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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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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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詩桐覺得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但卻使不出來。
她笑了。
鳳凰真陽是天下間最純正的陽氣,比她原來暴烈無匹的烈陽真氣更加渾厚難
撼。依靠本命元陰將真陽完全馴服,並化為己用,是所有鳳族高手都難以突破的
挑戰。就算她功力無損,能夠在生死悠關之時,不被真陽焚身,就足矣達到的鳳
族數千年來未有的高度了。
可惜的是,她沒有了本命元陰,一點兒都沒有了,那原本渾厚的元陰被方飛
吸得點滴不剩。但她竟然靠著方飛送過來的真元,巧妙的將體內的真陽收服。如
果鳳族的長老們尚在,眼鏡都要跌碎一地了。
我真是天才,她想。
然而別人的真元終究是別人的,就算她已經做了很大犧牲,將這真元化成自
己的。但還是用一點,少一點,不會像自身原本的真元那樣,消耗了能夠復原。
如今她體內真陽終於被徹底馴服,再次溶進了血肉中,但方飛留下的真元也所剩
無幾。她努力穿好衣服,漸漸感到油盡燈枯。沒了真元調控,一旦牽動鳳凰真陽,
全身都會燒起來。這樣一燒,就真死了,不會再復活了。然而鳳凰真陽就像火焰
一樣跳躍不息,就算已經溶進了血肉,也沒有不動之理。
三天要到了吧,他會不會來?鳳詩桐又想起了那個病弱的小徒弟。這些天來
她腦海中始終晃著方飛的臉,揮散不去。
我真是想男人想瘋了。不就是個雞巴剛會硬的小鬼嘛,煩人的要死。她努力
的調節著自己的情緒。他最好不要來,我也沒對他好過,現在我死在這裡,大家
一了白了。他來了反倒難堪。我好歹是他師父,見了他我怎麼開口。想到這裡,
她又想起那天方飛一次次的把她肏到高潮,肏的肉穴大開,淫水橫流,她的呼吸
又亂了。
那天一念之差,讓他再次辱我,實在失策。她極力把那天被雞巴填滿的充實
感擠出腦海,想到未來,她心頭一黯。然而隨後又湧起了豪氣:我鳳詩桐縱橫一
生,豈能受制於人。要是活到依靠別人才能活命的份上,倒不如死了算了。如今
我雖然不能為死去的族人們報仇,但練成了烈陽心訣的第十重,真火鳳凰體,也
算死而無憾了。
鳳詩桐正思慮間,就聽到外面的機關響動。她一顆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動速度。
他來了,一定是他。不過他來了有什麼好激動的,我到底是怎麼了。他若敢半點
不敬於我,我就立即殺了他,否則我就留他一條小命,讓他滾蛋。反正,我不會
再自取其辱的。
鳳詩桐屏住呼吸,聽見外面傳來了磕頭聲,然後就是方飛怯聲聲的道:「師
父,徒兒方飛求見!」
鳳詩桐沒有答話,仍是側耳聽著。方飛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遍,她仍沒有回
答,然後就聽到衣物的拖拉聲。這聲音,應該是跪著前行。鳳詩桐暗想,還算懂
點規矩。然後就看到方飛精赤著上身,跪著挪了進來。
方飛探頭探腦的進了臥室,就看到安然無恙,坐在床上雙目望著他。他心頭
一輕,立即以頭觸地,叫道:「弟子方飛見過師父!」
鳳詩桐看到他這副冏樣,心裡十分開心,暗想他雖然姦污了我,倒還像以前
一樣敬重我。
她板起臉來道:「你光著身子背了根木棍做什麼?」
方飛頭低在地上,不敢抬起,說道:「師父,我背的不是木棍,是荊棘。徒
兒負荊請罪!」
「哼!」鳳詩桐當然早都看出來了他背的是什麼,她嘲笑道:「負荊請罪,
就背一根啊?」
方飛仍是不敢抬頭,解釋道:「師父,這上面刺很多的,一根也是很痛的。
真的很痛。並且,我怕背多了,師父會心疼。」
「呸!好不要臉!你死了我都不會心疼!」鳳詩桐道,「過來!」
方飛見師父沒有讓他起來,便匍匐著爬了過去。鳳詩桐抽出他背的那根荊條,
狠狠的抽了他兩下,在他背上又劃出了兩道血痕。方飛忍著痛,不敢出聲。然後
鳳詩桐又讓他抬起頭來。方飛依言抬頭,鳳詩桐便掄圓了胳膊,一左一右給了他
兩個大打光,打的他眼冒金星。等方飛回過神來,就看到鳳詩桐指著門口道:
「滾吧,永遠不要再我面前出現!」
方飛看了看門口,又去看師父。只見鳳詩桐已經閉上了眼睛。方飛道:「師
父,你還好嗎?我怕你這裡沒什麼吃的,特地帶了點好吃的在外邊,我給你拿來
嘗嘗吧。」
鳳詩桐閉目不語,方飛便匍匐著爬了出去。一會兒,他拿了一個籃子進來,
打開蓋子,跪著舉給了鳳詩桐。鳳詩桐三天以來,努力練化鳳凰真陽,一直水米
未進。此刻見這一籃子菜餚甚是豐富,各種各樣的菜都有,紅燒的,清蒸的,香
氣撲鼻,樣樣都是她愛吃的。當下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抓起來就吃,風捲殘雲般
的將滿滿一籃子菜一掃而空。吃完還扔了一根骨頭砸在方飛頭上。方飛將那骨頭
雙手捧起,放在籃子一邊。鳳詩桐又伸出滿是油污的手拿方飛的臉當汗巾來擦,
擦了方飛一個大花臉。
鳳詩桐擦完手,又冷冷的道:「你可以滾了。永遠不要再來。」
方飛依舊跪著,向師父道:「師父,你身子還好吧,徒兒一直很擔心。」
鳳詩桐喝道:「我好不好幹你甚事,你懂個屁啊,趕緊滾!」
方飛磕了個頭道:「徒兒有一事不明,想問師父。請師父為徒兒解惑。」
鳳詩桐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方飛原本只是草草看過兩遍御奴心經,一旦到了難懂的地方就不解其意了。
可是那天被許六奪舍後,反覆看著自己和許六的記憶,很多原來不懂的地方突然
變得清楚起來。他道:「師父,那天你讓我用的功法有點奇怪,跟御奴心經裡的
煉奴之術很像。你該不會成了……成了……
他不敢說下去,鳳詩桐卻把臉一板,說道:「成了什麼?你說啊!」
方飛見師父動怒,立即脫口道:「成了我的鼎奴。」說完,他便趕快把頭伏
在地上,不敢再動。
鳳詩桐心中一驚,暗道他怎麼會這麼聰明,居然能夠想明白煉奴之術。要知
道御奴心經中的煉奴之術是最難理解的部分,也是整本書的精華所在。如果不是
對人體脈絡運行和血肉控制有十分精深瞭解,是不可能看明白的。鳳詩桐更是對
原來的方法,進行大幅修改,化為己用。她當然不知,許六雖然武藝平平無奇,
但一生都在研究怎麼調弄女人的身體和靈魂,單論對於人體的瞭解,恐怕還在她
之上。所以方飛得到許六記憶之後,就有所頓悟。
方飛在陰陽同收之法達到極限之時,通過替死鬼的方法練成御奴心經第一層。
這時的他,真元是渾厚了,但既不能再用陰陽同收之法吸取他人功力,又不能自
行練功增長。雖然真元耗損的話,可以通過借體復元來恢復,但卻沒有了上升的
空間。也就是說,他不能增長功力,變得更強。
同樣,約翰·法瑞爾也遇到過相同的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同他爹一
起研究出了煉奴之術。如同恢復真元一樣,這種雙真元之人,要想增長功力,光
靠自己也是不行的,還得通過雙修的方式。只不過,這次對搭檔要求更高。因為,
只有與能夠接納自己真元的身體進行雙修,才能讓功力有進一步提升。但每個人
的真元都不相同,世間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接納別人的真元,所以這種搭檔不會有
天生的,而要用煉奴之術特別煉製鼎爐。御奴心經中一向稱練功者為主人,並把
被煉成這種鼎爐的人稱為鼎奴。
煉製鼎奴,就是主人將鼎奴的本命真元去除,將自身本命副真元打入他的體
內,用鑄鼎之法,讓鼎奴強行容納主人的本命副真元作為他的本命真元。這樣練
功時主副兩種真元各有身體作為容器,可以完全模擬雙修的方式進行練功。但這
並不是真正的雙修,因為兩種真元都是主人的,全由主人控制,鼎奴只能毫無反
抗之力的被主人操縱。另一方面,由於兩真元本是同根同體,也不會造成雙修真
元相溶時的損失。
他以為說出此話,無論猜對猜錯,鳳詩桐都會雷霆震怒,是以先跪伏在地上
等待師父的暴風驟雨。
鳳詩桐自幼被約翰·法瑞爾調教,一輩子都感到屈辱。多年來她忍著淫慾的
折磨,苦苦裝出一副冷傲的形象,維繫著脆弱的自尊。如今突然被方飛揭破了她
已經是鼎奴的事實,又讓她想起那天毫無反抗之力,被徒弟肏得痛哭流涕。從未
有過的恥辱感忽然湧向她心頭。而約翰·法瑞爾的那些鼎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樣子也在她眼前浮現出來。
我不可以留他性命!她心中的倔強勁兒又上來了,於是聚氣於掌,想一掌斃
了方飛。方飛死了,鼎奴失去了主人,也難以活下去,這正是想和方飛同歸於盡
的打算。她看著方飛的天靈蓋,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掩飾也是無用。
不錯,我現在已經成了完全受制於你的鼎奴,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無法
反抗。剛才打你不服嗎?還回來吧。我已經沒有任何欺負你的本事了。」
有了鼎奴,主人當然是受益了。可是對於鼎奴來說,就大大的不妙了。新的
本命真元平時可以當做自己的真元來用,但這畢竟是主人的,一旦主人要操縱它,
鼎奴只能任其控制。並且,正常人的身體怎麼可能容納他人的真元作為自己的本
命真元?這必然要付出很大代價。鼎奴的身體會因為異種真元入主產生各種排異
反應,這就需要主人不斷的通過鑄鼎之法化解。並且,鼎奴的真元消耗了也無法
像自身真元那樣再生,一定要主人為他補充才行。鳳詩桐為了活命,讓方飛對她
施用了煉奴之術,依靠方飛的真元馴服了體內的鳳凰真陽,她雖然活了下來,卻
已經成了方飛的鼎奴。
方飛聽了鳳詩桐這話,頓時悲從中來。本來只想趁師父不在,偷師父的秘籍
的。滿滿的以為得到烈陽心訣,就可以不用自宮,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了。沒
想到走投無路之時,誤把師父強姦了。差點弄死師父不說,更害得她成了鼎奴,
闖下了這等大禍。方飛心中師父一直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他不敢想像師父會做了
他的鼎奴,可是那天師父教他的運功方法,讓他這兩天一直在懷疑。但想到師父
學究天人,定當另有妙法。沒想到卻得到師父的親口證實成了真。他立即哭了起
來:「師父,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鳳詩桐聽他哭的心切,不知為何,悄悄收起了本待發出的一掌,反而飛起一
腳便將他踹翻在地,叫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這一腳甚重,卻沒用真元。方飛被踢的滾了好遠,但馬上爬回來重新跪好,
哽咽道:「師父,你別怕……
鳳詩桐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叫道:「我會怕?你快滾,少在我面前煩我。」
方飛再次爬起來跪在一邊,不敢再吱聲。鳳詩桐見他不走,又道:「叫你滾
呢,沒聽見嗎?」
方飛苦求道:「徒兒擔心師父,不敢走。」
鳳詩桐驀地火起,怒道:「你不滾,在那裡作什麼?想像那天那樣對我?」
方飛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得渾身發抖,道:「徒兒不敢!」
鳳詩桐橫目道:「你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對我做什麼,我都反抗不了了,
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麼?」
方飛立即跪在那裡磕頭不止,鳳詩桐看著他的把頭磕的梆梆的響,怒氣漸消,
轉而不語,師徒二人又靜靜相對。
過了許久,鳳詩桐漸覺著方飛留在她體內的真元最後一絲也快被耗光了,於
是軟軟的倒在床上,心想,等他過來,我就用這最後一絲真元調發真陽於掌,斃
了他。
果然,方飛見她倒下,立即口喚師父不止,跑到了床邊。鳳詩桐看他到了身
邊,說道:「你可以隨意享用你的鼎奴了。」
方飛搖著頭,可憐巴巴的道:「師父,你不要這樣說。我當你的鼎奴好不好,
我以後天天呆在你身邊,你想要功力就找我取,煩了就打我個豬頭,你別生氣了。
等有力氣了再生,這樣打我也打的痛快點。」
鳳詩桐掌裡本已聚起了真陽,聽到此話看他雙頰又腫起了,一時不忍發,隨
口道:「你就這麼想被我打?」
方飛低頭喃喃道:「我以前每次以為自己要死了,心裡都會喊,不要怕,不
要怕,師父會來救我的,結果師父就會來救我了。師父救了我那麼多次,我卻從
來幫不了師父什麼忙,還總惹師父生氣,只能讓師父打我個豬頭來消氣了。」
鳳詩桐冷哼一聲,掌中的真陽竟散了。
方飛低聲問道:「師父,我現在功力恢復了,你……要我鑄鼎嗎?」
鼎奴接納了主人的真元作為本命真元之後,新的本命真元會和原來身體起沖
突。如果不加扼制,這種衝突會愈演愈烈,就算真元耗盡,身體仍會進行這種本
能的排異反應。這時鼎奴就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只有主人用真元沖刷鼎奴的
血肉經脈,讓鼎奴的身體重新適應主人的真元。這就是鑄鼎。但身體對於這道非
己真元的反抗並不是一次性的,排異過程會反覆發作。主人也要進行反覆鑄鼎才
能讓鼎奴平安。
鳳詩桐沒有說話,閉上眼睛,手掌又繃了起來。
方飛看到鳳詩桐沒說話,還道她允了,看著師父天仙一樣的臉蛋,一句話不
經大腦,卻發自心裡,脫口說出:「師父,我愛你。」
鳳詩桐的手掌又鬆了。
方飛想到御奴心經裡的鑄鼎之法行功是通過屁眼或嘴巴緩緩推進,但上次師
父卻讓他在小穴中射得彈盡糧絕,兩者有許多不同。而現在鳳詩桐雙頰羞紅,遲
遲沒有反應,他忍不住湊近輕聲道:「師父,我不是很明白怎麼鑄鼎,您告訴我,
我該……怎麼做?」
鳳詩桐仍是未答,方飛伸手去想碰一碰她。誰知手指剛剛觸到她的衣服,她
竟突然暴起,又拍的一聲結結實實扇了他一個大耳光。
方飛不知為什麼師父又惱了。只得跪在床沿,低著頭,等候師父發落。等了
半天,聽到鳳詩桐小聲道:「你去洗個澡。」
方飛來時,澡已洗過,然而師父吩咐,他不敢不聽,勿勿打了點水,又沖洗
了一下,就急急的跑回去,看見師父的衣服已經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而她本人,
已經躺在了一層薄被下面。
方飛赤赤條條的站在床邊,看著鳳詩桐姣美的面容,卻不敢妄動。但他那小
雞雞卻迅速漲大,很快那龜頭就用純潔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望到馬眼中噙滿
淚水。
然而鳳詩桐彷彿是睡著了。方飛望著她長長的睫毛許久,知師父無意理他,
忍不住又問道:「師父,御奴心經裡說,鑄鼎可用口或肛門,你覺得那個好些?」
鳳詩桐當然沒真的睡著。聽了這話又是一個大耳光摑了過來,並道:「你要
是敢用那基佬的方法,我就先閹了你!」
方飛挨了一個耳光,心頭卻是歡喜,難不成師父要我像上次一樣,肏她的小
穴!
這時他聽見鳳詩桐道:「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還要我請你進來?」說完
又是一個耳光。
方飛臉被打的火辣辣的,可是鳳詩桐的話卻是莫大的鼓勵。他立即拉開薄被
的一角,嗖的一聲就鑽了進去。鳳詩桐果然什麼也沒穿,被子裡是她完全赤祼的
嬌軀。她胴體滾燙,皮膚水嫩,一碰到方飛,竟全身肌肉都繃緊了。方飛擦過她
光滑的皮膚,忍不住探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對巨乳。好大,好軟!這對大白兔終
於又到手了!
方飛心頭怦怦直跳,隱隱覺得對師父這麼無禮,看來又要挨一個大耳光了。
可是抓住了這麼堅挺的一對白兔,吃多少耳光他也甘心。他緊緊抓著師父的玉乳,
悄悄的擠按,並微微閉目,準備迎接師父的大耳光,可是梗了半天脖子,耳光仍
未到。反而覺得師父乳下的心跳得飛快。他心裡想,師父好緊張……
有了這個想法,他開始膽子大了,擠按師父玉乳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很快揉
得那對玉乳蕩漾著一層層乳浪。師父果真沒再打他,而是隨著她的揉按喘息起來。
他心中欣喜,卻不敢太過放肆,低頭伏在鳳詩桐肩上,輕吻著她的鎖骨,軟聲喚
著師父。
鳳詩桐被方飛搓著奶子,又覺得就這麼把身子交給徒弟,還是難以接受。她
忽然玉臂一轉,將方飛摟住,手卻捏在他後頸上的大筋上,道:「我們兩個練的
功法,與御奴心經上的不同,要反過來,你以後做我的鼎奴,你答不答應?」
方飛睜大眼睛問道:「真的可以反過來嗎?那師父你身子是不是就可以復元
了?」
鳳詩桐不去看他,頭扭到一邊哼道:「那又怎樣?」
方飛攬著她的脖子,高興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師父你能復元就太好
了!」
鳳詩桐看他狂喜的樣子,忍不住問:「你要給我當一輩子鼎奴了,有什麼好
的?」
方飛又抓起鳳詩桐的雙乳,一起撫弄道:「當然好了,師父那麼厲害,跟師
父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也不會有人欺負我。」
鳳詩桐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怕我欺負你?」
方飛仰頭看著師父,道:「師父你今天好奇怪。你教訓我,不是天經地義的
嗎,又怎麼能說欺負我?做人不能忘本。這世上有三個人,給了我生命,無論他
們怎樣對我,都算不得欺負我。他們就是愛奴、爹和師父。除了你們三個,其它
人要是欺負我,我一定會報復,除非我打不過。」
鳳詩桐見他說出這一翻話時雙目炯炯,應是出於真心。但說的如此流利,定
是他人所教。但知恩圖報絕不是方遠鷹的做人原則,倒是最後那一句「一定會報
復」才像是他爹的習慣。教他前面那些話的是那個愛奴嗎?鳳詩桐思索著,總是
聽他說起,倒還沒見過這個精靈呢。不管是誰教的,方飛說出了這樣的話,她心
中難掩喜悅之情。暗想他一直都是個好孩子,我因為他爹而疑他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她將方飛的頭按在自己懷裡,指點他運功的方法。
鳳詩桐身高腿長,如果是站著,方飛頂多夠到她的胸口。而現在方飛伏在她
懷裡,雞巴也只頂到她的肚子上。方飛聽完師父所授口訣,心裡美滋滋的。師父
又讓我插她的小穴呢!他用腳兒在師父修長的兩腿間劃來劃去,鳳詩桐便讓併攏
的雙腿稍稍分開了些。
方飛見師父把腿分開,就順著被子往裡鑽。沒想到鑽進去之後,師父竟把被
口收住了。夜明珠的光芒透不進來,周圍一片黑暗。方飛雖然看不見,但卻覺得
師父身體上散發的幽香更是醉人。他用鼻子擦著師父飽滿的乳房,兩隻手卻向下
伸去,抓住了一對渾圓的大腿。方飛微微一用力,就把師父的腿分開了。他頑皮
的用大龜頭探索著師父小穴的位置,找到了也沒急著進入,而是在入口周圍擦來
擦去。
鳳詩桐體內萬妙索欲的邪氣雖未發作,但身子早被調教的十分敏感。她心中
渴望著方飛能再大膽一些,然而也知道方飛久在自己淫威之下,膽子早被嚇怕了,
更是不敢多喝。那個雞巴來來回回蹭著她的嬌蒂,那不輕不重的挑逗讓她慾火焚
燒,腿心子裡更是被弄得癢得心焦。她只希望讓方飛能趕緊插入進去,填滿穴內
的空虛。但素來的高傲性格讓她不想這麼快就求肏,所以矜持著不發一聲。可是
兩腿之間的那一張小嘴卻十分誠實,淫水像山泉一樣向外湧著。
方飛知道師父濕透了,他怕再拖會惹惱了師父,於是用那根被山泉浸潤的大
雞巴頭悄悄對準泉眼,然後用力一捅,雞巴就破開那狹窄的洞口往裡推進。雖然
前幾天這根大雞巴就在這秘穴裡面橫衝直闖,開拓了前所未有的道路。但現在故
地重遊,這穴裡竟恢復如初,狹窄的和處女時無異。方飛努力插進了一小半,突
然想起這次沒用縮陽術,竟直接用碩大雞巴插進了師父鮮嫩的小穴,怪不得這麼
緊。那嫩肉緊箍雞巴,似拒似迎。他被美穴夾得十分舒服,但他見開闢道路這麼
艱難,怕強行進入師父會生氣。一緊張便將半根雞巴卡在外面,不敢再進。
他正想著要不要用縮陽將雞巴縮上一圈,卻冷不防一雙玉臂攏來。師父的雙
手竟抱住了他的小屁股,並且重重的往下一壓!方飛沒想到一直毫無動靜師父竟
會親自動手,驚訝之中雞巴順勢往前一送,巨物長驅直入直達穴底。
「啊--嗚。」鳳詩桐秘穴終於被填滿,期待已久的雞巴刮擦著肉壁,彷彿
是帶了電流一樣,刺激得她渾身一顫。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然而呼聲發
出一半她又覺不妥,後半聲便梗在喉嚨裡轉成了悶哼。她悄悄的睜開雙眼向下看
去,好在方飛已經被自己蒙在了被子裡,只看到被子高高的。她不由得暗自慶幸,
還好沒讓他看到我的醜樣。
方飛大雞巴進洞,並沒有急於抽插,而是運了一下師父教的鑄鼎之法。他將
真元送入鳳詩桐體內,只覺真元在她小腹到心脈間可以任意行進,並且可以毫不
費力的控制這裡的血脈和經絡。
真元只能在體內運行。練武之人可以自由控制自己體內的真元,並能通過真
元控制身體。比如內家高手可以讓自己的心跳減慢,乃至暫停,可以讓自己的胃
反向蠕動把吃過的東西吐出來等等。但如果真元不在自己體內,就沒這麼簡單了。
比如用真元為他人療傷,雙修,以及對他人施展傀儡術等時,輸送到他人體內的
真元雖也是自己的,但操縱起來可完全沒有原來那麼自如。舉個例子來說,真元
就像個風箏。在自己體內時,就像把風箏拿在手裡,無論翻轉、移動,乃至撕碎
重做都可以。但一但進入他人體內,就像風箏飛上了天,只能通過一根細線遙遙
的牽引著,控制他的升降,和在自己體內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而方飛真元在師父小腹到心脈間運行,如同在自己體內一樣,如臂使指,
氣隨意轉,讓他不得不驚訝。他凝神感受師父心脈的跳動,腟肉的收縮,淫水的
分泌,感覺就像自己運功內視一樣清晰。
就在這時,鳳詩桐尖叫一聲,兩手狠狠抓緊了方飛的屁股。那力氣之大,仿
佛要把他的屁股抓碎。方飛聽出了師父的叫聲與他剛把雞巴插入時的軟膩完全不
同,反而十分尖厲。他趕緊身子一抖,停止了運功,用大雞巴挑著師父的穴底,
小聲的問:「師父,按你的功法,似乎還是你做鼎奴,沒有反過來?」
鳳詩桐冷哼道:「不錯,我是你的鼎奴。現在我的生死已經完全控制在你的
手中了。你告訴我,你還肯不肯一輩子都乖乖聽我的話?」
方飛知道師父所言非虛,她的那毫無防禦之力的心脈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隨時可以將其震斷。當然,他不會去傷害師父,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師父多次
示弱,讓他心裡起了一絲貪念。他嗅著師父身上的芬芳,想著師父絕世的容顏,
一個以前從來不敢想的念頭蹦了出來。他用鼻尖頂著師父俏立的乳頭,道:「當
然聽,不過師父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混蛋!」鳳詩桐一聽此言,雷霆震怒,「你又跟我談條件!」她掀開了被
子,拳頭狠狠砸下,方飛的臉立時就不成人形。
「師父,你不要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別打腦袋,你會把徒兒打傻
的!」方飛抱著頭哭訴。
鳳詩桐仍然沒有停的意思,一雙玉臂左右開弓,不停的打在方飛頭上,並氣
憤的回道:「別做夢了,你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被我打死!自己選吧!」
方飛被打得痛了,忽然想起自己自御奴心經初成之後,還未怎麼用過真元。
他想著雖跟隨風詩桐學藝,但方家家傳武藝大力鷹爪手的口訣也是知道的。他於
是默默的將真元灌滿雙手。很快,渾厚的真元充斥著雙臂,讓他覺得力大無窮。
他看準時機,趁師父打過來時伸手一抓,鳳詩桐全無戒備,竟讓他抓了個正著,
兩隻手都被緊緊攥住了。她奮力掙扎,但她本身力氣雖不小,可真元沒有一絲肯
聽話,竟被方飛死死的摁在了床上。
師父被我按住了!方飛心頭狂跳。他雞巴頂在師父的穴心子裡,並按住了師
父的一雙玉臂。他看著師父嬌美的身子在身下奮力掙扎扭動,忽然覺得師父做什
麼事情都好看,即使是這種徒勞的掙扎,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展現出驚人的美態。
那扭動的腰肢,緊抿的小嘴,陣陣晃動的巨乳,還有那死死抱緊雞巴的小穴。
我這樣,好像是在強姦師父一樣。方飛驀地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他忽地把大
雞巴抽出了一半,然後又撞進了師父的穴底。
「啊!」鳳詩桐冷防不挨了一記猛肏,更加用力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只
能用腳砸方飛的屁股。可是徒弟大雞巴還在她小穴裡,這麼砸了她的屁股更像被
強姦一樣無助。被徒弟弄得毫無反抗之力,她惱羞成怒,整張臉都紅了,她大吼
道:「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這句話雖吼得狠,可她的性命卻在方飛手上,簡直是毫無威脅。然而方飛聽
了之後,卻慌忙鬆開了按住師父的手。鳳詩桐雙手自由,盛怒之下,更是毫不客
氣,雨點般的拳頭再次落下,打的方飛痛哭流涕。
好一會兒,鳳詩桐見方飛未再反抗,手也有點酸了,於是停了下來道:「哭
什麼哭,想當年我渾身都被射成了刺蝟,不但一滴眼淚都沒掉,還殺出了一條血
路。哪像你這般膿包,真沒出息。再哭我還打!」
方飛立即止住哭聲道:「師父,我不敢了,你饒我一次。」
鳳詩桐又打了他一下,氣道:「明知我不會饒你,你還敢提條件?」
方飛吱吱唔唔說道:「我只是想說給師父聽聽,師父答不答應,徒兒都沒意
見的。」
鳳詩桐拎著他的耳朵道:「什麼條件?說出來啊!」
方飛忙道:「徒兒不說了,徒兒永遠不會說了!」
鳳詩桐又給了他一巴掌,道:「我讓你說,你聽不見嗎?」
「我說,我說。」方飛捂著臉道,「我想,我想讓師父嫁給我!」
「就你也配!?」鳳詩桐再發怒,方飛再次被打成了豬頭。很快,在鳳詩桐
的拷問下,他把肏了師父後被愛奴發現異常,並答應愛奴娶個妓女回家的事全招
了。
鳳詩桐信手揉著方飛浮腫的臉,喝道:「還想把我帶回家,給那個綠毛看!
你還真把我當成你嫖過的妓女了?」
方飛臉雖然被師父揉著痛,但他知道師父這是把他的淤血全都化開,讓他能
夠快速恢復。他忍著痛道:「師父恕罪!你不知道愛奴的脾氣,我可不敢惹她生
氣的。我不得不帶個人回去當老婆,而且還得照顧她一輩子。我不想找個不喜歡
的女人。如果是師父肯,那就再好不過了,我正好可以一輩子孝敬師父,守在師
父身邊。」
鳳詩桐手上用力,揉得方飛呲牙咧嘴,她又道:「好啊,你怕那綠毛生氣,
不怕我生氣,看來我是好惹得了!」
「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方飛慌忙解釋道:「你生氣,打我一頓氣就消
了,也不會記仇。愛奴要是一生氣,動不動就很久不理我。磕頭,認錯,全都沒
用,怎麼哄都哄不好。她腦袋是一根筋的。真的。」
鳳詩桐聽到這麼說,忍不住心裡高興了一下。但仍板著臉,道:「你不是一
直喜歡長耳朵嗎?現在就要娶老婆了,長耳朵怎麼辦?」
方飛見師父不答應他,又在計劃原來的方案了。他道:「我是想先哄一哄愛
奴,先應付著,又不是真娶做老婆。如果以後二師姐答應我了。我就等愛奴心情
好時,好好的勸勸她。並且跟她保證,我就娶兩個,絕不花心。等她同意了,那
就好辦了,我娶二師姐當老婆,那個就當小妾。」
「好啊,原來你是想娶我回去當小妾!」鳳詩桐再次盛怒,方飛那本來有點
消腫的臉又青紫一片。
方飛心裡想,如果能把師父娶回家,不要說小妾了,師姐都可以不要了。然
而這個時候怎麼也解釋不清,再次盛怒的鳳詩桐豈是易與,打完他之後,他才敢
哭訴道:「師父……我那是說娶別人……如果娶了你……我肯定不會追二師姐了,
你要是當我老婆……別的女人我……肯定連碰都不碰……你是我最愛的人……我
的第一次就給你了……」
「閉嘴吧你,你愛娶誰娶誰,與我有什麼關係?」鳳詩桐看著他的一副豬頭
相,又給他揉起臉來,並說道,「我告訴你,我和別的鼎奴不同。如果是別的女
人被你除去了本命元陰練成鼎奴,再運功打你,她的陰氣碰到你就像回到家了一
樣,對你毫無傷害。而我的功夫卻是用本命元陰驅使體內鳳凰真陽,只要你沒有
控制到我的本命元陰,我隨時可以驅動真陽致你於死地。也就是說,我現在生死
盡在你掌握,但只要你肯給我留下點陰氣,拔出你那爛東西,我就可以一掌斃了
你!」
方飛稍稍活動了一下雞巴,只覺師父小穴裡淫水更多了。他小聲應道:「我
以後什麼都聽師父的,師父怎麼會忍心殺我。」
鳳詩桐沒有理他,續道:「正因為我體內有真陽,所以不會像別的鼎奴那樣
任你玩弄,但我們有兩種陽氣一種陰氣,也用不了御奴心經中的那種雙修法門。
我不能像別的鼎奴那樣助你練功。你頂多可以在我的身體上用借體復元之法恢復
一下功力。而我要活下去,你就得不停的耗損真元,為我鑄鼎。以你第一層的功
力也就能供養一個鼎奴,你供養了我,以後功力會無法寸進,永遠的停留在現在
這種程度。你可明白?」
「哦。」方飛嘿嘿一笑,「我能和師父在一起就好。現在我病好了,正好可
以伺候你一輩子。」
「呸!沒長進的東西!一點志氣都沒有。」鳳詩桐唾道,「你伺候我做什麼?
我要是你,就立即震斷我的心脈,然後再去尋一個根骨上佳的鼎奴!這點狠心都
下不了,你也配是方遠鷹的兒子?」
方飛知道南蠻獸人,講究的是強者為尊,爹也是為了變強,不擇手段。可是
這些手段,用在別人身上不打緊,怎麼能用在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身上。他蹶
著嘴道:「如果是別人,當然沒問題。可你是我師父,我怎麼可以做傷害你的事
情。」話說出口,他想到師父就是被他強姦,而變成了這個慘樣。而他雞巴還插
著師父的美穴,頓時大窘,好在臉被打得青紫,看不出來紅,他小聲道:「我們
兄弟幾個,本來就是我最沒用了。我沒想成為什麼大高手,大英雄。我的夢想就
是讓師父,愛奴,姐姐,大家看到我會開心。師父……」
鳳詩桐見他抿起小嘴,又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一如從前病倒在她懷裡。
但她仍冷冷的道:「好,你不殺我,日後莫要後悔,那你將來如何對我?」
方飛趕緊答道:「徒兒自當做一個聽話的好徒弟,敬重你如同敬重君王一樣,
侍奉你如同侍奉生母一樣,對你忠心像狗一樣,無條件服從你像奴隸一樣!」
「哼!」鳳詩桐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心裡暗想這是方飛拜入師門時許
下的誓言,這些年來他除了偶爾犯點孩子氣,耍點小聰明,其它倒也都是事事懂
她的意,順她的心。除了這次犯了大錯,別的還找不出什麼毛病。他雖然病弱,
難寄厚望,但以那樣的身體,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也讓人欣慰。
方飛見師父不理他,又接著求道:「我還要做師父一輩子的鼎奴,一輩子伺
候師父。師父,你收留我吧……。」
鳳詩桐淡淡的道:「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如果你日後有違,只要我沒死,
就會殺了你。」
方飛點頭答應,師徒二人交談良久。這次鳳詩桐沒有尋他彆扭,反而盡顯名
師本色,把御奴心經一一講給他聽。方飛以前對於煉奴之法是似懂非懂的,現在
聽了師父的詳細講解,才恍然大悟。
鑄鼎,自然有很多種鑄法,原理大致相同。只要掌握了技巧,都可以澆鑄鼎
奴的身體。不過鑄鼎時需要使用大量真元,而真元通過皮膚傳導,效率太低,約
翰·法瑞爾只能搞男人,所以一直研究通過嘴巴、屁眼的方法,但是,要說效率,
自然是小穴最高。
御奴心經中講的鑄鼎,是從一個點開始的。體內有雙真元之人,廢掉鼎奴身
上原有真元後,會在鼎奴身上開闢一小塊地方。由於真元在他人體內不好控制,
這塊地方一般都是主人能夠得到的地方。比如腟內,直腸,咽喉。主人要煉化此
處,打上自己的烙印,使這個地方能夠接納自己的真元,並將第二真元灌入鼎奴
體內此處,充作她的的本命真元。
然後,主人要用主真元對這裡進行反覆澆鑄,也就是說要反覆壓制鼎奴身體
對異種真元的反抗,直到這種反抗越來越微小。等到反抗微乎其微時,再以這個
地方作為根據地,向前推進,繼續煉化一小塊地方,就這樣循序漸進,直到鼎奴
整個身體完全被主人控制。
使用這種方法,主人在鑄鼎的過程中澆鑄的地方不大,主真元耗損量極少,
唯有澆鑄後要拿出第二真元重塑鼎奴本命真元,會造成第二真元的消耗。但第二
真元本來用途也不大,就算消耗掉了大部分,主人的主真元仍在,可以說沒有太
大損失。所以這樣鑄鼎,可以說是步步為營,十分穩妥。並且澆鑄隨時可以進行,
只要鼎奴在主人身邊,主人就可以鑄鼎。但是,如果這樣鑄鼎的話,鑄鼎之時,
鼎奴被澆鑄的那部分血肉裡每個細小的地方都灌進主人的真元,這種真元的強行
灌入將肉體轉化,比被無數細針扎入還痛。如果這樣慢慢鑄鼎,鼎奴就會在鑄鼎
過程中一直承受著這種痛苦,苦不堪言。
鳳詩桐用的是另一種方法。當時她心脈被鳳凰真陽所攻,性命危在旦夕,就
算她能忍著痛,等方飛鑄好了鼎,她也早支撐不住了。所以她不得不利用高潮花
心大開之際,讓方飛把精血真元盡數灌入,融進臟腑,大破大立。從腟內,到心
脈,整整一大片肺腑盡數被練化,從而讓心脈成為主人的一部分,並同時納入了
方飛作為第二真元的陰氣,將其轉化為本命元陰,然後依靠新的本命元陰保住心
脈,並收服了鳳凰真陽。
這種方法,正是趁鼎奴高潮時敞開身心,全身經絡大通的那一剎那,將真元
毫不費力的灌入,澆鑄鼎奴。只要主人真元充足,並且控制得當,在一瞬間就可
以把要澆鑄的地方澆透,讓鼎奴不用經受緩慢澆鑄之苦。並且,主人在高潮那一
刻,將精血隨同真元灌入了對方身體,精血會在真元的壓力下融進了鼎奴之身。
身體中既然融入了主人的精血,以後對主人真元的反抗只會更弱。但這種二人同
時高潮,在高潮那一刻傾力鑄鼎的方法,雖然快捷,卻十分需要把握好時機。並
且,這樣在一瞬間對鼎奴身體進行的大片煉化,會使主人主真元大量消耗。方飛
上次就是弄得主副真元耗盡,直到肏了王夢嬌兩天才恢復過來。
方飛聽完,喃喃道:「師父,我們肯定是用第二種方法了。我要真元也沒有
用處,這樣你也可以痛一下就好了。」
鳳詩桐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反道:「你用鑄鼎之法的時候,只准澆鑄我的
內臟,不可以侵入到我的肌肉和皮膚,因為那是我體內鳳凰真陽所在之處,容不
得你褻瀆。你更不要妄想以後能夠控制我。」
方飛又點頭答應。他知道鼎奴身上被澆鑄的地方會打上主人的烙印,成為主
人的一部分。方飛上次澆鑄的就是師父體內從小腹到心脈間的這一塊內腑,所以
他雞巴進了師父小穴,就感覺塊區域跟內臟的一樣,可以控制自如。而師父不讓
他澆鑄肌肉和皮膚,那麼他只能通過小穴才能與她的本命元陰相連繫,控制她的
內腑。也就是說,平時鳳詩桐如果想殺他,他只有挨宰的份。他只有把雞巴插進
師父的小穴裡之後,才能控制到她體內的元陰和打上自己烙印的那部分身體。
不管怎麼說,我又可以肏師父的小穴,跟師父同時高潮了,方飛想。他的雞
巴天生神物,被鳳詩桐淫水泡透,更加粗大。
鳳詩桐穴子裡被方飛雞巴插了良久,早都癢的難受,現在更加按捺不住。她
道:「明白了吧,明白就開始鑄鼎吧。你先拿繩子將我綁住。」說完,她拿過翔
靈索,塞給了方飛。
方飛不解的問道:「師父,為什麼讓我綁你?」
鳳詩桐道:「你是沒感覺。鑄鼎之時我血肉裡每個細小的地方都灌進你的真
元,那種疼痛比被無數細針扎入內臟還痛。萬一我一不小心,鳳凰真陽失控,你
死了不要緊,我的鼎奴就沒了。」儘管自己是鼎奴,她仍是嘴硬,反而叫方飛鼎
奴。
方飛手裡有了繩子,可是對方是師父,他不敢下手。
鳳詩桐見他不動,又吩咐道:「又傻了?愣著做什麼,綁的緊些,莫要讓我
掙脫了。」
方飛聽到師父再次吩咐,不敢猶猶豫,立刻動手,將師父的一雙玉臂縛在身
後,又將她的雙腿分開綁牢。他原本就善於繩技,得了許六的記憶之後,更是今
非昔比,很多原來難以掌握的技巧,現在盡數瞭然於胸,所以動作麻利而迅速,
三兩下便把鳳詩桐綁個牢。
「師父,是不是綁得太緊了。」方飛不安的問。他問的時候打好了最後一個
結,望著師父俏美的容顏,神魂顛倒。師父太美了!他真想把蓋著二人的薄被掀
開,好好的看一看師父曼妙的身段。然而他不敢。但是,綁住了師父卻讓他的心
跳動不已。他知道自己變得十分興奮。這種興奮,像當年看到王夢嬌令人驚艷面
容時的那種興奮,是一個調教師得到極品獵物時的狂喜,也像當年捆住王夢嬌重
重揮下皮鞭時的興奮,是一個調教師雕琢心愛女奴時的狂熱,更像當年王夢嬌喊
出第一聲主人時的興奮,是一個調教師收穫滿意成果的狂歡。
可是,就算我想成為一個十分厲害的調教師,也不應該在這時興奮。這裡不
是秀玉樓,也不是我的地下秘室。是師父的住處。而她,不是瀟湘館送來任我玩
弄的婊子,不是地下室裡讓我肆意折磨的女奴,是我的師父,我恩重如山的師父。
我綁住她,是為了不讓她掙扎,她不是我該調教的人!
但是,我綁住了師父,我美麗動人的師父,我高不可攀的師父,就這樣被我
綁住了,絲毫不能動彈。我不但可以綁她,還可以肏她,她的生死就在我股掌之
間……
方飛大力的吸著氣,努力按下心頭湧起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古怪念頭。他絲毫
沒意識到他的手按在師父的大腿上,四根手指在撫動著她的屁股。這是方飛的本
能反應,他給女奴綁完繩子後手都會遊走撫摸,並且還會用上萬妙索欲的手法。
當然,綁繩子時也一樣,他的習慣動作包括摸奶子,搓大腿,順手打兩下屁股等
等。之所以有這麼多小動作,究其原因是許六教他捆女人時就是這麼幹的,許六
當時的解釋是這麼做會讓女人放鬆些。
不管許六對方飛說的是真話,反正鳳詩桐現在可一點都不放鬆。她被方飛雞
巴捅著她的小穴已經很久了,早都心癢難耐,好在她意志力驚人,一直忍著不說,
還擺出一副師父的模樣跟方飛大講功法。而方飛捆她時,又是順手挑她乳頭,逗
她嫩肉,專找她身上的敏感點下手,並且點到即閃,絲毫不肯逗留。更讓她羞惱
的是方飛把繩子從她後背穿過時還按了她菊花一下。她體內那股子萬妙索欲的邪
火被撫弄了幾下就點燃了,熊熊灼燒著她。如今被捆了個結實,徒兒那一雙魔手
更是肆無忌憚的摩挲她結實的臀肉,讓她心裡更是亂了。
自從中了萬妙索欲邪氣之後,她無數次夢到被男人褻玩的情景。現在終於被
男人插著小穴捆牢了,心中又怎麼不會渴望被方飛玩弄肏干。盡情的玩我吧,我
需要男人!一念至此,她渾身更加燥熱。這麼多年的刻意壓制、迴避的恥辱念頭,
無比清晰的印在她腦海裡。是的,我每天都在渴望被男人玩,我只不過是一直克
制著自己罷了。玩我吧,盡情的玩我吧。可是腦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不可以,
不可以,你不可以變得淫蕩,你這麼多年苦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不讓約翰
·法瑞爾的話成真,不臣服在男人的胯下嗎?
慢慢的,兩種聲音合二為一。沒關係的,我被他肏了不等於臣服於他。我畢
竟是個女人,女人終究是要被人肏,被人玩的。這之間的區別,也只在於肏她們
的人是誰,玩她們的人是誰。玩我的不是不是約翰·法瑞爾那個惡棍,而是我聽
話的小徒弟,他不會征服我,讓我做下賤的女奴,反而會跪下來聽我的話。他答
應了伺候我一輩子,他說愛我,他還要娶我,我還抗拒什麼呢。……並且,我也
絕不會成為約翰·法瑞爾所說的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我以後不找別的男人,只
給這小崽子玩,做他一個人的女人。一輩子只有一個男人的話,沒有誰可以說我
淫婦。……
比起第一次被肏時的驚慌和恐懼,第二次被肏時的被迫和無奈。她這次自己
脫光了衣服讓方飛肏干,倒是找到了一點讓自己欣慰的理由。雖然也隱隱覺得這
是萬妙索欲的淫慾發作,讓自己產生了墮落想法。但轉念一想,壓著淫慾這麼多
年了,一直在受苦。如今已經給讓男人肏了,就放鬆點吧。更何況又不是第一次
被他肏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於是在心裡想著我的好徒弟,穴子
裡的淫水就汨汨往外流。
鳳詩桐見方飛問他綁的緊不緊,用力掙扎了幾下,心裡暗暗驚歎,這小崽子
動都沒怎麼動,就看到他翻了幾下繩子,卻把我捆的這麼牢,這嫻熟的捆人技術,
倒還真能算是一門的手藝了。然而她卻沒有回答方飛,又是冷哼一聲。
方飛見師父不言,可是俏臉微側,像是急待採摘的果子,誘人之極。又低聲
道:「師父,我先動一動了?」
鳳詩桐暗想你又問這種惱人的話,是想讓我開口求肏嗎?當即怒道:「問什
麼問,你是男人嗎?沒肏過女人嗎?上次不是還吹牛說有經驗了嗎?要肏快肏!
哪那麼多廢話!」一句話說完,鳳詩桐心中又暗暗懊惱,我是怎麼了,竟又說出
粗話來了。然後又想,說了就說了,怕什麼,他又不敢笑話我。而且,我也沒說
錯,他本來就是在肏我。
方飛見師父又火了起來,不敢再吱聲,立即開始抽動雞巴。鳳詩桐的嫩穴是
天下少有的極品,方飛一抽動就覺得快感連連。他暗想要討師父歡心,悄悄的使
了摘花之技。這摘花之技是折花派代代想傳的妙法,也是許六的看家本領。它主
要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是提高男人自身的功能。最初級的技巧就是不射精,保持
元陽充沛,雞巴堅挺。第二個則是玩弄女人的技巧。通過非凡技巧,完全的控制
女人的情慾。這種技巧,包括抽插技巧,刺激撫弄女人身上各敏感點的技巧等等,
讓女人盡在掌握之中,讓她上天堂,她就上天堂,讓她下地獄,她就下地獄。
方飛雖然本錢雄厚,雞巴是天生神物。但有哪個男人會拒絕讓自己變得更威
風些?他本就喜歡調教女人。得了許六記憶之後,自然就想成為一個比許六更厲
害的調教師。許六的看家本領他當然要學會。他昨天騎在王夢嬌身上肏她時,就
用了好幾次摘花之技,盡量堅挺不洩保存實力。而撫弄那美犬時,更是無時無刻
不在玩弄她的敏感之處,探尋女體的奧妙。雖說這摘花之技繁複無比,但他腦中
有許六的全部記憶,那麼學起來也就不難了。
鳳詩桐的身子本就被萬妙索欲的邪氣浸透了。她身上的邪氣之濃,恐怕是王
夢嬌的幾十倍。饒是她心志非比常人,但是方飛仍可以通過挑動這邪氣完全控制
她的慾望,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說萬妙索欲的邪氣她還能靠意志力來
忍耐,但另一個方面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鼎奴,鼎奴,這個奴字可不是白說的。她從腟內到心脈間的內腑盡數被方飛
煉化了,雖然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但卻已經屬於了方飛。如今方飛通過雞巴和
她身體煉化的部分相通了,她腔道裡每一個反應方飛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要方
飛願意,甚至還可以控制她的腟肉收縮,穴兒噴水。可以說,她的身體完全在方
飛股掌之中。此時再用上新學的摘花之技,方飛只覺得師父比布娃娃還容易擺弄。
方飛大雞巴在師父穴內抽插著。鳳詩桐初時還閉著美眸輕聲哼著,穴子裡淫
水一股一股的被雞巴帶出。但她很快就支持不住,慢慢的全身都隨著方飛的抽插
顫動,大口的呼著氣,高聲浪叫起來。
「啊……啊……」太可恥了,被徒弟肏成了這個樣子,叫得這麼響。鳳詩桐
雖然覺得羞恥,但身體完全不聽控制了。啊啊的叫聲,已經完全出自本能。欲仙
欲死之際,她暗想,還好是小雜種在肏我,要是別人見到我這副淫浪樣子,我就
沒臉活了。她心裡在吶喊:小雜種,我是你的,用力的肏我啊,再重一點!肏穿
我啊!你手摸來摸去的幹什麼?不要這樣輕,使勁揉啊!用力啊!捏碎我吧!然
而想是想,她卻不敢喊出來,只敢一味「啊……啊……」的浪叫。
方飛看著鳳詩桐俏目緊閉,手足被綁,淫蕩的叫著,心頭又亂了。這是他第
三次肏師父了。第一次發現肏的人是師父的時候,他嚇得落荒而逃,心中只有褻
瀆神聖的恐懼和不安。第二次再肏師父卻是漸入佳境。那時他心中是玷污聖潔的
愧疚,和想用生命去彌補錯誤,報答恩師的決心。但是那次之後,他心中難免有
了點小想法,畢竟肏了師父這樣絕世無雙的美人,想不意淫也是不可能的,但是
理智反覆告訴他,不要想那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了。他根本配不上師父。
如今第三次肏師父,竟得知師父已經成了自己的鼎奴,驚懼中難免也偷偷竊
喜。這種竊喜就像小時候偷了哥哥最愛吃的糖果一般。當然,他不能表現出來任
何的喜悅,因為他太熟悉師父的脾氣了。師父什麼都好,就是太高傲,太嚴厲。
她喜歡徒弟仰視她,把她像神一樣敬著她,絕對服從於她。她永遠不會和藹可親,
即使她對你好,也會讓你覺得她對你壞。方飛雖然覺得師父難以親近,但師父無
數次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出來,他打心裡認為無論用怎樣的方式表達對師父的敬意
都不為過。他和師姐妹們見到師父,無一不是歡歡喜喜的叩頭。
然而現在這個讓他打心裡尊敬,害怕的嚴師,美麗動人的嬌軀卻被縛的一動
不能動,被自己的大雞巴插著,那嫩穴兒被插得嫩肉翻出,汁水四溢,就連那渾
圓的屁股也被肏得的聳動著。一對美乳更是不停的抖來抖去,乳頭高高翹起,昂
著那粉紅的頭。看到師父被自己肆意玩弄的騷浪樣子。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
佔有慾。
像鳳詩桐這種舉世無雙的美人,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將他據為己有。這
純粹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是平時,對師父的祟拜和敬仰會讓方飛不敢有這念頭。
可此刻綁也綁了,肏了肏了,師父還在浪叫著,他怎麼能不春心大動。可惜他不
是一個只想著把女人肏了就好了的普通人,而是一個酷愛調教女人的變態。所以
他雖然肏得師父淫水四濺,仍不滿足。
師父太美了,太可愛了,肏起來太爽了。他不禁想到王夢嬌聽話時的模樣,
想到那精靈美犬賣乖時的表情。我想得到師父,佔有師父,永遠的佔有她,讓她
永遠的被我肏,在我胯下這樣浪叫不止!如果師父能當我的女奴就好了,讓師父
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她都聽,就像她指揮我一樣!許六記憶中那種種調教女人
的方法湧了上來,讓他忍不住想調教師父。
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他自己都害怕。我這是怎麼了。玩那美犬上癮了,
還是被許六的記憶搞壞掉了。要是師父知道我有這種齷齪的念頭,一定會殺了我
的。不怕不怕,我只是想想,師父不會知道的。他腦子越想越亂,身子卻越肏越
熱。他忽地掀開薄被,將師父整個嬌軀暴露在夜明珠的光芒之下。
方飛在自己把被子掀開那一瞬間,猛的一驚。糟了,我怎麼把被子掀開了。
這樣無禮的舉動,師父會不會怪我?他心驚膽戰的去看師父俏臉,卻發現師父仍
在閉目挨肏,滿臉的春意盎然,並且叫聲連連,似乎跟本未發覺被子被掀開了。
方飛心中稍定,一邊繼續肏著師父,一邊貪婪的欣賞著師父的嬌軀。毫無疑
問,鳳詩桐的身體是世上最美的身體之一。那曼妙的身段上滿是紅潮,每一寸肌
膚都透著誘人的魅力,而那雙被翔靈索縛住的美腿,更是格外勾魂,讓方飛十分
想解開繩索,讓這對修長的玉腿攏上自己的腰肢。然而他不敢解開,只好每一寸
每一寸的撫過,細細把玩這雙美腿。將這樣完美的腿兒握在手裡,讓他的大雞巴
更亢奮,把師父肏得更加媚態百出。
鳳詩桐與慾望爭鬥了一輩子,一直苦苦的壓抑著。此次在方飛捆她時,她便
決定放棄抵抗,聽從慾望,讓方飛痛快的肏一回。沒想到一時放鬆,還沒回過神
來,身體就淪陷了。方飛的手撩得她每一寸地方都一點不聽自己使喚,那狠肏她
小穴的大雞巴更是威猛絕倫,每下都肏得她感覺好似飛上了天空。在徒弟劇烈的
抽送中,她竟連靈台的一點清明都沒守住,完全淹沒在慾望的洪濤大浪之中了。
不行了,尿了尿了!死了死了!鳳詩桐心想,昂頭長聲高呼:「啊--」淫
水激出,淋在方飛的大棒上。
師父身體還真是敏感啊,這麼容易就高潮了。方飛心裡暗歎。上次他是初哥,
鳳詩桐丟得快,他射的也快。如今有了摘花之技,挑弄著師父的小穴,把師父弄
得嗚咽著飛上了天,他還沒有一丁點射的意思。看著師父快美時的醉人樣子,他
心花怒放。這般的美景,太漂亮了,我還要看!他不顧此時師父已被肏得陰精狂
噴,大雞巴仍是啪嗒啪嗒的繼續抽插,乘勝直追,並且抽插幅度更大,帶出大片
的淫水,在她屁股下流了大大一灘。
可憐的鳳詩桐被徒弟肏得高潮,卻跟本沒有喘息的機會,那巨物毫不間斷的
繼續狠撓她的穴芯子,彷彿要把她肏穿一樣。「啊……啊……」她癡癡的叫著,
心裡想著就要這樣肏才好,肏死我,肏死我……大雞巴也自然順了她的心,一下
沒停,狂肏不止,沒多久,她就又支撐不住了。心裡想著肏我吧,肏我吧,我全
都給你!又美美的洩了身。
方飛見師父被自己肏得毫無反抗之力,浪叫著又一次投降的美態,心中那種
調教師父的慾望又湧了上來。他壓下心底的慾望,暗道自己欠罵了,竟然總想著
這種沒良心的事情。師父對我那麼好,就算是她肯當我的鼎奴,我也不能調教她。
然而越是不願去想,越是按捺不住這種想法。
師父往日那高不可攀的模樣總是在他腦中浮現。看著胯下師父那嬌美的身子
被自己肏得一顫一顫,聽著她的浪叫和大雞巴在她嫩穴抽插的聲音,感受著那絕
世美穴的律動和濕潤,他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又忍不住希望師父變得更聽話
一點,更從順一點,完完全全的成為屬於他的尤物!
不要胡思亂想了!方飛理著自己的思緒。師父怎麼可能跟任我玩弄的女奴一
樣。我真是欠罵了。他這樣想著,對,如果師父肯罵我一句,我肯定會清醒些。
不行,再這樣想下去太對不起師父了,我要讓師父罵我一下。他這樣想著,開始
不安份起來。我打一下師父,師父就會罵我了。越想越是此理,他的手開始拍向
了師父的屁股。
「啪!啪!」我居然打師父的屁股,方飛一邊輕輕拍打師父的美臀,一邊想,
慘了慘了,我怎地又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這下我死定了,肏師父不說,
還打她的屁股,然而又想,師父還沒罵我,我反正也是打了,再打一下,再打一
下。人有時總會屈服於本能而忘記理性。比如看到美女就會情不自禁的去看,看
到美食就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而方飛年紀尚幼,意志不堅。肏著師父這種驚世美
人,更是難以自持。情慾一上來,行為完全就被本能操控了。調教美人的惡習自
然而然的也就發作了。他拍拍的打著師父的屁股,想停都停不下來。
鳳詩桐淫蕩而敏感的身子被方飛肏得一波高潮,接著一波高潮,早都忘了自
己是誰了。她唯一能控制的就是不把心中的慾望喊出來,只用啊啊的浪叫舒發心
中的感受。此刻她感到屁股被抬了起來,大雞巴插得更深了。暗讚這樣更好,被
肏起來更爽。但是卻有一隻手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嗒啪嗒的砸得她只覺奇癢難
耐。要知道,方飛這個時候肏得興起,行為都控制不住了,那還管得了許多。手
掌自然無意識的用上了方妙索欲的手法。
鳳詩桐那被邪氣侵染的淫蕩身子,怎會經得起這種手法的挑逗?這種拍打在
她感覺裡就像撓癢一樣。可惜方飛打的太輕,讓她覺得挨了打後不但不能止癢,
反而更癢。她被方飛肏時,總是閉起眼睛。因為她覺得看到小徒弟在肏她,太羞
恥了。此刻臀部的奇癢,讓她忍不住在迷亂之中,微睜星眸,側頭去看。才發現
方飛正在打她的屁股,就像他們師姐妹犯錯時自己教訓他們時一樣。被徒弟打了
屁股,她怎麼能不又驚又惱!
好個小崽子,讓你肏我已經夠恥辱的了,你居然還敢打我的屁股!我一定要
教訓你!她怒從心頭起。然而心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不能說他,讓他打吧,屁
股癢的難受,要是能打重一點,就更好了。啊,是啊,他最好重重的打我,打死
我才舒服呢。理智與慾望反覆搖擺擺著,讓她一直想罵方飛,卻張了半天嘴一直
沒罵出口。她這樣被打屁股打了良久,終於掙扎著想,不行,不能讓他這麼放肆,
讓他這樣打我的屁股,我的臉都丟光,我一定要罵他!
她鼓足了氣,厲聲喊道:「你……
方飛聽見她喊,立即渾身一抖,心想糟了,師父終於罵我了。那正肏著師父
大雞巴在那一刻向上一抹,挑了穴中的一塊嫩肉上。他跟本未意識到挑中的這塊
嫩肉是師父的花心。但這緊張所致的一動,卻正好迎合了摘花之技的妙法。
鳳詩桐只覺得穴子裡不由自主的簌簌收緊,正是高潮要來的前兆。她心知不
妙,怎地在我喊話時又要丟了,丟死人了!心念一差,聲音不但變得又柔又膩,
連內容都變了:「你沒吃飯嗎?打的這麼輕!不能……啊……重……一……點
……啊--」
天啊,我怎麼把心裡想的那句喊出來了!鳳詩桐羞憤極了,她本想說你好大
的膽子,我殺了你。沒想到被肏的爽了,一時不慎,脫口而出了心裡話。可她來
不急懊惱,後面的聲音就變成了長音,因為這時小穴再次一陣一陣的顫動著噴出
大股淫水。「啊--啊--」她大腦中只剩一片空白。
師父又丟了!方飛感受著師父的小穴緊縮,繼續肏著她,心頭呆呆的想,我
沒有聽錯吧,師父居然讓我打她重一點?他來不即多想,眼中射出異樣的神彩:
我打師父的屁股,還是她讓我打的,天啊,這是真的嗎,太美妙了……他趕快的
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打得鳳詩桐臀肉一顫一顫的,幾滴被他大抽插時帶出的淫液
濺到那肥美的屁股上,立即被他打來的手掌拍散,粘粘的在那抽紅的皮膚上閃著
亮光。
鳳詩桐再次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感覺小穴一陣一陣的夾著腟內的巨物,
都沒多少力氣收縮了,完全是一種本能的抽搐反應,穴裡被肏得好痛。但徒弟依
舊在她穴子裡抽插著。她心底哀叫著,他怎麼還在肏啊,我都高潮幾次了。他是
打算把我肏死為止嗎?罷了罷了,肏死我吧,快肏死我吧,不被肏死也要被羞死,
倒不如被他肏死呢。被肏死的話,就美死了!
與此同時,她感到徒弟打她的屁股變得重了。嫩穴被肏的噗唧聲和屁股被打
的啪啪聲相得益彰,讓她感覺臉都沒處藏了。她心中正羞著,方飛卻隨著她屁股
被打的節拍,顫聲問道:「師父,這樣行不行?」
又在問我這種問題!這個混蛋!擺明了在戲弄我!鳳詩桐羞惱,好吧,反正
已經讓他打了,我就把臉丟光好了!說一句也是說,再說一句也無妨,況且,挨
打真是好舒服!她嬌聲道:「混蛋,你還是沒吃飯!再重一點!」
方飛聞言一愣,心中被壓下的慾望再度勃發,師父還讓我重點!我一定不負
所望,好好的調教好她!他抓著師父的兩腿,用力一轉。鳳詩桐只覺得自己身子
一擰,臉竟貼在了蓆子上了。方飛的抽插變成了背後位。好小子,打我屁股還不
夠,竟把我翻過來肏!
方飛把師父翻過來,就見她碩大的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太美了!師父不但
穴美,人美,腿美,奶子美,連屁股也是這麼美,無論從哪個角度肏她,都會因
她絕世的美體而感到驚艷!
方飛抱著師父的屁股,把她倒頂在床上。鳳詩桐手腳被縛,屁股又被方飛高
高抬著,只能用肩膀和脖子支撐身體的重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覺得這樣
被肏更爽,更刺激,更合她的心意。方飛也是像她希望的那樣,毫無餘力的打樁
般大力猛肏. 與此同時,還掄圓了胳膊狠揍她的屁股。啪、啪、啪,方飛用盡全
力,抽得她屁股塊塊青紫,又問道:「師父,這下行了吧!」
鳳詩桐心道你個混蛋啊,又在問!算了,反正已經沒臉了,我什麼都不怕了,
豁出去了!這樣被抱著倒肏太爽了,我還想更刺激一些!她扭著頭,嬌聲喊道:
「不夠啊!你就這麼點力氣嗎?是男人嗎!」
彭!方飛最後一下化掌為拳,狠狠的砸在鳳詩桐的屁股上。鳳詩桐只覺這一
拳十分給力,穴裡一鬆,大股的陰精再次陣陣洩出:「啊--嗚--」
方飛看著師父渾身酡紅,湧起細密的汗珠,股間、屁股,大腿,無一處無沾
滿粘糊糊的淫水。那火紅的陰毛更是粘連一片,不歎感歎,師父的水真多啊!還
真是淫蕩!
把師父肏成這樣,更讓他信心大振。做男人,就該這樣征服女人才對!我要
將師父徹底征服!方飛打順了手,他拿起放在床邊的翔靈鞭,說道:「師父你既
然覺得不夠,我就用鞭子了!」
鳳詩桐早被這麼多次高潮耗光了力氣,哪有空答他。他也不等師父回答,長
鞭靈動,令人眼花繚亂的抽在了師父身上。鳳詩桐只覺得這鞭子打在身上十分舒
服,每一抽都妙不可言。再加上方飛在身後仍然狠猛的肏著她的穴兒,一門心思
只想著:死了,這回真的死了,力氣全沒了,真個要被他肏死了!
她攏著僅存的力氣,夾緊小穴,感受著徒兒那大雞巴的粗壯精猛,小腹又忍
不住抽搐。太好了,我要死在這個大雞巴上了,我終於被我的小徒弟肏死了!
方飛只覺師父要丟,他也抽忙道:「師父你忍一下,我們一起來!」
可鳳詩桐哪管得了那麼多了。聲撕力竭的啊的叫了一聲,噴出陰精就暈了過
去。
方飛見師父丟了,狠命的抽插了幾下,便將濃精注入了師父的小腹,射得酣
暢淋漓。
射完精,他滿足的抱著師父的玉體,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終於恢復了理智。
忽然不安起來。不妙啊,我怎麼可以這樣狂肏師父!他把師父又翻了過來,發現
師父竟被肏的暈死過去了。而由於剛才自己肏得太狠,師父卻用肩頭和臉撐著。
那嬌嫩的皮膚竟被蓆子擦傷了,可以清晰得看到一道道血口。
方飛看到師父被肏得這副慘相,心中懊悔不已。暗道我真是該死,把師父折
磨成這個模樣!伸手就想為師父解去身上的束縛,就在要解去她束縛的一刻,方
才想起來,糟了,我綁起來師父,本來是要鑄鼎的。但剛才肏師父肏得太起勁,
竟忘了要幹什麼。師父高潮了那麼多次,我卻一次沒用過鑄鼎之法,讓她白白挨
了這麼多下肏!
「師父,師父!」方飛晃著鳳詩桐,低聲的叫著。
鳳詩桐幽幽轉醒,目光迷離。方飛見鳳詩桐醒來,不好意思的道:「師父,
我剛才忘了給你鑄鼎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鳳詩桐迷迷濛濛,跟本未聽清楚他要幹什麼。方飛見師父不反對,又挺動雞
巴在她嫩穴裡抽送起來。
鳳詩桐挨了幾抽才覺出徒弟還在肏自己,她哀求道:「不要了……我沒力氣
了……一點兒……也沒了……」
言語中哪有往日的半點傲氣,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模樣。方飛不由得信
心大增,一邊肏一邊說道:「師父,沒事的,我保證,這次一次成功。」
「不……」鳳詩桐只道方飛還要肏她,嬌弱的搖著頭,用甜得發顫的聲音道:
「我沒力氣……」
方飛看到師父現在這幅嬌滴滴的樣子實在是他生平想都不敢想的,似乎沒有
多少拒絕的意思。又想到肏了她這麼多次卻沒鑄鼎,實在是犯了大錯,等她回過
味來,定是要責罰自己。於是準備將功補過,立即為師父鑄鼎。他把師父身子拉
了起來,一邊肏她,一邊吻著她嬌美的紅唇道:「師父,這次一定成的。」
鳳詩桐任由他吻著,閉上了眼。心道:不管了,一切都由他吧。反正我已經
沒有尊嚴了。
她被方飛一下一下的肏著,快感又漸漸越攢越多,心中不由得想,快到了吧,
但我真的沒力氣了。雖然腦子指揮不了身體,身體卻自發的努力聚著剩餘的力量。
鳳詩桐絕望的想,這點力氣根本不夠一次高潮的,看來我又要被他肏死過去了。
然而有了許六記憶的方飛卻早已今非昔比了。他對於師父身體情況的瞭解,
比鳳詩桐本人還清楚。更何況師父一向要強的很,她如此嬌求著說自己沒力氣,
那麼她肯定是一絲力氣都沒了,否則也不會甘心示弱。他探摸著師父體內的狀態,
肉棒深入淺出,慢慢的磨著,就在鳳詩桐以為自己又要被肏暈過去的時候,他卻
停了下來。鳳詩桐渴望著他繼續抽插,但他卻讓雞巴一動不動定在師父的穴底,
反而一遍又一遍吻起師父的紅唇。
他也沒力氣了嗎?鳳詩桐暗想。她不知道方飛的肏干為什麼會停下來,胡亂
猜測著。偏偏這個時候沒力氣,再多一下就可以把我肏暈了,真是掃興。唔,又
在咂我的口水!死小崽子!
鳳詩桐被方飛吻著火熱。她經過多次高潮,全身心放鬆的不可能再放鬆了,
正是生平以來第一次體驗到這麼舒適的吻。她還想繼續,方飛卻鬆開了她,噗唧
噗唧的繼續肏了起來。鳳詩桐心中稍稍失落,好在穴裡又漸美起來,這種快美再
次越來越強,「啊……啊……」這回是真的要被肏暈了!鳳詩桐想著。正努力想
丟。方飛卻又停了下來,把玩起她的雙乳了。
渾蛋啊,不會是故意玩我吧!鳳詩桐暗想。然而她羞於再和方飛講話,只是
任方飛挑動著她翹立的乳頭。待她期待方飛再捏一把,讓那硬翹的乳頭不再癢時,
方飛卻又丟下她的雙乳,肏起了她。
如此三番,每次要到頂峰時,方飛勢必要停下來,轉而撫弄著她的敏感地區。
可是撫弄時又不給個痛快,玩幾下又去噗唧噗唧的肏她。她心頭火起,這一次到
了高潮前,方飛又停住了。鳳詩桐正忍不住開口欲罵,可是方飛這次再度吻上了
她的唇。「唔」鳳詩桐正準備發出的聲音被堵在喉嚨裡。熾熱的擁吻打斷了鳳詩
桐要罵他的打算,我就再他忍一次,反正等著我的,肯定是個被肏死的結局……
鳳詩桐這樣想著,方飛卻鬆開了她的唇,道:「師父,我們一起吧!來!」
鳳詩桐恍然大悟,他不是玩我,是在給我攢著力氣。現在的力氣,好像剛剛
夠高潮一次的。他要和我一起……啊,我竟忘了,被他肏迷糊了,他還沒給我鑄
鼎呢!天啊,白被他肏了這麼多次!
方飛抱住師父,聚集全身力氣發動起猛衝。鳳詩桐來不及多想,也振奮起精
神感受著徒弟強有力的衝撞。好在方飛這次沒在玩她,一路猛肏越肏越凶,頗有
不肏死她不罷休的架勢。來了!來了!鳳詩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全身顫抖著,
花穴一縮一縮,噴出了陰精!
方飛感到師父滾燙的陰精淋在大雞巴上,毫不遲疑的雞巴向前頂住師父的花
心,將真元和精血灌入。主真元沿著師父的經脈潮水般的湧進師父的內腑,將這
範圍內每個通道,每個細胞都熔煉了一遍,與此同時,精血也順著真元,注入到
師父的身體裡。並且,第二真元灌進了師父心脈間,成為了她的本命元陰,牢牢
把守著這片被主人煉化過的土地,讓這塊區域不會被身體的排異功能所影響。
鳳詩桐既在高潮的天堂中,又在鑄鼎的地獄裡。穴子裡的快美自是直衝大腦,
但肺腑更無一處不是針扎一樣的痛,她渾身抽搐,縮成一團,失聲痛呼,淒厲的
呼聲撕心裂肺。
方飛知道她痛,這是鑄鼎時鼎奴身體被打上主人烙印必須忍受的疼痛。眼前
師父因為自己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心中忽地又滿是酸楚,淚水在眼眶裡打
轉。
師父,都是我不好……他沒來的及哭,因為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鳳詩桐在尖叫的同時,失禁了!
鳳詩桐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立即知道不妙。她這些天以來在練化真陽,從未
去過五穀輪迴之所。剛剛又吃了好多東西。現在被方飛肏干良久,當然消化了不
少。有進必有出,在這筋疲力盡的一瞬間,她的兩道閘門全失控了。黃金和聖水
齊出。
完了,全完了,我徹底一點尊嚴都沒了。被他肏了也就罷了,屁股還被他打;
被打了也就罷了,還被他翻過來肏;被翻過來肏也就罷了,還被肏得大小便失禁
了!他的雞巴還在我穴子裡,我一定尿在他身上了!應該也拉在他身上了!臭死
了!天啊,這麼可恥的事情都被我做了,這叫我怎麼辦!
她感覺方飛抽出了雞巴,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她眼都不敢睜,裝死般躺著。
心裡只叫道這回沒臉見人了,他一定在笑話我了。他是我的徒弟啊,我在我徒弟
面前這副樣子,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沒想到我鳳詩桐掙扎奮鬥了一生,終究還
是落到這般田地。我還是死了的好,免得活著再受屈辱!
就在這時,她聽見方飛下床了。她仍是羞得不敢動,眼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
偷看。卻看見方飛一臉憂鬱的樣子,手裡捧著一捧東西走了出去。
他捧著的,好像是……是我拉出來的……此時要是地上有個縫,鳳詩桐一定
會鑽進去。天啊,他竟然捧著我的髒東西!他不嫌髒嗎?
隨後又見方飛捧著一個盆子進來。她仍是不知怎麼面對他,只得閉目裝死,
只覺得下體被反覆擦拭乾淨。然後就聽道方飛小聲的問:「師父,你這裡還有涼
席嗎?」
「床下有一副。」鳳詩桐答完,心中又羞惱著:我理他作什麼!還不夠羞嗎!
方飛把她抱在一邊,將一切清理乾淨,換了一副涼席。然後又去換了盆水,
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將她身子從頭腳仔細擦了一遍。鳳詩桐閉目不語,任由方飛
擺弄。只覺他一邊擦,一邊揉按,讓她每個毛孔都舒服起來。
方飛擦淨師父的玉體,使了一套許六頗為得意的舒筋活絡手,為師父做了全
套按摩。他第一次用,就把這套按摩發揮的淋漓盡致,連他自己都得意。他從師
父的頭,一直按到的腳趾,然後貼在師父的耳邊,悄聲請示道:「師父,我可不
可以先去洗個澡!」他生性本潔,此刻把師父弄乾淨了,自己仍是滿身臭汗。鳳
詩桐不答,方飛暗道師父允了,就跑去洗澡。
鳳詩桐見方飛去洗澡了,拉過枕頭蒙住臉,心道又被徒弟肏了一次,還被肏
的這麼顏面丟盡,以後到底該怎麼辦。越想越是沒個頭緒。過了一會兒,她聽見
方飛洗完澡,重回臥室,更是心亂如麻,蒙著臉裝睡。方飛的腳步聲走到床邊,
便沒了聲息,一直沒有說話。她也仍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過了許久,終
於忍耐不住。她悄悄將枕頭拉開一個小縫,向床邊望去,卻看見方飛跪在那裡,
也用慌恐的目光望著她。
鳳詩桐暗暗寬心,心道他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小徒弟,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笑
話我。在他面前,丟臉就丟臉吧。要是別人,我一定殺人滅口。他這麼聽話,就
做為我們兩個之間的小秘密吧。她隨口道:「磕十個頭吧!」
方飛立即恭恭敬敬的磕了十個頭,每個頭都磕的梆梆響。磕完後見鳳詩桐盯
著他,低聲道:「師父,對不起!」
鳳詩桐拉過方飛的耳朵,訓道:「我告訴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跟別人吐
露半句,我就殺了你!」
方飛點頭答應。
鳳詩桐又想起方飛打她的屁股,抽她的鞭子,又心頭火起。正準備再罵兩句,
又轉念道自己的身子這麼不爭氣,被他一打,就舒服的要命。要是罵了他,他下
次不打了,豈不是自討苦吃。話已經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又想到他清理掉了自
己的污物。忍不住道:「你這次做的不錯。」
方飛聽到師父表揚他,雖說還被師父拎著耳朵,仍笑得跟花一樣。
鳳詩桐看見他笑,又懊惱起來。他肏我了,打我了,我還誇他。我真是有病。
然而話已經出口,無法收回,只得加力扭著他的耳朵,說道:「你不要得意,除
了鑄鼎,其他任何時候敢對我不敬,我都會砍了你的!」
方飛趕緊答應,不安的問:「那鑄鼎時候呢?」
鳳詩桐忽地想起他今天總是畏畏縮縮的問著羞人的問題,害得自己失語,於
是衝著他耳朵吼道:「那時你就男人一點,不要婆婆媽媽的總請示我。你想做什
麼,就做什麼,下次再問我,我饒不了你!」
方飛再次答應。
「還有,我告訴你,我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習慣,你如果在心裡敢有一點點不
滿,敢有一點點的笑話我,我都會立即殺了你!」
方飛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鳳詩桐問道:「你真元還剩多少?」
「還有一小半。」方飛答道。
鳳詩桐不悅道:「你倒是真元真足,一次就把我的臟腑全澆遍了。我看你怎
麼恢復。」她本被煉化的只是腟內到心脈間的區域。沒想到這次方飛卻用真元將
她所有的臟腑都洗了個透。這般大面積的煉化耗費真元不說,以後維護起來也費
力。
方飛知道自己真元所剩不多,必須找人借體復元了。他哀求道:「師父幫我!」
「呸!」鳳詩桐道,「不許肏我了,我沒力氣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就閉上眼睛,彷彿睡著了。
方飛見她玉體橫陳在蓆子上,忙躺在她身邊,拉過薄被。鳳詩桐見他躺過來,
扭頭道:「你幹什麼?」
方飛忙道:「師父,我不肏你,你讓我插進去就好。」
鳳詩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理他。
方飛用被將二人蓋住,摟住師父的後腰,雞巴又硬了來。
鳳詩桐感到那巨物從她的屁股後面又頂在穴口,來回擦著。她佯做不知,靜
靜的讓那大龜頭反覆試探,終於找準位置把小洞填滿。然後他聽以方飛說:「師
父,晚安。」
她仍是未答,矇矇矓矓的睡去了。
這一夜她做了好多夢。最後的時候,她又夢見許久未夢到過的約翰·法瑞爾。
那傢伙一臉淫蕩的挑著她的下巴,說道:「我要你一生都做我的女奴!快點求我,
讓我肏你吧!」
「滾!別作夢了!」她在夢裡怒斥道。
然而約翰·法瑞爾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方飛,把她壓在地上,用大雞巴捅
開她的小穴狠狠肏了進去。
「不!不!」鳳詩桐猛然驚醒,忽然發現自己被男人抱著,小穴裡面滿滿的,
硬硬的插著一根……我果然被大雞巴插著!
「啊!」她驚聲尖叫。
方飛聽見師父尖叫,立即滾下了床。大雞巴還拉出一根細細長線和鳳詩桐的
小穴連著。
我不能留他性命!鳳詩桐一時血氣上湧,馬上聚功於掌。轉向方飛。卻發現
方飛已經在床下跪了下來,叩首道:「師父早安!」
鳳詩桐看著他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漸漸平靜下來,收起了手掌,緩緩道:
「下次跪床上就行了。」
第二天傍晚,鳳王府外,一架馬車停在那裡。
方飛向駕車的紅兒說道:「紅兒,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屋裡多了一個人。如
果有誰發覺了,你就說我偷偷買了個女奴,不要再說別的。」說罷鑽進了馬車。
鳳詩桐已經坐在了車裡,滿臉的濃妝艷抹。本來超凡脫俗的臉蛋,竟讓她畫
的無比俗氣。
方飛不喜歡女人濃妝。他認為美麗的女人無需化妝打扮,因為愛奴就是從來
都不化妝的。美麗的精靈一向認為純天然是最美的。她不圖脂,不抹粉,身上只
有很少的飾物。耳朵連耳孔都沒有,更不要說耳環了。方飛給她買過好多粉黛她
都不要。有一次方飛在她頭上插了一朵花,她反而十分不高興。她覺得花兒摘下
了就會枯萎,方飛顯然是做了件壞事。
而南蠻獸族的女性,一般都習慣於簡單的淡妝。方飛的師姐師妹們無不輕脂
淡粉,清雅可人。師父鳳詩桐也是一樣。她不描眉,不畫眼,有時連粉都懶得擦,
只有一副毫無雕飾的耳環,一襲火紅的面紗,頭上偶綴一朵簡單的頭花,然而卻
美的炫目。
相比之下爹的夫人李秀欣卻往往梳妝的繁複而華麗。她總是黛眉細描,俏臉
施脂,頭髮盤得讓人眼花繚亂,上面還有層層疊疊的綴飾。她本是美到了極點的
美人,再加上琳琅亮麗的妝飾,盡顯皇室的雍容華貴。儘管方飛不得不承認她美
的傾國傾城,妝點的也恰到好處。然而正所謂愛人者,兼其屋上之烏。不愛人者,
及其胥余。對照愛奴的不施粉黛,他看到李秀欣,驚訝於她的美麗的同時,也會
在心裡暗罵花臉貓。也因此更喜歡素顏的女人而討厭濃妝了。
現在鳳詩桐的妝畫的濃密不說,還畫的很沒水平。該厚的地方不厚,該薄的
地方不薄,只會讓人覺得丑。街上最便宜的流鶯也會不把自己畫成這副樣子。可
方飛看著師父畫花的臉蛋,仍是覺得這張臉沒有一絲瑕疵。心裡更是甜的就像掉
進了蜜罐。只覺得跟師父在一起,就是在天堂。
鳳詩桐新鼎初成,正是需要主人大量真元澆鑄的時候。如果二人能夠同住的
話,鑄鼎就會方便多了。所以她答應了方飛,裝作被買回家的妓女騙愛奴,也好
與方飛同住。雖然師父語氣一如從前一樣強橫,只是隨口說了句哄那綠毛玩玩也
無妨。但方飛還是浮想聯翩。能同師父和愛奴在一起,那是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
生活了。
鳳詩桐看到方飛坐到了自己身邊,一把把他抓起來扔到了對面。「離我遠點。」
方飛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師父的對面,又悄聲道:「師父,等到了愛奴面前,
總不能叫你師父吧,我怎麼向她介紹你?」
「我小名叫詩詩,你就跟她說我叫詩詩就好了。」鳳詩桐一句話脫口而出,
立即猛省不對。我用什麼名字不好,幹什麼偏偏告訴他的我小名!太羞人了。不
過亡羊初牢還未晚,雖然我是說了,但他要敢叫,我立即就先給他一個嘴巴子。
「詩……師父。」方飛沒能叫出口,讓鳳詩桐準備伸出的手一頓。他嚅嚅的
道:「小名是長輩叫的,我怎麼能叫師父的小名。」
「啪!」鳳詩桐還是扇了他一耳光,方飛怔怔的看著師父,不明白為什麼挨
了一記。
鳳詩桐只是對徒弟說出了小名心中羞惱,情不自禁的扇了方飛一耳光。可打
完之後,自己竟跟方飛一樣迷茫。我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他沒叫,我為什
麼還要打他。但打人總要有個理由的。她立即惱道:「我讓你叫你就叫,少跟我
婆婆媽媽的!」
「詩……詩。」方飛小聲叫著。
不知為何,鳳詩桐聽到方飛這樣叫她,心中羞惱之餘竟有一絲甜蜜。然而又
想可不能讓他放肆了。她立即又道:「你要是敢在其它人面前這麼叫,我就殺了
你!」
方飛趕忙點頭。他叫了師父的小名,又想到師父已經過去與他同居了,野心
又開始膨脹起來。於是又在琢磨著怎麼可以娶到師父。以前那些想娶鳳巧靈和王
夢嬌的想法,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怎麼才能讓師父答應嫁給我呢?問她肯
不肯,她肯定會說不肯。我要換種問法。他想了想道:「師父,你想嫁一個什麼
樣的人呢?」
鳳詩桐被他問愣住了,她早就恨透了自己淫蕩無比的身子,強烈的自尊心讓
她打定主意,做一輩子老處女,永遠的保留著她自無比淫蕩的秘密,不被任何人
知曉。她意淫過無數男人肏她,卻從未想過要嫁給誰。她支唔了一下,隨即便猜
到了方飛的小心思。小崽子又在打她的主意。
鳳詩桐暗想自己當然不可能嫁給方飛。如果不可一世的鳳詩桐,嫁給了自己
的小徒弟,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要笑掉大牙。老實說,這世界上讓鳳詩桐看上的男
人還不存在。她白了小徒弟一眼道:「反正你不配。」
「我……我……想娶……」方飛被師父一頂,滿臉通紅,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想娶誰就娶誰,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等過一段時間,我擺脫掉這鼎身,
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閹了你。」鳳詩桐冷道,然而她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
又豈不知御奴心經的厲害。光是萬妙索欲之法她就忍受了半輩子,直到被方飛肏
了才感覺好起來。要想擺脫掉鼎身,簡直是不可能的。
方飛自然不知道此理。一直以來,鳳詩桐在他眼裡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心
想御奴心經雖然玄妙,但師父本領通天,破掉這鼎奴的桎梏也沒什麼不可能。他
自知配不上師父,想娶她,靠的就是兩人之間的主奴關係。一旦師父不讓自己肏
了,那麼他肯定是一點希望都沒了。頓時,迎娶師父的美夢破滅了,心頭一陣失
落。
然而知道娶師父無望,他小算盤又開始滿打滿算,有了新的計劃。還是好好
伺候好師父,先過了愛奴這一關,然後等師父不要我了,我就去娶二師姐。然而
他雖然很想娶鳳巧靈,可娶不到師父這樣的絕世大美人,仍是很不甘心。
鳳詩桐心裡想著不但不能嫁給他,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否
則臉都要丟到海裡去了。她指了指馬車外,向方飛拋出一個疑問的眼神。示意他
叫了這麼多次師父,恐怕會被紅兒聽見。
「放心吧師父,紅兒絕對可靠,就算她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方飛自信滿滿的道,「我所有的秘密,她都沒有透露出半句。」
鳳詩桐比了比他的脖子,意思是你們兩個不管誰說出去,我就把你們兩個都
殺掉。她見方飛拍著胸脯保證無事,又嘲笑道:「看來你秘密很多嘛,全都瞞著
那綠毛?」
方飛撓頭笑笑,道:「師父,愛奴很古板的,認死理。她認定的事情,永遠
不會改主意。我什麼事都得聽她的,否則她就會惱。有些事,不好跟她說的,只
能瞞她了。」
「哦,看來她跟我一樣嘛。你也瞞了我不少事吧。」鳳詩桐直視著方飛,仿
佛要把他看穿。
「師父跟愛奴不一樣的。」方飛心道,跟愛奴可以講理,雖然講到最後肯定
是她佔理。跟師父則是理都沒的講,要是講理就要挨打,只能無條件服從。當然,
他不能說出這些,只是解釋道:「沒,我什麼事都不敢瞞師父的。」
鳳詩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你連她都騙,有什麼理由不騙我?」
方飛睜大眼睛辯解道:「師父這麼聰明,我一說謊就會被看出來。我當然不
敢騙。愛奴很相信我的,我說什麼她都會信。」
「哼!」鳳詩桐不以為然道,「她信任你,你就騙她是不是?」
「啊?」方飛本能想反駁,但忽然醒悟過來,在師父面前,不管有理沒理,
都不能逞口舌之利,否則又要挨打了。他立即住口不語。然而這時腦中卻不禁回
想,最早騙愛奴是在什麼時候?那是很久以前了吧?
那時他應該還沒椅子腿高,愛奴還在方府的水牢裡。水牢的鐵柵欄之間雖然
間隔很小,但他可以輕易的擠出去,到外面玩。那一天,他玩著玩著,跑出去好
遠,就看到了方遠鷹。這不是方遠鷹第一次來套近乎了。他裝做沒看見他,自顧
自的玩自己的。
「飛兒,來叫聲爹,這些糖就是你的了。」方遠鷹在一旁誘惑道。
小方飛擦了擦口水,扭頭道:「我不要。你也別叫我飛兒,我不要你取的名
字,我也不會管你叫爹,你是壞人。我不和你玩,否則媽媽會生氣的。」
方遠鷹回頭跟僕人感歎道:「我早就知道,讓女奴來帶孩子,多好的孩子也
會被帶壞。」
僕人應道:「主人說的是,不過這孩子身體這麼不好,只肯吃那女奴的奶,
沒了那女奴就沒了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身子痛不痛?你要是認了爹,爹就讓你拜那個可以為你治病的大姐姐為師,
你的病就能快些好了。」方飛鷹續道。
「痛是痛,但我不認。」小方飛又扭過了頭,裝做不理他。
「為什麼不認,爹對你不好嗎?要不是爹,你早都病死了。」方遠鷹笑道。
「好是好,不過我媽說你是壞人,你和她我只能認一個,認了你,就不能認
她了。我也沒辦法。」小方飛一副無奈的樣子。
「她只是我抓住的一個女奴罷了。你認她當媽有什麼用,當府裡的男奴嗎?
在水牢裡住一輩子嗎?認了爹,你就是府裡的少爺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穿
什麼就穿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水牢有什麼好呆的,那個女人更沒什麼好給
你的。」方遠鷹繼續誘惑著。
「不可以,我不可以沒有媽媽。」方飛把頭擺得跟波浪鼓一樣。
「你當她是個什麼東西?你認我當爹,我立即把她送給你當女奴,這樣她就
完全屬於你了。」方遠鷹繼續誘惑道。
「不行,認你當爹,讓她知道了,她會生氣的,更會不認我當兒子了。」小
方飛搖頭道。
「那你偷偷叫我一聲爹,不訴她好不好。」
「不好。媽媽說了,我不能騙人。」
父子二人談了良久,可是小方飛仍是沒有答應。但方遠鷹卻是一次又一次的
找上了他。
終於有一天,男孩昂著頭,看著父親--
「我要讓媽媽不住在水牢裡。」
「可以,爹把這女奴送你了,我會給你蓋一所漂亮的住處,你可以讓她跟你
住一起。不過這女奴不聽管教,你要管牢她才行。」
「我要讓媽媽有好多好吃的吃。」
「可以,你從今以後就是方府少爺了,你給你的女奴吃什麼,都隨你的意。
你給她吃大便也沒有人管。來,叫一聲!」
「……爹!」小方飛叫道,「你不可以給我媽媽說我認你了,她會生氣的。」
日子一頁一頁的翻過,隨後的日子裡,媽媽不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然而,紙裡包不住火。終於有一天,媽媽還是發現了什麼。
「原來你一直認了這個禽獸當爹!還跟我撒謊!我這麼多年白教你了!你什
麼都瞞著我,整天跟那個禽獸鬼混。人類的壞處,你學的十足十!好,你不可以
沒有爹,那你認他當爹,就不要再向我叫媽媽了!」年輕的精靈媽媽卻是犯倔的
小孩脾氣,從此以後,不再理他了。
雖然知道事情不妙,但精靈少女媽媽的固執還是超出了男孩的想像。苦求多
次無法被原諒,小孩子於是趴在父親懷裡無助的哭泣:「都是你不好,媽媽不要
我了!」
「有什麼好哭的。你看你大哥,二哥,三哥,姐姐,哪個有媽媽,不是都活
的好好的。我早都看你們不順眼了。你看方府的奴隸,哪個不是乖乖聽話的。天
下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你還當她們是什麼東西?那個精靈也只是一個下賤女奴,
她為什麼這麼屌?因為你把她寵壞了。你要讓女奴聽你的話,而不是你聽女奴的
話。這道理早就告訴過你。」
男孩無計可施之下,聽從了父親的意見,精靈少女難以置信的看到男孩怒吼:
「你弄清楚你的地位!你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再不認我,我就不客氣!你以為我
稀罕叫你媽嗎?不叫就不叫,但是你想清楚了,我如果不你的兒子,就可以把你
當狗一樣對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你調教的跟狗一樣聽話!」
求她不肯,嚇一嚇她也許就肯了。報著這樣的想法,男孩越走越遠。母子間
的矛盾一下子升了級,從此二人之間的角色變了。男孩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勢,
對精靈少女越來越凶狠。他覺得他沒有做錯什麼,是媽媽的不對。媽媽只要肯說
一句話,不反對他認了爹,並認回他這個兒子,一切都回到原來的模樣。他也會
重新乖乖聽話,對媽媽更好,再也不會這樣對待她。
可是日子再次一頁一頁的翻過,男孩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
我認回爹爹有什麼不對!她竟然一直在那裡生我的氣,並且堅決不肯認我當
兒子!為什麼她這麼固執,一定要我聽她的?就算她是我媽媽。在府裡也不過是
我的女奴而已,她現在過的這麼好,不都是因為我在照顧她!爹說了,識時務者
為俊傑,她跟本沒有生我氣的權利,還總是向我擺臉色!既然她不認兒子,我一
定要讓她知道我是主人!
有一天,在方府一個夕陽映紅的池塘邊上,精靈少女渾身掛滿了鐐銬,小男
孩憤怒的推著她,「又逃跑,又逃跑,你沒記性啊,你跑得出去嗎!你答應我,
以後不許逃,一直留在我身邊!」
少女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主人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男孩扯著精靈的鐐銬。
少女輕蔑的瞥了他一眼。
男孩跳起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你跑吧,連我
都不要了!我反正是沒有媽的孩子!」
男孩打完了,落地卻沒有站穩,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跌到了池塘裡。他那
時還不會游泳,只能掙扎著打出一片水花。
精靈少女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
男孩被托了上來了。渾身帶滿沉重鐐銬的精靈少女卻沉了下去。
還好當時紅兒在旁邊,否則就完了。方飛回憶著。
「沒死。應該會醒過來的。」紅兒渾身濕透,望著小方飛說道。
「死了更好!她也不要我了,我要她也沒有用。」小方飛關心的看著精靈少
女,堵氣的說道。
「我看你昨天病倒了,她還抱著你餵奶呢。」紅兒隨口道。
「我一睜眼,她就把我扔下了,還轉過身去。我連她臉都沒看到。」小方飛
不以為然道。
「我看你痛得咬著她奶頭不放,她哭的眼圈全紅了,轉過身是不想讓你看到
吧。」紅兒面無表情的說著。
小方飛忽然鼻子一酸,哭了起來。「紅兒你說,我怎樣才能讓她聽話……
紅兒淡淡的道:「這奴婢就不知道了。我看上次你和你姐姐生氣,和好的不
是蠻快的嘛。」
「誰說的,我也哄她哄了好久……
好幾年了吧,方飛想著,那時他每次打在愛奴臉上,都是痛在自己心裡。還
好及時醒悟過來了,不再跟她鬥氣,每天哄著她。否則就不是簡單的內疚和後悔
了。可惜愛奴至今還未哄好。雖然愛奴現在肯跟他說話,並且心平氣和的聊天,
但她堅持的原則,卻從不准方飛侵犯,也從未做過讓步。
她跟我吵架心裡也會痛吧。肯定會的。那為什麼她總是固執的讓我只能在爹
媽之中選一個呢?認了爹,從此就不許再向她叫媽。叫了,她就會生氣。大家都
不開心,這又是何苦。
方飛當然不可能像小時候一樣不認爹,但是這樣愛奴就一定要跟他斷絕母子
關係。其實按大唐法律,也只有正室夫人才能被稱之為娘,生出少爺小姐的女奴,
對孩子沒有任何權利,更不會被喚作母親。方飛叫愛奴媽媽,完全是按照精靈族
的習俗。在愛奴鄭重其事的宣佈二人斷絕關係之後,他只能順著她的意思,不去
叫媽。
從此方飛不得不按以前堵氣時的叫法,用主人稱呼奴隸的方式,愛奴愛奴的
叫到現在。然而稱呼變了,他卻不敢再把她當奴隸一樣對待。甚至像討好師父一
樣每天早晚去磕頭問好。愛奴初時厭惡極了,讓他躲開。然而方飛卻說他現在不
是兒子了。奴隸無權干涉主人的行動。並狡稱她站的方向是方家祖墳的方向,所
以他才磕頭。愛奴知道方飛此舉只是為了向她認錯,並表明他仍是個乖兒子。既
爭執不過,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了。
方飛默默的想,以前小,不懂事,不知道愛奴究竟和方遠鷹有什麼深仇大恨。
後來惹惱了她,哄都哄不好,見到有些事一問她就會生氣,更不敢問了。不過不
管他們有什麼仇,我都要說服愛奴,讓她認回我,也不再總想著找爹的麻煩。
車外忽然傳來年輕男女的談笑聲,打斷了方飛的思路。方飛順手把車簾拉開
一道縫,看見鳳瑤仙,龍傲天,林楓,王夢嬌四人在一起走著。鳳瑤仙和龍傲天
走在前面,兩人之間隔了一尺遠,而林楓和王夢嬌卻手拉著手並肩走著。
鳳瑤仙向眾人道:「就要到我府上了,你和林公子不用再送了。林公子,你
和林姑娘既然定了親,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她是我的了。」
林楓笑道:「叨擾鳳姑娘了。」
鳳瑤仙拉過王夢嬌道:「別害羞了,准新娘子,我一會兒介紹巧靈和彩柔給
你認識。巧靈那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哦。跟未來老公說再見吧!」
方飛恨恨的在心裡罵道:姦夫淫婦!他低聲向鳳詩桐道:「師父,徒兒的一
個女奴被人搶去了。」
鳳詩桐問道:「怎麼回事?」
方飛訴苦道:「師父,上次我真元耗盡了,你又在療傷。我要找人借體復元,
就去瀟湘館買女奴了。結果有個傢伙仗著武藝好,欺負我。還把我的女奴搶走了。」
鳳詩桐本來十分護短,但聽到方飛去妓館裡找女人,立即感到十分不舒服。
方飛的陰陽同收之法和萬妙索欲之法雖是她教的,但找女人吸陰氣的事全是方遠
鷹安排的。鳳詩桐從來不知道他從哪裡找的女人,更不知道他如何吸的陰氣,也
懶得問。雖然她早猜到方飛恢復了功力肯定是找過女人了,但此刻聽在耳中不知
為何竟心中有氣,怒道:「身為我的徒弟,你居然打不過別人,你丟不丟人?」
說著便打了方飛一記耳光。「你現在沒病了,馬上練好武藝,然後去找回場子,
明白嗎?」
方飛不料訴苦不成反挨了打,暗想師父說的沒錯,確實是我武功太差了。如
果是三哥或者大師姐,就不會怕林楓。還好沒跟師父說自己是被林楓一招打倒的,
否則師父會更生氣。又想起那天林楓問方翼他是不是他親弟弟,心頭更是火起。
暗暗咬牙,我現在沒病了,一定要練好武功。就算練不到三哥那麼好,也不能給
家門和師門抹黑,被人打的這麼灰頭土臉。
車子很快就到了方飛住處。方飛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趕忙小聲的叮囑
師父道:「師父,愛奴性子犟,等見了她,你可千萬要哄著她些。別跟她一般見
識。」
「哼!」鳳詩桐不屑道,「我只是來住些日子,覺得騙她好玩,就順著你騙
她玩玩。她算什麼東西,還要我哄她,你腦子壞掉了嗎?」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方飛隱隱不安起來。師父和愛奴,兩個都是惹不得
的人物,可千萬別有什麼意外。
兩人下了車,方飛帶著鳳詩桐進了屋,走進了關著愛奴的密室。
鳳詩桐身高腿長,縱使男兒也罕有這樣高挑的身材。然而她身材雖高,卻豐
乳肥臀,儀態萬端,顧盼流轉之間道盡了女人的嫵媚與誘惑,每一個弧度都會讓
你感歎天生的尤物。看見了她,你會覺得女人一寸高一寸美,這樣高挑的身材,
也只有這般絕世的美人才適合。
而精靈族無論男女都是身材瘦小。愛奴正是匯聚了精靈族所有美麗的美人。
她纖細玲瓏的身段雖然看起來像個人類的孩童,但絕佳的身材比例和完美的曲線
盡顯了女兒家柔美和娟秀,無一處不讓你感歎楚楚動人。看見了她,你會覺得女
人一分小一分嬌,這樣玲瓏的美人,肯定是這般明艷不可方物。
鳳詩桐頭髮火紅,紅的像霞,皮膚也略顯紅潤,透著火一樣的熱力。愛奴頭
發碧綠,翠的像玉,皮膚也是特有的白皙,像明月一般無瑕。兩位驚世美人一個
高大紅艷,一個嬌小秀麗,美的是如此不同,卻俱是美到了人間的極致。此刻同
處一室,正如日月並行,光輝燦爛,讓天地為之動容,萬物為之失色。
美中不足的是愛奴身上套著重重的鐐銬,分外堪憐,而鳳詩桐臉上的濃妝,
更像是一朵雲彩擋住了太陽的光芒。
愛奴見了方飛帶了外人進來,立即跪了下去。方府規矩,奴隸見了主人要行
跪拜之禮。愛奴答應方飛為奴,就不想給他添麻煩。所以說到做到,在外人面前
給了他主人的尊嚴。方飛一個箭步衝過去,趕在她跪下前把她扶住,解釋道:
「這裡沒外人,不用跪的。」愛奴用力把他推開。怒道:「我就是個奴隸,什麼
外人不外人的。」方飛只得等她略一跪下,立即說道免禮,就把她抱了起來。
愛奴看他抱自己那麼緊,又把他推開,怒視著他。方飛笑了笑,指著師父說
道:「愛奴,這就是我上次開苞的那個女孩了,我把她買回來了。她叫詩詩,你
看怎麼樣。」
愛奴點頭向鳳詩桐致意,對方飛說道:「挺漂亮的。我聽你說她漂亮,還不
怎麼相信,今天一看才知道,太漂亮了,跟我妹妹一樣漂亮。」
方飛聽愛奴說起妹妹,馬上問道:「愛奴,你有個妹妹嗎?」
愛奴從未跟方飛提起過家人,因為她覺得淪為女奴已經很恥辱了。再提起家
人更是對家族的污辱。此刻見方飛問起,想到妹妹心頭一暗,點了點頭。
方飛見愛奴不高興了,便不好再問。忽然想起精靈美犬不會是愛奴的妹妹吧!
馬上又覺得不可能,美犬的年齡要比愛奴大很多。他忍不住又問:「愛奴你有姐
姐嗎?」
愛奴搖了搖頭。方飛暗想沒有就好,看來我是多想了,那精靈美犬應該跟愛
奴沒什麼關係。不過她們兩個長的太像了。讓我一玩那美犬就總覺得是在欺負愛
奴。弄得我既想玩,又不敢玩。哎呀呀,現在在愛奴在眼前,我怎麼可以想玩那
美犬的事,那個美犬那麼淫賤,怎麼可以跟愛奴比。方飛趕緊把另一張愛奴的臉
甩出腦海。
方飛用人類語向鳳詩桐道:「詩詩,這是愛麗絲。是我的貼身女奴。昨天犯
了點錯誤,被我綁在這裡受罰來著。」
然後接著用精靈語對愛麗絲說:「愛奴,說過的,聽主人的話,不許再犯錯
了,更不許跑。」
愛麗絲點了點頭,任方飛摘去了鐐銬。沒想到方飛解開之後,竟興奮的抱著
她轉了一圈。她不得不拍了方飛好幾下,他才停下來。
鳳詩桐雖然知道她二人關係,但看見兩人親呢的樣子還是頗為不爽,站在那
裡冷冷不語。
愛麗絲拍拍方飛道:「你既然和詩詩做了那件神聖的事,以後就好好的對待
她,千萬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你要好好的愛她,也要讓她好好的愛你,你
們兩個一生一世都只能有彼此一個人。知道嗎?」
方飛自然連忙答應。
只聽愛麗絲又道:「咦,詩詩好像不是人類,難道是獸人?」
方飛不知道愛麗絲怎麼看出來的,疑道:「不可能吧?」
愛麗絲道:「我聽書上說,南蠻獸人,分為很多種群,每個種群的相貌和習
性都大不相同。其中有一大類叫翔類,翔類獸人是外表最像人類的,平常看不出
來什麼大差別。你不是說你師父是鳳族,大師姐是鶴族的嗎?據我所知,鳳族和
鶴族都是翔類,你天天和她們在一起,有覺得她們哪里長的不像人類嗎?」
方飛想了想道:「頭髮顏色不一樣,她們不是黑的。」他看了看師父的紅頭
發,忙辯解道:「她這是染的吧,現在妓女染髮的很多。」
愛麗絲道:「我聽書上說,她們平常和人類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區別,就是她
們的腿非常長。你看詩詩,她的腿多長,多美,人類的腿就算再美,也不可能這
麼修長。所以她應該是翔類。」
「啊……」方飛心頭緊張,他怕愛麗絲看出來師父的鳳族身份,因為鳳族的
族人,倖存不多,在人類國度的就更少見了。他磕磕巴巴的道:「愛奴……你說
她是哪個族的?」
愛麗絲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只喜歡讀煉金方面的書,對獸人不太瞭解,
你問問她吧。」
愛奴雖然能聽得懂人類語,但一般時候都不屑於去說。方飛與她交談,自然
全都用的是精靈語。精靈語語法繁複,詞意艱深,會說的人類實在寥寥無幾,愛
麗絲一直以為鳳詩桐聽不懂他兩人在說什麼。其實鳳詩桐對精靈語卻是下過一翻
苦功的。此刻雖然聽不太清兩人地道的濃霧森林口音,但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的。
但是雖然她能聽懂個大概,仍是佯裝著一點都不懂的樣子站在一邊。
「師……詩,你的腿長的這麼美,到底是獸人中的哪……族?」方飛換了人
類語,向鳳詩桐問道。他生怕師父一下子說出鳳族來,愛麗絲就算再相信他,也
難免疑心。
「我是雞族的雞女!」鳳詩桐漫不經心的答道。
「啊?」方飛沒有反應過來。
「雞!雞女!沒聽懂嗎?要我打鳴給你聽嗎?」鳳詩桐冷瞥了方飛一眼。
「啊!」愛麗絲雖然不去說人類語,但是聽懂肯定沒問題的。她驚訝道,
「不會吧,真的是雞女!」
「怎麼了,愛奴,雞女有什麼不好嗎?」方飛見愛麗絲的神色,問道。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終於還是說了:「我雖對於獸人
不太瞭解,但對於一些種族的習性還是略之一二的。翔類之中,有的種族就非常
堅貞,對待配偶跟我們精靈一樣,至死不渝。像你師父的鳳族,師姐的鶴族,好
像就是這樣。但有一些種族就十分淫……亂。特別是這個雞……族。據說在獸人
語裡,妓女一律寫作雞。你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他們全族的女人都是……妓
女!」
「不會吧!?」方飛雖非善類,但年紀太輕,對於獸人的情況還是不太清楚。
只能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愛麗絲。
愛麗絲很不情願的點點頭道:「是的。我說你怎麼會在妓院裡碰到她。原來
她是那個……那個族的。小不點,雖然人們都說雞女生性淫……蕩,人……盡可
夫,但是我看這個詩詩姑娘相貌端莊,應該是個好女孩。她既然把身子給了你,
你千萬不可以瞧不起她。更不能因此不愛她。她可能所受的教育和我們不同,有
些……壞習慣,你要擔當起丈夫的責任,呵護好她,不可以讓她……紅杏出牆。」
方飛的名字是方遠鷹起的,愛麗絲從來不叫。她一直都像小時候那樣,叫他
小不點。方飛見古板保守的愛麗絲每當說到淫蕩等內容時就變得結結巴巴,想笑
又不敢笑。只得聽她說了一大通,然後點頭答應。
然後愛麗絲就要他依照精靈的規矩,同鳳詩桐進行結婚儀式。
「結婚儀式?」方飛不安的看向師父,暗想她絕不會答應的。轉向愛麗絲說
道:「愛奴,這就不用了吧?這裡不是濃霧森林,也沒有可供宣誓的古樹,我們
兩個也不是精靈,不用這麼正式吧。」
「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當然可以不聽,反正我只是個女奴。」愛麗絲不
高興道。
然而他看到愛麗絲一臉失望的樣子,怕她生氣,只得硬著頭皮,向師父打著
眼色,用人類語道:「師……詩,我這個人很看重男女關係的。雖然你的身份只
是個女奴,但我們既然發生了那種關係,我還是想和你私下裡結為夫妻。你願意
和我白頭到老嗎?」
鳳詩桐用眼角看著他,道:「白頭到老?你能活那麼久嗎?」
方飛和愛麗絲互看了一眼。愛麗絲知道大部分獸人族群都缺乏教育,他們中
很多人連字都不識。所以以為這個雞族的少女對人類詞彙可能還不大理解。方飛
卻知道惹惱了師父,他就真死定了,自然不能活那麼久。他看了愛麗絲一眼,見
愛麗絲仍在鼓勵他說,只得道:「你願意同我結為夫婦嗎?」
鳳詩桐翻了翻眼皮,道:「我不是陪你睡過了嗎?」
「雞族的女人對結婚應該沒有概念的。」愛麗絲看到鳳詩桐的樣子,猜測道,
「畢竟她們……人盡可夫。」她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看她是個好女孩,
可能被族人和……妓院教壞了。你以後要好好的教導她,把她引上正途。如果她
不反對,你們就去舉行儀式吧。」
方飛點頭,向鳳詩桐解釋了一番。鳳詩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方飛一看就
知道師父是懶都懶得理他。可愛麗絲卻認為她已經是方飛的女人了。兩人既然已
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她又不反對,就應該進行儀式。
精靈對婚姻雖然重視,但婚禮卻簡單而自由。一般就是在古樹下互相宣誓,
然後感謝自然,慶祝一下,最後互換結婚信物,就算結為了夫妻。然而此刻並不
是在森林,也沒有古樹。但方飛住處周圍樹還是很多的。三人走出了房間,找了
一棵大樹,站在下面。方飛吱吱唔唔向鳳詩桐解釋,他崇尚精靈文化,所以要按
精靈儀式行禮。看著師父一副看耍猴的模樣,他暗暗慶幸,還好他的住處罕有人
來。附近除了愛麗絲,就只有紅兒一個下人了。否則讓別人看見,一定笑死了。
他惴惴不安的向鳳詩桐跪下,拉過她的手,念著精靈古老的結婚誓言道:
「我願意娶你為妻,與你同住,和你結為一體,愛你、安慰你、尊重你、保護你,
像我愛自己一樣。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你,直到永遠。」
鳳詩桐看著跪在地上的方飛,心道既然答應了幫他騙人,妓女也裝了,也不
好拒絕。於是臉上帶著挖苦的表情道:「我同意了。」
「愛奴,她同意了!」方飛興奮的道。雖然他知道師父並不會當真,但聽到
她說同意仍是激動不已。可是愛麗絲卻不知道鳳詩桐說這話給了方飛多大面子。
反而指示方飛讓鳳詩桐也一同宣誓。
「詩詩,你也要念一遍的。」方飛聲音中帶了三分哀求。
「好。」鳳詩桐點點頭。
方飛聽見師父說好,一下子覺得整個世界的花都開了。
只見鳳詩桐蹲了下來,扣住他手腕脈門,裝作無事的嬌聲道:「你願意娶我
為妻,與我同住,和我結為一體,愛我、安慰我、尊重我、保護我,像你愛自己
一樣。不論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我,直到永遠。你真的願意?」
方飛手腕被師父扣得生痛。好在他長年受病痛折磨,這種痛忍著不動且面色
不變已是常事。他當然聽出來師父改了誓詞。但是一向嚴厲的師父說出了這樣的
溫柔話,彷彿情人的耳語,他怎麼能不激動。他不顧一切撲過去抱住師父道:
「師……詩,我願意。」
鳳詩桐被他抱了良久,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道:「你鼻涕擦到我衣服上了。」
愛麗絲站得遠,鳳詩桐說話是又故意把聲音放小,再加上二人說的是人類語
版的精靈誓言,她也沒有細聽,只當是鳳詩桐已經宣完誓了。於是對方飛說道:
「從此詩詩就是你的妻子了。那麼,我們感謝大自然恩賜我們一切,讓你二人結
為夫婦吧!」
感謝天陽,感謝月亮,感謝天空,感謝森林,感謝樹木,感謝花草,感謝水
……
精靈表達對自然感謝像是在跳一支舞。愛麗絲舞動著身軀,擺成各種各樣的
感謝禮姿,教導著二人如何以精靈特有的動作去感謝萬物。方飛一個動作一個動
作的仔細學著。鳳詩桐不以為然的跟著擺了兩下。愛麗絲以為她本是獸人,不善
精靈的禮節,自然不可以用精靈的標準來要求她。所以也不以為意。
「好了,感謝完萬物,我們跳個舞慶祝一下吧。」愛麗絲說道,不管怎麼說,
方飛結婚了,她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小不點,你問一下詩詩會跳什麼舞嗎?」
跳支舞應該沒問題吧。方飛用人類語向師父問道:「詩詩,你會跳舞嗎?」
「會的,脫衣舞。要在這脫嗎?我們兩個打野戰?」鳳詩桐毫不留情的為方
飛的鬧劇拆台,她又指了一下愛麗絲,「還是你這個女奴也一起來,我們雙飛?」
愛麗絲看到方飛呆住了,腦中把鳳詩桐的話仔細回味了一遍才明白什麼意思。
頓時臉變的通紅。「詩詩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那麼舞就算了,小不
點,你以後要好好教導她,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我們進行儀式的最後一項,
你們兩個交換結婚的信物吧!」
方飛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十字形的護符,塞到鳳詩桐手裡,低聲道:「這是
我最珍貴的一件寶貝。是媽媽給我的護符,據說是一個很厲害的神明作的,代代
相傳直到現在。可以祛毒避邪。真的可以的。我一直戴著它,我病的難受的時候,
這裡面總會透出絲絲涼氣,可舒服了呢。……我現在病好了,把它給你,因為這
件我最喜歡的東西,是最愛我的人給我的,我也送給我最愛的人。……媽媽對我
最好了。可惜後來我犯了錯,惹媽媽生氣了。我希望我們兩個能像媽媽盼望的一
樣……一樣……好。也希望媽媽能夠原諒我。」
愛麗絲見鳳詩桐言語放蕩,擔心方飛會不喜歡她,現在見他把自己給他的祖
傳護符都送了,逐漸放了心。她聽到方飛說希望媽媽原諒他,並且看了過來,心
裡也難過起來,悄聲道:「是你自己選擇的,是你背叛了我,不要我的。」
鳳詩桐只覺得被這小崽子的幾句表白惹得心煩意亂。聽見方飛向她要信物,
探手入懷,尋思著有什麼可送他的東西,卻隨手拿出了翔靈索。她把翔靈索放到
方飛手裡道:「這個給你吧。完事了?我到你床上等你洞房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回到方飛房間便一頭紮在了方飛的床上。
愛麗絲回到密室,心裡酸楚起來。想起那一年聖城突遭偷襲,善良的精靈們
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屍橫遍地,血流成河。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方遠鷹。
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就算她再善良,也永遠不會原諒這個邪惡的劊子手。她相
信總有一天,正義必然會得到聲張,邪惡必將會受到懲罰。
而方飛卻認賊作父,整天與方遠鷹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樣,學盡了人類的無恥,
這叫她怎麼原諒。雖然她每次看到方飛發病時,那副忍著痛楚的可憐相,心中就
滿是憐惜之情。也會想這也怪不得他背叛,水與火的父母,他畢竟只能選擇其一。
但是,明明她才是正義的,才是方飛應該聽從的人!為什麼從小就教育他道理,
他仍會自甘墮落投向黑暗呢?雖然方飛背叛了她,她仍沒有放棄,繼續給了他選
擇的機會,正義或邪惡,母親或父親,讓他二者擇其一。
可是方飛讓她大失所望,他不肯跟邪惡的父親劃清關係。她不明白,為什麼
方飛要去貪慕貴族少爺的虛榮,貪戀錦衣玉衣的浮華,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既然他向邪惡屈服了,那麼她又怎麼能認這個兒子。她永遠不可能向方遠鷹屈服,
也永遠不可能因為方飛而妥協。她不許方飛叫她媽媽,心裡卻一直希望有一天方
飛能夠浪子回頭,和方遠鷹劃清界限。可是,她漸漸覺得,這樣的希望太渺茫了。
唯一讓她有點欣慰的是,方飛雖然認賊作父,但沒有完全墮落,還是肯聽她
的話。想到方飛病好了,她心裡十分高興。可是又想到他現在娶的媳婦是個雞女,
又覺得十分不安。
心裡正五味雜陣,卻見方飛打開秘室的門走了進來,並隨手把門關好。
而秘室門外,鳳詩桐趴在方飛床上多時,本等著方飛來肏她,哪知方飛在床
前呆立了一會兒,卻沒碰她,反而進了秘室。她忍不住爬下了床,走到密室門前,
想看一看方飛進去幹什麼。方飛做的機關門她當然一目瞭然。輕輕一弄,秘室門
就不聲不響裂開了一道縫隙。她於是透過縫裡偷看二人。
「你不陪你的新娘子,來找我幹什麼?」愛麗絲問道。
「我今晚上還沒吃奶呢!」方飛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愛麗絲的床邊。
愛麗絲一手掩胸,一手拍著他,道:「娶了媳婦了,還吃我的奶,你好意思。
去吃你媳婦的吧,我看她的乳房比我的大。」
方飛抱住她,拉開她掩胸的手,掀開她的衣襟,讓那一對鼓漲漲的乳房露了
出來。他抓著其中一隻,對著紅嫩的乳頭就吮了過去。一邊吮還一邊說:「她的
是大,但沒有奶,沒你的好。」
鳳詩桐在外面偷看著,見方飛吸得十分香甜,也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巨乳,
心中微惱,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我的沒有她的好!正想著,又見方飛吃完了奶,
抱著那精靈又親又摸,好不熱情,愛麗絲讓他出來,他仰著小臉一定要親一個才
走。鳳詩桐見方飛要出來了,馬上回到床上趴著,姿式跟方飛進秘室前一模一樣。
愛麗絲見方飛出去了,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難以睡著。不知過了多久,她
耳邊響起了女人的哀嚎。她凝神細聽,沒錯,這聲音是方飛房裡傳來的。
該不會小不點瞧不起她,在虐待她吧?她忍不住走到門邊,想仔細聽一下。
卻發現門上不知何時有了一道縫隙。她透過縫隙向外看去,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鳳詩桐趴在方飛床上,把柔美的背部一展無餘。
方飛站在床邊看著師父纖細的腰,隆翹的臀,修長的腿,雞巴又硬了。師父
來和他同住的目的就是鑄鼎,他當然知曉。
「師父,師父。」方飛湊到耳邊輕輕呼喚。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跟我說話,也不要問我!」鳳詩桐頭都沒抬,輕輕道。
師父平時凶巴巴的,一到床上就跟貓一樣了。方飛聽師父聲音雖帶了點惱,
卻是極輕,心裡暗自高興。他躡手躡腳的上了床。方家少爺小姐的床都不小,就
算睡三四個人也沒問題。
他把手按在了師父腳上,屏住呼吸,輕輕的脫她的鞋子。師父直到秀美的玉
足全都脫離了鞋子,還是沒有反應。既沒罵他,也沒惱他,他的膽子更大起來。
脫掉了師父的鞋子之後,他又脫掉了她的襪子。然後順著她的腳趾開始向上按摩
起來。
鳳詩桐感受著他的按摩一點一點的向上推進,一直按到股臀,在她的兩片結
實的臀瓣上揉捏。她今天沒有穿大紅的衣服,只穿了件粉紅的紗裙。此刻躺在床
上本是等著方飛來肏,想到昨天被肏得那麼欲仙欲死,兩腿間早都濕得一塌糊塗。
夏天衣衫甚薄,她擔心濕透小褲褲已經讓方飛看見了。
讓他看見就看見吧。昨天那麼醜的事都被他看見了,小褲褲濕了又怕什麼。
鳳詩桐想到方飛的從順與乖巧,羞恥感漸消。然而方飛雖按摩的她舒服,她仍在
心裡暗罵這個小崽子淨搞這些沒用的東西。
還好方飛按完她的屁股卻沒有繼續按摩上去了。反而環著她的纖腰,去解她
的腰帶。鳳詩桐有點高興,心道你總算知道辦正事了。她微微蹶起屁股,讓方飛
把腰帶解去。
方飛本想解去師父腰帶,讓師父全身放鬆,繼續他的全套按摩。可是看到師
父蹶起美臀,立即按捺不住。解開她的腰帶之後就將她的下衫往下一拉,連裙子
帶內褲,一齊拉下了。那圓滾滾,肉嘟嘟的兩瓣滿月就完全的展露了出來,恰與
天上的明月相輝映,美的令他不敢呼吸。
他略一停,見鳳詩桐仍不言語,便抬師父的美腿,完全除去了師父的下衫,
在她嫩瓷一樣的腿上反覆的摸著。腿美人香,饒是肏過數次,方飛也禁不起這種
誘惑。他迫不急待的解去了師父的上衣,並把剝成大白羊一樣的師父翻了過來。
「詩詩,你真美。」方飛見師父這般嫵媚動人,忍不住道。「你的傷好的好
快,昨天我那麼用力,你渾身都被我抽爛了,現在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
「那有什麼,我現在是真火鳳凰體,尋常小傷片刻即愈。今天早上就看不到
痕跡了。」鳳詩桐不屑道。
方飛見師父手裡還拿著那個他送的護符,便拿過來套在師父的脖子上,道:
「戴上吧,很靈的。要貼肉戴的,不能摘下。」
鳳詩桐知道方飛素來把這個護符當寶,以前痛的時候總是把它按在胸前,反
復祝願。見他把最珍惜的東西給了自己,她忍不住道:「誰希罕你的寶貝,自己
留著吧。我只是看你家的女奴蠢,幫你騙一下,你還真當要送什麼信物了!」
「詩詩,我送給你了,愛奴也看到了,我不能再要了。我一直受你大恩,沒
什麼能報答你的,這個就當我孝敬你的禮物了,你就收下吧。」他調皮的捏著師
父乳頭,求道。
鳳詩桐聽他叫著詩詩,又羞又氣,卻沒有說他。又想這護符既是他一片孝心,
收下也無妨。於是掃了一眼脖子上的護符,看到上面似乎是光明女神的徽記,隨
口問道:「這是愛麗絲給你的,精靈也信光明女神嗎?」
「不信嗎?」方飛不敢確定,只道,「不過光明女神是好神,愛奴也知道。」
鳳詩桐想可能是圖案巧合吧。也沒有再想,而是看著方飛道:「你還穿這麼
多衣服幹什麼。」
方飛聞言,趕緊脫去衣服,然後興高采烈的抱住師父,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擁
著。鳳詩桐本是個要強的人,一向容不得別人在她面前威風。不過方飛乖巧體貼,
正合她的脾氣,讓她覺得就算在床上丟光了面子,也可以輕鬆找回來。所以心防
自然也就放開了。
她從小看方飛到大,對他熟得不能再熟了。現在兩人不是第一次上床,男女
間的遮羞布已去,自是非比尋常的親密。她攏了攏方飛的頭髮,道:「把我綁住
吧。」
方飛卻含了一下她粉嫩的乳頭,讓她乳頭上沾滿了水光,道:「等一下再鑄
鼎吧,我們先活動一下。」
先活動一下?什麼活動,肏我?搞得我來了是白給他肏一樣。鳳詩桐心裡暗
罵一句,然而一想起昨天被他綁著肏得死去活來,竟又十分期待。只是叮囑道:
「那你別忘了綁住我鑄鼎。」想了想又怕他忘了,補充道:「我反正一會兒什麼
都不記得了。」
鳳詩桐看方飛笑了一下,立即醒悟過來他一定是想起了她昨天被肏的狼狽相,
於是擰住他耳朵道:「笑什麼笑,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要做什麼都要記好,不
要讓我提醒,每天要記牢侍候我脫衣、穿衣,還有……」她本來從不養尊處優,
倉促之間竟想不起來讓方飛幹什麼。
「穿衣、脫衣、洗澡、按摩、洗臉、梳妝……」方飛一口氣幫她接全,然後
又笑嘻嘻的問:「大小便要不要我伺候?」
鳳詩桐想起昨天的失禁,頓時臉皮發燙。她本是個倔脾氣,凡事要頂著上,
雖紅了臉,仍道:「要,都要,你要是敢嫌棄,我就……我就讓你吃了!」
讓他吃掉這個主意太妙了,鳳詩桐忍不住笑起來。卻見方飛也在笑,於是伸
手擰他白白的臉蛋道:「笑什麼笑,讓你吃屎你還笑!」
方飛揚起小臉道:「詩詩,你在我這裡,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
跟你說,我伺候我姐姐的時候,就是紫鵑也比不了。你就在這裡安心享受吧。」
鳳詩桐笑著不答,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方飛見師父開心,更是暗暗決心要
伺候的她高高興興。他先施展渾身解術,按摩的師父渾身舒適並且慾火焚燒,然
後抬起師父纖美渾白的腿兒,架到了肩上,對準那油光水亮的蜜壺,縱槍刺了進
去。
鳳詩桐早都準備好了,心想你這個冤家現在才來,忍不住發出吱嚶一聲聲響。
那肉壺見巨物來犯,立即死死的鉗住,讓巨物似乎是擠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縫。雖
然肉壺緊咬不鬆口,但壺裡滿滿的晶亮粘液卻十分滑潤,所以大肉棒挺入之後,
在這緊窄濕滑中得以昂揚奮進,橫衝直闖,暢行無阻。那一壺滿滿的汁液,更是
不斷被大肉棒擠得從蛤口溢出,濕濕的,粘粘的,既濕了她的股間,又濕了床鋪,
更把那把大槍塗得銀光閃閃。
許六記憶裡幾十年對付女人的經驗自非凡品。如今方飛理論連繫實踐,實踐
檢驗真知,自然越用就越發純熟。大槍縱橫捭闔,氣勢洶洶。
鳳詩桐很快就被大雞巴肏得連連嬌呼。她雖知紅兒睡在中堂,愛麗絲睡在密
室,都只隔了一層牆。但當年她在南蠻時就經常和眾多女奴一起被調教,所以不
覺得女性在旁有何羞恥。她雖怕別人知道她淫蕩,但此次裝作妓女,自然不怕方
飛的兩個貼身婢奴聽見。對於方飛她更是不在乎了,反正上次已經被肏得丟盡了
人,所以這次她絲毫沒有壓抑自己,穴中漸感快美之後,就忘情的高呼起來。
而秘室裡的愛麗絲,聽到鳳詩桐的嬌呼,卻心裡不安了。她雖然已經一百六
十三歲,但以精靈的標準還是未成年,自然也缺少了某些方面的知識教育。她的
全部經驗,也只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噩夢般的晚上,被方遠鷹強姦時感受到的那種
撕裂般的痛楚。如今雖然方飛都長大了,她仍對這種事懵懵懂懂,並充滿了畏懼。
此刻鳳詩桐的呼聲傳到她耳朵裡,立即讓她覺得這是在呼痛。
小不點不能欺負她。愛麗絲心中關切二人,忍不住走到門邊,正好看到門上
有了一道縫隙。她立即透過縫隙向方飛房裡望去。見兩人竟然沒有放下紗帳,被
子、衣物全扔到了大床的一角,赤祼祼的在床上肉搏著。方飛兩隻手抓著鳳詩桐
的兩隻條玉腿,高舉過頭,似乎是不讓她動彈。與此同時,他小屁股前後來回搖
擺,一下一下的拱著,胯部強而有力的啪啪砸在鳳詩桐的屁股上。
愛麗絲一看便知方飛拱的很用力。他每次都猛得前撞,撞得鳳詩桐嬌軀亂顫。
在兩具肉體「啪」的一聲相撞時,鳳詩桐也會隨之發出「啊」的一聲嘶喊。可是
方飛對她的嘶喊不管不顧,撞完之後就立即回撤,並弓緊身子再次狠狠的向前撞
了過去,讓鳳詩桐一聲未盡,一聲又起,啊啊之聲連綿不絕。
小不點一定是把那根東西插進詩詩的身體裡去了!愛麗絲擔心的想,她只被
破處過一次,就懷上了方飛。經驗告訴她做這種事定會很痛。她又想起那天洗澡
前方飛的雞巴可以漲得十分巨大,頓時擔心起來。詩詩叫的這麼慘,一定是痛死
了!不行,我要去阻止小不點!
鳳詩桐被肏得正爽,突然聽見秘室的門開了,便知道那絕色精靈出來了。她
雖然做愛被看了個正著,卻不感到羞赧,想到愛麗絲和方飛餵奶時的親密,反而
有一絲興奮。有奶給方飛吃有什麼了不起,我還可以跟他肉體完全結合,讓他的
大肉棒在我的體內,我才是他最親密的人。她的叫床聲更放浪了幾分,似乎是在
向愛麗絲炫耀。
愛麗絲不好意思去看他們兩個,背對著二人叫道:「小不點,你過來下!」
方飛正在與師父酣戰,怎麼可能過去,急道:「愛奴有事嗎?你先回去,我
一會兒再過去。」
愛麗絲聽見鳳詩桐越叫越是嬌軟,想讓方飛馬上停下來,又叫了幾次過來。
可方飛仍是不肯停下。她生怕方飛肏壞了鳳詩桐,只得硬著頭皮,快步走到二人
身前。她低頭一看,方飛胯下的雞巴果然漲的又粗又長,比那天她看到的還要巨
大。如此巨物在眨眼之間就整根沒入了的鳳詩桐雙腿之間那個小小蜜洞中,插的
是那樣迅猛,好像一定要把眼前嬌嫩的女子肏穿一樣,拔出時也毫不留情,帶出
的淫水四處飛濺,可它不等濺起的淫水下落,又會再次狠狠的貫入,連續不斷的
猛肏著。
其實方飛在愛麗絲進來之前,還在深深淺淺的挑弄師父,並不是每下都這麼
用力。可是見她進來,便覺不好意思,慌了手腳,那摘花之技便忘了用。鳳詩桐
穴兒又是那麼極品,他被那穴兒夾弄的舒服,自然下意識的不遺餘力抽插,想停
都停不下來。
愛麗絲眼見這般水靈透亮的姑娘,渾身都變得酡紅。修長的腿兒掙扎著想動,
卻被方飛死死的抓在手裡,讓她只能握緊雙拳,蜷動著身子,像個無助的小羔羊。
她忍不住瞧向二人的結合處,只見鳳詩桐小穴的紅紅蛤肉被大雞巴來來回回搓弄
得不停伸縮著,翻捲著,顫動著。再看她的臉,香汗淋漓,並且半閉雙眼,口中
叫聲連連,似已不支。看到鳳詩桐的這副模樣,愛麗絲立即想起了當年自己被強
奸破處時的痛苦,她拍著方飛,叫道:「停下!停下!」
方飛不知愛麗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見到她跑到了身邊來叫停,心中充疑
惑。但這時候怎麼能說停就停,他繼續肏著師父的美穴,不解的問:「干……干
什麼?」
愛麗絲見他不停,伸手去打他的胯骨,惱道:「你這麼用力她會受不了的!
你沒聽見她呼痛嗎?」
方飛暗想師父只能覺得我不夠大力,怎麼可能覺得痛,他壓低身子,讓大雞
巴插得更深,並道:「愛奴,你誤會了吧,詩詩她感覺很好,沒有痛,她舒服著
呢。」
愛麗絲看鳳詩桐在那裡一直閉目「啊……啊……」的叫個不停,馬上道:
「這怎麼可能是舒服,你聽她,叫得多慘啊!快停下!」
方飛正待解釋,卻忽覺師父花穴開始陣陣收縮,穴中的美肉生生的扯住了他
的肉龜。方飛明白這是她高潮的前兆,她要丟了,然後就聽見鳳詩桐叫的更大聲
了。
師父正在緊要關頭,徒弟怎能不配合。方飛來不及管愛麗絲,忙加快了衝刺
速度,「啪!啪!啪!啪!」這幾下猛衝,雞巴帶出的淫水差點沒濺到愛麗絲身
上。
愛麗絲眼見的愛麗絲叫得更慘了,可方飛卻肏的更狠了。當即惱著推著方飛
的腰,想讓他把雞巴拔出去:「你幹什麼呀,別弄了,詩詩很痛的!」
師父現在感覺如何,我比你要清楚多了。方飛暗想。為了讓師父達到快美的
高潮,他無法分神和愛麗絲解釋,只能不顧她的攔阻,狠挑著師父的美穴,飛濺
的淫水竟濺到了愛麗絲推來的小臂上。「啊!啊!」鳳詩桐叫得更美更浪,突然
間身體僵直,放聲長吟:「啊--」
鳳詩桐洩身了,陰精粘粘熱熱的淋了他一龜頭。方飛被愛麗絲一攪,忘了用
技巧,陽根被滾燙的陰精一淋,也把持不住,正準備隨著師父肉壁的律動,把精
液射進她子宮裡。
可愛麗絲聽見鳳詩桐高潮時的呼聲,只覺得這聲叫得分外慘烈,急切之下猛
的一推方飛。
方飛跪立在師父兩腿之間,被愛麗絲在胯腰上用力一推,身子不由往後一傾,
大雞巴卟的一聲脫出了鳳詩桐小穴。粘滿淫水的粗長巨物完全顯露出來,更是分
外猙獰。它隨著方飛的後傾,向上斜指,正好指向了愛麗絲的俏臉。方飛心知不
對,可這個時候陰囊已經開始收縮,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
愛麗絲見紫紅油亮的大龜頭對著她,隨即猛得往前一突,抖了兩抖,馬眼中
就飛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粘湯,竟打到了她的眉毛上。她見這雞巴吐出了粘液立即
驚得一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大雞巴卻不給她考慮的時間,繼續
向她噴射,絲絲縷縷的白漿在呼吸間就粘粘的沾了她一臉,有一股還正好灌進了
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小嘴裡,並在她睡袍的衣襟上點了幾塊濕痕。
短短的一瞬間過去了。鳳詩桐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叫了,方飛射完了僵立
在師父兩腿間,愛麗絲卻被射了滿滿一臉。她呆呆的看著方飛的雞巴,似是不敢
相信。等到臉上的精液順著她美麗的面部弧線流下,直到劃過她雪白的頸子,要
流到她衣襟裡時,她才回味過來,急忙用手擦了一把,然後發覺這樣一擦,竟粘
了滿手的粘稠的白漿。她窘羞交加,不知所從。
可這時鳳詩桐不高興了。無論哪個女人在和喜歡的男人做愛時被打斷都不會
有好心情。她迷亂之中當然沒細聽愛麗絲那口標準的濃霧森林精靈語在說什麼,
只知道她來擾局,讓方飛停下來,還讓那股本應灌進腹中的暖流噴到了她那張俏
臉上。她起身抱住愛麗絲,嘲笑道:「怎麼了,愛麗絲,過來幹什麼?想同我一
起與主人雙飛?那就來吧!」說完就動手扯下愛麗絲的睡袍。
鳳詩桐練武之人,力氣甚大,稍一用力,愛麗絲寬大的睡袍就應聲而裂。愛
麗絲奶水很多,睡覺時不喜歡被胸罩束著,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袍和一條內褲。她
睡袍既去,光滑如玉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出來了。那圓圓的乳房昂著頭,雖不及鳳
詩桐的巨大,卻像處女一般飽滿堅挺,絲毫看不出來已經餵了方飛十多年奶。兩
條纖美的腿兒,更是玲瓏透巧,妙至毫顛。
「啊!」愛麗絲冷不防被撕了衣服,立即慌了。保守的她不喜歡讓任何人看
到她的身體,就算鳳詩桐是女性也不例外。此刻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小褲褲,遮
住豐滿的俏臀。這些年來也只有方飛看到過她穿這麼少。她羞於在鳳詩桐面前裸
體,可是床上衣物都被鳳詩桐和方飛扔出甚遠,倉促之中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東
西,只得掩著一對玉乳向方飛身後躲去,同時急問道:「你幹什麼?」脫口而出
的仍是精靈語,也不管鳳詩桐到底能不能聽懂。
鳳詩桐被她拉著去和方飛進行結婚儀式時就老大不爽。雖然不準備把這當真,
並且很喜歡聽方飛的誓言,可不管怎麼說,和小徒弟舉行了精靈族的婚禮,仍讓
她覺得好羞恥。此刻見到愛麗絲的狼狽模樣,忍不住想好好捉弄她一下,也讓她
感到窘羞,報復回來。她見她向方飛身後逃去,沒有去阻攔,反而把手指劃到她
的小內褲上,再次一撕,那脆弱的小褲褲也碎了,白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來。
「啊!」愛麗絲再次驚呼一聲,雖然順利的躲到了方飛身後,可是小褲褲不
見了更要命。她只得一手去掩雙乳,另一隻手去遮掩下體。觸到下體才覺出,這
只手上沾滿了方飛的精液,一遮掩,竟把精液擦在了翠綠的陰毛和外陰上。不行,
不能用這隻手擋!愛麗絲心想,可是旁邊只有赤身肉搏的兩人,其他都夠不到。
她慌亂之中竟拉起了方飛的手,擋在了自己胯間,然後兩隻手各掩住一隻乳房,
在方飛身後再次向鳳詩桐問道:「你,你幹什麼?」
方飛射了愛麗絲一臉,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慚愧,卻見師父扯破了愛麗絲的
睡衣,暴露出了她的窈窕身子。方飛從小與她相濡以沫,到了現在還是每天抱著
吸奶索吻,對那完美的胸腰和玉腿當然瞭若指掌。就算閉上眼,那美妙的身姿也
會歷歷在目,所以看到了仍不覺驚艷。
可沒想到師父又扯掉了她的內褲,讓那滿月一樣皓白圓潔的屁股露了出來。
這可是多年來愛麗絲緊守的聖地,既不准他隨便摸,也不准他看。方飛不由得睜
大眼睛貪婪的注視著,只覺得這優美的曲線跟那頭精靈美犬相差無幾,確實是世
間極品,唯有師父的屁股方能與之相媲美。
如果師父和愛奴能像那天美犬同嬌奴一樣蹶起屁股給我看,那該多好!該死,
我又胡想什麼,怎麼可以這樣的看著愛奴的屁股!就在方飛綺念飛轉之間,愛麗
絲已經躲到了他的身後,他只覺得手被她拉起,按在了一個毛茸茸的地方。
方飛本能一摸,立即知道了手在何處。草地?小溪?溪裡面還有水?這是愛
麗絲的陰部!我竟然摸到了愛麗絲的陰部!天啊,我不能這麼做!但是,這是她
拉著我摸的,我不能移開……她的陰毛好柔好順,穴口也濕了。這手感,太美妙
了,愛麗絲居然濕了……第一次觸及禁地,他整個人都喜的呆掉了。
愛麗絲確實是濕了,但這並不是她淫蕩,無論哪個正常女人看到方飛與鳳詩
桐的赤身肉搏大戰,都不可能不濕。愛麗絲感到方飛的手在她秘處摸了兩下,心
裡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猛得醒悟,我應該讓他幫我擋住奶子才對,為什麼
讓他幫我擋這裡。可是她來不急後悔,鳳詩桐已經撲了上來。
鳳詩桐輕而易舉的將她從方飛身後拉出,擺出一副雞族妓女的模樣,笑盈盈
的道:「愛麗絲你躲什麼,大家都是女奴,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既然來了,一
起陪主人樂一樂吧。」她說話間,用一隻手抓住了愛麗絲的兩隻手腕,又躺回了
床上。愛麗絲被她拉著倒下,跌趴在她的身上。兩具赤祼的美體相疊,一雪白一
紅潤,恰如兩塊世間美玉。
「啊!不要!」愛麗絲再三嬌呼,雖說是和女人赤裸相碰,也讓她緊張的渾
身汗毛豎起。鳳詩桐不由笑道:「這麼緊張幹什麼,被個女人碰一下也跟被強姦
似的。」說著竟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讓她兩腿分跨在方飛身體兩
側,不懷好意的向方飛道:「主人,請吧!」
方飛本是跪立在鳳詩桐兩腿之間的。鳳詩桐拉著愛麗絲躺倒,正躺在他的身
前。他眼見愛麗絲的腿被師父分開跨過自己身體,往日從未得見的美麗屁股完全
展露在眼前,頓時心跳加速。這是多麼漂亮的兩瓣滿月,每一寸都有獨有的美。
更令他心驚的是,滿月間的菊穴秘穴也暴露在他眼前,紅肉細褶,一目瞭然。這
是愛麗絲的屁股,這是愛麗絲的小穴。他深吸一口氣,既想仔細看看,又不好意
思去看。正在猶豫要不要閉上眼,卻聽得愛麗絲呼救道:「小不點,快幫我擋一
下!」
愛麗絲不知鳳詩桐要幹什麼,但忽然被撕光衣服,拉入懷中,腿也分開了,
怎能不又羞又急。她用力掙扎,可兩手卻被鳳詩桐一隻手就牢牢鉗住,怎麼掙都
沒用。鳳詩桐另一隻分開她雙腿的手,卻沿著她筆直的玉腿上移,眼看就要到雙
腿之間了。她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卻夾住了方飛的腰。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得向
方飛求助。她來不及管方飛是男是女,只是覺得穴兒不能被別人摸,與襲擊者相
比,方飛則是她最親密的人。
方飛聽得愛麗絲呼救,方才注意到師父的玉手就快摸到愛麗絲的蜜穴了。他
立即搶先一步,將那嬌嫩的玉蛤肉摀住,並向師父問道:「師……詩,你幹什麼
呢?」
鳳詩桐在南蠻時雖未淪陷,一直戴著貞操帶,卻經常幫情慾焚身的姐妹們抒
解慾望。雖然中了萬妙索欲之法的人只能被主人滿足,可萬獸淫皇女奴眾多,不
可能一一照顧的到,很多人不得不飲鴆止渴。雖然多年來她未再做這種虛鳳假凰
之事,但現在打定主意捉弄愛麗絲,自然是想看看這個呆板的精靈小穴被扣挖後
是什麼模樣。
她探摸到愛麗絲兩腿之間,卻沒有摸到蜜肉,反而摸到了方飛的手,不由得
惱道:「你閃開,讓我摸摸她的屄。」
方飛一隻手摀住愛麗絲的蜜穴,順手就把她嬌嫩的蒂兒夾在指間,輕輕的磨
著。他當然不會用萬妙索欲的手法對付愛麗絲,可是多年玩弄女人的習慣,讓他
不自覺間少不了做出許多小動作。愛麗絲只覺兩腿間的嫩肉被方飛逗弄得奇癢,
腿間似有水又流了出來。
方飛只覺那縫中透出絲絲粘液沾在他手上,心如鹿撞。聽到鳳詩桐的話,他
仍是不想移開手,不禁問道:「詩詩,你要摸她這裡幹什麼。」
鳳詩桐輕輕打著方飛摀住蜜穴的手,不耐煩的道:「當然是插進去玩了,你
以為就你能插女人嗎?」
愛麗絲聽見她這麼說,更是驚慌,忙呼道:「不要,女人那裡只能丈夫碰的,
你別亂來!」她更加用力掙扎起來,可身嬌力小,又怎麼掙得出鳳詩桐的手,用
盡力氣,還是像小雞一樣被鳳詩桐抓著。並且掙扎中那對玉乳與鳳詩桐的巨乳相
擦擠壓,還灑出了幾滴奶水。
鳳詩桐聽懂了她這句精靈語,心下更是大樂。她仍裝作聽不懂,越發擺出一
副淫蕩雞女的樣子,笑道:「我的主人小丈夫,你這個女奴好害羞哦,她嘀嘀咕
咕的說什麼呢,沒一句讓人聽懂的?」
「她說只有丈夫才能碰這裡,你不能碰的。」方飛捂著愛麗絲的蜜穴不鬆手,
向鳳詩桐翻譯道。
鳳詩桐輕聲笑道:「這麼說來你不但是她的主人,也是他的丈夫了?」
她不在去探愛麗絲的小穴,揮起手來在愛麗絲豐滿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愛麗
絲臀肉被拍的亂顫,再次發出驚呼,扭著頭向方飛投來求助的目光。
方飛知道愛麗絲一定是想讓他再護住她的屁股,不讓師父打。可他不敢去擋
師父的手,緊急之中,忽然靈機一動,向前一撲,趴在了她的身上,小腹貼住了
她的屁股,讓愛麗絲像三明治一樣被兩人夾在中間。可是這麼做雖護住了她的屁
股,但那翹美的屁股頂在他小腹上,讓他立即腹下火起,剛射過的大雞巴又硬了
起來,穿過愛麗絲的雙腿之間,頂在了鳳詩桐的陰阜上。
鳳詩桐見方飛把她二人壓在身下,微一用力,就輕鬆的從最底下脫身而出,
只留愛麗絲在那被方飛壓了個結結實實,她反而到了方飛背上,將二人按住,又
笑道:「主人這麼急著肏她?好,她既然不讓我碰,只讓你這個丈夫碰,那你就
肏她給我看好不好?」
方飛沒想到師父會忽然飛到了背上,還按著她的屁股,使勁壓的著,大雞巴
都被壓的塞到了愛麗絲的臀縫裡了。他想爬起來,卻被師父壓牢了,扭頭看到師
父揶揄的神色,只得求道:「詩詩,你知道的,愛奴不……不能侍寢的,你別捉
弄我們了。」
「咦,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鳳詩桐裝傻充楞,「你不是說她是你的貼身女
奴嗎?為什麼不能侍寢?她見我們做愛,就跑出來攪局,還不是吃醋了。我跟她
不一樣,可不是個小氣的女人。你也別喜新厭舊。我看她屄也濕了,你就好好的
肏她一回,讓她滿足一下吧。」
方飛不知師父在打什麼主意,明明知道愛麗絲是他的生母還這麼說。可是好
不容易讓師父答應扮女奴,他也沒法辯駁,只得轉過頭,擺出一副搖尾乞憐的表
情,希望師父不要再鬧了,放過他。
可鳳詩桐卻笑的更開心了,並拍著他的屁股道:「快點,肏她,我給你推屁
股!」那醉人的眸子似乎在告訴方飛,今天一定要捉弄的他夠本才行。
聽到師父要給他推屁股,方飛哭笑不得。再去看壓在身下的愛麗絲,發現她
也眨著眼睛看著他,並帶著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詩詩也太愛鬧了,你跟她說,
不可以這麼放蕩的。」
方飛暗想師父說什麼,做什麼,我哪裡管得了。他掙扎了兩下,都被鳳詩桐
按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愛麗絲身上,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身下壓著的是
最親最愛的愛奴,背上伏著的是最敬最愛的師父,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幸福呢。一
念至此,他禁不住去吻愛麗絲的肩頭和脖子。可嗅到幽幽的體香,吻到綿軟的肌
膚,他的大雞巴又硬了三分,深嵌到愛麗絲的臀縫裡。
吻了兩下,他安慰愛麗絲道:「愛奴,你別生氣,詩詩也不是外人,讓她看
看也沒什麼。」
愛麗絲卻紅著臉道:「不要,羞死了,精靈的身體只給最愛的人,你抱緊我,
別讓她看到。」
方飛抱緊她,小聲打趣道:「我這次全看到了呢,要不,你嫁給我吧!」
愛麗絲暗想自己貞潔已失,就算遇到了心上人,不能把一切給他,也沒資格
嫁了。低聲道:「又亂說,滿嘴胡話,你這麼快跟她學壞了。詩詩也真是……淨
說些什麼話,太淫……蕩了。」
方飛磨著她的脖子,繼續打趣道:「詩詩也沒說錯哦,反正你只肯當我的女
奴,女奴本來就該給主人侍寢。」
愛麗絲當即惱道:「你再說胡話,我就生氣了。你快點讓她閃開,我們現在
這成什麼樣子。」
方飛回頭再次哀求道:「詩詩,別鬧了,放開我們吧。我不需要別人侍寢,
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只想抱著你,和你做愛,你別讓我找別人。」
鳳詩桐心中一暖,笑道:「真是稀奇,你這個女奴長的這麼漂亮,卻不讓你
肏,那還有什麼用?那好,你不肏她,就讓她在一邊伺候我們吧。」
方飛急道:「不成的,不成的,你讓她回房吧,她不會伺候人的。」
鳳詩桐仍是壓住二人不放,一邊像新婚妻子般嬌羞的用腳擦著方飛的腿,一
邊蠻橫的說道:「你這個女奴還伺候人都不會,總不會是養著供著的吧?你這個
四少爺是怎麼當的?」
「她……她……」方飛一時想不出言語反駁。
愛麗絲見方飛受窘,想起自己一直給方飛添麻煩,低聲說道:「你別和她爭
了,我在你們身邊伺候你們就是了。」
方飛答應了鳳詩桐,於是鳳詩桐放開二人。愛麗絲跑回秘室又穿了一套衣服
出來,就看到鳳詩桐指著方飛的鼻子說道:「你今天怎麼了,跟陽萎了似的,一
點都不如昨天弄得我舒服。你把繩子的鞭子拿出來吧,好好的肏我幾次。」
說完,她又指向愛麗絲向方飛道:「你管好了這個不會說人話的女奴,別讓
她再搗亂。還有,讓她打盆水來,一會兒給我洗身。」
愛麗絲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頤指氣使,盛氣凌人,更不明白她要繩子和鞭子干
什麼。但想到她一個女奴,在方府地位低下,硬氣些也是好事,不會受方飛欺負,
並且方飛也沒有絲毫不滿的意思。她端著盆子去打水,卻見方飛跑來一邊幫她打
水,一邊解釋著。她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可是回來卻看到鳳詩桐喜滋滋的讓方飛捆她,然後被方飛一邊打,一邊肏,
頓時驚得什麼都忘了。
良久,方飛再次使出渾身解術,槍挑鞭打,不但為師父鑄了鼎,更讓她一次
次的高潮,爽翻在床。
「舒服死了!」鳳詩桐體力耗盡,讓方飛解去束縛。
愛麗絲見她渾身傷痕纍纍,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頗覺不可思議。二人肉搏之
後,俱是大汗淋漓,愛麗絲洗了毛巾,準備給鳳詩桐擦下。鳳詩桐卻指著方飛道:
「你去給他擦吧,我要讓他伺候我。」
愛麗絲轉而到方飛身前,見他滿身是汗,肉棒和腿間更是濕滑一片。想到這
根大肉棒剛才出力最多,她情不自禁的就擦了過去。雙手握住方飛的巨物,她才
羞到我怎地一上來就給他擦著東西。方飛這時握住她的手道:「你去睡吧,我自
己來!」
愛麗絲搖搖頭,惱道:「你就把我當個女奴就好。」
方飛只讓她大概擦了擦,就重洗了毛巾,去為鳳詩桐清理身子。鳳詩桐分著
腿,讓方飛掏淨她的小穴,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愛麗絲怔怔的看著二人,不知在想什麼。
目前就寫到這裡,版主動作好快,居然置頂了,感動中。大家看了,如果覺得文章還行,麻煩留言回復一下,建議也好,意見也罷,咱都虛心接受。謝謝了。
寫到現在我也知道有很多不足之處,本來這次發文想修改過再發,不過思量再三還是算了,準備往下多寫點,寫完一個階段,再一起改,因為就算現在改了,再往下寫,回來再看肯定還是不順眼。呵呵。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3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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