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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夯昆 第一部全+第二部01-03章 作者:姬霸 [打印本頁]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06     標題: 夯昆 第一部全+第二部01-03章 作者:姬霸

【夯昆】第一部 萌動的時刻 合集(長篇,約二十萬字,長文慎入)

  作者:姬霸


  無聊中,練筆之作。寫的不好,請多指點。

  本文是簡單的輕口味淡色YY文,不喜勿入。

  本文講述的是少年、愛、與正義的故事。不喜誤入。

   本文中可能含有欺師滅祖、弒父烝母、瞞兄盜嫂、淫姐辱妹、玷污師門、奸
孕人妻、母女同收、鬼畜獵奇、性奴調教、女犬養成、秀色冰戀、紅杏綠帽等內
容,請謹慎閱讀。

****華****麗****的****分****隔****線*****

第一章 啪啪啪,控制好節奏,故事開始吧!

  京城的夜,是繁華的。瀟湘館是京城六大妓院之首,自然也是燈火通明。

  瀟湘館最熱鬧的地方肯定是榆蔭堂了。賣藝不賣身的瀟湘妃子林玉嬌是瀟湘
館的頭牌,她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裡彈彈琴,唱唱歌。儘管只是聽她彈琴唱曲,那
要花的錢卻比睡一個上等的姑娘要貴得多。可是儘管如此,卻有不知多少風流公
子美人不抱,偏偏早早的來,坐在榆蔭堂下的等著聽她唱小曲。

  林玉嬌出道僅一年多,卻已被京城的少年們列為五小美人之一。與她同列五
小美人的小仙姬鳳瑤仙,是鳳王鳳詩桐的徒弟,秦青青是靖海公秦勇之女,蘇紫
佩、貝寶淑是京城三大世家中蘇家、貝家的人,而她一風塵女子能同這些大家閨
秀同列,足見她的出眾之處了。

  然而今天林玉嬌卻又是曲唱到了一半兒,便說累了,去休息了,甩給苦等半
晚的眾人一個纖纖背影。眾人無不扼腕,但沒一個人敢有意見。上次有位公子對
林玉嬌的傲慢不滿,立即就列入了不見客名單,第二天被攔在了榆蔭堂外,一心
想再見一下林姑娘芳容的他,在外面一直叫:「林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請原諒
我一次!」叫了半日,也沒人理他,成了眾人的笑柄。

  林玉嬌轉出榆蔭堂,卻沒有去臥房,反而偷偷的走向後院,那裡一架馬車正
等在那裡,她將簾子一掀,便鑽了進去。只聽裡面傳出三聲嬌呼:「玉嬌姐姐!」

  林玉嬌抬眼一看,車子左邊坐了三個女孩,都不過十二三歲,正是館裡剛剛
買進的新人中最好的那三個。輪到你們了嗎?林玉嬌暗想。轉眼間兩年過去了,
同去的女孩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了,為什麼唯獨我不換?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
沒有屈服的緣故,如今屈服快一年了,他仍舊隔三差五的呼喚我。想到接下來會
發生的事,林玉嬌便渾身燥熱,再看看三張嶄新的面孔,又擔心起來,會不會有
一天,他也不再呼喚我了?

  她沒有答理那三個女孩,坐到了右邊那個紅衣女子身邊。那女子拿出了四個
眼罩,讓她們帶上,說了句:走吧!馬車便動了起來。她知道馬車是從後門出去
的,然後又是怎麼走的,就不知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馬車到了,紅衣女子沒有摘她們的眼罩,反而把那三個
女孩的手捆了,其中一個問為什麼捆我?然後嘴巴就被堵上了。林玉嬌沒有被捆,
她和三個女孩被紅衣女子帶到了一個地下室中。

  來的時候三個女孩只被吩咐說要伺候一個重要的客人,現在心中一直惴惴不
安,不明白為什麼要被帶到這樣一個地方,卻聽見林玉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
道:「嬌奴見過主人!」

  「嗯!」低沉的聲音傳來。林玉嬌知道那是主人對自己的讚許,於是開始跪
在那裡脫衣服。才剛脫了外衫,耳邊哭聲已經傳了過來。來了先挨一頓打,林玉
嬌自是知道。這次女孩第一次挨打,只是呼痛,日後只是怕求一鞭而不可得呢。

  她聽到那幾個女孩的哭聲,更加迫不及待。新人第一次來,主人會在調教她
們時把她們的衣服用皮鞭抽碎,像她這般的舊奴自是不需。她匆匆脫了褲子,絲
毫不把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當回事,再扯掉肚兜,一雙大奶子在胸前晃晃悠悠。

  這時她全身上下只剩了一個眼罩,便跪著向前爬去,叫道:「求主人也賞嬌
奴一些吧。」

  「啪、啪、啪」皮鞭甩到,在林玉嬌雪白的奶子、小腹、屁股上都劃下了紅
印,她卻渾身暖陽陽的,說不出來受用。

  林玉嬌知道自己中了邪術。兩年前,自己被帶到這裡,不但被綁著,眼睛被
蒙著,連耳朵也被堵上了。當時她金葉玉葉的身子,何嘗被人看過。為了維護尊
嚴,就算拼了命,也再所不惜。所以儘管被綁著,卻一直在反抗。但是綁的那麼
緊,反抗也沒有效果,她一直掙扎到沒有一絲力氣為止,渾身上下被打的一片血
肉模糊。莫名其妙的被鞭打一通之後,那人就對自己施展了邪術。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是被倒吊了起來,兩條大腿被水平拉直,成了一個
筆直的「一」,小穴毫無遮掩的朝向天空,還好自己身體夠軟,否則早痛死了。

  而雙手卻被釘在地上,那人不停地用腳踩著。後來,又感覺到那人在綁自己。
他繩子系的甚是古怪,因為看不見,並不知道他是怎麼系的,只知道全身上下都
被綁死了。然後他取下了塞住自己小口的口塞,自己剛想破口大罵,不料他早捏
住了自己的下巴,將一個長長的木棒塞了進來。那木棒甚長,一直插到喉嚨,想
吐卻無法動,只能讓那木棒一直在嘴裡撐著。

  再之後就是一雙魔手,從自己的一隻腳開始摸,摸遍了自己全身的每一處,
甚至連屁眼也沒放過。還好他只是輕輕的按在那菊蕾上,並沒有插進去。但是這
種撫摸卻讓她渾身燥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她平時洗澡時完全不同。這雙
手摸到之處,奇癢難耐。真想用鐵刷將他摸過的地方刷一下才能解癢。而與此同
時,全身上下也都隨著這雙手的移動而變得越來越怪異,彷彿全身的血都要湧出
來,卻無法湧出來,讓自己要發瘋了。可是偏偏自己渾身被綁得半點動彈不了。

  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間口一鬆,那塞在口裡的木棒被抽了出來,耳塞也被摘掉了一個,只聽
那個低沉的聲音道:「求我,我就讓你好過些。」

  林玉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那個聲音說:「惡賊,你會遭報應的!」

  再之後,就是耳朵又被堵上了,那雙手繼續肆虐。越來越失控的身體讓她不
能自已。她記得自己哭了,全身早已如火焰焚燒,一種十分想發洩卻發洩不出的
氣息在體內亂竄,她不知道這種感覺算什麼。而那個聲音再問她時,她腦子裡早
就不清不楚了,只有潛意識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出聲,那個人是個壞人。

  最後,那人用兩個手指搓捏著自己那兩腿之間就算自己也不敢去碰的小豆,
讓她終於明白,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是想要尿尿卻尿不出!靈活的手指不斷的
挑逗那個敏感的豆豆,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讓她那想尿的慾望更加強烈。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出聲來,誰知一根手指毫無徵兆的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插進了自己兩腿之間的神秘洞穴裡!

  一瞬間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所有體內的煩悶全都破體而出,撲的一聲,她
大小便全部失禁了。倒吊著的她本來已經神智模糊,這回一下子清醒起來,雖然
看不到,但她感到自己的尿水淋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一直流到下巴,流到嘴裡,
一股騷味。而自己的大便,則順著股溝滑下,落到了自己逶迤在地的長髮上。

  她痛哭起來,一生中何曾受過這種屈辱!誰知哭了沒幾聲,嘴裡又被塞進了
那根木棒,她只能含著木棒哽咽。

  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她兩腿之間被套上一條堅固的貞操帶。而同去的姐妹,
有幾個則永遠的消失了。後來,她常常和姐妹們被綁去,供那人玩弄。說來也怪,
這種折磨經歷幾次之後,竟然變成了一種享受。此後的日子裡,她總是無緣無故
想起那雙魔手,夢裡都被他摸醒,而原本疼痛無比的鞭刑,也讓人覺得越來越舒
服。

  不到一個月,同去的姐妹們,不是沒有回來,就是屈服了。那人甚是變態,
讓那些屈服的人,一到這間暗室裡,便跪下來叫那人主人,求他打她們,摸她們,
插她們。倘若誰稍稍不合他的意,就會受到變本加利的折磨。

  然而林玉嬌卻沒有屈服,雖然身體越來越怪,讓她變得對無比渴望被那人招
去調教。但在那個人的面前,她還是一直掙扎、反抗,雖然這毫無意義,她仍強
壓著身體裡的吶喊,堅決昂著頭。讓她感到既憤怒,又羞恥的是,那人每次都會
用他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讓自己洩個痛快。

  林玉嬌本以為,自己的貞操,早被那人的手指毀去,誰知被解開貞操帶的姐
妹們被客人開苞時,都有落紅。她苦思不得其解,後來才從一個姐妹口中知道,
原來處女膜中間是有個洞的,那人的手指每次都從這個洞裡穿入,卻從未碰傷過
大家的處女膜。也難怪他每次都把大家綁的一點都不能動。

  曾一起被調教,並能活著回來的姐妹們陸續被解開了貞操帶,那個人再也不
會將她們叫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個月的新人處女都會被叫去。而這些處女中
沒死的,也或早或晚的都被放歸了。她以為那人也會對她厭倦,像對姐妹們一樣,
在某一天,突然解開那鎖在自己跨下的貞操帶,然後就不再將自己綁去。可是幾
個月過去了,她的貞操帶仍在,還是常常被叫去羞辱。反反覆覆的想原因,最後
得出了是自己沒有屈服的結論。

  當初一起去接受侮辱並活下來的姐妹,如今都是瀟湘館的紅人了,她們常常
回憶起那根手指,甚至說客人們雞巴最粗的,也不及這根手指爽利。如果主人能
夠再插一插她們就好了。

  而林玉嬌還不知道雞巴插進來是什麼感覺,那貞操帶牢牢的護住了她。不過
那根手指有多麼銷魂她最清楚不過。她感覺自己現在十分淫蕩了,常常一個人躺
在床上想手淫。但最多只能搓著自己的奶子和屁股。貞操帶將小穴擋得是那麼嚴,
想看處女膜還在不在都不行,手指更是無法插入了。所以她這麼做是越搓越熱,
最後的結果還是得不到滿足,飲鴆止渴。有時她會來來回回的摸自己的大腿,希
望小穴被大腿牽扯,能夠鬆開一點縫。讓自己能感到稍稍爽上那麼一點。可惜小
穴不該緊的時候卻甚緊,除了淫水從貞操帶內流出,其它一無所獲。她最後只能
無奈的把雙手按在貞操帶那護住自己小穴的鋼殼外。然後禁不住偷偷的想,是不
是屈服了,就可以一切結束了?

  終於,被調教一年後的某一天,她被那兩手再次弄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難受,
更讓她無法容忍的是,喉嚨裡奇癢,小穴裡奇癢,屁眼裡也奇癢。想再次放棄一
切,用失禁緩解一下壓力,卻發現今天已經被弄得失禁幾次了,這回想拉也拉不
出,想尿也尿不出,甚至連口水都干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全身上下只有嘴
能動的她緩緩吐出了「主人」二字,她以為連自己都不會聽清,沒想到那人卻聽
見了。

  從此她的心防在他的調教下迅速崩潰,聽話,下跪、磕頭,說著淫聲浪語,
那些她本以為自己絕不會做的事,都做了。甚至在內心深處,也認為他是主人了。

  她想這就叫墮落吧,等他遺棄了自己,一切都結束了。自己也會像其她姐妹
那樣開始接客,被客人們各式各樣的大雞巴插的浪叫,然後再抱緊客人或黑或白
的身軀,回憶當初被他撫摸的日子,回憶他那根插進小穴的手指,卻連他是老是
少,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沒想到又是一年快過去了。主人還是沒有解下她的貞操帶。她開始患得患失
起來。每天渴望著被主人叫去,而被主人叫去之後,又總覺得調教的時間越來越
短。而現在,被主人弄得洩身後,竟開始擔心第二天會不會像其他活著的姐妹那
樣突然沒了貞操帶從此再也見不到主人。可是這不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嗎?

  有時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臉還是那張嬌艷的臉,心卻早不是
那顆純真的心了。她不敢承認自己居然如此的希望別人繼續玩弄她,如此希望小
穴被手指插。可是卻偏偏無法阻止自己這樣去想。她懷疑自己瘋了。

  林玉嬌今天再次跪在地上,享受著主人的鞭笞。暗想同來的三個新人,倒是
沒什麼出息,主人鞭打了她們之後,就屈服了。主人連手都沒伸呢,也太不濟事
了。

  主人解開了林玉嬌的貞操帶,把她左腿抬起,從她胸前雙峰之間穿過,讓腳
背貼到她臉上,又把他的右腿從後抬起,沿著她滲著鮮血的後背,使腳後跟貼到
她後腦勺上。這樣的高難度動作,怕是也只有她這般修長的雙腿,配上柔若無骨
的嬌軀,才能做的出。

  主人似乎比較滿意她這個造型,於是把她的一前一後的兩個腳脖和脖子綁在
了一起。然後繩子再次飛速繞著,像以往一樣,把她綁的半點都不能動彈。最後,
他把林玉嬌的雙手束起,高掛在樑上,然後推了她一把,讓她那滿是紅綾的嬌軀
像鐘擺一樣在房中來回晃。便不再理她,去弄那三個新人了。

  林玉嬌被掛在樑上,眼睛看不見,只能耐心的聽著那三個新人的呻吟。她暗
想今天主人綁子自時,連平常最喜歡玩的奶子,都沒有多摸兩下,心情稍稍有點
失落,暗想是不是腿被綁在兩個奶子之間,影響了主人摸自己奶子的興致。為了
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她也跟著那三個新人一樣叫了起來,可是主人卻一直沒再摸
她。

  彷彿過了幾萬年,那三個新人一個接一個發不出聲了,四下只有林玉嬌還在
像貓一樣叫。主人那低沉的聲音道:「把這三個埋了吧。」只聽那紅衣女子應了
一聲。

  「怎麼這麼濕啊,是尿了?」林玉嬌知道那三個新人都被主人的邪術弄死了。
  這是主人在跟她說話。她想把頭扭向聲音的方向,可惜頭被兩腳夾住綁牢了,
轉不動,只得道:「主人息怒,嬌奴沒有尿,嬌奴太想主人了,所以流了很多淫
水。請主人懲罰嬌奴吧!」

  一隻期待已久的手終於摸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陰蒂上。林玉嬌頓時爽
的渾身發抖。而主人的另一手卻拉著她的乳頭,讓她的身子轉動起來。林玉嬌眼
睛被蒙,也不知道自己被主人轉了幾圈,只知道主人的那只按在陰蒂上的手,一
直沒有鬆開過,自己的身子便是以這隻手和樑上的這條吊索為軸進行旋轉。那轉
動時陰蒂和主人的手摩擦產生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讓她欲仙欲死。她在空
中努力的調整著身體,希望能和主人的手多點摩擦,卻總是弄巧成拙。好在主人
總是看小豆滑開,便重新按住,這才讓自己心裡稍稍好過些。

  沒轉幾圈,林玉嬌就已意亂神迷,不由的叫道:「啊……求主人插嬌奴的小
穴吧!……嬌奴受不了了!」說完心中便後悔起來,暗想自己越來越不堪挑鬥,
看來離被主人拋棄也不遠了,兩行清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好,嬌奴,告訴主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一句話讓林玉嬌稍稍清醒了過來,雖然主人的手還在挑動著嬌嫩的蒂兒,
林玉嬌卻彷彿被澆了一頭冷水。這是她兩年來一直怕被發現的秘密,是對誰都不
能說的秘密。哪怕是丟了性命也不能說。

  我是什麼人?呵呵,我早已不配了。

  主人看她不答,那隻手竟離了蒂兒。雖然主人的另一隻手還抓著自己的腿,
但林玉嬌仍覺得突然間似失去了一切。慌亂中作了如此的回答:「啊……我是嬌
奴,是主人的性奴。」

  得到了回答的主人,手再次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讓她覺得心裡稍稍有了著落。
剛剛清醒了些的腦子也再次迷失。主人把她的臀肉大把抓到手裡,又問道:「那
麼,你媽媽叫你什麼?」

  這個說說無妨,她暈暈的想:「媽媽叫我嬌嬌。」

  主人又把她轉了一圈,兩隻手同時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了起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起來,主人就是主人,隨便一揉,就比自己
摸起來爽得何止千倍、萬倍!如果主人肯揉碎這對奶子,那該有多麼幸福!

  而主人卻沒有這個想法,他的手再度下移,劃過了蒂兒,卻不做停留,讓她
心中再度一失,可誰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主人雙指一夾,竟拉起了她的小陰
唇!

  主人莫不是要插入了?她心中狂喜,直想說我要的就是這個!快給我!卻聽
主人問道:「那叫你妹妹什麼?」

  如果是一年前,林玉嬌早早就會被前面的問題警覺,心裡設下防備,可惜現
在的她,早已是用屁股想事情了。腦子裡只有怎麼討好主人,才會讓自己更爽。

  此時又正在無邊慾海中泛舟,哪管得了許多,隨口便道:「哪……個?」

  「老四。」主人說道。說完這句,他雙手一鬆,離開了林玉嬌的身體。那隻。
剛剛拉開小陰唇的手指還帶了一絲長長的淫液。

  林玉嬌滿心期待陽光,不料卻遇到驟雨,主人非但沒有插入反而鬆開了她。
  那吊著她的繩子,原本被旋轉盤結在了一起,如今既已被松,在她驚呼一聲
中迅速回轉,這一轉卻比主人剛才抱著她轉時要快的多了。

  「啊……啊!」林玉嬌失聲驚呼,看來主人又在戲耍她了。驚呼中猛然想起
主人的問題竟還未答,急道:「嬋嬋!嬋嬋!」

  「哈哈哈!」主人扶住了她急旋的身子,聲音甚是得意,「果然是你,不知
尊貴的大夏國長公主,為什麼要跑到我唐國來為妓?」

  林玉嬌一怔之下,方知主人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一瞬間心中守護多年的
一堵牆倒塌了。當即哭道:「我不是,我……我……

  一瞬間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知嗚嗚哭個不停。

  主人解下了吊著林玉嬌長索,將她抱在懷裡。聲音中似乎含笑:「這份模樣,
倒似一年以前呢。」

  說罷,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嬌嬌,心中有什麼委曲,跟主人說吧。」

  林玉嬌被調教兩年多來,只被主人的手碰過,哪裡曾被主人抱過?更不用說
被主人親了。如今一抱一親之下,本來不知不覺間早已甘為奴的一顆心,頓時感
到了無邊榮耀。反正已經被發現……反正已經不能比這再丟人了……敬酒不吃吃
罰酒可討不了好。……心中當下一橫,說就說罷,兩年多一直悶在心中的委曲,
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原來,當今世界,國家之多,已不可計數。但是人類國家之中,公認的大國
有四:夏、明、周,以及近三十年來風聲水起的唐國。

  與新崛起的暴發戶唐國不同,立國六百年的夏國在人類國家中可謂源遠流長。
與之同樣舉世聞名的,是夏國皇族的魔法--水屬性魔法中的冰系魔法。

  夏國皇室數百年來屹立不倒,與其歷代皇帝均是無可匹敵的魔法師是分不開
的。與武技不同,一個人的魔法天賦高低,與血脈有很深的關係。如果你的父母
根本沒有魔法天賦,那麼無論你多麼努力,也注定成不了魔法師。所以那些以魔
法見長的家族,在為子女婚配時,都非常注重親家的魔法能力。

  而這方面,做的最極端的,就是大夏國皇室了。大夏國為保持血脈純正,一
向是只許皇族族內婚配,是他們家族長盛不衰的原因之一。但這樣一來,血脈是
純了,皇族的人丁卻是越來越少了。上一代皇族努力了一輩子,生了六個男丁,
卻只在最後生了一個女嬰。這女嬰一出生,立刻就被哥哥們搶奪。二皇子殺了他
的五個兄弟,成了最後的勝利者,他當上了國王,在她妹妹十二歲那年就迫不及
待的娶她為後。結果神奇的事發生了,年輕的皇后在此後的五年內生了四個孩子,
雖然生的都是女孩,但是這樣的生育率卻已經讓所有人相信天祐夏國,只要這麼
繼續下去,這一代皇室子孫必昌。

  可惜的是,夏國皇室並沒有繼續下去的機會了。就在這一年,不可一世的夏
國皇帝遇剌被殺,夏國數百年來破天荒的沒有了男性直系皇族,朝野上下議論紛
紛,眾多庶出皇族,跳出水面,宣稱自己的正統,各大世家也覬覦皇位,想娶年
輕新寡的王后為妻,從而合法佔有整個王國。最終,年輕的王后居然壓制住了所
有圖謀不軌者,登基稱帝,成為了大夏國第一任女皇。女皇為安眾心,宣佈終身
不嫁,並打破常規,將年僅五歲的長女立為皇太女。

  皇太女--王夢嬌慢慢長大,她努力的在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一切,努力讀書,
努力學習魔法,努力讓母皇和臣民們歡喜,努力作一個妹妹們喜歡的好姐姐。

  然而她一切的努力,卻換不來眾人的賞識--因為,她有個妹妹太耀眼了。

  王夢嬋,這個最小的皇女,其才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五歲時魔法造詣就
超過了所有姐姐,當然也包括九歲的她。再這之後,她就只能永遠的在妹妹身後
奮力追趕,卻被落下的越來越遠。

  絕世奇才!這是朝臣們對她四妹的一致評價。

  「只可惜她不是皇太女。」王夢嬌不只一次聽到別人這麼說。她心中氣苦,
皇太女也不是我要當的。思前想後,她知自己永遠也比不過妹妹,便去求母親,
更立皇太女。

  「胡鬧!皇太女是你說換就換?當初立你為皇太女可是所有朝臣表決的結果,
國家大事豈是兒戲?」母親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同意,反而將她罵了一頓。

  「可是,這並不公平啊,她暗暗的想,當時立皇太女的時候,妹妹只有一歲,
連法杖都握不住,誰又能知她的天才?」王夢嬌心中憤憤不已。突然,一個想法
跳了出來:如果我不在了,皇太女豈不是就可以重立了?

  離家出走!

  說做就做,她收拾好了行李,就出發了。此時她年方十四歲,小小年紀卻聽
了太多王子公主的童話。每個童話裡離家出走的公主都能找到她的心儀王子。

  可惜的是,現實不是童話,她化名林玉嬌,一路喬裝打扮,怕被人認出,可
惜還是被一個「好心人」看出了她是貴族身份。那人不但騙光了她的錢,還把她
賣到了唐國。「好心人」可不傻,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但如果把她
賣在夏國,被她的親友們發現,那自己就會會死的很慘。而賣到了唐國,就萬事
大吉了。

  於是,夏國的皇太女,被賣到了唐國京城的瀟湘館。瀟湘館又把她送給主人
玩弄。唐國和夏國互為敵國,連年交戰,她怎麼可能跟人說自己是夏國的皇太女?

  這樣一來夏國的臉不都被她丟盡了?她只希望自己的身份永遠也不被人發現,
人們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妓女。而媽媽、妹妹們就當她死了吧。

  林玉嬌,不,是王夢嬌邊哭邊講,把這些年壓在心裡的委屈全倒了出來。講
完後才發現,自己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她心中再度不安起來:他既知了
我的身份,會將我怎麼樣?

  主人見王夢嬌的話停了下來。便抱著她親了起來。主人的嘴更勝雙手,吮的
她乳頭陣陣酥麻,忽然一個念頭閃了出來:主人的個子似乎很小,這般抱我,嘴
巴卻只能觸到我的奶頭?

  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主人稍施小技,無邊的欲浪在一瞬間將她打翻了。主
人一隻手就可以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更何況手唇齊上。那兩隻魔手一前
一後,順著她兩條大腿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再次分開了她的小陰唇!

  「啊!……主人!……主人!……求您了!」王夢嬌用哭啞的嗓子乞求,主
人終於沒再讓她失望,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啊……」王夢嬌喜極而泣,陰中淫水在手指插入之後立刻激射而出。全身
的不適頃刻間散去。此生首次被主人抱在懷裡洩身,感覺自出娘胎還從未這麼幸
福過。

  可是這種幸福卻是那麼短。主人的手指只在陰內停留了一瞬間,便被抽出了。
主人把她從懷裡推開。

  王夢嬌此時覺得全身力氣都被抽光了,換作以往,她早就沉沉睡去。可今天
她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虛弱的問:「主人要如何處置嬌奴?」

  一句話問出,才發現自己能發出的聲音已經小到吐字不清了。

  俘虜敵國皇室,可以換取高額贖金,特別是像她這種皇儲,只要她母后肯,
換幾座城都沒問題。可是,就算如此,她又怎麼有臉回去?就算回去了,臣民們
會怎樣看她?妓女皇太女?

  當然,對於喜歡羞辱敵人的唐國人來說,換贖金並不是他們愛干的。二十年
前,他們曾俘虜了月精靈的王后。接著八千名將士輪姦了她。

  「放了你。」主人那陰沉的聲音響起。她聽了這話,只覺不可思議。然後身
上一鬆,繩索已被解去。洩盡元陰的她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來了。只聽那紅衣女子說道:「把衣服穿好,你可以走
了。一會兒我送你出去,你可以偷偷的跑回國,重新做你的皇太女,也可以回到
瀟湘館,繼續做你的名妓。」說罷就聽見了關門的聲音。

  我真的可以回家?不是夢?王夢嬌此刻身子雖無力,但腦子卻是難得的清醒。
媽媽……妹妹……一瞬間無數深藏在腦海的記憶湧了上來。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摘
掉眼罩。突然覺得身上少了點什麼,往下一看,自己的貞操帶不見了。那神秘的
三角地帶終於重見天日。陰毛早被主人拔光,而嬌嫩的小豆豆卻俏生生的脹著。

  她身不由的向下摸去,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從小腹如火苗一般竄起,讓她全身
難受。

  那小小的陰蒂上彷彿有膠,把她的手粘住了,如何努力都拿不開。她越摸越
無法停止,眼看剛剛恢復的一點點力氣就要再次耗盡,生來第一次自瀆她心中湧
起無邊的罪惡感:我現在如此淫蕩,就算回去了,還配做大夏國的皇太女嗎?縱
使母皇她們不知,我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而四妹如果做了大夏國下一個女皇,
定會比自己出色。……

  她本早有死志,但是在瀟湘館裡卻一直沒有機會。而現在,她知道每次主人
調教完,紅衣女子都會在外面,等著活下來的姐妹們洗漱穿戴好,然後送大家回
去。女孩子們洗去渾身汗臭,再上好妝,是十分慢的,所以紅衣女子也一直等的
很耐心,從未有進來催過大家。她抬起頭,看到了一條長長的繩子掛在樑上,這
正是咋晚主人綁她用的……


前面那章實際是序幕,這章主角才出場。




在這裡解釋一下標題的意思
  夯:發hang的音時,會意字。從大,從力。表示勞動時需要出大氣力。
本義:勞動中使勁時發出的呼聲。引申築實地基的工具

  具體起來,有三個意思:
  1。砸地基用的工具。砸地基的東西一定很牢了,所以可以引申為牢固。
  2。用夯砸。這個連引申都不用了,用夯砸,很明顯就是給力嘛。
  3。方言,用力打。意思同上。

  昆:會意。從日,從比。金文字形,表示二人在日光下並肩行走 .本義:一
起,共同。
      具體起來,有三個意思:
  1。子孫,後嗣。可引申為家人。
  2。哥哥。可引申為兄弟姐妹。
  3。眾多。
  4。山名。這個就算了。

  所以本題目解釋起來有多重意思。

  1、首先是基本意:一起共同發出使勁時的呼聲。
  (大家不要想歪了,這種呼聲絕對會是純潔高尚的!所以本文是篇純戀小說
啦!)

  2、給力的兄弟姐妹,也可以解釋為很有實力的一家人。(神馬世家了,貴
族了,最有愛了!)

  3、關係牢固的兄弟姐妹,也可以解釋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這麼說來,
似乎越來越像亂派小說了……)

  4、子孫,後嗣或哥哥被夯砸,也可以解釋為用夯砸眾人。(這個太凶殘了,
這樣豈不成了虐派小說……)

  5、給力的傢伙眾多。(這算什麼解釋嘛,沒有猛人叫什麼奇幻小說。不過
這樣理解,倒是有點像金庸對「天龍八部」書名的解釋呢。)

  大家覺得哪種解釋好,就相信哪種吧。

  咱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請諸位壇友務必要明白這點。千萬不要把
文章標題同「巭孬嫑夯昆犟烎茓」之類的文句不通的話相連繫。把夯拆成大力兩
個字,把昆字也分成兩字,然後把四字一起讀,取諧音。這樣惡趣味的事我可不
會做。


****華****麗****的****分****隔****線*****








第二章欲要活命,必先自宮,少年自宮之煩惱。

  天亮了,明媚陽光照射著整個世界,也溫暖了整個京城。

  京城自然是唐國的京城。當年唐王以三城之地起兵時,誰也沒想到,他從此
會率領手下鳳、龍、虎、鷹四大名將,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三十年之中滅國無
數,成為了能與夏、周、明三大人類國度不分軒輊的強大國家。

  此時昔年的四大名將,鳳詩桐、龍豪、張彪、方遠鷹俱被封王,時人稱之開
國四王,地位顯赫,寵冠群臣。

  如今,莊嚴氣派的鷹王府高高的大門吱的一聲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小小的身
影。這是一個約十三四歲的男孩,他面色蒼白,身體更是十分單薄,彷彿風一吹,
就會倒了。然而他身上的華貴的衣服卻說明了他不是一個普通人。這正是鷹王的
第四子方飛。

  這方飛自幼百脈俱閉,一副早夭之象,並且身子越長越弱。方遠鷹一身武藝,
他半點都學不得。方遠鷹無奈之下去求助鳳詩桐,鳳詩桐是四王之首,武藝更在
方遠鷹之上。她念昔日方遠鷹對她的救命之恩,以天下至剛至陽的烈陽真氣為方
飛打通經脈。誰知打通之後,他的經脈還會慢慢自閉,鳳詩桐只能一次又一次的
打通它。

  方遠鷹為了讓愛子活的長一點,讓他拜在鳳詩桐門下為徒。可方飛每次被鳳
詩桐疏通經脈時,體內都會殘留大量陽氣,為保住性命,鳳詩桐教他秘法,可以
吸取他人先天之氣,特別是處女元陰,來調節體內陰陽平衡,於是幕後老闆為方
遠鷹的瀟湘館,便不斷為他提供秘法所需的女子。

  可是眼看這治標不治本的方法也快不行了。方飛每次被打通經脈後,能夠持
續健康的時間越來越短。

  方飛個子遠比他的年齡要小,一張慘白的臉上卻沒帶多少孩子氣。昨晚剛吸
的大量陰氣,在體內亂竄,讓他渾身有如針扎。而已閉合大半的經脈,讓他每動
一下,都要花費大量的力氣。他搖搖晃晃走出門,暗想自己一定會不知道哪一天,
就突然倒在路邊,像無數被自己弄死的女人一樣,再也沒有一絲聲息。

  「主人,林玉嬌上吊了。」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從後面追了上來,打斷了他
的思路。
  方飛的轉過身,看著紅衣女子,似是滿不在乎的吐出了一個字:「哦。」
  紅衣女子道:「已經沒了有鼻息。」
  方飛道:「埋了吧。」
  紅衣女子皺了皺眉,道:「我沒有埋活人的習慣。」


  太陽繼續上移,鳳王府,花園中。

  被稱為五小美人之首的小仙姬鳳瑤仙正在練劍。她長袖飄飄,真個宛如仙子。
  方飛兩手擠著臉,終於讓這張臉笑起來,然後從角落裡冒出來,叫道:「大
師姐早!」

  鳳瑤仙一邊練一邊道:「明知今天師父會回來,你還遲到!」
  方飛道:「咦?師父不是下午才回來嗎?」

  鳳瑤仙轉過身,一張俏臉含怒:「哼,有膽把這話跟師父說去!」
  方飛一看勢頭不好,當即做了個鬼臉道:「我沒膽,我去練功了!」說罷轉
身就跑了。
  鳳瑤仙搖搖頭,沒有理他,繼續練劍了。

  方飛知道鳳瑤仙雖然總說他,但絕不會生他的氣。每日習武是鳳詩桐對徒弟
們的要求,但負責督責的鳳瑤仙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所以並不真的要求他。

  鳳詩桐有四個徒弟。方飛排行第三。其他三個都是收養的獸族孤女,跟著鳳
詩桐姓鳳:大徒弟鳳瑤仙,是鶴族的美女,二徒弟鳳巧靈,是狐族的小狐狸、四
徒鳳彩柔,是蝶族的小妹妹。鶴族、狐族、蝶族都是獸族中盛產美女的種族。其
中鳳瑤仙更是清塵脫俗,再加上美的不可方物的鳳詩桐本人,不由得讓人感慨果
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方飛很討厭師姐妹們那副擔心自己的樣子,所以他在大家面前連皺個眉頭也
不敢,每天都擺出一副沒事但懶散的表情。幾個師姐妹除了師父,沒人知道他的
病越來越重了。他又去跟小師妹鳳彩柔打了招呼,卻沒有找到二師姐。

  除王宮之外,鳳王府是京城最大的府邸。但令人驚奇的是若大的一個府邸卻
一個守衛都沒有。因為鳳詩桐不但武藝絕世,更善奇門遁甲之術,府中看似平常,
實則三步一機關,十步一陷阱,如果有守衛,怕是守衛沒走幾步就喪命了。而且
以鳳詩桐機關之巧,除了她四個徒弟,還沒有人有膽子進鳳王府。

  然而就算是她的四個徒弟,也不是隨處可去的。王府中央有個大湖,湖中有
一島,是鳳詩桐的寢居之處。鳳詩桐禁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湖中半步。就算是
她最寵的鳳瑤仙都不能例外。

  可是今天方飛走到那個大湖前,看看左右無人,竟從水上走了過去,像走在
平地一樣,一直走到湖心的小島上了。島上那紅磚綠瓦的大房子是鳳詩桐香閨,
方飛放著大門不入,繞著房子反覆來回,不知道在原地走了多少個圈,才繞到了
房子後面。這時他在從一棵大樹下的爛樹洞中鑽了進去。

  許久之後,方飛從院子裡鍋灶中爬了出來,卻不進屋,又在院子裡繞開了。
  院子裡的樹和地上,似乎有很多機關,方飛搬弄了很久,院子中的水池突然
無聲無息的升上來了一個檯子。方飛又繞了半天,終於躍了上去。不知他怎麼弄
的,檯子開了一個口子,他便鑽了進去。

  再前進許久,進了幾個暗門之後,昏暗的地下通道似乎到頭了,前方那一堵
石牆前居然立著一個少女。她容顏極是清麗,看起來就像個小家碧玉,但一頭銀
發,和發中露出的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卻說明了她不是人類。她身穿一身粗布衣
裳,拎著一盞馬燈,凝神看著那堵牆,彷彿那堵牆是她的心上人,讓她如此著迷。

  「二師姐!」方飛低聲叫道,「我一猜你就跑到了這裡!」此女正是方飛的
二師姐鳳巧靈。鳳巧靈向他擺了個禁聲的姿勢,方飛默默的站在她身旁,兩人一
起看著這堵牆。此處雖然無人,但畢竟是鳳詩桐規定的禁地,是以兩人都不敢高
聲說話。

  又過了好一陣子,鳳巧靈終於醒悟了,便比比劃劃,跟他說這道牆的機關原
理。

  「如果再拉這塊磚的話,門就能開了。」鳳巧靈說完,拉了一下左手邊的磚,
卻沒有任何聲響。

  方飛疑惑的看著她。

  「不可能啊!」鳳巧靈無奈的哀歎道,「師父真是學究天人,從湖畔到這裡,
全部走正確的路線,還要繞過831處致命陷阱,而最後這堵牆,我研究了三個
月,還是打不開。」

  原來鳳詩桐四徒中,鳳巧靈機關之術天份最高,也最刻苦。三年前方飛跟她
打賭,只要她能進入師父的閨房,自己就任她處置。於是二人就偷偷的違反禁令,
研究進入的方法。二人均知師父的脾氣,所以倍加小心。沒想到,這一幹就是三
年,直至今日仍未完成。

  「你說師父每次回家都會這麼麻煩嗎?」方飛問道。

  「你傻啊,當然不會。我們走這條,應該是備用通道。如果師父受了不能動
武的重傷,或是別的什麼原因,才可能走這條通道。如果是平時,她只需要從天
空中飛下,躍入池中即可。」

  「這樣就不會有機關了嗎?」方飛又問。

  鳳巧靈隨口道:「當然不是,我粗粗看了一下,已發現這條路線的三十七個
機關。不過實際肯定比這多的多了,這條路線也只是進來的會快些,絕不會簡單
了。反正這條路我們是走不了,就不用研究了。」

  「啊!成功了!」正說著間,二人同時歡呼,那堵牆竟在二人說話間悄悄落
了下去。原來此處機關繁複,鳳詩桐設計時又不想讓這些在自己臥室周圍的機關
發出任何聲音,所以發動的自然慢了許多。牆落下後,一處精緻典雅的閨房就展
現在他們眼前。

  方飛的臉色變了幾變,卻看見鳳巧靈已經跳著進去了。

  「二師姐,慢點,怕是還有機關!」方飛急道。

  鳳巧靈笑道:「不會了,這是師父她老人家的閨房,哪有女孩子在自己閨房
裡放機關的。」

  方飛深知二師姐的厲害,跟著她在師父的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就準備在臥
室角落中的一個大椅子上坐下,卻聽鳳巧靈道:「慢著!」

  「怎麼了?」方飛問。

  「笨死了,你難道看不出這是這間房內唯一一個機關?」

  「啊!」方飛仔細一看,果真如此。

  卻聽鳳巧靈道:「奇怪,師父為什麼會在這裡放這麼一個綁人的機關,看起
來,這個機關是人坐上去,坐椅周圍就會彈出繩索,將座上之人綁緊,然後椅子
還會變成一口箱子把這人困住。可是沒道理啊,這裡放這麼簡單的一個機關!」

  「不要管它了。」方飛眼中充滿了狂喜,「你說,師父如果有寶貝,會放在
哪裡?」

  「都說了這裡再就沒有機關了,這房間頂多還有幾個暗格,你要這都找不出
以後就不要說自己是師父的徒弟了。」鳳巧靈看見方飛擺出一副要找的樣子,便
過去拉住方飛的手道:「你不要想看師父的寶貝了,師父縱有寶貝跟我們有什麼
關係?我們趕緊出去吧,師父待我們恩重如山,她的禁令,我們違反一次就夠了,
以後,我們都不許再來了。」

  方飛乖乖的點了點頭,二人原路返回。並掩蓋掉了一切痕跡。

  兩人走出了湖,方飛道:「二師姐,你既然贏了,快點說要我怎樣?」

  鳳巧靈沒想他竟如此乾脆利落的認輸,紅著臉低頭道:「輸的是我。我們賭
期本為三個月,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延期,給我機會,我豈不知?我起初
是上了你的當,可是真個破解起師父的機關,卻是我著了魔。一直賴著不認輸,
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幹著對不起師父的事。」

  方飛拍手道:「人人都說狐族狡猾,你卻是這般老實,這麼容易就認輸了。
  我們這也算不得對不起師父,她的禁令,想來是怕我們受傷,如今我二人安
然無恙,想來她也會大吃一驚呢。不過以她的脾氣,還是不要跟她說,否則我們
兩個都要慘了!」

  鳳巧靈一笑,甚是迷人,其實要讓她認輸又何嘗容易?拖了三年,終在成功
之後認輸,也算輸的甘心了。她拉過他的手悄聲道:「嗯,你說的對。我們不但
不能跟師父說,也不能跟其它師姐妹們說。答應師姐,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以
後就當從未發生過,我們以後誰都不准再進師父房間,也不准再提此事!」

  方飛點點頭,兩人雙目相交。臉兒越貼越近。這他們三年來常常一起偷偷行
動,早已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方飛望著她可人的師姐,道:「師姐你既然認輸了,那可不許反悔!我讓你
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哦。」

  鳳巧靈兩個耳朵晃來晃去,笑道:「看你那副樣子,難道要讓我做壞事不成?」
  方飛拉著她的手,放在了懷裡:「是啊,你肯不肯答應?」

  鳳巧靈把手抽出,撫了撫被風吹亂的幾縷秀髮,道:「肯,說吧,殺人放火?」
  方飛把嘴湊到她的長耳朵上:「我要你給我做老婆!」

  「啪!」鳳巧靈羞甚,長耳往下一落,正好打在方飛的嘴上。她臉一下子紅
了,轉頭跑開:「好沒羞!」

  方飛在後面叫道:「答應過的,不許賴哦!」
  鳳巧靈回頭笑道:「等你長高了再說吧!」

  兩人追鬧了一番,不知不覺間已到中午。今天是鳳彩柔做飯,師姐妹四人聚
在一起吃完飯便又各自去練功。

  沒過多久,忽然聽到有一個既美妙,又極具韻味的聲音從正房傳出來,但措
詞卻是十分粗魯:「小崽子們都給我滾過來!」

  方飛心知鳳詩桐回來了。他忙朝正房跑去,而那三個師姐妹卻早已到了。方
飛同眾師姐妹一樣,跪著向師父行禮,頭都觸到了地上,道:「弟子方飛見過師
父。」

  鳳詩桐脾氣古怪,向來容不得徒弟們對自己有絲毫的不敬,是以方飛和幾個
師姐妹從不敢正眼瞧師父,就算站在她面前,也只敢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都給我起來吧!」

  說話之人正是鳳王鳳詩桐。鳳詩桐紅衣飄飄,就連頭髮也是鮮艷的紅色。她
身高腿長,曼妙的身材更是舉世無雙。並且渾身散了出一種奪人的氣勢,讓人不
敢直視。如果你能努力爭脫這種氣勢,抬起頭來,仰視這位絕代佳人,會發現她
的臉被遮住了。讓你只能猜測她是如何閉月羞花。鳳詩桐臉上那鮮紅的面紗一如
她的為人,鮮艷如火,不可琢磨。僅管看不到她的絕世容顏,但無論是誰,看到
她那修長的雙腿,鼓翹的臀部,飽滿的乳房,便已驚為天人。就算是女人,也不
例外。

  如此佳人,此生在夢裡恐都難再找尋。

  雖然連她的徒弟也沒見過她的真面容,但她卻在這世界上艷名遠播。與京城
們少年排的五小美女不同,五大美女卻是舉世公認的。這世界上有無數游吟詩人,
他們流浪在大陸的各個地方,唱著動聽的歌謠,講著傳奇的故事。而這些故事之
中,最受歡迎的,就是五大美女的故事。

  這五大美女中,沒有一個是人類。並不是說人類不夠美,而是人類短命,韶
華即逝,女子容貌能保持二三十年已是極限了。四十歲的女人還能保持美貌,但
五十歲時呢?六十歲時呢?紅顏轉間即枯骨。而五大美女,都是這世間的長壽種
族,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不說,百年來還是一樣的青春少艾,自然廣為人知。

  鳳詩桐是五大美女中最年輕的一個。她出身於南蠻獸族中的王族--鳳族。

  鳳族是獸族中為數不多的長壽種族之一。鳳族人100歲才成年,而她今年
卻只有136歲而已。

  南蠻獸人各族曾被萬獸淫皇所統治。淫皇窮奢極欲,良盡天良,所有的獸人
都敢怒不敢言,因為沒有人可以戰勝淫皇。

  然而,四十年前這一切被改變了。在大陸的傳說中,自幼淪落在淫皇手裡的
鳳詩桐,從未向淫皇屈服過。最終,在一個電閃雷嗚的夜裡,還未成年的她,打
敗了不可一世的淫皇,將他頭顱挑在烈焰刀的刀尖上。

  淫皇一死,獸人立即大亂,年輕的鳳詩桐雄心萬丈,以為自己能再次一統獸
族。可惜她太自負了。鋒芒畢露的她成了各族忌憚的對象。各族偷偷聯合起來,
給了鳳族致命一擊,讓本就人丁稀少的鳳族在這場慘烈的戰爭中幾乎被滅族。

  鳳詩桐仗著武藝高強,隻身逃出,從此流亡到人類國度。身為非我族類的敗
軍之將,沒有人看重她的才華,不管走到哪裡,人們注意到的僅是她的美貌。她
苦於被艷名所累,永遠的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人之一生,浮浮沉沉,誰又能預料?鳳詩桐漫無目的的在人類國度遊蕩,直
到那年碰到了當今皇帝。

  那一年,唐王被七國圍攻,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那一年,未滿十
八歲的方遠鷹在一片驚疑聲中被提拔為將軍;那一年,大明國清水縣令張彪貪污
事發,攜款潛逃;那一年,人人都認為龍豪是敵人間細;那一年,唐王對一心只
想出城避亂的她說;想出這條計策的人,定是佐我平定天下的元帥。

  三十年戎馬倥傯,昔日的獸族敗將,來歷不明者,大明貪官,幼齒將軍,各
逞威能,聲震天下。如今大唐已是天下大國,鳳詩桐則被皇帝封為四王之首,可
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然而鳳詩桐雖然才貌當世無雙,但在大唐國中,卻無一人敢追求她。

  這女人似乎有明顯的男人厭惡症,曾有無數的男人向她示愛,她都是二話不
說,直接動手,將對方殺死。有一個傳言,說有一人向她示愛卻活了下來,那個
男人就是當今聖上。但兩人從此反目成仇,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鳳詩桐的行為似乎已經證明了這種傳言。她此次率領飛鳳軍回京述職,又是
人到京師,就跑回了家,讓副將錢黛蓮帶領眾手下面聖。

  眾徒看到鳳詩桐歸來,均萬分高興。鳳詩桐問道:「我不在的這此日子裡,
你們幾個小崽子有沒有在用功啊?」

  眾人心知此時若是回答錯了,肯定要被一頓狂扁,齊齊答道:「有!」

  「那就讓我看看。」鳳詩桐開始檢校起眾人來。

  鳳瑤仙揮劍起舞,劍隨心至,流光異彩。舞到最後,竟讓人不知她手中究竟
有幾柄劍,只覺漫天都是劍光。方飛等雖然看過多次,仍忍不住叫好起來。鳳詩
桐也點頭到:「不錯,看來你最近甚為努力,想那龍傲天也應不過如此。」

  然而鳳巧靈就沒這麼幸運了。她雖把算籌打得讓人眼花繚亂,卻被痛罵了一
番:「你這只長耳朵整天都在幹什麼?除了奶子變的大了點,別的還真看不出來
有什麼變化!快點給我爬過來!」

  鳳詩桐對於眾徒從不呼名,叫眾人時稱之為小崽子,單個叫時,鳳瑤仙自幼
腿長,便呼之為長腿妞,鳳巧靈則因那雙狐耳被呼之為長耳朵,方飛是小雜種,
鳳彩柔被收養時,十分瘦弱,被呼之為小屁股。

  鳳巧靈一臉無奈,跪在地上爬了過去,師父玉手高揮,啪啪地照著她的屁股
打了過去。鳳巧靈吡牙咧嘴卻不敢出聲,轉眼間褲子全被打爛了,半青半紫的屁
股全被師姐弟們看了去。好在她是狐女,有條可以遮羞的尾巴。她用毛茸茸的大
尾巴擋住了隱密部位,還不至於完全走光。

  輪到方飛時,方飛解下圍在腰間的長鞭,舞了起來。朵朵鞭花揮灑,甚是好
看。

  鳳詩桐授徒,喜歡因材施教。她自己的武藝走的是至剛至猛的路子,武器更
是天下知名的烈焰刀。但幾個徒弟的功夫卻都是陰柔靈動的,而且一個用刀的都
沒有。方飛體質奇差,想教他用兵器,卻無力氣用,而武藝低微,不用兵器卻是
更弱。鳳詩桐撿了短、輕、巧的幾樣武器讓他挑,他最後選了鞭。

  方飛性本聰明,再加上嚴師指點,現在一套流雲鞭法也能使全了。可惜體力
所限,不能一口氣打完。舞到最後,竟氣力不繼,摔倒在地。他不安地看著師父,
鳳詩桐道:「跟著我這麼多年了,一心只練一套鞭法,卻到現在也打不全。像你
這樣萎的男人,不當太監真是可惜了!」

  方飛趕緊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

  鳳詩桐卻沒有罰他的意思,緊接著考校了鳳彩柔。鳳彩柔練了一套最近新練
的碧波掌,掌勢雖柔,卻有如浪濤般連綿不絕。一套掌法打完,鳳詩桐又以不以
為然的口氣品評了一番。

  接著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鳳詩桐開始給眾徒發放武功密集!鳳瑤仙一下子
領到了二十七本劍譜!要知道鳳詩桐平時給徒弟們的任務雖重,但也是按部就班
的安排,這樣直接一摞劍譜砸下來,鳳瑤仙頓時俏臉煞白,慌忙去接,鳳詩桐竟
囑咐她練武要循序漸進。不可貪多。

  眾徒頓時摸不清頭腦,方飛領的最少,除了他已練的流雲鞭法,還有一套驚
龍甩尾鞭、一套開天闢地鞭,鳳詩桐解釋說,她那裡關於鞭法的密集太少,唯一
勉強可用的鞭法只有流雲鞭,那剩下那兩套可以當雜耍看看,不可當真。

  發完密集,她向眾徒吩咐道:「為師不能久留,今天晚上就有要事去辦,不
知何時才能回來。你們幾個在家,都給我乖乖的!」

  眾人齊聲稱是。暗道原來師父要遠行,所以才如此的發放密集。看來此去時
間是很長了。

  鳳詩桐又道:「你們都已年長,武藝卻都如此差勁,平白丟我的人。這也就
罷了是你們自己不爭氣。但你們手中的兵刃也這麼差,整日裡拿些廢銅爛鐵當寶,
若讓人看見,倒要說為師小氣了,今天為師就送你們每人件能使的兵刃,免得讓
人笑話。」

  鳳巧靈暗道:我的竹算籌且不論,師姐的劍是龍公子送的珍品,師弟的鞭子
更是南海海鯊皮所製,是他前年過生日時他爹送他的禮物,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每每總是向我炫耀……

  「長耳朵!」她正思索間,忽聽師父叫她,趕忙夾著尾巴爬到師父身前。

  「我這裡有套龍牙算籌,還算白淨些,一共三百根,但這做算籌的人為了順
著龍牙的紋路,把這套算籌弄得不扁卻圓,且粗細不一,我用不慣。你給我拿好,
少了一根,小心你的腦袋!」

  鳳巧靈聞言大驚,龍牙!龍!

  龍這種神獸在世間難得一見,傳說中它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據說它可以輕
易將精鋼生生咬碎,龍牙的堅固可見一般。當然,龍牙除了堅固之外,還有諸多
妙用。城東最著名的珠寶店玉大祥,鎮店七寶之一的龍牙戒指,也無非是塊寸許
的龍牙雕的,卻被炒上了天價。

  用龍牙做的算籌,整整三百根!這是何等的稀世奇珍!至於什麼不扁卻圓、
粗細不一,這樣的毛病也只有師父才能挑得出來。

  一大袋算籌扔在了鳳巧靈面前,鳳巧靈用手一拿,竟是極輕。今年過生日時,
方飛曾送她一套精鋼的算籌,可惜太重,不及竹算籌輕便,因此未用。她見這比
精鋼還硬的龍牙居然如此之輕,僅比竹的略重一點,當下心中萬分欣喜,屁股上
的疼痛早都忘的一乾二淨,毛茸茸的尾巴竟豎了起來,來回搖擺。

  方飛和二師姐本是並排站著,但二師姐跪爬向前領賞,正好大屁股對著了方
飛。方飛看她那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打得青紫,正在心疼,沒想到她忽然尾巴高舉,
將緊閉的玉戶和小小的菊眼全給暴露出來了。當下一飽眼福。

  緊接著鳳彩柔被呼上前,鳳詩桐道:「你不喜用兵器,為師只好送你件衣服
穿下。」

  說罷拿出一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馬甲,遞給鳳彩柔:「這件衣服又土又難看,
不適合為師,給你穿正合適。」

  鳳彩柔磕頭接過,心中疑惑,卻不敢問。卻聽師父又道:「回去就給我穿好
了,不准脫!」

  「小雜種!」鳳詩桐喝道,方飛也趕緊跪下爬了過去。

  鳳詩桐道:「當日你爹要送你這個廢柴入我門下,我一口拒絕。但你爹卻無
理取鬧,每每糾纏於我,我念及袍澤之情,不便多次強拒,只好提出四個問題,
你可知道。」

  方飛頭也不敢抬,看著師父的一雙玉足道:「弟子不知。」

  鳳詩桐道:「我說你人小難養,你爹便送了我萬貫阿堵物,讓我養你;我說
恐你不聽管教,你爹便送我一口爛劍,讓我斬你;我說恐你怯懦而逃,你爹便給
了我一捆爛繩,讓我捆你;我說恐你不肯努力,你爹便送我一根爛鞭讓我抽你。
我見推脫不過,只得收下你。」

  說罷,啪的一聲扔出了一捆鞭子。方飛一看,這哪裡是鞭子,這分明是條繩
子!鞭柄只有手掌那麼長,鞭身光滑如鏡,且通體晶瑩通亮,隔著鞭子竟能清晰
的看到鞭下被壓的小草上的脈絡。

  卻聽鳳詩桐又道:「你爹太混蛋,這種鞭子,上面既沒尖鉤,又沒倒刺,如
何教訓得了徒弟?還是你拿去用吧!」

  方飛磕頭謝過師父,拿起鞭子一甩,想將它像自己的長鞭一樣,纏在腰間,
誰知竟沒纏起來。這鞭子太長,他一下沒甩開。方飛忙把鞭子收在懷裡。心想,
聽說上古有一隻神獸,叫做大鵬,雙翼幾千里長,一飛起來遮天蔽日,天地為之
動容。後來這神獸死了,精靈族找到了它的屍體,製成了幾件寶貝,被稱為聖物。

  其中之一就是大鵬鳥的翼上大筋製成的翔靈鞭。後來有人說二十年前父親突
襲精靈聖都時,得了這件寶貝,沒想到卻是被送到了師父這裡。他暗歎一聲,這
鞭子怕不是有三丈長,以自己的力氣,使的時候要一半拿在手裡才能揮得開。

  鳳詩桐給了鳳瑤仙一柄劍,那劍又細又長,通體泛著藍光。鳳詩桐說這就是
方飛父親送的那柄爛劍。這種爛劍劍身太細,用起來顯得小家子氣,給鳳瑤仙這
種小崽子用正合適。

  鳳詩桐又對喝罵了徒弟們一番,便把三女徒支開。待三女遠走,她用一隻手
扣住方飛的脈門,半晌道:「你的身體恐怕不能再拖下去了,好在你體內陰氣已
足,卻也到可以將此病根除的時刻了。」

  方飛一聽,只覺得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我有救了?這不是真的吧……

  他趕忙再次跪下聆聽教誨。雖然已經習慣每天這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了,但聽
到能根除此病,仍是激動的腿都抖了。

  卻聽鳳詩桐道:「你體內變化實出我預料,如我所料不差,待我再次打通你
的經脈,殘留的陽氣與陰氣相合,明日即可於你下陰內結成丹核。此物乃是你體
內之病根,你需把握好時機,待結丹之後,即刻揮刀自宮。這自宮時機一閃即過,
你需謹記。自宮的過早,丹氣未結,而源頭已斷,餘下的丹氣無處可歸,定會在
你體內翻騰不已,你將疼痛難忍,活活痛死為止。自宮的過晚,丹核已成,百脈
再度重新閉合,就算我在你身邊,也無法再為你打通經脈,你小命肯定嗚呼了。」

  揮刀自宮?方飛心情急轉直下,一瞬間跌到了谷底。他雖年紀尚小,卻早已
人事盡知。他幹了多年采人元陰的勾當。也閱過諸多此道密法。因方遠鷹知他練
了種續命的邪術,怕他有差遲,使收集了許多此類密法供他參考。而捆人、調教
的技術,則是後來跟瀟湘館的調教師們學的。

  所以聽到自宮兩字,他面露難色,低聲說:「那我,豈不成了太監?」
  鳳詩桐當即不悅道:「那你還想成什麼?」
  方飛不敢爭辯,再次問道:「不自宮成嗎?」

  鳳詩桐冷冷道:「可以,不過是個死嘛。反正你早該死了。明天你也不用來
了,死在家裡吧。這點勇氣都沒有,怎麼配做我的徒弟。」

  方飛一看苗頭不對,怕是師父又要發火了,趕緊話風一轉,向鳳詩桐表示:
其實他想自宮已經很久了,只是師父沒有教過,求師父指點。

  鳳詩桐卻沒有多說,只說割了便成了。隨後為他打通了經脈,交待他跟師姐
妹們說一下自己走了,這次可能走很久,歸期不定。便人影一閃,不知去向何方。

  方飛經脈再通,甚為高興。他拿起翔靈鞭舞了兩下,可是鞭子甚長,仍舞之
不動。轉念又想明天就要揮刀自宮了,心中不由得大為煩悶。他自幼生此怪病,
不僅體虛脈弱,而且丹田內也連一絲真元都無法凝聚,是以所有上乘武功均修練
不得。

  方遠鷹曾對他說:南蠻武功,自成一路,非如人類武功均由丹田而發,鳳詩
桐的烈陽心訣就是其中一種。他雖所知不多,但可以肯定烈陽心訣發功時不由丹
田,這種怪異的功法勁力竟似由外向內的,可能正是這個原因,鳳詩桐由女子至
陰之體練此奇功而本性不變。方遠鷹估計,以鳳詩桐烈陽真氣的霸道程度來看,
方飛只要能練到鳳詩桐一半程度,便可自行融通經脈,從而傷癒。但烈陽心訣是
鳳族從未外傳的獨門武藝,豈可輕易授於他人?所以反覆叮囑他努力討好師父,
以便於授此奇功。

  方飛從小受怪病折磨,受盡其苦,為了能夠傷癒,他做什麼也甘心。於是天
天在鳳詩桐面前裝好賣乖,渴望博得師父讚譽。可惜的是鳳詩桐性子乖戾,饒是
他絞盡腦汁討好師父,可是得到的往往是鳳詩桐的打罵。當然,師父對大家都是
一樣的不留情面,就連在幾個師姐妹之中,最受寵的、也是最貼師父心鳳瑤仙,
也不敢在師父面前高聲說一句話,自己更是不敢提什麼烈陽心訣了。

  方飛這些年來,除了一套流雲鞭法之外,所得到的就只有一套古怪的口訣了。
他當時只有八歲,師父又一次為他打通經脈後,他體內的烈陽真氣達到了極點。

  往日體內烈陽真氣四處亂竄時,他還可以打滾、哭號,但那次他只覺得全身
的肉全碎了,無數個刀片在攪著他的肺腑。他一動不能動,只眼睜睜地看著師父,
喊不出一絲聲音。在這命懸一線之際,師父傳了他這口訣。

  師父那時甚為嚴肅,叮囑他說,如果他對任何人吐露半句,師父就會把他切
成一塊一塊的,餵給他老爹吃,然後再把他老爹切成一塊一塊的,餵給他哥吃
……師父那天竟少有的耐心,把方氏一門所有成員一一點到了,最後竟是把方家
的奴僕們切成一塊一塊的餵他的大師姐、二師姐、小師妹吃。然後師父再吃光他
的師姐妹。

  鳳詩桐說完了還問他有沒有落下誰。方飛只得點點頭表示全了。他心知師父
不可能這麼容易殺了老爹,但是以她的脾氣,自己如果說給別人聽,她絕對會這
麼做。

  傳他的口訣是一種吸取他人體內陰氣的古怪法子,而且甚是霸道。方遠鷹知
道兒子活命需要處女之後,便不斷的給她送來。剛開始,他都是直接把指頭插入
那些未經人事的小穴,把一個個俏生生的小處女吸成一具具死屍。

  那時的他,還不太懂殺人意味著什麼,只知道自己幹的這件事,對誰都不能
說。後來,這漸漸成為了一種習慣。

  他開始學習各種技巧,如今,已可以把女人全身陰氣都會聚於陰部,然後再
進行采吸。陰氣少的女人,仍是一下就會被吸死,陰氣充足的,則還能留下命來,
供他下次采吸。然而那些陰氣充足的女人,被吸個幾次也會漸漸元陰枯竭,再無
用途,他不得不把她們放了。

  有一個女人卻是例外,她元陰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是林玉嬌。哦,不對,
應該是王夢嬌。王夢嬌二年來一直毫無元陰衰竭之象,直到昨日才被吸盡。不得
不說是一個異數。

  方飛不知道他一直習練的這種口訣是不是烈陽心訣,他心裡一直希望是,但
是直覺又告訴他不是,烈陽訣怎會如此妖邪?他自小以來,體內無時無刻不被師
父遺留下來的烈焰真氣灼燒。練此口訣後,吸入的女人元陰和烈陽真氣竟能環環
相纏,化作一種急旋的真氣沿經脈而下,最後衝進自己的陰囊之中。烈陽真氣就
這樣被漸漸抵消,而自己的陰囊就像個無底洞一樣,吸納了不知多少這樣的氣息。

  方飛蹲在一棵大樹下,依訣慢慢的化著體內殘餘的烈陽真氣。此次他在師父
給他通脈前,就事先在體內積累了大量的陰氣,所以這次不是吸陰氣來融烈陽真
氣,而是用體內已存的陰氣與烈陽真氣相融,速度也因此要快很多,但也更痛苦。

  方飛早已經習慣這種痛苦,他心情不好,化了一陣子便早早去向師姐妹們告
辭,大師姐不知他的煩惱,罵了他幾句師父一走又變樣了。他辯稱是早上看到了
一家鋪子的緞子好,想早點回去買回來,帶給大師姐,便回家去了。鳳瑤仙跺跺
腳,卻也沒法子。

  鷹王府共分東、中、西三個部分,中院是老爺、夫人、以及小小姐的居第,
東院是少爺小姐們的居處。

  其中第四處院落是大小姐的宅子。

  方飛走過去,向守門的丫環打了個禁聲手勢。眾人知四公子與大小姐素睦,
便不去通報,任由他走了進去。

  方飛走進內堂,卻聽見姐姐的侍女紫鵑在說:「小姐,你不要再折磨這只鷹
了,不吉利的。」

  方飛沒出聲,悄悄偷看,只見姐姐半躺在床上,清秀的容貌竟似比鳳瑤仙還
俏上幾分,可惜臉上卻是有一種病態的蒼白。一看便知是重病纏身。床上放了個
小桌子,桌子上放了只鷹,不過卻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一雙鷹爪被割了下來。姐
姐拿著一把小刀,正在把一隻鷹爪剖開來看。

  「哦?」她聚精會神的割著鷹的爪子,也不知聽沒聽見。
  紫鵑卻忙道:「是啊,鷹王平生以鷹自居,而且,而且少爺小姐們的名字也
都與鷹有關。」

  「有這種事?」姐姐沒有抬頭,似是又隨口接了句。

  紫鵑道:「是啊,大公子是鷹的眼睛和嘴巴,所以名叫銳,二公子是鷹的利
爪,所以名叫利,三公子是鷹的翅膀,所以名叫翼,大小姐您是鷹的羽毛,所以
名叫羽,四公子……四公子……」

  姐姐笑道:「四公子是鷹的屁股,所以應該名叫屁才對?」

  「放屁!」方飛出聲抗議,主僕二人同時轉頭,對他的突然出現絲毫不吃驚。
  原來二人早聽到腳步聲便料到是他了。

  方羽看著他,笑的拿刀的手都在抖了,道:「你居然一來就先報自己名字,
果然改叫方屁了嗎?」

  方飛惱道:「姐姐你又在背後說我壞話!」然後就一下撲了過去,奪去她手
裡的刀。

  方羽急道:「別鬧,別鬧,我還要把那兩個爪子接回去呢!你別亂動!它沒
有腳了很可憐的!」

  方飛哪裡管她,把桌子往邊上一放,就壓了下去。

  「紫鵑快來幫忙!」方羽叫道。豈知紫鵑做了個鬼臉,壞笑著跑了出去。

  姐弟二個在床上扭作一團,翻來翻去,最後反倒是方羽佔了上風,把弟弟壓
在身下。方飛感到姐姐並不飽滿的乳房壓在自己身上,隨著她粗重的喘息,不停
的顫動。而姐姐呼出的氣息打在他脖子上,更是一陣癢癢。

  方羽扭著他的耳朵惱道:「好不容易攢了點力氣,又被你弄沒了!」

  方飛道:「姐姐,不要弄那只死鳥了,我問你個事,你知道自宮怎麼弄嗎?」
  方羽不懂,問他自宮是什麼,他便附在姐姐耳邊說了。

  方羽紅著臉,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有個朋友,想試試!」

  「呸,還真是什麼朋友都交,你去我書架上,拿第三排的左數第五本書,還
有第二排的第六本書,以及第八排的右數第十一本。」

  「我也沒力氣了。」方飛道,「紫鵑!紫鵑!」

  「別叫了,你不走,她是不會進來的。還是你自己去拿吧。」

  紫鵑在外堂裡,給主人種的草藥澆水。方府的宅子一般分三層,外面進來是
外堂,算是客廳,再往裡走是中堂,一般是侍女呆的地方,最裡面是內堂,是主
人的地方。內堂和中堂的門一般都是不關的,方便主人呼喚。

  而紫鵑卻是故意躲在外堂。方府的宅子都蓋得不錯,隔音效果自然也很好。

  僅管只隔一個中堂,門也沒關,卻只能在他二人大呼時方能聽見些聲音,卻
也聽不清是什麼。

  這紫鵑是方羽的貼身侍女,一直貼身侍候方羽。原本姐弟二人嬉鬧時,她是
幫著方羽的。誰知一旦她不小心把方飛推倒摔痛了,方羽就會大發脾氣,將她臭
罵一通。她漸漸學得乖了,見到二人嬉鬧,便立即躲了出去,以免主人叫起來,
自己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端的難做。

  而姐弟倆在一起,卻是十有八九是在嬉鬧的。所以她一見四少爺來了,就躲
在外堂。反正有四少爺在,他自會伺候小姐。等到四少爺出來,她再回去。而方
羽也本是明事之人,從不責怪她不在一邊候著。

  日落西山的時候,四少爺終於出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紫鵑從他手中接
過那只鷹,腿已經被大小姐接上了。

  方飛向北走,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東院第五處,也是整個宅子的東北角就是
方飛的住處。那紅衣女子看見方飛便迎了上來。她是方飛的貼身侍女,名叫紅兒。

  紅兒向主人請了個安,便說起那林玉嬌仍在暈迷,還是早晨那樣子,沒有呼
吸,卻有微弱的心跳。請大小姐看過,但沒看出問題來,要不要去請二小姐的師
父來看看。

  方飛正煩著呢,擺頭表示不需要,等死透了就埋了吧。便進了屋。

  今天是個陰天,夜晚看不見一絲星光。方飛輾轉難眠,下了床,走到中堂,
那紅兒便起身問道要不要從瀟湘館叫人過來。

  方飛搖了搖頭,便悄聲問道:「紅兒,說起來,我至今竟不知你今年多大了?
來府裡多久了?」

  紅兒面無表情的說道:「婢子今年36歲了。來府上十八年了。」

  方飛點點頭,接著聲音更小了:「紅兒,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紅兒道:「為活著唄。」

  方飛愣了半天,終於道:「你說的對,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不要聲張。」

  坐在馬車裡,方飛暗道:二師姐,對不起,今天許你的事我辦不到了呢。我
無論如何也要再去下師父的房裡,找一找這烈陽心訣,親自確定一下,我到底有
沒有救。否則就這麼自宮了,我不甘心啊!





第三章 睡美人

  夜,漆黑如墨。

  紅兒駕著馬車到了鳳王府後門,方飛跟她說師父有事相召,讓她不要等了,
先回去。然後就跳下了馬車。悄悄的從暗門進去了。紅兒看著他的背影,竟罕見
的一笑。然後轉身走了。

  鳳王府是方飛的第二個家,甚至比家都熟。方飛帶了個馬燈,卻不敢用來照
路。因為他的三個師姐妹都住在這裡,師父雖然不在,大師姐卻有晚上也練武的
習慣,可萬萬不能被她發現了。好在鳳王府的機關他早已熟稔,摸黑也沒關係。
走上了湖心島之後,他就走得很慢了,好不容易走到地道最後的那堵牆前,已經
四更天了。

  他撥開那堵牆的機關,心裡開始狂跳起來。如果師父沒走怎麼辦?如果這裡
沒有心訣怎麼辦?如果有了心訣卻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仍要自宮怎麼辦?

  牆慢慢落下,方飛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努力的振奮了下精神,告訴自己不要
想太多。

  上午他見過的香閨又出現在面前。方飛雖知師父不在家,此處又是如此深的
地下,就算在這裡放聲高歌也沒關係。但是仍禁不住屏住呼吸,這是師父的禁地
啊,虛空中彷彿站著無數個師父,給他莫大的威壓,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去,這裡共有三室,一間主廳,一間臥室,一間書房。他
上午來時,便在思考師父的心訣在哪裡。既然二師姐說過此處沒有機關,那麼結
果顯而易見。他走進了書房。書架子上的書少了大約三分之一,看來是下午時師
父發掉了。

  書桌上有一個碗大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不敢去拿那珠子,挑了
挑自帶的馬燈燈芯,向書架靠了過去。他沒有去翻架子上的書,凝神觀察了一陣
子,便把書架上第三排書搬開,仔細一找,果然有個暗格。暗道師父這個做慣了
機關的人,就算認為此地無人可進,也會設個暗格放貴重東西。

  打開暗格,裡面有兩本書。方飛看都不看,就放在了一邊,又在暗格裡摸起
來。果然,暗格裡還有暗格。再次打開,裡面又放了同樣的兩本。方飛暗笑,事
不過三。果然,下面還有第三個暗格,這時又拿出了相同的兩本。

  他把最後拿出的兩本書放到馬燈前,這兩本書一看就是特製材料所做,水火
不侵,第一本上寫著四個古樸的大字,方飛覺得這應該就是烈陽心訣四字。不過
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果然,翻開一看,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字不識!是的,整本書一字不識!這書應該是用獸人語寫的!

  不對!獸人語他還是認得幾個字的,這本應該還不是獸人語,這應該是鳳族
特有的鳳語寫的!

  蒼天!這樣的一本書,除了師父,又有誰能識得!方飛跪在地上,心中滿是
絕望: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宮吧!本不該心存僥倖的。

  心中正想著把書放回原處吧,不要讓師父發現了。隨手一捻,第二本書露了
出來。書面上寫的幾個大字卻是認得!這是最純正的精靈語:御奴心經!

  方飛忍不住把書翻開,映入眼簾果然是他無比熟悉的精靈文字:築基篇。隨
後便是具體功法的說明。而那此文字,翻譯成人類語,竟和師父教過自己那古怪
的口訣相差無幾!方飛的心再次劇烈跳了起來,他湊近馬燈,將這本書仔細通讀。

  原來天地間陰陽二氣,化為男女,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生,繁衍不絕。
但世間之人,有美有丑,有聰明,有愚笨,有人天生奇材,有人天生癡呆。雖說
人與人之間的差異,受後天各種原因影響,可能各不相同,但要追尋先天根源,
卻是陰陽二氣多少的差異了。若女兒自母胎之中,便陰氣充足,那麼生下來必細
皮嫩肉,冰雪聰明。長大後也必然天生麗質。如果自母胎之中,便陰氣不足,那
麼生下來就會瘦小難看,長大後必然也是個醜八怪。陽氣之於男兒,也是一樣。

  那麼人的差異自一出生就存在了,有沒有彌補的方法呢?

  當然有,武藝中的心法就是這麼誕生的。與借助外力的魔法不同,武藝講求
的是靠自身的力量。

  陰陽二氣,統稱真元。早在上古時期,魔族就研究出將體內真元匯於丹田,
然後對其打磨錘煉,讓其變強的方法,也就是平常所說的內功心法。這樣即使你
先天真元非常弱,也可以讓其越來越強。這種經過錘煉的真元便成為你體內可以
用的力量,所以又被稱之為內力。

  這是一種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這種方法一旦通用起來,還是先天真元足
的人變強的更快,相比之下先天真元不足的人變強得就慢了。

  舉個例子來說,以前沒改革開放時(沒武藝練時),大家都過苦日子,但是
你吃粗糧、野菜,人家吃大米白面。而改革開放以後,大家都變富了,你是有大
米白面吃了,但是人家住起了別墅,開起了跑車,還包養了你的初戀女友。

  所以天份高的依舊是天分高,天分低。不過武藝的出現,也讓很多真元不足
的人看到了曙光。

  自己錘煉真元,仍在效率上比不過別人的話,我可不可以把別人的奪過來呢?
很多人這麼想了,也開始這麼做了。不幸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真元差異很大,可
以說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人有相同的真元。而人的身體能夠與哪
種真元相合卻早已在出生前就固定。那些探索者們,吸過來別人的真元,都一命
嗚呼了。就像A型血的人被輸了B型血一樣,你以為都是血,殊不知人與人之間
是不同的。在無數人死於非命後,這種既損人,又自殺的事情再也沒人肯去做了。

  儘管直接奪不行,有一門武技還是發展了起來。那就是採陰補陽,又或采陽
補陰。當然,還有兩種流傳不廣的采陽補陽和采陰補陰。其原理說白了就是:我
直接輸你的血不行,但我把你的血放干了,做成一盤血豆腐再吃下去,我吃啥補
啥,照樣能補點。雖然這不是什麼正經的解決辦法,但終歸比不補強。

  由於人與人之間的真元差異性,所以武技一直都是個人修行,直到偉大的精
靈武者,比爾·海靈頓發現了雙修分配率。其原理用數學的方法簡化來說,就是
如果一個人的真元值是10,他在十年時間可以增長十倍,達到100,而另一
個人真元值是11,他在十年時間可以增長9倍,達到99,但如果兩人合修,
增長就會變成19倍,也就是說十年後兩人一個真元值達到190,另一個達到
209!

  此成果一被爆出,立即在大陸引發了雙修狂潮,無數人開始進行了雙修嘗試,
更有甚者雙修還沒搞好,就開始進行3P、4P的試驗,但是不試不知道,試過
才知坑爹不淺!

  原來,比爾·海靈頓的定理只是一個理論上的數值,實際操作過程則存在著
很大的難點。雙修雖不需要吸納對方真元,但仍需兩人真元相溶為一體,擰成一
股合力,方能進行達到雙修效果。這一點上那些男男雙修,或者女女雙修的就杯
具了,真元會進行所謂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他們的費盡心機也無法使彼此的
真元靠攏。

  而那些男女雙修的,也得意不起來。一陰一陽兩種本不相同的真元溶在一起,
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要達到完全相溶到可以雙修的地步時,損失會近半!
但如果日後的好處能夠實現,雙方犧牲大點也是值得的。可惜的是,真元相溶之
後,一旦二人分離,任意一人進行單獨練功,再次雙修就又要進行一次真元相溶!
這樣的損失就沒人能夠損失的起了。要知道,到了武學高手的境界,吃飯、睡覺,
都在練功,就算你不刻意的練,也會自動增長,這樣一來,老婆去洗個碗,回來
之後夫妻二人就要再次融合真氣,練雙修的怎能吃得消!

  雙修的童話雖破滅了,但在這次雙修浪潮中,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成果流傳
了下來。那就是從來沒有人研究成功過的兩種真元合一。

  研究出這個劃時代成果的天才叫尹滕誠,他並沒有進行雙修,而是在和兩個
女友一起進行三修。他在三修的過程中突發靈感,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通過自
身陽氣的作用,使本來相斥的兩股陰氣慢慢合而為一。

  但悲劇卻因此發生了。他想把新合成的陰氣送入了一個女友體內,這新合成
的陰氣卻與她身體產生了排斥反應,女友當時就一命嗚呼!

  尹滕誠為了避免那新合成的陰氣串到另一名女友體內,主動吸納了這道陰氣,
卻使得自己也一命嗚呼!

  他那名女友卻因此活下來了。那是一個美麗的精靈,她不忍心男友用生命換
來的方法失傳,於是進行了仔細的研究,結果發現這種方法合成的陰氣,竟與原
來是哪兩種陰氣相合無關,而只與促使他們相溶的陽氣有關!也就是說,如果是
同一個男人在用此法合成陰氣,不管是用誰的陰氣,合成的永遠只能是和他本身
陽氣對應的同一種陰氣。

  她萬念俱灰,因為世界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就意味著合成的陰氣永
遠沒有適合之人。她把這個發現記錄在了精靈族的典籍裡,這本典籍又被精靈聖
城千千萬萬本書埋沒。直到另一個天才的出現。

  源堂·法瑞爾,這個本是在研究雙修的人,在浩如煙海的書中,找到了這種
將兩種陰氣合一的方法。他突發奇想,如果一個人體內同時擁有這對應的兩種真
元,那麼他就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不斷的吸取轉化別人的真元!這樣的人,可以
不斷的吸取他人真元,強化自身,最終將天下無敵!

  男為陽,女為陰,人本為一氣所化,體內又怎會有兩種真元?但這只是一般
人的想法,源堂·法瑞爾可不這麼認為。就算世界上沒有這個人,我也能造一個
出來!

  於是,他開始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精靈們看不過他的所為,把他逐出了
精靈的國度,而他仍無怨無悔,逃到了男蠻繼續他的罪惡實驗。再無數個嬰兒胎
死腹中之後,約翰·法瑞爾誕生了。源堂·法瑞爾一直說約翰是他的親兒子,但
卻沒有人認為這是真的。

  約翰·法瑞爾就是後來的萬獸淫皇,他顯然沒有達到父親當年所期望的高度,
最後還死在了一個女人手裡。他獨一無二的修行法門,自然也落到了鳳詩桐的手
裡。

  方飛自是不知如此曲折的歷史,他所知道的,只是眼前是一本可以救命的書
罷了。

  與約翰·法瑞爾類似,方飛是個天生的陰陽雙真元之人。但陰陽二氣又怎可
能同處一體卻相安無事?正常情況下,這種人無不胎死腹中。而他雖是早產,卻
奇跡般被生了下來。

  但是這種人,就算能生下來,也不能活下來。因為體內陰陽二氣,終日纏鬥
不休,經脈運行大受其害,是以用不了多久,就會經脈俱閉,一命嗚呼。

  好在他爹是方遠鷹,好在他師父是鳳詩桐。所以他一直撐到了八歲。

  但那年鳳詩桐也救不了他了,早發現他身體異於常人的師父一時不忍,便教
了他陰陽同收之法。

  原來,當年源堂·法瑞爾太過樂觀了,約翰的體內的情況,也同方飛一樣,
多次出乎他的意料。好在他學究天人,每每總能保住兒子性命。

  首先,體內有二種真元之人,雖然可以使用尹滕誠那種吸納他人真元的方法
吸納真元,但卻比不得普通人。他們體內陰陽二氣本是旗鼓相當,任何一氣的增
強,都會導致平衡崩塌,使人立即死亡。源堂窮盡心力,終於研究出了同時吸納
二氣之法,就是御奴心經中築基篇之陰陽同收之法。

  方飛五年來就是靠著這種方法,同時吸納烈陽真氣和女人陰氣,保持住了體
內二氣平衡。當然,本來功法中是同時吸納處男元陽和處女元陰,方飛是為化解
體內師父殘留下的烈陽真氣才修練此功,所以處男元陽自是不需要了。

  按照常理來說,方飛體內的真元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可惜的是,兩氣只
顧內鬥,從不肯為主人出一絲一毫的力氣。而兩種真元都變強了之後,纏鬥的更
為劇烈,體內的經脈也就封閉的更快了。所以他的力氣,比之普通人還要差許多。

  其次,最讓源堂鬱悶的是,尹滕誠這種吸納轉化他人真元的方法,竟有極限!
一旦人體吸納真元超出這個極限之後,就無法再用此法吸納真元,而且,體內的
真元就會在拚鬥之處結丹。這不但使他讓約翰天下無敵的夢想破滅了,也使約翰
奄奄一息。因為,兩氣化實,正是多年纏鬥決出勝負的時刻,而無論哪一方勝利,
都會使主人命喪黃泉。

  源堂·法瑞爾不愧是一代奇人,想出了兩種讓兒子活命的方法。

  而這兩種方法,則記載到了御奴心經中:其一,若二氣所聚之處非身體要害,
可趁二氣化實之際,快速斬去二氣。只要得法,就可以讓此人真元盡失。渡過了
嬰兒期之後,真元對身體影響就不大了,所以此人日後可無憂,不過若還想習武
的話,就終生只能練練外功,內功是沒指望了。

  方飛體內二氣正巧凝聚於陰囊之中,鳳詩桐叫他自宮,正是為他選擇了這個
方法。

  其二,既然體內陰陽二氣要分勝負,那就讓它們分出勝負好了!雖然在這過
程中萬分凶險,但總有一種可以無損於己的方法,那就是--

  方飛拿著御奴心經的手都在抖了,正準備凝神看看第二種方法具體怎麼做,
誰知書翻到下一頁,卻是一片空白。他快速的再往後翻,卻發現後面全是空頁,
沒有支言片語。一個字都找不到了。

  本以為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誰知卻斷了。方飛的一顆心再度沉了下去。他
用手摩挲著書頁,久久難以平靜,那書頁光滑柔順,猶如女人的皮膚。

  方飛失神之中,竟用上了萬妙索欲之法。這是御奴心經築基篇中的功法之一。
師父當年也傳授給了他。這功法是用自己特異的陰中含陽,陽中含陰的真元,挑
起女人無邊的情慾,並可以驅引她們體內的真氣行往一處。多少年來,方飛正是
用這種手法協助自己採集陰氣,無數女人都被此技馴服,就連大夏國皇女王夢嬌
也不例外。使用這種手法早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所以無意之中便用了出來。

  奇跡發生了,原本空無一字的書上竟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方飛忙把手
拿開,過了一會兒文字就消失了。方飛大喜,再度使用萬妙索欲,文字又顯現了。

  原來,約翰·法瑞爾寫完築基篇之後,怕這記載著父親和自己畢生心血的書
會丟失,後面就用了魔法加密。而他料想世上也再無有兩種真元之人,所以前面
的部分仍舊放在那裡沒有加密,尋思日後有人看到此書,也將知道自己的艱辛。

  鳳詩桐雖然學究天人,卻也學不得這萬妙索欲之法,饒她試過無數種方法破
解,卻仍未知道這本書後面的內容。而方飛卻誤打誤撞的解開了。

  方飛凝神細看浮現出的文字,卻是又皺起眉頭。

  如果陰陽二氣分出勝負的地點,不是在自己體內,而是在別人體內,那麼死
的就不是自己了。

  能找個人替自己死,方飛是絕對不會皺眉的。可惜的是,這個替死鬼的要求
太高了。已達極限的陰陽二氣是何等的厲害,這種真氣若侵入尋常之人的體內,
那人絕對承受不住立即爆斃。

  而一旦替死鬼死了,二氣必然返回自身,那時死的又是自己了。

  身體能夠堅持到二氣戰出勝負再死的人,絕對是當世強者。世界上這樣的強
者,哪個肯不明不白的替你死?就算是老爹,也不肯吧。

  這個方法,等於沒有方法。但都到了這裡,方飛又怎肯放棄,他抱著僥倖的
心理,把整本御奴心經都仔細的通讀了一遍,仍不肯死心。

  御奴心經是何等的玄奧。他讀到一半時,馬燈便已油盡燈滅,他又轉到夜明
珠那裡去讀。轉眼已到第二天中午,他卻渾然不覺。直到陰囊之中無比疼痛,真
元開始凝結,結丹的時候就要來了,他才猛然警醒:我……該自宮了!

  身上沒有帶刀,只帶了慣用的長鞭和師父送的翔靈鞭。方飛開始慌了。他抬
腿向外奔,卻摔倒在地,陰囊裡的兩個蛋很疼,疼得他直不起來腰。

  不成了!方飛心想,我來不及出去了,先在師父房裡找一把刀自宮吧!他拿
著夜明珠和御奴心經,再書房裡轉了一圈,未發現利器,轉身到了另一間房間,
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把整個房間照亮。

  這間正是師父的臥室,紅帳錦被,雍容華貴。方飛來不及細看,注意力立即
被牆角一口箱子吸引過去了。

  師父如果有兵器,必然是放在箱子裡。方飛大喜過望,二種真元此時正讓他
蛋疼無比,他立即連滾帶爬的到了箱子邊。

  箱子邊有個沙漏,正在計時。沙漏裡的沙子滿滿,只漏掉了30分之一左右。
那沙漏似乎有機關和箱子相連。方飛到箱子前,只覺得這箱子是一個機關,好在
不複雜。他找利器心切,來不及細想,順手就打開了機關。

  箱子於無聲中打開了,方飛於開口處向時看去,藉著夜明珠的光芒,看到了
一雙精美絕倫的腿。方飛年紀雖小,卻早已見過無數女人的身子。但卻沒有一雙
腿能及得上這雙於萬一。

  這兩年來他常常把玩王夢嬌那雙豐腴修長的玉腿,總覺得美人長這樣的一雙
腿已是極致了。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腿長得如此之美,那麼人呢?方飛正想著,箱子已經展開,變成了一把椅子。
椅子上有一個全裸的女子甜美的睡著。在那一瞬間,夜明珠的光芒彷彿盡數被她
奪去!

  不可能的,人怎麼可能長的這麼美!方飛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這
個女人,剎那間被吸去了魂魄。

  他並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鄉巴佬,事實上,方飛見過的美女無數。普通美女自
不必談,單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他就見過數個。師父鳳詩桐整日蒙面,且自己從
未敢在她面前抬頭,自然沒有見過;但妹妹雲兒的親娘,爹的正室夫人,唐國長
公主李秀欣,也是聞名全國的美人。她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美的
年紀。方飛每日裡都要向他請安。

  而最近風頭最盛的京城五小美人,排名第一的就是和他朝夕相處的大師姐鳳
瑤仙。

  另一個同列五小美人的--王夢嬌,就更不用說了,被他夜夜調教,陰毛都
拔光了。

  這三個女人都可稱得上國色天香,常人若是能見得其一,便可成為終身向別
人誇耀的資本。方飛卻可以終日和她們相處。

  但如果此時讓方飛在心中進行一個評選,選出這世上最美的三人,他肯定不
會選上面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他覺得自己姐姐就比五小美人美多了。只可惜她終
日躺在床上,無人能識罷了。

  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比姐姐還美!這樣完美的一個身子,絕對是上蒼也無
法複製的傑作!

  方飛無意識的嚥著唾沫,看著眼前的玉體--這樣完美的身體,在這世間最
多也只有一個人能與之相比--方飛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來另一張熟悉的臉:愛奴!
這世上,竟有人可以美得和愛奴相比!不知道愛奴脫了衣服,是否會和她一樣美?

  美人如酒,令人迷醉。可惜胯下傳來的劇烈蛋痛。卻讓他清醒過來。他搖著
頭,暗自懺悔:罪過罪過,我怎麼會想愛奴脫光了衣服是什麼樣子,就算她長的
再美,愛奴也是比她要好看的。

  方飛小小年紀,卻頗為知事,在他心中有幾最:最喜歡的人是姐姐,最討厭
的人是夫人,最害怕的人是師父,最尊敬的人是愛奴。

  他不願意把任何人與愛奴相比,愛奴在他心中神聖的不允許有一絲褻瀆。但
見過了奪天地之靈氣的兩大美女,又怎麼能不放在一起比較?

  別的倒是不好比,可她這雙奶子太大了,不知道裝了多少奶。愛奴恐怕是比
不過了。雖說愛奴的奶子是世上最美的,但畢竟是小了些。我如果能吸一吸這對
奶子……方飛眼睛離不開美女的身子,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忽然發覺,這美女
的奶子似乎有異,難道是被綁著的?

  方飛把夜明珠移近,仔細一瞧:果然,這美女週身都密密麻麻綁滿了透明的
繩子。在夜明珠柔合的光芒下竟一時沒看出來,還只為她只是赤裸坐在椅子上。
  方飛摸了摸那繩子,竟似和自己的翔靈鞭是一樣的質地!

  原來,大鵬共有兩翼,翼筋自然也有兩根,一根被製成了翔靈鞭,另一根就
是這條翔靈索了。這也是精靈聖物,卻二十年前聖都被攻破時被方遠鷹奪了去。
也就是鳳詩桐贈送方飛翔靈鞭時所說的那爛繩。

  師父為什麼把這樣一個美人綁在這裡?方飛暗暗奇怪,難不成是師父的對頭,
打不過師父,所以被抓了過來?如果是師父的對頭,那麼想必武藝了得!想到這,
他忙將手探向那女子的丹田,果然,內力竟出人意料的渾厚,讓自己連深淺都探
不出!

  方飛大喜過望,心道如果讓這個女人當了我的替死鬼,我豈不是就不用自宮
了!

  樂極生悲,他的兩個蛋又痛了起來。他強忍著痛,偷偷的觀察起女子的狀況
來。她雙目緊閉,玉體軟倒在寬大的椅子上,渾身散發著迷人的紅暈。方飛只覺
著越看越眼熟,忽然想起昨天王夢嬌就是這副神態!

  假死!是了,一定是假死!昨天早上紅兒等到天亮,卻不見王夢嬌出來,進
去一看,她已經上吊了。呼吸全無,但卻有微弱心跳。方飛昨日不明原因,但剛
剛看過御奴心經,立即知道了怎麼回事。

  原來,御奴心經中的萬妙索欲功法,甚是妖邪。它能夠把人體內的潛在慾望
全引發出來,其效果勘比世上最毒的春藥。而比這更妖邪的是,這功法的後遺症。

  受過此功法的人,體內的淫慾會不可抑制的被引出來,被此法加身的次數越
多,體內的慾望就會越來越難以控制。長此以往,無論多麼清純的玉女,都會變
成淫娃蕩婦。

  而且,如果每天被施以此功法,然後突然停掉的話,時間不久還好說,除了
人變淫蕩了,也別沒的副作用,但如果被施此功法日子久了,萬妙索欲的邪氣浸
透了你的經脈,那麼你就一生一世也脫不開它了。御奴心經中管這種人叫作初奴。
初奴體內的慾望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斷的增長。除了再次被施以御奴心經上
的邪惡功法,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釋放他的慾望。慾望得不到釋放,到最後則會欲
火焚身而死。

  不過初奴雖然慾望得不到釋放,但卻可以通過假死來緩解。在人達到快要死
亡的極限,萬妙索欲的邪氣竟會反過來保護主人,讓主人得以不死,但邪氣也會
壓制主人殘留的一絲生機,達成一種假死狀態。當邪氣耗盡後,主人體內殘留的
生機才會再次和外界的環境決出生死。如果主人活了下來。那麼邪氣會隨主人的
生機恢復而恢復,但卻沒有原來那麼強了。不過它仍會在主人體內再次不斷增長,
越來越強。直到主人再一次假死,或著最終被慾火燒死。

  方飛斷定這絕世美女是假死,便放下了心。他並不知道萬獸淫皇的事,只以
為這御奴心經是師父修練的功法。看到這美女假死,更加斷定了她是師父的敵人。
若非是師父的敵人,師父幹什麼用這種手法來折磨她?說不定,師父綁她過來,
就是想助我練功,可惜我一直不爭氣,師父一氣之下就改叫我自宮了。

  方飛越想越是此理,忙仔細研究這將體內陰陽二氣輸入別人體內的替死鬼之
法。

  真元是人體內之氣,只能運行於人體之中。若要傳導體內陰陽二氣到他人身
體,就必須與他人身體相接。這身體相接之法,最基礎的就是肌膚相接。肌膚接
觸面積越大,陰陽二氣越容易在二人之間傳導。

  可惜人體最外部的地方是皮膚,而皮膚的主要作用卻是阻止身體內各種能量
外洩,是人得以活命的一道堅固防線。就算以特殊方法,透過皮膚傳導陰陽二氣,
效率仍會很低。

  那麼效率如何能高點呢?通過沒有皮膚的地方傳導真元,效率就會高上數十
倍。

  但皮膚卻不能強行撕開,皮膚一旦破損,破損處下面的真元就會崩壞,體內
的真元也無法再抵達傷口,這是人類保護自身真元不外洩的一種本能。而人體上
天然沒有皮膚的地方也就那麼幾處:口腔內、菊花裡,以及男人的龜頭和女人陰
部。

  而這其中,最特別的就是男龜和女陰。男女交合,本就是男人將體內精華灌
注到女人體內,女人高潮時也會釋放精華反哺男人。這兩處,本是人與人之間最
天然的能量交換器官。

  所以,導出體內陰陽二氣的最好法子,就是男女交合。

  方飛在這美女臉上輕輕吻一下,暗道對不起了,我要肏你了呢。便把這女子
身上的繩子解去。繩子一去,女人完美的身子舒展開來,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貞操
帶。

  被施以萬妙索欲功法的女人,小穴常常奇癢難忍,很多人而不住癢,都把自
己的小穴抓爛了。為了保護她們,給她們戴上貞操帶是很有必要的。

  方飛雙手按在她的貞操帶上,仔細觀察,只覺這貞操帶製作的精巧無比,前
面是網狀細絲,護牢那緊閉的陰戶,只允許尿液和經血排出。後面則是一根細線
繞過菊眼,不影響排便。而那打開帶子的鎖扣機關就在菊眼上方內側,正好是女
人永遠也無法看到的地方,當然,就算她能看到也沒辦法,解開這個複雜的機關
要用的還是萬妙索欲功法。

  這正是御奴心經最後附錄·淫具篇中,淫皇自製的七個得意貞操帶之一。方
飛把這絕世美女翻了過來,臉貼在那嫩白肥美的大屁股上,根據心經上的說明,
施起萬妙索欲之法,打開了那貞操帶。

  女人仍甜美的睡著,像亙古童話裡的睡美人公主一般,驕艷如花。既不知道
自己身上最後一絲用來遮羞的東西已被人脫去,也不知道自己即將被「王子」肏
醒。

  方飛將女人的腿沿她身體兩側,一左一右向上抬起。雙手抱著美腿,才知道
這女人身體之軟,竟然王夢嬌還甚。整個人簡直就是個橡膠娃娃,可以隨意折成
各種形狀。

  頭髮紅紅的,好似師父一般。不知道師父的髮質有沒有這麼好。可惜自己從
來不敢抬頭去欣賞師父,也無從比較。方飛一邊想,一邊把美人再度捆好。捆人
是他多年以來的習慣。他身子甚弱,吸那些女人陰氣之前,為防止她們反抗,都
先捆的牢牢的。而另一個習慣則是蒙嚴女人的眼睛。方家的四少爺會此邪術,也
只有鳳詩桐、方遠鷹和紅兒知道。這可絕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無論如何,都不
能讓別人看到他的臉。

  方飛解下腰帶,蒙住了這美女眼睛。又想等下這美女醒過來若高聲叫嚷,必
然會打擾師父閨房中的寧靜。本準備用襪子堵住她的嘴。可看她櫻桃似的小口,
任哪個男人都想一親芳澤。他忍不住扔下襪子,在她的香唇上狼吻,直到胯下再
次蛋疼難忍,才不得不停止。這時他早不知道自己把襪子扔哪了,於是他一件一
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最後的內褲。他狠了狠心,將內褲脫掉,並用它塞住
了美人的小嘴。

  方飛轉過頭,看著師父的大床,心想這是自己第一次搞女人,應該要抱到床
上慢慢搞才好。但是要讓師父知道自己爬上了她的床,不扒下自己的皮才怪。要
不,我就在這椅子上搞她?可是這椅子,本是個機關,一不小心,把她弄到了地
上,卻是不好了。躊躇了半天,他終於禁不住大床的誘惑,心想我事後一定好好
收拾,不讓師父發現就好。

  他抱被綁牢的美女,跌跌撞撞的撩開師父床上的紅帳子,把她放在了床上。

  師父的床好大,柔軟的被褥顏色如同她鮮艷的衣著一樣,都是紅的。方飛看
到師父換下的衣衫都亂七八糟扔在床上,忙恭恭敬敬的將師父的衣衫疊好,小心
翼翼的放起。這正是昨天師父穿的衣衫,其中還有一件他無法得見的純白的小褲
褲。他不由的暗笑,師父這件內褲,倒好似小妹妹穿的一般。他記住師父每件衣
服扔的位置,暗想走前要把這些衣物原位置扔回才好。

  放好師父的衣服,他便把那美女拖到大床中央,仰面放著。美女手足都被方
飛捆在了頭頂上,高高隆起的陰阜毫無遮掩的暴露著,上面濃密的陰毛也是火紅
的,和師父的錦被互為呼應,再加上她紅潤的肌膚,沒有人可以抗拒得了這種誘
惑。

  但是方飛的雞巴卻硬不起來。一來他年紀尚小,二來體內二氣多年爭鬥,跟
本不允許他做出這種大洩元陽的事情。所以他的小雞巴從出生到現在,就沒硬過。
始終小小的縮在兩腿之間,幾乎看不見。

  但另一方面,他的陰囊卻是出奇的大,裡面的兩個蛋更是遠大於常人,有雞
蛋般大小,正常男人的胯下兩蛋是身上最致命的弱點,而方飛的兩蛋卻堅硬如鋼。

  原來,人體之中的真元,本是散於全身各處的,在人的成長過程中,對人體
的生長發育起到不少的良性作用。特別是在娘胎以及嬰兒階段,往往會產生決定
性影響。是以先天真元充足的人會聰明俊美,不足的人會愚蠢醜陋。而練武之人,
是後天將它們匯聚在丹田,自然沒有影響。

  方飛雖然天生真元遠超常人,卻因二氣爭鬥的緣故,始終凝聚在爭鬥之所而
不散。這爭鬥之所正是他的陰囊,天生真元凝聚之處,發育自然遠超常人。是以
他兩顆睪丸結實如鋼。而離凝聚之處近的地方,也會發育的比其他地方好。他現
在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二氣爭鬥影響,所以還看不出,實際上他的腰臀之力,實
非常人所能比擬,所以不停的承受二氣爭鬥之苦,卻仍能正常行走。

  而他身上離真元凝聚之處遠的地方,比如手足,就不及常人了。方飛手腕無
力,經常武器脫手。固是體內真元爭鬥不休的原因,先天發育不足也有一定影響。

  方飛又確認了一遍她手足已經捆綁結實,眼口都已堵牢,便準備將她從假死
狀態喚醒。

  處於假死狀態的人,多數經脈都已停止運行,為了讓二氣順利導入她的體內,
必須將她喚醒。

  要喚醒假死之人,必須先學會傀儡術。傀儡術是一種操縱他人肉體的功法,
練到極致可以控制別人的身體如控制自己的一般,甚至比控制自己的還要容易。

  如果是別人,想學這誠為不易,但御奴心經本是為身有二種真元之人定制的,
萬妙索欲之法又被方飛習練多年,其中和傀儡術有頗多相通之處。所以他很快就
明白了基本行功方法。

  喚醒她,只需要入門級別的傀儡術就足夠了。方飛一面用萬妙索欲的功法將
壓制她生機的邪氣攪亂,使它活起來,在她體內奔騰,一面用傀儡術的基本行功
方法操縱她的肉體,挑動她那殘留在體內的生機,讓她重新活過來。

  鳳詩桐逐漸從昏迷之中清醒,只覺渾身燃燒著慾火,其難忍之處,更勝從前。
童年應該是什麼樣子?

  天真、爛漫,多姿多彩?

  或許吧,但鳳詩桐的童年,卻沒有什麼愉快的記憶。

  136年前,南蠻的碧桐林裡,她「哇」的一聲啼哭,向族人宣告了她的誕
生,也宣佈了她坎坷一生的開始。

  「幾千年前來,我們族內還未出過如此精純的鳳凰之血,這個娃,是我鳳族
的希望,一定不能讓那個人知道。」鳳族的族長對幾大長老如是說。

  那個人就是萬獸淫皇。早已衰落的鳳族同南蠻的其它獸族一樣,向不可一世
的約翰·法瑞爾屈服,而約翰·法瑞爾則常常挑走各族的好苗子,把他們培養成
自己忠誠的奴隸。

  鳳詩桐記憶裡,童年,就是不斷的被長輩督促練功,不斷的隱匿藏身。而她,
也從未讓長輩失望過,烈陽功法的進境可謂一日千里。

  可惜的是,雖然她很小心,但還是被萬獸淫皇發現了。

  獸王城中,鳳族族長被一擊斃命。約翰·法瑞爾看著他四碎的頭蓋骨喃喃的
道:「藏住了這麼一個好孩子,我卻讓你死的這麼快。唉,最近總是越來越仁慈
了。難道是人老了麼?」

  鳳詩桐雖然聽過無數次別人對萬獸淫皇的描述,這次終於見到了。

  這人果然是個大惡魔!鳳詩桐雙目赤紅,提刀撲了過去,約翰·法瑞爾卻像
抓個小雞一樣把她抓住,笑道:「小小年紀刀法倒用的不賴嘛!願意做我的女奴
嗎?」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泣罵。

  「你早晚會同意的,並且會跪下來求我。」約翰·法瑞爾自信滿滿的說著,
手撫過她的臉。

  鳳詩桐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蔓延至全身,當時她還不知道這種功法叫萬妙
索欲。

  然後,就是被困在約翰·法瑞爾的奴隸園裡,被折磨,堅貞不屈,偷偷練功。
日復一日的重複。

  約翰·法瑞爾從不用強,他堅信萬妙索欲的功法無人能抵擋。不到一年,那
邪氣就已浸透了鳳詩桐的嬌軀,就算沒有人再去施功,它也會每天自行增強。不
知多少貞烈的女人,都經受不住這種折磨,變成了只知求肏的瘋子。所以他耐心
的等著鳳詩桐開口求肏. 鳳詩桐撐的越久,他就越想看看她還能撐多久。他也不
會阻止鳳詩桐練功,甚至還會去指點。因為他覺得自己未來女奴變強些是好事。

  令約翰·法瑞爾意想不到的是,七十年後,鳳詩桐竟還沒屈服,而且,把刀
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約翰·法瑞爾依舊笑的燦爛:「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你呢,
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世界上只有我,能控制你體內的慾望。你若殺了我,就要終
身都像條母狗一樣,渴望被別人肏,卻沒人能夠滿足你。你只能越來越淫賤,變
得連母狗都不如。何必忍的這麼辛苦?乖乖的放下刀,分開大腿,讓我肏你一次
吧……

  約翰·法瑞爾的話並被有說完,就已經被鳳詩桐砍斷了頭。

  約翰·法瑞爾死了,鳳詩桐的苦難卻遠未完結。慾望日日夜夜灼燒著她,甚
至聞道男人的氣味都想發狂。

  可高傲的她又怎會向慾望屈服?這場是一場自己同自己的戰鬥,而她,一生
都未曾服輸。

  鳳詩桐不斷的同那邪氣引燃的慾望作鬥爭,性格也因此變得越來越怪僻。她
一直拒絕心底那種渴望被男人肏的念頭,以至於有男人走近她三丈以內都會被她
立即斬殺。

  鳳詩桐淫慾發作時,雖以頑強的毅力保持頭腦清明,卻也偶有鬆懈的時候。
當然,她始終可以把這種鬆懈控制在自己允許的範圍以內。她答應收方飛為徒就
是這麼一鬆懈造成的。

  那時,方飛還只是一個嬰兒。看到一個正適合練御奴心經的雙真元的嬰兒,
鳳詩桐難免心動。再加上方遠鷹的苦求和體內淫慾的發作,竟開口答應下來。答
應之後她卻在心裡不停的責怪自己,我收個男徒做什麼?難道把他養大了讓他肏
我嗎?但她答應的事決不會反悔,方飛從此拜入門下,並保住了性命。

  後來鳳詩桐又在體內淫慾的發作時,一時衝動,教了方飛萬妙索欲功法,希
望他練成後能幫自己緩解一下。當然,教完後又暗暗責怪自己:如果讓他摸了我,
下一步豈不就會讓他肏了我?我怎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十多年來,鳳詩桐心知自己狀況越來越不妙,更加注意讓自己不要接觸任
何男人。因為不管跟什麼樣的男人接觸,都會使她的慾望更加強烈。可誰知方飛
越長越大,竟變成了這十年來唯一與鳳詩桐有接觸的男人了。而且,師徒二人還
常常接觸。

  這樣一來,可苦了鳳詩桐。受體內淫慾影響,她常常夢見男人對她進行各種
淫辱。從方飛是個嬰兒起,鳳詩桐就夢見自己被他肏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師徒
接觸的越來越多,方飛出現在她夢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近的夢裡,那個肏自
己的人,始終是方飛,竟從未換過別人。就連以前最常夢到的約翰·法瑞爾,也
沒再出現過。

  她體內的萬妙索欲邪氣無時無刻不在增強,慾火越燒越旺。可以肯定的是,
自己早晚要被體內慾火焚死。以前在約翰·法瑞爾的奴隸園時,她曾聽聞有假死
這種方法,可以緩解體內慾火。然而具體方法卻不知道,御奴心經中能看到的部
分也沒有寫。她這些年來不停的琢磨,卻把原理估計的和真相相差無幾了。

  但要把想法付於實踐,就需要很大決心了。假死一旦不成,即成真死。她很
久前就做了個把自己扼殺後再封閉的機關椅,但直到昨天才下定決心使用。她跟
眾徒說有要事要辦,實際上是跑回閨房,來嘗試這假死之法是否可行。發放給眾
徒密集,武器,是怕自己真的死了,再也無法見得大家,算是交待後事之意了。

  然而她素來行事古怪,眾徒豈能猜透她的心思?

  方飛更是偷偷進了她的閨房,不但看了奴御心經,還把假死中的她蒙眼堵嘴,
綁牢手腳放在了大床上。

  朦朦朧朧被方飛從假死中喚醒,鳳詩桐的頭腦還來不及清醒就被萬妙索欲所
引發的淫慾所侵蝕。

  好難受啊!鳳詩桐心想,咦……有人在摸我……看來……又在做淫夢了啊
……嗯……這次居然……是全身被綁死……眼口都被堵住了呢……那麼摸我的人
……該不會是小雜種吧……肯定是他了……我已經很久沒夢到別人了……嗯…
…我的奶子被吸的好舒服……再用力……

  方飛貪婪的吸著鳳詩桐那對傲人的大奶子,不甘心的想,這麼大的奶子,裡
面怎會沒有奶?方飛埋頭猛吸,那奶頭硬硬的挺在方飛嘴裡,吸起來特別舒服。
但他咂的滋滋做響,卻吸不出什麼。

  他左手挑動著鳳詩桐傲然挺立的另一顆乳頭,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下,直奔
小穴而去。

  觸手之處,那嫩貝無比滑潤,原來早已濕透。

  鳳詩桐癡迷之中,忽然感覺到小穴也被摸到,一種無法以言語表達的愉悅頓
時傳遍身心。還以為自己做了個前所未有的爽夢。原來,從她是個孩子起,小穴
就被貞操帶鎖牢了。約翰·法瑞爾摸她時,也從來不曾摸過她的小穴,小穴被摸,
是女奴才有的待遇,她只會被搓奶摸腿,永遠被弄的不上不下,難受極了。偏偏
她還忍得住。

  從未被碰過的小穴,在此慾火焚身之際,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摸,實在是舒服
的無以復加。縱使日日都在做淫夢,卻從未有過如此舒爽的感覺!若不是方飛刻
意用萬妙索欲功法壓制她,只怕登時就高潮了。她此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再摸
我小穴一下,再摸一下!奈何小嘴早被堵牢,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方飛摸到一片粘滑,暗道不妙,急急起身,拿過夜明珠來一照,果見她兩腿
之間的秘穴一片狼藉,那淫水竟如春泉般汩汩流出,將被褥濕了好大一塊。

  好一個賤女人!方飛心裡恨道,本打算拿我的衣服過來墊著,以免弄髒了師
父的床。但還沒來得急做,看這奶子太誘人就忍不住吸一下,沒想到這女人只被
吸了下奶子就會濕成了這樣子了。水就流了這麼一大灘,師父的被褥,已經全髒
了!師父要知道,非殺了我不可。

  方飛憤憤不平,這淫蕩的女人既然弄髒了師父的被子,那麼就用師父送的鞭
子好好教訓一下吧。他握住翔靈鞭的大半,開始抽打起這個女人來。

  鳳詩桐感到壓在身上的人忽然離去,心中猛的一緊,正茫茫然無處著落,誰
知片刻後鞭子竟噼噼啪啪打了過來。

  方飛不知自己揮鞭打人時,都會不自覺的用上萬妙索欲之法。像王夢嬌這種
被調教時日稍長的,都會無比渴望這種鞭打。更何況翔靈鞭本是至靈之物,可以
如同身體經脈一般傳導真氣。所以鳳詩桐不會覺得疼,而是另一種別樣的舒服。

  「啪」「啪」「啪」,皮鞭揮下,鳳詩桐曾被調教多年,身子的對此極為敏
感。久違了多年的皮鞭終於重新落回了身上,彷彿讓她身在天堂。她被縛的身軀
隨著皮鞭的節奏快美的顫動。啊……居然還會夢到……小雜種打我……啊……我
的大腿……好舒服……啊……我的臉……啊……我的小腹……啊……我的乳頭
……美死了……

  「嗚……嗚……嗚……」鳳詩桐被堵的小口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方飛又怎
知她的想法,還倒她被打痛了叫喚不出呢。

  方飛從她的臉開始抽,從腳、脖子、小腿、奶子,一直抽到她的外陰,又往
上抽回,由大腿、小腹再抽到她的臉。最後,不得不因胯下傳來的蛋疼而停了下
來。

  方飛扔下鞭子,伸手去扣摸鳳詩桐的小穴,只覺得她淫水更多了。方飛氣不
過,將她的屁股掀起,又狠狠的甩了幾巴掌。「啪」「啪」「啪」,鳳詩桐豐滿
的屁股挨了這幾巴掌,更加紅艷可人。

  方飛惱道,師父的被子算是完了,我一定要給她換床新的了。不過既然這賤
人濕成這樣,是時候辦正事了。方飛跪在鳳詩桐身前,兩個膝蓋放在了她的屁股
下面。那小雞巴離她的秘穴只有幾公分遠。然後就按御奴心經上的法訣運起功來。

  方飛一輩子向師父行跪拜之禮無數次,恐怕從未想過跪得離師父如此之近,
近得可以數清她的陰毛,可以看見她小穴上的嫩肉翕動,還可以看見她的淫水流
過菊門沾濕被褥。

  鳳詩桐兩腿沿腰兩側被綁著,大腿分得如此之開,使她的密穴無一絲遮掩。
但她雖腿分的如此之開,淫水也流了一大灘,小穴卻閉得十分緊,那紅嫩的花蕊,
不露一絲縫隙。

  方飛運足了氣,便用一隻手輕輕分開鳳詩桐的兩片肉貝。他將手指伸入一探,
發現這緊窄濕潤的小穴裡面竟然還有一層處女膜。這麼淫蕩,卻還是個處女,真
是稀奇呢!

  鳳詩桐忽覺秘處被侵,一瞬間又回到了天堂,想喊,發出的卻又是嗚嗚聲,
只得心中千萬遍的念:小雜種……插進來……小雜種……插進來……

  方飛要想讓他的小雞巴勃起,必須先讓自己體內二氣失衡。只有這樣,敗的
一方才會想逃出,而雞巴則是真元逃出的最好通道。只要稍加指引,就可以讓真
元順著二人交合處流出。然而又不可以使體內的真元太失衡,否則二氣直接決出
勝負,小命就沒了。

  方飛雖說是完全按照御奴心經上已經說明行功方法運功,但此刻正值二氣化
實之際,仍是凶險萬分。

  他把那只有小指粗細的小雞巴貼在師父那紅嫩的美肉上,擼開包皮,讓從未
見過天日的小龜搭在粘滑的洞口。

  鳳詩桐沒縛的如此之緊,既什麼都看不見,又什麼都說不出,然而這樣感覺
卻變得更敏銳了。她只覺得穴口似多了個東西。然而這樣絲毫沒有力道的觸碰,
只讓她覺胸中無比煩悶,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癢!

  快點給我止癢!她努力收縮著被方飛的分開的小穴,此時正好方飛兩指一鬆,
兩片陰唇竟自發合攏,小穴就如小嘴一般含住了方飛小小的龜頭。

  可以了,方飛暗道。他感覺到了師父的秘肉包住了自己的小龜,便把手上沾
著的淫水擦在她的大屁股上,然後抱著她的屁股,運起陰陽同收之法,當然。這
次並不同收,只是收一點師父的真元,引發體內二氣不平衡罷了。

  他往日吸取他人陰氣,都是用手指,第一次用自己的龜頭,還以為跟手指一
樣。但龜頭的傳導真元的效果,跟手指那是天下地下,效率相差百倍不止。讓他
一下子就吸入過多。

  好在方飛運氣不錯,對方是鳳詩桐,鳳詩桐的烈陽真氣他身體早已經習慣,
若是換了別人,只怕這一吸就送掉了他的小命。

  這女人的真元怎麼跟師父的一模一樣?察覺到有點不對的方飛卻來不及細想。
因為體內真元平衡一旦被打破,就再也無法挽回。吸入的烈陽真元迅速在方飛體
內陰氣的作用下轉為陽氣,陽氣一時間大盛,十幾年來勢均力敵的局面崩塌了。

  「呃!」方飛發出一聲慘哼,他陽具猛然暴長,龜頭變得無比巨大,一下子
頂在了鳳詩桐的處女膜上,卻因角度沒擺正而沒能進入。被突然出現的巨物頂的
鳳詩桐嫩穴一痛,她雖意識朦朧,卻也覺得偏了,但被縛的一點也動不了,只能
扭動著被綁的腰枝,渴望能夠幫一下忙。

  方飛也被自己胯下突然出現的大傢伙嚇得一呆。爆長的雞巴頂不進鳳詩桐的
小穴,卻頂得他自己屁股蹶起。

  原來方飛本有方遠鷹的巨陽遺傳,雞巴按理說應長的十分粗大。但他的雞巴
卻是離體內陰陽二氣爭鬥之所--陰囊最近的,是以不停的受到二氣滋潤,長成
了一種叫芥子須彌的神器。受陰氣滋潤,此物小時極小,尚不及小指粗,也不及
小指長。方飛一直耿耿於懷,要知道,父親和哥哥們都是大傢伙,常常指著他的
雞巴笑稱是半個太監。但方飛所不知的是,此物大時也會極大,他現在看到的雞
巴,無論粗長都超過普通成人勃起時的標準了,再過兩年更是不可限量。

  方飛看到自己的大雞巴不禁懷疑:這般緊小的穴兒,能進去嗎?

  但時勢已經不允許自己懷疑。體內二氣翻滾,早已如同沸水一般。方飛深知
體內狀況,一瞬間的猶豫,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他抱起師父的屁股,在夜明珠的
光芒下對準那濕透的小穴,用盡全身力氣猛的一插!

  大雞巴如此氣勢洶洶的肏了過來,而鳳詩桐卻手足被縛,絲毫不能動彈,甚
至看也看不到,喊也喊不出。全身上下只有薄薄一層處女膜抵禦外敵,又怎能是
徒弟那昂揚的大雞巴對手?

  強弱如此懸殊,結果在一瞬間就已決出。「卟--啪」,大雞巴衝破處女膜
後再無強敵,在嬌嫩的腟肉中擠出了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道路,一下子頂到了底。

  「嗚……嗚……嗚……」鳳詩桐這次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確是真真切切的哀
鳴。

  鳳詩桐處女膜被捅破,未經人事的陰道被巨物插入,劇大的痛楚讓她一下子
清醒過來:啊……被撕裂了……被填滿了……怎麼這麼痛……不對……這不是夢
……不是夢……是有人在強姦我……是真的強姦……

  普天之下能夠在萬妙索欲引發的強烈淫慾中清醒過來的也唯有鳳詩桐了。

  鳳詩桐不作多想,立即用力掙扎,倘若是普通繩索,勢必可以被她以天下無
雙的烈陽真氣震斷。可惜的是,縛住她的是精靈聖物翔靈索。她所有的掙扎都變
成了徒勞,手足一點都掙不開,唯有腰部可以動一動,然而纖腰一扭,卻彷彿迎
合男人的抽插一般。至於被男人插入的小穴,則徹底叛變了她的心,只顧夾緊那
根插進來的雞巴,根本不聽她的任何指揮。

  方飛大雞巴衝進師父的小穴之後,立即覺得師父那美肉層層收攏,此生從未
感到過的美妙陣陣襲來,正待要射,但是胯下雙丸又忽的疼痛,讓他只能立即收
腹縮腰,插進去的大雞巴被拔出了半截,雞巴帶出的除了師父的淫水,還有大量
的處女落紅,看起來怵目驚心。

  方飛此時體內二氣對沖,哪顧得了這許多,想都沒想就用力一挺腰,雞巴再
次噗嗤一聲盡根沒入。

  鳳詩桐被插得渾身有如電擊,小穴再次緊收。她雖然清醒過來,但是被無盡
的淫慾煎熬的身體,此刻突然被插入,疼痛中夾著的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無睱
思考,腦子裡還是混亂一片。身體在極力掙扎,內心深處卻覺得,那雙抱住自己
屁股的手,是那樣的溫暖,那在自己體內進出的肉棒,是那樣的火熱。那男人和
自己身體相撞擊的啪啪聲,是那樣的悅耳動聽。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了!快!快!鳳詩桐不清楚心裡從何處跳出了這樣的
想法,也不知道將到來的是什麼,只是心裡迫切的想要這一種感覺。「啪」、
「啪」、「啪」大雞巴沉重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彷彿在天空飛翔。

  「嗚」、「嗚」「、嗚」隨著大雞巴的節奏,她終於不支。到了!到了!那
強烈的感覺襲來,她腟內強烈收縮,緊緊的套住穴內的大雞巴,彷彿母親抱緊失
散多年的兒子。

  不好!要尿了!她心知不妙,但猶在強忍,誰知大雞巴再次一插到底,給了
她致命一擊。體內多年壓抑的慾望隨著體內的一股熱流盡數吐出。淋在了徒弟的
雞巴上。「嗚……嗚……嗚……」,堵住的小嘴再次發出嗚聲,此刻卻有完全不
同的含意。

  這就是高潮嗎?真舒服。饒是不明不白的被奸,鳳詩桐仍忍不住萌生了這樣
的想法。

  師徒二人初次床上交鋒,鳳詩桐竟在幾招之內慘敗。

  方飛實際只把雞巴抽送了十多下。他本還能忍耐,可師父的小穴忽然收的如
此之緊,然後又是一股奔湧而出的熱流把憤怒的龜頭澆個正著,頓時整個雞巴再
難以控制,他本已把雞巴插至最底,誰知雞巴在小穴裡竟又爆長起來,一下子伸
至了從未到過的最深處。剎那間體內所有的東西全部失控!

  鳳詩桐高潮過後,還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就覺得陰內的巨物突的變大了兩
圈,這還不算,還變得更長了,讓本就不堪承受的小穴無法容納。但那巨物竟根
本沒有退卻的意思,毫不猶豫的衝破了子宮頸,突進她的子宮裡!

  啊!啊!不行,這怎麼可以!痛啊!痛死了!

  可惜鳳詩桐心底的吶喊不會被任何人聽見,那巨物居然在她的子宮裡猛顫,
刮擦著無比嬌嫩的宮肉,緊接著激射而出一股股滾燙的童子精,一波一波的灌入
她的子宮深處。

  其實,方飛這芥子須彌的神器,有個三脹兩長一不軟的特性。碰到女人的唾
液會脹,碰到女人的淫水會脹,碰到女人的腟肉會再漲。所以方飛把雞巴插進去
後就不再是原來看到的大小了。但這樣還不夠,這神器遇到女人高潮噴精會變長,
將射精時會再變長。而射完了,只要刺激還在,它就不會變軟,方飛如果還有力
氣,完全可以毫不間斷的接著肏. 這等神器,就算久經沙場的妓女也無法承受,
更何況初次被肏的鳳詩桐?好在方飛神器尚為長成,又是第一次,發揮不了威力。
否則似這般全無保留的肏,恐怕一通未完,師父就香消玉殞了。

  腹內灌滿了徒弟的精華,從未服輸過的鳳詩桐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就這麼
被人不明不白的肏了,卻連肏自己的那人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委屈沒有哪個女
人能承受。

  沒有人知道鳳詩桐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受了多少折磨。她在約翰·法瑞爾的
百般調弄下苦苦忍耐了七十年,後雖殺了此人,卻仍一直在獨自和萬妙索欲的邪
氣拚鬥。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她連任何男人都不理。貞操在她心裡早超過了普
通意義,已成為她做人的尊嚴。而就在今天,她竟以這樣屈辱的方式失去了貞操。
失去了尊嚴,失去了一切。她心裡感到深深的絕望。

  但更要命的是,鳳詩桐此次承受的不只是徒弟的子孫湯,還有隨之而來的兩
種真元。兩種屬性各異的真氣,毫無徵兆的進入了內宮深處,直衝丹田。與她的
本命真元打成一團。如此凶狠的鬥法,任誰也撐不過一時三刻。

  鳳詩桐身心俱已不支。忽然感覺口中一鬆,堵口的東西竟已被人拿去。她拿
出最後的一絲力氣說:「我鳳詩桐不會放過你!」便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原來,方飛把濃精注滿了師父的小穴,才回過神來琢磨這人的真元怎會和師
父一模一樣?一種不安的猜測闖進了他的意識。他忙扯下堵住師父小口的內褲,
還沒來的及問,就聽見師父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當即嚇的魂飛魄散,整個人跌趴在了鳳詩桐赤裸的嬌軀上。那大雞巴射完
了卻依然不軟,仍然深深的插在師父的嫩穴中,作為真元流動的通道。

  方飛腦子裡亂成一團亂麻,師父,這是師父,竟然是師父!天啊,我死定了!
我真是豬啊,這樣火紅的頭髮,這樣高挑的身材,這樣大的奶子,這麼美的人,
普天之下除了師父怎麼會有第二個?可師父怎麼會在這裡啊,她不是有要事去做
嗎?呀,不好,我把體內真元注入了她的體內,她豈不是性命不保!我竟姦殺了
師父!

  他體內奔流而出的兩種真元,卻絲毫不管他想些什麼,如同脫了韁的野馬,
在師父體內橫衝直闖。

  方飛趴伏在鳳詩桐的玉體上,臉在師父的雙乳間被香汗一沾,頓時清醒了一
些:師父還沒死呢!不論如何,先保住師父的命再說!

  他趕緊集中精神,按照御奴心經上的方法,驅使著兩種真元,讓它們繞開師
父的心脈。然而這對激鬥中的宿敵冤家豈是輕易指揮的動的?沒多久,汗水就大
滴大滴地從他頭上劃下,所起的作用卻是不大。

  好在方飛這些年來一直殫精竭慮維持體內二種真元平衡。無論陰陽同收之法,
還是萬妙索欲之法,都是需要調用體內真元。雖然他只敢調動那麼一點點,仍是
稍有不慎就會玩火自焚,導致真元失衡而死。這種常年在生死之際換來的經驗,
自然非比尋常,所以他對真元的控制,實已遠超常人。再加上師父的本命真陰和
烈陽真氣也都自發護主,四團真元鬥得不亦樂乎。

  方飛努力了指揮了真元許久,只覺全身都軟了,唯有雞巴還是硬的。突然腦
子裡靈光一閃:我怎麼這麼笨!如果我拔出雞巴,那麼在師父體內的陰陽二氣就
會失去源頭,這樣師父就能保住性命了!但這樣一來,我豈不……我……

  罷了,師父若活下來,肯定也不會留我性命,我還猶豫什麼,誰叫我闖下這
樣天大的禍來!

  方飛心中掙扎了半天,最終打定了主意。

  他早已經筋疲力盡,只能用臉仍埋在師父雙乳之間,努力的用腰胯之力抽出
雞巴,可是此時被淫水泡透了的大雞巴甚是長大,他把小屁股拱到最高點,那肉
菇卻仍卡在師父的嫩穴裡。

  方飛高蹶著小屁股,正準備攢攢力氣,把肉菇抽出,用自己的命換師父的命,
誰知此時暈過去的鳳詩桐竟悠悠醒轉,發出了吱嚶一聲嬌喘!

  這下子可把方飛嚇的非同小可。要知道鳳詩桐平時對徒弟甚嚴,讓他滾,他
絕不敢爬。此刻忽然聽到師父的聲音,頓時驚的身子一抖,本來攢了想拔肉棒的
力氣,卻反而用在了頂上,啪的一下,大雞巴又盡根沒入。

  「啊……」鳳詩桐嬌呼一聲,也不知是疼痛還是愉悅。

  方飛感覺雞巴又被師父那小穴又套的緊緊的,真想讓雞巴一輩子塞在裡面。
然而一想到胯下的美人是他嚴厲的師父,雖說裡面是天堂,他也呆不住了。

  他再次努力把雞巴往外抽,誰知又在將要成功之時,被縛住的鳳詩桐突然將
屁股往上一聳,方飛再度受驚,又把雞巴插進去。

  鳳詩桐醒來後就迷迷糊糊的被肏了這麼兩下,又道自己是在做淫夢,脫口而
出:「小雜種……

  這三個字就如九天玄雷,一下把方飛震的不知南北東西了。

  師父認出了我!這下完了!他彷彿被抽乾了血,僵趴在師父身上,一動不動。

  而鳳詩桐此話脫口,便開始清醒。她又發覺自己不是在做被徒弟肏的淫夢,
而是仍真真切切的被人奸著!

  她馬上虛弱的問道:「你是誰?」

  方飛哪裡敢答話?只是覺得莫名其妙。師父既然認出了我,又幹嘛問我是誰?
可這時根本不及細想,就感到師父的烈陽真氣,排山倒海的沿著兩人之間的經脈
攻來。

  原來鳳詩桐性子至剛,哪裡受得了這種屈辱?手腳不能動的她,發現二人的
真元被一根雞巴連通了,立即就不惜一切,放手一搏,直接真元對拼,勢必要同
歸於盡。

  方飛緊急關頭哪容思考?立即就使出了陰陽同收之法抵禦。

  陰陽同收之法本是尹滕誠的同化真元之法的特別版,這種能強行吸納別人真
元化為己用的方法可以說是前無古人的。但此法修練起來大為不易,而且可同化
真元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它有個極限。

  在兩種真元分出勝負的時刻,就是此法達到吸納極限之時。從此之後,真元
將無法再通過陰陽同收之法強化了。但這最後一次使用,卻也無需像平時那麼多
禁忌,反正最後搏命了,哪管得了許多?

  方飛匆忙之中,本能使出此法,便知失控了。他身體對吸納烈陽真氣早就是
駕輕就熟了。陰氣一壓,陽氣就像餓狼一樣狂吞著烈陽真氣,企圖一舉壯大殲滅
宿敵。

  而陰氣見陽氣壯大,自也不甘認輸,竟將鳳詩桐的本命真陰轉化吸納。

  一時間方飛體內真元鼓蕩,像刀一樣攪著他的五臟六腑,無法忍受。然而全
身卻莫名的湧出好多力氣,讓他只想找個地方發洩。這種強烈的想發洩的感覺,
讓他抱起師父的屁股,大力的抽插起來。果然,師父小穴擠壓自己肉棒的快感,
竟能稍稍緩解體內的不適。

  鳳詩桐覺得攻出去的真元被莫名撕扯住了,心道不好,立即準備回收,哪料
道方飛卻在這時抱起她的屁股,大力猛肏. 那強烈的衝擊,從小穴直落進自己心
坎裡。只一瞬間的功夫,她那被萬妙索欲侵蝕多年的身體就完全背叛,所有的真
元失控,只能任人卷吸,而那絕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隨著徒弟的抽插而搖擺。
本想說幾句狠話,一張口發出的竟只有「啊……啊……」的呻吟。

  她初時還能神智保持清醒,但隨著「啪」、「啪」、「啪」的節拍,大雞巴
每次都插入到小穴最深處,真氣被肏的大亂。只有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她,沒多
久就完全迷失,只知道呻吟了。

  方飛初時還想肏兩下感覺好點就收,不得害了師父。誰知越肏越爽,再也停
不下來了。師父那銷魂的叫聲,更讓自己勇氣大增。雖說他只是個初哥,但剛剛
已經射過,再加上身懷神器,此刻越戰越猛,鳳詩桐淫水橫飛,浪叫不已,更是
助長了他的興致,很快就不顧一切,只知猛肏,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這一個動作。

  「啊……啊……啊……」時間在二人激烈的交合中一分一秒的過去,鳳詩桐
呻吟越來越小,逐漸變成了哀吟,最終連哀吟都發不出了。方飛仍不管不顧,埋
頭猛干,陰陽同收之法自動催發,竟將鳳詩桐的烈陽真氣和本命真陰全部轉化成
拚鬥中的自身陰陽二氣。

  饒是鳳詩桐本命真陰非同一般,可是吸納了烈陽真氣的陽氣卻更勝一籌。在
勝負決出的一瞬間,陰氣大敗潰出,方飛的雞巴又漲起來了,再次在師父的子宮
內射出濃精,射的竟比第一次還多、還熱。

  可惜的是鳳詩桐卻感受不到了。她真元盡失,早被肏的氣息奄奄,那濃精將
她的子宮一澆,她便感到一股渾厚的真元又撲進了自己的肺腑。然而她再無抵禦
之力,只覺經脈盡數碎裂,巨大的痛楚襲遍全身。在這痛楚面前,被內射的快感
也變得微不足道。她頭一偏,徹底不省人事了。

  方飛感到體內陰氣隨精液噴出,忙閉目運氣,按御奴心經上的法訣行功收氣。

  他將戰勝的陽氣緩緩收攏於下陰,使之成為自己的本命真元。體內再也沒有
你死我活的對抗,多年的緊張狀態一瞬間消失,讓他感到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輕
松。

  方飛知道困擾自己多年的頑疾終於根除了。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用忍受著
兩種真元相鬥時那種絞爛肚腸般的痛苦,那無比渾厚的真元終於真正屬於了自己。

  吸納了陽氣誠是好事。但如果陰氣就這樣被驅出身體,也太浪費了。御奴心
經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在聚攏陽氣的同時,也能將敗退出體的陰氣回收。天生的
能容納兩種真元的身體,不會與自身的陰氣產生排異反應。而勝負已分,強弱已
判,陰氣也不再和陽氣相鬥,而是散於全身,向陽氣表示了屈服,成了依附於陽
氣的第二真元。

  雖然整個行功過程和御奴心經中記載的不大一樣,但方飛知道自己成功的練
成了心經的第一層:重鑄真元。

  練成心經第一層,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異能覺醒。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異能者。他們的能力因人而異,都很獨特。不
同於魔法師和武者,異能是天生的。但這種天生也分為兩種。有的人一出生,異
能就顯示出來了,但有的人,異能卻遲遲不會出現,他們很可能至死也不知道自
己是個異能者。

  御奴心經中記載,如果打破兩種真元平衡,經歷這種由生轉死,由死轉生的
劇變的人,是個異能者,那麼他身體中的潛在能力,將會有一定程度的覺醒。

  當年約翰·法瑞爾成功之後,便覺醒了一種特異能力:與天地間至邪的一種
動物--淫獸產生了感應,從而成為了橫行南蠻的淫獸召喚師。

  方飛心經初成,並沒有睜眼。因為他感到體內有一種隱藏的能力出現了。

  他心中欣喜,馬上凝神感受這種能力。這是一種身體內的能力。他驅使這種
能力行遍全身,卻察覺不到任何意狀發生。沒有力量增大,沒有心靈感應,也沒
有控制能力,什麼都沒有。

  可能是幻覺吧,我本來也不像是個有異能的人。方飛雖有點不甘心,但仍很
高興。體愈功成,雖說剛才真元激鬥對身體的損傷是巨大的,但病好了就足夠了。

  方飛雙眼睜開,就立即從天堂跌落,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鳳詩桐的情況非常不妙。

  她赤裸的身體仍被方飛壓在身下,卻沒有一絲的生氣。方飛馬上拔出自己那
沾滿鮮血和淫液的雞巴,撲上前去摘下蒙著師父眼睛的腰帶。

  血,血,全是血。師父七竅流血。眼、鼻、口、耳,無一處不滲著鮮血。她
睜大著眼睛,那眼珠卻一動不動。彷彿有無盡的不甘。再一探師父的呼吸,也早
已停止。

  我姦殺了師父!我姦殺了師父!

  方飛看到了師父傷痕纍纍的玉體,腦子裡只剩下了這個念頭,連衣服都忘了
穿,就踉蹌的逃了出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9:37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08

第五章密室重鎖,精靈俏奴

    唐國,皇宮。

    龍床上,老人劇烈的咳著。富麗堂皇的宮殿,整塊玉雕的龍床,金絲織成的
錦被,跟老人衰老黑瘦而又疤痕纍纍的身軀是那麼的不搭配。可這世間,卻只有
他能躺在這裡。

    老人好容易才緩過氣來,低聲說道:「我就算撐得過今冬,也撐不過明年了。

    你大哥、二哥死的早,能給我送終的只有你這麼個兒子了。你以後有什麼打
算?」

    龍床下跪著一個三十許的錦袍大漢,模樣和老人倒是有幾許相似。他抬頭道
:「父皇身體素來強健,定能長命百歲。我唐國國泰民安,唯有夏國誠為邊患。
然以鳳、龍、虎、鷹四王之能,遲早將其平定,父王無需過慮,安心靜養即可。」

    兩人正說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爬上床,一邊替老人捶著背,
一邊插嘴道:「三哥,如今四王各據強兵,不可不防啊。」

    那大漢道:「旁人無的生事也就罷了,你一個娃娃也跟著造什麼謠?我平生
光明磊落,但以信義待人,未嘗有一事愧對於心。縱有不測之事,我登高一呼,
善惡自明。自古以來,邪不勝正,豈需庸人自擾?」

    老人揮了揮手,說道累了,大漢便退了出去。

    女孩搖著老人的手道:「父皇,你也擔心此事對不?你怎麼不跟皇兄說啊?

    你說他肯定聽的。」

    老人搖了搖手道:「你一個娃娃都能知道的事,他卻不知,說有何用?」

    女孩靈活的大眼睛左閃右閃,忽道:「父王,倘若一旦你有事,以四王之才,
必不肯服皇兄。到時皇兄縱然不犯渾,也注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你……莫非已有
安排?」

    老人又劇烈的咳著,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道:「連你個娃娃都料到的事,看
來,也瞞不過旁人了。」

    女孩笑道:「四王雖說俱是百世不出的英才,但只要我們集中力量,各個擊
破,卻是穩操勝券的。四王之中,鳳王最驕傲,龍王最神秘,虎王最沉穩,鷹王
最狂悖。你也常說,若有機緣,四王俱能是一代明君。但以鳳詩桐的驕傲,除非
是逼的急了,否則不會屑於做造反的事。但其它三王就未必了。有非常之能,必
有非常之志。特別是方遠鷹少年得志,一生未遇挫折,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得天
佑。做事又只求實效,不顧名譽,並且敢拚好賭,連偷襲精靈聖城這種事都幹的
出來,足見其膽大妄為。一旦父皇有事,第一個跳出來的恐怕就是他。依我看,
唯今之際,莫過於敲龍震鳳,殺鷹儆虎。」

    她竟把敲山震虎,殺雞儆猴兩詞,毫不猶豫的套在了功勳赫赫的開國四王身
上,此刻若有第三人在場,定會被驚的跳起來。

    然而老人毫不吃驚,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一生未遇挫折,用在方遠鷹身
上也算恰當。這樣的過往也確實令他膽子越來越大。但一個好賭之人,能夠縱橫
一生未遇挫折,光有天祐是不夠的,他必然有與之相應的實力。

    女孩不解的看著老人,突然間小臉驚得煞白:「難道……」

    老人拍拍她的腦袋,道:「我還沒死呢,你擔心什麼?」

    夜幕拉起,鳳王府。

    方飛從湖心島走下,他未著寸縷,被初秋的風吹的渾身發抖,但卻失魂落魄,
竟絲毫沒感覺到冷。他慌不擇路的一直逃,彷彿地下閨房裡,那個仍被綁死在床
上,沒有氣息的師父會隨時追上來砍殺他一般。

    現在仍是陰天,不知為何,方飛卻覺得視力特別好,竟能在一片漆黑中隱約
看得清腳下的路,所以更可以輕鬆繞過自己所熟知的機關,一直順利向前。就要
到達後門的時候,突然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被撞那人竟發出一聲嬌呼,方飛暗道不妙,難道撞到了哪個師姐師妹了不成?

    慌忙抬頭一看,卻見一個小小的人兒,戴著一頂小帽,恰好遮住了頭髮和耳
朵,矮矮的個子還沒自己高。看這模樣,不是彩柔!

    那小人也抬頭看向方飛,緊接著竟嬌聲大叫起來:「啊!流氓!」

    京城的精靈極少,精靈語也不流行。方飛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用精靈語喊流
氓,不覺倍感新奇。那小人卻慌忙後退,但鳳王府豈是可以輕易亂走?她這一退
就碰到了一個悶棍陷阱,小腦袋重重的挨了一棒子就暈了過去。

    方飛抓住她兩隻腳,把她拉了回來。暗道自己現在闖下如此大禍,偷來鳳王
府之事萬萬不可讓人知道,立即就想殺人滅口,可是左右打量,卻沒看到可以殺
人,卻可保自己無事的機關。

    原來,此處是風府機關第四重,能闖到這步的必然是強敵,所以此處機關大
都是大面積殺傷的。那個悶棍陷阱是夾在這些要命機關裡唯數不多的留活口用的。

    這小人兒運氣確實不錯。

    方飛現在頑疾已癒,力氣大長,而小傢伙身子也輕,竟被他一下抓到懷裡。

    方飛雖然慌亂,腦子卻不湖塗,不禁狐疑。這小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竟能連
闖三重機關?要不是被自己這一撞,會走到哪裡還真不好說。

    黑暗中突然傳來清脆的聲音:「什麼人膽敢闖我鳳王府?請速速退去,以免
不測!」

    這聲音,是大師姐!看來大師姐在附近練功,小傢伙的驚呼被她聽去了。不
好,雖說鳳王府機關了得,但萬一大師姐多事,趕過來,瞧見了我這副樣子,就
糟了!

    方飛來不及狐疑,抱著小傢伙,急急繞過三重機關,從後門奔出。

    一出後門,竟見到紅兒架著馬車,在門外等著。

    他忙奔到紅兒面前,準備上馬車,誰知紅兒竟不迎接,反而面無表情的攔住
他,問道:「你是誰?」

    方飛怒道:「連我都認不出了嗎?」

    紅兒聽到聲音,立即認出了他,皺眉道:「少爺,你怎地這副模樣?」

    方飛沒有理她,冷冷的說了句「快,回家。」就抱著小傢伙進了車,心道這
還真是稀奇了,我不穿衣服你就不認得我了嗎?

    進了車,他拉下了小傢伙的帽子。帽子下綠發尖耳,小臉清秀可人。果然是
個精靈。再往下摸,平胸,方飛探手伸到她的皮褲裡,毛都沒有,再用手指伸到
她的秘處輕探。竟是一個毛都沒長的精靈小處女。

    這小傢伙大約一百二十到一百三十歲之間吧。方飛猜測。雖然精靈個子矮小,
但她卻比正常精靈還矮還小,明顯是個精靈小孩,但精靈是比鳳族還要長壽的種
族,他們170歲成年,120歲時才能長得這般像人類十一二歲大小,而他們
十一二歲的時候,還在吃奶呢。

    殺人滅口嗎?看到她是個精靈,方飛便不忍動手了。還是先審審吧。綠綠的
頭髮,跟愛奴一樣呢。方飛想到家裡的另一個精靈,頓時心裡的不安減了大半。

    好想立即撲在她懷裡啊!

    鳳王府和鷹王府本就不遠,紅兒駕車又快,轉眼間,就從後門進了家,到了
自己房前。

    方飛下車,紅兒卻疑惑的看著他道:「少爺你這是易容了嗎?黑漆漆的我還
真看不出來。」

    方飛懊惱,暗想這回沒穿衣服,可丟大人了,連紅兒都開始嘲笑我了呢。他
還是沒理會她,把那小精靈往紅兒懷裡一扔。吩咐道:「送到地下室去,把嘴堵
牢了!」

    說完他就急忙回房。方飛並不清楚自己在師父的地下閨房呆了多長時間。鑽
出來時看到天是暗的,還以為是凌晨天沒亮。剛才在車上與紅兒交流他才得知,
他昨晚半夜出門,已經是一天未歸了,現在已是第二天晚上。紅兒見他遲遲不歸,
放心不下,驅車來鳳王府尋找。但鳳王府不是別處,她不敢進府,只好傻傻地在
外面等,竟然真個等到了。

    方飛赤赤條條的闖進了自己的臥室,卻沒有點燈,在一面牆前按下了機關。

    牆竟然被打開了。原來這裡也有機關。

    牆內竟然又是一間簡單的臥室。一個大大的書架上裝滿了書,對面則是一張
床。這個秘室裡燈是亮著的。明亮的燈光中,一個絕美的精靈少女跪在床上。

    精靈少女翠綠的頭髮,像寶玉一樣散發著光澤。雪白的肌膚,如月光般純淨
無瑕。淡藍色的眸子,如夜星般閃亮。花容月貌已不足以形容她,因為在絕世的
美麗面前,一切的形容詞都是徒勞的。都說精靈中盛產絕世美女,然而就算精靈
中的美女見到她,也會顧鏡自憐。精靈的身高普遍不高,但她身材比例有致,纖
腰一握,屁股挺翹,再加上一雙美腿,卻也顯得十分修長。

    縱然見過了像鳳詩桐這樣在整個世界中被傳唱的稀世美女,方飛仍不會承認
有任何人會比她漂亮。她是世間最美的人兒,他從不懷疑。

    然而這個美女的手腳卻都被長長的鐵鏈繫著,那鐵鏈一看就是精鋼所鑄,堅
固異常,牢牢的拷著她的一對玉腕,和兩個玉踝,很明顯,以鐵鏈的長度,她跟
本無法走出這間秘室。她此刻趴跪在床上,衣衫前襟已經解開,兩隻手拖著沉重
的手鐐,竟在擠著自己那對漂亮的乳房。那紅艷的乳頭中,噴出絲絲白漿,落入
了床上放的一個碗中。

    她在擠奶!

    那精靈少女聽見牆打開的聲音,將頭一偏,看到光著身子的方飛,一邊驚呼
一邊掩起自己的一對玉乳。

    方飛見狀急道:「怎麼了?愛奴,誰嚇到你了?」

    愛奴聞聲驚道:「是你?你、你怎地搞成了這幅模樣?我都認不出了。早上
都沒向我請安,一整天不見人,現在化裝成精靈討好我麼?」

    方飛大奇:「我沒有化裝啊。」
愛奴道:「怎麼弄的?過來讓我看看。」她不再遮掩衣襟,反而轉過來面沖
著方飛,一對鼓漲的奶子輕輕晃著。

    方飛心中更加疑惑,但還是聽話地走到她面前,竟一頭扎進她的懷裡吸起她
的奶子來。

    愛奴皺了皺鼻子,道:「怎麼渾身一股汗臭味,咦,你的耳朵怎麼弄的,竟
跟真的一般。」她伸出纖手拎著方飛的耳朵,又去扯他的臉道:「這張臉也跟真
的一樣呢,快說怎麼弄的?」

    方飛任由她扯著臉,只嗚嗚著啜著那嬌嫩的奶頭,咕嘟咕嘟的嚥著奶水,好
一會兒,才鬆開口道:「我的臉怎麼了?」

    說著拿鏡子一照,鏡子裡是一張陌生人的臉,尖尖的耳朵,綠綠的頭髮,還
有精靈那種特有的白膚色。

    方飛立即大吃一驚:「啊,我的臉怎麼變成這樣子!不可能啊!」

    愛奴笑道:「不要裝了,你到哪裡找的魔法師,使了個這麼彆扭的變形術?」

    方飛不明所以,撓頭苦思,忽然想到自己練成御奴心經第一層時,異能覺醒
的事。便一邊繼續吸著愛奴的奶,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他的傷好了。當然,他
不會說奸辱師父的事,只是說師父給他治好的。然後又說起異能的情況。

    聽到方飛說自己的身體好了,愛奴欣喜萬分。她凝神思考了一下,提著他那
雙尖耳朵,道:「你說這是異能嗎?你再試試。」

    方飛閉上眼,在心底再次喚起這種力量,讓它蔓延至全身,再睜開眼,就看
見愛奴充滿興趣的目光。

    他拿過鏡子一照,鏡子裡的又有了自己那張原本人類的臉,比之以前的蒼白,
又多了些血色。

    變回來了,他心中高興,又一頭扎進愛奴的懷裡撒嬌,臉塞在她雙乳之間來
回蹭,兩隻手更是用力的搓捏那對柔軟的奶子。

    愛奴拍著他的頭:「別胡鬧了,你臭死了。」

    「嗯,我們這就洗澡。」方飛立即鬆開抓著她奶子的手,背到身後去。卻看
見她奶頭上又溢出了一絲奶水,他調皮的伸出舌頭,用舌尖挑著那紅寶石把它一
點一點清理乾淨,然後又去挑另一個。舔了一會兒又換回來,玩的不亦樂乎,直
到愛奴再次拍他。才起身呼喚紅兒準備洗澡水。

    「你這種異能,應該是隱藏血脈的顯現。」愛奴總結道。「一般的半精靈,
雖說和人類一樣短命,但長相上都是既像人類,又像精靈,可是你卻十分奇怪,
讓你長的一點都不像精靈,倒似個完完全全的人類了。」

    方飛道:「嗯,我爹也有精靈血統的,可也一點都看不出。我爹說,這是我
們方家的種姓強韌。」

    「呸。」愛奴不以為然道,「這也不是什麼特例,南蠻的獸人,就是不論父
親是誰,孩子都會跟母親是同根同族,父親的血脈跟本看不出來。比如,狼族的
男性,跟貓族的女性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貓族,從未有過例外。」

    她頓了一頓,又道:「但是父母的血脈,就算表面看不出來,卻仍會隱藏在
身體裡,比如父親是虎族的鼠人,有時會展現出遠超同族的勇敢。而你的異能,
應該就是讓體內隱藏的血脈顯現,同時把原來顯現的血脈隱藏。所以你就變成了
一個十足的精靈。還能變嗎?再變下我看看。」

    方飛再次催動異能,又變成了剛才那個精靈。愛奴撫摸著他的臉,歎道:「
和我爹長的真的很像呢!」

    方飛道:「你喜歡,那我就在你面前一直這個樣子好嗎?」

    愛奴沒有說話。卻神色黯然。

    方飛取了鑰匙,正待給愛奴解開手腳的鐐銬,愛奴卻一拍他的腦袋道:「又
反了吧。」

    他只得拿著一個奴隸項圈先套在她脖子上。那項圈上繫了一條鐵鏈,他將鐵
鏈的另一端繫在自己手腕上。愛奴這時才讓他解開手腳上鐐銬。這樣她手腳上的
鐐銬雖被去掉了,但脖子仍是被拴在方飛身上的。看起來就像頭小狗一樣被他牽
著。

    愛奴看他光著屁股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不禁微微臉紅,道:「都這麼大了,
還不知羞,下次再……」眼光一掃,卻看到他縮成一團的小雞雞上面甚髒,好像
上面還有血,立即驚道:「你這裡怎麼了?」

    方飛慌忙把小雞雞一捂,道:「下次我一定穿內褲再見你。」

    愛奴心知有異,板起臉來道:「過來!」

    方飛只得走近,愛奴俯下身來,拍開他捂著胯下的手,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
他的小雞雞。

    愛奴心底泛起一絲嬌羞,好久沒仔細看過了呢,都長毛了。黑乎乎的毛雖不
多,卻讓他的雞巴沒小時那麼可愛了。她伸出一隻玉手去托他的巨蛋,另一隻手
去捏他的小雞雞。

    愛奴感到他的小雞巴上散著一股味道,不禁皺眉道:「怎麼這麼腥。」說著
玉手翻開那髒兮兮的包皮,果然看到裡面也有絲絲乾涸的血跡。

    方飛看到愛奴抓他的小雞巴,不禁想起剛才肏師父的情形。他心中突突直跳,
那雞巴竟不聽使喚漲了起來。

    愛奴本來是一隻手抓著他的小雞巴,見它猛漲,立即把托他巨蛋的那隻手也
移過來,兩手合握,想抓住這個突然勃起的傢伙。誰是這傢伙的勃起速度卻超乎
她的預料,本以為用雙手能夠合握的住,誰知大龜頭竟從她那春蔥般的拇指和食
指間穿出,直指那張舉世無雙的漂亮臉蛋。紫紅色的巨頭昂揚著,著實嚇了她一
跳。上面散發出的怪怪腥氣更是撲面而來。

    愛奴皺了皺鼻子,不禁問道:「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

    方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和她的臉近在咫尺,嚅嚅道:「我也不知道,
好像……男人雞巴硬了,就是這樣子。」

    愛奴臉更紅了,她轉而用玉指挑著他的龜頭,仔細看了一翻,才發現這個大
雞巴上雖有血跡,卻未受傷。她放下了心,卻仍關切地問道:「怎麼把這裡弄這
成樣的?」

    方飛腦筋急轉,心知姦殺師父的事情可不能說,然而又不能不回答愛奴的問
話。他脫口便道:「我今天……發現……雞巴能硬了……就……就……去了妓院,
開了一個小處女的苞……」

    話一出口,方飛就知道慘了。慌亂之中只顧遮掩姦殺師父的事,竟忽略了月
精靈一族的習俗,撒了這樣一個無比拙劣的謊言。

    與人類社會不同,精靈一般都實行一夫一妻制。無論男女,都只能和配偶發
生性關係。靠近人類的日精靈還開明些,至於頑固不化的月精靈,則把男女關係
看的極重。在他們的社會裡,就算配偶早死,活下來那個也不能另娶或另嫁,殉
情反倒是司空見慣的事。

    果然,愛奴一聽這話,頓時氣極,衝著他的屁股拍拍就是兩巴掌:「姓方的
果然沒有好東西!」

    方飛雖被打,心裡卻是直樂:打的這麼輕,十下頂不了師父一下。

    卻又聽愛奴道:「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下流坯就是下流坯,就知道禽獸生
不出來好種!」聲音竟已經氣得發抖了。

    方飛見愛奴生了氣,急道:「你莫生氣,我明兒個央爹,把她買回來當老婆
便是。」

    愛奴聽了怒氣更甚:「還買回來,你把女人當什麼?貨物嗎?跟那禽獸一個
德性!」

    方飛一整天來,先是要自宮,後來姦殺了師父,始終處於重壓之下。此刻又
見愛奴發怒,饒是他素來堅強,終究還是個孩子,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兩行淚水
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他哭道:「你若肯認我,說什麼我都聽,什麼一夫一妻,
矢志不渝,把你們精靈那套全加在我身上我也認了。可你不認我啊,那你幹嘛總
用精靈的標準要求我啊,我還不知哪個貴族沒逛過妓院,沒娶過小老婆!」

    愛奴轉身別過臉去,不理他。但是方飛的哭聲,卻讓她有點動搖了。她心裡
暗自尋思,人類與精靈畢竟不同,很多精靈都用上百年的時間去尋找真愛,才能
找到自己的如意伴侶。即使找到了也往往交往百年,再談婚嫁。這樣的婚姻之中,
自是不允許參一絲雜質。沒有精靈認為,夫妻之間的那種事情,能在成為夫妻之
前做。因為男女之間的初次,是一種互相向對方托付一生的以聖潔儀式。一旦兩
人做了這種事,即使二人還未成為夫妻,那也表示了二人確定了夫妻關係,此生
之中,不會有貳。

    可是短命的人類卻不一樣,在他們短短十年的青春裡,能找到真愛的並不多。

    更有一些,找到了真愛,卻錯失了,故人再次相逢,已是頭髮斑白,子孫滿
堂。

    正是因為人生勿勿,人類生命中的伴侶往往並不是自己最深愛的那個。很多
膚淺的傢伙,更是放棄了尋找真愛,鼓吹人生苦短,應當及時行樂。在人類社會,
有錢有勢的貴族娶妾納小,買婢蓄奴,大肆的佔有女人。青樓妓館,更是成了一
些人的天堂。男男女女,在這裡肆意的做著原本聖潔的事情。

    方飛生活在人類貴族這個大染缸裡,肯定會被各種各樣的惡習沾染。他年紀
這麼小,難免受到誘惑,做出一些錯事來。用精靈嚴厲的道德規範要求他,確實
是苛求了。

    一念至此,愛奴便扔了個貼身手帕給方飛,方飛哭了一陣子,感覺心裡舒服
多了。這時他聽見紅兒在外面說水好了,就過去拉愛奴去洗澡。他自然不會去拉
繫在愛奴頸上的鐵鏈,只去拉她的手。愛奴卻將他甩開,仍是不看他。他只得苦
苦哀求,聲稱一定會把那妓院的女子娶為老婆,並且一心一意只愛這女子,請她
原諒。求了好久,愛奴這才跟他走出。

    方飛只能哀歎,以愛奴那古板的月精靈思維,看來只有娶來一個女人才能讓
她滿意了。他心中默默計議,師父肯定是娶不了的。想到師父,他心裡又是一陣
難過。不過既然向愛奴說了要娶個妓女,那明天跟許伯商量商量,把王夢嬌贖出
來應付一下吧。反正她已經被馴服,而且本來就是妓女,只是要先串好台詞,才
能不漏餡。

    兩個裝滿熱水的浴桶已經放好,方飛鎖上門,就跳到了其中一個裡面,然後
轉過身,背對著愛奴。他努力跟愛奴搭著話,愛奴就是不理他,只默默的脫著衣
服。方飛聽著愛奴入水後,才敢把頭轉過來,只見愛奴背對著自己,香肩在水上
露著,隔著水氣看不大清。他慌忙把自己的小雞巴搓洗乾淨,又把全身胡亂洗了
一番,然後跳了出去,從後面抱住愛奴,叫道:「我來給你搓背了。」

    方飛搓背的水平還是可以的。當然,他是萬萬不肯將萬妙索欲之法用愛奴身
上的。但他特意向瀟湘館的按摩師學過。方飛把繫著愛奴項圈的鐵鏈咬在嘴裡,
兩手在愛奴光滑似鏡的背上揉按,從兩肩到她纖細的下腰,再從下腰返上,直到
再次按到她的香肩。他極盡討好之能,讓愛奴覺得十分舒適。

    「我先把你的項圈解了,給你捏捏脖子好不好?」方飛貼著她耳根問道。

    「好啊,你不怕我逃走,我還怕什麼?」愛奴終於說話了。

    方飛怏怏道:「你為什麼總要逃走?和我在一起不好麼。你逃走了又要在府
裡亂闖,沒一會兒又要被抓了回來。爹肯定又會罵我連個奴隸都管不牢,我挨打
受罰也就罷了,又得當眾懲處你。我若打你打的輕了,必定又要讓我重新打過,
每次都要把你打個半死才行。何苦總是這樣,聽我一次好不好?」

    方府家規,逃奴輕則鞭二百,重則處死,且在府中眾奴面前行刑,以警他人。

    愛奴每次逃走,方飛都判的鞭二百,並且親自執鞭,這樣就可以稍稍手下留
情些。

    愛奴冷哼一聲道:「聽你的?我本來就只是你的奴隸,你還當我是什麼人?

    按照你們大唐的法律,奴隸從頭到腳都是主人的私有財產,主人可以進行任
意處置。我不聽話,你自可以把我當狗一樣對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我調教的
跟狗一樣聽話!」

    「汪!汪!汪!」方飛趕緊學起狗叫,「狗一樣的人就是我了!你別生氣了。

    說句氣話你就記了幾年。下次不敢了,我一輩子都不敢了。」

    愛奴道:「我可不覺得這是什麼氣話。我的主人!」

   方飛把臉湊過去,貼著愛奴的臉來回擦,像個可憐的小貓一樣,眼裡滿含求
乞的神色,愛奴被他纏不過,便道:「好了好了,你去洗你自己的吧,別纏我了。」

    方飛一縱身,竟跳入了愛奴的浴桶裡,說道:「一起洗吧,我們好久沒一起
洗澡了。抱抱!」

    紅兒知方飛愛鬧,所以放的兩個浴桶都是洗鴛鴦浴的那種,桶很大,裝水又
多,桶內還有兩個可供坐的小凳。愛奴本坐在浴桶裡,方飛進來激起一片水花。

    她只覺的兩膝一重,這小子已坐到了自己腿上。愛奴拍打著他的胸膛,道:
「羞不羞啊,這麼大了還往我身上坐。都這麼重了。」

    方飛道:「那你坐我身上好了。」

    愛奴在浴桶裡面坐著時,水剛沒過她的乳頭。可方飛比她矮上許多。何況桶
中多一個人,縱然桶大,水還是要上升的。方飛卻不顧這些,居然蹲入水中想來
抱她。這一蹲,水就沒過他的脖子,

    愛奴急道:「別鬧,小心嗆到!」

    她素知方飛體弱,怕他溺水,不敢掙扎,誰料他今天身體大好,全身比平時
不知道多了多少力氣。裝滿水的浴桶內浮力又大,所以竟毫不費力的將愛奴抱起,
放到了自己腿上。

    方飛抱著愛奴坐到了桶中的另一個凳子上。那個凳子高些,但此時水仍是沒
過了方飛雙肩。

    愛奴仍不敢掙扎,但感覺自己的屁股毫無任何阻隔,肉與肉同他的大腿相貼,
不由得羞斥道:「又胡鬧,一點都不知羞,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方飛立即就說自己長大了,愛奴便說要讓他忌奶。方飛至死不肯。反而去吸
他的奶頭。

    愛奴第一次赤身裸體被他抱在懷裡,心裡泛起一絲怪怪的感覺,還好兩人都
在桶裡,被水浸著。不至於太尷尬。不過他既然這般大了,也早該有更多避諱了。

    她道:「你身子既然好了,就該忌奶了。就算是精靈,一般也就吃到十歲罷
了。

    等你娶了媳婦,還要吃我的奶,媳婦也會笑話你的。」

    方飛執意不肯。兩人討價還價了半天,最後終於達成了協議,在他今年生日
之後斷奶。

    原來方飛自幼受體內二氣爭鬥所苦,長年吃不下飯。只肯吸愛奴的奶。好在
愛奴奶水甚足,倒也讓他活了下來。這幾年方飛雖然肯吃飯了,但要是病犯得狠
了,仍是只能吃點奶水,所以他從未斷奶。他現在每天早晚向愛奴請安,然後吸
她的奶當早餐,晚上又回來吃奶當晚餐。對他而言,方府為他準備的早餐和晚餐,
倒是一種零食了。

    愛奴知道精靈斷奶晚的,也有吃到十五六歲的。不過對於生長發育都極為緩
慢的精靈來說,十五六歲仍是在襁褓中的小孩,肯定不會像方飛這般,都快和自
己一樣高了。

    但要是真的立即讓他斷奶,她也不忍心。她素知方飛很多事不肯說,也不敢
斷定他的病到底好了多少,所以不敢立即給他斷了。如果斷了,萬一他再發病,
又吃不下飯,自己卻沒奶了,那就很麻煩了。

    她梳攏著方飛的頭髮道:「雖然先不忌奶,我們兩個的規矩也要劃清了。以
後不准再對我隨便摸摸抱抱親親,特別是抱住我就不鬆手,跟牛皮糖一樣粘著。

    也不准再跳到我的浴桶裡和我一起洗澡,除了早、晚兩次吃奶的時間,不准
沒事就跑到我懷裡,摸我的乳房。還有,在我面前,把衣服都規規矩矩的穿好,
別動不動就光屁股跑來跑去,明白嗎?」

    方飛搖頭不肯:「不行不行,以前的規矩只是不准摸屁股,不准看你光身子
罷了,哪能一下子加這麼多,這日子沒法過了!」

    愛奴道:「這般長不大,等你媳婦進門,肯定把你笑死了。」

    方飛把頭埋進她濕漉漉的乳間,應道:「我們兩個偷偷的,不被她看到就行
了。」

    「呸,誰跟你偷偷的。」愛奴啐了一口,兩人又討價還價,最終方飛不得不
答應了全部條款,僅在條約後加了個特殊情況除外。

    根據二人新達成的協議,愛奴拍著方飛的腦袋讓他放下自己,回自己的浴桶
去。方飛執意不肯,好說歹說,終是把這次共浴算成了特殊情況。

    愛奴只得任由他摟著吸奶。忽覺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塞到了自己大腿內側,
再往裡些就會碰到小穴了。她悄悄的把它按住。低頭卻看到方飛一副天真的模樣,
不由的笑自己多心。然而想想這孩子居然能去妓院幹那種事情了,心中又不知為
什麼泛起一種難言的難過。她問道:「你覺得那個女孩子怎麼樣?」

    問的自然是方飛剛剛杜撰的去妓院開苞的那個女孩。

    方飛只得腦子裡回憶王夢嬌,應道:「挺漂亮的,不過沒你好看。」

    愛奴又追問道。「其它呢?人品怎麼樣?」

    方飛舔著她的乳頭,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還算聽話了。」

    愛奴又生起氣來:「你找妓女就已經十惡不赦了,還要了人家處女身子,人
類的混帳之處,你學了個十足十。」

    方飛忙討饒道:「我明天就把她娶回來,你別生氣了。」

    愛奴道:「那禽獸豈能讓你娶個妓女!那女孩不是平民吧,是僕籍,還是奴
籍?」

    唐國國制,國王以下,人分四等。第一等為貴族,這類人是對國家有大功的
人。他們有自己的封地,在不違抗皇帝的前提下,可對自己封地做一切處置。如
鷹王的封地就是距離帝都不遠的都南六省。

    第二等為平民。民夫、商人等各行各業的人都是這類。這個階層也就是平常
所說的百姓了。他們沒有貴族權利,但也不像僕婢被主人限制。像方飛這種無爵
的人,從法律上講也屬於平民,但習慣上,這種貴族的可能繼承者,還是會被劃
為貴族一類。

    第三等為僕婢。一般男的稱為侍從,女的稱為婢女,他們可能是生活所迫,
欠了別人債還不了,或者什麼別的原因,最終簽訂了契約,成為了別人的僕從。

    貴族家中的僕婢一般都很多,很多富商家裡也有大把的僕婢。貴族的僕婢一
般是終生的,甚至是世代的。而商人家的僕婢則多會有年限約定或是條件約定,
過了這個期限,或約定的條件不存在了,就能夠重返平民行列。

    第四等為奴隸,他們是別人的財產,沒有任何權利。這類人一般是戰俘、犯
了重罪的人等。奴隸的主人可以對他們做任何事情,奴隸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利。

    奴隸和僕婢有本質上的區別,僕婢只是低人一等罷了。並且僅是低於主人一
等,其它平民也不見得比他高貴。就算在主人面前,他們也有一定的人權。貴族
打死自家的僕婢,也同打死平民一樣會受到審判,不過會量刑輕點。而奴隸卻是
完全的個人財產,打死自家的奴隸和打碎自家的魚缸一樣,只要你本人不心疼,
沒有人管。

    雖說等級是這麼分了四等,但實際上也並不一定完全按照等級來。富可敵國
的巨商,比偏遠地區的小貴族要威風的多,而大貴族家裡的僕婢,也比普通的平
民要牛屄得多。當年南雄侯郭大通,就是自願入方府為僕,跟著方遠鷹南征北戰,
後來因功封侯,由僕婢一躍成為了貴族。

    而通常在妓院裡賣淫的女人,多是被迫賣身給老闆的僕婢,或是四方征戰擄
過來的女奴。當然,也有唯數不多的平民百姓從事這個行業。

    「奴籍。」方飛想了一下,答道。

    「這樣一來,就更沒可能了。」愛奴哀歎著,既而又怒道:「你真是個混蛋!

    你跟我好好說說,你怎麼想的,竟跑到妓院裡做出了這樣的事來?規規矩矩
的,將來找一個自己最愛的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她,然後和她相守一輩子,不
是很好嗎?」

    方飛不由得撓頭,不知道愛奴此後還會為這事生氣多久。只是隨口說了個嫖
妓,就惹了這麼大麻煩。要是讓她日後知道了自己這幾年用手指插了無數小穴吸
人陰氣的事,恐怕天都會蹋下來。

    跟她講道理是注定講不過了,只得撒潑了。便道:「我最愛的人,可不肯跟
我相守一輩子。」

    「為什麼?」愛奴不解的問道。

    方飛抱緊了她,一邊親吻著她的乳房,一邊道:「現在摸也不准摸,親也不
准親,再過些日子奶都不讓人吃了,你說這還怎麼相守一輩子啊!」

    「淨胡說。」愛奴依偎在他的懷裡,心裡泛起一絲感動。等他娶了老婆,再
長大一點,或許就不這樣依戀我了吧。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對這樣的未來竟有
一絲恐懼。

    然而方飛仰著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道:「沒胡說,我愛你。最愛你
了。」

    愛奴心中雖喜,卻板起臉來道:「你小不點,懂什麼。」

    方飛做了個鬼臉道:「我小,你不也沒成年嗎?一百六十三歲的精靈小女孩!」

    愛奴不去和他鬥嘴,她定了定神道:「你跟她,跟她,那個時,她是心甘情
願的嗎?」

    方飛笑道:「哪個啊?」

    愛奴急道:「你,你……

    方飛知道此時一不小心,只怕愛奴又要惱了。忙道:「我知道了!她當然不
反對,我又不是不給錢。」

    「呸,你還真好意思說。」愛奴啐道。「你沒用強,那還好,你真能把她買
回來嗎?」

    「沒問題了,許伯跟我那麼熟,而且那店有一半是爹的,要個女奴還是沒問
題的。」方飛應道。

    「那個許伯是誰?」愛奴又問。

    方飛心道糟了,今天實在是心太亂了,又說漏嘴了。只得道:「妓院老闆…
…不過他的店我真是第一次去……」

    「啪」一巴掌打在了臉上。方飛不敢抬頭。只聽愛奴說道:「把眼睛閉上,
我洗好了。要起身了。」

    方飛趕忙閉上眼,只覺身上一輕,水聲嘩然,愛奴已經爬出了浴桶。只聽得
她一邊擦著身上的水一邊道:「那女孩為奴已經夠可憐了,還在妓院裡。她既是
自願讓你做了她的男人,你也自願讓她做了你的女人,你們就要負起責任。明天
你去把那女孩買回來,你不可以再欺負她。如果她是個好女孩,你要一輩子照顧
好她,如果她……如果……那也是你的不對,你也要負責到底,明白嗎?」

    方飛趕忙答應。只聽愛奴又道:「那個什麼許伯,你就不要同他往來了。看
你認識的人,就沒有好東西。」

    方飛又趕緊答應。愛奴穿好了衣衫,方飛便跟著她回到了密室,將她手腳上
的鐐銬重新鎖上,並解去了她的項圈。

    愛奴見方飛已把她鎖好,便道:「我睡覺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方飛湊到她面前道:「親一個。」

    愛奴推開他,道:「說了不親的。」

    方飛將她抱住,撒嬌道:「你不親我,我就親你了。」

    愛奴推著他道:「又跟牛皮糖一樣了。」

    方飛死死的抱住愛奴,結結實實的在她臉上印了好幾下,仍不肯罷休還要讓
愛奴親他。

    愛奴沒辦法,皺著眉頭道:「最後一次了。」說罷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記。

    方飛笑的彷彿吃了蜜。

    愛奴看著壞笑的他,板起臉來道:「越看你越不像個好東西。」

    方飛笑著把縛她的鐵鏈理順,然後就跪在她床下磕頭告退。

    愛奴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就在他要走門的時候,那愛奴又說道:
「你師父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了她的幫忙。你須記在
心底,一定得好好報答她才是。」

    方飛聽到師父兩字,突地又感覺心頭一涼,趕緊應了一聲,關上了密室的出
口。

    他躺在自己床上,卻無法冷靜下來。一天以來發生的種種開始不斷在他腦海
裡翻滾。師父那緊窄濕潤的小穴,那沉魚落雁的容貌,那曼妙無雙的身段,還有
她七竅流血時的慘容,當然,還有那部神奇的御奴心經,如錘子一樣在砸著他。

    這一切讓他睡不著。

    我居然讓師父裸屍床頭,我真是個畜牲。不若偷偷尋個幽靜之處,把她埋了
吧。

    他隨便穿了件衣服,走到中堂,小聲說道:「紅兒,備車。我還要出去一下。」
鳳王府,湖心島,鳳詩桐的地下閨房。


  鳳詩桐仍是方飛離去時的模樣。嬌軀上滿是被鞭過的鞭痕,手足都被翔靈索
縛緊,兩腿分向兩側,將那個被方飛肏了一天的小穴暴露著。粘稠的精液和血,
還有大量的淫液,從她火紅的陰毛到紅艷的小穴,到菊門,凝成了好大一片髒漬。
被淫水浸濕的褥子,雖然過去了半個晚上,絲毫未有要干的樣子。那原本傾國傾
城的容顏,卻被從眼鼻之中流出的血染的格外詭異。


  方飛解去縛在師父身上的翔靈索,抱著師父的玉體開始痛哭。他年紀雖小,
卻無一日不活在頑疾的陰影中。他時常想,人活著是不是就是為了痛苦,但沒想
出答案。但他知道,在每日承受病痛折磨的童年,至少還有兩件打心底快樂的事。


  不知道暈迷了幾天幾夜,醒來後感到的除了痛,還是痛。但除此之外,卻有
一種香味在唇齒之間瀰散。是奶香。愛奴的奶水,一如繼往的香甜。他努力睜開
眼,就看到自己含著愛奴的乳頭,被她抱在懷裡。愛奴常常雙眼閃著淚花,一邊
撫著他的頭,一邊對他說:「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每次,他在愛奴懷中抬頭仰望她,都覺得她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就算把全世
界的美放在一起,也不及她的萬一。


  兩種真元中似含了無數利刃,絞得他痛不欲生,手腳卻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
力氣,連眼皮都無力抬起,呼吸更比舉起泰山都艱難。這是死了嗎?死可真難受
啊!每當這時,就會有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背上,那灼熱的真元就像火一樣焚燒著
他的經脈,雖然痛徹骨髓,卻讓他重新知道了自己還活著。他不敢抬頭,只敢用
餘光去瞥師父火紅的衣衫。師父常常不發一言,即使說話也從未有過好語。但在
他心中,師父卻像山一樣高大,像神一樣無所不能。


  可如今,山塌了。師父居然在自己的閨房裡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姦殺了!誰
會想到才、色冠絕當代的鳳詩桐會這麼遭遇了不測?


  方飛抱著師父哭了半晌,然後去打了一盆水,開始為師父清理屍身。首先將
師父眼、口、鼻、耳中的血抹去,然後順著她的頸子仔細擦下,經過飽滿的乳房,
一直擦到她的高高隆起的恥丘。師父的小穴被自己蹂躪的一片狼藉,方飛看得猶
為不忍。他只能將她的穴口、陰毛、會陰、菊門一一擦乾淨,但被自己大肏猛肏
過的穴內卻不好意思再進去探。只再繼續擦淨她渾圓的大腿一直到玉趾。


  擦完師父正身,他就搬著師父,想把她翻過來擦背。這一翻,卻使得師父的
嬌嫩的小穴之中又流出了當初被自己灌進的子孫湯,粘粘的把剛為師父擦乾淨的
大腿弄髒了。

  雖然不想過多褻瀆師父的身體,可他仍忍不住想為師父清理一下小穴裡面。
他又去把手洗了兩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左手小指探入師父的小穴,想幫她把裡
面清潔一下。雖說他的小指最細,但師父那被自己粗大的雞巴插了半日的秘洞裡
此刻竟還是緊窄、濕潤、溫暖的。

  方飛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是什麼呢?他將小指輕輕的在師父的溫暖小穴內
挖弄,來感受哪裡有異常。這種異常是……溫暖,對,是溫暖!方飛興奮萬分,
如果師父真的死了的話,她體內怎麼會如此溫暖!師父一定還活著!

  方飛馬上抹了抹眼淚,伸手貼著師父的乳房去試她的心跳。可她的心臟卻一
點動靜也沒有。他沒有死心,拿起那本被他扔在床頭的御奴心經,照著上面的法
訣再次運起傀儡術,想借此探察師父體內的狀況。果然,師父體內有一股生機在
湧動。他驅動傀儡術,想像前次喚醒假死中的師父那樣再次喚醒她,卻發現那股
生機對他的挑釁不理不睬。

  令方飛大為驚異的是,雖然用傀儡術挑釁無用,那生機卻自動的越來越強。
沒過多久,方飛就感到師父體內竟開始匯聚起了陽氣,與此同時,她的心臟也開
始跳動起來。

  但他還沒來的及高興,卻發現那自師父體內誕生的陽氣,逕直的向師父心脈
攻去。這是怎麼回事?這麼一來,師父還沒活過來,就反而會被自身體內的陽氣
弄死啊!方飛來不及細想,忙用自身真元護住師父心脈,然後大喊著師父。

  「師父!師父!你不能死啊!」鳳詩桐悠悠醒來,只覺有人在耳邊大呼。她
睜開眼,就看到方飛那張緊張的臉。紅紅的眼睛明顯哭過,一見自己醒來,熱淚
竟又吧嗒吧嗒落下,砸在臉上熱熱的。

  鳳詩桐發覺自己仍是赤身裸體,然而現在的毫無力氣,連話都說不出。從她
出生之後,第一次感到過如此虛弱。記憶的片斷片片拼湊起來,她一瞬間就想明
白了整個事情:我假死之後,雖然躲在機關箱裡,但卻被人發現了。那人捆綁並
強姦了我。那麼,強姦我的人是誰?不明不白的失身,卻讓她十分難過。但她現
在動彈不得,只能於腦海中不停的猜想整個事情。她看到方飛那副關切的樣子,
心中略覺溫暖,但此刻身無片衣,方飛又壓在自己身上哭,讓她不得不懷疑,強
奸自己的人就是方飛。

  但是方飛又怎麼可能進得了這個房間?難道是跟著別人來的?眾徒之中,最
有機關學天份的鳳巧靈也不可能輕易破盡自己的重重機關。就算世間能人異士眾
多,但我機陣一脈的陣法又豈是能被別人輕易識破的?難不成那不學無術的一系,
當代傳人如此了得,竟能夠識盡的我機關,闖進我的閨房並把我淫辱?

  如果是這樣,就太恐怖了。鳳詩桐越猜心兒越亂,她努力回憶被奸時的情形,
想找點線索。但當時眼、口俱被堵牢,什麼都看不到,耳邊只有那人肏自己時的
啪啪聲,剩下的就只能回憶身體被奸時的感覺。那種被破處的疼痛,被奸至高潮
的快感。可是,想到了這些,她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思路,這些年裡做過的無數
與方飛淫亂的夢,不斷湧出來,與當時的感受融在一起,混成一團。再看看眼前
方飛眼淚巴巴的小臉,就是那個無數次在夢裡與自己銷魂的人。她心裡不禁越來
越希望,強姦自己的人,一定要是小雜種才好!千萬不能是別人!

  方飛見師父醒來,又喜又懼。但師父醒來之後,體內的那股陽氣也越來越強。
這股怪異的陽氣仍是一直猛烈的攻擊著她自己的心脈,似乎一定要將自身置於死
地。方飛只得牢牢將手按在師父的胸口,抓著她一大片柔軟的乳肉,護住她的心
脈,不敢放鬆。因為鳳詩桐體內真元盡失,只要他一鬆氣,毫無抵抗之力的師父
就會被這股陽氣攻入心脈,當場身死。

  但鳳詩桐似乎對自己的生死沒興趣,過了一會兒,她恢復了點力氣,就張嘴
說話了。這說話聲音非常小,方飛不得不把耳朵貼在她的櫻唇上,才能聽清她說
什麼。

  果不出方飛所料,師父的第一句話就是罵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罵一頓再
問原因,這是鳳詩桐一貫的做事風格。她多年以來說話都是目中無人,現在又被
強姦了,自是把氣全撒在了徒弟頭上。竟絲毫不管自己的性命全操縱在徒弟手裡。
雖然說話現在只能發出像蚊子一樣大的聲音,卻罵得十分激烈,一如繼往的涵蓋
了方飛祖宗三代。

  方飛一面全力催運真元護住師父心脈,一面默默的低頭聽罵。他一隻手撐在
師父胸上,兩腿跨在師父腰旁,這一低頭卻再次把師父完美的下體一覽無餘。

  鳳詩桐罵了好一陣,心裡略覺得舒服了些。轉而開始審他。方飛平生最怕師
父,是以在師父面前不能像在愛奴面前那樣把謊撒得自如。期期艾艾了半天,只
吐出了幾句不著邊的話,鳳詩桐立刻瞧出了多處破綻。方飛不敢望向師父那張含
怒的俏臉,又念師父命在頃刻,心中不忍,一時衝動,竟把實情盡數吐了出來。

  「然後你就從箱子裡把我取出,強姦了我?」鳳詩桐罵累了,聽得實情,語
氣居然出手尋常的平靜。

  方飛不料實招之後師父竟出乎意料的溫柔,他點點頭,卻仍嚇得渾身發抖。
就連按在鳳詩桐心脈間的那隻手,都顫動著晃起鳳詩桐的層層乳浪。

  他自然不知道,鳳詩桐本非脾氣粗魯暴躁之人。只因受萬妙索欲的淫慾影響,
讓她無時無刻不想用其它的法子發洩,所以行為舉止越來越乖戾。而壓制住萬妙
索欲邪氣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被體內有雙真元並練成御奴心經的人肏到高潮。
鳳詩桐雖然假死被強行打斷,但被方飛奸得數次高潮,那邪氣早就得到了滿足,
所以方飛拔屌跑路之後,邪氣就開始了沉睡。

  正因如此,此時不受淫慾干擾的鳳詩桐,顯露出的才是本性。她得知自己是
被方飛誤奸,雖然氣憤,卻心頭一輕,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壞。看到
方飛又如此的乖順,之前所有的傷心、煩惱和恐懼反倒去了大半。

  但她的溫柔並沒有持續多久。她本性溫柔,多年來卻早已養成了蠻橫的習慣。
更何況被徒弟捆綁姦污,實在是無法忍受的奇恥大辱。幾句問明了心中的疑惑後,
心頭的憤怒又按捺不住了。雖說她心知身體的情況大大不妙,若不是被方飛護著
心脈,肯定一命嗚呼。但卻仍忍不住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向方飛的心口,叫道:
「欺師滅祖的雜種!」

  如果她此時功力尚在,這一腳當場就會斃了方飛。可惜她功力全失,身體又
剛剛復甦,揚起美腿全力踢出的一腳,也只能把方飛踢到一旁。

  而方飛被踹開,手也因此脫離鳳詩桐的胸口,不再護著她的心脈,她體內陽
氣立即侵了進去。本已傷透的身子再遭重創,她心口劇痛,只能歎道我命休矣!

  幸好方飛一心顧著師父,雖被踢開,卻立刻又撲了上來,不顧一切的將她心
脈護住。但這麼一折騰,她心脈受創,全身再度軟了下去,又連話也說不出了,
只能睜大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徒弟。

  鳳凰生於火,死於火。鳳族人死後鮮血會盡數化作鳳凰真陽,從心脈開始,
將身體焚盡。然而將烈陽心訣的練至第九重以上的鳳族人,卻可以依靠純厚的本
命真元,抵擋並駕馭體內新生的真陽,死而復生。

  鳳詩桐正是因為練成了烈陽心訣第九重,才敢於嘗試使用假死的方法來排解
體內越來越無法忍受的淫慾。不過,涅磐重生這樣的事,也只是烈陽心訣中有過
記載罷了,鳳詩桐也不知道這樣復生的可能性有多高。鳳族數千年來也從未有過
能夠將烈陽心訣練至第九重死而復生的高手。當然,即使她知道了也沒有用,她
本命元陰連同烈陽真氣已經被方飛都吸盡了,雖然人活了過來,身體卻跟本沒有
一絲一毫的能力抵擋新生的真陽。

  鳳詩桐身子不能動,口不能言,腦子卻出奇的清晰。一生之中酸甜苦辣在這
一刻都湧了出來。難道我今日會命喪於此嗎?我這一生,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啊!
看著方飛那低頭哽咽的模樣,不禁想到自己親手從小帶大的四個徒弟,那一張張
的小臉,不斷的在眼前浮現。雖然一向對他們都不好,但這最後的時刻,最放心
不下的卻還是她們。

  鳳瑤仙聰明又肯用功,是個完美的徒弟。若日後機緣巧合,或可及得上我。
鳳巧靈本可以達到同鳳瑤仙相同的高度,只可惜她聰明過了頭,常常偷懶。是龍
是蟲,還未易量。而方飛雖然身體差的一蹋糊塗,但這些年來為討我歡心,將武
藝練成這樣也算難能可貴了。而他每日裡忍著病痛,強作歡顏,倒和倍受邪氣煎
熬的我有些相似呢。可萬萬想不到這平時乖巧聽話小子,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
道的事來!

  方飛低頭不停地催運著真元。他先天真元本是十分充足,多年來又采吸他人,
單以體內真元強度而論,恐怕早已不在當世高手之下。而他又在陰陽同收之法達
到極限時,機遇巧合的吸納了鳳詩桐的真元。兩強融合,勢必更強。是以他現在
的真元渾厚無匹,當世罕有。他初時還不敢擅用,但眼見師父命在頃刻,便源源
不斷的將真元輸入到鳳詩桐體內,鳳詩桐體內的陽氣竟一時間被壓住了。

  鳳詩桐身體稍稍回復了些,又罵了起來。但中氣不足,那罵聲就像在發嗲,
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裡笑自己。罷了,罷了,罵這麼多有什麼用?原本假死時不
就早都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準備嗎?可恨我鳳詩桐,居然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








 「拿開你的髒手,滾吧,縱然你內力再足,也救不了我的。」過了一會兒,
鳳詩桐不再罵了,長歎了一口氣。暗想我此刻就要死了,還跟他計較什麼呢。但
仍忍不住道:「你走運了,不用我親手殺你。我死之後,你就在這裡自刎謝罪吧。
這樣也省得我化作厲鬼後再費時殺你。」

  方飛沒有答話。他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讓師父死。此刻只能牢牢的壓著師父
體內的怪異陽氣。

  鳳詩桐見他不走,也再沒說什麼。師徒二人開始了沉默。鳳詩桐覺得裸著身
子這般靜靜的對著方飛甚是尷尬,想讓他給自己穿讓衣服,又覺得這樣做會顯得
太弱氣了。想說點什麼,卻覺得除了罵他別的也說不出。然而將他從小罵到大,
剛剛又罵了那麼久,此刻竟不想再罵了。猶豫了許久,忽然看到了御奴心經,便
道:「你要讓我慢慢的死也無妨,你把那御奴心經給我看看。我破解了半輩子,
卻仍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

  方飛忙把師父扶起來,一隻手仍按在她胸口,另一隻手幫她翻書,忍不住問
道:「怎麼可能?只要用萬妙索欲之法將手按在書頁上,字就顯出來了。」

  鳳詩桐不由得又罵道:「蠢材!我又不是天生雙真元之人,怎麼可能練得此
邪功?」

  方飛低著頭,輕輕的問道:「可是師父你明明元陰深厚,而你慣用的烈陽真
氣,卻又是純正無比的陽氣。」他說時想到師父體內的陰氣和陽氣,都被自己盡
數吸乾,不禁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自己也聽不到了。

  鳳詩桐冷哼一聲道:「虧你也是我徒弟,道邊的野狗都比你知道的多。練御
奴心經上的這些邪功,必須是體內有互相對應的一對陰氣和陽氣。世上會有幾個
這樣天生有雙真元的雜種怪胎?就算有,也在娘肚子裡就被體內陰陽二氣纏鬥弄
死了。像你這般能活著生出來的實在是走了狗屎運了。而且你雖生了出來,若不
是有我,怕是也早死了一萬次了。

  我體內的烈陽真氣,豈和你這雜種一樣?烈陽真氣是用烈陽心訣,將源自我
鳳族的鳳凰之血煉化而成的。這是我祖傳的血脈所凝聚,它與我體內元陰既不對
應,也不衝突。我自然也不可能依靠它練此邪功。我不傳你烈陽心訣,你當我小
氣嗎?我這烈陽心訣其它獸人尚練不得,更何況你一個雜種?」

  方飛見師父要發怒,仍不敢說話。心道,連我爹都不知道這烈陽心訣是鳳族
專有的武藝,你不說,我又怎能知道。

  鳳詩桐是天生嗜武之人,最喜奇功秘法。不一會兒,就被玄奧無比御奴心經
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對於武藝研究之深,遠非方飛所能相比。對心經上記載的
武藝理解的也非常之快。她不停的催方飛翻頁,很快,一本御奴心經就被看完了。
  方飛難得和師父和睦相處了一陣子,見書翻完了,又惶恐起來。

  鳳詩桐用眼角看著他道:「我此刻心願已了,你可以放手了。」
  方飛搖搖頭,仍是護牢師父的心脈。但他也早已察覺師父體內陽氣越來越強。
現在一隻手竟壓不住了。

  鳳詩桐素來高傲,從未給過別人好臉色,在徒弟面前,更從來都是凜然不可
侵犯。在她的記憶裡,方飛這還是第一遭不聽她的話。她現在命在須臾,想到方
飛向來乖順,而自己對他卻一直不好,如今又是一副至孝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裡
竟想饒他一命。她忽地忘了剛才讓他自裁的話,向他說道:「我雖然被你強行喚
醒,但本命真陰俱失,無力控制體內真陽。鳳凰真陽將不斷吸蝕我的血肉,越來
越強,直到化成火焰將我焚盡。你現在真元雖多,但終究會耗盡。再遲些,我的
真陽反噬到你的體內,你也躲不開了。你就這麼想死嗎?」

  方飛低聲泣道:「徒兒不想死,也不想師父死。」

  鳳詩桐竭力怒吼:「不想死就趕緊滾,你讓我多活個一時片刻有什麼用?」

  「如果徒兒可以以一死換得師父的片刻性命,徒兒雖死無憾。」方飛聲音雖
小,卻很堅定。

  鳳詩桐剛才一吼用盡了力氣,只能低聲惱道:「滾開,你死也要離我遠點,
和你這雜種一起被焚死,我丟不起這個臉。」

  方飛自是不聽。鳳詩桐又喝罵了一陣,見方飛仍絲毫不動,心中突然閃出一
個古怪的念頭,剛剛看過的御奴心經一頁一頁在她腦海翻過。

  或許,這麼做,我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她用眼角的餘光掃著方飛,向他說道:「你若不肯活,那是最好。我可是想
活,你現在真元渾厚,既然要送掉小命,不如把精血和真元盡數給我,我倒還有
可能活下來。」

  「怎麼給?」方飛抬頭看著師父,目光炯炯。

  鳳詩桐難得和他對視,哂道:「如果用這種方法,你就死定了。你真不要命
了?」

  方飛想都不想就道:「若沒有師父,我早都死了。」

  鳳詩桐本是又氣又惱。但此時看著徒弟那張熟悉的小臉,想他雖知自己毫無
反抗之力,卻一直對自己保持著敬畏。那眼神一直像個討飯的可憐狗。並且,他
願意為自己毫不猶豫的獻出生命。不知為何,心中的氣竟消了,只剩下了惱。那
個在心中浮現的奇怪念頭越來越清晰--反正身子都已經被他破了--她咬了咬
牙,在一瞬間做出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她把眼神移到一旁道:「你先把我放
平,然後把衣服脫了。」

  方飛趕緊讓師父仰躺著。然後一隻手脫去上衣。他來時所穿甚少,上衣一撕
即去。

  鳳詩桐瞄了他一眼,又道:「褲子。」

  方飛不好意思道:「師父,我只穿了一件褲子,脫了就什麼也沒了。」

  鳳詩桐心道我在你面前就什麼也沒穿,也沒見你給我穿上一件。於是怒道:
「少跟我廢話!」

  方飛馬上褪去褲子,一隻手還擋在胯間,像只小老鼠般畏首畏尾。

  鳳詩桐本來十分心慌,但看見方飛這樣子,膽氣便不覺壯了起來。「把手拿
開!」

  方飛聽話的拿開手,不安的向師父問道:「師父,你想幹什麼啊?」

  鳳詩桐臉紅了,還好方飛沒有看她。她猶豫了一下道:「以其人之道,還其
人之身。我要你把真元連本帶利的全都送還給我。你將對我做過的事,再做一遍!」

  「啊?怎麼做?」方飛不解的抬頭,看向師父。

  鳳詩桐看他仍似懂非懂,當即滿面紅霞的怒道:「肏我,懂了吧!」然後扭
過頭去不再理他。心想今天是怎麼了,竟把約翰·法瑞爾當年無數次引誘自己,
自己仍不肯說的話,這般輕易的說了出來。

  方飛慌了手腳,但不知為何,聽到了這句話雞巴竟然漲了起來。他一隻手仍
護著師父的心脈,另一隻手不由得在師父平坦的小腹上亂摸。他怕師父惱,偷偷
的去瞧師父的臉色,卻看到師父已經把眼睛閉上了。

  這種無聲的鼓勵,讓他膽子一下壯了起來。那隻手又上移,拉著師父的乳頭,
輕輕揉按,乳頭立即硬了起來。可惜的是他現在只有一隻手能動,否則就可以雙
手將兩個奶頭一起挑逗了。

  然而手不夠用,還有嘴。鳳詩桐的那個奶頭還是跑不了。方飛低下頭來,將
那顆不能到手的紅寶石含在嘴裡,像吸愛奴的奶一樣輕輕吮著。

  他吸了許久,可惜什麼也沒吸出來。再偷瞧師父,師父仍閉著眼,像個洞房
花燭之夜的新娘子一般,滿臉的嬌羞。他膽子更大了,撲向前去吻師父的嘴。果
然,師父躲都不躲,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師父的紅艷的嘴唇噙在口裡,肆意
品嚐。

  第一次和師父的臉貼的如此之近,方飛的心跳的飛快。往日裡高不可攀的師
父,竟真的變成了和藹可「親」,可以讓他這般吻著。巨大的幸福感包圍著他,
讓他覺得為師父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鳳詩桐緊咬貝齒,不肯讓他侵入,他試探多次,仍無功
而返。他不知這是鳳詩桐並非有意,這只是她多年前被約翰·法瑞爾調教時堅貞
不屈養成的習慣,只怕師父會再惱,便緣她臉頰吻下,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鳳詩桐這些年來苦守貞操,心中實對男女之事厭惡之極。此時她心中權衡輕
重,暗想貞潔已失,既然和方飛再做一次能夠活命,那就咬牙再忍一次好了。誰
方飛卻不急於動手,反而撒嬌般的在自己身上又吻又舔。鳳詩桐身體長年累月被
淫氣侵襲,全身上下早都無一處不敏感。平時她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敢輕易去碰,
哪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很快就被吻得心癢難耐,低聲促道:「你快點。」

  方飛趕緊吐出她的耳垂,輕輕分開師父的大腿,並把它們抬起,然後小身子
壓了上去。

  大雞巴很快就找尋到了桃源入口,他開始用脹起的龜頭,刮擦著師父的嫩貝。
師父那嫩貝早都水淋淋的一片,無聲的告訴他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方飛不敢冒
然插入,抬起頭看師父,發現師父也把眼睛瞇成一道縫來看他。他大窘,剛想低
頭,誰知師父竟先他一步把眼睛閉上了。他不由的放下心來,輕呼著師父。

  鳳詩桐聽到呼喚,仍沒睜眼,只沒好氣的道:「你還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方飛得令,用力將大龜頭往裡一插,卻聽得鳳詩桐立即嬌聲呼痛起來。當下
不敢再進,只把巨龜卡在洞中。

  原來鳳詩桐新瓜初破,此刻正腫的厲害,那裡能容得了巨棒的再次插入?她
終於睜大美目,抬起頭來仔細去瞧徒弟的雞巴,不禁驚道:「怎麼這麼大?你剛
才就是把它插進來的?」

  方飛慌忙點點頭。

  「你這雜種!我說我怎麼那麼痛!」鳳詩桐擰著眉頭道。她見方飛插進了半
個龜頭,被這麼一打斷,巨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樣子十分窘迫。又說道:
「小雜種,我先教你一個法子,你把這東西變小點再進去。」說罷,便教了他縮
陽法。

  原來鳳詩桐素來嗜武,專愛收集武功密集。這縮陽法就是從一個假冒太監的
淫賊屍體裡搜來的。她雖是女性,練不得此功,卻覺得此功法甚是奇怪,因此也
鑽研過一陣子,想把它變通,用在別的方面。後來雖無法將此功變通,卻也由此
把這功法的內容記住了。

  這縮陽功分為縮雞和縮卵兩部分內容,縮雞就是指通過功法,能將雞巴在最
長和最短的範圍內自由收縮,縮卵就更神奇了,可以把兩個卵蛋和陰囊收入腹中,
絲毫看不出破綻。這功法原本並不簡單,可鳳詩桐是何等明師,幾句指點就讓方
飛抓到了要訣,方飛依訣行功,雞巴仍是堅硬的挺著,卻縮到了原來的一半大小。
然而鳳詩桐卻還不肯讓他插入,因為她覺得方飛那掛雞巴後面的陰囊太大,太難
看,一定要讓他縮入腹中才行。又指點許久,方飛才成功。

  方飛看到自己陰囊不見了,覺得甚是好玩。看鳳詩桐又閉上了眼,便捏著這
個比手指略長的雞巴,插入了她的小穴。鳳詩桐吱嚶一聲,似乎仍是很痛。方飛
感到師父的小穴裡層層嫩肉將自己的雞巴裹緊,頓時有點慌亂。第一次插入時,
不知道身下就是自己的恩師,自然毫無顧忌的大力猛肏,此刻卻是畏首畏尾,膽
子縮的比雞巴還小。

  但雞巴都插在師父鮮紅的嫩穴裡了,也不可能有別的選擇。他定了定心,正
準備抽送,卻聽鳳詩桐道:「你可以把按在我胸上的髒手拿開了,用你的雞巴傳
導真元。」

  方飛忙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只覺真元從龜頭出去,沒有任何阻力,就輕易
從師父的小腹衝進心脈,這種真元的傳輸方法竟比單掌按在她胸口不知快了千百
倍。他稍稍運氣,師父體內的陽氣就被壓住了。他不由暗道,師父真是厲害,竟
知道用這種方法省力。早知這麼容易,我還費勁用手輸什麼真元啊。

  其實他不知這其中的緣故,男女交合,少了皮膚這種天然能量障壁阻隔,使
得真元極易傳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是他與常人不同。常人在母胎和嬰兒時
期,真元都是散於全身的。像手腳這般經常活動的地方,真元聚的就會多些,其
它不活動的地方,則會少些。而這個時期的真元對人身體的影響往往會是終生的。
受這種先天影響,人們練武之後,真元在手、腳這些地方,也會更容易被控制、
使用和傳導,特別是手對真元的控制力會比身體其它部分好的多。而武者過招,
都是用手腳發力,也是這個道理。

  但方飛卻是個怪胎,他先天的真元聚於陰囊,跟本不散在全身。雖然多年來
他的萬妙索欲之法都是通過手來施展的,手在不斷的鍛煉中也變得巧了,可惜雖
然如此,先天的差距仍是無法彌補。他的手仍不似別人那樣對真元有那麼好的控
制力,常人的武功到他手裡,威力也至少要打個對折。

  但他胯下飽受真元滋潤的芥子須彌神器就正好與之相反了,他跟本不需要練
習,就能通過雞巴將真氣收放自如,像御奴心經、縮陽法這些靠雞巴行功的武功,
到他手裡,想練不好都難。並且他真元非在丹田,而是聚在陰囊之中,就算已經
縮陽入腹,真元仍是極易於從雞巴中導出。而鳳詩桐元陰已盡,丹田空虛,使得
他真元進入師父體內之後,如入無人之境,輕易抵達師父心脈。

  方飛功聚雞巴,用真元護住師父心脈的同時,又輕輕抽送。雙手既然都解放
出來了,正好架著師父的一雙美腿,「啪」、「啪」、「啪」,抽插了沒幾下,
就見鳳詩桐淫水潺潺,順著她的菊門流下,再抬頭看她那張俏臉,美目竟不再閉
著,而是癡癡的看他,分外迷離,櫻桃小口半張著,輕輕呻吟了起來。

  方飛看見師父這種浪人的媚態,心情大為舒暢。心中一種自豪感洋洋而起,
卻聽師父道:「小……雜種,我體……內……萬妙索欲的……那股子……邪…
…邪……氣,被你……一肏……肏……又……起來了,你……你……給我……把
它壓下去。」

  原來師父是因為體內淫慾才變成這樣子,方飛恍然大悟,趕緊再通過雞巴運
氣萬妙索欲之法去壓制師父體內的邪氣。而他本來是一邊護著師父心脈,一邊運
著縮陽功,這時又再去壓制邪氣,頓時手忙腳亂。雖然努力壓制住了萬妙索欲,
但卻一不小心,讓那縮陽功散了。

  鳳詩桐忽感到那小穴中抽送的雞巴猛得增大,直撞自己花心,舒服無比。但
與時同時,體內萬妙索欲的淫念被壓制,慾望大減,小穴的肉壁上傳來的痛感頓
時十分清晰,那巨物帶給她的衝撞與疼痛,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不由在
呻吟的同時,皺起眉頭。

  方飛也知道自己雞巴沒有收住,與此同時,縮在腹中的陰囊也掉了出來,那
大大的子孫袋隨著他的搖擺一下一下輕拍著師父的菊花。他見師父皺眉,立即慢
了下來,又輕輕的喚她,向她賠禮。

  鳳詩桐雖然被肏得痛,但不知為什麼竟不想失去這種被塞的滿滿的感覺。她
叫方飛不用再縮了,並叫他貼她近些,告訴他行功口訣。方飛將雞巴插至最底,
然後俯身把臉貼在師父傲人的雙峰間,聽師父的吩咐。

  鳳詩桐此刻見方飛輕輕的用臉擦著自己的奶子,又有些羞。現在後悔還來得
及……但死都不怕了,況且插都被插進去了,還怕什麼呢?

  她細細的說明了如何讓方飛真元、精血俱出的行功方法,並仔細的叮囑道:
「我們一定要同時……高潮,同時……你明白嗎?」

  方飛只覺得此功法似乎在哪看過,有點古怪。然而此時不容他多想,能死在
師父修長的兩腿之間他已經很滿足了。

  他點點頭,把師父的雙腿架到肩上,又埋頭抽送起來。師父的小穴是如此的
緊,讓他沒一會兒就忍不住了。他道:「師父,我要射給你了,你準備好了嗎?」

  鳳詩桐心道真是羞死人了,居然要答他這樣的問題。但又不得不答,便道:
「還不成……我還要等等……」

  方飛抽送的越來越快,急道:「那怎麼辦,我忍不住了……」

  鳳詩桐嬌喘道:「你……笨死了……你把我……體內的……萬妙索……全壓
住……幹嘛,放……一點出……啊……」

  方飛當即醒悟,雞巴再次運功,將師父體內的邪氣放開。鳳詩桐體內的萬妙
索欲邪氣甚重,此時被方飛盡數挑起,一瞬間就讓她進入比吃了烈性春藥還難忍
的狀態。方飛聽得師父的呻吟聲忽的大了,小穴也越收越緊,暗道可以了,馬上
再次加快了衝刺速度,正待要射,卻聽師父尖叫一聲,花心之中猛的噴出一股子
陰精,竟先他一步丟了。

  完了,師父這也來得太快了!方飛知道自己慢了一步,沒趕上,懊惱不已,
他挺著雞巴又抽插了四五下,也忍不住,將精液灌進了師父的子宮底裡。然後,
就聽到師父一邊嬌滴滴的怒罵。雖然措詞毫不留情,不過這般高潮過後的聲線卻
讓人聽得骨頭都軟了。

  方飛等師父罵完了,便低聲提議再來一次。鳳詩桐沒有理他,只是叫他滾。
兩人僵持了好一陣子,鳳詩桐不再說話了。

  方飛估計師父不說話,定是答允了,便攏起師父那雙修長的美腿,又抽送起
來,

  鳳詩桐閉起眼睛,輕聲哼著。

  方飛低聲道:「師父,我恐怕這就死了,有兩件事,請您答應。」

  鳳詩桐怒道:「你……跟我談條件?趕……緊把你的……雞巴抽出去!…
…給我滾!」她此時正被徒弟肏著,聲音變得又怒又媚,宛如發脾氣的小女孩。

  方飛忙道:「不是談條件,只是請師父您幫忙,師父如果肯的話,我就死而
無憾了。」

  鳳詩桐沒有理他,又閉起眼晴來享受他的抽插。似乎已經適應了他變大的雞
巴。

  方飛只得繼續說道:「師父,我死之後,麻煩你去幫我把愛奴放了。讓她回
濃霧森林去吧。我本來早應放了她的,可是我離不開她,鎖她的鑰匙就在……

  他交待了一大堆都是細節的東西,好像生怕愛奴放不掉一樣。鳳詩桐只是輕
哼一聲作為回答,沒有絲毫別的言語。

  方飛暗道師父這應該是答應了,又道:「徒兒還有一個願望,我犯了……如
此大錯,請師父原諒我。」

  鳳詩桐道:「你想得美,你……以為死了就行了?……生生世世贖罪……吧
你!」

  方飛不敢再多說,也閉上眼晴,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努力感受著師父小穴內
的情況,並用萬妙索欲的手法控制著師父的淫慾。他曾用這種方法控制過無數女
人高潮,如今通過雞巴來施展此法更是得心應手。沒過多久,他就覺察到師父小
穴內又是一陣一陣的越收越緊,他再次大力猛插,待到師父小穴又再度收至最緊,
他也大雞巴猛漲,一下插進師父的子宮最深處,射出了濃濃的子孫湯。

  糟了,這次快了一步。師父還沒噴水,我怎地就射了!方飛暗暗歎道。正失
落之際,就感到師父火熱的陰精又淋在自己雞巴上。

  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和師父同時高潮!可惜偏偏功虧一簣。

  方飛知道又做錯了,再度低頭等著師父的怒罵,可是等了許久,卻沒有動靜。
他抬頭望向師父,沒想到師父竟哭了。淚水劃過她美麗的臉龐,梨花帶雨,讓人
心碎。

  師父也會哭嗎?方飛呆住了。師父在他心中一向是不可觸摸的女神,她堅強、
威猛、無敵。現在見到女神落淚,他不知所措。鳳詩桐上次被他奸失處女,也哭
過一次,但那時她被方飛蒙著眼,堵著嘴,淚水全落在了眼罩裡,是以方飛不知。

  「你滾吧,你再不滾,就真來不及了。」鳳詩桐有生以來,第一次用這麼柔
弱的語氣說話。她此刻雙腿大張,小穴被肏得腫腫的,紅肉外翻,淫水橫流了一
床,委實狼狽之極。她向哭求道:「你滾遠點,我就算死,也不想死的這樣窩囊,
死的這麼沒有尊嚴,你滾啊!滾啊!」

  方飛感到師父的雙腿在有氣無力的蹬著,但這種象徵性的掙扎毫無意義。但
她體內的鳳凰真陽越來越強,只怕就要反攻了。看著師父這種可憐的樣子,他心
中忽然湧起了一種信念,從小到大,一直是師父保護我,我這次不顧一切也要保
護好師父!

  他鼓起勇氣說:「師父,我們再來一次,你放心,這次一定成!我……我有
經驗了!」

  鳳詩桐怒哭道:「滾啊,你有個屁的經驗?肏我的經驗?好啊,你真是了不
起,肏我都肏出經驗來了!」她邊哭邊踢,堅決不肯。

  然而她功力全失,方飛的雞巴又還深深的插在她小穴裡,她縱然反對,又有
何用?

  方飛抱住她渾圓的屁股,不顧她的掙扎,再次賣力的抽插起來。沒幾下,鳳
詩桐體內淫慾就被方飛牽引著,隨著他「啪」、「啪」、「啪」、「啪」的節啪,
越來越難忍。那根大雞巴彷彿是在撓著她的心窩子,讓她不得不放棄所有抵抗。
她只能再次沉淪在無邊的慾海,哀歎著自己身體的背叛,看來他還真肏我肏出經
驗了!

  鳳詩桐身體被肏的越來越熱,方飛的大雞巴讓她越來越舒服。她知道高潮就
要再一次來臨了。然而體內的鳳凰真陽也開始了全面反攻,師徒二人此次若再失
敗,就都要死在這裡了。

  美貌智慧均冠絕當代的鳳詩桐,當然不會甘心雙腿大開,被徒弟活活肏死在
床上,更不會甘心一天之內的第二次被肏死!生死攸關,她終於全心全意的配合
起方飛,隨著他的抽插夾緊小穴,雖然屁股被方飛抱得死死的,她仍努力支撐起
自己的身體,想抱一下他。

  方飛見師父支起身體,也俯身湊過來吻她的唇。兩人再次接吻,這次卻彷彿
是鳳詩桐主動。被他親到了!唔唔,鳳詩桐同方飛口唇再接,芳心又亂,但是來
不及嬌羞,就覺小穴已被方飛插至極限。她渾身顫抖,正要張口欲喊,方飛的舌
頭卻趁機進入了,把她的吼聲哽在喉嚨裡。竟然嘴巴也被他插進來了!鳳詩桐心
中一急,花心猛吐,第三度把陰精噴出!正在噴水的花心此時正是全身經脈匯聚
精華的出口,出口也可以作為入口,此時只有方飛把真元灌入她才有的救。鳳詩
桐身在天際,我死了嗎?她剛這麼想,忽然感到花心裡一熱。

  方飛那大雞巴趁師父陰精噴盡之際,終於及時的噴出了體內精華。馬眼頂著
花心陰精噴出的地方向裡猛灌。並依著師父的法訣,將精液、真元、甚至體內的
鮮血,全都噴湧而出,他只覺一瞬間身體就掏空了。而噴出的這些體內精華,順
著師父花心一路灌進,從她的小腹直灌到心脈裡。方飛聚起最後一絲力量,用師
父教的方法,把自己的射出的全部精華,盡數融進師父的體內,從小腹直至心脈。

  師父,我已經把能給你的都給你了。方飛心道。可是耳邊卻傳來一聲淒厲無
比的慘叫,那聲音好似臨死前的哀嚎,讓人毛骨悚然。與此同時,鳳詩桐整個身
軀撲向了他,將他抱住。他只感到抱他無比用力,力氣大的讓他無法喘息。

  啊!師父,輕一點啊,骨頭都要斷了!剛剛還是全身無力的師父怎麼會突然
有了這麼大力氣?好像是要把身體裡的最後一點力氣都擠出來啊!難道,我用錯
了法訣,再次害死了師父?

  來不及細想,方飛就眼前一黑,和師父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能和師父這般死在一起,我也知足了。這是他最後一個念頭。
東方啟明升起,寂靜的鳳王府又將迎來一個黎明。

  方飛走出了湖心島,倚在一棵大樹下喘氣。

  師父故意嚇我,明明要不了命的。方飛摸著剛剛被師父扇痛的臉頰,幸幸的
想。

  他暈過去的一剎那,本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卻只是暈了過去,後來被師父
用大耳光扇醒了。本以為這般褻辱了師父,以她的脾氣不殺自己也會把自己弄個
半殘,可萬萬想不到的是,師父臭罵了自己一通後,竟然放自己走了。

  方飛心裡默默計議,雖然走時師父冷冰冰的說了日後會重責,不過已無殺我
之心了。但師父脾氣素大,這次又把她傷的如此之重,還是要更加小心的侍候才
行,否則師父再怒起來,真要了我小命也說不定呢。

  真元耗盡,全身精血盡失,讓他感到力氣從骨頭裡都被抽走了。不過對於長
年承受二氣爭鬥之苦的他來說,這種狀態太普通了,以往他每個月都有十五天比
現在還要虛弱,所以這跟本不算什麼。而且他的真元也只是耗損,並不是不能恢
復。

  臨走時師父讓他發了三個誓:一、永遠不得說出此事。這個太容易,闖了這
麼大禍,讓他說他也不會說。

  二、永遠聽師父的話,不得違抗。這個發了跟沒發一樣,因為這誓言早在入
門時就發過了。

  三、三日內恢復真元再向師父請安。這個倒稍稍有點難。他御奴心經剛剛入
門,就過度使用,真元耗盡,以他的水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可不太容易。雖說
走之前師父對他進行了一番指點,但這麼高深的武藝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習,記
住的終究有限。但是這件事又不得不做,他知道自己不恢復元氣,師父就有危險
了。鳳詩桐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走。

  方飛很快就回到了家。洗了個澡,裝作沒事人似的撲到了愛奴懷裡吃早餐。
愛奴見方飛臉是腫的,問了兩句。方飛便說師父說他最近不努力,於是昨晚睡不
著便回鳳王府練功。結果不合師父的意,被師父打的。愛奴知道方飛被打是常事,
只是勸說了鳳詩桐雖然脾氣古怪,但終是有大恩於他,讓他切莫以小怨而忘大恩。
方飛拍拍胸脯說這是自然,只要愛奴不心疼,自己甘願被師父打死。

  方飛正在琢磨怎麼在三天內恢復功力,紅兒就悄悄告訴他昨晚他抓住的那個
小精靈跑了。方飛不由得大為惱怒。原本打算殺人滅口的,但看到她竟繞過了鳳
王府三重機關,便想審一審她,沒想到卻讓她逃了。不過想到昨天自己是一副精
靈的模樣,這小傢伙也應該不會認出自己。而且師父沒死,自己偷入鳳王府也就
沒什麼大不了。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這小傢伙闖鳳王府會不會是什麼陰謀。

  他來到了宅子最北的地下室。此處離方飛住處不遠,本是一座廢棄的女奴囚
室,後來因為方飛需要吸人元陰,便收拾出來給方飛使用。然而方家四少干如此
損陰德之事,自然不能讓旁人知道。方飛初時在地下室周圍按師父教的八陣之法
布了個迷陣,雖然不太複雜,但畢竟是鳳詩桐的陣法。方府的丫環們無論從哪裡
闖入,都會七繞八繞的從入口繞出。十分奇怪。方遠鷹也同時下了命令,稱此處
是四少爺練陣法的地方,嚴禁出入。方飛後又增設了些取人性命的機關,殺了幾
個不曉事亂闖的傢伙之後,大家都曉得此處是禁地,也就沒人過去了。

  方飛昨天讓紅兒把那小精靈扔在這裡,卻沒想到紅兒綁人的技術沒自己那麼
好。那小精靈醒來之後,便脫了綁。此處雖是禁地,但一般不會有人在,平時更
是無人看守,小精靈沒有觸碰到方飛設的任何機關,就逃了出去。不過鷹王府把
守森嚴,想來她應還沒有出府。

  但是小精靈雖然跑了,另一個人還在。化名為林玉嬌的瀟湘館的頭牌,大夏
國的長公主王夢嬌,假死後就被放在這裡的一間屋內。她尋死時已經將的衣服穿
好了,紅兒把她放在這裡時,又好心的蓋了條毯子。此刻只有一張俏臉露在外面。
見慣她裸體的方飛突然覺得只看她的臉也很美。

  真正的明珠不會蒙塵,即使淪落到了妓館,她也能在短短一年之中,聲名鵲
起,被人們評為京城五小美人之一,與世家名門之女爭榮。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
儘管名聲、美貌、才學,都超人一等,也改變不了她淪為妓女的命運。還算光鮮
的賣藝不賣身的包裝,更掩蓋不了她夜夜被方飛調教的事實。

  方飛看著沉睡的美人,不禁想:答應了愛奴要娶個妓女,把她弄回家是最好
的選擇了。她人長的美,身材又好,小穴也緊。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很聽話,以她
的聰明伶俐,愛奴見了一定很開心。既然知道她是被萬妙索欲的邪氣保護,自殺
未遂反而假死,就把她喚醒吧。要不要先脫掉她的衣服呢。還是算了。方飛做事
一向非常小心,這次仍是先捆好她,蒙上她的眼睛,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
同時施起萬妙索欲之法和傀儡術。

  王夢嬌從沉睡中醒來,渾身的慾望在燃燒。又是看不見,被綁著,一雙魔手
在肆虐。熟悉的一切讓她情不自禁呼喚起來:「主人!」

  方飛畏師如虎,在師父那裡被罵從不敢抬頭,到了愛奴面前,則是一副裝乖
賣巧的模樣,讓愛奴以為他又變回了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但在王夢嬌面前卻又
是一副全然不同的模樣。他總是把在師父那裡受的氣,全發洩在了王夢嬌身上。
這回他像往常一樣壓低聲音:「我本看你乖巧聽話,想放你走人,不料你卻如此
不識抬舉!既然你寧死不走,就乖乖的繼續當我的女奴吧!」就說罷,又拿起鞭
子,開始抽她。

  王夢嬌又慚又懼,慌亂中又怎會有主意,很快就向主人哭訴無臉回家,並發
誓願做主人一生一世的奴隸。

  方飛一邊打她,一邊罵她,一邊剝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剝成了一隻大白羊。
王夢嬌被他調教許久,自是知道他的脾氣,任由他打罵,並且不停的說著能讓他
開心的話。方飛用手指挑起王夢嬌花谷中一絲晶亮的細線,道:「好,說的不錯,
再重複一遍。」

  王夢嬌泣求道:「嬌奴願一生一世,做主人的女奴,做主人的小母狗,永遠
忠心的陪伴主人身邊,請主人盡情的打我、罵我、肏我,主人說的一切話我都會
聽,主人要求的一切事我都會做……

  王夢嬌只盼方飛能把那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越說越是可憐。可惜方飛
卻沒有插手指的意思,他拍了拍王夢嬌雪白的屁股,說道:「說的不錯,你需記
住了你說過的話。今後便過來給我當女奴吧!」然後他就脫下了褲子,準備肏她。

  原來,體內兩種真元之人,雖然可以練成御奴心經,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永遠無法自行恢復元氣。平常練武之人,真元耗盡再恢復時,只需按照功
法,把從全身各處重新提取力量,將再生的真元重新匯聚於丹田即可。但方飛體
內的真元卻不同。這種本命真元是兩種對應陰陽二氣的,如果像常人一樣依靠自
身的力量恢復,則會造成真元的再次拚鬥。這樣一來,非但恢復不成,反而會使
身體受損。所以他既無法自行恢復元氣,也無法像其他武者那樣通過個人修練來
增長真元。

  照這麼說,方飛體內的真元豈成了一次性的了?就算練成御奴心經之時真元
再渾厚,還是會有耗盡之時。那怎麼才能讓真元恢復如初?

  問題雖然難,一代奇人源堂·法瑞爾卻從雙修功法中得到啟示,找到了答案。

  御奴心經中這種恢復元氣的方法,就叫借體復元。其道理就是用類似於雙修
的方式,操縱體內陰陽二氣,從而恢復真元。幸好由於兩真元同根同體,不會造
成雙修真元相溶時的損失。但是使用這種法子,一個人確是萬萬不行的,一定需
要兩個身體用雙修的方法相接。並且,只有與已相接之人的本命真元必須和自己
的本命真元相反才能施展。

  通常情況下,男人體內的本命真元是陽氣,女人體內的本命真元是陰氣,可
是方飛這種天生雙真元的,陰陽二氣爭的就是誰做本命真元,只能等二氣最後決
戰,勝者才會成為本命真元。但真元決出勝負之時,萬分凶險。在這生死時刻,
通過男龜和女陰這種人體間天然的能量傳導通道,讓決鬥的真元轉移陣地,無疑
是最快最安全的。為了保證自己活下來,必然只能選擇女人做替死鬼。然而女人
體內都是陰氣,在這一刻,陰陽同收之法的天平倒塌,體內陰氣得助,必然會是
最後的勝利者。

  另一個體內雙真元的一代奇人約翰·法瑞爾,就是這樣。他一直以為自己是
個男人,可惜在選擇了一個女人做替死鬼,練成御奴心經第一層之後,體內陰氣
得助變成了本命真氣,從此變得不男不女。此後練功時只能找男人,是以御奴心
經整本都記滿了搞人屁眼和嘴巴的方法。

  更可笑的是,約翰·法瑞爾搞了無數男人,卻偏偏不肯承認自己是同性戀。
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總是每天一邊喊著老子不搞基,一邊插著他的男奴們的屁
眼。不過他在一統南蠻之後,就開始男奴和女奴一起養,大批從順的女奴,讓這
個生理上的同性戀,心理上的異性戀終於找回一點自尊。直到後來他被准女奴鳳
詩桐所殺。

  和他相比,方飛倒是無比幸運。他練成心經之時,機緣巧合,正好遇到了鳳
詩桐這樣一個罕見的體內有陽氣的女人,是陽氣得助而盛,最終戰勝了陰氣,變
成了本命真元。他以後要想恢復元氣,就只能找本命真元是陰氣之人通過借體復
元之法恢復,也就是說要找個女人才行。所以他過來喚醒了王夢嬌。

  方飛兩隻手沒摸幾下就把王夢嬌弄得只知道浪叫,那淫穴濕濕的宛如被雨淋
過。他於是搓著自己的小雞巴,準備好好肏她一回,恢復下真元。但卻發現昨日
無比英勇的雞巴現在竟硬不起來了。小小的縮在那裡讓方飛不禁懷疑將師父肏哭
的大傢伙是不是真的。

  我昨天雞巴是怎麼硬起來的?方飛迷惑不解。他將力氣集中在小腹上運勁,
那雞巴仍是全無的反應。剛學會的縮陽功更是派不上用場,那雞巴已經是最小了,
不可能再縮了。難道是沒有沾到淫水的緣故?他回想自己第一次雞巴硬起來時的
情形,將那小東西放在王夢嬌濕嫩的穴口,輕輕的磨著,龜頭上很快沾滿了王夢
嬌沾沾的淫水,但仍是毫無反應。方飛此時御奴心經已成,無法再用陰陽同收大
法,只得努力把小龜頭擠進去一點,蘸點秘穴裡的淫汁,反反覆覆,直到王夢嬌
的淫水把他的大大陰囊和不多的陰毛全弄濕了,那雞巴還是萎靡不振。

  這下一來可苦了王夢嬌。她從假死中醒來本就體虛之極,而方飛又一直在她
穴口逡巡不進,她不停的哭喊哀求,求主人開恩肏她。可惜方飛硬不起來,縱然
想肏,又有何辦法?她被這麼一弄了幾下,體力不支,竟然暈了過去。

  扭頭一看紅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由大為尷尬,於是指著暈死過去的王
夢嬌冷冷的對她說:「先把她送回去吧。不過我房裡也該添個人伺候了。我一會
兒親自去找爹,再去找許伯給她辦個過籍,把她討過來。」


  上午,陰雲散盡,陽光明媚。

  鷹王府中院,方遠鷹昂然坐在椅子上。他高大帥氣,威風凜凜,雖然南征北
戰三十多年,但昔日的少年將軍仍未顯老。歲月給他臉上增添了成熟,卻絲毫未
磨去他的張狂。

  方飛端了杯茶給方遠鷹,說道:「爹,你果然沒有料錯,那林玉嬌真是大夏
國皇太女王夢嬌。既然她奇貨可居,將來或有大用,我們應該把她偷偷藏起來才
是。現在她名氣越來越大,放外面久了遲早又會被人發現。不如就送給我吧,我
那裡人少,正缺個女奴侍候。你看怎樣?」

  方遠鷹笑道:「我猜你就不可能沒事到我這裡獻慇勤,想要女奴,可以,自
己去討。那林玉嬌是你許伯捨不得的寶貝,拿來白給你玩,他就夠心疼的了。至
於能不能討來,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方飛心知若無父親的意思,許六這個老狐狸是萬萬不肯拔一根毛的,但他求
了良久,方遠鷹仍是不肯出面。父子二人正說著,突然方遠鷹的侍從來報:「南
雄侯郭大通求見。」

  郭大通原是方遠鷹的家奴,後來跟著方遠鷹南征北戰,因功封侯,可是說是
鷹王的嫡系心腹了。方遠鷹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進來。

  郭大通年紀比方遠鷹略大,一副黑黝黝的臉堂。方飛忙他給上茶,郭大通欠
身施禮道:「老奴怎敢勞煩四少爺。」

  方遠鷹道:「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

  郭大通坐了下來,沉默不言。方遠鷹知其意,讓奴僕們都退了下去,並讓方
飛把門關好。然後對郭大通道:「我兒年紀已長,諸事無須避忌。」

  郭大通看了看方飛,還是覺得不太自在,只道:「聖上染疾日久,太子雖然
聖明……

  「呸!」方遠鷹打斷他的話,「你這龜兒子越來越滑頭了,不管什麼龜孫子
都能用上聖明兩字!」

  郭大通嘿嘿一笑,旋又皺眉:「主人此言甚有道理,這龜孫子誠不足慮,但
你素來看不起太子,此事非只老奴知道,聖上恐更知之甚詳。俗話說,鳥盡弓藏,
兔死狗烹,雖然主人有大功於國,但老奴只怕聖上一心要讓太子坐個安穩的天下!」

  方遠鷹轉頭去看方飛道:「你怎麼看?」

  方飛做個乖孩子模樣,道:「郭叔叔已有主意,何勞孩兒多事?」

  郭大通雖比方遠鷹年紀還大,但卻是方家家僕出身。方飛自是不會叫他伯伯,
叫他叔叔已經給足他面子了。

  方遠鷹又看向郭大通。

  郭大通低聲道:「依老奴愚見,主人宜早做準備,若果天心難測,與其引頸
就戮,不如放手一搏!聖上雖英武,但屍居餘氣,以主人之能,定然無虞。」

  方遠鷹轉向方飛,笑道:「你以為,此計如何?」

  方飛搖著小頭道:「爹和叔叔講話,我又怎能插嘴。」

  方遠鷹道:「你郭叔叔不是外人,但說無妨。」

  方飛向郭大通欠了欠身,道:「小侄才疏智淺,說的不對之處請郭叔叔見諒。」
他又轉向方遠鷹:「前幾天我和三哥談過此事,三哥說有上中下三計,孩兒不才,
以為三哥所說即是。」

  方遠鷹問道:「哪三計?」

  方飛笑道:「下計郭叔叔已經說了。」

  郭大通奇道:「這怎麼會是下計?」

  方飛道:「請恕小侄無禮,叔叔此計本就難以成功,而一旦不成,勢必身死
族滅,不是下計又是什麼?」

  郭大通暗道鷹王之子素來一個強過一個,真的另有奇計也說不定,於是問道:
「那敢問少爺,中計上計又是什麼?」

  方飛沉吟道:「天下之大,想找個容身之處,還不容易?此即為中計。」

  郭大通不悅道:「這算什麼中計?夾著尾巴逃跑嗎?鷹王為大唐國打了半輩
子的天下,如今我國國勢日隆,卻要跑到別國去,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

  方飛搖搖頭,道:「逃命總比沒命強,可惜夏國是我國死仇,周皇闇弱,明
國又遠在天邊。其它小國,杯水藏不了巨龍,更擋不住唐國的問罪之師。至於其
它各族,精靈、矮人素來排外,何況聖城之役之後,爹已經讓所有精靈切齒。而
獸人紛亂多年,戰事不斷,實非善地。所以中計也不易行。」

  郭大通暗想比起謀反,這逃跑終究是容易些,也可算作中計。他心中開始對
上計期待起來,忍不住問道:「那上計又是什麼?」

  方飛一副極其為難的樣子,看向方遠鷹道:「我不能說。」

  方遠鷹問道:「為什麼?」

  方飛搖搖頭,歎氣道:「此計雖妙,但我卻萬萬不敢說。」

  方遠鷹道:「但說無妨。」

  方飛道:「既然爹一定要讓我說,那我就說了。前幾天三哥弄了一瓶蝕心散。
此藥非但無色無味,吃下去之後,竟也和突發心病時死的一樣,絲毫看不出異樣。
如果爹能體諒聖心,先行一步,三哥可將此藥贈爹。而我方府自當無憂,雲兒也
會承襲鷹王之爵……

  「荒唐!」郭大通沒等方飛說完便大怒起來,一張黑臉漲得發紫,若不是看
他是四少爺的份上,恐怕就要打人了。

  「哈哈哈。」方遠鷹反而大笑起來。「你先出去吧。」

  他揮了揮手,方飛便退了出去。

  方飛走出了門,尋思父親不肯替我要女奴,定是想考一考我。若是連個女奴
都要不來,也沒什麼資格參與大事了。眼前皇帝病重,不管以後形勢如何,父親
恐怕都會做那個決定,想到這樣的未來,他心中有些恐慌。他揉了揉臉,又怪自
己杞人憂天,父親和三哥智計十倍於我,我又操心什麼。

  他本待去瀟湘館,可轉念又想到了早上雞巴在王夢嬌小穴上怎麼蹭都硬不起
來的事。突然擔心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陽萎吧!一時心急,便先到了姐姐的房裡。

  方羽躺在床上,看到方飛面色不好,立即凝眉道:「咦,你今天看來不像真
元鬱結,倒似有幾分氣血兩虛的模樣。這是怎麼弄的?」

  方飛便跟姐姐說他的傷已經被師父醫好了。方羽大喜過望,一邊喚紫鵑去給
他拿點雲丹復氣丸,一邊招呼方飛過來。

  方飛走到姐姐床前,便要掀姐姐的被子,姐弟兩人又鬧了起來。紫鵑拿藥回
來,看到姐弟二人在鬧,勿勿向主人稟明藥已經放在桌子上了,然後就退了出去。

  方飛好不容易扯開姐姐的被子,只見姐姐被子下赤祼著兩條腿,下身只穿了
一條小褲褲。他毫不猶豫的撲在了姐姐身上,又將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方羽砸著方飛的肩膀,嬌嗔道:「我今天不跟你鬧。」

  「嗯,嗯。」方飛答應著。「那我這就閃。」說著,他就往被子裡縮去。

  方羽感到他臉貼在自己兩胸之間,一路向下,到了小腹仍然不停,忍不住拍
他的頭道:「你上來呀。」

  然而方飛卻沒有上來,抱著她的雙腿一路滑下,反而從被子的另一頭倒鑽了
出來。他吸著鼻子道:「姐姐你又來月事了?」

  方羽低聲道:「鼻子跟狗一樣。你知道就行了,說什麼說。」

  方飛又湊到她臉旁道:「又沒有別人,怕什麼。十八,二十,才二十天哎,
這次還是不規律。」那小臉緊皺,彷彿是他自己月經不調一樣。

  方羽拍拍他道:「看你這副樣子,感覺就像是幾天沒睡似的。去把桌上的藥
拿來吃。這雲丹復氣丸是我最近新配的,補氣又補血,好著呢。」

  方飛吃了兩顆,對著方羽道:「別又像上次那樣,吃的我吐血才好。既然補
血,姐姐你失了那麼多血,也吃點吧。」

  方羽臉上一紅,道:「我吃過了。上次給你配的藥,也是大補的,不過沒有
考慮到你身子太虛,配得霸道了點,這次肯定不會了。」

  方飛吃過藥,跑到了床的另一頭,將被子拉開一點,讓姐姐白白的兩隻小腳
露了出來。他兩手抓著姐姐的小腳,輕輕的柔按,並說道:「姐姐上次配的藥也
挺好,吐了點血也蠻舒服的。現在我身子已經好了,力氣可足了呢。我可以背姐
姐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了!等過些日子,選個好天氣,我們到城東的望旭峰上看
日出。自打二哥走了,你就再也沒出過門。這次不用大哥二哥抬你,我一個人背
你上去就成。」

  方羽看著弟弟在用力柔著自己的腳,但卻絲毫感覺不到他在按。想到自己的
這雙腿越來越差了,於是道:「你身子好了,那是再好不過了。大哥、二哥、三
哥,俱是英雄了得。只有我們是兩個廢物,連雲兒都比我們強。我們兩個整日裡
粘在一起,已經讓人笑話很久了。你身子既然好了,就不要老往我這裡跑了。以
後努力習武,也爭爭臉,方家有我這麼一個廢物就足夠了。」

  方飛順著她的腿往上柔著,一直按到姐姐乾瘦的膝蓋,將臉貼在姐姐的膝上
道:「姐姐哪裡是廢物,姐姐以前跟三哥一樣厲害!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
……

  方羽不悅道:「又來了,整天念道那件事,你不羞,我還羞呢。你再說,我
就不理你了。」說著她又做了個鬼臉,「像愛奴一樣,不理你了!看你怎麼辦。」

  方飛把頭一揚,說道:「愛奴現在可乖了,我說什麼她都聽。」

  「喲,這還真是奇聞了。」方羽笑道,隨後捏著嗓子,學著方遠鷹的聲音道:
「奴隸就是狗,你這混球連隻狗都馴不服,怎配做我的兒子?來人那,先拖下去
打五十鞭子,那只悍奴,想來你也是不想要了,先打她三百軍棍,再送到我鷹揚
軍中當軍妓吧!」

  方飛撲上去,按住了姐姐:「你又揭我醜,都幾年前的舊事了,還提。」

  方羽挖苦道:「替奴隸挨軍棍的,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了。丟不丟人那!」

  方飛揪著姐姐的被子回味道:「若不是挨了三百軍棍,愛奴也不能這麼聽話。
如果早知如此,再多三百棍我也不在呼!」

  方羽笑道:「牛皮吹破了,挨了二百五十棍就暈過去了!」

  方飛不服氣的道:「後來又補了一百棍呢,我可是一共挨了三百五十多棍,
哼都沒哼一聲,連三哥都說我厲害!」

  原來,方遠鷹素來以治軍之法治家,家中等級森嚴,獎懲嚴明。雖然他想留
得方飛性命,法外開恩,三百棍未一次打全,但後來仍是要補打,並且多打了五
十多棍,以示家法無人可違。

  方飛在姐姐的被子上打著滾道:「我跟爹說好了,到年底時,我就回祖宅。
到時我跟愛奴一起回去,這樣就不用被爹罰,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孝順愛奴了。」
說著,他又看向方羽,「你也跟我一起去吧,鷹王府遲早是雲兒的,而雲兒她娘
又那麼可惡,你留在這裡,又走不了路,肯定讓她欺負。不如跟著我。」

  方羽努了努嘴,道:「誰稀罕你!」

  姐弟二人閒聊著,未幾,方飛忽然想到來此的目的,便道:「姐姐你知不知
道,男人的雞巴硬不起來,是什麼回事?」

  方羽低聲道:「說什麼呢,在我面前從不知羞,淨拿這些渾話來撩撥我。我
教訓不了你是不是?」

  方飛又湊到她臉邊道:「姐姐,我們兩個之間還怕什麼。更何況這個問題也
不好別人,我跟你說,我的雞巴,我的雞巴硬不起來了。」

  方羽張著小嘴,愣愣的看著方飛半天,道:「這麼說來,難道你,陽萎了?」

  方飛一臉苦相,道:「我也怕這個,姐姐你幫我看下是不是真的。」

  方羽羞道:「才不!前幾年我讀醫書時,一直想不明白男人哪裡到底是什麼
樣子,要看你的小雞雞,你就是不肯給我看,現在陽萎了才要拿給我看,誰稀罕!」

  方飛哀求道:「姐姐求你了!」他軟語硬磨,苦求不已。方羽看他說的可憐,
也怕他真個有事,紅著臉道:「你過來!」方飛知道姐姐肯幫自己看病了,忙移
到她臉側,雙手按在褲腰上。卻聽方羽急道:「別!不要脫褲子!」

  「那怎麼辦?姐姐你不能不管我啊!」方飛問。

  方羽左看右看,鼓起勇氣,忽然把一隻玉手伸進了他的褲襠裡,說道:「別
動!」

  方飛感到姐姐在他褲襠裡的手緊張的一直在抖,那只微微發涼的小手貼著他
的小腹前進了好半天,才顫動著抓住自己的小雞巴。

  方羽從他的小雞巴,一直摸到卵蛋,又從他的卵蛋摸回他的小雞雞,反反覆
復,摸了許久。一句話也沒說,臉卻越來越紅。

  方飛等了許久,不禁問道:「姐姐,怎麼樣?是不是陽萎啊。」

  方羽羞道:「我怎麼知道?我從未摸過這個東西,紫鵑又沒長,爹送給我的
屍體,也都是女屍。」

  「啊?」方飛急道,「那我豈不是讓你白摸了!」

  方羽慌忙抽出了手,惱道:「誰稀罕摸你!」

  方飛拉住她的手道:「不成不成,姐姐你一定要幫我,我可不想陽萎!」

  方羽猶豫了一下,看著弟弟那份急切的樣子,不禁想到:我學醫原本就是希
望能救他,再說他是我弟弟,看看也沒什麼打緊。於是側過頭道:「那你脫下褲
子讓我看看吧。」

  方飛聞言馬上要脫,卻又聽方羽急道:「別急,你先去把門關好。」

  方飛不得不先去把內堂的關上,關門時紫鵑在外堂探出半個腦袋,遠遠地看
著方飛道:「四少爺你關門做什麼。」

  方飛一邊關門一邊道:「我要跟姐姐說悄悄話,你莫聽。」

  紫鵑吐出小舌頭道:「誰稀罕!」轉身又回外堂去了。

  方飛關好門,便在姐姐面前褪去了褲子。將小雞巴和大陰囊露了出來。

  方羽轉過頭,卻用手捂著臉,從指縫中睜大眼睛看著弟弟的雞巴。好一會兒,
她指著方飛的雞巴笑道:「真可愛,不過後面那個袋子太難看了!」

  方飛小嘴一蹶,道:「我都陽萎了,姐姐還你笑我!」

  方羽馬上道:「不怕不怕,讓姐姐看看。」

  她漸漸大膽起來,揮手讓方飛坐在枕邊,然後將他的小雞巴握住,翻開白嫩
的包皮,將那紫紅色的小龜頭露了出來。觀察了半天,又道:「你再近一點,我
仔細看看。」

  方飛忙又坐近,雞巴都快貼在方羽的臉上了。方羽仔細的看摸了半晌,道:
「你這小雞雞,血液流轉通暢,肌肉也很正常。而且它色紫肉韌,堅固異常,看
起來倒像是醫書上說的那些精壯男人才有的巨陽硬棒……」說著,她霞飛雙頰,
又道:「雖然現在看起來這麼小,不過真不像是陽萎的樣子呢!」

  「可是,真的硬不起來了!」方飛懊惱著。

  方羽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我記得醫書裡說,這東西並不是你想硬起
來,就能硬起來的。要有足夠的刺激才行。比如說,讓女人幫忙。」

  方飛想起早上蘸著王夢嬌的淫水都硬不起來,而師父又在等著自己恢復真元
後回去相助,頓時鬱鬱不樂,道:「有刺激也沒用,只怕真的不成了,姐姐幫我。」

  方羽看道弟弟那麼傷心的樣子,心想我與弟弟最是要好,我若不幫他,還有
誰幫他。於是臉紅紅的對他低聲說道:「你去我書架上,拿最下邊最裡面那本書
過來。」

  方飛過去拿出書來一看,上面寫了一行大字:《讓男人重振雄風的100種
方法》。把書翻開,裡面竟是一幅一幅的春宮圖。

  方飛又湊道姐姐床上,低聲問方羽:「姐姐這也是醫書嗎?」

  方羽搶過書來道:「當然是了。」然而自己也信心不足,又補充說道:「至
少,我買的時候以為是。」

  兩人翻開書,書中畫著擺成各種誘惑姿式的女人,的確,無論哪個女人按照
上面的姿式擺出來,都會讓男人重振雄風。

  方飛看著書上的畫,促狹道:「姐姐,我們試試吧,就這張好不好?」

  方羽一看這張畫上,那女人蹶著屁股,聳著小穴,求人插她。她立即氣道:
「你去死吧,我好心幫你,你倒來捉弄我。」

  方飛忙哄她。方羽便叫他學狗叫贖罪。然後在書中翻了又翻,指著其中一張
道:「頂多,讓你試試這張。」

  方飛一看姐姐指的那張,圖上那女人張著大嘴,含著男人的雞巴。旁邊註釋
還說著什麼吞吞吐吐,反反覆覆等等。

  方飛疑道:「這是我尿尿的東西,怎麼好插到姐姐的嘴裡?」

  方羽在他的小雞巴上用力一彈,叫道:「你想得美,當然不是我含,你去把
紫鵑叫進來。她已經定了親,不好跟你試別的,頂多幫你這麼弄弄。」

  方飛急道:「不成不成,這種事怎麼好讓紫鵑知道。若是讓她知道我陽萎了,
只怕要讓她笑話死。姐姐,求你了!」

  方飛又貼著方羽一勁的哀求,實際本意是求姐姐想法子醫他。不料方羽此刻
卻會錯意,只道方飛求她親自來含那小雞雞。她內心掙扎了好久,終於羞道:
「若不是怕你真的陽萎,我才不會這你試呢。你閉上眼,我們照圖上來。」

  姐姐真要幫我含?方飛一呆,忙坐到枕頭上,把雞巴湊到方羽嘴邊。方羽又
猶豫了一下,側著頭,輕輕把那小雞巴含在口裡,用舌尖挑著,來回逗了許久,
也不見效果,不禁有些氣餒。

  方飛雖然硬不起來,但雞巴被姐姐像糖一樣含著,感覺十分舒服。過了一會
兒,他突然想到,今天早上臨走前,師父教會了自己是插別人小穴恢復真元的方
法。但是,御奴心經中記載的的方法,與師父教的似乎不同,那經上的方法,應
該是通過屁眼或嘴巴施展的!

  原來,練成御奴心經後變得不男不女的約翰·法瑞爾,由於體內陰氣成了本
命真元,此後只能和男人雙修練功。由於正道無法走,只能研究這些旁門左道。
通過用雞巴來插別的男人屁眼或嘴巴來施展借體復元。他把他搞基多年的經驗都
記在了御奴心經裡。鳳詩桐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出其中原由,知道旁門左道不
能和天然用於男女之間能量交換的正道相比。所以,她在方飛臨行前,只教會了
他從女人小穴催運借體復元的方法。

  方飛依照師父的方法,肯定是最容易的。但他早上雞巴跟本硬不起來,也就
插不進王夢嬌的處女小穴。他雖也看過御奴心經,但看的效果和鳳詩桐卻有天差
地別,只覺勿勿翻過,所記不多。是以一急之下,只道插不進去就完了,忘了還
有其它方法。此刻和姐姐靜靜相對,卻又想了起來。

  「姐姐,先別啜了,硬不起來不要緊,你先幫我回復一下真元。」依稀想起
從口中施展借體復元的方法,方飛忙向方羽說道。

  方羽吸舔了弟弟的小雞巴半天,也不見勃起,不禁為弟弟擔心。聽道他說練
了一種奇怪武功,可以恢復元氣,但需要女人幫忙,雖然尚不知他所練何功,卻
立即答應了下來。

  方飛想了想,以自己雞巴現在的長度,能夠碰到姐姐口中易於真元運行的地
方,也只有舌下了。他讓姐姐把他的小雞巴放在舌下,開始運起借體復元之法。

  方羽只覺得方飛的雞巴中慢慢有一點點熱氣從自己的舌下透入體中,在自己
四肢百脈中運行,過一會兒,熱氣被收走,那雞巴又透出了一點點的涼氣,再次
運行一圈。這涼熱之氣,如此循環往復,倒是蠻舒服的。

  她此時的身體和方飛正好是相反的,方飛的雞巴插在她小口中,人卻在被子
外,腦袋落在她屁股旁。而方飛的大陰囊正好貼在她臉上,那稀疏的捲曲陰毛好
多都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雖然方飛是她的弟弟,但臉這樣貼在一個男人的陰部還是讓她覺得好難為情,
她不由的閉上了眼。方飛潛心運功,沒有說話,而方羽小嘴幫他含著雞巴,也無
法說話。在這樣靜靜的環境中,方羽先睡著了。

  方飛當然不會陽萎。他和鳳詩桐大戰了半天,雖病體已癒,並得到了師父的
處女身子,御奴心經初成。但身體卻是長年積弱,急需休養。可他身子未復,精
氣大耗,就半夜又回到了鳳王府,與師父進行了第二輪大戰,最後還為救師父將
精血和真元盡數耗盡。若非他天賦異稟,早就和鳳詩桐雙雙殞命了。但他還不知
足,吃完早飯,又跑去搞王夢嬌,此時就算鐵打的人,也硬不起來了,更何況他
那小小年紀且精血盡失的身子?

  此刻他把雞巴插進姐姐小嘴裡,施展借體復元。真元漸漸重聚於他的陰囊,
精血也慢慢恢復,疲勞了兩天的他隨著姐姐一起睡去。好在借體復元一展施展開
來,於睡夢之中也能自動進行,不耽誤他恢復。

  精血稍復,脫出二氣相鬥制肘的神器芥子須彌就再次恢復了活力。它在方羽
唾液的滋潤下,開始不安份了。

  方羽一覺醒過來,只覺得小嘴被堵滿了,一個硬燙燙的大東西塞在自己的舌
底,頂的舌頭都翹在上顎了。好難受,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弟弟那小雞巴已經
變成了猙獰巨物,那巨物的盡頭卻沒入了自己的小口。

  啊,這麼大,難道這就是硬起來了?嗯嗯,好硬,還真硬起來了耶!看到弟
弟無事,方羽心中歡喜,又側頭去看他的臉,卻見他睡得香甜,於是不忍打擾他。
想吐出那雞巴,卻覺得那雞巴透出絲絲縷縷熱氣,在自己身體內運轉著,讓自己
無比舒適。她想到弟弟一定是正在練那種奇怪武功,還是不要打斷的好。她儘管
臉又羞紅了,卻仍含著弟弟的雞巴,未吐出。但等了許久,也不見方飛醒,而自
己的口水,卻順著那大雞巴往外流。她想用舌頭收攏住那些口水,可那雞巴把自
己小口塞的已經沒有了舌頭活動的餘地。努力了許久,只能反覆的擦著弟弟那熱
熱的龜頭。

  睡著方飛自然不會知道姐姐的舌頭在擦弄他的龜頭,他在做著夢。夢裡他又
壓在美麗的師父身上,師父竟溫柔的笑著,一點都不讓自己害怕。她分開了兩條
修長的大腿,任由他的大雞巴在那嬌嫩的小穴中插著。師父的小穴真緊啊!方飛
又夢到師父高潮了,小穴噴出了大量的淫水,都流到了自己腿上。這時一個念頭
忽的湧進他的腦海,我應該和師父同時高潮!

  他不知自己到了春夢將醒的時刻,懵懂之中為和師父同時高潮而猛的用力挺
腰。含著方飛雞巴的方羽只覺弟弟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不禁微微轉了下頭,調
整了一下姿式,誰知大雞巴卻趁機突然前進,毫不客氣的深入了自己的小嘴!

  「嗚……嗚!」方羽側躺在床上,躲都來不及。她跟本沒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弟弟的大雞巴就在塞滿她的小嘴後繼續前進,一直插到她那喉嚨底,並且顫抖著。

  方飛朦朧醒來,只覺雞巴正處在一個無比舒適的地方,不可控制的射出一陣
陣濃精。好爽!好爽!高潮的餘韻讓他又忍不住抽插了兩下。雞巴顫抖著,將濃
精盡數灌入姐姐喉嚨深處。

  師父的小穴,就是美啊!咦,這種感覺,不像是師父的小穴啊。方飛忽然覺
得不對,睜眼一看,哪有什麼師父,只有可憐的姐姐小嘴被自己的大雞巴堵得牢
牢的,發出嗚嗚的聲響。她俏臉酡紅,也不知是被自己雞巴弄得喘不上來氣憋得
還是羞的。如水的眸子中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咳!咳!咳!」方飛的雞巴剛拔出來,方羽就劇烈的咳嗽。

  「姐姐,你沒事吧,我……」

  「混蛋!咳!咳!居然在我嘴裡撒尿!咳!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方羽滿臉
眼淚,也不知道是嗆得還是真哭了。她不理方飛的話,逕自抱住了方飛的屁股。

  方飛自知理虧,不敢反抗,哪知姐姐竟低頭咬在了自己的大雞巴上!

  「姐姐饒命!啊--!」一聲慘叫傳來後,方羽鬆開了口,方飛低頭去看自
己的雞巴,雖說芥子須彌神器不會因為這種攻擊受傷,但也留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方飛強忍著痛,扶著姐姐拍著她的後背道:「姐姐,對不起了,要不要吐出
來?」

  方羽咳得眼淚鼻涕齊下,讓方飛抱著自己伏床乾嘔了半天,最後哭喪著臉道:
「一不留神全嚥了,吐不出來了。」

  她一停,又轉而問道:「不過怎麼感覺不到你的尿臊,反而有種怪怪的味道?」

  「姐姐,這不是尿。」方飛訕訕道。

  方羽大眼睛骨溜溜的轉,猛然醒悟道:「難不成,你夢遺了?」

  方飛沒有說話,只是傻笑。

  方羽抓著他的雞巴惱道:「你這混蛋竟敢把夢遺給我吃,我饒不了你!」

  方飛忙按住姐姐的手,調笑道:「姐姐,男精養顏的,你吃點也好。」

  「呸呸呸,你還是自己吃吧!」方羽抓著他,就要將他按倒在床上。

  方飛感到自從昨天舊病好了之後,力氣竟比姐姐大了許多。於是偷偷的放水,
讓姐姐成功把自己放倒,等姐姐以為自己勝了之後又開始了反攻。

  兩人又在床上你來我往鬧了起來,只不過,與往次嬉鬧不同的是,方飛這次
光著屁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34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09

關於有讀者提到的主角性格問題的說明

  我仔細看了一下我文中的主角出場後的表現,確實有點讓人莫名其妙的感覺。
因為我的主角本來就是對不同的人,完全區別對待。雷鋒同志說過,對待同志要
像春天般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由此可見,即使是像雷鋒這種聖人,也有殘忍
的一面。聖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我主角這樣一個平凡的紈褲子弟乎。

  其實寫這篇文章時,我最初的想法是不介紹主角性格,不描寫主人公心理,
僅靠主角在各類事件中的表現讓來讀者瞭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因為我覺的如果
我真的寫下去,這篇文章肯定寫不短。而主角是貫穿全文的中心,是一切事件的
結點,我有足夠的文字可以從側面展現他的性格,這樣就不用直描了。我希望達
到的效果是大家讀完故事,不由得感慨道:「原來他是這樣一個人!」而不是看
完故事說:「我早知他會幹出這樣的事!」

  現在來看,這種想法明顯是錯誤的。一篇文章最容易吸引人的就是主角。如
果主角在幾萬字裡都發不出光來,那麼這文章的可讀性就差了很多。再加上故事
慢熱,開篇說的好點是中規中矩,說的差點是一無是處,直接導致了本文晦澀難讀。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故事也只是主角不突出。雖然是問題,但也算不
上嚴重問題。可惜的是,由於他是主角,所以我對他的性格進行了比較複雜的設
定,有些設定還開了金手指,明顯超出了他的年齡段。而在敘述的過程中,對於
他的性格的一面還沒刻畫好,就翻過來刻畫另一面,看起來就有點像神經病兒童
了。

  關於方飛的性格,讀者所說目前我寫出的一個是乖,一個是邪惡,一個是冷酷,
一個是怕,還有就是在某些場面裡面表現出來的成熟,我覺得說的很恰當,這正
是我想表現出來的。可惜表現出來的與我想達到的效果正好相反。不但大家覺不
出來好,反而覺得怪。這就純屬作者表達能力問題了。如同同一件事情,有人寫
的感人,換了個人寫就狗血了。

  我對於主角的設定,到目前為止是這樣的。他目前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大孩子,
個性還未體現出來,他的所有表現都是因為環境的影響。而這主要影響來自於三
個人。

  第一個是鳳詩桐。這是一個嚴苛、乖僻,能力超群、又在心裡很關心徒弟的
師父,有這樣的變態師父,徒弟不管如何都會具有察言觀色,從順、不敢對抗強
權、尊師重道、師門主義、優秀等特徵。

  第二個是方遠鷹。這是一個狂傲、勢利、家族主義、膽大妄為、不把他人放
在眼裡的傢伙。有這樣一個變態老爹,兒子就很可能具備相同屬性。

  第三個是愛奴。他希望方飛的人生方向是秩序、善良、愛。方飛和她在一起
的時間最長,受到影響也最深。但是由於她在家中的地位太低,並且精靈的觀念
與方飛所處的貴族腐化墮落大環境格格不入,所以方飛現在認為這一套是無用的,
但由於他不想讓愛奴受到傷害,所以不得不用這一套來哄愛奴。

  這三個人的影響疊加起來,就形成了方飛當前的性格:察言觀色,表面從順,
內心中始終有自己的小算盤(從順與狂傲兩種影響疊加互相影響),師門主義、
家族主義、有時妄為(從順同膽大妄為疊加)、不把他人放在眼裡(除了自己所
親愛的人),但是內心深處卻潛藏著被他主觀意識刻意壓制、遺忘的善良與愛。

  另外一個不可忽視的影響是生活環境。大家族裡的複雜關係,讓他更早的懂
事,並善於偽裝自己。並且他受到了的貴族教育,特別是禮儀,語言的教育。這
讓他在一些公眾場合會顯得成熟。而在一個差距明顯的等級社會中,他不可避免
的擁有貴族令人作嘔的優越感,讓他從心底輕視階級低的人。這種等級社會造成
的他對不同的人區別不同對待,可能大家覺得不可思議。但我覺得還是可以理解
的。

  就如同史書中的霍去病,「其從軍,天子為遣太官繼數十乘,既還,重車餘
棄粱肉,而士有饑者。其在塞外,卒乏糧,或不能自振,而驃騎尚穿域蹋鞠。」
這就是典型的貴族子弟作風,可能很多人覺得這樣一個不恤士卒的將軍肯定是打
不贏仗的,但事實上他卻是百戰百勝的絕代名將。

  老實說,我還真是討厭貴族呢。不過沒辦法,作為一個偽合理黨,為把金手
指開到最大,不得不出此下策了。不過什麼秦始皇啊,漢武帝啊,唐太宗啊,宋
太祖啊,全是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二世祖拯救世界也沒啥稀奇。

  那麼如果你明白我對主角的性格設定,主角現在的行為應該不難理解了。主
角現在還很年輕,在鳳詩桐面前,就是一副乖孫子的模樣,這是出於對嚴師的畏
懼。就像小孩子對學校裡老師一樣,只不過這個老師更變態。在愛奴面前,他就
想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在家長面前一樣,裝乖討好。

  但在長公主面前,他就沒有了任何束縛,毫無壓力的表現出了惡劣的頑童形
象,由於女奴的社會地位,方飛的行為就如同一個農家孩子欺負自己家養的小雞
小鴨一樣,也不太出格。我小時候也常虐殺我們家的雞鴨,當然,如果被老媽發
現了會挨訓。所以我弄死了都要扔出很遠,不能被老爸老媽發現。

  可能有的人說,人與雞鴨是不同的,不可能這麼對比。我想這麼想的兄弟應
該是難理解的我這個女奴地位與狗等同的設定。因為我沒有對此進行仔細描寫,
而大家都處於人人平等的社會中,對這個難以想像吧。其實後文中應該還會有類
似情節,像對家人的重視,對貴族的客氣,對平民的蔑視,對奴隸的殘害等。當
然,你可以說這根本不可能,但請別忘了這是玄幻小說,要說可能,武功、魔法
什麼的也根本不可能,我還寫個頭啊。

  而主角調教女人的手法是從瀟湘館中學來的,調教王夢嬌時只是現學現賣罷
了,如同一年級會背唐詩三百首的孩子,並不是本身聰明,而是別人教的好。而
現在的他,除了愛奴,其它奴隸如何他跟本還不會去關心。你小的時候會去關心
鄰居嗎?只是記得自己的父母罷了。這與他本身是邪惡還是冷酷關係不大。

  我想以上就是一位讀者所說的主角的幾個性格:一個是怕,一個是乖,
一個是邪惡,一個是冷酷。還有就是在某些場面裡面表現出來的成熟,這應該指
的是方飛在同他爹時的對話吧。這個屬於典型的貴族教育養成的禮儀,就如同小
孩被教會見到大人要問好一樣。他在外人前的反應多是貴族教育的結果,是一種
表面偽裝出來的殼,與本人是否成熟關係不大。但如果出現突然情況,他說不定
就會原型畢露哦,到時候出現這樣的情節,千萬別認為他又精神分裂了。

  至於那三條計,更不表示他成熟了。大家應該看到了,這計都是他三哥說的。
他只是贊同罷了。我只是為他三哥出場先造造聲勢,他本人只是個傳話筒罷了。
更何況,你們覺得一個成熟的人真會當著外人說出那三計嗎?不過隨著時間的流
逝,方飛自然會由裝成熟變成真成熟。這個過程是漸變的。

  這些我文中卻實沒有交待過。不好意思,其實這些我本不想解釋,本想通過
文章字裡行間體現出來的。可惜文筆太差,文字間表現不出來,讓大家難以接受
了。現在解釋一下,希望喜歡看的兄弟們能理解。我現在想接著往下趕劇情,因
為寫到現在,劇情還在原地打轉,進展之慢,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期,所以就不
修改前文了,先努力把故事寫個開頭出來。等到文筆稍稍進步一寫再從頭改稿吧。

  另外,要說的是,因為寫的太慢了,快十萬字了,還毛都沒說清泥。我準備
加快劇情,把前面的鋪墊情節都去掉了,直接升級鳥。呃,沒辦法,美女犬症候
群發作了,我等不及了,所以把設定中前面的情節都砍掉了,直接上後面的。不
說別的了,故事情節可能會有點快。既然是練筆嘛,就要自己寫著爽才行。先讓
主角越級升級吧!



****華****麗****的****分****隔****線*****

  夕陽西下。

  作為京城第一大妓館瀟湘館來說,深夜才是最熱鬧的時候。但此時正值傍晚,
榆蔭堂內卻坐滿了人。瀟湘妃子林玉嬌病了兩日未見客,可是急煞了一群風流公
子。如今美人再出,這些傢伙就開始圍著問寒問暖。

  王夢嬌指揮侍衛攔下這些公子哥,沒有理任何人,緩步獨自坐在台上。她敵
國公主身份被識破,求死不能,如今又回到了妓館,前途未卜,心中充滿了愁苦。
她信手撫琴,一首老曲《鄉愁》從指尖傾出,琴聲幽怨如泣,挑起了無數人早已
隱藏在心裡的傷悲,令人難以自持,肝腸寸斷。

  方飛坐在台上二樓一間私密的雅閣之中。琴聲入耳,讓他一會兒想到師父被
自己弄得幾乎死於非命,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罰他;一會兒又想到爹爹的大計不
知能否成功,全家老小的性命全在這一局上;一會兒又想到愛奴被囚了這麼多年,
實在太委屈她了,一會兒又想到姐姐的腿,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好了……

  頭髮微微發白的瀟湘館老闆許六坐在方飛對面,看到方飛被琴聲所擾,不禁
暗歎,比起喜怒不形於色的三公子來說,四公子終究還是稚嫩了些。

  許六腳下是三個美女。她們雖不是王夢嬌這種傾國傾城的絕色,卻也是俏麗
無比的佳人。她們五官精巧,身材絕妙,屁股渾圓,姿容艷麗。任何一個男人見
到她們都會怦然心動。

  可是這三個美女卻身無寸褸,只在頸上繫了個犬環,屁眼裡插了一根毛茸茸
的狗尾巴。她們雖長得漂亮,舉止卻一點都不像人,而像小狗一樣蹲在那裡,吐
著舌頭,看起來甚是可愛。她們正是瀟湘館馳名全國的極品美女犬。

  據說獸人中,犬族的女人最乖,用來做女奴最舒心。但是這些傢伙長的太難
看了。那麼既然犬族難看,何不把美女調教成跟犬族的女人一樣聽話呢?這樣被
調教的女人,就是美女犬了。當然,這只是美女犬起源的一種說法而已。實際人
類國度中很少看到犬族人,大多數人調教美女犬並不參照犬族女人,而是參照真
正家養的狗,把她們教得跟狗一樣,爬行、吐舌、汪汪叫。這種玩法在大唐國最
常見。

  但是真正把一個女人調教得跟狗一模一樣,又談何容易。剛開始,那些玩美
女犬的人,大都只是附庸風雅,找個美女,偶爾學兩下狗,裝裝樣子罷了。然而
隨著美女犬的流行,那些無所事事的貴族們就開始了攀比。這種攀比之風越演越
烈,到後來貴族們已經無犬不歡了。唐國現在有一句俗話,叫平民比錢,商人比
寶,官員比奴,貴族比犬。

  意思呢,就是說,平民老百姓,這種沒出息的階層,大家也就互相比比誰家
的錢多。到了商人這種有錢的階級了,每人錢太多了,數不過來,大家就不比錢
了,而是比寶,誰收藏了好寶貝,誰就有面子。

  而到了作威作福的官員階級,每年刮地三尺,珍寶無數,拿寶物出來比又太
俗了,大家更喜歡比比身邊伺候的女奴們,誰的漂亮,誰的耐肏. 最後到了貴族
這種一方領主,有一群漂亮溫馴的女奴也不稀奇了,有幾個狗模狗樣的美女犬才
是真正的時尚,貴族們見面,多是在比誰的美女犬最乖,最順,最有型。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很多妓館開展了美女犬代練業務。其中,瀟湘館訓出的
美女犬以最像狗、最聽話、最有型贏得了貴族們的一致好評。當然,這裡的培訓
價格也是最貴的。

  雖然瀟湘館出品的美女犬,質量都沒的說,但也有優劣之分。這三頭美女犬,
正是瀟湘館女犬中的極品,許六隻有招待貴客時才肯拿出來。他朝這三頭美女犬
吹了聲口哨,三個美女犬就像狗一樣朝方飛爬去。第一隻動作最快的,爬著舔方
飛的腳,另一隻稍快的,像狗一樣併攏兩手蹲著,咬著方飛衣角打轉。第三隻在
那兩隻的屁股後面,湊不過去,只好朝方飛汪汪的叫著,然後在地上打滾。

  方飛討厭許六。但他往日吸取陰氣的處女全是由許六提供的,所以他不得不
常常和他打交道,並且要裝出一副十分欣賞對方的樣子。他此次開口要了幾次王
夢嬌,都被許六堵了回去,只得轉移話題,輕輕拍著咬他衣角的那只美女犬的漂
亮臉袋,說道:「許伯,每次看到你的女犬,小侄都不得不佩服。跟真的狗一樣,
一絲一毫也沒有差別。」

  許六笑道:「那是自然。咱瀟湘館出品的美女犬,跟其它地方的那是有本質
上區別的。因為他們調教的指導思想是讓女人像狗,而我們的指導思想是讓女人
是一頭完完全全的狗。前幾日靖西公的公子還說我調教的美女犬不會唱曲。真是
笑話,我調教就是讓她們打心裡認為自己是狗,永遠不認為自己還是個人。會唱
曲的狗,這世間又怎會有?」

  方飛忙點頭道:「說的也是,調教美女犬的最高境界,也只有許伯你才懂。
不僅是美女犬,這調教女人的本事,許伯可稱得上天下無雙了。你那幾年教了我
幾招,那些女人們就沒有不聽話的了。特別是這林玉嬌,剛來的時候多驕傲,現
在不也被馴的服服帖帖了。」

  許六知道他又要繞著圈子要人了,接口道:「不瞞賢侄,林玉嬌是我這半輩
子中,見到過做犬奴最好的材料之一。可惜這兩年交在了賢侄你的手裡,僅僅學
會了一點基本奴禮,實在是太浪費了。說起這調教美女犬,你爹鷹子倒是我的知
音,想當年,我們一起……呵呵,往事不提也罷。」

  他淫笑著又道:「話說回來,這些年裡,咱館裡好無數苗子都被你弄死了,
幸好光明女神保佑,林玉嬌還活著,否則瀟湘館都要倒了。唉呀,這瀟湘館上上
下下近千口人,全要我一人操心養活,實在是難啊難!如今館裡生意不好,林玉
嬌是咱館裡的頭牌,是我的心頭肉,你要玩玩也就罷了,可萬萬不能帶走的。再
過十年,等咱館裡生意好轉了,我一定把她調教成世上最好的牝犬之一,雙手奉
送給賢侄如何?」

  再過十年,開什麼玩笑,十年!那時她的屄都被人肏爛了吧。方飛恨得牙癢
癢,卻仍笑道:「怎敢勞煩許伯為我調教女犬,我自己調教就好。」

  三隻美女犬翹著又圓又白的屁股,圍著方飛撒歡不已。方飛以往跟許六見面
時,許六也會喚出幾個赤裸的極品美女犬相伴。但那時候他雞巴還硬不起來,只
能像玩貓兒狗兒一樣,看看摸摸,雖也知道大家來青樓都是為了搞女人,卻不知
道搞女人有什麼好。跟師父兩度雲雨之後,他才知道原來肏女人是如此極樂的事。
如今看到三個美女犬不但美艷,還晃著屁股爬來爬去,讓人清晰的看到她們的小
穴都濕通了,明顯是一副渴望被肏的模樣。他忍不住回味師父小穴的美妙,心中
開始蠢蠢欲動。

  芥子須彌不愧是神器,儘管下午恢復元氣後就在姐姐嘴裡射了一次,現在看
到了這麼多光屁股美女犬,竟又昂了起來。方飛雞巴硬了,淫心更增。心想肏兩
個母狗愛奴也不會知道,正好借此機會施展借體復元,回復一下。此處既是青樓,
也無需講究許多。於是隨手抓過一隻美女犬,擺在身前。一邊分開她的大腿,一
邊脫起了褲子。

  許六看到方飛在脫褲子,笑道:「看來賢侄也長大了。你許伯我也沒什麼本
事,就是會調教點女人罷了。林玉嬌天生就有一種高貴的氣質,不把她調教成最
下賤、最淫蕩的美女犬,我死也不甘心那。賢侄可能有所不知,你許伯我是折花
派的本代傳人。原本我們派,是武藝和調教技術雙絕的,可是從我師祖那一代開
始,武藝逐漸沒落了。但說起調教女人,非是我自誇,我派若稱第二,倒也沒人
敢稱第一。可惜!哎!」

  方飛挖弄著那只美女犬濕淋淋的陰戶。他雖只肏過師父,但見過的穴兒可不
少。這女犬的小穴既緊且滑,一看就是不但本身不凡,並且經過嚴格的訓練,保
證能讓任何一種男人滿足。方飛一邊探索著美女小穴,一邊問道:「有何可惜之
處?」

  許六道:「我折花派向來一脈單傳,不過可惜我至今未找到傳人。轉眼間人
都老了,我派的絕活恐怕就要在我手裡斷了。」

  方飛略施小技,一根手指便挑得那美女犬汪汪直叫。待那女犬叫完,他又問
道:「張師傅、李師傅、陳師傅不都是你的徒弟嗎?前些日子張師傅教我的酥心
按摩手,我對姐姐用,姐姐說很舒服呢。」

  許六頗為不屑的說:「那幾個傢伙只是學點皮毛罷了,又怎麼能算的了我徒
弟?我真正的技藝至今尚無傳人。折花派的傳人,不但要聰慧,更要胯下有名器
才行。然而天下人雖多,身懷名器的卻是鳳毛麟角。我開妓院這麼多年,也不過
前後找到三個身懷名器的徒弟,可惜死的死,陽萎的陽萎,竟無一人能傳承我派
技藝。」

  方飛心思已經全放在了身前的美女犬上了,沒有注意許六說什麼。他隨口哦
了一聲之後,就脫下了最後一件衣物,將雞巴露了出來。

  許六看到了方飛的雞巴,忽然眼前一亮,直覺告訴他這雞巴有古怪。正要細
細瞧瞧,方飛卻沒給他機會。他把那美女犬翻的仰面朝上,一縱身,大雞巴就插
進了那母狗濕淋淋的穴裡。


  雞巴一進穴,方飛就感到這美女的小穴兒雖然經過秘法鍛煉,最懂迎合男人,
但遠不及師父的那個毫無經驗嫩穴兒讓自己欲仙欲死。方飛在那女犬的小穴裡抽
動著,雖然肏得爽極了,內心還是覺得師父的小穴讓他更舒服。這女犬的穴兒雖
緊,但跟師父的一比,簡直就是條康莊大道。他肏那女犬的同時,偷偷運起借體
復元之法,但卻覺得此法在那女人體內運行起來十分吃力。

  原來,男龜女陰既是天然的能量通道,男子在射精之時就會不可避免的散出
一些真元進入到女子體內。由於真元的差異性,讓異種真元入體,是非常危險的。
當然,練雙修功法的人例外。所以女子若沒有受過任何雙修功法影響,而常常被
男子撻伐,腟內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抗力。如同常受河水氾濫引發洪災的地
區會築起大壩一樣,這種抗力能夠自發的抵抗異種真元入侵,保護自己。這是女
人在漫長的歷史中能活下來的一種本能,由身體自動產生,不受主觀意識影響。

  方飛能如此容易的練成御奴心經第一層,也因為鳳詩桐處女嫩瓤,毫無抗力,
被他的真元輕易的貫入。但這些被普通男人肏過的女人就不一樣了。雖說普通男
子在射精時同時逸出的真元不多,但她們被異種真元刺激,卻又沒雙修功法相護,
陰內會自發的築起堤壩阻止入侵。倘若女人只和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那抵抗力
還會弱些,因為身體已經知道每次「洪災」的大小,不會做其它防禦。至於許六
調教的這些女犬,不知招待過多少貴客。要知道,每個男人的陽氣都不一樣,也
就是說,每次洪水都不相同,各種各樣的情況都會出現,這堤壩自然也會越築越
高。經受過多種駁雜的陽氣刺激,這些女犬的抗力想不強都不可能。所以方飛想
用她們幫他回復元氣,可並不容易。

  許六隔著桌子,凝神去瞧二人交合之處,只見方飛把大雞巴抽出之時,雞巴
又粗了一圈,剛想細看,大雞巴又插了進去。許六往下瞄了一下他的巨大陰囊,
心道好傢伙,這小子胯下絕非凡物!他馬上湊到二人交合之處細看。

  方飛看著胯下的美女犬穴兒雖在不如師父,但春情勃發,恰如寵物一般可愛,
自然越插越爽。冷不防許伯湊到了身邊看他肏女人,臉都快貼在他小腹上了。他
頓時又驚又疑,不由得停下來問道:「怎麼了,許伯?」

  許六流著口水道:「賢侄拔出來一下,讓我看下你的雞巴。」

  方飛不明所以的把雞巴拔了出來。

  許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雞巴,雞巴拔出時帶起的淫水濺在他臉上了他也不躲,
等那雞巴完全從女犬穴中退出,他立即伸出一隻乾瘦的手將那個大雞巴抓住。

  方飛大驚失色,尖叫道:「許伯!你幹什麼?」

  許六不去理他,緊緊攥著他的大雞巴,用力的擦著上面的淫水,一邊看一邊
激動得說:「這是什麼名器,我怎地從未見過!」

  雞巴被一個男人抓在手裡,還被他猛擦,方飛小小年紀哪見過這陣式。他慌
忙一把推開了許六。許六卻不以為忤,興沖沖的道:「賢侄稍待,我先失陪一下!」
說罷就掉頭出了門。

  方飛只覺心頭一陣惡寒,看著被許六抓過的雞巴懊惱不已,這傢伙莫非有什
麼變態嗜好?一想到這裡,頓覺自己被抓過的雞巴也不乾淨了。拿了杯茶沖洗了
一下,仍覺不妥,又不想用手去擦,靈機一動,就讓這些女犬的小穴給我把雞巴
擦乾淨吧。

  他又抓過一個美女犬,分開她雙腿肏了進去。雖然雞巴在這女犬的小穴內抽
插,也十分舒適,但這個小穴也遠不如師父的那個美妙。他肏了一陣子,覺得借
體復元在這個女奴體內也很難施展,而雞巴差不多被這女犬的淫水洗乾淨了,於
是又換了第三個,接著肏。

  方飛一邊抽插著一邊想:許伯珍藏的這三頭女犬,都不僅漂亮迷人,小穴也
各有妙處。但卻無一個能像師父的小穴那樣,讓自己一插進去就爽上天。如果現
在肏的是師父的小穴就好了,她的穴底肯定會鉗住我的肉龜,讓我抽插的更爽。
而且我的真氣在師父體內暢通無阻,哪裡會像這三個,縱然全力施展借體復元肏
他們,回復真元速度竟比在姐姐的小嘴裡還要慢上許多。方飛回想起師父的小穴,
雞巴竟硬了三分。他不由的加快了速度,須彌芥子全力施展,肏的那美女犬哀叫
不停。

  這第三頭女犬明顯調教的還不夠火候,被肏了一陣子竟然失聲走音,不再像
小狗一樣嗚嗚的叫,反而啊啊的叫了起來。看來這頭美女犬雖美,但調教的時日
尚短,還沒有養成完全的犬性。

  就在這時,許六拿了一個沾滿粘液,黃的發黑的小本子進來,高呼:「找到
了,找到了,如果所料不差,賢侄你這不是十大名器中的任何一種,而是傳說中
才有的芥子須彌!」

  許六在旁邊手舞足蹈的講芥子須彌的特點,方飛一邊將信將疑聽著,一邊肏
著胯下的那小母狗。沒多久,這頭小母狗就有了幾次高潮,方飛也漸漸支撐不住,
把精液灌到了身下這頭小母狗的小穴裡。他射完精,只把雞巴抽出了一半,仍留
了一半在那女犬的小穴裡不死心的施展著借體復元,輕輕的磨著。

  許六在一旁睜大眼睛看著他的雞巴,激動的道:「果然射完不軟!果然射完
不軟!」

  方飛大為懊悔,早知就不肏這幾頭母犬了,居然被許伯這個變態全程圍觀了!
他的大雞巴尷尬的挑著那女犬小穴,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肏。

  許六看著方飛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兒子。他淫笑道:「賢侄,我見你資質
不凡,可否願意加入我折花派?」

  方飛見到許六的目光,不寒而慄,暗道這個擼別人雞巴的死基佬,讓我加入
他們門派幹什麼,搞基嗎?當即便道:「許伯怎地忘了,我師父是鳳王。小侄早
在三歲時就已立誓,一生拜其為師,敬其如君,事其如母,忠其如犬,順其如奴。
又怎能改投他人門下。」

  許六立即解釋方飛拜他為師,不需要背叛鳳王。更不會被其它人知道。方飛
心道你個委瑣老頭,連我師父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如何當得了我師父。他馬上說
此生只會有一個師父,絕不會另拜他人為師,義正嚴詞的拒絕掉了。

  許六見方飛不肯,又提出了無條件轉讓王夢嬌的奴籍,作為入門的見面禮。
方飛見許六忽然大方起來,心中起疑。雖然心中萬分的想把王夢嬌要回家,但此
時卻一再推說王夢嬌是許六的心頭肉,自己不能割愛。

  許六苦勸良久,見方飛不動心,長歎一聲,道:「實不相瞞,我折花派有一
宿敵,名叫拂花派,他同我折花派一樣,都是一脈單傳。非有名器徒弟不收。我
兩派每五十年都要進行一次決鬥。」

  方飛笑道:「許伯你真是有趣,你跟別人決鬥,我也幫不上忙啊。」

  許六道:「你有所不知,這決鬥不是尋常決鬥,而是斗的房中術。」

  原來許六早在多年前被仇家重傷,以致不能人道,無法參加決鬥。這些年他
一直在尋找身懷名器的徒弟,來繼承衣缽。但是越心急,就是越找不到。三年前
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個,可惜折花派入門心法太難,這小子竟然入門心法就練錯
了,也陽萎了。眼看決鬥之日臨近,本以為必輸無疑了,卻忽然看到方飛的神器,
自然喜出望外。

  「你要我替你參加這決鬥?」方飛心中大樂。向你要女奴時你不給,如今給
我就想讓我幫你了?沒門。要知道方遠鷹雖然和許六相交多年,交情不可謂不深,
但仍看他不透。所以方飛來此之時,方遠鷹總要百般叮囑,不可得罪此人。所以
方飛道:「小侄很想為許伯分憂,但師父有大恩於我,小侄實在不能,也不忍另
拜他人為師。」

  許六無奈問道:「不知鳳王到底是何門下?」

  方飛雞巴仍深陷在那女犬的小穴中,努力施展著借體復元,雖然效果不大,
但卻不肯拔出,只道:「我師父成名武藝是祖傳的,她所學甚雜,兼眾家之長。
也算不得什麼門派了。」

  許六笑道:「這麼說來,賢侄只是有師父,卻是沒門派了?」

  方飛點點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聽許六問道:「那麼賢侄如果
不拜我為師,就肯幫我了?」

  方飛道:「許伯與爹情同手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可惜……

  許六得意打斷他道:「不可惜。你不必拜我師,只需要加入我門派即可!這
樣你既不會背師,又可以加入我派幫忙,這事就這麼定了吧。」

  方飛一時話塞,說道:「但……

  許六道:「我年老無子,你若加入我折花派,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方飛一聽此話,眼睛立即就亮了。怎麼回事?天下掉餡餅了嗎?

  唐國國制,貴族的繼承順位是先嫡後庶,先男後女,先長後幼。就是說繼承
要看是否是正妻所生,再看是不是男孩。

  方遠鷹十年前才娶了正妻,就是長寧公主李秀欣。李秀欣生下一女,即是蘭
陵郡主方雲。方雲是鷹王王爵的第一繼承人。而在她之後,則是方飛的大哥、二
哥、三哥,方飛是鷹王的第五順位繼承人,僅比姐姐高。沒有意外的話,鷹王的
家業怎麼也落不到他頭上。

  既然繼承不了爵位,能當個有錢人也是不錯的。許六就是一個有錢人。這京
城第一大妓館,他和方遠鷹就各佔一半。這麼簡單就能得到許六的一切,方飛怎
能不動心,他立即道:「侄兒才剛入門,怎好收得如此大禮!」

  許六見他馬上就改口了,於是也開心的笑道:「無妨無妨。賢侄,今天就是
吉日,我這就讓人準備你的入門儀式怎樣。」

  方飛突然收到這麼大好處,心裡也樂開了花,笑道:「看來不得不勞煩許伯
了。」

  和許六說定後,方飛卻有點不安。許六從來不是一個會讓別人佔到便宜的人。
而此刻卻一句話之間就讓他當上了瀟湘館少主,總覺得有點陰謀的味道在裡面。
再看看許六的樣子,分明是一副有肥羊可宰的表情。然而想來想去也沒覺得哪裡
會吃虧。也許,許伯是真的老了,想托負家業吧。他心裡這麼對自己說,但卻覺
得這麼解釋不通。

  許六看方飛仍把雞巴插在那女犬穴中,便道:「賢侄,你已是瀟湘館的少主
人了,想什麼時候玩她們都成。現在可以省些力氣,好全力以赴接下來的入門儀
式。」

  方飛不解的問入門儀式要做什麼,許六卻笑笑說一會兒他就知道了。方飛也
覺得用這樣的女人恢復真元速度太慢,這樣的話三天恐怕一半都回復不了。便拔
出雞巴,穿好褲子,走到窗邊,看向榆蔭堂大廳中靜坐彈琴的王夢嬌。

此時的王夢嬌,正應了那句古詩:雲髻飄蕭綠,花顏旖旎紅。雙眸剪秋水,
十指剝春蔥。方飛一想到眼前的這位傾城佳人,就是那個無數夜裡跪爬著,叫著
主人,哀求著,呻吟著,最後被自己手指挑得一洩如注的那個女奴,雞巴又硬了。

  琴聲淒美悠揚,宛轉動聽。而彈琴的人更是國色天香,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
意亂情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琴聲太悲涼,讓人感覺她像一朵風雨中的被捲
起的小花,彷彿頃刻間就要被打爛。

  就在此時,台下忽然響起了一個簫聲。簫聲一掃琴聲中的陰鬱,用歡快的曲
調試探琴聲,迎合琴聲,挑逗琴聲。王夢嬌忍不住用餘光掃了一眼台下,就看到
了一位公子站在眾人之中,風采卓然,像皓月一樣掩盡了眾人的光芒。他劍宇星
眉,白衣飄飄,手拿一把玉簫,倚著柱子,全神貫注的吹著。

  王夢嬌看到那個公子,心中一驚:他是何人?長的好生俊俏。竟讓台下那些
自詡風流的貴公子哥們甘願成了陪襯。不但人長得帥,曲也吹得好。難道他就是
早前聽說的那個人?如果真是他,我能嫁得這樣一個男子,每天被他調教,該又
多好……唉,我又淫蕩了,又在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我早已不是那個長公主了,
現在只是一個奴籍妓女,又怎麼配得上玉樹凌風的他?

  王夢嬌春心大動,琴聲也漸與簫聲相合。很快那琴聲和簫聲此起彼伏,似花
間追逐的蝴蝶,互繞互戲,交相呼應。此時的樂曲,就如一縷陽光,揮盡了剛才
眾人心中的不快,讓人覺得天晴了,風和日麗,花兒在陽光下靜靜的開放。

  方飛卻皺著眉頭來,向許六問道:「這個吹簫的傢伙是誰?」

  許六道:「他可是京城四大才子之一。賢侄就算不識得,卻一定聽說過。」

  雖然方飛不怎麼出門,但四大才子之名卻如雷貫耳。京城裡老少百姓都知道,
如今的年輕一代,女人中最美的是五小美人,男人中最有才華的是四大才子。男
人如果遇到五小美人不動心,那是生理有問題,女人如果遇到四大才子不動心,
那是心理有問題。

  但方飛卻對這兩個排名頗為不滿:大師姐是五人中最美的,排在五女之首倒
是理所應當。但姐姐明明更美,卻因為從不出門,而不被人知,讓這個榜單上少
了一個人,真是不公平。四大才子就更讓人不爽了,無論武功還是才智,三哥方
翼都應該是第二名才對。可是他卻被排在了四大才子之尾。也不知那兩個傢伙何
德何能,居然排在三哥之上。

  特別是眼前這小子,雖然長得很帥,但方飛看他跟王夢嬌眉來眼去的心裡就
覺得不爽。這簫聲,分明是在勾引我的女奴嘛!這樣標準的小白臉,怎麼看都不
像是有本事的人。他扣著窗戶,拉著臉,猜問道:「這是李思?」

  許六搖搖頭。

  不是李思,那定是林楓了。方飛不屑的說道:「不是說林楓身無長物,唯有
一口秋水劍嗎?什麼時候蕭湘館裡乞丐也能進了?」

  許六笑道:「林公子是咱瀟湘館詩會冠軍,所以被特許了。聽聞賢侄也精擅
琴藝,不如也來湊湊熱鬧如何?」

  方飛聽得他們兩個琴簫相合,變得其樂融融,早已心情大壞,搖頭道:「小
侄只是粗通。還是讓他們快點結束吧。」

  許伯聞言,招過一個下人,輕聲說了幾句,未幾,琴聲忽停。王夢嬌站起身
來,向大家說道:「玉嬌病體初癒,不便久留,失陪了。」她目光脈脈的看向林
楓,點了點頭,示意多謝。

  不料那林楓竟一改往日的瀟灑從容,高叫道:「林姑娘留步!」一邊將簫收
入懷中,一邊急走到台下,縱身一翻,輕飄飄的躍到了台上來。

  一向狂放不羈的林公子這是要做什麼?眾人見他忽然跳到台上去,都議論紛
紛,不解的看著。

  但是場上的侍衛卻不能幹看著,幾個靠近的見他突然上來,立即挺身去攔,
其中的兩個還揮著長刀。作為京城第一大妓院,蕭湘館的侍衛絕對可稱得上精良。
然而林楓見他們撲來,卻不閃不避,兩袖拂動,過來的侍衛未碰到他衣服,就被
推開了。

  此時瀟湘館在此當值的領班是蔣階,他一手鐵沙掌在附近一帶也算小有名氣,
見事發突然,立即擋在了王夢嬌和林楓之間,揮掌向林楓攻去。林楓馬上揮掌迎
擊,用一隻略顯蒼白的手對上了對方的鐵沙掌。兩掌相接,發出清脆的聲響。林
楓竟絲毫未動,蔣階反而被震退了七八步,差點就跌到台下了。

  蔣階雖然狼狽,卻仍喝道:「林公子要仗著武藝了得,在此撒野不成?」

  林楓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跟林姑娘說幾句話。」

  其他侍衛見鐵沙掌蔣階被一掌震開了,不敢再上。林楓緩步走到王夢嬌身前,
微一欠身,說道:「在下林楓,唐突姑娘了。但姑娘方才琴聲淒苦,在下聽後難
以自持,是以冒昧了。不知姑娘可否信得過在下?」

  王夢嬌見到如此俊朗的少年,難免心生好感,也一直在心裡猜他是誰。此刻
得知他是林楓,縱然一向沉穩,也難以掩飾心中的高興--沒想到林公子竟然會
衝上來和我說話。

  正如男人們的話題難免會說到五小美女一樣,女人們也總會提到四大才子。
眾所周知,林楓家境貧寒,受盡了苦,然而卻敢做敢為,從不服輸。得異人傳授
絕技之後,更是萬夫莫當,很快就成了唐國的風雲人物。但他既沒身份,也沒背
景,所以成名之後,有實力的人物仍看他不起。再加上他本人狂放不羈,所以屢
屢得罪強敵。儘管他的敵人越來越多,他卻毫不當回事,一口秋水劍從未敗過。
正是因為如此,唐國之人一致認為他是當今年輕一代男子中的第二人。

  王夢嬌自然也常常聽到姐妹們談起他。於是莞爾一笑道:「林公子俠名遠揚,
夢嬌豈有不信。」

  林楓雙目看向王夢嬌如水般的雙眸,滿含深情的說道:「林姑娘,我多年以
來,一直在找尋值得讓我用一生去愛的人,今天我終於知道了,那個人就是你。
林姑娘,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用生命來守護你,讓你永遠不在擔驚受怕,讓你
過一輩子安心日子。」

  這話一說出,台下一片嘩然。一向自命清高、四大才子中排名第二的林楓居
然向王夢嬌表白了。還是一見鍾情!這可絕對是明天京城街頭巷尾的第一新聞。
台下一眾公子哥們有的叫好道:「林公子和玉嬌姑娘還真是天生一對!」有的噓
道:「想不到冷酷的林公子也會發情!」有的狂笑道:「林公子你台詞也太老套
了吧!」有的高喊道:「林公子快為玉嬌妹子贖身吧!」

  王夢嬌聞言臉上立即浮起一片紅暈,她低頭道:「玉嬌一介風塵女子,怎敢
受公子如此厚愛。」

  林楓聽得此話卻不回答,忽然上前一步,向佳人抱去。

  王夢嬌突遭橫抱,方待掙扎,不料被林楓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一熏,體內萬妙
索欲的淫慾一下子被點了起來,竟吱嚶一聲倒在了林楓懷中。

  暖玉在懷,林楓立即向佳人那花一樣的唇瓣吻去。

  王夢嬌被他吻在了唇上,感受著他火一樣的氣息,卻無力相拒,看著貼的如
此之近的那張俊臉,再加上那強烈的淫慾,她春心大動。林公子一表人才,文武
雙全,要是真個能和他廝守……唔,林公子的舌頭……

  林楓正待深吻,忽著聽到背後有風聲。有暗器?他鬆開佳人轉身一接,「暗
器」被他輕鬆拿在手裡,竟是一個茶杯。

  原來方飛雖然年紀尚小,還不通情事,是以調教王夢嬌整整兩年,心裡總覺
得她不過是個玩具。但實際上,無論多小的男人,每日撫摸著這樣的極品美女,
都會產生強烈的佔有慾。這種佔有慾濃了,就會深化為感情。方飛那天聽她說了
往事,得知她是大夏國公主,便要放她回家,雖是一時動了側隱之心,卻也有兩
年的感情作怪。此時他在二樓窗看到王夢嬌被抱,心頭立即燃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一著急,便把手裡的茶杯扔了下去。

  看著手裡的茶杯,林楓暗笑這人準頭好差!他連頭都懶得抬,繼續深情的望
著王夢嬌,道:「林姑娘,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王夢嬌心裡又怎會不喜歡林楓這樣的才華橫溢、武藝了得的美少年。但她一
想到對方是風度翩翩的京城才子,自己卻是一個淫蕩妓女,不禁心頭黯然,柔腸
百轉,只道:「玉嬌怎配得上公子。」說完,淚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林楓看著佳人沒有拒絕之意,反而落淚,微笑著拉過她的手道:「姑娘的心,
我已經懂了。」他轉身向台下眾人道:「各位在坐的都作個見證,我林楓此生誓
娶林姑娘為妻,如若負心,有如此杯!」說罷他將茶杯往腳下一摔,茶杯應聲碎
了一地。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大家本以為林楓只是玩玩,搞一搞才子戲佳人的把戲。
就算他真能把王夢嬌贖出,也不過是當個奴妾來寵罷了。沒想到他卻說出這樣的
話來。「娶奴為妻!林公子居然要娶奴為妻!」「說著玩的吧,不會當真的。」
「林公子真是瘋了!」「林公子真會開玩笑,笑死人了!」

  在唐國,正妻在家中地位尊崇。與任貴族和有錢人們收納、狎玩的寵妾、奴
妾不同,妻子的是家中的女主人。無論是誰,都只能娶妻一名。當然,妻死是可
以後續的。皇上的正妻是皇后,其它人的正妻是家中的夫人。貴族之間的連姻,
絕不會送自家的女兒給對方當妾,只有嫁過去當妻子的婚姻才能稱之為連姻。無
論貴族還是平民,在娶妻上都格外謹慎。除了嫁給皇帝,不管什麼人家娶妻,都
特別講求門當戶對。貴族娶了平民,平民娶了侍婢,都會招致他人的恥笑。

  儘管會招致眾人恥笑,但從唐國法律上講,你仍可以娶一個婢女為妻。可是,
你永遠不能娶一個女奴為妻。因為奴隸們不是重犯,就是戰俘。法律規定,他們
終生不會有人的地位,只能作為從屬於他人的財產。並且他們的後代也要代代為
奴,除非生的是主人的孩子。正因為女奴永遠只是主人的財產,就和主人的寵物
狗一樣地位,所以娶女奴為妻,也如同要娶寵物狗為妻一樣,不僅讓人笑掉大牙,
也永遠不會被世人所承認。

  王夢嬌雖然美貌才學都讓無數人折服,但終究是個奴隸。林楓在眾人面前公
然宣佈要娶她為妻,還說得如此誠懇,大家怎麼能不驚訝!王夢嬌也驚得呆呆的
看著他,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林楓慷慨宣誓時,方飛已經走到了樓下。看著王夢嬌的手被拉著,他更是火
大。如果對方是四大才子中的李思,他肯定會顧忌對方的身份。但一想到對方是
平民出身的林楓,就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他脫口便道:「鬆開你的爪子!這個女
人是我的!」

  王夢嬌看到一個瘦小的少年從樓上走了下來,突然說了這麼句話,而他背後
還站著老闆,不由的心中生疑,問道:「這位公子,我們好像素不相識?」

  原來方飛雖然來瀟湘館次數不少,但他來此干的可都不是什麼好事。並且年
小身弱,當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招搖。所以接觸的也只有許六等人。王夢嬌畢竟
只是一個妓女,被調教時也被蒙牢了眼睛,自然不會認得他了。

  方飛看到王夢嬌也來插話,更是惱火,當即壓低聲音道:「賤人!這裡沒有
你說話的地方。」

  這聲音一壓低,王夢嬌立即聽了出來:這個孩子難道是我的主人?不可能,
我的主人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在被調教的這些日子裡,她總是在想主人會是一個
什麼樣的人。在她心裡,主人一定是個猥瑣無比,練習邪術,並善於玩弄女人的
中年人或老頭子。現在看到方飛如此瘦小蒼白,她怎麼也不敢相信。

  但這種場合出來說出這樣的話,不是主人又能是誰!主人既然已經知道了我
的身份,此刻又在大廳廣眾之下出現,他想幹什麼?想起主人調教自己的種種手
段,她的心裡發寒,手也抖了起來。


  林楓看到方飛雖說衣著華美,氣派十足,但卻腳步輕浮,明顯武藝不高。他
不明白王夢嬌為什麼會抖,卻用力握緊她的玉手,道:「林姑娘莫驚,這些不學
無術的紈褲子弟沒什麼好怕的。」四大才子中,唯有林楓是平民出身。他素來狂
傲,且十分厭惡仗勢欺人的貴族,是以想什麼就說了什麼。然而王夢嬌卻掙脫了
他的手,退到了一旁。

  林楓以為是王夢嬌好羞,轉身向方飛道:「喲,這是誰家的孩子,跑到這裡
來耍?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快快回去吧,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此語一出,眾人哄笑。方飛怒道:「這女人是我的女奴,你有多遠滾多遠!」

  方飛這句話雖然說明了自己是王夢嬌的主人,但沒人認為這是真的。一般像
王夢嬌這樣的名妓,莫說是整個人被買走了,就算是僅被開苞,也肯定會轟動一
時,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眾人紛紛看向方飛身後的許六。

  瀟湘館雖說實際上許六和方遠鷹各佔一半,但貴為王爵的方遠鷹是不會讓人
知道他開妓院的,所以大家都以為瀟湘館是許六一個人的。在他們眼中許六說的
話才真實可信。

  林楓也走向前去問道:「許老闆,我想買出林姑娘,請開個價。」

  許六搖頭道:「林姑娘是本店的非賣品,請林公子見諒。」

  林楓同許六談了半天,許六堅持不買。

  方飛見林楓討王夢嬌,心裡很是氣憤,一直在旁邊起哄道:「當然不能賣,
就你這樣窮鬼,買的起嗎?」

  林楓被他吵的心頭火起。他瞥了方飛一眼,一個急步就竄到了他身旁,伸手
來抓他的衣領。

  這廝竟要對我動手!方飛看到林楓欺近,心中就知不妙,匆忙飛起左腳踢向
林楓心口。同時右手探入懷中,準備拿出鞭子。他由於身體太差,從小練功從來
都只能是練個樣子,唯有長年使用的鞭子還有那麼點水平。他現在真元稍稍復元
了一些,但往日真元相鬥的經歷,養成了他每次動用真元都得深思熟慮的習慣。
此刻事發突然,他自然不會想到用真元。但身子既愈,踢出的一腳感覺竟是前所
未有的良好。

  原來我也能踢出這麼充滿力氣的一腳!

  但他良好的感覺還沒來的及感受,腳踝忽然一緊。林楓的一隻手像鐵箍一樣
把他的左腳抓住了,那輕鬆的樣子彷彿抓住的不是用力踢出的一腳,而是一片從
天而落的羽毛。方飛見左腳如此輕易的被人抓住,心裡雖驚卻不亂,右腳竟在一
瞬間離地踢出,直取林楓側臉。

  鴛鴦連環踢!這正是流雲鞭法中的精妙招式。本為長鞭誘敵,趁敵注意力都
在鞭上,突然雙腳暴起,將全身力量集中於腿上,連環攻擊敵人中路,以快、狠
的招式將敵人殺傷。往日方飛練完此招都是立即體力不支倒地,然後緩口氣才能
繼續練下去。正因此招難練,他為討鳳詩桐歡喜,在上面花費了不少時間。此刻
雖然鞭子未揮出,但他宿疾既愈,疾風般的腿招初現威力,一般的人遇到此招除
了退避別無它法。

  可惜他的對手不是一般人,而是名滿京城的四大才子之一的林楓。方飛第一
腳踢出就被抓住,第二腳再出,林楓連手都未換,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林楓竟用
一隻手把方飛的兩隻腳都抓在了手裡。

  怎麼會這樣!方飛雖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不敢相信自己竟敗的如此容易。
林楓拉著他的腳輕鬆把他倒提了起來。許六在旁急道:「這位是鷹王的四公子!
林公子萬萬不可傷害!」

  林楓聞言一懍,鷹王的兒子?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教育一下這個不
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他倒拎著方飛道:「你說三聲我是小狗,我便放了你。」

  方飛馬上說道:「你讓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重複一遍!」

  林楓暗笑這小子倒是蠻機靈的,我如果重複,不就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小狗了。
這種膚淺的把戲我怎會讓當。當下抬起膝蓋用力一撞方飛小腹,說道:「少跟我
玩花樣!」

  方飛小腹被撞,立即痛呼一聲。他萬萬沒料到林楓不但武藝高強,還蠻不講
理,沒打招呼就出手。他心想:敵我差距如此之大,嘴硬只會讓自己吃苦頭,而
白吃苦頭的事只有英雄和傻子才做。英雄自有三哥去當,我才不去當那傻子呢。
馬上道:「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是小狗!」

  林楓暗歎道:虧他也是方遠鷹的兒子,這麼沒骨氣,真給他爹丟臉。還好他
三哥不像他一般膿包。他隨手把方飛一甩,方飛就飛出了幾米,遠遠的跌到了台
下。

  許六眼見方飛被辱,不得不裝做怒氣沖沖的樣子道:「林公子當瀟湘館是什
麼地方?在這裡想打就打,想鬧就鬧?這裡是京師,你以為沒有王法了?」

  此刻瀟湘館的七八個武藝不錯的侍衛都趕了過來,這幾個跟蔣階一樣,都是
功夫扎實的練家子。正是有了他們,等閒之輩才不敢在瀟湘館裡撒野。可惜林楓
不是等閒之輩,雖然被他們圍在中間,但卻彷彿沒有看到他們,仍大步向許六走
去,邊走邊道:「許老闆莫急,我們有話慢慢說。」

  他說慢慢說,可是走的一點都不慢。那些侍衛看到他逼近許六,都撲了過去。
林楓笑道:「諸位要在這個時候切搓武藝,我可不能奉陪了。我有要事要和許老
板相商。」

  幾乎是說話的同時,林楓閃電般向幾個侍衛各攻出一招。其出招之快,讓人
不敢相信。電光火石間,圍過來的侍衛盡數被逼退。許六掉過頭來剛準備逃跑,
手就被林楓抓住了。「許老闆這是要幹什麼去啊,我的話還沒說呢。」

  許六手腕被抓,見他也要對自己動粗,只得笑道:「我突然想起有要事要做,
林公子,我要失陪一下。」

  林楓抱起他的肩膀道:「那正好,我們幾句話就可解決,絕不會耽誤了許老
板的要事。我要贖買林姑娘,許老闆看多少銀兩合適?」

  許六為難的笑道:「林公子,非是我不肯成全你的好事,但玉嬌姑娘我們瀟
湘館的非賣品,像她這樣的人兒,錢又怎麼買的到?」

  林楓抱著許六肩膀的手一用力,許六便痛得叫了起來。林楓道:「許老闆既
然有急事,又何必耽誤大家的時間?許老闆不肯賣,自有其它老闆肯賣,你說不
是嗎?」

  這句話說的含蓄,但許六肯定聽得懂。瀟湘館的老闆是許六,何來自有老闆?
那自然是原來的老闆死了,才會換主人。這是赤祼祼的威脅。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怎麼樣?你武藝再高,能高得過王法嗎!」許六驚道。
他雖然知道林楓狂傲,但自己也是個硬釘子,沒想到他敢在這裡撒野。

  林楓拍著他的肩,道:「光天化日之下,我自然是什麼也不敢幹的。可惜人
生中總是充滿意外,許老闆家大業大,也該小心才是。」

  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說,我不敢明著殺你,可是我要暗殺你,你絕對躲不了。
  聽得此言,許六的臉變了。「林公子真是好手段。但我得罪不起林公子,林
公子也未必得罪得起我。公子雖然武藝超群,卻未必能憑此在京城裡橫行!」

  饒是身體被制,許六卻說的不卑不亢。

  方飛被林楓摔得眼冒金星。他忍著痛,爬起來又站在台上,見林楓離自己不
近,便喊道:「許伯,說的好!這種窮酸還想買女奴,還是回家做夢比較實際!」

  林楓聽得他的話,轉頭望來。方飛感覺不妙,立即轉頭就跑。可惜一轉身,
背後的空門卻露了出來。林楓的速度比他想像的要快很多,竟在一瞬間就到了他
背後,一記乾淨利落的掃腿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後一腳就踏在了他後頸上,笑道:
「方公子,看來你當小狗還沒當夠啊!」

  方飛被人踩在腳下,當即不敢吱聲。卻聽那林楓又說道:「我林楓一向眼高
於頂,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動心。直到遇見林姑娘,我才明白,並不是沒有
這樣的女人,只是我未遇到罷了。林姑娘在這裡過得不愉快,我決心帶她離開此
地。我雖沒什麼本事,但是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不會改變。許老闆開門做生意,
無非是圖個錢,只要肯賣,一切都好商量,誰也不願傷了和氣。如果許老闆看不
起我,嫌我窮酸,那麼許某也只有得罪了!」

  許六眼見他武藝如此了得,雖拉著自己飛奔,速度絲毫不減。雙手牢牢制住
自己的同時,腳又踢倒了方飛,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年輕一輩第二人。然而許六混
了這麼多年,又怎會被他嚇破了膽,當即笑道:「我本來就是生意人,林公子肯
做生意,那是最好不過了。林姑娘這般的傾國佳人,本館非十萬兩不賣!」

  「十萬兩!」台下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許老闆還真敢開口。這價格高的離譜,
擺明了就是說不賣。當今銀價甚貴,一千兩可以在京城賣一套豪宅了。十萬兩,
一百套豪宅啊!就算一般的貴族,也拿不出這麼多錢。而林楓家徒四壁,這是眾
人皆知的事情。

  林楓也不禁笑道:「許老闆還真是漫天要價啊!」

  方飛被他踩在腳下,分外難受。忍不住說:「林公子英雄了得,配嬌……配
林姑娘正是合適。如果林公子認為這個價錢也太高,林姑娘配不上,那就讓許伯
把她當老妓一百個銅板處理掉算了!」

  台下眾人哄笑起來。林楓心惱,腳下用力,方飛又痛得叫了起來,道:「哎!
輕點!難道林公子認為林姑娘連老妓都不如嗎?那就讓許伯再便宜一點好了!」

  台下眾人笑的更厲害了。有些人起哄道:「林公子,你想要老妓我家裡也有
一個,就送你好了!」、「林公子,一分錢一分貨啊,你就買了吧!」

  林楓素來高傲,竟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看來我錢花的少了,倒讓你們小
看了我對林姑娘的真心。十萬兩就十萬兩,林某不日便將十萬兩送到!」

  他走到鬆開方、許二人,走王夢嬌面前,又拉著她的手道:「林姑娘,我們
走吧!」

  王夢嬌癡癡的看著林楓,心如鹿撞。我真的可以就這麼跟他走了嗎?在妓院
賣笑這麼久,她心中無時無刻不渴望著離開這裡,但此時又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
的幸福。她一時慌了,任林楓抓著她一雙玉手,低頭不語,臉卻一直紅到耳根。

  這時許六卻徐徐而道:「林公子嘴唇上下一碰,就值十萬兩,還當真了不起!」

  方飛爬起來,躲得遠了,也附和著許六道:「許伯,用腳指頭想想這窮酸也
不可能有這麼多錢啊。林公子雖說了這是跟你做生意,不過看來人家做的是無本
錢的生意,搶了就走,你就認栽吧!」

  林楓怒道:「我要是想搶,還用跟你們廢話嗎?我林楓為人,頂天立地,說
一不二,你們不是沒聽說過吧?」

  方飛往後退了兩步,學著他的聲音道:「我要是不搶,還用跟你們廢話嗎?
瀟湘館做生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是沒聽說過吧?」

  台下一群公子看到方飛學林楓語氣學的如此的像,又笑了起來。

  林楓被眾人笑的尷尬,猶豫了一下,道:「那好,許老闆,我妻子就暫住這
裡三天。三天之後,我必當拿十萬兩來贖她。如果到時她少了一根頭髮,莫怪林
某不客氣!」轉眼間,他就不叫林姑娘而叫妻子了。

  許六笑道:「這是什麼話,林姑娘在我瀟湘館裡呆了兩年了,幾時少過頭髮?
我今天就賣林公子一個面子,讓姑娘三日不見客,但三日之後許某若見不到銀子,
還望林公子莫要礙了小店生意。」

  「許老闆多慮了,我林某豈是失信之人。我們一言為定,三天後見。」林楓
說完,又轉身對王夢嬌說道:「林姑娘稍忍兩日,莫要再傷心,我到時便來接你。」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大踏步從門口走了出去。方飛看他走遠,重重的在地上
唾了一口道:「呸,還真是世道變了。什麼德性的人都想著買女奴了。」

  許六咳嗽了兩聲,示意他注意形象。方飛憤憤不平的收斂了脾氣,轉過頭去
看王夢嬌,卻見她一動不動看著林楓走出去的門口,竟似癡了。






瀟湘館能成為京城第一大妓館,不僅因為許六調教技術出眾,也不僅因為他
背後有方遠鷹支持,更重要的是他經營有方。

  每逢初一,十五,許六都會把瀟湘館的高層聚到牡丹亭中開個小會。今天正
好是十五,林楓走後,許六就到這裡組織會議。

  方飛此刻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他本來只是想到此把王夢嬌要回家去。既可以
利用她施展借體復元之法,恢復功力,也可以向愛奴做個交待。可惜偏偏遇到了
林楓向王夢嬌表白,還被林楓兩度輕易的打倒在地上,讓他丟盡了面子,心情大
壞。等林楓走了,許六又拉著他過來參加會議。他本不欲來,許六卻說他既然答
應加入折花派,今晚一定要行入門之禮。並且要向大家通告他從此是瀟湘館的小
主人。方飛貪戀許六家業,於是坐到了這裡。

  林楓這種賤民,竟敢辱我!還癡心妄想得到我的嬌奴,真是想的美!方飛知
方遠鷹跟別的貴族不同,一向主張丟了臉就要自己找回來,從來不會出面給他們
找回場子。但方飛知道對方武藝高強,真個鬥起來萬萬討不了好,所以只能在心
裡罵罵解解氣。他一邊默罵,一邊心不在焉的聽著許六一一介紹到場的瀟湘館高
層。

  許六指著一個老女人道:「這位是鄔穩芩,現在是陳師傅的老婆。目前館裡
姑娘們的衣妝統統由她負責。」

  方飛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而眼睛卻早已飄向這老女身邊的一個美女身上
了。那美女唇紅齒白,明眸善睞,並且身材瘦削,極具骨感。一看就知道是位不
可多得的美女。絲毫不比剛剛肏過的極品女犬差。

  許六見方飛看她,介紹道:「她本名顧雅婥,不過大家現在都叫她女竹。現
在負責貴賓接待。」

  方飛知道王夢嬌雖然是瀟湘館的頭牌,但卻不陪客。再往下四大紅牌梅、蘭、
竹、菊,才是讓瀟湘館得以被稱為第一大妓館的真正名妓。沒想到這女竹年紀輕
輕,竟也是瀟湘館高層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女竹平時接待貴賓,那可是出了名的風騷,見方飛看自己,立即得拋了個媚
眼過來。

  許六又指著接下來的三個人道:「張師傅、李師傅、陳師傅是負責我們館裡
調教的。你應該早都熟了。」

  三個年過五旬的老頭一起道:「方四公子什麼時候來的,也不來看看我們幾
個。」

  方飛應道:「剛剛到的,還未來得及見過幾位師傅。」

  很快許六就把到場的十六名瀟湘館高層都介紹了一遍,然後指著方飛向眾人
介紹道:「今天會議的要告訴大家一個重大事情,大家都知道我年老無子,如今
我已經決定,我名下的所有產業,統統都由這位方四公子繼承。」

  眾人聞言一驚,但想到許六和方遠鷹私交甚篤,把家業交給方遠鷹的庶子,
雖在意料之外,也算情理之中。緊接著許六向眾人說自己馬上有要事要去辦,此
後會消失一段時間,館裡的事統統全部聽從方飛處理。這讓方飛頗感驚訝,更令
他不敢相信的是,許六還把自己的所有財產的契約,一一拿出來同方飛簽字過戶。
就算是真的要讓他繼承,這動作也太快了吧?這天上不但掉了餡餅,並餡餅又大
又香又多,事情越發詭異了。

  會議到最後,許六板著臉對大家說道:「從今天起,方公子的話,就是我的
話,你們必須聽從他的吩咐,就像聽從我的吩咐一樣。不得有任何遲疑。違者格
殺勿論!」

  許六對手下一向嚴格,他的格殺勿論絕不是一句空話。他的手下中如果有誰
違抗他的命令,往往就會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雖說唐國法律,僕婢和平民可不能
隨便亂殺。但在他館裡打工的都是沒背景的人。以許六的本事,殺了幾個還是可
以輕鬆擺平的。

  眾人雖覺事發突然,但聽得此話,都不得不用敬畏的眼神看向方飛。

  方飛拿到許六家產非常高興,但一想到瀟湘館日進斗金,只怕三哥又要來纏
著他借錢。此時見大家看著自己,於是也學著許六的樣子板著臉對大家說:「如
今我成為瀟湘館主之事,你們不得透露與任何人知道,就算我方家的人也是一樣,
違者格殺勿論!」

  眾人知道貴族子弟喜歡沽名釣譽,猜他是怕當了妓院老闆名聲不好,是以不
敢聲張,於是齊聲答應。

  開完了財產移交會議,許六便拉著方飛去秀玉樓進行入門之禮。秀玉樓是瀟
湘館中專門用於調教美女犬的。共分七層,由陳師傅負責。

  第一層是初級美女犬調教,主要針對一些葉公好龍式的貴族而設立的。他們
送女人來並不真的希望女人變成美女犬,只是希望讓美人學點情趣,或者是讓美
人吃點教訓以後乖點,所以這層只是進行最基本的調教。

  第二層是普通美女犬調教,這層出品的美女犬,無疑都是合格的美女犬,一
舉一動,無不像狗。

  第三層是終級美女犬調教,這層出品的美女犬,將徹底忘記自己是個人,一
輩子都會認為自己就是條狗。

  第四層是特殊美女犬調教,這層出品的美女犬,將跟據客戶需求量身訂做,
比如專喜歡被公狗干的狗精容器,專喜歡吃大便的便桶母狗,只有你想不到沒有
瀟湘館做不到。

  第五層是極品美女犬調教,那些萬里挑一的女人,自然不會被等閒對待。長
的漂亮,身材又好的絕佳料子,都會被挑出來,經過最專業,最系統、最全面的
調教,無論送到哪裡,都能夠快速適應客戶需求。極品的女人,必將被調教成極
品的美女犬。秀玉樓第五層出品的美女犬,在大貴族之間最是炙手可熱,現在是
有價無市,就算你有的是錢,也買不到。

  至於第六層就非常神秘了,這層被一道魔法門把守著出口,好像除了許六之
外沒有人進去過。瀟湘館裡的人說,這裡是許六的個人倉庫,所以不許別人進入,
沒有什麼神奇的。但貴族們暗地裡有一個說法,說這層出品過美女犬,並且是許
六親手調教的。這層的美女犬被稱之為傳奇美女犬,得到這層美女犬的人,會像
得到絕世寶物一樣把她藏起來不被別人看到。因為太珍貴了。

  第七層據說是許六的住處,除了他本人,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方飛隨著許六一邊上樓,一邊不解的問道:「許伯剛才對眾人說要消失一段
時間,是為何事?」

  許六悄悄的道:「我們與拂花派決鬥之事,非同小可,自然要花大量的時間
去準備。」

  方飛疑道:「可是小侄對館裡的事半點不通,你為什麼對大家說此後館裡的
事都由我處理呢?」

  許六笑道:「都交給你了,你還不開心?我這麼做,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
心意,心甘情願的成為我們折花派的傳人,如果你不想理館裡的碎事,也不用擔
心,他們會把一切搞定的。」

  方飛仍是心疑,然而卻沒有再問,只說道:「許伯如此厚愛,小侄敢不盡心。」

  兩人很快就到了第四層。方飛不喜歡許六,但卻很喜歡秀玉樓。那年他剛剛
學會陰陽同吸大法的時候,就是在這裡開始采吸那些小處女的陰氣。此後他便常
常來到這裡,直到方遠鷹為他在方府找了一處秘密地下室。雖然他此後來這裡次
數並不多了,但許六和這裡的師傅們卻還是教了他不少調教女人的法子。

  方飛見許伯還要繼續向上走,跟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問道:「小侄恐怕
不方便再往上爬了吧?」

  許六笑道:「賢侄倒把這裡的規矩記得很清楚嘛,這秀玉樓第五層,的確是
只有我和我的幾個心腹才能進入。至於第六層,更是只有經過我的特許才能進入。
而第七層,任何人都不能進,只有我一個人可以進入。不守規矩的人一律格殺勿
論。」

  方飛接道:「來這裡次數多了,想記不清楚也不行啊。許伯那入門禮究竟要
怎麼弄?我看我就在這第四層行個禮算了。」

  許六搖搖頭,頗有深意的看著他道:「我的規矩只對其它人的。賢侄既然要
加入我派,自然不受此規矩所限。凡是我能進出的地方,你就能夠出入。更何況
我們的入門禮十分正式,這裡怎麼方便行禮,你要隨我到第七層行禮才行。」

  二人走上五層,許六又道:「你行入門禮時,要給一個處女開苞。此層是我
館裡極品女犬所在之處,賢侄上午肏過的三頭平時都是在此訓練的。如今這裡還
有四頭是處女,賢侄可任擇其一,然後我們拿到七樓去行禮。」

  說著,他招了招手。很快,陳師傅就牽了四頭極品美女犬過來。方飛一看這
四個美犬,一個比一個長的漂亮,頓時心動。分開她們的小穴伸手一探,果然個
個處女。方飛忍不住一個一個的搓她們的屁股,摸她們的奶子,拿不定主意。

  他猶豫了半天,方道:「許伯,這四個美女,環肥燕瘦,小侄實在難以抉擇
啊,不如一起拿上去算了!」

  許六一聽此語,立即道:「不可不可,賢侄有所不知,這四頭都是被幾個大
人物預定好了的,我讓賢侄選一頭,已經很不容易了。」

  方飛一看到他又恢復了小氣,不禁再次生疑。暗道他把家產都轉讓了,卻還
在乎這四頭女犬。又想到方遠鷹早已同許六約定:處女進館後,都要先由方飛挑
選其中資質好的采吸陰氣,然後再用於他途。於是作色道:「許伯你也太小氣了
吧,說起來,這四頭女犬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倒是把美女藏的夠老實啊!」

  許六忙狡辯道:「賢侄說的那裡的話,賢侄想來是美女見得多了,忘記了吧。
這四個美人都是賢侄挑剩下的,我才拿這裡調教。」

  方飛知道許六現在是求著自己入派,說話也不再客氣,捏著其中一個美女犬
的漂亮臉蛋向許六道:「許伯的意思是小侄該去治治眼了是吧,這麼漂亮的美人
我都會挑剩下,那豈不是個瞎子?」

  許六忙陪笑道:「賢侄過慮了,我豈是小氣之人,林玉嬌比這幾個美人加起
來還美,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我還不是第一天買過來,就送到了賢侄你那裡?」

  方飛心道你是知道藏不住吧。不過一提起王夢嬌,他突然想起來了林楓剛才
要娶她時的張狂樣子,於是道:「哎呀,我怎地把嬌奴忘了。這四頭一會兒再說,
我準備給嬌奴開苞,把她先叫過來吧。」

  許六聽道他要給王夢嬌開苞,頓時不肯,說道:「我們已經答應了林公子,
三日內不動她。還是換個吧。這幾頭女犬都不錯,賢侄選一個就好。等到三天後
林公子錢拿不來,賢侄想怎麼調教她都成。」

  沒人相信林楓能拿出十萬兩,許六也不例外。大家都不知林楓發了什麼瘋,
說了這樣的大話。這注定會讓他成為街頭巷尾談起的笑料。不過王夢嬌是許六的
搖錢樹,如今名滿京城,每天出來彈彈曲,瀟湘館就財源滾滾,許六自然不希望
她就這麼讓方飛討了去。

  方飛一聽許六的口氣便知他不肯拿出王夢嬌。他可不會為許六著想,只想把
王夢嬌帶回去跟愛奴交差,然後在方遠鷹面前炫耀一下他從許伯這老狐狸手裡把
人要出來了。於是毫不客氣的說道:「許伯辦事真是了不起,先許了把嬌奴給我,
然後又去許了林公子,一份生意賺兩單,當真英明的緊。」

  許六馬上解釋,二人你來我往,爭執良久。最後方飛揚言現在回家,不入門
了,許六才軟了下來。他心想反正林楓拿不出錢,等三天跟沒等是一個結果,先
讓方飛肏一次王夢嬌也不打緊。於是叫陳師傅去拿王夢嬌。

  王夢嬌此刻在房裡對鏡卸妝。林楓走後,方飛被許六拉去開會,她便一個人
回到了閨房。傍晚林楓的表白讓她的心兒現在還在跳。林公子說要娶我呢。三天
後他會不會真的來?想到林楓,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萬妙索欲的邪氣在她體內
亂竄。她受此淫功調教了兩年,早已不堪承受,如今又想到了男人,更加按捺不
住。她開始搓著自己的奶子,搓著搓著,就覺得兩腿間似乎缺點什麼。忽然想起,
主人已經把她的貞操帶除去了。她於是把手漸漸下移,探向自己的秘密花園。

  「啊……啊……林公子……林公子……」王夢嬌被體內淫慾焚燒,手指挑著
自己的蒂兒,低聲呻吟,越來越無法停止很快褲子都濕了一大片。她低聲喚著林
公子,更覺得穴內空虛,手指在秘穴中打轉良久,就是不敢插入。但是摸的越久,
她就越來越難以忍耐,耳邊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她,插進去吧,插進去就舒服
了。情急之下,她把雙手都移到胯下在穴口擦著,淫水流了滿手。我要插進去,
我要解脫!

  她打定主意,用手分開秘穴,手指已經探到穴內的嫩肉了,這時穴內一股水
卻噴了出來,她不由的一緩。想起林楓走前,讓她稍忍兩日,那眼神是那麼誠肯,
那麼認真,讓她無法懷疑。她立即又忍住了把手指插入穴內的衝動:我不可以自
己插,我要讓林公子來插!這個理由太好了,心中憧憬著林楓,她不敢再試探自
己的小穴。然而那穴中奇癢難耐,她收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去捏自己的蒂兒。

  「啊……啊……林公子……林公子……你什麼時候才能肏我啊!」王夢嬌蹶
著屁股,趴在妝台上,正兩手自慰的舒服,忽然門被推開了。陳師傅站在門外,
一看便知她那狼狽的樣子,便道:「母狗,可以停了。」

  王夢嬌自慰被抓個正著,羞愧萬分。她雙手急急從胯間抽出,羞道:「你
……」

  陳師傅卻懶得多講,扔出繩子就把她套住。王夢嬌身嬌力弱,三兩下就掙扎
不動,讓陳師傅捆了個結實。在瀟湘館,陳師傅主要負責女犬調教,與王夢嬌接
觸不多。王夢嬌見他捆綁自己的手法頗為熟悉,不由的心疑道:這個人難道是我
的主人?不對,他的手法似是比主人要快要好……

  很快,陳師傅就把她綁緊,並且眼口耳全部堵牢,裝到一個袋子裡扛走了。
王夢嬌在一片黑暗中想:他要把我送到哪裡?主人那裡嗎?不可能,主人要是找
我,定會差那紅衣女子前來。也早都用不著綁我了。主人解下了我的貞操帶,應
該是像不要其他姐妹一樣不要我了。雖說早晨被主人弄得欲仙欲死之際,好像聽
到他說讓我一輩子伺候他。但這句跟說過的許多淫話一樣,恐怕也只是說說而已。
主人一定是遺棄我了。

  那我這是去哪裡呢?難道是林公子這麼快湊夠了錢,贖我出去了?林公子長
的真俊啊,如果他肯肏我,肏死我我也甘心……可是我早都不是那個冰清玉潔的
公主了。林公子肯定不知我被主人調教的這麼淫蕩,等他知道了我這樣淫蕩,一
定會討厭我,不行啊,我沒臉見他……

  王夢嬌惴惴不安,但耳眼都被堵牢,看不到也聽不到,根本不知她很快就被
陳師傅扛到了秀玉樓五樓,遞與了方飛。王夢嬌雖然不重,但畢竟是個大活人,
方飛力小,雖勉強扛得動,卻走不遠。許六見狀,便同他一起抬著。

  通往六樓的通道上,橫了一道大門。這個大門質地非銅非鐵,非木非竹,十
分奇特,正是許六高價買來的魔法門。此門只能有一個人才能有權限打開,其它
人只有在門的主人把門打開後才能進入。而如果主人不在,那麼任何人都無法進
入了。在等待陳師傅把王夢嬌抓來的時候,方飛稱此門神奇,說了幾句羨慕的話,
許六竟毫不猶豫的把這大鐵門的主權轉交給了他。

  方飛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許六如此大方,要知道,這扇門只能有一個
主人,許六把權限給了他,自己反倒進不去了。這事情太奇怪了。就算許六要表
示誠心,也沒有必要做的這麼過火。他將手按在門上,念動咒語打開了門。門認
得新主人,就忘記掉了老主人,方飛只能開著門讓許六先進,因為自己一旦進去
了,門就被魔法自動關上。

  兩人上了六樓,這第六層也和其它幾層一樣,被分成了多個房間,不過卻都
寂靜無聲。方飛不禁疑到:「許伯你這裡似乎沒有人那。這層是幹什麼的?」

  許六笑道:「當然是放女人的,可惜天下間美人太少了。」

  方飛笑道:「許伯你這話真有意思,你整個瀟湘館裡都是美人,還嫌美人少。」

  許六搖頭道:「非也,非也,賢侄,雖說這世間的女人,有醜女、平凡和美
女之分,但美女也有高下,我說的美人,並非是你說的那種。」

  方飛將裝著王夢嬌的袋子放到了地上,略做休息,問道:「那是哪種?」

  許六道:「你可知美人的幾種不同的境界?」

  方飛道:「我也知道美人各有各的美法,卻不知道這境界怎麼分。」

  許六道:「人與人之間,並不相同,但有的鼻子好看些,有的眼睛好看些,
有的臉蛋好看些。如果有誰有這麼一兩處生得好看,再有那麼三兩分天生的娟秀,
和獨有的嫵媚,就可以稱得上美人了。這種美人可以說是美人中的平民,最是常
見,我折花派稱之為眉清目秀的美人。」

  方飛和道:「我看你館裡接客的姑娘們,多數是這樣的美人哦。」

  許六道:「那是自然,我瀟湘館在京城也算小名聲,若不是姑娘們有些姿色,
也不能生意紅火。」

  方飛笑道:「許伯又謙虛了,如果瀟湘館是小有名聲,那京城裡就沒有出名
的地方了。第一種境界的美人是美人中的平民,那麼第二種境界的美人就是美人
中的貴族了吧?」

  許六道:「不錯,如果一個女人全身有很多地方生的好看,並且找不出一絲
讓人覺得難看的地方,她就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了。你會覺得這種女人舉手投足之
間,充滿迷人之處,讓人看到就很舒服。這就是第二種境界的美人。我折花派將
其稱之為亭亭如玉的美人。這種美人,若生在貴族之家,就是大家閨秀,若生在
平民之家,就是小家碧玉,若生在奴婢之中,就是俏奴美婢了。」

  方飛聽他說道俏奴美婢,便點頭道:「我方府的丫環裡倒真是有一些這樣的
美人呢。我房裡雖沒,三哥房裡的抱琴、思棋,姐姐房裡的紫鵑都是這樣亭亭如
玉的美人。」

  許六道:「鷹王名震天下,府內更是美女如雲,這點大家都羨慕的很吶!」

  方飛應道:「還是比不得許伯的瀟湘館!」

  許六糾正道:「是我們的瀟湘館!」兩人相視大笑。

  「然後呢?貴族說完了,接下來是美人之中的皇帝?」方飛問道。

  許六說道:「這第三種境界雖不是皇帝,卻也是美人中少見的達官顯貴了。
她們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是天生的尤物。她們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生的好看,讓人
百看不厭。無論誰看這樣的美人,都是一種享受。沒有人願意拒絕和這樣的美人
在一起。這種美人,我折花派稱之為花容月貌的美人,無論誰娶到這樣的美人,
街坊鄰里都會忌妒羨慕的要死。」

  方飛聽到他說娶這樣的美人,忽然想到跟自己情投意合的二師姐來,於是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我二
師姐就是這樣的美人,我一直都想把她娶回家。」

  許六拍手稱讚道:「賢侄這詩形容這樣的美人,那是再恰當不過了。想不到
你小小年紀,竟早情有獨鍾。這種美人可遇而不可求,賢侄要好好珍惜哦。」

  方飛搖頭道:「這種美人卻實不易見到。但小侄在許伯這裡倒是開了眼界。
下面第五層中,那些美女都是這種美人吧。其中好多我以前都沒見過。特別是那
四頭處女犬,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許六哈哈一笑道:「不要笑話你許伯了,慚愧慚愧。我多年以來費盡心思,
處處留意搜尋。不僅是在整個大唐國,就連明國、周國、和夏國也不曾放過。從
南海到北海,從西海到東海,凡是看到這樣極品的女奴,不管多高的價格我都會
買下來。但至今也只找到十來個。其中的四個,現在是我瀟湘館撐場子的台柱子。
正是有了她們,我瀟湘館才能被稱之為京城第一風流之所。剩下的十一個,就都
在這第五層被調教成極品美女犬了。她們每一隻都是你許伯的心肝,賢侄傍晚時
肏過其中的三隻,想來滋味不錯吧?」

  方飛想到插過的那三頭美女犬,讚道:「那三頭確實不錯,肏起來很舒服,
不過我更想嘗嘗那四頭處女犬的味道。」

  許六聽到他又提起那四頭處女犬,哀歎道:「你許伯就這麼點家當,你就饒
了我吧。」

  方飛拍拍裝著王夢嬌的袋子,笑道:「看在許伯送我嬌奴的份上,我就只挑
一頭好了。」

  許六苦笑道:「賢侄都把林玉嬌這樣的美人弄到手了,就不要在乎那頭女犬。」

  方飛心想,這些美女犬雖說夠美,但王夢嬌卻又比這些女犬還要漂亮許多,
於是問道:「像嬌奴這樣的美女,又該怎麼算?」

  許六道:「林玉嬌國色天香,正是我要說的第四種美人了。如果說第三種美
人是美人中的達官顯貴的話,這第四種美人,就是美人中不折不扣的皇帝。人的
一生中能見到一個就足以回味終生了。如果你沒見過這種美人,你可能一輩子都
認為第三種美人就是世間最美的了。但當你看到這第四種美人時,你會立即被她
美麗的容顏震驚。因為她們美的超乎你的想像,讓你只能感歎自己原來是只井底
之蛙,竟不知人是可以這樣美的。無論誰看到這美人,哪怕只是一眼,也會立即
心生愛慕,縱使日後再不相見,也會將她的美麗容顏記在心裡,永世難忘。這種
美人,我折花派稱其為傾國傾城的美人。」

  他停了停,又繼續說道:「賢侄你可知道什麼叫傾國傾城?古詩云:「北方
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
得!』說的就是為了這樣的美人就算丟掉國家也再所不惜。」

  方飛問道:「如此說來,這種美人豈不是很難得?」

  許六道:「那是自然。我唐國至今滅國無數,疆域之廣,古之未有。然而西
起西海,東到涇江,綿延數千里的廣袤疆域裡,十年來這樣的美人也才出了三個。
你說難得不難得?」

  方飛猜他是在說五小美人,但聽他說三個,於是問道:「許伯是怎麼算的,
我大師姐自不用說,青青姐也不比嬌奴差,難道蘇紫佩和貝寶淑長的沒這麼美?」

  許六解釋道:「當今五小美人之中,你大師姐是獸族來避難的。算不得我唐
國人。我雖沒去過南蠻,但想想也知道,那裡很難再出這樣的美人了。林玉嬌是
夏國來的,也算不得我唐國人。」他說完又感歎道:「夏國雖是跟我唐國不相上
下的泱泱大國,但據我所知,他們除了不可一世的皇族,無論朝野,還真沒出過
這樣境界的美人。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林玉嬌,卻小小年紀就被賣到我唐國來了,
真是讓人感歎。」

  方飛暗想嬌奴就是她們皇族的公主,你不用感歎。可惜你沒見過我姐姐,否
則我國就出四個這樣的美人了。

  這時又聽許六道:「雖說常人萬難見到這第四種美人,但賢侄豈是等閒人物,
想來眼福不淺吧?」

  方飛點點頭,自豪的說道:「大師姐也待我很好,青青姐也常來我家玩,嬌
奴你已經把她送給我了。」

  許六看著他,笑道:「賢侄還少算一人吧?」

  方飛驚奇的看著許六,暗想他難道見過姐姐?不可能,姐姐幾乎從不出門,
他又怎會見到。

  「哈哈。」許六看著方飛那副驚訝的模樣,笑道,「賢侄真是有趣!就是你
家中的美女啊!我唐國的這十年來傾城美人是出三個,但你又怎能忘了,令堂早
在十年前就是天下聞名的美人了。」

  方飛臉上頓時浮起黑線。她?我倒是把這個女人忘了。

  許六說的令堂,自然不是指方飛的親生母親。方飛是庶出,按唐國習俗,只
有正妻才能被尊稱為母親。所以許六說的就是方遠鷹的正室夫人,也就是大唐長
公主李秀欣。

  「我娘她倒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呢。」雖然萬般不情願,方飛還是要表現
出應有的禮節。他不能在許六面前稱李秀欣為雲兒她娘或是那個女人,仍是要恭
恭敬敬的稱之為「我娘」。

  這種傾國傾城級別的美人,四位都與你熟稔,普天之下恐怕沒有比你再辛福
的男人了。」

  方飛嘿嘿一笑,許六又說道:「賢侄年紀雖小,但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想
來再見到這種境界的美人也不會吃驚了。你想不想再見一位呢?」

  方飛睜圓了眼睛,驚問道:「難道許伯你這裡藏了這樣的美人?」

  許六賣關子道:「賢侄不是外人,我自不用相瞞。我這第六層,目前只有一
個女人。」

  這怎麼可能,這樣的美人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裡?方飛馬上追問:「蘇紫佩?
貝寶淑?」

  「當然不是,這樣的大小姐,我又怎會見得到。」許六搖頭,轉而又感歎道:
「賢侄可能年紀太小,不知令堂當年的風光。那時我唐國也有三位傾國傾城的美
人,被稱為三朵名花。當時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風頭比之今日五小美人
猶勝。雖然時光荏苒,當年的美人,如今盡為人婦。但風姿卻不減當年。」

  方飛知他所說不差,僅論容貌,雲兒她娘確實很美,不過為什麼聽到別人稱
讚她感覺這麼不爽呢。

  許六說道這裡,心中暗自得意,接著說道:「我讓館裡的美人以花為名,就
是因為想沾點三朵名花的餘蔭。你肯定知道,十年前三朵名花,令堂紅牡丹只能
排在第二位,紫玫瑰葛婉君更是只能列在第三,排名第一的則是白睡蓮盧雪琴。」

  「不語貴妃?」方飛問道。

  說起盧雪琴,在唐國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本是息國公主。但是弱小
的息國抵擋不住崛起的唐國而滅亡了。當今皇帝殺進息國王宮時就看到了她。盧
雪琴那年紀雖小,卻天生麗質,皇帝一見她就愛上了她。她被納入了後宮,並被
封為貴妃,還很快生了長樂公主李可欣。但她卻認為唐皇與她有殺父滅族之仇,
雖然自己是一介弱質女流,無法報仇,但絕對不會討好仇人。所她從不說話,也
不笑,永遠板著臉。皇帝想盡了辦法哄她,卻毫無作用。正是因為她一言不發,
所以私底下大家都稱她為不語貴妃。

  「不是說她三個月前已經死了嗎?」方飛不解的問道。他記得三個月前,為
貴妃發喪,場面甚是紅火,他還去看熱鬧來著。

  許六道:「這是一個秘密,賢侄當然不知。皇帝時候不多了,再也沒耐心忍
受她這般脾氣,希望在臨死前能看到她聽話的樣子。所以就偷偷的把她送到我這
裡進行調教。但小公主年紀雖小,卻素來多智。日子一久,肯定會發現問題。所
以皇帝就宣稱她死了,為她發了喪,好瞞過小公主。」

  說著,他領著方飛,走到一扇門前,說道:「就在裡面,你想看嗎?」

  能有傾國傾城的美女可看,方飛自然不會錯過,更何況從小就如雷貫耳的不
語貴妃。他屏住呼吸,打開了門。

  一個女人的後背映入方飛眼中。她瀑布般的長髮垂在腰際,窈窕的身段凹凸
有致,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嫌瘦,當真是美人如玉。可惜的是,許六從不會
善待美人,她整個人被剝光了衣服,渾身繞滿了繩子,一看就知道被綁得緊緊的,
一動不能動。而繩子的空隙中可以看到她粉背上滿是鞭痕。

  這種綁人的方法方飛很熟悉,因為許六曾教過他。但是許六綁人的手藝明顯
比他老道。方飛綁人也只能是綁牢罷了。可是眼前的美人,卻被許六綁成一隻完
完全全的小狗姿態,讓人見而生憐,不能不佩服。

  方飛圍著美人轉了好幾圍,一邊欣賞美人,一邊欣賞許六的繩藝。把女人綁
成這種小狗的樣子,正是許六調教美女犬時常用的方法之一,名叫犬體正型。他
常常把人這麼一綁就是好幾天,讓她們始終保持這種小狗姿式,最終養成習慣。

  方飛知道終極的調教,不可以隨便觸碰女體。他左看右看,很想看看這名聞
天下的不語貴妃長的什麼模樣,可美人卻被一條寬大的眼罩蒙住了大半邊臉,讓
他只能盯著美人那瓊玉的鼻尖和櫻桃的小口反覆打量。

  方飛盯著她的半面俏臉半晌,忍不住說:「許伯,我可以看一看她到底長的
多美嗎?」

  許六搖搖頭道:「賢侄難道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嗎?」

  方飛自從練了御奴心經上的陰陽同收之法後,方遠鷹就特許他在這裡鬼混。
所以他對於許六的手段還是很熟悉的。他不甘心的道:「知道,讓女人看不到,
聽不見,就會讓她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體上,這樣她們的觸覺會更靈,身
體也會更加敏感。再者,長時間完全寂靜和黑暗的環境,會讓她們產生恐懼,更
容易讓她們屈服。」

  許六點頭道:「正是,我已經調教了她三個月,成功就在眼前,萬萬不可功
虧一簣。」

  方飛鬱悶的道:「許伯你讓我來看她,卻只能看到她半張臉,碰又碰不得,
我好生難過。」

  許六看到他起了調教的慾望,於是拿出一根針,道:「雖然不能讓你碰,但
她現在看不見,聽不到,時間又過了這麼久,如果睡著了就不好了,賢侄可以稍
稍刺激她一下。」

  方飛伸手把那根針搶了過來,興奮的道:「那我扎她哪裡好呢?讓我想想,
我要扎她的蒂兒!」用針扎女人,是一種常用的調教方式。方飛雖然慣於用鞭,
但也不介意用針。

  人的一生中難免會遇到一些不如意的事。這種的時候人們總是想找個法子發
洩。當然,如果你沒有發洩,此後事情過去了,變好了,那這種想發洩的情緒也
會變淡、消失。但如果一個人長期處於壓抑狀態而一直得不到發洩,就非常不妙
了。他終究要找到一種發洩方式才行。很多患病多年的人會性情大變,更有甚著
精神失常,就是這個道理。

  方飛的童年每天都忍受著體內二種真元的爭鬥,可以說天天生不如死。小小
年紀就飽受這種折磨,他心中的壓抑可想而知。所以他一直都想通過某種途徑發
洩。為了化解鳳詩桐的烈陽真氣,他學會了陰陽同收之法。從此他也不得不吸取
女人陰氣維持生命。許六為了降低損失,讓館裡的處女少死幾個,開始教他調教
女人的方法。因為如果女人肯乖乖的配合被吸,效率自然會提高很多。

  方飛從此研習調教之法,在這青玉樓、在鷹王府黑暗的地下室,他學會了把
女人們手眼堵住,身子綁緊,鞭打、污辱,讓她們乖乖聽話。隨著時間的流逝,
他開始愛上了這種事。每當皮鞭落在她們身上,耳邊響起她們的哀嚎和乞求,方
飛心中的不快就會隨著皮鞭的揮舞一掃而空。在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不再是別
人眼中那個連走路都會晃的病人,而是決定她們生死與痛苦的的主宰。

  這種發洩就像吸毒一樣會上癮,讓他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很快,調教女人
成了他最大的愛好和樂趣,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最開始時,他還因
為背著愛奴做了這些事而心生愧疚,後來就漸漸放的開了:我是一個人類,沒有
必要守著精靈的規矩,這些女人都只不過是最低賤的女奴,怎麼玩還不行?愛奴
不喜歡,不讓她知道就是了。

  他這種想法,就跟沉迷於網游,去網吧花光了學費,然後回家跟媽媽說學費
已經交了的孩子一樣。這不是自己錯了,而是媽媽管的太嚴了。

  如今有機會調教傾國傾城的美女,方飛自然高興。但許六一聽方飛要扎盧雪
琴的蒂兒,忙道:「不可不可,皇上交待過,什麼都可以動,唯獨她的小穴不能
動。賢侄若不想腦袋搬家,還是換一處為好。」

  方飛不滿的蹶起嘴,圍著盧雪琴轉來轉去,很快就又窺準了她的奶頭。她的
兩個奶子很大,絲毫不比鳳詩桐遜色。雖然生產過,但依然堅挺,並且那碩大的
奶子上下都被繩子勒住,更顯肥美,上面兩顆紅寶石高高突起,彷彿一掐都能出
流出奶來。

  方飛在她那兩顆紅寶石比劃著,問道:「許伯你說我扎哪個好呢?」他沒等
許六回答,便接著說道:「我說是右邊的好!」他說著,把針一甩,雪亮的針尖
就沒入了盧雪琴右邊紅寶石。

  盧雪琴耳聽不見,眼看不到,保持這種小狗姿式已經很久了。她全身都沒的
力氣,每寸肌肉都在痛。就在這當口,竟忽然感到乳頭劇烈刺痛,忍不住渾身一
顫,發出一聲嬌呼:「啊--」

  方飛轉了轉橫穿了盧雪琴挺翹乳頭的那根針,看到絲絲鮮血順著針流出,不
禁歎道:「原來不語貴妃,也會叫呢!」

  許六道:「賢侄,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上樓吧。你若是想調教這個女
人,等你入門以後,有的是時間。」

  方飛只好鬆開針,那針還穿在她乳頭上,隨著她的急促呼吸而晃來晃去。

  方飛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幾次,卻不得不關上門,跟著許六準備上樓。

  方飛忍不住感歎道:「許伯,你說的這第四境界的美女,無論我大師姐、嬌
奴、還是這個我只看到半張臉的不語貴妃,都美的出塵脫俗,生生比別的美女高
出一大截。已經可以稱得上完美中的完美了。用美人中的皇帝來形容她們,還太
俗些。我覺得用另一個比喻更為恰當。這四種境界的美人,在眾美人之中,就如
月亮在群星之中一樣。」

  許六看著他意猶未盡的樣子,說道:「的確如此,賢侄的比喻更為恰當。不
過這個女人雖美,但畢竟是皇帝的女人,你還是不碰為好。但你不用傷心,我會
讓補償你一個更美的。我敢打賭,你一會兒肯定連林玉嬌也不想上,只想著上她
了。如果說第四境界的美女是美女中的月亮,那麼她就是美女中的太陽!」

  方飛心裡一驚:不可能,像愛奴和師父這樣美的彷彿是不應屬於這世間的美
人,出了兩個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又怎麼會出現第三個?這就如天上出現了
三個太陽一樣讓他無法相信。

  許六見他滿臉不信的神色,笑道:「說起來,這個女人,賢侄也應該是知道
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36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09

世間最美的女人是誰?

  這個問題,在萬年前就有人給出了答案,那就是光明女神。

  在這個世界上古老的傳說中,上古的時候世界是由神族掌管的。但有一天,
主宰著這世間一切的神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挑戰者就是魔族。魔族認為世
界應該由他們來主宰。經過一場毀天滅地的戰爭之後,神族最終消滅了魔族,但
魔族的反抗讓他們認識到了每個種族都應有他們的自由,從此不再干涉世間之事,
卻派了族裡最美的女人--光明女神來教導眾生,感化世人。光明女神不但是神
族,也是這世間最神聖,最美麗的女人,人們只要見到她一面,就會發自內心的
相信她,敬畏她,崇拜她,成為她的堅定信徒。

  這個傳說在光明教會最多的大唐國流傳甚廣,幾乎無人不知,不無人不曉。
直到現在,還有人聲稱自己見到了光明女神。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這個答案。獸人們就都對光明女神是最美的論調
嗤之以鼻。他們認為神族消滅魔族根本就是光明教會的謊言,就算獸人中的豬族,
不用思考也會知道,世界上最美的是魔女。魔女來無影,去無蹤,行事殘忍,卻
風華絕代。她是世間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萬年以來,光明女神與魔女,在光明教會的傳說和來自獸人的傳說流傳著,
傳遍了整個世界。雖然無法斷定到底有沒有人見過她們,但她們卻變得無人不知,
無人不曉。在城市,在鄉間,無數個人喜歡爭論,這世間最美的女人究竟是哪個。

  然而最美的女人就是在這兩個人中二選一嗎?如果是千年以前,人們都會忘
訴你是的。但是就在那時,大批的人開始拒絕相信光明女神和魔女的傳說,因為
那些人都說自己見到了世上最美的女人--龍女如煙。

  居住在大雪山之上的龍族,從來不喜歡同外族打交道。雖然他們擁有無比強
大的力量,卻神秘而不為人知。但是千年之前,龍族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那年,
整個龍族都在追殺一個女人。龍女如煙從此逃遍了半個大陸,讓無數人看到了她
的絕代容顏。然而,也正是那一年,如煙從整個世界上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是
被殺了,被抓走了,還是躲到了不為人知的地方。可是她的故事卻在這個大陸上
開始廣為傳唱。

  「許伯,五大美女的傳說誰沒聽過,你就不用再重複了。」方飛站在秀玉樓
第七層的門口,向許六說道。

  他正在做著魔法門的主人認定。第七層也有一個魔法門橫在門口,看起來比
第六層的那扇更為精美和堅固。同第六層門口的一樣,這門也是設定只有主人一
人才能開啟,方飛笑著讓許六好人做到底,把這扇門也送他,許六真個就送了。

  方飛很清楚如果說瀟湘館是許六家業的話,那麼秀玉樓就是許六的家底,這
道魔法門內更可是他家底中的家底了。由於這扇門主人的唯一性,這門的易主就
相當於把家底送人了。方飛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許六這麼隨便的就送了家底,並且
還送的這麼痛快,彷彿就像他以後再也用不到了一樣。難道他要死了嗎?可是如
果他真要死了,為什麼還對那幾個女奴這麼小氣呢?方飛覺得自己隱隱抓到了什
麼,但卻一閃而過。

  許六笑道:「不錯,萬年以來,這世間也只出了五大美女。前三個年代久遠,
可能早就死了,特別是光明女神和魔女,到底有沒有真的存在都值得懷疑。但五
大美女中,最後兩位卻有很多活著的人見過她們。就算是瞎子,也會知道她們的
美貌。」

  方飛自豪的說道:「這兩人,一個是我師父,另一個是我爹二十年前攻破精
靈聖城擄走的月精靈王后,是也不是?」

  「不錯,」許六道,「這兩位長的可是奪天地之造化,聚萬物之靈氣,美的
讓我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常人看上一眼,就會立即被吸去了魂魄,此生不可
能再愛上別人。她們甚至超越了第四種美人的境界,達到了無人可及的第五種終
極境界。我折花派將這種美人稱之為舉世無雙的美人。可是這種舉世無雙的美人,
在這世上偏偏卻有了那麼一雙,你說離奇不離奇。」

  方飛心道:不對不對,這世間最美的一對美人,分明是愛奴和師父,才不是
什麼精靈王后呢。他不悅道:「不是說精靈王后被我爹手下的八千將士輪姦死了
嗎?一個死女人有什麼資格和我師父相比。」

  許六神秘的笑道:「你許伯我的秘密可是不少。這是另一個天大的秘密,比
剛才不語貴妃的秘密更不為人知。知道的這件事的人都被你爹殺了,只有我還活
著。當初精靈王后被抓,她的絕世容顏讓你爹所帶的八千鷹揚軍震驚不已。你爹
立即被她迷倒,一心想著將她收為己用。沒想到在回國的途中,一向軍紀嚴明的
鷹揚軍卻因為這個女人而起了嘩變,連你爹都無法壓住,還險些喪命於這些原本
忠心耿耿的士兵之手。」

  他頓了頓,又道:「你爹迫不得己,將那女人交出。所有士兵一擁而上,一
起輪姦那個女人。為了搶著肏這個女人,將士們互相大打出手。這些突襲了聖城
仍能凱旋而歸的將士們,卻在這場爭鬥中流盡了鮮血。輪姦持續了整整五天五夜,
八千人將士在爭鬥中十不存一,經歷了如此慘無人道的輪姦,王后本人也早都沒
了氣息。你爹散佈了她被輪姦死了的消息,卻偷偷救活了她並藏了起來。」

  「這麼說來,這個女人現在在你這裡?」方飛今晚遇到的事情太神奇了,不
但見到了傾國傾城的不語貴妃,還竟然得知了與師父同樣艷冠天下的精靈王后沒
有死!

  許六感歎道:「正是如此,我用半個瀟湘館,換了這個女人的一半。如同瀟
湘館一樣,此女是你爹與我共有。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得意的一筆生意,能得到
這樣的女人,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不為過。而我卻只用了半個瀟湘館就換來了,實
在是賺翻了。」說著,他十分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女人原來傲慢無比,不過再
傲慢的女人,到你許伯這裡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現在這女人在我房裡,我不像
你爹那般小氣,賢侄盡可一洩為快。你更可以見識見識我十五年來的成果,知道
一下什麼叫終級的女犬調教!」

  方飛按許六教的方法打開了第七層門口的魔法門。許六抬著裝王夢嬌袋子的
一端,先走了進去。方飛心裡壓根不相信世上還會有長得能跟愛奴和師父一樣美
的人,然而這精靈王后被世人推崇至此,他也很想見上一見。於是也走了進去。

  第七層一進來便是個富麗堂皇的大廳。許六的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多,整個
大廳都被照得有如白晝。廳內各種設施一應俱全,有些還看不出來是幹什麼名堂
的。但是,他的房間再豪華,跟牆角的一個人一比卻相形失色。牆角跪趴著一個
赤祼的精靈女子。她纖腰一握,美臀渾圓,翠綠的長髮散在地上,嬌美的容顏沉
魚落雁。

  可惜這麼一個舉世無雙的美人,卻被調教成了一個玩物。她同其它美女犬一
樣,渾身只有兩件物事。脖子上套了一個狗環,用鐵鏈繫在牆角,屁眼裡插了一
根尾巴,長長的,毛茸茸的。那精靈一看到許六,尾巴竟高高翹起,搖了起來。
這種不需要任何輔助,全靠腸道蠕動來搖擺尾巴的神技,也只有最極品的美女犬
才能如此自如。

  這精靈美人一見到方飛,立即呲牙咧嘴,汪汪汪的叫了起來,跟見到了陌生
人的狗一模一樣。

  「咚!」方飛見到那精靈美女,驚得扔掉了手中裝王夢嬌的袋子,整張臉立
即變了形,往前急走了兩步道:「愛……愛……」卻又頓住了:不是愛奴,嚇死
我了。

  這美女犬像貌和愛奴十分相像,然而年紀明顯比愛奴大上許多,透著一股成
熟的女人味。她完完全全的美女犬表現,更加不可能是愛奴。

  「孽畜,閉嘴,他是客人!」許六向那精靈女犬吼道。那精靈似乎沒聽見,
仍在汪汪的叫。許六一個箭步向前,踢在了那美女犬的肚子上,女犬發出了委屈
般的嗚嗚的慘叫,然後許六又補了一腳,她便不敢再吠,低著頭原地打圈,再次
將尾巴搖來搖去。

  許六向方飛說道:「抱歉,這母狗初次見生人,有失管教,讓賢侄見笑了。」
可他神情間卻滿是炫耀的樣子。

  方飛回過神來,暗道我說世上也不可能有比愛奴更美的精靈了,沒想到她竟
和愛奴長的這般像。這相貌,明明是在山寨愛奴嘛,世上竟有這般巧事!有了愛
奴這般容貌,被排到五大美人之中,倒也理所當然。他為這女精靈相貌像愛奴而
憤憤不平,卻未想到她比愛奴年紀大上許多,要說像也應該是愛奴像她。

  許六看到他只是震驚了一下就回過神來,讚道:「賢侄真不是一般人,你是
我見到第一個見到她美貌之後從震驚中恢復這麼快的人!」

  方飛心道愛奴我還不是天天見,你這王后雖然長的閉月羞花,但只是模仿愛
奴罷了。不過,你竟會把這種舉世無雙的絕世美人,調教成一隻徹頭徹尾的美女
犬,看不出絲毫的人性,倒真是讓人無比佩服。

  他見許六今天出奇的大方,這女犬又這麼像愛奴,不由得又起了貪心,道:
「許伯,不如你這頭女犬也送我吧!」

  許六道:「這女犬可是你許伯的另一半家產,我既然說過,要把全部的家產
給你,這個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呢……

  許六頓了頓,方飛立即道:「小侄一定對我折花派盡忠盡職,不敢二心。」

  「那我就放心了。」許六點點頭,向前抓住那精靈美犬,美女犬不明所以的
望向他,卻見他雙目中突然發出紅光,道:「你再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
就會是你的新主人,他的話你一句都不可違抗,你要一輩子做他的母狗!」

  精靈美犬忽然發出尖叫,閉上了眼。方飛看到許六雙目竟能發出紅光,正感
奇怪,卻看到許六把那精靈美犬塞到了他的懷裡,吩咐道:「等她醒來就讓她看
著你,與她目光對視,不要轉開。」

  方飛答應了一聲,許六又把手按在那精靈美犬的頭上,好一會兒,美犬悠悠
轉醒,方飛與她雙目相對,越看她越像愛奴。而女犬看著方飛卻目光迷離,口中
發出嗚嗚的叫聲。好一會兒,她的眼睛才漸漸清晰起來,轉而向方飛發出汪汪的
討好般的叫聲。並用臉頰磨擦著他的胸,努力嗅著他的味道。

  好一會兒,才她認定了這個主人,這時她發現在一般的許六,竟像見到生人
般狂吠起來。

  許六道:「你打她,告訴她我是你的客人!」

  方飛見她這麼像愛奴,哪裡忍心打。琢磨半天,拍了她兩下屁股,道:「別
叫了,別叫了。」可是女犬仍是汪汪叫個不停。

  許六見狀笑道:「沒用的,她早聽不懂人話了,你只有用力打她,跟她說
『他是客人!』才行。」

  方飛無奈,只得狠狠的拍了拍她渾圓的屁股,喝道:「他是客人!」

  果然,精靈美女嗚嗚兩聲,似是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不再狂吠,低頭用下頜
摩擦著方飛的胸。方飛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她的奶子,想試試手感和愛奴的相比如
何。那奶子入手綿軟,摸起來十分舒服。方飛又捏起她的乳頭,看到她乳頭顏色
比愛奴略深,上面還有小洞,應該是被穿過環的。

  許六看他反覆的摸著那精靈美犬,道:「她既然是你的了,就不用客氣,先
肏她兩下熱熱身如何?」

  方飛看著她的小臉,覺得她連眼神都像愛奴,心裡暗道,我可不能肏她,她
長的這麼像愛奴,我若弄她,豈不是好像是在褻瀆愛奴。他看到她頸環系得很緊,
想到愛奴也被這麼鎖著,便愛屋及烏,忍不住給她解了開,說道:「先等等,我
們還是先進行入門儀式吧。」

  那女犬頸環被解下,立即又轉著圈繞著方飛撒歡。許六教了方飛幾招訓犬的
招式,方飛便指揮她到一邊玩去了。

  許六道:「賢侄既然要加入我折花派,就要先明白我派師門傳承。我派的始
祖,是一名叫做亞沙度·拉德爾的黑暗精靈。他皮膚白晰,瀟灑帥氣,漂亮的連
男人都想上他。他為了保住菊花,離開家園,來到了人類國度……

  方飛表面上雖在聽著許六講師門專承,但跟本沒把那白皮膚的黑暗精靈故事
當回事。他在心裡盤點著許六的家財,越算越是開心。

  許六講完後,開始收拾大廳。方飛這才發現,大廳的地上早就畫了一個巨大
的魔法陣。許六割著手腕,用鮮血畫符,點在魔法陣的八個星角之上。

  魔法是這個世界上與武技並稱的兩大奇術之一。與通俗易學的武技不同,魔
法雖然威力巨大,會用的人卻是不多。因為學習魔法需要很高的天賦,如果你沒
有這種天賦,就算學了一輩子,也什麼都不會學會。這種魔法天賦多來自於血脈,
所以世間的魔法雖然出名,但真正能用的好的一直都是那麼幾家。

  這些魔法家族都是歷史悠久,源遠流長。並且,他們一向自視高人一等,從
來看不起不會魔法的人。夏國王室就是這世間最著名的魔法家族,他們家族早在
建立夏國之前,魔法就遠近聞名了。與夏國相反,這三十年間剛剛崛起的唐國,
卻是罕有的純靠武技打的天下。他們從國王到重臣,大多都是武道高手,所以會
魔法的就更為稀缺了。

  許六看來也是難得的有魔法天賦的人,不過明顯不高,不知從哪裡山寨來的
法陣更是古怪。方飛看著疑道:「許伯,你畫這麼多奇形怪狀的符有什麼用嗎?」

  許六道:「沒什麼用,只是師門儀式就是這麼規定的,我不得不遵守罷了。」
他弄好了好久,然後在大廳中央放了張床,又在床上鋪了一條雪白的床單。隨後
在床單上也用鮮血畫了個符。方飛看許六鄭重其事的畫符,玩心大起,便偷偷的
走到他在地上畫的符處,改了幾道,然後又裝做無事的樣子。

  許六將王夢嬌從袋子裡取出,那精靈美犬看到王夢嬌,又吠了起來。方飛止
住她叫,卻頑皮的悄悄用許六剛教的訓犬之術,指揮她也塗改許六畫在周圍的符。

  許六將王夢嬌手、足綁牢在那床上,就開始解她身上的繩子。王夢嬌不明不
白的被帶到這裡,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以前主人調教她的地方。她雖然知道有
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但耳朵、嘴巴和眼睛早被陳師傅塞牢了,聽不到也看不到,
只能不甘心的掙扎了幾下,但許六的捆綁又怎麼可能讓她掙得動。她二年來常常
被調教,早有了認命的想法,此次努力掙扎了幾下沒有作用,很快就懈了氣。

  許六解完了繩子,便開始脫王夢嬌的衣服。方飛八歲那年,剛剛在這裡學習
調教女人的時候,許六也是這樣擺弄著女人,讓方飛在一旁看著學習。時過境遷,
當時朝不保夕的孩子居然活了下來,代價卻是無數少女慘死。如今已是少年的方
飛站在一邊,看著他干老的雙手拂過王夢嬌象牙般的肌膚,心中不知為何竟感到
不太舒服。

  許六很快就將王夢嬌剝個精光。他見王夢嬌下體光溜溜的,笑道:「想不到
賢侄居然把她拔成了白虎。」

  方飛道:「她本來是沒長几根的,我剛開始時,也只是有時拔點,誰知越拔,
她越長越多。有一次她又不聽話,我一生氣就全拔了,當時她哭的那叫一個慘啊,
我聽不下去,就把她的嘴堵牢了。後來那幾天,她每次到我那裡,都渾身發抖,
捆都捆不住,哈哈。」

  許六讓王夢嬌雪白的屁股壓在那床單的符上,又在她身上畫起了符,從她雪
白的奶子,小腹,一直畫到大腿,同時說道:「賢侄啊,你跟我這麼久,手藝倒
是學去了不少,但還是心太軟。女人哭不是很正常的嗎?有什麼聽不下去的。一
個合格的調教師,必然不能受到任何情緒的影響。你為什麼調教了她一年多她才
肯聽話?還不是動不動就被她嚇住了,不敢動手了。天下沒有不聽話的女人,只
有不合格的調教師。」

  王夢嬌聽不到二人聊天,只能在心裡忐忑不安的猜著。剛開始還覺得這個蒙
眼、捆綁、脫衣的方式很像被主人調教時的流程,他開始希望對方是主人。但是
她知道,她已經足夠聽話,如果是主人的話,是不需要堵住她口耳的。然後她就
感到那人沒有像主人一樣撫摸得自己情慾不可抑止,反而在身上點點擦擦,毫無
一點感覺。她不知許六是在畫符,只是覺得希望對方是主人的夢想似乎破滅了。

  她心裡念著主人,但每次都被調教都是蒙住眼,從未見過主人,此刻竟無法
在腦中勾畫一絲一毫主人的形象,雖說傍晚見過一個壓低聲音像極主人的少年,
可理性告訴她主人不可能這麼年輕。黑暗中她又想起林楓,瀟灑帥氣又有才華的
林楓,實在是一個很好的意淫對象。瞬間主人的形象就與林楓重合了。她便心裡
念著林公子,腿間又濕了。

  許六畫完王夢嬌全身,又讓方飛脫光衣服,要在他身上也畫符。方飛想到許
六傍晚擼他雞巴的事就覺得惡寒,但既收了人家的家產,不好意思不答應。只好
脫掉了衣服,讓許六塗了自己滿身的血符。但他在許六畫時,又偷偷改了幾處。

  許六畫完,就對方飛說:「可以開始儀式了。」

  方飛問道:「怎麼開始?」

  許六道:「給她開苞,然後射在她身體裡。」

  方飛疑道:「就這麼簡單?」

  「呃,」許六遲疑了一下,道,「第一步先這樣。」

  王夢嬌被綁在大床上,奶白的肌膚嬌嫩欲滴,那被方飛扯光陰毛的小穴,完
全暴露著。她雖是平躺,卻仍能看出奶子的傲人之處。

  方飛跪在她兩腿之間,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她這兩年奶子越長越大,方飛越
來越喜歡摸。可惜這次還未碰到頂端的小櫻桃,許六就急道:「別摸,別把我畫
的符弄亂了。」

  許六在她奶子上也畫有符,這符全是用鮮血畫的,自然一抹就亂,方飛暗笑
我都弄亂了好多個了,但是表面上還是要給許六點面子,所以抬起手問:「這符
弄亂了有關係嗎?」

  許六答道:「當然不行,師門規矩不可廢。賢侄你還是直接給她開苞吧!」

  方飛心裡暗叫了一聲這老滑頭居然和愛奴一樣愚腐,那我就姑且聽一下吧。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大雞巴早都高高翹起,整裝待發了。這次沒有陽萎,他心頭
得意,二話不說,就分開王夢嬌的肥厚的陰唇,將那大龜頭抵著王夢嬌的處女嫩
穴之上,研磨著,插了兩次卻沒插進去。許六叫他放低身子,他依言調整了角度,
又想起了縮陽法,將雞巴又縮了兩圈。

  王夢嬌只覺得對方只摸了自己奶子一下,就直搗黃龍,硬硬的、燙燙的東西
頂在穴口上,她心中不安,卻不可控制的淫水越流越多。林公子,我守不住了,
我這樣的女人,早就沒有了守住這道門的權利,對不起--唔!痛!她正心亂如
麻之際,方飛的雞巴就撕開了她的處女膜。

  爽!方飛雞巴衝破處女膜後乘勢盡根插入。只覺王夢嬌嬌軀一顫,嗚了一聲,
穴內那層層嫩肉緊緊將他套住,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美妙滋味。雖說以前用
手指插入時便覺得此穴與眾不同,但此刻雞巴插進才知其中玄奇,那三頭美女犬
縱然穴兒練過,也無法同此穴相比。

  方飛抽插了兩下,就看見王夢嬌的處女落紅落在了許六畫的符上。但此時有
美穴可肏,方飛自然不會想太多,一味的做著機械運動,一時間竟連借體復元都
忘了用。

  王夢嬌初覺疼痛難忍,但隨著方飛的抽送,漸感舒適。那雞巴的進進出出,
每次到底時都將她那難忍的淫慾打落,說不出的受用。可惜那東西插入便即拔出,
讓她一顆心始終在生死之間飄搖,根本停不下來。

  如果這東西能大一些就更好了。王夢嬌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了這樣可恥的想法,
不一會兒,那美夢竟然成了真,那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就變得又粗又脹,將小穴塞
的滿滿的,抽插得她淫水橫飛。

  原來,方飛肏得爽了,自然就收了那縮陽功,讓大雞巴抽插得更深,每一下
都直沒入根,肏得王夢嬌悶哼連連。

  方飛見她穴兒這麼好,不由得拿來和師父相比,比來比去,還是覺得師父的
更勝一籌。可惜肏師父的時候,他特別緊張,跟本來不及享受,如今肏王夢嬌,
可就是完全的身心愉悅了。他雖天生神器,但年少氣旺,持久力尚不足,抽插了
一會兒就漸感不支,又想起昨日和師父同時高潮的事來,玩心再起,我也要和嬌
奴來個同時高潮!

  他用雞巴運起萬妙索欲之法,去控制王夢嬌體內的邪氣。王夢嬌的身體早讓
方飛玩得爛熟,方飛跟本沒費力氣,她就開始嬌喘不止,扭動著身子希望那雞巴
能在她穴內多磨一下。

  她那嫩穴咬住大雞巴不放,方飛又抽插了沒幾下,就挑得穴兒到了極限。方
飛暗笑道我要和你一起了,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幾下,插得王
夢嬌淫水浪飛。然而就在他要射的瞬間,突然聽到許六高呼一聲:「抬頭!」

  他本能抬頭,看到許六眼裡透出絲絲紅光,一瞬間似是有一根鋼釘從他眼中
直釘入腦,與此同時,他精關一鬆,與王夢嬌一齊步入高潮。

  王夢嬌只覺那大雞巴直插入底,比剛才更粗更深,立即一股尿意就失控了。
那大雞巴也在此時,將燙燙的液體澆進她緊縮的小腹裡,隨後就插在穴底不動了。
雖然處女小穴兒被那大雞巴肏得疼痛,但她根本顧不了了,本能的努力夾緊那雞
巴,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方飛就沒她這麼享受了,許六按著他的肩,雙目紅芒愈勝,方飛只覺得頭痛
的要爆掉,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身上的感覺也開始消失,就連那緊裹著自己
雞巴的王夢嬌的美穴,都感覺不到了。

  然而與此同時,一些奇怪的記憶卻從他腦中浮現出來:我是一個農家孩子,
從小就只知道放牛--不對不對,方飛頭痛欲裂,直覺告訴他自己跟本沒放過牛,
可是只一瞬間,他的思路就又跟著那記憶走了。--那天我正放牛,二狗眉飛色
舞的講城裡的事兒,他昨天和他爹進城賣菜去了,這時我看到了我師父。

  方飛努力晃著頭,這都是些什麼記憶啊,我師父怎麼會是個糟老頭,我師父
明明是--是誰來著?好像就是眼前這個--是了,他一指頭把二狗點躺下了,
然後把我渾身上下掐了個遍,還掏出我的小雞巴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然後突然
手舞足蹈起來,並騙我把他領回了家,並和我老爹嘀咕了很久--我老爹也是個
糟老頭嗎?--從此這個人就是成了我師父。

  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來。「我」被師父用極其變態的方式教育了十七年,然後
「我」出師了,以為天下間沒有女人能逃脫我的魔掌。事實也是如此,「我」年
方二十四歲,控魂術卻早就超過了師父,再加上多年練就的嫻熟調教技術,沒有
女人能夠抵擋。但是,「我」的目標是調教遍整個大明國的美女!「我」開了妓
院,「我」得到了無數美人,然而「我」還不知足,又向一個姓「鹿」的女人伸
出魔掌!就在「我」以為「我」的人生將達到一個頂點之時,「我」卻太監了
……

  這太監的一刻是多麼淒慘的回憶,讓「我」所有的美夢都成了空。「我」離
開了明國,來到了遙遠的唐國,頹廢了數年,又幹起了老本行,開了家妓院。雖
然「我」太監了,但調教的手藝仍在,妓院的生意越來越好,我也交了許多新朋
友,其中包括一個自己為是、姓方的少年。再後來,那個姓方的少年成了將軍,
帶回了一個世界上最美的精靈,她真的好美、好高貴,人生之中,有了這樣的女
人還會要求別的嗎?可惜「我」太監了,對她什麼都做不了。但是,「我」雖然
上不了她,卻可以把她調教成最下賤、最淫蕩的犬奴!能把她調教成這樣的藝術
品,也不枉此生了!「我」從此開始調教那個精靈。

  方飛本來意識已經跟著那個「我」在走了,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變
淡,那個我越來越真實。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我」遇到了「愛奴」,並且
開始欺負她。「我」怎麼可以欺負愛奴!我不能這麼做!方飛彷彿睡醒般,想阻
止「我」的所做所為,可是「我」卻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調教越起勁,每天樂
在其中。方飛想控制「我」的行為,但卻發現,我原來不是「我」,那個「我」,
跟本無法控制。

  記憶裡展開了一場經典的調教對決,被調教的是高傲不屈的美麗精靈王后,
調教人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調教專家「我」。然而精靈王后就算是再堅強,也只是
如案板上的肉一樣毫無反抗的權利。夜以繼日的虐待和折磨,使她的精神終究會
有疲憊、放鬆的一刻。每當有了這種良機,「我」就會立即施展控魂術對她心靈
施加影響,然後再繼續加入各種調教手段,長此以往,她不但淪陷了,並且愈陷
愈深。精靈王后就這樣一天一天的被調教,最終由天下間最美的美人,變成了天
下間最極品的美女犬。

  這個記憶自然是許六的記憶。但他記憶裡調教精靈王后的部分,卻引發了方
飛的反抗意識。王后那張像極了愛奴的臉,讓意識矇矓的方飛認錯了人。方飛心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愛奴,他又怎會樂在其中的親手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調教。記
憶中「我」的想法和所作所為,觸怒了方飛的靈魂。

  正如噩夢中的人會驚醒一樣,方飛被「我」的所做所為嚇醒了。他的意識清
醒之後,卻發現自己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到,全身也感覺不到。似乎整個世界
都消失了,唯有許六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飄過。

  就這樣方飛只能看著「我」的故事,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終於明白,他中
了控魂術中的最高秘法之一--奪舍。

  控魂術是天下間少有的秘術,此術是上古時期魔族所創,但卻未如武藝一般
流行起來。因為同武藝相比,此術修練起來十分困難。練功過程容不得有半點差
遲。並且,就算你練成了,用處也不大。施用此術就像圍城一樣,你若想侵入對
方的心神,哪怕精神力強於對方數倍乃至數十倍,也不一定成功。而一旦你侵入
失敗,對方安然無恙,你則會遭到強烈的反噬而重傷。這麼一種高風險,低回報
的術法,自然沒人會去練。

  不過此術卻在折花派流傳了下來。因為折花派的歷代傳人並不是用此術對敵,
而是調教女人。他們在施術前,先把女人折磨的精神渙散,奄奄一息,甚至連自
我意識都沒了,然後再趁機施以此術。此時女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正如一座斷
糧多日,城牆毀壞的城池。又怎麼可能有餘力對抗此術?控魂術就這麼在折花派
一代傳一代,一直傳到許六手裡。許六本是少見的奇材,自從太監了以後,又潛
心練功,竟把控魂術練到了頂峰。

  控魂術練到頂峰,可以施展奪舍秘法。這秘法就是靈魂拋棄自己的身體,進
入到另一個人的體內,取代他人的靈魂從而佔有新的身體。這種秘法雖然神奇,
卻是拿命來賭博,一旦失敗,命就沒了。但是,許六不能人道,讓他一直想試試
這一秘法,換個身體重新做回男人。更何況,他與拂花派的決鬥日期越來越近了,
所以一直想擁有一個身懷名器的身體。

  為此,他很早就在房間裡準備好了一個磨滅他人靈魂的法陣,只等找到有名
器的人就動手了。他雖然與方遠鷹交情非淺,但終究是個小人。今天看到方飛身
懷名器,並且又是一具年輕的身體,又怎麼能不動心。他當下顧不得許多,把財
產都轉移到「新身體」名下後,就將方飛騙了上來,用自己的血和王夢嬌的處女
落紅髮動法陣,並趁他射精時的短晢失神,施展奪舍秘法將靈魂侵入到方飛的身
體裡。

  可惜調皮的方飛偷偷的改亂了法陣,因此他的靈魂沒有被磨滅。許六入侵之
後發現不對,立即施展了另一終極秘法--囚魂--將方飛的靈魂禁錮在心靈深
處。一般來說中了囚魂秘法的靈魂不會清醒,可惜許六是在奪舍的同時再施展這
囚魂之法,同時施用兩大秘術,自然不是那麼容易。這囚魂秘術,實是未施放完
全,禁錮的力量也遠不及平時。更巧的是,隨許六靈魂一同進入心靈的記憶,卻
正好刺激了方飛那深愛愛奴的靈魂,使他的靈魂意外的甦醒了。

  方飛反覆看了許六的記憶,對控魂術逐漸瞭解。他知道此刻,他和許六隻能
有一個活下來。一旦許六掌控了他的身體,他的靈魂就會因失去憑依而消亡。反
之,如果他奪回身體,那麼死的就是許六了。他此刻已經清醒,當然不會甘心讓
許六把自己吃掉。雖說已經被禁錮在心靈之中,看不到一切外界的事物,但眼前
許六那毫不設防的記憶卻給了他機會。這記憶之中自然包括了控魂術的所有內容,
方飛研究了許久,終於找到了答案。要打破這種禁錮,必須要用強烈的信念才行。

  方飛努力將意識探出二人的記憶之外,只覺茫茫的一片黑暗沒有邊際,他開
始有點害怕,我有什麼信念可以衝出這種禁錮呢?他十多年來一直同頑疾鬥爭,
記憶裡的信念都是與此相關,忍著痛,忍到師父來就好了!堅持走,到愛奴懷裡
就有奶喝了!我要討好師父,讓她將烈陽心法傳給我……

  然而他現在頑疾已去,這些從小根植在心的幼稚信念更顯得無比可笑。他開
始埋頭苦思,我的信念是什麼呢?信念,應該就是我最想做什麼吧。我最想做什
麼呢?我現在不愁吃喝,大家對我也都很好……有了,我想調教一群聽話的女奴,
最好是美女犬!

  方飛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信念,立即按照打破這種禁錮的方法,集中自己的
意志,將自己心中的信念凝成一股力量,投向靈魂周圍的茫茫黑暗:我的信念是
調教一群聽話的女奴,最好是美女犬!

  四周茫茫黑暗沒有任何回音,彷彿是在用寂靜來嘲笑他的幼稚。他試了幾次,
仍是沒有效果,於是又靜下來苦思。

  有了!方飛很快就有了主意。我雖然沒有什麼信念,但是其他人有啊,我幫
他們實現信念就成了。他小小的心裡裝的人並不多,一個一個數的過來。

  爹的信念是揚名立萬和光大方家,這些他已經做到了。可是現在方家的情況
不太妙,爹現在的信念是想謀反嗎?如果是這樣,也太難了點,不管了,先這樣
……愛奴的信念是殺了爹了吧,這個可不行,得換一個,那就讓她改變信念吧
……師父的信念,師父的信念是什麼?是罵我嗎?這個也不行,師父喜歡罵我是
因為不開心,這個換成讓師父開心……大哥的信念是娶到青青姐,這個可以…
…二哥的信念是什麼?他離家出走這麼久,信念一定是和爹和好吧……三哥,三
哥的信念肯定是耍酷了,他也不會想著別的……

  他在小腦袋裡把兄弟姐妹和師姐師妹都數了一遍,用自己的意願給他們都套
上了信念,然後再次依法放出:我的信念是爹謀反成功,愛奴不殺爹,師父開心
……可以陪雲兒玩,彩柔長高一點!

  茫茫黑暗仍然毫無回應,方飛想了想,應該是沒加我自己的信念吧,他又重
試了一遍,從方遠鷹數到彩柔,最後又加上調教一群美女犬。放出的信念同樣石
沉大海。

  他再次苦思,心道我這麼多信念,有的還自相矛盾,自然是不行的,我得換
一些。他理了好久這些他想出的「信念」,也沒理出頭緒,無聊之中又去翻二人
的記憶。

  記憶是人最寶貴的財富。裡面藏著人們一生的寶貴閱歷與經驗。許六的人生
比方飛長的多,也比他豐富的多。方飛無意中翻過他記憶,也就同時吸收、學習
了他的人生經驗、知識和感悟,以致於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成長了許多。當然,他
自己並不知道。

  方飛翻了一陣許六的記憶,又去看自己的。這時他看過了些許六的記憶,人
自然成熟了些,再看自己的往事,頓時感慨良多。自己原來是那麼幼稚可笑,做
出的事是那麼讓人哭笑不得,其中的好些事,本來以為淡忘了,可是還清晰的藏
在記憶深處。比如跟姐姐搶玩具,跟愛奴賭氣……

  他看著二人的記憶,不知過去了多久,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我的信念,就
是要實現大家的信念,如果不容易實現,就退縮了,那還叫信念嗎!爹要謀反,
我就要幫他,別的我幫不了,但是我可以去勸師父讓師父來幫他,師父那麼厲害,
再加上爹,還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他們?師父正好可以當皇帝,如果她當了皇帝,
肯定也會開心……愛奴想殺爹,我就哄她開心,她那麼喜歡我,早晚會看在我的
面子上原諒爹的,我討好她十年不行,就一百年,總有一天會的……

  他想著想著,剎時間覺得自己無比正確,胸中豪氣干雲,便順勢將信念放出:
我要做一個改變一切的男人,讓大家都開心!

  仍然幼稚的信念,卻撼動了許六那並不完全的囚魂秘法。方飛周圍的黑暗迅
速崩裂,眼前的一切開始清晰。許六的靈魂立即隨著奪舍失敗而消失,但他的記
憶卻灌入方飛腦海,讓方飛感到頭一陣一陣的痛。與此同時,方飛感到自己的雞
巴仍在抽搐,再看王夢嬌,仍努力夾著他的雞巴,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原來,
意識裡雖然時間過去了那麼久,但實際上只是雞巴一抖的工夫。

  方飛再次在王夢嬌小穴裡抽插了幾下,「啪」、「啪」、「啪」的抽插聲告
訴他,他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彭!」許六的身軀倒下了,奪舍失敗的後果就是死亡。

  方飛頭很痛。許六這麼多年的記憶和情緒衝擊著他的腦海,讓他恨不得把頭
砸個窟窿,把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倒出來。可是已經進了心靈的東西怎麼可能
說倒就倒出來?他只能在今後的時間裡,慢慢的把許六的記憶消化,使之成為自
己的記憶中特別的一部分。

  有了許六的記憶,很多事情都好辦了。首先,許六平常處理屍體的方法他就
知道了。他把許六的屍體拖到了第六層角落的一個房間裡,再倒上一點化屍水,
整個屍體就化做了青煙和濃水,沒有人知道這裡死過人。

  然後,他又回到樓上接著再肏王夢嬌。王夢嬌的身體可以說是他最熟悉的,
再加上記憶里許六一生的調教女人的經驗,很快就讓剛破瓜的王夢嬌忘了痛。與
此同時,他想起剛才的信念,卻覺得那一時豪情湧出的信心雖足,但實現起來卻
是那麼縹緲。他對自己說,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首先恢復元氣討師父歡心,
然後再勸師父幫爹。於是他在王夢嬌的小穴之中用雞巴運起了借體復元之法。

  前文說過,方飛雖然先天手腳比別人不足,但他特別適合修習用雞巴施展的
功法。可是,同許多雙修功法一樣,施展借體復元並不是自己厲害就行,被借
「身體」的品質同樣決定了功法的效率。那麼什麼樣的身體適合當借的這個「體」
呢?答案是天生麗質之人。

  因為天生麗質的女人,定是在母胎之中就陰氣充盈,才能生得如此美貌。同
樣,先天真元充足的話,身體在定型時飽受真元滋潤,那麼生成的經筋骨骼,也
必是極佳。換句話說,看一個女人長的如何,就知道她的身體適不適合用來「借」。
像王夢嬌這般沉魚落雁姿容的女人,身體必然是特別出色的料子,非常適合當
「借體」的那個「體」了。

  另一方面,能影響借體復元效率的,是女人體內對真元的抵抗力。女人經歷
的男人越多,體內的抵抗力就會越強。王夢嬌雖被方飛調教多時,但仍是處女,
自然也不會產生什麼抗力。

  方飛第一次透過姐姐檀口「借體」,姐姐雖然也是絕妙佳人,但那時他初次
行功,功法不熟,並且姐姐嘴巴雖妙,還是遠遠不如天生用於交換能量的小穴,
所以真元運行起來便如小河般流淌。而傍晚時肏的那三頭美女犬,花容月貌的她
們雖然比不得姐姐和王夢嬌這般傾國傾城的美人,但也是難得的好料子。可惜她
們的小穴飽經風月,早已築起了高高的堤壩抵禦男人的真元侵入。方飛雖然以他
非凡的天賦施展此法,真元仍是如山間小溪般蜿轉難行。

  如今方飛得到了許六的記憶,對女人的身體可謂瞭如指掌。再加上王夢嬌這
種妙人妙體,施展起借體復元,可謂事半功倍。真元一出,立即如江河奔騰入海,
在王夢嬌體內自由咆哮、壯大。方飛心中萬般高興。因為他雖然真元損失巨大,
但照這個速度回復下去,倒是可以在三天內恢復到御奴心經初成時的水平。

  他雖然頭仍是很痛,但感到真元回復的如此之快,便再次興奮的在王夢嬌身
上馳騁起來。王夢嬌也被越肏越爽,很快就開始嗚嗚的悶哼。方飛想現在嬌奴被
調教的這麼聽話,也沒必要堵著她的嘴,於是把她的嘴塞和耳塞去掉了。王夢嬌
被方飛雞巴挑得欲仙欲死,卻一直不清楚誰在肏她。此刻口耳得釋,更覺痛快,
迷亂之際,想到林楓那帥帥的模樣,脫口而出:「啊……啊……林公子……」

  這句話在方飛耳邊響起一個炸雷:林公子!你們還真他媽的有姦情?他拍拍
兩耳光扇了過去,低聲罵道:「賤人,這麼想被姓林的肏啊?」

  王夢嬌頓時被這兩個耳光扇的清醒過來,這聲音--主人--是主人在肏我,
我是在被主人肏. 啊,主人居然肯真的肏我了!不知為何,心裡竟一塊石頭落了
地--是主人就好,沒有其他男人……

  她立知自己犯了錯,馬上求饒。方飛傍晚被林楓羞辱,正沒的地方發洩,此
刻豈有饒她之理?他立即一邊猛烈的抽插,一邊拳打腳踢,不一會兒就將王夢嬌
打的遍體鱗傷,但仍覺不夠,又尋出自己的海鯊鞭抽她。

  鳳詩桐雖送了方飛翔靈鞭,但如此奇寶,他捨不得用,並且鞭身太長,也用
不慣。所以他隨身帶了兩個鞭子。這海鯊鞭是他以前慣用的那條,鞭粗且糙,甩
起來啪啪作響。方飛用它打遍了王夢嬌全身,讓她身上沒有一處好地。

  王夢嬌雖然苦苦哀求主人,嗓子都哭啞了,但被調教了兩年的肉體,卻扭動
著歡迎這種鞭打,被雞巴插著的小穴,更是在疼痛中傳來陣陣快感。她不禁墮落
的想,就這樣被主人肏一輩子也好,至少,蠻舒服的。

  方飛邊打邊肏,插的正爽,屋子裡的那只精靈美犬卻爬了過來,將雪白的翹
臀朝向方飛。她將那深深嵌在紅色菊門裡的毛茸茸尾巴晃來晃去,口裡也發出嗚
嗚嗚的叫聲。擁有許六全部記憶的方飛一看便知,這美犬看到自己在打人,也過
來討打了。然而方飛卻不肯打,他對愛奴愛屋及烏,就算看到普通的精靈,也會
愛憐三分,更何況看到這麼一個成熟版的愛奴?

  他雖不打那美犬,卻忍不住去看她那渾圓的屁股。美犬毫無廉恥的展現著自
己最私密的地方。屁眼裡塞著的尾巴搖動,還有那鮮紅的小穴微微發亮。方飛看
了兩眼,努力把頭偏向一邊,暗道愛奴最諱忌我看她的屁股,我可不能亂看。但
轉念一想,她又不是愛奴,看看也無妨,於是忍不住再去轉頭看上兩眼。那美犬
臀美穴紅,正是一處極品勝地。方飛儘管雞巴還在肏著王夢嬌,注意力卻全被那
女犬吸引去了。他愣愣的瞧了一會兒,又想到她長的這麼像愛奴,屁股也定是極
像的,我這般看,定是對愛奴不敬,頭又轉了回去,然而過一會兒,又忍不住去
看。

  方飛心中掙扎,頭扭來扭去,想著不能看,卻早已把那美犬的屁股和小穴看
了無數次。最終,他下定決心,指揮那美犬轉過身來,這樣就看不到她的屁股了。
美犬見主人沒有打她,轉過頭來用臉貼著地,俏臉在地毯上委屈的擦來擦去。方
飛既有了許六的記憶,在不打她那一刻就知道了她會有這種反應。但見到她這般
楚楚可憐的樣子,特別是那睫毛也像愛奴傷心時那樣輕輕斂下,立即心中感到難
過,指揮她到自己身邊。

  美犬見主人喚自己,興奮的跳了起來,一頭扎入方飛懷中,伸出舌頭舔著方
飛的乳頭,模樣甚是乖巧。方飛抱著她,心裡隱隱的想,要是愛奴肯像她這般聽
我的話就好了。

  他剛剛得到許六的記憶,頭痛的厲害,又肏弄了王夢嬌良久,早都累了。於
是抱著美犬,又在王夢嬌穴裡射了一次,便繼續運著借體復元之法,沉沉睡去。
無意識之中,腦裡又閃過許六人生中的一幕幕,清晰的如同他自己的親身經歷一
般。

  第二天早上是個好天氣。太陽照得鷹王府大門閃閃發亮。

  方飛讓侍衛開了大門,走了進去。他本想把王夢嬌帶回來給愛奴瞧瞧,可惜
昨天盛怒之中,下手太狠,把她臉給打腫了。何況她剛剛破瓜,走路不便。所以
就想過兩天再把她帶回來。

  雖然沒帶人回來,但他帶了棵花。一株開滿小花的鬼蘭在他懷裡,這是他一
大早在花市上買的。姐姐說這種花可以入藥,他早想買給姐姐。可惜這種稀有的
花兒太貴了,他下了幾次決心,卻還是沒捨得買。如今有了許六的家產,他自是
不客氣,五十兩銀子,連價都沒講,就買了下來。

  他隨手招了個侍衛把花送回自己房裡,然後準備先去中院給爹請個早安。不
料到了中院卻發現方遠鷹一早出去了,只有夫人在院子裡曬太陽。

  李秀欣身著一身寬大的黃衫,卻遮不住浮凸的身材。她躺在太陽椅上,躺姿
一點都不淑女,更不像個公主。那修長的美腿高高翹著,宛如一個女流氓,臉上
更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可是無論誰看到她的臉,都不會懷疑她是公主,因為只有
童話中的公主才能長的這般漂亮。

  她就是方遠鷹的正室夫人,也是當今皇帝之女,大唐長公主,更是皇上最寵
愛的孩子。而她也驕縱成性,因為她知道,她爹欠她的。

  皇上本有三子三女。但是只有李秀欣是已故皇后所生。根據唐國世代相傳的
法律,正妻的孩子優先繼承,所以她是唐國最正統的繼承人。可惜的是,她的大
哥、二哥太出色,皇帝自然想把皇位傳給出色的兒子。於是皇帝頒布了一條新法
律:四妃也算正妻,所生之子與皇后之子有相同的繼承權。這麼一改,李秀欣的
繼承權就排到了第四位去了。那時皇帝英明神武,大皇子、二皇子又素得人心,
自然也沒人會反對。可惜的是,現在她大哥、二哥都死了,太子變成了只知道仁
義道德的三哥。不過關於皇位,她也早看得淡了。

  十年之前,大唐國沒有人能及得上李秀欣的風光。她是眾人矚目的天之嬌女。
要知道,與她齊名的盧雪琴十三歲就進了宮,成了皇帝的禁臠,另一個傾國傾城
的美人葛婉君,則從小就立誓為光明女神奉獻一生。所以那個年代男人的夢想,
就是能做長寧公主的駙馬。無數的少年才俊都仰慕她如花般的容顏,拜倒在她的
石榴裙下。可是她是何等人物,從未把這些凡夫俗子看在眼裡。

  那時方遠鷹不可一世,三十多歲了仍未娶妻,自認為沒人女人能配的上他。
可是李秀欣卻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人長的高大帥氣,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三十
多歲,怎麼看都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並且在父皇的重臣中年紀最輕,卻位高
權重。如果不是多次忤逆父皇,怕是還要排在那醜陋的張彪之上。年輕時他雖然
生性風流,可是這五六年來已經完全收斂了。為人狂傲又算什麼,我看重就是他
的才貌雙全。那些追求我的脂粉少年,連他一半都比不上。

  於是,她讓人大跌眼鏡的嫁給了方遠鷹。如今想來,那個時候少女懷春,不
顧一切的嫁給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明顯是個錯誤。理想與現實總是有差距,兩
個狂傲的人終究過不到一起。今天一大早,她又和方遠鷹吵了起來。方遠鷹懶得
理她,轉身就出門去了,留下她一個在太陽椅上生悶氣。

  方飛看到李秀欣,只得低頭作揖道:「孩兒拜見娘親。」

  唐國禮法,跪拜是大禮,平時極少用,普通情況下晚輩見長輩都是作揖即可。
當然,這只是普通情況,總有那麼一些是例外的。像鳳詩桐就對徒弟要求極為苛
刻,方飛和他的師姐師妹們,每次見了鳳詩桐都要跪拜,並且如果她覺得你跪的
不恭敬,就會一腳把你踢飛。方府對奴隸的要求也是見了主人必須跪拜。

  李秀欣正生著氣,看到方遠鷹的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更是火大。她眼望著
天,理都沒理方飛。

  方飛進也不是,退出不是,等了良久,只得再次作揖,高聲道:「孩兒拜見
娘親。」

  李秀欣仍是理都未理,彷彿是個死人。

  就在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長得水嫩水嫩的,卻拖著一柄比她還高的
大錘,一步一步的往這邊走。這正是方飛的妹妹,李秀欣的親生女兒方雲。她一
看到方飛,立即把錘子一扔,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叫道:「四哥!抱抱!」

  李秀欣這時終於說話了,叫道:「雲兒,過來,別過去!」

  方雲扭頭道:「我要和四哥玩!」

  李秀欣喝道:「聽話,到娘這裡,別碰那癆病鬼,染上癆病怎麼辦?」

  方雲只得向方飛做個鬼臉,向李秀欣的躺椅走去。她跑到躺椅後,又向方飛
做著鬼臉,然後一轉,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方飛心裡切齒,暗道我病早被師父治好了,你才有癆病呢。他一轉頭,就想
走。

  卻聽李秀欣在後面道:「有沒有點規矩。」

  方飛知道這個女人不能得罪,只得轉過頭來再次作揖道:「孩兒告退。」

  他說完告退轉身就走,那李秀欣也沒再言語。

  方飛一邊走,一邊心裡憤憤不平。正要走出中院,突然剛剛跑走的方雲從旁
邊一棵樹上斜著飛下,正好落下來攬著他的脖子叫道:「四哥,我就知道你會從
這裡走。」

  方飛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道:「你個鬼靈精!」

  方雲道:「四哥,你晚上來找我玩吧,我娘不在的。」

  方飛奇道:「你娘晚上怎麼會不在?」

  方雲仰著天真的小臉,道:「是真的啊,我前些日子見她偷偷跑出去,後來
我半夜都會跑到她房時去看,她真的不在的。」

  方飛不信的問:「那爹沒有發現?」

  方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爹又不和我們住在一起,怎麼會發現。」

  原來,方府中院第一棟房子是方府正廳,是會客時用的。第二、三、四棟都
是空著,第五棟是方府最華麗的一棟,正是方遠鷹和李秀欣的寢居。按理方雲應
該搬出來有自己的一棟住處才對,可是李秀欣覺得她太小,捨不得,就在第五棟
給她單分了間屋子。

  然而方遠鷹和李秀欣兩人卻不知什麼時候起就分居了,方遠鷹跑到了第二棟
去住。這顯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保密的連方飛都不知道,此刻聽到雲兒說了
才曉得。

  這個女人晚上不在房裡,能去哪呢?方飛沒有去細想,因為晚上要繼續肏王
夢嬌回復真元,只得拒道:「雲兒,萬一你娘在,我就慘了,所以我不能去的。」

  方雲晃著他的脖子道:「來嘛來嘛,她真的不在,我們打個賭,如果她在,
我就把姐姐送我的小熊寶寶給你。」

  方飛知道今年方雲生日時,方羽給他縫了一個大大的玩具熊,她非常喜歡,
常常拿出來顯擺。於是搖了搖頭,道:「才不呢,要是姐姐知道我拿了她送你的
小熊寶寶,肯定會生氣。」

  方雲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你肯定贏不了,她最近都不在。」

  方飛雖然覺得方雲不會撒謊,但晚上還有任務,所以堅決表示不信。

  方雲氣呼呼的道:「你快要跟大哥三哥一樣壞了,連陪我玩都不肯。我回去
就跟娘說,我要搬出去住。這樣你就可以來找我玩了吧!」

  方飛隨口答應。她跳到一邊,又做了個鬼臉,道:「你等著,我這就跟娘說。」
她一推方飛,又跑走了。

  方飛回到自己房裡,一邊吸著愛奴的乳頭,一邊仰著臉看她,越看她越覺得
她美。他突然想起那個長的跟愛奴幾乎一模一樣的犬奴精靈王后,想問愛奴,卻
想到愛奴從不提自己的事情,小的時候問她時,她總是不說話。他只怕問了會惹
她生氣,猶豫了很久也沒開口。只是跟愛奴撒了會兒嬌,然後交待已經把那妓女
買出來了,過兩天就帶進房裡做自己的貼身女奴。

  愛奴聽了甚是高興,又叮囑他不要瞧不起那女孩,要一心一意對待她。方飛
自是點頭答應,並用舌尖來來回回挑動著愛奴的乳頭,道:「等她來了,我就告
訴她你才是這裡的主人,讓她侍奉你,並且不得說出去給任何人聽。」

  愛奴把他的腦袋按住,讓他含下了整個紅櫻桃,並拍了拍他的臉,示意他好
好吃奶,道:「吃得苦頭還不夠啊,又要這樣弄。你以為人人都是紅兒,你說什
麼就聽什麼?」

  方府對待奴隸十分嚴格,如果有誰敢違抗主人的話,立即就會被拉出去砍了。
但愛奴卻是個例外,她不僅不聽話,連以下犯上都是常事。方飛本來是有幾個丫
環伺候的,然而這些丫環卻管不住嘴,四少爺被奴隸呼來喝去的奇聞很快就在府
中流傳。每當這事傳到了方遠鷹耳朵裡,他都會重罰方飛。方飛把丫環們趕走了
一批又一批,卻沒有一批能守住這個秘密。最後一次,他氣極了,就把所有丫環
都趕了出去,再也不要別人來,只留下了忠厚能幹的紅兒。好在紅兒一切都打理
的井井有條,倒也沒什麼大不了。

  方飛發狠道:「我會跟她講明的,她如果敢洩露出半句,我讓她好看。」他
本準備說殺了她,但是怕引起愛奴的反感,所以只好改說讓她好看。

  「你又厲害了。」愛奴看見他那副樣子,不屑的說道,「不用麻煩了。等她
來了,你跟她說我是你的女奴就成了。我既然答應了做你的女奴,就會遵守女奴
的規矩,絕不會再讓你丟臉了。」

  方飛道:「不成不成,你又沒答應過當我的女奴,你那次點頭,是以為我要
被爹打死了,讓我死的瞑目才點頭的。也沒有承諾過什麼,不能算數的。」

  愛奴抱著方飛的頭,那天的一切彷彿還在眼前。

  她雖然被俘為奴隸,但是從未認為自己是奴隸。教訓方飛這個「主人」更是
家常便飯。直到那天,她教訓方飛的事,再次傳到了方遠鷹耳朵中。方遠鷹知道
這奴隸辱主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再不正一正家法,方家的少主在僕人面前的威
望就全沒了。他不再像往日那樣讓方飛自行鞭打愛奴,而是直接讓家僕打她三百
軍棍。方飛知道方府的軍棍一向凶狠,一百軍棍下去就有死無生了,三百軍棍肯
定一命嗚呼。於是他苦苦懇求方遠鷹把全部的懲罰都加在他自己身上,因為他知
道爹不會關心愛奴的死活,卻肯定會留他一命。

  可是這如意算盤風險卻很大。果然,素來不許別人違抗命令的方遠鷹,聽他
求情後勃然大怒,方府還從未有人敢主動討軍棍打。他立即就讓家僕打方飛三百
軍棍。

  那時還是小孩的方飛,又怎麼經受得住這棍棍見血的三百軍棍。雖說家僕知
道受刑的是四少爺,故意打的輕些,但打了不到二百棍,方飛就皮開肉綻,只有
進氣兒,沒有出氣兒了。他斷斷續續的用最後的力氣對愛奴說:「愛奴,我要死
了,在我臨死前,你答應我,好好的,做我的奴隸,好嗎?」

  愛奴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心中不忍,點了點頭。

  好在方遠鷹畢竟不忍心把兒子打死,看他被打的昏倒後就讓人停了下來,吩
咐少打的棍子日後再加倍補上。方飛才撿回了一條命。

  此後,方飛與愛奴都不在提及此事,但方飛趕走了除紅兒之外的所有僕人。
就算有僕人路過他的房間,他也會大發雷霆。而愛奴也沒再惹過事。

  愛奴愛憐的撫著他的頭髮,道:「我點頭也是答應,我何時像你一樣,說過
的事不算數過?我的主人?」她把最後四個字加重語氣,似乎在嘲笑方飛。

  方飛不好意思的笑道:「偶爾有一兩件不算數,也沒什麼……哎喲,你別擰
我的耳朵,我知道錯了。這裡沒人,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小不點』就好了嘛,
不用叫主人了。」

  愛奴哼道:「我才不跟你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方飛把臉埋在在她乳溝裡,道:「那愛奴你以後肯聽我的話了?」

  愛奴道:「聽一下也無妨。」

  方飛高興得緊緊抱住了她,道:「乖愛奴,聽主人的話,不准到處跑,好好
的呆在家裡,可以嗎?」

  愛奴道:「又要解開我的鎖鏈?還是算了吧。等你媳婦來了再解也不遲。」

  方飛只得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道:「那好,到時候你不准跑。」然後他想起
要在三天內恢復真元的任務,就跟愛奴說師父這兩天要特訓他,回不來了。

  吃完了奶,他吩咐紅兒照顧好愛奴,然後拿著那株鬼蘭去找姐姐。

  方飛把那株鬼蘭悄悄的放在方羽住處的外堂,然後就逕自闖了進去,姐弟二
人又是一陣嬉鬧。最後方羽的手被方飛抓在手裡,她嗔道:「不來了,你現在力
氣大了,開始欺負我了。」

  方飛看著姐姐嬌嗔的樣子,突然發現,不但那個精靈王后長的像愛奴,姐姐
長的也很像。只不過自己一直沒有注意。他笑道:「姐姐,你也是愛奴生的,是
不是?」

  方羽掙脫他,蹙眉道:「我要知道自己是誰生的,就好了。哪像你和雲兒這
麼幸福。你還拿這個來取笑我。」

  方遠鷹的幾個孩子除了方雲之外都是奴隸生的,他瞧不起女人,更不把奴隸
當人看,所以一向不讓孩子知道生母是誰。方飛的二哥甚至懷疑自己的生母被方
遠鷹殺了。可是方飛生下來就一副養不活的模樣,不肯吃任何東西,請來的乳母
把奶頭塞到他嘴裡,他也會吐出來。方遠鷹四處求醫,卻毫無辦法。直到唐國第
一神醫不死醫仙看了之後,斷定這孩子只能母乳餵養。方遠鷹救子心切,便破例
讓他和愛奴住在了一起。

  方飛仔細端詳著姐姐,轉而又想,可能是我多心了。姐姐長的這麼像愛奴,
應該是美女之間都有共同之處吧。要說最美的人,也只能有兩種了。要不就美成
愛奴那樣子,要不就美成師父那樣子,姐姐和那精靈都是美到極點的女人,長的
像愛奴也就可以解釋了。

  這個時候紫鵑突然跑進來說:「小姐,三少爺來了。」

  「啊!」方羽急道,「快鬆開我,要是讓三哥知道你在我房裡胡鬧,又要笑
話我了。」

  原來方府的內堂一般都是主人的臥室,屬於極私密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讓人
進入的。像方飛的住處,愛奴被鎖在裡面秘室中且不算,平常進入,只有貼身丫
環紅兒能進。如果有客,不論是誰,都是在外堂接待的。方飛尚且如此,就不用
說像方羽這種女孩子家的閨房了。按理,方羽的閨房裡也只有貼身丫環紫鵑一個
人能進才對。

  但方飛卻是個例外。他幾乎每日裡都要找姐姐玩,而方羽又行動不便,不可
能每次都在外堂接待他。那時兩人年紀俱小,方羽也不去諱忌,便常常喚他到內
堂裡去了。日子久了,方飛便每天進她的閨房像進自己的房間一樣了。而方羽在
屋內呆久了氣悶,也盼著弟弟來聊聊天,這樣主人不管,丫環們也不會理,直至
今日。

  然而方羽年紀比方飛大了一歲多,自是知羞。聽到方翼來了,自己正和弟弟
單獨呆在閨房裡,難免不好意思。又想起昨天吸了方飛雞巴的事情,頓時臉皮發
熱。

  方飛卻道:「怕什麼,我們兩個好,府裡誰都知道。」

  「誰和你好,不要臉!」方羽推了推他,又道:「快幫我攏攏頭髮,都被你
弄亂了。」

  方飛幫方羽把衣衫穿整齊,架著她走了出去。

  方翼今年才十八歲,但卻高大帥氣,頗似當年的方遠鷹。更令方遠鷹欣慰的
是,他一如自己當年,年紀輕輕就闖出了名號,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
品武功,俱受稱讚。方遠鷹曾說:我諸子之中也只有老三有希望超過我了。

  方翼一看到方飛半抱著方羽出來,便笑道:「我一猜你就在這裡。能陪著羽
兒這等美人,真的是好福氣哦。」

  方羽指揮著方飛扶她坐下,說道:「三哥少來笑我,若陪我有福氣,你幹嘛
一年也不來看我幾次?」

  「我這不就來了嘛。」方翼笑道,然後向方飛揮手道:「飛兒,過來一下。」

  方飛扶姐姐做穩了,走到方翼面前道:「幹什麼呀,大忙人?」

  方翼抱著他的肩膀道:「親兄弟,說話無需繞圈子,最近三哥手頭上有點緊,
你有沒有……

  「少來!」方飛立即打斷他道,「上次你拿走我的十兩銀子還沒還我,還有
上上次的十一兩……

  「親兄弟,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有什麼還不還的,你個大男人也太小氣點了
吧!」方翼笑得十分燦爛。

  「三哥缺錢嗎?我倒是還有些,你要多少?」方羽看見方翼借錢,立即說道。

  方翼雙目中放出精光,道:「你有多少?」

  方羽道:「紫鵑,你去把我床下那二十兩拿來。」

  紫鵑應聲,取了錢來,方翼趕忙塞在懷裡,笑道:「羽兒,還有嗎?實不相
瞞,哥這次需要的可不是小數目。你有多少,就借哥多少。」

  方飛伸手去搶他塞到懷裡的錢,道:「姐姐的錢你也好意思要,你還是個大
男人呢,她的錢都是要買藥材的!」

  方羽卻道:「紫鵑,你去把我放在櫃子裡的那五十兩拿出來吧。」她想了想
又道,「東邊那個櫃子裡還有二兩來著,就是我準備做今冬衣服那二兩。」

  紫鵑拿出銀子道:「小姐,這五十兩你攢了好久了,一直想買鬼蘭卻捨不得
買,如今夏天快過了,鬼蘭的花期就要過了,再不買,就要等一年了。」

  方羽卻訓斥她道:「多嘴,三哥急用,你就給他吧。」

  方翼忙把銀子往懷裡塞,道:「謝謝了!還是羽兒通情達理。」

  方飛急道:「你還臉皮真厚,這你也好意思要,姐姐就這麼點錢了,你多少
要給她留點。」說著,就過去搶。

  方翼忙護住,道:「你有沒有錢,也借哥些。」

  方飛不滿的道:「沒有,有也不借!」

  方羽勸道:「飛兒,三哥看來真是需要錢,你有就借他些吧。」

  方飛氣道:「他什麼時候不需錢,窮鬼一個!整天就知道搜刮我的。」說著
把懷裡的銀兩都掏出來,數了數道:「九兩半。」

  方翼立即道:「還有沒有?有再借哥些!」

  方飛馬上把銀子都塞回去,道:「沒有!」

  方翼道:「那就這九兩半也成!」

  方飛把懷裡的銀子掏出來,卻不肯給,道:「我借你可以,但你借姐姐的須
是要還的!」

  方翼笑道:「好說,好說。」

  方飛把錢用力握住,道:「我還不知道你,好說就是不還了!」

  方羽道:「飛兒你就給他吧,我看他這次是真急。」

  方飛無奈的把錢一扔,說道:「記得把姐姐的錢還了。」

  方翼把錢往懷裡一塞,卻沒回答他的話,只說道:「說起來,我剛剛認識了
一個機關術很厲害的朋友,她現在在我房裡,你可以來認識一下,說不定比你師
父還厲害呢。」

  方飛聽到他拿別人和鳳詩桐比,當下惱火:「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比我師
父還厲害的人這世上還沒有哩!」

  方翼笑笑,說不來就算了,他正好還有事,就一溜煙兒的走了。

  紫鵑看到方翼走了,也不滿的說道:「小姐,你都掛念那鬼蘭兩年了,這次
又買不成了。」

  方羽只道:「別說了。」

  方飛悄悄的從角落裡拿出那株鬼蘭,放到方羽手裡。

  方羽看了半天,吃驚的道:「鬼蘭?你那裡弄的?」

  方飛一笑,露出了兩顆白牙:「撿的!」

  今天天氣不錯,方飛見方翼走了,又背著姐姐出來曬太陽。方府西院的花園
中太陽最讓人舒服。

  方飛扭著頭看著被他背在背上的姐姐道:「我早就夢想著能這樣,能夠背你
走好遠好遠,一點也不累。」

  方羽頭貼著他的肩膀道:「你身子好了,就不要總來找我了,多花點時間,
練好武藝才是。」

  方飛道:「才不呢,等你腿好了,我們兩個一起練。」

  方羽道:「別亂說了,我的腿好不了了,連我師父都醫不好,我自己也知道,
經脈全亂了,針藥都醫不好的。」

  方羽的師父,就是京城中享譽盛名的不死醫仙。他說醫不好的人,那麼就沒
人醫的好。方羽這些年苦研醫道,也只是讓自己的腳不致於太壞罷了。

  方飛心中難過,把姐姐放下來,抱在懷裡,卻聽姐姐忽然道:「你看那邊是
誰?」

  方飛定睛看去,說道:「好像是大哥和青青姐!」

  方羽調皮的道:「我們躲起來,不要打擾他們。」

  方飛抱著方羽,一閃身,就躲到一個假山後。兩人屏者呼吸,準備等到兩人
走後再出來。

  方飛的大哥方銳今年二十二歲,雖然名字中帶了個銳字,為人卻一點也不銳,
反而有著其他兄弟沒有的憨厚。這些年來,他一直跟著父親,中規中矩,穩紮穩
打,步步前行,如今已經因功封爵。用方遠鷹的話來說:我大兒子,永遠不會出
什麼差錯,也別指望他給你什麼驚喜。

  方銳一直苦戀著靖海公秦勇的女兒秦青青,這事方府老少都知道。秦勇是方
遠鷹妹夫,也是他南征北戰時的副將,被喻為方遠鷹的右臂。唐國爵位,王之下
便是公,目前共封了九公,這九位都是為了唐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作為帝國五
大軍團中的鷹揚軍二號人物,秦勇自然佔了其中的一個位子。方秦兩家本是姻親,
且交好,秦青青出入方府也是常事。

  方遠鷹父母早死,家中人丁不旺,只有一弟一妹。哥哥長得高大英俊,妹妹
方悠鵑也是花容月貌。秦勇近水樓台先得月,早早的就把她追到了手。沒想到如
今其女更勝其母,秦青青竟出落成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她今年十八歲,是五
小美人中年紀最大的,比王夢嬌少了幾分貴氣,卻多了幾分英姿。她身著一身青
色的緊身衣裝,將勁爆的身材展露出來,讓人既驚訝於她的美麗,又不由得暗歎:
果然是將門虎女!

  方飛看著懷裡的姐姐伸手捏他的鼻子,正在瞪眼,就聽到假山那邊秦青青對
方銳說道:「銳哥,我知道你的心,你是個好人,但在我心裡,一直都把你當成
親哥哥。我喜歡的人是龍公子。」

  方銳情意綿綿的道:「青青,你既然知道我的心,就應該知道,我是絕不會
放棄的,不管何時,不管何地,不管你對我怎樣,我都會一如繼往的深深愛著你。」

  兩人漸漸走遠,方羽望著方飛道:「大哥好像又被拒絕了呢。」

  方飛撲的一聲笑道:「是啊,台詞那麼老土,想不被拒絕都難。」

  秀玉樓,許六的房間所有設施一應俱全。

  王夢嬌在浴室裡洗澡。她全身都是傷痕,按理說不宜洗澡,可是她從方飛走
後就一直在洗。這是第七遍。

  她今天感覺出奇的好,胸中竟然沒有了以前一直燃燒的淫慾。她當然不知道
這是昨晚被方飛肏到了高潮,萬妙索欲的邪氣被壓制的結果。她將一根手指伸進
自己的秘穴裡,不是在自慰,而是想掏出來點什麼來。這是她第一次將手指插進
自己的秘穴,一插就是整根手指全部進入。然而她覺得還不夠深。主人那根大雞
巴太長了,插到的深處手指永遠也夠不到。她又努力了一會兒,終於懈了氣。能
掏出來的,都掏出來了。而且,就算洗的再乾淨,自己還是被那根雞巴肏了。

  平心而論,她早上看到主人的面容之後,倒還是蠻開心的。主人真是那個瘦
小白晰的少年,並不是以前幻想中又老又醜的猥瑣男。能被他開苞,已經是不幸
中的萬幸了。但儘管早上又被主人調教了一頓,她仍不願相信這個少年就是自己
的主人。王夢嬌拿方飛和自己妹妹做著對比,暗暗思忖,他一定比妍兒小,可能
比嬙兒大些,說不定比她還小。

  王夢嬌被調教了兩年,早都認命了。她暗暗的想:主人說,要讓自己以後一
心一意伺候他一個人,做他一個人的女奴。做為一個妓女來說,這樣的結局已經
很好了。他無非就是喜歡打人而已,但我早都被打習慣了。只要再聽話一點,以
後應該沒什麼太大苦頭。而且這般年紀的少年,還是比較好哄一些,早上主動跪
下來吻他的腳時,可以看到他很高興的笑。既然他肯心平氣和的跟我說話了,那
麼以後的生活,至少要比現在好一些。至於……林公子……我們本來也是不可能
的。還是把他忘了吧。我怎麼會鬼迷心竅的想著他,真是丟人。她擦淨了身子,
但是沒有內褲可以穿,她的內褲被主人套在了那精靈美女犬身上。想起那精靈美
犬,她真的是被震驚了呢。沒想到天下間竟有這麼美的女人,比娘還美,就算自
己是女人也被她傾倒了。

  她撫摸著遍體鱗傷的身體,暗想這麼多傷,雖然不重,但穿上衣服被衣服一
擦,肯定很難受。好在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完全訓化了的美女犬,她索性
不穿衣服,就走了出去。抬頭一看,那精靈美犬還趴在角落裡,雙眼一眨不眨的
盯著自己的尾巴,垂頭喪氣,跟丟了魂似的。

  方飛在臨走前,把那精靈美犬的尾巴拔了出來,並把王夢嬌的內褲給她穿上
了。可是這精靈美犬經歷了許六的終極犬奴調教,反倒認為穿上衣物和拔掉尾巴
是件很糟糕的事情,一整天都在那裡難過。

  王夢嬌早上嘗試過跟這頭精靈美犬交流。可是無論她怎麼跟對方說話,對方
都是不理不睬。她過去碰她,那美犬卻汪汪的叫了起來。王夢嬌看到這精靈人性
全失,心裡很害怕。如今洗完了澡,又看到那美犬的可憐模樣,她忍不住揉按著
自己被打的浮腫的臉龐,心想:難道是不聽話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嗎?我絕不能變
成這樣子,我一定要討好主人。






方飛還沒到中午就早早的回到了瀟湘館。他首先到了秀玉樓六樓。六樓現在
只有盧美琴一人。這是皇上的女人,他不敢待慢,許六雖然死了,但盧美琴畢竟
是交給了瀟湘館調教。只要一個不小心,他剛剛到手的家業就沒了。

  好在他完全知道了許六的調教計劃。以許六的本事讓這樣的女人投降那是十
分容易的。他按照許六固有的計劃,檢查了一下盧美琴的犬形,又小小的刺激了
她另一個乳頭,並餵了她一點吃的。簡單的搞定了這裡的事後,他就急匆匆的上
了七樓。

  「汪嗚--汪嗚--」一進門,精靈美犬就發現了他。她一骨碌爬了起來,
沒有尾巴只能搖著屁股。方飛昨晚解下了她繫頸的狗環,讓她活動自由了。她搖
著屁股,四肢跪爬著衝到了方飛腳下,撒嬌般的叫著。

  王夢嬌正在搽著胭脂,努力掩蓋臉上的浮腫。一見主人來了,她慌忙放下胭
脂,跪在地上,像美犬一樣手足並用爬了過去,叫道:「主人!主人!」她什麼
都沒穿,兩個大奶晃著,圓滾滾的大屁股隨著爬動扭來扭去,甚是誘人。不過爬
動的姿式跟美犬一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美犬的爬動姿式輕盈靈動,活
脫脫的一副狗兒見了主人後的撒歡姿態,而王夢嬌則是中規中矩的爬行,大多數
女奴都能做的出。

  方飛根本沒有去看王夢嬌,一進門就又被精靈美犬吸引了。精靈美犬的兩個
奶子沒王夢嬌的大,但她身材嬌小,奶子和身材一比,更顯渾圓堅挺。隨著她一
跳一跳的撒歡,那乳浪晃得令人心搖神曳。可方飛來不及仔細欣賞,精靈美犬就
撲到了腳邊,咬著他的鞋子,想用嘴幫他脫鞋。

  方飛剛從外邊進來,鞋子很髒。這精靈居然一點猶豫都沒有,好像那髒鞋是
最可口的午餐一樣,興奮的就咬了過去。王夢嬌見那麼美的精靈兒,那麼嬌艷的
紅唇,去咬那麼髒的一隻鞋,都不忍心去看。狐死兔悲,物傷其類,王夢嬌見此
心中黯然。

  可是就在精靈美犬要咬中鞋子的一剎那,方飛托起了她的下巴,沒有讓她咬
到那髒鞋。精靈不解的汪汪叫了起來,隨後發出嗚嗚的失落聲。王夢嬌鬆了一口
氣,暗道主人終究不是太壞,也知道自己鞋髒,如果讓那麼美的人兒去咬,實在
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她正想著,卻看到方飛把鞋子往她面前一伸。

  王夢嬌心裡一驚,該不會是讓我用嘴給他脫鞋吧!她以往被調教,都是蒙牢
了眼睛,聽主人吩咐,如今能看到主人的真面目了,竟有點不知所從。用嘴,還
是不用?她心念如電,馬上選擇了後者。她雖給方飛舔過腳,但那時他腳是乾淨
的。如今鞋了這麼髒,她怎麼下得去口。她抱住方飛的腳,用手脫掉鞋子。方飛
伸著腿,讓她順利脫下。

  王夢嬌把兩個鞋子放好,暗自高興不用嘴也行。抬頭一看,主人已經在專心
致志的逗弄著那頭美犬了。她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也汪汪的叫了幾聲,可是這
叫聲太不專業了,方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王夢嬌看到方飛不理自己,暗想為奴
多年,自一切都失去了,唯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不會比任何人遜色。可是這精靈卻
有舉世無雙的美貌,自己最為自負的地方,也比不過她,遑論其它了,於是心情
又低落了下去。

  這秀玉樓的第六、第七層別人雖不能進,但是有繩鈴,拉動繩子下面的人就
能聽到鈴聲,許六可以不出門就可以發佈命令。同樣,如有要事,下面幾層的陳
師傅他們也是搖動繩子,讓許六知曉。

  方飛搖動繩子,用許六慣用的繩語告訴下面的人送三份飯。很快,大廳內機
關聲響動,角落裡升起一個小桌,桌上擺滿了足夠三個人吃的飯菜。方飛喚過王
夢嬌和那精靈美犬,一同用餐。

  精靈美犬吃飯不會用手,只知道伸嘴咬。方飛看到她的吃飯的艱難樣子,立
即一口一口的餵她吃。他雖知這頭完全馴化美犬已經認他為主,可以通過訓犬之
術,恣意的玩弄她。可見她的絕世容貌幾乎完全是愛奴的翻版,又怎麼忍心做任
何欺負她的事。吃完飯,他就打手勢告訴那美犬,她表現的很好,可以做任可自
己喜歡的事了。

  美犬高興的嗚嗚叫著,卻不離去,反而用眼神乞求著方飛。許六的記憶告訴
方飛,她早都被灌輸了光著身子才是女犬應該做的事情。所以早上方飛給她穿上
內褲,她當作了一種懲罰。她希望主人原諒自己,脫掉她的內褲。方飛知她的思
維完全是一條狗了,仍忍不住對她道:「這樣我會看到你屁股的,你願意讓我看
到你屁股嗎?」

  美犬自然是不論主人對她做什麼她都會願意的。

  方飛看著她伸出柔軟的舌頭來舔自己的手指,調皮的捏住她光滑的舌頭道:
「那你不許生氣,不許不理我。」他手按在美犬的渾圓的屁股上,又道,「我真
的脫了哦,不生氣哦。」

  美犬看懂了主人的意思,歡快的轉過身,嗚嗚的叫。

  方飛雙手撫弄著著那內褲的邊緣,心裡想:這精靈又不是愛奴,她喜歡讓我
看她的屁股,和愛奴不同。更何況她光屁股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昨天也見過她
的屁股了。她這麼想光屁股,那麼看看她的屁股也不打緊。不管她像不像愛奴我
讓她開心豈不是很好?他計議已定,又祝願道:愛奴,我脫的不是你的內褲,沒
有褻瀆你,何況她雖然長的像你,但她是喜歡讓我脫她內褲,喜歡讓我看她的屁
股。

  方飛深吸一口氣,將美犬內褲拉下。那原本被包住的美麗的弧線又展露出來,
讓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來回撫摸。那圓圓滾滾的臀瓣結實而有彈性,讓人手一按
上去就不肯松。雖然許六的記憶中無數次捏握過這副美臀,而方飛不但昨天見過,
早上給她拔下尾巴,穿上內褲時更是忍不住的仔細瞧了一番。但這麼充滿魅力的
屁股,就算是見過了,再次見到還是會讓人心頭一震。

  精靈都是個子不高,身材纖細,這精靈美犬也一樣。她大概和愛奴差不多高,
如果站起來,僅比方飛高一點點。雖然她身材玲瓏而苗條,屁股卻出奇的渾圓,
像滿月一樣潔淨白亮,出類拔萃。並且這屁股和身體完美結合,凹凸有致,美妙
的曲線讓人不得不感歎造化的神奇,無論是誰,只要看上一眼就不會懷疑這是世
間最美的藝術品。

  太美了,方飛心裡讚道,不知道愛奴的屁股有沒有這麼美,哎呀,不用想了,
肯定也會這麼美了,但她不讓我看,甚至隔著衣服碰碰有時也會惱,最怕她生氣
了。師父的屁股好像也這麼美,可惜我一直都對著她的正面,光注意她那對又白
又大又挺的奶子了。還真沒仔細瞧過她的屁股。如果把師父翻過來……哎,也不
知道師父現在怎麼樣了……

  他把紛至踏來的念頭甩出腦海,喝道:「嬌奴,過來!」王夢嬌看到主人叫
他,立即爬了過去。方飛讓王夢嬌同樣像小狗一樣跪趴在地毯上,把屁股衝向自
己,然後雙手各摸著一個白瓷一樣的屁股撫弄,更覺血脈賁張。

  王夢嬌個子高挑,十六歲的她要比方飛高出一頭。此刻和精靈並排跪在方飛
面前,屁股的高度也比精靈美犬高出了一截。腿兒高了,更她緊致的臀瓣變得挺
翹,肉肉的屁股,雖然有數處青紫,仍突顯出無數誘惑,讓人忍不住立即提槍上
馬。只不過這屁股跟精靈的一比,就有點美中不足。一是這屁股被方飛打的瘀痕
未消,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難看。二是她兩瓣屁股之間夾著的小穴,昨天被方飛
剛剛開苞,現在仍紅腫著,不如那精靈的鮮嫩。

  然而精靈美犬雖美,方飛一弄她就在心裡有一種玩弄愛奴的錯覺。他不忍心
多擺弄那美犬,只能狠下心來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由了。精靈美犬跑開,
方飛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立即把王夢嬌的屁股擺到身前,摳摸了她兩下小穴,
隨後拉下了自己的褲子,胯下那芥子須彌的雞巴早就耀武揚威了。他兩手各按著
一瓣屁股,大槍對著昨夜的戰場,發起了衝鋒。

  王夢嬌只覺背上一重,一個人壓了上來。主人竟在她擺出這種小狗一樣的姿
式時,從後面撲到了她的身上,大雞巴頂開仍然隱隱作痛的嫩肉,橫衝直闖,毫
不憐香惜玉的肏進了小穴!

  好疼!王夢嬌哀哼一聲,卻不敢高呼。她的小穴跟本沒有準備好,連水都沒
多少,方飛就插了進來。他雞巴又是那麼大,頓時讓王夢嬌覺得下體似乎被撕裂
了,彷彿再次被破開了處女膜那樣痛。穴中的嫩肉更是似乎被這大槍擦出了火,
熱辣辣的難忍。

  方飛也覺得她小穴干緊的難受,便不再抽插,只是運起借體復元,回復功力。
同時將手伸到她胸前,托捏著她的一隻大白兔,問道:「嬌奴,喜不喜歡主人這
麼肏你啊?」

  王夢嬌忍著痛,強笑道:「喜歡,主人肯肏嬌奴,嬌奴真的好開心。嬌奴的
小屄想死主人了。嬌奴的屄就是為主人生的,主人請隨意的玩弄,嬌奴的身體也
是完全屬於主人的,只要主人喜歡,不管怎麼玩嬌奴,嬌奴都打心底高興。……

  她竭力說著討好的話,然而方飛卻沒有絲毫回應。她側頭一看,那只精靈美
犬不知什麼時候又爬了回來。她可憐巴巴的在一邊看著,似是不敢打擾主人。但
眼神中充滿了淒楚,就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一般。

  方飛看見這美犬的樣子,又打了個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手勢。那美犬喜
笑顏開,跑去用小嘴叼起了原本插在她屁眼的那根尾巴,然後向方飛伸著脖子,
並且搖動著屁股。即使王夢嬌從來不懂犬奴調教,也可以從美犬眼神看出,她早
都把這尾巴當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渴望方飛把它插回去。

  方飛拍拍那美犬的頭,道:「這是你要求的,我可沒有欺負你。」他把那尾
巴從美犬口中取下尾巴,美犬立即開心的吐起了舌頭,並再次將渾圓的雪股對著
方飛。

  這尾巴是特製的,一頭光滑,一頭有毛。用不同的方式按壓光滑的那頭,有
毛的那頭就會以各種方式擺動,十分精巧。方飛比了比光滑那頭,暗想這頭跟我
的雞巴差不多長,但沒我的雞巴粗。他摸了摸美犬的屁眼。那緊縮的屁眼立即一
張一合,好像在歡迎他。而離屁眼不遠的嫩穴,竟流出了水。方飛忍不住蘸了點
她的淫水,小心翼翼的將尾巴往那不斷開合的屁眼裡插。美犬鮮紅的肛肉不斷蠕
動,根本沒費力氣,屁眼就像小嘴一樣把尾巴吸了進去。

  方飛插完低頭一瞧,王夢嬌正在睜著大大的眼睛驚奇的看著。他調笑道「嬌
奴你也想要一根?」

  王夢嬌看到這麼長的東西插進精靈美犬的屁眼,嚇得花容失色,急中生智道:
「嬌奴只想身體裡插著主人身上的那一根,主人那根好大,嬌奴的小穴都被堵滿
了,求主人開恩,就用奴穴裡這根肏奴吧!」

  方飛感到王夢嬌說這話時小穴猛的一縮,雞巴被夾得很爽。他也「啪」、
「啪」聳動了兩下雞巴,做為回應。王夢嬌穴內此時水兒已多,這兩下抽插,讓
她覺得爽快了些。她輕輕呻吟了一聲,悄悄扭動屁股,希望大雞巴能和穴裡的嫩
肉多點摩擦。饒是穴裡還痛,她仍期待著主人能狠狠的肏她,讓她舒服一點。然
而方飛肏了兩下卻不再動。王夢嬌收腹拱屁股,偷偷著用著小動作,挑逗了良久,
主人仍是毫無反應。她扭頭去看伏在她背上的主人,只見方飛的注意力又被那美
犬吸引去了。

  方飛此時只脫掉了褲子,未脫上衣。那美犬似是知道了主人今天寵她,在那
裡仰著脖子咬著方飛的袖子,幫主人脫衣。方飛由著她上竄下跳脫去衣服,很快
就全身赤祼。美犬脫去了主人的衣服又開始哀鳴。

  王夢嬌跪在地上,方飛的雞巴從後面插在她的穴裡一動不動,讓她心中堵得
慌。她這次不明白美犬的為什麼又在亂叫,只是心想:這精靈雖然可憐,被人弄
得人不人狗不狗,但她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搗亂。主人在肏我,就算她條狗,也
看得見啊!她就不能等主人肏完了我,再來鬧嘛,這麼擾人好事,也太無恥了點。

  方飛一看美犬的可憐相,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許六雖不能人道,但每次睡覺
的時候,都要拔掉她的尾巴,用兩根手指分別插入她的前後兩穴,反覆的調教著
她兩穴腔肉蠕動的技巧。可是方飛昨天睡覺時,只是抱著她睡的,別說小穴了,
連她的屁股都沒摸,只是抓著她兩個堅挺的奶子就睡著了。這美犬尋思主人不肯
插入她的身體,以為自己定是闖了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禍,但只要主人不高興,
肯定是自己不對。所以反覆的道著歉,求主人原諒。

  這美犬誤會了,我本是好意,不想欺負她。方飛暗想,可是我的好意卻被她
誤會了。她就喜歡被欺負,一旦不欺負她,就會難過的要死,怎麼辦呢。看來只
有像許六那樣弄她的穴兒,她才會高興了。方飛看著她的可憐樣,忍不住又想,
許六天天插她,我插一下也沒什麼。她不是愛奴,不會生氣,反而會開心。我就
讓她開心一點吧。於是他對那美犬說道:「好好乖,不傷心,主人這就插你好不
好?」

  王夢嬌覺得方飛跟這美犬的對話甚是奇怪,讓人忍不住發笑。與調教她時那
種不容違抗的主人氣勢大不相同。她自然不知方飛調教她時,是完全按照許六教
的手段進行調教,就像一年級的小孩背古詩一樣,僅是照搬模仿。她想到兩年多
來方飛對她的凶殘手段,對比著此刻美犬享受的溫柔,心裡七上八下。不知主人
是真個對美犬好,還是在向她暗示什麼。

  其實方飛最初調教女人,只是讓別人順從於他,以便於吸取陰氣。然而他久
病不愈,飽受折磨,心底自然滋生了陰暗、狠戾的一面,慢慢的就沉浸在這種肆
意主宰玩弄女人的快樂裡。但他性格的這一面,只會昏暗的地下室中,吸取他人
陰氣時顯露出來。平常的他,還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少年。

  他雖得到了許六的記憶,但終不是自己的。那些記憶就像看過的書籍和電影
一樣,雖然每一個畫面,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但終究不是自己的親身經
歷。他要想把許六的人生經驗全部化為己用,只能隨著時日不斷的翻看,思考,
學習。現在的他還是按照原來的方式想問題,許六的記憶,只是想問題時可供隨
時參考的資料。他此刻對著這精靈,感覺就像對著愛奴一樣,自然完全放鬆,摘
掉了那層作威作福的主人面具,像與愛奴聊天般對她說話,根本懶得理會其它。

  王夢嬌聽到方飛說要插那個精靈,忍不住尋思,主人剛剛肏了我兩下,我的
小穴才準備好,水正多起來了呢。他現在又要插那女犬,這樣一來,豈不是要把
我穴裡的雞巴拔出來了。雖說被方飛插進時她心裡有點不太甘心,但現在聽到方
飛要插別人,心裡竟隱隱的渴望留住那根雞巴,身體根本不用大腦指揮,就不由
自主的收緊了小穴,想讓大雞巴留下。

  好在方飛也跟本沒有用雞巴插那精靈的心思。因為他覺得用雞巴插那美犬對
愛奴太不敬了。所以狠了狠心,準備像許六那樣用手指插她的兩穴。他拉過那美
犬,把她橫放在王夢嬌光滑的背上,讓兩具玉體交疊著,相映生輝。他自己趴在
了最上面。然後他將手探向美犬屁眼,小心的把美犬尾巴拔了出來。

  美犬肛門中儘管長年插著的尾巴,但此刻一拔出來,肛穴又立刻收緊成一團,
只露出來一抹紅色的緊皺。而她雖然是個被眾人一齊輪姦過的熟女,但小穴顏色
竟然一點都沒變深,鮮紅透亮,吐著信子,一看便知是罕見的極品。方飛見此盛
景,那插在王夢嬌穴裡的雞巴又硬了三分。

  他用許六的方式,拇指按向美犬的菊花。按時卻想,她早上排了便,還未洗
過,這裡面定是極臭的。不過我伺候愛奴是不會嫌髒的,插這美犬也代表了我對
愛奴的心意,所以插進去也無妨。他在拇指按在美犬菊花的同時,用食、中二指
分開那女犬的陰唇,然後將中指對準那穴口,向精靈美犬說道:「我插進去了,
你讓我插的,不許生氣。」精靈美犬搖著螓首,美目流轉,充滿了哀憐與渴望。
方飛看到她嬌滴滴的樣子不再猶豫,稍一用力,拇指和中指就分別插入了美犬的
前後兩穴。

  美犬的小穴儘管被慘烈的輪姦過,但此後方遠鷹和許六都十分愛惜的保養。
特別是經過許六這樣的大行家親手調教,現在竟緊勝處女。方飛手指剛入,就覺
得那小穴裡灌滿了淫水,分外滑膩。而那層層的嫩肉更是了得,竟把他纖細的手
指緊緊束住,讓他抽插都十分艱難。更神奇的是,那穴肉夾緊他手指的同時,還
在來回蠕動著刮擦他的手指。絕世的美穴加上最專業的調教,讓這穴兒前無古人
的美妙。方飛的手指竟被穴兒吮得直哆嗦。

  還真是絕世尤物呢。方飛暗想。手指伸進去,都會這樣舒服,要是雞巴進去
了,想不死都不行了。不過用雞巴的話,就是肏她了。她跟愛奴這般像,我要是
用雞巴插她,豈不是很肏愛奴沒什麼兩樣。愛奴如果像她這樣弓著身子,讓我用
手指插她的小穴,然後她張開小嘴輕聲浪叫……或者,愛奴像王夢嬌這樣爬著,
讓我把雞巴插進她的穴兒,肏著她……

  他舔了舔嘴唇,晃了晃腦袋,想把意淫中的畫面忘掉。愛奴對我那麼好,我
怎麼會想這種無禮的事情。愛奴知道了,非要生氣不可。哎呀,這美犬長的這麼
像愛奴,我用手指挑她的穴兒都忍不住亂想了,如果肏了她,就真是褻瀆愛奴了。
我可不能這樣,頂多摳摸她幾下,讓她高興就算了。我是萬萬不可以肏她的。

  方飛暗想,爹說女人生來就是男人的玩物,可愛奴最討厭欺負女人了。爹說
的自然有道理,可也不能讓愛奴生氣。往日裡是我生病,不得不欺負女人。現在
病好了,就不欺負她們了。雖然這個妓院現在是我的了,但那些妓女不是我親手
調教的,算不得我欺負,我只是賺點錢。

  再說,肏妓女算不得欺負女人,她們本來就是賣的。像我昨天肏了三頭美女
犬就不能算數。但是愛奴腦子太古板,肯定不會這樣想,我不能跟她說這事。這
頭精靈美犬長的像愛奴,我不會去肏她。用手指玩玩她的小穴和屁眼,純粹是為
了讓她開心,是為了哄她,也算不得欺負。當然,這事也不能跟愛奴說。

  唯有肏了師父是闖下了大禍。我的命是師父給的,現在又做了對不起師父的
事,她怎麼罰我我都沒有怨言。師父那麼漂亮,那麼厲害,那麼完美,如果能抱
著她,每日裡像那天那般肏她,我想都不會想別的女人。她若肯嫁給我,我肯定
會像愛奴說的那樣,愛著她,跟她相守一輩子。可是師父那麼難說話,向她求婚
的人,都被她一刀卡嚓了。我若要去追師父,恐怕也會像對別的追求者那樣被她
殺了。

  師父這樣舉世無雙的美人,就算爹也配她不上,更不要說我了。這世上本就
沒人能配得上她。也怪不得她拒絕一切男人。大哥本來很厲害,可他別的女人不
去追,偏偏要追青青姐。青青姐是什麼樣的人?傾國傾城的美人。她太美了,就
算大哥很厲害,大家還是覺得他配不上。大哥這麼多年來苦追,不僅青青姐沒答
應,所有的人也都嘲笑他自不量力。大哥追青青姐尚且如此,我連給師父提鞋都
不配,就更不要妄想追她了,癩蛤蟆是配不了天鵝的,還是想想怎麼讓她消氣要
緊。

  不過我真是幸運呢,能得到跟青青姐一樣美的嬌奴,這真得感謝光明女神。
許六那個死鬼,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樣的美人都能買到手。嬌奴已經被我開了
苞,過兩天我就帶回去見愛奴。可就算嬌奴長得再美,也終究是個奴隸。愛奴總
說要對女人一心一意,從一而終。可是這世上哪有娶奴為妻的道理。就算我肯娶,
爹也不會答應。不過我要跟愛奴說把她當妻子,先把愛奴哄高興了。

  愛奴本來也說過,要娶個自己喜歡的人當老婆。我喜歡二師姐,二師姐應該
也喜歡我。等過兩年,我把二師姐追到手了,就娶她為妻。讓嬌奴做我的小妾。
不過就怕愛奴不答應,所以我一定要天天都把愛奴哄得高高興興的,到時我就趁
著她高興時向她保證,絕對一心一意的對待師姐和嬌奴,從二而終,絕不會有三
心。只要愛奴肯答應,我就有一妻一妾了。雖然這輩子只娶了兩個女人,少了點,
但兩個都是大美女,也沒人能笑話我。

  方飛想著每天左擁右抱鳳巧靈和王夢嬌的幸福生活,頓時覺得未來一片光明。
他又想,就怕愛奴犯犟,不肯讓我娶二師姐,一定要我從一而終,這樣我就只能
和嬌奴過一輩子了。和嬌奴過一輩子也不錯,她也是極美的,還是大夏國的長公
主。但這樣愛奴是高興了,我卻連個老婆都沒娶到,守著個奴隸過一輩子,人家
要笑話的。想著想著,又忽然想到,我不娶二師姐,她豈不是要嫁給別人了。不
行不行,我一定勸服愛奴,讓她允許我娶一妻一妾!

  方飛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來不及細細規劃,注意力就被那美犬再次吸引過去
了。美犬的穴兒如此美妙,讓他忍不住抽動著手指。而插進她屁眼的拇指,也被
那直腸夾弄著,那肛肉的美妙程度竟也不亞於小穴。他同時摳著美犬的屁眼和小
穴,越摳越起勁。過了好一陣兒手癮,才回想起許六教美犬時的手段,於是也依
樣畫瓢,來來回回,挑著她的嫩肉,使著許六的手法摳挖起來。惹得美犬嗚嗚的
叫著,美目緊閉,沒幾下就洩了身。

  美犬洩身時嗚嗚直叫,媚態百出。腿兒攏著,搖著,小嘴嘟嘟著,渾身都燃
起了紅霞。那絕美的嬌軀每一個顫動都讓方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可她偏偏顫
動的那麼快,那麼急,小穴中淫水更不可思議的激射而出,又清又亮的淫水兒,
宛如一道水箭,噴得好遠,看得方飛乍舌。

  更令方飛吃驚的是,美穴的兩穴在她高潮時同時產生的巨大吸力,他只覺得
兩根手指被那吸力拉扯著,深深的陷了進去,想拔都拔不出來。好一個絕世美人!
好一個絕世美穴!好一個快美高潮!方飛望著她沉浸在高潮中迷離的雙眸,只覺
得她美極了,就算愛奴高興時笑起來也沒這麼美。望著這樣的絕世美態,方飛心
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比愛奴更美,只能是愛奴最美的樣子我沒見過……

  這個美犬,又美又乖又可愛,我一定要把她偷偷的藏著,不讓別人發現。方
飛翻著許六的記憶,看著這美犬的習性,又開始了計劃。她現在喜歡做小狗狗,
喜歡被主人玩弄,喜歡被主人調教,更喜歡主人插她。真是太乖了。我雖然為了
表示對愛奴的尊敬,不去肏她,但有空時可以來陪她,玩弄得她高興,調教得她
淫蕩,插得她美若天仙。當然,這不能跟愛奴說。而且,以後如果愛奴生氣了,
我就來跟她說話。她肯定不會像愛奴那樣不理我,而會高興的汪汪叫。

  方飛雞巴插著一個傾國美人,手指又挑著另一個絕世美人美到高潮,自是十
分快意。如果這世上有天堂,他只怕已經飛了上去。可是他雞巴插的那個人卻不
舒服了。

  王夢嬌不知道主人已經豎立了娶到一妻一妾的偉大夢想。她只是慣於在暗室
中被主人玩弄,對於主人的一切一無所知,她昨天聽到主人好像是方遠鷹的兒子。
唐國鷹王,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夏國的百姓人近皆知,她也從小聽過無數遍了。
禽獸的兒子料想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不管主人是誰,自己都在狼窩虎口。做任
人玩弄的奴隸,又何必管太多。兩年來的調教,已經讓她從骨子裡對主人感到畏
懼。她心裡一直在想,如何才能用主人的喜歡的方式,討好他。

  可是她擺出這小狗的姿式,讓主人玩弄。主人卻沒有肏她的心思,反而在她
背上放了頭精靈美犬。背上壓了兩個大活人,可讓身嬌力弱的她又怎麼支撐得住。
方飛越玩越起勁,她兩隻玉臂撐著地,力氣從身上慢慢流逝,她努力繃緊從肩膀
到小穴的肌肉,說道:「主人,嬌奴撐不住了,你可不可以讓這位姐姐下來一下。」

  方飛正望著美犬高潮的美態發呆,尋思著再挖弄她高潮一次,再好好看看。
卻聽到了王夢嬌哀求。他低頭一看,王夢嬌的汗水順著她俏美的臉頰、乳頭、下
巴往下滴,那兩個支撐的玉臂更是在簌簌發抖。他只得道:「嬌奴,你真沒用。
累了的話馱我們到床上去吧。」說著便拍了她兩下屁股,叫道:「駕!駕!」

  王夢嬌無奈,只得像坐騎一樣馱著二人往前爬,好在背上二人都不重。但方
飛插在她穴兒裡的雞巴卻隨著她的爬動擦來擦去,挑動著她的嫩肉。每當她向前
爬一點,那雞巴就在她穴裡撞一下,她停下來,雞巴也停了。她本是渴望著那雞
巴在穴內抽插,可是現在這個情形讓她無法去感受那種被肏的感覺。因為她要努
力集中精力支撐著背上的兩個人。但那雞巴隨著她爬動的抽插,讓她的力氣有一
下,沒一下。她好不容易爬到了床邊,這麼短短的路,讓她把力氣都耗盡了。方
飛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道馬兒不錯,又專心的挑逗著美犬了。那大雞巴雖運著
借體復元之法,卻是深深的插進小穴裡不動。

  王夢嬌上半身趴在床上,向方飛說了些討好的話。可方飛心思都放在了美犬
身上,只想看美犬的快美模樣,對她愛理不理的。她雖被方飛調教的從順,此刻
也不禁氣苦。主人第一次給她破處,將她蒙眼堵耳,讓她在慌恐中渡過。如今第
二次與主人交合,終於見到了主人的面。可是主人卻讓她像小狗一樣蹶著屁股從
後面肏入。並且主人雖然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小穴,可一直都在玩弄精靈美犬,根
本沒把她當回事。她感受著美犬在背上美的亂顫,不敢想像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
樣。回憶起兩年來的種種調教,心裡的委屈又湧了上來,她默默的流著淚,卻不
敢出聲,不知不覺中,床單濕了大片。

  過了好久好久,她覺得淚水干了,背上的主人忽然動了起來。那大雞巴不動
則已,一動就是一陣暴風驟雨式的抽插。王夢嬌背上壓著方飛和精靈美犬多時,
全身都被兩人壓麻了,突然被這麼一肏,根本來不及進入狀態。可是那大雞巴是
如此之急,劇烈的抽送著,似乎是把她撕碎了也沒關係。痛啊!主人的雞巴太大
了!王夢嬌忍不住想。

  「啊,啊,啊,謝謝……主人……肏嬌奴……嬌奴……小穴……好舒服!」
雖是沒有進入狀態,王夢嬌也努力說著淫蕩話。方飛一聽,肏得更急更狠。好在
方飛的雞巴雖大,但在她穴子已經插了很久了,緊窄的小穴已經適應。大雞巴進
進出出,初時讓王夢嬌覺得疼痛,但多次抽插之後,穴內淫水越流越多,慢慢的
讓她覺得苦盡甘來。很快就覺得方飛越肏就越牽動她的心窩。大雞巴啪嗒啪嗒的,
弄得水花四濺。那巨物帶出了一陣陣淫水的同時,也讓她感到一陣陣快意。

  王夢嬌小穴雖然被雞巴肏得爽了,渾身卻是麻痛,動都不能動。她只能努力
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穴子裡,感受著主人的粗大的雞把帶來的那種撼動心靈的沖
撞,和那撞進心靈的一波波快感。那心兒就像在浪上的小舟,將她打的一浪高似
一浪。在主人劇烈的肏弄下,她只覺那浪上的小舟要翻了,自己就要被這快感爽
死了。

  「主人……請肏……肏……肏……肏死嬌奴!」她小穴收緊,憋著力氣準備
洩個痛快,沒想到這時方飛的大雞巴猛得向前一頂,頂進了腟內更深處,然後就
在那深處噴出了一股熱流,濃燙的岩漿,全都灌進了美人公主的小腹。她翹著屁
股,承受著主人的種子,更渴望著主人能拔出巨物,再狠狠的插進,給她最後一
擊,讓她飛上天空。可是方飛射完就停了下來,連一下也懶得多插。

  原來方飛抱著美犬玩的興起,見美犬屢屢高潮,雞巴不知為何憋得難以忍受。
於是立即就一通暴插。他懷抱美犬,那裡顧得上王夢嬌,抽插了一陣受不了就射
了,絲毫不知王夢嬌也到了臨界點,讓她不尷不尬的懸在空中。

  方飛插著王夢嬌,直到第二天下午天快黑的時候,他感到真元盡復了,才結
束。在這兩天裡。他為了盡快復元,只在撒尿時把雞巴拔出來,其它時間都插在
王夢嬌的秘穴裡,就連吃飯都插著。興致來了,他就肏一陣子,感覺累了,就抱
著美犬玩會兒,雞巴仍在她穴內運著借體復元之法。好在芥子須彌天生神物,在
她穴內從未軟過,要是一般凡物,早就軟如鼻涕膿如醬了。

  兩天裡,王夢嬌屢屢討好著方飛,可方飛剛剛得了一個乖巧版的愛奴,哪顧
得上理她?只知道抱著那精靈狎玩不已。正所謂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
花。王夢嬌滿腔熱忱,都落在了空處,心頭和小穴都堵得慌。

  方飛最後一次把雞巴從王夢嬌穴裡拔了出來時,王夢嬌只覺得兩條腿都合不
攏了。她被插了將近兩天一夜,再加上前一夜的破處,腿能合攏就怪了。不過方
飛這兩天沒有打她,她身上的青腫漸消,此刻只是穴兒裡生痛。但方飛拔出雞巴
就又轉身去玩弄那個精靈美犬,跟本一點理她的興致都沒。她被方飛肏得兩腿大
開,整張床都被淫水弄濕了,紅腫的肉洞中更是流出白濁的精液,又怎能心中不
酸楚:兩天了,肏的一直是我,懷裡玩的卻一直是那精靈犬奴。我百般討好於你,
你卻不聞不理。我知道我是個下賤的女奴,可是卻不想連你一點注意力都吸引不
到……

  方飛真元盡復,準備再去見師父,但是想到上次臨走時師父還在生氣,也不
知道這次去了會怎麼懲罰他,心中不安。他紮在那美犬的懷裡,想用這個「愛奴」
的懷抱安一下心。他把臉埋在那精靈的乳間,去吮她的乳頭,越來越來覺得這個
聽話版的愛奴真不錯,愛奴如果有她這般聽話就好了。

  正想著,繩鈴響了。方飛走下樓去,看到女竹站在那裡,巧笑道:「少館主,
老館主在嗎?林楓來了。」

林楓你來了又有何用,嬌奴是我的。再說,十萬兩銀子,你把自己賣了也換
不來。方飛信心滿滿的想著,他聽女竹問起許六,暗笑許六已經死了,永遠不會
在了,於是道:「不在,許伯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會很久才能回來。從今
天起特殊客人都由你全權處理。林楓也一樣,你打發他走就行了,反正他不可能
拿出銀子。」

  女竹問道:「那玉嬌妹妹是在上面嗎?人家來了,好歹也讓他見上玉嬌妹妹
一面。」她與陳師傅同為瀟湘館高層,所以陳師傅早就告訴了她王夢嬌被帶到了
上面,一直沒有下來。

  方飛點了點頭。他回到樓上,讓王夢嬌穿好衣服。可是王夢嬌被肏了兩天,
一時竟站不起來。雖然方飛肏她時沒少給她翻身,正面肏累了就換背面,背面肏
累的就換正面。但不管怎麼換,她始終是被壓在身下,更不要說一直都保持著雙
腿大開了,所以渾身酸麻,使不上力。方飛見她起不來,只得扶她穿衣。

  王夢嬌哀求方飛,想洗個澡。可方飛忽然想起那天給她破處時她竟喊起了林
公子,心頭微惱,架著她到浴室,隨便給她沖了兩下就拉她出來了。王夢嬌心想
這樣子洗澡跟沒洗沒什麼兩樣,洗完了穴兒裡還在往外淌著精液,肚子裡更是不
知道還有多少。可是她見方飛面色不善,也不敢有意見。

  方飛不知為何,感覺這麼把她帶出去有點不放心,便找了一條許六珍藏的貞
操帶給給她套了上。想了想,又給她脖子上換了條寫著自己名字的奴環。王夢嬌
這兩天突然沒了貞操帶還真覺得有點不自在,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去自慰。她總是
對自慰有著強烈的負罪感。如今方飛給她套了條,她還蠻開心的。方飛又幫她穿
好衣服,便帶著她下樓來。

  王夢嬌下樓看到女竹,就立刻撲到她懷裡大哭。女竹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
也猜出了個大概,只是勸道:「我們姐妹都是苦命的人,你好好伺候方公子,將
來日子會比我好過的多。」她因方飛的禁令,在別人面前不敢稱少館主,只是叫
方公子。

  方飛本待立即去見師父,但怕林楓惹出事來,真個把他的女奴搶走了。於是
就躡著腳,跑到二樓偷看。

  林楓仍是一身白衣,玉樹凌風的站在那裡,格外顯眼,因為有他在的地方,
所有男人都會淪為陪襯。他橫眉叫道:「怎麼林姑娘還沒來?」

  女竹叫道:「來了來了,難不成林公子當真湊足了十萬兩銀子,來抱得美人
歸了?」

  此語一出,在場的諸人都哄笑起來。因為十萬兩銀子是個天文數字,莫說他
了,就算是尋常的貴族,掏空了家底,也拿不出來。更不用說林楓只身前來,大
家都看在眼裡。

  王夢嬌跟在女竹身後,一步一步小步挪著,竭力不讓大家看出她走路的異樣。
然而她知道仍有精液從她的貞操帶的側縫裡漏出,順著她大腿滑下,濕濕的,粘
粘的。

  林楓當然不知道王夢嬌兩腿之間流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他只是看到心愛的人
兒已經出來了,立即換了一臉笑容,道:「林姑娘,我來了。」

  王夢嬌想自己定是配不上他,看到他火熱的目光,卻不敢理他,反而垂下了
頭。

  林楓見王夢嬌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只道她害羞。這時卻聽到周圍的人起哄
道:「林公子人是來了,但是錢呢?十萬兩,十萬兩!」

  林楓看到心上人在眼前,立即豪情萬丈,高聲道:「林某雖然沒有錢,但是
卻有兄弟!」

  全場噓聲一片。

  方飛也偷偷的笑,四大才子人近皆知,家世背景瞞不了人,誰不知道你林楓
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還在那裡胡吹大氣,你有兄弟?儘管扯吧,我看你怎麼收
場!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二哥,讓你久等了,我來了!」

  一個帥氣程度絲毫不比林楓遜色的少年推門而入。與林楓簡單的一襲白衣不
同,這個少年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至少有七八種顏色。然而這麼多顏色搭配起來,
卻不顯得雜亂,而更顯得貴氣。那衣服也不知是什麼料子的,熠熠生輝,他的衣
服外更是掛滿了綴飾,渾身的珠光寶氣。按理說一個男人穿得這樣花哨,難免會
讓人覺得有點不舒報。可是穿在他身上,卻只能讓人覺得也只有這麼美的衣服才
能配得上他。他面如冠玉,膚如凝脂,舉止大方,不用說,大家也會知道他出身
不凡,非富即貴。他這種特有的貴人氣質,同林楓那種狂放的浪子氣質產生鮮明
對比,但這麼一比,卻更顯得一個風流,一個瀟灑。當真俱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

  在這少年身後,跟著一群抬著箱子的家僕,家僕們彎腰弓背,似乎這些箱子
都很沉重,應該是裝滿了銀子。

  女竹見這少年進來,立即就迎了上去,笑道:「可是李思李公子?一定是了,
這般俊俏的人兒,翻遍我大唐國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公子能光臨敝館,真是讓敝
館蓬蓽生輝啊!」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人家說瀟湘館四朵名花,梅、蘭、竹、菊,竹最聰慧,
姑娘想必是女竹了?在下慕名久矣!」

  少年說著,就去攬女竹的纖腰。女竹見他抱來,似乎害羞,轉身躲避。誰料
少年人影一晃,不知何時,竟站在了女竹要躲去的位置,讓她彷彿投懷送抱般一
頭扎進他的懷裡。好快的身法!女竹被抱了個滿懷,嬌聲道:「李公子,不要!」

  那聲音滑膩,哪有半點不要的意思,少年一隻手攬著她的纖腰,抱緊她,另
一隻手卻伸到了她褻衣裡。

  來人正是與林楓同列京城四大才子的李思。與平民出身的林楓相比,李思有
著不凡的家世。眾所周知,李思之父李剛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雖未封王,卻是
九公之首的定國公。除此之外,他官職是當朝宰相。並且,帝國五大軍團中,由
皇帝親自擔當元帥的天統軍,人數最多,也最強大。而李剛就是天統軍的二把手,
副元帥。如今皇帝病重,國事、軍事都由他一手調度,正可謂權傾天下。

  方飛在樓上看到李思叫林楓二哥,頓時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李思叫林
楓二哥,難道他們兩個是兄弟?這麼說來,莫非林楓不是他老爹的崽,而是他老
娘年輕時偷漢子懷的野種。而那野漢子,就是李思的老爹?換句話說--他爹是
李剛!?

  方飛看著那些人抬了那麼多銀子,心中鬱鬱不樂。好個林楓,怪不得這麼自
信,原來他爹是李剛!

  這時李思抱著女竹,笑道:「這裡是紋銀三萬兩,請姑娘派人過來點點。」

  女竹巧笑道:「哎喲,這可不成,這麼多錢,怎麼能派人點。我要親自點,
李公子你鬆開我。」

  李思將她的水蛇腰抱得更緊了,任由她扭動著,笑道:「這可不成,我離不
得姑娘。」

  只有三萬兩。方飛鬆了一口氣。是了,十萬兩這麼大的數目,就算權傾天下
的李剛,一時間也未必拿的出。李思能拿出三萬兩來,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就
算你爹是李剛,我也絕不會賣的,嬌奴小穴緊,水又多,肏起來這麼爽,我才不
會給別人呢。

  他思慮未了,卻又聽到外面一個聲音道:「二哥、三哥,你們兩個來的可真
早!小弟來遲了!」

  方飛一聽這個聲音,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因為這聲音他太熟了。

  三哥!他絕對不會聽錯,是三哥!我勒個去了,三哥怎地也跟他們稱兄道弟
了,這是什麼情況!想不到我叫了多年的三哥,竟然也是野種!他爹也是李剛?!

  方飛只差沒立即跳下去了。果然,樓下方翼走了進來,他風度翩翩,氣宇軒
昂,那副英俊的姿容與林楓、李思不分伯仲。他向林楓和李思叫著二哥三哥,聊
得好不熱情。

  「竹姑娘等會再和三哥親熱也不遲,且點一點小弟這三萬兩紋銀!」方翼正
指揮著家丁抬銀子過來,就聽到旁邊有一個人怒氣沖沖的喊:「方翼,你給我過
來!」

  方翼一看,樓上下來一人,正是他四弟方飛。他笑道:「飛兒你怎麼也在這
兒?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跑到這來了。哈哈,真看不出嘛!」

  方飛暗想,我還是這裡的老闆呢,你管得著嗎。他怒道:「三哥,你居然叫
別人三哥,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方翼看他的樣子古怪,料想有事,於是笑道:「我們兄弟有話單獨說。」說
著,就拉著他走到一邊的角落裡,說道:「前些日子,我們四大才子互不相服,
相約一起論文比武,不料比到最後卻惺惺相惜,所以結義為異姓兄弟。這事還沒
來得及向你說,怎麼樣,替三哥高興吧?」

  「我呸!」方飛罵道,「我就知道你一借錢就是為了什麼狐朋狗友。一出手
就是三萬兩,好有錢!借了我和姐姐的錢,跑到這裡耍起闊來了,你還我的九兩
半來!」

  方翼仍是一貫燦爛的笑道:「親兄弟什麼錢不錢的,我二哥需要用錢,作兄
弟的自然要全力以赴!」

  「你妹的!你妹的你二哥!」是可忍孰不可忍,方飛又罵道,「二哥二哥,
叫的好親吶,等二哥回來,看你怎麼叫他!」

  方飛爭得雖凶,方翼卻把他吃的死死的:「哈哈,我妹不就是你姐姐嘛,羽
兒對你那麼好,你幹嘛又罵她。我叫林楓二哥又沒什麼不妥。咱二哥,是我的親
二哥,這個是我的結義二哥,兩者並不衝突嘛。」

  兩兄弟正在吵著,方飛忽然想到,四大才子結為兄弟,現在來了三個,那麼
剩下的那一個豈不是--正思慮間,就聽道一個聲音貫徹全場:「哈哈,你們三
個來的好早啊!」

  這聲音充滿震攝力,眾人同時向門口望去。門口同時走進了三人,個個光彩
照人,讓人一望便知三位俱是人中龍鳳。走在左邊的一人,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她青衣短袖,麥色的肌膚充滿了太陽的味道,從腳尖,到髮梢,全身透著青春的
活力。她眉目如畫,顧盼生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好看,舉手投足之間,英
姿颯爽,光彩照人。這樣的美人,肯定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立即吸引住所有男人
的目光。她正是天下少有的傾城絕色,大唐五小美人中的秦青青。

  但是秦青青雖是美麗動人,卻還是沒有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因為三人中走
在右邊的那位,也是人間絕色。她冰肌玉骨,肌膚勝雪,白衣飄飄,風采卓然。
一舉一動無一不輕盈飄逸,讓人心曠神怡。無論誰看到她,都會驚歎她美的超凡
脫俗,宛如仙子下界。而她一頭鮮紅的頭髮,說明了她不是人類。修長窈窕的雙
腿,更是透著人類女子不會有的韻味。這正是五小美人之首的小仙姬--方飛的
大師姐鳳瑤仙。

  鳳瑤仙的頭髮顏色雖然也是紅色,但跟鳳詩桐的不同。鳳詩桐的頭髮是火紅
的,炙烈而純正,是最標準的紅色。而鳳瑤仙的紅色,卻多了幾分明澤和艷麗,
是鮮艷的亮紅色。方飛看著大師姐的頭髮,不禁想起師父的陰毛和頭髮一樣,都
是火紅的。那一夜他彷彿被那紅色點燃了,在師父身上縱橫馳騁。卻不知道大師
姐頭髮紅的如此鮮艷,陰毛是不是也是這樣紅的跳躍奪目呢?

  當然,這個問題他不知道答案,也來不及猜。他眼睛掃過鳳瑤仙和秦青青,
定格在中央那個人身上。這個人正是剛才說話之人。

  被一左一右,兩位傾國傾城的絕色擁在中間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他
儀表堂堂,英武不凡,目若朗星,鼻如懸膽,身材偉岸,卓爾不群。更難得的是,
他舉手投足之中充滿了自信,雙目之中更是綻放出睥睨天下一切的光芒。

  就在他目光掃過眾人的時候,大廳裡所有的男人一齊虎軀一震,所有的女人
一起嬌軀一顫。無數雙眼睛齊齊看向他,每個人心中都想著,這個人一定是他,
沒錯的,肯定是他!這答案只可能有一個,眾人異口同聲的驚道:「龍傲天!」

  「不錯,我就是龍傲天!」洪響的聲音穿透了每一個人的鼓膜。

  龍傲天!他就是龍傲天!龍王龍豪的獨子龍傲天!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的龍傲
天!他三歲能文,七歲能武,十歲時魔武雙修,十二歲就名滿天下,更是帥得驚
動了黨中央,哦,不對,是驚動了皇帝,老皇帝拍著龍豪的肩膀感歎道:「有子
如此,父復何求!」

  龍傲天、林楓、李思、方翼,四大才子齊聚一堂,再加上五小美人在場了三
位。俊男美女,光彩奪目。場面頓時失去了控制。林楓的本事,眾人皆知,更何
況又來了三個跟他稱兄道弟的。侍衛們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眼下工資不是
主要的,命要緊。四大才子無論想做什麼,在場的人都不敢阻攔。

  龍傲天帶來了四萬兩銀子。方飛不用猜也知道,這些銀子裡大師姐、秦青青
肯定有份。方飛害怕大師姐看到他,趕忙躲了起來。好在鳳瑤仙一進門,就被同
樣美貌的王夢嬌吸引,她走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熱切的聊起天來,彷彿是
許久不見的朋友一樣。

  另一邊,女竹終於掙脫了李思,開始一箱一箱的點著銀子。十萬兩雖然是個
天文數字,但李思三萬兩,方翼三萬兩,龍傲天四萬兩。開國三王二公的五位公
子小姐一齊湊,還是湊了出來。良久,女竹把銀子清點了一遍,擦了擦頭上的汗,
道:「林公子果然了不起,未到三日,十萬兩白銀竟然一分不少。」

  林楓面有得色,道:「林楓家無一文,全靠兄弟們仗義支持。」

  龍傲天笑道:「林姑娘長的這般標誌,與二弟你當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我與三弟四弟,不過是成人之美,何足掛齒。依我看,林姑娘這般的美人,怎麼
都不能做個奴隸。二弟你既然買了她,一定要好好對她,切莫把她當女奴對待,
唐突了佳人。」

  林楓向三位兄弟拱手道:「這兩天真是讓兄弟們費心了,我早就跟兄弟們說
過,要娶她為妻。我林楓出身低微,向來看不慣拿身份壓人的混蛋。等級高算個
屁呀,仗著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就作威作福更是王八蛋。我管林姑娘是不是奴籍,
只要我娶她,她就是我的結髮妻子。我絕不會把她當奴隸看待,更不會欺負她,
只會一心的對她好。我們回去就辦婚事,兄弟們一定要來吃一杯喜酒。」

  王夢嬌被方飛肏得心頭鬱鬱不樂,出來見到林楓熱切目光時,心頭便忍不住
歡喜。她暗道世間還有這樣的男兒關心我,我也算沒白活了。過了一會兒又看到
林楓竟真的借來了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來贖她,更是心底被震撼了。他為了我不
在此受辱,傾家蕩產也就罷了,還向人借了這麼多錢,這份情義,不可不謂深厚。
如果說她以前對於林楓只是懷有好感的話,此刻見到林楓這麼重的誠意,就算是
石頭人也會動了心。更難得的是她聽道林楓說的話,那句「不會欺負她,只會一
心對她好。」不停的在耳邊迴盪,只覺得一顆心都被這句話融化了。林公子,是
真心對我好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林楓,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林楓這樣的男子對她鍾情,
怕的是他知道自己不再純真會不高興。一想到自己被方飛調教了兩年,此刻兩腿
間還流著他的精液,強烈的自卑感就湧了上來。心頭由歡喜,又轉成了失落。他
雖是一片癡心,我又怎麼配得上他。想到這兒,她眼圈泛紅,又把頭低下了。

  鳳瑤仙看她又低下了頭,似有難言之隱,於是去握住她的手,只覺她雙手冰
涼。她自是不知王夢嬌在想什麼,只向林楓說道:「你還說不欺負林姑娘呢,人
家還沒答應,你就要擺喜酒了。娶妻是這樣娶的嗎?納妾都沒這樣快的。依我看,
林姑娘先搬我那兒去,跟我住上一陣子。等她答應了,你再明媒正娶,堂堂正正
的把她迎娶過門。」

  林楓為人大路,見王夢嬌頭兒低下,始終不語。只道她被自己感動,害羞而
已。聽到鳳瑤仙的話,他立即一拍腦袋道:「我真是糊塗,還是鳳姑娘明事理,
那就打擾鳳姑娘了。」

  鳳瑤仙拉著王夢嬌的手道:「打擾什麼,林姑娘這般美的人兒,我請還請不
來呢。」她轉頭對王夢嬌說道:「林姑娘,這裡風塵之地,你一個女兒家,還是
不要在在久留的好。不管你喜不喜歡林公子,都先隨我到鳳王府裡吧。我師父不
在,巧靈和彩柔都好相處的很,還有一個小調皮也常常會來。你先跟我小住些日
子,好不好?」

  這句話說道了王夢嬌的心坎上了。在瀟湘館的兩年是一個漫長的噩夢,她怎
會願意在這種地方呆著。不知多少次,她都在盼望著離開此地。無論在哪裡,都
比在妓院中任人玩弄強。然而現在鳳瑤仙叫她離開,不知為什麼,她竟神情恍惚,
沒了主意,唯有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良久,她見鳳瑤仙仍在用熱切的眼神看著
她。這個像同她一樣擁有傾城美貌的姑娘,等著她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她見那
雙清澈的眼睛中泛著誠摯的光芒,不由得點了點頭。

  龍傲天見王夢嬌答應,哈哈笑道:「竹姑娘,十萬兩紋銀你替許老闆收好了,
把林姑娘的奴契拿來,我們就帶她走了!」

  女竹忙道:「龍公子別急啊,我們還沒好好招待幾位呢。」

  「誰要你們招待!」秦青青發話了。她一進門來,就眼睛望著天,並用手扇
著鼻子,彷彿不願被這妓院的風塵氣息所沾染,此刻終於忍不住,不滿的道:
「事情辦完就好,我們快走,這種地方有什麼好呆的。」說罷轉身就走出了門外。

  鳳瑤仙見秦青青已經走了出去,也準備離開,於是拉著王夢嬌的手往外走。
館裡的眾侍衛雖然沒得到放人的命令,但他們那天都見了林楓的本事,如今四大
才子都在,銀子也送來了,不要命的才去攔呢。唯有女竹心下苦惱,這麼多錢都
送了來了,也沒有不放王夢嬌的理由。可是放走王夢嬌這樣的人,是不得了的大
事。沒得到館主的許可,她是放不了人的。正思慮間,就聽方飛道:「誰也不准
帶她走,她是我的!」

  方飛個子瘦小,躲在角落裡沒人注意。此刻高聲喊起來,鳳瑤仙才看到他,
驚訝道:「飛兒,你這幾天都不見人影,我還道你跑哪去了,原來到了這種地方!」

  方翼拉著方飛道:「你亂喊什麼,我們買奴,你添什麼亂,你想要女奴,過
兩天我送你一個。」

  「誰要你的。」方飛甩開他,向龍傲天等人道:「嬌奴是我的,不賣!你們
把銀子拿回去!」他指著方翼道:「特別是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沒你的事就
不要來摻合!」

  「又是你這小狗!」林楓看到方飛,眼裡露出不屑的神色。他想起上次許六
說他是鷹王之子,於是看看身材瘦小、皮膚發白的方飛,又看看旁邊的高大帥氣
的方翼,問道:「四弟,這個小傢伙不會真是你弟弟吧,你確定他是你爹親生的?」

  方翼知道方飛從小頑疾纏身,個子長的比同齡人要瘦小的多,長得雖清秀,
卻也不如其他兄弟那般帥氣。而林楓素來狂放,有什麼說什麼,因此也不把他的
無禮放在心上,只道:「當然是親的,如假包換。」

  方飛見林楓看向自己,有些膽怯,於是躲在方翼身後,厲聲道:「我是你爺
爺親生的,不信回家問你奶奶去!你少在這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收起你的銀子,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林楓斜著眼睛看著方飛,只覺得這個少年分外可惡。他哼了一聲道:「四弟,
不要怪我,就算他是你親弟弟,我也要再教育一下他!」

  方翼知道林楓年紀雖輕,但才華武藝俱是一流。像他這樣的高手,是各大貴
族都想拉攏的人。可他卻為人狂放,從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把能得罪人的都得罪
了。然而方翼卻覺得,這種人最是易交,如果他真把你當朋友,那麼心都會掏出
來給你。所以他不惜血本的結交他。

  此時方翼衡量輕重,暗忖四人才剛剛結拜,萬萬不可表現出絲毫的不夠哥們
義氣。倘若真的惹惱了他,李思和龍傲天恐怕都要暗地裡笑死。而林楓雖說要動
手,但見自己站在一邊,肯定不會做的太過份。於是道:「我的弟弟,也就是二
哥的弟弟,二哥不必客氣,替小弟教育他便是。」

  方飛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方翼,他本躲在三哥後面,就是想讓三哥替他
出頭,萬萬沒想到被三哥賣了。他心中哭道:好你個方翼,果然是有了新兄弟,
忘了老兄弟,親生的畢竟沒結義的親吶!

  林楓猶如老鷹捉雞一樣向方飛撲去,動作一如繼往的快、穩、准。這時他突
然聽到一聲嬌喝:「住手!」可惜出道這麼多年,林楓還從未聽別人喊住手而住
手過。他連速度都未減,就欺到了方飛身前。這時他聽到一聲龍吟,背心立即被
一道劍氣直指,不由得讚歎:好快的劍!

  方飛知道自己不是林楓的對手。見他單掌抓來,當即膽子便沒了。然而敵人
已經到了身邊,他只能去躲。於是他雙足用力,扭身後翻。自他練武以來,還是
第一次後空翻翻得如此利落。可惜這麼利落的空翻才翻到一半,就被林楓的手抓
住了。方飛心裡一沉,暗道這林楓仍是快得不可思議。本來指望三哥撐腰,不想
這個吃裡爬外的的傢伙早閃在了一邊,看來又要吃癟了。

  然而一念之間,他發現林楓沒有像上次那樣把他提起,反而將他甩了出去。
他被扔在半空向前飛去,看到鳳遙仙長劍舞動,劍身藍光閃閃,竟當胸刺來。眼
見就要被師姐刺個對穿了,他急呼道:「大師姐!是我!」

  鳳瑤仙豈不知是他。她一見林楓用方飛做擋,早早的就長劍斜指,偏了三分。
並藉著前衝之勢,用另一隻手將他從半空中攬入懷裡。方飛話說完,發現師姐早
抱著自己穩穩落地。那藍光閃閃的長劍更是被收入鞘中。難得和美麗的師姐這麼
親密的接觸,方飛便想把臉貼在師姐胸上討一下乖。可是還沒來得及伸脖子,師
姐將他扶穩站住,玉手倒按在了他靠過來的小腦袋上。方飛沒有碰到師姐的胸,
只得悻悻做個鬼臉。

  林楓早落在了遠處,劍眉一挑,道:「鳳姑娘,你這是何意。」

  鳳瑤仙俏臉生霜,道:「林公子,我師弟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方飛見師姐幫他,信心大漲,立即順桿直上道:「師姐,這個人可壞了……

  沒料道還沒來的及訴苦,鳳瑤仙就嗔道:「你先向林公子道歉!」

  方飛知道師父的規定,她若不在,一切都要聽大師姐的。如果是私下裡,他
倒可以偷偷的和大師姐頂兩下嘴,可現在大廳廣眾之下,可不能拂了師姐的面子,
更何況,師姐是在幫他,可不能好賴不知。要怪也只能怪哥親姐親,都不如自己
的功夫親。功夫比不得別人,有什麼辦法。他只得欠身道:「癩公子,對不起。」

  他心中想著林楓是癩蛤蟆,自當叫他癩公子,然而不敢明罵,只能含糊著音,
說的既不像林,又不像癩。眾人只當他是吐字不清,也沒有留意。

  鳳瑤仙向林楓道:「林公子,我師弟年少不知事,然而你出言辱他,動手欺
他,也是不對。」

  林楓雖傲,但也知龍傲天的這四萬兩中,鳳瑤仙也出了不少。人家來幫他,
他自是不能不給點面子。於是拱手道:「林某一時失禮,見諒。」

  方飛拉著鳳瑤仙的手道:「大師姐,你要為我主持公道,這女奴是我的,不
能給他。」

  林楓道:「這可奇了,我和許老闆約好,帶十萬兩銀子才贖她,怎麼就成了
你的?」

  方飛向王夢嬌橫道:「嬌奴,把你奴環上的字念給大家聽!」

  大唐法律規定,奴隸必須頸部配帶奴環,奴環上須寫明其主,以證明其身份。
大多數人不會介意奴隸們戴著奴環,可是許六卻覺得女奴們帶著奴環接客太影響
美觀。可是瀟湘館開門做生意,他的妓女奴隸都是在這公眾場合出入,服務客人,
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違法。好在法律並沒有規定奴環的樣式,讓他鑽了
空子。王夢嬌和其他妓女一樣,脖子上掛了一條緊圍著脖子的細細項鏈,算做奴
環。方飛原本要帶王夢嬌回家,也依樣做了一條,出來前給她套了上。

  王夢嬌本就被方飛肏得腿軟,見到方飛出來更是戰戰兢兢。昨天主人那稚嫩
的面容看起來還算可愛,可今天看來卻分外猙獰。她不知道方飛的底細,卻是生
怕自己擺脫不了他的魔掌。現在聽到方飛叫她,更是支持不住,兩腿一分,就要
摔倒。鳳瑤仙見狀扶住了她,看到她頸子上那條項鏈銀光閃耀,於是輕輕的翻過
來,果見貼著脖子那一面寫著一行小字,於是她念道:「鷹王府四公子方飛之奴
林玉嬌,專用私奴,嚴禁觸碰。」

  眾人驚聲一片。王夢嬌已經被賣走了?妓院裡的姑娘們肯定不會在奴環上打
上「專用私奴」字樣,這種字樣都是主人打在寵愛的女奴奴環上的。更不要說前
面寫的「鷹王府四公子方飛之奴林玉嬌」了。

  林楓更是慌了手腳,向王夢嬌問道:「林姑娘,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
被他買了去?」

  王夢嬌又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她只知道自從到了瀟湘館,就總被方飛調教,
要說自己到底是許六的財產還是方飛的財產,她也分不清。奴環上換了個主人名
字,她還真不覺得怎樣。可是聽林楓一問,她滿肚子委屈無法發洩,又哭了起來。

  鳳瑤仙見她哭了,忙幫她拭著淚,安慰道:「不要怕,跟我說,你的奴籍真
是屬於飛兒的?」

  王夢嬌不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眼前這女人與主人到底什麼關係,只聽她飛
兒飛兒的叫得親切。她心亂如麻,只想著反正大不了接著做妓女,做奴奴,聽天
由命就是了。然而淚水卻怎麼也管不住。這時卻聽到龍傲天道:「管他怎麼回事,
銀子放這裡了,林姑娘我們帶走了,誰是她的主人,誰就把銀子拿走。林姑娘的
奴契在哪裡,快快拿來!」

  許六不在,眾人看向女竹,女竹只得點點頭道:「林姑娘確實已經屬於方公
子了。」

  方飛昂著頭向龍傲天道:「龍大哥,奴契在我這裡,可是我不賣的,你們把
銀子拿回去。」

  鳳瑤仙此次來本就是幫林楓贖妻。她見王夢嬌溫婉美麗,大起好感,只覺她
和林楓很配。但不知為何,方飛竟跳出來攪人姻緣。她對方飛說道:「飛兒,你
不要搗亂了,林公子跟她郎才女貌,正是般配的一對,你把奴契拿來,成全他們
吧。」

  方飛不服道:「大師姐,你不要搗亂了,龍公子跟青青姐郎才女貌,正是般
配的一對,你把嬌奴還我,成全他們吧。」

  「哈哈哈」,秦青青聞言笑的格外爽朗,「想不到你個小鬼頭也蠻有眼光的。」

  鳳瑤仙和秦青青都屬意龍傲天,可是龍傲天對兩人態度曖昧,方飛這句話正
好觸到了鳳瑤仙的痛處,她話中立即帶了三分火氣。道:「你再胡說,我就把你
不去練功,鬼混在妓院的事跟巧靈說去,看她饒不饒你!」

  方飛以前不聽話,鳳瑤仙都是威脅要告師父。可久而久之,方飛知道了她一
次都未告過,膽子便大了起來。這次聽到她要告二師姐,想起鳳巧靈不依不饒的
個性,底氣頓時弱了七分,只駁道:「我來是來了,沒有鬼混!你不要跟她說!」

  鳳瑤仙見他軟了下來,道:「你小小年紀,要林姑娘做什麼,還不如拿著這
麼多銀子,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快點,把奴契給林公子。」

  方飛現在二師姐還沒追到手,當然不敢吐露納妾的想法,只道:「不給不給,
堅決不給,我要把她帶回家慢慢玩,你管得著嗎?」

  師姐弟兩人爭了許久,饒是怎麼聽都是鳳詩桐占理,可方飛仍一直胡纏,吵
鬧著不肯買。方翼知道林楓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怕方飛再鬧下去會生事,
忙上前道:「二哥,飛兒頑皮,你不要理他,我們帶林姑娘走就是了。」

  鳳瑤仙也向林楓道:「他今天犯倔脾氣了,不過林姑娘的奴籍既然在他手裡,
我改天再向他討回也行。」

  龍傲天笑道:「如此正好,二弟、三弟、瑤仙、青青,我們帶林姑娘走,一
起到我府上喝一杯。四弟你在這裡幫飛兒收一下銀子,馬上趕過來。」

  眾人點頭稱是。王夢嬌神情恍惚,抬頭看了一眼方飛,見方飛瞪著她,又嚇
得的低下了頭,她恨不得飛離此地,鳳瑤仙輕輕一拉,她就跟著走了。方飛在後
面大叫著不買不買,想去追趕,卻被方翼一把按住,只能目送著眾人揚長而去。
  眾人離去,方翼貼著方飛的耳邊,叫道:「發財了!你可知道這三萬兩,我
跑斷了腿才借來,光明女神保佑,沒有花出去,真是太好了!」

  方飛怒氣沖頂,用頭撞著方翼的胸道:「渾蛋啊!你去把銀子給他們送回去,
把嬌奴給我帶回來!」

  方翼附在他耳邊奸笑道:「怎麼可能,大哥帶來的四萬兩,三哥帶來的三萬
兩,哈哈哈哈,這麼多錢,都是我的了!」他指揮抬銀子過來的眾下人道:「林
姑娘已經被買走了,這些銀子都是我四弟的了。你們把它都抬到我方府中。不過
他那房間沒什麼地方放。這樣,先放我那裡吧,你們都抬我那裡,叫抱琴點一下,
我先替四弟保管一陣子。」

  方飛平日裡調教王夢嬌時,只覺她不過是個好玩的漂亮玩具罷了。此刻見她
頭也不回的走了,心竟莫名的痛了起來。往日裡調教她時的一幕幕都從眼前閃過。
她初來時的不屈,調教後的從順,纖細的腰肢,充足的陰氣,還有那剛被破處的
小穴,和聲聲喚著的主人……每一樣都變得揪心起來。他捶著方翼的胸,哀叫道:
「賣弟求榮的傢伙,我跟你拼了!」

  方翼見他真個傷心,將他拉至無人之處,笑道:「你也看上那個女人了?嗯,
那個女人的確漂亮。不過林楓也看上了她。既然林楓看上了,你就別想了。林楓
做事不擇手段,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你跟他爭,又怎麼能爭得過?他若發起怒
來,你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天下女人哪裡沒有,你不一直喜歡你二師姐嗎?
就不要想這個了。你要是有龍傲天的本事,或許還有希望。不過,你一輩子都打
不過林楓,就不要鬧了。」

  方飛咬牙道:「你才一輩子都打不過他呢!」

  方翼勸了他良久,見他不領情,只能搖搖頭,勿勿趕去赴會了。方飛恨恨的
想,嬌奴還口口聲聲的說願意被我玩一輩子呢,結果被大師姐一拉就走了,果然
是指望婊子靠得住,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當初調教她時本該更狠一些的。這
個林楓真是可惡,你要娶嬌奴就娶吧,娶她做老婆最好,別忘了你老婆肚子裡盛
滿了我的精液,現在還有呢。

  他想了一會兒,又覺著不甘心。看著漸暗的夜色,他恍然想起,不知道師父
怎麼樣了,只希望她莫要有事才好。我還是快點趕到師父那裡要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38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10

 鳳詩桐覺得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但卻使不出來。

  她笑了。

  鳳凰真陽是天下間最純正的陽氣,比她原來暴烈無匹的烈陽真氣更加渾厚難
撼。依靠本命元陰將真陽完全馴服,並化為己用,是所有鳳族高手都難以突破的
挑戰。就算她功力無損,能夠在生死悠關之時,不被真陽焚身,就足矣達到的鳳
族數千年來未有的高度了。

  可惜的是,她沒有了本命元陰,一點兒都沒有了,那原本渾厚的元陰被方飛
吸得點滴不剩。但她竟然靠著方飛送過來的真元,巧妙的將體內的真陽收服。如
果鳳族的長老們尚在,眼鏡都要跌碎一地了。

  我真是天才,她想。

  然而別人的真元終究是別人的,就算她已經做了很大犧牲,將這真元化成自
己的。但還是用一點,少一點,不會像自身原本的真元那樣,消耗了能夠復原。
如今她體內真陽終於被徹底馴服,再次溶進了血肉中,但方飛留下的真元也所剩
無幾。她努力穿好衣服,漸漸感到油盡燈枯。沒了真元調控,一旦牽動鳳凰真陽,
全身都會燒起來。這樣一燒,就真死了,不會再復活了。然而鳳凰真陽就像火焰
一樣跳躍不息,就算已經溶進了血肉,也沒有不動之理。

  三天要到了吧,他會不會來?鳳詩桐又想起了那個病弱的小徒弟。這些天來
她腦海中始終晃著方飛的臉,揮散不去。

  我真是想男人想瘋了。不就是個雞巴剛會硬的小鬼嘛,煩人的要死。她努力
的調節著自己的情緒。他最好不要來,我也沒對他好過,現在我死在這裡,大家
一了白了。他來了反倒難堪。我好歹是他師父,見了他我怎麼開口。想到這裡,
她又想起那天方飛一次次的把她肏到高潮,肏的肉穴大開,淫水橫流,她的呼吸
又亂了。

  那天一念之差,讓他再次辱我,實在失策。她極力把那天被雞巴填滿的充實
感擠出腦海,想到未來,她心頭一黯。然而隨後又湧起了豪氣:我鳳詩桐縱橫一
生,豈能受制於人。要是活到依靠別人才能活命的份上,倒不如死了算了。如今
我雖然不能為死去的族人們報仇,但練成了烈陽心訣的第十重,真火鳳凰體,也
算死而無憾了。

  鳳詩桐正思慮間,就聽到外面的機關響動。她一顆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動速度。
他來了,一定是他。不過他來了有什麼好激動的,我到底是怎麼了。他若敢半點
不敬於我,我就立即殺了他,否則我就留他一條小命,讓他滾蛋。反正,我不會
再自取其辱的。

  鳳詩桐屏住呼吸,聽見外面傳來了磕頭聲,然後就是方飛怯聲聲的道:「師
父,徒兒方飛求見!」

  鳳詩桐沒有答話,仍是側耳聽著。方飛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遍,她仍沒有回
答,然後就聽到衣物的拖拉聲。這聲音,應該是跪著前行。鳳詩桐暗想,還算懂
點規矩。然後就看到方飛精赤著上身,跪著挪了進來。

  方飛探頭探腦的進了臥室,就看到安然無恙,坐在床上雙目望著他。他心頭
一輕,立即以頭觸地,叫道:「弟子方飛見過師父!」

  鳳詩桐看到他這副冏樣,心裡十分開心,暗想他雖然姦污了我,倒還像以前
一樣敬重我。

  她板起臉來道:「你光著身子背了根木棍做什麼?」

  方飛頭低在地上,不敢抬起,說道:「師父,我背的不是木棍,是荊棘。徒
兒負荊請罪!」

  「哼!」鳳詩桐當然早都看出來了他背的是什麼,她嘲笑道:「負荊請罪,
就背一根啊?」

  方飛仍是不敢抬頭,解釋道:「師父,這上面刺很多的,一根也是很痛的。
真的很痛。並且,我怕背多了,師父會心疼。」

  「呸!好不要臉!你死了我都不會心疼!」鳳詩桐道,「過來!」

  方飛見師父沒有讓他起來,便匍匐著爬了過去。鳳詩桐抽出他背的那根荊條,
狠狠的抽了他兩下,在他背上又劃出了兩道血痕。方飛忍著痛,不敢出聲。然後
鳳詩桐又讓他抬起頭來。方飛依言抬頭,鳳詩桐便掄圓了胳膊,一左一右給了他
兩個大打光,打的他眼冒金星。等方飛回過神來,就看到鳳詩桐指著門口道:
「滾吧,永遠不要再我面前出現!」

  方飛看了看門口,又去看師父。只見鳳詩桐已經閉上了眼睛。方飛道:「師
父,你還好嗎?我怕你這裡沒什麼吃的,特地帶了點好吃的在外邊,我給你拿來
嘗嘗吧。」

  鳳詩桐閉目不語,方飛便匍匐著爬了出去。一會兒,他拿了一個籃子進來,
打開蓋子,跪著舉給了鳳詩桐。鳳詩桐三天以來,努力練化鳳凰真陽,一直水米
未進。此刻見這一籃子菜餚甚是豐富,各種各樣的菜都有,紅燒的,清蒸的,香
氣撲鼻,樣樣都是她愛吃的。當下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抓起來就吃,風捲殘雲般
的將滿滿一籃子菜一掃而空。吃完還扔了一根骨頭砸在方飛頭上。方飛將那骨頭
雙手捧起,放在籃子一邊。鳳詩桐又伸出滿是油污的手拿方飛的臉當汗巾來擦,
擦了方飛一個大花臉。

  鳳詩桐擦完手,又冷冷的道:「你可以滾了。永遠不要再來。」

  方飛依舊跪著,向師父道:「師父,你身子還好吧,徒兒一直很擔心。」

  鳳詩桐喝道:「我好不好幹你甚事,你懂個屁啊,趕緊滾!」

  方飛磕了個頭道:「徒兒有一事不明,想問師父。請師父為徒兒解惑。」

  鳳詩桐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方飛原本只是草草看過兩遍御奴心經,一旦到了難懂的地方就不解其意了。
可是那天被許六奪舍後,反覆看著自己和許六的記憶,很多原來不懂的地方突然
變得清楚起來。他道:「師父,那天你讓我用的功法有點奇怪,跟御奴心經裡的
煉奴之術很像。你該不會成了……成了……

  他不敢說下去,鳳詩桐卻把臉一板,說道:「成了什麼?你說啊!」

  方飛見師父動怒,立即脫口道:「成了我的鼎奴。」說完,他便趕快把頭伏
在地上,不敢再動。

  鳳詩桐心中一驚,暗道他怎麼會這麼聰明,居然能夠想明白煉奴之術。要知
道御奴心經中的煉奴之術是最難理解的部分,也是整本書的精華所在。如果不是
對人體脈絡運行和血肉控制有十分精深瞭解,是不可能看明白的。鳳詩桐更是對
原來的方法,進行大幅修改,化為己用。她當然不知,許六雖然武藝平平無奇,
但一生都在研究怎麼調弄女人的身體和靈魂,單論對於人體的瞭解,恐怕還在她
之上。所以方飛得到許六記憶之後,就有所頓悟。

  方飛在陰陽同收之法達到極限之時,通過替死鬼的方法練成御奴心經第一層。
這時的他,真元是渾厚了,但既不能再用陰陽同收之法吸取他人功力,又不能自
行練功增長。雖然真元耗損的話,可以通過借體復元來恢復,但卻沒有了上升的
空間。也就是說,他不能增長功力,變得更強。

  同樣,約翰·法瑞爾也遇到過相同的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同他爹一
起研究出了煉奴之術。如同恢復真元一樣,這種雙真元之人,要想增長功力,光
靠自己也是不行的,還得通過雙修的方式。只不過,這次對搭檔要求更高。因為,
只有與能夠接納自己真元的身體進行雙修,才能讓功力有進一步提升。但每個人
的真元都不相同,世間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接納別人的真元,所以這種搭檔不會有
天生的,而要用煉奴之術特別煉製鼎爐。御奴心經中一向稱練功者為主人,並把
被煉成這種鼎爐的人稱為鼎奴。

  煉製鼎奴,就是主人將鼎奴的本命真元去除,將自身本命副真元打入他的體
內,用鑄鼎之法,讓鼎奴強行容納主人的本命副真元作為他的本命真元。這樣練
功時主副兩種真元各有身體作為容器,可以完全模擬雙修的方式進行練功。但這
並不是真正的雙修,因為兩種真元都是主人的,全由主人控制,鼎奴只能毫無反
抗之力的被主人操縱。另一方面,由於兩真元本是同根同體,也不會造成雙修真
元相溶時的損失。

  他以為說出此話,無論猜對猜錯,鳳詩桐都會雷霆震怒,是以先跪伏在地上
等待師父的暴風驟雨。

  鳳詩桐自幼被約翰·法瑞爾調教,一輩子都感到屈辱。多年來她忍著淫慾的
折磨,苦苦裝出一副冷傲的形象,維繫著脆弱的自尊。如今突然被方飛揭破了她
已經是鼎奴的事實,又讓她想起那天毫無反抗之力,被徒弟肏得痛哭流涕。從未
有過的恥辱感忽然湧向她心頭。而約翰·法瑞爾的那些鼎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樣子也在她眼前浮現出來。

  我不可以留他性命!她心中的倔強勁兒又上來了,於是聚氣於掌,想一掌斃
了方飛。方飛死了,鼎奴失去了主人,也難以活下去,這正是想和方飛同歸於盡
的打算。她看著方飛的天靈蓋,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掩飾也是無用。
不錯,我現在已經成了完全受制於你的鼎奴,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無法
反抗。剛才打你不服嗎?還回來吧。我已經沒有任何欺負你的本事了。」

  有了鼎奴,主人當然是受益了。可是對於鼎奴來說,就大大的不妙了。新的
本命真元平時可以當做自己的真元來用,但這畢竟是主人的,一旦主人要操縱它,
鼎奴只能任其控制。並且,正常人的身體怎麼可能容納他人的真元作為自己的本
命真元?這必然要付出很大代價。鼎奴的身體會因為異種真元入主產生各種排異
反應,這就需要主人不斷的通過鑄鼎之法化解。並且,鼎奴的真元消耗了也無法
像自身真元那樣再生,一定要主人為他補充才行。鳳詩桐為了活命,讓方飛對她
施用了煉奴之術,依靠方飛的真元馴服了體內的鳳凰真陽,她雖然活了下來,卻
已經成了方飛的鼎奴。

  方飛聽了鳳詩桐這話,頓時悲從中來。本來只想趁師父不在,偷師父的秘籍
的。滿滿的以為得到烈陽心訣,就可以不用自宮,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了。沒
想到走投無路之時,誤把師父強姦了。差點弄死師父不說,更害得她成了鼎奴,
闖下了這等大禍。方飛心中師父一直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他不敢想像師父會做了
他的鼎奴,可是那天師父教他的運功方法,讓他這兩天一直在懷疑。但想到師父
學究天人,定當另有妙法。沒想到卻得到師父的親口證實成了真。他立即哭了起
來:「師父,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鳳詩桐聽他哭的心切,不知為何,悄悄收起了本待發出的一掌,反而飛起一
腳便將他踹翻在地,叫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這一腳甚重,卻沒用真元。方飛被踢的滾了好遠,但馬上爬回來重新跪好,
哽咽道:「師父,你別怕……

  鳳詩桐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叫道:「我會怕?你快滾,少在我面前煩我。」

  方飛再次爬起來跪在一邊,不敢再吱聲。鳳詩桐見他不走,又道:「叫你滾
呢,沒聽見嗎?」

  方飛苦求道:「徒兒擔心師父,不敢走。」

  鳳詩桐驀地火起,怒道:「你不滾,在那裡作什麼?想像那天那樣對我?」

  方飛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得渾身發抖,道:「徒兒不敢!」

  鳳詩桐橫目道:「你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對我做什麼,我都反抗不了了,
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麼?」

  方飛立即跪在那裡磕頭不止,鳳詩桐看著他的把頭磕的梆梆的響,怒氣漸消,
轉而不語,師徒二人又靜靜相對。

  過了許久,鳳詩桐漸覺著方飛留在她體內的真元最後一絲也快被耗光了,於
是軟軟的倒在床上,心想,等他過來,我就用這最後一絲真元調發真陽於掌,斃
了他。

  果然,方飛見她倒下,立即口喚師父不止,跑到了床邊。鳳詩桐看他到了身
邊,說道:「你可以隨意享用你的鼎奴了。」

  方飛搖著頭,可憐巴巴的道:「師父,你不要這樣說。我當你的鼎奴好不好,
我以後天天呆在你身邊,你想要功力就找我取,煩了就打我個豬頭,你別生氣了。
等有力氣了再生,這樣打我也打的痛快點。」

  鳳詩桐掌裡本已聚起了真陽,聽到此話看他雙頰又腫起了,一時不忍發,隨
口道:「你就這麼想被我打?」

  方飛低頭喃喃道:「我以前每次以為自己要死了,心裡都會喊,不要怕,不
要怕,師父會來救我的,結果師父就會來救我了。師父救了我那麼多次,我卻從
來幫不了師父什麼忙,還總惹師父生氣,只能讓師父打我個豬頭來消氣了。」

  鳳詩桐冷哼一聲,掌中的真陽竟散了。

  方飛低聲問道:「師父,我現在功力恢復了,你……要我鑄鼎嗎?」

  鼎奴接納了主人的真元作為本命真元之後,新的本命真元會和原來身體起沖
突。如果不加扼制,這種衝突會愈演愈烈,就算真元耗盡,身體仍會進行這種本
能的排異反應。這時鼎奴就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只有主人用真元沖刷鼎奴的
血肉經脈,讓鼎奴的身體重新適應主人的真元。這就是鑄鼎。但身體對於這道非
己真元的反抗並不是一次性的,排異過程會反覆發作。主人也要進行反覆鑄鼎才
能讓鼎奴平安。

  鳳詩桐沒有說話,閉上眼睛,手掌又繃了起來。

  方飛看到鳳詩桐沒說話,還道她允了,看著師父天仙一樣的臉蛋,一句話不
經大腦,卻發自心裡,脫口說出:「師父,我愛你。」

  鳳詩桐的手掌又鬆了。

  方飛想到御奴心經裡的鑄鼎之法行功是通過屁眼或嘴巴緩緩推進,但上次師
父卻讓他在小穴中射得彈盡糧絕,兩者有許多不同。而現在鳳詩桐雙頰羞紅,遲
遲沒有反應,他忍不住湊近輕聲道:「師父,我不是很明白怎麼鑄鼎,您告訴我,
我該……怎麼做?」

  鳳詩桐仍是未答,方飛伸手去想碰一碰她。誰知手指剛剛觸到她的衣服,她
竟突然暴起,又拍的一聲結結實實扇了他一個大耳光。

  方飛不知為什麼師父又惱了。只得跪在床沿,低著頭,等候師父發落。等了
半天,聽到鳳詩桐小聲道:「你去洗個澡。」

  方飛來時,澡已洗過,然而師父吩咐,他不敢不聽,勿勿打了點水,又沖洗
了一下,就急急的跑回去,看見師父的衣服已經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而她本人,
已經躺在了一層薄被下面。

  方飛赤赤條條的站在床邊,看著鳳詩桐姣美的面容,卻不敢妄動。但他那小
雞雞卻迅速漲大,很快那龜頭就用純潔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望到馬眼中噙滿
淚水。

  然而鳳詩桐彷彿是睡著了。方飛望著她長長的睫毛許久,知師父無意理他,
忍不住又問道:「師父,御奴心經裡說,鑄鼎可用口或肛門,你覺得那個好些?」

  鳳詩桐當然沒真的睡著。聽了這話又是一個大耳光摑了過來,並道:「你要
是敢用那基佬的方法,我就先閹了你!」

  方飛挨了一個耳光,心頭卻是歡喜,難不成師父要我像上次一樣,肏她的小
穴!

  這時他聽見鳳詩桐道:「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還要我請你進來?」說完
又是一個耳光。

  方飛臉被打的火辣辣的,可是鳳詩桐的話卻是莫大的鼓勵。他立即拉開薄被
的一角,嗖的一聲就鑽了進去。鳳詩桐果然什麼也沒穿,被子裡是她完全赤祼的
嬌軀。她胴體滾燙,皮膚水嫩,一碰到方飛,竟全身肌肉都繃緊了。方飛擦過她
光滑的皮膚,忍不住探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對巨乳。好大,好軟!這對大白兔終
於又到手了!

  方飛心頭怦怦直跳,隱隱覺得對師父這麼無禮,看來又要挨一個大耳光了。
可是抓住了這麼堅挺的一對白兔,吃多少耳光他也甘心。他緊緊抓著師父的玉乳,
悄悄的擠按,並微微閉目,準備迎接師父的大耳光,可是梗了半天脖子,耳光仍
未到。反而覺得師父乳下的心跳得飛快。他心裡想,師父好緊張……

  有了這個想法,他開始膽子大了,擠按師父玉乳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很快揉
得那對玉乳蕩漾著一層層乳浪。師父果真沒再打他,而是隨著她的揉按喘息起來。
他心中欣喜,卻不敢太過放肆,低頭伏在鳳詩桐肩上,輕吻著她的鎖骨,軟聲喚
著師父。

  鳳詩桐被方飛搓著奶子,又覺得就這麼把身子交給徒弟,還是難以接受。她
忽然玉臂一轉,將方飛摟住,手卻捏在他後頸上的大筋上,道:「我們兩個練的
功法,與御奴心經上的不同,要反過來,你以後做我的鼎奴,你答不答應?」

  方飛睜大眼睛問道:「真的可以反過來嗎?那師父你身子是不是就可以復元
了?」

  鳳詩桐不去看他,頭扭到一邊哼道:「那又怎樣?」

  方飛攬著她的脖子,高興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師父你能復元就太好
了!」

  鳳詩桐看他狂喜的樣子,忍不住問:「你要給我當一輩子鼎奴了,有什麼好
的?」

  方飛又抓起鳳詩桐的雙乳,一起撫弄道:「當然好了,師父那麼厲害,跟師
父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也不會有人欺負我。」

  鳳詩桐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怕我欺負你?」

  方飛仰頭看著師父,道:「師父你今天好奇怪。你教訓我,不是天經地義的
嗎,又怎麼能說欺負我?做人不能忘本。這世上有三個人,給了我生命,無論他
們怎樣對我,都算不得欺負我。他們就是愛奴、爹和師父。除了你們三個,其它
人要是欺負我,我一定會報復,除非我打不過。」

  鳳詩桐見他說出這一翻話時雙目炯炯,應是出於真心。但說的如此流利,定
是他人所教。但知恩圖報絕不是方遠鷹的做人原則,倒是最後那一句「一定會報
復」才像是他爹的習慣。教他前面那些話的是那個愛奴嗎?鳳詩桐思索著,總是
聽他說起,倒還沒見過這個精靈呢。不管是誰教的,方飛說出了這樣的話,她心
中難掩喜悅之情。暗想他一直都是個好孩子,我因為他爹而疑他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她將方飛的頭按在自己懷裡,指點他運功的方法。

  鳳詩桐身高腿長,如果是站著,方飛頂多夠到她的胸口。而現在方飛伏在她
懷裡,雞巴也只頂到她的肚子上。方飛聽完師父所授口訣,心裡美滋滋的。師父
又讓我插她的小穴呢!他用腳兒在師父修長的兩腿間劃來劃去,鳳詩桐便讓併攏
的雙腿稍稍分開了些。

  方飛見師父把腿分開,就順著被子往裡鑽。沒想到鑽進去之後,師父竟把被
口收住了。夜明珠的光芒透不進來,周圍一片黑暗。方飛雖然看不見,但卻覺得
師父身體上散發的幽香更是醉人。他用鼻子擦著師父飽滿的乳房,兩隻手卻向下
伸去,抓住了一對渾圓的大腿。方飛微微一用力,就把師父的腿分開了。他頑皮
的用大龜頭探索著師父小穴的位置,找到了也沒急著進入,而是在入口周圍擦來
擦去。

  鳳詩桐體內萬妙索欲的邪氣雖未發作,但身子早被調教的十分敏感。她心中
渴望著方飛能再大膽一些,然而也知道方飛久在自己淫威之下,膽子早被嚇怕了,
更是不敢多喝。那個雞巴來來回回蹭著她的嬌蒂,那不輕不重的挑逗讓她慾火焚
燒,腿心子裡更是被弄得癢得心焦。她只希望讓方飛能趕緊插入進去,填滿穴內
的空虛。但素來的高傲性格讓她不想這麼快就求肏,所以矜持著不發一聲。可是
兩腿之間的那一張小嘴卻十分誠實,淫水像山泉一樣向外湧著。

  方飛知道師父濕透了,他怕再拖會惹惱了師父,於是用那根被山泉浸潤的大
雞巴頭悄悄對準泉眼,然後用力一捅,雞巴就破開那狹窄的洞口往裡推進。雖然
前幾天這根大雞巴就在這秘穴裡面橫衝直闖,開拓了前所未有的道路。但現在故
地重遊,這穴裡竟恢復如初,狹窄的和處女時無異。方飛努力插進了一小半,突
然想起這次沒用縮陽術,竟直接用碩大雞巴插進了師父鮮嫩的小穴,怪不得這麼
緊。那嫩肉緊箍雞巴,似拒似迎。他被美穴夾得十分舒服,但他見開闢道路這麼
艱難,怕強行進入師父會生氣。一緊張便將半根雞巴卡在外面,不敢再進。

  他正想著要不要用縮陽將雞巴縮上一圈,卻冷不防一雙玉臂攏來。師父的雙
手竟抱住了他的小屁股,並且重重的往下一壓!方飛沒想到一直毫無動靜師父竟
會親自動手,驚訝之中雞巴順勢往前一送,巨物長驅直入直達穴底。

  「啊--嗚。」鳳詩桐秘穴終於被填滿,期待已久的雞巴刮擦著肉壁,彷彿
是帶了電流一樣,刺激得她渾身一顫。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然而呼聲發
出一半她又覺不妥,後半聲便梗在喉嚨裡轉成了悶哼。她悄悄的睜開雙眼向下看
去,好在方飛已經被自己蒙在了被子裡,只看到被子高高的。她不由得暗自慶幸,
還好沒讓他看到我的醜樣。

  方飛大雞巴進洞,並沒有急於抽插,而是運了一下師父教的鑄鼎之法。他將
真元送入鳳詩桐體內,只覺真元在她小腹到心脈間可以任意行進,並且可以毫不
費力的控制這裡的血脈和經絡。

  真元只能在體內運行。練武之人可以自由控制自己體內的真元,並能通過真
元控制身體。比如內家高手可以讓自己的心跳減慢,乃至暫停,可以讓自己的胃
反向蠕動把吃過的東西吐出來等等。但如果真元不在自己體內,就沒這麼簡單了。
比如用真元為他人療傷,雙修,以及對他人施展傀儡術等時,輸送到他人體內的
真元雖也是自己的,但操縱起來可完全沒有原來那麼自如。舉個例子來說,真元
就像個風箏。在自己體內時,就像把風箏拿在手裡,無論翻轉、移動,乃至撕碎
重做都可以。但一但進入他人體內,就像風箏飛上了天,只能通過一根細線遙遙
的牽引著,控制他的升降,和在自己體內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而方飛真元在師父小腹到心脈間運行,如同在自己體內一樣,如臂使指,
氣隨意轉,讓他不得不驚訝。他凝神感受師父心脈的跳動,腟肉的收縮,淫水的
分泌,感覺就像自己運功內視一樣清晰。

  就在這時,鳳詩桐尖叫一聲,兩手狠狠抓緊了方飛的屁股。那力氣之大,仿
佛要把他的屁股抓碎。方飛聽出了師父的叫聲與他剛把雞巴插入時的軟膩完全不
同,反而十分尖厲。他趕緊身子一抖,停止了運功,用大雞巴挑著師父的穴底,
小聲的問:「師父,按你的功法,似乎還是你做鼎奴,沒有反過來?」

  鳳詩桐冷哼道:「不錯,我是你的鼎奴。現在我的生死已經完全控制在你的
手中了。你告訴我,你還肯不肯一輩子都乖乖聽我的話?」

  方飛知道師父所言非虛,她的那毫無防禦之力的心脈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隨時可以將其震斷。當然,他不會去傷害師父,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師父多次
示弱,讓他心裡起了一絲貪念。他嗅著師父身上的芬芳,想著師父絕世的容顏,
一個以前從來不敢想的念頭蹦了出來。他用鼻尖頂著師父俏立的乳頭,道:「當
然聽,不過師父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混蛋!」鳳詩桐一聽此言,雷霆震怒,「你又跟我談條件!」她掀開了被
子,拳頭狠狠砸下,方飛的臉立時就不成人形。

  「師父,你不要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別打腦袋,你會把徒兒打傻
的!」方飛抱著頭哭訴。

  鳳詩桐仍然沒有停的意思,一雙玉臂左右開弓,不停的打在方飛頭上,並氣
憤的回道:「別做夢了,你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被我打死!自己選吧!」

  方飛被打得痛了,忽然想起自己自御奴心經初成之後,還未怎麼用過真元。
他想著雖跟隨風詩桐學藝,但方家家傳武藝大力鷹爪手的口訣也是知道的。他於
是默默的將真元灌滿雙手。很快,渾厚的真元充斥著雙臂,讓他覺得力大無窮。
他看準時機,趁師父打過來時伸手一抓,鳳詩桐全無戒備,竟讓他抓了個正著,
兩隻手都被緊緊攥住了。她奮力掙扎,但她本身力氣雖不小,可真元沒有一絲肯
聽話,竟被方飛死死的摁在了床上。

  師父被我按住了!方飛心頭狂跳。他雞巴頂在師父的穴心子裡,並按住了師
父的一雙玉臂。他看著師父嬌美的身子在身下奮力掙扎扭動,忽然覺得師父做什
麼事情都好看,即使是這種徒勞的掙扎,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展現出驚人的美態。
那扭動的腰肢,緊抿的小嘴,陣陣晃動的巨乳,還有那死死抱緊雞巴的小穴。

  我這樣,好像是在強姦師父一樣。方飛驀地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他忽地把大
雞巴抽出了一半,然後又撞進了師父的穴底。

  「啊!」鳳詩桐冷防不挨了一記猛肏,更加用力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只
能用腳砸方飛的屁股。可是徒弟大雞巴還在她小穴裡,這麼砸了她的屁股更像被
強姦一樣無助。被徒弟弄得毫無反抗之力,她惱羞成怒,整張臉都紅了,她大吼
道:「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這句話雖吼得狠,可她的性命卻在方飛手上,簡直是毫無威脅。然而方飛聽
了之後,卻慌忙鬆開了按住師父的手。鳳詩桐雙手自由,盛怒之下,更是毫不客
氣,雨點般的拳頭再次落下,打的方飛痛哭流涕。

  好一會兒,鳳詩桐見方飛未再反抗,手也有點酸了,於是停了下來道:「哭
什麼哭,想當年我渾身都被射成了刺蝟,不但一滴眼淚都沒掉,還殺出了一條血
路。哪像你這般膿包,真沒出息。再哭我還打!」

  方飛立即止住哭聲道:「師父,我不敢了,你饒我一次。」

  鳳詩桐又打了他一下,氣道:「明知我不會饒你,你還敢提條件?」

  方飛吱吱唔唔說道:「我只是想說給師父聽聽,師父答不答應,徒兒都沒意
見的。」

  鳳詩桐拎著他的耳朵道:「什麼條件?說出來啊!」

  方飛忙道:「徒兒不說了,徒兒永遠不會說了!」

  鳳詩桐又給了他一巴掌,道:「我讓你說,你聽不見嗎?」

  「我說,我說。」方飛捂著臉道,「我想,我想讓師父嫁給我!」

  「就你也配!?」鳳詩桐再發怒,方飛再次被打成了豬頭。很快,在鳳詩桐
的拷問下,他把肏了師父後被愛奴發現異常,並答應愛奴娶個妓女回家的事全招
了。

  鳳詩桐信手揉著方飛浮腫的臉,喝道:「還想把我帶回家,給那個綠毛看!
你還真把我當成你嫖過的妓女了?」

  方飛臉雖然被師父揉著痛,但他知道師父這是把他的淤血全都化開,讓他能
夠快速恢復。他忍著痛道:「師父恕罪!你不知道愛奴的脾氣,我可不敢惹她生
氣的。我不得不帶個人回去當老婆,而且還得照顧她一輩子。我不想找個不喜歡
的女人。如果是師父肯,那就再好不過了,我正好可以一輩子孝敬師父,守在師
父身邊。」

  鳳詩桐手上用力,揉得方飛呲牙咧嘴,她又道:「好啊,你怕那綠毛生氣,
不怕我生氣,看來我是好惹得了!」

  「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方飛慌忙解釋道:「你生氣,打我一頓氣就消
了,也不會記仇。愛奴要是一生氣,動不動就很久不理我。磕頭,認錯,全都沒
用,怎麼哄都哄不好。她腦袋是一根筋的。真的。」

  鳳詩桐聽到這麼說,忍不住心裡高興了一下。但仍板著臉,道:「你不是一
直喜歡長耳朵嗎?現在就要娶老婆了,長耳朵怎麼辦?」

  方飛見師父不答應他,又在計劃原來的方案了。他道:「我是想先哄一哄愛
奴,先應付著,又不是真娶做老婆。如果以後二師姐答應我了。我就等愛奴心情
好時,好好的勸勸她。並且跟她保證,我就娶兩個,絕不花心。等她同意了,那
就好辦了,我娶二師姐當老婆,那個就當小妾。」

  「好啊,原來你是想娶我回去當小妾!」鳳詩桐再次盛怒,方飛那本來有點
消腫的臉又青紫一片。

  方飛心裡想,如果能把師父娶回家,不要說小妾了,師姐都可以不要了。然
而這個時候怎麼也解釋不清,再次盛怒的鳳詩桐豈是易與,打完他之後,他才敢
哭訴道:「師父……我那是說娶別人……如果娶了你……我肯定不會追二師姐了,
你要是當我老婆……別的女人我……肯定連碰都不碰……你是我最愛的人……我
的第一次就給你了……」

  「閉嘴吧你,你愛娶誰娶誰,與我有什麼關係?」鳳詩桐看著他的一副豬頭
相,又給他揉起臉來,並說道,「我告訴你,我和別的鼎奴不同。如果是別的女
人被你除去了本命元陰練成鼎奴,再運功打你,她的陰氣碰到你就像回到家了一
樣,對你毫無傷害。而我的功夫卻是用本命元陰驅使體內鳳凰真陽,只要你沒有
控制到我的本命元陰,我隨時可以驅動真陽致你於死地。也就是說,我現在生死
盡在你掌握,但只要你肯給我留下點陰氣,拔出你那爛東西,我就可以一掌斃了
你!」

  方飛稍稍活動了一下雞巴,只覺師父小穴裡淫水更多了。他小聲應道:「我
以後什麼都聽師父的,師父怎麼會忍心殺我。」

  鳳詩桐沒有理他,續道:「正因為我體內有真陽,所以不會像別的鼎奴那樣
任你玩弄,但我們有兩種陽氣一種陰氣,也用不了御奴心經中的那種雙修法門。
我不能像別的鼎奴那樣助你練功。你頂多可以在我的身體上用借體復元之法恢復
一下功力。而我要活下去,你就得不停的耗損真元,為我鑄鼎。以你第一層的功
力也就能供養一個鼎奴,你供養了我,以後功力會無法寸進,永遠的停留在現在
這種程度。你可明白?」

  「哦。」方飛嘿嘿一笑,「我能和師父在一起就好。現在我病好了,正好可
以伺候你一輩子。」

  「呸!沒長進的東西!一點志氣都沒有。」鳳詩桐唾道,「你伺候我做什麼?
我要是你,就立即震斷我的心脈,然後再去尋一個根骨上佳的鼎奴!這點狠心都
下不了,你也配是方遠鷹的兒子?」

  方飛知道南蠻獸人,講究的是強者為尊,爹也是為了變強,不擇手段。可是
這些手段,用在別人身上不打緊,怎麼能用在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身上。他蹶
著嘴道:「如果是別人,當然沒問題。可你是我師父,我怎麼可以做傷害你的事
情。」話說出口,他想到師父就是被他強姦,而變成了這個慘樣。而他雞巴還插
著師父的美穴,頓時大窘,好在臉被打得青紫,看不出來紅,他小聲道:「我們
兄弟幾個,本來就是我最沒用了。我沒想成為什麼大高手,大英雄。我的夢想就
是讓師父,愛奴,姐姐,大家看到我會開心。師父……」

  鳳詩桐見他抿起小嘴,又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一如從前病倒在她懷裡。
但她仍冷冷的道:「好,你不殺我,日後莫要後悔,那你將來如何對我?」

  方飛趕緊答道:「徒兒自當做一個聽話的好徒弟,敬重你如同敬重君王一樣,
侍奉你如同侍奉生母一樣,對你忠心像狗一樣,無條件服從你像奴隸一樣!」

  「哼!」鳳詩桐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心裡暗想這是方飛拜入師門時許
下的誓言,這些年來他除了偶爾犯點孩子氣,耍點小聰明,其它倒也都是事事懂
她的意,順她的心。除了這次犯了大錯,別的還找不出什麼毛病。他雖然病弱,
難寄厚望,但以那樣的身體,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也讓人欣慰。

  方飛見師父不理他,又接著求道:「我還要做師父一輩子的鼎奴,一輩子伺
候師父。師父,你收留我吧……。」

  鳳詩桐淡淡的道:「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如果你日後有違,只要我沒死,
就會殺了你。」

  方飛點頭答應,師徒二人交談良久。這次鳳詩桐沒有尋他彆扭,反而盡顯名
師本色,把御奴心經一一講給他聽。方飛以前對於煉奴之法是似懂非懂的,現在
聽了師父的詳細講解,才恍然大悟。

  鑄鼎,自然有很多種鑄法,原理大致相同。只要掌握了技巧,都可以澆鑄鼎
奴的身體。不過鑄鼎時需要使用大量真元,而真元通過皮膚傳導,效率太低,約
翰·法瑞爾只能搞男人,所以一直研究通過嘴巴、屁眼的方法,但是,要說效率,
自然是小穴最高。

  御奴心經中講的鑄鼎,是從一個點開始的。體內有雙真元之人,廢掉鼎奴身
上原有真元後,會在鼎奴身上開闢一小塊地方。由於真元在他人體內不好控制,
這塊地方一般都是主人能夠得到的地方。比如腟內,直腸,咽喉。主人要煉化此
處,打上自己的烙印,使這個地方能夠接納自己的真元,並將第二真元灌入鼎奴
體內此處,充作她的的本命真元。

  然後,主人要用主真元對這裡進行反覆澆鑄,也就是說要反覆壓制鼎奴身體
對異種真元的反抗,直到這種反抗越來越微小。等到反抗微乎其微時,再以這個
地方作為根據地,向前推進,繼續煉化一小塊地方,就這樣循序漸進,直到鼎奴
整個身體完全被主人控制。

  使用這種方法,主人在鑄鼎的過程中澆鑄的地方不大,主真元耗損量極少,
唯有澆鑄後要拿出第二真元重塑鼎奴本命真元,會造成第二真元的消耗。但第二
真元本來用途也不大,就算消耗掉了大部分,主人的主真元仍在,可以說沒有太
大損失。所以這樣鑄鼎,可以說是步步為營,十分穩妥。並且澆鑄隨時可以進行,
只要鼎奴在主人身邊,主人就可以鑄鼎。但是,如果這樣鑄鼎的話,鑄鼎之時,
鼎奴被澆鑄的那部分血肉裡每個細小的地方都灌進主人的真元,這種真元的強行
灌入將肉體轉化,比被無數細針扎入還痛。如果這樣慢慢鑄鼎,鼎奴就會在鑄鼎
過程中一直承受著這種痛苦,苦不堪言。

  鳳詩桐用的是另一種方法。當時她心脈被鳳凰真陽所攻,性命危在旦夕,就
算她能忍著痛,等方飛鑄好了鼎,她也早支撐不住了。所以她不得不利用高潮花
心大開之際,讓方飛把精血真元盡數灌入,融進臟腑,大破大立。從腟內,到心
脈,整整一大片肺腑盡數被練化,從而讓心脈成為主人的一部分,並同時納入了
方飛作為第二真元的陰氣,將其轉化為本命元陰,然後依靠新的本命元陰保住心
脈,並收服了鳳凰真陽。

  這種方法,正是趁鼎奴高潮時敞開身心,全身經絡大通的那一剎那,將真元
毫不費力的灌入,澆鑄鼎奴。只要主人真元充足,並且控制得當,在一瞬間就可
以把要澆鑄的地方澆透,讓鼎奴不用經受緩慢澆鑄之苦。並且,主人在高潮那一
刻,將精血隨同真元灌入了對方身體,精血會在真元的壓力下融進了鼎奴之身。
身體中既然融入了主人的精血,以後對主人真元的反抗只會更弱。但這種二人同
時高潮,在高潮那一刻傾力鑄鼎的方法,雖然快捷,卻十分需要把握好時機。並
且,這樣在一瞬間對鼎奴身體進行的大片煉化,會使主人主真元大量消耗。方飛
上次就是弄得主副真元耗盡,直到肏了王夢嬌兩天才恢復過來。

  方飛聽完,喃喃道:「師父,我們肯定是用第二種方法了。我要真元也沒有
用處,這樣你也可以痛一下就好了。」

  鳳詩桐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反道:「你用鑄鼎之法的時候,只准澆鑄我的
內臟,不可以侵入到我的肌肉和皮膚,因為那是我體內鳳凰真陽所在之處,容不
得你褻瀆。你更不要妄想以後能夠控制我。」

  方飛又點頭答應。他知道鼎奴身上被澆鑄的地方會打上主人的烙印,成為主
人的一部分。方飛上次澆鑄的就是師父體內從小腹到心脈間的這一塊內腑,所以
他雞巴進了師父小穴,就感覺塊區域跟內臟的一樣,可以控制自如。而師父不讓
他澆鑄肌肉和皮膚,那麼他只能通過小穴才能與她的本命元陰相連繫,控制她的
內腑。也就是說,平時鳳詩桐如果想殺他,他只有挨宰的份。他只有把雞巴插進
師父的小穴裡之後,才能控制到她體內的元陰和打上自己烙印的那部分身體。

  不管怎麼說,我又可以肏師父的小穴,跟師父同時高潮了,方飛想。他的雞
巴天生神物,被鳳詩桐淫水泡透,更加粗大。
鳳詩桐穴子裡被方飛雞巴插了良久,早都癢的難受,現在更加按捺不住。她
道:「明白了吧,明白就開始鑄鼎吧。你先拿繩子將我綁住。」說完,她拿過翔
靈索,塞給了方飛。

  方飛不解的問道:「師父,為什麼讓我綁你?」

  鳳詩桐道:「你是沒感覺。鑄鼎之時我血肉裡每個細小的地方都灌進你的真
元,那種疼痛比被無數細針扎入內臟還痛。萬一我一不小心,鳳凰真陽失控,你
死了不要緊,我的鼎奴就沒了。」儘管自己是鼎奴,她仍是嘴硬,反而叫方飛鼎
奴。

  方飛手裡有了繩子,可是對方是師父,他不敢下手。

  鳳詩桐見他不動,又吩咐道:「又傻了?愣著做什麼,綁的緊些,莫要讓我
掙脫了。」

  方飛聽到師父再次吩咐,不敢猶猶豫,立刻動手,將師父的一雙玉臂縛在身
後,又將她的雙腿分開綁牢。他原本就善於繩技,得了許六的記憶之後,更是今
非昔比,很多原來難以掌握的技巧,現在盡數瞭然於胸,所以動作麻利而迅速,
三兩下便把鳳詩桐綁個牢。

  「師父,是不是綁得太緊了。」方飛不安的問。他問的時候打好了最後一個
結,望著師父俏美的容顏,神魂顛倒。師父太美了!他真想把蓋著二人的薄被掀
開,好好的看一看師父曼妙的身段。然而他不敢。但是,綁住了師父卻讓他的心
跳動不已。他知道自己變得十分興奮。這種興奮,像當年看到王夢嬌令人驚艷面
容時的那種興奮,是一個調教師得到極品獵物時的狂喜,也像當年捆住王夢嬌重
重揮下皮鞭時的興奮,是一個調教師雕琢心愛女奴時的狂熱,更像當年王夢嬌喊
出第一聲主人時的興奮,是一個調教師收穫滿意成果的狂歡。

  可是,就算我想成為一個十分厲害的調教師,也不應該在這時興奮。這裡不
是秀玉樓,也不是我的地下秘室。是師父的住處。而她,不是瀟湘館送來任我玩
弄的婊子,不是地下室裡讓我肆意折磨的女奴,是我的師父,我恩重如山的師父。
我綁住她,是為了不讓她掙扎,她不是我該調教的人!

  但是,我綁住了師父,我美麗動人的師父,我高不可攀的師父,就這樣被我
綁住了,絲毫不能動彈。我不但可以綁她,還可以肏她,她的生死就在我股掌之
間……

  方飛大力的吸著氣,努力按下心頭湧起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古怪念頭。他絲毫
沒意識到他的手按在師父的大腿上,四根手指在撫動著她的屁股。這是方飛的本
能反應,他給女奴綁完繩子後手都會遊走撫摸,並且還會用上萬妙索欲的手法。
當然,綁繩子時也一樣,他的習慣動作包括摸奶子,搓大腿,順手打兩下屁股等
等。之所以有這麼多小動作,究其原因是許六教他捆女人時就是這麼幹的,許六
當時的解釋是這麼做會讓女人放鬆些。

  不管許六對方飛說的是真話,反正鳳詩桐現在可一點都不放鬆。她被方飛雞
巴捅著她的小穴已經很久了,早都心癢難耐,好在她意志力驚人,一直忍著不說,
還擺出一副師父的模樣跟方飛大講功法。而方飛捆她時,又是順手挑她乳頭,逗
她嫩肉,專找她身上的敏感點下手,並且點到即閃,絲毫不肯逗留。更讓她羞惱
的是方飛把繩子從她後背穿過時還按了她菊花一下。她體內那股子萬妙索欲的邪
火被撫弄了幾下就點燃了,熊熊灼燒著她。如今被捆了個結實,徒兒那一雙魔手
更是肆無忌憚的摩挲她結實的臀肉,讓她心裡更是亂了。

  自從中了萬妙索欲邪氣之後,她無數次夢到被男人褻玩的情景。現在終於被
男人插著小穴捆牢了,心中又怎麼不會渴望被方飛玩弄肏干。盡情的玩我吧,我
需要男人!一念至此,她渾身更加燥熱。這麼多年的刻意壓制、迴避的恥辱念頭,
無比清晰的印在她腦海裡。是的,我每天都在渴望被男人玩,我只不過是一直克
制著自己罷了。玩我吧,盡情的玩我吧。可是腦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不可以,
不可以,你不可以變得淫蕩,你這麼多年苦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不讓約翰
·法瑞爾的話成真,不臣服在男人的胯下嗎?

  慢慢的,兩種聲音合二為一。沒關係的,我被他肏了不等於臣服於他。我畢
竟是個女人,女人終究是要被人肏,被人玩的。這之間的區別,也只在於肏她們
的人是誰,玩她們的人是誰。玩我的不是不是約翰·法瑞爾那個惡棍,而是我聽
話的小徒弟,他不會征服我,讓我做下賤的女奴,反而會跪下來聽我的話。他答
應了伺候我一輩子,他說愛我,他還要娶我,我還抗拒什麼呢。……並且,我也
絕不會成為約翰·法瑞爾所說的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我以後不找別的男人,只
給這小崽子玩,做他一個人的女人。一輩子只有一個男人的話,沒有誰可以說我
淫婦。……

  比起第一次被肏時的驚慌和恐懼,第二次被肏時的被迫和無奈。她這次自己
脫光了衣服讓方飛肏干,倒是找到了一點讓自己欣慰的理由。雖然也隱隱覺得這
是萬妙索欲的淫慾發作,讓自己產生了墮落想法。但轉念一想,壓著淫慾這麼多
年了,一直在受苦。如今已經給讓男人肏了,就放鬆點吧。更何況又不是第一次
被他肏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於是在心裡想著我的好徒弟,穴子
裡的淫水就汨汨往外流。

  鳳詩桐見方飛問他綁的緊不緊,用力掙扎了幾下,心裡暗暗驚歎,這小崽子
動都沒怎麼動,就看到他翻了幾下繩子,卻把我捆的這麼牢,這嫻熟的捆人技術,
倒還真能算是一門的手藝了。然而她卻沒有回答方飛,又是冷哼一聲。

  方飛見師父不言,可是俏臉微側,像是急待採摘的果子,誘人之極。又低聲
道:「師父,我先動一動了?」

  鳳詩桐暗想你又問這種惱人的話,是想讓我開口求肏嗎?當即怒道:「問什
麼問,你是男人嗎?沒肏過女人嗎?上次不是還吹牛說有經驗了嗎?要肏快肏!
哪那麼多廢話!」一句話說完,鳳詩桐心中又暗暗懊惱,我是怎麼了,竟又說出
粗話來了。然後又想,說了就說了,怕什麼,他又不敢笑話我。而且,我也沒說
錯,他本來就是在肏我。

  方飛見師父又火了起來,不敢再吱聲,立即開始抽動雞巴。鳳詩桐的嫩穴是
天下少有的極品,方飛一抽動就覺得快感連連。他暗想要討師父歡心,悄悄的使
了摘花之技。這摘花之技是折花派代代想傳的妙法,也是許六的看家本領。它主
要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是提高男人自身的功能。最初級的技巧就是不射精,保持
元陽充沛,雞巴堅挺。第二個則是玩弄女人的技巧。通過非凡技巧,完全的控制
女人的情慾。這種技巧,包括抽插技巧,刺激撫弄女人身上各敏感點的技巧等等,
讓女人盡在掌握之中,讓她上天堂,她就上天堂,讓她下地獄,她就下地獄。

  方飛雖然本錢雄厚,雞巴是天生神物。但有哪個男人會拒絕讓自己變得更威
風些?他本就喜歡調教女人。得了許六記憶之後,自然就想成為一個比許六更厲
害的調教師。許六的看家本領他當然要學會。他昨天騎在王夢嬌身上肏她時,就
用了好幾次摘花之技,盡量堅挺不洩保存實力。而撫弄那美犬時,更是無時無刻
不在玩弄她的敏感之處,探尋女體的奧妙。雖說這摘花之技繁複無比,但他腦中
有許六的全部記憶,那麼學起來也就不難了。

  鳳詩桐的身子本就被萬妙索欲的邪氣浸透了。她身上的邪氣之濃,恐怕是王
夢嬌的幾十倍。饒是她心志非比常人,但是方飛仍可以通過挑動這邪氣完全控制
她的慾望,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說萬妙索欲的邪氣她還能靠意志力來
忍耐,但另一個方面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鼎奴,鼎奴,這個奴字可不是白說的。她從腟內到心脈間的內腑盡數被方飛
煉化了,雖然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但卻已經屬於了方飛。如今方飛通過雞巴和
她身體煉化的部分相通了,她腔道裡每一個反應方飛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要方
飛願意,甚至還可以控制她的腟肉收縮,穴兒噴水。可以說,她的身體完全在方
飛股掌之中。此時再用上新學的摘花之技,方飛只覺得師父比布娃娃還容易擺弄。

  方飛大雞巴在師父穴內抽插著。鳳詩桐初時還閉著美眸輕聲哼著,穴子裡淫
水一股一股的被雞巴帶出。但她很快就支持不住,慢慢的全身都隨著方飛的抽插
顫動,大口的呼著氣,高聲浪叫起來。

  「啊……啊……」太可恥了,被徒弟肏成了這個樣子,叫得這麼響。鳳詩桐
雖然覺得羞恥,但身體完全不聽控制了。啊啊的叫聲,已經完全出自本能。欲仙
欲死之際,她暗想,還好是小雜種在肏我,要是別人見到我這副淫浪樣子,我就
沒臉活了。她心裡在吶喊:小雜種,我是你的,用力的肏我啊,再重一點!肏穿
我啊!你手摸來摸去的幹什麼?不要這樣輕,使勁揉啊!用力啊!捏碎我吧!然
而想是想,她卻不敢喊出來,只敢一味「啊……啊……」的浪叫。

  方飛看著鳳詩桐俏目緊閉,手足被綁,淫蕩的叫著,心頭又亂了。這是他第
三次肏師父了。第一次發現肏的人是師父的時候,他嚇得落荒而逃,心中只有褻
瀆神聖的恐懼和不安。第二次再肏師父卻是漸入佳境。那時他心中是玷污聖潔的
愧疚,和想用生命去彌補錯誤,報答恩師的決心。但是那次之後,他心中難免有
了點小想法,畢竟肏了師父這樣絕世無雙的美人,想不意淫也是不可能的,但是
理智反覆告訴他,不要想那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了。他根本配不上師父。

  如今第三次肏師父,竟得知師父已經成了自己的鼎奴,驚懼中難免也偷偷竊
喜。這種竊喜就像小時候偷了哥哥最愛吃的糖果一般。當然,他不能表現出來任
何的喜悅,因為他太熟悉師父的脾氣了。師父什麼都好,就是太高傲,太嚴厲。
她喜歡徒弟仰視她,把她像神一樣敬著她,絕對服從於她。她永遠不會和藹可親,
即使她對你好,也會讓你覺得她對你壞。方飛雖然覺得師父難以親近,但師父無
數次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出來,他打心裡認為無論用怎樣的方式表達對師父的敬意
都不為過。他和師姐妹們見到師父,無一不是歡歡喜喜的叩頭。

  然而現在這個讓他打心裡尊敬,害怕的嚴師,美麗動人的嬌軀卻被縛的一動
不能動,被自己的大雞巴插著,那嫩穴兒被插得嫩肉翻出,汁水四溢,就連那渾
圓的屁股也被肏得的聳動著。一對美乳更是不停的抖來抖去,乳頭高高翹起,昂
著那粉紅的頭。看到師父被自己肆意玩弄的騷浪樣子。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
佔有慾。

  像鳳詩桐這種舉世無雙的美人,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將他據為己有。這
純粹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是平時,對師父的祟拜和敬仰會讓方飛不敢有這念頭。
可此刻綁也綁了,肏了肏了,師父還在浪叫著,他怎麼能不春心大動。可惜他不
是一個只想著把女人肏了就好了的普通人,而是一個酷愛調教女人的變態。所以
他雖然肏得師父淫水四濺,仍不滿足。

  師父太美了,太可愛了,肏起來太爽了。他不禁想到王夢嬌聽話時的模樣,
想到那精靈美犬賣乖時的表情。我想得到師父,佔有師父,永遠的佔有她,讓她
永遠的被我肏,在我胯下這樣浪叫不止!如果師父能當我的女奴就好了,讓師父
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她都聽,就像她指揮我一樣!許六記憶中那種種調教女人
的方法湧了上來,讓他忍不住想調教師父。

  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他自己都害怕。我這是怎麼了。玩那美犬上癮了,
還是被許六的記憶搞壞掉了。要是師父知道我有這種齷齪的念頭,一定會殺了我
的。不怕不怕,我只是想想,師父不會知道的。他腦子越想越亂,身子卻越肏越
熱。他忽地掀開薄被,將師父整個嬌軀暴露在夜明珠的光芒之下。

  方飛在自己把被子掀開那一瞬間,猛的一驚。糟了,我怎麼把被子掀開了。
這樣無禮的舉動,師父會不會怪我?他心驚膽戰的去看師父俏臉,卻發現師父仍
在閉目挨肏,滿臉的春意盎然,並且叫聲連連,似乎跟本未發覺被子被掀開了。

  方飛心中稍定,一邊繼續肏著師父,一邊貪婪的欣賞著師父的嬌軀。毫無疑
問,鳳詩桐的身體是世上最美的身體之一。那曼妙的身段上滿是紅潮,每一寸肌
膚都透著誘人的魅力,而那雙被翔靈索縛住的美腿,更是格外勾魂,讓方飛十分
想解開繩索,讓這對修長的玉腿攏上自己的腰肢。然而他不敢解開,只好每一寸
每一寸的撫過,細細把玩這雙美腿。將這樣完美的腿兒握在手裡,讓他的大雞巴
更亢奮,把師父肏得更加媚態百出。

  鳳詩桐與慾望爭鬥了一輩子,一直苦苦的壓抑著。此次在方飛捆她時,她便
決定放棄抵抗,聽從慾望,讓方飛痛快的肏一回。沒想到一時放鬆,還沒回過神
來,身體就淪陷了。方飛的手撩得她每一寸地方都一點不聽自己使喚,那狠肏她
小穴的大雞巴更是威猛絕倫,每下都肏得她感覺好似飛上了天空。在徒弟劇烈的
抽送中,她竟連靈台的一點清明都沒守住,完全淹沒在慾望的洪濤大浪之中了。

  不行了,尿了尿了!死了死了!鳳詩桐心想,昂頭長聲高呼:「啊--」淫
水激出,淋在方飛的大棒上。

  師父身體還真是敏感啊,這麼容易就高潮了。方飛心裡暗歎。上次他是初哥,
鳳詩桐丟得快,他射的也快。如今有了摘花之技,挑弄著師父的小穴,把師父弄
得嗚咽著飛上了天,他還沒有一丁點射的意思。看著師父快美時的醉人樣子,他
心花怒放。這般的美景,太漂亮了,我還要看!他不顧此時師父已被肏得陰精狂
噴,大雞巴仍是啪嗒啪嗒的繼續抽插,乘勝直追,並且抽插幅度更大,帶出大片
的淫水,在她屁股下流了大大一灘。

  可憐的鳳詩桐被徒弟肏得高潮,卻跟本沒有喘息的機會,那巨物毫不間斷的
繼續狠撓她的穴芯子,彷彿要把她肏穿一樣。「啊……啊……」她癡癡的叫著,
心裡想著就要這樣肏才好,肏死我,肏死我……大雞巴也自然順了她的心,一下
沒停,狂肏不止,沒多久,她就又支撐不住了。心裡想著肏我吧,肏我吧,我全
都給你!又美美的洩了身。

  方飛見師父被自己肏得毫無反抗之力,浪叫著又一次投降的美態,心中那種
調教師父的慾望又湧了上來。他壓下心底的慾望,暗道自己欠罵了,竟然總想著
這種沒良心的事情。師父對我那麼好,就算是她肯當我的鼎奴,我也不能調教她。
然而越是不願去想,越是按捺不住這種想法。

  師父往日那高不可攀的模樣總是在他腦中浮現。看著胯下師父那嬌美的身子
被自己肏得一顫一顫,聽著她的浪叫和大雞巴在她嫩穴抽插的聲音,感受著那絕
世美穴的律動和濕潤,他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又忍不住希望師父變得更聽話
一點,更從順一點,完完全全的成為屬於他的尤物!

  不要胡思亂想了!方飛理著自己的思緒。師父怎麼可能跟任我玩弄的女奴一
樣。我真是欠罵了。他這樣想著,對,如果師父肯罵我一句,我肯定會清醒些。
不行,再這樣想下去太對不起師父了,我要讓師父罵我一下。他這樣想著,開始
不安份起來。我打一下師父,師父就會罵我了。越想越是此理,他的手開始拍向
了師父的屁股。

  「啪!啪!」我居然打師父的屁股,方飛一邊輕輕拍打師父的美臀,一邊想,
慘了慘了,我怎地又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這下我死定了,肏師父不說,
還打她的屁股,然而又想,師父還沒罵我,我反正也是打了,再打一下,再打一
下。人有時總會屈服於本能而忘記理性。比如看到美女就會情不自禁的去看,看
到美食就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而方飛年紀尚幼,意志不堅。肏著師父這種驚世美
人,更是難以自持。情慾一上來,行為完全就被本能操控了。調教美人的惡習自
然而然的也就發作了。他拍拍的打著師父的屁股,想停都停不下來。

  鳳詩桐淫蕩而敏感的身子被方飛肏得一波高潮,接著一波高潮,早都忘了自
己是誰了。她唯一能控制的就是不把心中的慾望喊出來,只用啊啊的浪叫舒發心
中的感受。此刻她感到屁股被抬了起來,大雞巴插得更深了。暗讚這樣更好,被
肏起來更爽。但是卻有一隻手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嗒啪嗒的砸得她只覺奇癢難
耐。要知道,方飛這個時候肏得興起,行為都控制不住了,那還管得了許多。手
掌自然無意識的用上了方妙索欲的手法。

  鳳詩桐那被邪氣侵染的淫蕩身子,怎會經得起這種手法的挑逗?這種拍打在
她感覺裡就像撓癢一樣。可惜方飛打的太輕,讓她覺得挨了打後不但不能止癢,
反而更癢。她被方飛肏時,總是閉起眼睛。因為她覺得看到小徒弟在肏她,太羞
恥了。此刻臀部的奇癢,讓她忍不住在迷亂之中,微睜星眸,側頭去看。才發現
方飛正在打她的屁股,就像他們師姐妹犯錯時自己教訓他們時一樣。被徒弟打了
屁股,她怎麼能不又驚又惱!

  好個小崽子,讓你肏我已經夠恥辱的了,你居然還敢打我的屁股!我一定要
教訓你!她怒從心頭起。然而心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不能說他,讓他打吧,屁
股癢的難受,要是能打重一點,就更好了。啊,是啊,他最好重重的打我,打死
我才舒服呢。理智與慾望反覆搖擺擺著,讓她一直想罵方飛,卻張了半天嘴一直
沒罵出口。她這樣被打屁股打了良久,終於掙扎著想,不行,不能讓他這麼放肆,
讓他這樣打我的屁股,我的臉都丟光,我一定要罵他!

  她鼓足了氣,厲聲喊道:「你……

  方飛聽見她喊,立即渾身一抖,心想糟了,師父終於罵我了。那正肏著師父
大雞巴在那一刻向上一抹,挑了穴中的一塊嫩肉上。他跟本未意識到挑中的這塊
嫩肉是師父的花心。但這緊張所致的一動,卻正好迎合了摘花之技的妙法。

  鳳詩桐只覺得穴子裡不由自主的簌簌收緊,正是高潮要來的前兆。她心知不
妙,怎地在我喊話時又要丟了,丟死人了!心念一差,聲音不但變得又柔又膩,
連內容都變了:「你沒吃飯嗎?打的這麼輕!不能……啊……重……一……點
……啊--」

  天啊,我怎麼把心裡想的那句喊出來了!鳳詩桐羞憤極了,她本想說你好大
的膽子,我殺了你。沒想到被肏的爽了,一時不慎,脫口而出了心裡話。可她來
不急懊惱,後面的聲音就變成了長音,因為這時小穴再次一陣一陣的顫動著噴出
大股淫水。「啊--啊--」她大腦中只剩一片空白。

  師父又丟了!方飛感受著師父的小穴緊縮,繼續肏著她,心頭呆呆的想,我
沒有聽錯吧,師父居然讓我打她重一點?他來不即多想,眼中射出異樣的神彩:
我打師父的屁股,還是她讓我打的,天啊,這是真的嗎,太美妙了……他趕快的
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打得鳳詩桐臀肉一顫一顫的,幾滴被他大抽插時帶出的淫液
濺到那肥美的屁股上,立即被他打來的手掌拍散,粘粘的在那抽紅的皮膚上閃著
亮光。

  鳳詩桐再次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感覺小穴一陣一陣的夾著腟內的巨物,
都沒多少力氣收縮了,完全是一種本能的抽搐反應,穴裡被肏得好痛。但徒弟依
舊在她穴子裡抽插著。她心底哀叫著,他怎麼還在肏啊,我都高潮幾次了。他是
打算把我肏死為止嗎?罷了罷了,肏死我吧,快肏死我吧,不被肏死也要被羞死,
倒不如被他肏死呢。被肏死的話,就美死了!

  與此同時,她感到徒弟打她的屁股變得重了。嫩穴被肏的噗唧聲和屁股被打
的啪啪聲相得益彰,讓她感覺臉都沒處藏了。她心中正羞著,方飛卻隨著她屁股
被打的節拍,顫聲問道:「師父,這樣行不行?」

  又在問我這種問題!這個混蛋!擺明了在戲弄我!鳳詩桐羞惱,好吧,反正
已經讓他打了,我就把臉丟光好了!說一句也是說,再說一句也無妨,況且,挨
打真是好舒服!她嬌聲道:「混蛋,你還是沒吃飯!再重一點!」

  方飛聞言一愣,心中被壓下的慾望再度勃發,師父還讓我重點!我一定不負
所望,好好的調教好她!他抓著師父的兩腿,用力一轉。鳳詩桐只覺得自己身子
一擰,臉竟貼在了蓆子上了。方飛的抽插變成了背後位。好小子,打我屁股還不
夠,竟把我翻過來肏!

  方飛把師父翻過來,就見她碩大的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太美了!師父不但
穴美,人美,腿美,奶子美,連屁股也是這麼美,無論從哪個角度肏她,都會因
她絕世的美體而感到驚艷!

  方飛抱著師父的屁股,把她倒頂在床上。鳳詩桐手腳被縛,屁股又被方飛高
高抬著,只能用肩膀和脖子支撐身體的重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覺得這樣
被肏更爽,更刺激,更合她的心意。方飛也是像她希望的那樣,毫無餘力的打樁
般大力猛肏. 與此同時,還掄圓了胳膊狠揍她的屁股。啪、啪、啪,方飛用盡全
力,抽得她屁股塊塊青紫,又問道:「師父,這下行了吧!」

  鳳詩桐心道你個混蛋啊,又在問!算了,反正已經沒臉了,我什麼都不怕了,
豁出去了!這樣被抱著倒肏太爽了,我還想更刺激一些!她扭著頭,嬌聲喊道:
「不夠啊!你就這麼點力氣嗎?是男人嗎!」

  彭!方飛最後一下化掌為拳,狠狠的砸在鳳詩桐的屁股上。鳳詩桐只覺這一
拳十分給力,穴裡一鬆,大股的陰精再次陣陣洩出:「啊--嗚--」

  方飛看著師父渾身酡紅,湧起細密的汗珠,股間、屁股,大腿,無一處無沾
滿粘糊糊的淫水。那火紅的陰毛更是粘連一片,不歎感歎,師父的水真多啊!還
真是淫蕩!

  把師父肏成這樣,更讓他信心大振。做男人,就該這樣征服女人才對!我要
將師父徹底征服!方飛打順了手,他拿起放在床邊的翔靈鞭,說道:「師父你既
然覺得不夠,我就用鞭子了!」

  鳳詩桐早被這麼多次高潮耗光了力氣,哪有空答他。他也不等師父回答,長
鞭靈動,令人眼花繚亂的抽在了師父身上。鳳詩桐只覺得這鞭子打在身上十分舒
服,每一抽都妙不可言。再加上方飛在身後仍然狠猛的肏著她的穴兒,一門心思
只想著:死了,這回真的死了,力氣全沒了,真個要被他肏死了!

  她攏著僅存的力氣,夾緊小穴,感受著徒兒那大雞巴的粗壯精猛,小腹又忍
不住抽搐。太好了,我要死在這個大雞巴上了,我終於被我的小徒弟肏死了!

  方飛只覺師父要丟,他也抽忙道:「師父你忍一下,我們一起來!」

  可鳳詩桐哪管得了那麼多了。聲撕力竭的啊的叫了一聲,噴出陰精就暈了過
去。

  方飛見師父丟了,狠命的抽插了幾下,便將濃精注入了師父的小腹,射得酣
暢淋漓。

  射完精,他滿足的抱著師父的玉體,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終於恢復了理智。
忽然不安起來。不妙啊,我怎麼可以這樣狂肏師父!他把師父又翻了過來,發現
師父竟被肏的暈死過去了。而由於剛才自己肏得太狠,師父卻用肩頭和臉撐著。
那嬌嫩的皮膚竟被蓆子擦傷了,可以清晰得看到一道道血口。

  方飛看到師父被肏得這副慘相,心中懊悔不已。暗道我真是該死,把師父折
磨成這個模樣!伸手就想為師父解去身上的束縛,就在要解去她束縛的一刻,方
才想起來,糟了,我綁起來師父,本來是要鑄鼎的。但剛才肏師父肏得太起勁,
竟忘了要幹什麼。師父高潮了那麼多次,我卻一次沒用過鑄鼎之法,讓她白白挨
了這麼多下肏!

  「師父,師父!」方飛晃著鳳詩桐,低聲的叫著。

  鳳詩桐幽幽轉醒,目光迷離。方飛見鳳詩桐醒來,不好意思的道:「師父,
我剛才忘了給你鑄鼎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鳳詩桐迷迷濛濛,跟本未聽清楚他要幹什麼。方飛見師父不反對,又挺動雞
巴在她嫩穴裡抽送起來。

  鳳詩桐挨了幾抽才覺出徒弟還在肏自己,她哀求道:「不要了……我沒力氣
了……一點兒……也沒了……」

  言語中哪有往日的半點傲氣,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模樣。方飛不由得信
心大增,一邊肏一邊說道:「師父,沒事的,我保證,這次一次成功。」

  「不……」鳳詩桐只道方飛還要肏她,嬌弱的搖著頭,用甜得發顫的聲音道:
「我沒力氣……」

  方飛看到師父現在這幅嬌滴滴的樣子實在是他生平想都不敢想的,似乎沒有
多少拒絕的意思。又想到肏了她這麼多次卻沒鑄鼎,實在是犯了大錯,等她回過
味來,定是要責罰自己。於是準備將功補過,立即為師父鑄鼎。他把師父身子拉
了起來,一邊肏她,一邊吻著她嬌美的紅唇道:「師父,這次一定成的。」

  鳳詩桐任由他吻著,閉上了眼。心道:不管了,一切都由他吧。反正我已經
沒有尊嚴了。

  她被方飛一下一下的肏著,快感又漸漸越攢越多,心中不由得想,快到了吧,
但我真的沒力氣了。雖然腦子指揮不了身體,身體卻自發的努力聚著剩餘的力量。
鳳詩桐絕望的想,這點力氣根本不夠一次高潮的,看來我又要被他肏死過去了。

  然而有了許六記憶的方飛卻早已今非昔比了。他對於師父身體情況的瞭解,
比鳳詩桐本人還清楚。更何況師父一向要強的很,她如此嬌求著說自己沒力氣,
那麼她肯定是一絲力氣都沒了,否則也不會甘心示弱。他探摸著師父體內的狀態,
肉棒深入淺出,慢慢的磨著,就在鳳詩桐以為自己又要被肏暈過去的時候,他卻
停了下來。鳳詩桐渴望著他繼續抽插,但他卻讓雞巴一動不動定在師父的穴底,
反而一遍又一遍吻起師父的紅唇。

  他也沒力氣了嗎?鳳詩桐暗想。她不知道方飛的肏干為什麼會停下來,胡亂
猜測著。偏偏這個時候沒力氣,再多一下就可以把我肏暈了,真是掃興。唔,又
在咂我的口水!死小崽子!

  鳳詩桐被方飛吻著火熱。她經過多次高潮,全身心放鬆的不可能再放鬆了,
正是生平以來第一次體驗到這麼舒適的吻。她還想繼續,方飛卻鬆開了她,噗唧
噗唧的繼續肏了起來。鳳詩桐心中稍稍失落,好在穴裡又漸美起來,這種快美再
次越來越強,「啊……啊……」這回是真的要被肏暈了!鳳詩桐想著。正努力想
丟。方飛卻又停了下來,把玩起她的雙乳了。

  渾蛋啊,不會是故意玩我吧!鳳詩桐暗想。然而她羞於再和方飛講話,只是
任方飛挑動著她翹立的乳頭。待她期待方飛再捏一把,讓那硬翹的乳頭不再癢時,
方飛卻又丟下她的雙乳,肏起了她。

  如此三番,每次要到頂峰時,方飛勢必要停下來,轉而撫弄著她的敏感地區。
可是撫弄時又不給個痛快,玩幾下又去噗唧噗唧的肏她。她心頭火起,這一次到
了高潮前,方飛又停住了。鳳詩桐正忍不住開口欲罵,可是方飛這次再度吻上了
她的唇。「唔」鳳詩桐正準備發出的聲音被堵在喉嚨裡。熾熱的擁吻打斷了鳳詩
桐要罵他的打算,我就再他忍一次,反正等著我的,肯定是個被肏死的結局……

  鳳詩桐這樣想著,方飛卻鬆開了她的唇,道:「師父,我們一起吧!來!」

  鳳詩桐恍然大悟,他不是玩我,是在給我攢著力氣。現在的力氣,好像剛剛
夠高潮一次的。他要和我一起……啊,我竟忘了,被他肏迷糊了,他還沒給我鑄
鼎呢!天啊,白被他肏了這麼多次!

  方飛抱住師父,聚集全身力氣發動起猛衝。鳳詩桐來不及多想,也振奮起精
神感受著徒弟強有力的衝撞。好在方飛這次沒在玩她,一路猛肏越肏越凶,頗有
不肏死她不罷休的架勢。來了!來了!鳳詩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全身顫抖著,
花穴一縮一縮,噴出了陰精!

  方飛感到師父滾燙的陰精淋在大雞巴上,毫不遲疑的雞巴向前頂住師父的花
心,將真元和精血灌入。主真元沿著師父的經脈潮水般的湧進師父的內腑,將這
範圍內每個通道,每個細胞都熔煉了一遍,與此同時,精血也順著真元,注入到
師父的身體裡。並且,第二真元灌進了師父心脈間,成為了她的本命元陰,牢牢
把守著這片被主人煉化過的土地,讓這塊區域不會被身體的排異功能所影響。

  鳳詩桐既在高潮的天堂中,又在鑄鼎的地獄裡。穴子裡的快美自是直衝大腦,
但肺腑更無一處不是針扎一樣的痛,她渾身抽搐,縮成一團,失聲痛呼,淒厲的
呼聲撕心裂肺。

  方飛知道她痛,這是鑄鼎時鼎奴身體被打上主人烙印必須忍受的疼痛。眼前
師父因為自己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心中忽地又滿是酸楚,淚水在眼眶裡打
轉。

  師父,都是我不好……他沒來的及哭,因為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鳳詩桐在尖叫的同時,失禁了!

  鳳詩桐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立即知道不妙。她這些天以來在練化真陽,從未
去過五穀輪迴之所。剛剛又吃了好多東西。現在被方飛肏干良久,當然消化了不
少。有進必有出,在這筋疲力盡的一瞬間,她的兩道閘門全失控了。黃金和聖水
齊出。

  完了,全完了,我徹底一點尊嚴都沒了。被他肏了也就罷了,屁股還被他打;
被打了也就罷了,還被他翻過來肏;被翻過來肏也就罷了,還被肏得大小便失禁
了!他的雞巴還在我穴子裡,我一定尿在他身上了!應該也拉在他身上了!臭死
了!天啊,這麼可恥的事情都被我做了,這叫我怎麼辦!

  她感覺方飛抽出了雞巴,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她眼都不敢睜,裝死般躺著。
心裡只叫道這回沒臉見人了,他一定在笑話我了。他是我的徒弟啊,我在我徒弟
面前這副樣子,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沒想到我鳳詩桐掙扎奮鬥了一生,終究還
是落到這般田地。我還是死了的好,免得活著再受屈辱!

  就在這時,她聽見方飛下床了。她仍是羞得不敢動,眼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
偷看。卻看見方飛一臉憂鬱的樣子,手裡捧著一捧東西走了出去。

  他捧著的,好像是……是我拉出來的……此時要是地上有個縫,鳳詩桐一定
會鑽進去。天啊,他竟然捧著我的髒東西!他不嫌髒嗎?

  隨後又見方飛捧著一個盆子進來。她仍是不知怎麼面對他,只得閉目裝死,
只覺得下體被反覆擦拭乾淨。然後就聽道方飛小聲的問:「師父,你這裡還有涼
席嗎?」

  「床下有一副。」鳳詩桐答完,心中又羞惱著:我理他作什麼!還不夠羞嗎!

  方飛把她抱在一邊,將一切清理乾淨,換了一副涼席。然後又去換了盆水,
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將她身子從頭腳仔細擦了一遍。鳳詩桐閉目不語,任由方飛
擺弄。只覺他一邊擦,一邊揉按,讓她每個毛孔都舒服起來。

  方飛擦淨師父的玉體,使了一套許六頗為得意的舒筋活絡手,為師父做了全
套按摩。他第一次用,就把這套按摩發揮的淋漓盡致,連他自己都得意。他從師
父的頭,一直按到的腳趾,然後貼在師父的耳邊,悄聲請示道:「師父,我可不
可以先去洗個澡!」他生性本潔,此刻把師父弄乾淨了,自己仍是滿身臭汗。鳳
詩桐不答,方飛暗道師父允了,就跑去洗澡。

  鳳詩桐見方飛去洗澡了,拉過枕頭蒙住臉,心道又被徒弟肏了一次,還被肏
的這麼顏面丟盡,以後到底該怎麼辦。越想越是沒個頭緒。過了一會兒,她聽見
方飛洗完澡,重回臥室,更是心亂如麻,蒙著臉裝睡。方飛的腳步聲走到床邊,
便沒了聲息,一直沒有說話。她也仍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過了許久,終
於忍耐不住。她悄悄將枕頭拉開一個小縫,向床邊望去,卻看見方飛跪在那裡,
也用慌恐的目光望著她。

  鳳詩桐暗暗寬心,心道他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小徒弟,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笑
話我。在他面前,丟臉就丟臉吧。要是別人,我一定殺人滅口。他這麼聽話,就
做為我們兩個之間的小秘密吧。她隨口道:「磕十個頭吧!」

  方飛立即恭恭敬敬的磕了十個頭,每個頭都磕的梆梆響。磕完後見鳳詩桐盯
著他,低聲道:「師父,對不起!」

  鳳詩桐拉過方飛的耳朵,訓道:「我告訴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跟別人吐
露半句,我就殺了你!」

  方飛點頭答應。

  鳳詩桐又想起方飛打她的屁股,抽她的鞭子,又心頭火起。正準備再罵兩句,
又轉念道自己的身子這麼不爭氣,被他一打,就舒服的要命。要是罵了他,他下
次不打了,豈不是自討苦吃。話已經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又想到他清理掉了自
己的污物。忍不住道:「你這次做的不錯。」

  方飛聽到師父表揚他,雖說還被師父拎著耳朵,仍笑得跟花一樣。

  鳳詩桐看見他笑,又懊惱起來。他肏我了,打我了,我還誇他。我真是有病。
然而話已經出口,無法收回,只得加力扭著他的耳朵,說道:「你不要得意,除
了鑄鼎,其他任何時候敢對我不敬,我都會砍了你的!」

  方飛趕緊答應,不安的問:「那鑄鼎時候呢?」

  鳳詩桐忽地想起他今天總是畏畏縮縮的問著羞人的問題,害得自己失語,於
是衝著他耳朵吼道:「那時你就男人一點,不要婆婆媽媽的總請示我。你想做什
麼,就做什麼,下次再問我,我饒不了你!」

  方飛再次答應。

  「還有,我告訴你,我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習慣,你如果在心裡敢有一點點不
滿,敢有一點點的笑話我,我都會立即殺了你!」

  方飛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鳳詩桐問道:「你真元還剩多少?」

  「還有一小半。」方飛答道。

  鳳詩桐不悅道:「你倒是真元真足,一次就把我的臟腑全澆遍了。我看你怎
麼恢復。」她本被煉化的只是腟內到心脈間的區域。沒想到這次方飛卻用真元將
她所有的臟腑都洗了個透。這般大面積的煉化耗費真元不說,以後維護起來也費
力。

  方飛知道自己真元所剩不多,必須找人借體復元了。他哀求道:「師父幫我!」

  「呸!」鳳詩桐道,「不許肏我了,我沒力氣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就閉上眼睛,彷彿睡著了。

  方飛見她玉體橫陳在蓆子上,忙躺在她身邊,拉過薄被。鳳詩桐見他躺過來,
扭頭道:「你幹什麼?」

  方飛忙道:「師父,我不肏你,你讓我插進去就好。」

  鳳詩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理他。

  方飛用被將二人蓋住,摟住師父的後腰,雞巴又硬了來。

  鳳詩桐感到那巨物從她的屁股後面又頂在穴口,來回擦著。她佯做不知,靜
靜的讓那大龜頭反覆試探,終於找準位置把小洞填滿。然後他聽以方飛說:「師
父,晚安。」

  她仍是未答,矇矇矓矓的睡去了。

  這一夜她做了好多夢。最後的時候,她又夢見許久未夢到過的約翰·法瑞爾。
那傢伙一臉淫蕩的挑著她的下巴,說道:「我要你一生都做我的女奴!快點求我,
讓我肏你吧!」

  「滾!別作夢了!」她在夢裡怒斥道。

  然而約翰·法瑞爾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方飛,把她壓在地上,用大雞巴捅
開她的小穴狠狠肏了進去。

  「不!不!」鳳詩桐猛然驚醒,忽然發現自己被男人抱著,小穴裡面滿滿的,
硬硬的插著一根……我果然被大雞巴插著!

  「啊!」她驚聲尖叫。

  方飛聽見師父尖叫,立即滾下了床。大雞巴還拉出一根細細長線和鳳詩桐的
小穴連著。

  我不能留他性命!鳳詩桐一時血氣上湧,馬上聚功於掌。轉向方飛。卻發現
方飛已經在床下跪了下來,叩首道:「師父早安!」

  鳳詩桐看著他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漸漸平靜下來,收起了手掌,緩緩道:
「下次跪床上就行了。」






第二天傍晚,鳳王府外,一架馬車停在那裡。

  方飛向駕車的紅兒說道:「紅兒,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屋裡多了一個人。如
果有誰發覺了,你就說我偷偷買了個女奴,不要再說別的。」說罷鑽進了馬車。

  鳳詩桐已經坐在了車裡,滿臉的濃妝艷抹。本來超凡脫俗的臉蛋,竟讓她畫
的無比俗氣。

  方飛不喜歡女人濃妝。他認為美麗的女人無需化妝打扮,因為愛奴就是從來
都不化妝的。美麗的精靈一向認為純天然是最美的。她不圖脂,不抹粉,身上只
有很少的飾物。耳朵連耳孔都沒有,更不要說耳環了。方飛給她買過好多粉黛她
都不要。有一次方飛在她頭上插了一朵花,她反而十分不高興。她覺得花兒摘下
了就會枯萎,方飛顯然是做了件壞事。

  而南蠻獸族的女性,一般都習慣於簡單的淡妝。方飛的師姐師妹們無不輕脂
淡粉,清雅可人。師父鳳詩桐也是一樣。她不描眉,不畫眼,有時連粉都懶得擦,
只有一副毫無雕飾的耳環,一襲火紅的面紗,頭上偶綴一朵簡單的頭花,然而卻
美的炫目。

  相比之下爹的夫人李秀欣卻往往梳妝的繁複而華麗。她總是黛眉細描,俏臉
施脂,頭髮盤得讓人眼花繚亂,上面還有層層疊疊的綴飾。她本是美到了極點的
美人,再加上琳琅亮麗的妝飾,盡顯皇室的雍容華貴。儘管方飛不得不承認她美
的傾國傾城,妝點的也恰到好處。然而正所謂愛人者,兼其屋上之烏。不愛人者,
及其胥余。對照愛奴的不施粉黛,他看到李秀欣,驚訝於她的美麗的同時,也會
在心裡暗罵花臉貓。也因此更喜歡素顏的女人而討厭濃妝了。

  現在鳳詩桐的妝畫的濃密不說,還畫的很沒水平。該厚的地方不厚,該薄的
地方不薄,只會讓人覺得丑。街上最便宜的流鶯也會不把自己畫成這副樣子。可
方飛看著師父畫花的臉蛋,仍是覺得這張臉沒有一絲瑕疵。心裡更是甜的就像掉
進了蜜罐。只覺得跟師父在一起,就是在天堂。

  鳳詩桐新鼎初成,正是需要主人大量真元澆鑄的時候。如果二人能夠同住的
話,鑄鼎就會方便多了。所以她答應了方飛,裝作被買回家的妓女騙愛奴,也好
與方飛同住。雖然師父語氣一如從前一樣強橫,只是隨口說了句哄那綠毛玩玩也
無妨。但方飛還是浮想聯翩。能同師父和愛奴在一起,那是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
生活了。

  鳳詩桐看到方飛坐到了自己身邊,一把把他抓起來扔到了對面。「離我遠點。」

  方飛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師父的對面,又悄聲道:「師父,等到了愛奴面前,
總不能叫你師父吧,我怎麼向她介紹你?」

  「我小名叫詩詩,你就跟她說我叫詩詩就好了。」鳳詩桐一句話脫口而出,
立即猛省不對。我用什麼名字不好,幹什麼偏偏告訴他的我小名!太羞人了。不
過亡羊初牢還未晚,雖然我是說了,但他要敢叫,我立即就先給他一個嘴巴子。

  「詩……師父。」方飛沒能叫出口,讓鳳詩桐準備伸出的手一頓。他嚅嚅的
道:「小名是長輩叫的,我怎麼能叫師父的小名。」

  「啪!」鳳詩桐還是扇了他一耳光,方飛怔怔的看著師父,不明白為什麼挨
了一記。

  鳳詩桐只是對徒弟說出了小名心中羞惱,情不自禁的扇了方飛一耳光。可打
完之後,自己竟跟方飛一樣迷茫。我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他沒叫,我為什
麼還要打他。但打人總要有個理由的。她立即惱道:「我讓你叫你就叫,少跟我
婆婆媽媽的!」

  「詩……詩。」方飛小聲叫著。

  不知為何,鳳詩桐聽到方飛這樣叫她,心中羞惱之餘竟有一絲甜蜜。然而又
想可不能讓他放肆了。她立即又道:「你要是敢在其它人面前這麼叫,我就殺了
你!」

  方飛趕忙點頭。他叫了師父的小名,又想到師父已經過去與他同居了,野心
又開始膨脹起來。於是又在琢磨著怎麼可以娶到師父。以前那些想娶鳳巧靈和王
夢嬌的想法,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怎麼才能讓師父答應嫁給我呢?問她肯
不肯,她肯定會說不肯。我要換種問法。他想了想道:「師父,你想嫁一個什麼
樣的人呢?」

  鳳詩桐被他問愣住了,她早就恨透了自己淫蕩無比的身子,強烈的自尊心讓
她打定主意,做一輩子老處女,永遠的保留著她自無比淫蕩的秘密,不被任何人
知曉。她意淫過無數男人肏她,卻從未想過要嫁給誰。她支唔了一下,隨即便猜
到了方飛的小心思。小崽子又在打她的主意。

  鳳詩桐暗想自己當然不可能嫁給方飛。如果不可一世的鳳詩桐,嫁給了自己
的小徒弟,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要笑掉大牙。老實說,這世界上讓鳳詩桐看上的男
人還不存在。她白了小徒弟一眼道:「反正你不配。」

  「我……我……想娶……」方飛被師父一頂,滿臉通紅,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想娶誰就娶誰,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等過一段時間,我擺脫掉這鼎身,
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閹了你。」鳳詩桐冷道,然而她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
又豈不知御奴心經的厲害。光是萬妙索欲之法她就忍受了半輩子,直到被方飛肏
了才感覺好起來。要想擺脫掉鼎身,簡直是不可能的。

  方飛自然不知道此理。一直以來,鳳詩桐在他眼裡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心
想御奴心經雖然玄妙,但師父本領通天,破掉這鼎奴的桎梏也沒什麼不可能。他
自知配不上師父,想娶她,靠的就是兩人之間的主奴關係。一旦師父不讓自己肏
了,那麼他肯定是一點希望都沒了。頓時,迎娶師父的美夢破滅了,心頭一陣失
落。

  然而知道娶師父無望,他小算盤又開始滿打滿算,有了新的計劃。還是好好
伺候好師父,先過了愛奴這一關,然後等師父不要我了,我就去娶二師姐。然而
他雖然很想娶鳳巧靈,可娶不到師父這樣的絕世大美人,仍是很不甘心。

  鳳詩桐心裡想著不但不能嫁給他,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否
則臉都要丟到海裡去了。她指了指馬車外,向方飛拋出一個疑問的眼神。示意他
叫了這麼多次師父,恐怕會被紅兒聽見。

  「放心吧師父,紅兒絕對可靠,就算她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方飛自信滿滿的道,「我所有的秘密,她都沒有透露出半句。」

  鳳詩桐比了比他的脖子,意思是你們兩個不管誰說出去,我就把你們兩個都
殺掉。她見方飛拍著胸脯保證無事,又嘲笑道:「看來你秘密很多嘛,全都瞞著
那綠毛?」

  方飛撓頭笑笑,道:「師父,愛奴很古板的,認死理。她認定的事情,永遠
不會改主意。我什麼事都得聽她的,否則她就會惱。有些事,不好跟她說的,只
能瞞她了。」

  「哦,看來她跟我一樣嘛。你也瞞了我不少事吧。」鳳詩桐直視著方飛,仿
佛要把他看穿。

  「師父跟愛奴不一樣的。」方飛心道,跟愛奴可以講理,雖然講到最後肯定
是她佔理。跟師父則是理都沒的講,要是講理就要挨打,只能無條件服從。當然,
他不能說出這些,只是解釋道:「沒,我什麼事都不敢瞞師父的。」

  鳳詩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你連她都騙,有什麼理由不騙我?」

  方飛睜大眼睛辯解道:「師父這麼聰明,我一說謊就會被看出來。我當然不
敢騙。愛奴很相信我的,我說什麼她都會信。」

  「哼!」鳳詩桐不以為然道,「她信任你,你就騙她是不是?」

  「啊?」方飛本能想反駁,但忽然醒悟過來,在師父面前,不管有理沒理,
都不能逞口舌之利,否則又要挨打了。他立即住口不語。然而這時腦中卻不禁回
想,最早騙愛奴是在什麼時候?那是很久以前了吧?

  那時他應該還沒椅子腿高,愛奴還在方府的水牢裡。水牢的鐵柵欄之間雖然
間隔很小,但他可以輕易的擠出去,到外面玩。那一天,他玩著玩著,跑出去好
遠,就看到了方遠鷹。這不是方遠鷹第一次來套近乎了。他裝做沒看見他,自顧
自的玩自己的。

  「飛兒,來叫聲爹,這些糖就是你的了。」方遠鷹在一旁誘惑道。

  小方飛擦了擦口水,扭頭道:「我不要。你也別叫我飛兒,我不要你取的名
字,我也不會管你叫爹,你是壞人。我不和你玩,否則媽媽會生氣的。」

  方遠鷹回頭跟僕人感歎道:「我早就知道,讓女奴來帶孩子,多好的孩子也
會被帶壞。」

  僕人應道:「主人說的是,不過這孩子身體這麼不好,只肯吃那女奴的奶,
沒了那女奴就沒了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身子痛不痛?你要是認了爹,爹就讓你拜那個可以為你治病的大姐姐為師,
你的病就能快些好了。」方飛鷹續道。

  「痛是痛,但我不認。」小方飛又扭過了頭,裝做不理他。

  「為什麼不認,爹對你不好嗎?要不是爹,你早都病死了。」方遠鷹笑道。

  「好是好,不過我媽說你是壞人,你和她我只能認一個,認了你,就不能認
她了。我也沒辦法。」小方飛一副無奈的樣子。

  「她只是我抓住的一個女奴罷了。你認她當媽有什麼用,當府裡的男奴嗎?
在水牢裡住一輩子嗎?認了爹,你就是府裡的少爺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穿
什麼就穿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水牢有什麼好呆的,那個女人更沒什麼好給
你的。」方遠鷹繼續誘惑著。

  「不可以,我不可以沒有媽媽。」方飛把頭擺得跟波浪鼓一樣。

  「你當她是個什麼東西?你認我當爹,我立即把她送給你當女奴,這樣她就
完全屬於你了。」方遠鷹繼續誘惑道。

  「不行,認你當爹,讓她知道了,她會生氣的,更會不認我當兒子了。」小
方飛搖頭道。

  「那你偷偷叫我一聲爹,不訴她好不好。」

  「不好。媽媽說了,我不能騙人。」

  父子二人談了良久,可是小方飛仍是沒有答應。但方遠鷹卻是一次又一次的
找上了他。

  終於有一天,男孩昂著頭,看著父親--

  「我要讓媽媽不住在水牢裡。」

  「可以,爹把這女奴送你了,我會給你蓋一所漂亮的住處,你可以讓她跟你
住一起。不過這女奴不聽管教,你要管牢她才行。」

  「我要讓媽媽有好多好吃的吃。」

  「可以,你從今以後就是方府少爺了,你給你的女奴吃什麼,都隨你的意。
你給她吃大便也沒有人管。來,叫一聲!」

  「……爹!」小方飛叫道,「你不可以給我媽媽說我認你了,她會生氣的。」
  日子一頁一頁的翻過,隨後的日子裡,媽媽不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然而,紙裡包不住火。終於有一天,媽媽還是發現了什麼。

  「原來你一直認了這個禽獸當爹!還跟我撒謊!我這麼多年白教你了!你什
麼都瞞著我,整天跟那個禽獸鬼混。人類的壞處,你學的十足十!好,你不可以
沒有爹,那你認他當爹,就不要再向我叫媽媽了!」年輕的精靈媽媽卻是犯倔的
小孩脾氣,從此以後,不再理他了。

  雖然知道事情不妙,但精靈少女媽媽的固執還是超出了男孩的想像。苦求多
次無法被原諒,小孩子於是趴在父親懷裡無助的哭泣:「都是你不好,媽媽不要
我了!」

  「有什麼好哭的。你看你大哥,二哥,三哥,姐姐,哪個有媽媽,不是都活
的好好的。我早都看你們不順眼了。你看方府的奴隸,哪個不是乖乖聽話的。天
下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你還當她們是什麼東西?那個精靈也只是一個下賤女奴,
她為什麼這麼屌?因為你把她寵壞了。你要讓女奴聽你的話,而不是你聽女奴的
話。這道理早就告訴過你。」

  男孩無計可施之下,聽從了父親的意見,精靈少女難以置信的看到男孩怒吼:
「你弄清楚你的地位!你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再不認我,我就不客氣!你以為我
稀罕叫你媽嗎?不叫就不叫,但是你想清楚了,我如果不你的兒子,就可以把你
當狗一樣對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你調教的跟狗一樣聽話!」

  求她不肯,嚇一嚇她也許就肯了。報著這樣的想法,男孩越走越遠。母子間
的矛盾一下子升了級,從此二人之間的角色變了。男孩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勢,
對精靈少女越來越凶狠。他覺得他沒有做錯什麼,是媽媽的不對。媽媽只要肯說
一句話,不反對他認了爹,並認回他這個兒子,一切都回到原來的模樣。他也會
重新乖乖聽話,對媽媽更好,再也不會這樣對待她。

  可是日子再次一頁一頁的翻過,男孩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

  我認回爹爹有什麼不對!她竟然一直在那裡生我的氣,並且堅決不肯認我當
兒子!為什麼她這麼固執,一定要我聽她的?就算她是我媽媽。在府裡也不過是
我的女奴而已,她現在過的這麼好,不都是因為我在照顧她!爹說了,識時務者
為俊傑,她跟本沒有生我氣的權利,還總是向我擺臉色!既然她不認兒子,我一
定要讓她知道我是主人!

  有一天,在方府一個夕陽映紅的池塘邊上,精靈少女渾身掛滿了鐐銬,小男
孩憤怒的推著她,「又逃跑,又逃跑,你沒記性啊,你跑得出去嗎!你答應我,
以後不許逃,一直留在我身邊!」

  少女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主人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男孩扯著精靈的鐐銬。

  少女輕蔑的瞥了他一眼。

  男孩跳起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你跑吧,連我
都不要了!我反正是沒有媽的孩子!」

  男孩打完了,落地卻沒有站穩,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跌到了池塘裡。他那
時還不會游泳,只能掙扎著打出一片水花。

  精靈少女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

  男孩被托了上來了。渾身帶滿沉重鐐銬的精靈少女卻沉了下去。

  還好當時紅兒在旁邊,否則就完了。方飛回憶著。

  「沒死。應該會醒過來的。」紅兒渾身濕透,望著小方飛說道。

  「死了更好!她也不要我了,我要她也沒有用。」小方飛關心的看著精靈少
女,堵氣的說道。

  「我看你昨天病倒了,她還抱著你餵奶呢。」紅兒隨口道。

  「我一睜眼,她就把我扔下了,還轉過身去。我連她臉都沒看到。」小方飛
不以為然道。

  「我看你痛得咬著她奶頭不放,她哭的眼圈全紅了,轉過身是不想讓你看到
吧。」紅兒面無表情的說著。

  小方飛忽然鼻子一酸,哭了起來。「紅兒你說,我怎樣才能讓她聽話……

  紅兒淡淡的道:「這奴婢就不知道了。我看上次你和你姐姐生氣,和好的不
是蠻快的嘛。」

  「誰說的,我也哄她哄了好久……

  好幾年了吧,方飛想著,那時他每次打在愛奴臉上,都是痛在自己心裡。還
好及時醒悟過來了,不再跟她鬥氣,每天哄著她。否則就不是簡單的內疚和後悔
了。可惜愛奴至今還未哄好。雖然愛奴現在肯跟他說話,並且心平氣和的聊天,
但她堅持的原則,卻從不准方飛侵犯,也從未做過讓步。

  她跟我吵架心裡也會痛吧。肯定會的。那為什麼她總是固執的讓我只能在爹
媽之中選一個呢?認了爹,從此就不許再向她叫媽。叫了,她就會生氣。大家都
不開心,這又是何苦。

  方飛當然不可能像小時候一樣不認爹,但是這樣愛奴就一定要跟他斷絕母子
關係。其實按大唐法律,也只有正室夫人才能被稱之為娘,生出少爺小姐的女奴,
對孩子沒有任何權利,更不會被喚作母親。方飛叫愛奴媽媽,完全是按照精靈族
的習俗。在愛奴鄭重其事的宣佈二人斷絕關係之後,他只能順著她的意思,不去
叫媽。

  從此方飛不得不按以前堵氣時的叫法,用主人稱呼奴隸的方式,愛奴愛奴的
叫到現在。然而稱呼變了,他卻不敢再把她當奴隸一樣對待。甚至像討好師父一
樣每天早晚去磕頭問好。愛奴初時厭惡極了,讓他躲開。然而方飛卻說他現在不
是兒子了。奴隸無權干涉主人的行動。並狡稱她站的方向是方家祖墳的方向,所
以他才磕頭。愛奴知道方飛此舉只是為了向她認錯,並表明他仍是個乖兒子。既
爭執不過,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了。

  方飛默默的想,以前小,不懂事,不知道愛奴究竟和方遠鷹有什麼深仇大恨。
後來惹惱了她,哄都哄不好,見到有些事一問她就會生氣,更不敢問了。不過不
管他們有什麼仇,我都要說服愛奴,讓她認回我,也不再總想著找爹的麻煩。

  車外忽然傳來年輕男女的談笑聲,打斷了方飛的思路。方飛順手把車簾拉開
一道縫,看見鳳瑤仙,龍傲天,林楓,王夢嬌四人在一起走著。鳳瑤仙和龍傲天
走在前面,兩人之間隔了一尺遠,而林楓和王夢嬌卻手拉著手並肩走著。

  鳳瑤仙向眾人道:「就要到我府上了,你和林公子不用再送了。林公子,你
和林姑娘既然定了親,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她是我的了。」

  林楓笑道:「叨擾鳳姑娘了。」

  鳳瑤仙拉過王夢嬌道:「別害羞了,准新娘子,我一會兒介紹巧靈和彩柔給
你認識。巧靈那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哦。跟未來老公說再見吧!」

  方飛恨恨的在心裡罵道:姦夫淫婦!他低聲向鳳詩桐道:「師父,徒兒的一
個女奴被人搶去了。」

  鳳詩桐問道:「怎麼回事?」

  方飛訴苦道:「師父,上次我真元耗盡了,你又在療傷。我要找人借體復元,
就去瀟湘館買女奴了。結果有個傢伙仗著武藝好,欺負我。還把我的女奴搶走了。」

  鳳詩桐本來十分護短,但聽到方飛去妓館裡找女人,立即感到十分不舒服。
方飛的陰陽同收之法和萬妙索欲之法雖是她教的,但找女人吸陰氣的事全是方遠
鷹安排的。鳳詩桐從來不知道他從哪裡找的女人,更不知道他如何吸的陰氣,也
懶得問。雖然她早猜到方飛恢復了功力肯定是找過女人了,但此刻聽在耳中不知
為何竟心中有氣,怒道:「身為我的徒弟,你居然打不過別人,你丟不丟人?」
說著便打了方飛一記耳光。「你現在沒病了,馬上練好武藝,然後去找回場子,
明白嗎?」

  方飛不料訴苦不成反挨了打,暗想師父說的沒錯,確實是我武功太差了。如
果是三哥或者大師姐,就不會怕林楓。還好沒跟師父說自己是被林楓一招打倒的,
否則師父會更生氣。又想起那天林楓問方翼他是不是他親弟弟,心頭更是火起。
暗暗咬牙,我現在沒病了,一定要練好武功。就算練不到三哥那麼好,也不能給
家門和師門抹黑,被人打的這麼灰頭土臉。

  車子很快就到了方飛住處。方飛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趕忙小聲的叮囑
師父道:「師父,愛奴性子犟,等見了她,你可千萬要哄著她些。別跟她一般見
識。」

  「哼!」鳳詩桐不屑道,「我只是來住些日子,覺得騙她好玩,就順著你騙
她玩玩。她算什麼東西,還要我哄她,你腦子壞掉了嗎?」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方飛隱隱不安起來。師父和愛奴,兩個都是惹不得
的人物,可千萬別有什麼意外。

  兩人下了車,方飛帶著鳳詩桐進了屋,走進了關著愛奴的密室。

  鳳詩桐身高腿長,縱使男兒也罕有這樣高挑的身材。然而她身材雖高,卻豐
乳肥臀,儀態萬端,顧盼流轉之間道盡了女人的嫵媚與誘惑,每一個弧度都會讓
你感歎天生的尤物。看見了她,你會覺得女人一寸高一寸美,這樣高挑的身材,
也只有這般絕世的美人才適合。

  而精靈族無論男女都是身材瘦小。愛奴正是匯聚了精靈族所有美麗的美人。
她纖細玲瓏的身段雖然看起來像個人類的孩童,但絕佳的身材比例和完美的曲線
盡顯了女兒家柔美和娟秀,無一處不讓你感歎楚楚動人。看見了她,你會覺得女
人一分小一分嬌,這樣玲瓏的美人,肯定是這般明艷不可方物。

  鳳詩桐頭髮火紅,紅的像霞,皮膚也略顯紅潤,透著火一樣的熱力。愛奴頭
發碧綠,翠的像玉,皮膚也是特有的白皙,像明月一般無瑕。兩位驚世美人一個
高大紅艷,一個嬌小秀麗,美的是如此不同,卻俱是美到了人間的極致。此刻同
處一室,正如日月並行,光輝燦爛,讓天地為之動容,萬物為之失色。

  美中不足的是愛奴身上套著重重的鐐銬,分外堪憐,而鳳詩桐臉上的濃妝,
更像是一朵雲彩擋住了太陽的光芒。

  愛奴見了方飛帶了外人進來,立即跪了下去。方府規矩,奴隸見了主人要行
跪拜之禮。愛奴答應方飛為奴,就不想給他添麻煩。所以說到做到,在外人面前
給了他主人的尊嚴。方飛一個箭步衝過去,趕在她跪下前把她扶住,解釋道:
「這裡沒外人,不用跪的。」愛奴用力把他推開。怒道:「我就是個奴隸,什麼
外人不外人的。」方飛只得等她略一跪下,立即說道免禮,就把她抱了起來。

  愛奴看他抱自己那麼緊,又把他推開,怒視著他。方飛笑了笑,指著師父說
道:「愛奴,這就是我上次開苞的那個女孩了,我把她買回來了。她叫詩詩,你
看怎麼樣。」

  愛奴點頭向鳳詩桐致意,對方飛說道:「挺漂亮的。我聽你說她漂亮,還不
怎麼相信,今天一看才知道,太漂亮了,跟我妹妹一樣漂亮。」

  方飛聽愛奴說起妹妹,馬上問道:「愛奴,你有個妹妹嗎?」

  愛奴從未跟方飛提起過家人,因為她覺得淪為女奴已經很恥辱了。再提起家
人更是對家族的污辱。此刻見方飛問起,想到妹妹心頭一暗,點了點頭。

  方飛見愛奴不高興了,便不好再問。忽然想起精靈美犬不會是愛奴的妹妹吧!
馬上又覺得不可能,美犬的年齡要比愛奴大很多。他忍不住又問:「愛奴你有姐
姐嗎?」

  愛奴搖了搖頭。方飛暗想沒有就好,看來我是多想了,那精靈美犬應該跟愛
奴沒什麼關係。不過她們兩個長的太像了。讓我一玩那美犬就總覺得是在欺負愛
奴。弄得我既想玩,又不敢玩。哎呀呀,現在在愛奴在眼前,我怎麼可以想玩那
美犬的事,那個美犬那麼淫賤,怎麼可以跟愛奴比。方飛趕緊把另一張愛奴的臉
甩出腦海。

  方飛用人類語向鳳詩桐道:「詩詩,這是愛麗絲。是我的貼身女奴。昨天犯
了點錯誤,被我綁在這裡受罰來著。」

  然後接著用精靈語對愛麗絲說:「愛奴,說過的,聽主人的話,不許再犯錯
了,更不許跑。」

  愛麗絲點了點頭,任方飛摘去了鐐銬。沒想到方飛解開之後,竟興奮的抱著
她轉了一圈。她不得不拍了方飛好幾下,他才停下來。

  鳳詩桐雖然知道她二人關係,但看見兩人親呢的樣子還是頗為不爽,站在那
裡冷冷不語。

  愛麗絲拍拍方飛道:「你既然和詩詩做了那件神聖的事,以後就好好的對待
她,千萬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你要好好的愛她,也要讓她好好的愛你,你
們兩個一生一世都只能有彼此一個人。知道嗎?」

  方飛自然連忙答應。

  只聽愛麗絲又道:「咦,詩詩好像不是人類,難道是獸人?」

  方飛不知道愛麗絲怎麼看出來的,疑道:「不可能吧?」

  愛麗絲道:「我聽書上說,南蠻獸人,分為很多種群,每個種群的相貌和習
性都大不相同。其中有一大類叫翔類,翔類獸人是外表最像人類的,平常看不出
來什麼大差別。你不是說你師父是鳳族,大師姐是鶴族的嗎?據我所知,鳳族和
鶴族都是翔類,你天天和她們在一起,有覺得她們哪里長的不像人類嗎?」

  方飛想了想道:「頭髮顏色不一樣,她們不是黑的。」他看了看師父的紅頭
發,忙辯解道:「她這是染的吧,現在妓女染髮的很多。」

  愛麗絲道:「我聽書上說,她們平常和人類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區別,就是她
們的腿非常長。你看詩詩,她的腿多長,多美,人類的腿就算再美,也不可能這
麼修長。所以她應該是翔類。」

  「啊……」方飛心頭緊張,他怕愛麗絲看出來師父的鳳族身份,因為鳳族的
族人,倖存不多,在人類國度的就更少見了。他磕磕巴巴的道:「愛奴……你說
她是哪個族的?」

  愛麗絲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只喜歡讀煉金方面的書,對獸人不太瞭解,
你問問她吧。」

  愛奴雖然能聽得懂人類語,但一般時候都不屑於去說。方飛與她交談,自然
全都用的是精靈語。精靈語語法繁複,詞意艱深,會說的人類實在寥寥無幾,愛
麗絲一直以為鳳詩桐聽不懂他兩人在說什麼。其實鳳詩桐對精靈語卻是下過一翻
苦功的。此刻雖然聽不太清兩人地道的濃霧森林口音,但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的。
但是雖然她能聽懂個大概,仍是佯裝著一點都不懂的樣子站在一邊。

  「師……詩,你的腿長的這麼美,到底是獸人中的哪……族?」方飛換了人
類語,向鳳詩桐問道。他生怕師父一下子說出鳳族來,愛麗絲就算再相信他,也
難免疑心。

  「我是雞族的雞女!」鳳詩桐漫不經心的答道。

  「啊?」方飛沒有反應過來。

  「雞!雞女!沒聽懂嗎?要我打鳴給你聽嗎?」鳳詩桐冷瞥了方飛一眼。

  「啊!」愛麗絲雖然不去說人類語,但是聽懂肯定沒問題的。她驚訝道,
「不會吧,真的是雞女!」

  「怎麼了,愛奴,雞女有什麼不好嗎?」方飛見愛麗絲的神色,問道。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終於還是說了:「我雖對於獸人
不太瞭解,但對於一些種族的習性還是略之一二的。翔類之中,有的種族就非常
堅貞,對待配偶跟我們精靈一樣,至死不渝。像你師父的鳳族,師姐的鶴族,好
像就是這樣。但有一些種族就十分淫……亂。特別是這個雞……族。據說在獸人
語裡,妓女一律寫作雞。你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他們全族的女人都是……妓
女!」

  「不會吧!?」方飛雖非善類,但年紀太輕,對於獸人的情況還是不太清楚。
只能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愛麗絲。

  愛麗絲很不情願的點點頭道:「是的。我說你怎麼會在妓院裡碰到她。原來
她是那個……那個族的。小不點,雖然人們都說雞女生性淫……蕩,人……盡可
夫,但是我看這個詩詩姑娘相貌端莊,應該是個好女孩。她既然把身子給了你,
你千萬不可以瞧不起她。更不能因此不愛她。她可能所受的教育和我們不同,有
些……壞習慣,你要擔當起丈夫的責任,呵護好她,不可以讓她……紅杏出牆。」

  方飛的名字是方遠鷹起的,愛麗絲從來不叫。她一直都像小時候那樣,叫他
小不點。方飛見古板保守的愛麗絲每當說到淫蕩等內容時就變得結結巴巴,想笑
又不敢笑。只得聽她說了一大通,然後點頭答應。

  然後愛麗絲就要他依照精靈的規矩,同鳳詩桐進行結婚儀式。

  「結婚儀式?」方飛不安的看向師父,暗想她絕不會答應的。轉向愛麗絲說
道:「愛奴,這就不用了吧?這裡不是濃霧森林,也沒有可供宣誓的古樹,我們
兩個也不是精靈,不用這麼正式吧。」

  「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當然可以不聽,反正我只是個女奴。」愛麗絲不
高興道。

  然而他看到愛麗絲一臉失望的樣子,怕她生氣,只得硬著頭皮,向師父打著
眼色,用人類語道:「師……詩,我這個人很看重男女關係的。雖然你的身份只
是個女奴,但我們既然發生了那種關係,我還是想和你私下裡結為夫妻。你願意
和我白頭到老嗎?」

  鳳詩桐用眼角看著他,道:「白頭到老?你能活那麼久嗎?」

  方飛和愛麗絲互看了一眼。愛麗絲知道大部分獸人族群都缺乏教育,他們中
很多人連字都不識。所以以為這個雞族的少女對人類詞彙可能還不大理解。方飛
卻知道惹惱了師父,他就真死定了,自然不能活那麼久。他看了愛麗絲一眼,見
愛麗絲仍在鼓勵他說,只得道:「你願意同我結為夫婦嗎?」

  鳳詩桐翻了翻眼皮,道:「我不是陪你睡過了嗎?」

  「雞族的女人對結婚應該沒有概念的。」愛麗絲看到鳳詩桐的樣子,猜測道,
「畢竟她們……人盡可夫。」她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看她是個好女孩,
可能被族人和……妓院教壞了。你以後要好好的教導她,把她引上正途。如果她
不反對,你們就去舉行儀式吧。」

  方飛點頭,向鳳詩桐解釋了一番。鳳詩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方飛一看就
知道師父是懶都懶得理他。可愛麗絲卻認為她已經是方飛的女人了。兩人既然已
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她又不反對,就應該進行儀式。

  精靈對婚姻雖然重視,但婚禮卻簡單而自由。一般就是在古樹下互相宣誓,
然後感謝自然,慶祝一下,最後互換結婚信物,就算結為了夫妻。然而此刻並不
是在森林,也沒有古樹。但方飛住處周圍樹還是很多的。三人走出了房間,找了
一棵大樹,站在下面。方飛吱吱唔唔向鳳詩桐解釋,他崇尚精靈文化,所以要按
精靈儀式行禮。看著師父一副看耍猴的模樣,他暗暗慶幸,還好他的住處罕有人
來。附近除了愛麗絲,就只有紅兒一個下人了。否則讓別人看見,一定笑死了。

  他惴惴不安的向鳳詩桐跪下,拉過她的手,念著精靈古老的結婚誓言道:
「我願意娶你為妻,與你同住,和你結為一體,愛你、安慰你、尊重你、保護你,
像我愛自己一樣。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你,直到永遠。」

  鳳詩桐看著跪在地上的方飛,心道既然答應了幫他騙人,妓女也裝了,也不
好拒絕。於是臉上帶著挖苦的表情道:「我同意了。」

  「愛奴,她同意了!」方飛興奮的道。雖然他知道師父並不會當真,但聽到
她說同意仍是激動不已。可是愛麗絲卻不知道鳳詩桐說這話給了方飛多大面子。
反而指示方飛讓鳳詩桐也一同宣誓。

  「詩詩,你也要念一遍的。」方飛聲音中帶了三分哀求。

  「好。」鳳詩桐點點頭。

  方飛聽見師父說好,一下子覺得整個世界的花都開了。

  只見鳳詩桐蹲了下來,扣住他手腕脈門,裝作無事的嬌聲道:「你願意娶我
為妻,與我同住,和我結為一體,愛我、安慰我、尊重我、保護我,像你愛自己
一樣。不論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我,直到永遠。你真的願意?」

  方飛手腕被師父扣得生痛。好在他長年受病痛折磨,這種痛忍著不動且面色
不變已是常事。他當然聽出來師父改了誓詞。但是一向嚴厲的師父說出了這樣的
溫柔話,彷彿情人的耳語,他怎麼能不激動。他不顧一切撲過去抱住師父道:
「師……詩,我願意。」

  鳳詩桐被他抱了良久,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道:「你鼻涕擦到我衣服上了。」

  愛麗絲站得遠,鳳詩桐說話是又故意把聲音放小,再加上二人說的是人類語
版的精靈誓言,她也沒有細聽,只當是鳳詩桐已經宣完誓了。於是對方飛說道:
「從此詩詩就是你的妻子了。那麼,我們感謝大自然恩賜我們一切,讓你二人結
為夫婦吧!」

  感謝天陽,感謝月亮,感謝天空,感謝森林,感謝樹木,感謝花草,感謝水
……

  精靈表達對自然感謝像是在跳一支舞。愛麗絲舞動著身軀,擺成各種各樣的
感謝禮姿,教導著二人如何以精靈特有的動作去感謝萬物。方飛一個動作一個動
作的仔細學著。鳳詩桐不以為然的跟著擺了兩下。愛麗絲以為她本是獸人,不善
精靈的禮節,自然不可以用精靈的標準來要求她。所以也不以為意。

  「好了,感謝完萬物,我們跳個舞慶祝一下吧。」愛麗絲說道,不管怎麼說,
方飛結婚了,她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小不點,你問一下詩詩會跳什麼舞嗎?」

  跳支舞應該沒問題吧。方飛用人類語向師父問道:「詩詩,你會跳舞嗎?」

  「會的,脫衣舞。要在這脫嗎?我們兩個打野戰?」鳳詩桐毫不留情的為方
飛的鬧劇拆台,她又指了一下愛麗絲,「還是你這個女奴也一起來,我們雙飛?」

  愛麗絲看到方飛呆住了,腦中把鳳詩桐的話仔細回味了一遍才明白什麼意思。
頓時臉變的通紅。「詩詩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那麼舞就算了,小不
點,你以後要好好教導她,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我們進行儀式的最後一項,
你們兩個交換結婚的信物吧!」

  方飛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十字形的護符,塞到鳳詩桐手裡,低聲道:「這是
我最珍貴的一件寶貝。是媽媽給我的護符,據說是一個很厲害的神明作的,代代
相傳直到現在。可以祛毒避邪。真的可以的。我一直戴著它,我病的難受的時候,
這裡面總會透出絲絲涼氣,可舒服了呢。……我現在病好了,把它給你,因為這
件我最喜歡的東西,是最愛我的人給我的,我也送給我最愛的人。……媽媽對我
最好了。可惜後來我犯了錯,惹媽媽生氣了。我希望我們兩個能像媽媽盼望的一
樣……一樣……好。也希望媽媽能夠原諒我。」

  愛麗絲見鳳詩桐言語放蕩,擔心方飛會不喜歡她,現在見他把自己給他的祖
傳護符都送了,逐漸放了心。她聽到方飛說希望媽媽原諒他,並且看了過來,心
裡也難過起來,悄聲道:「是你自己選擇的,是你背叛了我,不要我的。」

  鳳詩桐只覺得被這小崽子的幾句表白惹得心煩意亂。聽見方飛向她要信物,
探手入懷,尋思著有什麼可送他的東西,卻隨手拿出了翔靈索。她把翔靈索放到
方飛手裡道:「這個給你吧。完事了?我到你床上等你洞房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回到方飛房間便一頭紮在了方飛的床上。

  愛麗絲回到密室,心裡酸楚起來。想起那一年聖城突遭偷襲,善良的精靈們
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屍橫遍地,血流成河。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方遠鷹。
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就算她再善良,也永遠不會原諒這個邪惡的劊子手。她相
信總有一天,正義必然會得到聲張,邪惡必將會受到懲罰。

  而方飛卻認賊作父,整天與方遠鷹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樣,學盡了人類的無恥,
這叫她怎麼原諒。雖然她每次看到方飛發病時,那副忍著痛楚的可憐相,心中就
滿是憐惜之情。也會想這也怪不得他背叛,水與火的父母,他畢竟只能選擇其一。
但是,明明她才是正義的,才是方飛應該聽從的人!為什麼從小就教育他道理,
他仍會自甘墮落投向黑暗呢?雖然方飛背叛了她,她仍沒有放棄,繼續給了他選
擇的機會,正義或邪惡,母親或父親,讓他二者擇其一。

  可是方飛讓她大失所望,他不肯跟邪惡的父親劃清關係。她不明白,為什麼
方飛要去貪慕貴族少爺的虛榮,貪戀錦衣玉衣的浮華,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既然他向邪惡屈服了,那麼她又怎麼能認這個兒子。她永遠不可能向方遠鷹屈服,
也永遠不可能因為方飛而妥協。她不許方飛叫她媽媽,心裡卻一直希望有一天方
飛能夠浪子回頭,和方遠鷹劃清界限。可是,她漸漸覺得,這樣的希望太渺茫了。

  唯一讓她有點欣慰的是,方飛雖然認賊作父,但沒有完全墮落,還是肯聽她
的話。想到方飛病好了,她心裡十分高興。可是又想到他現在娶的媳婦是個雞女,
又覺得十分不安。

  心裡正五味雜陣,卻見方飛打開秘室的門走了進來,並隨手把門關好。

  而秘室門外,鳳詩桐趴在方飛床上多時,本等著方飛來肏她,哪知方飛在床
前呆立了一會兒,卻沒碰她,反而進了秘室。她忍不住爬下了床,走到密室門前,
想看一看方飛進去幹什麼。方飛做的機關門她當然一目瞭然。輕輕一弄,秘室門
就不聲不響裂開了一道縫隙。她於是透過縫裡偷看二人。

  「你不陪你的新娘子,來找我幹什麼?」愛麗絲問道。

  「我今晚上還沒吃奶呢!」方飛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愛麗絲的床邊。

  愛麗絲一手掩胸,一手拍著他,道:「娶了媳婦了,還吃我的奶,你好意思。
去吃你媳婦的吧,我看她的乳房比我的大。」

  方飛抱住她,拉開她掩胸的手,掀開她的衣襟,讓那一對鼓漲漲的乳房露了
出來。他抓著其中一隻,對著紅嫩的乳頭就吮了過去。一邊吮還一邊說:「她的
是大,但沒有奶,沒你的好。」

  鳳詩桐在外面偷看著,見方飛吸得十分香甜,也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巨乳,
心中微惱,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我的沒有她的好!正想著,又見方飛吃完了奶,
抱著那精靈又親又摸,好不熱情,愛麗絲讓他出來,他仰著小臉一定要親一個才
走。鳳詩桐見方飛要出來了,馬上回到床上趴著,姿式跟方飛進秘室前一模一樣。

  愛麗絲見方飛出去了,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難以睡著。不知過了多久,她
耳邊響起了女人的哀嚎。她凝神細聽,沒錯,這聲音是方飛房裡傳來的。

  該不會小不點瞧不起她,在虐待她吧?她忍不住走到門邊,想仔細聽一下。
卻發現門上不知何時有了一道縫隙。她透過縫隙向外看去,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鳳詩桐趴在方飛床上,把柔美的背部一展無餘。

  方飛站在床邊看著師父纖細的腰,隆翹的臀,修長的腿,雞巴又硬了。師父
來和他同住的目的就是鑄鼎,他當然知曉。

  「師父,師父。」方飛湊到耳邊輕輕呼喚。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跟我說話,也不要問我!」鳳詩桐頭都沒抬,輕輕道。
  師父平時凶巴巴的,一到床上就跟貓一樣了。方飛聽師父聲音雖帶了點惱,
卻是極輕,心裡暗自高興。他躡手躡腳的上了床。方家少爺小姐的床都不小,就
算睡三四個人也沒問題。

  他把手按在了師父腳上,屏住呼吸,輕輕的脫她的鞋子。師父直到秀美的玉
足全都脫離了鞋子,還是沒有反應。既沒罵他,也沒惱他,他的膽子更大起來。
脫掉了師父的鞋子之後,他又脫掉了她的襪子。然後順著她的腳趾開始向上按摩
起來。

  鳳詩桐感受著他的按摩一點一點的向上推進,一直按到股臀,在她的兩片結
實的臀瓣上揉捏。她今天沒有穿大紅的衣服,只穿了件粉紅的紗裙。此刻躺在床
上本是等著方飛來肏,想到昨天被肏得那麼欲仙欲死,兩腿間早都濕得一塌糊塗。
夏天衣衫甚薄,她擔心濕透小褲褲已經讓方飛看見了。

  讓他看見就看見吧。昨天那麼醜的事都被他看見了,小褲褲濕了又怕什麼。
鳳詩桐想到方飛的從順與乖巧,羞恥感漸消。然而方飛雖按摩的她舒服,她仍在
心裡暗罵這個小崽子淨搞這些沒用的東西。

  還好方飛按完她的屁股卻沒有繼續按摩上去了。反而環著她的纖腰,去解她
的腰帶。鳳詩桐有點高興,心道你總算知道辦正事了。她微微蹶起屁股,讓方飛
把腰帶解去。

  方飛本想解去師父腰帶,讓師父全身放鬆,繼續他的全套按摩。可是看到師
父蹶起美臀,立即按捺不住。解開她的腰帶之後就將她的下衫往下一拉,連裙子
帶內褲,一齊拉下了。那圓滾滾,肉嘟嘟的兩瓣滿月就完全的展露了出來,恰與
天上的明月相輝映,美的令他不敢呼吸。

  他略一停,見鳳詩桐仍不言語,便抬師父的美腿,完全除去了師父的下衫,
在她嫩瓷一樣的腿上反覆的摸著。腿美人香,饒是肏過數次,方飛也禁不起這種
誘惑。他迫不急待的解去了師父的上衣,並把剝成大白羊一樣的師父翻了過來。

  「詩詩,你真美。」方飛見師父這般嫵媚動人,忍不住道。「你的傷好的好
快,昨天我那麼用力,你渾身都被我抽爛了,現在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

  「那有什麼,我現在是真火鳳凰體,尋常小傷片刻即愈。今天早上就看不到
痕跡了。」鳳詩桐不屑道。

  方飛見師父手裡還拿著那個他送的護符,便拿過來套在師父的脖子上,道:
「戴上吧,很靈的。要貼肉戴的,不能摘下。」

  鳳詩桐知道方飛素來把這個護符當寶,以前痛的時候總是把它按在胸前,反
復祝願。見他把最珍惜的東西給了自己,她忍不住道:「誰希罕你的寶貝,自己
留著吧。我只是看你家的女奴蠢,幫你騙一下,你還真當要送什麼信物了!」

  「詩詩,我送給你了,愛奴也看到了,我不能再要了。我一直受你大恩,沒
什麼能報答你的,這個就當我孝敬你的禮物了,你就收下吧。」他調皮的捏著師
父乳頭,求道。

  鳳詩桐聽他叫著詩詩,又羞又氣,卻沒有說他。又想這護符既是他一片孝心,
收下也無妨。於是掃了一眼脖子上的護符,看到上面似乎是光明女神的徽記,隨
口問道:「這是愛麗絲給你的,精靈也信光明女神嗎?」

  「不信嗎?」方飛不敢確定,只道,「不過光明女神是好神,愛奴也知道。」
  鳳詩桐想可能是圖案巧合吧。也沒有再想,而是看著方飛道:「你還穿這麼
多衣服幹什麼。」

  方飛聞言,趕緊脫去衣服,然後興高采烈的抱住師父,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擁
著。鳳詩桐本是個要強的人,一向容不得別人在她面前威風。不過方飛乖巧體貼,
正合她的脾氣,讓她覺得就算在床上丟光了面子,也可以輕鬆找回來。所以心防
自然也就放開了。

  她從小看方飛到大,對他熟得不能再熟了。現在兩人不是第一次上床,男女
間的遮羞布已去,自是非比尋常的親密。她攏了攏方飛的頭髮,道:「把我綁住
吧。」

  方飛卻含了一下她粉嫩的乳頭,讓她乳頭上沾滿了水光,道:「等一下再鑄
鼎吧,我們先活動一下。」

  先活動一下?什麼活動,肏我?搞得我來了是白給他肏一樣。鳳詩桐心裡暗
罵一句,然而一想起昨天被他綁著肏得死去活來,竟又十分期待。只是叮囑道:
「那你別忘了綁住我鑄鼎。」想了想又怕他忘了,補充道:「我反正一會兒什麼
都不記得了。」

  鳳詩桐看方飛笑了一下,立即醒悟過來他一定是想起了她昨天被肏的狼狽相,
於是擰住他耳朵道:「笑什麼笑,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要做什麼都要記好,不
要讓我提醒,每天要記牢侍候我脫衣、穿衣,還有……」她本來從不養尊處優,
倉促之間竟想不起來讓方飛幹什麼。

  「穿衣、脫衣、洗澡、按摩、洗臉、梳妝……」方飛一口氣幫她接全,然後
又笑嘻嘻的問:「大小便要不要我伺候?」

  鳳詩桐想起昨天的失禁,頓時臉皮發燙。她本是個倔脾氣,凡事要頂著上,
雖紅了臉,仍道:「要,都要,你要是敢嫌棄,我就……我就讓你吃了!」

  讓他吃掉這個主意太妙了,鳳詩桐忍不住笑起來。卻見方飛也在笑,於是伸
手擰他白白的臉蛋道:「笑什麼笑,讓你吃屎你還笑!」

  方飛揚起小臉道:「詩詩,你在我這裡,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
跟你說,我伺候我姐姐的時候,就是紫鵑也比不了。你就在這裡安心享受吧。」

  鳳詩桐笑著不答,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方飛見師父開心,更是暗暗決心要
伺候的她高高興興。他先施展渾身解術,按摩的師父渾身舒適並且慾火焚燒,然
後抬起師父纖美渾白的腿兒,架到了肩上,對準那油光水亮的蜜壺,縱槍刺了進
去。

  鳳詩桐早都準備好了,心想你這個冤家現在才來,忍不住發出吱嚶一聲聲響。
那肉壺見巨物來犯,立即死死的鉗住,讓巨物似乎是擠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縫。雖
然肉壺緊咬不鬆口,但壺裡滿滿的晶亮粘液卻十分滑潤,所以大肉棒挺入之後,
在這緊窄濕滑中得以昂揚奮進,橫衝直闖,暢行無阻。那一壺滿滿的汁液,更是
不斷被大肉棒擠得從蛤口溢出,濕濕的,粘粘的,既濕了她的股間,又濕了床鋪,
更把那把大槍塗得銀光閃閃。

  許六記憶裡幾十年對付女人的經驗自非凡品。如今方飛理論連繫實踐,實踐
檢驗真知,自然越用就越發純熟。大槍縱橫捭闔,氣勢洶洶。

  鳳詩桐很快就被大雞巴肏得連連嬌呼。她雖知紅兒睡在中堂,愛麗絲睡在密
室,都只隔了一層牆。但當年她在南蠻時就經常和眾多女奴一起被調教,所以不
覺得女性在旁有何羞恥。她雖怕別人知道她淫蕩,但此次裝作妓女,自然不怕方
飛的兩個貼身婢奴聽見。對於方飛她更是不在乎了,反正上次已經被肏得丟盡了
人,所以這次她絲毫沒有壓抑自己,穴中漸感快美之後,就忘情的高呼起來。

  而秘室裡的愛麗絲,聽到鳳詩桐的嬌呼,卻心裡不安了。她雖然已經一百六
十三歲,但以精靈的標準還是未成年,自然也缺少了某些方面的知識教育。她的
全部經驗,也只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噩夢般的晚上,被方遠鷹強姦時感受到的那種
撕裂般的痛楚。如今雖然方飛都長大了,她仍對這種事懵懵懂懂,並充滿了畏懼。
此刻鳳詩桐的呼聲傳到她耳朵裡,立即讓她覺得這是在呼痛。

  小不點不能欺負她。愛麗絲心中關切二人,忍不住走到門邊,正好看到門上
有了一道縫隙。她立即透過縫隙向方飛房裡望去。見兩人竟然沒有放下紗帳,被
子、衣物全扔到了大床的一角,赤祼祼的在床上肉搏著。方飛兩隻手抓著鳳詩桐
的兩隻條玉腿,高舉過頭,似乎是不讓她動彈。與此同時,他小屁股前後來回搖
擺,一下一下的拱著,胯部強而有力的啪啪砸在鳳詩桐的屁股上。

  愛麗絲一看便知方飛拱的很用力。他每次都猛得前撞,撞得鳳詩桐嬌軀亂顫。
在兩具肉體「啪」的一聲相撞時,鳳詩桐也會隨之發出「啊」的一聲嘶喊。可是
方飛對她的嘶喊不管不顧,撞完之後就立即回撤,並弓緊身子再次狠狠的向前撞
了過去,讓鳳詩桐一聲未盡,一聲又起,啊啊之聲連綿不絕。

  小不點一定是把那根東西插進詩詩的身體裡去了!愛麗絲擔心的想,她只被
破處過一次,就懷上了方飛。經驗告訴她做這種事定會很痛。她又想起那天洗澡
前方飛的雞巴可以漲得十分巨大,頓時擔心起來。詩詩叫的這麼慘,一定是痛死
了!不行,我要去阻止小不點!

  鳳詩桐被肏得正爽,突然聽見秘室的門開了,便知道那絕色精靈出來了。她
雖然做愛被看了個正著,卻不感到羞赧,想到愛麗絲和方飛餵奶時的親密,反而
有一絲興奮。有奶給方飛吃有什麼了不起,我還可以跟他肉體完全結合,讓他的
大肉棒在我的體內,我才是他最親密的人。她的叫床聲更放浪了幾分,似乎是在
向愛麗絲炫耀。

  愛麗絲不好意思去看他們兩個,背對著二人叫道:「小不點,你過來下!」

  方飛正在與師父酣戰,怎麼可能過去,急道:「愛奴有事嗎?你先回去,我
一會兒再過去。」

  愛麗絲聽見鳳詩桐越叫越是嬌軟,想讓方飛馬上停下來,又叫了幾次過來。
可方飛仍是不肯停下。她生怕方飛肏壞了鳳詩桐,只得硬著頭皮,快步走到二人
身前。她低頭一看,方飛胯下的雞巴果然漲的又粗又長,比那天她看到的還要巨
大。如此巨物在眨眼之間就整根沒入了的鳳詩桐雙腿之間那個小小蜜洞中,插的
是那樣迅猛,好像一定要把眼前嬌嫩的女子肏穿一樣,拔出時也毫不留情,帶出
的淫水四處飛濺,可它不等濺起的淫水下落,又會再次狠狠的貫入,連續不斷的
猛肏著。

  其實方飛在愛麗絲進來之前,還在深深淺淺的挑弄師父,並不是每下都這麼
用力。可是見她進來,便覺不好意思,慌了手腳,那摘花之技便忘了用。鳳詩桐
穴兒又是那麼極品,他被那穴兒夾弄的舒服,自然下意識的不遺餘力抽插,想停
都停不下來。

  愛麗絲眼見這般水靈透亮的姑娘,渾身都變得酡紅。修長的腿兒掙扎著想動,
卻被方飛死死的抓在手裡,讓她只能握緊雙拳,蜷動著身子,像個無助的小羔羊。
她忍不住瞧向二人的結合處,只見鳳詩桐小穴的紅紅蛤肉被大雞巴來來回回搓弄
得不停伸縮著,翻捲著,顫動著。再看她的臉,香汗淋漓,並且半閉雙眼,口中
叫聲連連,似已不支。看到鳳詩桐的這副模樣,愛麗絲立即想起了當年自己被強
奸破處時的痛苦,她拍著方飛,叫道:「停下!停下!」

  方飛不知愛麗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見到她跑到了身邊來叫停,心中充疑
惑。但這時候怎麼能說停就停,他繼續肏著師父的美穴,不解的問:「干……干
什麼?」

  愛麗絲見他不停,伸手去打他的胯骨,惱道:「你這麼用力她會受不了的!
你沒聽見她呼痛嗎?」

  方飛暗想師父只能覺得我不夠大力,怎麼可能覺得痛,他壓低身子,讓大雞
巴插得更深,並道:「愛奴,你誤會了吧,詩詩她感覺很好,沒有痛,她舒服著
呢。」

  愛麗絲看鳳詩桐在那裡一直閉目「啊……啊……」的叫個不停,馬上道:
「這怎麼可能是舒服,你聽她,叫得多慘啊!快停下!」

  方飛正待解釋,卻忽覺師父花穴開始陣陣收縮,穴中的美肉生生的扯住了他
的肉龜。方飛明白這是她高潮的前兆,她要丟了,然後就聽見鳳詩桐叫的更大聲
了。

  師父正在緊要關頭,徒弟怎能不配合。方飛來不及管愛麗絲,忙加快了衝刺
速度,「啪!啪!啪!啪!」這幾下猛衝,雞巴帶出的淫水差點沒濺到愛麗絲身
上。

  愛麗絲眼見的愛麗絲叫得更慘了,可方飛卻肏的更狠了。當即惱著推著方飛
的腰,想讓他把雞巴拔出去:「你幹什麼呀,別弄了,詩詩很痛的!」

  師父現在感覺如何,我比你要清楚多了。方飛暗想。為了讓師父達到快美的
高潮,他無法分神和愛麗絲解釋,只能不顧她的攔阻,狠挑著師父的美穴,飛濺
的淫水竟濺到了愛麗絲推來的小臂上。「啊!啊!」鳳詩桐叫得更美更浪,突然
間身體僵直,放聲長吟:「啊--」

  鳳詩桐洩身了,陰精粘粘熱熱的淋了他一龜頭。方飛被愛麗絲一攪,忘了用
技巧,陽根被滾燙的陰精一淋,也把持不住,正準備隨著師父肉壁的律動,把精
液射進她子宮裡。

  可愛麗絲聽見鳳詩桐高潮時的呼聲,只覺得這聲叫得分外慘烈,急切之下猛
的一推方飛。

  方飛跪立在師父兩腿之間,被愛麗絲在胯腰上用力一推,身子不由往後一傾,
大雞巴卟的一聲脫出了鳳詩桐小穴。粘滿淫水的粗長巨物完全顯露出來,更是分
外猙獰。它隨著方飛的後傾,向上斜指,正好指向了愛麗絲的俏臉。方飛心知不
對,可這個時候陰囊已經開始收縮,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

  愛麗絲見紫紅油亮的大龜頭對著她,隨即猛得往前一突,抖了兩抖,馬眼中
就飛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粘湯,竟打到了她的眉毛上。她見這雞巴吐出了粘液立即
驚得一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大雞巴卻不給她考慮的時間,繼續
向她噴射,絲絲縷縷的白漿在呼吸間就粘粘的沾了她一臉,有一股還正好灌進了
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小嘴裡,並在她睡袍的衣襟上點了幾塊濕痕。

  短短的一瞬間過去了。鳳詩桐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叫了,方飛射完了僵立
在師父兩腿間,愛麗絲卻被射了滿滿一臉。她呆呆的看著方飛的雞巴,似是不敢
相信。等到臉上的精液順著她美麗的面部弧線流下,直到劃過她雪白的頸子,要
流到她衣襟裡時,她才回味過來,急忙用手擦了一把,然後發覺這樣一擦,竟粘
了滿手的粘稠的白漿。她窘羞交加,不知所從。

  可這時鳳詩桐不高興了。無論哪個女人在和喜歡的男人做愛時被打斷都不會
有好心情。她迷亂之中當然沒細聽愛麗絲那口標準的濃霧森林精靈語在說什麼,
只知道她來擾局,讓方飛停下來,還讓那股本應灌進腹中的暖流噴到了她那張俏
臉上。她起身抱住愛麗絲,嘲笑道:「怎麼了,愛麗絲,過來幹什麼?想同我一
起與主人雙飛?那就來吧!」說完就動手扯下愛麗絲的睡袍。

  鳳詩桐練武之人,力氣甚大,稍一用力,愛麗絲寬大的睡袍就應聲而裂。愛
麗絲奶水很多,睡覺時不喜歡被胸罩束著,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袍和一條內褲。她
睡袍既去,光滑如玉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出來了。那圓圓的乳房昂著頭,雖不及鳳
詩桐的巨大,卻像處女一般飽滿堅挺,絲毫看不出來已經餵了方飛十多年奶。兩
條纖美的腿兒,更是玲瓏透巧,妙至毫顛。

  「啊!」愛麗絲冷不防被撕了衣服,立即慌了。保守的她不喜歡讓任何人看
到她的身體,就算鳳詩桐是女性也不例外。此刻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小褲褲,遮
住豐滿的俏臀。這些年來也只有方飛看到過她穿這麼少。她羞於在鳳詩桐面前裸
體,可是床上衣物都被鳳詩桐和方飛扔出甚遠,倉促之中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東
西,只得掩著一對玉乳向方飛身後躲去,同時急問道:「你幹什麼?」脫口而出
的仍是精靈語,也不管鳳詩桐到底能不能聽懂。

  鳳詩桐被她拉著去和方飛進行結婚儀式時就老大不爽。雖然不準備把這當真,
並且很喜歡聽方飛的誓言,可不管怎麼說,和小徒弟舉行了精靈族的婚禮,仍讓
她覺得好羞恥。此刻見到愛麗絲的狼狽模樣,忍不住想好好捉弄她一下,也讓她
感到窘羞,報復回來。她見她向方飛身後逃去,沒有去阻攔,反而把手指劃到她
的小內褲上,再次一撕,那脆弱的小褲褲也碎了,白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來。

  「啊!」愛麗絲再次驚呼一聲,雖然順利的躲到了方飛身後,可是小褲褲不
見了更要命。她只得一手去掩雙乳,另一隻手去遮掩下體。觸到下體才覺出,這
只手上沾滿了方飛的精液,一遮掩,竟把精液擦在了翠綠的陰毛和外陰上。不行,
不能用這隻手擋!愛麗絲心想,可是旁邊只有赤身肉搏的兩人,其他都夠不到。
她慌亂之中竟拉起了方飛的手,擋在了自己胯間,然後兩隻手各掩住一隻乳房,
在方飛身後再次向鳳詩桐問道:「你,你幹什麼?」

  方飛射了愛麗絲一臉,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慚愧,卻見師父扯破了愛麗絲的
睡衣,暴露出了她的窈窕身子。方飛從小與她相濡以沫,到了現在還是每天抱著
吸奶索吻,對那完美的胸腰和玉腿當然瞭若指掌。就算閉上眼,那美妙的身姿也
會歷歷在目,所以看到了仍不覺驚艷。

  可沒想到師父又扯掉了她的內褲,讓那滿月一樣皓白圓潔的屁股露了出來。
這可是多年來愛麗絲緊守的聖地,既不准他隨便摸,也不准他看。方飛不由得睜
大眼睛貪婪的注視著,只覺得這優美的曲線跟那頭精靈美犬相差無幾,確實是世
間極品,唯有師父的屁股方能與之相媲美。

  如果師父和愛奴能像那天美犬同嬌奴一樣蹶起屁股給我看,那該多好!該死,
我又胡想什麼,怎麼可以這樣的看著愛奴的屁股!就在方飛綺念飛轉之間,愛麗
絲已經躲到了他的身後,他只覺得手被她拉起,按在了一個毛茸茸的地方。

  方飛本能一摸,立即知道了手在何處。草地?小溪?溪裡面還有水?這是愛
麗絲的陰部!我竟然摸到了愛麗絲的陰部!天啊,我不能這麼做!但是,這是她
拉著我摸的,我不能移開……她的陰毛好柔好順,穴口也濕了。這手感,太美妙
了,愛麗絲居然濕了……第一次觸及禁地,他整個人都喜的呆掉了。

  愛麗絲確實是濕了,但這並不是她淫蕩,無論哪個正常女人看到方飛與鳳詩
桐的赤身肉搏大戰,都不可能不濕。愛麗絲感到方飛的手在她秘處摸了兩下,心
裡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猛得醒悟,我應該讓他幫我擋住奶子才對,為什麼
讓他幫我擋這裡。可是她來不急後悔,鳳詩桐已經撲了上來。

  鳳詩桐輕而易舉的將她從方飛身後拉出,擺出一副雞族妓女的模樣,笑盈盈
的道:「愛麗絲你躲什麼,大家都是女奴,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既然來了,一
起陪主人樂一樂吧。」她說話間,用一隻手抓住了愛麗絲的兩隻手腕,又躺回了
床上。愛麗絲被她拉著倒下,跌趴在她的身上。兩具赤祼的美體相疊,一雪白一
紅潤,恰如兩塊世間美玉。

  「啊!不要!」愛麗絲再三嬌呼,雖說是和女人赤裸相碰,也讓她緊張的渾
身汗毛豎起。鳳詩桐不由笑道:「這麼緊張幹什麼,被個女人碰一下也跟被強姦
似的。」說著竟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讓她兩腿分跨在方飛身體兩
側,不懷好意的向方飛道:「主人,請吧!」

  方飛本是跪立在鳳詩桐兩腿之間的。鳳詩桐拉著愛麗絲躺倒,正躺在他的身
前。他眼見愛麗絲的腿被師父分開跨過自己身體,往日從未得見的美麗屁股完全
展露在眼前,頓時心跳加速。這是多麼漂亮的兩瓣滿月,每一寸都有獨有的美。
更令他心驚的是,滿月間的菊穴秘穴也暴露在他眼前,紅肉細褶,一目瞭然。這
是愛麗絲的屁股,這是愛麗絲的小穴。他深吸一口氣,既想仔細看看,又不好意
思去看。正在猶豫要不要閉上眼,卻聽得愛麗絲呼救道:「小不點,快幫我擋一
下!」

  愛麗絲不知鳳詩桐要幹什麼,但忽然被撕光衣服,拉入懷中,腿也分開了,
怎能不又羞又急。她用力掙扎,可兩手卻被鳳詩桐一隻手就牢牢鉗住,怎麼掙都
沒用。鳳詩桐另一隻分開她雙腿的手,卻沿著她筆直的玉腿上移,眼看就要到雙
腿之間了。她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卻夾住了方飛的腰。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得向
方飛求助。她來不及管方飛是男是女,只是覺得穴兒不能被別人摸,與襲擊者相
比,方飛則是她最親密的人。

  方飛聽得愛麗絲呼救,方才注意到師父的玉手就快摸到愛麗絲的蜜穴了。他
立即搶先一步,將那嬌嫩的玉蛤肉摀住,並向師父問道:「師……詩,你幹什麼
呢?」

  鳳詩桐在南蠻時雖未淪陷,一直戴著貞操帶,卻經常幫情慾焚身的姐妹們抒
解慾望。雖然中了萬妙索欲之法的人只能被主人滿足,可萬獸淫皇女奴眾多,不
可能一一照顧的到,很多人不得不飲鴆止渴。雖然多年來她未再做這種虛鳳假凰
之事,但現在打定主意捉弄愛麗絲,自然是想看看這個呆板的精靈小穴被扣挖後
是什麼模樣。

  她探摸到愛麗絲兩腿之間,卻沒有摸到蜜肉,反而摸到了方飛的手,不由得
惱道:「你閃開,讓我摸摸她的屄。」

  方飛一隻手摀住愛麗絲的蜜穴,順手就把她嬌嫩的蒂兒夾在指間,輕輕的磨
著。他當然不會用萬妙索欲的手法對付愛麗絲,可是多年玩弄女人的習慣,讓他
不自覺間少不了做出許多小動作。愛麗絲只覺兩腿間的嫩肉被方飛逗弄得奇癢,
腿間似有水又流了出來。

  方飛只覺那縫中透出絲絲粘液沾在他手上,心如鹿撞。聽到鳳詩桐的話,他
仍是不想移開手,不禁問道:「詩詩,你要摸她這裡幹什麼。」

  鳳詩桐輕輕打著方飛摀住蜜穴的手,不耐煩的道:「當然是插進去玩了,你
以為就你能插女人嗎?」

  愛麗絲聽見她這麼說,更是驚慌,忙呼道:「不要,女人那裡只能丈夫碰的,
你別亂來!」她更加用力掙扎起來,可身嬌力小,又怎麼掙得出鳳詩桐的手,用
盡力氣,還是像小雞一樣被鳳詩桐抓著。並且掙扎中那對玉乳與鳳詩桐的巨乳相
擦擠壓,還灑出了幾滴奶水。

  鳳詩桐聽懂了她這句精靈語,心下更是大樂。她仍裝作聽不懂,越發擺出一
副淫蕩雞女的樣子,笑道:「我的主人小丈夫,你這個女奴好害羞哦,她嘀嘀咕
咕的說什麼呢,沒一句讓人聽懂的?」

  「她說只有丈夫才能碰這裡,你不能碰的。」方飛捂著愛麗絲的蜜穴不鬆手,
向鳳詩桐翻譯道。

  鳳詩桐輕聲笑道:「這麼說來你不但是她的主人,也是他的丈夫了?」

  她不在去探愛麗絲的小穴,揮起手來在愛麗絲豐滿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愛麗
絲臀肉被拍的亂顫,再次發出驚呼,扭著頭向方飛投來求助的目光。

  方飛知道愛麗絲一定是想讓他再護住她的屁股,不讓師父打。可他不敢去擋
師父的手,緊急之中,忽然靈機一動,向前一撲,趴在了她的身上,小腹貼住了
她的屁股,讓愛麗絲像三明治一樣被兩人夾在中間。可是這麼做雖護住了她的屁
股,但那翹美的屁股頂在他小腹上,讓他立即腹下火起,剛射過的大雞巴又硬了
起來,穿過愛麗絲的雙腿之間,頂在了鳳詩桐的陰阜上。

  鳳詩桐見方飛把她二人壓在身下,微一用力,就輕鬆的從最底下脫身而出,
只留愛麗絲在那被方飛壓了個結結實實,她反而到了方飛背上,將二人按住,又
笑道:「主人這麼急著肏她?好,她既然不讓我碰,只讓你這個丈夫碰,那你就
肏她給我看好不好?」

  方飛沒想到師父會忽然飛到了背上,還按著她的屁股,使勁壓的著,大雞巴
都被壓的塞到了愛麗絲的臀縫裡了。他想爬起來,卻被師父壓牢了,扭頭看到師
父揶揄的神色,只得求道:「詩詩,你知道的,愛奴不……不能侍寢的,你別捉
弄我們了。」

  「咦,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鳳詩桐裝傻充楞,「你不是說她是你的貼身女
奴嗎?為什麼不能侍寢?她見我們做愛,就跑出來攪局,還不是吃醋了。我跟她
不一樣,可不是個小氣的女人。你也別喜新厭舊。我看她屄也濕了,你就好好的
肏她一回,讓她滿足一下吧。」

  方飛不知師父在打什麼主意,明明知道愛麗絲是他的生母還這麼說。可是好
不容易讓師父答應扮女奴,他也沒法辯駁,只得轉過頭,擺出一副搖尾乞憐的表
情,希望師父不要再鬧了,放過他。

  可鳳詩桐卻笑的更開心了,並拍著他的屁股道:「快點,肏她,我給你推屁
股!」那醉人的眸子似乎在告訴方飛,今天一定要捉弄的他夠本才行。

  聽到師父要給他推屁股,方飛哭笑不得。再去看壓在身下的愛麗絲,發現她
也眨著眼睛看著他,並帶著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詩詩也太愛鬧了,你跟她說,
不可以這麼放蕩的。」

  方飛暗想師父說什麼,做什麼,我哪裡管得了。他掙扎了兩下,都被鳳詩桐
按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愛麗絲身上,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身下壓著的是
最親最愛的愛奴,背上伏著的是最敬最愛的師父,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幸福呢。一
念至此,他禁不住去吻愛麗絲的肩頭和脖子。可嗅到幽幽的體香,吻到綿軟的肌
膚,他的大雞巴又硬了三分,深嵌到愛麗絲的臀縫裡。

  吻了兩下,他安慰愛麗絲道:「愛奴,你別生氣,詩詩也不是外人,讓她看
看也沒什麼。」

  愛麗絲卻紅著臉道:「不要,羞死了,精靈的身體只給最愛的人,你抱緊我,
別讓她看到。」

  方飛抱緊她,小聲打趣道:「我這次全看到了呢,要不,你嫁給我吧!」

  愛麗絲暗想自己貞潔已失,就算遇到了心上人,不能把一切給他,也沒資格
嫁了。低聲道:「又亂說,滿嘴胡話,你這麼快跟她學壞了。詩詩也真是……淨
說些什麼話,太淫……蕩了。」

  方飛磨著她的脖子,繼續打趣道:「詩詩也沒說錯哦,反正你只肯當我的女
奴,女奴本來就該給主人侍寢。」

  愛麗絲當即惱道:「你再說胡話,我就生氣了。你快點讓她閃開,我們現在
這成什麼樣子。」

  方飛回頭再次哀求道:「詩詩,別鬧了,放開我們吧。我不需要別人侍寢,
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只想抱著你,和你做愛,你別讓我找別人。」

  鳳詩桐心中一暖,笑道:「真是稀奇,你這個女奴長的這麼漂亮,卻不讓你
肏,那還有什麼用?那好,你不肏她,就讓她在一邊伺候我們吧。」

  方飛急道:「不成的,不成的,你讓她回房吧,她不會伺候人的。」

  鳳詩桐仍是壓住二人不放,一邊像新婚妻子般嬌羞的用腳擦著方飛的腿,一
邊蠻橫的說道:「你這個女奴還伺候人都不會,總不會是養著供著的吧?你這個
四少爺是怎麼當的?」

  「她……她……」方飛一時想不出言語反駁。

  愛麗絲見方飛受窘,想起自己一直給方飛添麻煩,低聲說道:「你別和她爭
了,我在你們身邊伺候你們就是了。」

  方飛答應了鳳詩桐,於是鳳詩桐放開二人。愛麗絲跑回秘室又穿了一套衣服
出來,就看到鳳詩桐指著方飛的鼻子說道:「你今天怎麼了,跟陽萎了似的,一
點都不如昨天弄得我舒服。你把繩子的鞭子拿出來吧,好好的肏我幾次。」

  說完,她又指向愛麗絲向方飛道:「你管好了這個不會說人話的女奴,別讓
她再搗亂。還有,讓她打盆水來,一會兒給我洗身。」

  愛麗絲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頤指氣使,盛氣凌人,更不明白她要繩子和鞭子干
什麼。但想到她一個女奴,在方府地位低下,硬氣些也是好事,不會受方飛欺負,
並且方飛也沒有絲毫不滿的意思。她端著盆子去打水,卻見方飛跑來一邊幫她打
水,一邊解釋著。她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可是回來卻看到鳳詩桐喜滋滋的讓方飛捆她,然後被方飛一邊打,一邊肏,
頓時驚得什麼都忘了。

  良久,方飛再次使出渾身解術,槍挑鞭打,不但為師父鑄了鼎,更讓她一次
次的高潮,爽翻在床。

  「舒服死了!」鳳詩桐體力耗盡,讓方飛解去束縛。

  愛麗絲見她渾身傷痕纍纍,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頗覺不可思議。二人肉搏之
後,俱是大汗淋漓,愛麗絲洗了毛巾,準備給鳳詩桐擦下。鳳詩桐卻指著方飛道:
「你去給他擦吧,我要讓他伺候我。」

  愛麗絲轉而到方飛身前,見他滿身是汗,肉棒和腿間更是濕滑一片。想到這
根大肉棒剛才出力最多,她情不自禁的就擦了過去。雙手握住方飛的巨物,她才
羞到我怎地一上來就給他擦著東西。方飛這時握住她的手道:「你去睡吧,我自
己來!」

  愛麗絲搖搖頭,惱道:「你就把我當個女奴就好。」

  方飛只讓她大概擦了擦,就重洗了毛巾,去為鳳詩桐清理身子。鳳詩桐分著
腿,讓方飛掏淨她的小穴,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愛麗絲怔怔的看著二人,不知在想什麼。
目前就寫到這裡,版主動作好快,居然置頂了,感動中。大家看了,如果覺得文章還行,麻煩留言回復一下,建議也好,意見也罷,咱都虛心接受。謝謝了。

寫到現在我也知道有很多不足之處,本來這次發文想修改過再發,不過思量再三還是算了,準備往下多寫點,寫完一個階段,再一起改,因為就算現在改了,再往下寫,回來再看肯定還是不順眼。呵呵。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39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3 19:14

【夯昆】第二部 淫亂的季節 第一章 作為純戀文,每次都用重口開局,會嚇跑讀者的

作者:姬霸
字數: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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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盤之上,密密麻麻的插滿小旗子。紅旗代表了自己的軍隊,而黑旗則是已
探明的敵軍。這是一場苦戰,敵人明顯佔據了絕對優勢。

  方遠鷹插好最後一面旗,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說道:「當年我們唐國迅速崛
起,很多國家都看出了皇帝的雄才大略。他們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用盡辦
法,妄圖把我們扼殺在羽翼未豐之時。那時鳳詩桐、龍豪、張彪、還有我,每次
都要以少打多,以弱勝強。勝了敵人會聚集更多的兵力再來,而一旦敗了,恐怕
就是國破家亡的命運。上天不會憐憫弱者,只有真正的男兒才會得到光明女神的
護佑。我們打敗了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對手,將他們的國土,化成了我們的行省。」

  他看向兩個兒子。方飛好像沒聽到他的講話,一直緊盯著沙盤,眉頭擰成了
一團。而方翼卻抬起頭來,胸有成竹的對上了他的目光。方遠鷹一笑,繼續說道:
「如今爹老了,你們也長大了。未來是屬於你們的。這是爹曾經的一場仗,當時
的情形就是這樣,換做你們,會怎麼做?」

  方翼沒有說話,望向弟弟。方飛凌空比劃著,推演戰事會如何轉變,那小臉
皺著,良久才很不甘心的道:「我們糧盡援絕,這個時候只能拚死一戰了。可是
敵方魔法師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軍隊又是我們的數倍,敵暗我明,實力懸殊,
怎麼看都贏不了。」

  他頓了頓,小手抓起一個旗子在沙盤上劃著:「如果分三分之一的兵力從這
裡斜插過去,橫截敵人,與主力部隊形成合圍之勢的話,倒是有一點贏的希望。
不過不可能合圍成功,從前面的戰況來看,敵將不是庸才,他們兵力又是我們數
倍,魔法師還在一旁虎視耽耽,部隊肯定截不斷敵人,反而會被敵人包了餃子。」

  他停了一下,又向另一邊劃道:「我看還是集中部隊,從這邊突圍。敵人的
魔法師肯定不會在這邊,我們再留二分之一的人斷後,這樣倒也不致於全軍覆沒。」

  方遠鷹聽他說道合圍,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然後又聽到他要逃跑,神色馬上
不悅,喝道:「懦弱!打都沒打,就想著跑!」

  「敵眾我寡,撤退也是一個保存實力的穩妥辦法。」方翼見弟弟說完了,在
旁補充道,「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地形是阿蘭山吧。那麼山後就是京城
了。從前面的戰況來看,爹你帶的是疲兵,一定是緊急回援的部隊。想必敵人是
趁著我京城空虛之時侵入,如果此仗不勝,那麼京城就成了敵人的囊中之物了。」

  「好在這場仗還有勝機。」方翼拿起一面黑旗,在沙盤中一個空處一插。
「敵人的魔法師應該是在這裡。帶一隊精銳,解決掉敵人的魔法師,再用飛兒所
說的合圍之法,倒也有三分勝算。這種情形下,三分勝算,足夠高了,可以一戰。」

  方遠鷹撫掌大笑道:「不錯不錯,我當時沒有想到這點,戰後我才發現,敵
人的魔法師的確是藏在這裡。你現在就能推斷出來,更勝我當年,不愧是我的兒
子。」

  方飛睜大眼睛,望向方翼插旗的空處,驚訝的問道:「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三哥,你是怎麼判斷出的?」

  方翼沒來的及回答,方遠鷹卻一拍方飛的腦袋,喝道:「自己想!」

  方飛默默的低下頭,抓著頭髮,盯著沙盤,冥思苦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紅旗子和黑旗子被他拔插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間,他把手中所有的旗子往沙盤裡
一扔,高興的叫道:「我知道了!原來如此!」

  他抬頭四顧,卻發現父親和哥哥早都不在房間裡了。他興奮的向外跑去,想
向哥哥和爹證明自己也不笨。誰知跑到門口,正好一個小小的人兒也往屋裡跑,
兩個人迎面撞了個正著。方飛急著向外,速度甚快,啪的一聲,對方就被撞倒飛
了好遠。

  「嗚……嗚……嗚……」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正是妹妹方雲。

  方飛正準備把她拉起來,卻看到方雲後面還跟著一個人。此人氣質高雅,貌
美如花,正是夫人李秀欣。

  眼見愛女被撞倒,李秀欣衝過去就給了方飛一個嘴巴子,發出一聲脆響。

  「沒長眼睛嗎?」她怒道。

  「娘,我不是故意的。」方飛聳拉著腦袋,忍著性子解釋道。人在屋簷下,
不得不低頭。李秀欣不但是他的長輩,還是家裡的女主人,更是當朝長公主。並
且仗著母親教訓兒子的大義,打他一下理所應當。

  方雲忙爬起來,小小的身軀抱住媽媽的美腿,急道:「娘你別生氣,我自己
沒站穩倒了,不關四哥的事,而且一點都不疼的。」

  李秀欣愛憐的抱起她,揉著她的後腦勺,氣道:「都起包了,還不疼,跟你
外公一個德性。」

  她轉頭看了一眼院子中方遠鷹和方翼,那邊父子不知道在談什麼,一副其樂
融融的模樣。她哼了一聲,抱著方雲就進了屋。

  方飛摸著臉,聽見李秀欣進了屋,立即拉長了臉,換了一副難看的表情,緩
緩走到方遠鷹跟前。

  「毛毛躁躁,一點都不沉穩。」方遠鷹說道。

  方翼看到方飛嘴蹶了起來,安慰道:「哈哈,你生什麼氣,常常被女人打,
應該早習慣了。」

  方飛知道三哥是在說他常常被師父打的鼻青臉腫,哼道:「我師父又不是別
人,我心甘情願被她打,打死我我也高興。別人怎麼能跟她比。」他看到方翼一
副不信的表情,又解釋道:「誰對我好,我還不知道。爹打你你也不得服氣。倘
若外人打我,我可是會記著的。」說罷又狠狠的瞪了房門一眼。

  「啪!」方遠鷹竟也給了他一個嘴巴子。「你那是說的什麼話?」

  方飛愣愣的看著他爹,不解的問道:「爹,我什麼也沒說啊?」

  「你看看你那副表情,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愚蠢的人才會把心裡想的寫在臉
上。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這都不懂嗎?」

  方飛心道這裡沒外人,我又不是當著她的面擺臉色,微微有點不服氣。然而
還是抬起頭道:「我知道錯了,以後不犯了。」說完用手拉著臉頰,做了個鬼臉,
笑了起來。

  方遠鷹拍拍他的頭,道:「這還差不多。」

  方飛想起了被林楓教訓的事,但他知道,這種事爹是不會管的。三哥小時候
被人群毆,爹都不肯幫忙,甚至還在旁看著他被打。直到後來,三哥一個人打倒
了一群。

  但是說不得林楓,卻可以告另一個人的狀。他向方遠鷹道:「爹,三哥吃裡
爬外,幫著別人把我的女奴搶走了。」然後把當天的事添油加醋講給方遠鷹聽,
把方翼刻畫成了一個絲毫不顧兄弟情誼的混蛋。方翼在一旁笑著,也不解釋。

  方遠鷹聽完他的話,卻沒有理他,反而對方翼道:「林楓前途不可限量。你
能結交到此人,為父替你高興。」

  方飛小臉一副要哭的模樣,拉著方遠鷹衣角道:「爹你不幫我做主也就罷了,
還表揚三哥!林楓這種賤民,有什麼了不起的!」

  方遠鷹轉過頭來,向方飛道:「他毫無家世背景,僅靠手中的劍,就闖出了
若大的名頭,這還不叫了不起嗎?我看他武藝之高,連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少有能
及,若投身疆場,封個貴族還不是易如反掌。這女人既被他買了去,你就不要跟
他爭了。我看那女人是世間少有的尤物,不適合你。你記著,有什麼樣的實力,
得到什麼樣的女人。否則紅顏禍水,徒取其害。」

  方飛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父親和哥哥,倍覺委屈。因為長的美了,就不適合我,
這是什麼道理?好吧,有什麼樣的實力,得到什麼樣的女人。我武藝以前是不好,
但那時我身體不行。我現在病好了,肯定要加倍努力練武。你們等著瞧吧,我肯
定要讓你們大吃一驚的。我不但要讓王夢嬌那個賤人後悔,還要讓師父心甘情願
的嫁給我……可是他想想師父那麼厲害,又覺得這個目標遙不可及。

  方翼盯著弟弟的小臉,見他委屈的小撅嘴漸漸舒展開,轉而抿著嘴唇輕咬,
臉上陰晴不定,似乎是在下某種決心。不禁暗想飛兒一直勤勉練習武藝,怎奈身
體太差,付出的努力全然得不到回報,久而久之也磨去了少年兒郎應有的熱血和
進取之心。如今他康復了,受點挫折是好事情,我正好激他一激。於是笑道:
「說起來,後來林楓在背後說飛兒來著。」

  方飛問道:「他說什麼?」

  方翼歎了一口氣道:「他說你,師父是名振天下的鳳王,父親是威名遠揚的
鷹王,本人卻如此的不堪一擊,真是……真是……」

  方飛料想沒好話,切齒道:「真是什麼?」

  「真是鳳凰窩裡飛出了個山雞,鷹巢裡鑽出了個爬蟲,讓人笑掉大牙!」

  方飛想起林楓張狂的模樣,小臉氣紫了。

  方遠鷹見方翼向他使了個眼色,立即會意附和道:「豈有此理,他這麼說你
弟弟,你就沒說點什麼?」

  方翼道:「我當然看不過去,立即就說飛兒還是很有潛力的。可是他不信,
非要和我打賭。他說飛兒日後如果能成為高手,不給爹和鳳王抹黑,他就去吃大
便,否則的話我就去吃大便。」

  方遠鷹接著配合道:「那你跟他賭了?」

  方翼搖搖頭,苦笑道:「當然沒有,我可不想吃大便!」

  方飛飛起一腳向方翼踢去,誰料方翼輕鬆躲過,讓他踢了個空。他只好無奈
的跺跺腳,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後一定讓他好看!」說完氣沖沖的調頭
就走。

  方翼和方遠鷹二人相視一笑。

  沒想到方飛走了沒幾步,又轉身回來了,面猶帶氣的向方遠鷹問道:「爹,
剛才你講的那戰局,你沒找到敵人的魔法師,是怎麼贏的?用的什麼方法?」

  方遠鷹沉聲道:「就是你說的方法,合圍。」

  方飛張大了嘴,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就算找到了敵人的
魔法師,我們也不易合圍成功,沒找到的話,分兵肯定會被吃掉,在這個方向上,
敵人是我們的三倍多,再加上魔法師幫忙,怎麼可能打得過!」

  方遠鷹仰著頭,似是在回憶,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那的確是一場慘勝,
就在我們衝進敵陣之後,便中了魔法師的迷鎖之霧,完全分不清方向,敵人又漫
山遍野的殺了過來。我砍崩了四口刀,最後抓著敵人的身軀當武器,終於突破了
敵軍,將他們截為兩段。」

  方飛喃喃道:「你帶著兵在全面劣勢下硬拚嗎?敵人這麼強大,怎麼可能打
的贏……」

  方遠鷹自豪的道:「敵人是很強大,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帶的兵。」

  「你帶著的兵?」方飛仍是不解,反覆的念著爹的這句話。

  這時方翼卻道:「爹,你帶的兵,確實可以一當十。不過,你有時太相信自
己的兵了。人心難測,還是小心點好。」

  方遠鷹一懍,低聲問道:「此話怎講?」

  方翼道:「聽說郭叔叔又來了。」

  方遠鷹疑道:「你聽到了什麼風聲?」

  方翼搖搖頭,笑道:「孩兒只是覺得有點怪。照理說,此等大事,旁人躲之
唯恐不及,而他卻這般積極。」

  方飛想起郭大通那張憨厚的黑臉,暗道三哥太多疑了些。

  方遠鷹也長舒一口氣道:「你多慮了,他是我家老奴,自然為我家著想。我
和他是過命的交情,假不了。」

  方翼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可防人之心不可無。」

  正說著,突然看見遠遠的侍衛引著一個太監走了過來。

  那太監向方遠鷹攤開一道聖旨,念道:「聖諭:國之未來,全在少年。少年
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雄則國雄。為選撥少年俊傑,特
舉辦第一屆大唐少年武技大賽。四王、九公、二十八候、五十七伯,各可推薦年
在二十五歲以下少年兩人參賽,各子爵、男爵,可推薦一人參賽。凡有推薦名額
者,務須簡求才俊之人,以慰國望。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
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
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
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少年,與天不老!壯哉少年,與國無疆!」

  少年武技大賽?方飛和方翼互看一眼,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雖說大唐
以武立國,但那個老傢伙都快死了,怎麼還有空搞這個?大賽和喪事一起辦嗎?

  方遠鷹接過聖旨,皺起眉頭,一言不發。方翼卻見機拉住那個太監你長我短
的聊了起來,似乎是想套點宮中的消息。方飛也禮貌的跟那太監套了幾句近乎,
就尋了個理由,告辭了出來,向瀟湘館走去。路上拿出海鯊鞭,邊走邊練。身子
好了,揮起鞭來果然變得得心應手。可惜瀟湘館太近,還沒琢磨了幾招就到了。

  有了許六的記憶之後,方飛更喜歡看美女了。以往看美女都是覺得漂亮,說
不出所以然。現在則是用最專業的眼光去品評了。瀟湘館當然是美女如雲。淫蕩
的、妖冶的、清純的、秀麗的,每個嫖客都能在這裡找到他的所愛。不過用折花
派專業的品鑒美女的標準來看,這裡大多數美女都僅是第一境界的美女,即眉清
目秀的美人。

  如果是普通的妓館,有一批眉清目秀的美人就足夠生意興隆了,可是要想在
全國最繁華的京城,在這權臣、貴族、富商雲集之地闖出名聲,光有眉清目秀的
美人就不夠了。瀟湘館之所以能得到社會名流的光顧,是因為這裡還有更美的女
人。這些女人比眉清目秀的美人更加賞心悅目。她們就是第二種境界--亭亭如
玉的美人。無論客人們的眼光有多挑剔,看到了亭亭如玉的美人也不會不滿意。
這種境界的美人可謂花見花開,人見人愛,館裡有這樣的一群美人,又怎麼不會
門庭若市呢。

  然而京城這個魚龍混雜之地,生意紅火的大妓院可謂比比皆是。雖然瀟湘館
裡有一批亭亭如玉的美女,但還不足以被公認為京城第一大妓館。它之所以能從
諸多名館之中脫穎而出,成為人們心中第一,還是因為館中有梅、蘭、竹、菊四
大名妓。這四位無一不是罕見的尤物,用折花派專業的品鑒美女的標準來看,她
們四位都是屬於美女中的第三境界--花容月貌的美人。這種境界的美人是萬里
挑一的,換句話說,一縣一城,能出一個這樣的美人就不錯了。而瀟湘館中卻匯
集了四個,想不被捧為第一大妓館都難。後來在全國屈指可數的美人王夢嬌又在
這裡賣藝不賣身,更是把瀟湘館的名頭炒的萬丈高。

  可大多數人卻不知道,瀟湘館中花容月貌的美人其實遠不止四個,還有數個
這樣的美人終日在秀玉樓中接受美女犬調教。她們是館中的珍寶,除了真正的貴
客,其它人無緣得見。

  秀玉樓第五層建造的美輪美奐。作為瀟湘館極品美女犬調教的地方,它與下
面幾層有很多不同之處。這裡分了許多單間,每間都是一個完整獨立的調教室,
裡面設施齊全,隔音良好。每個極品女犬都會有一間這樣的調教室,在這裡接受
調教師的單獨調教。調教師也會為其量身訂做專有的調教方案。

  方飛走進其中一個單間,關好門,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床上。他拉過一根狗鏈,
將這間調教室中的那頭美女犬拉到了懷裡。這美女犬項圈、尾巴、眼罩、耳塞、
堵嘴一樣不少,可是偏偏沒有衣服。因為沒有主人允許,犬奴沒有穿衣服的權利。
她渾身光滑如緞,年紀方才十四歲,卻臀圓乳翹,出落成了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
方飛雙手遊走在這赤裸的嬌軀上,貪婪的嚥著唾沫。

  方飛本來是準備放她回家的。可是見到這般漂亮美女犬,又心旌搖曳起來。
他暗暗的想,師父不肯嫁給我,就算我想從一而終,只怕也不行了。愛奴那一套,
明顯是行不通的。我既沒有成婚,風流快活些也不妨事。如果放著極品美女不玩,
傳了出去只怕要被人當成太監笑話呢。

  眼前的這頭美女犬,正是上次見到的瀟湘館四頭極品處女犬之一,任何男人
看到她都一定想給她開苞破處,好好的肏上一番。可是方飛卻不能肏她。

  作為唐國的第一風流之地。瀟湘館中美到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一共有十五位。
除了梅、蘭、竹、菊四大紅牌,其餘十一人都在接受美女犬訓練。雖然她們在這
裡接受調教,卻不全是許六的女奴。許六那天帶方飛來,有意在炫耀,並沒有吐
露實情。他雖然手段了得,但也沒能收集到這麼多花容月貌的美人。這其中一部
分是其他貴族放在這裡委託他調教的,屬於他人之物。

  而這些美女犬中,那天見到的四頭處女犬身份最是特殊。她們非但不是奴隸,
反而來頭大的出奇。唐國貴族,皇帝、四王之下,又分了五等,分別是公、侯、
伯、子、男。其中公、侯、伯三爵地位顯耀,大家習慣上稱之為上爵。能被封為
這三種爵位的,無一不是有大功於國家的人。而這四頭處女犬,個個都出身上爵
家族。年紀最小的那個,只有十三歲,叫林琳,是烏蘭侯林良皓的女兒。年紀大
一些的兩個,是表姐妹,一個叫周宛雪,一個叫沈舞雪,分別是臨平侯沈霖飛和
余朋伯周慧寧的女兒。送這對表姐妹來接受女犬調教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
父親。

  方飛得到許六的記憶後也不由得嘖嘖稱奇,這世間果然什麼樣的父母都有,
有送女兒學文的,有送女兒學武的,還有送女兒來學女犬的。可惜人家送女兒來
調教,契約上都註明了保留處女。做為一個專業調教機構的老闆,方飛沒理由破
了人家的身子。如果真這麼做了,不但砸了瀟湘館的金字招牌,還得罪了對方身
世顯赫的家族。許六那時若不因為奪舍關乎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把這幾個處女牽
出來讓方飛挑。

  而方飛現在眼前的這只處女犬,不但同樣出身貴族,而且家門比那三頭更加
顯赫。她叫文澤南,父親是開國九公中排名第二的護國公文利慶。文利慶素有天
統軍第一猛將之稱,當了獨擋一方的大將之後,仍是喜歡一個人領兵衝在最前方。
皇帝曾經多次批評他,他每次答應的好好的,一打起仗來又衝了上去。衝鋒陷陣,
斬將奪旗,是他最愛幹的事情。同樣他也總是傷痕纍纍,血染征衣。

  文利慶晚年得女,就是眼前的美女犬文澤南。與其它三個被調教的名門之女
不同,她不是別人送來的,而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作為護國公最溺愛的幼女,她
有的是錢。可她卻把這大筆的錢攢了起來,不買珠寶首飾,而是支付了瀟湘館高
額的調教費,要求許六把她調教成美女犬。這種委拖人就是女犬本人的事情可真
不多見。

  不過人家即然要求保留處女,方飛就不好肏她。雖說不肏,但玩玩還是沒有
問題的。方飛把懷裡這頭美女犬的屁股轉了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小穴,直到看到
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好想肏破它啊!方飛搓了搓雞巴,在心裡歎了口氣。這個
美麗的小姐姐,是文伯伯的女兒呢。水嫩水嫩的,真是可愛。他手一鬆,美女犬
的穴肉迅速收攏,又緊緊閉合在一起。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時穴口透出了一滴晶
瑩的粘液。

  方飛知道文澤南是個戀父的小丫頭,而她父親文利慶卻是個狂熱的美女犬愛
好者。小丫頭聽說這裡是出品美女犬的聖地,便背著家人來到了這裡。她剛來時
許六還以為幾鞭子就可以把她嚇跑了,沒想到這女孩卻是越被虐,越開心。這估
計是家族遺傳原因。大家想想,誰不知道衝鋒在前會受傷,而她爹文利慶每次都
是那麼勇猛,肯定也是個受虐愛好者。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天生的受虐
狂。

  方飛拿了個蠟燭,將她的小穴周圍滴滿了蠟油。他看著她被滾燙的蠟油燙得
瑟縮成一團的樣子,雞巴很快就硬了起來。方飛於是脫了褲子,隨手摘掉了她的
耳塞和堵嘴,將硬燙燙的雞巴頂在那鮮紅的嘴唇邊,拍著她白白的小臉道:「南
奴,給主人舔舔雞巴。」

  文澤南雖然被去了堵嘴,但眼睛還被蒙著。她看不到方飛紫紅的龜頭,只是
感到嘴唇已經碰到了一根火熱的東西,便將鼻尖湊到那吐出粘絲的馬眼口,聞了
聞,然後問道:「你是誰?老陳呢?」

  老陳自然是陳師父,文澤南身份尊貴,一直以來都是陳師傅親自調教,極少
交與他人。她自然也不知道方飛是誰。然而作為一個犬奴,她這麼問問題就太沒
禮貌了。方飛懶得答她,反而伸手在她股間那個脹起的陰蒂上用力一掐。文澤南
痛呼一聲,識趣的細細舔起方飛的雞巴來。

  少女的口活相當不錯,輕而易舉的就將整根大雞巴吞到了喉嚨裡。她砸巴了
半天,又將整根雞巴緩緩吐出來道:「這次這根還真有點像真的,好熱,是什麼
東西做的?」

  方飛見她不乖乖給自己舔雞巴,沒好氣的道:「這就是真雞巴。」

  文澤南不屑的說道:「少來,我知道這裡的調教師都是太監。你快說,這次
到底是拿什麼東西來騙我?」

  她說的沒錯,這裡的調教師都是閹人。許六自從太監之後,調教技術又上了
一個台階。他逐漸認為,一個優秀的調教師面對女人就應該保持絕對的冷靜,而
男人在赤裸女人面前是絕對保持不了冷靜的。所以他此後訓練的調教師都是太監,
如果哪個調教師不是太監,他也會讓他變成太監。皇帝也正是因為這裡都是閹人,
才肯把貴妃交到這裡調教。他還親自派人,將許六和他的手下們驗了一遍,確認
了他們真的都沒有雞巴,才偷偷的把盧美琴送了過來。

  這事情方飛當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文澤南被調教時含的都是各種假
雞巴。可她這種說話語氣實在是太不敬了。被調教這麼久了,還犯這種低級錯誤,
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挨揍了。方飛抬起一腳,就將她踢了出去。女孩慘叫
一聲,滾下了床。但她並沒有滾太遠,這並不是方飛不夠用力,而是脖子上的鏈
子太短--那一頭被方飛拉住了。

  文澤南只覺得脖子要斷了,但那鏈子卻沒松,而是越收越緊,將她整個人又
拉了起來。

  就在她覺得要窒息的時候,忽然脖子一鬆,同時耳邊風聲響起,一記重腿又
踹在了她身上,讓她再次倒了下去。

  「老陳沒教過你規矩嗎?這是怎麼跟主人說話呢?」方飛一腳踏上她的小腹,
另一隻腳也抬起,用兩根腿趾去夾她的乳頭,將全身的重量都踏在了她身上。

  「主人,南奴知錯了。」文澤南挨了兩下打,終於老實了些。

  「知錯?」方飛冷哼一聲,又是重重一腳,踢在她大腿上,並再次拉緊她脖
子的鐵鏈,喝道:「你告訴我,你現在是奴是犬?」

  「汪、汪、汪。」文澤南像小狗一樣叫著。犬奴,本就不應說人話。

  「這還差不多。」方飛拉著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拉起,然後將大雞巴那紅
亮的龜頭又頂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文澤南小嘴努力張大,順從的將大雞巴吞了進去,一直讓大雞巴頂到喉底,
然後不停的反覆吞嚥。

  方飛看到這女奴在用小嘴為他服務,頓覺神清氣爽。只有在調教女人時他才
能感到完全放鬆。在家裡,他要天天哄著愛奴,怕她生氣,在鳳王府,要仔細揣
摩著師父的心思,怕她發怒。只有在這調教室裡,他才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絲毫不需要顧及到任何人。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當主人的感覺,更越來越喜歡
調教美人,肆意的玩弄她們。

  文澤南晃著腦袋,將雞巴咂巴得津津有味。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方飛拖著
文澤南,讓她保持著口交姿式,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只見女竹站在門外。

  女竹看到文澤南在場,不知是否應叫少館主,略一沉吟,欠了一下身道:
「主人!」

  這一聲「主人」聲音不大,卻酥脆異常,方飛聽得雞巴一挺。胯下那女孩感
到不對,也跟著猛的吞嚥了一下。方飛不知女竹要說什麼,先取出了耳塞,將文
澤南的耳朵塞住,然後不高興的問道:「什麼事?」

  女竹道:「貴客來了。」

  方飛不耐煩道:「你接待不就好了?」

  女竹見方飛不悅,走了進來,溫婉的從後邊抱住方飛腰,湊到他耳邊嬌聲道:
「這次來的可是你的二姨夫呢,我已經讓他去了小凝房裡,估計還要等一段時間
才能出來。」

  二姨夫?方飛感到她在身後呵氣如蘭,騰出了一隻手去摸她的屁股。女竹屁
股不大,但手感還是不錯的。軟玉到手,他略一思考,問道:「丑駙馬閆岳臣?」

  閆岳臣是二公主李慧欣的駙馬,他人長的醜雖,卻十分有才華,各方面都十
分了得。有人說,如果他長得帥一點,那麼唐國就不是四大才子,而是五大才子
了。可惜沒有這種如果,他長的完全是帥字的反義詞。二公主雖不及她姐姐傾倒
眾生,卻也貌美如花。誰都沒想到美麗的她竟選了這麼醜的一個人當駙馬。人們
議論了這事好久,都稱讚二公主慧心蘭質,不以貌取人。不過對於這樁婚事,有
人覺得也可稱得上男才女貌,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這完全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然而,人們並不知道,閆岳臣一直都是瀟湘館的貴客。早在他成為駙馬之前,
就與瀟湘館有不少生意往來。瀟湘館的極品美人,有三個是他送來的。其中包括
現在的鎮館之寶楚小凝。

  如果說精靈美犬是許六最得意的作品,那麼楚小凝就是第二了。她技術十分
全面,是一頭犬性十足的美女犬,任誰也挑不出一絲的毛病。更難得的是,一個
極品的美女犬要有靈性。有些東西永遠不會是調教師教的,而需要自己的領悟。
楚小凝就是這樣一頭靈犬。她前後三門,無一不通,無一不精,簡直就是個吸精
娘娘。之所以不如那精靈,只是因為沒有一張舉世無雙的臉蛋。然而她雖不是世
間罕有的絕色,卻也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在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中,她可稱得上
最美了。

  瀟湘館高層中,有這樣一個傳言。閆岳臣原本和楚小凝是一對戀人,可是他
為了做駙馬,狠下心來把她騙到這裡當了美女犬。當然,這只是一個小圈子裡的
傳言,沒有被任何根據,但裡這裡的每個人都覺得這是真的。閆岳臣每次來,都
會去調教楚小凝,更是證實了這一點。這次他又點了楚小凝,並要求和許六談生
意,女竹尋不得許六,只好來找方飛。

  方飛見女竹沒有要走的意思,用腳把門踢了上,攬住她道:「看來你想讓我
快點了,那就一起來吧。竹姐姐見識過人,正好試試我雞巴如何。」

  女竹任他摟住,膩聲嬌笑道:「少館主你好壞,竟然取笑我!什麼叫見識過
人,人家還是處女呢!」

  「哎喲,還是別叫少館主了,剛才叫主人不是挺好聽的嘛。」方飛笑道。

  女竹膩著聲音又叫了一聲主人,卻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方飛趕忙安慰道:「對不起了,我竟忘了竹姐姐是處女,還真是該打。我還
沒見過處女呢,竹姐姐就讓我長長見識吧。」他雞巴還在文澤南的口中,手卻開
始解女竹的衣服。

  方飛雖然是閆岳臣名義上的外甥,見過兩面,但並不熟悉。他只對他的公主
老婆有點印象。李秀欣的這個妹妹倒是跟她相反,顯得和藹可親。記得去年給這
個「二姨」拜年時,她還知他身體不好,送了他一支百年老參。當然,這參他沒
吃到,回去拿給姐姐看時就被沒收了,也不知道後來練成了什麼藥。

  找不到關於閆岳臣記憶,他便從許六記憶中翻尋這個二姨夫的片斷,忽然發
這個二姨夫並不如平時看來那麼道貌岸然,反而是個虐女高手。每次來,都會把
楚小凝玩得很慘。他隨口道:「這個丑駙馬好像相當重口呢。」

  女竹見文澤南的耳朵被堵牢了,和方飛說些秘事也無妨,於是嗲聲歎道:
「哎,主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放在閆岳臣身上真是對極了。旁人
只知道他娶了公主,又有誰知他為了娶公主,把小凝拋棄在了這裡。你說他喜新
厭舊也就罷了。可他為什麼每次來,又要把小凝叫去,將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
鬼,真……真……」

  她的後半句被方飛堵住了,方飛一邊吻住她的嘴,一邊將手探向她的秘密森
林。

  而另一邊,楚小凝的調教室裡,也是房門緊閉。

  一個長的極醜的男人跪在地上,正是二公主的駙馬閆岳臣。而另一個美女,
則抓著他的後腦,似乎在親吻他的脖子。

  兩人都是赤祼著,似乎是一對親熱的戀人。但如果你仔細一看,就會駭然發
現,美女小巧的櫻桃口中,伸出兩顆長長的犬牙,沒進了男人頸部的血管裡。那
潔白的牙齒中,隱隱有液體在流動,這液體當然是血。

  她在吸血!

  難道是吸血鬼?!

  每個老奶奶都會對孩子講這樣的故事:夜裡是不能出門的,否則你會遇到吸
血鬼。吸血鬼會咬住你的脖子,把你全身的血液吸乾。第二天早上,人們會發現
你的屍體,那會是一具乾屍,沒有任何傷口,只在頸部有一道牙印。

  這不是老奶奶嚇孩子的謊話,而是事實。

  提到吸血鬼,每一個人都會咬牙切齒。人們與這種邪惡的生物鬥爭了幾千年,
至今仍沒有對付他們的方法。據說他們能夠隱藏在人群之中,以十分詭異的方式
進行繁衍,延續著一代又一代的恐怖傳說。他們每次出現,都會帶來死亡與驚慌。
村角孤苦無依的老寡婦,鄰家天真無邪的小孩子,甚至信仰光明女神的正義牧師,
都可能會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變成了吸血鬼。

  一會兒,美女似乎是吸飽了,鬆開了口,隨隨便便的躺在了地上。

  閆岳臣一臉倦色,目光中卻發出異樣的神采。他撫著脖子,脖子上那兩道透
骨的牙印竟然快速癒合,在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像從未被人咬過一樣。傷口好
了,他立即翻過身來壓住地上的美女,將四根手指塞進了她的蜜穴裡,另一隻手
抓著自己胯下萎縮成一團的小物事,無奈的笑道:「成了吸血鬼之後什麼都好,
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勁,偏偏這裡完全萎縮掉了。小凝,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楚小凝懶懶的道:「當你們聽見我鮮血的召喚時,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作為
我的血裔,你們在成為吸血鬼後身體將完全按照與我相同的方式運轉。而我跟本
沒有雞巴,你們已死的身體也不會認為自己長了這根東西。就算你還掛著這雞巴
在身上,也沒有任何用。這東西早都不屬於你的身體了,只是一團死肉,你說能
有什麼辦法?」

  閆岳臣塞進她穴裡的手忽然使勁往裡一探,撲哧一聲,竟然整隻手全部沒入
了肉穴。這動作是如此的輕鬆容易,彷彿插進的不是肉穴,而是一塊豆腐。

  就在手插進去了之後,他長歎一聲道:「你知道的,我們結婚兩年了,她還
是個處女。她很喜歡小孩,也想生一個。你說,我怎麼才能讓她懷孕?」

  楚小凝穴裡塞進了一隻手,卻彷彿沒感覺到,仍神色如常的道:「你把她帶
這裡來,讓她接客,很快就會懷上的。」

  閆岳臣讓那隻手在穴中進進出出,同時道:「這樣是不行的。慧欣是個很好
的女孩子,我發覺我已經喜歡上她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忘記了你。她
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孩,我想讓她幸福。」

  「啪、啪、啪。」楚小凝鼓起掌來。「吸血鬼與人類的淒美愛情呢,真是感
人。」

  閆岳臣從那淫穴中掏出了大股的淫水,耐心的說道:「我是認真的。你說,
怎麼才能讓她生個小孩?」

  「借種唄。」楚小凝滿不在乎的說道。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閆岳臣掏那淫穴的卟唧聲。

  良久,閆岳臣道:「這也是一個辦法。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我會把他當成
我的親生骨肉來撫養。將來,我會讓他成為唐國的皇帝。不過找誰借種是個問題。
你有什麼好的血脈推薦嗎?」

  「這裡的老闆就不錯,是我的孫子。」楚小凝答道,「你知道嗎?這裡換老
板了。那個唯一能讓我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爽的小傢伙死了。哦,以人類的眼光看
他已經是老傢伙了。新老闆就是我的孫子,他好像不希望有人知道這件事。」

  「你的孫子?」閆岳臣頗為不信,好像聽到的是這世間最大的笑話。「你已
經上萬歲了吧。肏過你的男人,你自己能數的清嗎?如果你能生,只怕已經生了
一個民族了。」

  楚小凝道,「我也很奇怪,想不通為什麼我也會被人肏大了肚子。老實說,
當時確定孩子是誰的,還真費了我好大力氣。」

  「後來你找到孩子的爹了?」閆岳臣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

  「找到了,為了怕弄錯,我做了個試驗。好長時間內只讓他一個人肏,果然
肚子又被肏大了。」

  「後來呢?」閆岳臣問道。

  「後來我就把那個男人解剖了,看看他到底為什麼能把我肚子肏大。」

  「你找到原因了?」

  「沒有。可惜啊,早知到那個男人那麼容易死,我就多生幾個玩玩再解剖他
了。」說道要多生幾個,楚小凝將兩腿分的更開了。

  「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是誰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他已經死了。不過你現在要借種,可
以找我的孫子,我看他蠻會玩女人的,肏大你老婆的肚子應該不成問題。他叫方
飛,好像還算是你的外甥?」

  「方飛?我外甥?」閆岳臣極力在腦中搜索,忽然驚道:「方遠鷹是你的兒
子?方遠鴻、方悠鵑也是你生的?」

  楚小凝搖頭道:「我只生了一男一女,另一個小男孩是那男人和他老婆生的,
跟我沒關係。」

  閆岳臣久久不能平復心中的驚訝,半晌才捏住楚小凝的乳頭道:「說起來,
你那好兒子方遠鷹似乎要蠢蠢欲動了呢。依我看,他不會是老傢伙的對手,用不
了多久就要身首異處了。你不關心他嗎?」

  楚小凝滿不在乎的道:「他的死活與我何干?從他出生我就沒管過他。你要
知道,脆弱的人類早晚都會死的。他們的生命是那麼短暫,早死幾年,晚死幾年,
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才是我真正的孩子,雖然已經死亡了,卻得到了永生。」她
伸手撫摸他的胸膛,「能讓我關心的,只有你們幾個不成器的傢伙了。我要提醒
你,人類的皇帝不是那麼好當的,你不要玩火自焚。」

  「你多慮了,他沒有別的選擇。」閆岳臣意得志滿的拔下了楚小凝一縷陰毛。

  「懶得跟你廢話了。」楚小凝看到他那副模樣,停止了勸說,轉而道:「我
說,你那胳膊太細了,換個讓我爽一點吧。」

  「你總是這麼重口。想要多粗的呢?那頭色虎的可以吧?」閆岳臣無奈道。
他穿上一條短褲,打開門喊道:「老陳,給我把那頭色虎牽來!」

  一頭半人多高的大老虎被牽了過來,它膘肥體壯,更駭人的是它身下的雞巴
比手臂還要粗,它嘶吼著,把楚小凝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
幹這種事了。

  楚小凝翻了個身,小小白白的屁股就拱向了色虎的小腹。色虎怒吼一聲,猙
獰的虎鞭伸出尺餘,粗暴的插進了美女兩腿間的窄縫裡。楚小凝叫了一聲,整個
人都被老虎龐大的軀體蓋住了。

  閆岳臣只能看到她的頭髮飄在外面,於是揪住,使勁的拉著問道:「舒服嗎?」

  另一間房裡,方飛也在問同樣的問題。他將手指從文澤南的嫩穴中抽出,問
道:「舒服嗎?」

  文澤南眼罩已經被除下了,渾身都被方飛打的纍纍傷痕。她雙目迷離的看著
方飛,嬌喘道:「舒服死了。你技術真好。可惜我要回去準備武技大賽了。等到
武技大賽完了,你要好好的調教我,讓我過足癮。」

  方飛將大雞巴抵在她穴口,調戲道:「你這麼喜歡我,就讓我肏下吧。」

  文澤南忙抓住他的大雞巴,搖頭道:「不行,我第一次要給我爹,我一定要
讓他給我破處。你要是想肏我,我答應以後讓你肏一次好了。」

  「你就這麼想讓你爹肏?」方飛好奇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我爹是天下間最厲害的男人。我從小就幻想著被他肏. 可惜
我不敢跟他表白,因為他知道了肯定會打死我。哎,我的可愛小主人,你跟我爹
熟嗎?下次我爹來玩美女犬時,你可不可以把我臉蒙上,然後送去給他肏啊?只
要你達成了我的心願,你怎麼玩我都成。」文澤南一邊說,一邊在他身上來回磨
著。

  把她牽去讓他爹肏,萬一被發現了,護國公震怒,瀟湘館就慘了。方飛當然
不能答應。

  文澤南見他不肯,用陰唇磨著他的龜頭,撒嬌道:「你幫我我也幫你嘛,看
你長的這般水嫩,你娘一定很漂亮吧。你想不想肏你娘?你幫我達成心願,我也
幫你搞到你娘,好不好?」

  方飛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沒好氣道:「你才想肏你娘呢。」不過想到昨天
愛麗絲被師父脫得赤身祼體,自己還摸了她的小穴,就有點口甘舌燥。

  文澤南只覺得這下被打的很過癮,繼續淫笑道:「我沒長雞巴,只有個小屄,
不能肏我娘,只能讓我爹肏. 不過你可以肏你娘啊,你一定也很想肏她,你就別
裝了。我一說,你的雞巴變得更硬了,都險些進了我的小穴裡了。」

  方飛一記膝蓋狠狠的撞向她的小腹,怒道:「我才沒你那麼下賤呢。」

  文澤南低呼一聲,又癡癡的笑道:「這種事有什麼下賤的,你爹跟你娘沒做
過?你娘可以被別人肏,為什麼不能被你肏?你難道不想和她彼此之間再無秘密,
建立最親密的肉體關係?」

  和愛奴彼此之間再無秘密,建立最親密的肉體關係?方飛心裡燃起了一股火。
但隨即又意識道愛奴肯定不會同意的,可不能再惹她生氣了。然而這念頭卻怎麼
也按壓不住,讓他慾念大增。

  文澤南見他不答,雙手攬起他的雙肩,挑釁著去吻他的面頰,又嬌聲道:
「該不是,你們母子感情不好吧?」

  方飛一聽這話,立即把她整個人摔在了床上。然而文澤南卻肆無忌憚的分開
大腿,將那濕淋淋的淫穴完全暴露給方飛。方飛按捺不住,立即飛身撲上。

  「別!」文澤南意識到不對,嬌呼一聲,雙手急忙去護。雖碰到了巨物,卻
沒握住。好在肉菇進了處女嫩穴的大門時卡了一下,這才被她抓緊在手裡。

  方飛見雞巴被抓住了,才清醒過來。暗暗慶幸還沒要了她的處女。他拍的一
下打在她的屁股上,道:「你再亂講,我就真把你肏了。」說罷,解下她項圈,
放她回家。

  文澤南穿好衣服,遮住全身的青紫,戀戀不捨的道:「主人,等武藝大賽完
了,我把馬上回來,你一定要來調教我哦」

  方飛將文澤南送走了。回來看女竹仍躺在床上。於是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
笑道:「竹姐姐不要裝暈了,我知道你一直清醒著,起來讓我再肏下。」

  原來剛才方飛關上門,就把女竹按在了床上狂肏了一番。女竹見他太猛,以
為他吃了什麼藥,怕他傷了身子,自己不好交差,就在高潮之後,裝作暈死過去。
方飛於是又去調教文澤南。

  此時女竹聞言睜開眼,不好意思道:「主人,你太厲害了,我已經很久沒被
這樣肏過了,你就可憐可憐奴婢吧!」

  「我還沒射呢,竹姐姐,你一向號稱服務最好,這次明顯不到位嘛。你好歹
讓我射一發吧。」方飛抱起女竹,將巨陽沒入她的身體。女竹沒有掙扎,只是吱
嚶了一聲。

  方飛抱肏懷中的玉體,笑道:「竹姐姐屁股也小,奶子也小,好在腰夠細。
我說怎麼人家都你『竹』呢!」

  女竹確實是胸小屁股也小,這種胸臀長在別的女人身上是缺點,長在她身上
卻讓她的身材更加勾魂。然而聽到了這話,她一邊扭動著小蠻腰,一邊嬌嗔道:
「人家就這麼點缺點,你還說!」

  方飛愉快的拍著她的小屁股,肏得更加用力,直到女竹不停的求饒,才射了
精。然後他貼在精疲力盡的美女耳邊說道:「等會兒再休息,先和我一起去見我
二姨夫吧。」

  二人整理好衣衫,去敲響了楚小凝的房門。閆岳臣開門讓兩人進去。只見那
頭大老虎仍在肏著嬌弱的美人。

  方飛走過去拍拍那頭老虎,笑道:「色虎,看來你又爽了。」

  色虎嗚嗷的吼了一聲,表示贊同。

  方飛不知道,這色虎正在肏他奶奶。

  ***********************************

  色虎兄弟,完全按照你「沒有的台詞」的要求,安排了一個不會說台詞的角
色……嘿嘿

  在這裡特別鳴謝色虎兄弟給咱寫評論文,拙作能得色虎兄弟這樣的高才點評
真令人受寵若驚啊!

       另外同時感謝給咱上一貼回復和送紅心的朋友。你們的回復我都認真讀過,
不過嘛,本人太懶了,沒有一一回復,呵呵~

      如果有什麼要吐槽,要指點的,儘管到我的會賓樓裡打臉
      既然有了專門發洩怨念的地方,在這個帖子裡,大家盡情的回帖讚美我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3:41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9 23:18

【夯昆】第二部 淫亂的季節 第二章 被調教的貴妃娘娘想給她皇帝老公戴綠帽,腫麼辦

作者:姬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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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飛送走了閆岳臣,回到了秀玉樓第六層。

  第六層是館主的私人地方,比第五層的極品美女犬調教層更加富麗堂皇。這
層面積並不比第五層小多少,但只分了十間,每一間都是許六花費了大量的心血
設計的專門調教室。這些調教室,有的浪漫溫馨,有的血腥殘酷,有的華麗多彩,
有的簡樸古約,每間都有各自不同的風格,不同的特點,不同的用途。可以毫不
誇張的說,這裡是世界上最專業的調教場所了。

  世界上最好的調教地點,自然也只會調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現在這十間調
教室中,空了九間,只有一間有人。

  方飛走進唯一有人的那間調教室。這房間位於秀玉樓的北面,即使是正午,
打開窗簾也透不進多少光。房間裡所有裝潢都是灰黑色調的,使得這裡更加昏暗,
許六管這間叫「死亡陰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房間不但昏暗,氣氛也被佈置
的鬼氣森森,天篷、牆壁、床、地毯,乃至窗簾等各處畫的圖案都十分妖異,仿
佛是地獄裡的紋刻,讓人感覺透不過氣。

  方飛進門左手邊是一個架子,放滿了各種調教用具,架子後面有一張床,屋
角則是一個鐵籠。這裡氣氛雖然詭異,仔細一看,卻處處奢華。像凝結乾涸的血
一樣顏色的牆壁和床,是紫檀板做的。這種木頭比鐵還堅硬,歷代皇帝的棺材都
用這種木材。床上那套像遮屍布一樣顏色的被褥,是京城裡最好的綢緞做的。而
那灰稠鬱暗,宛如剛施行完黑暗祭禮過後的地毯,是灰羊駝的絨毛織的。灰羊駝
的絨毛十分昂貴,城裡的貴婦人都捨不得用這種絨毛料子的做壽衣,而這裡卻用
來鋪地。

  而這間透著詭異的奢華房間的正中間,卻吊著一個女人。她十年前就被稱為
唐國最漂亮的女人,如今人們更喜歡稱之為不語貴妃。

  她就是貴妃娘娘盧雪琴。或許無人見過這位久居深宮的貴妃娘娘,但她的故
事卻比時下名臣良將的事跡更廣為人知。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
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當她被封為貴妃的那一刻起,所有唐國人都記
住了這個名字。盧雪琴的確很美,皇帝也很愛她。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
一身。可天下易得,美人心難得。皇帝雖然寵她,她卻深恨著皇帝,十多年來始
終不言不語也不笑,鑄就了膾炙人口的一段傳奇。

  如今這個美人雪白的肌膚在灰暗的房間裡更加奪目而迷人。她身無片衣,嬌
嫩的軀體上繞滿了繩子,被綁成了一頭小狗的形狀,眼耳俱被蒙住,像是一個受
難的天使。貴妃娘娘現在被綁的姿式叫野狗獻尾。當然,她沒有被插尾巴,只是
高高的翹著雪白的屁股。誘人的臀瓣彷彿散出了香氣,讓人一見就想流口水。她
這個姿態是方飛上回親手縛的,得到許六記憶後方飛技術大漲,綁她時特意用了
七八種極難的繩縛技。

  方飛現在卻沒什麼心情欣賞自己的傑作了。盧雪琴被送到這裡調教是一個驚
天秘密,就連瀟湘館高層也沒幾個人知道。可閆岳臣卻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詢問
娘娘的調教進度。這個男人知道的事情似乎出奇的多,不但知道方飛這裡的新老
板,還知道許六死了。方飛大吃一驚,勿忙否認。要知道許六是閹人,而方飛卻
是一個正常男人。如果皇帝知道了一個正常男人在調教他的貴妃娘娘,肯定會砍
了他的。可是最終他還是沒能瞞過閆岳臣。

  我真是笨,他一定是在詐我!許六死了只有我知道。精靈美犬人事不知,當
然不可能說出去,王夢嬌當時被蒙牢了眼睛,堵住了耳朵,也不可能知道!唉,
我著了他的道了,被他一詐就慌了,露了底,著實可恨。

  方飛推斷著事情的經過,仍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在默認了自己是老闆之後,
他急中生智,運起師父所教的縮陽功,將蛋蛋縮入腹中,聲稱自己是天閹,絕對
不會褻瀆貴妃娘娘,如果閆岳臣不信的話可以來親自檢驗。閆岳臣卻一把拉過女
竹,強行脫下她的褲子,分開那修長的兩條腿,指著一片狼籍的穴口,笑問這精
液是誰射的。然後繪聲繪色的描述起他二人的盤腸大戰,那傳神的細節讓方飛懷
疑他剛剛一直在旁偷看。

  被人捏住了這麼一個巨大的把柄,方飛出了一身冷汗。值得慶幸的是,閆岳
臣聲稱可以幫他保守這個秘密,幫他瞞過皇上。並且還淫笑著說,就算他把貴妃
帶去參加拂花派的決鬥他也不會管。但他要在有空時去一趟駙馬府,幫他做一件
事,並一直做到他滿意為止。

  與拂花派決鬥的事的確事關重大,方飛不知道為什麼閆岳臣也會知道。如今
決鬥期限臨近了,經這個二姨夫一提醒,他更加憂心忡忡。送走了閆岳臣,他就
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許六所屬的折花派,與另一個叫拂花派的門派,每五十年進行一次決鬥。究
其起源,是因為兩派的始祖互相不服,都認為自己最厲害,比對方更配得到世界
上最好的女人,所以兩人相約各帶自己最得意的女子進行決鬥,後來就流傳下來,
直至今日。

  在這場決鬥中,贏的一方將帶走對方的所有財產和女人,輸的一方不但將一
無所有,還要揮刀自宮,從此不能再做男人。賭注如此之大,決鬥雙方當然會拼
命爭取勝利。歷史上曾經發生過雙方都把胯下的女人肏死了,將床技決鬥演變成
一場奸屍大戰。當然,就算是雙方都在奸屍,也要分出輸贏。

  這決鬥分為三個方面,首先是比女人先天條件,看看誰的女人更漂亮。如果
連個漂亮女人都找不到,帶的女人明顯遜於對方,那麼你這場決鬥就先輸一半了。
第二個方面是比女人的技術,看看誰把女人教的更好。如果連個女人都教不好自
然也是要扣分的。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決鬥本身。決鬥的二人將進行一場床技大
比拚,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比床技的時候,雙方都不能肏自己的女人,因為這
樣很容易弄虛作假,必須交換女人,對方的女人會費盡心思讓你繳械投降。

  方飛不想參加這場決鬥,因為輸了代價實在太大了,但又不能不參加。這決
斗歷史悠久,一直都由暗林會、血月閣、青樓聯盟做公證。倘若折花派無人參加,
公證方肯定會找上門來。這三個公證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據說暗林會的勢力比
一個國家還大,就算是當今皇上也不敢得罪。如今許六所有的財產都換了方飛的
名字,就算方飛不承認他是折花派的傳人,也沒人會信。所以不去參加決鬥,後
果肯定很嚴重,可能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既然接下了許六的一切,方飛只能帶著許六的財產去參加決鬥。這其中包括
瀟湘館的產契,以及京郊幾處豪宅的房契,都將做為賭注,當然,這些是橫財,
輸了也就輸了,可是已經受到過一次揮刀自宮的困擾,方飛再也不想第二次幹這
種事情了。所以他一定要贏。

  要贏下這場決鬥,帶哪個女人參加十分關鍵。許六的計劃中是帶那頭精靈美
犬前去。精靈王后美貌舉世無雙,無人能及,肯定會壓倒對方。論起技術,她被
調教了這麼多年,可以稱得上是世上最好的女犬了。但方飛一見到她跟愛麗絲一
模一樣的面容,就立即愛的發狂,自己都不肯去肏她,又怎麼捨得把她帶去決鬥。

  另一個選擇是楚小凝。楚小凝這樣花容月貌的美人也十分罕見,絕對的萬里
挑一。並且她技術全面,無論以什麼樣的標準來衡量都算得上是極品。可花容月
貌的美人對普通人來說可遇而不可求,對於拂花派的傳人來說就未必了。做為折
花派的宿敵,對方的本領肯定跟許六在伯仲之間。帶來一個花容月貌的美人,再
正常不過了。這次決鬥又非比尋常,萬一對方帶來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方飛
還未決鬥,就先輸一半了,他萬萬輸不起的。

  對方會帶個什麼樣的女人來呢?會不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方飛靜靜的
思考著。傾國傾城的女人可謂稀世奇珍,可是唐國卻彷彿得到了上天的眷顧,傾
國傾城的美人足足有九人之多。老一輩的三人中,盧雪琴早早的被皇帝納進宮中,
封為貴妃,如今正吊在這裡。李秀欣嫁給了他爹,是他名義上的娘。葛婉君則沒
有嫁人,立誓將一生都獻給光明女神。據說現在不但是神官,還擔任了教會的騎
士團長。這三個當然都不可能成為拂花派當代傳人的女人。

  而唐國年輕一代絕色美女,姐姐方羽再加上五小美女,共有六位傾國傾城的
絕色。在這其中,會不會有哪位落到了對手手中?姐姐方羽不可能,大師姐鳳瑤
仙當然也不可能。表姐秦青青每日裡粘著龍傲天,更沒可能。而王夢嬌跟著林楓
跑了,現在應該是和大師姐住在一起。剩下的只有蘇紫佩和貝寶淑了。這兩個是
世家之女,常人難得一見,世家的女人會落到那人手裡嗎?

  方飛躑躅了好一陣子,才搖了搖頭,因為這樣推理沒有意義。他根本不知道
拂花派當代傳人究竟是誰,那人很可能不是唐國的,而是來自明、周、夏,甚至
可能是精靈或獸人。所以這樣猜是不對的,決鬥中無論看到明國或者周國的佳麗,
還是美貌的精靈或獸人,都不足為怪。又有什麼根據能斷定對方帶不來傾國傾城
的美人呢?

  方飛思量再三,決定按閆岳臣所說,帶盧雪琴去。盧雪琴國色天香,除非對
方也帶了個絕世美女,否則自己決鬥前就會先贏一半了。技術上來講,她被許六
調教了三個月,也算入門了。日後再在她身上多下點苦功,到決鬥時也可以拿得
出手了。

  更妙的是,決鬥日期在皇上要求的調教期限之內,那時貴妃還在這裡,他可
以從容不迫的帶著她去。這個決鬥又非常秘密,不可能被皇帝知道。貴妃現在是
一塊俎上之肉,還不是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就算回到皇宮,她一個女人又怎會說
出此事,只能嚥下這個啞巴虧。唯一的問題就是絕不能輸,否則切了雞巴不說,
還賠了女人,就無法跟皇帝交待了。

  當然不可能輸。方飛擼了擼自己的雞巴,暗想他為了不自宮,連師父都強姦
了,剛剛嘗到肏女人的美妙滋味,又怎麼能輸在這種決鬥上。他決心在剩餘時間
裡,完全掌握許六所會的摘花之技等秘法,贏得這次決鬥。眼前的第一要務就是
練好本事,並且於公於私,都要調教好貴妃娘娘。

  打定了主意,方飛看著眼前的傾世美人,眼裡滿含貪婪的神色。調教這種絕
色美女,沒有哪個調教師會不動心。盧雪琴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這般白嫩水
滑的肌膚方飛只在李秀欣和雲兒身上見過。愛麗絲的肌膚雖白,卻也不像這樣看
起來就十分濕潤,彷彿隨時都能流得出水。方飛暗想帶著這麼一朵艷壓群芳的出
水芙蓉參加決鬥,對方肯定也會被她的美貌震驚,只怕還沒鬥,就認輸了。

  調教之前,方飛先發動了異能,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精靈。他自從異能覺醒之
後就很少用,只有愛麗絲知道。因為這個異能只能讓他在人類和精靈之間變來變
去。而變成一個精靈除了讓別人笑話他是雜種之外別無用途。

  但這次要調教貴妃,方飛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遮著臉不如換張臉,這
異能隨時可以發動,又省事又省力。按照愛麗絲的說法,這張臉像極了他外公。
他自己也照鏡子看過,和原來人類的那張臉確實長得不一樣。而且,就算兩張臉
有相似之處,也沒有人會把一個精靈和一個人類連繫在一起。

  方飛原來的稚嫩人類臉孔和矮小身材,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孩子。任何人
如果看到自己被一個小孩子調教,心理上都會產生輕視的。變成精靈就沒這個問
題了,精靈個子都很矮小,成年人也就這麼高。更何況人類大都對精靈瞭解不深,
根本無法通過他的臉猜出他的年齡。頂多知道精靈長壽,可能還會懷疑他是個幾
百歲的「老爺爺」。

  方飛沒有去解捆綁盧雪琴的繩子,反而摘下了她的眼罩。這時一張清麗絕倫
的臉完全展露了出來。腮凝新荔,鼻膩鵝脂。貝齒像一排潔白的玉石,明亮的眸
子更宛如晨星。方飛不禁想起她的綽號--白睡蓮。不錯,她的皮膚皎白如月,
眉宇間更透出一種清純之氣,猶如一朵清水中托出的睡蓮,美不盛收。也難怪皇
帝一看到她,就立即把她收入後宮,並封為貴妃。也難怪她能夠力壓方飛同樣傾
國傾城的「娘」,成為當年三大名花之首。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美貌絲毫未減,
更如一朵完全綻放的睡蓮,明艷不可方物。

  盧雪琴眼罩一去,也立即向方飛看去。她很少見到精靈,可是現在就見到了
一個。她覺得這個精靈很好看,藍色的眼睛,翠綠的頭髮,還有白晰的面龐。如
果平時看到了這個森林中的種族,她肯定會偷偷的多瞄兩眼。可現在的情況卻十
分尷尬,她什麼都沒穿,還被層層的繩子綁成了一個小狗姿式。羞死了,她暗想。
看了方飛一眼之後,她就趕快合攏眼簾。竟未想這個精靈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方飛運起控喉術試試了嗓子,換了一種聲音。控喉術是許六的另一項秘術,
可以模仿別人說話。方飛初次使用,學別人是學不來的,但要換種跟自己本來的
聲音完全不同的說話聲還是沒問題的。既然不想讓別人認出自己,當然要徹底點。

  方飛確定聲線變掉了,陌生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便伸手摘去了她的耳塞,在
她耳邊以這種新的聲音吼道:「賤奴!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的主人!」

  盧雪琴被送過來是十分秘密的,連本人也不知道。她還以為自己在皇宮,調
教她的許六是皇帝手下的太監。見到一個精靈只覺驚奇,聽到方飛在吼,才醒悟
過來不對,精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又睜大美目驚訝的看著方飛,難以相信精
靈也會當了皇宮的太監。

  盧雪琴到這裡不長不短,有整整三個月了。按照皇帝要求的屈服聽話標準,
她早達到了。這個本來倔強的女人,在皇宮呆了十餘年一直一言不發,贏得不語
貴妃的綽號,可是遇到了許六就受不住了。許六是何等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調
教過,更不會像皇帝一樣寵她。貴妃娘娘到這裡沒三天,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不到兩個星期,就服服貼貼,許六說什麼,她做什麼。當然,在許六調教的女人
中,能堅持兩星期的已經很了不起了。

  美人雖然聽話了,但以許六的標準來看,讓女人聽話只是調教的第一步。許
六一向認為,經過他親手調教的女人,不但得是合格的女奴,更得是合格的女犬。
何況這種絕世佳人絕世罕有,他一見到就垂涎三尺,不知有多想把貴妃留在身邊
多調教些日子。所以許六盡力的延長了調教期限,一為自己,二想馴出一頭合格
的美女犬了,給皇帝一個大大的驚喜。

  可惜他出師未捷身先死,便宜了方飛。

  「主……」雖然已經屈服,但眼前換了人,不是以前的那個精明的老頭子,
盧雪琴有點遲疑。

  「啪!」一記鞭子抽了過來。這力量,這角度,與許六一模一樣,正抽中她
最痛的地方。

  「啊……」盧雪琴慘呼一聲,暗想老傢伙怎麼換了個精靈來羞辱我。不過反
正都是被調教,是誰又有什麼關係。能少受點苦就好。她機械的叫道:「主人!」

  方飛見她叫了主人,暗忖這女人還沒有接受忠於主人的調教,一鞭子下去就
認了新主人。看來我以後要加強這方面教育,省得別人一打她,她又背叛了。他
托起了盧雪琴的下巴,問道:「賤奴,告訴主人你是誰?」

  這話許六教過多次,盧雪琴又怎會不記得,當下忍住羞恥,低聲說道:「賤
奴原名盧雪琴,如今已經是主人的女奴了,請主人賜賤奴一個名字吧。」她多年
不說話,如今說起來吐字不是很清,但抑揚頓挫之間卻有一種特有的優雅。

  「很好。」方飛拍拍她的臉,「你從今以後就叫琴奴了。琴奴,給我介紹一
下你自己。」

  「謝謝主人賜名。我叫琴奴,今年二十四歲。是一頭小母犬,是主人的寵物,
一輩子聽主人的話。」盧雪琴明顯還不習慣說這種話,說時不但語氣生硬,還滿
臉紅暈。

  「很好,小母狗,告訴主人,你現在在想什麼?」方飛的手開始摸她的奶子。
他摸過的奶子中,鳳詩桐的那對最大,最堅挺,讓他次次流連忘返。這盧雪琴的
雙峰可以說是第二大的了。碩大的乳球鼓鼓漲漲。兩個奶頭紅艷紅艷的,像寶石
一般,輕輕一捏,就硬了起來。

  想起許六教過的變態淫蕩話,盧雪琴臉更紅了。或許這個主人不要求我說呢。
抱著饒幸心理,盧雪琴支唔道:「琴奴……沒想什麼。」

  「哦。」方飛立即拿出眼罩,準備給她戴上,臉上毫無感情的道:「既然你
什麼都沒想起來,我就走了。」

  盧雪琴看到眼罩,驚慌起來。她一直呆在這詭異的房間裡,心裡早都變得脆
弱。被綁在這裡接受犬體正型的這些天,她眼耳都被堵牢,看到的只有無邊的黑
暗,聽到的只有永恆的寂靜,如同一個瞎子聾子。層層的繩子讓她身體無法移動
分毫,只能一直保持著恥辱的姿式,宛如一個雕塑。

  這種困境使她的心裡越來越恐慌,只能靠身體上的觸覺覺出自己還活著,很
快連觸覺都麻木了。可是主人總會在她意識漸漸消失時給她點刺激,讓她清醒,
也讓她更覺深深的絕望。這樣活著,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而如今主人終於摘下
她的眼罩耳塞,讓她重新能看能聽,並且跟她說話,她怎麼能不抓住這機會。她
不想在被綁成雕塑了,哪怕是身體能活動一下也好。所以她趕緊道:「主人別走,
我想!」

  方飛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道:「想什麼?快點說。」

  「想讓主人調教我。」一句話說完,盧雪琴羞澀的想低下頭,可是她脖子上
綁的繩子太緊了,頭跟本低不下,只能把繩子拉得更直了。

  方飛拿起一個短鞭甩在她身上,不急不徐的道:「那麼母狗,叫幾聲給主人
聽聽。」

  「汪!汪!汪!」盧雪琴叫道。聲音倒還有那麼幾分相似。

  方飛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把她放了下來。她立即像沒有骨頭一般,萎頓在
羊駝毛絨的地毯上。長久的捆綁讓她肌肉僵硬,血流不通。可是她來不及休息,
方飛的短鞭就落在了她的腰際:「琴奴,蹶起屁股來!」

  盧雪琴只得忍著渾身的酸痛,像剛才被綁的獻尾姿式那樣,蹶起了屁股。而
頭卻深深的低了下去,彷彿是一個把頭埋在沙子裡駝鳥。她的屁股渾圓而白美,
卻是不大,特別是跟她上身的兩個大大的奶子一比,更顯得圓滑精緻。然而這屁
股雖然不大,卻十分性感。因為她的腰太細了,腿太直了,完全突出了屁股的曲
線,而那臀縫中無法遮掩的一抹春光,更讓這美人的獻臀姿式有了勾魂奪魄的魅
力。

  「蹶得不錯。」方飛讚道,同時忍不住順手在那白白的小屁股上摸了兩把。
「現在扭給我看。」

  盧雪琴笨拙的扭了起高蹶起屁股,她扭得動作很彆扭,好在那屁股本身生的
很好看,讓人不會太關注她的扭姿,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屁股本身。結實俏美的臀
肉在方飛眼前晃來晃去,讓他覺得賞心悅目。方飛看著這小白屁股,越發的覺得
她皮膚與眾不同,像奶油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舔。

  接下來方飛走了一套很正規的美女犬調教流程。他沒有打盧雪琴,盧雪琴也
很聽話。許六三個月的魔鬼訓練把她嚇破了膽,不用方飛要求,就乖乖的服從調
教。方飛滿意她的表現,也特意讓她感到輕鬆一點。畢竟訓奴的過程要講究張馳
有度,前面嚴格調教了太久,換作許六本人,也同樣會松上一鬆。

  方飛堅持走完調教流程,開始蠢蠢欲動。暗想既然調教了她,還準備帶她參
加折花派和拂花派的決鬥,那麼不管自己肏不肏她,讓皇帝知道了都難免一死,
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試一試貴妃娘娘小穴的滋味,才不枉調教她一場。

  盧雪琴當然不知道方飛已經暗中打定了主意要肏她,只是一直在心中恨著皇
帝。她自從十二歲沒入宮中,就痛恨著這個屠滅了她家族的男人。雖然皇帝十年
如一日對她百般哄愛,讓她心裡漸漸生出一種奇怪的情愫。這種感覺有時會困擾
著她,讓她心煩。不過她仍是拒絕對皇帝產生任何的好感,執著的對他不理不睬,
畢竟破國滅家之仇不能忘。

  想讓一個人愛你難,想讓一個人恨你卻非常容易。這次被調教,讓盧雪琴對
皇帝僅存的一絲好感也沒了。她覺得這頭披著羊皮的狼,在臨死前終於露出了凶
殘的本性。許六對她所作的一切調教,她都認為是皇帝指使的。每次被虐,她不
恨那個調教自己的人,而是恨皇帝。十餘年的相伴,換來的一點淡淡感情,此時
反而成了催化劑,讓盧雪琴新生的這股恨意更加強烈。舊仇加新恨,那已隨時間
稍稍減弱的不共戴天之仇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然而她從出落成一個豆蔻少女開始,就學會了沉默。周圍都是效忠於皇帝的
人,她滿腔的仇怨從來無處可訴,只能說給自己的心聽。這次許六用老道的調教
手法撬開了她的嘴,崩潰了她的意志,終於讓她忍不住破口大罵,詛咒起皇帝。
但許六怎麼會讓她這麼放肆,很快就教會了她該怎麼「說話」。銳氣折盡的她不
得不屈服,再次把怨恨深埋在心裡。

  方飛雖然知道盧雪琴被調教的經過,但不知她內心的想法。他只在意他的雞
巴在褲襠裡硬了很久。正常男人看見眉清目秀的美女,肯定會覺得賞心悅目,看
到亭亭如玉的美女,肯定會覺得心曠神怡。如果看到花容月貌的美女,就算表面
裝的再正經,也難免會心猿意馬,浮想聯翩。至於見到像盧雪琴這樣傾國傾城的
美人,沒有人不會口唇發甘,熱血沸騰。饒是方飛見慣了美女,可見到這種絕世
尤物赤裸著身子任他調教,早早就一柱擎天了。

  「琴奴,把你的小穴給主人看看。」方飛讓她仰躺在地毯上,指揮道。

  盧雪琴忍著羞,將一雙玉腿分開。心裡想著這精靈肯定是皇帝手下的一個太
監,讓他看看也沒什麼好丟人的,反正他又不敢把我怎麼樣。可是那臉上的火燒
雲卻一直燒到脖根。

  方飛看那肉洞微微分開,便伸出一隻手指往裡塞。可是這穴中嫩肉觸感雖好,
卻沒有一絲水來滋潤,幹幹的細肉磨著他的手指,讓他眉頭微皺。

  盧雪琴沒想到方飛竟敢用手指插她的小穴。貴妃的穴兒可是皇帝的專利,就
算他用的是手指,也不能亂插。她驚訝的問道:「你碰了我這裡,不怕皇帝砍你
腦袋嗎?」

  方飛用力一戳,纖細的手指侵入細膩的嫩肉之中,美人乾燥的肉穴被這麼一
劃,立即猛的縮緊,雪白的肉體更是渾身一顫,打了個機靈。方飛見手指插了進
去,哼道:「賤奴,主人要怎麼玩你,你有權利問嗎?」

  被方飛調教了半天,盧雪琴卻覺得這個新主人並不太討厭。她心知方飛肯定
也不是好人,但俊美的精靈看著就比原來的糟老頭舒服。並且新主人雖然兇惡,
比原來那個仍溫柔多了。要是換做許六,就算她聽話也要挨打。她當然不知道方
飛得到了許六的記憶,兩者的調教方式基本沒有任何差別。只是她的調教本來就
到了該放鬆的環節。

  盧雪琴看著玩她小穴的新主人,眼睛像是發現了金子,閃著光,狡黠的問道:
「你不怕他?」

  方飛當然怕皇帝,不過更想肏貴妃。何況他在調教室後就彷彿換了一個人,
總感覺自己是絕對的至尊,與平時在外面完全兩樣,這時怎麼能折了主人的威望,
想都未想就故做瀟灑的道:「那個老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話一出口,他便知道此語不妥,「老東西」是他同父兄在密議時的代稱,對
外人還是要恭敬的稱皇帝才是。然而此刻面對軟弱無力的貴妃,竟得意忘形,隨
隨便便就說了出來。

  方飛正在心裡懊悔,盧雪琴卻癡癡的笑了起來:「老東西?不錯不錯,看來
主人也討厭那個老傢伙呢。」

  盧雪琴腦海中浮現了皇帝和許六的張老臉,渾身惡寒,心底的恨意又浮了上
來: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罪魁禍首!我一生的幸福,都鎖在了深宮裡,都毀在了他
手上。即使他要死了,也不肯放過我,竟派惡毒的老太監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折
磨,想讓我變成一頭乖乖的母狗為他殉葬!

  她本方飛不算太厭惡,聽到他叫皇帝「老東西」,更覺得這個新主人變得可
愛起來。難得有人能在她面前以十分鄙視的語氣說皇帝,大多數人提到皇帝只怕
磕頭還來不及呢。兩人既然有了共同的大仇人,那麼被調教的這種小仇就不足掛
齒了。她將自己的大腿分的更開,得意的道:「老傢伙總說我是他的女人。哈哈。
他的女人又怎樣,還不是被別的男人玩我的屄。主人,謝謝你。」

  方飛不知道盧雪琴恨皇帝恨到了一切討厭皇帝的人都值得喜歡的地步,聽到
這句謝謝,倍覺驚奇。美麗的貴妃娘娘被人用手指插進了小穴,非但不惱,還道
謝。他好奇的問道:「喜歡主人用手插你嗎?」

  盧雪琴微皺著眉頭,她穴裡乾燥的很,肉又很嫩,手指一攪動讓她覺得有點
痛,卻強笑道:「喜歡。」

  方飛在她穴裡摳摸多時,仍不覺濕潤,便用食指挑動她的蒂兒,接著問道:
「那主人要是用大雞巴肏你呢?」

  「那最好不過了。他強行佔有了我,把我當他的玩具。我做夢都想給他戴一
頂綠帽子!」盧雪琴的笑容在臉上蕩漾開來,把自己給別的男人狎玩,也算是給
自認為是她丈夫的皇帝一種報復吧。她近來接受了許六的調教,早有了自暴自棄
的念頭,也學會很多淫聲浪語,此時扭了扭纖腰,宛如蕩婦一般勾魂的叫道:
「主人,找個雞巴肏我吧,求你了!」

  想不到貴妃娘娘這麼淫蕩,本來還以為要調教一番她才會答應呢!方飛呼吸
加速了,馬上就想掏出雞巴肏她個痛快。然而這個如水的美人的小穴卻十分奇怪,
一直濕不起來。方飛又逗弄她的蒂兒,又揉搓她的陰唇,並不斷的往她穴裡探,
就是不見水。他忍不住問道:「琴奴,你的小騷屄怎麼不濕?」

  「濕?什麼是濕?」盧雪琴疑惑起來。方飛細細詢,她也發浪似的回答。原
來貴妃當年入宮時只有十二歲,見到殺父仇人撲來,心裡只有驚恐。皇帝第一次
肏她,她就沒濕。此後皇帝每次撲倒她,都是老槍挑干穴,生奸硬肏,甚至撕裂
流血,讓她痛苦萬分。生了小公主李可欣之後,她的穴兒雖然寬了點,卻仍是沒
水。皇帝原本就因插入困難,肏她次數不多,此後就更少了。然而娶了這麼美的
美人當貴妃,皇帝就算不去肏她,也會常常來看她。她一直是後宮裡最受寵的女
人。

  方飛強逼著美人娓娓道來被肏的往事,暗暗感歎皇帝暴殄天物。這麼干緊的
穴,未生孩子之前想必更為狹小,皇帝是怎麼硬插進去的?不會他那個雞巴比手
指還細吧?好在這兩年他更老了,看來半硬不硬的雞巴再也無法挑戰這般干緊的
穴兒了,只能看看美人過過乾癮。盧雪琴也因此稍稍安定了一些。

  方飛別的本事沒有,唯有玩弄女人經驗豐富。得到許六的記憶之後,他自信
能夠對付一切女人,當然,僅限床上。他對盧雪琴道:「老傢伙沒用,主人會弄
濕你的。閉上眼,好好感受,一會兒主人就把你肏翻。」一邊說著,一邊暗中運
起萬妙索欲之法。

  盧雪琴沒來得及去想方飛這句話,就覺他的一雙手似是有了魔力,摸在身上
異常舒服。那魔手觸及之處,肌肉中被綁了幾天造成的僵硬感頓時不復存在,反
而透盡絲絲輕涼。她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想擁抱對方的慾望。方飛捏過她的雙肩,
撫起她的乳房,她便不由自主的向方飛靠近,等方飛揉起她的屁股時,她已經將
方飛抱緊,口中喘息道:「主人,我很熱,我受不了了。」

  方飛看到她越來越慾火高熾,心頭得意,暗道熱算什麼,等我把你弄到高潮,
你不流水也得流水。他以前用萬妙索欲之法調教女人的時候,就能夠不碰她們小
穴而讓她們高潮。比較簡單的就是摸奶子或屁股,手抓著兩團軟肉,輕輕引動萬
妙索欲的邪氣,女人很快就夾緊雙腿尖叫起來。

  比較難的他也試過,例如不碰女人其它地方,只摸一根手指,一根腳趾,牽
動她全身的情慾,雖然麻煩一些,但也可以讓女人洩身。當然,他以前的目的不
是讓女人高潮,而是要控制女人的興奮在臨界點上,一直讓她維持將洩不洩的狀
態,待她的全身陰氣都會聚於陰內,然後再把手指插入小穴,在那一剎那讓她高
潮,以方便吸取陰氣。這種手法,比單純讓女人高潮不知難了多少倍。

  而如今方飛就把這套萬妙索欲之法用在盧雪琴身上,他來回挑逗著美人,搓
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把美人全身的敏感點都點燃了。按理說,無論那個
女人被他這麼玩弄,早都該高潮了。可盧雪琴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渾身漲紅,
不顧一切的撕磨著方飛,就是不高潮。方飛慢慢察覺這女人的身體經絡與常人不
同,不能用平常手法。於是他不停的嘗試探索,仍是沒找到有效的辦法。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抵擋萬妙索欲的邪氣。方飛心想,撫弄
別處無用後,他使出了殺招--用萬妙索欲手法搓她的蒂兒。自方飛學得此法,
還沒有女人的蒂兒能抵擋這邪氣挑逗,只要他這麼弄了,女人高潮只是一瞬間的
事。可以前無往不勝的萬妙索欲邪氣,卻在這次遇到了最難以攻克的堅城。盧雪
琴的蒂兒翹著,小肉芽坦露在空氣中,嫩嫩的煞是可愛。方飛一遍遍搓著這塊小
肉,讓她如顛似狂,激烈的擁吻著玩弄自己的男人,像沒有骨頭一樣往男人身上
卷。可還是不能高潮。

  盧雪琴只覺要被方飛弄死了,那魔手在蒂兒上每點一下,都讓她全身有如過
電一般。她夾緊兩條美腿,浪叫不已,身子猶如風中的楊柳,誘人的擺動,渾身
都滲出清清亮亮的汗水,宛如從水裡撈出來。她隱隱覺得有什麼可能會到來,卻
始終沒有到來。

  方飛見她還不高潮,漸漸焦急。不過既然這女人渾身都被汗溻透了,小穴也
應該濕了。他一隻手仍逗弄著美人的蒂兒,另一隻手再次探過她的全身,撫過她
的大腿,又順著她的大腿摸回腿根,遊走一圈,最後探進她的小穴。可這女人全
身汗如雨下,將陰唇都弄濕了,穴裡卻仍是乾的,沒有一點兒水,讓人百思不得
其解。

  方飛得了許六記憶之後心裡頗為自得,認為成了天下間數一數二的調教師。
然而此時卻連個一個女人小穴裡的水都勾不出來,實在顏面無光。他脫掉全身的
衣服,默默運功。萬妙索欲之法不光可以通過手來施展,也可以通過全身各處施
展。以前方飛不敢動用真元,只能用手掌精確控制,透出一點點真元來施展此術。
如今御奴心經已初成,真元不再受限,他便將這種行功之處行遍全身,又向盧雪
琴撲去。

  盧雪琴被他一停,更加飢渴難耐,見他脫了衣服再次撲來,像是全身帶了電,
每一處都牽引著她瘋狂。萬妙索欲的邪功的那種誘惑,讓她碰到方飛的肌膚,就
像凍僵的人碰到暖爐一樣,簡直要從骨頭裡滲出爽來。她立即像八爪魚一樣將方
飛死死纏住。方飛當下也不客氣,繼續搓摸揉捏,將盧雪琴全身都弄得沒有一處
不嫣紅。男女二人兩具滾燙的肉體抱成一團,忘情的廝磨著,在地毯上翻滾著。
彷彿要和對方融為一體。

  盧雪琴一隻玉手抓住了方飛的大雞巴,只覺堅硬異常。萬妙索欲的邪氣早已
讓她迷亂,握著這麼堅硬的大雞巴之後她稍稍清醒了些,一邊用奶子使勁的擦著
方飛的胸膛,一邊問道:「你怎麼不是太監……」

  方飛一雙手在她脊背上遊走,問道:「主人怎麼會是太監,你剛剛不還要求
被肏嗎,怎麼現在怕了?」

  盧雪琴熱烈的吻著方飛的脖子,嬌媚的叫道:「我怕什麼,又不是沒被男人
奸過。你有雞巴就好,我高興死了。快點肏了我,我要給他戴綠帽子!」想到身
體從此以後不再是被皇帝獨佔,她開心的要命。

  懷裡這樣一個傾國傾城女人,勾魂似的求肏,方飛怎麼按捺得住。他奮力的
把盧雪琴壓在身下,女人的玉腿早就纏住了他的腰。他再次使出渾身解術,將萬
妙索欲和摘花之技用到極限。萬妙索欲是用內力牽引對方慾望的不世邪功,摘花
之技挑動女體敏感之處的無上妙法,兩者合用,盧雪琴美的失去了意識,徹底變
成了一頭發情的野獸,瘋狂的糾纏著方飛,只差沒與他融為一體了。

  方飛此時盡數的探明了她的經絡,完全跟據她特異的身體進行施展技法,一
遍又一遍的喚起她的慾望。他相信這次一定會成功。二人的汗水濕透了羊駝絨的
地毯,可仍是無用。貴妃娘娘雖然慾火焚燒,卻仍不能高潮。方飛再次用手指探
路,女人肌膚水滑,可溫熱的小穴裡,沒有一絲水。他只得稍稍停了一下,讓美
人清醒一些,然後不耐煩的問道:「你真的一次都沒濕過?這叫我怎麼插進去?」

  盧雪琴腦子清晰了一點,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竭力與方飛達到最多的身體
接觸,一邊回答道:「他給我吃過各種藥,都沒用。不行你就吐點唾沫,反正疼
的是我。你使勁肏吧,我不會叫痛的。」想起被肏的疼痛感覺,她渾身緊張,可
是想到自己讓別人肏了,就不再是皇帝專有的女人,也算報復了皇帝,她又笑了
起來。

  方飛雞巴早已漲成一條巨龍,在她股間來回磨擦很久了。聽她這麼說,立即
用大雞巴頂住她的穴口,準備強行突入。可是盧雪琴在大雞巴臨門那一刻,面色
慘白,全身繃緊,並且開始發抖,彷彿這大雞巴是條劇毒的毒蛇,隨時可以讓她
喪命。方飛見她對挨肏萬分畏懼,暗想像皇帝那樣生奸硬肏,豈是一個出色調教
師該做的。於是將大雞巴移開,放到她小腹上,附耳對她說:「別怕,主人會有
辦法的。」

  盧雪琴眼裡露出一絲感激之色,但抓住著他的雞巴,媚叫道:「沒有辦法的,
你快肏了我吧!」

  方飛把她抓住自己雞巴的手按住,另一隻手撫過她白得出水的肌膚,再一次
在心中驚歎這女子身體似雲兒那般滑嫩,就在這時,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以前許
六看過的一篇關於海族的記載。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萬妙索欲之法也不行了呢!方飛捏了一下她紅紅的宛如
寶石一樣的乳頭,問道:「琴奴,你不是人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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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近來刪減合併了人物,後娘和妹妹入水當海鮮,哦,不對,是當海族了,前面
沒做過鋪墊,見諒。不過咱本來也沒對這兩個仔細描寫過,也不算突兀。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12 19:14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18 10:46

【夯昆】第二部 淫亂的季節 第三章 美人魚什麼的,算是海鮮嗎?該怎麼吃味道才好?

作者:姬霸




  遠古傳說中,神族和魔族是世間最智慧的種族。但那只是傳說,沒有人可以
證明他們是否存在。雖然所有光明女神的信徒都認為女神來自神族,可早有無數
學者通過研究證明,光明女神祇是一個會魔法的普通女人,而另一部分持有異見
的學者則認為光明女神從未存在過。據說近年來在全國取締廢除光明教會的大明
國,更是組織了一批專家教授經過嚴密的推理論證,得出了光明女神是個滿臉大
鬍子的中年男子的結論。而光明教會則一個龐大的令人發止的拐賣婦女的組織,
所以理應被依法取締。

  神族和魔族且不論,世間的智慧種族,根據起源來分,共有四種。人類、精
靈、獸人、矮人。當然,吸血鬼之類的怪物不能算一個種族,他們在成為怪物前,
可能是人類,可能是獸人,也可能是精靈。四大種族中,獸人是最特異的一個。
獸人是擁有野獸血脈的人,並且根據擁有的野獸血脈的不同,分為不同的亞種。
方飛師父的鳳族,就是擁有鳳凰的血脈,大師姐的鶴族,則是擁有仙鶴的血脈。

  獸人亞種眾多,總的來說,一般分為四大類,翔類、獸類、蟲類、水類。不
過說到獸人,習慣上都是指前三類,而把水類當做一個單獨的種族--海族。因
為這一類獸人太特異了,他們並不生活在陸地上,而是生活在水裡。他們一旦上
了岸,反而會同人們到了水中一樣,會窒息而死。所以人們自然而然的按照生活
環境不同,把智慧種族分為陸地上的種族和水裡的海族。

  而此刻方飛在昏暗的調教室內,抱著的正是一個海族美人。

  佳人在懷,嬌身如玉,濃情如火,呵氣如蘭。

  方飛收了萬妙索欲之法,但大雞巴仍頂在佳人的小腹上。他細細的把玩著佳
人的玉乳,輕輕說道:「琴奴,告訴主人,你是海族中的哪族?」

  盧雪琴慾火未得到發洩,還是覺得飢渴難耐,不停的用身子擦著方飛,媚笑
道:「主人說琴奴是什麼族,琴奴就是什麼族。」

  方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記,說道:「王族。」

  據說在遙遠上古的獸人輝煌年代,四類各有王族。翔類的王族是鳳族,獸類
王族是麒麟族,蟲類王族是龍族,水類王族是人魚族。四大王族號令同類,威風
更勝人類的皇帝。可是四大王族雖然實力強橫,卻人丁稀少,在歷史的長河中漸
漸沒落。鳳族現在只剩鳳詩桐一根獨苗,流亡在人類國度。龍族早就遷出了南蠻
大陸,隱匿在大雪山,不再參與獸人的紛爭。另兩個王族麒麟族和人魚族更是淒
慘,在遠古時期就被滅族了。如今沒多少人還知道獸人王族,可是方飛是個例外。
他的師父是鳳詩桐,常常會提到王族,並且喜歡追念那傳說中才有的昔日獸人榮
光。

  不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些水手和漁民之中開始流傳出人魚的故事,他們
聲稱人魚族還有後人。他們說每當人魚在海上出現,就會擊沉過往的船隻,把船
上的人拉入海中,帶來死亡與災難。這故事越傳越廣,成為了家喻戶曉的海上恐
怖傳說,人魚的名字也成為了出海人的一種禁忌。不過這傳說雖然真切,卻沒有
什麼人見過人魚族。即使有人刻意去尋找,也找不到一絲線索。

  方飛見懷中的佳人不說話,調皮的吮了吮她鮮紅的乳頭,又繼續說道:「我
看過一篇關於海族的記載,裡面說人魚族確實被滅族了,不過還有一個家族仍然
倖存。記載中還說這個人魚族是最與眾不同的種族,她們的族人,只有女人,沒
有男人。好在她們和其它獸人一樣,是母系遺傳,所以她們會挑選其他族的優秀
男人作為伴侶,來繁衍後代。」

  智慧種族之間即使通婚,也很難產下後代。這其中以矮人為最,矮人的女人
永遠生不出別的種族男人的孩子,矮人的男人也永遠搞不大別的種族女人的肚子。
矮人的個子只有人類的一半高,並且他們的女人也是長鬍子的。在他們的習俗中,
無論男女,都留著大鬍子。所以有人開玩笑說:矮人男人的問題,是他們的雞巴
太短太小,射不到別族女人的子宮裡。而矮人的女人,矮人有女人嗎?大鬍子也
能算女人?他們一向都是男男生子的好不好……

  而其它三族,精靈族一向自視清高,從來看不起別的種族,也不會與別的種
族通婚。當然,偶爾也有例外情況。雖然精靈本身就很難懷孕,和別的種族在一
起更難,但還是有精靈和人類生下了後代--半精靈。

  獸人中的大部分種族對配偶沒什麼要求,他們各個亞種之間通婚很常見,甚
至還可以跟精靈和人類結合,只要對方願意。不過不用說高貴的精靈了,即使比
較開放的人類也不願意娶獸人當老婆。因為獸人有一個特有現象,叫母系遺傳。
也就是說不管父親是誰,子女都無一例外的和母親是同一種族,絲毫體現不出來
父親的種族。比如方遠鷹的夫人就是一位蚌族美女,所以方飛的妹妹方雲跟她娘
一樣,也是一個純正的蚌族女孩。

  據說有一個貴族看見別人玩美女犬,總覺得是葉公好龍,沒什麼意思。他千
辛萬苦從獸人那邊弄來了一頭犬族美女,從此常常帶著這個長著狗尾巴,會汪汪
叫的真正美女犬,四處炫耀。但有一天,美女犬被他肏大了肚子,給他生下了一
頭同樣狗尾垂耳的純正犬族嬰兒。他大吃一驚,不但不承認這頭小汪汪是他的孩
子,還立即殺死了這個嬰兒,成為一時笑談。

  當然,相對人類和精靈來說,獸人的男子大多沒這種忌諱。雖然他們也比較
傾向於在同族中找伴侶,但也並不介意與異族女人生下異族後代。人魚族作為獸
人的一支,沒有男性,從別的種族找來男子,傳宗接代,也沒什麼不妥。有母系
遺傳的特性在,不論她們找的是什麼丈夫,生下來的都會是人魚族的小女孩。

  方飛咬著盧雪琴的乳頭,眨了眨眼睛問道:「不過記載裡說,海中沒有男性
願意當人魚族的伴侶,你說這是為什麼?」

  盧雪琴被方飛弄的喘息不已,隨口答道:「因為人魚會保護好自己的丈夫。」
  方飛吐出乳頭,又吻上她的唇瓣:「保護?真的是好保護。砍掉手腳,放在
家裡當供品,倒也算是一種保護。只可惜任何人都不會希望得到這種保護。」

  方飛看到的記載中說,在海裡,如果誰要當人魚族的丈夫,肯定會被認為瘋
了。因為這個美麗的人魚家族對待丈夫的方式,沒有人能接受。人魚族會讓她們
的男人除了肏屄之外,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如果她們還像遠古時那般強盛,倒
是可以讓其它海族把族裡最精壯的男人獻出作為給王的貢品。然後砍斷他們的四
肢,放在家裡當按摩棒。

  可是人魚族沒落了,沒有海族願意當人魚族的丈夫,她們不得不去襲擊人類
的船隊,讓船沉入海底,從中墮水的男人中挑選喜歡的做為自己的丈夫。正是因
為如此,她們才成為了海中恐怖傳說。好在人魚族只倖存了一個家族,即使全部
都要出嫁也沒有幾人。並且她們也知道自己聲名狼籍,幾乎從不出現。

  方飛,也就是許六曾經讀過的這個記載,是很多年前,有一位被砍掉了手腳
的水手,在將死之時被他的人魚族妻子送回了海邊的漁村。他對親人訴說了許多
人魚族的隱密,而親人記錄了下來。

  那裡面還說,人魚族把男人砍掉手腳,放在家裡,完全是因為她們太缺乏安
全感了。實際上,這個全族都是女人的種族,是世界上最堅貞的種族,比古板的
精靈族還要堅貞。精靈對配偶的忠誠,完全是建立在道德的基礎上的。但不管什
麼時代,一個種族中總會有些道德敗壞的人物。而人魚族的堅貞,則是完全生理
上的。她們一生中只有一個丈夫,從來不會找第二個男人。

  人魚的身體很特殊,她們一生只會對一個男人發情。一旦她們選定了配偶,
就無法再對其它男人產生感覺。盧雪琴流不出水,就是因為方飛不是她的配偶。
縱使萬妙索欲之法讓她燥熱難當,但種族的特異體質還是讓她跟本沒有進入狀態。
正是這種只對配偶發情的體質,使她們永遠不會背叛配偶。因此她們也不允許配
偶背叛她們,並且採用了極端的方式把男人留在自己身邊,使男人也永不能背叛
自己。

  盧雪琴聽方飛說完,嘴唇微微翹起:「人魚族早就滅族了。這記載的內容分
明跟人魚族的傳說一樣,只是騙小孩子的童話,主人難道會信?」

  方飛注意這個故事確實是因為它很像一則童話。他見盧雪琴性感的嘴唇挑起,
情不自禁吻了下去。兩人擁吻良久,方飛方才抬起頭來用手撫過她如水的肌膚,
道:「我本來是想不到的,畢竟沒有人能夠證實人魚族還有後人活著。不過你的
皮膚太水嫩了,恐怕只有海族的人才會有這種飽含水分的肌膚。而你的小穴不出
水,正好和記載相符,因為我不是你的配偶。並且我還聽說,息國的國王是個殘
疾人。」

  聽到方飛提到了她父親,盧雪琴耐不住長久的壓抑,憤憤不平的說道:「我
是人魚族的又如何?仍是一個俘虜,一個玩物,每天任仇人玩樂。如今他要死了,
還是不肯放過我,讓我在這裡受盡欺凌……

  方飛抱著她,只覺她和愛麗絲很像。同樣是絕代佳人,同樣的被人俘虜,同
樣的對仇恨銘記於心。他忍不住和聲細語的跟她聊天,想讓她開心些。

  盧雪琴沉默了十餘年,很多往事悶在心裡早已發酵,只是從未找到可以吐露
心聲的人。如今自忖皇帝死後,多半要被陪葬了,既然有人在問,便不管對方是
誰,只把滿腔的苦水倒出。

  方飛初時只是想讓她放鬆一下,再想辦法肏她,卻逐漸被她的故事吸引了,
越聽越想聽。盧雪琴見方飛愛聽,迷亂之中更是真情吐露。兩人摟抱著,翻滾著,
傾訴著,纏綿在一起,時而像情人一樣低語,時而停下來擁吻,講講停停,停停
講講。

  唐國現在幅員遼闊,東與夏國相鄰,東北關山之後則是矮人的國度。北面以
北海為界,西北則與日精靈的帝國相接。西到西海海濱,西南躍過沙壩地峽,直
達南蠻大陸獸人的領地。而南面則是一望無際的南海。這廣闊的領土上,原本是
無數個國家。其中西海邊的曲界、東平、赤水、洋頭四省,曾是息國的領土。

  息國靠海,年輕的息國王子喜歡出海。揚起風帆,帶著鹹味的海風撲面而來,
那種感覺是無比舒適和愜意的。可是王子有一天出海,卻碰到了人魚。人魚的族
長想結婚已經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看到年輕的王子倚桅而立,風捲
起他的長髮,是那麼的英俊帥氣,她立即動了心。

  海上響起了動人的歌聲,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船翻了,王子落水了。人魚族
長得到了中意的丈夫,王子卻成了殘廢。然而故事沒有結束,王子和族長相愛了。
他成功的說服了族長,放他回家。此後息國有了一個殘廢的國王,國王對臣民說
他碰到了海難殘疾了。沒有人知道國王有一個人魚族的妻子。海陸殊途,國王的
妻子回到了海裡,卻把最小的女兒留給了國王。

  小美人魚兒便成了息國的小公主。在她小的時候,母親聚集了族內幾位水系
高級魔法師一起施展的海神祝福,讓她得以在岸上生存。方飛知道這個魔法,他
的妹妹方雲也是靠此在陸地上活動自如。美人魚雖然上岸了,但人魚族的口碑並
不好。提到美人魚,所有的人們想到的都會是風浪、歌聲、沉船。人魚是出海人
的詛咒,讓無數的水手們走向不歸路。小公主只能隱瞞起自己的人魚身份,和父
親快樂的生活著。

  人魚小公主除了照顧父親,游水戲玩,就是每天徘徊在宮殿之間,遊逛在花
園之中,看喜歡的風景,畫喜歡的畫。她喜歡畫畫,王宮的美景,都被她畫入畫
中。她的生活也像畫一樣美好。然而人的一生之中不可能一直平平淡淡,甜甜蜜
蜜,總會有一些事讓你刻骨銘心。

  「畫的真好!」父王開心的說道,「我要把這幅畫掛在我的書桌前,當我累
了的時候看看我乖女兒的畫,立即就能輕鬆許多。」

  「給你可以,你不許把我的畫弄髒。這可是我畫的最好的一幅。」小公主提
出要求,父親立即就同意了。她高高興興把畫掛在了父親的書桌前,然而不久之
後,畫就被弄髒了。

  她永遠記得那一天戰鼓咚咚的響,王宮裡慌亂一團。唐國的皇帝手持巨大的
戰錘闖了進來,將衝過去的忠誠的衛兵砸成了肉餅。

  父王的眼中流出了恐懼,大喊道:「李煋,我投降!」

  唐皇渾是血,卻神采奕奕,彷彿地獄裡來的惡魔。他舉起大錘向父王走去,
鮮血浸透的靴子踩過宮殿的大理石地面,印下了一個個暗紅的印記。「晚了,我
要給戰死的將士們一個交待。」

  那一瞬間巨錘飛舞,父王的頭骨應聲而碎,雪白的腦漿濺在了她的畫上,白
的,紅的,鮮艷奪目。

  她的記憶定格在那一秒,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她已經到了唐國的皇宮裡。那個惡魔坐在床前,看著她道:「真
是漂亮呢,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一件件傷心的往事被盧雪琴娓娓道來。她說著說著,嗓子也干了,方飛便用
唾液為她潤濕喉嚨。兩個人唇舌交纏,吮咂良久。盧雪琴起初覺得別人的唾液很
噁心,但是方飛壓了上來,她又無法拒絕。幾次之後,也不再計較,含舔著方飛
伸過來的舌頭,嚥下他的口水。

  不語貴妃的故事在唐國可謂老少皆知。方飛小的時候就曾把街頭巷尾聽來的
版本講給愛麗絲聽,愛麗絲聽完常常感歎同為天涯淪落人。可是無論哪個版本的
故事,都不如貴妃本人講的動聽。

  方飛起初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漂亮,調教之後覺得她既害羞又淫蕩。現在竟覺
得她既可憐又可愛了。他捧著美人的臉蛋,輕輕吻去她的淚水,努力把覺得她可
憐的想法驅逐出腦海。父親對他說過,不幸是弱者的命運,強者從來不需要憐憫。
主人更不需要可憐女奴。但不知為什麼他心裡卻有點難受。

  「聽說老傢伙很疼你呢。」方飛本來對皇帝沒有惡感,只不過跟盧雪琴聊了
這麼久,自然而然的站到了她這邊,老傢伙三個字叫得十分順口了。

  盧雪琴把目光移向一旁,以一種彷彿是在嘲笑自己的語氣道:「哼,你以為
他是對我好嗎?在他眼裡,我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另一個海族女人的替身。」

  方飛當然知道另一個海族女人是誰。皇帝只封過一位皇后,就是李秀欣的生
母。這皇后是一位蚌女,李秀欣的蚌族血統就源自於她。海族王族以下,原有兩
大貴族,龜族和蚌族。蚌族世封南海,在人魚族滅族之後,他們成了南海的王。
不過近百年來,鯊族崛起了,他們在南海建立起了強有力的國家,並發動了蚌族
的滅族戰爭。

  蚌族一敗塗地,死傷殆盡,只有一位蚌女活了下來。但鯊族不肯放過她,在
海中已無容身之所的她只能逃上岸。後來她成為了唐國的皇后。皇帝很愛她,她
死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直到看到皮膚同樣水嫩,容顏更勝於她的盧雪琴。

  「那年我的胸,才剛剛突出一點,那個老傢伙就用力的捏,痛死我了。」往
事唏噓,美人的淚水忍不住再次簌籟而落。

  方飛吻舔著她的淚水,手卻不安份的撫著她白皙的玉體,滑過她平坦的小腹,
探進了她仍然乾澀的小穴。

  盧雪琴看著方飛伸進自己小穴的手指,俏臉上再次泛起難言的神傷:「那個
男人到了床上就會發野,我每次都被他撕裂,被他弄哭。那時我才多大啊,就被
他搞大了肚子。生下可欣的時候,我只有十四歲。」

  方飛輕輕的磨著盧雪琴的臉,一隻手又去柔她的乳房。以往愛麗絲生氣的時
候,他總是這麼粘上去討好。如今不自覺的又用了出來。盧雪琴被他玩弄,本不
甘願,只是迫於主人的淫威。此刻心裡竟放鬆了好多,只覺得有個溫暖的人抱著
也很舒服。兩人輕聲細語,越來越像一對情人。

  盧雪琴說完了自己的事,轉而又去談她的女兒。她在皇帝的禁闈裡,唯一感
到舒心的就是這個女兒了。她天真爛漫,她活沷可愛,她調皮機靈。

  李可欣,方飛聽過這個名字。按照李秀欣的關係算來,她是方飛的三姨。可
她年紀太小了,從未出過宮,方飛也沒有見過她。雲兒倒是跟她娘進宮玩過,每
次回來都會在方飛面前說起這個聰明漂亮的小姨。還故做高深的稱知道一個秘密,
對誰都不能說,也不許方飛猜。看來這個秘密就是這個小姨同樣是海族,並且是
條美人魚了。

  方飛發現李可欣跟他的境況很像,盧雪琴跟皇帝是大仇,而愛麗絲也深恨著
方遠鷹。他情不自禁的問道:「你對她好嗎?她爹跟你是仇人,你喜歡她嗎?」

  盧雪琴喃喃道:「可欣是個好孩子,她總猜得出我在想什麼,經常想盡辦法
逗我笑。可惜我不是一個好母親,對她並不好。生氣時,還總是把氣撒在她身上。」

  方飛擁著她,越發覺得同那個小公主同病相憐。他擰了一下的盧雪琴的臉蛋,
不高興的道:「你不能這麼對她,你們有仇已經讓她很難過了,你卻還向她撒氣。
她從未做錯什麼,一出生就注定了夾在你們之間,無論怎麼做,都討不了好。她
多麼無辜啊。誰不希望自己的爸爸媽媽是相親相愛的!」

  盧雪琴越發覺得眼前的精靈有趣。這個精靈雖然裝作老成,但聽故事時就像
小孩子聽媽媽講故事一樣用心。那希冀的眼神,跟女兒可欣還真有兩分相像。她
道:「我猜,你的年紀不大。」

  方飛心裡一驚,這位貴妃娘娘比他想像的要聰明。他硬著頭皮道:「瞎說,
我已經一百七十歲了。」

  盧雪琴幫他理了理頭髮,笑道:「是嗎?我感覺你頂多十七歲。」

  方飛覺得應該教訓她一下,這女奴太無禮了。他又擺出了一付主人的架式,
把盧雪琴拉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高蹶著屁股,啪嗒啪嗒的打了起來。然而不知
為何,竟下不去重手。

  盧雪琴挨了打,反而笑了:「你和可欣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

  方飛沒有理她,繼續打著她的屁股。

  盧雪琴話匣子一開,竟是不願停了,她又問道:「哎,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調教你,把你調教成一頭合格的美女犬。」方飛答道。

  「然後送給老傢伙?」盧雪琴淚水未乾,又格格的笑了起來,似是對於命運
的無奈。皇帝要死了,不用猜也知道,她將會成為皇帝的殉葬品。並且她的葬禮
早都辦好了,只差把屍體放進去了。盧雪琴的笑聲伴著屁股被打的啪啪聲,格外
的詭異。她笑完又好心的提醒道:「你還沒肏我呢。」

  「你連點水都沒有。」方飛沒好氣道。他發現這女奴越來越調皮了。女奴調
皮應該用霹靂手段及時制止,讓她不敢再犯。可方飛聽她講了那麼多辛酸的往事,
竟不忍過於凶狠了,仍只是不緊不慢的打著她的屁股。

  盧雪琴翹著屁股,向方飛看去:「你既然知道人魚一生只對一個男人發情,
就不要指望我有水了。」

  方飛停止了拍打,凝神想著辦法。他當然可以粗暴的插進去,不過眼見美人
可憐,他更不想弄痛她。

  盧雪琴看方飛一直在那裡猶豫,並不像皇帝那樣強姦她,心中微微一動。暗
想自己不能可找到如意郎君了,不如就嫁給眼前這精靈,也省得到死還是皇帝的
女人。於是她望著方飛那張皓白的精靈面孔說道:「你知道嗎?人魚族在新婚之
夜,都會使用一次愛之祭禮。這種祭禮人魚一生只能用一次,被施加祭禮的人就
會成為人魚的丈夫,新娘從此只能對他動情。」

  「這種祭禮會讓人斷手斷腳嗎?」方飛問道。他雖然看到過關於人魚族的記
載,但也僅是知道她們一生只能對一個男人發情。

  「不會的。新郎的手腳是新娘親手砍掉的,跟祭禮沒有關係。」盧雪琴解釋
道。「這個祭禮對男人沒有任何壞處,如果男人不是海族,還可以獲得跟海族同
樣的水下呼吸能力。」

  「水下呼吸?」方飛好奇的問道。

  「是的。魚人的丈夫就是因此可以在水中生存。」盧雪琴莞爾一笑,用帶著
挑釁的目光對方飛說道:「那個老傢伙自以為是我的男人,其實跟本不是,他只
是一個強姦犯。我還未用過這個祭禮,我不介意把這個祭禮施加給誰,只要不是
那個老傢伙就好。可我呆在後宮裡,碰不到其它男人,今天終於見到了一個。你
要是想讓我有水,就娶我,當我的丈夫,然後我就對你施加這個祭禮,怎麼樣?」

  「我有老婆的。」方飛不好意思的答道。想起昨日跟師父的婚禮,他心裡美
滋滋的。雖然鳳詩桐不以為然,但方飛心中已經偷偷把師父當成妻子了。

  「哈哈。」盧雪琴笑了起來,蹶起的小屁股劇烈的抖動著。她沒想到方飛煞
有介事的當了真。「那你就娶我當個小妾好了,我只想要一個名分,只要我們私
下裡稱呼就好。我不想至死都被稱為那個老傢伙的女人。」

  同娶正妻不同,唐國貴族納妾很隨便的。但是妾的地位很低,貴族家的女兒
沒有願去當妾的。做了妾就意味著連平民都不是了,成了一個僕婢。妾的丈夫同
樣也是妾的主人,永遠比她們高一等。當然,妾是特殊的僕婢,比普通僕婢地位
要高許多,畢竟她們和主人有了婚約關係,是主人的女人。

  方飛忍不住又同情盧雪琴了。她嫁了一個最恨的人,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只能用這種作踐自己的辦法來報復仇人。堂堂的貴妃不做,卻要嫁給一個剛認識
的人當小妾。可這種報復有用嗎?只是她自欺欺人罷了。方飛把手按在她屁股上,
想說些什麼,卻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我沒必要納你當小妾,你只
是一頭女犬。」

  「是的,我是一頭女犬。」盧雪琴神色黯然。「但我並不是真心聽你的話,
只是怕你。如果你娶了我,我會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任何事情。你讓我做小妾也好,
當女犬也好,我都聽你的。我會把身心都給你,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聽。」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聽?」方飛與拂花派的決鬥在即,他又不能像許六
那樣整天呆在館裡訓奴,時間上太緊了。如果女奴本身自願,那麼調教就會事半
功倍了。如今她說了這話,正中方飛心思。

  「你絕對會得到最聽話,最忠心的一條女犬,只要你肯做我的丈夫。」盧雪
琴扭動了一下嬌軀,「同我進行愛之祭禮吧,讓我成為你的女人,然後你怎麼肏
我都行了。」

  方飛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主動,緩緩說道:「就算你給我當小妾,我還是
要調教好你,並把你送還給老傢伙的。」

  「我知道。」盧雪琴表情淒苦,似有一種梨花帶雨的美,語氣卻是淡淡的,
「但是,我至少可以在臨死前,嫁個並不討厭的人吧。」

  方飛不知道為什麼不忍去看她的目光,於是把她抱了起來,說道:「那個什
麼祭禮,不會害我吧?」

  盧雪琴燦然一笑:「我為什麼要害你?你死了,老傢伙無非換個人來,對我
有什麼好處?老實說,你比上一個糟老頭要好得多呢,至少看起來比較漂亮。」

  ……

  方飛拉著她到了另一間調教室,簡單佈置了一下做為二人的新房。這間調教
室叫做「夢幻海洋」,是一間以藍色調為主的屋子。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貝殼,
窗台上放著各色珊瑚,還有各種魚形狀的風鈴,海藻一樣的掛飾。

  盧雪琴赤裸的站在他身邊,她長髮如雲,俏麗容貌當世罕有人能及,一身嫩
白細膩的肌膚在淡藍色調的房間裡更顯得潔美。她胸前一對大大的椒乳傲然挺立
的,乳頭誘人的紅亮。如今看來,這紅寶石般的乳頭顏色,似乎也是海族所特有
的,鮮艷而奪目。而細腰之下,是平坦的小腹,絲毫看不出來生育過。兩腿之間
更是光潔一片,一根毛也沒有。方飛知道許六沒有給她剃過,她是天生的沒毛。
而兩腿之間一道紅紅的肉縫,則跟她的乳頭一樣,紅艷亮麗,十分迷人。

  盧雪琴要求方飛娶她,原本就是一時衝動。方飛答應後,她又想那就施加祭
禮,讓方飛能肏她就好了。沒覺得真要嫁人。她知道自己只是個被調教的女人,
並且還是皇帝的女人,如果方飛能口頭承認她是他的小妾,就達到她想侮辱皇帝
的目的了。沒想到方飛沒有急於讓她施祭禮給皇帝戴綠帽,反而拉著她換了間屋
子。

  這間「夢幻海洋」佈置的很夢幻。雖然屋中很多的擺設都是取個跟海有關的
噱頭而已,跟海並沒什麼關係。但身為海族的盧雪琴仍然很喜歡。她撫摸著牆上
貝殼的螺紋,輕聲道:「這間屋子很不錯呢,比剛才那間舒服多了。原來那間哪
是人呆的地方,那麼暗的屋子,還鬼氣森森的,我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你喜歡的話,以後就在這裡調教你,不過你要聽話才行。」方飛見她開心,
不知為何也有點高興。看著身邊赤身的美人,他又道:「你要不要穿件衣服?」

  「不用。」盧雪琴答道。她並不覺的方飛真心想娶她,她也不是真心想嫁給
方飛。兩人只是調教師跟被調教者的關係,她不過是絕望了,像垂死的人一般胡
亂的掙扎。如今見方飛煞有介事的樣子,心中竟有點懊悔。她挽著那一頭長髮說
道:「你不過是納個普通的小妾,意思一下就好了。」

  方飛心裡暗暗不喜。他昨天和師父的婚禮是草草完成的,整個過程中都提心
掉膽,生怕師父翻臉,還沒好好品味就結束了。儘管師父都是在敷衍,他還是想
再聽一遍。這次盧雪琴要當他的小妾,他便覺得可以將昨天的失落彌補一番。於
是板起臉來說道:「琴奴,我跟我妻子的婚禮就很草率,我很不甘心。等我以後
有出息了,一定會重新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她。而我跟你,
恐怕沒有機會再來第二次了,還是正式一點吧。這調教室裡就有婚紗,我拿件給
你穿。」

  「不用了,人魚結婚,本來就是不穿衣服的。」盧雪琴笑了起來,「穿了一
會兒還不是要脫的嗎?」

  方飛皺了皺眉,又說道:「你們人魚族的婚禮是怎麼樣的?我們照著來一遍
吧。」

  「我們的婚禮?我們首先把男人百般折磨,讓他把一生中所有的事都吐出來,
不得有半點隱瞞。然後放到祭壇上,砍去他的四肢,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再割
耳挖眼。這樣就訂婚完了。婚禮嘛,就是等他傷好後施以愛的祭禮,然後入洞房。」
盧雪琴想了想,又道:「我也沒參加過,不是很清楚。」

  人魚族這麼奇葩的結婚方式就算了,方飛可不像變殘廢。他又問道:「皇帝
納你為貴妃時場面很盛大吧?」

  「我可一輩子都不想經歷。」盧雪琴悻悻道,「被人先奸後娶,有什麼好炫
耀的。」

  「那就按我們精靈族的方法來。」方飛摸了摸自己的精靈族尖耳朵,準備再
過一次結婚的癮,也跟本不考慮精靈是不會納妾的。

  他還是找了一套婚紗給盧雪琴穿上。作為世上最好的調教室,這裡自然什麼
套裝都有,可以隨時讓女奴進行任何的角色扮演。可是這裡的套裝又和正常的有
些不同。就拿這件婚紗來說,它就是縷空的,該露的地方露了,不該露的地方也
絲毫掩不住。

  盧雪琴本是光著身子,見方飛拿了婚紗過來,就套上了。她沒要內衣,方飛
也沒想起給。美人兒單單穿了這件婚紗,下面什麼也沒有,雪白的縷空婚紗和她
雪白的胴體相映襯,光彩照人。低胸的禮服,將她的上半個奶子露在外面。而她
沒戴乳罩,下半個奶子也沒被婚紗掩住多少。縷空的地方露出了大片乳肉,紅寶
石也頂了出來,彷彿是婚紗上的飾物。而雪白的曳地裙裡,依稀可見兩條修長的
美腿,可奶白的兩腿和光潔無毛的下體,和純白的婚紗渾然一體,只有兩腿之間
的一抹紅色告訴你這確實是女人的嬌羞之處。

  方飛也是光著身子。他本找了件禮服套了上,可是這裡的禮服都是給成年人
穿的,他穿著太大,又脫了下來。一時間琢磨不出哪裡能找到件合適的,扭頭一
看盧雪琴穿著縷空的婚紗,是那麼的嫵媚動人,口水差點就流了出來。女人是需
要裝飾的,像盧雪琴這般傾國傾城的美女雪白的嬌軀上僅套了一件難掩風情婚紗,
頓時生出一種別樣的魅惑。方飛只看了一眼,本來已經低頭的大雞巴立即又昂揚
奮起。

  盧雪琴看著他那雞巴,輕輕的笑道:「著急了,那就快點吧。」

  方飛把不合身的禮服一扔,心道沒衣服穿就算了,我今天好歹要當個威風凜
凜的丈夫。他撓了撓頭,心想這裡沒有古樹,但誓言還是要許的。於是走到盧雪
琴面前,說道:「跪下!」

  盧雪琴盈盈跪倒,雪白的長裙折落一地,兩個小腳在地毯上磨著,似乎有些
不安。

  方飛像模像樣的跪在她身邊,卻壓住了她的婚紗。「我說一句,你重複一句,
聽到沒有。」

  盧雪琴點點頭,滿不在乎的跟著他念了起來。

  「我願意娶你為妻,與你同住,和你結為一體,愛你、安慰你、尊重你、保
護你,像我愛自己一樣。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你,直到
永遠。」

  「我願意嫁你為妻,與你同住,和你結為一體,愛你、安慰你、尊重你、保
護你,像我愛自己一樣。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你,直到
永遠。」

  方飛聽著盧雪琴跟著他許完誓言,心頭卻是一陣空虛。他本是對昨天與師父
的婚禮心存遺憾,想再來一遍。可是誓言還是同一句,說起來感覺卻全沒了。當
他跪在師父身邊時,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發自內心,只覺得誓言太短,他還有很多
話想說。

  而今天再次說出同樣的誓言,卻覺得是如此話不從心。同樣是昨天的話,說
出來之後,卻十分彆扭。誓言中的話他沒有一條想去做,也沒有一條能做到。盧
雪琴是皇帝的女人,他只不過是看她漂亮,想佔點便宜,並利用她參加一下與拂
花派的決鬥。到最後,還是要把她送還給皇帝。等待她的命運仍是肯皇帝陪葬。

  方飛心道罷了罷了,她不是師父,我跟她那麼認真幹嘛。我只需要肏她,調
教她就夠了。等到將來有一天,我成了堂堂正正的大人物,再重新迎娶師父,把
昨天的遺憾都補回來。跟別人說這樣的誓言,真的毫無意義。然而想想師父那麼
厲害,自己恐怕一輩子都配不上師父,又覺一片茫然。

  良久,方飛扭頭看了看佳人,盧雪琴投來一副「你滿意了嗎」的目光。方飛
心煩意亂的理了理頭髮,暗想整完那個什麼祭禮就上床肏她算了,不用在這裡自
欺欺人。他伸手攬住她的細腰,輕輕的問道:「你們那個什麼愛之祭禮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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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盧雪琴:聽說上一章紅心只有十幾個哎,果然作者是越來越不行了嗎?
方飛:   分明是你不夠漂亮啊,一出場把大家都嚇跑了!
盧雪琴:誒?……不會吧,那怎麼辦?
方飛:   那你就表現的淫蕩一點,吸引一點人氣吧?
盧雪琴:不會的,大家不會有這種變態要求的!
方飛:   希望她淫蕩的就點下紅心吧!
盧雪琴:慢、慢著,那不希望的怎麼辦?只要點了豈不都是希望我……
方飛:   不希望就回復唄~話說作為以後主角貼身女奴,你要有點H文癡女配角的樣子才行!
盧雪琴:都是作者不好,寫我時一直在YY我女兒,她才十歲啊,作者是個變態。
方飛:   好了好了,你不好好表現,你女兒就出不了場了!下一章努力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9: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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