚珠從小玲的臉上滴下。

  「小玲小姐。馬上就要全裸了,嘿嘿嘿,這是你出生時的樣子!」

  「不要。不要……」

  小玲發出低啞的呻吟聲,想彎曲自己的裸體。

  「不准動!」

  「是,是……」

  聽到謝峰恐嚇的聲音,全裸的小玲又把身體伸直。

  「小玲,現在完全赤裸了。」

  謝峰手裡拿著割破的外裝,裂嘴的笑。從小玲的雙眼滴下羞恥和屈辱的淚珠
。頭上的雙手輕微顫抖。證明小玲受到羞辱的深度。

  「嘿嘿嘿,你的身體真不錯。」

  充滿健康美的身體還保留著僵硬的部份在搖擺。

  「不。你不能看!」

  感受到男人淫穢的視線,小玲搖動沾滿淚珠的臉。小玲的雙腿動一下,黑色
的草叢就在搖曳,形成惱人的景色。

  「要怪就怪你哥哥,誰讓他搶了我心愛的女人。我會好好地愛你,到這邊來
吧。」

  謝峰伸手扭住小玲的腰,用力拉過去。

  「我不要……饒了我吧……」

  兩便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

  「用雙手抱住我的肩。」

  「我不要……饒了我吧!」

  謝峰是用匕首回答。只要刀尖輕輕在脖子上滑一下,小玲就無法再反抗的方
法,那是只有哭泣。

  「快一點抱好。」

  「饒了我,饒了我吧」

  「不行,現在要讓你嘗一嘗露天性交的味道。」

  「啊……」

  謝峰用力抱住小玲漂亮的屁股。小玲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羞辱,覺得自己的身
體像火燒般地熱起來。

  「嘿嘿嘿,你抱得很好,不過要多用一點力量。」

  「啊……」小玲很絕望地大聲哭泣。因為大腿被謝峰強迫分開,強烈的羞恥
感使得小玲不停地搖頭。謝峰的手伸入大腿之間,找到好像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女
性的陰部。

  「嘿嘿嘿,你不是第一次吧,有男人了,對不對?」

  謝峰狠毒地問。

  「嗚……饒了了我……」

  小玲一面哭,一面搖頭並不承認。

  「那麼,老實交代,你睡過幾次了?」

  「那種事……怎麼可能……」白小玲不肯承認。

  謝峰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還在巧妙的活動。好像不準備立刻強暴,要繼續
欺凌美麗的女人。

  「我是問你幹過幾次?要我動刀嗎?」

  「沒有……真的沒有……」

  小玲回答的聲言非常細小。

  「沒有?他媽的你騙誰啊,連處女膜都沒有,你當我不知道麼。」謝峰又露
出得意的笑容。其實白小玲還真的是處女,可是處女膜早在幾年前就因運動破裂
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謝峰雖然經驗豐富但是也不知道處女膜會自行破裂的說
法。

  「不過說起來,你這個年齡,也應該成親了,沒想到你不成親,就偷男人,
嘿嘿,都好淫。嘿嘿嘿。」

  「我不是那樣的,我沒有……」

  「是嗎?那麼小玲也要馬上和我相愛了。」

  謝峰淫穢的話,使得小玲的耳根都紅了。

  「不要,救命啊……」強烈的羞恥感使小玲的身體火熱。

  「嘿嘿,我會好好地教你。」謝峰用力地抱住小玲兩條大腿,小玲現在已經
沒有逃避的方法。  

  「小玲,我們終於要連成一體了。」謝峰抱住小玲的屁股,露出快要爆炸的
陰莖。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裡的小玲雙腿,用力拉開來。在這剎那,小玲像從
夢中醒過來,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肉棒。小玲立刻回到現實,忍不住
驚叫。

  「哎呀!」男人在勃起狀態的醜惡巨棒,使小玲產生恐懼感。不是這樣……
小玲對謝峰露出哀求的表情。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你就老實一點吧,不是已經流出這樣多的浪水了嗎?
」謝峰一面說,一面用巨大龜頭在濕淋淋的溪溝摩擦。

  「唔……」鼠蹊部顫抖一下,強烈的快感,幾乎使小玲完全掉入情慾的漩渦
裡。

  「不用怕,剛開始時會痛一點,馬上就會感到舒服。」龜頭頂在軟綿綿的花
瓣中間。

  「我怕……」小玲快要哭出來,全身像防備插入般的緊張起來。

  「我要來了!放鬆力量吧!」謝峰堅硬的肉棒緩慢刺入。

  「痛啊……」小玲慘叫一聲,身體向上浮起。

  「沒有處女膜,怎麼還這麼緊。」勉強進入只有兩根手指寬的窄小肉孔,而
且還有彈性。正常來說,女人處女膜即使破裂,在沒經過真正的性交時,仍然很
緊,可是,越是困難,謝峰越感到興趣。只有在龜頭進入的狀態下,伸手到汗濕
的乳房上用手指揉動乳頭。

  「唔……」小玲發出甜美的哼聲,迫不及待的扭動屁股。這個動作,使得龜
頭慢慢深入。

  「啊……美極了……」這時謝峰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

  「唔……」龜頭突破障礙物,繼續向裡挺進。

  「啊……」小玲咬緊牙關忍受激烈的疼痛,強烈的壓迫感,一直湧上喉頭,
使她感到目眩。

  「啊……太好了……」費盡力量,謝峰才把肉棒插入一半,陰莖遭遇到強力
的緊縮,謝峰發出喜悅的吼聲。這種樣子會把肉棒夾斷……謝峰同時陶醉在幸福
的美感裡。要徹底的幹下去,使她變成我的奴隸……肉棒上不斷湧出無比的快感
,謝峰咬緊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緩慢插入處女的肉洞裡。雖然處女膜早就破
裂了,但是龜頭的傘部刮到肉壁,仍然每一次小玲都發出痛苦的哼聲。快要爆炸
的肉棒,直抵子宮口時,謝峰開始吻小玲的香唇。

  他想到自己正在姦淫這樣的美麗女人。自己都有一點不敢相信,只知道猛烈
地抽送肉棍。在凌辱中,小玲讓謝峰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心裡只想他能旱一
點結束

  「唔……」任由他吸吮柔軟的舌尖,小玲終於吞下謝峰移送過來的唾液。腦
海已經麻痺,無法形容的美感,幾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
波波湧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維裡,對這樣接納男人的肉棒,剎那間有種幸福感。
女人都是這樣,……小玲主動伸出舌頭,和謝峰的舌頭纏繞。雖然沒有經驗,但
像有著與生俱來的本能熱吻著。在這同時,下體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這就是女人
的歡愉嗎……?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經驗,小玲在恐懼中,把自己投入強烈的性感
裡。

  「喔!」謝峰在這時候,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開始感到窄小的肉孔連同花瓣
纏繞在肉棒上,向裡面吸入。積存的精液進入輸精管,勉強忍耐住噴射,挺直後
背,用力抓住有彈性的乳房。

  「啊……啊……」小玲忍不住疼痛,身體猛烈顫抖。在這瞬間,含住肉棒的
肉孔,表面像波浪一樣的來回摩擦。謝峰咬緊牙關,猛烈抽插肉棒,肉孔裡的黏
膜,更緊緊纏繞。

  「啊……唔……」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謝峰也把最後的衝刺,送到子宮口
。啾!啾!啾……留存的精液間歇性的猛烈噴射。

  「啊……我不行了!」小玲的下體感到一陣火熱,更用力抱緊男人的脖子。
實際的性交,帶來的快感是不可言喻的。目眩般的劇烈,剎那間把小玲引進陌生
的世界裡。連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光的謝峰,全身無力的壓在小玲的身上。把臉靠
在柔軟的乳溝裡,聽到心臟的鼓動聲,和雙乳上下起伏的顫抖。這個女人是我的
,絕對不能給其他的男人……失去力量的肉棒,慢慢從肉洞裡擠出來。雖然剛射
精,但對女人的慾望仍未消失。輕吻濕潤麗的香唇,小玲在顫抖中,任由他親吻
。這樣熱烈的親吻之後,下腹部又開始充滿力量,龜頭再度挺起。

  這一次要用她上面的嘴……謝峰騎在小玲緊閉著雙眼的臉上。仍舊帶著稚氣
的可愛少女,受到男人的凌辱,散發出未曾有過的性感。謝峰抓住她的頭髮,拉
起臉時,小玲才像驚醒似的張開眼睛。

  「這一次要用你的嘴,舔乾淨我的肉棒。」

  小玲在眼前看到發出粘粘光澤的挺直肉棒,上面沾滿了她分泌出來的蜜汁,
還帶著一部份破瓜時的鮮血。看到血,小玲感受到自己的處女,是被這個男人搶
走的事實。被這樣的男人……多少帶點感情,小玲看著謝峰。嘿嘿嘿,她愈來愈
性感了……謝峰用雙手抱住小玲的臉,讓她張開美麗的嘴,再度硬起來的肉棒往
嘴裡插進去。

  「喔……」

  剎那間,髒的念頭從腦海裡掠過,可是立刻被甜美的快感沖走。

  「啊……我已經完全淫穢了……」

  火熱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你要用舌頭啊。」這時候的小玲,已經完全麻痺。緊接著產生奇妙的感覺
,小玲也無法理解。我該怎麼做呢……?在不知道的情形下,只是用力轉動舌尖
。舌尖的動作雖然幼稚,但很熱情,謝峰的興奮更為高張。像舔冰棒一樣的吸吮
,嘴唇柔軟的觸感,舌頭纏在肉棒上產生麻痺感,使謝峰再度出現射精的慾望。

  「弄的很好,現在要舔下面的肉袋。」小玲隨著他的話,搖動一下黑髮,從
肉袋的下面向上舔。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被虐待狂……謝峰沉溺在無法形容的陶醉
感中,舒暢的瞇起眼睛。兩年了,沒碰女人,現在要找回來。

  「好了,現在一面含在嘴裡,一面用手摩擦。」小玲雪白的手指用力握緊肉
棒的根部,快速吞吐肉棒。

  「好極了,比妓女還要好!唔……要射了……射了!」就在這剎那,白色的
精液噴射在小玲的臉龐上。

  時間一下靜止了,謝峰手裡的刀揮動了兩下,沒有砍下,難道兩年的生活讓
他手軟了麼,連殺個女人都下不去手了……看著小玲倒在地上喘著,以前自己凌
辱過女子後都是先姦後殺的,怎麼現在下不去手了。

  「怎麼會下不去殺手……」心中的焦慮一下讓謝峰的手異樣的沉重。

  「小玲,你相當不錯呀。有很好的身體,到達高潮時的樣子實在很美。所以
男人……都喜歡你這樣年齡的女孩……」

  謝峰露出好像吃飽時的滿意表情。在激烈行為後,好像還沒有從陶醉中完全
醒過來。謝峰不知道在小玲的身體裡射過幾次精。健壯的謝峰臉上也出現疲勞的
樣子。這時侯小玲用很粗糙的繩子,雙手在背後捆起,而且吊在房樑上。只有腳
尖微微能著地,雪白的身也完全伸直。豐滿的屁股在謝峰的面前微微搖動。

  「現在就認命了吧。嘿嘿嘿……」

  謝峰說著就伸手摸小玲的乳房,稍一用力小玲的身體就轉一圈。可是無論謝
峰如何對她折磨,因為嘴裡塞了東西,無法叫喊,只有留下屈辱的眼淚。從緊緊
閉上的眼睛流出的淚水沾濕了塞在嘴裡的布。

  「既然得不到紫欣小姐,現在我要好好地馴練你,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

  謝峰看到小玲滿臉淚珠的樣子,覺得少女受到強暴時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心
裡覺得很舒服。黑黑的繩子陷入雪白柔軟的肉體裡,就好像毒蛇纏繞純潔的百合
花,實在是很殘忍的景色。

  忽然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呵呵,得不到紫欣姑娘的心,得到肉體也不錯呀!
何必這麼拿不起放不下」謝鋒聽到身後的說話聲,嚇地猛抬頭一看,朦朧的淚眼
中,是一個搖著摺扇的藍衫青年。

  謝鋒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認識你……」藍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
容。






               二、血咒

              1、神秘的相士

  日薄西山,白少丁與紫欣縱馬回城。

  兩人並騎,有說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時,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攔於雙
騎之前,雙目圓睜,驚惶嚷道:「公子小姐請留步!請留步!」白、陸兩人皆被

  這相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勒馬停行。

  白少丁才剛躍身下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雙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臉,
歎了口氣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沒看錯,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問道:「老先生,你怎麼了?有何指教呢?」這時紫
欣也下了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邊。

  老相士瞟了紫欣一眼,向白少丁問道:「你們是夫妻嗎?」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師妹,不過我們也快要成親了!」與紫欣甜蜜地對
望一眼。

  老相士搖頭歎道:「年青人美色當前,大禍臨頭了而不自知。這位公子,老
夫有些話,聽起來可能很不受用,但事關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見死不救。忠
言逆耳,希望你聽得進去。」白少丁見他語氣凝重,抱拳道:「還請老先生賜教
。」

  那相士道:「老夫窮究相術數十年,向來是鐵口直斷,從不虛言;方纔我見
你天庭起烏雲,印堂又發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災,恐有
死於非命之虞!」

  紫欣聞言,不禁怒從心生,叱道:「你這江湖郎中,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什
麼!」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兩位且慢走!老夫絕非虛言!公子,這三日內切記留在家中
,不可出門,或可躲過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謝老先生關心,我自然體會得。」

  那相士旋而望著紫欣,神色異常地嘟噥道:「這位小姐的劫難,要化解也不
難,就只怕小姐不肯聽從。」

  紫欣怒道:「你還胡說!」

  白少丁心中頗為不安,問道:「敢問老先生,我師妹有何劫難?還請指點一
二。」

  老相士瞧了瞧紫欣怒目相視的模樣,低聲道:「我不敢說,免得這位小姐又
出言謾罵。」

  白少丁笑道:「我師妹她絕無惡意,方纔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那相士見白少丁謙恭有禮,心中大為受用,說道:「好吧,我這就說出來,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環,自有定數。」

  曖昧地瞧了紫欣一眼,說道:「這位小姐年紀雖輕,卻長得醉眼如媚,面泛
桃花,胴體若酥,姿態撩人,依老夫之見,雙目瞳孔可見血滴,這是黑血重瞳之
象,所謂重瞳就是兩層瞳孔,輕者勾人魂魄,重則看破紅塵,所謂黑血,倒不是
身上的血是黑色的,而是有魔鬼色彩的血性,輕者可自我療傷修復傷害,重者可
傳世從生……」

  「……」紫欣雲山霧罩聽得迷迷糊糊,似乎說自己即使有個小傷小病也會自
動癒合,而且自己的雙眼魅力十足,還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自己怎麼沒
感覺,不過話說回來了自己從小到大真的不得病,即使有了外傷也會很快癒合。
至於能不能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她到真不知道。

  那相士續道:「本來這兩樣體征,本來是好事,可惜命運卻多厄,男人將來
天煞孤星下凡,孤苦一生,女人麼……」相士買了個關子

  白少丁連忙追問:「女人怎樣???」

  「女人終必落紅塵,假饒不是娼門女,也是屏風後立人。若要躲過此風塵之
劫,二十歲之前絕不可破了處子之身,黑血重瞳之征自然消失,否則神仙難解?
??」

  紫欣聞言,更是火冒三千丈。前面說的好好地,自己有那麼多優點她挺高興
,怎麼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卻又突然被路上的江湖術士指為賣笑賣
身的娼妓,忿怒難消之下,揮掌重重摑了那相士一記耳光。

  路上的行人見狀,皆圍了過來看熱鬧。

  那相士捂著痛頰,怒道:「你這潑辣的丫頭,老夫的話,你不信就算了,干
麼打人呢?唉唷???」

  紫欣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還要砸了你的招牌!」說罷,氣沖沖地走到
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攤子,將攤子砸毀,也將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大字的白色布
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腳,白少丁拉住發瘋似的紫欣,向那相士不悅地說道
:「你說我劫難臨身也就罷了,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師妹?砸了你的招牌,
也算便宜你了!」轉頭向紫欣道:「師妹,別理他!咱們走!」

  兩人縱馬奔馳,頭也不回地離開現場。

  老相士恨恨道:「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容逆耳忠言,將來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熱鬧的婦人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可是『威遠鏢局』的白少
丁少爺和紫欣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們?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對你很仁慈了
!」

  那相士道:「天命定數,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區區鏢局的少爺小姐又如
何?哼!紫欣你這丫頭,看你還能神氣到幾時?」

  看看身邊無人,那相士自言自語:「哎,黑血重瞳,黑血重瞳……生不如死
啊,多少人要垂涎三尺了,要亂了,天下要亂了」


              2、血光之災

  白少丁與紫欣受到老相士一番話的影響,心情大為不悅;尤其是紫欣,更加
怒氣難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溫言相勸,也難令她轉怒為喜;兩人快馬加鞭,
一路往「威遠鏢局」奔馳。

  兩騎將到鏢局,卻遠遠望見大門外聚集著許多人。兩人對望一眼,均想:「
鏢局裡出了什麼事?」立即催馬上前。

  認識白少丁與紫欣的路人紛紛叫道:「陸大小姐,你們鏢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門的捕快都來了!」

  「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大小姐,讓我告訴你!」

  紫欣感到不祥,即刻縱下馬來,奔跑進去,白少丁緊跟在後,眾人急忙讓出
一條路來。兩人才進大廳,便看到陸氏兄弟、眾鏢頭、數名鏢師及一位戴著紅纓
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門當差的鄭捕頭。

  白、陸兩人見眾人一臉難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詢問時,只見一干
捕快陸續由廳道內走出來,向鄭捕頭道:「稟捕頭,查無謝鋒形跡。」

  鄭捕頭點點頭,向陸德威抱拳道:「陸總鏢頭,貴鏢局謝鋒謝鏢頭今個兒在
北門老街的『如意酒坊』中無端殺人,經仵作詳驗,確是一拳斃命;如今城門已
設關卡,諒想謝鋒還在城中,但望總鏢頭若發現謝鋒形跡,請立即通報,以匡大
法。」

  陸德威沒力地說道:「鄭捕頭放心,老夫必定盡力與官府配合,親自帶著謝
鏢頭到衙門自首投案的。」鄭捕頭謝了擾,便領了一干捕快離開。

  白少丁蹙眉道:「謝鏢頭怎麼可能無端殺人?官爺們是不是搞錯了?」

  陸德遠歎道:「不只是殺人,少丁,你不要激動,他還綁架了你的妹妹,現
在不知所蹤」

  「什麼,他還綁架了小玲,為什麼,他在那裡……」

  陸德威道:「你要激動,聽大哥吩咐?」

  陸德威一臉哀傷地搖頭道:「謝鏢頭雖然脾氣本就不好,但也不致無端殺人
,但是又綁架了白小姐,此事頗有蹊蹺,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有勞諸位
弟兄們出外尋找,務必要把他帶回來,押鏢之日,暫時延後!」

  眾人應諾,盡皆出外找尋;白少丁道:「師妹,我要去救我妹妹,你留在家
裡吧!」卻早已不見紫欣蹤影。

  白少丁沒時間關心紫欣,救人要緊,也就不再找紫欣,逕直除了鏢局,尋找
謝峰去了。

  其實紫欣只聽說謝峰殺人,就忐忑不安的回房去了。

  此時她躺在床上,抱著繡花枕,雙眼黯然,一臉鬱鬱之色。謝鋒為何無端殺
人,紫欣再清楚也不過了;若非自己一時口沒遮攔,大大羞辱了謝峰,也不會釀
成了今日的悲劇。而且還連累的白少丁的妹妹小玲……

  紫欣的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覺得無顏面對大家。她擔心,倘若大家知道了
事情的真相,必定都會怪罪於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會原諒她。想到這裡,紫
欣頓時雙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謝鋒能遠避他鄉,小玲平安回來,大家都平安
無事最好。

  經過整整一天的搜尋,眾鏢頭、鏢師、趟子手們,也都陸陸續續回到鏢局中
,也帶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說謝鋒化裝成江湖郎中,通過關卡,逃往大漠去
了;有人說謝鋒畏罪自殺了;更有人說謝鋒逃入深山躲起來了。各種消息眾說紛
紜,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足以證明。而小玲就更加的沒有消息,又說被殺,又說被
奸的,但是都是謠言,因為謝峰雖然是淫賊,但這個身份大家並不知道,相反的
,在最近兩年裡,謝峰表現異常的好,甚至不回去妓院,所以大家一致認為,這
是謝峰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綁架了白小玲,而從他平日裡和白少丁的關係上
講,應該不會難為小玲。

  無論如何,找不到謝鋒和小玲,紫欣怎麼也放不下心來;可是鏢局人眾皆已
會齊,唯獨白少丁已整整離開一日夜,卻依然不見形蹤,眾人卻又不得不擔心起
來;尤其是紫欣,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
急如焚。

  正當大夥兒決定再分批出去尋找謝鋒及白少丁兩人時,一名家丁忽由門外闖
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爺回來了,抱???抱著謝鏢
頭的屍體回來了!」

  眾人聞言大驚,數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門口。只見白少丁果真抱著謝鋒的身
體跨門而入,謝鋒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兩眼翻白,已然氣絕多時。

  眾人無不駭然,紛紛七嘴八舌地問道:「白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鋒怎麼死的?誰殺了他?」

    「白少爺,你在那裡找到他的?」

  白少丁總算平安回來了,紫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見白少丁的喉嚨
處隱約有一道小小的傷痕,不禁興起憐惜之情,輕撫他的傷處,幽幽說道:「一
整天你到那裡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擔心你?這兒怎麼受傷了?」

  豈料白少丁竟一把撥開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間眼神又趨於平和,冷然道:
「被劍割傷的,不礙事。」聲音也不似以前,怪怪的,應該是喉嚨受傷,說話音
不清

  眾人聽了,不禁又紛紛問道:「割傷的?是被誰割傷的?」

    「難道是謝鋒干的?」

  「白少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廳堂裡又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嘈雜聲。

  究竟吵些什麼,紫欣一點也不知道,因為她已被白少丁方纔的舉動嚇傻了。
從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護討好著她,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不用說一手撥
開她,又用這麼兇惡的眼神瞪著她,雖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卻使她覺得和眼前
這位大師哥的距離變得好遠好遠,幾乎不認識這個人了。

  陸德威一道聲音劃過廳中的嘈雜聲:「少丁,你就把事情的來籠去脈告訴大
家吧!」

  「是。」白少丁應了一聲,微微轉頭望著身後的一名藍衫青年。這時眾人才
注意到整個大廳之中,還有一個外人存在。

  陸德威道:「咦?這位公子是誰?少丁,怎麼不引見引見?」

  白少丁囁嚅道:「哦,他???他是???」

  「……」藍衫青年笑道:「白少爺遽失朋友,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所以事情
的始末,還是由在下來說吧!」

  「啊!是他!」當紫欣看到這名藍衫青年時,一眼便認出他,正是當日在鏢
局門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聽得藍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廣東廣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與這
名死者發生爭執,事情的來籠去脈,在下都看在眼裡,是以受白兄請托,做個目
擊證人,證明死者是自殺身亡的,以脫白兄殺人之嫌。」

  眾人一聽謝峰乃自殺而死,不禁嘩然。

  陸德威急道:「謝鏢頭自殺身亡?這???怎麼可能?花公子,還請指教一
二。」

  花弄蝶笑道:「陸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花弄蝶的
一番詳述,終於解除了眾人心中的大問號。

  原來西成有一幢破舊的古廟,盛傳鬧鬼,所以荒廢多年,無人敢入。花弄蝶
尋幽探訪,興之所至,便進入一觀究竟,豈料竟撞見了藏匿其中的謝鋒。謝鋒殺
了孟家的小小姐小玲,正好被花弄蝶撞到,謝鋒為避免形跡敗漏,動了殺機,欲
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值危急之際,白少丁正巧過往,聽到求救
聲,立即闖了進去,遂與謝鋒纏鬥了起來。幾經久戰,謝鋒終於不敵而敗,遂立
即掏出匕首,往自己腹中一捅,頓時氣絕身亡。而小玲也被救了出來,但是因為
受到驚嚇暫時被白少丁安排送回原籍修養。

  謝鋒死了,小玲被救,紫欣又是放心,又是傷心,不過這事很奇怪,為什麼
不把小玲帶回來,有點說不過去。不過花弄蝶解釋說,小玲受的驚嚇很嚴重,一
直喊著媽媽,媽媽,所以白少丁心痛妹妹,也是想讓她脫離這個是非之地,所以
就把她送回原籍了。白少丁也點頭,既然他也這麼說,大家也就不再追究。想想
也有道理,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傳出去肯定好說不好聽,哥哥為了
保護妹妹不背留言重傷,直接送她回家確實是上上之選。

  但是,白少丁方才反常的舉動,使得她心情極為低沉,聽完了花弄蝶的敘述
後,也就先行離開了廳堂,黯然地回房去了。

  (白小玲的故事就不在這裡交代了。)


             3、紫欣VS白少丁

  深夜,紫欣靜靜地躺在床上,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想,可是兩道淚水,
卻沿著勻稱的面龐滑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外「叩叩」的敲門聲劃破了
寂靜。

  紫欣驚而坐起,低聲道:「什???什麼人?這麼晚了???」

  「我???我是白少丁,開門。」

  紫欣吃了一驚,心想莫非白少丁是為對她的不禮貌前來道歉?想到這裡,心
中又是欣喜,又是生氣,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強聲道:「你走啦!誰稀罕你道歉
?這麼晚了,少打擾我的睡眠。」

  卻聽得「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白少丁闖了進來。

  紫欣吃驚不已,抱著被褥一縮,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白
少丁反常的舉動,確實把紫欣嚇著了。

  白少丁哀怨地望了紫欣一眼,冷然道:「我有話要跟你說,隨我來!」說罷
迅速走出了房門。

  紫欣略一遲疑,便也跳下床來,低聲道:「大師哥,等我!」也倏地跟了出
去。

  兩人從後門出了鏢局後,便一路往西疾馳。紫欣跟在白少丁之後,見他一路
上既不回頭看看他,也不說一句話,心中極為納悶,不知大師哥葫蘆裡賣什麼藥
;若在平時,一定要叫住他問個清楚,如今她覺得與這位大師哥心中的距離變得
好遠好遠,也就不便問些什麼,只得緊緊跟在後頭。

  兩人就這樣一路西馳,約莫過了一刻鐘,已飛馳在西城。此時正值深夜,四
週一片黑暗,大地一片寂靜,紫欣覺得幢幢屋影越來越少,端的快到西城野外了
,心中甚感不安,忍不住問道:「大師哥,你究竟要帶我去那裡?」

  但見白少丁的形影一閃,進了一棟古廟。紫欣忙緩住去勢,放眼一眺,但見
四下雜草叢生,高出人頂;宅子看來頂漏窗裂,破損不堪。

  紫欣心頭一顫:「這不是城西野廟嗎?大師哥怎麼???帶我來這裡?」她
雖然膽大過人,但平時若要她深夜進入這種盛傳鬧鬼的破宅,說什麼也不會願意
。可是既然大師哥進去了,不禁打了個寒顫,也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進去。當紫欣
躡手躡腳地走進了破宅大廳中時,白少丁正蹲在廳角點著火摺。

  紫欣皺眉道:「大師哥,這是野廟耶,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白少丁點著了火,才緩緩轉過頭來,冷然道:「這是謝鋒自盡的地方,你不
覺得應該表示哀悼之意嗎?」

  紫欣嘟嘴道:「我相信爹爹早已備妥了謝鋒的靈堂,要哀悼在靈堂就可以了
,何必跑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人家會害怕耶!」

  白少丁面色一寒,恨恨道:「謝鋒死了,你真的有心哀悼嗎?當時我把他的
屍體抱回鏢局時,我看你連他的屍體瞧也不瞧一眼,他是因你而死,你卻毫不在
乎,你???你當真如此絕情嗎?」

  紫欣心頭大驚道:「大???大師哥,你都知道了?是謝鋒???告訴你的
嗎?」

  白少丁不答,反而自言自語道:「可憐的謝鋒,真心誠意地愛著她,卻得到
這種悲慘的下場;可笑的謝鋒,臨死之前,還妄想著她會稍微在乎你一點;謝鋒
啊謝鋒!你死得太不值得了!你可知謝峰是誰,他就是豺狼虎豹四大淫賊之一,
為了你,放下屠刀,妄想改邪歸正,兩年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卻如此
待他」

  紫欣聽了,終於明白為何他自從回到鏢局後,便開始透著古怪。想必是謝鋒
在自盡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盤告訴了白少丁。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謝鋒為
自己的未婚妻終於導致自盡而亡的下場,而自己當時卻來不及相救,依他的個性
,自然會感到十分歉疚,也自然會影響了對自己未婚妻的態度。

  想通了這點,紫欣頓時釋懷,她反手輕握他的手掌,柔聲道:「大師哥,是
我不好,我不該任性的,你切莫難過。謝鋒之死,我真的也很難過,事情都已經
發生了,難過也無法挽救了,況且他死前不是也惡習難改,有姦殺了孟家小姐小
玲,不是嗎?」

  白少丁咬牙道:「那不還是你逼的,按你的說法謝鋒之死,是他自己活該倒
楣了?」言語中帶著責備的語氣。

  紫欣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計較,忙搖首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認
為生死有命,並非勉強可得。若命中注定謝鋒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為我的
緣故,也必定會為了其他事情。謝鋒今日畏罪自殺,也只能說是天數使然,是他
的命了。」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乾乾淨淨,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那
麼如果當時我和謝鋒在此纏鬥時,不慎被他所殺,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數羅?


  紫欣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聲道:「不許胡說,你這麼善良
,武功又這麼好,老天爺是不會瞎了眼的;如果???如果你當真有了萬一,我
???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一張酡紅的俏臉依偎在白少丁堅實的胸
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得艷麗動人。

  白少丁全身一顫,滿臉通紅,一付驚喜之色,嘴裡嘟啷道:「這是夢嗎?這
???這是真的嗎?」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紫欣膩聲道:「大師哥,你說什麼?」

  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語道:「對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
夫婿呀!我還在怕什麼?」忙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紫欣轉身要走時,突然被白少丁抱緊。「不要!」剛張開嘴想說話時,男人
特有味道的嘴壓上來。反射性的抗拒,她並不是討厭白少丁,只是不希望在這種
情形下,這種地方發生性關係,也不希望他把她看成輕浮的女人。

  可是,紫欣的這種念頭,在一句白少丁的「紫欣……我愛你……」就輕易地
瓦解。空虛的不安感佔據紫欣的心,下意識的尋求能依賴的人。

  白少丁他很溫柔,好像安撫她似的,用雙臂擁抱她,經過接吻後,身上抗拒
的力量自然消失。雖然如此,紫欣還是表示最大限度的抵抗。白少丁的行動逐漸
大膽,撫摸紫欣柔軟的後背,舌頭伸入她的嘴裡。

  在這剎那,紫欣的身體僵硬,然後把一切都給他似的,放鬆了身體的力量。

  白少丁擁抱著紫欣放在床上仰臥。紫欣修長的手指,仍舊顫抖著抓住胸前領
口,白少丁把她的手拉到頭上,形成雙手高舉的姿勢壓住。

  「啊……」

  紫欣輕輕叫一聲把臉扭轉過去。說起來,紫欣真是個美妙的女人。天不與二
物,但她兼備自信和美麗……白少丁不由己的凝視她天生之美,黑黑的長髮落在
床單上,髮根微微冒出汗水。從輕輕閉上的眼睛和顫抖的睫毛,看得出她內心掙
扎的情形。

  白少丁再把自己的嘴壓在紫欣的嘴上,伸手準備解開胸罩的衣袋。

  「我知道了……」紫欣說話時,嘴唇顫抖,但仍保持毅然的口吻,從床上站
起來。白少丁瞪大眼睛……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而紫欣站在床邊,把衣服一
件一件脫下。

  這是她最小的意志表示,以這種方式被白少丁佔有肉體,她的自尊心絕不能
接受。所以,至少希望和白少丁能以自己所希望的方式結合。

  白少丁不明瞭女人這種微妙的心理,只有茫然的看著紫欣突然表演起脫衣舞
秀。紫欣把身體轉過去,脫下薄質的襯衫,然後是緊身裙。白少丁看到她完美的
背影,不由得吞下口水。

  從脖子到肩頭緩和的曲線,白少丁由上向下看,咬緊牙關,避免自己發出驚
訝的聲音。緊貼在潔白肌膚上的胸衣,不但沒有下流感,更強調她雪白的肌膚,
散發高貴的氣質。這時紫欣用雙手掩飾胸前,背對著白少丁。

白少丁迫不亟待的脫下襯衫,讓紫欣仰臥,把嘴壓下去,微微開啟齒縫,伸入舌頭,紫欣沒有拒絕。「啊……」發出甜美的哼聲,二個人都把感情發 出來,互相猛烈吸引對方,舌頭和舌頭纏繞在一起。深吻後,白少丁無法克制自己,伸手到紫欣的纖腰上。紫欣雙手蓋在臉上,右腿彎曲立起。白少丁伸手到紫欣的三角褲上,準備脫掉它。「不要……」說著夾緊發出光澤的大腿。這時白少丁強硬的把底褲從腳上脫去。「不行的……」白少丁雙手抓住紫欣的雙膝,用力向左右拉開。美女的禁果就在眼前,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還有鼠蹊部,雙腿中央有黑色的絨毛。白少丁忍不住,便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開閉合的花瓣。這時候,裡面露出濕潤光澤鮮紅色的肉洞,同時有白色的蜜汁溢出。

「啊……大師哥……不要看。」紫欣扭動身體,表示難為情。

「太好……好極了……」白少丁夢囈般說著,臉靠近大腿根,用舌尖撈起溢出的蜜汁。

「髒啊……啊!」大腿內側發生痙攣。紫欣不由得上身向後挺。白少丁像小貓喝牛奶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音吸吮愛蜜。「哎呀……」紫欣發出苦悶的聲音,夾緊雙腿,白少丁把腿推回去,改用手指撥弄肉洞,蜜液與唾液混在一起,在花瓣上發出光澤。

「哦……唔……」紫欣咬住自己的手指,克制自己的哼聲,但體內點燃起慾火,已經沒有辦法熄滅。全身受到溫柔撫摸,最敏感的肉芽被撥開時,下腹部感受到無一種法忍受的強烈快感。「啊……好……」嘴裡冒出淫蕩的話,露出雪白的喉嚨。原來的花瓣,這時候充血隆起,微微分開露出內部的構造。這時候,白少丁肌肉結實的身體進入紫欣雙腿之間……。

  「少丁……」紫欣摟住他的後背,白少丁趁機會撫摸半球型的豐滿乳房。肉
棒挺立成銳角。白少丁用右手支撐肉棒,尋找紫欣的花瓣,龜頭接觸到恥毛,屁
股向下移動,找到火熱的濕潤地帶。「少丁……不能……」紫欣改用雙手推白少
丁的雙肩,在床上向上移動。「唔……」想說不可以,但說到一半時就停止。「
唔……」咬住下嘴唇,發出哼聲,美麗的女人仰起頭,身體向上蠕動。如火燒般
的強烈插入感,使得紫欣忘我的抱緊白少丁的脖子。

  幾年來,兩人是濃情蜜意的情侶,接吻般的肌膚之親,並不為奇,但也僅限
於唇唇相貼罷了。因此白少丁的火熱肉棒,使她感到新鮮。深深插入肉棒後,白
少丁的嘴唇壓下來,隨著有煙味的呼吸,舌尖滑入嘴裡。白少丁用舌頭纏繞她的
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她感到舌根像要斷裂,同時深入的肉棒慢慢向外退出。

  「啊……不要……」紫欣已完全拋棄羞恥感,像追逐拔出去的肉棒般的挺起
下腹。白少丁再度深入。

  「唔……」強烈的電流,好像衝向腦頂,紫欣發出哭泣般的哼聲。

  肉棒再次猛烈抽插,紫欣幾乎失去聲音,張開嘴,下額微微顫抖,從紅唇之
間流出透明唾液閃閃發光。

  白少丁意外看到美麗的女子開始淫亂,也產生信心。傳說中絕色美女終於沉
浮於自己……

  連續用力抽插,每一次受到兩個人胸前的壓迫,豐滿的雙乳搖動,給白少丁
的胸部帶來美妙的刺激。

  白少丁忍耐著快要爆炸的感覺,拉開紫欣抱住他脖子的雙手,然後把穿著黑
色長襪的雙腿分開一百八十度。

  看到性感的雙腿,在那中央有發出濕潤光澤的堅硬肉棒,插入深紅色的肉洞
裡。

  「不要看……」紫欣把雙手蓋在自己的臉上,很難為情的說。

  強烈的快感,使白少丁不顧一切的用盡全力抽插。「啊……」

  紫欣的雙手,用力抓住床單,纖弱的指尖抓皺了床單。白少丁看到紫欣的模
樣非常感動。平時不把男人看在眼裡,隨時一副充滿自信態度的紫欣,現在正在
他的身體下,完全暴露出女人的弱點,這種夢一樣的事實,使白少丁感到陶醉。
現在只有徹底的讓她出來……

  和看來誠實的面貌相反,白少丁對性交有相當不錯的技巧,很早他就有機會
混跡於青樓之間,很自然的,就有女人投懷送抱,而且每一個女人都曾經在床上
發出喜悅的聲音。白少丁的雙手摟住紫欣的細腰,然後使身體向後仰,拉起紫欣
的身體。

  紫欣形成騎在男人腰上的姿態,也突然的在近距離看到白少丁的臉,不由得
低下頭。看到紫欣這種純真的舉止,讓白少丁覺得非常可愛。

  「來,這樣……」白少丁拉起紫欣的雙手,送到自己脖子的後面。「這樣的
弄法,還是第一次嗎?」

  紫欣聽到以後,臉頰更為紅潤。「嗯……」回答後,咬緊嘴唇。白少丁心中
大為高興,他知道紫欣還是處女,這是看到了新鮮的粉紅色花瓣,已有絲絲血跡
流出再美的女人,如果有很多男人玩過,還是會令人掃興,但是紫欣還是處女。

  白少丁對紫欣比過去更感到狂熱的愛她。這個女人已經是我的……這樣想著
,下身用力向上挺。「唔!」

  紫欣摟住白少丁的脖子,後背向後挺。白少丁用力摟住細腰,又狠狠的挺上
去。

  「啊……太深了……」又攻擊一次,紫欣更抱緊白少丁的脖子。保持這樣的
姿勢,開始搖動屁股。

  「哦……這是人家第一次……」紫欣感覺出火熱的龜頭碰到子宮上,恐懼感
外,從下半身傳來從沒有經驗過的快感。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剛想到這裡卻看
不到男人的上半身了。原來白少丁靠在床欄杆上。好像追求什麼可靠的東西,紫
欣想擁抱男人,但白少丁把她推回去。

  「紫欣……你自己動。」可是紫欣不知道該怎麼辦,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
有採取主動過。白少丁等不及的向上挺,肉棒又深入,產生強烈的衝擊。這樣的
衝擊立刻變成像會將下體融化般的美妙快感,紫欣的身體向前傾。白少丁用手支
撐紫欣軟綿綿的上身。就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續用肉棒猛衝。

  「啊……啊……啊……」紫欣一面發出呻吟,肉洞也不斷夾緊。鋼鐵般的肉
棒,在縮緊的肉洞裡來回衝刺。紫欣用全身的重量,接受巨大肉棒的每一次衝擊
,從子宮裡湧出快感,紫欣把自己完全投入。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少丁的活塞
運動突然停止。

  「啊……不能……」紫欣左右搖動豐滿的屁股,以肉棒交媾部份為中心,前
後左右的猛烈扭動屁股。

  「很好,就是這樣子,你自己出來吧!」平時白少丁的為人,無法想像他會
說出這種話。

  現在還沒和白少丁成婚,就這樣性交,是不可以的……紫欣的腦海裡,突然
閃過這樣的念頭,但是身體不由自己的動起來,無法停止。紫欣咬緊紅唇,雙手
放在白少丁的肚子上做支撐,終於讓屁股上下活動。一旦讓肉棒進入到根部,就
慢慢抬起屁股。龜頭在肉洞裡摩擦嫩肉時,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然後再次將肉
棒深深插入,充實感直達喉頭。這時已經顧不得保持體面,性感的波浪接二連三
的湧出,很快就把紫欣送到快樂的頂尖。

  〔啊……不行了!想出來……〕

  完全拋棄羞恥心,前後左右搖動雪白的屁股。嘴裡不斷的發出呻吟聲,偶爾
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

  「難為情……羞死了……」紫欣向夢囈般的一面說,一面猛烈上下搖動屁股
,再一次向左右旋轉。湧出的蜜液已使白少丁的陰毛變的濕淋淋。

  「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不要……」咬緊牙關,更用力舞動屁股。

  「…!啊……」紫欣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夾緊肉洞,在這瞬間上
身向前倒下去。白少丁從紫欣抽搐的肉洞感覺出她已達到高潮,用力挺一下便也
射精。完全射出後,紫欣的肉洞仍纏住肉棒,像是要讓他一滴也不剩的緊緊夾著
……處女血順著雪白而美麗的大腿流下,勾勒著赤裸胴體的妖艷。

  天色已經見白,紫欣偎依在白少丁懷裡:「大師哥,你能原諒我麼……」

  白少丁一臉愧色:「能,我真麼會記恨我的小師妹呢,下面還疼麼」,女人
剛剛破瓜,即使不是很厲害,但是也應該很難受,他看過新婚少婦第二天都下不
來床的事情,所以不由得讓他關心起紫欣來了。

  紫欣紅著臉道:「不疼,本來應該在新婚之夜再給你的,現在提前給你,不
要嫌棄我呦。」

  「不會,我怎能……」白少丁站起來去攙扶紫欣,紫欣卻排掉了他的手,自
己站了起來,那樣子根本不想剛剛破瓜。

  二人出門飛身上馬,揚長而去。

     ***    ***    ***    ***

  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即將露出晨光的官路上,一個藍衫青年轉了出來,輕聲笑
了一下:「老相士你說的果然不錯,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重瞳黑血之人,剛剛破瓜
,居然就能騎馬而去,看來這黑血重瞳真能生死人肉白骨啊。」

  另一個人影出現了,正是白天的相士:「不過公子要小心了,她重瞳黑血一
旦覺醒可是驚天動地無人可敵啊,好在她習學了劍法,反到壓制了她的血性,如
果讓她嘯聚山林,任期發展,沒有那麼多壓制,這血性定可早就爆發了。」

  藍衫青年忽然問道:「李通,這重瞳黑血到底能厲害到什麼程度。難道我也
控制不了麼。」

  相士李通道:「我扎你一刀,你一個時辰之後就會癒合,你說厲不厲害」

  藍衫青年:「可是我依然能殺死她啊……」

  李通道:「未必,如果她不拘於她所學的劍法,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劍
法對於她來說反倒是拘束,是條條框框,她只能在劍法內使用招數,如果她什麼
也不會,沒了拘束框架,全部憑淺意識而為,她的重瞳就會指引她擊敗敵人,還
記得他們這趟鏢剛回來麼?她和白少丁動手,看起來好像是白少丁讓著她,其實
不然,在最後一刻,她已經拋棄雜念,直擊對手弱點。」

  藍衫青年:「你是說,如果她能做到心無雜念,心如止水,她就可以使出一
套絕倫劍法?」

  李通道:「確切的說是無心……根本不是劍法,僅僅是能殺死人突刺殺招。


  藍衫青年不再想說什麼,轉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麼:「『終必落紅塵』,
你說的是真的麼?」

  李通道:「這是她的劫數,在劫難逃,她不入劫,便是蒼生入劫,天命定數
不可違……所以我這也是為了天下蒼生,你讓她入劫,再救她度劫,到時她就會
死心塌地的依附於你,便可化解劫難。放心,她的體質不會讓她受傷的,什麼花
柳病,外傷,內傷,病痛都傷不到她……她的重瞳黑血隨時會保護她,她甚至不
會懷孕……你不用擔心。」

  藍衫青年一皺眉:「『擔心』?我擔心什麼」

  李通道:「你不是已經喜歡上她了麼」








三、脅迫

1、三日嬌娃

  晨雞初唱,東方天際,已現出魚肚白色的朝曦。夜裡負責看守鏢物的史、陳
二鏢師,卻雙雙倚在庫房門上打著盹,任憑晨曦越漸耀眼,卻也無法將二人從好
夢中照醒。

  只聽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辭:「再摸一下…我的…紫欣…再摸一下…就好了…
」原來史大說起夢囈了。睡夢中,紫欣赤身露體,風情萬種地倚偎在史大結實的
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紫欣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盡情地摸索,大享
艷福。

  正值忘我之際,只聽得耳邊一個聲音說道:「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該醒
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見花弄蝶笑著臉站在面前,卻哪還有紫欣的蹤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虛夢境中,頓時一股怒氣襲上心頭,
道:「你他媽的臭書生,叫你奶奶的熊…」

  陳忠頓時由睡夢中驚醒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擾了兄台的好夢;想必
夢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嬌美的羅?」

  史大驚駭道:「你…你怎麼知道我作啥子夢?」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麼…欣兒,欣兒?這是誰呀?」

  陳忠抬頭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這傢伙,平時私底下嘴巴不乾淨
,居然在夢中也敢亂來!」

  史大臉上一陣羞紅,心想:「不得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威遠鏢局』我
還待得下嗎?不堵住這書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見笑了,夢中
事豈可當真?方才頭腦混沌失了禮數,還請公子別和我們這種粗漢子一般見識。
」說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還禮道:「兄台你太客氣了,打擾你的美夢,小弟原也有錯。不知二
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賠禮。」

  陳忠見花弄蝶極為客氣有禮,心中甚喜,遂搶先道:「我叫『陳忠』,也有
人叫我『胖子陳』,你瞧瞧我的身裁,這外號不虛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
指著史大道:「這傢伙叫『史大』,酒色財氣樣樣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
骨似的,你瞧,一點油水也沒有…」說著說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頰。
史大「呼」的一拳,擊在陳忠的腦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來是史兄和陳兄。」

  史大腦筋一轉,道:「胖子陳沒半點義氣,老愛洩我的底。方纔我所夢到的
,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風流的醜態,沒讓公子見笑了。」

  陳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夢到的紫欣,正是…」史大急道:「閉嘴!


  花弄蝶「刷」地一聲,敞開摺扇輕搖道:「紫欣姑娘秀麗清新,貌美動人,
乃是絕世美女,在下見她一次後,便難以忘懷;史兄與陸姑娘朝夕相處,自然更
加迷戀愛慕,也是意料中事。現下只有咱們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諱;大夥
兒只要不擺在檯面上說,自然不會惹出事端,況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
可放寬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卻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戀陸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下自能體會,但所
謂『各有姻緣莫羨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兩位熟睡之際,為兩位看了看面
相五官,發現二位天庭紅潤,面帶桃花,相信三日之內,二位皆能娶到嬌妻。」

  史、陳二鏢師聞言一愕,不禁衝口問道:「是真的嗎?」

  花弄蝶摺扇輕搖,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內必見分曉。」向二人躬
身一揖,告辭而去。

  史、陳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由陳忠打破了寂靜:「他
說咱們要討老婆了,是真的嗎,」

  史大皺眉道:「咱們活了三十幾個年頭了,一直討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內
可得嬌妻?這太玄了,我不信!」

  陳忠道:「如果上天當真賞給你一個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們紫欣那樣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

  陳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這時,另兩名前來換班的鏢師見了,不禁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訴你們!」說罷哼著歌相偕離開。

  當日,陸氏兄弟把謝鋒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斷後,便決定在將謝鋒擇日安葬後
,繼續完成押鏢的任務。鏢局裡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為之一振,一掃往日
的陰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紫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但聞
街道上更夫敲了三響,紫欣不由起了身,皺眉道:「都已經三更天了,大師哥怎
還不來?」豎耳細聽,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聲外,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紫欣略帶失意地低下了頭,不經意望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穿著蔥綠抹胸,卻
遮不住那豐腴的雙峰;聞到自己身上陣陣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蕩,伸手探入了抹
胸,輕捻著自己柔嫩的乳頭,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神遊於與白少丁的歡愛當
中。

  原來自從三天前兩人在西街鬼屋內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開始毫無忌憚地對
紫欣的肉體索求無度;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
雨。不僅夜裡如此,縱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紫欣一起
共享魚水之歡。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游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
的活動,便是作愛交歡。由於白天鏢局裡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著紫欣到客棧
、荒郊、破廟等地進行交歡;三天下來,性交的次數已多得令紫欣羞於計數了。

  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一點
,紫欣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
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紫欣也就不再拚命
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肉棒納入口中吸吮,也不會極力抗拒。三天下來,
紫欣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熟的少婦了。

  紫欣閉上雙眼,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
腿上,一陣陣的輕佻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
洞口活躍著。

  正當紫欣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
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麼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
地站在門口,手中提了個小酒瓶;紫欣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

  白少丁這才走了進來把門栓上。

  紫欣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纔你在做什麼?那樣做能
快活嗎?」

  紫欣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為
你不來了,說不得,只好…哼!討厭,我不來了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
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了半晌,紫欣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隻
強壯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一個滿盛的酒杯已遞到她的唇邊,耳邊白少丁低聲
道:「來,把她喝了。」

  紫欣將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裡,嬌聲道
:「大師哥,你愛不愛我?」

  只見白少丁輕撫著她烏黑飄逸的長髮,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
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

  紫欣嬌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了他,粉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
擦的,柔聲道:「我只要你愛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

  只聽得紫欣又道:「這次押鏢,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盡早成婚
,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

  白少丁扶起了倦懶不已的紫欣,兩隻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
繼而神色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嗎
?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弔祭過他?」

  紫欣嘟嘴道:「為什麼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
他了?」

  白少丁聞言,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麼?都在這節骨眼了,居然一點悔
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開紫欣,整了整衣衫,悻
悻地推門離開了。

  紫欣頓時呆坐床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隔
了多久,紫欣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挺拔的雙峰上,
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慾
火,只覺得自己目光迷濛,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
出淫蕩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著疲憊的
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
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麼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
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鏢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
上下,無一不痛,精神奇差無比,只好早點回家休息。

  陳忠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
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抬頭道:「史大,你啞吧啊?」

  只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麼三日之內必得嬌妻
,現在三天都過去了,連只烏龜也沒遇著。花弄蝶這渾球只會瞎三話四,胡說八
道,啐!」

  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了,反正咱們想著紫欣來過乾
癮,也沒啥不好。對了!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
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史大聽了,這才轉為笑臉,吐了吐舌頭,淫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
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戰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


  陳忠淫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
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

  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雙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換我攻前面,你戰
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
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了。

  回到家裡,史大坐下來汲了口水,陳忠淺飲半杯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
死了,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鬥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腰
,走進自己房門。  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傢伙,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
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
快來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不禁喝道:「叫什麼叫?叫魂
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突然看見眼前桌面上,擺著夜明珠、玉
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鏢局」所保這
趟鏢一百零三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面面相覷,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家
中?兩人有著同樣的疑問。

  史大定了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布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
忠的床底下挖了個洞埋了起來。

  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禁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
洗不清了…」

  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步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
裡呢?真教人想不通…」

  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了睡穴了,歹徒便
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了出來,放在咱們房裡…」

  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
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們房裡,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
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這裡,頓感恐怖之至


  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史大一拳擊向桌面,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說不得,咱們
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

  陳忠指著床底道:「那這些寶物怎麼處置?」

  史大道:「陷害咱們的人,巴不得咱們帶著寶物逃走,這樣一來,咱們更是
罪證確鑿,百口莫辯了;我看寶物還是留著,待咱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寫一
封信給總鏢頭,告訴他咱們是被陷害的,請他前來挖取寶物,如此一來,或許可
以澄清咱們的冤屈。」

  陳忠拍手道:「此計甚好,就這麼辦!」

  商討完畢,史大飛也似地離開陳忠的房間,轉了個彎,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
,準備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擔擱,便會惹來殺身之禍。

  史大推門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腦袋
瓜子嗡嗡作響。原來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處,呈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一
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倦懶地橫陳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
到,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
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
上拚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
不已。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那絕色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
,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慾火。

  史大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頓時淫心大熾,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
了;不由分說,立即跳上了床,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那女人,在她全
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

  這個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正是紫欣。

  史大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親芳澤的紫欣自動送上門來,頓時慾火淫
心埋沒了理智。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
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
像在品嚐一道美味的佳餚一般。

  紫欣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當中,忽然平白地出現一個男人在自己
的胴體上大肆輕薄,非但不以為忤,反而慾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
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玉手更是緊
緊地抱著史大的身軀。

  兩人精赤條條的身軀,皆不斷地顫動,史大那粗大雄壯的肉棒,在紫欣的陰
唇上不停地摩擦,把兩人的慾念帶到了最高點。

  這時,史大的兩片嘴唇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
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
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頭上
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著她另一邊的乳頭。

  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紫欣已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
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了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浪叫
聲,倍感驚奇,立刻拋下手邊的工作,倏地衝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
史大和紫欣精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紫欣的肉洞裡上上下下,拚命
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
她的乳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紫欣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床上
的被褥,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著。

  陳忠見到了這般光景,哪裡還按捺得住?喝了一聲:「我也要!」急忙脫下
了褲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紫欣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
軀上大肆親吻。

  這時,紫欣漸漸睜開了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
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那話兒,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
,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
來。紫欣也配合著陳忠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
巨棒,在她口裡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佔據了紫欣的上下口,
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紫欣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
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2、紫欣vs史大、陳忠

  紫欣緩緩張開了雙眼。

  她只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雖然清醒了點,但眼前一
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麼也看不見。

  紫欣一定神,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裡,竟充滿了又濕又黏的液
體,這不知名的液體似乎從嘴角滲了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
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液體吐了出來,心裡頭感到一陣噁心。

  待欲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正自呼呼大睡。

  紫欣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
碰到了一根毛絨絨、軟綿綿的肉棒。

  紫欣心裡感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全身沒
命似地掙扎,拳腳瘋狂地向著那兩人又踢又打。

  兩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床去。其中一人點
著了桌上的蠟燭,紫欣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

  只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精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肉棒皆一覽無
遺。不消說,正是史大和陳忠。

  紫欣見到了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污,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
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了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慰勸說,紫欣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
名淫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只得任由紫欣
 打咒罵。

  紫欣屈著身體縮在床角,緊緊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體,一雙妙目哭
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著淚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紫欣口中吐出了一絲聲音:「我…我的衣服還我。」

  史大道:「大小姐,當我發現你在我床上時,並沒有穿衣服啊!」

  紫欣立即揮掌賞了史大一記耳光,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們不知用什麼
方法把我擄了來,毀了我的清白,現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來,不讓我回去,究
竟是何居心?」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盡皆急忙辯道:「冤枉啊!大小姐,咱們便有天大的
狗膽,也不敢幹出這等滔天大罪啊!這事太過蹊蹺,你還是暫且息怒,咱們好好
談談…」

  紫欣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緊張道:「大小姐,咱們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處置我們?」

  紫欣獰笑道:「我先把你們那害人的東西給割了,再砍掉你們的雙手雙腳,
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們身上劃出一百道傷口,然後潑上鹽水,丟到
山上去餵狼。」語氣充滿了無比的歹毒怨恨。

  史、陳二人聽了,臉色一變再變,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
姐,咱們在你身上造次,確實該死,但你也得講講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
擺出撩人的姿態,便是柳下惠重生,也會克制不住,更何況是我們呢?

  「是啊!」陳忠接口道:「咱倆人縱使有萬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
己呢?」說著指向自己的褲襠子道:「我這害人的東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
又舔的,怎麼事情一結束,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紫欣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一咬牙,也不顧自己赤身露體,呼地兩掌,向史
大和陳忠擊去。史大見她凶狠有餘,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
她的纖臂,接住了這一擊。而陳忠一時失神中掌,肥胖的身體滾倒在地。

  紫欣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發出一掌;史大正要舉手拆解時,突然感到丹
田處一股殺氣,暗道:「不妙!」卻已來不及閃躲,丹田中了紫欣一腿,整個身
軀踉蹌倒地。

  紫欣急忙奔出房門,史大喝道:「陳忠!攔住她!」

  陳忠從地上躍起,撲向紫欣。紫欣反身一擊,被陳忠兩隻肥大的手掌接個正
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陳忠胯間;陳忠痛得抱著胯間哇哇大叫,翻滾倒地。

  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了過去。才跑出房門,卻又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只見
紫欣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體,右手卻已多了一柄劍。

  史大這一驚非同小可!陸家的拿手絕技「天地人三才無量劍」在江湖上也小
有名聲;紫欣的拳腳功夫不行,但劍法在陸德威的調教之下,卻也有幾番火侯,
一旦將這套劍法使將出來,一般人還真抵擋不了。

  史大見自己佔了下風,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咱們
有話好說…」

  紫欣怒「呸」一聲,二話不說,挺劍便刺。

  史大不敢小覷了紫欣,小心翼翼地向後閃躲。頃刻間紫欣已連攻八劍,劍劍
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地不可。

  史大邊退邊躲,不消幾招,已被逼到了牆角,無退路可躲。史大見紫欣披頭
散髮,目光凜冽,不禁產生一股懼意,囁嚅道:「大…大小姐,有話好說啊!」

  「到地獄去說吧!」紫欣一聲怒叱,劍尖長虹經天般朝他頭顱削去。

  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陳忠矮胖的身軀撲向紫欣的裸背,雙腿緊緊地夾住她
的細腰,雙手從她兩腋間伸了出來,抓著她豐滿的乳房不放。

  紫欣大驚,一分神失了準頭,「堵」地一聲,劍尖插入了史大頭上一寸的牆
壁上。史大吆喝一聲,右手打中她的後腦,頓時紫欣嬌軀一軟,昏厥在地。

  史大和陳忠面面相覷,對於方纔的凶險猶有餘悸。

  陳忠喘息道:「現在怎麼辦?」

  紫欣做了夢。可是又那麼真實。身體被捆綁似的不能動,有男人的手在身上
撫摩。不向大師哥的溫柔愛撫,而是粗暴的動作。動作越來越大膽,玩弄乳房和
大腿。

  (不要……不要……)在完全沒有清醒的狀態下,紫欣拚命喊叫。自以為大
聲叫了,其實沒有發出聲音。

  「嘿嘿,這樣弄還沒有醒。」

  「大概做的太多了,累壞了吧,不是是打得太重了吧。」

  在朦朧的意識中,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

  (什麼?真希奇……這樣的夢太像現實了。)紫欣在夢中分不出是夢抑或是
事實。男人撩起紫欣露出乳房。

  「果然是漂亮的乳房。」

  男人抓住乳房揉搓。如此一來,紫欣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張開沉重的眼
皮。看到兩個男人在一起注視紫欣。

  「嘿嘿,你終於醒了。」

  史大的男人說。

  「一定是做了好色的夢吧。嘿嘿嘿。」

  陳忠笑時露出不整潔的牙齒。

  「啊,不……」

  紫欣想大叫時,男人伸手壓住她的嘴。「紫欣,你要大聲叫,你想讓人看你
現在這個樣子?。」

  「嘿嘿,放心吧,你是我們的大小姐,只要老實一點就不會傷害你。但要和
你做那個,你明白吧。」史大不懷好意的說。紫欣彷彿從先前的天堂跌入地獄裡


  「紫欣,明白了吧。你做無用的反抗。」陳忠說,抓住她的頭髮,從床上拖
了下來。

  「啊……求求你,不要這樣粗暴。」

  「不要粗暴嗎?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圓臉的男人瞪大眼睛,一股臭氣噴在
紫欣的臉上。

  「算了吧,陳忠。讓她說話才好玩,和布娃娃干就沒意思了。」史大咋舌後
說。

  「好吧。在這裡聽你的,史大。」

  「陳忠,不要鬧意氣,先綁起來吧。」

  史大用力拉扯著紫欣。

  「不要!」

  紫欣發出慘叫聲,雙手掩飾乳房。

  「不要讓我們太費力氣吧。你非服從不可,除非想讓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的安危了。」

  「啊……不要這樣……請不要。」

  「你不要瞪我。你就在要這裡看你被強姦的樣子了。」

  另一方面,史大開始捆綁紫欣。把雙手扭轉到背後,用繩子結堅固實的捆綁


  史大的動作老練,抓住乳房說:「這個乳房好美。」

  揉搓乳房的同時吻乳頭。

  「啊……不要……」

  敏感的地方受到吸吮,紫欣的皮膚起雞皮疙瘩。

  「這樣吧,首先你坐在那個椅子上。」

  史大指著大型的扶手本椅說。等紫欣坐到椅子上時,在右腿拴上繩子,綁在
扶手上。

  (啊……究竟要作什麼……)紫欣不知道這些男人在想什麼。若要強姦,大
可不必這樣麻煩。紫欣感到不安時,左腿也同樣的被綁起來。可調整的已被向後
傾斜。

  (啊……這種樣子……)紫欣對自己的姿勢感到懼怕,緊緊閉上眼睛。雙腿
分開,而且上身向後仰,剛才就被二人強姦,又被擊打過後腦,所以又累又暈,便
睡了,所以全身身是裸露的。

  「真漂亮的陰毛。陰唇緊閉,不過很快會張開,露出裡面的肉。史大,你來
舔吧。」

  聽陳忠這樣說,史大馬上蹲在紫欣的雙腿間。

  「好美的陰戶,很久沒見過了。」

  史大一面說,一面撫摩大腿根。

  「不要!不要!」

  紫欣產生一股惡寒,連連喊叫。

  「嘿嘿,連屁股也看到了。有一點臭味,你大便後,有擦屁股嗎?」

  史大的話刺激紫欣的心。這時知道自己的陰唇被男人的手指拉開,然後有舌
頭在黏膜上舔。

  「噢!不要!」

  可怕的感覺從大腿根中心擴散至全身。假如只是粗暴的行為,紫欣也許還能
忍耐。可是史大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仔細舔花蕊。還吸吮敏感的肉芽,身上開
始產生快感的電流。

  (啊……不能有快感!)紫欣拚命告訴自己,現在和過去的情形不同,過去
是春藥的作用,而且,這一次不是遊戲,是清醒中要被強姦。

  (對這樣的男人產生快感,那我可真的墮落了,還不如妓女了。)紫欣咬緊
牙根,想排除快感,同時轉頭看向遠方。這種情形,紫欣的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崩潰了。

  (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可以有性感。)紫欣拚命忍耐可怕的感覺。

  「嘿嘿,你在忍耐什麼呢?你的陰戶在蠕動,還流出這麼多蜜汁,讓你發出
很好聽的聲音吧。」

  史大把中指插入,開始搔癢的肉洞順利的接納。

  「唔……」體內產生強烈的衝擊,紫欣的頭向後仰。

  「這裡面還相當緊,可是已經滑溜溜了。」

  史大用插入到底的中指在裡面攪動時,發出淫靡的水聲。

  (不要!不要!)紫欣心裡大叫,拚命搖頭。

  「聽到了吧,你的陰戶發出這樣美妙的聲音。馬上要被強姦了,陰戶還流出
這麼多的蜜汁。」

  史大的調戲,使紫欣的心情更亢奮。

  「喲!陰戶裡夾緊了。這是怎麼回事?」

  史大興奮的更用力扭轉手指。

  「啊……不……不要……啊……」

  拒絕的話變成喘息聲。

  「你自己的看看。我插入手指,你就發出美妙的聲音了。」

  陳忠嘲笑著。紫欣發出野獸般的哼聲。

  (啊……不要……)紫欣想起大師哥的眼神,就想消除剛開始萌芽的快感。
紫欣在被迫和和其他男人性交的異常行為中,不知不覺的培養出被虐待的快感。

  「嘿嘿,這個女人是上等貨色。主動的抬起屁股,夾緊我的手指了。」

  「是嗎?那就該上床了。」

  陳忠解開捆綁在椅子上的繩子。

  「啊……唔……不要……唔……」

  紫欣躺在床上,發出慘痛的哼聲。兩個暴徙撲向紫欣,兩個人都是赤裸的。
陳忠是從前面,史大是從後面,把紫欣夾成三明治。在大腿和乳房上撫摩。紫欣
雙手仍被捆綁於背後,無法抗拒。撫摩屁股的手轉到前面,插入大腿根裡,撫摩
花瓣。

  「不要……饒了我吧……啊……」

  屁股後退時,碰到很硬的東西,急忙回到前面,也有火熱的肉棒等在那裡。

  不久,陳忠站起來,紫欣看到後,不由得倒吸一口氣。烏黑的肉棒快要貼在
下腹部,聳立。

  「嘿嘿,為什麼瞪大眼睛?是不是比你的大師哥要大的很多呀?」

  紫欣馬上紅著臉閉上眼睛。

  「要實際插在肉洞裡試試看嗎?」

  陳忠抓住紫欣的雙腳,高高抬起。紫欣變成仰臥,陳忠的身體進入雙腿之間


  「啊!不要!」

  紫欣發出叫聲,腦裡還留下剛才看到的可怕肉棒。

  「嘿嘿,不是不要吧。肉洞這樣濕淋淋的,是希望快點插進來吧。」

  史大露出淫笑,壓住紫欣的雙肩。堅硬的龜頭頂在花蕊上。

  (啊……大師哥!快來救我……)心裡的求救聲,在中途變成哼聲。因為有
粗大的肉棒強迫插入花蕊。

  「啊……」

  紫欣在瞬間失去思考力,只有火焰在腦海裡燃燒。

  「進去了吧?現在要怎麼辦?」

  「唔……啊……」

  「喂!不要夾那麼緊,寶貝的肉棒會斷的。」

  陳忠和說的相反,把插入到一半的肉棒插入到底。

  「啊……」

  子宮口受到龜頭的碰撞,紫欣微開啟的嘴唇顫抖,衝擊力達及腦頂,全身麻
痺。

  「怎麼樣?陰戶的情況。」

  「太棒了,這才是真正的名器。很窄小,但是有肉片纏繞。這是好色者的陰
戶。」

  「嘿嘿,是嗎?我可以期待了。」

  男人們粗魯的交談,從麻痺的腦海裡略過。

  (拜託……不要動……)紫欣在心中祈禱,這時候假如開始抽插,她一定會
發出性感的聲音。紫欣的希望落空了。陳忠開始扭動屁股,似乎要看紫欣的反應
似的緩慢抽插,然後逐漸加大抽插的距離。

  「不要……不……」

  紫欣似乎要藉著這樣的話,克制自己的性感。這時候陳忠開使用力而巧妙的
抽插肉洞。將紫欣的腿拉直,又向左右分開,改變角度,並有節奏的進行活塞
運動。

  又把紫欣的腿彎曲,使大腿幾乎貼在肚子上,這樣猛烈進出。然後抬起紫欣
的上半身,變成坐姿進入。

  「噢……唔……嗯……」

  連續受到強烈衝擊,紫欣忍不住發出可恥的哼聲。她變成木偶般任由男人玩
弄,一點也無法反抗。可是紫欣已經在身體裡產生被虐待的快感。

  「她開使用美妙的聲音喊叫了,陰戶的深處也蠕動了。」

  陳忠說完,抱緊紫欣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搖動。

  「啊……唔……啊……」

  紫欣猛搖頭,發出啜泣般的聲音。只要龜頭碰到最深處,身體就出現甜美的
電流。紫欣如同大海裡的一片扁舟,連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了。這時候已經騎在陳
忠的腿上。

  「史大,解開她的繩子。」

  史大解開捆綁紫欣雙手的繩子。在這瞬間,陳忠用力插進去。紫欣不禁抱緊
陳忠的脖子。

  陳忠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說不要嗎?為什麼還把我抱緊。你現在自由了了
, 現在你的屁股可以離開了。」

  (啊……這個人明知道我做不到還這樣說。)「你怎麼了?似乎很不滿足的
樣子。喂!史大,你看這個女人已經自由了,還不放開我的肉棒。好色的女人似
乎不在乎他的大師哥,捨不得我的肉棒。」

  陳忠的話更使紫欣掉入地獄的深處。

  (大師哥……對不起……)陳忠的屁股開始前後活動,一手摟緊紫欣的腰,
另一手放在床上支撐身體,這樣搖動紫欣的身體。

  「啊……嗯……唔……」

  紫欣的嘴裡發出哼聲,身體為求得快感開始扭動。

  「好極了,你就這樣自己動吧。你是想要更舒適嗎?」

  陳忠的話把剩下的一點理智完全沖走。

  「啊……啊……好……」

  紫欣開始主動的前後搖動屁股。

  (啊……我被人強姦,竟然還主動扭動屁股,實在太淫蕩了。)想忘記罪惡
感,相反的,扭動屁股的動作更加強烈。不知不覺的用力抱緊陳忠, 瘋狂的扭
動屁股。

  「喂!你不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要看著我。」

  紫欣張開眼睛,看到陳忠冷漠的眼神,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透,於是更
瘋狂的扭動屁股。

  「啊!不要……啊……」

  閃電般的性高潮佔據全身。紫欣的身體搖擺,臉貼在陳忠的身上。

  陳忠向史大投以眼神觀看後說:「你還可以來吧……來了!」

  讓紫欣的身體在結合之下旋轉,採取從後背插入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

  屁股被高高抬起,紫欣臉貼在床上請求。和心中的期盼相反,身體達到性高
潮,而且是在史大的前面。紫欣不想再露出淫蕩的樣子,但陳忠仍精力充沛,肉
棒也深深的插在體內。

  「你說要我原諒你嗎?現在才開始進入佳境,史大,讓她把肉棒含在嘴巴裡
吧。」

  史大抓住散亂的頭髮,扳起紫欣的臉。

  紫欣看到醜陋的粗大肉棒,表面還爆出青筋,烏黑的龜頭對著她的嘴。

  「吃吧!」

  粗大的東西塞滿嘴裡,紫欣只好以鼻子呼吸。

  「嘿嘿,你的嘴要動呀!」

  紫欣雙手扶在床上,把粗大的肉棒在嘴裡往返滑動後吐出肉棒。先在肉棒背
側由下往上舔,舌尖在龜頭下端摩擦。紫欣做一次深呼吸,再度把肉棒吞到根部
,然後上下擺頭。

  「我要抽插了,可不要咬史大的傢伙。」

  陳忠說完,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肉棒插入到底後,開始緩慢推出,敏感的黏
膜受到刺激,全身顫抖。龜頭停在洞口不動。紫欣的身體不由得扭動,像在要求
肉棒快插進來。

  在焦慮的等待下,肉棒開始進入,馬上有強烈的電波直達腦頂,忍不住從嘴
裡冒出歡喜的哼聲。

  「不能含著不動,快吸吮啊!」

  紫欣受到催促,開始上下搖動,夾緊嘴唇,把肉棒吐出到龜頭,再將肉棒深
深吞入到底。這時候陳忠加快抽插的動作。

  「啊……唔……」

  沒辦法嘴裡繼續含著肉棒,紫欣吐出肉棒後,急促的深呼吸。

  「怎麼樣?想了嗎?」

  「哪……是……要了……」

  紫欣已經失去理智,對暴徒的問話老實回答。

  「讓我仔細看你的表情。」

  史大抓住頭髮拉起紫欣的臉。

  「嘿嘿,這模樣真好看。」

  紫欣看到史大佈滿慾火的臉。

  「你就愉快的吧!」

  陳忠做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達及子宮口。紫欣不顧一切的喊叫。

  「啊……噢……唔……」

  強烈的快感迫使紫欣進入忘我的世界。

  「太好了,陰戶還在蠕動。」

  陳忠說什麼話,紫欣完全聽不見,下半身痙攣一陣後,精疲力盡的撲倒在床
上。被強姦,還連干兩次,可是暴徒們仍未放過她。

  陳忠拔出肉棒,來到紫欣的面前。

  「嘿嘿,真是好色的陰戶,還張開嘴,似乎不滿足的樣子。」

  史大抱起紫欣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插入。

  「唔……啊……」

  紫欣的裸體顫抖。此時紫欣什麼也分不清,只知道痛苦和快感一起來到身上


  「你要把我的肉棒舔乾淨。沾在上面的是你自己的東西。」

  陳忠把沾滿蜜汁的肉棒送到紫欣的嘴邊。此時的紫欣當然沒有拒絕的力量,
伸出舌頭舔在肉棒上的蜜汁。沒有男人的催促就把龜頭吞入嘴裡。

  「嘿嘿,好極了。你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來吧,我要讓你再一次。」

  史大從背後插入。受到強烈的衝擊,紫欣發出哼聲,但仍緊縮肉洞,包夾插
進來的肉棒。

  「唔……陳忠說的沒錯,她的肉洞夾緊了,真是棒透了。」





  3、紫欣vs史大、陳忠

  紫欣已經聽不見史大說的話了。

  史大看著又昏過去的紫欣,抱起裸軀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寶物給挖出來
。」

  陳忠依言將寶物挖出來,用布包好後扛在肩上走了出來,卻也正好見到史大
把紫欣抱了出來,只是這次她不再赤身露體,身上已穿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
紅色半透明絲質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褻褲。陳忠心頭雪亮,知那肚兜
和褻褲乃是「翠心樓」妓院一名叫「銀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問,兀自等
待史大開口說出下一步要怎麼做。

  史大從腰間取出了一隻大布袋,將紫欣的身體小心地抱了進去,綁住袋口,
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說道:「咱們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陳忠皺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陰森森的,沒幾個人敢去,咱們硬生生地
闖進去,豈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為沒人敢去,咱們才會安全,廢話少說,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陳忠雖覺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隨於後。

  其時已是二更時分,加上烏雲遮月,街道上一片穢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
外,再無他人。

  史大和陳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個時辰,已來到西街盡頭的廢棄古宅中
。兩人躡手躡腳、膽顫心驚地走進宅中的地窖裡。點了火摺,但見蛛網塵封,叢
草高長,地上一片零亂。

  兩人略為整理,挪出一塊乾淨之地後,皆噓了口氣,倚牆坐了下來。

  兩人望著燃燒的火光,盡皆不語。良久良久,陳忠才歎口氣道:「這下咱們
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皺眉道:「原本還有洗刷罪名的一線生機,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咱們究
竟得罪了哪一號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們,可惡!」

  陳忠問道:「現在你有什麼計劃?」

  史大道:「咱們絕對不能被逮著!鏢局的人料想咱們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
,咱們就偏偏往西逃命,讓他們一輩子也找不著。」

  陳忠搔頭問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咱們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譏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廣東,正是鏢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
你敢把寶物銷贓出去嗎?往西走便要越過武夷山,這是相當大費手腳的,所以鏢
局的人必會往北或向東追趕,這樣一來,咱們就安全了!」

  陳忠聽了,不禁拍手叫好,直誇史大有腦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蹤一天了,現在鏢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
會大批出動尋找,屆時咱們要離開就困難了。」

  陳忠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現在就逃走,還躲在這裡幹什麼?」

  史大低聲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現在如果連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見了,
咱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響起,更夫交差回家,無閒雜人等時,才是最
佳時機。」陳忠連連點頭稱是。

  史大見地上火堆火力漸小,便加了幾把隨地撿起的廢柴;柴火一添,火力更
加旺盛,火光把兩人照得滿面通紅。

  陳忠囁嚅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輩子也不
會忘記!」

  史大邪笑道:「咱們和大小姐作愛的夢想,終於達成了!」

  陳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個提議,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陳忠道:「你說說看。」

  史大道:「說真的,咱們能躲多久,我也沒啥把握,一但被鏢局的人逮到了
,光是奸辱大小姐這項罪名,咱們不被大卸八塊才怪!既然『死』是遲早的事,
咱們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時盡情享樂。」

  陳忠聞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沒錯!讓大小姐當咱們的情婦!」

  陳忠不禁笑逐顏開,心花怒放,隨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笑意盡失,皺眉不
語。

  史大道:「咱們肉都吃了,還能吐出來復原嗎?你不必擔心大小姐不肯,起
初自然不會答應,幾次以後自然就肯了。」

  陳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們和她的一場恩愛,為什麼她偏不認帳?」

  史大道:「只怕是給人暗中下了春藥,自然在發作時,像個淫娃蕩婦似的和
咱們搞,醒來時哪會記得呢?現在我只擔心逃亡期間,這位寶貝大小姐會不會給
咱們添麻煩。」說著反手在布袋上輕輕一拍。

  陳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來吧!她在裡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說著解開袋口,把紫欣抱
了出來。

  紫欣正值昏迷當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讚道:
「好個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們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陳忠不約而同地靠了過
去,貪婪地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胴體。

  紫欣真可以說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艷動人;
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唇不時吐氣如蘭,從她我見猶憐的睡容中,散發出一股撩
人情思的韻味。不僅容貌動人,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
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雖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卻把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
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乳頭畢覽無遺,乳白色的褻褲更是掩蓋不住那一處
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

  兩人看得心裡頭癢癢的,感到褲襠子越來越緊。史大伸出顫抖的雙手,在那
雪白光澤的玉腿上一陣撫摸,只覺得細柔滑膩,觸感極佳,一時便捨不得收手,
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褻褲中,五根手指開始對著那草叢地帶細細撫弄。

  陳忠也沒閒著,一雙肉掌沿著她那端麗的面容一路撫摸下來,停留在半透明
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撲鼻,引起陳忠極端興奮,雙手罩住了豐腴
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推移;後來索性撩起了肚兜,真槍實彈
地輕捻著那兩顆柔嫩無比的乳頭。

  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對著昏厥中紫欣的誘人胴體大肆輕薄。

  這兩人已經豁了出去,反正「死」是遲早的事,他們決定要趁還活著之時,
好好品嚐紫欣的肉體。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紫欣的口中開始發出了嬌喘、呻吟,一雙妙目也徐徐睜
了開來。

  紫欣清醒過來,竟發覺兩人正向自己的身體施以猥褻,心中又氣又急,正要
掙扎開來,陳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雙掌,史大緊接著將整個身軀壓了下來,在她
耳邊吐著熱氣道:「大小姐,你醒啦?我們的服務你還滿意嗎?」一臉淫猥的表
情。

  史大突起的褲襠子緊緊地貼在紫欣的胯間,雖然有衣衫隔著,紫欣卻已感覺
出史大的「東西」已經按捺不住,躍躍欲試了。想要掙扎卻又動彈不得,一股寒
意不覺滲入心頭,色厲內荏地顫聲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開我,放開我
…」朱唇已抖不成聲。

  陳忠柔聲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剛才我們是粗暴了一些,但是咱們只
會疼你,不會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陳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條,你又不相信我們是被陷害
的,說不得,只好將錯就錯了…」說罷往紫欣的紅頰上一吻。

  紫欣忙掙扎道:「不要這樣!好,剛才說的事,我不計較,我相信你們是無辜
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們奸辱了,而且不止一次,就算你相信我們
是被陷害的,你還是會想殺了我們。為了保住我們兩條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當
我們的情婦,陪我們亡命天涯了!」

  紫欣感到必然會遭到一場凌辱,所以死命地掙扎。史大解開了她的肚兜,誘
人的乳房立刻彈跳了出來,史大心中一喜,兩手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溫柔地愛撫。

  紫欣咬緊牙關,盡全力壓抑著,卻阻擋不了一股不知從何處深湧而來的快感
,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呻吟了起來,掙扎的身軀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紫欣蹙眉閉目,口中嬌喘連連。史大握住了她的雙峰,伸出舌頭舔著乳溝上
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線一路舔將上來,直抵頂點地帶,舌尖在乳暈上細
細舔弄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咬著鮮紅嬌嫩的乳頭。

  紫欣再也按捺不住,正要發出興奮的浪叫聲時,陳忠的嘴唇壓了上來。當他
的舌尖抵住紫欣的牙齦時,她不由得張開了嘴,讓他那火熱熱的舌頭和自己的糾
纏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勢也絲毫沒放鬆,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一路沿著誘人的曲
線吻了下來,用舌頭在那迷人的肚臍眼上一舔再舔後,兩手撥開她修長的玉腿,
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躍了起來。

  陳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頭,兩隻手也逐漸移到了她豐滿的乳房上,手指輕
捻著那兩顆最敏感的乳頭。紫欣雙手沒了束縛,便也立刻伸出將陳忠的頭緊緊抱
住。

  兩男一女就這樣持續了許久以後,史大抱著紫欣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轉
過來,紫欣頓時整個赤裸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的速
度脫下全身的衣物,只見那話兒早已高高舉起,不斷抖動著。史大跪在紫欣的屁
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龜頭對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兩下;紫欣酡紅
著臉,「嗯」的一聲,史大這才將那話兒用力一頂,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
抽插起來。

  紫欣快感連連,興奮地將臀部擠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動作,也跟著一前一
後蠕動了起來。

  陳忠在紫欣的唇內唇外嘗了許久後,便也脫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顎,把
漲得粗紅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並且也前前後後規律地抽送著。紫欣想要吐出來
,但陳忠立即抓住她的頭,配合自己的動作,前後不停搖晃著;不多時,不消陳
忠幫忙,她的嘴也能自動吞吐起來了。

  紫欣大約十七、八歲年紀,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_1326;,對於男女之事
,所知甚少;雖然已有多次的經驗,但卻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戰二夫,
已算前所未有,若說要把那話兒納入口中,也可說是匪夷所思,縱使現在紫欣的
情慾已淹沒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個不願意。

  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吞吐,紫欣的心中頓時起了很大的變化,對於含在口中
的東西,慢慢地覺得它很雄壯,本來討厭的東西,如今卻變得十分珍貴,嘴巴一
前一後賣力地吞吐著,深怕這寶貝突然從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陳忠,只要配合著紫欣的動作盡力馳騁即可,但紫欣卻要同時去迎合
兩人。有時史大向前一挺,紫欣便把屁股向後擠,兩人皆能感到無比的舒暢;但
這動作若不與陳忠配合好,當陳忠向後一抽時,那話兒很容易從少有口交經驗的
紫欣口中掉出來。不過她把口中的東西視若珍寶,豈肯就此停止?於是不用陳忠
自己動手,她也會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紅濕潤的龜頭上用舌頭一舔再舔後,再
把它納入自己口中,嘴巴繼續一前一後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陳忠紅著臉,喘著氣,奮力馳騁著。突然,他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不多
時,全身一陣顫抖,他低吼了一聲,那話兒終於在紫欣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
噴出了大量的濃稠流狀物。

  白色流體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沿著她的下顎、粉頸、酥胸,一直到乳房處
才停了下來。

  陳忠雖然洩了,但依然不停地動著,喘氣道:「吞下去!你又不是沒吃過我
們的」紫欣便將充滿在口中的流狀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這時,史大也已到了緊要關頭,他發覺紫欣全身哆嗦著,喘氣凝重,隨時便
要丟了,於是又抽動了幾下,突然間向前用力一頂,只聽得紫欣「啊」地一聲浪
叫,舒暢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斷噴出,灑在史大的龜頭上;而史大也同時洩了
出來,流狀物充斥在紫欣的肉洞中,兩人皆在同一時間內,獲得了極為滿足的高
潮。

  史大和陳忠原本硬梆梆的東西,現在盡皆軟綿綿地脫離了紫欣的身體,兩人
就地坐了下來,喘著氣,望著紫欣白晰的裸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紫欣獲得滿足以後,整個身軀趴了下來,俯臥在地,一臉滿足地閉著雙眼
,口中不時斷斷續續喘著氣。

  史大望著紫欣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這輩子
大概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吧?」紫欣不加理會。

  陳忠伸手撫弄著她鬢上的髮絲,柔聲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們吧!我們
不會讓你失望的。」紫欣這時緩緩張開了雙眼,口中發出「哼」的一聲。

  陳忠伸手擦拭著紫欣從嘴角流出的白色液體,歉然道:「大小姐,我這就幫
你擦乾淨…」紫欣依然不予理睬。

  陳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來,當要觸及到她豐滿的乳房時,紫欣忽然伸
手將陳忠推開,整個人一起身,一個箭步向著牆角放著包袱的地方衝過去。

  原來當紫欣睜開雙眼時,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兩個小包
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劍,端的是史、陳二人逃命的行囊。紫欣原是千金之軀,豈
料竟在一日之內,連遭史大和陳忠兩次的玷污,清白全毀,心中痛恨之極,只因
惱於無力對抗這兩名淫賊。適才發現包袱內插著劍,正在想辦法如何弄到手,陳
忠卻又伸手來摸自己的身體,眼看就要觸及乳房,不免又會遭來一陣輕薄,只好
硬著頭皮,立即起而發難。

  史大和陳忠原以為紫欣已臣服在兩人的肉棒之下,從此成了兩人的禁臠,可
以任其擺佈,豈知大謬不然。史大見她發難,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話不說,整個
身子向包袱撲了過去,伸手搶劍。

  說時遲那時快,紫欣也幾乎同時伸出手來,當她的手握住一支劍柄時,史大
也抓住了她握劍的手腕。她要將長劍抽出,硬是抽不出來,想要掙也掙不開,遲
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隻手搶第二支劍,可惜為時已晚,史大搶先奪到了劍,
劍尖抵住了紫欣的咽喉,沉聲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盤也未免打得太快了點吧
?」

  紫欣恨恨地說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殺了,否則日後我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
段!」

  史大頓時轉為笑臉,輕鬆說道:「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要殺我們?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殺!哈…」色瞇瞇的笑臉直盯著她那精赤條條的嬌軀。

  紫欣氣得臉色慘白,見史大的那話兒又逐漸抬起了頭,不禁轉過頭去,卻也
看見陳忠的肉棒也在膨漲中,心裡頭恨得牙癢癢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褻褲,著
上身體後,急忙轉身面牆而坐,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是史、陳二人淫猥的雙手,
又開始愛撫著紫欣的嬌軀了。

  「紫欣,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好的,你放心」

  史大拉紫欣的手在床邊坐下。

  「史大!我不要!」

  紫欣抗拒。今天已經是第幾次被玷污,這種性行為,紫欣覺得難以忍耐,似
乎這種神聖的秘密儀式受到欺侮。

  可是史大馬上探取行動。

  紫欣被抱緊接吻時,先前的感覺又出現了。一個月以來,幾乎天天都和大師
兄做愛,所以紫欣的身體對愛撫會有敏感的反應。

  把肚兜掀到肚子,手指隔著薄布在陰部撫摩。隔著一層布的輕柔愛撫,使紫
欣急躁,不由得扭動屁股,想在要求更強烈的愛撫。感覺得出底褲的花園湧出蜜
汁。

  (怎麼會這樣?……羞死了。)

  又不是在自己的大師哥,被兩個暴徒撫摸,就有這樣的性感,紫欣對自己的
身體感到狼狽。受到史大的撫摩,性感開始亢奮。

  史大發覺紫欣的花蕊濕潤,把底褲一併拉下去。

  「啊……哎呀……」

  紫欣難為情的夾著大腿扭動。紫欣的大腿光滑如大理石。用蠻力分開腿時,
馬上聞到女人發情時的芳香。

  史大馬上在花蕊上吻,還故意發出「啾啾」聲音的吸吮,沿肉縫向上舔時,
紫欣的雙腿夾緊史大的頭,繼續不停的用舌頭蹂躪花蕊。

  「啊!不……唔……啊……」

  紫欣忍不住發出哼聲,屁股隨之搖動。史大的嘴裡感到花蜜時非常興奮,因
為紫欣就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兩年前,紫欣出落成人,引起身邊所有男人的
注重,無論相貌或身材,都是最出眾的。

  披在肩上的長髮,顯示出高雅的氣質。即使沒什麼特色的淺藍色粗布衣服,
穿在紫欣的身上顯的清新而性感。而且紫欣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做事認真負責。
雖然有時候刁蠻一些,但骨子裡確實善良的女孩。大慨所有的男人都在想能有這
樣的老婆該有多好……史大當然也不例外。

  本以為這次凌辱紫欣,自己會受到心裡譴責,既驚慌又絕望,但現在認為這
是值得的。史大本人從中到快樂,紫欣被強姦後也變得更敏感,而且紫欣在床上
好像也比以前更大膽。

  女人和男人睡了之後才會成長……發現此一事實後,史大對今天前後發生的
事情充分肯定,哪怕現在就是去死,也值得了。或者使紫欣成為更性感的女人。也
是他人生一大享受。

  「啊……史大……啊啊……」

  聽到紫欣發出急迫的哼聲。肉縫裡除了唾液外,也溢出大量的花蜜,形成濕
淋淋的狀態。

  「紫欣,想要了嗎?想要插進去了嗎?」

  史大問時,紫欣看一眼陳忠後,露出欲哭的表情看史大。史大急忙脫下褲子
,壓到紫欣的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調整角度後猛然插入。濕潤的膣壁包圍肉
棒。

   「唔!」

  與此同時,紫欣抓緊雙手,揚起下巴。插入時紫欣的這種情景,佈滿官能之
美,百看不厭。

  「啊……史大……太好了!」

  紫欣抱住史大的身體,雙腿包夾屁股,這樣扭動屁股,像在催促用力。包圍
肉棒的黏膜開始蠕動,又使史大落入性的樂園裡。

  史大再次為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人而深感幸福,開始緩緩抽插。雙手伸到紫
欣的身體下面,抱起,自己則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對面的坐姿。紫欣拉下衣服
後背的衣代,讓衣服落在腰上。白色的肚兜包圍豐滿的乳房,深深的乳溝裡看到
汗珠。

  取下肚兜,出現漂亮的乳房。把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撥弄,同時從下面猛
烈衝刺。

  「唔……」

  紫欣的頭向後,長髮隨之舞動。肉洞裡勒緊肉棒。

  (啊……還是紫欣的最好。)史大很自得的向陳忠看去。陳忠的臉通紅,史
大知道,陳忠也忍受不了了。見陳忠露出羨慕的表情,史大更產生優越感,抽插
的動作更強烈。

  「啊……唔……啊……」

  紫欣更抱緊史大,發出性感的哼聲。就在此時,陳忠向史大使出眼神。

  (陳忠也想玩了。)史大知道陳忠的企圖,於是讓紫欣趴在床上,抬起屁股
,雪白的屁股下方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入花蕊內。開始緩緩抽插時,陳忠急忙走
過來。上床後,在紫欣的面前盤腿坐下。

  「紫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要吸吮陳忠的東西。」

  紫欣抬起頭,向面前醜陋的陰莖看一跟,然後猛烈搖頭。

  「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不是要換對像享受快感的嗎?只有兩個人玩,
不是太沒意義了嗎?」

  紫欣聽後,認命的慢慢抬起頭。可怕肉棒聳立在前面,而且沾慢唾液,發出
濕潤的光澤。

  「紫欣,你會弄吧?」

  陳忠把雙腿伸直,為了讓紫欣便於口交,讓肉棒更靠近紫欣。或許聞到沾滿
淫蜜的味道而產生懼怕,紫欣皺起眉頭。但是想通似的,伸出舌頭在陰莖的背面
舔。

  舔完側面後把龜頭吞入最裡一直到根部,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馬上收縮
嘴唇吞吐。看到紫欣的口交越來越熱情,史大也就更興奮。

  (紫欣經常說討厭,卻很好吃似的舔著。)看心愛的女人熱情的舔著別的男
人的肉棒,刺激了心中的虐待欲,史大像在發似的猛烈抽插。可能後背姿勢的關
係,龜頭不斷碰到子宮口。這時窄小的肉洞會忽然緊縮,那種強烈的快感使史大
趕緊咬緊牙根,以免射精。

  紫欣的肉洞本來就緊,再加上陳忠在前,似乎更緊了。可能是強烈的快感使
紫欣忘了嘴的動作。

  「紫欣!不能休息!快繼續弄!」

  受到陳忠的斥責,紫欣再度把肉棒深深吞入嘴裡。

  「我不要……」

  「快繼續弄吧。」

  陳忠抓住紫欣的頭髮,用力拉過去。把粗大的肉棒插入紫欣的嘴內,用力上
下搖頭。史大見狀,又重新進行抽插。兩個變成野獸的男人,從前後凌辱紫欣,
完全是美女與野獸的場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31 01:37 編輯 ]
2011-7-3 12: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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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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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虎吻
1、紫欣vs史大

    史大和陳忠趁著五更初響時分,偷了一輛馬車,挾持著紫欣逃離了福州城。這一路上為了怕鏢局的人追到,一行馬不停蹄地向西急馳,除了經過市鎮時採購些糧食、衣物外,始終是不停地趕路。幾天以來,只要紫欣一逮到機會,就要想辦法逃跑,可是始終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陳忠把她當成洩慾的工具,隨時都要被迫接受他們肉慾的洗禮。紫欣起初幾天抵死不從,甚至以死相脅,但從沒一次能因此躲過肉棒的攻擊;幾天以後,紫欣便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任由兩人擺佈控制。有時他們會拿出珍藏多年的淫書,如繡榻野史、隋煬帝艷史、杏花天、如意君傳、燈草和尚等,陪紫欣一同觀看,一方面排遣舟車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動她的淫心情慾。

    雖然紫欣已成為史、陳兩人的禁臠,但她畢竟是受到強迫脅行,有時想起自己的委屈,便會心生怨恨,對兩人吵鬧哭啼,甚至又打又踢;而史大和陳忠除了強向紫欣逞欲外,對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來順受,當真把她當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為如此,紫欣對兩人深厚的敵意,也在短短幾天內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後的第七日黃昏時刻,陳忠不斷地鞭策駿馬,馬車隨著坡地向上急駛,轉了幾個彎後,迎面而來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進入了武夷山區。

    陳忠一臉的不高興,心中有氣,便把馬匹當做出氣筒,不斷鞭打著;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馳。突然,由身後車篷內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呻吟聲及男子的喘息聲,兩道聲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陳忠眉頭一皺,向車篷內嚷道:「喂!你們小聲一點好不好?」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會進入武夷山區,是以和陳忠坐在車篷外,駕著馬車,一路上觀察地形。突然由篷內傳出紫欣哼哼唉唉的呻吟聲,聲音雖然細若蚊蠅,但史、陳二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過雜交的遊戲;午時行經「福田鎮」,在某家客棧打尖,陳忠又攜著紫欣在客房內搞了一次,所以這個時候,理所當然該輪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臉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鑽入篷內,陳忠急道:「喂!你別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進去,待會兒我走錯了山路怎麼辦?」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這還要人教嗎?中午我讓你先玩過一次了,這次你就行行好,讓我痛搞一次吧!」說罷便一溜煙鑽入車篷中。

    史大的手放在紫欣的肩上,紫欣觸電似的急忙避開史大的手。

  「我在考慮怎麼跟你說,其實你的大師哥,也不是什麼專一的人,他呀,不知道去過多少次青樓,你和他上過床吧,知道他的技術有多好吧。你的大師兄也不值得你托福終身,這句話,你懂吧?」

  史大露出慾火的眼神向紫欣靠過來,紫欣急忙向後退,「我不聽」氣的大喊史大擁抱紫欣。紫欣不由己的推開他的手躲開。

  「怎麼了?我聽白少丁說過。他也很疼愛你。但是你滿足不了他。」史大胡說八道,繼續打擊紫欣的信心。白少丁怎麼會向他們說這些事。

  「這和你們沒關係。」

  史大隔著簾布向窗外看了看。紫欣也忍不住看過去時,不僅回想起掉人地獄的深淵裡的日日夜夜,思想裡白少丁分開她的雙腿,身體壓在上面,進行交媾。連沾滿蜜汁的肉棒在肉洞裡進出的情形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卻突然變成了另一個青樓女子……

  (白少丁為什麼做這種事情……他真的出沒青樓麼)白少丁說過愛她的呀……這種心緒瞬間變成了她被史大陳忠強姦的罪惡感,自己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大師哥。

  史大看到紫欣受到打擊的樣子,心裡自得的笑了。然後趁她心虛之時,從正面擁抱她。

  「啊……不要……不要……」

  美麗的女人在史大的懷裡猙扎,那是軟綿綿的肉體,摟在懷裡很舒適。想到之前的日日夜夜,史大的胯下物又開始膨脹。這個女人就是天天上,時時干也不會膩煩,她是我的,不可以給任何人。

  「你實在太好了。簡直是世間明器,接納我的陰莖吧……」史大把紫欣的手拉到褲前,壓緊想逃的手臂,要她握住兇猛勃起的肉棒。紫欣卻要哭了,難道這是在誇她麼,難道自己就那麼賤,可以讓人任意玩弄,只是因為自己是一個美女,是世間明器……

  「啊……不……」

  紫欣扭動身體。可是握住肉棒的手並未離開。史大把鼻間靠在頭髮,呼吸噴在紫欣的耳裡。  

  「啊……」

  柔軟的身體顫抖。史大伸手到紫欣的胯下,從衣服上撫摩大腿根。紫欣發出尖叫聲,夾緊雙腿。史大用力把手伸入大腿根,膈著布料撫摩時,紫欣的全身好像忽然失去力量。史大支撐紫欣的身體,馬上親吻。

  「唔……」

  發出哼聲的紫欣,任由史大吸吮嘴唇,身體一直顫抖。史大趁機把舌頭伸入甜美的口唇內,玩弄舌頭。同時手指在微微隆起的陰莖上撫摩。

  「唔……唔……」

  紫欣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史大的長吻結束後,紫欣還露出虛脫般的表情,但似乎忽然清醒過來。

  「不要!不能這樣……」

  一面說,一面向後退,可是車內空間本來不大,無處可退。紫欣的身體已經有了情慾,但為了大師兄,不能不拒絕。這種態度更使史大興奮。

  「你真是好女人。」

  史大走過去,把紫欣壓到牆上。讓衣服落在腳下時,紫欣用雙手掩飾胸部。淺紅色的肚兜把乳房高高頂起,下半身也有同顏色得底褲。勉強蓋在豐滿的屁股上。

  史大對女人有十足的瞭解。過去混跡於青樓妓院,一段時間內,包括破落的大家閨秀,各式各樣的女人都玩過,但只有紫欣的容貌和身體的女人還是很少見。再加上紫欣是過去的大小姐,又是別人的未婚妻子,更煽動史大的慾火。

  把雙手放在胸上的紫欣拉到床邊,讓她坐下。從包裡拿出紅繩扔在床上。看到如蛇般盤旋的繩子,紫欣的表情僵硬。

  「男人做到我這樣,和無數個女子上過床,不是和女人簡單交媾就會有快感。」

  史大一面說一面解開肚兜的綁帶。取下肚兜後,繼續脫她底褲。

  「啊……不要!」

  還來不及反抗,就變成赤裸,紫欣只能雙手放在乳房上,彎下身體。

  「你的皮膚真美,而且發出健康美的光澤,脂肪也不多不少,這是最適合用捆綁的身體。」

  史大在顫抖的肩和後背撫摩,然後拿起繩子。

  「啊……不要……」

  紫欣表示反對,但身體一點也使不上力。史大把紫欣放在胸前的手扭轉到背後,使以下部份盡量重疊,這樣才能顯出捆綁之美。  

  「啊……」

  可能是很痛苦,紫欣發出稍微的哼聲。史大捆綁雙手後,將多餘的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在後背打結。把紫欣推倒在床上,使其仰臥,雙腿彎曲後,在膝蓋的上下捆綁。這樣雙腿就失去自由。

  「讓我看看你的臉。」

  史大扳起紫欣的下巴。不知是不情願,還是認命,紫欣閉上眼睛和抿緊嘴唇,長長的睫毛顫抖,偶然微微張開眼睛,瞳孔是濕潤的。

  「很漂亮的臉,你這樣被綁的表情實在是美極了。」

  史大欣賞一陣大小姐之後,自己也開始脫衣服。

  將紫欣的黑髮撩起,從耳根到頸部舔過去。

  撫摸紫欣的肌膚會感到神聖的。所以這樣舔時,產生難以言喻的興奮。把耳垂含在嘴裡吸吮,呼吸噴在耳孔裡。不知是癢,還是有快感,紫欣緊縮脖子。從脖子向肩舔下去。

  「啊……不……唔……」

  紫欣轉開臉,咬緊嘴唇。史大的目標轉向隆起的乳房。受到繩子的捆綁,乳頭非凡突出、外形和光澤都沒有任何缺陷。

  史大在乳房上親吻,胯下物也隨之興奮。迫不及待的把粉紅色的花蕾含在嘴裡吸吮。

  「不要!啊……唔……」

  紫欣發出嬌喘聲,扭動上身。史大輪番的吸吮左右乳房,不久後,乳頭在男人的嘴裡勃起。

  史大最喜歡舔女人的身體。舔年輕有彈性的身體時,就似乎舔到女人的精 1326;,覺得全身佈滿活力。篷車晃動,史大從下腹部的黑色三角地帶到濕潤的花蕊,足足舔了三十分鐘。

  「啊……嗯……」

  到這時候,紫欣發出難耐的哼聲,不停的扭動屁股,從花瓣溢出透明的花蜜。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史大把捆綁的腿向上推,幾乎和上身接觸。在雪白的大腿根處,花蕊張開嘴,下面有茶褐色的小開口。史大的目標是肛門。鼻靠近那裡,聞其中的味道,同時伸出舌頭舔一下。

  「啊!不要!」

  紫欣尖叫的同時,屁股的肌肉緊縮。史大把臉貼緊跨下。紫欣拚命的扭動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

  史大用舌尖刺激洪水狀態的花蕊,然後把唾液塗在肛門上。

  「啊……那裡是屁股……不要!」  

  紫欣發出哭泣般的聲音想逃避,但雙手和雙膝都被捆綁,根本動彈不得。史大把紫欣的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舉起,肛門完全暴露。紫欣的肛門完全沒有隆起,像剛出生的嬰兒。史大用中指沾上蜜汁當作潤滑油,先在肛門上揉搓,逐漸把指尖插進去。

  「啊!唔……」紫欣露出痛苦的表情。(那裡不行)

  「像大便時那樣用力,會輕鬆一點的。」

  紫欣只好服從史大的話,肛門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過窄門,裡面可輕鬆多了。手指進入到第二關節,史大感到括約肌的力量。

  「以前沒給你弄過,開始會痛,過一會就好」

  史大說,紫欣無奈的點頭。現在即使羞愧也沒有用,痛苦佔據了整個身體。

  「那麼,我來教你吧。這樣一面玩弄肛門,一面性交的滋味是很好的。」

  手指插入肛門後,紫欣的身體似乎不能用力,只好任由史大玩弄。這時史大拔出手指,然後讓紫欣俯臥。因為被捆綁,所以形成青蛙般的姿勢。史大把枕頭放在紫欣的肚子下,使她的屁股抬高。

  史大瞄準濕淋淋的花蕊。

  「啊……不要!」  

  壓緊扭動屁股的紫欣,從背後插進去。完全濕潤的肉洞,馬上把陰莖吞進去。紫欣赤裸著身子,兩手扶不到篷竿架,彎著身體著,屁股高高翹起;而史大則從她背後緊緊地抱著,兩手五指緊抓著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粗紅的肉棒兀自從她高翹的屁股向肉洞內運動前後抽送著。

  「啊啊!」

  在這瞬間,紫欣的背後向上仰,被捆綁的手指張開,伸直。

  (噢!太美妙了!)史大沉醉在肉棒被夾緊的美妙感慨中。這種美味始終不曾忘記。無論是根部或是內部的勒緊度,以及整個包夾蠕動的感覺,都可以給滿分。

  史大不久後把中指插入肛門內。在那剎那,前面的肉洞更把肉棒勒緊。史大開始緩慢抽插的同時,中指在肛門裡輕輕抖動。

  「有說不出的舒適吧,現在也許還有一些難過,過一段時間後,你會想要這樣的。」史大用力抽插,肛門裡的手指還繼續擺動。

  「唔……不要……」

  「你就忘了白少丁吧。你會更舒適的。」

  「啊……唔……」

  向全身擴散的可怕感覺,使得紫欣快要瘋狂。子宮受到強烈的衝擊,肛門又傳來緊張感,不由己的勒緊肉洞。可能是肉洞勒緊之故,對肉棒的感覺非凡鮮明  。只是這樣輕輕摩擦,電流就直達腦頂。肛門和肉洞連動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這樣的緊迫感,奪走紫欣的理性。

  (啊……對不起……大師兄……)至此,紫欣忘了一切。手指在肛門裡活動時,紫欣扭動屁股,似乎要求更多刺激。肉棒衝到子宮時,紫欣發出哼聲,更勒緊肉棒。

  「啊……唔……啊……」

  聽到紫欣的哼聲,史大知道自己快達到極限,開始做最後的衝刺。他預備達到肛門性交的目的。史大從肉洞拔出肉棒後,對正肛門。紫欣的意識逐漸模糊,似乎不知道史大的企圖。

  史大沾滿花蜜的肉棒向肛門插入,龜頭通過最緊的洞口,進入裡面。

  「哇……」

  剎那間,紫欣發出未曾有過的慘叫聲,後背也挺直。史大趁此機會把肉棒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強烈緊縮,也不由得咬緊牙根。

  「紫欣,知道插進那裡了嗎?就是你的屁股洞裡。」

  聽史大這麼一說,紫欣產生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身體被綁成青蛙一樣,還從後背插入肛門,而且對方還是強暴過自己無數次的男人。現在真後悔來服從史大,然為時已晚。

  (啊……大師哥,求求你,快來救我啊……)史大在上面開始動了。似乎在察看裡面的情況,慢慢的插入,然後向右擴張括約肌般的轉動肉棒。

  (啊……不要啦……好難過……)在幾乎發不出聲音的壓迫感和奇妙的感覺中,紫欣被逼入非常緊張的狀態。還不知道什麼在逼她,是恥辱感抑或痛苦,還是強烈的快感,就在這種情形下,開始感到充實感逐漸膨脹。史大的動作越來越強烈。

  (啊……為什麼這樣殘忍……)紫欣對自己現在難堪的樣子,感到無力,也逐漸有了隨便對方怎麼樣的念頭。肛門受到猛烈抽插時,似乎有什麼東西翻轉,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現。史大似乎越來越興奮,抓住捆綁紫欣雙手的繩子,更拚命的抽插。

  「紫欣,我要射了!忍不住了。你也吧!」

  直腸連續受到衝擊,紫欣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紫欣發出分不出是痛若或快樂的哼聲,揚起背後。紫欣低著頭,眸子半閉,雙頰一片暈紅,微啟的朱唇興奮地發出間間斷斷的呻吟聲。史大亦發興奮,那肉棒更加賣力抽動著,抓著她乳房的一雙肉掌更加狂烈地愛撫著;靈活的舌頭,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斷的舔著。  

「噢!不行了……」紫欣仍然不斷將高翹的屁股擠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拚命地馳騁著,兩人戰得一臉酡紅,汗水淋漓。再過不久,只聽得紫欣「嚶嚀」一聲,全身起了痙攣,

  史大大吼一聲,肉棒在直腸內跳動,然後爆炸,紫欣也精疲力盡的把臉貼在床上。史大便即緊緊抓著她的雙乳,向前用力一頂,兩人盡皆「啊」地叫了出來,雙雙獲得了最大的滿足。頓時兩人身子一軟,坐倒在地。車篷內,兩人營造出無比濃厚的春色。

     陳忠知道兩人已陶醉在肉體的歡愛當中,哪肯理會自己?只好暗罵幾聲,揮鞭趕車。馬車一路蜿蜒地沿路盤行,大約走了將近兩盞茶的光景,馬車沿著山路向左轉了個彎,山路頓時一分為二:一條坡度略為陡升,另一條略有下坡之勢。

    陳忠心想:「既然史大說要一路往上走,那現在就不必再問他了,免得說我壞了他的好事。」聽到篷內兩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激烈,又想:「況且現在他們已到了緊要關頭,更加分不開身了。」便選擇了那條陡升的支徑,催鞭沿路急駛。

    車篷內,史大緊緊地抱著紫欣赤裸的嬌軀,一張臉在她柔膩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紫欣吁了口氣,閉目不語。

    史大撫弄著她耳鬢的髮絲,在她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快樂嗎?」見她不答,便伸出舌頭舔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史大愛極了紫欣,恨不得能和她連連出戰,只因陽精方洩,陽物疲軟,只好將她摟在懷裡,手指輕捻著她那暈紅的乳頭,過那肌膚之親的乾癮。慢慢的鬆開綁繩

  紫欣雖閉目不語,心裡頭卻雪亮著;心想這史大恁地好色,現在肛門以遭非難,才剛完事,又來輕薄;心中雖然厭惡,卻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設法阻止,只怕最後又要再搞一次了。於是「嚶嚀」道:「史大,幫我個忙好不好?」      
  
   史大聽了這嬌聲柔語,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紅頰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只要能讓你快樂地升上天,我什麼都做得…」手指頭更加賣力地揉捏。        
  
  紫欣忍住一波波的快感,肛門卻一陣陣疼痛,低聲道:「方纔我看著『杏花天』,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現在你從第六十八頁開始念給我聽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愛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書,朗朗地念了起來。

    紫欣雙乳獲釋,不禁吐了口氣,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懷中,閉目休息,對於史大念出的淫聲穢詞,卻是充耳不聞。

    紫欣以為轉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矇混過去,豈知卻打錯了算盤?那「杏花天」一書內容極為淫穢,史大本已無意再行交歡,不料竟在淫詞的激勵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紫欣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再讓我搞一次吧!」

    紫欣聞言大驚,忙從史大懷中掙脫開來,後退道:「別開玩笑了!才剛結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體,便急忙拾起肚兜褻褲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漲的肉棒,喘氣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紫欣撲了過去。紫欣驚叫一聲,急忙向後閃躲,卻發覺下半身已被他緊緊抱住,才剛穿上的褻褲又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紫欣又驚又怒,身體四肢拚命掙扎。

    她被史陳二人擄挾了七日,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幾次,自己也數不清了。雖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連連,現在連肛門也淪陷了,但她畢竟只是淺嘗人道的少女,那經得起史陳二人不分晝夜地蹂躪?況且自己貴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洩慾的工具,心中的羞惡惱恨油然而生,所以對於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從。

    眼見史大不肯罷休,紫欣怒叱道:「史大,快給我住手!你…你剛才,剛在那裡都讓你玩了…你還不夠麼?」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為你太完美了,我才會這麼賣力地要讓你爽呀!嘿嘿…」開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來。

    紫欣的下體被挖得濕答答的,快感直衝腦際,身子慢慢停止了掙扎,口中哼哼挨挨道:「不…不行!我哪裡痛,不要來,別再欺負我了…」

  史大笑道:「這次我溫柔點!」,說著,卻當即抽出沾滿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體,將紅通的龜頭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當肉棒正要插入時,突然整輛馬車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動,車內物品盡皆掉落一地,兩人也跌了個四腳朝天。
   
2、逃跑遇險
    史大踉蹌爬起,揉著頭上的痛疱,向著車篷外怒叱道:「陳忠!死胖子!你在搞什麼鬼?」氣呼呼地穿上了衣褲,倏地往篷外鑽了出去。

    只聽到篷外陳忠無辜地說道:「我怎知這條山路竟如此巔簸?」篷外霎時安靜了下來。

    紫欣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褲,想到自己竟淪落到被人逼姦的悲慘下場,不禁熱淚闌珊,卻忍著不哭出聲來。

    篷外這時忽然又傳出史大的叫罵聲:「我的老天爺!你是豬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鴉鴉的迷霧森林,你帶咱們來這裡做什麼?」

    陳忠強聲道:「是你說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過照你說的去做罷了,我有什麼不對?」

    史大微一遲疑,又嚷道:「你方才經過了一個左彎的山坳嗎?那裡是例外,當時你應該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自然就會陡升。你不認得路,自然就該問我,怎可自作主張?這下可好,走錯了路,車輳又斷了三根,修理起來又得擔誤行程了!」

    陳忠怒道:「你當時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麼用?你自己好色誤了事,卻來怪罪於我!呸!」兩人鬥了一陣子嘴,才開始修理輪子的車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將兩根新車輳裝上車輪後,揮汗道:「再裝上一根,馬車就能動了,只是天色漸漸暗了,而且這條路狹窄巔簸,要轉向而行又得費一番手腳…啊!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頭和陳忠說話,突覺眼角餘光有道人影閃動,轉頭一看,才知紫欣已從車篷內跳出,飛身往前跑;當史大與陳忠起身追去時,已相距數十丈之遙。    原來紫欣自感命運乖戾而淚眼汪汪時,瞥見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別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覺大吃一驚;眼前之物,竟是當時白少丁送給她的五鳳褂珠釵。

    當初紫欣一直把它插在發繫上,後來遭到史、陳二人的挾持,受到兩人的玷辱,自覺對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這隻金釵,便把它收藏在車篷內;豈知這次馬車的據烈震動,竟把五鳳釵給震了出來。

    紫欣睹物思情,前塵往事一幕幕映在腦海中。當時與白少丁在後花園中海誓山盟,濃情蜜意,自許要好好珍惜兩人的緣份,豈知突生大變,自己被史、陳二人所擄,失去了清白,卻不能守住貞操,任由兩人擺佈玩弄,自甘墮落。

    想到這裡,已然傷心欲絕,緊握住金釵,失聲痛哭道:「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當時史大和陳忠二人正在鬥嘴,所以沒聽到她的啜泣聲。

    而這半個時辰之內,紫欣內心交戰了無數次。該不該逃?逃到哪裡?若逃回鏢局,還有臉面對老父、大叔、白少丁嗎?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身,好幾次竟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姦的那一幕,不覺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油然而生。

    考慮良久之後,終於牙一咬,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逃不了,頂多再和這兩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緊握金釵,吸了口氣,倏地鑽出車篷,沒命似地發足狂奔。

    聽到後方遠處史、陳二人的叫嚷聲,紫欣更是邁開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趕上來。所幸三人的輕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間,是以史、陳二人一時之間也追不上紫欣。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陰黑迷濛;紫欣慌不擇路,發足亂闖,只往樹多林密處鑽去。奔了一陣,只聽到背後喊聲大振,四下裡有人大叫:「大小姐,這裡危險得很,快出來!」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亂走,越行樹林越密,到後來竟已遮得不見天日。

    此時紫欣又渴又累,身體四肢也被樹枝劃傷了好幾道,身體疼痛不已。奔了一陣,耳聽得呼聲漸遠,但始終不敢停步,在草叢密林中狂跑,到後來全身酸軟,再也奔不動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會,心中只道:「快逃,快逃。」可是雙腿如千斤之重,說什麼也站不起來。

    忽聽身後有人嘿嘿冷笑,紫欣大吃一驚,回過頭來,嚇得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只見身後一高一矮兩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陳忠。

    紫欣向兩人怒視半晌,片刻之間,都是動也不動。紫欣突然大叫一身,轉身便逃。史大搶上前去,伸手抓她後心。紫欣向前急撲,幸好差了數寸,沒給抓住,隨即發足狂奔,左彎右繞,步步踉蹌。

    忽地眼前一個黑影撲上前來,緊緊抱著紫欣不放。紫欣驚駭不已,眥目一看,正是陳忠。

    只聽陳忠叫嚷著:「這裡太危險了,快隨我們回去!」

    紫欣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擺,急欲擺脫陳忠的糾纏,只是苦於雙臂已被陳忠緊緊拴住,動彈不得。

    正自焦急之際,腳上踩到一顆小石,石滾腳滑,兩人撲地便倒。

    由於地面傾斜,陸、陳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滾動。史大一驚,忙伸臂阻擋;只是這滾勢太強,史大被這滾勢脫彈而出。陳忠這時也按捺不住,兩手一鬆,抓住了身旁叢草,止住了滾勢,卻見紫欣仍向下滾落。

    不多時,坡度倏地變陡,紫欣已向陡坡跌落;這坡度恁也太陡,滾下去只怕有性命之憂。千均一發之際,一隻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後心,正是史大。

    紫欣一心想逃,一時顧不得自己性命,緊握的金釵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聲,急忙放手,紫欣頓時從陡坡直墜下去。

    史、陳二人大吃一驚,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卻哪裡有紫欣的蹤跡?

3、紫欣vs雷一虎
    紫欣緩緩睜開了雙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覺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餓又累,下體略感灼痛,這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內的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見屋內的桌椅設備,盡皆木製;桌上燭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長長的,顯然已是黑夜。

    紫欣心想:「我是得救了麼?可是這是哪裡?」伸手撫心,不覺倒抽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絲不褂,乳房陰部,完全裸露,連件貼身的褻衣褻褲也無。但見地上肚兜、褻褲及破爛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頗感不安。

    屋內空無一人,紫欣推開大門,但覺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燒材聲劈啪作響。材火旁坐著一人,見到紫欣也不說話,冷笑幾聲,並不理她。

    紫欣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個三旬左右年紀的壯漢,扎筋栗肉,挺胸凸腹,敞著胸膛,露出結實的肌肉,一臉的絡腮鬍子,有如刺蝟一般。

    紫欣道:「是你救了我嗎?」

    那壯漢嘿嘿笑道:「廢話!在這鳥不生蛋的絕谷中,不是老子救你,還會是誰?」

    紫欣見他開口粗俚,笑容曖昧,心想絕非善類,便淡淡說聲:「那可多謝你啦!」立即踏步離開。

    只聽得那壯漢道:「小姑娘恁地無禮,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離開嗎?」

    紫欣道:「方纔我不是謝過了嗎?」

    壯漢道:「心中了無誠意,便是謝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他媽的狗屁。更何況. ..嘿嘿…你走得了嗎?」

    紫欣臉色大變,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

    壯漢削著木棒,獰笑道:「在這絕谷之中,寸步難行,沒有我帶路,你能活著離開嗎?再說,老天爺知道我躲在這鬼地方,寂寞難熬,所以把你賞賜給我,我怎能辜負老天爺的厚愛呢?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疼你愛你的。哈…」笑聲充滿了淫邪之意。

    紫欣才逃出狼窩,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發足便跑。只聽到背後哈哈笑道:「你他媽逃得了嗎?」頓覺後心已被抓住,整個嬌驅不自主地被向後拖去。

    那壯漢強把紫欣攬在懷中親吻著,紫欣哇哇大叫,掄拳便打,「啪」地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正中壯漢下巴。壯漢先是一怔,繼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這一吼,把紫欣嚇得頭暈目眩,膽顫心驚。

    她本以為這壯漢不過是個山中野夫,自己是個習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豈知他非但無動於衷,這一吼更如龍吟虎嘯,充沛不絕,顯然內力精沛,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只見壯漢怒眼圓睜,滿佈血絲,盯著懷中的紫欣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媽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見她嚇得全身顫抖,滿是懼意,霎時將她翻轉過來,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爛衣服的下擺,撕下她的褻褲,露出了裸露的豐臀。忽而舉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將下去,啪啪聲響,紫欣雪白的豐臀霎時出現一個個碩大的紅色掌印。

    紫欣痛得哇哇大叫,淚流滿面。那壯漢卻不知憐香惜玉,揮掌打個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應該好好報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他媽的!老子這一生最氣女人打我,女人一動粗,我就要抓狂!賞你幾個巴掌,看你以後敢不敢?」

    紫欣幼年喪母,從小受到父執的疼愛,嬌生慣養,人人都得讓她三分,何時受過半點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沒受過,更遑論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陳忠雖然強行逼姦,卻也不敢對她動粗,反倒是兩人受到不少紫欣的拳掌相向。如今被這莽漢打得死去活來,心中的嬌氣早已嚇得不知去向,哀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呀!」

    壯漢一聲冷笑,雙臂將她舉起,向前輕輕一擲,紫欣頓時飛身而出,摔在十幾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難當。

    壯漢叱道:「還在地上裝死?快給我爬過來!」紫欣不敢違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渾身傷痛,一步一步爬向壯漢,淚水潸潸而流。

    壯漢叱道:「還哭?哭什麼?」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頰上,頓時左頰發紅,高高腫起。此時紫欣那還敢哭?嚇得噙住淚水,淚珠只在眼眶中滾動。

    壯漢心中甚是得意,盯著淚流滿面的紫欣哈哈笑道:「你們女人就是這麼賤,打了才肯聽話。我告訴你,老子叫『雷一虎』,四大淫賊之一,喜歡打不乖的女人,有機會你在江湖中打聽一下便知。我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已在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個月了。你知道這三個月有多難熬嗎?連個女人都沒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終於可以好好發洩發洩,一帶你回來,便在你身上干了五次。嘿嘿…真過癮!」

    紫欣眼前一黑:「難怪我的陰部總是微微發疼,原來…」想到自己的身體又被另一個男人蹂躪了,心中唏噓,不禁輕歎一聲。        

  雷一虎欣賞著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美女-紫欣。眼尾上揚,雙目微紅,有著無法形容的美感,無比美妙的身材散發出女人成熟的性感。憑藉著他一身武功,玩過無數女人的雷一虎,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當然不能送給別人玩弄,我要弄到手…

  「你剛才謝我,要怎麼謝我呢?」

  說完,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紫欣面對面的看著雷一虎,不希望在這種低俗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卻諾。

  「我,我的父親很有錢,他,他可以給你錢」

  「這個嘛…我不需要,老子的樂趣就是打女人,上女人,你就主動獻上自己吧,你不是處女吧,剛才山上有兩個人找你,應該不止一次的上過你,」

  紫欣聽的啞口無言,不知所措,腦海裡浮現和兩個男人擁抱在一起的場面,不知不覺中,臉頰的肌肉開始抽搐,原來他看到了史大和陳忠…

  「你的臉色變了,大概我說對了。」

  雷一虎臉上露出虐待狂的笑容,用勝利者的口吻說。

  「我tmd就要聽聽你發出淫蕩的叫聲。」

  紫欣感覺出自己的臉色變成蒼白。自己看來難逃虎吻了…強烈的羞恥和屈辱,加上絕望一起湧上心頭,紫欣幾乎只能勉強站立。雷一虎好色的眼光在紫欣的身體上下瞄來瞄去。

  「而且,我還喜歡殺人,殺女人,你想試試我的功夫麼」

  紫欣慘白著臉,也不敢反駁,紫欣輕輕閉上雙眼,美麗的嘴唇微微顫抖,用手扶住石壁,她還能支撐身體,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力量了。雷一虎看到紫欣面臨崩潰的樣子,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悅裡。

  快了…雷一虎用力扭動肥大的身體,走了過來,從背後伸手去摸紫欣的肉體。

  「不要!」

  紫欣對邪惡的感覺反射性的搖頭。雷一虎把火熱的呼吸,噴在紫欣的耳根上,用色瞇瞇的聲音說:

  「真的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想想就興奮,不同意的話,我也會強姦你,然後殺了你,然後再奸屍,你看著辦吧,呵呵呵。」

  這…強烈的恐怖感,湧上心頭,事到如今,她任由史大和陳忠凌辱, 雖然想過輕生,可是生死突然擺在眼前,她卻想活下去,回到家,找到大師哥,無論如何都不想喪失…雷一虎好像看透紫欣的心事。

  「滿足我,你肯讓我干,我就饒了你,不殺你。」同不同意都會被強姦,不同意還會失去生命……紫欣真沒辦法。

  魔鬼般的聲音,從紫欣的身上奪去反抗的意志。雷一虎趁機發動攻勢,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拉開抗拒的手,從制服上往乳房抓去。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彈性,扭動身體抗拒時,豐滿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摩擦,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

  哦…真是妙極了…雷一虎的肉棒再度充滿力量,對正屁股的溝縫,用力挺過去。紫欣感覺出堅硬的肉棒挺在屁股上,急忙向前逃。可是雷一虎的手插入雙腿之間,把她的身體拉回來。厭惡感使全身都顫抖起來。

  「我不要!」

  紫欣猛烈扭動屁股。可是,雷一虎的手指像是有吸盤般的,貼在大腿上撫摸。

  「不要!」

  從鼻孔發出哼聲,紫欣彎下上身。如此一來,挺立的肉棒進入屁股溝裡。前後受到淫邪的愛撫,雷一虎趁她不能動,雙手更猛烈活動。雷一虎呼吸很急促,伸手進去抓住乳房,另一隻手在紫欣的禁地摩擦。紫欣無法抗拒,只有夾緊大腿扭動。沒有多久,雙膝開始顫抖,連夾緊大腿的力量都沒有了。雷一虎趁機用手指揉搓。

  「怎麼啦?不抵抗了嗎?」

  雷一虎在紫欣的耳邊說,紫欣的意識稍許清醒,急忙想夾緊大腿,可是雷一虎老練的技巧,使她的大腿用不上力。紫欣不敢相信自己的肉體,對這種男人的愛撫,也會敏感的產生快感。我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史大和陳忠也就算了,現在一個陌生男子也能…沒有想到她是這樣淫蕩的女人…雷一虎發現紫欣的變化後,恨不得馬上就能嘗到味道,從後面以壓倒的方式,把紫欣的身體推倒在地上。全身受到男人的壓迫,紫欣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是什麼呀!」

  伸手到紫欣下面的雷一虎,發現流出的淫水,紫欣羞的滿臉通紅,拚命用手去壓裙子,雷一虎把她的手臂扭過去。

  「妙極了,完全像妓女。」說完,就用雙手摟住成熟的屁股,讓她向後挺起。

  紫欣心裡吶喊:我不是

  「啊…不要……」

  變成這樣無恥的姿勢,紫欣發出瘋狂般的叫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可是雷一虎用力抱住屁股,瞪大眼睛,欣賞著扭動的屁股。仔細看時,在黑黑的恥毛附近,溢出的蜜汁使得薄薄的布片緊貼在上面。陰唇的形狀完全浮顯,扭動屁股時,散發出無比淫蕩的訊息。身經百戰的雷一虎,像這樣美妙的光景還是第一次見過,而且這個女人又是萬里挑一的美女。雷一虎的肉棒更為勃起,緊靠在他的啤酒肚上。伸手摸摸紫欣的肉縫。

  「啊!」

  紫欣的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動,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強烈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經流出高興的眼淚了。」

  雷一虎粗大的手指,在柔軟的花瓣上撫摸。

  「哦!哎呀!唔…」

  紫欣好像呼吸很困難,被迫採取四腳著地的恥辱姿態,全身開始痙攣。

  「剛才的純潔到哪裡去了?要投降了嗎…」紫欣緊咬著嘴唇幾乎快要出血,一方面氣自己真沒用。

  「看吧,你滴出來的蜜汁,把我的手指弄成這樣了。」雷一虎把沾上粘粘液體的手指故意深到紫欣的眼前。

  「不要!」紫欣立刻把頭轉過去。

  「有很香的味道吧,自己的東西怕什麼?」被迫聞到分泌物異常的氣味,紫欣絕望的歎一口氣。

  「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流出濃密的汁液,你就是擺出神聖的樣子,終究還是一個好色的女人。」雷一虎的話,把紫欣推入羞辱的深淵裡。

  「你為什麼不否認?」

  「我不是那種女人。」紫欣的眼睛含著淚水,用悲痛的聲音說。

  「嘿嘿嘿,那是真的嗎?喂!把屁股抬高一點。」雷一虎在雙手上用力,這個力量,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

  「對…就是這樣……」雷一虎看著暴露出來的陰唇,撩起衣袍。引以為榮的巨炮,高高的舉起炮身。

  「想要這個東西嗎?想要就說出來。」雷一虎用手握住肉棒,把龜頭對正屁股溝,然後慢慢上下摩擦。

  「啊…」紫欣的屁股在顫抖。紫欣已經無法思考和判斷,從肉體裡湧出火熱的情慾,眼前變成一片朦朧。

  「你是想死嗎?你快說,求我給你插進去。」雷一虎毫不留情的趕盡殺絕。我完了…只要我稍微忍耐……
  
  「插吧…請插進來吧……」紫欣說完以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但這一次要一面說,一面擺動屁股。」

  「這…求求你,饒了我吧…」紫欣心裡想,現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了…

  「請…請插入吧…」聲音顫抖,說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動屁股。

  「嘿嘿嘿…」雷一虎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

  「啊!不要!」紫欣想逃避,可是雷一虎從背後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

  「哦!」疼痛使紫欣哼一聲咬緊了牙關,簡直像巨大木塞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會習慣的。」雷一虎像勝利者一樣,說完就更用力刺入。

  「唔……」肉棒深入的衝擊,紫欣忍不住仰起頭。

  「痛嗎?不過才剛進去一半。」

  「啊…」怎麼可能…紫欣在痛苦中感到驚訝,但就在這時候,她知道那是事實,因為肉棒比剛才更深入。到現在為止,紫欣迎接過4個男人的肉棒,大師兄、史大、陳忠和雷一虎,而雷一虎的肉棒這是最大的。

  「唔…」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紫欣張開嘴,身體大理石一樣停在那裡不能動。

  「還沒有正式開始啊…」雷一虎的話使紫欣掉入絕望的深淵裡。

  粗大的肉棒前後活動時,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紫欣都深深歎息,強烈的衝擊感,使她下腹部感覺到快要裂開的樣子。

  「馬上就會覺得舒服了。」雷一虎開始發揮經過百戰的技巧。在淺處充份搖動後,突然深入到底。就在這樣靜止幾秒鐘以後,慢慢向外抽出。同時,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陰核上帶有節奏強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紫欣像木偶一樣的扭動屁股。發覺龜頭碰到子宮上,紫欣不由得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雷一虎一面抽插,一面從衣服上抓住乳房。

  「啊…」

  紫欣好像受到電擊,發出哼聲的同時,身體像波浪一樣不停地起伏。下意識裡希望能撫摸的乳房受到攻擊,身體裡忍不住湧出美妙感。雷一虎更用力的揉搓乳房。

  「啊…饒了我吧!」紫欣拚命咬緊牙關,抵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是當背後有巨大肉棒猛烈刺入時,咬緊的牙關也不由得鬆開。產生昏迷的感覺,現在的紫欣幾乎要變成淫蕩的野獸。

  「嘿嘿嘿,開始夾緊了。」紫欣好像已經聽不到雷一虎說的話。雷一虎意外的看到紫欣很快就順從,而且很有反應,心裡感到很得意。這個女人很有素質,看樣子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開始做最後的料理。雙手抱住豐滿的屁股,手指緊抓著幾乎要留下血痕,肉棒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高高舉起雪白的屁股,後背向上翻轉,光滑的肚子向波浪一樣起伏,身體開始反應。每當深深插入時,就發出淫蕩的哼聲,皺起美麗的眉頭。如今連插在下體裡的粗大肉棒所帶來的膨脹感,也感到很舒服。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紫欣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從鼻孔發出哼聲,手指用力抓著地毯。雄偉肉棒,在紫欣的肉洞裡猛烈進出。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紫欣被帶到過去從沒有經驗過的性感高峰。

  「嘿嘿,要出來了吧?」啤酒肚打在豐滿的屁股上,發出奇妙的聲音,額頭上滿是汗珠的男人,開始進入最後衝擊。那裡要壞了…

  「饒了我吧……」心裡雖然對雷一虎還有厭惡感,但這種感覺反而使快感更強烈。

  「來了!」雷一虎淫邪的大吼一聲,龜頭深深進入到子宮。

  「啊…」

  「哎喲…啊…」紫欣發出慘叫聲,全身開始顫抖。眼睛裡像是有閃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感高潮吞沒。雷一虎在這個時候,仍舊不停的抽插。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絕頂,紫欣覺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出來一次吧!」在雷一虎猛烈的衝擊下,紫欣進入第三次高潮。

  「要死了…」在連續的高潮中,紫欣不顧一切的發出哭聲。雷一虎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連續達到高潮的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紫欣的身體裡。

  「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

  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時,紫欣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在快樂的餘韻中,偶爾會使身體顫抖,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流出證明受到凌辱的白濁液體,在地上形成地圖般的痕跡。






4、斬殺雷一虎

    第六天

  雷一虎今天很有收穫,狩獵了一隻野山羊還帶回來幾穗苞米,二人今天的伙食得到了改善,紫欣考的羊肉真是沒什麼味道,為此雷一虎還打了紫欣幾個耳光。        
  
  吃完飯,雷一虎沒有是吃苞米,卻讓紫欣把苞米清理乾淨洗了又洗,並告訴她,是給她用的,洗不乾淨,遭罪的是她。

  雷一虎把清理乾淨的苞米比劃了一下,看的紫欣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午後,絕谷中嘩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聲大響。         
  
  木屋裡呻吟聲不斷「嗚!……」沒錯,紫欣長髮披肩,幾縷烏絲垂在眼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嫵媚動人,潔白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小鼻頭上幾點微微汗珠,櫻唇緋紅,身段修長火辣,紫欣被扒光了衣服,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春光畢露,而且還用拇指粗的紅繩將她的雙手反吊在身後,一道道密密麻麻捆了個結實,繩子系的極緊,在下體上方,分出三道繩子,兩道繞到身後,一道兩根繩子,分別勒進了女人敏感的陰部,繩路極其陰邪。

   
    「嗚嗚……」紫欣被人如此嚴厲的捆縛,而且她的面色緋紅,媚眼如絲,微微嬌喘,下體濕潤,似乎早已按在不住性感。

   面對一位如此美若天仙的裸體美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按奈不住,雷一虎慾火亂串,轉眼間就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將美女抱到床上,從後面摟住美女纖細的腰肢,將怒挺的肉棒對準美女留著蜜液的肉穴用力的插了進去……

    「嗚哦!!……嗚哦?!……嗚嗚……」紫欣被雷一虎抱在大腿上,那粗長的肉棒便在她銷魂的蜜穴中橫衝直撞,插的她花枝亂顫,嬌叫不止,卻又說不出的暢快,魚水之歡,酣暢無比,那白皙的侗體在雷一虎的懷中嬌媚的扭動纏綿,柔滑的肌膚手感一流。

    「嗚……啊……啊……」紫欣香軀顫抖不止,愉悅的呻吟起來,高翹的雪白屁股被雷一虎用手盡情的捏玩,幾絲香津順著小口慢慢的流下來,樣子淫媚無比,讓雷一虎看了欲罷不能,稍歇片刻,便忍不住抱起絕色美女提槍再刺,雷一虎雙手抓住美女被勒的滾圓無比的酥乳,手指捏著鼓脹堅硬的乳頭,盡情的揉捏,配合著下身的突刺將美女弄的繼續浪叫起來。

    「嗚嗚嗚!……」紫欣想叫也叫不出聲,但是僅僅是那含糊不清的呻吟,便已嬌媚無比,令人骨頭髮酥,簡直就是絕好的催情良藥,雷一虎聽著如此動聽的呻吟,下身干的更加起勁,使出渾身力氣,將美女干的渾身亂顫,雪白的嬌軀在他的懷中亂扭不止。

    「受不了了……這是老天可憐我賜給我的尤物啊,哈哈哈~ 」雷一虎說著,下身一陣顫痙攣,又是一股濃稠的精液噴進了美女的肉穴中,然後順著雪白的大腿倒流出來。

  ……   
  
  這種交合持續了一個下午,終於雷一虎也累了,精液再也射不出了,雷一虎怒喝一聲,把紫欣撂倒在地,下陰插入那根大大的一穗苞米,竟然如同陰莖一般插於,紫欣一聲呻吟,她也是一下午的洗禮,早已筋疲力盡,小穴內早已疼痛,但是並不乾涸,精液和自己的淫液混合,足有一小碗, 苞米很輕鬆的直插入陰道,直達子宮,紫欣不知是痛苦還是性感,張開小嘴輕呼。腿上的繩索被鬆開,多於的繩子在腰間纏了一圈,從胯下通過,"啊……"紫欣一聲不知是痛快還是性感的呻吟,繩子正好勒在陰唇之間,把個苞米綁了個結實,繩子穿過胯下,在身後綁緊,做了一個『丁字褲』。     
  
   "用你的口給我吸出來"雷一虎完成捆綁工作,幹了一下午,早已累得頭昏眼花,但是仍然意猶未盡,紫欣張開朱唇,雷一虎的肉棒,納入口中吸吮著。雷一虎俯頭仰視,見紫欣正自賣力地吸吮,發出「啾啾」聲響,臉上便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掌撫摸著她的頭以示嘉許。

    紫欣「嚶嚀」一聲,將那話兒吐出來。肉棒有漲得巨大堅硬,真是不知道,難道雷一虎是鐵打的身子麼,紅筋脈動,龜頭濕漉漉的,光亮無比,紫欣興奮地用自己的粉臉摩擦著那根肉棒。雷一虎道:「喜歡的話就用舌頭舔…」紫欣立即伸出舌頭,從龜頭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舔得特別仔細。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這樣…」紫欣得到勇氣,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疼痛,又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挑動著。

    雷一虎抓住她頭髮的手開始操縱,讓她的頭前後移動,紅通的肉棒就像活塞一樣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樣的摩擦感裡。

    雷一虎便讓她的頭自由運動,自己伸出雙手,在紫欣顫動的乳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採取立姿,紫欣跪在他的跟前,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取樂,彼此都興奮不已。過了一陣子,雷一虎漸漸地跪了下來,而紫欣配合著他的動作,也由跪姿轉換成趴姿;但雙手綁在身後,使不上力氣,幾乎就是用腿支撐著,承擔上身的重量,可是快下又被繩索和苞米所控制,似乎把性感頂到了腦門,酥麻的根本支撐不住。

    雷一虎這時雙手也放開她的雙乳,左手抓住紫欣後腦勺的長髮,一前一後地推動,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撫摸著。兩人變換姿式,配合得天衣無縫,紫欣得嘴始終吞吐著他那雄壯的肉棒。

    只見紫欣賣力地吞吐著,全身隨著前後顫動,鼻中不時吐出熱氣,雙頰一片酡紅。雷一虎見她吸允的認真努力,便伸出雙掌抱住她豐腴的臀部,低下身來用舌頭不斷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膚。

    舔將完畢,雷一虎隨手往紫欣人後一抹,抓住了屁股上的苞米,反手一握,往紫欣那濕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將下去。紫欣全身一顫,苞米的顆粒刺激著陰道壁,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動作;雷一虎也迅速操作著苞米,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紫欣慾火高漲,雙手沒有自由,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時發出撩人的呻吟。正自緊要關頭,紫欣忽覺下體一陣劇痛,頓時哀嚎一聲,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紅的肉棒咬將下去。

    雷一虎疼痛難當,一聲慘叫,把紫欣狠狠推開,雙手緊護下體在地上翻滾著;而紫欣也噙著淚,血從嘴角流了出來,手被綁在身後,原來雷一虎在極端興奮之下,失去了理智,將手中的苞米往紫欣的身體裡使勁插入,紫欣疼痛難當,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了下去。紫欣口裡的血不是她的,吐出半截肉棒,雷一虎的陽具血淋淋的挺立著,

    只見雷一虎踉蹌地在地上掙扎,手捂著胯下,慘叫聲震天,紫欣也掙扎著想站起,可是手被高高的調綁在身後,只能靠頭和腳使勁,圓滾滾的屁股高高的翹起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拱著,繩索緊緊地勒在陰唇和屁眼之間,還插著苞米,整個屁股沾淫液和精液,從後面看去,說不出的淫蕩,似乎在勾引男人來干她,可是紫欣也知道如此難看的姿勢,可是恐懼和燃燒的慾火根本無暇讓她思考,半天才掙扎起來,胯下卻一痛

    "啊----"苞米還插在陰道裡,酸麻的下體幾乎讓她再次跌倒。

    雷一虎不愧凶悍,竟然忍著閹割的劇痛,也掙扎著站起身來,怒眼中射出萬道殺氣,咬牙道:「臭婊子你敢咬我?我要殺了你!」呼地一掌擊向紫欣。

    紫欣驚駭已極,尖聲道:「饒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身子被繩索綁著,腳下卻可以移動,踉踉蹌蹌躲開迎面而來的掌力,「碰」地巨響,木屋大門頓時被擊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噴灑進來,灑得紫欣滿身飛雨,如果不是雷一虎受傷在先,紫欣就算沒有被綁,活動不受限制,也躲不開。

    紫欣見雷一虎痛下殺手,自知已闖了大禍,留下來非死不可,就在電光石火的轉念之下,也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捆綁,拚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卻沒兩步,痛叫一聲跌倒,陰道內的苞米根本拿不出去,直刺子宮,酥麻和痛感一下直上頂門,再也站不穩滾到在門外。

  雷一虎也好不到拿去,陽具鮮血淋漓,好在他練過硬功,沒有大礙,睪丸還在,應該不會影響以後玩女人,只是現在痛徹心扉,一掌打出,自己也站不住,滾到在地,捂著下體,咒罵著,還要起身追殺。

    紫欣還是用頭和腳支撐著,這次動作快了點,站起逃命。

    只見大雨滂泊的絕谷中,一對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狹石碎,紫欣被反綁著,陰道內插著苞米,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敢快跑,也不敢慢跑,胯下的感覺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大腦,紫欣也感覺奇怪,現在被人追殺,居然還有感覺,淫水順著苞米不停地流下。

    雷一虎也好不到哪去,一手死死地握著半截陰莖,不讓血流出,避免流血過多而死亡,忍著鑽心疼痛,一步一步,穩健的在後面追著,他比紫欣聰明,並不跌跌撞撞的跑,寧可走慢些,也要走的穩,因為他看出紫欣跑得並不快,甚至很容易跌倒,一旦她跌倒,就是自己取她性命的時候。

   紫欣腳下一滑,紫欣啊的一聲參加,踩翻了一塊石頭,這倒好說,胯下的苞米一下狠狠地插入,血順著赤裸的大腿流了下來,普通一聲人倒在地上。

   雷一虎的巨掌也在這一瞬間向她身後拍了過來。

    紫欣驚叫一聲,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長髮,呼呼兩巴掌便往她紅頰上招呼,獰笑道:「這筆帳咱們回去有得算了!」拖著她的長髮往回便走,卻不顧紫欣疼痛地哀嚎。雷一虎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一點小傷,對他來說是很容易忍耐的,傷了陽具,就疼痛而言對雷一虎來說不算什麼,就是扎個三刀六洞也不會多哼一聲。只是這個傢伙是玩女人的工具,雷一虎恨腦之情絕不是簡單的受傷就能鋪平。

    走了幾丈遠,雷一虎感到背後一股殺氣,正欲轉過頭時,只聽得一聲怒叱:「快給我放手!」一劍向扯住紫欣長髮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閃避,翻身一望,只見一個高瘦漢子手持長劍怒目而視,另一個矮胖漢子已將紫欣抱在懷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橫眉,沉聲大吼:「你們是誰啊?插手管啥閒事?」

  被捆綁的紫欣顫抖的裸軀緊緊埋在矮胖漢子的懷裡,淚眼哆嗦道:「陳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嗚…」        
  
  這二人正是史大和陳忠。自從紫欣跌入絕谷之中,史、陳二人便發了瘋似地尋路找下來;由於谷深坡陡,逕蹊難覓,這一路下來可真費了好大一番手腳;幾天下來,費盡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裡來,偏偏又遇上了谷內大雨淋漓,兩人咒天罵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處時,忽聽到大雨滂泊聲中,夾雜著紫欣的哀叫聲,不禁拚命地飛奔前來,挺劍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陳忠見紫欣嬌軀赤裸,傷痕遍佈,不禁心生憐惜,隨進被紫欣淫蕩的樣子吸引,現在的紫欣被任何的男人看到就只有一種相法,就是上了再說, 陳忠忍著下體和不適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帳東西!敢這樣欺負我們家大小姐,史大!給他點顏色瞧瞧!」

    史大見雷一虎一絲不掛,那陽具只剩了一半,晃呀晃著,不禁皺眉道:「哪來的渾漢?被閹了,還光著身子獻寶啊?」一劍便往雷一虎的那話兒削去。

    雷一虎本不想聽閹割的詞語,一聲怒叱,揮掌還擊。只見掌風朵朵,剛猛不已,因為受了傷一隻手捂著胯下,只以單掌迎戰,但史大的長劍竟佔不上一絲便宜,反被他逼得連連後退。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這渾漢掌力可真驚人,我可不能輸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說我連個山中野漢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轉,轉守為攻,劍尖立即往他下盤刺去。

    雷一虎大叫:「撒手!」猛然一掌擊向刺來的長劍。

    史大持劍的虎口劇烈疼痛,長劍脫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擊來,史大眼明手快,向後一縱,頓時躲開對方的攻擊。

    陳忠看在眼裡,不禁皺眉道:「史大,你搞什麼鬼啊?趕快擺平他!」

    史大急道:「這傢伙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伸手將陳忠懷裡的紫欣抱了過來道:「換你上!」手卻不老實的放在紫欣的乳房上

    陳忠尚未回過神來,只聽得「喀嚓」一聲,雷一虎硬生生將史大的長劍折成兩截。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臉色大變:「這可不是『黑虎斷魂掌』嗎?那麼這傢伙是…」兩人皆不約而同地哆嗦起來。

    紫欣看在眼裡,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禁靠緊史大,顫聲道:「求求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裡,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顫聲道:「這次恐怕罩不住了,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武林中聞名色變的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還識貨,老子喜歡玩女人,打女人,殺女人,對男的沒半點興趣;我只要這臭婊子,把她交給我,你們就可以滾了!」

    雷一虎確實是江南四大淫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淫魔,在江南一帶姦淫擄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歡凌虐良家婦女,先姦後殺,受害的女人不計其數,曾數度引起武林的公憤,武林中衛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圍剿四大淫魔,只可惜連連失敗。

    三年前四大淫魔正式拆伙,從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三魔也先後消聲匿跡,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終沒有終止過。三個月前,武林傳言某位頂尖高手打敗了做惡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離中原,江南一帶終於得以太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這武夷山的絕谷之中。

    史大自知難敵,只得陪笑道:「原來是轟動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們家大小姐這幾天受到您老的照顧,真是萬分感激…」

    紫欣見史大的態度突然轉變,大為錯愕,急忙從史大的懷中掙脫開來,躲在陳忠身後哀求道:「不要把我交給他!求求你們!我會乖乖侍候你們的…」

    只聽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離家數日,我們家老爺可急得很,咱們身為屬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還把小姐留在這裡,可就說不過去了。我看這樣吧!您讓我們帶走大小姐,讓他們一家團圓,我保證明天一定送來幾個天姿國色、妖冶動人的美女來服侍你,讓您老人家玩個夠,您佬意下如何?」

    「廢話!」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女人,天底下有誰帶得走?我就喜歡這婊子,tmd咬了我就想跑,門都沒有,不玩死她我不開心,你這般囉哩囉嗦的,找死!」呼的一拳擊向史大。

    史大大為吃驚,立即低身閃躲,不料雷一虎內力驚人,拳風從史大頭頂上掠過,竟把史大掃出數尺,癱倒在地。

   陳忠呼嘯一聲,挺劍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腳一抬,陳忠中腳噴射而出。紫欣尖叫一聲,發足狂跑,可惜忘了到現在也沒有取出的苞米,直刺陰道,眼前金星亂穿兩眼一翻,屁股一陣顫抖,居然又來了高潮,一下跪倒在地, 苞米刺得更深,紫欣嗚咽著,胯下血水,淫水,精液,尿液一下噴射出去,惶惑呼呼,在恐懼和興奮中來了一次最猛烈的高潮,連呼吸都不暢了,身體像棉花一樣癱倒在地。

    雷一虎獰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嗎?」話未說完,人已到她面前,一把將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拋在地上。紫欣慘叫一聲,眼前一黑,便即暈死過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將紫欣扛在肩上,拍拍她豐腴的裸臀,淫笑道:「咱們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發足離開,忽聽得背後史大叱聲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轉身一眺,忽然眼前一黑,雙眼刺痛不已。雷一虎捂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來史大倒地之時,手中碰到地上的碎石及泥巴,靈機一動,便雙手抓著泥石,見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將泥石砸向他的雙眼,果然一舉奏效。

  史大見機不可失,呼地一腳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後,巨響中,雷一虎轟然中腳,但是沒想到,雷一虎從小練過童子功,長大後雖然近女色,費了童子功,但是功底依然不弱,後來又改練硬氣功,史大踢中了雷一虎的氣源,非但沒有重創雷一虎,反倒是自己被反彈了出去,手裡的長劍也甩出,飛旋著砍在半空中,一根不粗的嫩樹籐上,並且嵌在上邊晃悠著掉不下來。
  
  雷一虎睜開雙目,一見得手,嗷嗷的叫著,真是一隻老虎,回頭看見紫欣,紫欣雙手吊縛在背後,剛剛轉醒,用頭和膝蓋支撐身體,想掙扎著站起,屁股上還插著那只苞米,屁股因為這個動作撅得老高,正衝著雷一虎方向,屁股上,精液,淫液,血,尿,甚至還有點糞便,狼籍一片,好不淒慘,肉穴中的苞米,四周也還在咕嘰咕嘰的冒著血,裡面看來已被苞米插爛,傷勢不輕。
  
  「他媽的,賤貨…」雷一虎大踏步走向紫欣,因為剛才的搏鬥,已經忘了胯下傷痛,
  
  紫欣啊的一聲驚叫,從胯下看到雷一虎走向自己,恐怖記憶一下甦醒,驚恐間不顧疼痛,兩足一使勁竄了出去,然而疼痛確一下爆發了,胯下幾乎噴出一道血箭,人整個撞在一根嫩籐上嘰裡咕嚕滾了出去,嫩籐完全纏在身上。然而就是這一下,那根籐條上正是史大脫手的長劍,從天而降,「撲」的一聲,從雷一虎後輩左肋插入,力量之大,不可想像,直透前胸,雷一虎一聲慘叫,鮮血從口中噴出,站立不穩,反身到底,順著山坡滾了下去,瞬間消失蹤影,不知道掉哪裡去了。
  
  史大看著眼前的一瞬間的變故,雷一虎就這麼完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半晌,生怕雷一虎沒死,立刻起身,扶起了陳忠,抱著不省人事的紫欣,發足便跑,頭也不回地逃離這惡魔禁地。

    遠處月色升起,映照著奔逃遠去的三條人影。此時山上,站著三個人,從頭至尾看著這一幕,最前面的是一白衣青年,手握長劍,咬碎銀牙,看著眼前這一切,似乎隨時就要衝出救援,然而卻又一動不動,不時的回頭看另外兩人,似乎在詢問,是否可以出手…

    他身後二三十米站著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是藍衫青年,另一個是那個名為李通的相士…

    然而最後的變故也讓讓三人全部驚呆了,

    「這樣子也能逃脫,真是不可思議」 藍衫青年道:「你剛才不讓我等出手救人,是不是知道什麼了」他問的是相士李通。

    李通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相信重瞳黑血之人會那麼容易死掉。」他的聲音不足以讓30米外的白衣人聽見。

    藍衫青年道:「你是說,最後那重創雷一虎的一劍,不是巧合而是上天庇佑。。。」

    李通沉默了一會,想了想道:「不是那麼簡單,重瞳黑血之人如果不想死,沒人能殺得了她,她那一劍根本不是巧合,也不是上天庇佑,而是自己人為,她為了躲避追殺,而主動選擇的殺手,別看她雙手被縛,身受重創,她的重瞳依然為她選擇了最佳最力的殺招,估計雷一虎也想不到她會如此出招,不只是他,下邊四人包括紫欣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她出的殺招,只能以為這是她運氣好,碰巧傷了雷一虎,。。。。。。」

    藍衫青年道:「估計雷一虎活不了了,我們走吧」

5、駐足福田鎮
    絕谷中一戰,史大、陳忠及紫欣三人當真受創極重,尤其是紫欣不但遍體鱗傷,尤其胯下,在逃跑過程中,因為苞米的抽插,紅爛不堪,流血盈盆,而且始終昏迷不醒,幾乎丟了性命。史、陳二人不敢怠慢,連夜快馬下山,寄居在山腳下「福田鎮」的農家中,不敢下山請郎中,正在束手無策的時候,兩個時辰後,紫欣居然轉醒,那麼重的傷,又出了了那麼多的血,居然沒有死掉, 又活了過來,三人都以為奇跡發生,便在農家住下;所幸史陳二人皆只是皮肉之傷,並未殃及肺腑,紫欣的傷勢又回復的驚人,只是紫欣因驚嚇過度,只消史、陳二人稍一接觸,便發瘋似地哭叫不已。兩人便索性將農宅買了下來,專心讓紫欣養病。

    這農宅位於「福田鎮」的邊陲地帶,四周綠草如茵,花木宜人,晝可聞鳥叫,夜能聆蟲鳴,倒不失為養病的好處所,兼以史、陳二人細心照顧之下,又或紫欣病痛恢復力超強,僅僅兩三天紫欣病體康復,似乎比史、陳還要好,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史、陳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癒後的紫欣,個性有了很大的轉變,原本嬌縱霸道的大小姐,似乎變成了溫柔婉約的小女人,對史、陳兩人的態度,顯得卑躬溫和,似乎不再視自己為大小姐了。

    史、陳二人可真樂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興奮不已。原來起初為讓紫欣專心養病,史、陳二人約法三章,在紫欣病癒之前,絕不允許動她的歪腦筋。史大每見紫欣那艷麗的嬌容,撩人的身裁及我見猶憐的神情時,當真是慾火難耐,尤其是在這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情況下,更覺得長夜難熬。眼見時機成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陳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計劃。

    「不行!」怎知陳忠竟反對道:「大小姐的個性大變,可見心靈的創傷還沒恢復,而且這幾日沒有看他的陰部到底怎樣,不知道,是否痊癒,咱們千萬不可亂來…」

    史大氣急敗壞地回口道:「你有沒有搞錯?一塊香噴噴的肉放著你不吃,等著發霉啊?大小姐她飲食正常,睡眠充足,身子骨早就康復了;咱們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雷一虎那淫賊的手中救出來,可說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會對咱們溫柔得跟小貓一樣,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呢?每次見到她,我就…我就想上,難道你不想嗎?」

    陳忠正色道:「這幾天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遊戲也該結束了,咱們自己的命不好,沒道理把大小姐也給拖下水,咱們老是用強硬的手段,雖能逞一時之快,但難保下次大小姐不會又找機會逃走,更難保證不會再遇上第二個摧花淫魔。為了大小姐好,咱們還是放她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額頭一拍,冷然道:「你什麼時候改吃素了?怎麼不通知我?當初咱們劫持大小姐,本來就要她成為我們的禁臠,讓咱們能盡情地發洩享樂,這樣咱們的逃亡才有價值,現在你卻要像菩薩似地把她供起來,那當初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雷一虎手中救出來呢?更何況咱們朝不保夕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時光,及時行樂怎麼行?我不管,大小姐有一半是屬於我的,我要玩屬於我的那一份,愛來不來隨你…」說罷便往紫欣閨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陳忠一個箭步擋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長劍:「老史,咱們兄弟十幾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甚至女人都玩同一個,可說有著過命的交情;你一向比我機伶得多,做你的搭檔,我很少吃 111;,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們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當機立斷之下,果然夢想成真了,坦白說,我真的死而無憾了。既然咱們的夢想已經如願了,為什麼還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無辜的,她應該回去和白少爺成親,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才是,和我們在一起,我們能給她什麼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來,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臉了…」把劍一橫,一副凜然之色。

  史大和陳忠相交十餘年,知他絕非兒戲,當即態度一轉,哈哈笑道:「相交十餘年,傻兄弟,這是幹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義,做兄弟的當然樂意配合羅!咱們選個好時機,想辦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說好不好?」陳忠見他讓步,也跟著哈哈應諾,卻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計劃。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銀光灑落在農宅,恬靜異常。

    一道黑影掠過陳忠的房門,躡手躡腳地靠近紫欣的閨房,正是史大。史大心想白天你陳忠百般阻橈,現在睡死了,卻要如何再來阻止?    偷偷來到門前,但見房門虛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興沖沖移動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慾火的紫欣卻又是誰?









五、墮落

1、紫欣vs史大、陳忠

    史大低著頭,靜靜地欣賞著睡得十分香甜的紫欣。誘人的胴體覆蓋著被褥,露出了嬌美的面龐;那光滑粉嫩的肌膚,細緻優美的柳眉,細長勾人的睫毛,紅潤欲滴的香唇,看得史大眼睛直冒火。禁不住啾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頰上輕輕一點。

    史大覺得自己的那話兒已經雄赳赳了,吞了吞口水,將被褥輕輕地掀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身裁婀娜、風情萬種的嬌軀。雖然穿著粗布衣裳,卻隱藏不住那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體態。史大伸出顫抖的手,慢慢地解開她胸前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沁人的紅色肚兜。

    當時史、陳二人救出了全身赤裸的紫欣,史大便到鎮上購買她穿著的服飾。「福田鎮」終究不比「福州府」,史大買不到高級像樣的外衣,卻故意到鎮上唯一的一家妓院「怡情樓」買了幾件妓女穿的褻衣和褻褲,讓紫欣穿在身上,目的就等這一天,以做為助性之用。

    史大隔著肚兜,輕輕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頓覺肚兜滑不溜手的,令他興奮不已;又見那半透明的肚兜將她突起的乳房緊緊包裹著,乳暈及乳頭若隱若現,更加誘人。史大不覺目瞠腮紅,急忙脫下了肚兜,只見那挺立上仰的雙乳,綴著那淡粉紅色如花蕾般的乳頭,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史大強忍住熊熊的慾火,伸手輕按她的雙乳,輕柔地按揉著,口中唸唸有詞:「噢,我的小寶貝,讓我來好好地愛撫你吧…」紫欣的雙乳,在史大愈來愈熱烈的搓揉之下,已經充血,而且乳頭也變硬而上翹;她鮮紅的雙唇,也吐出了一股輕柔的氣息。

    史大越玩越過癮,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將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捻著,整個頭也埋在乳溝中細細摩擦著;此時紫欣的氣息,也逐漸由慢轉快,甚至發出低沉的呻吟。

    「太棒了…」史大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溝沿著均勻的乳房吻上來,繼而伸出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圈逗弄著,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啾啾地吸吮著。大概是太刺激了,過沒多久,紫欣從呻吟中慢慢張開雙眼轉醒過來。

    史大早有了防範,一見她轉醒,立即伸掌遮住她的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這一來紫欣想叫也叫不成,想動也動不了了。

    紫欣蠕動著嬌軀,蹙著眉,口中發出嗚嗚聲響。史大忙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可愛的大小姐,你不要掙扎嘛!我沒有惡意,只想好好疼你愛你罷了。你說過你會乖乖聽話的,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從大淫魔手中救出來,現在我這點小小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吧?來,我放開手讓你舒服些,你也不要出聲好不好?」

    紫欣遲疑半晌,只得微微點頭。史大從她的嬌軀上挪了開來,繼而把遮住嘴巴的手掌緩緩移開。紫欣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史大迅速地將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吸著,紫欣一驚,想把頭別向一邊,下巴卻被史大制服著,掙扎了幾次後便停止了反抗。    史大見她不再抗拒,信心大增,吐出濕軟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東撥西挑,舌尖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舌頭。紫欣被他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慾火從她體內微微燃起。

    史大將她的舌頭捲了出來,不停地吸吮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她那堅挺的乳房上毫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細細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了褻褲之中,用手指大膽地撥弄著草叢下的花唇。

    紫欣全身一顫,修長的雙腿急忙夾緊,可是史大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斷挑弄著她的肉唇,整個部位漸漸地濕了起來。

    史大的手指不斷撥弄著,舌頭更是賣力地蠕動著,兩片嘴唇拚命地把她的香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紫欣被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了。

    這時史大的舌頭慢慢地離開了她的紅唇,兩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條長長的唾液。史大轉舔為吻,在紫欣那泛紅的香頰上細細地吻著。紫欣口中不斷呻吟著,情不自禁的胴體也隨之扭動。

    兩人正值忘我之際,一個吼聲突然劃過天際:「喂!史大,你這是在幹什麼?」

    史大猛然回頭,一記悶拳正中右頰,整個人翻滾出去,定睛一看,只見陳忠咬牙切齒、面頰漲紅、雙拳緊握、怒氣已極的模樣。

    史大吐了口血水,揉了揉腫起的面頰,冷然道:「幹什麼?沒看見我正在和大小姐親熱嗎?你來壞什麼事?」

    陳忠聞言大怒,叱道:「你還敢說!」掄拳便打。史大也不甘示弱,出拳還擊,兩人各挨數拳,便又拉扯起來,倒在地上扭打成團。

    一切都那麼出人意料之外!紫欣好不容易從高亢的情慾中恢復理智,坐起身來,拉起衣衽,理了理弄亂的長髮,望著扭打在地的兩人,嬌叱道:「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兩人這才各往一邊跳開,握拳喘氣,怒目相對。

    陳忠喘吁吁地道:「大小姐,讓我替你教訓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紫欣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我很感激你們。為了我,害你們打架,我很過意不去,求你們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句話好嗎?」史、陳二人不覺心生憐惜,原本劍拔弩張的態度,也就緩和了下來。

    紫欣歎口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喜歡我,為了討好我,什麼事都肯做。但是你們把我擄了來,又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手段有極其殘忍,我,我」她想說,我的肛門也被你們玷污,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改口道「你們毀了我的清白,你們這樣的行逕,我實在很難不恨你們…」

    陳忠愧疚道:「我們的確很卑鄙,為了自己圖快活,把大小姐您的一生都毀了,唉…」史大只是紅著臉,卻不吭聲。

    紫欣又道:「我原本可以好好地當我的大小姐,和師哥白頭偕老的。如今呢?我什麼也沒有了,一切的一切都成灰燼,化為烏有了,而且還被你們無數次玷污,你們說,這該怪誰?」史、陳二人對望一眼,雙雙低下頭來。

    紫欣又道:「或許我也不該都怪你們,若不是當初我服春藥在先,你們也不會失去理智在後,若把罪都怪在你們頭上,那太不公平了…」史、陳二人見她一反常態,頭一次如此體諒自己,心中都大為感動。

    只聽得紫欣繼續說道:「這幾天我想了很久,從小爹就疼我,大家也都依我,我嬌生慣養慣了,就認為別人對我好是應該的。若不是我跌入谷中,被雷一虎百般蹂躪,我恐怕永遠只是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裡,無法體會現實生活的可怕,也無法感受到你們對我的好…」

    陳忠道:「你是我們的大小姐,對你好本來就是應該的…」

    紫欣低聲道:「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把我從地獄中救出,從那一天起,我的一切,早就歸你們所有了,反正我也不是乾淨的身子;既然這已經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我只好…繼續走下去了,就不知你們…會不會嫌棄我…」說到最後聲音竟細若蚊鳴,羞得雙頰泛紅。

    「傻丫頭,我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嘿嘿…」一直沒搭腔的史大,不知何時已棲到紫欣身旁,在她紅頰上低頭一吻,雙手從她身後伸入衣襟,貪婪地揉捏著那一對沒有肚兜遮掩的豐乳。紫欣低頭閉目,輕咬著唇,任由史大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

    (史大會做什麼呢?還是會要求屁股嗎?)紫欣發覺自己在想這種事情,身體火熱,看來不只是放棄自尊的關係。

  (大師哥,對不起了,我已經徹底的墮落了。)紫欣的心裡抬頭,很想收回方纔的話,可是想到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軀,史大和陳忠卻絕不嫌棄。

  「哦,真漂亮。」史大哼哼著說著。

  史大把紫欣摟在懷裡。敏感的耳畔被舔時,紫欣全身顫抖,無力站穩,只好靠在史大的身上。

  史大從底褲上撫摩紫欣的屁股,又迫不及待的把紫欣拉起。史大讓紫欣坐在紅色的棉被上。

  史大欣賞一陣紫欣的身體後,從包裹了裡拿出紅繩。拿出來淫樂。不過今天史大沒有敢太放縱,怕紫欣回憶起雷一虎的恐怖。

  紫欣見到繩索,不由歎息一聲,默然真的想起被雷一虎蹂躪的情形,卻發現自己對現在的狀態,竟然產生某種快感,不能反抗的無力感可能觸發性感了。史大把紫欣推倒在棉被上,開始擁吻。一陣長吻後,史大拉開紫欣的領口。

  「啊……不……」

  乳房露出時,紫欣不由得抗拒。

  「太美了,捆綁後的乳房變得更膨脹了,真是可愛極了。」

  史大說,把敏感的乳頭含在嘴裡吸吮,同時揉搓乳房。

  紫欣忘記自己是被人綁架,並且還要做兩個男人多的情婦,倒莫名是認為能嫁給眼前這兩個男人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現在她的頭腦裡,根本沒有一夫多妻或者一夫一妻的認可,反倒感覺被兩個男人玩弄羞辱,是一種樂趣

    (我真的墮落了)被綁的雙手壓在身體下快要麻痺,但產生隨便都好的心情。不久,史大的身體向下移動,把紫欣的雙腿向左右用力分開。

    史大玩弄了一會兒,索性抱起了紫欣,自己靠坐在床上,讓她倚在自己的胸口。又把她的衣襟扯開,雙手從背後伸出,繼續把玩著已呈裸露的乳房,吐出舌頭細細舔著她的耳朵。

    史大真可說是此道高手!舌頭把紫欣舔得欲罷不能的同時,雙手溫柔熱情地在她堅挺豐腴的乳房上規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輕捻著那對已經充血的乳頭。此時的紫欣,深深感受著那愉悅的愛撫而難忍地昂奮浪叫著。

    「這女人已經完全變成我們的情婦了!」史大得意地用臉在她粉嫩滑膩的紅頰上細細摩挲著,並向陳忠使了個眼色,意示陳忠也加入這淫猥的行列。

    陳忠瞪大眼睛,狠狠地望著兩人淫猥的姿態,宛如自己的心肝寶貝被搶走了一般。明明很想,卻硬是嘔氣不趨向前去。

    「不想玩我就不等你了…」史大一手拖住紫欣的下巴,將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吸著,另一隻手也緩緩地將她的衣衫褪去。此時紫欣的肉體是柔弱而無防備的,一切都在史大的掌握之下。

   「啊……不要看……」

  紫欣知道此時性器已經完全露出來。經過剛才的愛撫,那裡已經濕潤。史大  欣賞一陣後,把臉貼在紫欣的大腿根上。史大是老練的,似乎故意讓紫欣急躁似的慢慢舔花蕊。  「啊……不……唔……」

  當史大把舌尖插入花蕊時,紫欣忍不住發出哼聲,而且有迫切的需要感。

  (啊……想要……)紫欣也抬起屁股,把自己的下體壓在史大的臉上。史大的舌頭更加的用力,竟然在肉動裡做活塞運動。

  「唔唔……啊啊……」

  紫欣無法抑制慾望,不由得扭動屁股。

    陳忠在一旁,早已看得慾火中燒,用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通紅怒漲的肉棒;可是一看到兩人那麼陶醉在肉慾的歡愛中,不覺心生怒氣:「史大這傢伙在那邊爽,我卻站在這裡過乾癮,媽的,上就上,誰怕誰?」

  「不!不要!」紫欣習慣性的喊出口,因為和兩個男人同時性交,只能說是淫蕩,在這之前,一直是史大和陳忠二人強迫她,現在讓她主動迎合兩個男人,紫欣再怎麼墮落,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陳忠尷尬的露出笑臉看紫欣。

  (我真的是淫娃蕩婦麼,這……這是怎麼回事?)紫欣實在想不通,雖然理智上拒絕兩個男人的3p亂交,但是心裡卻隱隱的有著某種期待,只好瞪大眼睛看陳忠。

  陳忠蹲下來撫摩紫欣的黑髮,說:「聽說史大使用過你的屁股,似乎你也有很大的快感……,我可以麼」陳忠突然提起這件事,紫欣羞愧的無地自容。

  陳忠的眼裡冒出慾火,褲前也高高隆起。

  「剛才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既然大小姐委身於我們,我們就得承擔責任,怎麼也要讓大小姐快樂,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大小姐的性格,一個人怎麼能滿足大小姐你呢,以後就我們3個一起來吧。」

  「太……太過份了……」

  「你不要生氣,這個遊戲的結果,你不是得到很大的快樂嗎?」

  陳忠匆匆忙忙的脫下褲子,跪下來。

  「其實這麼長時間,這個東西也非常想念你,一直都這樣勃起,快安慰他吧。」

  冒出青筋的肉棒緊貼在下腹部聳立。

  「不!不要!」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現在有史大舔你的陰戶,你不是很興奮嗎?其實你自 己都沒有想到吧?你是怎樣的女人,這裡的3個人有誰不知道,男人舔陰戶,你不是很愉快的樣子嗎?」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紫欣心裡一遍一遍吶喊,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忠的話,完全把紫欣擊敗。陳忠說的也是事實。陳忠和史大合力抬起紫欣的身體,使她俯臥,然後把屁股高高抬起。在豐滿的屁股溝看到茶褐色的菊花,想到史大的陰莖插入這裡,陳忠便產生強烈的虐待欲。

  聽到史大的話後,陳忠也想嘗試肛交。按照史大的指示,陳忠把手指壓在肛門上。

  「不要!」

  紫欣發出尖叫聲想逃避,可是受到陳忠的斥責就不再動了。從花蕊撈起蜜汁塗在肛門上按摩。紫欣馬上哼著扭動屁股。

  (紫欣你夠淫蕩了!只是摸肛門,就那麼舒適的扭動屁股。)發現紫欣新的一面,陳忠感到很滿足。

  「差不多可以了吧。」

  史大催促陳忠。陳忠馬上握住勃起的肉棒,壓在沾滿蜜汁的肛門上。

  「插入的要領是相同的。」

  史大在旁邊指導陳忠。陳忠慢慢向裡插入。  

  「唔……不要……」

  紫欣捲曲後背。

  「紫欣不是教過你嗎?要把屁股抬高用力的。」

  史大用教訓的口吻說。陳忠因為是第一次,難免緊張。用龜頭尋找一陣,終於找到柔軟的部位,開始慢慢用力。

  「哇!」

  就在此時紫欣發出慘叫聲。雪白的後背痙攣。

  (唔!太棒了……)陳忠初到肛門緊縮的力量,感到驚奇。比前面的肉洞強烈多了。要陰莖用力,不然似乎會被夾斷似的。

    一女二男的三明治,給女方帶來很大的快感,這也是當初史大要把紫欣抱在懷裡的本意。這麼深的、尖銳的歡樂體驗,對紫欣來說是第一回。體內已灼熱的她叫了起來:「太…太美妙了…噢…」她興奮地加在二人中間,在男人胸膛上蹭著自己的雙乳,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秀髮,如癡如醉地上下顫動著;甘美的蜜汁隨著抽動,不斷地從肉唇中溢出。

  開始慢慢抽插,陰莖受到洞口的壓力,很快的便產生射精的慾望。強忍著做活塞運動時,直腸的黏膜包圍肉棒,產生難以形容的快感。

  「唔……啊……嗯……」

  紫欣的嘴裡發出性感的哼聲。

  「紫欣,怎麼樣?這樣插在屁股裡舒適嗎?」

  「啊…………舒適……我覺得怪怪的………」

  被捆綁的雙手呈紫色,手指還一張一闔的。這時史大在陳忠耳邊悄聲說話。陳忠考慮一下後點頭。

  陳忠在肉棒插入肛門之下,使紫欣的身體改為側臥。史大來到紫欣的前面,形成兩個男人前後包夾紫欣的三明治狀態。陳忠從後面抬起紫欣的一腿。側臥在前面的史大,馬上用勃起的肉棒尋找花蕊。

  「啊……這是做什麼?」

  「要給你更大的享受,前後同時有陰莖插入,實在是難得的事。」

  「不!這是不可能……求求你,快別這樣……」

  聽到紫欣的請求聲,露出本性的史大把肉棒插入濕潤的肉洞裡。因肛門有肉棒插入,隔一道肉壁的膣也比平時窄小。

  「啊……」

  肉棒插入的剎那,紫欣揚起下巴,發出嬌柔的哼聲。下腹部幾乎破裂的壓迫感,使紫欣一點也不敢動。前後肉洞同時插入,這是作夢也不曾想過,但現在成為事實。

  兩個男人馬上開始活動,前後產生的感覺完全不同。聽到兩個男人急促的呼吸,也聞到稍不同的體臭,紫欣覺得自己快要錯亂了。兩個男人似乎事先商量好,肉棒是一進一出。   「唔……唔……」

  每插一次,紫欣就發出哭一般的哼聲。兩個男人汗濕的身體,緊緊夾住紫欣的身體。

  「紫欣,這滋味如何?前後同時的感覺怎麼樣?」

  對陳忠的問話,紫欣根本無法回答,只是用力搖頭。

  「回答呀!問你有什麼感覺。」

  「啊……好難過……」

  「僅是如此嗎?實際上很舒適吧。舒適的快要瘋了吧。舒適就快說出來。」

  「啊……舒適……舒適……啊……快要瘋了。」

  雖然被迫說出,但一旦說出,似乎受到暗示,產生奇妙的快感。

  「說,哪裡舒適?」

  「陰戶……屁股……」

  「是陰戶和屁股嗎?那邊最舒適?」

  「……我不知道。」

  陳忠一面問一面在肛門裡面攪動。史大也加快抽插的速度。

  「紫欣,你的陰戶越夾越緊了,裡面還在蠕動。快要了吧?你就出來吧。」

  史大又連續猛烈衝刺。

  「啊……不……不……」

  紫欣發出急迫的聲音,被綁在背後的手指不停的曲伸。

  似乎走在懸涯邊,馬上就又要掉下去,這種感覺越來越膨脹,腦海像地震一樣搖動。

  「噢!紫欣,太好了。你的屁股夾緊了……啊……」

  陳忠一面叫,一面伸手到前面抓緊乳房。

  「紫欣,我也忍不住了。」

  史大把震動的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在這剎那,紫欣摔落下去。

  「唔……」

    紫欣靠在史大身上,仰著頭,妙目微啟,濕漉的紅唇甘美地低吟著,身、心完全溶合在喜悅之中。

  紫欣猛力抬起下巴,似乎體內的火焰爆炸,使得全身粉碎。

  全身的汗毛孔都噴出汗珠似的,產生強烈的性高潮。

2、白少丁尋仇
    兩男一女就從那一夜起,開始過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僅夜夜春宵、日日春宵,甚至一開始的前幾天,除了吃飯、洗澡、如廁外,幾乎都在床上度過;就連洗澡的時候,也會做出淫猥的動作。

    三人的淫亂行為持續進行著,絲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過度淫逸的生活,總是會招來不幸。農宅中的存糧已經用盡,不得已,史大只好到「福田鎮」去補充貨源了;這鎮雖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來人往地,也頗為熱鬧。

    史大輕鬆地踱步閒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麼特別一點的花樣來調教紫欣。「對了,雷一虎辦法也不錯,用苞米做一隻XXX,晚上就玩這個吧!」一想到紫欣三洞齊插的淫蕩樣子,便覺得心花怒放,下面不由得硬了。

    正當史大邊走邊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紫欣緊閉的肛門,使得她哀叫不已時,卻看見遠遠的街道上,一個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頓時瞠目結舌,兩腿發抖。「我的媽呀…」轉身就逃,東奔西竄地逃到鎮外人煙稀少的草原地時,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口中不斷喘氣。

    「怎麼?這樣就累了?是不是縱慾過度,體力不支了?」說話聲起,史大驚慌不已,抬頭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帶著殺氣。

    「饒…饒命啊!」史大連滾帶爬地想離開,卻被白衣男子抓住後領一把提起。

    「史大,你還認得我嗎?」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頭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爺…」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問道:「我的小師妹,你應該照顧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襲上心頭,哆嗦道:「我…我們是被陷害的,饒…饒命呀…」

    白少丁將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聲道:「你們還真會躲,要不是在這往福州的必經之地恰巧碰上你,我還真不知該到哪裡找你們。快帶我去見小師妹!」

    橫豎都是死,依史大的個性,必定會搏命一戰。只是一來對白少丁充滿了愧疚之意,二來自知武功根本遠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帶他去見紫欣,說不定兩人情話綿綿之下,便會饒了他和陳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來,引著白少丁往農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東話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卻始終冷著臉不搭腔。史大自討沒趣,也就不再多話,心中卻暗暗祈禱著那對男女可別在這節骨眼又幹了起來。

    行了一陣子,農宅便映入眼簾。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籬笆圍著的院子內走去。走了幾步,感到背後一麻,被白少丁點了穴道,全身已動彈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趨前走去。才剛經過院子推開大門,一道嬌柔的浪叫聲傳了出來。「完了!這次完蛋了…」史大頓時面如菜色,心已涼了一截。

    農舍內,陳忠道:"史大這小子這麼半天沒回來,我們再好好玩一次。」一邊把紫欣壓到了身下,嘴在紫欣臉上一通親吻。

   「別,剛玩過,你還要!」紫欣用手推陳忠,可連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麼無力。陳忠的手已經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紫欣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紫欣全身,紫欣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窗簾還沒拉上啊……」紫欣手無力地晃動著。陳忠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著,陳忠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哎呀……不要……啊……」紫欣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玩弄一會兒,陳忠的陰莖已堅硬如鐵了,他抓起紫欣一隻裹著布襪、嬌小可愛的腳,一邊把玩著,一邊陰莖毫不客氣地插進了紫欣的陰道。

  「啊……哎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裡出入了好多次,紫欣卻才感受到這強勁的刺激,比史大的要粗長很多。紫欣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    「咕唧……咕唧……」紫欣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陳忠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陳忠的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了紫欣陰道最深處,每一插,紫欣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

   陳忠一連氣干了四、五十下,紫欣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擱在陳忠肩頭,另一條裹著純白布襪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陳忠的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哎呦……嗯……嗯……」

   陳忠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陳忠的陰囊打在紫欣的屁股上,「啪啪"直響。紫欣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紫欣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

   陳忠只感覺到紫欣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紫欣一對豐滿的乳房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紫欣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長的陰莖用力、用力、用力幹著自己。

   陳忠又快速幹了幾下,把紫欣腿放下,陰莖拔了出來,紫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繼續啊。」

  「紫欣,過不過癮?趴下。」陳忠拍了一下紫欣的屁股。      

  紫欣順從地跪趴在床上,紫欣圓潤的屁股,中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陳忠把紫欣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紫欣的腰,「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紫欣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陳忠手伸到紫欣身下,握住紫欣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紫欣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


    白少丁僵著臉進入屋內,循著浪叫聲東走西繞,找到了傳出聲音的房間,低頭朝門縫中望去,頓時宛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全身顫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紫欣騎在陳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奮力顫動著,充滿色慾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佔據的肉唇頂端的那粒陰核,散亂的長髮隨著頭的擺動而飄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濕漉漉的舌頭不斷舔著自己的紅唇,喉嚨中不斷發出撩人的浪叫聲,臉上是一副淫蕩的神情。而仰臥著的陳忠雙手也沒閒著,瘋狂地搓揉著她那隨著身體顫動的乳房。
   
    終於陳忠在紫欣又到了一次高潮,在紫欣陰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紫欣身體裡。紫欣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紫欣微腫起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白少丁氣得臉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後,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離開。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後領,大步地離開農宅,史大動彈不得的身軀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聲來。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個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擲,終於忍不住內心的忿慟,仰天長嘯;嘯聲在谷中繚繞著,久久不止。嘯聲方畢,立即抽出背後的長劍,瘋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這個無恥的淫賊!」史大緊閉雙眼,心道:「吾命休矣!」絕望地歎了口氣。

    「住手!」聽到一個帶有磁性的嗓音,劍又遲遲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睜眼一眺,卻看見一個俊美的藍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擋住了白少丁刺來的一劍。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為什麼阻止我?」那藍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搖著摺扇,慢條斯裡地說道:「你也太衝動了,一劍刺死了他,豈不是壞了我的大計?快給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劍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違了。怎麼樣?我那『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還算準確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見白少丁那一劍來勢洶洶,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輕易隔開,心中本已駭然;當他叫白少丁退下時,白少丁明明忿恨難抑,竟也言聽計從,更加覺得匪夷所思;當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時,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開後,史大立即跳了起來,指著花弄蝶道:「我和陳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對不對?」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狹地說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而且你非幫不可…」史大覺得自己已經踏上了賊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3、紫欣vs史大、陳忠
  三更半夜的晚上,紫欣獨自在床上輾轉難眠。記得白天史大曾經說過,今天晚上要玩點不一樣的花樣,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毫無動靜。穿著半透明兜胸及褻褲的紫欣,似乎有點按捺不住了。

    從第一次被史大和陳忠玷辱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經過了史大和陳忠兩人的調教,不難發現紫欣肉體上和精神上產生了變化;原本清純的女體,變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靈,也變得熱情而貪婪。耐不住獨守空閨而向史大房間走去的紫欣,就是最好的證明。

    紫欣內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裝著平靜沒事的樣子,「呀」地一聲打開了史大的房門,卻看見史大、陳忠對桌而坐,桌上點了一盞燭火。

    史、陳二人冷不防地聽到開門聲,皆嚇得跳了起來;一見到是紫欣,才放心地噓了一口氣。史大道:「大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紫欣拚命地隱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樣嗎?」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陳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樣什麼?」

    紫欣柳眉一蹙,羞得低下頭來,細聲道:「不…不是…就是……就是……?」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我明白了……可是天天如此,我媽怕大小姐吃不消,就就……」

    紫欣遲疑半晌,低聲說道:「好吧,那就休息吧……」

    若在平時,史大早就衝過去了;可是如今他卻一反常態,囁嚅道:「喔…其實呢…我們也考慮到你被雷一虎強姦,還是有心理陰影,弄傷了你的可就不妙了。我們還是休息吧吧…」

    陳忠接口道:「大小姐,這幾天每晚都打擾你,害你總是睡不好。因為明天我們打算帶你去拜訪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暫時不打擾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來如此…」紫欣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訪什麼朋友也沒興趣多問,紅著臉低下頭來黯然離開。

    陳忠見紫欣走遠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史大搖頭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幹過十次以上了,現在居然還想?大小姐好強的性慾……」

    陳忠愁容滿面道:「若是平時,再多干她幾次我也願意,可是現在……唉……」

    史大「呸」道:「廢話!以前夜夜春宵當然沒關係,現在再去動大小姐一根寒毛,便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活……」

    陳忠皺眉道:「我實在搞不懂,再怎麼說,他們畢竟未婚夫妻一場;要把大小姐送到那個地方去,實在太殘忍了……」

  史大道:「其實,都是那個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爺有什麼把柄落入那傢伙的手中?竟然這麼聽他的?連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種地方去,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一點也不像是個熱愛大小姐的白少爺哩!」史大苦笑接道:「咱們能活命已經該偷笑了,還想苛求什麼?咱們再怎麼不願意,卻也改變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運了…」
  
  兩個人半晌不在說話,躺在床上,睡不著,大約過了一刻鐘,陳忠才澀澀道: 「是不是以後就不能在和大小姐搞了……」

  「是……」又是沉默
  
  史大突然跳起: 「去他媽的…老子不幹了,以後既然幹不到大小姐了,今晚就干個夠,反正咱們也上過大小姐了,要是白少爺想殺咱們,咱們也死一萬次了,不在乎這一次」
  
  天邊的黑雲壓境,山雨欲來,紫欣趕緊來到屋外,收拾晾曬的床褥,每天雲雨,難免被褥沾染體液,所以今天特意晾曬了一下,
  
  等到紫欣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兩個男人站在面前,正是史大陳忠,左側的史大一把抱住紫欣,床褥掉到地上,陳忠也上來幫忙把手伸到她的腋下,然後把她按到在地。
  
  「你們?不是」紫欣疑問,不是不來了麼,怎麼又…「馬上要下雨了,我們進屋吧」紫欣倒是不反對再次雲雨,但是在外邊就搞,總是很難為情,而卻看上去馬上就要下雨了
  
  「不行,今天就在這裡,等不及了!」史大說。他的手沿著紫欣的腿部向上摸,紫欣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她在大腿用力想合起腳來,但男人的手已經摸進去,何況紫欣在剛剛那種狀況之後,雙腳還有些無力。她感覺到男人的手直摸到自己的底褲,也感覺到自己流出滑膩的淫水,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她的心裡慾火高漲,渴望著男人的慰藉。
  
  男人的眼是紅色呢,慾火從生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陳忠也伸手到紫欣的屁股底一摸。興奮的說:「今天晚上,我們會讓你終生難忘。」
  
  兩個人將紫欣拖到床褥上,天色很暗,風裡已經飄滿了水汽,福州的天氣還是很熱的,下雨也不會很涼,史大很快的就壓到紫欣身上來。史大只有穿一件上衣,他急急忙忙的分開紫欣修長的雙腿,連她的裙子也沒脫,直接粗暴將她的襯裙和底褲撕裂。受到這種侵犯,紫欣不但沒有反抗的慾望,甚至還有種興奮的感覺,她喘著氣,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男人將她的手引導到自己的跨下,紫欣小心的隔著男人的褲子愛撫著那硬挺的傢伙。
  
  紫欣說:「要來就來吧,那麼著急幹嘛。只是在外邊就來,有些不好」
  
  「是嗎?」史大道「我希望你記得!」
  
  「為什麼?」紫欣柔聲的問。雪白的手這時已經把男人的腰帶拉開,硬梆梆的陽具很快的跳出來。
  
  「沒什麼, 在外邊不是更舒服麼。」陳忠說。風吹進了衣裙,一陣涼爽的感覺與上升的慾火成為鮮明的對比。
  
  「怎麼怪怪的。」紫欣說。史大正在解褲帶,她的心臟跳得飛快。
  
  「沒…沒什麼……啊…進來了。」史大壓上紫欣窈窕的身子,肉棒往前一送,整根沒入了紫欣的蜜穴中。紫欣覺得蜜穴一陣十分舒服的充實感。
  
  紫欣嘗到了和男人做愛的快感。這是一座山裡的農舍,十幾里內沒有人家,身邊的大樹在風中稀稀疏疏的想著,因為要下雨,所以連動物的鳴叫聲都沒有,顯得異常安靜,風吹打著男人和女人的結合部,紫欣輕輕地呻吟,感覺整個下身都侵淫在風中,和以往的燥熱不同,是一種淫靡的涼爽。
  
  「你還真淫蕩啊,小穴裡面真濕。」史大說,他自己也很興奮,和這樣的女人在這種環境做愛,下邊就是床褥,可以滿足任何姿勢做愛,令他覺得自己特別有精神,陰莖漲得都會痛了。而且紫欣的肉洞又緊又嫩又滑,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十分暢快。
  
  「哦……好舒服。」紫欣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她的左右兩腳勾住史大的腰,右手抓住樹幹,左手撐著樹枝,史大的雙手伸進襯裙中,隔著布料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弄著。雖然多少有些擔心會有人看見,但是客觀事實擺在眼前,平時這裡也鮮有人來,何況要下雨了。即便如此,紫欣的心仍然陷在不安全的沼澤中不能自拔,這種不安全感卻給她帶來不可名狀的快感。
  
  史大壓著紫欣,下身用力挺動,紫欣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緊密的小穴把包得肉棒爽快無比,史大仗著體力強勁,儘管狠力抽刺,下下盡根,紫欣被干的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淫水如決堤狂流而出。
  
  「……紫欣…紫欣……要被你插死了,好舒服……要死了,啊…啊……哦…,啊……」強烈的閃電亮了起來,照耀在兩個人的身體上,一瞬間,能看清肉棒的進進出出和陰唇泛濺著的白色淫液,而史大的抽插速度比那還要快,每次當肉棒深深的刺入花心時,紫欣就覺得魂魄好像飛了起來。而雷雨天氣下,更刺激著她莫名的性慾,讓她的性感達到最高潮。
  
  「小浪穴…很爽嗎…大小姐…被干還爽…你真是爛婊子…欠人插…啊……」一邊羞辱,史大雙手抓著紫欣堅挺的大奶子,紫欣的胸衣已經被拉開,露出兩顆白嫩的豐乳來。
  
  「我才不…是…啊…啊…好爽…是…我…我欠…欠人插…啊…爽死了,我不行了…又要丟了……啊……」紫欣尖叫一聲,雙手狠命抓住史大的肩膀。「抱我…抱我…啊…我爽死了…啊……」
  
  「我…我也到了……喔……」史大低吼一聲,把肉棒緊緊的挺進紫欣的身體中,這時他也感覺到小嫩穴裡面不停的收縮,跨下一酸,火熱的精液直射進紫欣子宮的最深處。同時俯下身去,和美艷的紫欣抱在一起。邊上的陳忠,看見香艷刺激的肉搏戰,早就忍不住了,看見史大已經完事,便和史大交換了位置,爬上了紫欣的身體。
  
  「陳忠……我不行了,給人家休息一下吧。」紫欣看見陳忠壓了上來,連忙告饒。每一天都雲雨即使體力再好,也不可能持久,史大早早敗陣,紫欣也好不到那裡去,又是一道閃電,藉著亮光,可以看清,兩腿之間的果實泛著紫紅色,白色的精液這在徐徐下流,好不誘人。
  
  「那我怎麼辦,我漲得受不了。」陳忠拉下褲子,一根粗壯火熱的大東西又出現在紫欣的面前,膨脹如雞蛋大小的龜頭還吐出亮亮的液體。陳忠顯然得意,笑咪咪的說:「干進去就爽了,不然你先幫我吹一下喇叭。」陳忠說著,同時一把捉住紫欣的頭髮,將她的臉壓到自己的跨下。「快含進去。」
  
  陳忠蜷曲的陰毛把紫欣的嫩頰刺得有些發痛,迫於暴力之下,她只好張開嘴,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陳忠的大龜頭,上頭還有些尿味。
  
  「快含進去。」陳忠坐在床褥上,紫欣則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史大撩起紫欣的短裙,露出粉嫩圓翹的屁股來,陳忠嘴角冷下,把手高高舉起來,用力的拍擊紫欣的圓臀。
  
  「啊!」紫欣大叫了一聲。屁股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你的屁股真有彈性。」陳忠淫笑著說:「快含進去啊。」
  
  紫欣無奈,只得張開小嘴,把陳忠的龜頭含進去,陳忠抓住紫欣的頭,開始上下動起來,把自己的龜頭直刺到紫欣的喉頭深處,紫欣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弄得呼吸困難,胃裡一陣翻滾,可是陳忠渾然不管她,繼續大力的動著紫欣的頭。
  
  「唔…唔……唔……」紫欣漲紅了粉臉,口水沿著嘴角滴下來,嘴裡塞進陳忠的肉棒,她連討饒都沒辦法。幸好陳忠動了一陣,就放開了紫欣的頭,紫欣的嘴一得到空閒,就開始不停的乾嘔。
  
  「就是這樣」陳忠說。「嘴巴要用力吸,舌頭要舔我的龜頭。知道了嗎?」陳忠大聲的說。說完又把紫欣的頭往自己的肉棒上撞。
  
  「嗯。」紫欣應著,她忍著嘔吐感,再次把陳忠的肉棒含進去。陳忠把手摸進紫欣的屁股縫中,食指往她又熱又軟的屁股洞中鑽,紫欣搖著屁股躲避,同時發出「唔唔」的抗議聲。陳忠哪裡管她,一邊享受著肉棒被含住的舒服感覺,雙手卻不規矩的享受紫欣充滿彈性的乳房和屁股。紫欣很快的就沉溺於舔弄陽具的快感中,當舌頭和火熱的陰莖接觸時,有種奇怪的感覺,比接吻還要刺激的快感。她很快的就發現龜頭是男人最興奮的地方,於是集中全力用舌尖在龜頭上滑動著。
  
  雨點已經慢慢飄落,打在紫欣赤裸的身體上,涼涼的感覺,讓慾望在膨脹。

  「大小姐果然不一樣,口交的技術越來越好。」陳忠說,「哦…在舔我的溝了,哦……」陳忠因為興奮的關係,把整根手指都插進了紫欣的緊致的屁眼中,同時瘋狂的搓弄她的乳房。
  
  「啊……不要啦!」紫欣吐出陳忠的肉棒叫著。陳忠粗短的手指插進屁眼中,屁股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害怕。
  
  「誰叫你鬆口的!快舔我的睪丸!」陳忠大喝道。紫欣只得忍住屁眼裡火辣刺痛的感覺,伸出舌頭,舔弄著陳忠佈滿縐褶的陰囊。
  
  「舌頭要用力!啊……」陳忠一邊抽動著手指,一邊享受著紫欣的服務。
  
  「好!爽的來了。」陳忠讓紫欣可以趴在床背上,紫欣緊俏的圓臀和纖細的腰身形成美麗的景像,他將火熱的龜頭頂在紫欣潮濕粉嫩的陰唇上,往前一頂,紫欣被久經開發過的蜜穴,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跟史大不一樣吧?」陳忠笑著,紫欣的蜜穴雖然剛剛才歷經一場大戰,卻仍然十分窄緊,讓他幹起來十分痛快。
  
  「哦……」紫欣剛才和史大那樣已經很刺激了,哪知道現在插進來這根肉棒,卻一直向自己的身體內深入,好像永無止盡一樣,小穴深處好像被擠開一樣,有種撕裂的感覺。在陳忠的粗硬的陰毛刺到紫欣白嫩的臀部時,紫欣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整個被陳忠的肉棒充滿了一樣,發出無力的哼聲。
  
  卡啦啦,一聲震雷,雨水傾盆而下,淋在三人身上,紫欣赤身裸體,被雨水澆著,好在並不冷,頭髮被雨水侵濕,粘在臉上,配合著臉上如醉如癡的表情,分外妖嬈。
  
  「嘿嘿,我要開動了!」陳忠摸了一把雨水,慢慢的抽送起來,雨水打在結合部上,就好像再沖洗著男根女私一般,火熱的肉棒摩擦著紫欣的蜜穴,三人早已全部一絲不掛,無所謂濕透,就好像淋浴一般,肉棒插入,連雨水一起送入,混合在二人的淫液當中,讓本應該濕熱的淫液時而火熱,時而變得冰冰涼,冰火九重天的快感帶給紫欣無比的充實感,從紫欣的下體傳送出美妙的感覺。陳忠也是十分暢快,紫欣的嬌艷的臉孔,曼妙的身材和滑嫩緊窄的肉洞卻讓他流連忘返,何況現在處於強姦的狀況下,陳忠只覺得自己的肉棒硬得有點痛。
  
  「啊……啊……哎……喔……」受到粗大陽具的撞集,紫欣好像發出像嬰兒哭聲似的浪語。雨水沖刷則她的身體,敏感的部位就像被雨水舔舐一般,她緊咬銀牙,呻吟聲從喉嚨深裡擠出來。全身的神經好像全部都集中到蜜穴中,粗大火熱肉棒的插在自己身體之中,蜜穴的嫩肉被肉棒撐開,緊緊的貼在一起,陳忠的每一個動作都令她產生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變成男人肉棒的一部份的奇怪感覺。
  
  「騷貨,受不了了是嗎?」陳忠很滿意的說,紫欣的身體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著,脖子上還冒出淺青色的浮筋。床褥早已被雨水濕透,躺在上邊猶如躺在水坑裡一般。
  
  「唔……哦……我……我……」被痛楚和快感沖昏頭的紫欣根本無法回答。她張大了嘴,好像魚一樣的喘著氣,在鞋裡的腳趾也用力的彎曲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而完全被男人所控制,隨著男人肉棒的動作而不由自主的配合著。
  
  「你的肉洞真緊!」陳忠說,他的抽插速度緩慢的加快,雨水沖刷著私處,紫欣的表現讓他的征服欲高張,他把上半身貼在紫欣的背上,雙手滑向前握住紫欣那堅挺的雙乳。

  「啊……」敏感乳房被搓弄,身體和男人緊緊抱住,兩人的汗水已被雨水沖刷的乾乾淨淨,和以往的性交不一樣,肌膚不黏,反倒很滑溜,肉洞中肉棒的抽插也越來越快,也比以往更加潤滑,撞擊的快感急速的升高。「啊!!!我死了!啊!啊!啊!完了!完了!」紫欣大聲的浪叫著,大量的淫水急洩而出,腦中好像被電擊般可怕快感,讓紫欣的眼前冒出金光,全身不停的抽動著,不知道是看到天上的閃電,還是自己腦海裡不停地閃爍閃電,這是她從未嘗過的可怕快感。
  
  「爽吧!」陳忠也喘著氣,聽著肚子往裡插,成為一個向前的斜坡,雨水像小瀑布一樣在肚皮上流過,沖刷著紫欣的屁眼和肉洞,「還沒完呢!再來!」粗大的陽具繼續做著長程的抽刺,在大量混合了雨水淫水的滋潤下,直衝入紫欣子宮的最深處。
  
  「停……啊……不要啊!…我又要……啊!」極樂的高潮不停的來到,紫欣全身都是的雨水,噗滋噗滋的淫聲因為大量的淫水而更加大聲。
  
  因為雨水太大,陳忠把上身離開紫欣的身體,雙手扶著紫欣的圓臀,狠命的衝刺。
  
  而被強暴的紫欣這時因為連續的高潮而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中,身上的雨水花花的留著,紫欣張著嘴,雨水流入口裡,臉上也滿是雨水,一度高亢的叫聲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但是肉洞卻仍仍舊不停的收縮,纏住陳忠的肉棒。
  
  「我要射了……啊!」陳忠感到臀部一陣酸澀,於是幾下猛刺,大龜頭刺入紫欣的子宮,伴隨著肉棒的抖動,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打向紫欣的子宮壁,紫欣柔軟的肉壁也不停收縮著,像要把男人的精液全都搾乾一樣的劇烈收縮著,白色的精液因為被雨水混合過,顏色變得很淡,被收縮的肉洞積壓出來。
  
  「啊……我完了。」被快感擊敗的紫欣在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一片漆黑的眼前不停的爆出閃電。
  
  紫欣一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大雨,她四處張望,發現雙腿之間仍然殘留著被男人強暴的痕跡,雨水無情的澆灌著私處,雖然淫液被沖洗乾淨,但是陰唇卻翻開著,劇烈性交後的快感似乎仍然殘留在體內。但這溫涼的雨水好似一劑良藥,讓私處的痛楚消失,卻好似按摩一樣,讓快感久久不去。
  
  紫欣相似剛游過泳一般,水淋淋的,在雨中倒在床褥中,陳忠想扶起紫欣,同時那雙瞇瞇眼也上上下下地掃了紫欣一回,紫欣不自覺的把兩腿夾緊。她的臉上的脂粉早已被雨水沖刷調了,不見了平日艷麗的容貌,卻顯出年輕與清秀的美,美麗的臉龐被雨水侵泡,更顯得嬌嫩欲滴,長長的睫毛配上一雙大眼,美好的身材剛剛經過一輪大戰,身下卻因為雨水沖刷並不狼藉,臉紅紅的,明明淫意蕩然,但卻顯得純潔可愛,讓本以疲軟的陳忠又起了淫慾。
  
  「今天怎麼這麼著急,連前戲都沒有。」紫欣側過頭,把濕淋淋的長髮甩到一邊,一邊捋順頭髮一邊問。她的動作十分優雅,但是兩個好色之徒滿嘴是雨水,卻覺得口乾舌燥。
  
  陳忠的正要回答,史大卻開口說:「沒,沒什麼,只是…來我們繼續,今天我們要玩到天亮,接下來我們用繩子把你綁起來可好」
  
  「什麼,不,不好…」    紫欣驚叫
  
  只見史大再次爬上濕透的床褥來後,便往紫欣身上壓過去,紫欣一邊往裡面縮,本能的用長長的美腿去踢史大,史大一閃,紫欣蹬了個空。在雷雨閃電中,史大趁隙撲上去壓住了紫欣,紫欣雖然想反抗,但本來就是半推半就,哪裡是這粗壯漢子的對手,沒多久史大就一屁股壓在紫欣的胸口,壓得紫欣喘不過氣來,史大雙手抓住紫欣的手腕,拿起旁邊麻繩,把紫欣的雙手綁起來,然後反到背後。
  
  「求求你,不要啦!」紫欣隱隱的叫著,但是被色慾沖昏頭的史大哪裡理會她的哀求。
  
  「乳房被我們摸大了,哎唷,怎麼上面都是抓痕。呵呵,陳忠也太狠了吧。」史大依舊用屁股壓住紫欣的下腹,乳房被雨水沖刷的一樣白嫩美麗,用手左右拍打著紫欣的乳房。好像在試那奶子的彈性似的,「大小姐,你剛才幹得很凶哦!」史大嘲笑的說著。紫欣羞愧欲死,她的淫蕩表現和難以忘懷的快感,仍深深的留在她的腦海中,她把臉別了過去,不敢看史大,這一轉頭,正好看到陳忠的眼睛,另外一雙急色的雙眼,正直直的往自己身上看。
  
  「喂!你先觀賞著!休息一會,一會你再上」史大笑著跟陳忠說,只見史大掏出那根暴怒的陽具出來。紫欣一見不禁害怕起來,史大的陽具雖然沒有陳忠的來得長,可是卻比陳忠的還要粗得多。
  
  史大得意極了,強暴美女,還是他的大小姐,讓他十分的興奮,紅色的龜頭漲的亮亮的,前端還滲出淫水來,和他油油亮亮還滲出汗珠的額頭相互輝映。史大把陽具放在紫欣的乳溝中,雙手握住紫欣的乳房往中間擠,前後搖動著屁股,濕淋淋的乳房變得潤滑無比,龜頭不時頂到紫欣端正的下巴,今天陽具很乾淨,因為下雨,就好像洗了澡一樣,沒有一股腥臭噁心的尿臊味讓紫欣受不了。她把頭向後仰,胸部被壓迫的結果讓她張大了嘴喘氣,陽具在紫欣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中摩擦,讓她感覺十分的噁心。
  
  史大玩了幾分鐘奶炮,肉棒更加堅挺了,他放開乳房,紫欣胸口的壓力解除,立刻大口的喘著氣,兩顆奶子也隨著胸口的起伏而晃動著。好色的史大暗暗感謝上天,這麼漂亮鮮嫩的美女平白給自己玩到,自己平常去青樓玩哪有這種貨色。史大也不客氣,把紫欣的的裙子用力扯落,露出長滿細毛的下體來。
  
  「紫欣!你下面可是又濕了哦?」史大笑問著,紫欣咬著牙不回答他。史大伸手在陰戶上一抹,是很濕,但說不準是淫水還是雨水,她軟弱的哀求著:「不要……史大,不要……我求求你……饒了我……」
  
  「饒了你?哼,明天…,不干白不幹。」史大差點說出明天就沒了…用力分開紫欣修長結實的雙腿,紫欣雖然奮力想夾緊,剛才史大的語病她壓根就沒聽見,但是卻無法抵抗,兩腳被分開,讓陰戶完全暴露在雷雨中,雨水噼裡啪啦的打在陰戶上,好似按摩一般,好不舒服,史大火熱的陰莖抵了上來,也不管紫欣的陰戶怎麼樣,就狠狠地擠了進去,陰莖硬生生的擠進紫欣窄小濕潤的肉洞中。
  
  「啊!!!!!!!!」呻吟聲讓男人興奮異常,只見紫欣清秀的美目反動,似乎僅僅一下,就面臨高潮一般,秀麗的小嘴緊緊的閉在一起,纖細的雙眉在眉心打成一個苦悶的結,豆大的淚珠劃過光滑的臉頰,拚命後仰的頭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上面一條條的青筋訴說著陰莖摩擦陰道的苦悶,史大淫慾薰心的醜陋面目寫滿了征服美女的得意,他把頭埋在紫欣堅挺的雙峰上,賣力的吸吮著,明明被雨水沖刷的乾乾淨淨,但是乳房仍然有淡淡的幽香,他奮力挺動的屁股上因為用力而浮出征服的肌肉線條,隨著陰莖的向內深入,紫欣的呻吟也越來越響。
  
  陳忠在邊上看得是血脈賁張,肉棒卻因剛剛發洩,暫時不舉,在一旁只好看著忽然想起他有男性春藥,趕緊吃了一丸,好讓自己快速回復體力。
  
  這時候,大風大雨加上史大的暴動,雨水草葉的芳香掩蓋不住紫欣身上淡淡的體香味,混合成一股淫邪的氣味,真是一個奇女子,史大暗歎,紫欣覺得自己整個被撕裂了,陰莖那致命的摩擦著她濕潤窄小的陰道讓她苦悶難耐。
  
  「不……不要……不要啊……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救命……救命啊!」紫欣斷斷續續的說道,她大口喘著氣,纖細的雙手緊緊的撐住史大的肩膀,在那上面抓出一條條的血痕,史大則毫不留情的用陰莖在紫欣的陰道內開始費力的活塞運動,為了減少衝擊大腦的刺激,紫欣的雙腿張大大的張開來,一隻雪白的左腳就伸到前面,那只形狀美好如白玉般的腿,正隨著陰莖的活塞運動而痛苦的抽搐著。這雨水卻剛剛好起到緩衝作用,潤滑著肉棒和陰戶,就像溫柔的棉布一樣撫摸著結合部,適當的緩衝刺激,讓快感更加持久。
  
  折磨這個明天就要失去的美女讓史大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耳朵裡聽著女人的哭叫,手上抱著女人不停掙扎

  抖動的光滑肉體,肉棒在溫暖緊窄的肉洞中費力的進出著,一種殘忍暴虐的心態佔據了這個男人,他那支異常巨大的肉棒讓紫欣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折磨,他在女人的身體裡奮力的翻攪著,讓紫欣叫得腦部缺氧,哭得呼天搶地,可憐的小肉穴被干到紅腫出血,在肉棒上留下如處女般的鮮艷紅花,但是不管她怎麼哭叫,男人那醜陋的肉棒依舊在她可憐的小肉洞中不停的進出著,紫欣終於受不了這樣的快感,媚眼一翻,昏了過去。
  
  但是即使如此,被色慾沖昏頭的史大,仍舊死命的抽插著紫欣紅腫出血的肉洞,可憐的紫欣是昏過去又痛醒過來,連叫都叫到沒力了,那可怕的抽插好像不會停的一樣,不停的折磨著紫欣,被快感和痛楚徹底擊倒的紫欣只覺得時間似乎長得可怕。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史大狠命的幾下猛撞,大量又熱又濃的精液才從陰莖的尖端衝入紫欣的子宮中,已經全身無力的紫欣又是一陣猛力的抽搐,連雨水都抖動起來。史大還把陰莖抽了出來,把精液噴在紫欣的臉上,只見紫欣清秀的臉上,掛著淚珠、口水和白濁的精液,在雨水的沖刷下,慢慢的又變得清秀。看在史大的眼中,有著無比的快感,這就像打破一個美麗的雕像般的痛快感覺。

  「史大,換我了吧!」旁邊的陳忠這麼說,他早就按耐不住了,刺激的春宮圖讓他可以提槍再戰。
  
  史大一邊拿還肉棒在紫欣的臉上擦來擦去,紫欣臉上的精液並沒有保留太長時間,頃刻間就被雨水沖刷乾淨,讓史大好不懊惱,說:「操,紫欣,沒吃到我的精液,是不是不爽?」
  
  被插得死去活來的紫欣哪還有知覺,只能無力的倒在濕透了的被褥上,任由史大的龜頭在她柔嫩白皙的臉龐上塗抹著。史大又對陳忠說:「為了留作紀念,你呆會不要從前面幹她,插她屁眼,不然你玩起來不爽哦。」史大拿起紫欣的衣服把肉棒擦乾淨,
  
  兩人很快的交換了位置,陳忠也很快的露出肉棒來,陳忠抱著無力的紫欣,想找個好位置插紫欣的屁眼,讓紫欣趴在地上,圓翹的屁股向後面挺得老高,陳忠吐了些口水在紫欣的菊花蕾上,手指在上面胡亂抹了抹,挺著硬了許久的肉棒往紫欣的屁眼裡塞。
  
  「你,你在幹什麼!」本來已經昏昏沉沉的紫欣,突然覺得屁股後面一陣火熱,回頭一看,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種感覺既痛苦有刺激,既恐懼有渴望。但是雙手被綁,腰部又被陳忠抓住,加上剛剛被史大狠搞了一頓,也真的沒有力氣了,她只能哀求著說:「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不要啊!」
  
  但是把龜頭對準她菊穴的陳忠,這時的腦袋裡只有獸慾,他壓著紫欣的身體,腰部用力,硬是把熱騰騰的肉棒一寸寸的往紫欣的菊穴中插進去,這下只苦了早就被干到超過限界的紫欣,她那無力的身體被撕裂的痛楚所刺激,再次激烈的反抗起來,她的雙腿拚命的往後踢,年輕的陳忠只好拚死命的抓住她的細腰,更加用力的往裡塞,紫欣越是注意力放在屁眼中,身體被撕裂的火熱刺痛感就越加強烈,這痛苦的感覺讓紫欣的四肢都顫抖了起來,雷雨彌天的空間中再次迴盪著美女可憐的慘叫聲。
  
  「史大!她屁眼好緊哦,幹過了那麼多次,怎麼還這樣,夾得我好爽啊!」肉棒被腸子強烈的收縮所刺激,陳忠也大聲的叫了起來,他奮力的挺著腰,讓肉棒在紫欣的直腸中摩擦,紫欣痛得大聲哭叫,連聲音都哭啞了,但是在自己體內的凶器卻仍然固執在紫欣的肛門中進進出出,因為夾的力量很大,陳忠很快就在紫欣的肛門裡發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讓紫欣感覺好像被沅腸一樣。
  
  紫欣正以為苦難已經過去了的時候,那把肛門撕裂的肉棒卻並沒有變小的跡像,而且居然又再次的動了起來,紫欣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陳忠的恢復力讓紫欣再次陷入痛苦的深淵,而且因為精液的潤滑,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征服眼前即將失去的美女的快感讓他興奮異常,射過一次之後的他更加耐久,他伏在紫欣的背上,兩個人想像媾和的狗似的奮力搏殺,讓紫欣柔嫩的腸肉緊緊的包夾著他的肉棒,將火熱的肉棒深深地刺入紫欣那緊翹的小圓臀中,讓大肉棒刺穿眼前美女的身體,當肉棒完全沒入紫欣的肛門時,陳忠感到無比的滿足。
  
  終於紫欣發出一聲慘叫,她那被撐到極限的肛門已經破裂,流出了鮮血,瞬間被雨水打碎,以前,史大陳忠使用他的屁股時,絕沒有這麼粗暴過,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時候的紫欣已經完全陷入昏亂的狀態,肉體上的折磨讓她的神智完全昏迷,可怕的痛楚已經被她的大腦所拒絕,她不再感到痛苦,紫欣呆呆的看著前方,大雨在赤裸屁股上拍打著,雷電交加,她肉體深處的淫亂再次被速度所挑動起來。
  
  「啊……啊……!」紫欣發出沙啞的呻吟聲,這聲音明顯的不是慘叫聲,同時,她還扭動著屁股往陳忠的身體靠過來,「開快一點,快一點!」紫欣沙啞的說。史大轉過頭來露出奇怪的表情:「這婊子好像開始爽起來了!他媽的真是怪啊。」。
  
  陳忠似乎也感覺到紫欣的改變,紫欣原本有些僵硬的身體居然柔軟溫熱了起來,他伸手一探紫欣的肉洞,肉洞裡面居然是一片濕淋淋的蜜汁。他不知道他的粗暴怎麼會讓紫欣突然從痛不欲生變成慾火中燒的浪女,還隨著自己的動作發出淫蕩的呻吟。
  
  「啊……啊……哦……哎……」或許是雷電交加給了紫欣生氣,紫欣大口喘氣呻吟著,那聲音倒像只發情的母獸,根本不考慮自己肛門已經破裂出血的處境,還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原本處於攻擊態勢的陳忠,被紫欣這樣一搞,反而處於守勢,只管努力把陽具往前挺,其他的就交給紫欣了,紫欣熱切的搖動著嬌翹的小圓臀,但手被綁著不方便,於是陳忠把她受縛的雙手解開,紫欣雙手撐住身體,回頭用熱切而魅惑的眼神看著陳忠,圓臀好像做活塞運動一樣不停向後轉磨。
  
  「哦,干!夾得好爽哦……!」陳忠在紫欣猛烈的需索下,肛門的柔肉好像要把肉棒弄斷似得緊緊包夾著,他用力縮緊屁股的肌肉,忍住那股想射精的衝動。「我快受不了了。」
  
  「給我……我要……哦……好舒服。啊!」紫欣春情大發的浪叫著,史大聽得猛吞口水,已經縮下去的陽具居然又挺了起來,而紫欣的手這時也摸上了史大的褲襠,搓弄起來,搞得史大慾火高漲。
  
  「死婊子欠人插!」史大只好起身解開褲子,肉棒再次出場,他坐在床褥上,露出那根怒氣騰騰的肉棒來,紫欣也毫不猶豫的張開小嘴,舔弄起史大的龜頭來,史大同時伸出魔爪,在紫欣高挺的乳房和乳頭上搓弄著。
  
  「我又要射了!哦!啊!」沒多久,後面的陳忠在低吼聲中再次發射,他整個人趴在紫欣的背上,肉棒在紫欣溫濕緊致的菊穴中不停的跳動,火熱的精液再次充滿紫欣的直腸。
  
  紫欣也放開了史大的肉棒,縱情的大聲浪叫:「啊……好舒服!通通給我!給我!!哦……」她雙手緊緊抓住史大的後腰,用力之大連指甲都弄斷了,同時大量的淫精也從紅腫的陰戶中流出,順著她光滑的大腿直流到床褥上。
  
  興奮以極的史大馬上和一時無力再戰的陳忠交換位置,陳忠把沾著血和精液的肉棒塞進紫欣的嘴中,後面的史大把肉棒對準紫欣那大開的菊花蕾,那暗紅色的肉穴正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可是史大哪裡管這許多,奮力一刺,肉棒,便狠狠地沒入紫欣的肛門中。
  
  紫欣卻似乎渾然不覺得疼痛,雖然史大每次的抽插都夾帶著許多的鮮血,肛門整個被撕裂開來,可是她卻仍舊捧著陳忠那軟掉的肉棒不停的套弄著,史大在後面時而插幾下後庭,時而插幾下淫水滿溢的蜜穴,又轉又攪的,搞得紫欣嬌喘不止,可是她卻不知從哪裡生來的力量,被搞得那麼慘,卻仍舊搖動著圓翹的屁股迎合著史大沉重的撞擊。史大也感受到和上次不同的吸力,尤其是插進蜜穴中的時候,已經被肉棒撕裂流血的蜜肉卻有著無比的夾力和吸力,蜜肉像章魚般緊緊的纏住粗大的肉棒,和不久前的毫無反應截然不同。
  
  史大插得滿身大汗,爽快至極,下腹部和紫欣的屁股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音,而肉棒和紫欣的兩個肉洞也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讓性交的快感充滿兩個人的全身。
  
  「嗚哇!小蕩婦,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小孩子!」史大抓住紫欣的纖腰,把肉棍狠狠地插進紫欣的蜜穴中,大量的精液,不停的射入紫欣的身體內。紫欣發出濃濁的喘息聲,拚命的把屁股往史大這邊擠,讓龜頭能夠更深入的刺入體內。
  
  史大陳忠兩人輪番姦淫紫欣,把精液輪流射入紫欣的直腸和子宮中,風聲,雨聲,樹枝搖晃,雷閃交加,三個赤裸的身體在風雨中躺臥,到最後,三個人就這樣在大雨中睡著了。
  
  當天光大亮時,兩個好色的男人好不容易醒來,直覺頭昏腦脹,看來在風雨中睡覺,著涼了。再看紫欣更是呼吸微弱,臉色青紫,一副馬上要暴斃荒野的景象,二人大驚失色,顧不上自己身體不適,趕緊施救,各種湯藥補藥一頓爛喝,可是紫欣就是不醒,兩個人傻了,如果紫欣就這麼讓他倆操死,白少丁還不得活刮了他倆啊,怎麼辦?。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找郎中麼,也不敢,正在束手無策的時候,紫欣嚶的一聲輕叫,居然甦醒了,真是奇跡,失了那麼多血,傷口居然癒合了,更神奇的是被風雨吹了一宿,居然沒有頭疼腦熱,沒大礙,但是因為精神受到強烈刺激,醒來時已經意識混亂,昨天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好,不記得更好,史大,陳忠暗自出了一口氣,不由得咳嗽起來。
  







六、青樓

    第二天,午時已過。
  
  一胖一瘦兩個人,坐在小酒肆裡,汗流浹背,只是悶頭喝酒,好長時間,陳忠抬頭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對不起大小姐了?」

    史大:「算了吧,良心就當餵狗了,自己活命就不容易了。」

    「誰說你們能活命了」身後一人厲聲喝道,嚇得二人回頭,白少丁倚門而立。

    「快跑!」二人嚇得撒腿就跑,從酒肆後邊越窗而逃。迎面遇見一藍衫青年,史大顧不了那麼多,腰刀抽出,迎著花弄蝶就劈下,他知道這花弄蝶武功要比白少丁要高,但是事到臨頭,只能一搏,然而,白光一閃,花弄蝶的武功遠超出了他的想像,折扇如刀,根本看不清,三次攻擊,第一次,刀斷,第二次,手斷,第三次,合扇如筆,插碎琵琶骨……

    太快,快到史大沒來得及痛,陳忠沒來得及拔刀……當史大開始哀嚎的時候,花弄蝶微微歪頭看著陳忠:「你也上吧,念在你對紫欣還有一絲善意,我給你留個全屍……」

    「……」陳忠傻了,沒法不傻,這等詭異的武功那裡見過。

    「慢著」花弄蝶身後一老者現身:「不要殺他們!」

    「為什麼」花弄蝶急聲道,很是不滿,二人在計劃中以沒用,為何還不能殺。

    李通道:「把他們交給我吧,雖然已經沒用了,但是我想日後興許會用得上,我有預感。」

    花弄蝶倒好商量,並不反駁,抽出折扇,負手而立「好!」

    史大陳中長出了一口氣,還好……可以活命……那知花弄蝶接下來狠絕道:「我交給你,李先生,他二人各斷一手一足,挑斷琵琶骨,閹了那害人的玩應,關入百花谷,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永遠不見天日。」
   
1、入青樓

  一個時辰以前……
  
  紫欣在這 1326;麗的房間裡已經等得坐立難安了。昨晚一宿的瘋狂她根本沒有印象,身下兩個洞現在還好像插著一根棍子,酸酸痛痛…昨天到底怎麼玩的,早上起來,史大陳忠二人臉紅氣短,又是咳嗽,又是噴嚏,看來是病了,自己除了下體不適。怎麼沒其他事?自己怎麼不記得了…

    今天一早,史大、陳忠便帶她來拜訪朋友,經過漂亮的後花園,進入這間裝飾華麗的客房。紫欣雖不明白為何拜訪朋友不走正門,而從後門進入,但她從房屋的擺飾中,覺得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且貴。

    才剛由兩名身裁魁梧的男僕招呼進來,史大、陳忠突然想要如廁,便由僕人引了出去。半個時辰過去了,史大、陳忠始終沒有回來。

    紫欣覺得這裡的僕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盯著她瞧,渾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卻被僕人百般勸阻,使她心裡更顯不安。

  正值焦急之際,房門打開了。「怎麼這麼久……」紫欣話未說完便即打住,因為進門的並不是史大、陳忠。        
  
  進門來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夫人、一個師爺裝扮的男人、兩名壯碩的保鏢及數名丫環。紫欣忙站起身來,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陳忠一道來的,他不知哪裡去了,到現在還……還不回來……」

    那貴夫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身極為華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光寶氣,朱唇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無措的紫欣,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紫欣是嗎?十八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向紫欣全身上下仔細打量著。

    紫欣覺得屋內十幾隻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貴夫人緊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紫欣緊張萬分,不覺自言自語道:「史……史大怎麼……還不回來……」頓時雙頰發熱,滿臉通紅。

    「漂亮,真是漂亮……」貴夫人望著紫欣,口中喃喃道:「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發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嫵媚,塗總管,你說這幾百兩銀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師爺裝扮的男人撚鬚笑道:「何止值得?簡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們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難得的上等好貨!」

    紫欣越聽越覺得不對,想要問明白,卻看見貴夫人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發出讚歎:「好白好嫩的皮膚啊……摸起來好舒服……」化了妝的臉蛋,更貼在紫欣羞澀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

    紫欣被這驚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貴夫人又在耳邊吐氣道:「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讓我瞧瞧」

    紫欣「哇」地驚叫一聲,推開了貴夫人,連連後退道:「這……這一定是搞錯了……」

    貴夫人笑道:「傻丫頭,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

    紫欣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發足奔向大門,卻被那兩名壯碩的保鏢擋了起來。紫欣怒道:「讓我走!」貴夫人道:「從現在起,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紫欣怒極,「呼呼」兩拳擊在保鏢胸膛上,哪知兩名保鏢「嘿嘿」邪笑著,絲毫不為所動。紫欣失聲喊道:「史大!快來救我!」

    貴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拿到你的賣身費五百兩銀子後,早就走遠了,從此以後你就是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我會好好栽培你,讓你成為當紅名妓的,別擔心…」

紫欣聽得差點暈過去,只聽那貴夫人又道:「我是咱們『怡情樓』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師爺裝扮的男子道:「他是咱們的總管,姓塗,以後就叫他『塗總管』,懂嗎?」塗總管笑吟吟地向紫欣哈了個腰。   

不消說,紫欣被史大和陳忠賣到妓院來了。紫欣生長在豪情瀟灑的鏢局之家,一向有著不讓鬚眉之慨,最感唾棄的就是那些人盡可夫、寡廉鮮恥的青樓女子;雖然經過了一個月的物換星移,個性已經轉變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對勾欄妓女鄙棄萬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賣身為妓的下場,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當下立即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芹姨百般憐惜地安撫著,紫欣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絕對無法硬闖出去,當即雙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是被騙來的,我……我不要當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當妓女也行啊!還給我五百兩銀子,我這就放你走。」

    紫欣急道:「我…我現在身無分文,不過,只要你放我走,我這就回家拿五百兩銀子還給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歎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把紫欣扶起,慢條斯裡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身無分文,吃住都有問題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這五百兩銀子你如何拿得出來?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狀況,把你賣了的史大都跟我說過了,你和這兩個男人胡搞瞎搞,丟盡了你陸家的臉,你回去怎麼見人呢?就算你臉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不但被街坊鄰居引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頭來…」

    紫欣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放聲痛哭:「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嗚…」

    芹姨憐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淚珠,溫聲道:「很簡單嘛,你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樓』吧!史大說你性慾極強,常常有強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樓』,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無窮無盡的歡愛,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沒啥好顧忌了,留下來,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憑著芹姨的三寸不爛之舌軟硬兼施地勸說,紫欣回想起當時那名老相士的預言警告,終於萬念俱灰:「唉!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只得含淚點頭了。

    紫欣初入青樓,少不得改名換姓,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和塗總管領著她,帶她去拜見「怡情樓」的諸位姐妹。「怡情樓」的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們,一見到紫欣竟生得如此明艷美麗,宛如仙女一般,不覺各個心生妒意;又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越看越不順眼;人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間或會不懷善意地瞪視著紫欣。

    芹姨當眾宣佈道:「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妹子,從此花名便叫『欣兒』,剛來什麼都不懂,你們當姐姐的,可別忘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妹妹哦!」

    一名濃妝艷抹的妓女盯著紫欣道:「喂!新來的,你還是處女嗎?」

    紫欣一聽,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塗總館趕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們在問話,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後日子難過!」

    紫欣牙一咬,只得回答道:「是…,…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紀雖輕,女人韻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態百生,你八成已經被男人幹過幾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眾妓聞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

  紫欣聽得又羞又惱,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竟淪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氣惱不過,正欲反唇相譏時,只聽得芹姨道:「好了夠了!跟新來的妹子開什麼玩笑?」便牽著紫欣的手,向她一一介紹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        
  
  每位妓女對紫欣有著不同的歡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紫欣點點頭,話也不多說;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對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評;有的面露威脅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給我長眼點!」;有的在她耳邊低聲淫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嘿嘿…」;有的則扳開她的嘴,仔細地檢查她的牙齒和舌頭;有的則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對高聳堅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見的角度下,用力擰著她大腿內側的皮肉,紫欣痛得差點掉出淚來。一趟下來,紫欣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擊,內心感到羞憤不已。

    好不容易熬過了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帶著紫欣回到自己的寢居,讓她簽了一份賣身契後,芹姨笑道:「好,現在你已經正式成為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剛才她們這樣羞辱你,你一定覺得很難過,不過你想想,往後你又將會面對多少更加惡劣的嫖客?如果連這一點羞辱都無法忍受,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紫欣只得垂淚道:「我知道…」

    芹姨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溫聲道:「別哭了,現在讓我親自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紫欣驚道:「這麼快就…」

芹姨撫著紫欣的紅頰,吟吟笑道:「當然啦!紫欣,你這麼美,又有豐富的經驗,很多老玩家都想試試你呢!雖然你不是處女了,但是住在鎮東的陳員外,仍然願意花五十兩銀子買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嗎?」   

當紫欣見到陳員外那臃腫肥胖的身軀及色慾盈溢的神情時,感到十分噁心。陳員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欣兒嗎?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貨,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脫光全身衣服,拉扯紫欣的領口。

    紫欣驚怒不已,且打且逃。陳員外色慾薰心,將紫欣撲倒在地,在她的粉臉上瘋狂地吻著,雙手也急著剝掉她身上的衣裳。紫欣又哭又叫,拚命掙扎,卻哪裡是陳員外的對手?全身的衣褲盡被剝褪,豐滿的乳房及誘人的陰部一覽無遺。

    陳員外愛得要發狂,整個臉埋入紫欣的胯間拚命玩弄著;紫欣驚極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後腦勺招呼。

    「唉唷!」陳員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錢來嫖你,你怎麼還打我?真是好潑辣的婊子…」紫欣又一腳往陳員外高翹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聽得陳員外哀嚎連連,抱著胯間在地上打滾。紫欣頓時驚恐不已,沒命似地奔出房間邊跑邊叫…

    夜半時分,在芹姨的房間裡,紫欣赤裸的嬌軀被五花大綁著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著腮幫子,怒氣騰騰地瞪著她;紫欣宛如做錯事的小丫頭,低頭啜泣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錯。

  芹姨咬牙道:「好啊,紫欣,你可真厲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們『怡情樓』的招牌給砸了…」   
  
  紫欣低泣道:「芹姨,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陳員外的命根子給踢傷了,人家要告你啊!沒有我撐著,你早在衙門裡蹲苦窯啦!要你好好伺候陳員外,你就給我搞出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嗎?嗯?」

    紫欣哀怨地哭泣道:「那個陳員外…長得好醜,動作又粗暴,看了就噁心,我…我不敢接這種客人…」

    芹姨食指往紫欣額頭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妓女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選擇對象的餘地?要選對象也可以啊!你給我好好地學,好好地幹,待你成了這裡的台柱後,你想接哪一種客人我都依你…」

    紫欣滿腹委屈地噙著淚水,低聲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接客…」

    芹姨站在紫欣的跟前,冷然道:「怎麼,不想接客?好!老娘讓你不接客,看你還死不死心,…徐總管,吳造,看你們二人的了」

2、紫欣vs 徐總管、吳造
  徐總管在兇惡的面孔上露出凶狠的笑容說。吳造拿出兩個壺水酒,其中一個交給徐總管。徐總管一口氣喝光。

   「好香,面對著獵物喝著水酒最香了!給你介紹一下,吳造,是我們這裡玩女人行家,他玩女人的方法,是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到他手裡的女人,不論是貞潔烈女,還是大家閨秀,沒有一個到最後服服帖帖的,你就死心吧」

  看著眼裡露出怨恨光澤的紫欣,徐總管用手背擦拭著嘴角的水酒。紫欣雙手被綁在身後倒在地毯上。房間中間有鐵管架,中間吊著有滑車,滑車離地面約一人高;除此以外還有皮鞭和各種不之何用的工具。男人很興奮,因為過去也有帶過幾個女人來過這個房間,可是像紫欣這樣的絕色美女還是第一次。

  吳造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有強烈的期待感,興奮的看著綁起來的紫欣;從剪斷的衣服呀露出豐滿玉胸,露出到大腿根。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雙手被綁在後面的紫欣對徐總管哀求,雖然已經被拐到這裡來,但還是不死心的求饒。

   「還想著你的那兩個姘頭嗎?」

  徐總管迎過來把紫欣胸前的衣帶拉開,把剩餘的水酒到進乳溝裡。

   「啊!」冰涼的水酒流到肚子,紫欣忍不住尖叫。徐總管邪笑著慢慢的撫摸紫欣乳房。

「不要…不要…」

  紫欣扭動身體對自己絕望的立場感到傷心;就是想找史大陳忠求救,他二人也不會來救自己;原以為難得恢復平安的生活,沒想到史大陳忠出賣了自己,又落在這些兇惡男人的魔掌裡……;只因為一次不小心,這個傷口不斷擴大,將要落入地獄般的痛苦裡。

   「怎麼樣收拾她呢?」吳造把喝光的水酒。

   「這個嘛……首先得讓她聽話。」

   「這個就交給我辦吧。」吳造好像迫不及待的從牆上拿來麻繩。

   「紫欣,現在要給你嘗嘗升天的滋味,你要老實一點。」

  不管紫欣露出恐懼的表情,先解開綁在背後的手,再把雙手放在前面綁在一起;然後把紫欣推倒仰臥,把美麗的雙腿用麻繩捆在一起。

   「不要這樣,饒了我吧…」

  「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吳造一面說一面把紫欣的手腳用另外一條繩子綁在一起,現在的紫欣就像捕獲的野獸,四腳在胸前綁在一起;吳造拿繩子繞過房梁,甩下來的繩子接在紫欣手腳上的繩子。隨著吳造拉動繩子的動作,穿著華麗服采的紫欣身體也慢慢離開地毯。

   「不要!我怕…放下我吧!」

紫欣大聲調用,自己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四肢的一點上,覺得快要斷裂;而且身體離開地毯生成強烈的恐懼感;可是吳造臉上帶著笑容拉起吊繩;慢慢的,慢慢的…紫欣像被捕捉的狐狸吊在半空中。距離地面約一人高的地方紫欣的身體才停止。

   「我去準備給她洗洗腸子,在這段時間裡,請老大痛痛快快的玩吧!」

(洗腸子? 洗腸子是什麼,聽起來怎麼這麼嚇人)紫欣當然不知道,連男人都沒有幾個知道洗腸子怎麼洗,何況是女人。但是單從字面的意思,紫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絕望感也更加強烈,忍不住尖叫;明知沒有用,但還是忍不住猛烈搖頭。

吳造滿臉笑容的說完就走開。

   「不要!不能那樣!」

   「像你這樣的美女拉尿的模樣,不是輕易能看到的,一定很有趣。」

徐總管手裡拿著發出黑光的鐵棒到紫欣的身後;這鐵棒是打磨光滑的圓頭,咋看很想陽具。徐總管到紫欣的背候時,立刻就看到豐滿的大腿根的淫穢情景。

   「任何美女,變成這種樣子就完了。」

比劃著鐵棒,並不斷的開始扭動,徐總管把鐵棒壓在紫欣的乳房上,從乳房的下原慢慢向山頂滑去,這時候看到粉紅色的頂端慢慢凸出。

   「啊…不能在那裡…」

鐵棒碰到乳頭時,紫欣的情形改變;恐懼得嘴裡叫不出聲來,上半身好像忍不住的扭動,皺起美麗的眉毛。曾經被男人徹底愛撫過的肉體,全身的性感帶完全開放,恐懼同樣帶來很小的刺激,也會作出反應。

   「嘿嘿嘿,你的性感度越來越好,看來以前沒少和男人幹過。」

徐總管手裡的鐵棒向下移動,在三角形的黑色地帶下,有顏色鮮明的洞口,這裡已經形成半開狀,露出裡面複雜的構造。

   「好像不需要太大刺激。」用鐵棒的龜頭在肉縫上摩擦。

   「啊…」

紫欣的大腿跟內側開始痙攣,同時扭動圓潤的屁股。

   「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下我吧…」

徐總管臉上露出冷笑,把鐵棒的龜頭壓在肉縫上,頭部立刻陷入陰唇裡。

   「哎呀…不要…」

紫欣吊在半空中的身體向後仰,頭向後垂下,露出雪白的喉嚨,鐵棒慢慢深入,同時對肉縫上端的陰核也發生微妙的震動。

   「這樣很舒服吧!」

徐總管用左手操縱鐵棒,右手輕輕撫摸乳房。

   「啊……」

紫欣逐漸生成迫不及待的感受,忍不住扭動屁股。

   「好像性感很強烈的樣子,就這樣讓她洩出吧…」

不知何時來到身邊的吳造說;手裡拿著皮囊,這個皮囊原來應該是旅途中存水的道具,囊口是用皮子包裹的細如毛筆的出水口,這是吳造改裝了,包了皮子,可以插入肛門,但是不會傷及皮膚,這也是他發明的,發出淫邪的光亮。

   「等等,先把這個東西插進去再說。」

徐總管把鐵棍深深插入後,用繩索在上面固定。

   「現在看你的了!」

吳造點點頭,把木盆裡的加了瀉藥和烈酒的混合液吸滿水囊,足足有夠兩個人喝一天的水,然後到吊在半空中紫欣的身後;在陰道裡固定的鐵棒,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下面的屁股眼也微微蠕動--嘿嘿嘿,那種樣子好像在等待虐待;吳造把皮製的管嘴壓在肛門上,冰涼的感受使屁股眼更加的縮緊。

   「不要!我什麼都答應,就是不要這樣子…」

但就在這剎那,皮製的管進入了肛門裡。

   「啊……」紫欣的頭向後垂下,呼吸更急促。

   「現在已經進去了,你如果亂動就會斷裂,屁股的洞會受傷。」

冰涼的液體進入體內,紫欣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吳造高興的看紫欣的模樣,把瀉藥和烈酒的混合液體完全注入後,才慢慢把管嘴拔出來;為防止液體溢出,塞入黑色的酒塞,酒塞隨著肛門的蠕動微微搖擺。

   「啊…難過啊…」紫欣皺起眉毛,也聽到肚子裡發出咕嚕聲音

   「還不要拉出來,這樣也許能多忍耐一些。」

   吳造一面說一面把鐵棒劇烈運動起來。

   「不要!不能動啊!」

紫欣用悲痛的聲音訴苦,鐵棒不停的振動扭動,毫不留情地刺激敏感的肉洞。(不要這樣…)紫欣的抗拒一點用也沒有,從下腹部傳來使理性麻痺的快感;抽插鐵棒時,帶出白色的粘粘蜜汁,流過會陰部到達有塞住的肛門上發出光澤。即使是多次被玩弄的肉洞,也無法慣這種纏住的鐵棒。

   「啊…唔…」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使得紫欣的下腹部緊張,可是毫無前兆的出現猛烈的便意。

   「啊……」

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叫,同實有強烈的排便慾望;紫欣拚命的縮緊肛門忍耐,可是排便的慾望愈來愈強烈。

   「求求你…讓我去吧…」這還是紫欣第一次被浣腸,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虐待女人的方法。

紫欣拚命的哀求,捆綁四肢的麻繩陷入手腳的肉裡,紫欣還必須忍受這樣的痛苦;可是,下腹部痛苦遠超過手腳的麻痺感,不停顫抖的豐滿屁股,流出油脂般的汗水。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答應……」

從雪白的頸部到乳房,都有一層油脂,鐵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裡扭動。

   「受不了了…要出來了…難過啊…」美麗的紫欣不停的哭叫。

   「讓我去吧…」吳造知道時間是差不多了,拿來一個巨大的木桶,對正在紫欣的屁股洞上。

   「這就是你的馬桶,要看看你拉出來的東西。」

   「太過分了…羞死我了…」

紫欣像野獸般的吊在那裡流著眼淚,強烈的便意一波一波的襲擊。

   「不行了…要出來了……不要看…不能看啊…」

雪白的屁股上下振動,下腹度猛烈挺起後,四肢便僵硬,在這同時,塞在肛門裡的酒塞彈出來。

   「喔…」

紫欣大叫一聲,拚命扭動屁股,茶褐色的激流打在木桶上發出很大的聲音,紫欣就是拚命縮緊肛門也無法阻止洪流。

   「真有趣……」

徐總管瞪大眼睛看;太殘酷了,這種樣子還不如被強姦的好……紫欣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在心裡喊叫;強烈的羞辱感使紫欣快要昏迷;雖然是很短的時間,但覺得特別長久,排泄退出後,紫欣還像幼兒一樣哭泣。

   「啊!好臭。沒有想到你肚子裡有這樣髒的東西;鼻子都快要扭曲了。」

   「真受不了你。」

徐總管又拿出水酒,坐在房角的長椅上,欣賞昏迷狀態的紫欣;像野獸一樣吊起在半空中的天使,好像放棄一切的軟棉棉的一動也不動,露出雪白的喉頭,隨著下垂的頭,美麗的黑髮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麗獵物,徐總管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斷了……」

紫欣有氣無力的訴苦。徐總管向吳造看一眼,問他怎麼辦。

   「放下來以前,先幹一次吧!」

吳造說完之後,就走到紫欣的後面,拔出鐵棒;從花邊的窗簾射進的陽光,正好照紫欣的下體上;吳造脫去上衣,意外的有強韌的肌肉,在從褲子裡拔出勃起的肉棒,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紫欣的肛門上。

   「不要在那裡…」即使被人玩過肛門,也永遠無法習慣這種性交紫欣知道吳造的企圖,用軟弱的聲音哀求。

   「洗了腸子,洞口好像鬆弛多了!」

因為浣腸的關係,肛門口的肉向外翻出,吳造把龜頭對正肛門上,紫欣無法抵抗,只有軟棉棉的搖頭,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還在蠕動;吳造配合紫欣的呼吸,趁肛門鬆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紫欣感到火熱般的疼痛。

   「裂開了……」

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紫欣用力掙扎,沒想到還剩下這樣大的力量;吳造好像很欣賞她這樣的反應,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夾斷;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力量,使吳造感到無比的舒服;用力挺入時,紫欣的身體像鞦韆一樣搖動。紫欣快要昏迷。

   「唔……」

徐總管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來,來到紫欣的頭前露出巨大的肉棒,紫欣的頭是垂下的,這時候徐總管強迫她張開嘴,把巨大的肉棒強行插入。紫欣已經無力抗拒,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徐總管配合吳造的動作在紫欣的嘴裡抽插肉棒。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紫欣幾乎不能呼吸,眼睛不停眨動,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讓她洩了吧。」

二個人好像有默契的攻擊美麗的女人,玩弄從包皮凸出的陰核和勃起的乳頭;紫欣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還能感受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完全是本能從肉體的深處引起快感;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紫欣的快感逐漸升高;這女人的身體太棒了……二個男人的動作突然變得急促,紫欣好像配合那個動作使自己的神經緊張,在這剎那在前後感到火熱的噴射。

   「唔……」

紫欣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然後洩了;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在強烈的高潮漩渦中,她感受到舒暢的屈服的喜悅。

這一天,紫欣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受到二個男人徹底的凌辱;肉棒插入陰道和肛門裡,全身受到蹂躪,紫欣不只一次不顧一切發出達到高潮的歡喜聲音;男人們似乎不會疲倦,就在紫欣的眼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後不停的玩弄紫欣的肉體。

在淫臭的味道中,紫欣任由二個男人姦淫;頭腦裡已經空空的,只有肉體本能的接受男人;這二個男人放開紫欣是凌晨一點鐘;紫欣在地毯上像死人一樣昏睡;雙手綁在身後,脖子上套著繩索……

3、紫欣vs徐總管、吳造
第二天早晨又經過二個男人的姦淫才給他吃東西,但過後等待紫欣的是更大的痛苦。

   「現在想通了麼,是否決定接客了!」徐總管吃完飯後說。

   「我,我……」

   「還是不想麼。」

   「不,我真的做不來那種事。」紫欣哭嚥著懇求的說。

她想,自己已經墮落了,但是仍舊不想完全的把自己拋棄給情慾世界,雖然以前,也被男人無數次的玩弄凌辱,但那都是被強迫的,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想保住最後的執著,即使放棄自己的身體,也不想放棄自己的心。如果可能,她絕不想自願走出這一步,就是打死我也做不到……

   「看來還是不死心啊,真是堅強啊。」徐總管用嘲諷的口吻說完之後,對吳造傳出詢問的表情。

   「這樣就只有動用更厲害的招數了。」

吳造笑後,在徐總管的耳邊說幾句話;徐總管的臉上立刻出現笑容。

   「妙極了!」  兩人躲在旁邊商量。

   「這是,交給我處理了。」吳造換上衣服走了出去。

紫欣疑心疑鬼的狀態看著留在房裡的徐總管;徐總管把紫欣帶到一個大浴桶前,下人們早已加好水,徐總管把紫欣的衣服剝光。

   「幹什麼…」紫欣不安的問,其實她想過了,自己不答應接客,就任憑他們強姦,凌辱,甚至像昨天那樣洗腸子也忍受了,雖然已經是極限了,但是也忍下來了,徐總管應該也在玩不出什麼花樣了,所以自己給自己鼓勁,要堅持下去。

   「他回來就知道了,我們二個先痛快一下吧。」

徐總管說完之後自己也脫光衣服,重新把紫欣的手綁好,胸部也用繩子捆綁,使得乳房特別隆起。

   「好大的乳房真想吃兩口。」

徐總管一面看紫欣的裸體,一面把混合好的溫水慢慢淋下。

   「你的運氣也太壞了,會遇到吳造這種人,他就是喜歡折磨女人,不過我會疼你的。」徐總管表示自己是好人一樣,把水淋在紫欣的身上;從脖子到乳房,再到下腹部,水從性感的身體留下去;這時候把紫欣推到牆便上,抬起她的一條腿,用熱水洗她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啊……」

嘴裡雖然這樣說,但紫欣好像迫不及待的在牆上摩擦屁股,不知何時開始,她的身體已經習慣徐總管的行為;真不敢相信剛才還堅貞不屈,可是如果照現在這樣下去,會變成下賤的妓女。

徐總管看到紫欣已經興奮,放下水桶,繼續抬高紫欣的一條腿,把肉棒插入濕潤的肉洞裡;用力抽插時,紫欣把身體靠過來;徐總管抓住濕淋淋的乳房用手指柔搓乳頭,紫欣發出很有感情的歡喜聲,配合徐總管的節奏扭動屁股。

(我是下賤的女人……太下賤了。)

   「你這麼好色,怎麼就不肯接客呢。」徐總管的話深深刺入紫欣的心裡。沒多久吳造提二個很大的水桶回來。

   「真的拿來了,有好看的了。」徐總管眼睛立刻冒出閃爍的光澤。

   「費好大力呢,價錢又貴而且又重。」

吳造把二個水桶放在地上喘一口氣;紫欣向水桶裡看一眼,嚇得汗毛直豎;因為看到水裡有很多泥鰍、蛇擠在一起蠕動。可能有數百條爬蟲,露出各色的的斑點和灰白色肚子擠在一起。

   「用這個…幹什麼…」

紫欣的表情充滿不安感;吳造的眼睛露出狂人的光澤。

   「這些東西要和你一起洗澡,但用的是冷水,爬蟲都是怕冷的,想要鑽入比較溫暖的地方,而且泥鰍、蛇什麼的都有鑽洞的習性,在你的下半身就有一個,可能是兩個,適合鑽進去的洞。」

紫欣聽到吳造的話,臉色立刻變蒼白,吳造看到她的情形又補充說。

   「你可知道泥鰍和蛇可是喜歡吃肉的,鑽進你的洞洞,說不定會咬到裡面最重要的部份,呵呵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過度驚嚇的紫欣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失去血色的嘴唇還在顫抖。

   「那麼,現在就開始吧,趁蛇和泥鰍還有精神的時候。」

徐總管立刻把紫欣的雙腿分成直角狀態綁在竹杵上,輕輕抱起紫欣的身體,放入浴缸裡,水達到胸部以上。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紫欣瘋狂般的悲叫,可是雙手綁在身後,雙腳也被固定的現在,就好像沒有穿衣服的娃娃一樣一動也不能動;吳造把剛剛打上來的井水導入浴桶,紫欣立刻感到溫度下降。

   「現在還不想答應麼,不過事到如今,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你也不是處女了,同不同意接客,都會有很多男人玩你,你還執著什麼。」

   「禽獸,你們不是人!」紫欣瞪大美麗的眼睛瞪吳造。

   「要開始了…」吳造提起水桶放在浴缸邊緣。

   「不要,饒了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不要這樣…」

   就在這剎那,蛇、泥鰍到入浴桶裡。

   「啊…救命啊……」

不能自由活動的身體在痙攣,紫欣拚命搖頭慘叫;第二桶爬蟲也到進去;幾百隻爬蟲從窄小的地方獲得解放,開始在寬大的浴缸裡扭動身體游動;程度不等的爬蟲,有的把頭升到水表面上吸口氣又鑽進水裡,有的在水裡糾纏雪白的裸體。

   「哎呀……不要……」

粘粘的爬蟲在身上滑動的可怕感受,使紫欣發出慘叫聲,有無數的泥鰍和蛇在葡萄般的乳頭上用嘴碰一碰;本來散開的泥鰍現在慢慢開始向下腹部集中;大概把水中漂福的陰毛誤以為是海草,有一百隻以上的爬蟲集中在那裡蠕動;還有一大群在大腿根四周,激動時和陰唇發生摩擦。

   「啊…救命啊……哎呀……」

紫欣陷入恐慌狀態,瘋狂的求救。

   「差不多該鑽進肉洞裡了,一旦鑽進去以後就不容易出來。」

吳造面帶冷笑。如今有大群的泥鰍向下體的前後洞集中;粘粘的東西在大腿根不停的游動,頭部頂在洞口想要鑽進去。

   「嘿嘿嘿,差不多該願意了吧…怎麼樣?」

聽到徐總管的聲音,紫欣猛點頭。

   「這樣我還不懂,要清楚的說出來。」

   「啊…我同意!哎呀!進來了!」

   「要發誓做一個那妓女啊!」

   「我接客!我接客…;啊!進來了!救命啊…唔…」

    紫欣昏迷過去;徐總管急忙拉起紫欣,放在地上躺下,從肉洞裡爬出一條泥鰍,露出灰白色的肚子在地上扭動。

4、老闆石豹
    從紫欣被賣到妓院至今,已經半個月了,被徐總管和吳造教訓之後,紫欣總算能拋開了矜持,操起青樓女子的行為。雖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麼也比不上眾姐妹來得老練,但她一經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艷絕倫,很多舊雨新知都願意花錢嫖她,「欣兒」的艷名也因此在短時間內傳了開來。

    但因欣兒艷名大噪,搶了姐妹們的行頭,犯了姐妹們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燒,常常利用指點後進的藉口,對紫欣百般凌辱。摑臉、擰肉、咒罵、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飲食中吐痰,或是強行剝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乳頭,用手指拚命挖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紫欣忍不住了,拚命反抗,卻遭來所有妓女們一陣毒打,紫欣嘗到了苦頭,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們不定時的欺負和羞辱。

    雖然怡情樓的妓女們都喜歡欺負她,不過鴇母芹姨倒是對她百般關照。當紫欣被姐妹們欺負時,只要芹姨瞧見了,便會急忙喝止;當她傷心難過時,芹姨便對她安撫勸慰;當她出閣接客時,芹姨為她梳妝打扮。

    當晚,當紫欣使出渾身解術來取悅嫖客的同時,在芹姨的廂房裡,卻正招待著藍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輕搖,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為他斟茶,神色間頗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來我的計劃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宮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東西又怎能不信手拈來呢?」又道:「那丫頭涉世未深,極易管教,宮主您或許不必為她如此煞費苦心啊!」

    花弄蝶吟吟笑道:「我總覺得她受到的凌辱實在太少了!對她的凌辱是處於一個大的問題來考慮,並不是針對她一個人,而是李通……,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本宮才好出手。」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會更加緊地管教她。」

「算了…」花弄蝶道:「紫欣那丫頭…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領走吧!」        

芹姨聞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這『怡情樓』的大老闆石豹,將會來到這裡做一年一次的視察,好歹也得等他離開了再行動,以免節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綠芹花,你認為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嗎?」

    芹姨忙道:「宮主神功蓋世,這頭豹子自然不是對手,不過宮主您應該知道,這頭豹子和天下第一的嘯鵬還有一些關係,實在是難以對付,宮主若冒然出現,恐怕會打草驚蛇。況且這頭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測,更能在這短短的三年間,在中原各地創立或收購大大小小的青樓妓館達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強勢力之大,只怕會阻礙了宮主您的大計啊!」

    花弄蝶微微一笑,將杯中名茗一飲而盡:「好吧!明天我會找個高手砸他場子, 看看這頭豹子有多大能耐!」   

    第二天

    是「怡情樓」開張兩年來第二次休館,一大清早「怡情樓」全體上下都為了迎接大老闆石豹的蒞臨而忙錄不已,眾妓女也忙著梳妝打扮,望能獲得大老闆的垂青而麻雀變鳳凰。整個怡情樓今天雖然休館不作生意,卻比平時還要來得熱鬧。

    在大家忙得不可開交之際,紫欣卻被幾個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園。妓女們先賞了紫欣幾道耳括子,又用力擰著她大腿上的肉。紫欣痛得掉下了眼淚,咬牙道:「不知欣兒哪裡得罪了諸位姐姐…」

    一名化著濃妝的妓女「呸」地一聲,一口濃痰吐在紫欣的粉頰上,皺眉道:「臭丫頭!咱們姐妹調教你還需要理由嗎?」

    紫欣倍感委屈,舉臂想用衣袖將臉上的濃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卻伸指戳著紫欣的額頭,尖聲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給我擦掉看看…」紫欣忍不住又垂下淚來。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這裡裝可憐!我問你,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見紫欣身襲藍緞羅衫,髮梳翠花雲髻,面龐略施粉脂,倍感秀麗清新。這種打扮,比平常接客時的濃妝艷抹要來得樸素多了,可是看在眾妓的眼中,卻反而顯得耀眼。她們擔心紫欣太美麗了,一定會受到大老闆的注意,而搶了其他姐妹的風采。

    紫欣知道她們故意找碴,再怎麼辯解也是枉然,只好低頭不語,任由她們欺負羞辱。正當妓女們七手八腳地拉扯著紫欣身上的衣服時,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廳跑來,叫道:「快一點快一點!大老闆來了!你們搞定了沒?」

    妓女們聞言,皆露出了興奮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紫欣的頭髮,冷然道:「你給我乖乖的躲在房間裡別出來!你要是敢在大老闆的面前亮相,我保證今晚會讓你永生難忘!」說罷將紫欣推倒在地,眾妓女們急忙離開現場,往前聽趕去。

    在眾人的熱切期待之下,大老闆騎著駿馬揚長而來,底下牽馬的隨從是一個極為壯碩的光頭壯漢。眾人左右各排一列,齊聲呼道:「歡迎大老闆石豹先生視察『怡情分樓』!」芹姨趨前襝衽行禮道:「大老闆,您一路辛苦了,屬下已備妥美酒佳餚,為您接風洗塵。」

    石豹是一個面貌清秀的中年漢子,眉長目細,顴骨突出,唇邊留著兩道細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綹長鬚,雙手合攏在寬大的衣袖裡。細目朝左右兩列男女望了望,便躍下馬來道:「芹妹子好生客氣,這一年來可多 111;你了。」兩人說了幾句客氣話,便由芹姨及塗總館引領入樓。

    大老闆親自蒞臨,排場便是不同,每人皆發了一錠五十兩銀子,樓中男女各個眉開眼笑。貴賓樓中熱鬧非常,大老闆石豹及芹姨、塗總館、鎮上的地方鄉紳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則分列各桌。

    酒到酣處,鎮上賣布致富的王大賈笑道:「美酒佳餚,美女相陪,當真人生一大樂事。說到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個都美若天仙,可是怎麼不見最美麗的欣兒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獨缺欣兒姑娘,豈不美中不足?」眾富商名紳同聲稱是。

    石豹細眼一瞇,問道:「欣兒?這是誰?」芹姨笑道:「欣兒啊?她是新來的姑娘,憑她的資歷,怎配為各位大爺們斟酒呢?」

    石豹道:「聽諸位員外如此形容,必有不同凡響之處,叫過來讓我瞧瞧吧!」眾位妓女聞言色變,皆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不悅的神情。塗總館命一名婢女把紫欣引了出來。

    紫欣蓮步盈盈地向貴賓席行禮道:「奴家欣兒拜見大老闆、諸位大爺、芹姨、總館及諸位姐姐…」眼睛餘光瞄見了之前把她叫到後花園欺負的妓女們惡狠狠的眼光,不覺心頭一顫,低著頭不敢抬起。

   諸位富賈名紳一見到紫欣那絕世的美貌及我見猶憐的神態,盡皆傾倒。石豹瞇著眼,仔細地打量一番,不覺說道:「果然是個美女!這麼美的女人,我不可能沒聽說過…」便即問道:「欣兒,你的本名叫什麼?」

   紫欣遲疑地望了芹姨一眼,芹姨點點頭,紫欣緩緩答道:「大老闆,我的本名叫陸紫欣…」

  「陸紫欣?」石豹眉頭一揚,道:「福建福州府公認的第一美人,你不會是和她同名同姓吧?」

    在場眾人皆聞言一愕,想不到石豹一聽到「紫欣」的本名,便能立刻聯想到福州府第一美人。殊不知石豹身兼九十八家妓院娼樓的大老闆,交往人多,見聞廣博,對於市井美人,更是瞭如指掌;什麼「豆腐西施」、「錢塘賽嫦娥」等美女的傳言,自然無一不曉,「福州第一美女」的紫欣,也就沒有理由不知曉了。

   石豹見紫欣臉色慘白,更是追問道:「若我沒猜錯,令尊便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陸德威陸先生,是也不是?」

   紫欣頓時如喉哽食一般,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芹姨見石豹好生了得,想打圓場轉移話題,怎料石豹又緊接說道:「傳說陸總鏢頭豪情四海,他的女兒紫欣更是巾幗不讓鬚眉,想不到今日竟會在我座下妓院當起青樓女子來了,當真是天下奇聞!這麼不尋常的事…」石豹目光眺向芹姨:「芹妹子,你不打算告訴我事情的來籠去脈嗎?」

   芹姨囁嚅道:「這…其實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待我查明真相,再向您稟告好嗎?」

   「哼!」石豹冷然道:「我石某人三年之內,便能總攬九十八家青樓,日進萬金,富甲一方,全仗著一句『以德服人』!要在我旗下為我做事,或是鴇母,或是妓女,也必須心甘情願才行。那種強迫威脅、逼良為娼的流氓手段,是不准發生的,這點你應該相當清楚才是!」

   「是…是…」芹姨頓感不知所措,冷汗直流。

   「那麼…」石豹問紫欣道:「你來我『怡情樓』幹這青樓女子的勾當,可是心甘情願的?」

    紫欣頓時心跳不已,她操此賤業,原是迫於無奈;今日見這石豹大義凜然,心想這是個跳出火坑的轉機。心念一轉,也不管芹姨拚命的使眼色,大聲道:「我…我是被迫的!我堂堂『威遠鏢局』大小姐,怎麼可能自甘墮落?操此賤業?我是無辜的!」便將史大和陳忠二人如何設計將她推入火坑,賣身為妓,芹姨如何誘她答應賣身的原委全盤說出。

    芹姨頓時鐵青著臉,怒叱道:「臭丫頭!枉我對你呵護倍至,今日竟然扯我後腿!該死!」

   「夠了!」石豹皺眉道:「一切我自有主張,你不需多言。」「是!」芹姨應諾,卻依然惡狠狠地瞪著紫欣。

    石豹站起身來,兩袖互攏,溫言道:「陸姑娘我今日一見,果真艷麗絕倫,福州第一美女之稱,確實名不虛傳,芹妹子一心想要網羅之意,我能瞭解。可是陸姑娘以此為業,乃是出於奸人所害,實在有平反的必要!我看這樣吧…」石豹命人取了柄劍,在地上劃了個僅可容身的小圓圈,把劍遞給紫欣,自己雙腳踏入圈內,兩袖合攏道:「石某今日便來討教你陸家威名不小的『天地人三才無量劍』!我便站在這圈內,也不還招,只要在三十招之內,你能損我一毫一毛,或是逼我踏出圈外者,便是我輸,我願奉送黃金一千兩,並派人送你安全返家,還你自由。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心甘情願,扮演好『欣兒』的角色,絕不可有貳心!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賭不賭?」

  在場眾人皆面面相歔,覺得石豹開出來的條件也未免太優厚了,紫欣勝算頗大;芹姨也滿心狐疑,不知這頭豹子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7-26 13: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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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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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相救

1、比武
  紫欣望著手中亮晃晃的長劍,牙一咬,帶著壯士斷脕、孤注一擲的神情道:「好!我賭了!」這或許是自己重獲自由的唯一機會,紫欣一股失去已久的豪情再度充塞心中,手腕一動,長劍便向石豹刺去。

紫欣拳腳功夫不行,劍術卻小有火候,雖然久未再練,又穿著 1326;麗的羅衫,劍法施展起來頗為生澀,但經過幾次的喂招,動作越見純熟,劍招也更形俐落。

在場所有妓女,皆看得目瞪口呆;之前在後院羞辱過紫欣的幾名妓女,更是看得冷汗直流。今晚紫欣搶了所有姐妹們的風采,不禁妒火中燒,原已心中盤算好今晚要好好地凌虐她,想不到平時欺凌的對象,竟然如此了得?諸位妓女心中不禁哆嗦著:「平日我對她欺凌有加,如果她有報仇之心,豈不早就被她大卸八塊了?」

紫欣劍隨身轉,身隨意動,已前後餵了十餘招。可是這石豹卻更加了得,雙手始終互攏著,對於紫欣四面八方攻來的劍招,或是彎腰閃躲,或是扭身避過,雙腳卻始終穩穩地站在圈內;在紫欣求勝心切的猛攻之下,已前後過了二十八招。

紫欣嬌喘著,劍身一抖,一道劍影急向石豹的雙足削去。在場眾人皆驚叫一聲,定睛細看,只見紫欣劍柄已被石豹踩在腳下,她脹紅著臉,使盡全力,也無法將長劍抽出。

石豹面無表情道:「這是第二十九招,只剩最後一招了…」腳掌一提,紫欣頓時長劍猛然抽出,一個不穩,踉蹌倒地。

王大賈疼惜地將紫欣扶起,哈哈笑道:「石老闆真是厲害,其實勝負早已分曉,又何必比試到底呢?我說欣兒啊!你就別再固執,安心留下來吧!我王某人願以台柱的價碼買你一夜,這最後一招就別再比了,你道如何?」在場妓女們聽了,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是啊!」芹姨溫言道:「難得王員外青眼有加,你也該感恩圖報才是!還不快把劍扔了,過來為王員外斟酒?」在場富紳也是你一言我一語,極力勸慰紫欣。

其實紫欣使盡平生所學,都無法傷及石豹一根毫髮,早知自己不是敵手,傷心難過之下,兩道淚水不禁滾了下來,手中的長劍也脫手落地。

突然間,門外傳來陣陣打鬥叫罵聲,轉眼間一名龜奴闖了進來,喘氣道:「不好了不好了!一個男的硬闖進來,說我們逼良為娼,要把咱們『怡情樓』給拆了!」話才說完,「碰」地聲響,房門頓時粉碎,一個中年壯漢走了進來。

這漢子肥頭大耳,濃眉巨目,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巨眼向四周環顧,叱道:「能作主的站出來說話!」

芹姨道:「我是這家妓院的鴇母,大爺怎地稱呼?有何指教?」

那漢子叱道:「你們強迫良家婦女賣淫,幫你們賺黑心錢,卻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當真可惡!」

芹姨細眉一皺,沉聲道:「咱們的姑娘都是花銀子買來的,銀貨兩訖,豈有逼良為娼之事?你指鹿為馬,故意找麻煩嗎?」

那漢子怒道:「賤婦!還不承認?有個叫『欣兒』的姑娘呢?叫她出來!」眾人皆吃了一驚,覺得這「紫欣」惹來的麻煩還真不少,紫欣更是不知所措。

石豹這時開口說話了:「閣下可是管盡天下不平事的『江南霹靂手鹿問天』?」

那漢子巨睛一亮,道:「好眼力!你又是誰?」

石豹不答反笑道:「江南霹靂手鹿問天的『霹靂連環手』威震江南一帶,是個嫉惡如仇的豪邁漢子,石某早有耳聞,但不知為何管起我風塵妓院的俗事來了?」

「哼!」鹿問天道:「你們妓院裡的齷齪勾當我原不管,可是你們仗勢欺人,逼良為娼,卻是犯了老子的大忌!叫『欣兒』的姑娘在哪裡?我帶她走,一切就大事化無,否則老子今天非拆了你『怡情樓』不可!」

石豹細眼一瞇,指著驚魂未甫的紫欣道:「她就是『欣兒』,也是花銀子買來的姑娘,只要你今天走得出『怡情樓』,她就是你的!」

「好得很!」鹿問天怒叱一聲,「霹靂連環手」立即施展開來。石豹身邊的光頭隨從大叫一聲,雙拳擊向鹿問天,雙方你來我往,拆了數招。石豹突地叱道:「給我退下啦!」光頭隨從立即退至石豹後方,雙臂抱胸而立。

石豹道:「『江南霹靂手』是一流的英雄,石某願親自討教!」雙眼一瞇,互攏的雙手立即垂了下來。

芹姨心想:「原來宮主找來的高手就是這『江南霹靂手鹿問天』!好極了!鹿問天武功高強,在武林中頗具名氣,拿他來試你這頭豹子,不怕探不出你的虛實。」

鹿問天狂嘯一聲,綸拳便擊。「霹靂連環手」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武功,完全以剛勁取勝,鹿問天施展開來,拳風呼呼作響,連攻石豹五大要害。而石豹雙掌柔軟綿密,以柔陰之力一一拆解鹿問天的拳掌,一時間你來我往,戰況激烈。

鹿問天的剛勁一波強過一波,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忽然,鹿問天反拳一揮,擊向石豹的下巴,石豹向後一傾,拳風呼嘯而過。

紫欣專心注意著兩人的爭鬥,眼見石豹佔了下風,原本放棄的心,又燃起了一線生機。心想:「我只要趁石豹不慎,使出第三十招劍法,逼他踏出圈外,便算賭贏了。」

  眼見機不可失,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間,紫欣立刻拾起長劍,一式「天地人三才無量劍」的「地」字訣急削石豹雙足,心想石豹下盤已經不穩,這一次突襲必可一舉成功。

  紫欣喝道:「接我第三十招吧!」劍尖已削向石豹雙足。在場眾人皆驚聲一呼,想不到紫欣竟會趁機偷襲石豹。石豹上下盤皆受敵襲,處境甚為不利。紫欣能否逼石豹踏出圈外,而重獲自由之身呢?

  在這間不容緩的頃刻間,石豹雙足一點,在空中打了個觔斗,右手一抬,整個衣袖捲向紫欣的長劍;紫欣虎口一麻,長劍僵持在半空,沒了力量。石豹飄然落入圈內,冷笑道:「你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轉身擊出一掌,正中鹿問天左肩。
  
  鹿問天連退八步,牙一咬,化拳為掌,再度攻擊。石豹冷笑一聲,趨前還擊,頃刻間已拆了十餘招。        
  
  紫欣兩眼一閉,( 完了,第三十招已經使完……),信念至此,瞬間心灰意死,手裡的劍雖然還指著前方,雖然距離石豹的胸口僅僅一尺之遙,可是再也沒有力量探出去,早已沒了目標……
  
  鹿問天卻在前面突然暴起,雙手掌心在手中一轉,蓄勢推掌,集中畢生的一記驚天一掌排山倒海一樣衝著石豹捲土而來,石豹大驚失色,急忙轉身,雙掌拍出,情急之下,根本沒了招式,完全是一種力的對博,剛才因為回頭和紫欣說話,所有先機盡失,極度被動,耳中一聲巨響,猶如天崩地裂,四周不會功夫的妓女早已驚駭莫名震到在地,石豹的功夫當真了得, 鹿問天這全力一擊,居然被全數反彈回去,身影化作一團黑霧向後飛射,撞在石柱之上,而石豹卻僅僅退了半步大概一尺多……
  
  意外,瞬間發生,紫欣的長劍還指在他的身後,一尺多的地方,「撲」的一聲,長劍破衣而入,因為紫欣的個子比石豹矮,這一劍正中後腰,刺入數寸,石豹嗯了一聲沒有叫出來,一身硬功瞬間被破,一口鮮血噴出。
  
  遠遠靠角落裡一個老者驚駭站起,別人看不出他的臉色如何,但是他易過容的人皮面具下早已失了顏色,如論誰看都知道,這是意外,是石豹自己撞道紫欣的劍上,以紫欣的武功不可能傷到石豹,這完全是意外,而他知道,根本不是什麼意外,這是紫欣得黑血重瞳再次讓她發威,上次雙手被縛身受重傷,依然能劍傷雷一虎,這次,一動不動,就傷了石豹,如果,她的黑血重瞳覺醒,絕對天下無敵,思慮至此,無心再看,起身匆匆離去,他正是藍衫花弄蝶身邊的相士李通。
  
  芹姨在後邊大驚失色,一把把紫欣拉到身旁,緊緊摟著她的腰枝,在她耳邊低聲道:「傻丫頭,你幹的好事,你以為偷襲就能成功嗎?現在卻誤傷了大老闆,你還想不想活。大老闆的武功高深莫測,機智過人,如果不是剛才巧合你怎麼能傷了大老闆,你還不認罪。。。」         
  
  紫欣也感到萬念俱灰,一撤手拔出長劍,當朗朗扔出老遠,歎道:「我知錯了…」

  鹿問天一見有機可乘,一個鯉魚打挺站起,剛陽上前,卻一口氣不濟,一口鮮血噴出,他的傷也不輕,二人你來我往,又已拆了五十餘招。石豹雖然有傷,但攻勢依然凌厲,跨出圈外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問天連中數掌,倍感驚駭,作夢也沒想到一個娼樓妓館的老闆,武功竟如此高強。

    紫欣見狀,知道大勢已去,心下又忐忑不安,不希望有人再為她賠上性命,忙嬌叱道:「兩位快住手!聽我說句話啊!」連叱了幾聲,兩人才各退數步,不再出手。

    紫欣忍住內心的哀愁,強聲道:「這位鹿大俠,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來這裡,完全是出於自願,沒人強迫我啊!」

    「什…什麼?」鹿問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說詞,和求我來救你的那位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紫欣忍住內心的痛苦,佯笑道:「這大概是一場誤會吧?在這裡我錦衣玉食,享受著舒暢快樂的生活,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呢!說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了…」

    「呸!」鹿問天濃眉皺道:「原來壓根兒我是為一個淫娃在拚命!他奶奶的!真是倒楣!」說罷轉身便走。

    石豹兩袖互攏,瞇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樓』嗎?」鹿問天倏地轉聲叱道:「好得很!還有什麼高招使出來吧!」鹿問天知他武功驚人,但為了面子不得不強聲喝戰。

    石豹細眉一皺,眼中頓時射出兩道寒光,互攏的衣袖逐漸膨脹起來。「要比拚內力嗎?」鹿問天毫不猶豫地運起體內真氣,灌注於兩手掌間。

    兩人如箭在弦,一觸即發,在場眾人皆凝神屏氣,氣氛凝重。紫欣知這內力比鬥,非死即傷,心中大急,待要張口喝止時,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低聲道:「這麼精彩的好戲,不准你出言破壞!想叫嗎?好,今晚我會讓你在床上叫個夠!」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實力,比拚內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強弱,芹姨當然不會錯失良機。

    只聽得石豹低叱一聲,閃電般衝向鹿問天,兩掌呼呼地擊向前去。鹿問天立即挺掌回擊,「拍」地巨響,兩人掌掌相貼,頓時鹿問天整個人如流星般向後噴出,撞上了牆壁坐倒在地,面色蒼白,口吐鮮血。

    鹿問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會栽在妓院裡。惡狠狠地瞪視著石豹,強聲道:「你…你到底是誰?」

    石豹兩袖互攏,冷笑道:「你應該聽說過『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

    鹿問天頓時如一記重 擊向胸口,驚道:「啊!你…莫非你是那頭消失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頭一甜,鮮血由口中狂噴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問天的天靈之上,瞇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這裡未免不值,只要你告訴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誰,我便饒你不死。」鹿問天咬牙道:「門都沒有!」石豹細眉一皺,內力吐出,鹿問天的腦袋瓜子當場粉碎。

    眾人看了這場血肉模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女的尖叫暈倒,男的冷汗哆嗦,對於石豹的殺人不眨眼,都感驚恐已極。

  石豹雙手互攏,面無表情地走向紫欣,扳起她的下巴道:「你刺傷了我,念你是無心為過,我就不見怪你了,從今以後,紫欣這個人算是死了!欣兒,好好的幹!我不會 111;待你的。」
  
  「是…是…」紫欣顫抖著,不敢正視面無表情的石豹。

    大戰結束,塗總管命令龜奴收拾殘局屍體,叫醒暈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上桌。餚前除了石豹、芹姨、塗總管外,再也沒有人嚥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而石豹卻暗暗氣悶,雖未發作,但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和鹿問天一戰到無大礙,紫欣那一劍也刺的不深,無性命之憂,以他的體魄甚至算不上受傷,但是這一劍卻剛剛好點中了他的氣門,然後一場力戰,幾乎洩了他十多年功力,這種暗虧卻又不能對任何人說起,一來丟人,二來不能讓仇家知道,他真能暗氣暗憋,心道:「紫欣,你等著,有你受的,我要讓你千人騎萬人跨,成為天下第一淫娃,讓你從此生不如死…」

2、紫欣、千里vs石豹、吳造
    當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紫欣陪伴著石豹。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賞四個裸體美女的淫歌艷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葉青後,就躺在一頂鵝絨絨的大床上,三大台柱卻被推了出去,臨走還用怨恨的眼神白了紫欣一眼,芹姨推了一下紫欣,在她耳邊輕輕地道:"大老闆今天就讓你陪他,你該高興了吧,聽著,今天白天你讓老闆大大的折了面子,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現,否則沒有好果子吃。"隨後芹姨也退了出去。

    石豹向紫欣招了招手,讓她近前,一把拉入懷裡,淫笑道:"欣兒姑娘,在這裡好好幹,虧待不了你,嗯?"紫欣毛骨悚然,石豹拍了拍手,身後的角門一開進來兩個人,一個是曾經凌辱過自己的吳造,另一個是一個美女……

    石豹道:「給你從新介紹一下,吳造,我的入世弟子,這傢伙的手段你是見識過的,嘿嘿嘿,別看我號稱四大淫賊之一,只是玩女人多一些,我這個弟子,卻會好多花樣,這方面他可比我還強,我還得向他學習呢,搞得我這個淫賊的名頭都不好意思了」石豹和吳造都嘿嘿的笑著,一點也不以為恥,紫欣和那名女子都臉紅的低下了頭。石豹接道:「那個女人是他老婆, 雲千里」

    能看到千里臉上劇烈的一邊,隨後恢復平靜,臉轉向另一邊。紫欣也驚愕的抬頭看著千里。

    「呵呵,嚇一跳吧,她可不是咱們樓的小姐,」石豹一臉暖昧的笑著:「她原來是咱們福田鎮的大戶,雲員外的千金,咱們吳造看上了她,可是tmd雲員外不識好歹,說吳造下賤,就是不讓女兒許配給他,老子就生氣了,怎麼樣,他不是家破人亡了麼。」

    千里眼淚在眼圈裡轉悠。

「看看,這還裝什麼千金大小姐呢,先把她待下去。」石豹又回頭對紫欣講述道:「吳造把人家老爹殺了,還要去人家女兒,你說這個混蛋,」雖然是責備的話,但是石豹說出來竟是褒獎的語氣:「娶人家當老婆,卻又讓別的男人來玩,綠帽子主動往頭上代。」

紫欣瞪著眼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男人,石豹的故事還在繼續:「不過呢,他老婆也不是誰都可以上的,首先就沒再咱們樓裡掛牌,只有特殊場合再帶她來。今天就帶來讓他師傅享用,還是真的孝順啊。」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紫欣心想,卻沒想自己和幾個男人雜交,也是變態無恥。

  千里的身材嬌小,乳房並非很大,是圓圓臉的美女。現在四個人沒有馬上進入正題,先是在一起喝酒。  

  已經有醉意的千里向坐在身邊的吳造偷瞄了幾眼。吳造只是傻笑。對吳造而言,千里現在不過是他佔有欲的產物,根本說不上情意,僅僅是發洩慾望的工具,而千里也只是貌合神離,父親被吳造害死,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怎樣,出了順從別無他法。

    而紫欣則沒時間想那些事情,不斷的來回走動,分酒布菜,臉上也必須帶有暖和的笑臉,但心裡七上八下的。

  兩個男人談了一些奇聞異事,多是淫言亂語的故事,氣份越來越熱烈,也喝了不少酒。千里一開始時還能一起說笑,但可能喝多了,開始打盹。對兩個男人來說,這是最理想的狀況。

  「小吳,在我叫你之前,你要好好的陪千里,知道嗎?」

  石豹說完,帶紫欣走進臥房。石豹在臥室讓紫欣穿上別緻的服裝。

  (看起來相當不錯。)石豹沉醉的看著換裝完畢的紫欣。紫欣露出羞怯的表情低下頭。長髮去了髮髻披在肩上,半碗型的束胸更強調豐滿的乳房,增加性感 。更引人注目的是下半身。由於沒有穿底褲,能看到雪白腹部下的黑毛,黑色緊身江南高檔蟬蠶絲襪,顯示雙腿更修長。此種淫靡的裝束,別說紫欣沒見過,連石豹也沒見過,真是該好好感謝吳造,總有些以外讓石豹他驚奇。

  「紫欣,沒想到這麼適合你穿。」紫欣早已羞的滿臉通紅。讓紫欣站在銅鏡前,石豹說:「真騷啊,沒想到會這麼迷人。」

  石豹從背後抱緊紫欣,在耳邊輕說,沒想到一個號稱四大淫賊之一的豹子,對女人這麼溫柔,其實石豹雖然搶女人,殺女人,但是在玩女人的過程中卻難得的溫柔,這點和雷一虎完全不同。

  「不要這樣說了。」

  「紫欣,今晚你可是主角,千里可以讓你任意欺負,怎麼樣,我對你不錯吧。」

  石豹說完,伸手撫摩下半身的肉縫。在柔軟的陰毛下,肉縫已經濕潤。

  「啊……不要……」

  只是輕摸一下,紫欣就要蹲下去。

  「我要去叫小吳了,你可不能丟我的臉。」

  這樣向紫欣叮嚀後,去叫吳造。讓喝醉的千里睡下後,吳造露出一本正經的走過來。

  「小吳,你看紫欣裝扮怎麼樣?」

  「太……太好了。」

  吳造露出羨慕的眼神看紫欣。坐在床邊的紫欣,因陰部暴露在男人面前造成的羞辱和狼狽。

  「啊……太好了。現在請你把屁股放在我的臉上吧。」

  吳造請求。紫欣不知所措的看著石豹。

  「有什麼關係,照他的意思做吧。」

  石豹開始感到興奮。紫欣露出不知如何做的表情跨在吳造的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緊縮大腿根。這也難怪,從下面看的話,應該能看清楚花蕊。然後慢慢放下屁股,坐在吳造臉上。又似乎受驚似的,忽然抬起屁股,這才把鼠蹊部貼在吳造的臉上。吳造在下面發出哼聲,用臉部承受紫欣的體重,柔軟的屁股阻塞嘴和鼻子,呼吸困難的發哼聲。

  此時看到紫欣的屁股微微顫抖,咬緊嘴唇,揚起頭。

  石豹也瞭解狀況了,一定是吳造的舌頭在活躍。仔細看時,從很小的縫隙,舌頭在舔花蕊。

  「啊……唔……不要啦……」

  終於從紫欣的嘴巴裡,發出迫切的哼聲。嘴巴說著不要,屁股卻不停的扭轉,因為穿的是黑色束腰,十分撩人的景色。似乎在逃避舌頭似的抬起屁股,但又馬上放下去。

  「啊……唔……不要……唔……啊……」

  看到美麗的女人扭動屁股的模樣,石豹也脫光衣服,要求紫欣口交。紫欣沒有拒絕,一口把勃起的肉棒吞入嘴裡,開始吸吮,石豹感到很興奮。

  看到紫欣露出渴求的表情熱情的吸吮,石豹感到很興奮。

  紫欣感到緊張,停止扭動屁股。石豹有想起今晚的目的,於是要求紫欣停止口交。抓住紫欣的黑髮,把他拉起,站立。

  紫欣露出羞怯的表情,不停的搖頭。紫欣知道反坑也無濟於事。於是閉上眼睛,揚起下巴,長睫毛微微顫抖,像在忍耐極大的痛苦。再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下面。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紫欣忽然打寒顫。

  「啊……」

  石豹的臉貼在紫欣的大腿根,似乎要舔淨似的仔細舔。紫欣的屁股要逃避,可是石豹抱住她的腰,把陰毛舔乾淨,還用舌頭舔沾上蜜汁的花蕊。

  紫欣停頓一下說:「求求你,不要再讓我做那種事吧。」

  石豹沒有再問就繼續舔花蕊。

  「啊……不要啦……我會想要那個啦……」

  紫欣發出只有兩個人才會說的話,同時扭動屁股。吳造回去叫千里。一時間,還沒有回來的動靜。石豹到紫欣的身上,採取69的姿勢。馬上把舌頭插入紫欣的肉洞內,覺得紫欣比傳說的更熱情。

  石豹改採正面作戰姿勢,把肉棒插入濕淋淋的花蕊內。

  「啊……好……石老闆……噢……」  

  紫欣雙手抱緊石豹的後背,發出性感的哼聲。同時雙腿包夾石豹的腰。這是紫欣興奮時習慣的動作。從外廳傳來聲音。差不多到了吳造帶千里過來的時間。

  (要作給他們看一看。)石豹開始做抽插運動。於此之際,吳造帶千里進入臥房,露出一副困像的千里,忽然張大眼睛,露出驚奇的表情。

  「千里,我們也不能輸啊。」

  吳造說著,摟抱千里。

  「可是……在這裡……」

  「你不要嗎?我到無所謂……」

  千里可能並不是真的討厭這個年青人,哪怕他害死了自己的父親,至少現在的狀態看,千里還是喜歡吳造的, 吳造開始脫她的衣服時,只是低下頭,沒有拒絕。可能是為今晚特地妝扮的,千里穿粉紅色的性感肚兜。

  當肚兜被取下時,馬上露出乳房,看起來比紫欣的大,而且沒有一點下垂。難怪千里很受男人的歡迎。

  吳造把千里推倒在床上仰臥,開始吸吮可愛的乳頭。

  「啊……不要……羞死了……」

  「你看紫欣吧。她用雙腿夾住屁股扭動哪。多麼性感,你也不能輸啊!」

  千里看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進行的夫妻交媾。大眼睛彷彿蒙上一層霧。

  「啊……唔……唔……」

  千里發出沉悶的哼聲。吳造從底褲上撫摩花蕊。

  「這裡濕淋淋的,是不是想要了呢?」

  這樣時候,千里點點頭。吳造把底褲拉下去,自己則仰臥在床上。不等吳造催促,千里就騎在吳造的腹部,用手導正後逐漸放下屁股。

  肉棒進入濕路後,千里輕喘一口氣,雙手放在吳造的肚子上支撐身體。然後以肉棒為中心,開始旋轉屁股。這是他們兩個人常用的性交方式。吳造感受到屁股的重量,產生被動的感覺。這是吳造最喜歡的。

  「啊……唔……」

  千里發出少女般可愛的哼聲,瘋狂的扭動身體。石豹見狀說:「吳造,我們來交換。」

  「現在嗎?」吳造問。「好,來吧。」

  兩個男人同時拔出肉棒。石豹抱緊露出癡呆表情的千里的大腿,從正面插入  。吳造見狀後,馬上撲向紫欣。

  「啊!我不要!」

  吳造把紫欣夾緊的大腿用力拉開。當肉棒完全插入的剎那,吳造的表情顯得非常感動,其實上次和徐總管凌辱紫欣,因為沒有命令,吳造一直充當配角,根本沒有認真的享用紫欣。當濕淋淋的肉洞包夾他的肉棒時,知道這是嚮往已久的紫欣的陰戶,只是插進去就快要射精了。

  石豹不斷地對千里的攻擊。千里搖動美麗的乳房,拚命咬緊嘴唇,避免發出哼聲。吳造為了展現自己的男性雄風,拚命的進行抽插運動。

  「不要……不要動……唔……啊……」

  紫欣還是忍不住呻吟。

  吳造早忘了這是在師傅面前,只顧拚命的抽插。每一次都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使他更加興奮。看來對方真是個喜歡這一口,吳造就把紫欣的雙腿高高舉起,以最有效的姿勢拚命抽插。

  「唔……啊……不行了……啊……要了呀……」  

  紫欣皺起漂亮的雙眉,雙手緊抓床單。

  「你真是好色,被男人玩弄就會興奮異常啊?」

  吳造故意用下流的話刺激紫欣,然後使出全力衝刺。

  「唔……唔……」

  紫欣泫然欲泣。同時抬起下巴露出漂亮的粉頸。

  (紫欣,你這樣好美喲。)吳造再作衝刺,窄小的肉洞開始筋攣。

  「喔……紫欣……啊……」

  吳造產生火燒身體的感覺,只好拚命抽插。紫欣的後背向後仰。

  「唔……唔……」

  發出哼聲的同時,雙腿伸直。此時,吳造覺得自己的分身快要被勒斷。吳造也開始噴出精液。

  稍後,男人反綁了兩個女人,雙手被綁於後的紫欣和千里,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高潮的餘韻仍在。吳造和石豹一面欣賞兩個漂亮的裸女,一面喝著水酒。

  「你覺得怎麼樣?」

  石豹拿著酒杯問。

  「太好了。」

  吳造簡單的回答。聽石豹這樣說,吳造點點頭,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吳造從包拿出來的是皮製的,如貞操帶的東西。可是從胯下露出一根橡膠棒。橡膠棒是裡外都有。這是吳造從海南採集的橡膠,自己加工而成的。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女人對食(女同性戀)專用的雙頭龍。」

  石豹很有愛好的拿在手裡看一陣,說:「很好玩的樣子,是要把向裡面的橡膠棒插入欣兒的陰戶內羅。」

  吳造聽後露出興奮的表情。

  「那麼,對象是誰呢?是你的屁股嗎?」

  「這個……還是有一點……這樣吧,以千里做為對象吧。師傅現在就可以欣賞兩個女人玩了。」

  兩個人商良好後,把紫欣從床上拉下來,穿上貞操帶,裝上橡膠棒。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做這種事……」

  紫欣做出拒絕的手勢。石豹卻厲聲道:「做妓女的,什麼事都要嘗試的,現在你有肉棒了,這樣做男人來玩女人,一定也是很好玩的。」

  兩個男人合力把內側的有七寸長的橡膠棒插入紫欣的肉洞裡。

  「唔……」

  紫欣發出哼聲,屁股往後退,可是已經有兩根肉棒插過的肉洞,很輕易的插入橡膠棒。吳造很快的把貞操帶腰帶在紫欣的背後扣好。

  「喲!這樣子還真宏偉呀!」

  石豹對紫欣的樣子似乎很感動。

  「真美,太美了。」

  吳造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拚命的讚美。

  「你的屁股癢了嗎?要她干你也是可以。」

  「請不要再說了。」

  吳造難為情的抓抓頭。石豹來到紫欣的背後,一面撫摩乳房,一面在耳邊悄悄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去疼愛千里吧。先從乳房開始,知道了嗎?」

  「啊……饒了我吧……我做不到。」

  「不要說謊!」

  石豹伸手抓住露在前面的橡膠棒扭動。

  「唔……啊……」

  裡邊的橡膠棒,攪動陰戶,紫欣的身體失去力量,發出難耐的哼聲。

  「快點去,你去幹吧。現在我們有興致讓你來做主角,你不會是想讓千里穿上來對付你吧。」這一次石豹的聲音很溫柔,然後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紫欣被推上床後,稍猶豫一下便壓到千里的身上。

  「千里小姐,原諒我。」說完,向千里的乳房伸手。

  「唉呀……」千里扭動一下酥胸。由於雙手被捆綁,動彈不得。紫欣細柔的手指抓住巨乳開始揉搓,也捏住膨脹的乳頭輕輕拉。

  「啊……不……啊……」千里的臉變紅,忍不住發出喘息聲。紫欣的臉靠近,吸吮紅唇。

  「似乎都很投入。」石豹似乎有了新發現,以興奮的口吻說。

  「真的,比想像的還要好。」兩個人欣賞像白蛇般互纏的裸體。長吻後,紫欣揚起頭把兩個人的乳房緊貼在一起。四個美乳壓迫變形了,勃起的粉紅色乳頭互相摩擦。

  「唔……」

  「好……真好……啊……」

  從兩個人的嘴裡同時發出腦人的哼聲。兩個人的身上都冒汗,扭動時發出濕潤的淫縻聲。看到不僅是乳房,腿和腿也互纏的樣子,男人們都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吳造走過去,解開捆綁千里的繩子。此時,兩個人似乎商量好似的,主動採取69姿勢,千里壓在紫欣的身上,用手指玩弄橡膠棒。

  用手搖動烏黑的橡膠棒時,牽動插在紫欣身體裡邊的橡膠棒,紫欣發出惱人的哼聲。可能是裡外的橡膠棒運動,刺激他的肉洞之故。

  石豹和吳造都沉醉的看著千里的淫蕩模樣。

  「啊……」紫欣發出更高昂的哼聲。

  「紫欣,你也要舔千里的陰戶,不要只顧一個人享受。」

  石豹以嚴厲的口吻說。紫欣抬起頭看在眼前蠕動的屁股溝,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舔花瓣。

  「唔……唔……」千里的嘴角,冒出低沈的哼聲,豐滿的屁股同時開始搖動。

  「唔……這種光景真受不了。」

  「是啊,我們這樣看就受不了了。」

  兩個男人很想看到女同的最後一幕。

  「千里,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想把著東西插入你的陰戶內呢?」

  聽到吳造這樣問,千里順從的點頭。

  「喂,紫欣,千里想要了。把那個東西給她插進去吧。」聽到石豹如是說,紫欣慢慢爬起來,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看石豹。

  「你真笨,那是我對你做的事啊。」石豹上床後,讓千里俯臥,還拿一個枕頭放在千里的肚子下面。千里的豐滿屁股就高高舉起,形成最好的角度,露出可愛的肛門和花蕊。

  「以後的事情你會了吧。你跪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插進去。但不要插錯,插到前面去了。」

  石豹下達指示後,離開床,到一邊做觀眾。

  將模擬龜頭,又加大一號的橡膠棒壓在千里的花蕊上。想到為什麼會這樣,但有更強烈的好奇心也是事實。被迫趴下,把屁股抬高的千里,看到那種可憐的樣子,紫欣想到自己也經常這樣的被石豹插入,心裡感到一陣難為情。

  受到催促,慢慢向前挺進,龜頭頂開可愛的花蕊,能感受到反抗力,同時插在自己肉洞裡的橡膠棒也更深入,覺得使不上力。

  「啊……我做不到……石老闆……」

  紫欣用啜泣的聲音說。

  「你怎麼啦?才進入一點點。快用力啊!是要我幫你忙嗎?」

  聽到石豹的話,紫欣只好咬緊牙根,在下半身用力,橡膠棒插入千里的肉洞深處。

  「啊啊……」

  千里揚起頭,歎息。

  「唔……」

  紫欣也皺起眉頭發出哼聲,同時身體顫抖,幾乎要倒下去。石豹和吳造走過來,瞪大眼睛看橡膠棒插入的情況。

  「哇!完全插進去了!好了不起喲!」吳造很感動的樣子。

  「紫欣你要休息到何時?這樣千里是無法愉快的,動啊,好讓千里出來。」在石豹的催促下,紫欣咬緊牙根,開始前後搖動屁股。

  「小吳,你的辦法是在是太好了」石豹問時,吳造不停的點頭,他的眼睛盯在漂亮的假男角身上。

  紫欣的屁股肌肉顯得突出,沾滿蜜汁發出濕潤光澤的橡膠棒深深插入千里的肉洞裡。本來就不適合做男角的紫欣,動作顯得軟弱。連續抽插幾下就呼吸急促的要倒在千里的身上。

  「一點用也沒有,還要扭動屁股。」為達到石豹的要求,紫欣加快抽插的速度,但還是無法持久。

  「真沒用,我來幫你吧。」石豹上床後,來到紫欣的背後,抱住屁股,前後搖動。

  「啊……不要……啊……」這時候紫欣的上半身已經壓在千里的身上,紫欣似乎難以忍受似的搖頭。千里主動抬起屁股,淫猥的搖動,像在催促。

  吳造也過來,開始搓揉千里的乳房。「太好了,師傅,我還沒有看過這種樣子。」

  「我也是。」聽男人們的對話,紫欣和千里都露出異樣的眼神,貪婪的享受湧出的快樂。女人和女人的交媾,這還是第一次。受到男人的玩弄,都成為增加快感的火種。

  「啊……不要……我要了……要了……」紫欣的裸體顫抖,聲音如夢囈。

  「啊……我也要了……啊……唔……」千里也揚起頭,露出快要達到性高潮的表情。

  「呀!要就吧!」石豹就像自己在抽插,一面搖動屁股,一面推紫欣的屁股。

  「唔……了……唔……啊……」

  「啊……了……唔……」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達到性感的最高潮,兩個人的身體一起倒下。

  為排積存的慾望,拉起紫欣的屁股,石豹把肉棒插人肛門內。不久紫欣發出喜悅的哼聲。石豹似乎非常迷戀肛交,比正常的性交更能產生強烈的性感。

  看身邊時,吳造讓千里擺出特技般的姿勢,雙腿互相交叉,然後抬直一隻腿,這是俗稱帆船的姿勢。石豹想到實現期待已久的事情,於是對吳造說:「出去不到一刻鐘的地方,有一家胭脂店。女人很喜歡的地方,等一等把她們帶去,赤裸的只穿一件外袍。」

  「好主意,既然如此,就把橡膠棒插在裡面吧。」

  「好啊,下半身還要用繩子捆綁。」

  「然後讓她們買東西。」

  兩個人幻想那種場面,不由得露出猥褻的笑臉。

  「欣兒,聽到沒有?等一等要去胭脂店。」  

  石豹一面說一面用力拍打紫欣的屁股。紫欣似乎沒有聽到石豹的話,完全投入在肛交的快感中。 而現在的她以連連慘叫著,走出妓院的門,已經是她的奢望,沒想到石豹居然讓她在這種狀態下走出大門。


3、花弄蝶相救
    一連幾天,紫欣都被安排服侍石豹,這天剛剛見黑的時候, 芹姨攙扶著快感有餘的紫欣,走了回來

    「芹姨…」紫欣吐氣道:「我有點累了…」

    「怎麼啦?」芹姨在她泛紅的面頰上寫滿了勞累。

    「不是啦!」紫欣低聲道:「這幾天陪大老闆上床,每次辦完事後總覺得疲憊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憐惜地用臉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頰道:「石老闆他練過『鎖陽神功』,可以保持金槍不倒,歷久不洩。男女交歡,咱們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陽精,男人不洩,咱們女人就會有所虧損,影響體力。你會覺得累,那是自然不過了。」

    紫欣好奇問道:「難道大老闆他…從沒洩過嗎?」

    芹姨道:「……呵呵,我還真不知道……」。

    朦朧的意識中,紫欣似乎想到了什麼,哆嗦道:「大…大老闆他…還要待多久…」

    芹姨道:「你問這做什麼?」

    紫欣喘息道:「大老闆他…莫測高深,我,我有點怕他,希望他趕快走,……」    「傻丫頭…你有什麼可怕的,大老闆是看上你了,大老闆在哪裡也沒有呆過兩天以上,這次在這裡一住就是4,5天,一當他為什麼」

    「什麼?」紫欣聞言一驚,霎時羞得滿臉通紅,低頭道:「難怪…姐姐們最近很少找我麻煩…」

    芹姨哈哈笑道:「你想錯了,她們都一直以為你是個尋常的弱女子,以為你好欺負;那天你在眾人面前露了一手,她們都嚇壞了,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煩呢?」聽芹姨這麼一說,紫欣這才明白這幾天姐姐們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怎麼樣?現在瞭解了吧?」紫欣嬌羞地點點頭。芹姨遲疑了半晌,在她耳邊低聲道:「那麼…答應芹姨,永遠也不要離開這裡…」

    紫欣不禁歎了口氣,神色黯淡地說道:「我…我還有機會離開這裡嗎?」

    芹姨道:「如果有這麼一個離開的機會,你會狠心離開芹姨嗎?」

    紫欣一臉為難道:「我…我雖然感激芹姨您對我的照顧,可是我不喜歡接客…」

    芹姨聞言冷笑道:「好啊,欣兒,原來你還沒死心,還在冀望能逃出去。我老實告訴你吧!大老闆視察九十八家妓院,每家最多不會超過兩天,可是大老闆卻在咱們『怡情樓』這家小娼館住了4,5天了,不單單是看上了你,哼!大老闆若不揪出鹿問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會罷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關係,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噢…芹姨,紫欣不敢這樣想。我已經無顏再面對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來外,我別無選擇…」      

「嗯,很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不妨再告訴你,咱們大老闆神通廣大,兩天前已經盯上了那位公子,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嘿嘿…你說倒楣的會是誰?」

    紫欣大吃一驚,心中卻若有所思:「大老闆真是本領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來的人,這人除了大師哥外還會有誰?他怎麼鬥得過石老闆呢?趕快回去,千萬別來啊!」

    芹姨見紫欣心不在焉,心中一陣冷笑,轉身離去。

    紫欣坐在床沿,低著頭,等待那名恩客進房間來。原本現在應該是要接待鎮北周員外的,可是聽說一名恩客叫價比周員外高了數倍,周員外知難而退,紫欣這才奉命改接這名闊氣的恩客。

    「唉…誰都一樣,反正都是要來玩弄我身體的登徒子…」一如往昔,紫欣穿著極為華麗的羅衫長裙,戴著名貴的珠寶首飾,濃妝艷抹的臉蛋除了美艷外,還帶有一種娼妓的妖冶,認命地低頭等待著恩客的來臨。

    「呀」地一聲,門打開了,紫欣嬌羞地低聲道:「望公子憐惜紫欣…」慢慢地解開羅衫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撲鼻的肚兜。

    「陸姑娘,是我啊!」聽到這帶有磁性而熟悉的嗓音,紫欣猛然一驚,抬頭一看,不覺驚道:「啊!你是…」話未說完,對方的嘴已壓在紫欣的紅唇上激烈地吻著;紫欣錯愕之餘,那人低聲道:「外面有人在監視著,我們要自然點…」伸手為她脫去華麗的羅衫和首飾。

    紫欣羞得滿臉通紅,心頭如小鹿亂撞,久久不能自已。許久之後,才勉強開口蹦出幾個字:「花…花公子,怎麼會是你?」那人正是穿著藍衫的花弄蝶。

    花弄蝶癡癡地望著紫欣的臉蛋,輕聲道:「陸姑娘,你化妝得好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紫欣自知臉上化著極為妖艷的濃妝,不禁尷尬地轉過身去,哀怨地說道:「我這樣子看起來很不要臉是不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花弄蝶從背後摟著紫欣,兩隻手隔著肚兜,撫摸著她的雙峰,吻著化著濃妝的粉頰道:「你知道嗎?我找得你好苦啊!」

    紫欣悲傷地閉眼咬牙道:「找我做什麼?紫欣早已經死了,你現在接觸的只是一名人盡可夫的妓女…」

    「傻丫頭!」花弄蝶低聲道:「我是來救你的…」

    「什麼?」紫欣倏地回頭,驚問道:「難…難道,那個請『江南霹靂手』鹿問天來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

    花弄蝶把她摟在懷裡,低頭吸吮著她的紅唇,另一隻手撫摸著只穿著褻褲的臀部,發出細若蚊鳴的聲音道:「可惜失敗了…」

    紫欣一聽,急忙掙扎開來,急道:「原來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拚命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門外。

    花弄蝶斬釘截鐵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離開這裡!」紫欣氣急敗壞道:「你…你會沒命的!」

    花弄蝶摟著她的雙肩,含情脈脈地說道:「為了你,我死而無憾…」

    紫欣愣了半晌,不禁雙頰緋紅,垂淚道:「我…我不值得你對我好,我是個殘花敗柳,已經無藥可救了,你還是走吧!快走!」使勁地催促著花弄蝶離開。

    正當兩人爭執不休時,「碰」地聲響,門被撞開,衝進四名壯漢。其中兩名拉扯著衣衫不整的紫欣,另兩名拳腳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紫欣發瘋似地掙扎叫嚷,卻喝止不了兩名壯漢對花弄蝶的拳腳相向。

  他們把癱瘓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來,紫欣急得淚流滿面。這時石豹、芹姨及塗總館等人也走了進來。石豹兩袖互攏,瞇眼注視著花弄蝶;花弄蝶喘著凝重的氣,惡狠狠地瞪視著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我叫花弄蝶,我到妓院來,除了嫖女人外,還能做什麼?」        石豹冷笑道:「我石某人闖蕩江湖,閱人無數,這小小的把戲…卻逃不過我的法眼。別以為會一點點武功,就可以在這了矇混過關,我再問一次,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花弄蝶狡獪說道:「我也再說一次,我叫花弄蝶,來這裡嫖女人的…」

    紫欣看到石豹此時的眼神,就和當時打死鹿問天的眼神一模一樣,急忙叱道:「不要殺他!」

    石豹望了紫欣一眼,繼而走向花弄蝶,撫摸著她的面頰,冷笑道「怎麼會呢?如此美男,殺了多可惜,興許過一段時間我會開一個名伶館,少不了美男的…」當石豹的兩眼與花弄蝶的目光接觸時,心中不覺打了個寒顫。那眼神,就如同要攫取小雞的老鷹那銳利的眼神,充滿了勝利者的信心和傲氣。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從沒怕過些什麼,現在竟不敢正視這名神秘男子的目光,連石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心想這人絕非泛泛之輩。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又問紫欣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紫欣囁嚅道:「其實,我跟他也只見過幾次面,他的來歷我並不清楚,直到現在,我也才知道他還會點武功…」便把和花弄蝶相識的經過全盤說出。

  紫欣見石豹正皺眉思索著,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大老闆,他只不過是個無知小兒罷了,求您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吧!」        
  
  石豹伸出手指,細細撫摸著她的粉頰道:「看看你,把臉都哭花了…」轉頭向芹姨道:「帶他去重新打扮,妝化得漂亮一點,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接客吧。」

    事情經過了三天。石豹、吳造、芹姨、塗總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石豹瞇著眼,仔細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

    石豹感到渾身不舒服,尋思:「這人究竟是誰?和紫欣到底有什麼關係?這三天我命人不斷折磨他,對他居然毫無嚇阻作用,這人絕非凡物…」

  便即開口道:「花弄蝶,你的苦也該受夠了,我不想樹立敵人,更不願讓人說我仗著權勢,欺負一個書生,只要你肯合作,石某絕不會加害於你。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一個堂堂大男人,怎地跟姑娘家一樣婆婆媽媽?我也最後再說一次,我叫花弄蝶,來這裡嫖女人的…」

    只見石豹眉頭越皺越緊,目露凶光。花弄蝶看在眼裡,得意地微笑。眾人只覺花弄蝶將劫數難逃,卻聽得石豹喝道:「塗總管!去把欣兒帶過來!」

    塗總管先是一愣,繼而回神道:「可是…大老闆,紫欣現在正忙著伺候十二少呢!十二少是咱們的常客,又是衙門中蕭師爺的麼公子,最好不要惹得他不高興…」       「囉嗦!」石豹沉聲道:「管他是誰,賠償他三倍的銀兩就是!」芹姨接口道:「告訴十二少,明天紫欣會備妥美酒佳餚,親自向他賠不是,請他務必賞光. ..」塗總管應諾離開。

  不久塗總管拉著紫欣的手走了進來。只見紫欣抓著肚兜虛掩著雙乳,下體濕漉的陰毛卻是一覽無遺,雙頰的酡紅依舊,眾人一見便知紫欣一定是在作愛過程中被拉了出來。        
  
  這三天來,紫欣始終擔心著花弄蝶的安危,害怕石豹會對她痛下殺手,不時央求芹姨帶她去探視花弄蝶。芹姨雖不敢答應,卻不斷透露花弄蝶為了她,如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紫欣越聽越覺得罪孽深重,除了懇求芹姨在石豹面前為花弄蝶說情外,自己也使出了渾身解術,來取悅每一個前來嫖她的恩客,希望自己乖巧的態度,能換來花弄蝶的一線生機。

    今天衙門蕭師爺的麼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筆銀兩,想和紫欣共度春宵;雖然十二少是當地只會欺壓百姓,揮金如土的紈褲子弟,正是那種被紫欣所不恥的男人,但為了花弄蝶,她也只好強顏歡笑,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

  
塗總管在門口等了一會,估計差不多了,再說老闆也著急讓紫欣過去,就輕輕的開門回來了,一進外屋就聽到了紫欣嬌裡嬌氣的哼幾聲。

  伴隨著十二少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塗總管看見十二少的大屁股緊緊的頂在紫欣的身體上,屁股上的肉不斷的緊縮著,紫欣的兩隻小腳也都緊緊的蹦了起來。

    十二少幹得正自興起,抱起紫欣的兩條腿,都架在了肩膀上,下身更加深入的抽送著紫欣紅嫩的陰唇,紫欣的屁股都已經離開了桌子,這樣的插入讓紫欣渾身不斷的顫抖,「啊……輕點……哎呀……」紫欣叫了一聲,趕緊把手伸到嘴裡咬著,不斷的發出忍不住的哼叫和喘息。

正當這對精赤條條的男女在床上戰得難分難捨之際,塗總管闖了進來,向十二少簡略說明了原由,便要拉著紫欣離開。紫欣知道可以離開十二少,最重要的是可以見到花弄蝶,也就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肚兜掩著雙乳便走,拋下了氣得直跳腳的十二少。







八、騙情  
1、紫欣vs張紳
  「今天就要對花弄蝶進行處理,所以你要敢做出違背的事,石老闆絕對不會饒了你。」武師這樣恐嚇著,紫欣坐在旁邊,用暗淡的心聽在耳裡。等一下要做什麼,大致上可以猜的出來。

自從被賣到妓院以後,大約過了一個月。在這一段期間裡,紫欣不僅受到石豹的玩弄,還把身體提供給嫖客,每天要受到陌生男人的蹂躪,難怪心情要沉悶。

一定要救花弄蝶……

紫欣的心裡隨著時間這種念頭也愈來愈強。尤其這幾天來,石豹抓了花弄蝶之後,使紫欣開始產生恐懼感。可是一旦真正想做時,又產生許多顧慮,不敢貿然去做。

    紫欣這樣想自己的心事時,來到一扇門之前。門前的柱子上掛著『水牢』的名牌。當然,紫欣是知道這是那裡的。

    出來開門的是個禿頭,年紀約三十多歲,看起來體格粗壯。好像已經等待多時,露出淫褻的笑容。

    「欣兒姑娘到!!」這個人在從門外向裡面通報。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好像參加拷打花弄蝶的不止石豹一個人。紫欣的心裡感到不安,但也只有跟在石豹的身後走進去

    石豹把紫欣推向花弄蝶,花弄蝶伸手抱住了紫欣,兩個人禁不住身體的衝擊,雙雙滾倒在地。石豹瞇眼盯著兩個抱在一起的2人,兩袖互攏道:「花弄蝶,你不是來救人的嗎?紫欣就在這,我現在就讓人幹她,你來救阿」

    花弄蝶環顧四周,只見石豹、芹姨、塗總管、光頭隨從及幾名保鏢十餘道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不禁對紫欣低聲苦笑道:「我本來是想找機會救你的,沒想到卻反而連累了你…」

    「快別這麼說…」紫欣柔聲道:「你為了要救我,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應該說…是我連累了你…」輕撫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還疼不疼?」   

  石豹一把拉回紫欣:「別談情說愛了,今天你的對手不是你的情郎,進來吧」門一開,一個矮胖猥瑣男人走了進來:「呵呵呵。」的傻笑,感覺傻傻的應該是有智障的模樣。        
  
  石豹道:「張紳,紫欣交給你了,你要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快樂」

    張紳已經不能壓抑住要進行下一步的慾望,他興奮地說:「好,好吧,我們來樂樂吧…」這是一個只是到發洩性慾的傻子。

  「……」像張紳這樣一臉白癡相,紫欣也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在飽受連續性的凌辱後,她已經完全茫然,喪失自我。

  然而看見紫欣對於自己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的態度,張紳居然認為她已經同意默認自己的要求。他坐下去,雙膝夾緊,跪在地板上上,雙手緊緊抓住紫欣的膝蓋,使勁向左右打開。

  「!」直接遭受張紳的下流舉動,紫欣忽然回過神來,她雙腳反射性使勁著來阻止他的企圖。不想,不能在花公子面前這麼做…

  「咦?」遭遇到突如其來的抵抗,張紳頓生出不痛快,在短短的幾秒間裡,這樣的感覺迅速轉化為怒意的衝動。

  「女人不聽話,就要打…快把腳打開!」張紳一面這樣說著一面繼續使勁扳開。

  「不要!求你,離開這,我什麼都答應,」紫欣使出最後的力氣,拚命抵抗著。

  石豹冷笑道:「怎麼,不行再你的情郎面前,表現你的淫蕩麼,要乖乖的…那就不會痛了…乖,聽話!」

    花弄蝶怒喝:「混蛋,放開紫欣姑娘。」話音未落,吧一記耳光打在花弄蝶的臉上,

    紫欣哭啼道:「不要,別…」

  然而她沒有時間去關心花弄蝶,男人強大的腕力一點一點打開女人的雙腳。

  「啊啊……不……不要………」雖然不斷感受到雙腳被硬行打開,但即使如此,紫欣還是繼續奮力抵抗著。不能再花弄蝶面前放下自己的尊嚴,因為是拚命的抗拒,所以白皙的大腿一抖一抖顫抖著。

  只可惜,這樣的抗拒終究還是徒勞無功,雙腳依然不停慢慢地被打開了。過了不久,雙腳打開的空間已經足夠容納進張紳的寬度。

    花弄蝶瞪著眼睛:「你們住手,我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事情,你們放了她」

    石豹來回踱著步,道:「晚了,等她被玩完之後,你在說吧,來人把他嘴堵上,省的攪了爺的興致」花弄蝶的嘴被堵上了,

  情形雖然已是這樣,但紫欣依舊想要合起雙腳而持續做出微弱的抗拒。

  「媽的!……還不給我老實點!」對於紫欣的這種態度,石豹在一邊威脅道,而張紳則一面把腰身擠進雙腳的空間裡。

     紫欣的左手腕突然感覺到一陣冰冷,她聽到聲音,嚇了一跳之後右手腕也被拉了起來。一下子右手腕也感到一陣疼痛,……

  手腕上傳來被繩索捆綁的感覺,令她明白了手被綁牢的事實。可是她實在無法理解這突然而來的舉動。等她回頭一看,張紳正邊冷笑瞅著紫欣看著。

  「你想要做什麼?」

  「別看張紳是個傻子,可是玩女人,可是一流的,因為我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女人的自尊,被一個白癡玩,是不是也會興奮呢,知道我為什麼收留這麼一個弱智傻子麼,就是因為他身體強壯,而且還是一個會玩女人的白癡,所以我就讓他和小吳一齊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石豹一副流氓嘴臉說道。

  「你說什麼,他真的是白癡?」她猛然的扭著身體,突然感覺到被捆住雙手的疼痛。

  「我可不是鬧著玩的哦。你那麼性感,即使是白癡男人,也是受不了你的引誘的」

  張紳好色的眼光移到了紫欣的胸前。手被綁在背後,胸部自然就往前突出。從胸前開口處便可以將雪白的胸部看的一清二楚。

  「芹姨,讓這個男的住手吧!」紫欣轉而向秦姨求助了起來。

  可是等待著紫欣的卻是無奈的雙眼,毫無辦法可言。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婊子啊。竟然稱呼你的恩客為『這個男的』,」石豹無情的打擊紫欣的自尊心。

  就當她感覺到背後一陣壓迫感時,張紳的手已抓住紫欣的腰了。

  「不要……」

  「不要什麼呢?用這麼卑猥的姿勢,你應該已經相當興奮了吧?」

  雙手被綁在背後的紫欣,被張紳壓在大大的桌上。紫欣的身體背對著天花板,屁股高高的挺起。這樣使得紫欣不由己的隨著他的節奏,淫蕩的扭動屁股。

  「這樣扭動屁股是表示不要嗎?自然是不需要底褲了。」石豹命令張紳,把紫欣的底褲從腳邊脫去。

  「不要!停止……啊……」

  紫欣的呼吸急促,一面扭動屁股。臉頰紅潤,不單是因為羞恥。張紳的手強行進入紫欣的大腿根內。

  「不要……別這樣子……」

  「你說不要,但已這麼濕淋淋了。」石豹俯身在紫欣的耳邊淫猥的說。

  紫欣只是搖頭。男人的手指在肉縫上摩擦時,還發出啾啾的聲音。紫欣忍不住搖動屁股,表示下體的苦悶。男人的手指突然滑入花蕊內。

  「啊……」

  紫欣倒吸一口氣。但就在這剎那,確確實實的湧出快感。下半身如惡寒般顫抖。

  「喲……這樣的緊,還向裡面吸引……好像很飢渴哪。」

  石豹替張紳說出露骨的話,而張紳只知道手指開始抽插。抽插時,指腹在腔的上方摩擦,指尖碰到子宮口。

  紫欣已不能保持安靜,發出激動的哼聲。配合張紳的手指運動,淫蕩的扭動屁股。到了這個地步,她根本已經無法克制自己。那在體內熊熊燃燒的情慾了。

  「受不了了嗎?」

  「不……啊………」

  「你一直說不要,為什麼要這樣扭動屁股呢?這是表示還要手指抽插啊!」石豹替張紳說道。

  「不……沒有……呀………」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樣一面玩弄女人,一面說如此淫猥的話……紫欣不敢看花弄蝶,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紫欣雖然心生反感,但無法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的身體已經很誠實了,只有說話還不夠誠實。」

  張紳在紫欣扭動的屁股上撫摸後,接著用手掌拍打二、三下。

  「好誒,好誒……」張紳突然傻傻的猶如歡呼一般的說說,從紫欣的肉洞裡拔出手指,用手掌啪啪的拍打她的屁股。

  「噢……不要打啦………」紫欣害怕至極,拚命扭動屁股。雙手仍被繩索綁著,全身無力的把體重放在桌上。呼吸時胸部如浪般起伏。

  被手掌拍打的屁股感到火熱……

  但和痛苦的感覺不同,反而湧出搔癢的性感,不由己的扭動屁股。屁股被拍打還產生類似性感帶般的快感。紫欣對自己的這種感覺感到不可思議。怎麼或有快感?花公子正在看,自己怎麼能對一個白癡有了快感。

  張紳已脫下衣服,身上只剩底褲。別看他是個智障,但是肌肉結實,全身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紫欣的眼睛被男人底褲前面吸引,因為那兒已高高的隆起。膨脹的程度幾乎要頂破褲躍出。在呼吸都感到困難的狀態中。紫欣看到張紳脫去底褲露出的陰莖,身體不由得顫抖。剎那間產生一條蛇抬起頭的錯覺。說是粗大,不如說是顯得硬挺的陰莖向上翹起。擴張的龜頭,發出紅黑色光澤。

  如果那樣的東西插進來,在裡面抽插又攪動的話……

  只是想到這兒,子宮裡就感到火熱。她的身體又開始顫抖。

  看張紳的傻笑,紫欣急忙轉過臉去。他好像知道紫欣在觀看,也許是故意讓他這樣看的。

  「說你感到稀奇,不如說是想要這個東西吧!」好像看穿紫欣的心事,石豹取笑著紫欣「張紳一天到晚就是吃喝拉撒睡,根本沒有傷神的事情,所以他的身體棒極了,你會喜歡的」。

  「你不要胡說………」臉還是轉向側面,但紫欣仍感到狼狽。

  「你……你說『請讓我吸吮雞巴吧』。」張紳磕磕巴巴的說,

  「………」紫欣幾乎不敢相信張紳說的話。

  「哈哈,不信麼,這是我教他說的」石豹道

  「……」紫欣緊張的瞪視對方。

  張紳雖然智商不夠,居然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還露出得意的笑容。  

  「是嗎?我認為你一定會說的。」石豹轉到另一邊,在紫欣的耳邊細語。紫欣聽到花弄蝶憤怒之極,晃動鐵索的聲音。一邊說一邊解開紫欣的胸衣,然後用嘴唇和舌頭搔癢她的脖子和耳垂,手掌也不停地揉搓豐滿乳房。

  「唔……唔……」

  紫欣拚命搖頭,呼吸也開始凌亂。身體不由己的出現甜美的漣漪,向全身擴散。張紳的動作好像很粗暴,但其實不然。傻人這麼多年,在石豹的教導下,只學了了一件事情,就是玩女人,所以他很巧妙地揉搓乳房的敏感帶,不用手指玩弄乳頭。整個乳房很快便漲硬,乳頭因充血兒突出。下半身也隨之出現麻痺般的甘甜。真難想像白癡居然會做愛的技巧。張紳在勃起的乳頭上又擰又捏。乳頭產生的強烈搔癢感,連動到子宮。女人開始喘氣,身體也像痙攣般的顫抖。張紳見時機成熟了,把陰莖挺到紫欣面前,要求她說那句話。

  「讓我……吸吮………」紫欣低下頭,屈辱感使她的聲音顫抖。

  紫欣覺得自己的頭腦已瘋狂。可是又無法逃避,只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說出來。

  「請讓我吸吮……吧………」

  「你,要,要吃我,我的…麼」張紳磕磕巴巴,嘴角浮現奸邪的傻笑。

  「………」

  「啊……請……請讓我吸吮……」紫欣說完這樣卑賤的話後,覺得自己像被打入十八層地獄裡。就紫欣本人來說,她並不討厭口交。用嘴吸吮或舌頭舔後,感到陰莖更雄偉勃起時。紫欣也會興奮的使自己的那裡更歡悅。現在不能發生那種情形,應該不會的,這是一個傻子啊………

  雖然這樣想,但覺得張紳的陰莖益發膨脹更加勃起時,身體和自己的意志相反,她開始產生興奮。

  「終於同意了麼,你實際上,是喜歡這樣吸吮吧。」石豹嘿嘿的笑著

  紫欣不得不將視線從那沾滿了唾液,且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轉開。因為被對方說中,她內心感到狼狽。身為一個女性,畢竟不願讓對方看到自己淫猥的興奮表情。尤其是還被直接說破。

  「不要……不要……」

  雙瓣已被分開極限,有陰毛裝飾的花瓣也完全綻放。還能看到發出粉紅色光澤的濕濡肉洞。

  「這是什麼?。」張紳的手突然拉開花瓣,傻傻的問。

  「陰……陰戶……」

  紫欣夢囈般的說出來。全身像被火燒一般的羞恥感,和異常興奮包圍………

  「你的陰戶……想男……人想的開始……搔癢了吧。」張紳不知道是真的知道,還是裝的弱智,聲音很傻而且連斷句都不明白,但是卻讓紫欣無地自容。張紳接接下來便把手指插入花心內。

  「是不……是很想……我的雞巴了?」一面說一面用手指在子宮口上旋轉。

  「啊……已經………」紫欣的屁股不由己的扭動。強烈的性感和張紳咒文般的話,終於使紫欣的理性潰散。

  「唔……用你的……來吧………」  
  
  「是要我……插……進去嗎?」張紳用勃起的龜頭在肉縫上輕輕摩擦。這些都是石豹交給他的,他的智商根本不理解,只是死記硬背下來,不知道他為了被這幾句話,被石豹,小吳教訓了多少回。

  用發情的表情點頭的紫欣已經不再猶豫。只是很想快點做那件事,得到舒服………

  「不要讓我焦急了……求求你………」

  「真厲害……簡直就是叫春的母狗。」石豹在邊上不忘了羞辱紫欣,

  對不顧一切扭動屁股的紫欣,張紳反而感到驚訝。繼續用龜頭在陰核和肉洞口上摩擦。

  紫欣覺得自己快要興奮的瘋狂,過去不曾說過的淫語,任何無恥的話都能說出來。甚至於想變得更淫蕩。就在這時候,張紳插進來了。在插入的同時,紫欣的下半身,出現幾乎使身體完全溶化的搔癢感。張紳開始緩慢抽插,冒出粗大血管的陰莖,在濕淋淋的肉洞裡,像活塞運動一般不停地進進出出。

  「啊……在裡面了………」紫欣的聲音顫抖。

  石豹:「什麼在裡面?」

  「男人的……」

  「我說過不要再神氣了。究竟什麼東西在裡面呢?」

  「男人……男人的雞巴……在陰戶裡面………」

  紫欣興奮到極點,用啜泣聲音說:「啊……好……」

每當張紳插入時,體內充滿快感。就那樣頂在子宮口上扭動,身體產生如溶化般的性感。  

陰莖拔出去時,膨脹的龜頭和腔壁發生強大的摩擦。宛如觸電般的快感在香體內亂竄。使她全身痙攣。張紳看見這種情形,又猛烈地插入。紫欣的快感衝向腦頂,逼她登上性高潮。

  「啊……不行……要洩了……洩了………」紫欣哭著達到性高潮,是連續的洩出來。

  張紳的抽插是那樣的猛烈,充滿男人的勇武。使紫欣感到身體急促的爆裂,特別是當男人開始噴射時。

  「啊……去……要去了……噢………」

  很久沒有這種感受的紫欣,又衝向性高潮的最高峰。

2、紫欣vs十二少
    現在是第二天的晚上,在「怡情樓」最豪 1326;的執業房裡,滿桌的山珍海味早已杯盤狼藉,全身赤裸的紫欣跪在十二少的跟前,不但用雙手套弄,也拚命用嘴又吸又舔著他硬梆梆的肉棒。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頭髮,空出來的右手去玩弄她的乳房,不時伸出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交的快感裡。

    由於昨天塗總管突然從十二少手中把紫欣帶走,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芹姨允諾要紫欣免費招待十二少;而十二少也老實不客氣,一早便上門來。芹姨把紫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給十二少當點心。可憐的紫欣成了犧牲品,不但得陪十二少飲酒作樂,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奸辱。

    十二少把紫欣抱到房間裡,把她往床上一丟。被紅色華服包裹住的紫欣,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

  「居然和白癡干的那麼起勁,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廉恥,真是不知所謂的女人。」十二少狠狠地說,他已經知道昨天的事情了

  「沒……沒有!他強迫我。」紫欣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那麼,被強迫是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

  「啊……我求求你了………」

  「你早就不是個雛了,今天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十二少銳利的眼神盯著她,紫欣滿臉緋紅的點著頭。今天的十二少似乎是想報仇一般。

  十二少的右手在背上上下游移,左手則捉住豐滿的臀部。他臂膀非常有力,一點也不像是富家公子。

  十二少強勁地將紫欣的身體摟向自己,因此紫欣的乳房和他的胸膛緊貼在一起。柔軟的脂乳甚至被硬挺的胸肌,壓的有點兒下陷。

  「哈啊啊……」

  「你看……有感覺了嗎?有這種感度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十二少將一隻腿抬起彎曲,猛的入侵到紫欣的雙腿間,跟著上抬,用大腿摩擦紫欣的內腿深處。

  「呼呼,好柔軟的陰部啊……」

  藉由大腿來回的動作,紫欣的陰部被迫竄起摩娑般的快感。在這種情形下,她的意識開始昏亂,忍不住吐出呻吟聲。

  「啊……不要……啊!唔………」紫欣的喘息越漸濃厚,身體野慢慢酥軟。

  「你現在變怎樣,都無所謂了」對拚命抵抗的紫欣,十二少冷冷的說出現實。

  十二少說完後,低下頭隔著衣服親吻紫欣的乳房。起先緩慢然後變得粗暴而飢渴,他的吻佈滿紫欣的全身各處。手指更侵入女人敏銳的禁地。

  緊跟著十二少讓紫欣舒適的躺在床上。把那幾乎有神聖美的雙腿,雙手朝左右狠狠地扳了開來。

  「呀呀……」

  聽到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紫欣難為情的羞紅了臉。然後急促的呼吸,卻使她的雙乳不停起伏。

  「噗滋噗滋……」

  馬上的,十二少又把手指鑽入紫欣的濕穴中,而伴隨著手指的進入和退出,肉膜不斷地被擠壓進去,然後又整片地外翻。因此,再夾雜上蜜汁潤滑所產生的摩擦聲,淫靡的樂章開始在空蕩的房間裡唱躍起來。

  「啊……」

  紫欣的確感覺出下體的中心正流出大量的蜜汁。

  就在此時,更激烈的攻擊卻又再接踵而來。十二少在興奮之下,竟猛的把臉湊在紫欣的雙腿間。

  「哈啊啊嗯……不要……很髒啦,請你住手………」

  「噢……好香的味道。」

  在那裡,十二少聞到強烈的乳酪味,跟著受到那雌性香味的誘惑。伸出濕滑的舌頭,鑽入正吐出蜜汁的肉洞裡。

  「啊……」

  過激的快感,使紫欣倒吸一口氣。她不僅渾身顫抖個不停,還從唇間吐出細如游絲般的歎息。

  十二少的舌頭依舊在肉縫裡挖弄,刺激敏感的陰核。

  「嗯嗯……噢……」

  從下體產生一股流竄全身的電流,使紫欣有種坐立難安的強烈快感。儘管她拚命想忍耐住,但這股快感已忠實地表現在身體上,令那紫欣的豐臀不住左右扭動。

  「哈哈……你一定很想被插入………」

  紫欣受不了猛扭著身體,她盯著十二少看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恍惚。

  不過紫欣這樣的媚態,讓十二少體內那把慾火燃燒的更旺盛。

  「求求你……對我溫柔點………」

  十二少試圖要把紫欣的大腿扳開,紫欣雖猛搖著頭,但最後還是讓十二少得逞。淡桃色的柔肉美麗的露出來,敏感的小肉芽又紅又腫。

  十二少用舌頭舔了下小肉芽,只是這樣,紫欣變呻吟起來。手指插入秘孔,刺激著內部的肉壁。

  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很疑惑。紫欣的意識在十二少滑動唇舌之際,躺在被褥上的嫩白身軀,也激烈的反應,不安地扭動著。

  「咕咻……咕咻……」十二少的手指在女蕊裡輕轉著。

  紫欣的身體弓了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在腟腔裡插入東西。

  下巴抬起,紫欣悶哼了幾聲。十二少用唇愛撫著紫欣柔嫩的肉體,當他含著乳頭、用舌頭舔弄時,紫欣又喘又叫的。

  「哈!這裡已經濕淋淋了!果然你是淫亂的女人……,真是不得了啊。」十二少用興奮的聲音說道。

  (啊啊……為什麼會這麼濕呢………)

  「呀呀……」

  聽到那樣的話,紫欣難為情的羞紅了臉。就算她想反抗也沒有辦法。

  可是紫欣的身體漸漸地女人的麻痺。她不顧一切的開始扭動屁股,雙腿已經張開到不能再開了。因為原來還想保持住矜持的恥丘,現在卻反過來迎接十二少的舌頭。

  這種征服女人的感覺,令十二少大為感動。

  「啊嗯……啊啊啊嗯……呼呼嗯……啊……哈啊啊啊嗯………」

  每動一下,那裡的肉就跟著蠕動起來,也因此,大量的蜜液頻頻被縱向的唇肉推擠出洞口。

  十二少輕浮的笑著,一邊在紫欣那柔嫩的蜜肉滑動,一邊用手指在乳頭上輕轉著。

  紫欣發出嬌喘弓著身體,淫靡的樣子逃不過身經百戰得十二少眼睛。

  「怎麼了!好像不太滿足,也是啊,你一天和那麼多男人做,怎麼會不淫蕩。這樣的話,我的也讓你舔。」十二少很快的脫掉衣服。

  「不要……」

  霎時,被陰毛覆蓋住的男性生殖器立刻呈現在眼前。不僅如此,十二少的體毛還非常濃密。除了腹部,茂盛的陰毛還衍生到大腿上。

  遠看上去,相當的性感。那濃密的陰毛中央,一根雄壯威武的陽具昂然而立。龜頭部位,橢圓形的肉塊如雁首般隆起。紫欣不由得有些傻眼。

  「快點開始吧,喂!你都那麼成熟了,有什麼好害羞的,男人的肉棒很好吃的,快舔。」

  十二少呼吸急促,他抓著紫欣的手臂讓她坐起上半身,把紫欣的臉押在他的股間。面對十二少的肉棒,雖然相當驚慌。但還有什麼辦法,正能屈服於身體熾熱的虛榮。紫欣於是將頭前移,湊到那朝天花板高高聳立的肉棒前。女人雪白的臉和漆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對比。

  「唔……對了,就好像自己很喜歡一樣的舔它。」

  透過肉棒幾乎可以感受到美人,一次次噴在那上面的呼吸。

  燈光很明亮,就連肉炮上那一根根粗硬血管,和兩顆下垂的睪丸,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哈啊唔……哈啊啊嗯………」

  一陣陣快感隨著紫欣的搓揉,從下腹部湧了上來,使得十二少不由得本能地叫了出來。

  「好極了……紫欣真是棒透了。」

  搓揉肉棒的力道恰到好處,在那瞬間,十二少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從下腹部竄升上來。

  肉棒在手掌裡脈動,衝擊白嫩的玉手。紫欣的臉已經紅到耳根,無法掩飾臉上的表情。像豁出去似的,她已不想再做什麼掙扎了。

  十二少不停撩起紫欣的黑髮,這是為了讓自己看到美女替自己口交時的淫蕩模樣。

  「唔……」紫欣紅著臉,張大嘴含著肉棒。

  從鼻孔發出哼聲,美麗的臉前後擺動,好像肉棒的味道很甜美似的。

  「可以了……」十二少好像再也受不了似的,慌忙把肉棒抽出。

  「啊……哈啊啊啊嗯………」

  十二少粗暴地推倒滿臉情慾的紫欣,把紫欣的大腿打開,侵入股間。

  「已經濕成這樣了,即使是處女,都會很容易插進去的。」

  十二少冷冷的說著,把巨大的肉棒頂在秘口上。 「啊……不……不行………」

  「唔唔唔……進……進去了……別用力啊………」

  紫欣的肩膀猛顫一下。肉棒慢慢在火熱的肉穴裡,毫無任何抗拒,濕滑地整個被吸了進去。富有彈性的肉棒,在陰唇的肉襞上押進。紫欣不由得尖叫著。可是肉棒侵入到裡面時,便把腟腔內部整個佔領。

  「咿……」紫欣發出顫抖的呻吟。

  「真沒想到,你的裡邊真是舒服,即使是處女,也沒有這麼緊,是不是很痛嗎?」

  「咿!好痛……請就這樣別動。」紫欣也感到驚異,下邊已經被男人無數次的插入卻還始終保持著夾緊。

  「這樣不行,夾得緊才有快感……馬上就會習慣的,忍耐一下吧。」

  肉穴啾嚕啾嚕地吸著肉棒,十二少慢慢抽送著。

  雖然肉穴很緊,但內部十分濕濡。藉著淫蜜的潤滑,整根肉棒插到底。腰一挺,再插一次。不斷的重複,柔肉慢慢習慣了肉棒的抽送。

  十二少加快了抽送速度,激烈的力道讓紫欣叫的更大聲。

  「唔唔…阿啊啊啊~!不行啊………」

  紫欣弓起了身體,身體不斷地打哆嗦、痙攣。她半瞇著眼睛,微開的嘴唇………那是一臉滿足的表情!

  「啊啊~嗯……」

  「爽啊~~」

  十二少的肉棒一直戳在紫欣的體內,他的臉也埋在紫欣的雙峰之間。腰的搖動越來越快,邊抽送、邊吻著。

  紫欣好像沒有餘力回應。十二少也很陶醉在那甜酸的氣息裡。不知不覺地,抽送變得越來越快,紫欣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喘息聲野變得越來越大。

  「呼唔啊~~我、我……呼唔唔唔~~」紫欣一副快不行的樣子叫了起來。

  「噢噢……已經夾的好緊了………」

  邊揉著乳房十二少邊搖著腰,他的視線無法離開紫欣,他想捕捉女人高潮的瞬間。

  「呼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啊……唔啊啊啊~~~」

  紫欣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一對突出的尖挺乳房,就像是在打波浪鼓似地,猛力晃個不停。

  這次紫欣沒有反抗,柔順地由十二少帶領她進入快樂天國。

  男女在肉體的衝撞中,體會出高潮的喜悅。他們在快感的波浪中浮浮沉沉,並大聲地吶喊著歡樂的呻吟。

  整個屋內迴盪著呸啾呸啾、咕啾啾的淫音。

  「啊啊啊……」

  十二少不斷扭動他的腰,一直保持著夠勁的頻率衝刺。

  ………全身痙攣後,她再次衝上高潮了。

  就在紫欣快要暈過去之前,彷彿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像重疊。


3、逃出「怡情樓」
    紫欣在不同姿勢的變換中被發洩了三次,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先在紫欣化著漂亮的粉臉上又舔又吻,又要紫欣用嘴把自己軟綿綿的肉棒給弄硬。紫欣只好再次忍受著屈辱,張口將他的肉棒納入口中賣力服務著。

    由於自己的乳房被把玩著,甜美的感覺早已傳遍全身,而十二少的肉棒也在紫欣的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肉棒的脈動帶給她極大的快感,在本能的驅使下,紫欣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裡。用舌尖挑弄時,十二少抓頭髮的手開始用力,肉棒就像活塞一樣在紫欣的嘴裡進進出出,紫欣深深地陶醉在那樣的摩擦感裡。

    紫欣美妙的舌技,使原已相當興奮的十二少,在剎那間登上高峰的頂點。火熱的感覺從肉棒的中心向上湧來,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幾次,便大叫起來:「爽……好爽…我要射了…要射了…」全身痙攣之後,十二少突然從紫欣的嘴裡拔出肉棒,拉起她的頭,在那充滿陶醉感的美麗臉上噴上火熱熱的精液,射在她的額頭上、粉頰、鼻樑及嘴角上,粘粘的液體正一案一案地緩緩向下流著。

    快感過後,十二少滿足地望著滿臉精液的紫欣閉目喘息的撩人體態。紫欣歎了口氣,一言不發地拿出絲帕細細抹去臉上的精液,柳眉厭惡地皺了起來。

    十二少吃吃笑著,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道:「怎麼?不喜歡啊?」

    「不是啦…」紫欣掙脫開來抱怨道:「你…你這樣子,把人家臉上化的妝給破壞了…」

    十二少笑道:「這有什麼打緊?我來幫你化妝,保證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紫欣坐在梳妝台前攬鏡抹粉道:「這種女人的事,你大男人不要插手得好…」

    紫欣自顧自打扮著,是希望這討厭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對她猥褻的舉動,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潤的裸背,真是越看越愛,不禁從她背後伸出雙臂,揉捏著那一對豐滿柔軟的乳房。

    正當兩人的淫猥行為持續進行時,背後房門突然「碰」地一聲被擊開。兩人吃驚地轉身一看,只見花弄蝶挾持著芹姨闖了進來,大叫道:「紫欣,快把衣服穿上,咱們這就離開!」

    紫欣驚訝地望著遭到捆綁的芹姨,尚未回神時,十餘名保鏢及龜奴也跟著闖了進來,手持刀劍,對著花弄蝶大聲叫罵。

    十二少叫道:「這在幹什麼?怎麼每回我和紫欣親熱,總是有人喜歡來搗蛋…」「多事!」花弄蝶呼地一腳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即昏倒在地。

    此時石豹、光頭隨從及塗總管也闖了進來。塗總管叱道:「大膽!敢在『怡情樓』撒野,快把芹老闆放了!」

    花弄蝶一根銀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夢!快讓我和紫欣離開,否則我殺了這老鴇…」回頭向紫欣道:「快穿上衣服啊!咱們要離開了!」紫欣焦急地披上羅衫,六神無主地窘立著。

    石豹皺眉道:「花弄蝶,你可知道威脅石某,將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花弄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嚇花某,這老鴇會有什麼下場嗎?」銀簪往芹姨咽喉輕刺,傷口處頓時滲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夥兒讓開!」眾人頓時讓出一條路來。花弄蝶挾著芹姨,牽著紫欣的手,飛也似地逃離現場。

塗總管喝道:「給我追!」

「誰也不許追!」石豹細眼一瞇道:「待石某親自料理她!」話才說完,人已消逝當場,光頭隨從隨後離開。

    二人沒命似地發足狂奔,引來街上不少路人的側目。待逃至無人的郊野時,花弄蝶皺眉道:「可惡的石豹,當真窮追不捨!紫欣,你先離開,我來斷後!」尚不待紫欣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頭隨從追蹤至一處山坳時,只見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神色頗為得意。石豹細眼一瞇道:「有膽識!居然敢在這裡等候石某。花弄蝶,你究竟是何許人也?」

    花弄蝶笑道:「石豹,你膽敢和『百花宮主』過不去…你的膽識也不小嘛!」

    「什麼?」石豹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雙眼圓睜道:「你…你是百花宮宮主?」

    花弄蝶笑道:「看來你瞪大雙眼,比瞇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凜然道:「身為百花宮主,怎麼可能委屈在我妓院裡受盡侮辱呢?別以為提起了『百花宮』,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麼…要怎麼樣證明本宮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宮主的武功,僅在嘯鵬,秦老之後,當年先知李通沒參加排名,閣下排名第三,可稱無敵於天下,要辨真偽,一試便知. ..」        
  
  「你說的那是我師傅,老傢伙早就死了」

    話才出口,石豹身後的光頭隨從倏地大吼一聲,雙拳向花弄蝶迎面擊去。那光頭隨從 筋栗肉,健壯異常,兩拳擊出,夾雜著渾厚的內力,竟有鉅力萬均之勢。

    花弄蝶面對這強大的攻勢,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這間不容緩的頃刻間,花弄蝶身子微微一側,光頭隨從的勁力呼嘯而過,這時花弄蝶伸出五指,往他後背微微一拂,只見光頭隨從身子一軟,登時兩眼翻白,壯碩的身軀軟綿綿癱倒在地。

    「什麼?『百花拂穴手』?」石豹頓時大冒冷汗,顫聲道:「你…你真的是百花宮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錯嘛,石豹,連咱們『百花宮』的獨門絕技『百花拂穴手』你都辨得出,果然有些武學造詣…」

    石豹面有難色道:「我看來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了,可是我不懂,憑你百花宮主,要挑了我『怡情樓』,可說是探囊取物,可是為什麼…你卻甘心……」

    花弄蝶笑道:「挑你的『怡情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還沒那個閒情逸致,和你們『怡情樓』玩兒。哈哈哈,不過是點苦肉計,又如何能把紫欣那丫頭騙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是看中了紫欣,但是我還不明白,她已經是千人騎,萬人夫的身子,你怎會選上她」

    「期間秘密怎麼能使你知道的,石豹,你不要知道的太多,太多了,腦袋可就坐不穩了。」

  「你們做事詭譎怪異,當真令人難以理解!不過我石某人可沒怕了你!並不表示我的拳腳功夫不濟事。想殺我滅口?只怕你還要費點功夫!」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麼?怕了?哈哈,我花弄蝶不愛殺人,你的命我沒興趣,後會有期了…」身形一轉,頓時消逝當場,石豹這才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

(不是不想殺你,只是,現在殺了你勢必引起紫欣的懷疑,你的狗命就暫且留著吧,等到有了結果,我自會取你性命)


    一路上紫欣和芹姨都默默不語,紫欣始終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觸。良久,芹姨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紫欣,來,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紫欣面有難色,道:「對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紫欣,你怕什麼?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開我身上的束縛,還怕我溜走嗎,快解開,也不枉我對你好…」

    紫欣躊躇片刻,終於解開了綁住芹姨的繩索。芹姨笑道:「不錯嘛,紫欣,你果然還有點香火之情…」

    紫欣終於按耐不住,噙著淚水道:「芹姨,對不起,我無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著,我…我覺得好痛苦…」

    芹姨見到紫欣那楚楚可憐的神態,不覺安然失色。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好紫欣,好好地跟著花公子,他會好好待你的!假如有那麼一天,花公子不要你了,你沒地方去了,記住,芹姨永遠歡迎你回來…」紫欣含淚點頭,芹姨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當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時,只聽得前方有個磁性的聲音道:「好一段感人的離別畫面啊!」芹姨猛然抬頭一看,只見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樹旁,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花弄蝶道:「那場生離死別的許諾,好像不在我的計劃之內吧?」

    紫欣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不知未來自己將何去何從。忽見花弄蝶踉蹌而來,連忙奔了過去,才知他的左肩受了重傷,趕緊攙扶著他四處求醫;紫欣一方面擔心石豹會追趕上來,一方面自己又身無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輾轉來到「福田鎮」旁的另一個小鎮「福興鎮」,覓得了一個老郎中。那老郎中喚名何三郎,約莫六十歲光景,是當地唯一的醫生。

    當一個妖嬌動人的年輕女子前來就醫時,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動,當他知道這個女人身無分文時,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視了醫德,和紫欣條件交換:「老夫清寒持家,實在幹不起這義診的行逕,而這位公子身受重傷,又不得不醫,我看這樣吧!老朽便發了善心,決定救他,但老朽孤寡多年,長夜漫漫,這段時間你得陪我才行!」

    見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紫欣只得含淚答應,自知是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花公子,唯一能為花弄蝶做的就是救他性命。僅僅叮囑,不要告訴花弄蝶。

   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樣頗多,紫欣只得委屈求全,極力應付,紫欣仔細地舔著何三郎的龜頭,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紫欣巧妙的舌技驅使下,肉棒終於有了硬度,紫欣更加賣力地動作著,而何三郎兩手也去把玩著她的乳房,興奮地掐著充血的乳頭。        
  
  紫欣的嘴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何三郎興奮地喘大氣,最後越想越不對,喘氣道:「等…等一下,別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棒從她嘴裡抽出,肉棒沾滿了唾液,整只又紅又亮。         
  
  何三郎道:「來,這次咱們玩真的…」便叫紫欣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後自己跪在她的後面,變硬的肉棒對準她的陰戶緩緩插入…        
  
  「噢…」紫欣淫叫一聲,開始配合著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後蠕動著屁股。        
  
  何三郎從紫欣的背後奮力馳騁著,可是不過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體已開始發生痙攣,最後竟抱著紫欣的屁股噗哧噗哧洩了出來。紫欣才剛開始產生快感,性交的動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滿了一股難以渲洩的空虛感,不禁垂頭歎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從心,往往都是把紫欣的情慾才剛挑起便棄甲投降,紫欣的心頭火總是難消。

    花弄蝶雖然養病在床,紫欣於何三郎的交易他當然知道,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並不明言。他的傷其實是自己造成的,為了蒙騙紫欣,自己動的手。其實以他的武功,這點小傷又如何看在眼裡,他不過是逢場作戲,欺騙紫欣罷了。

故意受傷,是想拴住紫欣的心,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何三郎對紫欣的不軌要求,花弄蝶當然知道,他是要紫欣再多受點羞辱,顯然花弄蝶覺得紫欣的遭遇似乎還不夠慘,正好可以利用這個老郎中,大大地教導她一番。        

所以無論何三郎如何用藥,也不見花弄蝶「好轉」,何三郎也樂的醫不好花弄蝶,用藥也就越來越輕。

    而紫欣作夢也想不到花弄蝶的心理!花弄蝶為了她,在「怡情樓」慘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動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脫的過程中受重傷,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隨的決心。

     轉眼間已經半月有餘,為了欺騙紫欣,花弄蝶無奈之好裝出病情稍微好轉的樣子, 這一日,何三郎帶著紫欣到浴室去洗鴛鴦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間裡。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視半晌,突然啟口道:「你們出來吧!」只見一紫一紅兩道影子, 如鬼魅般從窗外竄了進來,站在眼前的,是兩名穿著紫衫和紅衫的妙齡女郎…







九、醫捨
    這一紫一紅兩名妙齡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羅蘭、紅牡丹參見公子!」

    花弄蝶道:「嗯。調查得如何?」

    紫羅蘭道:「根據屬下這幾天埋伏調查,李通行事越來越詭秘,他幾次找到笑面虎熊文浩,而且神色頗為詭異…」紅牡丹續道:「屬下曾偽裝賣花女,在左近探聽虛實,看來熊文浩這次來者不善啊!」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這熊文浩乃是江湖敗類,李通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會和熊文浩來往……很好,你們去吧!」兩名女子向她一拜,頓時呼嘯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寶,寫了張紙條鎮在桌上,身形一閃,從窗口貫竄而出,頓時失去蹤影。

    當紫欣發現桌上的字條時,已是向晚時分。紫欣望著西沉的夕陽發呆,腦海中不時映出花弄蝶留下紙條的字字句句:

    欣兒吾愛:

欲與共結連理,為兄平生宿願。
惟兄今要事相纏,不得不辦,故未及親言以告,含淚而去。
  望守醫廬,萬難不卻,不多時將團圓於廬,共效于飛。   
  不敢或忘!            
                               花弄蝶筆

    自從花弄蝶不告而別後,紫欣格外顯得空虛寂寞,整日面對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軀體,還有一根銀樣蠟槍頭的肉棒。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歸來,她只得繼續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為了要取悅紫欣,下了好幾帖價格昂貴的壯陽藥材,希望能夠重拾他男性的尊嚴;這方法果然有效,紫欣的確獲得了很大的滿足,可是幾次下來,卻也搞得他腰添上彎、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陽添上綿,真是 111;損纍纍,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債,何三郎知道這樣下去,非傾家蕩產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嬌媚絕世的芳容,冶艷動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膚以及風情萬種的體態,就再也忍不住了。誠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1、紫欣vs五人
    這天,紫欣正在浴桶中沐浴時,廳堂處傳來鬧哄哄的吵雜聲,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卻看見廳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五個陌生的男人。都是非常健壯的男人。

    當幾個男人見到紫欣時,原本怒目橫眉的凶相盡皆收斂,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張口的貪婪神情,猛盯著紫欣全身打量。那黃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老頭子,你哪來這麼漂亮的孫女兒?」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孫女兒。」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兒嗎?」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個相好。」        

「什麼?」兩個男人盡皆大愕:「你的相好?這麼漂亮的女人,你是怎麼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紫欣見那幾名男子說話俚俗無禮,心中有氣,也不加以招呼,逕自回房去了。

    才過不久,那幾名男子竟門也不敲地闖了進來,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門拴上。紫欣驚嚷道:「你…你們,怎麼可以隨便進來?滾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請你們出去」

  紫欣面對不懷善意的男人哀求,但是似乎得不到任何善意的回應。        
  
  男人們不但不理睬,還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圍住紫欣

  那黃面壯漢邪笑道:「寶貝,跟那老頭子在一起,簡直太委屈你了,讓我們來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壯漢一起對她毛手毛腳。

  「求求你們,不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紫欣苦苦哀求著,美麗的臉孔即使有著無奈的哀愁,但依然好看。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嗎?」男人中有人開口了!

  粗壯的身體,濃眉下的末方臉讓人覺得有些壓迫感的害怕。黃面壯漢走到紫欣身後:「那麼就用你的身體來賠罪吧……」

  黃面壯漢從背後雙手抓住紫欣的豐滿突出的雙乳,開始用力的揉搓著。紫欣掙扎著,企圖撥開黃面壯漢有力的雙手:「請你住手,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黃面壯漢不理會紫欣的掙扎,一面開始用手解開紫欣上衣的第一個扣子,一面在紫欣的耳邊說道:「你要想清楚,你現在是什麼身子,你自己知道,一副殘花敗柳的身子,居然和個老頭子苟且,裝什麼聖潔,如果讓我們玩一玩,一切問題都好解決。」

  紫欣聽了黃面壯漢的話,知道事實的結果也將如此,便低著頭停止了掙扎。

  黃面壯漢將紫欣的衣扣一個個的逐漸解開,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紫欣豐滿雪白的胸部,而白色的胸衣撐托著美麗雪白的深溝,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黃面壯漢一面將手伸入乳溝,用手指夾住紫欣的乳頭,揉搓著紫欣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面向另一個的男人說:「與其讓那個老頭玩,還不如我們干更能消除你心中的慾火。」

  黃面壯漢在眾人之間似乎居於領導地位,而且男人們眼中已出現火熱的淫慾,所以沒有人提出反對,而大家都不由的圍向了紫欣。

  黃面壯漢一把便將紫欣的肚兜扯了下來,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脫開束縛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黃面壯漢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啊!真是上天的傑作……給那糟老頭子玩,太暴殄天物了……」男人們忍不住的讚歎。

  紫欣雙手遮著怎樣也遮不住的豐乳,但是仍然擋不住男人們侵犯的雙手。美麗的乳房不斷的被揉搓抓捏著,在椅子上不停扭動著身體的紫欣,無法掙脫緊緊抓住乳房的手指,頭一次有那麼多只手在身上爭著遊走,卻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

  「紫欣,請你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脫下吧!」

  紫欣哀傷的遲疑了一下,但也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便自站了起來,在男人的面前解開裙扣。

  裙子自雪白修長的大腿滑落腳下,底褲包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紫欣已經近乎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紫欣真是美麗,連底褲都穿這種高級貨色。不會是那個窯子裡搞來的吧」       紫欣臉一下紅到脖根,還真是從妓院裡穿出來的底褲,根本沒時間,也沒錢換。

  「我來幫你吧!」男人中有一個已經按捺不住。走過去,一下子將紫欣的底褲拉至腳下。

  「啊!」全身失去最後屏障的紫欣,身體起了一陣輕顫,用手拚命想去遮掩怎樣也遮不住的春色。

  一絲不掛站著的紫欣,此時在五個男人的視奸下,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沾染了差恥,全身散發出一種妖媚的氣息。

  「好美的肉體,你穿著衣服太可惜了,像這樣全裸不是很好嗎!」

  黃面壯漢從的背後將紫欣環抱著,使得紫欣無法動彈,同時開始愛撫紫欣的雙乳。

  「啊……」紫欣對於自己全裸的身體,全部被陌生男子盡情飽覽,從心中升起羞恥感。

  (啊……裸露的胸部,騷穴的恥毛,全部被看見了……)

  雖然她閉上雙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們向她成熟的肉體投以飢渴的目光。

  「先給大家看一下你的神秘地帶好了……」黃面壯漢陰險的裂嘴笑一下,將紫欣抱至桌上。他從背後抱住紫欣,雙手抓住雙腳,讓紫欣張開大腿。

  「不要!不要……」

  紫欣拚命的想夾緊雙腿,可是一旦打開以後,就更無法勝過黃面壯漢的力量;在大致完全開放的大腿根,美麗的花瓣張開嘴,發出淫邪的光澤,豐盛的陰毛迷人豐丘上,粉紅的陰蒂驕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真美,你的下面也是這樣的漂亮……」

  (啊!我在做什麼事情啊……)紫欣產生強烈的羞辱感,美麗的臉頰染成紅色,雪白的牙齒咬緊雙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

  紫欣還未自羞恥的心情恢復過來,黃面壯漢的手指已伸向完全綻放的花瓣。

  「你要做什麼?」

  「讓大家看到更深處的地方吧……」黃面壯漢把手指放在花瓣上,向左右分開成V字型。

  「啊……不要……!」

  紫欣想用力夾緊大腿,可是敵不過黃面壯漢的力量,黃面壯漢的手指任意的侵略柔軟的淫肉,把充血勃起的陰核剝開,輕輕的在陰核上揉搓。

  黃面壯漢的另一隻手也自紫欣背後攻擊紫欣的乳房,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突然在許多男人面前受到這種刺激,紫欣覺得大腦麻痺,以前,最多是和兩個男人玩3p,這回卻突然與五個男人玩,身心還真接受不了,她閉上眼,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雖然羞辱,但也感覺出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自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慾。

  (我是怎麼了……?)紫欣覺得快被擊倒了。

    紫欣拚命掙扎著,黑面壯漢移動下體,把他雄偉的寶貝舉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裡;紫欣咬緊牙關,忿怒地拒絕了,誰知那黑面壯漢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顎,硬把她的嘴巴擠了開來,這時黑面壯漢的巨棒已經塞入她的嘴裡,他抓著她的頭髮前後不停搖晃著。黃面壯漢也脫下了她的裙子和褻褲,揉捏著豐臀的雪白雙丘;受到兩側壓迫而隆起的肉瓣,發出妖媚的光芒。紫欣扭動屁股想把他甩開,黃面壯漢卻用力抓住兩個肉丘,撥開到極限的程度,然後瘋狂地舔著擴開的秘密溪谷。

  黃面壯漢的蹂躪使得紫欣的身體開始上下的扭動起來,另一邊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

  「你的身體竟是這麼棒,一點刺激就有這麼好的反應,我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

  在旁邊觀看的男人已經開始按捺不住,有的開始撫摸紫欣的肉體,有的已經開始脫下衣服。

  「現在就開始我們的春宮秀吧,由我先來,然後等一下再看誰的姿勢和方法最好……」

    屈辱、羞恥和快感,把紫欣的思緒徹底攪亂。

  黃面壯漢將紫欣放倒在桌上,將紫欣的屁股拉到桌邊,雙手抓住雙腳,讓紫欣的直直的向上撐開一百八十度。因刺激而紅潤的陰戶完全的暴露在黃面壯漢面前。

  「就讓她嘗一嘗老男人不曾給你的滋味吧……」黃面壯漢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

  「啊!不要!」紫欣想逃避,可是黃面壯漢用力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

  「哦!」疼痛使紫欣哼一聲咬緊了牙關,簡直像巨大木塞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會習慣的。」

  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肉洞裡來回衝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紫欣開始不規則的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宮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湧來。

  紫欣吃驚的發現,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竟使自己產生莫名的性慾。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強烈的快感,紫欣本能的感到恐懼。

  但是黃面壯漢的肉柱不斷的抽插著,已使紫欣腦海逐漸經麻痺,一片空白的思緒裡,只能本能的接納男人的肉棒。

  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紫欣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每當深深插入時,紫欣就發出淫蕩的哼聲,皺起美麗的眉頭。

  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紫欣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

  紫欣淫蕩的反應更激發黃面壯漢虐待的心理,黃面壯漢爬上桌上,將她的雙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

  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紫欣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紫欣的眼睛裡不斷有淫慾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黃面壯漢更不停地揉搓著紫欣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豐乳。

  紫欣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紫欣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那是高潮來臨時的症兆,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動著。

  這時黃面壯漢也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不斷射入紫欣的體內。

    其他男子不但不理睬,還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圍住紫欣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脫得精光。

  黃面壯漢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時,紫欣軟綿綿的倒在桌上。但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的餘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在旁觀賞春宮秀,而色慾已被激引至最高點的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毫無憐惜的將尚未自激烈性交後恢復的紫欣自桌上拉至地上,紫欣讓四肢著地採取像狗一樣的姿勢。

  剛交媾完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圍繞紅腫陰唇四周沾滿了流出的蜜汁和男人的精液,因姿勢的改變白濁的精液逐漸湧出,流過會陰滴在地上。

  紫欣尚在微微的喘氣著,一隻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眼前。

  「你的嘴尚未被憐惜過呢,請用嘴巴讓我的寶貝也興奮吧!」

  「我不要這個……」

  「那麼就放進嘴裡吧!要用舌頭舔,輕輕的吸……」

  粗黑的肉柱頂向緊閉如花瓣的嘴唇,紫欣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喉嚨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紫欣的橫隔膜激烈震動。

  「你的手要動,用舌尖舔龜頭!」

  紫欣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開始活動,從龜頭的開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體,紫欣伸出舌尖舔著。

  「唔……」男人忍不住發出哼聲,血液在勃起的海棉體猛烈沸騰。

  「啊……」

  紫欣口裡含著肉棒,就這樣使身體上下擺動。黑髮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的搖動。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

  紫欣這時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羞恥心已經不見,突來的這些激烈的變化,使的紫欣只好以原始的肉慾去追求男人給予的刺激。

  另一個矮胖的男人走到了紫欣身後,用手撫摸充滿蜜汁的陰戶。

  才剛高潮過的陰部變得十分敏感,男人用手指揉搓著陰核,並自身後用力的抓捏著豐滿的乳房,肥胖的身體更靠在紫欣的背上及豐滿彈性的臀部,不斷抖動的舌頭更自紫欣背部一直舔過臀部至敏感的陰部,在紫欣陰核上不斷的吸舔著。

  嘴裡塞滿肉柱,而下體又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紫欣身體開始不停的扭動起來,嘴裡也不斷的發出甜蜜淫蕩的呻吟聲。

  「嘿嘿嘿,你又想要了!把屁股抬高一點。」男人雙手上用力,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

  紫欣想逃避,可是前面被從嘴裡插入肉柱,正不斷的被搓插蹂躪著。

  「啊……」

  男人的肉柱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剛性交後充滿蜜汁的陰道,變得十分滑潤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處。

  「啊……」突然的刺激使紫欣的身體不由的緊縮。

  男人不理會紫欣的樣子,馬上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肉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肉棒。

  (……?居然每回都會在這種被近乎強暴的性交也會有反應。)

  男人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有點凌虐的搓捏著,而插入後不停改變著肉棒的角度而旋轉著。激痛伴著情慾,不斷的自子宮傳了上來,紫欣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的溢出。

  這時前面插入嘴裡的肉柱在不停瘋狂的抽插後,已達高潮,肉棒在紫欣的嘴裡連連跳動,射出粘粘的精液。

  「喝下去,不准吐出來!」

  聽到嚴厲的聲音,紫欣像夢遊病患一樣,她的嘴巴感到快裂開來,就直塞住喉嚨,她感到一陣嘔吐,眼淚直流,口水猛滴。可憐的紫欣只好吞下那濃稠的精液。

  「放在嘴裡好好舔吧!」

  紫欣的臉頰更紅潤,把紅唇送上去,在尚冒出男人精液的肉棒尖端上舔著,而後面的男人還在不顧一切的繼續抽插著。

  受到猛烈的衝擊,紫欣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最後快陷入半昏迷狀態時,男人的精液又放射至她的體內。

  男人的身體離開她,她便倒在地上不斷的喘氣著。        
  
  他們交換了位置,叫紫欣趴在地上,將她的上下口都佔據了,她感到身為女人的悲哀,無奈在巨棒的衝擊下,她早已無法回應。

 「啊……哦……」肉穴裡的黏膜包圍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男人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

  紫欣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

   但是男人並未如此就滿足了,整個下午男人都不停的輪流攻擊著紫欣,每個人至少姦淫了紫欣兩次以上。長達近兩個時辰的性交,紫欣早已一片空白,任由男人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和方法滿足獸慾。

  當姦淫結束時,紫欣癱在地上許久動也不動,全身佈滿了汗水和男人的精液。下體的陰戶早已紅腫疼痛,不斷的流出過多而容納不了的精液。

  雖然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其他全身地方酸痛而無法行動,但紫欣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融化著全身……

    幾名大漢逞完獸慾後,便回到廳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吃過飯,其中3人告辭,只留下兩人繼續喝著酒。

    紫欣過了些時候,才慢慢醒了過來,她拖著疲累的身體,倚在房門旁恨恨地瞪視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紫欣,趕緊扶她過來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來給你介紹,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黃面的叫『通仔』,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從現在起要在咱們這暫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紫欣怒道:「憑什麼要我這麼做?」

    黃面壯漢「通仔」道:「憑什麼?我來告訴你,你這老姘頭在賭場裡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債,剛才幾個兄弟已經走了,他們欠的少,我兄弟倆,欠的多,老東西沒有本事還,家裡連個值錢的屁兒都沒有,只好拿你來抵債了。」

    黑面壯漢「丁七」續道:「咱兄弟倆是出外人,來這『福興鎮』辦點事情,五天後就要回去了,這段時間便索性寄宿在這,要和你搞也方便。」

    紫欣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為什麼要讓你們予取予求?」說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底氣不足。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不是妓女?看你長得不作妓女太可惜了,只怕這可由不得你了,誰叫你這個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摟著紫欣尷尬笑道:「不要這樣嘛!就算是幫幫忙,犧牲一下好不好?況且他們都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會讓你滿足,我才答應他們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們的表現,你也見識過了,保證會讓你上癮的!」紫欣無奈地噓了口氣,不敢想像未來五天會如何度過了。

2、紫欣vs丁七、通仔
    紫欣望著窗外的風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現在窗子的另一邊,帶她遠走高飛,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從那兩名不速之客住進來,已是第五天了,紫欣深深體會到什麼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這小屋,不過四、五天,每天都被他們宰殺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議。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遊戲。記得昨晚才剛喝下通仔的滾滾精液,丁七緊接著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壓進了她的嘴裡,到達了喉頭。閉著眼、鎖著眉的紫欣沒有辦法,不得不張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襲著紫欣,雖然腦中對此已經麻痺,但卻又十分著迷。

    「寶貝,好好地喝吧!」邊說著,丁七搖動著腰部,紫欣也用舌頭在整只肉棒上圍繞著;火熱的凶器在紫欣嘴里昂起了歡喜和高揚,律動般的搖晃在一刻鐘後,紫欣的口中充滿了熱熱的精液,從喉頭流入的精液流暢了全身。紫欣張開口,此時口中滑出來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滿了口水。她用臉頰去擦,又抱緊了丁七的腰。事實上她喝了精液後,反而令她更興奮、更狂野了。

    此時,通仔來到紫欣面前,伸手撫摸著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啊…」僅是如此,快感就侵襲了紫欣。他的手指沿著美麗的裂縫挖弄著,當她不自主地打開誘人的大腿時,便輕揉著她的陰唇。紫欣美貌泛上紅潮,腰枝自己扭動著。

    通仔抱起紫欣的兩條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龜頭對準著她的陰唇。他讓紫欣一點點、慢慢地坐了下來,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體開始了抽動,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頭。

    「啊…喔…」紫欣全身流著香汗,洩流著熱情地喘息。「爽嗎?寶貝!」通仔抽動得越來越快,紫欣尖聲道:「好…好爽…好棒…」

    這時,丁七從她背後吻著她的紅頰,紫欣興奮地將自己的紅唇貼上去,吐出舌頭貪心地纏繞著他的。丁七從背後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熱又硬的龜頭抵住了她的肛門。

    紫欣驚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裡不可以…」其實那裡性交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習慣的。

  丁七的龜頭慢慢鑽入了紫欣緊閉的肛門,淫笑道:「放心吧!這幾天讓你吃了一大堆瀉藥,你的肛門比以前松多了,插得進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頂。「啊!」紫欣一聲慘叫,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疼痛的感覺中竄出淫穢的快感。        
  
  「好緊哦!真是太爽了…」丁七邊說著,與通仔開始合作,兩人一前一後、你來我往地抽插著。紫欣的大腿同時被兩個男人抱著,身體完全浮在空中。兩支肉棒一前一後深深地插入紫欣的體內,當前面的肉棒向上頂時,後面的肉棒便抽離;而當後面的向前衝時,前面的就後退,紫欣難受的下體,隨著前後肉棒的律動,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感,那強烈的愉悅,在她體內爆炸開來,咆哮著將自己喜悅的身體,委託給兩人的你來我往之間。

  不中用的身體,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沖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這裡,紫欣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聽到了廳堂傳來說話聲,紫欣知道他們回來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離開「福興鎮」,何三郎先前便領著他們到鄰近的「福田鎮」購買馬匹及車輛。

    廳堂桌子上擺滿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餓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紫欣在何三郎旁坐了下來,通仔強行把紫欣拉到自己身邊,伸手探入她的裙子裡毫無忌諱地亂摸。

    丁七哈哈笑道:「這次保鏢任務這麼順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們大大誇口了!」

    紫欣聞言大驚,問道:「你們在『福州府』的鏢局任事嗎?」

    何三郎笑道:「這兩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鏢局『威遠鏢局』的鏢師呢!」

    「是啊!」丁七道:「咱們『威遠鏢局』在白少丁總鏢頭的領導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氣響遍中原了!」

    紫欣吃驚道:「可…可是,據我所知,『威遠鏢局』的總鏢頭是陸德威先生,並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寶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還真多,以前總鏢頭叫陸德威沒錯,可是最近一次大換血,總鏢頭換人了,連鏢局裡的鏢頭鏢師也都汰舊換新,我們就是那時新加入『威遠鏢局』的。」說罷便倘開她的衣襟,開始搓揉著暴露出來的乳房。

    紫欣眉頭一皺,沉吟了片刻,又問:「那麼…陸德威先生現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鋃鐺入獄了!聽說他女兒跟著兩個鏢師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託保鏢的鏢物偷走了,兩個老人家還不出這筆賠償金,只好挨告被關了…」

    「什麼?」紫欣心中大驚:「史大和陳忠,竟然沒有把那些寶物送回去?可惡!」心中頓時對於置身囹圄的兩位老人家,感到憂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樂的好時機。

        「我們是不是來樂一樂……」

        而在這一瞬間,紫欣已經下定決心,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通仔臉上儘是得意的表情。兩人說著大笑起來。

        「那麼這次怎麼玩呢?」丁七好奇地問道。

        通仔露出了狡獪的笑容「我想起一個方法,我們不妨試一試」丁七此時知道通仔的計謀,不由得也發出了會心的微笑。紫欣不由得露出鄙視的目光,想站起離開猥瑣的二人紫欣說著從長椅上掙扎著起來。

        「嘿嘿,你已經落人我們的手裡了!乖乖合作……不然有你好看的!知道了嗎?」通仔說著朝她走去。

        「別……別過來……!你們每天如此,人家累……?」紫欣驚慌失措地叫道。

        此時丁七也走向紫欣,跟著粗暴地將她拉了起來。

        「把她弄到桌子上去……!」通仔對丁七說道。一把把桌子上的飯菜打翻在地

        「嗯。」丁七點了點頭,跟著猛將紫欣拉向桌子。

        「住手……住手……」紫欣死命掙扎著。

        然而丁七的力氣是那麼的大,他們每頓都會給紫欣吃一些瀉藥,因此紫欣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丁七將紫欣硬拉上桌面,然後從後面牽制住她。此時她的雙腿懸浮在空中,大腿根部正對著通仔。通仔於是走到了紫欣面前,跟著把她的裙子一把撩到腰間。頓時,底褲呈現在眾人眼前。而在陽光的照耀下,隱約可以看見底褲已經有點濕濕的。

        「小姐……看來你天性就很淫蕩喔……!不然怎麼這麼容易就濕了呢?難道這是尿嗎?」通仔用鱉三的口氣羞辱著紫欣。緊跟著他突然用力掐住紫欣的臉頰,然後用力向上抬。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紫欣痛苦難耐,一張美麗的臉頓時扭曲變形。

        「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和男人搞?」通仔惡狠狠地問道。

        「唔……我……」紫欣雖然開口,但卻力不從心,羞澀悠然而生。

        「快說……!」通仔又加重了力道。

        紫欣遭受到如此蠻橫無理的待遇,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既要別人回答問題卻又拚命掐住嘴巴,還越來越凶悍,這簡直就是純流氓的作風。

        「是……是的……」紫欣使盡了全力才勉強吐出這幾個字,雖然羞澀,但是不敢說謊。

        「很好……!這才差不多。我就知道你比我們想像的成熟的多」通仔這才滿意地鬆開了手。

        「咳……咳……」紫欣被用力掐住的雙頰好不容易才重獲自由,不由得咳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通仔順手拿起了桌上的剪刀。跟著故意拿到紫欣的眼前晃了晃。

        「啊……!」紫欣看到眼前閃著光芒的東西,不由得心生畏懼。

        「嘿嘿……」通仔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跟著將剪刀口抵住紫欣下緣的裙擺。

        「小姐,你這件名貴的衣服就要報銷了喔……哈哈哈!」

        通仔說著發出了得意的笑聲。「不……別這樣……求求你……!」

        紫欣眼見衣服即將被剪,自己卻又無能無力,不由得發出了殺雞似的哀求聲,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一件衣服,雖然是從妓院帶出來的,很 1326;麗,不管紫欣是否喜歡,這是她唯一的一套衣服。然而無情的通仔卻絲毫不為所動,硬是剪起紫欣的裙子。就在這個時候,紫欣的連身套裙被從底下的裙子剪出了一條線,白皙的大腿隨即綻放出來。

        「啊……不……」紫欣親眼目睹自己的衣服被剪開,不由得心亂如麻。

        「把衣服直接扯下來好了……!這樣太慢了!」在後頭牽制住紫欣的丁七對通仔這麼說道。

        「嗯,好吧……」通仔點了點頭,跟著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唰……」在一陣清脆的撕裂聲中,紫欣只剩下手臂的兩截袖口,其餘的衣服都被扯了下來。

        「哇……」在後頭的丁七不由自主發出了讚歎聲。雪白的肌膚搭配上粉紅色的肚兜和底褲,令紫欣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誘人的風采。同時她的腋窩赤裸裸地呈現在出來,無毛而又特別細嫩的肌膚更讓人想衝上去一親芳澤。

        「接下來是胸衣褲羅……!」

        通仔色瞇瞇地盯著她,同時伸出惡狼般淫穢的雙手,「不……不……」就這麼一套衣服,撕碎了,自己就沒得穿了。紫欣拚命想掙扎,無奈卻便不出任何力氣。只見通仔抓住紫欣胸衣凹下去的兩邊,跟著用力向左右一扯,胸罩立時應聲而落。這麼一來,紫欣的乳房登時失去了保護。

        「哇……!真美啊……!」丁七睜大了眼睛,拚命地盯著紫欣的乳房。搭配著雪白的肌膚,紫欣尖挺的乳房毫無掩飾地在丁七和通仔面前綻放出光彩。

        「不……」

        紫欣拚命搖著頭,不願意接受眼前的事實。而她那豐滿的乳房也跟著她的搖擺而妖艷地晃動著。同時尖挺的乳頭則散發出迷人的粉紅色光澤,像極了兩顆葡萄分別點綴在豐盈的雪球上。

        (真美……!)

        丁七在心底發出這樣的讚歎。隨後通仔用手拉住紫欣底褲的兩端,然後用力一撕,脆弱的布料立刻褪離了紫欣的身體。

        「不……住手……嗚……」

        在強烈羞恥心的影響下,紫欣放聲大哭。(哇……不行了……實在太美了!)丁七心頭的小鹿撲通撲通亂撞著,同時股間陰莖開始在底褲裡面蠢蠢欲動起來。

        「紫欣,你真是天生的淫娃啊!我們都還沒進入主題呢!怎麼你那兒就開始流出淫水了呢?」通仔笑著對紫欣說道。一聽通仔這麼說,丁七立刻睜大眼睛朝著紫欣的陰部看去。果然,紫欣隱密的肉縫周圍的確沾滿了淫水,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嘿……!果然有效!)通仔心裡這麼想著。其實紫欣每天的飯菜不但有瀉藥,還有少量的春藥。因此紫欣的身體只要稍稍受到一些刺激,就會分泌出大量的淫蜜。

        (我……我是怎麼了?)紫欣對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不可思議。雖然明知道這是強暴,但內心深處卻還是感到些許的興奮。

        (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淫娃……)紫欣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單純的她,當然不曉得這完全是因為春藥的關係。反而還陷入了兩頭掙扎的局面,拚命想要抑制自己身體所產生出的現象。

        「嘿嘿……雖然和那麼多人幹過!但陰部卻還如此好看!」丁七在後頭笑著說道。

        「是啊……!」通仔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兩人的視線都停留在紫欣的私處,這令她更加感到難堪。

  儘管紫欣早已經被男人玩過無數次,但她濃密的陰毛和肉縫卻依然宛如處女般的高貴。尤其是那濃密的陰毛,雖然茂盛,但卻猶如針一般的細。而神秘的的三角洲地帶,在底褲被褪去之後,便毫無遮掩地綻放在兩個人的眼前。特別是那細軟的恥毛有點兒捲曲,並呈倒三角形濃密地佈滿了紫欣陰唇的上方。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蓋住陰道口,翻開就可看到粉紅色的肉芽。而最難能可貴的,就是紫欣最寶貴的陰穴居然呈現出如同處女般的粉紅色澤。同時從陰道中還分泌出許多的陰水,流得整個鼠膝部都是愛液。丁七和通仔兩人傻傻望著紫欣誘人的粉嫩地帶,象徵著慾望的肉棒均開始產生了反應。而他們的臉上也不約而同露出了野獸般猙獰的面孔,似乎再也克制不了身體裡急欲衝出的那股獸慾。

        「這陰毛似乎有點兒多餘呢……」通仔口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話。

        「嗯……說得沒錯!」丁七立刻贊同他的說法。

        「紫欣,你的陰毛這樣的多,簡直就是淫穢到了極點!」通仔無情地羞辱著她。雖然沒有陰毛就代表性慾強烈的說法,但通仔卻硬是用這個理由再次無情地打望著紫欣的自尊心。受到這樣的污辱,紫欣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似乎快要忍受不住內心壓抑著的怒火了!

        「我看,就把這些多餘的毛刮掉好了!」丁七在後面開口說道。

        「嗯……我也是這縻想!女人身上是不能有毛的……」通仔說著轉身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他又重新回到這裡,手上則拿著剃毛刀,是真的剃毛刀,古時候男人是不剃鬚的,這剃刀是屠戶用的,給豬和羊剃毛的。

        「快點!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那裡沒毛的美景了!」丁七急促地催著通仔。

        「嘿嘿,別急踢……」通仔說著故意把剃刀在紫欣眼前晃了晃。紫欣見到閃著駭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不過不知道被刮掉毛以後,會不會變得更加美麗呢?」通仔說著露出姦淫的笑容。

        「丁七,幫我把她的腿固定位。」通仔此時開口要丁七把紫欣的下體壓住。

        「好!」丁七說著便將雙手伸過紫欣的腰間然後壓住她的雙腿。

        「嘿嘿……是不是很期待呢?紫欣。」通仔說著拿起了手上的剃刀。

    「哎呀!」紫欣因為害怕而本能地用力搖動身體。但在丁七強而有力的臂膀下,紫欣就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很舒服的……是不是冰冰的呢?」通仔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依舊進行著。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紫欣瘋狂的喊叫著。一方面感受到強烈的恥辱,一方面則因為自己的身體變成極度淫蕩的狀況而感到憂心忡忡。雖然是被強迫的,但其實她此時的心情卻是滿懷著期待的。在春藥的作用下,紫欣的陰戶已經潮濕起來。

        「能夠讓我們幫你刮毛,這可是無比的榮幸呢……」丁七在紫欣的耳邊柔聲說道。但是紫欣的恐懼心更越來越強烈,同時呼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不要……住手……!求求你們!嗚……」紫欣的手腳雖然不能動,但嘴巴卻絲毫沒有休息過。

        「既然這麼不聽話,那就這個東西讓你閉嘴吧……」通仔說著把剃刀反轉過來。緊跟著他將握柄插入紫欣的陰道中,並開始抽插起來。

        「很舒服的……」通仔邊說邊劇烈地抽插著紫欣陰道裡的握柄。新增加的刺激使得紫欣開始呻吟起來,並不自主挺直了雙腿。

        「舒服吧……!看你這麼舒服的話,這個剃刀就用來姦淫你的淫穴好了……!」通仔說著伸手到桌上取了另一個剃刀。

        「好在我這裡還有一個,就幫你一邊抽插一邊刮陰毛好了!」通仔長滿了鬍渣的臉孔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啊……!不要……」紫欣猛烈搖著頭,並使勁做出無謂的掙扎。而她飄逸的長髮在丁七的胸膛上摩擦著,令丁七感到一陣酥癢。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支剃刀的刀口已經來到插入第一支剃刀握柄的洞口的左右側。

        「求求你……」

        紫欣拚命哀求著,緊張得甚至連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但眼前的通仔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理,只想用盡方法盡情地折磨面前這只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綿羊。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再這樣亂動的話,重要的地方可是會受到傷害的喔……」

        通仔頓了一頓後,又繼續說道:「丁七,壓緊插進去她陰戶的剃刀,不要讓她亂動!」

        「嗯,好的。」丁七於是讓紫欣緊靠這自己的胸膛,然後把手繞過她的腰伸到她的大腿根部。並且將抽在裡頭的剃刀深深推到底部,用手壓緊不要滑出來。

        「唔……」這時候紫欣只有發出沉悶的哼聲,陷入絕望裡。就在這個時候,通仔在紫欣因強烈恐懼而不停起伏著的下腹部上滑過第一刀。

        「啊……」

        紫欣咬緊牙關,含糊地發出聲音。(啊……!完了……)不斷產生可怕的刮毛感,使紫欣在絕望後陷入癡呆狀況。

        「通仔,你看這女人開始洩出來了。」

        丁七大聲嚷嚷著。這麼一來,更加令貴紫欣的紫欣感到無比的羞恥。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照我看了,一定馬上就會痛快的浪叫了!」通仔得意洋洋地說道。緊接著下來的幾刀,就大致把紫欣烏黑的陰毛給剃得光溜溜的。不過為了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通仔依舊在上面不停刮動。

        「這個淫蕩的女人……!這裡被刮毛的時候,裡面就開始騷癢難耐了吧……!」通仔在紫欣顯露出來的清白色肉丘上一面撫摸一面說。

        「啊……不要這樣啦……」紫欣不顧一切的開始扭動屁股。但這樣一來,反而插在身體裡面的東西更加產生強烈的刺激。

        「啊!」紫欣被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給逼得大聲喊叫起來。

        「嘿嘿嘿,好像巴不得這個東西可以趕快動呢。」丁七說著用手握住插在紫欣陰道裡的剃刀。當他稍稍轉動一下握柄時,強烈的快感使紫欣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氣。

        「別玩了……!先把正經事辦完再說……」通仔這麼提醒著丁七。他所指的正是紫欣那濕答答的花穴兩側還留下部分的陰毛。

  通仔直接將刀片湊到紫欣細緻的嫩肉上。當冰冷且鋒利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時,過度刺激的感覺使紫欣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樣的壓迫感衝到陰戶裡時,不由得逼使紫欣夾緊剃刀的握柄。在這同時,她的淫穴中洩出了大量的蜜汁,而同時她也陷入像昏迷一般的舒暢感裡。由於太過陶醉的緣故,此刻她全身上下全都軟綿綿的,剩下唯一能動的大概只有含住握柄而經微蠕動的陰戶吧。通仔在紫欣那插入剃刀握柄而隆起的洞口四周,很小心地滑動著剃刀的刀面。每動一下,那裡的肉就會跟著蠕動起來。更驚人得是,從肉和剃刀握柄的縫隙不斷溢出大量蜜液。

        (這個女人終於變成這個樣子了!)

  通仔心裡感到很大的滿足。緊跟著他一面用右手控制著剃刀,一面則用左手在紫欣兩片肉的頂端上露出的肉芽上用手指揉搓。這樣一來,紫欣的那裡跟著劇烈顫抖著,瘋狂的程度似乎身體裡所有的水分都將洩出來一樣。

  「一面刮毛一面洩出來的女人還真少見。」通仔說著和丁七互看了一眼。跟著兩人仰天大笑,似乎為自己的成功感到開心不已。待刀面滑過紫欣陰戶周圍的每一寸肌膚以後,通仔才緩緩將插在陰道裡的剃刀拔了出來。本來像死人一樣的紫欣一遇到這樣的快感,立即發出低沉的哼聲。這時候就算沒有丁七從後面控制住她,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也會軟綿綿地攤開在那裹。這麼一來,便和紫欣粉嫩的陰戶形成了美麗的粉紅色。由於縱向的肉縫已經完全失去掩飾的毛,不論是裡面的溝或是突出物,完全都能看得清楚。

        「嘿嘿,沒有陰毛以後,看起來清爽多了……!」丁七猛盯著紫欣無毛的陰部喃喃說道。

        「是啊……!就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女孩一樣呢……!」通仔說著嘿嘿她笑了起來。

        「沒錯……!看起來真的有點像呢……!」丁七跟著附和。

        「所以紫欣你應該要感謝我們的,是我們讓你變更加年輕美麗的……!」通仔說著大笑起來,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而紫欣在兩個男人一句句無情的羞辱聲中,白皙的臉孔早已因羞恥而漲得通紅。最可怕的是,這時一股劇烈的感覺卻從紫欣下體升了上來。

        「啊……我……」口中不住喘息著的紫欣紅著臉說。

        「什麼事?」丁七盯著她問道。

        「我……我想……」紫欣吞吞吐吐的,不敢一次說完。

        「想什麼啊?快說!」通仔忍不住催促著。

        「我……我想尿尿……」紫欣說到最後聲音細得幾乎聽不到。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想小便啊……」丁七說著和通仔對看了一眼,跟著大笑起來。眼前兩個男人粗曠的笑聲,使紫欣真想鑽入地下。

        「大概是因為我們替她把毛剃掉了,陰部受涼的關係吧……」當安靜下來後,丁七對通仔這麼說道。

        「也許是因為淫水太多的關係,有一些跑進尿道裡了也說不定。」通仔玩笑地說著。隨後他向四周看了看,視線停留到插花的花盆上。於是他走了過去,一把取下了櫃子上的花盆。然後把裡頭的花一起拿開,跟著把花盆放在地上。

        「就在這裡尿吧。」通仔說著抱起桌上軟綿綿的紫欣。紫欣雖然極力想反抗,但卻一點力氣也便不出來。

        「不,不要!」紫欣張口大呼著。但就算她叫破喉嚨,也奈何不了通仔半分。

        「坐在這上面尿吧……讓我們欣賞一下……」通仔說完便將她放坐在花盆上。

        「不……不要……」紫欣苦苦哀求著。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通仔硬是把她壓坐在花盆上,讓她沒有可以起來的空間。

        「來吧……!丁七,我們又有好戲可以看了……!」通仔說著走到了離紫欣幾步的距離上蹲下身來。丁七知道通仔的企圖,於是也跟著蹲在紫欣的面前。兩人色瞇瞇的眼睛同時盯著紫欣無毛的陰部,像在觀賞什麼精采畫面似的陶醉。

        「唔……」紫欣被迫坐在花盆上後,還在拚命忍耐著強烈的尿意。

        「現在還怕什麼難為情,再憋下去的話膀胱會破掉的喔……」通仔開口慫恿著紫欣尿出來。

        「是啊是啊……!快點尿出來嘛……!沒什麼好難為情的!」丁七也在旁附和著通仔。

        「啊……!」紫欣不自主地仰起那張通紅的臉。陽光不斷照射在紫欣白裡透紅的臉上。強烈的光亮使得紫欣睜不開眼,因此感到痛苦不已。

        「能把毛刮去真好,這樣可以看得很清楚。」丁七又再次對紫欣的陰戶發出這樣的感歎。

        「快尿吧……!難道這也要我們動手嗎?」通仔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啊,不要……」紫欣大聲叫著,深怕兩人又再走近自己。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大叫居然會牽動到膀胱附近的肌肉。因此,她生理的要求愈來愈迫切,同時尿道口也瀕臨火山即將爆發的關鍵時刻。

        「啊……不行了……!」紫欣發出哭聲,跟著清脆的水聲傳了出來。

        「哈哈……可別尿出來了喔……!」通仔邊說邊猛盯著她的陰部。

        「啊……不要看我……」紫欣用力搖著頭,同時想用力縮緊自己的尿道口。然而尿液一旦迸出後,根本再難阻止它繼續洩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強烈的光線射在那裡。

        「不………」紫欣驚叫一聲,跟著想閉攏雙腿。然而身體卻已不容許她那樣做,因此她只能乖乖維持現狀。由於水分的關係,紫欣剛剛刮過毛的下腹部感受到涼爽的空氣。

        「啊!不要看……求求你們……」紫欣哭著哀求。同時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而巴不得可以找個洞鑽下去。儘管如此,那道無情的強光依然照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並且不斷在光溜溜的恥丘和下面的肉縫間來回照耀著。

        「啊……別那樣看著我……」紫欣哭泣著哀求。雖然剛開始只有少量的尿液,但沒過多久,立刻轉為強力的水柱。同時在光線下發出閃光。猛烈打在水盒底的急流。

        「哈哈,真是太不要臉了!」通仔從頭看到尾,不由得開口羞辱紫欣。

        「是啊!實在太淫蕩了了……!真是個不折不卯的蕩婦啊!」丁七跟著嘲弄著她。就在這個時候,紫欣全身突然軟倒,從花盆上跌坐在地毯上。

        「咦……她怎麼啦?」丁七好奇地問道。

        「應該沒什麼,可能是因為感到強烈的羞恥吧……」通仔淡淡地說道。兩人也不去將她扶起來,反而自顧自地聊起天來。

  紫欣漸漸醒了過來。房間四周是暗的,應該是換了房間。此刻的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陣腳步聲傳了進來。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出應該有兩個人。紫欣知道是通仔和丁七即將回來,嚇得渾身發抖。正巧前面有張桌子,她想就不想便躲了進去。

        「砰!」

        門被重重打了開來。跟著屋子裡的燈光突然一亮,使得紫欣原本已經習慣了黑暗的雙眼感到一陣刺痛。

        「咦……?她人呢?」說話的正是通仔。

        「怎麼不見了?難道跑出去了嗎?」丁七也發現到不對勁。

        「我們把她移到這裡來的時候,明明還昏睡著的啊!」

        「對啊……!我出去的時候有把門窗都鎖好,照理說她應該是逃不出去的啊……!」丁七喃喃自語著。

        正當兩人打算四處搜尋時,丁七的眼睛無意間瞄到了桌子下。卻見紫欣全身發抖地躲在那底下。

        「不用找了!她在那!」丁七說著用手指了指桌子下方。通仔順著丁七指的方向看去,也發現了躲在那下面的紫欣。

        「嘿嘿……看起來真可憐呢……!」

        「把她拖出來吧……」兩人對看了一眼,跟著伸手到桌子底下。

        「不……不要……」紫欣拚命搖著頭,口中不住喊叫著。然而兩人的力氣是那麼的大,因此紫欣還是被從底下拉了出來。

        「別碰我……」紫欣全身蜷曲在一起,臉上儘是害怕的表情。此時丁七直接就脫起褲子和上衣,露出他全身肌肉糾結以及股間粗大的肉棒。

        「嘿……能落在我們手中是你的福氣耶……!」通仔說著走到了她的面前。跟著冷不防彎下腰,用手指頭在她的乳頭上使勁捏了一下。

        「啊……!」紫欣忍不住張開嘴大叫。就在這個時候,丁七尚未勃起的龜頭已經趁機會進入她的嘴裡。

        「嘿嘿嘿……很大吧……!嘴巴是不是很酸呢……!」丁七說著也伸手在她另一邊的乳房上用力捏緊。

        「啊……」劇烈的疼痛使得她不禁張開嘴大叫。但這麼一來,丁七尚未勃起卻異常粗大的肉棒反而完全進入到她的口腔裡面。

        「嗚……嗚……」紫欣痛苦得翻起白眼。通仔愉快地看著她的表情,手指頭不時折磨著她的乳房。這樣一來,紫欣更加想要發出聲音,好宣洩過於激烈的疼痛。然而嘴裡的東西又使她發不出聲音,所有的疼痛全都只能往肚裡吞。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中,紫欣眼眶充滿了淚水,同時嘴巴開始演奏起吹喇叭的動作。丁七的肉棒微微向上彎曲,從外觀上看來有點像香蕉。而前端的龜頭特別的粗大,並且沒有任何包皮覆蓋在上面。當完全勃起的時候,這根巨大的凶器更加兇惡。

        特別是他的性經驗非常的多,因此龜頭的敏感度並沒有那麼強烈。是以他持久的功力,常常就連妓女都也會受不了。每每碰到他的肉棒,都只有發出亂叫聲,拚命扭動屁股的份。像這樣粗大的東西硬塞滿在紫欣的嘴裡,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由於嘴巴被塞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此時的她根本只能靠鼻孔呼吸。而想喊卻叫不出來的聲音,全都塞在喉嚨裡咕嚕咕嚕地響。

        「你要夾緊嘴唇吸吮龜頭,用舌尖舔肉縫的地方。」丁七邊說邊迫不及待地搖動她的頭。紫欣雖然很想達到丁七的要求,無奈下顎和舌根都已經麻痺得不聽意識的指揮了。

        於是她只有勉強地縮緊嘴唇和臉頰,並不斷用力地吸吮。一想到男人這種淫穢的東西在自已嘴裡時,強烈的自尊心和羞恥,使得她眼裡的淚珠不停往下流到白皙臉頰上。但時間一長,這樣的念頭卻也逐漸在興奮的麻痺中消失。此時的她開始忘了應有的道德規範,反而主動地用嘴前後套弄著丁七粗硬的肉棒。儘管嘴巴已經酸麻得不得了,但紫欣還是勉強驅動自己能夠活動的舌尖,在丁七命令的地方舔著。當碰到邊緣的時後,紫欣聽到丁七發出高興的哼聲。

        這時候紫欣的鼻孔已經因為性感而不停猛烈顫抖著。同時乳房在通仔龐大且粗糙的手裡不斷彈動。至於兩個大腿之間的肉溝,早已經濕淋淋得變成一條淫穢的小水溝了。

        「把這個東西放在她的下面吧。」朦朧中,紫欣彷彿聽到丁七這麼說道。但這時候的紫欣根本張不開眼睛,因此也沒辦法轉頭。只感覺到肚子下有了涼涼的圓東西,她的身體只好本能地靠在那上面。單憑感覺猜想,似乎是化妝台用的小圓凳。這麼一來,紫欣的身體呈水平俯臥,嘴裡含著丁七巨大的肉棒,屁股則朝後高高抬起。

        「光看你這樣,我的小弟就忍不住了!」紫欣聽到背後傳來這樣的聲音。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屁股的雙丘已經被撥了開來。當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時,屁股卻已經被巨大的雙手用力壓著。因此她雖然想喊叫和扭動屁股,但一點用處也沒有。

        「丁七,這傢伙光吃著你的肉棒,陰戶就已經流出這麼多浪水了!」

        「我看是那個老東西無法滿足她吧……!」兩人一搭一唱地羞辱著紫欣。

        「那我們剛好做點好事,來滿足她吧……」紫欣耳中聽著如此淫穢的話,白皙的臉龐已經紅到脖子上。在強烈羞恥心的作用下,紫欣拚命想擺頭吐出嘴裡的東西。但'這麼一來,卻反而被丁七用力抓住頭,並將粗硬的龜頭深深頂入喉嚨深處。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通仔已經將不輸給丁七的粗硬陰莖,長驅直入地進攻到紫欣的下體。頓時,在紫欣緊閉的眼睛裡冒出熊熊的火花。跟著一陣幾乎無法承受的衝擊,使得她幾乎要昏過去。雖然腦海裡還記得一些些道德禮義,但兩個同時擁有巨大肉棒的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直竄入骨髓裡的快感,卻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膨脹得冒出汗珠。當前後的兩個壯碩的男人,不顧一切地享受自己的淫穴和嘴巴時,紫欣居然也得到了劇烈的快感。

        「她夾緊的滋味很舒服。」通仔邊把長著六塊腹肌的肚子頂在紫欣雪白的屁股上,口中邊這麼說道。伴隨著陰莖一次次和陰道壁摩擦,通仔臉上露出了舒暢的表情。

        「丁七,她好像被你的陰莖折磨得很高興,骨子裡一定是喜歡上你了。」通仔對著在前頭的丁七這麼說道。

        「是嗎?不過你每在後面頂一下,她的嘴就縮得更緊呢……!」兩人毫不忌諱地交換著心得。紫欣當然不是有意那樣做,是為了呼吸才不得以陷入那樣的狀態。

        「兩個男人同時這樣奸你,你高興不高興啊?」丁七說著,突然粗暴地把堅硬的肉棒從紫欣的嘴中拔了出來。跟著拉起紫欣的頭,便扭到後面去給通仔看。

        「哦……真是淫穢啊……!嘴巴快閉不上了吧……!哈哈……!」通仔嘲弄著紫欣狼狽的模樣。儘管紫欣充滿汗水和淚珠的臉,看起來實在非常可憐。但對通仔而言,根本無法激起他憐香惜玉的心理。相反地,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慾,促使他更加用力抽插著紫欣的淫穴。

        「啊……!」當肉棒深深陷入肉縫時,紫欣發出無力的叫聲。

        「饒了我吧……求求……」紫欣連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丁七沾滿口水的凶器狠狠打在臉上。當她因疼痛而張開嘴哭泣時,粗硬的龜頭卻又趁機再次塞入嘴裡。伴隨著前後再度恢復猛烈抽插的狀況,紫欣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然而一股股不停竄升上來的強烈電流,逼得她不得不保持清醒。

        (啊……!我快要死了……)

        紫欣全身是汗的裸體出現間歇性的顫抖。

        「這個淫婦快要洩出來了呢……!」丁七看著紫欣顫抖的手指和挺起的後背,對通仔這麼說道。

        「夾得愈來愈緊了。」通仔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抽插的動作也加快。丁七大概想讓通仔聽到紫欣的浪叫聲,於是便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跟著用粘粘的龜頭不停摩擦著紫欣火熱的臉和脖子。

        「啊……!不行了……已經……」紫欣發出像慘叫一般的呻吟。同時拚命搖著頭,看起來就像在用臉摩擦丁七的肉棒一樣。丁七受到這樣的刺激,又把粗大的龜頭插入紫欣張開後便閉不上的嘴裡玩弄。就在這一剎那,最後的高潮帶著可怕的痙攣一起駕臨紫欣。只見紫欣伸出下顎挺直後背,屁股開始顫抖。

        「洩了!啊……」強烈的收縮和吸入般的蠕動,使得通仔也忍不住大吼一聲。跟著白濁的精液便在紫欣濕滑的陰道中射了出來。

        「啊……」一場更強烈的痙攣席捲了紫欣,逼得她全身用力挺直。過了幾秒後,紫欣就像洩了氣的布娃娃,全身無力地倒在小圓凳上。

        「嘿嘿……她真爽啊……!」通仔發出讚許聲。隨後將陰莖拔了出來,甩了甩馬口上剩餘的精液。跟著他彎下腰去,將支撐住紫欣身體的小圓凳硬抽出來。由於紫欣剛到高潮,因此全身都軟綿綿的。當猛然失去支撐時,她的身體隨即像軟糖般地從小圓凳上掉了下來。通仔用強而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腰,然後幫她翻轉了一圈。這麼一來,紫欣便赤裸裸地仰臥在地上。並且雙腿張得開開的,活像只被人翻轉過來的青蛙。同時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微微顫抖著,似乎快感尚未完全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不僅如此,她的下腹部也不停地高低起伏著。遠遠看上去,就好像在享受快樂的餘韻一樣。而兩片紅色的花瓣間,則緩緩流出夾雜著透明淫蜜和白色精液的液體。

        「她還在享受。」丁七說著用腳尖輕踢她的側腹。在這一剎那,紫欣本能地收回大腿。由於白色的液體還在流,因此不斷沿著屁股流到地毯上去。

        「櫃子上有棒子,把那個東西給插進去。」通仔對丁七這麼說道。通仔紫欣淫蕩姿態誘惑,因此產生了更強烈的虐待慾望。聽到丁七這樣命令以後,便來到紫欣的頭邊盤腿坐下。跟著把蓋在她臉上的散亂頭髮用手指拉到腦後,露出紫欣還在劇烈喘氣的臉。緊接著把剛射過精的肉棒送到她的嘴邊時,輕輕摩擦著她的櫻桃小口。紫欣雖然閉著眼睛,但好像從精液剩餘的腥味上分辨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陰莖。因此她本能地皺起眉頭,想把頭轉過去。然而通仔卻抓住她的頭髮,硬將她的臉拉回來放在腿上。跟著強迫她把逐漸萎縮下去的的肉棒含入嘴裡。

        另一方面丁七把拿來的棒子插進去抽動,讓她快速動起來,讓快速動做的淫具摩擦著她的肌膚。紫欣嘴裡一面含著通仔的肉棒,一面想扭動屁股躲避。可是下體卻已經被丁七一雙大手完全控制住,除了腰部還能勉強上下彈動以外,其餘動作根本完全做不出來。

        「不可以用牙咬。」通仔邊說邊拉扯著手裡的頭髮。紫欣受這樣的懲罰,被塞住的喉嚨裡不斷發出痛苦的聲音。雖然如此,她卻仍舊流著淚水吸吮著通仔的肉棒。而此時棒子已經滑過了大腿根部,來到了紫欣柔軟的肉縫上。只見丁七輕輕地用棒子在那兒上下移動摩擦。於是紫欣向外側分開的大腿又開始顫抖,屁股也隨之向上挺動。

        「唔……唔……」紫欣含住肉棒的嘴裡不時發出像汽笛的聲音。通仔對紫欣的口裡發出這種蕩音或苦悶的表情感到更大的刺激。不管她能不能呼吸,通仔都硬把龜頭頂在她喉嚨上。甚或用雙手抓緊她的乳房,在乳頭上又拉又旋轉。這麼一來,紫欣便完全陷入痛苦與快樂之間。特別是她扭動身體的模樣,比什麼都還要來得淫蕩。就在這個時候,丁七把棒子慢慢插入紫欣的肉洞裡。過劇的快感使得紫欣的屁股不由得抬起來顫抖,同時含有通仔肉棒的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雖然她比剛才還要用力吸吮,但因為呼吸困難的緣故,一張白皙的臉蛋已經漲得通紅。

        「啊……!」從紫欣鼻尖發出的尖銳哼聲,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好像洩出來了。」丁七盯著紫欣的陰戶這麼說道。

        「快些抽插吧。」通仔說過之後,便把肉棒從紫欣的嘴裡拔出來。

        「呼……」紫欣立刻發出漏氣般的聲音。

        雖然嘴巴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可是下面瘋狂的抽插卻仍舊逼得她不住扭動著身體。「饒了我吧……快要死了……」紫欣發出無意識的夢囈。

        紫欣拚命搖著頭表示反抗。然而通仔卻突然壓住紫欣搖動的頭,然後把嘴硬壓在她的唇上。跟著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似乎再也難分難捨。

        「唔……啊……!」紫欣的叫聲,好像在表示無法排泄的性感是多麼強烈。此時的她一面從鼻孔發出哼聲,一面則踢著被丁七抬高的雙腿。

        「啊……!」紫欣大叫一聲,顯然又到達了高潮。隨後她癱在地毯上,一動也不能動。

        「呵呵……這個蕩婦全身都軟了……!」

        「是啊……!真是沒用啊!」丁七和通仔兩人冷眼看著她,眼中儘是不屑。就這樣,再次洩身的紫欣,半死半活的躺在那裡。高潮過後的酥軟使得她連動一下大腿的力量也沒有了!


3、回家
    當早晨何三郎從睡夢中轉醒,發現丁七、通仔及紫欣失去蹤影時,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門尋找時,發現了紫欣留在廳堂桌上的一張紙條,寫著:



     先生:    我和他們一道走了,花兄回來時請務必轉告。

                                                            紫欣留

氣得何三郎的白髮又不知多了幾根。

    這正是紫欣下的決定,在自己身無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之下,為了能回故鄉探視獄中的兩老,她只好答應當他們的玩物。丁七、通仔兩人見她自動送上門來,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時,歡天喜地地帶著紫欣偷偷離開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瀾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對於能夠擁有一個這麼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興奮,自然也就不吝於施雲布雨,讓紫欣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潤了,而更不幸的是紫欣此次出行,沒有任何衣物,她的衣服被丁七通仔剪壞撕碎,每天只能只能赤身裸體的躲在馬車裡。

    紫欣覺得現在的處境,和當初與史大、陳忠在一起時頗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這兩名鏢師的那話兒,似乎是更大上了一號,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陳忠旺盛許多,每天總是要幹上十幾次才肯罷休。紫欣深深覺得和以前比起來,自己現在更像是洩慾的工具,但為了要順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暫時接受這個事實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經過幾天的奔波,大夥兒都累了。通仔脫光了紫欣一起洗頓鴛鴦浴後,便即摟著她呼呼大睡了。紫欣趁兩人熟睡,趕緊起身,有了男人的外掛長袍,僅僅能夠遮羞,裡邊沒有任何衣物,毫不留戀地逃離這淫窟。

    走在這熟悉的街道,紫欣心情倍感激動,雖然長夜漆黑,但一切都是這麼地熟悉;只是景物雖依舊,人事盡已非,紫欣不禁唏噓。

    來到鏢局門口,看到「威遠鏢局」的匾額依然高掛,紫欣心中更是傷感。有一種想要跨門而入的衝動,卻遲疑不敢向前。猶豫了一陣,便決定還是偷偷進去看兩眼,不讓人發現就行了。畢竟是自己的家,不捨之情自然難免。

    撥開了叢生的雜草,鑽進一個通往後院的小地洞,很快就進入了「威遠鏢局」。這個地洞是小時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當年陸德威對女兒管教甚嚴,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貪戀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親的控管?便拉著白少丁強迫他幫忙完成,從此只要父親不注意,便和白少丁從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紀稍長,父親不再限制她的行動時,便再也不曾使用過。多年前的往事,紫欣卻是歷歷在目,只是沒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進來的管道。

    紫欣環顧四周,一切似乎並無改變,但那種心靈契合的感覺,卻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無人蹤,紫欣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閨房走去。

    才剛步出,卻又止步,因為在闃黑之中,赫然發現自己閨房內竟有燭光閃爍。紫欣心中大驚,小心翼翼地趨向前,隔著門縫窺視,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內一個白衣男子,正自撫著她以前的佩劍出神,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紫欣頓時淚眼盈眶,心情大為激動:「原來大師哥還一直惦念著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卻成了人盡可夫、毫不知恥的蕩婦,羞愧之情登時縈繞,忍不住輕歎一聲。

    「誰在外面?」白少丁聽到歎息聲,倏地奪門而出。紫欣大駭,發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幾步,伸手一歎,抓住了她的臂膀,將她翻轉回來。當他看到紫欣的面孔時,竟然吃驚地退了兩步,瞠目結舌,難以言語,不知過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強吐出幾個字來:「小…紫欣…你…回…來…了…」

    在紫欣的閨房裡,她背對白少丁坐著,低頭不語。白少丁望著她那嬌柔的背影,感傷地問道:「這…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紫欣再也按捺不住,傷心啜泣起來。白少丁顫抖的雙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柔聲道:「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紫欣嚶嚀一聲,投入白少丁的懷抱中,盡情痛哭著。白少丁撫著紫欣的頭,笑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再重新開始吧…」

        白少丁發現紫欣穿著男人的衣服,擁抱時也略略發現異樣,似乎裡邊沒穿內衣,可是沒有發作。

一大早,紫欣終於在自己的房間裡換回了自己的女裝,結束了長達半個月的赤身裸體的生活。

白少丁召集全鏢局的眾鏢頭、鏢師們,把紫欣介紹給大家認識。她和史大、陳忠兩人私奔的醜事,早已傳遍整個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盯著她瞧。當她和鏢師群中丁七、通仔兩人的眼光接觸時,更加面紅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幾句後,便陪著紫欣肩並肩走著。

    紫欣問起了鏢局的近況,白少丁感慨道:「自從你離開之後,咱們鏢局可就變樣了;咱們無法把閻員外的珍寶順利護送回粵,閻員外大為震怒,告上了公堂,知府大人便把咱們鏢局給查封了,師父、師叔兩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獄中受苦,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鏢局有難,弟兄們竟都紛紛求去,絲毫不留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陣子。後來那位閻員外竟花大筆資金,重建『威遠鏢局』,聘我為總鏢頭,重新招攬人手,重新開始,咱們『威遠鏢局』才得以恢復舊貌…」

    紫欣點頭道:「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答謝閻員外的寬宏大量…」

    白少丁脫口道:「這是條件交換,有什麼好謝的…」

    紫欣奇道:「什麼條件交換?」

    白少丁一愣,不禁囁嚅道:「條件…交換?我有說嗎?一定是你聽錯了……」便即扯向別的話題。

    紫欣大感不解,卻也沒有繼續追問。想到父親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盡快去探視兩位老人家!大師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師父倆老目前遭收押禁見,府衙官差根本不許任何人探監,恐怕連你也不例外。」

    紫欣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請他務必通融!」

   白少丁道:「倆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急事緩辦,此事有待從長計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7-26 13:47 編輯 ]
2011-7-6 06: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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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2851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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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啊~~~
不知道那个女作者现在还写了不~~~


希望你能改的更好吧~~
2011-7-7 05: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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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y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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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是很好的一篇文章啊,可惜太监了。希望大大能再接再厉,把这篇文章写好!
2011-7-7 2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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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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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真相
    不久,白少丁去接見了幾位前來拜訪的江湖前輩,紫欣一個人在後院閒逛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動,通仔出現面前冷笑道:「原來那個和兩個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難怪你對三人的遊戲這麼駕輕就熟。」

    紫欣雙頰泛紅,轉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邊阻擋道:「幾天來的恩愛,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紫欣前後受阻,又驚又羞,紅臉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通仔失聲笑道:「過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沒亮之前,我還在舔你的陰唇呢!」

   「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乳頭時,你還『好爽、好爽』地叫著,記得嗎?」

    紫欣苦苦哀求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們會找到比我更適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個既淫蕩,又有豐富雜交經驗的,只怕沒人比你更適合了!」丁七促狹道:「你是要我們向大家公佈咱們的關係呢?還是現在就引我們到你香閨裡去?」

    看來是談不攏了,紫欣萬念俱灰,引他們進入自己閨房裡,決定再和他們周旋一次。

1、紫欣vs丁七、通仔
  一進房門,通仔二話不說,將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強吻著;丁七更從她的背後伸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抓著她的兩顆乳房瘋狂地推移。紫欣緊閉雙眼,雙頰泛紅,無奈地任由兩人玩弄著。

        紫欣快速把門關上,深怕被其他人發現。

        「以後你們不會再糾纏我們?」紫欣擔心地問道。

        「囉唆什麼?待會不就知道了麼!」丁七沒好氣地說道。

        紫欣道:"說好的,這就是最後一次,否者…"

        「好了好了!煩不煩人啊?」丁七怒斥著。「你想不想回到大師哥身邊啊?」

        「當然……求求你……」紫欣哀求著他。

        「那就好,聽我的,我不會把事情宣揚出去」丁七說著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紫欣立刻猛搖著頭。通仔色瞇瞇盯著紫欣,內心開始盤算起來。

        當紫欣微微彎下腰時,通仔幾乎可以看見她胸前那兩顆完美的乳房,所構築出的雪白乳溝。

        「那麼……爬過來這裡!只要你服侍完我這裡,我就不把你事告訴白少丁。好不好啊?」通仔露出了無恥的笑容,跟著用手指比了比股間。「老七,你去門外看著,滿意出事,就喊一聲」
        
        丁七沒好氣:「他媽的,就讓你先了,下次你必須讓我先干,快他媽一點……」隨手帶門出去放風。

        「想早點結束的話,就快點讓我射出來。知道嗎?」通仔露出了奸詐的笑容。跟著他站起身來將褲子和底褲脫了下來,然後大剌剌地坐在床邊上面,雙腳張得開開的。霎時,被濃密陰毛覆蓋住的男性生殖器,立刻映入了紫欣的眼簾裡。那茂盛的陰毛一直衍生到大腿和腹部上,十分性感。而濃密的陰毛中央正是一根雄壯威武的陽具。

        雖然見過無數次,但紫欣還是不由得看傻了眼。通仔一整團茂密的陰毛由小腹一直長到大腿上,中間那根陽具則是虎虎生風地下垂著。而陰莖前端的龜頭則沒有包皮覆蓋住,露出了比根部還要粗大的橢圓形肉塊。

        「快點啊!不想早點結束嗎?」通仔催促著紫欣。

        (大師哥……)

        紫欣心裡開始交戰起來。

        (我真的要……我不能再對不起大師哥……怎麼辦呢?)

        紫欣的心底有兩種聲音不停地響起。

        雖然強烈的羞恥心告訴她不能那樣做,但為了不讓大師哥失望,眼前也實在別無選擇。因此她用雙膝跪在地上,跟著慢慢朝通仔爬去。

        「唔……」

        「好極了……!這才乖嘛……」通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此時他那雙長滿了體毛的大腿向左右張得開開的,似乎有意炫耀自已股間的那根巨物。紫欣總算爬到了通仔的雙腿中間,和他的陽具面對面接觸。

        (哇……好大啊……)

        紫欣並不想仔細欣賞過男人的陰莖。可這麼近距離觀賞,就連陰莖上的血管和兩顆下垂的睪丸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真是震撼。

        「快點開始吧……!」通仔見紫欣慢吞吞的,顯然很不耐煩。紫欣無法反抗通仔的命令,於是順從地將頭慢慢靠近那根巨物。看著自己跪在男人張開的雙腿中間,強烈的羞恥心幾乎淹沒了她的意識……

        「是的……」紫欣雖然滿心不情願,但卻又別無他法。說完之後,紫欣委屈得幾乎要流下眼淚來。

        「好吧……就成全你吧!」通仔舒服地坐下,像極了等人侍候。於是紫欣首先用她那雪白又細長的手指握緊了通仔充血的性器,跟著溫柔地搓揉了起來。

        (好粗啊……!)緊跟著她開始用手上下套弄起通仔的陰莖。

        「哦……」一陣陣快感隨著紫欣的搓揉從下腹部湧了上來,使得通仔不由得本能地叫了出來。就在他飄飄然的當口,紫欣的嘴猛地套住了他挺立的陰莖。剎那間,通仔股間已然勃起的陰莖立刻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

        紫欣的頭上下地動著,嘴裡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

        「要你用舌頭來舔舔。」通仔享受了一陣子以後,又對紫欣提出了要求。

        「是的……」紫欣將嘴抽離了通仔的陰莖,這麼回答著他。

        通仔輕輕點了點頭。在得到了通仔的允許後,紫欣跟著將自己的舌頭伸長。然後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通仔的龜頭。順著潤滑的唾液,紫欣的舌頭在通仔那橢圓形的大龜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而為了能夠隱瞞住大師哥,紫欣只能低賤的取悅男人,賣命地吸吮著通仔的肉棒。她忽含忽舔,有時將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又伸出舌頭舔著通仔的龜頭。每當紫欣吐出陰莖時,那黝黑的陰莖因為沾滿了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就連陰莖勃起時所突起的每一根血管,紫欣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實在太粗了!)

        紫欣不禁邊吸邊發出了這樣的感歎。紫欣不是第一次幫通仔口交,所以技巧是有一點點的,在賣命吸吮的狀況下,通仔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因此他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盡情享受著從肉棒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唔……真有力道……)

        紫欣充分感受到通仔陰莖上那粗曠的脈動,心頭的小鹿開始撲通通跳動起來。但為了早點結束這個噩夢,紫欣只好捨棄羞恥心,不顧一切地含著通仔的肉棒。於是她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感受,努力將通仔的整根陰莖都含進喉嚨,甚至還含到了陰莖的根部。看紫欣如此賣命,通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通仔邊俯瞰著紫欣,此時的紫欣一心只想趕快讓通仔射出精液來,因此拚命服侍著他勃起的肉棒。那副殷切的表情,似乎巴不得通仔可以早點射出濃濁的精液。

        「想不到你會這麼賣力的吸……」通仔欣賞著紫欣焦急的表情。

        「看來你真是出了名的淫蕩,一點也不假。」通仔用挖苦的口吻這麼說道。跟著哈哈大笑,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紫欣聽見丁七羞辱的言語,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喂!邊舔要邊看著我,你不去當婊子,是在是太可惜了,怎麼這個都不會,要用那種淫蕩的眼神。聽到沒有?」通仔粗暴地命令著紫欣。

        此話卻說道紫欣的痛處,青樓內的日日夜夜再次浮現心頭。此時紫欣已經完全落入了通仔的掌握之中,只有聽命的份。因此通仔要她做什麼,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於是她乖乖照著通仔所說的,一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龜頭,一邊則用一種極盡淫蕩的眼神盯著他看。那種淫蕩的表情,她在『青樓』 的時候學過,似乎在暗示著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樣。而就在紫欣眼睛盯著通仔看的同時,她的舌頭可也沒有停下來。只見她不斷用那粉紅色的舌頭舔著肉棒,先是一圈圈舔著龜頭和馬口,跟著是舔著冠狀溝。

        「請您快點洩出來把。」紫欣眼見通仔始終沒有射精的跡象,不由得厚著臉皮向他提出了要求。
        
        「嘿嘿!你真夠淫蕩的……!」通仔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羞辱紫欣的機會。忽然紫欣察覺到龜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一點液體,便以為通仔就要射出精液來了。紫欣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哈哈,別傻了!還早呢!」原來那只是是男性在興奮的時也會分泌一些液體。也有潤滑的效果,同時也含有少量的精子。

        「把它給我舔掉!」通仔命令著紫欣。於是紫欣只好用舌頭將這透明的液體舔掉。

        「唔……」雖然並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但不堪的命運使得紫欣憎惡起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如果是在以前的話,以紫欣大小姐的脾氣,老早就發作了。然而一想起早已物是人非,紫欣也只有勉強自已把所有的憤怒吞進肚裡。而眼前唯一能夠逃離這的方法,就是盡力服侍通仔的陰莖。

        因此她只好又打起精神來,忽兒用牙齒輕咬住通仔的龜頭,忽兒用雙唇緊含住肉棒。

        「你不是想喝精液嗎?繼續吸就是了。」聽通仔這麼說,紫欣眼睛登時一亮。通仔的這句話,似乎是在透露著自己就快射精了,要紫欣再加油一點。有了希望以後,紫欣賣命地吸吮著通仔的肉棒。一會兒用舌尖舔著龜頭,一會兒又將陽具深深含進自己喉嚨裡。

        「啊……嗯……啊……」

        通仔突然呻吟起來。果然讓他獲得了極佳的快感。

        「啊……我要射了……」通仔口中忽然唸唸有詞。「啊……啊……再深一點……用力……啊……!」

        通仔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我要射在你臉上了……噢……噢……啊……」

        「我要洩了……要洩……啊……啊……啊……」突然紫欣嘴裡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著噴出了一些液體。由於時間太過短暫,使得她根本反應不過來。於是她匆匆吞下了一口後,通仔才從她的嘴裡將陰莖抽了出來。跟著許多白色的黏稠物就間歇地噴在她的臉上和頭髮上。

        「呼……呼……」通仔射完後,整個人癱軟在長椅上,口中不住喘息著。正當紫欣想吐出嘴裡充滿濃烈腥味的精液時,通仔卻制止了她。

        「吞下去!」通仔無情地吩咐著。紫欣不敢反抗,只好不情願地將通仔射在自己嘴裡的那些精液給用力吞了下去。黏稠的精液,使得她覺得自己的喉嚨似乎都要被黏住了。

        「好不好吃啊?」通仔用銳利的眼光射向紫欣。

        「……」通仔銳利的眼神,紫欣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

        「接下來就讓你嘗嘗我這傢伙的厲害吧……」

        通仔說著將外套脫去。霎時,結實的肌肉和古銅色的肌膚呈現在紫欣的面前。紫欣看著通仔邪惡的面孔,內心感到害怕不已。

        「乖乖的,我會放了你的。」通仔跟著將紫欣猛拉到長椅上。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的陰莖卻仍然雄偉地昂著頭。紫欣睜大了眼睛,她以前就知道通仔的體力旺盛,這次又一次得到強烈的認識。只見他股間聳立的肉柱如同鐵棒般的剛硬,而軟軟的肉袋則向下垂著,看起來十分的淫穢。隨著散發出精液腥味的凶器逐漸逼近自己,紫欣開始害怕起來。

        「不……不要!」紫欣下意識扭動著身體,採取保護自己的姿勢。對於憧憬回到普通生活的紫欣而言,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就這麼投降。

        「乖乖的,做完就讓你去找大師哥喔……!」通仔說著用力將她推倒在椅子上,然後用巨大的身體壓在拚命想逃走的紫欣身上。

        「不要這樣……饒了我吧……現在我不能在和你們…」紫欣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開通仔壓下來的身體。但是經過簡單的爭執,紫欣立刻被通仔給制服住。

        「別想反抗!你別裝出一副聖潔的樣子,這事你我都知道,你早已被男人操爛了,內心裡是渴望讓男人幹的!」通仔用難堪的字眼污辱著紫欣。儘管通仔不守信用,但紫欣卻沒有任何閒暇可以去想到要生氣。因為此時的她被強大的力量壓倒在椅子上,雙手除了拚命地掙扎根本別無他法。

        「你說話不算話……」紫欣大聲叫道。

        「少囉嗦?你現在在我手裡,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信不信我把一切都告訴白總鏢頭」通仔惡狠狠地說道。紫欣沒想到通仔竟然會如此卑鄙,卻根本奈何不了他。在通仔的糾纏之下,紫欣剛剛穿上不久的衣服全被弄得皺皴的,讓她不由得想起,前不久暴露著自己的胴體和丁七通仔進行了長達十多天的旅行,十多天不著寸縷,那種羞恥無以言表,做於車中任由兩個男人蹂躪……

        (如果他們此時再將自己的衣服全部弄破……救命啊!)

        通仔的手抓到她隆起的乳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紫欣用力想推開對方,可是腰卻已經被通仔使勁抱緊,根本用不上任何力量。就在此時,紫欣的衣裙被通仔一把撩起,連大腿都露了出來。

        「不愧是敢和人私奔的淫娃,皮膚就是光滑。」通仔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被這樣一個勇壯的男人粗魯地搓揉著乳房,紫欣打從心底產生了厭惡的感覺。因為他的身上不時散發出濃烈的男人氣息,這使得紫欣幾乎頭昏。但儘管再怎麼難過,紫欣還是沒法從通仔的侵犯中逃走。此時的她只能拚命用雙手推著通仔的肩,只盼望他能離自己遠些。然而通仔已經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性慾,紫欣的抵抗只是像螳臂擋車一樣,根本起不了作用。

        「啊……!放開我……」紫欣把臉側了過去,然後拚命向上蠕動。但這樣阻止不了通仔的侵犯,反而為他製造了方便。此時通仔緊緊抱住紫欣,然後順著她的蠕動用力拉下了衣服。在拉扯之間,她胸前的衣帶很快被解了開來,露出了裡頭雪白耀眼的胸衣。

        跟著通仔毫無顧忌地拉下胸衣,讓紫欣漂亮隆起的乳房,在自己前面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望著紫欣豐滿的乳房,通仔幾乎要流下口水來了。於是他立刻用他那雙大手,抓住了紫欣雪白的乳房。
        
        「不,不要!」乳房被抓住後,紫欣用盡全力扭動身體,想推開通仔的魔掌。可是通仔卻緊緊捏住紫欣的胸部,根本不肯輕易放鬆。由於紫欣只顧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暫時忽略了底下。因此通仔立刻趁紫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部時,出奇不易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你不能這樣!」紫欣發出驚叫聲。由於深怕自己的大腿也會失守,紫欣立刻用手將已經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拚命往下拉。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通仔粗糙的大手已經滑入了紫欣大腿內側。

        「啊……!那裡……不可以!」紫欣拚命夾緊大腿,想要保護住最後一道防線。然而通仔卻趁機壓在她的身上,讓自己粗壯的手臂可以順勢將紫欣的裙子拉上來。

        「乖乖的,結束後就可以找大師哥去了喔……!」

        通仔說著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儘管紫欣再怎麼不願意放棄從生的希望,但她的力氣終究不是通仔對手。在通仔露出青筋的粗壯手臂以及壯碩的胸肌下,紫欣的掙扎全都化為徒勞無功。

        「好香啊!一般淫女身上的味道都不好聞,但是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哇……這麼軟的乳房……」通仔此時已把紫欣的身體完全控制住了。只見他不斷把鼻尖靠在紫欣微微顫抖的乳房上,就像一隻狗一樣地聞來聞去。

        「不……不要!」紫欣感到非常慌張,同時拚命扭動著身體。這個時候通仔已經騎在紫欣身上,雙手不安分地解開了裙子的帶子。緊接著通仔伸手拉下,將紫欣的裙子給褪了下來。在通仔迅速的動作下,紫欣的裙子一下就被拉到了膝蓋底下。

        (……天哪!誰來救救我啊……我不想再掉下去……)

        紫欣感到既驚慌又沮喪。趁著通仔的上半身稍稍離開自己的機會,紫欣想盡辦法要掙脫。可是裙子卻已經拽到膝蓋上方,使得她的行動受到了阻礙。就在紫欣想將身體向上移動時,最後剩下的底褲也在瞬間被通仔拉了下去。

        「啊……!不能這樣!」

        紫欣驚聲尖叫。十多天前,她被剃掉的陰毛,現下還未再次長齊的,露出一道龜裂的肉縫。

        「好美啊!你的陰戶真是比處女還美,真是百看不厭啊!」通仔色瞇瞇盯著紫欣的私處。紫欣知道下半身已然失守,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實在是叫人受不了啊!」通仔說完,跟著擺動起自己股間搖晃著的粗大肉棒。同時他以敏捷的動作將紫欣所有的裙子、底褲都脫掉。就連穿在紫欣腳上的鞋子也都逃不過通仔的雙手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東西掩蓋住紫欣的下體了。

        無論身體怎麼樣,紫欣從未放棄過自己的心靈,可是為何還是逃不脫男人的凌辱……

        「不要……!」紫欣的下體重新獲得自由後,雙腳又開始拚命踢了起來。為了不讓通仔輕易得逞,紫欣只有使盡力氣掙扎。然而通仔並不急著制止紫欣的反抗,只是用他那色瞇瞇的眼光射向她暴露出來的大腿根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團黑色的草叢,呈倒三角形覆蓋在恥骨上。而黑色的草叢底下,則有有一道由嫩肉所構築成的粉紅色裂縫。

        「淫女的陰戶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黑色的,你的怎麼還是粉紅色……實在美得叫人無法忍耐……!」

        看到紫欣的私處以後,通仔已經失去了理智。跟著,興奮到極點的他,不顧一切地壓在拚命反抗的紫欣身上。紫欣雖試圖想把通仔推開一些,但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脅。當他的大手從大腿根向上摸過來時,那種噁心的感覺使紫欣渾身都顫抖起來。同時因為通仔身上的男人味實在令紫欣感到反胃,因此她只好掙扎著,不肯輕易就範。

        「別……別這樣……!救命啊……!」紫欣想大聲叫喊,但是究竟是不敢。

        「嘿嘿……你不敢喊是麼,怕大師哥知道是吧!」通仔說著便用力將紫欣的身體轉過來。他知道紫欣的軟肋。待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後,通仔又再度壓在她的身上。這一次通仔再也不容許她有任何掙扎的機會,立刻就把火熱的肉棒引到女人最秘密的溪谷間。

        「啊……不行……不行……啊……!」力量已經完全消耗殆盡的紫欣,此時已經再也沒有一絲推開通仔身體的力量了。無助的紫欣在恐懼之中,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陰戶,正被一根男人的硬物壓在上面。而通仔卻故意不馬上將肉棒插進去,只是用龜頭在紫欣稚嫩的陰戶外摩擦著。隨著通仔的刺激,紫欣的子宮開始傳來陣陣的麻癢感。雖然她極端排斥通仔的侵犯,但是身體卻無法抗拒通仔這種出神入化的摩擦。因此,紫欣此時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當通仔粗大的龜頭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份時,紫欣全身都產生了無法忍受的焦躁感。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而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通仔,用他那粗大的龜頭集中撫弄紫欣最敏感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紫欣腦海裡一片空白,嘴裡只能反覆喊著這些求饒的字眼。

        「求……求求你不要這樣!」紫欣使出最後的力量抗拒著。可是抱住紫欣頭部的通仔,卻依然用插在雙腿間的膝蓋頭,巧妙地控制著她的身體。同時一面用舌頭舔著紫欣胸部豐滿的果實,並用龜頭摩擦著陰核。

        「好有彈性啊!實在太美了。」

        通仔露出色狼般淫邪的笑容。

        「啊……!不要……不要……不要……」

        紫欣痛苦地叫著,但卻開始夾雜了舒服的喘息聲。當通仔粗硬的龜頭不斷攻擊女人最敏感的陰核和陰戶時,紫欣的身體逐漸躁熱起來。此時的紫欣,只覺陣陣無法形容的痛癢感,不停擴散到整個下體。而通仔也從勃起的陰核敏感地發現到,紫欣的性感已經漸漸升高了!於是他趁勝追擊,更加擴大了龜頭摩擦的範圍。

        (不……我不要……!)

        原本幻想這次回來之後,會和大師哥從歸於好的紫欣,卻沒想到自己的又一次掉入地獄……當心裡有了這種念頭時,紫欣不禁感到悲從中來,她的眼角開始滲出透明的淚水。雖然如此,紫欣的花瓣深處卻不斷有花蜜慢慢滲了出來,這是她所沒有辦法控制的事。通仔透過龜頭感受到紫欣蜜穴的溫潤後,跟著更加大膽地用手指撥開蜜穴的花瓣。緊接著把手指插入深處,並不斷來回摩擦著。紫欣雖想夾緊大腿,無奈通仔的膝蓋控制著她的雙腿,根本沒法做任何改變。

        「看吧!你的淫水洩出來了。」通仔得意地對紫欣說著。

        「啊!」紫欣突然叫了一聲,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著,她在這麼多次滿足男人的獸慾中,知道自己的敏感處在那。原來是通仔已使勁將自己的手指深深往紫欣的蜜穴裡塞。

        「這樣弄是不是很舒服啊……?」通仔邊說邊更加賣力地玩弄著紫欣的陰穴。只見他突然把手指更深入地插進紫欣的蜜穴,同時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了起來。在濕潤中綻放的花瓣,不由得一張一閉地歡迎著入侵者。

        「啊……!不要……不要……」紫欣此時上半身已然僵硬,雙手已經無法再做任何抵抗。然而通仔在陰道裡不停來往的手指,紫欣卻沒有辦法不去感受。就在這個時候,通仔的身體開始向下移動。用力將紫欣的雙腿給抬了起來。此時紫欣呈現出非常淫蕩的姿勢,陰戶毫無遮掩地大放異彩。就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著一道龜裂的肉縫,沾滿著淫水的肉洞裡發出了光亮。

        「啊……不能啊!」羞恥心使得紫欣挺起上身,雙腳用力。可是通仔卻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使她完全無法施力。正當紫欣扭動身體想逃避時,通仔用力將她拉了過去,形成身體對摺的樣子。

        「求求你……不要這樣。」紫欣口中苦苦哀求著。然而通仔絲毫不理會她,只是盯著她的肉縫。紫欣的身體因為被通仔弄成對摺的姿勢,使得她連雙腳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同時她最性感的地方,更是完整地暴露在野狼的面前。

        「啊!這麼美的陰戶,看了真是叫人受不了。」通仔看到粉紅色的裂縫,興奮地喘著氣。緊接著,他把自己高高突起的鼻頭,湊到紫欣濕淋淋的秘縫前。然後雙手抱緊大腿,用他那鼻子摩擦著紫欣的陰戶。頓時,軟綿綿的陰戶被鼻子壓得陷了下去。

        「不行……討厭……不要……!」

        經過了這麼多事,羞恥心本不在搶了,可是依然存在,剎那間有變成噁心,逼得紫欣不禁開口大聲討饒。然而最奇妙的是,強烈的噁心感裡卻又夾雜著陣陣的快感。

        (啊!一定是弄錯了……大師哥…)

        紫欣剎那間以為自己在做夢,更希望這是夢。可是一波波直刺入骨髓裡的快感,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轉過身子來。」通仔邊說邊將她的身子朝下轉了過來。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吧……」紫欣大聲哀求著。

        「別再裝了,你這裡不是已經濕淋淋了嗎?」通仔說完將紫欣的姿勢調整為以肘膝撐住長椅,屁股則高高抬起對著自己的方向。跟著通仔就以公狗聞母狗屁股的姿勢,開始舔起紫欣流滿了蜜汁的粉紅花瓣。

        「啊……救命啊……!」紫欣拚命扭動屁股想甩開通仔。然而通仔卻用力抓住紫欣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跟著將它們撥開到最極限的程度。隨著肉縫的暴露,通仔開始瘋狂般地舔了起來。

        「啊……!不行……不要……」敏感的嫩肉被舌頭舔的感覺,使得紫欣腦海裡徹底被攪亂了。所有的屈辱、羞恥都和快感混在一起,不斷在身體裡奔馳著。紫欣雖然還想保持正常的意識,但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了。此時通仔突然抬起上身,跟著以原來的姿勢,把硬挺的東西壓到紫欣窄小的空洞裡面。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紫欣不斷地扭動屁股想逃走,可是她的腰骨被通仔緊緊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啊……對不起了,大師哥……)紫欣認命似的垂下頭來,全身緊張地像鐵一樣僵硬。通仔喘息的聲音不斷傳入紫欣的耳裡,同時下體那兒傳來感覺。

        「哎喲……」紫欣兩手拚命抓著椅背,強自忍受著劇烈的疼痛。此時她明確感覺出,又粗又硬的肉棒,瞬間就擠進了自己的下體裡面。對經驗豐富的紫欣而言,或者升天,或者調入地獄,那是充滿著恐懼的感覺。當通仔開始前後移動他的那根大肉棒時,那種戰慄感更加強烈。那種略帶興奮的痛楚,甚至讓紫欣擔心自己的會不會從新失落找回希望的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通仔的肉棒多次在紫欣的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真不愧是淫娃!每次都這樣,真是有夠緊的!別的女人總是越操越松,你的為何不一樣?肉棒好像被緊緊吸住呢!怎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讓紫欣無地自容的問題,紫欣無法回答。

        隨著抽插的動作越來越順暢,通仔的動作也跟著加快起來。

        「啪啪啪……」

        通仔的身體不斷撞擊在紫欣的屁股上,發出了極淫蕩的聲音。當然紫欣根本沒有心情去感覺自己有沒有快感,心裡只是想要趕快一點解脫這種狀況。因為通仔插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好幾次幾乎要把紫欣撞到倒的樣子。就這樣抽插了一陣子以後,通仔突然以敏捷的動作把紫欣的身體整個翻轉了過來。此時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通仔跟著繼續用粗硬的大肉棒攻擊著紫欣的蜜穴。這樣的姿勢可以幫助陰莖插得更深。到只不過姿勢小小的改變,能引起自己子宮深處不斷傳來騷癢感。一旦產生這樣的感覺,每隨著通仔一次用力的抽插,這種快感就更越來越往上增加。

        「啊……哦……」由於太舒服了,紫欣的嘴裡不由得發出呻吟聲。然而通仔根本只是將紫欣當成洩慾的工具而已,只會不斷加快自已抽插的動作。就這樣抽插了一盞茶的功夫,通仔嘴裡發出一陣怒吼,跟著身體開始猛烈痙攣。

        「啊……我要射了……要射了……」隨著通仔的叫聲,紫欣感覺自已的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要爆炸似的。霎時,強而有力的精液猛然激射在紫欣的子宮壁上。

        「不行……不能,……!」紫欣瘋狂地哭叫著。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因為通仔蘊含著數億精蟲的精液,已經無情地射入了紫欣的子宮裡。如果懷孕怎麼辦,她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卻突然想到……可是自己被那麼多男人蹂躪,怎麼一直沒有懷孕。

        「呼……呼……」通仔高潮過後,開始無力地壓在紫欣的裸體上。隨著他的肉莖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紫欣的子宮裡四處飛散著。這時紫欣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雖然如此,下體的快感仍是隱約發作著。仔細一看,陰道正緩緩和著淫水或是精液,沿著肉棒往下滴著。

        不久後,通仔慢慢將肉棒抽離紫欣,跟著穿起了褲子。

        「我可以走了嗎?」紫欣躺在椅子上,邊喘息著邊問道。

        「少囉唆!我還沒滿足呢……」門一開,外邊放風良久的丁七推門而入,冷酷地斥責著紫欣。

        「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嗚……」紫欣無助地叫道,委屈使得她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丁七加入戰團,強拉紫欣的左手,讓她握著自己堅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則探入她的褻褲中,用手指盡情挖弄著她逐漸濕熱的肉洞;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門中翻攪著。

    兩男一女淫亂的動作持續進行著,紫欣始終閉著眼,兩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希望趕快結束這場惡夢。丁七、通仔以為紫欣興奮起來了,才會加快速度,於是更加大膽地揉捏著她的乳頭和陰核。

    正當三人高潮迭起時,恍惚中只聽到有人大叫:「快給我他媽的住手!」一道人影呼呼兩拳擊中丁七、通仔的臉頰。紫欣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雙乳,定睛一看,卻見白少丁不知何時已進了房間,雙拳緊握,臉色鐵青。

    丁七、通仔兩人的嘴角皆滲出血絲,驚慌道:「總鏢頭請息怒!我們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辯,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牆上掛著的長劍,便往兩人刺去。兩人嚇得失聲大叫,左支右絀地閃躲,雖然二人身體甚好,可是武功卻很爛,踉蹌打開房門,沒命似地拔腿開溜。

    白少丁殺得雙眼泛紅,發足要追。紫欣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讓他們走吧!別追了!」

    白少丁氣得把劍重甩地上,大吼道:「沒想到你居然惡性不改?太讓我失望了!」

    紫欣心痛如絞,垂淚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我……我配不上你!」雙手捂臉,拔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們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陳忠胡來,在妓院幹那青樓女子的勾當,我都可以不計較,為什麼你還不能明白我對你的真情?還要幹出這種齷齪無恥的事情呢?」

    紫欣心頭大震:「大師哥怎會知道我在妓院待過?雖然我的花名還算小有名氣,但『紫欣在怡情樓』這件事,怎會傳到這裡來?」頓時方寸大亂,卻也依然揮淚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氣,躊躇了一會兒,牙一咬,立即奪門而出,奔到鏢局大門口左右張望,卻哪裡有紫欣的蹤跡?一些鏢師見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尋什麼,其中一名便趨前詢問。白少丁急道:「有沒有看見紫欣小姐跑出去?」眾鏢師你看我我看你,盡皆聳肩搖頭,表示不曾見過。殊不知紫欣自忖無顏再多待鏢局片刻,奔出後院便往那小洞鑽出去;白少丁尋向大門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紫欣失魂落魄地噙著淚,毫無目標地走著,心中大感悲淒,自覺命運乖戾,遭遇坎坷,萬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結。不過這個想法僅在她心中一閃即逝,因為她想起了還有愛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顧她的芹姨,以及有養育之恩的父親和叔父。想到自己的兩名親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難,心中更是傷慟難忍。「說什麼也要和兩位老人家見上一面!」紫欣抱定決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時至未時,紫欣徹夜未眠,如今又未曾進食,早已饑疲交迫,無奈身無分文,既不能飽餐一頓,又無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遙遙三十里遠,以前快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雙腿,當真遙遙無期。紫欣只得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一步算一步。





2、紫欣vs地痞狗二、老鼠
    有兩個在街上搜括保護費的地痞,一個叫狗二,另一個叫老鼠,不期遇見了她,當他看見紫欣媚艷綽約的容貌和體態時,當真淫心大熾;見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調戲。紫欣瞠目蹙眉,不予理會;那地痞食髓知味,便開始說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更伸手對她毛手毛腳。  

  紫欣,失神的雙眼看清二人,道 「你們要幹什麼?」

  「做你要做的事情啊!」

   狗二一說完又一把抓住了紫欣的頭髮,和老鼠一邊一人扣住紫欣的手腕,把她拖進了胡同。

   他們合力把紫欣拋向了地上,因此紫欣身上的衣服零亂,大腿也毫不保留的露了出來,上半身的胸部更不用說,正激烈的晃動。

  「如果你不想自討苦吃的話,就自動的脫衣服吧!」

    狗二轉動著他右手的手指頭,恣任把他們弄吱吱響,老鼠也在他身邊並打量著紫欣,不管是那一個,臉上均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喂…聽話的話,我們也不想動粗。」狗二笑容滿面。

  「不……別過來,我絕對不做那樣的事───」

   紫欣雖然害怕,卻也大膽的這樣回答著。

  「那沒辦法了。」

   兩個傢伙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便起身追著早已從地上跳走的紫欣。

  「別…別過來…否則我要出聲喊救人了喲!別過來………」

  「喲…當我看不出來,你這媚眼如星,花枝招展,不是賣的,還是什麼?怎麼想叫救命啊!難道我們不給錢?」

  「隨你們怎麼說,這裡可是大街,只要我大聲叫的話,就會有人聽到,快……快滾出去。」

  「喂…別跟我們來這套,要叫的話,你就叫吧!要哭要笑都隨你吧!」

    狗二一說完。起腳回踢了紫欣一腳,舉手投足,居然有個一兩分火候,紫欣畢竟練過功夫,閃身避開了這一腳,可是再退就碰到牆壁,真的無路可逃了。」

  「啊……討厭…………」

    她叫了一聲,接著又叫了聲,這一次她使盡了吃奶力量叫了起來。

  「救命啊……來人啊………」 可是喊出的聲音並不大,或許她並不想喊吧。

   然而此時狗二那卻不因她的大聲喊叫而稍有停止,一次、二次、三次狗二不停的踢了過來,紫欣再也無路可退了,最後她只好舉起雙手來擋住那快速踢過的一腳。

    那一剎那間,她不只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也因擋了那一腳而被踢中,痛的就快要麻痺了一般。自己手裡無劍,拳腳功夫連普通農夫都不如,而一段時間以來,業藝荒廢,耐擊打性也下降到最低點。狗二並無停止之意,紫欣還未站穩之際,又補了一腳過來,紫欣無法抵擋,只得蹲了下去,待狗二的腳從她頭飛過來,她立即起身且從後面對著狗二提腳便是一踢。

  「啊!」

    令人無法置信的,紫欣哀痛的叫了起來,原來狗二的動作比紫欣快了許多,在紫欣的腳未踢出之前,狗二早已一腳從後面踢中了紫欣的心窩。

  「站起來……臭婊子………」狗二勝利的叫著,沒想到自己練得這三腳貓的功夫,還用上了。

  「嗯……不要,你們停手啊」紫欣抱著肚子,痛苦的看著狗二。

  「那就老老實實聽話,我狗二也是道上混的,你這樣子一看就是婊子,別給我裝閨秀,就是個賣的,我們也不會白干。」狗二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紫欣,老鼠也走了過去,幫著狗二一人一邊的架起了紫欣。

  「不要…請不要再打我了。」紫欣全身冒著冷汗,頭髮也凌亂,她聲聲的懇求著。

  「你剛才不是很頑強的嗎?好像了練過幾下子,怎麼現在投降了」狗二用力的抬起紫欣下垂的臉蛋。

  「你不是說要喊救人的嗎?怎麼不叫了呢?叫啊!不要客氣嘛………」狗二邊說邊用力的拍打著紫欣的臉頰。

  「沒聽見我說的話是嗎?」狗二又再度的把手舉了起來,眼看著又要揍下去時。

  「不……不要打我……救命啊……求求你……」紫欣小聲的叫著。狗二面露凶光的看著紫欣,不意又一拳打在紫欣的腹部。

  「喔……」

        紫欣痛的彎下腰,腳也站不起來,左右二邊的大漢一看,便又用力的拖起正在劇烈咳嗽的紫欣。 狗二還是不放過她,接著又像是在練拳擊般的把紫欣當作沙袋那樣,老實不客氣的用力毆打著。

  「怎麼了…叫不出來了吧!」

   狗二又一把向後抓住紫欣的頭髮,使得紫欣整個人便向後倒去,頭朝上仰著,此時紫欣那美麗的臉孔,早已痛的糾結在一起了,眼睛也因為仰著而被拉的又細又長,彷彿快睜不開來。

  「站起來,自己動手脫光衣服…快……」

   狗二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搖了又搖。於是紫欣屈服的從外衣開始脫起。

   面對著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壯漢,紫欣顫抖,哀哀的懇求著,然而紫欣之所以會顫抖,因為受到屈辱的關係,兩個男人圍著她且目不轉看著她那豐滿的胴體。紫欣好像無法抗拒男人的視線,只要一接解到男人的熱視線,紫欣的身體從胸部開始便會性生異樣的敏感及變化。

  「好吧,反正我們今天就是要上你,我想你也不會覺得意外,對不對,還有我們今天也不只是為了想做愛而來,讓爺我舒服了,我還有賞,知道嗎?今天就算你不願意,恐怕也由不得你喲!」

   狗二邊說邊找到一把竹竿抗在肩膀上並來回的走著。

  「如果你不想討打的話,現在就快點吧。」

  「不…不要逼我做那種事,求求你們。」

   紫欣鼓起勇氣不顧一切的請求說。

  「哼!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不吃這一套的。就算你喊來人,估計也會認為是你在賣,我在買,對你也沒好處……」狗二拿著竹竿又戳進了紫欣的心窩邊,那一剎那,紫欣眼前一黑上半身也撐不住的彎了下去,然後紫欣終於倒了下去。倒在地上的紫欣發出了像想嘔吐般的呻吟聲。

  「如果你不想再嘗試的話,就乖乖的聽話吧!怎樣,要不要我們干你啊!」狗二冷眼看著倒在他腳旁的紫欣,並不時的用竹竿去撥紫欣弄的脖子及其周圍的部位。

  紫欣像個吵架吵輸了的小孩那樣哭叫了起來。

  「好吧!居然哭了,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的法子,今天非叫你認了不可。」狗二說完又向他身邊的老鼠抬了抬下巴指示。

  「站起來吧!。」老鼠拖起紫欣,突然那身體呈之字形被人扶著的紫欣,,就在她想大聲叫出來的同時,狗二的竹竿也正好朝她那柔軟的腹部擊來,那一瞬間紫欣的胃翻騰的痛了起來。不一會兒,狗二又一竹竿朝著紫欣的下腹部刺了過來。

  「饒…饒了我吧……」

   紫欣勉強的擠出了這句話。

  「他媽的,我就討厭你這樣的勾欄妓女,就是他媽的欠打。」狗二用竹竿輕敲著紫欣的胃部,他好像對妓女抱有很大的成見,紫欣軟弱的點了點頭,於是老鼠便鬆去了手,紫欣全身無力一旦對方鬆了手,她再也支撐不住,便像個布娃娃似的倒了下去,又倒在狗二的腳邊。

  「說清楚一點。」狗二用腳踩著紫欣的臉頰問。

   紫欣美麗的臉孔,此刻正被踩著,賤踏在地毛毯上,紫欣的臉,看起來恐怖極了。

  「我…我願意,你們隨便吧。」被狗二踩在腳下的紫欣,聲音顫抖的說著。狗二又將竹竿伸入紫欣半開的嘴中,紫欣一邊呻吟,一邊抓著竹劍掙扎的坐了起來。 老鼠從後面一把揪住紫欣的頭髮,使她向後仰。 竹竿又更用力刺向咽喉中,紫欣受不了咳了起來,不得已,紫欣流著眼淚。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捉弄著紫欣,直到紫欣真的快沒聲音了才好不容易的讓他們把插在嘴裡的竹竿給拔了出來。

 
    狗二把紫欣的臉拉近自已的二腿間。「首先,得好好的跟它談談吧!」

    紫欣噙著淚水,拉下狗二的褲子,並想從裡面掏出狗二的肉棒,但是早己勃起硬直的肉棒卻不容易掏出來。

  「可別折斷了喲!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喲!」 隨狗二的這句話,老鼠也笑的嘰嘰叫。

  「幫我脫去褲子!」  

        紫欣只得依言脫去狗二的褲子及底褲,然後將那屬於年輕人應有的肉棒拉到自己的唇邊。

  「你不好好待它的話,待會兒還有你受的!」 狗二出口警告她。紫欣只好捧著那肉棒,用舌頭慢慢的舐著前面那呈粉紅色的龜頭,接著就把整個肉棒塞進嘴裡,一口一口的吸吮起來。 當年躍馬福州街頭,這種地痞都會躲著自己走,現在自己卻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美麗的紫欣全身赤裸裸的跪在男人的腳邊,屈辱的按著他們的指示做著那種事。 這一幕,簡直就下賤到無與倫比。

  「真令人想像不到,你是個口技高手呢!」狗二伸手撫摸著紫欣那柔美的秀髮,一邊看著正在吸吮自己肉棒的紫欣,一邊滿足的說著。

        (紫欣也算經歷過肉棒無數次的洗禮,即使不喜歡,也能對口交的技巧一窺一二)

        紫欣賣力的吸吮著男人的肉棒時。狗二一把抓住紫欣的頭髮,讓她往後仰著,紫欣也睜大了眼睛。

  「哦………」

   呻吟了一下,鎖緊了眉頭。

   ( 拜託…不要啊……) 雖然那哀怨的神色看在狗二的眼裡,可是……

  「喂!別老是給我臉色看,還是你還想討打啊!」

  「……」

   紫欣慌張的搖了搖頭,然後死心的合了雙眼,並慢慢的抬起頭來。

   ( 唉!已經不行了…… )

  「喂!該換我了吧!我已經無法忍耐了。」

   老鼠的早己耐不住這香艷大膽的場面一大聲的叫了起來,並且還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不斷的自慰。

  「好啦!到旁邊去等著!我完事才輪到你,照順序來嘛!」

   狗二仰著頭呻吟著,他那溫熱的屬於強壯的肉棒正雄赳赳的昂揚著,一旦紫欣的舌吸吮了它之後,整個人便像痙攣一般的全身韻動著。

  「喂!快點換人啦……」

    老鼠揪著紫欣的頭髮用力的把她拖起來,那黏在肉棒上的唾液也隨著紫欣的被拖走而沾滿在紫欣的嘴巴上。 紫欣繼續把肉棒含在嘴裡吸吮著。

  「快……爬到地上去躺著。」

   肉棒沾滿了紫欣的唾液且直挺挺的勃著,此時紫欣也仰躺在地上了。 紫欣早已死心,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不!應該是說她正期待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性交。因為此時她的下體早已濕潤了。 狗二靠了過來。紫欣緊閉著雙眼。狗二捏了捏她的大腿。

  「把腳張開…快………」

    突然間,紫欣覺得有什麼東西插入了她的裡面。那種感覺,歡愉早已取代了應有的羞恥心。紫欣一點躊躇的樣子都沒有,她將手放在自己那一大片黑色嫩草上面並自我撫摸著,兩腿也像羚羊般的大大的的張著,她體內的戰慄隨著狗二的插入而流遍了全身。狗二也撫摸著她黑色嫩草,並仔細的檢視著她那桃紅色的下體,這時老鼠目不轉睛的看著紫欣的下體風光,好像正在流覽一幅畫似的用心。

  「用手把身體撐起來…快……」

   紫欣不敢違背狗二的命令而照著做了。

  「啊………饒了我吧……啊……」

    紫欣喘著氣苦撐著身體,為了使自己平衡,她不得不把兩腳大大的張開著,這樣一來,神秘花園裡那開在黑色嫩草下的粉紅色花瓣便挺立在眾人的眼前。而且還不停的顫動著,也因為濕潤而顯得閃閃發亮。

  「看啊!早已濕透了耶!」

   這一聲叫得紫欣體內的血液都往上衝了去。此刻的她也是慾火難耐了。

  「喂…你用手指把它張開看看!」

   紫欣就像個被操縱的玩偶一般,只要主人拉一根線要她動,他就只得動,不得已她只好放下手讓身體平躺,然然縮起膝蓋並張開的姿態。接著紫欣以兩隻手,一手一邊的撥著陰唇讓整個的陰部呈現在大家的眼前。這時緊張的空氣中,突然傳出了吞口水的聲音,看樣子已經有人在抓狂了。

  「再張大一點。」 狗二不失冷靜的叫著,那命令直接就震憾著紫欣。

  「啊…………啊…………」紫欣再也忍不住的把所有積存在體內的蠢動,一口氣的舒發了出來,她一邊展示著自己的優美曲線,一息做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大膽動作。 那淡紅色的洞穴中不斷的湧出花蜜來,且流的一屁股都是。

  老鼠:「奇怪,為什麼…什麼也沒做也會濕潤成這樣。你不是挺堅強的麼」

  狗兒:「我說了,她就是個賣的,老子閱人無數,這種賤貨還能逃出我的法眼麼!」

  「啊………不是啊,我……」紫欣嘴裡說著『不是』,卻留下左手繼續的撥著下體,另一隻的手指及大拇指則動手摘著那神秘花園裡唯一開著的花蕾。

        突然有一隻飢渴了許久的餓狼撲了過來,她欣然的被舐著。不!應該說是,紫欣為了配合舐她的人,同時也使的畫面更生動,所以她竭盡所能,且淫蕩的扭動她的腰枝。在一場撕殺過後,紫欣傳來了陣陣的呻吟聲。那淫蕩的呻吟聲令在現場觀戰的其他人也發出了慾火難耐如野獸的咆哮聲,最後紫欣的呻吟聲也變成了歡愉的哭泣聲。

    「好了,讓我們正式開始吧。」狗二看到已經差不多了,他放開紫欣站起身道。

  「……」

  紫欣一下站立不住跪在地上,全身癱瘓了一般。狗二很快脫掉衣服,露出渾身的橫肉。他坐到紫欣面前,向下移了移身體,呈半坐半躺的姿勢。

  「過來,現在該解決問題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雙腿之間那沖天而起的陰莖。

  終於要開始了,紫欣甚至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她起身站上前來,面對著狗二,雙腿叉開分別踩在他身體兩側。

  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聳立在紫欣的雙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她柔軟的陰戶,她稍微挪動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氾濫的肉洞口。

  此時的紫欣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隨著清醒而來的則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地痞面前先是被毆打催起他們的淫慾,然後又赤身裸體地被他們當做妓女(雖然以前幹過)擺出各種姿勢任他們玩弄自己的身體,現在還要親自將地痞的肉棒送入她的肉洞以完成對自己的強姦,這種感覺她一想起來就痛不欲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了,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坐了下去。

  雖然紫欣的肉洞已經很濕了,但仍然非常緊密,或許這是紫欣特有的身體,雖然被男人無數次的玩弄,但是她的私處始終還是緊密,總是給人一種處女的感覺,紫欣也因此每次都無法逃脫情慾的控制,地痞那粗大的陰莖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你他媽的不會還是處女吧?難道我看錯了?看樣不像啊,真他媽緊,"男人喘著粗氣罵道,紫欣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鐵棍硬撬開一條縫,男人那可怕的東西終於進入了她體內。

  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在這一瞬間襲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嚴早已不見了蹤影,她的腦海裡一瞬間浮現了史大,陳忠,雷一虎,石豹,丁七,通仔…他們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樣子,而自己只能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幻覺一下又消失,換做殘酷的現實,眼淚再一次從紫欣美麗的眼中流了出來。

  「真緊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沒有被男人插過了?沒有出血,你應該不是處女」狗二問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一小半,就已經感覺到來自紫欣陰道壁的壓力。紫欣臉羞紅了半邊,

    (很久沒被男人插過……?,簡直是諷刺,不久前還和兩個男人翻雲覆雨來著…)

  「繼續坐下去呀!讓大爺我高興,還能賞你幾兩銀子」

  紫欣控制了一下情緒,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來越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似乎該坐到底了,但屁股卻仍然沒有接觸到男人的身體。

  她忍不住睜開眼低頭一看,心中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在黑色的花叢和雪白的肉體的映襯下,一條烏黑發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瓣裡,而且只不過進去了三分之二,這無比淫蕩的鏡頭令紫欣不知所措。

  「怎麼了,停在那裡想什麼?」

  「我……我……」紫欣支支唔唔道。

  此時在她的腦海裡閃動的念頭是:「如果全進去了,可能會把我的身體戳穿的」,但這句話實在難於啟齒。大的陰莖,紫欣見過,但是她每一次都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無法適應。

  她正在想著,突然男人的身體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睜睜地看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陰莖一下沒入到她的身體裡,同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撞擊感從體內傳來。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裡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蹲不住,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帶來的卻是更大刺激,讓她痛不欲生同時,巨大的快感幾乎讓她瞬間昏暈。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是,好的。」答應了一聲之後,已經被地痞徹底佔有了的紫欣騎在他身上稍稍挪動一下屁股,調整好姿勢,讓自己恢復平衡,開始慢慢上下晃動起來。紫欣被慾望蒙住的雙眼。

  狗二半躺在平台上,向上看著美麗的紫欣屈辱地上下晃動的身體,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青春的神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如今她的臉上流露出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對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亂的高聳乳峰伴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玉峰峰尖上艷麗的乳頭在他眼前來回飛舞著。

  狗二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頭按住上面已經挺立的乳頭。

  雖然已經無法克制住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但在紫欣仍然保持著一絲清醒:(一定不能讓地痞們將自已的最後一點理智剝奪。)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動作對她的衝擊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過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體內做著長距離的活塞運動。肉棒和緊貼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熱量一點點熔化著她的理智。

  已經大量氾濫的淫水充滿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滿了紫欣和地痞下身的結合部,伴隨每一次肉體的接觸而來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聲。

  「哦……」拚命壓抑慾望的痛苦終於無法忍受了,紫欣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呻吟著一邊逐漸加快身體的動作。

  由於巨大的快感,身體沒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動作使得紫欣原本就很費力才保持直立狀態的身體愈發的搖搖欲倒。

  「讓我來幫你一下吧。」一個淫邪的聲音突然在已經接近迷亂的紫欣耳邊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老鼠已經脫光了衣服來到正騎在狗二身上不停扭動著的紫欣身後。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從她身後摟住她,雙手環抱抓住她上下跳動著的雙乳,噴著熱氣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頸間、背上。

  身體的性感被完全調動起來的紫欣,對男人的玩弄已經不能再產生抗拒的心理,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區域,男人的每一次親吻、撫摸無論落在她身體的什麼部位都會帶給她強烈的刺激。

  在無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感到渾身乏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在男人懷裡。

  由於紫欣還在狗二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動,身後的老鼠也隨著她的節奏前後搖擺,他腿間直挺的肉棒,則在紫欣的節奏中像鞭子一樣輕輕抽打著她的屁股。

  「難道我的命運就是滿足男人的淫慾麼?」

  雖然心裡有著這樣羞恥痛苦的疑問,紫欣還是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一邊前後套弄,一邊握著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後屁股的那條深溝裡來回磨擦。

  看到紫欣同時為兩個地痞提供服務的淫蕩樣子,狗二興奮地直起身,雙手搭在她柔軟的纖腰上,一口將在他眼前上下跳動的嬌嫩乳頭含在嘴裡。

  「啊……嗯……」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乳頭,突然間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環境,被男人吸吮著,乳頭根部被用牙輕咬,同時乳尖遭到來自舌頭的戲弄,這巨大的刺激令紫欣失聲尖叫起來,但隨即又拚命克制住,只能苦悶地低聲呻吟。

  她的臉被身後的男人用力扭過來,看到男人湊過來的嘴,她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和男人親吻起來。

  在陰暗的胡同裡,一個美麗女子正光著身子被兩個地痞有如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瘋狂姦淫的場面。

  紫欣壓抑的呻吟聲、地痞不斷加重的喘息聲和已經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擊聲越來越響,幾種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幕姦淫狂響曲,在樹蔭下迴盪。

  紫欣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騎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動,粗大的肉棒飛速地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啊!」紫欣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她無力地癱坐在男人身上。

  「我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婦呢,被強姦時一定會痛不欲生,誰知竟然比我們還快,沒等我們射精就自己先洩了,真是淫蕩的女人啊!」

  「……」紫欣羞愧無比,對於男人的話她無言以對。

3、紫欣vs莫師爺
紫欣喝下了地痞射出的大量精液,也因此得到了幾兩銀子,地痞還算大方,因為紫欣在青樓時,嫖資也不過三百文至五百文。

紫欣默默收了錢,沒錢是活不下去的,於是她便找家客棧打尖,吃飽睡足了便又繼續出發。

    當她來到府衙大門時,已是 1326;燈初上,月兔甫升。紫欣上門謁見,等待多時,一名婢女引著紫欣通過兩個庭院,進入一個書房裡。紫欣見到太師椅上坐著一名長眉修目、口似彎弓、頷下留著五綹長鬚、約莫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正自聚精會神地覽視著手中的書冊。

    紫欣襝衽行禮道:「『威遠鏢局』陸德威之女陸紫欣見過大老爺…」

    隔了半晌,那長鬚男子的目光才從書冊中移向紫欣,長眉一揚,微微點頭道:「街頭小道傳言,『威遠鏢局』陸總鏢頭的獨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老夫一直無暇求證,今日一見,當真解了我幾年來心中之謎。看你芳齡只怕不出二十, 可是全身卻散發一股極為濃郁的女人味,當真奇哉怪也!」

    長鬚男子對紫欣品頭論足一番後,續道:「這個時候求見大人…想必是為了令尊令叔而來吧?」

    紫欣道:「是的,小女子驚聞父親身系囹圄,憂心忡忡,特來請求大人准許小女子與父親、叔父見上一面…」

    長鬚男子道:「大人日理萬機,無暇處理這等瑣事。老夫姓『莫』,乃知府大人師爺,一般的小事情,老夫還可以作主。」

    紫欣忙道:「那麼請莫師爺您幫幫忙,讓小女子與兩位父執見上一面吧!」

    莫師爺心平氣和地笑道:「陸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應幫忙。然而令尊二人目前既已收押禁見,而且近日之內即將宣判,老夫若循私於你,豈不亂了律法?視大人命令為無物?況且你我素昧平生,又憑什麼要老夫冒此大諱,幫忙於你呢?」

紫欣立即雙膝跪地,垂淚道:「我父女多年來相依為命,小女子尚不及報答養育之恩,父親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盡為人子女的一點本份罷了,求師爺念我思親情切,破例一次吧!我這裡僅有幾兩銀子,如果師爺不嫌棄……」   

莫師爺笑道道:「『幾兩銀子?』你太小看本師爺了。我且問你,令尊令叔桎於牢中,已經一月有餘了,既然你有思親之情,為何今日才來求見?」   

紫欣聞言一愕,紅臉道:「我……小女子當時行動有所不便,直到今日才…」莫師爺打斷她的話,促狹道:「行動不便?哈,怎地行動不便法,老夫倒要請教!」紫欣一時面紅耳赤,咬牙不語。

莫師爺譏誚道:「不好意思說嗎?既然敢做,又為何不敢說?你紫欣和兩名鏢師私奔的事,早已傳遍全府,家喻戶曉了,又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紫欣急得哭出來:「我是被他們挾持走的,怎能稱之為私奔?莫師爺您怎可信口雌黃,毀我清白?」   

莫師爺微笑道:「陸姑娘你別激動,是挾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問你,和他們在一起這段時間,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紫欣恨得緊咬著唇,不發一語。    莫師爺冷笑道:「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說我信口雌黃,毀你清白?」

    紫欣站起身來,皺眉道:「莫師爺一番問話,倒不知和我求見我爹這事有何關聯?」

    莫師爺撚鬚道:「有關聯!大大的有關聯!你現在有求於我,就要對我開誠佈公,實言以告,才能獲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進一步考慮要不要幫你,你說是嗎?老夫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須據實回答,你若改變主意不想見你爹,大可揮袖而去,老夫絕不勉強!」

    紫欣忙求道:「對不起!方才小女子有失禮之處,請師爺海涵,您的問題,小女子必定據實以告,絕不隱瞞。」

    「很好!」莫師爺得意笑道:「老夫問你,你和那兩名鏢師在一起,是不是常常在一起搞啊?」

    紫欣羞道:「您怎麼問這種問題?」

    莫師爺不悅道:「不想回答就請吧!」

    紫欣無奈,只得紅著臉道:「是…」

莫師爺道:「他們是輪流和你搞?還是兩個一起上?」

「都有…」紫欣已感到無地自容了。

莫師爺揚眉道:「你比較喜歡玩哪一種?」

「都不喜歡!」

「為什麼?」

「因為我是被迫的!」紫欣怒道。

    莫師爺點頭道:「好,你會用嘴舔他們的那話兒嗎?」

    紫欣怒道:「為什麼問我這種無聊的問題?」

    莫師爺沉聲道:「你若再不針對問題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轟你出去!」

    紫欣咬牙道:「好,我回答。會!」

「你覺得自己的技術好不好?他們被你舔得舒不舒服?」

「我不清楚。」

「他們如果噴出精液,你會怎麼處理?」

「吞下去。」

「精液好吃嗎?」

「不…不知道…」

    「現在想吃嗎?」紫欣聽到莫師爺竟說出這番淫猥的話,不禁惡狠狠地抬頭瞪著他…

  莫師爺的目的知道了。紫欣心情變得複雜,就這麼注視著莫師爺。

     莫師爺突然將紫欣壓在門上,雙手抓住紫欣的雙乳開始揉搓起來。

  「陸小姐的身體,還真是讓人難忘,我以前也見過你,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一直沒機會……」

  「請不要這樣,我是來見我父親的。」

  「那我們就淡淡吧著個交易的……」莫師爺吧交易說的很重

  「好,好吧。可這裡是官府的二堂,隨時會有人進來。」紫欣艱難的做出抉擇

  「我就是故意選在官府的二堂來玩你,這樣才刺激。紫欣,如果怕別人進來,那就趕快把衣服脫光吧!」這時莫師爺竟然把門鎖打開。

  莫師爺的雙手不停的在紫欣的身上遊走著。

  紫欣早已絕望的失去抵抗。在莫師爺催促下,開始解開胸前的衣帶。領口逐漸分開,純白的胸罩暴露在莫師爺的眼前。

  從來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大白天在官府的二堂對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準備被姦淫。紫欣的雙手不停的抖著,而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地上。

  終於,全裸的身軀完全呈現在莫師爺眼前。

  莫師爺將紫欣推倒在椅子上,美麗的雙乳在空中顫動著。莫師爺用嘴狂亂的吸吮著紫欣的乳房,一手伸入紫欣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紫欣的陰戶,有節奏的壓迫著,他感到紫欣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

  莫師爺將兩腿打開,紫欣的兩腳也跟著而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對著二堂的大門,讓紫欣享受突然被人撞見的刺激。

  「不要這樣,你的門沒有鎖,有人會進來的……」

  「傳言說你很淫蕩,和幾個男人幹過,都不過癮。叫人看見,不是正合你的意麼!……」

  莫師爺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紫欣的陰道。

  莫師爺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紫欣濕熱的陰道,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入紫欣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紫欣從鼻子哼出聲音。

  紫欣夾起雙腿,但是莫師爺的膝蓋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紫欣的內部擴張著,空閒的另一手在紫欣身上遊蕩著。

  因為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加上來自肉體上的刺激,紫欣反而更快的感到一種奇異的高潮激情。

  紫欣開始哼出一些淫蕩的呻吟聲,但是想到身在二堂,紫欣拚命的忍耐不要叫出聲音。看著紫欣拿手摀住嘴,拚命的忍耐聲音,莫師爺反而感到興奮,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刺激著紫欣的下體。

  紫欣不停著搖著頭,美麗的臉快要哭泣,露出哀求的眼光看莫師爺。莫師爺看到絕世的裸女這樣向他哀求,覺得非常有趣,雙手更加不停的在紫欣的身上肆虐著。

  「嗯…………喔……」紫欣終於忍耐不住低聲的叫著。

  莫師爺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紫欣的陰道愈來愈滑潤。

  他拔出手指,上面附著著紫欣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皺皺的。莫師爺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紫欣的愛液的味道。

  莫師爺把手指伸到紫欣的嘴邊,讓紫欣張口含住,用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

  莫師爺把紫欣放下來,讓紫欣背對自己趴在椅子上。美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粉紅而被刺激的陰戶已經開始流出蜜汁。

  莫師爺脫了衣服,陽具高昂舉著,龜頭自後面頂住紫欣的陰戶。美麗的花瓣輕易的就張開迎接,莫師爺的陰莖順勢就滑進紫欣的濕熱的陰道。

  「啊~~~」紫欣低聲的叫著。

  莫師爺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紫欣的乳房,莫師爺配合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

  「啊……啊……啊……啊……」紫欣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逐漸忽視身處在二堂的危機。

  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紫欣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停的被莫師爺從背後揉搓著,紫欣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

  莫師爺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紫欣的身體裡。

        「繼續,如果我高興了,興許你還可以見上你的父親,快點,不然我就叫所有衙役進來,看看你這滿臉漿糊淫蕩的樣子。」

衙門的鄭捕頭例行巡視府衙,經過庭院時,遠遠看到莫師爺在二堂中背對著門站著,於是走上前推門而入。鄭捕頭與莫師爺向來私交甚篤,不拘小節,是以他看到莫師爺在書房內,也就不先敲門,直接進入了。

莫師爺聽到開門聲,知道唯有鄭捕頭才會不先叫門,於是回過頭來道:「老鄭,你來得正是時候!」說完便又轉過頭去,低頭注視著自己的雙腿之間。鄭捕頭皺眉道:「你在搞什麼鬼?」走到莫師爺的面前,赫然發現莫師爺撩起了自己長褂的前擺,而紫欣正跪在莫師爺的身體之前,鮮紅色的嘴唇正含著莫師爺深褐色的肉棒。

紫欣發現了鄭捕頭,趕緊吐出肉棒,羞得將臉轉向一邊。這鄭捕頭,紫欣認識,以為與父親同時江湖人士,所以曾到附上喝過茶,紫欣還要叫他一聲叔叔,沒想到會再次相見。

莫師爺道:「喂!還沒完呢!」抓住紫欣的頭髮,壓向自己的肉棒。緊閉著雙眼的紫欣,只好伸出了舌頭,舔著紅通通的龜頭,上下地吸吮著。

    鄭捕頭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這不是陸德威的女兒紫欣嗎?你怎麼在這,不是和史大、陳忠兩人私奔了,怎麼又會…?」

    莫師爺淫笑道:「她說史大、陳忠不能滿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著紫欣的動作,鄭捕頭奇道:「真是奇妙!她就這麼乖乖地舔著…」

    莫師爺笑道:「這就叫做『賣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紫欣發燙的紅頰。

    鄭捕頭瞪大眼睛,仔細地看著紫欣的一舉一動。莫師爺曖昧笑道:「怎麼?老鄭,有興趣的話,待會兒你也來試試。別看她年紀輕輕,工夫可是職業級的哦!」

    鄭捕頭囁嚅道:「可……可是,她是老陸的姑娘,還叫過我叔叔……我」話雖這麼說,卻興致勃勃地看著紫欣嘴巴的動作,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也沒有。這時,紫欣的嘴含著肉棒,開始前前後後不停地活動,莫師爺與鄭捕頭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紫欣的動作上。

    正當三人都渾然忘我時,「碰」地一聲門被踹開,白少丁發瘋似地挺劍刺向莫師爺。鄭捕頭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膽!竟敢行刺師爺!」立即揮刀回砍。

    莫師爺嚇得大叫:「來人呀!來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紫欣的手,與鄭捕頭拆了十餘招。這時,衙門捕快陸續循聲而來,將白少丁與紫欣團團包圍。白少丁大吼一聲,抖劍削去,數名捕快哀叫幾聲,已掛了彩。   

    趁此機會,白少丁每人一腳,將他們一一撂倒。突破重圍後,拚命奔向府衙門口。眾捕快追至大門時,白少丁已攜著紫欣躍上一匹預先準備的駿馬,頭也不回地疾馳而去。

4、報應
    在西街盡頭的鬼屋裡,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與紫欣依舊驚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時,黑雲遮月,野風狂吹,把叢生的雜草吹得沙沙作響,火焰也被吹得搖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頭狂嘯,嘯聲震天動地,紫欣摀住兩耳,哀叫道:「大師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這時,白少丁披頭散髮,淚流滿面,口中喃喃道:「這一定是報應!這一定是報應!」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淒厲駭人。

    紫欣心生恐懼,急道:「大師哥,你怎麼了?」只聽得白少丁喃喃道:「只有報應,才會讓我最心愛的人,一再做出那種事情…老天爺啊!你太殘酷了……」白少丁抱頭痛哭。

    紫欣喝道:「大師哥!你瘋了?」

    白少丁怒目圓睜道:「我不是你大師兄,我是謝峰……都是花弄蝶,都是他」

    紫欣皺眉道:「大師哥,你在胡說些什麼?」

    白少丁緊握紫欣兩肩,沉聲道:「你仔細聽好!我不是人,我是禽獸,都是我害的你」

    紫欣揮掌重摑他臉頰道:「大師哥!求求你清醒過來好不好?」禁不住垂下淚來。

    白少丁摀住臉頰呆了半晌,說道:「你不相信我是謝鋒嗎?好,你還記不記得陸總鏢頭宣佈把你許配給白少丁那一夜,我謝鋒對你做了什麼?還有,你和白少丁打獵那一次,我躲在草叢裡,你用箭射我,後來…後來你對我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你說…『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正眼瞧你!』你還說…『你快滾你的蛋,別站在這裡礙眼。』還有,你要我走得遠遠的,永遠也不想再見到我。你記得嗎?」

    紫欣這一驚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謝鋒獨處時發生的,他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只聽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傷了我的心,我這麼愛你,你卻這麼殘忍對待我,我好氣!我好恨!我發誓我要報仇!今天會造成這樣的悲劇,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報了,你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是…我…我一點也不開心!我好後悔!我的一念之間,不但毀了你,毀了白少丁,毀了『威遠鏢局』,也毀了我…」

    紫欣聽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人會是謝鋒,急道:「你說你是謝鋒?可是,雖然你的聲音有一點變化,但是你的容貌,根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花弄蝶的傑作!」白少丁道:「他把白少丁的臉皮割了下來,做成人皮面具,又在我臉上圖上藥物,把白少丁的人皮面具移植在我臉上,現在連我自己都去不下來,又讓我服下藥物,使我說話的聲音變得沙啞,聲音和白少丁有一點相近了,你們以為我的聲帶受了傷,所以聲音變了,你看!」指著自己下巴的疤痕道:「這個疤,就是當初換臉皮時留下的傷口,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紫欣連退數步,失聲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白少丁道:「那個死了的謝鋒,才是如假包換的白少丁!」

紫欣惴惴道:「這麼說…你真的是…謝鋒?」

白少丁道:「沒錯!我是謝峰,其實我原名叫郎鋒,江湖四大淫賊之一,當年一見你驚世天顏,就像棄惡從善,追隨於你,可是卻為善不成反作惡,越陷越深。」

    紫欣頓時發瘋似地連摑謝鋒數十掌,尖叫道:「你為什麼要殺了大師哥?為什麼?為什麼?」

    謝鋒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鎮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殺,卻是因我而死。那個殺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謝鋒把殺人兇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來,紫欣聽了差點昏倒,叱道:「胡說!這和花弄蝶有什麼關係?」

    謝鋒咬牙道:「相信你已深深的愛慕上花弄蝶了,我的話你自然不信。其實,他是一個相當可怕的魔頭,這一連串,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紫欣喘氣道:「說下去!」謝鋒道:「我當然會說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來!他既然已經如此過分,我也就不再遵守約定,他讓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為他保守秘密了!」

    謝鋒道:「花弄蝶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但絕不是僅僅想把你佔為己有那麼簡單,我和他接觸了很多次,從他的話裡能感覺到他有更深遠的目的,於是設計了這一連串的毒計…」

只聽謝鋒續道:「其實,閻員外的那趟鏢,就是那魔頭下的第一顆棋子。你想想,平時咱們不論生意大小,總是會有山寨土匪前來打劫,閻員外這趟鏢價值連城,怎麼從京城運回來,卻反而沒人找碴呢?」

紫欣忙道:「為什麼?」

謝鋒道:「原來花弄蝶派了部下暗中護行,把想要劫鏢的幫派門會全都給挑了,所以一路上我們才會暢行無阻。這趟鏢安全運回,才能繼續下他的第二顆棋子。」

    紫欣疑道:「這些事情,你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謝鋒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罵,心受重創,找了家酒招子猛灌悶酒,一時酒性大發,竟失神殺了人,正自束手無策時,一個手持摺扇的藍衫青年出現了。」紫欣心頭浮現出三個字:「花弄蝶。」

    謝鋒道:「他就是花弄蝶。他說他不但能幫我躲過這個劫難,又可助我報仇雪恨。我問他有什麼條件,他說沒有條件,只要我配合他的計劃行事就行了,於是告訴了我他所有的計劃…」

    謝鋒續道:「我聽了他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這裡,那花弄蝶一招便殺了他!想想真可怕,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當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內取他性命的,只怕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花弄蝶殺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臉皮,把我易容成白少丁的模樣,奪你貞操…」

    紫欣一想到白少丁無辜慘死,自己的清白又毀在謝鋒手裡,頓感悲憤不已。若不是想繼續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廝了。

    謝鋒道:「我奪了你處女之身,心頭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沒想到這魔頭要我助他達成計劃,我若不予,便會付出慘痛代價。在他軟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妥協,只有繼續錯下去。」又道:「花弄蝶應該是喜歡你吧?其實我拿不準,因為我從未見他和其他女人親近過,他說他喜歡你,我感覺總是在敷衍我,似乎藏著什麼目的,為了這個目的,便設計了一套對付你的計劃…」

    紫欣咬牙道:「他的什麼計劃?你快告訴我!」

謝鋒道:「花弄蝶正是百花宮主!『百花宮』之神秘,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但是百花宮裡的人卻各個不簡單。而你身上卻有著他想要的秘密,他曾經說漏嘴,什麼眼睛和血的事……」

「黑血重瞳?」紫欣並不笨,立刻想到在福州街頭,算命先生對她說的話……

謝峰也想起來了:「對,就是黑血重瞳……但不知道為何要讓你歷經各種的凌辱,才能讓黑血重瞳為他所用。於是乎,我成了他的劊子手,騙你喝下了強烈的春藥…」

    紫欣大驚道:「我明白了!原來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讓他們奸辱我!又偷了寶物栽贓給他們!他們騎虎難下,只好帶著我亡命天涯,這一切都是你的傑作!」

    謝鋒辯道:「我也是受制於人,無從選擇啊!你和史大、陳忠在一起,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奸辱你,我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難受啊!」

    紫欣大夢初醒地點頭道:「我明白了,這就是一個針對我的計劃,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讓我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

    謝鋒道:「並不是那麼簡單,花弄蝶是想讓你對他言聽計從。後來你墜入谷中,更被雷一虎那淫賊蹂躪著,我原要出面救你,卻被那他制止了。他說,這件事雖不在計劃之內,卻比原計劃更有效果,所以便任由你遭受那淫賊無情的虐待……我說這樣子下去,你可能會被雷一虎奸死的,可是他仍然不同意,說什麼你不會會受傷,就是那時,我聽他說漏了嘴,說『黑血重瞳不會讓你有事的。』」

    紫欣無語,半晌又問下一個問題:「這麼說,史大、陳忠把我賣入妓院,也是計劃之一了?」

    謝鋒咬牙道:「沒錯!看到你這一連串的遭遇,我再也受不了了,要花弄蝶立刻收手。花弄蝶給了我承諾,只要讓你在妓院受幾天苦,他便會出面救你,似乎他是想讓你死心塌地的聽他的話,她說帶你回『百花宮』享福,我想你既然就要苦盡甘來了,也就順著她的安排,回到『福州府』讓閻員外資助我,使我無憂無慮地登上總鏢頭的寶座…」

        「還有一個問題,白小玲呢?白少丁的妹妹,她當初被你綁架,你冒充白少丁,說把她送回家啦,既然你是謝峰,現在你把小玲妹妹怎麼樣了?」

        謝峰:「她?她被花弄蝶帶走了,據說被關在百花宮,花弄蝶雖然手段毒辣,但是我能看出他不是好色之徒,所以白姑娘不會怎樣……我想……」

此時此刻,紫欣終於瞭解,自己這一連串慘痛的遭遇,原來全在花弄蝶的算計之下。紫欣並不笨,相反的,卻是極聰明的女孩,只是從沒有在這方面想過,而且迷戀了花弄蝶,變得盲目。

現在她領悟到了,花弄蝶為了擄獲自己的心,甘受石豹百般凌辱。還有花弄蝶雖說承諾過喜歡自己,但是從始至終等沒有碰過自己,即使看著別的男人玩弄自己,他也不氣憤,難道他……真的是在騙自己麼。

    紫欣不氣不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強烈的恐懼感。自己的命運,竟被一個惡魔玩弄於股掌中,而這個惡魔,竟是自己最愛的人!若不是遇上了丁七、通仔,陰錯陽差地回到「福州府」來,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恐怕現在仍倚在何三郎的窗邊望人歸呢!

    謝鋒望著全身顫抖的紫欣,頹然道:「我原以為自己可以改頭換面,重新過著新生活的。可是我卻仍然惦著你,仍然深愛著你啊!昨晚你突然現身,更使我徹底領悟到這一點,我原以為我們可以重新再出發,編織一個美好的未來。現在我發覺我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出悲劇,現在,也該讓悲劇告一段落了!」話一說完,謝鋒立即挺劍反轉,一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紫欣驚駭不已,扶著倒地的謝鋒垂淚道:「錯誤已成了事實,你這麼做,休想我會因此原諒你!」

    謝鋒臉色發白,口吐鮮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諒…只……只望悲劇…到此為止…」

    「你這麼做,只怕才是悲劇的延續…」聽到這熟悉而帶有磁性的嗓音,紫欣猛然跳起,望著倚在破門前的藍衫青年,嚇得全身哆嗦,連連後退,直到背部撞上了牆壁。

    謝鋒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這名藍衫青年,正是的百花宮主花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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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寫的時候就知道要挨罵,畢竟抄襲太多,被罵也是應該,我衹是想還
本書一個完整……

  本書差最後一段就完成了,所以挺著挨罵發吧。

  今後的更新我會慢一些,因為我已經想過了,被罵不了還不改那是不識趣,
所以今後的肉戲我也會原創(依然是日系風格)!

  (需要重寫發帖自然會慢。)

  前半部情節是依照原著進行修改,後半部情節全部原創。

  1、女主角名字改了,為什麼呢?陸玄霜,拼寫需要luxianshua
ng,這麼多字母,改為紫欣,就zixin,五個字母。

  補充:紫欣當然姓陸,全名叫『陸紫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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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逃逸

  花弄蝶望著垂死的謝鋒,苦笑道:「我的計劃原本天衣無縫,今日你卻全盤
抖出,哎!悲劇肯定會延續下去。」轉而對紫欣柔聲道:「我不是要你等我回去
嗎?我回去見不到你,逼問何三郎那老匹夫,才知你回到福州來了。事情都辦完
了,來,紫欣,我們走,現在是時候了,告訴你吧,其實我真的對你好,我也沒
辦法,不過你是第一個走入我心房的女子,你的一舉一動,我總是莫名其妙的心
動。今後,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一步步向著紫欣逼近。

  紫欣全身哆嗦,尖聲叫道:「為什麼?讓人凌辱我也是不讓我受到傷害麼,
為什麼?」

  花弄蝶輕蹙著眉,癡情道:「你是怎麼了?紫欣,你知道你被男人凌辱時,
我多麼心痛,每次看到你被男人欺負,我都有一種衝動,那種淒美的感覺是無法
想像的」正要上前時,左腳突然被謝鋒緊緊抱住。謝鋒憑著最後三寸氣,大吼道
:「紫欣你快走!快走啊!」紫欣,還沒有從花弄蝶那莫名的愛戀中清醒過來。
愣了半晌,才發足狂奔出去。

  花弄蝶望著謝鋒苦笑道:「這樣子就想阻止我嗎?哈……沒辦法!」摺扇往
謝鋒頭上一點,謝鋒頓時腦漿迸裂,血肉模糊。花弄蝶摺扇輕搖道:「紫欣,你
是真傻啊,我不會讓你逃的……」輕鬆地踱步離開。

  紫欣出了鬼屋,沒命似地發足狂奔。她知道花弄蝶必定會追上來,是以雖然
疲憊不堪,卻也不敢停滯腳步。這時天空東方出現魚肚白,黎明已近,街道上來
往的人群逐漸增多。一個年輕壯漢見紫欣拚命奔跑著,恍若逃命似的,便問道:
「喂!漂亮的妞兒,你在急什麼啊?」

  紫欣喘氣道:「有……有個壞人在追我……」

  年輕壯漢拍拍胸脯道:「你放心!我替你擺平!」紫欣頭也不回地狂奔著,
頓時消逝無蹤。

  年輕壯漢見花弄蝶遠遠走來,問道:「小子,是你在追一個漂亮的妞兒嗎?


  花弄蝶搖著摺扇道:「怎麼?你見過嗎?」

  年輕壯漢胸膛一挺,沉聲道:「那妞兒我要定了,你休想打她主意!」花弄
蝶冷笑一聲,發足便走。年輕壯漢掄拳擊道:「你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嗎?」鐵拳
呼地擊向花弄蝶的臉頰時,胸口突被她的摺扇輕輕一拂,年輕壯漢倏地整個人軟
綿綿癱倒在地。

  紫欣為了逃命,把身上僅存的銀兩買了匹馬,策動馬鞭向南奔馳。出了福州
城外,便更加拚命痛擊座騎。那匹馬受了皮肉之苦,發足狂馳,頃刻間已奔馳十
餘裡了。

  這兩天紫欣陡遇變故,沒能好好睡上一覺,吃飽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終於
眼前一黑,從馬背上跌了下來。當她痛苦地拖著疲憊的嬌軀站起身時,馬匹早已
自顧自奔馳得不知所蹤了。

  用身上僅存的銀兩買來的馬匹,就這樣失去了,紫欣孤獨地佇立在無人的荒
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難過,不禁鼻頭一酸,淚珠登時奪眶而出。

  還好花弄蝶沒追上來,紫欣鬆口氣地漫步走著,腦袋瓜子一片空白。也不知
踉蹌地走了多久,眼前不遠處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餓的紫欣,聞到了陣陣
食物的芳香,哪裡按捺得住?不禁走進了酒招子裡。

  這野店雖然兀立於荒郊之中,卻是往福州府的必經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
,前後一數也有十幾個人在店內歇腳打尖。眾人見到門口走進了一名絕色美女,
雖然狼狽不堪,卻讓人眼睛一亮,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熱鬧的場面霎時闃靜無
聲。

  店小二忙清出一個空位,笑吟吟地招呼著紫欣。紫欣羞紅著臉,低聲道:「
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賒個饅頭?我現在身無分文,等我有錢了,一定會加倍奉還
的!」

  店小二一聽,頓時拉下了臉,沉聲道:「呸!原來是想來白吃的!本店小本
經營,恕不賒欠,沒錢這就請吧!」

  「等一下!」一張板桌旁坐了三名漢子,其中一個年輕漢子起身道:「小二
哥,你也太不上道,這樣一個漂亮的姑娘賒你幾個饅頭,又算得了什麼?快請姑
娘過來坐下了,她吃什麼都算我的帳!」店小二聽了欣然稱是。

  另一個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紫欣的手腕道:「沒錢沒關係,咱們
請你!」又轉頭向店小二道:「再給我上幾道菜來!」紫欣紅著臉,半推半就地
坐將下來。衹見同桌三人都是身穿藍衣,腰間掛著兵刃。

  這三名漢子垂涎紫欣的美色,爭先恐後地對她大獻慇勤。紫欣為求飽餐一頓
,衹得陪著笑臉,虛與委蛇。起初這三人對她有說有笑,還算客氣,不多時便開
始藉酒裝瘋,言談之間儘是風花雪月、淫詞穢語。若是從前,紫欣必定會每人賞
他一道耳括子;現在的她饑疲交迫,在毫無選擇之下,只好忍氣吞聲,委屈求全


  這三人見紫欣對他們的言詞挑逗絲毫不以為忤,不禁心花怒放。先前那名年
輕漢子將身體緊貼紫欣,在她耳邊吹氣道:「我的小美人,等你吃飽,咱們找個
地方爽一下如何?你一定會喜歡的……」一衹手探入她的裙中,開始不規矩起來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公然地大肆輕薄,紫欣哪裡還能忍受?呼地一巴掌打
在他的臉上,起身要走。那年輕漢子伸手緊握著她的手腕,怒道:「你這臭婊子
!白吃我的東西又動手打人,你當我兄弟三人好打發嗎?」一巴掌也回敬在紫欣
的粉頰上。

  鄰近一桌的四名大漢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 髯客施展「小擒拿手」,一
撥一隔,將紫欣被制的手腕掙了開來,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對著那三名藍衣漢子
怒叱道:「你們這群無賴!當眾調戲良家婦女,淨把『雷霆幫』的臉給丟光了!


  那三名藍衣漢子各個亮出兵刃,臉色鐵青,年輕漢子冷然道:「我『雷霆幫
』的人怎麼做,你管得著嗎?別以為你們是『百劍門』的人就拿翹,這裡可不是
『莆田』啊!輪不到你們囂張!」

  「百劍門」這四名大漢倏地站起身來,紛紛抽出了手中的佩劍,雙方互不相
讓,一時劍拔弩張,氣氛凝重。

  紫欣眼見紛爭因自己而起,大感不安,正欲出言勸阻時,衹聽到酒招子門口
傳來帶有磁性嗓音的說話聲:「紫欣,終於找到你了,還想逃麼?」紫欣不禁倒
抽一口涼氣,頓時臉色嚇得慘白。

  眾人循聲望去,一名藍衫青年佇立門口,摺扇搖啊搖著,一付悠閒狀。紫欣
當然知道,這人不是花弄蝶還會是誰?

  眾人見一個文弱書生竟敢插嘴管事,皆不約而同地對他怒目而視。「雷霆幫
」那年輕漢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臭書生在胡謅些什麼?討打!」呼地一拳便
往花弄蝶臉上招呼。

  那年輕漢子見花弄蝶弱不禁風的模樣,便衹使出了五成的拳力,給他點小小
的教訓。花弄蝶敞開摺扇往臉上一隔,擋住了揮來的一拳。說也奇怪,那漢子的
拳頭就這樣黏在扇面上,縱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把拳頭抽出來,頓時臉
色脹得發紫,氣喘如牛。

  花弄蝶緩緩將摺扇移開,露出笑臉道:「這位兄弟何必如此衝動?留點力氣
玩女人吧!」摺扇一合,那漢子頓時向後飛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併撞倒在
地。

  「百劍門」四人大吃一驚,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將佩劍還鞘,同
時抱拳道:「閣下業藝驚人,令人欽佩,我四人乃『百劍門』弟子,但不知閣下
怎地稱呼?」

  花弄蝶摺扇輕搖,揚眉冷笑道:「你們也配知道嗎?」四人不禁互望一眼,
面露窘相。

  那名髯客道:「閣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強;但閣下替我們
教訓了『雷霆幫』這三個雜碎,在下在此言謝了!」花弄蝶聞言,不禁仰天大笑
,笑得眾人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髯客道:「莫非在下說錯了什麼,讓閣下見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我是笑有人死到臨頭了而不自知……」
  
  髯客大感狐疑,問道:「但不知是誰死到臨頭了?」

  花弄蝶冷笑道:「方纔那女子是我要找的人,卻被四個好事的傢伙給破壞了
,讓她逃了,你說該不該死?」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揮,一張板桌上箸筒裡的
筷子霎時灑了出去,如一道道飛箭般射向「百劍門」四人。那四名大漢尚未回過
神來,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雙眼,盡皆氣絕身亡。

  酒招子內眾人不禁嚇得兩腿發軟,大氣不敢吭一聲。「雷霆幫」三人更是嚇
得屁股尿流,紛紛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頭求饒。花弄蝶若無其事地微笑道:「
你們幾個狗賊,讓方纔那女子逃跑了,我怎能饒你們,要想活命,就趕快給我追
回來,我便饒你們不死。快滾吧!」那三名漢子對望一眼,一番磕頭稱謝後,手
忙腳亂地從後門逃了出去。

  花弄蝶搖著摺扇,無奈地笑道:「紫欣啊!我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離開的,我
會追你天涯海角!」


             1、紫欣VS三人

  花弄蝶自酒招子門口出現後,紫欣二話不說,立即從後門逃了出來,也顧不
得自己的饑累,發足狂奔,頃刻間已奔出了二里。在荒郊叢林中鑽來鑽去,唯恐
又給花弄蝶追上了;是以雖然氣喘吁吁,卻也不敢停下腳步。

  由於腸饑體疲,而又精神緊繃,便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紫欣一腳踩空,
眼前一黑,便即暈眩過去。

  睡夢中,衹見史大、陳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師爺等
一干人,七手八腳地剝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拚命掙扎,衣服卻被一件件脫光。紫
欣忙將雙手遮住自己的豐乳和陰部,雪白的裸軀蜷曲著。眾人緊接著開始淫猥地
愛撫著她那誘人的胴體,紫欣淚眼縱橫,叫饒不已,卻看見白少丁站在不遠處望
著自己。紫欣大叫:「大師哥!救我!」衹見白少丁冷笑一聲,哼道:「淫婦!
不要臉的女人!」繼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臉上一扯,一張面皮應手脫離,出
現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紫欣驚駭已極,不禁失聲大叫。

  「哇……」大叫一聲,紫欣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滿面淚水,冷汗直流,才知
道自己做了惡夢。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見夕陽西下,彩霞滿天,紫欣延著
林中走去,但見眼前金光閃爍,定睛一看,原來面前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夕陽射
在水面上,泛出粼粼金光。紫欣蹲踞在小溪旁,以雙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
的粉臉上。

  在溪水的洗滌下,倍感神清氣爽。紫欣低頭俯視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卻看見
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體外,又多了三個晃動的人影。紫欣驚叫一聲,急忙站起
身來,卻被三個男人左右包抄,擋住了去路。這三個男人,正是『雷霆幫』那三
名漢子。

  紫欣的雙臂,分別被兩人壓制著,縱使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依然掙脫不開。
年輕漢子則從她的背後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褻褲內不斷摸索著。「
不要!不要!」紫欣瘋狂地搖著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

  刀疤漢子從背後緊緊抱住了紫欣,手指探入褻褲內不斷摸索著,用舌頭舔著
她的耳朵,喘氣道:「小美人,可算找到你了,咱們可真是有緣啊!咱們請你大
吃了一頓,你也該禮尚往來,陪咱們兄弟三人玩玩吧!」伸手一扯,去摸她的褻
褲,褻褲暴露在夕陽下。那刀疤漢子不急不徐地隔著褻褲撥弄著她的陰唇,左右
的兩人也伸手摸扯她的羅衫和肚兜,罩住豐挺的乳房不斷地推移。

  紫欣的雙乳和陰部,有著電流般的感覺,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
面卻如同乾草上點燃火般地熊熊燃燒著。她唯一能做的,衹有咬著牙,不讓自己
興奮的感覺顯露出來,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由自主,雙峰上的乳頭已翹起而變硬
,桃源洞口也開始滲出了蜜汁。

  三人在紫欣身上淫猥地愛撫著,更不斷吻著她的粉頰、耳朵、脖子,甚至將
她的舌頭吸出拚命地吻著。紫欣在三人的愛撫之下,逐漸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
欲被開發了,倦懶地扭動著腰枝,無力地呻吟著。

  那年輕漢子一把抱著紫欣的屁股,在她耳邊淫笑道:「那個穿藍衣服的書生
說,讓我們把你追回去,不過看你應該是天生淫蕩,就這麼直接把你還給那書生
,太不值了,我這就讓你爽吧!」手伸向紫欣的陰道口揉擦著,準備行動。

  紫欣原本淫慾挑動,準備接受肉棒的洗禮,突然聽到他提起了「穿藍衣服的
書生」,頓時如被潑了一桶冷水般,慾火盡熄,驚怒交加地掙扎著,沉聲叱道:
「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刀疤漢子向左右看一眼,二個凶神般的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

  紫欣掙脫出來,立刻轉身奔去,可是一個男人比她快擋住去路,紫欣不知道
該怎麼辦,只好往另一個方向拚命跑。幾個男人好像在玩遊戲,慢慢追尋美麗的
獵物。紫欣感到呼吸很急促。卻被一下撲到在水裡,呼吸時高高挺起的胸部隨著
起伏,渾身上下,盡皆濕透。單薄的衣服緊沾著胴體,優美的曲線裸露無遺,分
外誘人。

  三個男人慢慢向她走過來。

  「來人啊!救命啊!……」紫欣忍不住大聲呼救,但在這剎那,卻被男人按
住,冰涼溪水讓她寒顫不已。

  正要掙扎時,另外一個人過來把她的手扭到背後。紫欣發出痛苦的哼聲,同
時大手緊緊的按著她,把她橫擔在石頭上,有男人開始套出繩子,似要捆綁。另
一個男人卻用手拍打紫欣的臉:「小妞,你這麼美,不伺候男人太可惜了。」

  然後用撕扯紫欣衣裙。「哼,你就像妓女一樣。」紫欣聽的心頭一沉,難道
自己長得就那麼像妓女,刀尖進入肚兜的中間,輕輕向外拉。美麗的雙峰立刻暴
露出來。

  「住手!別過來。」

  那男人按著她的手,以熟練的手法,把她的手扭到身後,開始捆綁,另一個
男人脫下她的裙子,也扯破褻褲,一點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冰冷的溪水沖刷著赤裸裸的肉體,尤其兩腿之間的肉穴,被溪水沖刷,絲絲
涼涼,讓恐怖感瀰漫全身。但願是剛才的噩夢沒有醒來,可是,幾乎斷裂的骨頭
,造成的劇痛,使她知道這不是夢。

  「你們要她趴下。」聽到刀疤漢子的命令,二個男人立刻把紫欣的身體壓下
去,使紫欣採取狗爬的姿勢,趴在巨大的岩石上。刀疤漢子點點頭,拉開衣袍,
立即出現成九十度角的巨大肉棒。而紫欣被無情的按著,挺拔的乳房被岩石擠成
肉餅,下跨卻被抬起,一面用左手揉搓肉棒,一面右手抹上口水,然後塗在紫欣
的肉瓣上,卻有瞬間被湍急的溪水沖刷乾淨。

  「啊……不要!」紫欣緊張的大叫。因為溪水的拍打,而瘋狂的扭動屁股,
卻好像在使用豐滿的屁股好像在引誘男人。

  在紫欣的下體被男人碩大的肉棒頂住,出現可怕的感覺。那個東西插進來的
話……就別想活了。

  可是刀疤漢子繼續塗抹口水在肉棒上,因為溪水沖掉了紫欣肉縫上的唾液,
溪水不具備潤滑效果,所以只好加工自己的肉棒;另兩個男人再次高高抬起的紫
欣的屁股,盡量不讓溪水打到。刀疤漢子的肉棒強迫刺入。

  「哎呀……啊……」豐滿的屁股開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衝喉頭,也
不光是因為男人的肉棒插入的關係,也是因為冰涼的溪水,刺激著她打著哆嗦。

  「連根都吞進去了,真他媽爽,夾得真緊。」刀疤漢子開始慢慢抽插。

  「哦……」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肉洞裡進出時,產生強烈疼痛的壓迫感,並
且還伴隨與以往不同的冰涼感覺。這時候湧出的陶醉感,使紫欣進入忘我狀態。
這是什麼感覺……?以往肉棒插入之後,是滾燙的肉棒,而今天,肉棒在溪水的
打擊之下,也變得冰涼,插在自己肉體裡,和以往一起帶來不一樣的的奇妙美感
,使她歡愉的沉溺變化的快感裡。

  「過癮,裡面是熱的,外邊是涼的,比『冰火九重天』還爽……」刀疤漢子
感覺出肉洞開始濕潤,感覺到陰道內部的熱力,猛力的抽插,被壓扁的雪白乳房
磨蹭在巨石上。

  「你們也不要發呆,前邊的嘴可以用,插進去是熱的,抽出來卻是涼的,真
不一般。」聽到刀疤漢子的命令,一個男人來到紫欣面前,解開褲腰帶,男人的
下體本來也親泡在溪水了,冰涼的陰莖一下插入女人的溫濕嘴裡。

  這樣在狗爬的姿勢下,上下兩個嘴都被插入。同樣有『冰火九重天』的感覺
還有紫欣,巨石在粗暴的揉搓乳房,乳房被壓得邊邊的,幾乎要將乳頭扭斷。

  啊……不行了……前後沒有被插幾下,紫欣的身體裡好像要崩潰了,這種強
烈的感覺讓紫欣快速登頂,本來就緊密肉穴因為冷水擊打,變得更加緊湊,男人
甚至感覺現在的肉穴比後邊的菊花更為緊湊。而最興奮的當屬紫欣,肉棒強烈的
衝擊直達腦頂,嘴裡的巨大肉棒,吸允肉棒變成了輕咬,乳頭因疼痛變得極為敏
感。

  「小妞,要用舌頭。」紫欣卻無法很好的完成這個命令,輕咬的動作是無意
識做的,這時候的已經沒有理智了,不知道其他女人在冰火九重天的考驗下,是
否還能保持理智,紫欣是不行了……

  紫欣偶爾還想反抗,可是一遇到強烈的快感,立刻又消失了。在冰火的考驗
下,,紫欣衹能快速的吞吐肉棒,瘋狂的扭動屁股。

  「嘿嘿嘿,平常在妓院,那些臭婊子要是也能讓我這麼爽,就過癮了!」

  男人舒暢的閉上眼睛。

  「別想美事了,這麼好的女人,舉世無二啊。」刀疤漢子拚命的將肉棒深深
插入,用滿足的口吻說。

  「是,誰不說是啊,這樣的婊子,怎麼也得消費我們五六兩銀子。」男人在
交流,女人在苦悶……卻不能呻吟,嘴被嘟著發不出聲音

  「女人,老實說,你是不是買過?多少錢一次?你他媽肯定買過,別騙我,
老實說。」

  刀疤漢子再度拚命抽插,前邊的男人撈起紫欣的頭,停止口交,逼視著紫欣


  紫欣在瘋狂的強姦中早就迷失了自我,後邊的男子更是狠命的頂撞心花,想
不說實話都難:「二百……二十文……」脫口而出之後,羞恥的無地自容。

  可的身體裡和剛才不同了,肉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肉棒。啊……要來了……
紫欣感到下腹部有強烈快感,愈來愈膨脹。

  「真他媽賤,才二百二十文,是不是你和老鴇子有仇啊,給你訂得那麼低…
…」

  (紫欣的嫖資並不少,可是多出來的,那都是芹姨的)

  在這時候,紫欣前面的男人再次插入紫欣的嫩嘴,已經忍不住似的,在紫欣
的嘴裡瘋狂抽插。從前後同時受到肉棒的強烈衝擊,紫欣也瘋狂了。

  「不行了吧,小妞,洩出來!」

  刀疤漢子的呼吸急促,抽插的速度加快。啊……不行了……來了……來了…
…首先發出哼聲的是在前面的男人,大量精液射在紫欣的臉上。紫欣在這時候同
時也達到高潮。兩個男人離開,紫欣無力的趴在石頭上。

  「起來呀!」紫欣被架了站起來,雙腿間有男人留下的精液滴下去。「嘿嘿
嘿,該輪到我了。」男人把紫欣拖出小溪,拉到一顆大樹處,重新捆綁,把紫欣
牢牢地捆綁在樹上,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

  紫欣站立不穩,完全依靠捆綁自己的繩子立直自己。

  「咱們玩點花樣……」第三男人沒有用肉棒,而是從背包裡掏出一條無毒花
蛇,卡住蛇的七寸,瞄準紫欣的陰戶。

  「啊……」紫欣這時下體有敏感的反應,這才發現瞄準下體的是一條蛇……
蛇吐著蛇芯子,紫欣驚恐的大叫。雙乳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

  「不要……不要……」紫欣拚命搖頭。刀疤漢子和另一個男人帶著淫笑在一
旁觀看,好像是強姦秀。花蛇抬頭,在赤裸的美女身上爬過,很夠刺激。

  紫欣仰起頭衹能用腳尖站立。恐懼的感覺著冰涼的蛇身爬過大腿,蹭過乳房
,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有向下爬,又回到陰毛附近,嚇得紫欣哆嗦著不敢說話
,蛇卻舔著紫欣的陰戶。

  「求求你們,把它拿走啊……」

  受到猛烈的頸下,紫欣再也忍不住,刷刷的尿了出來,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態
。金黃色的尿,猛然打到花蛇的頭上,也嚇了蛇一跳,劇烈的扭動蛇身,逃離。

  男人哈哈的淫笑著,看著紫欣的醜態,「尿了,這他媽賤啊……!」尿水順
著大腿淌了下來。

  「停止啊……不要尿。」

  完全麻痺的意識,使紫欣在心裡發出抗拒聲。已經受到殘忍凌辱的陰戶,蛇
依然在身上爬行,第三個男人提起巨大肉棒,準備插入,紫欣已經無法抗拒,准
備再一次迎接肉棒,哼聲也哼不出。

  兩個男人把紫欣的腳抬起,身體一下懸空,紫欣驚呼,大腿被打開城M型,
難看的裸露著陰戶。從水面吹過去的風,吹著紫欣的陰戶,對現在的紫欣而言,
這是一種恐怖而淫靡的快感……

  「不要,救……救救我。」紫欣微弱的呼叫著。


              2、劍俠薛劍秋

  那年輕漢子剛要提槍插入紫欣,突覺後領被人拉住,一個說話聲在他耳邊響
起:「這位姑娘她說不要,你聽不懂嗎?」瞬間整個人被拋向天際,「噗通」一
聲墜入溪流裡。制住紫欣的另兩名漢子回頭一看,呼呼兩拳正中鼻樑,兩名漢子
不約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幫」三名漢子如落水狗般從溪流中掙扎而起,狼狽地朝岸上一望,但
見地上蜷著裸軀的紫欣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著青穗劍,約莫二十四、五
歲的年輕人。

  「雷霆幫」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輕漢子紅著眼,沉聲叱道:「媽的!你
是誰?敢破壞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們三人的來頭嗎?」

  那背劍青年朗聲道:「『雷霆幫』熊武生幫主既然縱容屬下為非作歹,我薛
劍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幫」三人聞言大驚,囁嚅道:「你……你是『神龍劍客』的徒弟?當
今『百劍門』的門主薛劍秋?」薛劍秋劍眉一揚,道:「正是!」

  那年輕漢子皺眉道:「咱們『雷霆幫』向來與『百劍門』井水不犯河水,薛
門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卻來到我『雷霆幫』的地盤上管起閒事來了!」

  薛劍秋正色道:「鏟奸除惡,人人有責,薛某豈能坐視你們污辱了這位姑娘
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幫」另一名胖子怒道「媽的!給你四兩顏料,你倒想開起染坊來了!
你『百劍門』衹有『神龍劍客』的名號才夠響,那老頭子一死,你薛劍秋又算得
了什麼?敢在我『雷霆幫』地頭上撒野?找死!」隨即揮動兵刃,便往薛劍秋身
上招呼。

  紫欣驚叫一聲,卻聽到「唉唷」「哇」「啊」的三聲慘叫,連忙縮回顫抖的
雙手,定睛一看,卻見「雷霆幫」三人各自用手摀住臉,鮮血從指縫中流出,雙
目射出既害怕又憤怒的眼神。

  薛劍秋冷然道:「強姦良家婦女,本應千刀萬剮,薛某現下在你們臉上一人
劃上一劍,以示警懲,替熊幫主教訓一下你們這幾個『雷霆幫』的敗類。滾吧!


  年輕漢子從指縫中露出一對怨懟的眼睛,色厲內荏地顫聲道:「姓……姓薛
的,你和『雷霆幫』的梁子結大了!咱們走著瞧!」三人踉蹌地快速離開。

  薛劍秋見紫欣被捆綁著的赤裸胴體,身上爬行的花蛇吐著芯子,被薛劍秋一
劍挑開,紫欣猶如驚弓之鳥,忙給紫欣鬆綁,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風,輕輕地
披上去,溫聲道:「姑娘,事情過去了,別害怕。」

  紫欣噙著淚水,全身顫抖著。披風遮住了自己的裸軀,才感到有點安心,抬
頭一看,但見薛劍秋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又身穿一襲白衣,腦海中隱約浮現出
大師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時之間便即呆住了。

  薛劍秋見眼前這位姑娘正望著自己出神,便又低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

  紫欣猛然回過神來,才覺自己頗為失禮,霎時雙頰泛紅,朱唇微啟道:「是
……多謝大俠相救!」

  薛劍秋見到她嬌羞可人的模樣,不覺心中一顫,尋思:「好迷人的姑娘,難
怪那些無賴會起淫心。」便問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實在太危險了!你
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紫欣垂淚道:「我……我不知何去何從……」

  薛劍秋道:「為什麼?難道你沒有家嗎?你的家人呢?」紫欣經此一問,牽
動了傷心處,不禁掩面而泣。

  薛劍秋見她哭得傷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多問,便
說道:「這樣吧!現在天色已晚了,這片樹林再過去有一家老客棧,我這就送你
過去暫時住下來,待我事情辦妥了,再幫你想辦法好不好?」

  就這樣,這對男女穿越了樹林,住進了荒野中獨挑而出的老客棧。其時明月
已逐漸浮現在天際,兩人填妥了五臟廟,薛劍秋便要離開。紫欣道:「天色已晚
,薛大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遲。」

  薛劍秋歎道:「不瞞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門弟兄有約在先,當我到達約
定地點時,四名弟兄卻遭殺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兇,便一刻難以歇息……」

  紫欣歎道:「江湖險惡,薛大俠務必小心!」

  薛劍秋點頭道:「多謝姑娘關心,待我事情辦好,便來找你。對了,還未請
教姑娘芳名……」

  紫欣遲疑了半晌,不知該不該告知真名,但見薛劍秋誠懇的神情,不禁雙頰
泛紅,低聲道:「我……我叫紫欣……陸紫欣」

  「紫欣?」薛劍秋尋思:「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聽說過……」便即微笑
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兩人又聊了幾句關心的話,薛劍秋便即告
辭離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紫欣心中不禁喊了一聲:「我等你啊!」

  臨走前,薛劍秋幫她預付了一個月的住宿費,又給了她五十兩銀子,紫欣終
於有了個落腳地。這間老客棧並非位於交通要地,是以平時住宿打尖的旅客並不
多;不過紫欣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論是進食、洗澡、睡覺,全在自己房間裡
,不曾踏出房門一步,就這樣度過。

  或許這是半年來從未有的平靜,一連幾天,無人打攪,沒有幸福,沒有痛苦
,沒有關愛,也沒有凌辱,一直這樣,讓她遠離塵世,躲避男人的凌辱。紫欣每
天對著一面銅鏡,每天苦候薛劍秋出現。




3、紫欣vs丁七、通仔
半個月後的夜裡,紫欣看著手中的書,這是從店主那裡借來的《墨子》,半個月來,紫欣為了是自己不想起時有時無的噩夢,便從店主那裡借來很多的書來看。

在紫欣將睡未睡之際,竟被門外傳出的吵鬧聲驚醒了過來,聲音雖小,但在闃靜的夜裡,卻顯得十分響亮。這間客棧除了住著年逾七十的老店東和他的兒媳婦外,平時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鬧?紫欣遲疑了半晌,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點燃了燭火,紫欣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鬧聲處。此時吵聲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人家的喘息聲。她戰戰兢兢地走到客棧大廳裡,眼前地上有一個黑影正自蠕動著,喘息聲正是由此發出。紫欣手中的燭火向前一照,才知道這個黑影,正是這家客棧的老店東。   
  
  紫欣見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掙扎著,急忙前去攙扶。老店東老淚縱橫,緊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婦阿卓吧!他…他們不是人!禽獸!我的媳婦啊…」   
  
  紫欣忙問:「老伯伯你別慌,你媳婦人在哪裡?」   
  
老店東急喘道:「在西…西廂天字號房,那兩個壞人…他們…」囁嚅地說不出話。   

紫欣立即往西廂房處而去,便聽到燭火通明的一號房門內,傳出奇怪的聲音。紫欣推門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床上一精赤條條的婦女,正被兩個男子強行非禮著,一名男子瘋狂地強吻著那婦女的嘴唇和面頰,另一名則低頭品嚐著她兩腿間的山珍海味。那婦女拚命掙扎,扭動身體,卻擺脫不了兩名男子四隻魔手的肆虐。   
  
紫欣呆了半晌,隨即義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當兩名男子抬起頭來看她時,紫欣不覺嚇得魂飛魄散,驚駭之極。看到男人的臉紫欣幾乎嚇昏倒,原來是丁七;--為什麼丁七會在這裡……;另外一個男人也看過,通仔。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威遠鏢局」那兩名被謝鋒殺跑的鏢師:丁七和通仔。   
  
他們自從那一日非禮紫欣,被謝鋒殺跑後,害怕謝鋒尋仇,急忙收拾細軟逃出了福州,輾轉來到這間老客棧。

他們遠比史大、陳忠可惡,史大、陳忠如果不是被逼絕路,估計不會非禮大小姐,只會閒來逛逛妓院,找找相好……而丁七通仔則是人渣,見到位於荒郊中的客棧僅有年老的店東和貌美的女主人,認為有機可趁,住在客棧觀察一天後,便即發難,意圖輪姦老店東的兒媳婦。

  丁七和通仔兩人看到紫欣,心中也大為震驚,輕薄的動作不覺停了下來。老店東的兒媳婦掙扎起身,正欲逃跑時,又被兩人給拖回到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
  
  紫欣露出恐懼的眼色看著二個男人慢慢向牆邊退去。
  
  「……你也在這裡;這回好了,你讓我們想得好苦,為了你,我們被鏢局趕了出來,現在只好搶劫為生,都是你害的,為上一次的事情,我還被刺了一劍,現在輪到你來償還了!」
  
  丁七右手給紫欣看劍傷,並且走過來;紫欣立刻轉身向房門跑,但在那裡被通仔抓住。
  
  「哎呀!放開我!」紫欣拚命掙扎,可是通仔從背後把她抱緊;裙子凌亂,紫欣雙腳在半空中亂踢。
  
  「這次大師哥保不了你了。」丁七伸出舌頭舔舔嘴唇,雙手抱著紫欣的同時開始揉搓乳房。
  
  「哎呀,放開我…」
  
紫欣把臉轉開,這次紫欣瘋狂的掙扎真似乎要表達一種必死的決心。可惜的是越來越軟弱的肉體更引誘男人的慾望。

   「啊……」
  
  慘叫聲和撕破布的聲音混在一起,破碎的衣服縫隙中,露出美麗的肉體,乳房可憐的漏了出來,下體的黑毛很整齊。丁七和通仔互望一眼,嘿嘿笑道: 「這是我們上一次給你修正的吧,長出來了,好像比原來好看了」立刻把紫欣推倒在地上。
  
  「救命啊……」武藝荒廢,長期的食不果腹,疲於奔命,現在的紫欣手中無劍不可能是二人的對手
  
  紫欣想逃,通仔卻把紫欣的雙手按住,紫欣快要哭出來,拚命搖頭抵抗;丁七先拉下自己的褲子,抓住紫欣的雙腿用力向左右分開,然後把目標對正在陰唇上。
  
  「不要……救命啊,…不要……」
  
紫欣用最大的力量喊叫,本來是來救人的,現在她自已也淪為玩物除了喊救命,一點辦法也沒有。

昏迷的少婦聽到紫欣的聲音,醒了過來,張開朦朧的眼睛。
  
「滾吧,現在沒你事了,有比你好的……放你一馬,快點給我們準備飯菜,一會我們吃。」丁七怒斥著少婦。

少婦似乎明白了當前的處境,紫欣救了她,可她無力再救紫欣,保住自己的清白已經是她的奢侈了。少婦連貫帶爬的跑出廂房。

  「嘿嘿嘿,你為什麼來救她,我看不是好心,我猜是想男人了,陸大小姐,不會是好長時間沒男人滿足你,才來救人,想讓我們干你,是不是?」
  
丁七凌辱的話進入紫欣的腦海,腦海裡出現一個月前受到可怕凌辱的回憶;從鏢局逃出來,被小地痞凌辱,被莫師爺欺負,花弄蝶的背叛,好在又遇到了薛劍秋。

以為薛劍秋會給了自己希望,希望再次破滅?
  
  「你乖乖的,我們讓你舒舒服服的」男人火熱的肉棒壓在大腿根上。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雖然知道沒有用,但還是忍不住這樣叫;

「你是想救人,還是想找人干你,我真是無法知道」丁七繼續發動攻勢。「咱們做個遊戲如何?」

「啊?!」紫欣皺起眉頭身體向上挪動;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來證明你確實是想救人,那就給你一炷香的功夫,讓我們倆全部洩出來,如何?」丁七一邊做一邊壓住紫欣,而通仔則點燃了一隻香。

「……」紫欣無言以對

「如果我們洩不出來,我們就會認定你不是相救那個少婦,而是就是想找男人」丁七又在屁股上用力向前挺。

「你們……無恥」紫欣沒有底氣的罵道「啊…唔……」  

  「玩不玩隨便你啊,反正一炷香的時間,我們洩不出來,就說明你不賣力,不是真心的想救人,我們就去找那個少婦玩……快點下決心吧!」當丁七的肉棒消失在肉洞裡,卻停止運動。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題,想要救人,就要讓男人盡快洩出來,那只能證明自己生性淫蕩;不想救人,則直接證明自己需要男人;總之自己無論怎麼做只能被人看做淫娃蕩婦……有變化的是:男人會不會再去欺凌少婦;沒有變化的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會被強姦……
        
(沒有退路了)紫欣的陰道緊密;粗大的肉棒強迫進入窄小的肉洞裡,雖然沒有抽動,可是依然激烈的刺激使紫欣翻起白眼。

(僅僅半個月沒有接觸男人,肉體就變得這麼飢渴,完蛋了。)

「好吧,請你們不要難為那個少婦」紫欣垂下頭,下邊插著男人的肉棒說這話,要多無力有多無力。
  
「裡面還一縮一放的。你幾天沒玩過了」丁七發出高興的哼聲,「就這麼敏感,老子他媽的干早了,直接就給你插了進去,這樣也行,你自己動,聽到了麼?」

紫欣的淚水悄悄地流了下來,可是依然將力量集中在陰戶上,翻了跟身,想讓自己成為狗爬式,自己動,取悅男人,這種羞恥讓紫欣死的心情都有。

可是, 插著肉棒,這個身無法翻好,翻了一半,把留在陰戶外的部份一下子進入根部。「哇……」強烈的衝擊傳到腦後,撲通一聲,紫欣成為側躺,後背形成拱型,喉頭艱難的吞嚥著口水。
    
  丁七對通仔笑一笑,通仔伸出手摸紫欣的乳房,卻把紅彤彤透著黑色的肉棒對準紫欣喘息微張的小口。
  
「大小姐,是不是要『雙管齊下』啊!!」現在叫紫欣『大小姐』是帶有侮辱性的稱呼,讓紫欣無地自容。
  
丁七摟住紫欣的細腰,紫欣的上身也向後仰,抱著必死的決心借力使巨大的肉棒更深入肉洞裡。

(自己逃不脫厄運,那就拯救一下別人吧)紫欣不明白自己初衷確實是救人麼?作為一個借口,安慰一下自己,讓自己墮落吧。

可是丁七並不打算讓紫欣如願,必須讓她心裡書寫受凌辱的記憶,然後讓她慢慢體驗男人的魄力,徹底讓她成淫娃蕩婦。
  
  「嗯……唔……」
  
紫欣此事在攪亂的心裡想著另一件事:必需品嘗通仔的肉棒,因為一炷香的時間並不長,讓兩個男人同時洩出來,是在是有難度。

通仔看到啼哭的紫欣,更生成羞辱紫欣的慾望;別想那麼容易得到我的肉棒,沒那麼容易;通仔用肉棒拍打紫欣顫抖的乳房;

「今天大爺我仁慈,不想讓你吹簫,你不必那麼努力」通仔為難紫欣,說道。

「你……啊……我……」丁七開始運動起來,插入時發出肉和肉的撞擊聲;紫欣在快感中一句整話也說不出,濕潤的窄小陰道,瘋狂的波動。

「讓我親親你的肉棒吧!!」終於在丁七暫停的時候,紫欣說出完整的句子,並且在這個間隙,讓自己成功的成為狗爬式。
  
  「今天,我不想使用你的小口,你自己看著辦法吧。」通仔無情的說道。
  
紫欣細小的手指猛抓床單,腳後跟在床單上摩擦;痛苦的看著通仔,不用小口,那身上就只剩下一個洞了……真是無恥,無恥的通仔……同時還有無恥的自己……

丁七的肉棒突然加快抽插速度,同時配合通仔,一下抱起紫欣,從狗爬式,一下變成嬰兒撒尿的姿勢,似乎要表演給通仔看的樣子,猛插片刻,淫水順著肉棒和陰穴的結合部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充血的陰核像豆子一樣大,陰唇在肉棒的抽插下,裡外翻合,像是在瘋狂的喘息。濕漉漉的陰戶,泛著淫靡的光澤,而肉棒卻青筋暴露,凶殘且無情的走著濕路進出。

紫欣發出如哭如啼的呻吟。暫且過癮丁七暫停,在通仔的幫助下,讓紫欣轉了個身,面相丁七,讓丁七抱著,把屁眼暴漏給通仔。

「時間可不多了,還有半柱香哦,我沒關係,大概快射了,可是通仔還沒享受呢!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去找那個少婦」丁七幫腔,同時雙手狠狠的抓著雙臀,把菊花蜜穴盡量暴漏,此事的菊花也是狼藉不堪,不比前邊的陰戶好多少,雖然未被插入,但是淫穴裡淫水潺潺的流了下來,被肉棒插得泛著白沫,在菊花上模糊一片,讓紫欣自己也感到奇癢難忍。
  
「……哦……」紫欣在呻吟的同時,坐著思想鬥爭,還有半柱香,用自己的嘴或肉洞,效果肯定不好:「來吧!請您插入我的後門吧!」

紫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這麼死了算了。

        通仔把紫欣屁股又往高抬了抬;渾圓屁股;雙丘之間的私處流出乳白色的液體;通仔把交合的淫液在溪口上方的茶褐色洞口上塗抹均勻,手指碰到時,立刻引起紫欣戰慄般的收縮。

 --啊!那裡……。雖然知道那個地方要被攻擊,可是瞬間,紫欣還是感到恐荒,猛然抱緊正在猛插她陰戶的丁七,柔軟的乳房一下靠在丁七臉上,下意識的紫欣尋找的依靠竟然是丁七。

可是丁七是不會幫他的,就勢開始吸允乳房,恐怖還沒消失,肉穴沒有逃脫肉棒的插入,新的感官刺激又湧上腦門……

恐怖的肛交……通仔把肉棒瞄準後面插進去。

        「痛啊!」
  
紫欣的身體向前逃,可是無處可逃,前邊是丁七,兩個洞全部淪陷,兩顆肉棒隔著薄薄的肉皮對持著,丁七停止了動作,而通仔再一次用力插進去;肉棒突破洞口的頑強障礙,全部滑入紫欣的肉體裡。

        「唔………」
  
  紫欣本來縮緊的肉體,更加的夾緊前後洞穴,身體被兩個男人包夾著,形成人肉三明治……從屁股傳來用木樁次到喉嚨的強烈痛感,使她的腦海也麻痺;通仔慢慢開始活動,大量的淫液從前門流出,直接流入了後門,紫欣再次感到來自地獄一般的恐怖感覺;激烈的疼痛,使她無暇呼吸,呻吟,說話,求饒,只能哼著摟緊丁七。
  
「我們的大小姐,能不能和我們說說都有誰使用過你的屁股?你的大師兄用過麼,他媽的想想就來氣,他居然用劍砍我」通仔念念不忘羞辱紫欣。

他說的是謝峰,不是白少丁,白少丁早就死了,連謝峰也死了,但是真假大師兄,都沒有插過她的肛門。

紫欣想哭,取而代之的是呻吟。陰戶和屁眼容納著兩根男人的肉棒,把兩個肉洞撐的圓滾巨大,毫不留情的進進出出,肉縫包裹這丁七的肉棒,肛門則獻給了通仔,體內能夠感覺兩根肉棒在打架,進出不 1327;調,不時的隔著薄薄的腔膜碰撞,感覺打鼓一樣,快感一次次衝擊著大腦,就要昏暈過去的感覺讓紫欣無法思考,
  
丁七的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現在不必他來進行抽查了,通仔在紫欣身後猛干,形成了紫欣在丁七身前前後後的動著屁股,用自己的陰穴套弄肉棒的架勢,他現在有更多的時間玩弄乳房和乳頭。

紫欣的呻吟已經不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了。

「痛啊!不要……救命啊!」上次肛交已經很長時間了,就像被輪暴的痛苦一樣,紫欣為了活下去,早已選擇了遺忘,可是今天,一切痛苦再次找了回來。半個月沒有碰過男人的身體再次燃燒火焰。

        通仔的速度開始加快。屁股裡的肉棒突然膨脹後爆炸;通仔低低的吼了一聲,然後用力抱緊紫欣的後背。

同時,走前門的丁七也發出咆嘯聲,將肉棒猛烈的深深插入後,同時呼吸變得急促,整個身體開始痙攣;

兩顆肉棒在兩個洞穴中同時深深插入,紫欣體內多出來的肉棒瞬間擠佔了所有空間,肉棒不自禁的跳動,攪動得紫欣一同痙攣,兩個男人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出。
    
紫欣哼了一聲,感受到火熱的東西在體內燃燒,分辨不出快感來源於陰戶還是肛門,同時爆發了強烈的高潮,翻著白眼,一瞬間瘋狂的死期,身體被兩個男人禁錮著抽動,男人射出的精液好像無止境的猛射;

(不是真的,這是夢…)這幾天她真的以為可以脫離苦海,等薛劍秋一來,她就可以做回普通人,而且半個月來沒有男人騷擾,她已經有一點習慣這種安逸,再次受到暴力的凌辱,從緊閉的眼裡流出淚珠。
  
  
4、阿卓的苦衷
  半個時辰後,兩個老人和阿卓在大廳焦急地等待著,看著丁七、通仔滿足地從西廂一號房走出來,自己拿了罈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來。
  
  老人忙衝進房間,看見紫欣,只看到紫欣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著,蹙眉閉眼,香汗淋漓,臉上、嘴角及陰毛上殘留著一案案乳白色的精液。   
  
  阿卓拿了塊乾淨的布,擦拭著她臉上的穢物。不多時紫欣悠悠轉醒,阿卓仔細地幫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紫欣道:「他們…走了嗎?」   
  
  阿卓搖頭道:「不!他們在廳前喝酒。」

  紫欣歎了口氣,和阿卓來到廳前,對著酒到酣處的丁七、通仔道:「你們玩也玩過了,酒喝完,請你們立刻就走!」   
  
  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剛和你玩過,還沒和這個女人玩過」他指著阿卓說「這裡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還愉快哩!我們為什麼要走?」      
  
  紫欣氣得渾身顫抖,立即轉身跑回自己房中,淚珠從眼眶中滾了下來。阿卓隨後進門安慰道:「姑娘,你別哭了,那種人只會欺負我們弱女子,一點出息也沒有,不值得為他們生氣。咱們先忍著,哪天遇見了武林的大俠,再請來一劍刺死他們!」   
  
  紫欣聞言,心中大驚:「一劍刺死他們?一劍刺死他們?要一劍刺死他們,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俠?只要我手邊有劍,還怕奈何不了這兩個淫賊嗎?」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門,進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廂一號房內翻箱倒櫃著。
  
  阿卓狐疑問道:「你在找什麼?」突地眼前一亮,紫欣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長劍。   
  
  「舊恨新仇,一併算清!」紫欣義憤填膺地奔向大廳,對著丁七、通仔兩人嬌叱道:「喂!納命來!」

  丁七、通仔兩人見紫欣手持長劍,也沒感到訝異。通仔嘿嘿笑道:「你沒事拿我的兵刃幹什麼?小心點玩,別劃傷了你漂亮的臉蛋哦!」   
  
  紫欣見兩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氣,叱道:「找死!」一劍便往兩人頸子削去。丁七、通仔兩人從沒想到過紫欣竟會使劍,大吃一驚,踉蹌地向兩邊一滾,躲開了一劍,驚道:「你……你會武功?」   
  
  紫欣紅著眼道:「我是『威遠鏢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豈有不會武功的道理?過去被你們百般蹂躪,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們竟變本加厲地想毀了人家良家婦女的清白,我不是清理門戶,而是替天行道!」呼地一劍刺出,直取兩人的下盤,正是「天地人三才無量劍」的「地」字訣。   
  
  紫欣許久不曾用劍,體力也大不如前,劍招十分生澀,但看在丁七、通仔兩人的眼中,卻感到威力頗強,兩人不得不對眼前這位曾經玩弄過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觀了。   
  
丁七、通仔兩人被劍招所制,踉蹌地後退著,忽地紫欣劍尖一回,在空中劃了個弧,兩道劍影直往兩人削去。「唉唷」「哇」地兩聲慘叫,兩人的胸口各被劃了一道,已掛了彩。   

紫欣劍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記憶一一喚回,正欲使出更驚人的招式時,兩人倏地膝蓋一屈,跪地磕頭道:「饒命啊!以前是咱們不帶狗眼,在大小姐你頭上動土,現在我們知錯了,求你饒我們一條狗命吧!我們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紫欣見到他們前倨後恭的態度,打從心裡感到厭惡,心想:「男人都是這麼賤嗎?」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來,實在是拙劣多了,這次能一舉得勝,主要是丁七、通仔兩人太過膿包;自己也從沒有殺過人,不但自己心裡無法接受,而且官府追究起來也是麻煩。想通了這點,也就不再得理不饒人,長劍一揮,冷然道:「饒你們一命可以,我數到三,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這輩子別再出現我面前。一…二…」還沒數到三,丁七、通仔兩人早已連滾帶爬地撞開大門,飛也似地狼狽逃走了。

  紫欣幽幽地歎了口氣,長劍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老店東及阿卓目睹了發生的一切,老店東道:「看不出來這位小姑娘平時嬌羞無力的模樣,居然也是個會家子,趕得走那兩個大壞蛋?真是人不可貌相…」發覺兒媳婦愣愣地發著呆,問道:「阿卓,你在想什麼?」   
  
  阿卓回過神來,問道:「公公,我相公他長年在外經商賺錢,我為人妻子的,應該長守閨房,沒想到被這兩個奸賊污了清白,我,我…我真是沒有面目活在世上」說著嗚嗚的哭了   
  
「別這樣,別這樣」老店東拚命搖頭。「我的好兒媳,你不是,不是沒讓他們得手麼。」

「可是,這群混蛋已經碰過我的身體了……」

「可這也不怨你,你相公在外多年,如果不是你照顧我二老,我們早就作古了,這我們還是知道的,」老婆婆也在邊上點頭 「你說是我們的兒媳,其實現在要比兒子還要親,我們不怪你。你相公回來我會瞞著他的,即使他知道了,我們也會說情。」   
  
  阿卓聽了嗚嗚的哭個不停。
  
  事情過去幾日。這天夜裡,紫欣在床上輾轉反側地思索著,她思念著置身囹圄的父親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監,但一來害怕遇上花弄蝶,二來又擔心府衙的莫師爺又會對她做無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繼續留在客棧裡,等到薛劍秋出現了,再請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劍秋,那英挺的神韻浮現在紫欣的心中。自從謝鋒奪了她的貞操後,紫欣一連串遇到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把她當成洩慾的工具,直到遇見了薛劍秋,他那止於理的君子作風,才讓她對男人又恢復了一點信心。紫欣心中可惜沒能和他相處久一點,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劍門」的門主罷了。不過紫欣心想,一個如此的年輕人,既然能在「百劍門」掌門,想必是有驚人的業藝及能力,如果能夠說動他,幫忙消滅那個花弄蝶,毀家之仇、殺夫之恨就可以得報了。   
  
正自尋思時,房門外傳來一絲阿卓的說話聲:「紫欣姑娘…紫欣姑娘…你睡著了嗎?」   

紫欣隨口應道:「還沒有,請進!」點上火熠,披件外衣,開門讓阿卓進來。   
  
  紫欣見阿卓只穿了肚兜及褻褲進來,吃驚道:「卓姐,你沒披件衣服,就這樣過來嗎?」  
  
  阿卓嫵媚笑道:「我相公就要回來了,你救了我,我要好好報答你,有什麼關係?」   
  
  紫欣道:「卓姐你…」   
  
阿卓苦笑道:「我雖未失清白,但是此時如果傳出,我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卓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我不是說你,我的公公婆婆也知道這件事,難免不會和我相公說起,相公會不會嫌棄我,我根本沒底……而你也被歹人凌辱,我看不如讓我相公納你為妾,一來你有個歸宿,二來我為我相公找了個良人,他也會原諒我……我們一起生活怎麼樣。」
  
  紫欣無奈地歎道:「卓姐,不可以…我,我」他想說我有心上人,可是大師哥已死,薛劍秋只有一面之緣,他會喜歡一個殘花敗柳的人麼。
  
  阿卓哀怨地說道:「那個沒良心的冤家,長年在大理、天竺、交址等國經商,幾年才回來一次,待個十天半個月又要離開。兩年前一別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也不捎個信回家,不知他在外面,是不是已經把我這個黃臉婆給忘了…不過說這兩天就要回來了,他看我給她納了一房美妾,即使知道我失了身,也會原諒我的。」

  紫欣覺得阿卓已經走火入魔了,也不想做什麼小妾,二話不說,立即起身穿衣,收拾細軟。 阿卓趕緊抱住紫欣,急道:「你在幹什麼?我不准你走!」   
  
  紫欣雙手推開阿卓,柔聲道:「卓姐,不行……,真的,其實,我早就想走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我的親人身陷牢中,為人子女的,怎麼能坐視不管呢?你對我的好,我…我永遠會記得的!」   
  
  「呸!」阿卓怒道:「藉口!這一切都是藉口!你也是個爛身子,居然還想著那個送你來的小白臉,對不對?跟你說吧,我公公雖然說得好聽,但背後指指點點,我根本沒臉見人了,而你也是殘花敗柳,那個小白臉也不會看上你,我這也是對你好,相公會因為我給他納了個小妾,原諒我,你也可以嫁人,這不是兩全齊美麼?」

  紫欣道:「卓姐,你別激動,其實,我不想嫁人,殘花敗柳的身子,怎麼嫁。等到你相公他回來,他看在你照顧老人多年的份上,也會原諒你的,…」   
  
  「不會的!」阿卓斬釘截鐵地說道:「他若回來,我便要他娶你做小的!以後要搞我們三人一起生活!」   
  
  紫欣搖頭道:「我心意已決,你再強留也是枉然,就讓我們不要留下遺憾地分手吧…」   
  
  阿卓見大勢已去,又沒辦法強迫紫欣留下,頓時心中百感交會,心亂如麻,臉上一付如喪考妣的表情。最後,阿卓道:「好吧,看來我是留不住你了,那麼,現在讓我去準備點水酒,今晚為你餞行,明天再走好不好?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要求,可不許你不同意!」
  
  紫欣心中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點頭同意。   
  
  不多時,阿卓已備妥美酒佳餚,為紫欣餞行。阿卓斟了酒敬紫欣,紫欣毫不猶豫地乾了杯,這時阿卓的臉上隱隱浮現出詭異的笑容。酒過三巡,阿卓道:「紫欣,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父親曾養了一隻狗,這條狗一直陪著我玩,我很喜歡它,幾乎就是我一個精神依托。後來我家半夜失火,那條狗及時發現,叫醒大家,也算救了大家一命,再後來鬧了了饑荒,沒有吃的,有人提議殺狗充飢,父親說這條狗一定要讓它活下來,因為它救過我們的命,是我們的家人,絕對不可以殺,你猜後來怎麼了?」

  紫欣這時感到昏沉沉的,眼皮頓時沉重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道:「怎麼了?」   
  
  阿卓得意地笑道:「我趁著夜裡,把狗牽了下來,然後殺掉了吃肉……」此時紫欣軟綿綿地趴了下來,昏倒在板桌上。   
  
  阿卓輕撫著紫欣柔軟的秀髮,邪笑道:「你啊,只要對我有用,我就不會放你走,哈…」








十二、監禁
1、紫欣vs算盤先生
醒來後,紫欣不禁緩緩地張開雙眼,覺得頭腦昏沉沉的,這裡是哪裡,左右顧盼,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密室的床上,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紅色透明的蟬翅裝,原來的衣服四周的牆上各點著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燒著,牆的角落堆疊著百來個密封的酒罈,酒的芳香散佈在整個密室裡。

紫欣被酒香醺得感到昏沉,可是除了酒醉的感覺,還有另一種無法忍耐的難過,想呻吟,全身猶如烈火燃燒般熾熱。紫欣意識逐漸恢復,才發覺自己慾火難耐。

身體裡有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焦躁感,乳房和陰部也有刺痛的感覺。伸手摸向胯下,覺得手指碰觸到帶有金屬感的硬物,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下體竟鐵鏈鎖著,精緻閃亮拇指粗細的鐵鏈直接穿過胯下,緊密的卡在陰唇上,在身後提到腰腹處,在纖細的腰部纏了一圈,在身後被一把小鎖頭鎖住,其緊密程度,在任何一個位置都無法插入一個小指頭。自己的身體被紅色透明的蟬翅裝遮擋著,鐵鏈做成的褻褲時隱時現,誘惑般的別暴露著性感。

那鐵鏈閃爍,除了鐵鏈本身就打磨的精良,主要是沾染著淫水而泛起的的光澤。

這是什麼?難道是……。紫欣回憶起「怡情樓」的鴇母芹姨曾對她提起過,在偏遠的蠻夷之邦好像是叫波斯國的地方,丈夫為了保護妻子的貞操,會要求妻子穿上金屬製成的褻褲,叫做「貞操帶」。現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這種貞操帶?

    「我…我怎會穿上這種東西?」紫欣焦急地拉扯貞操帶,想要把它脫下來,但貞操帶緊緊地拴住了腰,也卡在陰唇裡,她一拉扯,貞操帶更是深深地陷入陰唇,頓時快感直衝腦際,淫水立即由陷入的貞操帶兩旁溢出。

    在身體裡有強烈的疼痛感。是鐵鏈卡入陰唇裡。無法忍耐的焦躁,乳頭也變得非常敏感。伸手摸大腿跟,那裡也粘粘的。為什麼這樣濕濕的呢?難道是…

紫欣想起阿卓給她喝的酒,好像很刺激,難道是混合了春藥的成份……這樣想就覺得前後的情節吻合,再摸摸下身的鐵鏈,沒有沾染淫水的鐵鏈也黏黏的似乎被塗抹了什麼東西,難道是……難道也是淫藥?

阿卓!!她怎麼會這麼過分,自己是救過她的……卻無情的監禁自己。

        這一天,對以紫欣來說,是地獄一般的煎熬。紫欣無論用什麼姿勢,都無法安定自己的情緒。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腹部和乳房也有那樣刺激的感覺。乳頭紅紅地勃起,難道說阿卓也在自己的身體其他地方液塗抹了春藥麼?僅僅是猜測,可是紫欣根本無法詳細思考,貞操帶深深陷入陰唇,性感高昂,不得不改換其他姿勢。

        紫欣在床上痛苦的煎熬,想把手指放在陰道裡時,卻被鐵鏈拒之門外,發現無法安慰自己,焦躁感就變得更加讓紫欣幾乎瘋掉,揉搓乳房,卻火上澆油,就這麼折騰,紫欣昏昏睡去,睡夢中,自己在夢中呻吟,又夢見無數男人圍繞著自己,撫摸猥瑣著,可是就是無法達到高潮……這種地獄般的感覺讓紫欣生不如死……

興奮的狀態一直持續,而且得不到滿足,再次醒來時全身出汗,乳房很容易滑動,從下面抬起來輕輕撫摸時,就產生幾乎無法支撐上體的強烈快感,一次次在心頭爆炸。

紫欣發現身邊有一壺水和食物,似乎在她睡著的時候有人來過,給你帶來水和食物。

紫欣就像發現救命的稻草一樣抱起水壺,咕嘟咕嘟的渴了下去,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喝水可以解除「春藥」的作用,可是這水裡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

僅僅半刻鐘,更大煎熬來臨,這水裡也摻雜了烈性『春藥』

繼續撫摸乳房的慾望越來越強烈,違心的試著捏弄乳頭。就在這剎那,在陰戶產生使子宮縮小般的快感,在屁股上方發生小小的爆炸。

    啊,好舒服……

   身不由己地,右手向股間摸去。手指摸到的是深深的鞭子,鐵鏈……為什麼阿卓給她戴上這種東西,現在終於能理解了。這種鐵鏈是一種變形的貞操帶,貞操帶是波斯國傳進來的東西,為保護妻子的貞操製造的,不過帶上這個,男人侵犯不了自己,直接也無法安慰自己,阿卓的目標是不是就是這個呢?可是該死的鐵鏈卻無情的摩擦性器,讓性慾無法壓制。

        鐵鏈對陰唇和陰核的刺激,讓慾火燃燒盡紫欣僅有的理智。紫欣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從內心裡想要性交。上次謝峰倒是騙過自己喝下過春藥,可是那次自己馬上沒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次不同,意識非常清晰。

「相公,我說的就是她!」突然聽到說話聲,紫欣抬頭一看,只見阿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面前,露出曖昧的笑容。

而阿卓後邊站著一個男子…

    阿卓露出鄙夷的笑容道:「讓我給你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丈夫,張要重,人稱算盤先生,很會做買賣,他剛剛回來,聽說我給他找了房小妾,高興地要來看看,你們聊吧,我出去看看」呵呵的笑著。

    紫欣厲聲道:「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也許剛才太專心了,所以沒有聽到她進來的開門聲,紫欣羞得忙將蟬翅裝的前衽拉合起來。

算盤先生卻不笑,突然回身一巴掌打在阿卓臉上,把阿卓抽到在地:「賤貨,你得意什麼?這樣是不是就能讓我原諒你做的醜事?」

阿卓半坐在地上,委屈的說道:「不是……相公,我……我……」

「你什麼你,看在你給我找的小妾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就暫時饒了你,還不快滾,難道在這裡等著給你侵豬籠麼?」算盤先生惡狠狠的說。

紫欣看著阿卓連滾帶爬的倉皇而去,有這樣的相公,難怪阿卓要出賣自己。

    紫欣氣憤地瞪著算盤先生,怒道:「你也別得意,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以為一間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嗎?」

    算盤先生得意笑道:「你說呢?聽說你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了,早就千人騎萬人跨,還裝什麼純潔,如果你能走出去,就走吧。」

紫欣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處衝去,才跑了幾步,紫欣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貞操帶深深地卡在陰唇裡,兩腿的活動,導致陰唇與貞操帶劇烈摩擦著,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快感直衝腦海,紫欣感到一陣暈眩,忍不住蹲了下來,豈知這樣一來,鐵鏈更是深深陷入。

「啊……」她的陰部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爆炸,淫水不斷地從貞操帶的兩旁溢出。紫欣受不了貞操帶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喘息著。

    紫欣恨恨的咬牙,這鐵鏈不但可以讓她無法手淫,而且還限制她的行動,由於陰唇緊咬著鐵鏈,稍一摩擦,便會產生快感,是以走路都有點困難,更甭說逃走了。如此行動不便,便可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禁臠了。

    紫欣氣憤地說道:「請你把這個鬼東西取下來!」紫欣忘記自己剛才所做的行為,氣憤地瞪著算盤先生。

    「你取下來要做什麼?」

    「……」紫欣無言以對。這對夫妻真是太陰險,女的無情無義,男的寡廉鮮恥。

    「哦,是無法從嘴裡說出口嗎?嘿嘿嘿,我替你說出來,你是想自己搞,想把自己的手指插進濕淋淋的陰戶裡。」

    紫欣不由得用手蓋住雙耳捲曲身體。這時候算盤先生就靠近過來,彎下身體把手伸入紫欣的大腿根部,同時在耳邊悄悄說:「要不要做更刺激的事啊?!這才是你想的把,以後除了作愛外,你就一直穿著這條鐵鏈做成的褻褲吧!」赤裸裸的現實讓紫欣用力搖頭。紫欣想性交的慾望是不假,但心裡感到更痛苦。

        算盤先生的手無情的在滑潤的股間開始摸索,手指頭用力壓緊貼在陰戶上。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撫弄乳房。

    「啊……不要……」剛開始有一點鎮靜下來的興奮,淫蕩的魔掌一下子又全部挑動出來。

     算盤先生冷笑道:「你可真能忍,喝下那麼多春藥,又在你昏迷的時候,在你全身的敏感地帶塗上了催情淫藥,還在這裡堅持,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潔!」算盤先生從鐵鏈僅有的空隙伸進手指,開始摸弄勃起的陰核。

    「啊,饒了我吧,我會崩潰的……求求你快來弄我吧…」紫欣的身體反挺成弓型。黑色的鐵鏈陷在雙腿之間,更顯得雪白的大腿亮麗。這樣的刺激使她勉強維持的壩堤崩潰。自尊心在這裡是沒用的她現在需要的是肉棒。

    算盤先生沒有讓她一直等待下去。「好,真他媽夠淫蕩……。」算盤先生立刻讓她趴在地上,開始取下鐵鏈,所以乖乖地任由他擺弄。

    取下壓在陰戶上的鐵鏈時,紫欣產生不能用筆墨形容的松放感,心裡感到非常的感動。

「啊…………」可憐的陰戶在一連串的刺激下充血成紫色,沾滿淫水的花瓣,好像在請求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算盤先生用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洞口已經完全張開 ,紫欣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算盤先生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把巨大勃起的男根深深插入。

    「啊……」紫欣,黑髮猛然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扭動則屁股,上身翹得像母狗一樣地叫。連自己都感覺出陰道在夾緊進入裡面的肉棒。

    算盤先生的肉棒肆無忌憚的攪動,而且還加上抽插的動作。向外拔時,鮮紅色的花瓣跟著出來,同時也流出大量蜜汁。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紫欣的臀肉不停地顫抖,雙手想抓住虛無的東西。

    「啊,求求,快來吧……」紫欣感覺自己瘋了,在懇求男人盡情的玩弄自己。流出來的淫汁淋濕草叢,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現在聽話了吧!!我當是什麼賤貨呢?果真不是處女,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你這淫水快流城河了……」算盤先生用肉棒紫紅色的尖端在濕淋淋的洞口旋轉,沾滿紫欣的淫液後,再次一挺屁股,讓肉棒狠狠的插入紫欣的肉縫裡。

「啊,……嗯……不行……,啊……」因為春藥的作用,簡單的幾下抽插,紫欣便忍耐不了達到高潮,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在藥物的作用下,紫欣拋棄了所有自尊和理智,只剩下瘋狂的高潮,全身都開始顫抖,同時搖頭,嘴裡不停地喊叫。

這時候算盤先生的停止抽插,看著紫欣享受著高潮帶來的久久不能平復的性感,等待片刻,看到紫欣想深深歎口氣準備調整呼吸時,再次開始狠狠的抽插,肉棒在深深地肉洞裡,再度讓紫欣達到高潮。

沒完沒了的高潮,這樣重覆幾次後,紫欣的全身都冒出汗汁喘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經歷過多少次高潮,她已經徹底的瘋了,徹底臣服,感覺天塌地陷,大地消失,一下又像把她拋到空中的感覺裡,想尖叫卻沒有力量。不是男人的能力如何的棒,而藥物完全剝奪了紫欣的理智,侵蝕了肉體,只剩下盡情享受的高潮。

在她從來沒有過的經驗中,充滿顫慄的感覺。算盤先生的肉棒還在紫的體內並不拔出,並且毫不憐惜的抽插。高潮不斷中,帶著莫大的充實感,感覺肉棒無限擴大,頂住子宮壁,不停的摩擦,使她的眼睛裡不斷有快樂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通往子宮的路開始激烈收縮,夾緊肉棒時,開始痙攣,並且也來越厲害,嚇得算盤先生趕緊會停下屁股的動作,抽出肉棒,就在這瞬間,紫欣兩眼翻白,全身痙攣,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團,不知道紫欣到底享受了多少次高潮,七次,十次,還是二十次,或許過多,終於過分的高潮超出了身體的承載能力,紫欣失去了意識,可是仍然在抽搐。

昏迷中,紫欣的腦海裡產生不斷旋轉的漩渦,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雖然不知道經過多少時間,剛才快樂的餘韻和身體的痛苦還留在身體裡是事實。

醒來後再次受到男人的姦淫,因為男人自己並沒達到高潮,紫欣過早的失去戰鬥力,讓男人很是懊惱氣憤,所以抱著懲罰的決心,狠狠的整治了紫欣一頓。

就這樣,紫欣開始被囚禁在酒窖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除了作愛和大小便外,紫欣始終被迫戴著鐵鏈製成的貞操帶;而在監禁過程中,催情淫藥從來沒有停止使用過,使她無時無刻都必須活在性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算盤先生就會強迫紫欣玩起各式各樣的花招。一開始紫欣的心中大為抗拒,但在藥物的折磨和男人的暴力下,她的意志也來越薄弱,終究抵不過淫藥的控制及各種花樣的誘惑。

一天,阿卓告訴她,薛劍秋曾來找過她,但被阿卓騙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離開這裡了,便開始溫馴地服從他夫妻二人的每一句話,成了他夫妻二人不折不扣的玩物。

    他夫妻二人為了試探紫欣是否真心屈服,曾經好幾次故意大開酒窖出口,然後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每一次紫欣雖然看到大門是開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於貞操帶,便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乖乖地待在酒窖裡等待折磨或睡覺。經過了幾次的考驗,他夫妻二人確定紫欣已經成了自己的玩物,於是便把紫欣放了出來,讓她重見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貞操帶。白天幫忙老店東及他夫妻二人掌理店務,如果沒什麼事,一男兩女便一起作愛;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他夫妻二人玩弄紫欣的美好時光了。

2、消息
    這一天算盤先生出去收賬,店裡來了好多客人,老店東便找到紫欣,窺視了半晌,便即敲門道:「今天來了好多客倌,我們忙不過來,你快來幫忙啊…」

    正當老店東獨自一人裡裡外外忙個不停,正值焦頭爛額時,阿卓和紫欣從後院走了進來。

    平時的生意,可說是門可羅雀,乏人問津,正因為如此,阿卓才會給紫欣塗抹催淫藥膏,關在房內。如今見到十幾張的餐桌板凳都坐滿了人,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紫欣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廚房去料理酒菜。

    紫欣忙著前前後後地招呼客人,頓時發現進出客棧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劍,端的都是江湖人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為何突然間來了這麼多武林中人。客棧內人聲吵雜,或是說話,或是划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來,現在可以說是相當熱鬧了。

    紫欣端著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三個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那三個男人見紫欣長得十分嬌美,六顆色瞇瞇的眼珠子直盯著她瞧,其中一名禿頭漢子伸手握住了紫欣的手腕,淫笑道:「嘿嘿,想不到這種荒郊野店裡,竟藏著這麼標緻的女人。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大家做個朋友好不好?」

    紫欣掙扎道:「客倌,請別這樣,放手啊!」

    禿頭漢子邪笑道:「可以啊!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手!」其他兩人立刻仰頭大笑。

    紫欣掙扎不開,急得脹紅了臉,大叫:「放手!」一掌擊向他手腕上。禿頭漢子手腕一麻,不覺鬆了手,紫欣急忙抽手躲開。鄰座的各路好漢看在眼裡,都哈哈笑了起來。

    禿頭漢子愣了一會兒,不禁滿臉通紅,望著紫欣忙來忙去的身影,暗罵道:「她奶奶的!被這騷貨給臉不要臉。媽的,這女人實在夠味道,搞得我心裡頭癢癢的,得想個辦法把她弄上床,好好地搞她一搞才甘心!」

    那禿頭漢子見紫欣走回了櫃檯,便向同桌的兩人使了個眼神,笑吟吟地走向紫欣道:「姑娘,剛才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很對不住!你不會介意吧?」紫欣低頭忙著,並不理睬。

    禿頭漢子碰了個釘子,大感無趣,又陪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大家做個朋友有什麼關係?明天有場很熱鬧的盛會,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紫欣聽到有場盛會,心中起了狐疑,問道:「是什麼盛會?你們這些江湖人物,都趕著去參加嗎?」

    禿頭漢子見她開口說話了,不禁欣然道:「怎麼?你想去嗎?『百劍門』的薛劍秋薛門主和『雷霆幫』的熊武生熊幫主明天約在『十里坡』談判,談不攏就會幹起架來,這兩位都是武林中響叮噹的人物,所以這場好戲千萬不能錯過!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帶你去看熱鬧!」

    紫欣聞言一驚,呆了良久,才脫口問道:「他…他們為什麼要打架?」

    禿頭漢子笑道:「聽說是為了個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戲看就好了嘛!」

    紫欣心亂如麻,尋思:「薛大俠都是為了我,才惹上麻煩的,這一帶都是『雷霆幫』的地盤,薛大俠不免要吃 111;,怎麼辦?我得阻止這場決鬥,可是…穿著貞操帶,我根本走不遠,算盤先生和阿卓也不可能會放我走的,我…怎麼辦才好?」紫欣心中兀自焦急,那禿頭漢子後來露出淫猥的笑容,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什麼,紫欣一句也沒聽進去。

    紫欣和阿卓公媳兩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當後,才算鬆了一口氣。時已步入一更天,由於白天過於忙錄,算盤先生又沒回來,才讓紫欣失魂落魄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正為著明天的「十里坡」之約而煩惱。

3、紫欣vs三人
    紫欣走進自己的房間,才剛關上房門,突然間一隻粗壯的手臂從她背後將她緊緊摟住,另一隻手則 住她的嘴巴。黑暗中紫欣拚命掙扎,也想大聲呼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只聽得背後那人對她吐氣道:「小騷貨,我等得你好苦啊!快給我幹一次吧!」聽這聲音,紫欣便猜想出這人就是白天騷擾她的那個禿頭漢子。

    紫欣沒命地掙扎,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被剝光,那禿頭漢子瘋狂地吻著她的臉,抓住她的乳房左右推移;當手指摸著她下體時,卻碰到了金屬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頭道:「咦?什麼東西?」紫欣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停止了掙扎,乖乖地任由他擺佈。

    禿頭漢子見紫欣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脫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來親吻著她的臉蛋。紫欣吐氣道:「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最多也不過讓你輕薄一陣罷了,想強姦我?只怕你辦不到!」

    禿頭漢子淫笑道:「是嗎?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這就見識見識吧!」說罷拉下了褲襠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棒便往她下體插去,卻又被金屬般的硬物吃了閉門羹。怒道:「搞什麼東西?」飛速從床上跳起,點燃了桌上的燭光,往床上一看,卻看見全身赤裸的紫欣,竟穿著一件鐵鏈製成的貞操帶,不禁失聲道:「你…你穿的是什麼褲子?」

    紫欣扭動著裸軀,無奈地歎道:「我穿的是貞操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解開它,你要是沒本事解開,就回你房間睡大覺吧!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那禿頭漢子見紫欣嬌艷動人,皮膚光澤晶瑩,曲線凹凸有致,兩顆乳頭在豐腴的乳房上顫動著,不禁血脈賁張,那話兒翹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禿頭漢子迅速跳上了床,張開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間低頭端詳著,紫欣索性任他擺佈。禿頭漢子見兩片陰唇緊咬著貞操帶,便急忙從縫隙中插入小指頭挖弄著陰唇和陰核。

    「啊……」一陣陣甘美的刺激,紫欣不禁皺眉呻吟著,嬌軀倦懶地扭動。禿頭漢子更加興奮,不斷用力把貞操帶向陰唇一壓再壓,淫水慢慢從陰唇的縫中滲了出來,他便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

    紫欣喘息道:「如…如果這樣你就能滿意的話,那也由得你…」

    禿頭漢子急道:「可是我該怎麼辦?我又沒鑰匙!」

    紫欣道:「想辦法啊!只要你能解開貞操帶,我就是你的了!」

    禿頭漢子搔搔頭,立即跳下床來,急道:「好!你等我,我一會兒就來!」隨便穿了褲子就跑了出去。

    紫欣躺在床上,徐徐閉上了雙眼,眼角閃出了一滴淚光。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乾淨的女人,只要能夠解開貞操帶恢復自由,自己再被奸辱一次又何妨?薛劍秋是自己的恩人,說什麼也要阻止這場決鬥。

    過不了多久,禿頭漢子又開門進來,只是後頭跟來了兩個男人,正是白天與禿頭漢子同座的那兩人。那兩人見紫欣裸軀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又淫蕩地張開著,穿著一件金屬的褻褲,不禁驚喜交加。

    紫欣驚道:「你…你帶他們進來幹什麼?」

    禿頭漢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這兄弟幹過沒本的生意,學了些開鎖的功夫,你這個怪東西一定難不倒他!」三個男人便爬上了床,圍著赤裸的紫欣。

那學過開鎖的漢子整個臉埋在她的胯間,兩手東摸摸西摸摸;其他兩人可也沒閒著,禿頭漢子貪婪地吸吮著紫欣的兩片紅唇,另一個男子更是拚命地搓揉著她那一對既高聳又柔軟的乳房。紫欣認命地閉上了眼,任由三個男人擺佈。反正自己是個苦命的女人,除了逆來順受外又能如何呢?

「這個鎖,也太精緻了,這麼小,不好開啊」 隔了半晌,開鎖的漢子又叫道:「啊哈!我抓到竅門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轉過來,讓她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禿頭漢子索性坐在紫欣面前,聳立的肉棒往她亮紅的櫻唇上移動。紫欣握著肉棒,吐出舌頭賣力地舔著紅通的龜頭,豐滿的雙乳依舊被另一個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聽到「喀喳」一聲,紫欣覺得下體突然獲得了解放,快樂地張嘴把龜頭含入口中吸吮著,發出「啾啾」的聲音。那開鎖的漢子解開了鐵鏈,立即抓住豐滿的兩顆肉丘,撥開到極限,然後開始瘋狂地舔著中間濕淋淋的花瓣。   
  
  面對如狼似虎的男人,反抗顯然是毫無希望的,又或是換取自由的交易,她只能獻出身體來平息男人們的慾火。

  紫欣風情萬種、說不出嬌羞或是淫蕩、微開香唇、呼氣如蘭,男人淫笑著將舌頭吐入,任意攪動,與紫欣溫軟的香舌膠著在一起,嘖嘖有聲。同時,禿頭漢子毫不遲疑地撲向紫欣胸部,他如饑似渴地吸吮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頭,發出滿足的哼叫。

  「啊,啊!別……」紫欣被玩弄幾分鐘,難以抑止本能的性衝動,或許是一種報答開鎖的衝動,禁不住發出動情的呻吟,她身上一陣發熱,下身濕潤了,很配合的興奮起來,順從地分開大腿,把女兒家最隱秘的那個部位毫無保留地奉現出來供人淫弄。

  此情此景,令男人們情慾勃發,紫欣如花似玉的肉體即將遭遇殘暴蹂躪。

  「我們給你開了鎖,乖著點,只要痛痛快快讓我們玩夠,不會傷著你的。」

  「那……那好吧,盡量別弄痛我。」紫欣聲音顫抖著。紫欣兩腿微微分開,充分暴露陰部,展現出一種妖冶的性感。男人下手慢慢將紫欣兩腿分到最大限度。

  紫欣的小陰唇相當豐潤,外端呈褐色,粉紅色花瓣閉合著,稍稍凸起,如此羞澀的陰部卻打量的滲出了粘液。多到難以置信的地步,開鎖漢子吞嚥著吐沫,用手食指開始輕輕撫弄紫欣的陰蒂,觸電似的感覺從私處向全身擴散。紫欣陰部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另外兩人一面繼續揉捏乳房,一面瞪著色眼盯著紫欣的下身。

  男人一起任意摳摸,紫欣只覺得陰戶內漲痛難忍,渾身無力,紫欣哭泣著、呻吟著,三名男性再次開始要同這位的美不可防物的紫欣輪番粗暴交媾了,男人們任意玩弄著紫欣成熟的肉體。因為開鎖漢子功勞最大,所以,那個體壯如牛的漢子得到交媾權。

        他挺著堅硬無比的陰莖向等待征服的紫欣炫耀,紫欣透過朦朧的淚眼一看,只見膨大的龜頭紫黑發亮,上面佈滿許多小疙瘩。龜頭抵在紫欣陰部,不停的挑釁,紫欣的兩片小陰唇漸漸被龜頭撥開。突然,他腰部猛然一挺,陰莖連根沒入紫欣滑爽濕潤、柔嫩溫暖的陰道,龜頭一下頂到溫潤的宮頸。

        多日來,紫欣被監禁,服食塗抹淫藥,穿著貞操帶,早已敏感異常;插入的一瞬間,陰道內恥骨處猛然一動,這是女人陰內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不要動啊!不!不要……」紫欣全身一陣痙攣,大分的雙腿猛的併攏,男人的肉棒被緊緊箍在紫欣陰道內,感覺到陰道內壁連續十多下有節奏的收縮。

  開鎖漢子不等紫欣適應,毫不憐香惜玉,高速地抽插陰莖,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碰過女人,今天得到了紫欣,當然奮力馳騁。男女結合部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睪丸撞擊著紫欣的會陰,「啪啪」作響,粗硬的體毛與紫欣柔軟的陰毛磨擦著,絞纏在一起。

  紫欣移動了一下臀部,兩腿稍微捲曲以使大腿分得更大,男人繼續抽插陰莖,龜頭刮擦陰道內壁。紫欣陰道分泌大量體液,多到象小溪一樣流下,陰部的不適感漸漸被快了取代,黑大漢急促的呼吸、女人的呻吟和肉體交合的磨擦聲音交織在一起。

  紫欣整個陰道狹緊感極佳。過去許多男人和紫欣媾合後,都一致認為紫欣的陰道幾與處女無異。

  半刻鐘過去,突然,紫欣的雙腿猛然攏住黑大漢的下身,兩臂緊緊摟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痙攣著發出一陣悲鳴。黑大漢大吼一聲,橫衝直撞的陰莖一股熱流噴射到紫欣陰道深處,紫欣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枝,收緊陰道口,迎合著男人噴射中的肉棒,兩人同時達到性高潮。

  射精後的男人癱軟下來,翻到一旁,軟縮的陰莖黏糊糊,粘滿了紫欣體內分泌的粘液。

  此時再看紫欣羞處,只見洞口大開,一片狼藉,黑大漢的精液與紫欣的體液混合著淌了下來,兩側陰唇已是紅腫不堪,觀來艷若桃花,令人慾火焚身,心動不已!

  就這樣,三支粗壯堅挺的陰莖依次輪流插入紫欣陰道,紫欣心知難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著男人的粗暴抽插。有節奏地收縮陰道肌肉,為往復不止的陰莖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誘使男人們都能快點達到高潮,減少一些交合時間。

  一輪性交結束了,三根陰莖不一會兒就又硬硬地挺起來。

  黑大漢仰面躺下,禿頂命令紫欣伏跨在他身上,陰道口慢慢地吞沒黑大漢高聳的陰莖,這樣一來,紫欣豐滿性感的臀部同時呈現在胖老老頭和開鎖的漢子眼前,老頭又命令開鎖的漢子立刻將細長的陰莖插入紫欣的肛門進行肛交。最後本人則將陰莖送入紫欣微微張開的嘴中,強迫進行口淫,將精液排泄在紫欣芳唇內,滿嘴精液的栗子味讓人窒息。

  紫欣感到陰道、肛門和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幾乎要將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與直腸間薄薄的隔膜磨穿;禿頂將精液排泄在紫欣芳唇內時,紫欣感到陰莖彷彿直插喉嚨。三人一起抽送,紫欣羞痛中又夾雜高度的性興奮,心情難以名狀,只能任其所為。

  男人們分別在三個洞穴向紫欣體內深處排放精液,分享這位妙齡少女為他們提供的性快感。三男一女纏攪在一起,進行著淫亂不堪的群交。

        不待紫欣喘息片刻,三個男人立即換了位置,禿頭漢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張開她的大腿把肉棒插入兩腿的肉瓣中;開鎖漢子則將肉棒壓在仰握著的紫欣的紅唇內;第三名男子則抓住她豐滿的雙乳,讓雙乳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蠕動著屁股,讓肉棒在乳溝的縫隙中抽插著。再度遭受三根肉棒的攻擊,紫欣早已精疲力盡,全無招架之力。不消說,三個男人又分別登上了天。
        

  長達兩個時辰的輪姦和凌辱終於過去了,紫欣珠淚點點、氣息咻咻、陰內如焚、痛癢難當,陰唇腫脹外翻、渾身酸痛,昏睡過去。

  得到充分性滿足的男人們意猶未盡,在禿頭漢子的授意下,開鎖的漢子拿出開鎖用的小錘子,把打磨光滑的錘柄紫欣飽經蹂躪的陰道,以這種方式最後一次玩弄了紫欣的肉體。疲憊不堪的男人們終於心滿意足後,悄然離開。

4、第一次殺人
  一刻鐘後,紫欣慢慢醒來,胯下插著小錘子,錘柄沒入陰道,頂著恥骨,不知道是痛楚,還是快感,讓她無法活動,錘子頭橫擔在屁股溝之間,多來的異物讓人難堪……

        紫欣艱難地將手伸進胯間,先將陰道中發光的錘子輕輕旋轉抽出,上面粘滿了體液。然後翻開小陰唇,把手指輕輕插入陰道穹窿深處抽取殘留精液足有小半碗,心力交瘁的紫欣勉強支持著走出房間。自己早已累得動彈不得,全身沾滿了精液,又黏又噁心,實在難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只怕又逃不出阿卓夫妻的控制。於是紫欣拖著疲憊已極的裸軀,洗淨了全身的穢物,趁著東方魚肚白時匆忙離開。

  一道黑影擋在了大門前,安靜地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他的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紫欣嚇了一跳轉過頭去,接著她感到肚子一陣劇痛,紫欣抱著肚子軟倒在地上,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你個賤人,居然敢趁我不在家偷人……」來人正是算盤先生,外出收賬趕回來,看見幾個男人從紫欣的房間出來,不敢對那些男人怎麼樣,一股怨氣全發在紫欣身上。
     
  算盤先生一拳打在紫欣的肚子上,接著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拉了起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她面朝上的綁在石磨上。

  紫欣顫抖地看著眼前的算盤先生,眼中透露著驚恐,算盤先生正一件件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下,紫欣當然知道算盤先生想幹什麼。算盤先生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正怒漲著,上面的血管正不停的跳動,龜頭前端流出一絲透明的液體,正代表算盤先生處於極度興奮的至狀態。

  雖然不可能,但是紫欣還是開口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拜託……我不要……求求你……救命啊……不要過來……不要這樣……」

  紫欣的哀求根本是多餘的,算盤先生正將她剛剛穿好的衣服一個個解開,同時,算盤先生的一隻手已經探進紫欣的裙下。

  算盤先生看著紫欣顫抖的模樣,心裡不由的燃起了憤怒的慾火,他的手指頭隔著紫欣絲質的底褲輕揉著雙腿間柔軟的部份。另一隻手在露出白色的乳房上,揉著嬌乳,由手掌心傳來的柔軟觸感刺激著算盤先生的腦神經,肉棒更是硬的漲痛到感到一絲疼痛。

  輕捏著女人凸出的粉紅色乳頭手指頭突然感到一絲濕黏,算盤先生彎下腰張口含住紫欣乳房吸吮著,手掌也不閒著,不停的愛撫著。沒多久,算盤先生發現到紫欣的呼吸已經開始混亂急促起來,本已洗過的陰戶,有濕得一蹋糊塗,他起身將紫欣的底褲給扯掉……

  紫欣感到裙下一陣涼颼,緊接著某種火熱的物事抵在自己的陰道口上,紫欣知道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紫欣抱著一絲希望哀求著算盤先生:「拜託你……我錯了,我不逃了,不要啊。」

  算盤先生根本不理紫欣的請求,扭腰往前一頂,碩大的龜頭分開紫欣的陰道口、衝破屏障,或許是身體比較不濟的情況,沒多長時間,直抵在子宮頸處, 噴射出男精。紫欣扭動著身驅想要躲開,但是四肢被緊緊綁著,她哀叫著。算盤先生將肉棒緩緩的抽出來,上面沾粘著紫欣陰道內黏液和還沒來得及清洗,那些男人流下的精液,算盤先生興奮的再度用力將肉根插入,紫欣再度發出一聲哀號。

  算盤先生奮力的抽動著胯下肉棒並發出滿足的呻吟聲,紫欣感到一支燒熱的鐵棒正不斷捅著自己,算盤先生忘情的抓著紫欣的腰際,用力的狂抽猛送著,她不停地發出淒厲的哀叫聲,雙手扯著繩子,手終於扯掉繩子恢復自由,她隨手抓起一樣東西就往算盤先生的胸口刺了過去,同時算盤先生也在同一時間將滾燙的精液射進紫欣的子宮內,算盤先生不敢致信的看著心口上的剪刀,然後就趴在紫欣的身上氣絕而亡。

(殺人了…)

  她從未殺過人,恐懼讓她失去了了思考的本能……夜晚的安靜讓這種氣息無限的流淌著,好長時間,紫欣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雙手早已無力,男人雖然死掉,但是充血的陰莖還插在自己的體內,紫欣明顯的感到男人的肉棒真的巨大,她閉著眼流著淚,使勁的推開男人的屍體,踉蹌著站起,突然跪倒,哇哇的吐著,把胃裡的食物統統吐出,哆嗦成一團,而下體的精液也在潺潺流出。
  
  站起來想走,可是腿腳發軟,沒幾步,就跌倒,就這樣跌跌撞撞走出了十來步,身後一聲驚叫,回頭望去, 阿卓嚇傻在哪裡…
  
  殺人或許和做妓女是一個樣,第一次是痛苦的,之後便沒有感覺了…
  
  紫欣----做過妓女……
  
  路是通往「十里坡」的方向而去的,紫欣踉踉蹌蹌上路了。

    PS:看過原著的知道,下一章將是重頭戲,紫欣(原著的陸玄霜)將得到名滿天下的淫娃之名,而紫欣也將在下一章直面花弄蝶。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7-26 13:50 編輯 ]
2011-7-19 17: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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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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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肉戲不多……

十三、會戰
1、紫欣vs鄭捕頭
    「十里坡」距客棧有十數里之遙,天才剛亮,已有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向「十里坡」而行。紫欣隨著路上的人潮漫步而行,遇到有人前來搭訕便急忙閃躲開來。由於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腳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時分,才終於抵達了「十里坡」。

    這「十里坡」是一塊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約有百來丈見方,墩外四周被一株株茂密的樹叢圍繞著,形成了特殊的景觀。墩上人馬眾多,男男女女少說也有數百人。

    紫欣暫時拋棄清晨的恐怖,走在山路上,攙雜在人群當中,東張西望地尋找薛劍秋,可是人潮如蟻,密而難尋,紫欣遍尋不著,心下頗為著急。有人見紫欣神情著急,想要上前詢問幫忙,但只要一有人搭訕,紫欣便立即鑽入人群之中,避不回應。

    「陸姑娘…」突然人後有人喝他的名字, 紫欣自然回頭,一輛棚式馬車停在身後,趕車之人竟是穿著便裝的鄭捕頭,嚇得紫欣轉頭就想跑,卻被鄭捕頭飛身上前一把拽住:「陸姑娘…好久不見,行刺莫師爺,難道你還想跑麼…」強行把她拽上車,推入棚內,續道:「聽說武林人士要在這裡聚會,我也來這裡湊湊熱鬧,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你,哈哈哈,看來我艷福不薄啊」說著就上下起手

        鄭鋪頭一摸就摸到了紫欣腰間細嫩敏感的皮膚,心裡說不出的受用,上一次在衙門,被白少丁(其實是謝峰)攪了興致,讓他憤恨不已,這一次在這裡居然以外的碰見紫欣,真是如獲至寶,當下柔聲道:「紫欣,我也和你父親有點交情,大小你也該叫我一聲叔叔,你叫不叫我也不強求,不過你刺殺莫師爺,可不是小案子,如若叫我公事公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我當然不會害你,想走你就走,我不會攔著。」

        「你是什麼貨色,大家都知道,和兩個鏢師私奔,這種醜事,早已名聞天下,居然還有臉回來,好像還是和兩個鏢師回來的,我也不強求,叔叔我呢,也沒別的要求,老夫家裡糟糠之妻,早晚要休掉,你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了,湊合著跟老夫回去,我 111;待不了你。」

        紫欣的臉感覺更熱了,「那……那你,我不是…我下車。」想說自己不是那種人,可是一點底氣也不足,被無數人輪姦玷污,還幹過妓女,千人踩萬人騎,還說什麼不是那種人。

        鄭鋪頭看著不識好歹的紫欣,哂笑續道:「不過你想好,就算我不追究你的罪責,可是你父親,叔叔,還在獄中,只有我可以讓你見到他們哦……」

        鄭鋪頭愛理不理,真情假意的的說出自己的要求,一番說辭讓紫欣無地自容。可是自己的父親還在獄中,能見到二老,現在是她唯一的願望了。

  看著紫欣妥 1327;,鄭鋪頭迫不及待的摟住紫欣,去摸索的乳房,紫欣還想反抗,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掰開,鄭鋪頭卻把左手環摟著紫欣的腰,湊上嘴去在紫欣耳邊說:「紫欣,上次我沒時間享用,可惡的白少丁就來了,現在好了,我們可以繼續了。」

  
        馬車車廂裡,紫欣就舉起手臂,想要推開鄭捕頭,而鄭捕頭正在喜悅的興奮中。已經說到這裡就無話可說,紫欣只好選擇相信鄭捕頭的提議,放棄自己的信念,虛與委蛇。

        對鄭捕頭而言,以前每次見到紫欣,都是遙遠的存在,一直是無甚深交的朋友之女,可望而不可及。不足二十歲左右的豐滿肉體經常在眼前徘徊,散發甜美的女人味,想一想就能使身體僵硬。上一次在莫師爺的房間裡終於有了機會,可是卻被白少丁破壞,現在終於再次找到機會。

        馬車在搖搖晃晃前進,從車縫投入微弱的光線,因為貼著厚實的窗紙,即使是白天,馬車箱內仍是很暗,外邊人來人往……
        
        「咱貼了窗紙,裡邊暗,外邊啥也看不見,你放心吧。」鄭鋪頭一邊說,一邊撫摸紫欣的屁股。

        (外邊應該看不見裡邊,就和他周旋一回,大不了再受一次侮辱)紫欣這麼想,好像在解釋給自己聽,俯下身體撩起衣裙。在微暗的光線下,衣裙下邊並沒有穿底褲,這是在從阿卓的店裡逃出的時候,因為殺了人,根本沒時間找尋不知被算盤先生扔到哪裡去的底褲,所以一直光著下體來到這裡,這一道紫欣小心謹慎,不希望春光外洩,可是絲絲的涼風卻無情的鑽入裙底,肆虐嬌嫩的陰部。光潔的下體在紫欣身上卻顯出不可思議的優雅,襯托動感的豐滿屁股,本來應該用妖艷淫蕩來形容。卻在陰暗的光線下讓人不敢褻瀆。

        「紫欣。舉起手。」車廂可以容納四至六個人,不算狹小,紫欣閉著眼睛服從鄭捕頭的第一道命令,已經逃不了啦,想到這裡感到自己很可憐,流出淚珠。

   「啊...唔...」鄭捕頭開始拍打乳房,叭!叭!紫欣忍不住發出尖叫聲。暴露出來的乳房上,留下明顯的五個爪印。

        「他媽的今天真不方便,還得探聽這本江湖人要幹什麼,時間不多,咱們趕快抓緊時間樂一樂」 鄭捕頭惱恨的說,現在他很著急和紫欣享受肉體的歡宴、瘋狂的歡宴,因為時間確實不多。鄭捕頭向紫欣肉體上壓下去。紫欣的雙腿伸直,全身開始緊張。彼此都沾上唾液的內棒和肉穴在一起摩擦。沒有任何前戲。

   「唔...」 鄭捕頭把紫欣擺成狗爬只是,手握自己的肉棒,哼著在下半身用力。紫欣的全身戰慄,呼吸停止,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唔...唔...」覺得聽到噗吱的聲音,龜頭確確實實的刺破紫欣的陰戶門。鄭捕頭雙手支撐身體,拚命用力插。

        忽然車外有人發現這兩馬車的異常,「哎,這車咋晃動了一下?」馬車的隔音並不好,所以紫欣一直不敢大聲的呻吟,他們說話的聲音也傳進了車裡。

   「啊...」從紫欣的喉嚨冒出尖銳的叫聲。因為沒有前戲,沒有潤滑,火燒般的疼痛從下體直衝向腦頂。

        鄭捕頭的陰莖感受著紫欣肉穴傳來的快感,不由得歎息,「真爽」。紫欣卻皺眉搖頭,從張大的嘴裡斷斷續續發出哀嗚,紫欣的這種癡態是那麼哀憐又美麗。鄭捕頭不能動,只要動一下,痛苦與快感的微妙平衡必然一下就瓦解,紫欣的身體必會隨尖叫聲而變粉碎。

        不斷搜索的陰道壁與陰莖的脤動合而為一,使二個身體相同的波動。車廂裡關了窗戶,並不通風,所以很快而就從全身冒汗,淫靡的味道更加濃厚,使男人的情慾更熾烈。鄭捕頭閉上眼睛深呼吸,不間停的抽動陰莖,男人開始運動,陰莖開始在陰道中活躍,「撲哧撲哧」的猶如插在泥沼中,醜陋的陰囊滿是褶皺,現在有沾滿的淫液「啪啪」的拍打著紫欣會陰,紫欣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敢讓自己發出怪異的響聲,怕引起外邊人的注意,這是可以透過窗紙,可以影影綽綽看見外邊的人影走動。

        「哎呀!啊...唔...唔...」興奮中卻不能呻吟,這種煎熬讓紫欣情慾更加難以控制。

「哎,你可這車,晃動的多有規律,好像有人在裡邊做愛一樣?看」突然外邊有人說道。

另一個男人好意走向馬車,紫欣透過窗紙發現來人靠近,緊張的全身僵硬,想要鄭捕頭暫停,可是鄭捕頭確如吃了春藥一般,毫不留情的繼續抽插「啪啪」的聲音,即使在車外應該也能聽見,性器的撞擊越來越猛烈。紫欣心如脫兔,真怕車外的人看出端倪,可是就是這種被偷窺的感覺,讓她感到興奮,淫水分泌的更多,嘴裡輕聲的說:「停……停下來……別……別讓外邊的人看到……」說的如哭如啼。

        外邊的人「這是什麼聲音,真的像是在做愛的聲音……誰這麼大膽」男人自言自語,自己的男性性徵悄悄雄起。

        「沒……關係,讓他們看……」鄭捕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高潮突然來臨。肉棒被狹隘的肉洞夾緊,在緊密肉裡,有火熱東西衝上,感覺到時,鄭捕頭的全身血液沸騰,開始向下部狂奔,全身開始脈動、痙攣。

        鄭捕頭的脤動傳到紫欣身體深處的剎那,隨一聲沙啞的叫聲,紫欣的身體像抽筋一樣的變僵硬。拴住雙腳的車廂圍欄發出傾軋聲。把一切都吐光的鄭捕頭想抬起下半身。

終於晃動的馬車平息了下來,鄭鋪頭在紫欣的身體裡噴射出了期待已久的精液。鄭鋪頭也到了歲數不饒人的地步,射了精,便一頭趴在紫欣的身上:「他媽的--真他媽的爽,多少年了,沒這麼幹過了……」說著不停的喘息。

        紫欣被男人壓制,也喘息著,心中卻是暗暗地失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鄭鋪頭練過武的人,身體並不差,可是是四十多歲的人,能力自然不如年輕人,或許這是可眾多男人有過豐富的性經驗造成的,鄭捕頭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讓紫欣在慾望的上坡上剛剛要登頂,男人卻戛然而止,不應有失落佔據著紫欣晦暗的心。

        外邊的男人等了等,好像沒動靜,便悻悻的離去,他在猜想,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麼,如果是,那個女子又會是什麼人呢?這個懷疑足夠讓他今晚射幾次的了。

   『沒……沒完呢!紫欣!」鄭捕頭離開紫欣誘人的肉體,累得喘息不停,把正在萎縮肉棒對準紫欣。

   (他還要幹什麼)紫欣沒有辦法,鄭捕頭是瘋了,已經超越遊戲的範圍,紫欣為恐懼感顫抖。鄭捕頭難道想花開二度,看他的樣子再次勃起肯定不易,那他要幹什麼。

   紫欣突然明白了(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了....)

   「是,紫欣!看來你明白了,」鄭捕頭猥瑣的淫笑著,「現在我要給你洗洗你的下邊,那裡太髒了」

        「不要啊……」這個聲音只要車外有人,肯定能聽見。
        
        一個數……二個數……三秒個數有溫熱的液體澆在因緊張縮緊的肉洞上。那不是篷頭的水!從直覺中知道那粘體是什麼東西時,反射性的全身產生惡寒,冒起雞皮疙瘩。

   「啊.....」

   「哈哈哈哈……用我的黃金水給你洗洗吧」激射出來的小便打在緊縮的肉穴上。在肉穴散開的液體流到後背的感覺,使全身的汗毛都豎立。紫欣並沒有脫光衣服,全部被撂倒上身,屁股卻完全裸露,小便帶著男人的體溫,射在肉穴和菊花穴上發出的聲音,淫穢的聲音不絕於耳,金黃色的尿液順著屁股流淌道車型木板上,順著縫隙,留到地上

        完事後,鄭捕頭在她耳邊輕輕道:「你不要動,我下去看看,我是奉命來看看這些武林人士聚會到底是為什麼的,如果不是危害朝廷,我們不會管,我這就去看看。沒關係,你放心,我不會害你,你這麼美貌,我心疼還來不及呢,你在車裡安全,一會我回來,就帶你去看你父親,放心我說道做到,不會加害你。」說著跳下車。

        而紫欣還在難以置信的感官中陶醉,看著鄭捕頭下了車,撕了一片衣服碎片,哭啼這擦掉下身的尿液,然後把布片塞到下體肉穴,讓精液不至於流出。
   
2、我名淫娃
    車外,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幫』熊武生熊幫主一干人到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西首,林中一干藍衣人遠遠而來,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髮灰須,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身旁隨行著一名銀鬚老僧。

    一名漢子見到老僧,不禁脫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群豪一聽,不禁聳動起來,頓時人群嘩然。這位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乃是南少林的名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曾經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不少危害武林的問題人物,江湖中人無不崇敬七分;近幾年專心禮佛,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如今與「雷霆幫」同時出現在「十里坡」,群豪均大感意外。只見識得見性大師的人,紛紛上前行禮寒暄,仰其聖名的,也不忘拜見。

    「雷霆幫」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環顧四周,不禁皺眉道:「『百劍門』薛門主還未到嗎?」雖然話聲如平常音量,卻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紫欣聽到車邊身旁幾名漢子竊竊私語道:「傳說『雷霆幫』熊幫主身材矮小,無幫主之風,實則武功了得,一劍一掌,內力驚人,名震江湖,今日一見,果然不虛!」「熊幫主坐擁『雷霆幫』,二十年來無人敢惹,『百劍門』薛門主怎地得罪了他?『百劍門』之所以名聲響亮,實在是庇蔭於『神龍劍客』的威名,現在薛門主雖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績業,但只怕這次要大栽跟斗了!」紫欣聽在耳裡,心中更加為薛劍秋感到擔心。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薛門主想必是有要事纏身,以致延誤了會面的時辰,熊幫主不妨再多待片刻。」

    熊武生哼道:「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薛劍秋遲來片刻,請前輩見諒!」東首林中傳出宏亮的說話聲,眾人急往東邊望去,只見一白一黑兩道影子疾飛而來,正是薛劍秋和一名玄衣老尼。

    薛劍秋見到見性大師,不禁拜倒道:「原來是見性大師,晚輩有禮了!」

    見性大師笑著扶起薛劍秋道:「不敢當!不敢當!薛門主快快請起!」轉而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禮道:「原來是『峨眉派』了凡師太,八年不見,你依然安好!」

    了凡師太回禮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門主途中遇到了貧尼,幫貧尼處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他可不是不敢來了!」熊武生哼然不答腔。了凡師太白眉入鬢,目露精光,約有六十歲年紀。

    眾人均知那了凡師太劍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交椅,江湖中一向少有敵手;只是個性孤僻,不擅結交,八年前她的一名愛徒無端失蹤後,性情變得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輕惹於她。

  紫欣見到薛劍秋,心中大喜,真想下車於他想見

    只聽得見性大師道:「今日兩位掌門人既已親臨,貧僧倒希望大家能夠心平氣和地把誤會解釋清楚。貧僧不才,願與了凡師太充當和事佬,恢復『雷霆幫』與『百劍門』兩派之間的和氣。」了凡師太點頭應諾。

    卻聽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幫』與『百劍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恢復兩派和氣之云云,那倒不必了!只不知薛門主哪一點瞧本幫不順眼,竟在我幫轄區內,用他那高明的劍術在我三名弟子的臉上留下了記號!各位請看!」揮手一指,眾人順指而望,卻看見熊武生背後三名藍衣人的臉上,都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雷霆幫」眾人瞠目咒罵薛劍秋的聲音,不絕於耳。

    薛劍秋抱拳道:「前輩言重了!晚輩經過貴幫轄地,未能撥冗謁見前輩,早已甚感抱憾,豈敢多生事端,找貴幫弟子的麻煩?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俠義中人,又豈可坐視他人有難而不相救呢?」

    熊武生哼道:「薛門主開口閉口俠義中人,倒似本幫人眾儘是卑鄙小人一般。我且問你,他三人究竟犯了什麼錯,要你這般『拔刀相助』?」

    薛劍秋皺眉道:「難道他們三人沒將詳情稟告前輩嗎?四十幾天前,他三人於溪河之畔,企圖強姦一名良家淑女,若非晚輩即時搭救,那名女子的清白早已毀在貴幫三人之手了。晚輩在他們臉上各劃一劍,略施懲罰,實已看在前輩您的金面,手下留情了!」

    群豪一聽,頓時嘩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採花淫行的無恥勾當,倘若薛劍秋所言屬實,那麼「雷霆幫」從此將被武林同道所唾棄。

    只見熊武生鐵青著臉,轉身怒視那三名肇事之徒。三人全身顫抖,害怕地低下頭來。

    見性大師合十道:「罪過罪過!茲事體大,薛門主你可不能搞錯。」

    薛劍秋斬釘截鐵地答道:「晚輩句句實言,願以性命擔保!」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紛紛出言指責「雷霆幫」那三名弟子。

    熊武生咬牙道:「敝幫上下雖不敢自封為俠義中人,卻也不做那人神共憤的無恥行逕!本幫幫規第二條有云『姦淫良家婦女者,當受萬劍穿心而死。』我這三名弟子雖然不肖,卻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薛門主口口聲聲指控他們姦淫良家淑女,請問,可有證據?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裡?可否請她出面對質?」突地全場肅靜,現場數百人屏氣等候薛劍秋的回答。

  了凡師太見薛劍秋面有難色,心生維護之意,便開口道:「女人家最重貞操名節,那名女子差點遭到你那三名淫徒的染指,內心早已受到難以形容的創傷,今時今地,又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面指證他們的罪行呢?」   
  
  熊武生怒道:「這分明是狡辯!」   
  
  了凡師太白眉倒豎道:「你不服氣嗎?」   
  
  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罵道:「你奶奶的熊!本幫與『百劍門』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閒事嗎?別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沒把你放在眼裡!」

  了凡師太勃然怒道:「你說什麼?找死!」正欲拔劍,見性大師與薛劍秋急忙出手阻止,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看在見性大師的面子上,了凡師太及熊武生才願各退一步。薛劍秋無奈地道:「晚輩原已將那名女子安置妥當了,十天之前晚輩曾去找過她,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她當著諸位朋友面前出面作證!正如師太所言,女人最重貞操名節,我實在不願見她再度受到傷害。」

見性大師點頭道:「薛門主果然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個『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薛門主指控我三名弟子干下採花淫賊的勾當,卻提不出證據;口口聲聲說那名女子險遭染指,卻找不到人。各位好漢評評理,他傷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證據在後,卻在我地盤上大言不慚,今日熊某人若不討回公理,將來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薛劍秋,何必多費唇舌?劍下見真章吧!」刷地一聲長劍出鞘。

    薛劍秋見熊武生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心中氣惱之下,背上的青穗劍亦奪鞘而出。群豪大為震驚,見性大師急道:「兩位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啊!」

    了凡師太道:「大師,現在雙方各有堅持,難分誰是誰非,也只有成敗論英雄了!」了凡師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劍秋一有危險,立即出面相救。

  正當兩人呈現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嬌叱聲:「住…住手啊!」數百道目光射向說話聲音的方位,只見一名絕世美女正自面紅汗流地喘息著,正是紫欣。她再也看不下去,撞碎車門跳了出來,身邊站著不知所措的衙役
  
  薛劍秋見到紫欣,又驚又喜,脫口叫道:「紫…紫欣姑娘!」   
  
  紫欣喘著氣,低聲苦笑道:「別再為我拚命了,不值得…」邁前一步,私處卻一緊,一股精液悄悄流下。   
  
  薛劍秋並未注意,倏地來到她的身邊,歡喜道:「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發覺紫欣雙頰泛紅,額冒冷汗,急道:「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紫欣忙搖頭道:「沒有!沒什麼!」看見薛劍秋真心關懷的眼神,剛剛性交,怎麼好意思說,不禁低下頭來不敢正視。

    了凡師太道:「薛門主,遇上熟人了嗎?可否為貧尼引見引見?」

    薛劍秋笑道:「這點晚輩倒疏忽了!」便領著紫欣拜見了見性大師和了凡師太。

    熊武生心中有氣,沉聲道:「薛劍秋,咱們的恩怨可尚未了結呢!」

  不待薛劍秋開口,紫欣搶答道:「熊幫主,你不是要證據嗎?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嗎?現在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說話呢!」
  
  熊武生大吃一驚,囁嚅道:「你…你就是…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紫欣淡淡說道:「你若不信,可請你那三位『高徒』出面對質。」

    熊武生轉頭見那三名弟子驚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視這位說話的姑娘,心中便已瞭解了七、八分,一時之間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紫欣溫聲道:「今日小女子也不想在諸位前輩面前討回什麼公道,只希望熊幫主您能好好管束屬下,別再有其他無辜女子受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吧!」群豪聽了,均覺眼前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場干戈,皆異口同聲讚許不已。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胸懷廣闊,不記前愆,大有佛家慈悲之心,貧僧代為謝過!」

  紫欣紅著臉道:「不敢。」   
  
  了凡師太笑道:「還不知這位姑娘芳名呢!」   
  
薛劍秋搶答道:「她的名字叫『陸紫欣』!」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嘩了起來。見性大師愕然道:「陸紫欣?可是福州;威遠鏢局;陸德威陸總鏢頭的獨生女陸姑娘?」   
  
  見性大師可把薛劍秋問倒了!他除了知道紫欣的名字外,對於她的身世來歷並不熟悉。見到眾人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瞪視著紫欣,薛劍秋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紫欣顫抖著紅唇,如臨大敵般吐出話來:「是的,家父正是陸德威先生。」

  倏地全場眾人更加聳動。   
  
  見性大師皺眉道:「令尊與令叔置身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   
  
  「是的,我知道。」「那麼,女施主可曾探望過兩位尊長?」   「沒…沒有。」    「為什麼呢?」    紫欣低頭道:「我…我身不由己。」   
  
  了凡師太眥目大吼:「好個寶貝獨生女!有了男人,就不要老父了,連親爹的屍體都要別人代為收殮!」   
  
紫欣聞言大驚,急道:「師太您說什麼?誰的屍體要別人收殮?」了凡師太哼地不答。   

見性大師搖頭道:「罪過罪過!看來女施主真是毫不知情。一個多月前,令尊陸德威與令叔陸德遠,雙雙在福州府的牢獄中自殺了!」   
  
頓時,紫欣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剛才鄭捕頭還說要帶她去見父親,現在卻突然獲此噩耗,淚水奪眶滾滾而出,顫聲道:「為…為什麼?兩位老人家含冤入獄,女兒正想辦法為你們洗刷冤屈,為什麼你們要輕生自殺呢?為什麼?」頓時「哇」地跪地嚎啕大哭。

薛劍秋既傷心又失望,心想:「原來她就是最近江湖中盛傳的淫娃蕩婦,那個『威遠鏢局』的陸紫欣,難怪總覺得她的名字挺熟悉的,唉…」   
  
  自從紫欣被史大、陳忠挾持離開福州府後,當地便開始流傳著她和兩名鏢師盜寶私奔的流言。隨著人口的流傳,很快地消息就遍及了整個武林,許多不堪入耳的荒淫事跡,也被滋事份子加油添醋地大肆宣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威遠鏢局」陸德威總鏢頭的獨生女兒,是一個淫娃蕩婦。   
  
  熊武生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薛劍秋怒道:「熊幫主,你笑什麼?」   
  
  熊武生冷笑道:「薛劍秋,你一再宣稱我三名弟子企圖強姦這女子,可是,熊某人所知道的事實可不是這樣子啊!」   
  
  薛劍秋疑道:「但聞其詳!」   
  
  熊武生指著紫欣,厲聲道:「是這個女人勾引我這三名弟子的!」   
  
  薛劍秋大怒:「胡說!」   
  
  紫欣噙著淚水,氣得顫抖道:「你…你怎可指鹿為馬,誣蔑於我呢?」

  熊武生冷笑道:「不是嗎?你淫蕩無恥,見我這三名弟子身體壯碩,便對他們百般挑逗,勾引他們在溪旁和你野合。你容貌嬌艷,體態妖冶,有幾個再世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呢?你百般挑逗,他們自然克制不住了!」那三個禍首紛紛點頭道:「對!是她勾引我們的!」   
  
  紫欣火冒三丈,氣得兩腿一軟,便要暈厥,薛劍秋急忙上前攙扶。   
  
  熊武生看在眼裡,不禁陰沉笑道:「薛門主,你年輕氣盛,義憤填膺,正是咱們行走江湖所見備的,但可別一時貪花戀色,失了理性,被別人所利用,使得令師『神龍劍客』生前創下『百劍門』不墜的威名,就此毀於一旦啊!」

  薛劍秋咬牙道:「『百劍門』之事,不勞幫主費心!」   
  
  了凡師太皺眉道:「薛門主,你這次幫錯了人,做錯了事,只怕熊武生不會對你善罷甘休了…」   
  
見性大師低低的聲音,只能讓薛劍秋一個人聽到:「薛門主,我看此事不易鬧大,我知道你已有婚約,這事江湖上雖然還未傳開,可是憑老衲的面子,還是略知一二,你和當今武林至尊秦老的獨生女秦彤姑娘一定下婚約,這個時候強為這女子出頭,恐怕不好……」

然後見性大師才大聲道「不如你和陸姑娘當著眾人之面,公開道歉,消消熊幫主的怒氣,貧僧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何?」   
  
  紫欣聞言大怒,用力推開薛劍秋,顫抖道:「原…原來連大師也料定了是我勾引他那三個弟子的?好!好!」倏地對熊武生沉聲道:「你說我淫蕩無恥,勾引你的弟子?好!我且問你,你可有當場看到?證據呢?拿出來啊!」

  熊武生輕鬆應道:「你的荒淫事跡,早已家喻戶曉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又何必要我拿出什麼證據,自尋難堪呢?」   
  
  紫欣咬牙道:「以訛傳訛的小道流言,怎可以此論定紫欣?今日熊幫主若不提出具體證據,紫欣誓與幫主周旋到底!」   
  
  熊武生哼地說道:「小小女娃,不自量力!你想要證據嗎?好!我給你!」說罷雙掌疾拍,霎時從「雷霆幫」人眾中走出兩名弟子。   
  
   紫欣一見,嚇得全身哆嗦,面色蒼白。兩名弟子一個黃面,一個黑面,拜見了熊武生後,對著紫欣嘿嘿邪笑道:「久違了!大小姐…」這兩名弟子,正是丁七和通仔。紫欣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居然會加入「雷霆幫」;看到熊武生有恃無恐、得意洋洋的模樣,可以猜想出丁七、通仔已經把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告訴熊武生知情了。   
  
  通仔見紫欣神色頗為緊張,不禁邪笑道:「怎麼?把我們給忘了?莫非要到床上去,才能喚起你的回憶?」   
  
  薛劍秋叱道:「你在胡說什麼?」全場噓聲不斷,喧鬧不已。   
  
熊武生道:「你們就把和她發生的香艷故事,一五一十、鉅細靡遺地向大家分說清楚!」   

紫欣忙道:「不!不要說!」急得垂下淚來。

  丁七道:「我們以前是『威遠鏢局』新任的鏢師,大概在兩、三個月前,奉命到『福興鎮』辦點事,公暇之中,便到賭場調劑調劑,結果一個老郎中輸了我們一屁股債。」   
  
人群中有人不耐煩地叫道:「講了半天,這和紫欣有什麼關係?」   

通仔接口道:「大有關係!那老郎中賠不出錢,眼見我們脾氣就要發了,便說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情婦,床上功夫一級棒,可以用她的身體來抵債。我們想這老頭子必定是吹噓誇大,但隨他走一趟也無妨,便和他一起回家了。」   
  
  人群中有人插口道:「那老頭子的情婦就是紫欣對不對?」頓時眾人破口罵道:「你奶奶的!插什麼嘴?」「大家都在聽呢!你閉嘴好不好?」「君子動耳不動口,閉嘴行不行?」「咦?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什麼時候改的?」   
  
  通仔笑道:「這位兄台真聰明,一猜就中,那個老頭子的情婦就是她!」往紫欣一指。紫欣雙掌掩面,羞赧不已。   
  
  通仔續道:「這麼一個妖艷的女人,我們倆豈有不要之理?於是便答應了老頭子開出的條件,讓她陪我們玩五天,賭債就不用還了!」   
  
  「夠了!」了凡師太皺眉道:「越說越下流,不許再說下去!」一言既出,居然引起了公憤:「喂!你不聽就走開!幹嘛管閒事?」「人家才剛說到重點,你老尼姑廢話什麼?」「滾開滾開!你不想聽別人可要聽呢!」「別理她了!快點繼續吧!」指責之聲此起彼落,矛頭一致指向了凡師太。了凡師太雖然個性偏執,卻也明白眾怒難犯,頓時長袖一揮,鐵青著臉道:「算了!我才不屑管呢!」   
  
  丁七道:「接下來讓我說吧!各位別看這妞兒年紀輕輕,她可媚得很!身體熟得可以掐出水,叫床的嗲勁更是令人吃不消,不但舌頭的功夫一級棒,和我們倆一起搞更是熱情帶勁!」便把五天以來如何和紫欣溫存風流的淫猥事跡,當著眾人之面詳細描述。眾人之中,男的是聽得如癡如醉,張口結舌;女的是聽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熊武生冷笑道:「紫欣,你怎麼不說話了?他們如果言不符實,你可以反駁啊!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紫欣雙手掩面,緊咬下唇,除了流淚外,無法可施。   
  
通仔淫笑道:「紫欣,你陪了我們五天,算是抵債,五天以後發生的事,我說是不說?」   

紫欣急道:「不能說不能說!我求你別說出來!拜託你!」   
  
  眾人見她如此緊張,更是好奇,嚷道:「快說快說!」「後來的更是非說不可!」「說啊!別停止!」   
  
  熊武生看到紫欣即將崩潰的模樣,便笑著走到她身旁,在她耳邊悄聲道:「你只要當著大家的面,說自己是個淫娃蕩婦,說你勾引了本幫三名弟子,我就命令他們不准再說,如何?」   
  
  紫欣傷心地點點頭,噙著淚水道:「各位請聽我說…」眾人聽到紫欣開口說話,盡皆靜了下來,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紫欣忍著屈辱,羞赧地說道:「我…我承認是我一時春心蕩漾,寂寞難耐,才會勾引『雷霆幫』那三名弟子和我交歡。我…我是個淫蕩的女人,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薛門主並不知情,這件事和他一點也扯不上關係!」話才說完,全場騷動,咒罵之聲不絕於耳。紫欣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在江湖上立足了,但卻不能害薛劍秋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薛劍秋怒氣衝天,仰天大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騙局!是詭計!絕不是真的!」   
  
  群眾中有一名留著胳腮鬍的紅面大漢走了出來,向眾人做了個四方揖,宏聲道:「在下與紫欣姑娘也有一夜之緣,願在此做見證!」眾人轟然稱好。   
  
  紫欣叱道:「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   
  
  那紅面大漢促狹道:「稱呼你『欣兒姑娘』,你說不認識我;倘若說『怡情院』,是不是就想起來了?」   
  
  紫欣頓時嚇得冷汗直流,心中大驚:「他…他嫖過我嗎?我完了…」

  只聽得紅面大漢宏聲道:「方纔見到紫欣姑娘,我便覺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見過,想了一陣子,才叫我想起來。原來陸姑娘就是我以前在『福田鎮』的妓院『怡情樓』嫖過的妓女『欣兒』!她雖然不是什麼台柱子,但是卻比那些庸脂俗粉強的太多,當時她濃妝艷抹,穿著香艷撩人的衣服,妖冶淫蕩的模樣,當然與現在的她判若兩人,所以一開始我也沒認出她來。」   
  
  眾人聽了,不禁竊竊私語:「乖乖隆的咚!這個女人居然也幹過妓女!」「和男人私奔、當老頭子的情婦、和兩個大男人雜交,現在又幹過妓女,這個淫娃還有什麼沒做過的?」「難怪!我剛才見她從那輛馬車裡出來還奇怪,剛才那個馬車晃晃悠悠,原來是她在裡面和男人胡搞吧,你看,你看,她的腳脖子上流下的是什麼」原來是鄭捕頭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流了下來,男人的眼光一下集中到她的腳處, 紫欣驚慌失措,羞愧難當…
  
  「原來是妓女出身的。」「既然如此,咱們也不需顧忌太多,待會兒一散場,咱們便付給她一筆夜渡資,讓她陪咱們大搞特搞吧!」   
  
   紅面大漢繼續說道:「在下嫖過的妓女無數,對『欣兒』卻是印象深刻。是因為一來她是我所嫖過最漂亮的妓女,二來她床上的功夫還算好,並不像方才『雷霆幫』的弟兄所說的一級棒這般誇大其詞,但她對恩客有耐心,任勞任怨,不像一般的妓女這般現實。人家說『婊子無情』,用來形容她就不恰當了…」   
  
  紅面大漢又道:「說來也不怕醜,記得有一次我才剛愛撫她全身,連正戲都構不到邊,在下就已一洩千里,棄甲投降了。我恨我自己這般無能,她卻相當溫柔地勸我不要灰心,鼓勵我重新再來,可是我用盡了各種方法,我那話兒依舊不爭氣,眼見時間就快用完了。她最後用她的嘴和手,慢慢地讓我又振作起來,當時時間已經超過了,她卻自願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讓我又多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和她交合,也不多收我的錢。各位嫖過妓女的朋友們,這樣有情有義的妓女,你們可曾遇到過嗎?我當然對她印象深刻!後來我再去嫖她時,卻聽說她已經逃走了,我當時很失望,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不料今天竟能在這『十里坡』相遇…」含情脈脈地望著紫欣,柔聲道:「我的好欣兒,我當時還真想為你贖身啊……」   
  
  眾人無意之間,竟又聽到了這麼一段香艷的故事,盡皆如癡如醉。大多數的男人都妄想著,也能和紫欣痛快地搞一次。   
  
  自己當過妓女的秘密,竟被這個男人洩露了出來,紫欣恨得咬牙切齒。經這紅面大漢一番陳述,紫欣也逐漸想起了這件事。紫欣記得這件事情過後,竟遭到「怡情樓」的幾位姐妹們凌辱了二個時辰。因為自己擅自挪用休息的時間給嫖客,完全破壞了接客的規矩,所以受到了懲罰。紫欣現在回想起來,依舊心有餘悸。

  一切的陳述都是事實!紫欣相當後悔當初的一念之仁,竟種下現在這樣的惡果。不可告人的故事一件件被揭發,紫欣面對數百道有色的目光,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薛劍秋再也按捺不住,咆哮一聲,緊緊抓住紫欣的雙腕,厲聲道:「究竟還有多少亂七八糟的故事,我看你還是自己說出來吧!說啊!」   
  
  人群中,有幾個人也附和道:「對!說啊!」接著又有更多人齊聲道:「說!說!」每喊一次,就有更多人加入。最後全場都異口同聲地高喊著:「說!說!」紫欣早已淚水縱橫,幾近崩潰。   
  
  見性大師搖頭歎道:「『威遠鏢局』陸氏兄弟,就是聽說了自己的女兒在外面盡做些荒淫無恥的行為,才會羞憤自殺的。唉…」   
  
  了凡師太一臉鄙棄的神情,冷然道:「要是誰知道自己生下了這麼寡廉鮮恥、泯滅名聲的女兒,都會羞得自殺的!」   
  
3、百花宮主
  正當紫欣被逼得精神渙散,幾乎快要崩潰時,一個帶有磁性嗓音的說話聲劃破眾人的叫喊聲,清楚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由我來揭曉這個謎底吧!」這道說話聲如平常的音量,居然能夠突破眾人鼎沸的呼喊聲,足見說話者的內力著實深不可測。在場見性大師、了凡師太、熊武生、薛劍秋及江湖經驗老練的人士,均知高人到場,無不把注意力轉移到說話者身上。只見一名藍衫青年摺扇輕搖,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花弄蝶。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業藝當真驚人!恕貧僧眼拙,敢問施主尊姓大名?」見性大師知道此人武功極高,卻一點也想不出江湖中有這麼一位高人,是已客氣詢問。   
  
  豈知這名藍衫青年竟對見性大師視若無睹,只是對著紫欣笑道:「你失蹤了好久,今日總算讓我給找著了…」
  
  花弄蝶摺扇輕搖,朗聲道道:「究竟是紫欣勾引他們,還是他們對紫欣起了淫心,企圖強姦她,就讓他們三人親自回答吧!」於是對那三人道:「你們還在等什麼?說啊!」只見三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哆嗦得厲害。

  熊武生看在眼裡,心中大感震驚:「這三個不肖徒向來膽大包天,為何看到了這名書生,居然像看到鬼似的?奇怪…」於是拚命向三人使眼色,意指三人必須堅持剛才的立場,不可動搖。   
  
  怎知這三人曾經親眼目睹花弄蝶在瞬間殺了「百劍門」四人的恐怖經過,如今花弄蝶要自己說出真相,三人怎敢打一絲的折扣?只聽得其中一人雙唇發顫地說道:「是…是…是我們想要強姦她…不是她…勾引我們…」   
  
  「渾帳東西!」只見熊武生一個轉身,劍光一閃,那三名弟子倏地倒地身亡,咽喉上各有一道血流如注的傷口。

  陡然生變,全場嘩然。有人驚歎熊武生的快劍如神,有人則懾於熊武生的心狠手辣。薛劍秋叫道:「熊幫主!你竟然殺人滅口!」   
  
熊武生森然道:「三個孽徒違我門規,死不足惜!倒要請問這位公子,你究竟是哪一派的高人?短短幾句話,居然就扭轉了整個乾坤?」眼中充滿殺機,似乎隨時都會發難。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他就是『百花宮主』花弄蝶,他的師傅就是排名第三的前百花宮主。」
  
  『百花宮主』???  在場之人無不驚駭, 前百花宮主亦正亦邪,邪勝過正,武功氣高,武功排名第三,而花弄蝶的是他的徒弟,雖然不知道他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依然讓人感到深不可測,為人處世,讓人看著也無從捉摸。
  
  花弄蝶不予理睬,只對著紫欣道:「紫欣,我為你洗刷了冤屈,其實我做的的一切也是迫不得已,現已至此,你還是跟我走吧。」   
  
  紫欣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你!害得我爹在牢獄中自盡,害得我家破人亡,花弄蝶,我恨你!,父親啊,孩兒不孝,孩兒沒有臉面活在世上」,話以至此,不知哪來的的速度,從身邊一名武師身上刷的抽出長劍,頸上一橫, 「爹爹,等我」。  
  
  「別…」「不要…」花弄蝶,薛劍秋同時伸手,大驚失色,想要搶下紫欣手裡的長劍,可以已經晚了,距離過遠,根本趕不及……
  
  ……
  
  似乎紫欣就要橫屍當場, 「啊呀」的一聲慘叫,不是紫欣的聲音,紫欣長劍順著頸部往後移送,預備再前拉,就力割斷自己的喉嚨,誰知熊武生站在身後,想要偷襲,滅掉紫欣這個活口,保住自己的名聲,單掌運足力氣拍向紫欣的後腦,(這個女人活不得),打算一下結果紫欣,卻不料想,紫欣搶了長劍想要刎頸自殺,探向後方的長劍反倒刺向熊武生的肉掌,「啊呀」一聲慘叫,劍勢被阻,掌勢受挫,紫欣安然無恙,熊武生肉掌透劍,眾人驚呆。。。
  
  「還有這麼出招的…」不知道誰先反應過來,眾人哄堂大笑, 紫欣雖然淫娃惡名震動天下,可是眾人在內心深處反倒沒有一個人想讓她死的,反倒是一種暗暗埋藏的惜香憐玉,好心的當然不多,只不過是一種宣淫的慾望,都想把紫欣拉到自己胯下,盡情凌辱佔有,但是卻不想讓她香損玉碎……這一瞬間的變故,本來是熊武生是蓄意殺人,卻變成了無意救人,真是好不尷尬…
  
紫欣呆滯的眼光看來了看受傷的熊武生, 黯然道:「為何救我?」

熊武生心底痛罵一句:「我什麼時候想救你了……」。

紫欣回頭又看花弄蝶,續道:「上天為何不讓我死,」說著長劍慢慢從熊武生手上抽出, 熊武生恩了一聲,忍住沒叫,殊不知這一劍幾乎讓他廢除一隻修煉數十年的肉掌,以後這隻手掌幾乎不可能用力……對於一個以掌法見長的宗師,這幾乎是廢掉了他一半功力…
  
  「既然死不了,那就不死了」 紫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長劍慢慢指向花弄碟:「我要殺你,為父報仇」,長劍一探,便直直刺出,根本沒有招式,根本沒有變化,根本沒有速度,這一劍在眾人眼裡就是徐徐遞給敵人的玩具。
  
  「撲」這一劍神奇的插入了花弄蝶的胸膛,力量不大,僅僅插入兩三寸,這是今天給人的第二個驚奇……
  
  紫欣看不出臉上的波瀾, 而她的心臟卻瞬間揪緊,道:「為何不躲。。。。。。」
  
  花弄蝶看了看劍,又看了看紫欣,眼神中閃爍著痛苦:「過去的事,又何必重提呢?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這些臭男人剛剛這樣羞辱於你,我可不能坐視,我這就為你洗刷滿腹的冤屈吧!」忍了忍胸腔的痛苦,朗聲道:「各位聽了!紫欣方才承認自己勾引了那三個男人,實是受了熊武生這個老傢伙的威脅,至於事情的真相,就他那三個弟子最清楚了!此事這三人已經承認罪行,卻被熊武生滅口,茲事查清,請勿附言。」言畢,痛苦的喘著出氣,眾人驚愕,他受了紫欣一劍,居然還為紫欣說話,熊武生捂著自己的手掌,鐵青著臉,不發一言。
  
紫欣當朗朗扔了長劍, 花弄蝶用手摀住傷口,還想說什麼,一隻金釵掉落,紫欣的淚水一下流了下來,那是她的大師哥白少丁給她的定情之物:「釵裡劍」,為了逃脫史大陳忠的控制,逃跑時遺失在武夷山中,想不到被花弄蝶拾去……想到大師哥,淚水再也止不住,低頭拾起釵裡劍,道:「這是大師哥給我的,怎可落入你的手中。」說吧踉踉蹌蹌轉頭離去。

今天,這個噩夢難道不會醒了麼,自己人盡可夫的淫娃之名日後必定響徹江湖,而父親,叔叔,大師哥卻以全部赴了黃泉,眼前就是仇人,卻報不了仇,想一死了之,可是偏偏沒死了,想問天,可是天怎會回答…帶著一身疲憊,擠出人群,走吧,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可是去哪裡呢……

    薛劍秋想追,花弄蝶卻摺扇攻來:「薛兄慢走,」折扇為筆,點擊3大要穴,薛劍秋已經來不及拔劍,連劍代鞘反身削砍,噹的一聲,鎮開折扇,兩手發麻,花弄蝶好強的功力,

  薛劍秋身形鶴起,問道:「花兄為何出手傷人,」
  
  花弄蝶冷冷的說:「不喜歡你,殺之後快」,折扇閃電連續變招,讓薛劍秋無從暇接,轉眼就落入下風,時刻有性命之憂。
  
  了凡師太大叫:「住手!」她絕不想讓俠義之士死於花弄蝶之手,長劍陡然刺出。這一劍又快又急,劍尖指向花弄蝶週身五大要穴,後面還有更厲害的殺著,頃刻間花弄蝶已被劍氣罩住全身。薛劍秋驚道:「啊!『五鳳朝陽』!」正是了凡師太成名的慣用招式,江湖中能躲過這一招的,沒聽說有幾個人。   
  
  只見了凡師太一劍幻化為五劍,分攻花弄蝶五大要穴。花弄蝶形影急退,摺扇抖動,倏地點向齊攻而來的五劍,招招破解了急攻而來的劍勢。少人能敵的『五鳳朝陽』劍招,竟被花弄蝶給拆解了。   
  
  「這怎麼可能呢?」正當了凡師太心中大驚時,熊武生冷不防一劍掃出,施展「雷霆幫」的成名劍招:左手劍「雷霆斬」,往花弄蝶背後橫削而去,熊武生劍術掌法皆是一流,劍法更是以左手劍文明,因為天下劍客多是以右手劍常見,所以與他對敵的敵人很不習慣,經常吃虧,而此時他右手被紫欣所傷,正好可以使用左手劍,眼見劍光已在花弄蝶背後橫腰而至,花弄蝶斷難倖免。眾人驚呼一聲,緊張不已。   
  
  原來熊武生利用紫欣的弱點,逼使得她自認罪行,保全了「雷霆幫」的聲譽,不料半路竟殺出花弄蝶這個程咬金,使原本的努力功虧一簣。今日過後,「雷霆幫」的名聲勢必狼藉,而想暗殺紫欣,卻偷雞不成,傷了手掌,熊武生怎能不懷恨在心?所以連紫欣的火氣一併發到花弄蝶身上,他見花弄蝶被了凡師太攻得急速後退,心中陡起殺意,見花弄蝶的背影越靠越近,於是制敵機先,發難偷襲。
  
  只見花弄蝶也不回頭,雙足一點,倏地如鬼魅般飛身而上。這一著變化太快,熊武生引以為傲的劍招「雷霆斬」,居然一劍揮空。薛劍秋二話不說,躍起揮劍,一招「怒潮逐波」一劍劍疾刺花弄蝶,每攻一劍,後一劍又有更厲害的殺著。花弄蝶的摺扇劍來就擋,見招拆招,在空中連擋薛劍秋一十三劍。   
  
  在場數百人看得瞠目結舌,詫異不已。見性大師見花弄蝶竟能抵得住三大高手的連環攻擊,心中大為震驚。了凡師太、熊武生、薛劍秋三人更是驚駭不已。   
  
  花弄蝶微笑道:「各位的劍招如此凌厲,花弄蝶還能站在這理說話,當真僥倖!」大家看花弄蝶一付輕鬆自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個從驚險的劍招中僥倖活著的人。   
  
  見性大師道:「宮主神乎其技,今日貧僧算是開了眼界了!貧僧不自量力,願向宮主討教幾招。」   
  
  花弄蝶笑道:「見性大師以一套『佛手十八打』威震武林,使得你南少林長久以來,還能與北少林『嵩山少林派』爭個平起平坐。這套駭人的神功若是用在花弄蝶身上,只怕花某今日要大栽跟斗了!」   
  
  見性大師知道花弄蝶說的是反話,意指自己若是不用『佛手十八打』對付花弄蝶,那也是非敗不可。見性大師微笑道:「你客氣了。」倏地雙掌合十,口喧佛號,僧袍兩袖頃刻間鼓脹了起來。花弄蝶嘴角一哂,左袖一翻,一道掌氣擊向見性大師。   
  
  見性大師一聲巨吼,雙掌推出,一股強大的內勁碰上花弄蝶的掌氣,爆出轟然巨響。見性大師雙掌如雨點般重重擊出,一十八道巨大的內勁分向花弄蝶全身攻至;花弄蝶眉頭一皺,身形電轉,兩袖揮出,連出一十八掌,掌掌拍向襲來的強大內勁。只聽得震天大響,頓時飛沙走石,塵土瀰漫,霎時眾人的視線被塵沙所阻,整個「十里坡」如同置身五里霧中,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了。   
  
4、十里坡會戰的結局
    十里坡的大戰風起雲湧,但這一切和紫欣早已沒了關係,紫欣逃得再也聽不到打鬥聲音時,天色已逐漸暗了。一整天未曾進食,也不曾休息,紫欣饑疲交迫,雙腿一軟,頓時暈了過去。   

一個老樵夫經過,發現紫欣暈厥在地,便把她扛回家中。老樵夫的家兀立林中,家中只有一個老伴,紫欣幽幽轉醒,知道自己被老樵夫所救,不斷稱謝。老夫妻倆為紫欣準備了豐富的山珍佳餚,讓她飽餐了一頓,又閒聊了一陣後,夜已深了,於是便各自回房安寢。   

紫欣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明月微微歎息。突然間聽到房門外傳出細微的說話聲,紫欣心下好奇,便躡手躡腳地步出房間,發現話聲是從老夫妻的房內傳出。   
  
  只聽得老婆婆道:「這位陸姑娘生得好漂亮,你說是不是?」   
  
  老樵夫歎道:「漂亮是漂亮,不過像她這種年紀,是不應該有這麼濃郁的女人味的,我看她眼角帶媚,面如桃花,八成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也許是勾欄妓女。」紫欣聽了,心中不由得一顫:「我真的這麼像妓女嗎?」   
  
  老婆婆道:「既然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幹嘛帶她回家?你想對她幹什麼?」   
  
  老樵夫歎道:「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吃什麼醋?她暈倒在荒郊,我能放著不管嗎?」
  
  老婆婆道:「哼!算你有理!」停了片刻,又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真是個妓女,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老樵夫道:「為什麼可惜?」   
  
  老婆婆道:「她應該嫁給一個家財萬貫的財主,一生享受榮華富貴,不應該出賣靈肉,讓男人糟蹋的!」   
  
  老樵夫道:「嫁給家財萬貫的財主有什麼好?每天和財主的妻妾爭風吃醋,有錢也不快活!」   
  
  老婆婆不服道:「難道要當個妓女才能快活嗎?」   
  
  老樵夫道:「當妓女未必能快活,但想必有快活的妓女。譬如李唐時代的名妓『魚玄機』不就是嗎?倚門賣笑的妓女,沒人瞧得起,但是她們能夠撫慰鰥寡寂寞的心靈,卻是不爭的事實。更何況她們也是憑勞力謀生,憑什摸輕視人家?那個女娃兒如果能夠拿這上天所賜的容貌,善加利用,定能做一個青樓妓館中拔尖的佳人!」   
  
  老婆婆嘟嘴道:「幹嘛?到時你要去嫖她嗎?」   
  
  老樵夫急道:「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紫欣不再聽下去,悄悄地回到了房間,心中激動異常,手心直冒熱汗,細細地回想著老樵夫的每一句話。   
  
  以前自己是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最鄙視的就是倚門賣笑的娼妓;直到自己被賣到「怡情樓」,每天被淫狹猥褻著,才發覺妓女真是一種既可悲又可憐的行業。方才老樵夫所說的一字一句猶如在耳,細細品味著,突覺妓女也是一種神聖偉大的工作。眾人都輕視妓女,實在沒道理。   
  
  回想著過去在「怡情樓」接客時一幕幕畫面,一段段時光,紫欣突感福至心靈,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念頭…

            ***               ***                ***

    同一時刻,在不遠處一個山洞裡,藍衫青年正坐在篝火旁邊,身邊一紅一紫,正是紫羅蘭和紅牡丹兩個丫頭,

    花弄蝶吩咐道:「替我守好洞口,我要在這裡閉關療傷,大概得一個月,不要讓人打攪我,並且搞點草藥,食物和水,不要讓外界知道我受傷了」
   
    「是,主人」兩個丫環齊聲回答,趕緊忙活起來,食物和水現在倒是有一些,出門時帶的,大概可以支持一兩天,雖然不足三十天使用,但是可以明天再搞食物,現下主要的問題是讓主人安心療傷……

  紫羅蘭一邊準備食物一邊叨咕:「沒想到主人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是,對戰四大高手,能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容易了」
  
  花弄蝶苦笑一聲道:「傻丫頭,你們知道什麼,憑他們四個,想傷到本宮主,還是癡人說夢,」想他當年拜前百花宮主為師,也是他師父看重他是幾百年不出的武學天縱奇才,後來雖未參加武林排名的相士李通,其真實功夫可能也可以名列三甲,同樣看重他的武學造詣,亦傳授了他畢生所學,所以他年紀輕輕,就早已超越了他的師父,怎可能輕易被這四個人所傷,是紫欣那一劍,重創了他。
  
  紫羅蘭一愣:「難道是紫欣刺得那一劍?」不可能吧!那個妖媚淫娃,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麼能傷的了她們的宮主,難道說主人真的看上紫欣了麼?
  
  花弄蝶苦笑,說了誰又會相信,果然紅牡丹傻傻的問:「那主人為何不躲……」
  
  紫羅蘭橫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問,主人肯定是看上紫欣了,所以自負愧對紫欣,所以甘心情願受了紫欣那一劍。可是那妖媚淫娃又怎能配得上咱家主人……
  
  花弄蝶苦笑,突然爆出有生以來第一句粗口:「誰他媽不想躲……」兩個丫頭真的傻了,不是不想躲,那就是躲不開……,怎麼可能,那一劍那麼慢,沒有力道,沒有變化,怎麼可能傷到主人。
  
  花弄蝶還是苦笑,那種感覺只有面對那刺來的一劍,才能感覺到,那一劍在他眼裡,已經虛虛實實,讓他自創的絕學輕功:『百花落葉』無一點的施展的可能,被此劍所有的後招罩住,讓他左右上下絕無閃躲可能,那麼如果以扇隔開,可是劍尖卻卻又正好指在他手臂抬起的方向,抬手格擋,無疑是把手往劍上撞,那麼後跳躲開如何?也不行,他的輕功絕學:落葉百花自成一家,剛好跨前半步氣息未換,無法提下一口氣,就是說,這一劍拿捏得火候剛剛好,完全是為他所學的功夫量身定做的克制招數,讓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刺這一劍,然後這一劍刺中之後,花弄蝶才行明白,這一招其實根本沒有後招,紫欣也不可能使出後招,所以無論怎麼躲,都可以躲開這一刺,想明白之後,卻更是懊惱,這一劍連他的思想思維都算計到了,就是算定他為了不受更重的傷,只能承受這一劍,所以沒有必要留有後招,簡直天衣無縫……
  
  「可是這一劍有那麼嚴重麼?」紫羅蘭又問
  
  是啊,僅僅刺入兩三寸,以花弄蝶的體魄,不應該受那麼重的傷,可是這一劍刺中的地方是連花弄蝶自己也不知道的罩門,所以他在被傷後還貿然挑戰四大高手,戰至半酣才感覺到氣息不濟,手足失控,幾乎走火入魔,才逃出戰局……
  
  「不,我看咱家主人還是看上那個妖媚淫娃了,否則怎麼能在中劍之後還為紫欣開脫。」 紅牡丹還是傻傻的堅持己見。而這也是花弄蝶不能說的第二個隱痛,不那麼說怎麼辦,劍還插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她再把劍往前輕輕一送,自己就會見了閻王,不穩住紫欣怎麼行,
  
  紫欣出世了來已經傷了四大高手,第一個是雷一虎,雙手被縛,身受重傷依然可以殺人於無形;第二個是石豹,僅僅平舉長劍,借鹿問天之力,就可傷了石豹;第三個是熊武生,借刎頸自殺之劍,借敵輕視之心,傷了熊武生右掌,折損其武功近半。自己是第四個,她在眾人面前上演帽子戲法,刺了看似平淡無奇,實則驚天震地的一劍,讓自己重傷而恍然不覺,當暴舉之後方才知道厲害。好在以上一切連紫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讓她重瞳黑血覺醒,天下必定是她獨享。


ps:最近更新太快,寫的太累,告假休息幾天。








十四、問情

1、棄劍
  薛劍秋將杯杯水酒一飲而盡,神色蕭然,對於客棧中的嘈雜之聲充耳不聞。

  「十里坡」一戰,自己集見性大師、了凡師太、熊武生三大高手之力,卻依然無法傷及花弄蝶的毫毛,回想當時花弄蝶面對四大高手,談笑用兵、輕鬆應付的情景,薛劍秋心裡頭便已明白,除非師父「神龍劍客」復生,否則單靠一己之力,根本無法報花弄蝶殺害四位同門弟兄的血海深仇。想到這裡,心中更是憂煩,禁不住又傾酒入愁腸。

  再則由於紫欣事件,自己的名聲以及「百劍門」的聲譽,已經受到嚴重的影響;而紫欣也以『妖媚淫娃』的名號響徹江湖, 雖然自己能在「十里坡」一戰中全身而退,但回到「百劍門」後,卻受到師叔「驚天神劍」歐陽嘯天嚴厲的斥責,薛劍秋有苦說不出,心中更是鬱鬱。

  「驚天神劍」歐陽嘯天跟隨著前門主「神龍劍客」出生入死,始創「百劍門」不墜之聲譽。十年前「神龍劍客」去世之後,歐陽嘯天心有所感,毅然將「百劍門」門主之位交給了「神龍劍客」的徒弟薛劍秋接掌,自己則以老臣之心,盡力輔佐,以慰「神龍劍客」在天之靈。而薛劍秋雖然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地位,但畢竟自己是師父及師叔一手所栽培,對於這位提攜自己長大的師叔,真是如父如師般的尊敬,是以對於師叔的教誨,薛劍秋絕對是聆聽受教,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其實,薛劍秋對於自己的毀譽及委屈,並不很放在心上;他最感到憂愁的,卻是紫欣。對於她的荒淫無恥,薛劍秋以為自己早已看破,再也不會去管這個淫娃蕩婦了。可是回到莆田,已經多日了,自己心中卻時時掛記著她,她那楚楚可憐的神態,始終佔據著他的心田;尤其是她在「十里坡」一戰突然失蹤後,薛劍秋的心中更是焦急,擔心她是不是被壞人擄走了?會不會被欺負?雖然薛劍秋很不願意承認,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紫欣了。

  正值薛劍秋懵懂之際,隔壁桌傳來一陣暴笑聲,薛劍秋循聲望去,看見鄰桌四座一群男人正在哈哈大笑;以他們的衣著服飾,看得出是一群商賈。

  只聽其中一人笑道:「太有趣了!想不到竟然有這種事?」

  另一人道:「秦樓楚館,香艷的鮮事本就不少,咱們四處經商,早就聽多了。」

  第三人道:「是啊!妓女為了騙咱們的荷包,什麼甜言蜜語說不出來?什麼漫天大謊撒不出來?咱們當笑話聽聽就算了,可別認真!」

  第四人笑道:「可別像老唐一樣,花了大錢想嫖名妓,結果只是謠傳而已,正主兒根本就名不符實!」眾人一致將目光移向唐姓商人臉上。

  唐姓商人臉上一紅,搔頭苦笑道:「也罷也罷!就當花錢買經驗吧!以後你們若到『福田鎮』的『怡情樓』嫖妓,可別花大錢找一個叫『欣兒』的婊子。她的姿色馬馬虎虎,床上的功夫也不怎麼高明,可是叫價卻高得嚇人,你們不要像我一樣被騙了!如果她是最近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妖媚淫娃』,那可是大大的誇大其詞了」薛劍秋聞言大驚,「欣兒,妖媚淫娃」不正是紫欣的花名嗎?他冷汗直流,繼續傾聽。

  只聽得第一人笑道:「 111;你在紅塵中打滾,閱人無數,竟會上妓院的龜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唐姓商人一臉委屈道:「話不是這麼說,那個叫『欣兒』的妓女真的很有名!我有幾個江湖中的朋友,他們曾經在『十里坡』見過她,說她長得又媚又淫蕩,現在又得了一個『妖媚淫娃』的綽號,很多人都想嫖她呢!況且『福田鎮』當地衙門蕭師爺的公子十二少,更是對她讚不絕口,所以我才甘冒大錢試試的,豈知…唉!」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

  薛劍秋聽在耳裡,頓時心痛如絞:「這就對了!果真是她!沒想到…沒想到她惡性不改,又重操舊業去了!可…可惡!」大怒之餘,呼地一掌拍向桌面,木桌頓時裂成兩半。客棧眾人看在眼裡,無不驚駭。薛劍秋丟下銀兩,忿然離去。

  薛劍秋忿然遊走街頭,行了半晌,不禁心頭一酸:「我薛劍秋忝為百劍門主,居然會愛上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有愧師父及師叔的諄諄教誨…」知道紫欣竟又回到妓院重操舊業,薛劍秋的心靈當真受創極重,真想找個地方痛哭一場。

  薛劍秋一臉頹喪,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看到兩名衙門的捕快,押著一名猥瑣的老翁經過;其中一名捕快冷哼道:「你這個老毛賊,真是惡性不改!以前大老爺是念在你年紀老邁,不忍判你重刑,沒想到你食髓知味,又去幹那沒本的生意!哼!這次大老爺若不剁了你雙手,算你本事!」

  那老翁老淚縱橫道:「嗚…差爺饒命啊!小的年輕時犯過法作過牢,本想出獄後好好振作,重新做人的,怎料老伴跟人家跑了,兒子也嫌棄我,不認我這老父,想要找個工作混口飯吃,卻沒有人肯僱用我,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差爺您倒是說說看,我若不重操舊業,做那沒本的生意,豈不就餓死街頭、曝屍荒野了?我實在是不得已的,求你們可憐可憐我!放我一馬吧!嗚…」

  另一名捕快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去向大老爺求情吧!」

  薛劍秋目送緩緩遠去的三人,仔細思量著那老翁的一番自白。突然如有鐵錘般重擊胸口,心中大驚:「對啊!『十里坡』一戰後,天下人都知道陸姑娘當過妓女,是個淫娃蕩婦了,每個人都會用有色的眼光看待她。她現在家破人亡,縱使有心重新開始,她在世人面前,又如何抬得起頭來?天下之大,又有何處得以安身?重操舊業,只怕是陸姑娘最不得已的選擇了…」

  想通了此節,心中大為釋懷,更對自己的一時失態感到慚愧:「薛劍秋啊薛劍秋!你雖喜歡著人家,卻不能體會人家的苦處,只知一味地怨天尤人,自怨自哀,如果連你都認為人家是淫娃蕩婦,那麼還有誰會相信她呢?」

想法至此,薛劍秋卻並不釋懷,因為他與當今武林第一的秦老之女有姻親關係,秦老之女,秦彤早已許配給他,薛劍秋雖未見過這個未婚妻,可是即將完婚。

  當年武林排名,薛劍秋的師傅「神龍劍客」當之無愧是第一,秦老屈居第二,「神龍劍客」和秦老也是老朋友,「神龍劍客」收徒時就給薛劍秋和秦彤訂了親事。後來「神龍劍客」駕鶴西去之後,秦老便是當今武林的第一了,這門親事,半年前
,秦老便安排人來提過。

  可是紫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更為惱火,心中更為激動:「明知她現在身陷火坑,飽受煎熬,我若坐視不管,還算是個人嗎?即使不能娶她,也要把她救下,總好對她和自己的良心有個交代。」當下心意已決,毅然趕回百劍門。

  「荒唐!胡鬧!」一聲厲斥,震驚了「百劍門」在場的一甘人眾。薛劍秋及在場的數十名弟子,皆抱著戒慎恐懼、惴惴不安的心情,望著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發出斥責之聲的人。只見這人約六十來歲年紀,灰髮灰須,骨瘦如柴,炯炯有神的雙目嚴厲地瞪視著雙唇緊閉的薛劍秋。這名老者,正是薛劍秋的師叔「驚天神劍」歐陽嘯天。

  只見歐陽嘯天厲聲道:「你在『十里坡』出的醜還不夠嗎?你這一鬧,害得咱們『百劍門』受到武林同道的指責,說你這個門主貪花戀色,幫著一個淫娃蕩婦瞎出頭。還有,你和秦家的婚事怎麼辦?現在秦家還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秦老要是知道了,你讓我怎麼跟他交代……我要你給我好好地反省,你反省了麼,現在居然告訴我,要去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你知道現在人家管她叫什麼嗎:妖媚淫娃,帶回來怎麼辦,讓她和秦老的丫頭一起嫁給你?你…你非要把我氣死你才甘心是不是?」原來薛劍秋決定要把紫欣救離苦海,所以回到「百劍門」請示歐陽嘯天,不料竟會遭來一頓斥責。

  薛劍秋見歐陽嘯天氣得滿臉通紅,心中一惴道:「師叔請息怒!劍秋絕不是貪花戀色,陸姑娘也絕非傳言中的淫娃蕩婦;當初陸姑娘險受『雷霆幫』三名弟子的凌辱,劍秋這才出手相救,『雷霆幫』不甘名聲受損,這才故意瞎三話四,指鹿為馬,師叔您萬萬不可相信江湖中的蜚語流言!至於秦老那裡,我回去說明,總之讓陸姑娘在火坑裡掙扎,不是我們俠義道該做的事,我先把她救出來,至於是否娶她,我日後想……」

  歐陽嘯天冷哼道:「你倒是說得振振有詞!你去解釋?,怎麼解釋,說『十里坡』之上,有個女人做了很多不要臉的醜事,那個女人也當眾承認自己是個淫娃蕩婦,但是我不信,我還要娶她,你還不要臉啊?你對得起秦家的一片厚愛麼,你對得起你師父和秦老的一片恩情麼,你對得起你還未見面的秦姑娘麼?」

  薛劍秋咬牙道:「……我沒辦法,要麼我就退婚,他們同意的話……讓他們悔婚,秦姑娘離開我會找到一個更好的,況且她也沒見過我,不會對我動心……而陸姑娘卻不可能有好的歸宿……我來背負罵名……那些醜事,究竟事實真相為何,還有待追查;陸姑娘當眾承認自己不好,也是受到『雷霆幫』幫主熊武生的逼迫,絕非出於自願!師叔,陸姑娘絕對不是傳說中的那種女人,請您相信劍秋吧!」

  這時,在場一名年輕男子開口說了話:「掌門師兄,你想不想迎娶秦姑娘暫且不說,單說這紫欣--『十里坡』上所有證據都是她是個淫娃蕩婦,你又有什麼證據說紫欣不是傳說中的那種淫娃蕩婦呢?她身為福州府『威遠鏢局』的大小姐,卻和兩名鏢師盜寶私奔,累得兩位陸老英雄在官府地牢中羞憤自殺,這可是福州官府公佈的事實啊!一女配二男,如果連這種女人都構不上是淫娃蕩婦,啊哈,那青樓裡的娼妓,豈不都稱得上是貞節烈女了?」

  薛劍秋狼狽地望著那名開口說話的年輕男子,見他和自己一般年紀,面白唇紅,眉長過目,正自望著自己冷笑著。眾人均知這名男子,正是歐陽嘯天的獨生子歐陽河山。他雖然從小和薛劍秋一起長大,卻因為嫉妒薛劍秋年紀輕輕,就接掌了「百劍門」門主之位,而且父親對自己,也遠不及對薛劍秋的關愛,是以長久以來,始終對薛劍秋心存不滿,一逮到機會,就要扯他後腿。

  「河山!你給我住口!」歐陽嘯天叱了一聲,歐陽河山頓時不敢說話,暗地裡卻朝薛劍秋狠狠地白了一眼。

  歐陽嘯天深深地望了薛劍秋一眼,森然道:「陸姑娘是真淫娃也好,是假蕩婦也罷,她累得咱們『百劍門』名聲受損,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你還和秦家有婚約在先,於情於理,你都不該去找陸姑娘,因此我不准任何人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

  薛劍秋頹然地望著歐陽嘯天的背影,臉上一陣抽搐;突然牙一咬,雙膝一屈,跪地道:「師叔!無論如何,劍秋非救出陸姑娘不可!秦家,我自會去請罪,退婚,師叔的話,劍秋斷難從命!」
  
  歐陽河山見父親已然怒極,不禁厲聲道:「薛劍秋!別以為你是門主,就可以爬到我爹的頭上撒野!我爹能夠造就你,就能夠廢了你!」

  歐陽嘯天心中一寒,神色黯然道:「好!劍秋!想不到你為了那個女人,連門主之位都可以不要;你師父生前辛苦創下的績業,你也可以視為糞土。你走吧!你這一走,『百劍門』從此便沒了薛劍秋這號人物!」

  薛劍秋向歐陽嘯天拜了三拜,哽咽道:「感謝師叔的多年教誨!劍秋來日定當圖報!」說罷轉身,便往大門方向走去。

2、尋情
  薛劍秋忍著傷痛離開「百劍門」後,便立即揮鞭策馬,往西北方向疾馳。

  只要腦海中浮現出紫欣遭到嫖客奸辱的情景,薛劍秋便感心急如焚,日夜不停地趕路,一刻也不能休息。經過了兩天兩夜的趕路,累死了一匹駿馬後,薛劍秋終於風塵僕僕地來到了「福田鎮」。

  初到「福田鎮」已是向晚時分,薛劍秋仍然不做任何的歇息,向人打聽了「怡情樓」的落處,便隨著熙來攘往的人群進入了「怡情樓」。在一名龜奴的引領之下,進入一間執事房裡等候「欣兒」的到來。

  此時薛劍秋不安地喘著氣,心中碰然有聲。活了二十幾個年頭,這是薛劍秋第一次上妓院,心情不免緊張;而又要和紫欣在這種場合下見面,更感尷尬惶恐。聽到隔壁執事房裡傳出男女淫穢的呻吟聲,薛劍秋更感心痛:「無論如何,今天非把陸姑娘帶離這個淫窟不可!」

  不久之後,房門「呀」地一聲打了開來,走進一位濃妝艷抹、身穿艷麗 1326;服的妙齡女郎。薛劍秋一見不是紫欣,忙道:「姑娘,你走錯房間了!我找的是『欣兒』姑娘,不是你!」

  那妓女吃吃笑道:「我就是『欣兒』啊!」

  薛劍秋皺眉道:「你是『欣兒』?別唬我!『欣兒』長的不是你這樣子,請『欣兒』姑娘出來一見好嗎?」想了想還是明說吧:「就是最近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妖媚淫娃」

  那妓女沒氣地答道:「咱們『怡情樓』就只有我這一位『欣兒』,沒有那個妖媚淫娃!」

  薛劍秋驚道:「這怎麼可能?聽說她蠻有名的。她本名叫『紫欣』,大概十八歲年紀…」

  那妓女啐道:「哦!原來你找的是她啊!早說嘛!我說奇怪,最近大家都來找『欣兒』,怎麼見到我都一臉的失望,原來要找的都是那個小賤人,啐!」

  薛劍秋急道:「你知道她?她人在哪裡?快帶我去找她!」

  那妓女冷笑道:「找?哪兒找?那個賤人早就逃走了!」

  薛劍秋道:「這麼說,她…她沒再回來過?」

  那妓女道:「公子爺,你可真愛說笑!咱們賣身青樓,還不是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誰不期盼早日贖身從良呢?那個賤人運氣好,有辦法從這裡逃出去,贖身費都免了,現在她躲得遠遠的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又回來重操舊業呢?」

  薛劍秋點點頭,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失望。紫欣總算沒有重操舊業,幹那淫蕩無恥的勾當,所以欣慰;失望的是,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天下之大,要如何能找到她呢?
  
  這時,綠芹花推門進來,見薛劍秋,頓時臉色一弛,轉身向那妓女道:「叫你不要改名叫『欣兒』,你偏不聽」向妓女道:「我有事要和這位公子交代,你出去!快一點!」
  
  那名妓女一臉委屈,鼓著腮幫子道:「還不都有兩團肉一個洞,怎麼會差這麼多?看來我還是改回原來的花名『春枝』,生意會比較好吧?」

  當她出去把門帶上後,綠芹花轉身笑道:「得知大名鼎鼎的『百劍門』薛門主,今天竟會光臨敝館,真是倍感蓬蓽生輝!」

  薛劍秋見這老鴇居然能認出自己,倍感驚訝,不禁開口問道:「在下不曾於秦樓楚館中出沒,不知大娘怎地認出在下?」

  綠芹花失聲笑道:「你叫我什麼?大娘?哈!我可沒這麼老。我叫『綠芹花』,大家都管我叫『芹姨』。你『百劍門』薛門主本就名滿天下,最近又在『十里坡』出盡了風頭,很多蒞臨敝館的江湖中人,都曾提起過您呢!我想不認識你都很難…」話畢不禁咳了兩聲。

  薛劍秋見這老鴇只是抬槓,便也不再多言,抱拳道:「若芹姨沒別的指教,薛某告退了…」便往房門方向走去。

  綠芹花也不阻攔,只是輕咳兩聲,笑道:「怎麼?你不想找紫欣了嗎?」

  薛劍秋聞言一驚,倏地轉身緊抓芹姨的雙肩,顫聲道:「什麼?難道你知道陸姑娘的行蹤?快…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綠芹花見薛劍秋激動異常,不禁失聲笑道:「冷靜點!你把我弄疼了!」薛劍秋聞言,這才發現自己失態,急忙放開雙手,滿臉通紅。芹姨禁不住撫胸咳了兩聲,隨即說道:「你找紫欣幹什麼?」

  薛劍秋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要在她身邊保護她!免得她被人欺負!」

  「哦?」芹姨促狹道:「她只不過是個妓女,妖媚淫娃,你對她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薛劍秋斬釘截鐵地答道:「告訴你!陸姑娘她絕不是個淫娃蕩婦!或許她以前當過妓女,但是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逼她操此賤業!因為我會在她身邊保護她!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她快快樂樂地活下去!不再被人蹂躪,被人瞧不起…」

  綠芹花見薛劍秋表情真誠,語氣堅定,思考了半晌,便即說道:「你是堂堂『百劍門』門主!和她在一起…不怕遭人非議嗎?你應該知道,『十里坡』之約後,你們『百劍門』的聲譽,已經被紫欣給拖垮了…」

  薛劍秋哈哈笑道:「你放心吧!就算我和陸姑娘在一起,也不再會影響『百劍門』的聲譽了!」

  綠芹花又咳了兩聲,皺眉道:「此話怎講?」

  薛劍秋臉色一變,低頭苦笑道:「因為…我已經退出『百劍門了』…」

  綠芹花聞言大驚,頓時喉頭一甜,咳嗽不止。

  薛劍秋見芹姨咳得厲害,不禁關心道:「芹姨,你還好吧?看來你病得不輕…」

  綠芹花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臉色蒼白,撫心問道:「你…你方才說,你退出了『百劍門』?這是為什麼?總…總不會是為了紫欣吧?」

  薛劍秋頓時臉上一紅,苦笑道:「只要能夠救出陸姑娘,便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綠芹花聞言一愕,不禁瞪大雙眼,愣愣地望著薛劍秋,尋思:「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為了紫欣,偌大的權勢地位都可以不要…」

  薛劍秋見綠芹花正望著自己發呆,便即抱拳道:「芹姨,在下對陸姑娘一片赤忱,惟天可監,請你成全在下,告訴我陸姑娘的下落吧!在下一定會報答你的!」

  綠芹花歎了口氣道:「只可惜我不知道紫欣現在在哪裡…」

  薛劍秋聞言,心情頓時如從萬里高空往下掉,怫然道:「說了半天,原來芹姨是消遣在下來著。」

  綠芹花道:「你別生氣,我是不知道紫欣現在在哪裡,卻沒說我不知道紫欣的下落…其實你到來的前一天我還和紫欣在一起,你看!」說罷脫下華麗的羅衫,接著反手解開肚兜繫在後腰上的絲帶。

  薛劍秋頓時臉色脹得通紅,囁嚅道:「芹…芹姨,你這是幹什麼?」只見綠芹花解開絲帶後,伸手將肚兜往上一拉,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及豐滿的乳房。

  綠芹花道:「你別害羞,睜大眼睛瞧一瞧。」

  薛劍秋難為情地偷偷向前一眺,頓時呆了半晌。只見綠芹花的胸口,留著一個偌大的黑色掌印。薛劍秋大驚道:「這……這是……混元掌……」

  綠芹花微微一哂,邊將自己的衣服穿置妥當,邊說道:「你不錯嘛!連『混元掌』你都辨得出,真不虧是『百劍門』的門主,『神龍劍客』的愛徒。」不禁又輕咳了幾聲。

  薛劍秋流著冷汗道:「『混元掌』……這是關外一種藥石無解的歹毒武功,江湖傳言:『身中混元掌,百日咳下亡。』除非有個內力深厚的人,能將功毒逼出體外,否則中掌者咳了百日之後,便會竭血而死;武功修為不高者,那更是一掌斃命。你中掌後居然還能活命,看來你不但懂得武功,而且想必功力不弱。你……你絕非僅是妓院裡的鴇母而已,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綠芹花笑道:「我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不瞞你說,『十里坡』一戰後,紫欣一走,我便在後面跟蹤!其實,你和熊武生的『十里坡』之約,我當時也在場,所以方纔我才能一眼認出你。當時的情況你也相當清楚,紫欣飽受欺凌,我不暗中保護,難保不會再受欺凌」

        薛劍秋聞言,不禁一臉歉疚道:「這點倒是我疏忽了……」

  綠芹花續道:「事實上卻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她。可憐的孩子,長得太嬌美了,加上淫名在外,這一路上,不知受到多少男人的覬覦,還好大都給我暗中打發了。」

  薛劍秋微一遲疑,便即開口問道:「你……是否可以告訴我……這一路上她欲往何方?」

  綠芹花朝薛劍秋的臉上盯了半晌,苦笑道:「薛大俠真的關心這個麼……」

  薛劍秋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頓時臉上一沉,道:「我明白了……」

  綠芹花正色道:「我知道你心裡頭不舒坦,但她也是迫於現實環境所逼,不得不如此,你若是真心喜歡她,就不應該放在心上。」

  薛劍秋輕歎一聲,神色黯然道:「在下便是明白陸姑娘的處境,今日才會來到此地尋她。我不會怪她,我只是覺得心疼,她的命運,為何如此乖戾?」

  綠芹花咬牙道:「倘若她能順利來到這裡,雖然免不了又要送往迎來,但起碼我還能就近照顧她。可是……可是卻偏偏在途中出了亂子……」

  薛劍秋大驚,急道:「出了什麼亂子?陸姑娘人呢?」

  綠芹花蹙眉道:「當紫欣行經這附近的官道時,突然出現了一批蒙面客,圍阻了她的去路。我見他們來意不善,便立即挺身相救,我以為他們不過又是一群想要染指紫欣的渾漢罷了,沒想到交起手來,各個武功高強;尤其是為首的一個矮個子,根基相當深厚,我力戰不敵,中了他一掌,留下了胸口這個黑色掌印……」

  薛劍秋聽得面色凝重,道:「這麼說來,陸姑娘是被這些蒙面客擄走了?」

  綠芹花咳了幾聲,點頭道:「沒錯!這群武功高強的人,究竟是何派何門?他們擄走紫欣的目的是什麼?這些疑問,就有待薛掌門……對不起……薛大俠你的追查了。」

  薛劍秋哼道:「不管他們出自何派,目的為何,在下便是拼了性命,也非要將陸姑娘從他們的手中救出不可!」

  綠芹花道:「他們相當厲害,尤其是那個矮個子,你需得小心提防他的『混元掌』!」

  薛劍秋抱拳道:「在下明白!多謝指點!」見到綠芹花又咳了幾聲,忙道:「你傷勢不輕,在下不自量力,願意試試幫你逼出功毒!」

  「不用了……」綠芹花苦笑道:「我自有化解之法,多謝薛大俠的好意!不過……還望薛大俠成全一事。」

  薛劍秋道:「請說!」

  綠芹花道:「薛大俠日後若是見到了她,千萬不可向她透露,這一路上保護她的那個蒙面女子,便是我綠芹花。至於原因為何,薛大俠你就不必多問了。」

  薛劍秋知她必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多問,答謝幾句後,便即離開了「怡情樓」。

  薛劍秋心情低沉,身體疲憊,眼見夜空高掛明月,便即找了家客棧過夜。雖然經過了兩日夜不眠不休地趕路,但卻是目難合眼,食難下嚥。他雙掌枕於腦後,仰躺床上發著呆。雖然有了紫欣的下落,但薛劍秋畢竟不曾聽說中原武林中,有哪一號人物曾經練過「混元掌」,人海茫茫,真不知從何尋起。一想到紫欣可能在某一個角落正自受苦受難,薛劍秋心頭一酸,不禁愴然歎道:「陸姑娘!你在哪裡啊?陸姑娘……」

3、紫欣vs多人輪姦
   
  一間寬敞的大房間裡,房門緊緊關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唯一的不太明亮的火把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房間裡有六個男人,除了一個中等身材、穿著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其他五個一身黑色功夫服、身材魁梧的壯漢都站著,其中一個傢伙頭上還纏著繃帶,還有一個則雙眼紅腫。

    在這個房間的地上躺著一個昏迷著的女子,她臉朝下趴在地上,烏黑的頭髮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這個女子身上穿著的衣褲上沾了很多灰塵,還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年輕女人大腿和後背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被繩索捆綁著,她的衣裙被撕破了長長的一條,露出女人白玉雕琢的小腿,小腿上同樣被繩索捆綁在一起。

那幾個壯漢走上前來,拉著紫欣被綁在背後的雙臂,將她架了起來。紫欣的臉低垂著,披散著頭髮,雙眼緊閉,嘴角還有一道血跡。

很現任,紫欣被毒打過,臉上有好幾處淤痕。

    紫欣從昏迷中慢慢甦醒過來,只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雙腿和身上被踢打過的部位還一陣陣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眼睛紅腫的傢伙站在自己眼前!

    紫欣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傢伙揪著頭髮,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上了!

    見紫欣甦醒過來,那坐著的男子發出一陣冷笑:「嘿嘿,臭娘們,終於醒過來了?」他來到紫欣面前,惡狠狠地說:「臭婊子!沒想到你還有幫手,我的好幾個兄弟被你的幫手廢了,你說所怎麼辦吧」

    紫欣看著眼前這個目露凶光的男子,立刻想起來:自己而在山路上遇到的一夥強人,要綁架自己,這是一個蒙面女子,出現了,打退了幾個嘍囉,然後一個矮個老頭出手,重傷了那個幫她的蒙面女子。紫欣想到自己落到這些強盜裡,不禁一陣心慌。她緊張地說:「我、你、你們要怎麼樣?」

    「怎麼樣?臭婊子,當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

    紫欣被兩個傢伙扭著雙臂,胳膊要掉了一樣疼痛,上身略微前傾。從早已破碎的衣服裂縫當中,能看到精緻的果實,在輕輕擺動,乳房沉甸甸地似乎要跳脫出來的誘惑,讓男人斷言這口水!

    男人貪婪的目光盯在了紫欣深深的乳溝,「你這個淫娃,穿衣服就是多餘」他突然伸手一扯!「嘶啦」開始撕扯紫欣的衣服,紫欣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那裡經得起如此暴虐,白玉雕琢般的上身暴露出來!

    紫欣「啊」的一聲慘叫,驚慌失措,不禁輕輕哆嗦起來。那男人淫笑著將手伸手抓住了紫欣的乳房!

    一隻大手在捏著自己柔軟敏感的胸部「不要!」紫欣感到非常的不適,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湧了上來。

    那個傢伙用力地揉著紫欣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因為緊張和羞恥而有些發硬的乳頭!看到紫欣這兩個又圓又大的乳房,周圍的傢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紫欣感覺到兩隻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墜在胸前的沉甸甸的兩個乳房,她不禁輕輕呻吟一聲,羞得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要怨就怨你生性淫蕩吧,長得那麼漂亮,不就是讓人操的麼?實話跟你說,綁架你還有其他的目的,誰讓薛劍秋那個不知深淺的傢伙喜歡你,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個男人把紫欣被撕破的上衣扒到了她的腰部一下,貪婪地看著紫欣完全赤裸出來的豐滿的上身,惡狠狠地說。

    他揮揮手,兩個男人立刻將紫欣拖到一張行刑架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行刑架上。

紫欣感覺後背一涼,上身衣服已經全部被剝落,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男人的手已經在在自己被徹底剝光的上身上放肆地玩弄起來,她不禁又羞又怒,這個時候才想起掙扎。

不是時機的反抗變成了豐滿的屁股在左右搖擺,不禁讓男人慾火上升。

    有是「嘶啦」一聲,紫欣破爛的裙子被撕開,接著他將紫欣被撕破的裙子扒到了她的膝蓋下面。

    「不、住手!!」手腳被綁被死死按住的紫欣只能尖叫,幾乎要哭了出來。豐滿誘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撕破的裙子被扒到了膝蓋下面。那男人乾脆抽出佩刀,跨破著已經無所謂的衣裙,紫欣的豐滿的身體就徹底沒有遮攔了。裸露出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

    那個男人用手粗魯地拍打著紫欣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著問:「賤貨,我會讓你好好償還欠下的債務」

    「什麼債務,我不知道。我沒欠你東西啊、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預感到要遭到凌辱的紫欣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剛說完,就被一個男人用剛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的底褲塞進了嘴裡。

    「臭婊子,不知深淺,是薛劍秋欠我們東西,就讓你的身體來償還吧!哼哼!!」

    「嗚!嗚嗚嗚……」紫欣感到兩隻有力的大手在粗魯地扒開自己的屁股。

    男人將紫欣豐滿的屁股向兩邊扒開,沒有前戲,而且瞄準的是菊花蜜穴,看著紫欣兩個雪白的肉丘之間那個緊湊渾圓的小肉洞,獰笑著,然後將一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紫欣的屁眼裡!於是將。

    紫欣大叫一聲,感到肛門裡火辣辣地漲痛,屁股在猛烈地收縮她一邊拚命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一邊從嘴裡發出更大聲的呻吟。插進紫欣屁眼裡的手指來回轉動起來。

    「臭婊子,我先來洗洗你這個下賤的大屁股!」他惡毒地罵著,手裡拿著一支巨大的水囊,接著將細嘴水囊猛地插進了紫欣的肛門裡,將滿滿一水囊的烈酒瀉藥混合液都推了進去。

    紫欣感到大量的冰涼的液體流進了直腸裡,聽到那男人殘忍的咒罵,嚇得忍不住要大聲哀求起來。「救命……饒命啊」,她已經不知道要呼喊什麼,想起在『怡情樓』吳造對她殘忍的絕代,赤裸的身體猛烈地哆嗦起來。說實話,洗腸子的痛苦自己還能忍受,可是那種羞恥感,確是無與倫比。

    男人拍打著被浣腸了的紫欣激烈扭動著的屁股,接著用一個塞子塞住了紫欣的肛門,然後獰笑著說:「賤人,知道這叫什麼麼?別害怕,就是當著我們得面大便一次,一會玩你的肛門就不會那麼痛了!」

    他說著,轉動行刑架的機關,打開了紫欣手上的繩索。另兩個男人死死地抓住紫欣的雙手,使她無法掙扎,接著將紫欣的雙臂伸直,將她的兩個手腕用繩子緊緊地捆在了行刑架上端的鐵架子上,又用繩子將她的雙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鐵棍上。

接著又用兩根繩子,捆綁了紫欣的小腿,把紫欣整個吊了起來,現在紫欣是四馬倒攢蹄,被吊著,更痛苦的是肛門裡的瀉藥、烈酒已經開始起作用,紫欣開始覺得肚子裡發漲,這種痛苦羞恥的感覺使她已經沒有精力在掙扎了。而雪白豐滿的屁股中間還露出一個黑色的塞子。她豐滿的身體微微發抖,兩個巨大的乳房沉重地掛在胸前,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額頭上已經開始不斷有晶瑩的汗水流下。尤其是那兩個雪白的大乳房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拿來一根繩子,用手托起紫欣胸前一個沉甸甸的肉球,用正繩子在她的乳房根部緊緊地紮了一圈,使雪白渾圓的肉球更加突出在了一圈黑色的繩索之上。

    正忍受著便意煎熬的紫欣感到乳房被緊緊地勒住,一陣漲痛從胸前傳來,忍不住身體一抖,被自己的底褲堵住的嘴裡發出一陣呻吟。那男人接著將繩子繞過紫欣雪白的脖子,從另一端垂下來。然後用同樣的辦法將紫欣另一個乳房也紮了起來。

    紫欣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她只覺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紫欣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身體只知道哭。紫欣此刻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頭髮凌亂地披散著,拚命地搖晃著身體,大聲地哭叫哀求:「我、我受不了了!快……我、求你們饒了我吧……嗚……」

    「哼哼,饒了你什麼呀?」

    「我、求求你,把、把那個塞子、塞子拿出來!啊!!!」紫欣感到一陣劇烈地漲痛,立刻發瘋了一樣尖叫起來。
        
        那男人卻沒那麼好心:「想拔出來,可以,你會要好好滿足我們,用你的屁眼」,說著解開衣帶,脫下衣袍,露出男性凶器……看來在這之後,還要被輪姦,是不可避免的了……紫欣認命的閉上了眼。

    另一個得到命令的男人將塞在紫欣肛門裡的塞子拔出來。幾乎就在那塞子拔出的同時,忍耐到了極限的紫欣感到一陣要命的輕鬆。

  紫欣赤裸的身體一陣劇烈地哆嗦,一股惡臭的液體猛地從美麗的紫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中間噴濺了出來!
  
半晌,紫欣被清洗乾淨的,但是依然被吊在行刑架上,一動不能動,成為名副其實的待宰羔羊,屁股,肛門,陰戶,雙乳難看的裸露著,男人開始享受她的肉體。痛苦和快樂侵蝕著著每一寸肌膚,灌完腸的肌膚異樣的敏感,肉體的私密處一一淪陷……


ps:本人最近開始工作,更新會慢一些。不過盡量每天抽出點時間,或多或少,還是會繼續貼出來的






               十五、死別

            1、紫欣VS多人輪姦

  昏暗的房間裡,此刻充滿了女人的慘叫、號哭,和男人一陣陣的獰笑和沉重
的喘息。紫欣還是被吊在行刑架上,四馬倒攢蹄,動一下手指都困難。

  長髮披散在臉上,頭拚命地搖晃著,嘴裡不斷發出淒慘的哭叫和哀求。

  紫欣全身赤裸著,被繩索橫著吊在半空中,被三個全身赤裸的壯漢夾在中間
掙扎號哭著。一個傢伙躺在紫欣下邊,做肉墊,這個男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
刻正插進紫欣的陰戶中,狠狠地抽插著,他的身體撞擊著紫欣赤裸的下身,發出
沉悶地「啪啪」聲,而他的左手則正在使勁地抓捏著紫欣豐滿肥嫩的屁股,

  另一個男人在站在被吊起來的紫欣的背後,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紫欣肥厚的
屁股,深深地插進紫欣的屁眼裡,狠毒地抽插姦淫著紫欣的屁眼。他的雙手繞過
紫欣豐滿的上身,抓在她的兩個嬌嫩渾圓的大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殘忍地揉
捏這兩個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兩個嬌嫩的乳頭,可是紫欣卻不能慘叫


  最後一個男人,則站在紫欣的面前,把肉棒插在紫欣的小嘴中,紫欣的小嘴
唾液沾滿了肉棒,把紫欣的小嘴當成肉穴抽插,紫欣想要嘔吐,可是卻吐不出來
,肉棒一進一出,紫欣只能閉著眼,男人的腹部撞在臉上,陰毛在秀美的鼻子上
掃來掃去。

  房間裡還有好幾個已經脫了衣服的壯漢在等待著,一起欣賞著紫欣在三個男
人前後夾擊姦淫、凌虐下哭泣、慘叫、哀求的慘狀。

  這個名傳江湖的妖媚淫娃受到如此殘酷的輪姦和虐待使房間裡所有的男人都
感到無比激動和興奮。

  過了一會,三個男人先後在紫欣前後三個小肉洞裡射了出來,紫欣豐腴的身
體沾滿了腥臭、粘稠的白色液體,塗抹在臉上,臀上和腹部上,慢慢的再往下流
,拉著長長的細絲,此刻的紫欣的狀態並改善,手腳被綁在身後,在半空中晃蕩
,頭只能無力的低垂著,像是粘在蜘蛛網上的蝴蝶,膝蓋被彎折,只能向兩邊分
開,紫欣知道紫欣的私處完全暴露著,可是沒辦法,即使想併攏,也是無法完成
的艱巨任務。美麗而淒涼,淫穢而苦澀。

  又有男人上前,把兩個渾圓的乳房被男人肆意的攥在手中揉搓。她發出的不
知道是痛苦還是快了的呻吟,小聲啜泣著,下身也沒躲過男人的暴虐,不知道是
誰的手,也不知道幾個男人站在自己身後,兩個迷人的小肉穴被男人挖弄著,悲
慘地微微紅腫外翻著,白濁的黏液在男人的挖弄下,潺潺從小穴裡流淌出來,一
直流到了佈滿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一個男人在紫欣身後蹲下:「呸!臭婊子,你不是很淫蕩麼嗎?讓我看看你
到底積攢了多少貨!!」手裡拿著瓷碗瓷勺,向她炫耀著……

  (他要幹什麼?)

  紫欣驚慌地睜大了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哭著哀求道:「
不、求求你!!你、你們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已經受不了了……嗚……嗚嗚…
…不!啊!!」她被多少個男人輪姦,根本不知道……

  那個男人絲毫不顧紫欣的哭叫哀求,一手分開著她的私處,把瓷碗交給同伴
,另一隻手拿著瓷勺,無情的插進陰道,刮著陰道壁,紫欣瘋了一樣搖著頭,撕
心裂肺的呼叫者,卻被男人抓緊紫欣肥嫩的豐臀,不能動彈。

  男人狠狠地將瓷勺戳進了紫欣浸透著精液的小穴裡!另一個男人也同時從紫
欣背後抓緊她流滿了汗水的裸身,冰涼的瓷勺一下一下刮著陰道壁,這種折磨讓
紫欣有一種遁入地獄感覺,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樂,瓷勺插進了她雪白的雙臀之
間,挖出一勺勺精液,小心的放入瓷碗中……

  這種非人凌辱持續一盞茶的功夫,紫欣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又死去過幾回,
被挖出的不只是精液,還有自己分泌的淫液。

  真是沒完沒了的凌辱,從兩個洞了被挖出的液體足有小半碗,紫欣完全臣服
於男人的暴虐之下,沒了生氣……

  可是男人並不想放過她,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他們用力地在紫欣的肉穴
和屁眼裡狠狠地抽插。肉棒衝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兩根肉棒在兩個洞裡
一進一出,配合默契,紫欣肛門裡和陰道像著了火一樣,絲絲疼痛,卻有伴隨快
感,被這麼多人輪姦,在就應該沒有感覺了,可是為什麼還會興奮。

  更外惡毒的是,另一個男人並沒有放過她上邊的嘴,把裝滿精液和淫液瓷碗
頂在紫欣的嘴上,強迫讓她喝,紫欣用僅有的力氣反抗者,甩動著頭,不小心,
把瓷碗打翻在地。男人憤怒了,一把揪住紫欣的頭髮,讓紫欣艱難的昂起頭,一
巴掌抽在紫欣臉上:「臭婊子,不知好歹,不想喝是不是,你就別想有水喝,你
就忍著吧,一會就讓你喝尿……」

  紫欣除了呻吟,根本沒心情關心男人如何威脅她,只能感到下身被姦淫著的
兩個小穴一陣陣漲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開的屁眼裡更是火辣辣地痛,兩個
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後地在自己身體裡撞擊著,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了。

  當這兩個男人又在紫欣的身體裡射出來時,被殘酷輪姦了好幾遍的紫欣已經
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豐腴性感的身體全靠繩索的拉扯,在半空中晃蕩


              2、血戰笑面虎

  薛劍秋疑道:「搞什麼名堂?」向四周觀望半晌,確定沒有人後,便即一躍
而下,身形電閃地飛奔到吵鬧的房間外,手指沾了唾沫朝窗欞紙上戳了個小洞,
睜眼往裡面望去。

  只見房裡有個高約四、五尺的高台,台上有一對精赤條條的男女,男人從女
人的背後抱著她修長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懷裡,巨大的肉棒在流滿淫水的
肉瓣中進進出出;女人配合著肉棒的抽插,淫穢地扭動著屁股,豐滿的雙乳隨著
身體的蠕動而上下顫動著,雖然亂髮遮住了女人的臉蛋,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
口中卻不斷發出甜美的哼聲。而台下聚集的十幾名大漢,各個瞪大眼睛盯著台上
男女陰部的結合處,宛如發情的公狗般興奮地叫囂著。

  薛劍秋頓時脹紅了臉,只覺得自己的那話兒迅速膨脹起來,心中不禁暗罵:
「呸!飲食男女,不知羞恥!」薛劍秋在歐陽嘯天多年的教育之下,向來目不視
淫邪之物,耳不聞穢亂之語,從未看過這類妖精打架的場景,如今薛劍秋雖然知
道不該,卻也抵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又睜眼繼續看下去。

  只見台上那男子一面挺著肉棒賣力抽插著,一面吐著舌頭從女人背後舔著她
的脖子,再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裡吸吮著,雙手揉捏著不斷顫動的豐乳。

  那女人無力地低著頭,散亂的長髮將整個臉龐蓋住了,口中不斷發出「啊…
…唔……」的浪叫聲。台下的男人興奮地叫嚷著:「好啊!母狗!別忘了扭屁股
啊!」「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好色!」「干死她!干死她!」「想要吃我的
屌,就賣力地叫吧!」

  台上的男人把懷裡的女人向前一推,女人身體往前一傾,頓時成了狗爬的姿
勢。男人在女人的背後扶著她的腰枝繼續抽插著,嘴裡淫猥地嚷道:「你這只發
情的母狗,還不求台下的大爺們餵你吃肉棒?快啊!」

  那女人瘋狂地扭動著美麗的雪白屁股,從嘴裡發出痛苦的哀求聲:「求……
求求你……我要……我要喝水……」

  眾人原以為女人會要求把肉棒插入她的嘴裡,想不到竟會要求想喝水。台下
一名男子裸著下體跳到了台上,粗魯地抓住女人後腦的長髮,巨炮般的肉棒不斷
捅著女人的臉道:「嘿!你這個賤女人,這幾天餵你喝尿你都不喝,現在渴死了
吧?沒有水啦!你只能喝尿或者是精液,想解渴就選一樣吧!」台下的男人都異
口同聲地大叫道:「喝尿!喝尿!」

  女人不斷被肉棒抽插著,快感和屈辱佔滿了女人的腦海,她近似嗚咽地低泣
道:「我……我要喝精液……我要喝精液……」

  那名裸露下體的男人嘿嘿淫笑道:「你還是不願喝尿嗎?好!把嘴巴張開,
我這就餵你吃精液!」話畢撥開女人臉上散亂的長髮,讓台下眾人看清楚女人緊
皺雙眉,張開雙唇等待精液射入的痛苦表情。

  薛劍秋一看到女人哀愁的面孔,頓時腦袋產生了劇烈的爆炸,耳朵發出嗡嗡
聲響,整個人就這樣呆住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薛劍秋一直想要尋找的紫
欣。

  只見那個男人一臉狡獪的表情,扶著自己的巨棒將龜頭對準紫欣微啟的嘴巴
,突然一道金黃色的水柱由龜頭的縫中噴出,射進紫欣的嘴巴裡。紫欣喝到了尿
液,不禁大叫一聲想閉上雙唇,不料下顎早已被那個男人扳住了,根本合不上嘴
,只好淚流滿面地喝下苦澀的尿液。那男人故意將肉棒微微一抖,金黃色的尿柱
頓時從紫欣的嘴巴轉而噴灑在她那屈辱的臉上。

  薛劍秋氣得火冒三丈,額冒青筋,大吼一聲,倏地踹門而入。這時台下有幾
個人回頭看見了薛劍秋,頓時大嚷大叫。薛劍秋竄入了人群之中,快拳飛腿,撂
倒了幾個大漢。可是其他人也有了防備,紛紛揮拳往薛劍秋身上招呼。

  薛劍秋拳掌並用,和台下眾人大打出手。和眾人拆了數招,薛劍秋發覺這些
大漢各個膂力驚人,武功不弱。薛劍秋心念電轉,頓時背上的鋼劍奪鞘而出。

  這時,眾人將薛劍秋團團圍住,幾名大漢揮拳擊向薛劍秋。薛劍秋雙足一點
,飛身在空中翻了個觔斗,倏地一劍朝台上裸露下體的男人刺出。那男人不躲不
閃,雙掌合十一拍,硬生生接住了刺來的一劍。薛劍秋翻身一腿,踹中那人丹田
,那人慘叫一聲,整個身軀向後一撞,撞到了紫欣赤裸的身軀。紫欣哀叫一聲,
登時不支昏倒。

  薛劍秋救人心切,立即一手攬住了紫欣的纖腰。原本姦淫紫欣的男子這時發
出一聲巨吼,雙掌向薛劍秋使勁吐出,薛劍秋只覺這人來勢洶洶,頓時左腳一抬
,踹向對方雙掌。「碰」的一響,與對方掌力交會,頓時薛劍秋摟著紫欣,如斷
線風箏般向房門處飛射而去。

  這時,台下眾人紛紛施展拳腳往空中的薛劍秋攻擊。薛劍秋左手摟著紫欣的
纖腰,右手長劍不斷往下狂刺猛砍,就這樣順勢飛向門口,飛奔而出。

  才剛跨出房門,薛劍秋不禁停下了腳步。只見前方站著幾名手持火炬的大漢
,中間站著一名身材矮小的花髮老翁,左頰留著一道似乎年代久遠的劍疤,正自
笑吟吟地望著自己,老翁身旁則站著一名蒙面青年。

  這時,原本房內的男人盡皆衝出,將薛劍秋團團圍住了。薛劍秋眼見對方人
多勢眾,而自己不但孤軍一人,又要照顧昏迷的紫欣,當真兇險之至,不禁緊握
長劍,小心翼翼地留意著每個人的動態。

  只見一個男子從拿著火炬的人群中竄出,指著薛劍秋破口大罵:「你奶奶的
!就是他!這個卑鄙無恥的薛劍秋,只會趁別人不注意時點人穴道,一點真本事
也沒有!你奶奶的,有種便和老子單挑看看!」

  薛劍秋一眼便即認出,對方正是在客棧中假冒店小二的那名漢子。尋思:「
我點了他的穴道,估計至少也要一個時辰,他才會醒過來。當時我把他藏在隱密
處,別人應該不會發現他的。莫非他自己衝破禁制,提前醒來了?難道……難道
他的功力,竟比我想像中還要高嗎?」眼見眾人各個虯筋栗肉,目露精光,薛劍
秋心中便已瞭然,不久後勢必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只見那名矮小老翁咭咭笑道:「好啦好啦!恁傻孩子!敗了就敗了嘛!下次
小心點不就得了!」

  那名假冒店小二的男子頓時雙拳緊握,嘶牙咧嘴地嚷道:「若是憑著真本事
來打,老子未必會輸!」

  那老翁笑道:「兵不厭詐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我說輸了就輸了,你休得
廢話!」雖然老翁始終笑著臉,但言語中自有一股威嚴,那男子頓時不敢再說下
去,只能惡狠狠地瞪視著薛劍秋。

  老翁向薛劍秋笑道:「你就是『盲眼神龍』的徒弟薛劍秋嗎?不錯嘛!那瞎
子的機智和膽識,你這娃兒倒是都俱備了!」

  薛劍秋知道師父年輕時雙目失明,那老翁口中所指的瞎子「盲眼神龍」,正
是自己的師父「神龍劍客」。他見這老翁談笑用兵,儼然為眾人之首,猜想他便
是那位派人來暗殺自己的「熊老大」,便即脫下自己的外衣往赤裸的紫欣身上一
遮,隨即抱拳道:「前輩可是人稱『笑面虎』的熊文浩熊前輩?」

  那老翁先是微微一愣,轉頭向那假扮店小二的男子瞧了一眼後,便即臉色一
弛,微笑道:「『笑面虎』?哈,當今武林,還聽說過『笑面虎』這號人物的,
已經所剩不多了。不消說,一定是這孩子向你透露的,是也不是?」

  薛劍秋道:「晚輩過去確實不曾聽說過前輩的名號,也自忖應該不曾得罪過
前輩,卻不知為何前輩要派人來毒殺晚輩呢?」

  熊文浩聽了,不禁咭咭笑道:「毒殺你?咭咭,老夫殺人,還需要用毒嗎?
我不過是派了一個最無能的孩子去考考你罷了。如果簡簡單單就這麼被毒死了,
你怎配做我老朋友的徒弟呢?」

  薛劍秋聞言一喜,問道:「聽前輩口氣,前輩可是先師的陳年老友嗎?」

  熊文浩促狹笑道:「這當然!這當然!我和令師交情可深了!」指著自己臉
上的劍疤道:「深到令師都忍不住要在老夫臉上留下這一個記號,好讓老夫這輩
子都忘不了他。」

  薛劍秋聞言,頓時臉色一沉,心想:「原來是師父生前的仇家。」

  只聽得熊文浩又道:「嘿嘿,老夫幾十年來雖然退居關外,但對於當年令師
的不殺之恩,當真不敢或忘,這次回到中原,正準備好好地『報答』他,卻沒想
到令師命短,十年前便死了。說不得,只好找你來這裡聚聚了。」

  薛劍秋冷哼道:「既然是先師和前輩的宿怨,晚輩自然承擔一切!但不知前
輩為何擄走陸姑娘,又縱容屬下這般羞辱她?」

  熊文浩咭咭笑道:「『十里坡』之約,你這娃兒對這妞兒關懷之情,溢於言
表,想要引你上門,自然要先找這妞兒下手了!我這些孩子們不過是閒來無事,
和這妞玩玩罷了,何來羞辱之有呢?」

  薛劍秋怒道:「既然是咱們之間的恩怨,你儘管衝著在下來便是!十幾個大
男人,這般欺負一個弱女子,當真可惡!」

  熊文浩輕鬆笑道:「嘿,雖然你那瞎眼師父死了,但他的跟班歐陽嘯天也算
是屬一屬二的高手啊!老夫過去既然吃了一次 111;,現在又豈能兵行險著?好不容
易逮到了這個機會,讓你脫離了那老傢伙的庇蔭,老夫自然就要善盡計謀,來個
各個擊破了!待老夫料理了你這個後生小輩,再去尋歐陽嘯天的晦氣。至於那個
小妞嘛……就繼續充當孩子們的玩具吧!」

  薛劍秋眉頭一皺,右手鋼劍的劍尖朝地上一指,怒眼瞪視著熊文浩。

  熊文浩目光一亮,笑道:「哦,這是『杖中劍法』的起手式,挺像一回事的
!但不知你把『盲眼神龍』的武功學會了幾成?可別讓老夫太失望喔!孩子們,
還等什麼?上去考考他吧!」

  眾人一聲歡呼,各個摩拳擦掌,面露邪笑地走近薛劍秋,似乎已把薛劍秋當
成了俎上肉。那個假扮店小二的漢子從人群中竄出,大嚷道:「讓開讓開!這家
伙是老子的!」呼地一拳擊向薛劍秋。

  薛劍秋手腕一抬,劍尖倏地指向那漢子的拳頭。那漢子一聲怒叱,化拳為掌
,往薛劍秋的劍面一拍,整支劍頓時偏了開來。「這傢伙果然有點本事!」薛劍
秋心中一喝,手腕微微一抖,整支劍頓時宛如一尾銀色的泥鰍般,繞著那漢子的
手臂盤旋打轉。只聽得那漢子慘叫一聲,整只左臂硬生生被卸了下來,頓時血流
如注。

  熊文浩看在眼裡,只是輕捻銀鬚,笑道:「哦,『怒龍之旋』,『杖中劍法
』無窮無盡式第十九招。使得有模有樣的,挺有『盲眼神龍』的架勢,只可惜若
和當年的正主兒比較起來,那就顯得太過兒戲了。」

  眾人一見那大漢失去一臂,不禁又驚又怒。頓時便有幾個漢子施展飛拳快腿
,從四面八方襲向薛劍秋。薛劍秋一見來勢洶洶,頓時翩然轉身,手中鋼劍突然
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地往眾人的手腳上劃去。眾人大吃一驚,萬不料薛劍秋突然
會使出這詭異的一招來,情急之下,紛紛後躍相避,或是狼狽地向後滾出,有兩
人閃避不及,已掛了彩。

  熊文浩頓時目光一亮,拍手叫道:「使得好!這是『杖中劍法』第七招『黃
龍過江』!當年『盲眼神龍』便是靠著這招,殺了老夫的好朋友『殺手七人組’s
。嘿嘿,七位好哥哥,這次小弟來為你們報仇了……」

  這時,熊文浩身邊的蒙面青年終於開口說道:「熊先生,別玩了,趕快宰了
薛劍秋這傢伙吧!別忘了咱們之間的 1327;議!」

  熊文浩抬頭向那蒙面青年笑道:「小伙子年紀輕輕,就是這麼沉不住氣。你
放心吧!薛劍秋這娃兒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的,你不妨靜觀其變。」

  這時,薛劍秋以一擋眾,已和眾人拆了數十招。眾人一開始雖佔了下風,但
因薛劍秋除了奮力戰鬥外,又要兼顧昏迷的紫欣,威力大大銳減;而且眾人拳剛
勁猛,底子不弱,車輪戰般分批圍攻薛劍秋,很快地整個情勢逆轉,薛劍秋單憑
手中的三尺鋼劍,已然陷入苦戰。

  薛劍秋長劍前劈後砍,猶如疾風驟雨一般,眾人一時之間也難近身,但薛劍
秋心中有數,知道自己若再不思逃退之路,時間一久,難逃落敗之命。但眾人攻
防嚴密,薛劍秋一時之間,也難殺出一條血路。

  薛劍秋心念翻轉,以致手上劍招一弛,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綻。一個漢子頓
時拍出一掌,正中薛劍秋後腰。薛劍秋忍著疼痛,牙一咬,倏地身形一翻,一劍
疾刺那漢子的咽喉。那漢子身子一低,長劍從頭頂上呼嘯而過。薛劍秋感到五、
六道掌力疾往後背攻至,頓時大吼一聲,身形如陀螺般在原地電轉,突然斜行而
前,長劍橫削直擊,迅捷無比,劍鋒上的一股劍氣微微擴展,眾人見這一招威力
不弱,紛紛不由自主地後退,圍在薛劍秋身周的圈子也跟著漸漸擴大起來。

  「咦?」熊文浩看在眼裡,不禁滿臉疑惑地向那蒙面青年問道:「這招是不
是你……是不是歐陽嘯天的『狂風八劍訣』?」

  那蒙面青年白眼一翻,微慍道:「閒話休提!到底什麼時候要宰了他?」

  熊文浩摸著頦下,一臉促狹道:「老夫要看的是『盲眼神龍』的『杖中劍法
』,他使出歐陽嘯天的劍招幹什麼?哦,對了,他那瞎眼師父死得早,他應該師
承歐陽嘯天的武功比較多,只怕『杖中劍法』只學會那幾招而已。罷了罷了,歐
陽嘯天的劍招沒什麼看頭,該輪到老夫親自出馬了!」話才說完,突然身形一閃
,一道矮小的影子閃電般棲向薛劍秋。

  薛劍秋施展「狂風八劍訣」,劍招一劍快似一劍,風聲呼呼,劍花朵朵。眾
人見他勢如拚命,倒也有些膽怯,攻防之間也不似以往綿密。正當薛劍秋八劍即
將使完,突然感到背後有一道前所未覺的強烈殺氣,薛劍秋心中大驚,暗叫:「
糟了!」迅速翻身回頭,長劍猶不及刺出,只見前方人影一掌推出,「啪」地一
聲正中薛劍秋的胸口。

  薛劍秋頓時連退八步,手撫胸口,感到全身血液一陣翻騰。突然覺得喉頭一
甜,「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薛劍秋以長劍拄地,狼狽地瞪視著發掌的熊文浩,
痛苦地咬牙道:「混……混元掌……」

  熊文浩聞言一愣,不禁笑道:「嗯,有見識!連關外的絕學『混元掌』你都
辨得出,果然是『盲眼神龍』的得意弟子。」

  眾人見薛劍秋受了重傷,紛紛吆喝鼓噪,摩拳擦掌地靠近薛劍秋,連那被斷
一臂的冒牌店小二也忍不住大聲叫嚷:「宰了他!宰了他!」

  薛劍秋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牙一咬,抱著紫欣向後躍了一大步,後背抵住
了圍牆,手中鋼劍往地上斜斜一刺,神色傲然地瞪視著眾人。

  正當眾人一步一步向薛劍秋靠近時,熊文浩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張口叫道
:「孩子們!小心這招『神龍擺尾』,雙腳別被他給斬了!」

  薛劍秋頓時大喝一聲,鋼劍疾向前方一撩,一大塊地皮被薛劍秋一劍撩起。
薛劍秋手腕急速抖動,瞬間便在撩起的地皮上砍了二十多劍,頓時地皮被砍成粉
碎,當場塵土飛揚,一片迷濛。眾人心中大驚,害怕薛劍秋又使出了什麼驚人的
劍招,紛紛向後躍退。薛劍秋見機不可得,當下忍著胸口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
氣,雙足一點,立即從一片濛濛的飛塵中躍起,摟著紫欣的身體飛出了圍牆之外


  那蒙面客頓時氣得跳腳道:「可惡!怎麼讓薛劍秋逃走了?快給我追啊!」

  熊文浩冷笑道:「好小子!和『盲眼神龍』一樣狡猾,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孩子們,快追吧!」

  眾人應諾,急忙打開了後院的大門,紛紛跑出後門追殺薛劍秋,後院裡只留
下了撚鬚微笑的「笑面虎」熊文浩,以及那名怒氣騰騰的神秘蒙面客。


             3、薛劍秋的依戀

  薛劍秋忍著全身的疲憊及胸口上劇烈的疼痛,背著昏迷的紫欣,沒命地奔馳
在一片草木不生的曠野上。當時薛劍秋從「熊霸天廈」的後院逃出後,立即竄入
一片茂密的草叢裡,等到追殺的一干人眾呼嘯而過後,他便立即朝著相反的方向
逃逸。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奔逃,那群凶神惡煞果然沒有追趕上來。

  薛劍秋整整兩日夜不曾歇息進食,再加上身受重傷,身心的負荷早已到達極
限,只因他心繫紫欣的安危,是以才能暫時忘掉一切,恍若常人般奔逃。如今他
知道已經脫離險境了,緊繃的情緒不禁鬆弛,頓時感到昏天暗地,腳步一個踉蹌
,禁不住向前一跌,俯伏倒地。

  薛劍秋倍感四肢身體,無處不疼,雖然整個臉伏在地上,卻已累得舉不起手
來抹去臉上的塵土了。隱約中,聽到紫欣細微的呻吟聲,薛劍秋心中一顫,也不
知哪裡生出的力氣,立即掙扎起身,將紫欣柔軟的軀體攬在懷裡,她的一頭長髮
拂在薛劍秋的臉上,不由得使他心下一片茫然。

  薛劍秋低下頭,看著紫欣的半邊臉蛋,眼睛緊閉,睫毛甚長,秀麗絕倫的臉
龐上,還殘留著半濕的尿液,口中不時吐出氣息。

  薛劍秋想起紫欣張口喝尿的那一幕,忍不住心頭一酸,心想:「可憐的陸姑
娘,你受苦了……」急忙挽袖拭去她臉上的尿液。這時,紫欣口中發出了低微的
嚶嚀聲。

  薛劍秋大喜,急忙低聲呼喚著:「陸姑娘……陸姑娘……」只見紫欣緊閉著
雙眼,痛苦地囁嚅道:「水……水……」

  薛劍秋見紫欣痛苦地低吟著,心頭宛如刀割,但見四周儘是一片草木不生的
曠野,卻哪裡尋得出水來?眼見紫欣痛苦的表情,薛劍秋的心中大為憐惜,便立
即拾起地上的鋼劍,伸出左腕,橫劍往腕脈上一割,頓時鮮血泉湧。薛劍秋急忙
將腕脈湊向紫欣的唇邊,讓鮮血直接湧入她的口中。

  薛劍秋見紫欣將鮮血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心中甚感快慰,望著她漸呈紅潤
的臉龐,尋思:「只要能夠稍解陸姑娘的痛苦,便是喝光了我全身的血也是值得
!」當下靜靜地低頭望著紫欣安詳的神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紫欣迷迷糊糊中聞到一陣血腥氣,不禁緩緩睜開眼來,只
見薛劍秋正自關懷地望著自己,自己雙唇卻在吸吮著他腕脈上流出的鮮血,當下
大驚失色,叫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薛劍秋面露喜色,溫聲道:「陸姑娘,你總算轉醒了。」

  紫欣見薛劍秋左腕上鮮血直淋,而自己的唇邊、脖子及胸口上卻沾了暖暖的
鮮血,口中也有一股濃郁的血腥氣。紫欣沉思半晌,便已明白其中端倪,頓感驚
駭不已,驚叫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薛劍秋苦笑道:「你口渴啊!這四週一片荒蕪,只怕找不到水給你喝,所以
……」

  紫欣聽了,頓時張口瞠目,呆立當場,心中大為感動。想不到自己這種淫賤
無恥的女人,竟能受到薛劍秋這樣的眷顧,頓時激動不已,淚珠猶如斷線珍珠般
,沿著勻稱的臉龐滾了下來。

  薛劍秋急道:「陸……陸姑娘,你不要哭!」正欲站起身來,突感頭暈目眩
,眼前一黑,不禁踉蹌倒地。

  紫欣大驚,急忙趨前攙扶著薛劍秋,拾起鋼劍將身上披著的外衣割了一段下
來,為薛劍秋包紮左腕上的傷口,面露焦急關切的神情。

  薛劍秋見紫欣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倍感快慰,靜靜地注視著紫欣的一舉一動
,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被薛劍秋這樣瞧著,紫欣不禁雙頰泛紅,低聲道:「薛……薛大俠,你為什
麼要這樣傷害自己?我是個寡廉鮮恥的女人,實在……實在不值得讓你為我這樣
做……」想到自己連日來所受的羞辱,忍不住又淚眼盈眶。

  薛劍秋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快別這麼說!我薛劍秋早已立
下決心,這輩子定要好好地照顧你,保護你,決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任何傷
害了!只要薛劍秋活著一天,任何人也不能再動你一根毫毛!」

  紫欣見薛劍秋表情真誠,語氣堅定,深邃的雙眸中流露著濃濃的愛意,心頭
不禁小鹿亂撞,頓時雙頰緋紅,低聲道:「你……你是鼎鼎大名的『百劍門』門
主,我紫欣何德何能,竟能受到你這樣的垂青?」

  薛劍秋心中一哂:「我早已不是『百劍門』門主了。」卻也不說破,只是哈
哈笑道:「薛劍秋不過是一介凡夫,也沒啥了不起的,若能得蒙陸姑娘不棄,薛
劍秋願仗劍永伴姑娘左右!」

  紫欣心中一暖,一股濃情蜜意頓時襲上心頭。自從大師哥白少丁死後,便再
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長久以來,紫欣不斷地受到男人的玩弄與羞辱,對男
人早已失去信心。可是方才薛劍秋為瞭解她的口渴,竟然做出割腕放血的驚人舉
動,使得紫欣的心中大為感動。對於薛劍秋的深情,除了滴下滾滾淚珠外,已然
無話可說。

  薛劍秋見她只是流淚不語,不禁握住她的雙手,苦笑道:「難道你還不瞭解
我對你的一番誠意嗎?」

  紫欣心中一酸,想到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怎麼說也配不上他,急
忙將手掙脫開來,哽咽道:「請不要碰我!我……我的身體這麼髒,碰我只會弄
髒了你的手……」這時夜風呼呼響起,紫欣的髮絲飄揚開來,輕拂在薛劍秋的臉
上。

  薛劍秋心有所感,激動地將紫欣緊緊摟住,在她耳邊低聲道:「傻丫頭!誰
說你髒了?在我的眼中,你是最純潔、最乾淨的!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忘掉
可怕的過去,讓我陪你共度往後的每一個日子吧!我……我是真心愛著你……」

  這份真摯的告白,使得紫欣的內心激動不已,禁不住「嚶嚀」一聲,整個臉
埋在薛劍秋的懷裡放聲痛哭。薛劍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笑道:「過去了!一
切都過去了……」黑夜裡,兩人的內心卻如同高掛的明月般放著光明。

  良久良久,紫欣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朦朧的淚眼望著薛劍秋道:「和我在
一起,你……你真的不怕玷污了你的名聲嗎?」

  薛劍秋笑道:「為了你,薛劍秋什麼都可以犧牲!這區區的名聲,又何足掛
齒呢?」

  話才說完,只聽得身旁有個陰惻惻的聲音道:「是啊!這薛劍秋為了你這個
淫娃蕩婦,當真什麼都可以犧牲,連『百劍門』門主之位,他都放棄不要了!」


              4、薛劍秋之死

  兩人聞言大驚,不禁循聲望去,只看到身旁不遠處,一個蒙面青年牽著一匹
馬正自冷笑著。薛劍秋心頭一顫,想不到自己竟未察覺到有這麼一個不速之客。

  那蒙面青年續道:「薛劍秋,你向來小心謹慎,怎地我騎著馬向你們靠近,
你卻渾然不知?哦!是了,美女在懷,享受都來不及了,哪顧得了那麼多?不過
呢……嘿嘿!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這朵人人可摘的野花累死,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

  薛劍秋一眼就認出,他便是在「熊霸天廈」中,和「笑面虎」熊文浩同大伙
的那名蒙面青年,不禁皺眉道:「薛某究竟和閣下何冤何仇?為何閣下要這樣苦
苦相逼呢?」

  那蒙面青年邪笑道:「何冤何仇?哈,你不妨到黃泉路上,去問你死去的師
父吧!」說罷緩緩抽出他斜背在背上的長劍。薛劍秋心中一驚,急忙拾起地上的
鋼劍,掙扎站起身來,將紫欣輕推到自己身後,小心翼翼地注視著眼前的蒙面青
年。

  紫欣方才聽蒙面青年提起,薛劍秋竟然為了她,放棄了「百劍門」門主之位
,心中已然錯愕萬分;如今又見那蒙面青年動了殺機,想到薛劍秋為了自己自割
腕脈,大量失血,武功方面勢必大打折扣,更是倍感焦急,心想:「薛大俠為了
我,如今面臨生死關頭,我可不能再沉默了!」禁不住向那蒙面青年央求道:「
求求你放過薛大俠一馬吧!你們要的是我,我……我隨你回去就是了……」

  薛劍秋立即大吼道:「不行!萬萬不可!」

  蒙面青年先是一愣,隨即失聲笑道:「哈,好一對狗男女!我看你們是還沒
搞清楚狀況。我只要薛劍秋的狗命,至於你這個紫欣……如果這麼想再回去被干
被騎,那我也可以順便成全你!」才剛說完,突然形影一閃,一劍便朝薛劍秋胸
前刺去。

  薛劍秋見蒙面青年刺來的這一劍來勢洶洶,端的是下了殺著,急忙將紫欣往
後一推,手中鋼劍倏地遞出,急擋攻來的這一劍。那蒙面青年似乎瞭解薛劍秋的
劍招路數,見他挺劍隔擋,於是一招尚未使老,劍招陡變,改刺為劈,連砍薛劍
秋左翼十餘劍,頓時響起金鐵交鳴的「鏘鏘」聲響。

  薛劍秋每擋一劍,便退了一步,心中憤然道:「可惡!他知我左腕受傷,便
專攻我左翼的破綻!好!」頓時牙一咬,也不顧左首連綿而至的劍招,倏地將劍
鋒一轉,一劍急刺蒙面青年的咽喉。

  蒙面青年萬不料薛劍秋竟會不顧性命,使出這玉石俱焚的一招,急忙收手向
後退躍一步。薛劍秋一招得利,第二劍便又刺了過去,蒙面青年橫劍封架,薛劍
秋第三劍、第四劍又已刺出,攻勢既發,竟是一劍連著一劍,連綿不絕,當真應
了杖中劍法「既佔先機,有攻無守,有進無退」的奧義。

  那蒙面青年膽顫心驚,奮力擋開了兩劍,想要挺劍還刺,薛劍秋的攻勢卻絲
毫不緩,刷刷刷刷,四劍連刺他要害之處。蒙面青年心中大怒:「可惡!薛劍秋
現在身受重傷,我若打他不過,豈不被人笑掉大牙了?」當下大吼一聲,突然一
劍撩向薛劍秋的鋼劍,使勁向上一挑,薛劍秋的鋼劍立即脫手向上飛出。蒙面青
年緊接著左掌翻出,一掌拍向薛劍秋的胸口,薛劍秋悶哼一聲,向後撲倒在地。

  薛劍秋急忙踉蹌站起,雙眼圓睜,一臉驚駭地盯著蒙面青年的雙眼,叫道:
「這……這招是『回峰轉路』,是我歐陽師叔慣用的劍招之一,你怎麼會使?你
……究竟是誰?」

  那蒙面青年咧嘴一笑,突然劍尖顫動,朝薛劍秋大腿點去。只聽得薛劍秋「
啊」地慘呼一聲,屈膝跪倒在地,以左手按住疼痛難當的大腿,手指縫中不斷滲
出鮮血。那蒙面青年卻不停留,旋轉劍勢一劍便往他的腳後跟削去。薛劍秋突感
左腳後跟劇烈疼痛,端的是腳筋已被斬斷,血流不止。

  薛劍秋咬牙叫道:「我……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誰了!」

  那蒙面青年手捏劍訣,冷笑道:「讓你們師徒倆在黃泉路上相會吧!」正欲
一劍刺向薛劍秋的咽喉時,突然聽到背後馬蹄聲響,蒙面青年回頭一看,只見一
匹駿馬迎面狂奔而來,正是自己的座騎。

  蒙面青年不及多思,立即向一旁躲開,在地上翻了幾個觔斗後,轉頭一看,
竟看到紫欣騎在馬背上,伸手將薛劍秋從地上拉上馬來,飛也似地狂奔疾馳。

  原來紫欣看著兩人的爭鬥,心中焦急不已。雖然薛劍秋一度佔了優勢,但她
知道薛劍秋為了自己大量失血,久戰之下,恐怕會因體力不支,而有落敗之虞。
而自己早已不會武功,一點也幫不上忙,正自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時,赫然發現
那蒙面青年的座騎正在低頭嚼著地上的枯草根,頓時靈機一動,慢慢地靠近那匹
駿馬,趁著兩人戰得如火如荼之際,急忙爬上馬背。這時薛劍秋重傷,紫欣驚怒
不已,立即雙腿一挾,馬匹四蹄翻騰,直搶出去,片刻之間,已奔到兩人打鬥之
處,那蒙面青年既已躲開,紫欣急忙嬌叱道:「薛大俠,把手給我!」薛劍秋一
聽,便知是紫欣縱馬而來,立即伸手讓她握住,身體一撐縱上馬背,潑喇喇縱馬
疾馳。

  那蒙面青年勃然怒道:「往哪兒逃?」頓時雙足一點,整個人如強弩飛箭般
向飛騎之後電射而去,一劍刺出。薛劍秋坐在紫欣的身後,感到背後有一股劍氣
攻至,他擔心紫欣會被這一劍所傷,急忙趨前一傾,將自己的身軀擋在她的背後
,然後翻掌奮力拍打馬匹的臀部。馬匹受到皮肉之痛,悲嘶一聲,更加發足狂馳
。然而劍勢之快,已無從躲避,一劍刺入薛劍秋的後背,當下整個身子直往下墜
;血流不止。

  薛劍秋咬牙忍痛,拚命拍打馬臀,額上滲滿了豆大的汗水。紫欣慌不擇路,
只是一昧地馭馬向前奔跑。馬匹沒命似地飛足疾馳,也不知過了多久,紫欣隱約
聽到水流的潺潺聲響,忍不住向前方左右顧盼,只見左首儘是矮樹叢草,右首則
是一條湍急的河流。

  紫欣被「笑面虎」熊文浩一干人挾擄期間,倍受凌辱,尤其是他們為逼紫欣
喝尿,不曾給她喝過一滴水。雖然之前已喝下了薛劍秋腕脈上流出的鮮血,卻感
血腥氣重,解渴的程度有限。如今紫欣一見到潺潺流水,心中有股想要喝水的強
烈慾望,但不知蒙面青年是否仍然追趕不休,一時也不敢遲緩腳步,於是便開口
問道:「薛大俠,那個人有沒有追上來?」

  紫欣不見薛劍秋回答,以為他沒有聽見自己說話聲,正欲再度開口詢問時,
突然薛劍秋整個臉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身體也緊緊貼住她的後背。紫欣感到薛
劍秋身上的汗水將自己整個背沾得濕漉漉的,他口鼻的氣息也直接吹拂在自己的
臉頰上,霎時羞得滿臉通紅,心頭小鹿亂撞,不禁羞得低聲道:「薛……薛大俠
,請不要這樣子……」

  見薛劍秋仍未應答,紫欣心中一片狐疑,不禁側頭一看,只見薛劍秋滿臉汗
珠,雙眼緊閉,靠在她的肩上已然昏迷過去。

  紫欣大吃一驚,叫道:「薛大俠,你怎麼了?」正準備勒馬停行時,突然馬
匹狂嘶一聲,猛然停止了奔馳。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一股前衝之勢迫使紫欣和
薛劍秋向前摔出,「噗通」一聲,雙雙跌落馬下。

  身後兩匹烈馬飛馳而來,正事蒙面青年和「笑面虎」熊文浩,薛劍秋在跌倒
之後,危危諤諤站起,用自己僅有的力氣,擋住紫欣,兩柄利劍閃著寒光,一劍
直刺胸口,一劍橫斬項上……

  紫欣撕心裂肺的嚎叫:「不要」

  薛劍秋躲不開了,血已經擋住了眼睛,幾乎沒有了思維,但是仍然張開了雙
臂,去擋住利劍,躲不開了,蒙面青年刺透胸口,熊文浩的長劍斬在項下,薛劍
秋一口鮮血,就此魂飛魄散。

  紫欣不相信薛劍秋就如此喪命,還來不及去愛,難道薛劍秋就這麼死了嗎,
紫欣痛徹心扉,上前去抱薛劍秋,薛劍秋已早已無了聲息,閉了眼,難道就這麼
瞑目了麼?

  「啊!」紫欣抱著薛劍秋的屍身,仰天長嘯,「老天爺啊,你怎麼那麼殘忍
啊──」

  兩匹烈馬圍著她,踢踢踏踏的轉著,兇手在馬上,哈哈大笑著,薛劍秋終於
死了,他們滿意了,剩下這個賤婦了,對他們來說,結果簡直太完美了……

  紫欣慢慢站起,眼神迷離,卻沒有淚,看著這兩個兇手:「畜生,你們不得
好死……」拖著薛劍秋的屍身,帶著她的詛咒,縱身躍下懸崖……

  熊文浩吃驚,喝了一聲「不要」雖然殺了薛劍秋,但是並沒想讓紫欣死,雖
然不是什麼善想,但是抓回去,卻可以享樂,這種極品淫婦,就這麼死掉,是在
太可惜了,想出手救助,一念至此,縱身躍起,想去抓住向懸崖跌落的紫欣,跳
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莽撞,右手扣住了紫欣的手腕,另一隻手,去抓岩石,
想要把自己掛在突出的岩石上,可是只差那麼一分,突然感覺右手寸關尺一麻,
紫欣的手正好點中寸關尺,再想放手不管紫欣,已經晚了,三條人影轉眼就掉入
了眼前湍急的河流之中。

  (熊文浩從此失蹤,不知死活……)

  這條河流奔騰雷鳴,湍急異常,紫欣只覺水已沒頂,一大股水沖進了口中。
紫欣不諳水性,此時正是驚慌不已,身體四肢拚命掙扎,本來已經保定必死的想
法,可是生命流逝時,卻不由自主大叫:「救……救命啊!爹!大師哥!救我!
」怎知身體在水流中載浮載沉,一股股水逕往她的口鼻中急灌,紫欣伸手拚命地
亂抓亂爬,突然間觸到一物,當即用力將它抱住,原來是水流中夾雜的樹幹殘枝


  紫欣緊緊地抱住樹幹殘枝在水流中浮沉,水流嗆得她咳嗽不止。所幸有著樹
干做依附,身體不再往下急沉,她吐出了幾口腹中之水後,抱著樹幹喘息不已。

  豆大的水珠打落在她的臉上,這才回過神來。但見自己浮沉於澎湃的水流之
中,全身冰涼濕透;四周轟隆轟隆的水聲,宛如噬人的猛虎發出巨大的吼叫聲,
紫欣孤身只影,心中異常害怕,禁不住失聲啜泣道:「救命啊!薛大俠,你在哪
裡啊!!」

  紫欣這時想起了薛劍秋,急忙叫道:「薛……薛大俠,你在哪裡?救命啊…
…」震耳的水聲似乎壓過了求救聲,紫欣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急忙向四面八
方張望,可是銀色的月光灑落在湍急的水流中,紫欣舉目所及,儘是洶湧澎湃的
銀浪,卻哪裡有薛劍秋的蹤影?紫欣心中更是害怕,哭叫道:「薛大俠!你在哪
裡?不要死啊,不要拋下我!不要拋下我……」

  正當紫欣急得六神無主時,突然瞥見一個不明物體在後方約七、八尺的水流
中浮沉著,紫欣定睛一看,赫然發現是薛劍秋俯伏在水面上,整個臉卻埋入了水
流之中,早已氣節。

  紫欣大叫:「薛大俠!薛大俠!」,拚命地向薛劍秋的屍身靠近,試圖抓住
,他的屍身,哪怕就是死了,也要把他倒在身邊,但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一
昧地在水面上浮沉,顯然昏迷不醒。突然一陣大浪迎面而來,將薛劍秋給吞噬了
。紫欣不禁尖叫一聲。拚命地想要抓住薛劍秋的身體,但是兩人相距太遠,任憑
紫欣怎樣地伸長手臂,卻是徒勞無功。

  紫欣越是焦急,強大的水流則越是把兩人的距離拉得越遠,眼見薛劍秋是越
來越遠了,紫欣不禁急得哭叫道:「薛大俠!!嗚……」不但口中呼喊著,也拼
命伸長左臂想要抓住薛劍秋,似乎還沒放棄任何的希望。

  突然有一股激流朝紫欣迎面撲來,強大的勢道衝擊而至,轉眼間便把她和右
手環抱的樹幹給衝散了。紫欣隨著滾滾水流翻騰沖激,四面而來的流水直往她的
口鼻中竄入,倍感氣悶異常,幾近昏暈。

  紫欣感到筋疲力盡,呼吸困難,一股即將死亡的預感襲上心頭,心中不斷吶
喊著:「爹,大師哥,薛大俠,紫欣這就來和你們相會了……」朦朧的意識中,
只見急流把薛劍秋的身體再次推了過來;紫欣伸出雙臂,緊緊地想去摟住薛劍秋
的腰枝,透過水的波紋,遠處天邊的星辰:「薛大俠,就讓我們死在一起吧……
」紫欣沒力地閉上雙眼,在澎湃洶湧的水勢衝擊下……她一點力氣也沒有,意識
一點點飄出體外……

    薛大俠,對不起……

===================================
  ps:第一卷終於完了,原書的情節也是到此為止,進入第二卷全新情節,
紫欣是重生或者繼續墮落……其實為了趕進度,刪除了第一卷最後一大段輪姦戲
,是紫欣從河裡逃出,遇到一群強盜,被輪姦致『死』戲,不過,與主線情節關
系不大,所以就無情的刪除了。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7-26 13:54 編輯 ]
2011-7-19 17: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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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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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劫-卷二 01-02上 作者:想念(gao0022)

***********************************
  第一卷終於寫完了,之所以到此劃定分卷,也是因為原著也是到此戛然而止
的。寫到這裡做下總結,說一下本書的主人公人設吧!

  其實本書並未設定男主角,什麼花弄蝶、薛劍秋、白少丁、第二捲出場的某
男,統統不是,本書只有女主角。如果非要選出男一號的話,應該是三個:花弄
蝶、薛劍秋、第二捲出場的某男;再如果非要選擇一個人的話,那麼也只能是花
弄蝶,畢竟他貫穿了全書。

  所以就先說說花弄蝶,在原著中,她(原著中她是女性)被設定成一個變態
的、喜好同性戀的女魔頭,這樣的人設是在差強人意;所以改版中,把『她』變
成了『他』,他的人設是:一個辦了壞事的好人,他是喜歡紫欣的,可是犯了太
多的過錯,能否修成正果,實在是難上加難。是不是這樣的人設更人性化。

  第二個是薛劍秋,一個善良的犧牲品。我在第一卷就把他給掛了,其實我原
來也想留著他的命,給以後的故事留一定的空間;可是按原著來說,他身受重創
,雙目被刺瞎,腳筋被砍斷,就是說他瞎了,瘸了(和他師傅一樣),我分析原
著,他應該就此隱居,修煉一身武功,這期間紫欣仍然在人間煉獄,然後他出山
找花弄蝶單挑,殺之,救出紫欣,總成正果。

  或許這樣也不錯,只是我想,如果我遵從原著……

        ……
        ……

  還不如讓他死了了呢!一個美艷嬌娘,就算是殘花敗柳,卻還是迷惑眾生,
最後卻嫁了個瞎子加瘸子,搞不好他最後連床都上不了,再鬧出來個『紅杏出牆
』可是真的得不償失。

  又或紫欣也有更慘的遭遇,如:被毀容,或其他怎麼樣了。反正瞎子看不到
,誰也不嫌棄誰?這個結果,更讓人無法忍受。

  讓他活著僅僅是為了成全他(她)們偉大的愛情。那就不如就這麼讓他死了
,同樣偉大,還能給活著的紫欣留個念想。

  第三個人在本卷才出現,他的人設是個位高權重的普通人,還未出場,暫且
不說。

  關於紫欣,其實她的定位是一個似弱實強的角色,只是無從開啟自己的血咒
,才淪落紅塵。她是一個聰慧、放蕩、強大而又軟弱的矛盾體,所以很難描述。

  沒有希望,才會墜落;可是紫欣的希望從未斷過,但也從來沒有實現過;所
以她的靈魂從未墜落,但是肉體卻越陷越深。

  再補充一點,從這一章起完全是新的情節,因為作者不一樣,思想不統一,
情節牽強欠通,捋順不好的地方,還望讀者見諒。

    ps:實說,自己對第一卷的重視程度是不足的,所以性戲方面草草了事,也
被很多人不滿意。在第二卷,是完全的新作,所以我會重視。
    ps:其實本人比較喜歡寫實風格,不喜歡輕功飛蓬萬里,內功破釜開山,這
種現實中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在我的故事裡也不會出現『陰陽互采』的描寫。
卷二後期的戰鬥也會採取此風格,作為武俠小說應該是挺另類,切勿見怪。

***********************************

             第二卷 浴血重生卷

               一、天機

             1、黑血重瞳的秘密

  月圓夜,荒野,兩個人影如旋風般鬥在一起。

  搏鬥的二人一老一少,一黑一藍,藍衫青年輕輕咳嗽著,折扇如劍,遊走於
老者的身邊,不敢力戰,顯然是身受了重傷,不能力敵,只以花俏的招數,保持
不敗之地。然而形勢卻在瞬間發生變化,老者長劍如出水蛟龍一般,含著虎嘯龍
吟之聲,刺向青年,藍衫青年看來早已力竭,再也躲不過去,一劍正中左肋,跌
倒在地,藍衫青年一口鮮血噴出,受傷極重。

  這場打鬥看來已經能夠歷時很久,藍衫青年明顯是累的,出了破綻,否者老
者不能得手。

  老者哈哈大笑:「花弄蝶,怎麼不跑了……就在這裡受死麼。」

  這藍衫青年正是花弄蝶,黑衣老者卻是相士李通……

  「你……李通……你為何暗算於我……咳咳……」

  「花弄蝶,今天沒人能救得你了,你就認命吧。我李通想來也是能排入武林
前五的人物,怎麼能甘心情願聽你的,只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花弄蝶手捂著
傷口,咳個不停,李通善察言觀色,知道花弄蝶受傷極重,不可能再有活命的機
會。

  「李通,我花某人,並未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而你在這之前也對我恩重如山
,畢生所學盡數傳授與我,我對你更是敬仰萬分。你……你怎麼能……我不明白
?」

  李通道:「不明白是麼?你那死鬼師傅沒跟你說過?我李通為何沒去爭奪武
林排名,都是你那死鬼師傅,趁我不被,在我的飲食裡下了藥,你們百花宮的毒
藥當真厲害,害得我武功盡失,直到幾年前才恢復,我那幾年,隱姓埋名,對外
只能說我淡泊名利,不爭武林排名,其實生怕仇家找到我,那是過的什麼日子。
你說這個仇,我能不報麼。」

  花弄蝶氣力不濟,仍舊吐血不止,幾乎昏暈:「那,你又為何傳我武功。」

  「哈哈哈,這裡邊的蹊蹺,你當然不知道,看在你要死的情份上,我就把秘
密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說實話,我的武功和你師傅就在伯仲之間,分不出
高下,我出山時,一打聽,你師傅居然歸天了,沒等我,真他媽會死,不過我在
山中已經十多年了,什麼仇恨對我來說,還真的可以放下,如果你師傅活著,我
或許會去報仇,可是他死了,我也就不在想什麼仇恨了,不過我聽說,他收了一
個五百年難遇的武林奇才做徒弟,就是你,據傳武功已經超過了你的師傅。老夫
我一定要看看,於是我找到你,還真是五百年難遇的武林奇才,老夫我也動了愛
才之心,但是即使不報仇,也不能傳授仇人徒弟武功吧。」

  花弄蝶默默地聽著,趁此機會,運功療傷,表面不露聲色。

  李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別白費力氣了,想運功療傷?如果你內功還在
,還會敗落在我的手中麼?你真是很厲害,當今武林,如果從新排名,你絕對是
當之無愧的第一,可惜啊!……別怪我,你的內功可不是我廢的,我也沒那個本
事。我殺你只是取回我傳授給你的武功罷了,我不能把自己的武功留給仇人的徒
弟。」

  花弄蝶:「就這麼簡單……那為何當初要傳我武功。」

  李通道:「別急,當然不這麼簡單,這是原因一;原因二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

  花弄蝶詫然:「我知道什麼?要你滅口!」

  李通道:「你現在沒用了,我就告訴你,老夫我在山中隱居十多年,不但研
習武功,還學了好多奇門遁甲之術,老夫我是凡人,不是仙人,出山之後,確實
名利之心大減,甚至沒了名利之心,錢財功名,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它何用?
美色淫慾不過是具臭皮囊,我都不在乎,所以我出山之後散盡家財,拋妻棄子,
遍尋名山大川,或許找你師傅報仇還是我少許的慾望,可是我真的已經四大皆空
……可是有一件事,是永遠也放不下的。你猜猜……」

  花弄蝶沒有回答。他知道李通會揭開謎底的,李通續道:「生!!!死!!
!這兩樣東西你放得下麼……生死劫乃人生最大的一劫,我研習奇門遁甲,我想
活,我想一直活下去,我想長生不老。」李通幾乎是西斯底裡的號叫,花弄蝶也
瞬間變了顏色,怎麼可能,李通是不是瘋了,李通喘了口氣道:「當年秦始皇,
唐太宗,那個不想長生不老,我一介凡夫又怎麼能長生不老,所以我學,我找,
終於讓我找到了長生不老的方法,不對,是找到了可以長壽的方法,呵呵呵,我
不傻,秦始皇,唐太宗幹不成的事情,我憑什麼能幹成,我沒那個信心和本事,
不過長壽還是有可能的……」

  ……
  ……
  
  「那就是……黑!血!重!瞳!」

  時間象過了一個世紀,

  花弄蝶呆住了,黑血重瞳不是紫欣麼?難道這才是李通慫恿他對付紫欣的理
由?不由得問道:「你是說紫欣?」

  李通面目猙獰:「沒錯就是她,她是黑血重瞳之人,黑血重瞳不知能洞察玄
機,生死人肉白骨,最周要的是:她的黑血可以讓人延年益壽,就是她,沒錯。
我要喝她的血」

  「她?怎麼可能?她一介女流,會那麼一點功夫怎會……你又如何需要假借
我手來對付紫欣,你自己難道做不到麼。」

  「呵呵呵,對付黑血重瞳?是你做到了?還是我做到了?你難道還不明白黑
血重瞳的可怕麼,別看她現在身敗名裂,好像不會武功了,可是你的內功盡費,
難道不是她幹的?別白癡了。我就是知道,即使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是她的對
手,所以才找到你,你可以說是五百年難遇的武林奇才。是,你很厲害!比我厲
害!武林第一!可是,她卻是五千年的妖孽……我當然不是對手,所以要把你推
倒前台,讓你來對付她,我來坐享其成。好在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過
人之處,我們還有機會,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出所料,你還是不是對手?
她一劍就能把你廢了,你在十里坡,被她一劍刺中,你的氣門已破,這一生別想
再練內功,別以為我不知道。」

  「……」花弄蝶默然,是的……那一劍讓他內功盡失,本以為兩三個月可以
恢復,可是如今……大半年都過來了,根本沒有任何回復的跡象,花弄蝶面無表
情,問道:「難道,你一直在騙我?」

  李通道:「對付黑血重瞳,我是不行的,你恐怕也不行,但是你依然是這個
世界上最有可能成功制服黑血重瞳的人,所以,我只能選你,為了增加成功率,
我也只能把武功傳授與你,讓你身兼兩大絕世高手的武功,我可是一點也沒藏私
,可是你還是讓我失望。」

  被愚弄的心已經在滴血了,花弄蝶又問:「你說的黑血重瞳必有風塵之劫,
她不入劫,天下蒼生便入劫,是真的麼?」瞳孔幾乎擴散,看不清人影,時刻都
有可能一命歸西。

  想像中,紫欣的倩影在風中永遠抓不住希望,永遠飄零,這是一個牽動心魄
的女子,如此美麗,卻又如此不堪……不堪的讓人心痛,可以污染她的身體,但
是絕對污染不了她的心靈。

  「假話怎騙得過你這個天縱奇才?幾乎都是真的,只有一點點是假的:就是
她的劫數,可以是任何劫數,包括『生死劫』,殺了一了百了,但是能不能成功
,幾率不大,還有殺了她,黑血我就得不到了,你也未必殺得了她;『牢獄劫』
,讓她犯個案,關她幾年,這個很容易……;『風塵劫』也是其中之一。」

  李通:「只是我想讓你賣恩情與她,讓她記得你的恩情,當然你也可以用其
他的方式施惠與她,但是效果僅僅是她對你感恩戴德,只有風塵劫會讓她不只是
感恩戴德,她會自覺形愧,對你言聽計從。枉我煞費苦心編這些真真假假的謊話
,精心設置各種陷阱,給你出謀劃策,讓她一步步落入你的掌控,沒想到你卻成
事不足,為了一點小事,居然放著正事不幹,讓謝峰全盤托出計劃,讓我們功111;
一簣,你該當何罪!!!現在已有內功盡失,沒用的狗,難道不應該殺掉麼?」

  「你是說,是我親自把她推入了火坑」花弄蝶字字滴血的問道,從他見到紫
欣那天起,心底就有種解不開的結。一種悔恨悠然而生,長劍遞了出去,這一劍
,為了紫欣,因為刺出的方位,和『十里坡』紫欣刺他的那一劍完全一樣,李通
的狂笑戛然而止,想躲卻躲不開了,花弄蝶是沒了內力,但是他的劍法仍然幻妙
絕倫,李通與花弄蝶戰了幾個時辰,也僅僅因為是他體力不支,才讓李通得了優
勢,沒想到花弄蝶絕地反攻,讓他措手不及,這一劍,不是他傳授給花弄蝶的,
也沒見花弄蝶耍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劍,卻封閉了他所有的退路,或許李通自
己也無法相信,這一劍居然就這麼刺中了自己…………

  「你說過,我是五百年難遇的武林奇才……所以你不該小看我,我也告訴你
一個秘密,即使我是不出內功,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我故意受傷,你怎
會合盤托出你的計劃。」花弄蝶冷冷的說道,雙目從新凝聚,發出迫人光芒,抽
出長劍,血箭從傷口噴出,李通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花弄蝶,不敢相信。

  花弄蝶續道:「這一劍我是從紫欣那裡學的,就當是為了她……或許這是我
見過最精妙的劍法,我看過一次,紫欣刺中了我,我始終無法理會為何會有如此
神奇的一劍,方位,退路,變化,完全沒有,卻讓人根本無法躲避,現在我知道
了,原來刺這一劍需要如此痛徹的心扉,才能使出…………」


              2、秦彤的愛戀

  雨夜,小築,燭光──人影

  一個女子獨自坐在銅鏡之前,慢慢的摘到頭上的飾品,這是鑲著兩顆珠子的
金釵,這是她的未婚夫君給她的定情之物。

  秦彤,武林第一的秦老之女,獨生女,本來是幸福而顯赫的身世,可是卻成
了望門寡。

  她從小許配給了父親的老友的徒弟──薛劍秋的,這門娃娃親讓她開始很反
感,可是,江湖上薛劍秋的俠義盛名越來夜廣,她便不再反感,作為江湖兒女,
她倒不算羞澀,偷偷地前往莆田,看過薛劍秋幾次,心下甚是滿意……

  可是,卻傳來不好的消息,薛劍秋要悔婚,當她還沒組織好心情怎麼處理,
就有接到薛劍秋的噩耗……

  他死了……

  老天為何如此待她……欲哭無淚……

  後來,來龍去脈,她搞明白了,是一個女人,一個下賤的女人,害了薛劍秋
。這個女人有個「妖媚淫娃」的淫名的狐狸精,薛劍秋就是被她所迷惑,鬧得身
敗名裂,被江湖人所不恥,更甚的是這個狐狸精還迷惑的他為她拼了性命。

  薛劍秋確實是是在熊文浩之手,可是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陸紫欣』的淫娃


  『陸紫欣』先毀其名,後滅其身,此仇必報……

  秦彤決絕的把寶珠金釵踩碎在腳下……

     ***    ***    ***    ***

  江湖上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就說幾件與紫欣有關的吧!

  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原百劍門門主薛劍秋死了,老門主歐陽嘯天,也死了,被
一個蒙面人刺殺而死,新門主是歐陽嘯天的兒子歐陽河山。另有傳說,是薛劍秋
和歐陽嘯天都是歐陽河山殺的,因為新門主曾經與「笑面虎」熊文浩交好,雖然
是傳說,但想來已不是空穴來風。

  第二件事,武功排名第一的秦老之女,秦彤發下『江湖令』遍尋『妖媚淫娃
』陸紫欣,看來她要為江湖除去這個淫娃禍害。(秦彤和薛劍秋訂婚的事沒人知
道。)

  這件事,江湖反響並不大,雖然秦彤來頭很大,可是這個『紫欣』雖然淫名
在外,可是卻人畜不傷,抓她作甚?找到了也要先滿足自己……

  第三件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位於通往京城的官道附近,估計這件事都不會
有人知道。馬鞍山的土匪別剿滅了,上下大小四十三口,包含土匪的女眷11人
,兒童3人,唯一倖存下來的一個人綽號叫做禿頭的人,但是他瘋了,只要見到
女人就會喊鬼。當然馬鞍山的土匪並不是一股大的土匪,所以它的存亡沒有引起
過多人的關注。

  第四件事是不大不小的事,就是四大淫賊之一秀才邱識從出江湖了……

  還有一件隱秘的事,就是「雷霆幫」的兩個幫徒失蹤了,他們就是在十里坡
陷害紫欣的丁七、通仔。這件事傳說……似乎……好像……差不多……是花弄蝶
干的,似乎是被斷去一手一腳,做了太監,住進了百花谷。


              3、秀才邱識

  在茂密的叢林中的林道上,有一匹白馬閃電一般的飛馳著。這裡是屬於近似
於官道一樣的村道,所以還算比較寬大。可是穿行在樹林裡,由於視線並不好。
而且路上有碎石青苔,行人也不多,馬蹄踩踏在上邊打滑非常危險。

  馬上坐著一身,一襲白衣,俊朗英健,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相信,這會是江
湖上聲明狼籍的豺狼虎豹四大淫賊之一的豺:秀才邱識。

  在途中遇到有很濃厚的大霧,但進入樹林地帶就變得更加看不清方向。

  邱識推開頭巾,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冰涼空氣,這是在南方少有的冷空氣。

  他的行蹤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四、五年,其各種原因不在多說,這次出山又
造成悍然大波,倒是沒什麼目的。本來一介淫賊卻長得俊秀,所以幾次案情下來
,倒是沒要多少被他糟蹋的女子報官,一來羞澀,二來見他美貌,也就半推半就
,一直沒有大的事情發生。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民不舉官不究,偶爾會有江湖人士
,出來主持一下公道,可是到後來卻總是不了了之。可是壞就壞在半個月前,他
瞎了眼睛強暴了福州知府大人的千金,千金雖然羞於開口,但是知府卻大發雷霆
,發下海捕文書,對他死纏爛打,發誓要殺之後快,他也只好亡命天涯,現在只
好不走大路是想避開官府的攔截。

  做盡暴行、強姦、掠奪等壞事的男人,現在又得罪掌有實權的地方官員。在
這巴掌的地方,如果不逃走,被捕只是時間的問題。

  被追趕的男人到不吧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官府的捕快的本事到底怎麼樣,他
還是知道的,雖然自己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對付個把捕快,還是沒問題的,
即使真的被抓到,只要沒有回到福州,見到知府大人,總是有辦法的,最簡單的
就是花錢疏通一下,畢竟這年頭,男盜女娼本事平常事,誰和錢都沒仇。

  昨夜,在山腳下,二名年輕男女遭到攻擊。

  在樹林形成的通道中,邱識策馬飛馳,回味昨夜嘗到的艷遇。在夾緊猛烈跳
動的駿馬的下體中心,又有肉慾蠕動。

  (居然有這麼好的事,又年輕又新鮮……)

  昨天,邱識在一處村落地後面兩三里地的地方,看到一輛淺綠色的加蓬馬車
,這時候天色已經相當黑了。馬車有節奏的搖晃著……

  (幹好事)

  邱識把白馬停在較遠的地方,悄悄走過去。在這種無人的地方停著一輛馬車
,而且馬車車棚在晃晃悠悠,憑他的經驗,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一對狗男女在
做愛交歡。邱識一面走一面拿出武器。在馬靴裡抽出銳利的匕首,那是他親手打
造的短刃尖刀,刀刃在月光下發出白色的光芒。

  車裡果然是一對情侶,是一對剛剛訂婚的夫妻,因為附近沒有人,終於可以
躲開世俗,大膽地彼此愛撫和接吻。

  邱識用力拉開車內,隨著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尖吃聲,亦同時散發出年輕
男女的汗和發情的氣味。

  兩個人本來正在熱情的前戲中,擁抱在一起,所以對突然而來的侵犯者,事
先沒有一點防備。邱識把下半身赤裸的年輕人拉出車外,一拳打在下顎上、跟著
二拳、三拳,年輕男人只是普通人,失去地顆粒趴在地上哭泣。解決了年輕男人
後,邱識抓住全身顫抖的年輕女人的頭髮拖出車外。當女人想呼叫時,銳利的刀
刃已抵在喉嚨上。

  「你想叫,立刻就沒命!」

  年輕的女人被嚇至噤若寒蟬,邱識就命令她自已脫下衣帶,用衣帶把倒在地
上的男人的雙手綁在背後。年輕男人從鼻孔和嘴裡流出鮮血,完全失去反抗的力
量。邱識就在他的面前用匕首把年輕的女人的衣服割破,肚兜和外裙都變成碎布
散落在地上,用衣服碎片堵住男人的嘴,然後把嚇得發不出聲音的女人,在未婚
夫的面前慢慢姦淫。

  經驗豐富的邱識不會只滿足普通的姦淫,接下來他使用了各種方法,不斷的
變換姿勢,讓女人試盡各式各樣的性交快改,女人在輕微的抵抗之後就臣服了,
並煥發了前所未有的性感,邱識對自己的性愛能力是有充分信心的,知道如何掌
握女人變化的心,讓女人在被姦污中能享受快感,這是他的本事之一。

  女人從痛苦的嚎叫,到甜美的呻吟,看得身邊的未婚夫雙目爆裂充血,卻喊
不出動靜。

  在女人不自禁的幾次高潮之後,邱識開始凌辱女人嘴巴和肛門。給了女人高
潮之後,再用恐懼和痛苦以及羞辱提醒女人:她是被強姦。這是邱識對女人最後
的打擊。

  最後快要被折磨死的女人被拖到馬車前,把馬匹解了下來,找了個光滑的玉
米棒,毫不留情的插入女人的陰戶,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叫,想要掙扎,怎奈抵不
過孔武有力的邱識,未婚夫想要掙扎,也被邱識一腳踢開,男人臉憋得紫紅色,
幾乎要背過氣去。

  邱識讓女子面對馬車站立,雙手反剪在背後,用繩索把雙手捆綁結實。然後
把女人抱起,讓她騎跨在馬背上;這是一匹只能拉車的劣馬,沒有鞍韂,光禿禿
的馬背鬃毛接觸女人圓滾滾,光溜溜的屁股,讓女人汗毛倒豎,哀嚎不已,更恐
怖的是自己下邊還插著一根玉米棒,粗大且不滿了顆粒,自己跨騎在馬背上,正
好定在玉米棒的根部,玉米棒狠狠的插在陰戶裡,直頂在子宮上,陰唇也外翻著
,摩擦著馬的鬃毛。

  這種要命的恐懼敢讓女人快瘋了,年輕的女人慢慢的向前趴下,形成豐滿的
乳房抵在馬脖子上的姿勢,冰涼的夜風感使她發出啜泣聲。馬脖子上同樣有長長
的縱馬,馬輕輕的打著響鼻,搖頭晃腦,就像是在調戲女子,用它的鬃毛一次次
的掃過女人赤裸的乳房。

  邱識撕破衣裙做成繩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開,然後通過馬的腹部,把兩
只裸足綁在一起,讓她不可能脫離馬背。最後,用女人的底褲,拉起滿是淚珠的
臉,把底褲的破布塞進嘴裡。

  「唔……」

  底褲被塞在嘴裡後,女人只能發出哼聲。恐懼和羞恥使她的裸體顫抖,赤裸
著坐在馬背上,插著玉米棒,她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事。

  邱識用自己短刃,向劣馬的屁股猛然扎去。劣馬長嘶,向遠處瘋狂的奔逃而
去,而馬上的女子悲慘的聲音,

  「唔……咕……」從塞滿破布的嘴裡發出哼聲,女人的頭拚命向後仰,尖叫
聲很快地被破布吸收。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斑斕,女人的肉體在可能的
範圍內拚命扭動,悲慘的聲音,越來越遠。

  從背後看著遠去的女人苦悶的樣子,邱識殘忍的笑了,

  現在坐在馬上的邱識,回想著最後一幕,那對男女,男的被他最後殺死,女
的就在馬上被駝走,不知去向,好一點會被路人救走,差一點,會被玉米棒插死
,看她的造化了。

  (到了!)邱識在山崖的拐角處,勒住自己的坐騎,停下了。這裡視線非常
的好,能看見幾里地外的山莊,這山莊四周有幾處鮮艷綠色的草地。

  山莊外圍是有著十幾戶農家。

  (就在這裡。)「百劍門」,好兄弟歐陽河山的家。

  邱識和歐陽河山乃是發小,後來邱實成為了江湖四大淫賊之一,不再與歐陽
河山往來,這次被追殺的盡了,而且現在的百劍門也不是以前的歐陽嘯天、薛劍
秋當家,自可以放心投靠了。

  歐陽河山,百劍門老門主歐陽嘯天的兒子,別人不知道,作為歐陽河山的發
小,邱識是知道的,歐陽河山居然和外人勾結,殺了父親,自立為百劍門新門主
,屬於心狠手辣的傢伙,而自從他接任百劍門之後,百劍門的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不再是以前的俠義道門派,而淪為,殺人越貨,投機倒把,逼良為娼,無惡不
作,前輩的英明在他手裡一落千丈。百劍門的功夫也從此衰落。

  邱識信馬由韁,下了山坡,進了百劍門,任憑官府多麼強大,也不會來此造
次無禮。

  已經是二更天(9點至11點之間),所有的農戶幾乎都已經關門閉戶,熄
燈休息,幾乎是……只有一家,窗戶並未放下,還亮著油燈……

  油燈前,一個美艷女子,側著臉,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書。

  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粗布衣衫,卻遮擋不住風情萬種,小家碧玉而
又端麗面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無比嬌媚;本來應該是天真純潔的
靈動的眼睛,卻不知怎麼的透著一種女人的妖艷成熟,魅惑眾生。




4、紫欣vs邱識

  邱識把駿馬藏在附近的叢林裡,越到一棵樹上,遠遠的看著這個女子,忽然
心裡沒有了邪念,奇怪,自己不是淫賊麼?而且這個女子又是如此的性感魅惑,
甚至就是勾欄妓女,絕對是那種就是讓男人玩弄的類型。

  邱識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關於這個美女得信息,這種窮鄉僻壤怎會有如此美
貌的貨色,而且就在歐陽河山的腳下,憑他發小的人品,不會放過這樣的美女啊


  (會不會……)邱識突然想起,一年前在十里坡,兩個出盡風頭的角色,一
個是花弄蝶,另一個就是『淫娃』紫欣。

  兩個人都是再次役之後銷聲匿跡,難著女子模樣,如此嫵媚撩人,會不會就
是那個傳說中的『淫娃』呢?作為淫賊,對江湖美女多半有個瞭解,即使沒見過
紫欣,也聽人描述過,很容易對號,憑他的經驗,八九不離十就是她。

  他猜得不錯,女子正是紫欣。

  紫欣放下書,提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坐在這幅字的前面發呆
,或許是經歷得太多,紫欣沒有流下淚。邱識略略聽過紫欣的經歷,

  紙上寫的什麼,邱識無法看清,但是差不多能估計到,應該是心愛的人的名
字吧,看她書寫的筆畫就兩三個字,多半如此,邱識不由嗤笑:「殘花敗柳,還
做白日夢,等一會我就會讓你好瞧……」兩刻鐘(三十分鐘)左右,紫欣熄燈進
到內屋休息了。邱識才翻身進入院內,紫欣住的是廂房,正房裡傳來鼾聲,邱識
在正房窗下偷窺,發現是兩位白髮蒼蒼的老夫妻,當下拿出熏香,吹入正房,讓
兩個老人好好睡一覺。然後他才進了廂房,作為淫賊,他的功夫不算一流,輕功
卻說得過去,紫欣在廂房內屋,並未聽到外屋得動靜。邱識在黑暗中冷笑著,來
到桌案錢,拿起紫欣剛才寫的字,「馬鞍山」三個字。

  (有姓『馬』叫『鞍山』的人麼?)

  居然不是人名,是地名,邱識不由得一愣,他聽過紫欣的故事,這個女子和
他的大師哥(實在不出名,名字記不住),還有被熊文浩殺死的薛劍秋,甚至是
『十里坡』力戰四大高手的花弄蝶都有一腿,小蝦小蟹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紫欣
書寫誰的名字,邱識都不奇怪,所以他剛才一瞬間想到了誰叫「馬鞍山」,然後
才想起這是個地名。

  「馬鞍山」不是離這裡很近麼,據說原來山上有一幫土匪,,人數不多,才
40多人,而且拖家帶口,一看就知道,這是附近的村民活不下去了,才佔山為王
,還帶著家眷,這種土匪根本不會有人去理他們……可是他們被人剿滅了,誰幹
的不知道,只是只留下一個活口……

  (紫欣寫這個名字幹嘛?她和馬鞍山有什麼關係,而且此事已經過去很長時
間)

  邱識才四周查看時又發現很多寫著「馬鞍山」字樣的紙片,很是無聊,向來
正房的老人已經睡熟了,現在可以去找那個女人?

  邱識坐想起行,已經更感到自己雙腿間之凶器已昂然聳立,肉棒上還沿有昨
夜被強暴的女郎的痕跡,還未清洗。

  (看來它急不及待了。)邱識不禁嚥了嚥口水,(真令人興奮啊……)

  邱識俊朗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輕步而入,憑著採花多年的嗅覺嗅著飄逸
著成熟女人肉香。

  本來還打算用自已敲開門,誰知一推門已可開了。邱識輕輕推開房門後,快
如狸貓的敏捷動作撲到床邊。

  「起來……」

  聽到陌生男人壓低的聲音而醒來的女人,還來不及發出呼叫聲,粗糙手掌已
掩在她的嘴上,在她的眼前則有發出鋒利的尖刀。

  「不准叫,你敢叫就殺死你。」

  赤裸上身的邱識掀開被子時,憑著柔和的月光看到女子身上,如雪一般的白
嫩肉體散發出性感的刺激。

  年紀不大,只有十八九歲,但是卻有著不和諧的成熟女人韻味。一般來說都
是剛剛成婚的少婦,而眼前這個女子肯定是沒有成婚,可是哪裡來的的如此成熟
的韻味。還不單單如此,這女子什麼都走極端,出奇的美艷,出奇的性感,出奇
的成熟,卻有出奇的淒美和純真,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完美到讓人不敢褻瀆,
卻又誘惑人褻瀆之後才還會得到滿足慾望……

  這種慾望更刺激邱識的獸性。然而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的眼神,那雙眼睛異
樣的清澈,這是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媚眼如杏,明明清澈,但卻萬種風情,清
純與淫媚共閃於眼底。

  (這個女人的真不錯。)

  邱識用尖刀指在女人的胸口上。

  「唔……」

  由於口部被掩,紫欣只能發出微弱沙啞的悲叫聲,前襟被割開,乳房露出一
半,因恐懼的關係,乳頭向外突出,怎麼會有性感。

  「你只要乖乖的聽話,就不會殺死你……」

  女子點頭。

  「很好,把衣服脫掉。」

  紫欣只能認命了,平平安安的對方是目露凶光的男人,在這種狀況遇得到多
了,直到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紫欣脫去自己的衣服,跪坐在床上,看著被黑色
發軟慾望火焰的包圍著的豐滿屁股。邱識歇制著恨不得把她推倒在床上,把火熱
的肉棒插進去的慾望後,要美麗的女子在床上仰臥。

  「把雙手和雙腿分開。」

  強烈的羞恥感使紫欣的全身洩上粉紅色。

  (一年多了,自己曾經安逸過,可是她知道,噩夢並未終止)

  她把自己的裸體攤開成大字型,邱識撕碎床單,用布條很快就纏繞在四肢上
,牢牢地分別栓在床角四處。很快,紫欣便有如解剖實驗的動物,暴露出雪白的
肚子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邱識不禁對床上的赤裸美體細意欣賞。惶然不知所措的清麗臉龐,紫欣的乳
房並不大,其實是大小正合適那種,男人一隻手剛好能差一點握不過來,很精緻
挺拔,即使仰面躺著,也聳立著,並不下垂,挺凸的粉紅色乳頭令人垂涎三尺,
好一具令人心動的胴軀。

  邱識輕掃被固定得不能動彈的白潔手臂,撫摸豐滿的乳房。被陌生的男人撫
摸身軀及調笑,尤其是當粗糙的大手掃過腋下時,奇癢難忍的感覺和羞恥讓紫欣
羞得不禁別過臉去,臉憋得通紅,。

  「求求你,不要殺我,對我做什麼也都沒有關係,但千萬不要殺我……」女
子別過頭,淡淡的說道,似乎是害怕,但是怎麼也聽不出恐懼的語調,被玩弄著
,居然用如此平靜的語調哀求道,真讓男人不爽。

  「混蛋,這是求饒的口氣麼,既然你不知道怎麼求饒,那還留著嘴乾什麼…
…」邱識撿起剩下的布片堵住女子的嘴說。

  「嗚……嗚……」哭啼不能。

  爬上大床開始凌辱美麗的獵物。從堅挺的乳房不斷受到揉搓,把乳頭含在嘴
裡吸吮,邱識就像貓玩弄老鼠一樣折磨紫欣的肉體。雖然只是乳房被玩弄,可是
女子的下體,已經從內部湧來蜜汁,弄濕底褲的底部。

  「喲,我當是什麼貞潔烈婦呢,原來也是個淫娃……」

  邱識粗糙的手開始撫摸有高高隆成的恥丘正合部。

  「唔……」被肆玩的紫欣,不幸被人看出自己的敏感,想歇制逐漸高漲的欲
感,但還是敵不過淫邪的手指,尤其是撫摸胯下敏感地帶,雪白肌膚開始忍不住
開始扭動身體。

  「真厲害,像洪水一樣。」

  在女人的肉洞裡插入二隻手,然後變成三根手指,不斷抽插及扭動,邱識很
感動似地點頭,看著不斷充血及濕得光亮的肉洞緊扣著自己的手指,而紫欣雙腿
間儘是肉洞流出的愛液,邱識也開始慾念高漲。

  紫欣無法想像地看著幾乎發出黑光的巨大性器完成勃起,邱識把自已的脈動
的肉棒握住後,慢慢插入女子的濕淋淋下體裡。

  敏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識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著強暴者。最近的性事並
不多,所以紫欣輕易就被男人勾起慾望。

  「唔……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

  邱識開始做抽插的活動,剛才手指玩弄紫欣的私處,雖然有些粗暴,卻還是
起到了前戲的作痛,並沒有干擾紫欣的性感崛起,美妙的快感使紫欣不停拱起甚
至,似乎想甩開男人,又似在迎接男人的插入。

  對女子而言,經過一段可以說是無限長的時間,空氣裡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男
女之性嗅。二個滿身是汗的肉體扭動,不停地痙攣。他看得很清楚,女子一絲不
掛的裸體,四肢被固定還彎成拱形,乳房被殘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狀。豐滿的大腿
顫抖不已,大腿盡頭之肉洞被無情的暴漲肉棒前後聳動,引發強烈的性高潮,嘴
裡雖然塞著布,但也沒有辦法完全吸收從嘴裡吐出的悲叫聲。

  這是什麼感覺,久違而恐怖……

  (先滿足一下自己吧!)這個女人叫自己實在忍不住,盤算著先射一次,然
後在玩一些性遊戲。於是開始做最後的衝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熱的
噴射使女子的身體沒想到也開始痙攣,也嘗到性高潮的滋味。

  「真了不起……沒想到你這麼敏感,我插入的時間並不長,沒想到就能滿足
你」邱識驚異的說道,一般來說女人的性高潮要比男人慢,沒想到紫欣會這麼快


  紫欣羞紅了臉,邱識很滿足地拔出肉棒,看著香汗淋漓的女子紅腫的肉洞裡
慢慢湧出白色的精液,看著高潮過後而癱渙的女子,邱識感到有些口渴,於是赤
身走出房門找尋吃喝。

  (今天實在太好了。)

  邱識一口氣飲乾了水壺裡的水,轉眼看到角落處有一些細長的麻繩。

  (東西不夠,就這著辦吧,用繩子應可比布條更能讓女人的瘋狂。)邱識泛
起冷酷的笑容。

  女子嘗試掙扎一下,惟剛經歷暴風雨後的身軀軟弱無力,這時突然聽到廚房
方向傳來器皿的碎聲。

  (那強盜還在,希望不會傷害我吧。)

  剛才回過氣來的紫欣以為暴徒已走了,誰知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右手則拿
著一籃子,籃裡有器皿的碰撞聲,也不知有什麼在裡面。邱識爬上床,將籃子小
心奕奕地放在女子那對被分開綁著的豐腴雪白的大腿間,開始繼續玩弄可憐的女
子。

  邱識看著那飽受摧殘而仍未能合閉的紅腫陰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澤而
稀疏的陰毛貼在陰阜旁,陰唇無力阻止白濁的精液和愛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
的床單濕了一大灘。邱識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撥開了肉洞,而右手則迅速從籃子
處拿出剛才打破其中一枝酒樽而取出來的塞子,然後笑瞇瞇的看著紫欣:「我來
猜幾個問題。你來確定,如果我猜對了,就有獎勵,你看如何?」

  最新被堵著嘴,「嗚……嗚……」說不出話,美麗的臉上流著淚痕,不知道
是傷心,還是剛才的高潮所賜。可憐的搖頭又點頭。

  邱識卻沒有想拿下堵嘴布片的意思:「你回答是否就行了。你說如何?」

  紫欣揚起頭,不看男人,其實她心裡明白,這是什麼遊戲,只是男人玩弄自
己的一個花樣。

  「嗯……」一聲痛叫,紫欣挺拔的乳房被男人抓在手裡,用力一擰,紫欣剛
剛分心,全無防備,一聲就哼了出來,痛得提淚橫流,雪白的乳房流下一道印記
。身體不由得抽搐,下體一緊,「咕唧」一聲,私處裡包裹的精液和淫液被擠了
出來,鼓了兩個淫蕩的泡泡,充血的陰唇呼扇著像在喘氣,精液像鼻涕一樣流了
下來,在肛門附近塗抹則。菊花門也在抽搐,似乎要把到口邊上的精液吸進肛門
……

  「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是不是」彷彿剛才下手的不是邱識,他還是笑瞇瞇的
看著紫欣:「那我就開始猜了」

  「唔……嗯……」紫欣心裡叫著饒了我吧……嚮往床裡邊躲,可是被捆綁著
的赤裸的身體根本沒地方躲。

  「第一個問題,正房那兩個老人不是你的父母,對不對?」

  紫欣連忙點頭,不敢激怒男人,男人手卻不老實,輕柔的撫摸著胸部,然後
向下,突然抓住私處,厲聲道:「回答啊?」

  紫欣死命的點頭,心道(我不是點頭了麼)

  邱識嘿嘿的笑了:「想起來了,你說不出話,好吧,我錯了,我沒看到,給
你獎勵」拿起酒樽,把裡邊的液體「刷拉拉」倒下

  「嗯--」(好涼),全部澆在紫欣的陰部上,冰冰涼,紫欣不由得打著哆
嗦,把床單也搞得濕漉漉的。

  「你回答的很好,我給你洗哦!」邱識與其說是在給紫欣清洗,不如說是玩
弄,手指就這液體再次插入陰道……

  「唔……」不要啊……

  「第二個問題,你是個妓女?對不對」邱識無情的問道,手指並未停止動作


  紫欣臉變色,難看的象搖頭,可是下體卻傳來陣陣快感,見紫欣不回答,邱
識突然舉起空空的酒尊,當女子還未反映過來時,已強行塞了入肉洞。如此光滑
的肉洞,居然沒有阻礙

  「唔……唔……」

  身體被塞入東西,女子恐懼地扭動身軀,已經是改變不了現實。紫欣直挺挺
著身體想要呼叫,可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似乎過了很長花時間,紫欣才以為長
長的出了一口氣,似乎把酒樽融化在自己的陰道裡。

  剛剛適應,剛剛松氣,邱識就用手指抵著酒樽沿著陰戶滾至下方菊花蕾口處
,靠著精液和愛液的潤滑,開始強行擠入女子還未被凌辱的地方。

  「嗚……嗚……」再次繃緊身體

  「第二個問題,我很不滿意,撒謊可是不好的哦?」

  由於身體四肢被牢牢的綁在床角,無論女子怎樣掙扎亦無補於事,很快地邱
識看著酒樽被擠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露在體外,被肉洞的吸力吸著。好像在下
體插入了一個楔子。

  「第三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你是誰?」

  「假如你的表現比第一次好,我或者會考慮拿出空樽,不過假如你弄痛我,
我會切下你的手指,塞在你身體某一個洞裡。」

  「不回答是麼?」

  「嗚嗚」紫欣痛苦的留下眼淚,不是說好只是回答是否,就是搖頭點頭的麼
,現在問她名字,嘴被堵著,這叫她怎麼回答。

  邱識無視女子的哀求眼光,將剩下的空樽塞入女子的肛門菊花,形成前後都
有有酒樽的樣子,美麗的臉龐忍不住再度流出淚來,身體亦因再次過度激烈的掙
扎而全身乏力。陰道裡混合著精液和淫液的汁液慢慢地流進空樽裡,邱識的內心
亦興奮起來,肉棒亦很快地膨脹和挺立起來,淫賊的身體果然與普通人不同。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個酒樽,否則就有更好玩的遊戲了,到時可慢慢欣賞
這女子的狼狽樣子。)

  「嗚……嗚……」

  邱識先解開捆綁赤裸美女四肢的布條,重新讓她把手放在背後,用繩子做五
花大綁。

  「嗚……嗚……」(還要把我綁起來嗎?)

  邱識似乎看透了女人的心「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玩弄綁起來的女人。」

  「……」

  細長而粗糙的麻繩繞過了女子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開幾圈捆綁
,很快地女子本並不算豐滿的乳房也顯得變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

  把女子的身體推搬倒後,讓女子面向大床跪在著,怎麼看都極之誘人。

  「現在你只用上邊一個洞可以用了,我就不客氣了」。有虐待嗜好的邱識把
女人嘴裡的碎布一把拽掉,肉棒狠狠的插入紫欣的嘴了,把她的嘴巴當成肉洞,
開始抽插,女人一邊吞吐著肉棒一邊哀哭,雪白的屁股極力的支撐,因為下邊插
著兩個異物,如果不小心坐到床上,肯定會深深插入,當那個時候,就不是僅僅
口交這麼輕鬆了,房裡響著『撲撲』的插入聲音,不是的還有不認啜泣的聲音,
白皙渾圓的屁股上艱難的翹著,兩個奇怪形狀,猶如兩個小錘子一樣的東西插在
下面兩個肉洞之中,多出的東西沾滿了液體,雪白豐滿的裸體跳動著。

  邱識斷續猛烈的抽插,幾乎快要達到高潮了,女子終於屈服了,即使僅僅插
入口中,自己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坐下,可是前後晃動的身體,難免不讓屁股
碰到床面,一下一下的酒尊無情的頂撞的心花肉壁,不多時便讓紫欣推向無奈的
性高潮頂點。另一方面,被捆綁的柔嫩的乳房也被繩索肆虐,肉棒在自己的口中
,一樣有快感肆虐,紫欣漸漸感到身體快要爆炸似的感覺,忍不住想要發出野獸
般的吼叫聲,可是全被口中的肉棒頂了回來

  不斷的瘋狂抽插,邱識也感受到女人口腔裡隔膜壁處的迫力,忍不住噴射出
火熱的精液,這樣子又使女人再度引發高潮,軟倒在邱識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
覺地坐在床鋪上,勒緊酒尊。邱識享受著那射精的快感。豐滿的乳房在邱識的手
中被擠成暴漲的形狀。

  「啊……」痛,還有快感,讓紫欣只能輕輕的呼叫。

  美麗的女子,姿勢誘人,雪白而誘人的臀部大大的張開,雙腿盡頭處濕成一
片,液體仍未流乾,插著兩支酒尊,沿著渾圓白皙的粉腿流著。使他的身體再次
充滿淫邪的慾望。

  而此時紫欣雙手綁在背後,赤裸著靠在窗邊,已經不再冰涼的酒尊刺入花蕊
。因自己的體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宮,繪裡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呼吸。邱識
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乳房來回舔弄,一隻手找到女子的菊花蕾,玩弄著露
出一半的酒尊,來回撥弄,另一隻手在黑色的陰毛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撥開皮皮
刺激著。

  「啊,啊……」

  這種混雜著痛苦和快感在一起感覺,使得女子啜泣不已,從光滑的肌膚冒出
汗來。因雙手被束著,可憐的女子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動屁股來逃避。

  女人咬牙顫抖不已,渾身冒出香汗,紫欣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殘忍地緊扭著,
在不斷地呻吟聲中,連呼吸也困難了。男人停止粗暴的侵犯,讓女子在性慾的深
淵裡暫缺喘息,只能苦悶地啜泣。

  邱識的獸性本能仍有懷疑,

  完事後,邱識伸展胳膊倒在床上,「舒服」,並沒給女子鬆綁,懶懶的抬起
頭,問:「你叫什麼名字,我要記住你,我還沒幹過這麼美的女子」

  女子不敢不回答,「我叫紫欣,……」




5、紫欣vs秦宮、秦典

  她就是失蹤了一年的紫欣,一年前她被湍急的的河水沖走,好不容易爬上岸
,掃興活了一命,就在馬鞍山腳下,可是身無寸縷,被馬鞍山的土匪發現,紫欣
沒有逃過厄運,被三十多個土匪強盜輪姦,這場輪姦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黎明
時分,土匪們才扔下半死不活的紫欣離去。

  紫欣在大量失血,有堅持了整整一個白天,終於在第二個夜晚來臨的時候昏
暈過去。

  整整兩天的時間,她未進食,掙扎逃跑,體力透支,身心受到極大打擊,薛
劍秋死了,又被輪姦,大量失血。

  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會死,可是沒有,一對老夫婦救了她,在馬鞍山腳下
的草廬安了身。起初她一心赴死,可是幾次自殺,居然都沒有成功,便死心了。
老夫婦對她甚好,知道她遭遇坎坷,不讓她離開身邊,把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
,她被老夫婦感動了,為了這兩個老人,下決心好好活下去,給二老養老送終,
半年的時間裡就在這草廬中默默度過。

  平靜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半年前,兩位老人的呵護,真得讓她感覺到溫暖,傷
痛在慢慢的退卻,老頭是個老秀才,有很多書,讓她看,這也是讓她快速忘卻痛
苦的良藥,半年來就這麼平靜,無風無浪的過來

  紫欣並不笨,而且很聰明,只是不知如何利用自己的聰慧。

  其實今年紫欣20歲,在她18歲的時候,從少女百年成為女人,已經連個年頭
,頭一年再練獄中度過……

  或許一年前的紫欣,還不成熟,可是早已物是人非,躍馬福州街頭的那個小
姑娘,早已不復存在,那個時候的她何以說是天真無邪,毫無心智,十里坡會戰
之時,面對誹謗,只能無助的哭啼,現在早已變得性格清冷,不多言,所有的話
放在心裡,早已學會了躲在角落裡舔舐傷口。

  在月下,思考人生已經是她的習慣,或許擺脫不了命運,但是,要活下去,
哪怕像狗一樣。

  直到某一天……

  ***        ***        ***

  紫欣提著食盒,走在田間,去給收留她的二老送飯,山道沒有多少行人。突
然發現兩個黑影,在很隨著自己……

  「是誰?」她警覺的望去,兩個不認識的男人,他們穿著一套黑色夜行服(
白天還穿夜行衣?一看就是危險人物)。紫欣雙腳開始顫抖。看不清他們的臉

  「你是紫欣吧!」

  「是……我不是紫欣……」紫欣有點口吃,預感到安逸的終結,不能承認。

  「你的樣子比傳說中還要更甜美。」男人卻不容她分辨說,「今天會很好玩
。」那個男人用淫猥口吻說。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紫欣感到這兩個人盯著她的身體


  「『淫狐』--紫欣,我們想和你開心一下。」現在在江湖上紫欣的名號很
多,有的直接叫她『淫娃』的,也有叫她『妖媚淫娃』的,也有叫成『淫狐』的
,或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多名號;總之,她的名字,江湖上已經盡人
皆知。

  還有一件事就是紫欣已經被悄悄的從福州第一美女上升為天下第一美女,只
是因為她的淫名太盛,誰都不好意思說起,只是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本帳,各路傳
聞的美女在這個淫娃面前都已安然失色。

  「你們怎會知道我的名字?」

  「嘿嘿,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們只是不知道你的陰戶到底好不好色,
有沒有穿著中的淫蕩,你可要好好表現啊。」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說完這句話
後,他從後面扭著紫欣雙手。

  「你們停手,否則我會叫救命。」

  話未說完,男人一拳打在紫欣腹部。

  「鳴……」那一拳很重,紫欣感到眼前眩暈,失去知覺

  不知道多長時間,她撐開雙眼,陽光照射在紫欣身上,紫欣的眼睛慢慢習慣
了黑暗。

  「這裡是什麼地方?」問完了才發現,自己被拖到樹林裡,樹林很稠密,從
裡邊可以看到外邊,但是外邊很難看到裡邊……紫欣被吊高,雙手吊在頭部之上
,被繩索吊在一個樹上。她光著的雙腳剛好碰在地面。

  「紫欣,你終於醒來了。」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走近紫欣。「我叫秦宮,
既然告訴你名字,就不怕你搞什麼花樣,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老實,那對收留
你的老人可就要遭殃了」,此時的他已經脫光了衣服,腰間只纏了一條黑布作為
底褲。

  「不要,你們把他們二老怎麼樣了」紫欣美艷的雙目開始緊張起來。

  「現在麼,還沒怎麼樣,他們還在地裡幹農活,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你要是不聽話,可就不好說了?」紫欣聽到低沉的聲音便感覺毛骨悚然,不
敢造次。另一個高個的男人出現在紫欣面前,從他們的交談中知道他叫秦典。

  (都姓秦,難道是一家麼?)紫欣不禁有這樣懷疑,光天化日之下,秦典只
是穿著一條底褲。底褲中間脹起一大塊。

  「快點吧。我已經忍受不住。這麼美的女人,不是在勾我犯罪麼?」秦典雙
眼充滿慾望地看著紫欣的身體。

  「好吧。我們看看紫欣的身體是怎樣的,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美」秦宮站
在紫欣右面,而秦典則站在左面,左右手一齊將紫欣衣裙脫下。動作太大,幾片
樹葉『刷刷』的掉在紫欣的身上

  「停手呀──你們想怎樣?」紫欣扭動著修長的身體,黑色的頭髮在肩上搖
動。

  「脫光了,不是才能顯出你的『淫狐』本色麼。」秦宮灼熱的呼吸噴在紫欣
的耳邊。很快地將她身上的衫裙扯爛,露出一雙被肚兜包著的乳房。

  「求求你們停手。」紫欣一邊哭一邊說。

  「哈哈。果然是好東西。」紫欣身上只穿著底裙,她的均勻身裁令這兩個男
人興奮地勃起。

  「啊……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紫欣將一雙誘人的大腿緊合朧,她
的雪白肌膚在幾乎給一種透明的錯覺。她的身體充滿彈力向且富有光澤,她雙腳
有迷人的線條美。她的大腿夾緊之後,膝蓋以下的肌肉抽緊,更加顯出女性腿部
柔軟曲線美感。

  紫欣張開眼睛看看那兩個男人。為什麼?半年來隱居於此,世人不是已經把
她忘記了麼?到底這些男人是什麼人呢?紫欣感到既迷惘又羞恥,慢慢地捲入不
可解的漩渦之中。

  「呀呀……」紫欣一雙豐滿的乳房赤裸地在他們兩人面前搖蕩著。

  「乳頭還是粉紅色。不是被很多人幹過了麼,怎麼還是粉紅色」

  「啊!我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乳尖。不愧是『淫狐』,這奶子太棒了」
紫欣的乳暈呈粉紅色,漸漸溶入乳房的顏色之中,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這兩粒嬌
艷的嫩肉上。秦宮用手握著紫欣的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個柔軟嫩滑的乳房


  「嗯……啊……」居然有感覺,太恐怖了

  「紫欣,再叫大聲一點吧。」秦典露出淫笑地說。紫欣一雙嬌人的乳房在兩
個人的無情摧殘下不斷改變形狀,秦宮的手伸向紫欣的底褲,紫欣的底褲掉到腳
下去。

  「我這裡有點好東西,給你」秦典搓弄紫欣的左邊乳房,令紫欣的娟好樣子
露出痛苦表情。他拿出一個小鈴鐺

  「不要啊!」麗人發出的可憐悲嗚令那兩個男人更加興奮,一片稀薄的漆黑
草堆呈現在緊緊夾著的兩腿之間。秦典蹲在紫欣的兩腿之間

  「你的毛很好看呀。」秦典輕輕地撫摸那一堆草。開始在陰毛之間尋找,紫
欣沒法反抗,秦典輕易就找到了目標:陰核

  「呀呀……」紫欣扭動她纖細的腰部。「你們要幹嘛」

  秦典:「不幹嘛,雖然這裡窮鄉僻壤,沒多少人,可是你這麼大聲叫,可保
不準會被什麼人聽見啊,」受不住官能上的誘惑,他用手去觸摸紫欣的陰核,順
著陰戶優美曲線滑動,然後揉搓。

  「嗯……」紫欣忍不住呻吟,男人想幹什麼,她大概知道了。「不要啊……


  紫欣赤裸著的豐滿身體劇烈地扭動,綁在她手上的繩子摩擦著手腕。

  「我很想聽到紫欣的哭聲。」背著陽光的男子無情的說道。由於逆光,她無
法看清楚那個人是誰。

  「紫欣,叫你淫娃一點也不假,就這麼幾下,下面就出水了。」秦典揉搓著
紫欣的陰核說道。紫欣看不到,秦典卻突然揪起已經勃起的陰核,

  「啊……痛啊……,不可能,不可以呀。」紫欣痛叫,紫欣扭動身體有胸前
掛著的一雙肉球激烈地抖動。雙乳有無比彈力,抖動起來時好像不是紫欣身體一
部份似的。以前的恐怖的感覺,在一點點早回……

  低頭看時,秦典殘忍的把小鈴鐺綁在勃起陰核之上,紫欣難過的留下了眼淚
,被男人綁上這種淫具,致使她不敢在動,移動就會牽動鈴鐺,『叮鈴鈴』的,
響聲清脆。

  陰核傳來陣痛,卻一動不敢動,感覺到大腿根濕漉漉的,不敢動不代表沒事
,該死的風也來戲謔,風吹在裸露的身體上,吹得鈴鐺脆響。

  (不要啊,救命啊……)

  秦宮及秦典將自己的底褲脫掉。兩個人的陽具都有很黑暗的膚色及粗大的靜
脈。秦典從後抱著兩手被吊高的紫欣的身體,那一條又硬又灼熱的肉棒壓著紫欣
兩腿間的肛門。

  「叮鈴鈴,叮鈴鈴……」

  鈴聲讓紫欣難為情「呀,求求你,把鈴鐺拿下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嘻嘻,這個由不得你。」秦典一邊說著,一邊將粗大的陽具摩擦紫欣的肛
門,秦宮想從正面插入紫欣的陰道。用陰莖挑開鈴鐺,由於一前一後,紫欣的裸
體被他們遮當加緊。

  「不要,這樣會有人看見的……,不可以。」紫欣低聲的求饒,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誰看到就一起來吧,我估計我們兩根也許滿足不了
你呢」 因為怕鈴鐺響,紫欣盡力夾緊肉溝,秦宮無法插入

  可是鈴鐺的聲音,根本止不住。

  秦宮用引進突然捅開陰唇,插了進去,

  「呀……」。淒厲的叫聲,向做一片的鈴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粉紅
色的濕潤肉壁呈現在耀眼的陽光之下。紫欣的陰道被粗大的陰莖插入,被看得清
清楚楚,而鈴鐺綁在腫脹充血的陰核上,陣痛在悄悄的轉變成快感,她內心覺得
很難受,(難道自己一輩子逃不掉被玩弄的命運麼)。

  「聲音真好聽。」秦宮插入,一邊用手擠壓兩片陰唇,配合手指的動作,插
入式按緊,拔出時鬆開,形成緊入松出的感覺,在這種感覺讓紫欣呼吸越來越不
暢,想要叫,可是張著嘴,猶如脫出水面的魚一般

  男人盯著陰核,鈴鐺隨著男人的節奏,「叮叮噹噹」的響著,鈴鐺也沾滿了
淫液,亮晶晶,黏糊糊,拍打著紫欣的大腿。紫欣在鈴鐺有節奏的響聲中,不住
的顫抖。鈴鐺的聲音在紫欣的心目中,也變得淫蕩。

  「哦……」紫欣轉動身體,秦宮拉住她的陰唇用陰莖刺激紫欣肉芽。

  「呀,停手呀……」紫欣半開半合的嘴唇發出喘氣的聲音。

  「你叫得很迷人呀。」秦宮開始用兩隻手指摩擦紫欣的被細繩綁住的陰核,
紫欣的腰像抽搐地前後移動。紫欣很懷疑為何自己會有興奮感覺。難道是半年的
寂寞讓她更加的敏感麼,她開始鄙視自己,而刺耳的鈴聲就像是在相應紫欣的心
情一樣,響個不停,但是她的內心浮起一陣陣快感,被男人愛撫時,她的皮膚變
成像雞皮似的樣子,受到刺激之後身體在顫抖。

  秦典擰紫欣的乳頭。

  「呀呀……」紫欣的內心湧起一陣海浪似的麻痺快感。紫欣的身體一向都很
敏感,所以她現在十分狼狽。他們擰紫欣的乳頭和撫弄她的陰核,令她興奮得全
身顫抖。

  「求求你們……停手……」紫欣無法遮蓋她的內心羞恥,發出陣陣喘氣聲,
因為她知道男人正在興致勃勃的欣賞著自己的墮落,所以份外感到刺激,她感到
好像有很多人在看著她似的,更加的興奮,這是一顆已經墮落的心,已經不可能
在回到縱馬在福州馳騁的少女時代。

  秦宮在給了紫欣一次高潮之後,也開始射精,並且告訴紫欣:「剛才只是前
戲,現在才正式開始」

  紫欣欲哭無淚,都被射了一次,男人僅僅完成前戲,今天真的不要活了……


  「嘻嘻,紫欣小姐,你的下體到底濕成什麼樣,我就不會說了,你看看這個
鈴鐺。」秦宮將手指從陰核上取下鈴鐺,那只洩滿淫水的鈴鐺在紫欣面前搖動:
「不要這樣心急……忍耐一些。」

  紫欣抗拒著地扭動身體,黑色的頭髮散發出一陣香味。

  「紫欣,你的愛液居然是甜的,你的性感居然是香味,真不可思議,你是不
是很想和我們做愛?」秦典噁心的把鈴鐺放在水裡吸允,將自己的灼熱陽具放到
紫欣的恥丘上。

  「呀,呀……」紫欣的下體抽緊,下身在顫抖。

  「宮大哥,從後面插入去呀!你剛在做過一次,現在只有屁股能滿足你」

  「賤人,我要插入你的肛門啦。」

  「不行呀,不……」紫欣猛力地搖動頭部。

  「你以前應該沒少被人幹這裡,這次玩點不一樣的,」秦典一邊在紫欣耳邊
說,

  (肛門都被插入了,還要玩點不一樣的)紫欣恐怖的看著秦典。

  秦典把鈴鐺按在陰道口,紫欣來沒來的及叫「不要啊……」猛然將自己的陽
具強行插入紫欣的陰道去……

  「吧……」紫欣喊出的『ba』這個音,因為前面想喊「不」卻直接變成了『
啊』。

  紫欣被送入了地獄,這是一具污穢的肉體,看上去再怎麼聖潔,也被無數男
人玷污過,這種不潔感讓紫欣徹底崩潰。

  鈴鐺進入陰道深處,被男人的陽具頂著,再發不出清脆的聲音,可是鈴鐺的
裂縫翻捲著陰道內的嫩肉,痛苦轉化為一種哭不出來的感覺。

  這是前邊,後邊一樣糟糕,熱辣辣的陽具插入自己的肛門去。紫欣開始不明
白自己矛盾的內心。

  「淫娃,我們要動了啦。」

  「不可以……」紫欣卻不敢掙扎,兩根肉棒,加上一個鈴鐺在自己體內,讓
紫欣根本不敢動,秦典捉住她的腰部。他將紫欣雙腿分,然後開始抽動塞在紫欣
的肉縫中間陽具。

  「呀呀……不行呀……」她的陰戶流出淫水,男人順利地插入。但是鈴鐺阻
隔了前往子宮的到了,可是無法插到低的感覺讓男人很不爽,便拚命的把肉棒插
到沒根的地步。

  「啊……」男人的不爽,卻給紫欣帶來無上的痛苦,多出的鈴鐺幾乎擠進了
子宮,紫欣涕淚橫流,昏死過去

  「淫娃,就這麼昏過去了,也太不抗干了」他說話並不停止動作。

  「呀……呵……」紫欣在男人的插入中慢慢甦醒,嘴唇順著那個男人的穿插
動作而喘氣。

  「很美妙的樣子呀。」在男人面前,紫欣下體的淺粉紅色嫩肉的肛門也含著
一條不停抽插的大肉腸。由於從後方插入,所以從下方可以清晰地看見紫欣的下
體有兩個大肉棒在肆虐著兩個肉洞,陰唇和菊花都被大大的撐開,在男人的衝撞
中,紫欣感受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快感,身體深處爆發著不間斷的爆炸,點燃瘋
狂的快感。

  男人很賣力的抽查,陰囊甚至會碰在一起,「啪啪」的聲響,不時的還有兩
聲在紫欣體內的鈴鐺發出的聲音,陰唇隨著抽查,不停地翻捲。

  「呀……噫噫……」紫欣不自覺地拉動被吊高的雙手來配合兩根男人的插入
動作。她的理性極力壓制情慾,體內的鈴鐺已經不再造成痛苦,而是快樂源泉了
,在男人陰莖的挑撥下,不停地翻滾摩擦著陰道和子宮的結合處。雖然她覺得不
可以在這情況下有快感,但是肉體上的喜悅在侵蝕她的靈魂。兩根的衝刺越來越
猛烈。

  「呀……噫噫……」紫欣終於發出屈服的聲言。

  「呵呵,怎樣呀?紫欣,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滋味?」秦宮用力地刺激紫欣
的肛門咳。

  「噫……我支持不住了啦!」當紫欣的肉芽同時被刺激的時候,她的官能感
受去到頂峰。

  「快些哭吧,紫欣。」秦宮將手指扣著紫欣的肛門的括約肌,幫助在直腸裡
馳騁的肉棒增加活力。

  「呀鳴……」紫欣感到好像有強力的電流通過一絲不掛的身體,電流從背部
一直傳到上頭部。

  「紫欣,你的陰道好緊呀!」秦典和秦宮同時攻入紫欣的兩個洞穴去。

  「呀……很熱呀……紫欣……你怎樣啦……」紫欣全身充滿著被突入身體深
處的快感,她的意識被官能的浪潮吞沒了。陽具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上穿插,
發出「茲茲」的聲響。

  秦典看著美貌如花的赤裸美女,陽具在她夾得很緊的肉縫中繼續穿插著,現
在他也不在乎陰道裡的鈴鐺,只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啊……紫欣,,你是什麼樣的女人,天下誰人不知道,享受……高潮吧!


  紫欣的腰和臀部不停地活動,她內心隱藏著的慾念隨著身體所受的刺激而爆
發。紫欣也被自己的瘋狂性慾嚇了一跳,自己真的這樣淫亂嗎?

  紫欣被兩個不相熟的男人侵犯而哭起來,但另一方面,她卻感受到那一股莫
明奇妙的興奮……半年多的安逸生活,讓肉體突然解放之後,墮落到更深的地獄
。紫欣覺侍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秦典的衝刺越來越快。

  「呀……呀……咦……咦……停呀……停呀……」紫欣的面上泛起了一陣紅
霞,她已經不顧一切。

  紫欣很快就感到強烈快感燃燒著她的內心,半年來的消沉,讓她更加的敏感
,她的性感美藐上泛起一陣玫瑰紅色。因為被火光照射著所以全身噴出汗水,身
體發出汗味,她的味道和別的淫女不一樣,是誘惑的香味。

  「呀……不行。」

  紫欣性器內的陰莖脹大,噴出白色的汁液灑在紫欣的子宮和同樣瘋狂滾動的
鈴鐺上。紫欣美妙的身段突然痙攣,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緊。

  於此同時,肛門裡的陰莖也狠狠的插向直腸深處,巨大的肉棒抽搐著,幾乎
把紫欣挑了起來

  秦宮、秦典把陽具從抽緊中的女性器中拔出來,盛開的兩片花唇之間滲出精
液,慢慢滴下來,因插入肉棒變得粗大的肛門也咕嘰咕嘰的擠出白色的液體。兩
股液體匯總在一起,順著大腿象小河一樣流了下來,

  「好了,讓她睡吧。大小姐馬上就到,她會處理接下來的事情」。秦宮用力
地打了紫欣腰部一拳。

  「嗚……嗚……」紫欣的意識漸漸消失。

  ***        ***        ***

  當紫欣醒來時,她發覺自己被從樹上放了下來,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屁股
翹得老高,雙手被五花大綁的反剪在身後,私處和肛門在誘惑男人的罪惡。紫欣
此刻赤裸著的身體上汗水津津,頭髮被精液和汗水弄得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臉上
、脖子上、大腿根也都沾滿了黏糊糊的糟粕。

  「呀…………」她希望這只是一個惡夢,不是真的。但是她的陰戶仍然張開
,自己還覺得被人插入過下體,鈴鐺還在體內,真不想像,剛才是如何的瘋狂。

  一個黑衣夜行的女俠站在她面前,冷酷的看著紫欣。

  「救、救命……」紫欣微弱的呼救,

  她走到紫欣身邊,盯著她看了一會。

  「哦,原來是那位名滿天下的『淫狐』紫欣啊,果真是淫蕩!光著屁股趴在
地上!想幹什麼?想找男人玩你嗎?」那女俠尖酸刻薄地挖苦著紫欣。

  紫欣看著這個只露著雙眼的女子,這是一雙美麗而惡毒的眼睛,似乎和自己
有著深仇大恨。

  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視著,她立刻滿臉羞紅
,覺得比被那些惡男輪姦時還難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紫欣還不得
不向這個女人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吧。」

  那個黑衣女子冷漠地看著紫欣,現在被那些男人……自己的家丁蹂躪得不成
人形的淫娃,用手裡的短劍拍了拍紫欣肥白的屁股:「我看你還是等著男人來玩
你吧!」

  紫欣感到一陣絕望:自己被捆綁著手腳丟在這裡,如果被人發現,讓她怎麼
見人?!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忽然,紫欣什麼東西打在自己的身上,發現是自己的衣裳,雖然已經破爛不
堪,但是總好過沒有。那黑衣女子手中利劍輕舞,『唰唰』幾聲,手法利落準確
,一看就是武功很高,幾下,紫欣還沒看清,捆綁著紫欣的繩索就被斬斷。

  「賤貨」 那女人冷冷的罵著:「穿上衣服過來吧!我有話要對你說!」地
丟下一句,似乎不想污濁自己的眼睛,轉身就走。

  紫欣艱難的爬起來,這個動作很難完成,陰戶裡還藏著個鈴鐺,走幾步還會
發出叮噹的悶響,披上衣服問道:「喂,小姐!謝謝你,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黑衣女子轉回頭,臉上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黑蝴蝶,秦彤。」









二、惡女

1、紫欣vs多人輪姦

  第二天傍晚,紫欣趕了一天的路,進了莆田境內。玉雀樓。

  這是一座青樓,紫欣猶豫著走入青樓。昨天晚上,秦彤救下了她(後來她知
道,秦彤根本不是救她。),卻要求她來見一個人,聽說是薛劍秋的師弟,有一
些薛劍秋的遺物要交給她,紫欣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想到那個為她拼了性命的
男子,紫欣安然下淚。

  秦彤告訴她,就是今天晚上,可以在「玉雀樓」見到薛劍秋的師弟,似乎叫
歐陽河山,雖然是一座青樓,紫欣還是硬著頭皮來了,不知道歐陽河山是什麼意
思,約會在青樓見面,可是既然是薛大俠的師弟,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個交代
的。

  紫欣的穿著很艷麗,上天精雕細琢的白玉般胴體在一身透明粉紅色紗縷象徵
性的遮掩下,襯托出妖嬈性感,沒辦法,這是秦彤給她的,自己的衣服已經破爛
不堪,而且是要去青樓與人見面,穿的太樸素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良家女子怎麼
回去青樓這種地方,所以來這種地方穿的艷麗一點翻到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隨意地端起茶水喝了兩口,然後開始繼續打量著「玉雀樓」廳堂的四周。時
間還早,沒有太多客人,但女人上青樓還是引來男人們卻不斷向自己投來注視的
目光。

  的確,像紫欣這樣一個美麗性感的美女,似乎又不是樓裡的姑娘,那雪白的
肌膚在月色照耀及粉紅色紗縷襯托之下,更加的潔白,份外的瑩亮,簡直炫眼耀
目。這樣耀眼的女子來到青樓來幹什麼,肯定會給人無限遐想

  紫欣有點後悔了,只是期待,那個「男人」快點出現,盡快結束這尷尬的『
夢境』

  紫欣真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感到一陣伴隨著羞愧的緊張,低下頭輕輕啜吸著
茶水,因為沒有錢,之後只要了茶水。

  提早來到『玉雀樓』的嫖客們的注視更是讓她羞愧難當,而且今天好像上客
特別快,紫欣在青樓幹過,知道什麼時間客人才會來樓子裡取樂,可是現在還差
半個多時辰,天都沒黑,怎麼就來了這麼多客人,而且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
她……

  (有問題……)

  如果不是為了再見薛劍秋一面,她真會在這裡拋投露面,而且穿的如此放蕩
性感,粉紅色紗縷幾乎是透明的。

  忽然聽到不遠處兩個嫖客在嘀咕著「那個女人是不是今天晚上要推出的頭牌
啊?」

  另一個嫖客「怎麼沒見過,如果是她可就太爽了……」

  「可不是,這次『玉雀樓』不伐餘力的宣傳,還特地早開了一個多時辰,讓
咱們這幫老客都來,是下了大本錢的……」

  又有一個嫖客湊了過來:「可不,聽說這次要推出的頭牌大大的有名的,聽
說是在『十里坡』出了名『淫狐』紫欣……」

  紫欣再也聽不下,自己被賣了「不行,不能再呆下去了」紫欣感覺被秦彤騙
了,在這裡穿得這麼暴露,似乎自己被陷害了。必須快點離開,否則大禍臨頭…


  站起來想走……

  「嗨,紫欣小姐……要幹什麼去啊!」

  (什麼,那人認識自己,看來這個陷阱設計的很深)

  她知道自己骯髒的身子再也配不上薛劍秋了,可是卻害得薛劍秋喪命,就為
了給薛劍秋一個交代,一念之差,又掉入陷阱。

  二樓包房裡一個黑衣書生,從從窗戶往下看著,冷冷的坐著,正事女扮男裝
的黑蝴蝶--秦彤,微微翹著嘴角,冷笑著:「紫欣,你會生不如死……」,讓
老鴇給紫欣報真名也是她的主意,她要讓江湖上人人知道,紫欣就是淫蕩下賤,
萬人唾棄。

  在她腳邊,躺著一中年商賈,被堵著嘴,腿上紮著一把劍。這是一個不知死
活的一個傢伙,在樓子裡認出了自己女扮男裝,居然敢上前調戲,被秦彤一劍就
扎傷了大腿,這還是看在『玉雀樓』樓主的面子上,否則就要了他的命。

  紫欣的背後有聲音,幾個男人已經把她圍住,不知道幾個人……

  「你們幹什麼,我不是樓裡的姑娘,你們不能,我要走了。」紫欣想站了起
來,可是馬上感到背後的幾隻大手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倒在檯
子上。

  「見天就是你成為『玉雀樓』一部分的時候,所以就好好伺候爺吧。」

  面對男人的不懷好意,紫欣無助的左右看著,可是只有更多的男人圍過來。

  「今天是紫欣姑娘加入『玉雀樓』的日子,第一天為了表現誠意,特意為大
家做現場表演」一個男人朗聲道,把很多男人都吸引過來。

  很顯然,紫欣再次成為妓女已經不可避免了。幾個男人完全包圍住紫欣,而
大廳內,其他嫖客也呼呼啦啦的圍上來,起著哄,看個究竟。

  紫欣感覺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已經陷入危險之中……是秦彤『陷害』自己麼
?可是根本沒時間去想。

  她被男人推搡著,幾乎站不住,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搖晃,只想馬上逃離
這裡。

  男人把她推來推去,而鬧的淫笑著,圍著可憐的女子,紫欣被推倒男人的懷
裡,然後被猥瑣著,再次被推到另一個人的懷裡。

  「不要啊,我不是『姑娘』,真的不是」任憑她哀求,一點作用沒有。男人
哈哈笑著取樂,被推倒男人懷裡,男人就趁機揉搓捏那紫欣豐滿的身軀,那裡被
男人摸過了,根本沒時間去分辨。

  兩隻大手從身後環抱住紫欣,狠狠的抓住紫欣的乳房,然後『嗤啦』一聲,
撕碎胸前的絲綢。

  「啊!不要」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兩條腿也被男人抱住,整個人抬了起來
,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幾隻大手,控制著人體所有能活動的部位,然後開始
撕扯紫欣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飢渴是不能想像的,紫欣似乎是被幾年沒碰過女人的暴徒強暴著,即
使曾將被人強姦,這麼飢渴的男人,紫欣還是第一次見到。身上的衣服頃刻間變
成了碎片,最大的碎片也不尺餘,像破碎的戰旗,一片一片的裹在紫欣的身上。
紫欣就像上了砧板的生魚,不停地扭動掙扎,雖然還有布片掛在身上,可是重要
部位已經全部裸露,扭動的身軀更像生魚,而且和生魚做著同樣無意義的事,最
終還是會被宰割。

  「快點,我都等不及了……」看來這些圍攻紫欣的男人還真是好長時間沒動
過女人了。

  這是人都是秦彤的安排,特意找了一些身體健壯的農夫,辦成龜奴的樣子,
當眾輪姦紫欣。這些農夫都是沒有妻室的,根本沒機會發洩慾望。

  秦彤曾想過,用常來『玉雀樓』的嫖客,可是一個個養尊處優,早就被女人
掏空了身子,怎麼能『滿足』紫欣。

  外邊圍觀的人越來越亢奮,似乎也想上來分一杯羹,可是好在有龜奴維持秩
序,靠不上來。

紫欣被粗暴的仍在地上,現在的紫欣已經被折磨得幾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強使
自己保持常態,雙手抱胸,試圖從保護自己。

  但是,她的雙手馬上被一個男人抓住了,按在地上,讓她徹底無法掙扎,同
時拎一個男人抱住了她的腰。

  「嗯,不要,畜生--」

  紫欣尖叫著,可是虛弱的聲音立刻淹沒在了嘈雜的聲音中。她試圖反抗,但
是男人的狂暴中變得如此軟弱,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來吧,臭婊子,和我們玩玩吧……老子婆娘死了好幾年了,這點精貨存了
這麼多年,終於可以給你了!」

  第三個男人獰笑著,猛地把紫欣身上已經破碎不堪衣裙褪了下來!

  隨著紫欣的一聲短促虛弱的驚呼,她豐滿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來,一對雪
白渾圓堅挺的美乳跳了出來,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衣裙之外!

  完全沒有前戲。

  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胯下粗長怒挺起來的粗大肉棒。面對
前被按倒在地的紫欣,大腿也被掰開,手被按在頭上,這個樣子就像打開的城門
,完全暴露在侵略軍面前。

  在那幾乎全裸的迷人的豐滿肉體前,男人也幾乎瘋狂。挺槍就向那洞開的城
門共取。

  「嗚、嗚……不要,啊!」

  紫欣嗚咽著,軟弱地扭動著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來的豐滿雪白的
屁股試圖反抗,沒受過教育的農夫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惜香憐玉,只是感覺插入
生澀的肉洞,搞得陰莖並不舒服,便暴怒起來:「混蛋,老子都進去了,她他媽
的還不弄些水出來……」

  粗暴的掄起巴掌『劈啪』的打下來,雖是不通武略的莽漢,可是力氣卻有的
是,

  「啊--痛--不要」紫欣呼叫,外圍的人群也在起著哄助威,農夫的手卻
被人後一人抓住,制止農夫的暴行,搖搖頭, 農夫到聽話,便不再打紫欣。

  看來這是有人在幕後控制,強姦輪姦紫欣是可以的,想打紫欣卻被禁止。

  農夫把怒氣轉發到紫欣的身上:「他媽的,賤貨,不給你的厲害的嘗嘗,你
是不會老實的」

  但隨即感到一雙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大腿,然後粗魯地扒開兩片豐滿
雪白的肉丘,接著這根火熱堅硬的肉棒開始在紫欣柔嫩迷人的肉穴裡衝擊!

  完全沒有濕潤的肉穴卻被男人用蠻力戳著花心,肉棒粗暴地侵入使紫欣在感
到一陣強烈的疼痛之餘,子宮深處爆發的快感和被強暴的同時羞恥恐懼也湧上她
的心頭,使紫欣立刻發出一陣含混的哀號和呻吟!

  這種粗暴幾乎瘋狂的抽插,讓紫欣的心裡防線,迅速的崩塌,初期的疼痛在
潛移默化之間在轉變,淫液在逐漸豐滿溢出,沾染在男人發著黑光的肉棒上,在
抽出插入之間,讓她的陰唇也迅速的濕潤,肉唇充血,隨著肉棒的進出,裡外翻
滾。

  「啊……嗯……」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樂,女人的慾望想燎原之火一樣,迅
速燃便全身,開始在男人的蹂躪下發出不成音符的呻吟。

  可是這種伴隨著痛苦而來的快樂,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男人射精了,很快
,快到紫欣剛剛感覺快樂。沒辦法沒男人在幾年中沒碰過女人,當然會很快射精
,男人暴喝一聲,急促的呼吸,似乎奔跑了一天的路程一樣勞累,積蓄了幾年存
貨,毫不留情的向紫欣的子宮腔內噴射,紫欣感覺炙熱的液體在身體內肆意橫流


  「呀……啊……」紫欣也在伴隨著瘋狂在哀叫,一個男人就射出這麼多的精
液,是紫欣不能想像的,瘋狂的搖著頭,有一個念頭湧入心頭:即使自己不懷孕
(這麼多人輪姦過自己,自己好沒懷孕,說明自己有不孕症),也會被男人的精
液撐破的。

  男人拚命的把陰莖頂在紫欣人體深處,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陰莖在
抽搐,部分從陰莖與陰唇的皺皺巴巴的結合處擠了出來。灼熱的感覺讓紫欣打著
哆嗦,同樣的痙攣。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可是還沒完全射精完畢的男人被其他人一把揪開:「沒有的東西,這麼快…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力量甩在地上,陰莖象旗桿一樣立著,還在撲哧撲哧的
噴著著精液,看的眾人哈哈大笑,而紫欣興奮淫紅的臉也隱藏著一分屈辱和羞恥


  紫欣並未滿足的快感並沒因這個男人的射精而結束,痛苦和羞恥也未結束。
她被架了起來,不再管哪個射了精的男子,手和腳被男人掌握著,身體被擺城一
個M型,紫欣這才發現又有一根男人已經在地板上躺好,脫得一絲不掛,巨大的
肉棒挺立著。

  駕著紫欣的男人,讓她突出的臀部對準男人碩大的陰莖……

  (不行,那麼大,會插壞的)可是根本說不出話,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駕著紫
欣,讓屁股,成為身體的最低點,對準,那根致直立的陰莖……

  (救命……)可是男人僅會感覺紫欣的痛苦帶給他們的快樂,毫不留情的把
紫欣的屁股往男人的陰莖上做。

  「嗯……錯了」不是紫欣的求饒,而是身底下的男人。

  (那裡錯了?)

  「啊……「紫欣痛得哀叫,聲音變得一樣刺耳。手指一下攥緊,全身的肌肉
全部繃緊,打大了,太深了,要把自己撕裂的疼痛,從肛門傳來,陰莖插進肛門
了,猶如一個巨大的楔子直上直下的楔入自己的身體……

  這些男人都是來自附近的農夫,根本不懂惜香憐玉,可是同樣也不懂的虐待
女人的技巧,不知道什麼事肛交,所以插入肛門完全是個意外。這些人和他們的
老婆做愛時,也就是粗暴的插入,草草了事,那會想到今天這樣和一個天仙般的
紫欣歡愛。

  「錯了,拔出來」身下的男人還是無法接受插入女人肛門這個性愛方式。

  可是其他男人並不理他,有一個五大三粗的農夫湊了上來,把紫欣往後一推
,紫欣向後仰倒,卻被身後的男人接住:「你就在屁眼裡插著把,前面的洞歸我
了」說著,完全不顧紫欣的哀號,紫欣幾乎全裸著的成熟迷人的肉體和溫暖緊密
的肉穴已經使他完全瘋狂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糾正錯誤,他開始用雙手抓捏著紫
欣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小穴裡用力抽插起來!

  紫欣則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和嗚咽,陰戶和肛門再次同時被男人侵犯,使紫
欣產生強烈的絕望感!

  在屁股下面姦淫著紫欣的男人,開始感覺女人的肛門帶給她的陣陣快樂,他
現在發現插在這個洞裡,遠比前邊的那個洞受用,開始慢慢的抽插肛門,可是紫
欣全部重量全在他身上,是肉棒只能完全插入屁眼,卻無法大幅度運動,他想讓
紫欣抬起屁股,好痛快的抽插.

  可是根本辦不到,紫欣何嘗不想抬起屁股,逃離身下的肉棒,可是屁眼前面
的肉洞已經被佔領,另一條肉棒在哪裡馳騁,就連上邊的小嘴也在這一瞬間淪陷
。第三個男人,騎在紫欣的脖子之間,把陰莖插入小嘴,享受著小嘴帶給他的快
樂。

  痛苦中,紫欣不明白自己的的肉體為何還會尋找快樂,在開始慢慢的迎合男
人,(這是怎麼了)紫欣在苦惱

  三根肉棒插在身體內,上下兩根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後邊屁眼裡的肉
棒只能來來回回,畫著圈在直腸裡攪動。沒有位置的男人開始尋找紫欣露在外邊
的肉體,兩隻手被男人抓住按在身側兩個男人的陰莖上,開始幫男人手淫,紫欣
其實根本不知道這兩隻手在干什們,只能在呻吟。

  紫欣迷人的肉體使他們無法堅持下去,他們各自發出一陣愉悅的喘息,突然
屁眼裡的肉棒爆發了,紫欣甚至有一種錯覺:如果不是有男人按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會不會被彈射起來……

  「嗚……」精液在直腸裡充實著直腸,這種感覺像是被灌了腸,強烈的便意
讓紫欣感到恐怖,男人仍然在猛烈地攪動,射進來的精液到不足以匹敵灌腸,但
是攪動得恐怖感讓紫欣生不如死,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紫欣的直腸裡裡!

  「嗚、嗚……不……嗚……」

  紫欣感到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疼痛的屁眼裡抽了出來,

  「不要……不要拔出來」紫欣趕緊脫離口中的陰莖,說道,還得補充:「屁
眼了的?」她是怕自己在男人拔出陰莖的時候,自己會情不自禁的噴射大便,那
就太丟人了。

  可是男人卻錯誤的理解:「賤貨,原來你喜歡男人操你屁眼……」紫欣羞紅
了臉,這種話也是脫口而出的,可是怎麼解釋都是辦法,

  接著自己的身邊被翻了過來,雙臂被壓了身下,把屁股翹了起來,並且換了
主人。

  紫欣扭動著身體試圖把雙手從身下掙扎出來,僅僅是想讓自己舒服一些,可
是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雙臂輕易地就制服了紫欣
軟弱無力的抵抗,接著紫欣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抬起。

  「不……嗚!嗚嗚……」

  紫欣羞恥恐慌地哀叫著,隨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著的肥嫩雙乳被一雙大手用
力地抓住揉捏起來,沒完沒了的凌辱仍在繼續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在搶佔自己
身體空出的洞穴,紫欣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洞穴又一次遭到姦淫!

  野蠻而快速的抽插姦淫再次開始,而紫欣則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
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和抽泣,不知道自己昏暈了多少次,男人也在頻繁
的更換角色,這種折磨還要持續到幾時?

  紫欣不知道這一批男人對自己的姦淫持續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合適有更換了
男人,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但她還沒有失去知覺。

  當最後一批男人也在滿足地喘息著,將精液射進紫欣慘遭蹂躪的肉穴,而紫
欣也沉浸在無盡的幻覺當中昏暈,紫欣感到按著自己身體的男人終於放開了手。

  多長時間?不知道……

  紫欣隱約聽到男人無恥的聲音,在回味著剛才的快樂,但被輪姦後的紫欣只
是微微顫抖著癱軟在地上的雪白肉體,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好像完全被抽空
了。

  「臭婊子?這是你第一天掙得錢……」一個男人忽然走到紫欣面前,與其說
是支付嫖資,還不如說是給紫欣製造新的凌辱,朦朧中,男人把一串銅錢塞進紫
欣的陰道,想了想又掏出半串銅錢塞進了紫欣的屁眼,紫欣連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憑男人肆虐。





2、墜入百劍門

  紫欣忍不住羞辱地無聲哭泣起來。

  大廳裡中好像恢復力狀態,圍觀的嫖客稀稀拉拉的被龜奴轟走,今天這淫穢
的一幕已經被不下一百多個男人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肯定會在江湖上不經而走


  現在嫖客們只能遠遠的注意一個剛剛遭到輪姦後幾乎全裸的身體的女人在角
落裡哭啼,突然紛紛湧上一種惜香憐玉的憐憫。

  ***        ***        ***

  而此刻,在飯莊二樓一個隱蔽的窗口中,秦彤正在注視著依然癱軟在桌子上
的紫欣,冷冷的笑著。

  「我們已經幹過那個賤貨了,嘿嘿,這個賤貨還真是夠味!我的手下很能幹
吧」秦彤身邊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幹得好。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居然害死薛劍秋,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歐陽河山,該你出場了」

  秦彤對窗口前的另一個男人說道。這個男人居然新百劍門門主歐陽河山,先
在江湖上盛傳歐陽河山殺父奪位,現在江湖上聲名狼藉。作為武林俠義著稱的大
俠秦老之女秦彤居然和現在聲名狼藉的歐陽河山有往來,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歐陽河山回過頭,「秦小姐,你跟我合作,你放心麼,我歐陽河山可不是什
麼好人,用不了多長時間,興許就會成為武林公敵,成為四大淫賊之後的第五淫
賊。你就那麼放心和我合作?你不後悔」

  歐陽河山頭說著,眼中卻露出難以克制的興奮和貪婪。

  「哈哈!那又怎樣,你的師兄薛劍秋不是也因為她死的麼,你的人品我知道
,和薛劍秋沒法比,不過你也一錠不希望讓這條母狗有好日子過吧,我不在乎你
是好人壞人,我們只是為了共同的目的,我為我的未婚夫報仇,你為你的大師兄
報仇,各取所需而已。我當然不會後悔的!怎麼教訓女人,你是內行,總之我不
想讓她好過」

  「好,秦小姐,你要記住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和你們俠義道可是勢如水火,
你這麼做,會不會被同道不恥啊,還有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我不會因此感
謝你,下次見面,以後有可能刀槍相向,你不後悔?!」

  「歐陽河山,你是什麼人,我清楚,我父親也是武林第一,何況你還動不了
我,憑你的武功還不能把我怎樣,實話告訴你,別說是我,就是我那兩個家丁秦
宮和秦典,就可以剷除你們這個作惡多端的『百劍門』。諒你也不敢無力怎麼樣
,我也只是先利用你一下,這個賤人居然敢搶我心上人,還害死了薛劍秋,我不
讓她吃點苦,我還真對不起她,你不必感謝我,當然如果想和我做朋友,也大可
不必,我們只是利益關係」秦彤清秀的臉頰掠過一絲不快和冷酷,起身帶著人走
出了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歐陽河山嘿嘿冷笑,秦彤?看來你只知道薛劍秋是被紫欣害
死的,卻不知道真正下刀的食物歐陽河山和熊文浩。

  歐陽河山就是半年前,和熊文浩一起追殺薛劍秋的那個蒙面人,薛劍秋也為
他的劍式,而在最後時刻認出了他,歐陽河山為了登上百劍門門主之位,先殺薛
劍秋,後殺生父,罪大惡極。

  又過了一陣,紫欣才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使她勉強能掙扎
著從地上站起來。

  紫欣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仍有男人的精
液在從自己的肉穴裡緩緩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流淌下來,而她裸露著的雙乳也
被粗暴揉搓得隱隱作痛。

  紫欣羞辱地抽泣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仍然酸軟著,她
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撕碎的衣裙裹了裹,盡量不要衣不遮體,然後俯下身手指
插入陰戶,去摳取那串銅錢,不大不小的卡在體內,酸麻作痛。廢了好半天勁才
取了碎銅錢,然後是肛門裡的半串銅錢,比前門的更加難弄,廢了半天勁終於弄
出來了。濕漉漉粘糊糊,想扔掉,可是想到微薄的家用,之後顫抖的捏在手裡。

  正當紫欣打算多找一些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衣服,好讓自己逃離這裡的時候,
忽然聽到二樓傳來一陣嘈雜,當先一個黑衣女子走了下來,眼神冷冷的看著她,
充滿了鄙視與痛恨,時隱時現還有一股盛氣凌人,從紫欣身邊走過,正是秦彤,
身後兩個男子,確是秦宮,秦典,紫欣驚異萬分,暫時無法反應到底怎麼回事,
秦彤眼角惡毒地看著紫欣:「賤人,告訴你,我是薛劍秋的未婚妻,你居然害死
了她,我要給他報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自尋死路,昨天晚上強姦你的就是我
的家丁,我就是想試試你,給你設個套,如果你不來,就說明你對薛劍秋無心,
我就放過你,可是你這賤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來了,好,連死人你也不放過
,還要纏著薛劍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要讓你千人騎萬人跨,為死去的薛劍
秋報仇。」

  秦彤說了好多,紫欣被男人折磨的迷迷糊糊,根本想不清楚,二樓又下來幾
個男子,歐陽河山,紫欣還在發呆的時候,歐陽河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又見面了,紫欣!」歐陽河山冷冷的說道,

  (又見面,以前見過麼?)紫欣糊塗,其實是見過的,在『熊霸天廈』,和
熊文浩在一起的蒙面人,殺薛劍秋的兇手之一。一個男子從歐陽河山身後閃了出
來,冷冷地說著,抓住紫欣的雙手扭到背後,黑色繩索纏繞上手腕,把她綁了起
來。

  「什麼?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紫欣感到無比震驚。

  「哼哼,我是百劍門的新門主,你還死了我的師兄薛劍秋, 現在我當家,
當然要給師兄報仇,這『玉雀樓』就是我歐陽河山的產業?你來這裡看來是想從
操就業了!」

  給紫欣上綁的男子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掃視著衣衫凌亂的紫欣。

  另一個男子則搶過起紫欣手裡濕漉漉的銅錢,男子道:「你還真淫賤,銅錢
居然藏在陰戶裡,你也想得出。」

  兩個男子幾乎是架著雙手被綁在背後的紫欣依然虛弱的身體,把憤怒和羞辱
地尖叫掙扎著的紫欣帶上二樓,塞進一間房間,她回頭望向秦彤,在這一瞬間紫
欣一下想起秦彤那鄙夷的目光!是她給自己設下的無邊的陷阱。

***          ***          ***

  又過了半年某日,在百劍門附近的草廬裡,紫欣在笑著目送嬸嬸離去後,臉
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後院,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玉雀樓』發生的事情又過去有過了半年,自己在那之後被遷到百劍門山腳
下居住,離開了原來的馬鞍山。

  紫欣在這半年裡重新操起賤業,成為『玉雀樓』的一員,這是被逼無奈,到
事沒有簽下『賣身契』,可是依然無法逃出秦彤和從歐陽河山的掌控。

  實際情況是:紫欣只在『玉雀樓』掛牌,某種意義上並不是賣身的妓女,自
封三六九和整十的日子采去『玉雀樓』掛牌,而且,只是白天,這也是紫欣不曾
想到的『待遇』。

  紫欣當然不敢逃,因為救她的二老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是二老的性
命卻在歐陽河山掌握之中。

  雖然去『玉雀樓』 掛牌的時間並不多,可是折磨卻一樣不少……

  就在昨天夜裡,一個男子(邱識)闖進了自己住宅,強姦了自己,然後在早
晨的時候離去。

  而現在自己跨下還被男人用麻繩捆綁城丁字褲,在陰道和肛門裡還個塞入了
一個酒樽,這回是反差的,酒樽的肚子在身體裡,酒樽的壺嘴在外邊,細細的壺
嘴剛好被麻繩綁的結結實實,讓一部分壺嘴剛好露在外邊,進不去,也出不來,
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法捆綁的,自己怎麼解不開,而且二老一早就醒了,也根本沒
時間除下這道刑具,困難的帶著這兩費東西和二老吃過早飯,還要裝出沒有任何
異樣的樣子,怎麼可能?二老不止一次的關心紫欣怎麼臉紅紅的,是不是有病了
,紫欣一再辯解,只是希望二老快點離開。

  現在二老已經走了,可是酒樽還插在胯下,拿不出來,要命的是今天是初九
,要去『玉雀樓』掛牌的日子,一會『黑蝴蝶』秦彤會來接自己,如果被她看到
自己這個樣子……

  不敢想像……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7-26 11:18 編輯 ]
2011-7-23 07: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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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本书终于出续篇了,可惜啊!还是不全,楼主快快更新啊
2011-8-2 2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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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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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塵劫(卷二)

              二、惡女(中)

               3、交鋒

  「……」

  紫欣慢慢的蹲下身,擺了個非常慢看的姿勢,讓子兩腿盡量劈開著,對著銅
鏡,看著自己下賤的摸樣,紫欣不由得心下憂鬱,手伸到快下,抓住插進陰戶的
酒樽,想把它取出來,輕輕的搖晃,卻換來渾身上下的酸軟無力。

  「嗯……額……」這是興奮的呻吟,不經意,紫欣卻發出這個聲音,隨機心
中升起鄙意,鄙視自己,怎麼會有感覺。

  紫欣想哭出來般想著。想起兩年前,當時的她衹有十八歲,意氣風發的她和
大師哥在街上,遇到那個相士,「黑血重瞳」詛咒一般的預言,難道自己真的無
法擺脫詛咒之血麼,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
是詛咒之血左右著自己,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
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啊,難道我身上留著這種被詛咒的血麼……)

  恍如隔世。

  現在自己劈著腿,用這麼難看的姿勢在摳插在陰戶匯總的異物,麻繩很緊,
自己的動作慢慢的在變形,慢慢的變成趴在地上的樣子,手用力的在活動著插在
陰道裏酒樽,意圖讓它提出來半分,好解除麻繩的束縛,可是卻牽動插在屁眼裏
的酒尊,搞得自己不知道是在脫縛,還是在滿足自己……

  「咦!!妳這是在幹什麼?」身後突然一個聲音,嚇得紫欣一骨碌爬起,卻
動作過大,牽動插在胯下的酒樽,自己「呀!」的一聲驚叫,癱軟在地上,性感
全失,驚恐的看著來人。

  黑衣女子站在她的身後,看著裸露著屁股的紫欣,鄙夷的皺著眉:「妳怎麼
搞得,自己在享受?……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妳真有本事,居然把這個東西插
了進去。」

  「求求妳,不要。」看著秦彤把手伸向胯下,嚇得紫欣連連後退,可是插著
這個東西,行動很是不方便,被秦彤抓在手中搖晃,想用手去格擋,怎是秦彤的
對手。

  秦彤:「妳真有創意,這個是怎麼弄得,別動,就這麼樣,我要讓大家都看
看。看看妳這個淫娃蕩婦,到底無恥到什麼地步。」

  ……

     ***    ***    ***    ***

  「救她?不救她?……救她?不救她?……救她?不救她?」官道附近的樹
上,坐著一個人,藍衫佩劍青年──花弄蝶,他看著遠去的馬車,黯然失色,與
『李通』決鬥之後,他便在江湖上尋找紫欣的下落,當然紫欣的下落並不難尋找
,前一陣,秦彤在『玉雀樓』高出那麼大的動靜,幾乎盡人皆知,『淫狐』紫欣
在『玉雀樓』掛牌,於是他尾隨而至。

  救不救紫欣,是他現在兩難的選擇,雖然已經知道李通的陰謀,自己不會再
為李通掣肘,但是畢竟紫欣的境遇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其實是戀著紫欣的,可
是怎麼解釋呢,紫欣會原諒自己麼。

  他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意氣用事,不要兒女情長,畢竟紫欣不是完璧之身
,不值得自己愛。而且她的『黑血重瞳』也是自己的嚮往,如果自己能夠喝道傳
說的『黑血』,會不會『長生』不知道,但是『長命』卻有極大的可能,這個誘
惑實在是太大了,或許自己的內功也能恢復,也說不準。

  (這是宋朝的故事,這種狀態就像後世的小說《西游記》裏胖胖的唐僧,有
著一身誘人的肥肉,沒人(妖)不惦記。)

  花弄蝶經不起『長生』的誘惑,而在拯救紫欣的問題上糾結,衹能說他是個
普通人,他不是聖人,無法對誘惑免疫,但是卻為心存這種雜唸而感到羞愧。

  (看看再說吧!)這是花弄蝶最後拿定的注意,(即使現在救了紫欣,恐怕
也得不到她的原諒,應該為紫欣做點什麼,才好接近紫欣。)

     ***    ***    ***    ***

  看著秦彤把紫欣帶走,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因為馬車的方向不是去往『玉雀
樓』,這是要去哪?

  花弄蝶跳下樹,牽出自己的駿馬,策馬追了下去。

  沿著官路駛來一輛蓬式馬車,駛出村莊,通過周圍樹木林立著小丘,慢慢的
進了一座宏偉的莊園。這座莊園被同樣是茂密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
有其他住宅,可說是神秘幽靜,大門上書匾額「百劍門」。

  馬車停在大門口,今天秦彤沒有帶她去『玉雀樓』,而是直接將紫欣帶到百
劍門。說實話,秦彤也不喜歡『玉雀樓』的氛圍,那是令女人失去尊嚴的地方,
自己同樣身為女人,多那種地方也是深惡痛絕的,所以荊軻帶紫欣來『百劍門』
。反正在百劍門同樣有好多花樣伺候紫欣。

  兩個護衛打開車門,並並預備了一個小凳,以方便車裏的人走下馬車,同樣
他們也期待著看到那一抹淫穢卻有靚麗的身影給他們的衝擊。

  車簾一撩。首先下車的是秦彤,「蝴蝶姑娘安好,」兩個護衛給秦彤請安,
秦彤經常回來『百劍門』的,但是知道她名字的人不多,她衹叫別人稱呼她『蝴
蝶』姑娘,不能已真名字示人,外號叫『黑蝴蝶』,卻總不能讓人叫她『黑』姑
娘吧!

  秦彤看到地上放著的下馬凳,『好心』的一腳把小凳踢開,身邊的護衛不由
一愣,同樣,在車門邊的紫欣也開始猶豫著的,秦彤催促:「好,下來吧。」

  車內沉默了片刻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
哀的眉緊皺著的,絕美的麗人正是紫欣。

  但紫欣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一直插著那兩個酒尊在胯下兩個洞裏,行
動非常不便,在馬車上,紫欣不止一次哀求秦彤把這兩玩意取下來,可是換來的
都是無情的羞辱和捉弄,現在紫欣幾乎都想趴在地上爬行,這個時候,下馬凳已
經被踢飛,自己衹能跳下去,可是這個樣子跳下取,勢必牽動酒樽,這倆個酒樽
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自己。

  (天哪讓我死吧!)

  秦彤卻不給她機會,一把拽住紫欣的手臂,(下來吧!)紫欣真能往下跳,
感覺實在往深淵裏跳。

  「啊……」即使有心理準備,紫欣仍然站立不住,酒樽無情的頂在花心上,
紫欣在慘叫最後,不由得手腳酥軟,癱軟在地上。

  兩個護衛不由得奇怪,紫欣姑娘這是怎麼了,雖然每次來『百劍門』都會被
門主玩弄,可是也不至於連馬車都不會下了……驚異之下,發現紫欣撩開的裙子
之下,什麼也沒穿,而且還插著兩個黑乎乎的東西,不由得舉槍敬禮。他們也是
玩弄過紫欣的,畢竟她也在『玉雀樓』掛牌,衹要門主高興倒是允許他們肆意妄
為,門主會按人收錢,所以可紫欣姑娘得媾和也是他們所期盼的一項內容。說實
在的,這個紫欣絕非一般淫女可比,和她交合是人生一大享受,美妙絕倫的肉體
,非凡甜美的味道,每唸及於此,總是讓他們浮想聯翩,甚至有一種占為己有的
慾望。

  而且紫欣總有一種特質,即使被男人暴虐的欺凌,多麼的狼狽淫穢,即使是
在被凌辱當中,也會激發人的憐愛之心。再次見面似乎有一種自我修復能力,就
會再次超凡脫俗。

  「今晚有客人來,妳要好好伺候!」

  秦彤把紫欣轉了個身,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開始捆綁紫欣……

  (嗯……不要……)紫欣卻不敢反駁,通過半年多的接觸,她知道未被秦彤
的意願意味著什麼,秦彤毫不留情的把紫欣的雙手反剪至背後,五花大綁,然後
把手腕上長出來的繩子向上一提,穿過後頸部的繩套,使勁一拉,紫欣「呀……
」的一聲痛叫,被交叉成十字的雙腕被高高吊綁在後背上,頂著後心,紫欣衹能
挺起胸膛,挺拔的胸部幾乎撐破了單薄的絲綢,似乎要雀躍的跳出……

  紫欣手腕劇痛傳來陣陣的麻木,暫時忘卻胯下肆虐的酒樽,楚楚可憐的美目
噙著淚水,讓人心痛,秦彤卻不惜香憐玉,看著還多出的繩子,便在繞道身前從
乳房上下一道一道勒過,把紫欣的美乳凸顯出束縛的美感,然後在乳房正中間,
大了個活結,便可在前邊牽著繩子,拽著紫欣走了。

  從大門到會客前廳,紫欣在眾護衛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
緊咬下脣,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別說掙扎,連動
一下都難,更重要的是胯下,那裏還有兩個東西──酒樽,被麻繩兜緊向上提著
,牽動酒樽,插入身體,讓她汗流浹背。

  (嗯、別走那麼快……)

  在紫欣邁著碎步跟在秦彤身後,她緊咬著著脣,不讓自己發出誘人的聲音,
這聲音其實也代表著快感,深入紫欣骨髓。

  (不能出聲,如果秦彤聽到,如果稍有不滿,殘忍的輪姦就會開始)

  紫欣在秦彤督促下,衹好加快腳步,進了會客大廳。

  會客大廳裏也站著護衛,俯望著紫欣,眼神中帶著殘忍,

  「屬下見過蝴蝶姑娘,見過紫欣姑娘。」

  護衛雖然給紫欣見禮,但是貪婪的眼光卻絲毫沒有禮數,上上下下的視姦著
紫欣,讓紫欣無地自容,被這麼捆綁,簡直就是誘惑男人來強姦她。

  所以紫欣趕緊回禮。「討饒大家了。這兩天在『百劍門』還望大叫照顧。」

  紫欣這不是客氣話,畢竟不知道誰後玩弄自己,不能因為禮貌不到,而得罪
護衛,吃虧的之能是自己。

  「妳們下去吧!關上門。」秦彤吩咐,護衛們,呼呼啦啦,依依不捨的下了
廳堂,然後關上大門。衹剩下紫欣和秦彤。

  「跪在著,等著恩客來吧!」

  秦彤冷冷地向紫欣命令道。

  秦彤在出去之前忽然想起什麼,撕碎紫欣的衣裙,讓紫欣的屁股完全裸露,
紫欣嗚咽著,不敢反抗。

  同樣身為女人的秦彤不由得有點臉紅了,秦彤在這半年,扮演著協助者的角
色,但畢竟她不是十惡之人,每次凌辱紫欣,她都盡量迴避,僅給男人製造機會
就行。

  她開始恨透了紫欣,所以才和歐陽河山橫行一氣,狼狽為姦,幫著歐陽河山
欺凌紫欣,當然『玉雀樓』她是不去的,僅限於在『百劍門』;

  最初在『玉雀樓』給紫欣設下圈套,固然讓紫欣被俘,可是自己看到了男人
輪姦紫欣那一幕,讓她很是吃不消,雖然表面鎮定,但是回去一連好幾天做噩夢
,夢中自己變成紫欣被輪暴。所以她知道,女人被輪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即使
自己是旁觀者,仍然不能忍受那份痛苦。

  衹是秦彤對紫欣的憤恨過去強烈,仇恨迷失了方向,而感官刺激同樣讓她留
戀,即使不承認,她還是有一點點期望,似乎喜歡上這個行當,看著紫欣痛苦的
表情,她就興奮,所以後來幾乎每次調教紫欣她都到場,就是要凌虐紫欣,獲得
快感。

  這次她要玩點花樣,找了幾衹紅色的辣椒,把汁液塗在紫欣的陰戶和肛門周
圍,又辣又癢,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然後撕下紫欣身上的布條,讓
她不經意的裸露著誘人的肌膚,看不到完全的裸露卻更加誘人。秦彤用布條,把
紫欣的眼睛緊緊矇住。

  秦彤在辦完這件事之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走了麼?)紫欣聽到了離去的腳步,(拜……拜託,別走好麼,誰能幫我
搔一搔……肛門……)

  紫欣羞恥地想著。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的手卻被控制在背
後,被禁止搔癢。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紫欣真想看出來,喉嚨越來越幹,辛辣的
滋味從肛門蔓延開了,這種滋味讓人難以深受。

  紫欣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客廳裏並沒人,但是紫欣卻感到無數雙眼睛在
看著自己的狼狽狀態。

  扭動屁股帶來更嚴重的後果,因為陰戶插著酒樽,摩擦則陰道壁,更多淫液
分泌,沾染的塗抹在肛門附近的辣椒汁液,有滲入肛門……

  (要瘋了……)紫欣哀求的快點來人,把自己解救出來,可是沒人理她。

  「嗚……」空蕩蕩的會客廳回蕩著紫欣的呻吟,紫欣慢慢的跪下,衹能使用
這個姿勢,手枷控制著手臂,衹能到胸部,連紫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盡量讓自己的身體弓起,幾乎把身體團成一個圈,想讓自己懸在胸部的手來觸摸
陰部騷樣,這個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啊啊……」

  紫欣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根本
無法觸及陰部。

  陰脣夾著酒樽,這是昨天晚上那個強姦她的男子的傑作,取不下,而且衹要
輕輕扭動,就會攪動花心,而且已經插了兩個時辰,自己的陰戶已經極度敏感,
再加上辣椒汁的肆虐,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誰來救救我……」紫欣嗚咽著,聲音不大,什麼也看不見,衹能
聽見自己的心跳,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暴露。

  (哪怕強姦我也可以啊)

  被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紫欣。

  (啊啊……屁眼好灼……)

  陰阜裏的酒樽和肛門的辣椒汁液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紫欣的心墜入倒
錯的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催促盼望強姦能盡早開始。

  空蕩蕩的大廳,忽然一陣風掃過,一個人影跳在紫欣面前。

  「誰?誰在那裏?」紫欣側耳傾聽,眼睛不能視物,讓她倍感恐懼,腳步聲
慢慢的走向自己,紫欣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身上的衣服被秦彤撕得衣不遮體
,雙手本捆綁,跪在地上,頭頂著地面,屁股卻高高翹起,兩個肉洞裏各插著酒
樽,如此淫賤的模樣,衹要是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

  來人不說話,紫欣更加害怕,無助的恐懼中卻造成下體淫液泛濫:「求求妳
,別過來」聽腳步聲,絕對不是『百劍門』的人,因為『他』的腳步聲很輕,『
百劍門』的人沒有一個會如此『溫柔』的走動,甚至不會是男人的腳步。

  「秦姑娘?是妳麼?」來人還沒回答,紫欣大駭,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要幹什
麼?

  忽然來人扶起她,似乎在觀望著她,紫欣就這麼和這個人面對面,雖然看不
到,可是一種熟悉的氣息讓紫欣信賴……

  那人一把摟住紫欣,讓她的頭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薛大俠?是妳麼?」衹有他會有這樣『溫柔』『熟悉』的氣息,可是薛劍
秋已經死了……紫欣知道自己在犯傻,聽說今天來了客人,難道是這個客人?

  那人伸手要除去紫欣的眼罩,「不要」紫欣忽然感覺恐懼,「不要,拿下來
。」紫欣輕輕的哀求,「我怕……」怕一睜眼看到的不是薛劍秋。

  薛劍秋已經死了,所以她更加珍惜這種感覺,假的也好,就當他是薛劍秋吧
!?

  那人嘆麼口氣,看著擁入懷裏的女人,似乎心痛……

  紫欣卻說出了不是時機的話:「幫我撓撓屁眼好麼?那裏很癢……」

     ***    ***    ***    ***

  秦彤靠著柱子站著,抬眼望著天邊的火燒雲,她的手下秦宮秦典站在不遠處
站的,不敢靠近。

  紫欣就在房內,忍受煎熬,而秦彤卻感覺自己很愜意,心中充滿的恨意漸漸
消失。近半年,她一直凌虐紫欣,但說不上還是不是在為薛劍秋報仇,因為自己
並沒和薛劍秋說過半句話,心中僅僅是對薛劍秋的崇拜,衹是薛劍秋的突然死亡
,讓她頓失方向,把一切罪責何不幹甩在紫欣頭上。

  而紫欣現在卻被她掌握著,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等待著男人的蹂躪,這種
感覺讓她很有征服感,她已經走火入魔了,不管紫欣到底有沒有過錯,她都不會
放過紫欣,愛和恨矇蔽著她的心,她已經打算好了,即使那一天被人知道她的惡
行,她也會魚死網破,自己得不到的,紫欣也不可能得到,她會殺了紫欣,然後
自殺,即使紫欣死不了,留給紫欣後半生的也衹是無盡的凌辱。

  想到這裏就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往內殿走,紫欣,今天不會讓妳好過……

  然而變故卻在不知不覺之間發生,遠處的家丁秦宮、秦典身形在慢慢的萎頓
,秦彤卻沒發現一樣……突然兩條人影從天而降,刀光一閃,站在不遠處的秦宮
秦典猝不及防,一刀一劍破胸而入,兩聲慘叫,秦宮秦典橫屍當場。

  「不可能……」

  變故驟起,秦彤衹嚇得魂飛魄散,眼見歐陽河山,邱識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
短刀。

  (怎麼可能,憑秦宮、秦典的武功怎麼會被歐陽河山,邱識暗算,他們的武
功比歐陽河山,邱識高出的不止一點半點)仔細看二人是面目發情,似乎是中了
毒。

  其實歐陽河山早就和秦宮、秦典稱兄道弟了,一來二去的還有美女給二人受
用,讓二人毫無戒備之心。

  今晨歐陽河山的兄弟邱識來到,有了幫手,就有了除掉秦宮、秦典想法,便
在早飯裏做了手腳,放的藥物沒作用,所以銀針根本試不出來,午飯又加了一樣
藥物,本身也沒有毒性,可是二下並一,就是慢性毒藥,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
衹是某種讓人神智不清的迷藥。

  所以秦宮、秦典被輕取性命。

  歐陽河山,邱識獰笑著向她逼來。秦彤顫聲道:「妳……妳幹什麼?阿典!
阿宮!」秦典秦宮二人卻哪還能應她。

  秦彤怒吼一聲,拔劍朝歐陽河山、邱識劈來,秦彤的武功其實很高,這是歐
陽河山、邱識沒有料到的,作為武林第一人的女兒,四五歲就侵淫與劍術,今年
二十二歲,已經有了十六、七年得火候,絕對不是紫欣從她父親那裏學來的參腳
貓功夫。一交手,就讓二人吃了苦頭。

  秦彤猶如發了瘋一般,招式凌厲。這是秦彤獨到的打法,有進無退,有死無
生,『叮叮當當』,歐陽河山和邱識大驚失色,根本奈何不了秦彤。

  其實秦彤驟遭巨變,心神不定,招數還是比較散亂,可是她的武功比秦宮、
秦典衹高不低,以一敵二仍然站著上風。邱識隨手格開秦彤的佩劍,狼狽的向後
跳開,卻把歐陽河山扔在前面獨自面對秦彤。這可苦了歐陽河山,秦彤一劍快似
一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而邱識已經再生後想要逃跑了。

  歐陽河山想罵邱識不仗義,可是根本沒有機會,心道秦彤怎麼還不毒性發作
?其實秦彤食量向來比較少,所以攝入的毒素很少,一時半會沒有發作。

  秦彤每一劍都不離咽喉參寸,這是秦彤父特意為她開發的劍法,穩準狠快,
適合體力單薄的女子使用的劍法。

  「丁」的一聲,秦彤的劍身壓住了歐陽河山的劍,劍尖卻指在歐陽河山的喉
嚨。

  「不……不要殺我……」歐陽河山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秦彤眯著鳳眼冷酷的把劍推進半分,刺破歐陽河山頸部皮肉,歐陽河山瞪著
驚恐的眼睛,以為命歸西天,連呼叫都不敢了。秦彤卻冷冷道:「說,為什麼要
暗算我。」

  歐陽河山這個後悔,是自己太自信了,以為和邱識的二人之力,即使秦彤沒
中毒,也可以幹掉秦彤,哪想到秦彤會這麼厲害。

  「為什麼偷襲我,說實話,我會饒妳一命。」

  歐陽河山不但沒有能力,也沒有膽氣,更沒有智商,已經開始哆嗦,正想要
全盤托出計劃。

  他哪怕撒個謊也好,說出實話,等待他的衹能死亡。卻在瞬間,感覺頭暈腦
脹……「不好!」秦彤知道自己也中毒了,後悔沒有早些下殺手,一劍就走了空
,歐陽河山一見機會,連忙就地翻滾,逃出秦彤的控制範圍,秦彤已經失去了目
標腳步踉蹌,邱識也看出端倪,二人知道機不可失,秦彤攝入的迷藥並不多,如
果時間長了,藥效失,就不好辦了,秦彤渾不知不幸來臨,歐陽河山略微遲疑,
再次偷襲秦彤,這回完全不一樣,還是以一敵二,迷藥讓秦彤沒了反抗力,這就
不再是二人其中一人的對手,不多時左手手腕也給歐陽河山一劍點中,長劍脫手
,緊接著頸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擊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歐陽河山嘿嘿傻笑,卻不曾發現會客大廳房頂上一藍衫佩劍青年在看著他們
上演的一幕醜劇。

  歐陽河山抱起昏迷的秦彤奔後堂,邱識尾隨而去,花弄蝶見已經沒有好戲可
看,便躍下屋脊,遁入黑暗而去。

  如果不是紫欣最後那句話,或許花弄蝶已經出手相救了,那是一個墮落的靈
魂,拯救不得了,就由她自生自滅吧!







           4、秦彤VS歐陽河山、邱識

  回到後堂,歐陽河山直奔最裡面。這房間不僅寬敞,看來是歐陽河山的私密
書房,說是書房,估計他只是附庸風雅,但是光線很好,窗外綠樹成蔭,鳥鳴花
香。

  然而歐陽河山卻移開了床,進了密道,下面居然是地牢。

  進入地牢,歐陽河山將秦彤拋在行刑台上,趁著她還未甦醒,反剪她雙手,
在身後捆住,然後將她身子扳過來。這丫頭實在太厲害,要是讓她反手,那可不
是鬧著玩的。

  秦彤微微醒轉過來,睜開眼見歐陽河山正在面前,頓時便欲跳起身來,這才
發現已被反綁,反抗不得,歐陽河山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劇痛不已,伏倒在行
刑台。

  秦彤惡狠狠地看著她,眼裡猶如欲噴出火來,罵道:「歐陽河山你這奸賊,
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偷襲我?」

  歐陽河山冷笑道:「呵呵呵,秦大小姐,怎麼這麼健忘,我可是不是什麼好
人,你說我要幹嘛,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未婚夫薛劍秋是我殺的,你說我能真心
和你合作麼?」

  秦彤一聽,頓時面色慘白,(薛劍秋是他殺的?)震驚之餘,說不出話來。

  「歐陽河山,你聽好,我父親可是武林第一……啊──」話還未說完,就被
歐陽河山打斷,一巴掌抽在臉上。

  歐陽河山抓住她頭髮,說道:「自以為有老爹撐腰,我他媽最煩你老把你爹
掛在嘴上,枉你還是俠義道眾人,不幹好事,你以為隱姓埋名在我這裡乾的那些
勾當就能不為人知麼?……被我玩了,也是你活該!」伸手在秦彤衣領上一撕,
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膚。淫笑道:「他媽的,老子運氣不差,漂亮女人沒少玩,
雖然你的姿色照紫欣稍差一些,可也還是數一數二。」

  秦彤又驚又怒,奮力掙扎,雙腿亂踢,卻在內心中有這一絲絲不忿,女人都
用那麼一點虛榮之心,尤其是容貌,居然說她不如紫欣有姿色,怎麼說也是小小
的打擊。

  歐陽河山說道:「邱識,按住這秦丫頭的腿!咱們看看秦丫頭還是不是處女
?」一把把秦彤撈起來,頂在墻上,秦彤胸前一大片衣裳盡數撕爛了,秦彤羞憤
異常,去哪料歐陽河山並不惜香憐玉,一把抓住秦彤美乳,痛的秦彤咧嘴,卻難
以動得分毫。歐陽河山感覺秦彤雙乳軟綿,滑不溜手,使勁一捏,脆弱的乳房變
了形。淫笑道:「秦大小姐,真是千金之軀,保養的就是好啊,比窯子裡的雛,
可要好多了」雙手揉來揉去,手指在她紫紅的乳頭上亂捏,聽歐陽河山污言穢語
,粉臉更是飛紅,繼續用力掙扎,口中「混蛋」「畜生」的大罵不止。

  「放開我,要不然等我爹來了,平了你們『百劍門』……」

  「讓你罵。」歐陽河山揚手就是一巴掌,把秦彤打翻在地,從行刑台上滾了
下去,秦彤痛叫這,歐陽河山恨恨道:「他媽的,女人就得打,要麼就不知道馬
王爺三隻眼」說著左右開弓,抽打在秦彤臉上:「他媽的,別以為老子會怕你爹
,不聽話老子照打……」

  秦彤剛才的勇氣已經灰飛煙滅,哭著:「別打了,我聽話。」大小姐的氣勢
早已蕩然無存。

  歐陽河山幾下拉扯,將她上衣剝光,露出濃密的陰毛。秦彤「啊」的一聲,
嚷道:「不行!你不能……」歐陽河山卻一腳踢在秦彤胯下。

  「嗯……」痛著秦彤小腹鑽心疼痛,秦彤身體成為弓形。

  邱識卻不給她思考權衡的機會,把頭附在胸口,把兩粒櫻桃一般的紅潤乳頭
含在嘴裡,又吸又吮……

  「啊……」本來是痛苦的呻吟,秦彤卻忍不住發出這樣的聲音……不由得想
起紫欣在男人身下掙扎時,也會如此。即使內線不想承認,但在隱藏的意識中忽
然明白,發出這種聲音時原來伴隨這如此暢快的感覺。

  接著取代暢快感覺的確實深深的渴望,這種渴望讓秦彤羞愧。

  歐陽河山哪管秦彤死活,把秦彤掀翻在地,邱識立時失去可以玩弄的『櫻桃
』歐陽河山雙手捉住秦彤的雙腳,用蠻力向左右扯開,飛起一腳,正中她的雙腿
分開後露出來的陰戶。秦彤驚天同地一聲慘呼,雙腿一軟,身子不停抖動。血順
著胯下躺了下來,秦彤在地上痛苦的翻滾,雙手被無情的綁在後邊,無助的抓著
,想要掙脫舒服,安撫劇痛的小腹,她不知道,就是這一下,自己的處女膜已經
被震碎,以後能否生育也是問題。

  淚水在秦彤的臉上無助的流了下來,秦彤只能嗚咽,不管你是武功高強的女
俠,還是後台強硬的千金大小姐,在暴虐的男人面前,都是一樣的軟弱,只有哭
啼的資格。

  歐陽河山對邱識道:「你不能對這種不要臉的她好,這種賤人,不打是不知
道屈服的。起來」歐陽河山的臉已經變了形,在秦彤身側,有是一腳,「啊……
」這次踢在下腹上,秦彤下體噴出血劍,飛濺出一尺多遠,染紅了秦彤的下身,
殘忍的映照這秦彤慘白的大腿。

  「別打了,我聽話……」秦彤已經屈服了,鶯鶯的哭著,所有強勢都化作飛
檐,變成了待宰羔羊……無論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只有投降,下腹部鑽心的疼痛
,腹腔裡邊就是子宮,這種疼痛來源於子宮,估計裡邊已經充滿的鮮血,在這樣
打下去,估計會死的……

  可是歐陽河山已經瘋狂,鮮血染紅了他的眼,讓他更加狂暴,一腳一腳踢下
:「讓你猖狂,敢用劍指著我,讓你沒事就拿你爹來嚇唬我……」毫不留情,秦
彤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好了。」旁邊的邱識一把抱住歐陽河山:「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邱
識感覺不對,急忙制止歐陽山河。

  歐陽山河本事不大,智商也不高,可是卻異常的殘虐……殺兄弒父,無所不
用其極,秦彤和紫欣還不一樣,紫欣來的那天就唯唯諾諾,言聽計從,而秦彤卻
飛揚跋扈,仗著父親是武林第一人,就始終對歐陽山河呼來喝去,讓他記恨在心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讓他下此重手,就是在凌虐紫欣這件事上,紫欣對他們
的誘惑,讓他甚至有一種憐惜之情,雖然他對紫欣做的一樣也不比秦彤少,可是
卻看不慣秦彤所為,雖然他自己並不承認第二個原因,可是隱隱在心中作梗。

  秦彤半死不活,歐陽河山抓到她的陰阜上,冷笑道:「秦彤你現在還是處女
麼?」

  「……」秦彤哪裡有力氣說。

  「不說是不是」歐陽山河一把推開邱識,拿起一把掃把,奔著秦彤的小血就
要捅下去,邱識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是瘋了,急忙攔阻,「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

  歐陽山河雙眼通紅,並且亢奮:「出人命又怎麼樣,你給我滾,這是我家,
我想怎麼做你管不到……」

  邱識認識秦彤不久,知道這個美麗的姑娘性格剛強,其實並不是壞人,但是
因為薛劍秋心屬紫欣,為止送命,讓她愛恨不分,邱識雖是四大淫賊之一,但他
和雷一虎,石豹不一樣,他是因為某件故事的打擊才淪落至此,所以,他也不是
純純的壞人,分得出是非,所以他也不希望秦彤死在這裡。

  (這是我家……你管不到……)歐陽山河怎麼像小孩子……邱識道:「可就
這麼把她打死,我們也沒得玩了,是不是?……」

  躺在地上的秦彤朦朧的看著二人,血迷濛了雙眼,但是能看清邱識,看來他
也不是什麼好人,捆綁的雙手慢慢的在失去知覺,其實伸手可及之處就有一根行
刑用的鐵剪,拿到她,或許就可以獲救。下面,能感覺到陰戶的劇痛,褶皺的陰
脣在一張一合,可憐的吐出血水。

  歐陽山河凝了下心神:「好吧,我不會殺她……我不殺她。」眼裡的紅色在
慢慢的褪去,突然回頭盯著邱識:「你出去,別管我,放心,我不會殺她,你去
玩紫欣,這裡歸我……」

  歐陽山河一再發誓,邱識無奈的被退了出去,一再囑咐手下留情……

  剩下歐陽山河和秦彤二人,秦彤只剩下了顫慄,這是沒有人性的對手,千萬
不要再來了,秦彤想象著自己難看的死去,拼命的掙扎,手被捆綁著,像赤裸的
蟲子一樣爬行,拱動這自己的身軀,向行刑台底下鑽。

  「不要啊,別過來。」秦彤怯怯的哭啼著,只想遠離這個魔鬼,可是這種速
度,只能逃出去幾分,歐陽山河看著在地上掙扎的秦彤撲了上去:「他媽的,出
了那麼多血,真當你是處女呢?」

  秦彤血和淚讓俏麗的面容污穢不堪(那哪裡是處女血啊?是子宮大出血啊!


  「救命。」秦彤沒有力氣看出聲音。

  歐陽河山獰笑這,肉棒狠狠抽插著秦彤的小穴,在染紅鮮血的陰道裡開始強
奸秦彤,秦彤除了疼痛沒有別的感覺,頭腦暈暈噩噩。

  歐陽河山越乾越是興奮,將肉棒深深捅入秦彤花心,喘了口氣。不但報了仇
,還乾了武林第一的秦老之女,讓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就血脈沸騰,肉棒狠命又
插幾下。

  其實秦彤哪裡實在呻吟,已經是在生命邊緣的喘息。

  歐陽河山說道:「我一直奸死你如何?秦大小姐,說話啊。喂,說話啊」這
才發現秦彤已經昏暈。

  (別是死了吧!)歐陽山河用手指試了試秦彤的鼻息,又摸麼摸頸動脈,還
好,還有氣。

  歐陽河山掃興罵道:「你行不行呀?才幹你幾下,就他媽暈了,要是來個十
幾個人操你,你還不要脫陰而亡啊?」卻不管秦彤死活,肉棒仍舊一出一入,噗
噗有聲,帶出的卻是血水。

  歐陽河山道:「他奶奶的,這種奸法,你就暈了,還不給我醒過來。」一巴
掌打在秦彤的屁股上,將手指頂在她的屁眼上,雙手用力一壓,手指狠狠捅入肛
門……

  秦彤一聲慘叫,醒轉過來,原來煉獄還未結束,自己到底乾了什麼傷天害理
的事,上天要這樣懲罰自己……

  男人的強姦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在秦彤體內射出精液,可是歐陽山河
並沒完,還是把掃把插進了肛門,然後才離去。

  血泊中,秦彤高翹著屁股,掃把像旗桿一樣插在屁眼裡,雙手被反綁著,慢
慢的失去意識。









               三、決鬥

  歐陽河山在玩弄過秦彤之後,發覺秦彤要完,趕緊招郎中救治。

  而紫欣再次在會客大廳受到邱識的情慾捉弄後,又被邱識帶出百劍門。看來
不打算安排她在百劍門休息了,今天是初九,按慣例應該是初九初十兩天在百劍
門或玉雀樓掛牌的,可能有什麼他的事情要處理,歐陽河山很是匆忙,連取樂女
人都暫時放下。

  更奇怪的是今天送她回去居然不是秦彤,而是邱識,邱識讓紫欣坐上他的馬
車,帶出百劍門。在馬車裡受到邱識居然對她和顏悅色,講述了很多事,包括又
給自己如何成為淫賊的。

  邱識讓疲累的紫欣靠在自己的身上,在她的耳邊這樣說著。邱識和別的淫賊
不一樣,他最初是文人,曾經考中過秀才,等等。

  然後他才和紫欣下車。在一家飯莊給她叫一道羊肉大餐,但紫欣已經被淫穢
虐待弄得疲倦已極,所以紫欣吃在嘴裡還是有如嚼臘一股。

  邱識好像要補充在性愛遊戲中射出去的精力,大口大口地吃肉。

  「怎麼不吃?」邱識催促紫欣:「今天太累了,多吃點,補充補充……」

  「……」紫欣小媳婦一樣嚼著飯菜。

  紫欣的身體裡仍舊留下輕度興奮感,從昨天到剛才,已經整整八個多時辰,
都是在男人的玩弄中度過,首先是晚間邱識侵入草舍,不止一次的強姦了她,然
後一大早,帶著邱識給她插入陰戶、肛門的酒樽前往百劍門,在苦苦等候了近兩
個時辰之後,迎來了邱識,又被玩弄了一個多時辰,疲憊的身心和久久不散的感
覺讓她時也從內心裡發出強烈的自我厭惡,無力地望著邱識充滿油脂的臉。

  她為了欺瞞家中二老,不敢說受到歐陽河山的脅迫,只說在鎮裡找了份幫工
,而且每隔兩三天要外出,這樣的謊言持續了半年,真不知道能否繼續隱瞞下去


  邱識對她很感興趣,「你真的是『淫狐』紫欣?怎麼不像啊,淫娃蕩婦我也
見過,都是一些貪腥的貓,你怎麼看也不象淫婦啊?」

  紫欣這是第一次為自己解釋:「開始是謠言,後來就是真的了。我沒法辯解
。」

  半晌。

  邱識:「我昨天看你寫了三個字『馬鞍山』,什麼意思?」

  「……」紫欣真不想說:「一年前,他們輪姦過我……」

  「輪姦過你的人多了,你為什麼偏偏記得他們?」

  「因為我在那之後,經常做夢,自己一身是血,上了馬鞍山,殺了人,後來
就傳出馬鞍山被剿滅的傳聞,我很害怕……」

  有是一個進行不下去的話題。

  邱識:「你最喜歡你身邊那個男人?」紫欣和身邊那麼多男人。

  「大師哥,和薛劍秋,可惜都死了。」

  「不包括我?」(我這麼帥)邱識突然很唐突,

  「不包括,你是…………」

  「其實……薛劍秋是歐陽殺的……再在百劍門待下去你會有危險(秦彤就是
個例子)。如果你不反感,我可以帶你走」邱識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這句話。
邱識趕緊解釋:「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只是……」

  只是什麼?

  「好啊!」紫欣忽然笑著看著邱識,答應的那麼爽快,笑的那麼燦爛,簡直
就不是紫欣。

  ……跟誰在一起還不一樣,不過都是男人的玩物……

  邱識護送著紫欣走入集市,看著紫欣一臉漠然的樣子,忽然能夠理解她現在
心情很不好。便拉著她走進一家布莊,不管紫欣同不同意,硬是給她選了布料,
量了身材,要做衣服,紫欣說了句『不要』,就走出布莊,邱識居然有些失望,
追了出來,最後終於選定一副金釵,要給她戴上,可是紫欣看到金釵反倒哭了,
哭的很傷心,她想起了她的大師哥,此時大師哥早已化作一縷青煙,而他唯一留
給她的遺物:「釵裡劍」本來已從花弄蝶處取回,可是又不知遺失到哪裡去了。

  邱識有點不知所措,這個女孩在面前,不在淫蕩時,讓他真是無所適從,想
要關心,可是他只會暴虐,想要保住紫欣,可是絕對會適得其反,紫欣會人為他
要凌虐她。

  除了扒光眼前這個美女,邱識真的不知道如何接近她。





            1、紫欣、秦彤的決鬥

  一連二十來天,百劍門那邊再沒找過自己,秦彤也沒了消息。只是百劍門那
年還是定時送錢過來,紫欣也樂得清閒,連『玉雀樓』也不去掛牌了,也不知道
百劍門到底發什麼什麼事。

  邱識倒是時不時的來一趟。有時倒也糾纏自己的肉體,隨他便吧,反正反抗
也是多餘,更多的時候時坐下來和她聊天,這讓紫欣感覺怪怪的。也隨他便吧。

  這天,邱識找到自己,帶她上了馬車,在馬車上就被告知,今天有新的花樣
,所以紫欣心裡忐忑不安,奇怪的是今天不是秦彤來接自己,而是邱識,到底是
怎麼回事?邱識卻神秘的告訴她,今天她會給她機會,讓她報仇,她不會再被欺
負,因為有了一個新的主角,她只是配角而已,是讓她看看自己的仇人是怎麼遭
殃的……

  「仇人」自己有仇人麼?雖然似乎整個天下的人,都在凌辱她,但是她似乎
沒有記恨過誰。無論如何,被玩弄的主角不是自己,應該是個好消息,其他的暫
且不管。

  「咦?秦彤?」紫欣驚奇的叫了出來。進了百劍門看到狼狽的秦彤。

  「媽的!被我操過了還這麼不懂事。你就老實點,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沒
命了」歐陽河山蠻不在乎的說。伸手要摸秦彤的大胸,但是秦彤一拳就槌下來,
邱識早就退到後面看戲了。歐陽河山人高馬大一手剪住秦彤的手,一勾腳,秦彤
就跌到了地上。現在的秦彤怎會是歐陽河山的對手,自從上次失血過多,秦彤幾
乎丟了半條命,好在歐陽河山還有良心,找了郎中,裡外用藥,也幸虧秦彤是習
武之人,終於把這條命保住了。好在都是皮外傷,傷疤好了,身體就好了大半。
其實最重要的傷在子宮裡,如果遇不到名醫,估計她這輩子很難懷孕了。

  這是身體剛好點,男人們就安奈不住,把她拖出來戲弄。一群嘍囉擁上來七
手八腳的綁住了秦彤。

  「求求你,放開我!別再折磨我了。」恐怖的回憶用上心頭秦彤,剛才只是
一時衝動,才對歐陽河山拳腳相向,卻換來被成大字形的綁了起來。

  歐陽河山走了過來,在她身上摸著:「秦小姐的奶真大耶。」

  秦彤拼命的搖著,可是依然沒用。歐陽河山蹲了下去,把她的鞋子剝了,又
脫了她右腳的襪子塞到她嘴巴裡。他端起秦彤的腳輕輕嗅著,一整天悶在鞋裡的
腳免不了有一股酸臭味,秦彤臉都漲紅了。歐陽河山嗅了一陣子後。剝開秦彤的
帶子,豐滿的乳房。

  「嗯……嗚……」秦彤還在哭。

  「秦彤你那天差點被我玩死,這是剛有點力氣,就敢反抗了,不知好歹!」
歐陽河山輕輕的扯動秦彤的腋毛,免不了又用鼻子聞來聞去,一種女性的汗味刺
激著歐陽河山。他輕輕脫下秦彤的裙子,然後示意要放她下來。

  歐陽河山伸手要脫她的底褲,她趕快遮擋起來,現在的她還在恢復元氣中,
一般的小嘍囉都打不過,何況歐陽河山。現在要遮乳房那更不用說了。歐陽河山
輕易的把她壓倒,然後脫掉底褲綁起來。這時邱識早已通知了許多下人來看,包
括紫欣,秦彤被一絲不掛的綁在下人前面,她羞的頭都不敢抬起來。

  歐陽河山走向前東摸西摸,然後要兩個下人癢她的腳,兩個癢腋下跟腰眼。

  「哈哈……呵呵……不可以……我會死。」秦彤被癢的氣都喘不過來,足足
癢了十分鐘歐陽河山才叫停。然後叫下人挑逗她,兩個下人含著秦彤的腳掌,兩
個舔著秦彤的腋下及奶頭,沒多久秦彤的呼吸聲漸漸大了起來。

  「嗯……嗯……不可以……放……放了我……啊……啊……」

  邱識用手摸摸秦彤的陰部:「你的下面怎麼都濕啦?」

  秦彤一時也羞的不知要說甚麼,邱識拿一跟黃瓜插了進去。

  「啊……啊……啊……」秦彤爽的叫了出來,邱識抽插了幾分鐘後把黃瓜拔
了出來,秦彤一下子不能適應的扭著屁股。

  「秦彤在下人前面也騷成這樣啊?」秦彤很不好意思,但是實在很癢。邱識
朝歐陽河山使了個眼色,歐陽河山挺起他的歐陽河山在秦彤的私處磨來磨去,秦
彤受不住癢一直呻吟著,歐陽河山卻一直不插進去。

  「秦彤!要不要我插進去?」歐陽河山捉狎的問。

  「嗯……插……插我……啊……」秦彤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顧不得恥辱
了。其實是男人們在她的飲食裡下了淫藥,秦彤當然受不了誘惑。

  歐陽河山用力一頂,頂到了最深處,然後快速的抽插著。

  秦彤被插得爽叫了起來:「啊……啊……我好爽……插死我了……好……好
……喔……喔……好深……」最近幾天一直服食淫藥,當時倒是沒什麼作用,可
是一旦被男人玩弄,就再也耐不住淫藥的侵蝕,像變了個人一樣。沒多久秦彤就
泄了。

  歐陽河山噴射出來之後,便招呼下人輪姦了秦彤,關你是大家閨秀還是武林
高手,先輪了再說。秦彤被乾得翻了白眼倒在地上。紫欣邊上默默地看著,如果
說秦彤是她的仇人,應該不假,但是紫欣一點點憐憫悠然而生。

  一群人把她清洗乾淨後又帶回來,淺色的乳頭依然漲著,修長的腿有著白皙
的皮膚。

  歐陽河山把她放倒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趴著,跟著拿出一水囊插進秦彤的屁
眼。

  秦彤不知到他要做甚麼,驚的大叫:「你要作甚麼?」歐陽河山也不答,只
是把水囊裡的液體灌入秦彤的屁眼。

  秦彤感到一陣的灼熱,隨著而來的是一陣便意。邱識這時走了過來說「對了
!我想讓天下英雄,都來看看秦彤的英姿。」

  秦彤一聽忍不住的哭了出來:「不要啊,你怎麼樣?」

  「也不想怎樣,只是覺得秦彤的淫蕩,讓大家知道而已,尤其你父親,他幾
年前號稱俠義道的總瓢把子,武林第一人,對我們哥四個圍追堵截,結果我們只
好隱姓埋名。我們只是報仇而已,你這丫頭不學好,和我們這些淫賊混在一起,
難道還會有好果子吃麼,以為把紫欣送給我,就可以讓我們成為你的朋友?太天
真麼,不上了你,我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淫賊稱號。」

  秦彤氣的說不出話來,肚子裡的便意一直襲來,她快忍不住了。

  「讓我去上個廁所好嗎?」

  邱識當然不讓她去:「你求我呀!」

  「拜託……你饒了我吧……」秦彤的聲音像蚊子一樣。

  紫欣看到秦彤被綁著的樣子,不由得想起自己……一時間竟兔死狐悲。

  「啊!不要看!」秦彤被全裸的綁在男人們面前,尤其紫欣,也在看她,讓
她更是羞恨萬分,她羞的叫了出來。

  (那個女人,在看自己笑話)

  邱識走到紫欣面前低聲說:「我答應過你,讓你今天報仇,你可以盡情欺負
她」。

  紫欣身體似乎一陣,看似忍不住的樣子,難道這就是邱識所說的讓她報仇麼


  紫欣有什麼辦法,邱識又走到她身邊,把一個雙頭龍,交給紫欣,低聲說:
「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指揮男人強姦你,現在給你機會,你親自強姦她。」別
人眼裡,似乎是讓紫欣給大家表演,可是邱識的想法卻真的是想讓紫欣感受報仇
的快感。

  「不可以!我是秦彤,我是你主人,你敢……!」秦彤急得大叫,外強中乾


  紫欣當著眾人的面,機械一般一點一點脫光自己,接過雙頭龍,一頭插入自
己的陰戶,常常的出了一口氣,好大啊,想對秦彤說抱歉,但是知道沒用,把雙
頭龍一挺在眾人面前插入了秦彤的陰道,一下子就頂到了最深處。

  「……嗯……啊……啊……」兩個人的聲音,秦彤想強忍著不叫出來,可是
忍不住,便意越來越強。紫欣加快速度,猛力的抽插著,秦彤漸漸忍不住了。

  「我有個主意。」邱識興致勃勃的對歐陽河山說,「秦彤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她的父親是武林第一,功夫不錯,我們倆都不是對手……不如讓我們見識一下
。」

  歐陽河山道:「那又怎樣?」

  「紫欣也是武林世家,而且她和秦彤奪夫之仇,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但是秦
彤確實這麼認為地,不共戴天的仇人,讓她倆來一場決鬥,怎麼樣?」

  邱識興奮地看著紫欣和秦彤,紫欣的雙頭龍整狠狠地插在秦彤的陰戶裡。

  「怎麼樣?」歐陽河山興奮地搓著手,「紫欣也很厲害吧。」

  「我看換個玩法吧,這樣做可能太危險,不如,讓她們徒手格鬥,比比高地
,怎麼樣?」(秦彤要是有劍在手,不一定會幹出什麼。)

  「有意思,有意思。」邱識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媾和的兩名絕色女子。

  「真麼樣,紫欣,乾不幹,你要是贏了,多少也能討還些血債啊!」

  紫欣正在盡力馳騁,「我隨便。」其實,乾不幹還不是這些男人說啥了算,
自己只能被宰割,而秦彤及看不到表情,也沒聽她說什麼,大概也是認命了一切
都聽天由命吧。

  紫欣從來不對自己的武藝抱有信心,已經很長時間沒用劍了,早已忘記了武
功,而且這次是徒手格鬥,她根本就沒學過徒手格鬥,當年父親說女孩家,學些
劍術就可以,怎麼可以和人動手呢。

  她不敢停止了抽插動作,盡力插著秦彤,秦彤在呻吟,同時自己也感受著一
陣陣快感,她知道大吵大鬧解決不了問題,覺得與其動嘴還不如動手來得爽快。

  「啊……啊……不要……你插得我好爽……喔……喔喔……」突然秦彤一個
松懈,肛們一放鬆糞便流了出來,紫欣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強姦者,這個時候,
她居然躲不開。一時間秦彤和紫欣身上都是穢物。而在這瞬間紫欣也一聲呻吟,
泄了身子。

  紫欣一身穢物讓邱識很是不開心,本來是給紫欣創造機會,紫欣卻不會扮演
施虐者,真是失望,他拉起紫欣到了後堂,讓她洗澡,然後悄悄地對紫欣說:「
不用怕,她現在重傷剛好,而且我還給她吃了散工藥丸,她現在就是普通女子,
你可以盡情的揍她,放心,我會幫助你的」邱識的心底早已抹不掉紫欣的影子,
只是不知道怎麼討好這個曾經凌虐過的女人,也不知道如何以一種正常的方式接
近她。

  「徒手格鬥。」紫欣心裡描繪著拉扯著對方頭髮扭打成一團的景象,危險性
少。她不知道秦彤的功夫怎麼樣,應該比自己高吧,畢竟是武林第一的徒弟……

  可是自己根本沒學過徒手格鬥,她考慮著應該如何先下手為強,當然,她絕
對不想輸,她要贏,一定要贏,她要爭這口氣。

  儘管秦彤現在還是那麼可憐,可是就她對自己的仇恨而言,她會毫不留情的
擊倒自己,這是豺狼的另一面,不要以為狼掉進陷阱,就以為她可憐,只要有機
會她照樣會吃掉自己……

  她想起了自己被她欺凌,鞭打,送入男人的胯下輪姦,一切罪責都是她造成
的。想象著秦彤是怎樣耀武揚威的看著自己被姦淫,用她手裡的鞭子恣意抽打自
己的肛門,侮辱取樂。一想到這,紫欣的心裡就竄起一陣陣無名的怒火。她要報
仇,她要洗刷恥辱,要與這個女人一決雌雄。

  邱識拉著剛剛高潮過後的秦彤到了門口場地上,紫欣也慢慢地站起身來,從
容的向門外走去。默默地走出了房子,來到門外的草地上,陽光斜射著,給地上
的青草染上了一層咖啡色。風吹拂著大地,秦彤的長髮在飄舞,她變得像一具雕
像,抬頭望著蒼天,一動不動,像在祈禱。兩個女人都一絲不掛的赤裸著,同樣
的陰戶都沾滿了淫液。

  紫欣被帶到了人群中間,在秦彤的對面站定,兩個絕色赤裸美女站在一大堆
男人中間。

  「秦彤,紫欣,今天給你們二人機會,你們自己解決恩怨吧。」

  歐陽河山在旁邊微笑,幾乎所有的人臉上都掛著滿意的微笑,就像欣賞一場
精彩而又緊張刺激的比賽一樣,

  秦彤看著紫欣,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乳房也在顫抖,顯出猙獰,一副如
臨大敵的樣子。

  「預備,開始。」

  邱識一揮手,決鬥開始了,紫欣不動,她要讓秦彤先進攻,其實她根本不會
拳腳功夫,只好採取下策,看看秦彤怎麼辦,如果秦彤拳腳功夫很好,那她就毫
無辦法,只好投降,如果秦彤給她機會,就只有等她失去重心的時候反攻,才能
收效。

  秦彤不顧赤身裸體的樣子,撲了過來,看著架勢居然也不會拳腳功夫,想來
也是同樣道理,她的父親不想讓她和人拳腳相加,傷了姑娘家的體面。兩人就在
這瞬間扭包在一起。

  已經不是武林人士的對決了,論體力,紫欣今年20歲,秦彤22歲,都學
過武術,體力都差不多,紫欣兩年來根本不會和人動手,早已退化,而秦彤卻重
傷剛好,還被歐陽河山喂食了一種壓製功力的藥物,也根本使不出力氣,似乎紫
欣還站著上風……

  可是紫欣卻不斷地發出一聲聲尖叫……因為秦彤始終採用半蹲著的姿勢,重
心降低,而且是冷不防的使用突然襲擊戰術,紫欣一時難以適應。再加上秦彤的
身材比紫欣健壯,更具有泰山壓頂的氣勢,令紫欣難以招架。秦彤漸漸地占據上
風。

  紫欣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地上,秦彤立即發瘋一樣撲了
上來,一下子騎在紫欣的身上,憑藉著身體的重量死死地吧紫欣壓在身下。

  她掄起拳頭,劈頭蓋臉雨點般的砸了下來,一拳狠狠地落在紫欣的鼻子、上
,頓時眼前一黑,紫欣感到鼻子一陣酸痛,鼻梁骨像要斷了一樣,金星亂竄。

  邱識連忙制止:「行了,到此為止。」他心底還是喜歡紫欣的。

  秦彤那裡肯善罷甘休的,生怕別人馬上把她從對手身上拉開,赤裸著屁股騎
在紫欣身上,陰脣正坐在紫欣的肚臍眼附近,陰脣在慢慢流淌出液體,已經塗抹
在紫欣的肚皮上,這正是剛才被紫欣凌虐留下的痕跡,秦彤似乎要把的怒火全部
發泄出來,發瘋一般揮舞著拳頭,拳頭落在紫欣的頭上臉上,胸上。兩個赤裸的
身體在陽光下分外刺眼,讓家丁們看的如醉如痴。

  「我要殺了你,都是你害我。」秦彤的乳房隨著揮舞的拳頭上下顫抖,一下
,又一下,接連七八下,拳拳落在紫欣的鼻子上,眼睛上,紫欣臉上頓時像開了
花一樣。

  紫欣心裡著急,不好,秦彤瘋了,她是要殺了自己……一把抓住秦彤的乳房
使勁的捏著,通的秦彤嚎叫著,身體猛然抬起,掙脫了紫欣的手,乳房上留下血
琳琳的抓痕。再次用屁股猛然坐在紫欣的小腹上。

  「啊……」紫欣痛苦的呼喊,胃裡的東西幾乎翻滾而出。赤裸的屁股在秦彤
的壓榨下,痛苦的扭動,想用雙腿幫忙,抬起腿想夾住秦彤的身子,可是秦彤坐
在她的小腹上,根本夠不到,卻把陰部完全暴露在觀戰的男人面前,整齊的陰毛
濕漉漉的,陰脣翻著,像小嘴一樣張合,男人一陣轟然。

  紫欣猛地腰部一用力,秦彤身子一晃,右手就勢往紫欣臉上狠命的撓去,頓
時,紫欣只感覺腮幫子的肉像被刀剜了一下一樣,火辣辣的,她大叫起來,秦彤
的手又下來,她發現撓破身下這個女人的臉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於是又採取撓的
攻勢,紫欣一看她的手下來,看準時機,一口咬住秦彤的手指,用力一咬……

  這次慘叫的是秦彤,馬上鬆開手,紫欣就勢翻滾,從秦彤身下掙脫出來,搶
上一步,一把抓住秦彤的長髮,飛起一腳,正中女人胸部,秦彤大叫一聲,雙手
抱胸,可是並沒翻到在地。因為紫欣並沒鬆開手,又是一腳提在秦彤的陰戶上,
秦彤慘叫,頭髮被抓,反擊不理,只能用手在前面瞎抓,一把抓住紫欣的乳房,
劇痛讓紫欣猛然甩手,把秦彤摔倒在地,這個時候顯出了高下,畢竟秦彤受過傷
,氣力已經不濟,爬了兩下居然沒站起來。

  怪不得她會著急進攻,她知道自己沒有多少體力,根本不能和紫欣打消耗戰
,所以一上來就搶攻。

  紫欣抓秦彤的頭髮,一屁股騎在秦彤的頭上,一下,兩下,……用自己的體
重砸壓著秦彤的頭部……男人們看得眼睛那個都直了,女人還能這麼打架,紫欣
陰部的淫液還沒乾,肛門和陰戶一下下砸著秦彤的俏臉。秦彤吃不消了,雙手捂
著臉,紫欣鬆開頭髮,站起又用腳踹向秦彤的下腹部,正中陰戶,又是一腳還是
陰部,都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秦彤大叫著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鼻子出血了,
血從捂著鼻子的手縫裡滴了出來,紫欣也一樣,滿臉血污。

  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周圍的世界仿佛已經消失了,只有打,打,
打,不住手的打著,紫欣要把眼前這個女人打爛,被虐的快感和虐人的快感在血
液裡奔流,她要把周圍一切統統打爛,紫欣感到這兩年多來從未有的快感,這是
積郁了兩年的怒火,此時此刻一齊用上心頭,化作拳頭上的力量,狠命的打……
這個人是薛劍秋的未婚妻,卻如此殘暴的對待自己,以虐待自己為樂,現在是報
仇的時候了。

  (薛劍秋是歐陽山河殺的,秦彤卻幫著她虐待自己,該死,歐陽山河也該死
,我該殺了他)頭腦中混混沌沌,思緒亂七八糟,這麼打下去自己也知道,會打
死秦彤,自己也會瘋。

  終於,紫欣打累了,停止了攻擊,她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只覺得內臟被掏空
了一樣,一點點力氣也是不出來。

  「紫欣,勝。」男人們宣布。

  紫欣赤裸的身軀搖搖晃晃的站起,乳房和臉上都是血痕,胯下也出了血,但
是好像不是自己的,是坐在秦彤臉上染上的。

  秦彤更慘蜷縮著側躺,裸體在不住的顫抖,還沒完,她的眼底全都是血,她
要殺人,她沒看過這麼多血,把她的眼睛都恍紅了,她一把抓起墻角的木楮,在
男人眼裡,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猶如浴血羅剎一般,掄圓了打向秦彤的頭顱……

  ……

  之後,她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2、失去的記憶

  再次醒來時,身邊沒有人,隻身躺在一張床上,看了看,認出來了,是自己
的家,這是房外的嬸嬸聽到了響動,走了進來,「誒呀,你醒了,太好了,老頭
子,快來啊!」伯伯也走了進來,嬸嬸絮絮叨叨的說:「哎,你可下死人了,這
一昏迷就是3天,幸虧你的老闆把你送回來。」

  「誰,誰送我回來的?秦彤呢?」她一下想起決鬥的事情,秦彤死了麼,當
時為什麼自己會發瘋一樣想殺人,一瞬間,頭好痛。

  嬸嬸還是在說著:「就是你的邱老闆啊,長得很帥的那個,你呀下次小心點
,碰到劫道的就快點跑,怎麼這麼不小心,哎,害的人家邱公子也受了傷。」

  (劫道?什麼呀,邱識也受傷,怎麼回事)紫欣一下迷糊了,伯伯打斷了嬸
嬸的話,把經過告訴了她,原來紫欣在鎮裡幫工回來時,於到了劫匪,幸虧邱識
及時趕到,打退劫匪,結果他也受了傷,紫欣因此受了驚嚇,連帶一些傷痛,居
然昏迷了3天,不過好在傷痛全好了,沒用一天就恢復如初,就是沒有清醒,害
的二老擔心。

  (什麼和什麼啊?)紫欣摸著自己的臉,果然被秦彤抓破的臉已經好了,看
來是當時自己後來昏了過去,是邱識把自己送回了家,為了不讓二老擔心,才編
了一套瞎話騙過二老。紫欣不由得心底感謝邱識,雖然奸辱過自己,可是在關鍵
的時刻還幫他隱瞞二老。

  (可是他怎麼也受傷了)

  於是她站了起來:「我要去鎮裡。」說著她就邁步往外走。可是躺的時間太
長了,剛一起身,居然一陣昏暈。

  這時門口一陣響動,邱識居然站在那裡:「紫欣姑娘醒了麼?」開口問道。

  嬸嬸一見邱識,忙不迭的招呼:「醒了,醒了,剛醒!」她還把邱識當好人
了,「快快,老頭子,沏茶,麻煩邱公子還天天來看望我家紫欣。」忙活了半天
,終於讓邱識坐下,然後向老頭子使了個眼色:「老頭子,地裡該施肥灌水了吧
,我們去地裡忙了,你們聊」在嬸嬸的眼裡這邱識簡直就是乘龍快婿,根本就不
知道他會是四大淫賊之一。

  二老走了,邱識看著坐在床頭的紫欣,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實話,他真不知
道心底是否在乎眼前這個淫娃,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牽掛這個人盡可夫的蕩
婦,難道自己真的被她迷惑了麼。

  紫欣也不好說什麼,一個淫辱虐待過自己的男人,似乎幫過自己,還不能證
實,讓她對他說謝謝麼?上次見面,還要撅起屁股讓他操,跪在他面前親吻他的
陽具,現在居然關心的坐在對面,真是奇聞怪談。

  「嗯,那個……」是很尷尬,邱識想打破局面。

  紫欣靠在床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似乎要對自己好,可是以往種種,讓
紫欣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不必說,你還是你,我還是
我,什麼也沒有變,如果你仍要奴役我,我仍然會奉你,你想怎麼淫虐都可以,
但是我不會感謝你。也不用你關心,我只關心,秦彤是否還活著。」

  邱識茫然道:「時至今日,怎麼還說什麼也沒改變,難道你?……」

  「我只關心秦彤,雖然我恨她,但是她也是受害者,也是被你們所害,我不
知道我的那一棍,是否打中了她,所以無法釋懷。」

  邱識站了起來,走到床前:「你?怎麼了,難道不知道自己那一棍沒打秦彤
麼?」

  「我當然不知道,那一瞬間我就昏了過去,至於你是否真的是好心把我送回
家,我也不得而知。」

  邱識頹然坐下,「算了,這樣更好,我來這裡只是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時至今日才說出這句話,是不是晚了,但是我只能說,我該死。」

  紫欣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殘忍的強暴,虐待過自己,讓自己一度
墜入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的折磨,一切都發生過說,才來說對不起,瘋了麼?

  邱識看出了紫欣的想法:「算了,說了你也不信,你接受道歉與否,都不重
要了,你不可能原諒我的,話已至此,我走了」說著站起身,想離開草廬。

  「慢著。」紫欣叫住他:「怎麼回事,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邱識背對著她,似乎不知如何說起,半晌才道:「沒什麼,秦彤瘋了,所以
我想到你,不知道你會怎麼樣,好在你一切健康,其實,其實,其實……」他一
連說了幾個其實,終於找的了話題:「我不是壞人,就像你被人稱作淫娃一樣,
我被人稱作淫賊,應該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哎,算了自己腳上的泡,是自己走
出來的,怨不得別人,我真後悔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強暴了你,之後的事情又
任性而為,不斷地欺辱你,其實看到你所受的一切,我的心是痛的,可偏偏仍舊
做出虐待你的事,真是豬狗不如,直到最後,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讓你報了仇,你
就可以原諒我,接納我……算了我知道今生是不可能了,你好自為之。」

  紫欣愕然噙眼:「你在說什麼呀,我紫欣,妖媚淫娃,人盡可夫,世人共棄
,誰會看得起我,算了,無論你以前對我做過什麼,是否說謊,我都要謝謝你,
畢竟,你在剛才那一刻,把我當人了……」

  邱識突然回頭,一把抓住紫欣雙肩,急聲道:「你不是淫娃,別看輕自己,
告訴你,如果你要下嫁,沒有那個男人會嫌棄,我不嫌棄,你不知道的──你是
天之驕女,知道麼!」

  紫欣眼淚終於下來了,天之驕女,她麼?

  邱識看著紫欣直流淚,不開口,放下手臂,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你走吧
,走的越遠越好,離開這裡。」

  「可是我不能走,歐陽河山會傷害救過我的二老的。」

  「放心,不會了。」

  「為什麼?」

  邱識又呆了,半晌似乎想好了答案,道:「我會勸說歐陽河山的,而且我會
給二老一些錢,讓他們也隱居。」說著人邁步走出了草廬。其實……






             3、紫欣VS邱識

  邱識剛要走,紫欣卻叫住他:「等一下……」天色已晚,根本看不清是邱識
的身影。邱識站住。

  紫欣看著他的背影:「你說過,帶我走……」

  「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敢,也不能」邱識頭也不回……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是淫賊……」

  紫欣支起上半身:「我是淫娃……」

  兩個人都無語,邱識還是不回頭。

  「我想做愛。」紫欣如此直白,她忽然想明白,自己從未依靠過任何人,自
己多麼的希望有一個人能給自己遮風擋雨。

  淫賊也好,惡徒也罷,不想再孤單……

  邱識回頭,鐵青著面孔,沒有表情,二話不說:「好吧,到這裡來。我會讓
你滿足。趴在地上。」

  紫欣覺得邱識的聲音特別生澀,自己是走火入魔了吧,同時像夢遊般地趴在
地上,在邱識面前擺出狗爬姿勢。邱識立刻間扒光了紫欣的衣服。

  邱識從長袍下拉出巨大挺立的肉棒,有如殘忍的巨蛇,今天卻帶著不一樣的
感覺。帶著強烈性慾的精力,對著天空怒吼。

  「紫欣,我是淫賊,你是淫娃,是天作的一對!不反對那我就進去了。」邱
識想宣誓一樣鄭重。

  「來吧!」

  紫欣今天也釋放全部激情,第一次心甘情願的主動要求,既然已經決心奉獻
,就做好了一切準備。邱識把堅硬的肉棒刺入紫欣的花蕊裡,強烈的電擊一直通
到紫欣的腦頂。

  「啊,啊,太棒了!」在釋放中陶醉,即使是狗爬姿勢,也為感覺什麼不妥
,身體顫抖。邱識繼續發出有如野獸股的吼聲,激烈的抽插他的肉棒,這次也是
全身心的投入。紫欣的肉體沈入陶醉的波濤裡,忍不住地痙攣。

  邱識好像要證明紫欣隸屬於他一樣,更強烈地在紫欣身上抽送。紫欣產生幾
乎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強烈快感。她知道邱識是一個喜歡玩弄虐待女人的淫徒,可
是這一次,邱識卻僅僅展現他男人的魅力,在滿足紫欣。

  從來沒有嘗試過正常平等的性愛的紫欣,紫欣全身的神經都陶醉在恍惚裡,
雪白的屁股一直不停地扭動。

  邱識說著抱起紫欣的屁股,說不出的感慨,這時候的紫欣就像小綿羊一樣地
溫順,任由他擺弄。

  「啊,邱識……邱識……太好了!」

  「紫欣,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在快樂的呼叫下,紫欣把自己的全部託付給邱識,紫欣登上快樂的性愛的最
高峰。其實她說不上是否喜歡邱識,只是一種依賴,不在乎一切,反正自己也是
殘花敗柳。

  就在這時候,邱識也發出低沉的喘息聲,強烈地發射出精液。從火熱的花蕊
裡拔出肉棒時,紫欣就好像在恍惚中死亡一樣倒在地上。

  邱識再次把紫欣仍舊在火熱的餘味中顫抖的裸體,抱在懷裡,開始親吻紫欣
的嘴,這是紫欣陌生的感覺,其實那麼多男人凌辱過他,可是很少甚至沒有人親
吻過她的嘴,這種感覺神秘而甜美,她很懷念,曾經和大師哥有過的親昵,今天
在線,邱識讓紫欣劈開腿,露出美妙的肉縫,讓紫欣自己來,面對面,把剛剛射
過精的肉棒再次夾在中間,陰脣包裹著龜頭,一吞一吐,紫欣也感覺出其中美妙
,讓自己的陰戶分泌出粘液,然後主動向陰莖一挺,陰莖快樂的插入陰戶。

  邱識緊緊的抱著紫欣,讓自己結實的胸膛近貼著紫欣的乳房,紫欣也感覺到
如此美妙,讓自己的乳房盡量在邱識身上摩擦,是被男人強迫做各種下流的事,
今次卻主動的摩擦男人的身體,奉獻自己的情慾,原來如此美妙。

  (自己愛上邱識了麼,不會)不是自己心中不想承認這種愛戀,是真真實實
的不愛,只是自己對安全的一種最求。經過了那麼多事,紫欣早已不敢奢望愛與
被愛,性和愛對於紫欣來說也完全是兩回事,她不在意和任何人做愛,但和心永
遠隔著一堵墻。這是一種賄賂,用自己的身體在賄賂男人,好依附男人的保護,
同樣也是回路自己,讓自己有一個藉口,依附男人。

  邱識開始抽送,他也好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的性愛,他的女人全部是強迫或拐
騙而來,現在他懵懵懂懂的才知道除了強姦女人,原來還可以這樣性愛。

  兩個人坐著,相對抱在一起,開始上下顛簸,肉棒在淫穴中抽插,柔軟而堅
挺的乳房揉擦著男人的胸膛,身體裡感受著巨物衝撞心花的快感,一陣陣昏暈,
很快樂,卻突然有一種不滿足,忽然發現沒有被強姦來的刺激,這種莫名其妙的
想法紫欣無地自容,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一種是安全,踏踏實實的感覺,另
一種卻是恐怖的,難忍的快感。

  「嗯……」紫欣甜美的呻吟著,心裡卻在衡量兩種不同的快感,一種讓她沉
醉,一種讓她迷惑。

  被強姦永遠是無法在心理上被接受,可是這種迷惑卻讓她泥足深陷。

  邱識要第二次射精了,紫欣也在攀爬第一次高峰,「嗯……」紫欣僅僅的摟
住邱識,讓邱識的肉棒深深的插入體內,感受著身體裡的爆炸,感覺肉棒在體內
伸出勃發,變得滾燙,噴射著一股股濃精,燙得自己不由得顫抖,同時迎來身體
裡第一次高潮。

  淡淡的滿足感讓紫欣昏迷,就連昏迷中也在為自己失落的靈魂顫抖,男人在
第二次射精的時候,她迎來第一次高潮,而自己無論是被強姦還是輪姦,即使像
死了一樣痛苦,也都會很快的高潮,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一次接一次的迎接高潮
,不爭的事實讓紫欣招實充滿懺悔的罪惡感。

  邱識把紫欣橫抱在懷裡。

  (我們走吧,現在就走……)邱識在沒猶豫。

  紫欣在邱識的懷抱裡昏迷。

  邱識一腳踢開門,抱著紫欣就走出去。夜風吹在身上,紫欣從短暫的昏迷中
醒過來。還是全裸的身體坐在一匹飛馳的駿馬之上。

  「邱識……我……我沒穿衣服。」御馬者是邱識,他雙臂環抱著赤裸的紫欣
,紫欣坐讓在前邊,被自己保護著。

  「紫欣,醒了嗎?相信我,我帶你走。」邱識露出虛無的笑容,快馬加鞭。

  紫欣點點頭把自己的裸體緊緊貼在邱識懷裡。駿馬長鳴著,載著坐在前面的
裸女衝向了官道。風在紫欣赤裸的胸前,臂彎間,胯骨間,甚至在裸露的陰戶間
吹過,清清涼涼的像紫欣的心情一樣飛揚,濕淋淋的陰戶在慢慢地風乾,身體出
的汗也在風中變得清爽,身後的男人環抱著臂彎,保護著她。透過衣服傳過來邱
識的體溫,使她的裸體感到很舒服。紫欣覺得自己這赤裸的身軀已經溶化在黑暗
的微風裡。

  夜色來臨的官道上,邱識御馬技術高超,在奚落的人群中穿行,也不斷地加
速。人們驚險的躲過烈馬,卻被這一幕驚呆了,那個美艷無邊的女子一絲不掛,
美不勝收,在瘋狂駿馬的背上,絲發飛揚,猶若縱馬人間的天仙,瞬間消失在人
的視野中。

  紫欣緊緊偎依在邱識的懷裡。已經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是採取什麼樣的異常行
動。駿馬轉過彎彎曲曲的坡路,來到山丘上。

  星空下,山巔上,紫欣從馬背上下來,草地上四肢著地,把屁股高高翹起,
再度迎接邱識的性器。身後是剛剛升起圓月,映照著這一對瘋狂的男女,夜風在
男女交合部吹過,把雄偉的肉棒和充血的陰脣一次次清掃,紫欣感覺月光灑在背
上,這種山巔,被如此圓月照耀,幾裡外也能看到激烈而充滿野性的交媾,紫欣
在呻吟著,配合著肉棒插入的節奏,男人同樣喘息,紫欣高高翹著臀部,頭也勁
量抬起,腰部卻下沉,形成彎彎的船身樣子,跪在地上,美麗的乳房形成下垂的
鐘乳,男人則在她身後,圓月套住二人的身影,似乎兩個人身處月宮之中,月夜
之中形成這樣一道剪影,猶如野獸一般在星空下馳騁交媾。

  身體裡迎來一次次爆炸,讓紫欣情不自禁的呻吟,享受著瘋狂的性愛,在美
妙的夜空中,在迎接高潮的同時,紫欣伸出手,伸向遠方,好像要去觸摸星星。

  放任一切,陶醉在激烈的性交之中,紫欣的身體再次響徹著爆炸帶了的快感
,感覺這些星辰已經進入她的體內,與男人的精液一起融化於四肢百骸,紫欣的
裸體在放蕩的情慾裡回味,覺得自己已經融化於靜止的時間縫隙裡。

  「我們走吧!」邱識穿好衣服說道,「在這之前我們回一趟百劍門,還有些
事要處理。」

  紫欣赤裸的偎依在草地上,看著眼前這個淫賊,說道:「好吧,但是百劍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邱識回頭道:「去了你就知道,你等我,一起去……」

  邱識拉著紫欣的手讓她站起來,紫欣仍舊赤裸,沒有衣服,邱識把自己的披
風給紫欣披上,拉著赤身裸體的紫欣走下山崗,再次前往百劍門。





              4、百劍門血案

  花弄蝶不能釋懷紫欣的放蕩,這麼多天過去了,夢中一直有紫欣,夢到最多
的是紫欣被男人玩弄,美麗的身軀在顫抖,無助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可是卻被好
幾個男人夾在中間,男人的肉棒插在紫欣的淫穴中瘋狂的進出,帶出一澤澤水跡
,淫蕩的呻吟,這種情形讓花弄蝶無法忍受,從床上坐起來,有回想著把紫欣擁
入懷抱的那一刻,自己也感到幸福,雖然紫欣依舊不堪,被反綁著雙手,下體插
著男人給予她的淫具,矇著眼,苦楚的看著自己,雖然知道她看不到,但是一定
知道自己在看她,當自己要摘取她的眼罩時,她反對,她說她怕……

  (等等……)花弄蝶突然停止回想:(她怎麼知道自己要摘她的眼罩……自
己只是抬起手,紫欣被矇著眼,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動作,而且自己動作那麼輕,
她是如何得知自己要幹什麼的?……不行還要去一趟百劍門,弄個清楚。)

  百劍門,一條藍色的身影推開了緊閉大門,佩劍書生邁著輕碎的步子走進了
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莊……

  本來應該熱鬧非凡的山莊現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更沒有燈火,花弄蝶遙目
四望,晶晶的山莊卻傳來猶如女鬼一般的哭泣之聲,順著聲音,花弄蝶發現了秦
彤,被鎖鏈鎖著,綁在正廳的石柱上,衣衫破爛,似乎受了地獄酷刑,已經瘋了


  花弄蝶步入後堂,在內堂發現了十多具屍體,排列的倒還整齊,中間一個就
是歐陽河山……

  「歐陽河山死了……」花弄蝶不敢相信,檢查傷口,是被鈍器擊碎睪丸死的
,其他人屍身也都是被鈍器擊打致死,「誰會有如此本事,以一條棍棒蕩平百劍
門,沒聽說過江湖上有使用棍棒出神入化的門派啊!」

  進一步調查時,兩件事讓他震驚了,第一個就是,從傷口上可以推斷,殺手
完全是一招致命,根本沒給還手機會,如果是一般的下人也就算了,連歐陽河山
在內也是被一招斃命;第二就是發現了凶器,是一把沾滿血跡的木楮…………

  到底是何方神聖,只用了一把隨手撿來的木楮便屠殺了百劍門……除了自己
,江湖上還有這等人物麼?

  搬來無甚動作的花弄蝶突然出手,長劍出匣,刺向左側的薄薄板墻,「啊!
」的一聲慘叫,邱識跌倒在地,手裡的斷刃掉在地上。

  「躲在哪裡想暗算我麼?」花弄蝶冷冷道。

  邱識掙扎想站起,傷在做腿,花弄蝶真是高手,隔著一道門就知道有人躲在
門後。

  「你怎麼知道是我?」邱識已經反抗不得,只剩下驚駭:「不怕無傷麼?」
隔著門板,連看都不看,上來就是一劍。

  「不會無傷,我見過你,你的氣息我已記憶,你在門後躲藏,即使輕輕抖動
,都逃不過我的感覺,而你的氣息已經讓我知道你是誰」花弄蝶冷酷的說道,一
步步走向邱識,每一句話都讓邱識冰若寒顫,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僅憑氣息就能
感覺到敵人的存在。

  邱識掙扎著想逃走,這次回來是想帶走或放走秦彤,是和紫欣一起回來的,
可是紫欣……

  邱識發現花弄蝶在『百劍門』內走動,就像躲避,沒想到還是被花弄蝶識破
。看看逃不走,花弄蝶上來就傷了他的腿,意圖就是防止他逃跑「殺了我吧。」

  「當我不敢?」花弄蝶不留任何餘地,劍便刺下,再次插進右腿,邱識殺豬
般的嚎叫。花弄蝶道:「說,你回來幹什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邱識知道說假話是騙不過花弄蝶的,捂著傷痛,艱難的說道:「我回來是想
放掉秦彤的,至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知道,我要是也在現場,哪裡還會
活下來。」其實他還是說謊了,一半真話一半假話才能騙過花弄蝶。

  「放秦彤?還算你有善良之心,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一命,別再出現在我的
眼前。」

  ……

  在花弄蝶離開之後,便一把大火,燒了百劍門,並帶走秦彤,從此『百劍門
』和『歐陽河山』在江湖上除名。

  接下來的傳聞就更加神乎其神,百劍門的下人並沒有被屠殺乾淨,但是沒人
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歐陽河山、邱識和十多個下人在內廷凌辱女人,外便
的人根本不知道裡邊發生了什麼事,僅僅十幾秒的打鬥聲音,更加沒有人注意,
當大家發現時,秦彤瘋了,邱識和紫欣走了,內廷其他的人已經全部死光,包括
歐陽河山……

  這種事情發生後,下人們一哄而散,並且──當然,不會忘了分掉百劍門的
財產。

  有人說是歐陽河山和邱識內訌,有人說是天譴,但是既沒物證,也沒人證,
說了都沒人信,最後,這個血案扣在了花弄蝶的頭上。因為有人在幾天之後看見
花弄蝶潛入百劍門,帶走了秦彤。

  說實話,這個秦彤,並沒在他的心裡占有多少地位,即使被人凌辱,他也沒
有感覺。

  而花弄蝶呢,及懶得解釋,也無從解釋,或許也只有他的武功可以瞬間剿滅
連歐陽河山在內的10多個人……這筆賬他就認下了,好在歐陽河山是惡人有惡
報,沒人歸罪於花弄蝶,反倒是他為民除害了。

  「可是,紫欣,你在哪裡?」

  紫欣其實就在身邊,花弄蝶已經在門板後邊傷了邱識,紫欣就在邱識的身邊
,這一劍是擦著紫欣的身子過去的,紫欣赤裸的身軀嚇得顫抖不已,手捂著嘴,
流著淚,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幕,邱識抽刀砍掉自己的左臂,手臂跌落在紫欣
面前。邱識一瘸一拐,向門口走去,回頭看向紫欣的方向,紫欣嚇得捂著嘴,蹲
在地上,看著自己面前的斷臂,手指還在抽動,血陰濕了她的斗篷,邱識只能自
己逃走,他知道自己帶不走紫欣,還會連累紫欣。

  紫欣赤裸的身軀慢慢在門後蹲下,捂著嘴,因驚駭而哭啼。

  直到花弄蝶放火,紫欣才從火海中逃出,身上唯一衣物是邱識給她留下的那
件披風,而且染紅了血跡,身邊再無寸縷。

  她跌跌撞撞的逃出百劍門,望洪州方向而去。

        ……

  其實重要的不是百劍門的覆滅,重要的是花弄蝶並未發現紫欣。花弄蝶隔著
一道門板,僅憑氣息就能發現邱識的存在,並且能夠確認就是邱識,這種功夫實
在來的。

  可是在他身邊的紫欣,即使她做出的幅度比較大的動作,花弄蝶卻沒有絲毫
的感覺。








               四、遠途

               1、黑夢

  在秦彤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接著黑影開始分解,一個,兩個,參個這個
影子有人的形狀。秦彤驚恐萬狀,想抽劍抵抗,卻發現劍怎麼有抽不出來。

  「救命啊!」想喊卻喊不出聲音,想掙扎卻好像被人按住一樣。

  影子張牙舞爪,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似乎是發現了美味的獵物,緩慢的想
秦彤包圍過來。

  秦彤想逃,卻發現黑影身後有人呼叫,透過黑影卻發現呼叫的是自己……第
二個自己赤身裸體,被黑影按到在地。把陰莖無情的插入第二個秦彤身體裏……
第二個秦彤發出淫蕩的呻吟,淫穴被撐的很大很圓,淫液隨著黑影的抽查,污染
著胯下啊,

  秦彤嚇得連逃跑的力量都沒有。坐在在冰涼的地上。

  同時發現有一個分身從自己身上逃出,是第參個秦彤,拼命的想逃進樹林裏
跑,可是卻被絆倒。然後樹上飛下數十條樹藤,纏繞扎第參個秦彤的身體,把她
吊在半空,被綁成大字型,第參個秦彤拼命地的掙扎,看著她在西斯底裏的呼叫
,可是卻一點聲音也聽不到。更可怕的是樹林裏出來幾條黑影,圍繞著,張開嘴
,居然撕咬開始撕扯著那個吊在半空中的秦彤,第參個秦彤可是變得鮮血淋灕,
卻不能死亡,不停地在哀嚎。

  (呵呵,逃跑就是這個命運)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黑影沒說話,卻可以清
楚的聽到……

  「不要,別過來。」秦彤哀求著,但是黑影還是圍了過來,秦彤坐在地上手
腳並用,倒著向後退去,可是卻發現第四個秦彤卻留在剛才她坐的位置,逃不過
厄運,被黑影淹沒,十幾個黑影圍住第四個秦彤,撕扯她的衣服,第四個秦彤一
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被男人架在半空,開始輪姦,淫穴,肛門,小嘴全部被黑影
占有,看不清黑影的性器,衹能看到是黑黑的棒子。

  秦彤看著自己的分身在一個個兌現著自己的命運,自己越來越是心驚,哭啼
著,自己的四個分身已經被黑影占有,自己會怎麼樣,秦彤擔心自己命運會不止
如此,突然發現四周的空間變成漆黑的空間,自己漂浮起來,

  「怎麼回事,救命啊……」自己在慢慢地飄起,想舒展一下身體都不能,突
然感覺身體不受支配,身體在半空中被展開,秦彤一聲慘叫,「嘭」的一聲身體
上的衣服像爆炸一樣,四分五裂,向空間的四面八方飛散……

  第二個秦彤在黑影的強姦中,抬眼看向空中的另一個自己,悲慘的眼神無助
的看著同樣命運的自己,卻被粗暴的壓倒,身後的黑影嘿嘿的冷笑:「看什麼看
,想看看自己是怎麼死的麼?那就看個清楚。」

  第二個秦彤恐懼的聲音喊叫。黑影根本不理會秦彤的掙扎,衹是加快抽插的
速度,第二個秦彤的遭遇是最輕的,衹是一個男人在凌辱她,她還有時間分心其
他的自己。

  漂浮在空中的秦彤眼睜睜的看著幾個方向飛來的繩索,無人操作,也不知來
自何方,卻本想空中的秦彤,秦彤一動不能動,一條纏在頸項間,四條纏在四肢
……

  「不,不要啊!」漂浮在空中的秦彤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喊話的是被輪姦的
第參個秦彤,被輪姦的恐懼感,根本比不上被五馬分屍的恐怖,同樣是自己,一
個被強姦,一個被輪姦,第參個被黑影撕咬著身上的肉,更可怕的是天上的那個
秦彤,要被五馬分屍,被輪姦中的秦彤的全身激烈顫抖。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
一前一後,肺裏擠出來的空氣變得渾濁。揚著頭看著空中秦彤,可是自己卻被身
後的黑影的以強大的力量想分開秦彤赤裸的雙腿,擺成M型,另一個黑影,從前
邊插進淫穴,自己擺出難看的姿勢,向後邊成45度角,躺在那個黑影懷裏,那
個黑影把自己的陰莖從後邊插入秦彤的肛門,菊花被陰莖插著,不是的冒出綠色
的液體,這是從淫穴流出的,又被男人當潤滑劑插入到肛門裏,混合了便液又流
了出來。

  此時,她既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空中即將被五馬分屍的秦彤,想要呼叫,
發出的聲音卻是呻吟。

  恐懼上升到極點,空中的秦彤也變得赤身裸體,越來越感覺繩索的收緊,窒
息的感覺已經讓她視線模糊,(我不想死),繩索在收緊中,嘎吱嘎吱的響著。

  (不,饒了我!妳們是誰?求求妳們,放過我吧!)心裏在祈禱,幾個秦彤
同時祈禱。

  吊在大樹上秦彤,發出的聲音是在悲叫。拼命的扭動身體想脫離黑影的魔掌
。身上的肉一塊一塊被撕下,黑色的影子用力撕咬著吊成大字型的身體,開始撕
扯陰部的內容,嫩肉也在被黑影吞咽。兩個男人開始咬住乳房,「啊……」慘叫
,乳房被男人咬住,血順著男人的齒縫中流了下來,一個雙手抓住沒有防備的臀
部肉丘,開始撕扯。

  「啊!不要!不要!」

  漂浮在空中的秦彤,身體身體僵硬,脖子勒著繩子,喘不過起來,可是恐怖
的感覺從肉丘的山谷間傳了過來,不祥的火熱感,秦彤無力發出慘叫。就在這剎
那,失禁了,灼熱的尿液從秦彤的兩片陰脣中噴射出去……

  (不要啊!)釋放了壓力的身體,產生的愉快的侵入敏感的肉體,在繩索的
振動,花蕊產生激烈的疼痛和火燒般的衝擊,

  (這個時刻怎麼會有快感?)

  這種快感是四個秦彤同時感到的,(怎麼會有四個自己),這個奇怪現象讓
秦彤迷茫……

  這是四個秦彤感覺到心意相通,飄在空中的秦彤雖然動不了,卻能感覺到其
他參個秦彤的感受,感受到屁眼裏一根肉棒進進出出,身體好像被雷擊中一樣的
激烈顫抖,即使自己的屁眼了什麼也沒有,又突然感覺到,陰戶了酸脹,混亂的
腦海中好像有藍白色的火花四散,居然來了高潮,

  「啊……」終於能喊出聲音了,想到四個分身都受到攻擊,都被強姦凌辱,
悲慘的羞辱的想法在心裏形成洪流,衝進自己的心房,也衝進陰道,分別帶來苦
惱和快感,交織著全身冒出火一股。

  漂浮著的秦彤,仍在哩哩啦啦的撒著尿,悲慘的注視著地上的參個自己由於
羞恥和屈辱感,淚水奪眶而出……

  兩個被強姦,輪姦的秦彤在黑影的擁抱著,並排擺在一起,被一起凌辱,黑
影按住抱住秦彤赤裸的下半身,兩個秦彤被擺成69之勢,自己的小穴都被身後
的黑影插著,而自己則看著另一個自己的淫穴,並被強迫的親吻交合的陰部,自
己被姦淫的同時,還要看自己被姦淫,如此悲傷地情景,讓每一個秦彤都掉下淚
水。

  男人從秦彤的背後刺穿她,粗暴的繼續姦淫。吊在樹上的秦彤已經奄奄一息
,可是就是不會死亡,黑影冰冷的呼吸噴在秦彤的脖子和耳朵上,然後開始咬下
脖子上的肉,奇詭的是秦彤沒感覺疼痛,秦彤的身軀可憐的顫抖。

  圍在她身邊黑影那種樣子就好像饑餓的野獸,十多天不曾捕殺獵物。看著自
己身體下邊流淌的鮮血,讓秦彤悲嘆,可是下體不光流出鮮血,居然還有淫液流
出,痛苦山呼海嘯一般在不受控制的肉體裏旋轉。

  在污濁的肉體深處,瘋狂的感受著星火燎原的爆炸,肆意的快感使每個秦彤
都感到強烈的地震,男人在噴射精液,在秦彤的臉上,身上,胸前,胯下,灼熱
的體液,任意的施暴,屈辱和苦悶滲入每一個秦彤的每一寸肌膚。

  被輪姦的紫欣被黑影抱緊她柔美的身體,繼續不停的衝擊她的小穴。

  飄在空中的秦彤也能感受到灼熱的陰莖在攻擊。黑發散亂飄灑,淫亂血腥更
顯得悲慘可憐。繩子保持著勒緊狀態。

  「噢,啊……」

  秦彤的喉嚨深處,斷斷續續的發出不成聲音。難說是窒息前的喘氣,卻混合
著妖艷快感的呻吟。在秦彤的肉體裏,感受著另幾個秦彤傳遞過來的無法解釋的
快感,又或是痛苦。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由於粗暴凌辱引起的肉體亢奮的快感。

  (自己被姦淫凌辱一次還不夠,還有一起完成四次。)

  (饒了我吧,上天為何會如此懲罰我……)

  (啊,不,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不行……啊……不行啊……)

  天空住的秦彤再次感覺到自己的陰戶裏充滿了精液,並且沒某樣東西推向子
宮……

  (不要啊……)

  太多了,好像有無盡的精液射進自己的陰戶,突然感覺到釋放,臀部在下意
識中蠕動,肉體內部的蜜壺裏充滿愉悅的火焰。

  秦彤無法克制的感受著瘋狂的快樂,噴射出陰精,「啊」身體被繩索控制著
,在空中大字型分開,劈開的腿,兩腿間的肉器猛烈地顫抖,大量的陰精在無法
控制的妖艷的洪流中噴射出。

  (我完了)這是地獄,在暴力下無法承受的意誌天崩地裂的爆發,這是第幾
次高潮?每一次的快看是成級數的增長的,短暫的昏迷,顯然上天不想放過一刻
的凌辱,乳房在起伏,美麗的乳頭香汗淋灕。

  她感到自己噴射出的是陰精和精液的混合體,其實不然,她直噴射出陰精,
因為沒有黑影在抽查她的身體,她的感覺是來自下邊那兩個被輪姦的秦彤。

  被輪姦的秦彤似乎已經妳是在性感洪流中。哭泣的聲音不知道是悲哀還是興
奮,暴力給予她們的還有快樂,崩潰的不光是肉體,精神也四分五裂。

  與意誌無關的,肉體哀怨的顫抖,淫蕩的啜泣聲,性器被黑影的性器無情的
拍打,「啪啪」淫蕩的聲音,肉穴拼命的包裹吸允著陰莖,高潮像海浪一樣一波
接著一波。強烈的凌辱使官能更亢奮,四個秦彤的感官疊加起來,作用在半空中
的秦彤的肉體上,無所謂陶醉,瘋狂的搖蕩肉體的顏色變得粉紅。

  突然間,高潮和死亡同時來臨,五條繩索突然向五個方向被拉緊。

  (不……要……)

  無法抵禦的高潮,突然在身體的碎裂中爆發,半空中似乎引爆了血肉炸彈,
秦彤一下碎了,碎片化作血霧,籠罩著地面。

  在血霧中,地上參個秦彤慢慢退化消失,黑影也慢慢消失……

     ***    ***    ***    ***

  「噢,啊,嗚……」

  在強烈涌出、奔騰、恐怖的快樂風暴中,秦彤不由得呼叫。就在這剎那秦彤
醒過來。

  「夢……是夢……」匐伏在床上的身體感到火熱,冒出的汗使衣襟緊緊貼在
身上。

  身心仍在恐懼並且暴虐的快樂中奔流起伏,仍然能感受到噩夢帶給她的驚魂
激情。

     ***    ***    ***    ***

  這裏是百花宮,她已經在這裏住了大半個月,是花弄蝶把她帶回來的,帶回
來時她受了集大地創傷,居然很多事情都記得了,好在花弄蝶醫術精湛,細心照
料,讓她恢復如初,可是總是做這樣噩夢,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當花弄蝶問起
是否知道紫欣的時候,她會恨得牙根癢癢,可是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恨意,她也
說不清楚,好像不止是和搶走未婚夫那麼簡單。

  花弄蝶──好像這次是他救了自己,雖然怎麼救了自己,但想不起來怎麼回
事,感覺真好,花弄蝶磁性的聲音讓她心曠神怡,她喜歡靜靜地看著花弄蝶的一
舉一動,喜歡和他說話,雖然他並不理她,但這並不煩礙她對他的好感。

  隔著簾布,外邊一個侍女鞠躬,輕聲道:「秦小姐,主人已經準備好了馬上
就出發,送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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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家應該知道我寫的是夢境吧,不會認為太血腥吧?

  別急,她的記憶馬上就會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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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錯肩而過

  剛剛來到前廳,大街上一陣喧鬧,一男三女走了進來,為首男子藍衫佩劍,身後的三女明顯是一主兩僕,正是花弄蝶一行,身後的女子就是秦彤及紫羅蘭,紅牡丹兩個丫環,花弄蝶一錠銀子拋了過來:“小二,上房兩間。”
  
  “好嘞,上房兩間,二樓請”小二吆喝一聲,接著就往二樓讓。
  
正巧地皮孔三晃晃悠悠的從二樓下來,打著哈氣,一抬眼,正好看見看見秦彤,不由一聲驚叫 :“黑蝶!!!!”他認識秦彤,這個地痞前一陣還在百劍門當差,百劍門敗落,卷了一點銀子就跑到洪州拉了。

孔三在百劍門只是遠遠的看過秦彤,但是秦彤在百劍門,肯定是隱姓埋名的,不能讓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畢竟她還是武林第一秦老的女人,不能與歐陽河山合流,只能用假名,她的江湖名號叫‘黑蝴蝶,就簡化了一下,讓下人們稱呼她 “黑蝶!!”。
  
  在百劍門的時候,孔三看到秦彤,一直是高高在上,孔三可是不敢正視秦彤的,但是最後一天,孔三在內廷看到了瘋掉了的秦彤,給他心靈衝擊是震撼的,因為他第一次看到了裸體的女人……
  
  秦彤一下呆了,“‘黑蝶’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不對呀,自己是叫‘黑蝴蝶’,怎麼他叫自己‘黑蝶’,自己在哪裡見過他,行走江湖即使對人不能過目不忘,也不能一點印象也沒有啊。她一下就傻了,“我到底在哪裡使用過這個名字……,頭怎麼這麼痛,好像發生過什麼特別痛苦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
  
  “啊——”突然一聲慘叫,秦彤一下崩潰,雙手捂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下,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在那人身下呻吟,被虐待,被用掃把插入陰戶,被輪姦,和紫欣的決鬥,被紫欣按到地上,看著紫欣的屁股一下一下坐在自己的臉上,最後紫欣手持木楮,向她的頭論去,自己在木楮的血光下,昏死過無,她瘋了,又或是死了……
  
  花弄蝶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吩咐進房間,然後看著在旁邊嚇傻的孔三,銳利的眼神上下掃描孔三,隨後一扣孔三手腕,把他撈入房間,他知道,這個男人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無論如何要從他的嘴裡挖出一些東西。
  
  秦彤西斯底裡的被兩個侍女扶入房間,根本無法安靜下拉。花弄蝶一下把孔三扔到地上,紫羅蘭抽出長劍,橫在孔三的脖子上:“說,你叫什麼名字。”
  
  嚇得孔三哆哆嗦嗦:“你們想殺人?……不怕王法麼,你……”
  
  “主人問你什麼,就說什麼。知道麼?”紫羅蘭長劍一揮,孔三啊呀一聲慘叫,手臂被劃了個長長的口子,然後花弄蝶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在孔三面前晃了晃,續道:“你的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孔三一瞬間眉開眼笑,正在這個時候,外邊一陣操鬧,你個女人嗷嗷的尖叫著,衝上二樓,花弄蝶一愣:“怎麼回事?”走到門口,見到幾個濃妝艷抹的富婆,從自己門前過去,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隔壁的房間,原來是捉姦的娘子軍。
  
        孔三笑道:“那是一個淫婦,勾引人相公,人家老婆知道了……”

        花弄蝶不由得皺了皺眉,回頭看向孔三,這種事,是他最反感的。

        孔三淫笑道:“那小娘子長得那個水靈,我剛才就在隔壁偷看他(她)們的苟且之事……”

  只聽到隔壁,噼裡啪啦一陣亂打,只聽女人高亢的聲音:“你個老不死的,不想著家裡掙錢,在這裡鬼混,還敢拈花惹草,你不想活了,給我打”
  
  “別打別打,哎呀,誒呀,別撓啊”男人的聲音……

孔三對花弄蝶解釋道“嘿嘿嘿,這小娘子是被布店馬老闆帶來的,來的時候,小娘子就一件披風,一件衣服都沒有,”剛才他在舊物房偷看,他在回味:那女子在呻吟“啊……不要…………”想到她銷魂的聲音,受到男人的愛撫,扭動的屁股,孔三就致敬同時向心愛的人致歉。十二少拔出手指,沾滿蜜汁的屁股,發出濕潤的光澤。女人竟然會那樣性感的濕潤。當時她的屁股正對著孔三偷窺的小孔。這是孔三無數個夢中都無法經歷的美景,孔三他忽然發現他認識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無數次的心裡想著手淫的對象——紫欣,孔三在百劍門見過秦彤,當然也見過紫欣,沒想到她會在這裡出現,紫欣在他心目中是完美的化身,笑意盈盈是坦露純真和知性,可是更多的是見過紫欣的淫蕩。在百劍門時,紫欣受到男人的玩弄,更多見過的是她的濕淋淋的溢出蜜汁的陰戶。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紫欣,整盤算著等馬老闆走後,如何一親芳澤。

“夠了……”花弄蝶打斷他的偶戳遐想

  隔壁傳來聲音“你個小賤人,敢勾引我相公,給我綁起來,送官……”接著是女人的慘叫
  
一群人呼呼啦啦從他門前經過,推推搡搡一個女子從門前經過,花弄蝶,紅牡丹、紫羅蘭背對著門,沒看到經過的女人,可是坐在椅子上的秦彤卻看到了那個身影,怒意、恨意、恐懼一併涌現,強作冷靜,不肯發作。

紫欣經過之後,就是娘子軍,最後,是一個肥胖的女子揪著一個男人的耳朵,罵罵咧咧的下了樓。
  
  直到最後,花弄蝶都是皺著眉的,來到門前,向樓下望去,正好這群人出門,花弄蝶目光銳利,閱人無數,過目不忘,那個男人花弄蝶認識,來時在某布莊見過,看了之後更是討厭,說實話他對剛才那一群人一個也沒有好感,包括剛剛被綁走的女人,他都萬分鄙夷,無恥淫亂,不值得同情……
  
  然而,在他心裡之中掛記著的另一個淫婦,紫欣,已經被送入了官府
  
        




               3、截殺

旬日之後,秦彤在山崖之巔,看著由遠而近的車隊,這是官府的車隊,押送的是一批亂民,流放邊關。

洪州兩年前鬧過糧荒,出現民變。當時紫欣還是福州鏢局的大小姐,就知道事情會最後如何解決(見卷一,第一章),官府派了五千人平亂,豎起招兵大旗,自有吃糧之人,民變沒多長時間就平息了。可是兩年過去了,秋後算賬的時候到了,所以洪州,時不時的就會抓一批鬧過事的亂民發送邊關。

風吹過山巔,秦彤的衣擺隨風擺動,秀髮飄散,手中長劍側指地面,被風而立,陽光從她身後灑下,體現英姿颯爽的身形。

她要截車隊,因為亂民裡有一個人,叫紫欣……
秦彤回想著與花弄蝶分手的時候,花弄蝶冰冷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和紫欣有什麼恩怨,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招惹紫欣,我會讓在紫欣身上發生的一切也在你身上從演一遍……”

秦彤是噙著淚離開,曾對花弄蝶淡淡的動心,可是卻換來決絕的恐嚇。

(陸紫欣……看來今生有你沒我……我來了……)秦彤在風中風鵬一般掠下山頭,直奔車隊而去。

                 ***                   ***                 ***

        紫欣正在被姦淫,這是一隊二、三十人的軍隊,押送這四十六名囚犯,前往秦州,紫欣是其中一員。

        那日,馬老闆的娘子軍,把她押送官府,連縣丞都沒看到,直接就被送進了牢房,不日判決就下來了——通姦,發往軍前為奴。

        紫欣欲哭無淚,赤身裸體的百劍門逃出後,帶著一身疲憊,身無寸縷,腹中無食,根本辨不清方向,只想遠遠逃離,不要被花弄蝶追上。

        裹著一件唯一的斗篷,白天哪敢行動,只能晚間出來覓食,每天只能以野果充饑。沒想到被一隻路過的商旅發現了她,紫欣如受傷的小貓一般緊裹著披風蹲伏在地上,商旅老闆在家丁提著燈籠的照耀下,看著索索發抖的紫欣,過緊的披風沒有幫助紫欣保護赤裸身體被人看見,卻顯露出優美的體型,讓人一眼就看出裡邊沒有衣服。
        
        是馬老闆把她帶來的洪州的,是馬老闆占有了她,被判通姦有罪的的卻是紫欣,而馬老闆連面都沒露一下。
        
馬車搖晃著,其他囚犯是沒有這個待遇的,紫欣居然有馬車坐。可惜坐馬車的還有男人……

紫欣坐在男人的腿上,臉衝前,背靠在男人的身上,大腿被掰開成M型,被男人抱在懷裡,似乎是小孩被把尿一樣,事實上,紫欣卻是在被男人把尿,生殖器暴露著,男人一臉淫笑,嘴裡居然發出“噓噓”的聲音。

紫欣羞得滿臉通紅,在出發之前,紫欣被灌了幾乎一桶水,男人們把漏斗插在她的嘴裡,然後咕嘟嘟的往紫欣嘴裡倒水,即使大部分倒在了外邊,但紫欣仍舊喝下了很多。全身濕淋淋的沒推上了馬車,然後雙手被吊在馬車的頂棚上,讓自己站站不起來,坐又坐不下,只能半蹲著,好難受的姿勢,半蹲著,正好是撒尿的姿勢。這一道,紫欣備受煎熬,尿意越來越足,蹲姿擠壓膀胱,加上歷來習慣的尿姿,讓紫欣幾乎每一刻都想噴射出尿液,可是她不敢,因為男人不讓,並威脅她說,如果你尿出來,就把她丟進囚犯堆裡,讓她被四十五個罪犯輪姦。

紫欣呻吟著,不敢出聲,只能忍耐,恐懼的回憶盤踞在大腦裡,再上路之前,她曾反抗,就被殘忍的扔進男囚房,被饑渴了大半年的囚犯輪姦,幾乎死在了男囚房。

        終於可以尿了,卻被男人抱在懷裡:“不要看啊。”前邊的車簾撩開幾十個男人在回頭看著自己的醜態……

        陰戶像展覽一樣被男人觀賞,小腹起伏不定,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隨時都要崩潰的紫欣拼命的搖頭哀求:“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手被吊在頭上,現在屁股和腳都離了地,尿液就要噴出了,就要……就……

        “不要看啊……”最後崩潰,尿液從美艷的淫穴中噴了出去,就再也止不住,噴射距離比男人尿得還遠,暢快淋漓的排泄感讓紫欣瘋狂,說著不要看,卻好像展示一樣蜷曲的雙腿猛然伸直,由M型,變成了V型,似乎感受著爆發的快感,男人們淫笑著,尿液最遠噴射到車外,持續了多長時間,紫欣也不知道,終於,紫欣抽抽噎噎的把腿放下,癱軟在男人懷裡……最丟人的時刻被男人一覽無遺,可是紫欣連動一下的力量都沒有了。

        男人當人不想就這麼放過她,紫欣看到男人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絲令她膽寒的猙獰目光!這個男人姓王,是個‘節級’官職,‘節級’不是軍職,而是牢頭,管著十多個人,這次押運,主要是他負責。

  看著紫欣哭啼,王頭很不滿意“閉嘴,賤人!別哭了!” 王頭忽然厲聲獰笑起來。與此同時,另外王頭放下紫欣的身體,快速地把紫欣身上穿著的囚衣順著她的身體剝了下來!紫欣裡邊並沒有衣服,只有一件外套,突然被剝掉了衣服,瞬間就裸露出身體,強烈的恐懼和羞恥感使紫欣忍不住渾身發抖,她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啊!”
  
王頭動作迅速地把雙臂被吊著綁在車棚上邊的紫欣腳上的鞋脫掉,那是紫欣唯一的一雙鞋,紫欣看著鞋掉出車外,滾到了路邊,沒有鞋,以後行走要吃很多苦……

沒時間操心丟失的鞋,她的衣服被從腿上褪了下來!轉眼間,紫欣就被徹底扒得一絲不掛,雙手被綁在頭上,挺著乳房,赤身裸體地蹲在車裡,被王頭看著!因為雙手被綁在頭上,連用雙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不能,這個姿勢還是那個撒尿的羞恥姿勢,紫欣不由羞辱地顫抖著,車還在顛簸行進,男人用放肆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肉體。
  
紫欣赤裸的蹲著,因為尿液沖洗了陰部,本來微微紅腫的肉穴略略消腫,大片尚未完全乾涸的白色污穢粘在大腿根部,這是恥辱的印記,出發之前,仍舊被牢房裡的衙役輪姦過,男人的獸慾無情的發泄在紫欣身上,肉體在污濁的印記襯托下,依舊如此性感和美麗,精液塗抹過的雪白乳房也在顫抖,上邊也留下男人凌辱的痕跡,屁股向後翹著,其實是她在躲避男人的目光,可是卻顯露出勻稱豐滿的曲線,讓男人再也把持不住、
  
  王頭架起赤裸著身子的紫欣,因為手被吊在車棚上,紫欣上身還得揚起成弧形,王頭抓住她的一條腿,使勁把她的雙腿分開。粗魯地抓著紫欣雪白豐滿的屁股掰開,露出她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窄肉洞。
  
  紫欣尖叫,試圖掙扎,可是因為雙手被吊在空中,根本無法掙脫出來,反倒使她因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樣子越發誘人瘋狂。
  
        王頭脫下長袍。讓下體漏了出來 ,慢慢躺下,讓自己的巨棒挺立

“臭婊子,不想讓我把你丟進囚犯堆裡,就老實的坐上來”王頭無情的命令道。

接受命令的紫欣,只好跨在男人身上。

(啊!不……不要!啊、啊!!)紫欣心裡在竭力地掙扎,可是卻不敢違背男人的意願,慢慢地把淫穴對準男人的肉棒,然後調整自己的心情,盡量讓自己投入情慾中,因為沒有前戲,肉穴很乾澀,就這麼插進去,痛苦的會是自己。

學乖了的紫欣並沒有得到男人的原諒:“誰讓你用那個洞,那個洞都被玩爛了,誰稀罕,用你的屁眼……”

紫欣要哭的表情,只能往前蹭了蹭,讓屁眼尋找粗大且硬邦邦的肉棒。

羞恥中還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在摩擦屁眼,閉上眼,下定決心,慢慢的往下坐,這還是主動為男人獻上菊花,紫欣的表情變得嚴肅,巨大的肉棒撐開了自己屁股後面的緊窄肉洞,可是還是無法習慣肛門插入,痛苦讓她緊閉雙眼,正自調整心情,想做最後的努力,讓肉棒更進一步……馬車突然顛簸 肉棒猛然殘酷地插進了自己的直腸!!

股溝被殘酷地緊緊插進粗大的肉棒,一種酸漲和撕裂的感覺從屁眼迅速傳來,使紫欣幾乎痛得難以呼吸,她想大聲地哀號尖叫起來!


  “還沒帶底,繼續”男人殘酷的聲音,紫欣崩潰了,低頭看自己胯下,淫穢的模樣,插在屁眼了的肉棒進去了一般,前面的洞忽閃忽閃的陰脣,似乎在喘氣,男人在享受著陣陣傳來的快感。

        想繼續再往下坐,已經沒有勇氣了“我不行了,饒了我吧,”紫欣哀求著,無力的半蹲著,屁眼裡夾著肉棒,再也不敢動……

“混蛋!”王頭完全不理會被自己插入屁眼的紫欣,“還要我教你怎麼插自己麼?”下流地開始迎奉肉棒,在紫欣的屁眼中猛然挺起,抽送了幾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品嘗紫欣美妙肉體的滋味了。
        
        “啊——救命啊”
  
  “賤貨,別亂叫了,這裡沒人能救你了,你是不是想多喊些男人來一起玩你啊。”王頭獰笑著,用雙手托住紫欣不斷扭動掙扎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讓她一下一下的抽動自己的肉棒,她的屁眼在殘酷有力地迎接著抽插姦淫!
  
“啊……我要受不了了,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嗚嗚……”如果沒有繩子吊著自己,紫欣早就癱軟再地了,肉棒每一下,都頂在身體深處,似乎已經頂到了喉嚨口,感到屁股後面強烈的衝擊和撕裂感,直腸和肛門的嫩肉被肉棒摩擦著,更使她陷入一種難以琢磨的火熱酸漲中,她開始顧不得自己得醜態,擺出羞恥姿態,而拚命搖擺著豐滿的屁股哭喊起來。

女人在往下坐,男人挺起肉棒,屁眼中的姦淫使紫欣開始瘋狂痙攣……

王頭也他感到十分滿足,卻突然聽見車外有一樣的響動,

“什麼事”他想起來查看,可是紫欣在他身上,他無法起來,車外傳來打鬥和騷亂:“快起來”王頭急了,想推開紫欣

可是插進女人豐滿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卻感受到的緊密和溫暖,讓他在一瞬間噴出久違的快樂,精液在紫欣腔內噴射,可是外邊也來越亂,有人在喊救命,有人在慘叫。

紫欣卻聽而不聞的繼續一下一下的坐在肉棒上,殘酷的插在自己肛門中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撕扯和摩擦感使她聽不見任何聲音,半瘋狂的狀態讓她沉迷,屁股幾乎麻痺了,一個人影突然撲到馬車上,血液濺射在窗戶上,

外邊的再喊:“快出來呀,王頭……”接著那個人影就掉在了地上。

現在感覺被強姦的是自己,王頭想起身,可是肉棒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樂,聽著只有不斷的撞擊帶來的沉悶劈啪聲和紫欣幾乎嘶啞了的哭泣哀號混合在一起,渾身在快感中酸軟,起不來,也推不開紫欣。 濃精再次猛烈噴射進了紫欣的直腸裡。

兩次射精之後,他真是一點力量都沒有了,驚慌的臉留下冷汗,喊著紫欣快停,這是有人在截殺他們,自己再不出去就出大事了。
  
  王頭驚慌的粗魯地推著紫欣還在凄慘地顫抖著的雪白屁股,把肉棒從她的屁眼中抽了出來。可是隻能微微牽動紫欣的身體,一股白濁的精液立刻從紫欣遭到強姦而有些失去彈性的屁眼中緩緩流出,順著二人的結合部。
  
“混蛋,開起來,要不我殺了你,”王頭快崩潰了,紫欣似乎失去知覺,身下坐著男人,兩眼翻白,如果不是繩索吊著雙手,早就癱倒了……

全身總量在男人身上,紫欣的屁眼夾著男人的肉棒,讓還未徹底軟化的肉棒感受著整個身體施加的扭曲力,慢慢地讓王頭的喊叫變成了痛苦的呻吟。

車簾一挑,一個絕色美女站在媾和的二人面前,嘴角帶著一絲絲冷笑,長劍沾染著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血槽留下,身後是留下的幾具屍體,遠處奔逃的人群,有押運官兵,也有囚犯……

絕色美女一身黑色勁裝,帶著微笑,把手中寶劍一指,橫在紫欣項上:“你好享受啊?!……紫欣”

秦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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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節是從情節的角度上解釋一下,為何給女主改名,叫『紫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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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意外

  夜半,涼風。

  秦彤坐在樹下,盤著而兩腿,閉目養神,王頭哭喪著臉跪在秦彤面前:「求
求妳,女俠,妳別再讓我幹了,我……我……我這都硬不起來了……」說著王頭
就要撩衣服給秦彤看自己的肉棒。

  秦彤閉著眼,連眼都不睜:「敢讓我看,我就閹了妳……」

  嚇得王頭趕緊放下衣服,把肉棒隱藏好,連忙作揖:「女俠,妳就饒了小的
吧,我幹不動了,我真幹不動了,」

  秦彤這才睜眼回頭,看向紫欣的方向,紫欣仍舊被捆綁著,趴在草地上,『
嗚嗚』的哭啼著,已經兩個時辰了,不知道王頭是怎麼挺過來的,他被命令去強
姦紫欣,不停地強姦,最後吃不消的居然是他。

  秦彤:「那妳就沒用了。」

  冰冷得王頭打了個寒戰,看著秦彤開始抽劍,嚇得連忙搖頭:「別……別…
…」突然靈機一動:「用這個行不行」似乎撿到寶一樣,抽出一條青瓜……

  「拿走,看到就惡心。」秦彤別過臉不看,一臉憎惡,她現在再也不吃苞米
,在男人把這個東西插到自己的胯下之後……

  「那──那……」王頭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彤補充道:「我看不到就行,隨妳便。」

  王頭得令,奔著紫欣而去。在他心裏,秦彤個奇怪的人,對淫穢之事深惡痛
絕,卻命令自己強姦紫欣,無所不用其極……

     ***    ***    ***    ***

  「啊……」短促的驚叫,秦彤從噩夢中醒來,驚出一身冷汗,靠在樹上喘息
,自己在夢中再次被姦淫,最後的印象是一個女人拿著短劍狠狠地插進自己的陰
戶,自己就這樣醒來。

  秦彤驚魂未定,手腳冰涼,卻感覺胯下絲絲涼意,竟然濕了底褲,卻突然發
現面前坐著一個老頭,笑眯眯的看著她,嚇得秦彤翻身躍起,想找武器護身。

  「稍安勿躁,秦彤小姐。」

  秦彤長劍出匣,指向老頭:「妳是何人?」

  「我?」老頭笑呵呵的看著秦彤,但是這笑容那麼猥瑣,不舒服:「我是妳
父親的朋友,李通」他得目光卻瞥向遠處,不遠處另兩個污穢不堪的人影,王頭
露著醜陋不堪的陰莖,躺在地上,紫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兩個人就這呼呼大睡


  紫欣──黑血重瞳,今天一定要得到妳──

  「李通……」秦彤頭腦裏飛快的轉這,驚魂未定,這老頭的武功好高,悄然
來到自己身邊,自己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相士李通?」

  「正是老夫!」

  秦彤這才安穩一點,想起來了,李通確實是父親的老友,自己雖然沒見過,
但是也有耳聞,這老者武功和父親比起來衹略遜一點,父親想勝過他,必須在千
招以外,想到這裏,秦彤收劍,恭敬的施禮,沒有像大家閨秀一樣,飄飄萬福,
卻是抱拳拱手:「不知道老伯來此有何賜教。」不熟,所以進退有節。

  「老夫來是想給妳一個忠告的,別離那個淫娃太近。」一指赤裸著屁股的紫
欣。

  秦彤不滿,難道這老頭也要保護紫欣麼:「為何?」聲音不免僵硬。

  「其實我是為妳好,侄姑娘,別惹她,把她交給我……」

  「不行──」秦彤打斷老者的話:「我不能把她交給妳,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話語陰狠,手扶長劍戒備。

  李通嘆了口氣:「侄姑娘,我要是強行把她帶走,妳能攔得住我麼?實話告
訴妳,我這次是實在必得的……」

  「……」秦彤無語,她怎會是李通的對手。

  「我再說一遍,我是為妳好,我這輩子武功還算過的去,其實最拿手的是相
術,我和妳父親是好朋友,不會害妳,我在妳小時候就給妳想過面,當然妳小,
妳不知道,妳本來是富貴命,日後妳必會嫁入豪門,成為『王妃』也說不定,大
富大貴……可是妳也有命中剋星。妳自己想一想,妳的父親沒給過妳忠告麼?妳
的名字也是我給妳起的,為何會有一個『彤』字。」

  秦彤略微思量,父親確實對她說過,這個『彤』字乃是『紅色』的意思,切
忌『水命』之人。

  「妳是『紅色』,紅色為『火』。而紫欣的名字裏有個『紫』……妳明白了
麼?『紫色』是『紅色』和『藍色』組成的,紅是『火』,『藍色』卻是『水』
,紫欣一個『紫』字站了五行中的兩個字,所謂『水火不容』是她自身的命運,
她的遭遇於她名字有莫大的關係。而對外人,就是『水火並濟』,」有些事李通
也無法對外人說起,黑血重瞳的事,無法對外人明說,但是紫欣的名字剛好暗合
了她的命運,「而妳衹有一個『火』,怎會是有『水火並濟』命格的人的對手,
紫欣命中註定是妳命中的剋星,妳當遠離煞星,妳是鬥不過她的,別以為現在妳
占了上風,最終吃虧的肯定是妳。」

  「妳胡說,我不信。」秦彤憤恨道,臉變了色。

  「哎。」李通嘆了口氣,站起來:「記住妳的命:離開紫欣妳就會大富大貴
,和紫欣在一起,妳衹會倒霉,不停地倒霉。話以至此,信不信由妳。反正人我
這就帶走,妳也攔不住。」

  「站住。」秦彤不信邪,挺劍攔住去路,可是眼前一花,李通的身影消失不
見,秦彤大駭,望月背劍,刺向身後,劍身靈光閃動,李通哂笑,一雙肉掌籠罩
著秦彤的退路,好厲害的武功,秦彤已經後悔不知天高地厚和李通動手,秦彤使
出了看家本事,也無法跳出李通的掌風,幾個照面便汗流浹背。

  「招。」李通笑『喝』一掌打在秦彤後頸,力量不大,剛好讓秦彤失去知覺
。李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馬上要去吸紫欣的血,當然不想讓秦彤看到。

  秦彤身形一晃,癱軟在地上,人事不知。

  李通笑呵呵的走到紫欣面前,紫欣早已醒了,王頭看到李通和秦彤動手,就
逃的不知去向……

  「唔……嗯……」紫欣赤裸著身體,嘴裏叼著一根木棍,說不出話來,一臉
驚恐,不知來者何意。但是恐怖似乎不至來源於李通,不時的看著身後,身上沾
滿血污,肩膀上既有傷痕,也有血污,

  「嘿嘿嘿,我終於得到妳了,黑血重瞳,我終於可以長生不老了……」李通
獰笑著撲上去,一把摟住紫欣,張嘴就咬在肩膀上,開始吸血。

  「唔……唔……」紫欣瞪著恐怖的雙眼,踢踏著雙腳,(救命啊!誰來救救
我)。

  嘴裏叼著木棍,仍能含糊的發出聲音:「餓要啊,裏黑死的。」紫欣肩膀劇
痛,感覺血液在流出體外,(這個人要吸自己的血)

  從來沒有過的恐怖,環繞著紫欣,大瞪的雙眼終於失去焦點,停止了掙扎…


  李通感覺到懷裏的肉體慢慢的停止抵抗,這才鬆開了紫欣,摸了摸嘴角的血
,心滿意足,他現在還不能殺死紫欣,因為紫欣的黑血還沒喝夠,等自己用功過
後,再慢慢享受,順便也享受一下紫欣美妙的肉體。

  李通站了起來,試圖感受丹田裏傳來的熱量……

        ……??

  (沒有……不對呀)喝了傳說中的『黑血』,肯定會有反應的,不能馬上變
得年輕,也要增進個幾十年功力啊!怎麼回事?腹部傳來陣陣絞痛……

  再看紫欣肩頭,自己啃咬的地方,中間還有兩個小牙印,(誰捷足先登?)
這才發現紫欣身下壓著一條死蛇……

  (天哪──)紫欣先被蛇咬了一口,然後自己也咬在這個傷口上,並且吸出
了毒血。這才想起紫欣的怪異表情,和那怪異的話:「餓要啊,裏黑死的」,是
『不要啊,妳會死的。』

  (不會吧!)李通感覺天旋地轉,『撲通』倒在地上,『重瞳黑血』碰上蛇
毒,變成劇毒,(肯定是巧合,肯定是巧合……)李通在失去知覺之前,一衹叨
咕著這句話,(這種情況下,紫欣不可能自救。)

  最先轉醒的是紫欣,被捆綁發麻的雙手支撐著自己坐起,用腳蹬了蹬李通,
嘴裏還是發不出聲音:「誒……」想要叫醒李通,畢竟是他『救』了自己,自己
被蛇咬了,是他吸出了自己的毒血,雖然吸的多了一點點,但是也是『為自己好
』;剛才還和秦彤說了什麼,聽不太清楚,像是要帶走自己,肯定是個好人;而
且這個人,紫欣認識,是兩年前福州街頭的那個老相士,一語道破天機,自己有
參年『風塵之劫』……

  (一定要救他。)紫欣在盡力喚醒李通。

  忽然遠處,一隊官軍,飛馳而來,當先一人正是王頭:「就在這裏,就是他
們。」官軍縱馬團團圍住參人……









               五、秦州

           1、秦彤、紫欣VS多人輪姦

  秦彤慢慢醒來,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就聞到淡淡的腥臊氣味,很熟悉,竟
然有一種「親切感」……這一次居然不是從噩夢中醒過來了,真是欣慰……

  『舒心』的感覺突然被恐懼替代(不對,怎麼動不了)突然睜眼,映入眼簾
的是地獄,不是噩夢。那種『熟悉』而『親切』的腥臊氣味是男人的精液混合了
女人的陰液特有的氣味……

  紫欣正被幾個衙役輪姦著,在紫欣美妙的肉體中獲得滿足的衙役在放肆的淫
笑,遭到姦淫和虐待的紫欣已經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在抽泣……

  男人正在歷數著紫欣的罪名「別假扮貞烈了,妳不就是賣的嗎?淫狐紫欣─
─原來就是妓女,衹是從青樓逃了出來,這就是另一項罪名,就是私逃戶籍,妳
青樓做過妓女,都是在官府入了賤籍,居然沒人贖身,就逃了,這個官府也不允
許,妳仍然是賤籍,所以妳現在是四項罪名,通姦,賣淫(注:古時候,也有賣
淫的罪名,妓女都有官府的昭告,也就是合法的,稱之為官妓,但是沒有昭告就
賣淫,這是犯罪),私逃戶籍,夥同江湖強盜打劫官兵,哼哼,妳還真手眼通天
,還不如在這裏好好伺候我們呢!」

  「唔……」秦彤想喊叫發現嘴被堵著,她的呻吟驚動了其他衙役,再看自己
:破衣爛衫的被吊起來,雙手舉國頭頂,使用的居然不是繩索,而是鐵鏈,她還
穿著著自己那身黑色勁裝,為了行動方便,收拾的幹凈利落,緊身塑帶,體現著
優美的曲線,可是現在卻被男人撕破成,一個窟窿一個窟窿,露出雪白的肌膚,
而上身的塑胸已經脫落,使秦彤渾圓肥碩的一雙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腳上還是那
雙牛筋底快鞋,卻戴上沉重冰涼的腳鐐。

  面前的紫欣被野蠻蹂躪已經沒有力氣,她衹是疲憊而屈辱地抽泣著,趴在座
子上喘息。

  秦彤還在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可怕的惡夢,(自己每一次都會做這樣的噩
夢,剛才卻沒有,所以現在一定是噩夢)。但是被她驚動的獄卒向她圍了過來,
加上手腳上沉重的鐐綁……殘酷的現實說明,她不是在做夢,

  秦彤扭動著身體,被吊了了多長時間,不知道,但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還
黏乎乎的,(怎麼回事……)衹記得被李通打暈,沒有被凌辱的回憶,難道?…
…感覺一點一點變得清晰,疼痛──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感覺到屁眼裏
還有黏糊糊的液體。

  (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地步?)正在秦彤還在想著的時候,獄卒衙役已經站在
了面前。

  強烈而恐懼的猜想充滿胸膛,難道自己在昏迷的過程中就被這些男人侵犯了
麼?……

  那種腥臊的氣味是從自己的身體上發出的,難堪的是自己居然聞著這種氣味
睡得愈發安穩,連噩夢都沒再發作……

  心中升起的悲傷和羞憤無與倫比……

  「王頭說妳的武功很了得,我看床上功夫才了得吧。」男人嘿嘿的淫笑。

  「唔……」秦彤想喊可是被堵著嘴,說不出話來,卻突然發出痛叫,酥胸一
把被男人攥在手裏,並且拼命的揉搓著,突然想起百劍門的遭遇,自己曾經被按
住遭到殘酷肛姦,現在手腳上是沉重的鐐綁,心生一種悲哀無助,這種悲哀無助
慢慢的化作恐懼,彌漫了全身,最後或作淫意,鑽入陰道,滲出淡淡的淫液……

  那邊,紫欣赤裸的豐滿肉體。被男人翻了過來,她並沒有被綁著,而死再次
被男人插入,目光游離看著這邊,男人興奮地用他的大嘴在紫欣裸露著的迷人美
乳上胡亂親吻著,騰出一衹手緊緊地摟著紫欣的屁股,把她抱在懷裏,屁股上的
嫩肉在指縫間擠了出來,粉嫩白皙,有人心魄,即使是身為女人的秦彤,也為那
美輪美奐的裸體感嘆。

  (紫欣太美了,就是讓人幹一萬遍,也不會膩煩……)男人這樣想著,紫欣
一點掙扎的力量也沒有,完全像是大海中一葉扁舟,任由風浪吹打,被男人摟著
,呻吟著,這呻吟聲穿透秦彤的耳膜,自己的一對裸露著的肥碩豐滿的乳房徹底
被男人玩弄,似乎是受到了紫欣的蠱惑,秦彤的哀叫也在慢慢的透露性感!

  秦彤雪白赤裸的上身在扭動,她感到衙役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雪白精緻的雙
乳,露出恐怖的慾望,讓她恐怖而又羞辱。

  「配合點,小妮子,妳的罪名可是要殺頭的,截殺官軍可是謀反,死罪,行
了,別囉嗦了……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秦小姐……妳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幫妳
免去幾個罪名。」衙役色迷迷地盯著秦彤袒露出的肥碩白嫩的雙乳,突然伸手攬
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懷裏!

  秦彤立刻漲紅了臉,與其說羞澀。不如說突如其來的興奮。

  「唔,嗯……!」因為雙手還被吊在上面,秦彤想掙扎著,卻無法從衙役的
雙臂中掙脫出來,(掙脫也沒用)

  又羞又急的秦彤忍不住拚命尖叫起來!卻付出嗚咽聲,(不能在讓男人碰自
己的身體)秦彤與其說是瘋了一樣尖叫,倒不如說是瘋狂的呻吟,情急之下的秦
彤紫欣突然一個頭槌,猛地撞在比她高出半頭的衙役胸口!

  「啊!……」衙役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放開了紫欣,用手捂著自己的胸
口,差點跌倒在地!

  「臭婊子!不識抬舉!!來人,給我狠狠的『操』,我倒要看看妳的骨氣…
…」男人嗥叫著,歇斯底裏地叫罵。

  兩個衙役拖起著半裸身體的秦彤,開始扇耳光。一大群衙役正在用一種野獸
一樣貪婪的目光,看著秦彤,而秦彤袒露著的雪白迷人的肉體,被堵住的喉嚨發
出絕望的哀號!

  另一邊,紫欣絕對比秦彤更加悲慘,紫欣像待宰羔羊一樣被群狼包裹著,乳
房被男人大手抓著,粗魯的摸來摸去,紫欣慾哭無淚的表情不知道在看誰,秦彤
這是才發現紫欣的屁股裏也插著肉棒,男人瘋狂的抽插著那裏……

  「呀……」秦彤被男人抓痛了乳房,根本沒時間留意紫欣,自己在吊架上,
鎖鏈並不很緊,這樣被十幾個衙役包圍著,推來推去,每一支大手都好不留情的
在秦彤赤裸的身軀上摸索,秦彤雙手被鐵鏈吊著,根本無法保護自己肥碩的雙乳
和雪白的胴體。

  「啪。」突然感到自己的臉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讓秦彤無比羞憤和歇
斯底裏地哀號驀然停止。

  「把她抬起來。」一個衙役喊道,秦彤被男人抬了起來,想青蛙一樣,手在
前邊吊著,整個身體懸了空,大腿被男人抬著分開,面衝下,突然感到屁股後面
,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私處……而自己的目光剛好著紫欣相對。

  (不要……)想喊,卻出不了聲音,她絕對不想再次被男人強姦,更不想在
紫欣的注視下,被男人貫穿……但是,男人額慾望是無法反抗和阻止的,秦彤就
這樣被男人一下插入,絕不拖泥帶水,秦彤喉嚨裏發出「咕……咕……」聲音,
在這一刻,秦彤的淚水流了下來,可是令人昏暈的衝刺敢卻頂在了她的心花深處
……

  紫欣看著秦彤被男人貫穿,同時感受著自己身體裏的男性凶器在橫衝直闖,
空洞的眼神在看著秦彤,同時在發著性感的呻吟,不想死就放下自己的尊嚴,想
要保持自己的嬌嗔,無異於自殺,這是紫欣早就知道的『真理』,可是秦彤不知
道……快感一波波的衝擊著大腦,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給男人的紫欣真仿佛是巨
浪中的扁舟,無助的飄蕩,誰又知道『扁舟』的幸福,在驚濤海量中感受著暴風
驟雨般的快感遍布全身,「啊……嗯……」伴隨著呻吟紫欣感覺與世界也來也遠
,剎那間感覺到裏內的肉棒噴射出滾燙的精液,而自己似乎是站在精液掀起的風
口浪尖之上,「嗯……」的一聲長鳴,似乎在精液的洗禮中融化,

  「不!混蛋,禽獸!放開我!!」秦彤的嘟嘴被拿了下來,她立刻大聲號叫
,可是卻於事無補,武功固然過人,可是她卻抵不過男人的蠻力,想扭動身軀掙
扎,不讓男人如意,可是卻想扭動屁股在誘惑男人插入一樣,腿被男人掰開,讓
身後的人盡情凌辱

  還想在罵「唔……」頭發突被然猛地扯住,再次堵住了嘴,卻不在是破布,
而是肉棒,肉棒還是凌虐秦彤的小嘴。

  不知道什麼時候,吊手的鐵鏈被解開,自己被抬著走,也不知道,衹知道身
後被噴射了一屁股精液,肉棒換了一根,嘴了的肉棒仍然威武雄壯,讓自己連咬
下去的力量都使不出來……

  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放下,趴在一個軟軟的肉體身上,這麼柔軟,應該是
女人的身體,這才發現,她趴在了紫欣的身上,成為六九之勢,自己的乳房壓在
了紫欣的小腹上,而自己的陰戶插著男人的肉棒,剛好對著紫欣的面部,自己也
同樣在極近的距離看著男人的肉棒在紫欣的陰道裏進進出出,活塞運動……

  紫欣在自己的身下發出哀嚎,胸前裸露著的雪白的雙乳被秦彤的雙腿擠壓,
男人這一刻在秦彤的淫穴裏射精了,紫欣也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內一陣爆炸,迎來
不知是第幾次的高潮,情不自禁的一把抱緊秦彤的屁股,全身痙攣,男人在這一
刻抽出插在秦彤體內的陰莖,秦彤淫穴裏潺潺流出精液和淫液的混合體,在紫欣
的臉上塗抹開來,淫穢污濁的紫欣感受著高潮,舔舐著嘴角的精液和淫液的混合
體,在慢慢的吞咽。

  淫穢的行為讓男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施虐慾望!加注在兩個女人身上的凌辱倍
增,兩對白嫩豐滿的肉團,被幾雙大手用力地擰了起來!

  秦彤現在除了雙腳上沉重的腳鐐和背後綁著雙手的手綁,已經被剝得徹底是
一絲不掛了!身上液塗抹著來自自己和紫欣胯下的穢物,任憑男人再次用力分開
了自己的雙腿。

  這次不是陰戶……

  「啊!!住手……不!!」敏感的肛門立刻感到一陣銳利的疼痛,使秦彤感
到自己引以為恥的肛門好像要被撕裂開來了一樣,她立刻發出大聲的哀號,眼淚
也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卻被男人一把按下,親吻在紫欣的陰脣和男人的陰莖上,
男人殘忍的大笑,徹底姦淫這兩個美冠天下的女子,兩對並不一樣,但卻同樣美
麗的乳房,被殘酷地虐待,陰戶任意馳騁,現在該欺凌那對菊花了。看著兩個女
人徹底喪失反抗意識,讓男人們十分痛快

  兩個女人之間的仇恨在這一刻,微不足道,肛門被插入,被如此施虐,使秦
彤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徒勞大的扭動赤裸的身
軀,卻給身子下邊的紫欣呆了莫大的痛苦,紫欣在男人的命令下,開始舔吸秦彤
的陰脣,把小小的陰核納入口中,快感因痛苦在秦彤的臉上扭曲,白嫩肥美的乳
房也被男人玩弄,陰核在紫欣的舌頭的舔舐下,變得紅潤,而自己也被命令強迫
去舔舐插入紫欣陰戶的肉棒,她她失去控制的呻吟哀號!

  紫欣也是在辦瘋狂的狀態下,做出瘋狂的舉止,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被男人
殘酷對待,性感的大腿突然加緊,卻夾住了秦彤趴在她胯下的頭

  「啊……」紫欣感到自己完了,徹底墮落了,隨著男人在自己胯下抽插,立
刻發出羞恥的哀鳴,被秦彤壓在身下,衹是想緊緊地抱住這個肉體,並不想吸允
秦彤的私處,因為喘不過氣來,秦彤赤裸的屁眼卻在進攻下一下一下擠壓著紫欣
的臉,流出的液體,流淌在紫欣的臉上,衹要張開嘴,這污穢的液體就會流進嘴
裏。

  但女人們的痛苦和虛弱的呻吟無法打動衙役們,男人們仍舊瘋狂地蹂躪姦淫
著赤身裸體的女人,直到他滿足地把大量精液射進了紫欣、秦彤的身體裏!承載
不下這麼多精液的身體,慢慢的從淫穴裏,屁眼裏,嘴裏,冒著泡泡,擠了出來
,衹要有男人離開,就有另一個男人接替了,或是撲向秦彤,或是撲到紫欣,把
肉棒粗暴地插進了她們止不住流淌出精液的肉穴!

  第七個、第八個……當第十個……秦彤開始還能記住,紫欣應該也在承受同
樣數量的男人的姦淫。

  此刻紫欣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迷人肉體已經被囚犯們糟蹋得不成樣子:下身
那個飽受姦淫的肉穴悲慘地紅腫起來,大量混合著淡淡血絲的濃稠精液從腫脹張
開著的肉洞裏流淌出來,把她下身濃密的恥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塗;紫欣胸前那
對豐滿肥嫩的乳房,已經在囚犯們粗暴地揉搓下變成了兩個布滿指印、咬痕的淤
傷肉體,兩個乳頭則被蹂躪得腫脹不堪;她的臉上則沾滿了汗水和淚水,兩個眼
睛紅腫著,嘴裏不斷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男人從紫欣赤裸著雪白肉體上爬起來時,紫欣已經被蹂躪得幾乎連哭泣哀求
的力氣都沒有了!

  朦朦朧朧中,男人再次射精,卻在這之後,把持著兩個女人的衙役突然鬆開
手,赤裸的兩個女人立刻癱軟在了地上。還沒等紫欣、秦彤反應過來,幾桶冷水
劈頭蓋臉,潑了下來,澆在二人污穢不堪的身體上,伴隨著著徹骨冰涼,讓兩個
高潮餘韻不斷地女人突然退去感覺,再次掉進冰窖……

  水淋淋大的紫欣仍在不斷哭泣著,慘遭凌虐的雪白肉體凄慘地顫動著,加上
赤裸的紅腫屁股和淤傷腫脹的陰脣,使紫欣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狼狽和悲慘!

  而秦彤斜斜的躺著,失去知覺,身上被冰涼的冷水衝洗,胯下流淌著精液。?

     ***    ***    ***    ***

  第一次押解紫欣的王頭因為瀆職而被查辦,幾天見不到,估計他回家籌錢給
自己開脫去了。

  『救』她的那個李通,也不知去向,畢竟他還不是罪犯,相反的,王頭看到
了他和秦彤的衝突,以為他是朋友,自然不會難為他。

  對紫欣的判決沒有變,仍然是『軍前為奴』衹是這次沒有著急上路,因為有
秦彤的案子牽連。

  所謂『軍前為奴』應該是發佩到邊關的軍營了去做軍妓吧?紫欣沒心情關心
前途。

  紫欣和秦彤就這樣再次被收監,經歷過地獄般的輪姦,二人都垮了,崩潰了
,相對的,紫欣境況要好一些,在等待著對秦彤的最後處理。

  沒幾日,官府從來沒有的效率,秦彤的判決也下來了,卻不是死罪,不是截
殺官軍的謀反罪,而是偷盜……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判決,而處理結果也是『
軍前為奴』。

  換句話說秦彤也面臨著成為軍妓的悲慘命運……

  而秦彤卻在那次輪姦之後,病了……




              2、百花谷之變

  百花谷……

  藍衫佩劍的青年閒散的步伐,回歸百花谷,花弄蝶今天他喝了點酒,心情不
好,和秦彤分手之後,他便回了百花谷,本打算放下谷外的事故種種,做個閒雲
野鶴,名利暫且不管,紫欣也隨她去吧!可是再不似以前灑脫,經常會出谷喝一
點小酒。

  喝得不多,但他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這已經超出他的自控範圍。

  「你在這幹什麼?」花弄蝶在老者身後站住,「李通?」

  嚇得李通回身,看見了令他膽寒的花弄蝶,沒想到花弄蝶失去內功仍然能悄
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前幾日,李通自以為得手,吸食了紫欣的魔血,哪知
紫欣先被蛇咬,魔血混合了蛇毒,成為劇毒,幾乎要了自己的命,好在自救及時
,才沒至於命赴黃泉。

  花弄蝶抽劍:「我到處找你不見。」冷酷續道:「上次你萬幸得以活命,是
我念在你曾傳授我武功的份上,沒下重手,這次,你敢來百花谷『尋仇』,自己
送上門來,看來我沒必要再留情了」花弄蝶哂笑。

  「慢……慢……慢……我不是來尋仇的。」李通結結巴巴,一見花弄蝶,知
道自己不是對手,鬥志以失,本來武功比花弄蝶差不了多少,可是沒了鬥志,就
更沒還手之力:「我哪裡敢來尋仇,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我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情的。」

  「事情?」花弄蝶冷冷的道:「說實話,我對你的事情全都不感興趣。」

  李通哭喪著臉道:「紫欣的事你也不想知道?」

  「她?和我沒關係。如果你想得到黑血重瞳,盡自己可以去,和我沒關係啊
!」

  「不不不,我,我還知道一些事情……」

  花弄蝶:「比如說呢?」

  「她的黑血重瞳就要覺醒了。」

  「就這些?」

  「是是是,我自知不是你的的對手,早就不再想和你作對了,這次來就是想
告訴你這件事。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與你為敵了。我是擔心那『黑血重瞳
』一旦覺醒,就會找我們復仇……」李通這次冒險前來百花谷,找花弄蝶,就是
希望說服花弄蝶,讓他再次幫助自己,搞定『黑血重瞳』,這『黑血重瞳』實在
可怖,紫欣現在尚未覺醒,仍然可以刻意的迴避對她的生命傷害,看似巧合的自
我保護,每每透露著可怕的殺機。李通真的希望那只是巧合,可是一次是巧合,
兩次是幸運,可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從裸殺雷一虎開始,怡情樓石豹,十里坡熊
武生、花弄蝶,之後的熊文浩,百劍門……現在是自己,自己吸食了紫欣的魔血
,卻差點丟了性命。這才痛定思痛,在蛇毒尚未完全清除的時候,貿然尋訪花弄
蝶。

  「什麼時候?」

  「沒多長時間了,大概在她二十一歲生辰來臨之際,她的劫難就要過去了。
她這種禁魔血咒是三年渡劫,她十八歲入劫,現在馬上就要三年了,她要是覺醒
了,我們就完了。」

  李通續道:「你不要讓她受到刺激,刺激越大越危險,別讓讓她碰到血,別
人的血,自己的血沒關係,她也很少會出自己的血,碰到別人的血,她就會瘋狂
,就像在百劍門一樣,她殺了歐陽河山一夥人,她一旦瘋狂,血咒就會爆發,那
個時候,就是你我的末日,誰都無法在阻止她,她會第一個想起我們,來殺我們
,所以……」

  「住嘴,我不會在辦傻事,你就死了心吧……看在你曾傳授我武功的份上,
我不與你計較,你走吧!我不殺你……」說著,花弄蝶回身向谷中走去。

  花弄蝶不下殺手,是個好消息,但是李通的目的並未達到:「你就不關心紫
欣了麼?我知道你還……」

  「別說了……」花弄蝶打斷了他的活,知道李通要說什麼,可是他不想聽…


  紫欣……放不下,忘不掉,但是必須放下,必須忘掉……

  看著花弄蝶不在回頭,進入百花谷,李通阿諛的表情慢慢的變得嚴肅,向邊
上一招手:「出來吧!」四個男人推推搡搡,推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這女人被
捆綁著,堵著嘴,卻是白小玲。

  白小玲──白少丁的妹妹,兩年前在福州城被謝峰奸掠,失身於謝峰,後被
花弄蝶遇到(一卷一章)帶回百花谷,被軟禁於此,她並不知道谷外發生的種種
事情,也不知道哥哥的慘死,紫欣的遭遇,慢慢的花弄蝶便成了她得所有依靠。

  出不了谷,讓她每天變得很鬱悶,每天等的花弄蝶回來,是她最大的快樂,
但是花弄蝶又很少回來,經常是一去就是幾個月,加上谷內本來就人丁稀少,只
有花弄蝶的幾個侍女,所以每日的苦盼和寂寞讓她潦倒。

  不想這一日,李通突然入谷,綁架了她,背著花弄蝶,悄悄離開。

  李通道:「走,我們快走。」這是他得第二手準備,說服不了花弄蝶,就帶
走白小玲,這是紫欣唯一的親人,或許會成為紫欣的軟肋。

  這個時候,谷內突然一聲巨響,火光沖天。這是李通的傑作,李通回頭,冷
笑的看著谷內的火光:「花弄蝶,你不來也得來……我等你……」

  (預告一下:白小玲不是主角,只是開啟情節的鑰匙,不會有肉戲,所以讀
者不要猜想)






               3、血精

  紫欣和秦彤在潮濕的地牢裡度過了二十多天,王頭帶著衙役來到了牢房前。

  王頭回來了,似乎活動的不錯,但是花了多少錢,才沒有追究他得瀆職責任
,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紫欣知道,她們倆又要倒霉了。

秦彤病了,戴著腳鐐、被鐵鏈鎖著雙手,赤裸著身體蜷縮在草堆上,不停地索索發抖,王頭打量著蜷曲成一團的秦彤,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秦彤的臉色發紫,並未因為王頭的到來而恢復知覺,赤裸的豐滿肉體傷痕累累,而且沾滿了血污,大腿間大片的污穢,不知道是哪個畜生留下的精液,已經變了顏色,因為她病倒,現在承受男人蹂躪的任務主要是另一個女人——紫欣。

看著秦彤半死不活的樣子,讓本來想報復的王頭失去興趣,秦彤嘴脣發紫,雙眉緊鎖,體溫很高,在發燒,不知道她是否能挺過這一關,淫穴和屁眼並沒有因為幾天的休閒而恢復,陰脣的顏色因為病痛和曾經的姦淫蹂躪而變得慘白,而白濁的精液在風乾後,在兩個肉洞周圍結成污跡,不知道她幾天沒吃東西了,一點生氣都沒有,乳房和屁股悲慘地淤傷紅腫著,凌亂的頭髮濕漉漉地披散在臉上,腳踝和手腕也被鐐銬磨擦得受傷流血,裸體現在氣味刺鼻難聞,根本勾不起男人的興趣,王頭悻悻的罵了一句:“他媽的,這樣子還怎麼賣錢?”

(賣錢?)邊上的紫欣聽到,卻沒能明白。
  
相反的,紫欣卻沒事,只是有點憔悴,雖然每天被男人蹂躪,居然還能煥發當初的光彩和美妙,比這個倒在地上,比最下賤骯髒的妓女還要不堪的秦彤強多了!

雖然衙役們每天都會姦淫蹂躪了的紫欣,可是紫欣依然沒有倒下,連紫欣自己都知道,她忽然記起李通吸她血的時候,說過‘黑血重瞳’這個詞,也想起了在福州街頭時,李通給她算的命,說她是‘黑血重瞳’,原話記不得了,但是說過‘黑血重瞳’不會生病的話。難道是因為這個?

“臭婊子,還不過來伺候!”王頭扭頭對紫欣說道。聽到王頭的話,紫欣立刻掙扎著支起身體,爬了過去。

在這個地牢裡,男人們是天,主宰一切,一連幾天沒有食物也是常有的事,更難忍受的是從來沒有充足的水供應飲用。紫欣倒沒什麼,可是秦彤能活到今天真是奇跡。秦彤是在那次輪姦之後病倒的,十幾個男人輪姦了她們兩個,每個人都至少兩次以上,秦彤不堪重負,最後被男人們冷水潑身,急火攻心,寒熱並濟,就這麼病倒了。
   
  “求求你,給我們點水喝吧”紫欣匍匐在男人的腳下,赤裸著身軀,哭泣著哀求,她從昨天起,就沒喝過水了,她還能忍受,可是秦彤在不喝水,今天就有生命危險了,赤裸著的身體不停顫動著,甚至下體傳來尿意,可是飲水過少,根本尿不出來。樣子顯得極其悲慘。
  
  「服侍我舒服了,我會讓你喝水的,他媽的,我怎麼對你們這麼好,還答應
給你們水喝,就是你們,讓老子花了十幾貫錢,老子大出血了,不給你們點顏色
,對不起我的銅錢!」王頭看著徹底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了紫欣,居然痛罵自
己。

  紫欣此刻仍然赤裸著身體,簡單洗淨了污穢的身體,卻多多少少暴露著淫賤
的光彩。雙乳、大腿和屁股上,男人凌辱的痕跡仍然健在,傷痕清晰可見,而對
於她來說,產生的不是悲慘和屈辱感覺,而是一種淫靡而奇怪的誘惑。

  紫欣現在的腳鐐和手枷都已經被去掉了,她的雙手有些緊張地遮掩著自己赤
裸的下身,低著頭不敢看王頭的樣子。意外的,紫欣突然為自己的赤身裸體感到
羞恥和緊張,記不得上一次穿衣服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衣服穿
……真是悲哀

  王頭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過來,想要水喝,還不主動伺候我。」聽到王
頭的話,紫欣委屈地抬起頭。此刻紫欣早已忘記了該如何憤怒和反抗。

  (退路了)

  「哼哼……好了,跪下吧,讓我教你麼!」王頭解開了自己的官袍,露出了
他怒挺起來的醜陋肉棒。紫欣遲疑了一下,慢慢跪在了王頭的面前,完全屈服的
肉體在執行屈辱的命令時,不免開始顫抖,紫欣開始啜啼,可是沒有勇氣反抗男
人的淫威,抽搐著雙肩,把男人的肉棒含在嘴裡。

  紫欣依然雪白但是去血色的肉體在感受陣陣的噁心,這是幾天沒有清洗的肉
棒。無助的肉體忽然有了圓潤的感覺,誘惑且刺激著男人的感官,男人在興奮地
獰笑,赤裸豐滿的肉體慢慢俯下身體,用顫動的雙手握住王頭胯下的肉棒,然後
張開小嘴把那根粗大的肉棒含進嘴裡,羞辱地哭泣著,順從地吮吸起來……

  紫欣現在已經完全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男人會隨時姦淫,紫欣開始加快速
度,吸允龜頭,陣陣男人興奮的喘息,和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縈繞著地牢,讓
潮濕晦暗的地牢多了一絲暴力的春意,抽泣的紫欣用美麗的脣齒迎奉著男人的肉
棒,紫欣細緻的用舌尖刺激著男人陰莖龜頭上的馬眼,清晰地舔著那道細細的窄
痕,與其說說是被姦污和玩弄,不如說是主動奉獻。

  在男人興奮地喘息中,紫欣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在
男人享受她的小口和精益的口技帶來的快感的同時,紫欣的另一隻手滑向了自己
的胯下,中途還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最後淫蕩的插進自己的陰戶,鼻腔裡發出
淫蕩的呻吟,手指從溫柔到粗暴,細緻的玩弄著自己的陰戶,然後插進自己的屁
眼,深深地插入,很深,深到讓自己昂起頭深深地長處一口氣,喉嚨裡發出『咕
咕』的聲音,感受著子胯下傳來陣陣的寒意……

  垂涎於紫欣美妙肉體的王頭把紫欣的放蕩表現看在眼裡,更加肆意地姦淫她
,抓住她得頭髮,再次把陰莖深深地插入紫欣的喉嚨。紫欣感到屈辱帶來的悲哀
,下邊是自己的手指,食指插在自己的屁眼裡,大拇指則插在自己的陰戶裡,另
一隻手或是揉搓自己的乳房,或是撫弄男人的陰莖,上邊的的小嘴則含著男人的
肉棒,而自己只能從鼻腔發出無奈的聲音……

  一個渾身上下只穿著布鞋的女人,在認真地吸允男人的陰莖,同時同自己的
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也在玩弄著自己的感官,其實苦衷只有紫欣自
己知道,男人的慾望是無邊的,一定無法滿足於口交的王頭肯定會進一步姦淫自
己,自己只能迎俸貢獻出自己的性器,甚至肛門,可是一天未曾飲水的她,如何
能夠分泌淫液潤滑,一想到王頭從屁股後面姦淫抽插自己乾涸的性器和肛門,紫
欣就不寒而慄,那種撕裂的痛苦是無法忍受的,必須盡快讓自己濕潤起來,她只
能馴服的呻吟,手指在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中進出。讓自己盡快進入被奸的狀態…


  果然,在男人在紫欣嘴裡射出大量的精液之後,來到紫欣的屁股後邊,打算
姦淫紫欣的屁眼,男人用肉棒看是摩擦紫欣的私處和肛門,似乎在尋找下手的地
方,而那裡依然乾涸……紫欣的眼神想受傷的小貓一樣,慌張驚恐羞恥的撅起屁
股……

  男人猛然插入屁眼,劇痛讓自己幾乎噴出口裡的穢物……臉憋得青紫,感覺
一根長槍直插自己五腹六髒,讓自己的劇痛衝蝕著身體,讓紫欣痛不欲生,紫欣
在祈禱,祈禱這痛苦褪去,盡快換成熟悉的快感……

  這個時候有人來了,呼喚王頭,前廳公幹,王頭極為掃興,從紫欣的直腸裡
抽出陰莖,提了褲子出去了,留下抽泣呻吟著的女人。

  男人出去了,留下兩個女人,紫欣停止呻吟,嘴裡含著男人腥臊的精液,很
多,充滿了紫欣的口腔,剛才在男人那一下插入之下,差點噴吐出去。紫欣抱著
腿,抱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剛剛經受了男人凌辱的身體在顫抖,淚水卻留不下來
,忍受著想吞咽精液的衝動,黏黏的在口腔了,好像一口粘痰,這個可能是今天
她唯一獲得的水分,雖然噁心,卻不忍吐掉……吐掉了便會又要乾渴一天。

  忽然她慢慢站起,走到秦彤身邊,把昏迷中的秦彤翻了身,仰面朝天,慢慢
的撬開她的牙關,然後俯下身,和她接吻,把口中的精液慢慢的過度到秦彤的嘴
裡,心裡說不出的悲傷,想要哭的衝動,居然要用男人的精液救人……最後她還
是沒有把精液完全吐給秦彤,而是自己留了一點點,然後抬起頭,兩個女人嘴角
粘連著長長的粘液,悲慘中帶著淫蕩,然後艱難地咽下口中的液體,粘粘的,很
難吞咽,順著喉嚨,感受著精液進入食道,進入胃裡,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不幸…
…想哭……無淚……再次俯下身,憋了一口氣,再次吻在秦彤的嘴上,吹進氣體
,讓秦彤口腔裡的精液進入秦彤的喉嚨裡。

  (再不喝水,秦彤她會死的)

  這一刻,秦彤忽然有了反應,有氣無力的睜眼,(不會是回光返照吧),不
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秦彤感覺剛才吞咽了什麼,黏黏的在胃裡,腥臊難忍,很不
舒服,可是少許的水分讓她恢復了一點活力,發現面前的紫欣,恨意由升,一口
咬住紫欣的嘴脣,紫欣從來沒有過的疼痛感,「呀」的一聲痛叫。

  想要掙脫,秦彤卻不松嘴,秦彤感覺到絲絲腥鹹的液體進入自己的口腔,是
紫欣的血,這才感覺到恨意宣泄,鬆開牙齒,艱難地把紫欣留在她嘴裡的那一點
點血液咽下,有氣無力,斷斷續續道:「紫欣……我要殺了你……今天我喝你的
血……明天我要吃你的肉……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跟你……沒完。」然後再
次昏暈。





           4、紫欣、秦彤的第二次交鋒

  紫欣在等待秦彤的死亡,飲水不足,食物短缺,只能等死。可是卻等來了奇
跡,秦彤沒有死,卻在恢復體力。

  不知道什麼時間,地牢裡沒有時間的概念,幾個時辰自後,王頭送來了水,
很多的水,足夠飲用,甚至夠二人洗浴,一桶多得水,確實是給紫欣洗浴用的,
這讓紫欣感到很不可思議,同時感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王頭送水的同時再次姦淫了紫欣,紫欣屁眼裡,嘴裡,陰戶裡都再次充滿了
男人的精液。秦彤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二人的媾和。

  王頭在幾次射精之後,粗暴的用腳跟使勁的踩著紫欣的私處,紫欣在她腳下
呻吟,紫欣只能對失去的未來絕望,男人施加在紫欣身上的各種虐待和玩弄是不
可反抗的。

  王頭一邊看著痛苦的紫欣,蹂躪著紫欣的陰戶,再起把她拽起,開始在紫欣
緊密溫暖的直腸裡抽插姦淫著,紫欣似乎在垂死的邊緣掙扎,赤裸著的豐滿肥厚
的屁股被男人用手貪婪地撫摸,隨著男人的撫摸,紫欣感覺自己充滿誘惑的雪白
肉感的屁股上掀起一陣陣戰慄,因羞恥而發出哼聲也透著迷人而又順從的呻吟和
抽泣!

  王頭興奮地大口喘息著,奮力抽插著,紫欣的淫聲也變得激烈,震盪著潮濕
大的地牢,秦彤冷冷地看著,不發出聲音,插入紫欣身體的肉棒變得異常巨大,
籠罩著秦彤的眼神,在這個角度,能夠分辨男人插的是屁眼而不是陰戶,剛剛清
醒的她,竟然感覺體內爆發熱感,不可能因為只是觀看男女的春宮讓自己興奮,
但是胯下卻是流出了液體。

  秦彤自己也奇怪,體內本來是有一股清新的熱力在環繞,痛苦在減退,(這
是怎麼回事,自己不是要死了麼?怎麼又活過來了)她記得上一次清醒,看到了
紫欣在意圖趁自己昏迷不醒『非禮』自己,一個女人居然在親吻另一個女人的嘴
脣,不知廉恥,所以她奮力咬下,然後又昏暈過去,然後進入一個甜美的夢境:
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體溫再回覆,不在發燒,夢見了成片大的羊群,自己是
牧羊女,無憂無慮……好舒服。忽然想起小時候有這樣的境遇,就是自己一次病
重,幾乎喪了性命,自己的父親千金求得續命人蔘,給自己吃,在即才得以活命
,現在的感覺和那個時候一個樣。

  秦彤偷眼看著紫欣被男人侵犯著,紫欣猶如驚濤駭浪中得樹葉,搖晃著欲要
彎折的腰肢。盡力挺起自己的屁股,無恥的迎俸著男人的肉棒,心中驚起波瀾,
在她眼裡,紫欣就是一個無恥下賤淫穢污濁的女人,連累自己也落入地獄,完全
是因為她,她不光是痛恨紫欣,還瞧不起紫欣,同樣被男人侵犯,但自己絕沒有
像紫欣那樣墮落;她給自己訂了個底線,即使身體都被男人玩弄,也要保存自己
有一顆完整而純潔的心,絕對不能像紫欣那樣……

  看著男人的暴行和女人的淫蕩,不經意間,秦彤自己的陰戶間流出了水跡。

  男人終於忍不住再一次把大量濃稠的精液噴射進了紫欣的直腸裡面!紫欣在
男人射精的瞬間也迎來了高潮,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從她分開的雙腿之間,流
淌著一股白濁的精液,猶如山泉瀑布,源頭正是從她屁股後面的肉洞,精液緩緩
流出,這情景中像在展示女人的悲哀!

  跌坐在地上的王頭喘息著,他也很累了,今天這是第四次了,在家和老婆乾
最多就一次(半次),在妓院的小姐,也只能給他帶來兩次高潮,而面對紫欣,
他幾乎拼了性命,射了四次,仍然意猶未盡,下體硬不起來,仍然用手玩弄紫欣
的屁眼,撈起流出的精液,慢慢抹勻在她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屁股上,濕淋淋、
黏糊糊的感覺使紫欣在崩潰的快感中,一陣陣撩人魂魄的呻吟和痙攣,紫欣也沒
了氣息。

  「今天這是最後一次,你們該上路了。」王頭看了看紫欣,紫欣仍然在高潮
的余韻中喘息呻吟。這時王頭在發現甦醒的秦彤,啐了一口,罵道:「他媽的,
老子以為你死了,都要把你扔到亂墳崗去了,你倒是會選時間,現在醒了,既然
醒了,那就一起走吧。」

  幾天來,秦彤的昏暈讓她躲過了男人的蹂躪,而這一刻,她們要走了,奔赴
那個不知在哪裡的軍營。

  男人最後扔一下一句話:「都起來,這裡有水,你們倆洗一洗,別這個樣子
就出去,讓人看了就噁心。」兩個女人身上沾滿了精液,這個樣子不好出手。

     ***    ***    ***    ***

  一個時辰之後,一輛馬拉的囚車駛出了洪州城,時間是寅時(早晨5點)原
來剛才王頭凌辱紫欣是在凌晨,街上行人不多,卻仍有人注意到車上兩個不著寸
縷的女人。

  兩個女人出發前不爭不搶的洗了身體,喝足了水,相對無言,穿上了唯一的
衣物,可是兩個人加起來也只有一隻鞋,還穿在紫欣腳上,然後衙役們進來給二
人加上刑具,本來紫欣以為會是披枷帶鎖,可是沒想到是捆綁……紫欣感到自己
的雙臂被扭到背後疊在一起,然後被繩索緊緊捆綁起來,繩索繞過她赤裸著的豐
滿的上身,從紫欣秀美挺立的雙乳上下勒過,直到把她的雙臂緊貼著後背牢牢捆
緊!如此嚴厲的綁法,幾乎喘不過氣來,最後繩索毫不留情的穿過胯下穿過,在
自己赤裸的陰戶和股溝上勒緊,紫欣長出一口氣,麻繩摩擦著敏感的陰戶,讓紫
欣無法呼吸,麻繩勒進了陰脣之間,被男人剛剛凌辱過的陰戶不堪忍受麻繩的壓
力,一種必死的心情籠罩著晦暗的心。

  另一個衙役走到紫欣身後,拿著一條黑布,蒙上紫欣的雙眼,在失去視覺的
最後一刻,紫欣看了一眼秦彤,男人正在從她的胯下勒緊繩索,然後紫欣就被蒙
住了雙眼,看不見秦彤的淚滴,只聽見秦彤發出痛叫,隨後是嗚咽。接下來紫欣
的嘴被堵上,不能在發出聲音。

  可是秦彤仍然在呻吟,看來她並沒有被堵上嘴。

  可憐的兩個女人被五花大綁之後,蒙上雙眼,胯下勒緊的繩子,讓二人無法
自由行動,被毫不留情的塞進了囚車,就這樣出發了。

  (不是說『發配』應該披枷帶鎖,臉上刺字,然後有兩個衙役押送,徒步前
往邊關麼?怎麼會有囚車,並且沒有刺字,五花大綁)

  紫欣艱難地發著鼻音,心頭掠過一絲異樣的不安,她是很喜歡看書,這些事
秦彤或許不知道,紫欣是了解的。眼睛看不見,使得性器的感覺更加敏銳,相對
的秦彤還好,很長時間沒有被凌辱,性器的敏感性不如紫欣,紫欣在出發前還被
王頭乾了四次,陰脣充血,痛苦的感覺讓紫欣歪歪斜斜倒在秦彤的懷裡。

  秦彤當然也不好受,眼睛同樣看不見,但是沒有堵嘴,不想讓紫欣倒在她懷
裡,可是卻沒有力量推開或者閃避,胯下,粗糙的麻繩在肆虐著性器,陰核在麻
繩的摩擦下,變得充血重大,兩個女子同時發出呻吟,聲音不大,痛苦的韻味在
慢慢的彌漫囚車,無法解脫的困惑讓二人如入地獄。

  因為矇著眼,看不到行人異樣的眼光,只聽衙役在吆喝:「看什麼看,她們
是女淫賊,當然不穿衣服。」

  風漸漸地涼了,吹在赤裸的身體上,紫欣知道已經出了洪州城,刮起了山風
,不知道秦彤是否也知道,但是紫欣直覺感到,道路越走越偏僻,不像是走的官
道,而是進了山區。

  囚車停了下來,兩個可憐的女子被拽下車,涼風襲擾著美麗的裸體,女人的
乳房在風中顫抖,因為雙手均被綁在身後,頂著自己的後心,即使紫欣並不碩大
的乳房也顯得挺立。

  兩個女人眼前的黑布被去掉,不習慣刺眼的陽光,映入眼簾的是偏僻荒涼的
山谷,疑惑的二人看著衙役,王頭沒有跟著來,看來上次的押送失誤,給他的打
擊很大,二人唯一的一隻鞋,掉落在地上,當她們痛苦的直起赤身裸體的身軀的
時候,更加恐怖的東西擺在眼前。

  絞刑架……

  紫欣忽然感到一陣緊張,難道要處死自己和秦彤?不是說是流刑麼?怎麼改
絞刑了?預知死亡,暫時的恐怖讓紫欣忘卻了捆綁著身上的繩索造成的窒息和痛
苦,『噗通』一聲癱軟的跪倒在地,想說話,可是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

  另一個人──秦彤已經崩潰,秦彤卻傻傻的看著絞刑架,似乎沒有感覺。

  紫欣想過死,並且也自殺過,可是最終沒有勇氣,現在卻要被送上絞刑架…
…豁然間,度過最初的恐怖,死亡便沒有那麼恐懼,雖然跪著,可是恐懼在慢慢
消失,說實話,紫欣不想死,卻並不留戀生命,現在只是別人替她做了她想做的
事,那就接受吧。

  一個領頭的衙役輕蔑的看著二人:「是不是以為我們真的把你們送到秦州去
?想的挺美,到秦州得有三四個月的路程,誰去誰是傻子,今天就在這裡解決你
們,我們就回家休息,半年後再回去交差,誰知道我們有沒有把你們送到,銀子
是照拿,你們就在此上路吧!」

  秦彤被勒得緊緊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
服,可是這個時候,她再也無法冷靜「不要啊」她跪倒在赤身裸體的紫欣身邊,
終於發出哀嚎,沒想到會這麼死,秦彤忽然有一種要發瘋了感覺!她顧不得自己
赤身裸體,被反綁雙臂跪在地上的難堪姿態,大聲地哭泣乞求起來,她是武林第
一世家的千金,前途遠大,她還在妄想父親得到消息,來救自己:「求求你們,
不要殺我,我家有錢,我父親是武林第一,你們饒了我,我父親會報答你們的,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死亡的恐懼讓她崩潰,可是勒緊的繩索讓她的哀求變成呻
吟。她不相信自己會這麼死,在最後一刻終於報出了自己的家門,在這之前沒人
問,自己也沒臉說。

  衙役們卻沒聽她的哀求,開始整理絞刑架……

  徹底崩潰的秦彤無法控制自己的絕望和悲傷,失聲痛哭著,和了無生意的紫
欣跪在一起!

  當紫欣把頭伸進絞索裡的時候,也適時的感到恐怖,嘴裡的布片已經濕透,
被男人殘暴輪姦蹂躪時,她還沒想過死,可是回頭看秦彤,秦彤在嘶叫掙扎,強
烈的恐懼和絕望!但赤裸的身體卻無法控制地癱軟下來!最終也被男人們駕著塞
進套索。

  這一刻秦彤站直了身軀,不在癱軟,因為站不直,直接掉下來,便會送命。
這是一個人用的絞刑架,卻吊了兩個人,踩在一條長凳上,兩個人擠擠查查的站
在一起,兩條套索分別套在兩個裸體之上,站不穩,不敢稍有大意。

  男人興致勃勃的慢慢收緊升起絞索,直到使赤裸著身子的秦彤、紫欣被脖子
上的絞索拉著,渾身顫動著站直在凳子上!兩個人離得很近,是身體挨著身體,
淡淡的黃色的尿液順著秦彤不住顫動著的雙腿內側流淌下來!

  「尿了?」男人興奮地看著,「再給她們加點東西」男人要幹什麼呢,紫欣
和秦彤已經不在意,點著腳尖,站在凳子上,被男人擺成面對面,然後解開兩個
女人胯下的繩索,陰戶和肛門獲得解放,同時表現出淫蕩的慾望,陰濕的麻繩沾
滿了淫液,紫欣的繩索沾的液體稍多,兩根女人的陰核同樣充血變大,在麻繩解
放的那一刻,兩個人的陰戶幾乎同時噴濺了淫液。套索勒緊兩人的喉嚨,不適時
的發出呻吟。男人把解下繩索開始捆綁住女人的雙足,讓她們無法移動抬腿。

  男人尋找了一根光滑的木棒,塞進了秦彤的陰戶,對於女人來說,恐懼和死
亡的感覺,和性慾的高潮幾乎具備同樣的魔力,秦彤的性慾在這一刻再也控制不
住,不僅僅是失禁,而是來臨了高潮,男人看著秦彤的醜態,淫笑不已,似乎要
脫褲子凌辱秦彤,卻被制止。

  紫欣口不能眼,但是心裡分析,男人似乎想處死二人,可是今天卻很怪,似
乎處死二人比不是目的,而是另有圖謀……

  可是她沒時間思考分析,木棒的另一頭插進了她的陰戶,一個木棒塞進兩根
女人的陰戶,讓她們的裸體相連;插進身體的那一刻,紫欣也噴出淫液,隨之呻
吟,光滑的木棒是圓頭的,不會傷及身體,但是堅硬冰涼的感覺和臨近死亡的快
感讓紫欣驚心,不住的顫抖,在套索了抬起頭,艱難地呼吸,眼色開始迷離,陰
戶裡堅硬的木棒頂在子宮花心之上,控制不住得,自己的淫液和秦彤的淫液粘合
在一起,兩個人的陰戶僅僅貼在一起,黏糊糊的,試圖分開一個縫隙,涼風卻在
二人的陰脣上輕輕掠過,帶來冰涼的淫意。

  最後男人,拿出水囊,分別插入二人的屁眼,這個時候要給她們灌腸,完全
完全超出二人的忍受能力,兩個女人開始顫抖,不過是因為死亡,紫欣感覺到冰
涼的液體注入肛門,進入直腸,男人們在淫笑,女人卻連痛苦的呻吟都發不出。
翻江倒海的腹部承受著來自屁眼的壓力,反攻倒算的液體充實著空盪蕩的身體。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哈哈,這樣才好,看看她們被吊起來,自己插自己,然後看誰拉的多!」
衙役們放聲大笑!

  徹底崩潰的秦彤嗚嗚的哭著,淚流滿面,被灌進一水囊的液體,讓她迷茫,
她比紫欣高一點,靠在紫欣身上,兩人的乳房靠在一起,被繩索擠兌著,渾圓美
麗,秦彤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被反綁雙臂,只能挺胸,感受著來自紫欣乳房的顫抖
,狼狽的微翹著臀部,屁眼裡悲慘的插著一隻水囊,男人並不成拔去。

  「唔……」

  紫欣要緊牙關,不敢放鬆自己的身體,略微的寒戰使紫欣無力的顫抖,光滑
的木棒在陰戶裡加緊,可是插在屁眼裡的水囊尖嘴卻在男人的手裡玩弄,她現在
聽不見男人的聲音,全部的感覺被胯下的凌虐控制,可是隻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脖子上的繩索無情的讓她直立,液體仍然在進入身體,悲哀的淚水慢慢沾滿面頰
,也曾在了秦彤臉上。

  紫欣在男人的虐待下,屁股微微的扭動,插在陰戶裡的木棒也隨著著紫欣的
扭動,木棒並不受秦彤的控制,而是隨著紫欣的扭動,開始攪動秦彤的私處,把
快感傳遞給秦彤。

  「啊……」

  「呀……」

  兩個女人在呻吟,男人們在肆意的擠壓著水囊,把全部的液體注入兩個無助
的女人的身體,兩具一絲不掛地裸體,在顫抖,秦彤感受著體內也來越強的便意
和陰道裡扭動並不強烈的物體和強烈的刺激,狼狽的感覺到腹部越來越漲,肛門
忍不住,收不緊,順著屁眼噴出一絲絲液體,就像最後的一點尿液,在一點一點
噴出。

  耳邊是紫欣的呻吟,紫欣同樣在崩潰,因為兩個人身體挨在一起,能夠感覺
紫欣的小腹也在隆起,剛才還因恐懼而狼狽的小便失禁,所以現在分了一點心思
在自己的肛門上,不停地收緊屁眼,不讓自己在失禁,可是死亡的恐怖卻在腹部
的絞痛中慢慢忘記。

  腹部越來越沉重,肛門已經收攏不住體內的液體,紫欣竭力點起腳尖,讓自
己站穩,可是體內的惡寒讓她無法自律。死就死吧,她並不算怕,可是不想這麼
死,拉著大便被吊死,實在無法安慰自己。

  收緊的菊花在顫抖,秦彤已經到了極限,死亡的恐懼,和灌腸的暴虐讓她徹
底崩潰,只求能在板凳上站穩,菊花口一點點滲出液體,已經流淌沾滿了下體,
她開始渾身顫動著竭力保持著自己的身軀,秦彤痛哭流涕地乞求著。淚水留著,
突然發現男人們已經離去買隻留下兩個裸體的女人,讓她們自生自滅,並且給她
們足夠的時間來感受死亡來臨的恐懼。

  僅僅站在板凳上,是不會吊死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的耐力再好也會失
足,而在堅持站立在板凳上的這個過程將是殘酷的。

  陽光已經很強烈,尤其是南方,溫度很高,兩根女子甚至已經曬得紫欣赤裸
的身體上漸漸流滿了汗水,但她腳下的木凳卻吱吱嘎嘎的作響!忍耐一到極限,
套索分別套在兩個人的頸上,拉緊後,使得二人只能緊緊的挨在一起,反綁雙臂
是她們的乳房頂在一起,赤裸雪白的肉體被木棒連接在一起,本別插在各自的淫
穴裡。

  山谷中空盪蕩的回想著哭啼聲,秦彤在絕望的哭啼,再也收不緊肛門,瘋狂
的噴射出液體,在這一刻秦彤撕心裂肺的哭啼,「啊……」悲哀的恐懼在排便的
過程中全部宣泄,幾天沒有好好進食,只能噴出一股清淡的液體,久久不息,止
不住的糞便並不濃烈,下體沾滿了粘液,氣味變得刺鼻,肛門在噴射之後收縮喘
息,這個時間似乎有一個實際那麼漫長,秦彤的聲音在慢慢的低沉,呼出炙熱的
空氣,剛剛的便過讓她不住的顫抖,西斯的裡的哭喊變成抽噎,自己是武林第一
的世家千金,卻被吊在這裡,不公正的待遇讓秦彤難以接受,我不要死,我要報
仇,我不要死。

  也來越強烈的恨意和死亡的臨近讓秦彤瘋狂,忽然發現面前的紫欣,極力的
忍耐著腹部的便意,濃濃的恨意讓秦彤恢復理智,因為這個淫娃,自己也要陪葬


  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紫欣,我要殺了你」即使要死,也要紫欣先死,秦彤開
始擁擠紫欣,妄圖把紫欣擠下板凳,讓她吊死,突如其來的力量讓紫欣幾乎失足
,一個不留神,肛門松懈,噴出少許的液體,她還沒有失禁,因為她的經驗比秦
彤豐富,赤條條的身軀微微扭動,下腹部的壓力已經在承受邊緣,可是僅僅是灌
腸的痛苦還好,陰戶裡的木棒一樣在肆虐,頸部的繩索卻給她一種上天堂一般的
感覺,喘不過起來,性愛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下腹部在沉重的壓力下,在慢慢
的失去抵抗力,屁眼在顫抖,陰戶在扭動,即使馬上死亡,也不影響慾望的高潮
在煎熬中慢慢來臨。

  她比秦彤略矮,只能踮著腳,反綁著雙臂,用自己的乳房頂住秦彤,繩索勒
著脖子,說不出話來,卻不成像秦彤突然攻擊,看著秦彤的恨意,突然萌發生意


  兩個女人在絞刑架上,用自己的乳房作為武器,兩對乳房摩擦在一起,被繩
索勒著,顯得碩大挺拔,似乎是在比較乳房的大小,紫欣的乳暈和乳頭要比秦彤
的小,並且是可人的粉紅色,即使被男人無數次的蹂躪,也保持著可愛稚嫩的粉
紅,乳房在打著架,乳頭也碰撞在一起,生死攸關之際突顯性感,乳房摩擦帶來
酥麻的快感,紫欣開始呻吟,下腹部充滿灌腸的液體,她只能拼命挺起乳房,頂
住對方。

  秦彤希望把對方頂下絞刑架,而紫欣在極力自保,她雙腳顫動,腹部的惡寒
也來越嚴重,秦彤已經拉了,已排泄的她沒有了內憂,自然比紫欣強勢;而紫欣
還沒有排泄,沒有釋放腹部的液體,這讓她無法使出全力,內憂外患,而她現在
卻不敢排泄,一旦失神排泄,勢必分心,排泄的同時會更加使不出力道的,必然
會被秦彤推下長凳,紫欣想明白這個道理,她只能收緊肛門,但是腹部惡寒,想
要爆炸一樣一次一次的衝擊屁眼,她被一點一點的她被擠到了板凳的邊緣……屁
眼一點一點擠出液體,流淌在圓潤的屁股上。

  兩個悲慘的女人在自相殘殺,紫欣慢慢的邁進了鬼門關,失去力量的乳房讓
紫欣的身體幾乎離開了長凳,長凳只有半尺寬,兩尺長,跌下去就會白吊死,掉
下去的瞬間,自己就會失禁,可是體內的高潮卻在來臨,插在胯下的木棒開始扭
動。

  「餓……呀!」秦彤被胯下的木棒攻擊,忽然發現自己無法加緊木棒,而控
制權卻在紫欣的陰戶裡,原來是紫欣的陰戶要比秦彤的緊密,而且男人在給紫欣
插入的時候查的深了一些,當死的紫欣幾乎被這一下插得崩潰,可是現在卻成了
紫欣的武器,插在自己胯下的木棒好像可以隨著自己的扭動,而攪動秦彤的私處
。這是因為紫欣的陰戶要比秦彤的緊密,所以可以加緊木棒,於是這條木棒成了
她的武器,她開始扭動屁股,抽插秦彤的淫穴……本來冷靜的秦彤無法在隨心所
欲,陰道裡的肉棒開始攻擊。

  「嗯……呀……啊……」漸漸感到死亡臨近秦彤,秦彤耐不住胯下一下一下
的抽查,即使是男人肉棒也沒有木棒的粗大和堅硬,秦彤帶著快感的絕望在哭啼
,木棒翻卷這陰脣,摩擦著陰核,讓她在慾望的漩渦中慢慢後退,悲傷的呻吟在
迴盪!漸漸地,秦彤後退的身形使絞索勒得越來越緊,想用乳房反擊也來越不可
能。

  紫欣對秦彤實施的抽查不但帶有快樂的慾望還有痛苦的感覺,最終化作死亡
的恐懼,慾望的高潮和死亡僅僅一線之隔,分不清心底最終的渴望,讓秦彤悲哀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這麼冤枉地,赤身裸體地吊死在這片曠野中?被被眼前
這個賤貨殺死麼,其實紫欣的境遇也不好,肛門的壓力早已經到了極限,隨時會
崩潰,隨時會噴出糞便,而木棒在抽插秦彤的同時,也插在她的心花之上,她嘴
被堵著,嗚咽著,如果能說話,她早就求饒了;可是自己只能忍著無限襲來的快
感,自己也在快感中煎熬,她只能一下一下插著秦彤,仔細也在忍受體內一次次
的爆炸。

  秦彤馬上就要崩潰了,她哭喊著,在山谷裡迴盪,無比地委屈和絕望,她已
經哭泣得連嗓子都嘶啞了,只能不斷地發出沙啞的抽泣和呻吟,但是下體的木棒
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頂的自己目光換算,心神迷茫,就要高潮了,高潮就意味著
死亡,秦彤在絕望中體會著死亡和高潮逐漸的逼近!

  (完了,死了)秦彤在登頂的一瞬間,心裡是這個想法,可是情形立變,聽
到了紫欣在最後一刻鼻腔裡發出長命,涕淚橫流,在最後一刻,紫欣先泄了身,
到了高潮,胯下陰戶從木棒的四周噴射出陰精,把二人的陰戶完全弄濕,大腿哆
嗦成一團,隨時都要癱倒,只是強撐著,站立,屁股後邊,秦彤看到紫欣噴出長
長的雜色液體,止不住的從肛門裡『撲哧撲哧』的噴射著軟便,高潮和肛門的禁
令同時開啟,紫欣完了……

  秦彤用盡全力在紫欣高潮的瞬間,用下腹部撞向紫欣,紫欣兩眼翻白,在感
受著高潮的余韻,飛離了長凳,而秦彤卻在這最後一下,頂撞著自己的心花,登
上了自己的快樂頂峰,

  紫欣頭頂『咔嚓』一聲,絞索斷裂,她的運氣會這麼好,繩子斷了,秦彤眼
看著紫欣的吊索斷了,而自己高潮來了,禁不住的痙攣,陰戶也噴射出尿液和陰
精……

  山谷裡變得寧靜,兩個女子在喘息,高潮的在對決中先後爆發,兩個人都失
去了力量。

  (你為何要殺我,為何一定要殺我)紫欣倒在地上,反綁著雙手,赤身裸體
,胯下依然插著木棒用詢問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秦彤。

  絞架上秦彤高潮中幾乎站不住,忽然,兩個身影從灌木叢後面轉了出來,秦
彤赤裸的屁股微微緊張,汗津津的豐滿肉感的肉丘在恐懼和絕望之後透了希望

  「救救我,求求你們,……我不想死……嗚嗚……救救我!」

  從新有了活下去的可能讓秦彤痛哭流涕,根本沒注意自己在高潮之後的狼狽
和羞恥。

  出來的男人二話不說,把倒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紫欣拽了起來,脫下自己的
褲子,把雄壯的陰莖插進陰戶,開始下一輪強姦。

  「哈哈哈,你們剛才的表演太精彩了,光著屁股在絞刑架上拼命,真是淫蕩
的騷貨,哈哈哈?」

  (下一個被強姦的將是自己),秦彤這麼想。直到男人的陰莖也插入她的陰
道,秦彤才感激的痛哭流涕。

  「看你們倆的醜態,我是西域的牲口商人,王頭把你們賣給我了,不想死的
話,跟我走吧,做我的奴隸,興許你們能活下去?不過兩個樣子還真是嬌媚,一
定能買個好價錢,衝做軍妓,實在是太可惜了。」

  既不是『軍前為奴』也不是『絞刑』,原來她們倆是被王頭給賣了,怪不得
紫欣從絞架上掉下來時,繩索會斷掉,他們並不想殺死紫欣和秦彤。

  那個男人爆發出一種得意的狂笑!兩個女人悲慘的翹著屁股,任由男人姦淫


  「走吧!我帶你們去秦州!」

  秦州?紫欣虛無的目光透過男人姦淫她的肉棒,在抽查的縫隙中,看向北方
,那是黃河流域的一座邊城,抵禦著西夏的進攻,紫欣在這一個時候並不知道,
在哪裡,她將迎來新的生命……

  而此刻,她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

===================================
  Ps:故事到這裡又要告一段落了,還有六七章的劇情,自知水平有限,濁
人耳目。

  在接下來的故事中,紫欣會有變化,一個被人踩踏蹂躪的角色,忽然有了不
俗的表現,其實有點牽強,還望讀者諒解。

  不過還是想問一下,不知道讀者希望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希望讀者發表點
意見:黑色結局,還是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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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31 01:24 編輯 ]
2011-12-31 01: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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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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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機遇

               1、伏擊

秦州,宋、西夏,兩國交界。

一隊馬車在山谷間行進,這樣枯燥的路程已經走了將近三個月。

枯燥的路程對於某些人是這樣的,可是對領頭的郝拉爾卻別有風味,車隊的最後是一輛豪華的馬車,四匹西域駿馬拉著,車內面積很大,不但有座位,還有床和書櫃。

前面是三叉路口,西域商人郝拉爾抬手示意,車隊停止,然後跳下馬,蹲在路中間,舉目四望著,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遠方,但是他得意圖並非如此,他拾起了道路中間的一坨馬糞,掰開一小點,在鼻子下邊聞了聞,甚至把一小點馬糞放入口腔咀嚼片刻,然後站起來一指左側的路口:“我們走這邊……”

豪華馬車裡一個人就是紫欣,她挨著柵欄邊,慢慢的放下麻布帷帳,嘆了口氣,西域商人郝拉爾這樣的行動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或是站在風口做深呼吸,或是測試水中的漂流物,或是在沙土中尋找遺物,各種奇怪的舉動,只是為了判明前進方向,至此居然用到了馬糞。這是一個‘走馬游夷’, ‘走馬游夷’是一個職業,‘游’就是游牧的意思,‘夷’是外族人,在中原內地很少見,被通指為在長途跋涉中必不可少的高級嚮導。紫欣知道這個職業,她家原來是鏢局,對這方面有一些了解,她的父親曾經說想雇傭一個通曉走馬的游夷,可是最後沒有如願,卻因為自己丟了性命。

‘游夷’作為高級的嚮導,尋找、知曉、記憶道路只是他初級本領,再好一點的嚮導就要在迷失方向的情況下,沒有水和食物的惡劣的自然條件下,例如沙漠裡,也能找到出路和食物,具備以上能力之後,才有資格敲響‘游夷’這座殿堂的大門,真正的‘游夷’是可以利用一切有效的手段分辨附近幾十里內有無人煙或大隊人馬,然後選擇有效的行進路線。

這種人幾萬個裡也沒有一個,郝拉爾就是這種‘游夷’。這次他帶領的車隊是一隊牲口商隊,也就是奴隸販子,乾的是人口買賣的非法生意,和漕運私鹽是一個樣子,自然要迴避官軍,所以他選擇的路線,幾乎碰不上大隊人馬,更不要說官兵。

        紫欣在福州和父親走鏢的時候,曾經對‘游夷’這個職業很感興趣,居然發現自己很有天分,甚至妄想成為‘游夷’,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黑血重瞳’,‘重瞳’就具備‘洞察玄機’之力,自然可以和‘游夷’匹敵,只是當時父親對她並不信任,自己也懷疑,所以最後放棄,隨後命運捉弄,她淪落風塵,再也無緣‘游夷’……今日見到真正的‘游夷’卻突然感觸良深,一路上看著郝拉爾各種奇怪的舉止,讓她心動心怡,甚至在閒暇時機琢磨‘游夷’的原理。

馬車繼續行進,後邊一輛輛被麻布包裹的大車骨碌碌的壓過那坨馬糞,在坑窪不平的山道上行進,每個車裡坐著十多個男男女女。

坐在豪華馬車了的紫欣在尋思(也不知道洪州的王頭是怎麼和牲口商人搭上的)。這個車隊大概四五輛這樣的大車,拉的男男女女都是從中原內地買來或拐來的奴隸。這些人會被運到西域,成為西域貴族的奴隸。而西域貴族也偏好中原的美女,所以總體來說,女人居多,只有少量的壯年男子和小孩。

紫欣就是其中之一,秦彤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她們倆在享受特殊待遇,她們加入車隊的時候,男人們給了她倆衣物,紫欣穿上了久違的衣服,不在赤身裸體,兩個人被鎖在華麗馬車裡,一個左腕帶著鎖鏈,鎖在右側,一個右腕帶著鎖鏈,鎖在左側,行動範圍在車廂內,下不的車,一路行來,需要侍奉郝拉爾。

郝拉爾雖然打算賣掉大多數奴隸,但是不包括眼前這兩個尤物,所以他在抓緊時間來享受。這是他最快樂和滿足的,在洪州城外,兩個美女在絞架上決鬥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他得腦海里,現在他有大把的時間盡情地享受和凌虐這兩個美麗的女紫,就是秦彤、紫欣。

秦彤一隻對掛在車廂門口的長劍情有獨鐘,因為以她的劍術,幾乎和死去的薛劍秋不相上下,在江湖上也是仗劍獨行,只要不是遇到頂尖級的高手,秦彤都可以輕易應付,沒想到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先是在百劍門被暗算,後來又被李通這個等級的人物打敗,真是運氣差到極點。而上次在監牢裡被輪姦,得了重病差點喪命,後來轉醒,莫名其妙的痊愈(原因她不知道,是喝了紫欣一點點血),就萌發逃意……只要拿到那把長劍,就有希望脫困,郝拉爾應該不是對手,拿到劍,三尺之內就可斬殺郝拉爾,順帶殺掉紫欣,就可報仇逃出生天。

自己拳腳功夫一般,甚至是不會,可是那把劍剛好在她夠不到的位置,真是無奈。

豪華馬車裡有書看,是紫欣最大的欣慰,至少看書的時候可以忘卻過去的痛苦。衣衫也在三個月中變得華麗。

而此刻,郝拉爾坐在躺椅上,紫欣和秦彤四肢著地,擺著同樣的姿勢,跪成一串,紫欣正馴服的跪趴在郝拉爾的胯下,用她美麗迷人的赤裸肉體,取悅男人,把男人的陰莖含在口裡吸允,小口細緻溫柔的服侍男人的肉棒,鼻孔裡發出美妙的哼聲,而秦彤責備命令趴在紫欣的身後,盡量伸著舌頭,粉紅色的舌頭在在紫欣的股溝舔過,先是陰脣,在慢慢向上經過會陰,舌尖在紫欣的屁眼上打轉,聽著紫欣甜美的哼聲,心裡活不出的憤恨。

“嗯……”紫欣發出性感的哼聲,自己的舌頭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有自己的舌尖在肉棒暴露的血管上慢慢舔過,此時的紫欣既沒有悲哀也沒有錯愕,只知道要取悅男人,否者她就會和秦彤調換位置……被秦彤取悅的下體,在溫柔中爆發的快感讓身體愉悅,乳尖在微微的顫抖,真個身體在燃起慾望的火焰。

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溫柔的紫欣,並不考慮秦彤的想法,慢慢的分開腿,不知廉恥的讓自己的性器和肛門暴漏在秦彤面前,而秦彤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在為紫欣的陰戶服務,她的舌頭已經有點僵直,仍在不懈努力,男人的命令是可怖的,最初進入車隊,因為她的不馴服,她已經被扔進男人圈裡被輪姦過,而那一刻紫欣卻在華麗的馬車裡,透過窗戶,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躪……而紫欣卻正在馬車裡享受著舒適的旅程……

秦彤的憤恨在那一刻燃燒到定點,同樣進入車隊,待遇卻不相同……所以她開始學習取悅男人。其實她不知道,紫欣在那一刻正翹著性感的屁股,讓男人在後邊插入。
  
兩個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在男人眼裡表現出耀眼性感,秦彤使用舌尖猛然想紫欣的屁眼裡插進去,這是一個男人沒有命令的動作,秦彤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讓自己的舌頭插進紫欣的屁眼,這一刻她忽然沒了思維。

“啊……”紫欣發出性感的呻吟,在體內深處感覺著肛門的信息,爆發的快感讓她無心再舔舐男人的肉棒,紫欣的陰戶永遠緊湊,但是屁眼卻在逐漸的寬鬆,這是因為她的屁眼無數次的被男人的肉棒侵犯,所以柔軟寬鬆,幾乎和陰戶有一拼。秦彤的舌頭輕易就進去幾分,突然感到屈辱和噁心,想要抽出舌頭,可是男人卻突然發布命令,讓秦彤把身子差轉過來,秦彤就覺著屁股,跪趴在郝拉爾的身前,郝拉爾一邊享受著紫欣的口交服務,一邊把手指插進秦彤陰戶,玩弄兩個女人。
  
  不多時郝拉爾在紫欣的滿頭滿臉噴射出精液,舒適的倒在躺椅裡,馬車忽然變得顛簸,男人的及早放棄,沒有讓兩個女人卻沒能高潮迭起。

         郝拉爾拿出也一樣東西,讓兩根女人心寒不已,正是在絞架上決鬥時,插在兩個女人胯下木棒,郝拉爾仍然保存,絞架上得決鬥深深地印在他得腦海里,所以他採用了同樣的方式玩弄兩個女人。
        
        “不要”但是決絕是沒有用的。

那是痛入骨髓的記憶,紫欣和秦彤都不寒而慄,兩個女人被命令屁股對屁股跪趴著,分開大腿,然後在兩個人的肛門裡分別插進木棒,兩個女人發出野獸一般的聲音,可是男人並不留情,再把兩個人的大腿綁在一起,紫欣的小腿在裡邊,秦彤的小腿跪在外邊,翹著豐滿雪白的屁股,緊貼在一起,淫穢木棒再次連接了兩個人的身體
  
突然,外邊‘撲啦啦’響聲一片,郝拉爾感覺不妙,拉開車簾,紫欣的頭歪在地上,頭髮披散在臉上,卻在縫隙中,發現碧空中飛過許多飛鳥……

(宿鳥驚飛,上風道……)紫欣在快感之餘,心裡蹦出這幾個字,以前走鏢的經驗告訴她,前面有人,很多的人……

秦彤卻不曾留意,不斷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赤身裸體,大腿和紫欣綁在一起,羞辱姿態和肛門裡的異物也使她感到的羞恥和憤恨,豐滿雪白的屁股不斷扭動著,攪亂的紫欣的思緒,磨擦著另一端緊貼在一起的同樣是赤裸的屁股!
  
紫欣想爬到巴掌大的窗框前,看的究竟,扭動著屁股牽動秦彤,秦彤被木棒的攪動得陷入了肉體的快感和折磨的興奮之中,再也無法讓自己的有完整的思想,迎合著紫欣的磨擦,乳尖挺立,發出嗚咽的聲音,想要制止紫欣,並不想和紫欣一起動作,可是也不想枉費力氣,也就沒有反抗……

外邊已經亂作一團,人喊馬嘶,似乎有著千軍萬馬,紫欣知道出了大事,應該是碰上了官軍,嘴裡因為興奮充滿唾液,強忍著襲便全身的快感,掙扎著向窗戶靠近,門就別想了,倆個人手腕上得鐵鏈長度根本不夠。她想爬到窗口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用自己的屁股拖著秦彤靠近車窗,秦彤想不去,可是還是被紫欣拖到了窗戶附近。紫欣撩開紗簾,在下體傳來陣陣的快感的同時觀察外邊。秦彤在她後邊翹著屁股不安分的扭動著,讓二人陷入慾望的深淵。

外邊郝拉爾在你喝著:“馭車結陣”常年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滿山遍野的宋兵衝了過來,他手下的西域騎士在一聲令下之後,開始把所有的馬車往前方堆積,包括紫欣秦彤的馬車,形成臨時的放衝路障,然後亮出西域彎刀還以顏色,天上箭蝗流矢,喊聲震天,紫欣‘呀’的一聲驚叫,一支弩箭從天而降,對著窗戶飛來,嚇得紫欣縮頭避開,可是屁股後邊還綁著秦彤,兩個人的屁股裡還插著木棒,行動不便,流矢‘撲’的一聲釘在秦彤的屁股上,痛的秦彤‘媽呀’一聲痛叫,圓滾滾的屁股上插著鵰翎箭,突如其來的打擊,秦彤挑起美目,尷尬中帶著殘忍,可笑中帶著悲哀,秦彤就這麼被射中了屁股,痛得她慘叫連連,掙扎著扭動著屁股,搞得紫欣高潮連連,幾乎翻了白眼。好在是強弩之末,僅僅傷到肌膚,而且沒有血槽,沒有血液流出。

外邊已經打得昏天黑地,郝拉爾縱馬彎刀,指揮著50多個西域騎士抵禦著宋軍的進攻,首先把馬車趕到前邊,擋住了宋軍的衝擊,然後開始在縱兵馳騁,一看就知道郝拉爾是軍旅出身,頗有幾分武將風範,可是到底是人單勢孤,宋軍鋪天蓋地,足有一千多人,根本無法抵擋。

刀光劍影,倒下的人越來越多,紫欣在車窗看在眼裡,自知郝拉爾‘無力迴天’心裡倒不是盼著郝拉爾能打贏,但是看到西域騎士死的越來越多,也為郝拉爾惋惜,這是一個領兵將才,如果兵力相當,根本不會戰敗,可是宋軍戰鬥力不行,人卻眾多,幾乎是十個打一個,紫欣惋惜的同時也為郝拉爾劃定的一個評價:聰明的莽夫。有著‘游夷’本領的能人,指揮若定的本色,突圍逃脫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卻選著了自殺式的戰鬥——會逃跑也是英雄本色,可是他不知道。

紫欣嘴裡仍然記憶著這個男人的肉棒的滋味,她固然不同情這個凌辱過自己的男人,但是看著他壯烈的戰死在眼前不由得兔死狐悲,

  郝拉爾重傷跌下戰馬,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睜開眼睛,四周已經被宋兵圍定,受了傷也別想跑,看到一名華衣將軍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蹲了下來,同時……長劍指向自己的胸口!
  
  “趙,趙將軍……你、你終於抓到我了?!”郝拉爾慘笑著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是老朋友那熟悉的笑臉,而是敵人冷酷的目光!
  
  “郝拉爾,我堵截了你幾年,這次終於讓你逃不掉了,我在野狗谷給你留的馬糞終於讓你上當了,這次無話可說了吧!”趙將軍冷酷的聲音使郝拉爾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也來那坨馬糞是‘趙將軍’留下的,他甚至嘗了點馬糞,分辨出這馬是吃軍前草料,自己以為在那條路有埋伏,這才選擇了走這條路……
  
  “你如果只是商人,我當然不會難為你,可是你不但買賣人口,還給西夏軍送了多少我軍的情報,你該死!這次栽在我的手裡,你該瞑目了。”
  
  趙將軍冷冷地笑著。長劍一探,郝拉爾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眼睛沒閉,渙散著失敗的不甘。
  
馬車裡秦彤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痛苦的呻吟,用手扶住屁股上的鵰翎箭,可是裝有倒刺的羽箭,根本無法拔出。在秦彤紫欣的屁股後面,插著淫具,紫欣已經被秦彤搞得興奮地呻吟喘息著,繩索固定著兩個人的屁股,剛剛搏殺過的戰場裡,唯獨這輛馬車卻是異樣的淫靡。

趙將軍,挑開馬車帷帳,看見兩具妖艷淫蕩地扭動著的被捆綁的赤裸肉體。聽著不斷呻吟喘息,被這詭異的淫靡放蕩所震撼。看著秦彤赤裸雪白的屁股上插著的羽箭,和秦彤的慘白的臉頰,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紫欣的側臉和赤裸渾圓的屁股,兩個人的肛門裡插著木棒,木棒上沾滿二人淫液,這讓他說不出話來,他見過淫蕩的女人,也和很多女子苟且,但是這種無恥的場面卻從未見過。

半晌,他厭惡的說道:“帶回去,治好她的屁股,這種賤婦不做軍妓太可惜了”

  (趙將軍?)紫欣費力的回過頭,看著遠去的男人,流下淚水。





               2、軍營、軍妓營

        秦彤被抬著,紫欣被鎖著手,被牽著走,好在速度不快,前邊兩匹駿馬,上邊兩名將領,一名就是剛才的‘趙將軍’另一個好像是他的副將。趙將軍並不回頭看他們,而那個副將倒是有時回頭看看,眼神裡並無淫穢,這是一個君子。

        面前的軍營讓紫欣震撼,連綿幾裡,人喊馬嘶,旌旗招展,征塵四起,刀槍如麥,弓馬似林,這種場面嘆為觀止,紫欣卻忽然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從沒有來過軍營,怎會有熟悉的感覺,紫欣有撫摸身邊將士兵刃的衝動,卻被身邊的官兵輕輕閃開,用只有紫欣能聽見的聲音罵了句“無恥”

        紫欣想解釋只是想摸摸刀劍,但是還是嘆了口氣……

        天色早就晚了,紫欣和秦彤被推進一座全部是紅色帳幔的軍營,想來這就是軍妓營了,也因此叫紅帳。

妓營內的官兵已經陸陸續續散去,因為時間到了,官兵必須休息,而軍妓們也可以暫短的休息了。見過了‘媽媽’,‘媽媽’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看來曾經是青樓的老鴇,說話頗為潑辣,後來知道她是殺了和她競爭的另一座青樓的老鴇,才被發配。

受了傷的秦彤需要先行醫治,所以去看了軍醫,紅帳有自己的‘軍醫’很難說這是真正的大夫,主要負責軍妓們健康,別得不幹淨的病,傳染了軍兵就會出大事,紅帳的軍醫並不負責救治,只負責檢查身體,今天還是頭一遭要給一個軍妓治療屁股上的箭傷,因為是將軍下的令。

下令的不是那個趙將軍,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副將,後來紫欣知道他叫‘張浩’。

紫欣被分配了營帳,剛進去,便見一名女子身子緊貼帳墻。並沒在意,以為沒人,隨機卻聽見斷斷續續的呻吟,女子的床上帳簾是拉著的,發著如哭如啼的呻吟,透過帳簾的縫隙,看見一個女子仰面躺著,屁股被一名官兵盡量抬著,抬得很高,男人站立著,把自己的肉棒從上向下插進女子的陰戶,肉棒在女子的陰戶裡進出,更多的時候,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這種熟悉的場面並未讓紫欣震驚。抽查的聲音變得激烈,‘啪啪’的撞擊聲,傳進耳裡,紫欣並不想觀看這淫穢一幕,找到給自己的床位,打算休息。

女子一歪頭,剛好看到她,當下驚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的臉上還有男人的精液,即使是軍妓,被人撞見這種事情,難免也會惱羞成怒。

紫欣看著那名女子平靜的說:“他射精之前。”她指著那名官兵,
     
  官兵提了褲子出去,狠狠地說:“他媽的,剛才你怎麼沒在這裡,賤貨,明天就是你”
  
  紫欣現在並不覺那名女子低賤,畢竟她連這個女子都比不上。那女子,一臉不平的說道:“哼!現在好了,來了個美人——我的生意就要慘淡了……”女子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只有能這麼說話的女人才能在軍妓營活下來。
  
  “看你模樣,也是幹過這一行的,軍妓不比青樓,將來日子長著,可是要慢慢適應這軍中一切。”一語切中要害,紫欣低下頭,其實她比這個軍妓還要遞減,女子倒是熱情,連忙湊過來與她聊天:“其實若是侍候得好,有幾個老客,倒也能衣食無憂。”
  
  驚愕的抬起頭來,軍妓一般不都是戰俘或是女囚麼?銀兩不是上繳的麼?
  
  那女子得意的一笑:“是呢!我們都是犯人,做軍妓就是給男人玩弄,不過呢有幾個老客,也可以偷偷地給你點銀子,這個上面的管帶就睜一眼閉一眼了,這些銀子,你可以自用的,當然還要給管帶老婆子一些好處,你姿色這麼好,早晚會被人看上的,倒是能撈點就撈點,你不就活的好一些麼。而且咱們是軍妓,不像軍隊管的那麼嚴,混得好話,還可以被軍官看上,那就可以脫離苦海了。”女子喝了口水接著說道:“我叫小春,因為男人去得早,留下一孩子,沒辦法和人通姦,被發配到這裡,瞧,這是刺字?你是什麼罪啊,看你長得那麼清秀,不會是被抄了家的官宦人家小姐吧。”她一指自己的臉頰,忽然發現紫欣臉上沒有:“咦?你怎麼沒有刺字,難道你不是囚犯”
  
  紫欣苦笑:“我是趙將軍從人販子手裡帶來的。我叫紫欣,倒是謝謝你提醒我”
          
軍妓營也叫水洗營、紅帳、紅頂帳,犯罪女囚就發配到地方。其實軍妓供將士淫樂並不是她們的主要工作,只有晚上1個時辰左右幹這個工作,面相對象也是中下級軍官,並且有錢才行,這錢不是給這些女囚的,這錢直接充軍餉。女囚的主要工作是洗涮:包括將官的衣物,換洗的藥布等,戰鬥的時候,還要照顧傷員。
  
而紫欣的待遇就沒有這麼好了,雖然每天也只有一個時辰接客(這個是變不了的,在軍營裡,軍規是不可違反的,否者軍法從事),但是太過嬌媚,每天都會有很多官兵排在帳外,今天都要被眾多的肉棒洗禮,每天都要多做出一個更次。

        安頓下來之後,便開始了迎來送往,這幾天來紅帳的官兵特別多,而且下級官兵占大多數,小春告訴她:別看她們是軍妓,雖然軍妓們得不到這個錢,嫖資充作軍餉,嫖資卻並不便宜,不是普通士兵能負擔得起的,所以,一旦來的下級官兵來得多了,就說明要打仗了,怕戰死沙場的士兵不願放棄最後的享樂機會,把所有的積蓄花在她們身上。後來形成慣例,一旦要打仗了,就要壓低嫖資,讓得不到宣泄的士兵有一個寄託。

        當然也有特殊情況,上面一聲令下,士兵們可以隨意玩弄糟蹋軍妓,而不必花錢,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就說明,這些士兵要做決死的攻擊,將領們把軍妓作為祭品,奉獻給士兵,軍妓們不是人,在將領們眼裡,她們是畜生,為了戰爭和他的士兵,軍妓們可以隨意犧牲……用來鼓舞他們的士氣,讓他們死前有個快樂時光。之後的戰鬥中,士兵戰死多少並不知道,但是一場祭祀下來,軍妓被玩死幾個是正常的事。

        今天的嫖資價碼就定得很低。





               3、紫欣vs三新兵

        另一張床床上,小春正在和男人奮戰,她已經在軍妓營中度過了十一個月,她能在軍妓營中活下來,絕對是個奇跡。據她說起,紫欣這張床在這十一個月當中,已經換了十七個主人,最多一個月換了3個,最長的一個也就堅持了三個半月,就被男人活活折磨死。

她還說,紫欣是她見過的最美的美女,即使是女人看見都會動心……

估計她是想嚇唬紫欣,因為她說這話時,眼裡居然有冰涼的笑意,似乎在期盼想到紫欣會如何死去。

“啊?!”沒想到最後的可是居然是三個幼稚的新兵,看上去只有15至17歲左右,因該是家境不好,為了吃口飽飯才從的軍,他們也來到紅頂帳,也就是軍妓營……不知道這樣的兵是否能打仗?
  
紫欣只是輕輕叫了一聲就跌坐在床上。紫欣已經很累了,今天這是第幾個人,已經記不清了,每個客人之間大概間隔一盞茶的功夫,軍妓們用來清洗自己的身體,如果有了不幹淨的病,不用等到被折磨致死,就會被紅帳的官兵打死

手裡要洗涮的粗布仍在地上。這應該是今天最後一波了,已經接近二更天,在這個時間,軍營裡不能更不允許胡亂走動,這三個小兵,應該是一早就排隊了,不知道一會他們會如何返回自己的寢帳……

一個藤牌步兵和小校迫不及待的把紫欣按到在床上,
  
  “唔……”到這時候紫欣才想叫。(應該一個人,一個人來的)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掌旗兵顯然知道不合規矩,把紫欣抱起。同時堵住她的嘴,另兩個人在紫欣身後動作著,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拿著繩子立刻捆綁。
  
        另一張床上得小春看著紫欣被捆綁,居然臉上露出笑意。

“大姐,沒辦法,我們這種新兵蛋子哪有那麼多錢一個一個伺候你啊,你就委屈委屈吧”小校在紫欣耳邊嘟囔著:“我們也知道規矩,所以不能讓你喊出聲來,讓外面的‘媽媽’聽見,我們就玩不成了”。紫欣到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麼三個新兵為何如此對她,可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
  
  (為什麼?……本來就已經身為軍妓,想怎麼玩都行,我又不會喊……)可是堵著嘴,說不出聲音。心裡感到哀傷。同時覺得男人的手並不成熟的玩弄陰戶,致使子宮猛然縮緊,從陰道深處擠出蜜汁,從陰脣口流了出來。
  
紫欣腦海里浮現秦彤的影子,不知道秦彤怎麼樣了,有傳說說,秦彤投井死了,這事還讓將軍發了好大火,因為那眼井的井水也因此不能食用了,後來知道投井的不是秦彤……反正這裡是女人的地獄……
  
忽然想起,小春曾去軍醫那裡檢查身體,回來之後就沒了以往的熱情,反倒是冷言冷語,就像說起她的床上曾經死過的是一樣,存心嚇唬自己,不會是她見到過秦彤吧,又或秦彤對她說過什麼。對了紅帳的軍醫也來過,嫖過自己,還說過‘名不虛傳’……肯定是秦彤說過什麼,現在她還在軍醫處,躲過了這幾天的劫難,估計她在不乏餘力的再給官軍推銷自己。

而今天在,這三個年幼官兵就是垂涎她的美色,寧可違反軍規,也不歸營,也要和她魚水交歡。
  
“大姐,你就忍一忍吧?我們是沒錢,可是你太太美了,我們早就想和你親近了。你就教教我們怎麼做吧”說話還帶著幼稚和樸實,可是動作卻是不熟練的粗魯,  三個人抱起紫欣的身體,丟在草墊子。“唔……”因為嘴被撕碎的軍袍塞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紫欣的身體在草墊子上彈動。

帳篷內沒有窗戶很不通風。所以很悶。從外面是完全看不出來。不用擔心‘媽媽’看到,聲音應該也傳不出去。而小春在男人的胯下呻吟,也似乎不想把此事說出去。
  
  軍妓還是要打扮一下的,所以不必穿囚服,紫欣披著一件平常的衣服,裡邊是赤裸的。上一個客人剛走,所以還沒來得及穿,客人也是一個接一個的,也沒必要穿。
  
  藤牌步兵看著衣裙下赤裸的胴體,年幼的他們那裡見過這等光景,咽著口水,很是饑渴。紫欣夾緊大腿。臉轉向另一邊,不想看三個新兵,藤牌步兵涌雙手抓住紫欣的兩腳。拉開後壓在草墊子上。
  
  “唔……”
  
“唉呦!!你也是賣的,我們也不是不給錢,就是少了點,你掙扎什麼,”身材比較小的藤牌步兵。好像壓製不住紫欣的雙腿。

“唔……”

掌旗兵看到以後就從藤牌步兵的手裡接過紫欣的雙腿。把腿分開更大以後壓在草墊子上。赤裸的身軀挺立著圓潤的乳房,在誘惑般的晃蕩著。
  
  “這就是女人的乳房麼!”藤牌步兵發出輕聲呼喊,根本沒見過,也沒有玩弄的經驗。手看是不老實的玩弄乳房,紫欣發出惱人的聲音。
  
  “快點,你知道怎麼操女人麼。”一個問另一個,紫欣的臉通紅,這是三個未經人事的少年,卻把處男浪費這裡。
  
  “我會。我偷看過……好像是要把這她的洞塞死”居然還是不知道如何做愛的雛男。
  
藤牌步兵從紫欣的屁股向上抬了抬。黑黑的陰毛被壓迫著,像毛毯一樣發出平平的光澤。
  
  “嗯???這是什麼???聽說女人興奮的時候,會出水”少年的話讓紫欣無地自容,因為胯下的部份已經有一點濕(其實難麼多男人玩過,很難在讓自己濕潤了)。男人把視線移到紫欣的微微露出裡面充血的肉脣上。多少個男人玩弄過,仍然發出濕潤的光澤。
  
  “果然是濕的!!”
  
  (啊……不要……你們……不要摸……)
  
  紫欣嘴裡只能發出奇怪的聲音。三個人好像都是家境不太好,根本沒碰過女人的樣子,看到女人的性器。只是大致聽過老兵的講解。從三個人的嘴脣分別說出驚奇的話。
  
  “她是不是泄了,怎麼這麼多水。”少年沒有經驗,只是聽說而已,便自揣摩著:“聽說女人會被乾得撒尿。”不知所謂
  
這時候紫欣的全身被綁著,已經疲累的身體莫名奇妙的爆發慾望,自己這具淫蕩的身體,估計會讓小春失望,不會過早的死去,如果要死的話,她早就會死了。或許是新兵的不成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羞恥的關係,刺激感官。陰戶縮緊再次流出淫水。
  
紫欣的淫靡花瓣已經完全綻放。露出淺紅色的花心。
  
  掌旗兵還是用自己的肉棒在尋找通往紫欣人體的入口"看不見洞在哪裡……"
  
"好吧……可是……哎呀……出來了!!"大概因為興奮過度,只在紫欣的陰戶上摩擦,就讓他已經射精。不經人事不可能堅持太長時間,女人的殺傷力讓他無法支持。精液射在紫欣的陰戶上,紫欣被灼熱的激情犀利,顫抖著身體,發著呻吟,內心則翻騰著無法禁止的情慾。

掌旗兵年輕的肉體被同伴無情的嘲笑,然後被小校替代,紫欣被勾起情慾,這次小校很小心地在確定洞口的位置。果然很成功的插進去。然後慢慢扭動屁股。對藤牌步兵說:"真爽,怎麼剛插進來就要射……。"
  
  小校只能努力幹起來。僅僅幾下,也丟盔卸甲。從紫欣的鼻孔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音。 可是年輕真好,肉棒的硬度不減,紫欣的陰道裡充滿精液,肉棒讓然堅挺運動,讓自己墮入漩渦的紫欣隨著肉棒的插入,發著有節奏的呻吟。
  
  "自己乾可不行,!!"藤牌步兵挺著挺立的肉棒開始在紫欣的嘴角摩擦。
  
  "哦!!"紫欣發出嬌聲。
  
"這麼呻吟,她是疼了嗎,女人的聲音還是好聽。"藤牌步兵還分不清,女人的呻吟和痛苦。正在遲疑之間,紫欣已經主動張開小嘴,含住藤牌步兵的陰莖,藤牌步兵一聲長嘆驚呼,下體爆炸了一般噴出了精液,那裡經過這個,沒想到自己的陰莖可以讓女人的小口服務,年輕的肉體當然無法承受自己,精液突如其來的射了紫欣的一嘴一臉,紫欣突出剛剛插進小嘴的陰莖,開始猛烈的咳嗽……

“別……別動”身體下面的小校怎麼能夠挺住紫欣不停地加緊,陰脣在咳嗽的振動小,不停地顫抖,插在裡邊的陰莖,血管暴露,別看已經發射一次,再次奮力噴出精液。
  
  "哦。沒有想到會這樣舒服。"小校哼哼著。在旁邊觀看的掌旗兵甚至比小校更興奮,迫不及待的拉開兩次噴射的同伴。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強姦,再也不想忍耐,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插進紫欣的溫柔洞穴。
    
  紫欣的臉黏糊糊,沾滿精液,再次含起男人的陰莖,想起以前男人也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可是現在這些年輕人,也在她臉上射精……想到這裡羞恥的同時又流出花蜜。溫溫的黏液澆在額頭和耳朵上。在短短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已經被男人射了六次,這種感覺也增加性感。
  
小校一屁股倒坐在紫欣的腹部,屁股對著紫欣的臉,紫欣感到一陣氣悶噁心,小校卻搬住紫欣的大腿,讓紫欣的大腿盡量在男人的身下打開,男人插著更容易,看著也方便,肉棒在淫穴裡進進出出,看著沾滿淫液和精液的陰脣濕漉漉的,纏繞在陰莖上,‘撲哧撲哧’的發著淫蕩的聲音,每次插入,都會從陰道深處擠出混合的液體,紫欣的嘴裡同樣發出這種聲音,這種聲音讓男人陶醉……更加讓男人迷戀的是紫欣鼻腔裡發出的呻吟。
 
   (不行了,要泄了……)
 
紫欣覺得是她的肉體擠出三個新兵的精液……這是奇妙的自我愛和陶醉。沒有被男人姦淫的羞辱感,取而代之的是被強姦的悲哀和喜悅混在一起形成慾望洪流的刺激。在紫欣的身體裡形成激盪,在顫抖,高潮來臨,感覺射進體內的精液已經把自己的裸體裝滿,紫欣閉著眼,在陶醉,在享受這種滋味。
  
   新兵感覺到陰道裡忽然變得火熱,陰莖被糾纏,巨大的引力把他引入紫欣的體內深處,感覺陰莖被洗禮,紫欣的陰莖在衝擊男人的龜頭,讓他無力拔出,在紫欣體內深處感受著四面八方來臨的壓力,不可能在把持住,精液衝出玄關,噴射在子宮壁上,紫欣燙的哆嗦,同時口腔裡的陰莖也發射了精液,紫欣半昏迷的吞咽著精液,妄圖把男人抽乾,這一刻,這軍妓營絕對不是地獄……
    
  暴風雨般的輪姦結束。紫欣像死人一樣的躺在草墊子上睡覺。偶爾還會出現剛才的高潮餘波。濕潤紫欣的花脣。
  
最後時刻不但完成強姦,新兵們意猶未盡,還給紫欣強迫浣腸, "把屁股挺起來吧!!"讓紫欣俯臥在草墊子上。然後高高舉起屁股。以這樣難看的姿勢被男人輪班把酒囊注入。最後注入的是藤牌步兵。涌手指撫摸沾上酒囊的肛門。然後就把中指突然插進去。
  
        “那個被箭射中的屁股的軍妓說的果然不錯,這個淫娃果然淫蕩……”

        “她教給咱們的方法真不錯,給女人洗屁股,她就會興奮”新兵在交談,果然是秦彤在詆毀自己,讓官兵知道軍妓營有這麼個‘紫欣’

藤牌步兵依依不捨的抽出在肛門裡的手指,退出營帳,男人們在相互交流著感覺,聲音也來越遠:“下次我們走她的後門如何?……”

“後門?屁眼,那裡能幹麼?”

“那個秦三娘說可以,我們下次試試……”

‘秦三娘’?是誰,會不會是秦彤化名,秦彤的‘彤’字有三撇,就是個‘三’字……
聲音越來越遠。

紫欣忍耐著下腹的惡寒,便意讓肛門不住的顫抖,捆綁自己的繩索並未解脫,突然發現一張不會好意的臉才看著自己,小春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大發了自己的嫖客,再看自己,冷笑著,把手按在紫欣的肚子上揉搓,警告:“就是你出賣自己的朋友,我最恨這樣的人,你害了秦姑娘,不保證還會陷害身邊的其他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拉出來,我就讓你自己舔乾淨”
  
        “不要啊……”紫欣發出悲鳴。






               4、軍妓營的生活
  
  初春季節,嚴寒還未消退,紫欣是南方人並不太習慣,可是習慣是可以養的,紫欣身體向來不錯,從不得病,她便在軍妓營暫且住下,每日迎來送往,身邊過往雲煙,比之青樓還要辛苦,每天都要迎接十多個男人,還在戰事突起,所有的軍奴對被監管起來,不可外出,士兵全部開赴前線,女人們只能待在營內不可隨意行動。
  
  紫欣每日眺望著營門,倒不是想士兵們快些回來,而是每日聽著遠方隆隆的戰鼓,廝殺聲不絕於耳,大地似乎也在顫抖,戰線很近,應該不會超過一舍之地(三十里),這是西夏在夏季來臨前的最後的攻勢,春寒未退,黃河還在枯水季節,甚至有的河段還在結冰。西夏並不善夏季作戰,明顯想在過去的一年裡德最後時節最後撈一把。
  
  不過這些都和紫欣沒什麼關係,紫欣只想在自己的角落了舔舐傷口,這個時間當然越長越好。
  
  原本以為這場戰役會很快結束,沒先到仗一打就是三個半月,直到進入初夏季節,才堪堪結束。士兵們陸陸續續撤回秦州大營。
  
  這一仗西夏發起進攻,雙方對持與西陵山腳下,宋軍投入五萬兵力,西夏兩萬兵力,鏖戰三個月,大大小小大了三十於仗,宋軍損失三萬餘人,西夏損失不明,估計在一萬至一萬五千人,損失比例為一比二到三,這個戰績對宋軍來說,已經是好的了,南人不善戰,這是定論,這次戰役,宋軍沒有請求增援,已經是不易了。
  
  士兵們回來之後,沒有直接造訪軍妓營,而是有很多善後事情要處理,女人們全部調入傷兵營,幫助軍醫處理從前線帶回來的傷兵,傷兵並不多,大概只有五百左右人,這是最後一仗的傷兵,更多的士兵在之前的戰鬥中,得不到救治戰死了。
  
  紫欣在想,損失的三萬人,到底臨陣脫逃了多少人呢。
  
  看著殘肢斷臂,脆弱的生命在無助中逝去,血色朦朧了眼睛,紫欣不知一次趴在地上嘔吐,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傷患,這麼多的死人,痛苦震撼了紫欣的心。
  
同寢的小春每次凌駕於自己之上,且她們的營帳也多了另一個人——秦彤,她的傷也好了,可是被弓弩射中屁股,即使是男人也會感到恥辱,何況是女人。

秦彤在養傷期間躲過了男人的凌辱,而接下來就是戰事,官兵們不在造訪軍妓營,所以軍妓營對秦彤來說只是一個恥辱的頭銜,並未給她實質性的傷害。其實秦彤已經全部復原,只要獲得武器就不會有誰能攔住她,而軍營中的武器所處可以得到,其實她也是這麼做的,在不經意間已經取得了一柄短劍,藏於營帳之中,有了護身短劍,她就有了底氣,也就不想過早離去,主要是想繼續報復紫欣……

紫欣是怕秦彤的,但是更怕小春,兩個人聯合在一起,不斷地欺凌紫欣,秦彤是大家閨秀出身,再仇恨自己,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倒是小春……那一日三個新兵玩弄了自己,並給自己灌了腸,自己拉了之後,小春真的讓自己去舔乾自己的糞便……那種恐怖的滋味讓紫欣不寒而慄。

這一日,幾個官兵忽然衝進紅帳,吆喝著:“都出來,都出來……列隊”

三四十個軍妓沒有秩序的站成一堆,官兵開始點名:“你……你……你……”叫了七八個人,包括紫欣和秦彤,軍官喝道:“出列……”

幾個人被帶出軍妓營,秦彤暗藏短劍,當然不怕,以她的武功,軍中敵手甚少,只要不硬碰硬,能夠很輕鬆的逃脫。

這是有人輕聲問道:“官爺,我們這是去哪裡。”每個人都擔心,回去給決死出戰的官兵慰問……

“女真來人了,將軍讓你們去獻舞”軍官沒好氣的驅趕著眾人。

(獻舞?)紫欣心裡畫著魂,她不會。







               5、驚艷 

路程不遠,但是一路上,紫欣七八個念頭不停地翻滾,女真人?以前她還真不知道,是她到了秦州才聽說的,在大遼的更北方的野蠻人,很勇猛,很厲害,在契丹有一句民謠就是‘女真不過萬,過完可敵國’,他們來幹什麼?再一個就是‘獻舞’,她哪裡會啊,估計秦彤也是這個想法;會不會在結束時,誰被看上了就會侍寢?聽說野蠻人是不洗澡的……

還有軍營裡難道只有軍妓,沒有歌舞伎麼?

當紫欣小心翼翼的對將官說自己不會跳舞的時候,那個將官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等著死吧!”

紫欣無話可說了,看來是趕鴨子上架,估計大將軍也是臨時起意,沒辦法才讓軍妓來應付。其實軍妓自古有之,在西漢之時就有,大唐盛世之時,軍隊就有軍妓,白天使女兵,負責雜役,晚上就是軍妓,給男人陪酒或者泄欲……紫欣想,死到是不一定,但是處罰卻是肯定的。

在大帳的拐角處被安排了隊形,就要進帳獻舞,大帳裡正在宴會,紫欣大致明白,這是女真使者團,趙將軍正在招待,軍妓們開始進帳,紫欣只能硬著頭皮跟著,看來事先要歌舞一曲,然後會被安排的各個客人身邊。
        
        剛剛進帳,就聽見男人的狂笑,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原漢語道:“你們南人就是沒有,人那麼多,幾個人也不是我們女真勇士的對手,連個契丹都打不過,連笨豬都不如……還要和我們聯合?笑話……”

        侮辱性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宋人尷尬萬分。這種氣氛已經不適合再獻舞,軍妓們尷尬的站在那裡,紫欣心裡倒是慶幸,沒經過排練,也沒有舞蹈的經驗,不知道組織者怎麼想的,要是‘舞’起來不是丟人麼?

        其實更丟人的是大宋官兵,這種時刻居然不知道怎麼還口還擊……似乎女真人的比他們的漢語還流利。

        “莫哈欽將軍,我大宋請貴方來我大宋商談協同破遼的事情,是尊重貴方”坐在主席上的趙將軍盡量把話說的委婉,而不失身份……“既然你我雙方合作,你們就該有合作的態度,何況我大宋並不曾虧待你們女真,答應給你們的,已經在路上運輸了,你們這麼盛期令人,頗為不和禮法。”

        “禮法?那是你們大宋的東西,我們崇尚的拳頭,你們這些大宋的官兵就連我們女真的婆娘都比不上,倒是你們這些大宋女人……白白淨淨的,讓人喜歡……”莫哈欽淫笑著離席,想紫欣她們走來。

        莫哈欽的無理讓趙將軍憤怒異常,幾乎就要發作,卻聽女人堆裡清淡的聲音:“女真人怎會強國我大宋官兵?”

        清淡的連風都靜了下來。帳內所有人都被出語驚呆……

        “誰?誰說的,站出來——” 莫哈欽在驚愕之後,爆喝,在這個大帳上,他連大宋的將軍都不在乎,一個女人膽敢掃他的興,凶狠的目光在軍妓臉上掃過,一個個驚恐萬分,卻不曾發現是誰開口。正自愣神,一個女子一個踉蹌站了出來。

        “是你說的?”看那女子小家碧玉,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嫵媚嬌艷,動人心魄的魅力。

        “不是……我……”驚恐萬狀的女子無所適從,想要回身指著身後說:我是被推出來的,可是卻說不出口……

        “好樣的”驚魂未定的女子更顯露出淫魅誘惑,讓男人忍不住衝動,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只能平穩自己的情緒,對著如此美女只能和顏悅色:“你叫什麼名字。”

        “紫欣……”脫口而出,人群中,秦彤冷笑,是她說了先前的話,然後推出紫欣,她的冷笑是笑紫欣的無知,誰問她,她都會如實的說出真名,而自己卻從沒說出過自己叫‘秦彤’,‘秦彤’這個名字一旦說出去,可就是萬劫不復了,從‘百劍門’開始,她就沒用過真名,她的真名也只有‘紫欣’知道,可是紫欣卻傻到誰問告訴誰,似乎生怕天下人不知道她就是那個淫娃紫欣。

        好在北方,紫欣的淫名不勝,沒幾個人知道,能別說女真人了。其實紫欣並不是無知,相反的,她有著常人難及的聰慧,只是她還未領悟自己的能力。

        “紫欣?好名字” 莫哈欽讚賞。

        (這個名字那裡好了)紫欣自己想,大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紫欣的身上,包括主席位置的趙將軍,眼神裡除了厭惡,居然還有一絲關心,到說不上是男女,親人的那種關心,畢竟都是我大宋子民,此刻勇敢的站出來,值得關心。
        
如果是男子,最後的解決辦法當然是動武,可是對方是女子就不好發火,只能繼續發問:“說說吧,大宋官兵怎麼強國我女真武士了?”卻目光冒著凶狠,其實莫哈欽突然在自己心裡有一點可笑,笑自己,無法對一個女人動手,就裝出凶狠的樣子,嚇唬這個美艷動人的女子,實在可笑……

話音未落,紫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動作快得嚇人,連久經戰陣的莫哈欽也嚇了一跳,紫欣匍匐在地:“我……不敢……”結結巴巴,即使淪落軍妓營,她也沒想過反抗,只想平平安安,默默無聞,卻沒想到被推到大庭廣眾之下現眼……

        莫哈欽在驚愕之後,忍不住笑,趙將軍也嘆了口氣,目光掃向天外……

        “其實,其實我也認為,大宋官兵比不上女真武士……”結結巴巴,眾人更驚呆了,在這種環境下說出這種沒前途的話,不是等著死麼?

        “你說什麼?”果然瞪眼的是趙將軍。

        “我……”紫欣明明很害怕,卻說出沒上沒下的話:“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覺得,我們大宋官兵確實是打不過女真武士的……”

        “我聽說,女真一個人能打我們十多個人呢?”紫欣哆哆嗦嗦的還解釋,氣的趙將軍臉色煞白,

         “閉嘴”趙將軍已經動了殺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不懲治你,你不知道軍法如爐……“來人啊,拖下去,給我……”‘打’字沒出口,嚇得紫欣趴在地上哆嗦成一團,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衝了上去架起紫欣,就等將軍下話,是打是殺,拖出去就執行,紫欣淚雨婆娑,看著趙將軍,這一刻趙將軍遲疑了,紫欣的淚水讓人心痛,心動,即使他內心討厭骯髒的軍妓,可是這一刻卻下不了殺手。

        (不用多,只要二十軍棍,就會把她打死的)每個人都這麼想。
        
        “算了,你也不是軍人,所以軍棍就免了,可是你胡言亂語,亂我軍心,不得不罰,”用手指一劃拉夾著紫欣的兩個侍衛;“你是軍妓,那就用你打賞這二位軍爺吧,拖下去,執行!”

        紫欣狼狽的被如狼似虎的侍衛拖了下去,想要呼叫,卻只能哭啼……

        “哈哈哈” 莫哈欽再次發笑:“趙將軍,看來你們的女人倒是有見識,知道大宋不如我們……”

        “……嗯……”氣的趙將軍說不出話來,這個無良賤婦,我怎麼沒殺了她。

        “誰說的?”還是女人的聲音,同樣的清冷,還是從軍妓們裡傳來的。眾人再次驚呆,莫哈欽再次把目光轉到女人身上,仍舊找不到人,可是不必他找,一個人已經邁著蓮步走了出來。

        黑紗蒙面,身材高挑,猶如出污泥的仙子,從軍妓中走了出來,和紫欣的美不一樣,自信的美是‘魅’,而她的美是‘冷’。秦彤走的很慢,卻能看出幹練,絕對不會是軍妓才有的氣質。

        “你們女真人連中原的女人都比不上”秦彤一邊走一邊說,她已有打算,如此出場會給人一種錯覺,她並不是軍妓,而是隱於軍妓營的江湖刺客,會猜測她是在執行任務,而不是墮落軍妓營,如此這般,她才能有機會再用秦彤的威名闖蕩江湖。

        她想的很好,也收到了這個效果,過去種種,必須隱藏,好在在軍妓營幾個月,並沒有男人碰過她的身體,而知道過往的只有紫欣讓一個人,她在軍妓營一直用‘秦三娘’這個假名,而紫欣以後必死,自己一定會殺了她,保住自己的秘密。

        還有一個人見過自己的面目,就是趙將軍,所以她黑紗蒙面。

(今天成功的話,就可以脫離苦海)
        
莫哈欽看著秦彤從身邊走過,突然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冷得自己說不出話來,只能呆呆的看著秦彤,看紫欣是一種‘憐’,而看秦彤卻是‘懼’

        “這個問題……”秦彤一邊說著,一邊下拜:“還是用武力來證明,比較好”,她已經拜在趙將軍面前:“小女子有個請求……”

        趙將軍也為該女子驚艷,有些面熟(見過她屁股上插著羽箭,趴在車裡,屁眼裡還插著木棒),可是卻記不清楚:“你是誰,為何會隱藏於我的紅帳”,其實他是在擔心姑娘家的清譽。

        “小女子既然在軍妓營中藏身,當然不想說出名字,也不能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保證不會危害大宋和將軍,還望將軍諒解……”語氣裡不由得讓人信服。

        趙將軍無語,能夠理解,但是不能諒解,她很希望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的名字。

        “我只是不想讓女真狗賊猖狂,所以特地站出來,給他們點教訓,所以我想和將軍你做個交易”秦彤說的風輕雲淡,其實心裡並不平靜,這是裝出來的,早已深陷地獄的她如何能平靜。

        “什麼交易……”

        “小女子要想離開軍營,本來是想悄悄的離開,可是今天不得已現身,所以我求將軍不要難為我,我打敗這女真狗賊,將軍放我離開,我不想和將軍你硬碰硬”和千軍萬馬為敵是不明智的。

        “你能打敗他?”趙將軍不信,畢竟自己也沒那個信心。

        秦彤:“能……一招——”

        自信的話語,讓滿座震驚,不論是女真人,還是漢人都看著秦彤,不相信這嬌弱的身軀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趙將軍也不信“姑娘,你可要知道,莫哈欽絕非善類。”

        秦彤嫣然一笑,再不說話,站了起來,面對莫哈欽,抽出短劍,一指莫哈欽,似乎在告訴莫哈欽:多說無益

        二人開始動手,看來真是多說無益,莫哈欽一瞬間開始強攻,秦彤的自信讓他沒底,他雖然口出狂言,但並不是莽夫,他得勇猛也是女真人中的少有,他並不輕視秦彤,於情他不會輕視任何敵人,於禮他是戰場上的勇猛悍將,講究的是先發制敵,所以他一上來就是強攻,你不是一招就要取我性命嗎,我上來就強攻,我看你如何一招制敵……

鐵錘在他手裡舞出旋風,招呼向秦彤,一瞬間就是十招已過,說什麼一招制敵,笑話!可是秦彤短劍在手,撥、打、挑、引,莫哈欽的攻勢在秦彤面前,猶如磁石的同極相遇,全部被秦彤小巧招式引得不知去向,秦彤的身前猶如氣場環繞,根本無法近身,秦彤大話已出,卻一招內無法傷了自己,而自己也無法戰勝秦彤。

十幾招影飄飄的試過,秦彤微笑跳出圈外。

莫哈欽喘著氣,秦彤用的是巧力,所以不累,莫哈欽卻用的蠻力,當然會喘氣。莫哈欽道:“丫頭,你還有什麼說的,一招內就要我的命,現在十來招了,你還有和話說,站到一邊,我不為難你”其實他再說軟話,因為秦彤固然沒能一招取他性命,可是自己也占不得便宜。

包括趙將軍,臉色都很難看,秦彤固然冷冽,可是到底沒有一招取人性命……

秦彤側身看了看手中的劍,忽然顯出一種玩世不恭的表情:“那又怎樣?”

(怎樣?丟人了唄!!)

秦彤再次舉起短劍,陰陽把一扣,當空高高舉起,這個起勢猶如東海倭寇的劍道,舉起手中劍,自己卻門戶大開,胸部和兩肋全部暴漏給敵人,一旦使用這種起勢,就說明接下來的進攻是有生無死,有進無退……

“我說過,一招,就是一招,剛才是你一直在搶攻,所以我就陪你玩玩,現在該我進攻了,看清楚,就是這招”秦彤突然利刃虛劈,就是一招簡單的力劈:“我就用這招要你性命……”

話說的也太大了,大到滿堂皆驚,不但要一招制敵,還把要使用的招數告訴敵人,而且這招數如此簡單……

眾人還沒在驚異中清醒,秦彤已經開始搶攻,這是快如閃電的一刀,莫哈欽依然想搶攻,可是這次搶不過秦彤,太快,電光閃爍,當下不再遲疑,也無法考慮,只能橫擔鐵錘,只聽“當”的一聲脆響,並無太大的壓力,心下清楚,這一招,他躲過去了,秦彤再次食言……如果這一刀上來就使,而且不告訴他,自己興許真的會著了道,死於劍下,可是你說出來,就別怪我了,其實在秦彤立劈之前,他還在想秦彤會不會騙他,另用奇招…… 看來不是。

剛剛鬆口氣,扯兵刃欲要換招,可是還沒完,又是一招立劈,比剛才更快,更狠,完全一模一樣的招數,在莫哈欽松懈的一剎那,第二記立劈到了,上一次的力劈成了虛招,而這一次,是真的了,莫哈欽驚駭之下,在想抵擋,可是自己的兵刃已變招,卻沒秦彤速度快,已經來不及……

一招,沒錯,但是一招使多少遍,卻沒說……

莫哈欽的死屍倒地,而秦彤回身,連趙將軍也不看一眼,竟自向轅門走去。

趙將軍在身後呼喚,可是她並不想停下,這是傷心地,終於以一種全新的姿態脫離苦海,所以她不想回頭,怕自己哭……

沒有人攔她,走出軍營後,左右無人,秦彤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突然趴到在地,嚎啕大哭。








               七、沉浮

               1、紫欣vs親兵

宴會終於散了,再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不歡而散,女真的使者死了一個人,女真人已經暴怒,可是敗在一個女人手裡,當真讓他們氣結這事到不至於影響兩關關係,因為他們被一個女人打敗這種丟人事,估計回去也不會說。

趙將軍也很鬱悶,英姿颯颯的女子走出軍營的瞬間,他的心似乎被掏空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讓他留戀,可是那個人卻決絕而去,他不會記得這個英姿颯颯的影子會是他在馬車裡見過的,被他評價為“這種賤婦不做軍妓太可惜了” 那個淫婦。

散了宴會已經是一個半個更次之後,他吩咐下去,調查那個女子的下落,可是得到的消息卻很少,小春死了,在紫欣秦彤被來到大帳獻舞之前,看來是被滅口,應該是被這個女子滅口,同理,軍妓營的軍醫也死了。看來這個女子並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詳細情況,但是粗略的還是知道一些,就是這個女子叫‘秦三娘’估計是假名,在三個月前進營,卻一直藏在軍醫處,不接客,這倒是趙將軍期望的,他難以接受一個心怡的女子在軍妓營獻身……可是軍妓營的軍妓根本沒有醫治的必要,為何她會在軍醫處藏身?趙將軍真不記得是他隨後一句話:“帶回去,治好她的屁股,這種賤婦不做軍妓太可惜了”,才把‘秦三娘’送到軍醫處的。反倒以為軍醫於這女子有勾結……

趙將軍獨自出了大帳,看著天上的月亮,嘆了口氣,一個佳人會如此神秘出現,然後又如此神秘消失,至此他真是無可奈何。

(對了,還有一個人……)他忽然想起在大帳中那個唐突發言的女子,被他打賞了侍衛,現在已經快一個更次了,侍衛怎麼還沒回話……

忽然一陣陣如哭如啼的聲音從別帳傳出,忽然來了好奇,把別帳的小窗簾撩開一腳向裡看著,被眼前的驚呆。

趙將軍是一個很嚴謹的人,那裡見過這等妖精打架的架勢,

臉頰有刺青親兵郝明,挺著自己比一般人大的陽具,勃起呈現黑紅色,在紫欣屁股後邊弄影,紫欣嚇得把臉轉開。殘忍的輪姦已經進行了一個更次,男人仍未滿足。
  
趙將軍並不喜歡這種淫亂場面,看著巨大的陽具插入紫欣的陰道裡,只能說是一種噁心。可是裸露著陰戶、肛門,在男人身下扭動著被姦淫女性,卻讓他無法再一開眼神,這是一種別有韻味的眼神,失落的痛苦和燃燒的慾望,誘惑著男人,同樣淫靡的性器,卻不知怎麼的,沒有給趙將軍淫穢的感覺,甚至有一種神聖的意味,雖然她被侵犯,可是卻讓人愛憐……

趙將軍呆了,下體不可思議的有了反應,沒人知道的尷尬,他在一次戰鬥中下體受傷,不至於是閹了,但是很難勃起。從此他便不在親近女色,甚至討厭,唯一能勾起他興趣的就是他得一個妾氏。今天,這個被姦淫的女子卻突然讓他勃起……
  
  “求求你,饒了我吧”一個更次的姦淫讓紫欣氣喘吁吁
  
郝明好像安慰心靈受傷的紫欣,張開嘴裹住紫欣的舌頭,讓紫欣說不出話來,然後用手指輕柔地把紫欣的體液涂在紫欣的肛門上。

“嗯……”紫欣說不出話來,只感覺下體酸痛,在快樂和痛苦之間徘徊。舌頭被男人親吻著,其實紫欣雖然和很多男人苟且,但是親吻卻很少,或者是男人嫌棄她的嘴髒吧,寧可用肉棒抽查,也很少親吻紫欣,可是這一次卻未被放過,男人又親又裹,讓紫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馬拉松式的性愛早就紫欣虛脫,小小的菊花蕾在慢慢軟化,就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巨大的陽具插進去。
  
“唔……”好大,紫欣肛交已經成為一個龐大的數量級,但是肛交對於紫欣來說,仍就會疼痛的,美麗的面頰抽搐,巨大的肉棒慢慢的插進肛門,肉棒的巨大讓紫欣無法喘息或呻吟。看到紫欣的屁股受到強姦的可憐模樣,趙將軍突然產生無比的憐惜,可是失去熱情的下體卻不失時機的挺立。

(原來可以這樣插入女人)莫名其妙的想法讓趙將軍羞愧,一貫自認為君子的他忽然有了淫穢的想法。
  
  “姑娘你的屁眼真是一流,似乎有兩個淫穴,呵呵”郝明羞辱到,露出淫笑,紫欣哭啼著,忍受著肛門巨大的壓力,屁眼和陰戶都在顫抖,加緊插入的肉棒:“怪不得你要做軍妓,看來你的天賦太棒了……”
  
   (大概趙將軍也把我看成髒人吧!)紫欣心想,紫欣搖頭,但又抓緊郝明的手喃喃地說。
  
  “求求你,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滿足了……”
  
“這才哪到哪,如果打你二十軍棍,你早就死了,現在卻要在這裡讓我們伺候你。”

  “唔……唔……”
  
男人把精緻的乳房壓在公案的邊緣上,使得美麗的乳房扁平,高高抬起圓潤的屁股,紫欣暴露出自己的肛門。肉棒在肆虐自己的肛門。紫欣發出痛苦誘人的哼聲。肛門的黏膜非常細膩,經過一個小時的姦淫,陰戶和小嘴早已被男人幹過還幾遍,現在男人只關心屁眼,可是自己卻依然悄悄地加緊,釋放者身體裡的快感。男人抽動的速度慢慢加快,充血的兩個揉動像觸電一樣一下一下的抽搐,
  
  “唔…………”
  
  “啊……好難過……”但是情緒卻難得的興奮
  
  “姑娘你的屁股太美妙了。”肛門裡進出的肉棒邊緣冒出很多泡沫,流到四周有陰毛的肉縫上,這是紫欣的淫液,陰核已經勃起,兩片花瓣也充血。
  
  郝明再次把勃起的巨大的陽具頂在泡沫的肛門上,用力插著。使勁的往裡擠壓
  
  “唔……啊…………痛啊……”
  
  紫欣發出痛苦的哼聲,但她的肛門內還是把郝明巨大的陽具吞進去。這巨大的肉棒似乎要把紫欣穿透撕裂,自己似乎是旗桿上哪面旗,而這肉棒就是旗桿,紫欣感覺自己已經被肉棒挑起。
  
  “姑娘的屁股真好吃。”
  
  郝明已經是野獸一般的情慾,根本不給紫欣任何機會,而紫欣的陰道給予他的是猶如章魚的洗盤一樣的吸力。
  
        紫欣想逃,赤裸的身軀掙扎,鑽進了公案底下,趙將軍看不到紫欣的臉了,可是她雪白的屁股仍然逃不過男人的凌辱,紫欣一頭藏在桌子底下,卻把屁股摟在外邊,真像沙漠了的鴕鳥,名副其實的顧頭不顧腚了,
  
  “啊……”
  
  紫欣伸出一隻手到屁股上,不知道是想保護自己的肛門還是要撫摸插入窄小肛門裡的肉棒,另一隻手卻淫蕩的放在自己的陰核上揉搓。
  
  張將軍看到紫欣淫蕩的樣子,卻感覺那麼美,美得讓人心碎,凄美的淫蕩是他興奮,無力掙扎的美女被抱住豐滿的屁股,男人猛烈抽插。紫欣把頭深深地扎在公案下邊,發出慘叫的聲音。
  
  郝明猛烈噴出精液之後,慢慢的插到底後用力轉動,紫欣感到精液在自己的直腸內四處肆虐,似乎是被灌了腸的感覺,巨大的肉棒離開屁股,不顧剛剛射精,再猛烈插入。無論抽與插,都非常強烈,內臟在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幾乎被帶出體外,紫欣扭動屁股發出尖叫聲時,感覺自己要死,郝明發出狂笑,終於在噴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停止抽插,慢慢的拔出紫欣的肛門,。
  
  趙將軍看著二人的淫態,不是思緒飛向何方,紫欣的狼狽和淫靡看在眼裡居然變成美麗和凄厲,誘惑著他思緒一點點的化為淫意,居然也想占有紫欣,這種衝動讓他痴迷……
  
  帳簾打開,另一個親兵進去,原來不止一個親兵玩弄紫欣,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沒有完事。
   
  帳篷裡悶熱,讓人頭不過氣來,腥腥臊臊的氣味彌漫在潮濕的空氣裡,這是性交的氣味,窗外的趙將軍也能聞到,自從自己的性器失去動力,他就討厭這種味道,可是現在居然有一點喜歡。
  
  赤裸的女人露出非常性感的雪白屁股,趴在地上喘息,胯下流出一灘精液,身上也沾滿了汗水和男人的體液,那是震憾人心的景色。
  
          進來的親兵,用手拍打在乳房上,然後把修長雪白的大腿分開。露出有黑毛圍繞的肉縫,親兵的眼光火熱的盯著看。迫不及待的插進陰戶,紫欣不得不再次迎接親兵的年輕肉棒。
  
  紫欣已經身受不了自己的肉洞裡火一般的熾熱。並沒有看到這個親兵的傢伙有多長,可是陰戶的感覺告訴他,更粗、更長。
  
  那個年輕粗硬肉棒,突然在肉洞開始做活塞運動。然後射出大量精液,然後再換人,然後再插入,使紫欣無力的趴著任人蹂躪,肉穴難堪的泛著白液。
  
(快拔出去吧……)紫欣期盼著男人停止,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扭動身體。可是男人的肉棒還留在裡面。依依不捨了。紫欣再次受到衝刺,不由己地開始扭動屁股。拼命地扭動屁股,挺起後背成拱型,早已透支的體力讓紫欣居然在輪姦了一個更次之後,又爆發了高潮,紫欣的修長雪白雙腿纏繞在親兵的腰上,顫抖著扭動屁股。

  一切完事之後,親兵走了,只剩下赤裸的紫欣,趙渙卻不由得隔著窗戶打量紫欣,沒來由的一陣憐憫,更主要的是下面的男根居然有了一絲波動,似乎在剛才硬了起來,難道說自己對這個女子有感覺……不可思議,已經一年多沒有感覺了,不會……




               2、房中丫鬟

紫欣被帶進了將軍的寢帳,婆娑的跪在地上,趙將軍坐在虎皮椅上,俯視著紫欣,紫欣根本不敢正視將軍那一臉正氣的目光,現在的狼狽不說她也知道,剛剛被趙將軍打賞了侍衛,本來以為就兩個親兵,沒想到是十幾個,一個更次的輪姦讓她失去知覺;醒來後被安排簡單的洗浴過,要見趙將軍,她這種人必須洗浴,因為趙將軍似乎有潔癖,她這麼骯髒,要不是今天衝撞了將軍,將軍是不會進見的。

現在她就穿了貼身的肚兜,下邊是西域搞來的底褲,不但偏小而透明,根本遮擋不住神秘的森林。身上濕漉漉的,頭髮上的水珠滴了下來。分外的妖嬈性感,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撲上來扯爛她身上僅有的布片,然後插入肉棒。
  
  可是趙將軍沒有這麼幹,甚至目光也在迴避她的下身:“你知罪麼?”
  
  “賤奴知罪,三軍可奪氣、將帥可奪心,我亂了軍心,我知道我說錯了,還望將軍饒過賤奴。”紫欣哆哆嗦嗦的說著,一來害怕,二來身上衣服少,身上都是水,風吹過很冷。她此時真希望將軍把她按到在地,直接強暴,因為這樣一來,將軍反倒不會怪罪她了。
  
“現在怎麼知道了?剛才怎麼亂說?”

“我,我錯了,我只想到了一點,卻忘了另一個問題”

“怎麼說,你還是認為我軍不如女真?”

紫欣無辜的抬起頭:“是啊!我軍確實不如女真,也不如契丹,也不如西夏……”

無辜眼神的讓趙將軍無語,看來她認了死理,這個話題無法繼續,趙將軍幾乎是在遷就紫欣“你是軍妓營的?我怎麼沒見過”將軍陰冷的繼續詢問,他根本沒認出來紫欣就是他從郝拉爾那裡帶回來的女奴,當時紫欣一臉淫靡,他只看到了側臉,赤身裸體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現在天壤之別,現在雖然一樣衣服很少,而且暴露,但是清澈的目光,純潔的身軀,根本不是那日見到的淫娃蕩婦,所以他根本就沒想到會使同一個人、
  
  “回將軍,賤奴是軍妓營的……”
  
  “嗯”趙將軍深深嘆了口氣,這麼純潔的女子會被打入軍妓營,真是天作孽啊。再看紫欣臉上,並沒有刺字,好奇起來:“你臉上怎麼沒有刺字?軍妓營的都是犯婦,難道你不是。”
  
  “……”
  
紫欣沒有回答,趙將軍隨即不在問了

  他站了起來,把一件斗篷給赤裸的紫欣披上,然後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算了,你就別回軍妓營了,就在這裡給我端茶倒水,給我做丫鬟吧。”
  
        趙將軍突然感覺自己的邪惡,看見紫欣於別得男人歡愛,自己居然喜歡……

  紫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將軍……
  
  回到營帳,東方已然泛白,現在仍然像做夢一樣,被男人輪姦沒然後卻被將軍收做丫鬟,真是不可思議,紫欣帶著一身疲憊,換下一身衣衫,拋下一身的疲倦在榻,倒也睡得安穩。






               3、莽撞

   次日,一覺醒來已是過午,居然沒有人來叫她,看向小春的床,人不在,她已經死了,被秦彤滅口,看來她看不到臨床第十八個室友的死亡了。
  
  忽然一個小校氣喘吁吁衝進營房, 面紅耳赤的說道: “紫欣姑娘,將軍正在大發雷霆。你不是已經分配到將軍帳前伺候麼,怎麼跑到這來了,將軍沒人伺候,正在發火。”
  
  “什麼”紫欣大驚失色,一流狼煙,飛也似的衝進了中軍帳,當紫欣汗流浹背,慌慌張張的出現在趙將軍的面前時,並沒有發現大發雷霆的將軍,反倒是趙將軍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慌亂的女孩,原來他是發了火,因為一早起來發現連洗臉水也沒人打來,所以發火了,隨即想起頭天晚上吩咐過親兵,以後這些事又紫欣伺候,親兵不必再管這些瑣事,誰成想,紫欣不懂規矩,根本沒來上工,所以別說洗臉水,就是連早飯都沒得吃,直到卯時(八點以後)已過,才由小校端來了早飯。現在已經是午時(12點左右),仍然不見紫欣的影子……
  
  此時,風塵僕僕的紫欣終於來了,臉上全是汗水,驚慌失措的看著將軍,不知如何是好,將軍也看著她,眼神也分外驚奇,這個就是昨天那個楚楚可憐的女孩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倒是一種風風火火野丫頭的形象,給人另一種清新的感覺,這個女孩到底有幾幅面孔,昨天的清純可憐,今天的火辣野蠻,或許紫欣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衝進中軍帳的那股士氣,已經找回兩年前和大師哥白少丁縱馬福州街頭的氣勢了。
  
  紫欣一下反應過來,急忙下跪:“賤,賤,賤奴,拜見將軍”說話都結巴了,“賤奴來遲,望將軍饒恕”
  
  將軍想笑,可是他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性格只是嘴角揚了揚:"起來吧,以後你就在別帳休息,不必去軍妓營了,每天丑時(3點至4點)就要帳前聽令,不知道幹什麼就問問以前伺候我的親兵"。
  
  昨天紫欣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樣子深深地打動了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看,難道真的是她的‘表演’自己再次有了感覺?就讓她呆在在即的身邊吧
  
  紫欣慶幸將軍沒有動怒。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低著頭,將軍低頭不再看他,低頭看著面前的軍事地圖,忽然把手裡的酒壺向紫欣晃了晃,適意讓她去打酒,紫欣顯然沒明白,慌慌張張的接過酒壺一揚脖,咕嘟一口剩下的酒喝掉,然後辣的絲絲哈哈喘氣,將軍一愣,抬眼看著紫欣(這個丫頭是不是袖頭啊)
  
  紫欣恍然不覺,把酒壺恭恭敬敬的還給將軍,將軍哭笑不得:“我是讓你去打酒。”
  
  紫欣一下傻了,楞科科看著將軍,突然爆了一句:“得令”拿起酒壺就跑,將軍看著她的背影,無可奈何,半晌,紫欣把酒打了回來,趙將軍有喝酒研究軍情的習慣,親兵們當然知道,所以她一出中軍帳,親兵就告訴她去哪裡了,她還自作聰明的端回來一碟花生米,喜形於色,放在將軍面前:“將軍慢用。”
  
  將軍看著紫欣這張清秀的臉,似乎要找出答案,這個傻傻的丫頭到底在想什麼,紫欣被看得怵了,摸了摸臉,問:“我臉上有東西麼。”
  
  “沒有”將軍冷冷的回答,然後低頭繼續研究軍事地圖,這一天他還是很忙的,雖然戰事不多,可是大宋江山無險可守,他屯兵秦州,和遼,西夏兩國對持日久,真不是辦法。
  
  正在這時,帳外一聲:“報”一個小校進來,單腿一跪,把一封信承在頭頂,接著沒了動靜,這個時候,應該有親兵把信接過來,轉交給趙將軍,可是紫欣不知道這個,就在那看著,知道發覺氣氛很尷尬,這才看到將軍的眼神,急忙接過小校的信,小校不敢笑,轉頭出去,紫欣把信交給將軍,多餘的說了句:“庸王的信。”
  
  將軍一愣,信封上寫著庸王二字,但是軍中認字的並不多,即使是大家閨秀,認字的也不多,一邊拆信,一邊問道:“你認字?”
  
  紫欣點頭,她還看過很多的書呢,早在福州的時候就喜歡看書,《論語》,《左傳》,都看過,後來隱居草廬的時候,又讀了《史記》《春秋》等書,當然《女訓》她是沒讀過的,先前不想讀,後來不敢讀……
  
  將軍不做聲色,拆信閱讀,臉色不斷變化,越來越不好,紫欣好奇的墊著腳,想偷看,可是光線角度,都不好,好不到。將軍突然抬頭:“你想看?”
  
  嚇得紫欣連忙縮頭,一吐舌頭,低頭連忙道:“不敢……”
  
  將軍哼了一聲,繼續看信,然後把信往桌子上一拍,大罵一句:“庶子,壞我的事啊,”然後氣憤的來回亂走。
  
  紫欣看著眼前的男人來回亂走,嚇得不敢出聲,半晌,想也不是辦法,小聲的問答:“生氣啊?”將軍這才看到紫欣,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不知道道她還想說什麼,紫欣續道:“我有個主意……”
  
  “你有主意?”將軍驚詫的看著紫欣,心說,難道她能看到了庸王庸王給他的信,這個眼神也太好了。
  
  紫欣狡黠的一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去外邊走走。”
  
  “哈”將軍差點沒氣笑了:“這就是你的主意?”
  
  “是啊,以前我的大師哥……”紫欣突然不說了,不知為何,和這個將軍在一起,雖然小心翼翼,但是總是說不出的輕鬆,也因此總是不經意的說錯話,做錯事,可是心裡的釋然卻不知道為何,剛才幾乎脫口而出,昔日拉著大師兄在街上散心的事情,一瞬間想起冤死的大師兄,接著就是自己多惡的命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她無力的呻吟,陰戶,肛門,都被男人的肉吧占據,而自己還有用自己的小口取悅男人……瞬間的暗淡神情,身子一搖晃,紫欣幾乎跌倒,命運並沒有改變,她仍然是殘花敗柳,從她身上爬過去的男人她都數不清,噩夢一下讓她掉入深淵……
  
  “怎麼了?你?”將軍急忙問。
  
  紫欣理了理頭髮,整肅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沒有哭出來:“沒什麼,我……賤奴失態了”
  
  將軍嘆了口氣,他知道淪落軍妓營的那有幾個沒有噩夢,也不再多問,只是點點頭:“好吧,走吧,我們出去走走。”
  
  將軍與紫欣一前一後,走出中軍帳,空氣還真好,將軍身上或許有什麼魔力,只要和他在一起片刻,紫欣就會忘記不快,所以不久就露出笑容。
  
  整個軍營都在訓練,將軍果然心情好多了,走在前面,忽然道:“走,我們去新兵營,看看孩子們練得怎麼樣了”說著讓人牽過馬匹,翻身上馬,回頭看見紫欣還站在地上,便想讓小校找一輛馬車來,可是紫欣居然也不客氣,拽過一匹戰馬,不待小校攙扶,紫欣居然接過韁繩,也翻身上馬。將軍不由驚奇:“你會騎馬?”不知道以前這個丫頭到底還能給自己多少這樣驚奇。
  
  “會,當年和大師哥……”隨即臉色暗淡,怎麼又脫口而出大師哥。
  
  將軍看著她陰晴不定的臉色,心裡知道這個“大師哥”絕對是她最重要的人,雖然知道不該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心底想知道她的大師哥到底和她什麼關係,現在怎麼樣了,脫口而出:“你的大師哥怎麼樣了?”
  
  紫欣抬起暗淡的眼神,眼裡全是淚花:“死了……”
  
  將軍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他不善安慰別人,便一馬當心,去了後營,現在沒有戰事,所以新兵還要在後邊訓練。否則上了戰場,只有送死的份。
  
  新兵營正在訓練,將軍把管帶門召集到一起,詢問訓練情況,紫欣左右無事,自己閒逛,營盤外正在安裝拒馬,她抬眼望去一個的身影,將軍的郝明,抱著肩膀,靠著營帳,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裡陰暗很絕的看著她,嚇得她倒吸一口冷氣,連忙轉頭就走……





               4、紫欣vs郝明三人

  她慌慌張張的跑回來,但願郝明沒有跟過來,嚇得她氣息已亂,靠在帳篷邊上擦著冷汗。向將軍方向望去,將軍興致很高,正在指導管帶怎麼訓練新兵,直起腰剛要走,一支手捂住她的嘴巴
  
  "賤人。一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麼了?忘了我的雞巴的滋味了吧?真當自己是將軍的什麼人了麼?"魔鬼般的聲音在她的腦後響起,郝明身後跟著兩個歪歪斜斜的官兵。
  
(要被輪姦了……)這個想法進入了腦海。全身的不安像火一樣燃燒起來。似乎不只是恐懼和不安,還有點什麼別的東西。似乎是得到了將軍的庇護,剛剛燃起的希望,讓幾天的恐懼雲消霧散,可是瞬間又確認了自己的境遇來。

“軍妓就是軍妓,什麼也改不了”郝明制住紫欣的手腳,拽著紫欣的頭髮把她拖進身後的糧草垛子後邊,紫欣痛得想叫每課時怕驚動將軍,忍著不敢出聲。

        身後另兩個官兵顯然是聽命郝明,跟在後邊,窄窄的過道,一頭一個,堵住,
        
        “不要,別過來”紫欣小聲的說道,無力的掙扎,
  
  "怎麼樣?你也知道,怕將軍知道,現在我很無聊,就來找我們兄弟三個,要不我們兄弟三個讓你爽一爽?"郝明面無表情,按住紫欣的手放在紫欣的腰上。抓住裙子就向上拉。
  
  "啊。饒了我吧……將軍知道就完了"這個位置離將軍並不遠,雖然看不到,但是保不準會不會聽到。
  
  "放心,他即使聽到,發現,也就是打幾鞭子,也就是軍紀不整,誰會管你一個軍妓啊,最多會把你攆走回軍妓營,到時候,那麼多男人滿足你,你就如意了"郝明說著紫欣的痛處。
  
  "……"紫欣的臉通紅。郝明放開手時就立刻蹲下去。午後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雖然將軍的方向看不到,可是其他方向有縫隙,如果路過的官兵眼尖,肯定會防線,所以她更不敢叫,因為她即不想將軍看到她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也不想引來更多的人。
  
  (真麼辦,那就快點結束把)
"呵呵,下面流水了。郝明大哥,你說的真對,這個女人真是放蕩!!"一個官兵伸手到紫欣的腋下把她拉起來,把長裙拉到腰上,露出光潔的屁股。
  
  "啊!!我們還在外邊,不能這樣。如果有人看到……"
  
  "怕人看到?你是軍妓,誰沒看過!有人看到,你不是會更高興吧???"
  
紫欣羞澀的別過臉去,可是這不能讓男人放過她,男人抓住領口突然往下撕扯拉下,‘刺啦’一聲,外衣被撕開,來到胸部以下,把手臂也纏繞在中間,紫欣“呀”的一聲驚叫,太過突然,聲音大了一些,遠處的趙將軍似乎聽到了,回頭尋找。見不到紫欣,便要喝著紫欣的名字……

郝明對紫欣使了個眼色,讓她回答,紫欣只好探出頭,讓自己赤裸的胸部隱藏在草垛之下,應了聲:“我在這……”

趙將軍看見紫欣沒走遠,便沒再過問,因為新兵訓練的問題很多,可是心裡卻感覺怪怪的,(她一個女子跑到草垛子後邊幹什麼去)可是這個想法只是依然而過,沒有深究。

現在,紫欣下邊長裙被提到了腰部以上,上邊衣服被拉倒了胸部以下,現在真個身體雖然還有衣服,可是重要部位一覽無遺,陰毛被風吹著,陽光照射著陰戶,暖暖的癢癢的,泛著淫靡的光澤,男人忽然用手指扣住紫欣的肉洞,深深陷入淫穴,紫欣‘餓……’了一聲,喘不過氣來,

  紫欣的雙手是自由的。在雪白的胸被另個男人的黑手掌握,露出來的乳房,已經被手指抓得變了形。官兵用很大的手掌抓乳房。"啊……痛啊……"紫欣仰起頭,壓抑著自己的痛苦……可是呻吟只發到一半,第三個官兵伸過頭來吻她的嘴脣。
  
"唔……"男人在肆虐紫欣的嘴脣,舌頭在紫欣的嘴裡不停地打轉,郝明把手放在紫欣的陰核上

  "剛才表現的不錯,現在給你獎勵。"郝明用手指撫摸陰脣。把手指插進去。同時拇指揉搓陰核時。紫欣立刻忍不住叫起來,眼光漂移到趙將軍的方向。她只盼凌辱快點過去,不要被將軍發現。
  
  而此時,將軍哈哈大笑著,正在和管帶交談,然後走向新兵的隊形。
  
  "啊。好厲害……時間不多,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郝明撫摸紫欣的性器的同時,自己也呼吸急促情慾高漲。也感覺到無法忍下去。
  
  "抓緊時間,三個人一起乾吧,一會說不準就有事呢"兩個親兵道,他們倒不是怕別人發現玩女人,只是軍營了規矩多,耽誤久了,也會軍法處理。
  
  "上面的嘴歸我,?"親吻紫欣小嘴的男人說道,
  
  “……”玩弄紫欣乳房的官兵道"這……我好像吃虧了。這奶子是挺美,可是不夠大,大不了奶炮啊!"
          
  郝明卻二話不說,抱著紫欣往地上一躺。讓紫欣的上身向前傾,把裙子拉起到後背上,讓紫欣趴在自己身上……“屁眼給你”大手在雪白的屁股上撫摸一陣,讓堅硬的肉棒從紫欣的身下滑入濕淋淋的肉洞裡。
  
前邊的官兵看著紫欣鬆開牙關,抓住她的頭髮:"把頭抬下來!!。"說完就把半硬狀態的肉棒塞進紫欣的嘴裡。並未戲謔的對郝明道:“大哥你的傢伙太大了,待會輕點弄,把這個婊子弄痛了,要是咬了我,我可就丟人了”

"啊……"紫欣說不出是悲哀還是清醒,看來這次輪姦時間不會太長,可是悲哀的是自己要三穴淪陷……

        可是沒時間思考了,郝明那大一號的陰莖已經插進自己的陰戶,紫欣從喉嚨深處發著‘諤……諤……’的聲音,巨大的壓力讓紫欣瘋狂,可是郝明並不打算停止插入,肉棒把小穴漲的渾圓巨大,陰脣成為圓形,充血的陰核在陰莖的上方顫抖,紫欣感到巨大的棒槌進入到身體裡,翻著白眼,感受著肉棒一點一點進入……

        (真大呀)好長時間沒有碰到過這麼巨大的陰莖了了,敏感的身體幾乎在插入的瞬間高潮,昨天已經感受過這個巨大的陰莖,可是昨天被多人輪姦,輪到郝明時,自己的陰戶已經麻木,而此時,自己的陰戶是新鮮的,所以衝擊格外的巨大,而郝明這麼半天,似乎也沒有插到底,紫欣在體內一連串的爆炸之後,祈禱快點停止。

        終於,郝明在紫欣的身體深處停住,紫欣長出了一口氣,突出了憋了半天的濁氣,感受著下體的酸脹腫痛,似乎身體已經被塞滿。

紫欣沒時間體會男人的戲謔,她在擔心讓將軍看到這一幕,自己會不會死……恐懼和快感同時籠著著全身。
         
"我來了!!"身後的官兵猛烈地扭動屁股,把自己肉棒對準紫欣的屁眼,紫欣的趴在郝明的身上幾乎直不起腰來,自己的美乳壓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喘著粗氣,前面享受著口交的官兵知道紫欣爆發的強烈性感。因此怕受傷。從她的嘴裡拔出肉棒。

男人放棄她的小嘴的同時,"啊!!要泄了!!"紫欣仰起上身就依依呀呀的叫著,自己的高潮來得這麼快,讓她幾乎喜歡上被輪姦的感覺。並未運動的郝明感受著溫暖的陰戶包裹著自己的陰莖,一顫一顫的用陰精洗刷著自己的陰莖

(真是淫蕩的尤物,被輪姦居然讓她有這麼大的感覺)郝明心裡讚嘆。

紫欣在高潮中,後邊的陰莖已經同時插進屁眼,男人的力量和自己的慾望根本沒法反抗,泄身的同時,屁股被陰莖插入,讓她拼命的抱住郝明,讓自己完全和男人結合,高潮還在進行當中,肉棒開始了運動,前邊勃起的肉棒再次占領了小嘴,從前面插進去。

三根肉棒在體內馳騁,過早的高潮讓紫欣失去了自我,全身的官能的快感,讓她在男人的懷裡不停的顫抖。
  
"這個姿勢真棒!!"男人們在讚嘆,這是不可多得的肉體,在直立的肉棒頭,在紫欣濕漉漉的屁眼裡衝撞,和陰戶裡的肉棒遙相呼應……這個時候,如果能快速結束,屁股洞必須做出貢獻。

紫欣並不知道高潮風浪有多大,可是她無法控制住自己,意識當中只要身體裡的肉棒,可是下體的肉棒並不按他的意志運動,兩根肉棒,幾乎讓身體撕裂,一進一出,被兩個男人夾攻。紫欣陷入強烈高潮的波濤中。連扭動身體的力量也沒有。不停的發出哼聲。腦海里一片空白,腦海里小鳥的叫聲一片,可是紫欣的淫聲也不輸給鳥的聲音。

        紫欣在浪叫中突然噴出口中的陰莖,身體下白黃之物橫流,精液和肛門裡稀稀的糞便流淌出來,自己的陰戶連尿帶精,噴灑在男人身上,一心想快速結束的輪姦,只是讓自己快速的登頂,一次次的高潮終於讓她狂烈的泄身……

        “你們在幹什麼……”突然有人一生爆喝,一個高的的身形,輪園一拳打向三人,呯的一聲,打中肛交的官兵的後腦……
  
        然後趙將軍就徹底的看到了紫欣的醜態,

趙將軍!!!十幾個官兵衝上來按到三人,困了個結實,趙將軍看著這些膽大的親兵,再看紫欣

  ……
  ……
  
  他不敢相信,絕對不可能,難道真是她,真的是她,紫欣!!!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紫欣幾乎是赤裸的撲在地上,陰戶和屁眼沾滿了男人的精液,說幾乎是赤裸,衣服被圈在腰部,雪白的屁股和美胸暴露,淫靡的液體塗抹在全身在,發出腥臊的氣味,乳房被襯托的豐滿異常,她雙手直著地面,淚眼婆娑的回過頭,屁股下面留著淫液和糞便,淚流滿面卻布滿了淫靡的快感,嘴角,男人的精液留了出來。
  
  趙將軍幾乎瘋了,看著這樣的紫欣,晨間的莽撞,現在就是墜入人間的淫娃蕩婦,難道這才是紫欣的真面目麼……趙將軍一把揪住紫欣的頭髮,一記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紫欣想飄落的楓葉一樣倒在草墊上。嚶嚶的哭著,“你還哭?你個不要臉的淫婦,來人啊,把這些男人全部打入死牢,等我發落,紫欣,給我起來。”
  
  既然把她留在身邊,就不允許她背叛,可是她居然在這麼一會功夫,就和男人搞上了,而且她還很興奮……趙渙憤怒。但是更憤怒的是自己受傷的下體居然在看到紫欣沾滿精液的裸體之後有了感覺……淫婦,混蛋,不能饒恕。
  
  抓著紫欣的手把她往回拖,現在暴怒的趙將軍想要脫下褲子就此奸了紫欣,可是……感覺……突然沒了,肉棒剛剛勃起,卻意外的軟了下來,這讓他更加的懊惱,男人雄風不振,乃是一打恥辱,可是這事又不能說出去,於是這種憤怒徹底在壓抑中爆發了,他抓起紫欣的頭髮劈頭蓋臉的扇了幾個耳光,罵了句“賤人”,大喊來人,幾個親兵如狼似虎的衝了進來,趙將軍吩咐:“把紫欣拖入牢房,找幾個健壯的男人,滿足她……”






               5、紫欣vs多人輪姦

  紫欣現在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交叉著被用繩子捆得死死的,這是捆綁死囚的綁法,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脖子上拴著一根繩子,被獄卒拉著,像是牽著一條狗一樣。她現在幾乎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好像散了架一樣,跌跌撞撞的進了陰暗的地牢。

  美胸裸露著,衣服已經散落到身體上,下體不在赤裸,紫欣被繩子勒著脖子,雖然腳下不穩,可是卻不敢松懈,跌倒,男人吆喝著,紫欣被牽著進了一到鐵門,那個獄卒粗暴地將紫欣推到在地牢潮濕骯髒的地面上。紫欣發出一聲微弱的慘叫,像被勒緊脖子的狗一樣喘息,剛剛被男人輪姦過的紫欣身體很虛弱,高潮讓屈辱感並不明顯,身體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讓乳房耀眼的顫抖。

“臭婊子!就是你讓我們郝大哥遭罪的麼,他媽的你一個軍妓爛人,既然還想攀上貴人,真是不知天高低厚” 雙手被捆在背後的紫欣虛弱地抬起頭環顧四周圍著自己站定的男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個傢伙惡狠狠地罵著。

紫欣感到一陣悲哀,潮濕的地面徹骨的寒冷,讓她貼著地面的精緻的乳房一陣陣惡寒,甚至感覺有蟲子爬上雪白的乳房,讓她胸脯劇烈地起伏,想要求饒,可是發出的是微弱的呻吟,修長勻稱的雙腿地蜷曲著,男人卻好比留情的拽進頸部的繩子,紫欣發著嗚咽,心裡在祈禱,男人能夠溫柔一點,可是衣裙下擺卻露出了赤裸的屁股,和白嫩秀美的大腿……

“媽的!真他媽幸運,沒想到咱們紅帳還有這等貨色,早知道我他媽就住在軍妓營了。”有多少個男人圍著自己,不知道,誰說的,也不知道。

  “哼!她是軍妓營的麼?”另一個傢伙疑惑“怎麼沒有刺字,別搞錯了,如果是別的來路可就不得了了。”語氣中顯然很擔憂。

  “這個你放心,這是大人的命令,我們就是執行,如果她不是紅帳的,就說明時間洗,明天說不準就會被處斬,咱們還不快點行樂,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賤貨!”前面那傢伙盯著紫欣癱軟在地上的美妙豐滿的身體,咽了口吐沫。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紫欣知道自己被凌辱輪姦是不可避免的,她已經認命了,只是寄希望男人不要太殘忍!紫欣拼命地掙扎著坐了起來,想受驚的小貓一樣看著獄卒們。

         可是男人們淫褻地笑著,撲向了滿臉驚恐的紫欣!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輕點……”紫欣被那傢伙死死地壓在身體下面,滿臉淚痕的哀求,說不出的可憐,徒勞地扭動著修長的雙腿。

  “臭婊子!!我看你是欠揍了!!不是你,我們郝明大哥會進來麼!打死你也不多,還唧唧歪歪什麼!”男人的心事鐵打的,好不憐惜,抬起腳不停地重重踢在紫欣柔軟的小腹上!

  “啊!!!”紫欣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赤裸的身體立刻蜷縮成了一團,痛苦地哆嗦起來。沒想到會挨打,紫欣

“用這個把這個婊子的嘴巴勒住!別讓她的爛嘴掃了興!”另一個傢伙揪起她凌亂的秀髮,捏住兩腮,紫欣忍不住的兩頰被捏得生痛,她忍不住酸痛張開嘴。她只是多說了兩句,卻沒想到會被男人如此對待,就趁著紫欣張嘴的工夫,一條的繩子勒緊嘴裡,然後一圈一圈的纏繞到腦後,最後打了個死結。

“嗚嗚……”紫欣感覺自己是被待宰的牲口,只能發出痛苦的聲音……

不過這倒好了,紫欣的嘴巴不至於給男人口交了。

她痛苦地張著嘴發出含糊的嗚咽。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 “嗚嗚……”

“把這個賤貨抬起來!”那瘦傢伙說著,他好像是領頭的,兩個獄卒一左一右,駕著紫欣的大腿,讓紫欣半仰著,身體懸了空,紫欣沒有了依靠,更加恐怖,大腿被大大地分開,衣服雖然沒有完全撤掉,可是被男人蹂躪的褶褶巴巴,撕得一條一條,暴露著自己的性器,幾乎實在展覽,徒勞的扭動著屁股,手卻背負在身後,想動都動不了,性器被男人看在眼裡,更加勾起男人的獸慾。

男人大力的掰著她的腿,她感到整個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疼痛。知道即將受辱的紫欣毫無辦法,只是不舒服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該死的婊子!”那獄卒惡狠狠地咒罵著,重重地一拳打在了紫欣的胯下性器上!

“啊……”紫欣發出一聲模糊低沉的慘叫,陰戶傳來的劇痛讓她眼前直冒金星,女人最脆弱的的地方被男人狠狠的暴打,幾乎痛得抽筋。可是渾圓筆直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卻被男人牢牢掌握。

紫欣痛苦地呻吟著,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哪怕微弱的扭動都不敢,迷人的裸體在因為恐怖而顫抖。

這些男人是人渣,毫無同情心,不會因為女人的可憐就會手下留情,雪白豐滿的大腿被男人抓在手裡,暴露著一道道指痕,紫欣大腿細嫩的皮肉裡在感覺著疼痛。

紫欣眼睛裡已經含滿淚水,她絕望地搖晃著頭,獄卒看著紫欣可憐的陰戶還在流出精液,郝明在她身上的暴行還沒有清洗,獄卒再也挺不住自己的慾望,挺著自己的陰莖不在遲疑,狠狠的插入揉動,紫欣“唔”的一聲,在此刻釋放了壓抑的痛苦,嘴裡發出模糊的嗚咽,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

可是一切都沒用,女人的懦弱只會讓男人爆發更加殘暴的慾望,一雙大手從後邊抓住紫欣的乳房肆意揉捏,雪白渾圓的肉球大小適中,手感極佳。

  “嗚……”紫欣羞恥地呻吟著,絕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可是胯下的吃進自己體內的肉棒卻在時刻提醒著自己,恥辱並未因閉上眼而休止。

“好美的奶子!手感真好,比我老婆的好多了!!”使勁揉搓乳房的大手的主人在讚嘆,雪白挺拔的乳房,被揉的變了形狀,紫欣雙乳落在了人渣的手裡,被盡情地玩弄著。

“嗯……”(救命啊)被掰開的大腿根部留下乳白色的液體,

 “嘶啦”!紫欣猛地感到身體冰涼,知道自己的衣服也已被男人徹底撕扯乾淨,現在自己最後一道防線也崩潰了。

“幹這個娘們真他媽過癮!老子就沒上過這麼正點的婊子,真是天生的賤貨!”那獄卒粗暴地用陰莖頂著紫欣裸露出來的陰戶上,無恥地羞辱讓紫欣無地自容。可是敏感的隱秘部位,被男人侵犯著,讓她無法釋懷的麻癢滋味就更令她羞愧和恐懼!

被輪姦對於紫欣來說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性愛變成暴力反而成為刺激,讓紫欣感到自己墮落,可是這種墮落早已沁入骨髓,讓她回憶到底和多少個男人有過關係,這個已經不是主要的了,主要的是她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被一個男人強姦了……

        每次被男人侵犯,如果只是一個男人,對紫欣來說,已經是一種幸福……

來自乳房的蹂躪和性器被插入,讓紫欣迷人的肉日產生崩潰性的快感,幾個男人的虐待,讓紫欣更加迷戀,豐滿的屁股上已經有男人在玩弄,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狼藉成什麼樣。

下體的肉棒拔了出去,噴射出的精液,裡邊一半,外邊一半,紫欣呻吟著,乳房也讓男人沉迷,前面換人了,紫欣根本就是被胡亂擺弄的人性,根本沒有自己的意志,在狂暴的男人面前,堅持自己的意志等於自殺,疼痛和羞辱令紫欣不禁渾身發抖起來,而前邊又換了一個人,

紫欣那兩個挺拔健美的乳房好像兩個雪白的肉團,被頂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著男人,不情願的挑逗著男人的慾望,她知道男人過一會選擇自己的後門,因為自己身上可用的通道太少,後門早晚淪陷,可是她在祈禱,男人不要鬆開她的嘴上繩索,因為這樣可是盡情呻吟,如果自己的小嘴也被肉棒堵上,自己的呻吟將無法盡興。

大手擠壓著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用手指捏著兩個櫻桃般大小的嫩紅的乳頭。紫欣在男人的懷抱裡。盡情地搖擺著赤裸的身體,沉重地喘息呻吟著。雙手已經被捆綁的麻木,手在身後攥成拳頭,似乎再忍受著徹骨的痛苦。

        
“我忍不住了!!”身後有人喊著,紫欣根本看不見,就感覺後背一熱,某男子在沒有插入的情況下,就噴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紫欣感覺自己要被精液淹沒了,男人不顧女人的屁眼裡乾燥,粗暴地用手指在插著肉棒的淫穴裡撈了兩把精液,塗抹在屁眼深處,然後迫不及待的插進紫欣緊密溫暖的肛門裡,

男人的慾望是不可阻止的,他們雖然有軍妓可以泄欲,可是微薄的軍餉,讓他們望洋興嘆,今次終於有了幾乎,可以免費享用如此尤物,讓他們感覺興奮,肉棒使勁撐擴了幾下,然後把黑乎乎的大肉棒,緩慢的插了進去!

  “呀!……”紫欣被繩子勒著的嘴裡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叫,感覺肉棒擠進直腸,雖然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可是壓迫感卻帶了便意,強烈的便意讓她想噴射,可是肛門卻被堵住,她整個赤裸的身體都幾乎痙攣起來。

“呼,連屁眼都這麼優秀,過癮!”那獄卒喘著粗氣,他也幹過別的女人的後門,能夠感覺肛交極為緊密,太緊了會傷及陰莖,可是紫欣的肛門不一樣,這是久經肉棒蹂躪的肛門,松緊適中,幾乎就是第二個陰戶,男人插入就感覺興奮難忍,雙手抓住紫欣抽搐的屁股,感覺著女體傳來的幸福。

紫欣一陣陣的暈眩,兩個肉棒完全控制了紫欣的感官,刺痛感從身下傳來,再次墮落的可怕念頭衝擊著紫欣的大腦,習慣於這種墮落讓自己無法自我保護心靈,紫欣已經淪為了獄卒發泄獸慾的工具,紫欣嘴裡發出陣陣模糊 慘的呻吟,強烈的羞恥感和痛苦幾乎令她昏迷過去。

  ……
        (又換人了,)肉穴已經紅腫,屁眼的脹痛讓紫欣瘋狂。

“該輪到我了!”不知道是誰。

下體再次膨脹,大量的精液注入身體,感覺像充了氣一樣的身體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她赤裸著的柔美白嫩的雙乳上遍布指印和淤痕,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在粗暴的揉搓玩弄下紅腫不堪;美麗的陰戶在陰莖的交界處流出恥辱的液體,陰戶已經裝不下精液,屁眼裡也充滿了白濁粘稠的液體,下身那遭到姦污的肉穴微微張開著,清晰整齊的陰毛沾染了白色污跡,整個樣子顯得無比悲慘和狼狽。

“嗚嗚…………”紫欣嘴裡還在微弱地呻吟嗚咽著,半閉著眼睛 慘地哀求著。聽起來卻不那麼痛苦,然而性感誘惑。

其實,普通的性交已經無法滿足紫欣,只有這種殘忍的輪姦才是紫欣的最愛,

剛剛那一輪姦淫已經將紫欣的陰道肛門洞開,精液使紫欣的肉穴裡變得十分濕滑,好像一個溫暖泥濘的沼澤。那獄卒的肉棒肆無忌憚地捅進了紫欣的肉穴深處。

  “臭婊子!祈禱明天要你的命吧,否者還要像今天這樣玩你”那獄卒一邊辱罵著悲慘的紫欣,一邊喘著粗氣對不幸的紫欣的裸體開始了又一輪殘暴的姦污……

被奸得幾乎昏死過去的紫欣閉著眼睛、被牢牢捆綁著手腳赤身裸體地癱軟在潮濕的地牢裡,被繩子勒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脖子上綁著繩子,大張著的雙腿間那迷人的肉穴 慘地張開著,雙乳上傷痕累累,陰毛上沾滿了白濁的污跡,樣子慘不忍睹。

  “老天啊,你什麼時候才會放過我”悲慘的念頭浮現在紫欣絕望的意識裡,紫欣的意識頓時陷入了一片空白。紫欣感覺好像剛剛從一個深淵裡爬上來一樣,卻再次跌下去,渾身軟綿綿的,但意識已經漸漸混沌起來。





               6、紫欣的聰慧

晚膳根本就沒心情吃,趙將軍捂著頭,暴跳如雷,心頭就好像堵了塊大石頭,趙渙的懊惱自己都莫名其妙,憤怒中帶有一點點不明興奮,明明是自己讓人把紫欣帶走,是自己把她推入火坑,可是自己卻很生氣,生氣紫欣的淫蕩和不貞……,自己難道是心理有問題麼,紫欣似乎是唯一可以讓他有感覺的女人,想象中,紫欣呻吟著,被男人狂乾,淫蕩的肉穴內插著男人的肉棒,不光肉穴裡,嘴裡也有,肛門裡也有……而紫欣此刻必定淫水橫流,在男人的身下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僅僅這麼想象,自己都陰莖就有了反應,這是下體受傷以來從沒有過的感覺,自己根本記不得上一次完全勃起什什麼時候,可是見到紫欣的兩天裡,就有了三四次這樣的感覺。

而想象中,姦污紫欣的男人居然不是自己,這讓他更加的憤怒……
  
  趙渙打翻所有餐具,直接奔了死囚牢,到了死囚牢見到的情形更是讓他火冒三丈,幾個獄卒正吧紫欣按到在地,正在輪姦紫欣,而紫欣還是昨天的裝扮,下身赤裸,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你個男人整跪在她的身後,陰莖插在屁眼裡,奮力抽查,趙將軍氣的抽出佩劍,一刀刺入那個獄卒的後心,然後一連斬殺了好幾獄卒,才惡狠狠地把劍一指紫欣:“你個淫婦,你個不要臉的淫婦”

  紫欣卻在哭著:“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或者壓根不知道趙將軍的到來,在他到來之前,她已經被所有的獄卒輪姦兩邊,根本就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趙將軍卻不知道,一把拽起紫欣的頭髮,把紫欣的臉朝向自己,一瞬間一股腥臭衝鼻而來,他向丟垃圾一樣把紫欣丟在地上。他向來有潔癖,這樣的紫欣更讓他噁心。
  
  “賤人,看著我”他命令道,
  
  紫欣不知道聽沒聽見,呻吟著,半天抬起頭,目光迷離的看著趙將軍,好半天在道:“殺了我吧!!”
  
  將軍的心不由得一陣顫抖,這是哪個白天還在和他說話的紫欣麼,心痛悠然而生,恨意一點點消除,本來想通打她幾耳光,可是現在怎麼也下不去手了。是她的錯麼?趙渙自己也知道不應該怪她,可是就是生她的氣,如果不在意她就算了,讓她在此自生自滅,可是偏生現在腦海里全是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她的氣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看著既可憐又淫靡的紫欣這種憤怒居然轉變成一種力量,讓自己的肉棒稍微挺立了一下,難道自己對這種事有感覺。
  
                ***               ***               ***

    洗浴後,穿了衣服,紫欣再次被帶到將軍面前,她又向第一次見面一樣,紫欣老老實實的跪在趙將軍的面前。

    將軍一臉陰沉,看著紫欣,現在又有點生氣了:“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私通男人了……?”

    紫欣抽噎,小聲“不敢了”

    “賤人?看著我,不知好歹,難道你就不能有點自尊麼,就是喜歡讓男人玩弄你?”

    這次紫欣忍著沒有哭,低頭垂目:“將軍想讓我說什麼,說我是淫娃?我喜歡男人,喜歡被男人乾?還是他們強姦了我?還是我有多少男人?還是……你喜歡看我被人強姦”

    “你——”將軍氣的想起來抽她幾鞭子
  
  紫欣終於一下爆發了,一下哭了出來:“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賤奴本來就是軍妓,滿足軍中男人本來就是分內的事情,我,我不過是具殘花敗柳,我淫蕩也好,我無恥也好,你可以欺負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欺負我,我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這淚水帶著所有的委屈,哇哇的哭了出去。
  
  將軍默然了,是啊,一個弱女子在這個軍營裡,又有什麼辦法,一瞬間,愧疚涌上心頭,(是啊,怎麼能怪她,她現在的境遇,哪一樣又不是他造成的,這個時候,全部怪罪她,是不是自己不夠氣量)雖然如此想,但是紫欣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樣子,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裡,這是抹不去的,這個女子留在身邊,絕對是恥辱,不能再留。
  
  怎麼辦?將軍心裡不住的翻個。突然一拍桌子:“好吧,我不怪你,你……回軍妓營吧。那幾個欺負你的官兵,我會殺了他們,為你報仇。”
  
  “……”紫欣抬頭,看著趙將軍,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命令,然後站了起來,她的恢復力是不一般的,現在她已經能夠站起來了,然後慢慢的退出,臨到帳門口,回身,瞄了一眼趙將軍,姍姍跪下:“賤奴告退”
  
  “……”突然地不忍,將軍幾乎想留下這個女子,但是這話到底沒有說出口。
  
  紫欣慢慢的退出,忽然又抬頭問道:“將軍,可否告知賤奴姓名,賤奴現在還不知道將軍叫什麼名字,賤奴不想問別人,也不想留下遺憾。”不知道是感恩,還是要報復……
  
  “我叫趙渙,當今聖上的十六皇子,越王趙渙”他不由脫口而出。
  
“我以前一直叫你將軍,看來我叫錯了,我應該叫你王爺,王爺,賤奴告退”

趙渙忽然想說,不要叫我‘王爺’,一直以來,紫欣都叫他‘將軍’,趙渙也沒讓她改口叫他‘王爺’,只是因為所有的人都叫他‘王爺’,只有紫欣叫他‘將軍’,所以他不想然她改口,他希望‘她’用這個不是‘昵稱’的昵稱來稱呼自己,畢竟這是紫欣獨有的稱呼。

        紫欣就這樣退了下去。趙渙就這麼呆呆坐著,看著她出了自己的視線,不知過了多久,心裡涌起淡淡的不妥。最後,紫欣問的問題實在怪怪的,難道………………?他不由得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剛要追出去,一個小校在外邊喊了聲“報”,然後把一段絲綢,交到了趙渙手裡,報告道:“這是紫欣姑娘讓我交給你的”
  
  趙渙不由一驚,急忙展開一看,上邊寫著三個字“絕纓會”
  
  “絕纓會”??什麼意思??趙渙不由得奇怪,紫欣什麼意思,想了片刻:“好聰明的紫欣,用心良苦啊。”
  
  “絕纓會”是楚莊王的故事,再一次慶功宴上,忽然一陣風吹滅了店內的燭火,漆黑一片,一名大將酒醉趁機非禮楚莊王的妃子,妃子掰下這名大將的頭纓,告知楚莊王,楚莊王確命令不可點燈,讓所有的大將絕纓,然後點燈,所以不知是哪個將軍做了過分的事,該將軍因此感恩為楚莊王立下大功。這是變相的為那幾個新兵求情,紫欣的意思是讓他放了強姦她的郝明等人,這是給他們求情啊,這是讓他收買官兵的軍心,這事告訴他,如果因為她而殺了郝明等人,會失去眾多官兵的心。畢竟她只是一名軍妓,十條命,也不如一名官兵的性命。

  趙渙出了大帳,騎上馬直奔紅帳(軍妓營),(這等女子決不能失去),然而一個帳篷,接著一個帳篷找下來,把個苟且男女們驚得雞飛狗跳,翻遍整個軍妓營卻根本沒有紫欣的影子,趙渙瘋了一般,真的不明白僅僅一天之識的女子會如此怎會牽動他的心,在他心底那雙無助而妖媚的眼影在看著他,似乎在向他求救,他想去拉住紫欣,可是怎麼也抓不到她的手,那雙無助的眼睛在一點點的墜入深淵。
  
  昨日的清純,今日的莽撞,幕間的淫蕩,現在的睿智,到底哪個是你。
  
  一定要找到她,四五百親兵在一聲兩下,灑下網去,趙渙親自帶隊,鋪天蓋地的找了下去,“紫欣姑娘”的呼聲響徹山谷,可是就是找不到紫欣的人影。
  
  此時的紫欣正坐在山頂崖口,看著月亮,數著星星,心如止水,或許最初想過死,但是現在早已沒有了生死的概念,似乎以溶於這天地間,星星離她那麼近,似乎可以伸手可及,山下谷中四五百的親兵衛隊來去匆匆,盡收眼底,心中居然有一種喊了“狼來了”那個男孩的喜悅心情。男人的慾望,女人的無奈都在這風中無足輕重,不多時,她輕輕站起,邁著蓮步走向山崖邊上,只要再邁出一步,便可化蝶而去……
  
  “紫欣姑娘”身後突然有人喚她,她回頭,是張浩,紫欣認得,他是趙渙的副將,一個沒有對自己無禮過的男人,雖然一隻遠遠地看著自己,可是自己對他印象不錯,沒有作賤過自己的人,紫欣會感恩,張浩急道:“紫欣姑娘,你千萬不要乾傻事……”想衝過來拉住紫欣,卻又不敢。
  
  紫欣淡淡的問道:“我為何要乾傻事?”看著張浩焦急的樣子,淡淡的笑了:“既然來了,就陪我坐一會好麼?”
  
  張浩愣了,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根本沒有想自殺。只見紫欣脫掉了鞋子,赤著腳,坐在懸崖邊上,然後回頭又問:“可以麼?”
  
  張浩下了馬,輕輕走到懸崖邊上,看著這個不可理喻的少女,根本就不是身心受到巨大打擊的樣子,似乎白天被人輪姦的不是她,而又不能用不知羞恥來形容她,因為她那種聖潔是不可褻瀆的。
  
  張浩輕輕地坐在她的身邊,不敢出聲,今天有月亮,夜色很美,尤其從這個角度來看,軍營一目了然,盡收眼底,遠處是秦州城,雖然很晚了,依稀還是有些燈火。
  
  “兵營扎在那裡,似乎不妥”紫欣說著完全不相關的事。
  
  張浩一愣,怎麼扯到兵營上去了:“你知兵?”她一個無良少女,怎會看出他兵營的破綻。
  
  “視野開闊,無險可守,把個軍營扎在這樣一個地方就是錯誤,似乎就是想讓別人等高觀望一樣,就連我這個外行看了都知道,哪裡是驃騎營,哪裡是中軍帳,哪裡是輜重,只要登高一望,什麼都看到了,似乎就是讓人看一樣,”說和的同時,她指指點點,真的指對了地方。
  
  (真麼可能,外行人真麼可能看得懂屯兵的方略,)
  
  紫欣續道:“趙將軍很仁慈,他把新兵營放在了後面,但這是婦人之仁,新兵本來是需要歷練的,你卻把它藏了起來,僅僅訓練,不經戰陣,怎麼成長;再說,每個人的後背都是軟肋(後背是軟肋,用詞不當……),雖然不易被攻擊,但是如果真的被攻擊了,被迂迴了,只需一千輕騎偷襲你的背後,我不知道你的新兵是否能夠抵擋得住,只是不知道遼和西夏是否有這樣的一千馬隊。”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知道兵略?”
  
  “我在福州的時候看過《孫子兵法》,上說過……說過”紫欣尷尬的笑了笑:“原話忘了,意思就是永遠不要把自己真實的一面,表現給敵人。”(原話: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是不是就像你一樣,永遠讓人摸不透,看不懂,你識字,會騎馬,甚至好像還會一點點武功,現在又調侃兵略,卻下賤如廝,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星星顯得特別近,風很涼,即使是夏日,仍舊很涼,張浩幾乎不敢正視那雙赤裸的腳,一種憐惜讓他心痛不已,紫欣被推入軍營任人魚肉,而自己卻不敢正視這種聖潔,他正不敢相信,如此聖潔的女子怎會被男人玷污。
  
  然而一切都是真的,閉上眼,張浩仍然能想到她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樣子……
  
  紫欣不說話,他就不敢說話,他是將軍啊,怎會在一個丫頭面前失去說話的勇氣呢?
  
  紫欣緩緩開口,平淡的語調,似乎說的一切都事不關己一樣:“我是福州人,從小就和大師哥青梅竹馬,本來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幸福的和他成婚,可是他卻在死了”張浩看著她那波瀾不驚的眼神,不由感嘆眼前這個女人的堅韌。“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是好人,至少不是良人,你今天看到的這幾個男人,恐怕連百分之一都不到,我這具殘花敗柳的身子,能活到現在早就不會再有非分只想。”
  
        和大師兄的戀情,是那麼平淡,那麼無聊,沒有波瀾,似乎順理成章,水到渠成,該戀愛的時候就戀愛了,該結婚時候的就準備結婚了,這種平淡一直到白少丁死……本來這種平淡無波的戀情幾乎無法讓人刻骨銘心的,假設說,真的結了婚,就會生子,然後會為雞毛蒜皮的事吵吵架,七年之癢也會如期而至,總之不會有太多波瀾,可是白少丁卻死了,讓一切都變了。

  紫欣抬眼看著天上的星星“小時候聽說,人死了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不知道會不會是真的,不知道天上那一顆星是大師兄,他會在天上看著我麼……其實我不希望他看,因為我沒臉見他。所以我不能死……即使是煉獄,我還要繼續活下去。”
  
        還有一個人就是薛大俠,他也死了,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戀著他,或許只是感激……

  紫欣似乎累了:“我真的很不孝,我連父親的忌日都不知道,有個老相士對我說,我就是迎來送往的命,現在我信了。”
  
  張浩就這麼看著她,聽著她說著,她的故事或許很凌亂,泛著波瀾的水花,在他心中一層層的擴大開來,讓人心痛。
  
  紫欣忽然看他,低聲說:“其實我早就見過你,只有你沒有用下賤的眼神看我,所以我感謝你……讓我抱一下好麼,就一下,別嫌棄我”說著,摟住張浩結實的胸膛,把頭扎到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張浩更不敢動,只感覺一隻溫柔的小貓在自己懷裡,女人的體香鑽入了他的鼻息,慢慢的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在抽咽,幾乎聽不到的抽咽,胸口慢慢的感覺濕潤,女人的淚水在撕扯則他的心。
  
  半晌,紫欣擦乾眼淚,抬起身子:“好了,不哭了,我們走吧,你把我關起來也好,還是把我送回軍妓營,我都聽天有命。”說著站起來居然還抻了個懶腰。
  
  命運為何不能自己掌握……風依然再吹,夜色依然那麼美,或許一切本來就沒有變。







               八、陰謀
               1、野店

        (如果你能幫我。我便認命)
  
秦彤這時在心裡下定決心,即使壯士斷腕,也在所不惜,何況只是在此貢獻自己殘花敗柳的身體。

她現在是在某廢棄的庭院中,面對著一個老人,欲要寬衣解帶。幾日前逃出軍營,便在這裡落腳,看來庭院的主人已經逃荒去了,根本沒人管這裡,她便在這裡休養生息,可是卻不期遇見相士李通。

因為他是父親的朋友,而且知道自己的過往,所以秦彤時能放下身段,去求李通,幫她對付紫欣,她便一次次的下定決心,即使不想承認,體內已經存在妖美火焰在燃燒,墜落的靈魂讓秦彤瘋狂。
  
        (既然自己已經不幹淨,就不差再出賣自己一次)

  “既然讓我幫你,你總要有點表示吧?”李通懶散的坐在,秦彤並不知道李通也要對付紫欣,可是他一語道出自己無法對付紫欣,自己和紫欣命格相剋,那麼這個老人,一定有辦法。李通倒是很愜意的在愚弄著秦彤,只一次前往秦中尋找紫欣,相信這次會有收穫,因為這次他帶了殺手鐧,就是紫欣的大師兄的妹妹,白小玲,有了白小玲在手,應該可以讓紫欣就範……可是剛剛進入秦州地界,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秦彤心中居然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她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息,而自己的身體被男人千錘百煉,即使是過分變態的要求也能滿足,只要付出自己的身體,和李通媾和,讓他幫自己,今天無非還是這樣的企圖。
  
秦彤慢慢的脫去衣服,在這個過程中,居然嘗到陶醉感,秦彤並未在房內,而是被強迫在院子裡,暴漏在陽光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男人貢獻自己的身體,但是妖美的肉丘秘洞裡體會到淫虐狂歡的滋味後,難以控制的情慾在夢中醒來,她甚至懷念和紫欣在一起的日子,看著紫欣被姦淫,而自己也被貪婪的性慾包裹,並不比紫欣好過,可是身體卻莫名的期望,即使她不承認,可是在脫去衣服的瞬間,感覺再次回到了地獄當中

帶著不可承認的盼望,秦彤覺得自己可憐。可是已經被男人凌辱過無數次的肉體已經種植了可憐的宿命。
  
        李通眯著老眼,看著秦彤無助的身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今天這個女人歸他了,這是老朋友的女人,不知道是他站了秦老的便宜,還是秦老站了他的便宜,反正今天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秦彤,你想好了,我可沒逼你。”
  
“是的,李叔叔,我是自願的^”秦彤黯然失色,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在做妓女的生意,以前雖然被男人玩弄,可是沒有一次是自己主動付出,而至此,卻要出賣自己……
        
秦彤悲哀的閉上眼,聽著李通道:“現在還叫我叔叔,是不是太生分了”突然胯下冰涼,嚇得睜開眼,李通手裡拿著一個馬蹄鐵,此時想逃,已經不可能了,大概他是想同時插入女人兩個洞用。

李通不懷好意的笑著,“我老了,不藉助點工具,怎麼能快樂”拿著馬蹄鐵的手摟住秦彤的細腰,用臭嘴拱著秦彤的胸脯,一手開始抓住屁股上的嫩肉。
  
“餓……”秦彤抬起頭,現在反抗也沒用,這是名列三甲的高手,

        秦彤一陣惡寒,即使已經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習慣一個和父親一樣歲數的老頭親吻自己的美胸,更可惡的是抓在屁股上的手並不老實,開始在陰戶上挑逗。而這隻老手還濕漉漉的,剛才抓在屁股上的時候,沒感覺,這次開始玩弄淫穴,卻感覺到了
        
  “這可是我親手調制的‘逍遙潵’,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快挺起屁股,讓我多給你抹點”
  
        “什麼?”秦彤崩潰了,是春藥,已經塗抹在花蕊和屁眼上了,甚至已經感覺到騷癢後,然後老頭會毫不留情的把馬蹄鐵插進自己的兩個肉洞。
  
  “不要,等一下,我不要。”實在太可怖了,秦彤扭動雙丘,她知道春藥發作會徹底讓她瘋狂,可怕的預感,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可是李通一把抓住想要轉身的秦彤纖嫩的手,緊接著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求求你不要,你是一代大俠,卻用這等齷齪的手段,不怕別人看見麼。”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觀察了,這裡根本就沒人來,放心地脫光衣服吧。”

在院落裡,這個地方,幾裡外都能看見身影,在這裡展現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是得難辦到,即使這裡根本沒有人煙。

可是,已經決定犧牲,就要服從男人的命令。可以已經沾染了春藥的陰部傳來陣陣瘙癢,李通對露出半身的秦彤的屁股,狠狠的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秦彤羞愧欲死,可是,死去的卻是羞愧之心,秦彤在喘息中把自己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挺起來…”李通的臉上露出殘虐的笑容,對待這個女子,沒必要留情,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秦彤也墮落成惡女,所以他粗大的手指毫不留情插入挺立著屁股等待男人發泄獸慾的火熱的雙丘溝裡,被姦淫的姿勢,秦彤已經熟悉,屈辱的流下眼淚,可是眼淚瞬間化成麻痺感在身體裡產生,‘撲哧’一聲,馬蹄鐵的一角插進陰戶
  
  “唔!不要啊…”花蕊和菊蕾同時收緊,產生不可控制的騷癢感,興奮得抬起頭,馬蹄鐵的另一個頭也在晃動,肉丘有了姦淫的預感,開始顫抖,敏感的花蕊感到一陣抽慉包裹著插進身體的馬蹄鐵,秦彤不由得自己地扭動屁股
    
  李通的巴掌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打在火熱的屁股上。
  
  “啊…噢…”插著異物真是羞愧
  
  “現在,我要把馬蹄鐵的另一頭插進你的屁眼了”李通殘忍的宣布,同時用馬蹄鐵在已經開始滲出蜜汁的花肉用力擰一下。
  
  “啊,唔…” (救命啊,不要)強烈的陽光和高亢的性慾,讓秦彤汗流浹背,僅僅插入,並沒有這麼大的刺激,要命的是塗抹了淫藥,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充滿肉感的肉丘被這樣的強烈刺激弄得又開始顫抖。就在這剎那,扭動的馬蹄鐵突然進入秦彤的第二個洞裡。
  
  “唉喲!這…啊…噢!”
  
  受到狂熱的衝擊,淫穢的下體被馬蹄鐵連同著,幾乎感覺不到痛苦,帶來的是不可自拔的山呼海嘯般的快樂感覺,光滑又充滿性感的雙丘被快樂風暴淹沒。秦彤幾乎瘋狂的留下眼淚,淫藥和馬蹄鐵同時摧殘著肉體
  
  “啊,不能…求求你…”喉嚨裡發著野獸一般的聲音,口裡拒絕者男人的凌虐,可是,火熱的肉丘迫不及待地扭動。這樣的快美感不停地深入骨髓,隨著充血的肉脣和陰核被玩弄,使秦彤的肉體產生強烈的需求,不由得露出啜泣聲。
  
“秦彤,這就受不了了麼,我的‘逍遙潵’可是輕易不會使用的,現在才剛剛發作” 李通滿意的說道。 馬蹄鐵並不粗大,在自己的下體形成環路,一頭插在肛門裡,一頭插在淫穴裡,甚是淫靡,不夠粗大更使秦彤身體裡的騷癢變得強烈,無法得到滿足的慾望在在春藥的刺激下,幾乎要瘋狂的撕裂花蕊和菊花蕾,她希望男人盡情玩弄她,不要中斷美妙的刺激,可是慾火情火卻沒因此減少肉體的煎熬。

強烈的藥物刺激是秦彤顫抖。秦彤一面喘氣一面瞪大眼睛,只是希望李通盡快姦淫自己

“啊…求求你…插進來把” 秦彤哀怨的訴求。如果只是這個樣子,用並不粗大的馬蹄鐵,即使玩弄兩個洞,也不會滿足秦彤,只會讓她瘋掉,淫女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呻吟。
  
“好吧。”李通抽出插在陰戶裡的馬蹄鐵,在淫女的陰戶裡插了進去,而馬蹄鐵的另一頭還插在屁眼裡,像鉤子一樣晃悠著,插入的一瞬間,秦彤張開小嘴,幾乎感動的要哭了,李通開始抽動,她的屁股也配合的激烈扭動。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纏夾著李通的身體,秦彤像淫蕩的美女蛇一般緊緊地纏繞著花甲的李通,傍晚十分,充滿沈迷在淫穢肉慾的女人呻吟聲和單調的‘撲哧’聲,男人的肉棒連接著兩片紅色的肉脣,兩個人的身體徹底連接在一起。

很快,女人的呻吟聲變得無法控制,就這樣持續一炷香的時間。幾乎成為妖美的喊叫聲,老頭噴出了久違的精液,李通興奮得痙攣,這是多少年沒有的刺激。

停止插動之後,秦彤開始喘息,嬌美的面額沾著發絲,還未出嫁所以留著少女特有的劉海,可是肉體卻讓男人任意玩弄。

下體再次被馬蹄鐵插入,騷癢的肉丘,在股間掛著一個鐵環,而秦彤卻跪趴在地上,完全像狗交媾的姿勢。
  
        “啪”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秦彤哀叫,只能在陽光下爬動,好在淫藥的藥效沒有完全消退,疼痛感並不強烈,回頭看見李通拿著長劍用劍鞘拍打她的屁股。

        僅僅想出賣一次自己的肉體,為何會換來如此待遇。

  “嘿嘿,就這麼爬,你的這種樣子真好看。爬給我看。” 拍打屁股讓秦彤扭動屁股。劍鞘打在火熱的屁股上,秦彤開始搖搖擺擺地爬著。當然馬蹄鐵還插在身體裡。
  
  可是不適時意的,秦彤有了尿意。 天色漸暗,黃河流域的天氣在初夏的黃昏還是充滿涼意,絲絲的涼風和羞恥使秦彤的全身都在顫抖,顫抖和傍晚的涼風吹在她的淫穴上,使她的尿意更強烈。
  
李通陶醉在秦彤的肉體上,全裸的秦彤感覺禁不住流下精液,順著插在屁眼和花心裡的馬蹄鐵流了下來,涼絲絲的被風吹著,馬蹄鐵也在降溫,冰涼的感覺讓尿意幾乎忍不住了

“想撒尿麼”李通看出了端倪,秦彤被推上半人高的土墻:“就在這裡吧,尿給我看……”

  
秦彤哀求不要,可是沒有效果。半人高的土墻,她蹲在上邊,劈開腿,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器,普通人平視角度剛好能看見她的陰戶,在這種視奸的效果下,下腹部愈來愈強烈的苦悶感使她沒有辦法繼續站在那裡,怎麼可能當著男人,噴出尿液……

秦彤噴出尿液,幾乎快要使她昏過去。
  
慢慢的改變姿勢,忍耐著,動作慢的想樹懶,變成狗爬的姿勢,讓自己的屁股轉到了後邊,男人先欣賞著秦彤的誘惑,圓圓的屁股,在這一刻忍不住強烈的向身後發射出尿液……





               2、第一次

        對紫欣來說,這真的是第一次……

        
  幸福是一瞬間的事情,第二天醒來,躺在趙渙的行軍床上,仍然在半夢半醒之間,昨天真的像是在做夢,僅僅一天的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直到最後被張浩抱在懷裡,就像抱著新娘一樣,把她抱了回來,在她的懷裡的時候,她便已經睡著了。或許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她被交到了趙渙的手上……
  
  醒來後,對於昨天的回憶居然不太能記得清楚,下午還在被男人凌辱,晚上就躺在了趙煥的行軍床上。
  
將軍摟著她,就這麼睡著了,這一覺是這兩年來睡得最香的一覺。

失去處女的第一次早已成了塵封的記憶,即使想也只是痛苦的回憶,但是被男人摟在懷裡睡覺,聞著男人那陽剛的氣味,忽然讓她很幸福,這是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趙煥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在他懷裡,只能感覺安心和幸福。

(幸福?)多長時間沒有的感覺了……
  
  而趙渙的懊惱卻在紫欣的睡夢中無限誇大,不舉的陰莖讓他難堪,即使摟著女人,肉棒依然沒有反應,死了一樣,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振作起來,強姦也好,合歡也罷,就此占有紫欣……
  
  天亮時分,趙渙沒有給她承諾,昨天趙煥摟著紫欣入睡已經是非分,對於紫欣是非分,對於趙煥同樣是,或許這不應該被稱作倖福,可是她仍然感覺幸福,還要求什麼,自己殘花敗柳,任人凌虐,趙渙不過僅僅認識她一天,難道還要什麼承諾。
  
趙渙不在帳篷裡,應該已經出去了,她想起身,才發現趙渙已經為她準備一套精美的衣服,她很高興地穿上,並對著鏡子臭美,兩年了,兩年不曾有的感覺。

這時兩個年紀不大的丫環走了進來,行禮過後,說明她倆是趙渙給她安排的侍女,紫欣看了一下兩個侍女,臉上有刺字,原來也是來自軍妓營,便笑了,問了姓名,一個叫月兒,一個叫紅兒,原來她二人本是朝中大臣的丫環,因為老爺犯案,操家被流放,連她們丫環也沒逃脫厄運,也被發配軍前成為軍妓。兩個小丫環正自要死要活之際,趙渙卻把她們找來,讓他們成為紫欣的丫環。
  
  可是自己的身份呢?紫欣不由得問兩個丫環,趙渙怎麼安排她的,紫兒回答:“將軍沒交代,但是你可以睡在將軍的房中,應該是將軍的房中大丫鬟。”
  
  天啊,這是什麼啊,她居然成了將軍的房中大丫鬟,然後還被安排了伺候的丫環。
  
  吃過早膳,紫欣走出了房間,他要去看看趙渙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             ***            ***

        趙煥的軍帳前,大大小小站立了好幾個親兵,大帳裡傳來摔打之聲,一個將官被按到在地,正在軍棍伺候。

        (這是怎麼了)紫欣詢問親兵,可是親兵討厭紫欣,一來因為紫欣低賤骯髒,二來他們的郝明兄弟因為紫欣被處罰,所以親兵對紫欣並不回答,帳內卻聽見趙煥的喝罵。

        (不好,趙將軍再發火)紫欣還是習慣稱趙煥為趙將軍,但是這個時候誰進去誰是找晦氣,紫欣開始往後退縮,想回到自己的寢帳。

        這個時候卻聽著裡邊再喊來人……紫欣剛想退走,卻被親兵攔住:“你去!”

        “什麼”紫欣不敢相信,

        “你不去誰去,你不是王爺欽點的丫鬟麼”親兵有親兵的想法,讓紫欣去觸這個霉頭是最好不過的,隨後抓住紫欣後脖頸子的衣領,毫不客氣的把紫欣推進了大帳。

        剛進大帳,一本圖冊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顯得紫欣‘呀’的一聲,跪倒在地,剛好躲過圖冊。

        趙煥暴怒之餘,這才看清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的紫欣:“怎麼是你?”昨天晚上紫欣侍寢的事並未宣揚出去,趙煥還是擔心自己的聲譽,雖說昨晚什麼也沒乾,但他是皇室王爺,找一個軍妓營的骯髒妓女晚上服侍,傳出去終究不好。

        “賤……賤奴見過王爺……”

        趙煥壓住怒火,真對一個女人發火到底有失身份,他不會做,趙煥坐了下來,指了指地上連七八糟的圖冊:“給我撿回來吧,收拾一下”

紫欣這才發現,暴怒的趙煥打翻了所有的東西,包括各種軍事圖冊。紫欣爬起來,開始收拾,看著將軍臉色不好小心翼翼道:“怎麼,心情又不好了?”

“怎麼又想要給我出主意,出去走走?”趙煥側著臉,沒好氣的說道:“是不是又想趁這個機會找男人解悶啊?”

紫欣被訓斥的以下變了臉色,默默無語,趙煥這才發現自己說話過分,可是道歉是不可能的了,隨機擺擺手:“算了”

紫欣:“外邊?外邊那個”她想問挨軍棍的是誰,顯然不是時機,這時卻聽見外邊傳報:“報,行刑已畢,請王爺發落。”

“帶下去吧,給他治傷”趙煥在大帳裡吩咐

趙煥自言自語“打了敗仗還有臉回來,如果不是我大宋有好生之德,不殺士大夫,我早就宰了你了。”

看來是個打敗仗的將軍,被發落了。紫欣便不再多話,氣氛很悶,趙煥忽然想和這個‘小姑娘’對對話:“你,過來。”

紫欣趕緊來到趙煥面前,跪下,二話不說,就去解趙煥的褲子,想要尋找肉棒,趙煥一愣,隨後才明白怎麼回事,氣的飛起一腳蹬在紫欣的肩頭:“誰要你這個”

紫欣委屈的坐起來:“你不是……讓我……”

“我讓你過來,誰讓你這個了?”

“……”紫欣無語,這個時候,幾乎是個男人就會有所行動了,況且紫欣已經準備好貢獻自己了。

趙煥不想在這個尷尬的問題上糾纏:“說,你會什麼,能給本帥解悶。”說不出為什麼,他就是想難為一下紫欣。

(解悶?)紫欣暈了,最好的解悶辦法不就是占有自己的身體麼?現在趙煥居然問她還有什麼解悶的辦法。跳舞?唱歌?她都不會,講個笑話?可是這麼多年的沉淪,早就把該有的歡笑忘諸腦後。

“我會下棋,象棋”紫欣忽然想起她好會這個,在福州時經常和教書先生對弈,現在就拿出這個來糊弄趙煥吧。

象棋傳說是韓信發明的,其實並不可信。象棋成型與戰國,經過近百年的實踐,於北宋末定型成近代模式。

於是二人開始對弈,沒有彩頭,趙煥自然不願意玩,可是紫欣又身無分文,於是二人賭酒,因為一盤棋要很長時間,賭注便很大,熟的要喝半罈子好酒……

剛開始,趙煥還想照顧紫欣,你要是輸了,就喝一碗,他輸了他要喝半罈子。可是紫欣卻不領情,非要一樣的賭注,下起來之後,才知道,原來紫欣不會輸……

其實結果紫欣早就知道,因為她能夠看出趙煥的下一步走棋,黑血重瞳在這方面倒是表現的淋漓盡致。下了三盤棋,趙煥輸了三盤,看著第三個半罈子酒,打著酒嗝,他實在喝不下去了。

紫欣忽然來了好心情,一把搶過趙煥的酒壇:“我替你喝”說著,對著自己,咕嘟嘟的大口大口飲下。

再看看笑眯眯的紫欣,已經酒意枉然,這個時候的紫欣一點也沒有昨日的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悲慘淫靡,相反的眼底的笑意是狡黠。掌握著趙煥每一步的心裡讓紫欣很愜意,也忘了自己過往的境遇,這一刻,酒精在她體內一點點潛移默化,讓她有了少許的變化。






               3、醉酒

兩個人都醉了,說著胡話,三盤棋過後,已經是傍晚。

話題卻很不雅,紫欣也喝多了,說著紫欣自己的淫事。

趙煥拖著大舌頭詢問紫欣“就你個淫婦,被人強姦還有感覺麼?”醉酒後的混亂思維根本沒感覺自己的問題過分。

同樣的“我……我……”紫欣用手指,指著自己的下巴,醉眼暝醒,一派天真的表情,在認真地回想這個淫蕩的問題:“還真有快感”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

“怎麼啦,人家外號就是‘妖媚淫娃’啊!怎麼了”紫欣想站起,卻感到天旋地轉,‘撲騰’再次坐到椅子裡。

趙煥指著紫欣傻笑:“你說說,那一次輪姦最有快感……”

“我想想……我想想”紫欣回憶著本來的痛苦記憶,一幕幕,卻因為酒精的麻醉,變得香艷:“想……想起來了”她的舌頭也大了,“在‘怡情樓’,那次最舒服”

趙煥繼續喝酒,迷迷糊糊的問著香艷的問題:“‘怡情樓’?什麼地方”

“呵呵,你舌頭都大了,‘怡情樓’都不知道,妓院唄,一看你就是沒見過世面,‘怡情樓’都不知道”紫欣絲毫不感覺到羞恥,還在笑話趙煥,看著眼前的趙煥身影變成好幾個,讓她很舒服,‘酒’真是個好東西,能忘卻一切煩惱:“我在‘怡情樓’買過,有天晚上啊……呃”紫欣打了個酒嗝,續道:“‘芹姨’……呃……就是老鴇子,讓我們出台表演,我啥也不會呀!你猜我表演什麼?”

“……”趙煥搖頭,一陣陣反胃,想要嘔吐。

“我就往大桌子上一跪,屁股一撅……來吧……”如此羞恥的事,紫欣藉著酒勁幾乎是炫耀的說出:“兩百文一次,在大廳裡,誰都行……”

“撲”趙煥一口酒噴出:“你也真敢?”

“呵呵呵……那是我敢啊……呃……是‘芹姨’和眾姐妹整我,我有什麼辦法……呵呵……那一天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每個人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能掙兩百文,一晚上下來就有三四兩銀子(一千文一兩),……你想想在那個環境下,誰能動粗,所以一個個還都很溫柔,就是人多了一點?”

“呃”趙煥也打嗝,香艷的的故事讓他繼續問紫欣:“多少個?”

“不……知道”紫欣的舌頭也不利索,幾乎是無意識的狀態,表情卻很純真:“你撅著屁股試試,誰知道身後換了多少人”

趙煥皺著眉,居然設身處地的真的想了想,那個姿勢,那個環境,還真很難判斷人數。

紫欣好像又在炫耀“那是我最舒服的一回,他們都不敢粗暴的對我,所以我真舒服,我……呵呵”紫欣然不住笑起來,說這種話是,如果發笑肯定是極其淫蕩的笑,可是紫欣的笑聲卻那麼清脆透徹,沒有淫意:“呵呵……他們……他們的傢伙,真是大的大,小的小,大的能頂到我花心,小的……小的”紫欣再也憋不住笑:“只有,只有……”她用手比量個不到兩寸的大小,然後肆無忌憚的笑了,趙煥也被逗笑,只是紫欣笑得太可愛。

突然紫欣正色:“求你件事唄?”

“什……什麼事?”趙煥神智不清

“讓我看看你的……傢伙……到底有多大”

趙煥一下變了顏色,嚇得捂住胯下,一臉認真;“不——行,絕對……不——行”他還在極力保持著冷靜,心想自己幸好沒太喝醉,還能自製(這樣還沒喝多,談論的都是什麼呀!),否者讓紫欣看去了,知道自己‘不舉’的毛病,真是丟死人了。

紫欣臉上變幻莫測,突然狡黠的笑了:“我知道了,你那裡硬不起來,是不是”

嚇得趙煥一聲冷汗,感覺自己酒醒了一半(自我感覺而已,一點也沒醒),趕緊分辨:“沒有,絕對沒有……”

“呵呵……呵呵”紫欣的笑聲也來越詭異,似乎看透了趙煥的心,讓趙煥毛骨悚然。讓他趕緊轉移話題:“吶吶,你再說說,你每次最喜歡和幾個男人上床”

果然成功了紫欣順著這個思路,藉著酒勁,開始分析,想了半天:“三個……四個最好,人數剛剛好,我能應付,還最舒服……”

“哎”忽然紫欣嘆了口氣,用手支著下巴頦,發出感嘆:“女人啊就是悲哀,被幾個男人糟蹋了就是不貞,連活著都是多餘,像我這樣的,早就該死多少次了。”

“你?你不該死?”趙煥頂著酒勁趕緊安慰紫欣

“待遇就事不一樣,你們男人,和很多女人搞過,就事英雄本事,女人要是這麼搞就是淫娃蕩婦……不公平啊!”紫欣發著感慨,大不敬的說道:“你爹!就是皇上!後宮三千佳麗,你說——是他占有了這三千佳麗,還是他被這三千佳麗輪姦……”

        “噓,這話不能亂說,要殺頭的……”趙煥連連提醒噤聲,好像自己很清醒。

        “不說了,不活了”紫欣舌頭很不利索:“說了上火,傷心……”突然揚手擦了擦眼角,似乎有淚水,可是酒意濃厚,並不傷心。

        紫欣大咧咧的,完全沒了形象,哈喇子都淌下來了,續道:“說說你吧!我大宋向來重文輕武,百戰軍功不如金榜題名,我們的王爺怎麼到了軍前效力來了?”

        趙煥也糊裡糊塗:“呵呵……小丫頭,你倒挺有見識,知道我大宋的習性……”

        紫欣不滿,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王爺:“誰是小丫頭,我二十歲了,再有幾個月就過生日,就二十一了!”

        “哈哈哈,你說你,長的還真年輕,怎麼看也就是十六、七歲,居然都二十一了,呵呵,好在個子還夠高,胸脯還算大……也真難為你,我見過那麼多妓女,乾幾年就人老色衰,一下子就能老出去十多歲,你倒好越賣越年輕……”

        紫欣一下火了:“停……停……停……,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回答我的問題。”

        “行,其實我大宋不光重文輕武,而且親王不得領兵,這是誰都知道,哎,其實我到軍前,也是被排擠……”

        “嗯?……”紫欣疑惑,隨即明白,原來如此……

        果然,趙煥喝了口酒,續道:“你看看這秦州,不過三萬不到四萬的兵馬,再看看我身邊,有多少監軍,一舉一動,那個能逃脫父皇的眼睛。哎!我這是領的什麼兵,親王領兵是犯忌諱的,皇上不信任領兵的將領,何況親王!我這點兵其實什麼也乾不了,反倒會給人口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抓一招之錯,讓人幹掉。”

        “原來如此”紫欣沉吟,皇家沒親情,名不虛傳。

        “其實是我幾個哥哥排擠我,把我安排在這秦州,對西夏作戰,勝則無功,敗則有罪,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什麼將才。就說著三萬軍馬,戰鬥力底下到什麼程度,就說今天白天,你也看到了,那個人叫張傑,是我的副將張浩的弟弟,我和張浩情同手足,可是見天我卻狠狠的打了他的弟弟,為什麼?”

        問人,也是自問,紫欣看著他,眼神變得清澈……

        “其實我也不想,一則做那些監軍看,我沒有朋友,我能把朋友的弟弟打個半死;二則張傑實在讓我難堪,前日晚間十分,他帶著一個千人隊在越虎坡巡邏,碰上了西夏也是一千多人,這一接戰,張傑不到兩個時辰,幾乎全軍,今天早上帶著兩百來個殘兵敗將逃了回來,你說我能不生氣?”

        紫欣卡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瞄向掛著的軍事地圖,‘越虎坡’?她忽然明白了,但是還是問了一聲:“張傑沒為自己分辨麼?”

        “沒有,一千對一千,敗得那麼慘,他還有臉說。”趙煥的酒這回真的在慢慢的轉醒。

        “你錯怪他了。”

        “??你說什麼??”趙煥愕然,他向紫欣抱怨,就是排解一下胸中的鬱悶,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質疑他的方略。

        “我方在這一戰當中,應該是天時、地利、人和盡失,張傑還能夠堅持兩個時辰,還帶回來兩百多人……已經實屬不易。”
        
        “天時、地利、人和盡失?”趙煥冷峻的眼神掃過紫欣,趙煥不是一個善於接受意見的將領,也就是紫欣和他說,如果是別人,他回很反感。

        “第一點,天時,傍晚開戰,與我方不理,太陽西斜,我方在東(西夏在西,大宋在東,可以看地圖),迎著陽光,難以睜眼,自然不利……”
        
        “第二點,地利,大宋西夏交界,向來西北高,東南低,接戰之地叫‘越虎坡’想來應該是西高東低的坡地,我軍作戰需要持戒仰攻,也就失去地利……”

        “第三,人和,最重要,我軍步兵為主,西夏卻以騎兵建廠,你可以看一看,張傑帶回來的人是不是都是騎兵,就是說,他帶去的步兵已經全部戰死,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兩條腿是跑不過四條腿的,我大宋官兵戰鬥力也絕對不如西夏軍,一個西夏軍估計能打我們三、四個人,所以實力差距其實很懸殊。我軍步兵一旦潰退,只能任人宰割,這也是我想得到,張傑為什麼生生的堅持了兩個時辰,我想他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拼了性命,堅持了兩個時辰,希望挺大援軍出現,他是不是已經派了信使給你?”趙煥點頭,紫欣繼續:“可是時間來不及,他只能敗退,可是步兵怎麼能抵擋得住騎兵的追擊,所以他帶去的步兵一個也沒回來,一點也不奇怪,可是他已經創造了奇跡,能夠把兩百騎兵幾乎不傷毫發的帶回來……要知道西夏的騎兵幾乎都是兩匹戰馬的,他們要追擊張傑,也幾乎不可逃脫。”

        趙煥楞柯柯看著紫欣,不敢相信,半晌,幾乎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知道這些……這些問題,沒有個幾十年行軍打仗的經驗是不可能明晰的,你怎麼知道?”

        紫欣忽然也驚愕自己的言論,如此行雲流水的說出自己的看法,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看的書多,自己是看過很多說,《史記》,《論語》,甚至《孫子兵法》,可是也不至於這麼輕易就能精通兵略啊?

        趙煥遠比紫欣驚愕,這個小女子,而且是一個下賤的軍妓……居然有如此見識,突然他問道:“是誰告訴你的?”

        “沒,沒誰告訴我啊!”紫欣結結巴巴的回答,剛才自己一瞬間洞察玄機,也讓自己迷茫,只是知道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趙煥坐在椅子上,雖然不相信,但是張傑兵敗事發突然,決計沒有人也沒有時間向紫欣說這些事,也沒必要向紫欣說這些事。

        “你真的是軍妓麼?”趙煥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子。

        “……”

(誰會喜歡冒充軍妓?)

“要不,今天,你好好伺候我?”趙煥眯著眼看著紫欣,

“……如果將軍堅持,我當然遵命,但是讓我選擇,我還想等一等,我還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你有什麼好準備的?”趙煥即使喝醉了,也知道紫欣不過殘花敗柳的軍妓,和男人苟且居然還說沒準備好,這個藉口是否太過於牽強……

紫欣一笑,醉意淡淡散去,居然也笑的溫柔:“你不一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準備。”





               4、庸王趙凱

醒來時,天色以亮,趙渙已經離去,紫欣只好孤零零一個人,頭很痛,昨天喝的酒太多,居然有一點不相信,床上有趙煥的餘溫,可是卻記不得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趙煥沒對她做什麼。

(他還真靦腆)紫欣想,不由得找回失去已久的幸福感,卻不知道,趙煥不碰她,絕對不是柳下惠。

外邊人喊馬嘶,好像有什麼大動作,紫欣卻不想出去。一直到午後,趙渙依然沒有回寢帳。她按耐不住了,出了寢帳,打聽了一下,原來趙渙出兵了……

原因是庸王趙凱,趙煥的哥哥,給他下了命令,讓他務必在四十天之內,攻取西夏的張谷口要塞,否者就要罷除他的兵權,問他個貽誤戰機的罪。
  
(庸王趙凱,)紫欣似乎明白了,就在前天庸王來了信,看來就是這事,所以一早,趙煥就出發了。

        紫欣看著陸陸續續走出秦州大營的宋軍,不由得擔心,大宋主動出擊的戰爭還沒有打贏過,今次會例外麼。一場無準備,無後援,少計算,倉促展開的攻勢註定失敗,可是趙煥他知道麼。
        
        趙煥當然知道,現在他正跟在先鋒部隊的後邊,坐在馬上,魂飛天外,他也頭痛,昨天的醉酒和這次倉促出軍,都讓他焦頭爛額,紫欣不記得昨天的話,合適趙煥酒力卻比紫欣好,所以他還記得一點點。紫欣‘純真’的和他討論淫事,正叫他無法適應,最後卻是一番策論,讓他刮目相看,權且就當是她自己的看法吧,應該不會有人對她講起。

        ‘你不一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準備。’

(哼!殘花敗柳還要爬上將軍床麼?)趙煥在這種時刻想的居然不是行軍打仗,而是紫欣,她的話讓他氣結。

趙煥突然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個賤人,就該把她按倒在地,然後狠狠的乾她一下……想她作甚?自己重來就沒看上過那個賤人)不能喜歡一個軍妓,趙煥太明白這個原因了。可是昨天晚上藉著酒勁,他摟著紫欣難以入睡,身下的性器脈動一樣有著時斷時續的感覺,時而堅硬,剛想行動,卻又變成軟蛇,來來回回幾次,讓趙煥徹底崩潰。

  紫欣跑道大營門前,剛好一隊整編好的隊伍出營,向前線進發,隊伍裡,紫欣看到了幾個男子,很是面熟,估計是曾經在紅帳裡‘照顧’過自己……男人們眼神裡流露著不捨,這樣的隊伍走出了紫欣的視野。
  
這樣的一整天,號炮連天,一隊接著一隊大宋官兵就這樣開赴了前線。傍晚,大營裡也沒安靜,幾乎亂成一鍋粥,紫欣站在門旗下,卻被幾個親兵扛走了門旗,(這是打得什麼仗,連旗幟都沒準備停當)。

紫欣不想回去,可是也真的沒事可乾了,軍妓營並沒有動,真正開戰,是不能叫軍妓營上前線慰勞的,只會添亂。
  
  這一仗能贏麼?紫欣心中的擔憂愈演愈烈,不止擔憂趙渙,也擔心這些大宋官兵,最後時刻她還看到了曾經凌辱過的她的那三個新兵,歲數都不大。不知道這一對對將士能有幾人回。
  
        紫欣忽然感到很欣慰,如果那三個男孩真的戰死,也畢竟在紫欣的身上嘗到了女人的滋味……紫欣這麼想。

紫欣看著茫茫碌碌的螞蟻鍋,人來人往,亂作一團,可是卻沒有人來騷擾她,看來是趙渙吩咐過了。
  
        一直忙碌到晚上,才見兩個人走了過來,前面一人實在懸崖頂上見過的副帥張浩,後邊一瘸一拐跟著一個年輕將官。

        張浩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還很年輕,如果不是趙煥的摯友,估計坐不到副帥這個位置,後邊的年輕將官長的居然和他有幾分相似,看上去之比紫欣大個幾歲。

        張浩居然先給紫欣深施一禮:“見過紫欣姑娘……”

        “張,張將軍,賤奴受不起”嚇得紫欣趕緊要下跪。

        張浩趕緊攔住紫欣,對身後的年輕將官做了命令的手勢:“還不謝過紫欣姑娘的救命之恩。”

        年輕將官本來目游四方,就是不看紫欣,似乎很討厭紫欣,聽得張浩的吆喝,極不情願的哼了聲:“哥……她……她是……”他想說她是軍妓,我憑什麼給她施禮,多掉價啊。可是哥哥嚴厲的眼神,讓他不敢在違拗。

        紫欣明白了,這是張浩的弟弟……張傑。
        
        張傑的老老實實,心不在焉的施禮,眼睛卻看著別處,張浩卻不在管他,對紫欣道:“多謝你昨天在越王爺那裡求情,王爺才饒過舍弟……今天早晨,王爺臨出兵的時候,特意提起此事,所以,我特地帶著弟弟來謝謝你。”

一經提醒,紫欣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對話,記起了關於張傑兵敗的一番議論,原來趙煥還記得,並放過了張傑,這麼說是趙煥讓張浩來照顧自己?

確實是如此,趙煥雖然對張浩說了紫欣給張傑求情的事,可是並未細說,趙煥安排了張浩照顧紫欣。
  
        接下來,倒是無人打攪紫欣,軍妓營,已經封營了,不可以隨意走動,而紫欣卻在趙煥的寢帳,不受這個限制,可是她也並不打算出去。

        亂遭遭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天,終於,該出動的軍馬已經全部出擊了,本次作戰調用的是秦州三萬兵馬,加上周邊的守軍一萬多人,同歸趙煥指揮,總計不到五萬人,又徵調附近民工徭役,不下一兩萬人,號稱十萬大軍。一連動員了三天,才全部進入行軍狀態。三天的動員時間並不長,這樣一場仗,如果要打贏,無論如何也要有一、兩月的準備時間,可是這次只用了三天,其實為出兵,敗像以現。

看來戰爭真不是鬧著玩的,‘兵者,國之凶器’,名不虛傳。

        秦州大營還有留守五千餘人,已經戒備森嚴,嚴陣以待。

第八天,按照時間來算,趙煥已經兵臨張谷口,應該已經打起來了吧……

紫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在趙煥的別帳了,有很多軍事地圖,紫欣抽時間看了看,除了得到了一些知識,還感到趙煥並不是將兵之將,讓他上前線,是禍害他的官兵,軍事地圖保密工作稀疏平常,既然連她個軍妓都能看到,更別說他畫的地圖,居然連她都能看懂(紫欣卻不知,趙煥的地圖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並非是高深莫測,而是亂七八糟,也就是紫欣這樣具備重瞳洞察之力的人能看懂),這樣的將領怎可帶兵。可是趙煥卻是好人,所以紫欣在祈禱趙煥能夠得勝歸來。

轅門號炮連天,打斷了紫欣的思緒,真麼回事,今天才初八啊,離庸王趙凱給的期限還有三十多天呢趙渙回來了麼?她趕緊跑出寢帳,遠處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開進轅門,一桿大旗迎風飄擺,上書一個“庸”字,庸王來了,旗下一人騎著高頭大馬,不到四十歲的摸樣,不說也知道,就是庸王趙凱。
  
“他怎麼來了,是來監軍,還是來搶戰功的麼,又或是兩者都有意?”紫欣心想。

庸王騎在馬上不時的和身邊的一老者低語,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抬頭笑。那個給她吸過毒血,‘救過’自己的相士‘李通’?紫欣認識,他怎麼來了?

然而,庸王和李通身後,一個人影大大的出乎了紫欣的意料。
  
        英姿颯颯,肋下佩劍,俊美武將,卻是男裝秦彤。
  





               5、紫欣vs趙凱、秦彤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紫欣躲會了自己的營帳,不敢露面,(她怎麼回來了?)回來的目的不用說也知道,她是來找自己晦氣的,紫欣只能躲進趙煥的寢帳,但願不會被發現。

還有想不通的事,就是秦彤怎麼會和李通、庸王走在一起,李通上次‘救了’自己,自己還沒謝謝他,可是他不是秦彤有過節麼,怎麼這次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紫欣不知道,其實李通一直和官府保持著一定的關係,早就已經是庸王趙凱的幕僚,這次庸王為了鞏固自己的庸王地位,不惜動用特權,讓趙渙貿然出兵,這次戰爭無論輸了贏了,最大的贏家都是趙凱,因為如果打輸了,責任都在召喚身上,可以就此機會除掉趙渙,如果打贏了,他也會舉薦有功,地位更進一步。所以,這次他不遠千里的來到前線坐鎮,就是要監督趙渙的。

        而李通和秦彤的目的不言而喻,一個狹私憤,另一個是求長生,各懷鬼胎。

進了軍營,秦彤便直奔了紅帳,她已換了男裝,也沒人知道她在紅帳的過往,所以也沒人知道她就是那個被弓箭射中屁股的‘秦三娘’。紅帳那邊已經雞飛狗跳,可是並不知道這幾天的變故,在紅帳裡沒找到紫欣。

        而李通卻在掐算,他知道時日無多,紫欣就要過生日了,也就是說她的劫難將要終結,繼之的是‘黑血重瞳’的覺醒,屆時,自己將再無機會長生,所以他在捨命一搏,貿然前往軍營,尋找紫欣。

        他還知道,此時的紫欣所懷的血咒,已經極不穩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亂子,輕微的刺激,或者不經意的飲酒,都可能觸發黑血重瞳,最最危險的就是鮮血,如果讓她沾染了鮮血,她的血咒就會開啟,唯一能控制血咒不提前爆發的方法就是‘風塵之劫’……而這道防線此時此刻已經極為脆弱。

        馬鞍山血案,四十三口如是死於紫欣之手,百劍門血案,歐陽山河如是死於紫欣之手,接下來會是什麼呢?

        所以,一定要找到她,讓男人凌辱她,在她被男人凌辱到極限的時候,也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屆時李通便會取得她的‘黑血重瞳’

躲在寢帳裡的紫欣度日如年的等待著逃跑的機會,必須走,在這裡不想被他二人看到,所以心思定下之後,便開始收拾東西,但是這樣的機會沒有給她。

    二更時分,帳簾被挑開,一個人影進了寢帳,嚇得紫欣趕緊抱著棉被站了起來,誰會這麼大膽,趙渙明明已經吩咐過的,不讓別人打攪。

    只有一個人可以這麼大膽,可以無視趙渙的命令,果然是他,只聽他說:“果然國色天香,聽說阿煥收了個丫環暖床,本王特來看看”說著走進紫欣,用一隻托起紫欣的下頦:“怎麼,不高興見到本王,本王可是庸王,阿煥就要死了,我這次來就是要處理他的,你跟著他沒前途的,不如跟著我吧。”

    “不,庸王爺,賤奴……不配服侍庸王殿下,還請”紫欣急忙躲開不安分的手,低下頭,跪下。

    “抬起頭,本王看看,你叫紫欣吧,秦丫頭告訴我的,真是國色天香,怎麼能做軍妓,本王要了”趙凱說著就把紫欣按到在地

    “不要啊”

  嚇得紫欣又踢又打,希望趙煥現在出現救她,氣的趙凱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在紫欣臉上,趙凱惡狠狠的說:“他媽的,你個臭婊子,不想活,也可以,我先不殺你,等到趙渙回來之後,可就有熱鬧了,即使他得勝回營,我也要他為了你身敗名裂,你想清楚,你不過是個軍妓婊子,趙煥收了你坐房中丫鬟,傳出去,趙煥就別想做人了。”
  
   紫欣臉紅一陣,白一陣,“好…好吧…就聽你的。”
 
        這是門簾一挑,進來一個人——秦彤,秦彤不懷好意的看著紫欣:“找你還真不容易,如果不是郝明說你在這了,我還真找不到你”

(郝明?)原來是他,他被趙煥打了二十軍棍,無法出征,看來是他懷恨在心。

“你居然讓趙煥收了丫鬟,正是死性不改,見誰魅誰!”她的手裡一手拿著水囊,另一手拿著馬蹄鐵。

        (紫欣,我要讓我受過的罪,加倍的付諸在你的身上)那個馬蹄跌是秦彤驚心收藏的,李通曾經把這個玩意插在她的兩個洞裡,秦彤發誓要報復,絕不放過紫欣。
  
秦彤讓過趙凱,二話不說,把紫欣按到在地上成跪姿,並把紫欣的上半身壓倒在桌上,紫欣掙扎著,哀叫著,可是肛門及花瓣還是完全暴露出來的淫猥姿態。

秦彤把那個曾經插在她屁眼了的馬蹄鐵直接插進紫欣的陰戶和屁眼,紫欣一聲悲鳴,地獄的記憶再次遍布全身。

“賤人,讓你也常常這個滋味”秦彤惡狠狠地說道,卻不曾發現自己的話裡多了個‘也’字,搞得趙凱愕然,(‘也常常這個滋味’,那之前誰嘗過這個滋味。)

“嗯,不要啊”下體想一個鉤子一樣,直截了當的插進異物讓紫欣難堪的呻吟,秦彤卻舉起尖嘴水囊,裡面還裝滿了不知名的液體,在紫欣的眼前晃了晃,“這個不用想你解釋吧”秦彤露出得意的笑容。

趙凱疑惑的看著秦彤,不明白秦彤要幹什麼,秦彤卻不想對他解釋。說實話,此次李通帶來的這個丫頭,著實讓他心怡,又聽李通對他說過,秦彤其實是‘王妃’的命格,李通向來鐵口直段,說一不二,假如是真的,還真讓她動心,會不會秦彤的命格回應驗到他的身上……

可是這個樣子的秦彤卻嚇了他一跳,他也不過是想凌辱一下這個丫頭,誰想秦彤會如此激動。

“不要……求求你,秦姐姐,不要啊——” 紫欣當然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因而露出恐懼的眼神。 可是秦彤的狂暴是無法抗拒的,

  “嘿嘿,庸王殿下,你看好,用這個來對付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最有效” 紫欣勉強地搖頭,秦彤是在給庸王做演示。 “我等一下會把這個頭插入這個賤人的肛門內,然後把裡面的混合了瀉藥的烈酒慢慢地注入她的體內,接著就會發生精彩的效果,庸王您就等著看吧!” 秦彤殘忍的聲音讓紫欣徹體冰寒。
  
  “不要啊…饒了我吧!”這種事情為何總會發生在她的身上。紫欣搖動著屁股表示抗拒。 可是趙凱卻被煽起暴虐之心,幫忙按住紫欣的屁股,水嘴挨著半截馬蹄鐵,秦彤毫不留情的就插入紫欣的肛門內。
  
  “別動,乾反抗,我就這樣拖著你在大營裡溜一圈。” 紫欣聽了果然乖乖就範,於是秦彤帶著怨氣,慢慢地擠壓水囊,注入烈酒。 紫欣"嗚!"地悲鳴一聲,感到有涼涼的液體進入腹部,擴散到整個肚子,使紫欣產生一種噁心的感覺。秦彤注射完,拔出水囊,趙凱興奮地看著這一幕。
  
“因為優待紫欣,馬蹄鐵我就給你好好塞著,以免流出來。” 秦彤滿意的玩弄著馬蹄鐵,紫欣痛苦的扭動著雪白的屁股,細微觀察,能夠看出微微的顫動,紫欣的肛門內混合瀉藥的烈酒,不是細細的馬蹄鐵能夠堵住的,紫欣頃刻間就要崩潰了

“啊,……”(救命啊)此時的紫欣,腹內的冰涼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一般的灼熱感,這股灼熱感又轉為強烈的便意,衝擊著紫欣的內臟和肛門,使紫欣吐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啊……啊……唔………好痛…” 紫欣強忍著一陣又一陣襲來的便意,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腰部開始微微地抖動著。提肛收臀,否則現在一定已經排泄出來了。
  
  趙凱看直了眼,反倒忘了此行是要強姦紫欣的。秦彤知道混了了瀉藥的烈酒發揮了作用,含笑問道。“紫欣,怎麼啦?”
  
  “啊……啊……求…求求你,讓…讓我去廁所……”
  
  “想上廁所?好啊,出了大帳就是,你去吧,不過小心,外邊很多人啊?”秦彤刁難著紫欣。紫欣已經快忍受不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點上,兩腿不停地顫抖著,加緊雙腿,幾乎是用爬的,向大帳口爬去,即使被人看到,也比拉在這裡好。
  
“紫欣,是不是想大便呀?”趙凱忽然想明白了,這些東西注入紫欣體內,紫欣拼命地點著頭。(他也真夠遲鈍的)“那快去,快去,拉在這裡,還不臭死”趙凱捂住鼻子,卻看見紫欣的屁眼和肛門裡插著的環狀物,連接著兩個肉洞,說不出的淫穢,如此淫靡的場景讓他不由得挺槍敬禮。

秦彤卻忽然在他耳邊輕聲道:“現在要是給她插進去,那才叫爽呢,不出半柱香,她就會升天,信不信”

聲音剛好能讓紫欣聽到。

“不要啊”紫欣哀嚎著,爬的並不快,怕肛門就此崩潰,
  
  “真的麼,那我就試試”趙凱一臉疑惑,可是已經被這種淫靡的場景震撼“紫欣過來,現在給你一個獎賞。”
  
嚇得紫欣趕緊加快爬行速度,可是赤裸的腳踝卻被男人抓住,

  “還敢逃!現在還不好好伺候本王!”
  
   趙凱粗暴地拔出紫欣肛門陰戶裡的圓形馬蹄鐵,紫欣強忍已久的便意,幾乎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幾乎突破肛門。
  
        “你…你在作什麼!”

  “嘿嘿…紫欣的肛門好柔軟啊…”

趙凱看著已經收縮的菊花蕾,正微微地蠕動著。趙凱把指頭按上去,毫不費力地便侵入了肛門內。

紫欣從恍惚中醒來,感到奇怪的碰觸,低頭一看。 趙凱用一隻手指,碰觸著肛門內的嫩肉,享受著裡面那種會融化手指的熱度,和幾乎夾斷手指的緊縮感,還一邊撫摸著腸壁,按摩著裡面突起的部份。敏感的紫欣,清楚地感覺到趙凱的手指節在肛門裡面攪動著,卻即使的堵住即將噴謝的液體,使紫欣產生連續排泄的錯覺。趙凱摸到一個地方,紫欣的裸體忽然顫抖一下,腹部暫時不得排泄,卻更加的絞痛,汗水濕透了全身。

看著紫欣哆嗦,趙凱以為找到了紫欣敏感的地帶,故意用手指尖不停地刺激著,甚至將兩根手指插入肉洞中玩弄著,同時用拇指刺激著紫欣的肉芽。紫欣即使不情願,也不是被刺激了性感地帶,也只能隨著趙凱手指的節奏而起伏,有時還扭動屁股配合著。

紫欣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傳出誘人的呻吟聲,陰道口也又開始濕潤,察覺到這種情形的趙凱,笑道:“哎呀,玩肛門還真有感覺,秦丫頭你看,她的那裡都已經濕淋淋了耶!” 紫欣滿臉通紅,不敢回答。 秦彤卻在旁邊冷笑。
 
趙凱配合的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開早已濕潤的花瓣。這時候,裡面露出濕潤光澤鮮紅色的肉洞,同時有白色的蜜汁溢出。,整個性器不停地顫抖,紫欣感覺在沒有依靠,不但要插入淫穴,還要忍受肛門爆發的壓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會不會在男人的插送之下,泄出來……

紫欣已經沒時間思考了,腹部的惡寒,她只能忍耐,可是兩片陰脣卻因為男人的撫摸愈加的濕淋淋。男人輕輕地觸摸在恥丘。 一種奇怪,但卻令人感到舒服的快感,從紫欣的下體傳來,使紫欣全身都像是被慾火燃燒起來一樣,紫欣在喘息,不知道觸摸自己陰戶的到底是什麼,是手指,還是陰莖,她甚至希望是後者……

“啊……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先讓我大便吧……”

“紫欣真是淫蕩,想大便,也能濕成這樣。沒辦法,我來幫紫欣解決吧!” 原來是趙凱將他的肉棒,噗滋地一聲插入紫欣的肉縫內,只感到一陣溫熱包圍著他的肉棒,彷彿要將他融化似的。 紫欣咬住下嘴脣,發出哼聲,收緊肛門和陰戶,讓自己在失神之下排泄,可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體,不但讓男人興奮,自己也無限瘋狂。美麗的女人仰起頭,身體向上蠕動。如火燒般的強烈插入感,使得紫欣忘我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不要……不…唔!!!”腹部的惡寒,和體內深處的快感都讓紫欣無法把持。

“唔啊……唔……嗯…嗯……” 深深插入肉棒後,趙凱的嘴脣壓下來,同時舌尖滑入嘴裡。 趙凱用舌頭纏繞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紫欣感到舌根像要斷裂,同時深入的肉棒慢慢向外退出。 “啊……不要……”

紫欣已經完全拋棄羞恥感,像追逐拔出去的肉棒般的挺起下腹。趙凱再度深深插入。 肛門裡的便意,和淫穴深處的電流,一起衝向腦頂,紫欣發出哭泣般的哼聲。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紫欣幾乎失去聲音,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紅脣之間流出透明唾液閃閃發光。粉紅色的陰脣菊花一吸一呼的收緊,泛著白色的淫液,沾滿了兩個人的性器,紫欣再忍耐著,不讓自己高潮,一旦高潮就再難把持住排泄,可是卻不想的事情越在悄悄臨近。
  
  “唔……啊……停……不要啊,快停……再……再……我要忍不住了……啊唔…” 強烈的快感,紫欣快瘋了,馬上就要泄了,不是普通的泄身,而是高潮和大便一起泄出,她不想這樣丟人的高潮,想要阻止趙凱瘋狂的抽查,可是無濟於事,根本推不開趙凱,趙凱不顧一切地用盡全力抽插。趙凱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地撞到紫欣的子宮,將紫欣帶往慾情的高峰。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 真的要泄了,紫欣咬緊牙關,拼命的忍耐,用力夾緊肛門和陰戶,陰戶裡流出乳白色的液體,隨著肉棒的抽查,拉出一條條粘絲,紫欣更用力扭動屁股。
  
此時的紫欣,已變成被情慾控制的野獸。

  “我也是……紫欣好厲害…我的妃子,宮女一個比不上你,夾的好緊……”
  
   紫欣突然將屁股用力向前挺,夾緊肉洞,腰肢不斷地顫抖著,同時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喜悅的呼聲。再也忍不住了
  
   “嗯……嗯…啊!……”
  
趙凱從紫欣抽搐的肉洞感覺出她已經達到高潮,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完全射出後,紫欣的肉洞仍纏住肉棒,像是要他一滴也不剩地緊緊夾著……紫欣肛門裡如洪流般的噴射出來。 如雨般的排泄物,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可憐的紫欣全身乏力,癱倒在桌上,不停地啜泣著。 但奇怪的是,高潮中的排泄一瞬間,感到一種莫名的解放感,直達子宮,使紫欣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性高潮,按以往的慣例一個男人很難滿足紫欣,可是在秦彤的幫助下,紫欣卻在趙凱的胯下泄身,那種全身酥麻的感覺,似乎是經過幾個男人蹂躪再會有的錯覺。

紫欣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著,正在享受高潮後的余韻,趙凱吻了紫欣一口。
  
   “紫欣,還沒完哩,我們再繼續享樂吧!”
  
   秦彤跨上一步,並不打算輕易放過紫欣,幫著趙凱開始策劃另一場遊戲。

        沒完沒了的凌辱。

         紫欣低垂著頭,她在想趙煥,她在反省,她不該做夢,她沒有夢。







               九、展露

               1、危計

第二日,早間,趙凱一身疲憊的坐在中軍帳中,現在趙渙不在,這裡是他的天下,雖然很累,但是精神很好,尤其搞了他的女人,真是爽!!

可憐的紫欣被剝得赤裸精光,被一根繩子拴著脖子,想一條狗一樣,四腳著地,爬行著,被秦彤牽著,昨天整整一晚上,紫欣被折磨的沒了人性,最後連趙凱和秦彤都累到,三個人昏昏沉沉在四更天(早上3點)才全部睡去,直到日上三桿,三人才陸續醒來,委頓的三人還屬紫欣精神,她的恢復力是驚人的,否者經過那麼多次非人的輪姦,早就會命赴黃泉了。

趙凱一面淫笑,一面解下褲子,露出惡陋的陽具,並坐在太師椅上,用手指著公案的下方:“還不進去,我就要升帳了,你想讓眾將官都看看你的大屁股麼。”

“啊?——”紫欣趴在地上,抬起頭,驚愕的看著趙凱……

趙凱則悠閑的拾起案上的文書,“趙渙催糧”隨手往邊上一撇:“傳令升帳。”  

秦彤去傳令,紫欣趕緊地扭曲著身體,向公案底下爬去,她的屁眼裡和陰戶裡依然插著秦彤給她預備的馬蹄鐵,笨拙的噘著屁股,努力地爬進公案下。

秦彤卻鄙視的笑了,當紫欣己爬到趙凱的公案,但赤裸的屁股還露出一大半,半圓形的淫具肆虐著紫欣的陰戶,外邊已經稀稀落落的有了動靜,紫欣驚慌失措,奮力地扭曲著身體拱起肥美的屁股,卻在外邊留下幾滴水跡……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有了感覺)紫欣羞愧的想哭。

秦彤的小蠻靴對著高翹的屁股,狠狠地踹下,“啊……呀……”紫欣哀叫叫出來,正好蹬在馬蹄鐵上,兩條鐵柱狠狠的插進心花,紫欣嗚咽著,在秦彤的腳下,噴出裡尿液,本來只有幾滴陰濕的地面,現在好了,整個地面濕了一大片,就這樣紫欣嗚咽著被踢進桌內


剛剛鑽進公案,門簾一挑,副帥帶著幾名將官進了中軍帳,不由一呃,大帳裡彌漫著著輕輕的騷臭,不由得看到地面上那談水跡,(誰在這撒尿了,這是中軍帳,誰這麼大膽?)

‘大膽’的人正在公案下無地自容,瑟瑟發抖……

趙凱對眾將道:“我大宋向來無險可守,今越王出兵張谷口,帶走了三萬多人,我方營盤甚為空虛,只剩下五千多人,為了防備西夏軍偷襲,傳令各個營房加強警戒。”他的手卻在公案下扯著紫欣的頭髮拉向他胯下,而趙凱的屁股也向前移,把軟綿綿的肉棒頂在紫欣的嘴上,紫欣想嗚咽,可是卻不敢發出動靜,整個身體赤裸著,而大帳裡站著不下二十多人。

        如此威嚴的地方卻被自己玷污……

  副帥張浩說了聲:“得令”,看來這個庸王還不是不知兵略,既然知道加強警戒,就不是庸才……不過他的手怎麼在公案下邊幹什麼?
  
        趙凱的手拉著紫欣的頭髮,將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沒有退路的紫欣之後用舌頭集中在一點一點舔舐著柔軟的龜頭,這個龜頭在昨天一晚上無數次的侵入自己的身體,而現在自己還要藏在公案下為他服務,紫欣悲哀的看著軟下來的凶器,睪丸又黑又大,陰莖經過昨天晚上的鏖戰已經很耐在硬起來,看起來就非常醜陋。這個時候是享受口交的最後時機,男人乘機恢復體力又能感受女人的溫柔。

雖然現在並沒有情慾,但是反抗的後果是嚴重的,紫欣閉著眼把腥臭的肉棒含在嘴裡,同時留下屈辱的淚水。紫欣從會陰處舔下去,把醜陋的皮袋含在嘴裡,用舌頭在粗壯的表面舔來舔去,再伸到前面用嘴吸住肉棒上下套牢。

        趙凱幾乎發出興奮得哼聲,強忍著沒有失態,秦彤咱在他身後,能看到紫欣的口交,鄙視的微笑……(同時也是鄙視這個男人)。

  趙凱接下來的話就暴露了他真是的想法:“我方現在守軍現在只有五千餘眾,還要負擔每日派往前方的運量工作,實在是勉為其難,從前天起,每個派往前線的運輸隊官兵不得超過二百人……呃”最後的嘆息是興奮
  
        將官們奇怪趙凱的語調變化,可是不敢質疑,他的肉棒沾滿了昨天凌辱紫欣的印跡,精液和女人的淫液本來已經乾涸,味道變得難聞,現在沾滿了紫欣的口水。
        
  “什麼?”張浩一下愣了:“殿下,這可萬萬不可,前方三萬將士浴血奮戰,糧草不濟,必然渙散,這裡距張谷口大概兩百里只要,所以,大將軍出兵時只帶了七日口糧,如果我們的補給不及時的話,一旦軍心渙散,那可就有崩潰的危險。我們以往計劃每個運輸隊不少於一千人,這還不包含民役,四至六天一往返,這已經是我方的供應極限了,如果一下消減至200人,前線不出旬日,必然崩潰,往庸王三思。”
  
趙凱幾乎沒理會張浩的話語,扭動屁股表示高興,睪丸在紫欣的臉上蹭來蹭去,紫欣讓舌尖在男人的性器上打轉。龜頭被含在紫欣性感的紅脣中,她的注意力雖然在男人的陰莖上,但是張浩說的話,她也聽見了,嘴裡吸允用舌頭不由得激烈的吸允了一下,光溜溜的屁股拱動了一下公案

那樣的感覺,使她感到非常快活。

  眾人已將,公案怎麼會動,趙凱趕緊‘啪’的一拍書案:“胡說,張浩,你口口聲聲說大將軍出兵時帶了七日的口糧,在我到這裡之前,你肯定已經派出過軍糧隊,這樣的話,大將軍至少可以支持十多天,十多天后自然會送去下一批糧食,,足夠他拿下張谷口,他拿不下就是違抗命令,所以……”
  
        紫欣背上流著汗,不單單是感官上的刺激,肉棒已經在口中勃起,但是驚人的是趙凱的話語,趙凱這是在往死了整趙煥,那是他的弟弟,他居然毫不留情。可是她不敢停頓,從肉棒的前端流出分泌物,使她口交的動作更順暢,她的嘴開始取悅肉袋。
        
“啊……”趙凱不適時意的發出呻吟,讓人以為他似乎害怕中將的質問,發出不協調的聲音,他的屁股開始哆嗦。

  “住……住口……”趙凱說不連貫話了,巨大的感官自己讓他恍惚
  
紫欣加緊玩弄嘴裡的睪丸,更多的意圖是讓趙凱無法準確的發出命令,可是同時興奮的還有紫欣,她的鼻腔裡也發出甜美的聲音,理智在男人的命令中慢慢的渙散,興奮地感覺在口腔裡蔓延,進入大腦,想溪水一樣淋浴全身,感覺下體在尿過之後,又在慢慢的濕潤。

趙凱這個時候不顧眾將詫異的眼神,用凶猛的挺直肉棒直直的插進紫欣深喉,他奇怪的動作讓眾將更加愕然,看不到桌子下有什麼,難道是人麼,僅僅猜測,趙凱的動作幾乎就是在做愛,張浩也看出端倪……

趙凱又和眾將說了什麼,紫欣已經聽不清,從肉棒的根部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仔細舔。這是她第一次賣力,這麼認真地伺候男人,在紫欣向上看時,還能看見站在趙凱身後的秦彤,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淫蕩的樣子。

紫欣的眼睛虛空著好像有焦點,她在努力讓趙凱舒服,並且盼望他興奮當中說錯話,可是自己的感官卻越來越刺激,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疼痛,在反應最大的接縫到小溝舔上去又舔下來。紫欣自己的胯下已經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流出大量的蜜液,從大腿流下去,連紫欣本人都感覺得出來。盡量張開嘴,把肉棒的前端含在嘴裡,用舌尖挑動時,抓頭髮的手開始用力,肉棒在她的嘴裡跳動。在本能的驅使下,紫欣讓自己的嘴脣上下移動,陰莖越來越大。發黑光的肉棒就像是活塞一樣在紫欣的嘴裡進進出出,而紫欣陶醉在那樣的口腔摩擦感裡。肉棒突然從紫欣嘴裡拔出去,剎那間,一大股白糊糊的濃郁的精液噴向她滿臉,而用她的粉臉作抹布,將陽具摩擦著,臉上的精液被涂勻開……

  張浩還要分辨,趙凱幾乎是呻吟著,打斷他的話:“我意已決,請勿附言,退帳……”
  
  張浩看了看微微搖晃的公案,只好搖搖晃晃的除了中軍帳,抬眼看蒼天:“這可怎麼辦,三萬大軍啊……難道就這麼葬送了麼。”
 
                        ***            ***             ***

        又是傍晚了,紫欣在潵帳之後自然逃脫不掉男人的姦淫,秦彤竭盡自己的所能,為趙凱策劃了一個又一個遊戲,把自己玩的昏厥過去好幾次,終於在傍晚把紫欣牽出了中軍帳。

        脖子上拴著繩子,跟在秦彤的後邊,紫欣跌跌撞撞像沒了魂一樣被推進了她的歸宿:軍妓營。

        紫欣跌倒在地上,喘息著,仍舊被一陣陣高潮余韻所困擾,秦彤很絕的踩著紫欣的屁股,紫欣的長衫下是赤裸的,男人只給了她一進長袍。

        “賤人,跟我鬥,等著死吧,你就在軍妓營裡等著被男人活活輪姦死吧。”

        紫欣回頭咽了口吐沫:“為什麼,我到底那裡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報復”她幽怨的眼神讓人心痛。
        
        “住手”遠處一人爆喝,張浩出現在紫欣和秦彤面前,他看著不堪的紫欣……

                        ***              ***              ***

        秦彤冷笑著離開了,她並不想和張浩衝突。
 
“張將軍!!”

看著她長袍下時隱時現的裸體,張浩剛想安慰紫欣,紫欣卻說著另一個問題
  
  “張將軍,是不是庸王不發糧草”紫欣問。
  
         張浩一鄂,這個時候說這個問題?

  “也不是,庸王只是不讓慢額發放糧草,只以兩百人押運……”張浩突然發現不對:“你怎麼知道?”她又沒在大帳裡,她怎麼知道克扣糧草的事。難道
  
  “我……”紫欣也難自圓其說,只好實話實說,道:“是,但是我也在,我在公案下……”
  
張浩無語,看著無奈的紫欣,感覺到她的羞愧,能夠想象到,她在幹什麼。

尷尬的無語,紫欣只好打破僵局:“如果只是減少押運糧草的官兵那就好辦了,這個辦法有點冒險,但是可以一試,我倒是有個辦法,”紫欣趴在張浩的耳邊一五一十的說出辦法。
  
她想到的,再給趙凱口交時就想到了。或許真的是天命所歸,命運所至,紫欣發現自己對用兵方面居然很有天分,就像那天晚上對軍營一目了然,或許是她看了很多書的原因,在福州和草廬隱居時,為了不讓自己回憶起惡夢,她就全心意看書,《左傳》《論語》《史記》《春秋》甚至《孫子兵法》什麼都看,看完之後就琢磨書裡的事情,她不敢讓自己的頭腦歇息下來,因為一擔大腦空閒,她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沒想到,這半年來,她的詭詐之術有了小成。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的黑血重瞳慢慢覺醒,這個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她的黑血重瞳極不穩定,前不久屠殺百劍門,就是她在血祭之下的突然爆發,雖然她不記得什麼了,可是黑血重瞳的禁忌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所以她現在看什麼,已經都能看到更深一層,看得更遠一步。
  
  就在昨天晚上,趙凱強姦了她時,就說要對付趙渙,紫欣那時就已經想到,趙凱可能會扣發糧草,這是後方控制前線最有效地辦法,所以今天她在趙凱的胯下,給他口交,聽到他的號令,一點也不奇怪,又聽見張浩的義正言辭,知道張浩可以依靠,便出來獻計。
  
  “什麼,你說不讓官兵穿軍服?這,行麼?”張浩聽完計策之後不由脫口而出,
  
  “虛,小聲點”紫欣馬上低聲道:“你聽我說,就給你兩百人押運糧草,去多少人不是都要讓人劫麼,我的意思是,官兵可以減少,但是民夫絕對不能減,好在庸王不知兵,他只叫減少官兵,沒叫減少民夫,但是兩百官兵押運一千人的運糧隊,根本就沒有任何防禦力,如果人家想劫糧,我們只能雙手奉上,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讓兩百個官兵也穿百姓服裝,如果敵兵看到,就是告訴他,‘你來吧,就是讓你劫’換做是你,你會劫麼,這就是空城計,諸葛亮用的……”
  
  張浩不由得噓聲,是啊,他會劫糧麼,紫欣續道:“我們不是諸葛亮,敵人也不是司馬懿,這就是賭博,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劫糧,這個關鍵看對方的領兵大將是誰,如果是愣頭青,就會一股腦的衝下來,我們就完了,但是我想,西夏軍派往敵後方的將領應該會有一些頭腦,否者他們在敵後不好生存,如果是一個有點頭腦的將領,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會是‘這是怎麼回事’,其次就是‘不會有詭計把’。我就賭他們會疑惑,不敢劫糧,然後,你在這個運糧隊之後,安排幾十人,騎馬,馬尾巴拴上樹枝,在運糧隊的後邊十多里的地方但是弄起煙塵。而這兩百官兵也就防一下嘯聚山林的草寇,如果真是西夏軍劫了糧,我也沒辦法,我們盡力了,你告訴官兵,快些逃命吧。如果敵兵疑惑,我們就過去了,我們就賭那一點點勝率。”
  
  “……”張浩眨著眼睛,看著紫欣,心說:“這個計策可行麼?”他只好點頭:“好吧我試試”
  
  紫欣立刻補充道:“這個法子,只能用一次,下一次在怎麼運糧,就要另想辦法了。”
  
張浩告退,告訴她自己會保護她,不會再讓趙凱欺負她,就讓她好好住在軍妓營,因為現在正在開戰,正在打仗,軍妓營是要封營的,所以這裡反倒是最安全,趙凱不會不顧軍令,擅自開放軍妓營的。

看著張浩走出了營盤,紫欣常常出了口氣,她也沒發現自己的變化,一年前十里坡會戰,她一劍就傷了花弄蝶,就是玩弄的對方心裡,是不是自己就詐術方面有這樣的天分?

不過怎麼說,她對自己的兵行險招也沒什麼信心,,因為她似乎看到了運糧隊被騎兵衝擊的情形,難道要失敗?當初老相士給她相面的時候據說過,黑血重瞳會看見其他人看不到的一些事情,難道這就是重瞳的能力麼。
  
  PS:紫欣要爆發了,她要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紫欣要扳倒趙凱……用她的計略




            2、紫欣VS趙凱、秦彤

  老相識李通仍舊沒有動作,他還在謀劃,獲得黑血重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在想就在這一天吧,必須行動。

  鬱悶的是趙凱,把紫欣打回軍妓營才發現,反倒再無法占有紫欣了,因為軍
妓營封營了。

  紫欣再次見到張浩是第二天了,張浩帶來了不好的消息,運糧隊被截了,看
來空城計真不好唱,畢竟司馬懿和諸葛亮是絕無僅有,紫欣甚至懷疑歷史上諸葛
亮到底唱沒唱過空城計……

  劫糧的衹是小股部隊,大概衹有五十多騎兵,可是據說林子裏還藏著好多西
夏騎兵……不知道被打暈的宋兵是妄語,還是真的看到了。

  到這一刻,前線越王趙煥的敗局已定,再無迴天之力,兵糧不濟,為今之計
是怎麼讓他們及早的撤下來,而不至於全軍盡沒……

  (應該為趙煥做點什麼)紫欣在思量,可是自己衹是軍中一妓,有的本錢衹
是肉體,連活動自由都沒有,能為趙煥做什麼?

  沒有人能幫她,也沒有人敢幫她。

  張浩嘆了口氣,遠遠地,來了兩個人,冤家路窄,趙凱,秦彤。張浩直接在
軍妓營門口攔住了趙凱:「王爺請留步,這裏是紅帳,王爺請回……」

  「大膽,本王到哪裏還要妳管……」

  「王爺,紅帳在戰時必須封營,官兵不可以隨意進入……」

  「本王就要進,妳管的著了。」趙凱氣急敗壞。

  突然秦彤插嘴:「張將軍,不是也進了紅帳麼,沒難道妳可以進,我們王爺
就不行麼。」

  「這……」張浩一下被噎住:「我有公幹。」

  「呵呵……」秦彤冷笑:「將軍來紅帳的公幹會是什麼呢?」

  張浩羞紅了臉,不知如何回答。突然聽紅帳裏有人呼喚:「張將軍,千萬不
要讓他(她)們進來,奴家不喜歡這兩個人。」紫欣的聲音滑膩膩的,不同以往
的清澈,卻風情萬種,誘人心魄。

  (紫欣這是怎麼了,自稱『奴家』還是第一次)張浩雖然沒和紫欣深入接觸
,但卻知道紫欣並非自賤的那種人,(她想誘惑誰?)

  「哼,原來是張將軍想金屋藏嬌,不讓我們進紅帳,妳卻獨來獨往,吃獨食
,太不地道了吧!」趙凱再不猶豫,一把推開張浩,大部就闖進紅帳……走了兩
步,回頭看著尷尬的張浩,似乎張浩真的做出了醜事,他怒喝道:「還不快走,
張將軍,聽說秦州城裏的治安不太好,妳還是去巡視一下吧,對了大營這邊,妳
就不要管了,不用著急回來……」

  張浩怒目瞪著趙凱,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看著走進自己的二人,紫欣嚇壞了。

  她知道秦彤恨自己,可自己該恨誰呢?或許是太多的風風雨雨,紫欣根本沒
有了恨意,所以她根本不記得秦彤怎麼對待她,在自己內心中是成人自己愧對秦
彤的,所以比起男人,紫欣更加害怕秦彤。

  張浩走了,自己最後的依靠也沒了,可是誰又能知道呢?或許這是紫欣故意
的,支走張浩。

  軍妓營再次開放,在戰時,這是絕無僅有的,上行下效,趙凱進了軍妓營,
封營的禁令就在沒有用處了,僅僅參天,秦州大營守兵就在次涌進軍妓營,秦州
大營的防守懈怠。

  當然紫欣是被趙凱獨自占有的……參天了,紫欣幾乎就是在地獄中度過的

  一串唸珠不客氣的通過紫欣的下腹部,肆意摩擦著紫欣的的陰脣,紫欣感到
下體像刀割似的痛苦。斷斷續續參天的凌辱,陰戶的麻痺和痛感令紫欣得到前所
未有的快感,即使趙凱和秦彤休息了,也會在紫欣的胯下綁上唸珠,一個個球球
卡在陰脣裏,綁成丁字褲的樣子。淫液四溢。

  最無法忍受的是每天還要服食春藥,逼得紫欣幾乎神經崩潰,每天都在迷迷
糊糊的性感當中度過。

  這幾天淫藥已經腐蝕了她的身體,此時她全身赤裸。『嗚嗚』的呻吟著,暴
露自己身體,慾火被就會燃點,她感到興奮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興奮。

  唸珠在紫欣的陰道內,沾滿了半透明的液體(呀……裏面很熱呀。)紫欣嘴
角流著唾液,私處像一團火球似地猛烈燃燒起來,雙手被綁在身後,赤裸著屁股
,撅著,跪著,流出來的淫水剛剛被擦拭,就有又流很多出來。

  淫水完全仍從兩腿之間滲出來。被性感折磨的紫欣垂下頭,臉趴在地上,從
自己的胯下,可以看見,兩個愜意的男女,在看著自己的醜態。

  秦彤也脫光裏自己,毫無保留的暴漏在趙凱面前,乳房性感清晰,陰部神秘
的參角沾染著液體,神秘可見。

  她是主動脫光的,輔助趙凱,玩弄紫欣的過程中,秦彤也無法自禁,滿面通
紅,濕潤的花芯讓她記憶男人給她的感覺,已經不是純潔的肉體,秦彤便肆無忌
憚的墮落。

  紫欣微微扭動這身體,小嘴微微張合著,衹要稍為活動身體,她的恥毛便會
露出。唸珠隨著屁股的扭動,在紫欣的屁眼和陰脣之間,像拉鋸一樣,滴滴答答
的流出淫液,她已經無法忍受慾望,淫藥在身體裏肆虐

  趙凱貪婪的從後邊目光盯著紫欣赤裸的雙腳和屁股,這個角度還能看見搖擺
不定的乳房,紫欣被他們的可怕目光灼傷,她感到刺痛。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紫欣在內心吶喊,身體男人被視姦著,胯下被唸
珠肆虐,加上淫藥的附著,紫欣已經在莫明其妙的快感中瘋狂,得不到宣泄,她
現在衹希望誰來滿足她,釋放無法宣泄的慾望,(求求妳,誰都行,快點來吧)


  紫欣咬著牙,幾乎是在與慾魔搏殺,汗津津的屁股不住的在顫抖,幾乎要出
聲懇求男人快點姦淫她……

  突然間,紫欣感到有一衹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紫欣嚇了一跳。趙凱的手滑
入紫欣的股溝,紫欣咬緊嘴脣忍耐著,被藥物侵蝕的身體在這種煽情的撫摸令紫
欣全身麻痺。

  說不上是恐懼,還是欣慰,完美的裸體,一瞬間顫抖不已。紫欣很尷尬,卻
發出甜美的聲音,盡量分開自己的屁股,幾乎是在懇求男人男人插入……

  (快點吧,快點吧,我受不了了……)

  「紫欣,伺候本王是不是很興奮啊。」庸王趙凱懶散的拍打著紫欣的屁股,
紫欣性感的呻吟。紫欣下面的陰脣像小孩的小嘴一樣張開著,雖然是唸珠在摩擦
陰脣,卻好似是陰脣在舔舐唸珠一般,氣氛十分淫靡。

  「秦姑娘,妳要不要一起啊!」庸王在邀請秦彤。

  紫欣差不多要哭出來,她感到時間好像停頓下來似的,

 
  紫欣看看秦彤,秦彤視線很冰冷:「衹要能處罰這個賤貨,我無所謂,我恨
不得吃了她的骨頭,所以我要在這裏伺候紫欣。」

  (我從地獄爬回來,都是這婊子的原因。)

  紫欣完全無話可說,一雙乳房挺立著。兩粒乳頭堅硬而挺直,還還看去就像
兩粒花生放在乳房上面。

  「啊,紫欣,妳的乳頭都勃起了。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有快感,這個樣子
就是想讓男人幹吧。」

  紫欣的面頰泄上了玫瑰紅色,她任由男人看著自己的裸體。散發出一陣濃烈
的汗味把男人吸引住。她張開眼睛,她用濕潤而且妖艷的目光看著趙凱。趙凱的
性器勃脹起來,他將自己的面孔埋在紫欣的股溝,舌頭沿著股溝上下活動,紫欣
將屁股的肌肉抽緊去夾住親兵的舌頭。

  「呀……嗚……」紫欣被趙凱及秦彤的目光刺傷,紫欣的內心覺得無比美妙
和刺激。紫欣用力擦男人的性器,懷著感恩的心,希望男人盡快給自己插入。

  「嗚嗚……」趙凱的下體在顫動,(衹是這樣已經令他興奮,才能插進自己
。)

  「紫欣,妳做得很好。」趙凱撫摸紫欣柔軟的軀體。被趙凱一輪愛撫之後,
紫欣感到全身灼熱,身體像繞起來似的。

  「紫欣,不要得意忘形,我會令妳痛苦到哀求我。」秦彤走近紫欣,用手指
扭紫欣的乳頭。因為記恨,秦彤用力搓捏紫欣的乳頭,紫欣的乳頭立刻紅腫起來
。但是紫欣正在興奮,一點痛感也沒有。

  「呀……」紫欣搖動頭部,秀發跟著擺動,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樣?紫欣。」

  紫欣突然完全不覺得痛。秦彤用盡氣力同時扭紫欣的兩個乳頭。

  「啊……我,不要啊,請停下來……」紫欣忍受著劇痛,她瞪起眼睛看著秦
彤。

  紫欣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她的陰脣貼在自己的腳面。雙手反綁著,紫欣的
內心充滿屈辱,胯下的唸珠,深深陷入體內,現在的紫欣確實感到自己像一條狗
而不是一個人。她跪在秦彤腳邊。

  她的圓渾屁股高高舉起在趙凱面前,赤條條紫欣豐滿的臀部,她跪爬的樣子
更是既可憐又可愛。趙凱聽停止動作,他的眼睛盯著紫欣的屁股。

  「過來,親我的腳。」秦彤又下命令。紫欣四腳爬爬,將嘴脣貼近她的腳。

  「呀……紫欣……妳真是下賤!」聽著秦彤的侮辱,紫欣將眼睛閉合,她的
嘴脣貼在秦彤白玉的腳面上。

  「紫欣,用舌頭舔。」紫欣的肩膊在顫抖,她將舌頭伸出來舐秦彤的腳趾,
秦彤麻酥酥一陣快感,禁不住一陣呻吟。紫欣的上身向前傾,高高舉起的盛臀向
著趙凱,趙凱感到凝聚的女性色香和魅力的曲線,不由得挺起自己的巨物。

  「味道怎樣?」

  「秦小姐,味道很好呀。」紫欣四腳爬爬舐著秦彤的腳趾時,她真的覺得自
己墮落到連一條狗也不如。

  「紫欣,別偷懶,每一個腳趾都要舔到。」秦彤翹著二郎腿,感覺著一陣陣
酥麻快感,紫欣用口吸允著,好似在咬著一塊排骨一樣美味。

  秦彤陶醉的仰起臉,「哈哈……紫欣妳真像一衹狗……」秦彤發出淫虐的笑
聲,她的笑聲令紫欣很難堪。

  「腳心……」秦彤把一杯水酒傾倒在紫欣的臉上,提醒她。

  「呀……」紫欣不敢不從,濕漉漉的嘴巴嘴巴貼在秦彤的腳心上,秦彤咯咯
咯的笑著,忍不住鑽心的奇癢,笑的花枝亂串。

  趙凱將身上的布袍脫下,再將底褲剝掉,他兩腿之間露出一條已經充血的肉
棒。看著秦彤,道:「這種事,妳還真會享受。」

  癢得秦彤連回答都說不出來,直接說:「塞入她的屁眼。」

  「什麼?」紫欣並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脫光了,「求求妳們……不要…
…摧殘我的肛門,我可以給妳前面……」趙凱將自己的陽具放在紫欣的股溝,準
備強行插入紫欣的肛門。

  「……放過我吧……」紫欣感到一條很硬的肉棒塞入自己的體內,臉一下頂
在秦彤的白玉腳面上。紫欣的身體被快感震憾著,嘴上說著不要,紫欣內心卻禁
不住,四溢燃燒的火焰,很怕趙凱停手,紫欣的身體卻熱烈地歡迎著這次侵犯。
她期侍著這條堅硬的陽具能貫穿自己的身體:「呀……快些來吧。」聲音很小,
她居然說了出來。

  淫藥已經控制了她的身心,男人一把扯斷捆綁下體的唸珠……身體再沒遮擋


  秦彤抬著紫欣的下巴,「別急呀……正在插入……」紫欣墮入興奮的旋渦中
,紫欣的下體嫩肉有節拍地收放。「……紫欣,要插入去啦。」

  「求求妳停止。」粗大的龜頭將肛門撐裂,深深地插入紫欣的體內。

  「啊……啊……呀!」紫欣被秦彤的視線所傷害。紫欣和秦彤同是女性,但
她無法理解秦彤對自己的仇恨。

  紫欣感到不可思議的刺激闖入體內,紫欣無法忍耐下去。

  「呀……不行……」那條肉棒在紫欣體內抽動。

  「紫欣,別人不知道妳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妳其實很喜歡男人
幹妳的屁眼,是不是。」

  「不要再說……這些……話……」紫欣扭動纖腰,捆綁在身後的手像忍受著
巨大痛苦一樣,鷹爪一樣張開,肛門正在吞食一條陽具。趙凱開始劇烈的活塞式
衝刺,龜頭猛力向前衝刺,紫欣感到自己的大腸被硬物磨擦。

  「呀,呀……」紫欣流出痛苦眼淚,可是是不是真正的痛苦,紫欣自己也不
知道,肩膀著地,支撐著裸體不自製地扭動。趙凱雙手抓住紫欣的臀部,猛力地
前後抽插。美麗的乳房在地面上摩擦,紫欣想狗一樣趴著。

  「呀……呀……」紫欣大腸上的嫩肉怎能抵受這樣的摧殘。那條像鋼似的腸
具前後抽插,爆炸的快感在體內像烈焰一樣燃燒,令紫欣失去理性地狂叫。紫欣
咬緊牙根,頸上的靜脈都現了出來。捆綁的手

  「呀……」

  「紫欣,再大聲些慘叫吧,哈哈哈……」趙凱的東西在紫欣體內膨脹起來,
紫欣已經完全被他支配著。

  「呀……很大呀……又大又硬……」紫欣突然視線模糊,不會吧,這麼快,
身心就崩潰,陽具刺穿紫欣雙腿之間的一個小孔,令它被撐到很大,秦彤在旁看
得非常清楚,紫欣前面的淫穴噴射出一道道陰精,她泄身了。

  「紫欣,妳喜歡男人的陽具?是不是?」秦彤以侮辱的口吻問紫欣。她早已
誶變成一個惡女,這種男女苟且之事,她根本不在乎,她唯一的目的就是凌辱紫
欣。

  插進肛門就有高潮,讓紫欣無地自容,可是卻無法把持自己,「呀……秦小
姐……不要這樣……看著我……呀……我並不是……妳想像……中那樣淫亂……
」紫欣在高潮的縫隙厲害不忘身邊,身體已經被官能的火焰吞食,她再也不能自
制,再次發出快樂的叫聲。

  她張開嘴巴從喉嚨深處尖叫:「我……哦……」紫欣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
要突出來似的,喜悅的淚水從她的眼框流出,第二次高潮,讓她失去思考的意識


  「混帳,一下子就來了兩次高潮,她的高潮可來得輕鬆。」

  「呀……我受不住了……我……」紫欣的叫聲越來越深沉,整個身體哆嗦成
一團,那條在紫欣體內穿插的肉棒發出像服啜時的聲音。

  「我不想聽到妳那種難聽的叫聲。」秦彤將酒樽塞進紫欣半開的嘴巴內。

  「唔……唔……」

  「紫欣,張開嘴巴。」秦彤粗魯地扯著紫欣的頭發,秦彤將酒灌入紫欣的口
內,紫欣被迫吞下那些烈酒。

  「嗚……嗚……」酒從紫欣的嘴角流下來,紫欣白皙的身體被泄成一片血紅
,酒精讓血液更加快速流動,慾望隨著酒精,這兩天淫藥腐蝕的身體被徹底點燃


  「味道怎樣?」秦彤看見紫欣痛苦的表情,秦彤感到很開心。

  「嗚嗚……」紫欣說不出話來。

  「那麼,用妳另外一個嘴巴來喝吧!紫欣。」秦彤從紫欣嘴裏拿著酒樽去到
四腳爬爬紫欣的背面:「庸王,試試將這個酒樽插入她的下體,看看她會怎樣?


  「很有趣的做法。」趙凱感到秦彤可怕的內心,這個女人這兩天一直陪著自
己凌虐紫欣,幾乎全都是他沒見過的行徑,現在她竟然會想到用酒樽插入紫欣下
體取樂,真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恩怨,秦彤這麼痛恨紫欣。

  「呀……」

  趙凱將自己的陽具從紫欣的肛門抽出來。

  (呀……不要走……我還沒享受夠……妳怎可以中途退出?)她的肛門緊緊
夾住趙凱的陽具,不肯放那龜頭離開。

  「秦丫頭,妳……真是沒有人性。」趙凱將陽具拔出來之後,接過秦彤的酒
樽。

  (求求妳……用妳的陽具吧……我喜歡妳的陽具……)紫欣害怕趙凱會將那
個酒樽插入自己的下體,她心中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紫欣汗毛直豎,本來灼熱
的身體頓時變得冰冷。紫欣的陰戶流出閃亮的淫水,陰道壁的嫩肉像心臟似地跳
動,看來她的陰戶經已等得不耐煩。

  秦彤撐開紫欣的陰脣看進去:「嘩!看呀,她流出那麼多淫水。她的媚肉好
像等著龜頭進去。」

  「呀!不要看。」紫欣支持身體的手腳開始發抖,她的恐懼感令她差點兒倒
在地上。

  「喂,紫欣,將屁股提高。」紫欣將顫抖的後腿伸直及將手屈曲,紫欣的臀
部高高舉起向著趙凱。

  「呀……」趙凱眼前出現性感迷人的曲線,紅腫的肛門下面有兩塊媚肉夾著
一道肉縫,肉縫中滴出鮮美的汁液。

  「秦彤,妳來吧,把酒樽插入去看看。」趙凱的雙眼好像發光。他將酒樽送
還秦彤,視線對準紫欣的下體。秦彤用手拉著紫欣的纖腰。秦彤感到紫欣的身體
比自己更迷人更性感,突然間,痛恨和嫉妒感涌上心頭,秦彤將酒樽嘴貼住紫欣
的陰脣。

  「呀……放過我吧。」秦彤和趙凱完全聽不到紫欣的哀求聲音。

  「紫欣,我要插這個酒樽入妳的陰道。」

  「不要呀……」紫欣的陰脣感到那個冷冰冰的酒樽而緊緊閉合,愛液被擠出
陰道之外。突然間愛液噴出體外。

  「呀……求求妳們放過我吧……嗚……鳴……」紫欣嚇至花容失色,她情不
自禁地哭了起來。紫欣感到下體有實物插入,那堅硬的酒樽帶給紫欣火燒似的疼
痛感覺。紫欣拼命扭動身體,這樣的感覺令紫欣失去所有人的尊嚴。

  「呀,不要……插入去呀……」紫欣扭動下體想避開那個酒樽,但是她的動
作似乎在引誘。秦彤用力將酒樽擠入紫欣下體。

  「啊呀!」紫欣發出凄慘的絕叫。由於紫欣下體經已濕潤,酒樽很順利地滑
入紫欣體內。紫欣的陰道含著一個酒樽,兩邊陰脣脹起,從後面看去,紫欣的兩
股之間夾著一酒樽。

  「怎樣呀,妳的下體飲酒會不會醉?」秦彤說著,抽出小刀,割斷紫欣的繩
索,讓她自由。

  「呀……秦小姐,不要……說。」紫欣麻痺的軀體內因為酒樽的插入而燃點
起新的刺激和快感。

  酒樽內的烈酒在紫欣的媚肉上發揮出無比威力,紫欣的陰道被火燙傷似的,
一陣火燒的感覺傳遍身體。比起用嘴來飲烈酒,紫欣覺得酒精直接在陰道內發揮
作用有更強烈的感受。烈火在紫欣陰道內一發不可收拾。紫欣的下體像會發電一
樣,電流通過全身令紫欣的身體麻痺。她無法再用四肢支撐身體。大約參份之一
個酒樽陷入了紫欣的身體。秦彤放開手,紫欣的陰道壁仍緊緊夾著酒樽不放,酒
樽並沒有掉在地上,反而因為紫欣下體抽縮而令酒樽上下跳動。秦彤將手放開後
,酒樽自然地垂下,在紫欣股間擺動。

  「呀……求求……妳……」紫欣的身體被酒樽插入而倍感興奮,她差不多完
全不能說話。扭動下身,陰道吮啜那個在體內的酒樽想將玻璃晦吸入體內。紫欣
用充滿慾情的目光望著趙凱的陰莖,紫欣的目光好像告訴趙凱:快些來完成剛才
做到一半的事吧!

  紫欣覺得被同性的秦彤玩弄是一種屈辱,她寧可趙凱用粗大的陽具來滿足自
己近乎爆炸的慾望。

  「不必客氣,我來幫妳妳好了。」秦彤握著那個玻璃用力塞入紫欣的下體。

  「嗚……」紫欣的子宮被酒樽頂著,她的美貌變成痛苦的樣子。

  「怎樣?妳覺得沒有快感嗎?」秦彤開始將酒樽拉出、插入,紫欣的嫩滑肉
壁被劇烈地摩擦。

  「呀……噫噫……」紫欣的嘴脣顫抖著發出快樂的叫聲。她的聲音和表情既
像哭又像笑,酒樽的抽插令紫欣進入忘我的境界。

  秦彤給紫欣的屈辱感轉變成麻藥似的刺激,四腳爬爬的紫欣赤裸身體噴出汗
水,散發出一陣強烈的女性體臭。這股氣味比春藥還要厲害幾百倍,趙凱立刻興
奮起來。趙凱再無法忍耐。紫欣的嘴巴異常灼熱,趙凱將自己勃起的陽具向著紫
欣的嘴脣插入。插完屁眼接著就插到嘴裏,這種又苦又臭的感覺讓紫欣生不如死


  「鳴……鳴……」紫欣用力吸啜趙凱的陽具。趙凱的下身不停顫動,秦彤看
見這景像而全身灼熱。

  「嗚……嗚……」紫欣全心全意吮啜趙凱的陰莖,她貪婪的屁股不停扭動,
這個裸體流出像小河似的汗水,官能的火焰不斷燃燒。紫欣再也不顧插在體內的
是甚麼東西,她的身體已經充滿激烈的色慾快感。

  「呀……又高潮……啊……」紫欣瞪大眼睛全身抽縮,下體咬緊那個酒樽。

  「呀……不要動。」不停將酒樽在紫欣體內抽插的秦彤感到紫欣的下體夾住
酒樽,秦彤發出驚愕的叫聲。秦彤雙手用力拉著酒樽,但是酒樽仍被紫欣的陰道
吸了進去,越吸越入。那股吸力大到秦彤無法想像,秦彤站著發呆。

  「啊……我……不要啊……高潮……」趙凱拉著紫欣的頭緊貼自己的身體,
就在那一瞬間,趙凱的陽具噴出灼熱的汁液。趙凱張開嘴巴發出低沉的叫聲,趙
凱的陽具在紫欣體內抖動。趙凱將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從紫欣的嘴脣拔出來,紫欣
筋疲力盡地倒在地上喘氣,她滿身大汗散發出濃烈的女性體味。

  「我的酒樽還未拔出來呀,妳已經完事,真不像樣子!」那個酒樽還有一半
在紫欣體內。那個酒樽還未掉下來,它跟隨著紫欣的陰脣活動而前後移動,看起
來好像嬰兒啜如何似的。

  紫欣仍在喘氣,她毫無氣力地說:「呀……請妳……將……那個插……插在
……我……陰道的……酒樽……拿出……來……求求……妳吧……求求……妳吧
……求求……妳吧。」

  紫欣將頭抬高望著趙凱,她的面上充滿性感妖艷,女人得到滿足之後自然會
在面上浮現。紫欣感到喉嚨內有趙凱的精液,她將精液吞下,全身被快感吞沒。
她的四腳爬爬裸體在痙攣著,紫欣感到絕頂快感。

  紫欣忍不住哭起來。趙凱看著紫欣正在哭的雙眼,她的眼神充滿憂傷。趙凱
內心涌起再次虐侍紫欣的衝動。

  「妳是不是還妄想大將軍帶妳回王府的話,妳今後的生活會很苦悶。妳這樣
淫亂,性慾這樣強勁,趙渙不能滿足妳的需要。」

  紫欣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趙凱,趙凱續道:「其實趙煥他滿足不了妳,他是不
舉的。」當紫欣想到趙渙後,內心極為痛苦,(原來他真的有病……)。

  「呀……呀……」紫欣合上眼情,放鬆下身,想將那個貫穿自己甜美水蜜桃
的酒樽拔出來,但是紫欣的陰道壁還夾著那個樽。「呀……呀……呀……」紫欣
滿頭大汗,她慢慢將酒樽吐出。趙凱及秦彤盯著紫欣的下體。紫欣將自己的身體
卷起來,那個酒樽慢慢從紫欣陰戶退出,已經拔出來的部份沾滿紫欣的淫水,發
出閃亮的光芒。

  「呀……我沒氣力再拔出來……請妳幫幫忙吧。把它拔出來」紫欣的媚肉已
經不受控制,陰脣像嘴巴似地吸啜那個酒樽,再次把酒樽吸入

  「紫欣,衹差些少。」已經吐出來的部份掛在紫欣下體搖動著。紫欣的手和
陰脣鬥力的時候,她的嘴脣半開半合地喘氣。

  (不好了,又有快感了。)紫欣心裏顫抖,秦彤的視線強烈地刺淚紫欣的情
慾令紫欣異興奮。

  「我來幫妳。」秦彤說完,飛起一腳踢在酒樽之上,紫欣『呀』的一聲慘叫
,,將差不多甩出來的酒樽再次推回陰道內。

  「哦……」紫欣的背部滿布汗水,強烈的疼痛之後,再次滋生性感,她的臀
部左右搖蕩,屁股上兩團肉有彈力地振動。慾望的火焰再次噴發出來,這次燒得
比上次還要猛烈。

  「呀……妳們太壞……」紫欣雙手用力將酒樽拉出來,趙凱再次用力將它推
回陰道裏面去。

  「求求妳們,放過我吧,妳們應該已經玩夠了。」紫欣可憐兮兮的說著,

  「玩夠了?還未呀。我還恨妳呀。」秦彤說完之後,將自己的右腳再次踩在
酒樽之上蹂躪。

  「啊」紫欣痛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對不起。不要啊,請停下來。」
紫欣的眼睛充滿淚水,她用的可憐的表情看著秦彤,秦彤的樣子看來很得意似的


  下體被秦彤踩在腳下,酒樽擠壓則陰道卻在冒著淫液,她合上眼睛用舌頭去
舐。無法忍受的屈辱和痛苦變成了無窮的性快感,越受到屈辱,紫欣的下體越是
濕潤。

  紫欣甚至懷疑自己是『鐵』打得身體,如此凌虐居然還有快感,下體產生空
哭伴隨的刺激。

  趙凱的肉棒又再次勃起,推來秦彤,再次站到紫欣面前。紫欣的面部貼住趙
凱兩腿間的一堆黑色恥毛,她嗅到精液的氣味。紫欣更加興奮紫欣想去吸啜趙凱
的陽具,但是趙凱很冷淡地推開紫欣的頭部。

  「舐我的肛門吧。」男人突然命令。

  「是……肛門?」紫欣不敢不從,無奈的爬了起來轉到趙凱的背面去,她用
手指撐開趙凱的股溝。紫欣撐開趙凱的股溝後,趙凱的肛門露了出來,紫欣用舌
頭上下地舔舐趙凱的敏感部位。織將自己的舌頭盡量伸長去接觸趙凱的股溝處,
她的舌頭靈活地在趙凱兩股之間走動,留下一些涎液。

  「鳴……」趙凱的股溝有很高的敏感度。紫欣將舌頭慢慢移向趙凱肛門時,
趙凱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紫欣將舌頭伸入趙凱的肛門內。

  「但是妳的手法很純熟呀!」秦彤的蔑視說話令紫欣內心極度痛苦,赤裸軀
體的深處感到激烈刺痛。其實秦彤是回想起,在牲口商人的車上,自己舔紫欣肛
門的情形,那種屈辱讓她憤恨

  「紫欣,妳也來舐我的肛門。」秦彤拉過紫欣,把屁股撅起來,赤裸的身體
難看的在男人面前展現,搞得趙凱突然有衝動把秦彤姦了。

  紫欣哭著來到秦彤下身,看著秦彤豐滿的雙臀。紫欣屈辱揭開了秦彤的股溝
,用舌頭上下地舐秦彤的肛門,反抗是不可能的,現在衹能犧牲自己的肉體。

  秦彤的肛門比起趙凱性感幾倍,已經多次被男人凌辱,這次卻被紫欣服侍,
真是報應不爽。上一次還是自己舔紫欣的屁眼,現在是紫欣給自己服務……秦彤
露出滿意的笑容。

  紫欣將自己的舌頭伸長去接觸秦彤的肛門,紫欣像一條狗似地舐秦彤的肛門
。舌尖直伸入秦彤體內,紫欣嗅到秦彤股溝之間的異味,這股異味反而令紫欣更
加興奮,紫欣拼命將舌頭仲入秦彤的肛門內。紫欣被不可思議的喜悅侵入腦袋,
像一條狗似地舐秦彤的肛門,舌尖伸入秦彤體內。另一方面,紫欣的右手用力緊
握著趙凱已經充血的肉棒。

  「不愧是軍妓,紫欣妳的手法真高明?」

  秦彤感到甜蜜的麻痺,甘味電流由菊花狀的肛門一直上傳到秦彤頭部,令秦
彤全身毛管豎起。秦彤從來沒有想過被別人吻肛門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快感,合
上眼睛,陶醉快感的喜悅中。紫欣的唾液沾上秦彤股溝上,紫欣不停用嘴脣和舌
頭服侍秦彤。紫欣在舐秦彤肛門的同時,趙凱從背後貫穿紫欣的身體,紫欣的陰
道緊緊咬著酒樽,並未被拔出,趙凱的陽具再次插進屁眼。一番抽插之後,趙凱
射出精液。

  有人在帳外咳嗽,門簾一挑,一個老者進來──李通。

  紫欣愕然,李通怎麼來了,上次他『救』了自己,吸出了自己的毒血,自己
還沒道謝,居然在這裏尷尬的見面。

  紫欣仍然全身赤裸,紫欣兩腿間的屁眼滴出剛才趙凱射入的精液,酒樽無情
的插在陰戶裏邊。李通看見紫欣的淫蕩的裸體而瞪大眼睛,他知道趙凱和秦彤在
姦淫紫欣,他是來吸血的,他知道紫欣衹有在被姦淫的時候,才是『黑血重瞳』
護體最脆弱的時候,所以他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吸取紫欣的『重瞳黑血』。

  卻沒想到會看到這麼淫蕩的局面。






             3、李通二次取血

  秦彤在紫欣耳邊說了幾句話,「這是相士李通,想來妳們認識,不用我多做
介紹了吧,妳要不要也服侍一下老人家,讓他幸福一下呢?」紫欣的面頰泛出紅
霞。她知道若果她不答應的話,趙凱會將她全身赤裸地推出帳篷外面。她無可奈
何之下點頭答趙凱的要求。

  「李通?……」(那個『救』過我的人,難道也是窺視我的身體?)紫欣不
可思議的可看著老者,老者淫笑著盯著紫欣赤裸的身體,紫欣趕緊用手掩著乳房
和陰戶,滿面通紅,可是卻悠然而生一種淫意,整個身體散發著甜美的體味。

  可是有些事還是要問的,即使這老者並非真心救助自己「那日,是妳救了我
麼,我被蛇咬了,妳吸出了毒血……」

  「什麼?」李通一愣,他什麼時候相救紫欣了?

  「其實……」紫欣紅著臉,赤裸著身子,姍姍拜下,「其實,賤奴慘敗之身
,如果恩公看得上,賤奴自當侍奉……」

  (我什麼時候成她恩公了)李通隨機明白紫欣誤解。

  全身赤裸的紫欣像一個大字地躺在床上,為李通貢獻出她的身體。胯下拔不
出來的酒樽難堪的插著,白花花的精液染濕了一大片,雪白的肉體因為徐徐的性
感而顫抖不已,酒樽的瓷避上兩片褶皺充血的陰脣像小嘴一樣緊緊地包裹著,濕
漉漉的邊緣在喘息之間冒出小小的,白色的泡泡

  「呀……請妳不要看我呀……」

  紫欣合起眼睛,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秦彤、趙凱和李通都在盯著她被緊縛的
赤裸身軀。紫欣感到無比羞恥。李通老邁的身體也在顫抖,十幾年沒有的根絕讓
他猛力地吞了一啖口水。其一陣,他品嘗過秦彤身上那成熟的性香氣味。可是並
應該更加成熟的紫欣卻給他處子的感覺。

  (不愧是『黑血重瞳』)李通心想。他走到紫欣的身邊。他在這麼近距離看
著紫欣的下體感到無比興奮,老邁的身體使覺得呼吸困難。他本不想占有紫欣,
他衹是惦記紫欣的『魔血』,可是這樣的裸體呈現在自己面前,讓他怎能忍耐,
看著在恥毛之間有一團粉紅色的嫩肉,李通吞了幾啖口水之後才能定神地站穩。

  「請妳仔細觀察賤奴的小穴,它現在很饑渴。」紫欣說完之後滿面通紅。她
說出這樣無恥的話,既然他想要自己的身體,自己會全力奉獻。

  說完之後,紫欣內心非常興奮!紫欣被男人看著,一個老態龍鐘的男人就要
插進自己的裸體,一則感到羞恥,而另一方面卻因為為退卻的性感高潮和淫藥的
腐蝕而感到快活興奮。卻因為饑渴而用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嘴脣,她的嘴脣濕漉漉
的,泛著光澤,讓人愛憐,下體杯賽這,可是後門菊花地卻像邀請他們侵犯自己
似地半開半合喘氣。

  「快些吧……」紫欣合上眼情,用鮮紅灼熱的嘴脣喃喃的說道。李通開始脫
掉外褲,赤裸著高炮,對準紫欣濕淋淋的陰戶「呀……呀……」紫欣感到熱乎乎
的肉棒不得要領的在洞口蹭來捅去,邊上的秦彤不由得憤恨嫉妒,李通也曾凌辱
過她,可是同樣的勃起,在紫欣面前,李通就像吃了春藥,絕對要比插入她身體
的肉棒有力氣的多,不知道是自己的悲哀還是自己的不幸……

  李通的陰莖就是進不去,在她的恥丘上來回走動,然後轉戰後門,紫欣的陰
肉不自製地抽動,淫水從陰脣於酒樽的夾縫中流出來。

  趙凱和秦彤走近看看紫欣的一收一合的菊花,趙凱忍不住用命令道:「放鬆
些。」

  紫欣的雪白肌膚泛起粉紅色,她的乳頭高高豎起,紫欣的背部拱起,面部表
情像很難受似的。

  「老人家,難道妳硬不起來了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能給女人插進去麼。」秦
彤不由得取笑道,氣了李通鬍子一鍬,想要發作,知道秦彤對自己的憤恨,再吞
一啖口水,即使自己的肉棒勃起,可是年齡的關係,也硬度不夠,他創出一口氣
,這樣的美女當前,怎能退宿,把手中準備好的藥丸一口吞下,感受到丹田的熱
浪,既興奮又緊張。他將自己的陽具扶正,他的手顫抖得很厲害。幾乎能看出身
體都在哆嗦紫欣聽到這種聲音時全身肌肉抽緊,呼吸變得困難。

  「呀……不要……」紫欣的朱脣發出急速的喘氣聲音,她的身體在不停扭動
:「呀……停手呀……」心中的不甘,可是下邊卻淫水泛濫,下體插著酒樽,自
己的性感和高潮幾乎一刻也沒聽過,她嘴角流著口水,淫蕩的呻吟。

  「紫欣,不要動呀,滿足一下老人的需求吧。」

  秦彤用嘲笑的口吻說:「妳這個賤婦,在軍妓營呆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還怕
被操麼?」

  「呀……」李通大喝一聲,下體往前一挺,肉棒插入,快感一直傳到菊花深
處,產生異常興奮的刺激,紫欣的屁股接觸到老人的肉蛋,「呀……呀……」紫
欣全身抽搐,腰部拱起,手腳痙攣。

  陰戶被酒樽折磨了那麼久,陰莖插入肛門的一瞬間,紫欣無法承受體內的爆
炸,兩眼一翻,莫大的刺激,噴射出陰莖,後門如果不是被堵著,幾乎也要泄出


  「不會吧,剛剛插入一下也會引起高潮……」秦彤盯著紫欣的下體自誇自贊
地說。陰脣之間有一條粉色的肉縫夾著酒樽。老邁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肛門,陰脣
酒樽之間吱吱的冒著白色的陰精淫液,秦彤及趙凱在這麼近的距離看一個女人活
色生香的女陰被肉棒插入。

  「呀……啊……」紫欣慘叫著呻吟,身體劇烈的顫抖,扭動著的身體給李通
剛剛插入的陰莖帶來莫大的刺激,李通的身體不由得隨著紫欣扭動,以陰莖為中
心,快感猶如燎原之勢無法控制,迅速燃燒全身,紫欣的肛門痙攣著勒緊陰莖,
讓他即使想射精也是不能,

  (這個時候是取得『重瞳黑血』的絕佳時機)李通心裏萬分清楚,抽出一根
刺穴銀針……下手……

  「呀……呀……」紫欣半開的嘴脣發出低沉的呻吟聲,紫欣的下體完全無遮
無掩顯露人前。突然銀針插入『厥陰俞穴』紫欣呀的一聲,巨大的性感隨著銀針
的插入,無法控制的痙攣,雙目泛著白眼,意識混亂

  「原來這樣也可以。」秦彤聚精匯神欣賞紫欣的恥溝。接過李通遞過的另一
根銀針,李通吩咐:「會陰穴」

  會陰穴是人體任脈上的要穴。它位於人體肛門和生殖器的中間凹陷處。會陰
穴,為人體長壽要穴。會陰,顧名思義就是陰經脈氣交會之所。

  李通打算讓紫欣百骸歸陰,然後吸血,成與不成就在此一舉。

  秦彤雖然不明就裏,可是虐待紫欣的事他絕對要幹,一針刺下紫欣『啊呀』
一聲慘叫,突然全身瘋癲了一樣,紫欣渾身痙攣的哀號起來,她翻著白眼簡直要
暈過去的凄慘模樣。猛翻白眼,原始的快感遇上電流的刺激、雪白的身體開始不
正常扭曲和痙攣,正享受李通還沒發覺不對勁,剛想張嘴吸血,突然柔滑的肉壁
就已快速縮緊,接著肛門裏排山倒海的扭曲讓他留在裏面的肉棒簡直要被夾斷!

  「啊!好痛!啊!救命啊……」李通老邁的身體像殺豬似慘叫起來!接著,
痛苦掙扎:「停,停止,快點!夾死我了,我要斷了!啊!痛死我了!救……救
命啊!」

  前一秒的舒暢,瞬間化作凄厲哀號,還要吸血,什麼也顧不得了,保住命根
子重要,急忙想拔出肉棒,紫欣可憐的胴體,因為不停的姦淫,加上淫藥和銀針
刺穴,造成紫欣無法自持,過度亢奮的痙攣,插在屁眼裏的的肉棒被一股強大力
量吸允,包括插在陰道了的酒樽,也因為巨大的扭曲力,而吱吱嘎嘎的發著摩擦
聲音,巨大的扭曲了,讓李通慘叫,李通臉色鐵青,卻射不出精子,陰莖在直腸
裏,無法軟化,

  (完了,要被夾死了)卻也無法將肉棒拔出來。恐怖的唸頭涌上李通心痛,
邊上觀看的趙凱秦彤,也驚慌失措。從來沒有過的哭叫,李通一把年紀,卻忍不
住下體腫裂的劇疼、讓他哀叫!

  其實最慘的是紫欣,已經迷失了意識,牙關緊要,秦彤趕緊拔出銀針,可是
即使停止了凌辱,怎知她的身體早已過度亢奮,卻還無法止住陰道和肛腸痙攣,
下面的兩個肉洞不聽使喚夾住男人肉棒和酒樽不放,如此丟人的情況也不是她自
願的,她脣白如紙、發抖朝李通搖了搖頭,卻連吐出一個字都困難。

  (天哪,難道又失敗了嗎?)李通無力的掙扎則,懊悔萬分,卻拔不出自己
的寶貝,讓他無法完成『吸血』大業,『長生』的可能又要失之交臂,而且還要
失去自己的命根子

  手越來越軟,眼前越來越黑……

  李通隨著紫欣的痙攣同時抽搐,景象十分的詭異而淫亂。





              4、西夏夜襲

  突然,外邊一聲炮響,嚇了四人一跳,趙凱顧不上紫欣和李通的淫靡,趕緊
穿衣服出了大帳,衹見火光衝天,殺生四起,抓住一個奔逃的哨兵,就問:「怎
麼回事?」

  「報告庸王殿下,有,有遼兵劫營……」哨兵嚇得屁滾尿流,連話說不清楚


  「什麼遼兵,這裏真麼會有遼兵,是不是西夏兵?」趙凱氣急敗壞,突然一
衹雕令箭呼嘯著飛來,正中哨兵後心,血漿噴了趙凱一身,趙凱養尊處優,哪裏
見過這個,嚇得兩腿一軟,「撲通」坐在地上。

  「救,救,救命啊!」幾乎喊不出聲音,是秦彤的喊聲,帳內的李通已經大
發狂性,一掌把秦彤打飛,可是卻還無法從紫欣的肛門裏脫困,突然零星的箭雨
開始覆蓋軍帳,受了傷的秦彤衣冠不整的從大帳裏爬了出來,此時寢帳在意東倒
西歪,找不到門了,幾衹雕令箭射穿帳篷,李通和紫欣還在裏邊,鵰翎箭搜搜的
射進帳篷。

  秦彤一把扶起庸王,問道:「怎麼辦啊?」雖然她會武功,不怕砍殺,但是
這種時刻,卻一點注意也沒有。

  「快,快,快,逃……」趙凱磕磕巴巴的說了幾個字。在秦彤的攙扶下,就
想跑。

  身後一個虛弱的聲音,「不能……逃啊,快去……找副帥張浩,他會保護殿
下。」

  紫欣赤身裸體的爬出已經倒塌的寢帳,身下一片狼藉,不堪入目,美目迷亂
,李通已經解脫,紫欣下體還插著酒樽。

  (可是他現在在秦州城裏)紫欣知道,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要保持清醒。

  紫欣臉色紅潤,瘋狂痙攣高潮過後。現在頭腦被快感充實,麻木不仁,但也
知道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可惜庸王庸王趙凱,除了會欺辱女人,完全不知道
該怎麼辦。

  雖然自己被非人的凌辱,可是事態發展還是按著她的計劃進行。

  (她有計劃?)

  (是的,紫欣在算計,必須幫趙煥,除掉趙凱,擠走張浩,就是第一步,否
者他會給趙凱頂缸,一切還算順利,唯一例外就是李通)

  (而李通卻在剛才被一衹鵰翎箭射中,不知道死活。)

  (ps:而紫欣的計劃,會在以後詳細解說)

  正在這時,遠處有人呼喊:「庸王殿下,妳在哪裏?庸王殿下,妳在哪裏?
」聲音由遠而近,來了一匹馬,馬上一人正是張浩。

  「我在這,將軍快點護駕,」趙凱可算見了救星,一下來了力氣。

  (張浩不是應該在秦州城裏麼,怎麼會在這?)

  「吁……」張浩一代韁繩,「庸王殿下,末將不放心秦州大營,今夜剛好回
來看看,沒想到西夏賊子偷營,末將護駕來遲,快速速隨末將殺條血路,逃出敵
圍……」這是他才看進趴在寢帳門口的紫欣,而且秦彤也衣冠不整,心中暗暗地
不恥。

  「對,對,快逃……」

  趙凱來了力氣,撒腿舉要跑,突然被人一把拽住大腿,回頭一看居然是紫欣
,紫欣赤裸著身體趴在地上道:「不能逃!就算逃妳也要找匹馬啊。」

  趙凱也一下想起應該找匹馬,連不迭的說道:「對對,馬,張將軍,把妳的
馬給我吧。」

  張浩不肖的看著這個蠢材,怎麼能向他要馬,真是白痴。紫欣趴在地上,苦
笑道:「妳不能逃,妳是庸王呀!」

  趙凱火了,氣的搶過一根馬鞭就往紫欣赤裸的身軀上抽打:「妳個賤奴,一
個勁的不讓本王跑,妳是不是想讓本王死在這裏啊。」

  紫欣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著,張浩看不過去了,反身下馬,一把搶過庸王的鞭
子,大聲道:「庸王殿下,住手」嚇得庸王一愣,難道說張浩要嘩變逼供,張浩
也發現剛才自己聲音大了,連忙道:「庸王殿下,逃命要緊,趕快上馬……」

  「張將軍……」紫欣痛苦的呻吟道,著,但是要說的話還要說:「如果就這
麼逃跑,大家都得死,不能逃,至少,不能就這麼逃……」

  紫欣顧不得赤身裸體,掙扎著要站起來:「我們的軍隊都是步兵,而敵人都
是騎兵,我們跑不過,一旦潰散,到時候,衹要有一小隊西夏騎兵追上我們,管
妳是庸王還是將軍,我們就衹有被宰割的份。」

  張浩沒想到紫欣有這樣的見識,居然每句話都切中要害……

  (是啊,如果就這麼逃,形成潰散之勢,兵無鬥誌,西夏兵衹要從後邊追上
來,我們衹有被砍的份),他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子,剛剛還被庸王蹂躪,可
是她的分析絕對切中要害,他連忙脫下鬥篷,給紫欣披上,不讓她的裸體在暴漏
在眾人的眼中,可是眼光卻無意間瞟到紫欣下身,好像插著什麼東西在陰戶裏。

  他一下尷尬,本來想問:「妳沒事吧?」一下說不出口。

  他畢竟是軍中大將,趕緊轉移話題:「可是我們大概已經有一半的官兵逃跑
了……」這話根本不是對一個女奴說的話,張浩衹是不想尷尬,才隨口說的

  「逃了一半,我們也有兩參千官兵,仍可一戰,還請張將軍傳令大軍原地固
守,另派兩百親兵守住後方轅門,私逃者斬。」說的嬌嬌滴滴,張浩本來衹是想
轉移尷尬,卻沒想到紫欣會和他討論軍情。

  「……紫欣姑娘,妳說什麼?」隨即明白,紫欣說的有道理,趕緊傳令:「
傳令:大軍原地固守,潘甲,妳帶兩百人,立刻守住後方轅門,快去……」

  偏將潘甲一聲「得令」,帶著人而去。

  「慢……慢著。」趙凱一下不幹了,他衹想著逃命:「一個賤奴,怎麼可以
發號命令,張浩,既然還有兩參千人,妳就趕快代人護送本王會秦州,快點……
」他幾乎是哭號的下的命令。

  張浩剛想開口,殺聲越來越近,紫欣紅著臉,下身仍較爆發者陣陣快感,幽
怨的聲音打斷了他「庸王殿下,妳要清楚,在大營裏,四處全是圍欄,前面是西
夏軍衹有後方一個出口,出了大營,四面全是開闊地,我們的兵衹要出去,就會
四散奔逃,不可能再收攏,妳想試試麼,到時候一個小兵都能把妳擒獲。」聲音
語調幾乎就是高潮過後的美嬌娘在撒嬌。

  趙凱無話了,張浩雖然明白厲害,可是紫欣的樣子實在令人尷尬,不知如何
回答,趙凱無奈的說:「那總比在這裏等死的好。」

  紫欣喘著氣,能看出她在盡量加緊雙腿,能夠想象她的陰戶之間的異物,在
動作之間肆虐她的淫穴,她穩定情緒,斷斷續續的問張浩:「西夏……軍到底有
……多少?」

  張浩臉一紅,一時有點緊張,和一個赤裸身體慾望燃燒的美女討論如此正統
的問題,不由得讓他嗓子眼發幹:「天太黑,事情……又發生的很急,我……不
知道。」

  紫欣此時還臉還紅撲撲的,下身仍然流著淫液,可是她用羸弱淫靡的聲音在
拯救參千人的命運:「即使……不知道,也還要請張將軍下第二道令,命各個營
寨的官兵全部往中軍帳集合,我們要收縮兵力。兵力集中了,我們才可以有力量
一戰。」說話慢悠悠的哪裏是軍令,如果是平時肯定會勾起男人的慾望。

  張浩想也不想,立刻傳令,大營前方的火光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不時的有
冷箭飛過,身邊的官兵時不時的有人倒下。趙凱現在早已癱軟在地上,原來死亡
臨近的時候,他如此窩囊。

  張浩看著眼前這個突然睿智的女子,很難說敬佩,因為紫欣在慢慢的彎腰,
可以想象在那個鬥篷下的裸體,正在幹著什麼。

  這時紫欣裹了裹身上的鬥篷,輕輕的呻吟,一衹手抓住酒樽頭,想把它拔出
來,可是剛剛痙攣的身體,異樣的敏感,卻一心二用的說道:「據……我估計,
西夏軍衹是小股部隊,最多衹有一千人,而我們還有……兩參千人,拒敵肯定沒
有問題,衹是輜重要損失一些。」聲音正常了不少,但是仍然感覺是淫言浪語…
…最後卻毫無徵兆的哼了一聲,顯然她撥弄自己胯下的東西,畢竟已碰觸了花心
,讓她不自禁的發出惱人的呻吟

  「何以見得?」張浩幹啞這聲音問道,感覺這樣的女孩討論軍情,怪怪的。

  紫欣紅著臉左右看著,希望自己怪異的行徑不要被人看到,可是鬥篷裏的裸
軀,早已香汗淋灕,剛剛在帳中任人凌辱,又被銀針刺穴,在高潮中痙攣,造成
自己的小穴異樣的緊湊,現在的陰戶比著處女更有彈力,夾著粗大的酒樽,根本
拔不出來,僅僅輕輕撥弄,就讓她花心亂顫,可是這種時刻,那裏有心情享受性
感,無力的說道:「還是先下到命令吧,將軍,前軍敗退下來的官兵,退卻過程
中,焚燒所要帳篷,讓前面的火焰更大一些。」

  張浩傳完令,紫欣嬌聲解釋道:「現在我們在中軍帳前已經占了很長時間了
,如果有很多敵兵,現在應該已經衝到中軍帳了,現在沒到,就說明人不多,衹
是他們的將軍應該不是泛泛之輩,否則,不會衹以一千輕兵就敢偷營劫寨。」說
到此,她便累的氣喘吁吁,高潮在陰暗的鬥篷裏環繞著下腹部,想火一樣燃燒,
她的手不由得在鬥篷裏撫摸自己的下體,想要拔出插在陰戶裏的酒樽,總是不適
時易的發出了性感的哼聲。搞得對面的張浩面紅耳赤。

  話正說著,前方西夏兵已經還是衝擊中軍帳了,人喊馬嘶,刀光劍影,大宋
官兵本不善站,宋兵的敗兵和西夏的騎兵混在一起,灌水一般進了中軍營盤,這
個時候,崩潰應該就是一瞬間的事,敗兵往裏一進,衝破自己的隊形,那麼大家
就衹有等死了。危急時刻紫欣扶著張浩肩膀,因為想拔出下體的異物,搞得自己
又有點精神渙散,摸著自己濕漉漉的下體,陰脣之間擠出豐富的水漬,黏黏糊糊
,一片狼藉,連屁眼也黏糊糊的難受,那裏更使流出男人的精液,她忍著不適低
聲對張浩到:「請傳令,所有弓箭手給我全部兩輪平射(平射命中率高),不管
敵我,一率射殺」

  張浩尷尬的支撐著紫欣的身體,感覺著她的氣息,腥腥臭臭的性感氣息,讓
他下體很不舒服的挺起,完全琢磨不明白紫欣的意思,一愣,剛說了一句:「什
麼?」看著身邊美艷妙人,紅雲性感的面頰,說不出的誘惑,那裏是在打仗,簡
直就是赤裸裸的色誘。

  他幾乎是機械的對身邊的弓箭手重復命令,弓箭手們開始射箭,畢竟自己活
命才是最大的誘惑,箭如飛黃,那裏是兩輪平射,就是胡亂射擊,此時的中軍大
營已經聚集了五六百人,弓箭手不到兩百人,一次弓箭就就一兩百衹射出,接下
來紛紛亂亂,在他們面前,衝在最前面的二參十人瞬間倒地,其中,西夏兵卻衹
有五六騎。

  張浩掃了一眼還是性慾盎然的紫欣,這才明白紫欣實在建議射殺自己人:「
射殺我們自己的人,有必要麼?」

  紫欣努力在和自己的胯下的酒樽做鬥爭,幾乎崩潰了,褶皺的陰脣沾滿淫液
,使得酒樽濕漉漉的,根本使不上力氣,扣著手裏,輕輕一動,就會刺激花蕊,
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興奮顫抖

  (她是在這個時候手淫麼?)張浩這個時候不得不這麼想,可是她卻性感的
輕吟中,在張浩耳邊道:「軍規中有『臨陣逃脫──立斬』的規定吧,所以,前
方之敵,無論敵我,一率射殺,」

  吹氣如蘭,張浩看著紅雲彌漫的俏臉,卻不敢碰紫欣,紫欣卻用勾引男人的
聲音在他耳邊再次說出了自己的建議:「快傳令:弓箭手……改為仰射(仰射逼
平射要遠,命中率差),長矛組陣,以不變應萬變,在弓箭手前面,堵住營門。


  現在根本不是討論正確與否的問題,又或是紫欣不適時意的色誘,張浩一聲
喊:「長槍列陣,固防待敵,不要讓敵人的騎兵衝進來」張浩這麼大聲的喊當然
是想讓官兵聽得清楚,可是也不排除讓自己從紫欣的誘惑中擺脫出來的意願

  各營官兵紛紛拾起長矛就往列陣固防,在這狹小地域,僅需要幾十個人就可
以排成一個長矛陣,何況兩百多個長矛兵跟在後邊。幾十柄長矛根本不用做突刺
的動作,就在組成血肉護盾,剛剛進入中軍轅門的敗兵和西夏騎兵看著長矛如樹
林一般嚴陣以待,再往前衝就會血流成河,一瞬間,西夏騎兵衝幢到長槍陣上,
前僕後繼,就在這一下倒下一百多具,而天上鵰翎如雨,仰角射擊的弓箭,呼嘯
著從張浩的頭上飛過,飛出轅門,把前面蜂擁而上的敵兵全部阻擋,這個時間差
掌握的恰到好處。紫欣嬌喘連連的謀劃,卻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讓張浩佩服的
五體投地。

  黑夜作戰,騎射的威力四去其參,但是紫欣仍然先令兩輪平射,大概是能射
一百步左右,轅門距離中軍帳大概也就一百步左右,目標集中,所以命中率很高
,但僅僅是為了爭取時間,隨後的命令仰角射擊,弓箭可以飛出一百五十步左右
,天色漆黑,再加上是仰角射擊,命中率肯定不高,但是紫欣的目的不是射中敵
軍,就是讓他們躲一下弓箭,速度慢一下就行,這個距離剛好截斷西夏軍的後續
部隊的繼續進攻,而一個好的弓箭手可以在一分鐘(用這個時間標示易於理解)
內射出七到十支箭,就是說,他給一至兩分鐘的時間來控制行將失守的轅門。

  奪回營門,宋軍士氣高漲,但是並不追趕,紫欣舔著因性感而幹裂的嘴脣,
笑呵呵的看著張浩,怎麼都是一種又或,張浩擦著臉上的血水,尷尬的轉移視線
,因為紫欣的鬥篷輕輕蕩漾,能夠看到迷人的裸體,他趕緊扶住紫欣身體……

  這是形式稍微穩定,院門外邊西夏軍鋒銳遭遇抵抗,暫時不能再次進攻,紫
欣卻感覺下體的酒樽又在深深地插入,衹頂到子宮,讓她無法自持,花蕊爆發的
快感彌漫全身,再呆下去絕對會丟人失態,她呼出濕熱的氣體,輕聲在張浩耳邊
說道:「張將軍,接下來的……事情是否可以交給妳了。」此時的中軍大營在這
個瞬間已經聚集了一千多人,戰力已經足夠調配,張浩苦笑著,尷尬著不敢挺立
身體,因為自己的肉棒難堪的勃起。好在戰時已經明了,因為剛才的衝擊,已經
讓他知道西夏軍絕對沒有多少,守住大營不在話下,下面的工作是要把西夏兵趕
出大營,隊會前軍失去的營盤。「好的,紫欣姑娘,接下來,就沒問題了,謝謝
妳的……」忽然想不出用什麼詞來感謝紫欣,不知道剛才紫欣實在幫他,還是在
誘惑他,半晌才續道「……謝謝妳,當機立斷。」

  紫欣紅著臉低低的聲音道:「可否請將軍呢給我找一套衣服……」

  赤裸的大腿上流程著淫液,腳底下衹要移步,就能看到一小灘陰濕的泥土。

  ……

  穿了一身軍校服裝的紫欣,回到了自己的寢帳,好在她的寢帳安然無恙,戰
鬥一打響,就沒看見趙凱和秦彤,應該不會死吧!她可不想去找這兩個人,好累
,接下來的事,張浩應付起來肯定綽綽有餘,西夏軍應該也不會再進攻,其實衹
是宋軍的戰鬥力實在太弱,否則完全可以把西夏軍放入中軍大營,那樣的話,騎
兵就馳騁不開,衹能被步兵宰割,但是她的擔心是騎兵一旦衝入中軍大營,首先
是宋軍的士氣潰散,不戰而逃,所以她不敢貿然行動,衹能把西夏軍擋在門外…
…真是沒有辦法,不能全殲敵軍,遺憾啊……她夾著胯下的異物,艱難地進了自
己的寢帳,往床上一躺,剛才的千鈞一發,幾乎記不得,胯下的性感幾乎已經達
到崩潰臨界點,再也不想動,任由酒樽就那麼插著,疲憊的身體就那麼沉沉的睡
去了。

  此時在中軍外不遠處的山坡上,一匹黑馬站立在那裏,馬上一將,李宏基,
西夏這衹輕騎的統領,看著眼下的營盤得而復失,甚為惱怒。

  他帶了一千兵馬,奉命出張谷口偷襲大宋軍隊的後方,參日前,白天忽然發
現一隊大宋的運糧隊,可是居然連押送官兵都沒有,劫糧之後,突然想到,既然
大宋連派兵押運糧草的人都沒有,那麼主營一定空虛,隨即觀察宋營,卻發現居
然在戰時開放了軍妓營,如此庸才統領宋軍,機會難得,隨即在夜晚就對宋軍大
營發動攻擊,開始一切順利,剛剛交手,李宏基就看出宋軍的留守部隊應該是五
千人左右,超出自己的預想,衹是不明白宋軍既然人手充足,為何不派人押運糧
草。此時也想不了那麼多,既然攻勢已展開,那麼就得打下去,別看宋軍五倍與
他,但是宋軍的戰鬥力實在不敢恭維,稍一接戰,宋軍就潰敗下去。

  他正自洋洋得意,帶兵衝到中軍帳,打算立下不世的頭功時,被人一記重棒
,打回山林,看來今天衹能這樣,功虧一簣了,再打下去,也沒意義。

  現在宋軍已經有了防備,並且兵力比自己多,自己都是騎兵,衹適合野戰爭
鋒,並不適合攻城拔寨,剛開始的順利,這是因為宋軍沒有準備、軍心渙散所致
,現在則不同,這個時候即使衝進中軍大營,四處都是宋軍和路障,夜半作戰,
騎射的威力四去其參,而騎兵最大的優勢是速度和衝擊力,則會全部失去,陷入
步兵的海洋,衹有被宰割的地位,搞不好,會被人包夾圍殲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他帶著兵在中軍大營外邊轉了一會,隨即撤兵。對宋軍的指揮,李宏基
甚為好奇,先弱後強,似乎前後不是一個指揮官……這仗打得實在鬱悶……

  「報,將軍,我們捉到兩名宋兵。」

  李宏基一愣,這場戰鬥打響之前,他就下過令,不抓俘虜,怎麼手下人這麼
不知趣,抓了俘虜直接殺掉不就行了麼,他很不高興,道:「這事也稟報?殺了
不就完了嗎?」

  「回將軍,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剛要下手,其中一個說他是大宋庸王,
求咱們不要殺他……」








               十、真假

               1、謀算

        天光放亮,紫欣是被尿憋醒的,下腹部的腫脹讓她無所適從,下體還差著那個酒樽,體積略大,而自己昨天夜裡被男人凌辱,痙攣的陰戶異樣的緊湊,醒來之後,仍舊無法松弛,緊密的堵塞著尿道口。

        紫欣痛苦的劈開兩條腿,蹲在地上,尿不出來,也拔不出來酒樽,要死的感覺,她把腿劈成M行,一手扶著陰脣,另一隻手扶住酒樽,長長的出了口氣,紅暈的臉泛出光澤,對著大帳的門口,因為只有那裡有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藉著這縷陽光可以看清結合部,才好動手出去酒樽,隨著攪動,慢慢的性感再次燃便全身,擺出這個難堪的姿勢,陰脣和酒樽之間慢慢的液體越來越多,紫欣咬牙,使勁……

        “嘭”的一聲……好像拔酒瓶塞子的動靜,從陰道傳出

        門簾一挑……

        進來一人,瞬間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張浩張著嘴,愕在哪裡,眼前的美女,劈著自己的腿,成M型蹲在地上,對著自己展現著自己的淫穴,美女同樣等著驚恐的眼神,看著他,一動不敢動,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右手拿著酒樽,張浩目光被淫穢的美女粘住了,目光向下,聚焦在美女私處,粉紅色的蓓蕾成為陽光照射的焦點,看的一清二楚,微微張合的陰脣像是剛做過愛一樣,充血肥大。

        愕然的二人都忘了動作,接著,‘嘩啦啦’的水聲充實著營帳,紫欣在男人的注視下,尿了……

        ……

  一炷香以後,帳簾一條,張浩再次進入寢帳。看著穿戴整齊的紫欣,好不尷尬:“紫欣姑娘,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讓你受委屈了”張浩是正人君子,眼裡沒有任何邪念,讓紫欣好不感動
  
  紫欣趕緊站起,姍姍下擺:“賤奴見過副帥,副帥言重了,我是軍中一賤奴,生死有命,何來委屈。”
  
  剛才的事確實尷尬,張浩早已讓跟來的親兵緘口了,但是仍然尷尬:“咳,剛才,剛才……”如果不是紫欣天生淫蕩,就是城府極深,定力極強,難麼尷尬的場面被男人看到,現在居然能面色如常。
  
  紫欣趕緊阻攔張浩:“將軍,不要說了……”紫欣不想提。淫蕩也罷,堅強也好,發生了那麼多事,對於紫欣來說,還有什麼承受不了的呢?
  
  “算了,紫欣姑娘,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知道麼,庸王失蹤了?”張浩也就不說剛才的事了。開門見山。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紫欣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僭越了,說了多餘的話,現在和昨天晚上的情況不一樣,昨天是千鈞一發,不得不發,所以她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去;今天的自已依然什麼都沒變,依然是一名軍妓,依然污穢不堪……想到此,紫欣慢慢的地下頭:“副帥大人,賤奴不敢僭越,這等軍國大事,賤奴怎可混亂說!!”
    
  “紫欣姑娘,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記恨庸王殿下,可是他畢竟是庸王,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包括越王(趙渙)也逃不了關係。”
  
        張浩有張浩的想法,畢竟昨天晚上哪一仗是紫欣幫她,不過說實話,昨天就是他自己指揮也未必差到那裡去,只是他被紫欣的淫態搞得神魂顛倒,一時迷魂,應對的不太及時罷了,如果沒有紫欣在他身邊,他倒也不至於無所作為,還要紫欣來教他怎麼禦敵……
        
        不過話說回來,紫欣昨天真是幫了大忙,他當然要再聽聽紫欣的意見。

  “不是不是”紫欣急忙分辨:“賤奴自感非議庸王殿下,實在是……”是的兩年來,紫欣在不見天日的深淵中,早已培養出深入骨髓的奴性,被命運折磨,並不會記恨任何人。
  
  “紫欣姑娘,我一直這樣稱呼你,對你沒有任何的不尊重,所以還請姑娘指點,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絕不是偶然的事情,我看姑娘對兵法還是深有研究,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而我,是有是有自知之明的,趙渙將軍之所以把我安排在後方,督辦糧草,就是一位我是循規蹈矩,籌劃運用,是我的長處,而奇計勝敵則是我的短處。所以如何救出庸王殿下,用何計謀,我還想聽聽姑娘的意見。”張浩及其誠懇的說道。
  
  紫欣皺著眉:“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上忙,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浩長出了口氣,還記得昨天紫欣的淫態,赤裸著身軀,裹著一件斗篷,一邊‘玩弄’自己的陰部,一邊在他耳邊低語,她居然能一心二用,真服了她了。

(那裡是一邊‘玩弄’自己的陰部,一邊出謀打仗啊,紫欣是在和插在陰戶了得酒樽做奮鬥)

張浩:“庸王,在昨天咱們作戰的時候失蹤了,一個小校最後看到他的時候,他和秦護衛(秦彤)在一起,他倆打昏了兩個小校,換上了他們的衣服,然後翻過圍欄私自逃跑了,不過據那名小校講,他們逃跑的方向,居然是西夏軍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他想叛國投敵麼?”
  
紫欣略略一想,搖頭:“不會,估計他是認定了我們不會勝利,所以先行逃跑,以為是上計,咱們打贏更好,他再回來就行,如果咱們戰敗,也為他爭取了逃跑的時間。至於為何會逃向西夏軍方向,我想多半是他跑暈頭了,隨便找個方向就跑,哪想到會是跑道西夏軍的方向去了。昨天他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他是那種一點戰爭經驗也沒有,所以做出這等荒唐的事,並不奇怪……”然後紫欣陷入思考,張浩不敢打攪,從側邊看著美輪美奐的女子,很難相信,一炷香之前,她還在自己的面前展示她的陰戶……

僅僅片刻,紫欣一台美目:“雖然,不知道庸王是否被俘,但我們依然要做最壞的打算,此時切不可宣揚,而且應該立即快馬通知越王。”
  
  張浩道:“是,此時我已經辦了,我已經派出快馬通知越王,讓他封鎖所有通往張谷口的通道,只是我大宋國土,一直到張谷口,是一馬平川,根本無險可守,根本不需要什麼道路,任何地方都是道路,所以這種封鎖,用處根本不大”
  
  紫欣道:“張將軍,能否把軍情地圖拿來一觀。”張浩一愕,因為軍情地圖屬於軍事機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看得,紫欣瞬間就明白張浩想的什麼,馬上改口:“好吧,不看也罷……”
  
  “不不,既然我找紫欣姑娘商談此事,就該坦誠相見”張浩不在猶豫,吩咐取來地圖。
  
  看著地圖,紫欣忽然大膽的拾起一塊木炭,在地圖上勾勾點點,居然把趙煥將軍的地圖改了,改過之後,張浩不由驚嘆,這才是軍事地圖,趙煥畫的那張,和這張地圖比起來,如同兒戲,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這是出自一弱質女子之手,紫欣輕聲問道:“如果你是西夏軍,你現在俘虜了大宋的庸王,你最著急的會是什麼?”
  
  換位思考,是很好的辦法,張浩不由低下頭,思考,如果他是西夏軍,會怎麼辦,當時是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地界,把大宋庸王交給大將軍處理,這樣就可是奇功一件,如果拖延,恐怕就要夜長夢多了。所以肯定會著急突破越王趙渙布設在張谷口一線的防線,這是不得已的選擇,大宋境內一馬平川,但是要想回到西夏境內,卻只有張家口一條道,這本來對西夏軍來說是好事,易守難攻,可是現在這隊西夏兵要回去反倒成了困難……
  
  紫欣緊鎖眉頭,說出自己的分析:“西夏軍不會考慮繞道,那樣子就要走出三千多里,並且要穿越大遼的地面,真不是好辦法。按照兵行五十里的平均速度,要走出六十天。” (注:古時候的行軍速度,無戰事的情況下,大概每天也就50里路程(20至30公里),行走4-6個時辰,就是8-12個小時,然後埋鍋造飯,建立營寨,然後休息……即使是急行軍,也就70里,而三國時,長阪坡一戰,曹操5000輕騎一天一夜追了300里,絕對是驚人的記錄,那是晚上的時間也在行軍,不是走,而是縱馬疾馳,根本就沒有休息,所以才在長阪坡追上了劉備殘軍,而劉備帶著老百姓逃難,一天只能走10多里,這樣的速度對比,就能知道其實曹操這樣一直強弩之末的軍隊,只要劉備戰鬥力還可以,就不會敗落。)
  
  紫欣沉默了一會,續道:“那麼他們會選擇什麼時候突破越王的防線呢,理論上當然越快越好,我軍也剛剛打過一仗,必須休整,越王的軍隊應該還不知道我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戰報傳到越王那裡,至少要在下午……所以西夏軍絕對想趁我軍無備,突襲越王的防線。我們這裡距離趙大將軍的營地大概200里,昨天,西夏軍偷襲咱們的大營大概是在三更左右,現在是卯時(8點左右),如果當時的西夏軍,當機立斷,立刻回兵張谷口,西夏軍都是騎兵,行軍速度要比我們快,應該已經走出70里,急行軍的話,也可以奔出一百多里路了。可是這給西夏軍帶來的副作用絕對不小……讓我們算一下,這隊西夏軍應該是昨天晚上同我軍戰鬥兩個時辰,事前,當然至少一個時辰要準備,再在這之前,一白天不會休息,也要四個時辰,戰鬥後,到現在,又過了四個時辰,假設他選擇立刻會兵張谷口,那麼就已經十一個時辰沒有休息了。而我們,至少在昨天戰後修正了四個時辰,至少有一半人睡了覺……對於這樣一支軍隊,你還有什麼可怕的麼?”
  
  “紫欣姑娘……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追?”張浩
  
   “整兵吧,準備出擊,”紫欣點點頭,接著他一指地圖張谷口向東三十里的地方,叫做越虎坡的地方,接道:“就在這裡,你的弟弟在這裡打過一仗,敗了,這次我們仍然在這裡接戰。”張浩一愣,難道紫欣連在哪裡戰鬥都想好了麼,這個太難了吧,紫欣卻不理他接道:“按照西夏和遼國的編製,應該是每人兩匹到三匹戰馬,一匹走馬,行軍時騎乘,可以達到最大的行軍速度,一匹戰馬,在打仗時衝鋒,一匹馱馬,馱著個人的物資用,而這隻西夏兵應該是輕騎,就是為了打仗,馱馬會耽誤行軍。即使他們使用走馬行軍,在馬上休息,可是今天再走一白天,他就不可能有戰鬥力突破越王的防線。所以他們在接近越王大營的時候,勢必會修正一下,估計應該在傍晚時到達。”
   
   “而我們的探報時快馬加鞭,幾匹馬換成,下午能把消息傳給越王,越王接道消息勢必要分兵堵截,但是越王正在攻打張谷口,這個時候分兵,勢必要停止對張谷口的攻勢,我方在正面就要露出空擋,給張谷口的守軍造成機會,這就是牽一發動全身,換句話說,很有可能,張谷口的守軍會出擊……如此我軍最難應付的局面”
   
    是啊!張浩不由冷汗直流,如果這支在外游動的西夏軍和張谷口的守軍同時出兵,裡應外合,即使不造成宋軍的崩潰,但是這支西夏軍絕對會突破防線回到張谷口的,何況前線軍糧已斷,兵敗已經是早晚的事,他不由得問道:“可是張谷口會同時出兵麼?”
   
   “這就是關鍵點,正常來說守軍不知道這隊游擊軍要回去,而游擊軍就要想辦法把消息傳入張谷口,讓守軍接應,這才是他們的正確戰法,而我們就要打這個時間差,我也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辦法與守軍聯繫,有可能就是發信炮,但是信炮我方也能看到,這是雙刃劍,而這個信炮一旦發出,守軍勢必出兵,而在這之前,他就要和我軍保持一定距離是最好的,而且他也需要休整,準備夜戰。”
   
   “所以,我的計算,三十里為一舍之地,正好適於休整,而越虎坡剛剛好在這裡,有林有水,地勢平坦。適合休整。最好的結果是我方遇敵接戰,越王馳援,西夏軍沒有時間發出信號,我軍救出庸王……”
   
   “好”張浩怎麼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慢著,你打算怎麼打啊?”紫欣叫住他。
   
   “……”張浩居然沒想這個問題,其實張浩不是笨,真的很笨也不會被委派總督後勤補給這個職位,他只是不善奇計,他擅長的是籌集糧草,調度運輸,從某種角度來講要比征戰沙場更重要,就像劉邦手下的蕭何,雖不曾上陣殺敵,確是劉邦第一功臣。張浩就是這樣的角色,本來就是總督糧草的職責,現在卻要上陣殺敵,他連勇猛只將都算不上。
   
  紫欣也知道這些道理,所以沒有半點輕視,隨即道:“搜集所有的馬匹,步兵不要上,每人配三匹馬……”
  
  “什麼,可是我們只有600匹戰馬左右,我們宋軍本來就沒有多少騎兵,還要讓1人有3匹馬,那就只有200人了,這仗怎麼打?”
  
  “沒錯,經過昨晚一戰,西夏軍最多損失100-200人,而我軍卻可能損失近千人”紫欣道,張浩不由臉一紅,昨晚一戰,宋軍倒是沒死多少人,但是算上逃跑的可就多了,損失兩千人馬有餘,紫欣說損失1000人,聽上去很多,實際卻已經非常少了。紫欣續道:“我們兩百人,對付800人確實成問題,可是沒有辦法,兩條腿怎麼可能跑過4條退,我是預備要跑死一匹戰馬的,只有追上西夏軍,才可能救出庸王,所提這兩百人必須是精壯敢死之士,任務就是拖住敵軍,等越王來源。所以多備強弓應怒,長矛等武器不要帶,我們騎兵作戰根本比不上西夏,而我們弓弩這方面卻優於西夏,不要想著和西夏兵肉搏,我們沒有勝算,我們就以弓弩和他們打。”





               2、血戰:兩百對八百

  西夏游擊統帥李宏基,領著他的部隊疾馳張谷口,天色將晚,在越虎坡駐兵,或許現在已經後悔,這個樣子7個時辰,跑了兩天路,自己的部隊已成強弩之末,這個樣子還怎麼打仗,庸王在他手裡已經不是功勞,而是燙手的山芋。
  
  “駐馬,休息,造飯……” 李宏基吩咐下來,士兵忙碌起來。大部隊剛剛駐馬紮營的時候,會讓車輛在四周未成護欄,形成建議防禦工事,然後紮營。但他的部隊是輕騎兵游擊部隊,沒有太多的鑼鼓帳篷之類的東西,所以不能很快的建立防衝擊護欄拒馬。李宏基的部隊沒輜重,每人倒是有兩匹馬,可是戰馬要比生命還要重要,所以,李宏基選擇了越虎坡駐兵,如果是步兵,他會選著林地修正,但是他帶的是騎兵,只能考慮在平坦的地界紮營,騎兵進入林地,就無法馳騁,如若被敵人襲擊,還不如步兵好指揮,只能任人宰割。相反的平地地界寬闊,即使讓敵軍襲擊,也能及早發現,做出反擊。
  
  ‘必須讓部隊休息,這個樣子無法打仗,休息一個時辰,即使不建立營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是他的想法。
  
  可是他錯了……
  
  他再在隊伍前邊,讓所有人下馬休息,安排瞭哨,剛想去前邊看看敵情……
  
  “報,我軍後方發現敵兵”
  
  “什麼?”李宏基大驚,一代馬,向後望去,越虎坡東南方,坡下的樹林中行出大概兩百騎兵,“不可能”
  
  他一天走了兩天的路,絕對想不到,這隻追敢的宋軍半天走了兩天的路,正自慌張,宋兵在目視距離內,足足有兩百步遠的地方,張弓搭箭,萬箭齊發……
  
  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放箭啊……”西夏兵仍在換亂中,在這一生爆喝中亂了陣營
  
  六百隻弓箭在同一時刻發出,在天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鋪天蓋地,人喊馬斯,重箭者不計其數,估計怎麼也有四五十人,近百匹戰馬中箭
  
  “不可能”李宏基險險躲過箭雨,仍然不能相信,宋軍回來的如此快,肝膽欲裂直擊,忽然意識到嚴重問題,自己一半人在馬上,一半人在馬下,對方兩百多騎兵在林子外邊,可是卻發出如此密集的箭雨,這說明林內隱藏著不下一千精兵,根據以往的經驗宋軍是混合編隊,一般兩百騎兵就要有兩千步兵,其中弓箭手500人,這是宋軍戰鬥編製的基本配置。這麼說自己被敵人主力發現了。
  
  現在這個時刻是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怎麼辦,宋軍即使只以200騎兵衝擊,也會打亂自己的陣型,難道要完蛋?
  
  “全軍上馬”李宏基一撥馬頭,對眾將士不顧一切的呼喊著,只有上了馬,才可能做出反擊,然而宋軍的弓箭又鋪天蓋地而來,可是明顯沒有第一輪箭襲密集,目測又是大概500支左右,可是隻能無視,必須上馬,在箭雨中必須堅挺,準備衝殺,身邊的小校慘叫,栽下馬去,在夕陽紅日中,血光飛舞……死傷慘重。
  
  李宏基知道宋軍的騎兵衝擊馬上就要到來,這是宋軍一貫的戰法,宋軍騎兵少,弓弩多,弓箭後才開始騎兵衝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可是宋軍沒有衝擊,怎麼會,等等,還有個問題,他們的弓箭怎麼這麼厲害,敵我雙方距離足足有兩百步,弓箭最多能射出一百五十步,這個距離,宋軍怎麼可能……
  
  沒有等來騎兵攻擊到迎來第三輪箭襲,仍然是500隻箭左右
  
  ……
  
  對面是張浩的軍隊,但真正指揮的卻是紫欣。宋軍的狀況也不好,疾馳了一天,中途不停地換馬,還是累死好多匹馬,看著戰馬口吐白沫,張浩心痛不已。而紫欣在追擊途中幾次下馬,或是看看沙土,或是研究一下風向,在進入躍馬坡下樹林之前,紫欣還抓起一把塵土,在風中試了試,看著被風吹散的塵土,即令換馬,準備開戰,沒時間休息。
  
        出發之前,張浩的弟弟——張傑還和自己打了一仗,他就不明白,哥哥為何非要帶著紫欣出戰呢?最後為了不出亂子,張浩只好把弟弟張傑留在秦州大營看家。

        看開帶紫欣來是對的,一路上看著紫欣奇怪的舉動,張浩不由得新奇,她這是在幹什麼,納悶半晌忽然明白,據說西域有一種職業叫‘游夷’,他們具備的本事就是在茫茫戈壁,草原,森裡尋找出路,更有甚者,幾十里外就可以跟蹤尋找大部隊的行蹤,難道紫欣……她懂得‘游夷’的伎倆?

        她到底是何許人,她怎會這麼多行軍打仗的本事,昨天晚上的短兵相接,出發前對著軍事地圖看看二天,這些本領不是看幾本書,聽人講解就能明白的,沒有在戰場上侵淫個十多年,不可能夠知道的……她怎麼會?

        還有這個傳說中得‘游夷’,紫欣不可能拜過師傅,學習,她又是如何精通‘游夷’的本領的。

        張浩不由得冷汗淋漓,具備這兩種絕世本領,假以時日,絕對是萬人敵……

        可這是哪個任人蹂躪的‘軍妓’麼?

  “將軍請傳令吧:所有騎兵排開隊列,一字長蛇,出陣”紫欣低低的聲音在張浩耳邊說道,打斷了張浩的思路, 3個大嗓門的傳令兵,把命令吶喊出去,宋軍分作三排,根據命令出兵時根本沒帶長兵器,只帶了短刀和連弩,每只連弩上滿三隻弓箭,這就是李宏基承受的第一波箭襲。之後便500隻弓箭的射擊了。
  
  “為什麼不用騎兵衝擊”張浩不解,紫欣第四次建議射箭時,張浩終於問了。
  
  “為什麼要衝擊,我們只有兩百人,對方即使損傷,也有六七百人,而且騎兵是他們的長項,我們以己之短機彼之長,不是找死麼。”紫欣面無表情,騎在馬上,穿著小校服裝,不倫不類,真是沒有官兵知道跟在張浩身邊的那個小校是女子。
  
  “可是……”
  
  “傳令吧……隨意射擊”紫欣看著對面不知所措的西夏軍,她已經忘記了怎麼笑,這個時候居然有了笑意,對張浩解釋道“我們就用弓箭折磨他們,看看距離,足足兩百步,即使他們反衝鋒,也能讓我們再射出一輪弓箭後,再撤退。”
  
  “兩百步?”張浩這才注意,距離這麼遠,紫欣就射擊……
  
  “我們順風,弓箭可以多射出50步。”
  
  “順風?”張浩這才注意到風,也這才想起,紫欣在進入戰備之前,曾經抓起一把沙土,實過風向,東南風,而且風力不小……(他們從東南向西北的追擊,在中國大陸,初夏季節,季風天氣,風向多數是東南風)
  
  “傳令:縱煙”紫欣看到對面的西夏軍在慢慢的向後退,這是再為衝擊做準備。
  
  “縱煙?”張浩略一思考,明白了,隨即傳令……地面草是綠色的,不適合縱火,順風卻可以縱煙,讓敵人看不清敵我。頃刻間十多個小校,跳下馬匹,點燃早已預備好的乾柴,一下子,青煙滾滾,順著風向撲向敵陣……
  
  “知道我為什麼不急著使用騎兵衝擊麼?”紫欣問張浩。
  
  “不是他們人多麼?”
  
  “那是原因一;原因二才是重要的,你的弟弟上次在這裡遭遇西夏官兵,打了敗仗,也是遭遇了同樣的尷尬,我們在坡下,如果衝鋒,則是仰角進攻,敵軍有此地利的優勢,我可不希望頂著弱勢地利進攻;原因三,你看看他們身後是什麼?”
  
  張浩抬眼望去,剛剛下山的太陽,紫欣繼續解釋道:“迎著太陽衝鋒,我們會什麼也看不到,衝鋒就是找死。”
  
  “……”
  
  “好吧,既然想衝鋒,現在衝吧!”
  
  張浩剛剛轉過頭腦,一聽怎麼現在可以進攻了,只聽紫欣低聲著續道:“現在再不追,他們就要跑了,況且太陽下山了。”

                  ***              ***              ***

  李宏基這一仗這個憋屈,被對方占了先機不說,宋軍的弓箭還異常凌厲,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血氣上涌,“拼了”下令整隊,準備衝擊敵陣,剛剛要衝,卻見宋軍飄來青色迷霧,是煙,頃刻間,士兵們被嗆得巨聲咳嗽,這仗沒法打了,衝過去,不知道宋軍林子裡埋伏了多少人,衝擊失利就會任人宰割,只好傳令“撤”
  
  可是這將是一條崩潰性的命令,因為此時濃煙滾滾,士兵們的咳嗽聲此起彼伏,誰能聽見他的命令,誰又能看見他的舉動。
  
  跑出濃煙的李宏基才發現,跟著他的只有兩百多騎,就這麼敗了?跑吧,他帶著這兩百人迎著最後的夕陽跑了下去。
  
  可是慌不擇路,選錯了方向!這個方向是越王趙渙的防線,去哪裡是自尋死路。
  
  前方一聲炮響,一隊人馬攔住去路,為首大旗上書“賈”,越王先鋒賈茲道來源。這麼辦,回頭再看紫欣的追兵,居然只有兩百人,宋軍沒有屠殺在煙霧中迷失方向的西夏散軍,而是直接衝破煙霧,直接追了下來。
  
  “真麼會,難道他們只有兩百人,看來是宋軍步兵沒有跟上……”自己在戰前可是要有不下800人啊,一大半迷失在煙霧裡,一小半被射殺,誰這麼厲害,把我們玩弄於掌骨之間,沒聽說大宋有這等奇人啊。
  
  李宏基不服,“住”他大喝一聲,西夏軍到底是戰鬥力強勁,在這一聲軍令下,居然還整徵兵待戰。
  
  “往回殺,後邊人少,”西夏軍吶喊著,掉轉馬頭,衝向張浩的騎兵。
  
  “來吧”張浩提槍在手,迎風一擺,騎兵想兩翼展開,中間只留下五十多名官兵,手持連珠弩,其他人躲開西夏軍的鋒芒。
  
  李宏基大喜,既然讓開就好,這就是給他了一條生路,就這麼五十多個宋兵怎麼能擋住自己的衝擊,“上啊”
  
  不對,怎麼回事,那個黑漆漆的東西是什麼,宋軍散開後,最後兩匹健馬卻拉開十多仗的距離,兩碼之間似乎拖著什麼東西,想他們的軍隊卷來,
  
  絆馬索!!!!
  
  晚了,宋軍兩匹健馬之間拴著根繩索,拖著地面,眾西夏兵躲閃不及,被絆馬索絆倒在地,人仰馬翻,嘩啦倒下一大片,前面的到了,後邊的就撞在前面的人的身上,亂成一鍋粥,瞬間失去攻擊隊形,
  
  這時,李宏基聽到一個嬌滴滴地女人聲音:“弓箭準備”,散開的騎兵,所有弓箭齊刷刷三個方向瞄準在場中間,停止衝鋒的西夏軍已成待宰羔羊。
  
  擋住去路的宋軍中,提馬走出一將,穿的是小校的軍裝,“放下兵器,投降免死!!!”
  
  女人???
  
李宏基從地上爬起,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將,女人怎會在軍中領兵???西夏軍驚愕,大宋軍也驚愕,根本不知道還有個女人混在隊伍裡。

西夏軍見大勢已去,可是主將並未下令放下兵器,只好咱在那裡等待命令。
  
  “救救我”在西夏軍中,居然有人哭著求救,庸王趙凱,見他被綁在一匹被射死戰馬上,本來是橫擔在安橋上,現在大腿被死馬壓著。狼狽不言而喻。
  
  李宏基突然跳起,抽刀在手,往趙凱頭上一橫:“住手,你們要不要他的命了?”這是他最後的王牌,他冷笑著,還沒輸,庸王在他手,這是大宋最有可能繼承王位的人,用他做人質,回西夏,也不是不可能,即使不行,殺了庸王也行,自己也是不世奇功。
  
  張浩大驚:“慢,不能殺”
  
  “好,不想他死,那就給我讓條道”李宏基喜形於色,果然,大宋投鼠忌器。一把拉起庸王,戰馬已經死了。讓庸王開道把。
  
  “此等庸才,死不足惜”一個冷冷的聲音,雖然穿著小校的服裝,依然顯得很單薄的的身影,走出宋軍陣列,紫欣……
  
  紫欣下馬,除下頭盔,露出秀髮披肩,手裡提著裝了三隻弩箭的連弩,在距離李宏基,趙凱三十步的地方停下,然後擎起手中弩箭,瞄準二人……
  
  “你幹什麼,別……別……紫欣,你敢殺親王?”趙凱哆哆嗦嗦的喊道。
  
  “不要,紫欣姑娘,你要是殺了他,你也得死……”張浩在身後大喊。卻不敢妄動,真怕紫欣失手射出弩箭。
  
  李宏基看著這冷艷女子,不由為之動容,心下自問:“她,會射箭麼?”
  
  答案片刻知曉,紫欣雖然無力拉開弩弓,但是扣動扳機的力量還是有的,李宏基看到那雙美麗二幽怨的眼睛在射出弓箭的那一瞬間,連眨都沒眨一下。這如果不是滿腔哀怨的仇恨,就是千錘百煉而就的殺人不眨眼的城府。
  
  紫欣會是那一種?






               3、紫欣暴走

  “嗖”箭迎面而來,兩隻羽箭飛的不知去向,一隻羽箭“撲”刺入庸王胸口,庸王慘叫,嚇得張浩顏面失色,同樣失措的還有李宏基……

  這是一場血戰,越王先鋒賈茲道沒有及時跟上,張浩,紫欣的兩百騎兵與李宏基的殘兵,對決開始了,墜落的夕陽護罩著這一片血紅,宋兵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吃了大虧,為了快速追擊,紫欣沒讓帶長兵器,僅僅帶了連弩和短刀(馬刀),在近身一輪弓箭之後,李宏基的槍騎兵就爆發了威力。
  
  這是一群敢死敢戰的宋軍,如果是其他的宋軍,早已潰敗,這是張浩選出的精壯敢死之士,揮舞著短短的馬刀衝擊著西夏騎兵;西夏騎兵的戰鬥力讓人刮目相看,同樣的兩百殘兵,對付宋軍的兩百敢死之士,卻占了上風,在這種短兵相接的肉搏糾纏中,任何命令已經失去了意義,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決定勝負的已經不是運籌與決勝,甚至不是運氣,而是勇氣,而這兩之互博的軍隊都不缺少的就是勇氣。
   
    血戰就在紫欣的面前,展開,刀光血影,血肉橫飛,一批批血肉之軀倒下,不管是宋兵,還是西夏兵,頃刻間便化為煙塵,紫欣沒有動,多餘的一步也沒邁出,連弩已經仍在了身邊,她不想動,只要任何一個西夏軍衝上來,給她一刀,一切就都結束了。可是慘烈的肉搏戰就在面前,最近的西夏兵士離他也不過幾步遠,可是沒人動她,甚至在十步以內沒有一具屍身,似乎這一切和她無關。

宋兵在短短幾一刻鐘內減少到可數的境地,西夏兵也損失過半,這種短兵相接,不是宋軍的擅長,或許,這兩百宋軍在頃刻間就要灰飛煙滅了。這支宋軍也是李宏基遇到的最頑強的軍隊。

李宏基還剩下二、三十個人了時,宋軍已經全部倒下,站在對面也只有張浩,和他身後的紫欣。李宏基已經不再想逃,戰馬也沒了,都在肉搏中遺失了,沒有意義再逃了,身後賈茲道的軍隊已經能看見煙塵,現在他只想斬殺眼前這兩個人。

    李宏基刀鋒前舉:“殺”,兩個軍校衝上前,張浩擋在紫欣面前,擋開面前斜斜一刀,自己早已沒了章法,累了,擋開一刀之後,再也躲不開另一名西夏軍校的另一刀,血光隨著刀光飛濺……
   
    紫欣倒吸一口冷氣,張浩的血噴進到紫欣的臉頰上,張浩身體僵直的向後倒去,紫欣在這一刻似乎甦醒過來,上前一步,抱住張浩的身體,讓他倒下的那一刻,倒在了自己的懷裡:“張將軍,不要死。”
   
    張浩兩眼翻白,看著遠處的天空,似乎目光見失去了目標,忽然又發現了俯視自己那美妙絕倫的女子,張了張嘴,血如泉涌,直直的盯著紫欣的臉頰,彌留之際,最後說了句:“其實,我……不敢說……我喜歡你……”然後生命就此溜走。

    “張將軍”紫欣眼角淚水流下,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怎麼可以死,兩百將士死了,張浩也死了,卻對付不了這支西夏殘兵。這個從未作賤過自己的男人,從未小看過自己的男人,就這麼死了……

    一抬頭,看著已經閃爍的星星,沒有聲音,淚水卻流了下來。幾年了,雖然也哭過,但這才是心裡的淚。

    ……

    面前還有三十多個西夏兵呢?李宏基已經走到了面前,低頭看著紫欣和已經失去生命的男人:“你很好,他也很好,他能把我們逼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厲害了。”說著抬手一劍,再次刺入張浩的胸口,他拿捏不好張浩是否真的死去,只好再補一劍;可是並不想殺紫欣,而是回頭離去,對手下官兵道:“準備,列陣,對付後邊的宋軍”。

三十人,他還想幹什麼,還能幹什麼,他已經不想活了,後邊先鋒官賈茲道已經追了上來,煙塵滾滾,再有半柱香的時間,就會趕到。

最後的快意,他大喝一聲:“來吧!”三十多個西夏官兵被他的意氣風發所感染,發出震天的吶喊……

    可是就差這麼一刻鐘,如果賈茲道早一刻趕到,張浩就不必死,這二百官兵也不必死。

    “慢著……你們的對手是我……”身後一個清冷而緩慢的聲音響起,不管張浩是不是為她死的,至少他尊重自己,就為這一點,她也會記住張浩的。

    這一刻,李宏基看到的是另一個紫欣,即使以前他並不認識紫欣,現在這個女人,也不是剛才那個抱住張浩的女人。

    半邊的臉被血染紅了,頭髮散亂,修羅煞一般。這一刻紫欣混沌了記憶,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馬鞍山(第二卷第一章,江湖小小的留言,馬鞍山土匪被屠殺的事情),她在月夜登上馬鞍山,拖著赤裸的身軀,滿臉血污,馬鞍山四十三口,一個不留,全部死於劍下,是她乾的,這個曾經遺忘的記憶忽然回到大腦;百劍門,手持木楮,直搗秦彤後腦,可在下一刻,她的記憶消失,現在想起來了,木楮沒有打到秦彤,卻打向了歐陽河山,是為薛劍秋報仇,接下來,幾十秒,院落裡的二十多個家丁一個不留,被她木楮擊殺,除了邱實,一個活口不留,之所以留下邱實,似乎是覺得,他還不太壞,似乎他還關心她……

想起了不該想的事情,可是一些事情卻記得不清楚了,自己似乎淪落天涯,似乎有著屈辱的痛苦,似乎這個死去的男人(張浩)為她做過什麼。自己應該為這個男人做什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手拔出張浩屍體上的劍,這一刻想殺人。

陽光使她的身影成為一抹剪影,她彎弓著的北,慢慢的挺直,瘦弱的身軀忽然變得挺拔……

    這一刻她不再是紫欣,而是‘黑血重瞳’……

    一個西夏官兵不經意的想推開紫欣,無視她的存在,然後右掌被紫欣一劍刺穿,還未感覺疼痛,所以沒有驚叫,只是目瞪口呆,長劍就直貫頭顱,並未再拔劍,而是快的眼睛幾乎看不到的速度,左手拾取了軍校抓不牢的斷矛,左手一揮,就刺進了身邊的另一名軍校的咽喉,無招式,無變化,幾乎就是簡單的突刺,一步一殺,頃刻之間,倒下幾個西夏官兵,連李宏基也沒反應過來,恐懼幾乎都沒產生,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三十多官兵,已經倒下了一半。

        剛才的意氣風發化為烏有,瞬間抹殺士氣……

  紫欣雙目血絲,可以看到西夏官兵無限被放慢的速度,這種速度,怎麼可能傷到自己,連從敵兵身上蹦出的血花,也變得緩慢,自己只要稍稍側身,什麼都可以躲過去,急速斬殺自己的刀劍,幾乎就是靜止的,連對手的飄逸的發絲都看的一清二楚,紫欣發現自己手裡已經沒有武器,一個如狼似虎的西夏官兵輪著大刀上來拼命,可是他的刀怎麼輪的那麼慢,怎麼辦,手中沒有武器傷他,自己的力量自己心裡有數,拳頭打在他身上肯定沒有效果,最近的武器在哪裡,紫欣用眼睛余光尋找,可是最近的武器也有三兩步遠。念頭一個接著一個,再回頭看哪個拼命的西夏兵,怎麼刀還停在半空?她想笑,(你這個速度是傷不到我的),看著西夏兵張著大嘴的樣子,真是好笑,另一個西夏兵斜刺裡挺矛突刺自己的左肋,身後還一個,不知道使得什麼武器……(這還差不多,戰術是好的,可是速度太慢的),紫欣輕輕側身,不必做出特別大的閃動動作,斜刺裡的西夏兵和後邊的西夏兵,的武器已經全部閃過,而且她的身形擋住了二人的視線,讓他們根本看不到同伴的攻勢,一瞬間形成了誤傷,隨即紫欣為自己的想法戰法好笑:(即使自己不遮擋他們的視線,他們也不能閃避這種誤傷,自己何必多次一舉呢。)還剩前邊一個西夏兵……

    李宏基持刀要上,卻見三個官兵圍住紫欣,一前一後,一個在斜刺裡,同時刀槍並舉,圍殺紫欣,這個身無寸鐵的女子,下一刻,兩聲參加,紫欣後邊的官兵和斜刺裡德官兵相互誤傷,(奇怪,即使是誤傷,也應該是後邊的誤傷了前面的,前面的誤傷後邊的,怎麼回事斜刺裡德官兵呢?)而紫欣卻一側頭,順著正面官兵的刀鋒,向前跨出半步,剛好砍不到,雙手扶住官兵肩膀,一張嘴“咔吃”一聲,咬斷官兵的喉嚨……

    ……

    然後,回眸一笑,血隨著嘴角流下,女鬼一般,殺人的滋味真好……,風輕雲淡,如此甜美的聲音卻如此恐怖。
  
  ……
  ……
  ……
  
  三十多名西夏兵,被紫欣斬殺乾淨,5人死於斷劍,6人死於斷矛,6人死於相互誤傷,而剩下的17人,卻是被紫欣咬死的,這估計是紫欣發現尋找武器不方便,而用牙齒消滅敵人到很方便。
  
  直到最後一刻,李宏基沒有下達投降的命令,因為已經沒必要了,全軍覆沒,而他沒死,也沒自殺,而是被紫欣仗劍擒獲,本來他已經豪氣乾雲的下了戰死的決心,即使不戰死,他也會自殺,可是,他卻被紫欣擒獲,就這麼紫欣拔劍橫在頸部,微笑著看著他,她不想殺他,而其他剩下的官兵在十幾秒的時間裡全部被紫欣殺光。
  
  就這樣,他被後方敢來的大宋援軍團團包圍。
  
  而紫欣卻在最後一刻當朗朗扔下劍,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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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谷口一戰就這麼尷尬的結束了。

先說說結局,西夏軍守住張谷口,大宋軍隊無功而返,脫離張谷口戰線,向秦州方向退卻。

幸虧退得早,否者崩潰是毀滅性的。

關於戰果,因為當時的技術條件,雙方都無法明確統計,甚至無法意會對方的戰法意圖,但是真正戰果是這樣,宋軍出兵五萬,西夏守軍不足一萬,在張谷口要塞前宋軍損失了近一萬五千兵馬,包括李宏基帶兵偷襲秦州大營造成的損失,西夏軍損失兩千兵馬,包括在躍馬坡附近被全殲的李宏基一千軍馬。雙方損失比例1:7。

    說道如此懸殊的傷亡比例,原因無外乎兩個,一,宋軍單兵作戰能力及素質比西夏軍相去甚遠;二,西夏軍屬於據險扼守,地勢占優勢,所以僅以有限傷亡就可以殺傷大量攻城部隊。

    然而最尷尬的是,庸王趙凱被本部一軍妓射殺。好在沒有別人知道,在場直接目擊者只有紫欣和李宏基兩個人,其他目擊者……已經全部死亡。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秦彤失蹤了……打掃戰場時,沒有發現秦彤的蹤影,她確實也被西夏軍活捉,可是現在在哪呢?






               4、秦彤vs李季寅

    夜風吹過,秦彤就嚇得渾身篩糠般發抖。躍馬坡一戰,西夏軍將近四五百人迷失在煙霧之中,這是一小撮西夏軍,一見形勢不好,立刻壓著秦彤爬上北邊的山頭,不多時,宋軍感到,對山下散兵進行為啥。

     逃亡已經兩個時辰了,天色已黑,山道崎嶇,什麼也看不清,西夏兵作戰素質的確很高,即使在潰退的情況下,仍舊保持著戰鬥隊形,馬匹早已沒有,全部變成步兵,十幾個西夏兵先行開路,30多疲憊的西夏兵押解著秦彤磕磕絆絆的向山頂爬去。領頭的叫做李季寅。
   
    前方已經發現一戶農舍,先頭的十幾個西夏兵已經到達。而押解秦彤的這一對大概晚到了一科鐘。

“賤貨,你這個淫賤的臭婊子!快點走,”李季寅冷酷殘忍的吼叫聲著,不顧秦彤死活在黑漆漆的山道上爬著,前邊已經看到農舍的火光。

秦彤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回想自己被俘,真是冤枉,不和庸王一起逃走,就不會遭遇西夏兵;不是自己縱欲過度,就不會體力不支;不是自己衣冠不整倉皇出逃,就不會打鬥時縮手縮腳;不是自己隨手抓了一把腰刀護身,就不會因兵器不趁手而失手……

        以自己的武功,對付幾個西夏兵,本來綽綽有餘,可是……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完了。

        兩個時辰以前,李季寅騎著馬獨自帶著她逃出戰場,也是她再次墮入地獄的時間。

  時間回到昨天被俘之後,秦彤看到西夏兵和他手中的尖刀,秦彤知道危在旦夕。西夏兵的視線相遇時,露出淫笑。
  
  “請不要過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秦彤恐懼的聲音顫抖著說,刀橫在脖子上,聲音不敢大……秦彤手腳被捆綁著,剛才的搏鬥,西夏兵已經知道她會武功,為了抓她還死了好幾個弟兄,自然要捆綁結實,
  
  “真沒想到,宋營裡居然會有你這樣的美女,真是不白活啊,識時務的就告訴我,你是誰?”西夏兵的眼光盯在秦彤身上,好像視線看到了秦彤的裸體。西夏兵解開腰帶,靠近秦彤。
  
  “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出去吧。”
  
  秦彤的話一點也發生不了作用。
  
  “想活命麼?老子陣前殺敵,出生入死,早就不把自己當個活人了,今天居然在這裡見到你這樣的美女,他嗎的就是馬上死了,也值了。告訴我你是誰,看來在你的身份很特殊啊,居然跟著那個笨蛋王爺。老實說,別逼我現在就殺了你”西夏兵把秦彤逼到墻邊,用手扳起下巴。
  
  “啊……求求你……別傷害我,我叫秦三娘”秦彤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在心頭仍有羞恥之心。
  
“住手,”突然身後有人制止。

秦彤長出了口氣,還有好人幫她,這是一個將軍走了過來:“現在別動她,我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休息,然後就要去拼命,你們不怕上了這個女的就沒體力打仗?難道你們要把命仍在這個婊子身上”

眾人面面相覷,將軍回頭就走,冷冷地扔下一句話:“想操這個女人,回到張谷口,我隨便你們,玩死她,我也不管……”

後來秦彤知道,這個將軍叫李季寅,好像是領軍將領李宏基的下屬,可是在官兵的眼裡,他更加不可得罪,或許他的地位比主將還高吧?這是她第一次和李季寅的交集。很難說這是李季寅救了她,因為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卻是在他的胯下度過的。


                ***                 ***               ***

越虎坡上,秦彤穿著破爛的軍服,被被安置在一匹駿馬上,漫天流星箭雨,而自己安坐在馬背上,反剪這雙手,捆綁在馬鞍橋上,奇跡般的沒有被射中,而她驚奇的看到對面的宋軍中,居然有紫欣的身影,她對身邊的張浩低語著什麼,雖然有兩百步遠,可是她依然能看清……

這個時候,李宏基已經下令“撤退”,瞬間西夏軍混亂起來,而自己雙手被反綁著,沒人管她,她做什麼都是無能為力的,突然一名將官,駕馭著自己的戰馬,從她身邊經過,一把抓住她的馬韁繩,大喝一聲:“走……”兩匹戰馬一前一後,落荒而去。

秦彤看清抓她馬韁繩的是李季寅……

凌空的冷箭‘嗖嗖’的亂飛,秦彤驚叫著,卻再次奇跡般的沒有被射中。可是卻聽見李季寅一聲輕哼,他的背上釘著一支羽箭……

不知道兩匹馬跑出多遠,已經人煙鳥無,和大部隊已經失散,突然兩匹戰馬‘稀溜溜’的怪叫,人立而起,秦彤一聲驚呼,‘噗通’兩聲,兩個人被掀翻下馬來,而戰馬飛也似的逃了。

秦彤被反綁著,艱難地掙扎,抬起頭來,‘天哪’一匹綠眼巨狼,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美餐。

秦彤驚叫著,反綁著手無法站起,驚慌失措,她不想死在畜生口裡,踢踏著身邊的男人:“開起來啊,有狼,快啊……”

可是李季寅毫無聲息,已經昏厥過去,秦彤近乎瘋狂的踢著李季寅,卻看見狼一點一點的向她靠近,她驚慌的巷口爬去,肝膽欲裂,而狼卻悠閑的跟著她,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口……

突然一柄戰刀斬向巨狼,一條人影巍巍峨峨的站起,大罵著“畜生”李季寅在這一時刻清醒,揮舞著戰刀,一刀砍斷狼的後腿,狼慘叫,想跑,還沒見過這麼凶狠的人類,可是李季寅的殘忍仍舊超出了它的理解範圍,人類應該是面前這個女人一樣,怎麼會如此瘋狂的攻擊自己。

‘鬼也怕惡人’巨狼終於被李季寅的瘋狂嚇到了,失去了戰意,捨棄了道口的美味,拖著傷腿,一瘸一拐的逃走了……

狼:銅頭鐵腰,麻桿腿,獵人都知道的弱點。

秦彤驚魂未定的看著李季寅,半晌才對著那個血人顫顫巍巍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誰要救你”李季寅爆喝一聲撲了上來,拉扯秦彤的軍服,看到腰間的嫩肉。
  
  “呀”秦彤突然明白男人的慾望,想推開李季寅,但李季寅反而脫下秦彤的皮甲軍衣,露出絲質的肚兜。
  
  “你的肚兜真舒服,他媽的大宋的東西就是好,我的小妾都沒有,你這個婊子卻有的穿!”李季寅嗜血的眼神透過肚兜看著浮現的乳頭。受了傷的後背和剛才的血拼巨狼,讓他更加亢奮,也失血過多,現在還有力量,美色在前,出征前的冷靜早已當然無存,他只想在死亡來臨之前,放縱自己。
  
  “不要……啊……不要!”秦彤雙手綁在身後,彎下上半身。可是雙手被扭轉到背後,感到粗糙的繩子限制著自己的掙扎。
    
  緊張痛苦的感覺透著熟悉的誘惑,男人的凌辱不可抗拒,卻讓她莫名的期盼,乳房已被男人掌握。

  “啊……唔……救命……”
  
  肚兜被李季寅拉下去,烏黑的繩子陷入雪白的身體裡,埋沒在乳暈裡的乳頭開始搔癢。
  
  “想叫,你就叫,再把狼招來我可不管,你現在的淫態,還好意思叫救命?呵呵,你的乳頭都硬了。”李季寅嘲笑的說。
  
  “啊……不要,千萬不要”秦彤的聲音已經沙啞,雙手無力的在身後掙扎,卻被男人把腿甲也脫下去
  
一片黑色的陰毛呈現在男人面前。

  “這是,……是,是……”秦彤的聲音細如蚊叫。想解釋怎麼沒穿底褲,可是怎麼解釋,說不久之前還在欺負另一個女人,所以現在沒來的及穿?秦彤臉羞得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久前雖然沒和男人媾和,卻讓紫欣仔仔細細的舔過自己的陰戶和屁眼……

李季寅撫摸陰毛,抓住乳房。
  
  “啊……唔……”摸索中,甜美的刺激感從乳房擴散到全身。李季寅一面撫摸乳房,一面把手指插入花蕊裡,秦彤的花蕊比想像的更濕潤,像在歡迎男人的手指。
  
  “啊……啊……不要就這樣……”秦彤扭動著下半身,呼吸變急促。由於乳房膨脹,感到捆綁的繩子更緊了。身下的草地毛茸茸的也沾染了性感,癢癢的掃過赤裸的屁股。
  
  李季寅蹲在半人高的草叢中,又增加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秦彤的陰戶裡攪動。
  
“啊……不要……不能在那裡……”秦彤無奈的扭動著屁股,發出性感的聲音。下半身失去力量。遠處只能看見一個男人蹲著,和兩條抬起的赤裸玉腿在半空中晃悠。面對男人的暴虐,秦彤已經失去反抗的力量。而且被捆綁的身體產生了熟悉的快感,如火燃燒般灼熱。

這種快感讓秦彤感覺到恐怖,代表則墮落的心在地獄中煎熬,想要找回自我,不要被放蕩的快感吞噬,可是卻見不住呻吟。
  
  男人粗暴抓住秦彤的頭髮向後拉:“賤貨,我差點死在這裡,你就該收到懲罰”不相干的事怪罪的秦彤的身上,秦彤只能哀嘆。
  
  “啊……”不安定的身體向後倒去,西夏兵抱住秦彤的雙腿,用蠻力控制著赤裸的人形盤坐在草叢中。半身被草遮擋著,隨著清風吹過,無限春光乍現。渾圓裸露的乳房隨著清風,不知道是寒冷,還是恐懼,又或是興奮……微微的顫抖。
  
  雙腿如此分開,在陰毛下還露出肉縫,秦彤不想承認自己好懷念被男人凌辱的日子,可是男人暴虐的揉搓陰戶時,卻爆發了久違的快感,內心一遍遍的吶喊,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想起了和男人的歡愉。
  
  “啊……住手啊……我不要這種樣子……”秦彤的胯下完全暴露出來。雙手和雙腿都被捆綁的秦彤更不能動。
  
    “賤貨,這個樣子真漂亮。屁股的洞還在蠕動,是在引誘我麼?”男人說完,在秦彤的肛門上用手指彈一下。
  
  “啊……”強烈的刺激,使秦彤幾乎倒在地上的身體顫抖,從綻放的花蕊流出蜜汁。
  
  “啊……解開繩子……放開我吧……”露出花蕊和菊花蕾而無法站起來的秦彤,用濕潤的眼光向男人哀求。李季寅用手指從花蕊沾上蜜汁,涂在肛門上。

  “啊……不要動那裡……”(屁股是不行的……不要……)
  
  秦彤拒絕,恐怖的記憶瞬間衝入腦海,卻莫名其妙的化作期待,柔軟的肛門相反的夾緊男人的手指。
  
  “啊……不要弄了……那裡髒啊……”就在玄關被李季寅玩弄肛門,秦彤的身體著火般的灼熱起來。秦彤已經崩潰了,她比男人更清楚這具被無限凌辱的身體,這是一個尷尬的事實,這時候若插入肉棒,可能馬上就會泄了。
  
  “真的不想要麼?”李季寅一面用手指抽插肛門,一面用堅硬的龜頭在綻放的花蕊上摩擦。
       
  “簡直像叫春母狗?”用手指玩弄肛門,龜頭壓在陰核上。
  
  “啊……不要折磨我了……快插進來吧……我的陰戶在等……啊……”一但慾望決堤,一直到泄出來是不會平靜,一瞬間想起陰莖插入自己的淫穴,侵犯自己的屁眼,所不能筆墨形容的甘甜,讓秦彤拋棄理性和自尊,用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想插就插進來吧……快點吧……”等不到肉棒插進來,秦彤自己先抬起屁股。後面的洞受到玩弄,前面的洞卻置之不理,使秦彤幾乎要發瘋了。不管用什麼都好,希望能插入火熱的肉洞裡。

         男人滿意的點頭,其他的並不在意,他很懷疑自己是否能活著回去,所以及時行樂才是目的,手指仍在肛門裡,把粗大的龜頭插入肉洞。
  
  “好……”只是龜頭進入,秦彤就發出興奮的哼聲,被捆綁的雙手抓著虛無的慾望,緊緊握緊。充血的肉洞纏繞在西夏兵的肉棒上,不斷的向其內吸引。草叢中,清風徐徐的刺激著秦彤的裸體
  
  李季寅用力挺進,“噢……唔……”強烈的刺激感直達腦頂,仰臥的裸體猛烈顫抖。肛門縮緊,把男的食指包圍夾緊。兩個洞同時被插入,秦彤的身體被歡愉的火焰包圍。橫衝直闖進出的肉棒,沾上秦彤的蜜汁,發出光澤。蜜汁流過會陰,到達插在肛門的手指上。
  
        天色暗淡,鳥無人煙的草地中間,遠遠地,只能看見男人和時隱時現的女子交合,聽見慾望釋放後的呻吟。

  “啊……好……啊……我快要泄了……啊……”形成扇狀的頭髮在地上波動。下巴一直高高抬起,有烏黑的繩子捆綁得乳房已汗濕,秦彤用妖媚的眼神看無法分手的男人
  
  “賤貨,現在就想泄,想的太美了吧……”。
  
  “射在陰戶裡,你會不會懷孩子”男人一面抽插,一面故意問。在強烈的快感中,秦彤突然找回失去理性,‘懷孕’?多麼遙遠的詞彙,自己還能孕育生命麼?在這剎那間秦彤爆發了恨意,都是那個紫欣,自己再也不能懷孕了。
  
    可是痛苦並不能阻止男人的慾望“不要……啊……求求你……啊……如果你滿意就射我的臉吧……”秦彤屈辱請求把精液射在自己的臉上,即使自己不能在懷孕,同樣也不希望男人的精液侵入自己的子宮……雖然那裡已經不再聖潔。西夏兵開始猛烈衝刺,肉棒在濕淋淋的肉洞裡猛然膨脹。
  
  “啊……在臉上……我的臉上……”就在開始噴射的剎那,李季寅拔出肉棒,向秦彤的臉噴射。
  
  “泄了……泄了……”精液噴到臉上的剎那,秦彤被強烈的性高潮吞沒。李季寅的精液又濃又多,全都噴在秦彤的臉上。
  
  “啊……啊……”秦彤被捆綁的身體不停痙攣,露出陶醉的表情。
  
        心裡或多或少有一點感激,雖然精液在臉上更加的淫靡,但是男人沒有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讓她的內心多少有一點安慰,






               5、牢獄夜談

    夜色已很晚了,紫欣醒來後,發現獨自坐在牢房角落裡,她在戰時結束之後,就被收監了,帶著輕巧的鐐銬,和對面帶著重型木枷的李宏基完全不同,真是待遇不一樣啊,看來宋軍還是很照顧自己的。不但沒給她上重刑具,還給她預備了好多好吃的,就在桌子上。

  可是紫欣沒心情吃。射殺王爺,不是輕罪,所以她在戰後即被收監,張浩卻戰死了。
  
  (等等,不對呀?)她心頭一個念頭涌了上來,不是沒人看見她射殺庸王麼,她怎麼會被收監,她心裡疑惑,突然更大的疑惑用上心頭,她記得張浩死了,然後發生了什麼?對,張浩的血濺到自己臉上,然後呢?自己的記憶怎麼亂七八糟的,自己射殺了庸王,然後是混戰,全軍盡墨,西夏還剩下30多人,不對,他們也死了……
  
  頭痛……
  
  記不清發生了什麼?對,西夏軍還有三十來人!對,他們也都被殺死了,可是誰下的手,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該是頭痛,最後只記得自己和那個西夏將官李宏基還存活。
  
  李宏基。李宏基?李宏基!!
  
  紫欣閉上眼睛,冥想著,突然想起最後一幕,自己用劍指著他的脖子,然後,自己就昏了過去,自己怎麼會用劍指著李宏基的脖子?中間發生了什麼……
  
  李宏基在哪,到底怎麼回事?

    紫欣忽然抬頭看相對面 聽著隔壁牢房的李宏基在咆哮。

    “給我水,給我肉”

    “老子不服。”

    “有本事咱們再來打”

    “老子餓了……”

    李宏基一聲聲的嚎叫著,可是沒人理他。

  紫欣心煩不已,問他麼?問了能有結果麼?頭痛的厲害,拿起桌上的雞腿,一甩手,準頭還不錯,居然順著柵欄縫扔了過去,正扔在李宏基的面前,嚇了李宏基一小跳。

    “求求你,不要喊,可以麼…”紫欣哀求道。

    “哼,小丫頭,死到臨頭,裝什麼”李宏基橫了紫欣一眼,這個小丫頭同樣被收監,可是她斬殺自己三十多個手下,絕對是心靈震撼,此時她看上去,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了,仿佛戰場上是夢。其實他並不怕死,不過那種威懾力量還是深深震撼了他,所以他沒了勇氣再喊。

  李宏基用帶著手枷的手抓起雞腿就吃,他可不沒紫欣那麼好待遇,別說吃的,連口水都沒給他。見到吃的,李宏基可不想做餓死鬼,吃飽了才好去黃泉。

    紫欣繼續閉目養神,直到李宏基再次吆喝:“丫頭,你的米酒不喝,給我”說的理直氣壯。

    紫欣在多方喊了好幾次之後,才抬起頭,因為女子不善飲酒,才特意安排這種不慎刺激的米酒,李宏基早就看到了,紫欣一口沒動,所以討要。紫欣把酒樽抓在手裡,忽然有了一樣的感覺,想起了這個東西插在自己的胯下的感覺,所以她不會喝的,略一遲疑,揚手把酒樽扔了過去,這回手法不好,居然打在欄桿上,沒讓過去。

    “誒呀,可以了”李宏基抱怨道:“死不死的。扔東西這麼沒準頭。白瞎你武功那麼好”酒喝不到了,很是氣悶,雖不畏死,卻不敢大聲訓斥紫欣,畢竟紫欣神出鬼沒的武功太過意震撼,對紫欣是佩服加恐懼,一個死都不懼怕的草原猛獸,怎會懼怕一個小姑娘,他自己也不清楚。

    紫欣沒有聽見後半句,也就不理他。他忽然對這個小姑娘感興趣了:“嘿……”,紫欣沒反應:“嘿……說你呢,小丫頭。叫什麼,說句話。”

    紫欣被他煩的沒耐心了,張開眼,輕聲的說道:“別喊了!有力氣留著明天吧,他們還沒提審你呢,小心明天要了你的命。”

    “嘿嘿嘿,說話了”李宏基玩味的咬了一口雞腿,傻呵呵的笑了:“說話就好,省的太悶,哎,咱們聊聊天。小丫頭,你挺好玩的。”

    李宏基幾句話,讓紫欣哭笑不得,她知道,對面這個男子並不笨,被派往敵後方執行軍事任務的將領不會是笨蛋,但為何說話會如此率直,難道西夏人都這個樣子麼。

    “小女子,並不好玩,還有小女子時年二十三歲,並不是小丫頭。”

    “哦,好”李宏基笑了,沒想到對面這個女子已經二十三了,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不過這無所謂,有所謂的是她那身詭異的功夫……他不喜歡寂寞,有人聊天就好“好好,我錯了,不叫你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也好稱呼。”

    “紫欣”雖然不想說,但是為了不被稱呼成小丫頭,只好說。

    “紫欣姑娘,你挺厲害啊,還武功那麼高,還敢射殺庸王……不想活了。”他想說她斬殺三十多西夏兵,可是說不出口。似乎她殺了自己的手下,自己應該恨這個小姑娘,可是他是戰場上的將軍,這種殺伐生死見得多了,雖然震撼,可是並無恨意,大丈夫戰死沙場,馬革裡屍乃是他們最終的追求。

(自己武功高麼?)紫欣只當他是恭維自己:“報仇而已……”

    “原來你和他有仇”看來李宏基聊天的興致很濃,:“有什麼仇啊?”

    紫欣不答,難道說他姦污過自己?

    其實不只是報仇那麼簡單,人質在敵人手裡,無論怎麼行動都會很掣肘,人質身份越是尊貴,越是如此,如果她不出手,李宏基就會逃走,屆時局面會更加難以收拾,只有不顧及人質安全,全力殺之,才是最好的脫困方法。而殺親王這種事,趙渙也好,張浩也罷,是誰也不敢乾的,只好由她出手。

    其實客觀的說,紫欣殺人質,也就是庸王趙凱,也是有道理的。在三國時期,魏國就有法律,罪犯脅迫人質,官府不必顧慮人質安全,全力擊殺罪犯。到了宋朝,雖然不在執行這個規則,但是,罪犯脅迫人質,官府如若不能擊殺罪犯,則要付全部責任,所以,人質的安全仍然得不到保障。紫欣雖然殺得是親王,但仍然是人質性質,所以也算有法可依,理論上不應該受到制裁。

    “哪?你怎麼會混進宋軍的?”還是好奇。

    紫欣還是不答。李宏基很尷尬,看來這個問題很刺痛紫欣的心。

    半晌又問:“對了,帶隊追我的宋軍,帶隊的是誰,用兵挺厲害的。”

    “張浩”這回答話了。

    “不可能,張浩?他是宋軍裡有名的循規之將,押糧運草很在行,但是打仗可是二把刀。”

    紫欣無下話,看她態度,似乎是無需為真話解釋。

    “他帶多少人?”李宏基不甘心的又問,最初宋軍在躍馬坡被林列陣,兩百騎兵在林外,看不出林內還隱藏多少人,後來二次追擊他時只有這兩百騎兵,估計其他的步兵拉後了。

    “兩百人,還不是一樣,不是你的對手。他也死了。”紫欣面無表情。

    “兩百人?不可能”李宏基幾乎是咆哮了。太出意料了。再看紫欣,把頭扭到一邊,一服愛信不信的樣子,不由心裡打鼓,難道是紫欣在騙她嗎?對,一定是她在騙自己。

    “哼,一個女人,知道什麼,”李宏基不肖一顧的看著紫欣,雖然這個女子武功高強,可是用兵之道,又怎會是她能洞悉的。紫欣回頭用眼角掃了他一眼,然後便不再看他。多說無意。李宏基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然後又思索了一下,再次把目光投向紫欣:“你說的是真的?”

    紫欣不答,繼續閉目養神。

    忽然牢房的大門打開,一將為首,走了進來,李宏基認得。是越王趙渙,見他如疾風一般走入,連忙做好心裡準備:難道,他要連夜提審自己麼,問我也沒用,我不會泄露任何機密的。

    沒想到趙渙根本沒看他一眼,字節來到紫欣的牢房門前,左右打開牢門,趙渙就進了紫欣的牢房……

    “紫欣!……”趙渙輕聲道。

    “紫欣?難道越王和這個丫頭有什麼關係?”李宏基奇怪,趙渙連夜提審的居然不是自己這個知道不少機密的敵將,而是這個女子,難道這個女子來歷不凡……沒錯,一個女子能混入軍營,武功高強,而且敢射殺庸王,然後又束手待擒,肯定大有來歷……李宏基胡思亂想。

紫欣站了一來,輕輕撩起裙擺,低頭,做出了一個欲要下擺的姿勢,趙渙卻一步上前,一把抱住紫欣,把她一下摟在懷裡,讓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著紫欣……

趙渙接道張浩的傳書,知道庸王被俘,連忙封鎖道路,準備接應,因為前敵不能脫身,所以沒有親自接應,直到有人告訴他,紫欣也隨軍來了,並且射殺庸王就是她,才急忙趕來。

“你不能有事”,幾天來前敵作戰,不堪的夢中卻無數次的擔心她。

    “你怎麼那麼傻”趙渙擁抱著紫欣,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道。

    紫欣雖然被抱著,但是兩手卻自然放鬆,沒有動作,並不激動:“他死了麼?”她問的是庸王。

    “沒死,否則,我們怎麼會知道是你射殺了他,不過他傷的很重,正在搶救,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趙渙低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無所謂。”

    “你怎麼能說無所謂!”趙渙鬆開紫欣,目光直視紫欣:“你會死的!”

    紫欣微笑:“有個王爺再給我墊背……”

    “不許胡說!”趙渙是認真的,紫欣看得出來,趙渙續道:“別人問起,你要說誤傷庸王,知道麼?我會幫你脫困,知道麼?”

    “值得麼?”紫欣不領情。

    趙渙斷然道“胡說!我怎麼會讓你死……你讓我迷惑,讓我無法忘記,你的睿智,你的純潔……”

    “純潔?”紫欣打斷他,苦笑:“說我麼?”多少男人凌辱過她,生不如死。

    “對,我不會在讓你受苦,即使我給不了你什麼,我也會保護你……”

    “即使,我是軍妓?即使我被無數男人騎過……操過!幹過!!!如果想得到我,方法簡單得很,脫了衣服就可以……”

    趙渙怒喝:“住嘴,我不許你胡說,不許你作踐自己,你的出現,讓我迷惑了,可是你卻如此卑微,讓人不堪,甚至……可是我想明白了,不論怎樣,你從未墮落,這就足夠了,一切都是命運強加給你的,非你所願,所以我只想給你應有的待遇。”

    “算了吧,”紫欣推開趙渙,姍姍下擺:“曾經也有人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他們都死了,,一切都沒有改變,賤奴不敢當,還請王爺回架。”她腦海里浮現薛劍秋,那個枉死的人;張浩,僅僅沒有作踐自己;甚至邱實,誤入歧途的淫賊……

    趙渙愣了:“欣兒,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叫‘欣兒’”紫欣一陣心痛,‘欣兒’這個名字是在‘怡情樓’的花名,本來的昵稱現在聽起來卻一樣刺耳,時刻提醒自己,你不過是個‘妓女’……

紫欣:“賤奴不過是軍中一妓,身子骯髒,怎配得起將軍牽掛,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請將軍移架吧”紫欣永遠也忘不了自己骯髒的身子,多少男人在自己身上爬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刻骨銘心。

    趙渙還要說什麼,可是偏偏不知如何說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紫欣,看來不是溝通的好時候,讓自己冷靜了一下道:“好吧,聽我的好麼,今天不說這些,張浩死了,怎麼回事”
   
    紫欣看了一眼趙渙,也不想多說,談談正事也好,便把出兵之事娓娓道來,包括戰法過程,卻隱藏了自己在戰鬥過程中所起的作用,似乎那場戰鬥中她只是個旁觀者,功勞甩給了戰死的張浩,這是一個不曾輕薄過自己的男子,讓他多一些榮耀吧,或者即使自己說出真相,趙渙也不會相信一個女子的韜略。

    趙渙不信:“張浩能打這種絕戶仗……”張浩循規蹈矩,怎會如此兵行險招,續問“那麼,為何你在軍中。”

    “賤奴不知,張浩執意帶賤奴前往,賤奴只好同行”紫欣說的面無表情,最牽強的藉口,卻讓人無法找出破綻,反正張浩已死無對證,紫欣怎麼說都行。

    趙渙臉色變了,不再是剛才的關懷,因為他聽出,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剛才自己是太幼稚,一聽說紫欣被收押,就失了方寸,現在看來眼前這個女子絕不簡單,想了想,又問了更致命的問題:“你為何要射殺庸王?”

    紫欣仍舊面不改色,道:“我不動手,你們誰敢麼?……”

    趙渙默然無語,之後再問第三個問題:“我們的援軍趕到時,敵我雙方已全部戰死,只剩下你和那名西夏將官,而你還同劍指著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欣想了半天,真不好回答,她也不知道,只好結結巴巴道:“……我……不知道……”

    談話結束,趙渙滿腔熱情,卻如此不歡而散。

    後邊進來兩個官兵,除下了紫欣的刑具,軍妓營張氏走了進來,看著一邊陰沉著臉的趙渙將軍,嘆了口氣“哎,走吧”拉著紫欣往牢房走。留下還在生悶氣的趙渙,心裡一便便的罵著不知天高地厚的紫欣。

    原來又是回軍妓營了,紫欣回頭看了看趙渙,低聲說道:“將軍,不要殺那邊的西夏將領,他還有用。”隨後,就出了牢房。

    她在一瞬間知道趙渙的想法了,知道這次回軍妓營,應該也會受到關照,趙渙是讓她先在軍妓營躲一躲,躲過這段時間再說,畢竟能夠證實她射殺庸王的,只有三個人(紫欣、李宏基、庸王自己),也許能夠瞞天過海也說不定。

    只是,她看出趙渙的想法,對面的李宏基必須滅口,可她不忍,何況戰場上她丟失的那一盞茶的時間的記憶,只有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問。

    李宏基在對面,看著趙渙一臉怒氣,不由奇怪,剛才二人對話,他聽不太清楚,不由得暈頭轉向:“軍妓?”

而趙渙同樣錯愕,怎麼自己想什麼,她都知道,剛剛萌發要殺李宏基滅口的念頭,她就求情……
2011-12-31 01: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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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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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變遷

               1、謀劃

        雖然不能說,但是現在終於可以對自己有個交代了。

        “應該為趙將軍乾點什麼”這個想法是幾天前,還是庸王趙凱禁止對前線運糧時,就有的想法。而現在,發生的一切也終於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步的實現了,雖然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早在幾天前,紫欣就想做些什麼,一直謀劃至今,這是一個難以實現的命題:應該為趙將軍做點什麼,做什麼呢?就是幹掉庸王趙凱,把趙煥從庸王的圈套裡解脫出來。

        命題一:幹掉趙凱,紫欣一個低賤的軍妓,能夠做到麼?

除掉趙凱,或者讓趙凱的威嚴掃地,在朝堂失去說話力度,對趙煥不在構成威脅。

        這是一個反命題,紫欣從結果開始研究,反推過程。

        想要幹掉趙凱,自己是做不到的,只能藉助他人之手,誰呢?只能是趙凱的敵人,縱觀秦州軍營,有這個能力的只有趙煥和張浩,可是暫且不說這兩個人有沒有這個本事,就是他二人有沒有這個想法都成問題。而張浩作為一個部將,能力就更差得多了。

        除了這二人,就只有遠在天邊的京城那幫傢伙了……

        命題二:趙凱還有其他敵人麼?
        
有!繞開第一個問題,趙凱的敵人不光在大宋內部,還有外敵。

        準確的說是大宋的外敵,就是西夏。張浩的軍糧被劫,說明,在秦州到張谷口,這兩百里的路程當中,活動者一隻西夏游擊部隊。雖然被劫宋軍回報,只有五十多西夏騎兵衝擊了運糧車隊,可是也說明西夏游擊部隊的存在。

        空城計不好唱啊,畢竟司馬懿和諸葛亮都是絕無僅有的人物,紫欣再給張浩出此下策的時候,就已經想到,糧草被劫的可能性,現在她倒是祈禱,這支劫糧的西夏軍不止五十多人。

        命題三:如何利用這隻西夏軍?如果這支軍隊人數足夠多,並且引誘他攻擊了秦州軍營,則這次兵敗,趙凱將負主要責任,而趙煥將負次要責任……

        好難,前提是這支西夏軍要有一定的戰鬥力,如果真的只有五十多人,那就什麼也別想了。

        其次,這支要誘使西夏游擊部隊進攻秦州大營,西夏游擊部隊如果攻擊了秦州大營,就有可能給幹掉趙凱,即使趙凱沒有被幹掉,秦州大營被劫,他也脫不了關係。

可是自己沒有做內應的能力,也無法聯繫到西夏游擊部隊,不過是低賤的妓女、怎麼辦?

辦法是有的,就是讓這支西夏游擊部隊的將官看到秦州大營的主將是一個‘出類拔萃’,‘百年不遇’的庸才,就可以。

        西夏游擊部隊的將官只要具備敢作敢為的野心,就會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偷襲秦州大營。

        命題四:怎麼讓西夏游擊部隊看到秦州大營的守將的無所作為?

        答案是犧牲自己,紫欣的肉體,她就會被帶到趙凱面前,然後就是誘引趙凱進入軍妓營,本來軍妓營在戰時是禁止官兵進入的,但是主將走進軍妓營,不用幾天,這個禁令就會解除,後果是嚴重的,勢必造成軍心渙散,戒備松懈等後果。

        如果這個時候,西夏的將領只要簡單觀察,就會知道這是一座外緊內松的軍營,戰時主將能夠進入軍妓營,這個守將的素質可想而知。不打它一下,真是對不起天,也對不起地了。

        以上就是紫欣的謀劃,並非萬無一失,紫欣不得不又考慮的一個新的問題.

        命題五:西夏偷襲之後,趙凱為了推卸責任,會不會找別人頂包?

        會!解決辦法就是讓這個能夠頂包的人消失。誰?張浩,秦州大營的副帥,他要是在秦州大營,責任肯定會被趙凱推到他的身上。所以紫欣當著趙凱和張浩的面,瘋狂的向張浩求救,致使趙凱大怒,讓張浩去守秦州。

        張浩走了,秦州大營被襲,責任只能落在趙凱一個人身上。

        命題六:這個計劃有沒有紕漏?

        有!而且要命。有三個致命的要點……

首先,那隻西夏游擊部隊到底多少人,事後我們知道,這是一千人的騎兵部隊,可是事前卻沒有信息,劫糧的是五十人的騎兵,紫欣只能賭這五成勝算。

再次,西夏游擊部隊會發現宋軍統帥的無能麼,可能性比較大,紫欣賭這七成勝算。

最後,即使這支西夏游擊部隊看到了宋軍統帥的無能,會不會也不發動進攻,紫欣賭五成勝算。

裡外裡紫欣的勝算不足兩成,可是以她的能力,想搬到庸王趙凱,簡直就像純金一樣純,接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不可能……

但是她已經讓這個比例上升到兩成,她真能賭。

……

她賭贏了,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她是救了趙煥,因為趙凱的兵敗,造成趙煥的兵敗,讓趙煥從兵敗的責任當中解脫出來,可是仍舊發生了意外。

一、就是張浩沒有遠離秦州大營,而且在關鍵時刻回到了大營,使堅守大營成為可能。這個並不致命,反倒是好事。

致命的是第二點,趙凱被劫……如果趙凱死於亂軍中,反倒好辦了,可是他被西夏劫持,造成趙煥必須營救,營救不利,仍舊責任不清。

所以,紫欣只好藉助張浩了力量,策劃了追擊作戰,結果是玉石俱焚,慘烈一仗,紫欣更是射殺庸王趙凱。沒辦法,這個工作只能她來做,自從三國時代開始,就有法規,對於劫持人質的處理是全力擊殺,不必顧慮人質安全;到了大宋雖然沒說人質安全的事,但是也有規定,必須全力擊殺劫匪,換句話說,人質的安全仍然無需保障。


可是這次的人質是‘庸王’趙凱,怎麼辦?誰敢擊殺趙凱,所以紫欣只好出頭,讓她一個人把事情辦了吧。





               2、心路

    三天以後,秦州大營,軍妓營,傍晚,接客時間。

    紫欣的帳篷是有四張床,其中一張床空著,一張床事軍妓營老鴇子張氏的,還有就是新來的小姑娘。每張床都用簾布格擋著,而她的床位在最裡邊被簾布遮擋著,紫欣獨自躺在床上,還有書看,當然不是什麼好書,是一本《玉女心經》,不是什麼武功秘籍,而是傳說中齊襄王妹妹寫的房事紀要的書,據說齊襄王兄妹宣淫亂倫,但這個齊襄王妹妹卻是房事高手,閒來無趣寫了這本《玉女心經》教人行房事,使玉女相交如處子……

    紫欣倒不是一定要看,只是閒著也是閒著,就翻看。可也就是她閒著,邊上小姑娘那張床,哼哼唧唧,傳來男歡女愛的呻吟,門外拍著一長溜官兵等著,簾布縫隙能看到光著屁股的軍兵奮力馳騁,軍兵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將精液全部都射進了臨床軍妓的陰道裡面,令得她全身產生了一陣猛烈的抖動,她的兩眼大睜,嘴巴大張卻又叫不出任何聲音,就好像是剛脫離水面的魚一般地掙動,然後兩人都趴在床上。

    下一個官兵進來了,這個小姑娘叫玉仙,剛來的,前天還是處女,今晚已經接了十五、六個客人,臉色慘白,似乎已失血過多,下一個官兵,好不留情的把她翻了過來,就要硬上,玉仙哭哭唧唧的求饒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他媽的,老子排了快半個時辰了,你他媽的在這裡哭哭咧咧,真他媽煩人”軍兵怒喝著,一巴掌打在女子臉上,紫欣這種事情倒是見怪不怪,每一個來這裡的女子會有什麼好下場,她的帳篷之所以會空著一張床,就是昨天剛死了一名女囚,看來這個小姑娘也要完蛋……

    算了,這事自己怎麼也管不了,自己又何嘗不是苦命之人,沒有接客已經是恩典了,那裡還有心思管別人,趙渙把她送回軍妓營,卻被關照不讓她接客,看來是想保全她。所以,一到晚上,張氏親自為她把門,不讓官兵騷擾她,她也到落得安靜,每天看著身邊苦命的女人迎來送往,可是沒她的事。

    玉仙的身體被壓長弓形,男人著急忙慌的脫光自己的衣服抱著圓滾滾的屁股挺槍便刺,一個個急色不堪,玉仙一聲慘叫,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歪著頭透過簾布的縫隙,看著紫欣的方向,聲音細小:“救命啊,救命……”

    其實她是否是在向紫欣求救,或者能不能看到紫欣,都無從知曉,可是紫欣不忍,慢慢的站起,挑開簾布,拉住軍士,輕聲道:“我替她……”

“怎麼回事?興奮了嗎?”軍校一愣,肉棒還插在玉仙的身體裡,詫異的看著身後的美人,她要替她,可是軍校進來前被關照不可以動這個女的,她怎麼主動送上門來了?軍校笑著,用食指在紫欣臉上摸一下:“你說真的”,這個女子可比身下這個人漂亮多了

紫欣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因為剛才玉仙求饒和肉棒插入造成很大刺激。

   “這個女孩子在做下去,恐怕性命不保……我不想她死……”紫欣說完,她的手顫抖。

   “好吧好吧,既然你主動我也沒什麼怕的,進來時,只是關照我,不要動那張床上女人,不過你主動跑過來,就怨不得我了。你一定要記住。”

   “……”紫欣皺起眉頭,扶起玉仙,這是才發現她已經昏死過去。只好把她抬到自己床上,然後回到玉仙的床前,報布簾拉扯好,不讓外界看到,正在猶豫是否要躺在床上。

   “小妞,你站起來脫吧。”紫欣臉色蒼白緊張,但還是站起來。
   
   帳篷裡只點了一隻蠟燭,光線暗下來。軍校不再著急,眼睛盯在紫欣的身上,真是美女,今天是占了大便宜。紫欣背對著軍校,先取下上衣,讓裙子落在腳下,脫去襯裙時,身上只剩下乳白色的肚兜和底褲後背雪白,形成美麗的曲線,大腿豐滿而修長。
   
   “屁股給我看看。”軍校的口吻相當嚴厲。

   “是……”那是忍耐羞恥的沙啞聲。紫欣把底褲褲拉到膝下露出屁股。

   “很好的屁股。像雪一樣白,又圓潤,有性感的屁股。”軍校這樣讚美後,好像安慰紫欣似的,在肉球上慢慢撫摸。

   “嗯!確實是很美的屁股。”肌膚光滑有肉感。是年輕有彈性的屁股。

   “是倒雞心形,你的屁股比那個小姑娘的屁股好看多了。”軍校笑著取下紫欣的肚兜。

   “轉過來吧。”全裸的女體轉過來,軍校立刻看到整齊的陰毛。他自言自語地說真多。視線從下腹部向上移動,看到豐滿雪白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紫欣正用雙手放在臉上掩飾羞恥。

   “把屁股轉過來。”

   “哇!”紫欣突然發出嗚咽聲蹲在地上。屁股被踢一腳,身體向前倒形成狗爬的姿勢。在這剎那,屁股上好像著火一樣熱。紫欣流出眼淚,欺辱感勝過屁股的疼痛。雙肘著地,擺出狗爬姿勢,那是非常有性感的美麗野獸的姿勢。

                ***                ***                   ***

    夜深了,軍營寂靜下來,除了巡營的哨兵,多數人已經睡著了,紫欣赤身裸體的團坐在玉仙的床上,被針扎過的傷口已經不太痛了,似乎愈合了,張氏已經熟睡,玉仙躺在自己床上,似乎還沒有清醒,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夜深人靜,紫欣不想動,說不出的悲哀,自己賤麼,忽然想起大師哥白少丁,劍俠薛劍秋,百花宮主花弄蝶……好像昨日花黃,那麼遙遠。

    愛過麼?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

    如果不是淪落風塵,或許自己會很幸福的和大師哥在一起,可是有如果麼?或許愛過,可是刻骨銘心麼,沒有,只是一切都沒了,讓她想念。





               3、校場

    第二日,校場,場內一名編發武士在大喊大叫,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原來是女真人,狂妄的喊叫著,“你們誰不服,出來……”十多個宋將已倒在他的腳下,無怪乎他狂妄。

        女真人這是第二次造訪趙煥的軍營,仍舊是談論聯合滅遼的事,可是因為上一次的不愉快,使得氣氛很不融洽,就是兩個月前,秦彤斬殺了一名女真武士哪一次宴席,散席之後,女真人就紛紛離去。

        可是聯合滅遼的事再次被提上日程,所以他們只好再次蒞臨秦州大營……

    主席位是越王趙渙,客席是女真使者團,大概二、三十人。有了上一次的不愉快,所以席間火藥味很濃,酒還沒過三巡,就有女真武士挑戰大宋官兵,展示武力。

    客席首腦,摸著鬍鬚,輕蔑的笑著,主席越王卻苦著臉,幾場比試下來,大宋官兵無一能勝過這個女真勇士,真是丟人。

    “女真不過萬,過萬可敵國”這句童謠真是不虛傳,趙渙暗暗皺眉,皇上怎會想和女真聯手滅遼呢,這是虎狼之旅,離他越遠越好,還和他做朋友,真是糊塗。

女真領隊嘿嘿笑著:“越王殿下,胡多爾已經連勝十場,是否有所賞賜啊!”

    真是恥辱,打敗了大宋這麼多將士,居然還要大宋給賞賜,越王臉上掛不住,青紅不定。可是怎麼辦,翻臉麼,不行,可是自己手下戰將,最勇猛的幾位,已將敗到餘地……趙渙不想只好站起,硬著頭皮,“好吧,賞……”

    胡多爾站在場地中間,還知道禮數,單膝跪倒,突然打斷:“慢著,小白臉王爺”他管越王叫“小白臉”,把越王趙渙氣的臉的發黑,但是也不好發作,聽他狂妄的叫著:“這上次麼,我自己來選”

    趙渙眯著眼,陰狠道:“你想要什麼?”

    “那個女人” 胡多爾一直校場邊上,兩百步開外的小溪邊上,幾個婆娑的女人,正在洗衣服。

    趙渙望瞭望,看不太清楚,但是知道,是營中軍妓,心裡舒坦了一些,只是要那些軍妓,這就好辦了,不過是幾個軍妓,給他們,一點面子也不丟。擺了擺手,讓人把她們帶過來。

    不多時,幾個女人被帶校場,胡多爾一直其中一女子,“就要她!”

    指的正是紫欣,趙渙一下呆住:“你怎麼在這?你不是”他是想問不是不安排你做工的麼,他哪裡知道,紫欣是不用做工,可是為了幫玉仙,她私自替換玉仙,幫她洗衣服,怎知,早上剛出來就遇到了來訪的女真使團,也就被胡多爾一眼相中,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紫欣的美色已經讓他神魂顛倒。所以才在宴會席間提出比武挑戰,奪取紫欣,也是目的之一。

    紫欣奇怪,怎麼回事,只見胡多爾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把把紫欣抗在肩頭,“你是我的了”舉步就往外走,還真是急色。

    “慢著,你當本王不存在麼”趙渙怒了。

    “怎麼,越王反悔麼,說好勝者有賞,怎麼區區一個女子,也舍不得”那女真頭領慢聲說道,女真未開化只幫,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妓女。

    所有宋將也奇怪的看到主帥,是啊,一個軍妓給了他們,不是占了大便宜麼,日後傳出去,女真甚至會被天下取笑,怎麼越王會生氣。

    “難道越王出爾反爾麼” 女真頭領道,其實他不知道這是軍妓,否則他打死也不會要的,那會是女真的奇恥大辱。

    “我不反悔”越王道,“我宋軍仍有人挑戰,你不應戰麼”

    “誰?”

    “我”越王抽劍

    “哈哈哈” 胡多爾大笑著“好,不愧是大宋主帥,有氣魄,我會手下留情的”把紫欣往地上一扔,回到校場中間,趙渙提劍與其對持,沒有辦法,自己手下猛將皆不是對手,只好自己出手,可是自己就能打過他嗎。眾將急忙勸阻……

    “慢,”紫欣打斷:“趙將軍,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欣,沒你的事,退下。”

    紫欣慢慢走上前來,姍姍下拜“趙將軍怎可為賤奴勞動千金之軀,如有損傷,賤奴不是萬死麼”

    “你已經是萬死了,還不退下”

    “是不是,校場比武,勝者有賞?”紫欣忽然這麼問

    趙渙不答。把紫欣推到一邊,長劍抖了個劍花,“來,本王親自領教”,縱身不再多說,便於胡多爾戰在一起。

    僅僅幾個回合下來,趙渙便感覺力不從心,胡多爾是真正的勇士,一力降十慧,趙渙本來是軍隊的主帥,負責殺伐決斷,並不是衝鋒陷陣的選手,武功雖然不弱,可絕對不是出類拔萃,何況要對陣這種力大無窮的對手,胡多爾特意使用了鐵棒,只要武器相碰,就會手腕震盪,幾乎捏那不穩長劍,而胡多爾明顯是保留了力氣,趙渙越戰越難,終於胡多爾一聲大喝,鐵棒論下,砸在趙渙的長劍上,一聲脆響,長劍碎成兩段,趙渙一口鮮血噴出,向後倒去,沒有外傷,而是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吐血。

    最近的紫欣急忙上前,一把扶住趙渙,苦笑道:“這是何苦”

    趙渙咳嗽著,大喝一聲:“滾開,賤貨”他在罵紫欣。

  紫欣知道趙渙氣急敗壞,眾將看到主帥受傷,也紛紛上前,紫欣伸出美麗的手,捂住趙渙不住噴出鮮血的口,溫柔的說道:“不要說,好麼……”
  
  “滾開,誰要你管”這個時候,要一個女人來安慰他,他如何快慰。卻沒有看到紫欣慢慢變紅的雙瞳,掙扎著想站起,可這個時候,紫欣卻沒在阻止他。
  
        誰也沒注意,紫欣的眼睛慢慢的變紅,紫欣是不可以接觸到血的,尤其是別人的血……,鮮血會開啟紫欣的血咒……

  胡多爾哈哈大笑,並未小看趙煥,反倒是欣賞,他們尊重這種頑強的對手,可是趙渙卻站不住了,手裡的半截斷劍捏那不住,幾乎要脫手。卻在這瞬間,一隻手從他手裡奪走了半截斷劍
  
    紫欣道:“我來吧,”說著擋在趙渙前面,卻在趙渙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揮劍就上

  “不要殺她!”趙渙大驚,胡多爾已經掄起鐵棒,泰山壓頂般扎了下來,趙渙心底一瞬間揪在一起,
  
  ……
  可是血光崩現,那隻粗大的胳膊,變成了斷臂,握著鐵棒飛向了天空……
  
  怎麼回事?人們全部震驚了,甚至有人還帶著剛才的心意,沒有反映過來,胡多爾最先反應過來的人,一聲慘叫,卻也是在斷臂之後的兩三秒,顯得異樣滑稽,畢竟是他的胳膊在飛。
  
        眾人眼裡,紫欣巍巍峨峨的抬起斷劍,預期說她是要格擋胡多爾的重錘,不如說是驚恐之下,本能的抬手防護……而‘巧合’的是她抬起的角度剛剛迎上了胡多爾的手腕,與其說是紫欣斬下了胡多爾的手腕,倒不如說胡多爾主動把自己的手砸向紫欣的斷劍……

        ……

        可是,真的是巧合麼……

  紫欣回頭道:“聽你的,我不殺他”紫欣理解錯了,以為趙渙呼喊的“不要殺他”,是不讓她殺了女真武士,好吧,那就不殺







               4、紫欣一對五
        
“沒想到,大宋軍營真是藏龍臥虎啊,看來本事還不小,我小看你了……”女真首領完顏良拍案而起,偏生紫欣長得嫵媚動人,讓人愛憐:“我女真武士其實你一個小女子說啥就殺的……”

        “住嘴”趙煥咳嗽這打斷完顏良的話語:“校場比武,生死自有定論,想我大宋越王,入了著校場,也不是生死不論了買一個小小女真武士,就在此張揚……”

        完顏良被趙煥一喝,尷尬的不知如何還嘴。驚愕半天,是覺得無理,雖然自己一方傷了一員虎將,可是趙煥說話在理,隨即轉念到:“好,既然她也進了這校場比武,是不是也是生死無論呢?……”

        “……”這次輪到趙煥無語了,半晌,才想起什麼:“賤奴,還不退下”
        
誰知紫欣不知好歹“想殺我麼,也好辦,那麼我當如何滿足閣下的要求呢?”

紫欣的話就是你出題吧,看我能不能辦到。

“哼!”完顏良轉過身直視紫欣,“這是你說的?”

趙煥愕然,紫欣怎會如此不知輕重。紫欣卻迴避完顏良的目光,似乎怕了他,完顏良道:“看來你這丫頭很有膽識啊,好我給你機會” 完顏良走到紫欣身邊,低低的聲音道:“敢在我面前無理,,好啊!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一、打敗我手下的武士,你就可以就可以讓你活著離開;二、陪我睡覺,把本官伺候舒服……你看著辦吧!”

    原來是這個問題,那就好辦了,紫欣退了一步,朗聲道:“好啊,我想試試第一個選擇,挑戰一下女真的武士到底有多厲害,我可以試試……”再向前一走,改用小聲,在完顏良耳邊低低地說道:“如果失敗了,我再用第二個辦法可好”

        而如此囂張的紫欣絕對是第一次展現在眾人面前
   
未時(13點至15點)剛過、天最熱的時候,校場擂台。
        
    今天站在擂台上的居然是一名絕色女子,據說她今天要挑戰女真武士,因為她傷了完顏良的心腹,只好接受女真的挑戰……

    絕色女子,分作很多種,常見就是溫文爾雅的賢淑型,也有小家碧玉的活潑型,胸大無腦的花瓶型,等等,很多種,而紫欣卻不是以上任何一種美女,她怯怯是那種魅惑型,很漂亮,很性感,卻有一種勾人魂魄的魅力,男人一見就會想上前按到強姦的類型。

    圍觀的人不在少數,包括完顏良一干女真人等,各營暫無事宜的散兵,甚至連丙子營的男囚、紅帳的軍妓也都來了。不知道是關心紫欣,還是想來看紫欣的笑話,估計後者情況居多。

    “那個……那個……可不可以給把遮陽傘啊?”紫欣站在擂台上汗流浹背,這個毒太陽,不知道會不會讓自己魂魄出竅……黑血重瞳的血咒在烈日之下,卻給紫欣帶來徹骨的痛苦,原來血咒開啟,是不可以在烈日下久停的。

    “哼”完顏良坐在觀看席主席上,“如此弱不禁風,還敢挑戰我女真武士……”

“那,能不能快點啊,”再不快點,打不死,也曬死了,女真席上嘻嘻哈哈的笑道一片。趙煥尷尬的看著紫欣,本來可以阻止紫欣的蠢行,可是紫欣卻不聽勸阻,加上女真咄咄逼人,手下的將官也認為犧牲掉一個軍妓是值得的,居然沒人出來說話……

紫欣“幾個?”

“什麼幾個”趙煥被問的莫名奇妙

“總不能沒完沒了吧,我需要打敗幾個女真武士……”

“……”全都無語了,一場比試就已經是極限了,還要問幾個?

“那就五個吧”紫欣怪怪的給自己定了個數字限制:“聽說女真武士想從十夫長勝任百夫長,除了要積累軍工外,還要打敗我個十夫長……我也按這個規矩來吧……”

“大膽……”

“狂妄……”

“找死……”

女真席上爆發喧喝。

完顏良恨恨的開口:“我這裡十夫長倒是沒有,百夫長倒是有幾個,你是不是……”

“好啊”完顏良話還沒說完,紫欣就打斷了他的話:“百夫長也行啊!”

(什麼,5個百夫長)大宋軍中都知道百夫長的分量,契丹曾傳言“女真不過萬,過萬可敵國”除了說明女真勇猛之外,還說明一件事,就是女真人少,只有幾千人,也就六七個千夫長,一個千夫長絕對相當於大宋的一個總兵官,也就是趙煥的角色,多則掌管十數萬兵馬,少了也要有四、五萬人馬,而百夫長也相當於大宋統領副將,絕對是掌管近萬人的將領……這個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挑戰5名百夫長,在女真,即使是千夫長,也沒把握能兩勝五名百夫長,何況你大宋一弱女子……

執事官宣布“今有……女子紫欣(執事想說武士)挑戰五名女真百夫長……”趙煥也沒轍,挑戰一個也是死,挑戰五個也不會死兩次,就任由她作罷,關鍵時刻他出面阻攔就是

估計完顏良也氣瘋了,居然答應了紫欣的無理要求,他是想逼她就範,沒想到開弓沒有回頭箭,紫欣真的走上擂台。

    執事官繼續:“比武規則,參賽武者可任意選擇武器,可使用任意武技,認輸、掉下擂台、倒地不起者,為負;刀劍無眼,生死無論,請各位武者慎重為之。現在開始。”

    第一場,上來的並不是百夫長,而是一普通勇士,“在下,藍旗營統兵五戶長(就是掌管5個十夫長的統兵官),蒙克起,請姑娘賜教”上來之前,完顏良已經交代他,讓一讓紫欣,不要傷她性命,畢竟是一個姑娘家,讓她認輸就行,死了的美女,完顏良是沒興趣的。

    蒙克起拉了個架勢,卻見紫欣毫無格鬥的意思,輕邁蓮步,猶如花中仙子一般像張起走來,目光中楚楚可憐,似乎是在告白,蒙克起一下愣住,不是比鬥麼,紫欣這是幹什麼,蒙克起一瞬間失神,忘了幹什麼,紫欣已經來到蒙克起面前,兩隻支春筍一般的玉手輕撫張起的面頰,踮起腳尖,櫻桃小嘴慢慢湊上……眾目睽睽之下,她要幹什麼,所有人都驚呆了,她要吻他麼?

    想罵“淫婦”的人還沒張開嘴,紫欣卻改了方向,一口咬在項下頸部,‘咔吃’一聲,蒙克起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中招,在想掙扎,已經晚了,瞬間抽空了全身的力量,手腳使不出力勁,血從紫欣的口裡流出,分外恐怖。

    “幹什麼?住手”蒙克起站起,斷喝……這是幹什麼,難道是吸血麼。連趙煥也一併站起,看著……

    紫欣一鬆口,蒙克起撲通一聲倒地,再也站不起來,血依然再留,不知道是否有生命危險

    紫欣卻笑了,笑得好像自己的小陰謀得逞一樣愜意“第一場,我贏了……”
   
    “妖女,你找死”人影一閃跳上一人,身高兩米,體壯如牛,一雙大手蒲扇一樣……

    第二場,藍旗營副統兵五戶長,韓木,原遼國人,蒙克起的副手,二話不說,也不拿什麼兵器,錘子一樣的巨拳雨點一樣砸向紫欣,紫欣驚叫一聲,狼狽的滾落一旁,險險躲開,可是男人已經狂暴,想為自己的兄弟報仇,這雙手,可以掐死一頭牛,可以洞穿土墻,打到人的身上無異於鐵錘加身,能讓人骨斷筋折。

“韓木,手下留情”趙煥驚訝之餘回過神,剛才紫欣的表現太過於震驚,乃至於他忘了蒙克起已被紫欣所傷,性命不保,而韓木上去拼命,這才想起紫欣如何會是如此悍將的對手,想要阻止,可是卻被完顏良一把攔住:“王爺,稍安勿找”

趙煥狠狠地瞪了完顏良一眼,若紫欣有個閃失,絕對會和這匹夫沒完。

韓木和紫欣卻沒時間注意主席台上的兩家主帥的對持,韓木攻勢一輪緊過一輪,紫欣狼狽不堪,其實她當真狼狽不堪。烈日之下,烤的她皮膚升煙,要比格鬥的痛苦高的多,隨時都有暈倒的可能,而自己似乎意識到重瞳的覺醒,可是卻無法熟練的掌握洞悉對手的下一步行動,全憑身體的自然反應,躲過每一記要命的攻擊,而自己本身的功夫就是白給,拿不上檯面……

    韓木的巨拳泰山壓頂之事扎了下來,擦著紫欣的身子砸在擂台的地面上,木板被砸出幾道裂紋,看來是韓木發現招式走空,收了力量,否則,這木板肯定會砸碎。
   
    紫欣倒在一邊噓噓帶喘,已經很累了,可是韓木的運動量比她大得多,卻沒有任何累的感覺,手突然橫向抓來,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韓木體大笨拙,可是他身邊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假象,韓木甚至一直用這個誤解來迷惑敵人,把自己特意裝扮成笨漢,出其不意的突然加快速度,打敗敵人。

    對紫欣,似乎無需使用這等技巧,可是紫欣一次次的躲開自己的攻擊,雖然看上去很狼狽,可是躲開的速度卻恰到好處,於是韓木不由自主的放慢速度,麻痺紫欣,此時正是機會,突然加快速度,一把扣住紫欣喉嚨……

    韓木把紫欣從地上提起,扣住紫欣的喉嚨,把紫欣拉近到自己面前“妖女,你殺了我蒙克起哥哥,我掐死你……”

    所有人都在驚呼,難道紫欣就要這樣香消玉碎了麼,不管是完顏良,還是趙煥,還是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兵,都在驚呼,卻在他們的驚呼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紫欣抬起自己的右手,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刺穴銀針,就勢刺進韓木的左眼,動作一起哈成……

    韓木驚天動地的慘叫,捂著眼,把紫欣仍在地上,紫欣咳嗽著,紫紅的臉慢慢恢復正常。

第二場,紫欣再勝

(那裡來的銀針……上一次,西夏軍偷襲秦州大營,李通、趙凱和秦彤正在合力凌辱紫欣,李通就是用銀針給紫欣刺穴,知道西夏軍衝進大營,紫欣狼狽的爬出帳篷,胯下一直插著酒樽和一根銀針,因為銀針此種會陰穴,只是讓紫欣倍感淫意,卻無關疼痛,直到第二天採取出來,紫欣就把它當做頭簪子,插在發鬢……)
   
    兩個人被抬了下去,趙煥想要何止這場格鬥了,可是完顏良氣急敗壞,紫欣根本不會手不容情……

    可是……可是,紫欣這是什麼戰法,兩場了,紫欣怎麼獲得勝,讓所有人意外,難道是運氣幫了紫欣?在這種決鬥中,運氣到底會幫多大的忙,看來紫欣的路還要自己走下去。

    接下來第三場,慫恿的女真席位中,終於又走出來一人,不是人們怕了,只是兩場怪異的決鬥讓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在人們終於恢復平靜之後,還是能夠發現紫欣不過是在討巧,第一場用自己的美色,接近蒙克起,雖然是用牙齒“咬”死對方,太過震撼,但是歸結起來,還是蒙克起不曾防備,被紫欣暗算。第二場,明明韓木已操勝算,可是在最後一步大意了,雖然手一扣住紫欣的喉嚨,卻為了說出一句憤恨不平的話,手下松了松勁,讓紫欣抓住最後的機會,用刺穴銀針傷了韓木的眼睛……看來還是韓木大意了。

    第三場,完顏良緊身百夫長,胡林,兵器,長劍,中原人,武林高手,後投靠女真,勝任百夫長一職,這次不會再犯上兩場那種低級錯誤,不會再放水。
   
    胡安已冷血著稱,不會做任何畫蛇添足的事情給對手任何機會。

    可是,第三場,胡安再敗,因為他……冷血卻好色……

    長劍出匣之後,斬碎紫欣的衣襟,紫欣門戶大開,春光外泄,他一愣神的功夫,想要看一眼紫欣勾魂的玉體,乳房微顫,聚在瞬間,紫欣欺身上前,順著劍鋒,站到胡安得臂彎之下,這一場終於讓人見識了點紫欣的功夫,霞光一閃,紫欣就近了胡安得身前,身法不一般啊,可是明眼人依然能看出端倪,紫欣的能夠緊身,還是因為胡安好色,第一劍就像劃破對方的衣服,而紫欣的衣服一破,就像看那人錯落有致的身材,不然如何劍法呆滯,而被紫欣近了身,近身支後,長劍在這個距離,失去了作用,可是胡安並不怕,左手,去住紫欣的頭髮,這個招式絕對不是武學裡的招式,而是地痞想要非禮女人常用的招式……

  女人的長髮絕對是弱點,可是紫欣卻飛起一腳,這個狠,踢在胡安胯下,什麼招式?無門無派,絕對是悍婦對付地痞的招式……胡安大張著嘴,叫不出聲來,目光呆滯痛苦的捂著襠部,狼狽的跪在地上,失去了反抗力。

  所以,活該!!!!

    第四場,出場的是完顏良的親信,完顏家族的人完顏力,手下掌管著三個百夫長,應該是無弱點的人,除了武功不入頂級一流行列之外……,可是對付紫欣應該足夠了。

    完顏力長槍一擺,說是長槍,其實是一根摩光尖頭的鐵棍,黝黑鋥亮,重量異常:“姑娘請”,波瀾不驚,冷靜沉穩,這樣的對手最可怕,什麼都動不了請,完全憑真本事博弈,假以時日,只要天賦不太差,總會有所建樹。

紫欣看了看自己手中,沒有任何兵器,回身從兵器架上取了一隻細劍,還是太沉了,自己那點無益,早就遺忘的一干二淨,根本無法舞動,如果磕碰,肯定會飛,果然第一回合,細劍就飛了,再來,完顏力長槍一探,如出水蛟龍,他能夠看出紫欣,既無武功,也無內力、輕功,下盤空虛,她靠的完全是運氣和小聰明,外加比較靈活的身法,勝得前三場;

所以只要打擊紫欣下盤,紫欣僅有的一點優勢也會毫無用武之處,他下盤結實,馬步沉穩,和他的性格一樣穩紮穩打,在獲得任何優勢之後,都不乘勝追擊,而是步步為營,一點一點把紫欣逼入死角,或許也是完顏力想手下留情,給紫欣留足了機會,可以逃跑跳下擂台,認輸總比丟了性命好……
  
  紫欣的汗下來了,之前是太陽曬得,現在是冷汗,看來沒有機會,隨著完顏力長槍萬鈞之力抖出槍花,只聽腳下卡茲一聲,沉穩的馬步一腳踩到木板碎片,死死卡住……這……是什麼?

    回想第二場,韓木重拳打在擂台上,打出裂紋,這是紫欣最後想到的辦法:完顏力的馬步沉穩,如果引誘他踩在裂紋上,會怎樣,現在答案有了。

    看來陷阱奏效,紫欣一骨碌,躲開面前的長槍,出了長槍的攻勢範圍,從兵器架上取下致命武器——弓弩,在這個距離,完顏力腳卡在碎木板裡,一步也動不了……只要扣動繃簧,完顏力必亡。

    “降麼?”紫欣問道。

    完顏力臉色青紅,不甘心,怎麼自己這麼不小心,踩在了裂紋的木板上,大吼一句:“不降”一生沉穩的完顏力最後衝動了一下,或許在這種時刻,紫欣還有下話,例如說些羞辱的話,或者收買人心的話……完顏力要爭取一點時間翻盤。

    可是沒有下話,紫欣扣動扳機,多一秒都好,可是沒有,弩箭刺穿喉嚨……

    第四場,紫欣勝

    “妖女,修的猖狂”兩條人影跳上擂台,完顏力就這麼死了,讓人心裡無法承受,兩個人同時憤怒登場。

    紫欣站起,那弩箭一仍,臉上一種‘不過如此’的嘲弄,讓人不舒服,殊不知,這種表情就是為了激怒對方:“第五場,是兩個人麼。”紫欣撿起一隻鵰翎箭,這是她第五場的兵器。

    兩個女真百夫長,隆昊,隆峰

    這是兩個登台的男人才尷尬的相互看了看,總不能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吧。

    紫欣的臉上依然是嘲弄“無所謂,一起來吧……”

    “放屁,殺你個妖女,還要我們兩個人,”當先的隆峰對稍微落後的隆昊道“弟弟,你別上,我先來……”說著一縱身,馬刀就劈了下來,紫欣尖叫著向後躲去,馬刀掃短了幾根頭髮,然後一招緊似一招,紫欣無暇,如被追捕的蝴蝶一般閃避,身形早已失去方向和平衡,剛才被胡安斬開的衣衫,經過簡單處理,本來已經束在腰間,現在又零散開啦,讓人大飽眼福,隆峰會不會重蹈胡安的覆轍呢,看來不會,隆峰的進攻絲毫不作停頓,紫欣腳下一滑,紫欣強行穩住身形,可是在刀風中只能旋轉,沒了重心,向著隆昊的身上倒去,看來就要分出勝負了……

    隆昊想躲開紫欣的身形,因為說好了,隆峰先上,他就站在擂台邊上沒下去,讓他們先打,可是紫欣瞬間近身了,想幫忙斬殺紫欣,可是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好說不好聽,便側身躲開,仿佛事不關己,可是目光中……突然——紫欣的鵰翎箭卻向他的咽喉刺來,再想躲,已經來不及……

    隆峰刀鋒用老,收勢,想再上,卻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隆昊死了,被紫欣的鵰翎箭所殺……

    紫欣淡淡笑容:“我說過,你們一起上,你們不上,不代表我不出手……得罪了……”

    “呀!妖女,還我弟弟名來”隆峰氣瘋了,一定要剁了眼前這個妖女,

    “慢著”紫欣打斷了他“今日比武已經結束,五名武士,我以盡殺。而你!!!是第六個,再打下去就是私鬥,恕小女子不便奉陪”






               5、趙渙的疑惑

女真人顏面掃地,憤然離去,最後,紫欣終於沒有堅持住,又昏了過去……

已經是天黑,又在牢房,對面還是能看到李宏基,
  
  發生的事情,這回沒有忘記,她砍掉了女真武士的手腕,然後一對五連戰……等等,這是她做的麼?這次沒忘,不但沒忘,還想起了以前發生的各種事情,把目光甩向對面的李宏基,他的手下也是被自己斬殺的,加上百劍門血案,馬鞍山血案……可是迷茫,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怎會有如此本領,不可能啊,自己怎麼可能殺人,而且已經是幾十條人命?
  
  頭痛,想用手揉頭,這才發現在黑暗的角落了坐著一個人,凝神細看……趙渙?
  
  一雙陰迷得眼神,看著自己,一隻在觀察,他這樣觀察了一個多時辰。
  
  “趙將軍?你怎麼在這?”
  
  “你,到底是誰?”趙渙問道。
  
  “我是紫欣啊?你怎麼了,趙將軍?”
  
  “你到我身邊倒地是什麼目的,身懷如此絕世武功,卻能在軍妓營隱忍,如果是要刺殺我,應該早就可以下手了,你到底是何人?”
  
  ……怎麼,趙渙在懷疑自己?
  
  紫欣詫異道:“絕世武功?”

  趙渙道:“怎麼你還不想承認麼,別告訴我,但說你連傷數人,是巧合,雖然你演示的很好,卻是給人一種巧合的感覺……現在軍營裡已經傳開了,說什麼你的命好,說什么女真人是鬼附身……那都是胡說,一場勝利是巧合,兩場勝利是奇跡加上砍傷胡多爾的那一刀,看似簡單,撞了大運,,可是一連六場,就算不是運氣和奇跡能說明的了,那就是實力,你不想解釋一下麼?你倒是是何許人也……”
  
  紫欣無言了,自己真麼做到的,自己都沒感覺到,迷茫的看著趙煥。
  
  “是不是,我太天真了,其實最初見到你,只感覺你這個人很低賤,可是你身上充滿了誘惑,似乎無時無刻的不在勾引著男人……我真是想不明,怎麼會可憐你,也許是你在誘惑我,,我曾經把你打賞給我的手下,但是你的身份是軍妓,所以不能說我惡毒……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有如此絕倫的武功,怎會甘願墮落至此。你的誘惑是成功的,我已經被你迷惑,我甚至想把你留在身邊,做個丫鬟也好……現在雖然不能給你名分,但你總不至於被人糟蹋,,我甚至可以帶你回王府……可是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你讓我迷惑,來歷不明,臉上沒有刺字,說明不是發配女囚,你是怎麼到軍妓營的?”
  
        “那麼高的武功,卻不反抗男人的凌辱,莫非你喜歡……”

        “你似乎懂得兵略,說明受過很好的教育”(趙煥並沒經歷西夏夜襲和追擊作戰,所以不知道紫欣精通為將之道,但是醉酒夜話時聽紫欣分析過張傑的兵敗,所以以為紫欣是略知兵略……)

        “你明明淫蕩下賤,卻有時又是單純聰慧……到底哪個是真正的你,或者你是一直在演戲?”

  紫欣想說是你把我帶(抓)到軍妓營的,可是他還會記得麼?
  
  “你識字、聰慧、美麗、武功又高強,幾乎就是個完人,卻又污穢、淫賤、放蕩……可以任由身邊的人姦污你,是不是也是一種接近我的手段”
  
  紫欣想說不是,可是他會信麼?
  
  “你會騎馬,甚至會領兵,不要說沒有,我已經知道,李宏基一千騎兵偷襲我秦州大營,你在張浩身邊,始終在對張浩耳語,這個好多人都看到了,你不要說是張浩的傑作,他循規蹈矩,沒有如此的策略……會領兵打仗可不是看兩本兵書,學的一身好武功就能辦得到的,不在戰場上侵淫個十幾年,打上個幾百仗,怎會練就如此本事……”
  
  紫欣徹底無言了……沒法解釋……
  
  趙渙最後總結道:“你想說什麼?告訴我一切都是巧合麼?你到底是誰?我的問題你能解釋幾個?”
  
  紫欣在對方凝視下,半晌,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得顫聲道:“我沒騙你!真的”
  
  趙渙的聲音異樣的冷靜:“沒騙我?你敢射殺庸王,為什麼?雖然我把此事隱瞞了下來,沒有向朝廷上匯報,可不是代表我不懷疑,一個軍妓在兩軍陣前開弓射殺我大宋庸王,說你沒有企圖,我會信麼?”
  
  “李宏基對我說,你一個人砍殺了他手下三十多軍兵,當時我不信,可是現在我信了,你能一個回合間就傷了胡多爾,然後連贏五場……這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可是疑問又來了,你能在一瞬間斬殺三十多敵兵,可是你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大宋官兵與西夏軍血戰,而毫不動容,任由我兩百多官兵戰死,包括張浩……為什麼?”
  
  “我甚至懷疑你是想殺人滅口,不想讓你會領兵的秘密讓人知道?”
  
  紫欣愕然,會領兵是秘密麼?自己還真是沒有對趙渙說過領兵的事,難道他會認為她是故意隱瞞?
  
趙渙的冷靜讓紫欣恐怖

“沒有,我沒有!”
  
  “還說沒有?射殺庸王直接把我推到風口浪尖,讓我無法對父王交代,你是不是有意的想讓我們父子兄弟之間有矛盾,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到底是誰,到底聽命與誰?”
  
  這是怎麼了,紫欣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懷疑,仔細思考了一下,有些事情她也說不明白,例如自己怎麼會絕世武功,有些事又不能說,例如射殺庸王的動機,怎麼辦,……
  
  趙渙還是不緊不慢,一字一板“可是我最無法理解的還是你為何會隱忍於軍妓營,難道你真是那種污穢淫賤的女人?”
  
  “不想解釋麼?我給你機會,說啊?”
  
  “……”
  
  “不想說”(紫欣苦笑,不是不想說,是說什麼啊)
  
  趙渙道:“以你的武功,別說殺我,我這軍營都困不住你,你的目的絕對不是要我命那麼簡單,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會給我布下如此迷局。”
  
        (我哪裡布局了)

  趙渙續道:“這裡有把劍,想殺我,現在就可以,以你的武功殺我不過是碾死只臭蟲……”
  
  紫欣沒話說了,現在她也不明白,自己怎會如此絕世武功,現在卻一點也施展不出來。
  
  趙渙看著紫欣一臉不肖:“不想殺我,就說出你的目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或許我會饒你一命?”
  
  自始至終,紫欣不說話,沒有目的,何來解說。
  
  趙煥“你還想說出實情麼?除非你很喜歡做軍妓,否則怎會在軍妓營隱忍,你有很多方法接近我的,不是麼,如果你沒騙我,那就證明給我看。”
  
  “來人”連呼喚人得聲音都如此陰柔陰狠,幾個侍衛進來等待吩咐,趙渙淡了口氣道:“我會給你動刑,其實我也不想,所以,你還是說吧。”
  
  說著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或許你現在就告訴我答案,要不然我到要看看,你是會用你那絕世武功來保護自己,還是繼續隱忍,任人蹂躪。”
  
  “趙將軍……”紫欣輕喚
  
  “想坦白了?”趙渙最後回頭看著紫欣,其實他也不想蹂躪紫欣,可是這個危險的炸彈留在身邊怎會安心,他其實盼望的是兩種結果,第一紫欣實話實說,第二就是展現武功殺死這些獄卒,都可以,但是看著紫欣無助的眼神,楚楚可憐,她卻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見識過她的本事,趙煥真的會心軟。
  
“好吧,這是你選的……”趙渙離去,那邊還有女真使者團有待他去安撫,估計不錯的話,即使以前紫欣是處於某種目的任人蹂躪,但現在紫欣已經暴露了行蹤,不會再任由別人胡來,最終她會反抗,他特意留下了一把劍,紫欣會出手的,至於獄卒,死了就死了,無所謂,他這種地位的人,是不會在意死幾個人的

臨出門囑咐獄卒,看好門,不要讓任何人逃出,鐵門鎖好,確保紫欣強奪劍,殺了死囚,也不可能逃出監牢。
  
  一切都想好了,不出意外,紫欣會被逼出手,畢竟她不是想男人的下賤淫娃,以前是有目的,可是事實卻向另一個方向發展……
  
趙渙回頭對牢獄的王頭道:“交個你了,我懷疑她是奸細,你可以給她用點刑,但是不要讓她死了,知道麼?”
  
  王頭演示不住自己的興奮,連來年點頭:“將軍,您放心,我一定讓她說出來。”這麼一個美女落到自己手裡,太好了……
  
  趙渙卻皺眉,看著王頭眼角的淫意,很不放心:“不要用重刑,夾棍,竹簽什麼的不要用,皮鞭也不要用,不要打出傷痕,知道麼”趙渙不由得想起紫欣的美麗,他不想破壞這種美麗。
        
        走了幾步,趙煥還是又不放心,最終還是說了:“不許強姦她……明白麼?”





               6、李通三次取血

     那王頭一直陰沉著臉盯著面前的女人,紫欣被吊在刑架上。紫欣的眉宇間卻顯示出一種普通軍妓沒有的純真和傲氣,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膚雪白細膩,豐滿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線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紫欣恐怖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陰寒的看著他,讓紫欣渾身不舒服,雖然自己好像正的會一些超群的武功,可是現在卻一點也使不出來。

        王頭突然開口了:“看來你的記憶已經合二為一了……”

        “什麼”紫欣一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紫欣糊塗

不過紫欣倒沒有時間注意到周圍王頭異樣的目光。因為馬上被王頭扯著頭髮,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美麗女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臭婊子,都是你害的我,讓我的老二幾乎廢掉”王頭也惱怒地喊了起來,

紫欣更加的迷茫,無辜的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子,自己什麼時候招惹過他?

王頭目露凶光地看著紫欣:“不認識麼,我讓你見識一下”突然一揚手,從臉上撕下一張面皮,居然是人皮面具……

李通!!!

“他媽的,老子上次差點讓你把我廢了!” 李通抄起一塊一寸多寬、一尺來長的木板。紫欣看見李通那惡狠狠的樣子,不禁害怕起來:“我的老二被你的臭B差點夾斷,今天我就找回來”

        “不要……”紫欣驚恐的呼叫,李通怎麼會出現在這,上次在趙凱的大帳裡,他最後加入強姦自己的行列,想要吸血長生,天算不如人算,卻被興奮過度的自己夾傷了肉棒……

李通自從上次失手,就一直不敢貿然行動,化裝成獄卒李通,沒想到天上掉下機會,趙煥居然懷疑紫欣,把她發落到牢房,讓自己處置,真是天隨人願……他獰笑著,掄起手裡的木板輕輕的拍打紫欣的臉頰!突然卡住紫欣的兩腮,把一丸藥塞進紫欣的嘴裡。

        紫欣大駭,咳嗽著,想把藥吐出……

        “只是春藥而已,你怕什麼?” 李通抓住紫欣

“啊!!不、不!啊!!!”紫欣狼狽的看著李通,不知道他為何真對自己,木板狠狠抽在紫欣的乳房上,紫欣慘叫,被吊起的肩膀伴隨著的紫欣的尖聲慘叫,不住的顫抖,乳房上留下血紅印跡!

        至於趙煥臨走時的命令,什麼不要重刑,不許強姦,全都他媽的滾一邊去吧!

        紫欣抽噎著:“不要啊?別打我,我會聽話的,為什麼這樣隊伍”已經感覺到腹內烈性春藥在發作,肉穴中說不出的瘙癢燥熱。

李通感到一些暢快:“為什麼?你真的不知道?你的記憶不是已經合二為一了麼,怎麼還不明白?”

        “什麼?”春藥好厲害,紫欣忍受著瞬間幻化的情慾,疑惑的看著李通,‘記憶合二為一?’是指她想起了自己暴走的事情了麼?

        “沒錯,趙煥那廝還真搞笑,讓我來審你,我他媽的比你知道的都多,時至今日,我也沒必要在對你隱瞞,也沒必要了”

李通不禁愉快地笑了起來。粗糙的老手一把抓住紫欣的乳房,“不……嗚……你、嗚嗚、……”紫欣不適時意的呻吟,肉乎乎,白皙柔軟的乳房被男人抓在手裡任意揉搓,紫欣感到突如其來的快感立刻壓製了,不由得顫抖,這種感覺真是恐怖而熟悉。

紫欣呻吟著,內心深處渴望著男人繼續蹂躪她,她的胯下已經濕潤。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妖孽……”李通繼續享受著手掌裡的肉團,慢慢道來:“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說過,還記得麼,我說過你是‘黑血重瞳’……”

紫欣強忍著性感的呻吟,生不如死的慾望折磨著脆弱的肉體,雪白的身軀在鐵鏈的拉扯下,滲出汗珠,其實已經記不太清了,快三年了……

“賤人,你就是欠的?!‘黑血重瞳’,今天就和你說個明白,你的血乃是世間瑰寶,喝了你的血,即使不能長生不老,也能延年益壽……我他媽的追了你三年,就是為了喝道你的血”李通揪著紫欣的頭髮,盯著她的醉眼。

        紫欣性感之餘,突然感覺到驚愕,原來只這樣,自己的血原來是長生之血……

        “唔、唔……”紫欣感到自己的血液也在沸騰,幾乎已無法呼吸了,這就是黑血麼,怪不得,當初和秦彤只是喝了自己一點點血,就從生死線上爬了回來,還有自己即使被蛇咬了,李通仍舊不管不顧的吸食自己的血,可是現在這身血液為給自己帶來無盡的慾望,在渴望張開自己的雙腿,讓男人插進自己的陰戶,難道,這‘黑血’也是‘淫血’不成。

“呸!”李通狠狠啐了一口。他突然把手伸進紫欣的裙子,立刻發現這個女人裙子下面已經陰濕一片,豐滿肉感的下身竟然赤裸!

        “啊,不要啊……”紫欣呻吟,扭動著大腿,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在摩擦自己的兩片陰脣……

        李通似乎看出了紫欣的想法:“今天告訴你,是因為這個秘密沒必要再保守下去了,再過個十幾天,你的血咒就會化解,到時候,你的‘黑血重瞳’就會覺醒,即使我不說,你也會知道”

“不是……嗚嗚……”紫欣顧不得十幾天后的事情,羞怒地呻吟著,

“可是今天,我就要取得你的魔血,我就要長生”李通不停搓著手,捉住被春藥折磨的呻吟著的美麗女人的手腳,將紫欣拖到木架下,將她被捆在一起的雙手舉過頭頂,吊在了木架上。然後使勁向上拽著繩子,直到紫欣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再扒掉她腳上的鞋子,將紫欣赤裸的雙腳用繩子牢牢捆在一起,將她的身體成一個“1”字形地吊在了木架上。

“不、不……唔、不能……”

紫欣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頓時感到手腕被勒得疼痛起來。她再次被吊起來,心裡的恐懼甚至比被好多男人輪姦還要大!(這個男人是要喝自己的血的。)

“嘩!”一大桶冷水兜頭潑在了吊起的紫欣身上!被冷水澆身的美女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來、濕透了的身體不住地哆嗦起來。

        “你應該感謝那些強姦、輪姦過你的男人”
        
        “什麼”紫欣不明白,哆嗦著,冷水的好處瞬間是春藥的作用變小,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澆透,緊緊貼在身上,將紫欣那美妙的身體曲線徹底暴露出來。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輕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兩個玲瓏的乳房的形狀,甚至連那兩個驕傲地挺立著的深紅色的乳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緊貼在大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將紫欣的肉感圓潤的屁股豐滿的形狀暴露得清清楚楚!

李通盯著這個渾身被水淋濕、幾乎與赤裸無異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春藥的作用暫時被壓製後,再次侵蝕紫欣的肉體,嘴裡又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呻吟,被捆在一起的赤裸的雙腳凄慘地亂晃著,立刻感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驚人地膨脹起來。

        “不明白,是麼?你的肉體有多麼的成熟,你自己知道,‘黑血重瞳’一旦覺醒都多恐怖,你已經能夠記憶了,但是‘黑血重瞳’的身體卻非常渴望男人的精液來侵蝕身體,你的內心是喜歡淫亂的,即使你不承認,也是事實,每次你被男人操過,就會使‘黑血重瞳’的血型暫時封存,你的身體其實是在被‘黑血重瞳’和‘淫欲’拉扯著,即使你的‘黑血重瞳’徹底覺醒,你也離不開男人,沒有男人的滋潤,你就會發狂而死。”

“嗚嗚……咯、咯、嗚……”

紫欣絕望地聽著李通的話語,如同是對自己的宣判,難道自己這一生就是要成為男人的玩物麼,她不停哀號尖叫起來,春藥的在體內肆虐,可發出的只能是一些她自己都聽不明白的含糊的嗚咽。

李通淫笑著解開紫欣被捆著的雙腳:“不同的是,到時候,男人在想強姦你,可就是痴人說夢了,只有你強姦男人了……”

接著將她的雙腿朝兩邊分開成一個“M”的形狀,將捆綁住她的大腿的繩子系在了木架頂端。這樣,紫欣就只能大大地張開著雙腳,雙腿和雙手同時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儘管這樣一來她的手腕感到輕鬆不少,可是這樣分開雙腿的難堪姿勢卻帶給美麗女人更難以忍受的羞恥和痛苦。

        “我他媽費了好大勁,才找了好幾帖好藥,才讓我的老二有了活力,今天就在你身上”

他看到紫欣曾經被過度地姦淫摧殘的肉穴,因為黑血重瞳的恢復力量,又恢復成粉紅,,肉脣卻充血的腫脹,幾乎已經無法合攏,暴露出裡面那嬌嫩卻肉穴,似乎在渴望男人的強姦。

紫欣悲慘的呻吟,李通卻不想不想再肉穴中動武,在紫欣的背後,粗暴地扒開紫欣那雪白的雙臀,看到女人屁股後面那小小的肛門竟然也成了一個粉紅色、微微張開著的幽深誘惑的肉洞!

“賤貨!你的屁眼被操過了,居然也和別人的不一樣!真他媽的神了”

李通無恥的辱罵令已經羞辱萬分的紫欣越發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來,嘴裡發出含糊悲哀的嗚咽,不停搖晃著被捆住雙腿和雙手吊起來的身體,掙扎著不讓李通看到自己神秘誘惑的下身。

“呸!你這兩個小穴,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操過,還知道害羞?”

紫欣無地自容,李通粗魯地用手指插進紫欣的肉穴和屁眼裡扣挖,突然粗暴地撕開了紫欣的外衣。

        (不是要吸血麼,怎麼變成強姦了)紫欣不明白

“嗚嗚……”紫欣感到自己那兩個豐滿無比的美乳立刻失去了束縛,裸露了出來,誘惑的在男人面前搖晃。

“啊!血可以等會再喝,先奸了你再說!”李通其實是怕現在就吸血,被紫欣反擊,紫欣現在手腳被綁,他也不放心,因為上兩次取血,也幾乎是現在這種狀態,而自己每次還是一樣的失手,相反的,強姦這個女人,卻安全得多

(‘黑血重瞳’的身軀是會迎合強姦的)

“有多少人玩過你呀?”李通貪婪地伸出手,抓住紫欣胸前那兩個迷人挺立著的雪白嬌嫩的乳房使勁揉了起來,用手指搓弄著兩個柔嫩的乳頭,紫欣的乳房並不大,剛剛好可以讓男人一隻大手掌握。

紫欣幾乎要在羞辱和慾望的折磨中昏迷過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著的乳房和乳頭上一陣陣趐癢不堪地疼痛,肉慾因為淫藥無限的擴大,當初在被無數男人殘酷地玩弄輪姦的可怕記憶立刻又浮現出來,恐怖中有著期待,她頓時驚慌得渾身發抖,不住地嗚咽哀鳴起來,內心中卻有著不堪的憂慮:只有李通一個男人,紫欣內心深處甚至擔心自己的肉體無法得到滿足。

李通不停地玩弄著紫欣那挺拔秀麗的雙乳,紫欣迅速感到自己的臉上火燒一樣地熱了起來,身體裡再次涌動起那種被男人施虐輪姦時的羞恥滋味,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下身也開始變熱起來。

她竭力克制著這種羞辱的感覺,可是這具成熟的肉體,加上淫藥的肆虐,她只能拼命從嘴裡發出悲憤絕望的呻吟和嗚咽。李通繼續大力地揉搓著紫欣的雙乳,同時騰出一隻手插進了女人下身掀起的裙子下那個柔嫩的肉穴,然後從紫欣的小穴裡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著一些亮晶晶、略顯黏性的液體。

“臭婊子,比我想象的還淫蕩,看來這兩年你沒少被男人玩弄,你已經超級喜歡這麼樣被男人虐待,這樣操你才會舒服對嗎?!” 李通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嗚嗚!!嗚嗚……”紫欣拼命地搖頭,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感到羞恥極了。

“賤貨!!”他惡狠狠地咒罵著,雙手使勁抓住紫欣裸露著的豐滿結實的雙乳,將自己可怕地膨脹起來的大肉棒重重地戳進了她被捆綁著而張開的雙腿間那柔嫩溫暖的肉穴!

“嗚!!!”火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自己濕潤的陰道,紫欣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揚起頭,嘴裡發出尖銳而含糊的悲鳴!再次遭到姦污和施暴,使紫欣感到一種極大的絕望和悲哀,可是內心深處卻並不痛苦,反倒是期待和欲求不滿。

李通年邁的身體粗重地喘息著,雙手抓住美女裸露著的雙乳,在她的身體裡猛烈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著,他重重的撞擊令紫欣被吊起來的身體悲慘又或是幸福地搖曳起來。

儘管飽受男人姦淫摧殘,紫欣的肉穴仍舊因為‘黑血重瞳’的恢復力並不松弛,李通仍舊感覺到四面八方包裹住陰莖的力量,說不出的舒適和刺激。他殘忍地姦污著陶醉在屈辱的性感當總的女人,雙手粗暴的揉搓已經使紫欣雪白嬌嫩的雙乳上布滿了手印,兩個乳頭腫脹起來。大約經過了幾分鐘,那李通年邁的身體無法經受持久戰的考驗,終於渾濁地喘息著,在紫欣誘人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啊……”紫欣長嘆一口氣,男人過早的結束戰鬥讓她失落。

李通滿足地嘆息著,從紫欣的身體裡抽出了肉棒,將精液抹在了她裸露出來的白嫩誘惑的屁股上,不滿足的用手扒開紫欣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肉脣,在那粒鼓脹起來的嬌紅的肉珠上輕輕撥弄起來。

“哦、哦……”

紫欣嘴裡發出柔軟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種渾身癱軟的滋味,已經徹底無力反抗李通的玩弄和侮辱了。

“來人!你們來懲罰她吧!”牢房們一開,隨著李通的命令,呼啦啦進來一大群獄卒。

李通想要依靠這些獄卒牽扯紫欣的精力,自己在這個時候,好吸食紫欣的‘長生之血’。

進來的獄卒並沒有發現原來的王頭已經換人,反正都是50多歲的老頭,誰都一樣,美色當前,享受才是重要的

“嗚、不要啊,嗚、嗚……”

紫欣眼看著一個獄卒走到自己面前解開了褲子,同時感到自己裸露的雙乳被另一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她剛剛那一點點的的失落忽然有了方向,快感頓時再次膨脹,馬上要被輪姦的恐懼和終於可以滿足自己的慾望,兩種衝突的思想,將可憐的女人弄得魂飛魄散,再度絕望地掙扎和哀號起來。

紫欣性感鮮活肉體,在追求者著恐怖的快感,被捆綁在雙手和雙腿上的繩子吊在木架上,雙腿被迫張開成了一個“M”形。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胯下瘋狂的馳騁,她濕淋淋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失神的眼光,飄裡天外,有氣無力地抽泣呻吟著。

她的眼裡迷幻著無數的星星,身下的肉脣隨著男人的肉棒進出翻卷這白色液體,身上的衣服被徹底撕開到了腰上,裸露出來的玲瓏秀氣的兩個乳房已經被無數雙手揉搓得不成樣子,悲慘地挺立起來,明明被蹂躪的肉體卻在男人的環抱中,煥發著美麗的誘惑。

屁眼也淪陷了,紫欣被兩個男人加在中間,立著,手上的吊著的繩索因為距離的關係,變得松弛,她呻吟著,僅僅的抱著前面的男人,讓自己的乳房貼在男人的胸前,男人被她的乳房摩擦,興奮得快速馳騁……紫欣身後,一個男人僅僅的摟著她的裸背,把自己的肉棒在紫欣的屁眼上,摩擦了幾下,濕潤的淫液不滿胯下,毫不費力的插入紫欣的菊花肛門。

“噢……”紫欣興奮點的面頰流淌著不知道是汗還是水,紅潤而又濕漉漉的嬌艷動人……

(可是誰也沒注意……立起審議,手上的吊著的繩索因為距離的關係,已經松弛,紫欣的手已經滑進自己的發梢,那裡有一根銀針……)

男人夾著紫欣,紫欣哭泣呻吟,自濕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女人下身爆發了無法承受的狂按,長長的驚嘆,淫液噴射出子宮,灼熱著男人的陰莖,男人無法忍耐,噴射出精液,紫欣在高潮中僅僅的握緊拳頭(手裡有東西),瘋狂的搖著頭,發出野獸一般的聲音,無法阻擋的高潮,還來自肛門。前面的小穴和屁股後面的肛門都充血地紅腫起來,陰道和直腸裡被灌滿了精液,順著無法合攏的肉洞不停地流淌出來。

紫欣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泄了身子之後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動作,再次換了三個人,自己也換了姿勢,被抬在半空中,三根肉棒同時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肛門裡的衝擊尤其巨大,可是自己卻無法呻吟,口腔裡的肉棒撬開她的牙齒,她混沌的目光只能近距離看著男人的陰毛,隨著男人的凌虐,陰毛一下一下的撲在自己臉上,下體的聲音也來越淫穢,‘咕嘰咕嘰’聲音即使紫欣意亂情迷,也能聽見,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悲慘,身體裡被灌了多少精液,估計可以用杯子來稱量了。

(如果自己是‘黑血重瞳’,那自己應該有力量來反抗)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肉體卻在瘋狂的追尋放縱的慾望……

前邊又換人了,嘴角滴滴答答的流出精液,她甚至吞噬了一小口精液,黏黏的無法下咽,幾乎乾嘔,低下頭,正好看見自己的胯下,兩根肉棒在自己的洞穴中橫衝直闖,淫靡的感覺讓紫欣再次高潮,幾乎失去意識,以陰道為中心,無限擴散的爆炸讓紫欣痙攣,男人得到巨大的滿足,再次射出精液,紫欣幾乎被精液淹沒了,涂滿了全身,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液……

記不得有多少獄卒殘忍地輪姦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後兩個小肉洞裡好像沒有一秒鐘是空的,始終被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姦淫著。可是每一根肉棒的光臨都帶來不同的感覺,慢慢的還有一絲疼痛,可是這種疼痛也變得誘人,

粗暴的姦淫無數次的將她送上了令她羞恥欲絕的高潮,但她略略清醒的時候,卻感到失落和痛苦,墮落的苦悶讓她羞愧。

紫欣已經對自己的命運不抱任何幻想了,她相信李通的說辭,一直以來的堅守在這一刻崩塌,以前她即使被男人姦淫,仍舊相信自己沒有墜落,可是李通把一切告訴她,原來自己真的是淫亂嬌娃,不愧對‘淫狐’的花名

現在她只求自己能從這殘忍的輪姦中解脫出來,或乾脆死掉。

她昏死了過去,好像獄卒至少有二十來人,昏死過去之後,仍舊留存著小穴和屁眼被姦淫的快感,紫欣簡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下來!

(黑血重瞳,是不會輕易死的),

  ‘機會’李通等的就是這一刻,等著紫欣被輪姦的昏迷過去,上兩次紫欣雖然也都沒有還手之力,但是仍舊保持清醒,這次把你輪姦的不省人事,看你還如何反抗……

三個獄卒仍舊在紫欣身上發泄,三個洞都被占用著,乳房也被幾個獄卒爭先恐後的玩弄著,只有一支手,空閒著,李通二話不說,抓起紫欣的手腕,張嘴就咬……

        ……        ……        ……

  “啊呀”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李通慘叫,牙膛上被銀針狠狠的扎了一下,紫欣仍在昏迷,紫欣昏死過去,仍然緊緊地攥著拳頭,銀針在指縫中挺立,針尖點點滴滴的占了血跡……

他的慘叫卻驚動了獄卒,眾人回頭看:“你是誰”剛才只顧著姦淫紫欣,這時才注意到王頭換了人,而且不認識……

      ……        ……        ……

奪路而逃的李通是幸運的,他僅僅遭受的獄卒的圍攻,銀針扎了他,染了血,但是沒有蹭到紫欣身上,否者,他真的四五葬身之地了。







               十二、再會

               1、心路

    趙渙(我)……

  曾經被那個女人迷惑,可是,為何心會痛……
  
  一切是騙局麼,紫欣,你在騙我麼,還是你本性淫蕩……很不想去相信,可是是事實,那個身影曾在自己懷裡哭泣,難道只是欺騙不成?悲傷過後是萬般的無奈,頃刻間置於腦後……
  
  紫欣你說過:沒有奢求,活著就好。但是你為何要如此堅強……
  
  柔弱的讓人心痛,堅強的讓人心痛。
  
  是她麼?不認識的感覺充實著胸口,她又為何有那如此凌厲的武功,又如何有那縝密的心思才智……一切都是矛盾,如此通天本事,卻淪落軍妓營,任人魚肉……是她麼?一陣陣的心痛,不想管她,可是放不下,看著她,曾經想保護她,僅僅是曾經,她需要人保護麼,是她自己放任自己在地獄中徘徊,或許這才是她的本性。
  
開始只是被她的美色迷惑,自己的生理問題——陽痿不舉,卻被她的色相吸引,有了一點點感覺;留她在自己身邊,也僅僅是為了那一點點感覺。

卻沒想想到,紫欣的一點點可憐,一點點聰慧,一點點可愛,猶如翻開的書頁一般,讓自己留戀,時間的推移,讓趙煥看到更多的彩顏……

可是更多的看到的是下賤,淫穢……

(我以淪陷,不要騙我,即使無法給你承諾,但是仍然希望你不要騙我……僅僅是軍妓的身份已經讓我無法接受,或許還想過放棄世俗的目光,接納你,哪怕給不了你名分,就連一個侍妾的身份都不可能,那就在我身邊做一個丫鬟也好,讓我保護你,可是你在騙我麼,心甘情願在軍妓營沉淪麼?)
  
  何苦……若如此,我會殺了你——淫娃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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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欣(我)……
  
  曾經愛過,曾經天真過,曾經無知過……
  
  不再愛了,不再天真了,不再無知了……
  
  可是命運還不放過她。想過死,不止一次的想過……可是卻好好地活著,只是什麼都沒變,一樣還是男人呢的玩物,不再奢求過正常人的生活,不奢求尊嚴,給我個角落,讓我能舔舐傷口就行……
  
  可是,為什麼,連這麼想也成為奢望?
  
  和大師兄的戀情在陰謀中灰飛煙滅,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感覺,可是卻甜甜蜜蜜,可是這種感覺早已不再真實……接著是替代品謝峰,不曾動心,卻一樣的心痛。薛劍秋帶來了最後的希望,或許一切可以從來,可是從來的只是不堪的命運。
  
  愛或者恨……很難麼?其實不難,白少丁、薛劍秋都已經是心裡的流星,已經不再愛了,或許是沒有愛和懷念的資格吧!不敢愛,或許說是不敢懷念。
  
  花弄蝶呢?家破人亡,親人的故去無一不和他有關係,可是,也不再恨^其實更多的是恐懼,怕他,怕的要命,卻不恨……
  
  趙將軍,必要怪我……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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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欣的不堪讓他再次入目,陰狠的目光透著死亡氣息,可是最後,趙渙的劍在她頸項間,沒有戮下,最後,劍一仍走了。
  
紫欣的境遇,他錯愕,憤怒了,想要殺掉了輪姦紫欣的一干人等,但還在看紫欣,問她,這次是否還要求情,紫欣這次沒有……

那些輪姦紫欣的官兵被發往巡邊營,如果有戰事,估計會第一波就戰死。

趙煥看著倒在男人精液裡的紫欣,憤恨的‘呸’了一聲,甩袖離去,‘噁心’紫欣在半昏迷狀態還是聽見了趙煥扔下的話。

自己真的很噁心,完了,一切都完了……黑暗的地牢的的門再次關閉,或許自己再也走不出去這扇門了,但願趙煥行行好,把她永遠的關在這裡……讓她自生自滅……

紫欣以為一切都完了……

        可是最終投降的是趙煥,

  幾天以後,趙渙身邊多了個侍女,雙手戴鎖,卻配劍……劍是細劍,重了紫欣拿不動,鎖是細鎖,鋼製輕柔,兩尺長度,鎖住紫欣雙腕。

  趙渙要幹什麼,紫欣不知道,親兵也不知道,就連趙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下這個命令。






               2、尷尬的身份

“起來吧,別跪在那裡礙眼”趙渙沒好氣的說道。半個時辰了,這是今天早上趙渙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連幾天在黑暗的地牢裡度過的,沒人打攪,倒是按時送飯,對面的西夏俘虜——李宏基倒是沒完沒了的喊她說話,問那天夜裡發生了什麼,紫欣根本沒心思理他。今天一早,紫欣被從地牢裡待了出來,還沒適應強烈的光線,就被命令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被沒頭沒腦的帶上了輕細的鐐銬,輕到只能限制行動,卻不會感覺重量,並且打磨圓滑,不會傷及皮膚;然後沒頭沒腦的塞給她一柄細劍,然後又沒有沒腦的帶進中軍帳;就跪在那裡。

趙渙不理不問,紫欣哀哀怨怨,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跪著。

趙煥召見了一波又一波的將官,詢問情況,包括張浩的弟弟張傑也來到了中軍回報情況,張傑憤怒的眼神瞪了自己幾眼,趙渙不說話,她當然不敢出聲,進來就跪著,趙渙卻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一直不理她……
  
  張傑出去後,終於聽到趙煥發話了,紫欣趕快站起,卻兩腿發軟,一個踉蹌,扶了一下身邊的親兵,親兵嫌她低賤,怕髒了自己,不給面子,輕輕一閃,紫欣又差點跌倒,慌張的瞄了一眼趙將軍,看到了不肖的眼神,雖然沒說什麼,卻從口型上能看出是“笨蛋”兩個字。
  
  (你跪半個時辰,起來腿不軟?)紫欣卻不敢說出來。
  
  又是好長時間,紫欣耷拉著腦袋,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等待著趙渙問話,可是趙渙還是不問她,大概又是半個多時辰,才抬頭陰著臉看著她,沒有好氣道:“站在地中間顯示你很突出麼?滾親兵後頭去。”
  
  “……啊!?”紫欣一下失神,不問自己話啊?那自己在這站著幹嘛,抱著細劍,趕緊低著頭站在親兵的身後。接著低著頭,不敢看趙渙。
  
  趙渙心裡很是鬱悶,為什麼還要把紫欣留在身邊?自己也想不明白,雖然不能證明奸細的嫌疑,但是淫娃這個名號卻可以坐定,縱然不殺她,也可以把她扔回軍妓營,讓她自生自滅……卻神使鬼差,叫人又把她帶到中軍帳,見了面,卻不知道要問什麼,越想越鬱悶,“他媽的,是不是自己有病”他心裡罵自己。
  
        眼角瞟見紫欣,卻見她低頭順目,懷抱細劍,換了一身藍色的侍衛服裝,小號的倒也合身,顯得氣質好了些,手腕上是精細的手銬,倒也奇怪,對於紫欣來說,就連手銬也成了精美的裝飾,柔弱卻又精幹的氣質就會那麼勾人魂魄。

趙渙收了收心,仔細看自己手裡的通報,剛才拿了半天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現在終於何以看進去了,這是京城發來的通報,關於庸王趙凱的,趙凱在幾天前被他送走,走的時候,依然昏迷不醒,按路程來說應該還沒到京城,問責通報就已經發了回來,追問趙凱受傷的責任。

真是甩不開的責任,……氣的趙渙“啪”的一拍桌子,卻聽“撲通”一聲,有人嚇得跪倒在地,趙渙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卻看到手下親兵憋不住的樂,原來聽得趙渙發怒,紫欣嚇得兩腿一軟,嚇得站不住,立刻跪倒……如此賤身眉骨,叫人恨不臭罵她一頓。
  
  半天見趙渙沒出聲問她,看來不是對自己發火,叮叮噹當的環佩聲音中,紫欣心驚膽戰的站起,是她的手銬聲音,倒是動聽。
  
        ……

  午餐來了,是肉包子,普通士兵是沒有的,只有將軍級的人可以享受這個待遇。趙渙看了一上午公文和戰報,有點餓了,抓起一個包子咀嚼起來,吃了幾口,抬頭看見正在咽口水的紫欣,呸的吐了一口,把包子往地上一聲,罵了一句:“他媽的真難吃,賤人,給你了。”
  
  “……啊”紫欣又是驚訝之後,才反應過來,毫無尊嚴,如同乞丐一般,趕緊撿起半拉包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地牢的夥食並不好,她從那天晚上被輪姦之後,就沒好好吃過東西,早已餓得頭昏眼花,又站立了一上午,已經快暈倒了。
  
  “賤貨”趙渙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廉者不食嗟來之食,你他媽的就沒一點骨氣?……”沒有對任何人說,只是趙渙的自言自語,好像是在罵紫欣,其實他是再罵自己,怎麼就這麼一個賤貨,自己怎麼還讓她在自己面前出現。
  
  紫欣欲言又止……
  
  趙渙卻看到了,原來是盯著自己手裡的包子垂涎欲滴,“賤人,還想要?”紫欣連忙低頭,說實話,還是餓,地牢的夥食只會讓人拉肚子,有肉包子給她,可是怎麼敢要,趙渙鄙視眼前這個無恥女子,托起手中的盤子,厭惡的說道:“毫無廉恥,還想要吃,就給我一個理由,如果你能說服本將軍,我就把這盤包子給你……”
  
  半晌,紫欣蚊子一樣的聲音:“將軍應該和士兵吃數量和質量都一樣的飯菜,身體力行才可以準確掌握士兵的體力和戰鬥力……”
  
  “嗯……”趙渙過了一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紫欣說的還他媽的真有道理,一下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行啊,算你說的對,包子賞你了”一揚手把包子帶盤子扔了過去,扔出去之後才反應過來:“不對呀,你只是證明了,我不應該吃這盤包子,可是沒有為什麼我必須要把包子給你的理由啊!”
  
  紫欣已經毫無尊嚴的蹲下去拾包子了,一聽此言,連忙終止了動作,一副委委屈屈小家子氣,手銬的鐵鏈晃動著,清脆悅耳,一隻手握著細劍的劍橋,不敢動,不敢站起來,也不敢蹲下,這個姿勢真是累人。
  
  看著突然不敢動的紫欣,趙渙忽然莫名其妙的好心情,看來她真是嚇得不輕,但是趙渙依然沒有發話……
  
  “浪費……”保持著一個累人的姿勢,紫欣小聲說,聲音小的只有紫欣自己可以聽見。
  
  “什麼?”趙渙果然聽不清。
  
  紫欣大了一點聲音:“浪費”還是小心謹慎,心驚膽戰。
  
  “哈……”趙渙差點氣笑了,這個淫娃,真有絕了,輕而易舉就能波動他的思緒,讓他本來懊惱的心情不知不覺間就變的開朗不少。
  
  “吃吧!”趙渙沒好氣的說道。低頭看自己的戰報,不再關心那個賤貨。
  
  紫欣小心翼翼的吃著,趙渙不看他更好,親兵們鄙夷的目光就讓他們去看吧,反正自己一副賤命,不怕丟人。只要不引起別人注意就好。
  
  趙渙有點累了,揮了揮手,親兵們知道趙渙想午睡,反正戰事不緊,主帥休息一下,也不為過,親兵們便轉身退下,紫欣見狀,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跟隨退出,鐵鏈叮叮噹當的響起,卻被趙渙聽見,叫住,:“誰讓你出去了,呆在那裡……”說著打了個哈氣,想睡午覺。忽然想起紫欣剛才的諫言,既然比士兵多吃一頓飯,紫欣都有意見,那麼軍前主帥還要睡午覺,是不是紫欣也有看法呢?果然一抬眼就看到紫欣疑惑的目光,看來她還真的這麼想,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心道“她怎麼什麼都管?”。其實紫欣根本就是一聲不出,那裡敢管他。
  
  “還不過來伺候”
  
  紫欣忙不迭的扔下手中細劍,這柄細劍是趙渙讓他拿著的,連劍帶鞘倒不算沉,可是這種東西只要和長兵器碰撞,肯定碎裂,甚至連鎧甲都刺不穿,根本就是擺設,不知道趙渙讓她拿著這個幹嗎。現在趙渙讓她伺候,拿著武器上前當然不好,扔掉細劍趕緊上前,幫著趙渙卸下甲胄,因為沒什麼戰事,趙渙穿的是輕甲,不難卸除。
  
  紫欣笨手笨腳,摘下胸甲,趙渙目光下移,紫欣目光一對,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跪下,去解趙渙的褲子,撫摸趙渙的肉棒,掏出肉棒就往嘴裡放……一瞬間,氣的趙渙大怒,這個淫娃,難道就這麼喜歡男人麼,居然主動脫男人的褲子,還……真是無恥,淫賤。
  
  “你個賤貨,難道就這麼等不及想要男人麼”飛起一腳把紫欣蹬倒在地。回頭倒在行軍床上生悶氣……
  
  紫欣帶著手銬側著身,委屈的坐在低聲輕聲哭啼著,這能怨自己呢,這不是趙渙用目光暗示她口交麼,沒錯,自己就是賤,自己不過是一個軍妓,滿足將軍的需求,天經地義,那裡又錯了?
  
  把紫欣留在身邊或許是為了在任何時候見到她把,這是趙渙給自己的理由,紫欣來歷不明,武藝高強,卻甘心任人蹂躪,除了可以解釋為本性淫蕩,再就可能是什麼人安排在他身邊的細作,趙渙心底甚至希望是後一種可能,所以就讓她在自己身邊,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其實有另一種快捷方便的處理方法,就是一刀殺掉紫欣,可是趙渙想都沒想過。其實趙煥忽略了一件事,當初秦彤也曾隱忍軍妓營,也曾出手斬殺過女真武士,自己也曾心動,可是自己仍然選則放她離去,可是輪到了紫欣,他卻不想用任何其他辦法,只想把她留下。
  
  “不睡了”趙渙一骨碌坐起來,給自己三個原因,一、紫欣哭哭唧唧的在地上坐著,討厭,自己睡不著,二、她的手銬會時不時的碰撞,發出聲音,無法睡覺,三、作為主帥,卻偷懶睡覺,又要被她小看。
  
  怎麼兩個原因都和紫欣有關,趙渙不由得懊惱。“他媽的這個賤婦不就是讓人操的麼”想到此,趙渙徑直來到紫欣面前。
  
  看著坐在地上的紫欣,趙渙穿戴好,道“還不趕快站起來,隨我巡營。”
  
  紫欣趕緊站起來,低頭,小心翼翼的跟在趙渙身後,不讓自己的情緒被趙渙看出。
  
  兩個奇怪的身影出現在軍營了,前面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後面好像跟了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居然還被鎖鏈鎖著,手裡還提著細劍。
  
  各個營走一圈,前方是女真使者團的臨時營地,趙渙不想進去。轉頭就往回走,明後天女真使者團就會走,只是他們的武士受了傷,這事不知怎麼擺平,看來還真是犯愁事。紫欣怎麼就會給他惹麻煩……不過這事和紫欣好像是在幫自己。
  
  想到此,紫欣的絕世武功又滲入趙渙的腦海,似是而非,難道真的是巧合,仔細想紫欣過的每一招,真的好想是巧合,看不出任何會武功的樣子……根本無法理解,這樣的招式,明明是湊巧,可是連贏五場,開能說是湊巧麼?高深莫測,……
  
        後頭再走,前面是軍妓營,還是不想靠近,卻一回頭,發現紫欣的目光居然有點詫異,不由得惱恨……

  回到中軍帳,趙渙一巴掌打在紫欣臉上,紫欣啊的翻到在地“你怎麼就這麼賤,回軍妓營難道就是你的願望?你就那麼喜歡軍妓營?”
  
  “賤貨就是賤貨,台不到桌面,他媽的,我知道你想回軍妓營,我就不放你會軍妓營。”伸手撕扯紫欣衣服,欲行施暴。紫欣沒有反抗,把頭扭到一邊,趙渙更加氣憤,抓著紫欣下顎,讓她看著自己:“難道你就這喜歡被男人強暴?”
  
  紫欣淚水一下下來了,斷斷續續道:“求求你,別讓我恨你!”
  
        趙渙一下呆了,如此純潔的淚水,不敢相信這是傳說中的淫娃,可是瞬間又恢復了本色:“那你反抗啊?”
  
  “我,我……你現在是唯一對我尊重的人,”白少丁,薛劍秋,張浩,這些尊重她的人,已經都死了,她慢慢的重複了一遍:“所以……求求你,別讓我恨你!”
  
  趙渙頹然的坐在地上,這樣的紫欣,這樣的話,不會是虛情假意能說出的話。他相信……紫欣,可是心中為何會糾結難受。
  
幾乎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相對無言,趙煥一下好想老了好幾歲……

紫欣抬起頭說。似乎想說什麼,她的臉上出現紅潤,好像少女一樣看趙渙時有如耀眼。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本王……不會難為你”趙渙頹然的看著紫欣的眼睛說。心中不忍,胯下的陽具也不爭氣。

紫欣忽然笑了:“我準備好了!”

“什麼‘準備’好了?”

紫欣“上一次說過的!”

上一次?醉酒?

(“要不,今天,你好好伺候我?”趙煥眯著眼看著紫欣,

“……如果將軍堅持,我當然遵命,但是讓我選擇,我還想等一等,我還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你有什麼好準備的?”趙煥即使喝醉了,也知道紫欣不過殘花敗柳的軍妓,和男人苟且居然還說沒準備好,這個藉口是否太過於牽強……

紫欣一笑,醉意淡淡散去,居然也笑的溫柔:“你不一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準備。”)

紫欣笑的燦爛:“我現在準備好了!”






           3、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我知道我不配。”紫欣慢慢的跪在趙煥身前:“我這具殘花敗柳之
身,我沒有什麼可以拿來奉獻給你”紫欣悲哀的說道,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被男
人無數次玷污,再也找不出任何的處女地來侍奉走入心田的男人。

  “早就不是處女了,我都找不出一塊潔淨肌膚了,沒有資本再說愛你了……”

  “不過我卻只剩下一個‘第一次’可以給你。”

  “不關你信不信……就是我的‘心’,我第一次奉獻我的心給你……”

        ……
  
  趙渙一剎那感動,看著眼前跪拜的女子,這個一個下賤且不值得同情的女子,
任何男人都可以占有她,自己悲哀而憤恨,卻很難爆發……任何男人都不會接收
一個如此下賤的女子,可是不一樣的感覺,卻悠然而生……

  “賤貨,誰稀罕你的身體。”趙煥把頭甩到一邊不看紫欣,他除去嫌棄紫欣
骯髒的身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的陽痿不舉……

  他不想再這樣一個女人面前展現自己的無能……可是下體忽然有了溫暖的的
感覺,一年了,沒有的感覺……真麼會……

  紫欣在這剎那移動一下身體,紫欣忽然發現趙渙充滿情慾的眼睛,這種眼神
她不止一次的見過,那些凌辱自己的男人都會這麼看她!

  “原來……”紫欣笑了,拉過趙煥的手,一直以為趙煥是柳下惠,原來他也
是男人。

  “賤奴……不奢求做將軍的人……”紅脣在顫抖,但每一個字說的很清楚。
“賤奴不敢……賤奴怕污了將軍…但不要拋棄我…讓我留在你的身邊。”

  笑得很甜,紫欣把自己的小嘴慢慢的湊向趙煥,趙煥想躲,二個人的嘴脣在
猶豫間撞擊一樣,合在一起……

  這是一個很甜的吻,很輕,很溫柔,趙煥顫抖的心幾乎感覺到融化般的感覺,
紫欣主動的吻上他的脣,舌頭慢慢的糾纏在一起,紫欣發出甜美的哼聲。

  這次真的是第一次主動的奉獻給男人……如此清純的吻,讓趙煥幾乎忘了紫
欣的身份,手不由得伸向紫欣的腰間,撫摸紫欣的腰畔,這個動作使得紫欣發出
哭一般的哼聲。

  紫欣的手纏繞住趙煥的頸部,手腕的鐵鏈發出悅耳的碰撞聲音。

  “……今天,我不想錯過,希望你相信我,我的身體從未主動的迎合男人,
就在今天吧,把我徹底的交給你”紫欣在祈禱……昂起頭,發出性感的呻吟

  “你在裝純潔麼?”趙煥冷冷地說道,說實話,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可是
骯髒的紫欣和自己不舉的性器……他只能這樣拒絕紫欣。手輕輕的推開紫欣……

  “為什麼…………不接受我。”紫欣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我很髒”說著
紫欣收回鐵鏈,慢慢的蹲下,跪下,用自己的小嘴,在趙煥的胯下蹭……

  突然,紫欣撲哧的笑了,昂起笑臉:“我知道。”笑得很狡黠,“你那裡硬
不起來……”

  趙煥臉一下子紅道了脖子,分辨:“不,不是……”

  趙渙沒有讓她說完,抱起紫欣的身體,放在床上。這個時候,決不能再迴避
了,會被女人瞧不起的,所以趙渙準備無論如何都要紫欣交媾。這是懲罰,懲罰
自己,他準備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找回尊嚴,腦海里浮現的紫欣被男人輪暴的印
象。

  趙渙忽然感覺自己變成魔鬼,只要想到紫欣被輪暴的樣子,自己居然有了一
點點有感覺,把微微含笑的紫欣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脫下衣服。隨著衣服一件一件
減少,紫欣的的笑意越發的迷離。

  紫欣忽然開口:“你是不是喜歡看我被人強姦?”

  趙煥一瞬間尷尬,想到在紫欣身在其他男人懷裡的樣子,似乎見到了幾個男
人,把紫欣按到在地,肉棒狠狠地插入,想象中,紫欣的陰戶,肛門、小口,都
被男人占用,後邊還有無數男人在排隊,而紫欣,除了呻吟,什麼也做不了,而
她的眼神迷離……正在看著自己……

  紫欣卻是在看著自己,趙渙卻說不出的尷尬,因為紫欣說道了自己的骨子裡。

  趙煥下體的火焰在燃燒,感覺隨著紫欣的挑逗,肉體居然爆發久違的感覺,
真是不一般,紫欣的肉體在誘惑著他。

  同樣是被男人強迫脫衣服,討厭的男人和喜歡的男人之間,女人的反應當然
會不同。紫欣現可以說是一種媚態。

  “啊?……”趙渙從背後推到紫欣,開始解開圍兜的帶子。

  “啊!”紫欣用手壓在前面,撲倒在床上。趙渙從她的腰上拉下那塊薄布。
這時候出現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趙渙一面看紫欣興奮扭動的肉體,一面自己也
脫光。趙渙從後面抱住她,讓二個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用腿夾住她,同時吻
她的脖子。

  “啊,將軍……”紫欣的稱呼一隻沒有改,她是先知道趙渙是將軍,所以一
直怎樣叫他,其實稱呼是不對的,她應該叫他王爺。不過趙渙倒不在意,似乎想
留下一個特殊的叫法給紫欣大概紫欣知道現在只有把自己交給熱情的男人,把手
放在趙渙抓住她乳房的手上,好像要求接吻似的把頭扭轉過來。

  趙渙突然感覺自己的肉棒爆發力量,一年多了,再次找回感覺,趙煥激動的
幾乎要喊出來。

  其實肉棒的硬度並不夠,頂在紫欣的屁股溝裡,慢慢摩擦。趙渙放鬆擁抱的
力量時,紫欣主動的轉過身體面對趙渙,伸出雙手抱緊伸介的脖子。吻的更深,
紫欣主動扭動著屁股,用自己的屁股在尋找肉棒的龜頭,肉棒在二個人密結的肚
子中間受到壓迫。

  水到渠成的感覺讓趙煥欣慰,原以為,如果自己能夠恢復性能力,必然是翻
天覆地的刺激和變態的性遊戲,沒想到和紫欣在一起,居然如此順利……

  紫欣好像興奮的已經無法忍耐,嘴用力離開趙渙的嘴,把興奮的臉用力向後
仰。同時分開大腿做出把趙渙的腰夾在裡面的姿勢。趙渙本來在此之前還在猶豫,
但到這種狀態後,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抓住紫欣的雙手,像喊萬歲一樣的高
高舉在頭上,手腕上的鐵鏈叮叮噹當的碰撞,趙煥再把身體壓上去。

  “把腿分開更大一點,膝蓋要立起來。”

  紫欣用力搖動沒有辦法隱藏的臉,可是她好像也無法忍受高昂的情慾。照心
愛的男人的命令用力分開大腿,主動採取接受男人的姿勢。趙渙只是向前挺一下
屁股,冷漠了一年的肉棒的,龜頭尖端就插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紫欣發出悅耳的叫聲,好像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

  趙煥心頭卻掠過一絲陰影(她是在想自己麼,還是是個男人就行?就像在軍
妓營一樣等待男人?最後也這樣自己抬起屁股麼?)

  “啊……好舒服,再往裡面一點……”

  說到一半時就被趙渙插到底的紫欣,淫穴裡唔唔的翻起白沫,淫液順著肉體
的結合部流了下來,紫欣的身體成熟程度可想而知,而今天又是主動奉獻給心愛
的男人,內心中的慾望一發不可收拾,她撐起身體,陰戶裡已經濕淋淋的溶化,
而且顯示出敏感的反應,柔然的陰脣被淫液浸泡,卻不影響陰脣緊緊的勒住肉棒。
然後紫欣立刻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知道趙渙的身體沒有動時,主動的向上挺起
下體。

  趙渙可以猜測紫欣的‘淫娃’名聲不會是白叫的,一旦陷入熱情裡,就會顯
出驚人的淫亂狀態,但他不知道,紫欣內心中的‘淫蕩’確確實實的是第一次,
她只想徹徹底底的把自己交給趙煥,所以不會顧及自己什麼樣子。紫欣已經顧不
得一切,身體任由強烈的性感擺弄,一面浪叫著一面用力搖動屁股。叫著好……
夾緊肉棒。偶爾張開眼睛,但一定看不到任何東西。

  趙渙也忍不住開始猛烈抽插。

  “啊……不行了……唔……”

  猛烈搖頭,乳房擺動,但仍舊不滿足的樣子,用雙腿夾住趙渙的腰,屁股用
力向上挺。

  “啊……要泄了……泄了……”紫欣不由得哼著,即使趙煥無法提供堅硬如
鐵的肉棒,紫欣仍舊有說不出的滿足,或許這就是和心愛的男人做愛的感覺吧

  發出苦悶般的聲音後,身體向後仰,全身開始痙攣。夾住腰的雙腿更有力的
勒緊,同時把肉棒夾得非常疼痛。這時候趙渙也放棄忍耐,把火熱的精液射在紫
欣的子宮上。

  第一回合後。出汗後感到冷。趙渙抬起身體捺拭身體。不知何時紫欣披上衣
服,面向外躺在床上。

  趙渙披上長袍,從桌子上拿起茶水解渴。因為他在身體的熱火消失之前,還
要再做一便,一年多的沉寂讓他無限的想念和女人做愛的感覺,如果就這樣累倒,
真的就是證明自己輸給了別的男人。細細回味,這是久違而又從未有過的快感,
自己也有過很多女人,包括自己眾多的妃子,和外邊早的女人,哪怕是處女,雖
然時間久遠,但是記憶中也無法給他這種感覺,不愧是妖媚淫娃,別的女子比不
上,真是實踐名器。

  一切準備妥當後,趙渙回到床邊,從紫欣的身上拉下衣服。

  “到這邊來吧。”

  “還要做什麼……”紫欣美麗的眼睛裡露出疑惑的色彩。

  “……”

  趙渙把沒有抵抗力的紫欣赤裸的身體拉到架子下面。趙渙抓住她的雙手舉到
頭上。把手腕上的鐐銬掛在架子上,紫欣只能舉起手迎接趙煥

  “啊…………”雖然不想掙扎,但是這個姿勢卻好似在被強暴,全身都被拉
直後站在那裡。

  大概知道男人的慾望無法抵抗,一面搖動低下的頭,一面把大腿夾緊。趙渙
把紫欣的雙手高舉後向左右分開,固定在架子的二端上。受到篝火的光線照射,
發出光澤的肉體。

  “啊……”曾經被強暴的記憶使紫欣想隱藏神秘的地方,即使在心愛的男人
面前,這樣暴漏自己,讓就會羞恥,用力地夾緊還保持自由的雙腿。恥辱的感化
作無法形容的媚態。趙渙在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腳下,分開栓上繩子。

  (男人都喜歡這樣粗暴麼)紫欣閉上眼,不由得扭動屁股和腰肢。首先把栓
住雙腳的繩子,從架子右側根部的環穿過後慢慢拉緊。

  “啊!”她終於雙腿被垃開,發出神秘悲叫聲。腿被拉直在架子的根部固定。
左邊也一樣離開右腳後固定。

  “趙將軍……不要這樣……”紫欣這時候形成大字形的姿勢,只有搖動唯一
能自由活動的頭部,和發出哭叫聲。只要稍稍張開眼睛向前看,想象著自己羞恥
的模樣,因此也更加重她的狼狽。雖然如此,似乎忍不住要偷看一眼,然後表現
強烈的羞恥模樣;看在趙渙眼裡,忽然覺得非常有趣,這是他明白了曾經強姦過
紫欣的那些男人的心理。原來這種感覺這麼奇妙……

  趙渙站在赤裸的紫欣的背後,雙手伸到前面抓住起伏不停的乳房,把己經恢
覆力量的肉棒頂在紫欣的屁股上。就這樣在紫欣的身後。在光滑濕潤的脖子上吻
著,雙手撫摸豐滿的乳房。

  “啊……”不用趙渙說出來,剛才是嘗受到身心都快溶化的快感,現在又這
樣展現出大字,而且還要自己看到那是多麼難為情……而且二個人赤裸的身體又
靠在一起,那種感覺使她頭昏目眩。這樣在寬大帳篷裡的一角,本來很冷的地方,
但紫欣的身上已經冒出汗珠。對趙渙來說,紫欣像少女一樣表現難為情的樣子,
是比什麼都寶貴。在撫摸乳房時,突然放下一雙手到大腿根,在花瓣上摸一下。

  “啊……不要……”紫欣的身體向後仰,下體發生顫抖。果然那裡和猜想的
一樣,已經溢出火熱的蜜汁。

  “被我的官兵凌辱時也是這樣吧,被強暴後你也逐漸有了性感……”趙渙一
面咬緊紫欣的耳朵一面說。趙煥並不相信紫欣的熱情是針對自己。

  “不是的……這是……因為是你,才會理成這樣難為情的身體……”紫欣這
樣說完之後,主動的用力扭轉頭,要求接吻。趙渙好像大口吃東西一樣吸吮不斷
發出哼聲的嘴脣,一隻手撫摸乳房,一隻手撥開陰毛,挖弄濕淋淋的肉穴。

  “唔……唔……”紫欣皺起美麗的眉毛,用力吸吮趙渙的舌頭,猛烈搖動屁
股。簡直不敢相信,剛才已經達到高潮的女人,仍舊這樣瘋狂。趙渙停止接吻,
開始在大腿根做集中性的攻擊,當然火熱的肉棒,仍舊力量不足,頂在屁股溝上。
紫欣的肉洞溢出的蜜汁已經流到大腿根上,隨著趙渙手指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水
聲。

  忍不住發出的嘆氣聲,和挖弄花瓣裡的洞口發出淫靡的水聲。趙渙用食指和
中指,夾住紫欣凸起的肉芽揉搓,同時把包皮剝開或套回,反覆做這樣的動作。
也在這個時候用手指挖弄陰洞,手指沾上蜜汁涂在肉芽的尖端上。紫欣從鼻子裡
發出哼聲,嘴裡也不斷地浪叫,屁股向上挺或扭動圓圈。

  “啊……我已經……”紫欣上氣不接下氣的扭動身體。就在這樣的紫欣身體
裡,隔著一片薄薄的膜,有肉棒和趙渙的食指摩擦。

  “啊……不要……”紫欣發出哼聲時,全身開始痙攣。

  “你又想泄了嗎?”可是,紫欣已經無力回答,只有仰起頭向前挺動屁股。

  “泄了……啊……泄了……”剎那間全身的肌肉收縮,整個身體向後仰。從
咬緊牙關的嘴縫,露出氣笛的叫聲。含住肉棒的陰肉做出吸吮的收縮動作,同時
不斷的流出喜悅的蜜汁,有手指在菊花洞裡活動,這時候括約肌也不斷收縮,幾
乎要夾斷手指。不久後,爬上高潮頂點的紫欣,裸體的汗珠在篝火中閃閃發光,
但整個人軟綿綿的吊在橫桿上。

  紫欣被趙渙看一眼紅著臉低下頭。當趙渙給她倒茶水時,也痛快的喝光,抬
頭時露出已經濕潤的雪白喉嚨。

  “開始第三回合吧。”把紫欣拉過來,讓她靠在能活動的右手邊,把胸前的
衣服拉開。露出的二個乳房也已經濕潤,趙渙用手撫摸。紫欣這時候形成快要趴
在趙渙身上的姿勢,雪白的手伸入趙渙的褲子裡。趙渙雖然很累,不會很快的勃
起,但用這種方法多少可以安慰一點心裡的急燥感。

  紫欣赤裸的跪坐在床邊,兩尺多長的鐵鏈在腹部環繞到身後,被反綁了雙手。
黑暗的背景使她的雪白身體特別鮮明。而趙渙已經被魔性控制,這樣的女人,這
樣的性交讓他痛快淋漓。從某種角度來講,趙渙並不喜歡把女人綁起來性交,可
是看著紫欣的樣子就控制不住自己,自己好像變了個人,或許這就是紫欣的有的
魔色,讓他一同墜落。

  紫欣已經二次達到性高潮,可以說是精疲力盡,但這樣等待男人來虐待的樣
子,全身都充滿妖媚的性感。

  趙渙坐在床上時形成和紫欣面對面的場面。他也已經全身赤裸,從陰毛間肉
棒挺立。紫欣好像倒吸一口氣,把臉轉開。趙渙伸手抓住她的肩用力拉過來,肉
棒的頭部碰到仰起的下顎。

  “含在嘴裡!”因為興奮,趙渙的聲音有一點沙啞,不用紫欣的小嘴,肉棒
不會勃起。

  “啊…………”紫欣上下被繩子捆綁的乳房,趙渙也感覺到自己的暴虐,難
道自己也和那些凌辱過紫欣的男人一樣不堪麼,趙渙在鄙夷自己,但是莫名的興
奮卻控制不住的讓他虐待紫欣,他只能安慰自己,是這個女人淫蕩,她在勾引自
己這麼做。

  紫欣主動的張開嘴,把男人的肉棒含進嘴……紫欣甩一下散亂的頭髮,然後
閉上眼睛抬起雪自的臉,微微張開嘴,在面前的粗大肉棒上輕輕摩擦。

  趙渙和紫欣都嘆一口氣。紫欣對給男人口交並不陌生,可謂千錘百煉,口技
也是很出色,張開嘴一面為興奮發出哼聲,一面深深的含進嘴裡。紫欣皺起的眉
頭,鼻頭上的小汗珠,含住肉棒的柔軟嘴脣等都有性感五筆。好像痛苦的呼吸聲,
舌頭吸吮時的聲音,都能聽到。

  “如果我要射在你的嘴裡,你要全部喝下去。”趙渙一面說一面抓住紫欣的
頭髮,開始用力在嘴裡抽插。美麗的臉上冒出汗珠,喉嚨好像很痛苦的起伏。

  “我要射了!”趙渙微微抬起屁股,更深深的刺入紫欣的喉嚨裡。

  “唔……唔……”紫欣的臉頰鼓起,皺紋也更深。這時候紫欣的臉連續二三
次向後仰,每一次都發出苦悶的哼聲。這時候趙渙好像從夢中醒來咳杖一聲,終
於完成了射精。

  夜深了,趙渙翻來覆去沒睡不著,不知道紫欣對剛才的肉戰作何感想,自己
卻很高興,一年的壓抑,讓他生不如死,全在剛才的一刻,讓自己重振男人雄風
……是否要感謝紫欣,還是……

  紫欣在營帳門口守夜,她當然不知道趙渙的心情,趙渙和她歡愉之後,沒有
讓她走,也沒讓她留,她當然不敢自己裁決,所以只能在在此守夜。看來趙渙不
再難為自己。剛才還熱情洋溢,現在又在不停打瞌睡,她真的沒心沒肺……






               4、宴會

  一夜無話,紫欣是後半夜睡得,就坐在地上,靠著桌子,結果天沒亮就被親
兵吵醒,還讓她不要吵到將軍,讓她趕快去準備早晨的熱水,給將軍洗漱。

  這活是通房丫環做的工作,這天還是真冷,紫欣哈氣連天,拎著水桶去打水,
好燒水。

  回來之後,看著趙渙陰沉的臉,

  “打水的時候有沒有勾引我的軍兵,嗯?”趙渙沒還氣的問道。

  紫欣立馬跪倒。(其實現在紫欣的血咒已經極其不穩定,白天還好些,到了
夜晚就會若有若無的流露‘黑血重瞳’的本性,昨天主動的侍奉趙煥也是如此,
而到了白天,紫欣如果不沾染鮮血,就不會顯露‘黑血重瞳’的能力)

  “你他媽的給我站起來,你就知道下跪麼,”趙渙冷臉問道,“看來我想錯
了,你昨天晚上是喜歡我,其實你是喜歡男人。沒關係,既然已經能夠認定你不
是奸細,那只要你有本事,就行,哪怕是個女色鬼也行,我認了,起來,……?”

  紫欣苦著臉站起,這個將軍真怪,“認了”,他認什麼?明明對自己恨之入
骨,但是怎麼感覺不是真正意義的恨意,而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呢。

  “報。”一個傳令兵跑了上來,“報,將軍,在西嶺山,發現小股西夏軍,
距離我們只有四十里之遙,人數無法確認,但不會超過百人,請將軍定奪。”

  趙渙皺了皺眉,“下去吧。”

  這是上次躍馬破追擊戰時,被衝散的那股西夏兵,綁架了秦彤,領頭的就是
李季寅,他和秦彤逃命時到了西嶺山腳下,暫時無法回到西夏境內,又收羅了幾
十個逃亡的西夏官兵,只好在西林山落草。

  回到中軍帳,趙渙把賈茲道叫來,吩咐他帶隊走一趟,剿滅這股西夏兵。紫
欣跟在他的身後,現在紫欣知道,只要趙渙不讓她退下,她就必須跟著。可是她
現在真的困了,晚上連兩個時辰都沒睡到,能不困麼。

  趙渙看著她委頓的樣子:“下去,別帳休息去吧,午後再來伺候。”

  午後,紫欣被趙渙的傳令兵叫了起來,說將軍讓她去帳前聽令……(她有什
麼令好聽的),但是還是急急忙忙的就進了中軍帳。

  手上的鐐銬叮叮噹當的想著,就衝進了中軍帳,正巧,女真使者團在,趙渙
要給他們踐行,不過不好再在軍營裡擺宴,便安排秦州城內的“百味堂”擺宴。

  使者團裡完顏良奇怪的看著紫欣,(她怎麼被鎖上了鐵鏈?)胡多爾也在,
對紫欣怒目而視,斷腕之恥,看來他是沒忘,紫欣嚇得連頭都不敢抬。

  趙煥把她昨天仍在地上的細劍拾起來,網紫欣懷裡一塞,低低的聲音道:
“以後不許在扔了”

  紫欣呆呆的看著趙煥,他這是在幹什麼?再說,這細劍能傷人麼?

  “這位就是那位傷了我女真勇士胡多爾的巾幗英雄吧?”完顏良身邊站著的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真人說道,後來知道他叫完顏剛,完顏良的哥哥,那天比武,
他並不在,他的漢語很棒,不像其他女真人半生不熟:“失敬失敬”

  “……”紫欣不敢出聲,不敢抬頭,只能輕聲嗯了一下。

  “哈哈哈,小姑娘還不好意思。”完顏剛到好爽,上次他不在場,只是聽人
說的,這個小姑娘還挺有意思,其實紫欣那裡是不好意思,實在是嚇破了膽,完
顏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官任何職啊,別說打敗了我們的勇士,連名字都不
告訴我們吧。”

  “小女子紫欣……”紫欣小心翼翼的說道。

  “咳……她。”趙渙馬上打圓場,想說她沒有官職,又一想,如果沒有官職,
說不定會被女真人恥笑:“她現在剛來,現在只是藍衣侍衛”

  大宋的皇家侍衛官階分五等,最高就是5品帶刀侍衛,最低是是九品帶刀侍
衛,相當於各個等級的官員,在官階之下,還有伍長十長等官職,最低的就是黑
衣侍衛,比黑衣侍衛高一級的是藍衣侍衛,也就相當於現在的二等兵。趙煥剛好
看到紫欣今天穿的是藍色衣裙,隨口就說了出來。

  (當官了?)

  “那,今次趙大將軍‘百味堂’設宴,紫侍衛是否也賞臉啊?”完顏剛道。

  趙渙本不想讓紫欣也參加,但是也不好推辭,只好讓她跟著,出營門時,剛
好見到賈茲道帶著一千官兵出兵剿匪,紫欣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個小動作沒有逃
出趙渙的眼睛。代馬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低低的聲音說道:“別想逃,我在看
著你。”

  “我……”紫欣不敢回答,其實她壓根沒想過逃跑。看來趙渙會意錯了,其
實她皺眉是因為賈茲道帶一千官兵出兵剿匪,這樣大張旗鼓,根本不可能剿到匪,
只會打草驚蛇,正確的辦法應該是小隊人馬現行出發,大隊在後邊,小隊發現敵
蹤的時候,拖住敵人,大軍圍上,這才能剿滅土匪,現在這樣估計只能徒費糧草
了。

  算了,不是分內之事,就不用操心了,反正大宋有的是錢。

  秦州城內,百味居,二樓天字包房,眾人落座,點菜,上酒,在場人的還是
高談闊論,完顏剛作為女真人可謂知識廣博,天下大事無一不談,但是涉及到軍
政,還是保留三分,氣氛還算融洽,不是那次在校場比武時的樣子。

  估計原因有二,第一就是女真完顏剛在場,這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不會在
這種場合無聊的囂張;原因二大概就是紫欣在場鎮著,即使那天紫欣在校場,展
現的武功算不上是巧合還是有真的功夫,反正此人不能小窺,所以女真人大多不
敢囂張。

  而紫欣,持劍利於趙渙身後,儼然是趙渙的跟班侍衛,其實哪裡知道,紫欣
心亂如麻,時刻膽戰心驚,怕露餡。不但如此,還有一種莫名不安,似乎預感到
有什麼可怕的事就要發生。

  “王爺,你這侍衛,為何不就坐呢,憑她一身神奇的功夫,給個座位又如何
呢?”完顏剛幾杯酒下肚,就打趣起趙渙身後的紫欣來了。

  “一個侍衛,怎麼會有她的座位,讓她站著吧……”趙渙不以為然道,其實
趙渙有四個武功高強的侍衛,隨時跟在身邊,現在似乎又多了個紫欣,按說侍衛
確實入不了席,而且還有另四個侍衛跟著,你說讓紫欣入座,另外四個侍衛怎麼
辦,趙渙眼神向後秒了一下,除了紫欣還有兩個侍衛,另外兩個被安排在門外守
護。

  完顏剛一見就明白了,哈哈笑了起來:“我們女真人最崇拜英雄,並且不像
你們漢人,瞧不起女人,只要有本事,我們就尊敬他(她),你這個侍衛,不管
是侍衛還是丫鬟,可是打敗了我們的勇士……”他身邊的胡多爾臉一紅,拿起杯
酒就喝,完顏剛卻不理他:“就該有座位”幾句話,不光胡多爾沒面子包括趙渙
身邊的另兩名侍衛也很沒面子,他們倆叫胡奇,李毅,官拜七品帶刀護衛,不是
小官,本領也過得硬。那日比武,他們倆也下場合胡多爾動了手,而且是二打一,
仍然落敗,受了傷,被抬了下去,很沒面子,沒想到胡多爾最後居然擺在紫欣手
裡,然後是紫欣發威,連勝五場,他們沒親眼見到,天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一
打聽,紫欣的連勝,又似是而非,怎麼會相信一個弱智女流會打敗胡多爾……

  (淫娃蕩婦……等哪天我操死你)侍衛想。

  完顏剛笑呵呵親自給紫欣拉了一把椅子,趙渙擺了擺手,算是無話,紫欣無
法,只好坐下,可是頭快低到桌子低下了……

  其他人也很尷尬,完顏剛到沒多想:“紫欣姑娘,哪裡人士啊,師承何處…
…還有,”他指了指紫欣手腕上鎖著的鎖鏈:“為什麼要鎖著?”

  “啊?師承?”紫欣張口結舌,

  “哈哈哈,紫欣姑娘還不好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漢人的女子就是有趣,
紫欣姑娘,你不會是不想說你從哪裡學的本事吧。我很奇怪,姑娘芊芊細手,很
明顯,沒什麼力量,也沒有什麼內力,我很奇怪,你到底從哪裡學,這種功夫太
厲害了……”完顏剛開始戲謔,後來卻變得嚴肅,他是有目的的,這個弱女子的
武功,如果讓他窺視一二,帶回女真,肯定會大大提高女真武士的戰鬥力。

  趙渙打岔:“一個女孩子,哪有什麼功夫……”

  紫欣同時開口:“家傳……”好像,自己的功夫,還真是從父親那裡學來的,
家傳的“無量三才劍”,不過這“無量三才劍”能登大雅之堂麼。

  完顏剛還要繼續詢問,什麼家傳武功這麼厲害,趙渙連忙打岔:“完顏兄,
別難為小丫頭了,我們喝酒啊,喝酒……”

  “不……”完顏剛打斷了趙煥:“這等家傳武功,我很有興趣,不如紫侍衛
能都演示一二。”

  趙煥皺了皺眉,隨即沒有阻止,他也很奇怪紫欣到底有沒有武功,今天又突
然聽紫欣爆料武功是家傳,不由得好奇,也許讓她演示一下,能夠解開自己心中
的疑惑呢:“你就演示一下把。”

  紫欣苦著臉,皺著眉,看來沒有迴旋餘地,便抽出細劍,在寬敞之地站定,
不由得心沒底,自己還會武功麼?仗劍而立,沒動手時倒是英姿颯颯,她輕輕的
嘀咕了一聲:“無量……三才劍”隨即起手,兩年多未使用過的劍法徒然亮相,
一個回身,捏拿不住,細劍飛出,無量三才劍變成了飛劍……

  眾人哈哈笑成一片,紫欣尷尬在當場,趙煥和完顏剛皺眉,胡多爾氣自己真
會敗在這個小丫頭手下……

  忽然門簾一挑,進來一書生:“沒想到趙兄在此,老友花弄蝶這廂有禮了。”

  趙渙一愣:“花兄,你怎麼在這裡?”

  身邊的完顏剛卻不高興了,他們的宴會。怎麼一個書生能夠隨隨便便的進來,
而且門外還有不少隨從把守,不但有自己的人,還有大宋的官兵,他們怎麼不攔
著。

  趙渙哈哈一笑,似乎看透了完顏剛的想法,道:“完顏兄,這花弄蝶乃世外
高人,怎是幾個侍衛能攔得住的,別忘心裡去”回頭吩咐:“紫欣,還不去讓小
二添一套餐具。”

  ……

  ……

  沒有動靜,再看紫欣,面如死灰,一動不敢動,似乎傻了。

  “原來陸姑娘也在,別來無恙。”花弄蝶到沒有過分驚訝,其實心裡卻熱浪
翻滾,找了一年多,終於找到了。

  (陸姑娘)趙煥不由得一愣,紫欣姓陸麼?他還真不知道,一直以來只稱呼
她的名字,原來她性陸,驚詫之二,花弄蝶怎會認識紫欣……

  花弄蝶來到紫欣面前,深施一禮,低低的聲音,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不想自己的醜事讓別人知道,就別做過分的事,老老實實的呆著,我不會傷害
你……”

  紫欣長出一口氣,幾乎站不住,行將崩潰。

  “你們認識?”問話的是完顏剛,很是不滿這個進來先給美女施禮,卻對他
們不聞不問的狂傲不迭的俊美男人。

  “讓我看看,我會相面,讓我看看你。”花弄蝶絲毫不在意自己喧賓奪主,
一把拉開完顏烈身邊胡多爾,花弄蝶一屁股坐在胡多爾的椅子上,胡多爾受傷在
前,花弄蝶看似無害的攻擊,卻正中傷處,被摔在一邊,好在沒有跌倒,這年頭
邪門了,前兩天比武,連一個小丫頭都打不過,今天又被這書生陰了一下,吃了
暗虧,就這樣椅子丟了,氣的哇哇怪叫,想要拼命,卻被完顏剛制止。

  “先生,又和見教。”完顏剛也不高興,強壓著怒火問道。

  花弄蝶故作神秘,對著完顏剛的面相看了又看,才道:“你不是中原人。”

  “廢話!”完顏剛甩了一句沒涵養的話,女真人向來編發(頭髮留辮子),
當然一眼就能看出是女真人。

  花弄蝶卻不以為然:“你們是女真人的使者,來和大宋商談聯合滅遼的,是
不是。”

  完顏剛一愣,隨即臉色又恢復了平靜:“閣下還知道什麼?”聯合滅遼雖然
是機密,但也是有泄露的可能,所以這個書生知道也不足為奇,何況能看出這個
花姓書生也是有備而來,看看他還要表演什麼。

  花弄蝶一臉誠懇的對完顏剛續道:“你這個月,必有血光之災,所以你應該
趕快去廟裡上香,破劫……”

  紫欣忽然想起當年在福州城內,碰到的老相士說她的大師哥有血光之災,說
自己有風塵之劫,沒想到被他不幸言中,自己家破人亡。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書生
造成的,是不是應該上去和他拼命,可是不敢,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大膽。”一個女真武士怒喝,上前一拳打向花弄蝶,讓你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結果卻出人意料,女真武士的拳頭被一隻金釵扎透,武士不會動了……

  “釵裡劍。”紫欣瞬間淚水下來了,那是大師兄白少丁給她的定情之物,第
一次遺失於武夷山,被花弄蝶得到,在十里坡,紫欣拿了回來,後來又遺失於雄
霸天廈,沒想到又被花弄蝶得到,難道花弄蝶就沒想過放過自己麼?

  “稍安勿躁,其實今天來不是來看你們的,碰巧遇上就多少了幾句,這命格
信不信由你,不過你們放心,這裡是大宋的地界,當然不會有事,出了大宋的管
轄,可就不保准了。”

  完顏剛眯著眼,看著這個書生:“你是想在歸途中,謀害在下嘍?”

  花弄蝶哂笑道:“沒有沒有,我們無冤無仇,我謀害你們幹嘛,你們得罪的
人那麼多,想謀害你們的怎會是在下”

  完顏剛:“那你是來報信的?”

  花弄蝶,“給你報信,我吃飽了撐的,我是來看看我的老朋友的。”

  “哼!我們走,趙將軍,今天的事我不追究,”完顏剛畢竟無法確定花弄蝶
是敵是友,暫時沒有發作“我這就告辭了”說著一行人呼呼啦啦,出了百味居上
馬而去,連趙渙送行的機會都不給。

  趙渙禮貌問題,想跟下去,卻被花弄蝶拉住:“理他作甚。”
  
  趙渙陰晴不定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你想刺殺他們?”
  
  “哈哈哈,知我者趙兄也?”
  
  “不行,他是我大宋的聯盟使者,你怎能暗下殺手。”

  “算了吧,趙兄,和女真聯盟?你爹(皇帝)是不是瘋了,大遼都打不過,
還要和女真聯盟,一旦大遼被滅了,和我們做鄰居的就是女真,這是於虎為鄰,
找死麼,我把他們殺了,這個聯盟就成不了了,我是為國家辦了一件大好事。”
花弄蝶毫無敬意

  趙渙,“那我怎麼辦,你這是在我的治下行凶,你讓我怎麼和父皇交代。”

  花弄蝶手指搖了搖:“等他們出了大宋境地,我再出手,這事不過是碰巧遇
到的,順手辦了就行,其實我來這裡真實的目的是想找一個人的……”

  “誰?”

  “她……”手指紫欣。







               十三、失夢

              1、王府、王妃

  紫欣“撲通”跪倒,嚇的說話都顫抖:“饒命啊,求大將軍不要把賤奴交給
這個。”

  看著卑微的紫欣,趙渙說不出的煩心,這個女人難道就沒一點骨氣麼,不耐
煩的的打斷了她的話:“閉嘴,蠢貨。”在看著一臉哂笑的花弄蝶,不肖的把目
光投向遠方:“本王的女人從來不送人。”

  “趙兄和我稱起‘本王’了,看來是沒希望了,‘你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花弄蝶暗示紫欣是人盡可夫的淫娃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紫欣我們走。”說著拉起紫欣,連他自己都沒
注意到,自己拉著紫欣的手,就沒放開,頭也不回。其實他當然知道紫欣就是傳
說中的淫娃,只是他不想承認。

  留下花弄蝶,花弄蝶到不尷尬,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嘴裡倒。

  (宴席還未付賬呢……)

  就這樣,趙渙拉著紫欣的手,來到大街上,就像一個家長拉直自家不聽話的
孩子一樣,趙渙目光如電,突然回頭,冷冽的目光掃視著紫欣,想說什麼,卻沒
開口,半晌發現路邊的裁縫鋪,一把把紫欣推入裁縫鋪,差點把紫欣推了個跟頭,
沒好氣對著裡邊就喊:“有人沒,出來個喘氣的。”

  不多時,老闆從裡邊出來,趙渙丟下一錠銀子,讓他給紫欣量裁衣服,老闆
看著奇怪的二人,再見紫欣媚眼如杏,撩人魂魄的樣子,又見紫欣帶著刑具,雙
手被鎖著,便錯誤的認為這是趙渙帶出來的女犯,不免多瞧幾眼,心道怎麼沒聽
說那家樓子有這樣的尤物,犯了什麼案,才落到官爺手裡。量裁時不免乘機吃豆
腐占便宜,卻被趙渙看在眼裡,一把抓住老闆的腕子:“不想活了麼,好好乾。”

  出了裁縫鋪,紫欣心情好多了,因為可以看出趙渙似乎對她印象改觀,甚至
不經意的流露出關心,所以心情變好,而且她一直懼怕的花弄蝶,似乎也不能對
趙渙有所圖謀,就是說,只要自己在趙渙身邊,花弄蝶就不會難為自己。

  可是趙渙心情就不好了,剛才連個老裁縫都能對紫欣動手動腳,如果不是自
己在身邊,紫欣不定得吃多少虧,不對,是她勾引那個老裁縫了,心裡罵了一句:
“賤貨。”

  紫欣這回在前邊走了,趙渙跟在後邊,因為是在集市上,所以紫欣似乎又回
到當年在福州的樣子,看到好看的東西就不免留戀。趙渙雖然不高興,卻也由著
她了,如果看出紫欣實在喜歡,就命人買下。

  這時,他與紫欣已經相隔三五丈遠了,他只是跟著,看著紫欣表演,真不明
白為何或喜歡看紫欣現在這個樣子,而街上人群的回頭綠很高,都為這奇異美艷
的女子驚嘆,也奇怪她為何會帶著刑具上街。

  趙煥剛剛有點忘了在裁縫鋪的事,卻突然發現紫欣被兩個地痞攔住,似乎動
手動腳,想要把紫欣往巷子裡拉,趙渙勃然大怒,上前一拉住紫欣,吩咐手下人:
“打。”

  幾個軍兵衝上來,拳腳相加,兩個地痞被打的奄奄一息。

  紫欣偷偷地拉了拉趙渙的袖子,低低的聲音,懇求:“算了,饒了他們吧,
又不是死罪……”

  趙渙橫了一眼紫欣,賭氣走在前面,紫欣只好低頭跟著,走出幾步,趙渙突
然回頭,在紫欣耳邊,用凶狠卻不大的聲音說道:“淫娃,你給本王聽著,你現
在是本王的藍衣侍衛,如果你在勾三搭四,以宣淫為樂,本王定斬不饒……”

  紫欣愕然,咔吧咔吧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一臉無辜,說不出的尷
尬:“我……我沒有……”

  趙渙在一個大宅子前面站定,宅子裡邊忙不迭的跑出來幾個僕人,齊刷刷的
跪倒:“奴才恭迎王爺回府。”

  這是王府?王府不是在京城麼,再抬眼看牌匾,寫著“月文齋”紫欣不由得
疑惑,回頭低低的聲音問身邊的親兵:“王府怎麼在這?”

  哪裡知道,親兵根本不願意和這個骯髒的女人說話,一扭頭,不理她。更沒
想到的是這話讓趙渙聽到了,回頭沒好氣的解釋:“臨時的,我總不能老住在軍
營裡住把。”

  正說著,裡面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迎了出來:“臣妾恭迎王爺回府。”能
看出來很高興,能不高興麼,王爺都兩個月沒回府了。

  “起來吧,靜妃,都起來吧。”並沒攙起靜妃,就往裡走去,不是他冷淡靜
妃,而是規矩,吩咐起身就可以了,一個王爺沒必要刻意的去攙扶自己的妃子。

  王爺,靜妃乃至僕人都知道規矩,就紫欣不知道,見趙渙前面走,連忙跟上,
這可讓靜妃大為不滿,這是哪來的野丫頭,還帶著刑具,沒大沒小,王爺走第一
個,第二個位置應該是她的,怎麼這個野丫頭就敢逾越,走在她的前頭。但是她
既然敢跟著王爺往裡走,是不是大有來頭,也不敢冒然發火,只是輕聲喚道:
“王爺,這位是什麼人,王爺還沒給臣妾引薦呢。”

  “嘔。”趙渙一回頭才發現不妥,咳了一聲:“她,她是本王的藍衣侍衛,
也可以說是丫鬟吧,新來的,不懂規矩,紫欣還不閃開,擋在靜妃前面幹嘛”似
乎很嚴厲,實則無關痛癢。

  紫欣這才發現自己的冒失,唯唯諾諾的閃開,一臉冷寒。靜妃仔細打量紫欣,
發現紫欣有著異樣的美麗,美人有很多種,有的端莊大方,有的清秀可人,而紫
欣卻是那種勾人魂魄的狐媚氣息。這種女人怎會在王爺身邊,拿劍、還帶著刑具,
真是奇怪,難道王爺被她迷惑了不成。

  紫欣終於明白了,這是越王設在秦州的臨時府邸,他只帶了比較寵愛的側妃,
在這裡安家,其他大部分家眷都在京城,這是親王特有的特權,連將軍級別的官
員也不能享受……

  晚膳,趙渙靜妃同席,紫欣立於趙渙身後,晚飯後,紫欣才有了一刻鐘的時
間進餐,接下來兩日一直如此,趙渙進餐之後,才有的她膳食,她除了上廁所,
進餐,睡覺,任何時候都被吩咐,不得擅自離開王爺半步,可是卻什麼也不幹。
這樣也挺好,可以算是隨時被保護(監視)。

  不知道的人自然以為紫欣身份特殊,也好奇打探她到底是何人,怎會佩劍又
帶刑具?但是既然被趙渙分配了藍衣侍衛和丫環的身份,卻除了跟隨趙渙,卻沒
有任何工作要乾,加上時刻不離手的細劍,又帶著刑具,很容易被人認為是身懷
絕技,所以整個王府下人倒也沒人非議。

  可是有人不高興,就是靜妃……

  這天,晚膳過後,天色不早,靜妃當然要侍寢,可是這個紫欣卻沒個眉眼高
低,跟著進了靜宜園,靜妃很不高興,王爺已經兩個月沒回來了,怎麼回來就帶
了這麼個不知好歹的丫頭,難道她侍寢,紫欣也要跟著看麼。

  一再暗示,可是紫欣就像沒看到一樣,紫欣就是站在哪裡不動。終於還是趙
渙發話,把她趕了出去,靜妃一邊服侍王爺就寢,一邊狠狠暗想,這個丫頭什麼
來歷,一定早作防範。

  紫欣立於靜宜園的院子裡,不敢走遠,門口還有連個親兵;紫欣不由得打了
個哈氣,就聽見房間裡,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多時,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做
上了……”原來王爺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趙渙對自己只有一次,之後更是沒有
正眼看過,從未對自己非禮過,她還一直以為趙渙性趣缺缺呢,看來只是討厭自
己骯髒的身子。

  而在不遠處的房脊上,坐著一藍衫青年,正事花弄蝶,默默地把玩著手裡釵
裡劍,看著那月下站了的美女,讓人遐想連篇。

  這個女人,為何讓子你無法觸摸,如此遙遠,似乎占有她並不是什麼難事,
只要撕下她的衣服,就可以任意蹂躪,可是她的心在哪裡,誰也不知道,他只是
默默地看著,好不容易找到她,卻不知道要怎麼接近。

  “她會接受自己的保護麼。”花弄蝶心想,紫欣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自己
還有臉面去奢求她的原諒麼。

  再過幾天,就是紫欣的生辰,屆時,紫欣的黑血重瞳會完全覺醒,或許那時
她就會找自己來復仇,說什麼長生不老,都是虛幻,那個時候的紫欣將是來自地
獄的使者,再也沒有人能夠掌握她的方向。

  橫陳的睡美人正等待相公的親吻。

  等了許久還是等不到相公的親吻,靜妃張開眼睛側過身想知道怎麼回事。突
然一個人影撲將過來。

  “啊!討厭……”還來不及說完,溫熱的舌尖已探了進去。“嗯、嗯”的聲
音從靜妃糾纏在一起的嘴中不斷發出。趙渙也表現著早有的熱情,靜妃雖然隨軍,
可是趙渙卻從不讓她侍寢,各中原有只有趙渙自己知道,今天卻突然來了興致,
靜妃當然高興。

  靜妃微喘著,停息了一會兒,兩片濕軟的櫻脣又湊了上去。靜妃希望引爆了
丈夫的熱情,熱烈地回應她的丁香頻送;舌尖糾纏,百轉千回,彼此的氣息越來
越熱,呼吸愈發急促。靜妃柔潤的軀體也越貼越緊,突如其來的接觸,加上男人
的氣息,她全身逐漸酥軟,兩手軟綿綿的圈著趙煥的頸項。

  趙渙將靜妃緊緊地壓著,雙手開始不規矩地追尋豐嫩山丘,輕柔但快速地揉
搓著。她一陣趐軟,雙手推得有氣無力,那細膩的膚質、敏感的乳尖,令人垂涎。

  趙渙一頭埋在乳間,舌尖順著山峰落在那朵細緻的乳尖貪婪地吸吮,舌尖頂
著乳尖迂迴旋轉,而那另一個山巔也被另一隻的手攻占,兩邊輪流,手口輪攻。

  靜妃越來越興奮,下半身開始扭動起來。猶如囈語般柔聲,模糊地從靜妃小
口中吐出。

  “王爺,王爺……”

  靜妃輕呼著丈夫的名字,而慾火焚身的趙渙卻尷尬的胯下沒什麼感覺,為了
尋找感覺,專心一意的展開攻勢,顯露出來的三角叢林似乎正發出強力的電波,
吸引著尋幽客的探訪。

  一隻手輕觸那片叢林,游走在那山澗小溪。手剛滑入她的股間就感到一片濕
滑,也可以感到蓬門正略為張開,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啊……啊……哦……”

  私處全體,就像逐漸撐得滿滿的一樣。陰蒂慢慢發麻,變的又熱又堅硬。靜
妃的雙腿張開到了極限,觸電的快感,由頭部到下體,一直線的穿透。

  “唔……”

  感覺腰部不斷的上浮,靜妃咬著趙渙肩膀拚命抑制住高亢的喘息聲。強烈的
快感,在等待趙渙進一步的刺激,在渴望趙煥把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然後不顧
一切地用盡全力抽插。這是冷漠一年的渴望,靜妃無法控制自己口裡流泄出蕩氣
迴腸的嬌吟聲。

  “啊啊,好舒服……”有一種全身即將爆發的預感刺激著,靜妃終於再也忍
不住了。

  趙渙突然伏在柔軟的肉體上喘氣,下體的肉棒不爭氣的低垂著,並不勃起,

  趙渙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這是在靜妃身上籠罩著的居然是那個淫娃紫欣的
影子,讓他無限的回味與紫欣在軍營的激情,插在紫欣的下面,如同處子般的感
覺,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而和自己的愛妃做愛卻味同嚼蠟,無法讓自己興奮起
來,難道自己的陽痿不舉只能讓紫欣來治愈麼……

  難道自己被那個淫娃迷惑了麼?

  趙渙下床,向門口走去,靜妃一下驚醒,“王爺,你幹嘛去?”

  “你睡吧,我會書房。”趙渙並非冷酷的人,不想傷害自己的女人,如是說。

  靜妃愕然的看著剛才還和自己熱情雲雨的丈夫,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卻要
離開,趙渙現在根本不留戀……

  為什麼?難道……那個丫鬟?

  趙渙出了門,發現紫欣站在那裡,這才想起,沒有吩咐紫欣休息,而自己的
命令是隨時跟著,紫欣只能給他守夜,可也奇怪,紫欣每天給他守夜,也就能睡
兩個多時辰,為何不見她睏倦……

  但是這個問題這個不重要,走近了看紫欣,居然看她小臉紅撲撲的,好似很
興奮的樣子,心中不快,不由分說,手一下伸到紫欣的胯下,粗魯的隔著底褲抹
了一把,看著濕漉漉的手指,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真他媽是淫娃。”當先就往
門外走。

  紫欣羞得滿臉通紅,原來在趙渙寢居窗外聽得趙渙與靜妃雲雨的聲音,自己
居然忍不住淫水泛濫,要命的是還被趙渙發現。

  “還站在那裡幹嘛,隨我去書房……”聽得趙渙在前門喊,她連忙一陣小跑
跟了上去。

  這一切都被房脊上的花弄蝶和寢居內的靜妃看到,兩個人的表現是不一樣的,
花弄蝶不由得搖頭苦笑,看來紫欣已經無可救藥,墮入淫欲;而靜妃卻恨得咬牙
切齒,一個外來的野丫頭居然敢跟自己叫板,竟然輕易地勾引走王爺,以前的王
爺即使不快,也不會不顧妃嬪的臉面,扔下妃嬪獨自離開,都是這個淫娃的錯,
她到底是何人?

  看著王爺帶著那個野丫頭離去,自己坐在床頭,突然叫人,兩個小丫頭跑了
進來,靜妃吩咐:“去給我查查,那個野丫頭,到底什麼來歷,注意不要讓王爺
知道。”兩個丫環,領命而去。靜妃紛紛不平,這個野丫頭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說不準還是什麼勾欄妓女,看她那個騷樣,聽到別人歡愛,自己就能流出淫液,
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王爺居然讓她迷了心竅。





              2、徒勞策劃

  兩日後,靜妃坐在床頭心下憤恨,打聽的消息回來了,比她想的還要不堪,
雖然曾經懷疑紫欣是什麼勾欄妓女,但那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貶低自己敵人的
一種想法。

  因為畢竟是跟著王爺的人,怎會出身如此不堪。誰知道,這個人居然是出自
軍妓營的軍妓,每天都被幾十個男人輪姦的賤貨……

  自己的丫鬟是費了好大勁才打聽到的,趙渙的親兵早已被下令緘口,所以沒
有一個親兵敢說出紫欣的身份,是自己的丫鬟花了好大一筆銀子才買通的。

  “絕對不能讓這種人玷污了王爺!”靜妃這麼想著,應該找王爺談談,她站
起來想去找趙渙,可是走了兩步,就又停了下。因為她想到了王爺的性格,紫欣
是什麼樣的人,王爺不會不知道,看了王爺是被這狐媚子迷了心竅,王爺有可能
會袒護她,自己直接去說,說不準會起反作用。

  靜妃靜靜地思索了一會,她在王府裡和其他的妃嬪爭風吃醋,能夠脫穎而出,
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搞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她還是有把握的,一瞬間就
能設計十多個陷阱。

  “好吧,看我怎麼整治你。”

  靜妃打定主意開始實施,出了自己的靜宜園直奔前廳趙渙的書房。本來是想
在王爺面前搞點小動作,沒想到,連書房都進不去,把門的居然是紫欣,這個死
丫頭,穿著一身藍色侍衛的服裝,忽然顯得英姿颯爽,她直接把自己攔下,說:
“王爺吩咐過,上午不見任何人……”

  靜妃暴跳如雷,一個軍妓出身的丫鬟居然敢攔住自己,揚起一巴掌扇在紫欣
臉上,紫欣臉紅了半邊,倒不甚疼痛,女人能有多大的力量,紫欣整了整身形,
只是怕的要命,只能低頭,斜眼偷看,但是仍舊不讓靜妃進入。

  靜妃氣急了,大罵:“你個無恥小人,敢攔住本宮,你不知本宮是什麼人麼?”
她仍舊有分寸,沒有罵出‘軍妓、婊子’字樣,因為那不是罵紫欣,而是連王爺
也一起罵了。

  正在這時,趙渙走了出來,皺著眉頭:“靜妃,你是主子,當有禮儀,如此
在大廳廣眾之下謾罵本王的侍衛,成何體統,還不回去。”

  “可是,臣妾只是想進去服侍王爺,這個小蹄子居然不讓我進去。”靜妃委
屈的說道,她萬萬沒想到,王爺呵斥的是自己。

  “算了,這個丫頭不懂事,是我吩咐不讓人進來的。你別生氣了,回去吧,
晚上本王會去你處的”趙渙好言安慰,實則是袒護紫欣。

  靜妃雖然紛紛不平,可是看來在多說無益,看來只好晚上吹吹枕邊風了。

  然而,夜晚趙渙卻根本沒有來,靜妃原以為趙渙讓紫欣侍寢了,一打聽,趙
渙居然找了一個二等丫鬟“燕兒”侍寢,這燕兒只有十五歲,還是黃花閨女,居
然讓這個丫鬟飛上了枝頭。

  清晨,靜妃見到了這個沾沾自喜的丫鬟,來拜見自己,現在已被封為侍妾,
燕美人,看著燕兒炫耀的樣子,靜妃狠狠地喝下敬茶,沒給燕兒好臉色。

  然而,燕兒的沾沾自喜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當晚侍寢的居然是另一個
丫鬟,也是黃花閨女,難道趙渙幾日不見居然變成了好色浪蕩的徒凳子了麼?

  接下來幾日,幾個剛剛升格為侍妾的妃子,連同靜妃一同被冷卻忘記,再沒
招過任何人侍寢。

  靜妃欲哭無淚啊,她能朦朦朧朧的猜到原因,原因不是王爺變得花心,似乎
是因為那個骯髒不堪的紫欣。

  趙渙卻知道什麼原因,因為沒有激情……自從和紫欣在軍營裡那一次,趙渙
雖然找回了失去一年的男人雄風,可是再也無法對其他女子提起興趣,他嘗試著
和靜妃做過,可是沒有感覺,又找了兩個處子,希望找回那種感覺,因為他是在
不想再在紫欣身上流連忘返,他知道,紫欣的不潔是他永遠無法忘記的痛楚。可
是即使是處子,趙渙依然無法找到感覺,難道是紫欣給他下藥了不成,還是自己
被她迷惑,一個千人騎的身子,居然讓他迷戀,不能自拔。

  “不可以這樣,不能讓那個賤人做大,必須除掉她。”靜妃重新思考對策,
既然見不到王爺,就想些其他的辦法,紫欣被命令不可離開趙渙左右,只有晚上
睡覺的兩個時辰,紫欣在趙渙的外庭休息,這個時候,能不能想點辦法……

     ***    ***    ***    ***

  “其實你仍然逃脫不了奸細的嫌疑……”公案後邊趙渙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
一句,本來紫欣站在門口已經昏昏欲睡了,卻被嚇出一身冷汗

  “過來,給你看分文件。”一分報告扔給了紫欣。

  紫欣嚇了一跳,趙渙這是要幹什麼,不帶這麼嚇人的,慌張的拾起文件,六
神無主的樣子,讓趙渙氣不打一處來:“知道你有些領兵的天分,說說吧,剿匪
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紫欣慌慌張張的一目十行的看了一下,說實話,這種報告有詞很是生僻的文
辭,瞄一眼不可能看明白的,好像是說西夏殘兵占據西嶺山為患的事情,連想都
沒想,或者說是幾天就想好的,張口就道:“這麼剿匪,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看都沒看,怎麼就知道剿匪沒成功……”瞄一眼不算看。

  “嗯……額……”紫欣結巴了幾聲,連忙分辨:“我……我猜的,對,蒙的
……”

  趙渙不消道:“你還真會猜。三個問題,一、要不要剿匪;二、本次剿匪,
為什麼會失敗;三、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剿匪?回答錯了,就要處罰你。”

  “賤奴不敢,賤奴何能,敢妄議軍情,求將軍不要處罰賤奴。”紫欣連忙下
跪哀求。

  “不敢?你敢得很哪,跪的到快,站起來,好好回答。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當初西夏兵偷襲我軍營,替代張浩指揮的是你,別以為可以矇混過關。”

  “我想,嗯……我們,是不是?”紫欣結結巴巴,不知從何下手,看著趙渙
臉色越來越不好,趕緊進入正題:“是不是……應該……必須……剿匪啊?”

  看似疑問的話語,已經說明紫欣的意見,就是必須剿匪,趙渙:“我在問你
呢?”

  “額……必須……必須剿匪……”似乎紫欣還不確定,其實她不確定的事故
趙煥的態度,所以一再看趙渙的臉色,似乎怕自己的回答不中趙渙的意:“雖然
西嶺山上只有四、五十個土匪,但是他們其實都是西夏的殘兵,不同於撲通流寇,
而西嶺山又位於我軍進攻路線的側翼,若不剿滅,一旦發生戰事,這支西夏殘兵
隨時可以威脅我方補給線,即使我方的運輸隊有大量的運送人員,也禁不住無限
制的騷擾……我想即使他們不出來騷擾,對我軍來說也是心病,因為我軍無法判
斷他們的動向,不知道他們何時會出來,就必須給每一隻運輸隊配置大量押運官
兵,兵力增加了,相對的我軍運輸成本增加了,對方卻有可能根本不出兵,所以
我方已高額的成本僅僅防止萬分之一的疏漏,很不划算,所以絕對應該剿滅土匪
……”

  趙渙點頭,但是神情卻是鄙夷:“很明白啊?你怎麼這麼有心得?”

  紫欣尷尬:“我……我家以前是開鏢局的,專門負責運輸的,這種窘境經常
碰到。”

  “鏢局?真沒想到,你這個淫娃還出身不錯,怎麼會甘心抄此賤業?”

  紫欣低著頭,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今天討論這個麼?”

  趙渙撇了一眼紫欣:“回答的到是不卑不亢……”不知道他是褒是貶“要是
人也這麼有骨氣就好了。”

  紫欣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趙渙:“好了繼續,為什麼上一次我軍剿匪沒成功。”

  紫欣想了想,“我們……我們是不是把聲音搞得太大了。”

  趙渙一皺眉,連這個女子都知道,一千官兵去剿匪,聲音能不大麼。

  “我軍西嶺山剿匪,出兵一千,但山上實則只有四、五十人,我們卻半點也
找不到匪軍蹤跡……”紫欣漸入佳境,思路慢慢清晰:“原因就是他們早就獲得
消息,而這消息,幾乎不用探報,只要看看有沒有煙塵就知道,他們都是西夏老
兵,絕對能夠通過風向,煙塵,味道等幾個要素,分辨出遠處來著人是軍隊還是
客商。”

  “味道?”趙渙愣了,這個概念還是第一次聽到。

  其實上次追擊西夏官兵,紫欣就表現出遊夷的優秀品質,所以這一次說的也
是頭頭是道:“沒錯,秦州位處西北,現在正值初夏,風向多是東南風,西嶺山
在下風口,我們一旦出發,就會揚起煙塵,作為一個征戰多年的西夏老兵,在幾
裡外的風口,絕對能感到這煙塵的氣息,他們在大漠上與馬匹打了那麼多年的交
道,幾裡外就能感覺到綠洲和住家的存在,何況一隻轟轟烈烈而來的一隻馬隊。
而且夾雜在風塵中的味道,絕對能讓他們知道這是戰馬的汗燥味道,還是商隊裡
的劣馬味道,更重要的是商隊裡一般夾雜牛羊,所以味道肯定不一樣。”

  趙渙楞可可的看著紫欣,猶如看著天外來客一樣:“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
的是西夏或者大遼的奸細?沒有幾十年的大漠經驗,怎會知道這些事。對了,聽
說大漠民族有一種職業,就是高級嚮導,叫游夷,據說會這些本事,莫非你也有
這種本事?”

  紫欣沒想到自己一番策論又引起趙渙的懷疑,剛想下跪求饒,卻被趙渙制止:
“別跪,繼續……”

  “我,我,我哪裡有這種本事,我是聽說的,”紫欣被趙渙一嚇,後邊的思
路斷檔,連忙解釋:“我是聽一個去我們福州做買賣的西夏人說的,他就是用著
這種方法躲開雙方軍隊的。當時感覺有趣,就沒忘……”其實她沒說,那個西夏
人就是綁架她的人販子,郝拉爾,一路凌辱,把她從福州地界帶到這西北軍營,
然後被趙渙手刃的那個西夏商人。

  “不用解釋,繼續。”趙渙感覺長見識了,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都有這般件
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紫欣安了安神繼續:“他們一見有大隊人馬衝著他們來,難道會和我們硬碰
硬,打一場麼?傻子用屁股想,都會知道……”

  紫欣一下臉紅了,髒話出口,就知道不妥了,連忙咳嗽著掩飾,怎麼搞的,
在趙渙面前看似拘謹,怎會說著說著就會放鬆了呢,滿嘴跑馬車的胡說。這是還
在福州時,大師哥罵鏢師“傻傻子用屁股想”沒想到現在居然脫口而出。

    趙煥也忍著笑意,咳嗽著,“好了好了,繼續。”

  “我軍,我軍……”紫欣尷尬的謹慎起來:“我軍應當夜間行軍,靠近西嶺
山,我其實上次就想過,應該先派少數探報,探明匪巢,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主
力部隊只取老巢,讓他們措手不及……”

  紫欣:“即使不走漏消息,這個主意也不萬全,總會有落網之魚。”

  紫欣:“所以,接下來才是主要的,偷襲戰術是必需的,200人足夠,但
是如果我們此次出兵仍然是1000人,我們就可以使用更多的戰術。”

  趙煥:“說來聽聽。”

  紫欣:“圍山?”

  “??”趙渙迷惑:“圍山?怎麼可能,西嶺山很大的,別說一千人,就是
三萬人全去,也圍不住啊!”

  “可是出口卻只有幾個……十幾個吧。”紫欣也不知道西嶺山到底有多少出
口,只好揣測:“守住出口就行。”

  趙渙“你當我是傻子麼,這是分散兵力,每個路口平均下來,也就有幾十個
人把守,西夏兵如論從哪個方向突圍,不都是輕而易舉的麼。”

  紫欣笑了,“沒必要每個路口都要那麼多人,只要一個五人隊就行,但是旗
要多……”

    趙渙立刻明白,“疑兵?”

  “沒錯!我們只要讓西夏殘兵按我們預留給他們的通道,逃走就行……”

  “圍城守闕?”

  紫欣,“對,攻城的時候,不是要圍三留一麼,讓守軍感到有逃生的可能,
就不願死戰,我們也這麼做,我們給他們留一條逃生得路,埋下伏兵,其他路口
便插旌旗,諒他們也不敢闖,只是這條路,必須是很難發現的路,並且要給他們
足夠多的暗示,讓他們義無反顧的選擇這條路……”

  趙渙,“如何暗示?”

  “宿鳥驚飛,就是個好辦法……”

  “如何操作?”

  紫欣:“在我軍先鋒200人發動突襲的時候,四面相應,驚飛或者放飛所
有宿鳥,除了留下的出口方面,我想對以這些西夏老兵知道這意味這什麼,估計
會往這個方向逃竄……”

  紫欣開始活動,開始在桌子上推演剿匪過程,使用最大的盤子,被演示為西
嶺山,四面幾個小酒杯作為圍山部隊,在西嶺山北面留下缺口,左右佯攻,中路
主攻,西夏兵會如何退卻,撤退路上的埋伏,一一演示,雖然和實際地理位置不
符,但是卻把大概意思表現的淋漓盡致。並且一再強調,需要調查西嶺山的地形,
然後再研究怎麼布陣。

  隨後有考慮,如果匪兵如果從其他方向突圍怎麼辦,讓相鄰的幾隻守口小隊
相互建立聯繫,並且設定一隻後備馬隊,有50匹足夠了,由守口部隊現行牽制,
其他附近守口部隊立刻增援,後備馬隊快速反應,看似天衣無縫了,最後紫欣交
代:“即使不能全殲匪兵,把他們趕出西嶺山,也是好的,讓他們在平原上活動,
以後也好控制……”

  趙渙雖然心裡不由得佩服,但是卻不想表露出來,酸酸的說道:“哼,紙上
談兵……”

  紫欣大氣不敢出:“紙上談完兵,就該隨機應變了……我的辦法不是萬全的,
可是正面攻擊肯定沒機會肅清,我也只是一說。”說著便低著頭開始收拾被她擺
弄的亂七八糟的杯盤……

  紫欣收拾停當,卻不見趙渙出聲,便低低的聲音:“將軍不處罰我麼?”

  趙渙一愣,這才想起事先說的如果回答的錯誤,就要處罰她,可是她回答的
很好啊,應該不必處罰了,於是道:“算了吧,這次就不處罰你了”

  卻沒想到,紫欣打蛇隨棍上,聲音依然很低,吞吞吐吐:“那可不可以獎賞
一下。”

  “哦。”趙渙一皺眉,看著紫欣,看她想要什麼

  “我,我想請一天假。”紫欣吞吞吐吐,虛虛實實,看趙渙疑惑的看著她,
連忙解釋:“我想去江邊燒紙,我很不孝,連父親的祭祀都不知道,只是想隨便
找個日子,在江邊給他老人家燒點紙,盡點孝心……”

  趙渙想了想:“燒紙麼,可以,但是沒有必要去江邊,明天夫人要去進香,
你也去吧,屆時,你可以做點什麼,我給你時間。”

  趙渙似乎不想放棄剛才的話題:“下一個問題,回答不好,取消獎勵,並且
依然要受懲罰,”

  “???”

  趙渙,“誰領兵比較合理?賈茲道可以麼?”

  紫欣沒想到趙渙也會得寸進尺,只好回答:“賈將軍是勇將,並不適合,這
一仗無關勇氣,1000人打50人,需要的不是勇氣,而是智慧,找到並殲滅
敵人是關鍵,所以還是應該選擇個智將比較合理……”

  趙渙,“誰?”

  “我……一個軍奴怎會知道”紫欣小聲說:“將軍還是別難為賤奴了……”

  “賤奴?你麼?”趙渙哼了一聲,不肖的搖搖頭:“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
…”

  什麼這也算回答錯誤?紫欣無語了:“張傑怎樣?”

  趙渙只是吹毛求疵,想難為紫欣,沒想到紫欣真的提出人選,而且和自己想
的人選一樣,張傑是張浩的弟弟,官職不大,卻和他哥哥不同,很有機靈勁。

     ***    ***    ***    ***

  第二天。

  靜妃在佛前祈禱,雙手合十,念念有詞,身後是兩個丫鬟,而趙渙卻站在廟
堂的二堂入口處,看著站在廟門口的紫欣,身邊陪著的是一個老和尚。

  本來趙渙也要讓紫欣也來拜一拜的,可是事到臨頭,紫欣卻變卦了,或許是
她感覺自己無法面對佛祖吧。

  “大師。”趙渙問老和尚:“我一直疑惑,她是否真的有蓋世武功,你看她
可是練武的材料?會不會是練武的奇才”

  “什麼,她?”老禪師笑了:“施主再看玩笑吧,雖然我沒給她把過脈,可
是僅僅是目測,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凡人,即使練武,也不會有所成就,只會
強身健體罷了。”

  紫欣坐在樹根上,支撐著腿,眺望遠方,讓人看到,忽然有一種讓人說不出
的心酸。

  “將軍,夫人讓你過去一趟。”一個靜妃的貼身丫鬟傳報。

  趙渙和老禪師瞄了一眼紫欣的方向,便向裡間走去。

  趙渙絕對不會想到,這是他看紫欣的最後一眼,下一次,已經是七年之後了。

  沒想到靜妃是要求籤的事,讓趙渙很是不忿,羅裡囉嗦的幾乎用掉了一刻鐘,
靜妃居然嫌棄求的簽不好,還要再求一次,趙渙只能耐著性子,告訴他,簽只能
求一次,才作罷。再回頭時,樹下的紫欣已經不見蹤影

  ……






               3、傳聞

        ‘青淫赤女甲子壽’

        花弄蝶在觀音廟外地酒館內小酌著,紫欣已經進去很長時間了,有趙煥陪著,花弄蝶就沒有暗中跟隨。因為他要調查江湖的傳言:‘青淫赤女甲子壽’

雖然只有三五天的功夫,這句傳言便在大街小巷傳開。

        (什麼意思)花弄蝶不由得猜測,秦州城也在這幾天內多了好多江湖人事,似乎也都是因為這句傳言而來到秦州的。

        這句流言似乎在說明一件東西在秦州出現,似乎得到這樣東西,就可曾壽一甲子……

        花弄蝶敏銳的直覺感覺到,這句流言於紫欣有關,相對來說,花弄蝶還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就是飲食紫欣的鮮血可以長命百歲……所以花弄蝶很不安,不會是紫欣又有麻煩了吧!

        後三個字增加六十年壽命的意思,前四個字有‘淫’‘女’二字,當是指一個淫亂嬌娃,‘青’‘赤’這是兩種顏色的混合,在這個教育不到位的時代,除了染布的,還真沒多少人知道答案,‘青’‘赤’就是蘭紅兩色相加,就是個紫字,整個歇語矛頭直指紫欣

        恐怕紫欣此生再無寧日……

        不過花弄蝶倒是有著不同的疑問,真正的問題是走在大街小巷的武林人士大多數知道答案,這是怎麼回事?評這幫子殺人越貨的傢伙,怎可能解次歇語,到底是誰暗處操作,放出的留言呢?還把流言解釋清楚。

(李通,你找死)花弄蝶心中暗暗念道。


觀音廟的後門一老者,眼看著兩個黑衣人抱著一女子翻墻而過,便從假山後走了出來。李通取血無望,便在大街小巷散布流言,並且詳加解釋,妄圖藉助武林各路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不信紫欣黑血重瞳再厲害,還能躲開所有武林人士的追蹤麼

        現在還不是他出手的時機,那兩個黑衣人不是自己找來的,倒是被自己的流言吸引來的。

        ‘紫欣,這是第一步波,相信你會無恙,不過接下來,還有第二波、第三波乃至整個武林的亡命之徒……你能撐多久?” 李通不由得冷笑


                ***              ***               ***

        
   “啊……啊………”
  
   “噢~~嗯……”
  
  在紫欣的耳邊發出一陣陣笑聲。
  
還不太能適應光線的眼睛,只看到一根粗大的男根在前方晃動。自己的雙手則被扣在身前。待在手上的鐐銬鎖鏈被上方的鉤子鉤住,雙手被吊起。眼睛總算慢慢適應了光線,紫欣往側面四下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又在哪裡?紫欣糊塗了,不是在樹下乘涼麼?怎麼記得兩個趙府家丁模樣的人,走向自己,然後一揚手,自己怎麼就什麼不知道了,然後就在這裡,難道……
    
  這裡看上起,明顯是個無人光顧的山洞。
  
  “你們,要幹什麼……啊………”紫欣的身體伸直,腳尖勉強可以著地。雙手被吊起也不會影響那豐滿的巨乳。仍充滿新鮮的乳頭挺立,向上翹起。苦悶的扭動身體時,乳房隨之躍動。
  
  “你終於醒了啊,一付很爽的樣子睡著了呢!”
  
  黑衣人在紫欣的耳邊細語。然後用嘴脣輕輕吻著白皙性感的粉頸,雙手也沿著她的乳房邊緣慢慢往內按摩。
  
“聽說得到你就能曾壽一甲子,真的假的?”男人疑惑的問

“唔……唔………”紫欣也疑惑,男人這話什麼意思,但是呼吸卻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而緊皺雙眉拚命搖頭。那種熟悉的感覺漸漸涌了出來。
  
  黑衣人的左手溫柔的撫摸著紫欣的乳房,輕輕揉搓乳房的敏感帶。而另一隻手則相當粗暴的搓揉,大力的扭住乳頭扭轉。紫欣漸漸陷入痛苦和興奮的交錯狀態。
  
乳房受到兩種不同的待遇,下半身竟然出現了陣陣麻癢的感覺,沒辦法忘記的感覺,自從跟了趙煥,性事減少,雖然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正常的,可是紫欣卻不習慣,不習慣到渴望的思念。

紫欣為這種渴望感到恐怖,愜意的痛苦和興奮混雜讓紫欣閉上眼睛輕輕的喘著氣。挺立的乳房和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
  
  “啊………”紫欣的臉頰漸漸紅潤起來,屁股不爭氣的扭動著,而下體也流出濕淋淋的蜜汁。黑衣人的手突然伸進紫欣的大腿內。
  
  “哦~~”
  
  “才摸幾下,已這麼濕成這樣了啊。不過怎麼才能得到著六十年壽命呢,不會就是操你吧!”黑衣人在紫欣的耳邊淫猥的說。
  
“呼、呼………”紫欣羞恥的只是搖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因為已經感覺到,身後的黑衣人某個器官在屁股上摩擦,這代表著她渴望的凌辱會如期來臨。

男人的肉棒從後邊在屁眼和陰戶上來回摩擦,紫欣屏住呼吸,陰莖在秘口上下游移時,紫欣自己感覺得出子宮內異常的騷癢,分泌出來的淫水也不斷流出。男人的肉棒突然插入秘穴裡。
  
  “啊………”
  
紫欣無法控制肉體所涌出的快感。下半身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而意識突然瞬間消失……

不是昏迷,也不是睡著了,如果要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詞,應該是死了……

……
……
……

一瞬間,‘閃電’在紫欣的大腦裡閃現,知覺瞬間回歸,自己還趴在地上……不對,剛才自己不是被吊著麼?怎麼換成趴著的姿勢,
  
  “喲……這樣的緊,還向裡面吸引……好像很饑渴哪。”屁股後邊有人一邊說著,一邊始抽插。抽送時,進出陰道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肉棒巧妙的旋轉在裡面產生摩擦。
  
        “到底怎麼回事”紫欣在暢快的感覺中回視,看是看到的不是黑衣人,紫欣無法思考,嘴脣不知不覺發出滿足的呻吟出激動的哼聲。配合抽動的肉棒,淫蕩的扭動豐臀。體內那熾熱的情慾,已經漸漸控制不住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突然發現,在山洞的角落裡到著兩具屍體,居然是黑衣人,赤裸的下身,肉棒挺立著,其中一個還站著斑斑乾涸的精液,說明二人死時,正在姦淫自己,可是他們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受不了了嗎?”身後的男人大喝一聲噴射精液,這是紫欣才突然感到自己也高潮來臨,絕對的突然,身體已經被男人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早已繼續了欲要爆發的快感,可是紫欣人卻還沒恢復知覺,這個時候突然恢復知覺,一瞬間繼承了這個快感,一下子,不可控制的噴射出自己的淫液……

黑色的閃電,在紫欣的頭腦裡閃過,只有紫欣自己可以看見,
  
而意識突然瞬間消失……

不是昏迷,也不是睡著了,如果要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詞,應該是死了……

死亡是應該進入地獄的,死亡狀態的紫欣仍舊繼承著波濤洶涌的快感……

        ……
        ……
        ……

        復活也是瞬間的,不想普通的昏迷,是慢慢的甦醒,而是一瞬間,四周的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不對,自己怎會看得見,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被矇著眼睛的,而她居然能看見,是幾個男人在圍著自己淫笑,而自己赤裸著,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腿被綁成大字型,到底怎麼回事?

  “啊……啊………”
  
  “扭吧!扭動你那淫蕩的屁股吧!”
  
  “不……嗯……呀………”
  
  (太恐怖了!)紫欣感覺得出,同樣無法遏制的性感,欲要爆炸的身體,下體一個粗大的凶器在出入自己的陰戶,而自己已經墮落在男人的肆虐之下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眼睛會被矇著,還能看見東西?疑問和高潮同時在陰戶中爆發,感覺到下體在‘撲哧撲哧’的插送中,淫液,尿液,和男人的精液在陰戶裡,像火山一樣噴發了高潮。

        (天哪?不……)

        ‘要’字還沒在腦海里想成紫欣再次失去知覺。

不是昏迷,也不是睡著了,如果要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詞,應該是死了……

        ……
        ……
        ……

        喉嚨很不舒服,陰戶也很不舒服,屁眼也不舒服……

        這是第三次醒來的感覺,被五花大綁著,一動不能動,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的肉棒插在自己的陰戶裡,陰脣隨著抽送咕嘰咕嘰的冒著白沫,時不時的碰撞著體內的另一根肉棒,就是屁眼插進來的肉棒,紫欣即使看不到,也知道身後站著一個男人,正在抽查自己的菊花……

        同樣繼承了突如而來的快感,紫欣想呻吟,可是嘴卻被一根肉棒無情的堵塞著,突然噴射,精液在嘴裡膨脹,紫欣迷迷糊糊的吞咽著精液,感覺到胃裡漲漲的,似乎已經吞食了不少東西,紫欣不敢想象,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胃裡。

  “你這身體真教人陶醉啊!他媽的名不虛傳的淫娃”身後的男人重重的打了一下紫欣的肥厚圓實的屁股,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出現了五條紅色的痕跡。然後用力捏了一把,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肉裡,豐臀嫩滑的好像可以捏出水一般。
  
“唔……射了這個屁股真是棒啊………”插自己屁眼的喘息著得意的說著,紫欣感覺到一根新鮮的肉棒再次占據屁眼。

紫欣惱人的哼著,無法遏制的快感讓紫欣全身陶醉,她的目光只能看到眼前男子的陰莖,而豐滿的乳房則壓扁在身下男人的身體上,全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被壓扁的乳房上上。急促的呼吸巨大的腹部部還會上下不停抖動著。屁股深處的抽查騷癢有如爬滿螞蟻一般,折磨著紫欣成熟的肉體。即使是不停著扭動屁股也無法消除那陣陣的搔癢感。
  
        身體里幾個爆發快感的觸電都被男人無情的刺激著,紫欣想泄出來,可是卻感覺到墜入深淵般的眩暈。

        這是一種幾乎瘋狂的責罰,有限的眼角余光可以看見又有幾個男人在脫下了衣服,他們的身材相當壯碩,不過最令紫欣吃驚的是那些凌亂的陰毛中央,豎起一根昂首朝天的粗大陰莖。紫欣的眼神迷濛的望著它……

        如果這些凶器一一嘗試自己的肉體,自己真的會死去!

        不對,自己不是剛剛活過來麼?可是自己在沒有知覺的時候,到底侍奉了多少男人,紫欣不敢想象,因為紫欣看到山洞外已經是黑天了,而她記得自己被綁架時是上午,而上一次向來,外邊還有陽光,而現在已經是黑天了,而自己已經從山洞裡被轉移到一處民宅……

        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了?
  
  身後的男人將紫欣的屁股抬了抬,在侵犯肛門的同時,一手在菊門口周圍擠壓按摩著。
  
“唔……”紫欣扭動屁股,似乎在引誘著男人。

突然聽見武器磕碰的呻吟,聽得身後一聲慘叫,男人的身體一下子趴在自己身上,氣絕身亡,
  
“唔……”無法忍受被虐的快感,男人的撲到,使得肉棒深深地插入紫欣的屁眼,而身下的男人被兩根人壓著,無法脫身。

四周乒乒啪啪的動起了手,不知道誰在和誰打,而紫欣夾在兩個男人的肉棒之間,迷濛著雙眼無法找到目標,連身下的男人是什麼時候被殺死的,都不知道。

……

半柱香的時間,有人在拽身後的男人,聽得自己的屁眼裡“撲”的一聲,好像拔出了瓶塞,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的屁眼裡被拔了出去,而自己的身體也因為緊密的連接在一起,而隨著肉棒的拔出,而撬動了一下屁股,活著的男人們在淫笑,看著紫欣光滑的屁股,指指點點,而自己的 淫穴還插著另一根肉棒……

紫欣感到悲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如此不堪的被人指點,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可是這次‘死亡’沒有像上兩次一樣來臨,來臨的是一根肉棒,再次插進自己的屁眼,然後開始進進出出……勃起的肉棒在秘裂與菊門嫩肉上來回摩擦著。
  
        “……”紫欣忽然哭啼,鮮紅的肛肉在肉棒都蹂躪下抽動。捆綁在身後的雙手,奮力的握緊,忍耐著身體的痛苦(或者是興奮)

突然、男人的腰猛力一挺。巨大的陰莖從後方,貫穿他那緊窄的菊門。
  
  “咿………”紫欣的下體產生一股被撕裂的感覺,不過男人並沒有讓紫欣有思考的時間,繼續猛烈的插起來。
  
  “啊、啊、呀呀………”長時間凌辱,使紫欣的腦中一片空白。
  
  “唔……好緊啊………”那豐滿的臀肉猛地收縮,肉棒似乎被菊蕊緊緊的夾住了。
  
  “整根都吞進去了……夾的好緊呢………”男人得意洋洋地說完後,便稍微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只見紫欣豐滿的屁股,滲出香脂般的汗水,好像在引誘男人一樣,不停的搖擺著,而紫欣卻趴在一個死人身上,自己的淫穴卻插著死人的陰莖。
  
  “哦………”當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直腸中進出時,紫欣全身上下都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可是從肛門涌出被虐的陶醉感,卻使紫欣進入忘我的狀態,這是久違的感覺。
  
肉棒有如獲得解放般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抽插。
  
  “呀……啊啊………”由於黑衣人撞擊的力道太過強勁,因此紫欣雪白的乳房,不斷隨著一次次衝擊前後擺動。後方的黑衣人開始加快肉炮抽送的速度………

  她被卑猥的男子侵犯著秘穴及肛門,邊脣舌交纏進行著深吻……而她的淫穴始終插著身下的死人的陰莖……

        
               4、悔過

   紫欣再次失去知覺。

紫欣再次醒來

四周幽暗,幾乎什麼也看不清,捆綁自己的繩索已經鬆開,紫欣這時發現自己倒在柴堆上,身體仍然記錄著瘋狂的性交,最後,自己再次‘死亡’。

這種死亡的感覺讓紫欣無所適從。
   
   紫欣欠了欠身,發現有衣服穿,真是意外,每一被人強姦之後,多半都是赤身裸體的醒來,這次居然穿了衣服……
   
   似乎現在還在剛才的民宅裡,但是地上卻倒著甚多人。
   
   “怎麼回事”紫欣艱難的做起,自己到底昏昏死死了多少次,又過多長時間?她起身,就這昏暗的光線仔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不下十來人,居然都已經死了……
   
   默然,紫欣呆了,難道又是自己乾的麼,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會莫名其妙的發狂,然後殺人,但是自己卻不會擁有這部分記憶,難道自己剛才並沒有昏暈,而是發狂了麼?是自己殺了這些個人麼?

“醒了麼?”黑暗中一根聲音冷不丁問道,嚇得紫欣幾乎跳起。

   “啊……誰?”
   
   角落黑暗中坐著一人,藍衫,長劍,不是花弄蝶是誰?花弄蝶不再使用摺扇作為武器,而是使用長劍。
   
   “你——”紫欣認出來人,更加心驚膽寒。
   
   花弄蝶面無表情:“醒了就跟我走吧,”原來他本來在調查流言的事情,本想到回去卻發現紫欣失蹤了,這才一路追查,在民宅裡發現被綁架了紫欣,而發現她時,紫欣正在昏迷當中,而四周都是死人,調查之下,才發現居然都是些聲名狼藉的武林高手,是誰嚇得殺手,這麼一瞬間幹掉這些高手,絕非碌碌之輩,難道又是紫欣乾的麼?可是?紫欣卻反綁著雙手,像粽子一樣,仰面朝天躺著,陰戶裡還插著一截男人的肉棒,不知道是把誰閹了,插在她的胯下……這個樣子還殺人,不可能啊?

難道還有高手在周圍?

他首先檢查了死者的傷口,無一例外的是喉嚨上的牙齒傷痕致命……

但他還是先救下紫欣。雖然他知道,清醒的紫欣對他只有仇恨和畏懼,不會接受自己。而發狂的紫欣又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所以,他真不知道怎麼面對紫欣。
   
   看著紫欣醒來,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解釋,話盡量少說,即使把過往都解釋給紫欣聽,估計她也不會原諒相信。那就不說吧。花弄蝶這麼想。看著面如土色的紫欣,花弄蝶無奈,伸出一隻手,遞給紫欣,似乎想讓她拉著:“和我走吧。”
   
   “……”紫欣根本沒動,也不接受花弄蝶的手。
   
   花弄蝶:“好吧!我等——”手就懸浮在半空,等待著紫欣……
   
                ***                    ***                  ***

   紫欣沒有拉花弄蝶的手,不敢也不想。紫欣隨花弄蝶北上,進入遼國境內。

  二人相處,卻無話可說,花弄蝶不知道如何開口,紫欣也不想開口,但是紫欣知道,這次是逃不掉了。

  一天下來,就是花弄蝶在前邊走,紫欣跟在後邊,一天也說不上三句話,花弄蝶示意她吃飯,她就吃飯,示意她休息,她就休息。

  在紫欣眼裡,花弄蝶就是惡魔;而在花弄蝶眼裡,紫欣卻是冰。

(或許強姦她是最好的處理辦法)花弄蝶甚至有時會這麼想,他從未碰過紫欣,現在更加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

(強姦,也許不是個好辦法,紫欣的血咒已經極其不穩定)

  天黑了,二人露宿,花弄蝶升了堆篝火,把自己帶來的乾糧分給紫欣吃,花弄蝶想說什麼,紫欣卻把臉轉向別處。花弄蝶站到了紫欣的面前,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這個行動成功了,可是接下來,紫欣卻做了一件尷尬的事,她跪了下來,喃喃的說道:“讓奴婢服侍你吧!”說著伸手就要解花弄蝶的褲帶。花弄蝶狼狽的後撤,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酸的看著紫欣。
  
  而紫欣又夢遊天外。
  
  “對不起”聲音淡的連花弄蝶自己都詫異,他想解釋,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
  
  紫欣:“為什麼?”她的眼在看著天,聲音也不大。似乎不是在問他,而是在自言自語。
  
  花弄蝶知道她向自己要個交代,可是自己怎麼回答。
  
  又過了半天,見花弄蝶不回答“放了我好麼,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能放了我。”說著紫欣慢慢站起,開始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住手,不要”花弄蝶趕緊打斷,這不是他想要的,或許自己的身體真的存在慾望,但是如果此時要了紫欣,他將再也無法有機會獲得原諒。
  
  紫欣“賤奴已是殘破之身,不知道哪一點被公子看重,不願放過我。害我淪落風塵,害我家破人亡,我只知道,我的身子是唯一可以奉獻的,如果公子想要的是這個,那就盡情享用吧。”聲音顫抖,不知道是憤恨還是恐懼:“但求公子能放過賤奴”脫光衣物的紫欣,卑微的下跪,哭著想去親吻花弄蝶的小腿。
  
  從花弄蝶的角度剛好看見紫欣高高翹起的屁股……誘人的翹起。
  
        如此可憐,卻又如此誘惑,最需要保護的人,卻在獨立支撐著自己悲慘的命運……

  這是一個不眠夜,花弄蝶忍著心痛,給紫欣披上了衣服,讓她起來,守著她,沒做任何事,過了一夜。
  
  而紫欣卻睡著了,睡夢中,她在流淚。
  
  
  “屬下參見宮主”,紫欣實在這兩聲嬌嫩的呼叫聲中驚醒的,紅牡丹、紫羅蘭在拜見花弄蝶。
  
  與紅牡丹、紫羅蘭兩個侍女會和後,又上路了,走了一天,在一草舍暫時住下。
  
  今天似乎很不正常,紫羅蘭居然為紫欣燒了開水,讓她沐浴,紫欣並沒推辭,兩個侍女的目光並不友善,是那種鄙視加敵視的目光,不過好像是顧忌主人的想法,不敢過分表現出來。紫欣也明白,作為花弄蝶的貼身丫鬟,肯定是想和主人通房而登堂入室的,花弄蝶似乎對她們有沒有意思。而自己橫在中間,假設說自己是名門閨秀,也就算了,偏偏自己是爛賤之身,豈不讓她二人記恨。
  
  想來花弄蝶今天會占有自己了吧,紫欣這麼想,要不怎麼會讓自己沐浴,紫欣甚至想,花弄蝶會不會是有潔癖,才不碰自己,今天讓自己洗得乾淨,然後再吃了自己……想到這,她自己都不由得苦笑,自己如果是洗一次澡,就能洗乾淨的,那麼這個世界就不會骯髒了。
  
  出乎意外,花弄蝶並沒有來,而是紫羅蘭為她鋪了床褥,招呼她睡下。花弄蝶和紅牡丹在外屋,安排紫欣和紫羅蘭在裡屋休息。他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陸姑娘,你不想說點什麼,不想問麼?”紫羅蘭躺在床上,發現紫欣根本不想說話,只好主動開口。
  
  “有什麼好問的”冷淡。
  
  紫羅蘭很尷尬:“嗯……宮主已經授權給我,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
  
  “是麼?”紫欣的聲調確實漠不關心。
  
  “其實我們公子也挺難過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紫羅蘭開始說好話,她畢竟是知道主人的心思的,即使再討厭紫欣,也要站在主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我父親的忌日是哪天?”紫欣突然打斷了她的話,默然問了第一個問題。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回頭我查查吧。”紫羅蘭尷尬的說道,以為紫欣會問花弄蝶為何要陷害她,可是卻是這個問題。

  紫欣:“算了,我這麼不孝,燒的紙錢,我想我的父親泉下有知,都會恥於使用我燒的紙錢。”

    “陸姑娘,不要那麼說。”

    “告訴你的主人,放了我,我就不會恨他……”

    “可是……”主人的意思是要留住紫欣,紫羅蘭知道。

    又是沉默,尷尬的氣氛持續了好長時間,紫羅蘭再次開口:“對了,主人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生日……”

    什麼時候生日?幹什麼,花弄蝶不會無的放矢……

    紫羅蘭續道:“他讓我告訴你,你只需要在堅持堅持,過了生日,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

“小玲?小玲怎麼樣了”紫欣忽然問道:“我聽謝峰死的時候說過,她被關在百花谷,她現在怎麼樣了。”

紫羅蘭略愕然,隨即想起,那個叫小玲的姑娘,白小玲,白少丁的妹妹,或者紫欣也把她當做妹妹,三年前某日被李通帶回來的人,據說是花弄蝶讓帶回來的,邊軟禁在在百花谷。原本百花谷除了花弄蝶,並沒有男人,可是李通卻帶進了自己的隨從,在花弄蝶不知情的情況下,占有並蹂躪了白小玲,可是這些事,怎麼和紫欣說。

    他們的話,在外屋得花弄蝶聽得一清二楚,紫欣問了兩個問題,可是全部是關於別人的,關於自己,一個問題也沒問。他本以為紫欣會問他問什麼陷害她,可是她沒問,如果她問了,他就會會合盤托出,哪怕她更加的恨自己……可是她沒問,花弄蝶很是失望。

    生日,紫欣只要過了今年的生日,一切就會好起來的,他知道,至少李通這麼說的,她有三年的風塵劫,過了今年的生日,她的劫難就渡過了,那就等等吧。

  
    ==========================================================   

次日一早,花弄蝶便攜紅牡丹出去了,留下紫羅蘭陪著紫欣。花弄蝶要去辦一件大事,就是刺殺完顏剛,破壞宋和女真的聯盟,當然不能帶紫欣前往

臨走時,花弄蝶不知要說什麼,幾次欲言又止,終於在臨走前,拿出了一樣東西,是花弄蝶要送費紫欣的東西,一個戒指,綠色的寶石……但是不敢親手交給紫欣,便給了紫羅蘭,囑咐了兩句,讓她轉交。

可是白少丁送給紫欣的‘釵裡劍’,也在他手,他卻不想把‘釵裡劍’還給紫欣,如果有禮物陪伴紫欣,那也應該是自己所贈。

望著離去的二人,紫羅蘭“哎”的嘆了口氣,斜眼看了看紫欣,按例還是為花弄蝶說好話:“其實……公子,對你挺好的……”

(一句‘挺好的’話有用麼?花弄蝶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自己淪為人盡可夫的妓女……)

紫羅蘭回頭想走,心裡嘀咕:這個淫娃,那裡好啊,公子怎麼會喜歡她……


                   ***                     ***                     ***

        秦州城,已經亂成一鍋粥,趙渙瘋了一般全城搜索,靜妃回到王府,找來心腹,仔細過問,原來紫欣被綁架,不用自己出手,這個賤人終於被做掉了不會阻礙自己了,看來王爺真的對她動心了。

   突然,外邊一陣大亂,趙渙疾步進入,氣急敗壞,靜妃還沒來得及請安,趙渙劈頭就問:“是不是你搞得鬼。”
   
   “什麼,王爺,你說的什麼?”無辜。
   
   “紫欣丫頭失蹤了,是不是你幹了什麼”
   
   “怎麼會,臣妾冤枉”靜妃下跪,哭訴,心中卻暗罵賤人,狐狸精……
   
   “好,別讓我知道是你做的手腳,否則我不管你娘家有什麼背景,我會讓你好看”趙渙轉身便走。
   
   看著趙渙離去,恨得靜妃咬碎銀牙。
   
        另一邊,秦州軍營,發生了一件大事,李宏基跑了,趁亂越獄,李宏基躍出牢獄的時候,不由得回頭眺望,心中暗暗叨念:“小姑娘,不要死啊,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祈禱完畢他便逃往西嶺山。

        而趙渙卻連這個事都不想處理。






               十四、妖變

               1、崩潰

  紫欣的狀態已經極其的穩定,花弄蝶總了之後,她便再一次失去知覺,再次
醒來時,已過正午,紫羅蘭帶著她上路,該向東行,頂著烈日,紫欣非常的不舒
服,她已經也來越不喜歡太陽,陽光照射在身上,肉刀割一般,紫欣感覺快瘋了
,要求紫羅蘭停下稍事休息,可是紫羅蘭卻看不出問題,繼續東行,因為晚上,
要在晚上和花弄蝶在落花鎮會和。這是秦州東北方向的某小鎮,如果花弄蝶刺殺
女真使者成功,當會前往那裡避開女真追兵……

  「我不行了。」紫欣一頭跌倒,她被日光烤的受不了,黃河地域的初夏,陽
光已經非常的充足了。

  紫羅蘭撇撇嘴:「弱不禁風。」一臉的不肖,給她一壺水,讓紫欣解解暑,
紫欣咕嘟咕嘟的喝著,可是紫欣的病症並非來自暑氣,而是身體的變化……喝了
水,紫欣似乎好了些,請求道:「能不能不走啊,我受不了了。」

  紫羅蘭嘆了口氣,就這樣,耽誤了行程,走走歇歇,已經快傍晚了,連一半
的路都沒走出去。

  天黑下來的時候,紫羅蘭只好帶著紫欣投訴在一個農家院。

  紫羅蘭很擔心,紫欣會趁這個機會遛走,可是看來多餘擔心,紫欣的狀態非
常的不好……最好不要病倒,否者真沒法對公子交代,不過看來今天是趕不到落
花鎮了,不知道公子怎麼樣了,她倒是不擔心花弄蝶的武功,只是今天無法和花
弄蝶回合了,不知道公子會不會擔心。

  不過話說回來了,紫欣身體不是一直很好麼,在這之前不適一直不錯麼,別
說走幾步路了,就是被那麼多男人玩弄輪姦,體力透支成那樣,也沒見過她病過
……

  她當然不知道紫欣已經處於臨界狀態,隨時都會崩潰……

  投宿的農家院,是一對老夫妻和一個傻女的人家,二老心很好,安排她們吃
了飯,然後休息。

  夜晚很愜意,紫羅蘭已經睡熟,沒有風,天黑以後,氣溫還是很熱。可是紫
欣已經沒有中暑的感覺了,空氣的濕度很大,蚊子叮咬著人粘糊糊的肌膚,似乎
要有一場暴雨來襲了,可是這個地段,雨水很少,一年很少下雨。雖然蚊蟲很多
,可是紫欣卻沒有感覺,她從小就不招蚊蟲,真是奇怪,她來自福州,那裡的蚊
蟲更多,可是她只是看著人家和蚊蟲格鬥,卻根本不知道被蚊蟲叮咬的感覺……
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是因為她的黑血重瞳,是寶貴的,連蚊蟲都不敢侵犯…


  睡著了的紫羅蘭也在睡夢中一下一下的拍打著蚊子,在這種環境下,如果對
他們神經過敏,簡直就睡不好著,原本以為,她會一病不起,可是奇怪的是到了
晚上,紫欣就會恢復,居然沒事。

  紫欣已經沒有正常的睡眠了,即使夜晚,她仍舊清醒,而她的睡眠只能用『
死亡』來向形容,會不定時,不定期的突然來臨,這讓紫欣自己都感到恐怖,她
回突然一下失去所有知覺,不知過多長時間,就會突然甦醒,而平時一點困意也
沒有,即使兩天不睡覺,也不會困,而昏暈來時,一天卻也能好多次……

  而現在,這是怎麼了?

  一陣巨大的響動把紫欣徹底驚醒,她本來在嘗試正常睡眠,可是這聲巨響,
讓一切化為泡影……她從粗糙的木床上坐起,那聲音變成了狂吼和怒號……

  尖銳的響箭聲刺破了寧靜的夜幕,四周是悲鳴和怪叫,還夾雜著砸門,打壞
器皿的聲音。紫欣嚇得毛骨悚然。突如其來的變故告訴她,是強盜暴民來行凶搶
劫了。

  她回頭看紫羅蘭,紫羅蘭已經跳起,衝出房間,回頭不忘囑咐:「在這裡,
別動。」

        然後院落裡傳來乒乒啪啪的打鬥聲,紫羅蘭已經動上手了……

  接著一聲驚呼,這是紫羅蘭的聲音,怎麼?紫羅蘭居然不是對手,她怎麼了
,難道這些強盜不是一般人?

  紛亂的聲音響成一片,看來強盜很多,一陣陣雜沓的腳步聲。紫欣全身的血
仿佛凍結了,雙腳打顫,欲動不能。一群匪徒衝進房間,那腳步聲令人膽寒。

  紫欣忘記了驚呼,睜大眼睛直瞪瞪盯著房門。匪徒三腳兩腳踢開房門,衝進
臥室。

  「在這裡,小娘子!」

  幾個強盜凶相畢露,一個個放下蠻刀,逼近紫欣。長而鋒利的蠻刀上沾滿鮮
血。

  「救命啊」紫欣欣高聲呼救。只是在這時她才終於發出聲音,這聲音宛如臨
終前的哀鳴,是處於生死關頭向外界發出的呼救,是絕望的慘叫。

  匪徒們把她扛到樓下的空地上,而紫羅蘭早已被弄翻在地,身上被剝得精光
,兩個男人用腳踩在紫羅蘭身上,紫羅蘭無助的躺在地上。男人把她的兩手像大
字一般拉開,一個匪徒正在姦污她。

  紫羅蘭的武功並不低,怎麼在這一瞬間就被擒?來者到底是何人,怎會武功
如此高強?

  「還有個姑娘!?」騎在紫羅蘭身上的那個強盜發現了紫欣。「拉過來,把
他倆放在一起!」他指著身邊的地面說。

  紫欣被扔到紫羅蘭的身邊,剛才騎在紫羅蘭身上的那個強盜,用粗大的手把
紫欣的衣服撕得粉碎。

  「快逃啊,你怎麼還在這!」紫羅蘭哭著對紫欣說。

  (不是你叫我別動的麼)紫羅蘭也沒想到對方的武功會如此高強,自己一個
照面就被拿下,而現在看出來者不善,看來要辜負公子所托了……

  那傢伙跨上紫欣的腹部,紫欣嚇得直哆嗦,到不是在乎被強姦的事,可是她
卻敏感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

  強盜把紫欣的雙腿分開,再用力扒開大腿,抱住紫欣的腰……紫欣一聲慘叫
,拼命地往後仰,雙手亂舞,象在空中游泳。兩個強盜把紫欣的雙手按在地上,
由那個男人緊緊壓在紫欣身上,匪徒揪住紫欣的乳房,把滿是胡茬的臉湊在她的
嘴上亂咬,同時腰部加緊扭動。

  這事看清了,這些匪徒根本不是中原人,而是契丹人

  另一個男人撲向紫羅蘭……

  這事隔壁傳來慘叫聲,是這家農園的主人,傻女已經被殺的慘叫聲傳入內室
,男主人趴著除了自己的房間,驚訝的看著被按到在地的兩個妙齡女子,想要反
抗,可是還沒來得及找到防身的武器,就被當先衝進來的強盜一刀劈翻,男主人
嚇得目瞪口呆,這時自己的老伴發瘋似地跑出房間。

  一個滿面鬍鬚,上身赤裸的矮個匪徒提著蠻刀逼向男主人,另一個手裡提著
像偃月刀一樣長劍的強盜喊著什麼,契丹話不知道說的什麼,將蠻刀刺向老伴的
胸前,猛地一挑,要了老太太的命。

  「住手!……你們想要什麼,都給……別傷人。」男主人厚操著不流利的契
丹語說道,滿臉鬍鬚的匪徒獰笑著,舉起蠻刀毫不猶豫的劈了下來,男主人的頭
顱被劈成兩半。

  男主人的手腕帶著紫色念珠,興許是個值錢的東西,匪徒舉起蠻刀砍向男主
人的手腕,一下未斷,又踩住手臂再砍,這才取下紫色念珠。

  一個匪徒揪住紫羅蘭的頭髮,硬拉過來,她赤身裸體。面對這群野獸,她的
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她已經不再是什麼武林高手,嫣然一個弱女子,在匪徒揪
她的時候,她不能自禁,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紫羅蘭被摔倒在地上,一個男子摟著她的腰肆意侮辱。傍邊的紫欣同樣受到
匪徒的蹂躪。匪徒剛剛搜查過紫欣的房間,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反倒找到了
一大木箱的書籍,還是男主人的,很是惱怒,這種憤恨全部發泄道兩個女子身上
,紫欣和紫羅蘭都被七八個人輪姦……

  掠奪開始了,只聽見一片破壞器皿的聲音,強盜們的目標就是金銀珠寶,之
前的東西,同樣食物也是重要的東西,因為這年頭饑民遍地,吃的可能比金銀更
重要。

  摟著紫欣自已侮辱的男人哼哼唧唧,也許這是最後一個了吧。完事之後,他
起身去尋找值錢的東西了。然而紫欣想錯了,又上來一個匪徒……但願他們只是
搶劫,玩女人,但願不要傷害自己

  「這個人完事了趕快逃吧。」紫羅蘭用江南話說著,估計契丹人聽不懂。

  別以為僅僅是掠奪,掠奪加凌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最後甚至會因為『
黑血重瞳』的流言而把她們都殺掉,吃掉……

  紫欣或許不了解,但是紫羅蘭知道,秦州城的流言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早已
演變成只要找到那個名字中帶有『紫』字的淫娃,吃到,就可以長命百歲……

  而恰恰二人的名字中都有個『紫』但願這幫強盜只是搶劫,否者這種厄運又
要輪到她二人了。她是要報答主人花弄蝶的,所以她要保護紫欣,一定要她活下
去。

  屋子裡面有個窗戶,只要那人一離開房間就能逃出去,儘管赤著腳,一絲不
掛,總比被殺掉,被吃掉強。

  窗外是不見天日的叢林,枝葉茂盛,在它們的掩護下,也許能躲過強盜的追
捕,只要跑進密林就能得救,

  紫欣沒有回答紫羅蘭,因為沒機會逃走了,十幾個搶劫完事之後的強盜已經
包圍上來,她的身後已經站著長長一隊男人,她的美色讓男人垂涎。

  已經被七八個男人輪姦了,難道還有這麼多人?

  很快幾個男人抬著渾身一絲不掛的紫羅蘭走出了人群。

  紫羅蘭現在的樣子甚至比紫欣還要悲慘:紫羅蘭渾身上下完全赤裸著,健康
豐滿的身體上遍布被施暴後的傷痕;她的雙手被分別和雙腳捆在一起,兩個腳踝
之間還捆著一根木棍,使紫羅蘭的雙腿只能大大地張開著;

  紫羅蘭被兩個男人抬到了紫欣面前,粗暴地丟到了地上。紫羅蘭好像已經斷
了氣一樣地渾身軟綿綿的,空有一身本事,卻無法施展,半睜著的眼睛空洞無神
,只有豐滿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證明這具慘不忍睹的肉體還活著。

  紫欣看著紫羅蘭好像一條狗一樣地撅著屁股,雙肩和雙腿著地跪伏在自己面
前。剛剛被輪姦的女子下身沾滿了精液和血跡,肉穴可怕地紅腫外翻著;就連紫
羅蘭那小小的淫穴都已經成了一個沾滿血污和精液、合不攏的紫紅的肉洞!

  紫欣看到紫羅蘭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慘狀,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
,頓時傷心地號啕大哭起來!

  契丹頭領來到紫欣背後,讓可怕的肉棒靠近紫欣。那毫無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紫欣感到男人鼻孔裡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熱沉重的肉棒
已經搭在了自己光著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著的紫羅蘭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驚恐,頓時感到極大
的羞恥和絕望!她聲嘶力竭地哀號著,拼命搖晃著雪白的軀體,不能再讓男人的
陽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還不老實!!」

  契丹頭領見紫欣竟然還敢反抗,頓時惱怒起來。他掄起手裡沉重的馬鞭,狠
狠抽向了紫欣那拼命搖擺著的雪白的屁股上!

  「啊!!!」紫欣發出一聲凄厲無比的哀號!

  她頓時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來!紫欣
慘叫著停止了反抗,立刻獰笑起來。

  他哇啦哇啦的說著契丹語,用手扶著那躁動的粗大可怕的陽具,抵在了紫欣
紅腫張開著的肉穴上。

  顯然是找到了面前這具散髮著誘人的雌性味道的肉體的正確部位,契丹頭領
剛剛還躁動不安的陽具猛地一挺,將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地插進了紫欣的肉穴!

  「嗚~~」!

  紫欣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熱乎乎的粗大無比的肉棒捅了進去!這種性
氣息讓紫欣感覺到身體被刺穿!她立刻揚起頭,嘴裡發出一種好像瀕死的野獸一
樣凄慘無比卻又十分模糊的哀號!

  熟悉的性感,讓她感到恐怖。

  「不!不!!」紫欣總算能說出話來了,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激烈地痙攣著
失去了控制。她太熟悉這種感覺了,也太渴望這種感覺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
經被全部塞滿了,那男人不停抽動著的陽具幾乎要戳進了她的子宮了,帶給她一
種說不出的痛苦和驚恐!

  男人開始搖晃起來,在這個和他比起來是那麼嬌小柔弱的女人身體裡抽送著
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發泄著獸慾

  紫欣只能從嘴裡發出些誰也聽不懂的沉悶的哀號和嗚咽。她感到自己好像一
塊被棍子穿起來的肉,只能隨著屁股後面那野獸的姦淫而不停搖擺聳動著屁股來
減輕肉體的痛苦。

  伴隨著紫欣的慘叫,周圍的強盜中發出陣陣滿足的喝彩和歡呼!看到美麗的
女人被男人殘酷地姦淫著,所有人都感到了莫名的滿足。

  紫欣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和尊嚴了,她感到那個插進自己身體和大肉棒抽動
的同時還在一彈一彈的,帶個她的已經不僅僅是痛苦了,她那經過無數次殘酷的
輪姦的陰道,竟然被塞滿了快感,伴隨著爆發燃燒的快感和巨大的痛苦,只能用
恐懼來形容。她甚至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肉體已經在男人的摧殘中墮落……

  紫羅蘭正在看著自己遭到男人姦污的慘狀,她是悲慘的,她還不如紫欣,她
在輪姦開始之前還是處女,現在卻只能不停搖擺起赤裸裸的身體和雪白的屁股來
祈禱男人盡快結束……處女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失神的眼睛看著紫欣,已經
沒了神氣,如若是普通女子當時以昏死過去,畢竟她是練過武的,還能堅持。

  她想向前爬,逃避插進身體的肉棒,可是每一次嘗試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
和身體彷彿都要被生硬地撕裂開了,然後又被男人抓住赤裸的屁股,只有狼狽不
堪地迎合起男人的姦淫來!

  被男人摧殘折磨著的紫欣。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鼻涕和眼淚糊滿了她那
張迷離扭曲起來的俏臉,兩個赤裸著的雪白秀麗的乳房在她的身體下激烈的搖擺
著,雪白渾圓的屁股中間是一根粗大無比的陽具在抽插,而不知道何時,有男人
在她的臉上射了精,整個場面顯得極其殘酷和淫穢!

  紫欣忽然發出一陣凄慘無比的悲鳴!

  「啊!!!不!不!!」

  紫欣感到可怕的陽具猛地戳進了自己陰道的最深處,接著一股火熱的液體猛
烈地噴射進了自己的身體!紫欣驚恐得大聲哀號起來。為自己的肉體配合著,潑
灑出仔細的陰精。

  驚恐和羞辱使飽受蹂躪的紫欣凄厲地慘叫了幾聲,終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過
去。

  而此時紫羅蘭也昏了過去,她不是因為性感高潮而昏迷的,而是因為下體的
失血和痛苦而昏迷的。

  男人還排在人後,一個跟著一個。

  ………………

  紫羅蘭甦醒時,身心遭到嚴重的摧殘,瀕於絕境,對此,紫紫欣能夠想象得
到,紫羅蘭那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已經被血染得緋紅……或許此時她心動已經沒
有了生的希望。

  這個匪徒瘋狂的按住紫欣,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不遠處男主人的屍體還
躺在那裡,血肉模糊。

  紫羅蘭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拉住紫欣,低低的聲音道:「不要死,求求你
……走吧,我來擋住他們……」無力的請求,把著一個綠色戒指塞到紫欣的手裡
:「這是公子給你的禮物,去找他……」

  或許紫欣現在不能理解,紫羅蘭已將下決心去死了,只要能保護紫欣,她已
經不在乎了。

  其實她沒有紫欣意志堅強,紫欣有著同樣的遭遇,可是一直勇敢的活著。

  匪徒出去了。

  「快逃啊,否者他們要回來殺你!!」紫羅蘭爬過來,對紫欣說,紫欣看著
她,被輪姦的兩腿打晃,幾乎站不住啊。

  「那些野獸就要回來殺我們了。」紫羅蘭拉起紫欣,兩人相互抱在一起,正
在這時,滿臉鬍鬚的強盜跑了回來,嘟囔著契丹土語,揪住紫欣的頭髮往自己懷
裡拉,要強迫紫欣進行口淫。

  「我來!!」紫羅蘭欲替代紫欣,並示意紫欣快逃。

  強盜罵著聽不懂的契丹土語,一腳踢開紫羅蘭,揪住紫欣的頭髮按在自己的
胯間,紫羅蘭倒在地上,目睹著這一野蠻行徑,心如刀絞,

  那野獸揪住紫欣的頭髮前後搖動,紫欣幾乎快要嘔吐了,可那野獸好不滿足
,猛地推倒紫欣,跨在她的臉上……

  紫欣的手足一陣痙攣,腹部劇烈的抖動,強盜用雙膝和腳夾住紫欣的肩,整
個身子壓在她的頭上。紫欣發出痛苦的呻吟,手在地上亂抓。

  紫羅蘭突然發現,旁邊的地上插著一把蠻刀,「我要殺了你。」紫羅蘭發瘋
般的吼叫著,那野獸跳了起來。卻被紫羅蘭瘋狂的一刀斬斷喉嚨,

  「快跑!」紫羅蘭保護著紫欣,這是一大群強盜回來,紫羅蘭的武功只是比
他們的首領差,如果是體力健全的時候,多付這些雜魚,當是不在話下,可是現
在她已經失血過多,被男人無情的輪姦。

  「豬。」契丹人用中原話罵了一句,估計他只會這麼一句,紫欣緩緩的站起
來,向窗前靠近,窗戶被打開,回頭道:「紫羅蘭,我去找花公子,等我回來救
你」

  紫欣跳了出去……她卻想不到,這句「紫羅蘭」要了紫羅蘭的命……

  身後紫羅蘭被打翻在地的慘叫傳來。

  就在紫欣跳出窗外時,匪徒奪去了紫羅蘭手中的蠻刀。紫羅蘭被帶到院落裡
,綁在大樹上,她快要失去知覺了。

  「你叫紫羅蘭?」契丹首領問,他說的契丹語,紫羅蘭當然聽不懂,可是『
紫羅蘭』三個字的音還是知道的。

  契丹首領和身邊的人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紫羅蘭聽出幾個單詞:「秦州…
…流言……能長命百歲……吃……肢解……」此時所有的匪徒全部匯集過來,紫
羅蘭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紫羅蘭再次被團團圍住,又遭輪姦,這次屁眼成了男人麼的目標,之後,重
新把紫羅蘭綁在柱子上。這時,紫羅蘭連思維的力氣都沒有了。

  滿臉鬍鬚的強盜把蠻刀指向紫羅蘭的乳房,紫羅蘭再也不感到恐怖,或者說
根本不存在恐怖的意識了。她的知覺神經已混亂,變得麻木。

  強盜用蠻刀的尖端首先割破紫羅蘭的乳房,腳下滴了一灘血,紫羅蘭恢復了
知覺「饒了我吧,求求你們……」

  她說的是中原長江以南的方言,契丹人根本聽不懂,獰笑著,一邊笑一邊把
割下來的乳房,用刀插了,放在嘴裡咬下,雪白的牙齒染著鮮血,分外恐怖。

  另一個乳房也被匪徒割下,放在火上燒烤,雙手被綁在背後的紫羅蘭不能動
彈,只能扭動著腦袋發出凄厲的慘叫。

  紫羅蘭全身都被鮮血染紅了,匪徒們把紫羅蘭的雙腿扒開,利刃指向下腹,
從神秘處一刀刺入,直透下腹,紫羅蘭一聲慘叫,聲音漸漸減弱,最後終於消失
了。

  她是被當成了『紫欣』,秦州的傳言,這群西夏人也有耳聞,以為自己這回
抓到的是那個能個曾壽六十年的『淫娃』了。

     ***    ***    ***    ***

  赤著雙足,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紫欣一瘸一拐地走著,跳窗後,她沒命的跑
,後邊的匪徒嚎叫著,追趕著,紫欣跑啊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似乎擺
脫了匪徒,逃出去以後怎麼辦,她連想都沒想過,只知道如果被抓回去,就再也
別想從地獄逃出來,她全身充滿恐怖。已經一個時辰的光景,走一會,蹲一會,
雙腿軟綿綿的,走起路來踉踉蹌蹌,腳底被磨破了,直流血,腰部以下沾滿了紅
塵,嘴裡、頭髮裡都是塵土。

  眼前是一條道路,不是官道,而是鄉間土道,而且現在天色還沒見亮,很少
有人經過。遠處傳來馬蹄聲,是隊輛馬車經過,紫欣蹲在路旁,她在考慮要不要
求救,由於全身赤裸,不免羞怯。她本來想躲過馬車隊,但經過片刻思考,也許
他們能幫助救助紫羅蘭,又下定決心向人求救,現在什麼也顧不上了,也許紫羅
蘭已經死了。必須向人求救。

  馬車臨近,紫欣護住乳房,站在路邊,車上插著火把,火光照射到她的身上
,她全身發抖。夏日裡仿佛充滿了刺骨的寒風一般,車上跳下幾個男人,氣勢凶
凶,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難道是土匪麼。

  「救救我!」紫欣顫抖著用自己都聽不見的語氣求救。

  一個男人一把抱住紫欣,說的也是漢語……濃烈的酒氣噴射道紫欣臉上,紫
欣料到凶多吉少,想要掙脫逃跑,反倒刺激了其他人,他們一哄而上,扯胳膊抱
腿,轉眼工夫就拖上了車。

  馬車繼續行駛,一些男人扒開紫欣的腿,伸手亂摸。一個男人壓向紫欣,兩
個男人按住他的手足,並且堵住紫欣的嘴……紫欣緊閉著眼睛任其擺布。

  這是一群本來就是一群難逃的契丹漢人,似乎還是的富豪,雖然逃難,但是
仍然有很多的食物,甚至還喝了不少的烈酒,這群瘋狗一個個呼吸急促,全身的
血液再次沸騰起來了。紫欣的下身在流血,痛苦的呻吟,可是誰也不顧,根本不
問姑娘的來歷,他們只有一個念頭,在這個女人身上充分發泄獸慾。一見到赤裸
的女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男人一個接一個像醜陋的猴子,騎在紫欣的身上
……

  紫欣忍受著痛苦,幾乎快要失去知覺,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男人另如果她。
可能是幾個,或十幾個。

  紫欣甚至連一聲都沒出,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身體也徹底麻木了,任憑男
人玩弄。

  紫欣呆呆地望著天空,只覺得眼眸乾燥,再也流不出眼淚了。男人門默不作
聲。過了一會,一個光頭打破沉默:「怎麼辦?看樣子活不了」

  「依我看,不能放,萬一她報告官府……」一個男人接上說。

  另一個男人提議:「報告官府我倒不怕,這是什麼地方,三國交界(契丹,
大宋,西夏),是個三不管的地帶,沒誰會管,只是這是一個要死的人,是在是
晦氣,那就把她殺了,把屍體往密林裡一扔就完了。」

  「別的。」最初提議的那個人不同意:「既然殺人晦氣,就別殺她,反正要
死了,殺不殺還有什麼意義,隨便找個地方,把她推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再幹一次……」說著就又湊近紫欣。

  男人們的談話,她都聽見了,知道或許不會殺她。她既不清醒也不悲哀。她
想:即使被殺也不惋惜……

  一個接一個,想醜陋的猴子一樣騎在紫欣的身上……

  忽然有人喊道:「不好,前邊有人,快點把她扔下去,被讓人看到」隨著一
陣嘈雜,男人們抽出插在紫欣小穴裡的肉棒,赤身裸體的紫欣被扔下了馬車,她
滾到了路邊的草叢裡,這裡是哪裡?不知道,一身傷痛。

  『這回是不是真的要死了。』這個想法鑽入了她的頭腦,可是她一點力氣也
沒有,意識一點點飄出體外……死就死吧……父親,對不起……

  可是意識並沒有如預期般的迷失在黑暗中,反倒清醒起來,劫持她的馬隊在
遠去,因為前邊有人,怕人發現他們輪姦了一個女子,所以把她退了下去,卻不
知道,他們遇到的卻是那群契丹強盜。

  紫欣躺著,聽著不遠處的廝殺聲響起,看來殺戮已經開始。

  這一刻,紫欣突然看見一道閃電,滂沱大雨鋪天蓋地的下來了,而那道閃電
卻在紫欣的裸軀上纏繞,久久不去





               2、覺醒

  花弄蝶攜紅牡丹刺殺完顏剛,只是重傷了完顏剛,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來,
便和紅牡丹快馬前往落花鎮,可是到了落花鎮,卻找不到紫欣和紫羅蘭的蹤影,
感到不安,便一路網紫欣她們應該來的方向尋來過來,可是卻在半路發現血案,
十多具屍體歪歪斜斜的倒著,看出是兩對人馬交戰,一隊是契丹的強盜,另一隊
應該是漢人……

  怎麼回事,仔細檢查傷口,更加的震驚,只有以少部分是雙方的互傷造成的
,更多的是被一隻類似於劍一樣的東西所傷,但是肯定不是劍,因為傷口並不平
整,似乎是竹子一樣的東西……

  這是前邊的廝殺聲傳來,花弄蝶和紅牡丹趕緊追了上去,終於在農院見到真
像……

  卻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倒在地上的二十多人,奔逃中的還有有三、四十人
,既有契丹人,又有漢人,而紫欣立於門畔,不著寸縷,赤身裸體,優美的曲線
沾滿的血污,應該是剛剛被人輪姦過,可是,這又是哪裡是被輪姦的樣子,雙瞳
嗜血……

  殺人的是弱者,逃跑的是凶徒。

  紫欣左手居然提著一顆人頭……右手是一柄短斧,抬手,在身後半轉,很難
說這是瀟灑漂亮的招式,只是一個美艷裸女做出的動作,會誘人心魄,可是逃跑
的人根本沒心思回頭去看。短斧飛拋而出,劃出拋物線,紫欣看著這條拋物線,
清楚的知道,這個短斧,會旋轉七圈半,然後會命中最後一個凶徒,果然,短斧
旋轉七圈半,完成了它的任務,劈中跑得最慢的那個傢伙……紅色的血和白色的
腦漿想開了花的噴泉,爆開。

  同時爆開的還有殘忍,紫欣沒有注意自己的裸體,也沒有發出任何嘶叫,撿
起一根五尺竹簽,想再次進攻,卻回頭髮現站在身後的花弄蝶和紅牡丹。

  而花弄蝶也看清了被擊倒的居然是塞外餓狼──摩圖,也就是那個契丹首領
,一招之內打敗了紫羅蘭的傢伙,花弄蝶認識這個人,自己和他交過手,武功之
高,也許只能是自己能勝過他,可是卻被紫欣輕易解決……

  「回來了……你們?」不像是問候,這不是紫欣的聲音,即使聲音是相同的
……從一個喉嚨裡發出,可這絕對不是紫欣說的話,這種寒意,透徹人的骨髓,
紫欣說完之後,側過身,在陽光下,裸體形成一道錯落有致的剪影,血從身上流
下,精液從胯下流出,明明一種不堪的懦弱,可是卻極不協調的挺拔,她的剪影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手指上帶著一顆綠色的戒指,正是花弄蝶所贈,紫羅蘭轉
交的那枚戒指,而帶著戒指的手卻提著人頭,這顆人頭卻是紫羅蘭的:「花弄蝶
,我們是不是該算一算賬了……」

  「你……你殺了紫羅蘭。」紅牡丹不敢相信的看著紫欣。

  「是又怎樣?」紫欣眯著眼看著紫羅蘭的好友,不想解釋,她其實只是想把
被契丹人肢解;了的紫羅蘭的骸骨找到一塊,紫羅蘭是為了就自己死的,所以她
不能讓紫羅蘭就這樣碎屍萬段……

  可是卻被紅牡丹看見了,誤會了,

  那就不必解釋了……

  紫欣動手了,扔掉人頭,裸露跳動的乳房成為一條風景線,如此美麗,連同
是女人的紅牡丹也不由動心。現在的她已經覺醒,紅牡丹迎上前去,卻被紫欣隨
手拾起的竹簽挑碎琵琶骨,紫欣不想殺她,畢竟和她沒仇,而紅牡丹幾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只一個照面,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竹簽在紫欣手裡卻是殺人利器,
根本格擋不開,順著自己的劍鋒就刺了進來。竹簽五尺,比她的劍長,也許是距
離的原因讓紫欣的手,可是自己的武功也不是白給的啊!

  接下來就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紅牡丹到地,紫欣仗竹簽『長劍』開始挑戰
花弄蝶,這時沒有懸念的格鬥,花弄蝶已經失去了內功,但是他玄幻的劍法也是
武林一絕,而且花弄蝶是五百年難於的武林奇才,即使失去了內功,也在武林三
甲之內,可是面對紫欣卻無還手之力,惹火撩人的雪白嬌軀赤裸的呈現在花弄蝶
面前,紫欣的長劍完全籠罩了花弄蝶,花弄蝶只感覺竹劍成林,兵層層甲層層的
感覺,紫欣幻美的身影從四面八方向自己襲來,細看卻只有一劍,罩住了自己所
有攻防退路……

  十四個照面,十四劍,手、腳、胸、臂、腿、紛紛中劍,每一劍都不致命,
是紫欣不想讓他死?還是竹劍殺傷力不夠?每一劍,入肉三分,絕不多扎。

  紫欣站定,「為了我父親,我叔叔,我的大師兄,薛大俠……」紫欣長『劍
』斜斜的指著地面:「還有我……」

  花弄蝶絕世武功根本無從施展,滿身是傷,『當朗朗』扔掉手中鐵劍,不再
抵抗,抵抗也沒用。一閉眼:「你殺了我吧!」

  「不,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說著她閉上了眼,抬頭,誘人的大腿那麼性
感而美麗,身下神秘而幽暗的洞穴張張合合,赤裸的身體似乎在喘息,說不出美
艷,但絕對不是欣賞的時機。

  這是修羅煞,沿著曲線看下來,細腰到圓潤的臀部展現無與倫比的弧度,股
溝又深又緊,這樣飽滿的屁股卻沾染著鮮血,顯得殘忍而艷麗。紅牡丹看到紫欣
閉上眼,這個時機不容錯過,不敢發出聲響,偷偷拾起長劍,忍著琵琶骨劇痛,
一劍偷襲,卻被紫欣輕輕一挑,長劍再次飛出,竹劍扎進紅牡丹腳踝。

  紫欣睜開眼,並不看她,修長的雙腿邁出一步,腳下卻穿著鞋,這或許是紫
欣身上唯一的衣飾……任由紅牡丹慘叫,對著花弄蝶:「是不是該我報仇了?我
在計算,我該刺你多少劍,可是我算不過來,我想,每有一個男人凌辱過我,我
就該扎你一劍,每有一個親人離我而去,我就該卸你一肢,可是我算不過來──


  「處罰並不重,其實只要有一個人凌辱過我,我就該殺了你」紫欣冰冷冷的
說著,微微顫抖的肉團上,兩點可愛的粉紅凸起:「可是拜你所賜,我算不過來
,你說你該死多少遍。」

  花弄蝶身軀顫抖著,紫欣再次出手,又是十多劍,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
,美艷的嬌軀一閃而過,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仍舊是入肉三分,不要人命,卻刺
骨疼痛。

  花弄蝶已經血葫蘆一般,沒有了抵抗力,也不再想抵抗「殺了我吧,是我對
不起你。可是和她們無關,你已經殺了紫羅蘭,你放了紅牡丹吧」

  「哈哈哈……」紫欣笑著,惡毒的說道:「放了她?她是你的人吧?我為什
麼要放她?」

  ……

  腿跟間的風光只差一點就完全顯露出來,秘境中男人留下的痕跡依然健在,
紫欣卻不在意,哂笑:「當初陷害於我,可否想到今日。」

  「沒有。」花弄蝶回答的道感覺那個利落,

  紫欣挺身之間,下身稚嫩的肉瓣像是被雨打過的花朵,露在外邊,絲絲涼風
,掃過胯下。紫欣抬起竹劍,對準花弄蝶的喉嚨:「我本來想閹了你,可我不是
你,即使我要害人,也會直接殺掉,不會對他人身侮辱……你應該感謝我。」

  長劍刺出,這是最後一劍,要他命的一劍,伴隨著紫欣的步伐,唯一穿著東
西的腳丫滑溜柔軟,性感的美人玉足,踏進花弄蝶的近身,竹光閃現,仍舊是躲
不開的一劍,卻有一道紅影一閃撲在花弄蝶身上,是紅牡丹拼著性命抱住花弄蝶
滾出幾丈遠,拉著花弄蝶逃下山去。

  與其說,紅牡丹救了花弄蝶,倒不如說,在她撲向花弄蝶的瞬間,紫欣的長
劍停止了攻擊,猶如於是雕琢的美女雕像,而身上點綴的斑斑血跡,似乎猶如嬌
艷的鮮花盛開。二人卻在停頓的攻擊中,才掃興得活。

  兩個人影,一男一女奔逃於田野之間,後邊不遠,卻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
,手持五尺竹劍追殺,那女子雖然渾身上下沾滿血跡,卻依舊美妙絕倫,凹凸有
致;絲毫沒有殺氣,赤裸著身體走在官道上,卻不知羞恥。清涼的山風吹拂著自
己的裸體,今天陰天,莫名有著一絲愜意,身體無處不暴露在微風中,猶如細細
的拂塵,輕撫著每一寸肌膚,風從自己的胯下吹過,連花瓣也暴露在微風中,絲
絲的瘙癢清涼,似乎被男人挑逗一般難忍。

  幾個樵夫驚訝的看著前方,一男一女相互攙扶,跌跌撞撞的向自己跑來,從
自己身邊跑過,女子驚慌的神色躍然於表,兩個人都受了很重的傷。剛剛想明白
這二人肯定是被追殺的,那自己碰到了這件事,會不會也被捲入其中,就發現了
更驚訝的事:紫欣面沉似水,一頭秀髮隨風飄灑,美艷的胴體不著寸縷,圓潤媚
眼,卻沾染著斑斑血跡,細腰豐臀盈盈走來,淫靡的洞穴在走動中暴露無遺,紫
欣美妙的身體完全任人欣賞,三角部完全裸露,黏濕的陰毛稀疏而柔軟,一直沿
著裂縫兩邊的恥丘蔓延到胯下,窄細的肉縫時隱時現。令人銷魂的美女從他們身
邊走過,手中竹劍斜刺,把樵夫背簍裡的蘋果挑出,邊走邊吃。

  誰曾見過如此香艷的景色。幾個樵夫大張著嘴,心跳和思維幾乎全部停止。

  花弄蝶在紅牡丹的攙扶下,行走困難:「別逃了,紅牡丹,你走吧……」

  「不行公子,我不能仍下你。」在外人面前紅牡丹會稱呼『宮主』,私下裡
卻會稱呼『公子』,這是一個可以讓紅牡丹拋棄生命的昵稱,所以她不會放棄。

  「她是在玩弄我們,她要是想殺我們,早就追上來殺了,還會在後邊不緊不
慢的跟著?所以,你走吧,她不會輕易殺我……」

  「別說了,公子,落在這個妖女手裡,是生不如死,我們快逃吧」紅牡丹回
頭望去,百步遠處,紫欣啃著蘋果,悠閑的跟著……誘人的美麗化作追魂羅剎…


  三年前,她就是這樣狼狽逃竄的,追殺她的是花弄蝶,現在反過來了,原來
追殺別人這樣愜意……







               3、妖變

  同時刻,西嶺山方向……

  張傑這一仗打得很順手,雖然是1000打50人的戰鬥,可是對於孱弱的
宋軍來說,已經實屬不易。

  西嶺山,一戰張傑終於是獲了全勝,可是他不想就此收兵,便向東方行進,
掃蕩殘敵……

  打得好不如說設計得好……當他出兵之前,趙煥可是細緻交代了每一步行動
,讓張傑大為佩服,幾乎把西嶺山西夏殘部的每一步行動都算計到了。

  不過,戰場上永遠是變數比定數多,仍有部分殘敵逃脫,應該十多人吧,其
實西嶺山聚集的西夏殘兵經過幾天的修整,已經增加到了近百人,不再是最初的
五十人了,只逃脫10多人,可以說是全勝了,可是張傑不滿足,因為逃脫的人
當中包括西夏殘兵的頭領,就是那個李季寅,似乎向東方逃竄了,張傑便沒有收
兵,而是自作主張,向東方搜索了。

  按說李季寅應該逃向西方的,那裡才是李季寅的國家,他為何要逃亡東邊,
這不是越走越遠麼?難道他還有別的企圖……這正是張傑擔心的,如果李季寅真
的回了西夏,張傑反倒就不擔心了,可是去了東邊,就說明,李季寅沒有放棄,
可以隨時再聚集匪眾,再次為亂。所以張傑才私自決定,追繳李季寅……

  只是冒著殺頭的危險,下的命令,因為大宋向來重文輕武,對武將防範得非
常嚴,張傑下這種命令絕對是私縱官兵,小了說是不聽號令,大了說就是意圖謀
反……也就是他敢下種命令,畢竟他才二十三歲,初生牛犢,還很年輕,若是他
的哥哥,張浩,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張傑在馬上觀望了許久,似乎跟丟了,找不到李季寅的蹤跡了,於是下令牙
將王勇帶了百多十人從小路搜索,目標是落花鎮,隨時聯繫,務必斬草除根……

  王勇的軍隊順著小路開始搜索,繞過山巒,在一潭湖水邊上,忽然發現幾個
一瘸一拐的契丹人帶著武器,狼狽的奔逃。

  「攔下他們。」王勇下令,一看就不是好人,剛剛想問話,又見遠處一男一
女相扶相攜,跌跌撞撞的逃命過來,「怎麼回事?」

  「站住!」他一聲斷喝,藍衫書生和他的侍女驚愣的看著他們「怎麼回事?


  回答的不是花弄蝶,他實在不想回答,是那些一同逃命的契丹人:「有……
有個妖女……」

  王勇:「什麼妖女,不許妖言惑眾。」?

        ……

  百步開外,紫欣邁著悠閑的步伐從林間走了出來,站在湖水邊,如此的愜意
,她已經看見這隊宋兵,並不停留,美麗的身軀在花叢中猶如仙子一般迎著宋軍
走了過來……

  所有人全愣了,她竟然沒穿衣服……在王勇還愣著的時候,紫欣已經近前,
站在馬前……

  紫欣已經認出了王勇,曾經在軍妓營了蹂躪過自己,此人當死……信念至此
,毫無徵兆,沒有殺氣,王勇絕對想不到,紫欣微笑著出手,綠油油的竹簽晃花
了雙眼,王勇剛剛想說「怎麼是你?」口腔就以中劍……「諤諤」瞪著眼睛,看
著紫欣斜斜刺出的竹簽,不敢相信,『撲通』跌下馬來,倒在了湖水淺灘上,還
沒氣絕,已經看到身後的官兵大亂,一些勇敢的官兵已經上來和紫欣動手,更多
的在逃跑,同時他也看到了花弄蝶和那些契丹人也在逃亡……

  王勇直到閉上眼,徹底死亡,也沒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幾十個官兵圍攻紫欣,在湖水淺灘上打做一團,紫欣穿梭於刀劍之間,掠起
紛紛亂亂的水滴,猶如穿梭於浪花之間的人魚,赤裸的身軀在水花的盪漾中竟然
不傷分毫,同樣的不著寸縷,卻和在軍妓營是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聖潔的不
甘讓人褻瀆……銀白的水花,鮮紅的血液,在輕舞的裸女四周如綻放的花朵四散
飛濺,竹劍輓著劍花,不知名的招數,配合著誘惑的舞姿,在人群中穿梭,

  紫欣每次出手,便會有人倒下,無法理解的殘忍,心態巨變的紫欣,已經喜
歡上殺戮,輕笑著閃身出了刀陣,微笑著,一抬手,『長劍』平指,剛好頂在一
個輪圓了砍刀的官兵的喉嚨上,嚇得該官兵一下頓住身形,不敢在動,樣子傻傻
的,看著紫欣,所有的人都不敢動了……

  「給你們機會,為何不逃?」和顏悅色……

        ……

  半個時辰之後,張傑的大軍搜索而來,他得了消息,王勇死了,但是他不信
,那裡來的妖女,敢殺他的將官,找死。但是他仍然很憤恨,近百人的軍隊,居
然比一個人追殺,這是近乎瘋狂的結論。宋軍的戰鬥力怎麼會這麼弱,主將一死
,怎麼就會作鳥獸散,憤惱同時,收攏散兵,一路尋來。

  可是一直沒見紫欣蹤影,一直尋到那潭湖水便上,發現湖邊倒著十幾具屍體
,可是紫欣卻不見蹤影,「哪去了」正自納悶,忽然湖中水花泛濫,一個舒展玄
幻的身影浮出水面。

  紫欣看到如此秀美的湖水,動了心,便潛下了水,讓自己陶醉於自然。

  至於追殺花弄蝶的那件事,紫欣本不上心,否則,花弄蝶早就死了。剛才她
想追殺花弄蝶,是在享受那份愜意,而現在她想沐浴,讓自己融化於天地之間,
帥意而為,高興就好……

  紫欣甩著濕漉漉頭髮,近千人瞪著眼,看著這具美輪美奐的身體在從水潭中
慢慢浮起,洗淨的身軀,晶瑩剔透,美腿麗影,玉臂美目,身下幽幽洞穴,無不
引誘男人犯罪,。

  張傑突然喝道:「哪來的無恥女賊,來人,把她拿下。」他已經認出了紫欣
,因為哥哥的死似乎和紫欣有關,所以他對紫欣頗有成見。

  幾個官兵近前,還沒拿定主意出手,紫欣的手便抬了起來,黑血重瞳是殘忍
的本性,喜歡殺戮的血咒,紫欣沒有殺氣,看上去還羸弱不堪,沒有武器(竹子
不能算是武器),右手竹劍,左手卻有一銀針,當血腥成為一種享受時,紫欣已
經蛻變,抬手就把銀針刺進上前的官兵的眼中,這銀針是李通丟在她身上的,沒
想到紫欣一直保留,成為她的第二件兵器。

  接下來紫欣反手提劍,一步一殺,猶如天外飛仙的裸舞,擋道者殺無赦。

  瘋狂的血宴,幾百人圍住一個人,所有人都瘋了,不敢相信,如此弱女,即
使武功高強,面對百多人圍困,即使讓紫欣去殺,也會累死,可是累到的卻是眾
人……紫欣好整以暇,輕盈的舞姿絕不浪費一絲體力,不跑,不跳,甚至連快走
一步都不做,目光所及之處,一眼就能看出哪一個人的動作力度大,這便是漏洞
,借力打力,抓住刺來的矛頭,牽引著方向,變成自己的武器,力量是來自敵人
,一瞬間又傷了十多人……

  幾百人的圍困成了徒勞,飛濺的血花,甚至沒有沾染紫欣的身體,驚愕的眾
人不敢再次強攻,強攻只會傷亡自己人,紫欣笑了,立於眾人環視之下,幾乎是
在享受,乳尖一滴水珠,流淌下來,陰毛也濕漉漉的滴著水,可是沒沾染意思血
液。忽然紫欣把剛才的殺戮拋出腦後,自顧自的向水邊走去,無人敢攔,官兵給
她讓開一條小徑,在潭水邊,紫欣竟然蹲下,背對著眾人,圓潤的屁股呈現在眾
人的視線中,她在喝水

  張傑怒:「弓箭伺候」剎那間,步兵退後,把紫欣孤零零的留在潭水邊上,
一排排的弓箭瞄準紫欣,「妖女,現在投降,可留你一條性命……」

  紫欣笑:「放箭好了!」

  張傑「紫欣,我不想殺你,別逼我?」

  紫欣仍舊展現著水淋淋的身軀,「好啊,我讓你看看什麼叫:黑血重瞳」紫
欣面對著張傑站定,張開雙手,似乎在擁抱,等待著弓箭……

  張傑忽然不忍,猶豫不決,弓箭已經瞄準紫欣,如此多的弓箭,即使紫欣武
功再高,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殺不殺她?)這樣的妖女留在人間只會為禍一方……

  可是張浩的猶豫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紫欣還在微笑:「我讓你看一下奇跡…
…」紫欣的手忽然變得通紅……

  (怎麼回事)近千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變化,紫欣的雙手籠罩在血霧當
中,(她沒有受傷啊!她的手上怎會出現血霧……)

  紫欣微笑著突然雙手推展,手上的血霧為輕微的爆炸聲中,鋪天蓋地的向四
種蔓延,眾人還未明了怎麼回事,倒在地上的『屍體』已經在血霧中依依呀呀的
蠕動……掙扎著一個個在爬起……

  人們全都驚呆了,難道死人又都復活了?剛才的殺戮,已經造成了三四十具
屍體,,難道他們在紫欣製造的血霧中復活了……

  還是……變成了……『僵屍』血霧散去,『屍體』們歪歪扭扭的已經站了起
來,環顧在紫欣的周圍,遍布周身的傷痕,卻依然沒有意識的握著武器……

  已經忘了自己要幹什麼的大宋官兵,愕然的看著眼前的『僵屍』群,驚呆了
,甚至忘了驚駭,忘了逃跑,張傑也忘記發布命令,開弓射箭……

  紫欣保持著不變的笑容,突然目光變得凌厲,沒有出聲,便用思維發布了命
令,三四十『屍體』組成的戰鬥隊形,突然還是衝鋒,拖著殘破的肢體,撲向宋
軍,昔日的夥伴……

  宋軍官兵大亂,包括張傑,幾乎失去了鬥志,可是也忘了逃跑,眼看著『屍
體』衝向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傑一瞬間想到的是死,死了以後會不會
也變成這些『僵屍』,進攻自己的夥伴……卻沒想到如何還擊……

  一瞬間,『僵屍』已經衝至眼前,刀槍已經舉起,沒有刀槍的也張開了自己
嘴,露出牙齒,就要咬下……

               (完了)

        ……
        ……
        ……

  張傑以為這是自己最後的思維,因為在這之後,他便真的停止了思維……

  可是他沒死……

  紫欣突然做了一個動作,雙手向下做了個靜默的手勢,猶如『屍體』們復活
一樣突然,所有的『屍體』在衝進宋軍的一剎那,突然撲到在地,再次失去了活
了。

  張傑再次從驚愕中恢復思維的時候,紫欣笑盈盈的站在馬前:「看在你哥哥
的面子上,我不殺你」說著錯過張傑的馬頭,向前走去,攔阻的宋軍從驚愕中清
醒過來,紛紛讓路,再不敢阻擋……

  「額」張傑喉嚨裡發出難聽的聲音,想叫住紫欣,紫欣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
,回頭:「別跟著我,想做我的男寵,你還不夠格……」

  至於那些剛才還活蹦爛跳的『屍體』,紫欣沒說什麼,他們應該會在半個時
辰之後活過來,因為他們已經被黑血魔咒所救,剛才那一瞬間並不是變成了『僵
屍』,而是再次獲得了生命,只是思維再是沒有回到身體裡,聽從了紫欣的控制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就會完全甦醒,恢復成死前的狀態。

  只是,剛才那一刻,紫欣第一次施展魔咒,逼出了身體裡過多的鮮血,形成
血霧,現在自己有點失血過多,她也到了極限。

     ***    ***    ***    ***

  花弄蝶穿過一座小鎮,逃到小河邊,逃不動了,失血太多,這個時候的紫欣
沒誰能降服她,那麼自己就死吧。

  可是回頭卻沒有發現紫欣的身影。卻看見一個老邁的身影……

  李通!!!







               4、血殺

  紫欣在小鎮上看到了三年前給自己算命的老相士,為了黑血重瞳開始糾纏自
己的李通:「是你……」紫欣冷冷道

  「黑血重瞳?!看來你已經覺醒了」李通捋著長髯道:「老夫今日前來,是
特來收你──」

  「笑話,你有那個能力麼。」

  李通:「有沒有能力試試便知,三年前,老夫就預言你有三年的風塵劫,現
在完全應驗,你可服氣。」

  「拜你所賜,我當然服氣」紫欣說完仗劍就上,嚇得李通忙道:「慢著,我
話還沒說完呢,你不能殺我」李通嘴上硬,可是自己幾分幾兩,還是有數的。他
已經三次求血未成,每次幾乎都差一點丟了性命,現在也是拼了性命,再次糾纏
紫欣,就是想實現最後的計劃,他知道紫欣已經要覺醒了,自己將失去最後的機
會,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拼命搏一下,得到黑血重瞳的血就能長命百歲,否則就是
死,總好過沒有作為。

  「你看那」李通回手指著身後,幾乎百步之外,幾個男人簇擁著一個女子出
現在自紫欣面前……

  白小玲?她怎麼在這?對了她不是在百花谷麼?

  李通炸掉百花宮,掠走白小玲,就是為了對付紫欣。白小玲雙目痴呆,淌著
哈喇子,不知道李通給她下了什麼藥。

  「你是想殺了我呢?還是用你的命換白小玲的命!」李通得意洋洋的說道。

        ……

     ***    ***    ***    ***

  一眾人在一家無人的農家院落腳……

  紫欣因外剛才對張傑宋軍的一仗,失血過多,本來需要休息,可是卻再次遇
到李通,和白小玲。

  紫欣相對於失血過多,她更加無法習慣烈日,現在以是午後,上午的陰雲已
經慢慢散去,烈日從雲層中探出臉,炎炎如刀割一般照射在紫欣身上,紫欣感覺
力量再慢慢失去,紫欣扶著樹幹,好不容易找到樹蔭,慢慢的癱軟,慢慢的跪倒
,失去了過多的鮮血,更加沒有了力氣,赤裸的身軀如大寫的英文字母G一樣,
跪倒,蜷縮,雪白的身軀似乎失去活力……

  「白小玲,你去,把她的手筋腳筋挑斷……」李通道。

  紫欣並沒死,但是和死也差不多了,手筋腳筋盡斷,失去直覺。挑斷紫欣的
手筋腳筋──行刑者卻是小玲,白少丁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

  白小玲用的是一種倒勾型的刀具,插進自己的腳踝,挑斷了紫欣的腳筋,紫
欣撕心裂肺的慘叫,但是沒有反抗,這種刀具並沒有傷及紫欣的血脈,估計是李
通想要保全紫欣身體裡每一滴血液。

  紫欣並不怪她,她被李通喂了藥,不知道這種藥是否危及生命,不知道讓白
小玲和自己的血會不會解除毒藥,沒有把握,紫欣的重瞳沒有在這方面看出端倪


  紫欣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親人了,白小玲是她最後的親人,而且她是
大師哥的親妹妹,無論如何,不能讓小玲死……

  紫欣沒有發動黑血重瞳,其實因為剛才一戰,她的黑血重瞳的威力已經下降
,現在她已經很虛弱,咬牙堅持下來,即使斷了手足,紫欣仍有信息,做掉李通


  任由白小玲第四次把刀具,對準紫欣的右腕,打算挑斷她最後的手筋,刀刃
插進去的一瞬間,在紫欣撕心裂肺的哀號中,白小玲卻在突然清醒,白小玲拿著
刀,沾染著紫欣姐姐的血,痛哭流涕……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白小玲瘋了一樣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
抽出刀刃,卻帶了更大的痛苦,卻因為白小玲的回覆,沒有徹底傷及右腕的經脈
……

  其實白小玲是傷不了她的,可是沒有辦法救白小玲,就任憑白小玲揮刀相向
。(不然怎樣?先殺白小玲,再殺李通?)

  聽見李通的狂笑:「要怪,就怪你那一身重瞳的血咒吧,你要是死了,算你
享福了,要是還有機會活下去,就讓你沒手沒腳的遭罪吧。」

  李通轉頭看著白小玲:「現在你已經沒用了,我答應過你,放你一馬,你走
吧」揚手一掌,白小玲被打出去幾丈……

  「走吧!!」紫欣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留著也沒有用,我對得起你哥哥了
,你沒死。」

  「姐姐……」白小玲撕心裂肺。

  「沒用的,你走了才有機會救我,是不是?」紫欣安慰她道。

  「說得好,說得好,走吧,賤人,我還要喝你姐姐的血呢!你不要礙事」李
通獰笑著,宿願已成,白小玲就沒用了,他並不想殺白小玲,不想在此刻刺激紫
欣,即使她現在手足盡廢,可是,她仍然是黑血重瞳,小不忍則亂大謀,表面上
是給紫欣做出一種放掉白小玲的姿態,實則是他已經安排人在山下等著白小玲,
決不能放虎歸山。他總歸沒有忘形,就怕一不小心失去黑血重瞳。

  (謹慎,再謹慎。)

  白小玲無奈的看著紫欣,在這裡也幫不上紫欣,只好轉頭飛奔下山而去,或
許早一步能找到人,就紫欣。

        ……

  其實紫欣最大的敵人是當頭烈日。

  李通開始在她的手臂上插了個管子,開始吸血,體內的血本已經不多,紫欣
看著自己的血,在不停的流出,血在流出,烈日在烤,紫欣意識也在慢慢的消失
……

        不知道過了多久……

  紫欣慢慢回覆意思,日以西沉,紫欣望著天,時間流過,血出了很多,又被
吸了好多血,現在血已經止了,但是人卻有點『奄奄一息』了,手也用不上力,
應該『感謝』小玲,下手並不重,雙手還有一點點感覺,雙腳殘了,但是右還行
,估計自己已經昏迷了兩個時辰,右手即使受傷,似乎也回覆了好多,可以握拳
,活動,手筋沒有徹底斬斷,痛,鑽心的痛,可是還有感覺

  五個漢子,衣冠不整,在不遠處坐著。他們是李通帶來的5個手下,李通已
經去閉關了,喝了紫欣的血,他精神煥發,急需運功化解這份來之不易的長命黑
血,好讓自己長命百歲。

  「大哥!看那。」一人忽然發現。

  被稱作「大哥」的人叫吳德,當真的是無德,至西域雪山七鬼的老大,說是
七鬼其實已經只剩下五人,這五人也不是西域人,而是中原武林的人渣,作奸犯
科,姦淫羅略,在中原混不下去,才逃到西域去的,人品不好,武功麼在中上等
,被李通收復就是要對付『黑血重瞳』。

  吳德看了看:「嗯,好像又活過來了,出了那麼多血,居然還能活過來,真
不簡單!!」其實是李通沒有一次喝光紫欣的血,怕紫欣就這麼死去,自己再沒
有黑血可喝,他要養著紫欣,不停的喝她的血,好讓自己永遠活下去。

  吳德並不知道黑血重瞳的秘密,李通沒有說明,不過既然是個女的,等她活
過來,享受一下她的肉體,總是可以的。

  老三又道:「不是,大哥,你看她的右手……」

  「……」原來,那個紫欣右手中指居然有一顆綠色的戒指。

  (這個戒指正是花弄蝶所贈,現在戴在紫欣手上,已經不再是那種綠玉匆匆
的綠色,而是屍體潰爛,食物長毛那種爛綠色,好像和古屍並存了幾千年得東西
……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吳德回頭看看走人:「走,過去看看,主人讓咱們看著她,有沒讓咱們不許
發財,就把那個戒指搶走,小小的發一筆。」

  吳德一點頭,在前,一眾人走了過去。紫欣從頭髮縫裡望著眾人近前,身上
一點力氣也沒有。

  吳德來到他面前,對身邊的老三說道:「小力,你去看看。」

  紫欣抬起頭,頭髮擋著臉,看不清,低低的聲音「哼」了一聲,有氣無力…
…吳德一驚,回頭看看小力,小力上前一把拉住那人頭髮,使勁一拉,紫欣又是
一聲痛叫,果然,小力把那人頭髮拭到一邊,露出一雙美目,臉上都是泥,卻看
得出清秀。目雖美,瞳孔卻游離彌散,似乎隨時就要一命歸西,細看只有十八、
九歲的樣子,正是紫欣(實際21歲)。

  「大哥,我還真沒注意,這妖女的太漂亮,這回撿到了……現在主人閉關,
就讓小的們爽一爽把!」小力一放手,紫欣的頭馬上低了下來。

  吳德哈哈一笑:「給你?沒門!老子還沒享用,怎麼能便宜你!」男人在這
種時刻還有慾望,看著紫欣赤裸的身軀,分開紫欣的雙腿,下邊露出神秘的花園
……

  自己的命運變得只有兩種:被殺或者被姦淫,即使陽光已經西沉,紫欣仍舊
在煎熬,陽光照射在身上,如同刀割一樣,紫欣的頭低垂著,似乎動一動都沒力
氣,頭髮瀑布一樣垂到胸前,可是頭卻微微一抬,還能說話,那聲音如蚊子一般
奄奄一息,真如預死留言一般。

  「對不起了,我也想,可惜不大可能啊……我這手腳具已經殘廢了,沒法滿
足你們了……呵呵……」笑得苦澀而有氣無力。然後咳嗽,好像說多了話,喘息
不已。自己並不想哭,省點力氣吧。

  那吳德也氣得笑罵:「算你有種,不對──女人哪來的『種』,我以為你得
求饒呢?」抓住紫欣的手臂,又看了看少女的腿,飛起一腳,踢在廢腿上,紫欣
一聲慘叫,翻身,腿果然很不協調的甩動。

  小力上前一把揪住紫欣長髮,紫欣呻吟,頭被迫高高的昂起,咬緊牙關,痛
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小力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沒關係,小婊子,腿壞了
也沒事,只要下面那張嘴還好用,就可以,那老子就先劫色,後劫財,然後給那
個糟老頭子送去,如何?」

  紫欣昂著頭,痛苦難當,側目斜視小力,咧咧嘴,居然還哭笑了:「還是先
劫財吧……」(不停的被劫色,身體真受不了。)

  「你他媽的……」在小力眼裡,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一耳光打過,別說
紫欣的頭髮被男人固定,就是能夠自由行動,這一下,也躲不過去,紫欣痛叫一
聲,男人鬆手,人撲倒在地,頭髮甩到半空,潑灑一地。

  倒在地上的女子,頭髮扇面一樣的鋪在地面上,臉頰青腫,鼻孔出血(在這
麼失血,會不會死啊),看來小力那一下打的不輕,便對小力道:「找找看,還
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然後趁著老東西沒出來,我們先爽爽,我們只說把人交
給李通那個老傢伙,可沒說把東西也給他,這是咱們的,人可以給他,東西歸咱
。」

  小力:「有什麼好找的,一絲不掛的……」

  本該驚恐萬狀的女子聽了卻笑了,笑也是有氣無力,掙扎著要動,小力推了
一把,她剛剛抬頭不足半尺,又『哐』的撞在地上,後腦撞壞,血跡斑斑,她的
眼前一陣昏暈,勉強看清人影,啞聲道:「不用找了,我還有一對耳環,不算值
錢,想要就給你們吧。」看來強盜想幹什麼,劫財、劫色還是要命,由得他們了


  小力怒喝:「我看你還胡說八道,」紫欣挑釁了他的威嚴,很是不爽,左手
又揪住紫欣的頭髮,把紫欣生生拽起一尺多高,紫欣慘叫不已,雙手無力的抬起
,欲要分開小力的魔爪,「他媽的」小力右手左右開弓,『乒乒啪啪』的幾記耳
光,紫欣哭叫著,頭臉觸電一般左右擺動。小力打工了,一放手,紫欣慘不忍睹
,嘴角鼻孔血水『滴滴答答』流個不停,紫欣嘴角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小力把她的頭往邊上一把拉,拭開頭髮,露出耳朵,果然有耳環,很小,銀
的,並不值錢,小力不由得不高興,紫欣美目一轉,目光一潵一聚,看著小力,
一張嘴,滿嘴是血,喘了口氣,似乎想說:「我沒胡說吧。」

  吳德站在邊上,飛起一腳,正中紫欣小腹,紫欣再次慘叫,身體翻到側面,
成了弓形,一口鮮血和胃中的綠水噴出,胃中沒有食物。

  紫欣居然還沒死,血吧頭髮緊粘在臉上,一樣的恐怖,美目居然流下了淚,
眾人只當她是痛苦難當。

  小力卻不多說,伸手就去摘耳環,至少能換個百十文銅錢的,左耳,再是右
耳,紫欣任其擺布,小力用力不輕,耳朵幾乎被撕裂,鮮血淋漓,紫欣卻連呻吟
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力又去摘戒指,紫欣睜眼急道:「別動……」兩個字一出,一口氣就喘不
上。

  小力抓住戒指繼續往下撈,拽不動,卻滑破了皮膚,氣得他反手就是一下,
把紫欣的臉打到另一邊,「閉嘴」,只是紫欣也神志不清了,頭髮亂糟糟的被滿
臉的血污站著,小力不再看他,又去摘戒指,左拉右扯,就拿不下來,心中正罵
,忽然感覺劃破皮的手掌鑽心的麻木感:「怎麼回事……」

  紫欣微微睜眼,緩緩道:「我是想告訴你,銀針…………」

  瞬間,小力圓睜,銀針在紫欣手中,刺進小力的腕部,紫欣的右手還有知覺
,白小玲在行刑時,沒有對右手造成大的傷害,除了疼痛,還有力量。

  銀針刺入如腕部,速度之快,超出想象,小力感覺已經失去了呼吸能力,(
不可能),武功不弱的小力明白,那裡不是穴道,不可能致命,小力想喊,可是
喊不出來,掙扎著踉蹌站起,憋得兩眼通紅,感覺心跳突然的加快,幾乎要爆炸
一樣的感覺,嚇得眾人紛紛後退,『撲』的一聲,雙目被活活的憋出體外,血噴
射出幾尺遠,屍體咣當一聲,嚇得眾人轉頭想跑……

  小力的死因和吃多了人蔘一樣:腕部有一條神經,可以刺激心臟的跳動,有
心臟衰弱的毛病的人,刺激這條神經,甚至可以救命……而紫欣讓銀針染了自己
的鮮血,然後刺中了這條神經,黑血魔咒瞬間進入小力的身體,本來平衡的心跳
,突然獲得前所未有的動力,泵出了所有的鮮血,瞬間憋死了小力……

  (作者注:後半段是我杜撰的,但是前一段,是聽我前女友說的,我也不知
道真假。)

  「呵呵呵」紫欣慘淡的笑了,血咒好厲害……

  吳德聽到紫欣的慘笑,立時站住,回頭再看紫欣,不還是那個要死不活的人
麼,有什麼可怕悻悻的罵了一句:「他媽的,都站住,跑什麼,不過是個垂死的
丫頭,我們還有四個人呢!」

  紫欣一見眾人沒走,神智一緊,差點又昏過去,手捂著銀針,再也沒半分力
氣伸在半空,『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沒力氣再動一下。

  四個人占了個半圈,吳德突然開口道:「你一個臭婊子,還敢傷人,你有銀
針?看來你的右手還沒斷,好。我就把你的手切下來!二虎你上,抓住她的手。
」一仰頭,二虎愣了一下,不敢上也得上,好在這時一個將死之人,好對付,一
把抓住右手腕,不敢亂動,把女子的手往樹上一按,紫欣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
任其抓拿。

  吳德拔刀上前,打算解決紫欣,突然愣住,紫欣懶得睜眼,斷斷續續道:「
小小的障眼法……你抓錯手了,手在這……」二虎一愣,一看手中抓的居然是木
桿,那裡是紫欣的右手啊!那右手在哪,低頭一看女子的右手握成小拳頭,銀針
在前,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在他的耳邊上一滑,刺進了耳朵,慢的向蝸牛移步
,可是卻躲不開了。

  「啊」二虎往後跳,使勁的抓自己的耳朵,「救我,大哥,救我」慘叫著,
剛才小力只是腕部被扎,就死了,自己這回事頸部中招,更使沒得活,幾聲之後
,邊喊不出動靜了,雙手抓撓著,痛苦的要撕裂喉嚨,但是痛苦並沒持續太長時
間,憋得通紅的臉,已經七竅流血,到底身亡。沾染了紫欣魔血的銀針,可以救
人,但是扎對地方,是可以要人命的。

  「不想死就走吧……我不想殺人。」紫欣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不想殺人
或許是藉口,可是無力再傷人卻是真實的理由。

  還剩下三個人,相互看著不知如何是好,中了銀針,死相太可怖,讓眾人心
有餘悸。吳德的手動了動,沒敢出手,紫欣依然倒在地上,頭倚著樹,好像還想
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吳德暗罵兄弟不小心,居然把個木桿子當成了手
臂,命令剩下的二人:「你倆,把她架起來,」二人硬著頭皮上前,一左一右,
架起紫欣,右邊那人特別的小心,注意扣住紫欣的腕子,紫欣整個人被架了起來
,兩條腿無力的擺動著。

  吳德上前,捋了捋紫欣的頭髮,露出臉,冷笑,抓住頭髮突然向後一拽,紫
欣「嗯」了一聲,頭不由自主的昂起來,一動不能動,青筋暴露,血和汗流了下
來,在她的感覺,頭蓋骨似乎要被掀翻了一般。嘴裡嗚咽著,毫不痛苦。

  吳德道:「怎麼樣,臭丫頭,爛婊子,很難受吧,你很厲害,居然要死了還
能殺人,現在怎麼樣?感覺如何!」

  紫欣身上顫抖不已,赤裸的乳房挺立在男人面前,因為她的腿廢了,手殘了
,劇痛鑽心,本來一直躺著,站不起來,突然被架了起來,腦供血不足,瞬間昏
暈。紫欣想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頭動不了,真是天旋地轉,紫欣張嘴
,牙很白,吃吃一笑:「沒感覺,只是想二位兄弟千萬不要放手。」三人一愣,
還沒明白她什麼意思,紫欣續道:「放手了,我就站不住了……」

  吳德剛要怒罵,左邊的人突然放手,右邊的人不知所措,也放手了,紫欣整
個人,就向吳德撲去,,這一撲不是有目的的,只是紫欣雙腳已廢,與其說僕人
,不如說,到地……可是……可是她手裡的銀針已經瞄準男人……

  原來紫欣被架起,右手被扣的死死地,而左手小臂卻低垂自由著,被挑斷手
筋,應該不會有威脅。紫欣因為全身無力,左小臂低垂不動,卻摸到左邊那人腰
間的短刀,然而就以她現在的力量,別說殺人,刀都是拔不出來的,剛才紫欣連
殺兩人,也完全不是什麼意外,左邊的人完全不敢小窺,完全忘記紫欣左手殘廢
的事實,以為她要拔刀傷己,不知所措,撒手後跳,他一放手,右邊的那人還不
知道怎麼回事,何況這個小婊子,右手還拿著銀針,沒有繳械,能不害怕,當機
立斷鬆手跳開。

  兩個駕著紫欣的人讓開,好了,本來紫欣腳殘,不一定會倒向何方,可是紫
欣的頭髮卻纏在大哥的手上,即使鬆開了,也有很多青絲纏在手上,手一撤,卻
把紫欣拉向自己的懷裡,右邊的那人又怕銀針傷到自己,後退的同時,還向前推
了一下,好了,條件都具備了,紫欣整個人就像吳德撲去,紫欣的銀針刺向暴徒
,……

  這下吳德嚇得不輕,狼狽的向後躲,腳下磕絆了一下,很不幸的坐到地上,
紫欣凌空撲下,本來瞄準的是手臂,這下變成了喉嚨,吳德想叫,「吃」的一聲
,只是劃傷了皮肉,進入肌膚……

  「怎麼會這個結果」又死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人,一時沒了主意,怎麼辦?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繼續伸手,不敢,這個女子太不可思議,已經殺了三人
,不敢再戰,撒腿就跑。

  紫欣也在剛才的撞擊下,昏迷了過去。其實二人只要上前補一刀,就可以殺
了紫欣,可是他們已沒有這個膽量了。

  風蕭蕭,地上倒著四個人,紫欣赤裸的背上一涼,清醒過來,想嘆口氣,可
這點力氣都沒有了,發現自己裸著身體,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頭枕著那人的胸
口,不細看真以為是二人採用女上位在幹什麼,紫欣暗嘆:「看來自己連死,也
要死在男人懷裡,看來自己就是這個樣子改不了了……」現在她只能心想,無力
自言自語。         臉上的血乾了,一片一片的粘在臉上,只好等人來救自己,可是誰
會來救自己?

  幾片葉子在風中滾動,打在她臉上,天快黑了,四周死寂,李通還在草屋裡
閉關,已經幾個時辰了,喝了自己的血,看來收益不小。

  茅屋的柴門『吱嘎』一聲,李通出現在草房門口,身後站著一個跟隨,看來
是護法的。

  「怎麼回事?」李通站住,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四個人,最後目光落在紫欣身
上,紫欣想動一動,可是一來沒有力氣,二來姿勢比較尷尬,只是微微的動了動
手指。

  「怎麼回事」李通問,說這些男子強姦了紫欣,他會相信,但是如何會死,
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手腳盡斷的人能夠做出這麼大的動作委實超出人的想象,
即使紫欣是黑血重瞳,李通仍舊將信將疑……

  紫欣微微的抬起頭:「不信麼,都是我幹的,下一個就是你!」

  李通哈哈大笑:「你還真厲害,這個樣子還能殺人?服了你了,不過『下一
個是我』,我可不大相信,老夫我吸了你的血,武功倍增,即使你是黑血重瞳,
又能奈我何?」

  李通的狂笑。眼前的紫欣他已經不再害怕,何況現在用『弱不禁風』來形容
紫欣,也已經是誇讚她了,她現在失血過多,加上一場死戰,簡直就是死神門前
,裡一腳,外一腳了,連動一下手指都已經是很難。

  「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做血奴吧!」李通慢慢的俯下身,看著紫欣。

  紫欣臉色在變化,若還有體力,她已經會反擊了,因為在這一刻,李通暴漏
的弱點不下十幾處,想殺他易如反掌,可是現在只能瞧著李通猖狂……手指一探
,可以說只最後的力氣,直入李通懷裡,想要偷襲,得手了,可是力量不夠,銀
針卻沒有扎透衣服,哪怕再有一點力量也可以要了李通的命,手在李通的胸口,
無力的垂下,剛才的動作只是一念而起,瞬間爆發力量,一時間又喪失殆盡。

  李通大怒:「好你個臭婊子」一把抓住紫欣的長髮,一記耳光打得紫欣倒向
一邊,紫欣幾乎吐血,卻在內心中涌起一種笑意:如果真的吐了血,李通會心痛
吧,因為這給他喝是多麼好的事情。

  李通卻不管那許多,『乒乒啪啪』又是四五記耳光,紫欣如稻草一般隨著男
人的動作搖擺……

  男人的暴虐停止後,紫欣的頭又低垂下來,李通的怒罵,他一句也沒聽清,
迷迷糊糊,暗想:「今天可是到了大霉,手腳被挑斷筋脈,頭髮被拽了不下十數
次,耳光也沒少挨,不就是死麼,何必這麼折磨人……」

  痛苦中忽然又想起可笑的事情:這耳光也比『小力』和『吳德』打得痛的多
……,不愧是武林高手啊,忽然就笑了,李通住了手:「笑什麼?」

  紫欣斷斷續續道:「喝了我的血,……果然不同凡響,……打耳光也好有力
氣……」幾句話就喘不過氣來。

  李通大怒,知道紫欣是在諷刺,剛想繼續,忽聽身後有人道:「你就欺負女
人的本事麼?」李通大驚,自己的武功不低,而且又喝了紫欣的魔血,身後多了
個人,怎會沒有注意,連忙回頭觀瞧……

  紫欣看著來人,居然還有力氣「哼」了一聲,藍衫青年,佩劍,卻不再瀟灑
,狼狽至極。

  花弄蝶巍巍峨峨的站著,似乎也馬上就要跌倒的樣子,冷冷地看著紫欣,目
光中沒有激情,也沒有憤恨:「拜你所賜,紅牡丹死了,失血過多……」

  花弄蝶:「可我還活著……」

  李通回身面對花弄蝶:「怎麼,想做好人?」

  花弄蝶:「我不是好人!!」

  李通迫於對方的壓力,不敢妄動,雖然他喝了紫欣的血,感到了突然增加的
力量,可是花弄蝶依然能夠脅重傷之身,鳥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說明他
的功夫造詣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了……

  「想救人…………」李通說著一用力,腳下猛的一踩紫欣的軟腹,剎那間,
腳下的肉體發出痛叫,紫欣的身子無力的抽搐了一下,似乎失去了直覺,不會是
死了吧?李通續道:「還是想搶人?」

  其實花弄蝶是看到了紫欣竭力殺三盜的那一戰,知道紫欣已經是極限,不知
能不能堅持住這樣的蹂躪摧殘。他慢慢的轉了個身,居然背對李通,這是武家大
忌,如此高手不面對,不是讓李通偷襲麼?可是他依然這麼做了:「隨你怎麼想
?」

  李通的注意力被花弄蝶吸引,忽然發現腳下的肉體不動了,這才站直,再次
問道:「你是來救人的麼?」

  花弄蝶長嘆一聲,沒有回答,他也不知如何回答,忽然「嚶」的一聲,紫欣
的嘴脣微微開啟,她醒了,口裡發出如哭如啼的聲音:「他……配麼?」

  李通一轉頭「他媽的,你又醒了?」飛起一腳,再次踢在小腹上,紫欣痛苦
的弓起身子,又是一腳,紫欣一揚身,地上甩開血跡,紫欣大字型,倒在地上,
赤裸的身軀沾滿血污,李通上前一步踩踏在紫欣赤裸的胸部上,乳房被擠壓的變
了形狀,李通在近距離看著紫欣,一指紫欣:「你少給我說話,老子不高興,就
不要你這個血奴,現在就宰了你。」

  花弄蝶:「紫欣,如果你說一聲,我就會出手救你……」

  紫欣用已將渙散的眼神看著李通,又看了看花弄蝶,忽然咧嘴一笑:「你認
為我會說麼?」李通還沒明白什麼意思,紫欣手向上伸,李通身後突然地多了一
個身影!!李通大駭,怎麼回事,怎麼又多了一個人,不就是三個人麼,怎會多
出第四個人,而且離自己這麼近,這人一把抱住李通,想要脫困,已經來不及,
因為那個人抱著他的手臂,幾乎是倒向紫欣,而紫欣的銀針已經等在那裡,紫欣
雖然沒動,可是自己卻撞向了銀針,躲不開,剎那,刺進左眼,一般來說傷到眼
睛,也就是瞎了一隻眼,可是紫欣的銀針走勢卻是沿著骨縫,直接插入大腦,並
且毫不留情的攪弄一下……

  誰也不知道,剛才紫欣被踢得滿地亂滾的時候,到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吳德身
邊,人成大字型倒下,還有知覺的左手正好摸到死者的喉嚨,自己的鮮血再次注
入那個『吳德』的體內,黑血魔咒即可殺人,也可救人,紫欣用自己的思維支配
了這具剛復活的『屍體』,當李通咱在自己面前,背對『吳德』屍體的時候,『
屍體』隨著紫欣的意志突然發難,抱住李通,倒向紫欣,這事只是一念支撐,她
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抬手、出針,一氣哈成。這只是她瞬間興起的殺念,
先殺李通,然後還要對付花弄蝶……

  「怎麼可能,我不想死,我已經喝了她的血,我死不了,我還要長命百歲…
…」

  其實李通大腦裡並未產生以上的想法,因為銀針是從眼眶直接插進大腦的,
已經瞬間切斷了所有神經,他連一絲多餘的念頭都沒有,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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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來想寫一段肉戲了,原本的設想,是紫欣再次被輪姦,但是卻是紫
欣設的圈套,誘使男人插進她的身體,然後紫欣反擊,咬斷一根,夾斷一根,最
後一個讓他射精噴血而亡……可是肉戲寫的太多,換換路子。明天,最後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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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化繭成蝶

  紫欣失血過多的身體正在感覺生命正在從身體裡流失,真真實實的感覺,已
經在彌留之際,看來再殺掉花弄蝶是不可能了,花弄蝶走到她身邊,蹲下,摸著
她的臉,紫欣突然出手,銀針在花弄蝶喉嚨處停住,花弄蝶沒有躲。紫欣的銀針
就停在那裡沒有再前進半分……

  “為何不躲?”紫欣問,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十里坡,紫欣也曾用劍傷了花
弄蝶,也曾問過這個問題,而現在花弄蝶又要重新面對這個問題,這次他選擇的
回答是:“我……躲不開……”

  或許‘躲不開’的不只是紫欣的招式,還有一顆為紫欣牽扯的心……

  “好吧,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得好,我便不殺你……”紫欣喘息著,
又想了想“你可以不回答,但是如果……回答,請說真話……好麼?”紫欣艱難
的問道。

  花弄蝶的喉嚨頂著銀針,保持著的笑容,想了一下道:“好吧,但是幾個問
題卻太多了,只能一個問題。”男人即使在這種時刻也保持著男人的尊嚴,讓紫
欣悍然。

  “只能一個麼?……”

  “快些問吧,太累了……你不能多說話。”

  紫欣:“看來我只能選最重要的了,我有好多問題,比如,你……為什麼要
設計圈套,非要讓我淪落風塵,任人凌辱,讓我生不如死?再比如,你為什麼害
我一個不夠,還讓……我家破人亡?還有,你有沒有想過……殺我?可是這些都
……不重要,我曾經……被你迷惑,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以為你可以救我出苦海,
我現在只想問,你愛──過我麼?”紫欣在“愛”和“過”之間遲疑了一下,終
於在“愛”的後邊加了個“過”字。說了很多的話,所以紫欣很累。

  “……”花弄蝶無法回答,黑暗中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不想回答……就算了。”紫欣盡力凝聚自己的瞳孔,不讓它渙散,讓自己
的淚水不被人發覺,握著銀針的手啪嗒,掉落地上,再沒力氣抬起……

  花弄蝶忽然輕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能回答。”自己現在還有資格說愛她
麼,自己害得她家破人亡,而她也殺了自己兩個猶如親人般的侍女(他不知道,
紫羅蘭非紫欣所殺)……問題想刀一樣插在他的心頭。

  紫欣的想法也和他一樣,如果花弄蝶回答了“愛”,會讓她如何面對,算了
吧,即使不記掛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還有何資格承受他的愛麼?

  “謝謝你,今天我生日。”淚在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流了下來。

  這是花弄蝶聽到的紫欣的最後的聲音,思緒中浮現了相士李通的話,就是說
今天是紫欣渡劫的日子,她的風塵劫應該在今天結束了。那就祝福她吧,但願她
就此去的天堂,但願她能找到幸福,至於罪過,由我去地獄來贖吧!

  紫欣的瞳孔失去了焦點,天邊的星星越來越遠,幾乎看不清了,好吧,要死
就死吧,地獄的河已經趟過了,死的時候,身邊還有人陪著,也算是最後有一點
點幸福了。或許並不希望最後陪伴自己的人是花弄蝶……

  但,既然他在這裡,那麼就原諒他吧!……如果……有……來世的話……

     ***    ***    ***    ***

  看來可以結束了,其實並非如此,可是還有幾件事需要交代。

  趙煥在幾個月之後,他換防離開了秦州,秦州成為他的迷茫之地,說不上傷
心,但是讓他很失意,他最後給自己的定義是: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愛上一個
不堪的人,所以,那段記憶,除了夢中,他不再回想,已經封存。

  李宏基,逃出秦州大營,去了西嶺坡,可是沒找到西夏殘兵,可是卻遇到了
宋軍的圍剿,宋軍的戰法忽然變聰明了,他血戰突圍,回了西夏……

  安全之後李宏基回頭看著秦州方向,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個‘小姑娘’,那是
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子,不能稱作小姑娘,她到底是何人?神秘的讓他心動,聽說
她是‘軍妓’,但無論如何他是不信的……

  幾年後,西夏‘銀環王’李季寅出訪大宋,原來他也是西夏王室。他的身邊
跟著一個女人,關於這個女人有很多傳說,據說她原來是李季寅的奴隸,甚至是
性奴,可是現在卻是李季寅身邊的紅人──親隨丫鬟,也是房中丫鬟。大家猜測
她會武功,因為跟在李季寅身後始終抱著一柄劍……想當初傳說她是李季寅的性
奴,可以分析出她的武功應該是李季寅傳授的。雖然是丫鬟,可是她的地位是誰
也無法撼動的,據說整個‘銀環王府’內無出其右,所有妃嬪,包括正妃也不敢
挑釁於她。她的名字叫禾丹,但是‘銀環王’私下裡卻叫她‘彤兒’。

  對紫欣印象最深刻的當屬花弄蝶,當日,花弄蝶並未給紫欣收斂屍身,他暈
倒了,被不久趕到的百花谷另一個女侍青竹接走,回百花谷了……

  第二天……

  某支軍隊路過,在草舍裡,發現死掉的眾人,兩個兵卒被命令處理現場,他
倆就拖著‘屍體’,行進在叢林間,‘屍體’就是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兵卒走
著罵著,埋怨自己的運氣不好,攤上這麼一個晦氣工作。

  一個女人的腳被這兩個兵卒一人一個抓在手裡,V字形的劈著叉,在地上拖
行,然後被扔在亂墳崗。

  女人的屍身靠在樹上,兵卒並沒有把她扔到亂墳崗的深處,而只是把她仍在
亂墳崗邊上……商量著是否‘奸屍’,但是終究不敢,怕染上不幹淨的東西,悻
悻離去。

  午後,一隊異域服裝的車隊再次經過。

  “這有個人。”某年輕人發現:“是個女的,好像還有點氣。”

  某老者“那就帶上吧,救人一命總是好的。”

  一個月後某日……西域某城。

  某老者:“先生,能看出這個姑娘到底怎麼了麼,為什麼能吃能喝,就是不
清醒呢。”

  郎中:“嗯,我看這是傳說中的活死人症(植物人),我也只是聽說過,從
來沒遇到過,這樣子昏迷下去,性命或許都不會保住,更別說讓她清醒過來,我
盡力吧。”

  又一個月後……

  郎中:“你不用謝我,是這個姑娘自己的造化,我還沒見過生命力這麼頑強
的人,活死人症,應該活不過一個月,而且,她手筋腳筋盡斷,真不知道這麼美
的姑娘到底遭遇了什麼,我想憑她怎麼頑強的生命力,也許真的會活過來。這就
看她自己是否想醒過來了。”

  幾個月後……

  郎中:“真是奇怪了,我不相信我的藥會有這麼有效,但是她的手筋和腳筋
確實恢復了,她會不會是有自我療傷能力……不過話說回來,這雙手腳也不會徹
底恢復,她要是醒了,‘走’沒問題,但是‘跑’是不行的,手能夠拿東西,但
是重量超過碗筷,我想她就會拿不動。”

  又幾個月後……

  某男:“父親,這個姑娘,這個樣子,看來活不過來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
救她……”

  某老者:“哎,就當我們做善事吧,這個姑娘太美了,超出常人的想象,我
本來想把她救活許配給阿米爾王子的,我們也算攀上貴戚,可是這個樣子……算
了就當我們做善事吧。”

  某男:“……過兩月阿米爾要來拜訪,是否讓他看看……”

  某老者:“就讓他看看吧,如果他感興趣,就留著,否則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年後……

  西域某城邦阿米爾來訪:“這就是你說的齊兒,真是太美了……”

  “這是老夫的養女,‘齊兒’,本來想許配給殿下,可是沒想到……”

  阿米爾:“謝謝先生,沒關係,那我就把她接走吧,她太美了。”

  第二年……

  阿米爾:“你為何還不醒,為何你做夢也會哭,難道就想象這樣一直睡下去
麼,真想你快醒吧。”

  第三年……

  阿米爾:“‘齊兒’怎麼樣了?”

  下人回道:“回主子,吃喝正常,仍舊昏睡中。”

  某年……

  阿米爾:“幾年了,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你還是如此靚麗,一點也沒有
變化,可我都老了,哎,本來想棄你不顧,可是看到你的樣子,就不忍心,算了
就當多一個人吃飯,反正你不說不笑,也不鬧,你躺在這裡,真像是一個謎。”

  第七年……

  阿米爾:“‘齊兒’我要去中原,你陪我去吧。順便幫你看看病,聽說,中
原有神醫,說不準能治好你的病……”

  夏……

  大宋、西夏邊境,秦州附近,亂墳崗……

  “不好了王子殿下,有金兵。”

  阿米爾:“列陣迎敵。”

  “不好了,主人中箭了,快救護主人……”

  某人:“‘齊兒’小姐的車駕呢。”

  “不知道,打散了。”

  “要是主人醒了,發現我們把小姐弄丟了,會刮了我們的,快找。”

  一輛馬車悠閒地跑進了亂墳崗,車上的護衛已經中箭身亡,馬車跌進一個大
坑,車身粉碎,馬脫了韁,飛也似的跑了。散碎的車廂裡,‘齊兒’滾落在地。

  亂墳崗裡的屍臭讓‘齊兒’熟悉,她微微的睜開眼,看著天,星光燦爛:
“這是哪裡?”

  “我是誰,我是叫‘齊兒’麼?”因為在夢中好像有人這麼叫她,女子的目
光游離了天外:“我怎麼記不得了……我好想做了一個……很長……很悲傷的…
…夢……,可是夢中那個天使……你在哪?”

  ……

  時值靖康,女真建國,金軍大舉南下……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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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 記

  終於寫完了,好累,幾次想放棄,好不容易還是堅持下來了。倒是有些收穫,
例如打字速度快了,幾乎可以盲打了。

  這是一本不亞於原創的色情小說,那就先說說關於女主角,原名:陸玄霜,
我把她改成陸紫欣,簡稱紫欣,其實也是為了區別於原著,陸玄霜是屬於原著的,
巾雍女士的。而紫欣屬於我

  我不想用原來的名字,還有一個原因,陸玄霜這個名字給人的感覺有點不成
熟,紫欣是多種性格的矛盾結合體,同時具備很多特點:她具備美貌、理性、智
慧等優點,同時又有放蕩,軟弱等不可原諒的缺點,集於一身,放蕩中卻又帶一
點純真,‘紫欣’這個名字比較適合。

  這麼矛盾的人性還會在一個人身上出現麼?這樣的人會有麼?……其實這是
有原型的,我的前女友……智商130以上,很聰明,按她的說法,在大學,她
和全班的男生都交過朋友(那可是在10年前的事,還比較單純的年代)。

  她便同時具備知性、理性、智慧、放蕩等多種天性,又偏偏對性事很單純,
喜歡卻不敢嘗試(這和書中的紫欣很是相似)。很矛盾的結合體。

  還有紫欣到底喜歡誰,如果我來決定,她喜歡的應該是趙煥吧!其實我在本
書並未給她找個歸宿,我感覺沒有必要,一定要雙宿雙飛,幸福的在一起麼?其
實到了這種地步,紫欣和誰在一起都未必會幸福,不如一切從新開始。

  其實我最想寫的並不是色情小說,也不是武俠或言情,相對於比較重的口味,
其實我更在意的是情節的安排,到最後幾章,除非必要,保持色文的風格,才寫
肉戲的,其實整部書,我刪除的肉戲,多達十五萬字,180余頁(五號字排版)。
說實話,我在後半段非常注重情節,其實我想寫的是古戰爭,所以在本書最後幾
章,小試牛刀,寫了幾場戰爭,如果以後有時間大概,可能,也許,差不多,會
寫一部古戰爭題材的小說吧!好吧,太累,當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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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31 01:34 編輯 ]
2011-12-31 01: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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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che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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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的小说。
感谢作者和转贴人
能让我们看到这部小说。
2012-1-1 13: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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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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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可是我的珍藏啊,感谢作者,我收藏了
2012-5-27 16: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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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2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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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
原著似乎更好些,可惜太監了。
2012-5-27 23: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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