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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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5-6 來自 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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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洛陽戰群嬌這次的調戲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為軒的
院中,和臥房大不相同。
端莊賢淑的寧中則見張勇霖又一次的鑽到她的裙下,一邊用粗糙的大手輕輕
的掠過溪口,另一邊出言調笑,兩腿修長的玉腿下意識的緊緊合攏在了一起,一
隻玉手則是飛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張勇霖就見兩條渾圓玉柱緊繃著並在了一起,將自己的一隻手正好夾
在了中間,而大腿的根部,由於寧中則的按撫,水紅長裙緊緊的貼著白色的褻褲
。
似乎感覺到了張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寧中則嬌吟道:「霖兒,別鬧了,我讓
你進來是準備教你奪命連環三仙劍法的。」
張勇霖一愣,這次他是明顯會錯了意思,他還以為寧中則是捨不得自己離開
,特別找自己來做個臨別的愛撫,哪想到寧中則竟然還真的是要教他劍法,張勇
霖納悶的說道:「這劍法很厲害嗎?等徒兒回來了再學也不遲吧?」
他邊說邊行動,被夾在玉腿中間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翹,正好在寧中則的蚌
縫劃過。
鎮岳訣的內功本來就是充滿著陽剛氣息,這手指灌注內力,猶如一個猶如一
根炙熱的鐵棍一樣。
寧中則陡然覺得下體一熱,花徑中的那兩粒葡萄似乎也隨著這團熱氣,略略
漲大了些。
整個花徑陡然傳來一陣充實的感覺,就覺得兩腿無力,身子一軟,無聲無息
的靠著了大門後面。
緊繃的雙腿一下子鬆開了,張勇霖嘿嘿一笑,一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拽著了
白色褻褲的一個邊。
他輕輕的往下一拉,就將褻褲給拉到了膝蓋處,形成了一個大大的「H」型
。
淺淺的一縷黑草,粉嫩的兩片鮮貝微微吐出,中間一天神秘的細縫,掩蓋著
幽幽的桃花源洞。
張勇霖伸手剝開兩片鮮貝,桃源溪口乍現,可能是裡面塞著兩個葡萄的緣故
,這溪口正少見的張著小嘴,似乎衝著張勇霖微微淺笑。
張勇霖腦子一轉,笑道:「師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點力氣,將葡萄給擠
出來吧。」
「哦。。。
啊?」
寧中則陡然反映了過來,她剛開始還以為張勇霖要繼續將葡萄給吸出來,雖
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動的過程,對她來說,也是異常的銷魂,沒想到,張勇
霖竟然連吸都不想吸了,反而變成了觀看。
寧中則雙手扶著裙下張勇霖的腦袋,說道:「霖兒,你饒了師娘,師娘,恐
怕,恐怕弄不出來它們呀?」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師娘,你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呢?說不定很簡單
呢。」
「哦。。。」
寧中則知道自己這個小徒弟就愛想些稀奇古怪的詔書來戲弄自己,可是自己
卻偏偏喜歡被他戲弄,聽張勇霖這麼一堅持,寧中則放心一軟,竟然也躍躍欲試
了起來。
她當下平靜了一下心情,氣沉丹田,兩條大腿陡然一擺,溪口在大腿的扯動
下,似乎也變大了一些,張勇霖歪著腦袋凝神細看,他說道:「師娘,徒兒看到
葡萄了,快了,快了,馬上就下來了,用勁!」
寧中則拿出當年生孩子的氣勢,努力的闊開鮮貝,張大溪口,想讓葡萄掉下
來。
可當年生孩子,那是茶壺煮餃子,肚子裡有貨,可現在卻不行,這葡萄太小
了,完全用不上力氣,更何況,另一方面,她還害怕把葡萄擠破了。
可惜,這葡萄似乎還有彈性,隨著寧中則的用力,它微微變成了橢圓形,寧
中則一旦鬆口氣,它立刻就恢復了原狀,「噗」的一下,又縮了進去。
寧中則試了幾次,似乎鬢角都見了汗,也沒有弄出來一個。
她羞澀的說道:「霖兒,不是我。。。
我弄不出來了!」
「那。。。
那可怎麼辦呢?」
張勇霖歎息的說道:「只差了一點點了。」
從寧中則第一次還是嘗試,張勇霖就是這麼說的,可是葡萄在寧中則的花徑
裡,具體是什麼位置,寧中則還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沒有動,這。。。
這個小壞蛋,無非是想看自己。。。
自己溪口一張一合的樣子。
「師娘,求你了,你放了師娘吧。」
寧中則說道。
張勇霖嘻嘻一笑:「師娘,這。。。
現在不弄出來,等我走了,你怎麼弄他們出來啊。」
「我。。。
我有辦法了。」
寧中則紅著臉說道。
「什麼辦法啊?」
張勇霖不解說道,一雙手在寧中則白皙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我。。。
我用手摳啊。」
寧中則無奈的說道。
「那你現在就把它摳出來,就是了。」
張勇霖說道:「快點,你試試行不行嗎?不然,我一走,這東西放在你花徑
裡面,豈不是難受的要命。」
難受嗎?倒也不是很難受,這葡萄很輕,走路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下墜的感覺
,反而花徑裡有股子充實感,讓這個熟女心裡還有點滿足的感覺。
不過,寧中則知道張勇霖的意思,自己這個徒弟,無非是想讓自己當著他的
面,做哪些羞人的動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樣,老男子一般都會疼愛自己年輕漂亮的媳婦兒的。
反過來也是這個樣子,寧中則現在已經把張勇霖當作了秘密老公,對張勇霖
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僅不會拒絕,反而會好奇的嘗試一下。
於是,她一手將自己的水紅長裙拉到腰間,一手輕輕的探到胯下,她兩腿撐
開,身子半蹲,紮成馬步的樣子,鮮貝分來,細縫裂開,溪口一下子就徹底的暴
漏了。
兩個修長白皙的手指,就這麼伸了進去。
「哦。。。」
寧中則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間夾了一個葡萄出來。
張勇霖張嘴就把葡萄給吃了,寧中則叫道:「別,好髒。」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東西,怎麼可能髒呢?」
張勇霖嬉笑道。
寧中則脖子都有些發紅了,再次將兩根手指探了進去,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
,不像剛才那粒那麼容易拿了,花徑裡面越來越窄,兩個手指根本沒辦法伸開,
更糟的時候,在張勇霖的盯視下,在指頭的時進時出下,寧中則竟然慢慢的有了
快感,「哦。。。
哦。。。
啊。。。
啊。。。」
的呻吟了起來。
張勇霖嘿嘿的笑了,他這樣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寧中則,天啊,自己。。。
自己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嗎?她登時拔出了手指,站起身來,平靜了
一下心情,說道:「霖兒,我們,我們還是練劍吧。」
「練啊,不過,還是先把葡萄弄出來吧。」
「我。。。
我弄不出來了,你。。。
你幫我吸出來吧。」
寧中則羞澀的說道。
「哎,剛說幫你吸,你還不讓。
難道我會騙你嘛。
你看,現在又請我吸了吧。」
張勇霖說道。
「是的,你。。。
請你快點幫我吸出來吧。」
「那你總得擺好姿勢吧。」
張勇霖笑道。
「啊,還要姿勢啊。」
寧中則的臉再次泛紅了,她猶豫了一下,雙手扶著門閂,身子下彎,猶如一
彎新月,碩大的臀部,整個的衝向了張勇霖,嘴裡說道:「霖兒,這個姿勢好嗎
?」
「嗯,還可以了,不過這裙子總要拉上來吧。」
寧中則聽話的將裙子的後擺,拉到了腰間,修長豐潤的玉腿岔開著,在股溝
之下,露出一個小小的肉包,中間有一條狹縫,在寧中則用力之下,狹縫也大開
著,露出溪口的樣子。
張勇霖深呼一口氣,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著。
時間緊迫,張勇霖生怕岳靈珊她們再找上門來,雖然心裡很想和寧中則大戰
一場,可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啊。。。
啊。。。」
葡萄在乾涸的花徑中滑動,給寧中則帶來了奇妙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呻吟
起來。
「啵」的一聲,葡萄出來了。
寧中則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水紅裙子隨身閃動,張勇
霖一下子便從裙子下面暴漏了出來,寧中則慎重的說道:「這三招劍法,是華山
劍宗的絕招之一。
當年劍氣兩宗華山比劍,劍宗的前輩仗著這奪命連環三仙劍法,殺了氣宗好
幾位前輩,這劍招狠辣異常,在關鍵時刻,說不定可以用來保命啊!」
見寧中則說得這麼慎重,張勇霖也有些好奇起來,他站起來說道:「那請師
娘,給徒兒示範一下。」
寧中則點了點頭,她從房中拿了一把長劍。
腳尖點地,身子躍在半空,內力激發,長劍劍風陡漲,「呼」的一聲,長劍
如水銀瀉地一般從半空中直劈下來,這一劍劍勢迅猛,直劈對方腦門,一副置對
方與死地的樣子,全然沒有一般的華山劍法輕盈靈動,更不像衡山劍法那樣詭異
多變,倒是有些嵩山劍法氣勢雄渾的樣子。
張勇霖暗暗點了點頭。
如果這招劍法在打鬥之中,突然使出。
長劍從半空落下氣勢極大,對方想架開長劍已經不太可能。
一般情況之下,敵人能躲避了,張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種法子來躲開這
一劍。
而高手過招意在爭先,就算是躲避也應該側身轉到一旁,以便於下一步的進
攻。
張勇霖心中忽的一動,如果是獨孤九劍,和敵人強攻應該攻擊何處呢?對方
此劍揮出之後,下腹確實是一大破綻,可是,對方這一劍蓄勢一足,就算你搶先
刺中對方的下腹,可對方一樣可以砍中自己的腦門。
張勇霖搖了搖頭,要破解這一招看來只能是搶先攻擊,不能等對方身子躍起
,蓄勢已成。
寧中則看張勇霖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一喜,再次高聲說道:「霖兒,看我
的變招。」
寧中則從空中落下,長劍還沒有劈到人腹部,寧中則長劍圓轉,攔腰橫削。
張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這劍法的創始之人,恐怕是專門想用這劍法對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會去
想著爭先,想著側轉身子,而不是大步後退,使自己落了下風,可是,一旦側轉
身子,那麼這一招就極具凶險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攔腰展成兩節了。
張勇霖眉頭一皺,這種情況下,大概只有三種選擇了,第一是身子急劇下彎
,搶在長劍之間將身子彎成拱形,躲開長劍,可是這一招有一個明顯的缺陷,和
「下山容易上山難」一樣,彎腰的過程重心從上到下,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直腰
就難,大敵當前,有了這一點點時間上的遲鈍,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種方法
,就是腳步點地再次後退,可是這麼一退,就登時被對方佔了上風,想扭轉局勢
可就難得多了;第三種方法,自然縱身提氣,越過長劍了。
張勇霖想到這裡,心中不禁一凜,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華州碰到寧中萍
的事情了,當時寧中萍好像就是用得這兩招劍法,當時自己也是躍了起來,可是
。。。
就見寧中則好像早就知道對方要跳起來一樣,長劍反撩,直刺對方後心窩。
這一招變招快極,對方人在半空,無處借力,再加上背後不生眼睛,勢在難
以躲避。
寧中則使完劍法之後,將劍招一收問道:「霖兒,你可看清楚了劍法中的變
化了嗎?」
張勇霖點了點頭:「師娘,這。。。
這是劍宗的劍法吧。」
寧中則一笑:「你倒是頗有眼光,這確實是劍宗的劍法。
當年氣宗比劍勝了之後,氣宗的前輩對這套劍法極是佩服。
這氣宗、劍宗只不過是在高深武學上有了差異,功夫的基礎是一樣的,用劍
的時候,運氣的法門區別也不大,知道了氣宗的方法,再反過來推導著這「奪命
連環三仙劍」的運氣法門就簡單的多了。
當時前輩們鑽研了一陣子,就把這劍法的訣竅給徹底的掌握了。」
當下,寧中則就將劍法的要義又講了一遍,把運氣的法門,也說了一下。
張勇霖仔細的聽了一遍,他記性極好,功夫學起來也快,當下就練習了起來
,寧中則在一旁有指點了幾下。
就在張勇霖練習的空擋,就聽有人「當當」的敲著大門。
一個黃鸝般嬌脆的聲音說道:「娘,張師兄,你們在裡面嗎?」
竟然是岳靈珊的聲音,想必這小丫頭片子和封幼雲很快就收拾了張勇霖的行
囊,現在趕過來要抓緊時間,來敘敘離別的情緒了。
寧中則知道女兒的心事,當下也不好阻攔什麼。
滿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書達理的,恐怕沒有人幾個會盼著自己的女兒和女
婿天天鬧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張勇霖,轉身到了院門口,將大門輕輕打開。
外面兩個嬌俏的美人兒正往裡面探頭探腦呢。
見了寧中則之後,封幼雲有些害羞,岳靈珊則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說道:「
娘,你還沒有教完張師兄嗎?」
岳靈珊和封幼雲一動一靜,可是臉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衝
進院子裡面,寧中則一笑說道:「等一下吧,讓他琢磨琢磨,馬上就好了。」
張勇霖神情專注的練著劍法,似乎對岳靈珊和封幼雲的到來並沒有什麼特別
的在意。
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嘛,現在張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個了,現在又是從華山
這個愛巢挪到洛陽王家那個愛巢,對他來說,離情別緒肯定是有的,可是絕對不
會想封幼雲和岳靈珊那麼多。
條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樣了。
見張勇霖在哪裡一本正經的練劍,岳靈珊和封幼雲又是高興,又是惆悵,高
興是因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悵的是,他什麼時候才練完啊?救人如
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這。。。
這留給自己話別的時間,不知道還有多久啊!又過了一陣子,張勇霖一收劍
法,衝著寧中則說道:「師娘,這劍法徒兒記下了,以後會時常練習的!」
還沒等寧中則說話呢,岳靈珊歡呼一聲,直接跑到張勇霖的身旁說道:「師
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對了,到洛陽一定要格外的謹慎,千萬不要和別人持強
鬥狠啊!」
見寧中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那邊的封幼雲也走了過來,說道:「師兄,珊
兒姐姐說得對,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為人那麼壞,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
裡去!卑鄙無恥的招數肯定很多,你到時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張勇霖將長劍套入劍套,手腕向後一抖,長劍猶如一道彩虹,在張勇霖的背
後,劃了一個拋物線形,穩穩的落在了院子深處的劍架之上。
「師兄,好漂亮啊!」
岳靈珊由衷的讚道,眼睛裡直冒小星星。
封幼雲則是皺了皺下眉頭,輕聲啐道:「耍帥。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說得話呀?」
張勇霖一手攬著岳靈珊的柳腰,一手摟著封幼雲的蠻腰,左手是高挑而豐滿
的岳靈珊,右手是嬌小可愛的封幼雲,他眼睛還調情般的向寧中則眨了眨眼睛,
嘴裡感歎道:「環肥燕瘦,不外如此啊。
不管是當年的唐玄宗還是漢成帝,都是只有一個美女,而我卻有幾個,哈哈
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與此啊!」
在這封幼雲和岳靈珊的耳朵中聽來,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
在寧中則聽來,再加上張勇霖那個挑逗的眼神,無疑說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陣
的高興。
她轉身出了院子,留給張勇霖小夫妻三個一點單獨的時間。
見寧中則出去了,封幼雲的膽子登時大了很多,她說道:「師兄,你下山了
可要經常想著我們啊!」
「那是自然,有這麼嬌滴滴的老婆,還能不想著嗎?」
張勇霖說笑著,輕輕的捏了一下封幼雲的蠻腰,蠻腰纖細,沒有一點贅肉,
摸起來光滑柔嫩,彈性頗好。
可能摸著封幼雲的癢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蠻腰一扭,並沒有掙脫
的意思,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我不信,你要發誓!」
岳靈珊在一旁說道。
「我啊,我發誓,如果。。。」
張勇霖只是說出了「如果」兩個字,那邊岳靈珊唰的一下,伸出蔥白嫩手,
擋在了張勇霖的嘴巴前,輕聲道:「我不要你發誓,我。。。
我好想跟你去!」
現在的張勇霖功夫大進,再次去洛陽,怎麼說也要去洛陽城東綠竹翁哪裡見
見任盈盈了。
如果岳靈珊他們跟著,恐怕自己就沒有空閒去調戲調戲任大小姐了。
於是張勇霖,堅定的拒絕道:「珊兒、雲兒,不是我不帶你們去,而是你們
現在的功夫正處在一個瓶頸期,只要好好努力,過了這一關,功夫就會大進。
以後,我們夫妻三劍合璧,一同闖蕩江湖,豈不是更好嗎?」
寧中則的反對,再加上張勇霖的勸說,岳靈珊和封幼雲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
華山。
當下,張勇霖跟著王坤,帶著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等師兄弟四人
,下了華山,直奔洛陽而去。
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第83章 救了平之她媽張勇霖等人下了華山,
在渭水坐船,入黃河,直取陝州(今三門峽)。
到了陝州,六個人下了船,改騎王家的快馬,直奔洛陽而去。
一路上張勇霖興之所致,還和梁發等人較量了一下劍法,張勇霖將自己練劍
的心得一一告訴了四人。
幾人一路上互相切磋,倒也不至於枯燥。
這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更沒有什麼艷遇,只是過崤山之
時,張勇霖偶爾聽說有山民在山中採到了一顆成人形的何首烏,他花了300兩
銀子,買了這支何首烏。
至於做什麼用,張勇霖倒也不清楚,不過,反正他也不在乎這300兩銀子
,全當買了一個收藏品。
他們時間上也抓的頗緊,不到七天的時間,就到了洛陽城外。
他們路過城外官道上的酒肆的時候,突然看見有四人竟然橫著飛出了酒肆。
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
讓策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驚,趕緊拉住了韁繩,正要出聲喝罵。
可是定睛一看,這飛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認識。
踩馬鐙,勒韁繩,王坤趕緊下馬,嘴裡吃驚的說道:「二夫人、大小姐,大
姑爺,還有表少爺,你們,你們。。。
這是怎麼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桌子上有客人。
這兩男兩女裡面,張勇霖只認識一個,那就是這個「二夫人」, 就是金刀
王元霸的二兒子王仲強的老婆莫向梅,至於那個大小姐、大姑爺還有表少爺,他
卻是一個也不認識。
這四人被人扔了出來,臉上除了驚愕莫名,額頭上隱隱約約還透著一股子紫
青顏色。
張勇霖心念一動,她們莫非是中了毒。
張勇霖下馬之後,見王坤上前準備去扶那個什麼「大姑爺」,張勇霖伸出胳
膊,擋住王坤,沖莫向梅說道:「二嬸,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見張勇霖來了,心中喜色一閃而過,她想張嘴說話,可是卻被對方封
著了穴道,只好眨了眨眼睛。
這婦人瓜子臉,上寬下窄,臉頰兩側有些小小嬰兒肥,雙眉微微上挑,由濃
密漸漸稀疏,眉梢之處猶如輕煙,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
中微微反射這陽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懸膽,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
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排皓齒,她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
莫香梅頭上梳著髮髻,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面是一個雕鳳碧玉
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
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
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動作,在她自己看來,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張勇霖
剛才的問題,可在張勇霖看來,那眨眼的動作確實異常的嫵媚,讓他心裡不禁一
蕩。
目光從莫向梅身上劃到另一個婦人身上,這婦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膚下,
隱藏著暗暗的紅暈,她一張圓臉,眉毛平直而濃密,同樣也是一雙丹鳳眼睛,可
是雙眸則清澈如水,配合這微微隆起的臉頰骨,給人一種可愛的樣子,她鼻子挺
立,鼻尖渾圓,櫻桃小嘴,朱紅雙唇。
這人在成熟的韻味之下,還流露著一股子純情可愛的樣貌,讓看了再看,百
看不厭。
至於那兩個男人,張勇霖就直接的忽視掉了,他手握長劍,掃了眼酒肆裡面
,那裡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兩個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
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
酒杯口大小。
這女子約莫甘七八歲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束著一根
彩色腰帶,雙腳穿著一雙草鞋。
這女人風韻味兒十足,可看那裝扮樣貌,顯然不是中原人士了。
另一個女子則是一身白衣長衫,頭上頂了個斗笠,看不出相貌來。
張勇霖拱手道:「請問兩位姑娘,不知我這四位親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閣
下所放的嗎?」
白衣女子並沒有說到,可藍衫姑娘卻說道:「沒看見我們正在吃飯嗎?他們
中的毒又不是什麼之命的東西,只要過了一會兒自然好了。」
這聲音婉轉嬌柔,蕩人心魂。
聲音雖然好聽,可是話裡的內容未免有些帶刺。
可張勇霖似乎脾氣甚好,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不知我這四位親眷
是如何得罪了閣下呢?「「你這人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們只是想找個清淨的
地方吃頓飯而已,讓他們走,他們不走,我們只要請他們出去了。
莫非你還要替他們強出頭不成。
看你的樣子,年紀輕輕,功夫又能高到哪裡去,還是趁早一邊站著吧!」
這女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混沒有把張勇霖這群人放在眼裡。
張勇霖還好些,梁發、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氣,陸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劍來說
道:「那我倒要請教請教閣下的高招了。」
他一個縱身,陡然將長劍刺出,正是華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劍法「有鳳來儀
」,一招之中暗含著十八路變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 的一下子,就閃到了陸大有的身邊,小手
一抖,一個鴛鴦紅手帕陡然就出現在了手中,衝著陸大有就是輕輕的一揮兒。
陸大有心知對方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進攻,身子已經來不及向後移動
,眼看著手帕就揮了過來,似乎還隱隱約約帶著點點清香。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大有陡然覺得自己後腰一緊,被人抓著了腰帶,生生
的拽了回來,而自身子兩側也突然出現一股子強大的氣流,將身前的空氣,直直
的劈向了對方。
藍衣女子這種使毒的法子,避過的法子很多,可是像這樣通過內力將空氣硬
生生的逼回來,還是第一次。
她當下忍不住「咦」了一聲。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劍光輕輕一閃,照的她兩眼有些發花,她方才驚愕的
發現,在哪股子氣流之中,竟然暗含著一把長劍,此時,這長劍直直的指向了自
己的咽喉。
高手過招,爭得就是這眨眼的瞬間。
那藍衣女人一邊緊緊向後退去,於此同時,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
條青蛇小蛇就直接拋了過來,接著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個褐色的蜈蚣又跑了過
來,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後退卻的七八步之間,已然拋出了十幾種
毒物來。
可這些毒物都被張勇霖直接的漠視了,他內力膨脹與身,衣服猶如鼓風了一
般,高高的鼓了起來,這些毒物還沒有跑到張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內勁所反射了
出來。
而長劍還是直直的指向了藍衣女子的咽喉。
不過張勇霖顯然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這會兒功夫就足以將藍衣女子一
劍刺死了。
84章 救了平之她媽眨眼的功夫,就見到藍衫女子已經身處險境。
「功夫,很好嘛。」
酒肆裡另一個女子,終於說話了,這聲音淡淡的,似乎還含著點點惆悵。
不知伊人為何如此憔悴?她嬌叱一聲,飛快的拔出劍來,一個魚躍,人在半
空,長劍劃出一個優美的圓弧,直直的劈向了張勇霖的腦門。
看這招劍法,雖然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麼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可是仍算得上
是一流的好手了,長劍猶如水銀瀉地一般,流暢快捷,讓人防不勝防!整個局勢
似乎就這麼被逆轉了,如果張勇霖繼續攻擊藍衫女子的話,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
的長劍所傷;如果撤劍回擋的話,那麼藍衫女子則會輕而易舉的逃離自己的控制
。
看那藍衣女子,在談笑風生之際,卻出手狠辣,動輒取人性命,絕對是一個
不容易對付的角色。
她一旦逃脫,有了這次的經驗,怕就怕以後見了自己就立刻轉身而逃,這人
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難以捉住她,逼問解藥了,再者說,這種滿身都是毒的人
,打敗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難了。
就在這兩難時刻,張勇霖終於品嚐到「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的好處。
見白衣女子動了手,梁發、施戴子兩人齊齊拔劍在手,攻了出去。
梁發長劍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華蓋穴,施戴子長劍橫切,飛快的斬向
女子的膝蓋。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長劍圓轉,只聽「噹」的一聲,這一劍正好
擊擋住了梁發的攻招,人借劍勢,輕輕一躍,便跳到了一邊,這女子嘿然一笑:
「原來你們是華山派的,岳不群剛死了沒多久,你們不思替岳不群報仇,怎麼跑
到洛陽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橫劍在手,又一次的攻了過來,白衣飄飄,人影劍影混在
了一起。
梁發、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時就被逼的手忙腳亂了起來,左扭右支,險象環
生,看來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發他們高明太多了,剛才是人在半空,被兩人
出其不意,這才一時落了下風,現在捲土重來,兩人登時就有點支撐不住了。
高根明、陸大有見了,也趕緊拔處長劍,攻了過去。
可四人聯手對付一個女子,竟然也明顯落了下風。
哎,自劍氣兩宗火並以來,華山派日漸式微,弟子們的功夫也是越來越差。
「住手」張勇霖陡然暴喝一聲。
由於他是掌門人,梁發等人聽了連忙各自舞了一個劍花,護住週身,閃身退
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無恐,並沒有趁勝追擊。
大家將目光投向張勇霖,這才赫然發現,張勇霖已經長劍劍尖就點在藍衣女
子的咽喉之處,只要他在輕輕向前一用力,這藍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損了。
「你是什麼人,沒想到華山派年輕一輩竟然出了你這樣了不起的人才,藍教
主的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這使毒的法子卻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沒想到,
你竟然可以用內功將這些毒物避開,是毒氣不能侵入體內,這份功力,莫說是華
山,就算是在江湖上也應該是鳳毛麟角的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想必你就
是華山派新任的掌門人張勇霖了。
嘿嘿,人人都說岳不群是個偽君子,不過,他看人眼光當真不錯,竟然教出
了你這樣的徒弟。」
白衣女人輕聲說道。
「藍教主?」
張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問那個藍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藍鳳凰嗎
?」
那藍衣女子似乎並不對自己的危險處境有什麼太大的擔心,她嘻嘻一笑,柔
聲說道:「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嗎?不過你卻說錯了,我不是什麼五毒教的教主
藍鳳凰,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藍鳳凰。」
這聲音極是悅耳、嫵媚,讓人忍不住浮想偏偏,這嬌媚無限的聲音,聽起來
絕對不像是什麼初出茅廬、人事不通的處子,更像是究竟風雨的紅塵女子,很容
易就抓到了男子的興奮點,讓男人忍不住的湧起一股子原始的衝動來。
女人並不一定要長的如何的國色天香,能輕而易舉的激發起男子興趣的女子
都是好女子。
聽了這嬌媚的聲音,張勇霖卻將目光從藍鳳凰的臉上,又轉移到了那白衣女
子身上。
這並不代表張勇霖對藍鳳凰沒有興趣。
得隴望蜀的心裡,人人都有,唐玄宗還不是得了楊貴妃,又上了貴妃她姐姐
等一家子女性親屬。
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對的,由藍鳳凰,張勇霖很快將念頭轉移到了另一側那個
白衣女子的身上,剛才這女子在坐著,也看不出來什麼,現在她站起身來,這身
材妙曼,婀娜多姿,該瘦的地方絕無一塊贅肉,該胖的地方是一團豐膩,玉手白
皙,脖頸粉嫩,這人是誰?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嗎?「你眼睛轉來轉
去,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呢,你們中原人就是這點不好,做事從來都不爽快,你是
不是想讓我放了他們四個嗎?本來,我也沒有要了他們性命的意思,只是稍微懲
罰一下罷了,不過,你現在拿著長劍要逼著我給他們解毒,我要是聽了你的話,
豈不是弱了我們五仙教的名頭。」
藍鳳凰聲音嬌媚,落落大方的說道。
張勇霖瞟了眼藍鳳凰,長劍唰的一下從她的咽喉前退了下來,拱手說道:「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在下從來都沒有脅迫藍教主之意,尚請藍教主見諒。」
藍鳳凰睜著她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轉了幾轉,笑道:「嘻嘻,
你這樣就放開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嗎?」
張勇霖微微一笑:「藍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
必說話一定是一諾千金的,你說要放過他們,自然是不會為難他們了。」
藍鳳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說過,那是剛才了,現在張大掌門先出手,小女
子才被迫還手的啊。」
她話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突然向張勇霖胸
口刺去。
張勇霖早就在提防藍鳳凰,這時見她攻了過來,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長劍一
舉,後發而先至,藍鳳凰的身影還沒有提到張勇霖的身邊,便被他的長劍給逼到
了一邊,這麼一來,她的匕首便全然沒有了攻勢。
眼看著就要再次被張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樣,被她
打了出來,直直的戳向張勇霖的腦門。
張勇霖微微一笑,長劍一橫,「堂」的一聲,將匕首磕飛,緊接著又是一招
無邊落木,再次直刺藍鳳凰的咽喉。
有磕飛匕首的這個動作,這招劍法就慢了半拍,藍鳳凰身影向後擊退,眼看
著就要脫離了張勇霖的控制。
張勇霖嘴角浮出一絲笑容,長劍尚未使老,右腳輕輕一點地,身子一轉,竟
然反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藍鳳凰大驚:「聖姑,你要小心,這人功夫極好的!」
第85章 救了平之她媽(3)聖姑?果然是任盈盈。
張勇霖心中大樂,「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正想找個
機會去綠竹翁哪裡,拜見拜見這位溫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沒想到兩人竟然這麼
有緣,在洛陽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這樣嬌滴滴的美女成了對手,讓自己的蓄謀
已久的計劃,陡然失去了觸發點。
原著中,令狐沖是怎麼在無意中俘獲任盈盈的芳心的呢?癡情,只有癡情二
字。
熟知《笑傲江湖》的張勇霖,早就準備依樣畫葫蘆,用這一招,一舉俘獲任
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沖那樣魯男子,只需三
兩手按摩,七八句情話,就足以讓任盈盈投懷送抱的了。
一旦生米做成了熟飯,那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可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對手了,這。。。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張勇霖的腦海裡陡然出現了兩種方法:第一動嘴,用嘴
皮子的功夫,折服兩人,讓他們乖乖的送上解藥;可藍鳳凰看起來憨直,一股子
山野氣息,好像是沒有什麼心機,而對面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純可人,可惜,這
兩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藍鳳凰說一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
盈盈雖是眾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烏煙瘴氣的傾軋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
這兩個人顯然都是有主見的,絕非是岳靈珊哪種三言兩語就能矇混過關的人
。
自己停下來,對她們待之以禮,說不定這兩個美女就趁機溜之大吉,自己可
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這第二個辦法,那當然是動武了。
通過張勇霖最開始的觀察,那白衣女人(也就是任盈盈)的一舉一動,談吐
之間,無不流露著久為人上人的不凡氣度。
張勇霖心裡明白這白衣女子的地位顯然要比藍衫女子要高,現在更是確定了
這人就是任盈盈,而那藍衫女子,顯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
雖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來說還是差了一截,更可況,這人身上
並不像這藍鳳凰那樣,藏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毒蟲。
只要抓住了任盈盈,進而威脅藍鳳凰交出解藥。
這似乎已經成了在藍鳳凰脫離張勇霖劍網之後,張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動武吧。
張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就算是為了林平之他媽,老子今天也要和未來
老婆動動手了。
張勇霖打定了主意,長劍猶如靈蛇一般,在他的手裡,婉轉如意,變化無常
。
一劍揮出,劍風凜凜,長劍還沒有刺過去,這劍勢依然是不可阻擋,炙熱的
內力夾帶著空氣,一股子熱浪一下子就湧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讓她猶如置身與火
爐旁邊一樣。
任盈盈的功夫看來是經過高手的調教過。
強敵在前,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吃驚,她身子一晃,不退反進,手裡的短
劍一抖,竟然緊貼著張勇霖的長劍斜斜的滑向了張勇霖握劍的手腕。
早就聽說魔教的功夫陰狠怪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稱讚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招半守半攻,化守為攻的劍
招,花費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
這招劍法,既然貼著的張勇霖的長劍,顯然已經是架著張勇霖的攻勢,她順
勢滑下,儼然是在化守為攻了。
若是兩個月前,張勇霖恐怕只能後退撤劍了,可現在他將衡山、華山的劍法
融會貫通,當下只是手腕輕輕一轉,長劍由豎便橫,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頓,擋著
了任盈盈的短劍,接著手腕用力,長劍自左向右,平平的畫了個圓弧,朝著任盈
盈的脖子而去。
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
如果任盈盈撤劍招架,那麼接來下必然是陷入張勇霖狂風暴雨般的劍招之中
。
任盈盈的短劍卻沒有去招架,她蔥白的小手一翻,短劍繞過長劍竟然直直的
刺向張勇霖的心窩,這一下子是典型了兩敗俱傷的打發了,不管是心窩,還是咽
喉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來的。
正因為脆弱,也不存在什麼誰先誰後的問題,哪怕是張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
喉嚨,可是任盈盈在慣性的作用下也一樣能夠將短劍插入道張勇霖的心窩裡。
在這危機時刻,張勇霖也懶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歸於盡,還是只是想
藉著這招劍法賭自己一定回撤劍?他一邊左腳輕輕點地,身子向右一側,讓開任
盈盈的短劍,右手一轉,使出「南迎艷陽」,長劍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
右臂。
這個時候,張勇霖陡然明白了剛才這兩招為什麼這麼險呢?無非是他自己想
一親芳澤,讓任盈盈近了身的緣故。
任盈盈貼著張勇霖,充分發揮自己短劍,一寸短一寸險的優勢,就算是華山
劍法精妙絕倫,也不給他發揮的餘地。
可惜張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過來之後,當然不會做這樣避長用短的戰
術,一個側身就拉開了和任盈盈的距離,長劍如風,他手下不再留情,登時就將
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劍網之中。
任盈盈就覺得劍影靈動,忽上忽下,有時刺要穴,有時斬四肢,劍光晃動,
有如一張巨大的羅網,將自己罩在其中,讓人防不勝防。
「聖姑,我來助你!」
見任盈盈的情況不妙,藍鳳凰嬌叱一聲,也加入了戰團。
張勇霖身子一側,長劍揮舞以一敵二。
他呵呵一笑:「藍教主,其實在下並沒有什麼惡意,只要你交出解藥而已。
人生在世,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人命只有一條,總是寶貴的,你又何必一定
要取人性命呢?」
藍鳳凰以為她加入了戰團,就算戰不了上風,只好可以找到機會,幫助聖姑
,全身而退吧。
可僅僅鬥了兩個回合,她便赫然發現,自己加入戰團之後,這形勢似乎更加
惡劣了,這。。。
這張勇霖的劍法,變換如意,劍風一會兒炙熱,一會兒清涼,身邊漸漸形成
了一個氣場,勁風凜凜,刮得人臉生疼不說,似乎這勁風形成了一個漩渦,將自
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過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還
幾次竟然攻向了聖姑,或者將聖姑的攻招給攬了下來。
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頭戴著斗笠,看不清楚具體的表情,可是這劍
法不像剛才那麼一板一眼,用劍如風,顯然心裡也漸漸著急了起來。
藍鳳凰眉頭一皺,高聲說道:「且住,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得不錯,『救人一
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給你解藥救了他們四個吧。」
藍鳳凰的想法很簡單,再這麼打下去,萬一聖姑落在了這人的手裡,那自己
的罪過可就大了,還不如找個台階先下來再說。
張勇霖一笑,他收了長劍,跳出圈外,拱手說道:「多謝藍教主,藍教主深
明大義,讓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閒暇時間,藍教主可以去我華山住上一段日子
,在下必然掃榻而應!」
藍鳳凰從懷裡掏出一個青花小瓷瓶,拋給張勇霖說道:「你把瓶塞打開,讓
他們四個人聞一聞就好了。
恩。。。
等我有空,我一定去華山拜訪拜訪你。」
見那青花小瓷瓶眼看著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張勇霖左手虛凝成爪,輕輕的衝
著小瓷瓶一抓,這小瓷瓶竟然在這一抓之下,半懸在空中一動不動。
他生怕在瓶子外面塗有毒藥,只能用內力強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藍鳳凰叫道:「張掌門,你果然功夫高強,這。。。
這就是凌空攝物了吧。
不過,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說給你解藥,就一定會給你的。」
藍鳳凰的聲音嬌媚之極,就連那聲「張掌門」,明顯是帶著點薄怒,可是這
話音兒確實異常的悅耳,就像一隻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輕輕的按摩著,讓人不
僅無處生氣,還有些魂飛心蕩的感覺。
張勇霖忍不住搖了搖頭,這。。。
這要是在床上,這聲音叫起床來,那不知道如何銷魂蝕骨了。
張勇霖在嬌柔的聲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卻忍不住的解釋道:「人在江湖,
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藍教主這樣,可以縱橫雲南無拘無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無拘無束,也可以來我們雲南啊。
不過,你這什麼華山派掌門人可就不能當了。」
藍鳳凰笑吟吟的說道。
張勇霖有點不明白,詫異的問道:「這是為何啊?」
「嘻嘻,我們苗家姑娘各個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雲南就再也不會想著出來
了,那豈不是當不成華山掌門人了。」
這本是戲弄之言,見張勇霖沒有發笑,反而一般正經的搖了搖頭,藍鳳凰不
解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藍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個都像教主這樣年輕
漂亮,宛如鄰家小妹妹一眼,那麼我就相信了你的話了。」
張勇霖嘴角含笑說道。
女人都有愛美之心。
藍鳳凰見張勇霖不過20左右的樣子,聽他誇讚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
,臉色猶如春花初綻,大增嬌艷之色,微笑道:「聖姑,你看,他這人倒也有趣
,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輕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麼有趣的,藍教主,這裡已經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
,我們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說道。
張勇霖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和藍鳳凰調笑兩句話,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氣
了,自己華山派掌門人的形象,江湖有為青年的形象,登時變成了一個登徒子,
他腦筋急轉,歎了口氣:「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
後。」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詩,沒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艷詞。
第86章藍鳳凰明眸一閃,詫異的說道:「張掌門,你這是在吟詩嗎?你。
。。
你好有才華啊!當個掌門還真是委屈了你了。」
「藍教主我們走,早就聽說華山掌門人岳不群是假仁假義,沒想到他的徒弟
更是不堪,帶假仁假義這張臉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輕薄無行,哼哼。。。
這是正道中人也不過而爾。」
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雖然隔著面紗看不清輕紗之後那張俏臉到底是何種表
情,不過,聽著聲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臉含煞的多些。
張勇霖本來想念句詩詞,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沒想到竟然馬屁排到了馬蹄
子之上。
看著兩人轉身就走,腳尖點地,身影一晃,轉眼之間移到了一丈開外。
張勇霖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要是沒有梁發他們四個人跟著該多好啊,自己
不就可以肆意而為了嗎?有他們在,自己這個華山掌門當的還真是不自在。
梁發等人見這兩個女子轉身就要走,他們正想阻攔,看到張勇霖搖了搖頭,
以為是掌門的意思是要放了這兩個女子,四人轉念一想,暗暗點了點頭,對方雖
然有辱罵華山派的嫌疑,可這事好說不好聽,還不如故作大方,裝作沒聽見算了
。
張勇霖又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用手帕輕輕的捏著青花瓷瓶,打開瓶塞之後
,一股子腥臭的氣氛,迎面而來。
張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著青花瓷瓶,另一隻手,輕輕的攬著莫向梅
的腰肢,把她扶了起來,接著,將青花瓷瓶輕輕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
嘴裡說道:「二嬸,你聞聞看,如果不是解藥,我再去追那兩人!」
莫向梅被點了啞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張勇霖半蹲著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撫著她的玉背,一手拿著瓶子,讓莫向梅
呼吸。
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繡著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較為寬闊,這領口就微微向外
面翻著,圓領口和肌膚之間就有一個狹長的細縫。
而張勇霖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婦人的身旁,為了更夠讓青花瓷瓶能夠
順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張勇霖也只能低垂著頭,看著方位,可這麼輕微的一
低頭,目光從莫向梅白皙的臉龐,飄落到朱紅的嘴唇,然後是尖尖的下巴,再接
著是粉紅的衣口,恩。。。
張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輕而易舉的鑽進了衣領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
肌膚漸漸隆起,許是因為天氣悶熱的願意,莫向梅竟然沒有在穿小衣,長衫內只
有一件米黃色的抹胸,這抹胸質地精巧,不像岳靈珊的抹胸那樣,在一塊布的上
下兩邊各自縫上一個鬆緊帶;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兩個小碗一樣緊緊的扣在玉
峰之上,她的玉峰較大,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誘人春光,露出大塊大塊的
肌膚來,更妙的是,陽光透過粉紅長衫,雪白的肌膚是粉嫩的,米黃色的抹胸也
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細辯駁,恐怕還真的分辨不出,還以為莫向梅沒有穿內衣
呢。
這兩個米黃色的玉碗,中間竟然使用一個白玉環連接。
這。。。
這要是正面透過這白雲環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線天般的玉溝了嗎?靠
,靠,真他媽的是富人啊!張勇霖心中暗道,這老王家有錢,女人身上穿的衣服
也相當的誘人。
不像岳靈珊他們,更不是封幼雲一家子能比擬的。
莫向梅被點著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張勇霖在想什麼,在做什麼,她
只知道,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了。
這氣味是異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裡面之後,整個身子反而一片冰涼,說
不定已經是化解了毒藥了吧。
哎,太窄了。
張勇霖邊看邊聯想,可想像的再美好也沒有親眼所見的好啊,這。。。
這圓領衫開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這麼一想,登時想起來自己是做什麼
的了。
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麼半路上欣賞起春色來了呢?任盈盈說老子是登徒子
,還真是說得挺對的,恩。。
,不對,這是莫向梅衣服沒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
她穿成這樣,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
張勇霖想著心裡立刻就平衡了過來,他一面將青花瓷瓶賽傷口,一面運氣於
掌,雙手扣著莫向梅的雙肩,兩手發力,絲絲內力注入雲門穴。
莫向梅被點的穴道登時就解開了。
她扭頭說道:「張少俠,多謝你了。」
許是以為在太陽下暴曬的原因,莫向梅的臉頰微紅,額頭上帶著點點細汗,
沾著絲絲劉海,讓人忍不住向伸手幫她理一理秀髮。
小嘴翕動,露出裡面兩排潔白的牙齒,朱唇柔潤,在陽光下,嘴角的邊緣亮
晶晶,讓人忍不住向衝上去,抱著她的臻首,狠狠的親吻一下。
張勇霖強行壓抑住內心的衝動,笑道:「二嬸,咱們是一家人,還用得著這
麼客氣嗎?對了二嬸,這三位是?」
莫向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讓血液運行開,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王
夫人的面前,輕輕的替她解開了穴道,張勇霖也趕緊解開了林震南還有林平之的
穴道、莫向梅對張勇霖招了招手,說道:「霖兒,只是你的三姑姑,這是你的三
姑父,大名鼎鼎的福威鏢局總鏢頭。
這個,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張勇霖臉上帶著笑容,一一和他們見禮,心裡卻在想,這姓林的一家人怎麼
會來到洛陽了呢?按照金大俠所著的《笑傲江湖》,這一開場,就是林平之一家
家破人亡的慘事。
可張勇霖的穿越應該說是提前了至少兩年,關於福威鏢局,張勇霖一直很關
注,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滄海大舉進入福建,那麼劉正風會不會很快就要金
盆洗手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對張勇霖影響不大,可是劉正風可不能被嵩山派
給滅了滿門啊!衡山派的劉正風師兄弟六個人太不團結,這種關鍵時刻,未必用
的上。
可是自己的華山派實力微弱,向對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
現在的張勇霖可以說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禪來說,肯定還是
有所不及的,本來,如果張勇霖學到了獨孤九劍,那就可以和左冷禪一戰了,可
是,事情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他壓根就沒有上思過崖找風清揚的機會。
張勇霖這邊心思暗動,那邊的林平之卻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著張勇霖
,說道:「張大哥,咱們比較比較功夫吧,也讓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
高!剛才那個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來功夫的深淺。
我輸得很乾脆,你贏得好像也不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說。
張掌門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兩下子,還差的老遠呢!」
林震南笑著說道。
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經商上面,卻是行家裡手,福威鏢局在他的掌控之
下,走鏢的地方幾乎擴大了一倍,兩廣、福建、兩浙、湖廣,南半個中國都有他
的鏢局。
既便如此,他依然進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著四川、河南、陝西等地的主意
,聽說岳丈和華山掌門結了親戚,林震南是高興異常,他就帶著老婆孩子,一路
北上,準備趕在王元霸生日的時候,接著給王元霸過壽,趁機和華山派拉近關係
,有了華山派的照應,河南、陝西基本上就能夠拿下來了。
林震南輕輕的責怪了一下兒子,轉口又開始誇讚其張勇霖來,無非是什麼年
少有為、功夫高強等話語,張勇霖微微一笑,連聲謙遜。
直到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張勇霖的才有機會,問莫向梅說道:「二嬸,我在
華山聽王坤說,木高峰的朋友來尋仇,不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門外道的高手,什麼漠北雙雄、雙蛇惡乞,嗯,,,聽說他
們的人還沒有完全來齊,居然白板煞星也回來!」
莫向梅邊想邊說道。
「什麼?白板煞星也來?」
不等張勇霖說話,梁發等人搶著問道,顯然,他們對殺師的大仇人是異常的
嫉恨的。
張勇霖也是一臉嚴肅的望著莫向梅。
他心裡暗暗轉著念頭,這漠北雙雄、還有雙蛇惡乞,他有點印象,還想都和
日月神教有些關係,可白板煞星卻是左冷禪的好朋友啊,他。。。
他來洛陽做什麼?難道他還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嗎?嗯。。。
,說起來也奇怪,木高峰那樣的心狠手辣,卑鄙無恥的人,也會有好朋友嗎
?這些人來洛陽,到底是為了給木高峰報仇,還是為了什麼?任盈盈此時出現在
洛陽,是她本來就在這裡居住呢?還是有什麼專門的目的呢?這洛陽離華山近,
可是離嵩山更近啊!第87章這王家畢竟是洛陽城的地頭蛇,酒肆的一幕,很快
就傳到了金刀無敵王元霸的耳中。
聽說張勇霖來了,老爺子猛的鬆了一口氣。
一面吩咐下人打掃客房,收拾午飯,另一面帶著兒子親自來到洛陽城外相迎
。
前些日子,憑藉著衡山劉三爺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經覺得是有點高攀了,
短短的幾個月,張勇霖竟然已經當上了華山派的掌門人,這讓王元霸刮目相看的
同時,更是注重其禮節了,這可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門派
了,除了少林、武當,這五嶽劍派應該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勢力了吧,比起
峨眉、崆峒、崑崙等派,似乎還有強上一些。
可惜,老爺子顯然是出門沒有看過黃歷,他和兩個兒子王仲強、王伯奮,走
出府門,抬眼就見府門斜對面的老柳樹下有個男子,正斜靠在柳樹上乘涼呢。
這男子頭戴一個草帽,身穿醬紫色短衫,腰裡繫著一個紫紅腰帶,下面則是
青色長褲,腳下穿著一雙草鞋。
老王家所處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陽較為繁華的地方,街口的東西大道上人來
人來,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平時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熱偷偷的跑到這胡
同裡納涼的。
王氏父子對此也是見怪不怪,本來依著王伯強的性子,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
被一頓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紀大了以後,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
他們隨手傷人。
於是,這納涼的人雖然不多,可總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王元霸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等著僕人牽過了馬匹,就準備上馬直奔城外,
迎接他的孫女婿,誰曾想,那穿著醬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衝
著他說道:「老頭,你就是那個金刀無敵吧?」
「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父親如此無禮。」
性格暴烈的王仲強立刻喝罵道。
「呵呵,我啊。。。
無名小卒一個,當然是比不上金刀無敵了,嘿嘿,無敵。。。
無敵,趕在江湖上叫『無敵』,總得有點斤兩吧,今天,就讓你家大爺我來
掂量掂量。」
那男子對王伯強的喝問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王元霸。
陰冷的目光讓王元霸心頭一顫,這人恐怕是故意來找茬的吧?這些年來,他
心性已經平和了許多,當下拱手說道:「『金刀無敵』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愛,
送在下的一個綽號而已。
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極多,在下豈敢自居無敵啊?」
「呵呵呵,你這老頭倒也知趣,即然這樣,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計較什麼了,
你自己向武林朋友寫個文書,自此後再不用金刀無敵這個名號吧。」
男子的話說得輕飄飄的,可是這語氣和內容其實有點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
,明顯都有些喜歡吹牛的脾氣,王元霸的功夫其實也不弱,比起岳不群這樣的高
手當然有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
這金刀刀法,是家學武功,向來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這樣徒弟的範
圍就限制的很死,不像華山派那樣可以到處尋找有天賦的弟子,這家族中的弟子
,總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有人才吧,這功夫自然不像華
山派那樣可以不斷的推陳出新,越來越強盛,能守住自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
經是實屬不易了。
更何況王元霸還算是個人才,刀法還不錯,在江湖上落一個「金刀無敵」的
名頭也算正常,畢竟人家也算是謙虛的,沒叫什麼「打遍天下無敵手」、「江湖
第一人」這樣的名號,再說人家已經說明了,自己在「金刀」這個領域,算是無
敵的。
可是這江湖綽號就相當於是自己的臉面一樣,是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基礎,對
武林人士向來是頭可斷、血可流,江湖綽號不能丟。
對於這點,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再大的仇怨,也不過就
是一命償一命罷了,從來沒有人逼著別人自去綽號的。
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擺筵席,說自己再也不用「金刀無敵」這個名號了,那麼
估計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誰也看不起他了。
聽著這話,就連王元霸的臉色都是一變,更不要說王仲強、王伯奮兄弟二人
了,這兩人抽出刀來,就直奔那男子而去。
王元霸心性平和,可並不代表他好欺負啊,看著兄弟二人衝了過去,他並沒
有阻攔什麼,只是高聲提醒道:「仲強、伯奮出手小心點,這是鬧市,出了人命
,官府那邊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陽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和江湖遊俠一樣,那些人殺了人拍拍
屁股一走,官府也沒什麼好辦法,可他們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點麻煩了
!王仲強、王伯奮兄弟二人拔刀在手,衝著那陌生男子就殺了過去。
他們兩個功夫一般,可是河南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鎮著,還真的很少有什
麼江洋大盜、魔教高手的出沒,沒有經過生死廝殺的哥倆感覺向來都不錯。
一個大咧咧的,長刀斜劈,準備從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個大刀直刺,看走
勢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臍兒。
那人並不躲閃,只是「桀桀」怪叫兩聲,兄弟兩人陡然覺得眼前一花,老柳
樹下面的那個人影,竟然登時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兩人
的身前。
兩人的長刀都已經砍向了那人的身後了。
兄弟兩人心中暗叫糟糕。
後面的王元霸高聲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卻恍如未聞,他暴喝一樣,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他手中陡然出現
了一把四尺來長斬刀,手起刀落,揮向了一旁的王仲強!這一刀猶如電閃雷鳴一
樣的快捷,王伯奮餘光瞥見了那男子的動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勢,一面高聲提
醒道:「二弟,小心!」
他剛才進招極猛,倉促之下哪裡收的住手,而王仲強比他很是狠辣,這別說
收刀勢了,就連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第88章眼見王仲強半拉胳膊被砍了下來,看起來身子搖搖欲墜,而那陌生
人一刀命中之後,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翹,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王元霸又驚又怒,他既掛念二兒子王仲強的傷勢,又擔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
殺手,他一把從孫子手裡奪過長刀,一個魚躍跳到了王仲強的身邊,用眼神示意
王伯奮去扶住王仲強,一面高聲喝問道:「你是何人,我們王家與你到底有何仇
怨!」
另一邊王家俊、王家駒雙雙搶出,高聲叫道:「爹爹,你。。。
你沒事吧?」
「仇怨,嘿嘿嘿,這要問問你的兩個乖孫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說道。
王元霸心裡一驚,他恨聲說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嗎?你們不是說
要等到月底的時候,一切解決嗎?你怎麼不遵守約定。
江湖中人以信義為先,你。。。
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原來,王家麗殺了木高峰,可是王家麗畢竟是個女孩子,又是一個馬上要出
嫁的人,王家幾個男人一商量,就把殺木高峰的人,由王家麗轉到王家俊、王家
俊兄弟倆頭上,讓他們兄弟也有個名頭,以後闖蕩江湖,也有面子不是。
所以,江湖上的人,都以為殺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兩個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塗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義這玩意兒,只要
那些偽君子才會遵守!在老子面前,這東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說道,看來這人似乎對正道還有一些偏見。
「你。。。
你。。。」
王元霸氣氛異常,簡直都想和這人拚命了。
「你還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你孫女婿來了,說不定還可以和我鬥一鬥,你
嘛,哪裡涼快,去哪裡呆著吧!」
樹要皮、人要臉。
聽這陌生男子的話越來越不客氣,王元霸終於跳了過去,和那人斗在了一起
。
王伯奮見了,連忙將二弟,將給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躍過去助陣。
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過去也沒有什麼用,一個扶著父親,一個趕緊
吩咐下人找郎中,王家駒腦子要靈活一點,他突然想起張勇霖就要進城了,他趕
緊打馬去城門尋找張勇霖,盼著他趕緊來,趕走這個惡人!比起王伯奮來說,王
元霸的功夫確實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兩和那陌生人這麼一放對,王元霸忍不
住微微搖頭,正所謂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剛才在一旁看的時候,只是覺得這人
輕功很高,招式有點不循常理罷了。
可是這個一抖,王元霸是連連遇險,並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
那人的刀法太過於怪異,總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讓人防不勝防。
「不錯,不錯,老頭,你還是有兩下子的,不過,距離這無敵,可是差的也
太遠了吧。
呵呵。
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歸天吧。
老子一人大破洛陽金刀門,呵呵,傳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舉啊!」
那男子說著,刀法陡然加快。
四五尺長,三指來寬的斬刀,突然一橫,「噹」的一聲,擋著了王元霸的攻
招,接著他手腕用力,長刀之上,灌注內力,橫著就將王元霸的金刀向右側推了
過去,正好封著了王伯奮的進攻之路,王伯奮如果還要繼續進攻的話,就會一刀
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奮無奈之下,只好強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準備側轉到男子的身後
去,和父親前後夾擊。
可惜,他左腳剛剛抬起來,還沒有跨步呢,就見下盤突然伸過來一條腿,「
通」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襠部,正所謂「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小弟弟」,這
一腳正中襠部,痛的王伯奮大叫一聲,長刀「噹」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兩手護
著襠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時就流淌了下來。
王元霸大怒,這人。。。
這人也太陰損了,先砍了二兒子的胳膊,這又費了大兒子的命根子,他怒極
攻心,長刀上下翻飛,竟然只攻不守了。
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男子似乎也有點詫異,不過,這人也著實狠辣,竟
然面對這王元霸同歸於盡的打法,他竟然沒有一絲的驚詫,只是他並不想剛才那
樣,和王元霸搶攻,而是四下遊走。
王家只有刀法還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輕功都是比較差的,那人這麼一遊走,
王元霸縱使有殺敵之心,卻是有心無力,他追不上啊!這兩三個回合之後,王元
霸的破綻便漸漸顯露了出來。
再加上王元霸畢竟是個老頭了,內力也不算強,打鬥時間一久,這攻勢就漸
漸緩了下來。
那人嘿嘿一笑:「這王家刀法卻是兇猛,不過走的確實純陽外家功夫路子,
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歲的時候,是最強的,你年紀又大,氣力不足,內力又不濟
,打了這麼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歸西好了!」
那男子說著,內力從丹田,在全身運行,下面腳步如飛,繞著王元霸打轉,
上面手腕一動,斬刀揮舞,王元霸登時就覺得四面八方到處都是刀光,到處都是
人影,處處都暗含著殺機,那醬紫顏色,在外圈走轉如風,讓人分不清都東西南
北。
不大會兒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頭等地都受了傷,可是這人顯然對
王元霸同歸於盡的打法很是忌憚,一觸就走,絕不和王元霸纏鬥。
王元霸畢竟打鬥經驗豐富,見此情景,他暴喝一聲,認準了柳樹的方向,金
刀直劈過去,身子緊隨著想衝出重圍,另一面他暗暗運氣與左手掌,時刻防備著
,來自背後的偷襲。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衝到柳樹下,背靠柳樹而戰,拖到張勇霖來了再說。
畢竟背靠柳樹要比現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處受敵要好。
王元霸這麼一動,也就給了那人一個機會,他「唰」的一下住了腳,竟然停
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長刀揮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
門,刀風四起,吹得王元霸臉頰生疼。
王元霸心裡陡然一涼,今天這條老命是要交待到這裡了。
王元霸剛才戰在路中間,他雖然出於下風,可是對手不可能一招致命,這就
給了王元霸反擊的機會,可是王元霸年紀畢竟打了,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紀,
會逐漸下滑,他堅持不了太長時間,所以,他一定要選擇突圍,可是,他這麼一
突圍,長刀橫劈,護著自己右側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裝,準備護著自己的左側和
身後。
可他這麼一攻出去,對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應付起來就容易的多了
。
王元霸橫劈這一刀,從右向前,要劃過一個90度的扇形,而對方竟然站在
王元霸的神情,逕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佔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對手雖然後出手
,卻能先到達。
說起來很慢,其實這都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王元霸發現情況不妙,兩腳點
滴,身子飛快的向後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別人的刀法更快,雖然沒有砍中
王元霸的脖子,請將他的前胸給重重的劈上了。
這鮮血登時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霧,讓他看不清楚敵人的東向
,他只能是一手撫著傷口,一手揮刀護著上盤,還沒等他喘口氣呢,就陡然覺得
背心一涼,接著一陣劇痛從後心傳了過來。
他好喝一聲,耳邊似乎還隱隱穿了一聲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裡
逃!」
在這危機的時候,張勇霖終於趕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顯然已經活不
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奮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則是,
他雙手不知為何,竟然死死的捂著下陰。
「嘿嘿。。。
張掌門,你來晚了,王元霸已經被老子給宰了,呵呵,至於你嘛,我有空在
收拾你!我徒兒『青海一梟』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這筆血債!」
說著,他左腳一蹬地,整個人像一隻大鵬鳥一樣,輕輕的躍上了對面的房頂
,頭也不回的朝著東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還是虛情假意的也好,畢竟自己
現在是華山掌門人了,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見了面無論如何也要試試能
不能把他給攔下來,替岳不群和王家報仇!張勇霖這麼想著,也就竄上了房頂,
朝著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這洛陽城頗大,白板煞星的輕功也不錯,兩人一會兒跳房頂,一會兒過馬路
。
張勇霖追了一陣子,突然住了腳,這白板煞星一個勁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
也真有點麻煩,更重要的是,這會不會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呢,或者是誘敵之
計呢?張勇霖想著,也就停下來腳步在這追擊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一路上追進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
來到了一個破廟外面。
他想了想這裡應該是洛陽城北,這一帶居住的百姓穿著服飾,都是極平常的
粗布衣衫,而且各個面黃肌瘦的,看起來都是窮苦人家。
這破廟年久失修,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畢竟人都吃不飽飯,還哪裡有餘錢
來裝飾寺廟呢。
他搖了搖,正準備找個人聞一聞道路,陡然聽到廟裡面由一個婦人,尖聲叫
道:「你。。。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鏢局的
總鏢頭,我爹爹是金刀無敵,你們。。。」
一個男子猥瑣的笑聲打斷了婦人的話:「小娘子,我們抓你來,當然是知道
你是誰的了。
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們爺們可沒有心情抓你來。
呵呵。。。
說吧,辟邪劍譜在什麼地方放著呢?你要是說出來了,咱們自然是什麼話都
好說,立刻放了你,還是說不出來,呵呵呵,林夫人,你這細皮嫩肉的,老子還
真捨不得拿鞭子抽你,老二,怎麼辦呢?」
「靠,大哥,你這話太彆扭了。
你是問你兄弟我呢,還是問你褲襠裡那條人鞭呢?嘿嘿嘿,這打了太可惜,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
張勇霖眉頭稍稍一皺,難道是林夫人被抓來了。
媽的,這。。。
這也太巧了吧?我剛剛離開,就有人把林夫人給抓來了?難道是調虎離山之
計,不對呀,如果是調虎離山計怎麼可能把我又重新給引到這個地方來了呢?張
勇霖搖了搖頭,管他呢,先看看情況再說,輕輕一點底,運起輕功,真的踏雪無
痕,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輕輕的跑到破廟的主殿側牆,透過側牆的窗戶朝裡面,看了過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正靠著朱漆斑駁的立柱一動不動的站立著,看樣子已經
被點了穴道。
這女子面色粉嫩,皮膚白如玉,雙眸清如水,兩眉上挑,鼻尖渾圓,櫻桃小
嘴,朱紅雙唇。
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聽到一聲慘叫,王仲
強依然中刀第89章男人的淫笑,讓林夫人很是驚慌。
可惜穴道被點,她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低聲哀求道:「兩位大俠,我們。
。。
我們林家哪有什麼辟邪劍譜的,我們的辟邪劍法世代相傳,都是口授,哪有
什麼劍譜啊。」
「嘿嘿,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說了。
『漠北雙雄』的名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啊。」
一個男子沉聲說道。
「你。。。
你是漠北雙雄?」
林夫人的俏臉一下子就變得煞白煞白的,心裡難免有些惴惴不安,這漠北雙
雄是兄弟倆,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們可以說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
都很是懼怕這兄弟兩個,倒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高超的功夫,而是這兄弟倆由一
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吃人肉!見林夫人面無人色的樣子,白熊面帶得意的說道
:「呵呵,小妞,哦,不對,說是你小妞呢,你年紀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說你是
老妞嗎,你卻又是風華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嚥了口塗抹兒,繼續道:「你莫要
怕,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出辟邪劍譜,我們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來,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這『秀色可餐』是什麼意
思,這美人兒,咱們先玩一陣子,等玩膩了,這不就可餐了嗎?」
黑熊在一旁威脅道。
驟見吃人魔王,那是任誰都會害怕。
可是這時間一長,林夫人反倒鎮靜了下來,畢竟她受制於人,身子動都不能
動一下,別說是反抗了,就連逃跑都辦不到。
林夫人定了定心神說道:「兩位大俠,我們林家是真的沒有什麼辟邪劍譜啊
,你們定然是聽錯了傳言了!」
「放屁,當年林遠圖名震江湖,這總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劍法
嗎?可為什麼到了林震南手裡,卻變得這麼低微,肯定是因為林震南資質魯鈍,
無法領悟,這才辱沒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來,給我們兄弟看上一看,
指出你們林家辟邪劍法的好處來,教天下英雄盡皆知曉,豈不是於你林家的聲名
大有好處?」
白熊循循善誘道。
見林夫人閉口不言,黑熊猥瑣的說道:「大哥,咱們先搜搜她的身,說不定
她把辟邪劍譜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驚,冰清玉潔的身子,豈肯讓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壞人玷污
了呢,她一臉的焦急神色,心裡盼著有人能解決自己,嘴上卻只能不住的解釋道
:「沒有,兩位大俠,我身上是絕對沒有藏著什麼辟邪劍譜的,再說,我們林家
真的沒有什麼辟邪劍譜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黑熊說道:「林夫人,你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你要是還不說,沒辦法
,我就只能搜身了。」
說著他伸出雙手,橫握成爪狀,對這林夫人的酥胸躍躍欲試,大有「抓奶龍
爪手」的架勢。
張勇霖臉色一沉,就準備出手了,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讓這兩個粗人玷污
了呢!他正要拔劍從窗子中跳進屋中,對漠北雙雄來個偷襲,不管怎麼樣,先保
住林夫人的清白再說。
他的劍剛剛拔出一半,就聽到院外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一個粗狂的男子聲
音傳來:「白熊、黑熊,你倆在嗎?」
說話間,就見一個青袍漢子闖了進來,張勇霖「唰」的一下躍上房簷,用手
死死的抓住屋簷的椽子,將身子拉平在屋簷下,他眉頭微微一皺,裡面白熊黑熊
的功夫一般,可看這青袍人的樣子,功夫恐怕比漠北雙雄,還要厲害一些,這。
。。
以一對三,罷了,看著林夫人嬌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護她周全。
張勇霖暗暗打定了主意。
而大殿裡,白熊問道:「夜貓子,你怎麼來了!你的耳目還真是厲害,這麼
偏僻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說實話,有什麼事啊?要是為了辟邪劍譜的事情,說
不得這兄弟也做不成了!」
夜貓子計無施嘴角一撇:「你們把辟邪劍譜當成個寶貝,在我看了,它也不
算什麼。
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這什麼辟邪劍譜的,你們大可放心。
不過作為兄弟,我要勸你們一句,這辟邪劍譜恐怕邪門的很,當年林遠圖用
起來確實威震江湖,可為什麼兒子、孫子用起來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呢?這
或許是因為林震南他們資質的問題,也有可能是這功夫有什麼古怪,林遠圖是有
意沒教他們吧。」
漠北雙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貓子,你小子詭計多端,你他媽的是
不是故意這麼說,讓我們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後你來從中漁利啊!媽的,老子才
不上你的當呢!」
「放屁。」
計無施有點生氣:「我今天來是因為。。。」
忽的,計無施走到一側的牆角處,衝著漠北雙雄揮了揮手,招呼他們過來,
接著壓低了聲音:「是因為。。。」
聲音越來越小,張勇霖在牆外就漸漸聽不清楚了。
「什麼?」
漠北雙雄一齊說道:「你說得可是真的,那。。。
她待我們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她,那就是欺辱我們啊,這。。。
這我們可要趕緊過去了!莫被別人搶先一步。」
計無施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出門,卻正好看見了林夫人,遂問漠北雙雄道
:「這個女人怎麼辦?」
「嘿嘿,計大哥,那事兒,咱們一會兒就能辦完,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後
面去吧。
這樣兒,咱們才能兩不誤啊!」
黑熊笑嘻嘻的說道。
計無施笑著搖了搖頭,催促道:「快點,快點,咱們要趕緊過去了。
等一會兒消息傳開了,要動手的人多了,咱們可就搶不到頭功了!」
黑熊將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後面,兩人跟著計無施漸漸走遠了。
張勇霖有些發愣,這。。。
這些人應該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這是準備做什麼大事呢?張勇
霖剛下華山,對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實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按照
《笑傲江湖》的記載,這些人的出現,是因為令狐沖受傷了,他們忙著要給令狐
沖治傷?張勇霖心中一跳:媽的,莫非令狐沖沒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這。
。。
這不可能吧。
令狐衝要是真沒死,他不早就回華山去了,怎麼可能在江湖上浪蕩啊!張勇
霖望了眼大殿的彌勒佛,心中不斷轉著念頭,我是先調戲調戲林夫人呢,還是跟
著漠北雙雄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張勇霖思考著,他的目光由土黃色的大肚彌
勒佛身上,漸漸上移,這大殿有五米來高,在彌勒佛的頭頂,還有一個寬寬的隔
板,將大殿分成了上下兩層。
張勇霖心中一動,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面罩,將臉遮上,輕輕的躍到彌勒佛的
身後,將林夫人給抱了出來。
然後右腳一點地,身子輕飄飄的就跳到了隔板上。
這隔板上浮灰很多。
張勇霖運氣於手,輕輕的揮舞了兩下,將灰塵趕到了兩側,這才將林夫人輕
輕的放在了隔板上。
八月的天氣正是異常炎熱的時候,林夫人也是輕紗薄裙,素雅之中,又帶著
點點清涼。
她上身雲紋白紗衫,輕如飛鴻,薄如蟬翼,透過這白紗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
的月白色圓領無袖衫,上好的湖絲料子做成,看起來都是白淨一片,異常的光滑
,猶如一片皚皚白雪,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將衣衫高高頂起。
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下身則是素色的五摺大擺長裙,猶如走起路來迎風飄擺,猶如月宮仙子翩翩
起舞一般。
這往下這是淺藍色的繡花小鞋,上面繡著兩個睡蓮。
林夫人出身富貴,搽脂抹粉,身子隱隱帶著一股子花香味道,讓張勇霖情不
自禁的深吸一口氣。
淡淡清香傳來,讓人心曠神怡之際,色心湧動。
正在張勇霖欣賞美婦人的當口,林夫人輕聲問道:「你。。。
你是何人?我,我丈夫是福威鏢局的總鏢頭,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會給你
很多錢。
聊表心意的!」
張勇霖壓低了聲音說道:「錢,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歡!」
第90章 捏饅頭了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這真是剛出狼口又入虎穴,她慌
不擇言的說道:「大俠,雖然我看不清你的長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
湖上成名的高手,這。。。
我只是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軀,實在是配不上大俠的垂青,尚請大俠放了
我吧。
我夫君一定會。。。
這。。。
我定然會在江湖上廣泛宣揚大俠您的俠義行為,還有,如果大俠不棄,我。
。。
我可以給你介紹江湖上的一些俏麗端莊的小姐,給。。。
給你認識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現在要采的就是你這個漂
亮的玫瑰花啊。」
張勇霖嘿嘿笑道。
張勇霖一邊和林夫人鬥嘴,一面則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夫人。
那火辣辣的眼神,讓林夫人心中是一陣陣的慌亂,彷彿自己身上的衣服,正
在著男子的注視下,一件件的被剝掉,露出那貞潔的胴體。
三十多年來,她第一次被人這麼無力的注視著,這男子的目光,和剛才漠北
雙雄的猥瑣目光完全不同,漠北雙雄的言語和目光,只能激起林夫人心中的怒火
,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算是咬舌自盡也要維護自己的清白之軀。
而這個男子的目光則不一樣,在火辣辣的慾望之中,還帶著一股子欣賞的感
覺,彷彿自己的嬌軀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傑作一般。
從他的眼睛裡,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子那火熱的情感,這團火熱
,毫無疑問的可以將她完全燃燒,讓她徹底的墜入其中;另外這男子的目光中流
露的是一種讚許,而不是漠北雙雄哪種妄圖急切佔有的渴望,這點點的差別,讓
細膩的林夫人輕而易舉的分辨了出來:漠北雙雄只不過是想找一個發洩的容器罷
了,那這男子則是想找一個共赴歡樂巔峰的合作夥伴。
感覺不同,所做的反應也不同,在漠北雙雄面前,林夫人是驚恐下的慌亂,
是驚怒交際之下的無可奈何,而現在,在張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則是心悸下的慌
亂,讓她在羞澀之中想躲開男子的目光,想遠遠的躲在一邊去。
她心中慌亂了:「大俠,我。。。
這俗話說:寧吃鮮桃一筐,不遲爛杏一個。
我。。。
我已經是身為人婦,你。。。
你應該去找那些雲英未嫁的江湖女俠才是,我。。。
我已經老了。」
「呵呵呵,怎麼會呢?王大姐,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應該是屬
於我的。
在我眼睛你不僅沒有老,反而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
都沉醉了。」
張勇霖凝視這林夫人,輕輕的說道。
面對著張勇霖的暖暖情話,林夫人顯然是抵擋不住了,如果這男子像漠北雙
雄那樣,她一定會開口斥罵,哪怕被對方殺了,也是死得其所。
可是,這男子偏偏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禮,應該是一
種有禮和無禮之間,他的目光是那麼的惹事討厭,可這目光中卻又包含著絲絲的
讚歎,他的話語是那麼甜蜜,甜蜜中又帶著點讓人無法拒絕的霸道。
這人。。。
這人真是個無賴。
說他是個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還用言語在戲弄自己;說他是
個壞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雙雄那麼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獸慾。
就算罵他,他恐怕也會以為是「打是親,罵是愛」吧?「我。。。
我哪有想你說得那麼好,我都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的母親了,這。。。
這還不夠老的了嗎?」
林夫人幽幽的說道,她眼睛低垂著似乎在躲避著男子的目光。
忽然,她心裡一驚,我。。。
我這是怎麼了,他抓著我不放,而且還在口花花的調戲我,就算他偽裝的好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自己還不明白嗎?為什麼,我竟然還在這裡和他交
談,而不是直接喝罵呢?林夫人有點茫然了,她脫口而出:「你。。。
你到底想做什麼?」
「嘿嘿,你說呢?」
張勇霖賊兮兮的笑道。
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美婦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兩眼,羞澀的轉移了目光,心裡面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
為什麼面對著漠北雙雄,我會時刻盯視著他們,生怕他們的髒手碰到了自己
,可是,可為什麼對這個男子,我會羞澀的移開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詢
問著自己。
「夫人。。。」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姐姐,你在哪裡呢?」
一個婦人的聲音接著響起。
林夫人心裡一喜,家裡人來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婦人則是
她的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張開嘴,正要喊他們。
張勇霖一下子捂著了林夫人的櫻桃小嘴,腦袋湊到她耳朵旁邊說道:「林夫
人,不要說話,不然。。。
後果自負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轉到了張勇霖的身上,被捂著的嘴巴微微蠕動著,
想必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後果。
張勇霖輕輕的撫在林夫人的耳邊說道:「我現在鬆開手,不過,如果你叫得
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後。。。
殺了你丈夫。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應該比你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氣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點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
她杏目圓瞪,輕聲說道:「無賴!」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輕輕的叫了一聲。
原來,張勇霖的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過剛才的威脅讓她有所顧忌,她壓低了聲音,斥責道:
「你要做什麼,拿開你的髒手!」
張勇霖嘿嘿一笑,低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警告過你了嗎?讓你不要說話,
不然後果自負。
摸摸饅頭,不過是一種懲罰罷了。
這還是隔著衣服摸,如果你再說話的話,我就要伸到衣襟裡面去了。」
林夫人臉一紅。
「姐夫,我們大殿裡面找找看,如果沒有,我們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說道。
兩人說話間,就闖進了大殿裡面。
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陽,裡面則頗為陰暗。
由光亮到陰暗,人都會由一個短暫的適應期,在這段時間裡,對大殿裡的東
西,是看不真切的。
張勇霖也就抓住了這一瞬間,從隔板上摳下兩個小木塊兒,朝著莫向梅和林
震南打了過去,分別集中了莫向梅的氣門穴和林震南的雲中穴。
倆人登時就站立在大殿門口,一動也不動。
張勇霖的動作,被林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她擔心的追問道:「你。。。
你做什麼?怎麼沒有動靜了,你是不是殺了他們?」
「嘿嘿,放心,在沒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會殺他們的,當然,
得到之後,就更不會殺他們了。
不過,你猜,你的叫床聲,林震南能不能聽出來呢?」
張勇霖笑吟吟的說著,他一臉的正經模樣,誰知道竟然說出這麼猥瑣的話語
來。
「你。。。
你要做什麼?」
林夫人慌亂了。
「你說呢?」
張勇霖輕輕的捏了捏那柔軟而極富彈性的饅頭。
第91章 抓饅頭了下面大殿裡站著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張勇霖卻在
調戲著林夫人。
在男人不遠的地方,玩弄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惡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一般的貨色,張勇霖根本是看不上眼。
像林夫人這樣,姿色雖然不錯,也頗為吸引張勇霖,可是,誰讓她出現的時
間不對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這樣的美嬌娘,剛才張勇霖心裡想得,無非就是「
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麼和任盈盈相識、相愛,怎麼和這美人兒纏
綿一場。
林夫人在張勇霖心裡的地位就有點下降,他只是想佔佔便宜,至於進一步的
發展,以後再說。
可是,就在張勇霖準備摸兩下就走的時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現了
,刺激啊!張勇霖上過三個熟女(這三個人還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婦
人老公的面前,調戲婦人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做過。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間,張勇霖心中慾火陡然激增,嘿嘿,就當著林震南
的面,好好的玩弄玩弄這風韻頗佳的林夫人吧。
見張勇霖輕輕的安撫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著柔滑的衣衫愛撫著,林夫人心
如鹿撞,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大聲的喝罵,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
著呢,自己一出聲,不是被他聽了個正著,雖然自己夫婦之間關係和睦,自結婚
以來,從來沒有紅過臉,這林震南對自己是關愛有佳,事事順著自己。
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玩弄過,恐怕這段婚姻就再
也維持不住了,自己這個家可能就毀了。
林夫人思前想後,怒斥的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哀求,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大俠,你。。。
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著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帶淚,這眼淚隨時都能滾落下來,張勇霖眉
頭一皺,壓低了聲音,威脅道:「別哭,你要是流淚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
光,然後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愛一場!」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來是極不平靜,委屈、惶恐、害怕、羞澀、慚愧
,各種各樣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斷的翻滾著,連帶著呼吸也是錯亂的,時重時輕,
讓輕輕握著婦人酥胸的張勇霖,清楚的感覺到那團豐肉的忽而上挺變大,又忽而
下伏變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淚水,勉強的衝著張勇霖擠出了一個笑容。
張勇霖低聲道:「小娘子,你這麼做,不就對了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
金樽空對月。
等會兒有你享受的。
絕對讓你食不甘味,以後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別的男人來。
這男子的葷話,讓林夫人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她心裡暗暗唾罵這男子真
是無賴,臉上卻不得不掛著點點的笑容,迎合著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
要求,反正酥胸已經被他摸了,實在不行,就讓他摸一摸算了,哎。。。
只要能抱住清白,讓他摸一摸算了。
不說林夫人心裡暗暗轉著心思。
張勇霖見林夫人面帶苦笑,沒有半點開心的樣子。
他反而心中偷樂,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林夫人還是滿心歡喜,那麼張勇
霖就不會和她這麼費盡心機的調情了,直接大戰三百回合了事,然後就是一走了
之。
沒有貞潔觀念的女人,張勇霖只能把她當做一個發洩的工具,根本不會愛上
她。
張勇霖笑道:「林夫人,看你笑得這麼開心,看來對我。。。
哦不,是對我金剛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對著張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認。
「你沒有,那你幹嘛要笑啊?」
張勇霖笑嘻嘻的問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實話實說的話,不知道這男子會不會翻臉,
可是,不實話實說,那。。。
那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微笑呢?「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
張勇霖問道。
聽著張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話語,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帶怒之中又不得不虛
與委蛇,她心中甚至還殷殷期盼,就這樣把,就這樣用你的言語來挑逗我吧,只
要。。。
只要不讓我失身就好。
見林夫人不說話,張勇霖有撫摸又抓,一下子將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
裡,衣衫陡然被糾合在了一起,周圍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驚,幸好她反應快,沒有叫出聲來,她心中暗呼:好險啊。
思想上卻再也不敢走神,壓低聲音嬌脆的說道:「你。。。
你輕點,哪裡。。。
好痛!」
「哦?那你說這麼一抓舒服呢,還是剛才那樣撫摸這舒服呢?」
張勇霖問道。
「撫摸著舒服。」
林夫人無奈之下,只好低聲的回答。
雖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這樣子說,可是林夫人雙眼不禁微微的一瞇,白皙的
臉龐上,陡然在兩頰顯出絲絲紅暈,白的清純,紅的嬌俏,真是誘人。
這美婦人的羞澀之情,被張勇霖看了個正著,鳳眼微瞇,星波傳情,俏臉帶
紅,朱唇勾魂。
讓張勇霖內心砰然直跳,整個世界彷彿突然抽離出去,只剩下眼前這個嬌滴
滴的美婦人。
他心神恍然,腦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親吻在那紅唇之上,享受著銷魂的
時刻。
林夫人被點了穴道,她一動也不能動,看著男子的大嘴就要親吻下來,她既
不能躲,也不能叫,只得認命的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時刻的到來,
可她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雙唇接觸的感覺。
美婦人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卻赫然發現,這男子也正睜大了眼睛,嘴角微翹
,面帶笑容的看著自己。
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氣,莫非這男子良心發現,不再為難自己了?這個想法
像閃電一般的劃過,就再也沒有回來。
因為,張勇霖說話了,他輕輕說道:「林夫人,你覺得怎麼做,酥胸的感覺
才會更舒服呀?是這樣嗎?」
說著,張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聳的右峰上,來來回回的磋磨著,五指扣著
玉峰,時而下探到乳根,時而上縮到玉峰的半腰兒,在五指收縮的過程中,饅頭
狀的玉峰,被輕輕捋起,玉峰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過程中,這玉峰則
輕輕被向左推去,一下子邊將雙峰中的溝壑一下子填平。
在這收放之間,隨著張勇霖手指的移動,原本頗為涼爽的玉峰,漸漸發熱了
起來,這種熱量和過去丈夫的愛撫,完全不同,丈夫的愛撫,是將自己的體溫傳
了過來,而現在,則是玉峰自己漸漸發燙,反而覺得這男子的手是冰涼的。
這麼大熱的天氣,有這個一個冰涼的手,輕輕安撫在自己的身體上,也是一
種說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現了一下羞人的想法:這大手,放在玉峰上
,感覺似乎也不錯啊!見林夫人在愛撫之下,不但沒有了什麼不滿和怒斥的表情
,反而漸漸有了享受的樣子,張勇霖嘿嘿一笑,無情的擊中了林夫人的心事:「
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第92章 脫吧脫吧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雖
然被點中了穴道,可是那玉峰上傳來的美妙感覺卻是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腦海
裡。
炙熱的酥胸,帶動著美婦人的整個胸膛,彷彿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
之中悄然聳立,在鑠燒之中勃然膨脹。
不用扯開衣衫觀看,對自己的胴體美婦人還是相當的熟悉,那團細膩的豐肉
,早就在撫摸下漸漸的充血,變得鼓鼓漲漲,那漢白玉般的肌膚,像裹著一層薄
薄的紅紗一樣,紅潤起來,而那玉峰下側,本來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應該也徹
底的隱藏在這紅紗之中。
這人真的好會玩。。
玩胸。
一個念頭想閃電一般從林夫人的腦海裡閃現。
而那一抓一放的艷麗觸覺,又持續的傳到到腦子裡,腦子裡登時猶如翻江倒
海一般,到處都是那羞人的回聲:這人真的好會玩胸啊。。。
林夫人是過來人了,床第之間的事情,她經歷了很多,除了一槍見紅的第一
次之外,她對房事的感覺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對丈夫應該盡的義務一
般。
每次當她剛有一點感覺,剛找到猶如醉酒之後,哪種輕飄飄,魂魄飛揚的感
覺,就發現丈夫一洩如注,沉沉睡去了,這就像去戲院子聽戲一樣,聽得正高興
,馬上就到了高潮迭起的情節了,可唱戲的角兒破音了,嗓子啞了,讓你的快感
和興奮一下子就湮滅了,登時這顆心兒四下沒著落,只剩下空蕩蕩的一片。
她沒有感受到,真的是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奇妙的按摩手法。
大手時松時緊的輕輕抓放著,彷彿春雨一般及時的降落到乾渴的田野裡,撫
慰著田野躁動的心情。
玉峰是那麼的火熱,如果沒有這隻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動自如,那麼她
肯定會忍不住輕輕的解開衣衫,露出豐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讓火熱的身
上暴露在空氣中,如果確定四下無人,她一定會偷偷的將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
如春風一般,輕巧的掠過玉峰,帶走那團炙熱。
可現在,她被點著穴道,感覺依舊,可惜身子卻一動也不能動。
於是,她只能控制這自己的呼吸,當男子放鬆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氣,
整個胸膛漲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翹一些,去粘著張勇霖的大手。
如果說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塊,那麼男子晃動的手掌則是在充滿暗示的挑
逗著,這男子的手掌是虛握著的,手掌與玉峰的平台是有間隙的,可是,手掌中
心卻隱隱約約的觸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時隱時現的接觸,讓林夫人腦子裡只剩下
一個念頭:他好會玩啊。
一個冰涼一個火熱,接觸之際則有熱量的傳遞,分開之時則有陰陽兩極之間
莫名的吸引。
接觸的時候,這手掌在輕輕的旋轉,帶動著峰尖也前後左右的旋轉著,這峰
尖彷彿被人來回的撥弄著一樣,可偏偏讓林夫人沒有絲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覺,反
而有著淡淡的舒服,這玉峰真的是太熱,熱的讓人都想嬌叫起來,熱的讓人都想
不顧一切的將衣衫解開。
手掌離開的時候,正是男子下壓玉峰的時候,這饅頭般極富彈性的豐肉,在
壓力之下變得平扁起來,可是這玉峰的下壓和峰尖的凸翹是對立的,兩者形成了
一個和諧的統一,在下壓的過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尋找著那讓人舒服,令
人銷魂的手掌,可惜卻是眾裡尋他千百度,怎麼也接觸不到,等男子由下壓鬆手
之時,這肌膚彈性的玉峰,像一隻白兔一樣活潑的跳躍了起來,讓峰尖和手掌做
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接觸之後,又是一個美妙循環的起點。
林夫人微微瞇著眼睛,像鴕鳥似的,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沙子裡面,完全不去
想是否存在著危險,也不去思索乾柴烈火是否會擦槍走火,劈劈啪啪的爆燃起來
。
她好像忘記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靜靜的享受起這美妙的時光了。
可惜,這男子真是個無賴,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蕩魂飛之際,又一次將
林夫人從選擇性的遺忘中,拉回到了現實裡。
男子撫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諷道:「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
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侷促的皺了皺眉頭,鳳眼睜開,星波蕩漾,微紅的小嘴不知何時竟然
變得有些明亮了起來,張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沒有主意的情況下,伸出香
舌舔了自己的嘴唇嗎?如果不是,這小嘴怎麼可能變得濕濕的,油油的呢?林夫
人小嘴翕動著,一臉委屈、羞澀而又無可奈何的問道:「你。。。
你到底要我怎麼嘛?我。。。
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呢?」
「你說呢?」
張勇霖笑吟吟的問道。
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將頭低了下來,靠著林夫人肩
膀旁邊,順著她衣領的狹縫,往裡面看去,裡面是紅潤的一片,恍如一片紅玉一
般,艷光流動,異常誘人。
女人的感覺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銳。
林夫人忍不住的繃緊了身子,她雖然不能動,可是卻意識到,這。。。
這個無賴一定是在偷窺這自己。
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說道:「我。。。
我讓你摸。。。
摸。。。
哪裡好了。」
「哪裡?」
張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時就從玉峰上游了下來。
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的話,只能是從玉峰的一側滑落。
而「游」的意思則好像盤山公路一樣,從峰頂來來回回的打著轉兒,點點回
落下來。
這大手在小腹上撫過,眼看著就要到達林夫人神秘的三角地帶。
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釋道:「不是哪裡,是。。。
是胸,我讓你來。。。
來撫摸。。。
撫摸我的胸。」
「哦?原來是這樣的,你早說嘛?」
張勇霖在林夫人張口解釋的那一剎那,左手飛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匯之處的
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上面。
聽了林夫人的話,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順著肉丘向玉腿的內側滑下,
大有一探桃源洞之事,林夫人俏臉一紅,求饒道:「你。。。
你玩。。。
不是你撫摸我的胸吧。」
張勇霖賊兮兮的一笑:「剛才摸的你還舒服嗎?」
張勇霖腦袋翹了起來,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視之下,在婦人的嬌軀之上來回的
游弋著,一會兒瞄兩眼胸脯,一會兒掃兩下小腹,一會兒又盯著婦人的下身不放
。
林夫人心中暗忖道:如果說不舒服的話,他。。。
他會不會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嗯,這人這麼的無賴,想必一定會提出別
的要求吧,我。。。
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後,林夫人點了點頭,就在那點頭瞬間,林夫人的鳳眼一下子
全是羞澀之情,讓張勇霖神色一蕩,下身的金剛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動起來,就像
把林夫人就地正法,不過,他忍了下來,咱現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
情,陡然做出來,豈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舉征服這個
林夫人,讓她從今往後,心裡只會想著我一個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罷,都
讓她拋之腦後。
同是贊同的意思,可點頭和親口承認,對女人的觸動是絕對不一樣的,張勇
霖嘴角輕笑:「林夫人,你點頭是同意呢,還是反對呢,在下有點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裡輕輕的啐了一口,「點頭同意,搖頭否定」這是三歲小兒都知
道的,這人這是個無賴,偏偏和自己裝糊塗。
「同意。」
「同意什麼呀?」
「同意你說得話。」
「同意我說得什麼話呀?」
張勇霖循循善誘道。
林夫人避無可避,有點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她的臉一下猶如盛開的桃花一
樣,紅中帶嫩,嫩中帶嬌,整個的粉紅一片。
她低聲說道:「你撫摸的我。。。
挺舒服的!」
「我撫摸你哪裡了呀?」
張勇霖乘勝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大殿門口站立著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
說道:「胸,你撫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張勇霖得意的笑了:「這胸已經撫摸了一遍了,咱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了呀
?老是在一個地方摸來摸去的,你總會覺得煩悶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聲苦,她哀求道:「那那你。。。
你想要做什麼呀?」
「我啊,我當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猶如比翼鳥,在地好似連理枝啊。
就怕夫人你,不同意啊。」
張勇霖略帶惋惜的說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
你就換一個要求了。」
林夫人說道,她語氣雖然堅定,可眼睛裡全是哀求之色,說白了,她生怕這
個男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對自己霸王硬上弓。
那。。。
那自己真是無地自容了。
「這樣吧,我解開夫人你的穴道,咱們。。。
嗯,你自己把衣服脫掉,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你的嬌軀,然後就放了你還有
林震南林總鏢頭,你覺得可好啊?」
張勇霖提出了一個新建議。
林夫人猶豫了,她不確定的看了看張勇霖,生怕這個男子到時候變卦。
張勇霖看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請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
下仔細的欣賞一翻,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之意,當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請
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林夫人臉紅了,心裡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這人說得話也太過無恥了,什麼叫
做「我請求他」。不過,現在這男子佔著上風,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細的思考男子
的建議,到底是聽從他好呢,還是拒絕他好呢。
如果拒絕了,這男子會不會提出更加難堪的要求啊?畢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
面站著的。
可要是同意的話,自己的嬌軀豈不是要在這陌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這。
。。
這該如何是好啊?張勇霖輕輕的歎了口氣:「哎,看了夫人不會同意了,那
。。。
那在下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慢,我同意。
不過,我們能不能到那邊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動,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這隔板的正前方,彌勒佛
的頭頂上,哪裡是有一塊幃布遮擋的。
在那裡寬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張勇霖看了兩眼,和氣的點了點頭,顯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賞到熟女寬衣圖
,至於說是在什麼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張勇霖輕輕的解開婦人的穴道,婦人中府穴被封,解穴有好多中方法,可張
勇霖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難堪的一種方法,在婦人大腿根部內側的陰廉穴上輕輕一
點,趁機還在婦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
這婦人就覺得身子陡然一輕,穴道登時被解開了,接著,玉腿一熱,男子的
大手已經輕輕握著了自己的玉腿,絲絲的熱量一下子就從男子的大手上傳動林夫
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遠的神秘三角地帶立時就感到了一陣陣的暖流襲來,整個
下身似乎一陣的輕鬆,讓人不由自主的變得庸賴起來。
男子嘻嘻一笑,將大手抽了出來。
林夫人腦子裡除了一陣懶洋洋的感覺,只剩下一個疑問:他的手怎麼突然變
得這麼火熱了?兩人悄悄的移動到了幃布後面,這大殿頗高,站在隔板上面,頭
也碰不到屋頂,張勇霖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道:「林夫人,開始吧。」
林夫人背對這店門口,整個人在幃布遮擋下,處在一團黑色之中。
這表情也看的不太真切,張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說話,身影一晃。
林夫人就覺得眼前一花,張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這男子的時
候,這男子的一手已經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張勇霖笑了:「夫人,咱們還是按
照遊戲規則來,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在你有異動之前,我有充足的時間,有足
夠的手段來制止,你最好還是不要有別的什麼想法,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當然了,其實,我是希望你有別的想法的,因為那樣我正好得償所願啊,不
過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
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張勇霖的功夫震驚了,她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老老實實的脫衣服了
。
第93章 幃布後的風流事這幃布是繫在一根左右橫貫大殿的麻繩之上,不
知道究竟掛了多久。
那本應是深藍色的幃布,落滿浮塵,在歲月的蹉跎中,演變成成一團的灰黑
色。
麻繩與褐色屋頂之間,還有一尺來高的距離,大大小小的蜘蛛網星羅密佈,
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層飛灰。
在這樣一個破舊而又髒兮兮的環境裡,讓林夫人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美婦人
,寬衣解帶,似乎有點大煞風景。
就連張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絲猶豫,在這幾乎是廢墟的隔板上,讓這樣嬌
俏的女子,解長衫,褪羅裙,這。。。
這豈不是對美婦人的一種褻瀆嗎?不行,這樣不行,張勇霖不由自主的輕輕
搖了搖頭,他簡直都要出聲阻止,他都想提出換一個地方再脫衣的建議,可是,
話到了嘴邊,他卻生生忍住了,為什麼呢?因為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他和好幾個婦人都有親密的關係,可是和那些婦人發生親密的關係,大都是在機
緣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緣分」啊,不發生關係,那麼那些婦人、或者
自己必然是有些損失的,比如和鄧雁雲,自己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關頭內
力大增,連破兩關,到達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寧中則,如果不是寧中
則身中毒鏢,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幫她寬衣吸毒,然後耳濡目染之下,乾柴
與烈火,陡然的結合了;而與寧中萍則更是富有戲劇性,這美婦人脾氣暴躁,疾
惡如仇,以為自己是登徒子,連連下殺手,終於激怒了張勇霖,讓他使出慾火滔
滔拳,一拳打中寧中萍,在悄無聲息之中,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情愫,讓她近乎吃
了春藥一般,結果,張勇霖赫然發現,這寧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沒辦法,這
要救啊,可惜,寧中萍過於羞澀,以至於耽誤了時間,yin毒爆發,兩人糊里
糊塗的就成了好事。
而現在,這情況和過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樣,最重要的差異和吸引力在於,林
夫人的老公,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就在大殿裡站著呢?幃布之外,站著林震
南,幃布之內,林夫人在羞澀的寬衣解帶,這旖旎的風情與怪異的場景在和諧中
達到了統一,這種感覺是張勇霖從來沒有經受過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
夫人赤膊大戰千八百下,這將是多麼誘人、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啊!在這種情況
下,林夫人可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夾的更緊,還是身體更敏感,甚或
是快感的巔峰來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癲狂的活塞運動中,是婉轉低吟,委曲求全
,還是不顧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緊要牙關,勉力堅持呢?基於
以上種種考慮,張勇霖並沒有提出換地方的建議,不過,還是體貼的說道:「林
夫人,這地方太髒了,不如,你還是將衣服遞到我手裡吧。」
幃布橫掛,外面的大殿裡亮堂堂的,而張勇霖所在的地方,由於窗戶漏光,
也算比較明亮,而她自己所佔的地方,則正好處在了幃布的遮擋下,由漆黑到昏
黃,在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澀之情,稍稍的還能減輕一些,畢竟
,自己所處的地方幽篁,那麼張勇霖的視力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幾遍自己脫了
衣衫,他。。。
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神秘的丘陵、溝壑,在黑鬱鬱的叢林遮掩下
,在幽篁的環境裡,他。。。
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見。
至於外的地方,哎。。。
到了這個地步,只要不失身,就。。。
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著頭,正想解開月白色玉帶的環扣,卻突然聽到張勇霖的話。
從張勇霖的話裡,林夫人沒有聽到一絲善意,反而,她心裡一半是難為情,
一半是淒苦感,這個男子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他所謂的將衣服遞
給他,無非是想讓自己從幽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讓。。。
讓這屬於自己丈夫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開罷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從,事情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能反對嗎?反對的後
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林夫人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在感慨命運不公,還是在歎息自己紅顏薄命,她
低垂著頭,微微吸了一口氣,讓小腹輕輕的向內凹了進來,然後,兩手抓著玉帶
環扣的兩側,向中間合攏,請無聲息的將玉帶,解了開來。
玉帶一開,雲紋白紗衫一下子脫離了束縛,一下子輕擺了起來。
林夫人一手拿著腰帶,一手整理了一下長衫,抬玉足,邁碎步,向張勇霖走
來,想把這腰帶先交給張勇霖。
這隔板比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兩個人,都有些經受不住,要是不走
動的話,或許還沒事,林夫人這麼一走,登時傳出一陣「咯吱吱」的木板受擠壓
的聲音。
林夫人心裡緊張,她生怕殿內的丈夫發現,趕緊止住了腳步。
畢竟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只是被點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動彈而已,可是
這聽力猶存,眼睛也是可以轉動的。
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剛才這兩步路,會不會已經被丈夫,聽到了呢?現在
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經敏銳的上瞟到了幃布上呢,這。。。
這幃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難免有破洞,這。。。
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呢?隔板在林夫人的腳下被壓彎了,不管是向前
走還是向後走,都會發出聲音,那麼是提氣縱身,也會發出聲音,想讓它不出聲
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住這個下彎,讓木板在下彎中平衡起來。
婦人不敢走動了,好在這裡距離張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輕擺,玉手一抬
,將腰帶請拋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輕輕的接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娘子,請娘子繼續寬衣。」
聽了男子調笑的話語,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起來,也怪不
得背這男子調戲,這動作,這動作是多麼的曖昧啊,可是,更曖昧的還在後面呢
。
她伸出蔥白一樣,白玉凝脂般的細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長衫,
這雲紋輕紗衫是斜襟的,這紐扣本就不多,脖頸下一個,左峰一個,蠻腰的側面
一個,輕輕鬆鬆的被解開了,可是這輕紗衫可不像剛才的玉帶那麼有份量,這件
衣衫本就是夏裝,薄如蟬翼,這。。。
這能拋過去嗎?拋過去他能不能接著呢?萬一接不住,他。。。
他會不會繼續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後,滿
聲細語的問道:「我要丟了,你。。。
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婦人要『丟』了,在下應該是『射』才對,怎麼能接呢?」
張勇霖擠眉弄眼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讓婦人心中又是一團亂麻,一會兒責怪自己幹嘛要說「丟」,
不說「拋」,讓這男子抓著字眼,來戲弄自己;一會兒,又覺得這男子還真的是
腦子靈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麼的呆板,這種閨房情趣,卻是從來都
沒有說過的,有那麼一瞬間,這林夫人心裡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想法,
只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給排除在腦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陣胡思亂想之中,一會兒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臉不禁紅彤彤
的,一會兒,又在搖晃著臻首,似乎想否定什麼一樣。
忽而嬌柔無言,忽而含羞帶臊,讓張勇霖看的猶如身處淡煙濃霧之中,迷離
失所,如癡如醉。
林夫人東想西想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嬌軀竟然漸漸的發燙了,她一臉紅,
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趕路,所以沒有。。。
這身子也變得敏感起來了嗎?這。。。
她心裡想著,陡然有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趕緊先脫了吧,脫完之
後,過了這關再說,不然的話,如果在被這人給挑逗幾下,萬一自己真的忍不住
做了什麼醜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著,她也不再去想張勇霖能不能接到輕紗衫,就這樣輕輕的對著張
勇霖一拋,這輕紗脫手之後,在空中飄舞著,雖然水平的方向上是衝著張勇霖的
,可是具體的軌跡則是先輕飄飄的上揚,接著在空中漂浮著慢慢下來。
張勇霖卻不用手去接,見輕紗衫飄了過來,他身子微微向前,腦袋一伸,竟
然用頭將輕紗衫給頂了起來,這輕紗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腦袋上。
張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皺了皺似乎在聞著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裡還評價著
:「不錯,花香怡人,但願嬌軀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這個人,還真是花樣百出,他那
樣的輕薄自己的衣衫,讓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就好像被戲弄的
不是輕紗衫,而是自己的嬌軀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爭氣的再次膨脹著,鼓鼓囊囊的頂起小衣,這酥胸又一次燃燒
了起來,整個玉峰滾燙異常。
林夫人心頭一顫,好熱,好想撫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
這。。。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那個男子就在自己對面站著,雙手輕輕握著自己的衣衫
,可是,自己的乳房怎麼會再次出現被他撫摸時的火辣感覺呢?林夫人心裡飄忽
著,猶豫著,愧疚著,不能摸,自己絕對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著,對面
又有這麼一個無賴,如果。。。
如果自己就這麼按摩下去,恐怕。。。
恐怕會被這無賴給。。。
給佔了便宜。
「如果夫人你自己請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男子調笑的言語,陡
然在林夫人的腦子劃過,讓她心裡一陣困頓,我。。。
我不要。。。
她心裡暗自下著決心,脫衣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沒有法子,乳房太熱了,不能安撫的話,讓它暴露在空氣中,說不定也會讓
它降降溫。
林夫人心裡想著,小手放在身前,輕輕的解開小衣的絲帶。
她右手緩緩一拉,將小衣脫了下來,輕輕的又拋給了張勇霖。
一摸深藍的抹胸就這麼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
林夫人去不急著去脫抹胸,反而彎下腰將長裙給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帶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滾滾熱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紅。
那凹凸有致、曲線纖秀的美艷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只剩
那神秘浪漫深藍色的抹胸和同色絲質的褻褲,遮掩羞人的高聳玉峰和神秘溪谷。
半透明絲質抹胸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粉嫩的櫻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
,雪白豐滿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裡從未暴
露的豐滿玉乳,已經在抹胸的襯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
撫摸揉捏;剪裁合度緊貼玉股的褻褲,把最誘人的溝壑幽谷凸凹曲線完全呈現,
輕紗質地的褻褲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誘人的秘密
花園將在自己的開墾澆灌下重現生機春意盎然。
張勇霖微笑著打量這林夫人。
在張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視下,林夫人就覺得彷彿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嬌軀
上,隨著目光上下遊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撫,嬌軀在目光中輕輕顫抖,緊張的
心也忍不住怦怦亂跳,一會兒她想到了大殿裡站著的丈夫,一會兒就想到自己的
家庭兒子,可是,那滔滔的熱流、慾火,更是讓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
張著嘴巴的張勇霖沒有吞口水,平日裡端莊的林夫人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或許,她是想用藉著這口水來澆滅自己心中的慾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脫掉抹胸,讓自己裸露吧,讓他看完
,讓他滿意的離開吧。
她想著,玉手就撫上了雙峰。
「哦。。。」
一下輕輕的觸摸,讓林夫人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
怎麼會這樣?撫摸著玉峰的雙手再也不肯離開雙峰了,彷彿雙手一離開,那
團熊熊的火焰就會將自己徹底的燃燒一下。
只有愛撫,才能讓玉峰的溫度稍稍降低。
我就想按兩下吧,林夫人想著,可按了兩下,她陡然發現小穴裡面猶如有數
只螞蟻在輕輕的爬過,芊芊觸角微微的撫摸著乾涸而褶皺的肉壁,麻麻的感覺忽
然從下陰飛速的傳了上來。
天啊,身子怎麼這麼熱,哪裡。。。
那裡怎麼會這樣?「我。。。
我好想。。。」
一個念頭輕輕在林夫人的腦海裡劃過。
張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經是慾火上身了,他運氣輕功一下子閃到
林夫人的身前,輕聲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幫忙嗎?」
「要,不。。。」
林夫人腦子裡滿是掙扎,她臉頰紅艷,雙唇緊咬,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夫人,就繼續脫吧。。。」
「脫吧。。。
脫吧。。。」
男人的聲音彷彿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腦海裡輕輕的迴盪著,她雙手激烈
的搓揉著酥胸,在搓揉中將酥胸一把抓了下來,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
乳球。
「下身呢?」
看著不斷撫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張勇霖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撫摸一
下啊?」
張勇霖說著話,一雙手輕輕的放在那沒有一絲一線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輕
而不急地撫摸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
觸感,令人血脈賁張。
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
輕地夾住林夫人那動情充血勃起的櫻桃,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林夫人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
到了胸口,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全身嬌軟無力,輕輕的靠在張
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癱軟地上。
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下體,林夫人飢渴已久
的慾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小聲的呀咦道:「別。。。
別摸,我。。。
我丈夫在下面。」
張勇霖聽話的住了手,那乳房卻順勢變得極其火熱,而且極為瘙癢。
怎麼會這樣?林夫人在情慾中不下細想,用手緊緊的抓著張勇霖的大手,狠
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心事暴漏無疑。
張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可不是在下主動要摸的
呀?」
「我。。。」
「你不請我,我可是不會摸的哦。」
張勇霖低聲嬉笑道。
「我。。。
是我請你摸的!」
林夫人嬌柔的說道。
見張勇霖撫摸了起來,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氣,她斜斜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
,看著那被黑布遮著的臉,突然抬起手,將黑布扯了下來。
「是你?」
林夫人訝異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嗎?自城郊一見,小侄是一直牽掛著姑姑啊。」
張勇霖並沒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著說道。
張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說話,低頭向她亮麗的紅唇吻下去,紅唇柔軟得令人心
蕩,他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
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
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張勇霖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裡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
裡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林夫人已逐漸丟掉矜持羞澀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
的控制,主動伸出,緊緊的纏在一起,玉手也主動纏上張勇霖的脖子,身體癱瘓
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姑姑,你該脫褻褲了。」
張勇霖說道。
「你。。。
你怎麼。。。」
林夫人激吻之後,靈台恢復了些許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們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幹一場了。」
張勇霖威脅道。
林夫人心裡半是擔心,半是渴望,胸膛裡燃燒的慾火片刻之後,就將那點點
理智給燒了個一乾二淨。
她躬身脫下了褻褲,這美艷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張勇霖的
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
的嬌艷動人。
羞人的私處亳無遮掩的暴露在張勇霖眼前,心慌意亂的她只能緊並渾圓修長
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
,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
多年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姑姑,你想要嗎?」
張勇霖輕聲的說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張勇霖,她心裡羞澀,不肯開口,可是身體卻明顯的出
賣了心事。
一雙玉手在張勇霖大手離開之後,繼續輕輕的搓揉這酥胸,兩條腿不斷的摩
擦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慾火。
張勇霖蹲下身子,從林夫人纖巧的小腿開始,吻過圓潤的膝蓋,直到豐滿的
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溝壑幽谷。
一瞬間,林夫人只覺得幽谷內春潮湧動,幽谷彷彿充滿了熱氣,那叢萋萋芳
草立刻濕漉漉的了。
隨著張勇霖的舌頭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體上下的每根神經都開始亢奮
起來。
當張勇霖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林夫人緊緊閉合著美目,將
自己的櫻唇咬得發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在她的大腦中,只有一個
念頭就是不要叫出聲來。
張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林夫人豐滿渾圓的大腿一直
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丘谷前進。
「啊……」林夫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張勇霖的舌頭卻出人意料地越過了她濕
熱欲出的溝壑幽谷,來到了她平滑柔軟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臍上溜溜打轉爾
後一直舔向了她那對豐碩高聳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顫抖中,張勇霖的舌尖來到了她豐碩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
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雪白豐滿的乳峰下沿,整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因而輕微地
振顫起來。
林夫人那圓實而挺拔的乳峰,從未有過地向上聳立著,乳暈的紅色在不斷擴
張,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堅硬異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隨
時都會因情慾而噴發。
張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
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雪峰,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林夫人原來緊閉的美目此時卻在不由自主地煽動睫毛,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
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
起來,嬌喘吁吁,嚶嚀聲聲,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心愛的張勇霖不斷的揉弄下,像
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兩點殷紅的櫻桃,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
立起來;肥美的幽谷溝壑裡面,晶瑩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來。
「啊……「突然的震撼讓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聲,她無從發洩這強烈的
衝擊,只能一手摀住嘴巴,不禁扭動圓潤的玉體。
這樣欲擒故縱的挑逗,對於一個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來說無疑是殘酷的。
不到數秒,林夫人那隱藏在豐碩飽滿乳峰深處的快感完全甦醒了,帶著一絲
激動,帶著一絲愉悅,帶著一絲貪婪,她的情慾已經強烈到了無人能控制的地步
。
林夫人感受著那麻痺充血後更加挺立的,她顫抖著將頭左動右搖,發出了低
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
真的好喜歡你。」
張勇霖在林夫人的耳邊說道。
忽然,他雙手抓著林夫人的柳腰,將林夫人的嬌軀輕輕往天上一送。
雙腳一離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攔著張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
衡。
張勇霖將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來,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來
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的依附在張勇霖的身上。
而張勇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下了褲子,金剛杵勃然挺立,粗如鐵棒一般,
就這樣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斷潺潺湧出。
張勇霖一槍中的,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了盡頭,雖然縫窄洞緊,但氾濫濕
熱,嬌嫩充滿彈性的美穴,仍滿滿的將張勇霖的金剛杵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這婦人的花徑好長啊。
張勇霖直達林夫人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覺。
張勇霖聲音剛剛吼出,就被慌亂的林夫人給遮擋住了。
「求你。。。
不要這麼大聲。」
林夫人嬌喘這說道。
「那。。。
那我有什麼好處啊?」
張勇霖低聲問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張勇霖,心中微微發苦:「你。。。
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我們幹的高興,以後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則咱們就像平常人一樣,當
此時沒有發生,如何?」
林夫人點了點頭。
張勇霖杵入深穴,感覺著自己的杵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
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
杵頭,又麻又酥。
關鍵是幽谷嬌美柔嫩,爽滑細膩,居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玉壺」,伴隨著
張勇霖金剛杵的進入,淫水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
「哦……!」
林夫人緊咬著牙關,一來是生怕出聲,被丈夫聽到,二來也像是禁不起這突
來的兇猛侵襲。
她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張勇霖
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
林夫人的花徑狹長,可是林震南從來都沒有開發的這麼深入過,陡然被金剛
杵拚命刺入,有點吃不消了。
張勇霖慌忙停了下來,手、口齊用,愛撫起來。
在張勇霖的輕憐下,林夫人感覺道那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
體處粗大火熱的男根,將花徑賽了個嚴嚴實實,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
迷濛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感將她累積壓抑的性慾整
個挑起,她春情復熾,嬌喘吁吁,不覺中主動的扭了下身體,柳腰豐臀款款搖擺
,享受金剛杵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
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張勇霖當然能體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道
:「姑姑,還痛嗎?」
林夫人聞言大為羞澀,嬌喘呢喃道:「已經……不疼了,只是……只是裡面
有些……癢……」張勇霖一笑,故意說道:「姑姑,那怎麼辦呢?」
「侄兒,你幫幫姑姑啊。。。
哦。。。」
林夫人只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金剛杵,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
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分身自動起來,自己緊緊
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林夫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呻吟。
張勇霖探路的杵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
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慄共鳴,與杵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
張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經飢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張勇霖揭開她端
莊嫵媚的面紗,滌蕩她作為賢妻良母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衝
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張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動間顫顫巍巍晃動的一隻豐碩飽滿的乳峰,一
邊吮吸咬嚙,一邊大力舉拉婦人的身軀,猛烈強悍地撻伐著林夫人敏感的玉壺花
心。
張勇霖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插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胸膛緊貼住她那一對堅
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擠壓磨蹭,好不舒爽。
慾求不滿的成熟女體,情慾像火般的沸騰著。
在張勇霖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細緻的乳頭挺起,迷人的胴體激烈
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小蠻腰忘情地搖晃
,迎合深入體內的大肉棒。
看到被金剛杵頂起的高貴女神,不堪情慾焚身,不斷低吟出淫聲浪語,張勇
霖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笫之間如癡如狂的激情中,動作或深或淺,時快
時慢,在她的桃源洞裡進進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來。
看到林夫人拋開一切的淫蕩模樣,張勇霖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一連串
的猛力抽送,記記深入肉洞深處,撞擊敏感的花心,小穴裡的淫水氾濫有如洪水
決堤,應合著結實的小腹不停撞擊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林夫人終於在張勇霖胯下嘗到了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禁不住陰道裡傳來的
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哦。。。
哦。。。
「張勇霖看著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剛杵插得嬌啼婉轉、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
中充滿了的征服快感,讓他更起勁地衝刺著。
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她發出不知所以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嬌
喘吁吁,嚶嚀呻吟:「好侄兒,輕點……啊……大力點……喔……」「姑姑,你
可高興啊?」
「高興。」
「那你可願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
哦。。。」
在張勇霖不斷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泛紅、媚眼如絲,嘴裡不
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體快感中,慾火高漲、飢渴淫亂的林
夫人用雙腿緊緊地勾住張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輕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艷麗的胴體上
,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張勇霖挺動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
洶湧的肉慾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歡唱,卻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潛意識裡,竭力的咬著牙關,讓那些
淫聲浪語,最終只劃為「哦哦阿啊」的輕歌。
張勇霖的金剛杵毫不間歇地在她幽谷裡進進出出,沾滿晶瑩透亮的淫水,並
且不停的發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聲響,林夫人只覺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熱,
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慾海狂濤中起起落落。
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林夫人纖腰一弓,
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肉洞之中一陣痙攣,溫熱膩滑的淫水像開了水掣一樣
噴灑而出,熱燙頂在花心深處的碩大杵頭,張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脫
韁野馬般的性慾,金剛杵在一陣抖顫之後,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岩漿強勁地噴
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宮內,燙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痙攣高潮襲來,一股股混
合著男女溫熱黏滑的淫水從下身深處流向體外,濕透了她和他身體的交合處。
「吱吱呀呀」聲音從隔板上傳了下來。
間或還有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聲,大殿門口的兩個過
來人,登時就明白了隔板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女的羞澀,男的嚮往。
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內情,恐怕就再也嚮往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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