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笑傲風流 01-156 作者: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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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0
標題:
笑傲風流 01-156 作者:揚羽
【內容簡介】
穿越笑傲,恣意花叢。老謀子說的,人,一個也不能少。
典雅大方,溫柔體貼的牡丹花——任盈盈;
情真意切,一往而深的鬱金香——岳靈珊;
天真無邪,心底純潔的水仙花——儀琳;
活潑可愛,機靈得緊的迎春花——曲菲煙;
明艷可人,作風潑辣的火色玫瑰——藍鳳凰;
歷經風霜,艷麗可觀的海棠花——寧中則;
第一章 碧潭艷遇
晚風習習,暮色沉沉。
張勇霖站在天海市郊區的一幢別墅前,他是一個賊,而且是一個很有品位的
賊,他的目標就是眼前這棟別墅。
穿過具有歐式風格高低起伏的鐵柵圍牆,裡面是一幢三層的白色小洋樓。
樓裡漆黑一片。
根據張勇霖的多天的踩點觀察,這屋裡的主人早出晚歸,不到12點,是絕
對不會回來的。
他嘴角微微一笑,兩手抓著鐵柵,手腳用力,「唰」的一下,便翻了過去。
他躡手躡腳的跑到牆角處,而後又悄悄的到了門口,拿出自己工具,不過是
一根纖細的鋼絲,他將鋼絲小心的插入鎖眼裡,輕輕的轉了兩下,「卡」門就被
他輕易打開了。
他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看動作卻像一個業界的老手。
他閃身進入房間。
房門關閉的一瞬間,他一改剛才謹慎的樣子,直起了身子,大搖大擺的朝裡
面走了進去,彷彿是這家的主人一樣。
他拿出一個微型的小電筒,輕輕照射了一下四周,真皮的沙發、檀木的茶幾
,豪華氣派的燈飾,不過沒一樣符合的他的胃口,畢竟他是賊,不是搬家公司,
這些東西,怎麼可能帶的走呢。
他嘴角微微一笑,順著樓梯就上到了二樓。
忽的,他發現了一絲怪異,這第二層竟然有十四個房門,這房間門上隱隱約
約寫著 「笑」、「天」等幾個不同的字,這座三層的小樓不大,怎麼可能會有
十四個房間呢?他正在差異呢。
只聽「啪」的一聲,房燈全部亮了起來,樓下還隱隱有腳步聲,不好有人!
他顧不了多少,隨意的推開一個房門,目光掠過,隱約看到房門上寫著一個「笑
」字,他原以為這房門是鎖著的,用了好大的力氣,沒想到它只是虛虛掩著的,
房門推開之後,他才赫然發現,裡面雲霧繚繞,彷彿這房間飛在半空中一樣,下
面綠樹青山,風景誘人。
媽呀,這要下去還不摔個死死的。
可惜,他剛才用力過猛,這會兒發現不妙,身子卻是一點都控制不住,在慣
性的作用下,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啊!」
他忍不住一聲大叫,聲音卻是拖得極長極長的,他心想,這下子死翹翹了,
這麼高摔下來,還哪能活的了啊。
「噗通」一聲巨響,張勇霖一顆心忽悠悠的沉了下去,哎,看來是著陸了,
老子十有八九是摔死了。
等會我是要去地獄好呢,還是上天堂好呢?除了當賊之外,自己可是守法公
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啊。
就算是做賊,自己向來偷得也是富人啊,你想,富人有錢他花不完,我拿來
幫他花花,這不也是響應黨的號召,拉動內需,刺激消費嘛。
沒等他瞎琢磨完,就覺得有些氣悶,他下意識的張開嘴,想呼吸下空氣,便
有冰涼的水倒灌進了口腔之中,嗆的他極是難受,他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沒死
,而是掉在了一個湖裡面去了,他趕緊一陣狗刨蛙泳,方才把身子穩住。
這個湖泊不小,周圍是樹林,湖畔還有幾個大石矗立,左側不遠處是異峰突
起,山勢陡峭,右側林間隱隱有條小路通往山下。
怎麼會這樣?剛才明明是大晚上,怎麼突然變成了白天了呢?而且這地方也
不對啊?就在他左顧右看之際,眼前湖面上一陣突地冒起一串串氣泡,一個女人
從水裡面鑽了出來。
這人臻首微抬,身子後彎呈拱形,皮膚白嫩,身材姣好,胸前傲峰突起,峰
尖處是淡淡一抹嫣紅色的蓓蕾。
誘人的胴體上,掛著點點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異常的光暈。
張勇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再看往那女子臉上看去,她擺弄著頭,似乎甚
是享受這水中嬉戲的樂趣,長髮披肩,在身後輕輕搖擺,柳眉宛似新月,眸子猶
若星辰,膚色白皙,好似嫩藕,她正伸出蔥白似的小手整理著秀髮,瑤鼻上翹,
小嘴圓潤,嘴角處含著淡淡的微笑,露出別樣的青春活力。
不過,這微笑瞬間就僵硬了,她嬌呼一聲,身子唰的一下就沉到了水底,只
露出一個驚愕的腦袋。
她衝著張勇霖,叫道:「你…你是誰?」
張勇霖舔了舔嘴唇,活了十七八年,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還是第一次看到
,當然日本友人的a片不能算。
他兩眼瞇著,似在回味剛才的那明艷春色,流連於那凝霜堆雪般的乳房。
一時也忘了回答女子的問題,女子含羞帶怒,忍不住伸手右手「啪」的扇了
他一個嘴巴子。
張勇霖沒想到這女子手勁竟然這麼大,一巴掌下來,牙齒掉了兩顆,嘴角伸
出血來,腦袋嗡嗡響成一片,差點沒昏死過去,他含含糊糊的說道:「你…你怎
麼打人…我…我不是有意看你的!」
「你…你還說!」
那女子臉色通紅,柳眉倒立,怒氣沖沖。
伸手就準備再給張勇霖一個耳光。
正在這個時候,忽聽岸上有人哈哈大笑道:「哈哈,不錯,不錯,沒想到這
個衡山絕頂之處,還有這麼香艷的故事,哈哈,讓俺老田,大開眼界啊。」
那女子「吱嚀」一聲,轉到了張勇霖的身後,探出腦袋,衝著岸上那人說道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敢跑到衡山來撒野?」
這話與其是說給那人聽得,倒不如是說給張勇霖聽得。
那男子三十多歲年紀,長的相貌堂堂,不過那雙眸子卻是賊兮兮淫賤賤,一
看就是登徒子之流,他哈哈大笑道:「小妞,我就是人稱萬里獨行俠的田伯光。
嘿嘿,今日衡山絕頂相見,也是你我的緣分啊,來來,讓我疼惜疼惜你。」
那女子啐道:「你既然知道這是衡山,還敢來。
難道你不怕莫師伯和我爹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瀟湘夜雨莫大先生的大名,在下自然是知道的,也是惹不起的,可惜啊,
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兩年壓根就不在衡山,你爹,你爹又是那個啊?」
田伯光好不在乎的說道。
「我爹是劉三爺。」
那女子在水中叫道。
她知道這田伯光功夫不錯,自己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只希望報上自己父親的
名號,將他驚走。
田伯光一愣:劉正風上衡山了?他不是在衡陽城呆著的嗎?他眼睛賊兮兮的
看了眼張勇霖,有望了望張勇霖身後的女子說道:「莫非你是劉正風的大女兒劉
菁?」
「不錯,你再不走,等我爹來了,要了你的命!」
劉菁恐嚇道。
田伯光本來有點吃驚,他今天偶然路過衡山,吃飽了沒事幹,又聽說衡山是
五嶽之一,風景不錯,附庸風雅之下,方才上山來遊玩。
衡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他是萬萬不敢得罪人家的,只是撿些無人走的小路
,上到衡山看看風景,沒想到,看到這麼香艷的一幕,他是赫赫有名的色鬼,此
時更是精蟲上身,忍不住就跳了出來。
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是劉正風的女兒,而且劉正風還在衡山上。
他心裡有點害怕,就準備腳底抹油留之大吉。
不過,劉菁這麼一恐嚇,反而讓他安下心來。
他笑道:「你爹,我自然是怕的,不過,他到衡山派肯定事務繁多,這裡又
是衡山絕頂,我不信他會閒著沒事跑到這裡來。
小妞,咱們倆還是先成了好事再說吧,等你爹來了,一看,生米煮成熟飯,
他還好意思追殺我這個女婿嗎?我縱橫花叢多年,手上的技術極好,老漢推車、
一柱擎天,老子樣樣都會,保你享受之後,整天都想得是我啊。
你摸摸看,我這地方都蹺起好高了,哈哈…」那女子輕啐了一口,也不說話
,她在張勇霖身後,張勇霖也看不出她是什麼表情。
不過,張勇霖卻好奇的說道:「喂,我說,你們是再拍三級片嗎?這對白也
太露骨了吧?肯定通不過審查的。
現在可是和諧社會啊。」
張勇霖自從聽說岸上那人叫什麼田伯光,又聽說什麼劉正風、莫大先生之後
,他就不停的東張西望的,想找找攝像機在什麼地方,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不
過聽這田伯光越說越下流,他忍不住打斷了田伯光的話。
田伯光一愣,說道:「什麼三級片?你小子是誰?莫非是這劉菁的情人嗎?
你別怕,我除了給送你一頂綠帽,沒想幹什麼,等會你好好跟我學習學習,這床
上功夫,也是功夫啊。」
劉菁怒道:「你。。
我。。
我和這人不認識,你。。
毀我清白,我和你拼了。」
岸上的田伯光,哈哈大笑,走到一旁劉菁脫掉的衣物處,把單刀拔出,挑起
一件大紅繡鴛鴦的肚兜,說道:「莫非你是要光著屁股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嗎?歡
迎,歡迎啊。」
劉菁怒道:「無恥!」
「嘿…嘿…我說田伯光,你這演得不對,你應該用手拿起肚兜,放在鼻子上
聞聞,然後一臉的淫賤樣,這才能表現出來你淫賊的本色啊。
你演的太爛…導演…導演呢?」
「哎呀」張勇霖後背一疼,忍不住叫道。
原來劉菁聽他說得下流,忍不住給了他一下子。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
田伯光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他也知道張勇霖這話是在嘲笑他,他忍不住一
腳踢起岸邊的一個小石頭來,那石頭被他一踢,就像有了生命一樣,「叟」的一
下,直直的打向張勇霖的額頭。
媽呀…這…這真的功夫…普通人,誰能把石子踢得這麼快啊。
張勇霖傻了。
第二章 打賭眼看這石子,就要打到了張勇霖,卻見他身後的劉菁猛地拉著
他向旁邊,她嗔怪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送了性命。」
張勇霖驚魂不定,面色蒼白,他有點相信,這不是拍電影了。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他猛地想起來,那扇門的「笑」字,莫非就
是指的笑傲江湖。
眼下這場景,自己是怎麼都跑不掉的,首先不說田伯光人讓不讓他走,就算
讓他走,他也心裡也會愧疚一輩子啊。
是,他是個賊,可他不是什麼淫賊,他也是有良心的。
可怎麼樣才能把劉菁給救出來呢。
按書上寫,這個田伯光也算是個漢子了,莫不如…想到這裡,他大聲道:「
田伯光,我聽說你功夫不錯,要不我們比試三場,如果我贏了,你就趕緊下山,
以後再也不能在劉小姐面前出現,如果我輸了,那麼你說什麼我就按你的要求做
吧。
怎麼樣啊?」
他這話裡有話,他贏了田伯光就的走人,他輸了,這事和劉菁一點關係都沒
有。
田伯光還沒說話呢,劉菁就張勇霖身後悄悄說道:「你…他功夫很好的,你
怎麼…」話還沒有說話,她就住了嘴,原來張勇利用這個時間,將自己的上衣脫
了,從前面偷偷的塞給了她說道:「等會我和田伯光比試,你什麼都要不管,直
接跑回衡山派。」
劉菁瞄了眼張勇霖健碩的肩膀,紅著臉,心如鹿撞,她接過衣服,心中暗暗
感激。
可江湖之人,都講究「義氣」二字,她搖頭說道:「你…」「我什麼我…趕
緊把衣服穿上,然後去找你爹來,救我啊!」
劉菁神色一怔,似乎沒想到張勇霖居然這麼說話,按理張勇霖應該繼續表現
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才對呀。
她見張勇霖搖搖晃晃的踩著水,似乎想把褲子也脫掉,低聲驚呼道:「怎麼
…你連褲子也要脫嗎?」
張勇霖翻了個白眼,反問道:「莫非你要光著屁股跑回衡山派嗎?」
「你…」劉菁有點小不滿,滿臉通紅的住了嘴。
張勇霖毫不含糊的說道:「等下,你不用管我,上了岸,一個勁的往衡山去
,跑慢了,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說著把褲子遞給了劉菁。
劉菁臉色緋紅,接過褲子,眼睛卻忍不住看向了張勇霖的下身,還好,她長
出了一口氣,這人還穿著一條襯褲,不過這襯褲也未免太小了些吧,只是緊緊的
裹著了他碩大屁股。
田伯光聽說張勇霖要打賭,興趣也來了,笑問道:「你想跟我比什麼功夫啊
?說來聽聽。」
他功夫很好,可他是旱鴨子,在水裡可就有些施展不開,其實劉菁和張勇霖
只用泡在水裡面,時間一長,衡山派察覺不對,上山找人,田伯光自然就會被驚
走。
張勇霖眼睛轉了轉,大咧咧的道:「我們先比輕功好了。」
「輕功?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綽號叫做:萬里獨行俠嗎?我是做淫
賊的,輕功可是保命的功夫,你還敢和我比輕功!呵呵…」張勇霖一臉的不屑:
「你莫要張狂,一句話,你敢不敢比。」
張勇霖挑釁的口吻,讓田伯光有點氣惱,他心道:我輕功名震江湖,就你還
敢跟我比輕功啊?要是我不答應,傳了出去,豈不是被江湖上的朋友嘲笑了嗎?
不對…?田伯光眼睛轉了轉,笑道:「比,你既然要比,我當然奉陪到底了。
不過,咱們話說回來,要比輕功,咱們也只能在這個碧玉譚比輕功,不然,
我們比起輕功來,萬一她跑了,我可不敢去衡山派找她!」
張勇霖心中一凜,這田伯光也不傻啊,本來他想用話套著田伯光,然後比賽
誰先到衡山腳下,沒想到田伯光自己想到了這點。
不過,張勇霖極是機敏,他迅速有想了一個辦法,故作垂頭喪氣樣子,說道
:「你…我們就在這碧玉譚比輕功,說實話,我的輕功肯定是沒有田兄好,所以
你在岸上走,我就在水裡游泳。
咱們繞著這個碧玉譚,跑上十圈誰先到了,就算誰贏。
咱們就以那塊大石頭為界如何?」
說著指了指碧玉譚左側的青色大石。
田伯光皺了皺眉頭,說道:「十圈?太多了吧?輕功快慢一圈不就可以比出
來了嗎?」
張勇霖呵呵大笑說道:「好,就聽你的,不過咱們事先說好,比試三場,先
比輕功,接著比刀劍,最後比內力。
這三場比試,要沒有比試完,就算對方輸了,如何?」
「這個自然,如果只是比了一場,就跑了,那自然是算跑的那人輸了。」
衡山派名氣雖大,可田伯光也就是怕莫大先生、劉正風這樣的老一輩,至於
恆山弟子,他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當下就答應了張勇霖。
張勇霖低聲對劉菁說道:「等會我跟田伯光比試輕功,等他一開始,你就順
勢上岸,然後回衡山派。
如果…」劉菁道:「如果他不受諾言攔著了我,我就咬舌自盡,麻煩你告訴
我爹爹,讓他替我報酬。」
張勇霖身子一震,他雖沒有回頭,可是劉菁的回話中,聽出了決然和剛毅。
這碧玉譚挺大的,繞譚一周大概有500米長。
張勇霖游到大石頭旁邊,他和田伯光數了個一二三,一起出發。
要說這田伯光果然了得,似乎就見他隨意的向前跨了三兩步就遠遠的超在了
張勇霖的前面,等田伯光跑了四分之一的距離,他突然頓住了身影,因為他看見
劉菁居然上了岸,朝著衡山派飛奔而去。
田伯光掉頭就想追,張勇霖道:「田兄,莫非你想犯規不成?看來你是要做
食言而肥的烏龜王八蛋了?呵呵,以後江湖上就再也沒有萬里獨行田伯光,有的
只是烏龜王八田伯光了。」
田伯光知道自己上當了,不過他也只是笑笑,看劉菁的身影,就知道她輕功
不怎麼樣,等自己比完,再去追她,也輦的上。
於是,他回罵道:「烏龜王八蛋才會不守信呢!」
話雖如此說,田伯光腳下卻是加快了步伐,還沒等張勇霖游到三分之一的路
程呢,田伯光已經回到了大石頭旁邊,他著急的說道:「小子,你趕緊上來,我
們比試刀劍!」
張勇霖笑道:「田兄,我敬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沒想到今日一見,居
然如此的賴皮,真讓人大失所望啊!」
田伯光一怔,納悶的問道:「我哪有什麼賴皮,這一局,我已經贏了。
你趕緊上岸,咱們比試刀劍啊!」
張勇霖大聲說道:「田兄,剛才咱們可是說得好好的,每場比試都要完成了
才行!現在雖然你先到了,可我還沒完成比試呢?等我完成了比試,咱們再比比
刀劍啊!」
「你!…」田伯光指著張勇霖,說不出話來了。
媽的,這小子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
他雖然是個淫賊,可他卻是自認為是風流而不下流,說話擲地有聲,江湖上
響噹噹的一個漢子,現在張勇霖故意設局,把他套在了湖邊,他卻不願意轉身去
追劉菁,免得被江湖上的好漢嘲笑。
當下,他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催促道:「你快點!快點啊。」
「田兄,你的輕功我算是服了,不過,我游泳就這速度,你別急,等著我,
我馬上就到了。」
張勇霖嘴上說的是馬上就到,可是看他那個愜意的樣子,哪有馬上要到的意
思,慢慢悠悠的游著,游兩下還休息一下。
田伯光按耐不住,忽的想起了一個辦法,他跳下大石,從地上撿起幾塊小石
頭,手上用勁,手腕一抖,「叟」的一下,向張勇霖打了過去。
張勇霖吃了一驚,大叫道:「田伯光,你不守信用,你…」說著就見那石頭
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
田伯光笑道:「我只是在練習練習暗器功夫,又沒有要暗算你!你游你的泳
啊,如果受不了,你可以放棄比試啊。」
田伯光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這「嗖嗖」的聲音在張勇霖耳邊不斷響起,張勇
霖心中大急,看那石頭子勢如疾風,快若閃電,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豈不是疼
的要命。
他不得不用盡吃奶的力氣,向前游去。
不大會兒功夫,終於到了大石頭旁邊,田伯光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游的還
挺快的嗎?上來吧,咱們比試比試刀劍。」
張勇霖朝著劉菁逃走的方向看了看,剛才形勢緊張,他也不知道這劉菁到底
有沒有跑回衡山派。
看田伯光的樣子,自己再不上來,他估計要用石子活活的打死自己。
於是,他疲勞的掙扎這從水裡爬了出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來吧,田兄,
我們比試第二場。」
田伯光呵呵一笑,左手彈了一下右手的單刀,擺了一個架勢,就等著張勇霖
攻上來。
張勇霖喘著粗氣,罵道:「江湖上人人都說田伯光雖然是個淫賊,但也算是
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沒…」「什麼也算?我本來就是!」
「你是個屁!你看看,我現在累成這個樣子,而你卻是休息了半天。
你這也能叫做光明磊落嗎?」
田伯光愣了下,身子站直,收了刀勢,說道:「你說的對。
讓你休息一會兒!」
說著,他自己又坐到了大石頭上,張勇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長出了一口氣
。
田伯光看了看他,說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張勇霖說道。
「我看你步伐散亂,不像是練過功夫的。
你的膽色我很是佩服。
按理說,我不應該殺你。
不過,你壞了我的大事,等下比試刀劍,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問清了你
名字,等你變成冤鬼索命的時候,我也好知道你是誰!」
張勇霖啞然,心中有些惴惴,他回罵道:「老子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
張勇霖。」
估計過了十分鐘時間,田伯光有些焦躁的望了望來路,說道:「喂,小子,
你休息好了沒有!咱們開打吧。」
張勇霖這會兒哪還敢和田伯光比試,他只是推諉道:「老子還沒休息好呢,
這屁大會兒功夫,誰能休息好啊。
你也說了,我不會功夫啊。
有種你就殺了我,我也不說你是故意佔我便宜!」
聽了張勇霖擠兌的話,田伯光反而下不了手了,他哼哼兩聲,又重新坐了回
去,忽的,他猛地跳了起來,警惕的向下山的方向看了過去,緊握長刀,喝道:
「是誰!給老子出來!」
第三章 做客衡山來路的方向,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衡山劉正風,
請教。」
這聲音從遠處傳來,卻一字比一字清晰,一字比一字響亮,話音還沒落呢,
就見左側山路上,已經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
這人身穿藏青色繭綢袍子,帶著四稜的皂色員外帽,矮矮胖胖,一臉和善的
樣子,乍一看,簡直不像武林中人,反而像一個土財主。
他左手持劍,輕輕挽了一個劍花,也不見他腳下如何用勁,身影一晃,便到
了大石旁。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但看這劉正風步履輕盈,動作迅速,轉瞬而至,這份輕功竟然比自己還要強
上幾分。
田伯光面色略顯緊張,他緊握單刀,暴喝一聲,單刀舞成圓月直直的劈向劉
正風。
劉正風嘴角輕笑,不退反進,手中長劍,猶如蛟龍出水,電光火石之間,「
堂」的一聲架著了田伯光的長刀。
他手腕接著一抖,劍身翻轉,斜斜的刺向田伯光的左肩,這劍勢極快夾帶著
風聲,「嗚嗚」作響,好似龍吟。
田伯光叫了聲「好」,可也不見他如何的驚慌失措,他右腳輕點,身子微微
斜側,堪堪的避過此劍。
接下來,兩人乒乒乓乓的斗在一處,刀來劍往,人退我進,或長劍忽上忽下
,猶如青蛇吐芯,又快又猛,或長刀左右翻飛,舞成刀網,防的是滴水不漏。
張勇霖站在一旁,就見刀光劍影之中,青黃兩道身影忽前忽後,忽左忽右,
打鬥在一處,心中難免讚歎不已。
大約鬥了五十來個回來,田伯光心知不是劉正風的對手,他側身躲過劉正風
刺向右臂的一劍,緊接著長刀一橫,直直的揮向劉正風的脖頸,劉正風一步走空
,卻也不急著回身,反手一劍,「乓」的一聲正好擋住了田伯光的攻招。
田伯光哈哈大笑,左腳輕輕點地,藉著劉正風長劍的反擊之力,身子輕飄飄
的向後飛去,正好落在了下山的路口,他若無其事的笑道:「劉三爺,算你來的
快,不然的話,你就變成我的老丈人了,哈哈哈。」
說著,他不敢再停留,順著山路,向山下飛奔而去。
張勇霖在後面大叫到:「田伯光,還沒有比試完,你輸了!!!」
遠處遠遠的傳來,田伯光的聲音:「我認賭服輸,以後決不再在劉家小姐面
前出現,祝你和劉小姐早結同心,在下會在江湖上替你宣揚一二,呵呵…」聲音
越來越弱,看來他已經越走越遠。
劉正風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逝,他收了劍勢,轉身看向張勇霖。
張勇霖外套都脫給了劉菁,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小內褲了。
剛才生死攸關,他還沒有留意到,現在卻覺得有些尷尬。
劉正風一笑,脫了外套,扔給張勇霖,等他穿好,方才拱手說道:「小兄弟
,剛才多虧你救了菁兒。
請受劉正風一拜。」
張勇霖哪肯接受劉正風這一禮,當然伸手一把抓住劉正風的左臂,就要拉著
他,免得他施禮。
誰知道入手甚是沉重,他用盡許大的力氣,也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劉正風下拜的這一禮動作流暢,沒有絲毫停滯。
劉正風拜完,對這有些驚愕的張勇霖,笑道:「在下在舍下略備了些薄酒,
小兄弟,若不嫌棄,不如隨我去舍下,也好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啊。」
在笑傲江湖之中,劉正風是一個謙和又有君子之風的人物,只不過下場有些
淒慘。
張勇霖初來乍到,就碰見這樣的英雄人物,自然是有心結識。
畢竟,在這裡,他人生地不熟,能認識到劉正風,也算是一種運氣了。
兩人一路下山,劉正風見張勇霖步履沉重,不似習武之人,他放慢了腳步,
一路上和張勇霖閒談起來。
劉正風見多識廣,張勇霖又是有心迎合,兩人越聊越投機。
閒聊的過程中,劉正風問了張勇霖是哪裡人士,怎麼到了衡山絕頂。
張勇霖是做賊出身,這做賊的第一步,不是偷竊的技術要多麼多麼好,而是
怎麼扯謊騙人,自己把自己的來歷編得的是似模似樣。
自下山開始,他就知道劉正風早晚會有此一問,一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對詞
,他當下說道:「自己是開封人士,自幼孤苦,守著兩畝薄田度日,長大之後,
在外遊歷,今天正好到了衡山,衡山乃是五嶽之一,聽說景色秀美,自己忍不住
就爬到山頂,觀看景色,誰知正好碰到此事,故此挺身而出。」
古今地名不同,他生怕說了別的地方,萬一被劉正風看穿,於是就隨口說之
開封人,他清楚的記得平一指就是開封的。
兩人邊說邊走,竟然來到了一處斷崖處,這是衡山的一處險峰,叫做祝融峰
,原本是有山路直通上山的,可是百年前地龍翻身,山路由此而斷,斷崖大約有
七十多米高。
沒有功夫的人,或者功夫低微的人,是上不來的。
所以,劉菁才會一個人在這裡洗浴。
劉正風走到斷崖處,嘴角含笑,望向張勇霖。
張勇霖立刻明白了劉正風的意思,你剛才不是說你自己爬上來的嗎?現在再
爬回去應該不成問題吧。
他媽的,成名的人物,果然老奸巨猾,不過,老子有辦法。
張勇霖走到斷崖邊仔細看了看,瞭解斷崖的情況之後,他選定一處落腳點,
順著爬了下去。
張勇霖是做賊的,而且還是一個有品味的賊,他輕功是不會,可是攀越的技
術卻相當不錯,他曾經徒手爬過太行山的一些險峰。
眼下這個斷崖,對他來說,確實不用費太大的功夫。
劉正風看在張勇霖像猿猴一樣靈巧的扒著巖壁,一點點輕巧的到了崖下,他
微微一笑,相信了張勇霖之說。
看也不看,縱身就跳了下去,張勇霖嚇了一跳,這斷崖七十多米高呢,你就
這麼跳下來,摔不死你,我簡直就要懷疑牛頓三大定律的真實性了。
卻見劉正風人到半空之時,下墜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可劉正風還是一臉的平
靜,沒有絲毫的緊張,等下落了三分之二之後,他才用長劍向斷壁刺去,「呲呲
」長劍觸碰巖壁,隱隱有火花濺出,但是這麼一阻擋,劉正風下墜之勢隨之變的
緩慢了起來,最後還有七八米高度的時候,他扯劍向前一縱,輕飄飄的落在了張
勇霖身前。
張勇霖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劉正風笑道:「小兄弟,前面不遠處,就是舍下。」
說著他右手伸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一前一後,從左側的岔道上,順
著山路而下,劉正風似乎不在意的問道「小兄弟,你如此年少有為,可曾婚配?
」
張勇霖愣了下,莫非這劉正風窮極無聊,要給自己做媒?又是問自己是哪裡
人,又是問自己結沒結婚,他斟酌著說道:「還不曾婚配。」
劉正風含笑點了點頭,女兒回去的時候,渾身是水,穿的還是還是別人的衣
服,等他上了衡山絕頂,又看到這張勇霖也是一身水,心中猜了個七七八八,雖
然是江湖兒女,豪爽點是可以,可是也不能豪爽到坦胸相見吧。
再說,自己也是衡陽的大戶人家,這傳揚出去,不僅有辱家風,而且對女兒
的名聲也不好啊。
不多時,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大宅院,大門四五米寬,三米來高,門楣上青底
金字,寫著「衡山派」三個大字。
門前種著兩排長青的松柏,正有三五個青衣少年人在松柏下,練著劍法。
他們見劉正風從一旁走過,連忙收了劍勢,垂首施禮道:「見過劉師叔。」
劉正風含笑點頭,卻不說話,帶著張勇霖徑直進了大門。
只是他一臉微笑,看在少年人眼裡,便彷彿是莫大的讚許,等劉正風進了大
門,這幾個人少年人異常有勁的繼續練習了起來。
這宅院依山而建,錯落有致,有九曲的迴廊,怪石林立的假山,但廂房、主
廳、別院、圍牆只見更多的確實大大小小的演武場,梅花樁子、劍架、沙袋等練
武需要的一些輔助工具,到處可見。
這些演武場上,幾個青年男子,正一招一閃,一板一眼的練習這功夫。
劉正風帶著張勇霖左轉右轉,穿庭過院,來到了一個別院處。
轉過月門,左右兩側各有七八間廂房,這房子看來頗有些年代,青磚做成的
房門,牆角處已經退化成土灰色,朱漆迴廊上,露出點點青灰色,現出石柱的本
來面目,屋頂上朱紅大瓦的間隙處零星的長著些雜草,院子中央種著幾樹茶花,
紅花綻放枝頭,清風送香,沁人心扉,茶花樹旁有細事鋪成的小路,在茶花樹下
曲折前行,不知通向何處。
這院子看起來陳舊,不過卻打掃的非常乾淨,顯得古香古色,典雅異常,唯
一有點破壞氛圍的則是時斷時續,忽高忽低的「嗙…嗙」聲,這聲音說得委婉點
,應該還算是琴聲吧。
在劉正風的引導下,張勇霖順路而走,繞過茶花樹,轉過奇石迭起的假山,
對面赫然是三間大瓦房。
主廳屋簷突出,構成迴廊,門口兩邊各有一個石柱,石柱上掛著黑底黃字的
木製短聯。
上聯是「山水如畫」,下聯是「刀劍似曲。」
石柱旁站著一個妙齡女子,眉頭緊促,嘴巴輕咬,正在焦急的望著來路,她
上身是月白色窄袖衫,衣領口處露出大紅色的湖絲料子背心,下身穿著草綠色百
褶垂地長裙。
正是劉菁。
第四章 學藝衡山劉菁見劉正風帶著張勇霖走了過來,臉上的冰雪瞬間融化
,她笑顏如花地緊跑了兩步,長裙搖擺,猶如一泓春水碧波蕩漾著湧了過來,她
邊跑邊問道:「爹爹…可曾教訓了田伯光?」
她話雖然這麼說,星辰般晶瑩的眸子似不經意的掃了張勇霖兩眼,嘴角掛著
笑容,兩頰現出淺淺的酒窩來。
劉正風瞪了劉菁一眼,道:「你今年多大了,還像個瘋丫頭一樣,沒有一點
大家閨秀的樣子。」
劉菁頓住身形,似乎很怕劉正風的樣子,垂下臻首,亦步亦趨,乖乖的跟在
劉正風的身後來到了正廳。
正廳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正在「嗙…嗙…」的彈著琴,製造著刺耳的
噪音。
他見劉正風進來,趕緊停了下來,哭著小臉哀求道:「爹爹,我已經彈了一
天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劉正風微微一笑,溺愛的說道:「去吧,」說著扭頭向張勇霖道:「這是我
小兒子,叫劉芹,芹兒過來見過張少俠。」
劉芹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仰著頭看了看張勇霖,說道:「你就是那個讓我
姐姐,一會兒跑出去看看,一會兒跑出去看看,盼著你來的那個張勇霖嗎?」
童言無忌,在場的人聽了,卻是反映各不相同。
劉正風哈哈大笑,疼愛的摸了摸劉芹的小腦袋兒瓜,而劉菁卻是滿臉漲紅,
宛如海棠一樣,心跳加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了進去,腦袋垂著是再也不敢抬
起頭來,張勇霖則有些尷尬,一雙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劉菁:她低著頭,看
不清臉上的神情,一雙小手玩弄著衣角,蔥白般的玉手似乎都泛起了點點紅暈。
「張少俠,請坐。
今天多虧了有你在啊。」
劉正風將張勇霖讓到座上,自己一轉身坐在了主座上面,劉菁站立在他的身
後,離開了父親的視線,她的膽子變得大了一點,抬起了頭,用眼睛的餘光羞澀
的瞟向了張勇霖。
劉正風問道:「張少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總不會繼續遊戲江湖吧,眼下
這時節,雖然天下粗安沒有什麼亂子,不過也不是什麼夜不閉戶的太平世界,你
不會武功,萬一碰到歹徒,那就不好了。
我覺得,你應該多少學些功夫才對。」
劉正風的話,猶如閃電劃過張勇霖的腦海:莫非這劉三爺想收自己做徒弟?
他腦筋急轉,通過那個莫名其妙的妖怪屋,他來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裡,想回去
估計是辦不到了。
在這個時代混,那一定要功夫強才可以啊。
要想功夫強,那就要拜名師,學絕招才行。
當今武林,最強的武功和衡山派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自己拜師衡山,那獨孤九劍、易筋經、太極劍,恐怕就和自己徹底無緣了。
這…在他心裡,要拜師,至少要拜方正大師、沖虛道長為師吧,最次也要拜
岳不群為師,便於學習獨孤九劍啊。
拜你劉正風為師,等著被人滿門抄斬嗎?劉菁對張勇霖三分氣惱,七分感激
,聽到爹爹打算收張勇霖為徒,她芳心中卻湧出一股子莫名的歡喜。
她瞟了眼張勇霖,卻見這張勇霖一臉木然,好似不情願一樣的沉吟不語,忍
不住咳嗽了一聲:自己爹爹是名滿江湖的大俠,他收徒極嚴,一般人求著做他的
徒弟,爹爹都不要。
難得幾天爹爹動了收徒的心思,這人怎麼不懂得珍惜啊。
一聲咳嗽把張勇霖從yy中驚醒了過來,方正、沖虛有名是有名,可是未必
會收自己當徒弟啊,至於岳不群,也是同樣的道理。
自己身份不明,突然跑去拜師,估計十有八九不會收留自己的,今天若不是
自己救了劉菁,估計這劉正風也不會正眼瞧自己一下。
張勇霖還沒衝動到去求劉正風介紹自己上華山或者別的有前途的門派,他偷
眼看了下劉正風,劉正風正念須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張勇霖不知是福來心靈,還是迫於無奈,他順勢從椅子上溜了下,跪倒道:
「我…弟子,想拜劉三爺為師。」
他心如電閃,飛快的想著拜師的理由,以備劉正風查詢。
誰知道,劉正風呵呵大笑,伸手扶了他起來,說道:「今日我們相見,也算
是一種緣分,我就收你做徒弟吧。」
劉正風其實早就到了碧水潭旁邊,聽了張勇霖和田伯光的對話,覺得這張勇
霖還算機敏,為人也算正派,再加上田伯光走之前的那句話,劉三爺也是無奈之
下,準備先收了張勇霖做徒弟,然後再跟張勇霖定下親事,等過個一兩年,將女
兒嫁給他。
這也是為了女兒的名節著想。
張勇霖一喜,趕緊再次跪倒說道:「徒兒拜見師尊。」
說著磕了個頭。
張勇霖不知道拜師的禮節,不曉得該磕幾個頭才算好,劉正風不說,他也只
能繼續磕了下去。
大概磕了四五個,身後的劉菁看不過去了,輕聲說道:「爹…」劉正風醒悟
,笑道:「三個就可以,起來吧。
等下我們到祖師祠堂去,在那裡正式拜師。」
說著,他站起來當先走了出去。
張勇霖一愣,奶奶的,那我剛才不是白磕頭了嗎?好容易在祖師祠堂裡,磕
了若干個頭,聽了大師兄向大年嘮叨了半天衡山派門規,然後又一一拜見了在衡
山的幾個師叔,卻是沒有見到莫大先生。
第二天,劉正風便帶著張勇霖、劉菁等人回到了衡陽劉府。
一回到家,劉正風就投身到音樂的海洋裡,至於張勇霖則交給了向大年,囑
咐向大年教張勇霖入門的心法,以及入門劍法。
加上張勇霖,劉正風到現在總共收了九個弟子,前八個弟子的功夫,都是劉
正風親自教導的,這張勇霖則交給了向大年。
向大年三十歲左右年紀,向來只有劉正風教他功夫,這卻是他第一次教別人
功夫,當下好為人師的勁頭大大發作,拉著張勇霖滔滔不絕的講起衡山的功夫來
:「衡山的功夫分為內功、劍法,還有拳法,但享譽江湖的則是回風落雁劍法、
千變萬化雲霧十三式,還有衡山五神劍,這五神劍厲害無比,不過卻失傳了一些
。」
向大年邊說,邊搖頭惋惜不已。
從大早上開始,向大年滔滔不絕,由內功,到劍法,由劍法又講到拳法,由
拳法擴展到衡山的歷史,有衡山派擴展到整個江湖。
眼看著馬上就到了中午,一壺茶水也早被向大年喝了個精光,張勇霖終於忍
不住問道:「大師兄,你什麼開始教我這個…入門的心法啊?」
向大年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這個,江湖的局勢,瞭解瞭解
有好處。」
接著,他臉色一正,說道:「師弟,咱們衡山派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門
派,內功劍法各有獨到之處,作為恆山弟子,你先要立誓,永世不能洩露了咱們
衡山派的武功秘笈才行。」
看著向大年一臉自豪的表情,張勇霖也收起了內心的一絲不屑,說道:「如
果我洩露了衡山派秘笈,就讓我腳底下長瘡,頭頂上長癩子,渾身上下全是膿包
,吃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走路被車裝死,睡覺被被子壓死…」向大年越聽越
奇,心裡還有點滲的慌,他連忙打斷道:「停,停,停,已經夠了。
你仔細聽著,好好的記下來,哦,對了,人體週身108要穴,你知道吧?
」
張勇霖哪知道這個啊,當下搖了搖頭,向大年微微一笑,說道:「咱們練武
之人,認穴是最為重要的,這人體週身有108個要穴。
其中36個穴是致命穴,亦稱「死穴」。有首歌訣,你好好記下:百會倒在
地、尾閭不還鄉、章門被擊中…」向大年滔滔不絕,講了一整天,可張勇霖連一
句入門心法都沒有聽到。
沒辦法,這向大年也太能嘮嗑了。
又耗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向大年才將入門心法傳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興奮之下,就盤起退來練習內功,什麼「氣沉丹田,意隨氣動」,什
麼「氣轉肩井,神遊太淵」,他練了半晌,也不覺得這下腹丹田有什麼變化,這
內息是壓根沒有,更沒有什麼意隨氣動的說話了,他知道自己修煉時日尚短,卻
也不太著急,枯坐了兩三個時辰,昏昏欲睡之時,但覺丹田微微發熱,周邊的氣
海穴等穴位有絲絲熱氣,湧入丹田,張勇霖一震,莫非這就是內息?可是他腦袋
一清醒,這絲絲熱氣,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勇霖摸摸了腦袋,不知道剛才的感覺到底是幻覺,還是真有其事。
不過這總比丹田沒有一絲一毫反映要好的多了,於是,他打起精神來,繼續
修煉起來,卻是一點變化也沒有,時間流逝,夜色沉沉,他實在熬不住,昏昏沉
沉的就要倒在床上準備睡起覺來,自是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間,他又感覺有絲絲熱
氣注入丹田,這感覺其實清晰異常。
怎麼會這樣?張勇霖忽的想起心法中「魂不內蕩,神遊於外」,莫非,修煉
內功時要心無雜念,保持腦中空明澄澈,沒一絲思慮嗎?他困頓之下,腦袋昏昏
的,唯一留下的就是內功心法:氣沉丹田,意隨氣動…但覺得身上流過絲絲暖流
,彷彿情人的小手在溫柔的按摩著,四肢百骸,通體舒暢…第二天不到寅時,張
勇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昨天他睡得很晚,可現在卻是精神奕奕,莫非這就是內
功的功效?於是,他盤其腿來,心中拋去所有的雜念,隨著心法,仔細的感覺著
內息,過了一會兒,丹田終於再次微微發熱,他心無雜念,宛若進入到了一片碧
海晴空之中,藍盈盈的天,碧油油的水,神遊於太虛,而氣沉於丹田…不知過了
多久,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啪啪啪」有人敲門,向大年的聲音響起:
「九師弟,趕緊起床來,我等會兒教你劍法。」
第五章 小蘿莉張勇霖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拉開門,問道:「大師兄,我
有件事問你,你…你當年練習這入門心法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向大年似乎早就料到張勇霖會有這麼一問,他笑道:「九師弟,你入門尚早
,打坐練功沒有什麼效果,那是自然的。
這內功心法,雖然是我衡山派的入門心法,卻也是博大精深,比一般的江湖
門派、武林世家的絕頂功夫卻也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想當年,我初學這門功夫,是一連打坐了十五天方才有了點感覺,師弟,你
…」「哈哈,大師兄,你又在吹噓了。」
張勇霖抬頭看去,只見從門外又進來一個人,卻是二師兄米為義,他笑道:
「九師弟,你莫要看大師兄費了十五天方才入了內功的門徑,要知道這已經是我
們師兄弟裡面進展最快的了,在我們衡山派弟子當中也算是排到前三甲的了。」
張勇霖心中奇怪,怎麼向大年竟然用了這麼多天才算入了門呢?他問道:「
大師兄,那你練習內功的時候,可有什麼感覺嗎?」
「感覺?哈哈哈,九師弟,這內功修煉第一要素,就是靜寂,猶如一個人坐
在空蕩蕩的山谷裡面。
然後沉心靜氣,意隨氣動,時間長了,才會有感覺,這…這東西不是我不肯
教你,只是…只是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修煉的時間久了,就慢慢知道了
。」
向大年笑道。
一旁的米為義也說道:「師弟,你莫要心急,大師兄這句話說的不錯,練功
的時候一定要專心致志,心中不能有絲毫雜念,想像有一股氣流正緩緩進入丹田
之中,時間久了,自然就有了內息。
渾身暖洋洋的,通體舒服。
這才是我們衡山入門心法的第一層——聚氣。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吃飯吧,不能讓師長們等我們這些弟子啊。」
這劉府是三進的院子,佔地頗大。
從大門進入,繞過照壁,院子中間是青石板的大路,直通對面紅瓦青磚的大
廳,院子兩側是一色的七八間廂房。
路邊種了兩棵一人來抱的銀杏樹。
靠著左廂房,開了一道門,裡面院子裡有廚房、水井、還有九間房子,住的
是劉府的僕人。
大廳兩側各有一個月門,左側月門通向的院子是劉正風一家人居住,右側的
則是劉門弟子所住,左右院子各有曲徑通向後院,這後院左邊是個小花園,右側
則是一個練武場。
三人洗漱已畢,結伴而行,來到前院的左廂房,等著劉正風一家人來了之後
,方才開飯。
吃飯的當口,劉正風看了張勇霖一眼,問向大年道:「大年,你可曾將入門
的心法交給了勇霖了嗎?」
見向大年點點頭,劉正風又衝張勇霖說道:「練功夫,要腳踏實地,切忌『
欲速則不達』。
勇霖,你平時練功,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問是兄弟們,也可以問我
。」
劉夫人面帶微笑的看著張勇霖,而劉菁、劉芹姐弟兩則是正襟危坐,不吭不
響的吃著飯菜。
張勇霖點點頭,突然問道:「師傅,怎麼才叫做練成了聚氣呢?」
劉正風說道:「內息綿綿,丹田微熱,方才是初步達到了聚氣。
其實聚氣只是基礎,接下來要運氣通過週身要穴,也就是通常說的運行一個
周天。
這就是第二層,叫做移氣。
移氣的過程會更有利於聚氣,每運行一個周天,丹田中就多了一絲內息,接
下來就是第三層發氣。」
說著劉正風手一抖,手中的筷子便猶如利劍一般,直射入對面的木柱之中,
眾弟子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劉正風接著說道:「這就是發氣,將內息激發出來。
達到傷敵的效果!大年,從即日起,你叫督促勇霖,上午練劍,下午則進行
入門的功課。」
吃完了早飯,向大年就叫張勇霖入門劍法,共計18招,每招六個變化。
張勇霖一個上午就學會了兩招,只不過內勁跟不上,看起來像花架子一樣,
不過這種進度已經讓向大年咋舌了。
劍術的最高境界,張勇霖是知道的:無招勝有招嘛,不過人家那是「沉舟側
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熟練了劍法,知道了變化,才能隨意出招,才能
行雲流水,才能迅速的發現對方的弱點,才能攻敵之必救,以攻代守。
如果什麼劍法都不練,隨便揮舞兩下,無招是無招了,可是卻少了凌厲的劍
勢,隨便一個武者就能將其擊敗。
所以,基本功是很重要的。
不過,這劍招比起內功來說,看得見摸得著,張勇霖練得是津津有味。
到了下午,向大年帶著張勇霖去做入門的功課,這入門的功課很是單調,從
衡陽城東郊紫楓林旁的溪水河畔,挑回兩桶水來,然後再練習兩個時辰的馬步。
看著張勇霖有點驚愕的表情,向大年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跳水和馬步
,想當年我就是在這練習馬步的過程中,頓悟了內功心法,才算真正入了武功的
門檻。」
說著,他還無垠憧憬的回憶道:「當時,我邊扎馬步,邊回憶內功心法,身
子搖搖欲墜之時,才突然覺得這丹田之處,微微發熱,才練成了聚氣。」
張勇霖嘴上不說,心中卻暗暗好笑,原來丹田微熱,這就達到了第一層啊,
那我豈不是已經練成了聚氣了嗎?我…我還真的是天賦異稟啊。
他心中高興,做起功課來更是勁頭十足。
他既然領悟了「氣沉丹田,神遊太虛」的境界,邊跳水,邊練內功來。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初學功夫,每天功課下來,總是累的半死,唯一值
得欣慰的就是這丹田之中似乎越來越充實了起來。
「爺爺,這人挑水怎麼不用扁擔,反而像少林和尚那樣用雙手拎水啊?」
紫楓林旁,一個小丫頭看著張勇霖遠去的背影,好奇的問身旁的老者道。
她十二三歲年紀,臉色粉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閃出聰穎狡
黠的目光,右手拿著一串紅艷誘人的冰糖葫蘆,嘴角邊還帶著點點紅色糖跡。
頭上豎著兩個束朝天辮子,顯得異樣的可愛。
那老者白髮蒼蒼,臉上皺紋猶如刀刻一般,雙眼炯炯有神,英華隱隱乍現,
絕非是什麼尋常老者,他撫摸了下女孩的腦袋,還沒等他說話,女孩已經不滿的
跺腳叫道:「爺爺,你這樣老是摸我的腦袋,我會長不高的!」
「呵呵,那人是你劉爺爺的弟子,在練習功夫呢,不過所練的方法很笨罷了
。
走吧,回去吧。」
老者邊說邊拉著女孩朝著紫楓林深處走去。
第二天下午,張勇霖又提著兩個木桶,到溪水河提水。
木桶剛剛裝滿了水,就聽左側河岸上有個脆脆的聲音說道:「喂,你是不是
在練習功夫呀?」
張勇霖尋聲望去,在河邊的大石上,正坐著一個女孩,上身是明黃格子衫,
衣袖上還繡著一束嬌艷的牡丹花,下身是紫榴金線碎花裙子,腳上穿著紅色嵌花
的小鞋。
她年紀尚小,鵝蛋臉型,小臉粉嫩,眉目雖然沒有長開,卻是一個美人坯子
,她左手扶著大石,右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纖細的小腿正一擺一擺的。
正對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勇霖,一臉精靈頑皮的神色。
張勇霖心中暗讚好可愛的一個小姑娘,遂笑道:「我在挑水啊,難道你沒有
見過嗎?」
那女孩修長的眉毛輕輕一跳,似乎覺得這話甚不中聽,一點不吃虧的反駁道
:「我當然見過,只不過卻是第一次見過這麼笨的挑水方法。」
沒想到這小姑娘口齒伶俐,不過跟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一般見識的,張
勇霖微微一笑,就準備挑水回去了。
那女孩兒嘴巴一撇,不屑的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在練功吧
?不過,你這練功的法子,也太笨了吧。」
張勇霖雖然知道欲速則不達,可是心中畢竟覺得自己進展緩慢,這個時候聽
女孩兒這麼一說,好奇的問道:「莫非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
那女孩子頭一仰,驕傲的說道:「當然有了,不過,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就告訴你!」
張勇霖瞄了這個小女孩一眼,她也就是十一二歲年紀,又懂什麼功夫呢。
他正在揣測呢,不料這女孩眼睛一翻,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年紀
幼小,便是什麼也不懂嗎?其實,武功一道,達者為師,至於這達者,可不是年
紀越大功夫就越好啊,不然的話,那東海裡的萬年烏龜豈不是天下第一了嗎?」
這女孩卻也調皮可愛,張勇霖呵呵一笑,逗著她說道:「那你說說我這功夫
哪裡沒有練對啊。
你要是說得有理,我倒不妨考慮考慮你的要求。」
「那我們來三擊掌,如果我說得有理的話,你就帶我到衡陽城裡玩一天,如
果我說得沒有道理,那就當我沒說。」
女孩從石頭上跳下來說道。
張勇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你說吧。」
兩人擊了掌之後,小姑娘方才說道:「我看你步履深沉,挑水的時候,是不
是在練習內功啊?可是你這內功卻不是移氣發力,而且聚氣於丹田,所以,你挑
水的時候,走不上幾步,就覺得水桶越來越重。
你應該反過來,挑水的時候,讓內息在全身遊走,這樣才能慢慢的激發內力
,挑水的時候,才不會累,因為你不是再用蠻力挑水,而是在用內勁挑水了!」
「挑水的時候,讓內息全身遊走?可是我內力太弱,根本沒有辦法遊走全身
啊。」
張勇霖納悶的問道。
女孩沒想到張勇霖唯有這麼一問,她楞了一下神,叉著腰怒道:「笨,誰說
讓你遊走全身了,你…你只用從丹田到手臂,在從手臂回到丹田,不就可以了嗎
?」
彷彿張勇霖是笨的無法再笨一樣。
張勇霖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一個新的天地。
雖然他已經成功的聚氣,可是內息在全身的要穴遊走卻是異常的困難,就彷
彿娟娟細細碰到陡峭的高山一樣,用盡力氣也無法穿過。
現在他彷彿看到了一條捷徑,可以繞過這大山,當下他見獵心喜,練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腹內突然氣血翻騰,頭暈腦脹,砰的一聲,張勇霖摔倒在
地,嘴角處溢出點點鮮血。
那小女孩吃驚的大叫道:「爺爺,爺爺,我…我發現這裡暈倒了一個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1 14:54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2
六章 意外驚喜不知過了許久,張勇霖方才緩緩的張開眼睛,自己躺在一個
陌生的地方,這是一間竹製的小屋,屋中放著一些簡單的傢俱,不過擺放的地方
適宜,顯得異常典雅。
他想起來自己聽了那小女孩說得法子,當下放棄了衡山心法所說的運氣法子
,專門挑那些內息何以通過的穴道來運行內息,可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覺得
腹腔內氣血翻騰,憋得異常難受,支持不住暈倒在地。
他趕緊摸了摸自己胸腹,盤其腿來,試了試內功。
他拋棄雜念,很快就感覺到了丹田中的內息,他試著按照衡山心法,依次運
行週身穴道,沒想到過去猶如高山峻嶺不可通過的艱險之處,現在卻猶如別人用
開山斧從中劈開一樣,輕而易舉的就運行了過去,不僅沒有感覺處絲毫的阻礙,
反而覺得是自己的內息太過薄弱,猶如一輛qq車開在50米寬的大馬路上,他
不僅震驚於道路的寬闊,更震驚於自己車子的渺小。
他忍不住運行了一個周天,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竹桌上點著一盞油燈,燈光
搖曳,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天色早就暗了下來。
他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推開房門。
但見院子裡一個老者正撫摸著一隻玉簫,這玉簫通體碧綠,在燭光的反襯下
,泛著點點晶瑩。
老者六七十歲年紀,一臉和善,見張勇霖走了出來,站起身來笑著對他,說
道:「中午之時,我孫女胡言亂語,惹的小兄弟差點走火入魔,尚請小兄弟見諒
。」
張勇霖心裡正詫異身體中的變化,他當然不信什麼走火入魔反而還能夠劈荊
斬棘,擴寬了週身穴道,於是,他順水推舟的說道:「多謝前輩救助,若不是前
輩施以援手,在下恐怕至今上沒摸到內功的門徑啊。」
「呵呵,你莫要謙虛,我聽聞你入門不到十天,能有眼前的進展,已經是十
分的難得了。
若非你有內息在,我也沒有法子幫你打通週身的一些要穴了。
只不過我的內力注入到你身體之中,你要勤修苦練,假以時日,化為自己的
內力,這才正途。」
老者微笑著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喜,他問道:「可是我剛才運功卻沒有發現什麼有什麼別的內
息存在啊?」
「呵呵,那是因為我的內力並沒有注入你的體內,而是帶著你的內息周遊全
身的一些穴道,我的內力已經散存在你身上的穴道處了。」
「那…那不是很是消耗前輩的功力嗎?」
「呵呵,無妨的,不過十年功力而已。
這一來,這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的孫女;二來,江湖之上,高手不少,能像
我這樣不留痕跡、不加傷害的打通對方的週身穴道,江湖之上也是獨一份的,這
也是我們的一種緣分啊。
小兄弟,我這裡還有一套拳法,想傳給你,作為一種補償,你可願意學習啊
?」
天下掉餡餅,這樣的好事,張勇霖怎肯錯過,當下拱手說道:「多謝老前輩
,晚輩願意學習。」
「這套功夫,只是在十多年前看過數遍,自己練習許久,也沒有什麼成績。
不過這套拳法卻是赫赫有名,今天就傳給你吧,至於修煉到什麼程度,就看
你自己的悟性了。
不過,你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非到萬不得已,切莫使用這套拳法,就算用
這套拳法,也不可說是我傳授的。」
老者目光深邃,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看樣子有些心不在焉。
張勇霖一愣,這是為何?看著老者的相貌,想必是江湖上老一輩的高手了。
可是,他究竟是誰呢?想了許久,卻也想不清楚。
過了半晌,那老者目光一轉,看到張勇霖似乎也在想些什麼,遂笑道:「小
兄弟,你可有門戶之見啊?當今江湖,大有正邪之分,小有門戶之別,各門各派
敝帚自珍,於武學一途,更是老死不相往來,數十年前,曾有一派意圖集江湖絕
技於一身,廣大武學,可惜最後是功虧一簣,變成了爭權奪利的工具。
哎…」老者說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張勇霖遲疑的問道:「前輩所說的莫非是魔教?」
老者眼中精光灼灼,直視向張勇霖,追問道:「魔教之中莫非都是壞人嗎?
」
張勇霖一愣,想起婉柔溫和的任盈盈,豪氣沖天的向問天,遂笑道:「正道
、魔道,不過是一種意思,各自表述罷了。
在正道中人眼裡,魔道為非作歹,可在魔道中人看來,這正道人士恐怕也是
殺人不眨眼,也算不得什麼英雄好漢!正道之中固然有熱血的好漢子,魔道之中
為未嘗沒有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妙極,妙極,沒想到,你這五嶽劍派中人,卻又這樣的妙人兒。
呵呵,好了,我先給你講講這拳經之意,這套拳法的要旨是「虛靈頂勁、涵
胸拔背、鬆腰垂臀、沉肩墜肘」這十六個字…「說著這老者,雙手下垂,手背向
外,手指微舒,兩足分開平行,接著兩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環,掌與面對
成陰掌,右掌翻過成陽掌,用完起手勢;跟著一招一式地演了下去,口中叫著招
式的名稱:攬雀尾、單鞭、提手上式、白鶴亮翅,摟膝拗步、進步搬攔錘、如封
似閉、十字手、抱虎歸山…太極拳!張勇霖震驚了,這…這竟然是太極拳,乖乖
龍地洞,韭菜扮大蔥,這太極拳可是張三豐所創,那可是威震江湖的拳法啊,竟
然…竟然被我學到,有了這太極拳,老子害怕什麼呢?這老者莫非是沖虛道長?
不對,道士怎麼不穿道袍,而且還有孫女呢?老者一這一路拳法不過一盞茶的功
夫,就打完了,他笑道:「這套拳法有72招,從明天開始,每天中午,你來這
裡,我傳你這套功夫。」
張勇霖拱手說道:「多謝前輩,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莫非這是太極拳嗎?
」
「呵呵,你竟然知道這是太極拳。
不錯,不錯,我姓曲名洋,乃是魔教的護法長老。」
說著他微笑著看向張勇霖。
原來是曲洋,張勇霖猛然醒悟,記得《笑傲江湖》上最後寫到,任盈盈送給
少林寺的是手抄本的金剛經,而送給武當的確實張三豐親自寫得正版的太極拳經
和真武劍。
這曲洋是魔教長老,看來他應該是看過這太極拳經的。
怪不得最近劉正風總是早出晚歸。
不過,管他魔教、正道呢,老子有功夫學就好了。
張勇霖看了看天色,夜已經深了,遂拱手說道:「多謝曲前輩,晚輩,明日
中午就來著學習。」
曲洋微微點頭,念須笑了。
月兒跳出烏雲的遮攔,驚走的漫天的星辰。
月光如水銀瀉地一般灑在衡陽,幽明之中,顯得格外的靜寂,唯有叮咚的流
水聲,連綿不斷。
張勇霖出了紫楓林,來到溪水河邊,找了找,竟然沒有看到自己的水桶,他
搖了搖頭,卻並不在意,相比於丟了兩個水桶來說,今天的收穫那可是超乎想像
的。
曲洋不僅幫自己打通了週身的一些穴道,還準備教自己太極拳。
奶奶的,那可是太極拳啊。
貨比貨,氣死人啊,和太極拳相比,這衡山劍法的大部分可以算得上是垃圾
了。
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正準備回城,忽聽河對岸,有人驚喜的叫道:「九師兄
,是你嗎?」
幽明的月光下,這人猶如裹了一層輕紗一樣,看的並不清楚,只是那嬌脆的
三湘女子的口音卻是異常的熟悉,他問道:「是劉師妹嗎?」
那女子點點頭,右腳踹地,整個如又猶如燕子剪水一般輕輕向前跳起,三米
來寬的溪水河,一躍而過。
她一把抓住張勇霖的手臂,有些歡喜,又帶著埋怨的說道:「你怎麼現在還
不回去啊,你難道不知道我…我們多麼擔心你嗎?」
柳眉似蹙非蹙,星辰般的眸子裡,現出絲絲的焦慮,圓潤的瑤鼻尖處滲出點
點細汗,原本紅潤的小嘴,現在也少了些顏色,嘴巴半翕半合,微微喘著氣,張
勇霖心中一熱,莫非她竟然找了半夜嗎?「哦,我…我在河邊練功,一時忘記了
時間。」
張勇霖支吾著說道:「只有你一個人來找我嗎?若是師傅知道了,恐怕…」
「放心他不知道的。
下午發現你沒有回來,大師兄他們已經找過你了,只是我爹說,你練功出了
些差錯,由一個前輩正在幫你療傷,讓我們回去了。」
張勇霖點了點頭,曲洋既然來了衡陽,那必然是要見劉正風的,這麼說來,
劉正風知道自己的事情,也實屬正常。
不過,他看了眼劉菁,忖道:你怎麼三更半夜來找我啊,莫非…那詫異的一
瞥將他的想法暴漏的一覽無餘。
劉菁明白張勇霖的意思,臉頰發熱,很快就成了紅彤彤的一片。
她輕咬著嘴唇,悄聲道:「我…我擔心你。」
說著,她臉上滾燙,眼睛卻直直看向張勇霖。
嬌柔的聲音,讓張勇霖心中一蕩,忍不住反手摟著了劉菁的芊芊細腰。
劉菁「吱嚀」一聲,順勢倒在了張勇霖的懷中,腦袋附在他的胸膛上,再也
不肯露出來。
第七章 輕吻自從衡山上下來之後,張勇霖身影就在劉菁心裡發了芽,長了
根。
平時劉正風在,她不敢有什麼過多的表露,可是相思苦殺人,為了能夠多看
張勇霖兩眼,這個本不愛舞刀弄槍的劉府千金,每日總是腰刀練武場上去練習一
陣子劍法。
搞的張勇霖還一直以為這劉菁性好奢武呢。
今天張勇霖失蹤,最緊張的卻是這位劉小姐,她城裡城外的找了幾遍也找不
到張勇霖,心中惴惴不安,後來聽父親說張勇霖練功出了些岔子,正在一個前輩
那裡療傷,晚上便回,她方才安了些心。
可是晚上,左等他不回,右等他還是不回來。
等到父親、母親安歇,她終於忍不住悄悄翻過院牆來尋找張勇霖。
月光清淡,山野彷彿裹上了一層薄紗,含羞帶臊的隱入皚皚夜色之中。
劉菁猶如乳燕投林一般附在了張勇霖的懷裡,溫玉在懷,他忍不住伸手輕輕
的摟著芊芊細腰,絲絲處子幽香撲鼻而來。
她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
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刻。
山風徐來,吹著枝頭,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輕輕拂過兩人,捲起劉菁的絲
絲秀髮,有些撫在張勇霖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他心中忍不住輕輕一蕩。
而胸口處,隨著劉菁的呼吸,團團熱氣傳來,更是讓他的心「怦怦」跳了起
來。
他的右手忍不住順著懷中美人兒,那極具線條的身形,悄悄的上移。
月兒羞了,躲入一層薄薄的雲彩中。
月色朦朧,山林清幽,整個天地中似乎中有兩人「砰砰」的心跳聲。
隨著張勇霖右手的上移,劉菁反手緊緊的抱住了張勇霖,柔柔軟軟的兩個饅
頭,極具彈性的壓在了張勇霖的胸前,她滿臉潮紅,似乎猜到了張勇霖心中的想
法,心裡難免有些緊張,兩眼微閉著,一雙素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
這一來,張勇霖那原本要勇攀高峰的大雙,是怎麼樣都伸不進來,更不要說
攀上玉峰,把玩蓓蕾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上面不得到,張勇霖的手順勢而下,悄悄的滑到了劉菁的
翹臀之上。
劉菁身子猛的一震,就像繃緊的彈簧一樣,這臀部也繃得緊緊地,顯得渾圓
如球,他忍不住從衣衫的狹縫裡伸了進去,翹臀圓潤光滑,猶如上好的湖絲緞子
,圓乎乎、滑溜溜。
作為穿越人士,張勇霖可不是什麼魯男子,胴體在懷,香臀在握,他騰地一
下,心中騰起一股子莫非的慾火來,胯下的小勇霖,當時就有了反映,高聳如柱
,勃如怒娃,不偏不斜的頂在了劉菁的大腿根部,那神秘的處子之地。
劉菁彷彿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身子一下子就軟了,只是斜斜靠在張
勇霖的身上,她身子發顫,兩條腿輕輕地打著擺子,翹臀也一抖一抖的,她心裡
滿是羞澀,微微抬起頭,嘴上低低的討饒道:「師…兄,我…我們回去吧…哦…
」她話剛剛說了一半,張勇霖就吻了下來,兩唇相觸傳遞過來的,不僅僅是絲絲
熱量,還有一股濃濃的柔情,甜甜的愛意。
劉菁一臉甜蜜的閉上了眼睛。
張勇霖伸出舌頭,輕輕撫在劉菁緊閉的皓齒之上,他挑逗似輕輕的點一下,
又點一下,終於,牙關失陷…他把舌頭伸到劉菁的嘴裡攪拌著、親吻著、允吸著
,發出「嘖!滋!嘖!滋!」
聲,好像品味美事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劉菁意亂情迷、如癡如醉,朦朧中心中浮起淡淡的渴望,只
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跨間的肉丘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
馬一般,就對準著肉丘上的桃源洞口和粉嫩大陰唇磨蹭著。
劉菁會意到那是何物,心中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
,從玉宮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濕潤著陰道內壁,又癢又酥。
張勇霖的嘴離開劉菁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
劉菁面色潮紅,雙目迷離,如絲如線,眉角處閃出誘人的風情,她小嘴微張
,兩頰淺淺的酒窩,包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清幽的月光下,她猶如一束含苞待放的夜來香,嫵媚而又不失清純,典雅中
透著點點風情,張勇霖癡了。
最是難消美人恩,就算為了劉菁,也絕不能讓劉門血案再次發生…想起劉門
的血案,猶如一團冷水澆滅了他心中的慾火。
劉菁用情如此之深,就算自己現在要了她,恐怕她也不太會反對,可是正因
為如此,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豈不是很對不住她的一片柔情。
要是劉正風家教極嚴,萬一讓他知道了,劉菁又何以自處呢?當丈夫做事,
雖說要肆意江湖,可是也不能讓心愛的女人受半點委屈才是。
張勇霖慾火一去,心思立刻縝密了許多,要知道這裡離曲洋住處並不遠,萬
一要是讓曲洋知道了,豈不是讓別人小看了自己。
於是,他說道:「師妹…」「叫我菁兒。」
劉菁朱唇輕動,吐出幾個字來。
「菁兒,我們趕緊回去吧,要是回去的晚了,被師傅發現,那可就慘了。」
劉菁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不經意的流出甜甜的笑意。
所說,他就算要了自己,自己也不會反對,可他現在這麼做,對自己反而更
是一種尊重。
此後的日子裡,張勇霖上午練習劍法,下午學習太極拳,晚上修煉內功,日
子過得極是充實。
每天他去曲洋處練習太極拳,閒暇的時候,還會和曲非煙斗兩句嘴,回劉府
的時候,他總會在郊外采一束茶花,偷偷放在劉菁的窗前,而劉菁也會藉著練劍
的功夫,暗暗的陪著張勇霖。
向大年等師兄弟看到這個光景,他們忍不住還會開兩人的玩笑,甚至於向大
年也不再教張勇霖劍法,而改由劉菁教授,當然,他們偷偷的瞞著了劉正風。
張勇霖學習衡山劍法,十多天的功夫,入門劍法就學的似模似樣,一個月之
後已經可以融會貫通。
劉正風收徒之時,只是不想讓家門醜聞傳揚出去,可沒想到張勇霖竟然是練
武的奇才,他當下也重視了起來,親自教了張勇霖一套「天柱劍法」。而學習太
極拳,張勇霖進展雖然不快,可打起太極拳來,卻是頗得其中三味。
這太極拳對悟性要求很高。
當年曲洋看到太極拳經的時候,自身功夫已然大成,對武功之道已經有了根
深蒂固的觀念,對這種以慢打快的奇思妙想,理解不透,以為是荒謬的言語,所
以,學了一陣子,也就放棄了。
而張勇霖則不同,他一來對太極拳非常仰慕,是拼了命也要學習的,二來,
他剛剛開始學習功夫,對新的觀念也容易接受,三來,他在穿越之前,本就學過
兩天太極,不過只是不懂發力的技巧而已,現在有了拳經,知道了發力的訣竅,
簡直如虎添翼,四來,他看過倚天屠龍記,知道這太極拳的講究的是因勢利導,
一個「擠」字,一個「粘」字,乃是太極拳的精髓所在,對太極拳的理解也比較
深刻。
他進展慢,不是因為他悟性低,學習慢,而是在考慮如何充分的發揮「粘」
字的特性。
在花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之後,張勇霖終於學完了太極拳。
在學完的那一天,曲洋忍不住出手考校了一下張勇霖的功夫。
曲洋拳勢兇猛,可張勇霖運起太極拳,圓轉如意,猶如一個滑不留手的光球
一樣,曲洋的拳打過來,也不見張勇霖怎麼動作,這拳頭卻忍不住的偏向了一邊
,等再要變招之時,竟然覺得張勇霖這軟了吧及的拳法中,竟然還帶著強大的粘
性,讓自己的招式了變慢了許多。
他大喝一聲,狂攻了50多招,卻是傷不到張勇霖絲毫。
無奈之下,曲洋加大了內力,用上了十城十的功夫。
拳勢如風,呼呼的打了過來,張勇霖畢竟內功淺薄,勉強能粘著對手,卻卸
不掉對手的拳勁,支持了50多招之後,終於被曲洋打敗。
惹得一旁觀看的曲非煙,跳著要曲洋教自己太極拳。
曲洋呵呵大笑:「煙兒,不是我不肯教你,是我對太極拳瞭解,遠遠比不上
勇霖,你就算要學,也不要跟我學,去給你勇霖師叔學吧。」
曲非煙調皮伸出舌頭,衝著張勇霖做了一個鬼臉,說道:「爺爺,我不要叫
他師叔,我要叫他師兄!」
曲洋溺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那怎麼能行呢,我和你劉爺爺平輩論
交,他是你劉爺爺的徒弟,不就是你的師叔嗎?」
張勇霖笑道:「煙兒,如果你問我叫一聲師叔,我就叫你這套拳法,包教包
會,如何呀?」
曲非煙跺了跺腳,說道:「你能領悟的來,我就不信我不能領悟的來,就才
不要叫你師叔呢!爺爺,我們是什麼時候回去啊,在這裡好無聊啊!」
曲洋呵呵大笑:「今天你張師叔已經學會了太極拳,那麼我們今日就走吧,
離開了好久,也該回去看看了。」
張勇霖心中感激,隨拱手說道:「曲前輩,您為了我…」曲洋擺擺手,止住
了他的話,笑道:「你不要內疚,其實,見你學的這麼好,我也是大慰平生啊。
也是你和這太極拳有緣。
只要你勤加練習,他日未必不能成為一代大俠。
大丈夫行事,乾脆利落,當斷則斷,哪來的那麼多兒女情長啊!」
這句話也讓張勇霖心中平添了一些豪氣。
太極拳在手,天下又有幾人會是我的對手呢!只不過,這太極拳卻是武當的
功夫,若是讓沖虛老道知道了,恐怕會惹出些麻煩了,哎。
曲洋繼續說道:「剛才我和你交手,其實如果你的內力要好一些,恐怕我不
僅不能勝你,反而要落敗了。
很多時候,你明明已經佔了上風,可是內力不足,不能趁虛而入,日後,你
要加強內功的修為才對!等內功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你才是變成真正的江湖頂尖
高手了。」
是啊,可衡山的內功就是這麼破,我去哪裡找絕頂內功呢?張勇霖鬱悶的想
著。
第8章 佳人有約張勇霖到了這個時空裡,最大的優勢不僅僅是知道未來的
發展方向,他還不能拘泥於形式。
比如向大年、米有為他們,練習劍法的時候,總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
絲不苟的練習下來,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招式在不同的情況下是不是可以有一些
不同的變化。
而張勇霖則知道劍術的至高境界:無招勝有招。
所以,他在練習劍法的時候,不僅僅是照搬原樣的學習,而是邊練習邊思考
,雖然他距離無招勝有招,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這種思考,卻讓他受益匪淺
。
「不錯,不錯,這招『杏花春雨』深的天柱劍法的精髓,這衡山山勢雄偉,
綿延數百公里,號稱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蓋、石稟五座最
有名。
而我衡山派祖師在此地開基立派,傳下的劍法也大多也衡山群峰命名。
天柱峰終年煙雲繚繞,這天柱劍法,也是如夢如幻,似攻非攻,對手如果看
不透其中的奧妙所在,就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劍招所困。
杏花留香,如煙如霧,春雨飄灑,如絲如線。
沒想到短短兩個月,你就能熟練掌握天柱劍法,難得,難得。」
練武場上,劉正風衝著張勇霖連連點頭。
一旁的向大年看劉正風高興,也在一旁頻頻點頭,說道:「師傅,你是不知
道啊,九師弟的天賦自然比我們高,可是這練劍的勤奮程度,也遠遠超過了我們
啊。」
他剛說完,對面的二師弟米為義就衝著他狂使顏色。
看到米為義的表情,向大年心裡一緊,心中暗暗後悔起來,他是個話嘮,嘴
上沒有把門的,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起來,這不是在師父面前說自己八兄弟
整天不勤奮練功嗎?果然,劉正風聞言,臉色一沉,狠狠的掃了一眼身邊站著的
八個弟子,不悅的說道:「聽你這話,想必你們八個,整日只是偷懶了!哼,怪
不得,你們幾個練劍多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莫說在江湖上,就算在衡山內
部,我們師兄弟五人的弟子中,你們也並不怎麼出色!」
「德雲,你和你九師弟比試一下劍法。」
老五蕭德雲正偷偷擠眉弄眼的埋怨大師兄,沒想到劉正風卻點了他的名,他
忍不住就「啊」了出來,一臉的錯愕。
其他的師兄弟一看,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蕭德雲打起精神,走到練武場上衝著張勇霖一拱手說道:「九師弟,請!」
「請五師兄指教!」
說著兩人擺開了招式,張勇霖作為師弟自然是搶先攻出,長劍一晃,舞出三
兩個劍影,並帶著反射陽光所形成的十數條劍光,直直的推了過去,將蕭德雲的
上身完全籠罩在了劍光之中。
蕭德雲心中暗讚,這招「天柱雲氣」他也學過,卻是舞不出張勇霖這樣的效
果來。
不過這招劍法的變化,他卻是瞭然於胸,前面唬人的東西雖多,最終攻擊的
不過是左肩處的中府穴,於是,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招「木葉蕭蕭」,準備架著
張勇霖的長劍,然後趁勢反擊,哪想到,張勇霖這招劍法眼看著直戳戳的指向中
府穴,可劍到半路,他手腕一抖,長劍一轉,劍尖直指蕭德雲的咽喉,蕭德雲大
驚,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從這招劍法開始,張勇霖是步步佔了先機,他一會兒使用天柱劍法,一會兒
使用入門劍法,這劍招有些是規規矩矩的使出來,有些卻是似是而非,讓蕭德雲
吃盡了口頭。
好在蕭德雲所學的「紫蓋劍法」以攻擊為主,不似天柱劍法,以變化為主,
還勉強又攻又守的打了100多個回合,直到張勇霖摸清了蕭德雲的變化,方才
艱難的將他擊敗。
兩人打完了,劉正風卻站著沉思了許久,方才問張勇霖道:「你剛才的那招
天柱雲氣,最後的變化,是誰教你的?」
張勇霖拱手施禮道:「師傅,沒有人教,是弟子領悟的。
這路天柱劍法,蕭師兄也學過。
徒兒想,要在劍招上勝過蕭師兄,除非夾雜一些變化,這樣或許蕭師兄吃驚
之下,就會被我所趁。」
「嗯,你心思靈動,在武學上悟性頗高,為師很是欣慰,不過這劍招是根本
,乃是歷代祖師精心錘煉而成的,如果對付和你功力相當的人,或許還能站些便
宜,可要是對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你用剛才的那招劍法,攻擊我試試看。」
張勇霖知道這是劉正風點撥自己,他趕緊照著原來做了一遍,當他正準備斗
手腕改變長劍的方向的時候,就見劉正風手臂一揮,一招「木葉蕭蕭」竟然後發
先至,當著了他的長劍不說,還順勢推出,直直的點向他的膻中穴。
張勇霖愣了,劉正風扯了長劍,問道:「你可看明白了?」
看張勇霖思索的樣子,劉正風不禁笑道:「你出劍的速度並不慢,為什麼我
卻後發而先至呢,因為這招天柱雲氣,本來是指向左肩的,你使到一般的時候,
強行改變方向,這就花費了時間,所以,我才能後發而先至。
如果剛才德雲不是被你突然的變招所蒙蔽,你要勝他恐怕並不容易。」
張勇霖心中大汗,這「無招勝有招」果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不知道
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獨孤九劍啊,哎,在學會之前,看來也只能老老實實把劍招給
練習紮實了。
看張勇霖悶聲不說話,劉正風又笑道:「不過,勇霖有一點,你們幾個師兄
弟都要向他學習,那就是用劍圓潤如一,如果看到情況不對,一招不待使老,就
立刻變招,這招式變化之間,猶若行雲流水。
你們可要好好的領悟。」
眾弟子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劉正風笑道:「勇霖等你的天柱劍法,再練得熟練一些,能我手上能走上個
10招,我就教你「紫蓋劍法」。「張勇霖心中一喜,說道:「謝師傅。」
此後的日子裡,張勇霖就在衡陽劉府後院,整日的勤奮練起功夫來。
他四更起床,上午練劍,下午扎馬步、踩梅花樁子,晚上劈柴、擔水、練習
內功,直到戌時,方才休息。
扎馬步是為了增加下盤的穩定性,踩梅花樁子是為了練習輕功,擔水其實也
可以理解成修煉內功,可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劈柴。
二師兄米為義告訴他,這是為了培養武者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
張勇霖追問:「為什麼不見別的師兄劈柴啊?」
米為義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已經劈了好多年了,意志已經比較堅定了。
」
張勇霖這才明白,合著劈柴原來是排行老末才應該做的。
張勇霖的刻苦不僅連向大年都自愧不如,讓師兄弟們都暗自猜測他是不是身
負血海深仇啊,練功竟然這麼刻苦。
只有張勇霖一個人知道原因,為了劉菁,為了不使滅門血案發生,不努力能
行嗎?不僅如此,他還常和師兄弟們一起練劍,將自己的領悟和師兄弟們交流,
互相促進。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
這日晚上,張勇霖正在劈柴,卻見劉芹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問道:「九師
兄,你什麼時候能劈完這堆柴啊?」
劉芹眨巴著小眼睛看了看廚房旁邊堆積的柴火說道。
劉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天的木柴有用不了太多,張勇霖每晚也僅僅是砍完
第二天用的就可以了。
而不是要把廚房山牆邊堆放的柴火全部劈完。
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小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
劉芹年紀幼小,還沒有正是拜入衡山派,所以張勇霖才稱呼他做小師弟。
「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啊?」
劉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隱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要說說這是件什麼樣的事情才行?要是有違
江湖道義,師兄怎麼能答應呢?」
劉芹搖了搖頭,拍著小胸脯說道:「放心,我也是名門正派出身,怎麼會做
哪種事情呢。
是這樣的,我姐姐讓我給你帶封信,你…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信上寫些什麼呀
?」
張勇霖撓了撓頭,問道:「你姐姐的信在哪裡?」
劉芹趕緊從衣袖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張勇霖。
藉著房簷下橘黃的燈光,張勇霖看了看這封信,信封上寫著「九師兄親啟」
五個娟秀的大字。
他本想順手撕開信封看看裡面寫著什麼,卻見劉芹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正準備一同欣賞,他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小師弟,你怎麼不先拆開看了之後,
再拿給我呢?」
劉芹頭搖的像布郎鼓一樣,一本正經的道:「那怎麼能行呢?我答應了姐姐
不能偷看的,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
可是,要是你讓我看,那不就另當別論了呢?我既沒有違背誓言,又看到了
信裡面的內容,這該多好啊。」
張勇霖啞然。
好容易連哄帶騙的勸走了劉芹,張勇霖抽出信來,上面寫著:九師兄,你好
。
今晚酉時小妹在城東郊外的紫楓林等你。
劉菁敬上。
第9章 幽會算算時間,自從那晚從紫楓林回到衡陽城,已經有近三個月的
時間,沒有和劉菁單獨的呆在一起過。
劉府是衡陽的大戶人家,家教甚嚴,兩人雖然整日見面,可是一天下來,話
也說不上幾句,特別是曲洋走後,劉正風似乎突然愛上了「教師」這個職業,每
天上午總在呆在練武場督促弟子們練功。
而天賦異稟、極具雕琢價值,是少有的可造之材的張勇霖,自然成了重中之
重,是劉正風關注的焦點人物。
向大年他們私底下開玩笑說:「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不知道我們是該感謝你呢,還是應該臭罵你。」
張勇霖不在的時候,劉正風授徒也算認真,卻並不是天天監督,而現在則是
天天監督,一方面師兄弟們的功夫大進,另一方面,卻也是各個叫苦連天,誰也
不敢偷懶。
今天下午劉正風恰好帶著劉夫人去了衡山派。
晚上劉菁就給自己寫了這封書信。
去,當然要去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對自己情深義重的,他用怎能硬下
心腸來,說不去呢?酉時的衡陽城外,月兒躲了起來,漫天的星星也被大塊的烏
雲徹底的遮了起來,整個天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只有天邊似乎有點點滴滴亮光,一閃一閃的,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星光。
張勇霖運起輕功,向紫楓林飛奔而去,天這麼黑,不知道劉菁會不會害怕。
來到紫楓林旁的溪水河,河水依舊歡快的流淌著。
張勇霖掃視了一圈,山也朦朧,樹也朦朧,卻是不見劉菁的人影兒。
張勇霖若有所失,心中有些焦急,大喊道:「菁兒…」「看劍」忽的,一聲
嬌叱從紫楓林旁邊傳來,接著就從那邊閃出一個黑影,手中長劍泛出幽冷的青光
,直直的刺向了張勇霖。
深更半夜出來幽會,那會帶什麼兵器來大煞風景呢。
不過好在張勇霖太極拳已經練的很熟悉了,當下不慌不忙,左腳後撤,身子
向左微微一斜,險險的避過了長劍,接著左掌上翻,從後向前對著那人推了過去
,而右掌則下彎,用上「粘」字訣,將那人的長劍斜斜的帶向左側。
那人一招走空之後,本來準備錯步換招,哪曾想右手的長劍不聽使喚的繼續
向前刺去,想扯都扯不回來,而對方的左掌卻挾著掌風直直的衝著自己的右肩擊
了過來。
她心中一急,上提一口氣,身子輕輕一縱,越過了張勇霖。
她收回劍勢,卻也不再進攻,只是奇怪的問道:「九師兄,你這…這是什麼
功夫呀?這麼奇怪?」
黑夜裡,只見這女子眼睛轉動,猶如星辰一般,泛著點點光芒,卻是劉菁。
張勇霖早猜到是她,不然剛才豈能容她輕而易舉的就跳了過去呢,可他卻故
作正經的埋怨道:「幸好你出劍的時候,我已經認出你了。
不然,傷了你可怎麼辦,還有你和別人比試的時候怎麼能只打了一招,就立
刻停了下來呢!萬一,我要是敵人,你不就危險了嗎?」
劉菁被張勇霖責怪,可她卻一點也不氣惱,如果張勇霖不是擔心自己,又怎
麼會如此做呢。
她走到張勇霖身後,一把抱著張勇霖的胳膊,嬌嗲道:「我這不是在跟你比
劍嘛,所以才會只打了一招啊。
你進步好快啊,不僅劍法好,我感覺你的內功也比我強,還有你剛才的拳法
是怎麼回事呀?」
張勇霖個頭頗高,有一米七八,而劉菁則只有一米六二的樣子。
她抱著張勇霖的胳膊,這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雙峰的溝壑之間,手肘處傳
來絲絲女子的體溫,暖暖的。
張勇霖輕輕的動了動,感覺是一片柔軟。
他心中一蕩,反手摟著劉菁纖細腰肢,說道:「這個故事,說起來可就長了
,不知道我們劉大小姐,有沒有時間聽啊。」
劉菁調皮的拍了一下張勇霖的肩膀,催促道:「快說,本小姐現在正好有空
。」
她眉彎如新月,眼睛泛著點點星光,嘴角含笑,兩頰淡淡的酒窩異常的動人
。
這劉菁在劉正風面前,是個典型的乖乖女,一副笑不漏齒,溫和柔順的大家
閨秀模樣,誰知道,這背後竟然是這樣一副膽大的樣子,平添了幾分可愛,幾分
活潑。
張勇霖一伸手,將她打橫抱起,笑道:「來,讓老公抱抱。」
他這下抱得突然,劉菁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卻並不反抗,只是雙手緊緊的摟
著張勇霖的脖子。
星眼如波,一閃一閃,好奇的問道:「什麼叫做老公呀?」
張勇霖嘿嘿笑道:「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這不正好就是一對嗎?」
張勇霖抱著留情,走到河畔的大石頭上坐下。
劉菁臉上有些發熱,嘴上卻嬌滴滴的問道:「師兄,我是不是很重呀?你腿
疼不疼啊?」
張勇霖臉色一繃,說道:「叫老公。」
說著伸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劉菁嬌呼一聲,低低的喚道:「老公。」
張勇霖呵呵一笑:「嗯。
你確實有點重。」
他話音剛落,卻見劉菁猛地抬起頭,粉臉一繃,蔥白小手橫握成拳,衝著張
勇霖的胸膛就要捶過來。
張勇霖連忙說道:「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幸福。
美人如玉,橫抱在懷,這是多麼讓人羨慕的事情呀。」
劉菁咯咯的笑了起來,眉梢輕輕一挑,道:「算你變得快。
你趕緊說說你的拳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想聽嗎?」
劉菁點了點頭。
暗夜無聲,星光依稀。
張勇霖一笑,雙手用勁,將劉菁緊緊的抱住,一張大嘴就湊了過去,說道:
「先讓我親一下再說。」
劉菁笑著躲了兩下,便老老實實的靠在張勇霖的懷裡,朱唇很快就被張勇霖
的大嘴俘獲。
張勇霖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劉菁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貪婪的進攻著,
讓劉菁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一陣長吻,彷彿就連劉菁肺部的空氣都被吸走一
般,腦袋就覺得一陣空白,幽夜花開,任君採摘。
張勇霖的舌頭伸了進去,調皮的在劉菁的舌尖上劃了一個圈,點點的甜香傳
來,讓張勇霖如癡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劉菁的左胸之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
劉菁星眼微閉,嬌喘道:「不要。」
話雖如此,可她雙手一翻,反而抱著了張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嘴上對付著劉菁的朱唇,右手卻沒有半分的清閒,他輕輕解開劉菁衣
衫的繩扣,剝開繡花襯衣,推開貼身的肚兜兒,一隻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劉菁的
左峰上,劉菁身子一顫,就連和張勇霖纏綿的舌頭,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張勇霖卻並不著急著勇攀高峰,從柔柔軟軟的乳根處開始,婆婆索索,一點
點的撫摸著,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細膩,從下轉到上,再從上轉到下
,猶如把玩一件珍寶一樣,愛不釋手,原本柔柔軟軟的玉兔,一點點硬了起來,
劉菁呼吸變得異常的急促而沉重,嘴裡含糊的吐著話語,卻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些
什麼?慢慢地,右手終於攀上頂峰,入手處是一粒高蹺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
色下,儼然熟透了。
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劉菁無暇察覺,直到感到胸口有
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
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閉唇分,張勇霖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劉菁「嚶!」
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張勇霖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
似的麻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把劉菁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與極度
的喜悅露無遺表。
她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
扯張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傳入幾下幽幽的胡琴聲,琴聲淒涼,似是歎息,又似哭泣,緊接
著琴聲顫抖,發出瑟瑟瑟斷續之音,彷彿一滴滴小雨落在樹葉上。
劉菁一愣,猛地推開張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
,急急的低聲說道:「快走,莫師伯來了,莫要讓他碰上了我們。」
張勇霖吃了一驚,也連忙跳了下來,心中忖道:這莫大先生,向來神秘莫測
,他突然出現在衡陽城東郊,估計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兩人,因此才突然奏起
曲子來,想嚇走自己。
當下,張勇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不過,他轉念又想到:既然這莫大先生只
是奏曲子來警告自己,想必也不會說破。
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過色膽卻是被嚇的無影無蹤,兩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陽
城奔去。
第10章 春夢有因大紅龍鳳蠟燭無聲的燃著。
斗大的喜字,在窗上、牆上貼著。
輕紗羅帳下,是一張10米來寬巨型雕花老梨木大床,床尾放的是一床疊的
整整齊齊的繡著大紅鴛鴦的湖絲緞面被子,床頭放著淺紅並蒂蓮引枕,床邊坐著
兩個嬌滴滴、紅巾蓋頭遮著的美人兒。
這兩人都是一身的大紅喜服,玉手白皙,身材婀娜。
張勇霖似乎有些醉醺醺的,腳步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在兩人的
中間,伸開雙手緊緊的抱著兩人,笑道:「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
這左側的女子輕笑一聲,說道:「夫君,要休息,也得先將我們的頭巾摘下
來啊。」
「對,對。」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兩手輕輕一拉,就把兩個蓋頭揭了下來,左側的女子
,丹鳳杏眼,眼波流彩,兩頰紅暈,嘴角含笑,顯出萬種風情,右邊的這個女子
瓜子臉型,眉目如畫,膚光勝雪,姿色秀麗,扭扭捏捏,含羞帶臊,一股子小家
碧玉的動人姿態。
張勇霖眨了眨眼睛,腦袋有點當機,咋回事兒?我不是娶的是劉菁嗎?怎麼
會突然多出了這兩個人來了?納悶的問道:「你們是誰呀?」
左側女人忍不住錘了他一拳,說道:「討厭,我是盈盈啊,她不是你的儀琳
妹妹嗎?」
張勇霖一愣,我不是和劉菁結婚的嗎?怎麼新娘卻是任盈盈和儀琳啊?見張
勇霖發呆,任盈盈忍不住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頭,眼波閃動,淺笑道:「你呀,發
生麼愣呀。
你求了那麼多天,我…我們終於答應,一起…一起和你昏天暗地…你現在怎
麼發起愣來了。」
「一起?」
儀琳一臉粉紅,低低的說道:「張大哥,就是我、任姐姐、岳姐姐、藍姐姐
、劉姐姐和非煙妹子呀?難道,你喝醉了,全忘了嗎?」
「他那裡會喝醉呀?儀琳妹妹,你別理他,他是故意裝模糊的。」
說著從屏風處,又轉過一個人來,這人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耳
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聲音嬌美,讓人聽了渾身發酥。
這女子見張勇霖發愣,撇撇嘴嗔道:「莫非你連我也不認識了嗎?我是藍鳳
凰啊!」
張勇霖真的有些醉了,他站起身來,說道:「那…那…」「那什麼那,靈珊
妹妹和劉菁妹妹馬上就會過來的。
喏,這不是來了嗎?」
藍鳳凰衝著屏風處嘟了嘟嘴說道。
果然,從屏風外又轉進來了兩個女子,其中一個正是劉菁,而另一個瓜子臉
型,眸如秋水,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環肥燕瘦,這麼多美女環繞著張勇霖,讓他忍不住的嚥了口吐沫,這,,,
這是真的嗎?齊人之福,不,,,不…三妻四妾夫復何求啊。
他眼睛忍不住投向那張巨大無比的大床,就聽藍鳳凰輕啐了一口,說道:「
看著傢伙,色心畢露了吧。」
任盈盈走了過來,扶著張勇霖說道:「夫君,我幫你寬衣吧。」
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看不夠,張勇霖忍不住摟著任盈盈就親了一個嘴,心
中豪氣大增,嚷道:「吹燈,咱們今天大戰三百回合。」
「等下,等下…我還沒來呢。」
說著屏風口處又轉過來了一人,個頭不高,還豎著兩個朝天羊角辮子,不是
曲非煙還能是誰?張勇霖心中有些感激,這麼小的小丫頭都這麼勇於獻身,真是
…真是太幸福了。
燭光下,幾個女子湧了過來,有些幫張勇霖脫上衣,有些給他解玉帶,然後
又扶著她上了床,其後,這些女子各解衣帶,顯出各個玲瓏突翹,波濤洶湧的胴
體來。
張勇霖胯下早已硬如鐵棒,勃如怒娃,心中躍躍欲試,正準備挺槍大戰。
忽聽窗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等一下,還有我呢?」
張勇霖大奇,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你東方姐姐呀?」
窗外那人無限嬌美的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凜,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大陽具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動作,就見眼前燭光一閃,出現一個濃眉大眼的「如花
」來,正搔首弄姿,故作嫵媚的看著他。
張勇霖一陣反胃,從床上跳下來撒腿就要跑。
可是,還沒有跑幾步路,就覺得脖領一緊,被人生生的抓了過來,一張血盆
大嘴就吻了過來。
張勇霖驚叫道:「不要啊!」
忽的一下,他坐了起來,屋內黑漆漆的,窗外偶露星光,大紅蠟燭,環肥燕
瘦的美人全都不見了,原來是南柯一夢。
他一身冷汗,心中卻不禁啞然失笑。
自劉菁和張勇霖在城東幽會被莫大先生撞破,過了不幾天,就由劉正風做主
,替兩人訂了婚事。
而劉菁似乎因為什麼事情被劉夫人處罰,在左院裡整整呆了三個月。
而這些日子裡,劉正風帶著張勇霖他們去了衡山練功。
張勇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對男女的事情想得還不太多。
可因為劉菁,這情愛之火也慢慢的給挑逗了起來。
可是,現在在衡山,劉正風天天看著,相見劉菁也見不著,這心裡就漸漸的
憋起了火來。
每天晚上練完功,躺在床上想得都是些女人的事情,也不只想劉菁,還想想
岳靈珊、任盈盈、儀琳等等,這想得一多,這心裡就難免春風蕩漾、紅草出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才做了那麼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張勇霖忍不住
砸吧砸吧嘴,要是真能娶了這些女子,該多好啊。
當然東方不敗還是讓他陪他的蓮弟吧。
哎,看看岳靈珊,用情之深,至死不渝,可惜嫁給了個太監;看看儀琳,天
真無邪,結果卻是長伴枯燈古佛;看看任盈盈,善解人意、溫柔體貼,還很有權
勢,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少有的賢妻良母,不能白白便宜了令狐沖。
張勇霖轉著念頭,岳靈珊、儀琳都好騙,這任盈盈怎麼弄啊?哎,想那麼多
幹嘛,先把功夫練好了再說,到時候,依照我對笑傲江湖的熟悉,我就不信弄不
到手。
張勇霖心中暗暗定下來自己的奮鬥目標,劉家當然要救了,可這麼多美女,
我哪能忍心看著他們一輩子不幸福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張勇霖越想越得意,大陽具也越翹越高,右手也忍不住握著它上下套弄了起
來,這一槍是刺向儀琳妹妹的,這一棍是捅向靈珊妹妹的,這一插是送給盈盈的
。
第11章 路遇儀琳(1)在衡山的日子裡,真是清苦,每天除了練劍、練
拳、練內功、練輕功,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劉正風這一代師兄弟五個,收得徒弟估計上百人,可是就這百多人裡面,也
僅僅只有七八個女子。
這七八個女徒弟,雖然長相平庸,可物以稀為貴,竟然都是名花有主的人。
張勇霖胸懷大志,追求的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女,對這些庸脂俗粉,自然
是不放在心上,可是,他還會在練劍的閒暇,轉眼去偷瞄兩眼那些師姐師妹們,
沒辦法,誰讓萬綠叢中就這麼幾點紅呢,雖然這紅色有點不正,可總比沒有強。
由於音樂方面見解不同,劉正風師兄弟之間關係並不融洽。
不過,除了「金眼雕」魯連榮之外,其餘的人卻是光明磊落,相互之間也沒
有什麼壞心思。
張勇霖,和其他叔伯的弟子較量多次,劍法詭異多變,依然深得衡山劍法精
髓,不僅在新一代弟子中蜚聲鵲起,還引起了老一輩的注意,興之所至,還經常
指點一下,這麼一來,他的功夫的進展就更快了。
只不過,這衡山掌門莫大先生,卻是很少在衡山出現,以至於張勇霖至今都
沒有見過一面。
時間如梭,轉瞬之間九個月就過去了。
在這九個月裡,張勇霖不僅熟練掌握了天柱劍法、紫蓋劍法、石廩劍法,還
學了衡山派的碧羅拳法。
劉正風還傳了他衡山三大絕技之一的「回風落雁劍法」,不過這劍法威力驚
人,劍勢迅猛,令人防不勝防,張勇霖也只能先記著招式,還不能做到收發自如
。
比起劍法、太極拳來說,張勇霖進步最快的當屬輕功了。
衡陽城到衡山並不遠,張勇霖為了能見劉菁,苦練輕功,在衡山呆得第三個
月,他已經能晚上偷偷下山去見見劉菁,早上還能按時趕回衡山。
再後來,估計劉正風也在衡山呆不住了,於是便帶著他們幾個師兄弟,回到
了衡陽。
這日早上,劉府一家人用過早飯,劉正風說道:「茗兒,你帶著師兄弟去練
劍,大年、為義、勇霖留下。」
劉茗是劉正風的大兒子,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在師兄弟中排行老三,性格
溫和,劍法卻是一般。
他當下答應一聲,帶著師兄弟們去了。
劉正風掃視了張勇霖他們一眼,從懷裡抽出一封信,說道:「再過半個月,
是華山派岳掌門的五十歲大壽,你們帶著壽禮,還有我這封書信,去華山,替我
向岳師兄問好拜壽,到時候,你們莫師伯可能也會去,你們就聽他的安排便了。
大年,你去置辦些壽禮,等一會兒三個人就起程吧。」
這話一出口,向大年、米為義是一臉喜色,在一旁垂首默默吃飯的劉菁似乎
一震,眼光忍不住便瞟了張勇霖一眼,卻見張勇霖也正望向她,雙目相交,無聲
的交流著心聲。
劉正風輕磕一聲,說道:「你們三個就約個時間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見面,
這一路上,就分開走,也好增加一點江湖閱歷。」
劉菁卻快速的垂下頭,也不言語。
向大年接過了書信,點頭稱是。
張勇霖回到自己的房間,正在收拾行李。
劉芹卻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小臉一仰,說道:「九師兄,我姐姐讓我給你
一封信。」
張勇霖心頭一跳,說道:「在哪裡,趕緊拿出來給師兄看看。」
見劉芹並沒有什麼動作,張勇霖心知這小子是想要東西了,於是,笑道:「
拿給我看的話,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些北方的特產來,你覺得怎麼樣啊?」
「真的嗎?」
劉芹胖乎乎的小臉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被這個主意打動了。
在得到了張勇霖的保證之後,劉芹高興的把劉菁的書信,交給了張勇霖,張
勇霖展開一看,上面字跡草草的寫著幾行文字,想必是劉菁突然知道自己要走,
生怕來不及,匆匆寫下的文字,這話語不多,字裡行間卻透著濃濃的關切之意。
張勇霖想了想,從枕邊拿出一個狹長的木匣子,打開之後,裡面放著一根銀
簪,上面雕著一隻鳳凰,栩栩如生,鳳凰的脖頸之處,一面刻著一個「菁」,另
一面刻著一個「霖」字。
張勇霖將髮簪遞給劉芹,說道:「小師弟,麻煩你將這個髮簪,交給你姐姐
。
等我回來之後,再給你帶一份禮物,如何?」
這劉芹年紀不大,卻是深知「雁過拔毛」的道理,請他做事,那是一定要有
好處的。
果然,劉芹聽了點點頭,問道:「這是你送給我姐姐的首飾嗎?哇,是純銀
的啊,好名貴啊,那你給我的禮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啊!」
張勇霖鬱悶的點了點頭,他一年的零用錢基本上全用在了這個簪子上,那還
有什麼閒錢,去給劉芹這個小屁孩兒買什麼名貴的禮物啊。
「芹兒,你怎麼在這裡啊?」
不知何時,劉正風卻也來到了張勇霖的臥房。
劉芹連忙將銀簪踹到懷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爹爹,孩兒,聽
說九師兄要去北方,過來囑咐他,幫我看看北方有沒有什麼樂譜書,如果是新書
的話,幫我帶回來幾本。」
劉正風溺愛的摸了摸劉芹的腦袋,說道:「難得你如此愛琴,去吧,出去玩
一會兒吧。
我和你九師兄還有些話要說。」
劉芹恭恭敬敬的施了禮,不忙不慌,小大人一般的走了出去。
讓張勇霖看在眼裡,心中卻是暗暗歎息,劉正風對自己的子女實在是太不瞭
解了。
這老大劉茗還老實些,劉菁和劉芹則是…劉正風可沒想到自己徒弟,當著自
己的面,還在腹誹自己,他笑著說道:「你的劍法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小有成效了
。
內功也練得不錯,現在,我傳你一套衡山派的絕頂內功,你要好好記著。」
衡山派,還有絕頂內功?張勇霖楞了一下,這一年來,他除了練功之外,整
天就是在想怎麼樣去找一本絕世內功來練一練。
在笑傲裡,這絕世的功夫倒有不少,可是好拿的,只有那本辟邪劍譜了,可
是,那玩意兒,老子腦子又沒有進水,放在嬌滴滴的美人不抱,去搞什麼自宮練
劍?那怎麼可能,可是除了這本書之外,其他的都不好拿。
眼下聽說劉正風要教自己內功,他心情激盪,問道:「這…師傅,您說得是
真的嗎?」
「當然了,你聽清楚,這是我們衡山派的高深內功,名叫鎮岳訣,你好好記
著: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劉正風一字一句的
念了一遍,張勇霖跟著又讀了一遍。
他記憶力頗強,只一遍就記了個七七八八,劉正風說了四五遍,張勇霖終於
記了下來,這鎮岳訣是在入門心法基礎之上,運氣的法門差不太多,只不過運行
一個周天所囊括的穴道又多了一些,而且運氣的路徑也有了些改變。
入門心法不過囊括了週身36個穴道,而鎮岳訣則囊括了週身81個穴道。
囊括的穴道愈多,內息覆蓋的面積就越大,聚氣、移氣、發勁就越簡單。
等向大年置辦好了賀禮之後,三人告別了劉正風趕往衡山,劉菁躲在劉正風
的身後,默默的注視著張勇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不捨。
而張勇霖則是異常的高興,華山,我來了,怎麼說也要試試看,能不能學到
獨孤九劍啊。
這日,張勇霖來到了距離漢陽城不到50里的一個山腳下。
他一路趕路,有些累了,正好見到這山腳下有個茅草搭成的簡易茶社,裡面
七八張破舊的桌子,可除了店家,確實空無一人。
於是他走了進去,找了個桌子,要了壺茶,準備歇歇腳在趕路。
他剛剛喝了一杯茶,就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神色匆匆的跑了過來,她
走到張勇霖面前,低著頭,細聲細語的問道:「施主,你好,請問,你…你可曾
見過幾位師太路過此地嗎?」
第12章 路遇儀琳(2)許是一路急奔的緣故,這小尼姑面色粉嫩,兩頰
掛著點點紅暈,她眼睛頗大,眸子猶如一泓清泉,澄清明亮,整個人看起來清純
無暇,彷彿不是人間煙火一樣。
張勇霖暗讚一聲,好漂亮的小尼姑,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去,寬大的緇
衣也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特別是一路急奔,微微喘著氣,胸前一起一伏之
間,隱隱襯出雙峰的輪廓。
她身上衣衫有些殘破,莫非是剛和別人激鬥過?那小尼姑見張勇霖上下不住
的打量自己,臉色唰的一紅,再次問道:「施主,你…你可曾見過我師姐她們過
去呀?張勇霖瞟見這女尼竟然手持長劍,他心思一動,笑著問道:「小師父,敢
問你是什麼門派的呀?」
「我,我是恆山派的。」
張勇霖心中一喜,站起來說道:「原來你是恆山派的師妹呀,我是南嶽衡山
派的,家師姓劉,我叫張勇霖。
敢問師妹你尊姓大名啊?」
小尼姑臉上似乎也是一喜,她抬起頭來,看了眼張勇霖,說道:「我…我叫
儀琳。
師兄,你見過我師姐她們嗎?」
張勇霖一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竟然在路上遇到了自己心儀的老婆了,
他面色一正,搖了搖頭。
見儀琳面露失望之色,他扭頭問店主道:「老人家,你可曾見過幾個女尼從
這裡經過嗎?」
「沒有,這條路上也沒有過幾個人,更沒有什麼師太路過了。」
儀琳一臉的焦急,無助的眼神瞟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心中暗叫這嬌滴滴、惹人疼愛的女子,怎麼能當尼姑呢。
他關切的問道:「師妹,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
你啊。」
儀琳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急得似乎都要流出眼淚來,她柔聲說道:「師兄
,昨天晚上我跟著師傅,還有幾個師姐住在了前面不遠處的萬安鎮,到了夜裡的
時候,聽說外面來了毛賊,我們便殺出去,準備救鎮上的百姓,哪知道,他們…
他們竟然是魔教的人,一夜混戰,我和師傅師姐她們走散了,就急急的四下尋找
,可是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張勇霖沉思了一下,說道:「師妹,你莫要著急,我們再回那個鎮上看看。
說不定會有些收穫呢。」
儀琳自幼在衡山長大,第一次出門就遇到這種事情,心中只是惶恐的不得了
,聽了張勇霖的話自然無不依從。
張勇霖本來還讓儀琳休息一下再走,可儀琳是怎麼也不同意。
於是,兩人就上了路,在路過一個小村莊的時候,張勇霖看了看儀琳身上的
緇衣,搖了搖頭,心想,要把儀琳給勾搭進門,怎麼說也得想讓她脫了這身緇衣
才對,他眼睛一轉,笑道:「師妹,等一下。」
儀琳回過頭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略帶高興的問道:「張師兄,有什麼
發現了嗎?」
張勇霖一滯,笑道:「暫時還沒有,不過等會我們進入,你這身衣服卻是一
個大大的破綻。」
儀琳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張勇霖正色的說道:「張師妹,我估計,昨夜十有八九是魔教中人故意設伏
,這麼說來,這鎮子上的人,可能就有魔教的。
你穿著這身衣服進入,豈不是暴漏了自己的目標嗎?」
「張師兄,那…那我該怎麼辦呢?」
「呵呵,沒關係,我去那邊的村子上,給你借兩件衣服,不就可以了嗎?咱
們偽裝成夫妻,潛進去仔細巡查。」
儀琳臉上一紅,喃喃的說道:「張師兄,為什麼要偽裝成夫…而不是兄妹呀
?」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妹,偽裝成夫妻,你就可以緊緊的跟著我啊。
這樣也方便就近互相援手啊。
昨天,如果你們和定逸師叔住在一個房間,就不會急急忙忙的衝出去,而是
守在房子裡面固守待援,這樣不就不會走散了嗎?」
張勇霖這話漏洞頗多,不過儀琳一來涉世未深,二來在恆山時師姐妹之間也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話什麼謊話,她也不覺得張勇霖有什麼不對,不過,儀琳畢竟
知道什麼叫做夫妻,登時心如鹿撞,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說。
張勇霖見儀琳不再反對,就到了村子裡面,偷了幾件女子的衣衫。
雖然是鄉下人的粗布衣衫,儀琳換上以後,卻顯得異常的清秀可愛,彷彿一
個思凡的仙子一樣,原來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雅也掩蓋住了。
張勇霖在給儀琳帶了一個斗笠,遮著他的光頭。
說道:「師妹,走吧。」
兩人來到鎮上,這鎮子輕悄悄的,想來昨夜的打鬥,將鎮上的百姓都嚇跑了
。
他們直奔客棧,在客棧的附近,殷紅的血跡,折斷的兵器,到處可見。
進了客棧,裡面桌椅板凳混著兵器,散落了一地。
張勇霖兩人搜索了整個客棧,裡面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張勇霖無奈又走了出來,四下看了看客棧,這麼一看,還真讓他看出了些門
道,這客棧所在是個十字路口,只用朝東邊的那條路上,散落的兵器最多,血跡
也最多,想必定逸師太他們是朝著那個方向退去了。
張勇霖嘴角輕笑,說道:「師妹,你看這邊兵器遺落的最多,想必定逸師叔
他們朝著東邊退了過去,咱們順路追去,一定能見到定逸師叔他們的。」
說著,伸手拉著儀琳的小手,朝著東邊飛奔而去。
儀琳本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微掙了掙,沒有掙出來,再看張勇霖也是一臉的
焦急之色,心想:張師兄,心憂師傅他們,怕我跟不上,才拉著我過去的。
我卻…阿彌陀佛,罪過,。。
罪過,可她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又現出一絲紅暈。
被張勇霖握著小手,有些發燙,慢慢的感覺那條胳膊都酥了。
兩人走了一陣子,路上的兵器越來越少,道路最後也變得沒有了,前面則是
一片密林。
這密林邊上還有幾灘血跡,尚沒有凝固。
張勇霖說道:「師妹,令師他們相比是推到林子裡面去了。
這裡面凶險無比,你功夫還未大成,不如就在林外等我。
我進去看看再說。」
第13章 路遇儀琳(3)儀琳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堅定的說道:「不行
,我要和你一起去,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呀?」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咱們五嶽劍派的朋友遍天下,萬一我進了林子,
沒有出來,你還可以去漢陽,找些同道好友來救我們啊。
不然的話,一旦我們兩個都陷了進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張師兄,我們一起和魔教的人拼了。」
張勇霖臉色一板,說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呢,再不聽話,我可要開口罵你
了啊!」
看儀琳神色有些猶豫,他又道:「你在這裡等兩刻鐘的時間,如果我還沒有
出來的話,你就立刻去漢陽,找人來救我們!」
儀琳張了張嘴,終於不再說什麼。
張勇霖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樹,讓儀琳悄悄的潛伏在那邊。
張勇霖貓著腰朝著密林深處奔去。
這林子很大,樹木頗高,走的深了,光線也漸漸暗了下來。
他邊走邊側耳傾聽,用不了太多時間,就聽前面有個男子在哈哈大笑:「定
逸師太,我看你還是投降了吧。
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你那些年紀輕輕的弟子們啊!」
一個粗聲粗氣的女子聲音響起:「我呸,你們這些邪魔外道,濫殺無辜,恆
山定逸,就是死了,也要和你們周旋到底!」
張勇霖運氣輕功,悄悄潛了過去:十幾個黑衣人,團團圍著了七個女尼,為
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尼,手持長劍,雖然衣衫破爛,臉有血污,仍是神威凜
凜,不失江湖高手的氣派。
這黑衣人中的一個老者,狂妄的笑道:「你既然不降,那就對不住了。
老夫秦偉邦,剛剛晉陞為神教長老,正好拿你的人頭,向東方教主請功了。
動手!」
他暴喝一聲,長劍一揮,便攻向了定逸。
張勇霖見形勢危急,大叫道:「莫師伯、沖虛道長,師太他們在這裡!」
說著拔劍攻向黑衣人,張勇霖劍法詭異多變,又仗著自己輕功不錯,他不理
睬秦偉邦,只是在黑衣人中躥來躥去,專門找空擋子下手,再加上黑衣人不知道
張勇霖所說的是真是假,一時心情震動,竟然被他砍翻了兩三個。
秦偉邦邊和定逸過招,一邊留神周圍環境,並沒見到有什麼援兵到了,他心
中大定,指揮道:「薛香主,你帶兩個人把那小子給收拾了。
這些尼姑已經筋疲力盡,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這話一落,就見一個紅臉的漢子,直奔張勇霖而去。
一來張勇霖功夫不錯,二來魔教和恆山女尼,乒乒乓乓打了這麼久,女尼們
筋疲力盡,魔教這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女尼們少了,劍陣也擺不出來,這會兒是大混戰,敵中有我,我中有敵,張
勇霖輾轉騰挪,長劍一挑,一刺,又報銷了兩個黑衣人。
可這一停頓,就覺得腦後生風,一人輪著大刀,「呼」的一下直劈下自己,
他反手一劍擋住了這一刀,緊接著就見左側有人挺劍刺向自己左胸,右前面有人
刺向自己小腹。
一下子被人夾在了中間。
無論是轉身跳開,還是回劍抵擋,都是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張勇霖左手下翻成掌,使了招「手揮琵琶」,手掌下切,緊緊的
貼著左側那人刺過來的長劍劍身,運氣太極拳的「粘」字,帶著這長劍向小腹前
掠過,正好擋著了右前面那人的攻勢。
左側那人心中奇怪,猛地一運氣內功,就想把長劍抽回,張勇霖「粘」字訣
用完,反用「劑」字訣,內力灌注劍身,一招「攬雀尾」,唰的一下,將長劍推
了回去。
那人吃不住勁,「登登」連退幾步,正好撞在了定逸的身前。
老尼姑隨手一劍,就要了他的命。
張勇霖趁著右前面那人吃驚的間隙,跳出了三人的合圍,繼續在人群中打游
擊。
自張勇霖出現之後,一六七個黑衣人,一會兒功夫就剩下了十個人。
薛香主大怒,連連暴喝,大刀舞的呼呼生風,可張勇霖就像個泥鰍一樣,滑
不留手,他在後面是怎麼也追不上來。
張勇霖邊打邊說道:「那個秦偉邦,你膽子不小啊,這漢陽城可不是你們魔
教的地盤,這裡北邊是武當派,南邊是我們衡山派,你敢在這裡作案,嘖嘖,真
是嫌命長啊。
莫大師伯,馬上就要來了。
你小子還不跑嗎?」
秦偉邦剛剛提升的長老,一心想立點大功勞,所以找來找去,終於盯上了只
帶著十五六個尼姑外出的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名震江湖,可是她手下那些女尼姑可是水貨的厲害,於是,他悄悄
的帶著人馬,跑到漢陽附近,做下這個案子,給五嶽劍派和武當派一個好看。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也沒帶太多的人。
沒想到這定逸師太,巾幗不讓鬚眉,下面的女尼也是一個個誓死不降。
打了老半天了,眼看就要勝了,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這麼個人出來,連劈帶
砍的一會兒就折了五六個人。
他心裡有火,忍不住怒斥道:「有個狗屁的埋伏,老子今天就要收拾了你們
。」
嘴裡說著,手上加快了動作,攻向了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性如烈火,眼看著跟著自己的弟子損失了一半,心中是又恨又怒。
她以一敵二,下手不僅不留一點情面,而且全是以命搏命的打發,讓秦偉邦
有苦難言。
兩人正在打鬥呢,張勇霖跑到一邊,高喝道:「秦偉邦,我刺你的後心!」
秦偉邦聽到後面劍風響起,來不及轉身,回劍擋在後心處,可左肩卻猛地一
疼,被張勇霖一劍挑中。
秦偉邦怒極,還沒等他張嘴開罵呢,前面定逸一劍就刺向他的面門。
他一邊回步扯身,一邊在身後舞了一個劍花,護著後背,生怕張勇霖在後面
偷襲。
左側有人大叫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勇霖又跳到那邊去了。
秦偉邦大怒,說道:「薛香主,我們合力把定逸這老尼姑拿下再說!」
薛香主是練橫連功夫的,金鐘罩鐵布衫,硬功夫很強,可是輕功就差了好多
。
他們兩人集中起來,一同攻向定逸師太,定逸情況就有些不妙,可張勇霖也
是乾著急沒有辦法啊,定逸師太還能勉強支持,可他要是不管不問,剩下的這幾
個女尼們可就慘了。
他心裡只能暗暗期盼定逸能多支持一會兒。
正在這個時候,有個嬌嫩嫩的聲音說道:「師傅,我來了。」
林中閃出一個女子,卻是儀琳,看見定逸形勢不妙,持劍衝向了秦偉邦。
張勇霖心裡一沉,暗叫:儀琳妹妹,就算你要救人,也不能專撿硬的下手啊
。
眼看著秦偉邦隨便兩劍就將儀琳長劍擊飛,張勇霖趕緊跳過去,英雄就是救
美用的,再不過去,老婆就沒了第14章 路遇儀琳(4)英雄救美大概有兩種
情況最得人心,一是,自己功夫極高,三兩下就把對方給打翻在地,二是對手功
夫與自己相當,自己拼得渾身是傷,最後對手覺得實在是纏不過,自己逃走。
前一種,女人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對英雄的崇拜感,後一種,女人則是情
不自禁的產生要照顧照顧這人的同情心。
秦偉邦將儀琳的長劍擊飛,隨手又是一劍,眼看著儀琳就要香消玉損,而定
逸又被薛香主等人暫時纏著了,有能力救儀琳的也就剩下張勇霖了。
在這電光火石般的一瞬間,張勇霖竟然想出了第三個辦法,浪漫的英雄救美
。
就見他猶如飛燕一般高高躍起,一招「飛星追月」,長劍猶如閃電一般,衝
著秦偉邦的腦袋直射了過去。
一旁的薛香主忍不住高聲叫道:「秦長老小心!」
秦偉邦心中突地一跳,頓時覺得臉上生風,隱隱聽到長劍的刺空之聲,他明
白這一劍必然是灌注了內力,速度極快。
此時,如果自己繼續進攻的話,儀琳必死無疑,可自己也難免死在此劍之下
。
當時,他也顧不上許多,身子向後傾斜,這長劍擦著鼻子尖掠過,隨劍冷風
刮得自己臉頰生疼。
他避過這一劍,腰腹用勁,站直了身子,回劍繼續攻向儀琳。
而張勇霖已經趕到了,他卻並不用什麼太極拳、碧羅拳等拳腳功夫,反而伸
手橫腰抱起儀琳,往一旁躍去。
雖然儀琳也就90來斤,可張勇霖的動作必然要緩了一緩,秦偉邦見有機可
乘,運起輕功就追了過去。
他像趁張勇霖動作遲緩的功夫,將張勇霖斃在劍下。
張勇霖左支右避,險象環生,這會兒是想放儀琳,也沒空閒放了。
他靈機一動,抱著儀琳朝著密林深處跑去,邊走邊叫道:「秦偉邦,你的輕
功也就比烏龜跑的快了那麼一點點,老子隨便走兩步都比你快的多。」
秦偉邦見張勇霖逃的遠了,本來想回去和薛香主等人先收拾了定逸,聽了這
話,當時是怒不可遏,直追了過去。
張勇霖邊逃邊出言嘲笑秦偉邦,氣的秦偉邦哇哇大叫,不管不顧的追了下去
。
張勇霖左手摟在儀琳的柳腰上,右手摟在她的膝關節處,抱著她在林中躥來
躥去,這行動之間,張勇霖的左手似有意似無意的,一會兒摸摸儀琳的柳腰,一
會兒撫在儀琳的翹臀之上。
搞的儀琳,心中鹿撞,一會兒想起張勇霖為就自己奮不顧身,心中感激,一
會兒又覺得後腰、屁股上,麻麻的,癢癢的,兩條腿忍不住就緊緊的閉在了一起
,她面色紅潤,明眸似水,低聲說道:「張師兄,你…你放我下來吧,我太重了
,你抱著我…我怕。」
張勇霖一手撫在她的翹臀上,壓低了聲音道:「這賊人太厲害,我沒有時間
放下你,你不要擔心定逸師叔他們,這賊人被我們引走,剩下的人都不是定逸師
叔的對手。」
他這麼一說,儀琳臉色更紅了,觀音菩薩,張師兄乃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
怎麼能將他想成…趁著張勇霖說話的空擋,秦偉邦追的更近了一些,揮舞著長劍
,直刺張勇霖背心,張勇霖身子往旁邊一側,靠在樹後。
秦偉邦攻勢受阻,不得不多跨兩步繞到樹後,可這時候,張勇霖早就有跳到
了前面去了。
張勇霖抱著儀琳,這輕功確實慢了,可是林中樹木密集,左溜右轉,很容易
就避開了秦偉邦的攻勢。
又跑了一陣,秦偉邦猛醒,心中暗叫不好,中了這小子的奸計了,自己不在
了,手下那群人可不是定逸老尼姑的對手。
他轉身往回奔去,張勇霖放下儀琳,說道:「師妹,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
去追那賊人!」
說完,他左腳輕輕點地,身子大雁一般撲向秦偉邦。
一招「斷金碎玉」直直的打向秦偉邦的後背,秦偉邦一個賴驢打滾,在地上
翻了兩個跟頭避過了這招。
秦偉邦知道中了張勇霖調虎離山之計,當下急著往回趕。
可是他想回去,卻也變得困難起來了。
剛才他一心想攔著張勇霖,現在反過來是張勇霖攔著了他。
見跑不掉了,秦偉邦抖擻精神,反手「唰唰唰」使出數劍,他欺負張勇霖手
中沒有兵器,想撿個便宜。
哪成想,張勇霖的拳腳功夫一點也不差。
單鞭、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拗步,太極拳一招一式,打了過來。
張勇霖在太極拳上花的功夫最多,早就領悟了太極拳的精微奧妙之處,打起
全來,如行雲流水。
秦偉邦只覺上盤各路已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無可閃避,無可抵禦。
他大叫道:「太極拳,你…你不是衡山弟子嗎?怎麼,怎麼會太極拳。」
「呵呵,你猜猜看啊!」
張勇霖說著,雙手一圈,如抱太極,一股雄渾無比的力道組成了一個漩渦,
秦偉邦忍不住陷在漩渦裡面,在原地轉了五六下,如轉陀螺,如旋紡錘。
張勇霖趁機用出碧羅拳法中的狠辣招式,擊在秦偉邦的胸前。
秦偉邦慘叫一聲,身子直直的被打飛了出去,跌在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
張勇霖大喜,緊趕一步,手起掌落,準備結果了秦偉邦。
秦偉邦也知道命在旦夕,竟然完全不顧張勇霖的攻招,反而長劍刺出,想來
一個玉石俱焚。
張勇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方正現在秦偉邦馬上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自己
犯不上用受傷來換秦偉邦一命。
他就準備避過這一劍,等會再打。
正在這個時候,儀琳在後面叫道:「張師兄,小心。」
張勇霖腦子一轉,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得到美人的垂青呢,他不但沒有跳開
,反而衝了上去,右手打向秦偉邦的腦門,左手,運氣準備將長劍擋開。
只聽「噗」的一聲,秦偉邦已經斃命掌下,可張勇霖小腹左側一疼,低看看
,原來秦偉邦臨死的一劍,從他小腹左側刺穿了過去。
張勇霖看了看受傷的地方,心道:自己的太極拳看來又精進了一步。
剛才左手擋長劍的時候,用力稍大一點,那麼長劍必然是擦著皮膚而過,自
己一點傷都沒有,可是用勁要是小一點,那麼自己估計受罪可就打了。
他心中暗自高興。
後面的儀琳卻驚叫道:「張師兄,你受傷了。」
張勇霖見儀琳奔了過來,彷彿自己受傷很重,站立不穩,搖搖晃晃,正好跌
向了儀琳。
張勇霖渾身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儀琳一下子沒有扶好,兩個人一起疊倒在
了地上。
張勇霖的腦袋不偏不倚,正好埋在了儀琳的乳溝之間。
兩頰緊緊挨著挺翹的玉峰,耳朵似乎壓著了玉峰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張勇霖心蕩魂飛,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第15章 挑逗儀琳(1)突然被一個青年男子,橫壓在身上,而且他的頭
還不偏不倚恰好枕在自己的胸脯上。
胸口上團團熱氣襲來,雙峰又癢又酥又麻。
從來沒有過的窘態,讓儀琳登時慌了手腳,兩頰緋紅,嘴角細聲哀求道:「
張師兄,張師兄,你,你快起來。」
她喊了一會兒,這張師兄一動不動,既沒有進一步的做什麼動作,也沒有從
地上爬起來,只是一直伏在自己身上。
儀琳一隻手撐著地,另一隻手推了推張勇霖的肩膀,低聲喚道:「張師兄,
張師兄。」
張勇霖心中清醒,可裝的卻像死豬一樣,一聲不吭繼續吃著儀琳的「豆腐」
。儀琳看見張勇霖左側的衣服已經染紅了,登時醒悟,張師兄是受了重傷,昏迷
了。
她輕手輕腳的扶著張勇霖,讓他平躺在一邊,自己爬起來。
卻見張勇霖的衣服上面滿是鮮血,一時著了慌,以為他受了重傷,小臉霎時
變得蒼白了起來,她匆匆撕開張勇霖的衣服,看見他小腹左側有一道劍痕,鮮血
還在汩汩的溢出。
她伸出蔥白小手,在傷口附近按了幾下,然後運氣內功,點了下腹上的幾處
穴道。
張勇霖正在享受儀琳的按摩,冷不丁穴道被點,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
來。
原來儀琳的點穴的功夫只是剛學,一來認位不准,二來心情有緊張,一下子
點中了他上身的要穴,身子僵硬了起來。
儀琳聽他驚叫,心裡更是著慌,眼眶水汪汪的就要流出淚來。
張勇霖微笑道:「師妹,你莫要緊張。
大橫穴就在下腹兩寸處,對…對,就是哪裡…哎,好了,你看現在血不是不
再流了嗎?等下,你在幫我塗點藥膏就可以了。」
儀琳聽到張勇霖說話,不知為何心中卻是安定了許多,當時就按他的法子,
點住了止血的穴道,傷口流血的速度立時就降了下來。
儀琳趕緊又從懷中取出裝有天香斷續膠的木盒子,打開了盒蓋,拿出藥膏,
左手按住傷口,右手便將天香斷續膠塗到傷口之上,然後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
下來一節,幫張勇霖綁緊了傷口。
這天香斷續膠是恆山派治傷聖藥,張勇霖就覺得傷口處暖洋洋的,過不多時
血便止了。
他裝出重傷的樣子,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彷彿疲勞不堪,沉沉睡了過去一
樣。
她從小在恆山出家,生活中的一切早就有定逸師太安排的好好的,從來都沒
有碰到如此大的波折。
這時夕陽西下,這密林之中光線變暗,漸漸黑了下來。
她心中又掛念師傅,又是擔心張勇霖的傷勢,另外還隱隱有些害怕。
張勇霖雖然受傷了,可功夫比儀琳要強的太多,他隱隱約約聽到左側有女子
在喊著儀琳的名字,想必是定逸師太收拾了魔教的人,擔心儀琳,隨後趕來了。
若是讓定逸師太他們追了上來,按那老尼姑的脾氣,自己就不得不和儀琳分
開了。
他心思一動,緩緩睜開眼睛,儀琳正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出神,看他醒來,彷
彿長出了一口氣一樣,驚喜的說道:「你醒了,是不是好了一些了。」
張勇霖運氣內功,把臉色給搞的蒼白蒼白的,有氣無力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
環境說道:「師妹,你幫我把那邊那個斷了的樹枝拿來,我拄著它,咱們回去找
定逸師叔他們,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儀琳彷彿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點了點頭,趕緊去那邊將樹枝拿了過來,張
勇霖撐著樹枝艱難的站了起來,用內功於左腹,剛剛癒合的傷口,一下子又溢出
血來,他皺著眉頭低叫了一聲,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站在一旁的儀琳聽到了,
儀琳趕緊問道:「師兄,是不是碰著傷口了,啊,傷口又出血了。
我們還是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在走吧。」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師妹,現在天色晚了,如果我們再不趕回去,就
找不到定逸師叔了,定逸師叔說不定會怎麼著急呢,我的傷勢不要緊,你扶著我
,我們走過去吧。」
儀琳見張勇霖如此替自己考慮,心中流過一陣暖流,她咬了咬牙,說道:「
師兄,要不,我背著你吧。」
儀琳雖然年紀不大,又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可畢竟是習武之人,背人還是
綽綽有餘的。
張勇霖一愣,他故意讓傷口出血,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摟著儀琳,沒想到儀琳
竟然要背他。
他心中暗讚這個小丫頭真是好心腸,為人實在。
可嘴上卻說道:「不用了,你扶著我就可以了。」
說著一手撐著樹枝,一手摟著儀琳的香肩。
儀琳趕緊右手扶著他的左腰,左手從他背後穿過扶著右腰,好似將張勇霖抱
在了懷裡一樣。
張勇霖心頭暗樂,辨了辯聲音的來向,當下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剛才為了引開秦偉邦,張勇霖就隨便亂跑的,儀琳被張勇霖抱在懷裡,自然
是認不清道路的。
當下,就按著張勇霖所指的方向,越走越遠了。
走了一會兒,夜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張勇霖從懷裡取出火石,點著了一個木棍。
火光下,儀琳臉色蒼白,一臉的疲倦,這小丫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不但沒
有睡好覺,反而奔波操勞。
張勇霖心中有些憐惜,看了看四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妹,看
來我們是迷路了。」
走了這麼許久,儀琳也是覺得有些奇怪,只不過張勇霖不說,她心裡還有那
麼一絲希望。
可現在聽張勇霖這麼說,她失落的問道:「師兄,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
張勇霖指了指左側的一個石洞說道:「我們到那裡面看看,如果比較乾淨的
話,我們就在哪裡休息一晚。
明天在找師叔他們吧。」
到了這個地步,儀琳也有些無奈,兩人進了石洞,發現裡面竟然頗為寬敞,
靠著後壁,有一大塊青石板,上面很是乾淨。
儀琳扶著張勇霖在上面坐下。
張勇霖從懷裡拿出乾糧,分給了儀琳一些,說道:「師妹,我們暫時就吃這
些東西,等明天我的傷勢好了。
我親自給你打幾隻野兔來吃,如何?」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千萬不要見怪,張師兄是好人,只是隨口說說罷
了。」
儀琳低聲嘟囔著,卻被張勇霖聽了個一清二楚。
張勇霖笑了笑,知道儀琳很是信佛,心中轉著念頭,想著措辭,準備把儀琳
從佛法中給拉出來。
可他打鬥多時,外加上受傷,這辦法還沒有想好,人卻斜靠在石壁上,昏昏
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幽幽醒來,卻見自己平躺在青石板上,而儀琳則靠著一
旁的石壁上,已然睡著了。
他嘴角微笑,輕輕的儀琳放在自己身邊,自己也躺了下來。
一絲狡黠的目光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他側著身子,將儀琳給摟在了懷裡。
第16章 挑逗儀琳(2)當早上第一束陽光,投射到這片山林的時候,儀
琳從沉沉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藉著洞外的光線,她的臉一下變得緋紅。
不知道是時候,自己竟然像一隻小貓一樣靜靜的蜷縮在張師兄的身前。
她趕緊坐起身來,雙手合十,低低的念了幾句佛號,一雙明亮的眼睛卻不由
自主的向張勇霖瞟去。
他面如冠玉,臉上猶如刀刻一般,稜角分明,在晨曦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的
英俊。
她癡癡的望著張勇霖,臉上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是憂慮,到了最後還忍不
住的輕輕搖了搖頭。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從胡思亂想中擺脫了來,可心頭砰然一條,臻首趕緊
低垂了下來。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勇霖已經醒了過來,他正面露微笑,正注視著自
己。
張勇霖心中覺得好笑,嘴上卻道:「師妹,我們天色已經亮了,我們出去吧
。」
儀琳兩頰紅暈,細聲說道:「師兄,你的傷勢可好了些?」
「當然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好的,豈不是大損貴派的名譽,也對不住你啊
!」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儀琳奇道:「為什麼?」
「恆山派的治傷靈藥,給我既外敷。
又內服,如果仍然治不好,我豈非大大的對不住你嗎?」
儀琳見張勇霖兀自說笑,心中也是一寬,道:「我幫你再看一看傷口吧?」
張勇霖道:「那你看看吧,傷口已不怎麼痛,略略有些麻癢的。」
儀琳喜道:「好了,好了。
傷口癢癢的,說明傷口已經癒合了。
我再幫你擦些藥膏吧。」
說著,解開包紮的衣帶,在傷口處又敷了些新藥。
還用手在傷口的附近輕輕的按摩了一下。
見儀琳滿心的歡喜,張勇霖心中也頗為感激。
此時的儀琳面色微紅,猶如一朵剛剛綻放的水蓮花,嬌艷之色,難以用語言
表達。
而身上儀琳溫暖如玉的小手,在小腹上上下按摩著,他心裡一蕩,大陽具就
忍不住翹起來頭,猶如鐵棍一般,將褲子撐起,變了一個帳篷出來。
時刻注意著張勇霖的儀琳驚道:「師兄,你褲子裡面是不是進了什麼東西了
?哪裡怎麼翹了起來?」
張勇霖大窘,喃喃的說道:「那是我…我隨身攜帶的短棍。
不小心翹了起來,你不用管他就好。」
儀琳淺淺一笑,道:「我幫你挪一挪吧?」
伸手握著了那短棍,就準備將它放在一邊,可這鐵棍滾燙,捏一捏似乎還有
些柔軟。
那邊張勇霖已經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儀琳一愣,忽的想起年長的師姐曾經說得男女有別,她騰地一下,滿臉紅漲
,腦袋低垂著,手趕緊鬆開,雙手發顫,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張勇霖乾嚥了口唾沫,道:「已經上好了藥,我們去這些水喝,然後在趕路
吧。」
儀琳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連連點頭,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張勇霖看著大樂。
兩人出了石洞,張勇霖就有意的講些衡山派的趣事,或者講幾個笑話,很快
就讓儀琳忘掉了剛才的尷尬,抿著小嘴嗤嗤的笑了起來。
儀琳在白雲庵中,師父不苟言笑,戒律嚴峻,眾師姊個個冷口冷面的,雖然
大家互相愛護關顧,但極少有人說甚麼笑話,鬧著玩之事更是難得之極。
她整個童年便在冷靜寂寞之中度過,除了打坐練武之外,便是敲木魚唸經,
這時聽到張勇霖說及衡山派的熱鬧處,不由得悠然神往,尋思:我若能跟著他到
衡山去玩玩,豈不是很有趣嗎?又想,我去衡山,又不熟悉…「師妹,有空來我
們衡山派玩吧?」
張勇霖說道。
「我去衡山,有沒有熟人,又有誰肯陪我啊。」
儀琳本就想著心事,聽張勇霖這麼一說,隨口的就講心裡話講了出來。
這話一出,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了起來。
「我啊,我帶你玩啊。」
張勇霖說道。
儀琳心頭一動,橫了張勇霖一眼,嘴裡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他們在林中走了一陣,便聽到嘩嘩的水聲,趕緊奔了過去。
兩人在河邊喝了些水,儀琳還洗了洗臉。
陽光下,儀琳滿臉的水珠閃閃發光,泛出一絲美艷不可方物的聖潔。
張勇霖讚道:「好美啊。」
語氣之中,充滿了激賞之意。
儀琳大羞,心想他怎麼忽然讚我好看,登時便想站起身來逃走,可是一時卻
又拿不定主意,只覺全身發燒,羞得連頭頸中也紅了。
只聽得張勇霖又道:「你瞧,多美!」
儀琳微微側身,見他伸手指著東邊,順著他手指望去,只見遠處一道陽光,
在樹蔭中,七彩變幻,艷麗無方,這才知他說「真美」,是指這旭日初生的美景
而言,適才是自己會錯了意,不由得又是一陣羞慚。
只是這時的羞慚中微含失望,和先前又是忸怩、又是暗喜的心情卻頗有不同
了。
儀琳的表情張勇霖看在眼裡,他笑道:「風景雖沒,卻不如人美。
小師妹,你穿這身衣服真的是美到了極點。」
儀琳那失落的心,騰的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處,她羞澀的說道:「師兄!」
她雖然低著頭,可心裡卻能感覺的師兄正在看在自己,渾身上下癢癢的,麻
麻的。
過了一陣,她忽然雙手合什,念了一句佛號。
雖然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可她畢竟是多年清修,張勇霖心知這狼外婆的面
貌可不能過早的暴漏,免得驚走了小紅帽。
他趕緊道歉道:「師妹,對不住,是我太孟浪了。」
儀琳羞紅了臉喃喃的說道:「無礙的。
是我不好。」
這河流清澈見底,張勇霖眼睛餘光瞟到了水裡竟然有魚經過,出手如電,啪
的一下竟然講這條活魚給抓了上來,笑道:「師妹,我們今天有口福了。」
「師兄,不可殺生!」
儀琳說道。
張勇霖笑道:「師妹,佛家講究清淨無為,這是對的。
可是說什麼不殺生,這可不對。」
儀琳瞪大了眼睛,奇道:「師兄,不殺生,是菩薩心腸,怎麼能說不對呢?
」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師妹,我舉一個例子,就說百姓家的養的豬吧。
如果不殺的話,豬媽媽和豬爸爸,豈不是每過一陣子,就要生一對的小豬,
而著豬飯量又很大,這樣下去,過不了太久,單單是這幾頭豬,就把百姓給吃窮
了嗎?甚至搞的百姓自己都得餓死。
你說這不殺生對嗎?」
儀琳第一次聽到這種荒謬的言論,她有些發愣。
張勇霖又說道:「佛家總說,一草一木皆是生命,既然這麼說來,如果豬吃
草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豬給趕走,而救下小草呢?可是我救了小草,這豬
不就得活活餓死嗎?還有我們人也這樣,生活在世上總要吃飯啊,飯從哪裡還,
還不是小麥、大米嗎,這些不都是生命嗎?」
「這…這…」儀琳糊塗了,張勇霖這話和師傅教得完全矛盾,可是也說不出
來他的錯誤之處,她一時也有些惘然了第17章 挑逗儀琳(3)「好吧,既然
師妹你說了,那我就把這條魚,給放生了吧。
哎,阿彌陀佛,那些小蝦們可不要責怪我啊。」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儀琳自然明白張勇霖話裡的意思,不過剛才張勇霖說的話太過震動,一時之
間,也不知道是該聽張師兄的話呢,還是應該聽師傅的話。
「師妹,我們吃乾糧吧。」
張勇霖遞給儀琳一塊粗糧餅道。
儀琳接過餅子,卻也不吃,只是怔怔的拿在手裡,眼光迷茫想必是被張勇霖
的話給繞了進去。
張勇霖暗忖:這小丫頭單純之極,可別鑽了牛角尖。
他眼睛一轉,扶著傷口低聲叫一句疼。
儀琳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他吸引了過來,她焦急的跑到張勇霖的身邊,扶
著他,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胸口,胸口好疼,可能是昨天和那賊人打鬥太過猛烈,傷了內府。」
張勇霖一臉死相的說道。
儀琳慌了手腳,外傷她還可以對付,內傷哪是她能治的了得啊。
她急得兩眼含淚,問道:「師兄,那…那該怎麼辦啊?」
「我,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師妹願不願意幫我?」
「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啊。
只要能夠治好你的病,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儀琳一臉堅毅的說道。
「你,你先把這個餅子吃了再說。」
「啊?」
儀琳有點轉不過圈。
「你不吃飯,沒有力氣,怎麼幫我治病啊?」
張勇霖說道,眼睛裡忍不住露出一絲狡黠。
儀琳是單純,卻不是傻子。
她見張勇霖奇怪的笑容,忽的,醒悟了過來,忍不住握起拳頭打張勇霖一下
,嗔道:「你…你騙我。
你哪有受什麼內傷?」
這句話一出口,方才想起,自己是出家人,怎麼能用這種撒嬌的語氣和他說
話,不由得滿臉紅暈,忙轉過了頭。
卻拿起餅子吃了起來。
兩人吃了乾糧,又在林子裡走了半晌,方才走到昨天魔教圍斗定逸師太的地
方,哪裡早就沒有了人,只見一棵大樹中間的樹皮被人拔去,上面寫著為師去漢
陽青雲庵的留言。
想必是昨天定逸師太找了儀琳許久,也沒有找到,不得已留了言,自己先趕
往漢陽去了。
張勇霖看了看下四周,自己的佩劍也不見了,看來是定逸師太一併帶走了。
他對儀琳說道:「師妹,令師她們已經脫險了。
這下子,你該放心了吧。」
儀琳點點頭,道:「我們趕緊去追她們吧。」
她心裡有些奇怪,前天夜裡和師傅走散了,她著急上火的到處尋找,可現在
已經和師傅走散兩天了,她居然一點也不著急。
而且心裡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去下,似乎也不錯。
她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眼張勇霖。
誰曾想張勇霖也正在看她,她感覺自己的心事被張師兄給看了出來,心如鹿
撞,目光也登時慌亂了起來。
張勇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儀琳估計有百分之八十是喜歡上了自己。
他眼珠子轉了轉,辨了辯方向,帶著儀琳出了山林,順著官道向漢陽走去。
一路上,張勇霖就講了些愛情的小故事,挑撥一下儀琳那有些鬆動的心。
想來儀琳在恆山確實過得無聊,再加上她年紀也不大,對這些故事卻也沒有
什麼反感,反而低聲淺笑。
有時候還露出憧憬的樣子,彷彿自己就是那個女主角一樣,她兩頰通紅,一
時把觀世音菩薩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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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3
這麼一來,兩人趕路的速度可就慢了許多。
夕陽西下,兩人卻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好在他們都會些功夫,於是就在官道旁的樹林邊弄出塊乾淨的地方,坐下休
息。
夜色沉沉,山風習習,兩人背倚大樹,草叢間流螢飛來飛去,點點星火,煞
是好看。
張勇霖給儀琳講著故事,力爭把她從佛法無邊中拯救出來。
他正講著故事,忽聽,儀琳叫道:「看流星!」
張勇霖順著儀琳手指的方向望去,天空中一個流星疾掠而過,在天空劃成了
一道長長的火光。
儀琳道:「儀淨師姊說,有人看到流星,如果在衣帶上打一個結,同時心中
許一個願,只要在流星隱沒之前先打好結,又許完願,那麼這個心願便能得償。
你說是不是真的?」
張勇霖笑道:「你可以試試看啊。」
儀琳拈起了衣帶,怔怔的望著天邊。
夏夜流星甚多,片刻間便有一顆流星劃過長空,但流星一瞬即逝,儀琳的手
指只一動,流星便已隱沒。
她輕輕「啊」了一聲,又再等待。
第二顆流星自西至東,拖曳甚長,儀琳動作敏捷,竟爾打了個結。
張勇霖叫道:「好!你打成了!剛才許的什麼願啊?」
儀琳卻不敢回頭看張勇霖,心亂如麻,內心深處,隱隱有一個渴求的願望,
可是這願望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想,更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也不敢向觀世音菩薩
祈求,一顆心怦怦亂跳,只覺得說不出的害怕,卻又是說不出的喜悅。
一時沉默了下來。
張勇霖笑道:「你不說,那我自己猜了。」
儀琳急道:「不,不,你不許說。」
張勇霖笑道:「那有甚麼打緊?我猜三次,看猜不猜得中。」
儀琳站起身來,道:「你再說,我可要走了。」
張勇霖哈哈大笑,道:「好,我不說。
其實,你的心意,我清楚的很。」
儀琳心中沒由得的一慌,問道:「你知道?」
張勇霖嘴角微笑道:「當然知道了。
雖然很難,但是也並非沒有什麼辦法的!只要相信你是真心實意的就可以了
!」
張勇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可儀琳卻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一般,靠著大樹上,
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張勇霖轉移話題的問道:「師妹,菩薩人好嗎?」
儀琳本以為張勇霖要說出答案,兩頰緋紅,忍不住站起身來就要跑掉,沒想
到張勇霖卻是在問問題。
儀琳虔誠的說道:「觀世音菩薩當然是最好的人了!啊,不,她是神仙,是
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神。」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儀琳點了點頭。
「師妹,如果你要有什麼想法,就去做,只要不傷天害理,只要不是傷及無
辜,又能讓自己幸福。
想必菩薩也不會見怪的!既然菩薩都不見怪,那麼你的師傅、師伯們應該也
不會見怪的!」
張勇霖若有所指的說道。
儀琳心中一動,如果我能和張師兄…菩薩是不是也不會見怪呢?第18章
偷香的田伯光(1)不到10里的路程,讓張勇霖兩人足足走了3個時辰方才到
了漢陽城,找到青雲庵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了。
見了定逸師太,張勇霖說明了情況之後,拿了自己的佩劍也就告辭出來了。
有定逸師太在,張勇霖就只好依足江湖的規矩,該怎麼樣就只能怎麼樣,過
分的話一句都不敢說,既然這樣,又何必在青雲庵多呆一會兒,反正自己已經在
儀琳的心裡種了一顆種子,只要等一等,它自然會開花結果的。
儀琳清純是清純,可她卻是典型的悶騷型,有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面,很少
對外說出來,這種人她認定了某種事情,是很難放得下的。
與其賴在青雲庵,引起定逸師太的懷疑,倒不如一走了之。
出了青雲庵,張勇霖就找一家客棧。
這客棧是內外兩院,外面是兩層的木樓是酒館,裡面是一個獨院,兩排廂房
,作為客房。
張勇霖訂了間房,在二樓上找了一個臨街的桌子,坐了下來。
這是夕陽西下,彩霞漫天,整個天地也被裹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薄紗。
這家客棧斜對面是一個兩層的酒肆,正對面則是個大戶人家,朱漆的大門兩
側有兩個立著的石獅子,門簷下掛著兩個大紅的燈籠,裡面已經點上了蠟燭,映
出「張府」兩個大字。
張勇霖居高臨下,向張府裡面望去,人家的主廳也是兩層的木樓,襯得前院
頗有氣派,後院則被主廳擋著看不清楚。
張勇霖的目光順著張府往左側的街上過去,忽然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
,竟然是田伯光。
那田伯光拿著單刀,在街邊的小攤上,左顧右看的似乎是想買點什麼東西。
張勇霖微微一笑,自己能拜在劉正風門下,還當了劉正風的女婿,這田伯光
也算是有功勞的,而他現在也是飢腸轆轆,也就懶得跑去伸張正義,教訓田伯光
。
於是,他就要了酒菜吃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他抬起頭來向斜對面的酒肆望去,卻見臨街的桌子旁,坐的卻
是田伯光。
這廝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正盯著張府。
張勇霖心中一動,莫非這田伯光是在踩點嗎?這倒有點意思。
張勇霖心裡一動,這田伯光是個淫賊,可是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要不然
他也不會去調戲儀琳啊。
這張府莫非裡面還有美人嗎?張勇霖的興致被勾了起來。
見田伯光吃完東西走了,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是天色還早,田伯光跑到城東的一家客棧裡面,竟然睡覺去了。
張勇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笨啊,明知道這傢伙要去張府,何
必跟著他呢,只要盯著張府不就可以了嗎?不過既然來了,他就懶得再跑回去了
。
他悄悄伏在房頂,等到戌時,田伯光方才出門。
這人果然藝高人膽大,竟然也沒有換什麼夜行衣,還是白天那件紫色長袍。
這傢伙也大路,直接跳到房頂上,朝著張府方向跑去。
好在古代的房子還沒有標準化,這房頂有高有低,張勇霖跟在田伯光的身後
不遠處,竟然也沒有被他發現。
不多時來到了張府院外,這張府的院子三米來高,田伯光輕輕一縱,就跳了
進去。
張勇霖不熟悉地形,不敢貿然跟上,他偷偷的趴在牆頭上,向裡面探頭探腦
的張望過去。
這張府後院極大,這塊彷彿是個花園,有小樹林,有假山,還有亭子,迴廊
,亭子前面還種著些花花草草。
這正因為這些東西的遮擋,他才發現田伯光不見了。
媽的,這小子的輕功還真的不賴。
張勇霖想了想,跟著也跳了進去。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迴廊旁,順著迴廊往前院看去,就看到前面是一個月門。
反正田伯光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自己乾脆進到張府裡面去找找他好了。
他快速的跑到月門前張望了一下,細石鋪成的小路分別通向了三個方向,左
邊是一個小院,裡面是個兩層的小樓,二樓上還透出點點燈光,右側是通向一個
九曲迴廊,再前面被鬱鬱蔥蔥的樹木遮著,不知道到底通向何處。
正前面是個小小的池塘,穿過拱橋,是一個水榭,裡面也隱隱露出燈光來。
張勇霖看了看左側的小樓,莫非那是繡樓,田伯光這廝肯定是看上人家姑娘
了。
張勇霖打定主意,運氣輕功,悄悄的奔向那繡樓。
三米來高的二樓,他噌的一下就躍了上去,雙腿夾著房簷的條木,一個倒掛
金鉤的姿勢,悄悄的用手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小洞。
裡面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對這梳妝台,梳著秀髮。
想來是夜深人靜,外加上天氣較熱的原因,她穿的極少。
淡黃色輕紗裹體,裡面是大紅的胸圍子,下面是月白色的褻褲。
她長髮披肩,模樣看不見,可那身材卻是婀娜多姿。
張勇霖心裡一蕩,忍不住就猜測起這人的相貌,甚至還估計起這人的三圍來
。
這女子梳了半天的頭髮,終於轉過身來,瓜子臉型,容貌俊俏,皮膚微微有
些黑,濃濃的眉毛,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烏溜溜的大眼睛。
年紀不過雙十。
許是年紀較大的原因,她發育的極好,雙峰看樣子應該有C罩那麼大,將胸
圍子高高的頂了起來。
張勇霖仔細的辨認了下,這胸圍子上還繡著兩朵荷花,正好開在雙峰之上,
顯得異常的雅致。
好一個亮麗的女子,好大的胸懷啊!張勇霖忍不住讚歎道。
他心中頗為高興,一門心思的等著田伯光出手,自己好英雄救美。
說不定又能搞定這個美女呢?美女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他正想的高興呢。
就聽右邊迴廊那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裡面還有女人嬌叱道:「好個
淫賊,竟然把主意打到姑奶奶的頭上來了!」
接著一個男子笑道:「田大爺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你還是從了吧!」
這聲音正是田伯光。
恩?田伯光這邊放著這麼好的一個美女你不採,你怎麼跑到前面去了?張勇
霖納悶了, 不過他心情是更加的高興起來,莫非,那個女人更加漂亮嗎?「吱
呀」一聲,一旁的窗子推開了,想必是那女子聽到了打鬥聲,要看看究竟吧。
這窗子就在張勇霖的旁邊,他心中想著美事兒,就沒太主意屋子裡的動靜,
等窗子這麼一打開,他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那女子驚叫一聲,斥道:「好個淫賊!」
說著「啪」的一下又將窗子合上。
張勇霖心裡後悔啊,我怎麼就成了淫賊呢?我是救人的啊!第19章 偷香
的田伯光(2)英雄救美沒演成,反被誤會成了淫賊。
張勇霖心中太冤,卻也無可奈何,他一個鷂子翻身,從樓上跳了下來,左腳
點地,慌不迭的逃向了後花園。
他剛跑進後花園,繡樓上窗戶一開,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從樓上跳了下來,正
是繡樓裡的那個女子。
這人竟也是會功夫的,不過她換衣服的速度雖然很快,可等下跳下樓之後,
張勇霖早就逃到了後花園裡,這女子左右看了看,手持長劍,朝著迴廊那邊跑去
。
張勇霖藏身後花園的樹林中,見沒人來追趕自己,心中大定,他扯下一塊袖
口子,往臉上一蒙,又悄悄的重新潛了回去:自己太冤枉了,我哪裡是什麼淫賊
啊!他打定主意要收拾了田伯光,好為自己洗脫冤屈。
穿過迴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雅致的小院,院子四周栽著青竹。
清風明月,竹影搖曳。
兩側是廂房,正對面是主廳,院子中間有一大空場。
田伯光正和一個女子斗的激烈。
張勇霖不看田伯光,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瞟向了那個女子,這人是個婦人,年
紀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襲水紅衣衫,恰好顯出她驕人的身材。
她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
,光滑圓潤的s型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
一雙眸子明艷動人,雖然在激鬥,可舉手投足之間仍透出風情萬種,顯示出
特有的成熟魅力。
媽的,這田伯光的鑒賞能力,還真是不賴啊!如果說剛才那少女是萬中無一
,這少婦可就是鳳毛麟角了。
不過這玫瑰雖香,可她有刺啊。
這田伯光的功夫已經算的上是江湖一流的好手了,沒想到面對這個女子,竟
然和他有攻有守,只是稍稍落了下風而已。
張勇霖氣定神閒的看著,救人要在關鍵時候在下手,別人才承你的情,錦上
添花是遠遠比不上雪中送碳的。
忽然,他眉頭一皺,剛從繡樓跳下來的那個女子呢?他心道不妙,莫非那人
還在找自己不能?他眼珠子轉了轉,決定還是先出手幫一下這婦人,給這婦人留
個好印象,也好解釋繡樓上的誤會。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準備跳出來對付田伯光,忽聽身後腳步聲響,他回頭
一看,不知道何時那少女竟然又從迴廊那邊飛奔了過來,還高聲喝道:「你這個
田伯光的同黨,還想往哪裡逃!」
說著長劍一揮,直刺張勇霖。
張勇霖一臉的無奈,側身避過這一劍,叫道:「我是追蹤田伯光而來,我是
為了解救你們!」
冰清玉潔的身子,被這人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少女自然是先入為主,臉上又
羞又怒,怎肯相信張勇霖的話,長劍揮舞招招不離張勇霖的要害之處。
不過,好在這少女功夫不怎麼樣,張勇霖輾轉騰挪,抓著少女的一個破綻,
揉身一縱,就躍到了少女的身前,右手一伸,輕輕的扣著了少女的左手腕。
那少女心中一急,怒斥道:「你這淫賊!我和你拼了!」
她心中焦急,也不顧什麼劍招,右手長劍被她當成了砍刀直劈向張勇霖的腦
袋,左臂用勁向把左手給掙出來。
其實張勇霖已經扣在了少女手腕的要穴之上,只要微微用勁,這少女就會全
身酸麻,不過,他本意是要向少女解釋的,聽少女罵自己是淫賊,他下意識的就
鬆開了右手,左手則對著揮過來的長劍輕輕一彈,將長劍彈飛。
少女以為張勇霖是淫賊,她用盡全力要掙出自己的左手,哪曾想張勇霖竟然
已經放開了,這一下子力氣用在了空處,身體「登登」向後退了兩步,不由自主
的向後栽倒了過去。
隨著少女後退,只聽「刺啦」一聲,少女的長袍居然掉了跨間,露出雪白的
肌膚和大紅的胸圍子,胸圍子上的那兩朵荷花傲然綻放,煞是動人。
這外套怎麼會掉了呢,原來那少女在繡樓上突然發現張勇霖,她急切之間也
就拿了一件垂地長袍披在了身上。
而張勇霖剛剛躍到少女身前,正好踩著了衣服的一角。
少女的衣服本來就是倉皇間隨意的一系,她身子後退,衣角卻被張勇霖死死
的踩著,於是,春光乍洩。
這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剎那,張勇霖見少女要跌倒,極快的橫快一步,攔腰
將她抱住。
那少女「嬌呼」一聲,伸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張勇霖的胳膊。
四目向對,張勇霖卻忍不住把眼睛瞟向了少女的胸脯,正在鑒賞一下荷花,
這光滑的絲綢料子上,左右有兩個凸點,圓圓的,和葡萄一般大笑。
這少女的乳珠好大啊。
張勇霖心中忖道。
張勇霖正在鑒賞中,可少女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接著反手就要打張勇
霖一巴掌。
張勇霖反應極快,隨手在她腰腹間點了她的穴道。
少女哭道:「你個死淫賊,姑姑快來救我!」
張勇霖斜抱著少女,一臉誠懇的解釋道:「小姐,我真的不是淫賊。」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劍風。
他也不敢回頭,只是抱著少女向左側橫躍了過去。
微微扭頭,看到那少婦已經追了過來,而田伯光也正追在少婦的身後。
這麼漂亮的少女,怎麼能讓田伯光看到她的胴體呢。
張勇霖無奈之下,只好抱起少女就跑,後面的少婦怒斥道:「你這淫賊,趕
緊放了雯兒,不然,不然我將你碎屍萬段。」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美人,你要是從了我,我就幫你把另一個美女給救回
來。
不然的話,我就和我兄弟,兩個人一起品嚐品嚐昔年芙蓉仙子的味道了。
哈哈哈。」
張勇霖在前頭跑著,頭也不回的怒道:「田伯光,老子跟你沒關係。
我是好人!」
田伯光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那少婦也是一臉的不信。
只是一劍快似一劍,攻向張勇霖。
張勇霖背對長劍,躲避就有些吃力,他低聲道:「對不住了。」
就將少女的長衫一把拽了下來。
少女淚流滿面,還以為他要將自己脫個精光,好來羞辱自己,驚慌下也沒有
了硬氣,只是低聲哀求道:「不要…」卻見張勇霖,拽下了她長衫之後,竟直接
披在她的身上,將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不僅遮著了羞處,還蓋著了雪白的小腹
。
就在少女詫異的時候,就聽身後那少婦「啊」的叫了一聲,接著田伯光哈哈
大笑道:「兄弟,多謝你了,那個女人歸你,芙蓉仙子,我就帶走了!第20章
偷香的田伯光(3)張勇霖生怕被田伯光看到自己未來老婆的身子,就扯下了
長袍重新將它披在少女的身上,可身後的少婦哪裡知道緣由啊,她還以為這個淫
賊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啊,是星光熠熠之下,把自己侄女兒給拔個精光,心裡一
急,不管不顧,一心想把張勇霖給斃在劍下。
可她身後還跟著個田伯光呢,趁她心思大亂,田伯光一擊得手,點了她的穴
道,跟張勇霖道了謝,抱起少婦就走。
張勇霖扭頭一看,田伯光已經抱著少婦上了房。
他低罵了一聲,趕緊將懷中的少女放下,急急的說道:「我去救你姑姑,我
真的不是淫賊,我是好人!」
那少女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一臉的悲悲切切,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眼眶
裡不斷留著淚水。
張勇霖心中泛起一絲不忍,他趕緊將少女放在地上,轉身就準備去追田伯光
,走了兩步,他有轉身回來。
少女本以為自己是羊入虎口,沒想到這淫賊居然走了,可還沒等她高興呢,
這淫賊居然回來了。
她緊張的說道:「不要,不要碰我…」張勇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再次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剛才純屬是誤會,我現在去救你姑姑!」
那女子穴道被揭開,心中也是一陣的驚異,等她醒過神來,張勇霖已經上了
房,她高聲說道:「你,你一定要把我姑姑救回來啊!」
「放心吧。」
張勇霖運氣內功,朝著田伯光追了下去。
田伯光的輕功名震江湖,可他畢竟抱著一個人呢,再加上張勇霖的輕功也算
不錯,沒過多久,張勇霖就追了上來,他喝道:「田伯光,趕緊把她給放了,不
然我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早就發現後面有人追了過來,見是張勇霖,他哈哈笑道:「兄弟,咱
們一人一個,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你怎麼這麼貪心不足呢?」
「放屁,老子豈是你這樣的淫賊。」
張勇霖橫跨一步,截在了田伯光的前頭,抽出背後長劍,這長劍通體碧綠,
猶如一泓春水,他一招「北回晨風」直刺向田伯光的咽喉。
田伯光「咦」了一聲,他叫道:「好劍法,你居然是衡山派的!呵呵。」
他說著,卻也拔刀反擊,反而雙手一舉,用少婦的身體去擋這一劍。
張勇霖眉頭一皺,趕緊扯劍。
田伯光卻也不和他戀戰,側身逃去。
張勇霖追在後面連連向田伯光進攻,可田伯光就把少婦當成了兵器,看他長
劍過來了,就用少婦的身體抵擋,搞的張勇霖火冒三丈,一時也無可奈何。
那少婦說道:「少俠,你殺了我吧,我…我就是死了也不願意落在這個淫賊
手裡。」
張勇霖被田伯光這種無賴打法,正搞的火冒三丈呢,聽少婦這麼說,不客氣
的回到:「你閉嘴,我就不信救不下來你!」
那少婦一滯,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一絲氣惱。
田伯光卻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
我明白了,你肯定也是看上她了,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這女人的功夫不錯,她姘頭更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你是惹不起的,還是
讓俺老田享用吧。
呵呵。」
那少婦一愣,滿面羞紅,怒道:「你既然知道還敢來,難道你就不怕死了嗎
?」
「我怕啊,所以我才苦練輕功啊!老子來去一個人,只要輕功好,他也抓不
住我,再說,他肯讓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個姘頭嗎?嘿嘿嘿,別以為俺老田不知
道你老公是怎麼死的!他要敢針對我,我就把你們的醜事公佈天下,哈哈哈!」
張勇霖在後面越聽越奇,這女人是誰呀?芙蓉仙子?笑傲江湖裡面沒這個人
啊。
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個姘頭,還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會是誰?方正?
沖虛?張勇霖追著田伯光,越過城牆。
官道上竟然聽了一輛馬車,田伯光將少婦仍在馬車上,高聲對馬伕說道:「
趕緊把這女人帶給我師傅!」
說著,他拔出單刀,砍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長劍一揮,用出回風落雁劍法的殺招「一劍落九雁」,這招練到頂峰
的時候,一招刺出化為九劍,威力驚人,劍勢迅猛,分別攻向敵人的九個要穴,
令人防不勝防。
可張勇霖練的還不到家,勉勉強強化出五劍,分別攻向田伯光的雲中穴、天
池穴、華蓋穴、神封穴、氣戶穴五個穴道。
可在田伯光看來,這一劍不僅快,而且還夠狠,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自己
的單刀雖然能看上對手的左肩,可是對手這一劍不管是刺在那個穴道上,自己都
是非死即慘。
當下,他皺了皺眉頭,後退三步,揮刀舞了一個刀網,護著了週身要穴。
張勇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見田伯光,退在了一旁,左腳輕輕點地,身子
猶如飛鷹一般,直直的飛向了馬車。
田伯光暗叫一聲不好,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一劍壓根就不是和自己拚
命的,而是想擊退自己去追馬車。
他趕緊運氣內功在後面追了過去。
可張勇霖已經在馬車上了,居高臨下,和田伯光激鬥了幾次,此次都將田伯
光逼下了馬車。
可這田伯光的輕功果然不是蓋得,每次將田伯光擊退,還沒等他給少婦解穴
,或者攻擊馬伕,讓馬車停下來。
這田伯光就已經再次揉身而上。
張勇霖劍法高,田伯光輕功好,兩人就這麼一路乒乒乓乓的打到了黎明。
這馬車駛進一片群山之中,在半山腰處,終於停了下來。
田伯光在後面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卻也不再進攻。
張勇霖抓著這個機會,趕緊給少婦解開了穴道,田伯光卻笑道:「小子,你
別費功夫了,我剛才已經給她餵了十香軟骨散,沒個三五天,她是一點內力也用
不上的!」
張勇霖見少婦運了運氣,立刻一臉蒼白的樣子,就明白田伯光這次沒有作假
。
他恨聲道:「姓田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卻沒有想到你這傢
伙竟然如此卑劣,用什麼十香軟骨散!」
田伯光一愣,他看了看張勇霖,詫異的說道:「原來是你!你小子的功夫長
進的真夠快的了。」
他已經認出了張勇霖。
張勇霖還沒說話呢,就聽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左側的山林中穿了過來:「伯
光,可曾將芙蓉仙子那個賤人擒來了啊!第21章 古洞春情(1)隨著一陣嘎
吱嘎吱的木輪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坐著輪椅,被人從林間的小道上推了出來
。
推輪椅的女子清秀可人,張勇霖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可一旁站著的少婦,卻驚異的說道:「原來是你,你還沒有死。」
那語氣中除了吃驚之外,還帶著濃濃的恨意,只不過她聲音有些顫抖,似乎
有了一絲恐懼。
「哈哈哈,你還記得老夫啊,芙蓉仙子張玉婷,這麼多年老夫一直可是很想
念你啊!」
老人高興的有點手舞足蹈。
張玉婷恨聲說道:「你有什麼好高興的,十多年前你沒死,你以為現在就能
逃得掉了嗎?」
老頭高興的說道:「張玉婷,你知道老夫這麼多年一直想做什麼嗎?老夫就
想讓你在床上陪著我雲雨一番,那就算死了,我也死而無憾了。
哈哈哈,看來今天,我是可以得嘗心願了。
大哥,你看到沒有,等下,弟弟給你報仇了!」
「哼,老頭,你笑完了沒有!」
張勇霖冷冷的說道。
他是初生牛犢不畏虎,這幾個人裡面,他就認識田伯光一個,而田伯光的功
夫,顯然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老頭那雙淫賤的眼睛終於從張玉婷身上轉到了張勇霖這邊,他不屑的說道:
「你又是誰,莫非你想破壞老夫的好事不成?」
田伯光在一旁說道:「師傅,這人是衡山派的弟子。
他想救這張玉婷。」
「哦,又是一個五嶽劍派的。
張玉婷,你和五嶽劍派的緣分還真的不錯啊,當年那個人就是五嶽劍派的,
現在又來了一個五嶽劍派的。
呵呵,不過,就不知道你這小子,有沒有當年那人的功夫了。」
張勇霖楞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張玉婷,問那老頭道:「那個人是誰?」
「哈哈哈,你想知道嗎?那個人可是個偽君子啊。
媽的,五嶽劍派淨是出現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裡男盜女娼的偽君子!」
老頭狠狠的說道。
「哼,你這個淫魔哪有資格評價五嶽劍派!」
張玉婷反駁道。
「伯光,替為師拿下那個賤人!」
老頭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發號施令指揮田伯光來對付張勇霖了。
田伯光操刀而上,張勇霖微微一笑,這一路上的打鬥他已經知道了田伯光的
套路,當時長劍一揮,一招「東展錦羽」,和田伯光對攻了起來,田伯光單刀指
向張勇霖的咽喉,張勇霖的長劍則指向田伯光的心窩。
田伯光大喝一聲,後撤一步。
他沒辦法不退,因為張勇霖的劍比自己刀長,自己的刀還沒到張勇霖的咽喉
呢,張勇霖的長劍就能刺中自己。
他這一退,張勇霖後著源源不斷,劍法詭異多變,虛實相間,讓田伯光防不
勝防。
老頭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說道:「小子,你劍法不錯啊,已經深的衡山派的
精髓了。
沒想到老夫十多年不出江湖,衡山派居然出了你這樣的人才。
接我這招看看。」
話音剛落,這老頭,一拍輪椅的扶手,整個身子騰空而起,伸出右手的食指
,向張勇霖後心的巨闕穴點去。
張玉婷在一旁高聲叫道:「少俠小心。」
張勇霖最近自信心暴漲,他不驚反喜,他長劍攻向田伯光,等到那老頭身子
剛到的身後,他也不轉身,右腳撐地,左腿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後踢去,正
是碧落拳法的一大殺招「飛鷹腿」。這老頭雙腿癱瘓,人在半空輾轉能力也差了
許多,「砰」的一下,正正的被張勇霖踢中了下腹,一口鮮血忍不住就噴了出去
。
可是這老頭,卻是異常的狠辣,他身上中招,右手卻戳中了張勇霖的左腿。
張勇霖就覺得左腿一麻,緊接著一股子冰涼的內力就灌入左腿,左腿轉瞬之
間似乎被凍住了一樣,失去了直覺。
「師傅!」
田伯光看著老者被張勇霖踢飛,他也顧不上張勇霖,趕緊飛身過去,一把接
著了老頭。
那老頭滿嘴是血,花白的鬍鬚上,也帶著點點血跡,可人確實異常的興奮,
他大聲的說道:「伯光,那小子中了我的寒冰真氣。
左腿已經被凍著了。
快,快去殺了,然後咱們好好的享受…享受芙蓉仙子!哈哈哈!」
張勇霖暗罵,他媽的,真是個老神經。
他調用內力,要行走週身要穴,可到了左腿,是再也運行不下去,整個左腿
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面一樣,而且這股子冰涼還隱隱向小腹竄去。
張勇霖暗暗的用功抵抗。
一旁的張玉婷走到他身邊,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他的寒冰真氣了!」
張勇霖點了點頭,忽然身子一搖,就要摔在地上,張玉婷趕緊扶著他。
低低說道:「我們快走!」
說著順著山路走了下去。
看張玉婷馬上就要跑了,老頭忍不住給了田伯光一個巴掌,急道:「你,你
還不快去,老子教你功夫,還不是為了今天。
你不要壞了老子的好事!」
田伯光無奈之下,揮刀追了過來。
轉眼之間,就跨到了兩人的身前,田伯光目露凶光,說道:「兩位,我看你
們還是乖乖的留下吧!」
張玉婷揮拳打了過去,可是她內力一點也用不上,這拳軟綿綿的空有架勢,
卻沒有一點拳勁,田伯光嘴角一撇,橫踢一腳,就將張玉婷踢倒在地,連帶著張
勇霖也倒在了地上。
張勇霖大怒:「田伯光,你有種來對付我,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麼英
雄好漢!」
田伯光見張勇霖如此狼狽,知道他敵不過寒冰真氣,呵呵一笑:「小子,你
還挺憐香惜玉的,不過,憐香惜玉是要本錢的,今天老子一刀要送你歸西了。」
說著揮刀向張勇霖脖子砍去。
張玉婷驚叫道:「不要!」
眼看著張勇霖就要血濺五步,誰曾想張勇霖運氣太極拳的「粘」字訣,左手
上翻城掌,貼著單刀,隨手帶到了左側,右手長劍一挺,田伯光的胸膛。
田伯光想抽身後退,可是單刀怎麼也抽不回,沒辦法他丟掉單刀,縱深後退
險險的避過了這一招。
他剛剛鬆了口氣,就見眼前一黑,一身影撲到面前,五柄長劍分刺雲中穴、
天池穴、華蓋穴、神封穴、氣戶穴五個穴道,正是那招一劍落九雁。
田伯光提起縱身再次後退,身形卻是慢了一拍,就覺得身前胸口一痛,身上
不知中了幾劍,而且長劍上灌有內力,身子一僵,被點中了穴道
第22章 古洞春情(2)張勇霖心知不妙,在最後關頭,故意裝作無力支
撐的樣子,正好騙過了田伯光。
他運功將田伯光重傷了,可自己腿上的寒冰真氣,卻是再也沒有內力抵抗,
已經從左腿移動到了下腹,他勉強用內力護著丹田,一張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
絲的人氣。
那老者見田伯光失手了,有些神經質的怒罵道:「廢物,真是個廢物,你們
兩個,去把那個女的給抓回來,去把他抓回來!」
張玉婷過來扶著張勇霖,張勇霖低聲說道:「你快走吧,我來當他們一擋。
」
「不行,你守了重傷,我怎麼能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呢?我扶著你一起走吧
。」
張勇霖完全走不動,張玉婷扶著他,兩個人我順著山路而走。
那兩個僕人,很快就追了上來。
可張勇霖身上寒冰真氣到處亂竄,猶似有數十把小刀在亂攢亂刺。
張玉婷扶著他,兩個人蹣跚而下。
而張勇霖一邊運功抵擋寒冰真氣,一邊仗著精妙的劍法對付兩個僕人。
這兩人功夫不行,張勇霖將他們打敗了一次,差點還要了他們的命。
這兩人功夫不咋地,腦子倒挺好使,他們不再過來和張勇霖死拼,而是遠遠
的綴著張勇霖,等著張勇霖內傷爆發。
這山路岔道口頗多,張玉婷又不認識路,慌忙之下,竟然來到了一處懸崖。
張勇霖苦笑了一聲,一邊的張玉婷說道:「少俠,這次真是連累你了!」
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寒冰真氣剛才還在小腹,現在已經到了胸
膛了,他向下瞟了眼雲氣環繞的懸崖,心想莫非今天就要命喪此地不成?哎。
張玉婷見剛剛被打退的那兩個僕人,又追了上來,她說道:「少俠,這次真
是連累你了,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輩子在報答了!」
張勇霖一愣:「你要做什麼?難不成要跳崖嗎?這地方雲霧繚繞的,跳下去
百分之九十九要摔得死死的!」
張玉婷理了下秀髮,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落在那個淫魔的手裡!
」
說著她就要跳下去,張勇霖伸手拽著她說道:「等下,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下輩子怎麼報答我啊?」
張玉婷一怔,沒好氣的問道:「請問少俠的尊姓大名啊!」
山風徐徐吹來,張勇霖極為臭屁的抹了下頭髮,一仰頭,說道:「我是衡山
派的張勇霖,你就叫我張大俠就可以了!」
張玉婷哧的一笑,張勇霖眼前的女人,嬌艷如花,風情萬種。
他一時有些看呆了。
張玉婷臉一紅,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好在她對男人的這種眼神見得太多,她轉移話題道:「嗯,沒想到,我臨死
之前,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一個大俠陪著。」
張勇霖哈哈一笑,掩飾住了剛才的尷尬,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靠著的大石頭,
石頭腳下有數根青籐,他心裡一動,說道:「你怕不怕死?」
張玉婷甚是聰明,她苦笑道:「這懸崖這麼高,這青籐恐怕到不了崖底吧。
」
「當然到不了地,不過,他們的目標是你,如果你順著青籐爬下去,暫時躲
避一會兒。
他們找不到你,以為你已經跳崖,想必就會自己下山去尋你的屍首了。
到時候,我再搖一搖旁邊的青籐,你在爬上來不遲。」
張勇霖笑道。
張玉婷點了點頭,讚道:「這…這行嗎?算了試一試也好。」
於是,她順著那兩個青籐爬了下去。
張玉婷下去不多久,那兩個僕人就上來了。
看到少了一個人,那個推輪椅的女子問道:「芙蓉仙子哪裡去了!」
張勇霖一臉的悲憤,怒斥道:「你們說呢,你們逼得這麼狠,她又是一個剛
烈的女子,除了死還能有什麼別得選擇嗎?」
「什麼,她跳崖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兩人搶到懸崖旁邊向下觀望,下面雲霧繚繞,什麼也看不到。
這個地方不過七八平米這麼大,一覽無餘,絕對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
兩人忽視一眼,又想看張勇霖,心中轉的是頭一個念頭,這女人果然是跳崖
了,可是,這…這如何向主人交代呢?張勇霖無力的點了點頭,他目露凶光,陰
冷的說道:「張女俠去了,兩位就一路陪陪她吧。」
說著,長劍一揮,直直刺向離他較近的馬伕。
張勇霖重傷在身,劍勢不快,馬伕堪堪的避了過去。
馬伕道:「柳姑娘,這事情該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不如,我們,我們去山下找找他的屍首!」
那女子道。
「那這個人,怎麼辦?」
「他中了主人的寒冰真氣,一路上又打鬥激烈,沒有時間運功化解,現在真
氣已經進入上身,侵入丹田,他最後會全身凍結為冰,活活凍死,倒是不用我們
動手了!」
那女子說道。
兩人說著轉身而走,也不再理會張勇霖。
張勇霖看他們走的遠了,方才搖動青籐,提醒張玉婷。
等張玉婷爬上來方才發現張勇霖已經倒在了大石頭旁邊。
她伸手去扶,立覺一陣寒氣鑽入了體內,她明白這是寒冰真氣發作。
看張勇霖渾身發抖,面色蒼白,嘴唇發白,上下牙齒「噠噠」的打著顫。
張玉婷不顧入手的寒冷,趕緊扶著張勇霖從懸崖旁下了山。
剛開始的時候,張勇霖還有些意識,勉勉強強能走幾步路,過了一陣子,竟
然徹底的昏倒了過去。
張玉婷無奈背起張勇霖,踉踉蹌蹌的下了山。
這個時候,她沒有內力,張勇霖身子又十分沉重,她走不多遠已經是氣喘吁
吁,無奈之下,只好進到路旁的石洞處暫時躲避。
張玉婷撿了些乾柴,點著了之後,將張勇霖放在火堆的一旁,可此時張勇霖
面色鐵青,徹底的昏了過去。
她伸手摸了摸張勇霖的額頭,冰涼的扎手。
她想了想,紅著臉將張勇霖的衣裳脫掉,用手在張勇霖的身上搓來搓去,希
望能增加一點熱量。
可是過了一陣子,張勇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望著忽閃忽閃的火苗子,
咬了咬牙,解開自己的衣帶,將張勇霖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第23章 古洞春情(3)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勇霖才漸漸有了些知覺,可
身子猶如處在冰窟一般,凍得極為僵硬,胸口等處有點點的溫暖傳來。
幸好有這點點暖意,不然,他恐怕早就被活活凍死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懷裡好像躺著一個赤裸裸的人,手從那人的後背滑
過,那肌膚猶若上好的湖絲料子,光滑細膩。
這是誰?張勇霖漸漸醒了過來,他想起來自己好像中了那個死老頭的寒冰真
氣,渾身上下凍得像冰塊一樣,只能是運起內功,死死守著丹田等幾個緊要的地
方。
他清醒過來之後,連忙試著運了下內功。
令他驚喜的是,這冰寒之氣似乎弱了一些,他沉心靜氣,運起鎮岳訣,使內
力在體內艱難的運行著,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璣、華蓋、紫宮、玉堂、膻中、中
庭、鳩尾、巨闕、經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氣海、石門、關元、中
極、曲骨諸穴,又回到了丹田。
這運行過程中,渾身猶如無數把冰刀在戳著自己,他幾次都差點忍耐不住,
準備放棄,可是想到劉菁他們,拚命咬牙堅持。
身上一會兒寒若嚴冰,一會兒暖似火爐。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一個周天終於運行完了。
在內勁回到丹田的一剎那,他覺得渾身一熱,內息似乎更強了一下,竟然突
破了鎮岳訣二層心法,達到了第三層,而冰寒之意也頓時消失了。
這鎮岳訣是衡山內功,共有5層,在是江湖上可以和紫霞神功相媲美。
張勇霖功夫上的天賦身高,劍法、拳法學起來很快,可是內功確實扎扎實實
,一步一個腳印,沒有半點的取巧的餘地,他內功有小成,可以學鎮岳訣,靠得
不僅是自己的努力,更多是靠曲洋注入他體內的內力。
他將這些散入任脈的內力化為己有,就達到了衡山入門心法的頂層,可是學
了鎮岳訣,這內勁增長的快了,可是每上升一層,不僅所需內力增加了很多,衝
擊的穴道的難度也增強了不少。
入門心法的第一層,一個周天只用過十八個穴道,而鎮岳訣的第一層,一個
周天就要過64個穴道,這難度無疑增加了許多。
他苦練很久,也只是僅僅入門而已,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在將死之際,能
調動全身潛能,達到了第三層(曲洋的內功能被張勇霖化為己有,那是曲洋的內
功獨特,並不是所用注入體內的內力都可以化為已有的。
畢竟張勇霖不會化功大法)。
他到達了第三層心法之後,又運行了一個周天,將身上僅存的寒冰真氣,徹
底的驅除到了體外,渾身上下暖洋洋的。
不對,怎麼還有隱隱的寒意傳來呢。
張勇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平躺在一個石洞裡面,而一個人正和自己相擁而
眠。
這寒意就是從這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張勇霖腦子一清醒,立馬明白了和自己抱得這麼緊的是個女子。
第一,這女子長髮散開,隱隱有女子的清香撲鼻,第二,他動了動身子,隱
隱覺得,這人胸懷極大;第三,這人肌膚光滑似水。
他趕緊爬起來,將那女子平放在一旁,接著洞外的光線,煙眉鳳眼,這女子
竟然是張玉婷。
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
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的萬種風情。
她身材極好,上身只穿著一個明黃色的薄紗抹胸,碩大的雙峰將抹胸高高的
頂起,上面隱隱露出兩個淡紅色的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
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
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
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髮頑皮的從褻褲中鑽了出來。
張勇霖搖了搖頭,心裡暗罵自己是禽獸,張玉婷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救自己!
可是,這火辣的身材,傲人的雙峰,還有那女子緊閉的雙目,讓他忍不住將手按
在了左峰之上,入手是一陣的冰涼,輕輕的捏一捏,肉球兒順之變形,極具手感
。
張勇霖吞了口唾沫,心中人神交戰,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摸下去呢,還是
…他還在猶豫,可張玉婷卻猛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還
以為張玉婷醒過來了呢。
他不敢掙扎,順勢倒在了一旁,睜大了眼睛看向張玉婷。
沒想到張玉婷只是緊緊的將他手臂抱著,似乎是在取暖一樣。
她將張勇霖的手臂緊緊抱在胸前,只是這個動作又讓她摸到了張勇霖的胸膛
,哪裡似乎更是一個暖爐子。
她趕緊湊了過去,想將張勇霖再次抱著。
張玉婷出於昏迷狀態,身子冰涼,下意識的總會去找一些暖和的東西抱著。
可張勇霖的是清醒的,美人如玉,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
小張勇霖騰的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沁人的女子幽香,玲瓏有致,讓人噴血的嬌軀,讓張勇霖一下子迷失了自己
。
他忍不住扯下張玉婷的抹胸,兩個碩大的白兔一下子就蹦了出來,在幽靜的
石洞裡兀自跳動不已,淡紫色的葡萄,嬌艷欲滴。
張勇霖低頭吻了上去,將乳珠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嚐著,右手則揉捏著柔軟
而充滿彈性的豪乳。
張玉婷嬌呼一聲,反而將雙手緊緊的按著張勇霖的腦袋,似乎一點也沒有意
識到自己純淨無暇的玉體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把玩。
她的想法似乎只有一個…我要取暖。
張勇霖鼻尖聞著女子特有的體香,嘴唇舌尖則是貪婪而又近乎粗暴的吸吮這
,他舔著那最敏感的乳珠,感受著它在嘴唇與舌尖之間慢慢的變硬,漸漸的突起
。
「啊…」女人舒適的呻吟了一聲,一雙玉手放鬆了些。
張勇霖順峰而下,一路親吻她每一寸肌膚,乳房、蠻腰、小腹、肚臍,統統
沒有放過。
到了毛髮濃密的三角洲,他輕輕的退下月白色的褻褲。
指尖穿過茂盛的深林,輕輕劃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蜜唇。
觸手一片冰涼,卻含有淡淡的濕潤。
張勇霖只覺口乾舌燥,一顆心撲撲狂跳。
張玉婷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結實的大腿陡然緊緊夾了
起來。
張勇霖的右手被夾在雪白的玉腿之間,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他弓著身子,一張嘴吻向了張玉婷。
輕巧的捉著了櫻桃小嘴,絲絲甜香入口,淡淡清香入鼻。
張勇霖閉著眼睛,享受著、品味著。
而張玉婷卻突然睜大了眼睛,驚醒了過來,她慌了,他驚恐的左右晃動著腦
袋,想避開張勇霖的大嘴,可是,張勇霖一伸左手,緊緊的板著她的腦袋,再次
狠狠的吻了下去。
24章 古洞春情(4)有些女人淡而清雅,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有些
女人嬌柔惹火,讓人忍不住想強暴她,張玉婷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她軟如無力的反抗,不僅沒有讓張勇霖冷靜下來,反而讓張勇霖心中慾火騰
起,動作更加急迫和粗魯起來。
他粗野的板正了張玉婷的頭,狠狠的吻了下去,舌頭粗暴的頂開張玉婷的皓
齒,和她靈巧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重重的一吻,深深的吸吮,讓張玉婷腦袋「嗡」的一下,彷彿當機了一般,
一片空白。
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她也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她只覺得自己的肺部彷彿被人抽空了一樣,呼吸急促起來,沉重起來,而且
冰涼的身子也熱了起來,心裡也漸漸生起一種原始的慾望。
猛地,她下身彷彿觸電了一樣,有麻又癢,兩條腿繃得直直的,卻再也不能
緊緊的並在一起。
一隻大手正在那羞人的地方,上下摸索著。
那隻大手皮膚粗糙,每次在那嬌嫩的大陰唇上劃過,都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
奇妙感覺,蘇蘇軟軟,欲絕還迎。
她呼吸漸漸沉重,她身體漸漸滾談,「我要…」心中浮現了一種莫可名狀的
想法。
這個想法讓她異常的羞愧,讓她有些氣悶。
她覺得一個冰清玉潔女子,是不應該有這種…這種羞人的想法的。
在她的印象裡,只要那些青樓女子,才會咿咿呀呀的高聲呼叫「官人,我要
」。雖然她身體開始扭曲,身子漸漸鬆弛了下來,雖然那上下遊走的大手,每拂
過一寸寸肌膚,都讓她顫抖不已,雖然那神秘之地,異常的瘙癢,一陣陣羞人的
渴望,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大腦,那靈魂深處越演越烈的吶喊聲:「我要…」,到
了嘴角卻被她強行的壓抑了下來。
她咬緊著牙關,拚命的壓制著心中的吶喊聲。
忽的,她覺得胸口一熱,張勇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再一次含著了左峰的葡
萄,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含著,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用舌尖一點一點的挑逗著。
張勇霖抬起頭,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成果,原本就碩大的雙峰,在他的撫弄
之下,更是漲得飽飽滿滿的,淡紅色的櫻桃,顏色更深了。
張玉婷烏黑亮澤的秀髮散落在背後胸前,她面色潮紅,柳眉如黛,美目緊緊
的閉著,她輕咬朱唇,似乎在拚命的壓抑著身體的快感。
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緻的雙肩上
,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般滑膩晶瑩的玉峰,傲然挺立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
淺淺的小隱窩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
微微的彎曲著,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保護著隆起的愛穴。
互相交疊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瓏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
蠶寶寶。
張勇霖癡迷的注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大陽具已經硬如鐵棒,勃如怒
蛙。
他脫下濞褲,俯身爬了上去。
伸手輕輕分開櫻雪般的肉唇,將大陽具引至那神秘而狹窄的溪口,梃腰刺入
。
張玉婷終於忍不住嬌呼了一聲,眼角流出點點淚水。
第一次插入,在不到幾分的地方,張勇霖居然遇到了阻力。
他有點詫異的看了張玉婷一眼,難不成是?不可能啊,她不是嫁了人了嗎?
事到如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一抖,用盡全力向前面頂去,忽的,他覺得
一陣落空,前面阻力大減,大陽具已經一下子刺入了大半,進到了一個溫暖的腔
體裡面。
一股溫暖滑潤外加緊束的包覆感覺,集中在大陽具上面,直灌腦門。
他看向張玉婷,張玉婷只是緊緊的咬著牙關哼也不哼一聲。
看多了日本友人的a片,見到張玉婷這個反映,他心中一陣冒火,更加賣力
的抽插了起來。
陰道裡一陣撕裂的刺痛感,讓張玉婷紅潤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在那撕裂的陣痛中,一根火熱而又堅挺的肉棒,正在反覆的抽插著,插進來
是一片充實,將窄窄的陰道塞得緊緊地,蓬蓬漲漲的撐了起來。
那騰騰的熱氣透過嬌嫩的肉壁,散發到下腹,傳到四肢,在刺痛帶來點點的
溫暖。
拔出去,陰道裡是一片空虛,點點愛水慢慢湧出,潤滑著肉壁,桃園洞口張
著,等著大陽具的下次光臨。
一插一抽感覺不同,最妙的卻是抽插的過程,龜頭上高起的帽沿,狠狠的剝
磨這柔嫩的肉壁,讓肉壁上瘙癢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陣快感。
反覆的抽插下,腔體裡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大陽具的活塞運動,每次都
發出響亮的聲音。
張玉婷徹底的迷亂了,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裝,所有的記憶裡只剩下了下體
撕裂般的疼痛、失貞的恥辱,還有淡淡的輕鬆,些許的快意。
張勇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一陣
陣如電流般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兩人交合處傳來。
大陽具幾次都要失精,可他每每在關鍵時刻,轉移思路想一想別的時候,拚
命的壓抑著。
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讓張玉婷快樂的叫出聲來。
可除了最開始張玉婷叫了一聲之外,她一直死死的咬著雙唇,不吭一聲。
張勇霖畢竟是粗哥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難得的了。
他身子一抖,一股火熱的陽精狂湧而出,激射在張玉婷的花心深處,也激起
張玉婷的一陣抽搐。
張勇霖身子一軟,輕輕的趴在了張玉婷的身邊。
兩行淚水,從張玉婷眼眶裡流了出來。
激情過後,張勇霖心中一陣後悔,他訕訕的說道:「張…我對不起你。」
「啪」,張玉婷給了張勇霖一個亮相了的耳光,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張勇霖一陣心慌,趕緊抱著女子,嘴中不斷的說道:「你不要哭,你…我會
負責到底的,我會娶你的。」
張玉婷身子一震,眼睛翻了翻,詫異的忘了他一眼,嘴角掛著冷笑:「你…
你願意娶我,你不怕死嗎?你難道不知道江湖人,叫我什麼嗎?」
張勇霖一愣,不知道張玉婷竟然這麼說,看張玉婷的神情悲切中,有含著深
深的恨意,他奇道:「叫什麼?」
「芙蓉仙子,早就沒有人叫我了。
所以,你可能不知道。
我另一個綽號,叫做黑寡婦!」
張玉婷說著,眼淚有流了下來:「我曾經嫁過5個男人,可是沒有一個活著
了的。」
「什麼?」
「你怕了?我嫁過5個男人,為什麼我卻是處子之身呢?呵呵呵呵。」
張玉婷笑了,不過笑得很是淒慘:「那5個人,要麼是新婚當天死的,要麼
是新婚前夕死的,要麼是新婚之夜死的。
從來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天的。」
「左冷禪,居然這麼狠!」
張勇霖恨聲道。
張玉婷愣了,她詫異反問道:「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張勇霖派了下張玉婷雪白的屁股,說道:「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你只要安
安心心的做我老婆就可以了。
反正你現在也失身給我了。
在世人眼裡,左冷禪很厲害。
在我眼裡,他還不算什麼!」
張玉婷看著自信的張勇霖,一時有些驚了。
她以為這個小男人知道了之後,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的逃之夭夭,沒想到他
居然一點都不怕。
「你…你不怕他?好,如果你能殺了他,我就嫁給你!」
張玉婷恨聲道。
張勇霖笑了:「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收拾了左冷禪的。
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嫁給我。
然後…」張玉婷臉色一正,說道:「我可不想你現在就死,你覺得你現在的
功夫對付得了左冷禪嗎?」
張勇霖愣了下,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那…那我們能不能先
保持這種關係,等…」說著,他賊溜溜的眼睛又瞟向了張玉婷雪白似凝脂,瑩瑩
如美玉的胴體上。
張玉婷臉紅了…
第25章 古洞春情(5)張勇霖為什麼能猜到是左冷禪,一來是田伯光說
過,和張玉婷有關係的那個人是超級高手,而且還是五嶽劍派的;二來,這是因
為寒冰真氣,這寒冰真氣在五嶽劍派裡只有一個人會用,那就是左冷禪。
不過他有一點猜錯了,他以為張玉婷是左冷禪的姘頭,本著給左冷禪這個混
蛋帶個綠色帽子的精神,上了這少婦。
這是激情過後,他心裡畢竟還有那麼一絲慚愧,怎麼說也是強迫別人做了不
該做的。
他以為張玉婷肯定會大哭大鬧,尋思尋活,可沒想到張玉婷竟然只是哭了一
陣子,就平靜了下來。
兩人甚至還達成了協議。
這讓張勇霖心裡一陣的高興,寒冰真氣,真是好啊,不僅增強了自己的功力
,還送了這麼一個大美人。
兩人達成了協議,這氣氛登時就曖昧了起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躺在一起,
空氣中還瀰漫著點點淫靡氣味,滿洞的春色。
看著張勇霖滿不在乎的平躺著身子,扮成一個太字型。
張玉婷清醒了過來,她忍著下身的疼痛,側著臉想坐起身來。
而張勇霖左手一伸,一把將張玉婷摟了過來,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現
在還早得很呢,你起來做什麼?」
「天都亮了。」
張玉婷羞澀的低聲說道。
張勇霖看了眼洞頂,說道:「在這裡面連太陽都看不見,在會兒等等。」
說著左手拍了下張玉婷的翹臀。
張玉婷吃痛,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溫順的趴在張勇霖
的身上,睜著妙目怔怔的看著這個20歲左右的小男子,默然不語,也不知道心
裡到底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還輕輕的將頭枕在他的肩上。
張勇霖很滿意張玉婷這種表現,一雙大手又開始在豐滿的嬌軀上遊走了起來
。
張玉婷媚眼如絲,呼吸再次沉重了起來,她低聲求饒道:「我…你饒了…」
「啪」張勇霖有拍了一下她的玉臀,不滿的說道:「叫老公!真是不懂規矩!」
張玉婷一怔,從第一次見這小男子,他就一直有一種霸氣,對自己是氣指頤
使,可自己偏偏不知道該怎麼對付。
她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委屈屈的說道:「夫君,我…你饒了我吧…
我下面…」張勇霖看她嬌羞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新瓜初破,下面可能很疼吧。
可他偏偏調戲道:「你下面想要了。」
張玉婷連忙改口道:「不…」她忽的又想到,做那事應該是妻子的義務才對
,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這…想到這裡,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她從心裡漸漸接受了妻子這個角色。
十多年前,江湖上最漂亮的三個女人之一,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不知
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她為妻,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直到發生了那件事,她
自暴自棄,連嫁了5個人,可這5個人卻連接喪命,她也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
黑寡婦」,受盡別人的白眼。
她以為他再也沒有機會做一個賢妻良母的時候,竟然,失身給了這麼一個小
男人,而著小男子還答應要娶她。
她又不是尼姑,又怎麼會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好的歸宿呢?一時之間,她有些
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答應這個小丈夫的要求。
張勇霖沒料到這轉瞬之間,張玉婷竟然轉了這麼多的念頭,他只是引著她的
玉手,向自己下身移去,促狹的說道:「你摸摸,這裡已經硬成這樣了,要是…
這可怎麼辦呢?」
張玉婷臉上一紅,手裡的那個東西火熱火熱的,還硬如鐵棍,她下意識的看
了一眼,心裡卻是吃了一驚,天啊,這…這竟然這麼長,這麼粗,怪不得剛才是
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她慌了神,想送手,卻被張勇霖給握了個正著。
張勇霖繼續擠兌她:「老婆,你說這怎麼辦呢?」
張玉婷漲紅了臉,扶起小張勇霖,櫻桃小嘴微微地張開,兩片柔唇像綻開的
花瓣,迷離的丹鳳眼輕輕地合攏了,然後由那蔥白的小手引導著,小嘴慢慢成了
O形,竟然俯下身子將它含在了嘴裡。
張勇霖入墜雲霧,飄飄然,猶如觸電一般,身子一挺,差點射了出去,他連
忙穩住心神,自己要是這麼一下子就射了,那豈不是丟了大人了。
張玉婷桃腮鼓起,香舌輕觸,兩排潔白的牙齒,輕輕打磨著,一點一點的伺
候著張勇霖。
突然,她張大了嘴,竭力地朝前探著頭,想將張勇霖的大陽具徹底的吞了進
去,只是這大陽具確實太大了,龜頭已經挺進到她的喉嚨,可嘴外面仍舊留有一
節。
無奈之下,她開始緩慢地抬起頭,用她嬌艷的嘴唇和溫暖的小嘴含住葉擎的
肉棒吮吸起來!這大陽具在吸吮下,竟然變得更粗更長了,張玉婷感到自己的小
嘴完全被它塞滿了,甚至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快點!!
再快點!!!」
張勇霖感到自己的肉棒插進她溫暖的小嘴裡,那種淫虐的滋味舒服極了,他
不停催促著。
張玉婷十分聽話地更加努力吮吸起來,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正不停順著嘴角
流了下來,流滿了張勇霖那粗長的大陽具,搞的張勇霖的胯下一片濕潤。
這令女子感到狼狽極了。
而且她不停吮吸著那已經被她的唾液濕潤了的大陽具,嘴裡發出一種難聽的
「啾啾」聲,這種濕答答的聲音讓張玉婷更是羞澀!張勇霖一邊揉搓玩弄著女子
堅挺的雙乳,一邊享受著女子溫柔而又滿是快感的口交,他也感覺到無比的自豪
,這讓他一股難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體內湧動翻騰。
他突然身體一陣抽搐,猛地將插進張玉婷嘴裡的肉棒抽了出來!一股濃烈的
白漿激射在空中,張勇霖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而張玉婷則開始找一塊衣襟輕輕的給張勇霖擦拭著下體,她心裡全是異樣的
感覺,想的都是剛才張勇霖最後的動作,這個男子還是疼惜自己的,他知道自己
愛乾淨,他沒有把…把那些東西射在自己嘴裡。
過了許久,張勇霖終於平靜了下來。
他遲疑的問道:「你…」張玉婷兩頰紅艷欲滴,明眸輕輕橫了他一眼,說道
:「夫君,你…你還舒服吧?」
「啊…舒服,還不錯。
你…」張勇霖稱讚道。
從剛才的感覺,這張玉婷應該是第一次做這事兒,因為她最開始不小心,還
弄疼了自己,讓他差點懷疑張玉婷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寶貝給咬下來。
「我…我曾經見別人做過,這…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張玉婷見自己夫君有些疑問,連忙解釋道。
不過這話,更讓人覺得不妥了,曾經見過?張勇霖心裡轉著念頭。
張玉婷這幾年受盡白眼,他那一剎那間的遲疑,馬上就讓張玉婷明白了過來
,她握起拳頭,輕輕的錘了一下張勇霖的胸膛:「當年,我曾經殺一個淫賊,當
時…當時看到…」張勇霖呵呵大笑,尷尬的掩飾道:「我當然信你了,不過,你
這技術還不行,以後要好好練。」
見張玉婷要穿衣服,張勇霖連忙說道:「我幫你穿。」
說著拿起抹胸,盯著她的雙峰說道:「真是大的,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估
計有d罩了吧?」
「你…你見過很多嗎?」
張玉婷吃了一驚,心中有些苦澀。
「啊…」張勇霖一愣,他知道張玉婷誤會了,他說的見過,是指他曾經看過
的電腦圖片:「這個…你別誤會,我只是看看,連摸都沒有摸過。」
這句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張玉婷瞪大了眼睛,心裡暗叫聲苦,沒想到自己竟
然失身在淫賊的手裡了,還…張勇霖再次解釋道:「你誤會了,我說的看,不是
親眼看,是圖片…是…」「是春宮畫嗎?」
「啊,是…就是春宮畫。
你想啊,我要是淫賊的話,剛才可能有那麼猛嗎?身子還不得早被掏空了啊!」
第26章 房中秘笈(1)兩人出了古洞,在山中打了幾隻兔子,填飽了肚
子之後。
張勇霖本來打算回古洞去,等著張玉婷身上的十香軟骨散藥勁過後,再去找
那老頭算賬。
他已經從張玉婷的嘴裡知道了整個事件的始末。
這老頭叫萬雨山,他和哥哥萬雲山,一人用刀,一人用掌,號稱刀掌雙絕,
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賊。
十多年前,這兩人作惡江湖,犯下無數令人髮指的事情,激起正道中人的憤
怒,群起圍剿,沒想到這兩人奸詐狡猾,竟然在圍剿中還掠走了幾個峨嵋派的女
弟子,張玉婷前往救援的時候,也失手遭擒,正在關鍵時候,嵩山掌門人左冷禪
趕到了,將萬雨山打下懸崖,將萬雲山擒走。
就是在那場打鬥中,左冷禪驚艷於張玉婷的美貌,多次向張玉婷表白,想納
她為妾。
可張玉婷那時候已經有了婚約,委婉的拒絕了他,沒想到左冷禪竟然將張玉
婷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殺死了。
張玉婷激憤之下,就接連又嫁了4個人,可惜,這四個人一個也沒有活下來
。
從此,「黑寡婦」的大名就帶到了張玉婷的頭上。
張玉婷不願意在住古洞,一定要去附近的小鎮上去洗洗身子。
張勇霖無奈之下,就帶著她去找鎮子,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山裡面
渺無人煙,等到夕陽西下,兩人才找到了一個鎮子。
到了鎮上,兩個人買了幾件衣服,找了家客棧訂了間上房,點了幾樣小菜。
燭光下,張玉婷雪白的肌膚猶如裹著一層黃紗,柳眉微蹙,明眸失神,似乎
有什麼心事。
張勇霖伸手握著她的柔荑,問道:「婷兒,在想什麼呢?」
「啊?哦,沒…沒想什麼。」
張玉婷醒了過來,她本在想昨夜洞中的事情,還以為張勇霖看破了自己的心
事,一下紅霞上臉,紅艷欲滴。
張玉婷雖是處子,卻有著熟女的風采,她長髮披肩,面帶桃花,特別是胸前
更是一峰突起,柳腰纖細,翹臀圓圓滾滾,玉腿修長,渾圓而結實。
看他張勇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這副色狼樣,這赤裸裸的眼神也讓張玉婷心中一蕩,彷彿自己身上的衣服都
隨著這個小男人的目光,被一件一件的剝掉了一樣,而身上也彷彿有一隻大手,
正在粗暴的揉捏著,她心裡七分的窘迫,又帶著三分的歡喜。
「你…你要做什麼?」
張玉婷看到他站了起來,緊張的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說道:「為夫,只是想讓我的小婷兒
,替我服務一下罷了。」
騰地一下,張玉婷的俏臉就猶如紅嫩的海棠一樣,她腦子裡面一陣的眩暈,
小婷兒,天啊,我比他大啊,還要服務…難不成他還要讓我給他…張勇霖似乎看
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臉色一怔,調笑道:「真是個色女,胡思亂想什麼呢,我的
意思是讓你幫我餵飯而已。」
「啊?!」
張玉婷有些羞愧的點下頭,卻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眼波傳情,張勇霖彷彿被電點到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麻麻的,他調笑道:
「婷兒,剛才心裡在想什麼呢?」
張玉婷含羞,夾了一筷子的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邊,說道:「趕緊吃吧,這還
塞不住你的嘴啊。」
張勇霖搖了搖頭,不滿的說道:「喂飯是這樣子喂的嗎?要用嘴!」
說著,還輕輕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接著又愛暱的捏了一下。
張玉婷渾身一抖,一筷子的菜差點沒掉了。
她無奈的吃了口菜,靠在張勇霖的身邊,朱紅小嘴微微翹起,準備把這菜送
到張勇霖的嘴裡面。
張勇霖猛的吻了過去,他將飯菜一口吞下,接著長吻著張玉婷,一雙手又忍
不住攀在了張玉婷的乳房之上。
「啊」張玉婷低呼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吃著飯。
吃完了之後,張玉婷叫店小二燒了熱水,準備在房間內洗浴一下。
這房子是兩進的,外面是客廳,穿過月門是臥室。
等熱水燒好之後,張玉婷就將月門處的土黃色門簾放下,看了眼坐在臥室裡
的張勇霖,低聲求道:「夫君,你…我…你要不要洗浴啊?」
張勇霖笑道:「當然要了,不僅要洗,還得洗鴛鴦浴才可以啊。
來,讓為夫給你寬衣解帶。」
說著,走了過去。
兩人剛成了好事,張玉婷還有些羞澀,閃躲著道:「別…我…我自己來吧。
」
「那你幫我脫吧。」
張勇霖不為己甚,你不讓幫忙,就來幫幫我唄。
張玉婷瞟了眼自己的小男人,覺得他很是霸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反而
喜歡這種霸道。
她走過去,替張勇霖去了長衫,只剩下一條濞褲,她有些猶豫,張勇霖笑了
下,自己一下子將褲子脫了下了,大陽具騰的一下就跳了出來,雖然是第二次見
到,張玉婷還是有些窘,她忍不住嬌嗔道:「你…你怎麼樣啊?」
張勇霖轉過身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嗨,都是自己人,還怕什麼呀?難道
,你還沒見過它嗎?」
說著,屁股一敲,大陽具輕輕碰在了張玉婷的大腿上,笑道:「看它給你打
招呼呢。」
張玉婷滿面羞紅,身後推著他說道:「去洗吧。」
張勇霖樂呵呵的跨到木桶裡面,一屁股坐了下去,說道:「脫衣服吧,讓為
夫好好看看你。」
張玉婷一怔,這下子更囧了,她心裡有些後悔,這樣子還不如讓…讓他幫自
己脫了。
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她只好含羞帶臊的寬衣解帶。
一具雪玉般的胴體,很快便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該翹的地方翹,該突的
地方突。
只不過,張玉婷一手撫在胸前,一手撫在腿根,遮掩著,可這種猶抱琵琶半
遮面,更是讓張勇霖看的上火,大陽具再次敲了起來。
張玉婷輕輕的跨進木桶裡面,被張勇霖一把拽到了身前,她站立不穩,一下
子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張勇霖。
白嫩的雙峰壓在張勇霖的胸前,甚是有料。
張勇霖左手扶著她的柳腰,右手放在玉臀之上,順勢而下,指頭就按在張玉
婷的桃源洞上,輕輕的分來兩片紅嫩的大陰唇,慢慢的探了進去。
張玉婷柳腰一扭,輕身道:「夫君,我們…我們先洗洗身子吧,洗完了,就
…」「就怎麼樣?」
「任君採摘…」張玉婷低聲道。
第27章 房中秘笈(2)木桶裡熱氣騰騰,薄薄水汽裊裊上升,瀰漫了整
個房間,猶如一片薄霧。
張勇霖微閉著眼睛,愜意的躺在木桶裡面,一雙大手像俏皮的小孩兒,在少
婦的胴體上,上下遊走,揉捏磋磨。
張玉婷面帶桃花,媚眼如絲,嬌喘虛虛,那突巧有致的身體在水霧中若隱若
現。
在大手的磋磨下,彷彿一朵婀娜嫵媚的出水芙蓉,隨風搖曳、欲拒還迎。
那白淨的肌膚,沾著點點水珠,晶瑩剔透,猶如滴血的瑪瑙石,光滑細膩之
中,還透著淡淡的紅暈,讓人心蕩魂飛。
楊柳般修長勻稱的玉臂,輕輕晃動,蔥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張勇霖的胸膛
上慢慢移動著,給他搓著澡。
這是多麼艷麗而又溫馨的一副畫卷。
卻被張勇霖嘿嘿的淫笑聲,破壞的一乾二淨,他伸手將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
己的大陽具上,說道:「你看,它又站起來了,怎麼說也得慰勞慰勞它吧。」
張玉婷還是沒有適應張勇霖的無恥,羞澀的一笑:「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
「好啊。
我給你擦擦身子!」
張勇霖嘩啦一聲從水裡站起了來,從旁邊拽過一條潔白的浴巾。
在張勇霖色迷迷的盯視下,張玉婷羞澀的捂著三點站了起來,雖是三十多歲
的人了,可畢竟是新瓜初破。
身體散發這成熟的魅力,心情卻猶如二八年華的少女。
張勇霖嘿嘿一笑:「婷兒,你遮著擋著,我怎麼好給你擦身子呀。」
說著,將她的雙手分來。
玉兔躍出,在薄薄水霧中自由的跳躍著,又白又嫩,左右均勻,一條深深的
玉溝從中垂下,水珠成線,沿著玉溝而下,經過平坦的沃野,最終消失在一片濃
郁的黑森林之中。
她低垂著頭,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嘿嘿,這是什麼話,給老婆擦身子,那是我應該做得,你要是想擦,等會
幫我擦吧。」
張勇霖邊說,邊把她從木桶中抱了出來,放在地上,輕輕的用毛巾擦拭著她
的胴體,由雪頸到乳房,在乳房上還輕輕捏了兩下,再到柳腰。
張勇霖蹲下身子,翹著頭說道:「婷兒,把腿分開些,你這樣子,我怎麼幫
你擦呀?」
張玉婷面色紅潤,眼睛都媚出水來,正且羞且喜的站著發愣,聽到張勇霖的
話,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蓬鬆的黑森林下方,露出濕潤津液的溪水口,兩片
紅艷的大陰唇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張勇霖忍不住湊過頭去,仔細觀看,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
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紅艷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
,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
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
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
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
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
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一團熱氣呼在了大陰唇之上。
張玉婷身子一震,猛地發現自己上當受騙,竟把這麼羞人的地方,打開了給
他看。
她嬌呼一聲,身子向後移去,正好靠在了木桶的邊緣。
她上手趕緊伸出來扶著木桶,玉腿卻不由自主的分得更開了些。
張勇霖調笑道:「娘子,這才對嘛。」
看張勇霖又湊了上來,她趕緊將雙腿合起,匆忙之下卻忘了張勇霖的腦袋正
在玉腿之間,這一下子,正好將張勇霖的腦袋死死的夾著。
張勇霖促狹的又呼出一口氣去,他明顯的看到那鮮嫩的肉粒猛地一顫,兩條
腿便鬆了下來。
張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張玉婷卻又羞又氣的輕輕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兩隻手指,小心地放在張玉婷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
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張玉婷的陰阜和陰毛,他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
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
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
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
張勇霖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
搗子宮。
「夫君…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張玉婷嬌聲說道。
張勇霖站起身來,毛巾一扔,橫抱起少婦,上了床。
到了床上,張玉婷明顯有些子緊張,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妙目緊閉著,
身子似乎還有些發抖,看來昨夜的痛楚讓她心有餘悸。
張勇霖卻也不急於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下身子,腦袋挨著張玉婷的臻首,
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婷兒,放鬆些,昨天是破瓜,當然有些疼了,今天,就
是苦盡甘來,保準你以後天天想著它。」
說著,他輕輕的咬著張玉婷的耳朵。
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乳房之上。
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慄,瑩白
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
張勇霖開始親吻張玉婷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
的變得艷紅硬實起來。
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裡抽送,還不時抬舉陰
道壁,張玉婷那新瓜初破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張玉婷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
張玉婷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
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
,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張勇霖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
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
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溪口。
大陽具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
滑潔白的肌膚。
張玉婷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張勇霖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
,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
在張勇霖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
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艷動人。
經過一陣前奏,少婦的身子終於放鬆了下來,張勇霖抓住機會挺槍直刺,一
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少婦陰道的最深處!她本就嬌喘吁吁,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
控制的顫抖起來,玉兔忽前忽後的跳躍著,極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差點嘶叫
了出來,只是暗暗的咬著嘴唇,死死的壓抑這心中快意。
張勇霖有些詫異,他說道:「你想叫,就叫吧。
忍著多難受啊。」
張玉婷面色緋紅,精神早就飛到了抓哇國外,竟然沒有聽到張勇霖的話。
男人不怕女人罵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沒反映。
張勇霖以為張玉婷沒什麼快感呢,只能沉心靜氣,拚命的做著活塞運動。
又過了一會兒,張玉婷終於忍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接著,全身
痙攣似的抽搐著,一團晶瑩的花露,順著陰道溢出,將小張勇霖給淹沒了起來,
她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
的絕世動人風情,嫵媚迷人至極點,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張勇霖受此鼓勵,更是加大了動作,張玉婷嬌吟聲中,斷斷續續的叫道:「
夫君…饒了…」「叫哥哥!」
張勇霖嚴厲的命令道。
「哥哥…饒了…饒了婷兒吧。」
張玉婷雪玉般的胴體,徹底變得紅潤了起來,雙手也鬆開了,整個人渾身上
下,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苦苦哀求著。
張勇霖看她叫了出聲,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大陽具,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
道:「婷兒,你看,它還翹著呢,你說…該怎麼辦啊?」
張玉婷面色潮紅:「哥哥,我…我實在…婷兒…」看樣子,她確實是不堪伐
撻。
張勇霖搖了搖頭,這怎麼辦呢?忽的,他看到張玉婷那高聳的乳房,笑道:
「婷兒,今天咱們再玩一個饃饃夾油條吧。」
說著,他一翻身跨在了張玉婷的身上,將大陽具穿過乳溝,一雙手從兩側將
玉峰向中間擠壓,屁股抖動,再次抽插了起來。
一時間,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起了床。
張勇霖到無所謂,只是張玉婷想起昨夜的瘋狂,忍不住輕輕打了張勇霖一下
,張勇霖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
「討厭。」
張玉婷低聲道。
張勇霖嘿嘿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啊?」
張玉婷明媚如絲,嗔道:「真是個無賴。」
忽的,她驚喜的說道:「十香軟骨散的藥勁過去了,我的功夫恢復了。
咱們去找萬雨山算賬去。」
「好!」
第28章 房中秘笈(3)兩人收拾好行李,出門直奔山中而去。
張玉婷是路盲,可張勇霖可記憶猶新呢,他很快就找到了前天進山的路。
兩人雖說是同仇敵愾,報仇為主,不過那萬雨山行動不便,功夫明顯大減,
而田伯光又不是張勇霖的對手,更何況他還受了傷。
兩人心情異常輕鬆,張玉婷放開了心情,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伸出小手
挎著張勇霖的胳膊,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感歎這個地方風景好,
一會兒又偷偷的盯著張勇霖。
兩人說說笑笑正走著,突然,聽到一旁的林中有微弱的求救聲。
張勇霖一愣,他看了眼張玉婷說道:「婷兒,那邊好像有人求救,你在這裡
等著,我進去看看。」
雖沒有正式的拜天地,卻也是新婚燕爾,張玉婷是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拽
著張勇霖的胳膊,嘟著朱紅的小嘴,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和你一同
進去。」
張勇霖想了下,人在江湖還是小心點為妙,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免
得被人調虎離山了。
兩人小心的走進樹林,循著求救聲,找了過去,很快就發現一個男子斜靠在
一棵大樹下,眼神無光,蒼白失色的臉上還有點點青光,那樣子異常的憔悴。
張勇霖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人竟然是田伯光。
田伯光本來見外面路上有人經過方才喊救命,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他們兩人,
他愣了一下:「你們沒死?」
忽的,他又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睛認命的一閉,不再說話了。
張勇霖對這個也算光明磊落的採花大盜,也算是頗有好感,他掃了眼四周,
確定周圍空無一人之後,問道:「田兄,你這是怎麼了,前日,我們交手,你好
像沒有受這麼重的傷吧。」
「這是田某自己的事情,你們要殺田某儘管出手,我要是求饒,就不是好漢
。」
「哼,你去死吧。」
張玉婷抽出寶劍就準備結果了這個淫賊。
一旁的張勇霖趕緊攔著,說道:「婷兒,田兄雖然生性好色,他人也算是光
明磊落。
再說,若不是田兄,我們也不會相識,這麼說來,田兄也算是我們的媒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們不如就幫一把田兄吧。」
田伯光詫異的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是
十惡不赦的淫賊嗎?」
「呵呵,我都說了,田兄也是算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這江湖上高手不少,可
稱得上光明磊落的可就沒有幾個了。
不過,田兄要先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從此之後,不要再傷害良家婦女了。」
田伯光狐疑的看了眼張勇霖:「你不怕我現在答應,以後反悔嗎?」
「我都說了,田兄是個好漢子,只要你起誓,我就相信你。」
田伯光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相信過,他神色頗為激動,點頭答應了。
田伯光搞成這個樣子,顯然不是生了病,而是受了內傷,甚至是中了毒。
張勇霖蹲了下來,握著田伯光的手腕,將內力輕輕注入一點,他發現這田伯
光確實是受了內傷,不過卻並不厲害,他奇道:「田兄,你這是怎麼了,我看你
內傷並不重啊,只要休養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好了啊。」
田伯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中了毒了。」
「中毒?」
張勇霖奇道:「田兄,你怎麼會中毒呢?」
他心裡話沒說,這地方不是你的地盤嗎?你怎麼還會中毒?莫非有人追殺你
嗎?「哎,我師…前天我傷在你的手上,沒想到我師父打發雷霆,餵我吃了追魂
丹,還讓阿三把我從山上扔了下來,我…我拚死抓著青籐,滑了下來,然後跑到
這裡,毒性發作,只好…」「你…你師父怎麼會這樣?」
張勇霖有點不明白。
「嘿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師…,為什麼教我武功的,他完全是為了…為
了找這位女俠報仇,他聽說這位女俠死了,他當時凶性大發,讓人把我扔下山去
。
嘿嘿。」
看田伯光這麼慘,張勇霖有點同情,他說道:「田兄,這都是在下…哎…」
「張兄,切莫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中這追魂丹,也不會知道當年殺我
全家的兇手是誰,就是…就是這個王八蛋。
他…他看我有學武功的天賦,才…才收我為徒…」「不對啊,萬雨山成名的
功夫確實是刀法,不過你的刀法好像不太是青雲刀法啊?」
張玉婷思索著說道。
「青雲刀法,不是青松刀法嗎?…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這這王八蛋竟然連
武功都在騙我,可恨啊,我敬他如父,可他卻是我的大仇人!」
田伯光氣憤的說道,右手狠狠的錘了一下地。
張勇霖說道:「田兄,你這追魂丹的毒,應該怎麼解啊?」
「這…這…解毒的藥,在…在那王八蛋的藥房裡面。」
張勇霖站起身說道:「田兄,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回來。」
卻見張玉婷從腰帶的荷包裡取出一粒藥丸說道:「你把這藥丸先吃了,雖說
不能徹底解毒,卻也能幫你抵抗一陣子。」
田伯光趕緊道了聲謝:「張兄,那主廳裡有機關。
你們一定要小心些。
至於機關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他從來不讓我進主廳的。」
張勇霖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到了前天激戰的密林邊,順著林間的小道而行
,不多時就除了樹林,來到一塊坪地,坪地中是一個院子,這院子背靠大山,中
間是主廳,一側是三間廂房,一側是廚房、水井。
院子四周都種著些花花草草。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清香。
兩人小心翼翼的進了院子,才發現所有的房門都大開著,他們從左側的三間
廂房開始,一間間搜索著,在最後一間,赫然發現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方,七竅
血流,看來已經死去多時了,正是那個馬伕。
張勇霖打量了一下四周,躡手躡腳的向主廳走去,忽的聽到一個女子高聲的
呼叫道:「救命…救命…啊!」
第29章 房中秘笈(4)張勇霖聞聲一個肩部竄到了主廳方向,隔著竹窗
,就見萬雨山拿著一把匕首狠狠的戳在一個妙齡女子的胸膛上,鮮血溢出,明亮
的眸子眨眼間便失去了光彩,臻首一歪,已經氣絕。
萬雨山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大哥,看
到沒有我給你報仇了,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好苦,哈哈,我們…厄…你…你沒死
?」
萬雨山難以置信的看著門口,張玉婷俏臉含煞的站在那裡,她憤怒的說道:
「你去死吧。」
說著,挺劍而上,直刺萬雨山的胸膛。
萬雨山似乎愣了,只是再不斷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啊!」
萬雨山中了一劍,忍不住一聲慘叫,他嘴角溢出鮮血,神情似乎更是瘋狂:
「沒死,沒死,你也跑不了,呵呵,一起去吧。」
說著他一拍輪椅。
張勇霖閃身進了房間,一把拉開張玉婷。
那輪椅中的射出一隻利箭,擦著張玉婷的左臂飛馳而過。
張勇霖剛剛出了一口,突然間腳底一軟,登時空了,身子直墮下去。
他暗叫不好,一手摟著張玉婷,一手運氣下拂,身子藉機在半空中微微一聽
,又是一拳向邊壁擊出,準備藉著一拳反擊之力,跳出陷阱。
可這陷阱竟然是異常的寬大,他一拳擊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墜下,頭頂上的
地板重新翻起,「啪」的一下合上了。
只留下星星點點的餘光,漏射了下來。
藉著依稀的陽光,張勇霖發現下面竟然是一個漁網在半空中掛著。
他立刻運氣於雙手,講張玉婷橫抱起來,網上輕輕一送,自己卻加速下墜了
下來,「嗡」的一下掉在了漁網上。
就在掉上去的一瞬間,這四角懸空掛著的漁網,其中三個角脫落了下來。
這四角上串著一根手指粗的麻繩,隨著三角的脫落,這麻繩「唰」的一下收
攏了起來,將張勇霖勒的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張玉婷卻避過了漁網,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見張勇霖離地面不到1米,懸空掛立著,她趕緊跑過去,用長劍將漁網破開
。
張勇霖輕輕縱了下來,嘴上罵道:「這個王八蛋,要不是我們反應快,被這
漁網纏著,那可就要活活餓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下四周,這山洞呈現了一個奇怪的喇叭型,上面
寬闊,下面卻狹小。
不過他既然用得是漁網,而不是刀陣等直接殺人的陷阱,想必是有出口的,
兩人在四壁摸了一會兒,四壁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看著張玉婷失望的表情,
張勇霖猛地一拍腦門,道:「笨啊,萬雨山是殘廢,他怎們可能把機關設置正常
人的高度呢,我們在地的地方,在找一找。」
兩人找了一下,果然在左側找到了一塊活石,輕輕一按,這石頭邊陷了進去
,隨著「嘎吱嘎吱」的一陣聲音,左側一塊大青石緩緩旋轉了一個角度,兩人趕
緊出去。
在外面牆壁上找了一個火把,點燃之後,才發現,外面是一條狹長的山道,
走了兩步,又有一個無門的石洞,裡面放著兩個箱子,張勇霖小心的打開箱子,
竟然是兩箱黃金,他心中大樂,奶奶的,老子終於也成富人了。
出了這石洞,再往前走,又是一個山洞,裡面空蕩的,只是供著萬雲山牌位
。
張玉婷心裡有火,妙目一瞪,抽出長劍將牌位劈開。
「小心。」
張勇霖大叫一聲。
以萬雨山那卑劣的品行,他怎麼肯讓別人破壞兄長的跑位呢,聲音剛落,就
見那牌位中嗖嗖射出兩根利箭來,張勇霖也顧不上去拉張玉婷,長劍一抖,一招
一劍落九雁使出,化成七柄長劍,將那兩根利箭磕飛。
張玉婷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她伸手扶著胸口,半天的恢復過來。
卻見張勇霖似乎從牌位上拿了一個小冊子,好奇的問道:「夫君…」張勇霖
不滿的教訓道:「叫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沒人的時候要叫哥哥。」
張玉婷妙目一瞥,嘴角含笑道:「哥哥,你…你拿得什麼啊?」
「嘿嘿,情意綿綿手,是套功夫?」
「情意綿綿手?」
張玉婷愣了一下,她沉思了一下,納悶的說道:「這是什麼功夫啊?他們兄
弟二人成名的功夫,一是寒冰真氣,二是青雲刀法,這情意綿綿…」忽的,她一
跺腳,腰肢一扭,閃出了石室,嘴裡啐道:「無賴。」
她心裡明白,這東西十有八九是房中術。
身後,張勇霖爽朗的笑道:「婷兒,以後夫妻和睦,要靠這東西了。
我們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東西。」
順著山道又走了十米左右,又是一個石室,不過這個石室裡面的東西,可就
多了許多,正面是一個書桌,左側是一個書架,上面放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張勇霖走到書桌前,仔細的翻看了一眼,上面也就只有幾張藥方子,什麼「
貞潔烈女丹」拉,什麼「欲仙欲死丸」,想必是春藥了。
張玉婷一把扯了過來,就準備把它撕掉,張勇霖連忙說道:「等下,婷兒,
這藥確實不是好藥,不用也就罷了,何必毀了呢?「張玉婷瑤鼻一哼:「這明顯
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張勇霖走過去,「啪」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做
得,只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別人的一種心血,我們何必破壞呢?再說我們收藏
起來,徹底不用,也就是了。」
張玉婷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藥方子,遞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摟著她,一塊了來到了書架之前,書架上最上面放著兩個小冊子,一
個寫著「寒冰真氣」,一個寫著「青雲刀法」。張玉婷伸手就要拿,顯然在她看
來這功夫,要比那春藥方子值錢的多,張勇霖卻攔著了她,說道:「你看,這兩
本書放在最上面,而且還落了這麼多的灰。
這麼緊要的東西,張雨山怎麼一點都不重視呢?」
張玉婷明眸一轉:「你是說,這又是陷阱。」
「嘿嘿,我們找一找下面這些罐子裡有沒有追魂丹的解藥吧。」
張玉婷開始找解藥,而張勇霖則小心的翻看起書架左側的書籍。
除了最上面落了灰塵的,他不動之外,其餘的全翻了一邊,結果大失所望,
都是春宮圖,這玩意兒對看過無數a片理論知識豐富的張勇霖來說,是一點作用
都沒有。
於是,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那邊張玉婷則又輕聲啐道:「真是個無賴。
咦,找到了,這瓶就是解藥。」
她拿起一個青花小瓷瓶遞給了張勇霖,張勇霖看了看那標籤,說道:「應該
是的了。
走吧。」
張玉婷詫異的看了眼他,奇道:「你不找一找他的武功秘籍嗎?」
「哎,寒冰真氣,這萬雨山看來只是會一點點,不然的話,上次我就不會那
麼走運了。
至於青雲刀法,我覺得,他不會放在這裡。」
「那會放在什麼地方?」
「身上啊。
你剛不是說過,萬雲山受傷被左冷禪抓住之前,他不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冊
子毀了嗎?那想必就是寒冰真氣了,這麼說來,這青雲刀法,應該是放在萬雨山
的身上才對。」
兩人出了石洞,發現這石洞出後竟然在群山之中,他們藏好了黃金,一把火
將石洞裡面的物事給燒了個乾淨。
又找了好久,方才重新回到小院裡面,在萬雨山的身上果然找到了青雲刀法
。
第30章 情意綿綿手兩人牽著手來到密林,拿解藥救了田伯光,又告訴了
他萬雨山的下場。
一方面養育了他十幾年,另一方面卻又害了他全家,田伯光恨恨的歎了口氣
,和他們拱手作別。
見田伯光向山外走去,兩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萬雨山的事情終於搞完了,
那麼下面做什麼呢?「夫…哥哥,」張玉婷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把這個小男人叫做
哥哥:「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啊?」
青山依舊,白雲悠悠。
望著這雋秀的風景,張勇霖猛拍了一下額頭,這兩天的幸福生活,差點讓他
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我這次下山是要給華山掌門岳不群拜壽的,現在耽誤了
幾天了,要抓緊時間趕路了。」
張玉婷眼波失彩,精神廖寂,一臉的失落。
張勇霖看在眼裡,輕輕攬著她的柳腰說道:「婷兒,怎麼了?捨不得我嗎?
嘿嘿,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大戰300回合如何呀?」
張玉婷心中本來滿是不捨,聽了這話,卻是且羞且惱,作勢伸手握拳,要捶
張勇霖一下。
張勇霖一手抓著粉拳,摟著柳腰的另一隻手用勁往懷裡面一攬,張玉婷整個
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斜靠了過來。
她仰著頭,丹鳳眼裡滿是依戀,凝望著張勇霖,彷彿要把這個男子,深深的
鐫刻在腦海裡面。
忽的,她踮起腳,紅艷的小嘴嘟著向張勇霖吻了過來。
近鄉情怯,離別情濃。
張勇霖一面狠狠的回吻著,舌頭絞在一起,另一面,那雙大手卻不老實的在
美妙的女體上面游弋者。
措、捏、揉、磨,力量適中,在勾起人慾火的同時,卻又沒有絲毫的疼痛感
。
在滿足手感的情況下,也深深這挑逗起少婦剛剛展開的心扉。
張玉婷就覺得自己心裡像著了火一般,若隱若現的有了些羞人的渴望,呼吸
漸漸急促漸漸加重,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酥軟,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張勇霖的
懷裡面。
她紅霞爬滿俏臉,美目羞澀的閉著,紅潤乖巧的香舌吐出來,正被張勇霖含
在嘴裡,「啾啾」的吸吮著。
忽的,大手從翹臀上挪了開了,張玉婷心裡彷彿還有些失落,可是迅速的,
胸前一緊,挺立的酥胸已經被握在了手中,她心頭一顫,麻麻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了,她腦袋一搖,從長吻中掙脫了出來,驚慌的四下看了看,這裡正處在山路旁
,雖然路上空無一人,可她依然求道:「哥…哥哥,我們找…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吧。」
張勇霖笑道:「怕什麼,這山裡恐怕沒幾個老百姓,沒見這兩天我們也一直
沒有碰到什麼陌生人嗎?來吧,咱們就在這兒,打場野戰。」
野戰?張玉婷混亂的腦海裡劃過這個新名詞,還沒等她琢磨出來是什麼含義
,就覺得胸前一涼,衣衫依然被張勇霖給解開了。
張玉婷身子一挺,像八爪魚一般,不管不顧的緊緊抱著男子,道:「我…我
們進樹林裡吧,求你…求你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抱著少婦到了樹林裡面,找了快乾淨的地方,將少婦輕輕
的放在地上,一拉衣扣,分開少婦的長衫,裡面是繡著鴛鴦的牡丹紅肚兜兒,這
肚兜兒上端被酥峰高高的頂起,峰尖處顯出淺淺的兩粒葡萄,這肚兜兒上沿,呈
三角形,露出一大團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來,由於剛才的揉摸,這肌膚雪白中透著
點點紅暈,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
女人閉著雙眼,蔥白的玉手緊緊的握成拳,身子卻是平平坦坦的展開著,兩
條玉腿敞開著,高隆的肉球下,是濃郁的黑叢林,一縷黑草俏皮探出頭來,一副
任君採摘的樣子,張勇霖吞了口口水,正準備將束縛著玉兔的肚兜兒解開。
忽的,想起了那本情意綿綿手來,他一邊輕輕措捏著葡萄,一邊悄悄的拿出
那本小冊子來,打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面色紅潤心裡癢」,下面有女子全身的
穴道圖,著重標出應該按摩那些穴道,刺激女子的情慾,他看了看眼緊閉雙目的
少婦,心中一動,將少婦右肩輕輕抬起,壓著秘笈,雙手退去了張玉婷的長褲以
及濞褲,然後按著穴道圖的指示一一操作起來。
在張玉婷的印象裡,往日的張勇霖在床上,是粗暴大於溫柔,在暴風驟雨般
的長槍衝刺中,把人挑到了快樂的極點,結果是快樂的,高潮迭起,可過程卻略
略有些疼痛感。
可今天不怎地竟然異常的貼切,他東摸兩下酥胸,西舔兩下耳垂,輕輕的捏
捏乳珠,又慢慢的縷一縷陰毛,這撫摸捏舔的地方,卻正好是那些癢癢的,而自
己卻不好意思按摩的地方,特別是他輕輕縷著陰毛,那毛髮繃著了,輕輕地帶動
著下面的粉紅嫩肉,火辣辣、酸麻麻,極有快感。
她就覺得自己兩頰熱的滾燙,口乾舌燥,那隱隱的渴望,從全身各處不斷匯
聚而來,直衝腦門,讓她忍不住想吶喊兩聲,下面的陰道也是淡淡發熱,似乎在
向外噴著熱氣,讓她忍不住把兩腿打開,彷彿這樣可以給它降些溫度。
張玉婷的小手也不在緊緊握著了,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在了張勇霖的肩上
,慢慢的動著,似乎也在給張勇霖按摩一般。
現在的張玉婷臉上猶如盛開的紅艷海棠花,雙目緊閉,眼角眉梢處卻顯出迷
人的風情,那勾人的電眼,在一瞥一瞟之間,放射著誘人心弦的電波。
就算是個未經人事的魯男子見了,恐怕也忍不住想提槍上馬。
張勇霖也是心中癢癢的,他強制壓抑著,伸手翻到了第二頁「雙峰陡峭渾身
燥」,他看清楚了以後,弓下身子,張口含著少婦的耳垂,一手卻探出肚兜兒中
,在雙峰間輾轉騰挪,雪裡梅花般的半球,一會兒變成了柱狀,一會兒變成了餅
型。
張玉婷一不小心「啊」的叫了一聲,如果說剛才的張勇霖的溫柔的,哪裡癢
,他又是搓揉,又是撫摸的,說不出的貼切,那麼現在的張勇霖則是調皮的,哪
裡癢,他只是用手、或者用舌頭,輕輕的劃過,讓癢的地方,更加的癢了,不癢
的地方也漸漸癢了起來。
她修長勻稱的玉腿,不再打開了,反而緊緊挨在一起,上下慢慢的移動著,
那黑森林下面的蜜穴,也半閉半開,不需要你怎麼去探索,就可以穩穩的找到它
的入口。
玉足的腳趾也捲曲在一起,彷彿這樣可以舒緩些心中渴望。
張勇霖含著耳垂,一雙眼卻賊賊的向下看去,剛才還軟綿綿的酥峰,現在已
經猶如玉碗般緊緊扣在了上面,不僅僅變得更加的偉大,而且還有漲得飽滿異常
,酥胸上趟著點點細汗,整個滑不留手,不再像剛才那樣措它是圓,它就是圓,
措它是扁,它就是扁。
張玉婷已經睜開了眼睛,流彩的眼波,橫了一下張勇霖,趁他不注意,玉手
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嬌軀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她心裡渴望,卻又不好意思說出
口,於是只能這樣偷偷的安慰著自己。
忽的張勇霖直起了身子,唬的張玉婷趕緊將玉手又攥成拳,落在了身子兩邊
。
張勇霖翻開了第三頁,上面寫著蜜穴瓊漿流。
他按著上面只是有按摩起來另外幾個穴道,剛剛開始一小會兒,張玉婷已經
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臻首微抬,憊懶的風情異常的迷人,她雙目嫵媚的要滴出
水來,她低聲斷斷續續的說道:「哥…哥哥…別,你來愛我吧…」張勇霖明知故
問道:「我當然愛你了。」
說著有促狹的抬起了張玉婷的翹臀,蜜穴已經完全的張開,彷彿渴望著某樣
東西一樣,一收一合的。
他輕輕的用手指點在了大陰唇之上,陰道口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痙攣似的抽
搐,溢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來。
張勇霖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些,伸到張玉婷的鼻尖,調笑道:「聞聞,這可
是你的…」一陣糜爛的腥味傳來,將張玉婷最後一絲理智擊潰,她就覺得陰道裡
異常的瘙癢,異常的空虛,忍不住嬌聲叫道:「給我…哥哥,給我。」
「你向要什麼啊,說出來嘛,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啊?」
張勇霖說道。
「我…討厭…我要嘛?」
張玉婷嗲道。
「你要我在摸摸你?」
張勇霖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也挑逗了起來。
「啊…不要…我…我要…我要你…你插進來。」
張玉婷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插到哪裡去啊?」
張勇霖壞笑著,繼續問道。
「插…插到我的小穴裡面…」張玉婷紅著臉說道,她說著這話,身子更加的
滾燙,下陰處更是奇癢難耐,空虛異常,忍不住伸手握著了大肉棒,想自己引導
著它叩關入門,長驅直入!令人噴血的美妙胴體,在他面前展現了這麼長時間,
張勇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挺槍而入,小弟弟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潮
濕而又溫暖的腔體裡,他奮力的抖動其屁股來,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要…要死…」張玉婷不管不顧的嬌聲連連,嘴裡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到底
是在說些什麼。
長槍入體,下身是異常的充實,異常的舒服。
張玉婷終於送了一口氣,瘙癢消失了,絲絲快感伴隨著插入,漸漸的湧向腦
海。
緊繃的身子鬆弛了下來,漸漸的品嚐其抽插的快感。
張玉婷那一臉的滿足的表情,卻讓張勇霖頗為自豪。
他一手托著張玉婷的玉臀,一手拿過小冊子,將它放在張玉婷平坦的小腹上
面,翻了後面幾頁,還有四手按摩的方法。
接著是房中72式,畫了七十二種交合的姿勢,最後,卻是固精培元術,講
得是怎麼金槍不倒的方法。
他趕緊翻開了起來,運起口訣,小弟弟陡然又變粗了些。
「啊!…好…好漲…好緊…啊…」下身的膨脹感,讓張玉婷忍不住高聲嬌嗲
了起來:「啊…。
啊…它…怎麼…怎麼還會點頭啊…啊…我…好舒服…」這固精培元術卻不僅
僅是變長變粗那麼簡單,還有稍微旋轉、點頭等增加摩擦的方法,張勇霖稍加使
用,本就出於高潮前沿的張玉婷就身體抽搐著洩了下來。
張玉婷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地上,嘴角嬌聲道:「哥哥,你饒了我吧…我…」
張勇霖也知道不能交合過多,小弟弟退了出來,可還是硬若鐵棍,勃如怒娃。
張玉婷吃驚了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怎麼?」
張勇霖得意的一笑,拿起手中的小冊子,衝著她晃了晃,快感之下,張玉婷
有些遲鈍,她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東西呀?」
張勇霖躺在一旁道:「房中術,你忘了,是剛才拿來的那本情意綿綿手。
「哦」張玉婷似乎還是有沒有想起來,一雙眼睛卻望向了那依舊挺翹的黑槍
。
她喘了口氣,勉強坐起身子,一雙手兒輕輕的按在了上面,上下的套弄著,
回頭橫瞟了張勇霖一眼:「舒服嗎?」
張勇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說道:「去,用小嘴慰勞慰勞它。」
自己卻愜意的躺在了地上。
張玉婷跪在那邊,用朱唇親吻著大肉棒,然後用輕輕將它含著,舌頭捲起,
牙齒輕磨,伺候起大肉棒來。
這麼一來,那翹臀卻是正好朝向了張勇霖。
陰道口微微張著,下面的黑森林早就變成了一灘泥國,含在瓊漿,在陽光下
點點閃光。
張勇霖調皮的將手伸了過去,將泥濘的黑森林,一會兒豎起,一會兒又按下
去,那邊張玉婷嘴裡含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嗚嗚說著什麼,玉臀卻是左右搖擺了
起來。
張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戲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冊子翻開了起來,只是
右手濕漉漉的,拿起小冊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頁給弄濕了。
張勇霖心下可惜,連忙將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來,接著
陽光,他陡然發現,這剛才弄濕的地方,字跡已經消失,隱隱顯出一副圖畫來?
恩?莫非這情意綿綿手,還含有別的東西?
第31章 慾火滔滔拳張勇霖將少婦送到漢陽城邊,也不進城,和她交代了
幾句,就直奔華山而去。
張玉婷心裡也明白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兩個人呆在一起無疑是危險的,她心
中雖然不捨,卻也沒有多少什麼,只是不住的叮囑張勇霖路上小心些。
這一路上,張勇霖仔細的研究了一翻情意綿綿手,這情意綿綿手分成了三部
分,一部分是調情手法,一共有7招按摩的方法,第二部分是交合72式,第三
部分是固精培元術,講的如何金槍不倒,如何運氣,將小弟弟變粗變長,在實在
中用棍如槍,可以各個方向上隨意搖頭,增加對對女體的刺激。
等他把這東西完全記熟了之後,就開始想辦法弄清楚這小冊子中隱藏的秘密
。
當日是因為手上佔了張玉婷的愛水,方才有了新的發現,張勇霖還不至於y
d到認為一定要用愛水,方才可以。
一天,他在住宿的時候,找了盆清水,將小冊子拆開,小心翼翼的將紙張浸
入清水之中,表面的字跡果然很快就消去,漸漸顯出新的字跡來,第一頁上寫幾
個大字:慾火滔滔拳。
張勇霖心中有些稀奇,不禁忖道:莫非…莫非這拳法是對法男人的?就在他
發愣的期間,這五個大字,竟然再次淡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張白紙,再也沒有
什麼東西了。
張勇霖心想,管他是做什麼用的,先把他記下來再說,他將小冊子一頁一頁
的按著順序放入水中,邊抄錄,邊記憶,往往還沒有抄錄完,書頁上的字跡已經
消失了。
幸好他記憶力超強,將記下的東西謄錄下來,就是這樣忙了一個時辰,方才
抄錄完畢。
這時,小冊子也正式變成了廢品。
張勇霖拿著自己抄錄的東西,仔細看了起來,他赫然發現,這慾火滔滔拳,
並不是什麼調情手法,而是真的拳術,這拳法異常精妙,一拳擊出共有七股不同
勁力,或剛猛,或陰柔,或剛中有柔,或柔中有剛,或溢出,或直送,或內縮,
卻是分別攻下七處不同的穴道。
張勇霖一愣,媽的,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七傷拳?他馬上想起倚天屠龍記裡面
的記載,「一練七傷,七者皆傷」,這種「先傷己,再傷敵」的功夫不練也罷了
。
張勇霖搖了搖頭,想把這拳法給扔到一邊去,又想起這拳法中的精妙之處,
似乎和太極拳也不遑多讓,心中不禁癢癢的,忽的,他想起在抄錄最後一頁的時
候,似乎有一個說明,他趕緊翻到最後一面,上面寫著:老夫唐武亮原本是崆峒
派門人,仗著七傷拳橫行天下,直到遇到她之後,方才知道人生之中,最大的期
望不是什麼皇圖霸業,而是兩情相悅,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老夫縱使武
功比人高出百倍,也不能讓她跟我白頭偕老。
老夫心灰意冷,正準備歸隱山林之時,幸運的從一個淫賊的手上搜集到了一
些房中術,老夫鑽研十年,結合七傷拳,創出這套慾火滔滔拳,一拳擊出,分出
七股勁道,分別攻向人體的七處穴道,使之迷失自我,沉於肉慾。
老夫也仗著這套拳法終於得償所願…張勇霖搖了搖頭,這唐武亮為了一個女
人,竟然把赫赫有名的七傷拳改成了淫拳,不過去除了王霸之氣,對練功者的傷
害也消除了。
張勇霖終於放下了心,重新研究起這套拳法來了,他越看越是稀奇,這套拳
法一共三七二十一招,分為七層,練到最高層,運氣如意之時,前七招打出去,
或讓人全身無力,或讓人酸麻難耐,任人宰割。
其後的十四招,則依照性別,分為男拳、女拳,這男拳的七招,四招是用來
刺激性慾,讓人慾火焚身,而不能自控,其後兩招則是絕戶招數,斷人男精,使
人空有小弟弟,卻不論怎麼刺激也翹不起來,最後一招,則是同性招數,一拳打
過去,讓男人從此有了女子的煩惱,不愛功夫愛紅裝,不愛美眉愛帥哥。
女拳的七招,前四招是打出去彷彿千百個小手在性感地帶來回按摩,讓人心
蕩魂飛,不可自已,其後兩招則讓人陷入慾火之中,非立刻進行一場赤膊肉戰,
則不能消除拳勁的傷害。
中了最後一招的女子,則從此越來越像一個男人,長鬍子,聲音變粗,連性
取向也變了。
張勇霖看著看著,心中暗罵:淫蕩,太淫蕩了,不過,偶喜歡。
要是有一天老子練到第七層,一拳打過去,讓左冷禪變成陽痿,讓岳不群從
此愛上左冷禪,這該多好啊。
「啪」,張勇霖忍不住給了自己的一個嘴巴子,太無恥,太無恥了。
不過,他一點羞愧感都沒有,當下擺開架勢就開練了,一下子就練成了第一
層,可是第二層卻是怎麼也達不到要求,他歎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內功,還是不
行。
要怎麼樣才能找到本好的內功心法呢?要像張無忌那樣,一下子就練成乾坤
大挪移該多好啊?等等,張勇霖眼睛一亮,這張無忌曾經爬到一個山澗裡面,在
那裡,他找到了九陽神功,他走的時候,好像是把九陽神功給埋在了地下,這…
張勇霖「嗖」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看來老子要去趟崑崙山,找一找九陽神
功了啊。
九陽在手,再打出這套慾火滔滔拳,那麼…天下的女子又有誰能當我七拳呢
?天下的男的,看誰不順眼,我就把誰的小弟弟給廢了,或者,讓他變成女人,
哈哈哈哈,太…太爽了。
張勇霖激動的在屋子走來走去,搖頭晃腦得意到了極點。
聖姑任盈盈,岳靈珊,還有儀琳小師妹,嘿嘿,一個都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什麼?定逸老尼姑,你反對?對不起,看拳,貞女變淫娃…忽的,他又跑過去
將拳法重新又背了一遍,然後將謄寫的拳法,放在蠟燭下,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嘿嘿,這下子這套功夫,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
萬雨山這兄弟倆得到情意綿綿手之後,肯定當成了至寶,生怕損毀了。
誰曾想,這真正的至寶,在這裡啊。
一路上,張勇霖邊走邊練,很快就到了洛陽。
這洛陽有名的人物,當然是住在城東的綠竹翁以及他的師姑任盈盈了。
任盈盈就算不是笑傲江湖裡面的第一美女,也絕對是最適合當老婆的人選。
自己雖然有了未婚妻劉菁,還有了張玉婷,還有儀琳小師妹,可這個年代,
流行的就是三妻四妾啊,自己既然來了,怎能不與時具進一下呢?不過,這任盈
盈極愛面子,功夫也是相當強的。
笑傲江湖上記載這任盈盈,對令狐沖那自然是極好的,可是對別人可就有些
心狠手辣了,別忘了,當時只是有人看到她和令狐沖在一起,這任盈盈就逼別人
將眼睛挖掉,由此看見,這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張勇霖就像緩緩東昇的太陽,離名震江湖已經不遠了。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在黎明前的那一小陣子黑暗中倒了下去啊。
他搖了搖頭,止住了尋找任盈盈的衝動,隨意的找了一家酒肆走了進去,準
備用過了午飯,再繼續趕路。
這家酒館是上下兩層建築,張勇霖走到二樓上,找了一個臨街的桌子,點了
幾個小菜。
一邊吃飯,一邊還可以看看洛陽的風土人情。
這二樓之上,放著十多個桌子,客人卻是不多,只有三張桌子有客人,左側
一張桌子旁坐著三人,看他們腰間挎著長劍,想必是武林中人。
這三人中一個是個老頭,一個是年輕的男子,肩膀上還坐著一個猴兒,彷彿
是個耍猴兒的,另一個則是一妙齡女子,頭束雙鬟,插著兩支荊釵,膚色卻黑黝
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只是一雙眸子甚是明亮,為整個
人添色不少。
那個耍猴兒的說道:「二師兄,咱們這次還差那些貨物啊?過幾天就是師傅
的壽誕了,暫不回去,恐怕就耽擱了日子了。」
那老者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責怪道:「你現在知道時間急迫了,早些去
做什麼了?本來師尊的意思就是在山腳下採辦點物品也就算了,是你非說要到這
洛陽來,現在又著急了吧。」
耍猴的訕訕一笑,長幼有別,他似乎不敢頂嘴,倒是旁邊坐著的那個女子,
卻說道:「二師兄,這是也不能怪六師兄啊,這洛陽是大地方,好玩的地方也多
嘛。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咱們趕緊一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老者對這小女孩似乎很是溺愛,只是歎了口氣,卻也不再說話,唯有一臉的
苦笑。
張勇霖心思一動,這三個莫非是華山派的勞德諾、陸大有和岳靈珊嗎?他眼
睛一轉,考慮著是否過去和他們講講交情。
這麼好的運氣,一下子就碰到了岳靈珊,怎麼說也帶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
要不要給她一拳「春情蕩漾小蠻腰」呢?這女拳的第一式,通過打壓柳腰處
的大氣穴等穴道,讓女子忍不住覺得這津貼這腰肢的大手,就像一個烤火爐一樣
,溫暖異常,體貼入骨,讓人捨不得離開,進來產生隱隱渴望:這大雙要是永遠
貼在小腹上,那該多好啊。
忽的,就聽到右側座子旁邊有人說道:「哼哼,偽君子的壽辰有什麼可過的
!」
這人卻是一個肥肥胖胖的駝子,臉上生滿了白瘢,卻又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
黑記,再加上一個高高隆起的駝背,實是古怪醜陋之極。
聽說這駝子辱罵自己的師傅,勞德諾幾人登時大怒。
岳靈珊拔出長劍,就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八怪!勞德諾卻攔
下她,衝著那駝子拱手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和我華山派有什麼過節,怎地
平白無故的折辱家師。」
「駝子是木高峰,生性就胡說八道,這話算不得數,你若是不服,儘管去告
訴你師傅,讓他來找我,至於你們還是歇歇吧。」
這木高峰氣量狹窄,他在中原出沒之時,受了些五嶽劍派的閒氣,對五嶽劍
派中人就難免有些看法,剛才聽陸大有吹噓,忍不住的諷刺了岳不群兩句。
塞北明陀木高峰,功夫極高,心狠手辣,功夫卻是極高。
勞德諾早就聽說過他的大名,他暗忖自己師兄弟雖然人多,恐怕遠遠不是這
人的對手,他當時就有些謹慎,只是在大庭廣眾面前,這駝子如此的辱罵師傅,
自己若是置之不理,傳揚出去,豈不是大大的有損華山派的聲譽。
勞德諾還沒有想完呢,岳靈珊已經忍不住,微微一跺腳,縱身而出,長劍如
虹,直直的刺向木高峰的後備。
直到此時,木高峰一沒有回頭,二沒有起身,只是在那長劍既然要刺中後背
之時,就見冷光一閃,一把彎刀「堂」的一聲,擋開了岳靈珊的長劍。
岳靈珊微微一愣,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這木高峰是何時拔出長劍的。
她嬌叱一聲,施展劍法,一劍快似一劍,招招不離木高峰的週身要穴。
正是華山派的淑女劍法,這劍法輕靈機巧,恰如春日飛燕輕舞柳間,高低左
右,徊轉如意,卻又快捷迅猛。
可木高峰確實了得,他只是坐在哪裡,隨意的揮舞幾下彎刀,竟然將岳靈珊
的攻勢全部給擋了下來。
張勇霖看在眼裡,忍不住搖了搖頭,淑女劍法雖好,可是這岳靈珊顯然並沒
有完全掌握,招式變化之間不僅停滯時間很長,而且還走了劍在氣先的路子,要
知道這淑女劍法,也是氣宗的功夫,而氣宗又是以練氣為主,它並不太講究招式
的華麗。
岳靈珊一味的求快,其實已經是落了下乘。
果不其然,似乎木高峰玩累了,他大喝一聲:「還不滾開!」
彎刀猛地發力,「堂」的一下竟然將岳靈珊的長劍斬斷,順勢向後一推,岳
靈珊吃不住勁,「登登」衝著張勇霖的方向,連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不料這岳靈珊卻是性格倔強,她不顧自己即將摔倒地上,手腕一翻,斷劍脫手直
刺木高峰的後脖頸之處。
正是華山派的「天外飛龍。」
木高峰臉色一沉,側身避開,接著柔身而上,一招「斷金碎玉」直直的劈向
了岳靈珊。
刀光一起,猶如圓月自上而下,看樣子想把岳靈珊斬成兩倍。
勞德諾、陸大有忍不住驚呼一聲,雙眼發紅,眼淚就忍不住要流下來,這招
太快了,遠非他們所有救援。
另外一個桌子上坐著的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也是一聲驚呼。
岳靈珊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可倖免,眉目緊閉,身子斜斜的向下倒去。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她腰部一緊,有人將她攔腰抱起,接著就聽「堂」的
一聲。
木高峰怪叫道:「小子,你什麼人,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
張勇霖右手持劍,擋開木高峰的單刀,左手摟著岳靈珊的小蠻腰,手掌若有
意若無意的捏了一下,這小蠻腰再粗一點,則顯得肥胖,再細一些,則全無手感
,真是勻稱細膩,線條可人。
身材都這麼好,不知道醜面具下面,是怎樣一張俏臉啊!他心裡盤算著怎麼
把岳靈珊勾到手,表情卻是一臉的輕鬆,嘴上還笑道:「殺人若是好事,那真不
知道天下間什麼事情才是壞事了。」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4
第32章 正大光明的摟抱摸按岳靈珊陡然覺得腰肢一緊,一個有力的胳膊
將她攔腰抱起,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斜靠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中。
這人面如冠玉,鼻樑高翹,嘴角帶著微笑,一臉的正氣,右手只是隨意的捏
了個劍訣,凌然不懼的望向木高峰。
是他救了我嗎?岳靈珊癡癡的望著男子,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絲漣漪,這男子
的懷抱居然是這麼的溫暖,這麼的安全,寬闊的臂膀,有力的胳膊,溫暖的大手
,讓人忍不住想將這懷抱當成一個避風的港灣。
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愫,在她心中升起,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滯,該有
多好啊。
可惜,木高峰卻絕非是哪種成人之美的好人。
他嘴角冷笑道:「好小子,既然你這麼愛管閒事,那就把你的命也留下吧!
」
五嶽劍派名震江湖,在大街鬧市之中,木高峰本不願意殺人,萬一消息傳出
,惹惱了五嶽劍派。
可是岳靈珊出招太過狠辣,激起他心中怒火,方才忍不住出招不留情面,一
心要取人性命。
木高峰彎刀一橫,一招「夜叉探海」,直直撩向張勇霖的下陰。
若是五天前的張勇霖,對付這一招恐怕就有些吃力了,現在張勇霖鎮岳訣已
經練到第三層,目力、眼界、劍法有了很大的提高。
他不慌不忙的,摟著岳靈珊,側身一轉,右手一招「煙霧鎖身」,劍光四起
,鋒芒指點木高峰上身,將玉堂、中庭、華蓋數個穴位罩在劍光之中。
木高峰怪叫一聲:「好小子啊,原來你是衡山派的,今天莫不成你木爺爺要
大戰五嶽劍派不成。」
說著扯刀回轉,彎刀上翹要護著週身穴位,哪曾想這長劍使到一半,卻突然
上翹,直直的刺向咽喉。
這招煙霧鎖身,乃是天柱劍法中的一大殺招,詭異多變,最開始是舞成劍光
,照著敵人的要穴,而後根據的敵人的反應,或刺雲門穴,或挑右臂手筋,或直
刺膻中穴一共有六個變化。
張勇霖這些變招又快又準,縱使木高峰功夫不錯,也險些中劍,危急中腦袋
向下急低,風聲颯然,劍尖貼著頭皮擦了過去。
這招躲避的如此之險,讓他不禁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嘴裡怪叫連連,手中彎刀舞成一條青光,身法輕靈,招法怪異,和張勇霖激
鬥在一起。
木高峰是江湖上成名高手,見張勇霖年紀輕輕,剛開始的時候也不以為意,
他用刀雖然迅即,卻也沒有用盡全力。
可就這一下大意,讓張勇霖抓住機會連攻數劍,搞的木高峰一時有些險象環
生。
木高峰丑目滴溜亂轉,忽然,他心思一動,側身避過張勇霖的長劍,卻不反
擊,反而掄起單刀直劈向張勇霖左手攬著的岳靈珊。
斗了這麼一會,張勇霖對木高峰的功夫有了大致的認識,比自己要稍差一些
。
他原本是有機會放開岳靈珊的,可他想學一學《中南海保鏢》裡面的李連傑
,在打鬥之中,看能不能揩點油。
他一心玩帥,見木高峰終於開始配合自己,心中一喜,左腿後撤一步,左手
在岳靈珊的小蠻腰上猛地一推。
這岳靈珊本就是靠張勇霖的左手扶著方才在刀光劍影之中,亭亭站立。
這時候她吃不住勁,身子自然而然向右倒去,正好倒在了張勇霖的左臂上。
木高峰「唰」的一刀走空,還沒等他變招。
張勇霖用手托著岳靈珊盈盈沃野般的玉臀,將她橫舉起來,斜斜向前一送,
雙腳正好送到了木高峰的腦門處,他低聲道:「師妹,我們合戰這惡人,用你的
腳去踢他。」
張勇霖這下前送,速度極快,木高峰後退稍微晚了點,正好被岳靈珊踢中。
這陣子打鬥極快,岳靈珊以為張勇霖沒有時間將自己放開,想幫忙也不知道
該如何做才好,這一下子竟然踢中了木高峰,讓她覺得極為好玩,高興的說道:
「師兄,我們合戰這個惡人。」
她戰意盎然,只是屁股上面似乎有些癢癢的,要是那隻大手在往另一邊挪一
挪那該多好啊。
要是他再捏一捏?忽的,岳靈珊有些臉紅了。
木高峰惱羞成怒,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兩個小輩戲弄了。
他惡從膽邊生,一招「犀牛望月」從下向上,挑向張勇霖的左手。
「來的好!」
張勇霖大叫一聲,雙手用力,將岳靈珊高高拋起,右手接著一抖長劍,逼退
了木高峰。
木高峰忽進忽退,和張勇霖轉眼就又打鬥了兩個回合。
見岳靈珊從半空中落下,張勇霖身子半蹲,左手上舉與頭平齊,右手長劍揮
出,強攻木高峰的下三路,同時還叫道:「師妹,你攻他上盤。」
岳靈珊落了下來,小蠻腰正好被張勇霖左手托著,她腰身一挺,華山破玉拳
邊攻向了木高峰。
她身子不動倒也罷了,她這麼一挺,妙曼身材暴露無疑,兩個挺翹的淑乳正
好頂在了張勇霖的腦袋上。
不錯,真材實料,很有彈性。
張勇霖心中暗道。
張勇霖的長劍又狠又快,木高峰只顧著遮擋張勇霖,左肩又被岳靈珊打中。
剛才那一腳,岳靈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踢中的,可現在自己卻是扎扎實實
的打中了這個惡人,岳靈珊高興的說道:「師兄,我們再來。」
只不過,這小腹上傳來暖暖的熱氣,讓她忍不住更貼近了些張勇霖的大手。
張勇霖高聲叫道:「好。」
他見木高峰又右側轉到前面,他站直身子,將岳靈珊輕輕的斜拋向了半空,
上前一步,說道:「你攻下盤,我攻上盤。」
這次岳靈珊拋的不高,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兩腿打開著保持平衡,張勇霖
正好就站在了勻稱的玉腿之間,他伸出左手一下子托著她的腰肢,右手長劍一揮
攻下木高峰的前胸。
岳靈珊不甘示弱,兩條渾圓的大腿一下子就扣了過來,結結實實的纏在了張
勇霖的虎腰之上,身子向後傾斜一百八十度,一拳打向木高峰的左腿。
呀?這小丫頭的修長的玉腿還是挺有勁的,以後可以玩一玩「騎馬蹲檔式」
,靠著小弟弟和她這兩條大腿的勁道,就足以保持平衡了,老子兩隻手空下來,
正好可以玩玩酥胸,摸摸菊花門了。
張勇霖有餘光掃了眼岳靈珊,差點鼻血碰了出來,這小丫頭身材真是好啊,
豐盈堅挺的玉乳正頂著衣衫,倔強的堅挺怒聳著。
看她小手的膚色是白裡透紅,這玉乳恐怕也猶如仙桃一般,下面的潔白,越
往上則漸漸紅潤,頂端想必是一個粉嫩粉嫩的乳暈,它的中間則是那粉嘟嘟的蓓
蕾。
「哈,師兄,師兄,又打中了啊!」
岳靈珊上嬌聲叫道。
她滿臉的笑意,急切的看著張勇霖,似乎想從這位師兄哪裡得到誇獎。
張勇霖心猿意馬,這黃鸝般的悅耳聲音,將他驚醒了過來。
好在木高峰兩次中招,心下謹慎了許多,如果他還想剛才那樣強攻的話,張
勇霖兩人恐怕就危險了。
木高峰在兩人前面轉來轉去。
張勇霖確實一動不動,不對,他的左手悄悄的從小蠻腰移到了玉背上,大手
緊貼著岳靈珊的衣衫向上移動,就覺得這移動過程中,遇到了一個梗,這小丫頭
裡面穿的是肚兜兒?也不知道什麼顏色的?莫非還是大紅繡鴛鴦的嗎?木高峰轉
了兩下,又暴喝一聲,長刀一抖,狠狠的砍向了岳靈珊的腦袋,張勇霖心中一動
,左手「嗖」的一下,從玉背下抽了出來,按在岳靈珊的腹腔之處,岳靈珊順勢
一倒,兩隻手抓著張勇霖的大腿,臻首則處在張勇霖的胯下。
小丫頭的柔性真好,是不是可以玩那式「雙燕齊飛」:一具曼妙動人的胴體
,面朝地,靠著兩條均稱的大腿扣在自己身上,小弟弟深入陰道,兩隻大手分別
抓著蔥白的柔荑,輕輕的往前一送,在狠狠的拽回來。
小弟弟不用動,可一樣舒適萬分,而且,這種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小弟弟每
次都可以刺到極點。
淑乳真的挺有彈性的!剛才哪一按,可不是瞎按的?稍稍向上一點,則按到
了小姑娘的酥胸上,稍稍向下一點,則按到了平坦的下腹上。
他那麼一按,五個手之手,有三個落在了小腹上,大拇指則放在了乳溝處,
食指則輕輕撫在了淑乳下。
透過火熱的左手,點點內力悄悄潛入到了乳中穴。
少女不明所以的「咯咯」一笑,讓矮冬瓜似木高峰惱羞成怒,凶性大發,彷
彿拚命一樣,一刀快似一刀。
這時張勇霖也不敢再和岳靈珊逗著完了,他趁著間隙,將岳靈珊扶了起來,
在岳靈珊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師妹,這人要和我們拚命了。
你只管抱緊我,沒事的。」
說完,還在岳靈珊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岳靈珊點了點頭,伸手摟著了張勇霖的脖子,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著了張勇
霖,妙目微閉,臻首輕輕的靠在了張勇霖的右肩上。
淡淡的女子幽香傳來,讓張勇霖心曠神怡。
順著張勇霖的輾轉騰挪,胸前清楚的感覺到兩隻玉兔在上下跳躍著。
兩人斗的激烈,進退趨避,兵刃劈風,迅捷無倫,勞德諾等人看的不禁暗暗
咋舌。
張勇霖年輕體壯,內力悠長,漸漸的佔了上風。
又鬥了一會兒,木高峰看討不過好去,忽然嘿嘿一笑:「你們這群五嶽劍派
的小傢伙兒,就知道以多勝少,算什麼英雄好漢!」
說著當即立斷,縱深跳到一樓。
就準備跑路了。
上面的岳靈珊見了,嬌叱道:「你這惡賊,有種不要跑。」
「爺爺,今天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日後有空再收拾你們。」
他邊說便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見門外進來了兩男兩女,他們年紀不
大,一身絲綢衣衫,看來是大福大貴的人家,門外還有幾個僕人跟著,幫他們牽
著馬匹。
見樓上打鬥,這一樓的客人早就跑了個精光,就連店掌櫃也在櫃檯後面矮著
身子躲躲藏藏,可這掌櫃見了這兩男兩女之後,突然直起身子,說道:「大少爺
,二少爺,這個駝子,在咱們王家的酒樓裡面鬧事,砸壞了咱們好多東西。」
這個青年男子,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地,一聽說有人搗亂,立刻跳出
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英雄氣概。
其中一人說道:「駝子,你是什麼人,竟然趕到我們金刀王家的地盤上搗亂
!你活膩了嗎?」
「金刀王家」,張勇霖一愣,莫非下面這兩人竟然是林平之的表兄弟嗎?金
刀無敵,嚇唬嚇唬老百姓還差不多,在江湖一流好手面前,又算得了什麼?這木
高峰可是一流好手,比之田伯光都要強上一些。
這木高峰心胸本來就窄,又剛剛才吃了憋,心裡如何能忍得下這個口氣,他
左腳一點地,身子騰起,挽出一個刀花,一柄單刀竟然舞成了一個刀網,向這兩
個男子推去。
第33章 槍挑姐妹花(1)這一樓比二樓可要寬敞許多,尤其是門口的地
方,那更是開闊一些。
王家駒、王家俊在洛陽城是橫著走的主,只要是長耳朵的,眼睛不瞎的都要
給上三分面子。
這種情況下,兩人圖有小霸王之名,卻很少與外人動手,尤其是這種級別的
高手。
當下見刀網推了過來,一時之間也忘了拔刀反抗,「登登」連退幾步,一個
賴驢打滾,險險的避了過去。
「呵呵呵」一陣黃鸝般的嬌笑從樓上傳了下來,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嘲笑自己
兄弟兩個的。
這兄弟倆臉一紅,兩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四下一看,卻沒有了木高峰的身
影。
「大哥,那駝子跑了。」
門口一個嬌俏的聲音說道。
張勇霖將目光移到了這兩個少女的臉上,俏臉嬌艷如花,更妙的在於這兩個
人竟然如同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
好漂亮的孿生姐妹花!王家駒一個箭步跨到了門外,向外張望了一下,道:
「大哥,那駝子朝西面跑去了。
咱們去追!」
「好!」
王家俊答應著,兩人出了門,接過僕人手中的韁繩,縱身上馬,就準備追趕
木高峰。
這兩個小子年輕氣盛,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是怎麼說也要找回來了。
「哥哥,我們跟你們一起去!」
一個女孩說道。
於是,四人騎著馬就這麼追了下去。
這時候的岳靈珊早就從張勇霖的身上下來了,和木高峰過招時,她還渾然沒
有什麼感覺,可現在想起剛才的動作,紅霞一下子就飛到俏臉了,或許是從小就
在溺愛中長大的緣故,她並沒有太多的羞澀,一雙明眸落在張勇霖的身上,道:
「這位師兄,你是衡山派的嗎?」
「不錯,在下衡山張勇霖,家師是衡山劉三爺。」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依足江湖規矩,拱手向勞德諾介紹道。
勞德諾連忙回禮:「在下華山勞德諾,這是我的六師弟陸大有,這位是我的
小師妹。
剛才多謝張師兄援手,不然小師妹…」這話還沒有說完,陸大有就在旁邊冷
哼了一聲。
剛才的打鬥,在他看起來凶險之極,倒也不認為張勇霖是藉機揩油,可是這
小師妹對這個陌生的男子竟然這麼熱情,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替師兄令狐衝著
急。
岳靈珊臻首一回,瞪了陸大有一眼,不滿的道:「六師兄,你哼什麼呢?人
家可是剛剛救了我呢!」
女人就這個樣子,只要自己看順眼了,那怕是錯的,她也會維護。
她看上我了嗎?張勇霖心中暗忖。
管她看上看不上,老子一樣收了。
張勇霖臉上和藹的衝著陸大有一笑,卻也不多說什麼。
這算得上是人家華山的內務了,自己裝個光明正大的樣子就好了,過猶不及
嘛。
可是有了這個插曲,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尷尬。
只聽得遠處傳來王氏兄弟的聲音:「死駝子,看那往哪裡跑!」
張勇霖心中一凜,木高峰的功夫對付這兩個富家子地那是綽綽有餘的,可別
傷了那兩個美人啊。
他眉頭一皺,一個念頭跳了出來,道:「不對,這木高峰功夫極佳,他要走
為什麼不搶了馬直接逃走,反而仗著輕功遠遠吊著這四個人呢?莫非其中有詐!
勞師兄,在下準備追下去看看,我們華山再見。」
說著,他轉身就要跳窗追出去。
岳靈珊在後面嬌聲說道:「師兄,我幫你。」
「師妹,咱們可是要進著趕路啊,不然錯過了師傅的壽辰,那可就不好了。
」
陸大有擺出了一副時間緊迫的樣子。
岳靈珊狠狠的一跺腳,衝著陸大有做了個不耐煩的鬼臉。
她和陸大有開玩笑可以,可是陸大有這個大的一頂帽子壓下來,她也不敢執
意胡鬧了。
張勇霖本來就到了窗邊,心中一動,又退了回來,拿起自己的碧玉劍,說道
:「小師妹,剛才是我出手晚了,才累得你長劍被那惡人斬斷。
我這把劍就送給你吧。」
岳靈珊朝那長劍看去,通體碧綠,其中隱隱有青光閃現,真是難得的好劍。
她下意識的接了過去,隨意的揮舞了兩下,猶如一泓秋水,漫灑空中,青光
熠熠,煞是好看,當下就有些愛不釋手。
一旁的陸大有又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岳靈珊會意,極醜的臉上卻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將長劍遞還給張勇霖說道:
「師兄,這劍太名貴了,我怎好收下。」
張勇霖笑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
區區一把寶劍,又算得了什麼呢?師妹,你就拿著吧。」
張勇霖有意和岳靈珊交好,區區一把寶劍卻也不放在心上。
反正以後娶進了門,還不是自己的!岳靈珊對這碧玉劍愛不釋手,再聽張勇
霖說得慷慨,忍不住看了眼勞德諾,爹爹不在,大師兄也不在,那麼聽聽二師兄
的主意也是好的。
這勞德諾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可不笨,他也看的出來岳靈珊是真的喜歡這
把寶劍,嘴上無奈的笑道:「張師兄,那就多謝你了。」
張勇霖一笑,縱身又追了下去。
岳靈珊突然說道:「你把劍給了我,碰到了木高峰那該怎麼辦啊!」
只這眨眼的功夫,張勇霖已經去閃出三丈,遠遠飄來一個聲音:「衡山派和
華山一樣,拳劍雙絕,為兄的一雙拳頭足以對付木高峰了!」
好自信,好帥氣的男子啊!岳靈珊抱著碧玉劍,心中暗自忖道,她這麼一想
,忽然覺得雙乳、柳腰處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彷彿那隻大手又按在了上面一樣
,唯一的不同的是,這大手溫柔體貼了好多。
她心中不禁浮出一個念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哦,對了,他不
是也要給我爹爹拜壽嗎?「好厲害的輕功!」
勞德諾在一旁讚道。
「哼,吹牛皮不要本錢!」
陸大有在旁邊酸溜溜的說道。
他心中暗忖,這小子功夫看來比大師兄都好,那小師妹會不會…。
不大會兒功夫,張勇霖就追上了王氏兄弟。
鬧市之中,王氏兄弟都也不敢縱馬狂奔,這下子馬匹速度比木高峰的輕功來
說,要差了許多,可是就這樣都能追在木高峰的身後,這說明木高峰有意的要引
誘王家兄弟出城。
張勇霖搖了搖頭,暗罵王氏兄弟有頭無腦,這眼睛卻是瞟向了王家的兩個佳
麗,兩人一色的鵝黃絲綢衣衫,清風吹拂之下,衣衫緊緊的貼著凸凹有致的身子
,她們的頭髮都作成髮髻,唯有兩側耳邊留有一縷秀髮,隨風飄舞,煞是好看。
張勇霖色心大動,漂亮的女人不少,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可就不多了,收了
這兩個人,不就可以在床上玩「一箭雙鵰」。那才有意思呢!一個嬌滴滴的女孩
兒,全身赤裸著弓著身子,翹著雪臀,臉朝下,雙手撐床,溪口和菊門嫣然乍放
;另一個嬌俏而赤裸的女子在下,面朝上,一手摟著上面女子的柳腰,一手撐床
,雙乳對壓,四條玉腿大開著,菊花門前後錯落,陰道上下疊放,兩體四穴,上
面流津,下面潤滑。
更妙的是來回抽插之中,兩個女子之間也能互動,柳腰扭動摩擦,四隻白兔
前後游弋,將女子胸前,小腹的幾個敏感帶全部調動了起來。
不用人專門挑逗,就已經嬌喘吁吁,如夢如幻了。
第34章 槍挑姐妹花(2)洛陽是九朝古都,表裡山河。
木高峰引著王氏兄弟出了西城門,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谷城山,這裡是崤
山餘脈,山峰陡峭,樹木繁密,他到了山邊,幾個縱身就閃到了山林裡面。
「孫子,追爺爺追了這麼久,可敢到林子裡陪你木爺爺耍耍。」
木高峰在林子裡叫上了陣。
他敗在張勇霖的手上,本就心裡有火,再加上王氏兄弟眼高手低,一路混罵
,氣上加氣,早就想收拾了這兩個小子。
這人心狠手辣,腦子卻清醒的很,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殺
了這兩個傢伙,說不定就惹上什麼麻煩了,還是將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下手才好
。
可王氏兄弟可不這麼想,他們追了這麼一路,是越追越有信心。
你這個駝子要是真的厲害,何必見了小爺就跑呢!「大哥,咱們追進去教訓
教訓這個駝子。」
王家駒說道。
還沒等王家俊說話呢,好鬥的四妹王家麗就說道:「哥哥,不要猶豫了,若
不教訓教訓他,豈不是弱了我們洛陽王家的名聲。」
哎,江湖人就是好個面子,這看來王家俊對「金刀無敵」這個名頭還是很在
乎的,他重重一點頭:「走,我們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頓這個駝子!」
四人下了馬,將韁繩隨意一丟,持著單刀就追進了林子裡面。
遠遠跟著的張勇霖一見,心中歎道:這老王家真是有錢啊,這上好的大宛良
駒就這麼隨意仍在林子外面了。
那木高峰見四人追了上來,身子一轉,反而朝山林茂密之處竄去。
媽的,多麼明顯的誘敵之計啊。
可惜,這四個白癡竟然是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己騎馬,別人走路,就這樣還
死活追不上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駝子不好惹,至少輕功就不是這四個人能追
的上的!張勇霖搖了搖頭,緩步跟了上去。
這山林裡樹木蔥鬱,青籐也多,木高峰馱著身子,連竄帶跳的專挑那些沒人
走過的地方來走。
這樣一來,這兄弟四人,速度上立刻不一樣了,王家駒、王家俊畢竟男子,
功夫也好,速度上就比王家艷、王家麗速度要快了很多。
這兩人緊追著木高峰,很快就把兩個妹妹給甩了下來。
密林越進越深,哥哥們的身影也漸趨漸遠。
腳下樹筋隆起,青籐纏繞,極不好走。
三姐王家艷心裡著急,這腳下一不留神,「哎呦」一聲,跌倒在地。
她不像妹妹那樣嗜武好殺,只是擔心他們三人,才在後面追了過來。
這一跤跌得不輕,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她面色發白,緊咬著牙齒,不讓
自己叫出聲來,可額頭上很快就滲出冷汗來。
拿著鋼刀正追砍木高峰的王家麗聽到了,回頭一看,見姐姐摔倒在了地上,
瑤鼻一皺,不滿的說道:「姐姐,你怎麼這麼笨啊!咱們在追殺惡人呢?你這麼
慢,豈不是讓那駝子跑了。」
她走了回來,見姐姐這痛苦的模樣,畢竟姐妹連心,驚叫一聲:「姐姐,你
怎麼了?摔斷了骨頭了嗎?」
王家艷忍不住瞪了一眼這個馬大哈妹妹,一雙手只是在腳踝上輕輕的按摩著
。
「哦,閃著腳了吧。
你先忍忍,我去追上去把那個駝子砍了,再叫哥哥們把你抬出去。」
說著,她又站起身子,循著王家俊遠去的方向跑了。
「哎!」
王家艷狠狠的錘了一下地,她知道妹妹興致來了,靠她自己可拉不回來。
不大會兒功夫,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林子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這會兒到底身在何處,這四周的樹木枝繁葉茂的,恐怕長了有百年
之久,將陽光也遮擋了大半,四下顯得有些幽暗。
王家艷瞪著一雙美目,忍不住的蜷了蜷身子,心中泛起淡淡的一絲恐懼。
這個死丫頭片子,也不知道留下來陪陪自己。
自己移動不便,這…這萬一來了野獸,那該怎麼辦啊?就在她心情恍惚的時
候,左側的山林裡傳來「沙沙」的聲音,王家艷緊緊的握著鋼刀,斥道:「是誰
!」
就見那一人環抱般粗細的大樹後,轉過一個男子身影。
這人一襲青衫,面如冠玉,鼻樑高翹,嘴角掛著微笑,顯得文質彬彬。
這男子見了王家艷似乎有些詫異,他關切的問道:「姑娘,你可是受傷了?
」
看著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麼壞人。
王家艷稍稍的安了心,她說道:「你…你是誰?」
「哦,在下衡山張勇霖。
剛才在鬧市裡,見到了塞北惡駝木高峰,這人作惡多端,我才追下來,準備
替天行道。」
「你…你是衡山派的!」
王家艷驚喜道。
人的名樹的影,五嶽劍派就算不是江湖武學的最高學府,也差不了太遠啊。
打著衡山派的牌子,那就是前途光明,正人君子,英雄豪俠,懷春的少女,
那個不想嫁進這樣的名門大派裡面呀?王家艷的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
勇霖。
搞的本想採花的張勇霖,反而心裡有些發毛,這人不會是發花癡了吧?他輕
輕咳嗽一下,問道:「姑娘,你…」王家艷醒悟了過來,自己這樣打量一個陌生
的青年男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臉一紅,低聲說道:「那個駝子,有我兩個哥哥追過去了,想必是沒什麼
問題的?」
沒問題才見了鬼呢?不過,那兩個男的,是死是活他也不放在心上。
他奇怪的問道:「那…那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呢?你受了傷,萬一來了惡人
,那該怎麼辦呢?你這哥哥,也真是的,沒有一點腦子!」
張勇霖義正言辭的指斥這王家俊兄弟,可王家艷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感,反而
覺得這男子還挺體貼的,說得很對。
她微低著頭,卻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觀察著男子。
張勇霖走到王家艷的身前,蹲下身子,說道:「我幫你看看吧。
你自己按摩的不得法,你看,已經腫脹的這麼大了。」
說著不等王家艷同意,便握著她的玉足,順手脫了她的鞋襪。
女子的玉足,其實可以輕易給男子看的。
在古時候,這玉足就像是酥胸、蜜穴一般,是只能給自己丈夫看的。
王家艷沒想到他說就做,一下子握著了玉足不說,還將鞋襪也給脫去了。
白淨的小腳丫一下子露了出來,她羞得滿臉通紅,正要掙開,卻覺得玉足之
上,忽然傳來絲絲暖意,那鑽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消除了許多,看來他真的是在
幫自己按摩,卻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王家艷斜靠在樹幹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看著他小心翼翼,
輕重適宜,鬆弛有度的給自己做著按摩。
心中浮想偏偏,腳下絲絲暖流,由腳踝漸漸傳到了與腿上。
整條大腿,暖暖的,也癢癢的。
只不過初次被一個男子這麼握著玉足,她的臉紅彤彤的,心如鹿撞,「砰砰
砰」直跳,腦海裡不知道是該羞澀,還是該氣惱,或者該高興?張勇霖的大手由
玉足,又輕輕按到了腳踝上。
「啊…輕點…痛!」
王家艷嬌呼一聲。
星眸一轉,卻見張勇霖不理腳踝,反而將手按在了小腿上,在小腿的穴道上
,輕輕按了兩下,剛才的疼痛感一下子又消失了。
而且小腿上,癢癢的感覺也消除的一乾二淨。
在大搜的撫摸下,小腿上面又是溫暖,又是舒服。
小腿上面一點也不癢了,可是大腿卻癢的厲害了,要是,那雙大手…能…能
往上在移動一點,那該多好啊?想到這裡,王家艷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
感覺身體上出了一絲薄薄的細汗,嗓子幹幹的,雙臂麻麻的,就連淑乳也彷彿漲
漲的,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愛穴之處,似乎也漸漸癢癢的。
不自覺中,兩條玉腿在腿根處緊緊的疊在了一起,輕輕的上下摩擦著。
在這個陌生、但卻很有好感的男子面前,王家艷死死的壓抑著全身上下漸漸
湧起的快感,還陣陣的酸麻感覺。
忽然,張勇霖說道:「怎麼了?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再輕一點啊。」
「啊,不…不要,這樣…這樣挺好的。」
王家艷兩手撐著地,一張俏臉早就紅艷欲滴了。
就想一個正在做壞事兒的小女孩,被人當場抓住了一下,心裡一緊張,這身
子,卻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心裡漸漸的有了一絲渴望。
張勇霖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嘴上卻納悶的說道:「我們衡山派弟子,要是
扭了腳,就是這麼按摩的。
第二天就能好個七七八八,第三天就可以繼續練劍了。
你這傷勢並不嚴重,估計明天就會好了。」
他話是這麼說,眼睛卻故作詫異的看了下王家艷緊挨著的玉腿,又說道:「
你大腿上怎麼了?是不是也跌傷了?我幫你看看。」
王家艷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覺得一隻溫暖的大手,按在了玉腿之上,整個大
腿,就像觸電了一般,戰慄了起來,一陣快感由大腿直衝腦海,她身子一顫,嘴
上忍不住嬌呼了起來。
雙手也沒有了撐下去的力氣,身子斜斜的從樹幹上滑落到一旁的草地上。
張勇霖看到了趕緊伸手去扶他,可能是蹲的時間太長,兩腳一麻,使不上氣
力,居然也倒了過去,正好壓在了王家艷的身上。
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還有那迷離的眼神,讓張勇霖忍不
住吻了上去。
王家艷吱嚀一聲,心中愛潮迭起,不但不拒絕,反而將香舌吐出,任君品嚐
。
張勇霖一邊吻著王家艷,左手輕輕的解開少女的衣衫,一把扯下肚兜兒,大
手襲上那仙桃般白嫩嫩、水靈靈的雪乳。
半球形的雪乳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還閃動著白
瑩瑩的光澤,想必是剛才的按摩的快感,讓她出來一身的香汗。
雪乳完美向上收攏,乳尖頂上是小巧而又渾圓的淡紅兩點,在雪玉般肌膚的
映襯下,猶如一朵紅梅,悄然綻放。
輕輕在玉乳上磋磨揉捏了幾下,點點內力注入乳中等穴道,王家艷的反映更
加的劇烈起來,她腦子一片空白,就感覺渾身發燙,酷熱難耐,一雙小手竟然忍
不住伸到胯下,想把長褲脫掉。
張勇霖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輕巧的將王家艷的長褲扯掉。
修長豐潤的玉腿一下子裸露了出來,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
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讓他忍不住將手按了上去,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
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真是妙曼而勻稱的玉腿啊,他忍不住舉起玉腿,輕輕的吻了
上去,嬌嫩的肌膚帶著點點荷花清香的味道。
「啊…好…癢…。
我…。
摸我…」王家艷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右手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左手輕輕按
在陰道之上,狠狠的揉捏著。
媽的!是不是剛才注入她體內催情的內力太多了呢?怎麼反映這麼劇烈啊。
張勇霖深怕傷了王家艷的身子,放下玉腿,一雙眼睛盯上了她大腿的根部,
哪裡是一件月白色輕紗鏤空的褻褲。
他輕輕將它退了下來,隆起的肉丘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
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只是這頃刻的功夫,王家艷的衣物已經被剝得乾乾淨淨,瑩白玉體上沒有寸
絲半縷,嬌嫩的胴體如同粉雕玉鑿一般,不帶任何的瑕疵。
縷縷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撒著這王家艷的身體上,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
目的光芒,猶若一個謫落凡間的仙子。
下體絲絲冰涼的感覺傳來,讓王家艷心中清楚,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帶已經裸
露在外了,可她不僅沒有什麼羞愧的感覺,反而呻吟著:「我…揉揉…好癢…」
張勇霖的手指輕輕的觸及隆起肉丘,王家艷的嬌軀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原本扭
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了。
他退下自己的衣褲,半跪在王家艷的身前,分來她的玉腿,抓著她的柳腰,
猛地拉了過來,他握著早已硬若鐵棍的大肉棒,輕輕的在王家艷的陰道上劃來劃
去,調笑道:「妹子,你要嗎?」
王家艷星眸迷離,如絲如霧,嬌喘吁吁的說道:「給我…給我…」說著竟然
用自己的小手抓著了大肉棒,引導著它向自己的愛穴插去。
見王家艷反映這麼劇烈,第一次用慾火滔滔拳的張勇霖,生怕她在落下什麼
後遺症,也不敢再繼續挑逗下去,趕緊提槍上馬。
屁股向前,小弟弟一下子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愛穴之中,僅僅進入了幾分就
遇到了阻力。
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少女的標誌,只要捅破了它,少女就變成了少婦。
「啊…啊…」王家艷雙手緊緊的抓住散落的衣衫,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
的陰道隨著張勇霖狠狠的插入,陡然感到了下體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
慘呼。
「疼啊…疼…」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張勇霖的胳膊。
張勇霖知道王家艷這是新瓜初破,疼的沒有辦法忍受。
於是,他停了抽插,運起情意綿綿手的固精培元術,小弟弟漸漸漲了起來,
乎大乎小的,一下子撐開陰道,一下子又放鬆了身體。
「啊…啊…」疼動感消除了一些,王家艷好受的多了,她嬌喘著,媚眼如絲
的望了一眼張勇霖,在呻吟中低聲的問道:「你…你願意娶我嗎?」
「啪」張勇霖一巴掌拍在王家艷的雪臀上,微微怒道:「我不娶你,你難道
要想嫁給別人嗎?」
王家艷安了心了,閉上了妙目,輕輕的說道:「夫君…你…隨意吧…」張勇
霖一手扶著她的柳腰,一手潔白挺拔的雙乳,狠狠的揉捏著。
猛的一抖屁股,「啊」的一聲,王家艷又忍不住嬌叫起來。
不過這下子,疼痛感比起剛才已經小了很多。
她感到體內大肉棒一出一進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大肉棒開始
有節律的抽插她的身體。
每次經過陰道的中間,大肉棒都停下來,輕輕變大一些,彷彿一隻小手,在
輕輕的挑逗著四周柔嫩的肉壁。
王家艷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腦子很快就被一陣迅猛的快感所完全淹沒。
嘴裡「嗯嗯…啊啊」的嬌聲叫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前送後合,配合起小弟
弟的活塞運動來第35章 槍挑姐妹花(3)王家艷初經人事,在短暫的撕裂般
疼痛感之後,隨著大肉棒在陰道中一進一出,下體時而空虛,時而充實,龜頭下
勃起的圓環,摩擦剝離著陰道緊湊的嫩肉,熱辣辣的感覺,讓她一陣陣的顫抖,
「咿咿呀呀」的嬌叫更是連綿不斷。
莫名的暢快,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一挺一刺之間,見彷彿將她
送了雲霄,在天地中舒暢的飛揚。
「啊…啊…天啊…這…不好了…夫君…哥…哥哥…好美啊。」
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襲下,王家麗忍不住高呼低喚了起來,她花心猛抖,
愛水四濺,心中且羞且喜,腦子欲仙欲死,一剎那間便被推上了快樂的巔峰。
隨著嬌軀一陣痙攣,幽深火熱的陰道內溫滑狹窄的嬌嫩肉壁也是陣陣收縮,
狠狠的夾著大肉棒,火熱的大肉棒,火熱的陰唇肉壁,在往來的摩擦中也加的熱
辣起來,陣陣快感是子宮也忍不住哆嗦了,一股粘稠的瓊漿從深處流射而出,順
著浸透在陰道中的大肉棒,流出蜜穴,沿著玉股,點點滴滴的流落鵝黃衣衫上,
有些紅,有些白,彷彿盛開著的朵朵桃花。
「啊…好美啊…」王家艷叫道,她身子向上高高蹺起,臻首向拚命的後仰,
彷彿只有這個姿勢才能讓她抒發心中快感,讓她痛快的一洩到底。
張勇霖就感覺纏繞在小弟弟上的粘柔嫩肉一陣火熱的收縮夾緊,異樣的舒服
,使他抖擻精神,快速而又猛烈的又抽插了數百下。
「啊…啊…」本就飄飄欲仙的王家艷更是嬌啼婉轉,吟唱不絕。
她俏臉潮紅,玉體火熱,渾身香汗淋漓,酥酥軟軟,顫抖不已,半懸著的玉
臀下更是愛水橫流,身下衣衫斑斑點點,都是快樂的明證。
忽然,她覺得胸口一熱,原來張勇霖又俯下身子,張開大嘴在她那包漲漲、
紅艷艷的蓓蕾上,不斷的吸吮了起來。
陰道中的那個火熱鐵棒依舊堅挺,只是動作變得緩慢了起來,可是每一次都
深深的插入嬌小的陰道內,緊緊的頂在了子宮口處。
張勇霖放過了玉乳,又吻上脖頸,舌尖在白嫩的緊膚,輕輕的舔舐著,厚實
的嘴唇又緩緩從脖頸上移到了耳邊,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白玉般的耳垂。
沉重而又火熱的呼吸噴在王家艷的耳邊,上半身猶如觸電了一般,無力的抖
動著,細膩的脖頸上泛起點點肉粒。
「要…要死了。」
王家麗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彷彿一個時辰,可是彷彿很
短,只是快樂的一個瞬間。
也就這麼大會兒功夫,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張勇霖長處一口氣,從陰道中抽出小弟弟,一側身,躺在了一旁。
王家麗身子動了下,她本想給張勇霖挪個地方,免得愛郎睡在地上,可是下
體撕裂般的感覺又傳來,柳眉一簇,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張勇霖一身胳膊,將她攔在懷裡,調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要哥哥再陪你
玩一會兒。」
「你好壞啊!」
王家艷不依的輕輕打了張勇霖一拳。
就在她轉身的一個瞬間,她不經意的看到了那個一直使壞的傢伙。
忍不住的驚呼道:「啊,這麼長。
這麼粗啊!怪不得…」「怪不得怎麼?是不是怪不得弄得你那麼舒服啊。
這可是本錢!」
張勇霖賊兮兮而又帶著點驕傲。
王家艷星眸一閃,啐道:「哼,你弄得人家好疼。」
張勇霖哈哈笑道:「先苦後甜嘛,這可是聖人的話。」
王家艷伏在張勇霖的胸口,忽然問道:「哥哥,你不是五嶽劍派的嗎?怎麼
沒見你拿劍啊?」
「劍?我不太愛用劍。」
「那,那你常用什麼呀?」
「用槍啊!」
「槍?」
王家艷詫異的看了下四周,沒發現張勇霖帶有什麼武器啊,忽然,她好像想
到了什麼,臉上一片酡紅:「討厭,你真是…真是下流。」
話雖然這麼說,右手卻偷偷的伸了過去,輕輕的在那「槍」上一彈。
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大膽,卻讓張勇霖有些吃驚,再想到剛才這丫頭不知身前
的迎合著自己,若不是看到那片片落紅,還真以為這丫頭不是處子呢。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張勇霖醒悟了過來,光記得和這丫頭嘿咻了,竟然忘了
還有一個丫頭去追木高峰。
這孿生姐妹要是一起在床上伺候自己,那該多好啊!想到這裡,他說道:「
對了,你哥哥他們去哪裡了。
那木高峰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很少在中原出沒,所以,名聲不顯,可他
心狠手辣,乃是江湖好手,恐怕你哥哥他們追去,討不了好啊。」
「什麼!」
王家艷也吃了一驚:「那…那該怎麼辦?」
她本是一個極有主意的女子,可惜,女子的天性就是這樣,一旦喜歡上了人
,就失去了智慧,一心想要依靠愛人。
「你…你還能不能走,要不我背著你,一起找找看。
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心裡甚是不安啊。」
張勇霖說道。
王家艷皺著眉頭,勉強坐了起來,玲瓏身材顯露無疑,看的張勇霖一陣發呆
。
王家艷橫了張勇霖一眼,嘴角含笑,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見張勇霖還赤
身裸體,忍不住嗲道:「你…你看什麼,還不快點,等…等以後,還不是你的…
」聲音越說越小,幾不可聞。
兩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這是王家艷身上香汗伴著瓊汁,散發著讓人迷離的
味道,使人不禁想入菲菲。
好在兩人也知道大事要緊,張勇霖背著王家艷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張勇霖找了段枯木,點著了,辨認了一下三人遠去的
方向,循著足跡追了過去。
還好這三人的功夫不高,在地上留下了足以讓人察覺的腳印,要不然,還真
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他們。
兩人急匆匆的向前走去,翻過小山,越過溪流,也不知道怎了多長時間,就
聽到王家艷的肚子咕嚕一叫,張勇霖問道:「艷兒,你餓了嗎?」
王家艷添了下嘴唇,說道:「沒關係,我們再找找把,千萬要找到妹妹才好
!」
王家俊兄弟雖然也危險,可畢竟王家麗是個女孩子啊。
兩人又走了一段,突然聽到旁邊的有男子嘿嘿yin笑著:「小妞,今天,
就陪你木爺爺好好的過一晚上吧。」
「不要!不要啊!」
一個女子淒厲的叫道第36章 槍挑姐妹花(4)「是家麗的聲音,快…快
去救她!」
王家艷在張勇霖的耳邊緊促的說道。
張勇霖心裡一沉,媽的,叫得這麼淒厲,該不會是捅進去了吧?他不敢再遲
疑,加快了腳步,循著聲音追了過去。
「嘿嘿,小妞,叫吧,叫了才有趣味啊。
可惜是,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讓木爺爺爽一爽。
木爺爺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你呢?」
木高峰yin笑道。
「你…你走開…別…別…不要碰我!」
在一旁篝火的映照下,王家麗髮髻散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零散的垂在胸
前背後,鵝黃的衣衫,左袖子被撕掉了一大截,露出蓮藕般粉嫩的手臂,胸前對
襟扣子也被撤掉了幾個,衣襟大開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盈地酥胸將
月白色抹胸高高聳起,白中透紅,煞是誘人。
下面的長褲,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渾圓而結實的玉腿。
不愧是孿生姐妹,連褻褲的顏色都是一樣的。
她一隻腳裸露著,鞋子也不知道跑丟到了何處。
面對邪惡的大叔,她跌落在地上一邊驚叫著,一邊兩手撐地,身子不住的向
後挪去。
木高峰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他不再去追逼王家麗,反而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褲子退到了膝蓋處,頭卻突然向左一扭,暴喝道:「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他邊說邊想提上褲子,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呢,就見左側跳出一個人,身形
如電,長拳送出,直直打向木高峰的腦門。
這人一襲青衣長衫,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瀟灑自如
,正是張勇霖。
這一拳勢大力沉,拳還沒到,夾挾的拳風已經冷颼颼的掃到了木高峰的面門
。
木高峰一手提著褲子,右手橫握成拳,「啪」的向上一翻,準備夾著張勇霖
擒來的長拳。
可張勇霖似乎早料到木高峰會如此出招,他不等這一拳使老,肘關節一拐,
拳頭像靈蛇一樣掉了個頭,直撲木高峰的前胸。
木高峰驚詫的「咦」了一聲,他是個駝子,他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腳扎馬步,
氣沉丹田,身子九十度後仰,避開這一拳;張勇霖這招變得極快,左閃右避的話
,時間上也來不急了。
木高峰無奈之下,左手只能鬆開褲子,上翻成掌,想抓住張勇霖的拳頭。
「砰」的一聲,拳掌相撞。
木高峰的左手就覺得對方送來源源不斷的勁力,他支持不住,「登登登」向
後退去。
可是他剛才左手揮出,褲子就自然而然的掉在了地上,這時候後退,褲子糾
纏在一起,一下子就把木高峰給拌了個仰面朝天。
他是個駝子,仰面摔在地上,像一個翻了身的烏龜一樣,一時間手足無措,
四下亂伸。
「呵呵,烏龜翻身!」
剛才還驚恐失措的王家麗見了,竟然破涕為笑,嘲笑起了木高峰。
木高峰惱羞成怒,一個鯉魚打挺,剛剛站起身來。
張勇霖一招掃堂腿,又把他給撂在了地上。
「妹子,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駝子。」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候王家艷已經走到了王家麗身前了,在王家艷眼裡,這聲「妹子」,自
然是稱呼自己的,可在王家麗眼裡,卻覺得是在稱呼自己,她忍不住瞟了眼這個
男子,撇了撇嘴,長的還馬馬虎虎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是沒臉沒皮,居然上來就
叫自己「妹子」。木高峰再次被撂在了地上,他冷靜了許多,不僅不急於起身,
反而雙腿蹬地,身子「唰」的一下,像條游魚一般,順著草地,滑了出去。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張勇霖見木高峰滑了出去,正想縱身而起,來一個餓虎撲食。
沒想到,今天這木高峰真是衰到了極點。
這傢伙本來計劃著兩腿蹬地,讓身子滑出去,再伺機站起來。
可惜,他蹬地之前,也沒看看自己腦袋衝著是什麼方向。
這傢伙滑行的方向正好衝著一棵樹。
他為了能夠滑的足夠遠,兩腿用的力道也足夠大,結果「砰」的一聲,直接
一腦袋,撞在了樹根上,大樹一陣搖晃,樹葉也飄落了好多,自己撞得也是迷登
登,兩眼直冒金星,呆呆的看著張勇霖,眼睛裡是一片迷茫啊。
張勇霖有點傻眼了,不過,他很快就醒悟了過來,一個箭步撲了過來,一把
將木高峰揪了起來,左勾拳、右直拳,黑虎掏心,二龍戲珠,一拳接著一拳,用
得都是碧羅拳裡面的狠招,打了個三十連擊,打得木高峰,嘴角鼻子都流出血來
,眼看著是不行了。
既便如此,他還是伸手如電的封著了木高峰的週身要穴。
打完之後,他氣定神閒的收了拳,緩緩轉過身子,關切的問道:「怎麼樣,
你沒什麼事吧。」
木高峰這樣的高手,張勇霖打是肯定打得贏得,但絕對不會向剛才那樣輕鬆
。
可這今天,這木高峰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點背到了極點,先是褲子脫了一半
,就被張勇霖給偷襲了,接著又自殺式的以頭撞樹,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張勇霖知道木高峰自己被自己撞糊塗了,可王家艷姐妹倆離得遠,再加上張
勇霖身子的遮擋,她倆還以為是張勇霖一腳把木高峰給踢倒了樹根上,其後,便
是張勇霖華麗的三十連擊。
在姐妹倆,特別是好武的王家麗眼裡,張勇霖的形象不斷的增高,不斷的變
大。
這麼厲害的師傅,不拜不是吃虧了嗎?王家麗滿眼的小星星,一臉的崇拜,
她站起來,連衣服也不整理一下,就跑到張勇霖的面前,拱手彎腰對張勇霖說道
:「師父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嗯?啊?」
張勇霖呆了。
前一個「恩」,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料到王家麗會這麼說,這不是把平輩人,
生生的搞成了兩輩人了嗎?後一個「啊」,則是因為,隨著王家麗的彎腰,月白
色的抹胸中間露出一個深深而誘人的玉溝,這月白色的抹胸,正面繡著兩朵驕人
的牡丹花,朵朵都綻放在酥胸上,這樣子,遠遠一望,胸前除了兩朵花,什麼也
看不到。
可這身子一彎,竟然在這抹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扁圓形尖尖的凸點。
古代沒有胸衣,對女子來說,還真是一個展現姣好身材的機會啊。
當然也是給富有經驗的selang,提供了目測的條件。
不像在21世紀,很多女人外表看起來異峰突起,可是取出了胸墊,海綿墊
,真個就是一飛機場。
哎,還是真材實料好啊。
可能有「c罩」那麼大,張勇霖辨認了罩杯之後,方才推脫道:「妹子,你
客氣了,在下何德何能,哪裡敢收你做徒弟啊?」
「你能,你挺好的。
要相信自己,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王家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吭…」張勇霖清了清嗓子,面對王家麗的誇獎,他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
王家麗想拜師,惹惱了另外一個人:「妹妹,張…師兄,是衡山派的,人家
忙得很,哪有時間教你武功啊。
你別瞎搗亂了。」
笑話,真要是拜了師,在正統的觀念裡,自己可怎麼嫁給張勇霖啊,這可差
著輩分呢。
王家麗渾然不覺姐姐的語氣似乎有點著惱,依舊在說:「姐姐,你才是搗亂
呢,我要是跟著師傅學了功夫,今天就不會被木高峰欺負了,也有能力保護你了
!」
小丫頭義正言辭,說得還挺有道理。
「你…你真的想學?」
張勇霖問道「當然了!」
「嗯,那好吧,我就把自己最擅長的功夫,交給你吧。」
「真的?那…那你擅長什麼功夫呀?」
張勇霖壞壞的一笑,還沒說話呢,一邊的王家艷臉上一紅,輕輕跺了一腳,
跑到張勇霖身前,狠狠的恰了他一下,妙目也包含著威脅的意味瞪了他一眼。
小丫頭愣愣的看著兩人,不明白這兩人怎麼這麼親熱,半天才說道:「姐姐
,你這是做什麼呀?」
王家艷也覺得剛才的動作有些過火了,她臻首一扭,羞澀的說道:「他…你
要死呀,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王家艷話鋒一轉,由解釋直接變成了斥責。
不知道她是剛發現妹妹衣冠不整,還是在妹妹的刺激下,想反過來找妹妹茬
子的時候才發現的。
「啊!」
小丫頭又是一聲慘叫,左手捂著上面兩點,右手捂著下面一點,彷彿自己被
剝光了一樣:「你…你這個yin賊!」
王艷麗雖然有點遲鈍,有點馬大哈,可畢竟是女孩子,自己上身胸脯子漏了
大半截出來,下身的褲子碎成一條條的,基本上相當於沒穿衣服。
什麼便宜都被這個人佔到了。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老媽曾經教育她的話,女子要有節操,要矜持,就是連腳
也不能讓陌生男子看到,不然的話,會身背罵名的,有些時候,不得已還得嫁給
那個人。
她的小腦瓜想不明白,為什麼被男人看到了就要嫁給他,可是,心裡突然想
到了一個辦法。
張勇霖一臉苦相:冤枉啊,自己怎麼又變成yin賊了,自己啥壞事都沒幹
,還救了你呢!張勇霖動了下嘴,準備給自己辯解。
王家麗卻迅速的跳到了張勇霖身前,一把抓住張勇霖的右臂,說道:「你要
負責任,你要娶我為妻!不然,不然我就不活了!」
王家艷一怔,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畢竟是孿生姐妹,也許她早就有了和
妹妹共侍一夫的打算。
王家艷反而催促張勇霖道:「你答應她吧。
不然,她是說到做到的。」
看王家麗活蹦亂跳的樣子,張勇霖是打心眼兒裡都不信她會活不下去,可是
,這丫頭自己送上門來,我怎麼不娶嗎?更何況,王家艷也同意了。
若是換了別人,恐怕點頭如搗蒜,早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張勇霖偏偏沉思了一下,方才為難的說道:「艷兒,這…?」
「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啊?」
王家艷有些緊張的追問道。
「難啊,確實難啊。
我就怕…就怕在床上不能把你們倆都伺候好!」
張勇霖笑道。
「呸,流氓!」
王家艷笑顏如花的嬌聲罵道。
王家麗顯然還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張勇霖拍了下
王家麗的玉臀說道:「想啥呢?你呀,要好好跟著你姐姐學學功夫。」
提起功夫,王家麗笑了起來:「以後你就是我的夫君了,那麼你就可以教我
功夫了吧。
快…快教我兩招啊。」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先吃些東西,吃飽了飯,我再教你們兩個功
夫。
這套功夫叫做欲仙欲死神功。」
「厲害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王家麗沒注意姐姐的臉像海棠一般的紅艷,反而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厲害,當然厲害了。
不領悟一下這套功夫,這人生,哎,真是白過了第37章 槍挑姐妹花(5
)王家麗的衣服已經破的不像樣子,在原始大森林裡面看起來還有種野性的美感
,看起來還挺養眼的。
可是王家兄弟姐妹四人這麼久不回家,老王家估計已經上躥下跳的開始找人
了,要是被下人們看到,那自己不是虧了嗎?於是,張勇霖頗有男子氣概的將外
套脫下,遞給王家麗,讓她暫時穿上。
在崤山裡面野物甚多,張勇霖打了兩個兔子,正興致勃勃的搞著燒烤。
王家麗換上了衣服之後,也興趣頗高的去修理木高峰了。
她拎著自己的單刀,貼著木高峰的脖頸輕輕一拉,說道:「駝子,老實說,
我哥哥他們在什麼地方啊?」
木高峰受了重傷,就覺得胸口一陣陣刺痛,氣力不濟,呼吸也艱難了許多,
他知道深陷敵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只是閉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王家麗這小丫頭,見木高峰不理自己,更想起剛才的事情,狠狠的朝著木高
峰的大腿剁了一刀。
「啊…你…你這小娘皮,老子…老子早晚早晚收拾了你。」
木高峰恨聲說道:「你那兩個哥哥,早就被老子給宰了,相見他們,你去陰
間去見吧。」
「你說什麼,你竟敢殺了我哥哥,我宰了你!」
說著小丫頭眼淚汪汪的就衝著木高峰的胸口,捅了一刀。
木高峰一聲狂吼,一口鮮血噴出,儼然死去。
張勇霖難以置信的眨了眨,小丫頭片子也太狠了吧,看看身旁的王家艷,王
家艷早就閉上眼睛,不敢朝木高峰的方向看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把他給殺了呀?我還要問他,關於你哥哥
的事情呢!」
小丫頭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沒聽他說嘛,他已經把我哥哥都給殺了嗎!我
現在殺了他也算是替哥哥們報仇雪恨了。」
張勇霖張了張嘴,心道:他說你就信啊。
一邊的王家艷說道:「他說你就信啊,說不定他是騙你的呢!」
小丫頭不服氣的說道:「哼,你以為我笨啊。
我已經拿著刀威脅他了,他才這麼說得,那顯然是事實了。」
是事實個屁啊。
你平白無故的砍人一刀,是人都會說句狠話的。
張勇霖笑道:「算了,死了就死了吧。
本來我有辦法讓他說出真相的。」
「什麼辦法?」
小丫頭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讓他嘗嘗江湖上的酷刑啊,我不信他不說!」
張勇霖說道。
「你…你太殘忍了!」
小丫頭反過來指責張勇霖。
彷彿自己殺人反倒是救了木高峰一樣。
張勇霖一笑,不再和王家麗爭辯,一旁的王家艷卻擔憂的問道:「哥哥,我
大哥他們沒事吧?」
「木高峰這人心狠手辣不假,可他更是心胸狹窄。
要是只有你哥哥兩人追來,想必他們現在已經遭了毒手,可是你們是四個人
,我想這傢伙十有八九是想把你們捉到了一起,羞辱一翻,再下殺手。
所以,你大哥他們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那就好。」
王家艷長出了一口氣。
三人吃了野兔之後,張勇霖問道:「我們現在繼續去找他們吧?」
王家艷畢竟擔心自己哥哥,當時同意了,還是有張勇霖背著,三人繼續出發
。
可是走了一陣子,張勇霖就赫然發現,王氏兄弟走過留下來的痕跡已經被破
壞了。
想必是木高峰怕人找到他們,故意破壞的。
不過這麼看來,這王氏兄弟想必還是沒有什麼生命安危的。
畢竟,如果木高峰已經把他們殺了,又何必怕人找到屍體呢?張勇霖把自己
的分析說了一遍,王家艷看看天,夜色茫茫,估計已經到了亥時,她忙碌了一天
,也勞累的很,就連虎虎有生氣的王家麗都忍不住哈欠連連。
大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眼角通紅。
王家艷說道:「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
張勇霖看了看四周,這深山老林的除了石頭就是樹木,連個大點的山洞也找
不到。
要休息也只能在樹林子裡休息了。
姐妹兩找了塊趕緊的地方坐下,張勇霖則在一旁撿了些乾柴點起來,防止野
獸。
點著了乾柴,他回頭看看,王家麗似乎很睏了,臻首放在姐姐的香肩上,兩
眼閉著,好像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而王家艷新承雨露,面色紅潤,猶如新開海棠,看起來雍容憊懶,嬌媚動人
,精神也頗好。
她正目不轉睛的望著張勇霖,問道:「你也累了吧,過來休息一下。」
「我倒是不累,反而是你,要不要再跟我學會欲仙欲死神功啊?」
張勇霖調笑道。
王家艷還沒話說呢,一旁的王家麗反倒「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長大了
眼睛,說道:「我要學,我要學。」
王家艷輕輕的錘了一下這個好武又沒頭腦的妹子,說道:「他在開玩笑呢,
你別信他的。」
「不行,我就要學!」
王家麗很堅定。
張勇霖撲哧了笑了,他說道:「我這門功夫學起來,身子燥熱,所以要事先
把衣服全部脫掉,你還願意學嗎?」
「學啊,當然學了。
你不是我夫君嗎?反正早晚也會讓你看到的。」
王家麗不僅沒有什麼猶豫之色,反而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勇霖一屁股強行坐在姐妹花中間,一手攔著王家艷的柳腰,一邊笑著說道
:「那你脫吧。
我先看看你武學的天分如何。」
他說著,還用手在王家艷的柳腰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王家艷臉一紅,小嘴湊到了張勇霖的耳邊:「你…你是不是想把妹妹給收了
啊。」
「嘿嘿,等會兒,咱們來個玉燕雙飛吧。」
「討厭你了…你等會兒,要輕點…妹妹可是處子啊。」
「嘿嘿,你剛才不也是處子嗎?可是後來,卻…」張勇霖的話越說越下流,
大手在玉背上遊走,讓王家艷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些羞人的事情,就覺
得陰道裡隱隱發癢,兩條玉腿忍不住捲曲著貼合在一起,輕輕摩擦著。
這招「蜜穴瓊漿流」,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抗拒的了的。
「怎麼樣,又想了吧。」
暗中使壞的張勇霖故意挑逗道。
「喂,你們兩個在幹嘛!」
小丫頭不滿的說道。
張勇霖一陣汗顏,哎,不應該啊,對付了大的,竟然忘了小的,他轉眼一眼
,差點流出鼻血來。
就在張勇霖和王家艷打情罵俏的功夫,小丫頭已經把衣服脫了,只剩下月白
抹胸和輕紗褻褲,畢竟是女子,再怎麼豪爽,也不肯輕易的把自己脫光光啊。
既便如此,這也讓張勇霖色慾大動:鵝蛋形的線條襯出柔美的俏臉,配上鮮
紅柔嫩的櫻桃小嘴、挺翹圓潤的瑤鼻,秀美嬌俏的下巴,顯得異常的嫵媚。
身上雪白的肌膚,在篝火的映照下,彷彿裹上了一層黃沙,柔和淡雅。
胸前酥峰崛起,將抹胸高高頂起,那頑皮的玉兔,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忽高
忽低,彷彿隨時都可能驕傲的跳出來。
纖細的雙手彎曲著搭在圓滑細嫩的小腹上,芊芊柳腰,不堪一握。
潔白柔軟、綿薄絲質的褻褲輕輕覆蓋著令人浮想聯翩的肉丘、蓬門。
張勇霖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在跳躍的火光下,那乳白色的褻褲只是微微帶黃
,卻沒有一縷黑草地透出來,莫非她竟然是白虎?循序而下,是鉛直而又修長的
玉腿,皓白瑩澤,讓人忍不住想把大雙放在上面狠狠的撫摸一下。
在下面,細細蜿蜒的曲線勾勒出完美無瑕的玉足,那光潔的交趾,讓人忍不
住慾火上升。
她嘴角含笑,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了的櫻桃,讓人湧起一股
子親吻的慾望。
有些美女,淡然而優雅,讓人肅然起敬;有些女子,婉轉柔和,讓人愛憐不
已;有些女子,寒如冰霜,讓人不敢親近;有些女子,則是嬌柔嫵媚,讓人慾火
陡升,還有些女子,電眼勾魂、體態誘人,讓人忍不住就像將她狠狠推倒。
而王家麗則顯然就是最後一種人:憨態可掬,卻是誘人異常,張勇霖恨不得
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躂伐一翻。
張勇霖咕嚕吞了一口口水,勉強穩了下心神,說道:「看人練武的天賦,那
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很有意義,一點都不能馬虎。
你這個樣子我看不清楚,你得一絲不掛才行。」
王家艷忍不住輕輕的扭了一下張勇霖的胳膊,低聲道:「你小心,等會她上
當了跟你翻臉。」
張勇霖嘿嘿一笑道:「嘗試了我的大肉棒,就會徹底的迷戀上,怎麼可能會
翻臉呢?」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小丫頭不滿的問道。
「哦,你姐姐不想讓我教你這門功夫,她說你怕羞,學不來的。」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
看來文靜的王家艷經常阻止王家麗練功夫,張勇霖這麼一說,小丫頭立刻叉
著腰說道:「姐姐。
你又阻止我學武功!」
「我,我哪有。」
王家艷滿面嬌紅:「你想學就學唄,反正…反正早晚都要學。
你脫吧,讓你霖哥哥看看。
第38章 雙飛小丫頭點了點頭,一雙白嫩的小手按在抹胸的上沿,看樣子
是準備將她拽下來,可或許是因為張勇霖的眼神太過於赤裸裸、火辣辣,或許是
少女特有的羞澀,讓她在最後關頭竟然停了下來,瞟了張勇霖一眼,忽的滿臉飛
紅,嗲道:「你…你閉上眼睛啊!」
張勇霖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王家艷的衣襟內,挑逗著她的淑乳,臉上卻是一本
正經的說道:「家麗,怎麼能羞羞答答的呢,這完全不像你的風格啊。
再說,我閉上眼睛,又怎麼能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練武的天賦呢,對吧,艷兒
。」
說著,他扭頭看向王家艷,衣襟裡的手在乳尖的玉珠上,輕輕一彈。
王家艷的酥胸猶如觸電一般,有些痛,有些麻,更多的卻是漲,整個酥胸一
下子奇峰突起,就像充飽了氣的氣球一樣,鼓鼓囊囊的高聳了起來。
她媚眼如絲,雙腿攪在一起,不斷的蠕動著,摩擦著,嘴裡下意識的說道:
「對呀,聽霖哥哥的話。」
小丫頭畢竟粗心,完全沒注意到姐姐現在有些不正常。
她聽姐姐這麼說,不疑有它,輕輕的將抹胸拉到了快步。
碩大的白兔,一下子蹦了出來,波濤洶湧的挺立在胸前。
乳根頗大,然後呈拋物線狀,優雅的在頂端收斂,粉紅色的乳暈猶如梅花在
峰頂綻放,襯托著一個嫩紅色的蓓蕾,在篝火的映照下,紅艷欲滴,晶瑩剔透,
讓人不禁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將玉碗捧起,張開嘴,將花蕾含住。
張勇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小丫頭已經彎下腰去,退下了乳白色的褻褲
,豐滿圓隆的肉丘嬌嫩細膩,在腿根處稍稍內斂,形成一個誘人的下陷,輕輕遮
掩著幽靜的陰道。
這上面光禿禿、白嫩嫩,猶如象牙雕就一般,使人忍不住撲上前去,翻開那
粉嫩的大陰唇,去尋找那惹人的溪口。
張勇霖癡癡的看呆了。
小丫頭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還等著張勇霖的評價呢,看他半天不說話,嘴
巴不斷的蠕動著,終於不滿的說道:「你看完了沒?現在可不可以教我武功了呢
!」
張勇霖眼睛一轉,笑著搖了搖頭:「你呀,怪不得功夫不高呢,難道你就沒
有聽說過『摸骨』這回事嗎?看個病,還講究『望、聞、問、切』呢,何況是學
武功這樣的大事了。」
「你…你還要摸呀?」
小丫頭有點傻眼了,原本以為讓他看一眼就算了,哪想到還要摸啊。
她心裡想著,就覺得一雙大手曾在自己潔白的屁股蛋子上,摸來摸去,心中
不由得一陣打顫。
讓摸還是不讓摸,這是一個問題,可小丫頭向來是動手多於動腦子,特別是
有姐姐在的場合。
她的眼睛就忍不住瞟向了王家艷。
王家艷已經張勇霖挑逗的失去了思維能力,身子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在躲
避張勇霖的大手,還是在迎合著,朱紅小嘴半翕半合,淺淺的透出一排潔白的牙
齒,鮮紅而靈巧的舌頭,還時不時的伸出來舔一下嘴唇,一雙妙目媚的都要滴出
水來,如果不是妹妹就在面前,恐怕她早就纏在了張勇霖的身上了。
這下子,小丫頭終於發現姐姐不對勁了,向來端莊賢淑的姐姐,怎麼會變得
這麼的不穩重了呢,她三下兩下跑到姐姐面前,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這…這是什麼?」
小丫頭突然發現姐姐身上有東西動來動去,伸手一下子就把它抓住了,順手
就想用上擒拿手的功夫。
張勇霖連忙說道:「別用勁,那是我的手…」「你…你的手,怎麼放在了姐
姐身上了?哦,你也是再給姐姐摸骨嗎?」
小丫頭自作聰明的說道。
張勇霖點了點頭,眼光更是火熱了起來,王家麗半蹲著身子,那雙高聳的玉
峰和紅嫩的蓓蕾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帶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
胯下的大肉棒「騰」的一下,飢渴的昂起了頭。
小丫頭往張勇霖身邊湊了過去,說道:「那…那你也幫我摸摸吧。」
「真的?」
張勇霖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句,「廢話,還不快點。」
小丫頭指責道,小丫頭生來就愛和姐姐比,特別是功夫方面,那是輸給誰也
不能輸給姐姐,這下子心裡更是著急,生怕姐姐搶先學到了。
張勇霖伸出左手輕輕的將小丫頭,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右手從王家艷的衣
襟裡抽了出來,輕輕的按著了小丫頭柔軟滑順的肩膀上,小丫頭心中莫名一顫,
眼睛緊閉著,心裡一個念頭竄出來,或許這不僅僅是摸骨吧。
張勇霖的大手順勢而下,一把握住了嬌挺豐滿的雪乳,輕輕的揉捏著青澀的
玉峰。
忽然他放開了玉峰,去抓住小丫頭低垂下來的一縷秀髮,用髮梢,輕輕的在
乳珠上掃著。
「啊…」小丫頭忍不住叫了起來,乳珠上傳來的妖艷感覺,讓她渾身忍不住
顫抖起來。
這玉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
張勇霖放來秀髮,變化著手勢按了下去,這玉峰在蹂躪之下也隨著變換著形
狀,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膨脹。
王家麗不過17歲年紀,這處子的玉峰也比張玉婷、劉菁的要堅挺的多,玉
峰上那粒蓓蕾,猶如紅艷的櫻桃,煞是可愛,又猶如白玉雕琢的頂端鑲嵌了一個
紅瑪瑙,光艷誘人。
張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入口點點香甜,猶如甜美的奶酪一般。
小丫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越來越火熱,在張勇霖吻上玉峰的那一霎那
間,她陡然有了反映,雙手一下子抱著了張勇霖的虎腰:「別…好癢…好麻啊…
我…」她就覺得酥胸漲漲的,麻酥酥的感覺有玉峰蔓延直全身,特別是下身的陰
道,似乎裡面癢癢,總想伸手去摳一摳,忽然,她高叫著:「不行,我…我…尿
了…」就見陰道裡香津溢溢,順著大陰唇流到了屁股上。
張勇霖將小丫頭,輕輕的放在地上,自己半跪著吻在那雪白的小腹上,一雙
手也不閒著,輕輕的順著柳腰,移動到了玉腿之上,在玉腿上、肉丘附近東按兩
下,西按兩下,可偏偏就是不去觸碰那神秘的所在。
「快…中間…中間…我好癢…好癢。」
小丫頭嬌喘吁吁的叫著。
不知道為什麼,她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及無力推開身上的這個男子,在張
勇霖的干擾下有不能自己去撓撓癢。
她臻首在地上搖來搖去,終於弄壞了髮髻,一頭烏黑的長髮猶如瀑布一般鋪
灑在地上,閃著亮澤的光彩,雪玉般的身子扭動著,特別是兩腿更是疊合在了一
起。
王家艷知道妹妹動了情,她心中並沒有吃什麼醋,她明白,優秀的男子身邊
,總是許多女人的,何況,霖哥哥本錢太大,絕非自己一個人能伺候的了得。
她坐起身子,溫順的將張勇霖的長褲退下,並附在張勇霖的耳邊輕聲說道:
「哥哥…等下你輕點…」張勇霖點了點頭,賊兮兮的笑道:「我對自己的女人向
來都是很疼惜,很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張勇霖脫了褲子,分來王家麗的雙腿,說道:「家麗,我幫你止止癢啊。」
說著,他又給王家艷遞了個眼色,王家艷附到王家麗的身前,說道:「妹妹
,等下有點小痛,忍一忍就好了。」
王家麗呼吸急促,就覺得下身奇癢無比,全身麻麻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她
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著怎麼樣止癢,盲目的點了點頭。
張勇霖的大肉棒臨近陰道,輕輕的在充血後粉嫩肥厚的大陰唇上滑了兩下,
王家麗下身一陣顫抖,蜜穴漸漸的張了開來,他挺槍叩門,輕輕的緩緩的插了進
去,王家麗陰道的四壁充滿著點點瓊汁,大肉棒進去之後,竟是異常的滑嫩,內
壁上有點點褶子、肉粒,充滿了銷魂的彈性,將大肉棒緊緊的包裹在了一起。
「疼…輕點…」王家麗下身似乎不癢了,精神恢復了一下,她張開眼睛,一
看這個情況,她立刻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這…這是只有夫妻之間才做的羞事啊
,怎麼…怎麼。
她還沒想明白呢,就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順著大肉棒的進入,點點
落紅飄下。
「啊!」
她慘叫了一聲:「不要,不要…抽出去,快抽出去…」「妹妹,忍一下就好
了…很快就好了。」
王家艷在妹妹的耳邊安慰道。
長痛不如短痛,張勇霖早明白了這個道理,玉膜一破,他就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
王家麗在他身下哀聲呻吟著,兩條玉腿卡在虎腰之間,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
鬆,無助的顫動著,胸前那渾圓可愛的玉峰隨著張勇霖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著
。
「啊…疼…不要…」王家麗猛然的呼叫著。
王家麗的陰道緊緊包容著大肉棒,腔道裡的火熱以及往來的摩擦,讓大肉棒
爽到了極點,讓張勇霖慾火燃燒的更加強烈了,他大起大落的運動著,每次屁股
前挺的同時,一雙大手緊緊的扣著王家麗的柳腰,陡然的向後拉來,每次動作都
插到了極深之處,每次往來都伴著王家麗觸痛的呻吟和張勇霖的喘息。
隨著男人衝刺的加劇,王家麗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
汗珠,彷彿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她的身軀更加的火熱。
她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著,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的胳
膊,臀胯輕輕搖動,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裡予取予求。
過了很久,她終於漸漸的可以承受張勇霖的兇猛進攻了,陰道裡的瓊汁漸漸
增多,讓大肉棒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的面容不再那麼痛苦,夾雜著些新鮮而又
舒適的表情,張勇霖心知她已經度過了最疼的那一關,苦盡甘來,他微微運氣情
意綿綿手,聚氣大肉棒,讓它變得更大更粗,在前進中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刺激
著柔嫩的花壁。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向王家麗的腦海,她忍不住連聲喚道:「唔…唔…啊…
啊…好美…」張勇霖抬起她的雙腿,並把她壓在胸前擠至乳房,身體弓成V型,
然後雙手撐地,俯身壓上,大肉棒重重插進陰道,快速而激烈的衝擊著。
王家麗抱住張勇霖的脖頸,身體死命扭動,口中高聲淫叫:「啊……別停…
…好……呀……不行了……繼續……噢……」張勇霖自上向下好像打樁一樣,重
重的把粗漲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次杵進大開著的陰道,大腿一下下的拍打在王家
麗翹起的股溝,發出「啪啪」的聲音。
一時間抽插水漬之聲、肉體撞擊之聲、男女喘息呻吟之聲交織一起構成香艷
淫靡之音。
又過了一會兒,王家麗的大腿開始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
陣抽搐,雙手用力,閉著眼睛頭部左右晃動,秀髮隨之四散開來,口中發出哭泣
般的悲鳴,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陰道內的肉壁不規則的蠕動,
一股濃稠的乳白色漿汁流出,緊裹著體內火熱的大肉棒…張勇霖見小丫頭洩的是
一塌糊塗,不慌不忙的抽了出來。
笑著看向一邊的王家艷,說道:「麗兒剛才洩身,你現在去寬慰寬慰她吧。
」
王家艷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一看就是早已情動的樣
子。
她看張勇霖下身硬如鐵棒般怒立著,還以為他要挺槍上馬,和自己玩兒呢,
沒想到霖哥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她還以為霖哥哥喜新厭舊,愛上了妹妹,對自
己不理不睬起來,心中一陣失落。
見王家艷患得患失的模樣,張勇霖知道她想多了。
當下笑嘻嘻的撫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王家艷忍不住飛了他一眼,嗲
道:「你哪來這麼多花樣啊。」
可話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按著愛郎的要求,屁股高翹著,兩腿分來,柳腰下
沉,成s型趴在妹妹身上,朱唇微微張開,一口含著了妹妹的花蕾。
王家麗又是一聲嬌吟。
張勇霖一雙手從兩側伸出,摸在王家艷的玉峰之上,上下措捏揉摸著,挺立
的大肉棒,則在王家艷的陰道口輕輕的來回滑了幾下,可偏偏就像大禹那樣,三
過家門而不入。
張勇霖的一雙手從玉峰上移開,在玉頸、下腹、柳腰等處游弋著,所過之處
,一把毛刷子輕輕擦過,讓她筋骨酥軟,渾身發抖,心神蕩漾:「別…我要…哥
哥…給我…」張勇霖陡然有改變了挑逗的方法,大手再次攀上玉峰,強力擠壓著
,玉峰一會兒如柱、一會兒似餅、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個球,這讓王家艷產生了一
股子酥癢的感覺,而且這中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
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
向下身壓去。
「快…我要…」王家艷叫道。
張勇霖嘿嘿笑道:「艷兒,你要什麼啊。」
「我…我…」雖然有了夫妻之實,雖然在辦事的時候,她有時還異常的主動
,可這麼羞人的話語,還一時還是說不出來。
張勇霖故意說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要什麼啊。」
「要…要…插…我。」
王家艷輕聲說道,邊說還將玉手向後伸出,準備抓著小弟弟。
張勇霖呵呵一笑,挺槍直入。
王家艷緊張的神經鬆弛了,全身的肌膚酥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湧了,陰道之
內有酸癢轉為酥麻,由酥麻又轉為騷熱,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攫住她的全
身。
「啊…」她忍不住嬌聲叫道。
她的陰道正被小弟弟狠狠的插入!張勇霖運起內力,巨大而火熱的大肉棒在
王家艷如絲緞般柔滑的陰道中,以遠超過常人的速度快速進出,大肉棒如奔馬一
般,摩擦著王家艷美麗花瓣般的大陰唇以及神秘聖潔的肉粒。
「好……深……好……啊……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
…唉……怎麼會……這麼……舒服……天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啊呀……好舒服啊……」王家艷只覺得說不出快感從自己的下體擴張到全身
毛孔,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
她大聲呻吟,盡情叫床。
張勇霖從大肉棒的頂端感覺王家艷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騷水不停的衝出,
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
張勇霖停下動作,大肉棒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頭,輕咬吻著王家艷的耳垂,
問:「妹妹,美不美啊?」
王家艷全身乏力,差點倒在妹妹的身上,嘴裡大聲的喘著氣,一句話卻也說
不出來。
張勇霖卻是越戰越勇,他將那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湊在王家麗的愛穴上摩擦,
大肉棒頓時沾滿了大量的淫水,黑黑亮亮的好不嚇人。
王家麗從高潮的餘韻中驚醒了過來,她感覺愛穴不斷被摩擦,一陣麻癢的感
覺從子宮裡衝了出來。
隨著張勇霖龜頭一遍遍的撫弄,她陰道裡充滿了空虛感。
此時的王家麗巴不得能有根大肉棒可以快點塞滿自己空虛的陰道。
因此她不自主地扭動起自己的臀部,口中跟著發出呻吟聲。
「哦…唔…人家要…」她再次懇求張勇霖。
張勇霖狠命的抽插了起來,右手卻輕輕的拍到了一下疊在王家麗身上的王家
艷。
王家艷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張開嘴吻向了妹妹的酥胸。
一種溫暖濕滑的感覺從王家麗已經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姐姐正在用舌頭舔著
她的乳珠,隨後將她的乳珠完全地含進嘴裡。
來自敏感的乳尖的強烈刺激衝擊著王家麗的神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
由於愛撫這自己身體的是她的嫡親姐姐,她對王家艷的動作沒有任何抵抗,
因此很快就產生了無比的快感。
一陣陣熱流衝擊著王家麗的全身,她開始不停地扭動誘人的肢體。
姐姐的愛撫就有如一根導火線,將長時間積壓在她體內的慾望全數引燃。
「我要…我要…快…快…快用力…頂…頂我…。
哦…。
好…好舒服…」王家麗高聲叫道,一手撐著地,身子前後移動著,忍不住的
配合了起來。
張勇霖的屁股又勤勞的上下挺動,大肉棒又抽插起來。
另一面,伸出食指,輕輕插到了王家艷的愛穴裡面。
飛快的抽插了起來。
「啊…」正在賣力的舔弄著妹妹乳珠的王家艷忍不住呻吟著。
王家麗極力的收縮著陰道,全力的配合著,張勇霖哪裡忍受的了,她的陰道
本來就又緊湊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無窮,張勇霖心中快感連連,大肉
棒傳來酸麻的警告訊號,他已經顧不得持久逞強了,大肉棒忽然暴漲,精關一鬆
,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王家麗的身體深處。
「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
…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王家麗被這陽精一燙一衝
,花心又被大肉棒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愛水紛紛流出。
於是同時,王家艷也再次洩了身,三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第39章 路遇佳人太陽升起,濃密的森林裡也漸漸亮堂了起來。
活潑好動的王家麗第一個醒了過來,她挪動了一個嬌軀,身下傳來陣陣的楚
痛,胸口溫暖舒適,抬頭一下,一隻大手正按在酥峰之上,王家麗驚呼一聲,猛
然的想起昨夜的事情。
被騙了,是她腦海裡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她忍著楚痛猛地推了推身邊的張勇
霖。
張勇霖驚醒了過來,他發現小丫頭正怒氣沖沖的逼視著自己,張勇霖訕訕一
笑,說道:「麗兒,你有不錯的武學天賦,昨天我…」「放屁。」
小丫頭怒道,一骨碌兒身子坐了起來,伸手在張勇霖身上錘了兩拳:「你…
你欺負人,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嗚嗚…」小丫頭說哭就哭,梨花淚紛紛
而下。
把一旁的王家艷也給驚醒了,她看了看兩人的表情,笑道:「妹妹,別哭了
,讓霖哥哥教你一套功夫就是了。」
「真的,你肯教了嗎?」
王家麗唰的一下就停止了哭泣,一雙大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張勇霖。
她這幾下動作,胸前波濤洶湧的,讓張勇霖看傻了眼,直到王家艷在一旁悄
然的推了推他,他方才支吾的說道:「嗯。。
恩。。
好。」
「那…那教我什麼武功啊。
我要學最強的。」
小丫頭說道。
「啊?」
張勇霖這時方才醒悟過來,這丫頭是要學功夫,他琢磨了一下說道:「我就
教你套拳法吧,不過這拳法是我衡山派的絕學,你卻不能教給別人,就算是親哥
哥,也不可以。」
「這個當然,我絕對不會教給他們的,而且還要把他們給打翻在地!哼。。
哼…」小丫頭得意的說道。
王家麗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一會兒梨花帶淚,一會兒就歡天喜地的。
張勇霖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穿上了衣服。
可這衣服連續的打了幾次野戰,也髒的不行了。
好在張勇霖出門帶有個小包袱,裡面還放著幾套衣服,雖然寬大了些,可總
比穿那些有味兒的衣服要強的多。
三人吃了早飯,就繼續尋找王氏兄弟,找了半天,這山林裡面,也漸漸想起
呼喊聲:「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二小姐…」這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想必是
王府的家僕已經上山找人來了。
匯合他們之後,金刀王元霸的大兒子王伯奮激動地奔了過來,一把拽著兩個
女兒說道:「你們,你們沒事吧?」
他昨天聽下人說了木高峰的長相之後,就生怕這駝子是塞北明陀,連忙帶著
人追了過來,剛剛還在林中發現了塞北明陀的屍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心
下擔心的要命。
見到女兒之後,方才有些放心,他眼睛一轉,看到女兒身後站著的張勇霖,
疑惑的問道:「這位是…」「爹,他叫張勇霖,是他救了我們,他衡山派的!」
王家麗搶著說道,她也不傻,別的事情是一概不說。
「哦,原來是衡山派的張少俠,久仰久仰。」
王伯奮嘴裡說著,正要繼續問問這木高峰是誰殺的。
他身後站的婦人,卻急問道:「張少俠,可曾見我的兩個兒子?」
金刀無敵王元霸兩個兒子,大兒子王伯奮娶得是平陽府六合門掌門鄧權的女
兒鄧雁雲,生了王家艷姐妹,二兒子王仲強娶得是鄭州八卦刀掌門人莫星的女兒
莫向梅,生了王家俊兄弟。
這問話的人就是莫向梅,她看起來年紀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一身米黃色衣
衫,身材修長,曲線優美,凸凹分明,豐滿美麗的身體充滿成熟女子的氣息。
此時,兒子下落不明,她擔憂不已,俏臉含憂煞是動人。
張勇霖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就算要看,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看,他當
下抱拳說道:「小侄昨天救兩位小姐,至於其他的我到沒有看到,不過以木高峰
的為人來看,令公子可能會吃些苦頭,還不至於喪命。」
這話剛說完,那邊就有家僕跑過來說道:「大爺,二夫人,二爺在左側的懸
崖找到了大少爺、二少爺了。」
「真的,他們…他們沒事吧?」
莫向梅驚喜的問道。
「這…他們受了傷,不過…不過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吧。
二爺是這麼說的。」
「啊!」
莫向梅吃了一驚,運氣輕功向左側懸崖奔去,體態婀娜,讓人眼前不禁一亮
。
「哈哈哈,這就好啊。」
聽說兩個侄子沒事,王伯奮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張勇霖身上,他說道:「少
俠,若不嫌棄,請到王府小住幾日,王府閤家上下掃榻相迎啊。」
王家艷姐妹倆兩雙美目,也轉到了張勇霖的身上,張勇霖呵呵一笑:「王大
俠相請,在下本不當辭,只是小侄此次下山,是代替師傅給華山嶽掌門祝壽的,
眼下時日將近,恐怕耽擱了時間,所以…」「呵呵,沒關係,我家裡有大宛的良
駒,你騎著馬總比走路要快得多!」
王伯奮豪爽的笑道。
「爹,你不會是又想和霖…張少俠比試功夫了吧。」
王家艷在一旁捅破了王伯奮的心事。
這王伯奮好武成性,天天都是練功,功夫在王家是排行第一的。
這王家的金刀乃是外家功夫,王家有沒有什麼內功心法,隨著年紀的增加,
王元霸的功夫反倒倒退了不少。
「哼,你是不知道霖哥哥功夫可厲害了,木高峰就是他殺的!」
王家麗快嘴說道。
那邊的王家艷卻是羞不可已的低下頭,這個沒頭腦的妹妹,怎麼當著這麼多
人叫起了「霖哥哥」呢?王伯奮確實兩眼直冒光,走到張勇霖面前狠狠的拍了兩
下張勇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你連木高峰都殺了,功夫不錯,那我是一定要
討教一二的了。
走走走,回去回去。」
到了山腳,王伯奮一行人和王仲強一行人碰到了一起,王家俊這兄弟兩被木
高峰吊在懸崖旁邊的樹上,吹了整整一夜山風,外加上木高峰用陰手震傷了兩人
心脈,看起來面色蒼白,死氣沉沉的。
張勇霖在王家吃了一頓飯,飯桌上莫向梅卻問起了張勇霖救人的經過,王氏
兄弟都是愛武之人,可莫向梅畢竟是個女人,心細如髮,她知道兒子沒事之後,
偷眼一瞧,兩個侄女怎麼穿著男子的衣衫啊?她話裡話外,就挑起這事。
張勇霖也爽快的表示,自己想娶王家艷姐妹,金刀王元霸樂得是呵呵直笑,
當下就同意了這事。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攀上五嶽劍派,這樣的名門大派,他能不高興嗎?王伯奮
見張勇霖身為五嶽劍派弟子,竟然不配劍,還以為他是在激鬥中把長劍折斷了呢
,就把自己老婆的嫁妝「飛虹劍」拿出來,送給了張勇霖,就當是贈予的訂婚禮
了。
搞的張勇霖一陣的侷促,老王家太有錢了,自己身上算下來不過50兩銀子
,這訂婚禮品該怎麼送啊?好在王氏兄弟居然不提這茬子。
吃過了中飯,張勇霖迫於無奈又和王伯奮兄弟了切磋了一會兒武功,這兩人
的功夫必去木高峰來說也差了一些,恐怕還不及田伯光。
王氏兄弟倒是很有武品,輸了之後,看張勇霖反而更加的順眼了,就想多留
幾日。
張勇霖反覆的說了許久,方才得以脫身。
他騎上王伯奮的坐騎「千里追風」,朝著華山疾馳而去。
到了晚上,他來到潼關東面不遠處的澠池縣,身上有了王伯奮送的錢,他當
然住上了澠池最好的客棧。
把馬匹交給小二兒牽到後院,定了間上房,讓小二燒好水,等會兒洗浴。
自己拎著飛虹劍就走進了大廳的二樓,點了幾樣小菜吃了起來。
這時節皇帝老兒天天想著煉丹,地方上烏煙瘴氣,天下也不太平。
政府不能保證安全,那就只能自己保證自己的安全,佩刀持劍的人也多了。
就像這二樓,八張桌子上的客人都在刀劍。
可是張勇霖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他扭頭看去,側面桌子上坐著一個三十
歲左右的婦人,她一襲淡紫色衣衫,皮膚稍黃,體態端莊,文靜淡雅,給以一種
說不出安逸感覺,這…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第40章 拐走丈母娘江湖雖然豪放不羈,但還是沒有達到別人看你兩眼,
你就要拔刀所向的地步。
看在是個美人的情面上,張勇霖有禮貌的只是衝著她微微一笑,甚至還輕輕
的揚了揚頭,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
不料,那美婦不僅不領情,反而俏臉含煞,一點也不給張勇霖面子,目光中
隱隱還有些敵意。
她冷冰冰的問道:「你是洛陽來的吧?」
這語氣雖然是冷冰冰的,可是這聲音卻是異常的悅耳,讓張勇霖如沐春風,
彷彿王家艷的小手又在身上給自己做著按摩,小弟弟又主動的探頭探腦的翹了起
來。
他坐在板凳上挪了挪屁股,讓褲子鬆動了一些,給大肉棒一個較為寬闊的活
動空間。
最近自己是怎麼回事,這心火也太旺盛了一些吧,昨天自己還剛剛大戰了一
夜,更是少有的射了精華出去,沒想到今天見到美麗女子,怎麼又一柱擎天了呢
?莫非是因為自己練習情意綿綿手,練得非常飢渴了嗎?他想著心事,就沒有回
話。
美婦人見張勇霖又扭屁股,又搖頭的,心中大是不滿,寒著臉,敲了敲桌子
,問道:「我在問你話呢,你可是從洛陽來的?」
「不是,在下是江南來的。」
張勇霖說道,你問我,我就說實話啊。
「那…那你可認識王伯強嗎?」
美婦人問道。
張勇霖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婦人,她雙眼彷彿彎著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翹起,
微黃的肌膚不僅沒有減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著淡紫色輕紗
長褂,裡面是水紅的短褂,豐滿高挺的酥胸將短褂頂得鼓鼓囊囊。
下身被桌子擋著,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著水紅的百褶長裙。
張勇霖忖道:這人語氣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家有仇嗎?「在下認不認識他
,好像不需要告訴閣下吧。」
張勇霖冷然回道。
那婦人一愣,稍後有重重的哼了一聲:「想必,你和王伯強也交過手吧?你
覺得他的功夫怎麼樣啊?」
「他…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知道?」
張勇霖話說了一半,就轉了過去。
媽的,這女子還挺會套話的,差點就上了她的當。
「哼,想必你是贏了他吧。
嘿嘿,就憑他那點功夫,你贏了他,也不算怎麼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張勇霖吃了口菜,不再理這個婦人。
有女人陪說話當然好了,可跟女人吵架就沒什麼意思了,特別是在自己餓著
肚子的情況下。
他正吃著菜,就見對面那婦人手一揚,一隻黑色的筷子「唰」的一下,就直
奔張勇霖的面門射來,張勇霖不慌不忙,就在筷子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頭微微
一側,險險避了過去。
「噗」的一聲,筷子射到了木柱之上,深深的陷了進去。
「哼,你的功夫還錯啊!怪不得王伯強這麼重視你呢?」
美婦人說道。
張勇霖一笑:「哪裡哪裡,多虧閣下手下…」說著,他突然「啊」了一聲,
身子一僵。
只聽「叮」的一聲從背後傳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那婦人一笑,盈盈站起身來,走到張勇霖面前,長裙輕舞,蕩出一片紅波,
她異常關切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又不小心,這腿傷又犯了吧,讓姑姑扶你
到客房裡面休息一二。」
說著,這婦人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張勇霖,準備把他移到客房裡面。
從張勇霖和美婦人對話,到兩人出手,也就是眨眼之間,別人還以為這兩人
真的是認識的呢,有些想趁機給婦人留個好印象的漢子,立刻站起來說道:「這
位大嫂,要不要在下幫你一下啊。」
婦人一手扶著張勇霖的胳膊,一手按在張勇霖的後心死穴上,嘴上卻含著笑
,說道:「謝謝你了,不過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就這樣,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點了張勇霖的穴道,又把張勇霖扶進了客房。
進了房間,婦人將張勇霖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到了地上,說道:「現在可以說
了吧,你到底和王伯強是怎麼認識的!」
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我…我跟他只是見過一面,沒什麼交情
的。」
「胡說,沒有交情,他就會把長虹劍送給你?」
那婦人妙目一瞪,逼視著張勇霖。
張勇霖這才明白為什麼這美婦人總是看自己呢,原來不是因為自己長得帥啊
。
這婦人想必是王家的仇人了,原因很簡單,如果她和王家有交情,看到自己
拿著長虹劍,又怎麼會突然對自己下狠手呢?他一邊運氣內功想重開胸腹的要穴
,可是內力從丹田出發,彷彿滔滔的河水一樣,湧到巨闕穴的時候,卻被一道閘
門死死的卡著,竟然不能通過一絲一毫。
媽的,看來以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穴道了。
他心如電閃,飛快的想著辦法,手不能動,衡山劍法是一招都用不上,這…
這可如何是好?至於碧羅拳、太極拳這樣的拳腳功夫,雙腳雖然能動,可是沒有
內力,對敵人沒有半點的傷害能力,跑又跑不掉。
那美婦人看張勇霖不說話,她嘴角輕輕一笑,說道:「你是在運功解穴道嗎
?嘿嘿,就算我功夫不強,就憑你的功力,想解開穴道,恐怕也得三五個時辰吧
。
你就少費力氣了。
說,你是從哪裡來的?」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我…我是…從山東來的。」
「山東?你是泰山派的?哼,怪不得,他會把長虹劍給你呢,這是想攀個高
枝啊。」
那美婦人說道。
那美婦人滿嘴的譏諷之意,張勇霖更是斷定,這人肯定是老王家的仇人了,
想必老王家有點怕她,所以想找個大門派做靠山,這也是人之常情了。
可是,這事《笑傲江湖》上沒有記載啊,張勇霖也就沒有了預測的能力,只
好反問道:「你又是誰?」
「哼,五嶽劍派那自然是功夫極高的,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學到了幾分。
」
這美婦人壓根就不理張勇霖,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她彎下腰,伸手在張
勇霖身上點了幾下,說道:「起來吧,我看看你劍法如何?」
張勇霖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運了運內功,這內力還是不能周遊全身,只是在
下腹一帶遊走,一點也不能用在手腳上面,他吃驚的問道:「你竟然封著我的內
力?這…這是什麼功夫?」
「哼哼,少見多怪。
廢話少說,你用長劍,如果能在我手上走20招,我就放了你!」
張勇霖想胡說八道一翻來拖延時間,沒想到被婦人看了出來,他微微一笑:
「你是想偷學我們門派的功夫,小爺豈能上了你的當!」
說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那婦人微微一笑,說道:「偷學功夫,難道你們泰山派的劍法,只有劍招,
沒有用勁的法門嗎?」
張勇霖猛醒,對呀,劍招可以偷學,可是用勁的法門又怎麼偷學的到呢?如
果沒有了用勁的法門,那劍招可就是徒有其表,連花拳繡腿都不如的。
他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這婦人的真是想法了。
不過,摸不清就算了找機會逃走才是真理啊!不用內力,我怎麼能打得贏他
呢?用什麼功夫?情意綿綿手——這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發揮作用的功
夫。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蕩,莫非今天晚上又有艷遇了?他可不敢過早暴漏自己
的想法,低著頭,思索著怎麼將情意綿綿手用在這婦人身上啊,這…這可是要真
刀真槍的摸上去才行啊,她…想必不會老老實實讓自己摸的。
張勇霖想了想,站起身來,拱手道:「那我就出招了。
請。」
「你不用劍法嗎?」
「對付你,用拳法就足夠了!」
張勇霖撇撇嘴說道。
話音兒剛落,他忽的一拳就打了過去,那婦人輕鬆的一閃身,就避了過去,
沒有內力,張勇霖出拳換步的速度,就慢了許多,他連出五招,竟然連婦人的衣
角都沒有碰到。
他收住拳腳,厚著臉皮說道:「既然我打你躲,那麼咱們就一場平局,不分
勝負,即然這樣,在下就告辭了!」
那婦人一怔,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這麼不要臉的,她俏臉一沉,搶前一步
,一拳揮出,打向張勇霖的左肩。
張勇霖心中暗道:來了。
他身子右傾,左手伸出,「啪」的一下子,打在婦人的右手腕上,正是情意
綿綿手的第六式「玉臂輕撫雙峰酥」。美婦人被張勇霖打中手腕之後,就覺得右
臂沒有來的一熱,就在她詫異的一瞬間,張勇霖右手擊在了婦人的左上臂。
婦人陡然覺得一股子電流從手臂,傳向了酥胸,整個右臂和前胸,酸酸的、
麻麻的。
就在她這麼一愣神兒的功夫,張勇霖一個虎躍,一把抱著了婦人,將她推倒
在了地上,壓在了身下。
一雙大雙狠狠的按在高聳的雙峰之上,正式第二式「雙峰陡峭渾身燥」。充
滿質感的雙峰在張勇霖的揉捏之下,漸漸鼓脹了起來,酥麻麻的感覺從玉峰傳到
上身,進而傳到了四肢,敏感的身體騰然產生一股慾望之火,直直躥向腦海之中
。
身體的反映讓婦人有些驚慌失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身負武功,而對方卻是
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她驚叫道:「快…快放開我…!」
身子像水蛇一般更狂的扭動著。
張勇霖抓住水紅短褂的上段,狠命的一扯,撕下了大塊的衣衫,露出古玉般
微黃的肌膚,還有…還有一個大紅的鴛鴦肚兜兒,張勇霖又是一下子將肚兜扯了
下來,一張大嘴狠狠的吻在了溫玉雕琢般的酥峰上。
美婦人身子一顫,雙手卡著張勇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撐開了。
她手用勁頗大,張勇霖被扼住喉頭之時,無法呼吸,胸肺中積聚著的一股濁
氣又數次上衝,要從口鼻中呼出來,但喉頭的要道被阻,這股氣衝到喉頭,又被
迫壓了回去。
就這樣,一股濁氣在張勇霖體內左衝右突,始終找不到出路。
他胸腹間劇烈刺痛,體內這股氣越脹越大,更引起全身血脈亂竄,身子越來
越熱,猶如滿鑊蒸氣沒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
他雙手拚命的抓著婦人的兩隻手,想把它撐開,可婦人用上內功,尤其是他
能撐的開得,當下他也急急的運氣內力,猛衝「會陰穴」,而身上氣血又猛衝「
長強穴」,就在張勇霖奄奄一息的時候,「會陰」、「長強」二穴陡然被衝開,
內力陡然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他手上有了內勁,一下就把婦人的兩手扯開,張大
了嘴巴,「呼呼」喘著氣。
人身「會陰」、「長強」兩穴相距不過數寸,但「會陰」屬任脈,「長強」
卻是督脈,兩脈運行的內力決不相通。
他體內的內力加上無法宣洩的一股巨大氣血,交迸撞激,竟在危急中自行強
衝猛攻,替他打通了任脈和督脈的大難關,不僅使他的鎮岳訣輕而易舉的達到了
第五層,對他修煉武學,也起到了難以想像的巨大促進作用,當然,這次任督二
脈的打通也是凶險到了極點,只要稍稍遲了一步,張勇霖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
「md,老子今天qian了你!」
張勇霖憤怒的叫道。
那婦人似乎也醒悟了過來,她也不再「無招勝有招」,胡亂的出手捏脖子了
,一招驚濤拍岸,直直打向張勇霖的面門。
張勇霖縱身而起,避過這一招。
那婦人也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卻也不攻擊,只是低首整理這衣衫。
張勇霖趁勢一伸手,「啪」的一下,按在了婦人的左肩,力分七道,有陰柔
、有強勁,分別躥向雲門穴、胸鄉穴、天突穴等左臂和上半身的七個穴道。
婦人覺得左臂一麻,一下渾然無力,她又驚又怒,右手橫握成拳,擊向張勇
霖的右手手肘。
張勇霖一拳打快,得手之後,退得也快,只是在後退的過程中,順手抓著婦
人的衣衫,只聽「刺啦」一聲,紫色長衫已經被抓了下來,露出白皙微黃的手臂
來,由於剛才張勇霖已經撕破了短褂,扯下了肚兜兒,這一下子,婦人的前胸全
部漏了出來,光滑如緞,卻又極富彈性的雙峰在迎風顫抖,露出迷人的風采。
婦人「啊」的一下,雙手合在了胸前。
張勇霖右腳輕點,「唰」的一下,轉到了婦人的身後,一雙手又飛快的擊在
婦人的小蠻腰,力分七道,分別衝向乳中穴、水道穴、關元穴、會陰穴等七個穴
道。
緊接著他化拳為爪,刺啦一聲,又將婦人垂地百褶水紅長裙給撕了下來。
裡面只剩下一個大紅的褻褲。
「你…你要做什麼?」
婦人有些驚慌,有些異樣,她覺得雙峰一陣陣發麻,蜜穴裡陣陣瘙癢,如果
不是有外人再次,她都忍不住想伸出手來都陰道裡面去摳一摳。
她剛剛想起伸手遮住褻褲,身子忽的一僵,已經被張勇霖給點著了穴道。
這穴道只是頸部,除了嘴巴不能動,不能說話之外,別的倒是行動自如。
張勇霖笑嘻嘻的將她橫腰抱起,放在寬大的床上,一下子又扯掉了她的褻褲
。
美婦人的胴體徹底的展現了出來,艷麗無雙的臉龐,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
剔透的皮膚,渾圓滾翹的臀部,以至濃黑神秘的三角花園,均在燭光之下一覽無
遺,真是嬌美端麗不可方物。
張勇霖氣惱她剛才下手之狠,故意一處一處從頭到腳的品評她的身體各部;
有時真心贊個兩聲,嘖嘖叫好;有時偏偏故意搖頭表示惋惜,隨意嫌棄各處大小
、形狀、顏色、軟硬等等。
婦人覺得萬分屈辱,自己貞潔美麗的身體正被一個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賞、一
處一處的品評,這是一生尊貴的她從沒遇過的事。
她眼睛既有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隱隱之中還有點點快感,不知道
為什麼,明明這個男子除了評頭論足之外,什麼也沒有做,可為什麼身子會陣陣
的發燙,陰道深處,酸癢的讓人難以忍受,如果不是聲穴被封住,她都忍不住的
嬌吟起來。
她滿臉通紅,都有點恨自己的這個身子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向來都是很敏
感的,再加上自己常年獨守空房,被這個男子揉磨了一翻,挑逗了幾下,身子竟
然有了反映。
張勇霖的雙手不再客氣,從婦人玉蔥般美麗的足趾摸向明黃瓷似的小腿,拂
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最後再由雙手由粉頸向下游動
,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
那雙大雙,東摸兩下,西摳一下,有時還輕輕彈一下乳珠,更有時在黑色的
叢林裡狠狠摩擦著,美婦人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傳來跟許久前丈夫的撫摸
完全不同的感覺。
張勇霖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下頭,用舌頭在古玉般的雙乳上畫著圓圈。
畫了幾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她開始充血勃起的乳頭,兩邊輪流著用力的吸
吮。
陣陣的快感衝擊著婦人的頭腦,讓她忘卻了恥辱,忘記了丈夫,哦,丈夫早
就被他忘記了,他們夫婦之間出了一個名分,早就名存實亡了。
她反抗的意志蕩然無存,世間的道德標注被她拋之腦後,全身緊繃的神經陡
然開放,緊閉著的雙腿一下鬆開了。
張勇霖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婦人的陰道。
「唔唔」婦人的喉嚨發出聲音,身子捲曲著,抖動著。
張勇霖啪的一下,解開了她的聲穴。
「啊…」婦人長叫了一聲,一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後背,上半身陡然翹
起,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溫玉般的肩上,她修長而結實的雙腿
一合,陡然講張勇霖的大手夾的緊緊的,自己抖動著自己臀部,迎合著插入的手
指,想讓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夾的更緊。
張勇霖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鬆的黑林立摸索著,可偏偏就是不再進去。
可是這麼一摸,婦人就覺得陰道裡面彷彿有一個毛絨絨的刷子一般,輕輕地
在陰道裡蠕動著,奇癢無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愛液,也是於事無補。
「癢…癢…啊…」她高叫著,蔥白的柔荑拿著在叢林中調皮逗玩著的大手,
將他引入自己的溪口。
可是那雙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動了幾下屁股,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進去,
張勇霖眼疾手快,將她的雙手按在了身後,輕笑道:「美人,你要嗎?」
「要…我…要…」「你想要什麼?」
張勇霖繼續問道。
「我…」「莫非…你不想要了…」「我…我…我要你的…槍。」
女人高聲叫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脫下衣服,將大肉棒對準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大
肉棒一下子壓入濕潤而紅艷的陰道裂縫中。
大肉棒的頂端帶著無法阻止的力量,將大陰唇粗魯的剝開;猛然填入陰道的
裂縫內時,哪裡是一片溫熱、一層柔軟、一團潮濕,柔嫩的花壁緊緊的包圍著大
肉棒,彷彿要將它融化似的。
烈火現真金!火炙般的腔體,不僅沒有擊潰大肉棒,反而讓它精神抖擻,奮
然前衝。
「啊…唔唔…」婦人嬌吟連連。
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讓婦人前所未有的充實,肉壁的摩擦,從來未有過的絕
妙感覺,一次次衝向她的腦海,她只想讓插入更深,讓動作更加猛烈,讓感覺更
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空虛,彷彿獨處在暗夜的曠
野裡,異常的孤寂。
要快樂,不要痛苦!要歡唱,不要孤獨!她猛然扭著屁股,配合著張勇霖,
「啪啪啪」臀股交響曲奏起,「唔唔…啊啊啊」,歡樂的呻吟響起。
快樂不在天邊,就在抽插嬌吟之間。
張勇霖一下子抱起婦人,半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她的小蠻腰,屁股陡然前送
,雙手帶著小蠻腰卻突然下沉。
「啊…啊…好…好舒服…」女人嬌聲叫道。
張勇霖一下子吻住婦人,將舌尖滑入她嘴裡,用舌頭纏繞她的舌尖,然後猛
烈吸吮。
婦人感到舌根像要斷裂,整個胸腔的空氣好像一下子被抽乾了一眼,腦海裡
只有陣陣的快感,讓她好像大聲的呼喚:「好。。
好美啊…」可快感有哪裡僅僅在腦子裡,酥胸、乳珠、蠻腰、陰道…在張勇
霖大手撫摸過的地方,快感越加強烈。
猛烈抽插,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新感覺,又是羞澀,又是興奮。
「啊…我…我要死了…」女人叫道。
張勇霖運起內力,按照情意綿綿手功法,巨大而火熱的大肉棒在婦人如絲緞
般柔滑的陰道中以遠超過常人的速度快速進出,杵頭如奔馬一般摩擦著美麗花瓣
般的花壁以及神秘聖潔的肉粒。
洞房花燭夜以來從未有過的十倍快感從婦人的下體擴張到全身毛孔,說不出
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
她大聲呻吟,雙腿使勁圈住張勇霖的虎腰,白中透紅的雙手用力的抱住眼前
的男人,哪還管他是誰。
一個朦朧的想法,在她腦海裡湧現,我要跟著這個人,從那桎梏一般死氣沉
沉的婚姻中走出來,從獨守空房十年的寂寞中走出來,我…我要讓他也得到快感
,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妙處。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
舒服啊……嗯……喔……啊」一陣強烈的電流從下體直躥向頭頂,婦人大叫著,
身體顫抖著、蜷縮著,陰道以少見的速度抽搐著,一股子濃稠的白色液體順流而
下。
婦人張著嘴巴,撫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我…我…你…你解了我的穴道
吧。
我…我不會再對你動手了。」
張勇霖一愣,說道:「我解開了,你…不會自殺吧?」
婦人搖了搖頭,她無力的扶著張勇霖的身上,說道:「你…」張勇霖調笑道
:「我怎麼了?」
他猛地抖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有一次頂到了子宮口出。
「啊…」婦人嬌呼一聲:「我…我…我想做你的…我想永遠跟著你。」
「為什麼啊?」
張勇霖故意問道。
婦人嬌羞的錘了他一拳,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我…我想過正常人的生
活。
「「你…你想做我老婆?」
張勇霖奇道。
懷裡的婦人有些木然,愣了半天方才嫣然一笑:「不,我不要做你老婆,我
要做你的情人。」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5
第41章 拐走丈母娘(2)張勇霖躺在床上,懷中的玉人猶如枯木新承雨
露、久旱遇到甘霖,高潮後的餘韻尚未退去,俏臉紅艷似花,媚眼飄離如絲如霧
,朱紅小嘴半翕半合,嬌喘吁吁間是一副滿足的安逸神態,一絲不掛的古玉嬌軀
,輕輕顫抖著,香汗津津,泛起點點燭光,猶如披上了一層聖潔無暇的輕紗,宛
如一副安詳的睡美人畫卷。
在淡淡的風情之中,更是給人一種少有的舒服感覺,這高聳的酥胸,猶如一
個寧靜而舒適的港灣,讓人想將臉深深埋在其間,將溫玉般的女體深情的擁在懷
中。
張勇霖心中沒由來的浮起一絲不忍,強bao這樣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
一種犯罪呢?他用大手輕輕的在胴體上上下游弋著,安慰著這剛剛經受過狂風暴
雨的身體。
嘴裡卻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討好你。
而做你的情人,卻是你在討好我啊。」
婦人笑盈盈的說道。
她聲音婉轉,悅耳動聽,可話語裡卻透著一股子悲傷。
張勇霖的大手在豐膩的翹臀上捏了一下,說道:「別難過了,以後有我疼你
呢…」那婦人瞟了一眼張勇霖,卻不說話,臻首枕在張勇霖寬闊的胸膛上,一雙
妙目看向了那猶自堅挺的大肉棒。
嬌柔的小手,伸了過去,握著大肉棒,輕輕的上下套弄著。
看來她是很少做這樣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張勇霖有些發疼,不過這
精神還是值得獎勵的。
「唔」張勇霖忍不住皺著眉頭叫了起來。
婦人扭過頭,看了一下他,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張勇霖苦著臉點了點頭,心裡話:還得練習、還得練習啊!婦人歉意的嫣然
一笑,也不再用手套弄了。
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後突然弓著腰,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將大肉棒,含在了
嘴裡。
她這麼一彎身子,從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翹臀,形成了一條優美而誘人的
弧線,在弧線在腰肢間完美的收縮,其後又急劇的擴大,形成了兩個豐滿肥膩而
又十分對稱的臀股,期間這是一條深深的溝壑,菊花門似乎在微微的收縮著,其
下是兩片鮮嫩的大陰唇,上面愛液浸漬,銀光閃閃,在後面一點,則是一片澤國
,點點晶瑩剔透的銀水輕輕滴下,宣示著剛才的煌煌戰果。
親和的表情,讓人不可褻瀆,可這誘人的身軀,卻讓張勇霖漸漸消退的慾火
,又陡然躥升。
「哦…「張勇霖長大了眼睛舒服的叫了一聲。
那高翹的大肉棒已經陷入在一個溫暖而又潤滑的腔體裡。
婦人嘟著小嘴,兩側的臉頰深深的凹陷,緊緊的擠壓著火熱的杵頭,她「啾
啾」的吸允著,小巧的舌頭也在馬眼上來問的舔、吻、滑、撥,一陣陣快感有杵
頭一下子傳遍了全身。
「哦…」好爽啊,一陣陣爽快,讓大肉棒陡然暴漲,大有一射如注的氣勢。
張勇霖趕緊運氣情意綿綿手,調整者大肉棒的粗細、姿態。
大肉棒的陡然增大,讓婦人防不勝防,一下子鬆開了嘴巴。
張勇霖一下子跳到床下,雙手按在婦人的翹臀之上,讓婦人保持著趴伏的狀
態說道:「咱們,今天玩個新花樣。」
說著一手扶著婦人的柳腰,一手握著大肉棒,先婦人高高聳起的翹臀衝去,
一下子就刺入了陰道之中。
「啊…」婦人防不勝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莖傳來的充實的快感,也讓
她一下子渾然無力,雙手捲曲著,腦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翹臀卻依然高聳
,花莖打開著,迎接著大肉棒的來回抽插。
梅開二度,比起剛才大不一樣。
陰道裡一片泥濘,點點調皮的黑色小草也被大肉棒帶了進去,並隨著捅到了
頂點,這黑草生長在外面肥膩的土地上,這麼一拉,那片肥膩土地,立刻顫抖了
起來,疼中帶麻,麻中含酸,酸楚之中又含著難以名狀的快感。
婦人那敏感的體質更加的不堪挑逗。
「啊…好…好嘛…好…舒服、、」婦人呻吟著,只是下意識的高高翹著屁股
,迎合著張勇霖,給他提高著方便之門。
張勇霖忽然將兩手前伸,一隻手握著一個玉峰,錯捏了起來,配合著大肉棒
抽插的動作,一前一後的推托著玉峰。
酥胸傳來的疼痛感,讓婦人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聲,她雙手用力的撐著
床,整個身子用力的像張勇霖撞了過去。
「啪…啪…」每一次的撞擊,都深深的定在了花心上。
「要死了。
、。。
要死了…」婦人混亂的叫著,身子抽搐著,洩的是一塌糊塗。
陰道的抽搐顫抖,也給了張勇霖陣陣快感,他狠命的又抽插了百餘下,也狠
狠的射了出去。
高潮過去,兩人躺在床上緊緊的相擁著。
婦人眼角含采,看著這個僅僅認識一天,卻讓她心甘情願跟隨的男子。
她朱唇翕動著,一點一滴的講起自己的故事來,講她快樂的童年,講她少女
懷春的歲月,又講到那讓人不堪回首的婚後生活。
張勇霖愣了,他吃驚的問道:「你…你不是王家的仇人嗎?」
「仇人?哼…雖然…王伯強對我很差,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可是,王家畢
竟還有我兩個親人,還有我兩個女兒呢?」
「你女兒?不會是…家艷和家麗吧?」
「你…你認識她們?」
婦人突然有些羞澀的問道。
「你…你是鄧雁雲?」
張勇霖有點暈了,靠,怎麼太陽上丈母娘了?「你…」婦人的眼睛忽然瞟向
了長虹劍,她「啊」的一聲,做了起來:「你…你不會是…王伯強把這把劍送給
你…是…是…是定親的嗎?」
天啊,她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這把劍是她母親留給她的,而她準備給女兒
做嫁妝用的。
鄧雁雲曾經和王伯強說過這事情,可兩人後來關係變冷,鄧雁雲還以為王伯
強忘了這事,把長虹劍隨意的送了人,因此,才忍不住氣要試一試張勇霖的伸手
,結果,張勇霖的伸手確實不錯,不過是床下,還是床上。
第42章 拐走丈母娘(3)原本像八爪魚一樣的趴在張勇霖身上的鄧雁雲
,一下子坐了起來,妙目難以置信的圓瞪著,絳紅色的臉頰露出三分的羞澀,五
分的驚訝,還有兩分莫可名狀的刺激,朱紅的小嘴張成了「o」字型,左手唰的
一下撫在了赤裸的酥胸上,右手則緊緊捂著高隆的肉丘和蜜穴。
剛才鄧雁雲在床上放蕩的表現,一方面是人性的需要,但更多的卻是對不幸
婚姻的控訴,是對王伯強的一種報復,報復王伯強對婚姻的背叛,報復王伯強對
她的桎梏。
這王伯強生性愛武,又極好面子,可偏偏鄧雁雲的功夫要比王伯強高,於是
王伯強便瘋狂的練武功,想讓自己的功夫高過鄧雁雲,不能說王伯強不努力。
只是兩人的資質雖說差不多,可是所學功夫卻有上下之別,比如一個人用得
漢陽造,令一個用的卻是ak47,你這漢陽造用得再在熟練,想和ak47比
,那還是差的太遠。
剛開始,王伯強只是賭氣,後來就變成了怨氣,再後來就是怒氣,以至於鄧
雁雲常年獨守空房,做著活寡婦。
王伯強自己倒是毫不客氣的納起了小妾。
鄧雁雲也是女人啊,而且是有過xing經驗的女人,在情意綿綿手的催化
下,她很容易就被激起了心中壓抑了許久慾火,放開了心防,準備徹底的投入到
張勇霖的懷抱,可是,張勇霖竟然是她女婿,哪有丈母娘和女兒搶丈夫的道理呢
?她慌亂了,她六神無主,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心中濃郁的母愛爆發了,她
患得患失,她再也不顧上自己了,她心中擔憂的是張勇霖怎麼看待自己,看待自
己的女兒?再接下來,人世間的道德讓羞愧的無地自容,讓她想像鴕鳥那樣,將
腦袋插到沙子裡面去,再也不伸出頭來。
她作勢就要站起身來,看樣子要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
張勇霖知道,如果讓她走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他伸手抓著了她的胳膊
,一把重新將她拽到了懷裡。
另一隻手狠狠的按摩在婦人的玉峰上。
上了丈母娘的事實,讓張勇霖驚異中又帶了幾分的刺激,鬆軟的大肉棒騰地
一下又站立了起來,四處頻頻點頭。
「別…別…別碰我…」女人哀求道。
張勇霖停下了揉搓酥胸的大手,一手攬著女人充滿肉感的柳腰,一手握著盈
盈沃雪般豐膩的翹臀,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子,硬如鐵棒的大肉棒輕
輕的頂在了泥濘的蜜穴。
感覺到那火熱的大肉棒又貼在了自己的愛穴之上,女人一陣顫抖。
「放…放開…我們不能的…」女人輕聲說道。
「有什麼不能的,你情我願,又有什麼不可以?難道你還想讓自己的下半生
孤苦無依的獨守空房嗎?」
張勇霖正色的說道。
「我…我是你…」「你是我老婆,你只有這一個身份!」
張勇霖霸道的說道。
說著,他還抖了下屁股,大肉棒「啵」的一下,輕車熟路的進入到了潮濕的
陰道之中。
婦人的下體一下子僵硬了,陰道緊縮著,將大肉棒緊緊的夾著。
張勇霖輕輕抽插了抽插了兩下。
婦人「啊…啊」的嬌叫了起來。
她神情迷亂了,一隻手伸了下去,一把抓住大肉棒,一邊喃喃的說道:「你
…你放過我吧…我…我怕…」「你怕什麼?家艷、家麗嗎?你怕他們從此不再認
你做媽媽了嗎?」
張勇霖說道。
婦人茫然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她們哪裡,我來說好了。」
「你…你真的能說動她們…說動她們接受我嗎?」
婦人還在三分的期待,望著張勇霖。
「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老公嗎?」
張勇霖不滿的說道,接著他輕輕的抖動起屁股來。
大肉棒在充滿花露的腔體裡,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動作雖慢,可每次
卻深深的頂到了花心之處。
這麼搞了幾下,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將婦人從身上推直,
讓她坐在自己跨間,說道:「我剛才伺候了你兩次了,也該你來伺候伺候我了。
」
「啊…」女人呆了一下,似乎沒有明白過來。
張勇霖調笑道:「你功夫那麼高,馬步扎的那麼穩,在臀部的力量,應該也
是不錯的,你自己上下抖動抖動屁股唄。」
「啊?」
女人羞紅了臉,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滿快感的性愛中,她雖然也
有那方面的需要,可畢竟向來都是被動的,只能是在男人發洩自己心中慾火的時
候,被動的感受一下那絲絲快意。
可現在,現在這個花樣百出的男子,竟然讓自己中主動的索求,這…這是多
麼的羞人啊。
她可以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為他櫻嘴含槍,甚至…甚至可以雙峰夾棍,可
…可這樣在男人的面前,靠著抖動自己的雪臀,來尋求快感,這…這多難為情啊
。
張勇霖似乎看透了女人的心事,他雙手輕輕的摸索著女人的玉腿,笑道:「
夫妻之間,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
「對呀,我…我怕什麼,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嗎?」
女人想著心事,那火熱的大手,似乎將團團慾火透過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
中。
她緊按著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雪臀終於蹺起,在相對運動的作用下,大
肉棒陡然的脫離了陰道,陰道深處一片空虛,瘙癢難耐。
「我要…」女人心中陡然出來這個念頭,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實,好
舒服啊。
在「啪啪啪」快節奏性愛交響曲的伴奏下,女人同步的抖動著屁股,雖然每
次插入的並不很深,可是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女人嬌吟道,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
一寸的按摩著,靈巧的小舌頭偶爾還伸出來,輕輕的貼一下嘴唇。
張勇霖躺在場上,微瞇著雙眼,大肉棒上出來陣陣的快感,讓他一時心蕩魂
飛。
女人,只有愛上了你的身體,才會真正的愛上你的人。
沒看二十一世紀,好多結婚的人,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性生活不和諧。
摸、拂、撫、捏、按、揉、親、舔、咬,手法多樣,姿態多多,不和諧的,
一定要讓她和諧起來。
張勇霖看著女人滿足的神情,他輕輕一笑:「來,咱們換個姿勢。」
「啊,你…你還有新…新花樣啊。」
嬌媚如水的女人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這招叫做『玉腿飛天』。」
說著張勇霖將女人側著身子放倒,一隻手扶起女人的一條玉腿,而屁股則將
另外一條玉腿壓在身下,挺著大肉棒,「啵」的一下,又插入了進入。
他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抱著女人結實渾圓的玉腿,屁股抖動著猛烈的抽插了
起來。
女人一條腿凌空,整個臀部也輕輕蹺起,胯骨打開,溪口暴漏在外,大肉棒
深入淺出極為方便,更妙的是,女人臀部不著力,她總想收縮著,讓屁股挨著床
,這麼一來,陰道繃的極緊,原本略有有些鬆弛的陰道,一下子猶如處子一般,
變得極窄。
「啊…啊…」女人忘情的大聲叫喊著,這和招玉腿飛天,和普通前插式、狗
爬式,最明顯的差別在於,女人不僅僅是承受著活塞運動,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
力,在這種稍微疲勞的身體條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個輕輕的前插,都能讓
她從中體味出無疑倫比的快感。
女人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雪玉肌膚,香汗淋漓,白嫩的
大腿聳立在張勇霖的胸前,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
隨著張勇霖粗重的呼吸聲,一團團的熱氣,噴射在玉腿之上,奇癢無比,讓
婦人在嬌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呵呵…啊…呵…」女人跨部用力,想把大腿從張勇霖的懷中抽出來,這一
下子又引起陰道肉壁一陣收縮,張勇霖不管不顧身體前傾著,擺出「伏地挺身」
的姿勢,屁股快速的抖動著,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著。
「以後,讓艷兒和麗兒還有你,三個人一起伺候我,好嗎?」
張勇霖故意問道。
「啊…不…」女人似乎還有這一絲清明。
「什麼?」
張勇霖故作沒有聽見,只是用力的抽插著。
「我…」「你是艷兒、麗兒的什麼人啊?」
「我…我是。。
我是她們的媽…」「是姐姐!」
張勇霖斷然喝道。
「啊。。
啊。。
是,是姐姐…我是她們的姐姐…我要死了…。
好…好…。
夫君…慢點…。
啊…不…快…快點…。」
陣陣快感,讓女人忘記了玉腿上的瘙癢,修長的玉腿無力的耷拉在張勇霖的
肩膀上,隨著張勇霖的肩膀上下擺動,嘴裡不斷的呻吟著,吶喊著,身子也配合
的抖動了起來,瘋狂而又忘我的迎接著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
愛潮如水,一洩到底。
「我…我飛了…」女人高叫著,一股子稀薄的愛水淅淅瀝瀝的噴灑了出來。
她嬌喘吁吁,胸脯不斷的起伏著,乳波洶湧之中,兩粒紫紅的葡萄悄然而立
,儼然熟透了。
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腳眼梢透出萬種風情,讓人看的砰然心動,端莊
文靜的姿態當然消失,有的只是一個沉溺在愛河之中的幸福女子。
如此嬌娃,如不能讓她沉浸高潮迭起之中,豈不是暴殄天物。
岳父老泰山,謝謝拉!第43章 偷窺房事的少女第二天上午,張勇霖給張
玉婷寫了封書信,讓鄧雁雲拿著書信,去漢陽,暫時住在張府。
鄧雁雲跟自己有了魚水之情,張勇霖是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婦人再去,洛陽金
刀王家了。
辭別了鄧雁雲,縱馬狂奔,當天晚上就來到了華山腳下的華陰縣。
這縣城不大,確實河南府進入西安府的必經之路,東來西往的商賈、行人絡
繹不絕。
酒肆、茶樓以及其他服務行業,門類齊全,生意興隆。
算算日子,後天就是華山掌門人岳不群的50歲壽辰。
這華陰縣更多了些,遠來祝壽的江湖俠士,持刀挎劍的到處都是。
雖然20多年前,華山劍、氣兩宗爭鬥,搞的華山元氣大傷,可畢竟瘦死的
駱駝比馬大,聲勢雖不如往昔,可畢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門大派。
雖然岳不群是個偽君子,可他偽裝的也確實太好,蒙蔽了江湖上很大一批人
,正派人數說起華山君子劍,大都會心甘情願的稱讚一句,他聲望很高,想來拉
關係、結識等江湖人士就更多了,他這人向來低調,一不納妾、而不嫁女,好容
易趕上他辦一次壽誕,這江湖人士簡直如過江之鯽,紛紛而來。
可華山畢竟地方狹小,像五嶽劍派這樣的近支,或像少林、武當這樣的豪門
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華山暫住,其他的江湖人士,只能住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
可華清鎮只有一家客棧,早就爆滿了。
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愛熱鬧的,這華清鎮也確實單調了許多,於是,很多
人就在華陰縣居住。
張勇霖連走幾家客棧,可家家都是客人爆滿,竟然沒有一間空餘的客房。
哎,這事弄得,有錢都沒有地方花去。
看看天色,夕陽沉沉,晚霞燒紅了半邊天,現在要直接去華山的話,恐怕到
了華山,這天色早就暗了下來。
要是和是兄弟們在一起,還有個說辭,自己現在獨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
華山派去賀壽,這…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少俠!少俠,可是沒有地方住宿
嗎?來我們翠柳院啊,我們翠柳院是華陰縣,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銷魂所在。
服務上乘,價格公道。」
路對面一個濃妝艷抹的胖女人,衝著張勇霖招呼道。
張勇霖望了一眼,這是獨門的院落,朱漆的大門敞開著,這門簷下懸掛著藍
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兩側懸掛著兩盞大紅燈籠。
燈籠下面站著三五個招攬生意的婦人,一個個對著路人笑臉相迎,搖臀晃乳
、媚眼橫飛,嬌嗲連連,有些還對著熟人打情罵俏。
張勇霖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妓院啊。
若是換了別的五嶽劍派的弟子,縱然心裡千肯萬肯的想進去,可一定是斷然
拒絕。
原因很簡單,這地方這麼多江湖人士,萬一被人發現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
找不自在嘛。
可張勇霖跳下馬來,將韁繩往那胖女人手裡一遞,說道:「給小爺開間上房
。」
那胖女人如聞天籟,她順手將韁繩遞給院子裡面站著的龜公,自己則滿臉堆
笑在前面帶路:「公子,您裡面請…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窯姐啊,不管是嬌小可愛
型,還是放蕩不羈型,綠肥環瘦,咱這翠柳院是應有盡有,這…」來到這,自然
是消費的。
張勇霖還不至於迂腐到,來妓院只是為了住一晚上。
怎麼說,也得拉動拉動內需吧。
他張開嘴剛想回話,就覺得左側的竹林間似乎有雙眼睛在飄向自己,他心中
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了,給我找間上房休息一晚好了。」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點怪異。
張勇霖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興隆的時候,定了個包間,
卻只是為了坐著休息一會,那老闆肯定不樂意啊。
迎來送往的人,果然變臉夠快,這胖女人臉一沉,正要說話,張勇霖掏出一
錠銀子,遞給了她,笑道:「夠了吧?」
這錠銀子足有10兩那麼多,在西安府這樣的大都市,可能不夠一夜的消費
,可是在華陰縣這樣的小地方,卻是不菲的一筆銀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
把臉變了回來,爽朗的笑道:「公子,夠了,夠了,我給您找一間上好的房間,
絕對不讓人來打擾您。」
張勇霖點了點頭:「給我來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給我燒點熱水,我要沐浴一
下。」
「您放心吧。
馬上就好!」
張勇霖來到自己所定的客房裡,不愧是妓院,這客房傢俱雖不多,可佈置的
極具情調,特別是那張大床,三p四p都不成問題。
他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琢磨著樹林裡面的那人到底是誰?可
他剛才只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的瞟了兩眼,只覺得林子裡那人身材修長,
至於長相什麼的,林子裡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這妓院是個兩進的院子,前院左右廂房和主廳都是兩層的木製小樓,後院較
小,兩側沒有廂房,只是靠著後山牆也是一幢兩層的小樓。
他所住的房間在二樓靠左側。
這畢竟是妓院,再加上到了傍晚時分,尋花問柳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錚
錚」的絲竹之聲,觥籌交錯的勸酒聲還有嘻嘻哈哈的調笑聲,不斷的傳來,樓上
樓下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
張勇霖吃完了飯,就脫了衣服在木桶裡面泡澡,樓下的嬉笑聲,也讓小張勇
霖有點精神抖擻的樣子。
張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頗多,可小弟弟稍有個風吹草動,就忍
不住探出頭來,讓他暗暗感歎,這情意綿綿手中的固精培元術,也太厲害了點吧
。
反正閒來無事,他共聚雙耳,聽力一下子就提高了許多。
「大爺,您的酒量真的不錯啊。
來,奴家再來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讓我喝,我當然要喝了,不過,我有個要求,您能不能讓我口
酒,在親一下奶子啊。」
「大爺…你…好壞呀,人家不來了嘛…」----「大爺,您再找不大這玉
扳指,可要罰酒三杯了。」
「等著,時間還沒有到嘛,把屁股翹起啦,讓大爺摸摸,看看你這個小騷貨
,是不是把扳指藏著屁眼裡了。」
「討厭了…明明是玉樹後庭花,那叫什麼…屁…什麼的…噢…你輕點,差點
…差點插得飛到天上去了。」
「不在屁眼裡,那…那一定實在騷穴裡面了…」「哦…討厭…哦…」Yin
辭浪語不絕於耳,張勇霖聽得是興致勃勃。
「真他媽的是個騷貨。」
一個男子的聲音冷冷的嘟囔了兩句。
張勇霖心頭一動,左側的房間有人!自他來這房間以後,隔壁左側的三間房
間裡面,一直靜悄悄的,他還以為裡面沒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
嫖娼?張勇霖凝神細聽左側的三個房間,他隔壁這間,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想必是心裡癢癢難以忍受,中間的那間,有微弱的呼吸聲,看來這人修為不錯,
身在妓院,仍然心靜如水。
最左側的那間,只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張勇霖心中一跳,這人內力好
深啊。
張勇霖正在細聽,忽然聽到走廊上有輕輕的腳步聲。
正常人的腳步聲沉重,而這人頗為輕盈,儼然又是一個練家子。
這人從右側樓梯上上來,逕直朝左走去,走到張勇霖的房門前,卻突然頓著
了。
接著,有傳來「啵」的一聲,若不是仔細傾聽,絕對是不會留意到的。
這人要做什麼?張勇霖忽然聞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兒,腦子裡一陣昏昏沉沉
,媽的,迷藥。
張勇霖猛地一醒,仗著身後的內力,屏住呼吸,伸手「啪」的一下,將板凳
給撂翻在了地上。
又過了一小會兒,只聽「吱呀呀」一聲響,窗子被推開了,一個黑影「噌」
的一下跳了進來。
這人捏手捏腳的走進房間裡,轉過屏風,朝著張勇霖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
瞪的溜圓,嘴巴驚愕的張成了「o」型,幸好她飛快的用手按著嘴巴,不然肯定
叫出聲來。
這女人一襲夜行衣,臉上卻沒有蒙面紗,年紀不過十八九歲模樣,面貌清秀
,身材姣好。
張勇霖做了什麼,把美女給嚇了一跳呢?其實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瞪大了眼
睛而已。
一般來說,中了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體軟軟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少女這迷香不知道用過多少次,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睜著眼睛呢,她還以為
被人發現了呢,轉身就要逃走,可她緊走了幾步,卻見張勇霖一點反映也沒有,
心中有些奇怪:莫非這人竟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嗎?少女歪著腦袋想了想,林子大
了什麼鳥都有,再說張飛張翼德都是睜著眼睛睡覺的,這人也睜著眼睛,想來也
算是正常的。
她轉身又走了回去,伸出手來,在張勇霖的眼前慌了兩下,見張勇霖沒有一
點反應,她安了心,俏臉卻一下子變得飛紅了起來。
這時,她才注意到,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裡面,正洗浴著呢。
俏目劃過寬闊而結實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大肉棒上,看來少女是一次
見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了兩眼,確定沒人之後,又仔細的瞄了瞄這大肉棒。
這大肉棒似乎意識到,有美女在鑒賞自己,竟忽然點點了頭。
將少女嚇了一跳,在確定沒事之後,她撇了撇嘴,伸出手來,在大肉棒上一
彈,一陣劇痛傳來,讓張勇霖差點驚叫了起來。
媽的,你等著,老子一會兒把你XXOO了。
張勇霖恨聲忖道。
那少女似乎沒了興趣,站起身子,朝著左牆直接走了過去。
上下打量著木製的牆壁,她找了一個牆縫,悄悄的窺視了起來。
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搖了搖頭,裡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
於是,她一隻耳朵貼在牆上,看樣子似乎想聽些什麼了。
可還是一無所獲。
張勇霖有點好奇了,這少女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
可差了好多。
那少女無聊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條纖細的小腿,輕輕的打著擺子。
「吱呀呀」右側隔壁的房門開了。
「嘻嘻,大爺,別…別那麼猴急啊,這…這進來房間再…再脫嘛。」
一個女子嗲道。
「哈哈哈,現在不是到了房間裡了嗎?來,讓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
一個粗狂的男子聲音說道。
這聲音好熟,田伯光!張勇霖辨認了出來,這田伯光怎麼到了華陰縣了?接
著就是一陣細細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
嘖嘖,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無限風光在乳頭。
美啊…啾…」「哦…哦…大爺,你輕點…」聽到這生意,張勇霖不用看都知
道,這田伯光開始吸吮雙峰了。
那房中美少女,卻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沒事情幹,她竟然又跑到右側那邊
,找了一個牆縫,偷窺了起來。
「看我仙人指路…」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爺…你好厲害啊…」不愧是職業的,女人配合著叫道。
二人很快進入了水乳交融的狀態,「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傳來,想必是田
伯光和妓女幹上了。
伴隨期間的,還有妓女的呻吟聲,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聲,還有…還有少女
漸漸加重的呼吸聲。
少女聽了一會兒,訕訕的走了過來,臉紅彤彤的,猶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她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張勇霖,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雙眼睛在一直
盯著自己一樣。
她皺著眉頭走到了張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點中張勇霖的穴道。
眼看就要點中了,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伸過來的柔荑,促狹的
向少女眨了眨眼睛。
張勇霖洗浴的這個木桶是個橢圓形的,一頭正好放在屏風後面,張勇霖就靠
在那一頭,所以少女在房間裡所有的動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這少女過來點張勇霖穴道的時候,她站在另一頭,所以要身體前傾來點穴。
這一下子被張勇霖抓著了,少女吃了一驚,她左手橫握成拳,一拳打向張勇
霖的胸膛。
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少女的素手。
他兩手向後一拽,「噗通」一聲,少女跌在木桶之中。
衣服沾水而濕,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更巧的是,大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好劃過微隆的肉丘,頂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剛烈,雙手被抓,左腿卻蜷了起來,準備給大肉棒一個狠狠的打
擊,張勇霖豈能給她這樣的一個機會,兩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給輕輕
的壓住了。
少女上半身五處借力,一下子撲在了張勇霖的懷裡。
胸膛立刻受到了兩團充滿著青春活力、極具彈性的肉丘的壓迫。
臻首撫在肩膀上,一股處子的幽香撲鼻而來,張勇霖忍不住拽著少女的柔荑
,一下將她纖細的胳膊背在身後。
讓少女整個上身完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姿勢曖昧了。
「淫賊!快…快放開我。」
少女低聲喝罵道。
張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淫賊,第二,放不放你,不在於我,而在於你
。
如果你肯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你…你問吧。」
少女低聲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我…」少女眼睛一轉:「我…我叫封幼雲。」
張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實,要懲罰你。」
說著他屁股一動,大肉棒狠狠的捅了一下少女神秘的聖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驚呼了一聲,滿臉飛霞的說道:「你…你耍無賴,我本來
叫封幼雲。」
張勇霖嘴一撇:「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迷藥?」
「我…我不是給你下迷藥,是我給你這間房子的人下迷藥,你…你只是比較
倒霉,住進了這間房子裡了。」
少女辯解道。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張勇霖說著,有一隻手攥著女子的兩隻柔荑,另外一隻手則輕輕的按在了少
女渾圓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顫,繃得極緊:「你…你要做什麼?我…我對你是沒有一點惡意
的,你沒見…我…我一直都沒有傷害你嗎?」
「你沒有傷害我,那你剛才怎麼狠狠的彈了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她「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
什麼,眼眶裡含著眼淚,轉眼就要流淌下來。
張勇霖心中沒有來的一軟,他放開了少女,說道:「這次就放了你,以後注
意點。
看清楚房子裡面住的是什麼人,在來下藥。」
少女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她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沒想到這男子竟然放了
她。
她羞澀的看了男子一眼,喃喃的說道:「謝謝。」
說著,她雙手一撐木桶壁,站了起來。
浴水順著衣襟流淌了下來,只剩下浸透的衣衫緊緊的裹在動人的胴體上。
這少女兩頰透著紅潤,膚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女,修
長的大腿,極其纖細,都讓人不敢用力一握。
只是,那翹的地方,一點也不遜色與豐滿的女子,酥峰高聳,胸前顯出兩個
凸點。
高聳的玉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在大腿的根部卻微微拱起,形成一個肉丘,
肉丘下的溪口,似乎充滿著吸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裡微微的凹了進去。
在張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著頭,雙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
「你…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張勇霖下意識的問道。
少女羞澀的瞟了眼張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張勇霖穿好了衣服之後,少女才說道:「你…你能不能幫我看看中間那間
屋子裡的人,在做什麼?」
張勇霖一笑,低聲道:「這個簡單。」
他找了塊布,蒙在臉上,帶著少女跳出房間,他讓少女在院中的高大喬木上
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頂上,拔高了聲音叫道:「淫賊田伯光在翠柳院後院二
樓左側第二間房間裡面!快來抓淫賊啊!」
這聲音極大,遠遠的就傳了開去。
這翠柳院對面就是一家客棧,裡面住滿了賀壽的江湖俠義道,聽到這聲音,
很多人就竄了出來,拎著傢伙直奔目的地而去。
這聲音這麼大,早就把左側三間房子裡的人給驚動了,張勇霖隔壁那人最先
竄了出來,他叫道:「封師兄,這是誰在胡說八道呢。」
那個封師兄的人也推開了房門,他正要說話,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了出
來,他怒罵道:「是那個王八蛋壞了老子的好事!」
他抬眼朝前面看去,從客棧那邊已經來了二十多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田
伯光帶著他的單刀,運起獨門的輕功,向東逃去。
「怎麼樣,看到了那人了吧?」
張勇霖對身邊的少女說道。
「看到了,謝謝。」
少女笑吟吟的說道:「這下子,媽媽應該放心了。」
「你…他…是誰呀?」
「是我爹爹啊,我來看看他到妓院裡來,是不是做壞事來的。」
少女振振有辭。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兒來巡檢。
這老爹當的,也太慘了。
剛才院子裡鬧得那麼厲害,可最左側房間的人始終都沒有出來,他是誰?姓
封…封師兄,張勇霖心中陡然出現了一個名字——封不平。
第44章 靈珊的初次(1)院子又重新回到了原狀,酒照喝,妞照泡。
張勇霖奇道:「你爹怎麼會到妓院裡休息呢?」
「哼,你還不是在妓院裡休息?你可以,我爹難道就不可以嗎?」
封幼雲反駁道。
「你爹爹也是給岳掌門拜壽的嗎?」
張勇霖開始有意的套話了。
「拜壽!我爹才不會給岳不群拜壽呢?他想必是碰巧路過華山吧。」
這姓封的,果然和岳不群有些矛盾,張勇霖故作不相信的說道:「那…那你
從什麼地方開始跟著你爹的?難道你爹就沒有發現你嗎?」
「嘿嘿,我從天柱山就開始跟著我爹了,追了他一路,他幾次都差點發現我
了。
好在我機警,化險為夷了。」
封幼雲自誇道。
「哦,對了,你剛才上樹的這招輕功,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啊,這…這是江
湖上那個門派的輕功來著。」
張勇霖手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封幼雲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擔心的望著張勇霖。
「是泰山派的?」
張勇霖疑惑的說道,一雙眼睛仔細的看著封幼雲,少女眼睛裡似乎閃過一絲
喜悅,小腦袋還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對,泰山派的輕功起手式不是這個樣子的,哦,我想起來了,是華山派
的!」
張勇霖說道。
少女眼睛裡有一絲慌亂,嘴角上翹,撇了撇嘴說道:「胡說八道,你懂不懂
武功啊,我這哪裡是華山派的功夫啊,我明明是…」「是什麼?」
「是…」少女一怔,而後不滿的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哼。」
張勇霖啞然失笑,他心裡已經確定這少女必然是華山劍宗的人了。
那個封師兄,想必就是封不平了,他們在這個時間來華山,肯定是想搗亂了
。
張勇霖搖了搖頭,就算知道劍宗要來找茬,自己一個人也應付不了啊,所以
他伸了個懶腰,道:「你爹你也見到了,我就回去睡覺了,以後咱們有緣再見。
」
說著就跳下樹來。
那少女卻仍就呆在樹上並沒有跟著張勇霖跳下來,張勇霖心中奇怪,他又跳
到樹上問道:「你…你晚上住在什麼地方啊?」
「我…我就在樹上呆一晚上就可以了。
聖人不是說過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
身嘛,再說咱們江湖人士,風餐露宿的也很正常。」
張勇霖心中有些不忍,江湖,也是有貧富差距的。
像華山派這樣的名門大派威震關中,平時地方的商賈豪族都會時不時送些銀
兩,再加自己也有些田產,日子過得也算不錯。
可劍宗一不能打出自己華山派的牌子,二又不屑於給商賈們看家護院,這日
子想必清貧的很了,看丫頭的衣著也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的。
張勇霖心一軟,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還是你去屋裡面住吧。」
「那…那你呢?」
「我啊,我就感受一下風餐露宿唄。」
張勇霖呵呵一笑。
封幼雲說是空乏其身,事實上迫不得已,現在張勇霖主動的讓房間給她,她
心裡滿是感激。
兩人回到了房間裡,張勇霖拿了長虹劍和行囊,還給封幼雲留了50兩銀子
,自己跳出窗外,三縱兩縱的就離開了翠柳院。
這時候夜色已深,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
若是往日這個時候,除了翠柳院在火熱經營中,其他的酒館一類早就打烊了
。
可這兩天江湖人士來的頗多,其中就難免會發生些老朋友重逢或者結識新朋
友,這酒肆卻是異常的火爆。
張勇霖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忽見對面有人衝著自己招手:「張師兄,張師
兄,你來了啊。」
一個嬌小的身影很快便從酒肆裡面衝了出來,三兩步就來到了張勇霖的身前
。
這女子膚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只是那雙眸
子卻異常的明亮——岳靈珊。
「張師兄,那木高峰後來怎麼樣了,你怎麼耽擱了這麼多天才到啊?」
岳靈珊說道。
張勇霖一笑:「木高峰已經被金刀王家的人給殺了。
對了,令尊大壽將至,你怎麼反而跑到華陰縣了呢?」
「我…嘿嘿,我不告訴你!」
岳靈珊明眸一轉,道:「這兩天江湖上來祝壽的朋友來的極多,我爹爹怕怠
慢了大家,就派些弟子到華陰縣和華清鎮,迎接江湖各方的朋友。」
「哦。」
張勇霖點了點頭,想必是岳不群怕江湖上的人在華清鎮、或者華陰縣鬧出亂
子來,所以名義上派人來迎接江湖上的朋友,事實上,是維持治安來了。
張勇霖笑道:「所以,小師妹你就主動請纓,來到華陰縣了?」
岳靈珊點了點頭,眼睛卻不經意的瞟了眼張勇霖,心中忖道:也不知道他明
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到華陰縣可是來專門接他的!「你找到休息的地方了嗎
?現在華陰縣的客棧早就爆滿了。
你跟我去紫榴街休息吧,哪裡有個宅子,是我們華山派的。」
岳靈珊說著,就要帶張勇霖過去。
張勇霖一笑,說道:「你…你不是在迎接江湖上的朋友嗎?這…」「嘻嘻,
那些人有大師兄他們在,完全可以了。
其實用不到我的!」
岳靈珊說道。
「哦,令狐師兄也在華陰縣嗎?那我要先去拜訪一下。」
張勇霖說道,令狐沖在笑傲江湖裡面是大主角,有機會當然要見見面了。
只不過,因為自己穿越了,令狐兄恐怕就慘了些,不管是岳靈珊、還是任盈
盈,老子一個都沒有打算留給你啊。
岳靈珊卻皺了下眉頭,說道:「明天再說吧,現在你就是見了他,也等於沒
見。」
「哦?為什麼啊?」
張勇霖詫異的說道。
「因為…因為他好喝酒唄,現在估計早就醉了。」
岳靈珊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正跟著岳靈珊去休息。
就見左側的道路上,急匆匆的跑過來兩個人,一個人邊跑還邊說道:「大師
兄、二師兄,余師弟被令狐沖那個龜兒子,給打了!」
這兩人一身藏青色玄衫。
莫非是青城派的?這人的話剛剛說話,就見酒肆裡衝出來七八個持劍的江湖
人士,都是一樣藏青色服飾,其中一個人說道:「賈人達,令狐沖那個龜兒子在
哪裡,我倒要看看他們華山派有什麼驚人的武學。」
「住口,二師弟,莫要胡說。」
為首的青年人,說道:「賈人達,到底是怎麼回事?令狐沖無緣無故的為什
麼要打余師弟呢?」
那賈人達添油加醋的說道:「剛才我和余師弟路過一家客棧,裡面的人正在
討論當今江湖年輕一代的高手,有人就說大師兄你們四個人是『英雄豪傑,青城
四秀』,結果這令狐沖卻說什麼『狗』…」賈人達說了一半,住了嘴了。
剛才那個性子急躁的二師弟,追問道:「他說什麼!」
「他…他說『狗熊野豬,青城四獸』!」
「娘希匹的,這龜兒子找死啊!大師兄,我們過去教訓教訓他!」
那二師弟說道。
旁邊一個拿著扇子的人,說道:「大師兄,現在江湖上很多人都在華陰縣,
要是咱們置之不理,恐怕會墜了咱們青城派的名頭啊!」
「人智,你說的很對!人雄,走,我們過去領教領教這令狐沖的本事!」
為首的那人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動,莫非這人是候人英,那個二師弟是洪人雄,拿扇子的,想
必是方人智了!岳靈珊有點著急了,她一個箭步竄了過來,說道:「等下,我大
師兄做事…向來是有分寸的。
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令狐沖做事想來率性而為,這種事,說不定他真能幹得出來,這點岳靈珊是
知道的。
候人英看了眼岳靈珊,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賈人達已經開口道:「你這個
醜女人,是從哪裡竄出來的,令狐沖打人的事情,老子親眼親眼所見,難得還有
假的不成!你也是華山派的,我就打了你,再去收拾令狐沖不遲。」
說著賈人達揮劍直刺過來。
他身後的青城弟子,都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本來就覺得這賈人達夠猥瑣,
沒想到他還有進步的空間,還能更猥瑣。
你小子打不過令狐沖,丟了我們青山派的臉,跑回來搬救兵,這不算什麼。
你功夫不行就一邊呆著去,可你看對方只是瘦弱的女子,居然又大義凜然的
衝了上去,這…這龜兒子真不要臉。
結果,這賈人達功夫確實不咋地,他長劍是揮了過去,可一來速度慢,二來
身子過於前傾,整個胸膛給暴露了出來。
岳靈珊壓根連劍都沒拔,一個側身避過長劍,等他招式使老,跟著一腳,將
他踢翻在地。
賈人達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說道:「大師兄,這龜兒子…厄不…龜女兒,
欺負我們青城派!」
「哈哈哈!」
一陣爆笑從酒肆傳了出來。
江湖人士最愛看熱鬧,候人英他們一夥人一出去,三山五嶽的朋友早就盯上
他們了,沒想到看了這麼一齣好戲。
就連青城派的人,都被他的無恥給弄得忍不住晃了下身子。
候人英臉色鐵青,他恨不得衝過去踹賈人達兩腳。
這賈人達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洪人雄更是忍耐不住,拔劍就攻向了岳靈珊。
人的命,樹的影,洪人雄一伸手,就比賈人達要高明的太多了。
只是幾個照面,岳靈珊就有些險象環生了。
張勇霖拔劍在手,一招「蛟龍出水」,攻向洪人雄的左肩,洪人雄回劍遮擋
,張勇霖一把拽著岳靈珊退在了一旁,他笑道:「侯師兄,令狐師兄教訓了令師
弟,而洪師兄也教訓了華山派的一個弟子,兩家不分上下,不如就此作罷吧。」
候人英冷冷的說道:「你是什麼人?」
「在下衡山張勇霖!」
「嘿嘿,令狐衝出言侮辱我們青城派,我們迫不得已,方才想去找令狐沖理
論,可這位華山派的姑娘,卻再次跳出來,又打了我們青城派的弟子。
洪師兄是迫於無奈方才出手的,這麼說來一直都是我們青城派吃虧,如果我
們就此作罷,傳到江湖上,豈不是被人恥笑。」
方人智說道。
「江湖正道,自相殘殺,那才會被人恥笑呢。
而且侯師兄,你們現在七八個人圍著一個華山女弟子,傳到江湖上也不太好
聽吧。」
張勇霖回答道。
「老子只是一個人教訓教訓他,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洪人雄怒道。
張勇霖一笑:「洪師兄高見。
余師兄打不過令狐師兄,而這位華山弟子也打不過洪師兄,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青城派、華山派功夫高深,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誰也不能強壓誰一
頭。
既然這樣,和和氣氣的,難道不好嗎?再說了,諸位到這裡不外乎給岳掌門
祝壽的,事情鬧大了,不管是青城還是華山派臉上都不好看啊。
而且江湖上都知道華山、青城關係甚好,令狐師兄想必是酒後失言,來華山
賀壽的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漢,這種小衝突,他們又怎麼會胡亂傳言呢,莫非你
們青城派不相信這些英雄好漢們嗎?」
雖然候人英沒回頭,可他也知道身後的那些所謂的「江湖好漢」們正支愣著
耳朵聽他們說話呢,自己要說不,豈不是把整個江湖給得罪了。
雖然身後那群人和江湖好漢還有些距離。
候人英想了下,點了點頭:「你說得不錯,我們青城派就不和令狐沖一般見
識了。」
說著,他帶著人又回到了酒肆。
張勇霖送佛送到西:「侯師兄果然明大義識大體,有謙謙君子的風範。」
岳靈珊滿臉含笑的看了眼張勇霖,說道:「張師兄,你真的好厲害啊,說幾
句話都能把這件事給擺平,完全不像大師兄,整天淨是惹是生非。」
張勇霖呵呵一笑,廢話,對付你,當然要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了。
要是想令狐沖那樣放蕩不羈,還哪能泡得上你啊。
不大會兒功夫,兩人就來到了紫榴街華山派的宅院裡。
令狐衝他們都在酒肆裡陪著江湖好漢們,這宅院空蕩蕩的,異常的安靜。
岳靈珊推開左側一間廂房,說道:「張師兄,你累了吧?要是累的話,就在
這間房子休息好了。」
張勇霖跟著走了進去,打量了一下雅致的房間,笑道:「多謝師妹了,對了
,我在洛陽的時候,看你髮簪已經頗為陳舊了,就買了一個簪子,你帶著試試啊
。」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銀簪,這銀簪在燭光下,泛出幽幽光芒,不但式樣
精巧,而且一頭還鑲著一塊紅艷的寶石,岳靈珊膚色白皙,體形婀娜、纖纖如月
,這樣一隻燦爛的紅色寶石銀簪與她最是相襯。
「啊…好美啊!」
岳靈珊將銀簪拿在手,猶如一隻紅梅盛開在一片皚皚白雪之中,煞是漂亮。
這簪子是張勇霖在金刀王家的店舖裡面拿得,老王家功夫不咋地,可生意卻
做的很大,張勇霖做了王家的女婿,王元霸給了他一塊牌子,說是可以在王家的
店舖裡面隨便拿東西。
於是,張勇霖就拿了幾個女子的首飾。
王元霸以為是送給他孫女的,還異常的高興,不住嘴的稱讚張勇霖。
第45章 靈珊的初次(2)「這…這好名貴吧,我…」岳靈珊小聲說道。
「咱們五嶽劍派,情同一家人。
也就是一個銀簪罷了,小師妹你不會連這個小小的禮物都不肯收下吧?」
張勇霖說道。
「師兄,我…我是一個醜丫頭,你怎麼…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燭光下,岳靈珊抬起頭看著張勇霖低聲問道。
明亮的眸子裡閃動著五分的不解,三分的期待,還有兩分莫可名狀的情愫。
張勇霖笑道:「咱們是一家人嘛。」
「哦,是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嗎?」
少女幽幽的說道,語氣裡含著淡淡的失落。
「是,也不是。」
「嗯?」
少女睜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望著張勇霖。
張勇霖說道:「說是呢,咱們五嶽劍派師兄弟之間關係頗好,這確實是事情
;說不是呢,我對師妹…對師妹…」少女黝黑而醜陋的面具上看不出來什麼,可
是那一絲羞澀卻從明亮的眸子裡一閃而過:「你…你不覺得我很醜陋嗎?你功夫
那麼好,你不怕我配不上你嗎?」
張勇霖坦然一笑,道:「我…」他剛說了一個「我」字,岳靈珊就將鮮藕般
白嫩無暇的小手,按在了張勇霖的嘴上,輕聲道:「師兄,你能幫我把銀簪帶上
嗎?」
若是劉菁做這樣的動手,張勇霖肯定是大嘴一張狠狠的吻過去,大手也開始
在嬌柔的女體上撫摸起來;若是儀琳這樣做,張勇霖則會吐出舌頭,輕輕一添,
接下來一本正經的繼續挑逗小尼姑的凡心;可岳靈珊這麼做,張勇霖卻是一動也
不動,裝作假正經的樣子,聽話的按照岳靈珊的要求,拿過銀簪,輕輕的插在髮
髻之上。
並且拿過了房間左側桌子上的銅鏡,放在岳靈珊的眼前:「師妹,你看看,
好不好看。」
岳靈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銀簪灼灼,紅寶石更是折射出艷艷紅彩。
可是下面這醜陋的面具確實異常的遜色,將銀簪的美感破壞的一乾二淨。
岳靈珊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說道:「師兄,你把眼睛閉上一會兒。」
張勇霖一怔,笑道:「師妹,你莫非也有什麼東西要送給我嗎?」
「我…你閉上眼睛嘛!」
岳靈珊嬌嗔道。
張勇霖一眼閉上了眼睛,可耳朵卻支愣著開始傾聽起來。
以他現在鎮岳訣的造詣,恐怕並不遜色與衡山掌門人莫大先生,他閉不閉眼
睛,對方的動作,基本上都能夠瞭然於胸的。
只聽「刺啦」一聲,接著岳靈珊說道:「師兄,你睜開眼睛吧。」
眼前是一張明艷的俏臉,她肌膚粉嫩,猶如雪裡梅花,比皚皚白雪多了一絲
紅韻,比艷艷紅霞多了一道明麗,她瓜子臉型,眉如遠煙,修長而清淡,眼如星
辰,明亮善動。
與灼灼閃光的銀簪交相呼應,給淡雅的房間增色不少。
張勇霖甚是做作的驚道:「你…你是誰?岳師妹哪裡去了?」
張勇霖雖然心裡有準備,可也沒想到這岳靈珊竟然如此的如此,比劉菁、王
家姐妹都要亮麗。
就像心裡估計是90分,可最終結果竟然是120分,這種喜悅不是一下子
就能掩蓋的了的。
對於醜女來說,你多看她一眼,對她就是一種煎熬,可對美女來說,你少看
她一眼,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無視和褻瀆。
張勇霖這表情、動作雖假,可效果卻出來了。
岳靈珊淺淺一笑:「我…我就是靈珊啊。」
說著,她頗為高興的揚了揚手裡的假面具。
「你…你真的是靈珊師妹。
那…哦…我明白了,你帶個面具是為了避免武林紛爭啊!真是菩薩心腸。」
張勇霖說道。
岳靈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張勇霖的意思。
張勇霖笑道:「這樣傾國傾城的相貌,在江湖上走一圈,不知道多少門派的
少年英雄們也趕赴華山提親啊。
可師妹只有一個,這些人豈不是好互相爭鬥起來了嗎?所以,還是帶著面具
好,菩薩心腸啊!」
「撲哧」岳靈珊笑了出來,嬌艷的笑容,讓慣看美女的張勇霖也不禁愣了下
。
岳靈珊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啊,怎麼也學的像大師兄那樣,胡說八道了
。
我哪有那麼漂亮啊!」
張勇霖嘿嘿一笑,馬屁要適度,在拍下去就有點過猶不及了。
岳靈珊一手拿著銅鏡,一手擺弄著自己的頭飾,問道:「張大哥,你看這樣
好看嗎?」
張勇霖忍不住將雙手輕輕的放在岳靈珊的玉肩上,低頭湊了過去,在銅鏡裡
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不好,不好啊!」
岳靈珊一驚,連忙轉過頭來,問道:「師兄,那你不好了,你幫我調整一下
啊?」
張勇霖笑道:「不是你的問題,是銅鏡的問題,這銅鏡太模糊了,完全不能
展示你的容貌啊!」
「討厭,油嘴滑舌!」
岳靈珊甜蜜的錘了一下張勇霖。
張勇霖忍不住攬著她的柳腰,如果萬一岳靈珊不讓摟,他心裡連說辭都準備
好了:小師妹,我衝動了,衝動是魔鬼啊。
可是岳靈珊不僅沒有反對,反而將臻首枕在了張勇霖的肩膀上,點點的山茶
花香從髮梢傳來,讓張勇霖心中一蕩,左手下移,一下子放在了翹臀之上,渾圓
滾翹的玉臀邊落入張勇霖的大手之中,他右手上升,輕輕撫上玉背,指尖正好按
著酥胸的根部,柔柔軟軟,極具彈性。
岳靈珊身子彷彿忽然一送,軟若無骨一般緊緊的貼付在了張勇霖的身上。
她只覺得一股陽剛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
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砰砰砰」胡亂無規
律的跳動著。
張勇霖擁抱著岳靈珊,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岳靈珊激動
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張勇霖的體內,讓張勇霖清楚的感覺到那兩
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在砰然的心動之中,張勇霖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岳靈珊的臉龐,只見岳靈珊
羞紅的臉頰,猶如燦爛的紅霞;她雙眼緊閉著,卻可以清楚的看到睫毛在顫跳著
;櫻紅的小嘴柔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
張勇霖不禁一低頭親吻岳靈珊。
岳靈珊見張勇霖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
她知道此時張勇霖一定正在端詳著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
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了起來。
張勇霖溫柔地轉著頭,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岳靈珊的
嘴裡攪動著,挑逗著。
岳靈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不安的在張勇霖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
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哦!哦!」
的呻吟聲。
張勇霖的舌頭伸到那溫暖的腔體裡,一會兒貼著岳靈珊那潔白的牙齒,一會
調挑逗著那柔膩的香舌,一會兒兩個舌尖輕觸,一會兒兩條舌頭纏綿共舞。
岳靈珊臉紅了,氣喘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勇霖的大嘴離開了那朱紅的小嘴,可它並沒有徹底離去,
反而是轉向了岳靈珊的耳根、耳垂、玉頸、香肩,一點點的下移,一處處的失陷
。
岳靈珊只覺得所過之處陣陣酥癢難耐,她把頭盡力向後仰著,全身不停的顫
抖著,嬌喘吁吁。
她彷彿沉浸在一片甜蜜的夢鄉裡,那是羞澀的少女懷春之夢。
她已經淡忘了張勇霖正一點點的撥弄著、挑逗著她的身體,她只覺得很興奮
,在朦朧之中,她有些口乾舌燥,她有些渴望的張著嚶嚶小嘴,偶爾還聽聽的吐
出香舌,飛快的舔弄一下乾燥的嘴唇。
她心中漸漸浮起一絲渴望,卻不也說不出這到底渴望些什麼。
當張勇霖微微的分開岳靈珊的前襟,親吻岳靈珊雪嫩的胸口時,她一陣陣的
興奮,一陣陣的戰慄,她渾身酥軟,身在搖搖欲墜,一點都站立不住。
或許,可以躺在床上。
也許是心有靈犀,就在這個時候,張勇霖橫抱起柔弱的岳靈珊,輕輕的將她
放在床上。
張勇霖輕輕一拉衣扣,少女的衣衫開了,露出淡紫色的背心,兩條一指來寬
的紫色布條從背後越過香肩,在背心的上沿,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張勇霖撥
弄了來兩下,陡然一拉,背心剝落了下來,裡面是鼓鼓囊囊的肚兜,一雙玉兔呼
之欲出。
他一把扯了肚兜兒,雪白的雙乳乍然閃現,兩粒紅嫩的粉球隨著酥峰上下波
動。
岳靈珊「啊」嬌呼一下,伸出蔥白玉手,將它護住。
張勇霖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雙手劃過平淡的小腹,越過那淺淺的呈橢圓狀的肚臍兒,落在了翠綠裙子上
,抓著它,往下一拉,神秘的三角地帶變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岳靈珊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大紅的錦被上,更顯得晶瑩剔
透。
如癡如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時候變成
身無寸縷,她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甚
麼。
張勇霖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大肉棒高翹著並頻頻點頭,似乎對身下
的獵物甚是滿意。
第46章(3)張勇霖並不急於拉開岳靈珊遮掩這羞處的玉手,那雙大手不
疾不徐運起情意綿綿手,在少女赤裸的胴體上輕撫著,在乳房的根部、在大腿的
內側、在小腹臍下、在蠻腰的兩側,在那些敏感而又沒有被岳靈珊的玉手遮擋的
地方。
慢慢的,少女的喘息聲加重了,喉間開始「唔…唔……」呻吟著,腦中的昏
眩與肌膚的顫慄,把岳靈珊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
「啊…啊…」她終於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顫抖著,她輕吟著,她喘息著。
花開堪折的嬌軀猶如置身烈火熊熊的熔爐中一般,火熱的幾乎就要融化全身
,心扉之間充斥著羞人的想法,那雙大手放在酥胸上,輕輕揉捏,那應該是何等
的舒服啊。
掩著雙乳的粉嫩的小手,鬆弛了下來;她又彷彿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渾身
忍不住的哆嗦起來,腦海中湧起強烈的渴望,神秘的陰道,溢出點點愛水,哪裡
奇癢難耐,哪裡空虛異常,胯間的小手繃著,伸出白玉般的食指,越過叢林,在
粉紅色的唇肉上,輕輕地按摩著,身子更是一陣的顫抖。
這簡直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少女沉浸在暈眩而神遊的狀態
。
岳靈珊已經以少女特有的羞澀敞開心扉,她的身體徹底放開,她的愛穴悄悄
打開,她含羞帶臊的等待著插入,等待著從少女變成少婦,等待著從岳家的女兒
,變成張家的媳婦兒。
張勇霖伏在少女的胴體上,嘴唇輕輕的輕吻著少女那紅潤的額頭,他低聲問
道:「靈珊,你…你要嗎?」
說著,大肉棒竟然靈活的在少女的陰道處輕輕的摩擦著。
「我…」少女的臉紅透了,雖然她心中渴望,可…可是要自己說出來,這是
多麼的羞人啊。
「你不想要嗎?」
張勇霖屁股一翹,和愛穴親密接觸的大肉棒抽身而去,少女陡然覺得下身一
片空虛,心裡空蕩蕩的。
「不…不要…不是…我…」少女說著,她忍不住一把緊緊抱著了張勇霖的虎
腰,沉重的身體強壓了下來,讓她近乎無法呼吸,濃郁的男子氣息噴灑在她的俏
臉上,讓她更是迷失,她臻首靠在張勇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張勇霖正在挑逗著身下少女,冷不丁的肩膀一疼,他又無法掙扎,
屁股一挺,大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強行闖關而入。
「啊…」尖聲驚叫著,她張開了嘴,放開了張勇霖的肩膀,兩者手卻緊緊抓
著張勇霖的虎腰,她忍不住扭動起身體、強烈的反抗著:「好痛…好痛…「張勇
霖輕輕的溫柔的抽出的大肉棒,點點落紅順著留下。
他一隻手手輕輕的撫摸著柔軟、光滑而又彈性的肉丘,大肉棒在愛穴口上下
,輕輕的劃過,它在徑直而入,而是繼續的挑逗起來。
大嘴卻輕輕的咬著岳靈珊的耳垂,輕聲說道:「寶貝兒,忍耐一下,等會一
會兒就不疼了…」男子的聲音彷彿有著魔力一般,讓岳靈珊緊繃的身體,又鬆弛
了下來,她低聲說道:「你…你輕點…人家是第一次…」張勇霖直起身子,跪在
少女的腿間,一手扶著大肉棒,極其緩慢的在愛穴口淺淺的探索者,讓大肉棒沾
上潤滑的愛液,輕輕的擠進去半個龜頭,有輕輕的拔了出來。
讓龜頭在裸露的肉唇上,輕輕的摩擦著,擠壓著。
靈珊的身子猶如觸電般震盪著,狹窄的穴口也漸漸張開了。
那是一片津液濕潤的神秘之地,那是閃著晶瑩光芒的柔嫩所在,它彷彿有一
股子難以抗拒的磁力一般,吸引著大肉棒漸漸的深入進入。
「啊…喔!」
岳靈珊覺得陣陣疼痛從下身出來,不過想必與剛才撕裂般的刺痛來說,這是
異常的溫柔,是可以忍耐的。
她的雙臂緊緊抓住張勇霖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裡面,兩條嬌嫩
白皙的大腿,不知何時被張勇霖高高的架在了肩膀上。
她異常的羞澀,他知道自己正經歷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她正在經歷這
重大的轉變,她內心不禁一陣掙扎、百感交集。
她清楚的感受到張勇霖的溫柔,這個男子異常的體貼,他沒有強行急進,讓
疼痛感降低了很多,漸漸的陰道裡騷熱了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
,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
她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癢之處。
張勇霖藉由岳靈珊身軀的扭動,讓大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
的感到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大肉棒;陰道彷彿是一個迴旋的容器,壁
上充斥著嬌柔的皺折,一下一下正搔刮著龜頭的帽緣,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在張玉婷身上,在鄧雁雲母女伸長,從來沒有過得感覺,就彷彿有一隻小手在
輕輕的套弄著一樣,不需要你抽插多麼激烈,多麼高頻,只要輕輕的抖動一二,
那快感就源源不斷的送來……張勇霖沉醉了,他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大肉棒以
外突然全部消失。
陰道已入,子宮在望。
這岳靈珊的陰道不僅異常的狹窄,還十分的淺顯,大肉棒緊緊插入了一半,
就已經頂到了子宮上。
他隨即一提腰身,讓大肉棒退了回來。
「嘩」一陣熱流爭先恐後的湧出陰道,晶瑩剔透的愛液中絲絲鮮紅,濡染雪
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
「我要…」岳靈珊嬌聲說道。
張勇霖再次插入,這次更是順暢了許多,他輕輕的有規律的抽動了起來。
「啊…啊…噢…」岳靈珊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
陰道裡瘙癢、酥麻的感覺,而大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
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
她兩腿緊緊的卡在張勇霖的脖子上,想通過這個方法把大肉棒緊緊的夾起來
,讓自己的快感更強更猛!柳腰也開始陪著這大肉棒的抽動,或挺立,或扭曲。
張勇霖一伸手將岳靈珊的玉腿拉了下來,讓它卡著自己的虎腰,一雙大手撫
摸著岳靈珊白嫩的小玉兔,她的酥胸並不大,還不堪一握,不過環肥燕瘦,各有
各得特點,各有各得好處。
「珊兒,你是不是回來了!」
院子裡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沉浸在愛慾中的岳靈珊突然醒悟了過來,她低聲急急的說道:「快…快放開
我。
我…我媽媽來了。」
這是這麼一來,她那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鼻中、
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突然,她玉臀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
一聲低低的壓抑的叫著,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大肉棒團
團圍住。
張勇霖感覺大肉棒彷彿要被熱度融化,一陣陣的快感傳來…第47章 岳母
聽春宮「珊兒,你在屋裡面嗎?」
寧中則在屋外問道,其實這句話是廢話,以她的內力,早就聽到這屋內是有
人的,而這個時間,女兒不在城裡的客棧,那肯定是回了這紫榴街的宅子裡來了
。
她本來是在應該呆在華山,指揮弟子們趕緊操辦大壽的各項適宜。
這華陰縣來了五個弟子,華清鎮也派了兩個弟子,其餘的二十來個弟子們都
在華山上忙著打掃房間,購置食品…本來她也是忙的脫不了身,不過,不知道怎
麼回事,這靈珊從洛陽回來之後,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開始在華清鎮迎接江湖
上的賀客,後來竟然有跑到華陰縣來了。
寧中則吃了晚飯之後,左想右想,總是擔心女兒,於是,她也悄悄地下山,
準備把女兒給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間裡,岳靈珊急匆匆的說道,不過這聲音和過去相似乎頗有不同。
寧中則作為母親,自然細心的多,女兒的聲音,三分嬌脆裡面,竟然帶著七
分的憊懶,好像生病了一樣,有氣無力的。
往日的女兒,就像一個活潑的百靈鳥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可現在的女
兒卻像一隻慵懶的孔雀一樣,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愛理不理的樣子。
屋裡面,岳靈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將輩子拉了過來,把張勇霖給改了個嚴嚴
實實。
張勇霖躺在背在裡面,懷裡抱著的是岳靈珊的玉腿,腦袋挨著岳靈珊的小蠻
腰,鼻子則與那黑叢林相差不遠。
被子裡空氣流通不暢,裡面瀰漫著愛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兒。
張勇霖本來這慾火都沒有消散,大肉棒一直都沒有安逸的長出一口氣,舒舒
服服的射出一腔精華來。
在聞著這淫靡的味道,心裡的火兒,更是一陣陣的往上躥。
而岳靈珊似乎也知道沒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來,輕
輕的安撫在大肉棒上。
有了剛才性愛經驗,岳靈珊似乎也明白了怎麼讓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
輕輕握著大肉棒,時松時緊的上下撥弄著。
張勇霖心中一蕩,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著岳靈珊的蠻腰,在橢圓形的肚臍
兒附近,輕輕的畫著圈。
岳靈珊忍不住「噢」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珊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寧中則問道。
「沒…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岳靈珊明是關係,事實上則是催促,催促寧中則早點安歇。
「那你早點睡吧。」
說著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看來寧中則去的遠了。
岳靈珊呼的一下,解開了被子,低聲說道:「沒把你悶壞吧。
師兄,你去把蠟燭吹了吧。
免得再有人來打擾我們。」
「師兄,師兄在哪裡啊?」
張勇霖壞笑著左顧右看道。
岳靈珊伸出蘭花指,戳了一下張勇霖的額頭,笑道:「討厭,去嘛。」
「這屋裡師兄是沒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這麼一個!可就是不知道,
你叫得是誰呀?」
岳靈珊微垂著頭,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蠟燭給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張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靈珊的胯下,正準備插到岳靈珊的陰道裡
面挑逗一下,可忽然聽到房子外面有輕輕的「沙沙」聲傳來,他連忙凝神靜氣,
這腳步甚輕,夾雜著風葉聲中,幾乎細不可聞,這人的輕功好高明啊!雖然說,
武功之制高點是殊途同歸的。
就像爬山一樣,從前面可以上,後面照樣可以上,左右兩面最終也能爬上去
,可是前後左右所走的道路,確實大大不同。
輕功也是這個樣子,真正達到「踏雪無痕」的境界,就彷彿懸浮在空中一樣
,那是誰也聽不到腳步聲的,可是,在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之前,各門各派由於輕
功心法的不同,導致腳法的不同,進而導致腳步聲音和頻率也有差異。
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過聽腳步聲,進而判斷來人的功夫深淺乃至所
屬門派。
張勇霖功夫已經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過江湖經驗少,見得世面少,對別的
門派的功夫瞭解的也少,不過,華山派卻不一樣,至少他和岳靈珊這些人呆過一
段時間,華山輕功的步伐,他還是有點影響的。
窗外那人的輕功明顯就是華山功夫,莫非是寧中則?華山派裡面,能打到這
個水準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寧中則,岳不群是壽星公,顯然不具備下山的條件,
那只能是寧中則去而復返了。
張勇霖心裡計較了一遍,突然說道:「對了,珊兒,我們什麼時候向岳師伯
說明我們的事情啊?咱們總不能一直頭偷偷摸摸的這個樣子混下去吧。
「「誰…誰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
你…你上了華山,自己找我爹爹說明就是了。」
岳靈珊嬌羞著說道。
「嗯,可是岳師伯要是我們先上床,後結婚,會不會…」「討厭啦,誰跟你
先上…上床,你…你幹嘛要實話實說嘛,你就說你喜歡我,不就得了嗎?」
岳靈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說話啊?」
「你…我爹爹最欣賞哪種敢作敢當、知書達理、有作為肯上進的君子,你…
你找個機會,表現表現你的功夫,我爹…說不定就會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麼樣,他…你能這樣嗎?」
說著,張勇霖運氣內功,大手輕輕一揮,房間左側的桌子上的蠟燭一下子就
熄滅了。
「你…你的內功好強啊!你是不是學了衡山派的獨門內功——鎮岳訣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來說,怎麼樣?」
「我…我怎麼知道,我爹爹又不會閒著沒事幹,用內功來吹蠟燭。」
「那可未必啊。
人嘛,總有在床上賴著不想起來的時候。」
張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討厭了,,,我爹爹才不是你這樣的色鬼呢!」
岳靈珊終於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低聲笑罵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蠟
燭也吹了吧。」
張勇霖抬頭看了看,說道:「太遠了,夠不著。
這內力揮不了那麼遠,那支蠟燭就讓他點著吧。」
「去嘛。」
岳靈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翹起來了,你還不慰勞慰勞它。
把它餵飽了,自然就有勁幹活了!」
燭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
岳靈珊嬌艷如花的橫了張勇霖一眼,道:「它…它怎麼還能站起來啊,我…
我都洩了兩次了都。」
窗外的寧中則似乎身子一怔:珊兒都洩了兩次,那…那話兒還堅挺著。
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紙上弄了個破洞,好奇的往裡面看了過去
。
天啊,好粗,好長啊!燭光下,一個七八寸長的黑棍子正矗立著,而女兒正
在用小手,輕輕在上面摩擦著,嘴裡說道:「哥哥,要不,我就這樣子幫你,好
嗎?我…」男子笑道:「珊兒,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們換個玩法,不走陰
道了,咱們玩玩兒後庭吧。」
玩後庭?寧中則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繼續看了下去…第48章 撫上岳母的
胸高潮過後的岳靈珊,兩頰絳紅,身子酥酥軟軟的,白嫩的玉體,泛起一層紅暈
,像裹著一層薄薄的紅紗,神秘而又風情萬種,可愛又夾雜著嫵媚。
她輕輕的側過身子,雙手撐著床,修長的玉腿半跪著,整個人弓著身子,頭
朝下,渾圓的玉臀,卻是高高的聳起。
那玉臀白皙而肥膩,猶如兩個均稱的半球,對稱的分佈,中間一條溝壑深陷
而下,神秘的後庭花就隱藏在這玉溝之中。
庸賴的岳靈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將空氣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
這碩大的臀部似乎也隨之微微顫抖,讓玉溝看起來也忽而淺顯,忽而深邃,小巧
的菊花門就在這一呼一吸之間,時隱時現,宛如羞澀的女子一般,猶抱琵琶半遮
面。
這誘人的姿態,這撩人的風情,這醉人的淫靡氣息,外加上岳母還在門口偷
窺,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讓小張勇霖硬如鐵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狹,還
是什麼別的心理,張勇霖輕輕拍了一下岳靈珊的翹臀:「珊兒,把身子移一移。
」
「做什麼呀?」
岳靈珊嬌聲說道,高潮餘韻中的聲音,異常的撓人心扉,這嬌嗲聲,讓張勇
霖猶若置身於一群裸女之間,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這些女子或伸出手
來,在胸前輕撫、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邊吐氣如蘭,從耳朵到脖子半邊身子都
是酥麻的感覺,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間輕吻,或者聳起酥胸,輕輕夾著大肉棒
,來回的摩擦著,哎…心癢,心癢難耐啊!心癢的又豈止是張勇霖一人,就連窗
外站立的寧中則都覺得,兩腿發軟,腿根的愛穴處,竟然隱隱發熱。
「對著蠟燭,讓我好好看看啊!」
張勇霖說道。
「討厭!」
岳靈珊搖著臀部發嗲道,不過她還是沒有違背張勇霖的意思,輕輕的轉折身
子,將臀部朝向了蠟燭,正好讓窗外的寧中則看了個正著。
深陷情網的少女,又有幾個會在快感的巔峰之下,拒絕情人的要求呢?「好
美啊!」
張勇霖讚歎著,他猛地一抖手腕,輕輕地將兩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現
淡黃色澤的菊花門,赫然暴漏在燭光之下。
菊花已開,任君採摘!張勇霖從床上跳了下來,運氣情意綿綿手,小弟弟更
加粗壯了起來,衝著蠟燭頻頻點頭,這次是張勇霖故意露給寧中則看。
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還是光線,都要好上許多。
這次是獨攬全貌,而不是管窺一般。
寧中則不由自主的緊緊盯著大肉棒,天大,這…這哪裡是人身上長了個…長
了個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長了個人嘛,這也太粗了吧!寧中則的臉紅了,男人
…男人的這個東西,怎麼…怎麼能長這麼大啊,比…師兄的大了好多啊。
這…這要是插進我的小…小穴裡面,那…那不得飛到了天上去!寧中則想著
,發熱的陰道,漸漸瘙癢了起來,酥胸上也有些發癢。
張勇霖將手指輕輕的在菊花門前,輕輕的劃了兩下,用小手的手指,輕輕的
捅了進去。
「啊!」
岳靈珊高叫一聲:「疼…哥哥…輕點!」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這菊花門裡甚是乾燥,咱們呆弄點水,濕潤濕潤才
行啊!珊兒,你說,從哪裡弄些水兒才好呢。」
張勇霖說著,將大手卻偷偷的按在了陰道。
「哥哥…哥哥,你…哪裡…哪裡…你輕點…它又變得好大!」
岳靈珊嬌聲說道。
「嘿嘿,珊兒,你放心好了。
聖人說過:食色性也。
這男女性愛之事,在於相互的交流,在於慾望的激發,並不是說男子的兵器
大,女子就舒服。
俗話說: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這匕首雖短,可一寸短一寸強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樣是快感連連。
反過來說,只要你心裡渴望了,我這兵器雖大,可一樣能被你囊口在裡面!
」
張勇霖這話與其是說給岳靈珊聽得,反倒不如說是說給寧中則聽得,古時候
的女子,雖然生兒育女,可一輩子當中能有過一次高潮的可不多,這寧中則說不
定就從來沒有感受過。
今天她既然來看,那就好好給他表現一下。
想到這裡,張勇霖又將大肉棒滑落到岳靈珊的陰道,岳靈珊身子一顫,說道
:「哥哥,不要…哪裡…哪裡好痛!我…我用別的辦法給你…給你弄點水吧。」
「好啊!」
岳靈珊讓張勇霖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張勇霖面前,張開櫻桃小
嘴,輕輕的將大肉棒含了進去,「啾啾」的吸吮了起來。
這…這是在做什麼?寧中則不解的看向岳靈珊,她成婚多年,向來都是規規
矩矩的一個人,而丈夫「君子劍」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規蹈矩,從來不做過火
兒的事情,就連夫妻床笫之間,也是只有一種方式,他們…他們怎麼這麼多花樣
啊?這些花樣好玩嗎?舒服嗎?寧中則在看的口乾舌燥的同時,眼前也冒起了無
數個問號。
大肉棒在岳靈珊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不一會兒,便沾滿了唾液,顯得柔滑
異常。
岳靈珊笑道:「哥哥…你看怎麼樣啊?」
張勇霖摸了一個,說道:「應該可以了,不過,咱這大肉棒是潤滑了,還是
菊花門裡面還是乾澀的呀,那…那可怎麼辦呢?」
岳靈珊滿臉緋紅,嬌聲道:「我…我怎麼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
不弄,我…我休息了。
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們也要早點起來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個好辦法,咱們暫時用茶水代替吧,以後買些羊脂回來,那
就更好了!」
張勇霖笑道。
「討厭,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麼不早說啊!」
「玉口吹簫,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們會那麼早就說出口呢,再說,你這辦
法,其實也不錯了。」
岳靈珊「哼」了一聲,不滿的又撫在了床上,張勇霖端來一杯涼茶,輕輕的
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門的左右塗抹均勻,而後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門裡面,
給裡面濕潤了一下。
方纔,輕輕的將大肉棒插了進去。
「唔…痛…」岳靈珊皺著眉頭。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谷道便把龜頭夾緊。
這下子聲音很響,不僅僅是岳靈珊的身子聞風一緊,就連窗外的寧中則似乎
也是屁股上一緊,彷彿菊花洞裡面插了一個棍子一樣。
「好舒服啊!」
張勇霖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從腰部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一種妖艷的感覺,很快便在岳靈珊的腦海中浮現,有快意,有觸痛,這種感
覺卻直擊腦門,隨著張勇霖的大肉棒緩慢地自屁眼中移動,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已
經漸漸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兒的滿足的嬌吟聲,男子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勾起的寧中則心中的慾火,
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來,要不是岳靈珊心不在焉,恐怕連她都能發現窗外有人。
寧中則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著,按壓著,一手則撫在愛穴上,輕輕的
摩擦著。
她一雙充滿著慾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張勇霖那時進時出的大肉棒,想像
著…想像著…想得總沒有坐的過癮,她忍不住輕輕解開衣裙,將小手探進了陰道
之中,在張勇霖、岳靈珊大腿與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性愛交響曲中,合
著節拍,一下一下的抽插自慰了起來。
岳靈珊嬌呼連連,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的狀態,她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攣,咬緊牙
關頭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陣高潮。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著,根本來不及說出「了」的字樣,可見她的
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而這個時候,大肉棒幾乎要被谷道夾斷。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張勇霖也無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靈珊的玉肩,當作馬
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岳靈珊慘叫中帶著快意,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
痙攣。
張勇霖也感到全身火熱,讓大肉棒爆炸一般,龜頭一抖,全數射入岳靈珊的
菊花門中了。
「啊…」岳靈珊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著,全身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片刻之後,菊花門緩緩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是剛剛張勇霖高潮的明證!在旁觀
看這一幕的寧中則從來沒想過那個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兒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
快,讓她的身子微微發顫,一股子濃稠的白色液體,也順著陰道流淌了下來。
「師娘,師娘!」
大街上,有人高聲叫道。
一聲音又急又促,顯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將房內房外的三人驚醒了,輕輕
的「沙沙」又想起,想必是寧中則醒悟了過來,飛快的去了。
至於岳靈珊則是聽了一會兒,說道:「快…快把等吹滅,六師兄回來了,不
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要讓他看到我們還點著燈!」
張勇霖點了點頭,揮出一掌,燭光迎風而滅,岳靈珊一愣,低聲嗲道:「你
…你明明可以大滅蠟燭的啊!」
「哎,沒有蠟燭,你這動人的身體,豈不是欣賞不到了嗎?」
兩人在屋裡說著話。
大門「吱呀呀」,有人推開了房門,直奔主廳的臥房而去。
「是大有嗎?有什麼事情啊?」
寧中則似乎剛剛睡醒的樣子,這話十分低沉,聽起來,睡意十足的樣子。
「師娘,大事不好了!大師兄,大師兄在華陰縣左邊的太華山,被人…被人
打下懸崖了!」
「什麼!」
寧中則的房門一下子打開了,寧中則急促的問道:「你說什麼?沖兒…沖兒
…怎麼了,他剛才不還在城裡面嗎?」
「師娘,是這樣的,剛才有人看到了田伯光,於是大師兄就帶著江湖上的朋
友們去追殺田伯光,可這田伯光輕功極高,出了城門就直奔左邊的太華山。
太華山那麼高,那麼大,不大會兒功夫,田伯光就跑沒影了,結果,大師兄
,就和幾個江湖朋友準備下山,可是…可是沒想到碰到一個叫…叫『青海一梟』
,這人說打就打,幾下子就把大師兄給打到懸崖底下了,現在…現在生死不明啊
」陸大有帶著哭腔說道。
「什麼?」
寧中則身子晃了晃,差點沒有砸到。
在令狐沖七歲的小時候,寧中則把他帶上山,一直視若己出,當兒子一樣的
看待,這感情之深,豈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師娘,師娘。
您…您怎麼了?」
陸大有見寧中則一下子面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登時就慌了。
第49章 撫上岳母的胸寧中則聽說令狐沖被打下懸崖生死不明,腦袋一陣
陣的眩暈,忍不住潸然淚下。
她頓了一下,拿起長劍,喃喃的說道:「青海一梟!這是什麼人啊?我們華
山派不認識這個人啊!這…這…此仇不報,枉為人了!」
「師娘,我…我聽說那人的功夫很厲害,在太華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沒幾下
就把大師兄給打下懸崖了,咱們是不是找師傅…」陸大有有些驚懼,又滿是傷心
的說道。
寧中則沉吟了一下,問道:「哼…青海一梟,江湖上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
人的名號,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
想必是趁你大師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憑你大師兄的功夫,
尋常的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啊!大有,你去把師兄弟們聚在一塊,免得再被人所
趁。
我去找這人替你大師兄報仇!」
華山寧女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膽識都是一流的,一個從來都沒
有聽說過的「青海一梟」,在寧中則看來,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門歪道故意裝扮
的。
這些人藏頭露尾,顯然是怕了華山派,既然他們怕了,自己又何必那麼小心
謹慎呢,再說,令狐沖和她的感情極深,這仇是一點要報的,而且令狐沖跌下山
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說道:「邪魔外道,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師兄引出去,以
便於他們加害的。
這樣一來,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會高明到哪裡,我尋到他們,直接替你大
師兄報仇好了,順便也可以在太華山下找一找你大師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會
逢凶化吉的。」
「師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陸大有說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師兄弟們在一起,千萬不要再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計。
」
說著寧中則挎著長劍推門而出。
******「大師兄…大師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
岳靈珊淚水潸然而下:「我…我跟著娘一起去,替大師兄報仇。」
岳靈珊說著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聲,柳眉一皺,下體一陣撕裂般
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低聲說道:「討厭,你看你,弄得家人都
起不了床了。」
張勇霖低低一笑:「這種事,不用夫人出馬,為夫一個人足以對付了。
你就好好的在家裡休息吧。」
岳靈珊聽了這話,一顆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卻否認道:「你最愛胡說八道,
我哪裡…哪裡是什麼是什麼夫人了,你淨瞎說。」
「哦,莫非靈珊姑娘不願做在下的夫人嗎?那…哎…那在下只能懷著這顆備
受打擊的脆弱心靈遠走他鄉了。
哎…天地悠悠,不知何處是我家啊!」
張勇霖裝出一副憂鬱的樣子,低聲說道。
岳靈珊明知道張勇霖是故意那麼一說,可是心裡卻沒有來的浮出一絲苦澀,
一絲恐懼,生怕自己的愛人就此遠去,她連忙說道:「不要…我…」「師妹,你
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張勇霖低沉的說道。
「我…我想…。
你討厭拉。」
岳靈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
打張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將碰到張勇霖的面龐之時,卻勁道全失,竟然化拳
為掌,輕輕撫摸這張勇霖的臉頰,她沉醉著說道:「張郎,我…我愛你。」
張勇霖一愣,從劉菁開始,到張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後來的熟婦鄧雁
雲。
這些女子,或情根深種,或愛戀依依,或拋家棄夫的跟著自己,這些女子都
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張勇霖一時也有些觸動了,他輕輕的低下頭,張開嘴巴,輕輕的叫著岳靈珊
的小嘴。
雋秀的女子,緊閉著雙目,一雙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腰身,朱紅小嘴微張著
,等張勇霖的大嘴輕輕的撫上去之後,小巧的香舌邊輕輕的吐出,主動的伸到了
張勇霖的空腔之中,與粗大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的吻著,用力的吸吮著,彷
彿想把自己徹底的融化到對方的身體裡面,永遠的和心愛的相依相伴。
長吻之後,岳靈珊不顧親吻的有些微脹的嘴唇,細聲囑咐道:「哥哥,你路
上小心點。
要是有危險,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
切莫…切莫走到懸崖的邊上。」
婉轉的聲音,讓張勇霖心中半是歡喜,半是溫暖。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之後,張勇霖輕聲說道:「珊兒,你放心好了。
我會好好的回來的。
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太華山在華山的東邊,山勢高聳,層
巒疊嶂,望不到盡頭。
寧中則的功夫頗好,張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遠遠地吊著。
好在山勢雖然陡峭,可是山道一邊是懸崖,另一邊卻樹木蔥蔥,正好用來躲
避。
寧中則急著尋找令狐沖,一路上走的極快。
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半山腰,這半山腰是塊兒十米見方的平台,正是陸大
有所說的令狐沖跌落山崖的地方。
這平地的左側依著山勢矗立一塊藏青色的大石頭,只見一個麻衣漢子斜倚在
這大石旁,左手拿著一頂范陽斗笠,當扇子般在面前搧風,右手拿著一把長刀。
這人身材瘦長,瞇著一雙細眼,望著趕上來的寧中則,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氣
。
寧中則本以為這兇手十有八九應該早就逃之夭夭了,她上來,更多的是想確
定一下令狐沖跌落的位置,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呆在這裡。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這人長相平淡無奇,心中沒有半點印象,她成
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認出,可至少見過七七八八吧。
可對面這個男子,她卻是沒有一點印象。
從這人斜倚的姿勢來看,也看不出來他功夫的高低。
寧中則問道:「你可是那個什麼『青海一梟』?」
「呵呵呵,來的好快啊。
華山派過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舉不勝舉,可現在人才凋零,就連令狐沖
這麼微末的功夫,也敢稱華山大弟子。
呵呵,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你…想必就是偽君子岳不群的老婆寧中則了。
嘖嘖,這岳不群功夫不咋地,這福氣倒也不小,這麼一朵鮮花,硬生生的插
到他那陀牛糞上去了。
可惜,可歎啊。」
青海一梟評頭論足道。
「哼…青海一梟,從來沒有聽說過。
就憑你,也配對我們華山派評頭論足嗎?沖兒,是不是被你打下懸崖的!」
寧中則怒問道。
「是啊。
那個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還喜歡多管閒事,老子只用一腳就把他給踢
到了懸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樣可以幫幫忙,一腳把你也踢下去!」
青海一梟不屑的說道,彷彿把令狐沖達到懸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
的小事一樣:「不過,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還是留下來給我做老婆吧!」
「放屁。
青海一梟,拿命來!」
寧中則一抖手中長劍,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梟的胸腹。
華山派有九大鎮派的絕技,號稱是「華山九功」,寧中則最拿手的則是其中
之一的三十六路華山玉女劍法,當下她刷刷刷三劍,疾刺而出,劍刃上帶著內力
,嗤嗤有聲,這三劍一劍快似一劍,全是指向對方的要害。
青海一梟桀桀怪叫,嘴裡連勝稱讚,可動作上卻是一點也沒有後退的意思。
這人招式怪異,每每從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讓寧中則往往以為即將得手
的時候,又不得不回劍招架。
「錚錚錚」刀劍連勝相撞,火光飛迸,兩人手不留情,攻招異常的狠辣了起
來。
張勇霖遠遠的看了一會兒,寧中則功夫雖然不錯,內力悠長,可就是在劍招
的變化上往往有些呆板,過於拘於形式。
每次仗著身後的內力,好不容易佔了上風,可是這青海一梟一旦變化招數,
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寧中則便立刻應對失誤,連連後退,一下子就又落了
下風。
好在這青海一梟的怪招並不太多,一時之間,兩人也算是有功有守,佔了個
旗鼓相當。
這青海一梟的怪招,淨是些奇思妙想,張勇霖見獵心喜,忍不住仔細的看了
起來:看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寧中則的下腹,挑會陰穴,怎麼使出來之後,
卻變成了攻向寧中則的左肋了呢…張勇霖越看越是驚奇,心中暗暗想著,如果這
會兒是自己在和這青海一梟放對,那麼自己應該如何對付這等怪招呢?他想著想
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與青海一梟打鬥的寧中則,心中忍不住吃了一
驚,他趕緊運氣內功,左腳輕輕一點,身子便猶如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鵬鳥一般,
直直的撲向青海一梟,口中還大喝道:「青海一梟,衡山張勇霖,前來討教!」
他為什麼這麼著急呢?因為,他偶爾瞟向寧中則的哪一眼,才陡然發現,形
勢上看,寧中則勝在內勁悠長,青海一梟贏在招式怪異,如果時間長的話,那麼
寧中則應該是穩勝的了。
可是,這個半山腰,確實一個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華山,在這裡突然凸了
出去,形成了一塊平地,這平地東邊、南邊兩側都是懸崖,這西門是上山的路,
北面則是矗立的高大山體,這青海一梟本來在北邊,寧中則在南邊,可是這麼一
場激鬥之後,特別是在青海一梟連續的怪招之下,寧中則擋又擋不住,躲又躲不
及,這身子就漸漸的由西邊轉到了南邊,再差兩步,她就要掉下懸崖了!青海一
梟本來心裡還挺高興,今天有幹掉了一個華山派的高手,那麼左盟主的計劃,又
前進了一步,可沒想到,竟然這大功告成之際,竟然有人出來搗亂。
而且,這人的功夫極高。
衡山張勇霖?沒聽說衡山派有叫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梟心裡嘀咕著,腳
下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緩,一個轉身向左側跳了過去,他本想順勢伸手揮刀斬
這人的後背,沒想到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
張勇霖剛一落地,身子竟然轉也不轉一下,手腕一翻,彷彿他身後也一雙眼
睛一般,長劍轉個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梟的咽喉。
如果青海一梟,這個時候執意要砍張勇霖的後背,張勇霖自然是避無可避,
可是青海一梟自己也要被張勇霖的長劍刺穿喉嚨。
下面就是一道選擇題了,用自己的脖子,換對方的後背,換還不換?顯然青
海一梟選擇了不換。
只要腦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會這麼選擇的,後背上砍一刀,百分
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來一劍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機會,死翹翹!不想換,那就
只能躲了。
擋是擋不住的,因為張勇霖這一劍賊快。
青海一梟登登登連退了三步,這身子還沒有站穩呢,張勇霖的長劍有刺到了
他的胸膛,這…這劍怎麼這麼快。
青海一梟急了,他連連後退,可這是長劍總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
,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離青海一梟的週身要穴。
青海一梟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來。
不過這人竟是異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幾次之後,見避無可避,竟然不顧自己
左肩即將中劍,大喝一聲,揮刀狠狠的劈向了張勇霖,寧可丟掉一個胳膊,也要
重傷張勇霖。
張勇霖最是喜歡別人這樣與他硬拚。
他長劍刺出之後,竟然不再管這結果如何,左手運起太極拳,陰陽交際,內
勁綿綿,這拳面竟然貼著青海一梟的刀背,一邊滑下青海一梟的刀柄,一邊輕輕
一「擠」,青海一梟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長刀,竟然偏向了一側。
「啊!」
青海一梟大叫一聲,身子緊緊的後退。
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張勇霖給砍斷了。
其實左手用衡山劍法,右手用太極拳,雖然看起來是左右開工,可事實上與
四百年前的「中頑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術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術,是一心
二用,兩手同時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張勇霖卻是只能選擇其中之一,他運起太極
拳,那麼右手的長劍就只能保證方向不偏離,而劍招的威力卻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梟不明白啊。
他生怕被長劍劈中,趕緊抽刀向後退去,可是,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單刀彷
彿被對方握著了一樣,他用力的拉了兩下,但都是微微顫動,並沒有一點要脫離
對方控制的樣子。
無奈之下,他只能是丟了刀,自己縱身向後退去。
他這一退,張勇霖立刻收了太極拳,仍是哪招「煙雲鎖身」,一招招就是不
離青海一梟的身子,青海一梟手裡沒有單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兒,肩膀、胸
腹、四肢,連連中招。
他心驚膽戰,腳步也漸漸的亂了,這各個傷口鮮血橫流,不一會兒功夫,竟
然成了一個血人一樣。
寧中則被張勇霖救下之後。
她就立刻認出了,這個男子就是那個在女兒房間裡,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
。
她站在一旁觀看,想看看這個未來的女婿到底功夫怎麼樣。
不料,她越看越是吃驚,這衡山派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大高手,他
翻來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劍法,就是衡山天柱劍法的「煙雲鎖身」,可就這一招
劍法,竟然將青海一梟置於萬劫不復之地。
這人劍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見張勇霖只是傷敵,卻沒有殺敵,高聲喝道:「這人罪大惡極,師侄,你
莫要手下留情了!」
她對張勇霖甚是滿意,覺得張勇霖簡直就是從天而降一般,這樣的高手做了
華山派的女婿,對華山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對婚事,她心裡早已經是千肯
萬肯了。
可是,女兒畢竟還沒有跟自己沒說,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
師侄」來稱呼。
張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師叔!」
他長劍陡然一動,從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轉了一圈,劍光閃耀,一劍化作
九劍,分別攻向咽喉、華蓋穴、雲氣穴等九個地方。
青海一梟狂吼一聲,接連中間,身子搖晃了幾個,喟然倒地,氣絕身亡。
「好一招!一劍落九雁!」
一個清亮的聲音叫道。
隨著這聲音,山道上「沙沙」傳來一陣腳步聲,張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時
這山路上又上來了十五個人,這十五個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們一手拿著長劍
、大刀、長棍等各種兵器,一手提著一個孔明燈,頭上帶著面罩,正好擋著了下
山的山道,明擺著是不懷好意了。
靠後的幾個人,將孔明燈直直的照向張勇霖,燈光爍爍,竟然晃得人眼睛生
花。
張勇霖臉色一沉,問道:「請問閣下是何方高人,為什麼要當著我們的去路
啊!」
「哪裡,在下兄弟們本來是來九華山等人的,沒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
手,一劍落九雁,真是讓人打開眼界啊!看閣下年紀輕輕,不知道尊姓大名,師
承何人啊?」
為首的那人問道。
「哼,在下衡山張勇霖,家師是劉三爺。」
「哦,原來如此。
聽說劉三爺的劍法高超,沒想到這弟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佩服佩服!」
為首的那人嘴上說這佩服,行動上卻沒有一點佩服的樣子,十五個人還是老
樣子,將山道攔了個嚴嚴實實!張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轉,似有意若無
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負手而立,望著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說話了。
寧中則走過來和他站在一起,兩人肩並著肩。
「呵呵,張少俠,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們為什麼來太華山嗎?」
「太華山又是不我家開的,你們自然是想來就可以來的了,何必向我稟報呢
!」
「其實我們來這裡,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向這位寧女俠,請教幾招。
少俠不會貿然過問吧?」
「呵呵呵,閣下十五人,個個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還放在眾位的心
上吧,廢話少說,想打想殺,放馬過來吧。」
張勇霖豪氣的說道。
「呵呵,少俠誤會了,在下與華山派有點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寧女俠解決一
下,與少俠卻是無關!我們也不願意與衡山派結怨。
「「閣下幾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難道沒有聽說過,五嶽劍派,同氣連
枝這句話嗎?華山派的事情,就是我們衡山派的事情。」
說著,張勇霖的身子忽然動了,直直撲向了為首那人:「讓在下見識見識,
閣下的功夫如何!」
長劍揮出,直直攻向為首那人面門,為首的那人,自從見到了張勇霖使出一
劍落九雁之後,就對張勇霖異常的重視。
他向來聽說,這衡山三大絕招裡面,回風落雁劍法的最大殺招就是一劍落九
雁。
他見了剛才張勇霖的劍勢,心中自然對張勇霖有了一個大致的評價。
可他沒想到,剛才張勇霖那劍法其實還是有保留的,對一個將死的青海一梟
,有必要全力一擊嗎?而對面來的這十五個人,顯然功夫頗高,張勇霖自然是希
望速戰速決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這一下劍勢極快,那人揮劍抵擋已經來不及了,趕緊一個側轉身,躲了過去
。
沒想到,這衡山劍法,卻是是詭異萬分,這劍招走空之後,張勇霖竟然不管
不問,長劍直直的劈向後排左側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錯愕之間來不及防備,一下
子,被刺中咽喉,慘叫一聲,翻身跌倒。
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開了。
眾人醒悟過來,紛紛拿出兵器攻向張勇霖,要再次攔著張勇霖。
張勇霖長嘯一聲,長劍再次揮出,一劍落九雁,直接攔下了右側黑衣人的攻
勢,而寧中則也在前一刻動了,此時正好趕到了張勇霖的背後,她長劍揮舞,「
堂堂」擋著了左側黑衣人的攻勢,可華山玉女劍法,強在輕盈靈巧,強在攻擊上
,對於防守,確實差了一些,轉眼之間她已經中了兩劍。
可她也頗為倔強,眉頭只是一皺,咬著牙堅持了一下來。
張勇霖大聲叫道:「快走!」
自己連聲呼和,用勁全力攔著右側的黑衣人。
可寧女俠巾幗不讓鬚眉,什麼時候也不能讓晚輩斷後,自己先走啊。
再說這人還是她女婿呢。
她說道:「你先走,我來…啊…」說話間,她有中了一棍,這一棍力量極大
,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點沒有被打斷!「張勇霖看她倔強,也不再多少
,回身拉著她就往山下跑去。
這一跑,立刻顯出輕功的高低來。
寧中則的輕功,竟然還不如張勇霖的快。
張勇霖一緊,攔著寧中則的柳腰,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邊高聲叫罵著追趕,一邊紛紛掏出暗器,打向了兩人。
張勇霖回劍如網,磕飛了幾個暗器。
寧中則卻悶哼了幾聲,顯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腳下的時候,張勇霖看到山下竟然還有幾個黑衣人沿著山路追來,他
心中一急,拉著寧中則進來一邊的山林!剛才攔路的那幾個人孔明燈,被張勇霖
大滅了五六盞,再加上山林鬱鬱蔥蔥漆黑一片,可見度極低,這些黑衣人找了許
久,始終找不到兩人,只能搖頭歎息,抽身而去。
張勇霖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師叔,他們走了,我們…我們也趕回華陰縣
吧,這些人恐怕對華山派不懷好意,咱們得趕緊趕回去,找到岳師伯,好好商議
一翻才好啊!」
「恩…」寧中則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張勇霖扭頭看去,寧中則臉色白的下人,明黃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顏色,
那顯然是流的鮮血了。
張勇霖吃了一驚,這手一鬆,寧中則身子搖搖晃晃,身子前傾,立刻就要摔
倒在地,張勇霖趕緊伸出手來,摟著了寧中則,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
寧中則的酥胸上,哪裡正堪一握,哪裡豐膩高聳,哪裡柔柔軟軟,又富有彈性。
他心中一蕩,下意識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觸覺,來判斷一下,這個罩杯
的大小…哪裡…怎麼這麼粘啊?莫非是中劍了?「啊…」寧中則痛苦的呻吟了一
聲,張勇霖嚇了一跳,還以為寧中則發現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亂,
手臂立刻就僵硬了,這…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裡又是窘迫,又是滿含著歡
喜,大肉棒陡然高聳了起來。
古時男子的衣褲都比較寬鬆,他又是站著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寧中則的玉腿
上。
他見寧中則沒有什麼反應,他心中忽的一蕩,想起了鄧雁雲,莫非…莫非華
山寧女俠,也…也是想試試我的功夫嗎?「啊…」寧中則又呻吟了一聲,張勇霖
這時才發現,並不是寧中則並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錢,而是中了毒鏢了。
她後背上種著兩支毒鏢,而臀部也種著一支毒鏢。
這毒鏢毒性頗大,寧中則這會兒已經昏迷了過去。
張勇霖慌了神,趕緊把寧中則放在了地上,這…這要如何是好。
自己身上可沒有帶解毒的要啊!這…這…他想著,忽然伸手解開了寧中則的
衣衫,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這位置也太…太那個啥了,兩個在後背,還有一個在…在雪臀,而且
,她胸口還有劍傷,天啊,這不是要脫光了寧女俠才行嗎?第50章 拔了她媽
的衣衫(3)現在已經過丑時了(凌晨兩三點),夜色茫茫,山林光線幽暗。
不知出於何種考慮,張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寧中則,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
到了哪裡,接著幽幽的月光,張勇霖將寧中則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寧中則,修長似含煙的細眉,微微蹙著;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
她臉色蒼白,鼻尖處有點點細汗溢出,賊人遠去,她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
「師叔,你受傷了,我…我給你上點藥吧。」
張勇霖關切的問道。
這可是在民風淳樸,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脫別的女人的衣衫,怎麼說得要先
打個招呼吧。
看寧中則的樣子,毒素恐怕已經有些漫延了,這…這上藥的速度一定要加快
了,不然,後果不可設想啊!「嗯,你…麻煩你了。」
寧中則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那我就脫衣服了。」
「嗯。
好吧…脫…脫衣服。」
寧中則無神而迷茫的眼睛裡,突然有了一絲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掛在天邊的
皓月,有些緊張的問道:「我…我傷在哪裡了。」
「傷…傷在胸口。」
張勇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麻煩少俠送我去華山吧。」
寧中則搖了搖頭,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澀,半是堅決。
「不行,拖不了那麼長時間了,那毒鏢的毒性極大,再加上,你胸口受傷極
重。
不能再拖下去了。
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張勇霖堅持道。
「師侄,不用了。
你把送到華山就可以了。
我內力深厚,可以壓著毒性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沒有事情了。」
寧中則娓娓說道,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堅持不到華山,可是怎麼說也不能
讓一個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給自己上藥啊,特別是這男子還是自己的
女婿。
她想著,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張勇霖,皎潔的月光下,這男子一臉的焦急,一
臉的猶豫,想必是在為自己擔心著(其實她想岔了,張勇霖這會兒猶豫,實在想
到底是不管不顧,直接擺丈母娘給扒光好,還是勸說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
)。
寧中則用力擠出一個笑容:「師侄,華山派眼下有一劫難,可能危在旦夕,
師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份上,幫你岳師伯一把,共同對付
難關。」
「師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維護華山派的!」
張勇霖正氣浩然的說道。
寧中則滿意的一笑,又說道:「霖兒,以後,珊兒就托付給你了。
你…你要好好照顧她。」
張勇霖眼睛精光一閃,裝出一副好像被捉姦在床的狼狽與窘迫的神情,吃驚
的說道:「師叔,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寧中則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這麼一說,豈
不是,豈不是承認自己…自己在偷看他們的好事嗎?蒼白的臉,一下子竟然又紅
潤了起來,端莊文雅的氣質中,含著一種成熟女人味,讓張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
明黃的長衫下,是異常豐滿的身軀,完全沒有岳靈珊的稚嫩感覺。
生兒育女之後的嬌軀,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日漸豐腴了起來,凸凹的身體曲線
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
,隱約顯露豐滿的輪廓,和一泓誘人的深溝。
如果說岳靈珊是青澀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兩下,右摸兩下,再挑逗中激發
著情趣,而著寧中則是熟透了的芒果,輕輕一咬,滿嘴飄香,豐膩沁人的汁水,
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下身月白色的長褲,緊緊的裹著那修長結實的玉腿,勾勒出一個優美的曲線
,明黃衣衫下,月白長褲見,隱隱可以看到一個鼓鼓的阜部,讓男人不禁心慌意
亂。
清淡的月色,抹殺不了張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眼光有如一束閃電,投射在寧中則的嬌軀上,被寧中則敏銳的捕捉到了。
巾幗不讓鬚眉的寧女俠慌亂了,她不是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只
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個形容詞,那就是一個美艷的人母,道德的衝
擊,讓她心中浮出異樣的難以名狀的感覺: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窺的事情
了嗎?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嗎?他…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寧中則擔心中,有著羞愧,羞愧中又有著被偵破內情後的欣喜,欣喜中夾雜
著難以明言的錯亂情愫:岳母聽床戲,被女婿發現,在錯亂之中,她又有著一分
慌亂。
這男子的眼神,哪裡是尊敬的看著自己的丈母娘啊,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
的獵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說道:「霖兒,你帶我…帶我去華山吧!」
「不,我要給你治傷,你不治傷,會死的!」
張勇霖堅決的說道。
「你…你…」寧中則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覺得身子一僵,這男子已經出手
如電,飛快的點了自己胸腹間的要穴。
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點自己的啞穴。
「你…你…不要…」她不知道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傷勢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療,卻不能讓自己的女
婿來治療啊。
這…這就算不傳揚出去,自己以後如何和他相處呢,還有,自己如何對的起
丈夫呢?「你…你這樣,我以後怎麼見靈珊啊。」
寧中則在慌亂之中,終於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把女兒當作擋箭牌給推了出來
。
「如果我見不死不救,又有什麼面目見靈珊啊。
這樣下來,靈珊和我豈不是一輩子不能在一起了。
你丟了性命,女兒又失去了始終幸福,你過意的去嗎?」
張勇霖冷靜的說道。
「我…」寧女俠住了嘴,她知道女兒的個性,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女兒和女
婿之間就真的會出問題的。
她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她似乎認命了,可就在放棄心防的一剎那,一股子背德的異樣感覺,衝了進
來。
身子要給第二個男人看了嗎?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女婿。
第51章 扒了她媽的衣衫(4)寧中則受了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
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只能讓女婿代勞了。
她羞澀的瞟了一眼張勇霖。
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藥,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後背,外加臀
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了一遍嗎?她想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了。
心裡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
,自己是怎麼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麼還…還有一種裸露了慾望了呢?她
心裡暗罵著自己,正準備閉上眼睛。
可張勇霖的動作讓她心裡忽然湧上來了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張勇霖做了什麼呢?張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
寧中則讚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岳不群。
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了。
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張勇霖的那雙大手,就在寧中則的暗讚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岳母的嬌軀
。
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
寧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
樣。
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出衣服的妙處。
寧中則的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
。
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
這長衫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
大手越過了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
寧中則年紀有三十七八歲,可內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
她身上留下什麼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膩,
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
大手溫柔的撫摸這寧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
,直直湧向了寧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於喜歡,
還是疼痛。
寧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
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
張勇霖不理會著短褂,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
最後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
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寧中則
的心顫抖著,心裡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乳房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
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後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
兒又漸漸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中則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
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為窘迫。
寧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有羞澀收了回去。
張勇霖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於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了下來。
右乳忽的一熱,被一隻大手握了個正著。
「哦…」寧中則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師叔…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
張勇霖趕緊解釋道。
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寧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這種
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
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媽的。
寧中則本想指責張勇霖,見張勇霖這麼緊張,她心裡一軟,說道:「不怪你
,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話是這麼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傾斜了一下。
剛才正好握著寧中則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麼一斜,酥
胸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捨。
我是怎麼了?寧中則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者自己。
他的手移開,我為什麼要湊上去呢?張勇霖的右手從酥胸,滑倒了柳腰,他
輕輕的抱著寧中則,另一隻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了長衫。
長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紅的短褂了。
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兒之外,最緊身的衣服。
寧中則的這個短褂更像是一個比甲,它緊急的貼著婦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聳
的乳房,勾出那平坦無餘的小腹,這短褂的扣子就緊密的,正好處在身子的中央
,乳溝的正上方。
張勇霖的大手再次撫在了寧中則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並不是順著香肩,
從兩邊向中間挺進,而是順著香肩而下。
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鬆弛,細膩有富含
彈性。
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穴,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復了原
裝。
張勇霖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來,豐膩的肌膚
漸漸升高,終於碰到了比甲的邊緣。
張勇霖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寧中則半個屁股欠著,斜靠這一棵大樹,而張勇霖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
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了寧中則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
張勇霖長出了一口氣,寧中則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為,張勇霖沒有
正確的找到畢竟,他現在找到的,卻是肚兜兒。
寧中則張開嘴,正準備提醒:「霖兒…」捏著肚兜的邊沿,張勇霖做了一個
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餘四指在內,緊緊抓著肚兜兒的邊兒。
這肚兜兒下面就是雪峰了。
張勇霖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了酥胸,巧無可巧的是,他的
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禪一下子就夾著了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乳珠。
「哦…」寧中則呻吟了一聲,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滿是痛苦,那些現在這一
聲,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卻是一種歡愉,那是包涵著羞澀和背德的歡愉。
張勇霖在捏著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點發蒙,竟然下意識的兩指一撮,
輕輕的玩弄了一下。
乳尖就彷彿被電擊了一般,一下子漲了起來。
「啊…」寧中則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似乎感覺到了一樣,雙手猶如觸電一般立刻縮了回來,他急急的說道
:「師叔,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還說!」
寧中則嗲道。
嫵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寧中則愣中帶臊:我是怎
麼了,我怎麼用這種小女人的口氣,對他說話啊,就連對師兄,我也從來沒有這
麼說過啊?說了也就說了,更難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第52章
扒了她媽的衣衫(5)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張勇霖的那雙大手,五指微張著,衝著寧中則的挺拔酥胸遲遲不敢下手。
他蒙著眼睛,自然不知道這個是多麼的曖昧,可寧中則卻是羞紅了臉,心如
鹿撞。
「我…我開始了。」
張勇霖說道。
說著,作勢就要按下去。
「別…」寧中則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說方位,你再…你再動手吧
。」
張勇霖點點頭,說道:「好啊。」
這聲音又乾又澀,讓兩人嚇了一跳。
特別是寧中則,她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她的心彷彿被人托著一樣,一會兒,托到了光明的巔峰:原來,我還沒有老,
自己還是有魅力的;一會兒又跌倒罪惡的深淵,天啊,這…我這是不是在挑逗男
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女婿啊,她渾身有些發軟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點,對,對,往下再移一點,好了,可以了。」
寧中則指揮著張勇霖的手,讓它有驚無險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著陸。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動了起來。
張勇霖順著水紅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
可古時的衣扣和現在不同,這種布條做成的紐扣,必須做一個鬆散的環境下
才能順利的解開。
最好的辦法是是從兩頭解開,從中間就麻煩的多。
張勇霖忙碌了一陣,一個也沒有解開。
寧中則歎了口氣,說道:「你上來吧…」「啊…」張勇霖心裡一蕩,屁股一
欠,不過他馬上明來了,這個「你上來吧」,不是岳靈珊她們那個「你上來吧」
的意思,不是讓自己提槍上馬,而是讓自己的手向上去,從胸口處開始解衣扣。
他雙手一抖,連忙撫在寧中則的柳腰上,為了避免出錯,他雙手撐開,形成
碗狀,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
乳房在比甲的襯托之下,充滿了質感。
它是豐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狀,正好讓張勇霖的大手握了結結實實;它是挺
拔的,掌心中有兩個凸翹的頂點,在大手的移動中,在掌心優雅的劃過。
「不要…別…疼。」
寧中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裡的感受,指責張勇霖,可自己心裡偏偏有
些喜歡,不管不問,這事情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啊。
她只能把話題巧妙的轉移了。
張勇霖醒悟了過來,要趕緊治傷才對,他說道:「師叔,對不住,治傷要緊
。」
說著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來了,這比甲是緊身的,這麼一來,大手
就在酥胸上不斷摸啊、揉啊。
寧中則瞟了一眼張勇霖,好在,他看不見。
要不然,今天恐怕…比甲終於借來了,剩下的肚兜兒也容易也脫掉了。
寧中則的上身徹底的赤裸了下來。
她的臉紅艷欲滴。
張勇霖從自己懷裡,拿出儀琳送給他的療傷聖藥「天香斷續膏」。他說道:
「師叔,這是恆山派的天香斷續膏,我給你塗在傷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點,再左一點,對,放下去吧…啊…」「在裡面,不
是哪裡…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溝裡面!」
「咕嚕」張勇霖嚥了口口水。
「別…別動…不是…那裡…癢…你動一動,啊…好了,可以了。」
「恩…」寧中則呻吟道。
「不對,再下一點,右乳的根上。」
「咕嚕」張勇霖又嚥了口口水。
寧中則指引著張勇霖在自己胸口輕輕的擦著藥。
這傷口不深,可是挺長的,從左乳上半球開始,劃過乳溝,一直到小腹的上
沿。
張勇霖左手三個指頭握著寧中則的右乳,保持著方向感,還有兩個指頭則夾
著天香斷續膏的藥瓶子,右手沾著傷藥,在寧中則的提醒下,輕輕從左乳開始塗
抹了起來,這個時候,寧中則受傷了,就算張勇霖色膽包天,他也不敢運起情意
綿綿手,刺激自己的岳母。
只是老老實實的按著,寧中則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張勇霖沒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寧中則卻心裡蕩漾了起來,兩人距離極低
,現在又是塗藥的關鍵時刻,張勇霖忍不住傾斜著身子,看起來異常的認真。
可隨著呼吸,那團團熱氣,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裡不僅癢
癢的。
再加上,張勇霖左右兩手,猶如握著船舵一樣,握著寧中則的酥胸,在一緊
一鬆的,讓酥胸上漸漸漲大了起來。
對寧中則影響更深的則是心裡的變化,雖然張勇霖是在給自己塗抹藥膏,可
這動作確實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溝
伸出,猶如乳暈發癢…這一下下的進行著,寧中則已經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
陣陣的背德愉快,這…這是塗藥嗎?不是,這是自己再指引著陌生的男子,玩自
己的雙乳,而且這男子還是自己的女婿。
她,羞——並快樂著。
藥膏,終於塗完了。
兩人鬆了口氣,又有些淡然若失。
張勇霖說道:「師叔,你伏下身子吧。
我給你吸毒!」
「嗯,你小心一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寧中則竟然不再拒絕這個男子的提議,她在男子的
攙扶下,輕輕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順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壓倒了,可還有一些
倔強的,隱隱約約的頂在酥胸等處,讓寧中則心中湧起一陣艷麗的感覺。
等寧中則伏下身子,張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
一具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眼前。
她的髮髻已經散開,亮澤的秀髮散落在香肩上。
除了那中了毒鏢的地方顯示這藏黑顏色,其餘的地方猶如一塊雪玉一樣,在
皎潔的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白皙的身子猶如一個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處以為寬闊,而月靠下則漸漸
收攏起來,在柳腰處形成一個完美的雙曲線,過了柳腰有驟然放大,那是肥膩的
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帶!張勇霖輕輕的運起內功,張開嘴,輕輕的吻向了寧
中則中標的地方!「喔…」一陣呻吟從寧女俠的嘴裡吐出。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5
第53章 靈珊她媽上了我張勇霖溫柔將寧女俠的秀髮,縷在了一邊。
他伏下身子,乾燥而又火熱的唇,輕輕的吻在了寧女俠的玉背上。
玉背一片冰涼,半邊血跡。
張勇霖吻在傷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來。
寧中則陡然覺得後背靠左的地方,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
來,似乎血脈都在逆轉,被捲裹,被吸吮而出。
「哦…」她仰起頭,翹起身子,低沉的呻吟著。
「呸…」張勇霖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問道:「師叔,你覺得怎麼樣
?很疼嗎?那我輕一點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點,千萬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寧中則臻首朝下,娓娓說道,也不知道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只不過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頸,確實紅撲撲的一片。
顯示這婦人的窘迫與羞澀。
剛才被摸了那傲人的雙乳,可還能自欺欺人的,沒有被他看見,可現在,整
個後背卻是完完全全的落在張勇霖的眼中。
「師叔放心吧,我已經運氣喉嚨,一點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張勇霖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少婦側身,由於擠壓所露出的那一團白
膩的豐乳,想像中將婦人,輕輕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樣的誘人啊!張勇
霖有吸吮了幾口,知道流出鮮血來,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斷續膏,輕輕的給婦人塗
抹上去。
接著,他瞟向那滾圓的翹臀,說道:「師叔,我,我幫你把,把褲子去除吧
。」
「你…你能不能隔著…褲子吸毒啊?」
婦人低聲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將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來,讓這個
端莊的婦人又猶豫了,內心裡滿是掙扎。
「如果不脫褲子的話,那就要撕破褲子了,可是褲子撕壞了,等下師叔怎麼
下山啊!」
張勇霖很正經的反對道。
一面是傳統道德的約束,自己要做一個賢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亂倫
的奇異感覺,像一個怪獸正悄悄的吞噬這婦人的心。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的靈魂觸動,那是一種平時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惡觀念,可
是,在靜悄悄的山林裡,在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熱的目光下,這種
偷情、亂倫、背德的艷麗而又怪異的感覺,陡然爆發了。
「他考慮的還挺周全的」,寧中則的腦海裡劃過這個念頭,心中天平一下子
傾斜了,道德的觀念,被砰然擊潰,扔到了九霄雲外:「好吧,霖兒,你動手吧
。」
婦人說著,嘴角浮出一絲羞澀的笑容,彷彿回到了清純的少女時代,不對,
她更像一束嬌艷的夜來香,對著輕輕解開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許期待,些許沉醉
,她沒有少女的青澀感覺,只有熟女的風情,明顯的表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
「那你…你脫吧。
辛苦你了。」
婦人低低的說道,天啊,我怎麼會同意呢。
褲子破了,可以讓他幫我買兩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為師叔效勞,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張勇霖說道。
這話明著是謙虛,是客套,事實上卻似乎在說,自己很享受這段遭遇。
這一半正經,一半調笑的話,讓婦人腦子一熱,覺得這人似乎風趣幽默,不
似哪種愚笨的君子。
女人嫁給這樣的人,應該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熱了。
「好。」
張勇霖沒料到婦人竟然這麼好說話。
他有些微微發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長褲,除了中標的地方,被毒液染
成黑色,其餘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純白無暇。
這長褲是緊身的,豐滿滾圓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讓人一覽無餘,它繃得實
在是太緊了,就連裡面褻褲的邊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
「她竟然是喜歡緊身衣的。」
一個念頭劃過了張勇霖的腦海,這個時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
著寬鬆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
可她…卻怎麼會喜歡這謹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來比張玉婷的都大
,想必是衣服襯托的緣故了。
心裡嘀咕著自己的岳母,張勇霖就像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滿了好
奇。
他都有點想問一問原因了。
火熱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婦人的美臀上,張勇霖跨過寧中則的身子,跪在她
的膝關節處,一雙大手接著劃過玉臀,伸向婦人的小蠻腰,輕輕的解開婦人的腰
帶。
「哦…好疼。」
原本剛毅的寧女俠,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兒態。
就在剛才,十幾個人追蹤他們的時候,寧中則一直是緊咬著牙關,壓抑著鑽
心的疼痛,一聲也不吭。
現在,竟然輕輕觸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不過這聲音似乎也不全
是楚痛,倒也有這幾分說不清的嬌嗲。
莫非,她動情了?張勇霖愣了。
本來,他並沒有提槍上馬的意思,只是向趁機站些便宜,滿足一下心裡的成
就感,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啊,這可是華山掌門岳不群的老婆,還不是被我
玩了奶子。
可是正因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還一時不會兒不敢動手。
「師叔,我知道了,我輕點。」
張勇霖說道。
「不要叫我師叔,叫我岳母。」
寧中則下意識的回道。
張勇霖愣了,如果在一個正常的場合下,寧中則這麼說是可以理解的,她無
非就是同意將岳靈珊嫁給自己啊。
可現在這個場合,自己在脫著她的褲子,她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寧中則也愣了,她心裡一直有那種背德的感覺,這感覺讓她猶如吸食了鴉片
一樣,在飄飄然中,欲仙欲死,極為享受。
可脫口而出,卻是有些羞人,她惱怒的說道:「還愣什麼,快點脫啊!」
一時間,主動變成了被動,被動的反倒主動了起來。
張勇霖心裡滿是好奇,聽話的退下了寧中則的長褲。
羊脂凝成的玉腿顯露了出來。
而雪臀上,竟然是穿著鏤空的輕紗褻褲,在雪花般的鏤空之中,是白淨渾圓
的翹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溝,從中劃過,不僅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
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發散著誘人的光滑。
「看什麼!還不趕緊脫下來。」
寧女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馬上就脫。」
張勇霖說道。
其實只剩下褻褲了,拿劍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脫了呢。
可在這迤邐的場景下,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說。
張勇霖將他的大手從胯骨處伸到了寧中則的身下,寧中則臀部尾欠著,讓著
大手輕鬆的擠了進去,入手是高隆的恥丘,恥丘下茂盛的叢林,不知道是叢林的
小草,太倔強了,還是這褻褲的縫隙太大了,黑叢林紛紛露了出來。
張勇霖忍不住撥弄了兩下,就覺得婦人的下體一陣輕抖。
「啊…別動…好麻。」
寧女俠說道。
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張勇霖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這正好迎合了她此時
的心境,她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你脫吧,小心,別拽著…別拽著…毛毛了
…好麻。」
「毛毛?哦,陰毛啊,我知道了。」
張勇霖趕緊說道。
「你…真是粗魯。」
寧中則說道。
張勇霖輕輕的剝下褻褲,濃密芳草下,那迷人陰道,正若隱若現。
陰道處的芳草,彷彿沾了水一般,濕漉漉的。
本來是貼著陰道,隨著褻褲被扯下,反而挺了起來,清幽的月色下,愛水成
珠,晶瑩剔透。
畢竟是婦人,寧中則在張勇霖的撫摸下,身子畢竟還是有了反映 。
張勇霖隨意的瞟了兩眼,那褻褲的下底,也是濕漉漉的。
他心裡一蕩,忍不住輕輕拿過褻褲,湊在鼻子上,輕輕聞了一下。
可這個時候,寧中則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回頭看向張勇霖,這一下…
抓了個正著。
張勇霖臉一下子紅了,他辯解道:「岳母,我…」「討厭,你怎麼…怎麼這
樣啊?」
寧中則問道:「霖兒…你還要不要給我吸毒了?」
第54章 寧中則@上了我(2)張勇霖伸手觸到寧中則豐腴滾圓的美臀,
握在手中,是那麼的豐滿;輕輕一摸,是那麼的滑嫩;捏一捏,軟若無骨,按一
按,彈性驚人。
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愛水的淫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撲鼻而來。
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來香的嬌媚,讓人腦
子一陣清醒,一陣的迷亂。
張勇霖忍不住說道:「好香啊!」
說著,他皺了皺鼻子,發出響亮的鼻音,彷彿在用力的品味著這香氣一樣。
寧中則心中一喜,終於有人認識意識到自己的體香了,這麼多年來,從沒有
人這麼說過,也從來沒有撫在她的胯下聞過,她那迷人的陰道是芬香的,隨著愛
水的溢出,會有淡淡的花香。
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負華山興亡大業,對夫妻閨房之樂,並不是很在
意。
讓寧中則每每悵然若失,或許就是因為岳不群這種冷淡的心理,讓寧中則總
想做出些誘人的舉動,讓丈夫明白自己的好處,所以,她喜歡穿那些可以襯出姣
好身材的衣衫。
也正是這種心理,讓她對房事心理頗為畸形,一面她覺得耽於房事,不是貞
潔婦人的所謂;另一方面,平淡無奇的日子,想讓她整天幻想著有什麼奇異的經
歷。
「你…快吸毒吧,以後再聞。」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張勇霖愣了,過了這村還有這店嗎?自己以後還能見到寧女俠的嬌軀嗎?她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張勇霖心中一恍,感慨的說道:「此香本應天上有,人間難
得幾回聞。
哎,過了今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聞到這樣的體香啊。」
寧中則的臉猶如火燒了一樣,紅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卻蕩然無存,心
海裡泛起一絲漣漪:陽春白雪,當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這幅嬌軀是不是應該獻
給懂得憐愛的人呢?「霖兒,你好壞啊,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不知道為什麼,寧中則總是喜歡強調自己的岳母地位,彷彿只有這樣,才能
激起她心中極大的滿足感,徹底的壓抑住正統的道德。
「我也只是實話是說嘛,這絕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夢寐以求啊。
就連靈珊都沒有。」
張勇霖有點遺憾的說道。
「靈珊?」
寧中則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靈珊是自己的女兒,她有些慚愧:「你以後
,要好好的對待靈珊!」
「那你呢?」
張勇霖問道。
「我?」
寧中則悵然一笑:「我是你的岳母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後我們還能這樣嗎?」
張勇霖輕輕的挑撥了一下美婦人的心弦。
寧中則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趕緊給我吸毒吧。
等會毒水攻心,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張勇霖張開嘴,對準中了毒鏢的位置,輕輕的吸吮著。
一隻手扶著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卻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溝中深藏的菊花
門。
在熱火的胴體的引誘下,在奢靡氣息的刺激下,在曖昧撩人姿態的勾引下,
在宛如夫婦的言語挑逗下,張勇霖漸漸也有了反映。
「啾啾…」張勇霖吸吮著。
隨著張勇霖沉重的呼吸,團團熱氣,噴在了寧中則的屁股上,這熱乎乎的氣
息,一會兒直接噴在高翹的臀部,在清風和熱氣的間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顫抖,
猶如光滑的絲錦,泛起點點褶皺,可是那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揮動著,一下子又
把這褶皺給展平;熱氣一會兒又噴在股溝上,火熱的氣息,穿過陡峭的肉壁,直
直的衝向菊花門,彷彿有一個手指在菊花門上輕輕的玩耍著,它先按按四周,接
著才輕輕的點一下菊花門,陣陣熱流傳來,讓菊花門忍不住輕輕張開,這小巧的
手指,一下子就沒入了菊花門,要真是一個手指塞進菊花門,那反倒好了,這熱
氣一下子鑽進了菊花門中,讓菊花門內一團的濕熱,有些瘙癢、有些空虛;熱氣
一會兒又調皮的從股溝中滑下,猶如一團迷霧滑過濕熱的大陰唇,籠罩在鬱鬱蔥
蔥的黑叢林上。
「啊…」寧中則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這個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
逗我嗎?我…我可是他的岳母啊,她芳心竟然沒有剛才那絲愧疚,有的只是一種
詭異的歡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亂倫的刺激。
張勇霖的呼吸時輕時重,這呼出的熱氣一會兒上移,一會兒下走,讓寧中則
的下身癢癢的、麻麻的。
「岳母,你怎麼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張勇霖問道:「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幫我擦一擦…。
擦一擦屁股。」
寧中則說道。
「是這裡嗎?」
張勇霖揉捏這雪白的翹臀。
「不是…不是哪裡,往左邊點。」
寧中則嬌聲說道,這聲音半是嬌嗲,半是懇求,可偏偏是異常的悅耳,猶如
一隻溫柔的小手正輕輕撫摸這胯下的大肉棒,讓張勇霖下體漲得急粗,他乾嚥了
口塗抹,說道:「這…是…是股溝嗎?」
「不是股溝,是…是菊花門。」
寧中則羞澀的說道。
「哦,你屁眼癢啊?」
張勇霖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說出這種有傷風景的粗話。
可寧中則神情一滯,卻接口道:「對,就是屁眼,哪裡好癢。
你幫我抓抓。」
「我手不太乾淨,要不我幫你吹吹吧。」
張勇霖提議道。
寧中則臉一熱,她心道:這個冤家,人家哪裡癢,還不是讓你給吹的了,這
…這怎麼還能讓你吹啊!「不用了,你就揉揉她就好了。」
寧中則說道。
「那我幫你摳摳吧。」
說著,張勇霖就伸出一隻手指來,在上面吐了口唾沫。
一隻手把緊湊肥大的雪臀,緊緊的扒開。
菊門風光,一覽無餘。
天啊,這還真是個尤物,岳靈珊那麼年輕,那麼水靈,那菊花門都還是淡黃
色的,可她的,竟然是粉紅色的。
張勇霖將手指在寧中則的菊花門附近輕輕的按了來兩下,說道:「還癢嗎?
」
「霖兒,你伸進去…伸進去…摳摳…」寧中則說道,天啊,我是怎麼了,不
僅讓自己的女婿扒了衣服,摸了酥胸,還讓他看了哪裡,現在竟然又讓他把手指
伸到自己的屁眼裡去,而且,還說「屁眼」「摳」啊,這些從來想不會想得下流
字眼兒。
她這麼想著,可身體卻有種說不出的歡愉感覺,忽然,她就覺得下體裡一股
子暖流怎麼也控制不住,突然的順著陰道內壁流了下來,花香味更濃了。
張勇霖眼睜睜的看著美婦人流下一串晶瑩的愛水,他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
媽的,太香艷了,老子真相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他還有那麼一點理智,現在寧中則肯定是無力反抗的,可她是大名鼎
鼎的寧女俠,就連任我行都誇讚的人物,萬一她以後翻了臉,自己這個俠義有為
的正道青年,可就只能參加魔教了。
張勇霖可不認為自己的大肉棒是無敵的,一陣抽插就能讓美女徹底的臣服。
女人征服身子容易,征服心就難了。
「岳母…我插進去了啊。」
張勇霖有意的挑逗著,他似乎有點明白,自己的話越粗俗,越背德,這美婦
人就越有興趣。
「插吧,狠狠的插吧。」
婦人翹著頭說道:「哦,,,。」
屁眼裡一陣充實的感覺傳來,她忍不住吸氣提臀,菊花門猛地收縮著,把張
勇霖的手指緊緊的夾了起來。
如果是夾得大肉棒,那該多好啊!張勇霖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手指輕輕的一彎,指甲一下子從那滿是褶皺的肉壁上劃過。
「啊…你…你好壞啊。
誰讓你動的。
只讓你插進去,你動…動什麼啊。」
寧中則說道:「啊…你怎麼又插進來一個手指啊,啊…別…別鬧了…吸毒吧
。
不癢了。」
寧中則的屁股戰慄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張勇霖伸出指頭,問道:「舒服嗎?」
「你…你給多少女人做過這種事情啊?」
寧中則盤問道。
「沒有,我…我只給你做過這一次。」
「你騙人,我親眼看見你給儀琳…」寧中則突然住了嘴。
「岳母,你…你偷看我們做愛嗎?」
「誰看你們了,你們自己的聲音那麼大,我聽到一兩句,難道不正常嗎?好
了,給我吸毒吧。
再不吸,我的內力就壓制不住毒性了。」
寧中則說道。
「啾啾。」
張勇霖繼續吸起毒來。
過了一會兒,毒終於被全部吸出來了,張勇霖又用天香斷續膏給受傷的地方
塗抹了一下。
然後又拿了兩塊布,將傷口包紮了一下。
做完了這事情之後,還沒有等他說話呢,就聽寧中則說道:「霖兒…你…你
幫我抓一抓…抓一抓毛毛,哪裡好癢。」
「啊?」
張勇霖一楞,沒想到寧中則會提出這麼一個香艷的要求。
他下意識的將手伸到寧中則的下身,伸向那神秘的叢林地帶。
他並沒有扭頭觀察寧中則兩腿之間的地形,這麼隨意的一伸,正好按在了寧
中則的愛穴上,寧中則回頭橫了他一眼:「傻子,你不看…怎麼幫我撓癢啊!」
張勇霖有點愣了,這語氣,這語氣哪像一個端莊賢淑的丈母娘啊,分明就是
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媳婦兒。
寧女俠,這是怎麼了?繃緊的衣衫,鏤空的內褲,天啊,這寧女俠不會是有
裸露的嗜好吧。
他伸出手來,將雪白均稱的玉腿分開,低下頭看向岳母大人的陰道。
那神秘的所在,糾纏著絲絲的茵茵芳草,芳草中蔓延包圍的是那嬌嫩濕滑的
兩片大陰唇,兩片鮮紅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少女臉蛋上的櫻唇小嘴,
充滿著誘惑。
玉溪內還流浸著晶瑩芬芳的露液,散發處誘人的體香,粉紅妖艷的珍珠逐漸
不甘寂寞地探頭,微微顯露在粉扉蜜唇的外邊,觸手濕滑,豐潤誘人。
張勇霖的手不再觸碰那充滿魔力的陰道,將手輕輕的放在那片黑叢林上。
「啊…」寧中則舒服的叫了一聲,頓了一下,她突然說道:「我小腿好癢,
你幫我揉一揉吧。」
張勇霖輕輕的抱起寧中則,將她翻了個身。
入眼的玲瓏軀體,讓他一陣的驚訝,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
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成熟聖潔的椒乳是如
此嬌挺柔滑,堪稱是他所見過的女人當中的極品,她的玉女峰比別人的堅挺的多
,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
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
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讓他回味起剛才手指在溝底滑過的感覺,不由心跳
口渴!「好美的身體啊。」
張勇霖有種的讚歎道。
「哪有,人老了。」
寧中則幽幽的說道。
「不是啊,你看起來和靈珊都像是姐妹花一樣。」
這對話,不像是岳母對女婿,更像是一對愛意濃濃的情侶,寧中則芳心竊喜
。
靈珊?背德的感覺,一下子又讓寧中則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提起靈珊,竊喜中更有一種怪異而艷麗的感覺。
張勇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這麼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
,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
寧中則胸前的酥乳是那麼的波濤洶湧,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單只看看,就
會讓人感到一種頭暈目眩的美,想到自己還曾經撫摸過它,張勇霖覺得自己簡直
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
火辣辣的眼神,讓寧中則紅著臉說道:「霖兒,別看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還不…趕緊給我按摩。」
可她的心裡卻是興奮異常:我給他看了,我給霖兒看了我的嬌軀。
天啊,我怎麼會這樣啊。
寧中則一下又有些羞愧了,她剛想捲著腿,可這玉腿已經被張勇霖抱在了懷
裡。
張勇霖按照寧中則的吩咐,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一條玉腿。
寧中則三十七八的樣子,可是這玉腿卻是少有的修長結實,沒有半點贅肉,
由腳踝到膝蓋,優美的線條漸漸放大,有微微收縮,那皮膚異常的嬌嫩,猶如新
出豆腐一樣,吹彈可破。
他抬起玉腿,伏下身子,重重的在玉腿上親了一口。
「別…霖兒,不要親它…」寧中則說道,可她身子卻沒有動。
張勇霖笑了:「師叔,她好柔滑,好香啊!」
「叫岳母!」
寧中則說道。
「岳母,我…我…它好香啊!」
張勇霖說道。
他撫摸著寧中則的玉腿,由下而上,越往上,越是豐膩,摸起來越是舒服,
聞起來越是芳香。
他雙膝跪在寧中則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
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
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慾火。
「這個壞蛋,我…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遍,你…你喜歡嗎?…你聞聞上面,
那地方才叫香呢。」
張勇霖張口吻在了那微微隆起的恥丘,下面毛柔柔的黑叢林紮在他的下巴上
,脖子,麻麻的,舒服極了。
「啊…不要…不要…哪裡…哪裡髒。」
寧中則叫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那迷人的陰道一摸,沾滿了濕淋淋的愛水,在皎潔
的月光下,泛出晶瑩剔透的光芒,他笑了:「則兒,你看,這愛液多美啊,怎麼
會髒呢?」
月兒羞澀的躲了起來,天地突然暗了下來。
天雷勾地火!山林中一老一少的兩個人,在月亮被烏雲遮住的一霎那,心中
的慾火陡然躥升!「霖兒,上來吧。
我要!」
寧中則吐氣如蘭的說道。
第55章 天雷勾地火(3)月光的隱去,讓寧中則心中最後的那絲道德底
線,徹底的撕裂了,崩潰了。
端莊文靜的氣質消失了,換上來的是風情萬種,是嫵媚至骨。
深深的夜色中,在不到一米的距離內,可以清楚的看到,寧中則微微張開那
誘人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絳紅的朱唇,柳眉一蹙,妙目一眨,透過
那淺淺的睫毛,傳來的風騷入髓、勾魂奪魄的眼波,她朱唇微張,發出的蕩人心
魄的話語:「霖兒,你上來吧,我要。」
張勇霖醉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血管突然暴漲,一股子來自內心深
處,傳承了幾千年的雄性激素,驟然爆發。
他撲了過去,摟抱住寧中則那豐滿而性感的嬌軀。
等他剛剛垂下頭,寧中則就嘟起小嘴,迎了上來。
她是異常的主動,一下子捉住了張勇霖的大嘴,狠狠的吸吮著,吞嚥著他的
津液,要將張勇霖那略顯冰冷的嘴唇徹底的融化。
那緊促如蘭的呼吸,一股股直躥到張勇霖的鼻孔裡,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想
打個噴嚏,可是,嘴巴卻被寧中則緊緊的咬著,香艷小舌頭迫不及待的伸到張勇
霖的嘴巴裡面,主動的尋找那濕滑的大舌,上下纏在一起。
張勇霖在最初的震驚之後,也熱烈的回吻了起來,嘴唇漸漸變得火熱滾燙,
靈活而又有力的舌頭,反擊了回去,伸入寧中則濕潤溫暖的嘴巴裡,時而與香舌
糾纏在一起,時而輕輕舔弄著少婦潔白的牙齒,一會兒是舌尖相撞,靈巧輕點;
一會兒兩舌相貼,翩翩起舞,纏綿不已。
兩個人飢渴的相互吞吐著對方的津液,在原始的山林裡,熱情的激吻著,他
們忘卻了江湖的恩恩怨怨,忘卻了世俗的道德禮儀,就像乾柴與烈火一樣,在茫
茫夜色下,將那人類最原始的慾火點燃起來。
寧中則的嬌軀在顫抖著,她捲動香舌,與那侵入的舌頭相互舔吸,濕熱的親
吻是火爆的,是挑逗的,她覺得整個心兒徹底的沉淪了下去。
在張勇霖長時間的熱吻下,她扭動著身軀,更加的動情,一面趁著接吻的空
暇發出勾人奪魄的呻吟:「啊…哦…恩…」,一面舉起白嫩的手臂環上張勇霖的
脖子,讓親吻變成緊密的貼合,或許是覺得隔著衣衫不太舒適,她的小手又滑落
了下來,用力的撕扯著張勇霖的衣衫,讓那古銅色結實的膀子露了出來,讓那寬
闊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
寧中則猛然一用力,將張勇霖推到在草地上。
她直起腰身,兩個白藕般的胳膊,向後舉著,整了整烏黑的秀髮,讓秀髮輕
輕的散落在玉背上。
「咕嚕」張勇霖忍不住透了口口水,寧中則的這個動作,將那傲人的雙乳暴
漏無疑,艷麗無比,失去了擠壓的乳房在無拘無束的跳動著,兩粒尖挺誘人的粉
紅色一抖一顫的彈動著,鮮活、奪目,更妖艷的則是那那一道傷痕,帶著點點血
紅,飄著濃濃藥香。
「霖兒,我美嗎?」
寧中則輕聲的問道。
「美,好美啊。」
張勇霖由衷的讚道。
他伸手去觸摸那雪玉般溫暖的乳房,他伸手撫摸那絲錦般光滑的蠻腰。
「討厭,你想玩我的奶子了?」
寧中則在咯咯的笑聲,輕輕的問道。
這…這還是那個端莊的岳夫人,還是那個豪氣的寧女俠嗎?這種粗魯而羞人
話語,偏偏在斯文的嘴裡吐出,使人驚詫之餘,卻慾火滔滔。
哪個男子不想自己的妻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在外面是貞潔烈婦,在屋
裡是溫順巧婦,在床上是淫娃蕩婦。
這寧中則莫非就是這樣的女人嗎?「不說話,那就不讓你玩了。」
寧中則輕笑道。
在心裡壓抑了近二十年的心事,一下放開了,讓寧女俠只有歡樂,再沒有羞
澀。
或許,這黑暗,確實是女人釋放自我的最好舞台。
「我…我玩…」張勇霖說道。
美婦人一笑,卻突然伏下了身子,她抱著張勇霖腦袋,再次親吻了下去。
她居高而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津液徐徐的度入張勇霖的口中,而舌頭卻
又瘋狂的在他嘴裡面肆意的允吸著,將張勇霖的津液又吸進自己的嘴裡,那動作
粗狂而主動,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張勇霖的腦子。
在親吻同時,她身子緩緩的移動,柔軟的乳房在張勇霖的胸膛上輕輕的滑動
。
那不是簡簡單單的滑移,那是充滿著情趣的挑弄,她時而身子微弓,只留下
兩粒晶瑩的紅玉瑪瑙,輕輕的掠過張勇霖的胸前,那是一線的冰涼,時而她身子
微微下沉,碩大白皙的酥胸一下子擠壓了下,在古銅色的胸膛上展開一片粉白,
猶如溫玉一樣,傳來絲絲熱量,只是那中心的一點,卻依舊是冰涼的。
激吻過後,還不等張勇霖有什麼動作,就見寧中則臻首側到一旁,吐出柔軟
滑膩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著他的耳朵。
性感帶不獨獨是女人所有,男人也有,耳垂突然緊貼這一個溫暖而粘潤的猶
如一條魚兒一般靈巧的舌頭,讓張勇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慄,還沒等他想伸
出手去安撫那雪玉的酥胸時,美婦人的身子,竟然開始下移了。
她一路的親吻著,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用蔥白的玉手揉磨著男子的身體,
每一寸肌膚都不會被她放棄。
張勇霖沉醉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寧中則這樣服侍自己。
那白玉柔荑在劃過微隆的胸膛,撫摸著張勇霖的小腹。
「霖兒,你的身子好結實啊,竟然有六塊肌肉。」
「我是練武之人啊,有肌肉也是正常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腰功如何,要是腰差了,肌肉再多也是個蠟樣銀槍頭
,重看不中用啊。」
寧中則說道。
張勇霖已經習慣了寧中則的變化,他嘿嘿的淫笑道:「岳母,幾個時辰之前
,你不是見過我大展雄風的英姿嗎?靈珊可是我的棒下之臣啊。」
說著,張勇霖微微抬了下屁股,哪裡的帳篷已經撐起來好久了:「人有本錢
,走到哪裡都不怕。」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看了。」
寧中則忽然對張勇霖拋了一個媚眼,伸手輕輕一拉,解開了張勇霖的腰帶,
退下了張勇霖的衣褲,大肉棒砰然跳躍了出來。
張勇霖運氣情意綿綿手,指揮著大肉棒微微的向寧中則點了點頭:「岳母,
你看,他正在想你致意問好呢!」
寧中則輕輕的壓了一下大肉棒的頂端,用指甲輕輕的戳了一下馬眼:「讓你
調皮。」
素手滑下,在烏黑的大肉棒上游弋著,白的嬌嫩,黑的堅硬。
張勇霖舒服的「哦」了一聲,就見寧中則張開朱唇,輕輕的吻在了大肉棒的
頂端,靈巧的舌頭,悄悄的添了一下馬眼,一股子溫潤的感覺從大肉棒傳來下來
,「則兒,你舔的我好舒服啊。」
「啊。」
張勇霖突然覺得大肉棒上一痛,被寧中則輕輕咬了一下,寧中則瞪了他一眼
:「沒大沒小的,叫我岳母!」
第56章 口頭交流真是一個怪異的美婦人。
她竟然喜歡這種背德的叫法,是不是只有那一聲「岳母」,才能刺激到她內
心深處,勾起那奇異的快感。
「岳母,快,幫我舔一舔吧。」
張勇霖說道。
寧中則艷麗的瞥了張勇霖一眼,那勾魂的眼神,好像擁有無窮的魔力一樣,
輕輕鬆鬆的就吸引住了張勇霖的視線,腦海裡只有她那嬌媚的身影。
那白皙而又一絲不掛的胴體,正乖巧的跪在張勇霖兩腿之間,她弓著身子,
黑澤的秀髮從白嫩的肩頭滑下,絲絲跌落在張勇霖兩腿之間。
隨著她臻首的上下移動,秀髮輕輕的觸動著兩腿之間那敏感的肌肉,就彷彿
有人故意拿著髮梢輕輕佻逗著自己一樣,癢癢的感覺讓他不禁伸出手輕輕的抓了
抓。
可腦海裡真正充斥的快感,卻不是由於這髮梢挑逗所引起的。
那是從大肉棒上清晰傳來的愉快感覺。
寧中則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含著張勇霖大肉棒,她並沒有一下子吞的很深
,反而只是淺淺的含著大肉棒的頂端,含著那紫紅顏色,由於勃起而發亮的杵頭
。
嘴唇正好包裹在杵頭那環形的下沿處,她用柔軟滑潤的舌尖,輕輕的舔弄著
頂端上那淺淺的一道縫隙。
「哦,岳母,你…你小嘴舔的好舒服啊…」張勇霖情不自禁的說道。
寧中則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她不再逗弄那道縫隙了,反而將整個舌頭
纏捲了過去,在大肉棒的頂端四下游弋這,彷彿是一條誘人的鯰魚,在口腔中處
理的肉柱四周遊弋者。
那發亮的頂端本就是敏感的所在,又哪裡經得起如此香艷的挑逗啊。
一陣陣的快感衝向張勇霖的腦海,這快感和過去的那些經歷斷然不同。
過去大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不是由敏感的杵頭發出的,而是在往復的活塞活
動中,在陰道內壁和杵身的緊貼摩擦中產生的。
那種快感是持續的,是伴隨著抽插,連續的發生,漸漸的積蓄,猶如徒步攀
登高峰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快樂的頂峰。
而在寧中則香舌的挑逗下,這快感來的突然,就猶如坐在火箭上一樣,「嗖
」的一下,直竄入雲中,在雲霧繚繞之中欲仙欲死。
好在張勇霖心裡有準備,早就運起了情意綿綿手,另外,還有一個關鍵則是
他今夜剛剛在岳靈珊哪裡得到了滿足。
所以,他雖然顫抖著,卻還頂的住。
張勇霖的堅挺,似乎也激起裡寧中則的鬥志。
她陡然改變了策略,香舌不再在杵頭上滑動了,反而靈巧的轉到了杵頭圓環
下面的溝槽中,她不貼弄溝槽的頂端,舌尖微微翹起,輕輕的點著那圓環的下沿
。
「嘶…嘶…」張勇霖忍不住大聲的吸了一口氣。
自己的這個美艷岳母,還真是瞭解男人的性感帶,哪裡容易被激發原始的願
望,她就舔弄哪裡。
這杵頭的外表面都可以說是久經摩擦,久經考驗的,可只有那杵頭圓環的下
沿,由於陷在溝槽裡面,反而是細皮嫩肉的,極其容易被挑弄。
「岳母,你…你舔的我好舒服,你…誰能娶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啊。」
張勇霖大叫道。
或許這聲「岳母」讓寧中則更加的興奮,或許這聲誇獎,讓寧中則更加的愉
悅,她更加的賣力起來,三管齊下,讓張勇霖痛快的高叫不易。
所謂的三管齊下,就是靈巧的香舌在溝槽裡滑動,香艷的紅唇包裹著杵身吸
吮,而潔白的牙齒也在輕輕咬著溝槽,來回的摩擦起來。
「啊…」張勇霖舒服叫著,他突然用力的抓住寧中則的臻首,狠狠的朝下壓
了下去。
「啾啾…」的聲音傳來,寧中則張口將大肉棒吞進了口中。
她興奮的吞嚥著,一隻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然後臻首顫抖著,讓張勇霖清楚的感受到杵身的歡愉,杵頭結結實實的頂在
她的喉嚨深處,吐出來一點,在吞進去一點。
她嬌紅的臉頰下凹著,讓口腔內形成一個緊緊的「o」型通道,緊緊的夾裹
這大肉棒。
這個通道是潮濕的,是潤滑的,是溫暖的,還帶著點點的氣流。
這是女子身上四大妙處之一,此時正顯示著特有的魅力:它的鬆緊度可以通
過臉頰來調整,它可以通過牙齒的深入淺出,來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
有微微的不適,那也是快樂釋放之前的憋漲感覺,它還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
張勇霖的本錢確實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嚨,可大肉棒在外面還留下兩寸左
右。
如果是陰道就沒有辦法了,像岳靈珊,她的陰道即狹窄,又短淺,每次都不
能痛快的深入。
可小嘴,就可以通過的別的方法來補償。
嬌艷的寧中則一邊吞吐著大肉棒,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著大肉棒的
根部,在抽插之中,時而緊捏著,時而鬆弛著。
和小嘴形成了一個交相呼應的完美通道。
寧中則溫潤的小嘴正套弄著大肉棒,而張勇霖也不忍晃動起屁股,配合了起
來。
他前後的擺動著屁股,希望能讓大肉棒插得更深一點,速度更快一點。
寧中則俏臉是歡愉,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張勇霖的虎腰,臻首上
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肉棒頂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肉棒被她品嚐著,張勇霖只覺得一陣柔軟濕潤熱燙包圍著杵頭,
酸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堅硬如鐵棒,血脈
噴張,青筋暴露、面目猙獰,粗大無比。
張勇霖不在滿足於口頭的交流,他笑道:「岳母,讓小婿也給你服務服務吧
。」
正賣力舔吸的寧中則,陡然停滯了一下,她直起腰,電眼瞥了一下張勇霖,
嬌艷如花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就把整個人,交給你好了。
不過,你可要答應,要讓它滿意才可以啊!」
「哎,這可就難了。」
張勇霖歎息著說道。
寧中則輕輕的躺在張勇霖的外力,蘭花指輕輕的一戳張勇霖的胸膛:「你怎
麼沒有自信呢,有那麼大的本錢,你還怕什麼?莫非你是個蠟樣銀槍頭嗎?」
「呵呵,岳母,你誤會了。
我是說就怕今晚這嬌嫩的身子,嘗了我這大肉棒之後,恐怕以後就朝思暮想
,那不是影響咱們一家人的和睦了嗎?」
張勇霖笑道。
「那就讓我試目以待了。」
寧中則慵懶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他抱著寧中則翻了個身子,張開嘴,一下子就含著了寧中
則的乳房,他用舌頭舔著那柔軟的胸部,舔著她豐滿的酥胸,並用另一隻手輕撫
她的另一隻乳房,乳房挺拔,入手是異常的飽滿,彈性十足,手按進她的肉球上
,馬上就反彈出來。
張勇霖用舌頭輕舔她雪白飽滿的乳峰,而寧中則也用柔荑愛撫著張勇霖的臉
頰,這動作異常的輕柔,充滿這濃濃的愛意。
讓張勇霖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櫻桃也更加賣力了。
她雪白豐滿的乳房絕頂是鮮紅色的一粒櫻桃,櫻桃的四周掛著一小圈深紅的
乳暈,這乳暈團團映襯著那艷若珍珠的櫻桃,讓張勇霖百看不厭,百摸不煩。
在張勇霖的輕撫下,她的乳房在慢慢變得堅挺並伴隨著微微的澎漲,讓雙乳
異常豐滿渾圓。
而那鮮紅的櫻桃也在撫摸舔弄中逐漸充血勃起,硬了起來,充滿了情慾。
「好…好漲」寧中則說道,她伸手將張勇霖的頭緊緊摟著,情不自禁的往下
身按了過去,哪裡芳香撲鼻,沁人心脾,讓人心醉神迷。
雪白渾圓的玉腿已經悄然分開,若隱若現的迷人陰道,沾滿著濕淋淋的津液
,在黑叢林的遮掩下,那兩片由於充血而異常鮮紅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猶如盛
開的夜來香,在嫵媚的搖曳著,散發出濃郁的花香。
「好香啊。」
張勇霖忍不住伏下身子,輕輕聞了一下。
他伸出食指,在大陰唇上輕輕一抹,在大陰唇戰慄中,勾起絲絲晶瑩的津液
,他把食指伸到寧中則的鼻子前:「岳母,你聞,你下面流的愛水,好香啊。
你…要不要嘗一嘗?」
第57章淫靡的環境中,張勇霖也漸漸放開了心懷,好花堪折便當折,末待
花落空折枝。
寧中則既然喜歡這偷情的快樂,那麼自己不妨滿足她,至於岳不群嗎?嘿嘿
,華山輕點的下面,暗波激盪,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禪找來想挑起華山派內鬥,
而青海一梟這些人,左冷禪早他們來,想必是要滅了華山氣宗一脈了。
這左冷禪手段狠辣,《笑傲江湖》裡面是早有記載的,他現在衡山劉正風家
佈置好,滅了劉正風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實力;接著他又找來封不平對付岳不群
,只不過由於桃谷六仙的搗亂,沒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領華山派趕赴福建的時候
,左冷禪還不是找來15個黑道高手,在破廟對付華山派嗎?只不過碰到了學會
獨孤九劍的令狐沖,才再一次的失手了。
由此可見,左冷禪早就有了對付華山派的計劃,他等的無非是一個時機。
眼下岳不群大壽,天下正道齊聚華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
。
左冷禪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對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對華山弟
子下手,削弱華山派的實力。
對付令狐沖,恐怕也是計劃在內的了。
畢竟華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數,岳不群、寧中則,弟子中也就令狐沖和勞德諾
功夫還算不錯,其餘弟子入門晚,劍術也不怎麼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麼說來,岳不群恐怕是活不過這兩天了。
既然這樣,自己還不如趁機就接手了美艷的寧中則。
寧中則看張勇霖分開自己的玉腿之後,只是冷冷的望著神秘的陰道發呆,婦
人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
正在內心暗暗揣測的時候,忽然又見,張勇霖的嘴邊掛起一絲邪邪的笑容,
忍不住嗔道:「你壞笑什麼呢?」
張勇霖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輕輕的劃過血紅的大陰唇,粘起絲絲的津液
,笑道:「這是嬌艷多汁的鮑魚啊!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陰道,真是千百個女
人中難得一見的。」
寧中則的玉手輕輕的撫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讓那顆懸到了嗓子眼的心,又
落回了肚子裡,她嬌媚的橫了一眼張勇霖:「討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
為自己朝華已逝,再也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我…我的騷穴好看嗎?」
寧中則最近不斷的說著髒話。
「好看!說實話,我見過的女人不說,可從來沒有見過想你這樣風情入骨的
女子,也沒有見過你這樣會襯托身材的女子!」
張勇霖驚艷的說道。
「襯托身材?」
寧中則一愣。
「就是那些緊身衣啊。
你看看你的褲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無疑。
纖細修長的小腿,渾圓高聳的翹臀,步履輕盈,腰肢輕晃,簡直都迷死人了
。
還有那臀部上,褻褲的邊緣若隱若現,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張勇霖一處一處的稱讚道。
「你…你都發現了。
天啊,我穿了這緊身的衣服三四年了,嗯,不對,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
一個這麼說的人!第一個這麼欣賞我的人!我還有些皮製的衣衫,等有機會我穿
給你看。
那些衣服才能把奶子托的高高,擠的大大的,還能把把屁股給裹得圓圓的。
」
寧中則欣喜的說道,彷彿一個急於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樣,憨態可掬
,可愛異常。
「好啊,不過,讓我先嘗嘗這鮑魚的滋味吧。」
隨著張勇霖的聲音,一團騰騰的熱氣呼在了大陰唇之中,頓時神秘的陰道,
變得煙霧繚繞了起來,在淡淡的輕煙裡,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瑩的花露下,那
兩片鮮紅甚是惹眼,鮮紅遮掩下,有一條幽暗的小徑,在大陰唇的抖動間,乍隱
乍現,悄悄的流淌著瓊汁佳釀,挑撥著張勇霖的心弦。
張勇霖輕輕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葉。
他用草葉的尖端,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紅潤的大陰唇。
哪由於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陰唇,猛地一抖,收縮了一下,就這在一瞬間,
那肉色的陰道就暴露下外。
在陰道的上面,還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濕的肉粒,微微凸起,哪裡夾著點點的
氣泡。
「你…你這入口好小啊。」
張勇霖驚歎道,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靈珊的竟然還有狹窄一些
。
「你…你逗逗它,它…這騷穴會大起來的。」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她好像覺得張勇霖再用一個纖細的針尖,輕輕的挑弄著自己的大陰唇,那不
是針扎的刺痛感,而是猶如電擊一般。
微微一漲,一陣迅猛的電流,便快速的穿過大陰唇,越過小腹,直直的衝向
腦門,心裡的吶喊也越來越強烈了。
這一次,張勇霖不再戲弄那大陰唇,他有用手撐開那兩扇血紅的菲門,將草
尖溫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嬌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縮了起來,那狹窄的陰道也
陡然變大了不少,寧中則嬌聲叫道:「啊…,你…弄的我癢死了,麻死了,快…
快把你的肉棒塞進來,插。。
插我…」張勇霖已經適應了寧中則的放蕩,他調笑道:「你看我的大肉棒這
麼粗,你的陰道這麼窄,這…這搗起藥來,你不是要疼的厲害嗎?我還是想想別
的辦法,讓它的更大一些吧。」
說著,他從旁邊有拽過來一根狗尾巴草,這狗尾巴草葉莖是細細的,可是頭
上卻是毛茸茸的猶如一個棒子,不,確切的說,猶如一個小刷子。
這小刷子輕輕的在肉粒上唰了起來,寧中則忍不住的嬌聲呻吟著,兩條雪白
的大腿,一下子跨過張勇霖的肩膀,緊緊的夾著的他的腦袋,雪臀凌空都抖動著
,彷彿是躲閃,卻更像是迎合。
鬱鬱的花香更濃了。
「霖兒,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女人在下體的顫抖中喘著
粗氣,說道。
「你夾得的我這麼緊,莫非是還向讓我用舌頭,給你服務一下嗎?」
「不…用…你的那…那肉棒。」
說著,女人鬆開的自己大腿,陰道大開著,盼望著快樂的到來。
張勇霖呵呵一笑,他坐著身子,挺立著大肉棒,在陰道附近游弋者,就是不
進去。
寧中則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來,一手推倒張勇霖,一手扶著大肉棒,讓
它對準自己的陰道,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寧中則嬌叫著,下體的充實感讓她異常的舒服,她抖動著嬌軀,猶
如這一駿馬一下,上下顛簸了起來。
張勇霖愣了這不是七十二式裡面的「玉女騎乘」嗎?他高興的連聲叫好,一
雙大手也不閒著,攀上乳房,將那白皙豐滿的雙乳擠壓成團,使勁地搓、捻、捏
、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張勇霖赫然發現,那剛剛乳溝處剛剛有些癒合的傷口,一下
子溢出鮮血來。
狂野騎乘中的寧中則一點也不在意,她喘息道:「霖兒…就讓我…就讓我為
你留點血吧…」她說著,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張勇霖拽了起來,一張小嘴主動
的親吻了過去。
真是一個癲狂的舒服。
張勇霖兩腿一用力,抱著寧中則站了起來,他兩隻手緊緊的扣在寧中則的蠻
腰上面,將寧中則向上舉了起來,讓婦人懸在半空,猶如飛了起來一樣,等到杵
頭即將脫離那濕熱的陰道時,有猛地一用力,讓婦人的嬌軀在強大的加速度作用
下,猛然的落了下去。
一槍正中,直捅花心!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飛仙」。上升的時候
,寧中則高揚著頭,有些濕潤的秀髮,在半空中低垂著,下降的時候,那秀髮一
下子散開,飄灑肆意,有些甚至蕩到了張勇霖的面前。
癢癢的充滿了挑逗,張勇霖忍不住腦袋前傾,一下子咬著婦人那勃起挺硬的
櫻桃乳尖。
在婦人身軀上下起伏中,被張勇霖咬著的酥胸,一會兒被向下拉,一會兒被
向上拉,而另一隻飽脹的酥峰,則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躍著,在下體遠遠不斷傳
來的快感中,這點點的楚痛不但沒有讓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慾。
看著婦人陶醉的表情,聽著她歇斯底里的浪叫聲,還有那陰道中傳出來的陣
陣「噗吱、噗吱」聲,張勇霖陶醉了,他心裡湧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
男人,就要讓杵下的女人快樂。
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寧中則!他運起內用,一手捏著婦人的柳腰,繼續完
成飛仙大業;另一隻手則滑下雪臀,伸出兩個指頭分離撥開寧中則豐膩的兩片翹
臀,用一個指頭開始摳挖他的菊花門。
三股齊下,瘋狂地向美婦人進攻者,陰道裡是連連不斷的快感,菊花門裡是
怪異綺麗的充實感,而酥峰上在絲絲扯拉的疼痛感,三種感覺用來,寧中則痛快
而無保留的地發出一聲嚶嚀,盼望高潮降臨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
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間,張勇霖藉著津液氾濫之際,硬邦邦的大肉棒極其彪
悍地往上拚命一頂。
「啊……」寧中則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癲癇發作般的痙攣起來。
張勇霖鬆開酥胸,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雙手也再次扶到了蠻腰之上,這次
不再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頻率將了下來,不疾不徐,卻又連綿不斷的抽送著,
將寧中則推到了快樂的頂峰,慾望的深淵。
作為「君子劍」的老婆,寧中則從來沒有過這樣風騷淫蕩過,甚至由於岳不
群對房事並不怎麼熱心(這點從岳不群毫不猶豫的回到子宮就可以看的出來,正
常的男子,有這麼一個美艷的老婆,就算不精盡人亡,也會經常大戰一翻。
誰肯去當什麼太監啊。)
,寧中則往往很難得到滿足,她從來不享受過張勇霖如此粗長壯碩的大肉棒
、如此銷魂奪魄的高超技巧,在被張勇霖強悍的陣陣猛插猛抽中,她渾身顫抖這
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
……霖兒……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呀!」
「叫老公!」
張勇霖又是猛地一抖屁股。
堅硬的大肉棒毫不猶豫的擠進那泥濘不堪的陰道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見她電眼微閉,滿臉絳紅,兩隻手臂緊勾著張勇霖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
香舌緊緊地和張勇霖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
迎合著張勇霖的抽送,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
如八爪魚般吸黏著張勇霖強壯的身軀,享受著大肉棒在她陰道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
張勇霖突然將寧中則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動身軀,猛烈撞擊,似乎要
貫穿那誘人的才甘心。
寧中則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媚眼
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衣衫。
她一陣陣痙攣,緊緊地抱住張勇霖的腰背,熱燙的愛水又是一瀉如注。
阿飛感到杵頭酥麻無比,終於也忍不住火山爆發,將滾燙的岩漿噴射而出,
痛快的射入寧中則的愛穴深處。
兩個人摟抱著一起攀上了情慾的巔峰…第58章 華山,後宮之一戰大戰,
愛水肆意,香汗淋漓。
寧中則依偎在張勇霖的懷裡,白玉般的柔荑撫摸著他健壯寬闊的胸膛,她面
色潮紅,電眼微閉,庸賴的神情,飽含著卓越風姿。
「則兒,舒服嗎?」
張勇霖調戲道。
寧中則妙目一轉,看著很是自豪的張勇霖,忽然羞澀了起來,她睜著坐起身
子,一言不吭的拽過肚兜兒,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
寧中則一下子從淫娃蕩婦,轉變成端莊婦人,讓張勇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
趕緊坐起身子,摟著寧中則的香肩,問道:「則兒,你怎麼了?」
寧中則的身子頓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白皙的乳房隨著跳動了一下,她平
靜了一下心鏡,沉聲說道:「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從今以後,你我…
你我的名分早就訂了,再也沒有什麼交際了。」
「那…那怎麼行,則兒,我…我喜歡你啊。」
張勇霖說道。
寧中則沉靜的說道:「今天只是…只是一個意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你還是好好的對待珊兒吧。」
「這不是什麼意外,這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是有緣的,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
起呢?」
張勇霖急道。
他第一次想徹底擁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讓他如願,他怎麼能不著急呢?他
怎麼願意放棄呢?他一把拽過寧中則的手臂,把寧中則緊緊的湧在懷裡,他說道
:「你…你是愛我的,難道不是嗎?你剛才那反映…」「我不愛你,我只愛我丈
夫,剛才…剛才的事,你還是當成一場夢吧。
當成是一場美麗的夢吧。」
寧中則痛苦的搖著頭。
「你也承認剛才的事情是美麗的?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長相思守呢?你剛
才不是說,要穿著皮質衣衫,把身子展示給我看嗎?為什麼現在有否認了呢?」
「我…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對不起靈珊啊。
你…你應該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慾之中,那…那豈不是
荒廢了你一聲的好武功。」
寧中則寬慰道。
岳不群,張勇霖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子難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
前,恐怕張勇霖早就拔劍,要把他斬成十段了。
就在張勇霖發愣的時候,寧中則掙脫了他的懷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
長劍,回頭寂落的看了一眼,那個失落的男子。
終於咬了咬牙齒,轉身離去了。
山林裡,張勇霖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迷茫。
出衡陽以來,張勇霖危機連連,可功夫卻總能在危急時刻,有所突破,仗著
精深的內功,他已經徹底的領悟了衡山落雁劍法,一劍刺出化為九劍。
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來說,恐怕也不遑多讓,比劉正風還要高
上一籌。
功夫高了,劉門慘案應該就不會發生了,可是,練這麼高的功夫,除了保護
劉府,還要能用來做什麼呢?忽然,他猛地一搖頭,自己有沒有什麼雄圖大志,
想這麼幹什麼,大丈夫處世率性而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干別人鳥事。
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拿上長劍,朝著華山而去。
寧中則,我一定要讓你永遠的跟著我。
拂曉時分,寧中則終於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裡。
她推開院門,就見岳靈珊正焦急在院子裡來回的徘徊著。
岳靈珊見她一個人走了進來,猶如乳燕歸林一般,跑了過了,只不過她跑了
兩步,眉頭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襲來,她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可那焦急的心
態,伴著話語一起送來:「娘,你受傷了?張…師兄怎麼沒有跟你一同回來呢?
還有大師兄呢?大師兄?」
「沖兒,哎,我去崖下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也許…也許他跌落到崖
下的敷水河裡去了吧。
這…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寧中則面色慘然的說道。
「什麼?那大師兄…嗚嗚。」
岳靈珊忍不住啼哭了起來,忽然,她臉色一白,心裡更是不安的問道:「娘
,那…那張…張師兄呢?」
「哦,你說張勇霖啊?」
寧中則慘敗的臉色上,忽然劃過一道妖艷的紅色:「他,他有些別的事情,
可能很快就要回來了。」
岳靈珊忐忑的問道:「娘,張師兄是不是受傷了啊?」
「沒有,你不要瞎想,他沒有一點事情。
對了,我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吃了早飯,就趕緊回華山吧,明天就是你爹
爹的壽辰了。
今天五嶽劍派和江湖上的一些大門派,估計就要山上了,我們要回去幫你爹
爹招呼客人才對。」
「那…那張…」「他今天應該也會去華山的,我們就在華山上等他好了。」
寧中則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母女二人用過了早飯,四徒弟施戴子等在華陰縣的五個徒弟,也回來了。
寧中則讓施戴子雇了輛馬車,自己和女兒坐在裡面,帶著幾個徒弟直奔華山
而去。
既然有人故意要找華山派的茬子,現在的華山派就應該聚集在一處,免得被
敵人各個擊破。
這一路上,趕往華山的江湖好漢們就更多了,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掌門人余滄
海。
華山與青城派關係一般,再加上昨晚令狐沖打了余滄海的兒子,余滄海對華
山派更是不爽,只是聽說令狐沖已經跌落懸崖生死不明,他才故作大肚,說不再
追究這事。
寧中則心裡氣苦,卻也不可奈何。
兩伙人合在一起,又往前趕了一陣,突然管道左側的樹林裡竄出5個黑衣人
來,正是昨天夜裡追擊寧中則的那批人。
這些人和昨天一樣,都是蒙著面,為首的一個,高聲說道:「請問岳夫人可
在啊?」
施戴子說道:「閣下是什麼問,怎麼突然攔著我們的去路。
我們是華山派的。」
「知道你是華山派的,這才攔著呢。
昨天,寧女俠殺了我們一個兄弟,今天,說不得,我們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
來!」
「昨天十五個人都圍不住我們,今天就你們5個人,也敢來嗎?難道你沒有
看到青城派的余掌門也在此地嗎?」
寧中則在馬車說道。
「余掌門?余掌門在下自然是佩服的,不過我們只和華山派有仇,和青城派
卻沒有半點干係,余掌門,您不會貿然插手吧。」
為首的那人向用話套著余滄海。
可余滄海本來就小肚雞腸,他表面上在是不追究令狐沖的事,可心裡還是有
疙瘩的,現在也樂得看華山派一個笑話。
於是,他說道:「在下自然不會插手,不過,江湖上講究光明磊落,閣下五
人都是高手,而華山派現在只有岳夫人一個高手,你們以五對一,恐怕不太符合
江湖道義吧。」
「什麼以五對一,那些華山派的弟子難道不是人嗎?照這麼說話,華山派可
是人多勢眾,他們是以多打少,我們可是吃了虧的!」
余滄海點點頭:「那倒也是!」
說著,他帶著門人弟子退到了一邊。
寧中則本以為余滄海是向著華山派的,心裡的感激還沒有湧出來,這人竟然
繞了個圈子,把華山派就給賣了。
第59章 華山,後宮之(2)寧中則頗為慷慨,只是鄙視的冷冷一哼,便
飄然下了馬車:「我們華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行得正,坐得直,敢問閣下
,不知我們是什麼時候結的怨,為的什麼結的仇啊!」
為首這人手持長劍,他笑道:「什麼時候?為的什麼?哈哈哈,岳夫人,你
未免太過健忘了吧,昨天晚上,啊不,今天凌晨,你在太華山殺了我一個兄弟,
你難道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報這殺弟之仇。」
寧中則一笑:「那倒要請問,我為什麼會殺了你們一個兄弟啊?」
「為什麼?因為華山派岳掌門的夫人寧女俠在太華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私會
情郎,卻不小心被我們兄弟撞到,惱羞成怒之下,狠下殺手,殺了我那苦命的兄
弟,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放屁!」
施戴子見這黑衣人辱罵自己師娘,忍不住張口罵道。
「好臭好臭!」
黑衣人一笑,轉而向余滄海問道:「余掌門,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在太華
山上私會,您覺得能做些什麼好事啊!」
不到三尺的余滄海呵呵一笑,卻不做聲,只不過這笑聲也太猥瑣太淫蕩了,
讓華山弟子們憤怒的向他瞪來。
他卻視若無睹。
寧中則臉色一紅,不再說話,揮劍向那為首的黑衣人劈去。
師娘動了手,華山弟子們也各個拔劍在手,向黑衣人衝了過去。
黑衣人中用劍的兩人圍攻寧中則,其餘三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勾,一人用短
槍,和六個華山弟子打鬥在一處。
一時間,兵器撞碰之聲錚錚不絕。
華山派帶上岳靈珊也才七個人,其中只有寧中則功夫不錯,一個人獨戰兩人
。
而弟子們的功夫太差,四徒弟施戴子還能勉力支持一下,其餘的人只能勉強
防守。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一聲慘叫,七弟子陶鈞被人一刀斬斷胳膊,痛
的是面色發青,冷汗直冒,緊接著又被黑衣人一腳踢在了小腹上,飛起半丈來高
,遠遠地跌在一旁,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生是死。
眼見弟子們處境越來越危險,寧中則心下焦急,刷刷刷三劍,疾刺而出,劍
刃上帶著內力,嗤嗤有聲,這三劍一劍快似一劍,全是指向對方的要害。
正是華山派有名的劍法:太岳三青峰。
可惜對方是兩人,一人急退,一人狂攻,寧中則一擊不中,只能回劍防禦,
這…這拖下去,恐怕是必敗無疑的了。
要是…要是他在這裡就好了,寧中則的心中不禁浮出一個青衫男子的身影,
這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邊還掛著一絲微笑。
寧中則的臉色又是一陣發紅。
「我當時誰呢?打得這麼熱鬧,原來是昨天晚上那幾個漏網之魚啊。」
一個懶懶的聲音忽然從山林裡傳了出來。
「張…張師兄,是你嗎?」
岳靈珊高興的叫道。
那五個黑衣人都是微微一怔,為首那人說道:「老七、老九、老十別玩了,
攔著他。」
聽了這話,拿勾的那人一鉤勾住陸大有的長劍,另一個勾子刷的一下向陸大
有前胸斬落,陸大有後退不及,胸膛上被劃出一個長長傷口,鮮血之流,面色慘
白,身子搖搖欲墜。
拿勾正要趕上前一步,解決了陸大有。
有人暴喝道:「九弟小心。」
使短槍的那人正在狂攻岳靈珊和八弟子英白羅,他準備趕緊擊潰這兩人,再
去對付樹林子裡那人。
突然,就見青光一閃,一身影從山林中閃出,直奔拿勾的那人,他連忙出聲
提醒。
在提醒的同時,他再也不顧岳靈珊和英白羅,反而轉身提槍直奔青衣人而去
。
那用勾的人聽到有人提醒,再加上耳後風聲響起,他連忙一個轉身讓在一旁
,左手揮出,單勾直直的劈向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
如果那人一招走空,一定會在自己剛剛站的地方停留,那麼自己這一勾,出
其不意,十有八九就能重創於他。
這單勾從上而下,猶如一輪圓月劃下,招式已然使老,可是那地方仍然空空
如也。
「啊!」
一聲慘叫在身後響起。
用勾的人連忙回身一看,使槍的七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被那個什麼「衡
山張勇霖」一劍刺中胸膛,顯然是活不成了。
使勾的那人暴喝道:「七哥,我…我跟你拼啦。」
說著他瘋狂的揮舞著雙鉤向張勇霖攻來。
為什麼張勇霖明明攻擊的是用勾的那人,而死的確實使槍的黑衣人呢?原來
,這不過是張勇霖的誘敵之計。
當時,用勾的黑衣人和使槍的黑衣人兩個都在瘋狂的進攻華山弟子,想把他
們給解決了,然後再和張勇霖接戰。
當時陸大有、岳靈珊、英白羅三人的處境都很危險,在這三人裡面,張勇霖
要救自然是要救自己的老婆岳靈珊了,可正兒八經的和使槍的人單挑,贏肯定是
能贏的,但是需要時間,所以,他靈機一動,鋌而走險,仗劍作出狂攻用勾人的
樣子,一來使用勾人不能繼續攻擊陸大有,二來也能吸引使槍的那人追來。
結果,他在就要劈上用勾人的時候,突然,身子一頓,左腳輕輕一點,頭也
不回,身子直直竄了回去,反手一刺長劍,正是衡山一大殺招「一劍破空」,從
下腹向上直直的刺進使槍人的胸膛,那人口噴鮮血,下意識的揮舞了兩下短槍,
頹然倒地氣絕。
張勇霖收回長劍,卻不管衝過來的用勾人,運起衡山派的輕功,四下遊走,
衡山的劍法詭異多變,衡山派的輕功更是猶若雲煙,不著痕跡。
他此時鎮岳訣大成,這輕功配合步法,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端的似魔似幻
,讓人眼花繚亂。
一旁觀看的余滄海心中一顫,這南嶽衡山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一位高手啊?
他可不像岳靈珊那麼沒有見識,他見張勇霖劍招變幻莫測,亦虛亦實,可氣勢縱
橫,一劍劃出,劍光爍爍,讓人弄不清楚這長劍到底要攻向何處,深的衡山劍法
精髓。
這也就罷了,更可怕的是,別人揮舞長劍,總是霍霍有風聲,而張勇霖的長
劍揮出,風聲甚小,這分明是內功大成,內力注入劍身的緣故。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種造詣,這要是假以時日,恐怕是江湖上又一個頂
尖高手了,他當下心如電轉,目光游移了起來。
而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張勇霖已經把這戰局給繞的大亂。
寧中則在中間一人抵擋兩人,而張勇霖在四周遊走,一會兒攻擊那劍的,一
會兒攻擊使刀的,而屁股後面緊追不捨的用勾人,隨著張勇霖轉了幾圈,轉的頭
昏眼花,一個不留神竟然被寧中則一招「白虹貫日」,砍斷手手臂,情緒激盪之
際,又被張勇霖趁機擊殺。
這麼一來,為首的那黑衣人一看情況不妙,招呼一聲,轉身就要跑。
他剛走兩步,眼前身影一晃,一個孩童般身材的侏儒擋在前面,正是一直看
熱鬧的余滄海。
黑衣人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姓余的,你要怎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
余滄海念須一笑,手持長劍直刺黑衣人的左肩。
有了余滄海這麼一攔,五個黑衣人是一個也沒有跑掉,都把命留在了華山腳
下。
寧中則雖然有點不齒余滄海的為人,可面子上還是過來道了謝。
見張勇霖替陶鈞、陸大有包紮了傷口,余滄海笑道:「這位少俠,不知令師
是何人呀?我看你劍法激越,顯然已經大成,衡山派出了少俠這樣的高手,真是
我們武林正道的福分啊。」
余滄海結交的意思十足,而張勇霖也深知這矮子心胸狹窄,自己剛出江湖沒
有勢力,還是謙虛點好,當下也絕口不提余滄海袖手旁觀的事情,拱手依照江湖
禮節道:「家師是衡山劉三爺,我是他的第九個徒弟張勇霖,見過余觀主。」
「呵呵,原來是劉賢弟的徒弟啊,劉賢弟這兩年在江湖上不吭不響,原來是
埋頭教徒弟啊。
不過能有你這樣一塊兒璞玉,也是劉賢弟的福分了。」
當下他們就這樣一路不鹹不淡的寒暄著到了華清鎮。
余滄海是青城派的掌門人,江湖地位擺在那裡,他既然來了華山,是絕對不
能讓他在華清鎮居住的,更何況余滄海剛才也算是出了手,寧中則就請余滄海上
山。
張勇霖到華清鎮的時候,向大年、米為義早就等的有些著急了,要不是在華
清鎮負責接待工作的勞德諾說在洛陽見過張勇霖,恐怕他們兩位就要沿著回路去
尋找了。
三人匯合在一起,互相問了些情況,向大年、米為義等人又向寧中則見了禮
,眾人一起上山。
到了山上,正氣堂裡異常的熱鬧,泰山派天門道長,恆山派定靜師太,還有
衡山派的老一輩的魯連榮等人都已經早一日來到了華山,獨獨嵩山派的人還沒有
到。
正氣堂外的兩側廂房和院子裡,擺了許多桌椅,五嶽劍派的二代弟子們,都
在哪裡坐這閒聊。
在正氣堂陪著天門道長等人的岳不群聽弟子說余滄海也來了,趕緊出去迎接
,和余滄海寒暄了一二,請他也到了正氣堂坐下。
岳不群轉身的時候,瞥了眼寧中則,赫然發現自己妻子面色蒼白,心緒不寧
,像是受了傷一樣,心中奇怪,腳步就慢了下來,只是示意勞德諾去陪客,而自
己則壓低聲音問道:「師妹,你怎麼了?昨天你不是去下山找珊兒去了嗎?怎麼
…」「師兄,沖兒出事了?」
岳不群身子一頓,失聲道:「什麼?」
岳不群一心想光大華山派,令狐沖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得力弟子,外加上多
年相處,感情也不錯,這一聲驚呼,倒也是發自內心的。
他這下子失態,倒引起最後不少別派弟子的注意,他不願意被人看笑話,低
低說道:「師妹,你隨我去『有所不為軒』,細細商討。」
有所不為軒是在後院,乃是岳不群平時居住的地方,他當先轉身向一旁的側
門走去。
卻聽寧中則說道「珊兒、大有,你們跟我一塊兒來。」
到了有所不為軒,寧中則讓陸大有原原本本講了事情的經過:昨夜,令狐沖
正在華陰縣陪著江湖上來祝壽的俠客們,後來聽人說田伯光到了華陰縣,令狐沖
當下就在這群人的慫恿下一起去追殺田伯光,一路追到太華山,結果田伯光沒追
到,倒是碰到了一個怪人,自稱是什麼「青海一梟」,當著令狐沖的面,辱罵華
山派,這令狐沖當然氣不過想去教訓教訓「青海一梟」,結果「青海一梟」招式
怪異,出劍的方向、力度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結果,令狐沖一時不差,失足跌下
了懸崖。
這些俠客們的功夫也是差的要命,一見令狐沖跌了下去,竟然一哄而散。
「這…這『青海一梟』是什麼人,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岳不群皺著眉頭說道。
「師兄,這青海一梟已經死了,可現在他有一些朋友蓄意要找我們華山派的
麻煩,那些人功夫頗高,而且人數也多,我們要好好計議一下才好?」
寧中則說道。
「青海一梟死了?他怎麼死的?他還有朋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岳不群問道。
寧中則當下又原原本本的將那十五人的情況說了一遍。
岳不群聽了沉吟半晌:「我們華山派處世向來光明磊落,這到底是什麼人和
我們華山為敵啊?現在江湖上的好朋友來了這麼多,怎麼他們還敢過來和我們為
難呢?他們又有什麼企圖呢?」
寧中則看了看丈夫,又瞟了眼女兒,對陸大有說道:「大有,你先去幫著你
二師兄招待客人吧。」
見陸大有走了出去,寧中則又說道:「師兄,有件事想和你做個商量。」
這麼多高手無緣無故的來找華山派的麻煩,對岳不群來說,壓力也是相當大
的。
自20多年前,華山氣劍兩宗比劍之後,華山派式微,不少過去和華山派有
仇怨的黑道中人想趁火大劫,雙方多次交戰,以至於岳不群這一輩的師兄弟死傷
殆盡,成了五嶽劍派中最為薄弱的一派。
嵩山派有十三太保,泰山派有高手宿儒,天門道長師兄弟也多,衡山派師兄
弟六人,除了魯連榮以外,每個人的身手也都不錯,至於恆山派,恆山三定功夫
極高,再加上恆山派慈悲為懷,江湖恩怨也少。
既便如此,人家老一輩的高手也是3個,比華山派岳不群夫婦兩人還是多了
一個。
聽寧中則又有事情,岳不群不禁眉頭一皺:「師妹,又有什麼事情呀?」
寧中則見岳不群有點杯弓蛇影了,她不禁莞爾一笑:「這事不是壞事,倒是
喜事。」
岳不群一愣,就連岳靈珊都好奇的問道:「娘,除了爹爹過壽以外,還有什
麼喜事啊?」
「這是關於珊兒的喜事。」
寧中則笑道。
岳靈珊一愣,紅霞一下子就爬滿了俏臉,她且羞且喜的叫道:「娘!」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
我倒覺得那孩子真的不錯,而且功夫也是極高的。」
寧中則笑道。
「娘!」
岳靈珊站起來,作勢就要走出去。
寧中則笑道:「珊兒,這麼說來,你是不同意了。
那…那就算了。」
「娘,我…娘,你好討厭。」
岳靈珊心裡一跳,正想否認,卻見寧中則含笑的望著自己,她登時醒悟,一
張俏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輕輕跺了下腳,跑了。
岳不群是人精,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師妹,這,他功夫再好,畢竟也是
一個二代弟子,恐怕幫不上什麼大忙?哦,你是說他師傅也來了?那是誰?余滄
海?」
寧中則見丈夫想岔了,連忙說道:「珊兒喜歡那孩子,我看那人也算是有為
的青年,這才找來和你商議的,哪有想那麼多事情啊。
咱們華山派立派四百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只要咱們小心些,
那用的著去找外人相助啊。」
岳不群見妻子說得如此豪氣,臉上微微發紅:「那…那是誰呀?你可打聽清
楚人家身世了嗎?」
「是衡山派劉師兄的弟子,叫張勇霖。」
「哦,原來是劉師兄的弟子啊。」
岳不群一臉的平靜。
衡山派整個一閒雲野鶴派,唯一一個對江湖感興趣的,還是最差的那個——
「金眼雕「魯連榮。
在加上這劉正風是出了名的喜歡彈琴,反倒把功夫給拉下了,雖然江湖中人
都說,劉正風的功夫已經超過了莫大先生,可是,在岳不群這樣的大行家看來,
劉正風功夫比起莫大來說,還是有一段差距的。
這人的功夫估計也就是和自己妻子差不多。
寧中則和岳不群相處畢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看岳不群的神色,就知道
他心下不是很滿意,遂笑道:「你莫要小看了珊兒的眼光,她自己挑的這夫婿,
可是人中龍鳳啊,他年紀不過二十一二,可我親眼見他用了那招『一劍落九雁』
。」
「哦,不知他一劍可以劃出幾劍啊?」
岳不群畢竟是行家,一問就問到正點上。
這一劍落九雁,真正的威力在於一劍揮出化為九劍,威力驚人,劍勢迅猛,
前後所及,令人防不勝防。
如果只能變化出一兩劍,那就是徒有其名了。
「九劍。」
「什麼?」
岳不群驚道。
如果對方能化出5劍,岳不群已經覺得是相當的了不起了,誰知道竟然能化
出九劍,這…這整個衡山派,能化出九劍的,恐怕只有莫大先生一人了。
難道這張勇霖的功夫竟然已經高到了這個程度?他難以相信的問道:「師妹
,你從哪裡得知的?」
「我親眼看見的!那青海一梟就是死於這一招。」
岳不群有些高興了,他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輕輕
聞了下,然後才喝了一口,茶水入肚,一絲冰涼傳來,讓他異常的舒服,心裡忖
道:有了這麼一個女婿,對付那九個黑衣人,就有把握了。
他面帶笑容,正要出門繼續去陪正氣堂那些江湖大佬們,忽然,猛地覺得肚
子彷彿被千百個針尖所紮,痛若穿腸,冷汗一下子就從臉上淌了下來。
寧中則也陡然發現了岳不群的變化,她搶上一步問道:「師兄,你…你怎麼
了。」
就見岳不群滿臉通紅,那正是「紫霞神功」運到巔峰狀態的標誌,轉眼之間
他頭頂上漸漸有白煙泛起,手心全是汗水:「哼哼,師妹扶我坐下,你替我守關
,我要用功排毒。」
「你…你沒什麼事情吧?要不要把天門師兄他們找來。」
「不用了,區區『七心海棠』還算不得什麼!用不了一個時辰,我就能將毒
逼出來!」
七心海棠是一種草本,生長極為不易,非至銀至寒之地,不能存活。
等七心海棠成熟結子之後,可製成毒藥,無色無味,見水則溶,使人難以察
覺,而且它毒性激烈,如果沒有結果,那是很難將其化解的。
寧中則早聽說過『七心海棠』的大名,一時之間,極為擔心。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7
第60章一個時辰之後,岳不群緩緩的站起身子,他滿頭大汗,面色蒼白,
精神極差,寧中則問道:「師兄,你覺得怎麼樣,這毒已經逼出來了嗎?」
岳不群面沉如水,他搖了搖頭:「這『七心海棠』果然厲害,大部分的毒已
經被我逼了出來,雖然還略了一些殘存在體內,不過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哦,那就好了。」
寧中則長出了一口氣,有些放心了。
岳不群卻搖了搖頭,似乎很有心事,他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師妹,你
去把魯師兄叫來,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向大年作為劉府的大弟子,常被劉正風派出闖蕩過江湖,交友也算廣泛。
此時,正氣堂院子裡的正道二代弟子們,他認識不少人,當下就帶著米為義
和張勇霖,一個個的為他們作者介紹,這個是泰山派的遲百城師兄,那個是青城
派的候人英師兄。
張勇霖也是一一見禮,嘴上言不由衷的恭維道:「久仰久仰。」
到了恆山派那群弟子身旁時,張勇霖還仔細搜索了一下,這一行人也就是1
0個人左右,年紀差距頗大,有三十歲左右年紀的,還有十五六的,其中六個是
尼姑,四個是俗家弟子,只不過裡面卻沒有見到儀琳。
向大年對這為首的議和說道:「兩位師弟,這位就是恆山派定閒師伯坐下的
大弟子儀清師姐。
儀清師姐,別來無恙啊。」
米為義、張勇霖趕緊施禮。
儀清還禮道:「向師兄,有禮了。
請問令師弟張勇霖可曾來華山啊,若不是他在漢陽仗義援手,我們恆山派恐
怕就損失很多弟子了。
定逸師叔對他極是讚賞,誇他是年少有為的江湖俠士。」
向大年、米為義回頭看了眼張勇霖,不知道自己師弟這一路做了什麼驚天動
地的事情,竟然恆山派的定逸師叔如此的誇讚。
張勇霖一笑:「見過儀清師姐,漢陽之事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定逸師叔過於
抬愛了。」
「哪裡,我們曾經在洛陽碰到過定逸師叔,她老人家說,張師兄恐怕是江湖
上少有的高少,衡山派二代弟子中,「一劍落九雁」能化出5劍的,恐怕沒有幾
個人呢。」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突然從儀清身後說道,她年紀不太,人卻長的亭亭玉
立,圓形的臉蛋上,眉色青黛,一彎如月,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狹長,瑤鼻圓潤
,而最動人的卻是不事雕琢的櫻桃小嘴,嘴唇光滑柔潤,自然的微紅顏色,在陽
光的反射下,微微翹起的嘴唇閃爍這一絲光亮,誘人異常!「秦師妹的話自然是
不會錯的了。
張師兄如果有空的話,恆山儀和,想向你請教兩招。」
由一個30歲出頭的尼姑說道。
張勇霖一笑:「儀和師姐你太客氣了,在性愛只是學到了些衡山劍法的一些
皮毛,這請教二字,可當不起。」
向大年、米為義暗自咋舌,沒想到半個月不見張師弟的功夫又精進了,不過
,他們非但沒有什麼嫉妒,反而極為開心。
師弟功夫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榮耀,反正他們也沒有繼承衡山掌門的希望
。
張勇霖他們正和恆山派的尼姑們交流感情,那邊華山派的五弟子高根明走過
來,說道:「向師兄,米師兄,張師兄,家師有請。」
向大年有些詫異,當然跟著高根明就到了有所不為軒。
走進房門一看,岳不群夫婦和魯連榮都在裡面。
向大年等人趕緊過去行禮。
岳不群笑吟吟讓他們坐下,扭頭道:「在下的不情之請,不知魯師兄以為如
何呀?」
「這是好事,不過…」魯連榮有點猶豫,他沒想到這岳不群突然請自己過來
,竟然是商量婚事的,自己徒弟的婚事好說,可這張勇霖是劉師兄的徒弟,外加
女婿,自己要在華山上又給張勇霖定了門親事,這…「嘿嘿,魯師兄,你是江湖
上成名的好手了,也是張師侄的長輩。
劉師兄不在,這衡山派自然是要魯師兄為尊了。
咱們華山、衡山兩派關係向來和睦,說實話,這件事我要是厚著臉皮給劉師
兄寫封信,想必他也不會推脫的。」
岳不群擠兌著說話。
魯連榮最怕別人瞧不起他,當下老臉一紅,道:「岳師兄,就按你說得辦。
勇霖,你過來。
師叔我今天給你定了一門親事,來,拜見你的岳父岳掌門。」
「啊?」
向大年、米為義忍不住心中的驚訝,他們看了眼張勇霖,又看了眼魯連榮,
再看了眼笑瞇瞇的岳不群,心想小師弟功夫不僅卓越,這…這勾女的本事也不小
啊。
這剛出門半個月,就把岳不群的千金給勾上了。
牛啊。
至於反對,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第一,魯連榮同意了,這人再猥瑣也是師
叔啊;第二,就像岳不群說得那樣,岳不群要是真寫一封求親的信,自己師傅估
計是不會拒絕的。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張勇霖掃了眼向大年他們,站起來走到岳不群面前說道。
「哈哈,賢婿請起,魯師兄,以後咱們衡山、華山就是一家人。
這說起來,魯師兄居功甚偉,在下下次見到莫師兄,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說一
說。」
岳不群笑道。
「呵呵呵,岳師兄,你這不是見外了嗎?咱們華山、衡山本不就是一家人嗎
?」
魯連榮笑嘻嘻的說道。
「嗯,霖兒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對了,魯師兄,我有個小要求,不知道
魯師兄意下如何?」
「岳師兄你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情,只管說。」
魯連榮拍著胸脯說道。
「是這樣的,靈珊可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是愛惜不已啊。
霖兒既然是我華山派的女婿了,我們華山派自然不能虧待了霖兒,可這江湖
人,送這個金銀珠寶未免俗氣了些。
所以,我向教霖兒一套功夫。
不知魯師兄以為如何呀?」
岳不群笑道。
「哎,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這是沒關係,女婿你是的,你想教就教嘛。
」
魯連榮哈哈大笑。
「可是我華山有規定,必須是弟子才能傳授武功,所以,我想收霖兒做徒弟
。」
人在江湖,並不是只能拜一個師傅的,可是必須要徵得前一個師傅的同意,
才能再拜師。
魯連榮的臉有些紅了,剛才的話說得太滿,讓他無法拒絕,可是不如不拒絕
,那劉正風知道了,事情可就難辦了。
看魯連榮為難,岳不群笑了:「魯師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那是由我去和
劉師兄解釋,不過你現在要先答應下來,我只是教他一套華山劍法而已,岳某絕
對沒有要搶了你衡山派弟子的意思。」
有了台階下,魯連榮爽快的答應了,張勇霖於是就簡單的拜了師。
魯連榮知道岳不群要傳劍法,那肯定是不能給自己看的。
於是,就帶著向大年兩人出了有所不為軒。
見他們都出去了,岳不群笑吟吟的說道:「霖兒,我見你步履輕盈,而聽你
岳母說你功夫精深,想必這鎮岳訣已經有所成就了吧。
我今天就傳你三招劍法,你要好好的學習,以後做一個鋤強扶弱的大俠。」
說在他就在院子裡,拉開劍勢,將太岳三青峰使了出來,這太岳三青峰,猶
如電閃雷鳴,一劍快似一劍。
張勇霖記性很好,見岳不群試了一遍,招式便極了下來,接著岳不群又告訴
了張勇霖關於這三劍的運氣法門。
華山氣宗的劍法,不在於劍招,而在於御氣於劍,有了高深的內功,再輔助
華山獨門的運氣發法門,這劍法使出來就威力大增。
如果只是劍招,而不動運氣法門,那麼一點威力都沒有,學了等於白學。
張勇霖一邊聽岳不群講解,一邊偷偷的觀察岳不群。
在他心裡,這岳不群顯然是個老謀深算的人,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教自己
劍法,只不過岳不群面色紅潤,一身儒雅氣質,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莫非,這老小子真的是看在岳靈珊的面子上方才教自己劍法的嗎?張勇霖人
本來就聰明,而衡山劍法又是富於變幻,比別的門派的劍法變化都多。
他學衡山劍法有了新的,學別的劍法自然就快了。
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張勇霖就將這太岳三青峰,給學了個七七八八。
岳不群讓他下去常加練習。
等張勇霖走了之後,岳不群忍不住說道:「師妹,這人真的是一塊璞玉啊。
這一天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勞德諾就過來叫醒張勇霖,帶著他進了正氣堂,岳不群笑容
滿面的說道:「諸位師兄,好友。
多謝你們光臨華山,今日華山派可以算的上是三喜臨門,一來呢,是小弟的
五十歲的壽辰,二來,今日小弟又新收了一個弟子,三來呢,今日也是小女定親
的日子,霖兒,來,我給你介紹介紹咱們江湖上有名的正道大俠…」岳不群給張
勇霖介紹了天門道長、定睛師太、余觀主、聞先生、何三七,丐幫副幫主張金鰲
等人,這些人也紛紛道賀。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山上的賀客也越來越多,鄭州六合門夏老拳師率領了三
個女婿、川鄂三峽神女峰鐵老老、東海海砂幫幫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
筆盧西思等人也紛紛到來,他們這一來正氣堂就顯得有些狹小了,於是岳不群就
請大家院子的平場裡,準備用餐。
哪裡地勢開闊,早就搭好了棚子。
又說笑了一會兒,岳不群看看天色將近中午,賀客基本上已經到了,於是準
備吩咐勞德諾上菜。
他還沒說話呢,就見三弟子兩罰走進來稟報道:「師傅,嵩山派陸師叔來了
!」
「哦,快快有請。」
聽說嵩山派終於來了人,岳不群仍是笑臉相應的模樣,也看不出心中想些什
麼。
梁發扭頭朝外剛走了兩步,就聽有人大聲說道:「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
」
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黃衫漢子徑直而入,手持一面物色錦旗,旗子上綴滿了
珍珠寶石,清風一吹,徐徐飄舞,發出燦爛的燭光。
這人正是左冷禪的師弟,仙鶴手陸柏,這人身後還站著三個四五十歲的男子
,一人白衫,一人黑衣,還有一人卻是一個道長,三人怒目瞪著岳不群。
岳不群卻是涵養甚好,笑著對陸柏說道:「陸師兄大家光臨,小弟沒能遠迎
,贖罪贖罪。」
陸柏微微一笑,卻不言語,他身後那白衫男子佔了出來說道:「岳師兄別來
無恙?」
這人張勇霖認得,正是封不平。
岳不群冷哼一聲道:「封兄,你們三位早已跟華山派沒有瓜葛,又上華山來
作甚?」
那封不平大聲道:「你篡奪華山派掌門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還做不
夠?應該讓位了罷?」
眾賀客一片嘩然,都在悄悄議論,這人是誰?怎麼竟然要當華山掌門?要當
華山掌門,有個條件是必須地,那就是的是華山弟子啊?可岳不群這一輩人,現
在可就只剩下他們夫婦兩人了。
岳不群冷笑大:「各位大動陣仗的來到華山,卻原來想奪在下這掌門之位。
那有甚麼希罕?封兄如自忖能當這掌門,在下自當奉讓。」
封不平道:「當年你師父憑著陰謀詭計,篡奪了本派掌門之位,現下我已稟
明五嶽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來執掌華山一派。」
寧中則怒道:「嵩山派未免管的太寬了吧,我們華山派的事情,還輪不到他
嵩山派來管!」
陸柏說道:「寧女俠,岳夫人,話不能這麼說。
這華山掌門人本就應該讓封師兄但當,我們嵩山派只是仗義執言而已。」
「這話恐怕不對吧,這華山掌門人先是有家師擔任,而又有我丈夫繼任,這
是江湖上人所周知的事情,這封兄不過是華山的叛徒,也哪有資格來繼承華山掌
門之位呢?」
封不平冷冷的說道:「寧師妹,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就比比劍法,如果我輸
了,自然是二話不說立刻下山,要是你們輸了,那還是掌門之位交出來吧。」
寧中則心中氣憤,自己丈夫昨天雖然把毒給驅除體外了,可是仍舊耗費了大
量的功力,沒有個三五天可恢復不過來,至於自己前天和昨天惡鬥兩場,身上也
是有傷的,這…這封不平明顯是要趁火打劫了。
她心中不平,卻也知道除了自己夫婦意外無所依靠。
天門這些人關係雖好,可是,陸柏有五嶽劍派盟主令壓著,他們也是只能兩
不相幫。
想到丈夫內力不濟,寧中則牙一咬,說道:「我那就領教一下封兄的劍法了
。」
「岳母,殺雞焉用牛刀。
小婿不才,向這位封前輩請教一二。」
張勇霖兩手抱肩握著長劍,緩緩的走了出來。
寧中則聽到張勇霖說話,心中猛地一鬆,自己這個…這個女婿功夫之高恐怕
可以直追丈夫了。
由他出馬自然保險的多。
魯連榮說道:「師侄,這是人家華山派的內務,你插什麼手啊,就是你是岳
掌…師兄的女婿,這事也可以由岳師兄自己處理。」
「魯師叔,昨天你可是同意,讓我拜了岳掌門為師。
您難道忘了?」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他本不想這麼早出手,可是他寧中則受了傷,而這封不平功夫又是極高,而
岳不群的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可看寧中則的表情,傻子都能才出來,岳不群肯
定是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張勇霖不得不自己站了出來。
封不平一看是二代的弟子,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麼人,你能代替的了岳師
兄嗎?哼哼,莫非岳師兄你想搞車輪戰嗎?」
岳不群一笑:「封兄,這是我新收的徒弟,跟著我學了一天的劍法,如果你
能贏了他,在下就把掌門之位拱手送給你,如果你輸了呢?」
封不平一愣,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張勇霖,他嗤笑道:「岳師兄你好大的自
信啊。
好吧,只要200招之內,我贏不了他,我們以後就絕不在華山出現!」
岳不群道:「封兄,我也不佔你便宜,有一點我先聲明,這霖兒確實是我的
徒弟,也只學了一套「太岳三青峰」,他本來是跟著衡山派的劉師兄學武的,今
天要和封兄這樣的高手比武,如果只用華山劍法,那就不用比了。
「封不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多謝岳師兄提醒,如果這人能用衡山劍法
打敗我,那麼在岳師兄的調教下,想必也能用華山劍法打贏我了。」
岳不群點了點頭:「天門道兄,定靜師太、余觀主、魯師兄,還有各位遠道
而來的英雄們,請大家一起做個證人。」
眾人紛紛點頭。
兩人拉開架勢就動上了手。
封不平用劍猶如靈蛇一般,一招劈向張勇霖的脖頸,張勇霖氣定神閒,用上
衡山派的「天主劍法」和封不平對攻了起來,封不平的劍法輕盈飛逸,轉化自如
,猶若山水畫,在平淡之中奇峰突起;張勇霖的劍法鬼魅多變,長劍揮舞猶若亂
劍,忽上忽下,使人看不清楚劍招,彷彿潑墨畫,看起來凌亂,隨意勾畫一下,
卻是劍意盎然。
封不平剛才越戰越著急,沒想到這張勇霖竟然是個拌豬吃虎的角色。
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功夫確實如此精深。
這人不僅劍法高超而且內功也深厚,他暗自一咬牙,仰天一聲清嘯,劍法陡
然一變,斜行而前,長劍橫削直擊,迅睫無比,未到五六招,劍勢中已發出隱隱
風聲,他出劍越來越快,風聲也是漸響。
這套「狂風快劍」,是封不平隱居十五年而創製出來的得意劍法,劍招一劍
快似一劍,所激起的風聲也越來越強。
劍鋒上所發出的一股勁氣漸漸擴展,旁觀眾人只覺寒氣逼人,臉上、手上被
疾風刮得隱隱生疼,不由自主的後退,圍在相鬥兩人身周的圈子漸漸擴大,竟有
四五丈方圓。
此刻縱是嵩山、泰山、衡山諸派高手,以及岳不群夫婦,對封不平也已不敢
再稍存輕視之心,均覺他劍法不但招數精奇,而且劍上氣勢凌厲,並非徒以劍招
取勝,此人在江湖上無藉藉之名,不料劍法竟然這等了得。
封不平最開始施展狂風劍法的時候,張勇霖確實有些不太習慣,可到了後來
,想起劉正風曾經說過的:「衡山劍法於極高之處,當時內外結合,劍氣混一。
」
他驟於強敵,支撐了一會之後,心靜如水,漸漸施展鎮岳訣,將內力灌注長
劍之中,長劍揮出,勁氣四射,內力和劍法交融,長劍揮舞之處,有炎炎熱氣。
猶如狂風之中的熊熊火焰,風勢越多,火焰越強。
岳不群高聲說道:「封兄,已經兩百招了。」
「什麼?」
封不平一生心血就如此化作無憂,他忍不住暴喝一聲:「再接我這一劍試試
。」
長劍斜劈直斫,猛攻過去。
張勇霖這會兒已經適應了封不平的劍法,當下一個側身,左手太極攬雀尾,
將封不平的長劍帶在一旁,右手推出,用劍似掌,正是太極拳的手揮琵琶,直攻
封不平的華蓋穴,封不平一招走空,要回劍抵抗卻覺得這長劍似乎被人拉著一樣
,他大喝一聲,身子直直的後退,張勇霖跟著刷刷唰,閃電般攻出三劍,正是太
岳三青峰。
在左臀、右臂、左腿、右腿上個劃了一劍。
封不平霎時間臉色蒼白,說道:「罷了,罷了!」
回身向陸柏三人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師兄,請你們拜上左盟主,說在下對
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盡。
只是…只是技不如人,無顏…無顏…」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
他剛剛走出兩步,就聽賀壽的人群中,有人陰森森的說道:「岳不群,拿命
來。」
一個黑影陡然暴漲直撲岳不群,單刀直直的劈向岳不群的胸膛。
由於剛才的比劍,眾人圍了一個圓圈,岳不群和寧中則等人再在一旁,而天
門道長等高手站在另一邊,這下子變起突然,眾人相救都救援不已,岳不群內力
虛耗太多,動作遲緩,被那人一刀砍中胸膛,當下暴喝一聲,雙掌揮出,運氣如
霞,直直拍中那偷襲之人的左肩,那人身形一滯。
寧中則驚叫道:「白板煞星!你是白板煞星。
「「白板煞星「怪叫一聲,趁著混亂,向山下逃去。
張勇霖仗劍要追,寧中則說道:「霖兒莫要追了,師兄,師兄有話要對你說
。」
張勇霖擠進人群,岳不群胸膛中刀,已經是氣若游絲了,天門道長等人面漏
悲色,這傷勢太重,他們都已經束手無策。
岳不群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他斷斷續續的說道:「天門道兄,諸位師兄弟
姐妹,給…給我做個見證,這…這華山掌門人…傳給張勇霖…」說完,岳不群腦
袋一歪,已然去世。
「爹…」「師傅…」喜慶的場面一下子哭聲一片。
陸柏說道:「封師兄,莫要走,這…岳師兄已經將華山掌門轉給你了。」
「陸師兄,你莫要胡說。
我們聽得清清楚楚,岳師兄是將掌門人之位傳給了張師侄。」
天門道長怒氣沖沖的說道。
陸柏頭一扭,冷哼一聲,只是看著封不平,並不理睬天門。
封不平搖了搖頭:「在下依然輸了,豈能胡攪蠻纏,兩位師弟,我們回去吧
。」
說著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陸柏腦筋一轉,說道:「張勇霖不能當華山掌門,一個衡山派的門人,又怎
麼能執掌華山門戶呢?岳掌門既然已經逝去,那麼理由有岳掌門的二弟子勞德諾
當掌門!」
定靜師太道:「陸師兄,此言差異,岳師兄已經明明收了張師侄做徒弟,這
臨終遺命自然不能更改,至於老師侄,想必也不會不遵守師命吧?」
勞德諾看了看寧中則,又看了看陸柏:「我…我聽各位師長的。」
這話說得極為滑頭,如果陸柏佔上風,他就當掌門,否則,他就老老實實的
繼續在華山當二弟子。
何三七仗義執言的說道:「岳師兄臨終遺言,大家都聽到了,確實是傳位給
這位張師侄,那麼張師侄就應該當華山掌門人。
至於衡山那邊,張師侄可以立下重誓,從此脫離衡山,永不洩露衡山武功。
這就可以兩全齊美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張勇霖無奈之下也只好立誓,陸柏看了看,沒有什麼便宜可
佔,只能下了山。
第二天,張勇霖披麻戴孝,將岳不群葬在了華山側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華
山門戶。
華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江湖賀客們都沒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陸陸續續
下山。
華山側峰,驟逢大變的寧中則心中悲慟,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飯了,她只是呆
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裡,一動也不動。
「師娘,你莫要傷心,吃一點飯吧。
不過師傅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張勇霖忍不住勸道「娘,你吃一點飯吧。」
穿著素服的岳靈珊也在勸。
「前天還是大紅喜事,可轉眼之間,就成了大悲的喪事,哎,師兄,你怎麼
就怎麼去了呢?」
寧中則淒苦的說道:「霖兒,珊兒,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和師兄經常
來這裡,可轉眼之間,已經陰陽相隔再也見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
一定會難過的!」
「師娘,你還是吃點飯吧…」弟子們七嘴八舌的勸道。
寧中則長長的歎了口氣,空洞的目光從眾弟子的臉上劃過,過了許久,方才
說道:「你們回去吧,霖兒留下來陪陪我就可以了。」
張勇霖心裡怔了下,嘴上卻說道:「諸位師兄弟,珊兒,你們先回去吧。
我在這裡陪著師娘就可以了。」
靈珊她們見寧中則如此堅持也只好同意了,岳靈珊走之前還偷偷給張勇霖一
個顏色,讓他好好照顧母親。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落日餘暉散射這雲霧繚繞的華山險峰,在雲氣之間變
幻出異樣的顏色,青山依依,倦鳥歸林。
寧中則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髮髻,上面插著一個普通的玉簪。
她面色平靜,白淨的面龐沒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長的眉毛猶如一縷青
煙徐徐上升,到高點之時卻又悄然下彎;細長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猶如星
辰一般,透著點點的安詳;瑤鼻微翹,嘴角掛著淡淡的悲傷。
她一身素衣,可寬大的衣衫依然沒能遮擋住她那誘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聳
,臀部渾圓突起,腳下是一雙白面的白鞋。
山風徐來,衣袖隨風搖擺,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無遺
。
下身衣褲緊緊裹著那修長均稱的玉腿,從上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
那褲腳隨風飄舞,露出白皙微紅的腳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不管是一身黑衣,還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風情總是在寧中則身上展露無疑,
異常誘人。
張勇霖輕輕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撫著寧中則的蠻腰。
寧中則忽然說道:「霖兒,以後珊兒,要拜託你,好好照顧了。」
張勇霖一愣,驚愕的說道:「師娘,你莫要有別的想法啊。
我…我…離不開你。」
寧中則扭過頭來,淡然的說道:「你師傅已經去了,我要追隨他而去。
你…」張勇霖伸手抓這寧中則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摟在懷裡:「師娘,師傅
把華山派一切都給了我,讓我好好照顧。
這其中也包括了師娘你啊。
你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比誰都疼惜你啊。」
寧中則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張勇霖英俊的面龐:「霖兒,你不要說胡話了。
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好好…唔…」張勇霖不管不問的強吻在了寧中則的
小嘴上,這正是:岳母悲傷不吃飯,女婿心慌意又亂;要知女婿怎麼辦,請看下
章怎麼幹!第61章華山側峰的觀雲亭裡,兩個身影交融,貼合的極緊,在斜陽
的餘暉下,身影拉的極長極長。
「霖兒,你不要這樣,你師傅,你師傅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對不起你師
傅。」
寧中則終於從張勇霖的強吻中掙脫了出來,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卻依然
無力的斜靠在男子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陽剛之氣,
。
「師娘,你覺得師傅對你怎麼樣啊?」
張勇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師兄,師兄對我自然是極好的。」
寧中則飛快的說道,事實上,在她的心裡並不這麼認為。
人前他們是一對人人羨慕的和睦愛侶,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妻子是亮
麗多姿的美嬌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
外人都很看出來岳不群是偽君子,更何況她呢,兩人私下的生活卻並不想表
面那麼光鮮,他們經常吵架。
只不過人已經死了,一切回憶都突然變的美好了起來。
「我猜師傅也是對你極好的。
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種傷心欲絕的樣子。」
張勇霖的聲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憶著往昔的事情,可攬著寧中則蠻腰的
大手,卻隔著素服輕輕的按摩著寧中則的腰肢,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徐
徐山風中有些發抖的嬌軀,漸漸也暖和了起來。
「師傅故去了,我們都很悲傷,可最失望的,卻是師傅自己。
師娘,你覺得師傅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是,振興華山派吧。」
寧中則說道。
「這句話,對也不對。
對的是,師傅確實希望能夠振興華山,說它不對,那是我覺得師傅最想做的
是在華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拋開名利,率性而為。
華山君子劍,這稱號,讓師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
師娘,這些年看,你見過師傅開心的笑過沒有?」
張勇霖娓娓問道。
「哎,你師傅擔負重任,殫精竭力的想振興華山,自此當上掌門之後,哪有
真正高興過一次啊?」
寧中則長長的歎了一氣,她忽然覺得過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壓抑,壓得人喘
不過氣來。
「師傅已經故去了,師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師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著
那麼多框框架架,為什麼不放下心事,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
」
張勇霖不急不緩的說著。
這話兒就像一陣春風,吹進了寧中則的心裡,是啊?為什麼一定要苦了自己
,為什麼不能拋開,為什麼…她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太華山那個背德的晚上,嬌
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齊下,頂到了高潮。
忽然,她的俏臉一紅,白淨的面龐,彷彿塗上了一抹嫣紅,彷彿是初開的桃
花。
嬌羞的小女人姿態,讓張勇霖心中不禁一蕩。
師娘還真是尤物啊,在端莊之中竟然還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風韻。
「咕嚕。」
張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萬籟俱靜,兩人又是相擁在一起,讓寧中則聽了個一
清二楚。
她知道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麼?下身似乎也感覺到了男子肉棒的移
動,鐵杵出倉,寶劍出鞘。
她心裡不由得有了一絲莫名的緊張,身子動了動,就準備從張勇霖的懷裡掙
扎出來。
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
裡一顫,連忙地下了頭。
可是男子的一隻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了上來,托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
。
美婦人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裡,五分的火熱,
五分的深情。
那雙眸子,彷彿夜空裡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郁的安全
感。
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婦人的臉漸漸紅艷了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婦人
的心漸漸沉醉了起來。
「師娘,你好美啊。
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莊又最會放電的女人。」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婦人的耳邊響起,美婦人的心裡有絲絲的竊喜,嘴
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張勇霖笑道。
婦人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下張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
都準備了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了,只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師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
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說著,張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輕輕的頂了一下婦人兩腿之
間的神秘所在。
寧中則雙眸一動,橫了張勇霖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
她的心裡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張勇霖輕輕的伏在寧中則的耳旁道:「岳母大人,這幾天你的騷穴有沒有想
過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了寧中則早已微波蕩漾的心防,一聲岳母,又猶如電擊一
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莊的神情,迷離
了,她微微有些喘氣:「霖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了。」
婦人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麼辦啊?」
張勇霖又用大肉棒頂了一下婦人的下體。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了,她的騷穴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洩的一塌糊塗了
。
這…這個怎麼辦。
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張勇霖低低的笑道。
寧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魯的調情,讓她的心靈顫動了起來,把她原始
的渴望勾動了。
寧中則外表極是端莊,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
知道為什麼,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
身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寧中則交合了一次的張勇霖卻瞭解的一清二
楚。
寧中則可是說是人妻中的極品,人前是端莊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騷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寧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
是該點頭好。
,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願意。
真是難以抉擇啊。
西嶽巍巍,彩霞滿天,山風習習,衣衫飛舞。
寧中則沒有動,張勇霖卻低下頭,親吻了下去。
火熱的嘴唇接觸的是絲絲冰涼,婦人那略失顏色的紅唇是冰涼的,猶如她的
身軀一樣,在山風中有些顫抖。
張勇霖舌尖輕輕一點,婦人吱嚀了一聲,那紅唇分開,那守護者口腔的兩排
潔白的牙齒,也輕輕露出了一線縫隙。
張勇霖舌頭倔強的伸了過去,那淺淺的皓齒,緊緊地刮著柔滑的舌身,擠出
兩列齊齊的牙痕。
那舌頭是調皮的,穿過阻礙之後,輕輕上翹,舔在了婦人的上顎,讓那一片
濕潤之地,變得木木的、麻麻的,婦人的香舌忍不住的衝了上去,和張勇霖的舌
頭,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張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親吮。
婦人卻調皮的將兩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著了張勇霖的舌頭。
還促狹的眨著眼睛。
張勇霖鬆了婦人身子,兩隻手緊緊的捧著婦人的臉龐,腦袋低垂下來,額頭
挨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
他不顧一切的吸吮了起來。
婦人的眼睛迷離了,額頭相觸的那一霎那,她覺得兩顆心也緊密的接觸在了
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間,她覺得男子呼出的空氣,被她吸了進來,而她呼出去的
空氣,卻被男子吸過去,他們是同呼吸的一對兒人。
皓齒鬆開了,婦人忍不住回吻了起來,她舌頭和張勇霖的舌頭糾纏著,並且
瘋狂地伸進了張勇霖的嘴裡,吸吮了起來。
嬌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張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霖兒,摸我!」
張勇霖的腦子轟的一下猶如電擊一般,全身充滿了快意,調情的最高階段,
不就是讓女人敞開心扉,主動迎合嗎?可懷裡的人是寧中則,張勇霖嘴角笑了:
「師娘,你要小婿摸哪裡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還叫什麼呀?」
「叫,叫奶子。」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嘿嘿,這,這就對了,不過隔著衣服怎麼摸啊。
師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脫掉,我才好麼啊。」
「你,你好討厭啊。」
「這地方四下無人,怕什麼啊,再說了,咱們兩人功夫這麼高,就算有人,
咱們也能事先察覺的。
你看著青山俊秀,紅霞滿天,在這種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
大樂事嗎?」
張勇霖的情話,就像一股暖流輕輕的流淌到寧中則的心房,讓她無法拒絕,
也不想拒絕。
她輕輕的一拉衣衫,正準備將衣服退下,張勇霖卻笑道:「且慢。
師娘,我想跟你學玉女劍法,你能不能邊脫邊施展啊?」
第62章「你,你真是個無賴。」
寧中則羞道。
可她不自覺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準備要舞這個脫衣劍法一樣。
張勇霖一笑:「師娘,這裡極是險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條,要是有人,我們
肯定可以早點發現的。
你放心好了。」
寧中則兩頰緋紅:「呸,我有說過要舞這個劍法了嗎?」
「師娘,你不教孩兒這華山劍法,孩兒這華山掌門人可就是有名無實的很了
。
哎,不知道師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張勇霖滿是傷感的說道。
寧中則心裡一動,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異的感覺,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腦
海裡一閃而過,內心深處更多的卻是在太華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寧中則手持長劍,眉目含情,兩頰帶紅:「霖兒,看師娘給你使這套玉女劍
法。」
話音兒一落,寧中則右腳點地,身子猶如燕子剪水一般輕輕躍出了亭子,她
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雙腿卻是高高翹起,猶若弓形,寬大的素袍在山風吹
拂下獵獵作響。
由於她雙腿翹起,這長袍的下擺便順著玉腿脫落了下來,露出一面黑色的長
褲,這長褲緊緊的貼著玉腿,襯出玉腿上優美的弧線,弧線由腳踝逐漸放大,在
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個誘人的橢圓形。
這緊身褲子是上好的輕紗料子,中間還夾著絲絲金線,對著霞光的地方閃閃
發光,背著霞光的地方則隱隱約約顯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長劍向前虛晃一下,揮出一個圓形。
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輕輕的解開腰帶。
她抽下腰帶,將綴著漢白玉墜的腰帶,嫵媚的拋給了張勇霖,嘴裡嬌叱一聲
:「看好了,這是第一式:白雲出岫。」
那虛晃的圓圈,在霞光下閃爍著劍光,恍如一團白雲煞是好看。
張勇霖身形一轉,輕輕的接著了白玉腰帶,調戲的放在鼻子一聞,讚道:「
師娘,好香啊!和那個地方一樣香!」
寧中則本來要化圓為線,直刺對方要害,聽了這話,心中一蕩,變招慢了些
,這身子就險險要撞上了對面的山壁,張勇霖提醒道:「師娘小心!」
寧中則卻是不慌不忙,仗劍刺中峭壁,手上藉著長劍的支撐,腰腹一用力,
整個身子倒懸了起來,寬大的長袍「嘩」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
她左手輕輕一劃,整個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
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來,下身亮金絲的黑色緊身褲,緊緊的裹著
渾圓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紗的裝裹下,該細的地方細,該圓的地方圓,看起
來肉色襯著黑紗,富有手感,無形中勾起人原始的衝動:要是摸一摸摸,那該多
好啊?那一定是爽滑異樣,那一定是豐膩無比。
更讓人噴血的是,寧中則的褻褲竟然是紅色的。
透過這黑色輕紗褲,可以明顯的看到一抹妖艷的紅色。
她上身則穿著月白色的短褂,這短褂也是緊身的,腰肢纖細,沒有一點贅肉
,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間由一個凸起,想必是肚兜兒的繫帶了。
那肥碩的玉臀在柳腰處形成完美的收縮,再向香肩慢慢放大,這短褂的頂端
兩側個有一個白色的絲帶穿過香肩,想必,這短褂就是靠著兩條絲帶繫著的。
她雙腿繃直,繼續前傾,猶如雜耍一般,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長劍之上,
這麼一來,兩半翹臀呼之欲出,高高翹起,緊身褲的中間終於現出那誘人的股溝
,而長褲本身也被繃直,頂端顯出紅色褻褲的一邊。
她兩手下傾,柳腰成弓形,雙腿卻繃得筆直。
張勇霖一愣,這…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魯智深倒拔老柳樹」嗎?有空要和
寧中則好好玩玩這一招才對!寧中則又嬌叱一聲:「看這招「天紳倒懸」。「她
雙腳一踢山壁,一個鷂子翻身,長劍直刺地上,劍尖在地上一點,身子猶如蝴蝶
一般,輕盈的下落,她長劍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將素袍輕輕的拋給了張勇霖。
「好美的姿勢啊。
師娘,用這招天紳倒懸來寬衣,真是奇思妙想啊。
你…你是不是想過怎麼用這招功夫脫衣服啊!」
張勇霖說道最後,忍不住猥瑣了起來。
寧中則笑罵道:「呸,你才整天想著這些事情呢,看這一招『孔雀開屏』。
」
說著,寧中則長劍又交還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轉,長劍迴
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張勇霖大叫:「師娘小心!」
說著他就要竄出去,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呢,就見眼前一縷明黃顏色出現
在寧中則的胸膛上。
張勇霖猛然醒悟過來:「好絕妙的一招啊,這…這招功夫是用來格擋對方的
長劍了吧。」
寧中則欣慰的點了點頭:「霖兒果然聰明,一猜就中。
孔雀開屏,本取義於『孔雀開屏,顧尾自憐』。
這招劍柄在外,劍尖向己,專在緊急關頭擋格敵人兵器。」
「妙啊,用這種劍法來挑斷短褂的絲帶,真是令人拍案叫絕啊!」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寧中則,那短褂的絲帶已經挑開,乳房上的短褂已經脫落
了下來,只是因為腰肢裹得太緊,才一時沒有滑落。
不過既便如此,遮裹乳房的肚兜兒,卻是暴漏了出來,這肚兜明黃顏色,被
兩團豐肉高高的頂起,在頂端之上還露出兩個櫻桃小點。
此後寧中則又趁機解開了黑紗長褲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華山玉女劍法,一
會兒騰空而起,身子倒豎,一會兒人若長猿,輾轉騰挪,一會兒,金雞獨立,兩
腿劈開,一會兒四肢觸底,人如拱橋。
抬玉腿,抖乳房,扭翹臀,晃蠻腰,這會兒已經不再僅限於玉女劍法了,寧
中則所會的華山劍法,一路路施展下來,玲瓏身材,左鈕右晃,撩人心脈,可這
一身衣服也太過緊身,是怎麼也晃不下來。
寧中則的臉猶如天邊的晚霞紅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著急了起來。
忽然,她搖了搖頭,臉頰異常的紅艷,彷彿做了什麼絕頂一樣,叫道:「霖
兒,看這招『如封似閉』。」
說著,她右手揮舞著長劍,腳下卻猶如喝醉了一般,左腳右腳來回轉換著,
帶動整個身子搖晃不定。
剛才她施展的劍法,都講究馬步要穩,劍動身不動,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
分配合劍法,從來沒有這樣這個身子都在晃動的。
她柳腰急扭猶如水草中的靈蛇,碩大的乳房晃動著,肚兜兒猶如包著兩個水
球一樣,上下跳動,左右成波。
最妙的是,這乳房豐滿高聳,身子左扭的時候,乳房在慣性的作用下,偏偏
向右跳動,身子右扭的時候,它則向左跳動,這乳房真正的變成了兩個白兔,忽
左忽右,忽然高聳,忽然微平,乳波翻湧,異常的誘人。
更妙的卻是臀部,渾圓的玉臀,猶如一個電動馬達一樣,高頻率的晃動著,
讓人不禁浮想連連,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騎乘」,大肉棒動都不用
動,可抽插速度卻是極高,這豈不是爽的要命。
瘋狂的扭動下,紅色的褻褲漸漸露出,黑紗長褲慢慢的滑下,等過了胯部之
後,整個身子的線條急劇的收縮,這長褲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張勇霖忍不住讚道。
寧中則橫了張勇霖一眼,考校道:「霖兒,你可知道這最後一招『如封似閉
』的用處嗎?」
張勇霖沉思了一下道:「高手過招,意在劍先。
往往以氣勢壓人,是敵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別動之中。
而這招『如封似閉』正是對付高手們用的,它看起來沒有什麼用處,卻能在
晃動身體的時候,破壞高手的氣勢,讓自己不被對方所趁。
這是絕妙的一招啊。
不過,師娘,它好像不用這樣渾身上下一起抖動吧?」
「你…你好討厭啊,人家還不是為了讓你…」寧中則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
姿態,眉目一瞥一簇之間,風情萬種,勾人心魂。
張勇霖笑道:「招好,人更好。
師娘,你真是一個跌落凡塵的仙子啊。
不過這些衣衫…」寧中則臉微微一紅:「肚兜兒為君開,褻褲任君下。
這…這本來就是留給你…來脫的呀。」
「啊」寧中則嬌呼了一聲。
原來張勇霖忍不住一把抱起來這個幾乎赤裸的美嬌娘,將她直接抱到觀雲亭
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讓霖兒替師娘寬衣解帶吧。」
張勇霖在寧中則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他不想上次那樣一次性的扒光。
反而半蹲著身子,一雙大手溫柔的在寧中則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遊走,有條
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細細的黃帶子,才輕輕的一拉,肚兜兒的下
面一下子就鬆了。
他把腦袋伸了進去,入眼處是雪玉一般的肌膚,在小腹的下部,由一個淺淺
的扁圓形下凹,正是肚臍兒。
張勇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一舔。
「啊…」寧中則驚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後跌去,她趕緊伸出手抱著張勇
霖的腦袋。
這一下子,張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臍上。
濕滑而火熱的舌頭在肚臍兒上施展這舌功,舔、點、磨,呼出團團熱氣,吹
出股股冷風。
一雙大手在蠻腰上揉磨著,這新穎的跳動,讓寧中則春情湧起,呼吸沉重了
起來。
忽然,張勇霖抬頭眺望,兩個雪梨般的肉球聳立著,隨著呼吸時大時小。
玉峰是高蹺的,小腹卻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匯處有個明顯的折痕
,淺淺的,異常誘人。
這梨狀的玉峰,猶如一個錐角很大的圓錐,從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斂,到了一
半的時候,才突然的加劇收攏,猶如一個球面一樣,在那光滑凸翹的球面頂端,
是一個粉紅色的乳暈,它的中間則是一個嬌艷的紅櫻桃。
3章張勇霖直起身子,輕輕將寧中則推倒在石桌上,他隨手解開肚兜兒上沿
的絲帶。
整個肚兜兒一下子失去了固定點,彷彿一片落葉遮蓋這胸脯上。
山風輕撫,捲起肚兜的一角兒,不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
根。
張勇霖俯下身子,輕輕一吹。
遮蓋婦人雪乳的肚兜兒,終於不堪重負般的飄落下來,兩隻豐膩的雪梨暴漏
在了眼前。
張勇霖嘿嘿一笑,他雙手扶著婦人的香肩,整個臉則沉在了雪乳之間,把兩
個對稱的玉峰擠在了一旁。
乳溝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絲線,正是前幾天在太華山受傷後遺留的痕跡。
張勇霖笑道:「師娘,你乳溝的傷口已經長好了啊。」
寧中則紅著臉,在山風吹拂下有些發冷的雙峰,彷彿被人塞入了一個火盆,
陣陣的暖流從乳溝上傳到了身體裡面,極是舒服。
「那是恆山派的天香斷續膏的功效了,真沒有想到竟然好的這麼快,而且疤
痕還不是很明顯。」
「難道徒兒都沒有一點功勞嗎?」
張勇霖伸出舌頭,在剛剛長好的傷疤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啊…」剛剛脫落了結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張勇霖這麼一舔,濕滑中是陣
陣的瘙癢感,讓寧中則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你…你有什麼功勞啊。
這傷是因為你才受的,這藥也是人家恆山派的,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啊。
「「若不是徒兒妙手施藥,它又怎麼可能長的這麼好呢,所以說,徒兒的功
勞還是很大的。
當然若不是師娘你親口指點,徒兒不能那麼準確的摸到乳房啊。」
張勇霖調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婦人的回憶。
果然寧中則的臉紅了,她顯然想起來那個迤邐的偷情夜晚。
張勇霖側著頭,用臉輕輕的在寧中則的乳珠上悄悄擦過,然後又運起情意綿
綿手在富有彈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來,一會兒仔細的磋磨這乳根,一會兒又用指
甲在輕輕的劃過那突翹的粉紅櫻桃,一會兒又將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會兒將
粗暴把雙峰向上拽起。
隨著大手的蹂躪,寧中則的玉女峰越來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啊…」在張勇霖的玩弄中,寧中則忍不住嬌吟了起來,柔軟的雙峰並不是
僅僅隨著張勇霖的把玩,時而被擠出,時而被壓下,在這中間還有一種說不出奇
異的感覺,總是極其恰當的勾起婦人的情慾,寧中則滿足的說道:「霖兒,你好
會摸啊。」
「那是當然了,師娘,我現在是在摸哪裡啊?」
「摸…摸我的奶子。」
寧中則叫道。
她已然情不自禁地發出,「恩…啊…」的泥濘喘息聲,粉紅色的櫻桃乳尖已
經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變成了一粒鮮紅的葡萄。
她嬌軀顫抖著,雪白修長的玉腿動情反扣在張勇霖的腰間。
張勇霖看著寧中則滿臉春情的樣子,伏下身子,狠狠的吻在玉峰上。
那雪白豐滿的玉峰被他大快朵頤地親吻著、吞吐著、咬嚙著、吮吸著。
不大會兒功夫,上面已經是濕滑的一片,在斜陽下,雪白中帶著閃著光輝,
猶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裡。
寧中則的身軀漸漸扭動了起來,她雙手反過來按著張勇霖的腦袋,彷彿想把
他的頭徹底的按進乳溝中一般。
張勇霖猶如一隻撩人的貓兒,好不容易把寧中則的乳房親吻的舒舒服服,挑
起了寧中則的情慾,可他卻不再繼續親吻、撫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寧中
則的下陰。
紅艷的褻褲下,包裹的是豐膩的肉丘,肉丘的下端是一縷黑色的茅草,順毛
而下則是哪誘人的蜜穴,哪裡閃爍著點點的光芒,哪裡飄逸著淡淡幽香,張勇霖
很明白,師娘已經被自己挑逗的動了情,那蜜穴為了迎接大肉棒,分泌出絲絲愛
液來濕潤渠道。
他雙手向下,扣著寧中則結實的大腿,將它緊緊的往寧中則的上身壓了下去
,嬌軀和玉腿形成了一個銳角,那銷魂的蜜穴,被褻褲緊緊的包裹著,原形畢露
。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叢林的映襯下,寧中則的私處微微聳起,想必那就是
掩著小穴的兩瓣大陰唇,在高隆處的中央,哪裡亮晶晶的一片,張勇霖伸手一摸
,濕濕的,黏黏的,他衝著寧中則搖了搖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師娘,
這水是什麼東西啊?」
「是,是我的騷水。」
寧中則紅著臉,卻是有些興奮的叫著。
張勇霖將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
腦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
雖然隔著紅紗褻褲,可這輕紗有怎能擋住那私處絕世誘人的風采,那大陰唇
是肥膩的,猶如兩片唇輕輕的合在一起,遮著了風光無限的小穴。
「呼…」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騰騰熱氣襲上,那大陰唇微微發抖。
「師娘,這是哪裡啊?」
張勇霖問道。
「那?哪裡啊?」
寧中則心中慾火漸生,有些神志不清。
張勇霖又吹了一口氣,這下子大陰唇的顫抖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寧中則的腦子
裡,她嬌羞的說道:「那…那是我的小穴。」
「不對。」
張勇霖搖了搖口,張開嘴在臉龐的玉腿上,狠狠親了一口。
這一親,猶如一條柳枝輕輕的劃過微波蕩漾的心海,寧中則忍不住浪叫道:
「啊?那…那是我的騷穴。」
她兩腿一用力,狠狠的夾著張勇霖的腦袋,想讓他親吻自己的小穴。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蠻腰上摸了兩下,一陣酥麻的感覺登時泛起,
兩條吹彈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沒有了力氣,鬆鬆垮垮的耷拉在張勇霖的肩膀上。
張勇霖嘿嘿一笑,手指沿著褻褲的邊緣伸了進去,劃過叢林一下子觸碰到左
邊的那片大陰唇上,兩指輕輕捏著它:「師娘,我是說這個東西,它叫什麼名字
啊?」
一陣電流一下子傳到了寧中則的腦海裡:「它…它叫陰唇。」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進褻褲中的兩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運起鎮岳訣,內
力灌注於手指上,這鎮岳訣本就是陽剛的內力,這下子,手指上的溫度暴增。
青煙一閃,褻褲的底部便被燒斷了。
婦人的蜜穴一下子暴漏無疑。
黑色叢林罩著神秘幽谷,大陰唇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
,把這高挺大陰唇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愛穴在黑絲紅貝之下若隱若現,門戶重
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
「熱…好熱…」那小穴是萬分敏感的,溫度稍微變化,它就靈敏的感受到了
。
張勇霖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來婦人的玉腿,將她的身子向左一拉,蜜穴
正對這山風的方向。
「啊…好冷…「婦人嗔道,她嗔了張勇霖一眼道:「霖兒,來吧,我要你。
」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張勇霖糾正道:「讓我看看,陰道裡流水了沒有,要是沒有流水,做起來可
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話是這麼說,身子卻沒有要蹲下去觀看的意圖,反而湊到寧中則的耳邊
輕聲說道:「師娘,你覺得你那騷穴裡面的水兒,足夠多了嗎?」
「我,我怎麼知道。」
寧中則羞澀的說道。
「師娘,我這大肉棒鑽油田,是要出水兒的啊,不出水兒,萬一燒壞了大肉
棒那可怎麼辦啊?」
這話中,有些詞語,寧中則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此情此境,那油田指
的是什麼?還用得著詢問嗎?「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寧中則紅著臉說道。
「好吧,師娘讓我看,那我就看了。」
寧中則的腦子一陣眩暈,天啊,這話說得,好像自己是…是什麼淫娃蕩婦一
般,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還就喜歡在這個徒弟面前說這些粗話,聽這些葷
話。
她嬌羞的望了張勇霖一眼,卻發現張勇霖一動也不動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
兒一動,這個小冤家又想做些什麼,他怎麼這麼多花招啊,一會兒要練劍脫衣,
一會兒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嗎?」
「看啊,可是師娘,你不把它舉起來,我怎麼看啊。」
張勇霖睜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早就才到張勇霖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沒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這麼耍的。
寧中則的臉一片緋紅,她猶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態又佔了上風。
她兩手扣著桌沿,腰腹用力,兩條大腿垂直豎起。
張勇霖搖了搖頭,道:「師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緊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寧中則聞言,輕輕的岔開了大腿。
「不行,臀部翹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
就這還是隔著褻褲看到的。」
張勇霖挑剔道。
沒有辦法,寧中則雙腿向前擺,雙手扶著雙腿,整個臀部高高翹起,身子就
在這怪異的姿勢中,保持了平衡。
張勇霖卻不急於看寧中則的小穴,反而讚道:「師娘,你的身體柔韌度真好
,保養的也好,幹起來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聽著女婿兼徒弟的葷話,寧中則的心頭一熱,兩條腿差點就鬆了下來,她嗔
道:「你還不快點看啊。」
「看,馬上就看,不僅要看,我還要摸呢。」
張勇霖看到婦人墳起的陰阜,陰毛濃密,小穴處由於掛著愛水,顯得明亮極
了,他看到從那小穴中滲出的一滴滴愛露,知道師娘早就動情了,又伸出修長的
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小穴中溢滿了愛液,尖端一顆相思豆挺立,紅紅的,嬌嫩
無比,下面是一條深壑,不知通向哪裡。
張勇霖這麼一摸一分,寧中則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軟,兩條腿鬆鬆的又搭
在了張勇霖的肩膀著,靠著兩腿的懸掛,臀部繼續保持上翹的姿勢。
「可以,可以了嗎?」
寧中則問道。
張勇霖搖了搖頭:「不行,太少了。
這可怎麼辦啊?」
「你…你不會再…再摸一摸我嗎?」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張勇霖淫笑道:「徒兒謹尊師命,請問師娘,您想讓徒兒,給你摸一摸哪裡
啊?」
寧中則的右手輕巧的向後一拔,髮髻散開,秀髮隨風飄舞,她嫵媚的拋了一
個電波過來:「你…你想摸哪裡啊?」
張勇霖心中一蕩,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紅艷、高蹺、飽脹的
乳珠:「這裡嗎?不好,沒有花香啊。」
接著,她之間順勢而下,指著下陰那充血的大陰唇:「這裡嗎?不行啊,你
看已經漲滿了呀?」
「討厭,就那裡了。」
寧中則嬌聲道。
「師娘,那裡是哪裡啊?你身上誘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騷穴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一邊直起身子,一邊扶著寧中則的蠻腰,肩膀上還挎著寧
中則的玉腿。
這麼一來寧中則臻首朝下,整個身子成一個倒栽蔥的樣子。
張勇霖托著寧中則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處,從寧中則的胯部,沿著嬌軀
向下看去。
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紅紗下,那隆起的阜部,將平滑的下腹徹底遮擋了,可它卻襯出了兩座巍峨
的玉峰。
絢爛的霞光,將玉峰上塗上一層紅暈,那玉峰猶如兩個仙桃一般,下部的白
潤的,中間是嬌紅的,而頂端這嬌艷的桃尖,更是讓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寧中則感動男子的氣息,一團團的噴射在那羞人的地方,陽剛與陰柔交匯,
麻麻的感覺、撩人的瘙癢,讓整個身子微微顫動,心中早就是春風蕩漾了,那人
類最原始的呼喚,也漸漸從心裡中間升起,竄到胸脯,讓哪裡更加飽滿漲大。
寧中則的整個身子除了玉腿搭著張勇霖的肩膀上,還能承受一些力氣之外,
其餘的重量全部壓在脖子上,脖子微彎著,血液難以迅速的送到頭上,造成腦袋
有些眩暈,臉頰卻是紅暈一片。
寧中則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手臂一用力,將整個身子撐了起來,她臻首後仰
,秀髮在兩手之間隨風飄舞。
這姿態是異常的驚艷,張勇霖的一隻手下滑了下去,輕輕撫弄著雪乳,拇指
和食指熟練地搓弄著寧中則的羞澀乳頭,寧中則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讓乳
房更加高翹,讓張勇霖撫摸起來更加方便。
他愛撫了一會兒,就覺得這乳頭更加的堅挺了起來。
「哦…霖兒,給我…我要你!」
寧中則癡癡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撫摸這乳房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寧中則心裡是一片的失落
。
可在那失落後的瞬間,一陣快意猶如閃電一般,迅速的從那神秘的蜜穴傳來
,它穿過叢林,越過土丘,穿過平原,翻過高峰,直直的送到腦海深處,讓那早
就搖曳飄舞的慾火,猶如火山爆發一般騰然升起,越燒越旺。
這慾望就像一望無垠的油海,這快意就彷彿一個若隱若現的火星,已經接觸
,就爆燃的一發不可收拾。
支撐著身體的雙手立刻酸軟無力了起來,腦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
上。
原來張勇霖的大手從乳房上滑下之後,迅速的撫在了大陰唇之上,並且微微
用力,把這充血的大陰唇給撥在了兩側,一股子幽香撲鼻而來,入眼處卻是那紅
潤的相思豆,那豆豆掛著點點愛水,晶瑩剔透,豆豆下面則是一個小洞,曲徑通
幽的過程,那是一種異常銷魂的美妙。
張勇霖輕輕的將鬆開寧中則的玉臀,嬌軀沒有了支撐地,瞬間就要下移,寧
中則趕緊玉腿用力,緊緊的扣著張勇霖的肩膀。
張勇霖嘿嘿一笑,一手撐開大陰唇,一手卻伸出食指,輕輕的按摩這那粒相
思豆。
「啊…」一陣快意傳到寧中則的腦海裡,她忍不住浪叫了起來。
嬌軀也隨之顫動著,張勇霖對寧中則的相思豆持續挑逗了一會兒,隨著相思
豆被撥弄,寧中則感到股間說不出的快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也,漸漸的就連她自
己都能感覺到身體變得火熱起來,而大腿根部,陰道之內愛水開始分泌、氾濫了
起來。
香,真是香啊!看著師娘的小穴,在愛撫中漸漸的溢出水來,張勇霖吐出一
口大氣,連呼痛快。
這時候寧中則濕潤的小穴已經完全大開,張勇霖順勢把手指插進裡面。
寧中則不禁發出「啊」的一聲,在這一剎那,她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覺,雙腿
酸軟無力,可為了不是身子跌落下去,只好努力將精神集中在大腿之上,用力的
扣著。
這麼一來陰道裡面的快感,卻是在也沒有精力去壓抑,所能做的,唯有享受
而已。
她高聲浪叫著、喘息著,臀部卻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配合著手指的活動
,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舞,連她自己都感覺的出來,陰道在夾緊著進
入裡面的手指,而且陰道嬌嫩的肉壁,正在被手指輕輕的觸摸著。
張勇霖的手指如蚯蚓一般捲曲著、挖弄著,時不時還加上抽插的動作。
向外拔時,寧中則下身鮮紅色的花瓣跟著翻出來,向裡面插時,那小穴的黑
草也被帶了進去。
而另一隻手的中指,則不停的愛撫這相思豆。
寧中則雙手緊抓桌沿,雙眼舒服閉著,腳趾緊張的蜷曲。
很快的,她陰道裡的收縮就漸漸變成了整個臀部的痙攣,臀肉不停地顫抖。
她的愛水開始多了,全身的所有細胞開始衝動,氣喘急劇加速,嬌柔悅耳的
呻吟聲越來越大,到了頂端之後,卻忽而慢慢轉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消魂
蝕骨的嬌吟。
這恍然的嬌吟聲中含著顯而易見的歡娛興奮之意。
她的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
感無比鮮明。
「啊……啊……」寧中則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霖兒,插我…插我…」
那手指已經完全不能滿足她需要,她需要那在抽插中慢慢膨脹、慢慢堅硬的大肉
棒,她需要那杵頭外環那道溝壑,只有那道深深溝壑,能在往復的摩擦運動著,
給無與倫比的快感,將她送到快樂的巔峰,讓她忘記一切的煩惱,讓她融化在男
人火一般的熱情中。
「叫…老公!「張勇霖命令道,雖然那聲霖兒能更大的激起他心中的慾望,
可要征服一個女人,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把這個女人平視,而不是高高捧起
,或者狠狠的踩到腳下。
「老…老公…夫君…干我…干我吧。」
身體的真實反映,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暴露的羞澀感,讓寧中則大聲的歡叫
著。
她僅存的意識徹底的恍惚了,玉腿鬆了,身子漸漸的滑落了下來,整個人徹
底的墜入了慾海,她想要的就是那巔峰的快樂。
張勇霖迅速的托著她的翹臀,輕輕的將她放在桌子上。
自己飛快的脫了衣衫。
「啪!」
的一下,手掌打在寧中則的玉腿上,淫笑道:「爬起來,咱們今天換個新招
式。
咱們從後面進。」
寧中則庸賴的橫了張勇霖一眼,她全身乏力,只能勉強的翻過身子,半跪在
石桌上,將屁股高高的翹起,身子則無力的趴在石桌上,臻首側在一旁。
張勇霖看了一眼那高翹的玉臀,股溝之間已是一片濕黏泥濘,愛水一波一波
地往外溢出,讓她的蜜穴更是美不勝收。
迷濛之中,寧中則感覺到自己柔若無骨的胴體,在清新的山風中暴露著,正
被一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視著,而臀上的感覺更令寧中則一聲輕吟,臉兒更紅
了,心裡更癢了,她內心大叫著:趕緊插進去啊!她已感覺到,赤裸的圓臀觸著
了一顆火熱的杵頭,大肉棒也已是箭在弦上,卻是遲遲沒有插入。
「霖兒…啊…夫君…插我…快點。」
張勇霖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在寧中則
敏感的地帶不斷的挑撥著,為最後的進攻做著準備。
他的眼睛看著石桌上那捲曲著的雪白晶瑩的絕美胴體:寧中則長髮如雲、美
顏如玉、柳眉如煙、櫻唇如朱;烏黑亮澤的披肩秀髮散落在桌沿上,在風中輕舞
,有些髮絲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粘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
大眼睛睜開著正偷偷的看著自己,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脖子
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緻的雙肩上;玉背平坦,到
最高處確實豐膩渾圓的翹臀。
明知寧中則的胴體已完全被慾火充滿,陰道裡頭濕淋淋的,正渴求著男人的
滋潤,但張勇霖似要吊足寧中則胃口似的,雖然兩人都已一絲不掛,而寧中則輕
盈柔軟的胴體也已完全任他擺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張勇霖偏就不挺槍插入,
反而用一隻手扶著寧中則的纖腰,微微地撫摸著,打著圈兒,讓寧中則濕濘的蜜
穴若即若離地觸在他火熱的棒頭上,不住輕刮輕措著,弄得寧中則慾火更熾,愛
水更加洶湧無匹。
「好夫君…好哥哥…插我…快點。」
在情意綿綿手愛撫下的寧中則忍不住浪叫道。
終於,張勇霖應聲而入,深深的用大肉棒從後面進入了寧中則的陰道,他的
屁股加速地進出著,而寧中則也抓著桌邊,臀部也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配合著
張勇霖。
「啊…霖兒……插的……師娘……好舒服喔……嗯……大力點……啊……喔
……shao穴喜歡……好夫君的大肉棒干……嗯……好……好美喔……。」
張勇霖的大肉棒忽然處於被動地位,寧中則將陰戶緊緊地夾住大肉棒,嬌軀
晃動這,套弄其大肉棒來。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此時
寧中則的臀部一前一後地挺動,好像穴中癢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用手去玩弄
自己雙乳上的小櫻桃,恨不得大肉棒能插進自己的子宮,嘴裡輕哼著:「嗯……
哦……啊……嗯……嗯……」她的香臀時而左右套動,時而前後挺動,偶爾她也
會用陰戶緊夾著大肉棒磨轉起來,頓時兩人如大海的飄舟,搖搖蕩蕩,陰道的愛
水如水箭般地四濺。
寧中則口中又浪叫:「好……霖兒……太舒服了……啦……嗯……唔……唔
……唷……這樣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張勇霖笑道:「師娘,你真會玩,這麼滋味真的很美啊。」
他把大肉棒一挺一挺的不斷往裡幹著,一手在寧中則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
兩顆奶頭,一手伸到兩人的接觸點揉搓著她的相思豆。
寧中則此時已嬌喘連連,香汗淋淋,喘噓噓道:「啊……我……好……舒…
…服……好舒服……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張勇霖道:「唷……唷……我……好……酸……唷……好……舒服……」說著,
他用雙手推著寧中則的香臀,讓大肉棒更快的插動,這姿勢,大肉棒可以直抵花
心,陰戶一直套到大肉棒的根部,兩人都覺得非常舒服。
寧中則被頂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嗯……你真
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霖兒……好夫君……嗯……嗯
……用力吧……」此時,在亭中內春氣蕩漾,春暖花開,彷彿這世界已不存在,
唯有張勇霖和寧中則陶醉在男歡女愛的醉夢之中。
一陣抽送之後,大肉棒被陰道夾得不亦樂乎。
張勇霖抽出大肉棒,給寧中則翻了個身子。
再看寧中則全身赤裸潔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上,矗立著一對高挺肥嫩的大
乳房,纖纖細腰,小腹圓潤,屁股肥翹橢圓,胯下的陰毛 濃密而整齊,玉腿修
長,天香國色般的嬌顏上,泛著淫蕩冶艷、騷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讓張勇霖著迷
。
寧中則看張勇霖緊盯著她不放,於是她羞紅了臉將雙腿跨在張勇霖的大肉棒
上,她伸手握著大肉棒,另一手則左右分開她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滿黏液的陰唇,
她把龜頭對準了她嫩穴裂縫處後,然後嗔了眼張勇霖:「來嘛…好夫君…「張勇
霖呵呵一笑,他還沒有動作呢,就見寧中則臀部稍微的向後退了一下,幾乎再沒
有任何阻力的狀態下,張勇霖的龜頭就像被吸進似的插進寧中則的嫩穴裡了,寧
中則繼續慢慢的挺動,臉上卻露出複雜的表情,一會像是很痛般的緊鎖眉頭,一
會又像是滿足般的吐著氣。
她兩腿夾緊張勇霖的屁股,主動迎合他的抽插。
強烈的刺激使得寧中則形同瘋狂,緊抱著張勇霖的臀部,狂野的挺動花瓣幽
谷迎合著張勇霖的抽插,忍不住大聲的呻吟。
一波波持續高潮的激動,兩條玉臂像吊鐘似的在桌沿下輕擺著,一雙雪白的
大腿抬起繞上了張勇霖的腰際,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魚般的糾纏,張勇霖
兩手緊抱著寧中則的臀部,將她陰阜與自己的恥骨頂得緊緊的,她感覺到她的幽
谷甬道緊緊的咬住了自己大肉棒的根部,使得自己與寧中則的生殖器密實接合得
一絲縫隙都沒有。
張勇霖用全身的力量挺進寧中則的愛穴,抱緊寧中則的美臀快速抽插著,嘴
裡還含著寧中則的乳峰吸吮著。
他插在美穴中的大肉棒感覺到她整個幽谷壁不停的抽搐縮,夾磨吸吮著,包
箍得張勇霖全身汗毛孔都張開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來形容…
「好美啊…「寧中則大叫著,痙攣著,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師娘,徒兒要嘗嘗這
奶子的滋味了。」
張勇霖笑道。
64章寧中則兩人從華山側峰回到正氣堂,張勇霖又探望了一下陸大有幾人
的傷勢,溫言安慰了許久。
華山派驟逢大喪,岳不群離世,令狐沖失蹤,上上下下在心中悲切之時,對
張勇霖的印象也大為改觀。
尤其是張勇霖對封不平一戰表現出的強橫實力,比之岳不群也不遑多讓,讓
華山弟子們憑空多了一份信心。
由他來擔任華山派掌門人,也許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張勇霖剛從陸大有的房間裡出來,華山派最小的弟子舒奇就跑過來說道:「
掌門師兄,由一個陌生的女人來到正氣堂,口口聲聲要見你。」
張勇霖一愣,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現在已經有七個人了,除了寧中則母女以
外,其餘的五個裡面會是誰呢?張勇霖心裡一緊,忖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他不顧舒奇好奇的眼神,飛快的來到了正氣堂。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到我們華山來有什麼事情呀?」
寧中則一見這人是女子,又是找張勇霖的,芳心泛起一股子陳醋味兒,忍不
住盤問了起來。
那少女臉色慘然,眼睛裡掛著血絲,眼袋明顯,臉上、身上帶著些浮灰,衣
衫上還有些血跡,看起來灰頭土臉,滿臉的倦容,若不是心裡有什麼急事支撐著
她,她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精疲力竭而昏倒過去,她俏臉無色,焦急的再次說道:
「我…我找張勇霖!」
寧中則心道:你這不是廢話嘛?剛剛你不是已經說了一遍,要找霖兒了嗎?
她想問一問這少女和張勇霖到底是什麼關係,躊躇著正要繼續發問。
堂外張勇霖道:「是誰來找我啊。」
那少女聽到一下子就從屋子跳了出來,叫道:「張勇霖,你…你幫我救救我
爹爹。」
張勇霖一愣,這少女竟然是封幼雲。
「我爹爹下了華山之後,被人襲擊,他…他和兩位師叔都受了傷,你…你幫
我救救他們!」
封幼雲帶著哭腔,死死的抓著張勇霖的胳膊。
華山劍氣兩宗合併,本就是張勇霖心中的想法,他連忙問道:「他們現在在
什麼地方?」
「他們在臨潼的驪山裡。
求求你,你幫我救救她們。」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就去救他們。」
「真的,我們一起去,快走。」
少女拉著張勇霖就往外走。
張勇霖一笑,又細細的問了一下,他們劍宗有沒有暗示自己在什麼地方,或
者去過哪裡的特殊標記。
少女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張勇霖笑道:「幼雲,你太疲勞了,我去救人,
你就留在華山吧。」
封幼雲不肯,張勇霖無奈之下,趁她不注意,點了睡穴。
將她交給寧中則說道:「師娘,您覺得當年的氣劍兩宗的爭鬥,對華山派來
說,是福還是禍啊?是壯大了華山,還是削弱了華山啊?」
寧中則看張勇霖的神色,淡淡的歎了口氣:「那當然是一場劫難了,可是霖
兒,這氣在劍先,還是劍在氣先,是學武的關鍵所在,又怎麼能不辯個清清楚楚
呢?」
「師娘,要辨明,動動嘴就可以了,幹嘛要殊死搏鬥呢?難道當年那些劍宗
的前輩各個都是十惡不赦之徒嗎?」
「那肯定不是了,我們華山派擇徒很嚴,不能說各個都是正人君子,但至少
不會去恃強凌弱,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年那些前輩,相互之間還不是有著很深的友情,可是事關武學的發展,他
們又含糊過去呢?」
「既然都不是壞人,為什麼就不能劍氣合一呢?偏偏一定要打個你死我活呢
?」
寧中則看了眼躍躍欲試的張勇霖,她思索了一下,說道:「霖兒,我明白你
的意思,可是,如果封不平他們不願意和我們和好呢?再說,如果我們真的和好
了,可這教徒方式,又不一樣,這…過了若干年豈不是又有了爭論嗎?」
見寧中則有些意動了,張勇霖自信滿滿的說道:「呵呵,師娘,這個事情就
由我來處理吧。
你只要同意接納劍宗,其他的,就交給我好了。」
寧中則似乎想起什麼了,又微微一歎氣,同意了。
只要寧中則同意,華山氣宗就沒人反對了。
當下,張勇霖下了華山,急匆匆的直奔臨潼而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見官道旁邊有一個酒肆,便走了進去:「老闆,給我
炒了兩個好菜,再弄一小壺酒,嗯,再來點蠶豆、花生米一類的下酒小菜!」
那酒肆的老闆連忙說道:「好勒,客官您稍等。」
這會兒正是中午吃飯的點,南來北往的行人還不少,這店裡也就只剩下一個
空桌子了,張勇霖就直接走過去坐在了哪裡。
那店老闆很快就端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蠶豆,還有一碟牛肉,外加一壺酒。
張勇霖肚子正是飢餓,當下小酒配小菜,吃了起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從東面的官道上,有一個婦人,手持長劍走了過來。
這人一身紅衫,看起來極為醒目,恍若一片紅雲從遠處飄了過來。
走的近了,上身是大紅的對襟圓領長袖衫,左肩微微靠下的地方,飾著一個
絲帶結成的黃花,下身穿著大紅的百褶垂地碎花裙子,裙子隨風飄擺,間或可以
看到腳上穿的是水紅的鴛鴦繡花鞋。
再進了些,但見柳腰一步一搖,婀娜多姿的身材顯露無疑,她乳房不大,可
正好與較小的身材相得益彰,而下身則更妙,清風吹拂下,她每次邁開腿前行時
,百褶裙就緊緊裹著修長纖細的玉腿,勾勒出那誘人的胯下風光。
再進了一些,張勇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容貌,她梳著髮髻,烏黑的秀髮
上插著一根尋常的銀簪,額頭上絲絲劉海輕輕飄舞,在成熟中透露出可愛的美感
,她瓜子臉型,眉毛修長,眉梢處輕淡如煙;眼睛頗大,明眸閃動中,顯出一絲
焦急;瑤鼻渾圓,朱紅的小嘴微微上翹。
眉目間似乎依稀有些熟悉。
許是走的太久,她白皙的臉龐上,透出一片紅暈,紅撲撲的,猶如盛開的紅
玫瑰,煞是好看。
這人看起來不過三十許人。
這個年齡段的女人,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
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
婀娜的特殊風味。
張勇霖心中一蕩,寧中則在外人面前,端莊大方,她雖然極美,卻讓人從心
裡發出一絲尊敬的感覺,並沒有什麼蠢蠢欲動的色心。
而這婦人則不同,她看起來嬌小柔弱,可是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子熟婦的風
姿,讓人忍不住色心大起,想一把將她推倒在床,狠狠地蹂躪一番。
換句話說,這婦人嬌媚的讓人想強暴她。
「咕嚕」旁邊幾個老少爺們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
強暴的衝動人人有,可是第一個忍不住的卻是一個樟頭鼠腦的形象猥瑣的中
年男子:「美…大嫂,這店裡已經客滿了,如不嫌棄,不如和我們一起坐吧。」
他身旁的人望著婦人不住的點頭,希望她能答應下來。
那婦人瞥了猥瑣男一眼:「對不起,我嫌棄!」
如果婦人不理睬,那猥瑣男子也就只能佔個口頭便宜,畢竟光天化日之下,
他們也不敢胡亂惹事。
婦人這一回話,雖是俏臉含煞,可嬌滴滴的聲音,卻讓那猥瑣男登時覺得半
邊身子就酥了,那小身板一下子就輕了五六斤,身子晃悠悠的走了過來,調笑道
:「小娘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兜裡有錢。
我…」他還沒有『我』完呢,就見那婦人手臂微微一晃動。
就聽「卡吧」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猥瑣男的一聲高叫「媽呀,疼死老子了
。」
這人的胳膊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已經脫臼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想起來:玫瑰雖艷,可惜有刺兒啊!色心登時就被嚇得無
影無蹤了,一個個埋頭吃飯,不敢在議論了。
那美婦人傷人的動作雖快,卻逃不過張勇霖的眼睛,他迅速的對這人做了一
個評價,功夫已經算的上是一流好手了,比之寧中則可能稍微差了點。
那婦人徑直走到張勇霖面前,將長劍往桌子上一放:「這個桌子我要了,你
再找地方吃去!」
張勇霖一愣,這…這哪裡是什麼紅玫瑰啊,這是典型的小辣椒啊,而且還是
紅艷艷、熟透了的那種。
張勇霖不願惹事,可更不願意被人這麼著欺負到頭上,當然,看在是熟女的
份上,張勇霖並沒有動氣。
他竟然左右打量了一下,方才為難的說道:「我這菜點的挺多了,別的地方
做不下,不如我請你吃好了!」
張勇霖的眼睛看向美婦人,他自認為這眼神還算比較含蓄,比較收斂,比較
誠懇,比較…總之,不是那麼色。
可是,你怎麼誠懇的眼神,幹嘛情不自禁的從俏臉上滑下來,盯著人家的乳
房看呢?那乳房上用金絲線繡著一朵紅玫瑰,張勇霖習慣性的努力辨認著,那玉
峰上的圓形凸點,到底是乳珠呢,還是紅玫的花心。
「哼…」那婦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第65章小辣椒是火辣辣的,哪怕是熟透
了的小辣椒,這辣酥酥的韻味兒,依然不減當年。
那婦人俏臉一沉,手腕一抖,長劍帶著劍鞘,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張勇霖的脖
子,嘴中還罵道:「登徒子,滾一邊去!」
張勇霖並不拿劍遮擋,他腳下紮成馬步,在間不容髮的一刻,身子向後一仰
。
那劍鞘擦著張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
那婦人一招走空,忍不住「咦」了一聲,似乎沒想到這個輕薄的男子功夫竟
然不錯。
按照婦人本來的意思,也就是給張勇霖一個教訓算了,可沒想到,這張勇霖
竟然躲了過去。
這一下子更讓婦人生氣:怪不得這廝如此的無禮,原來是仗著自己功夫不錯
,有恃無恐啊!「嗆啷」一聲,婦人拔出長劍,劍光一閃,直直削向張勇霖的左
肩,張勇霖當下運起太極拳,右手抱乾坤,左手擺龍尾。
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擺出,在長劍刺過來的一霎那,手背緊緊的貼在了劍背
上,緊接著內力發出,在週身猶如形成了一個漩渦一樣,粘黏著婦人的長劍,向
自己的側背後刺去。
這一下子黏力極強,婦人一不留神,下盤沒有站穩,兩腳錯亂,身子不由自
主的向前傾倒,若是在空地上,這趨勢就是倒向張勇霖的懷裡了,可現在兩人之
間還夾著一個桌子呢?婦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頂,下半身停下來了,而上半身卻衝
著滿桌的酒菜急劇的倒了下去。
張勇霖哪能眼睜睜看著美婦人身粘酒菜,這…這不是影響了整體的觀感嗎?
當下他連忙伸手去扶。
張勇霖這人本來是很隨性的,說話聽點就叫做率性而為,想做什麼,就做什
麼。
可當了華山掌門之後,在大庭廣眾面前,他有點悶騷,即想當婊子,還想立
牌坊。
他即想和美女們發生點或纏綿、或曖昧的風流韻事,還想裝君子。
可現實是殘酷的,偽君子不是那麼好裝的。
本著我是君子的想法,他伸出了援助之手,當然這手不能往婦人的乳房上去
按啊,他就想抓著婦人的手臂。
而婦人眼看自己將要摔倒,右手被帶著向張勇霖的側後方伸了過去,她趕緊
伸出左手來扶著桌子。
就在婦人的左手即將按著座子的那一霎那,卻被張勇霖的右手抓著向前拉去
,這下子沒有借上力氣,登時失去了重心,眼看著身子就要跌倒在菜餚之上,張
勇霖出手如電,輕輕的托著婦人的下巴。
美婦人玉臀翹著,身子前傾,小巧的下巴卻被一個陌生男子托著。
而這男子還面帶壞笑的說道:「夫人,我們還是共用這一桌吧。」
「好!」
酒肆裡面的食客們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有人還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夫人,
咱們還是共用一桌吧。」
這聲音極其淫蕩,那聲「夫人」,怎麼聽都不是敬稱,而是愛稱,是調戲,
稱呼自己老婆的。
婦人騰地一下憤怒了,她從小到大也沒有被人如此輕薄過。
芳心裡就覺得眼前這個笑嘻嘻的男子,是故意的調戲自己。
她怒火沖天,左手按著桌子一撐,想站直身子。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勇霖的左手已經扣在了自己長劍的手柄上,和自己的
芊芊細手,緊緊的挨著。
婦人柳眉倒豎,右手用力,嬌叱一聲:「散手!」
想把自己的長劍給奪回來,和這長劍彷彿插入到石頭中一樣,被男子牢牢的
控制在手中,不管婦人怎麼用力都拔不出來。
張勇霖笑道:「出門在外,自然有諸多不便。
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有緣。
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
這話是好話,可張勇霖的眼睛也太賤了。
婦人右手抓著長劍,左手撐著桌子,這身子自然是前傾的。
由於天氣太熱,婦人衣衫的第一個扣子是解開的,張勇霖坐直了身子,目光
正好可以穿過衣襟,隱隱約約看到裡面大紅肚兜下,那兩團豐膩的乳根,還有一
條深深的乳溝。
好白!好深!張勇霖做著判斷。
那婦人臉紅了,眼睛一瞪,右手拚命一掙,左手狠狠朝著張勇霖的笑臉上扇
了過來。
張勇霖赫然發現自己好像走神了,他趕緊鬆開自己的左手,右手微抬,要當
著這一耳光。
可是這婦人的耳光卻沒有扇過來,為什麼?因為張勇霖突然撒手,婦人用力
過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張勇霖左腳點地,身子「唰」的一下,就閃道婦人的身前,他左手伸出,攬
著婦人的柳腰。
而婦人為了保持平衡,右腿支撐,左腿高高抬起,張勇霖下意識的又伸出右
手,在婦人大腿的根部穿了過去,抱著了她的左腿。
姿勢曖昧了。
喧鬧的酒肆,一下子靜悄悄的,沒有人再說話了,食客們眼睛裡都是崇拜的
目光,這兄弟真強,三下五去二的,就抱上了。
張勇霖關切的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我…你有事了!」
那美婦人從張勇霖的懷中掙脫出來,她深怕男子在像剛才那樣,一出手就制
住自己的長劍,於是她把長劍往桌子上一撂,揮起拳頭,打向張勇霖。
張勇霖有些怒了:「夫人,你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在下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一聲聲的婦人叫得婦人又臊又急。
她柳眉倒豎:「放屁,登徒子,拿命來!」
美婦人滿面怒容,使拳如風,一拳拳攜帶這風勢,「呼呼」的打了過來。
一時間,拳風虎虎,足影點點,恍若虎嘯,紅衣搖晃,四座風生。
打一拳,嬌喝一聲,威風凜凜,宛然便似一頭母大蟲一般。
張勇霖不和婦人硬拚,只是四下遊走。
婦人打不到張勇霖心中著急,而一幫子食客,再給這對人騰出一個空場之後
,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哎呀。
兄弟小心。」
「背後,背後,那婆娘從背後打過來了。」
很多熱心的觀眾提醒道。
可漸漸的,這提醒聲,變了味兒了。
「美啊,你看這婆娘的小嘴,紅嘟嘟的,我恨不得親上兩口。」
一猥瑣男評論道。
「最算什麼,我看最妙的還是胸,你看那對奶子,這一跳一跳,真他媽的勾
魂啊,老子,恨不得衝上去親兩口。」
「黑…快看去那屁股,這是又圓又翹啊!」
婦人體態優美,身材婀娜,這左一拳有一腿的,胸前玉兔跳躍,胯下美臀亂
擺,柳腰輕舞,裙下風光似隱似險。
她本就是尤物一個,這下子,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徹底的吸引住了。
就連張勇霖心中都漸漸泛起漣漪,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她打了半天,一下也沒有挨著張勇霖的衣襟,周圍的葷話,讓她又羞又怒,
這火氣就撒向周圍的觀眾。
她右腳一跺地,身子向外躍出,人在半空時,突然出腳,狠狠的踢中了一個
看客,接著她側著身子,彷彿蜻蜓點水一樣,不停的踢著人的腦袋,繞了小半圈
,方才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一時間,酒肆彷彿變成了閻羅殿,看客們被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有些人一時害怕,嗖的一下鑽到了桌子底下。
見婦人追打無辜百姓,張勇霖有些看不過去了,他竄過去,一招「單鳳朝陽
」,呼的一下,打向婦人的後心。
他這招風聲很大,可是並沒有用多少內力,只是想把婦人的注意力給轉移過
來。
婦人聽到背後的風聲,嘴角一笑,她打看客是因為張勇霖輕功太高,她追不
上。
心裡含怒向看客出手,不過她早就做了準備,可以說打看客是誘敵之計,她
就等著張勇霖來救。
當下她向左急轉身,雙手灌注內力,一擊「排山倒海」,直直的打向張勇霖
的胸膛。
張勇霖人在半空,無處借力,想撤身也撤不了。
整個人只有右手在婦人的胸前,無奈之下,他變拳為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婦
人的右乳上。
入手一片滑膩,極具彈性。
感覺一下,乳根不大,可向上卻驟然膨脹,接著又慢慢收斂,應該是仙桃型
的玉峰。
不同的女人,乳房的形狀也不一樣。
雪梨型的玉峰,由於乳根附近粗細度相當,是最適合用手握的;饅頭形玉峰
,由於它比較扁大,是最適合用手抓的,而這種仙桃型的乳峰,由於乳珠附近急
劇收斂,豐膩下又顯得相對嬌小,是最適合親吻。
含著了小巧的乳尖,入眼處確實一團豐滿的乳房,這是多麼性感的一副畫卷
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張勇霖伸手抓住乳房的一霎那,已經撤的很遠的看客
們,歡呼道:「看。
抓著奶子了。」
「兄弟,感覺怎麼樣?」
有人帶著哭腔,歪著腦袋,扯著嗓子喝道。
歪著腦袋是因為腦袋剛才被踢了一腳,帶著哭腔是因為,疼啊,至於扯著嗓
子,那是因為遠嘛!張勇霖下意識的回道:「還湊合,挺有彈性的!」
這話很標準。
還湊合,指的是乳房不算大。
挺有彈性,則是有事實證明的。
張勇霖抓著了婦人的乳房,可婦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要是還不躲,被
婦人給打傷了,落在這小辣椒手裡,自己可就吃不了抖著走了。
當下他想也不想,緊緊的抓著婦人乳房,用力的一扭,身子就像圓規一樣,
以乳房為圓心,劃了一個小半圓,輕巧的落地。
而那仙桃般的乳房,上下抖動了兩下,有恢復了原狀——彈性很好嘛。
張勇霖向來是很疼愛自己的女人的,他清楚的知道玉峰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
氣的,他的心泛起絲絲不忍,右手一伸,運起情意綿綿手,撫摸了過去。
情意綿綿手裡面有專門安撫乳房的手法。
婦人的臉紅了,一時間也傻了,她沒想到,張勇霖竟然使用這麼無賴的招式
,竟然抓著了自己乳房,還狠狠的扭了一把。
她眼睛裡半是怒火,半是楚痛。
乳房必然是嬌嫩的,剛才那一下子,扭得她生疼!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間,她
陡然覺得那隻大手再次撫上了自己的乳房,她身子一抖,以為又會是一陣疼痛感
,可是,沒想到乳房上忽然一熱,整個玉峰處在一個溫柔的氣場中,那五個指頭
在玉峰上左按右按,絲絲暖流傳入,整個玉峰不但疼痛感全消,反而舒服極了。
有那麼一陣子,她彷彿做了一個美夢,簡直都要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
可美夢總會被殘酷的現實所打破。
「好!」
圍觀的人群中又爆發一陣歡呼。
美婦人出離憤怒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彷彿嬌艷欲滴的玫瑰,她妙目圓瞪
著,眼睛裡簡直都要噴出怒火來,銀牙緊咬著朱唇,留下深深的牙痕,小拳頭握
的關節「嘎巴嘎巴」直響。
她怒叱道:「你找死!」
一招「撩陰腿」狠狠踢向小張勇霖,想把張勇霖的是非根給斷了。
事關根本,張勇霖反應極快,兩腳輕輕點地,屁股向後一翹,雙手抱圓,一
下子正好捧住了婦人的玉足。
紅裙滑下,露出白嫩微紅的腳踝來,張勇霖忍不住輕輕的摸了一下。
「啊!」
那婦人嬌叫一聲,她思維混亂了,就像抓著這個討厭的男人,狠狠的暴打一
頓,至於用什麼招式,她都不在乎了。
她鋌而走險。
右腿在張勇霖的手上一用力,身子騰空,左腳狠狠的踢向張勇霖的太陽穴!
張勇霖左手抓著婦人的右腳踝,右手上舉輕輕鬆鬆就抓住了婦人的手腳踝,雙手
一用力,竟然將婦人高高的舉了起來。
他仰著頭說道:「夫人,還是…」他話沒有說話,入眼處,紅裙下,美婦人
的私密之處在張勇霖的眼前徹底暴露。
那應該是一條水紅色的褻褲,緊緊的裹著婦人的兩片翹臀,而翹臀在腿根處
匯成一道誘人的溝渠,這溝渠的前端是擁有著無限魔力的蜜穴,哪裡極具吸引力
,竟然將褻褲緊緊吸了過來,在那妙曼的洞口處,形成了一個極為醒目的下凹。
這褻褲在小穴,竟然被兩片大陰唇含著了。
「快…快…放開我。」
下陰處傳來的絲絲涼意,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私處竟然被這陌生的男子
一覽無餘了。
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噴火的,不是怒火,而是慾火,這火焰正強烈的鑠燒
著自己的小穴。
她慌了,憤怒在驚懼之下消失了,她晃動這身體,雙手胡亂的揮舞著,保持
著平衡,哀求道:「快,快放我…放我下來。」
憤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羞怯了起來,像一個受驚了的小白兔,讓張勇霖心中
一顫,聽話的鬆開了雙手。
婦人的身子凌空,登時沒有了借力,直戳戳的掉了下來。
「啊」女人失重下,陡然嬌呼一聲。
張勇霖忽然就覺得自己處在一團紅紗之中,周圍的一切都是微微發紅。
他愣了,自己怎麼鑽到婦人的群下了呢?兩條修長而豐滿的玉腿擦著自己的
耳朵,從後背上滑落下去,他下意識的輕輕扶著,光滑猶如綢緞的玉腿在手中劃
過,傳來絲絲冰涼,而那水紅色褻褲下的大陰唇離自己也越來越近,連那絲絲黑
草,都可以看見了。
忽然,他覺得雙肩一沉,一個水紅色東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這東西是不穩
定的,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趨勢,張勇霖連忙伸出手來,一下子將它拖住。
光滑而肥膩的感覺從手上傳來,入眼處,水紅色的褻褲下,可以看到一團微
隆的肉丘,肉丘下面則是一片鬱鬱蔥蔥的黑絲。
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傳來,這股子香味和寧中則天生芬香顯
然是不同,看來這個婦人是經常洗桂花浴的。
他想著,忍不住的喘處一口熱氣,他不是故意的,卻很準確的噴向女子的小
穴。
婦人小穴一麻,身子一晃,下意識的狠狠抱著張勇霖的腦袋。
一下子將他的腦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壓了過來。
忽然,她覺得自己的小穴碰到了一個火熱而濕潤的東西,那東西是兩瓣的,
還微微的顫動著。
天啊,他竟然親了自己的私處!婦人懵了,她的眼淚滾落了下來,像一個尋
常小女人一樣,捶打著張勇霖的後背:「你…你到底要欺負我到什麼時候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09
第66章張勇霖慌了,他趕緊低頭,想把嘴給錯開,這一下嘴是錯開了,可
惜鼻子又頂了上去。
這鼻子可是凸的,這一下子頂在了婦人的小穴處。
婦人的妙處被異物頂住,就感覺那蜜穴,登時熱氣騰騰的,和剛才的感覺有
大不相同。
剛才,小穴是被嘴巴吻上了,她除了洞門口處是熱熱的以外,最大的感覺就
是羞憤;可此時,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那兩瓣大陰唇,被不明物體,硬生
生給擠到兩邊了,那不明物體的頂端是較為圓潤的一點,這一點正好碰在了那私
處那嬌嫩的花心上。
那細嫩的花心被觸碰,疼痛感剛剛升起,就覺得一陣熱氣從小穴一下子鑽進
了陰道裡面,陰道裡一陣燥熱,壁上乾澀的鮮肉登時就覺得異常的瘙癢,陰道忍
不住一陣顫抖。
天啊?這是不是被插入了?自己是不是失身了。
美婦人呆住了,啼哭聲忍住了,捶打張勇霖的小手也停下了,她騎在張勇霖
的脖子上,一動也不動!片刻之後,這婦人終於醒悟了過來,她兩腿一用力狠狠
的夾住張勇霖的脖子,丹田用勁,內力橫貫於手掌,一招「粉石碎玉」,狠狠的
打向張勇霖的後腦勺。
雖在紅裙下,享受著難以置信的艷遇。
可張勇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現在脖子一緊,接著腦後生風,他趕緊運勁於
掌,想把女人高高托起,哪知道女人雙腿夾得甚緊,這一托之下,竟然勒的自己
脖子生痛。
眼看著情況越來越緊急,張勇霖運起情意綿綿手的第四式「小穴流晶玉門開
」,在婦人的玉臀、菊花門、蜜穴、玉腿幾處一陣揉磨。
那婦人陡然覺得下身傳來一股子從來有沒有過的奇妙感覺。
兩片微紅的大陰唇,彷彿被一隻毛刷子,快速的刷過,火辣辣的熱浪湧出,
大陰唇一下就因充血,而變得紅艷欲滴;而花心上,則彷彿有人拿著一隻沾了清
水的毛筆,在那紅潤之上,在方寸之間,正一點、一撇、一捺認認真真寫著漢字
,這毛筆是濕潤的,從筆尖上輕輕傳來絲絲涼意,讓花心異常的舒服,忍不住微
微翹起,想要黏著筆尖一樣,突兀了出來;而陰道裡,感覺則另有洞天,那裡面
濕熱一片,彷彿正有人在不斷的往裡面吹著熱氣,又彷彿有千百個小手在輕輕的
撥弄著陰道的肉壁,陣陣快感傳來,下身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張開,急切的盼望著
客人的光顧;在菊花門裡,情況又是不同,哪裡是一種妖艷的嫵媚感,它不僅沒
有陰道的渴望,反而有些懼怕被異物插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又洞門大開著
,就在這種彷徨的心態下,忽然覺得有一股潤滑的油液,從洞門外輕輕灌入,菊
洞裡似乎一下子變得光滑柔嫩了起來,婦人的心裡陡然升起一個念頭:也許,在
玉門上插個東西,很是有趣哩。
至於翹臀、玉腿上,這感覺更是天上人間,翹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著,
搓動著,給人一種被蹂躪的快感;而玉腿上,那大手似乎很是調皮,一會兒撫摸
,一會兒輕彈,讓人心癢難耐。
各處的感覺,完全不同,它們交匯在一起,猶如一曲清泉明澗,泉水從底下
湧出,在嘩嘩的歡唱聲中,順著山澗留下,擊在山石之上,水花飛濺,到處都是
一片水霧繚繞,讓置身其中的人,迷失自我,飄飄欲仙。
紅霞上臉,婦人媚的彷彿要滴水出來,芳心在羞澀和快樂中蕩漾,這人…該
不該殺呢?她心裡想著手掌的速度慢了,力氣也消了,兩腿鬆了,蜜穴更是不爭
氣的流出水兒來。
張勇霖抓著這個機會,將婦人玉臀往上一托,自己身子一矮,一招賴驢打滾
兒,從婦人的胯下狼狽的鑽了出來。
圍觀的群眾都看傻了眼,這婦人從羞澀到啼哭,從啼哭又一下子湧出彷彿高
潮過後的紅艷臉色,一個個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回事?這兄弟高啊!那婦人人在
半空,涼風一吹,登時清醒了許多。
情意綿綿手和慾火滔滔拳完全不同,情意綿綿手說白了,是增加床笫之間閨
房樂趣的,它雖然有幾下狠手,可是都需要連續不斷的撫摸,才能有持續的效果
。
婦人腦子一清醒,又驚又怒。
人在半空,一招「金剛摯尾」攻向張勇霖,張勇霖使用碧羅拳,一招一招將
她格擋開。
那婦人出拳飛快,猶如疾風驟雨一樣,一盞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張
勇霖內功精湛,當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極其尋常的少林長拳,
輕描淡寫中將婦人的攻勢一一化解。
這婦人身材嬌小,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樣子,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長的
小巧精緻,可五官湊在一起,卻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讓人想忍不住的輕薄一下。
張勇霖本來是想向婦人道歉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夫人,你…你
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裡…滿是桂花香味!」
那婦人又急又怒。
她猛然頓住了身子,她轉頭拾起自己的長劍,兩眼一閉,長劍向脖子一揮,
看樣子是要自殺了。
張勇霖一驚,這美婦人性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動手,受了委屈就自殺
。
張勇霖登時一個箭步,竄到了婦人眼前,說道:「夫人,使不得。
你…」他話還沒有說話,就覺得眼前劍光一閃,那長劍自身下向上撩了過來
。
媽的,上當了!張勇霖身子一頓,右腳尖用力一點地,屁股再次向外一厥,
身子直直向外飛去。
他反應極快,看婦人的長劍也是極快。
張勇霖陡然下體一涼,心中大驚,兩隻手忍不住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老二,還
好…還在。
他身子剛剛落地,那婦人呼的一劍,當頭直劈。
張勇霖斜身閃開。
那婦人圈轉長劍,攔腰橫削。
張勇霖長嘯一聲,縱身從劍上躍過。
婦人嘴角一笑長劍反撩,疾刺他後心,這一劍變招快極,張勇霖背後不長眼
睛,看起來已經是難以躲避。
眾人「啊」的一聲,都驚叫了出來。
張勇霖身在半空,既已無處借力再向前躍,他手裡有沒有長劍,無法回劍遮
擋。
他當即暴喝一聲,一拳擊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這一借力,身
子便已躍到了木柱之後,噗的一聲響,婦人長劍刺入木柱。
劍刃柔韌,長劍竟穿柱而過,劍尖和張勇霖身子相距不過數寸。
先是一時好心,差點被婦人給廢了老二,接著驚詫之下,差點命喪九泉。
婦人狠辣的招數,讓張勇霖心頭火氣:「夫人,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氣
了!」
美婦人施展平生絕技,連環三擊,仍然奈何不了張勇霖,心中異常惱怒:「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張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讓你嘗嘗我這拳法的厲害。」
說著揉身一縱,跳了過去,輕飄飄打出一拳,叫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
招!」
這一拳看似無力,拳到半路,卻陡然加速,勁力十足。
那婦人用得是長劍,這會兒張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長劍沒有了用武之地,
只能連連後退,希望能和張勇霖拉開距離。
可張勇霖輕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緊緊的貼著她。
婦人沒有辦法,左手橫握,一拳打出。
張勇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當下出手如電,右手架開婦人的拳頭,左手揮出
一拳打在婦人的左肋之上。
婦人陡然就覺得這拳勢之中,有著若干股內力,或陽剛,或陰柔,或迴旋,
分別擊在自己的期門、日月、章門等穴道之上,登時左半邊身子都軟了。
這婦人異常剛烈,她不顧自己受傷,嬌叱一聲,長劍揮出,她不再防守,只
是悍不畏死的強攻張勇霖。
這下子,攻勢猛了,可是漏洞卻多了,張勇霖當下揮動拳頭,趁機又打了婦
人幾拳,不過比起第一拳來說,勁力已經收了很多。
這婦人銀牙緊要,拚命強攻,看起來,她已經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
同歸於盡了。
她長劍快速的揮舞著,劍光閃動之處,隱隱風聲四起,劍鋒之上也漸漸有勁
力擴散,張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劍法不錯,可惜內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來了,他…他一定殺了你!」
「呵呵,你丈夫的劍法?嘿嘿,其實我的劍法也很好啊!有機會讓你品嚐品
嚐。」
張勇霖調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問道:「你…你可是華山派的人?
」
張勇霖想起來了,這女人剛剛用得劍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劍法有些類似。
奶奶的,你不會是劍宗的人吧?那婦人一愣,似乎沒想到張勇霖會說出這話
來,她怒目瞪著張勇霖:「沒想到,你這登徒子還有些見識,竟然能猜到我的來
歷!不過,你別想就此讓我放了你。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第67章媽的,還真是劍宗的人啊。
張勇霖調整了一下心情,讓那顆有點春風蕩漾的心,再次歸於平靜,他換上
尊敬的笑容說道:「師叔,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小侄也是華山派的。
對了,師叔可認識封幼雲嗎?」
「你…你認識雲兒?她在哪裡?」
婦人一臉急切的問道。
她邊問邊跨前兩步,似乎想一把抓住這個男子,好好問問女兒的下落。
張勇霖卻是條件反射般的退後了兩步,這婦人翻臉像翻書一樣,和她保持著
一個適當的距離才是安全的,他滿臉堆笑道:「她在華山。」
見婦人面露詫異,張勇霖繼續說道:「師叔,你放心好了,她很安全,倒是
封師叔、從師叔、成師叔他們現在異常危險!」
當下張勇霖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聽著張勇霖的介紹,婦人的心情從羞憤之中逐漸平靜了下來,畢竟自己的丈
夫和師兄弟們被敵人圍著了。
相對於這些生死攸關的事情來說,自己被辱的事兒,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見張勇霖說完了,婦人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張勇霖回答十分正確,特別是關
於自己女兒的事情,那就更是準確了。
婦人放了心,她看了眼張勇霖,奇道:「你不是氣宗的弟子嗎?怎麼會這麼
好心,要救我們劍宗的人。」
張勇霖收了自己的淫蕩之心,大義凜然的說道:「氣宗也好,劍宗也好,都
是華山一脈。
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呢,由於武學見解不同,不顧同門情
意,大打出手,才使我們華山派如此沒落。
難道到了今天,我們還不知道反悔嗎?」
婦人嘴角不屑的笑道:「這麼說,你還想把劍宗給重新納入門楣了。
不知道,那岳師兄會不會同意呢?」
張勇霖歎了一口氣:「家師已經故去了,現在華山由我師娘做主。」
婦人沉默了一會,幽幽歎了口氣:「大姐,她…她在華山還好嗎?」
那婦人瞥了一眼張勇霖,說道:「就是你師娘,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你師
娘,是同胞姐妹,她性子沉穩些,就入了氣宗,而我…活潑一些,就進了劍宗,
沒想到過了十年,劍氣兩宗,竟然翻臉成仇,哎…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沒有見
面了。」
「師娘她很好,她已經同意了,只要你們肯放棄仇怨,我們劍氣兩宗就能重
歸於好。
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師叔,徵詢他老人家的意見。」
「嗯,我們先去臨潼,救了他們再說。
走吧。」
婦人說道。
「弟子遵命。」
周圍圍觀的人,沒想到這兩人打著打著竟然上演了一幕認親的好戲,當下感
覺很沒意思,四下散了。
婦人抬腳就要走,可是陡然覺得左肋一陣劇痛,她咬著銀牙差點沒有叫出聲
來。
張勇霖本就在時刻主意著婦人,見她身子一歪,素手伸出扶著左肋,登時醒
悟過來,趕緊走上前扶著她,說道:「寧師叔,剛才…」「剛才事情就當沒有發
生過,以後再也不許提起,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婦人紅著臉說道。
張勇霖無奈的點了點頭,他扶婦人在椅子上坐定之後,方才又找到店掌櫃,
拿出銀子賠了打壞的桌椅板凳錢,又麻煩店掌櫃替他們買了一輛馬車。
「師叔。
剛才…」婦人俏臉上趟著冷汗,口氣卻是異常的嚴厲:「我說過了,剛才的
時候,再也不許提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老實的坐在婦人的一邊,看她吃了飯,等著搞定了馬車之
後,張勇霖就坐在車頭上趕著馬車,婦人則躺在馬車裡面。
也許是有門簾隔著,一直堅強的婦人,忍不住「哎呦…哎呦…」的呻吟了起
來。
聲音清秀,極具磁性,讓張勇霖忍不住想起了寧中則的叫床聲,回想起寧中
則那芬香肆意的愛穴來。
腦海裡,寧中則那雪白的身軀漸漸的裹上了一縷紅色,高挑的身材竟然慢慢
變得嬌小起來,連相貌都變了,竟然變成了寧師叔!寧師叔乳房坦露,這新剝雞
頭肉,鮮嫩竹筍尖,在張勇霖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現了出來,讓他忍不住的想親吻
一下。
馬車裡,婦人皺著眉頭,輕輕的按摩著拳傷所在的地方,嘴裡忍不住問道:
「你…你這拳…是從是從哪裡學來的,怎麼這麼厲害。
華山派好像沒有這麼高深的拳法吧。」
這聲音將張勇霖從旖旎的床事中拉了回來,他再次想到自己剛剛的哪一記慾
火滔滔拳了,這七招女拳之中,這「半日交歡」是威力最小的一招,專門用來勾
起女子性慾的。
正常的情況下,這性慾由淺入深,前三個時辰只是感覺像普通的拳傷,被拳
頭打中的地方腫脹起來十分的疼痛,第四個時辰身體會熱,讓人忍不住想脫下衣
衫,第五個時辰,面色會發紅,腦子裡會不由自主的想一想男女之情;到了第六
個時辰,那就不得了了,耳垂、玉頸、乳房、蠻腰的側面,大腿的根部,都會漸
漸發癢起來,而且如果一旦用手摸了上去,越摸越是舒服,越摸,這手就越放不
下來,直到最後異常的渴望,彷彿吃了春藥一般,必須和人交歡一場,方才能夠
去除拳中的餘毒。
他愣了一下,說道:「寧師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有沒有運用內功化解
傷勢啊。」
「廢話,我當然用內功化解了啊。
剛開始運起內功的時候,左半邊身子彷彿有針尖戳著一樣,極是疼痛,現在
已經好了一些。」
越用內功,越能加倍的激發人體的情慾。
這是慾火滔滔拳的拳經要義。
張勇霖連忙說道:「師叔,這…恐怕咱們得先找個地方給你療傷了。」
婦人搖了搖頭,壓抑著疼痛:「不用了,我們還是盡快趕路吧。
救人要緊!」
張勇霖明知道婦人不瞭解這拳法的厲害,他躊躇了一下,說道:「師叔,有
件事我向告訴你。」
「你婆婆媽媽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啊!」
「這…這拳法有點特殊。
咱們…咱們還是治療一下吧。
不然,發作起來,可就難救了。」
婦人一笑:「我覺得現在已經好了一些,你這拳傷也就是疼了一些,忍耐一
會兒,就好多了。」
「師叔,你覺沒覺得身子有點發熱啊?」
「嗯,身子倒是挺熱的。
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有話直接就說啊!」
婦人有些不耐煩了。
「師叔,這拳法裡有…這拳法是我偶爾學到的,比較…比較陰毒一些,打著
人身上之後,會激起人的情慾,剛開始的時候是疼,接下來就會…就像吃了春藥
一樣!「「什麼?!」
婦人驚叫道:「你…你真是無恥,這…這拳法有解法沒有?」
婦人有些慌了,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了,都想不顧一切
的把衣衫給脫了。
「有啊,只要我幫你推宮活血,就可以解除了。」
「那還等什麼。
我們趕緊啊。
再遲了豈不是沒有解法了?」
張勇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叔,這推宮活血的法子,和一般的人不
同。
它…按摩的地方,師侄要有你的同意,才好…」婦人極是聰慧,一下子明白
了張勇霖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是…那…你看看我還能堅持多長
時間啊?」
張勇霖停了馬車,掀開車簾。
只見婦人斜靠在馬車裡,大紅對襟的衣衫,雪頸下衣扣已經被解開了三個扣
子,露出裡面月白色的小衣來。
淑乳把小衣頂的鼓鼓囊囊的,煞是好看。
衣衫的袖子也被婦人高高的撩起,兩節蓮藕般白嫩的玉臂上,析出點點細汗
,泛起一片紅暈,這紅暈絕對不是衣衫映襯的結果,而是婦人身體燥熱的表徵。
再看婦人嫵媚的俏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滿了紅霞,彷彿熟透了的小辣椒
一般,她眉梢含情,星眼送波,在一動不動之中,散發著無可比擬的風姿。
她微垂著眼簾,一副女子初醒的慵懶表情,勾人心魂,讓人忍不住想衝過去
,將她擁入懷中;她妙目睜開之時,顧盼神飛,朱紅小嘴微微嘟起,讓人忍不住
想親上一口。
這婦人真是勾人啊!看她紅彤彤的面色,張勇霖心裡一沉,看來這「半日交
歡」已經到了第三步了。
張勇霖慌了:「師叔,咱們要趕緊動手了,再遲一會兒,等到了第四步,就
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沒得救了。」
婦人面帶桃花的望著張勇霖,神情頗為專注,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只是隨
意的點了一下頭。
張勇霖抱著婦人下車,三兩步竄到官道旁邊的樹林子裡面。
輕輕的將婦人放下。
此時,婦人眼睛漸漸的迷離了起來,她渾身燥熱,還沒等張勇霖動手呢,自
己雙手就主動的扣在了腰帶上,熟練的解開了勾扣。
接著,雙手上揚,一個一個解開上衣的紐扣。
朱紅小嘴嘟囔著:「好熱!好熱!」
當年創出這「慾火滔滔拳」的前輩,絕對是神人級別的淫蕩,這拳法是挑逗
人性慾,而要解這拳傷,就必須要把人給拔了個精光才可以,說是解毒的時候,
由於全身熱氣蒸騰,必須揀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敞開而修習,使得熱氣立時
發散,無片刻阻滯,否則就會轉而鬱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身。
說白了,要解毒還必須是赤身裸體才行。
張勇霖說道:「寧師叔,小侄動手了。」
婦人有些神情恍惚,她就覺得眼前這個面如冠玉的男子,越來越是耐看,越
來越是英俊,讓她幻想著能把這男子給抱在懷裡。
她是過來人,忍不住就想起一些過往的韻事,而那往事的主角,竟然變成了
對面這個男子,彷彿正在和這男子交歡一樣,結果這面色更紅了。
一雙紅玉般的小手抓著小衣,用力的拉扯了起來,「呼」的一下,小衣被拉
掉了。
紅暈片片的小腹和包裹著淑乳的黑色抹胸跳動著,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第68章那黑色的抹胸,僅僅一寸來寬,緊緊的箍在雪梨形的玉乳上,上下
兩邊露出大塊白綢子般光滑的肌膚,乳房上還掛著點點細汗,發出淡淡的乳香味
兒。
抹胸上,用金絲線,繡著兩隻鳳凰,玉峰在呼吸中微微顫動,兩隻暗夜鳳凰
也變得富有靈氣,栩栩如生。
最妙的是這兩隻側身飛揚的鳳凰,雙目微翹,絲絲傳神。
張勇霖眨了眨眼睛,他終於確定這鳳凰的雙目,不是別的,正是寧師叔那小
巧的胸前一點。
肌膚白裡透紅,異常嫵媚;抹胸黑中乍現金線,妖艷不凡。
張勇霖伸出手去,輕輕的觸摸在抹胸側下面那雪玉般的乳根。
一片熱辣的暖流傳來,顯然已經是春毒即將爆發的前兆。
婦人「啊…」的輕叫了一聲,不明沒有阻攔,反而柳腰向前一弓,雙峰一抖
,迎合著張勇霖的撫摸。
張勇霖的右手從乳根處輕輕向上,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乳溝之中,
右手想來一拔,抹胸滑落到小腹之上,兩隻梨形酥乳跳躍這蹦了出來。
這酥乳是小巧,不似寧中則那麼高聳,也不像張玉婷那麼碩大,可是它卻有
著自己獨特的風韻,它是異常的堅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這乳房也沒有平扁下
去的趨勢,恍如千里沃野上,雙峰陡峭,傲然對峙。
這種比較是相對的,不要忘了,寧師叔的身材不像寧中則那麼高挑,不像張
玉婷那麼豐滿,她的身軀是嬌小,襯著B罩大小的乳房,正好相得益彰,再大些
就像奶牛一樣,只覺得胸大,卻打破那一顰一笑間勾人的魅力,因為別人都去注
意的胸,再也不能從整天觀看這風情入骨的韻味兒,就如一副優美的田園風光畫
,可在青山綠水之間,偏偏畫了一幢摩天大樓,讓人登時沒有了興致;若是小些
的話,就缺少了肢體的誘惑,給人的印象就由完美變成了遺憾:人,是美女,可
惜,恨小啊!這酥乳是火熱的,白嫩中是一片緋紅,上面還有滴滴細汗流淌,特
別是那溫玉乳溝,猶如一條涓涓細流,在歡快的流淌,這溪流穿過乳溝之後,碰
到了小腹的上沿,於是,一分為二,順著乳根輕輕的流落了下去。
這玉乳濕淋淋的,恍如剛剛洗浴過一樣。
無限風光在險峰。
這料峭淑乳,最誘人的卻是那頂端之上。
婦人的乳暈頗大,彷彿一個粉紅圓片一下,輕輕的蓋在了玉峰之上,一團粉
紅的中央,確實一個嬌俏的紅櫻桃,這小櫻桃的頂部還微微下陷,彷彿張了個小
口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撫上去,吸吮一下。
「咕嚕。」
張勇霖恰如其分的嚥了一口口水。
如此美景之下,要是沒有一點點反映,那肯定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張勇霖挪了挪伸手,輕輕的將婦人玉足握著,將大紅鴛鴦繡花鞋,輕輕的脫
下,在脫下白紗裹腳,羊脂凝成的小腳丫,便展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這玉足胖瘦始終,足弓下肉感十足,足背上卻沒有一點胖乎乎的感覺,那腳
指頭,正微微倦曲著,彷彿是十個正在酣睡中的蠶寶寶一樣,白嫩誘人。
張勇霖顫巍巍的伸出手,抓著抹胸,一直拉到婦人的胯部,合著她的長裙一
起,輕輕的往下剝去。
黑色的抹胸,紅色的長裙,此時猶如卷軸輕輕打開,一副絕世的畫卷呈現在
張勇霖的眼前。
婦人香汗淋淋,整個身子彷彿貴妃出浴一般,掛著點滴汗水。
在汗水的吸附下,水紅的褻褲,緊緊的裹著婦人妙曼的下體,該突的地方高
高墳起,該收斂的地方下陷成溝,鬱鬱蔥蔥的黑叢林,在肉丘上生長,並順著溝
渠一路蔓延而下,在那神秘的小穴處,不知道是陰道分泌的津液,還是下體析出
的香汗,在小穴外的褻褲上,形成了一圈晶瑩的水漬,煞是誘人。
兩條紅玉般修長的大腿,也顯露了出來,這大腿並不豐膩,可也不是充滿骨
感,不經意的一按,一樣可以毫不費力的按出一個手印來。
張勇霖的大手輕輕的玉腿上滑過,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熱的同時,也忍不住想
俯身親吻一下。
長裙脫去,玲瓏有致的胴體上,僅僅剩下那水紅色的褻褲了。
她的眼神是迷離的,如絲如霧;她的聲音是嬌媚的,撩人心境;她的精神是
恍惚的,似醒非醒。
睡夢之中,她彷彿處在一個燥熱的春天,渴望裸露著自己的身體,和眼前的
這個男子一起銷魂纏綿;清醒之時,她又緊緊抓著自己的褻褲,輕聲的哀求道:
「不要…」張勇霖一手捏著水紅褻褲的針絲花邊,一邊說道:「寧師叔,得罪了
。」
接著,他不顧婦人的哀求,一手抱起婦人的玉腿,一手輕輕一扯,水紅卸去
,露出那神秘之處。
她下體恥毛濃郁,不像寧中則那樣僅僅只有一縷兒,濃郁的叢林下,那小穴
就像一個鴨嘴一般,兩片緋紅的大陰唇狹長而微微上翹,中間露出一條鮮紅的肉
縫。
「哦…」婦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氣,那滾燙的猶如紅玉一般的素手,忍不住就
像攀上玉峰,狠狠的揉捏一下,彷彿要從這蹂躪之中,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
她朱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滑潤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來親親的舔舐一下乾
渴的嘴唇。
張勇霖心裡一顫,這寧師叔剛才一定是強行運行內力療傷,在無形之中,加
速了自己的淫毒爆發的時間。
這…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個步驟了。
張勇霖不敢遲疑,他趕緊運氣與手掌之中,雙手成抓狀,一下子抓住了婦人
的淑乳。
注意不是握,是抓!他每隻手五指分開,分別緊緊的貼著淑乳,像一個籠子
一樣,牢牢的嵌套著雪梨乳房,中指的根部正好頂在那粒小小的櫻桃之上。
婦人登時就覺得自己乳房,好像挨著一塊寒冰一下,絲絲涼意很快就滲入到
乳房裡面,酥乳上火熱和冰涼激烈的交鋒,一會兒熱情似火,這乳房就像被一張
大嘴徹底的含著了一樣,整個玉乳進入到了一個火熱的腔體裡,讓乳房忍不住的
充血,進而膨脹起來,讓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感受一下她的膨脹;可轉眼之間
,這團火熱又登時消散了下去,彷彿有人正拿著一塊薄冰,在乳房上來回的滑動
,滑動之中,薄冰消散,讓整個乳房濕津津的,總想讓人伸手輕輕的撫摸一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冰涼的感覺漸漸加深,由胸膛逐漸傳到了腦子裡面,讓
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迷離的眼神裡有一絲清明回返。
天還是湛藍湛藍的天,林子還是枝繁葉茂的林子,可是人…確實那個讓她心
裡羞愧的男子,而這個男子現在做的事情,就更加讓她難以接受,她伸出手一來
,衝著男子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嬌叱道:「你…你這淫賊,我…我可是你師叔
啊!」
逼毒的緊要關頭,張勇霖並沒有躲,「啪」的一下老老實實的挨了一個嘴巴
子。
臉頰登時就腫起老高老高的,張勇霖苦澀的一笑道:「師叔,我…我是在給
你逼毒啊?」
婦人剛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乳房再被人玩弄,怎麼還想的
起來,這是張勇霖再給驅毒啊。
聽男子這麼一解釋,婦人很快就回想了起來,這…自己確實是錯怪了好人,
這師侄確實是在給自己驅毒。
可是,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淫蕩無恥的逼毒法子,這哪裡是在逼毒,這…這分
明是在玩自己乳房,她沒由來的想起剛才乳房乎熱乎冷的奇妙感覺,俏臉一紅,
右手一抓,飛快的拿起自己的長裙擋在身上。
張勇霖說道:「師叔,我要用內力把這春毒化入汗水中,逼出體外,如果你
蓋上了衣服,那麼熱氣發散時,受到阻礙,那…那會有後遺症的。」
「什麼後遺症?」
婦人妙目一閃,詢問道。
「這…這…」張勇霖臉有些紅了:「這會使師叔您的身體變得敏感起來,如
果毒素積攢過度,那麼只要稍加觸碰,都有可能…」婦人的臉再次紅了,她伸手
將裙子再次扔到一邊,眼睛一閉,嘴裡啐道:「你這人…你怎麼學怎麼無恥的招
數啊!哼,到時候,我一定要告訴姐姐,讓她好好收拾你。」
「哦…」婦人驚叫道。
閉著的眼睛再次睜開了,她赫然的發現自己的師侄的雙手,該抓為握了。
那男子的手本來就很大,正好將酥乳握在掌中,雪梨狀的乳房一下子變成了
一個圓柱形,頂端是一粒嫣紅的櫻桃,櫻桃邊夾帶著點點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
光。
那雙手的幾個指頭,微微動了動,似乎在調整這玉峰的形狀。
婦人臉紅了,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卻沒有再次出聲指責。
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她實在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晚輩把玩,哪
怕是驅毒也不成。
可是乳房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是異常的敏感,稍稍一按一壓,就能讓她清
楚的感覺的男子的動作。
「天啊,他是不是把自己的乳房,當成了兩陀麵團在玩啊。」
婦人心裡想著。
她的乳房變得非常的柔軟,極具彈性,正在男子的手中變化著姿態。
這男子一會兒把它握成圓柱,一會兒把它抓成球型,一會兒兩隻玉峰同時被
向前推倒,一會兒又被同時先後推到,又是還一前一後。
那男子的手在酥乳上東摸兩下,西按兩下,甚至還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
住櫻桃,來回的磋磨著,乳房上一股子異樣的感覺出來,漸漸膨脹了起來。
但是胸膛中的那團火,卻漸漸的沉寂了下去。
上身應該沒事了,下面該輪到…輪到小穴了吧。
婦人思索道第69章婦人現在的感覺很妖艷,胸腹上溫玉一般,不涼也不熱
,就像操勞了天,洗了個熱水澡之後,輕鬆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正被人輕重適
宜按摩著一樣,簡直就想閉著眼睛好好的睡一覺;可下身則截然不同,哪裡是萬
分炙熱,小穴就像一個火龍洞一樣,正在不斷的噴著熱氣,她的兩條腿正疊合在
一起,上下摩擦著,她好想伸出一個手指去,輕輕的摳一摳。
婦人平躺在草地上,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少有的冰火兩重天,整個心兒,
彷彿在隨風蕩漾,極是舒服。
如果說剛才,她是沉浸慾海中的蕩婦,只知道自己渾身燥熱,只想著有雙手
能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摸,只想找一個鐵杵在自己的陰道抽插,至於這撫摸自己玉
峰的手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陰道中有鐵杵,還是沒有鐵杵,她一點都不清楚
,她整個人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做沒做,和誰在做,她一點印象都沒有;而現
在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有夫妻床第之間的渴望,但她還能分辨出自己是什麼地
方,在做些什麼,她很渴望,但她很能控制,她還能壓抑。
忽然,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從遠遠的天邊飄來:「師叔,你感覺怎麼
樣?」
這男子的聲音,讓美婦人更是一陣心蕩魂飛,她忍不住脫口而出:「舒服,
真的好舒服!」
聲音是嬌柔的,嫵媚的到了極點,讓張勇霖心中不僅想起華山頂峰,高潮過
後的寧中則,她正慵懶的躺在石桌上,電眼傳情、乳房裸露、玉體橫陳。
本就因為婦人赤身裸體而春心蕩漾的張勇霖,一顆心頓時「砰砰」直跳。
而婦人羞更是滿臉通紅,嘴裡忍不住的責怪道:「你…你這人真是討厭,這
是什麼…什麼屁問題啊?」
她以為這張勇霖又在調戲自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星眼蕩波,就像一泓
秋水,清艷照人。
在這絕美的胴體面前,早就心猿意馬的張勇霖,這一下子更是猶如被電擊一
般,他心魂激盪,忍不住抱起婦人的柳腰,一張大嘴狠狠的對著朱紅小嘴,親吻
了下去。
「哦…」婦人吐氣如蘭,清新的口氣一下子噴到了張勇霖的嘴裡面,張勇霖
的舌頭時卷時伸,在婦人的小嘴裡面攪動著、纏繞著、吸吮著。
靈活和熟練的技巧,極大的調動起婦人的情慾,她的掙扎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在張勇霖持續的舔吮熱吻之下,婦人漸漸棄守,熟婦的春心完全萌發出來,讓
婦人本就強自壓制的春情徹底蕩漾起來,她一面乘著接吻的空隙不斷呼出絲絲誘
人的呻吟:「啊……啊……嗯……」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環上張勇霖粗壯的頸脖,
張勇霖的強吻漸漸變成兩人間親密膠合的互吻,舌頭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
吐,淫靡的氣氛頓時迷漫整個林間!張勇霖雙手用力,緊緊的把婦人的整個上身
抱到懷裡。
一雙大手在玉背上遊走著,拂柳腰,按乳根,摸玉頸。
忽然,他一下子把婦人的銀簪拔下,烏黑的長髮陡然飄落,遮蓋著了玉背。
那婦人終於從長吻中掙脫,她並沒有表現出剛才的哪種剛烈神情,臻首反而
靠著張勇霖的肩膀上,低聲的說道:「師侄,我…你…你看我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還能幫我解毒嗎?」
張勇霖的目光從那頻頻起伏的玉乳,滑落到上下疊合在一起輕輕摩擦的玉腿
。
那紅玉一樣的素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深入到玉腿中的縫隙裡,正來來回
回的搓揉著。
顯然,剛才那一陣激吻已經徹底激發了婦人的春毒,春毒氾濫,一發而不可
收拾了。
慾火滔滔拳,一拳擊出,共有九種內勁,這些內勁中,有些是打向對方的心
、肝、肺、骨頭等器官,造成拳傷,還有一些,則是悄悄的躥向對方的腎臟、下
陰、胸腹等處,使內分泌失調,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人的身體。
慾火滔滔拳練到最高境界,霸道拳勁盡失,傷人於無形之中,對人體的改造
也是循序漸進,等人察覺之時,身體的變化已經不可避免了。
婦人中的這一拳,是對人體傷害最小的,只要在規定時間內,交合一次,淫
毒就會被清除。
看著婦人的媚態,張勇霖情不自禁的說道:「師叔,你好美…好美啊。」
他的手一下子又握著婦人的酥乳,輕輕的捏著那乳珠來回的摩擦著。
「哦…」婦人忽然覺得一陣麻酥酥的電波從小穴上傳向胴體每一處,她不由
自主地嬌喘吁吁:「你…我是你師叔啊?」
「師叔,你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你的豐姿,喜歡你的氣度,師叔
,讓我好好的疼愛你吧。」
張勇霖用火燙的雙唇吮吻她的俏臉、玉頸,接著又吻上她那呵氣如蘭的櫻桃
小口,陶醉的吮吸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那彷彿剛剛出浴一般,濕潤光滑的
身體。
他胸膛抖動著,輕輕摩擦著她的酥乳。
他一隻手緊緊摟著婦人像牙雕刻的頸項,親吻著她的香唇,一隻手輕輕拉開
婦人按在小穴上的玉手。
「不要…」婦人的手掙扎著,似乎那小穴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張勇霖無奈,將右手輕輕的按在鴨嘴型的大陰唇上。
婦人的身子一抖,芊芊玉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一合,將張勇霖的手
緊緊的夾了起來。
她的動作時狂野的,可是嘴巴裡文靜的:「不要,師侄,不要,不要摸哪裡
…」張勇霖撫在婦人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師叔,你放鬆一些,我是在給你解
毒呢?」
他說話間,口氣噴出,讓婦人耳朵裡一陣陣的瘙癢。
她心癢難耐,一轉頭,竟然朝著張勇霖的大嘴,吻了過來。
張勇霖回吻著,一手輕輕的按摩著婦人的下陰,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隨著小穴被揉動,婦人躁動的心,也彷彿暫時平靜了些,她有些回過神來,
嬌羞的說道:「你…我們別再做……做下去了,就像這樣好嗎?」
張勇霖衣服都脫了,正是慾火焚身,提槍叩關的緊要關頭,怎麼肯就這麼無
緣無故的蔫兒下去啊。
他故意停下手,問道:「師叔,是這個樣子嗎?」
那按摩著小穴的手一停,陰道裡炙熱和瘙癢感混合在一起,讓她忍不住叫道
:「不…不要停…不是…不是這個樣子!」
張勇霖又裝著不知道的樣子,調笑著問道:「師叔,那你說到底是個什麼樣
子呀?你說了,師侄我自然無不從命的。」
美婦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想強壓一下心頭的春情,想端莊的說兩句話,不
料,這話一出口,語氣竟然嗲聲嗲氣,好似情人一樣地嬌嗔道:「就剛才那樣嘛
,你這小壞蛋,淨逗人家。」
張勇霖yin笑著追問道:「師叔,您別急,師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啊
?你…好師叔,你告訴我好不好。」
「摸…我…恩…親我。」
婦人費了好大力氣,才壓住心中的春情,方才略顯平靜的吐出著這句話來。
張勇霖一笑,一隻手摸捏著婦人雪白飽滿的乳房,一隻手在她的玉腿之間,
撫摸著那扁長的鴨嘴。
「啊……哦……」在淫毒的摧殘下,婦人的性感帶更是敏感異常,張勇霖輕
輕的愛撫揉弄著,讓她頓覺全身陣陣酸麻,鴨嘴裡十分熾熱,春水潺潺,打濕兩
岸的叢林,浸透了張勇霖的手指。
在張勇霖的挑弄下,婦人的嬌軀不斷柳動著,嬌喘吁吁,小嘴頻頻發出些輕
微的呻吟聲:「哦……哦……」。突然,張勇霖將兩個指頭並在一起,迎著氾濫
的春潮逆流而上,那鴨嘴在手指輕輕觸碰的一剎那,陡然擴大。
「噗」的一下手指,輕鬆的插了進去。
裡面一片泥濘,一片燥熱。
「啊……哦……」滿臉漲紅的婦人本能的掙扎著,修長的美腿緊夾了一下,
又忽然放鬆。
悸動的春情陡然釋放,她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發出「啊啊哦哦」的浪叫聲
。
她全身顫抖起來,雙目充滿了情慾,彷彿向張勇霖訴說著自己快樂的感受。
張勇霖伏下身子,輕舔著婦人像牙雕刻的脖子,接著又親吻舔弄她雪白飽脹
的乳峰,吸吮著她充血勃起的乳頭,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哦……哦……」婦人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欲拒還迎的嬌啼浪叫
。
那誘人的聲線,讓大肉棒突然暴增,忍不住想一插到底。
張勇霖親吻著婦人的小腹,婦人則不甘寂寞的用一隻手撫摸玉峰,一隻手按
摩著下陰,嬌喘吁吁。
陽光下,赤裸裸的婦人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臉
蛋、微翹的香唇、雪白的肌膚、飽滿的乳房、鮮嫩的乳珠、圓滑的翹臀,渾圓的
美腿,勾人心弦,那凸起的肉丘和濃黑而又濕淋淋的芳草,更是無比的魅惑。
婦人渾身的冰肌玉膚,讓張勇霖慾火亢奮,無法抗拒。
他將渾圓修長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行親吻那大陰唇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
櫻唇,再用牙齒輕咬的花心。
「啊!……哦……啊……師侄!……你弄得人家……人家難受死了…… 你
真壞!……」 婦人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滾圓的美臀不停的
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張勇霖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
,「啊!……師侄……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我
……我要……要洩了……。」
張勇霖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婦人濕潤的穴肉。
婦人的小穴中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
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讓他的舌頭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無忌憚更加隨心所欲
更加為所欲為更加徹底的舔食她的春水。
「師叔……我這套舔穴的舌功你還滿意嗎?」
張勇霖調笑道。
「滿你的頭……小壞蛋!……你……你壞死了!……淨學這樣的壞招數…也
…也不知道大姐是怎麼教你的!」
婦人嬌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呢喃嬌嗔道。
「嘿嘿,你既然覺得好,下次也讓師娘試試我這套舌功。
嘿嘿…」「你…你這小…小冤家,竟然還敢打…大姐的主意…你…」「師叔
,你可能不知道,師娘,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
她比你可放得開!」
張勇霖調笑道:「而且,我還和師娘還有師妹,玩過母女雙飛呢,以後你加
進來就可以玩姐妹雙飛了。」
「什麼?大姐…」婦人心裡一陣震動,也不知道這話失真是假,不過,那旖
旎的風景卻陡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在充斥著快感的眩暈中,忍不住想到:如
果…那…是不是更美啊!張勇霖握住大肉棒先用那杵頭在婦人的鴨嘴前肆意研磨
,磨得婦人騷癢難耐,不禁嬌羞吶喊︰「師侄!……別再磨了……癢死啦!求求
你了!」
「哦,忘了問師叔你叫什麼名字了?」
「我…我叫寧中萍。」
「小名啊?」
「小名…小名叫…小雨…給我…」寧中萍叫道。
從婦人那淫蕩的媚態知道,她已經春情蕩漾,急需要大肉棒來一頓狠猛的抽
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看著她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張勇霖終於把大肉棒對準她肥美柔嫩的美
穴。
在杵頭碰到小穴的時候,那嬌小的小穴陡然增大,而且頗有吸力,一下子就
把杵頭給輕輕的含著了。
「噗」的一聲,一杵到底,頂在婦人的陰道深處,婦人的陰道裡又暖又緊又
濕又嫩,嫩肉把大肉棒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而陰道深處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肉針,一下子淺淺的插入了杵頭的鈴口內,那
肉針隨著嬌軀顫抖,在鈴口內一出一入,彷彿正在吸引著男子的純陽精華。
張勇霖大吃一驚,而那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
一時酥麻麻的異常舒服,這女人的私處竟然是「含苞春芽」,這可是千里挑一的
名器啊。
張勇霖連忙運氣固精培元術,振作精神,狠狠的抽插著,和這難得一見的名
器,比拚了起來。
「啊!」
寧中萍呻吟了一聲,過了半晌,才嬌喘呼呼瞪了張勇霖一眼,媚眼如絲地嬌
嗔道,「小壞蛋!……你真狠心啊……你的那…這麼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
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人家痛死了!你好壞啊!」
寧中萍如泣如訴地嗔怪,楚楚可人的樣子使張勇霖更加慾火高漲。
「是讓師叔竟然有這麼銷魂的名器呢,師侄不用點力氣,恐怕很能給師叔解
毒啊。」
「呸…那有你這樣…這樣解毒的啊。」
張勇霖淫笑一聲,不再說話,雙手按住她豐滿性感的胴體猛烈抽插猛烈撞擊
,因為春水的潤滑,所以他抽插一點也不費力,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和春水的
「唧唧」聲,組成了瘋狂的樂章。
他把大肉棒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勢如破竹地直抽直入。
寧中萍柳腰款擺,粉胯挺動,配合逢迎著男子的動作,春水如缺堤的河水,
不斷的從她的陰道裡深處流淌出來,濕潤了草地。
看著寧中萍心神迷醉的樣子,張勇霖調笑道︰「師叔,您老,還滿意不?喜
不喜歡霖兒這樣干你?」
寧中萍一臉嬌紅:「滿……滿意你個大頭鬼啊!啊…啊…你…你輕點…我…
我滿意…我很…喜歡…人家好舒服!」
她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媚眼如絲地呢喃道:「啊……人家不行了!……人
家洩了!……」寧中萍抱緊張勇霖的虎背熊腰,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夾緊他的腰
臀,一股春水噴洩了出來。
洩了身的寧中萍靠在張勇霖的身上,張勇霖並沒有抽出他的大肉棒,他把婦
人抱起來起來,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體上面,一邊親吻她的紅唇、撫摸揉捏她飽
滿滑膩的乳房,一邊繼續抽動大肉棒。
「好…好師侄,讓我……在上面吧!」
寧中萍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要求道,快感讓她忘記了自己是要解淫毒的,反
而墜落的開始求歡了。
張勇霖翻身愜意地躺倒在草地上,寧中萍分開修長渾圓的雙腿跨騎在張勇霖
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握住張勇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
「噗」的一聲,隨著寧中萍的美臀擺動,粉胯下落,整個大肉棒全部套入到
她的美穴之中。
「哦!啊!……好充實啊!……」 寧中萍豐腴滾圓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
來,只聽有節奏的「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媾聲,響徹在林間。
寧中萍款擺柳腰、亂抖酥乳。
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人家好舒服啊!啊啊
!……爽呀!」
她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她一對雪白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張勇霖神魂
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寧中萍雪白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飽滿的乳房更
顯得堅挺,而且小櫻桃乳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美極了!……人家一切都給你了!……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寧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
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
「咕唧咕唧」的淫水聲交響著使人陶醉其中。
張勇霖也感覺到杵頭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
他用力往上挺迎合寧中萍的美穴猛烈聳動,當她向下套時張勇霖將大肉棒往
上頂,這怎不叫寧中萍死去活來呢?張勇霖與寧中萍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
無比,杵頭次次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張勇霖又來了一個大翻身,再次將寧中萍壓在身下,用雙手托起她那光滑雪
白的肥臀,輕抽慢插起來。
而寧中萍也扭動她的柳腰配合著,不停把肥臀地挺著、迎著。
他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
點燃的情焰促使寧中萍暴露出了風騷淫蕩的媚骨媚態,她浪吟嬌哼、朱口微
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
「喔!師侄……你好神勇,嗯!太大了,太深了……」「師叔,叫我老公!
」
張勇霖命令道。
「不要……我是你師叔……你就是小色狼…小壞蛋!」
寧中萍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張勇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用力深度插入,他將寧中萍的肥臀托起,使寧中
萍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翹,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插得寧中萍嬌軀顫抖。
不多時寧中萍就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寧中萍的騷浪樣使張
勇霖看了後更加賣力抽插,他一心只想插穿寧中萍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
寧中萍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香汗和淫水弄濕
了草地。
張勇霖粗大的大肉棒在寧中萍那已被淫水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地猛烈抽
送著。
「喔……喔……親……親哥哥!親夫君!……美死人家了啊!」
寧中萍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得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
美誘人的叫床。
她那「含苞春芽」,像一張小嘴一樣,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著杵頭,讓張勇
霖飄飄欲仙,幾次都險些一洩如注。
於是,張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大肉棒在寧中萍的肥穴嫩肉裡迴旋
。
「喔……親哥哥……人家要死了啊!」
寧中萍的小穴被張勇霖又燙又硬、又粗又大的大肉棒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
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
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張勇霖的虎背熊腰,高抬著修長渾圓的玉腿緊緊勾住
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大肉棒的研磨,寧中萍已陶醉在肉慾的激
情中。
浪聲滋滋,小穴深深套住大肉棒。
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與封不平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
寧中萍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性滿足
的歡悅。
「夫君,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
浪蕩淫狎的呻吟聲從寧中萍那性感誘惑的艷紅小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淫水
不斷向外溢出。
「師叔,你滿意嗎?你痛快嗎?」
張勇霖淫笑道。
「嗯……嗯……你真棒啊!……喔……人家太……太爽了!」
寧中萍這時已被張勇霖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燒身、淫水橫流。
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師叔,你說什麼太大呢?」
張勇霖調笑道。
「討厭……你欺負人家,你明知故問的……是你……你的大肉棒太……太大
了!」
寧中萍不勝嬌羞,閉上媚眼細語輕聲說著,看來除了老公外,寧中萍確確實
實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的性話,這些話現在使得成熟的寧中萍深感呼吸急促
、芳心蕩漾。
張勇霖於是故意讓寧中萍再由口中說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語,以促使她拋棄羞
恥,全心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
「師叔,你說你哪裡爽啊?」
張勇霖繼續調笑道。
「羞死啦……你……你就會欺負人家……人家就是下……下面爽啦!」
「下面什麼爽?……說出來……不然親哥哥可不玩啦!」
張勇霖繼續挑逗道。
寧中萍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師叔,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張勇霖咄咄逼人繼續猥褻調笑道。
「羞死人了……」 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碩大的杵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
刺,大肉棒碰觸花心使寧中萍產生更強烈的快感,寧中萍紅著臉,扭動肥臀呢喃
道,「我……我在和師侄做愛……」「你是張勇霖的什麼人?」
張勇霖淫笑道。
「羞死人家了……」寧中萍嬌羞無限媚眼如絲地呢喃道。
「快說!」
張勇霖命令道。
「是……是……張勇霖的師叔。」
「不對,我可是岳靈珊的老公,還有寧中則的老公哦。」
「啊…你…我…我是你的妻妹,還…還有…還有姨媽拉。」
寧中萍這時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婦蕩女。
看著寧中萍從一個有貞烈的小辣椒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並說出如此淫邪的浪
語,這已表現出寧中萍的徹底屈服。
張勇霖心情大爽,愛撫著寧中萍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堅挺。
他用嘴唇吮吸著輕輕拉撥,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挑逗使得寧中萍
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
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
騷淫蕩的媚態。
她完全沉溺性愛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寧中萍騷浪十
足的狂吶,使往昔貞烈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的寧中萍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
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
張勇霖為了徹底蠃取寧中萍的芳心,他又把洩了身的寧中萍抱起後翻轉她的
胴體,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
採用「狗爬式」等交歡方式,讓婦人一洩到底,連聲求饒。
而張勇霖聽到寧中萍的告饒,更是用大肉棒猛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
波將寧中萍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酸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嫩唇隨著
大肉棒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
小穴內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終於張勇霖也忍耐不住,腰眼酸麻,大
肉棒劇烈抖動,火山爆發一樣,滾燙的岩漿猛烈地噴射出來,燙得寧中萍玉體顫
抖,胴體痙攣,緊緊摟抱著纏綿著一起攀上了情慾的巔峰…第70章巔峰過後,
總是讓人感到異常的滿足。
張勇霖便在這滿足之中,攬著寧中萍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夜色深深,林子裡影影綽綽,一片暗寂,透過林邊的樹葉
,一輪明月掛在天邊,顯得異常的孤寂。
他下意識伸出手去,卻摸了一個空,他趕緊坐直了腰。
晚風習習,身邊卻是空無一人,寧中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離去了。
張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來,隨意的披上衣衫,腳尖輕點地,用上衡山
精妙的輕功四下尋找起來。
這寧師叔雖然走起路來搖曳生資,一顰一笑魅力無窮,可性子卻極是貞烈,
她定然是徹底清醒之後,羞愧難當,抽身離去了。
張勇霖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一絲線索,心中難免怏怏不樂、悵然若失。
(埋個伏筆,不是就這麼走了)他林中沉思了許久,終於打定主意,先去臨
潼救了劍宗的那些師叔們,以後再慢慢尋訪寧中萍。
天地雖大,只要用心總能找到的。
再說,自己身邊還有封幼雲,這個寧師叔的愛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這裡距離驪山已經不遠了,張勇霖吃了東西,連夜趕路。
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趕到裡驪山。
在進驪山的官道上,他發現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記號,循著記號,小心謹慎
的追了下去。
「閣下是什麼人,不知我們師兄弟和你們有什麼仇怨,為什麼如此戳戳逼人
,想趕盡殺絕呢?」
驪山的一個山澗裡,有一個山洞,封不平師兄弟三人,正死守著山洞,和敵
人對峙著。
古洞外共有七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道士,這人一身道袍,年紀有三十多歲
的樣子,左臉頰上有條明顯的劍痕,從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邊,看起來異常的猙
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嘿嘿嘿。
無怨無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
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們師兄弟做得那件慘案了吧。
我們蘇州吳家和你們劍宗有什麼仇怨,你們竟然如此狠辣,滅了我滿門!」
「蘇州吳家,原來是你們?嘿嘿,沒想到還有個漏網之魚!你既然是吳家的
人,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說,只恨當年沒有把你們斬草除根罷了。」
「哼哼,當年你殺我吳家滿門,現在就要把你們劍宗給全滅了,你以為那個
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嗎?嘿嘿,我就是想把你們劍宗的人全給引誘過來,就在
這裡把你們劍宗滅門!」
「你這個混蛋,要不是當年你們吳家被氣宗的人買通,騙了我們風師叔,我
們劍宗怎麼可能在華山一敗塗地,風師叔又怎麼可能氣惱之下,仗劍自刎了呢!
我們當日只不過是做了劍宗弟子應該做的事!既然,你還沒死,那今天我們就好
好算算這筆賬!」
封不平在洞裡恨恨不平的說道。
他被圍困多日,雖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於渴死,可畢竟有兩天沒有吃東西
了,身體疲倦,體力不濟。
沒想到,一聽說來人竟然是蘇州吳家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猶如迴
光返照一樣,再次精神奕奕起來。
「呵呵,好啊,那你們就出來吧。
看我用狗賊風清揚的獨孤九劍,宰了你們這些華山劍宗的餘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成不憂性格粗暴,見這人侮辱風清揚,當即怒不可遏,仗劍跳出洞來,急攻
疤面人。
他土黃色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上面還有片片血跡,特別是左肩處,更是
用白巾裹著,白巾上鮮血浸透,看樣子是受了重傷。
跳出洞外後,他手揮長劍,劍走偏鋒,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樣子,早已
是置生死與度外,只想與敵人同歸於盡了。
封不平和從不棄怕成不憂有失,也緊跟著跳了出來。
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揮,指揮其餘六個人,攔著從不棄和成不
憂,自己則孤身上來,一劍挑向封不平的咽喉。
這幾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這人的內功微弱,劍法卻是靈動多
變,每每在危機關頭使出妙招,不僅化險為夷,還能趁勢反攻,打自己一個手忙
腳亂。
他劍宗揚名江湖本就是劍法精奇,靈活多變,沒想到這疤面人的劍法看起來
雜亂不章,卻總是奇峰突起,揮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數,比他們劍宗還要劍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沒想到這人用得竟然是風師叔的獨孤九劍,封
不平的心裡是又怨又恨,要是當年風師叔參與鬥劍,氣宗的人怎麼可能贏嗎?封
不平以長劍硬砍硬劈,盼望著擊飛對方的長劍。
只要對方長劍一脫手,就不用再怕什麼他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總能後
發制人,搶在他前面,攻擊他必救的要害,讓封不平每次招式還沒有使老,就不
得不會招遮擋。
封不平體力不濟,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卻沉穩的很,他並不急於求勝,只是
凝神觀看封不平劍招中的種種變化。
兩人打鬥了許久,長劍竟然沒有一次碰著的。
封不平的「狂風快劍」雖然厲害,卻始終奈何不了對方,心下焦躁,連聲怒
喝,長劍斜劈直斫,猛攻過去,非要對方出劍擋架不可。
疤面人眼見他勢如拚命,面上反而掛上了一絲笑容,長劍抖動,嗤嗤嗤嗤四
聲輕響,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劍,「噹」的一聲,長劍落地
,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變得異常的蒼白,右手無力的按著左胸,那
裡正鮮血汩汩的流出,怎麼也止不住。
「師兄!」
從不棄和成不憂急道,他們瘋了一般的狂舞著長劍,想衝到封不平身前,可
是身邊這六個人卻是非常難纏,怎麼也擺脫不了。
「封不平,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哈哈哈哈。」
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
忽然,左側的樹林裡傳出冷冷的一聲。
接著一個青影陡然從林子撲出,長劍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麼來了。」
封不平見來人竟然是氣宗的弟子張勇霖,心中詫異。
「三位師叔,小侄來的來晚了。
等我宰了這人,咱們再細說。」
「你也是劍宗弟子,來的好,來的好。
呵呵。」
疤面人笑著,手腕一轉,看起來非常無力的指向張勇霖的前胸。
如果張勇霖再往前走,那麼肯定會被一劍穿胸的。
張勇霖「咦」了一聲,中途變招,改為衡山劍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過
去。
這招劍法,如煙如霧,詭異多變,後著極多。
只要一個不慎,等到後著攻來的時候,就極難躲避了。
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這招的變化,長劍一刺,指向張勇霖的左肩,如果張勇
霖要發動後著的話,自己的左肩就會主動的送到疤面人的長劍上。
張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聲,他劍法極高,內力極強,在危機關頭不慌不
忙,再次變換了劍招。
「師侄,他用的是獨孤九劍,你要小心了!」
封不平見張勇霖像自己一樣接連吃癟,趕緊高聲提醒道。
張勇霖眼中精光一閃,一個縱身撤出圈外,橫劍於身前。
在笑傲江湖裡面,這獨孤九劍,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學了。
本來,他作為衡山弟子,是沒機會學這劍法的,可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
竟然當上了華山掌門,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他現在肯定是一邊和寧中則母女玩
雙飛,一邊滿華山的尋找風清揚了。
聽說這疤面人會獨孤九劍,張勇霖直接張嘴就問:「你…你怎麼會獨孤九劍
呢?是風…風太師叔教你的嗎?你難道不知道封師叔他們是劍宗的人嗎?怎麼能
自相殘殺呢?」
「哈哈哈,我殺的就是你們劍宗的人!風清揚,哼哼,幸好他死了,不然老
子,一樣殺了他!」
張勇霖一愣,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尊敬風清揚呢?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貓膩嗎?
「師侄…這人…不是風師叔的徒弟,是我們…是我們華山的仇人!」
「不錯,老子就是要滅了你們華山劍宗!」
張勇霖弄清了情況之後,臉色一沉:「嘿嘿,要滅我們華山,那要看看你有
沒有那個本事了,獨孤九劍雖好,可不知道你學的怎麼樣。」
說著,他把長劍往地上往腰間一跨。
上前一步,擺了一個碧羅拳的起手式。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張勇霖雖然只和疤面人過了兩招,可就從這兩招裡面,他就知道這疤面人內
力不行。
如果疤面人內力很強的話,剛才那兩招劍法就不會那麼軟綿綿沒有力道。
而且,聽封不平的口氣,這疤面人的獨孤九劍恐怕來路不明,這傢伙未必就
學會全獨孤九劍。
自己出拳,用內力的話,這人說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那疤面人顯然也是一愣,出言相激道:「你們劍宗不是號稱劍招精妙嗎?怎
麼不用劍法,要用拳法了?」
「劍宗,你聽誰說我是劍宗的人呢?」
「你…你…不是劍宗的,你…你是氣宗的,那…那我們是朋友啊!」
疤面人有點抓狂了。
第71章「我是華山派的!氣宗、劍宗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既然敢打我
們華山派的主意,那對不起了,在下只能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哼,你…你難道忘了20多年前,是你們氣宗的人找到我爹,讓我爹找了
個妓女冒充小姐,欺騙了風清揚,這才使你們氣宗能夠在華山比武中,戰勝劍宗
啊。
這往事歷歷在目,你怎麼能忘記了呢?」
這疤面人很是激動,好像張勇霖做了什麼欺師滅祖的事情一樣。
張勇霖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哼…我今年二十歲,華山比武的時候,我還
沒出生呢。
那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知。
廢話少說,讓我見識見識閣下的獨孤九劍吧。」
張勇霖話剛說完,右腳跨前一步,「呼」的一下,一拳就打了過去。
拳風呼呼,直接打向對方的小腹。
疤面人就覺得小腹上一陣冷風襲來,腰背不由自主就彎了下去,他連忙一抖
手,長劍回轉,來削張勇霖的手肘。
那長劍雖然看似軟軟無力,可畢竟是利刃,這要是碰上了手肘,豈不是登時
就被它割傷。
張勇霖微微一笑,如果連一招普通的碧羅拳都接不住,那獨孤九劍未免名不
副實了。
他當下收拳撤身:「不錯,不錯,獨孤九劍,還真的有點意思。
再接我這拳看看!」
當下,他左手包乾坤,右手攬日月,內力在週身要穴運行瘋狂運行,衣服驟
然鼓起,獵獵作響,隨著他雙手的擺動,四周的空氣為他中心,漸漸旋轉起來,
速度越來越快,形成了一個漩渦,左手為陰,右手為陽,恍若太極一般。
地上的枯葉雜草被勁力捲起,而四周的樹枝則帶動樹葉,「嘩嘩」作響,被
吹向外圍,周圍的人只覺得熱浪逼人,臉上、手上都被這氣流刮得隱隱生疼,心
裡想退的遠遠地,但身子竟然卻被著漩渦所吸引。
一個個臉色凝重,運氣內力和這漩渦抗衡。
疤面人愣了,他右手緊緊的握著長劍,雙眼緊緊盯著漩渦,盯著漩渦中那個
面帶笑容的青年,他陡然覺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了。
這男子的內力竟然如此的強勁。
獨孤九劍的要旨是「無招勝有招」,講究「後發制人」,依靠敏銳的目光,
來判斷對方攻招的破綻,搶先一步,攻敵必救之處。
向來是水漲船高,敵強我更強。
可張勇霖激發全身內力,畫得這個漩渦,整個氣團是迴旋的,像一個圓圈一
樣,到處都是光滑的,哪裡有什麼破綻,就見這個漩渦越來越強,並且一步步的
向疤面人移去。
漩渦前進一步,疤面人就後退一步。
從不棄、成不憂等人也停下手來,一齊吃驚的看了過來。
忽然,張勇霖一聲長嘯,這漩渦迴旋速度降低的,可是向前推進的速度卻陡
然暴增,整個漩渦像龍捲風一樣,朝著疤面人湧了來了。
疤面人後退不及,只能長劍揮舞,護著自己週身。
「師傅,小心。」
圍觀的六個高聲叫道。
疤面人陷入漩渦之中,週身燥熱,漩渦中的枯葉雜草,也讓頓時辨不清方向
。
正當他拚命揮舞長劍之際,陡然覺得自己後心一痛,胸腹一鼓,一口血氣從
小腹直衝了上來,忍不住張開嘴「哇」的一下,吐了一口鮮血,鼻孔、眼角也漸
漸溢出血來,已然身負重傷,無法行走、打鬥了。
疤面人學的獨孤九劍根本就不全,他對付劍法,似乎還有些門道,對付拳法
就差得太遠,而且還懼於張勇霖強大的內功,未戰先怯,被張勇霖一擊得手。
「師傅。」
六個人中三個人撲向疤面人,剩餘三個則撲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拳術精妙,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不疾不徐,來回遊走,拳勢忽快忽慢
,忽輕忽重,時而飄逸如風,時而迅捷如雷,有時猛似泰山壓頂,有時輕如鵝毛
飄飄;拳勢沉重則大開大合,斷金碎玉,拳勢飄忽,則內勁暗藏,傷人於無形。
這三個人轉眼之間就被張勇霖給打到,其餘三人也被從不棄、成不憂殺了。
這六個人用得也是獨孤九劍,不過,他們更是只知道個皮毛,有疤面人在的
時候,還可以互為呼應,疤面人一死,他們人數少,功夫低,敗得異常乾脆。
成不憂望著垂死的疤面人,又是高興又是氣憤,他暴喝一聲:「老子,宰了
你!」
一劍揮出,割下了疤面人的腦袋。
接著又殺了張勇霖打到的那三人。
張勇霖張了張嘴,還是把「劍下留人」這句話給嚥了回去。
而封不平剛才受傷很重,特別是胸口那一劍,刺穿肺葉,已然奄奄一息。
張勇霖走過去,扶著封不平,難過的說道:「封師叔,你…你沒事吧。」
封不平淡然一笑:「吭…咳…師侄…你的來意…我聽明白了…兩位師弟,你
們覺得呢?」
「師兄,我們…可他們氣宗…」成不憂說道,心裡顯然還是有點顧忌的。
「三位師叔,你們當年在華山的時候,華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
「嘿嘿,那當然是橫著走了。
只要報出華山派的名號,江湖上誰敢不尊敬我們。」
「不憂…吭…我們又不是什麼歹人…哪有什麼橫著走啊…」封不平責怪道,
自己這個師弟人是好人,就是粗魯些。
張勇霖問道:「可現在呢?師叔,現在華山派又如何呢?」
三人不說話了。
「你們不說話,可華山派式微的事實卻是顯然的。
三位師叔,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華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顧嗎?你們…你們
這樣內心就不會慚愧嗎?以後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對華山諸位前輩們嗎?」
「可是我們劍氣不同啊!」
成不憂說道,在張勇霖的逼視下,在聯想到這些年生活的不已,他有了點動
心。
「少林有72絕技,劍法、棍法、刀法、拳掌,內家氣功、外家硬功各有精
通,可也沒見少林寺有什麼劍宗、刀宗、棍宗的啊,別人都可以和睦相處,為什
麼我們華山不能呢?」
從不棄、成不憂看向封不平:「師兄,你…你覺得呢?」
封不平一笑:「我…我已經不行了…就麻煩師侄,將我…將我葬在華山…生
是華山人…死也…也要葬在華山…也算…也算重歸華山了…兩位師弟…你們…你
們意下如何啊?」
從不棄問道:「你能保證華山氣宗不再追究嗎?」
「師叔,現在氣宗的高手只有我師娘了,我師娘已經同意了,至於我那些師
兄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如果不是…不是前天那件事,我那些是兄弟們也不知道咱們華山竟然還有劍
氣兩宗的事情。」
從不棄、成不憂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封不平,終於點了點頭。
封不平一笑,說道:「師侄,我…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
「師叔,有什麼事情,你只管吩咐好了。」
「嗯,我…我向收你為徒。
呵呵,你既然拜了岳師兄做師傅,再拜我做師傅,就是咱們華山氣宗、劍宗
共同的弟子了,你這個華山掌門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順啊!」
張勇霖明白了封不平的意思,這小子是怕自己以後對劍宗下手,所以想了這
個辦法,他當即點頭,說道:「徒兒,拜見師傅!」
封不平點了點頭:「還有,我想…我向把幼雲嫁給你。」
「啊…徒兒,謝師傅。」
「嗯,不棄,你日後要替我把我們劍宗的功夫教給霖兒,我…霖兒,我給你
演示一遍,狂風劍法,你能記多少,就算多少了。」
「師傅,這…這以後在演示不遲,你的傷勢…」「我的傷勢…我自己知道,
如果現在不演示,日後這麼絕技就再也沒有了。
當年魔教攻華山,咱們華山的功夫就湮滅不少,現在…現在我和岳師兄又突
然逝去,這…哎…要是華山真的式微下去,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封不平長吸一口氣,竟然翻身躍起,手握長劍,一招一招將「狂風劍法」示
範了一遍,之後便闔然長逝。
張勇霖和從不棄、成不憂三人收斂了封不平的屍首,趕回華山。
將封不平葬在岳不群的旁邊。
華山派正式合而為一,正氣堂的牌子也重新換成了「劍氣衝霄」。為了表示
自己光明正大,同時也為了提供從不棄、成不憂的功夫,張勇霖將紫霞神功傳給
了他們。
這下子,兩人感動了,紫霞神功是氣宗的鎮派絕學,這說明,人家真的是以
誠相待了。
從不棄也把封不平珍藏的華山劍宗的劍譜交給了張勇霖。
接著,兩人又趕回中條山,準備將這些年收得七八個徒弟也帶回華山,共同
努力,振興華山!「師姐,你又來看封師叔了?」
見封幼雲癡癡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岳靈珊忍不住問道。
兩個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剛剛去世,老公也是同一個人,這話自然多
了起來,感情也越來越好,完全不像只認識四五天的樣子。
封幼雲沒看岳靈珊,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岳靈珊「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這一笑,讓封幼雲登時臉紅了,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樣。
封幼雲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麼?」
岳靈珊卻也不怕封幼雲氣惱,先是坐在封幼雲身旁,接著幽幽一歎:「哎,
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只餘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麼歪詩,一句都不對,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嗎?那
我可要好好的記下來,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讓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對。」
封幼雲眼睛一轉,反過來戲弄起岳靈珊來。
岳靈珊顯然沒有封幼雲善辯,不過她卻不甘示弱的撓起封幼雲的胳肢窩來,
兩個女孩嬉笑了一翻,悲傷之情倒也淡去了許多。
兩人來到半山的觀雲亭中,封幼雲忍不住問道:「姐姐,掌門師兄在做什麼
呢?」
「練劍吧,他在跟我娘學華山劍法呢,聽我娘說,他內力雄厚,在劍法上進
展極快。」
「嗯,那應該是你們氣宗講究…哦,說錯了,師叔講究以氣御劍,功夫主要
用在了練氣上,劍法就簡單了一些。
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從師叔學劍,那可就難了些。」
封幼雲說道。
「嘿嘿,我娘說了,他可能是我們華山派唯一一個能夠做到內外雙修,劍氣
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這一步,離我們華山派廣大門楣的日子,可就不遠了。
」
岳靈珊憧憬道,這小丫頭生性不安分,這兩天難得收斂了一下性子。
不過,偶爾還是會故態萌發一下。
「真的?那就好了。
姐姐,你喜歡掌門師兄嗎?」
封幼雲突然問道。
「我?」
岳靈珊畢竟是姑娘,雖然是親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說,只是反問道:「你
呢?你喜歡他嗎?」
「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覺得他是對我很好很好的一個人。」
「怎麼個好法?」
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岳靈珊忍不住問道。
於是,封幼雲將把兩人相遇的經過講了一邊,著重強調了張勇霖的善良和慷
慨。
聽得岳靈珊只搖頭,心裡暗道:自己這個傻妹妹,被50銀子給俘虜了。
封幼雲講完,又問岳靈珊是怎麼和張勇霖結識的,岳靈珊自己講起自己在洛
陽如何和張勇霖並肩作戰,大敗木高峰的往事。
岳靈珊說得興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樣。
「姐姐,你為什麼不跟這師叔學劍法啊?」
封幼雲突然問道。
「哦,現在我娘不是在教張師兄劍法嗎?哪有時間教我啊。
再說,師兄的劍法學的很快,一套劍法他三五天就學完了,我跟在旁邊又能
學到什麼呢?我娘說,等過一個月,張師兄學完了華山劍法,再教我。
畢竟作為華山掌門人,連華山劍法都不怎麼會使,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他練劍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嗎?我們可以幫他喂招的。」
封幼雲眨著眼睛建議道。
「當然要了,都是勞師兄、梁師兄他們在旁邊喂招。
不用我們的。
哦,你…你是說…嘿嘿,還不承認,你想他了吧。」
封幼雲臉上一紅,正要否認。
忽聽山路旁有人說道:「是誰想我了呀?」
兩人急忙回頭看去,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正
看著她們。
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張勇霖。
岳靈珊登時跳了起來,飛快的跑到張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說道:「是她,是
雲妹妹。
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練劍,也不說多陪陪雲妹妹…哦…」看著岳
靈珊那翕動的朱紅小嘴,張勇霖忍不住低下頭,一下子吻了上去。
岳靈珊片刻驚愕過後,芳心裡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
,熱烈的回吻了起來。
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經不像前些日子那麼生澀,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
它正一點點的迎合著大舌頭的侵入,劃過舌根,一片癢癢難耐,輕舔舌尖,
點點柔滑細膩。
這小丫頭的吻技提高了不少,張勇霖心中暗暗忖道。
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臉,岳靈珊正瞇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
如此絕色,讓大肉棒騰的一下站立了起來,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誘人的小穴
。
一旁的封幼雲愣愣的看著熱情似火的兩個人,心裡由羞澀、到好奇,最後忍
不住心生羨慕,那個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過去和…和他接吻
呢?就在封幼雲發愣的當口,張勇霖已經鬆開岳靈珊,笑嘻嘻說道:「雲兒想我
了嗎?來,讓掌門師兄,好好親親,一解相思之苦。」
說著張勇霖張開胳膊,衝著封幼雲走來。
「噗通噗通」封幼雲的心忍不住跳動了起來,小臉更是紅的發燙。
第72章封幼雲瘦瘦的,是典型的骨感美女。
她穿著淡紫色的對襟衫,只是對襟之處,並不是衣扣,而是用金線束著,猶
如鞋帶似在兩側的扣眼裡輕輕穿過,在腰帶的地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透過金線,裡面是鵝黃色的小衣,鴿般乳房將小衣輕輕的頂起,使上身風光
畢露,高聳有險峰,深陷是溝壑,柳腰纖細,不堪一握。
下身是一色的水裙,山風徐來,水群搖擺飄忽,間或露出嫩藕般的腳踝。
她瓜子臉上脂粉未施,臉蛋上隱隱有一抹紅暈在雪白的肌膚下悄悄流動,眉
毛狹長而微微上挑,猶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裡流出淡淡的欣喜和絲絲羞澀。
鼻樑挺直猶如精雕玉琢般,與鼻下的紅唇相配,看的人心如鹿撞。
張勇霖三兩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湧入懷中,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勁,讓封幼雲
的上身緊緊的貼著自己胸膛,感受那胸前那兩團柔軟,左手則落在了封幼雲的翹
臀上,大手輕輕的握著半片屁股,嘴裡調笑道:「娘子,為夫近日事情繁多,無
暇陪伴,讓娘子受委屈了。」
封幼雲哪裡聽過如此露骨的調笑,又那層被男子從緊緊的抱過呢,小臉微紅
,心裡怦怦直跳,卻又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卻連連否認道:「娘子?誰是你的娘
子啊?靈珊姐姐,有人在找你呢?」
張勇霖重重的歎了口氣,攔著嬌軀的雙手登時也無力的垂了下去,他扭頭向
岳靈珊擠眉弄眼道:「哎,沒想到我張勇霖如此沒有福分,不能一親芳澤,哎,
珊兒,我們走吧,師兄這顆飽受煎熬的心,需要你的安撫啊!」
「撲哧」岳靈珊笑了,故意的走過來,挎著張勇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的後
背上,說道:「師兄,那我們走吧,就不打擾封師妹了。」
張勇霖點了點頭,轉身攬著岳靈珊的嬌軀說道:「師妹,我們走吧,哎,等
師母來了,我再向她老人家親自說明一切,請她老人家收回師傅臨終前的遺言,
哎,咱們不能耽誤了封師妹的大好青春啊。」
張勇霖說著一邊對岳靈珊使著眼色。
岳靈珊嘴裡配合著,小手卻不忍住在張勇霖的虎腰上一掐。
許是怕自己掐的太疼,她掐完之後,又用小手輕輕的揉了揉。
看著兩人作勢要走,想來精明的封幼雲急了,她一把拉著張勇霖的手,說道
:「我…我哪有…我也沒有否認啊。」
「哦,你沒有否認什麼啊?」
張勇霖故作不解的問道。
「哦,我…我沒有否認我爹的遺命啊!」
封幼雲臉皮子很薄,猶豫了一下,換了一個說法。
張勇霖偷偷給岳靈珊擠了一下笑容,岳靈珊舌頭一伸,做了一個鬼臉,嘴裡
卻正兒八經的說道:「師兄,封師妹只是一個孝順女兒,只是聽從封師叔的話罷
了,可沒有喜歡你的意思哦。」
要是別的時間,封幼雲仗著自己的嘴皮子,早就把岳靈珊給駁的啞口無言了
,可是現在張勇霖卻站在面前,正所謂投鼠忌器,有些話姐妹們私下說說,那自
然是無妨的,可要是讓愛郎給聽到了,那可就不妥了。
她猶豫了一下,抬起口來,正要解釋,卻正好看到了張勇霖、岳靈珊兩人眉
來眼去的暗暗交流,她心裡念頭一轉,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靈珊姐姐和自己夫君
竟然在合夥兒作弄自己,她臉上一紅,卻不敢去看張勇霖,一把抓著岳靈珊,嗔
道:「姐姐,你…你好壞,你竟然作弄我。」
岳靈珊嘻嘻一笑,一轉身躲在了張勇霖的身後。
兩個少女竟然張勇霖為軸,玩起了捉迷藏。
封幼雲抓不住岳靈珊,有些氣惱的說道:「你…你閃開嗎?」
「師兄,別…別閃開,就這樣…嘻嘻。」
「你閃開嘛。」
封幼雲嗲道。
「想讓我閃開啊,不知道有什麼好處沒有啊?」
張勇霖諂笑道。
「你…你是掌門師兄,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作為掌門師兄,我當然是要公平公正公開了,可是我現在不是什麼掌門師
兄,而是你們的夫君啊。
這個…是不是要有點好處啊。」
封幼雲瞥了他一眼,試探著問道:「你要什麼好處,我…我可沒錢。」
「哎,要什麼錢啊。
我只是想…」「師兄想讓你親他一下。」
岳靈珊在身後探出頭,笑吟吟的說道。
「啊?」
封幼雲愣了一下。
小丫頭有些羞澀,她就算是心裡想這麼做,也怕被岳靈珊看到。
張勇霖一笑,還沒開口說話呢。
岳靈珊就又開口說道:「不對,不對,不是想親一口,是想日…」張勇霖臉
一紅:珊兒,你也太直接了吧,雖然我喜歡!他當下「咳咳咳」,忍不住的瘋狂
的咳嗽了起來。
兩個少女都是一愣,封幼雲扶著張勇霖的胳膊,說道:「師兄,你怎麼了?
怎麼突然咳嗽的這麼厲害。」
而岳靈珊卻是恍然大悟,俏臉一紅,狠狠的扭了張勇霖的胳膊一下,啐道:
「死師兄,你…你怎麼這麼…這麼下流。
我是想說你天天親一下的。」
張勇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一臉委屈的看著岳靈珊,要怪只能怪咱們的民族
語言太富有想像力了,這個「日」竟然有這麼多的意思,就像那個「搞」字,好
像什麼動作都可以用「搞」來形容。
封幼雲也不是小孩子,她腦子這麼一轉,立刻明白了兩人為什麼突然反應這
麼大,她更是又羞又臊,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畢竟不同於岳靈珊,岳靈
珊已經和張勇霖有了肌膚之親,而她還是個清白的處子。
可這麼一來,這氣氛就有點尷尬和曖昧了。
最後還是張勇霖厚著臉皮,雙手一伸,一手攬著一個美女,在兩人的額頭上
,都輕輕的親了一下,笑道:「嗯,靈珊說得不錯,這一天就是一日,咱們是應
該這麼過才對啊。」
兩個美女體型不同,封幼雲身材嬌小,弱不禁風;岳靈珊身材修長,玲瓏婀
娜。
張勇霖的兩隻手,一隻放在岳靈珊的圓臀之上,感受那一團豐膩,另一隻手
本應該放在封幼雲的蠻腰上,可封幼雲腰肢實在纖細,整個胳膊緊緊的貼著玉背
,還剩出一隻大手來。
「呸,什麼一日一天,真是難聽。」
封幼雲說道。
張勇霖的大手忽然上移,一下子握著了封幼雲的玉峰,輕輕的捏了兩下,笑
道:「一天日個三四次,為夫還是辦得到的,可這一日一天,時間太長,為夫還
真有點困難啊。」
岳靈珊咯咯笑了起來。
封幼雲的臉潮紅了,如此一波一波的調笑,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而乳房上按
著那隻大手,一方面讓她身子繃得極緊,另一方面卻又溫暖異常。
正在神情猶豫羞澀的時候,張勇霖一扭頭,一張嘴吻了過來,兩隻手上下移
動,攬著了自己的柳腰,可不知從哪裡又伸過來兩隻手,一左一右正好按在了自
己的玉峰之上。
那兩隻小手還調皮的一捏一捏的!「唔…」封幼雲呼吸漸漸加重。
第73章封幼雲腦子裡是一陣一陣的眩暈。
在張勇霖的親吻下,無措的緊繃著了身子,沒有經驗的她,一動也不敢動,
既不敢主動迎合,生怕被愛郎嘲笑,也不敢搖頭拒絕,怕愛郎生氣,她就只好閉
著眼睛忍耐著。
張勇霖的親吻是粗暴的,沒有一點技巧性可言,只是吮著她的嘴唇,用力的
吸吮著,彷彿一台功率強勁的抽風機一樣,不僅把封幼雲的香津吸吮過來,連她
口腔、胸腔中的空氣也被抽取了出來,讓封幼雲覺得整個胸腹之間空蕩蕩的,簡
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覺,就在窒息剛剛來臨的那一霎那,男子竟然輕輕的度了一口
氣過來,這充滿了陽剛氣息的空氣,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狀態的胸腔中
,整個身子霎那間由壅塞變成了暢通,昏昏沉沉的大腦猶如盤古開天地一旁,一
道陽剛的閃電劃開,快樂的感覺漸漸升起,困頓和羞澀漸漸下沉。
張勇霖的親吻陡然變得甜蜜起來,溫柔起來。
舌頭在封幼雲的牙尖處,劃來劃去。
麻麻的、木木的感覺從潔白的皓齒傳來,讓封幼雲心頭一顫,咬又不敢咬,
無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輕輕的舔了下愛郎的舌頭。
當那兩條滑膩相接觸的時候,張勇霖感覺到那舌尖傳來的絲絲甜意,也點點
的羞怯,讓他心裡不禁一蕩,羞澀的處子調戲起來是最有味道的,那是一種和熟
婦完全不同的魅力,在欲拒還迎中婉轉嬌吟,在紅血白精中搖曳癲狂。
張勇霖一隻手輕輕的從封幼雲的身上劃了下來,一下子捉住岳靈珊的柔荑,
將它輕輕的按在封幼雲的乳房上面。
岳靈珊嘻嘻一笑,似乎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轉了個身,兩隻手一下子抓這
了封幼雲的乳房,封幼雲正閉上了眼睛,香舌隨著張勇霖的挑逗,纏綿著、攪動
著。
忽然,她「唔」的嬌吟了一聲,有一雙手突然按在了自己的酥峰之上,一手
一個,抓了個正著。
這手絕對不是愛郎的手,這手是嬌小的,完全不能徹底的掌握自己的玉峰,
可這手卻是異常的羞人,它一下狠狠的壓了下去,一下又輕輕的扯一下,摸索之
中,彷彿在尋找玉峰上那嬌艷的一點。
封幼雲唰的一下明白了,這是姐姐的手。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整個心一下子空蕩蕩的,她有些悸動,有些渴
望,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
在親吻的間隙,她嬌聲求饒道:「姐姐…姐姐…你…饒了我吧。
好…好羞人啊。」
「嘻嘻,你猜猜…我會不會饒了你呀?哼…剛才還有意的欺負我。」
岳靈珊故作生氣的樣子。
封幼雲看不到岳靈珊的表明,只道是姐姐生氣了,正要解釋,可張勇霖再次
吻了下來。
「唔唔…啾啾」的親吻中,再也沒有空餘時間來辯駁。
而岳靈珊也終於抓住了封幼雲胸前玉峰上的兩粒小櫻桃,兩隻手輕輕的捏了
捏,心裡忍不住想起來那晚的旖旎往事,她學著張勇霖的樣子,捏著乳珠輕輕的
搓了搓。
從乳珠上傳來猶如針扎似的感覺,這微微的楚痛猶如無線電波一般,以乳珠
為中心,一下子傳到乳房上,又傳到全身。
「唔…」在熱吻中的封幼雲呼氣急促了起來,她快速的搖擺著頭,好像要甩
開張勇霖一般。
忽然,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
岳靈珊的兩隻手還在揉捏著乳珠,可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
麻的電流,在酸麻之中,卻隱藏著說不出的快感,讓封幼雲一下子挺直了腰身。
「哦…「的一聲呻吟了出來。
「嘻嘻,師兄,你看,封妹妹好享受啊。
那…姐姐幫你寬衣了。」
「不要…哦…」封幼雲登時緊張了起來,她清楚的感覺到岳靈珊的那雙手已
經由酥峰滑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作勢要解開自己的衣衫,只是那雙滑落了一般,
陡然又重新攀上了玉峰,伸出食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子自己的乳珠,乳珠在疼痛
中跳躍,在跳躍中帶來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覺。
封幼雲的手動了起來,她想捉著岳靈珊的小手,阻止她脫自己的衣衫,讓自
己在愛郎面前保留一點點體面,抱住那顆少女羞澀的心。
可張勇霖的手也動了,一下子就抓著了封幼雲的手臂,促狹的對著封幼雲那
略顯驚慌的面龐眨了眨眼睛。
封幼雲一下子明白了,姐姐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得到了愛郎的同意,自己
是拒絕也不是,同意也不妥。
她羞澀的說道:「師兄,等…等到我們…我們洞房的時候,我再…再給你吧
。」
「嘿嘿,等洞房,那要等三年呢?你等的急嗎?你看看你,小乳房直挺挺的
,心裡肯定是想了。」
岳靈珊在封幼雲的耳邊說道。
「姐姐…你…」「珊兒早就是我的人了,雲兒,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
等著洞房,那可得等三年呢,咱們要給師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哎…這長夜
慢慢的,等起來可是愁殺人啊!」
張勇霖也在感歎道。
女人總是喜歡攀比的,聽到姐姐已經是愛郎的女人了,封幼雲的反抗一下子
就弱了下來。
岳靈珊的手襲向封幼雲的前襟,她慢慢的拉開蝴蝶結,退下封幼雲的外套。
雪嫩的香肩一下子顯露了出來,她是極瘦的,香肩上隱隱露出鎖骨來,兩節
白嫩的手臂,更是猶如白藕一般粗細。
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了一些豐肉,兩隻鴿乳將小衣頂起。
岳靈珊笑嘻嘻的有扒掉了她的小衣,緊緊剩下一個肚兜兒,封幼雲緊張急了
,呼吸急促,玉峰時高時低,極是醒目。
她也很是羞澀,想緊緊的抱著張勇霖,可張勇霖偏偏用力,將她固定在自己
和岳靈珊之間,讓嬌軀暴漏在陽光之下。
「唰」肚兜兒,也解開了。
整個乳房裸露了出來,這乳房中等大小,可最誘人的確實那乳珠,這乳珠很
大,像一個葡萄,不,像小棋子一樣,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圓柱形,粉嫩粉嫩的煞
是誘人。
「啊,這…這乳珠好漂亮啊,怪不得剛才那麼容易就摸到了它呢。」
岳靈珊讚歎道。
張勇霖也忍不住讚歎道:「確實不錯,我見過的這麼多女人中,胸大的有不
少,可是乳珠這麼大的,你可算得上是獨一份了。」
女人似乎對男人的話都很敏感。
不管是興致勃勃在評論的岳靈珊,還是含羞帶臊的封幼雲一下子都將注意力
集中到了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訕訕一笑:「不知道小穴是什麼樣子,珊兒,繼續脫啊。」
這個時代的男人總是強勢的,三妻四妾那是社會風氣,是時代的象徵,是成
功人士的標誌,而三從四德那更是社會的美德。
見愛郎轉移了話題,不願意再說,兩個人也只能是選擇性的遺忘了。
岳靈珊的手,放在了封幼雲的長裙上。
第74章隨著岳靈珊的手輕輕的放在封幼雲的腰間,封幼雲身子猛然一抖,
她知道那個羞人的時刻即將來臨,可現在卻是光天化日,雖然華山側峰很少有人
出現,可畢竟也是大白天,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又怎會沒有一些羞怯呢,於
是,她輕輕的扭了扭柳腰,紫紅裙子隨著搖曳起伏,猶如一塊兒火燒雲一般,而
上半身也隨之晃動,在陣陣乳波的蕩漾中,那兩枚粉嫩的棋子也上下舞動,猶如
浪花中飄舞的兩束紅蓮,蕩人心魂。
封幼雲嬌羞的說道:「師兄,姐姐…我們…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把?」
岳靈珊似乎對調戲封幼雲充滿了興趣,當下故意左顧右看了一下,大聲說道
:「喂,有沒有人啊!」
清幽的山谷,頓時響起陣陣回音兒:有…沒…有…人啊!封幼雲的騰地一下
,紅透了,就像南方紅土地上生長的一束紅彤彤的山茶花,嬌羞可人。
她「唰」的一下子低下頭來,兩手拚命的掙脫出張勇霖的大手,一下子轉到
了張勇霖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前的雙峰,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驚慌
的說道:「姐姐…姐姐…別喊了。」
「咯咯。」
看著妹妹又羞又慌的樣子,岳靈珊笑彎了腰,她團了團手裡封幼雲的衣衫,
得意的向張勇霖揮舞了兩下,說道:「師兄,既然封妹妹不樂意,咱們回去吧。
」
看兩人作勢要走,封幼雲急了,她撫在張勇霖的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
道:「師兄,你…你別走。」
張勇霖雙手向後一環,摟著封幼雲那光滑的猶如絲綢一般的玉背,笑道:「
師妹,你要讓我留下啊。
那我可要是…」說著張勇霖一隻手撐開紅裙,一隻手順勢而入,撫摸在她的
翹臀之手,她的臀部不大,卻猶如兩個玉碗一樣,輕輕的覆蓋扣在上面,極是挺
翹。
再加上光滑細膩的褻褲,摸起來既柔滑似水,又彈力十足,極具手感。
「我…你…你找個山洞好嗎?我…我在…那裡面,隨你了…」封幼雲在張勇
霖的背後低聲耳語道,聲音越來越低迷,越來越羞澀,可是那話語的內容卻是極
富想像力,讓人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起來,張勇霖就覺得從小腹生起一團火來,
大肉棒不禁精神抖索的站立了起來。
這話音兒雖小,卻被岳靈珊聽了個正著,岳靈珊調笑道:「妹妹,你說什麼
啊?我聽的不太明白啊?再說一遍嘛。」
「姐~~~~~~~」封幼雲不依的嗔道。
張勇霖一笑:「珊兒,可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比較寬敞而且乾淨的山洞嗎?」
「這是山上,山洞當然多了,喏!過了那邊的山林,就有一個山洞,我們過
去吧。」
岳靈珊一邊指了指下山的路,一邊說著,忽然,她眼睛一轉,笑道:「嗯,
妹妹,你就這麼…上身清潔溜溜的就走過去嗎?」
「姐~~~,你好討厭啊!」
「雲兒,要不,我幫幫你啊。」
張勇霖笑道。
「好啊,謝謝師兄,你把你的衣服給我穿一下。
姐姐,你真是個壞人!」
封幼雲說著,忍不住從張勇霖的身後,探出腦袋,衝著岳靈珊做了一個鬼臉
,揮了揮粉嫩的拳頭,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岳靈珊。
她縮回頭來,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張勇霖有脫衣服借給自己穿的意思,她忍
不住伸出手去,輕輕的點了一下張勇霖的後腰,嗲道:「師兄,你還不把衣服給
我!」
見封幼雲縮回了腦袋,岳靈珊衝著張勇霖使了個眼色,拿著封幼雲的衣衫,
渾圓的臀部一步三搖,搖曳生姿的先行去了。
張勇霖裝傻充愣的說道:「師妹,什麼衣服啊?我有說過,要把衣服給你穿
嗎?」
「師兄,你…你欺負人!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
封幼雲趕緊擺事實講道理,想用話拿著張勇霖,逼迫他脫衣服給自己穿。
張勇霖卻故意說道:「我是說要幫你啊,可我並沒有說要把衣服借給你呀,
你看我的衣服又寬又大,穿在你身上不合適的!你這樣玲瓏有致的身材,應該穿
那種嬌小可愛的衣服,才能襯出體型的優美來呀,那樣才嫵媚動人,才是我的可
愛老婆啊。
要是穿上這麼寬大的衣服,可就不好看了。」
聽著愛郎誇讚的語言,封幼雲心裡甜滋滋的。
她知道自己愛郎這是要故意作弄她,她心裡滿是羞澀,卻又不好意思發脾氣
。
可是要她光天化日之下,裸著上身跑到山下的山洞裡,她又是死也不肯幹,
於是,她嬌聲的求道:「那…那你要怎麼幫我啊。
我…我不要光著身子走到那邊去,師兄,哥哥…求求你了。
只要你…你幫我衣服從姐姐哪裡要過來,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怎麼樣,我
都願意…」說著說著,見張勇霖沒什麼反應,封幼雲忍不住發起誓來。
張勇霖又捏了捏翹臀說道:「你靈珊姐姐已經過去了,衣服在她手上,要不
,我過去去問她要過來。」
「不要,你別走。」
封幼雲驚慌的摟著張勇霖的虎腰說道:「你…那你要怎麼幫人家啊。」
「我的辦法很簡單,你轉來身來,我把你抱著身上,不就可以了嗎?你的乳
房正好和我的胸膛疊在一起,玉背上有我一雙大手替你遮蓋著,那不就萬無一失
了嗎?就算有人,他也什麼也看不清楚的!」
「哦」封幼雲停滯了一下,這個法子聽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自己
的身材嬌小,要是緊緊的貼在愛郎的身上,這玉背…她眼睛一轉,忽然又想到了
一個法子,她一雙手上舉,恍如飛天的仙女一般,輕輕的拔掉自己的髮簪,烏黑
亮澤的頭髮瞬時就像瀑布一樣,直直的流淌而下。
她頭髮極長,垂到了柳腰的中央,基本上就能把整個玉背給蓋了起來。
髮梢在張勇霖的手臂上蕩來蕩去,癢癢的,讓張勇霖心中的渴望又增加了一
分。
張勇霖讚道:「雲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啊,竟然想到了這個一個好法子,乳
房由我給你當著,玉背又有頭髮擋著,這下子,別說這華山這沒人的地方了,就
是鬧市裡,沒有也漏不出一點春光來!」
「你…你把身子轉過來。」
封幼雲羞澀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聽話的轉過身子來,調戲嘛,講究的就是一個鬆緊有度,
一個勁的戲弄下去,這雲兒說不定臉皮子太薄,翻臉就不好了。
封幼雲低著頭,雙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低聲說道:「師兄,你來抱我把。
」
「好啊!」
張勇霖點了點頭,他弓下身子,紮著馬步,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柳腰,向上
猛地一送,就在封幼云「啊」的一聲驚呼中,將少女高高的舉在了半空。
這一下舉得極快,少女人在半空,身子搖搖晃晃,私下沒有著落。
她驚慌之下,趕緊鬆開那捂著乳房的雙手,一伸手就把張勇霖的腦袋給抱了
個正著,並且用力的向自己懷裡摟去。
張勇霖嘴角一笑,就在這電光火石般的瞬間,腦袋向右一偏,嘴巴一張,便
將封幼雲裸露在空中的那枚粉嫩高蹺的棋子,一口含在了嘴裡。
入口爽滑,還帶著點點的冰涼,張勇霖含著這枚柔嫩的棋子,輕輕的用舌頭
挑動著。
「啊…」封幼雲叫了一聲,她陡然覺得自己的乳珠進入到了一個溫暖而粘滑
的腔體之中,她心下等明白了過來,一定是被愛郎親在了自己的酥峰上,她臉色
忍不住一陣潮紅,也顧不了太多,雙手一用力,緊緊的攬著愛郎的腦袋,上半身
緊緊的貼在愛郎的身上,低聲說道:「師兄,咱們…走吧…哦…」從乳珠上傳來
一陣溫暖,一陣滑膩,正封幼雲半邊身子都酥了。
張勇霖的愛撫是溫柔,他生怕牙齒咬到了乳珠之上,把牙齒緊緊的包裹在嘴
唇裡面,用嘴唇含著了乳珠。
而舌尖則輕輕的舔弄著乳珠,向東劃去,又向西劃來,又是用忍不住用舌尖
輕輕的挑逗一下,那棋子中的點點凹陷。
從封幼雲的手臂上傳來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在張勇霖的腦袋上,他腦袋整
個的貼在了封幼雲的乳房上面,入鼻處是點點處子的乳香味兒,讓人登時心曠神
怡,魂蕩神飛。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10
第75章男子最好的枕頭,就是女人的乳房。
雖然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卻也讓張勇霖極其陶醉。
封幼雲胳膊的力量,讓張勇霖不得不停下了對峰尖的戲弄,整個臉都被壓在
乳房之上,臉頰靠後的地方緊緊的貼著封幼雲的左乳,鼻子卻直戳戳的頂著在右
乳上,把右乳頂出一個窩來,左眼只能看到白裡透紅的乳溝,右眼正對的卻是右
乳的頂端,那粒粉膩所在,張勇霖促狹的撅起嘴來,「呼的」吹了一口氣,少女
忍不住尖叫一聲,輕輕的錘了一下他,嬌聲說道:「師兄,你…你好了沒…我們
…我們走吧。」
「還沒?」
張勇霖努力的伸長舌頭,輕輕的添了一下那峰尖。
在封幼雲嬌呼和顫抖聲中,說道:「好勒。
這就走。」
張勇霖就這麼抱著封幼雲來到了山洞裡面。
這個山洞入口很窄,進去之後卻是異常的寬敞,不過山洞很淺,四四方方的
,一眼就能看到邊,靠著左側的山壁下,有一塊兒乾淨的藏青色石頭,岳靈珊正
在那裡輕輕的擦拭著,見他們進來了,方才轉過身來,笑道:「你們倆剛才在半
山腰做什麼秘密事情呢?怎麼過來這麼久才下山呀。
嘻嘻,封妹妹的臉紅撲撲的,一定是…哼,你們讓我一個人收拾這些東西,
收拾的好累啊!」
卻見岳靈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床單,正鋪在大石頭上面。
張勇霖放下封幼雲,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去,幫幫你姐姐。」
岳靈珊卻笑道:「不用了,我已經收拾好了。」
隨著岳靈珊的話音兒落地,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山洞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
那「怦怦」的心跳聲,什麼也聽不到。
封幼雲一手掩著胸,一邊低垂著腦袋;而岳靈珊似乎也沒有了剛才那大咧咧
的樣子,也變作一個乖巧的小女人狀。
毫不疑問,張勇霖的臉皮是最厚的,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說道:「那…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這話,張勇霖就大馬金刀的坐在大青石上面,大腿岔開,用手拍了拍大
腿,說道:「來吧,兩位娘子,一人一邊,怎麼先調情,然後在一起共效于飛,
如何呀?」
兩個少女互相瞟了一眼,卻是沒有什麼動作。
於是,張勇霖點名道:「雲兒,剛才你在觀雲亭是怎麼說得,好像是說要『
任我輕薄』,是吧?你不會突然變卦了吧。」
封幼雲嬌羞的瞥了一眼張勇霖,猶豫著,緩緩的走到張勇霖的身邊,忽然,
她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嗲道:「師兄,這不公平,你看我…看我,可姐姐的衣衫
卻是好好的,這…這不行的。
你要公平才行。」
「珊兒,既然我們嬌滴滴的雲兒都這麼說了,那…那…你是想讓為夫幫你脫
衣服呢,還是想讓雲兒幫你脫衣服呢,或者,你自己脫呢。」
岳靈珊看了眼躍躍欲試的兩人,歪著腦袋想了想,羞澀的說道:「我,還是
我自己來脫吧。」
張勇霖笑道:「雲兒,快來哥哥這裡,咱們一塊兒看珊兒脫衣服。」
岳靈珊臉上一紅,輕輕的轉了一個身,封幼雲嘴一撅,反對道:「不行,不
行,我們強烈要求看正面的!」
封幼雲和她媽媽的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一上下的樣子,而岳靈珊則和寧
中則的體型差不多,身材都略微高挑些,足足有一米六八的樣子。
而且長的也豐滿圓潤一些,不像封幼雲那麼骨感。
在封幼雲的挑弄下,岳靈珊輕輕的轉過身來。
她上身是淡青色的長衫,下身這是碧綠如水的長裙,這長衫頗為寬大。
她雙手向腦後半舉著,將秀髮一撥,輕輕的拔掉張勇霖送給他的銀簪,弓下
身子,輕輕的放在腳邊。
她下蹲的動作雖然簡單,卻將那玲瓏凸翹的身材,顯露無疑,暗含著動人心
弦的風光。
她站直身子,長長的秀髮黑澤明亮,乖順的靠在玉背之上。
白嫩的柔荑在胸前輕輕的蠕動著,一個又一個的解開長衫上的衣扣。
全部解開之後,她圓潤的肩膀微微一晃,長衫滑下肩頭,動作優美的脫下了
長衫。
芊芊玉手交疊著放在香肩之上,有內外向,輕輕的推著小衣的肩帶,直到將
它們推下玉肩。
緊接著雙手又將肩帶順勢推到了肘部,接著雙手下滑,小衣輕巧的落在了跨
間。
岳靈珊的蠻腰輕輕一舞,月白小衣,就輕輕的順著翹臀、玉腿輕輕的滑落到
了腳下。
此時的張勇霖有些熱血沸騰了,他目光貪婪地盯著岳靈珊,這妙齡女子裸露
著冰清玉潔的身體。
她的臉龐十分清秀,瓜子臉型,眉如遠煙,修長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而
善動。
她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淺淺的細腰,平坦的腹部都是一覽無餘。
紫紅色的抹胸被高聳的玉峰,頂的緊緊的,而且一寸來寬的布料,讓人懷疑
,這玉峰隨時有可能衝破抹胸的束縛。
岳靈珊白嫩猶如豆腐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玉峰頂在薄薄的抹胸上
,張勇霖和封幼雲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粒櫻桃。
然後,在張勇霖日漸加重的呼吸中,岳靈珊雙手輕輕的拽著抹胸的上沿,往
上面輕輕一拉,兩個豐滿可愛的玉兔活潑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饅頭型玉
峰終於進入了張勇霖的視野。
只見眼前耀眼的白玉凝脂中,岳靈珊峰尖的兩粒葡萄,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
般含羞乍現,羞羞答答地向他挺立著。
少女那兩粒可愛的葡萄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
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間戲蕊。
張勇霖笑道:「珊兒,你也過來坐嗎?」
岳靈珊嘻嘻一笑,伸手卻見裙子也輕輕的脫掉了。
綠裙猶如一波碧水漸漸消退,留下來的則是兩條白玉般修長,猶如鬼斧神工
般曲線苗條的玉腿來,至於胯部這是一條紫紅色鏤空的褻褲。
褻褲的中央微微隆起一團白膩,下面則是一縷黑色的雜草;岳靈珊似乎完全
明白張勇霖的心思,她輕輕的轉過身子,窄窄的褻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
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透過褻褲
的縫隙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
一絲的空隙,她的玉足輕輕一抬,退去腳上的紅鞋,露出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
底,令張勇霖恨不得衝上前去,捉住這一雙美足,好好的愛撫一下。
封幼雲似乎也被岳靈珊完美的胴體所震驚了,她紅潤的小嘴,驚成「o」型
,不知道是吃驚於姐姐的膽大,可是震驚於姐姐的美艷。
看著張勇霖癡癡呆呆的神情,封幼雲芳心一酸,心中生怕被愛郎小看了自己
,她也忍不住站起來,大膽的退下自己的長裙,勇敢的和姐姐站在了一起。
兩個女子互視一眼,都輕巧的脫下了自己的褻褲。
岳靈珊還調皮,將褻褲拋向了張勇霖,笑道:「接著!」
張勇霖伸手接了過來,讓鼻尖上一方,讚道:「哎,好香啊!」
「呸,無恥!」
少女笑罵道。
岳靈珊是高挑的,封幼雲則是嬌小的,岳靈珊的饅頭乳房,抓握起來非常適
合,而封幼雲鴿乳,則適合用嘴來吮吸,舔弄。
岳靈珊的玉腿結實而均稱,封幼雲的玉腿則纖細和柔嫩,岳靈珊只是一縷雜
草,而封幼雲卻是濃密的深林。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張勇霖東瞄兩眼,西瞄兩眼,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他猛地站起身來,叫
道:「既然兩位娘子都寬衣解帶,迫不及待等著上…上大石頭了,那麼為夫也將
兵器亮一亮,讓你們見識見識。」
說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開始脫衣服。
兩個女子嬌聲的笑罵了一下,走了過去,幫著張勇霖寬衣起來。
岳靈珊負責上身,偏偏擠兌封幼雲負責褲子。
封幼雲弓著腰肢,秀髮垂下香肩,露出潔白如玉的後背,還有那相對碩大的
玉臀來。
她柳腰纖細,大概只有十六七寸,而屁股卻頗為肥碩,足足有二十七八寸,
以今天的標準來看,三維比例極佳。
她輕輕的解開張勇霖的腰帶,脫下他的長褲,就見裡面是一條土黃色的內褲
,而這內褲卻鼓脹脹的似乎裡面像有一個棍子支起褲子一樣。
她忽然想起妓院那晚見到的「兵器」,俏臉一紅,輕輕的退下張勇霖的褲子
,那條杵身藏黑色,杵頭卻又有些紫紅的大肉棒便映入眼簾。
岳靈珊伸出白嫩的柔荑,輕輕的握著大肉棒,衝著封幼雲搖了搖,說道:「
雲兒,看,你二哥哥給你打招呼呢?」
「姐姐,你好討厭啊…哦…」封幼雲直起腰來,正要笑罵岳靈珊,卻被張勇
霖一把拉著,坐在了大青山上,被張勇霖一扭頭,狠狠的吻了過去。
封幼雲的吻,還顯是非常生硬。
她的唇清涼而柔軟,張勇霖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封幼雲的牙齒,挑
撥著她那香滑的小舌,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嚐著這香甜的美味。
而她卻微微顫抖著,閉上眼,全身還不住地抖顫顫著,渾身發熱、發軟,幾
乎窒息昏迷。
就連張勇霖都能感覺到封幼雲的唇和牙齒都在輕輕的顫抖。
張勇霖吻了下封幼雲,又輕輕的親了下岳靈珊,說道:「珊兒、雲兒,我愛
你們!」
岳靈珊一副我很愛你,我很懂你的樣子,輕巧的點了點頭,而封幼雲則在一
陣羞澀之後,堅定的說道:「師兄,我也愛你。
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一切都給你,我…我是你的!」
張勇霖沉醉了,他攬著封幼雲的柳腰,一雙手在那柳腰上輕輕的撫摸著,摩
擦著。
他的嘴巴一刻也沒有停下,再和封幼雲繼續親吻著,這次,卻不是什麼長吻
,有時是輕輕的嘴唇相互觸碰,有時則是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兩下。
見張勇霖和封幼雲正是情弄意蜜之時,岳靈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戰團,她
卻不和妹妹搶著親吻,而是微微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將杵頭含在了嘴裡面。
當杵頭被含住的那一霎那,張勇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看著愛郎滿足
樣子,封幼雲不自主低頭看了看姐姐:啊,姐姐,這…這是妻子應該做得嗎?封
幼雲似乎想起了愛郎親吻自己乳房時的興奮,她一轉身跪在了青石板上,這下子
就比坐著的張勇霖高出了許多,在張勇霖詫異的目光下,封幼雲顫抖著羞澀的將
玉乳輕輕的送到了張勇霖的嘴裡,她雙手環著張勇霖的脖子,低下頭輕輕的在張
勇霖的耳邊說道:「師兄,你喜歡嗎?」
撲鼻而至全是封幼雲誘人的體香,伸手觸摸到的是細緻滑膩、香噴噴又如羊
脂般嬌嫩的玉肌,少女稍急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兩個粉嫩雪白誘人的玉乳上下跌
宕,還有,她吐氣如蘭的檀口噴出來的熱氣…這一切張勇霖沉迷了。
親吻中的他只能是淺淺的咬了下封幼雲的峰尖,表達一下心中的喜悅。
他親吻著封幼雲的左乳,右手撫在封幼雲的玉臀上面,緊緊的握著有半片屁
股,而左手則一把抓著封幼雲的右乳,兩手用力搓揉了起來。
「哦…」封幼雲呻吟著,胸前和臀部傳來的怪異感覺,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或許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吧,這中幸福的感覺,讓她呼吸急促了起來,小臉
蛋通紅,小嘴不住地嬌喘微微,呼出帶著少女特性的芬芳氣息,一雙迷離的眼睛
顯示她的神志並非完全清醒,那少女動情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
第76章妹妹的投懷送乳,姐姐的妙口吸杵,讓張勇霖的慾火登時高揚了起
來。
「師兄,你舒服嗎?」
半跪在地上的岳靈珊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望著張勇霖,那一雙白嫩的柔荑
,上下疊合著,輕巧的握著大肉棒,還不停上下的搓弄著、摩擦著。
她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雙手上下來回的套弄著,當小手每次經過杵頭下沿的突起時,就極為體貼的
握得更加緊湊一些,這小手形成的圓洞,緊密的刮著杵頭下面的溝壑,突破而出
,擠壓而下;而右手握著杵根,小指頭輕輕撥弄著的黑毛,在黑毛被扯動的瞬間
,一陣陣觸電般麻麻的感覺迅速上揚,傳到了張勇霖的腦海之中。
正輕輕的舔弄著、吸吮著封幼雲玉峰的張勇霖,腦海裡登時快感翻天,一浪
高過一浪;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沉重起來,他的吸吮也異常的大力了
,過去只是輕輕的咬著峰尖的那枚妖艷的棋子,而現在他卻猛然張開大嘴,將半
個鴿乳,咬在了嘴裡面;過去他是為了挑逗封幼雲的情慾,而現在他卻轉變成了
發洩心中的快感;而手上的動作也癲狂了起來,他一手狠狠的抓著封幼雲的乳房
,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揉扁;而另一隻手,則撐開封幼雲的兩瓣翹臀,一個指頭
,在菊花門前來回的挑逗著,輕輕的扣著菊花門前褶皺的皮膚。
「啊…哥哥…哥哥。」
封幼雲渾身顫抖著,無力的跌靠在張勇霖的身上,臻首撫在張勇霖的肩上,
她臉色通紅,朱紅的櫻桃小嘴,輕輕的蠕動著、討饒著,語無倫次的說道:「哥
哥…你…你饒了我…繞了我吧…摸我…摸…」封幼雲只覺得自己身上是一陣一陣
的熱浪不斷的湧出,她就在這熱浪中沉醉,在這熱浪中燃燒,白玉凝成的肌膚,
透出片片紅暈,猶如雪中梅花一般,白裡透紅,嬌艷異常。
嬌軀的滾燙,讓她的內心也悸動了起來,她心裡一陣陣的發癢,嘴裡、咽喉
裡乾燥簡直要燃燒起來,她不停的乾嚥著唾沫,希望這點點水源能夠撲滅這場浩
大的烈火,可津液剛剛分泌出來,就在炙熱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小巧的舌頭伸
出來,輕輕的舔弄著乾渴的嘴唇,整個芳心裡面充斥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空蕩
蕩之中,也暗含著點點的渴望,她想讓著自己的身體得到愛撫,想讓人來撫摸自
己的嬌軀。
看著妹妹漸漸放蕩的神情,岳靈珊嘴角輕輕一撇,她直起身子,也輕輕從張
勇霖的身後,靠在了他的後背上面,她雙手握著自己挺翹的乳房,在張勇霖的後
背上,輕輕的畫著圈,忽然,她伸出柔荑,用力的抱著張勇霖的虎腰。
將自己的前胸緊緊地壓在了張勇霖的後背上面,然後她胯部用力,整個嬌軀
就開始在張勇霖的後背上面摩擦了起來,那兩團柔軟豐滿的豐肉,被緊緊的擠壓
著,張勇霖立時感覺到自己後背靠在了一團海綿之上,這鬆軟舒適溫暖的海綿上
面,還有兩粒小小的花蕾,在往復的摩擦中,在後背上劃出淺淺的一道痕跡。
「師兄,你舒服嗎?」
岳靈珊呼氣如蘭,在張勇霖的耳邊輕輕的問道。
張勇霖舒服的點了點頭,他異常高興的享受著,他沒想到,兩個少女在一起
的時候,竟然會相互攀比了起來,讓他人在其中,不僅大飽眼福,而且還享受了
前所未有的待遇。
他興奮之下,輕輕的拍了拍封幼雲的翹臀,教育道:「雲兒,你看看你姐姐
,以後要好好向她學習哦。」
本來正在閉著眼睛休息的封幼雲,羞澀的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副
活色生香的畫卷,赤裸著身體的姐姐,正用自己的乳房在給愛郎做著按摩,登時
,她心裡有了點點的自卑,姐姐的嬌軀是豐滿的,而自己卻太瘦弱了,這…這可
怎麼和姐姐攀比呢?在羨慕中,她猶豫著,在猶豫中,她又感覺到身體真是的反
映,在張勇霖的舔、摸、按、摳之下,那絲絲縷縷的快樂,猶如涓涓的溪流,在
前進中不斷的交匯著,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汪洋大海,讓她發自內
心的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她嬌聲說道:「師兄…哦…哥哥,你…要了我吧…我要
做你的女人…我要徹徹底底的變成你的女人。」
聽到封幼雲的話,張勇霖淺淺的一笑。
在張勇霖看來,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能經受的
住自己的情意綿綿手,只要自己按摩的久了,哪怕是石女,她也忍不住會有反應
的,更何況是封幼雲這樣的妙齡女子,更何況還有岳靈珊這個姐姐再給她做著驚
艷的榜樣。
岳靈珊看著封幼雲絲絲劉海下的額頭上,析出點點晶瑩的汗水,瑤鼻圓潤,
筆挺的鼻尖之上,也有著點點的細汗,她兩頰紅暈一片,變得地方則是白皙的,
猶如盛開的桃花一樣,煞是誘人。
封幼雲的性格明顯是機靈好動的,可她的臉皮卻也是最薄的,眼下這種情況
下,她竟然說著這種話來,讓岳靈珊心中有一些驚異。
她眼睛一轉,調戲的問道:「雲兒,你要如何把自己的身體給…給師兄啊,
給我們的夫君呢?」
「姐姐~~~~」封幼雲羞澀的叫道,她臉皮本來就薄,只是在岳靈珊的刺
激下,才說出這麼羞人的話語,卻不料被岳靈珊那這裡話頭,給反攻了過來。
她羞急之下,只能無力的嗔道。
反倒是張勇霖笑了:「雲兒,要不要我和你姐姐,給你擺幾個姿勢,你選一
個啊?」
「呸,誰要和你擺姿勢啊?」
岳靈珊斷然否定道。
「啊?還有很多姿勢嗎?」
封幼雲紅著臉問道。
岳靈珊妙目一橫張勇霖,說道:「封妹妹,我們夫君,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可
多了,他一副心思全用在了這床第之間,整天胡思亂想的就是這些羞人的姿勢。
」
張勇霖「啪」的一聲,打了岳靈珊白嫩高蹺的玉臀,笑罵道:「珊兒,你真
是胡說八道,你老公我,天天想的就是如何振興咱們華山派,哪有想那麼多亂七
八糟的東西啊!」
岳靈珊瑤鼻一皺,滿臉的不相信,她說道:「我才不信呢?那你那麼多花招
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我啊…我當然是從功夫裡面學來的了!」
張勇霖說道。
「功夫?怎麼可能,我們華山派的功夫,哪能用到…用到這上面來嗎?」
岳靈珊不相信的看著張勇霖。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功夫是怎麼來的,還不是一點一滴從生活中模擬
而來的。
正所謂取之於生活,用之於生活啊。
妹妹,你看看這一招。」
說著,張勇霖從石頭上,走了下來,雙手握拳,紮了一個馬步,同時悄悄用
起情意綿綿手,小弟弟向前,伸的筆直,屁股還前前後後的來回搖動著,做電動
馬達狀。
岳靈珊和封幼雲看的臉色通紅,岳靈珊忍不住啐了一口說道:「哪有你這麼
羞人、這麼下流的馬步呀?」
張勇霖看著封幼雲窘澀中似乎有些不明的樣子,他調戲道:「雲兒,知道你
老公我的這招馬步是做什麼用的嗎?」
封幼雲微垂著頭,眼睛上瞟著輕輕搖了搖頭,張勇霖笑道:「珊兒,給我們
的雲妹妹解釋解釋。」
岳靈珊笑嘻嘻的撫在封幼雲的耳邊,悄聲嘀咕了那麼幾聲,封幼雲的俏臉登
時紅了,她忍不住也啐道:「討厭。」
「珊兒,雲兒,你看看,這馬步是不是在練習『狗爬式』啊。
再看這招『舉火燎原』。」
張勇霖說笑中,又換了一個姿勢,他身子前傾,雙手高舉,那姿勢彷彿正在
把女人的大腿分開,並且高高舉起,而大肉棒這在下面做這瘋狂的活塞運動。
岳靈珊「咯咯」直笑,嘴裡罵著張勇霖無賴,而封幼雲這次似乎又沒有明白
,只是覺得很害羞。
張勇霖見了,笑道:「雲兒,一會兒咱們夫婦就用這招來共赴神仙夢境好嗎
?」
封幼雲看不明白,只好順從的點了點頭。
岳靈珊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解釋著,封幼雲登時用小手護著俏臉,不依道:
「師兄,你好壞啊,好好的華山破玉拳,被你解釋成這樣。」
張勇霖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還有呢,你們還要不要看啊?」
「不看了,你…你真是色魔!」
封幼雲嬌羞的說道、不料,旁邊的岳靈珊則哈哈大笑著,挑弄道:「師兄,
你還擺什麼姿勢啊,再好的姿勢也沒有實際做起來好,哎…哪種舒服的感覺啊。
你看,咱們封幼雲小姐,已經是等不及了!」
封幼雲大羞,一把將岳靈珊推到在大青石上,自己橫跨在岳靈珊的嬌軀上,
和她私鬧了起來,岳靈珊邊嬉笑著,邊躲避著封幼雲的侵襲,忽然她好像想起了
什麼一樣,一把抱著妹妹,說道:「師兄…哥哥…快來,這不是你,喜歡的『狗
爬式』嗎?」
封幼雲那美臀極力地高高翹著,似乎在躲避岳靈珊的騷擾,正好對這了張勇
霖。
那翹臀光滑細膩,潔白無暇,它並不肥碩,卻極是高挺。
透過兩腿的空隙,正好可以看到一對雪白的鴿乳,那乳房白嫩,正隨著身子
的晃動,一蕩一蕩的。
張勇霖猛然吞了一口口水,他再也按捺不住,走了過去,用手扳著滑不溜手
的兩團臀瓣,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
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菊花門便展露在眼前,這是多麼性感誘人的
地方啊,雪白陡峭,富有彈性,輪廓圓潤飽滿。
股溝的下面內夾著一叢若隱若現的芳草,玉臀最顯眼的地方則是那個美麗的
、帶著渦輪狀的洞眼。
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褐色的洞眼往外延
伸出密密麻麻的皺褶,極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張勇霖將手指觸碰了一下花蕊,立刻激起封幼雲一陣戰慄和略帶恐懼的呻吟
。
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
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仿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
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別…別…」封幼雲叫道,對房事並不精通的她,並不知道哪個地方才是容
納大肉棒的最好空腔。
只是當張勇霖的手指,挑逗她的菊花門的時候,封幼雲發自內心一陣驚懼。
張勇霖笑了,他當然知道,如果沒有潤滑的話,只是粗魯的插入,會造成極
大的疼痛,再說了,還沒有給封幼雲陰道開苞呢,怎麼能先開後庭花呢?張勇霖
的大手又往下滑,沿著她菊花門輕輕的摸了下去,撫摸到了她的芳草菲菲之處,
一張精妙的小嘴上,那裡,幾縷芳草不知是汗水還是愛水,粘霜帶露的貼著,糾
作一團,毛髮緊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飽滿厚實的大陰唇。
張勇霖伏下身子,仔細的觀看起來。
封幼雲的蜜穴,別的女子又不一樣,她的大陰唇粉紅而厚實,兩片大陰唇猶
如紅唇一樣,將蜜穴完全的遮蓋住了。
張勇霖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大陰唇嫩肉豐厚,同時有極有彈性,他輕輕了剝
開大陰唇。
封幼雲的心裡又是羞澀,又是喜悅,她的心怦怦直跳,那樣的神秘所在,就
是自己沐浴的時候,也很少去撥弄,更不要說是仔細觀看了、撫摸了,她就覺得
身子一軟,渾身上下陡然無力,一下子就跌在了岳靈珊的身上。
岳靈珊嘻嘻一笑,就在封幼雲身子下落的那一瞬間,她唰的一下,一縮身子
,正好吻上了封幼雲的鴿乳。
「啊…」封幼雲上下同時遭到侵襲,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起,只不過這兩個人
一個是愛郎,一個是姐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她婉轉低鳴的哀求道:「
姐姐…哦…你…你饒了…妹妹吧…你…弄…別摸…好癢。」
岳靈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將小手伸到了封幼雲的黑叢林上,來回的撫摸
起來。
封幼雲的下體陡然戰慄了起來,在抖動中就覺得張勇霖兩手一用力,輕而易
舉的撥開了大陰唇,精妙的仙人洞,就展露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粉嫩的是肉壁,晶瑩的是愛水,肉壁在顫動舞動,愛水在舞動中流淌,流淌
中夾裹著空氣,形成一個個誘人的氣泡,小口圓潤,花心凸翹!張勇霖用手指輕
輕的勾動了一下那花心,封幼雲嬌吟一聲,下面的小嘴登時就張開了,微微吐出
愛水淋漓。
張勇霖一手扶著封幼雲的翹臀,一手扶著大肉棒,橫握著杵頭在封幼雲的小
穴上,劃上劃下的挑弄著。
封幼雲的乳房在岳靈珊的親吻下膨脹了起來,越來越硬,而那峰尖上的棋子
更是一粒獨翹,傲視天下;小腹之下兩腿交匯處的肉丘,也在岳靈珊的撫摸下漸
漸有了快感,隨著岳靈珊的撫摸,封幼雲的小蠻腰也上下起伏著,陪著這岳靈珊
的揉摸,至於蜜穴,則是在杵頭的滑動中,陡然失禁,一股愛水如潮的湧出,很
快就濕潤了張勇霖的杵頭,而緊密相貼的大陰唇,也在滑動中漸漸張開。
封幼雲正好可以毫無隔閡地感受著大肉棒的堅硬和滾燙,這杵頭在她的蜜穴
研磨挑逗著,此刻的封幼雲己經不知該如何自處,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
般的熱力從心底蔓延出來。
封幼雲只覺得輕飄飄地沒有半分力氣,下身是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
封幼雲心裡難耐急了,那不是什麼疼痛的感覺,也是一種莫名的心慌慌、心
癢癢,她只是感覺自己好空虛,好希望被充實,她高叫著呻吟著:「給我…給我
…」至於給什麼,她心裡並不知道,只不過她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想像這樣大
聲的嬌呼出來,在嬌呼中迎接那神聖的儀式,讓自己徹底從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
,變成一個嫵媚嬌俏的小婦人。
張勇霖輕聲的說道:「妹子,等會可能有點疼痛,過去之後就是甘甜了。」
封幼雲羞澀的點了點頭:「哥哥,師兄,你…你疼惜我一點。」
張勇霖叩關而入。
大肉棒頂開兩片大陰唇,進入到了大廳,剛才窄窄的大廳一下子變大了些,
輕輕鬆鬆就含著張勇霖的杵頭。
張勇霖接下來並沒有死死的頂入陰道之中,只是在這陰道口外的大廳裡輕輕
插入,又輕輕的拔出,讓愛水更加豐富一些,就這麼往復了七八次之後,他正要
「九淺一深」,來一次親密的深入的時候,卻陡然發現,那較小的陰道口也一下
子暴漲了起來,像一張小嘴一樣,將他的杵頭緊緊的銜住,整個陰道裡在寬鬆之
後,一下子又好像一張一合的抖動這,吸吮著他的杵頭。
「玉蚌含珠」一個名字劃過張勇霖的腦海,這…這封幼雲的蜜穴竟然也是極
品,真是讓人驚訝。
事實上,很多蜜穴僅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異同,只能在活塞運動中,才能體
會出他的極致來!「玉蚌含珠」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精品之一,它的陰道適當,
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子大肉棒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
造相當精巧。
張勇霖挺槍而入,直刺到底。
一下子就穿過了前面那薄膜似的障礙。
「啊」封幼雲尖叫一聲,下體的撕裂般感覺讓她整個身子陡然無力,一下子
趴在了岳靈珊的身上,只有那雪白的玉臀還在高高挺立著,任君品嚐!張勇霖知
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封幼雲痛得狠狠的捏著
岳靈珊的香肩,讓岳靈珊也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岳靈珊也知道妹妹的疼痛感,她一邊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用手按摩著她的乳
房、肉丘,希望能增加他的快感。
封幼雲瘋狂的搖晃著屁股,卻哪裡能阻止得了大肉棒的深入,終於張勇霖覺
得杵頭頂實了玉宮口,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封幼雲哭得淚流滿面,恨恨的說:「你卻一點也不心疼人家,人家好痛啊…
。」
張勇霖真誠的說道:「雲兒,師兄怎麼會不疼妳,真的,只有想剛才這樣子
,你才痛得時間短,馬上就好了。
雲兒,乖!」
張勇霖聽封幼雲又嗔又嬌的,腦子一轉,輕輕的碰了碰岳靈珊,對岳靈珊暗
示了一下。
岳靈珊反映了過來,立刻熱情如火的抱著封幼雲的嬌軀,她像水蛇一樣,又
將腦袋彈了出去,輕輕的含著了封幼雲的小耳朵。
耳邊的酸麻感,讓封幼雲半邊身子酥了,她無力的趴在姐姐的懷裡,忍受著
愛郎的使壞。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大肉棒慢慢地在輕輕抽送,封幼雲不僅已經沒了痛苦
,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
她漸漸歡愉的呻吟著:「哥哥……哦……哦……」而張勇霖也逐漸加快抽插
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又頂到
心……裡去了…啊…啊…哥啊…」封幼雲初經人事,暢美莫名,眼前的愛郎所帶
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
而張勇霖在抽動之間,感覺到大肉棒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陰道裡愛
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忍不住親吻了一下封幼雲的翹臀。
張勇霖覺得封幼雲的愛穴真不愧是名器,愛水又多又滑,每一次杵頭退出蜜
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來,不一會兒青石板鋪的床單上已經到處災情,張勇霖
沒想到今天才剛開苞的封幼雲,愛水氾濫起來比其它以往所經歷的女人都要多,
他低頭看著經過大肉棒在蜜穴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封幼雲也
「哎呀」一叫。
淫聲浪語之中,張勇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運起大肉棒,狠抽猛插起來,回
回盡底。
封幼雲被插得高呼低喚,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承受不了大肉
棒的進攻,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這……這是怎麼……了……不好了……要死了……
啊……啊……我快死掉了啊……」張勇霖從龜頭頂端感覺封幼雲蜜穴裡花心陣陣
發顫,愛水不停的衝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
的高潮。
張勇霖停下動作,雞巴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頭,他輕聲問道:「妹妹,美不
美啊?」
封幼雲全身乏力,趴在岳靈珊的懷裡,出了猛烈的喘息之外,卻回答不出聲
音來了。
張勇霖讓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動,大肉棒又抽插起來。
這回封幼雲要浪卻也浪不起來,只是輕聲的求饒。
「哥哥……慢……點兒……」新開苞的小穴畢竟還有一點兒痛,張勇霖就時
快時慢的調整著速度,雙手也到處撫弄來轉移封幼雲痛楚的注意力。
停了一會兒,封幼雲漸漸體力恢復,竟然主動擺起屁股挺扭,口中不斷「嗯
……哼……」呻吟著。
張勇霖知到她這時候要的是什麼,猛的大起大落,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進出。
封幼雲不自主的收縮起小穴,張勇霖哪裡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來就又緊湊
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張勇霖趕緊運氣情意綿綿手中的固精培元術,
穩住心神。
接著操縱著大肉棒變化起來。
封幼雲不明所以,只覺得陰道裡中的大肉棒像根火熱的鐵棒一樣,而且不住
的膨脹長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難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來
:「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
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封幼雲的花心又被大龜頭死
命的抵住,一陣暈眩,騷水又紛紛出,再次到達高潮,精血流滿了床墊。
張勇霖笑著將她輔導一邊,對岳靈珊說道:「妹妹滿足不了弟弟,姐姐,是
不是該上陣了。」
岳靈珊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她平躺著身軀,一點也不畏懼的說道:「哥
哥,來吧。」
張勇霖撲了上去,他並不去親吻岳靈珊的紅唇,反而用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
頸項,他那細密的胡茬子也不時地紮在她柔嫩肌膚上,岳靈珊猛地繃緊了四肢,
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
岳靈珊的嬌軀止不住一陣強烈地抖顫,一聲嬌呼由心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
淺的一聲呻吟。
張勇霖淫笑著色咪咪地盯著岳靈珊高聳飽滿的乳房,他一手撫摩揉搓著岳靈
珊豐滿的山峰,一手把握住岳靈珊豐膩滾圓的美臀,使勁地揉捏起來,肉感十足
,很有彈性。
同時繼續趴在她像牙雕刻的頸項上,貪婪地親吻吮吸著岳靈珊雪白的脖子和
白嫩的耳垂。
岳靈珊看了半天的春宮,心裡早就是慾火焚身了,只不過看在妹妹滿足的份
上,謙讓了一些。
她胯下的神秘地帶,豐腴肥膩,飽滿微啟,裡裡緊緊窄窄,早就是濕漉漉一
片了。
此時,岳靈珊更是感覺到自己的酥峰己經不可控制地膨脹起來,一絲麻酥酥
的刺激傳向全身,內心深處少有的渴望在萌動著,白嫩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幾
乎呻吟出來,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動著頭想要使自己白嫩耳垂靠近他的嘴唇,接受
他近乎粗野的舔弄親吻吮吸。
張勇霖的舌尖開始不斷輕砒著她的耳根,彷彿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
,僅僅一會兒時間,岳靈珊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週身上下快速
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女人的三處敏感地帶耳垂,乳房和美臀同時遭受侵襲,而且是張勇霖這樣技
巧嫻熟的三路大軍的同時攻擊,岳靈珊饒是如何矜持壓抑也控制不住地開始有了
反應。
她己經渾身酸麻難耐,酥軟無力,玉體蠕動著。
張勇霖的大肉棒在她的蜜穴來回的徘徊著,讓她的蜜穴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
想要將大肉棒給吞入進去,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嬌軀,緊緊貼住張勇霖的強壯的身
軀,雪白豐滿的玉腿上翹這,動情地勾住他的腰身,雙手己經緊緊地摟住他的虎
背熊腰,成熟的身體在來來回回輕輕的移動著。
張勇霖看得癡了。
岳靈珊堅挺的小腹,渾圓的臀部,豐滿渾圓的大腿,還有細膩柔滑的小腳,
無一不是上天的傑作。
他嚥了一口即將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岳靈珊白嫩的肉體。
張勇霖變得更加興奮了,也更壞了。
張勇霖雙腳站在地上,雙手撐在大青石板上,他突然笑道:「哎,珊兒,我
累了,你要是想要的話,就要全靠你自己的主動了哦!」
岳靈珊俏臉一紅,她才不信自己夫君已經累了的說法,可是師兄不動,偏偏
要自己主動,她想了想。
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一用力,緊緊的勾著張勇霖的虎腰,臀部便不有自主的升
了上去。
岳靈珊兩手向後反撐著,控制著嬌軀,緩緩的向張勇霖的大肉棒移動了過去
,讓杵頭精準的對著她的蜜穴,接著她猛然挺動,憑藉著她的汁水的潤滑,讓大
肉棒順勢插入,居然一插到底!好豐滿嬌艷的凸凹玲瓏啊!隨著岳靈珊長長的一
聲呻吟,張勇霖忍不住了。
他狂熱地親吻住岳靈珊的櫻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糾纏,津液橫生。
岳靈珊動情地摟住張勇霖,她己經喘息粗重,呻吟連聲,吐出香甜的小舌任
他吮吸,縱體承歡,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著夫君的堅硬、夫君的粗大、夫君
的持久、夫君的挺進,往日裡溫靜賢淑柔美嬌怯的少女,此時此刻己經徹底在張
勇霖的跨下變成了美目含春嫵媚迷人風騷放浪的淫娃蕩婦。
看著身下素來岳靈珊此時淫聲入骨的模樣,張勇霖更加猛烈撞擊肆意撻伐肆
意蹂躪。
岳靈珊魂在虛無,玉頰配紅,直覺他將自己燙的無比舒爽,抽動時淫水發出
一陣陣「咕哪咕哪」的淫糜之聲,聽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這銷魂一刻永不
要過去了才好。
「妹妹不行了!你太強悍了!啊…啊…啊。。!」
岳靈珊嬌喘吁吁呻吟連連。
「好寶貝,這樣出來快一些!快叫老公。」
張勇霖變換了一下姿勢,讓岳靈珊和封幼雲一樣趴著,高高翹起豐映滾圓的
美臀,張勇霖從後面猛烈粗暴地進入,大力地拉動身軀,快速深入長距離的連續
衝刺,岳靈珊雪白飽滿的山峰,波浪洶湧的抖動盪漾著,嬌軀顫抖著,胴體痙攣
著,幾度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岳靈珊她的陰道深處一陣痙攣、收縮、緊夾、吮吸。
本就天生異常緊狹嬌小的陰道肉壁內,火熱的粘膜嫩肉緊緊纏繞在他粗壯正
不斷深頂的巨碩大肉棒上一陣死命般但又美妙難言的緊夾,從大肉棒深處的子宮
洩出了寶貴的少婦陰精。
深深插進岳靈珊體內的大肉棒被岳靈珊陰道深處的痙攣也逗惹得一陣跳動,
岳靈珊敏銳地感覺到張勇霖也己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她喘息著呻吟道:「夫君,
我愛你!」
「好妹妹,你太好了!我要給你了!讓你給我生一個乖寶寶!」
張勇霖猛烈地進入,劇烈地抖動,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射而出。
從交合頂峰中慢慢滑落下來的岳靈珊和封幼雲一樣,嬌靨暈紅,嬌羞無限,
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們渾身無力地癱在床鋪上,嘴裡不斷發出了呻吟聲。
這呻吟聲有若脆玉掉在珠盤上,粒粒清脆、擲地有聲,非常的悅耳動聽,讓
張勇霖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兒去了第77章 當著女兒調戲媽最近這幾天,寧中
則一直在教張勇霖劍法。
雖然她的長衫寬鬆,但輾轉騰挪之間,搖首生姿,酥胸曝露,翹臀乍現,讓
張勇霖極其上火,金剛杵時不時的挺身而起,讓人難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將師母
岳母推倒在地。
可惜,每次教得時候,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寧中則總會把二徒弟勞德諾
還有三弟子梁發、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一起帶上。
再教張勇霖的同時,還能讓其他幾個弟子跟張勇霖試招。
寧中則這麼做,其實是完全為了張勇霖考慮,畢竟張勇霖和自己的這些弟子
們只是剛剛接觸,瞭解不多。
寧中則想讓張勇霖和他們多接觸接觸,也好維護整個華山派的團結。
張勇霖自然也能體會到寧中則這麼做的深意,不過,寧中則整天就這麼在他
面前走來走去,總讓他想起那些旖旎的往事,而在眾弟子面前,寧中則又是一本
正經的樣子,讓張勇霖急得抓耳撓腮也沒有辦法。
於是,他只能跑去找岳靈珊、封幼雲這兩個小妹妹暗暗自己黯然神傷的孤寂
心情了。
可是,處子的滋味和熟婦的味道是迥然不同的。
封幼雲、岳靈珊的嬌吟婉轉,不堪達伐的樣子,更讓張勇霖對寧中則是倍加
的想念。
終於,這天中午剛剛吃完午飯之後,張勇霖忍不住心中的那絲悸動,偷偷的
溜到有所不為軒的門外:「師娘,你在裡面嗎?徒兒有事情想向您請教。」
寧中則剛剛吃完午飯,正寬了衣衫,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下,聽到張勇霖的
聲音,她也心裡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隱秘無人知曉的曠野裡,她可以做到忘記一
切,專心致志做一個討好張勇霖的小媳婦的樣子,可是在人前,她卻是異常的端
莊。
可是,她就像閨中的怨婦一樣,剛剛被張勇霖觸動了春心,剛剛被張勇霖打
動了芳心,正在悄然綻放著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忘
了個一乾二淨呢?在公開的場合,她還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讓別人窺破自
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剛剛釋放的春情,卻是難以壓抑的。
她在空閒的時間裡,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張勇霖,總是想去看看這個心愛的
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麼,想想他有沒有想念著自己?可是每當她走出兩步
,她總會想起這裡是華山,想起華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了出來,辱了自
己的名聲也就罷了,要是害得張勇霖也丟了臉,那就得不償失了。
她每次都在這最後的關頭隱忍住了,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情慾就壓抑的越
狠。
這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就像地獄裡惡魔一樣,登時就把她的心神勾動了起
來,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語,放蕩的姿態。
她的心「怦怦」直跳,腦子裡想得不是「張勇霖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做」,而
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
哎,那我。。。
我是應該答應呢,還是應該拒絕呢?」
「師娘,你在不在?」
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的了,可是腳步聲卻響了起來。
這。。。
看起來,張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徑直走了進來。
寧中則的登時就有點發紅,這個討厭的傢伙,他怎麼自己就走了進來,還。
。。
聲音還越來越小,這不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嗎?想必進來的時候還小心翼
翼的東張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樣。
從腳步聲來判斷,張勇霖是徑直朝著自己的臥房走來了,寧中則趕緊坐了起
來,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吱呀呀」一陣門軸轉動的聲音,接著就見這房門打開
了,張勇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衝著寧中則一施禮,道:「師娘,你在呀?我還
以為你不在呢?」
看著張勇霖如此的無賴樣,寧中則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繃著臉說道:「你。
。。
你以為我不在,怎麼還進來做什麼?還。。。
還直接來到我的臥房裡面。」
寧中則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碩大的胸部將小衣頂的鼓鼓囊囊,左右的玉峰
上面有明顯的兩粒葡萄,扁扁的、圓圓地,形狀暴漏,顯然裡面並沒有穿什麼肚
兜兒一類的內衣,小衣的外面套了一個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剛剛遮著肚臍
兒,下身則是杏黃色百褶長裙。
長裙垂地,將裡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了個嚴嚴實實。
張勇霖腆著臉靠了過去,伸手攬著寧中則的柳腰說道:「師娘,徒兒就是想
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閨床上面,給你一個突然的驚喜啊?」
寧中則小腳輕輕一跺地,啐道:「一隻大馬猴躺在床上,有什麼還讓人驚喜
的呀?」
「嘿嘿,師娘,不是什麼大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肉棍躺在了床上啊。
」
說著張勇霖將寧中則輕輕的擁在了懷裡面。
寧中則只是略略掙扎了兩下,小手輕輕不依的錘了兩下張勇霖的胳膊。
接著就靜靜的躺在張勇霖的懷裡,小腦袋枕著張勇霖寬闊的肩膀,一頭烏黑
的秀髮自然下垂著。
美人在懷,張勇霖卻不急著提槍上馬,而是低垂著頭,順著她的月白小衣看
了下去,裡面是兩團豐膩的雪肌,從肩部而下陡然上翹,將小衣高高的頂起,玉
峰挺翹之處與小衣相接處的地方是兩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線下,微微有些
發紫。
「討厭,不要偷看人家。」
寧中則雖然頭沒有抬起來,可是對張勇霖的行動似乎已經有所察覺。
張勇霖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輕輕的握了握張勇霖下身那凸起之處:
「看到它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家。」
「師娘,岳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裡呀?」
張勇霖調笑道。
「呸,你還能看到哪裡啊?還不是,還不是我的。。。
我的奶子啊?」
「嘿嘿,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現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了。」
說著張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攬著寧中則的玉背,右手挽著寧中則的腿彎兒
,將美艷婦人給橫抱了起來,張勇霖嘻嘻笑道:「走了,咱們這對野鴛鴦,要過
夫妻生活去了。」
寧中則嬌笑了一聲,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攬著張勇霖的脖頸,嫵媚的說道:
「討厭,又要欺負人家了!」
「嘿嘿,那不知道師娘喜不喜歡被徒兒欺負呀?」
「你。。。
我。。。
喜歡。。。」
寧中則羞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張勇霖就一張嘴,狠狠的親吻了下去。
兩個人就橫躺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吻著,喘息著。
嘴唇上一陣濕熱傳來,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芬芳。
寧中則那豐膩的嬌軀正被張勇霖抱著,她微睜著妙目,呼吸急促,雙頰緋紅
,看的張勇霖心裡怦怦直跳,他一把扯開美婦人的短衫,將月白小衣輕輕的推了
上去,光潔的小腹突顯,平坦的沃野上,有一個扁圓的下凹,圓潤誘人,若灑上
點點清水,則猶如玉盤上一泓清泉,奪目而清新。
再往上,飽滿挺翹的雙峰,悄然突立,高聳入雲,兩團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
雪玉之上,兩點淡紅迎風搖曳,粉紅微黃的乳暈是熟婦特別的顏色。
張勇霖陶醉了,他不像剛才心急的猶如色狼一般,反而成了一個女體的欣賞
家,目光灼灼,飄過酥峰,掠過峰尖,劃過小腹,落在那杏黃色的百褶長裙上。
寧中則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輕輕的依附在她的胴體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
間,那裡高隆著一個肉丘,左右就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三角地帶。
張勇霖的雙手輕輕的按在了寧中則的柳腰上面,寧中則似乎明白這個小徒弟
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屁股微微抬起。
張勇霖順勢將長裙退下,黑色的褻褲乍現,緊緊的裹著寧中則的翹臀,她胯
下那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捲曲的萋萋芳草覆蓋著誘人的凹陷,端
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
其後,那雙完美無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現在眼前,那是一雙精緻猶如細瓷
燒成一般的修長美腿,上面渾圓如柱,沒有半分破壞曲線的硬骨清脈。
張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輕輕的親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
娘,你在嗎?」。
顯然這也不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傢伙,沒有聽到寧中則的聲音,便徑直走了進
來。
聽著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顯然也是直奔寧中則的臥房的。
寧中則慌了,她用力的推開張勇霖說道:「你。。。
你快躲起來,珊兒這個瘋丫頭,肯定會橫衝進來的,別。。。
別讓她看到我們了。」
張勇霖也被寧中則帶動的有點緊張了,他問道:「我們。。。
我躲哪裡才好啊?」
「笨,床下啊!」
說著,寧中則坐了起來,連聲催促這讓張勇霖鑽進了床下。
張勇霖剛剛鑽到床下面,就聽吱呀一聲,門開了,接著就見到一雙翠綠繡花
小鞋,還有一雙鵝黃色布鞋。
看走動的趨勢,張勇霖知道那翠綠繡花鞋必然是岳靈珊的,而那鵝黃布鞋則
是寧中則的。
就這轉瞬之間,寧中則已經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問道:「珊兒,你來
找我有什麼事情呀?」
她坐的雖直,可俏臉微紅,臉色總有這那麼一種慌亂神色。
若是乖巧的封幼雲恐怕登時就會發現寧中則的異常,可岳靈珊卻有些大條。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學劍法。」
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
「你們兩個的基本劍法都不怎麼過關,現在學什麼新的劍法,對你們來說沒
有什麼好處的,你們要把功夫的底子給打。。。
啊。。。」
寧中則說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本來張勇霖躺在床下面,這個床雖然不矮,可他畢竟躺在地上啊。
因此是什麼是東西都看不見,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正在無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寧中則坐在了床邊,她杏黃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
,兩條玉腿隱身其中,似乎在輕輕抖動著,這一抖動不要緊,卻正好帶著百褶裙
在微微的顫抖。
這正好讓百無聊帶的張勇霖看了個正著。
他伸出手,輕輕地掀開裙子,斜著眼看了看,登時就看到了那兩天白皙修長
的玉腿。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著了其中的一條玉腿。
正在說話的寧中則沒有防備之下,突然驚叫了一聲。
岳靈珊正在做寧中則對面的椅子上,看到娘親好像被針紮著了一般,身子一
抖,驚叫了一聲,她連忙關切的問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寧中則臉色緋紅,搖頭道:「沒什麼,小腿硌著了床沿。
對了,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啊,我不是不。。。」
寧中則說著,突然又不說了。
經歷了剛才的戲弄之後,張勇霖似乎來了興趣,他將身子側了過來,整個腦
袋伸到了寧中則的裙下,嘟出嘴唇,輕輕的吻了一下寧中則的小腿的後側面,哪
裡粉嫩嫩一團白肉,極具彈性不說,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見母親的神色又變了,岳靈珊心中關切,忍不住走了過來也做到了床邊問道
:「娘,你是怎麼了。」
「沒。。。
沒什麼珊兒。
你。。。
你來是做什麼的啊?」
她說著自己翹起了二郎腿。
她不能不翹,她不得不翹。
因為張勇霖竟然已經不再滿足於親親小腿了,他竟然順著一條玉腿,一路親
了上來,漸漸的在寧中則的裙子下面坐直了身子。
雖然這床比較高,可是張勇霖只要真的做起來的話,腦袋肯定還是要高於床
面的。
於是,寧中則無奈的高抬腿,架起來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後她一隻
玉手撫在左腿的膝蓋上,另一隻手則須放在兩腿之間的空擋處,哪裡微微隆起,
正是張勇霖的腦袋。
見寧中則擺了這麼一個不雅的姿勢,岳靈珊只是稍微詫異了一下,她的一門
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親同意,好和張勇霖一起學劍,至於母親的異常,倒也
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母親好像一切還算正常的。
她見寧中則只和自己一個人說話,竟然還這麼走神。
小丫頭來了脾氣,忍不住嗔道:「娘!你怎麼了?珊兒和你說話呢,我和封
妹妹想向你學習華山玉女劍法。」
杏黃裙下,張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
從這個位置來看,那黑色褻褲更是緊的厲害,把整個肉丘結結實實的夾裹了
起來。
張勇霖伸出厚實的手掌,竟沿著寧中則豐潤的大腿,朝著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一路揉捏,一路撫摸,讓寧中則忍不住想大聲的嬌吟一聲,可是女兒尚在,裙
下戲弄自己的又是女婿,這。。。
這讓寧中則異常的興奮,又異常的羞澀,一方面,當著女兒的面,和女婿秘
密私通,這驚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兒
發現了自己的醜態,發現自己的偷情,又拚命的想壓抑著這種快感。
面上她雖然努力裝出無事的樣子,但寧中則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寧中則的臉一會兒漲得通紅,一會兒又被女兒怪異的眼神給嚇得轉眼煞白煞
白的。
這臉色乎紅乎白,終於被岳靈珊發現了。
「娘,你在幹嘛?難道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嗎?」
岳靈珊奇怪的說道。
寧中則現在只盼著自己的女兒趕緊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戰三百回
合,她說道:「好。。。
好吧。。。
我就教你們兩個功夫。。。
功夫好了。。。
你。。。
你沒有事情了吧。。。
哦。。。」
下面的張勇霖的大手已經移動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在撫摸了兩下之後,
又輕輕順著腿根和小腹形成的肉縫下移,輕輕捏起幾根陰毛,在微微的一撮,一
股子觸電般的麻麻的感覺登時,就衝進了寧中則的腦海裡,寧中則兩腿陡然一夾
,想合著雙腿,輕輕的摩擦一二。
可是,張勇霖又豈能讓寧中則如意。
他一個手指輕輕的挑起了桃源溪口處的褻褲。
這手指卻也沒有去安撫溪口,好像在細細的撫摸著褻褲。
寧中則陡然覺得繃緊的褻褲一鬆,張勇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將褻褲
給撕開了。
整個溪口一下子暴漏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黑色叢林罩著神秘幽谷,鮮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溪口處的微隆向
後延伸,把這高挺的鮮貝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紅貝之下若隱若現
,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
張勇霖的手還沒有撫摸上去,一口熱氣便首先呼了出去。
桃源溪口一熱,讓寧中則忍不住「哦」的嬌吟了一聲,為了掩飾,寧中則又
不得不連勝咳嗽了起來,裝作氣喘的樣子。
岳靈珊心裡奇怪,還是伸出手拍了拍母親的後背,她關起的問道:「娘,你
怎麼了?我給你倒一杯水吧。」
「好。。。
好啊。。。」
寧中則說道。
岳靈珊從站起身子,從到那邊的桌子上倒水,這邊的張勇霖,一隻手登時就
按在了寧中則的鮮貝上面,指甲掩著鮮貝的肉縫來回遊走,搓弄著尚未充血的鮮
貝,另一手也撫摸著寧中則的雪白修長大腿,嘴巴也一點沒有閒著,在不停的親
吻著另外一條大腿。
寧中則緊咬著銀牙,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讓她只想放聲嬌吟,浪叫
連連,才好發洩自己心中的快樂。
可是,女兒在呀,如果被她發現,自己和人偷情,而且還是和她的老公,自
己的女婿偷情,這。。。
這情何以堪啊。
於是,寧中則只能選擇拚命的壓力,整個臉紅艷欲滴,神情嫵媚中透著扭捏
,簡直媚的就要滴出水來。
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下,寧中則的心在蕩漾,她的魂飛舞,她的身體也異常的
敏感起來。
張勇霖只是隨便的幾下愛撫,讓她已經是快感連連,溪口微微張開,像一汪
清泉一樣,湧出一股子淡淡的愛水,伴隨著愛水的則是那鬱鬱的花香味兒。
這快感讓她難以壓抑,她只能選擇逃避。
寧中則輕微移動玉臀,想閃避張勇霖的撫摸,已嘗甜頭的張勇霖哪肯放過,
他索性將整個手掌覆蓋住寧中則鮮貝上面,輕輕的一拽鮮貝。
鮮貝是嬌嫩的,這一下輕捏輕撤,在疼痛中也充滿了瘙癢,在瘙癢裡滿是燥
熱,在燥熱中她忍不住又把玉臀給拉了回來。
這一下子,桃源溪口距離張勇霖更緊了,他更容易撫弄了。
「娘,你怎麼了?」
見寧中則的臉紅潤的猶如昨天封幼雲高潮後的樣子,岳靈珊心裡充滿了懷疑
。
「沒。。。
沒事的。。。
你。。。
沒事了吧。。。
沒事就出去吧。。。
娘。。。
娘要休息一會兒。」
「娘,你是怎麼了?怎麼臉怎麼紅啊?而且額頭上還有汗了。」
「我。。。
我。。。
娘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啊。。。
紫霞神功不是臉色一下子變紅嗎?娘正在練習呢。」
寧中則信口開河道。
可是,岳靈珊也華山派的,對紫霞神功也很是仰慕的,當下有重新做到了寧
中則的身邊說道:「娘,紫霞神功好不好練啊?我能不能學啊?」
「你。。。
你。。。
啊。。。
咳咳咳咳咳。。。」
寧中則又忍不住激烈的咳嗽了起來,原來張勇霖竟然將手指輕輕插進了寧中
則的溪口裡面,那溪口裡面早就是一陣燥熱,酸癢難耐,正盼望著那誘人的充實
感,正盼望著金剛杵的降臨,結果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溪口一下子張了開來,
一股子粘滑如同事先約定好了一般,潺潺的流下濕潤著花徑,也濕潤著張勇霖的
手指, 「噗」的一聲,手指一下就進入到了那個溫暖的腔體裡面,那腔體裡面
是一陣的抖動,褶皺的肉壁一下子將手指緊緊的夾裹了起來,張勇霖輕輕又塞進
了一個手指,然後拉二胡一樣,輕輕的拉出來,又伸進去。
拉出來鮮肉翻開,淫水四溢,插進去溪口猶如無底洞,吸力十足,銷魂蕩魄
。
張勇霖看的慾火橫飛,都想站起身來,不管不顧的將寧中則推到在床,大戰
一翻,好洩洩火兒。
寧中則的臉紅彤彤的像一朵海棠,只有嘴唇是蒼白的,那是在因為牙齒緊要
的緣故。
下體傳來的快感充斥這她的腦袋,讓她只想拚命的浪叫,拚命的嬌吟,她想
淫蕩的搖晃起屁股,配合這女婿的抽插,她想放蕩的甩著酥胸,發洩著心中的快
感。
她想把女婿給拽起來,和自己真刀真槍的大戰一場。
可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她只能彎著身子,趴在膝蓋上面,拚命的壓力
自己的快感。
因為岳靈珊那就在身旁,因為女兒就在身旁。
母女連心,可岳靈珊顯然不太清楚母親在想些什麼,她異常關切的站在母親
的身旁,急切的問道:「娘,你怎麼了,你要不要喝水啊?」
寧中則咬著銀牙一聲也不吭,不是不能說話,而是不敢說話,她怕自己一張
嘴就忍不住浪叫了起來。
她拚命地忍耐著,可身體卻越來越敏感,快樂充斥著她的心神,她沉重的喘
息著,忽然,身子一抖,渾身現出歡愛的粉紅色,香臀一陣陣抖動著,而花徑的
痙攣的更加厲害,愛水一陣陣的流了出來。
她在女兒目光中,在女婿的挑逗下,飛快的達到了高潮。
第78章 控制媽媽戲女兒寧中則溪口裡是一陣的痙攣,花徑裡面鮮嫩的肉
壁褶皺著,在痙攣中時緊時松。
愛水如潮湧一般,順著張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了出來。
下體芬芳氣息為也隨著愛水愈加的濃郁了起來。
寧中則香肩微微顫抖,臻首不得不撫在翹起的膝蓋上面。
如果不這樣,恐怕臉上那高潮的表情,就要被女兒給看破了。
她兩隻手好像疊在了一起,上半身這麼一彎,就把長裙給蓋著了。
她拚命壓抑著快感,花徑卻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斷用力,緊緊的夾著張勇
霖的手指,享受著巔峰的快樂,她應付著岳靈珊,推脫道:「珊兒。。。
珊兒。。。
哦。。。
沒事,我只是頭有點暈。。。
過一會兒就好了!你放心吧。」
寧中則忽然靈機一動,她一邊勸慰著岳靈珊,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按在張勇霖
的頭頂,悄悄的寫著字。
張勇霖本以為寧中則在跟自己鬧著玩兒,他心中一樂,扭頭就狠狠的吸吮了
一下美婦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吻痕。
寧中則心裡一蕩,忍不住就想高叫一聲,可她不能啊,只好兩腿緊緊的夾著
張勇霖的腦袋,又仔細的在張勇霖的頭頂寫著字。
張勇霖這下子會意了,他仔細的感覺著寧中則的筆畫,寧中則寫道:「求你
,別鬧了。」
張勇霖伸出手在寧中則修長的大腿上,也輕輕的寫著字:「我是誰?」
「你是張勇霖啊。」
寧中則耍小聰明道。
「還想被當著靈珊的面,讓我再摳摳花徑嗎?」
張勇霖威脅道。
受到威脅的寧中則心裡卻是羞澀中又有著怪異的甜蜜,她寫道:「你是我的
好丈夫。」
「嗯,做了你的丈夫,那又有什麼好處啊?」
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臉一紅,嘴裡暗罵這個壞小子,可心裡卻是甜甜蜜蜜的,她寫道:「
我教你一套劍法吧,絕對很厲害的。」
「不行。
除非是床上劍法!不然我現在沒有興趣啊。
岳母。」
張勇霖調戲道。
一句「岳母「,又讓寧中則心裡怪怪的。
她寫道:「那你要怎麼樣?」
「你猜啊?給你三次機會。」
張勇霖寫道。
站在一旁的岳靈珊不解的望著母親,從母親的側面可以看到,她的臉紅陡然
變得異常的紅潤,在這紅潤之下,彷彿有一層薄薄的羊脂在輕輕的流動著,粉底
紅暈,美艷動人。
就連那雪白的玉頸都微微發紅。
岳靈珊心中奇怪,嘴上說道:「娘,你怎麼了,咦,怎麼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
寧中則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可聽了女兒的話,芳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陣
慚愧。
高潮雖然剛剛過去,可餘韻猶存的她,整個身心仍是舒服異常,喘息聲變小
了,顫抖變輕了,可花徑裡嬌嫩異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著那鬧人的兩根手指,
她只想憊懶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兒,下有女婿,她只能繼
續趴在膝蓋上,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欲仙欲死般的快樂感覺。
「娘,你要不要喝點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岳靈珊不知所以的擔心道。
寧中則一邊搖了搖頭,一邊繼續寫道:「那。。。
晚上。」
「晚上做什麼?」
張勇霖戲弄道。
「做。。。
做那個啊。」
「做那個呀?」
張勇霖故意不解道。
「做愛」「不明白。
什麼是做愛啊?」
張勇霖裝糊塗寫道。
寧中則臉紅了,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傢伙一拳。
「娘,你好些了沒有?」
岳靈珊關切的問道。
寧中則身子動了下,正準備直其腰來,不再理這個討厭的霖兒,可她身子只
是微微晃動了下,張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徑裡尚沒有拔出
來的手指,竟然微微的一蜷,輕輕的撓在了異常敏感的肉壁上面。
「啊!」
寧中則冷不丁的叫出聲來。
「娘,你。。。
你怎麼了。
我。。。
我。。。」
岳靈珊慌了。
「珊兒,我沒事。」
寧中則低沉這聲音說道:「你。。。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寧中則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在張勇霖的頭上寫道:「就是。。。
干。。。
我。」
她的心嗖的一下飛到了天上,腦子裡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風流韻事。
岳靈珊拒絕道:「娘,那怎麼能行了?珊兒扶你上床休息一會兒吧。」
女婿的兩個手指還插著自己的花徑裡面不肯拔出來呢,這要是讓女兒扶著自
己,那還不立馬就漏了陷兒啊。
寧中則說道:「不用了,珊兒,你。。。
你就坐在床邊陪陪娘吧。
娘等一下就好了。」
這個時候從玉腿上又清楚的傳來兩個字:「幾次?」
寧中則的心酥了,她簡直就想馬上躺在徒弟的懷裡面,什麼道德禮節全部拋
之腦後,和張勇霖好好的大戰一場,可是,她不能,條件不允許啊。
她羞澀的在張勇霖的腦袋上寫了一個「一」字,可想了想又突然抹掉了,重
新寫道:「隨你。」
「隨你」這個詞,一來確實是寧中則自己的心裡話兒,二來寧中則也怕張勇
霖耍無賴,繼續和自己筆聊下去。
現在在女兒的監視下,這種偷情的感覺是是怪異的,是快樂的,可是卻也是
十分驚險的,要是讓女兒給發現了,那。。。
那情何以堪啊。
所以,她寫出了這個無比淫蕩的詞語。
果然,腿上傳來了一句話:「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寧中則放心了,可是張勇霖卻繼續寫道:「在什麼地方?」
「華山側峰。」
寧中則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
那去哪裡啊?」
「我房間!」
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愣了,張勇霖雖然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可他並不是獨院居住的,他還
是和弟子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裡面,左邊是勞德諾,右邊陸大有。
這。。。
這自己要是去了,萬一叫出聲來,那。。。
那豈不是丟死人了。
寧中則猶豫了,可是她陡然覺得花徑裡的指頭,又有了運動的趨勢,她無奈
之下只好寫道:「好。」
那指頭不再動了,見張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了,寧中則深吸一口氣,直起了
腰身,努力的用平靜的心情說道:「珊兒,你也看到了就是為娘這份功力,要學
著紫霞神功,仍然有些力不從心,你現在功夫還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
道了嗎?」
寧中則隨口瞎扯,教育著岳靈珊。
岳靈珊卻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只是借題發揮而已,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只是這點頭之時,目光自然就隨著臻首下移,忽然,岳靈珊突然不動,兩隻眼
睛直勾勾的盯著寧中則看。
美婦人敏銳的覺察到自己女兒的異常,她心裡登時「怦怦」直跳,天呢?珊
兒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死丫頭片子也。。。
她也是過來人了,她。。。
她不會看破什麼吧?寧中則想著,忍不住低下頭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
,杏黃長裙被高高抬起,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怎麼。。。
珊兒這是在看什麼?寧中則想著,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游弋起來,想
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莫非是裙子上粘著了愛水了嗎?不可能啊?自己雖然
一洩千里,可是都是洩在了床上,還有。。。
還有身下的裙子上啊,這上面的長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是她
聞到了愛水的淫靡味道?寧中則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自己動情的時候,下身忍不
住會放出淡淡芬香,這香味兒倒是把愛水的腥臊味兒給掩蓋著了。
那女兒在看什麼呢?莫非是霖兒露出了什麼馬腳,這也不可能啊,這個小壞
蛋,一隻手還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另一隻手還有兩個指頭伸在自己的愛穴裡面
呢?那腦袋則輕輕的靠著自己高抬起的那條大腿,正在用的他的頭髮,輕輕的摩
擦這自己的玉腿,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不時的用手輕輕撫摸一下大腿,
撓一撓癢癢。
寧中則的目光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
當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時候,臉上像火燒了一般炙熱炙熱的,腦袋忍不
住嗡的一響,寧中則這才發現,女兒看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於
張勇霖的挑逗,還有自己的動情,本就碩大的酥胸,這一下子更是飽脹嬌挺,異
常的豐滿,像兩個半球似的,對稱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處那兩粒葡萄,本來
是圓圓的小小的,可現在由於充血,也漲大了,變成了兩個圓溜溜熟透了大葡萄
,在被玉峰拱起的小衣上面顯露出兩個異常凸翹的猶如玻璃球一樣的圓點。
寧中則忍不住將自己的外套拉了拉。
岳靈珊卻驚歎道:「娘,你。。。
你哪裡好大啊!」
寧中則裝作薄怒的樣子,責怪道:「你這小丫頭片子,以後要用功練劍,看
你整天想得什麼東西啊!」
岳靈珊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可她又飛快的做到了床邊,撒嬌著說道:「娘
,你就告訴我,告訴我嘛,師兄,他。。。
他好壞的,你喜歡那個地方大的女人,我。。。
娘,你就告訴我嗎?」
說著,她還指了指寧中則的玉峰。
這聲音嬌中帶嗲,聽到張勇霖耳朵裡又是一陣子悸動,剛才寧中則被內外夾
擊,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樂,在快樂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達到了巔峰
,這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張勇霖看了個正著,心中是慾火大升,可卻是無處發洩。
岳靈珊這嬌嫩的聲音,再讓張勇霖色心大動的同時,也驚異於這母女之間的
話題竟然是這麼的開放。
他心裡更有一種得意洋洋,嘿嘿,珊兒,你問問你媽媽,這可是問對了人了
。
嘿嘿,要是寧中則和岳靈珊一起躺在床上,讓我逐個的享用一番那該多好啊
!寧中則的右手好像無意似的放在了裙子上,輕輕的敲了兩下張勇霖的腦袋,嘴
裡則說道:「你呀,你。。。
你整天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啊?霖兒,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你的酥胸
已經不小了,比起雲兒來說,已經大多了!」
「可。。。
封妹妹,她。。。
她有自己的特點啊,師兄都說了,封妹妹下身的那個地方,是百里挑一的,
還是什麼名器呢?可是珊兒的,卻是。。。
卻是一般的,甚至連一般的都不如,珊兒哪裡。。。
哪裡好短的,每次師兄都只能插。。。
放進去一半兒。」
「哼,那是他的東西太大了!」
寧中則說道。
「娘。」
岳靈珊瞪大了眼睛,迷惑的問道:「你。。。
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的臉又一次像火燒過一樣,這。。。
這個死丫頭,還挺會拿人話茬的,寧中則臉色一正,說道:「你。。。
你剛才不是自己說過的嘛。
你呀,什麼話都往外面說,以後不許再說了,被人傳了出去,丟臉的可是你
師兄了!」
「嘿嘿,女兒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說說嘛。
咱們又不是外人嘛。」
岳靈珊憨笑著說道。
她話的意思是指女兒和母親是關係最親近的了,當然不是外人了。
可聽在寧中則的耳朵裡,寧中則則是心裡一動,好像女兒是在影射什麼一樣
,她趕緊抬去頭來,仔細的看了看岳靈珊,見岳靈珊還是老樣子,才放下心來,
她還以為岳靈珊看破了自己和張勇霖的關係一樣。
可是她一平靜下心裡,立刻就明白了岳靈珊的意思,心中一羞,暗罵自己怎
麼老是想歪了啊,竟然想到和珊兒共侍一夫,這。。。
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給女兒說說嘛,女兒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岳靈珊纏著了寧中則。
寧中則無奈之下,只好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那一盤水果說道:「你呀,多吃
些水果就好了。」
「真的嗎?」
岳靈珊誠懇好學的問道。
寧中則點了點頭,岳靈珊飛快的從桌子上拿了那個水果盤,又重新坐在床邊
,對寧中則說道:「最好是吃哪種啊?是葡萄,還是蘋果、還是雪梨啊。」
「嗯。。。
隨便了。
只要多吃就可以了。」
寧中則敷衍道。
「娘?」
岳靈珊不滿的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手腕輕輕的一轉,水果盤一斜,幾粒葡萄就輕巧的滾落到了
地上。
岳靈珊趕緊彎腰去撿,寧中則生怕她看到張勇霖,趕緊扶著她說道:「珊兒
,別撿了,掉地上就髒了,我告訴你吃什麼好。
你就吃這雪梨吧。」
「吃梨嗎?」
岳靈珊腦袋轉了轉,說道:「娘,你騙人!」
寧中則精神恍惚的「嗯」了一聲,在她裙下的張勇霖輕輕的將手指從花徑裡
面抽了出來,她心裡一鬆,正想蜷腿,將張勇霖給踢倒床下面去。
再被張勇霖這麼戲弄下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兒面前露餡。
可是她陡然覺得一隻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給撐開了,她一下子又不敢動作了
。
接著,美婦人寧中則就覺得溪口陡然一涼,這嬌嫩的溪口一漲,一個圓溜溜
冰絲絲的東西被塞進了花徑內。
「葡萄」?寧中則愣了,這張勇霖這個小壞蛋竟然把珊兒掉在地上的葡萄給
塞進自己的花徑裡面了。
濕熱的花徑裡陡然降低了溫度,花徑在刺激之下立刻緊縮了起來,將著葡萄
給緊緊的夾裹著。
一絲絲涼意很快就從下體衝到了美婦人的腦海裡面,寧中則好像突然置身於
一個冰雪的世界裡,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輕輕顫抖著。
玉腿上面明顯的傳來一句話:「放鬆點,我再塞幾個進去。
要是弄破了,這後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這使壞的小傢伙竟然還敢威脅我,寧中則心裡暗道。
可是張勇霖向來都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主,寧中則也怕他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
可是花徑受冷自然收縮,寧中則就是想讓它張開口,也是一時半會兒辦不到
的事情,於是,她只能將兩條腿往兩側大開著,以便於張勇霖的繼續作業。
「娘,你忘了我從小都愛吃梨啊,怎麼,怎麼還是沒有娘這麼大啊。
你。。。
你騙人。」
岳靈珊不滿的說道。
寧中則一面感覺著下體,張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輕輕的安撫了一會兒,又再次
塞進去了一個葡萄。
花徑裡又是一陣的收縮。
張勇霖飛快的在寧中則的腿上寫道:「自己小心點,不能弄破了葡萄哦。」
寧中則芳心一顫,又是羞澀,又是無奈,又是新奇,還有一點好玩兒。
她一面小心的移動著自己的玉臀,配合著張勇霖的動作,另一方,還在想怎
麼樣才能應付女兒。
可張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寫道:「去把珊兒的上衣扒掉。」
寧中則愣了,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霖兒這個傢伙到底要做什麼啊?第7
9章 中則戲靈珊見寧中則只是發愣,並沒有要按照要求做動作的樣子,好玩的
張勇霖又開始在她白皙的玉腿上寫字催促道:「快啊,再不快點,徒兒我就出來
了。」
寧中則臉上紅暈漸退,可心裡卻不免七上八下的。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情人,而且這情人還是女兒的老公,自己的女婿,這讓
她不知道是該聽從張勇霖好呢,還是拒絕他才好呢?聽從他的話,可這小壞蛋會
不會繼續讓自己做一些更加難堪的事情呢,可要是不聽他的話,這小冤家的影子
,早就在寧中則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寧中則是一點也不想離開他,這美婦人的
芳心裡竟然隱隱有些擔心,這小徒弟會不會就此生氣了呢,抑或以後不再離自己
了呢?岳靈珊在母親面前撒嬌,卻沒有的得到往日的效果,不禁有點不樂意的埋
怨道:「娘,你怎麼總是走神啊?」
「啊,我哪有啊。。。
你剛說的什麼呀?」
面對這女兒的逼問,矛盾中的寧中則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女兒身上,
一雙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岳靈珊的酥胸。
珊兒身材高挑,那酥胸猶如一個饅頭似的,並不像她自己說得那麼小。
在寧中則看來,珊兒的酥胸應該比封幼雲的還要大一些,只是,只是封幼雲
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在江南長大的緣由,蠻是江南女子的嬌小樣貌,由於身材小巧
,才襯得酥胸頗大。
岳靈珊見母親不住眼的看著自己的酥胸,她忍不住嬌嗲一聲:「娘,你說說
嘛?到底有什麼辦法呀?教教女兒吧。」
「辦法當然有了,你把上衣脫了,娘幫你按摩按摩。」
寧中則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這話一說出來,她心裡就有些羞澀了,天啊,這。。。
自己怎麼竟然真的聽從了那個小壞蛋的話。
寧中則羞愧的芳心裡,有另一種聲音在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女兒是他的媳婦
兒,身體早被他看了不知多少遍,這。。。
這應該也沒有什麼吧。
寧中則這麼一說,岳靈珊自然是相信自己母親的,她聽了之後想也沒怎麼想
,就直接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脫了小去,裡面是粉紅色的繡花小衣。
這小衣鬆鬆蓬蓬的,胸部的位置被玉峰頂的老高,小腹處卻是一片中空。
看來岳靈珊並不像寧中則那樣是喜歡緊身衣的。
「娘,可以了嗎?好要不要再脫呀?」
一心想豐胸的岳靈珊,在母親面前也沒什麼拘束。
聽說寧中則願意教自己豐胸,她一時也高興了起來。
「不,不用了。。。
啊。。。」
寧中則正說著,裙下的張勇霖卻嗖的一下,用手輕輕的拉著了寧中則的兩條
腿,將寧中則悄悄的向床邊移動了一下。
寧中則被張勇霖一拉,屁股一下子移到了床邊,身子向後仰去,它忍不住以
為自己這個小徒弟生氣了,要把自己給拉到地上,把兩人的關係給徹底的暴漏了
呢。
寧中則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竄到了嗓子眼處,她當時心中一陣驚慌,想也
不想就說道:「脫,你都脫了吧。
快,快點。」
寧中則的話剛說出去,就發現張勇霖不再用力拉扯自己了,她暗暗出了一口
氣,這個小冤家,還真是異想天開,不知道還不會出些別的難題來。
岳靈珊悉悉索索的托著自己衣服,一會兒,上身就清潔溜溜了。
一雙瑩白挺拔的饅頭型玉峰傲然挺立,白玉凝脂的酥胸之頂,有兩片小小的
粉紅色圓片,它的中心,則是兩粒高蹺葡萄,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
葡萄的中心,還有一個淺淺的小窩兒。
寧中則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難不成這張勇霖,還想讓自己去撫摸珊兒
的酥胸嗎?那。。。
那多難為情啊。
她心裡正胡思亂想呢,就覺得自己的下體陡然一熱,一張大嘴不知道什麼時
候竟然吻在了自己的溪口之處。
寧中則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顫,天啊,他。。。
他想做什麼?難道,他。。。
本來花徑裡被塞入了葡萄之後,下面就漲漲的頗為難受,寧中則一動不敢動
,生怕一不小心擠破了葡萄。
現在張勇霖撫在花徑口處,突然用力的吸吮著。
寧中則陡然就覺得花徑裡好像突然被抽真空了一樣,整個肉壁忍不住的收縮
了起來。
天啊。
這。。。
這會不會把葡萄給壓破了,這個小壞蛋難道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戲弄自己不成
,要是葡萄被壓破了,他。。。
他會不會把責任怪在我的頭上啊。
他。。。
不知道他會怎麼來懲罰我,讓我多陪他兩夜,還是做別的羞人的事情。
天啊,他不會是向讓我在公共場合和他調情吧。
寧中則心裡慌亂著,她不得不氣沉丹田,兩條腿再次岔開,盡力的想把花徑
口給張開。
「噗」的一下,一個葡萄被張勇霖吸了出來。
其餘的葡萄也在吸吮的過程中輕輕的向前滑動。
「哦」寧中則忍不住叫了一聲,就彷彿花徑裡仍然插著金剛杵一樣,不過這
金剛杵不再是滾燙火熱的,而是變成了冰涼冰涼的,這絲絲冰涼在滑動中更是給
了寧中則意想不到的快樂。
她忍不住兩手撐著床,身子向後仰著,以便於葡萄的輸出。
「娘,你又怎麼了。」
見寧中則突然又不理自己,而是擺了一個奇怪的造型,好像扎馬步一樣,岳
靈珊不僅好奇的問道。
寧中則紅暈剛剛消退的俏臉一下子有紅了起來,她眼睛一轉,說道:「珊兒
,我。。。
我在教你豐胸之術啊,你過來好好跟我學學吧。」
岳靈珊詫異的望了眼寧中則,她有點不敢相信,豐胸術怎麼會要擺出這樣的
一個造型啊。
看女兒有了懷疑,寧中則有點著慌了,這一會兒自己的行為是有些怪異了,
怪不得女兒會懷疑自己呢。
可是當一個人扯了第一個謊言之後,總是忍不住去想辦法彌補,進而扯下第
二個謊言。
寧中則說道:「怎麼您不相信娘嗎?娘難道會騙你嗎?來,你學了娘這個法
子,保準以後把霖兒迷的雲裡霧裡的。
嘿嘿。。。」
「真的?」
看來還是張勇霖的比重比較大,聽說可能迷住張勇霖,岳靈珊又有點相信了
,她當下立刻做到了床邊,學著寧中則的樣子,擺著造型,嘴裡還虛心的問道:
「娘,下一步怎麼辦呀?」
由於第一個葡萄被吸出,而剩下的兩個葡萄並沒有立刻滑落到桃源洞口,距
離洞口還有一段距離。
而又由於葡萄的滑動,花徑的內壁受了刺激一下子又重新有點充血的感覺,
褶皺也多了起來,也不利於葡萄的滑動了。
於是,花徑口處,張勇霖的吸吮更加用力了。
「哦」寧中則呻吟了一聲。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過去金剛杵在抽出的過程中,並不能帶動花徑收縮。
而現在,張勇霖吸吮越是用力,這花徑就越窄,花徑越窄,這葡萄就越不容
易出去,而葡萄每次向外動一動,對花徑的摩擦也更加劇烈,快感也更加充分。
下體的快感讓寧中則再一次的沉默了。
岳靈珊焦急的問道:「娘,你又怎麼了。」
「沒。。。
沒什麼。
聽著:氣存丹田,出關元而入會陰,氣,彭而脹之!」
寧中則信口說道,其實也不能說是信口,畢竟她自己這會兒也正在這麼做。
岳靈珊按照寧中則的指點,這麼一試行,她倒不覺得胸部有什麼變化,反而
覺得花徑突然有點開闊了些,她登時臉上一紅,說道:「娘,您怎麼教我這。。
。
這種招數啊?好。。。
好丟臉啊?」
寧中則臉一紅,說道:「珊兒,娘這是為了你好啊,你。。。
你剛才不是說,花徑又窄又短嗎?這。。。
以後你和霖兒做那事兒的時候,就可以用這個方法,來取悅與他了。」
岳靈珊眼睛一亮:「娘,這真是一個好辦法,謝謝娘。
還有嗎?」
「還有。」
寧中則忽然心思一動,她想化被動為主動,嘴裡說道:「你先躺在床上,閉
上眼睛。」
「哦」岳靈珊相信了寧中則的話,依言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79章 洛陽戰群嬌見女兒閉上了眼睛,寧中則迅速將自己的長裙拉了起
來,看著面帶戲謔笑容的張勇霖,寧中則嬌羞之中,又是異常的懇求著張勇霖,
小手輕輕的向下揮了兩下,示意張勇霖重新鑽回床下。
張勇霖卻不理他,只是笑吟吟的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的岳靈珊,豐滿的玉峰挺
著著,異常的誘人。
張勇霖伸出手去,一下子撫摸在岳靈珊的腳踝上面。
天氣頗熱,可是岳靈珊的嬌軀卻帶著絲絲的涼意。
摸在手裡是異常的舒服。
岳靈珊奇怪的說道:「娘,你的手好熱啊,還粘兮兮的,你怎麼摸我腳踝啊
。」
寧中則生怕岳靈珊睜開眼睛看到了張勇霖,她連忙一側身子說道,將岳靈珊
的視線擋著,她解釋道:「我給你按摩按摩。
別擔心,這按摩就是要從腳底開始,慢慢向上的。」
「師娘,師娘,你在嗎?」
當張勇霖的大手正準備從腳踝上升到小腿的時候,院外突然有人喊道,聽聲
音是三弟子梁發。
張勇霖一愣,飛快的鑽到了床下面,而寧中則也趕緊整理了衣服,岳靈珊也
匆忙的穿起了衣衫。
寧中則走到臥房的門口問道:「梁發,有什麼事情嗎?」
「稟師娘,有洛陽來的江湖朋友前來拜山,要是要見掌門的,弟子找了半天
,也沒有找到張師弟,就來稟報師娘,請師娘示下,應該如何處理。」
梁發站在院門外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弟子果然是有禮貌的,莫說直接走進來
了,就要目光都不往有所不為軒裡面看上一眼。
「嗯,知道了,你先請來人到『劍氣衝霄堂』坐下,我馬上就去。」
寧中則在屋內說道,她心中暗示疑惑:洛陽來的人?華山派和洛陽武林界沒
有什麼交往啊?怎麼洛陽會派人來呢?聽說有人來拜山了,岳靈珊自然不會在這
個時候耽誤母親的時間,她二話不說,也趕緊穿了衣服,只不過穿衣服的時候,
目光偶爾從床邊劃過,就見繡著碧水鴛鴦的床單上似乎濕了一片。
見岳靈珊發愣,寧中則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床單上面,靠著床梆子的地方,
濕漉漉的一片,正是剛才自己流下來的愛水。
寧中則的芳心登時又是一陣「怦怦」直跳,她生怕女兒再多看一會兒,看出
來什麼端倪了,連忙說道:「珊兒,你先出去找找你師兄,讓他趕緊去『劍氣衝
霄』堂,他可是咱們華山派的掌門人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他出面的才好。」
這幾天,寧中則一心一意的教導張勇霖,為了避免張勇霖分心,寧中則還要
求岳靈珊和封幼雲不能去找張勇霖,搞的岳靈珊心裡整天都是念著情郎,今天找
寧中則學習華山玉女劍法,其目的也不過就是為了能夠經常見到張勇霖罷了。
聽了寧中則的吩咐,就像「奉旨泡妞」一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張勇霖,
岳靈珊當即就出了有所不為軒,去找張勇霖了。
可是,張勇霖是在寧中則的床下面躲著呢,她在外面找哪裡還能夠找到啊!
見岳靈珊出去了,張勇霖就從床下面爬了出來。
寧中則看見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怕武林高手的床下也是
很髒的,張勇霖衣服上全都是浮灰,連頭髮上面也沾了不少,整個一灰頭土臉的
土撥鼠一般。
張勇霖卻還是渾然不知,他躊躇著說道:「洛陽有人來,莫非是洛陽王家?
」
「洛陽王家?」
寧中則一愣:「難道是人稱金刀無敵的王元霸嗎?」
張勇霖點了點頭,見寧中則一副奇怪的樣子,不禁問道:「師娘,你認識此
人嗎?」
寧中則搖了搖頭:「這王元霸『金刀無敵』的名頭雖然響亮,可是手底下並
沒有什麼絕活,『無敵』,呵呵,江湖上叫無敵的人多了,可是又能有幾個真正
做到的啊!」
張勇霖一笑,寧中則的反映恰恰說明,這金刀無敵王元霸在寧中則這樣的江
湖好手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寧中則突然奇怪的問道:「霖兒,這王元霸和我們華山派向來沒有什麼來往
啊,他怎麼會突然派人上華山呢?」
張勇霖一窘,心中按暗忖道:這個死老頭,不會是聽說老子當了華山掌門,
要過來抱大腿的嗎?是不是想催著老子趕緊娶了他的兩個孫女啊?見張勇霖目光
閃爍,神色之間似乎有些躊躇的樣子,寧中則心下奇怪,她好奇的問道:「霖兒
,你是不是認識這個王元霸啊?」
「哦,嗯,算不上認識,只是見過一面罷了。」
張勇霖說道。
「莫非是聽說你當了華山掌門,所以趕來祝賀的嗎?可也不對啊,這日子已
經過去好久了,這裡距離洛陽也不是很遠,他要是有心,早就應該多了才對,這
。。。」
張勇霖扭扭捏捏的說道:「師娘,我跟王元霸確實不是熟,不過我和他的兩
個孫女卻。。。
卻還是有點關係的,我們定了親事。」
「什麼?」
寧中則一愣,她不僅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
你都是他孫女婿了,你還說跟他不熟,那到底要什麼關係,才算的上熟啊。
」
張勇霖見寧中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他笑嘻嘻的走到寧中則的身邊,攬著她
的柳腰,調戲道:「至少要像咱們之間這種關係吧。
袒胸露乳的赤誠相見,沒有什麼不可以對人言的!不過,他一個糟老頭子,
我可是沒什麼興趣。
要是。。。」
寧中則一個轉身脫開了張勇霖的摟抱,指著張勇霖的衣服說道:「你看你,
一身髒兮兮的樣子,還不趕緊拍打拍打,堂堂華山派的掌門人像一個土老鼠一樣
,等一會怎麼見人啊,這要傳到江湖上,豈不是被人笑死。」
「這怎麼可能。
要真的傳到江湖上,我估計會被人給羨慕死的。」
張勇霖有些得意的說道。
「羨慕你這個髒老鼠,那可能嗎?」
寧中則撇了撇嘴,不過她還是走回到張勇霖的身邊,像一個小妻子一樣,慇
勤的幫著張勇霖拍打著灰塵。
「師娘,你想啊,這要是傳到江湖上去,肯定得有人問,這華山派掌門人張
勇霖張少俠,為什麼會髒成這個樣子啊,肯定得有人聯想了,說不定就會有些無
聊的漢子杜撰道:『你還不知道啊,那張少俠是從他丈母娘的床第下鑽出來的啊
?』。。。」
張勇霖得意洋洋的說著。
寧中則忍不住輕輕的掐了一下張勇霖的胳膊說道:「你要死啊,這話你怎麼
還自己說出口啊。
這樣讓靈珊知道了,那。。。
那多傷心啊?」
張勇霖嘻嘻一笑,忽然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寧中則穩不住問道:「你又怎麼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彷彿意猶未盡的說道:「哎,要不是今天這王元霸派人打
個岔,徒兒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同時享受母 女第81章 洛陽戰群嬌(2)看
著張勇霖又搖頭,又晃屁股的,一副錯失機會、扼腕痛惜的樣子,寧中則忍不住
嗔道:「誰要和你同時玩啊。」
可芳心裡卻忍不住的一跳,腦子裡淨是那旖旎的場景,俏臉微紅了。
張勇霖諂笑道:「女人臉一紅,肯定是想老公,老實交代,師娘你,是不是
想母 女同侍一夫了啊?」
寧中則心事被說破,有點氣惱的啐道:「想你個小鬼頭啊。
趕緊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
說不定,是那兩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來千里尋夫來了。」
「啊?」
聽寧中則這麼一說,張勇霖不知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寧中則見張勇霖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笑著問道:「怎麼了,莫非你想『吃
了吐』嗎?這可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張勇霖歎息著搖了搖頭:「師娘,徒兒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
可能做『吃了吐』的勾當呢?我是想她們這麼一來,再加上靈珊你們三個,我那
張小床,怎麼睡得下啊!哎,得弄張大床了!」
「呸,你想得還挺美的!」
寧中則笑著錘了張勇霖一下:「誰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張大掌
門,不要再說笑了,你還是快的出去吧。
我等下換了衣服在去。」
張勇霖一聽,更是自告奮勇的說道:「師娘,讓徒兒幫你換衣服吧。」
寧中則似乎很是寵著張勇霖,點了點同,竟然同意了。
張勇霖高高興興的站到寧中則的身旁,說道:「師娘,那徒兒給你脫裙子了
。」
說著,他解開裙子的一口,拉著裙腰,一點一點的往下退著,他一邊脫,一
邊說道:「各位朋友,現在大家來到的是雪臀山,雪臀山終年白皚皚的,挺拔峭
立,中間有一深溝,將雪臀山一分二合,深溝的之中別有洞天,最免得是菊花洞
和桃源洞,菊花洞裡曲徑通幽,異常緊俏,桃源洞中,溪水潺潺,銷魂蝕骨。
桃源洞外,還有一片黑色深林,香騷相繼,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這。。。」
「你。。。
你好討厭啊,別說了,快點脫吧。」
寧中則又羞又急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在寧中則翹臀上輕輕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著裙腰,另
外四個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輕輕的由上而下滑過。
寧中則一陣心跳身顫。
接著他又脫了寧中則的褻褲,輕輕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說道:「師娘,你要
小心啊,裡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嘗嘗這愛水泡葡萄的滋味!」
寧中則臉一紅,在張勇霖的葷話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動,下體更是不由自主
的流出一股水來。
惹得張勇霖哈哈大笑。
寧中則屁股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洩的事情了,趕緊跑到衣櫃邊,拿出一個
白色的褻褲,還有一個水紅色的長裙穿上,接著上身又穿了件長衫。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有所不為軒,寧中則先去了「劍氣衝霄」堂,張勇霖則在
外面逛游了一會兒,方才姍姍來遲般的走了進去。
這「劍氣沖銷」堂很寬闊,左右兩邊各有四個朱漆的圓立柱,這立柱年代依
舊,朱紅色漸漸變成深紅,顯出歲月的痕跡,每個柱子的左右兩側各放置了兩把
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間這是一張一色的茶幾。
正對著大門的後牆上掛著一副華山常青圖,圖下面是張八仙桌,桌旁一邊一
把褐色高背椅子。
寧中則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勞德諾、梁發、施戴子等弟子,則分列其
左右,而那個來拜山的人則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歲年紀,滿臉的褶子,笑起來頗為諂媚,彷彿總是在討好別人
一樣。
這人看起來有點臉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於到底是誰,張勇霖卻是有些記
不清楚了。
這男子見張勇霖進來了立刻站起身來,向前走上兩步,諂笑道:「小人王坤
拜見張大俠。」
他一邊說著一邊留意張勇霖的表情,見張勇霖只是客客氣氣的一笑,趕緊介
紹道:「小人是洛陽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陽曾經見過張大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
不知王老爺子最近身體可好啊?」
張勇霖隨口問道。
「張大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禍事了!」
王坤垂頭喪氣的說道。
「出大事?出什麼大事了?」
張勇霖詫異的問道,金刀王元霸功夫雖然差些,可也算是個江湖上二流的好
手了,比起五嶽劍派的掌門人那自然是遠遠不及的,可對付那些尋常的街頭惡霸
卻也是綽綽有餘的,再加上王元霸這個很會做人,對人向來是客客氣氣的,與人
結怨的可能性並不高啊。
張勇霖心裡一動,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滄海要對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動手了嗎?
這。。。
這。。。
自己現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親帶故了,他要是腆著臉來請自己,自己還真不
好意思不去,再說,這辟邪劍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裡,對自己也是一個莫
大的危險了。
張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為了辟邪劍譜的事情,自
己說不得要趕去福州一趟了。
可惜,可惜自己這兩天一直被寧中則看著練習什麼華山劍法,沒有時間去思
過崖尋找風清揚,要是自己學到了獨孤九劍,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臉色慘然的解釋道:「張大俠,你當年。。。
不是,你上個月不是在洛陽除奸殺了木高峰嗎?現在木高峰的朋友趕來尋仇
,殺上了王家,他們約定要在這個月的20號,在洛陽和王家比試一場。
一決勝負。」
張勇霖一愣,他仔細想了想那個木高峰確切地說應該是馬家麗殺的吧,不過
馬家麗是自己老婆,她殺的和自己殺的沒什麼區別啊。
他奇怪的問道:「那。。。
那你們大可以將這事兒推到我頭上啊。
讓他們來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轉換了口氣,冷冷的說道:「哼哼,他們要是敢來,來一個我殺
一個,來一雙,我殺一對!讓他們有去無回!」
見張勇霖豪氣沖天,這王坤的膽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誇讚道:「老爺子也
是這麼說啊,他說只要請了孫少爺回去,那自然是萬無一失了。
至於,至於是誰殺的木高峰,其實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聽話聽聲,張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麗那個小丫頭片子,得意忘形,
到處和別人說是自己殺了木高峰,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麗做事向來粗心了一些,不過沒有關係,木高峰的朋友,
又算得了什麼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陽看看就是。」
他轉身對寧中則施禮道:「師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兒就想去王家一趟,看
能不能幫些忙,不知師娘意下如何?」
寧中則深深的瞟了一眼張勇霖,她是捨不得自己這個徒兒的,可是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情、禮、義,恩、仇、怨」都是避無可避的。
莫說王家和張勇霖有著姻親的關係,就算沒有關係,憑藉著木高峰作惡多端
的江湖惡名,王家求上華山,華山派也斷然不能置之不理。
否則的話,一定是會被江湖俠義道所看不起的。
於是,寧中則點了點,說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師娘。
還有,師娘,徒兒想請幾位師兄和徒兒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師
娘,你意下如何啊?」
張勇霖話題一轉繼續說道。
聽了張勇霖的話,寧中則瞟了眼自己的幾個徒弟,梁發、施戴子、陸大有等
人都是躍躍欲試,寧中則笑了:「那就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你們四個
跟著你們掌門師弟,一起去吧。」
心細的寧中則,並沒有讓張勇霖去選,這幾個弟子都想出去歷練歷練,讓張
勇霖去選,難免會有人會失望,即然這樣,還不如自己這個長輩出面指定的好。
梁發四人聽了臉上登時就變得異常高興,而其他的弟子則是面露羨慕,只有
勞德諾還是古波不驚的一副表情。
張勇霖和梁發這些人的輩分,是按照年齡來重新排了一下,他現在正好是排
行老七,寧中則笑著看了看幾個弟子,說道:「你們都先先去吧,對了,霖兒你
等下到有所不為軒去,我再教你一招劍法。」
「是,師娘!」
眾弟子齊聲說道。
岳靈珊在一旁也說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雲顯然也是躍躍欲試,只要寧中則放了岳靈珊,她必然也是要出
面求情的。
寧中則臉色一正,說道:「你們兩個都不能去,不是說要跟著我學習華山玉
女劍法的嗎?他們走了,我正好有時間來叫你們這套劍法!」
岳靈珊小嘴嘟著,簡直都可以掛醬油了,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而封幼雲雖
然收斂了些,可也是滿眼的失落模樣,陪著她那嬌小的身材,楚楚可憐的樣子讓
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來。
真是一個尤物胚子,一顰一笑之間,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讓人砰然心跳。
再長大些,恐怕比她老媽還有魅力。
張勇霖心中忖道,他轉而心裡一暗,不知道現在寧中萍在做些什麼,自臨潼
一別,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面了。
封幼雲見不能跟去,她強壓著心中的羞澀,說道:「師兄,我。。。
我幫你收拾收拾東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靈珊說道。
兩個小女孩心思很簡單,她們都想趁著這個機會和張勇霖好好的再呆一會兒
,畢竟張勇霖這麼一下山,最快也要這個月底才能趕回來了。
俗語常說:薑還是老的辣。
寧中則見岳靈珊和封幼雲爭先恐後的要幫張勇霖收拾東西,她淡然的一笑:
「那正好,靈珊和幼雲你們兩個就去給你們師兄收拾行李好了。
霖兒,你跟我去有所不為軒,我在多教你一招劍法!」
說著,她趁人不注意,拋了個異常電人的眉眼。
張勇霖心裡是一陣激盪,莫非師娘,還想來次床上送行嗎?他趕緊點了點頭
,做出一副勤奮好學的樣子,說道:「多謝師娘,王管家,你在這裡稍等片刻,
等我學完了劍法立刻下山,諸位師兄,大家也趕緊準備準備行李吧。」
武功一是講究天賦的,二是講究火候的。
梁發他們的資質在華山中還算比較好的,過去除了令狐沖,他們是誰也不服
氣。
可是這幾天陪著張勇霖練劍,一招劍法,他們要練個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
張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夠了,目瞪口呆之下,這幾個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
寧中則要傳劍法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那是理所當然的,連羨慕的心情就淡了
很多。
於是張勇霖就跟著寧中則進了有所不為軒。
剛剛進入,他就關了院門,這個動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華山派裡面,傳授
功夫也會避開別的弟子的,不為別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怕弟子們私下看了,見獵
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強行練習,反而有害無益。
見張勇霖鬼鬼祟祟的關了門,寧中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關門就關
門,怎麼鬼鬼祟祟的呢?」
「我。。。
呵呵,」張勇霖壓低了聲音笑道:「師娘,你要教我床上劍法,我怎麼能不
趕緊關好房門窗戶呢?」
張勇霖說著,還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寧中則的翹臀。
忽然,他想起了那兩個仍然留在花徑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聲音淫笑道:
「我那兩個葡萄,還好嗎?」
寧中則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會兒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嗎?」
張勇霖說著,突然蹲下了身子,撩開寧中則的長群,翹著頭說道:「讓我看
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寧中則水紅的長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鏤空輕絲褻褲,在陽光的透射下,連白
嫩的玉腿都有些發紅,那褻褲更是粉紅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同的
,於是,伸出手來,在寧中則的溪口輕輕地一摸,笑道:「師娘,你騙人啊,哪
裡是乾的啊!徒兒,要金龍吸珠了!」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10
第82章 洛陽戰群嬌這次的調戲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為軒的
院中,和臥房大不相同。
端莊賢淑的寧中則見張勇霖又一次的鑽到她的裙下,一邊用粗糙的大手輕輕
的掠過溪口,另一邊出言調笑,兩腿修長的玉腿下意識的緊緊合攏在了一起,一
隻玉手則是飛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張勇霖就見兩條渾圓玉柱緊繃著並在了一起,將自己的一隻手正好夾
在了中間,而大腿的根部,由於寧中則的按撫,水紅長裙緊緊的貼著白色的褻褲
。
似乎感覺到了張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寧中則嬌吟道:「霖兒,別鬧了,我讓
你進來是準備教你奪命連環三仙劍法的。」
張勇霖一愣,這次他是明顯會錯了意思,他還以為寧中則是捨不得自己離開
,特別找自己來做個臨別的愛撫,哪想到寧中則竟然還真的是要教他劍法,張勇
霖納悶的說道:「這劍法很厲害嗎?等徒兒回來了再學也不遲吧?」
他邊說邊行動,被夾在玉腿中間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翹,正好在寧中則的蚌
縫劃過。
鎮岳訣的內功本來就是充滿著陽剛氣息,這手指灌注內力,猶如一個猶如一
根炙熱的鐵棍一樣。
寧中則陡然覺得下體一熱,花徑中的那兩粒葡萄似乎也隨著這團熱氣,略略
漲大了些。
整個花徑陡然傳來一陣充實的感覺,就覺得兩腿無力,身子一軟,無聲無息
的靠著了大門後面。
緊繃的雙腿一下子鬆開了,張勇霖嘿嘿一笑,一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拽著了
白色褻褲的一個邊。
他輕輕的往下一拉,就將褻褲給拉到了膝蓋處,形成了一個大大的「H」型
。
淺淺的一縷黑草,粉嫩的兩片鮮貝微微吐出,中間一天神秘的細縫,掩蓋著
幽幽的桃花源洞。
張勇霖伸手剝開兩片鮮貝,桃源溪口乍現,可能是裡面塞著兩個葡萄的緣故
,這溪口正少見的張著小嘴,似乎衝著張勇霖微微淺笑。
張勇霖腦子一轉,笑道:「師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點力氣,將葡萄給擠
出來吧。」
「哦。。。
啊?」
寧中則陡然反映了過來,她剛開始還以為張勇霖要繼續將葡萄給吸出來,雖
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動的過程,對她來說,也是異常的銷魂,沒想到,張勇
霖竟然連吸都不想吸了,反而變成了觀看。
寧中則雙手扶著裙下張勇霖的腦袋,說道:「霖兒,你饒了師娘,師娘,恐
怕,恐怕弄不出來它們呀?」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師娘,你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呢?說不定很簡單
呢。」
「哦。。。」
寧中則知道自己這個小徒弟就愛想些稀奇古怪的詔書來戲弄自己,可是自己
卻偏偏喜歡被他戲弄,聽張勇霖這麼一堅持,寧中則放心一軟,竟然也躍躍欲試
了起來。
她當下平靜了一下心情,氣沉丹田,兩條大腿陡然一擺,溪口在大腿的扯動
下,似乎也變大了一些,張勇霖歪著腦袋凝神細看,他說道:「師娘,徒兒看到
葡萄了,快了,快了,馬上就下來了,用勁!」
寧中則拿出當年生孩子的氣勢,努力的闊開鮮貝,張大溪口,想讓葡萄掉下
來。
可當年生孩子,那是茶壺煮餃子,肚子裡有貨,可現在卻不行,這葡萄太小
了,完全用不上力氣,更何況,另一方面,她還害怕把葡萄擠破了。
可惜,這葡萄似乎還有彈性,隨著寧中則的用力,它微微變成了橢圓形,寧
中則一旦鬆口氣,它立刻就恢復了原狀,「噗」的一下,又縮了進去。
寧中則試了幾次,似乎鬢角都見了汗,也沒有弄出來一個。
她羞澀的說道:「霖兒,不是我。。。
我弄不出來了!」
「那。。。
那可怎麼辦呢?」
張勇霖歎息的說道:「只差了一點點了。」
從寧中則第一次還是嘗試,張勇霖就是這麼說的,可是葡萄在寧中則的花徑
裡,具體是什麼位置,寧中則還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沒有動,這。。。
這個小壞蛋,無非是想看自己。。。
自己溪口一張一合的樣子。
「師娘,求你了,你放了師娘吧。」
寧中則說道。
張勇霖嘻嘻一笑:「師娘,這。。。
現在不弄出來,等我走了,你怎麼弄他們出來啊。」
「我。。。
我有辦法了。」
寧中則紅著臉說道。
「什麼辦法啊?」
張勇霖不解說道,一雙手在寧中則白皙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我。。。
我用手摳啊。」
寧中則無奈的說道。
「那你現在就把它摳出來,就是了。」
張勇霖說道:「快點,你試試行不行嗎?不然,我一走,這東西放在你花徑
裡面,豈不是難受的要命。」
難受嗎?倒也不是很難受,這葡萄很輕,走路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下墜的感覺
,反而花徑裡有股子充實感,讓這個熟女心裡還有點滿足的感覺。
不過,寧中則知道張勇霖的意思,自己這個徒弟,無非是想讓自己當著他的
面,做哪些羞人的動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樣,老男子一般都會疼愛自己年輕漂亮的媳婦兒的。
反過來也是這個樣子,寧中則現在已經把張勇霖當作了秘密老公,對張勇霖
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僅不會拒絕,反而會好奇的嘗試一下。
於是,她一手將自己的水紅長裙拉到腰間,一手輕輕的探到胯下,她兩腿撐
開,身子半蹲,紮成馬步的樣子,鮮貝分來,細縫裂開,溪口一下子就徹底的暴
漏了。
兩個修長白皙的手指,就這麼伸了進去。
「哦。。。」
寧中則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間夾了一個葡萄出來。
張勇霖張嘴就把葡萄給吃了,寧中則叫道:「別,好髒。」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東西,怎麼可能髒呢?」
張勇霖嬉笑道。
寧中則脖子都有些發紅了,再次將兩根手指探了進去,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
,不像剛才那粒那麼容易拿了,花徑裡面越來越窄,兩個手指根本沒辦法伸開,
更糟的時候,在張勇霖的盯視下,在指頭的時進時出下,寧中則竟然慢慢的有了
快感,「哦。。。
哦。。。
啊。。。
啊。。。」
的呻吟了起來。
張勇霖嘿嘿的笑了,他這樣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寧中則,天啊,自己。。。
自己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嗎?她登時拔出了手指,站起身來,平靜了
一下心情,說道:「霖兒,我們,我們還是練劍吧。」
「練啊,不過,還是先把葡萄弄出來吧。」
「我。。。
我弄不出來了,你。。。
你幫我吸出來吧。」
寧中則羞澀的說道。
「哎,剛說幫你吸,你還不讓。
難道我會騙你嘛。
你看,現在又請我吸了吧。」
張勇霖說道。
「是的,你。。。
請你快點幫我吸出來吧。」
「那你總得擺好姿勢吧。」
張勇霖笑道。
「啊,還要姿勢啊。」
寧中則的臉再次泛紅了,她猶豫了一下,雙手扶著門閂,身子下彎,猶如一
彎新月,碩大的臀部,整個的衝向了張勇霖,嘴裡說道:「霖兒,這個姿勢好嗎
?」
「嗯,還可以了,不過這裙子總要拉上來吧。」
寧中則聽話的將裙子的後擺,拉到了腰間,修長豐潤的玉腿岔開著,在股溝
之下,露出一個小小的肉包,中間有一條狹縫,在寧中則用力之下,狹縫也大開
著,露出溪口的樣子。
張勇霖深呼一口氣,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著。
時間緊迫,張勇霖生怕岳靈珊她們再找上門來,雖然心裡很想和寧中則大戰
一場,可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啊。。。
啊。。。」
葡萄在乾涸的花徑中滑動,給寧中則帶來了奇妙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呻吟
起來。
「啵」的一聲,葡萄出來了。
寧中則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水紅裙子隨身閃動,張勇
霖一下子便從裙子下面暴漏了出來,寧中則慎重的說道:「這三招劍法,是華山
劍宗的絕招之一。
當年劍氣兩宗華山比劍,劍宗的前輩仗著這奪命連環三仙劍法,殺了氣宗好
幾位前輩,這劍招狠辣異常,在關鍵時刻,說不定可以用來保命啊!」
見寧中則說得這麼慎重,張勇霖也有些好奇起來,他站起來說道:「那請師
娘,給徒兒示範一下。」
寧中則點了點頭,她從房中拿了一把長劍。
腳尖點地,身子躍在半空,內力激發,長劍劍風陡漲,「呼」的一聲,長劍
如水銀瀉地一般從半空中直劈下來,這一劍劍勢迅猛,直劈對方腦門,一副置對
方與死地的樣子,全然沒有一般的華山劍法輕盈靈動,更不像衡山劍法那樣詭異
多變,倒是有些嵩山劍法氣勢雄渾的樣子。
張勇霖暗暗點了點頭。
如果這招劍法在打鬥之中,突然使出。
長劍從半空落下氣勢極大,對方想架開長劍已經不太可能。
一般情況之下,敵人能躲避了,張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種法子來躲開這
一劍。
而高手過招意在爭先,就算是躲避也應該側身轉到一旁,以便於下一步的進
攻。
張勇霖心中忽的一動,如果是獨孤九劍,和敵人強攻應該攻擊何處呢?對方
此劍揮出之後,下腹確實是一大破綻,可是,對方這一劍蓄勢一足,就算你搶先
刺中對方的下腹,可對方一樣可以砍中自己的腦門。
張勇霖搖了搖頭,要破解這一招看來只能是搶先攻擊,不能等對方身子躍起
,蓄勢已成。
寧中則看張勇霖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一喜,再次高聲說道:「霖兒,看我
的變招。」
寧中則從空中落下,長劍還沒有劈到人腹部,寧中則長劍圓轉,攔腰橫削。
張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這劍法的創始之人,恐怕是專門想用這劍法對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會去
想著爭先,想著側轉身子,而不是大步後退,使自己落了下風,可是,一旦側轉
身子,那麼這一招就極具凶險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攔腰展成兩節了。
張勇霖眉頭一皺,這種情況下,大概只有三種選擇了,第一是身子急劇下彎
,搶在長劍之間將身子彎成拱形,躲開長劍,可是這一招有一個明顯的缺陷,和
「下山容易上山難」一樣,彎腰的過程重心從上到下,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直腰
就難,大敵當前,有了這一點點時間上的遲鈍,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種方法
,就是腳步點地再次後退,可是這麼一退,就登時被對方佔了上風,想扭轉局勢
可就難得多了;第三種方法,自然縱身提氣,越過長劍了。
張勇霖想到這裡,心中不禁一凜,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華州碰到寧中萍
的事情了,當時寧中萍好像就是用得這兩招劍法,當時自己也是躍了起來,可是
。。。
就見寧中則好像早就知道對方要跳起來一樣,長劍反撩,直刺對方後心窩。
這一招變招快極,對方人在半空,無處借力,再加上背後不生眼睛,勢在難
以躲避。
寧中則使完劍法之後,將劍招一收問道:「霖兒,你可看清楚了劍法中的變
化了嗎?」
張勇霖點了點頭:「師娘,這。。。
這是劍宗的劍法吧。」
寧中則一笑:「你倒是頗有眼光,這確實是劍宗的劍法。
當年氣宗比劍勝了之後,氣宗的前輩對這套劍法極是佩服。
這氣宗、劍宗只不過是在高深武學上有了差異,功夫的基礎是一樣的,用劍
的時候,運氣的法門區別也不大,知道了氣宗的方法,再反過來推導著這「奪命
連環三仙劍」的運氣法門就簡單的多了。
當時前輩們鑽研了一陣子,就把這劍法的訣竅給徹底的掌握了。」
當下,寧中則就將劍法的要義又講了一遍,把運氣的法門,也說了一下。
張勇霖仔細的聽了一遍,他記性極好,功夫學起來也快,當下就練習了起來
,寧中則在一旁有指點了幾下。
就在張勇霖練習的空擋,就聽有人「當當」的敲著大門。
一個黃鸝般嬌脆的聲音說道:「娘,張師兄,你們在裡面嗎?」
竟然是岳靈珊的聲音,想必這小丫頭片子和封幼雲很快就收拾了張勇霖的行
囊,現在趕過來要抓緊時間,來敘敘離別的情緒了。
寧中則知道女兒的心事,當下也不好阻攔什麼。
滿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書達理的,恐怕沒有人幾個會盼著自己的女兒和女
婿天天鬧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張勇霖,轉身到了院門口,將大門輕輕打開。
外面兩個嬌俏的美人兒正往裡面探頭探腦呢。
見了寧中則之後,封幼雲有些害羞,岳靈珊則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說道:「
娘,你還沒有教完張師兄嗎?」
岳靈珊和封幼雲一動一靜,可是臉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衝
進院子裡面,寧中則一笑說道:「等一下吧,讓他琢磨琢磨,馬上就好了。」
張勇霖神情專注的練著劍法,似乎對岳靈珊和封幼雲的到來並沒有什麼特別
的在意。
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嘛,現在張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個了,現在又是從華山
這個愛巢挪到洛陽王家那個愛巢,對他來說,離情別緒肯定是有的,可是絕對不
會想封幼雲和岳靈珊那麼多。
條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樣了。
見張勇霖在哪裡一本正經的練劍,岳靈珊和封幼雲又是高興,又是惆悵,高
興是因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悵的是,他什麼時候才練完啊?救人如
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這。。。
這留給自己話別的時間,不知道還有多久啊!又過了一陣子,張勇霖一收劍
法,衝著寧中則說道:「師娘,這劍法徒兒記下了,以後會時常練習的!」
還沒等寧中則說話呢,岳靈珊歡呼一聲,直接跑到張勇霖的身旁說道:「師
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對了,到洛陽一定要格外的謹慎,千萬不要和別人持強
鬥狠啊!」
見寧中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那邊的封幼雲也走了過來,說道:「師兄,珊
兒姐姐說得對,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為人那麼壞,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
裡去!卑鄙無恥的招數肯定很多,你到時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張勇霖將長劍套入劍套,手腕向後一抖,長劍猶如一道彩虹,在張勇霖的背
後,劃了一個拋物線形,穩穩的落在了院子深處的劍架之上。
「師兄,好漂亮啊!」
岳靈珊由衷的讚道,眼睛裡直冒小星星。
封幼雲則是皺了皺下眉頭,輕聲啐道:「耍帥。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說得話呀?」
張勇霖一手攬著岳靈珊的柳腰,一手摟著封幼雲的蠻腰,左手是高挑而豐滿
的岳靈珊,右手是嬌小可愛的封幼雲,他眼睛還調情般的向寧中則眨了眨眼睛,
嘴裡感歎道:「環肥燕瘦,不外如此啊。
不管是當年的唐玄宗還是漢成帝,都是只有一個美女,而我卻有幾個,哈哈
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與此啊!」
在這封幼雲和岳靈珊的耳朵中聽來,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
在寧中則聽來,再加上張勇霖那個挑逗的眼神,無疑說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陣
的高興。
她轉身出了院子,留給張勇霖小夫妻三個一點單獨的時間。
見寧中則出去了,封幼雲的膽子登時大了很多,她說道:「師兄,你下山了
可要經常想著我們啊!」
「那是自然,有這麼嬌滴滴的老婆,還能不想著嗎?」
張勇霖說笑著,輕輕的捏了一下封幼雲的蠻腰,蠻腰纖細,沒有一點贅肉,
摸起來光滑柔嫩,彈性頗好。
可能摸著封幼雲的癢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蠻腰一扭,並沒有掙脫
的意思,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我不信,你要發誓!」
岳靈珊在一旁說道。
「我啊,我發誓,如果。。。」
張勇霖只是說出了「如果」兩個字,那邊岳靈珊唰的一下,伸出蔥白嫩手,
擋在了張勇霖的嘴巴前,輕聲道:「我不要你發誓,我。。。
我好想跟你去!」
現在的張勇霖功夫大進,再次去洛陽,怎麼說也要去洛陽城東綠竹翁哪裡見
見任盈盈了。
如果岳靈珊他們跟著,恐怕自己就沒有空閒去調戲調戲任大小姐了。
於是張勇霖,堅定的拒絕道:「珊兒、雲兒,不是我不帶你們去,而是你們
現在的功夫正處在一個瓶頸期,只要好好努力,過了這一關,功夫就會大進。
以後,我們夫妻三劍合璧,一同闖蕩江湖,豈不是更好嗎?」
寧中則的反對,再加上張勇霖的勸說,岳靈珊和封幼雲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
華山。
當下,張勇霖跟著王坤,帶著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等師兄弟四人
,下了華山,直奔洛陽而去。
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第83章 救了平之她媽張勇霖等人下了華山,
在渭水坐船,入黃河,直取陝州(今三門峽)。
到了陝州,六個人下了船,改騎王家的快馬,直奔洛陽而去。
一路上張勇霖興之所致,還和梁發等人較量了一下劍法,張勇霖將自己練劍
的心得一一告訴了四人。
幾人一路上互相切磋,倒也不至於枯燥。
這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更沒有什麼艷遇,只是過崤山之
時,張勇霖偶爾聽說有山民在山中採到了一顆成人形的何首烏,他花了300兩
銀子,買了這支何首烏。
至於做什麼用,張勇霖倒也不清楚,不過,反正他也不在乎這300兩銀子
,全當買了一個收藏品。
他們時間上也抓的頗緊,不到七天的時間,就到了洛陽城外。
他們路過城外官道上的酒肆的時候,突然看見有四人竟然橫著飛出了酒肆。
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
讓策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驚,趕緊拉住了韁繩,正要出聲喝罵。
可是定睛一看,這飛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認識。
踩馬鐙,勒韁繩,王坤趕緊下馬,嘴裡吃驚的說道:「二夫人、大小姐,大
姑爺,還有表少爺,你們,你們。。。
這是怎麼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桌子上有客人。
這兩男兩女裡面,張勇霖只認識一個,那就是這個「二夫人」, 就是金刀
王元霸的二兒子王仲強的老婆莫向梅,至於那個大小姐、大姑爺還有表少爺,他
卻是一個也不認識。
這四人被人扔了出來,臉上除了驚愕莫名,額頭上隱隱約約還透著一股子紫
青顏色。
張勇霖心念一動,她們莫非是中了毒。
張勇霖下馬之後,見王坤上前準備去扶那個什麼「大姑爺」,張勇霖伸出胳
膊,擋住王坤,沖莫向梅說道:「二嬸,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見張勇霖來了,心中喜色一閃而過,她想張嘴說話,可是卻被對方封
著了穴道,只好眨了眨眼睛。
這婦人瓜子臉,上寬下窄,臉頰兩側有些小小嬰兒肥,雙眉微微上挑,由濃
密漸漸稀疏,眉梢之處猶如輕煙,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
中微微反射這陽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懸膽,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
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排皓齒,她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
莫香梅頭上梳著髮髻,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面是一個雕鳳碧玉
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
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
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動作,在她自己看來,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張勇霖
剛才的問題,可在張勇霖看來,那眨眼的動作確實異常的嫵媚,讓他心裡不禁一
蕩。
目光從莫向梅身上劃到另一個婦人身上,這婦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膚下,
隱藏著暗暗的紅暈,她一張圓臉,眉毛平直而濃密,同樣也是一雙丹鳳眼睛,可
是雙眸則清澈如水,配合這微微隆起的臉頰骨,給人一種可愛的樣子,她鼻子挺
立,鼻尖渾圓,櫻桃小嘴,朱紅雙唇。
這人在成熟的韻味之下,還流露著一股子純情可愛的樣貌,讓看了再看,百
看不厭。
至於那兩個男人,張勇霖就直接的忽視掉了,他手握長劍,掃了眼酒肆裡面
,那裡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兩個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
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
酒杯口大小。
這女子約莫甘七八歲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束著一根
彩色腰帶,雙腳穿著一雙草鞋。
這女人風韻味兒十足,可看那裝扮樣貌,顯然不是中原人士了。
另一個女子則是一身白衣長衫,頭上頂了個斗笠,看不出相貌來。
張勇霖拱手道:「請問兩位姑娘,不知我這四位親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閣
下所放的嗎?」
白衣女子並沒有說到,可藍衫姑娘卻說道:「沒看見我們正在吃飯嗎?他們
中的毒又不是什麼之命的東西,只要過了一會兒自然好了。」
這聲音婉轉嬌柔,蕩人心魂。
聲音雖然好聽,可是話裡的內容未免有些帶刺。
可張勇霖似乎脾氣甚好,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不知我這四位親眷
是如何得罪了閣下呢?「「你這人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們只是想找個清淨的
地方吃頓飯而已,讓他們走,他們不走,我們只要請他們出去了。
莫非你還要替他們強出頭不成。
看你的樣子,年紀輕輕,功夫又能高到哪裡去,還是趁早一邊站著吧!」
這女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混沒有把張勇霖這群人放在眼裡。
張勇霖還好些,梁發、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氣,陸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劍來說
道:「那我倒要請教請教閣下的高招了。」
他一個縱身,陡然將長劍刺出,正是華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劍法「有鳳來儀
」,一招之中暗含著十八路變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 的一下子,就閃到了陸大有的身邊,小手
一抖,一個鴛鴦紅手帕陡然就出現在了手中,衝著陸大有就是輕輕的一揮兒。
陸大有心知對方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進攻,身子已經來不及向後移動
,眼看著手帕就揮了過來,似乎還隱隱約約帶著點點清香。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大有陡然覺得自己後腰一緊,被人抓著了腰帶,生生
的拽了回來,而自身子兩側也突然出現一股子強大的氣流,將身前的空氣,直直
的劈向了對方。
藍衣女子這種使毒的法子,避過的法子很多,可是像這樣通過內力將空氣硬
生生的逼回來,還是第一次。
她當下忍不住「咦」了一聲。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劍光輕輕一閃,照的她兩眼有些發花,她方才驚愕的
發現,在哪股子氣流之中,竟然暗含著一把長劍,此時,這長劍直直的指向了自
己的咽喉。
高手過招,爭得就是這眨眼的瞬間。
那藍衣女人一邊緊緊向後退去,於此同時,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
條青蛇小蛇就直接拋了過來,接著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個褐色的蜈蚣又跑了過
來,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後退卻的七八步之間,已然拋出了十幾種
毒物來。
可這些毒物都被張勇霖直接的漠視了,他內力膨脹與身,衣服猶如鼓風了一
般,高高的鼓了起來,這些毒物還沒有跑到張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內勁所反射了
出來。
而長劍還是直直的指向了藍衣女子的咽喉。
不過張勇霖顯然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這會兒功夫就足以將藍衣女子一
劍刺死了。
84章 救了平之她媽眨眼的功夫,就見到藍衫女子已經身處險境。
「功夫,很好嘛。」
酒肆裡另一個女子,終於說話了,這聲音淡淡的,似乎還含著點點惆悵。
不知伊人為何如此憔悴?她嬌叱一聲,飛快的拔出劍來,一個魚躍,人在半
空,長劍劃出一個優美的圓弧,直直的劈向了張勇霖的腦門。
看這招劍法,雖然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麼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可是仍算得上
是一流的好手了,長劍猶如水銀瀉地一般,流暢快捷,讓人防不勝防!整個局勢
似乎就這麼被逆轉了,如果張勇霖繼續攻擊藍衫女子的話,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
的長劍所傷;如果撤劍回擋的話,那麼藍衫女子則會輕而易舉的逃離自己的控制
。
看那藍衣女子,在談笑風生之際,卻出手狠辣,動輒取人性命,絕對是一個
不容易對付的角色。
她一旦逃脫,有了這次的經驗,怕就怕以後見了自己就立刻轉身而逃,這人
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難以捉住她,逼問解藥了,再者說,這種滿身都是毒的人
,打敗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難了。
就在這兩難時刻,張勇霖終於品嚐到「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的好處。
見白衣女子動了手,梁發、施戴子兩人齊齊拔劍在手,攻了出去。
梁發長劍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華蓋穴,施戴子長劍橫切,飛快的斬向
女子的膝蓋。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長劍圓轉,只聽「噹」的一聲,這一劍正好
擊擋住了梁發的攻招,人借劍勢,輕輕一躍,便跳到了一邊,這女子嘿然一笑:
「原來你們是華山派的,岳不群剛死了沒多久,你們不思替岳不群報仇,怎麼跑
到洛陽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橫劍在手,又一次的攻了過來,白衣飄飄,人影劍影混在
了一起。
梁發、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時就被逼的手忙腳亂了起來,左扭右支,險象環
生,看來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發他們高明太多了,剛才是人在半空,被兩人
出其不意,這才一時落了下風,現在捲土重來,兩人登時就有點支撐不住了。
高根明、陸大有見了,也趕緊拔處長劍,攻了過去。
可四人聯手對付一個女子,竟然也明顯落了下風。
哎,自劍氣兩宗火並以來,華山派日漸式微,弟子們的功夫也是越來越差。
「住手」張勇霖陡然暴喝一聲。
由於他是掌門人,梁發等人聽了連忙各自舞了一個劍花,護住週身,閃身退
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無恐,並沒有趁勝追擊。
大家將目光投向張勇霖,這才赫然發現,張勇霖已經長劍劍尖就點在藍衣女
子的咽喉之處,只要他在輕輕向前一用力,這藍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損了。
「你是什麼人,沒想到華山派年輕一輩竟然出了你這樣了不起的人才,藍教
主的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這使毒的法子卻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沒想到,
你竟然可以用內功將這些毒物避開,是毒氣不能侵入體內,這份功力,莫說是華
山,就算是在江湖上也應該是鳳毛麟角的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想必你就
是華山派新任的掌門人張勇霖了。
嘿嘿,人人都說岳不群是個偽君子,不過,他看人眼光當真不錯,竟然教出
了你這樣的徒弟。」
白衣女人輕聲說道。
「藍教主?」
張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問那個藍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藍鳳凰嗎
?」
那藍衣女子似乎並不對自己的危險處境有什麼太大的擔心,她嘻嘻一笑,柔
聲說道:「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嗎?不過你卻說錯了,我不是什麼五毒教的教主
藍鳳凰,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藍鳳凰。」
這聲音極是悅耳、嫵媚,讓人忍不住浮想偏偏,這嬌媚無限的聲音,聽起來
絕對不像是什麼初出茅廬、人事不通的處子,更像是究竟風雨的紅塵女子,很容
易就抓到了男子的興奮點,讓男人忍不住的湧起一股子原始的衝動來。
女人並不一定要長的如何的國色天香,能輕而易舉的激發起男子興趣的女子
都是好女子。
聽了這嬌媚的聲音,張勇霖卻將目光從藍鳳凰的臉上,又轉移到了那白衣女
子身上。
這並不代表張勇霖對藍鳳凰沒有興趣。
得隴望蜀的心裡,人人都有,唐玄宗還不是得了楊貴妃,又上了貴妃她姐姐
等一家子女性親屬。
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對的,由藍鳳凰,張勇霖很快將念頭轉移到了另一側那個
白衣女子的身上,剛才這女子在坐著,也看不出來什麼,現在她站起身來,這身
材妙曼,婀娜多姿,該瘦的地方絕無一塊贅肉,該胖的地方是一團豐膩,玉手白
皙,脖頸粉嫩,這人是誰?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嗎?「你眼睛轉來轉
去,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呢,你們中原人就是這點不好,做事從來都不爽快,你是
不是想讓我放了他們四個嗎?本來,我也沒有要了他們性命的意思,只是稍微懲
罰一下罷了,不過,你現在拿著長劍要逼著我給他們解毒,我要是聽了你的話,
豈不是弱了我們五仙教的名頭。」
藍鳳凰聲音嬌媚,落落大方的說道。
張勇霖瞟了眼藍鳳凰,長劍唰的一下從她的咽喉前退了下來,拱手說道:「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在下從來都沒有脅迫藍教主之意,尚請藍教主見諒。」
藍鳳凰睜著她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轉了幾轉,笑道:「嘻嘻,
你這樣就放開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嗎?」
張勇霖微微一笑:「藍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
必說話一定是一諾千金的,你說要放過他們,自然是不會為難他們了。」
藍鳳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說過,那是剛才了,現在張大掌門先出手,小女
子才被迫還手的啊。」
她話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突然向張勇霖胸
口刺去。
張勇霖早就在提防藍鳳凰,這時見她攻了過來,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長劍一
舉,後發而先至,藍鳳凰的身影還沒有提到張勇霖的身邊,便被他的長劍給逼到
了一邊,這麼一來,她的匕首便全然沒有了攻勢。
眼看著就要再次被張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樣,被她
打了出來,直直的戳向張勇霖的腦門。
張勇霖微微一笑,長劍一橫,「堂」的一聲,將匕首磕飛,緊接著又是一招
無邊落木,再次直刺藍鳳凰的咽喉。
有磕飛匕首的這個動作,這招劍法就慢了半拍,藍鳳凰身影向後擊退,眼看
著就要脫離了張勇霖的控制。
張勇霖嘴角浮出一絲笑容,長劍尚未使老,右腳輕輕一點地,身子一轉,竟
然反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藍鳳凰大驚:「聖姑,你要小心,這人功夫極好的!」
第85章 救了平之她媽(3)聖姑?果然是任盈盈。
張勇霖心中大樂,「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正想找個
機會去綠竹翁哪裡,拜見拜見這位溫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沒想到兩人竟然這麼
有緣,在洛陽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這樣嬌滴滴的美女成了對手,讓自己的蓄謀
已久的計劃,陡然失去了觸發點。
原著中,令狐沖是怎麼在無意中俘獲任盈盈的芳心的呢?癡情,只有癡情二
字。
熟知《笑傲江湖》的張勇霖,早就準備依樣畫葫蘆,用這一招,一舉俘獲任
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沖那樣魯男子,只需三
兩手按摩,七八句情話,就足以讓任盈盈投懷送抱的了。
一旦生米做成了熟飯,那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可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對手了,這。。。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張勇霖的腦海裡陡然出現了兩種方法:第一動嘴,用嘴
皮子的功夫,折服兩人,讓他們乖乖的送上解藥;可藍鳳凰看起來憨直,一股子
山野氣息,好像是沒有什麼心機,而對面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純可人,可惜,這
兩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藍鳳凰說一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
盈盈雖是眾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烏煙瘴氣的傾軋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
這兩個人顯然都是有主見的,絕非是岳靈珊哪種三言兩語就能矇混過關的人
。
自己停下來,對她們待之以禮,說不定這兩個美女就趁機溜之大吉,自己可
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這第二個辦法,那當然是動武了。
通過張勇霖最開始的觀察,那白衣女人(也就是任盈盈)的一舉一動,談吐
之間,無不流露著久為人上人的不凡氣度。
張勇霖心裡明白這白衣女子的地位顯然要比藍衫女子要高,現在更是確定了
這人就是任盈盈,而那藍衫女子,顯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
雖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來說還是差了一截,更可況,這人身上
並不像這藍鳳凰那樣,藏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毒蟲。
只要抓住了任盈盈,進而威脅藍鳳凰交出解藥。
這似乎已經成了在藍鳳凰脫離張勇霖劍網之後,張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動武吧。
張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就算是為了林平之他媽,老子今天也要和未來
老婆動動手了。
張勇霖打定了主意,長劍猶如靈蛇一般,在他的手裡,婉轉如意,變化無常
。
一劍揮出,劍風凜凜,長劍還沒有刺過去,這劍勢依然是不可阻擋,炙熱的
內力夾帶著空氣,一股子熱浪一下子就湧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讓她猶如置身與火
爐旁邊一樣。
任盈盈的功夫看來是經過高手的調教過。
強敵在前,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吃驚,她身子一晃,不退反進,手裡的短
劍一抖,竟然緊貼著張勇霖的長劍斜斜的滑向了張勇霖握劍的手腕。
早就聽說魔教的功夫陰狠怪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稱讚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招半守半攻,化守為攻的劍
招,花費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
這招劍法,既然貼著的張勇霖的長劍,顯然已經是架著張勇霖的攻勢,她順
勢滑下,儼然是在化守為攻了。
若是兩個月前,張勇霖恐怕只能後退撤劍了,可現在他將衡山、華山的劍法
融會貫通,當下只是手腕輕輕一轉,長劍由豎便橫,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頓,擋著
了任盈盈的短劍,接著手腕用力,長劍自左向右,平平的畫了個圓弧,朝著任盈
盈的脖子而去。
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
如果任盈盈撤劍招架,那麼接來下必然是陷入張勇霖狂風暴雨般的劍招之中
。
任盈盈的短劍卻沒有去招架,她蔥白的小手一翻,短劍繞過長劍竟然直直的
刺向張勇霖的心窩,這一下子是典型了兩敗俱傷的打發了,不管是心窩,還是咽
喉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來的。
正因為脆弱,也不存在什麼誰先誰後的問題,哪怕是張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
喉嚨,可是任盈盈在慣性的作用下也一樣能夠將短劍插入道張勇霖的心窩裡。
在這危機時刻,張勇霖也懶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歸於盡,還是只是想
藉著這招劍法賭自己一定回撤劍?他一邊左腳輕輕點地,身子向右一側,讓開任
盈盈的短劍,右手一轉,使出「南迎艷陽」,長劍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
右臂。
這個時候,張勇霖陡然明白了剛才這兩招為什麼這麼險呢?無非是他自己想
一親芳澤,讓任盈盈近了身的緣故。
任盈盈貼著張勇霖,充分發揮自己短劍,一寸短一寸險的優勢,就算是華山
劍法精妙絕倫,也不給他發揮的餘地。
可惜張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過來之後,當然不會做這樣避長用短的戰
術,一個側身就拉開了和任盈盈的距離,長劍如風,他手下不再留情,登時就將
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劍網之中。
任盈盈就覺得劍影靈動,忽上忽下,有時刺要穴,有時斬四肢,劍光晃動,
有如一張巨大的羅網,將自己罩在其中,讓人防不勝防。
「聖姑,我來助你!」
見任盈盈的情況不妙,藍鳳凰嬌叱一聲,也加入了戰團。
張勇霖身子一側,長劍揮舞以一敵二。
他呵呵一笑:「藍教主,其實在下並沒有什麼惡意,只要你交出解藥而已。
人生在世,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人命只有一條,總是寶貴的,你又何必一定
要取人性命呢?」
藍鳳凰以為她加入了戰團,就算戰不了上風,只好可以找到機會,幫助聖姑
,全身而退吧。
可僅僅鬥了兩個回合,她便赫然發現,自己加入戰團之後,這形勢似乎更加
惡劣了,這。。。
這張勇霖的劍法,變換如意,劍風一會兒炙熱,一會兒清涼,身邊漸漸形成
了一個氣場,勁風凜凜,刮得人臉生疼不說,似乎這勁風形成了一個漩渦,將自
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過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還
幾次竟然攻向了聖姑,或者將聖姑的攻招給攬了下來。
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頭戴著斗笠,看不清楚具體的表情,可是這劍
法不像剛才那麼一板一眼,用劍如風,顯然心裡也漸漸著急了起來。
藍鳳凰眉頭一皺,高聲說道:「且住,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得不錯,『救人一
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給你解藥救了他們四個吧。」
藍鳳凰的想法很簡單,再這麼打下去,萬一聖姑落在了這人的手裡,那自己
的罪過可就大了,還不如找個台階先下來再說。
張勇霖一笑,他收了長劍,跳出圈外,拱手說道:「多謝藍教主,藍教主深
明大義,讓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閒暇時間,藍教主可以去我華山住上一段日子
,在下必然掃榻而應!」
藍鳳凰從懷裡掏出一個青花小瓷瓶,拋給張勇霖說道:「你把瓶塞打開,讓
他們四個人聞一聞就好了。
恩。。。
等我有空,我一定去華山拜訪拜訪你。」
見那青花小瓷瓶眼看著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張勇霖左手虛凝成爪,輕輕的衝
著小瓷瓶一抓,這小瓷瓶竟然在這一抓之下,半懸在空中一動不動。
他生怕在瓶子外面塗有毒藥,只能用內力強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藍鳳凰叫道:「張掌門,你果然功夫高強,這。。。
這就是凌空攝物了吧。
不過,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說給你解藥,就一定會給你的。」
藍鳳凰的聲音嬌媚之極,就連那聲「張掌門」,明顯是帶著點薄怒,可是這
話音兒確實異常的悅耳,就像一隻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輕輕的按摩著,讓人不
僅無處生氣,還有些魂飛心蕩的感覺。
張勇霖忍不住搖了搖頭,這。。。
這要是在床上,這聲音叫起床來,那不知道如何銷魂蝕骨了。
張勇霖在嬌柔的聲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卻忍不住的解釋道:「人在江湖,
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藍教主這樣,可以縱橫雲南無拘無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無拘無束,也可以來我們雲南啊。
不過,你這什麼華山派掌門人可就不能當了。」
藍鳳凰笑吟吟的說道。
張勇霖有點不明白,詫異的問道:「這是為何啊?」
「嘻嘻,我們苗家姑娘各個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雲南就再也不會想著出來
了,那豈不是當不成華山掌門人了。」
這本是戲弄之言,見張勇霖沒有發笑,反而一般正經的搖了搖頭,藍鳳凰不
解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藍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個都像教主這樣年輕
漂亮,宛如鄰家小妹妹一眼,那麼我就相信了你的話了。」
張勇霖嘴角含笑說道。
女人都有愛美之心。
藍鳳凰見張勇霖不過20左右的樣子,聽他誇讚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
,臉色猶如春花初綻,大增嬌艷之色,微笑道:「聖姑,你看,他這人倒也有趣
,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輕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麼有趣的,藍教主,這裡已經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
,我們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說道。
張勇霖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和藍鳳凰調笑兩句話,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氣
了,自己華山派掌門人的形象,江湖有為青年的形象,登時變成了一個登徒子,
他腦筋急轉,歎了口氣:「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
後。」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詩,沒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艷詞。
第86章藍鳳凰明眸一閃,詫異的說道:「張掌門,你這是在吟詩嗎?你。
。。
你好有才華啊!當個掌門還真是委屈了你了。」
「藍教主我們走,早就聽說華山掌門人岳不群是假仁假義,沒想到他的徒弟
更是不堪,帶假仁假義這張臉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輕薄無行,哼哼。。。
這是正道中人也不過而爾。」
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雖然隔著面紗看不清輕紗之後那張俏臉到底是何種表
情,不過,聽著聲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臉含煞的多些。
張勇霖本來想念句詩詞,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沒想到竟然馬屁排到了馬蹄
子之上。
看著兩人轉身就走,腳尖點地,身影一晃,轉眼之間移到了一丈開外。
張勇霖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要是沒有梁發他們四個人跟著該多好啊,自己
不就可以肆意而為了嗎?有他們在,自己這個華山掌門當的還真是不自在。
梁發等人見這兩個女子轉身就要走,他們正想阻攔,看到張勇霖搖了搖頭,
以為是掌門的意思是要放了這兩個女子,四人轉念一想,暗暗點了點頭,對方雖
然有辱罵華山派的嫌疑,可這事好說不好聽,還不如故作大方,裝作沒聽見算了
。
張勇霖又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用手帕輕輕的捏著青花瓷瓶,打開瓶塞之後
,一股子腥臭的氣氛,迎面而來。
張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著青花瓷瓶,另一隻手,輕輕的攬著莫向梅
的腰肢,把她扶了起來,接著,將青花瓷瓶輕輕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
嘴裡說道:「二嬸,你聞聞看,如果不是解藥,我再去追那兩人!」
莫向梅被點了啞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張勇霖半蹲著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撫著她的玉背,一手拿著瓶子,讓莫向梅
呼吸。
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繡著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較為寬闊,這領口就微微向外
面翻著,圓領口和肌膚之間就有一個狹長的細縫。
而張勇霖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婦人的身旁,為了更夠讓青花瓷瓶能夠
順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張勇霖也只能低垂著頭,看著方位,可這麼輕微的一
低頭,目光從莫向梅白皙的臉龐,飄落到朱紅的嘴唇,然後是尖尖的下巴,再接
著是粉紅的衣口,恩。。。
張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輕而易舉的鑽進了衣領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
肌膚漸漸隆起,許是因為天氣悶熱的願意,莫向梅竟然沒有在穿小衣,長衫內只
有一件米黃色的抹胸,這抹胸質地精巧,不像岳靈珊的抹胸那樣,在一塊布的上
下兩邊各自縫上一個鬆緊帶;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兩個小碗一樣緊緊的扣在玉
峰之上,她的玉峰較大,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誘人春光,露出大塊大塊的
肌膚來,更妙的是,陽光透過粉紅長衫,雪白的肌膚是粉嫩的,米黃色的抹胸也
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細辯駁,恐怕還真的分辨不出,還以為莫向梅沒有穿內衣
呢。
這兩個米黃色的玉碗,中間竟然使用一個白玉環連接。
這。。。
這要是正面透過這白雲環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線天般的玉溝了嗎?靠
,靠,真他媽的是富人啊!張勇霖心中暗道,這老王家有錢,女人身上穿的衣服
也相當的誘人。
不像岳靈珊他們,更不是封幼雲一家子能比擬的。
莫向梅被點著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張勇霖在想什麼,在做什麼,她
只知道,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了。
這氣味是異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裡面之後,整個身子反而一片冰涼,說
不定已經是化解了毒藥了吧。
哎,太窄了。
張勇霖邊看邊聯想,可想像的再美好也沒有親眼所見的好啊,這。。。
這圓領衫開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這麼一想,登時想起來自己是做什麼
的了。
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麼半路上欣賞起春色來了呢?任盈盈說老子是登徒子
,還真是說得挺對的,恩。。
,不對,這是莫向梅衣服沒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
她穿成這樣,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
張勇霖想著心裡立刻就平衡了過來,他一面將青花瓷瓶賽傷口,一面運氣於
掌,雙手扣著莫向梅的雙肩,兩手發力,絲絲內力注入雲門穴。
莫向梅被點的穴道登時就解開了。
她扭頭說道:「張少俠,多謝你了。」
許是以為在太陽下暴曬的原因,莫向梅的臉頰微紅,額頭上帶著點點細汗,
沾著絲絲劉海,讓人忍不住向伸手幫她理一理秀髮。
小嘴翕動,露出裡面兩排潔白的牙齒,朱唇柔潤,在陽光下,嘴角的邊緣亮
晶晶,讓人忍不住向衝上去,抱著她的臻首,狠狠的親吻一下。
張勇霖強行壓抑住內心的衝動,笑道:「二嬸,咱們是一家人,還用得著這
麼客氣嗎?對了二嬸,這三位是?」
莫向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讓血液運行開,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王
夫人的面前,輕輕的替她解開了穴道,張勇霖也趕緊解開了林震南還有林平之的
穴道、莫向梅對張勇霖招了招手,說道:「霖兒,只是你的三姑姑,這是你的三
姑父,大名鼎鼎的福威鏢局總鏢頭。
這個,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張勇霖臉上帶著笑容,一一和他們見禮,心裡卻在想,這姓林的一家人怎麼
會來到洛陽了呢?按照金大俠所著的《笑傲江湖》,這一開場,就是林平之一家
家破人亡的慘事。
可張勇霖的穿越應該說是提前了至少兩年,關於福威鏢局,張勇霖一直很關
注,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滄海大舉進入福建,那麼劉正風會不會很快就要金
盆洗手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對張勇霖影響不大,可是劉正風可不能被嵩山派
給滅了滿門啊!衡山派的劉正風師兄弟六個人太不團結,這種關鍵時刻,未必用
的上。
可是自己的華山派實力微弱,向對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
現在的張勇霖可以說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禪來說,肯定還是
有所不及的,本來,如果張勇霖學到了獨孤九劍,那就可以和左冷禪一戰了,可
是,事情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他壓根就沒有上思過崖找風清揚的機會。
張勇霖這邊心思暗動,那邊的林平之卻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著張勇霖
,說道:「張大哥,咱們比較比較功夫吧,也讓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
高!剛才那個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來功夫的深淺。
我輸得很乾脆,你贏得好像也不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說。
張掌門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兩下子,還差的老遠呢!」
林震南笑著說道。
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經商上面,卻是行家裡手,福威鏢局在他的掌控之
下,走鏢的地方幾乎擴大了一倍,兩廣、福建、兩浙、湖廣,南半個中國都有他
的鏢局。
既便如此,他依然進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著四川、河南、陝西等地的主意
,聽說岳丈和華山掌門結了親戚,林震南是高興異常,他就帶著老婆孩子,一路
北上,準備趕在王元霸生日的時候,接著給王元霸過壽,趁機和華山派拉近關係
,有了華山派的照應,河南、陝西基本上就能夠拿下來了。
林震南輕輕的責怪了一下兒子,轉口又開始誇讚其張勇霖來,無非是什麼年
少有為、功夫高強等話語,張勇霖微微一笑,連聲謙遜。
直到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張勇霖的才有機會,問莫向梅說道:「二嬸,我在
華山聽王坤說,木高峰的朋友來尋仇,不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門外道的高手,什麼漠北雙雄、雙蛇惡乞,嗯,,,聽說他
們的人還沒有完全來齊,居然白板煞星也回來!」
莫向梅邊想邊說道。
「什麼?白板煞星也來?」
不等張勇霖說話,梁發等人搶著問道,顯然,他們對殺師的大仇人是異常的
嫉恨的。
張勇霖也是一臉嚴肅的望著莫向梅。
他心裡暗暗轉著念頭,這漠北雙雄、還有雙蛇惡乞,他有點印象,還想都和
日月神教有些關係,可白板煞星卻是左冷禪的好朋友啊,他。。。
他來洛陽做什麼?難道他還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嗎?嗯。。。
,說起來也奇怪,木高峰那樣的心狠手辣,卑鄙無恥的人,也會有好朋友嗎
?這些人來洛陽,到底是為了給木高峰報仇,還是為了什麼?任盈盈此時出現在
洛陽,是她本來就在這裡居住呢?還是有什麼專門的目的呢?這洛陽離華山近,
可是離嵩山更近啊!第87章這王家畢竟是洛陽城的地頭蛇,酒肆的一幕,很快
就傳到了金刀無敵王元霸的耳中。
聽說張勇霖來了,老爺子猛的鬆了一口氣。
一面吩咐下人打掃客房,收拾午飯,另一面帶著兒子親自來到洛陽城外相迎
。
前些日子,憑藉著衡山劉三爺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經覺得是有點高攀了,
短短的幾個月,張勇霖竟然已經當上了華山派的掌門人,這讓王元霸刮目相看的
同時,更是注重其禮節了,這可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門派
了,除了少林、武當,這五嶽劍派應該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勢力了吧,比起
峨眉、崆峒、崑崙等派,似乎還有強上一些。
可惜,老爺子顯然是出門沒有看過黃歷,他和兩個兒子王仲強、王伯奮,走
出府門,抬眼就見府門斜對面的老柳樹下有個男子,正斜靠在柳樹上乘涼呢。
這男子頭戴一個草帽,身穿醬紫色短衫,腰裡繫著一個紫紅腰帶,下面則是
青色長褲,腳下穿著一雙草鞋。
老王家所處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陽較為繁華的地方,街口的東西大道上人來
人來,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平時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熱偷偷的跑到這胡
同裡納涼的。
王氏父子對此也是見怪不怪,本來依著王伯強的性子,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
被一頓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紀大了以後,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
他們隨手傷人。
於是,這納涼的人雖然不多,可總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王元霸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等著僕人牽過了馬匹,就準備上馬直奔城外,
迎接他的孫女婿,誰曾想,那穿著醬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衝
著他說道:「老頭,你就是那個金刀無敵吧?」
「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父親如此無禮。」
性格暴烈的王仲強立刻喝罵道。
「呵呵,我啊。。。
無名小卒一個,當然是比不上金刀無敵了,嘿嘿,無敵。。。
無敵,趕在江湖上叫『無敵』,總得有點斤兩吧,今天,就讓你家大爺我來
掂量掂量。」
那男子對王伯強的喝問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王元霸。
陰冷的目光讓王元霸心頭一顫,這人恐怕是故意來找茬的吧?這些年來,他
心性已經平和了許多,當下拱手說道:「『金刀無敵』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愛,
送在下的一個綽號而已。
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極多,在下豈敢自居無敵啊?」
「呵呵呵,你這老頭倒也知趣,即然這樣,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計較什麼了,
你自己向武林朋友寫個文書,自此後再不用金刀無敵這個名號吧。」
男子的話說得輕飄飄的,可是這語氣和內容其實有點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
,明顯都有些喜歡吹牛的脾氣,王元霸的功夫其實也不弱,比起岳不群這樣的高
手當然有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
這金刀刀法,是家學武功,向來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這樣徒弟的範
圍就限制的很死,不像華山派那樣可以到處尋找有天賦的弟子,這家族中的弟子
,總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有人才吧,這功夫自然不像華
山派那樣可以不斷的推陳出新,越來越強盛,能守住自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
經是實屬不易了。
更何況王元霸還算是個人才,刀法還不錯,在江湖上落一個「金刀無敵」的
名頭也算正常,畢竟人家也算是謙虛的,沒叫什麼「打遍天下無敵手」、「江湖
第一人」這樣的名號,再說人家已經說明了,自己在「金刀」這個領域,算是無
敵的。
可是這江湖綽號就相當於是自己的臉面一樣,是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基礎,對
武林人士向來是頭可斷、血可流,江湖綽號不能丟。
對於這點,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再大的仇怨,也不過就
是一命償一命罷了,從來沒有人逼著別人自去綽號的。
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擺筵席,說自己再也不用「金刀無敵」這個名號了,那麼
估計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誰也看不起他了。
聽著這話,就連王元霸的臉色都是一變,更不要說王仲強、王伯奮兄弟二人
了,這兩人抽出刀來,就直奔那男子而去。
王元霸心性平和,可並不代表他好欺負啊,看著兄弟二人衝了過去,他並沒
有阻攔什麼,只是高聲提醒道:「仲強、伯奮出手小心點,這是鬧市,出了人命
,官府那邊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陽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和江湖遊俠一樣,那些人殺了人拍拍
屁股一走,官府也沒什麼好辦法,可他們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點麻煩了
!王仲強、王伯奮兄弟二人拔刀在手,衝著那陌生男子就殺了過去。
他們兩個功夫一般,可是河南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鎮著,還真的很少有什
麼江洋大盜、魔教高手的出沒,沒有經過生死廝殺的哥倆感覺向來都不錯。
一個大咧咧的,長刀斜劈,準備從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個大刀直刺,看走
勢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臍兒。
那人並不躲閃,只是「桀桀」怪叫兩聲,兄弟兩人陡然覺得眼前一花,老柳
樹下面的那個人影,竟然登時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兩人
的身前。
兩人的長刀都已經砍向了那人的身後了。
兄弟兩人心中暗叫糟糕。
後面的王元霸高聲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卻恍如未聞,他暴喝一樣,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他手中陡然出現
了一把四尺來長斬刀,手起刀落,揮向了一旁的王仲強!這一刀猶如電閃雷鳴一
樣的快捷,王伯奮餘光瞥見了那男子的動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勢,一面高聲提
醒道:「二弟,小心!」
他剛才進招極猛,倉促之下哪裡收的住手,而王仲強比他很是狠辣,這別說
收刀勢了,就連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第88章眼見王仲強半拉胳膊被砍了下來,看起來身子搖搖欲墜,而那陌生
人一刀命中之後,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翹,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王元霸又驚又怒,他既掛念二兒子王仲強的傷勢,又擔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
殺手,他一把從孫子手裡奪過長刀,一個魚躍跳到了王仲強的身邊,用眼神示意
王伯奮去扶住王仲強,一面高聲喝問道:「你是何人,我們王家與你到底有何仇
怨!」
另一邊王家俊、王家駒雙雙搶出,高聲叫道:「爹爹,你。。。
你沒事吧?」
「仇怨,嘿嘿嘿,這要問問你的兩個乖孫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說道。
王元霸心裡一驚,他恨聲說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嗎?你們不是說
要等到月底的時候,一切解決嗎?你怎麼不遵守約定。
江湖中人以信義為先,你。。。
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原來,王家麗殺了木高峰,可是王家麗畢竟是個女孩子,又是一個馬上要出
嫁的人,王家幾個男人一商量,就把殺木高峰的人,由王家麗轉到王家俊、王家
俊兄弟倆頭上,讓他們兄弟也有個名頭,以後闖蕩江湖,也有面子不是。
所以,江湖上的人,都以為殺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兩個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塗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義這玩意兒,只要
那些偽君子才會遵守!在老子面前,這東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說道,看來這人似乎對正道還有一些偏見。
「你。。。
你。。。」
王元霸氣氛異常,簡直都想和這人拚命了。
「你還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你孫女婿來了,說不定還可以和我鬥一鬥,你
嘛,哪裡涼快,去哪裡呆著吧!」
樹要皮、人要臉。
聽這陌生男子的話越來越不客氣,王元霸終於跳了過去,和那人斗在了一起
。
王伯奮見了,連忙將二弟,將給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躍過去助陣。
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過去也沒有什麼用,一個扶著父親,一個趕緊
吩咐下人找郎中,王家駒腦子要靈活一點,他突然想起張勇霖就要進城了,他趕
緊打馬去城門尋找張勇霖,盼著他趕緊來,趕走這個惡人!比起王伯奮來說,王
元霸的功夫確實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兩和那陌生人這麼一放對,王元霸忍不
住微微搖頭,正所謂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剛才在一旁看的時候,只是覺得這人
輕功很高,招式有點不循常理罷了。
可是這個一抖,王元霸是連連遇險,並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
那人的刀法太過於怪異,總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讓人防不勝防。
「不錯,不錯,老頭,你還是有兩下子的,不過,距離這無敵,可是差的也
太遠了吧。
呵呵。
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歸天吧。
老子一人大破洛陽金刀門,呵呵,傳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舉啊!」
那男子說著,刀法陡然加快。
四五尺長,三指來寬的斬刀,突然一橫,「噹」的一聲,擋著了王元霸的攻
招,接著他手腕用力,長刀之上,灌注內力,橫著就將王元霸的金刀向右側推了
過去,正好封著了王伯奮的進攻之路,王伯奮如果還要繼續進攻的話,就會一刀
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奮無奈之下,只好強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準備側轉到男子的身後
去,和父親前後夾擊。
可惜,他左腳剛剛抬起來,還沒有跨步呢,就見下盤突然伸過來一條腿,「
通」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襠部,正所謂「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小弟弟」,這
一腳正中襠部,痛的王伯奮大叫一聲,長刀「噹」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兩手護
著襠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時就流淌了下來。
王元霸大怒,這人。。。
這人也太陰損了,先砍了二兒子的胳膊,這又費了大兒子的命根子,他怒極
攻心,長刀上下翻飛,竟然只攻不守了。
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男子似乎也有點詫異,不過,這人也著實狠辣,竟
然面對這王元霸同歸於盡的打法,他竟然沒有一絲的驚詫,只是他並不想剛才那
樣,和王元霸搶攻,而是四下遊走。
王家只有刀法還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輕功都是比較差的,那人這麼一遊走,
王元霸縱使有殺敵之心,卻是有心無力,他追不上啊!這兩三個回合之後,王元
霸的破綻便漸漸顯露了出來。
再加上王元霸畢竟是個老頭了,內力也不算強,打鬥時間一久,這攻勢就漸
漸緩了下來。
那人嘿嘿一笑:「這王家刀法卻是兇猛,不過走的確實純陽外家功夫路子,
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歲的時候,是最強的,你年紀又大,氣力不足,內力又不濟
,打了這麼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歸西好了!」
那男子說著,內力從丹田,在全身運行,下面腳步如飛,繞著王元霸打轉,
上面手腕一動,斬刀揮舞,王元霸登時就覺得四面八方到處都是刀光,到處都是
人影,處處都暗含著殺機,那醬紫顏色,在外圈走轉如風,讓人分不清都東西南
北。
不大會兒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頭等地都受了傷,可是這人顯然對
王元霸同歸於盡的打法很是忌憚,一觸就走,絕不和王元霸纏鬥。
王元霸畢竟打鬥經驗豐富,見此情景,他暴喝一聲,認準了柳樹的方向,金
刀直劈過去,身子緊隨著想衝出重圍,另一面他暗暗運氣與左手掌,時刻防備著
,來自背後的偷襲。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衝到柳樹下,背靠柳樹而戰,拖到張勇霖來了再說。
畢竟背靠柳樹要比現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處受敵要好。
王元霸這麼一動,也就給了那人一個機會,他「唰」的一下住了腳,竟然停
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長刀揮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
門,刀風四起,吹得王元霸臉頰生疼。
王元霸心裡陡然一涼,今天這條老命是要交待到這裡了。
王元霸剛才戰在路中間,他雖然出於下風,可是對手不可能一招致命,這就
給了王元霸反擊的機會,可是王元霸年紀畢竟打了,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紀,
會逐漸下滑,他堅持不了太長時間,所以,他一定要選擇突圍,可是,他這麼一
突圍,長刀橫劈,護著自己右側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裝,準備護著自己的左側和
身後。
可他這麼一攻出去,對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應付起來就容易的多了
。
王元霸橫劈這一刀,從右向前,要劃過一個90度的扇形,而對方竟然站在
王元霸的神情,逕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佔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對手雖然後出手
,卻能先到達。
說起來很慢,其實這都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王元霸發現情況不妙,兩腳點
滴,身子飛快的向後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別人的刀法更快,雖然沒有砍中
王元霸的脖子,請將他的前胸給重重的劈上了。
這鮮血登時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霧,讓他看不清楚敵人的東向
,他只能是一手撫著傷口,一手揮刀護著上盤,還沒等他喘口氣呢,就陡然覺得
背心一涼,接著一陣劇痛從後心傳了過來。
他好喝一聲,耳邊似乎還隱隱穿了一聲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裡
逃!」
在這危機的時候,張勇霖終於趕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顯然已經活不
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奮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則是,
他雙手不知為何,竟然死死的捂著下陰。
「嘿嘿。。。
張掌門,你來晚了,王元霸已經被老子給宰了,呵呵,至於你嘛,我有空在
收拾你!我徒兒『青海一梟』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這筆血債!」
說著,他左腳一蹬地,整個人像一隻大鵬鳥一樣,輕輕的躍上了對面的房頂
,頭也不回的朝著東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還是虛情假意的也好,畢竟自己
現在是華山掌門人了,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見了面無論如何也要試試能
不能把他給攔下來,替岳不群和王家報仇!張勇霖這麼想著,也就竄上了房頂,
朝著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這洛陽城頗大,白板煞星的輕功也不錯,兩人一會兒跳房頂,一會兒過馬路
。
張勇霖追了一陣子,突然住了腳,這白板煞星一個勁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
也真有點麻煩,更重要的是,這會不會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呢,或者是誘敵之
計呢?張勇霖想著,也就停下來腳步在這追擊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一路上追進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
來到了一個破廟外面。
他想了想這裡應該是洛陽城北,這一帶居住的百姓穿著服飾,都是極平常的
粗布衣衫,而且各個面黃肌瘦的,看起來都是窮苦人家。
這破廟年久失修,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畢竟人都吃不飽飯,還哪裡有餘錢
來裝飾寺廟呢。
他搖了搖,正準備找個人聞一聞道路,陡然聽到廟裡面由一個婦人,尖聲叫
道:「你。。。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鏢局的
總鏢頭,我爹爹是金刀無敵,你們。。。」
一個男子猥瑣的笑聲打斷了婦人的話:「小娘子,我們抓你來,當然是知道
你是誰的了。
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們爺們可沒有心情抓你來。
呵呵。。。
說吧,辟邪劍譜在什麼地方放著呢?你要是說出來了,咱們自然是什麼話都
好說,立刻放了你,還是說不出來,呵呵呵,林夫人,你這細皮嫩肉的,老子還
真捨不得拿鞭子抽你,老二,怎麼辦呢?」
「靠,大哥,你這話太彆扭了。
你是問你兄弟我呢,還是問你褲襠裡那條人鞭呢?嘿嘿嘿,這打了太可惜,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
張勇霖眉頭稍稍一皺,難道是林夫人被抓來了。
媽的,這。。。
這也太巧了吧?我剛剛離開,就有人把林夫人給抓來了?難道是調虎離山之
計,不對呀,如果是調虎離山計怎麼可能把我又重新給引到這個地方來了呢?張
勇霖搖了搖頭,管他呢,先看看情況再說,輕輕一點底,運起輕功,真的踏雪無
痕,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輕輕的跑到破廟的主殿側牆,透過側牆的窗戶朝裡面,看了過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正靠著朱漆斑駁的立柱一動不動的站立著,看樣子已經
被點了穴道。
這女子面色粉嫩,皮膚白如玉,雙眸清如水,兩眉上挑,鼻尖渾圓,櫻桃小
嘴,朱紅雙唇。
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聽到一聲慘叫,王仲
強依然中刀第89章男人的淫笑,讓林夫人很是驚慌。
可惜穴道被點,她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低聲哀求道:「兩位大俠,我們。
。。
我們林家哪有什麼辟邪劍譜的,我們的辟邪劍法世代相傳,都是口授,哪有
什麼劍譜啊。」
「嘿嘿,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說了。
『漠北雙雄』的名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啊。」
一個男子沉聲說道。
「你。。。
你是漠北雙雄?」
林夫人的俏臉一下子就變得煞白煞白的,心裡難免有些惴惴不安,這漠北雙
雄是兄弟倆,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們可以說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
都很是懼怕這兄弟兩個,倒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高超的功夫,而是這兄弟倆由一
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吃人肉!見林夫人面無人色的樣子,白熊面帶得意的說道
:「呵呵,小妞,哦,不對,說是你小妞呢,你年紀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說你是
老妞嗎,你卻又是風華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嚥了口塗抹兒,繼續道:「你莫要
怕,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出辟邪劍譜,我們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來,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這『秀色可餐』是什麼意
思,這美人兒,咱們先玩一陣子,等玩膩了,這不就可餐了嗎?」
黑熊在一旁威脅道。
驟見吃人魔王,那是任誰都會害怕。
可是這時間一長,林夫人反倒鎮靜了下來,畢竟她受制於人,身子動都不能
動一下,別說是反抗了,就連逃跑都辦不到。
林夫人定了定心神說道:「兩位大俠,我們林家是真的沒有什麼辟邪劍譜啊
,你們定然是聽錯了傳言了!」
「放屁,當年林遠圖名震江湖,這總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劍法
嗎?可為什麼到了林震南手裡,卻變得這麼低微,肯定是因為林震南資質魯鈍,
無法領悟,這才辱沒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來,給我們兄弟看上一看,
指出你們林家辟邪劍法的好處來,教天下英雄盡皆知曉,豈不是於你林家的聲名
大有好處?」
白熊循循善誘道。
見林夫人閉口不言,黑熊猥瑣的說道:「大哥,咱們先搜搜她的身,說不定
她把辟邪劍譜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驚,冰清玉潔的身子,豈肯讓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壞人玷污
了呢,她一臉的焦急神色,心裡盼著有人能解決自己,嘴上卻只能不住的解釋道
:「沒有,兩位大俠,我身上是絕對沒有藏著什麼辟邪劍譜的,再說,我們林家
真的沒有什麼辟邪劍譜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黑熊說道:「林夫人,你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你要是還不說,沒辦法
,我就只能搜身了。」
說著他伸出雙手,橫握成爪狀,對這林夫人的酥胸躍躍欲試,大有「抓奶龍
爪手」的架勢。
張勇霖臉色一沉,就準備出手了,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讓這兩個粗人玷污
了呢!他正要拔劍從窗子中跳進屋中,對漠北雙雄來個偷襲,不管怎麼樣,先保
住林夫人的清白再說。
他的劍剛剛拔出一半,就聽到院外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一個粗狂的男子聲
音傳來:「白熊、黑熊,你倆在嗎?」
說話間,就見一個青袍漢子闖了進來,張勇霖「唰」的一下躍上房簷,用手
死死的抓住屋簷的椽子,將身子拉平在屋簷下,他眉頭微微一皺,裡面白熊黑熊
的功夫一般,可看這青袍人的樣子,功夫恐怕比漠北雙雄,還要厲害一些,這。
。。
以一對三,罷了,看著林夫人嬌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護她周全。
張勇霖暗暗打定了主意。
而大殿裡,白熊問道:「夜貓子,你怎麼來了!你的耳目還真是厲害,這麼
偏僻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說實話,有什麼事啊?要是為了辟邪劍譜的事情,說
不得這兄弟也做不成了!」
夜貓子計無施嘴角一撇:「你們把辟邪劍譜當成個寶貝,在我看了,它也不
算什麼。
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這什麼辟邪劍譜的,你們大可放心。
不過作為兄弟,我要勸你們一句,這辟邪劍譜恐怕邪門的很,當年林遠圖用
起來確實威震江湖,可為什麼兒子、孫子用起來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呢?這
或許是因為林震南他們資質的問題,也有可能是這功夫有什麼古怪,林遠圖是有
意沒教他們吧。」
漠北雙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貓子,你小子詭計多端,你他媽的是
不是故意這麼說,讓我們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後你來從中漁利啊!媽的,老子才
不上你的當呢!」
「放屁。」
計無施有點生氣:「我今天來是因為。。。」
忽的,計無施走到一側的牆角處,衝著漠北雙雄揮了揮手,招呼他們過來,
接著壓低了聲音:「是因為。。。」
聲音越來越小,張勇霖在牆外就漸漸聽不清楚了。
「什麼?」
漠北雙雄一齊說道:「你說得可是真的,那。。。
她待我們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她,那就是欺辱我們啊,這。。。
這我們可要趕緊過去了!莫被別人搶先一步。」
計無施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出門,卻正好看見了林夫人,遂問漠北雙雄道
:「這個女人怎麼辦?」
「嘿嘿,計大哥,那事兒,咱們一會兒就能辦完,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後
面去吧。
這樣兒,咱們才能兩不誤啊!」
黑熊笑嘻嘻的說道。
計無施笑著搖了搖頭,催促道:「快點,快點,咱們要趕緊過去了。
等一會兒消息傳開了,要動手的人多了,咱們可就搶不到頭功了!」
黑熊將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後面,兩人跟著計無施漸漸走遠了。
張勇霖有些發愣,這。。。
這些人應該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這是準備做什麼大事呢?張勇
霖剛下華山,對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實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按照
《笑傲江湖》的記載,這些人的出現,是因為令狐沖受傷了,他們忙著要給令狐
沖治傷?張勇霖心中一跳:媽的,莫非令狐沖沒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這。
。。
這不可能吧。
令狐衝要是真沒死,他不早就回華山去了,怎麼可能在江湖上浪蕩啊!張勇
霖望了眼大殿的彌勒佛,心中不斷轉著念頭,我是先調戲調戲林夫人呢,還是跟
著漠北雙雄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張勇霖思考著,他的目光由土黃色的大肚彌
勒佛身上,漸漸上移,這大殿有五米來高,在彌勒佛的頭頂,還有一個寬寬的隔
板,將大殿分成了上下兩層。
張勇霖心中一動,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面罩,將臉遮上,輕輕的躍到彌勒佛的
身後,將林夫人給抱了出來。
然後右腳一點地,身子輕飄飄的就跳到了隔板上。
這隔板上浮灰很多。
張勇霖運氣於手,輕輕的揮舞了兩下,將灰塵趕到了兩側,這才將林夫人輕
輕的放在了隔板上。
八月的天氣正是異常炎熱的時候,林夫人也是輕紗薄裙,素雅之中,又帶著
點點清涼。
她上身雲紋白紗衫,輕如飛鴻,薄如蟬翼,透過這白紗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
的月白色圓領無袖衫,上好的湖絲料子做成,看起來都是白淨一片,異常的光滑
,猶如一片皚皚白雪,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將衣衫高高頂起。
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下身則是素色的五摺大擺長裙,猶如走起路來迎風飄擺,猶如月宮仙子翩翩
起舞一般。
這往下這是淺藍色的繡花小鞋,上面繡著兩個睡蓮。
林夫人出身富貴,搽脂抹粉,身子隱隱帶著一股子花香味道,讓張勇霖情不
自禁的深吸一口氣。
淡淡清香傳來,讓人心曠神怡之際,色心湧動。
正在張勇霖欣賞美婦人的當口,林夫人輕聲問道:「你。。。
你是何人?我,我丈夫是福威鏢局的總鏢頭,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會給你
很多錢。
聊表心意的!」
張勇霖壓低了聲音說道:「錢,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歡!」
第90章 捏饅頭了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這真是剛出狼口又入虎穴,她慌
不擇言的說道:「大俠,雖然我看不清你的長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
湖上成名的高手,這。。。
我只是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軀,實在是配不上大俠的垂青,尚請大俠放了
我吧。
我夫君一定會。。。
這。。。
我定然會在江湖上廣泛宣揚大俠您的俠義行為,還有,如果大俠不棄,我。
。。
我可以給你介紹江湖上的一些俏麗端莊的小姐,給。。。
給你認識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現在要采的就是你這個漂
亮的玫瑰花啊。」
張勇霖嘿嘿笑道。
張勇霖一邊和林夫人鬥嘴,一面則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夫人。
那火辣辣的眼神,讓林夫人心中是一陣陣的慌亂,彷彿自己身上的衣服,正
在著男子的注視下,一件件的被剝掉,露出那貞潔的胴體。
三十多年來,她第一次被人這麼無力的注視著,這男子的目光,和剛才漠北
雙雄的猥瑣目光完全不同,漠北雙雄的言語和目光,只能激起林夫人心中的怒火
,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算是咬舌自盡也要維護自己的清白之軀。
而這個男子的目光則不一樣,在火辣辣的慾望之中,還帶著一股子欣賞的感
覺,彷彿自己的嬌軀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傑作一般。
從他的眼睛裡,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子那火熱的情感,這團火熱
,毫無疑問的可以將她完全燃燒,讓她徹底的墜入其中;另外這男子的目光中流
露的是一種讚許,而不是漠北雙雄哪種妄圖急切佔有的渴望,這點點的差別,讓
細膩的林夫人輕而易舉的分辨了出來:漠北雙雄只不過是想找一個發洩的容器罷
了,那這男子則是想找一個共赴歡樂巔峰的合作夥伴。
感覺不同,所做的反應也不同,在漠北雙雄面前,林夫人是驚恐下的慌亂,
是驚怒交際之下的無可奈何,而現在,在張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則是心悸下的慌
亂,讓她在羞澀之中想躲開男子的目光,想遠遠的躲在一邊去。
她心中慌亂了:「大俠,我。。。
這俗話說:寧吃鮮桃一筐,不遲爛杏一個。
我。。。
我已經是身為人婦,你。。。
你應該去找那些雲英未嫁的江湖女俠才是,我。。。
我已經老了。」
「呵呵呵,怎麼會呢?王大姐,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應該是屬
於我的。
在我眼睛你不僅沒有老,反而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
都沉醉了。」
張勇霖凝視這林夫人,輕輕的說道。
面對著張勇霖的暖暖情話,林夫人顯然是抵擋不住了,如果這男子像漠北雙
雄那樣,她一定會開口斥罵,哪怕被對方殺了,也是死得其所。
可是,這男子偏偏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禮,應該是一
種有禮和無禮之間,他的目光是那麼的惹事討厭,可這目光中卻又包含著絲絲的
讚歎,他的話語是那麼甜蜜,甜蜜中又帶著點讓人無法拒絕的霸道。
這人。。。
這人真是個無賴。
說他是個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還用言語在戲弄自己;說他是
個壞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雙雄那麼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獸慾。
就算罵他,他恐怕也會以為是「打是親,罵是愛」吧?「我。。。
我哪有想你說得那麼好,我都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的母親了,這。。。
這還不夠老的了嗎?」
林夫人幽幽的說道,她眼睛低垂著似乎在躲避著男子的目光。
忽然,她心裡一驚,我。。。
我這是怎麼了,他抓著我不放,而且還在口花花的調戲我,就算他偽裝的好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自己還不明白嗎?為什麼,我竟然還在這裡和他交
談,而不是直接喝罵呢?林夫人有點茫然了,她脫口而出:「你。。。
你到底想做什麼?」
「嘿嘿,你說呢?」
張勇霖賊兮兮的笑道。
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美婦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兩眼,羞澀的轉移了目光,心裡面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
為什麼面對著漠北雙雄,我會時刻盯視著他們,生怕他們的髒手碰到了自己
,可是,可為什麼對這個男子,我會羞澀的移開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詢
問著自己。
「夫人。。。」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姐姐,你在哪裡呢?」
一個婦人的聲音接著響起。
林夫人心裡一喜,家裡人來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婦人則是
她的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張開嘴,正要喊他們。
張勇霖一下子捂著了林夫人的櫻桃小嘴,腦袋湊到她耳朵旁邊說道:「林夫
人,不要說話,不然。。。
後果自負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轉到了張勇霖的身上,被捂著的嘴巴微微蠕動著,
想必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後果。
張勇霖輕輕的撫在林夫人的耳邊說道:「我現在鬆開手,不過,如果你叫得
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後。。。
殺了你丈夫。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應該比你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氣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點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
她杏目圓瞪,輕聲說道:「無賴!」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輕輕的叫了一聲。
原來,張勇霖的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過剛才的威脅讓她有所顧忌,她壓低了聲音,斥責道:
「你要做什麼,拿開你的髒手!」
張勇霖嘿嘿一笑,低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警告過你了嗎?讓你不要說話,
不然後果自負。
摸摸饅頭,不過是一種懲罰罷了。
這還是隔著衣服摸,如果你再說話的話,我就要伸到衣襟裡面去了。」
林夫人臉一紅。
「姐夫,我們大殿裡面找找看,如果沒有,我們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說道。
兩人說話間,就闖進了大殿裡面。
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陽,裡面則頗為陰暗。
由光亮到陰暗,人都會由一個短暫的適應期,在這段時間裡,對大殿裡的東
西,是看不真切的。
張勇霖也就抓住了這一瞬間,從隔板上摳下兩個小木塊兒,朝著莫向梅和林
震南打了過去,分別集中了莫向梅的氣門穴和林震南的雲中穴。
倆人登時就站立在大殿門口,一動也不動。
張勇霖的動作,被林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她擔心的追問道:「你。。。
你做什麼?怎麼沒有動靜了,你是不是殺了他們?」
「嘿嘿,放心,在沒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會殺他們的,當然,
得到之後,就更不會殺他們了。
不過,你猜,你的叫床聲,林震南能不能聽出來呢?」
張勇霖笑吟吟的說著,他一臉的正經模樣,誰知道竟然說出這麼猥瑣的話語
來。
「你。。。
你要做什麼?」
林夫人慌亂了。
「你說呢?」
張勇霖輕輕的捏了捏那柔軟而極富彈性的饅頭。
第91章 抓饅頭了下面大殿裡站著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張勇霖卻在
調戲著林夫人。
在男人不遠的地方,玩弄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惡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一般的貨色,張勇霖根本是看不上眼。
像林夫人這樣,姿色雖然不錯,也頗為吸引張勇霖,可是,誰讓她出現的時
間不對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這樣的美嬌娘,剛才張勇霖心裡想得,無非就是「
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麼和任盈盈相識、相愛,怎麼和這美人兒纏
綿一場。
林夫人在張勇霖心裡的地位就有點下降,他只是想佔佔便宜,至於進一步的
發展,以後再說。
可是,就在張勇霖準備摸兩下就走的時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現了
,刺激啊!張勇霖上過三個熟女(這三個人還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婦
人老公的面前,調戲婦人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做過。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間,張勇霖心中慾火陡然激增,嘿嘿,就當著林震南
的面,好好的玩弄玩弄這風韻頗佳的林夫人吧。
見張勇霖輕輕的安撫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著柔滑的衣衫愛撫著,林夫人心
如鹿撞,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大聲的喝罵,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
著呢,自己一出聲,不是被他聽了個正著,雖然自己夫婦之間關係和睦,自結婚
以來,從來沒有紅過臉,這林震南對自己是關愛有佳,事事順著自己。
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玩弄過,恐怕這段婚姻就再
也維持不住了,自己這個家可能就毀了。
林夫人思前想後,怒斥的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哀求,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大俠,你。。。
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著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帶淚,這眼淚隨時都能滾落下來,張勇霖眉
頭一皺,壓低了聲音,威脅道:「別哭,你要是流淚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
光,然後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愛一場!」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來是極不平靜,委屈、惶恐、害怕、羞澀、慚愧
,各種各樣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斷的翻滾著,連帶著呼吸也是錯亂的,時重時輕,
讓輕輕握著婦人酥胸的張勇霖,清楚的感覺到那團豐肉的忽而上挺變大,又忽而
下伏變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淚水,勉強的衝著張勇霖擠出了一個笑容。
張勇霖低聲道:「小娘子,你這麼做,不就對了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
金樽空對月。
等會兒有你享受的。
絕對讓你食不甘味,以後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別的男人來。
這男子的葷話,讓林夫人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她心裡暗暗唾罵這男子真
是無賴,臉上卻不得不掛著點點的笑容,迎合著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
要求,反正酥胸已經被他摸了,實在不行,就讓他摸一摸算了,哎。。。
只要能抱住清白,讓他摸一摸算了。
不說林夫人心裡暗暗轉著心思。
張勇霖見林夫人面帶苦笑,沒有半點開心的樣子。
他反而心中偷樂,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林夫人還是滿心歡喜,那麼張勇
霖就不會和她這麼費盡心機的調情了,直接大戰三百回合了事,然後就是一走了
之。
沒有貞潔觀念的女人,張勇霖只能把她當做一個發洩的工具,根本不會愛上
她。
張勇霖笑道:「林夫人,看你笑得這麼開心,看來對我。。。
哦不,是對我金剛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對著張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認。
「你沒有,那你幹嘛要笑啊?」
張勇霖笑嘻嘻的問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實話實說的話,不知道這男子會不會翻臉,
可是,不實話實說,那。。。
那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微笑呢?「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
張勇霖問道。
聽著張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話語,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帶怒之中又不得不虛
與委蛇,她心中甚至還殷殷期盼,就這樣把,就這樣用你的言語來挑逗我吧,只
要。。。
只要不讓我失身就好。
見林夫人不說話,張勇霖有撫摸又抓,一下子將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
裡,衣衫陡然被糾合在了一起,周圍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驚,幸好她反應快,沒有叫出聲來,她心中暗呼:好險啊。
思想上卻再也不敢走神,壓低聲音嬌脆的說道:「你。。。
你輕點,哪裡。。。
好痛!」
「哦?那你說這麼一抓舒服呢,還是剛才那樣撫摸這舒服呢?」
張勇霖問道。
「撫摸著舒服。」
林夫人無奈之下,只好低聲的回答。
雖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這樣子說,可是林夫人雙眼不禁微微的一瞇,白皙的
臉龐上,陡然在兩頰顯出絲絲紅暈,白的清純,紅的嬌俏,真是誘人。
這美婦人的羞澀之情,被張勇霖看了個正著,鳳眼微瞇,星波傳情,俏臉帶
紅,朱唇勾魂。
讓張勇霖內心砰然直跳,整個世界彷彿突然抽離出去,只剩下眼前這個嬌滴
滴的美婦人。
他心神恍然,腦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親吻在那紅唇之上,享受著銷魂的
時刻。
林夫人被點了穴道,她一動也不能動,看著男子的大嘴就要親吻下來,她既
不能躲,也不能叫,只得認命的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時刻的到來,
可她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雙唇接觸的感覺。
美婦人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卻赫然發現,這男子也正睜大了眼睛,嘴角微翹
,面帶笑容的看著自己。
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氣,莫非這男子良心發現,不再為難自己了?這個想法
像閃電一般的劃過,就再也沒有回來。
因為,張勇霖說話了,他輕輕說道:「林夫人,你覺得怎麼做,酥胸的感覺
才會更舒服呀?是這樣嗎?」
說著,張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聳的右峰上,來來回回的磋磨著,五指扣著
玉峰,時而下探到乳根,時而上縮到玉峰的半腰兒,在五指收縮的過程中,饅頭
狀的玉峰,被輕輕捋起,玉峰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過程中,這玉峰則
輕輕被向左推去,一下子邊將雙峰中的溝壑一下子填平。
在這收放之間,隨著張勇霖手指的移動,原本頗為涼爽的玉峰,漸漸發熱了
起來,這種熱量和過去丈夫的愛撫,完全不同,丈夫的愛撫,是將自己的體溫傳
了過來,而現在,則是玉峰自己漸漸發燙,反而覺得這男子的手是冰涼的。
這麼大熱的天氣,有這個一個冰涼的手,輕輕安撫在自己的身體上,也是一
種說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現了一下羞人的想法:這大手,放在玉峰上
,感覺似乎也不錯啊!見林夫人在愛撫之下,不但沒有了什麼不滿和怒斥的表情
,反而漸漸有了享受的樣子,張勇霖嘿嘿一笑,無情的擊中了林夫人的心事:「
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第92章 脫吧脫吧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雖
然被點中了穴道,可是那玉峰上傳來的美妙感覺卻是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腦海
裡。
炙熱的酥胸,帶動著美婦人的整個胸膛,彷彿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
之中悄然聳立,在鑠燒之中勃然膨脹。
不用扯開衣衫觀看,對自己的胴體美婦人還是相當的熟悉,那團細膩的豐肉
,早就在撫摸下漸漸的充血,變得鼓鼓漲漲,那漢白玉般的肌膚,像裹著一層薄
薄的紅紗一樣,紅潤起來,而那玉峰下側,本來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應該也徹
底的隱藏在這紅紗之中。
這人真的好會玩。。
玩胸。
一個念頭想閃電一般從林夫人的腦海裡閃現。
而那一抓一放的艷麗觸覺,又持續的傳到到腦子裡,腦子裡登時猶如翻江倒
海一般,到處都是那羞人的回聲:這人真的好會玩胸啊。。。
林夫人是過來人了,床第之間的事情,她經歷了很多,除了一槍見紅的第一
次之外,她對房事的感覺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對丈夫應該盡的義務一
般。
每次當她剛有一點感覺,剛找到猶如醉酒之後,哪種輕飄飄,魂魄飛揚的感
覺,就發現丈夫一洩如注,沉沉睡去了,這就像去戲院子聽戲一樣,聽得正高興
,馬上就到了高潮迭起的情節了,可唱戲的角兒破音了,嗓子啞了,讓你的快感
和興奮一下子就湮滅了,登時這顆心兒四下沒著落,只剩下空蕩蕩的一片。
她沒有感受到,真的是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奇妙的按摩手法。
大手時松時緊的輕輕抓放著,彷彿春雨一般及時的降落到乾渴的田野裡,撫
慰著田野躁動的心情。
玉峰是那麼的火熱,如果沒有這隻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動自如,那麼她
肯定會忍不住輕輕的解開衣衫,露出豐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讓火熱的身
上暴露在空氣中,如果確定四下無人,她一定會偷偷的將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
如春風一般,輕巧的掠過玉峰,帶走那團炙熱。
可現在,她被點著穴道,感覺依舊,可惜身子卻一動也不能動。
於是,她只能控制這自己的呼吸,當男子放鬆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氣,
整個胸膛漲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翹一些,去粘著張勇霖的大手。
如果說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塊,那麼男子晃動的手掌則是在充滿暗示的挑
逗著,這男子的手掌是虛握著的,手掌與玉峰的平台是有間隙的,可是,手掌中
心卻隱隱約約的觸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時隱時現的接觸,讓林夫人腦子裡只剩下
一個念頭:他好會玩啊。
一個冰涼一個火熱,接觸之際則有熱量的傳遞,分開之時則有陰陽兩極之間
莫名的吸引。
接觸的時候,這手掌在輕輕的旋轉,帶動著峰尖也前後左右的旋轉著,這峰
尖彷彿被人來回的撥弄著一樣,可偏偏讓林夫人沒有絲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覺,反
而有著淡淡的舒服,這玉峰真的是太熱,熱的讓人都想嬌叫起來,熱的讓人都想
不顧一切的將衣衫解開。
手掌離開的時候,正是男子下壓玉峰的時候,這饅頭般極富彈性的豐肉,在
壓力之下變得平扁起來,可是這玉峰的下壓和峰尖的凸翹是對立的,兩者形成了
一個和諧的統一,在下壓的過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尋找著那讓人舒服,令
人銷魂的手掌,可惜卻是眾裡尋他千百度,怎麼也接觸不到,等男子由下壓鬆手
之時,這肌膚彈性的玉峰,像一隻白兔一樣活潑的跳躍了起來,讓峰尖和手掌做
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接觸之後,又是一個美妙循環的起點。
林夫人微微瞇著眼睛,像鴕鳥似的,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沙子裡面,完全不去
想是否存在著危險,也不去思索乾柴烈火是否會擦槍走火,劈劈啪啪的爆燃起來
。
她好像忘記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靜靜的享受起這美妙的時光了。
可惜,這男子真是個無賴,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蕩魂飛之際,又一次將
林夫人從選擇性的遺忘中,拉回到了現實裡。
男子撫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諷道:「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
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侷促的皺了皺眉頭,鳳眼睜開,星波蕩漾,微紅的小嘴不知何時竟然
變得有些明亮了起來,張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沒有主意的情況下,伸出香
舌舔了自己的嘴唇嗎?如果不是,這小嘴怎麼可能變得濕濕的,油油的呢?林夫
人小嘴翕動著,一臉委屈、羞澀而又無可奈何的問道:「你。。。
你到底要我怎麼嘛?我。。。
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呢?」
「你說呢?」
張勇霖笑吟吟的問道。
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將頭低了下來,靠著林夫人肩
膀旁邊,順著她衣領的狹縫,往裡面看去,裡面是紅潤的一片,恍如一片紅玉一
般,艷光流動,異常誘人。
女人的感覺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銳。
林夫人忍不住的繃緊了身子,她雖然不能動,可是卻意識到,這。。。
這個無賴一定是在偷窺這自己。
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說道:「我。。。
我讓你摸。。。
摸。。。
哪裡好了。」
「哪裡?」
張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時就從玉峰上游了下來。
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的話,只能是從玉峰的一側滑落。
而「游」的意思則好像盤山公路一樣,從峰頂來來回回的打著轉兒,點點回
落下來。
這大手在小腹上撫過,眼看著就要到達林夫人神秘的三角地帶。
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釋道:「不是哪裡,是。。。
是胸,我讓你來。。。
來撫摸。。。
撫摸我的胸。」
「哦?原來是這樣的,你早說嘛?」
張勇霖在林夫人張口解釋的那一剎那,左手飛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匯之處的
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上面。
聽了林夫人的話,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順著肉丘向玉腿的內側滑下,
大有一探桃源洞之事,林夫人俏臉一紅,求饒道:「你。。。
你玩。。。
不是你撫摸我的胸吧。」
張勇霖賊兮兮的一笑:「剛才摸的你還舒服嗎?」
張勇霖腦袋翹了起來,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視之下,在婦人的嬌軀之上來回的
游弋著,一會兒瞄兩眼胸脯,一會兒掃兩下小腹,一會兒又盯著婦人的下身不放
。
林夫人心中暗忖道:如果說不舒服的話,他。。。
他會不會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嗯,這人這麼的無賴,想必一定會提出別
的要求吧,我。。。
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後,林夫人點了點頭,就在那點頭瞬間,林夫人的鳳眼一下子
全是羞澀之情,讓張勇霖神色一蕩,下身的金剛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動起來,就像
把林夫人就地正法,不過,他忍了下來,咱現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
情,陡然做出來,豈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舉征服這個
林夫人,讓她從今往後,心裡只會想著我一個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罷,都
讓她拋之腦後。
同是贊同的意思,可點頭和親口承認,對女人的觸動是絕對不一樣的,張勇
霖嘴角輕笑:「林夫人,你點頭是同意呢,還是反對呢,在下有點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裡輕輕的啐了一口,「點頭同意,搖頭否定」這是三歲小兒都知
道的,這人這是個無賴,偏偏和自己裝糊塗。
「同意。」
「同意什麼呀?」
「同意你說得話。」
「同意我說得什麼話呀?」
張勇霖循循善誘道。
林夫人避無可避,有點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她的臉一下猶如盛開的桃花一
樣,紅中帶嫩,嫩中帶嬌,整個的粉紅一片。
她低聲說道:「你撫摸的我。。。
挺舒服的!」
「我撫摸你哪裡了呀?」
張勇霖乘勝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大殿門口站立著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
說道:「胸,你撫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張勇霖得意的笑了:「這胸已經撫摸了一遍了,咱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了呀
?老是在一個地方摸來摸去的,你總會覺得煩悶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聲苦,她哀求道:「那那你。。。
你想要做什麼呀?」
「我啊,我當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猶如比翼鳥,在地好似連理枝啊。
就怕夫人你,不同意啊。」
張勇霖略帶惋惜的說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
你就換一個要求了。」
林夫人說道,她語氣雖然堅定,可眼睛裡全是哀求之色,說白了,她生怕這
個男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對自己霸王硬上弓。
那。。。
那自己真是無地自容了。
「這樣吧,我解開夫人你的穴道,咱們。。。
嗯,你自己把衣服脫掉,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你的嬌軀,然後就放了你還有
林震南林總鏢頭,你覺得可好啊?」
張勇霖提出了一個新建議。
林夫人猶豫了,她不確定的看了看張勇霖,生怕這個男子到時候變卦。
張勇霖看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請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
下仔細的欣賞一翻,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之意,當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請
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林夫人臉紅了,心裡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這人說得話也太過無恥了,什麼叫
做「我請求他」。不過,現在這男子佔著上風,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細的思考男子
的建議,到底是聽從他好呢,還是拒絕他好呢。
如果拒絕了,這男子會不會提出更加難堪的要求啊?畢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
面站著的。
可要是同意的話,自己的嬌軀豈不是要在這陌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這。
。。
這該如何是好啊?張勇霖輕輕的歎了口氣:「哎,看了夫人不會同意了,那
。。。
那在下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慢,我同意。
不過,我們能不能到那邊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動,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這隔板的正前方,彌勒佛
的頭頂上,哪裡是有一塊幃布遮擋的。
在那裡寬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張勇霖看了兩眼,和氣的點了點頭,顯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賞到熟女寬衣圖
,至於說是在什麼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張勇霖輕輕的解開婦人的穴道,婦人中府穴被封,解穴有好多中方法,可張
勇霖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難堪的一種方法,在婦人大腿根部內側的陰廉穴上輕輕一
點,趁機還在婦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
這婦人就覺得身子陡然一輕,穴道登時被解開了,接著,玉腿一熱,男子的
大手已經輕輕握著了自己的玉腿,絲絲的熱量一下子就從男子的大手上傳動林夫
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遠的神秘三角地帶立時就感到了一陣陣的暖流襲來,整個
下身似乎一陣的輕鬆,讓人不由自主的變得庸賴起來。
男子嘻嘻一笑,將大手抽了出來。
林夫人腦子裡除了一陣懶洋洋的感覺,只剩下一個疑問:他的手怎麼突然變
得這麼火熱了?兩人悄悄的移動到了幃布後面,這大殿頗高,站在隔板上面,頭
也碰不到屋頂,張勇霖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道:「林夫人,開始吧。」
林夫人背對這店門口,整個人在幃布遮擋下,處在一團黑色之中。
這表情也看的不太真切,張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說話,身影一晃。
林夫人就覺得眼前一花,張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這男子的時
候,這男子的一手已經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張勇霖笑了:「夫人,咱們還是按
照遊戲規則來,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在你有異動之前,我有充足的時間,有足
夠的手段來制止,你最好還是不要有別的什麼想法,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當然了,其實,我是希望你有別的想法的,因為那樣我正好得償所願啊,不
過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
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張勇霖的功夫震驚了,她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老老實實的脫衣服了
。
第93章 幃布後的風流事這幃布是繫在一根左右橫貫大殿的麻繩之上,不
知道究竟掛了多久。
那本應是深藍色的幃布,落滿浮塵,在歲月的蹉跎中,演變成成一團的灰黑
色。
麻繩與褐色屋頂之間,還有一尺來高的距離,大大小小的蜘蛛網星羅密佈,
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層飛灰。
在這樣一個破舊而又髒兮兮的環境裡,讓林夫人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美婦人
,寬衣解帶,似乎有點大煞風景。
就連張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絲猶豫,在這幾乎是廢墟的隔板上,讓這樣嬌
俏的女子,解長衫,褪羅裙,這。。。
這豈不是對美婦人的一種褻瀆嗎?不行,這樣不行,張勇霖不由自主的輕輕
搖了搖頭,他簡直都要出聲阻止,他都想提出換一個地方再脫衣的建議,可是,
話到了嘴邊,他卻生生忍住了,為什麼呢?因為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他和好幾個婦人都有親密的關係,可是和那些婦人發生親密的關係,大都是在機
緣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緣分」啊,不發生關係,那麼那些婦人、或者
自己必然是有些損失的,比如和鄧雁雲,自己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關頭內
力大增,連破兩關,到達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寧中則,如果不是寧中
則身中毒鏢,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幫她寬衣吸毒,然後耳濡目染之下,乾柴
與烈火,陡然的結合了;而與寧中萍則更是富有戲劇性,這美婦人脾氣暴躁,疾
惡如仇,以為自己是登徒子,連連下殺手,終於激怒了張勇霖,讓他使出慾火滔
滔拳,一拳打中寧中萍,在悄無聲息之中,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情愫,讓她近乎吃
了春藥一般,結果,張勇霖赫然發現,這寧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沒辦法,這
要救啊,可惜,寧中萍過於羞澀,以至於耽誤了時間,yin毒爆發,兩人糊里
糊塗的就成了好事。
而現在,這情況和過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樣,最重要的差異和吸引力在於,林
夫人的老公,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就在大殿裡站著呢?幃布之外,站著林震
南,幃布之內,林夫人在羞澀的寬衣解帶,這旖旎的風情與怪異的場景在和諧中
達到了統一,這種感覺是張勇霖從來沒有經受過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
夫人赤膊大戰千八百下,這將是多麼誘人、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啊!在這種情況
下,林夫人可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夾的更緊,還是身體更敏感,甚或
是快感的巔峰來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癲狂的活塞運動中,是婉轉低吟,委曲求全
,還是不顧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緊要牙關,勉力堅持呢?基於
以上種種考慮,張勇霖並沒有提出換地方的建議,不過,還是體貼的說道:「林
夫人,這地方太髒了,不如,你還是將衣服遞到我手裡吧。」
幃布橫掛,外面的大殿裡亮堂堂的,而張勇霖所在的地方,由於窗戶漏光,
也算比較明亮,而她自己所佔的地方,則正好處在了幃布的遮擋下,由漆黑到昏
黃,在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澀之情,稍稍的還能減輕一些,畢竟
,自己所處的地方幽篁,那麼張勇霖的視力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幾遍自己脫了
衣衫,他。。。
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神秘的丘陵、溝壑,在黑鬱鬱的叢林遮掩下
,在幽篁的環境裡,他。。。
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見。
至於外的地方,哎。。。
到了這個地步,只要不失身,就。。。
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著頭,正想解開月白色玉帶的環扣,卻突然聽到張勇霖的話。
從張勇霖的話裡,林夫人沒有聽到一絲善意,反而,她心裡一半是難為情,
一半是淒苦感,這個男子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他所謂的將衣服遞
給他,無非是想讓自己從幽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讓。。。
讓這屬於自己丈夫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開罷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從,事情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能反對嗎?反對的後
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林夫人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在感慨命運不公,還是在歎息自己紅顏薄命,她
低垂著頭,微微吸了一口氣,讓小腹輕輕的向內凹了進來,然後,兩手抓著玉帶
環扣的兩側,向中間合攏,請無聲息的將玉帶,解了開來。
玉帶一開,雲紋白紗衫一下子脫離了束縛,一下子輕擺了起來。
林夫人一手拿著腰帶,一手整理了一下長衫,抬玉足,邁碎步,向張勇霖走
來,想把這腰帶先交給張勇霖。
這隔板比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兩個人,都有些經受不住,要是不走
動的話,或許還沒事,林夫人這麼一走,登時傳出一陣「咯吱吱」的木板受擠壓
的聲音。
林夫人心裡緊張,她生怕殿內的丈夫發現,趕緊止住了腳步。
畢竟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只是被點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動彈而已,可是
這聽力猶存,眼睛也是可以轉動的。
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剛才這兩步路,會不會已經被丈夫,聽到了呢?現在
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經敏銳的上瞟到了幃布上呢,這。。。
這幃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難免有破洞,這。。。
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呢?隔板在林夫人的腳下被壓彎了,不管是向前
走還是向後走,都會發出聲音,那麼是提氣縱身,也會發出聲音,想讓它不出聲
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住這個下彎,讓木板在下彎中平衡起來。
婦人不敢走動了,好在這裡距離張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輕擺,玉手一抬
,將腰帶請拋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輕輕的接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娘子,請娘子繼續寬衣。」
聽了男子調笑的話語,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起來,也怪不
得背這男子調戲,這動作,這動作是多麼的曖昧啊,可是,更曖昧的還在後面呢
。
她伸出蔥白一樣,白玉凝脂般的細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長衫,
這雲紋輕紗衫是斜襟的,這紐扣本就不多,脖頸下一個,左峰一個,蠻腰的側面
一個,輕輕鬆鬆的被解開了,可是這輕紗衫可不像剛才的玉帶那麼有份量,這件
衣衫本就是夏裝,薄如蟬翼,這。。。
這能拋過去嗎?拋過去他能不能接著呢?萬一接不住,他。。。
他會不會繼續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後,滿
聲細語的問道:「我要丟了,你。。。
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婦人要『丟』了,在下應該是『射』才對,怎麼能接呢?」
張勇霖擠眉弄眼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讓婦人心中又是一團亂麻,一會兒責怪自己幹嘛要說「丟」,
不說「拋」,讓這男子抓著字眼,來戲弄自己;一會兒,又覺得這男子還真的是
腦子靈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麼的呆板,這種閨房情趣,卻是從來都
沒有說過的,有那麼一瞬間,這林夫人心裡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想法,
只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給排除在腦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陣胡思亂想之中,一會兒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臉不禁紅彤彤
的,一會兒,又在搖晃著臻首,似乎想否定什麼一樣。
忽而嬌柔無言,忽而含羞帶臊,讓張勇霖看的猶如身處淡煙濃霧之中,迷離
失所,如癡如醉。
林夫人東想西想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嬌軀竟然漸漸的發燙了,她一臉紅,
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趕路,所以沒有。。。
這身子也變得敏感起來了嗎?這。。。
她心裡想著,陡然有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趕緊先脫了吧,脫完之
後,過了這關再說,不然的話,如果在被這人給挑逗幾下,萬一自己真的忍不住
做了什麼醜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著,她也不再去想張勇霖能不能接到輕紗衫,就這樣輕輕的對著張
勇霖一拋,這輕紗脫手之後,在空中飄舞著,雖然水平的方向上是衝著張勇霖的
,可是具體的軌跡則是先輕飄飄的上揚,接著在空中漂浮著慢慢下來。
張勇霖卻不用手去接,見輕紗衫飄了過來,他身子微微向前,腦袋一伸,竟
然用頭將輕紗衫給頂了起來,這輕紗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腦袋上。
張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皺了皺似乎在聞著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裡還評價著
:「不錯,花香怡人,但願嬌軀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這個人,還真是花樣百出,他那
樣的輕薄自己的衣衫,讓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就好像被戲弄的
不是輕紗衫,而是自己的嬌軀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爭氣的再次膨脹著,鼓鼓囊囊的頂起小衣,這酥胸又一次燃燒
了起來,整個玉峰滾燙異常。
林夫人心頭一顫,好熱,好想撫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
這。。。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那個男子就在自己對面站著,雙手輕輕握著自己的衣衫
,可是,自己的乳房怎麼會再次出現被他撫摸時的火辣感覺呢?林夫人心裡飄忽
著,猶豫著,愧疚著,不能摸,自己絕對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著,對面
又有這麼一個無賴,如果。。。
如果自己就這麼按摩下去,恐怕。。。
恐怕會被這無賴給。。。
給佔了便宜。
「如果夫人你自己請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男子調笑的言語,陡
然在林夫人的腦子劃過,讓她心裡一陣困頓,我。。。
我不要。。。
她心裡暗自下著決心,脫衣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沒有法子,乳房太熱了,不能安撫的話,讓它暴露在空氣中,說不定也會讓
它降降溫。
林夫人心裡想著,小手放在身前,輕輕的解開小衣的絲帶。
她右手緩緩一拉,將小衣脫了下來,輕輕的又拋給了張勇霖。
一摸深藍的抹胸就這麼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
林夫人去不急著去脫抹胸,反而彎下腰將長裙給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帶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滾滾熱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紅。
那凹凸有致、曲線纖秀的美艷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只剩
那神秘浪漫深藍色的抹胸和同色絲質的褻褲,遮掩羞人的高聳玉峰和神秘溪谷。
半透明絲質抹胸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粉嫩的櫻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
,雪白豐滿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裡從未暴
露的豐滿玉乳,已經在抹胸的襯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
撫摸揉捏;剪裁合度緊貼玉股的褻褲,把最誘人的溝壑幽谷凸凹曲線完全呈現,
輕紗質地的褻褲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誘人的秘密
花園將在自己的開墾澆灌下重現生機春意盎然。
張勇霖微笑著打量這林夫人。
在張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視下,林夫人就覺得彷彿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嬌軀
上,隨著目光上下遊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撫,嬌軀在目光中輕輕顫抖,緊張的
心也忍不住怦怦亂跳,一會兒她想到了大殿裡站著的丈夫,一會兒就想到自己的
家庭兒子,可是,那滔滔的熱流、慾火,更是讓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
張著嘴巴的張勇霖沒有吞口水,平日裡端莊的林夫人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或許,她是想用藉著這口水來澆滅自己心中的慾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脫掉抹胸,讓自己裸露吧,讓他看完
,讓他滿意的離開吧。
她想著,玉手就撫上了雙峰。
「哦。。。」
一下輕輕的觸摸,讓林夫人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
怎麼會這樣?撫摸著玉峰的雙手再也不肯離開雙峰了,彷彿雙手一離開,那
團熊熊的火焰就會將自己徹底的燃燒一下。
只有愛撫,才能讓玉峰的溫度稍稍降低。
我就想按兩下吧,林夫人想著,可按了兩下,她陡然發現小穴裡面猶如有數
只螞蟻在輕輕的爬過,芊芊觸角微微的撫摸著乾涸而褶皺的肉壁,麻麻的感覺忽
然從下陰飛速的傳了上來。
天啊,身子怎麼這麼熱,哪裡。。。
那裡怎麼會這樣?「我。。。
我好想。。。」
一個念頭輕輕在林夫人的腦海裡劃過。
張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經是慾火上身了,他運氣輕功一下子閃到
林夫人的身前,輕聲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幫忙嗎?」
「要,不。。。」
林夫人腦子裡滿是掙扎,她臉頰紅艷,雙唇緊咬,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夫人,就繼續脫吧。。。」
「脫吧。。。
脫吧。。。」
男人的聲音彷彿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腦海裡輕輕的迴盪著,她雙手激烈
的搓揉著酥胸,在搓揉中將酥胸一把抓了下來,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
乳球。
「下身呢?」
看著不斷撫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張勇霖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撫摸一
下啊?」
張勇霖說著話,一雙手輕輕的放在那沒有一絲一線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輕
而不急地撫摸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
觸感,令人血脈賁張。
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
輕地夾住林夫人那動情充血勃起的櫻桃,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林夫人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
到了胸口,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全身嬌軟無力,輕輕的靠在張
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癱軟地上。
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下體,林夫人飢渴已久
的慾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小聲的呀咦道:「別。。。
別摸,我。。。
我丈夫在下面。」
張勇霖聽話的住了手,那乳房卻順勢變得極其火熱,而且極為瘙癢。
怎麼會這樣?林夫人在情慾中不下細想,用手緊緊的抓著張勇霖的大手,狠
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心事暴漏無疑。
張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可不是在下主動要摸的
呀?」
「我。。。」
「你不請我,我可是不會摸的哦。」
張勇霖低聲嬉笑道。
「我。。。
是我請你摸的!」
林夫人嬌柔的說道。
見張勇霖撫摸了起來,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氣,她斜斜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
,看著那被黑布遮著的臉,突然抬起手,將黑布扯了下來。
「是你?」
林夫人訝異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嗎?自城郊一見,小侄是一直牽掛著姑姑啊。」
張勇霖並沒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著說道。
張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說話,低頭向她亮麗的紅唇吻下去,紅唇柔軟得令人心
蕩,他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
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
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張勇霖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裡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
裡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林夫人已逐漸丟掉矜持羞澀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
的控制,主動伸出,緊緊的纏在一起,玉手也主動纏上張勇霖的脖子,身體癱瘓
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姑姑,你該脫褻褲了。」
張勇霖說道。
「你。。。
你怎麼。。。」
林夫人激吻之後,靈台恢復了些許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們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幹一場了。」
張勇霖威脅道。
林夫人心裡半是擔心,半是渴望,胸膛裡燃燒的慾火片刻之後,就將那點點
理智給燒了個一乾二淨。
她躬身脫下了褻褲,這美艷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張勇霖的
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
的嬌艷動人。
羞人的私處亳無遮掩的暴露在張勇霖眼前,心慌意亂的她只能緊並渾圓修長
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
,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
多年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姑姑,你想要嗎?」
張勇霖輕聲的說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張勇霖,她心裡羞澀,不肯開口,可是身體卻明顯的出
賣了心事。
一雙玉手在張勇霖大手離開之後,繼續輕輕的搓揉這酥胸,兩條腿不斷的摩
擦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慾火。
張勇霖蹲下身子,從林夫人纖巧的小腿開始,吻過圓潤的膝蓋,直到豐滿的
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溝壑幽谷。
一瞬間,林夫人只覺得幽谷內春潮湧動,幽谷彷彿充滿了熱氣,那叢萋萋芳
草立刻濕漉漉的了。
隨著張勇霖的舌頭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體上下的每根神經都開始亢奮
起來。
當張勇霖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林夫人緊緊閉合著美目,將
自己的櫻唇咬得發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在她的大腦中,只有一個
念頭就是不要叫出聲來。
張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林夫人豐滿渾圓的大腿一直
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丘谷前進。
「啊……」林夫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張勇霖的舌頭卻出人意料地越過了她濕
熱欲出的溝壑幽谷,來到了她平滑柔軟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臍上溜溜打轉爾
後一直舔向了她那對豐碩高聳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顫抖中,張勇霖的舌尖來到了她豐碩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
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雪白豐滿的乳峰下沿,整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因而輕微地
振顫起來。
林夫人那圓實而挺拔的乳峰,從未有過地向上聳立著,乳暈的紅色在不斷擴
張,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堅硬異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隨
時都會因情慾而噴發。
張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
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雪峰,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林夫人原來緊閉的美目此時卻在不由自主地煽動睫毛,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
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
起來,嬌喘吁吁,嚶嚀聲聲,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心愛的張勇霖不斷的揉弄下,像
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兩點殷紅的櫻桃,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
立起來;肥美的幽谷溝壑裡面,晶瑩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來。
「啊……「突然的震撼讓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聲,她無從發洩這強烈的
衝擊,只能一手摀住嘴巴,不禁扭動圓潤的玉體。
這樣欲擒故縱的挑逗,對於一個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來說無疑是殘酷的。
不到數秒,林夫人那隱藏在豐碩飽滿乳峰深處的快感完全甦醒了,帶著一絲
激動,帶著一絲愉悅,帶著一絲貪婪,她的情慾已經強烈到了無人能控制的地步
。
林夫人感受著那麻痺充血後更加挺立的,她顫抖著將頭左動右搖,發出了低
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
真的好喜歡你。」
張勇霖在林夫人的耳邊說道。
忽然,他雙手抓著林夫人的柳腰,將林夫人的嬌軀輕輕往天上一送。
雙腳一離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攔著張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
衡。
張勇霖將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來,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來
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的依附在張勇霖的身上。
而張勇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下了褲子,金剛杵勃然挺立,粗如鐵棒一般,
就這樣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斷潺潺湧出。
張勇霖一槍中的,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了盡頭,雖然縫窄洞緊,但氾濫濕
熱,嬌嫩充滿彈性的美穴,仍滿滿的將張勇霖的金剛杵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這婦人的花徑好長啊。
張勇霖直達林夫人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覺。
張勇霖聲音剛剛吼出,就被慌亂的林夫人給遮擋住了。
「求你。。。
不要這麼大聲。」
林夫人嬌喘這說道。
「那。。。
那我有什麼好處啊?」
張勇霖低聲問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張勇霖,心中微微發苦:「你。。。
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我們幹的高興,以後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則咱們就像平常人一樣,當
此時沒有發生,如何?」
林夫人點了點頭。
張勇霖杵入深穴,感覺著自己的杵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
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
杵頭,又麻又酥。
關鍵是幽谷嬌美柔嫩,爽滑細膩,居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玉壺」,伴隨著
張勇霖金剛杵的進入,淫水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
「哦……!」
林夫人緊咬著牙關,一來是生怕出聲,被丈夫聽到,二來也像是禁不起這突
來的兇猛侵襲。
她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張勇霖
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
林夫人的花徑狹長,可是林震南從來都沒有開發的這麼深入過,陡然被金剛
杵拚命刺入,有點吃不消了。
張勇霖慌忙停了下來,手、口齊用,愛撫起來。
在張勇霖的輕憐下,林夫人感覺道那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
體處粗大火熱的男根,將花徑賽了個嚴嚴實實,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
迷濛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感將她累積壓抑的性慾整
個挑起,她春情復熾,嬌喘吁吁,不覺中主動的扭了下身體,柳腰豐臀款款搖擺
,享受金剛杵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
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張勇霖當然能體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道
:「姑姑,還痛嗎?」
林夫人聞言大為羞澀,嬌喘呢喃道:「已經……不疼了,只是……只是裡面
有些……癢……」張勇霖一笑,故意說道:「姑姑,那怎麼辦呢?」
「侄兒,你幫幫姑姑啊。。。
哦。。。」
林夫人只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金剛杵,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
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分身自動起來,自己緊緊
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林夫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呻吟。
張勇霖探路的杵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
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慄共鳴,與杵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
張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經飢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張勇霖揭開她端
莊嫵媚的面紗,滌蕩她作為賢妻良母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衝
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張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動間顫顫巍巍晃動的一隻豐碩飽滿的乳峰,一
邊吮吸咬嚙,一邊大力舉拉婦人的身軀,猛烈強悍地撻伐著林夫人敏感的玉壺花
心。
張勇霖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插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胸膛緊貼住她那一對堅
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擠壓磨蹭,好不舒爽。
慾求不滿的成熟女體,情慾像火般的沸騰著。
在張勇霖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細緻的乳頭挺起,迷人的胴體激烈
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小蠻腰忘情地搖晃
,迎合深入體內的大肉棒。
看到被金剛杵頂起的高貴女神,不堪情慾焚身,不斷低吟出淫聲浪語,張勇
霖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笫之間如癡如狂的激情中,動作或深或淺,時快
時慢,在她的桃源洞裡進進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來。
看到林夫人拋開一切的淫蕩模樣,張勇霖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一連串
的猛力抽送,記記深入肉洞深處,撞擊敏感的花心,小穴裡的淫水氾濫有如洪水
決堤,應合著結實的小腹不停撞擊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林夫人終於在張勇霖胯下嘗到了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禁不住陰道裡傳來的
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哦。。。
哦。。。
「張勇霖看著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剛杵插得嬌啼婉轉、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
中充滿了的征服快感,讓他更起勁地衝刺著。
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她發出不知所以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嬌
喘吁吁,嚶嚀呻吟:「好侄兒,輕點……啊……大力點……喔……」「姑姑,你
可高興啊?」
「高興。」
「那你可願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
哦。。。」
在張勇霖不斷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泛紅、媚眼如絲,嘴裡不
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體快感中,慾火高漲、飢渴淫亂的林
夫人用雙腿緊緊地勾住張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輕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艷麗的胴體上
,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張勇霖挺動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
洶湧的肉慾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歡唱,卻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潛意識裡,竭力的咬著牙關,讓那些
淫聲浪語,最終只劃為「哦哦阿啊」的輕歌。
張勇霖的金剛杵毫不間歇地在她幽谷裡進進出出,沾滿晶瑩透亮的淫水,並
且不停的發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聲響,林夫人只覺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熱,
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慾海狂濤中起起落落。
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林夫人纖腰一弓,
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肉洞之中一陣痙攣,溫熱膩滑的淫水像開了水掣一樣
噴灑而出,熱燙頂在花心深處的碩大杵頭,張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脫
韁野馬般的性慾,金剛杵在一陣抖顫之後,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岩漿強勁地噴
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宮內,燙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痙攣高潮襲來,一股股混
合著男女溫熱黏滑的淫水從下身深處流向體外,濕透了她和他身體的交合處。
「吱吱呀呀」聲音從隔板上傳了下來。
間或還有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聲,大殿門口的兩個過
來人,登時就明白了隔板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女的羞澀,男的嚮往。
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內情,恐怕就再也嚮往不起來了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9 18:11
第94章 幃布後的風流事幃布在輕輕的抖動、隔板在「吱吱」的歡唱,隔
板後面,沉浸在歡樂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擻的站著隔板上,鐵杵
橫矗,一槍直挑花心;女的則是香汗津津,瓊汁肆意,本來就不大的丹鳳眼睛,
更是似閉似瞇,長長的睫毛遮擋在那秋水怡人般的雙眸上,讓明眸中閃爍的嫵媚
,猶如遮上了一片黑紗,如迷霧一樣,讓人看見之後,就墜落其中難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總鏢頭剛剛進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點了穴道。
在穴道剛剛別點的那一霎那,她的心裡忍不住是一陣子的沮喪和擔心,不知
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一胖兩個壞人的手裡。
可是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人站出來。
這院子裡,大殿裡一直是靜悄悄的,是誰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麼?莫向
梅不停的思考這個問題,她眼睛四處的打量著大殿,這個大殿,年代一久,屋頂
上的椽子已經被歲月畫上了幽黃的痕跡。
房頂上的紅瓦應該也是殘破不全,隱隱有數條光線照下來,在地上形成一個
個圓形的光斑,在那殘破的地方,有幾個蜘蛛網迎風抖動著,給人一種說不出的
孤寂感覺。
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個大肚彌勒佛,原本應是金裝的佛祖,彷彿也脫去了金燦
燦的袈裟,換上了土黃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歲月裡,依
然如故。
這佛祖頭上面,則是一個閣樓一樣的空間,一個隔板,一簾幃布。
被敵人點了穴道,可敵人卻始終不出來。
莫向梅原以為敵人是有意戲弄,可時間拖長了之後,她又覺得不像,如果敵
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麼會始終不出閒呢。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等然聽到隔板「咯。。。
吱吱。。。」
的聲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著,她掃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見林震南也看向自
己,想必他也是這麼想的。
這聲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歸於一片靜寂之中。
莫非是自己聽錯了,或者,上面不過是一隻老鼠?又等了一會,「咯吱吱」
的聲音有一次響起,而伴隨著隔板的歡唱,可以清楚的聽到一個女子的呻吟聲,
這聲音媚到骨髓裡面,讓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蕩起一絲漣漪,原本懸在嗓子眼的心
兒,也在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裡面,「怦怦」的跳動起來。
她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她在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就辨認出來,
這聲音不是什麼重傷後的痛苦聲,而是歡樂聲,是在滿足生理需要中的興奮聲。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麼人,這麼無賴,竟然在寺廟
裡面做這種醜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聽著淫聲浪語,可是,她被點著穴道,
走又走不了,動又動不得,只能這樣直愣愣的聽著。
漸漸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來,一動也不能動的身子,有些地方漸
漸癢了起來,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衝擊穴道,這些瘙癢很容易就能被
遺忘掉,可是,在這一聲聲淺淺的叫床聲中,她哪能那麼專心的集中精力了,於
是一個地方癢,傳到了另一個地方,不一會兒,渾身上下就覺得熱騰騰的,身子
好像出了一層細汗一樣,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總鏢頭,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嚥著唾沫兒,她輕輕的暗
罵了一句: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心裡想著,忽然就看到那幃布一晃,像
被風吹一樣。
雖然她心裡在暗罵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辦事兒,可以回家、客棧裡
面啊,居然跑到這裡來打野戰,真是恬不知恥。
可有一條,人都是好奇的,她心裡雖然在暗罵,可是眼睛卻是不是的朝著幃
布瞟上幾眼,想看看那裡面到底是在做什麼,這男人也太強了吧,好像,那個女
人好像都叫了大半個時辰了吧。
可惜那幃布只是微微的抖動,幃布後的景色,她是一樣也看不到。
現在幃布好像被風吹開了,她趕緊去看,結果裡面是黑咕隆咚的什麼也沒看
到,她心中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呼」的一下,她突然聽到脖子後面一陣風聲傳來,跟著脖子一痛,眼睛一
黑,接著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聽到大殿裡「噗通」、「噗通」兩聲,林夫人軟綿綿的扶著懸掛幃布的麻繩
,嬌聲叫道:「你。。。
你把他們都殺了,我。。。
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麼會呢,他們都是我的長輩,我怎麼會殺他們呢。
不過,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麼和我拼啊,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在大戰一
場啊。
剛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們只能玩一玩玉女飛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兒還
有很多別的花樣,保你滿意。」
張勇霖口花花道。
「你。。。
誰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澀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裡是一陣的慌愧,
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張勇霖,紅玉般的俏臉,登時更是嬌艷動
人,她尖叫到:「你。。。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張勇霖胯下頻頻點頭的金剛杵,又是嬌羞又是驚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裡拿著的嘛。
你不遞給我,我又從哪裡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嬸娘的衣服,脫下來暫
時借來用用。」
說著,光溜溜的張勇霖就要弓下身子,去脫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時急了,自己已經這樣了,豈能。。。
豈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裡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
之東隅,雖然有些對不起丈夫,可是,和。。。
和他在一起,那種快樂卻是從來都不曾體會過得。
這個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裡一劃而過,見張勇霖要脫莫向梅的衣服,林夫
人趕緊叫道:「別,我給你衣服,真是的,你莫嬸娘是女子,你怎麼想去脫她的
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脫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來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錢大,還是
他的本錢大。」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林夫人嘴上說不過張勇霖,趕緊將他的衣服,向下一拋,說道:「你還是穿
你自己的衣服吧,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你不要胡鬧了。
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張勇霖接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問道:「什麼事情啊?」
「剛才那漠北雙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煩。」
林夫人回憶著說道。
「嗯?找我麻煩,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襲了你們,還把你綁到了這個
地方,我還正準備找他們的麻煩呢?他們還敢找我的麻煩!那我就在王家等著他
們好了,我倒是看看這兩隻熊,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本事!」
張勇霖大咧咧的說道。
他自信當然是有本錢的了,張勇霖的功夫已經是一流好手,正在想著絕頂高
手邁進,至於那兩個不成器的塞北雙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裡了。
也許,現在張勇霖心裡琢磨的就是怎麼對付左冷禪了,畢竟要保護劉正風一
家,維護華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併,和左冷禪早晚都是要一決高下的!看著張勇
霖自信的樣子,林夫人心裡也是微微一動。
自信的女子最美麗,這話套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錯。
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時,也是豪邁激昂的一個小女俠,自從嫁給了林震南之後
,漸漸的被改成了現在這種溫柔的性子。
林震南最經典的話不是這麼說得嗎:江湖上提到「福威鏢局』四字,誰都要
翹起大拇指,說一聲:『好福氣!好威風!』
江湖上的事,名頭佔了兩成,功夫佔了兩成,餘下的六成,卻要靠黑白兩道
的朋友們賞臉了。
而且他還自吹自擂的說道:這訣竅在於:『多交朋友,少結冤家』。
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說福氣比威風要緊。
福氣便從『多交朋友,少結冤家』這八個字而來,倘若改作了『威福』,那
可就變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為人和氣,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霸氣了。
這女人要是識文斷字,難免盼著自己老公文采風流,狀元之才,要是這女人
是功夫的愛好者,她自然是喜歡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
面對這麼一個和氣的林震南,林夫人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遺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兒,愣了一會,才在張勇霖怪異的眼神中醒悟了過來,她羞
澀的說道:「我聽他們說,好像你得罪了一個什麼人,這個人來都很大,而且對
他們都有恩典,所以,他們想替那個人出頭,不,也不能算是出頭吧,聽他們的
口氣,是準備把你整治一頓,然後再討好那個大人物!」
林夫人聽到的畢竟只是隻言片語,說起來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確定的樣子。
張勇霖有點困惑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哪有的罪過什麼大人物啊?哦,如果
硬要說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話,那麼應該是左冷禪才對樣。
可是左冷禪?漠北雙熊、夜貓子計無施和左冷禪也有勾連,這。。。
這漠北雙熊不好講,可這夜貓子計無施那肯定和左冷禪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啊
,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魔教?登時,張勇霖愣著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
交手的事情,已經傳到江湖上了,這些所謂的三山五嶽的好漢們,準備找自己下
手?這是誰tmd造的謠的,我。。。
我是喜歡任盈盈的啊第95章張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
剛才在腦海中劃過的那個念頭顯然讓張勇霖吃驚不小,這黑熊白熊、夜貓子
計無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煩不成?這。。。
這應該怎麼辦啊?如果單是對付漠北雙熊,張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
要對付整個黑道的高手,自己現在勢孤力單,就算是加上華山派,也絕對不是漠
北雙熊這群黑道高手的對手啊,而且,現在和這些黑道高手打起來,完全是莫名
其妙啊。
張勇霖心中念頭飛轉:一定要搶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釋清楚才好,把這謠言
消滅在萌芽狀態,否則的話,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張勇霖打定了主意,轉過身來對林夫人說道:「姑姑。
這黑熊白熊本來就是衝著王家來的,現在突然卻改了主意,要對付我,這。
。。
這變化未免太大了一些,嗯,你說,這漠北雙熊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啊!
」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兒,對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
考慮到這一點,張勇霖才把漠北雙熊追殺自己的事,和王家聯繫在一起,這
不也是趁機賣個不費吹灰之力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聽了張勇霖的話,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樣,她想了想說道:「嗯,你
說得很有道理啊,這。。。
這會不會是漠北雙熊使得什麼誘敵之計啊。
你。。。
你還是跟著我們一塊兒回王家吧,在家裡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們,咱們合
兵一處,縱使敵人強一些,我們也不用怕他們!如果,現在你去追查他們,說不
定就中了他們的奸計了!」
張勇霖剛才的話只是一個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機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釋一下
誤會,取消黑道中人對自己的追殺令。
可他來洛陽不是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話裡面就捎帶上了王家,也好賣林夫
人一個人情。
可惜,張勇霖顯然是沒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這麼遠。
他聽了林夫人的話之後,難免一愣,林夫人的話雖然是為張勇霖考慮的,可
是這話卻和張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千里。
張勇霖搖了搖頭:「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他們瞭解我們的一切,而我們對
他們卻是一無所知,這。。。
這打起來,我們肯定是要吃大虧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去跟蹤一下漠北雙雄
,探聽探聽他們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雖然有些風險,可總比帶著家裡
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擔心道:「這,這可是十分凶險的啊!聽塞北雙熊的口氣,好像很多
人都要追殺你,這。。。
萬一被他們發現,可就難辦了!」
張勇霖大包大攬的說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雖然凶險了些,可是換來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頭輕皺,猶豫著說道:「可是,現在漠北雙熊已經走了很久了,還
怎麼跟蹤啊,要是。。。」
說著,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臉飛紅,模樣羞澀,姿態動人。
她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話裡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卻是暴漏無疑。
林夫人的潛台詞無非是說:要不是,要不是我們兩個在這大殿裡做。。。
做那事兒,怎麼可能會浪費這麼長的時間呢?張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
,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剛才侄兒只是想看一看這姑姑的胴體,可是姑
姑卻。。。」
張勇霖擠眉弄眼的說著,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鳳眼瞪了張勇霖一下,伸出
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張勇霖的嘴巴上面:「討厭,我,我還不是中了你的
奸計,被你這個小壞蛋給佔了便宜。」
「嘿嘿,姑姑,這不能叫佔便宜吧,這應該是雙方同時得利啊,嘿嘿。
我主動,有主動的快樂,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暢嘛?再說,我好像也
不是主動的吧?」
張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臉一紅,嗔道:「你還說,現在說說你準備怎麼辦吧?」
「我當然還是找找這漠北雙熊好了。
至於怎麼找,姑姑不要操心了,蝦有蝦行,蟹有蟹道,總之,我一定能在洛
陽城找到漠北雙熊的。
姑姑,你還是趕緊回王家吧,大家合在一塊,力量也大一些。
而且,我剛才趕到王家的時候,王老爺子中了白板煞星一刀,生死未卜,你
還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麼?」
林夫人吃了一驚,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
的,竟然被人打傷了。
林夫人心裡著慌,又見張勇霖已經下定了決心,也不再勸說,轉眼掃過仍然
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問道:「那,那他們兩個怎麼辦啊?」
張勇霖一笑:「現在我就救醒他們。
他們醒了以後,咱們就說,就說我在追蹤白板煞星的路上,順便救了你,咱
們正準備回王家的時候,路過破廟,聽到大殿裡面有聲音,趕來查看正好,正好
看見他們兩個人昏倒在地上,然後就救了他們。」
林夫人點了點頭,張勇霖伸手解開了莫向梅的穴道,而解林震南穴道的時候
,張勇霖手上暗暗用勁,按照慾火焚身拳的招法,飛快的點了林震南關元穴、會
陰穴等穴道,將內力微微注入,打亂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脈絡,讓林震南在不知
不覺中變成了一個廢物。
這還算張勇霖比較厚道,只是廢了林震南。
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迷性拳的話,林震南從此就變成了「不愛紅裝
愛武裝」了,一個大老爺們從此就喜歡上男人,不喜歡男人了。
當然,這慾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對方的功力的。
如果對付功力和張勇霖差的太遠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輕輕一按就可以
達到效果。
如果對手功力相差不多,比如岳不群這樣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
去了,慢慢激發內勁,將對手打出內傷來,用內傷來掩蓋對方的注意力。
功夫高手對自己的身體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對方不受傷,想悄悄的刺激、破
壞他的經脈,到達慾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簡直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後,他們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張勇霖救兩人的
經過,聽了張勇霖的說辭之後,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
就算他們有疑問,懷疑的也不是張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
誰和誰在做啊?自己是怎麼被打暈的?救醒兩人之後,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
自然是回轉王家,而張勇霖則另走一路,準備去尋訪漠北雙熊。
兩撥人分開之後,張勇霖自然不是滿大街的去找什麼漠北雙熊,解鈴還須繫
鈴人,找飄忽不定的漠北雙熊,還不如去城東綠竹翁哪裡去找任盈盈呢!可是,
找任盈盈總要有個油頭吧,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門去,恐怕會惹得任盈盈的懷疑
吧。
在這綠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張勇霖猶豫了。
第96章站在胡同口,看著胡同深處竹叢中的柴門,聽著琴韻叮咚,張勇霖
不禁浮想連連,要去見任盈盈總要找個理由才好啊。
他腦子裡想起令狐沖是怎麼和任盈盈搭上線的,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
二是靠講述自己單戀的癡情故事。
講故事,張勇霖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去哪裡找本棋譜呢,而且,在眼
下這個節骨眼上,一旦離開了洛陽,錯失了和任盈盈講和的機會,那可就危機重
重了。
張勇霖在胡同口徘徊著、猶豫著,時間急迫,好的法子卻是一個也想不出來
,張勇霖忍不住歎了口氣。
便在這時,錚的一聲,一根琴弦忽爾斷絕,琴聲也頓時停了下來。
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貴客枉顧蝸居,不知有何見教。」
張勇霖眼睛一瞇,這綠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歎了口氣,竟能被他輕而易舉
的聽到。
當下,張勇霖拱手道:「請問,老人家可是綠竹翁前輩嗎?」
「老朽只不過是一個老篾匠,只會編個竹籃,打個篾席,前輩兩個字可是不
敢當的。」
那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
「常言道: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
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連,至於具體做什麼事情倒也不屑去計較了!」
張勇霖順口就給綠竹翁帶了一個高帽。
「呵呵,」綠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貴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豈敢說一個『懂』字,只不過家師卻是音律的高手。
」
張勇霖說道。
「哦,令師是何人啊?」
「衡山劉三爺。」
「原來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歷來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
,想必也是音律能手了。
剛才的話,也太過謙虛了。」
綠竹翁說道。
「竹翁見笑了,實不相瞞,在下的功夫還算可以,只不過自上衡山之後,醉
心於武學知道,對這音律還真的是不太明白。
所以,小子今天是誠心向竹翁討教的!」
張勇霖解釋道。
「呵呵,少俠這話,倒讓老朽越聽越不明白了,令師劉三爺在江湖上也是赫
赫有名的樂府名家,你為何捨近求遠、捨親就疏呢?」
這學琴只不過是張勇霖迫於無奈找的一個借口,見綠竹翁這麼追問,張勇霖
自然是狡辯道,說什麼自己現在已經脫離的衡山派,再找劉正風學琴就有點不太
妥當,所以想再找一位音樂大家跟著學習,來到洛陽正好聽聞竹翁前輩技藝超群
,所以特來登門拜訪,拜師學藝。
這理由也忒破了點,而且你說是拜師吧,雙手卻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還猶
豫了半天,另外,你是來學琴的,手裡卻拎了一把寶劍,這。。。
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綠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說話。
卻從正屋裡突然傳來一個柔美的女子聲音:「竹師侄,既然這少年想學琴,
你便教教他也好。」
綠竹翁明顯是一愣,他詫異了一下,方才說道:「是,姑姑!」
張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說話了。
看著綠竹翁的意思,本來是不太願意教自己的,甚至都不願意讓自己進門。
可是任盈盈卻突然的發話,讓綠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
她有什麼陰毛,不,陰謀嗎?張勇霖心裡飛快的轉著念頭,他倒不至於自戀
到認為自己風度偏偏,讓任盈盈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自己。
聽了任盈盈的話,綠竹翁陡然熱情了起來,和藹的說道:「小友,進來吧。
」
綠竹翁剛才頗為傲氣,雖然不是很明顯,可也是以前輩自居,沒想到轉眼之
間,竟然和張勇霖平輩論交了。
張勇霖邁步走進竹叢穿過木門,只見前面有五間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
子架成。
一個老翁從右邊小舍中走出來,笑道:「小友,請進來喝茶。」
張勇霖見這綠竹翁身子略形佝僂,頭頂稀稀疏疏的已無多少頭髮,看起來老
態龍鍾,可精神卻十分矍爍,當即躬身行禮,道:「晚輩張勇霖,拜見前輩。」
綠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過癡長幾歲,不用多禮,請進來,請進來!」
城郊巧遇,這任盈盈當時可是拂袖而去的。
即便她心裡沒有什麼怨恨,但至少生氣那是肯定的了。
而綠竹翁先倨後恭,也是在任盈盈出聲之後,莫非這任盈盈要設計什麼手段
來對付自己嗎?張勇霖小心的隨著綠竹翁走進小舍,見桌椅幾榻,無一而非竹製
,牆上懸著一幅墨竹,筆勢縱橫,墨跡淋漓,頗有森森之意。
桌上放著一具瑤琴,一管洞簫。
傢俱雖然簡陋,可倒也和綠竹翁淡然的隱居生活相得益彰。
綠竹翁從一把陶茶壺中倒出一碗碧綠清茶,說道:「請用茶。」
張勇霖雙手接過,躬身謝了。
綠竹翁道:「小友,聽你自我介紹。
可是新晉的華山派掌門人啊?」
張勇霖卻不作偽,當即說道:「竹前輩,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華山派掌門人,卻跑到這簡陋之地,跟一個老篾匠學琴,如果
傳揚出去,豈不是平白的弱了華山派的名頭嗎?」
綠竹翁撫鬚笑問。
「這名頭嘛,卻是自己掙得,而不是別人給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問
心無愧,江湖上的閒言碎語,又何必在意呢?」
張勇霖混不在意的說道。
「說得好。」
隔壁傳來任盈盈的聲音:「張少俠既然是劉三爺的弟子,想必對音律也是相
當精通的,不如撫琴一曲,讓我們聽聽,也好指點你一下。」
張勇霖訕訕一笑:「不瞞前輩,在下雖然是劉三爺的弟子,可對音樂一道卻
真的是一竅不通啊。」
「琴為心聲,我看你胸襟豁達,心中的意境比琴聲要好上十倍,這樣看來,
你學琴,倒也不難。
學琴者,無非有二,一曰:琴膽,二曰:琴技。
這琴技嘛,自然就是操琴的手法了,至於琴膽,卻不太好學。」
張勇霖雖然不太瞭解彈琴,可畢竟是劉門弟子,在劉府呆了一兩年,對彈琴
多少有些瞭解,他聽了任盈盈的話,不禁一愣。
這樂律十二律,分別是黃鐘、大呂、太簇、夾鍾、姑洗、中呂、蕤賓、林鍾
、夷則、南呂、無射、應鐘。
此是自古流傳下來,據說當年黃帝命伶倫為律,聞鳳凰之鳴而制十二律。
瑤琴七弦,具宮、商、角、徵、羽五音,一弦為黃鐘,三弦為宮調。
五調為慢角、清商、宮調、慢宮、及蕤賓調。
這些都是學琴的基本,可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琴膽這麼一回事?張勇霖奇
道:「前輩,這琴技一說,弟子還曾聽過,可這琴膽嘛?不知道作何解釋啊?」
「彈琴之人,不僅要發琴聲,而且還要發心聲,使心聲與琴聲合一,方才能
夠達到最高的境界。
彈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風,在廳堂之上,則可以奏出富麗堂皇。
居所不一樣,琴音也不同,這需要琴膽了。
否則,沒有人聽的時候,彈奏的好,有人聽的時候,就難免心裡著慌,跑音
走調了。」
聽了任盈盈的話,張勇霖登時明白了,這琴膽,說白了就是練練膽子罷了。
他偷眼看了下臉現喜色的綠竹翁,不明所以的問道:「敢問前輩這琴膽,該
如何練習啊?」
「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
任盈盈一邊說,一邊還微微輕歎了一聲。
張勇霖心中一動,來了,看著任盈盈準備耍什麼手段?張勇霖心中暗忖:只
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見招拆招,時不時施展一下手段,把這個涉世未深的小
丫頭,給騙到手裡。
張勇霖沉聲問道:「前輩請講,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每日中午可在鬧市之中,彈琴一個時辰,作為練習。」
張勇霖一愣,隔了一會兒,見任盈盈不再說話,他才詫異的問道:「前輩,
就這些嗎?」
這算什麼刁難啊?在鬧市裡面練琴,這不算什麼吧?聽了張勇霖的反問,任
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來,這男子一點琴技都沒有,讓他在鬧市裡面叮叮咚咚的
彈琴,豈不是大丟面子,再加上這張勇霖身份不同,他還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
在這種大庭廣眾面前彈琴,恐怕連帶著華山派也會被江湖中人鄙視的。
可沒想到,張勇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僅有些好奇,她頓了頓問道:「少年人,你學琴莫非只是為了令師
嗎?」
「回稟前輩,這是也不是。
說是呢,確實是因為家師愛琴,我身為弟子的人,也難免對琴簫有些愛好,
說不是呢,原來在家師門下尚不覺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後,弟子才發現,江湖
凶險、人心叵測,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個都是濫殺無
辜之人。
江湖紛紛擾擾,讓弟子也是憂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於琴聲,像先賢那樣做
一個隱者。
哎,江湖雖大,卻是知音難尋啊。
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音,一人吹簫,一人撫琴,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
張勇霖連連感慨道。
「呵呵,我聽聞張少俠不僅僅是劉三爺的乘龍快婿,還和華山嶽姑娘、還有
洛陽金刀王家的兩位千金都有婚約在身。
有這麼多人陪著,少俠難道還寂寞嗎?」
任盈盈的話語裡面多多少少有了那麼點鄙夷之色。
「前輩可是覺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嗎?弟子縱使風流了一些,也絕非做作的小
人。
弟子妻妾雖多,對他們卻是真心實意,永不相負。
好色不好色,風流不風流,不能只看妻妾的多少,要看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
。
弟子別的不敢誇口,只要是嫁到我張家的媳婦兒,各個都是幸福的。
這些門親事裡面,也沒有一門是弟子仗勢凌人強定婚約的。
不信的話,前輩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麼相關。
可是,你既然對他們一心一意,為什麼還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問道。
「哎,這只是在下的一個奢望罷了。
現在的江湖暗波激盪,日月神教與我們五嶽劍派積怨甚深,要想化解絕非一
朝一夕之事,而五嶽劍派之內,左冷禪野心勃勃,妄圖五派合一,弟子雖然不才
,可畢竟是華山掌門,在這種情況下,又怎可能脫身歸隱呢。
我想找一個知音,只不過是想在凶險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寧罷了。
」
「哦。。。
你,你想化解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嗎?」
任盈盈奇異的說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這。。。
談何容易啊?」
「事在人為嘛。」
張勇霖淡然的說道。
接著,他站起身來,深深一禮道:「前輩,那過幾日弟子就來學琴了,弟子
此來洛陽,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樁公案,這兩天時間上可能有點來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麼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三個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麗殺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現在
漠北雙熊,還有白板煞星趕來尋仇,弟子要先打發他們,才能安心學琴。」
任盈盈點了點頭,輕輕的歎了口氣:「那你去吧。
仇殺之事,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張勇霖辭別了任盈盈,一路上心裡是奇怪連連,沒想到這任盈盈竟然沒有刁
難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跟著她學琴了,這麼一來,時間有了親近的機
會肯定不少了。
至於漠北雙熊,要趕緊找到他們,按任盈盈的意思,解決了他們,也免得他
們在糾纏王家,耽誤自己學琴。
張勇霖邊走邊想,穿過了兩個胡同。
忽見前面胡同口處,站著兩人,一個又高又瘦,一個又矮又胖。
張勇霖嘴角輕輕一笑,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兩人正是
漠北雙雄。
見張勇霖渾然不懼的走了過來,高個子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華山掌門張
勇霖啊!第97章暮色沉沉,張勇霖一臉的平靜,他緩緩的抽出長劍,手腕兒一
抖,「唰「的一下舞了一個劍花,接著劍隨手轉,從前向後轉了一個半圓,背在
身後,輕聲笑道:「不錯,正是在下。
不知兩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張勇霖話語淡然恬靜,就像根本就不認識兩人似的,除了沒有拱手施禮之外
,依足了江湖規矩。
張勇霖岳馳淵停一般的往那裡一站,倒也頗有江湖高手的氣概,漠北雙熊陡
然也收了輕視之色,正準備按江湖禮節打個招呼再戰。
哪曾想,張勇霖話音剛落,就見他身形陡然一晃,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橫握在
手,劍尖一點,直直的指向高個子的咽喉。
那高個子顯然沒有料到張勇霖說動手就動手,一代宗師陡然之間就變成了偷
襲的小人,當時來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連退數步才躲過張勇霖的長劍。
張勇霖一劍逼退白熊,劍尖一轉,長劍圓轉如意,時而如煙雲鎖山,詭異難
測;時而如靈蛇輕舞,俊秀飄逸,這劍法猶如水銀洩地一般,一層層鋪灑過去。
對方破綻暴露之時,長劍猶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進無退,一招
傷敵;如果對方拚死狂攻,以命搏命,這劍法卻又彷彿隱入著灼灼的劍光之中,
似乎到處都是張勇霖的長劍,可漠北雙熊想碰到張勇霖的劍柄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事情。
漠北雙熊越打越是心驚,轉眼間20多個回合下來,兄弟兩人都掛了彩,兩
人呼喝連連,拚死力鬥,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
忽然,黑熊高喝一聲:「夜貓子,你tmd還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子們就
交待在這裡了!」
「急什麼,來了!」
一個陰沉的男子聲音,突然從房頂傳來,伴隨著這聲音,是一張巨大的漁網
,從高向低撒了下來。
張勇霖暴喝一聲,長劍前送,一招無邊落木逼退兩人,接著右腳狠狠一踹地
,身子猶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後退閃過漁網。
他雙腳還沒來得及落地,身後的街口處陡然閃過一個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
刀,直直的戳向張勇霖的後心。
張勇霖一聲長嘯,提氣縱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側的土牆上狠狠一擊,土牆
微微搖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塵土來,張勇霖也接著這一擊之力,身子生生的
向右平移了半米,長刀劃入張勇霖的衣衫,擦著他的左腰斜斜的輕掠了過去。
張勇霖心中大驚,當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腳順勢輕輕的踩了一下右側的土牆
,三兩下就跳到了屋頂之上。
媽的,好險!張勇霖心中暗道。
這個念頭剛剛劃過腦海,就見眼前紅光一閃,一團粉紅色的煙氣將自己籠罩
了起來。
毒煙!「藍鳳凰,這張勇霖是我們兄弟抓到的,你他…橫插一腳是什麼意思
啊?」
白熊惱怒的在胡同裡仰著頭說道。
一個嬌柔的聲音咯咯笑道:「漠北雙熊,我一直只是在這裡旁觀,可惜,你
們三個人都抓不住他,我這才出手。
嘿嘿,這也不算為了江湖規矩吧。
再說這人已經到了我的手裡,我肯定是不會放的。
要想奪,就上來試試吧。」
藍鳳凰說著話,袖子一揮,漠北雙熊和計無施身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
了幾個蜈蚣、蠍子一類的毒物。
藍鳳凰功夫怎麼樣,誰也沒見過,大家也不太清楚。
可是,藍鳳凰作為五毒教的教主,這使毒的功夫,可以說是獨步武林的。
漠北雙熊見了這等毒物,一時間也頗為忌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倒是計無施在一旁說道:「藍教主,我們費這麼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
。
江湖上的好漢們準備在五霸岡開英雄會,到時候將此人開膛破肚。
你要是一刀殺了,豈不是讓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嗎?」
藍鳳凰黛眉微蹙:「什麼五霸岡英雄會,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藍教主,這人得罪了…,一刀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岡讓他
好好嘗嘗咱們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惡氣啊!」
計無施繼續勸道。
藍鳳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這麼多英雄好漢要追殺此人,咱們五仙教
也不會吃獨食的。
五天之後,咱們五霸岡再見。
這人,我就帶走了!」
藍鳳凰說完,從屋頂上拽起軟綿綿的張勇霖,往身後一背。
別看藍鳳凰是個女子,背起張勇霖來,不費吹灰之力。
她運起輕功不一會兒就出了洛陽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黃河渡口,上了一
艘大船。
這船艙頗大,前面是客廳,繞過青石花鳥的屏風,則是藍鳳凰的閨房。
閨房的後面還有兩三間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們的住房了。
藍鳳凰上了船,吩咐教眾將張勇霖抬進自己的臥房裡面。
這船上的教眾竟然都是女子,將藍鳳凰帶了一個男子上船,不但沒有什麼羞
澀的樣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來,一個紫衫圓臉兩頰帶著淺淺的梨花渦的女
子笑著說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動了心吧,這…這男子還長得不賴啊!」
聽了這女子的話,旁邊的幾個女弟子們也開始評頭論足了起來,有的說張勇
霖眉毛好看,有的說張勇霖鼻子挺翹,有的更粗獷一點的則撇撇嘴說道:「這小
白臉,最怕的就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說著伸手就像摸摸小張勇霖。
見女弟子們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藍鳳凰將俏臉一繃,說道:「胡說八道,
你們知道什麼!這個人很重要,你們把他抬到我的臥房裡面,我親自看管!」
女弟子們不敢再說話,不過相互之間,眉梢嘴角微動,話雖然沒說,這意思
卻是表達的清清楚楚:教主動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們自然不敢再戲弄,將
張勇霖老老實實的抬到了藍鳳凰的閨房裡面。
此時無聲勝有聲,弄得本來想跟著進閨房的藍鳳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廳裡喝
了碗五寶花蜜酒,等女弟子們都退出去之後,方才走進了閨房。
這閨房不大,四米來寬,四米來長,兩側各有一個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懸著
淡黃色輕紗垂簾,河風徐徐,垂簾輕舞,帶動著右側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蠟台,
也搖曳生姿,照的整個屋子忽明忽暗,配合著船身搖動,別有一翻風味。
木桌上除了蠟台外,還放著幾個黑漆漆的小罈子,不知道裡面裝的到底是什
麼。
木桌兩側各有一把褐色木椅。
與屏風相對的正前面牆上,懸掛著一紅一黃兩把一尺來長的短劍。
右側窗戶旁這是一張竹床,上面鋪著湘竹蓆子,一頭放著一個竹枕,靠著窗
子則放著一條鴛鴦紅薄毯。
張勇霖正躺在這竹床邊。
藍鳳凰走到張勇霖身邊,歪著頭,看了張勇霖兩眼,輕輕的歎了口氣:「可
惜了,好多的一個少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聖姑。
哎,得罪了聖姑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說著話,順手就想封住張勇霖的穴道,畢竟,她的迷魂失魄煙也差不多到
了時間了。
黃玉一樣光澤的小手,只是輕輕一動。
可沒想到一直微微閉著眼睛的張勇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大嘴一咧,調笑
般的擠出一個笑臉來。
藍鳳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問道:「你…你怎麼醒了,哦…」還沒等藍鳳凰
說完,張勇霖飛快的坐起身子,「噗噗」兩下點中了她的穴道。
張勇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張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
清風吹散烏雲,一輪明月斜掛天穹,幽明的月光鋪灑大地,照得河面上銀蛇
亂舞。
四下裡一片幽靜,偶爾從遠處的渡口傳來樵翁的聲音,隔壁的女弟子們,呼
吸細長幾不可聞。
張勇霖眼睛一轉,立刻明白了過來,藍鳳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們的功
夫,又能好到哪裡去,現在她們的呼吸如此輕微,不是功夫高聲,而是她們有意
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聽。
張勇霖嘴角輕翹,撫在藍鳳凰的耳邊說道:「藍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
想向教主詢問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藍教主願意告訴在下的話,就
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幫你解開穴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讓藍教主嘗嘗在
下的功夫了!」
藍鳳凰飛快的眨了眨眼睛。
張勇霖一笑:「藍教主,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的話,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
了!」
藍鳳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張勇霖輕笑著解開了藍鳳凰的啞穴。
還沒等張勇霖說話呢,就見藍鳳凰嘴角一動,像吹口哨一樣「灰呼」一聲,
接著木桌上的一個罐子裡「咕咕」一聲蟲鳴,接著一個黑糊糊硬幣大小不知道是
什麼的昆蟲,閃電一般的衝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手中無劍,對他反而是一個便利,他左手攬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
前隨意的劃出了一個太極圖案,那飛蟲到了張勇霖的身邊,似乎被什麼東西擋著
了一樣,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張勇霖凝內勁於雙手,陡然揮出,一拳將飛蟲擊在木牆上,那小蟲登時就喪
了性命。
張勇霖再次點了藍鳳凰的穴道。
他心有餘悸的說道:「藍教主,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在下其實就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絕對沒有什麼惡意的。
至於漠北雙熊說得什麼大人物,在下已經知道是誰了,對她的身份知道的一
清二楚,關於這點,是絕對不會向教主詢問的。
在下只是想知道,這追殺令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還是別的什
麼人?」
藍鳳凰聽張勇霖說了「任盈盈」的名字,驚愕萬分,如果不是被封著啞穴,
想必她一定會反問張勇霖,怎麼會知道聖姑的?藍鳳凰眨了眨眼睛,張勇霖狐疑
的說道:「你是想讓我給你解開啞穴?可是,你怎麼保證自己不再出什麼陰招呢
?」
張勇霖幸好內力強勁,否則剛才必然會被那個飛蟲咬著,這…這以後可就生
死難測了。
對這麼一個渾身是毒的女子,張勇霖很是頭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藍教
主,得罪了!」
他從牆上拔出短劍。
手腕一抖,舞了一個劍網,輕輕的罩著了藍鳳凰。
片刻之間屋中伴隨著劍光,是一縷縷布條隨之飄舞。
這布條飄舞之間,不斷的有黑色蜈蚣等毒蟲飄落,也被張勇霖一隻隻全部刺
死。
然後,他又跑到木桌前,將那些黑罐子的蓋,小心翼翼的蓋上。
接著,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轉過身來。
噴血,絕對噴血。
就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腰
中束著一根彩色腰帶的藍鳳凰,就變得清潔溜溜了。
不能算作清潔溜溜,至少還留了一個天藍色細紗褻褲。
按著張勇霖本來的意思,是要給藍鳳凰留個內衣內褲的,誰知道苗人風俗,
竟然是不穿束胸、肚兜兒類的內衣的,這下子,藍鳳凰的上身就徹底的暴漏了出
來。
燭光下,微黃膚色的藍鳳凰,更是猶如盛開的野菊一樣,自然清新之中,不
乏撩人的姿態。
富有青春活力的圓臉,讓人忍不住想輕輕的捏一下,感受那絲絲的柔滑。
雙眸則清澈如水,劍眉平直濃密,瑤鼻挺立,鼻尖渾圓,櫻桃小嘴,半翕半
合。
厚厚的雙唇,充滿著光澤,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玉頸細膩,香肩圓潤,淺淺的鎖骨猶如玲瓏般輕輕現出,鎖骨之下,酥胸怒
翹,猶如兩個饅頭一般輕輕的扣在胸前。
要注意,這還是藍鳳凰站著,如果下彎柳腰,那麼這酥胸將會更加的挺拔。
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橫握著酥胸,從兩側向中間輕輕一擠,凸的高聳,
凹的深邃。
正所謂乳房在手,橫推成嶺,溝壑懸崖兩相間。
好胸有多種,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則是錦上添花。
藍鳳凰的峰尖是圓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下陷,應是通著那母愛的源泉,而
乳暈則是淡淡的一片,黃色與粉色相趁,煞是誘人。
「咕嘟」張勇霖嚥了一口口水。
第98章相對於中原來說,苗疆男女之間風氣開放。
當中原還停留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候,苗疆已經有對山歌,拋花
籃等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表達男女愛情。
女子在情事上的膽大妄為更是讓中原人瞠目結舌,以為淫蕩。
藍鳳凰長於苗疆,對著男歡女愛之事,看的太多,往日裡自我感覺自己的心
裡承受能力似乎也變大了不少。
只不過那都是心裡的想法,等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藍鳳凰
羞澀之情果然只是一閃而過,立時就變得俏目圓瞪,滿臉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
穴道被封,身子一動也不能動,說不定立刻拔劍而出,找這個無恥的張勇霖拚命
了。
這微黃的肌膚,在幽黃的燭光下,顯出健康的古銅顏色,高峰深溝之間,流
露著別具一格的風采。
張勇霖的妻子們大都長的白皙,像這種微黃膚色的卻是少有。
這讓張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藍鳳凰動人的體態,方才微微一
笑,由衷的讚道:「真是一個前凸後翹,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嘖嘖,讓人過目
不忘,過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聽到如此的讚譽,藍鳳凰一定是滿臉的歡喜,可是,在眼下這種環
境下,聽到這樣的評語,卻讓藍鳳凰眉頭一皺,嘴巴輕輕一瞥,一副不屑一顧的
表情。
而隔壁的房間聽到張勇霖的話之後,似乎響起幾聲竊竊私語,莫非是那些五
仙教的女弟子們正在暗自欣羨。
雖然被這苗疆的女子所鄙視,張勇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懷或者不悅,他一
屁股在這竹床上,壓低聲音說道:「在下聽說苗疆風俗開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
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從權,教主身上的機關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還是那個老問題,不知道藍教主考慮的如何?」
藍鳳凰從小哪受過這等委屈,眼睛裡似乎怒火直噴,可是,人在屋簷下,不
得不低頭。
她直直的望著窗子,想了一會兒,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張勇霖的話。
張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給教主解穴。」
面對如此誘人的胴體,張勇霖不佔些便宜又豈能甘心呢?他解穴不點別處,
偏偏伸手大手輕輕揉了揉藍鳳凰的乳中穴,一絲陰柔的內力透過指尖注入穴道之
中。
絲絲的內力帶著點點的冰涼,在嬌軀中劃過,猶如將一塊薄冰投入到炙熱的
干鍋中,轉眼之間,已經被蒸發的無影無蹤。
唯獨留下一片清涼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在這悶熱的秋季讓人回味不窮。
藍鳳凰就在清爽中被解開了啞穴。
她既沒有翻臉痛罵,也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小動作,在啞穴解開的一瞬間,她
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細細的體驗那清爽的氣息。
直到張勇霖低低的淺笑聲,驚醒了沉寂的鳳凰。
藍鳳凰的一個反應當然是要雙手抱胸了,可惜,她啞穴雖被解開,別的穴道
卻是始終被封著。
無奈之下,藍鳳凰皺著眉頭說道:「你要問什麼問題?趕緊問?」
「呵呵,聲音不要那麼大嘛,被你那些弟子們聽到。
這些年輕的女弟子萬一衝動起來,在下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傷了她們的性命
,豈不是傷了咱們的感情。」
張勇霖地笑著說道。
藍鳳凰不滿的瞪了張勇霖一眼,卻不言語。
張勇霖笑道:「我想的問是,是誰向外面散佈的消息,說是我得罪了任大小
姐呢?這個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嗎?」
這話剛一說完,這船頭陡然響起陣陣音樂之聲,不是簫聲,不是琴聲,不知
道是何種樂器吹奏起來的,這樂聲婉轉,高低有間,輕重有序,細聽起來,彷彿
是模擬環境一樣,有小蟲的輕鳴聲,有徐徐的夜風聲,間或蛙聲陣陣,還有不知
道是何物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曲調一轉,極高之處,彷彿是男子
在高聲歡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淺吟。
配合著音樂之聲,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們輕聲歌唱。
歌聲輕柔,曲意古怪,無一字可辨,但音調濃膩無方,簡直不像是歌,既似
歎息,又似呻吟。
歌聲一轉,更像是男女歡合之音,喜樂無限,狂放不禁。
張勇霖聽了,臉上不僅浮起一絲笑容,早聽說五仙教風氣開放,莫非這女弟
子們不甘寂寞,站在船頭高歌引誘路人不成?他笑吟吟的看著藍鳳凰,正準備出
言戲弄一下這嬌俏的藍教主。
沒想到藍鳳凰櫻桃小嘴,忽張忽合的配合了起來。
苗音呶呶,雖然不知道藍鳳凰究竟唱些什麼,可是,藍鳳凰一張嘴,這嫵媚
的聲音頓時讓那些女弟子的歌聲失色不少。
藍鳳凰本就聲音嬌脆,此時忽而低眉呻吟,忽而興奮高歌,嬌柔的聲音在輕
吟淺唱之間,蕩人心魄。
那聲音是溫柔的,讓人聽在耳中,只覺得迴腸蕩氣,似乎這交合之聲,正是
自己和眼前這個美人兒一同發洩出來的一樣,張勇霖臉,嗖的一下漲得飛紅,彷
彿正在挺槍入洞,極力抽插著;這聲音又是風騷的,它猶如一支新發的楊柳,在
春風蕩漾下輕輕撫弄著張勇霖胸膛,一點一劃,極富誘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
丁陡然站立,興致勃勃,頻頻點頭。
這聲音又是嫵媚的,它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恰如其分的勾起學生渴望的
衝動,讓下午剛剛洩過火的張勇霖,讓這個心情頗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
湃了起來,內心的慾火由下而上,不斷的上揚著。
「哥哥,嘻嘻。」
勾人奪魄的聲音,輕輕的從那微翹的小嘴中吐了出來。
張勇霖但覺身處一片黃紗羅帳之中,說不出的慵懶無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
的耷拉著,彷彿在得到人生最大滿足之後,在高潮巔峰退下之後,想悄悄的昏昏
入睡。
這正在似醒非醒之間,那「哥哥」的呼喚聲,猶如一道炫目的閃電劃過這濃
濃迷霧,讓張勇霖張勇霖忍不住就想聽從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歡笑聲,更在自己
週身作用不斷的想起,張勇霖勉力的張開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邊調皮歡唱的妹
妹。
黃紗曼曼,紅燭搖曳,張勇霖就身處中暈黃色的朦朧之總,彷彿在極遠的天
邊,正笑立著一個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睜大眼睛看去,這美女似乎赤裸著
嬌軀,正在向自己招手。
張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妹妹,我來了。」
張勇霖伸出雙手,步履蹣跚的朝著那女子走去,只不過步履之間似乎天地都
在晃動,一步一搖走的極慢。
「哥哥,點一下妹妹的紫宮穴吧。」
藍鳳凰輕柔的說道。
「好,紫宮穴。」
張勇霖討好似的的諂笑著,紫宮穴?紫宮穴…張勇霖一愣,他陡然驚醒了過
來。
媽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奪魄曲!張勇霖登時變得一身冷汗,他頓時明白了過
來,這藍鳳凰不知道用得何種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們,讓她們奏樂伴唱,
引自己入股。
嗯,要不是這藍鳳凰過於心急,想讓自己給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當了。
張勇霖自然不知道,藍鳳凰與他離得太近,這迷魂奪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慾
火的同時,將男子漸漸控制住,而現在藍鳳凰穴道被點,自己不能動,距離張勇
霖有近,如果再不讓他解穴,自己豈不是要被張勇霖給戰了便宜。
張勇霖清醒了過來,黃紗不見了,船也不搖了,除了藍鳳凰輕聲歌唱之外,
四下是靜悄悄的。
這迷魂奪魄曲似乎也很費體力,沒多大功夫,就見藍鳳凰渾身濕漉漉的,猶
如剛剛洗浴完畢一樣,香汗淋淋,晶瑩剔透。
在燭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嬌軀艷光閃閃,奪人眼目。
張勇霖嘴角輕輕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來,而那高大的身軀在清醒之後,
又一次搖晃了起來,並且跌跌撞撞的朝著藍鳳凰走了過去。
一陣張牙舞爪之後,張勇霖好不容易握著藍鳳凰的香肩。
大手摸摸索索漸漸從藍鳳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
上了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豐滿高聳的乳房。
柔軟、嬌嫩、飽滿、滑膩,藍鳳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觸
感猶如絲綢般光滑、美妙,而且彈性驚人,握成雪梨,抓成圓球,可塑性極強。
張勇霖輕輕的抓了兩下藍鳳凰的酥胸。
剛才轉眼就消失不見的冰涼內勁,又突然在藍鳳凰的酥胸上乍現,將整個酥
胸襯得冰涼一片。
而那緊握著酥胸的大手,則是炙熱難耐,讓藍鳳凰忍不住想脫離這火熱的魔
爪,可惜,她不能動彈。
張勇霖奇怪的舉動,讓藍鳳凰疑心大起。
便在此時,張勇霖嘴裡輕輕的嘟囔道:「紫宮穴,紫宮穴在哪裡啊?」
原來這個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還以為他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
自己怎麼教他認識紫宮穴啊?藍鳳凰傷了腦筋,這紫宮穴在鎖骨的下面,左峰乳
根的上面。
藍鳳凰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訴你紫宮穴的地方
。
你別亂動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驚喜的說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宮在什麼地
方了。」
說完,張勇霖彎下腰,刷的一下,將藍鳳凰的那藍色妖姬般銷魂的褻褲,登
時退到了膝蓋的地方。
修長的美腿,和著藍色的褻褲,登時組成了一個動人的「H」。張勇霖心中
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進行到底吧。
第99章 鳳凰之吻在藍色褻褲被脫掉的一瞬間,藍鳳凰的心陡然一沉,就
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寶,陡然被莫名其妙、做夢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給搶奪而走一
般,心裡一陣陣空蕩蕩的感覺。
這空虛的情緒,讓她瞬間有些不知所措,珍愛的身體就這麼被這個僅僅見過
兩面的男子看了個一清二楚,就連那女子最羞澀,也是最神秘的地帶也在他的面
前展露無疑。
張勇霖歪著腦袋,一雙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藍鳳凰內褲剝落後的玉腿風光,平
滑的小腹和渾圓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溝槽,兩道淡然的肉
槽,自外而內,想兩道清泉一樣,在廣闊的平原上歡快的流暢著,最後交融於一
處,在玉腿之間,小腹之下,不斷的沖刷出一塊微隆的肉丘,而這潺潺溪流也在
交匯之後,在兩腿的根部出擊出一塊「鮑魚」般的沃土。
肉丘的下方,沃土的兩側生長著一縷淡黃色的小草,這小草調皮的伸展著自
己的手臂,彎彎曲曲的四下發展,早燭光下噙著點點汗水,閃著金燦燦光芒,吸
引著人們一探究竟。
藍鳳凰在恍惚之後,終於清醒了過來,她不再吟唱,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
到底這張勇霖是沒有受到自己的誘惑呢,還是因為自己發音不準,讓他誤把馮京
做馬涼呢,把紫宮穴,聽成了子宮了呢?藍鳳凰猶豫不定,突然,張勇霖納悶的
說道:「奇怪了,這子宮的入口到了哪裡了?哦,我明白了,應該在兩腿的最中
央才對。」
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異,並不是每個女子都長在同一個位置,有些靠前
些,有些靠後些,比如王家艷、王家麗姐妹的就稍稍靠後些,可這麼一來正好適
合玩姐妹雙飛(第35章)。
張勇霖邊說邊做,直起身子,左手攔著藍鳳凰的玉背,右手挽著藍鳳凰的玉
腿,輕輕的將放在竹床之上。
這藍鳳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長的極是豐膩,乳房豐滿,香肩豐膩,軟
若無骨,這玉背嘛,看起來應該是肉膩爽手,應該是鬆鬆軟軟中隱隱顯出脊椎,
可是,張勇霖這麼一抱,這才發現,這玉背滲著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覺;而
玉腿滾圓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這美腿修長是修長,都是相當的結實,握起來
哪種軟呼呼,極富彈性的感覺。
可藍鳳凰的卻不同,這渾圓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極佳,讓人忍不住都想多
捏兩下。
藍鳳凰被張勇霖粗狂的動作嚇著了,她驚叫道:「住手快住手!」
她本是嚴詞拒絕、大聲斥責的意思,可以她的聲音也確實過於嬌柔嫵媚了。
這勾魂奪魄的聲音,從她那朱紅小嘴裡面急速的吐出,配合著她那紅艷的俏
臉,急速澎湃的乳波,卻哪裡有半分的嚴厲之意,聽起來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
還迎的調情手段。
果然,張勇霖不僅沒有被這聲音所嚇著,他將藍鳳凰溫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
後,溫柔的握著藍鳳凰的腳踝,輕輕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髮遮擋中的神秘洞
穴,就出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別看藍鳳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條是共同的:愛美之心,人皆有
之!即便是人所罕見的胯下風景。
藍鳳凰也修飾的極好。
哪裡的顏色也只微黃膚色,可是卻乾淨異常,即便是彎曲著的毛髮,也在洞
口處被向前梳著。
這一團黃玉般的鮑魚上,卻開著一道細細的粉紅色小溝。
這溪口長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玉腿的根部,彷彿是鳥兒的雙翼,只是它
不能展翅高飛。
張勇霖嘿嘿一笑:「妹妹,別急,哥哥馬上就找到你的子宮了,找到了就能
解開你的穴道了!」
藍鳳凰嬌媚的笑了一聲,丹鳳眼睛柔情一瞥,包含著無限的風情,瑤鼻翕動
,朱唇半張,發自肺腑之間的嬌嫩聲音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哥哥,謝謝你了
,來,來嘛,你來看妹妹一眼。」
張勇霖渾身一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大肉棒陡然挺立起來,將他粗大長褲
頂的老高,形成了一個醒目的帳篷。
伴著這嬌嫩的聲音,張勇霖似乎覺得身邊好像突然多了幾個僅僅穿著絲襪、
丁字褲的美女,在輕輕的給自己坐著按摩,而這挺立的大肉棒上,似乎有正有一
個小手橫握著它,上下輕輕套弄著,時緊時松的跳動著,自男根而起,一股子慾
火騰然而起,獵獵燃燒,讓人渾身上下激盪不已。
隨著這嬌柔的聲音,張勇霖順從的爬上了竹床,虛虛的趴在藍鳳凰的身上,
他輕笑著,看著那發出勾人聲音的朱唇,大嘴一撅,輕輕的吻了上去。
藍鳳凰柔軟濕潤的紅唇一下子就碰上了張勇霖的大嘴,她深處陷阱,極力的
運用這媚功,希望張勇霖能上她的當,被她給徹底的迷惑住,可是這等嫵媚的聲
音,不但是別人聽起來,色光氾濫,淫水連連,非常容易的挑逗起別人的情慾,
可是,自己聽起來也是頗受影響的。
她還遠遠沒有達到沉心靜氣,不為外物所動的境界。
這淫靡的聲音,讓她自己也漸漸的有了些變化,更何況,雖然張勇霖沒有去
撫摸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心裡存了點渴望,生氣了點慾火之後,身體
裡面總是覺得有一股子冰涼的內力,這週身的一些穴道中遊走著,這絲冰涼到來
之時,那穴道自然是涼爽無比的,可是這冰涼的內力一旦遊走之後,剛才涼絲絲
的部位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熱的讓人難以忍受,熱的發癢。
更可怕的是,這…這內力已經漸漸想下身遊走過去了…在春情中飄蕩的藍鳳
凰,突然被張勇霖火熱的大嘴所襲擊,她登時就覺得自己好像處在夢中一樣,當
張勇霖的輕輕吐出舌尖分開她的雙唇的時候,藍鳳凰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
香舌,迎合了起來。
當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藍鳳凰的口中竟然恰到好處的分泌出
絲絲津液,讓因激情燃燒也變得有些乾渴的舌頭得到了極是的潤滑。
唇合唇分,藍鳳凰還沒有從初吻中回味過來這甜甜的滋味,張勇霖就突然展
開了二次進攻,厚厚的嘴唇奉上了她她濕潤柔軟的雙唇,粗大的舌頭再次伸進了
藍鳳凰的小口。
張勇霖的舌頭放肆的、粗狂的在藍鳳凰的口中活動著,時而和藍鳳凰的小香
舌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不僅感受著
對方的火熱激情,而將自己心中的情慾恰如其分的穿了過去,感染對方,共赴銷
魂之路。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藍鳳凰霎時間感覺到春意盎然,這微微搖晃著的小舟
,猶如一個百花怒放的花園一般,而自己更是化身成了一隻快樂的七彩蝴蝶,在
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
兩個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藍鳳凰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吻!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銷魂,如此的令人忘懷
。
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和這個陌生男子之間的糾葛。
塵世間的煩惱被他們拋在了腦後,痛苦也好,歡樂也罷,眼睛裡,現在唯獨
只有一個你。
在激吻中,張勇霖那健壯男子特有的氣息,在藍鳳凰週身迅速的展開,這氣
息不依不饒的竄到了藍鳳凰的鼻子裡,登時,讓這個高高再上的孤獨女子頭暈暈
的,可暈暈的感覺,卻讓甜蜜一場,這用著不太清醒的場合裡,這個心狠手辣的
毒女子,才能真正的放開胸懷,點燃心中的春情。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苗疆赫赫有名的五仙教教主竟然似乎放棄了思維能力
,只是憑借這身體感覺,沉醉在春風蕩漾之中。
她的一切都被張勇霖的深吻所掠奪走,什麼也不再去思考,什麼也不再去關
心,一切隨著感覺走。
「哦…」從來沒有通過的如此妙曼的呻吟聲響起,這次不再是歌唱,而是內
心的真是感受。
她的身體漸漸無力起來,她鳳眼漸漸迷離起來,呼吸是急促的,心跳是加速
的。
張勇霖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她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
藍鳳凰神魂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沈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
忘記了一切顧慮。
「啪」張勇霖輕輕的解開了藍鳳凰的穴道。
藍鳳凰的一雙手忘情的緊緊抱住他的腰,好像怕失去他一樣。
同時,她也狠狠的使勁的吮吸他的唇。
這個烈性的鳳凰在無形中被馴服了,她溫柔而又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張
勇霖親吻技巧卻是久經考驗,她只想輕輕一吻上罷了,而男子的舌頭已迅快地溜
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
,那滋味比世間任何佳餚都要好,弄得藍鳳凰登時咿唔連聲,渾然忘我地任由張
勇霖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她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
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發焦燥了第100章 鳳凰大破
身「恩恩…啊啊…」的嬌喘聲,從藍鳳凰的喉嚨裡輕聲唱出,聲音之嬌媚撩人,
是張勇霖平生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當雙爪戲珠、長槍入桃源之時,那些和張勇霖有關係的女子們,有的聲音像
黃鸝般婉轉多變,恍如陽春三疊一般,一會兒拋到極高之處,自是暢快淋漓;一
會兒又宛如呻吟,讓人不免心生憐憫;有的則如白靈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進行
曲一樣,在輕快明瞭之處,卻是盡顯風流本色,讓心中的情慾逐漸增高,一發而
不可收拾;有的聽起來如沐春風,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簡直就想把懷裡滾燙的嬌
軀,緊緊的熱擁起來,臀送股依,讓那火熱的大肉棒,一槍中的,傳遞兩人之間
的親密感情;有的聽起來秋風沁人,挑撥的眼神,紅潤的面龐,軀體上下的蠕動
之間,這聲音在耳中不斷的徘徊,讓人猶如秋季登高遠眺,精神百倍,大有「登
泰山而張勇霖下」的英雄氣概,這活塞運動也是一下比一下狠!可是,藍鳳凰的
聲音卻與眾不同。
與那些環肥燕瘦的絕色女子們相比,藍鳳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絕
妙之處,則在於聲音。
即便是捂著雙眼,處在一個無人干擾的靜室之中,即便是個不懂風花雪月的
魯男子,聽著這輕聲細語般的淺吟低唱,身子都會忍不住猛然一震,腦子裡情不
自禁地浮現出男女的歡愛之事。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口乾舌燥,心癢難耐,而且這小弟弟也會聞弦聲而知雅
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來。
有人說,廚藝的最高境界在於,讓人把「想吃」變成「要吃」;而藍鳳凰這
天籟之音,則是讓人從「淡然恬靜」突變為「獸血沸騰」,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
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正是這慾望,讓男人毫不猶豫的想把這妙齡女子粗暴的壓在身下,從而去探
求那乳房上含羞帶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澗幽谷。
張勇霖就是這麼瘋狂了起來。
溫玉在懷,一張大嘴忘我的親吻著殷紅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將那紅唇
高高的吸起,穿過那兩排整齊的皓齒,將女子口腔內淡淡的餘香,猛烈的抽吸了
過來。
「哦…哦…」可能是情動之處,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張勇霖吸功極高,造成
女子腦部缺氧,原本有些緊張的藍鳳凰,頭腦發暈,在不知不覺之中放鬆了身體
,敞開了心扉。
她也忘記了煩惱,沉浸在回吻和親吻之間。
簡簡單單的親吻,似乎已經讓藍鳳凰頗為滿足,張勇霖心頭掠過一絲微笑。
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都是需要牽引的。
而讓女人從少女轉變成少婦,從疼痛轉變成享受,從羞澀轉變成認同,都離
不開一個溫柔而體貼的撫慰、牽引。
「妹妹,舒服嗎?」
張勇霖嘴角喊著壞笑問道。
「你…你討厭了…」明明身上穴道已經解開,明明心裡滿是羞澀,可是不知
道為什麼,面對著張勇霖故意的挑弄,藍鳳凰卻說不出什麼狠話來。
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這種時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麼羞澀,而是羞愧
了。
可是,藍鳳凰畢竟出身苗疆,開放的環境,讓她心中恪守的防線,也在不知
不覺中動搖。
「妹妹,等會兒會更舒服的。」
張勇霖說著,一雙手已經忍不住撫摸起香肩、玉腹來。
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蕩魄的淫靡之音,張勇霖早就慾火難耐,
恨不得立刻來個激情四射。
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癲狂了。
「啊…你…你輕點…啊」藍鳳凰蹙著眉頭道。
張勇霖一手握著一隻乳房,兩手一用力,將這饅頭般的細膩柔滑的肉丘,生
生的擠成了一個圓柱狀,而在這圓柱的頂端,則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
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於擠壓充血,顯得異常的成熟。
張勇霖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輕輕的劃過。
柔軟的舌頭,將火熱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閃電般的速度,透過
這淡紫色乳珠,穿過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藍鳳凰靈魂的最深處。
「啊…好嘛…好癢…」藍鳳凰高聲叫道,兩個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環在了
張勇霖的脖子上。
不僅如此,藍鳳凰的雙臂還微微用力,將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來,這更方便
張勇霖使壞了。
在聽到藍鳳凰這嫵媚的聲音,張勇霖整個人簡直就陷入了一片瘋狂之中,這
份瘋狂,使他腦子裡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兩個斗大的字眼「征服」。他
的眼睛不再瞇著,嘴巴不再掛著淺淺微笑,反而將雙目瞪的溜圓,一副生吞活剝
的樣子。
是啊。
在如此香艷的場景下,眼睛裡除了身下這具妙曼動人而又異常火熱的嬌軀之
外,再也容納不下任何東西了。
他的手也粗野了起來,在藍鳳凰的玉腹上面,揉來摸去,把那黃玉的肌膚,
愣是搓揉的通紅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肉棒,似乎也不再老老實實的壓在藍鳳凰
的身子下面。
他兩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雙手扣著藍鳳凰的柳腰,將她的嬌軀,狠狠的
拉向自己的胯下,一下子,臀部便和藍鳳凰的神秘三角,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大肉棒陡然漲得又粗又大,那頂端更是一片紫紅,大的就像一個雞蛋一般,
被一根灰黑色鐵棒頂在了前端。
和張勇霖的高昂相比,藍鳳凰雖然有些子低調,可她的慾火則是明顯的被張
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點點的挑撥了起來。
從開始的拒絕到主動的回吻,只不過片刻之間,她似乎就改變了對張勇霖的
看法。
可這改變一點都不突兀。
和岳靈珊她們主動的投懷送抱相比,藍鳳凰則是在張勇霖的熱情之中,迷失
了自己。
當修長的玉腿,被粗暴的分開;當凸翹的玉臀,被懸空吊起;當一根炙熱的
鐵棍在嬌嫩而泥濘的叢林中,來回搖擺;藍鳳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將
自己的大腿合攏。
張勇霖豈能讓她如意。
他的臀部來來回回的扭動著,那大肉棒猶如一根鐵棍一般,順著藍鳳凰緊夾
著的玉腿縫隙逆行而上,從玉腿的狹縫之中,直直的頂在阜部的下方,接著又沿
著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過那一縷金黃色的毛髮,在藍鳳凰的下腹,留下一道
深深的痕跡。
即將叩關入內之時,張勇霖感受到了藍鳳凰的緊張。
他上中下三路齊發,上面是火熱的唇唇觸碰,香津在兩個人的口中翻來覆去
的顛倒著,中間是大手上下翻飛,在藍鳳凰的小腹上留下深深的印記,而下面,
則不斷抽動著的屁股,用高蹺的大肉棒,來來回回的摩擦著藍鳳凰的敏感地帶,
一次次撞擊著藍鳳凰處子的心情。
這一下子,藍鳳凰有點招架不住了。
她嬌喘噓噓,在熱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柳腰胡亂的扭動著,似乎
大手的撫摸,不是讓她感受舒暢,反而讓她腰肢發癢一般;至於下身,在大肉棒
和桃源洞口的一次次摩擦中,從那嬌艷的鮮貝狹縫裡不斷地分泌出一點點晶瑩剔
透的愛水,將周圍的叢林浸潤的東倒西歪、一塌糊塗。
而在愛水的分泌,不僅沒有解決鮮貝處的瘙癢感,反而將這麻麻、癢癢的感
覺從從外到內,由表及裡的傳播開去,直接做成兩條修長的玉腿,酸軟無力,軟
趴趴的耷拉著。
「妹妹…下面癢嗎?」
看著藍鳳凰的臉由紅潤變成醬紅色,張勇霖邪邪的追問道。
其實,依他過往的經驗,豈能不知道藍鳳凰此時心中的感受呢?「啊…好癢
…」這下意識的話語,再加上藍鳳凰那迷離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
不清醒狀態。
兩情若在甜蜜時,只能是叉叉圈圈。
動情之際,要那麼多的清醒,那麼多的理智說什麼呢?「妹妹,那我進入了
?」
張勇霖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他嘴裡說著,屁股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堅硬如鐵,碩長如棍的大肉
棒,一下子緊緊的頂著了因充血而鮮艷亮麗的鮮貝。
「你進…進來吧…我…你…你要了我吧。」
藍鳳凰喃喃的說道。
環著張勇霖脖子的雙臂,也在說了這句話之後,放鬆了下來。
她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靜靜的等待著人生主要時刻的來臨。
「啊…」陰道裡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藍鳳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來,緊接
著,那一陣撕裂般的感覺又讓她眉頭緊蹙著說道:「疼…好疼…」張勇霖「啪」
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藍鳳凰的翹臀之上:「放鬆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先苦後
甜嗎?現在是疼痛了點,可等一會兒就樂翻天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張勇霖還是放慢了速度。
這大肉棒雖然不像雙手那樣,有良好的觸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經驗豐富。
大肉棒剛剛入洞那一剎那,就感覺到這陰道的與眾不同。
想王夫人的陰道,入口狹小,可進入之後,卻是別有洞天,能讓極粗極長的
大肉棒彷彿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機會。
可是,當大肉棒擠開鮮貝,探入陰道之後。
在陰道竟然極其狹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貞潔標誌的障礙,等他強
力突破障礙之後,又前進了不遠,竟然就到達了陰道根部。
張勇霖飛速的想起《情意綿綿手》上的介紹,這…這莫非是嬌花嫩蕊穴。
這種桃源洞,最大的特點是陰道既窄且淺,容易就被大肉棒探到底部,而且
由於陰道淺,很容易被大肉棒掃到癢處,女子一般先於男子達到高潮。
第101章 鳳凰淺吟穴是好穴,可惜對張勇霖這樣天賦異稟的人來說,反
倒不能盡興,因為她不堪撻伐啊。
當長槍入穴之後,大肉棒上不斷傳來鬆緊有度,張弛有節的快感,讓張勇霖
心中的慾火傾瀉了不少,整個腦子登時也清醒了許多。
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裝出不敵的樣子,就像想從藍鳳凰嘴裡
套出點有用的信息來。
可沒想到,一來藍鳳凰身體異常惹火,讓正常的男子難免有所意動;二來,
藍鳳凰伸出險境,居然孤注一擲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過迷惑住張勇霖來脫
困,可沒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兩人都是心飛魂蕩,讓兩個原本有點敵對關
係的人,竟然變得情意綿綿,「哥哥妹妹」的纏綿了起來,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
活中最原始、最銷魂的巔峰。
現在,張勇霖有點清醒了。
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壞了一個女子的清白,說張勇霖心中沒有一點點的愧疚
,那自然是假的。
不過,這點愧疚,也確實是太小了一點,以至於張勇霖很快就拋之腦後。
自從到了古代張勇霖那顆冷酷的心,陡然變得博愛起來,變得充滿了愛心,
即便是一個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體之緣,張勇霖也不會輕言拋棄,更不要說
藍鳳凰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
張勇霖的心裡七分的竊喜,如果不是還有三分的緊張感。
一聲「緣分啊」,恐怕就要脫口而出了。
為什麼張勇霖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緊張感呢?原因自然是因為任盈盈了,種種
跡象表明,任盈盈和藍鳳凰的關係頗好。
自己糊里糊塗的就把藍鳳凰給上了,萬一任盈盈知道了,那豈不是壞了自己
的計劃。
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豈不是全部化為烏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來張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沖的法子,在任
盈盈面前裝純情,擺出一副純情專一男的樣子,博得美人的芳心。
可事實證明,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隨著張勇霖就任華山掌門人,江湖上關
於張勇霖的傳聞也是越來越多,總結起來無非有二,一是風流,初出江湖就娶了
那麼多美女,不是風流是什麼?在江湖人人羨慕的情況下,自然不會給張勇霖留
下一個「風流但不下流」的辯駁機會;第二劍法好,岳不群雖然不在了,可是華
山派依舊不是好欺負的,張勇霖繼任掌門,華山派不但沒有什麼損傷,而且由於
氣劍兩宗合二為一,整體實力大增。
再過個七八年,等華山派在培養出一些新人來,五嶽劍派的掌門人,說不定
就被華山派給重新奪了回去。
這兩條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盡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
因此,張勇霖要另辟奇徑,再想新辦法。
什麼辦法呢?套用一句21世紀的話,就是實現正道和魔教的關係正常化,
維護整個武林的和諧。
要走這條路,自然要擺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後己,先天下後個人的英雄氣
概來,可是,如果讓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強凌弱的上了藍鳳凰,那自己的英雄形象
豈不是砰然崩潰了嗎?張勇霖心裡有點犯難,雖然說自己是受了藍鳳凰迷魂大法
的影響,可是,如果藍鳳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會說是自己漸入佳境的
順奸了,肯定說污蔑說自己糟蹋了她。
不行,不能讓藍鳳凰到任盈盈那裡亂說。
一個念頭,陡然從張勇霖的腦子裡劃過。
他低下頭看著燭光下,香汗淋淋,渾身透紅的藍鳳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
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裡做臥底,自己做事情也順利的多啊。
征服?怎麼征服,那當然要用槍、用手、用嘴、用腦子了。
看自己的長槍能不能勇探花穴,將裡面攪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雙手能不能
勇握高峰,將那雙峰緊扣在手,忽而成柱狀兒,忽而成餅狀;用嘴,那自然是做
口頭交流了。
用槍,那大肉棒堅硬如鐵,一望而知,就是陽剛多於溫柔;而用手,能滿足
觸覺的慾望,卻失之銷魂動魄;而用嘴,那就靈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
、磨、夾…有種種方法可供選擇。
槍、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腦子卻是靈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
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張勇霖不知不覺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藍鳳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緊皺在了一齊,紅艷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
呀呀」的呻吟了起來,在呻吟的間隙裡,還悄然訴說著:「疼…疼…」隨著大肉
棒的活塞運動,點點殷紅的鮮血,順著陰道和肉棒滴落在床上,看著似乎觸目驚
心。
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
藍鳳凰沒在意,那是因為新瓜初破,讓她暫時忘記了一切。
剛才銷魂的感覺,被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讓她恨不得將壓在身上
的這個男子給一拳打到。
她身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會是這樣的。
可是,當著痛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才明白那是多麼的難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著便宜。
張勇霖居高臨下,輕而易舉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藍鳳凰。
而這兩下有意識的扭動,更是增加了陰道裡的疼痛,讓藍鳳凰不由自主的尖
叫了兩聲,嘴裡哀求道:「疼…疼…」張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問道:「妹
妹,你那裡不順服了啊?是不是這裡?」
說著,張勇霖一雙大手輕輕的捉住前後晃動的酥胸,拇指扣著食指,輕輕的
漲的溜圓的乳珠上輕輕一彈。
異常嬌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間,彷彿有一道電流閃過,蘇蘇麻麻的感覺陡
然就傳遍了整個酥胸,將那下體的觸痛生生打斷,藍鳳凰神色一鬆,長長地出了
一口氣:「哦…」她舒適的感覺,一下子就被張勇霖捕捉到了。
張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藍鳳凰的花蕾,一雙大手順峰而下,緊緊的抓住
藍鳳凰的柳腰,雙手和臀部配合,一鬆一拉,一抽一推;看著藍鳳凰再次皺起了
眉頭,張勇霖輕輕的趴在藍鳳凰的耳邊,輕輕的將她耳邊的那縷兒青絲吹開,低
聲笑道:「妹妹。
你那裡不舒服啊。
要告訴哥哥啊,你不說,我哪裡知道啊。
要是傷了你,哥哥會心痛的。」
在這觸痛之中,藍鳳凰的思想顯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張勇霖的話,讓她彷
彿身在苦海之中,聽到救命聲音一般,無意識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裡呀?」
張勇霖邪笑著問道。
不管是再放蕩的女子,她總有著一絲羞澀之情的,至於她什麼時候才能夠表
現出來,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擊中要害。
張勇霖這麼一問,讓藍鳳凰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妙目忍不住橫了他一眼:這
個男人啊,真是討厭,他…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哪裡疼呢?藍鳳凰賭氣的不再吭聲
,可在下身陰道中作怪的大肉棒,卻老實了許多,它不再猛衝猛打,不再每次都
要一觸到底,方才罷休;它別的輕柔了起來,緩緩的插進來,慢慢的抽出去。
狹窄的溪口,被大肉棒碩熱的頂端慢慢的擠開,然後在潮濕的陰道裡,在愛
液的潤滑下,一點一點的向著花蕊前進。
緊閉的陰道,一點點被輕柔的頂開。
撕裂般的感覺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哪難以名狀的充實感。
「妹妹,順服點了嗎?」
張勇霖在藍鳳凰的耳邊說道。
他說完,一張嘴悄然將藍鳳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裡面。
溫暖的舌頭伸了過去,一前一後輕輕的舔弄著。
藍鳳凰半邊身子都酥了,一點力道都沒有。
「哥哥…好麻,好癢…」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猛然抖動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挾著雷霆之勢,斬荊披棘,突然直插入
洞,一槍中的。
「啊…」藍鳳凰尖叫一聲,不過尖叫之後,卻沒有聽到什麼哀求的聲音,她
自己反倒將手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僅僅的纏在了張勇霖的
虎腰之上。
張勇霖瞟了藍鳳凰一眼,幽篁的燭光下,藍鳳凰那微黃的面龐,不是何時已
經飛紅一片,猶如夕陽西下時天邊的火燒雲一般。
原本平直的劍眉,順著身體的前後晃動,似乎也漸漸彎曲了,那清澈的雙眸
,也半睜半瞇著,一雙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可是,在長槍來回的
抽插之中,在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之中,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變得飄忽起來,
變得迷離了起來,這眼神兒隨著心神在空中蕩來蕩去,感受著苦盡甘來的甜蜜。
小巧的瑤鼻之上,流淌著細細的汗水,偶爾反射著燭光,映出七彩,更加的
勾人心動。
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緋紅的雙唇,充滿著溫和的光澤,讓人不免向狂吻一
陣。
低頭向下看,那傲然對峙的雙峰,似乎也在抽插中來回搖晃,乳波激盪,讓
人目不暇接。
藍鳳凰顯然是動情了,那不斷上揚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漸漸加
劇了。
而在雙峰之間的溝壑,而在晃動中,時而狹長,時而寬大,穿過著溝壑,偶
爾看見那盡頭兩人結合之處,黑草亮澤,黃花嬌艷。
初生牛犢不怕虎,激情湧來不怕疼。
藍鳳凰顯然沒有什麼憶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厲,從一個高峰
滑向另一個高峰。
如果說剛才的張勇霖是主力,他主動地坐著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現在,藍鳳
凰則投入了進來。
她的玉腿不再是緊緊的纏著張勇霖的虎腰,反而撐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
,微微上斜,以利於大肉棒的進出。
101章 小船兒搖晃床第之間,快樂就孕育在那欲仙欲死的飄飄然之中,
一陣抽插之中,歡快的大叫幾聲:「噢…yes…真的他媽的爽。」
在抽插之後,一邊攬著那滾燙而顫抖的嬌軀,一邊舒適的抽上幾口事後煙。
拋棄一切的煩惱,讓整個身心徹底的放鬆開來,回味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可這種歡樂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慾望發洩的基礎之上。
真的男人是不屑這麼做的。
在自己舒暢的同時,讓女人也能體會到床第之歡的樂趣,讓女人也能真切的
體會到那高潮迭起的瘋狂與舒適,這才是真男人應該做的。
而要達到這樣的要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認為前戲應該做足的也好,還是覺得事後應該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點很
關鍵,那就是持久。
「人稱小旋風,做事不到三秒鐘」是永遠無法讓女人體會到身在雲海,如沐
春風般的飄飄欲仙感的。
可「持久」是需要技術的,就算是天賦異稟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
是很難達到「持久」的。
而這持久的技術,有一個最常用的則是,分散注意力。
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當大肉棒硬如鐵棒,勃如怒蛙,在抽插之中,不斷地摩擦到頂端、肉棒,很
容易就勾起那情慾下暗藏著的乳白色男精來。
讓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噴發一般,激昂高調的噴射出來,將那炙熱乳白色岩
漿直直的射入那孕育著生命起源的神秘洞穴之內。
讓通過大肉棒和自己連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熱的氣息。
這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在這種衝動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瀉如注,丟盔卸
甲,留下一個「銀槍蠟樣頭」的諷刺。
當大肉棒忍無可忍之時,想想別的東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沒什麼關係的東西
,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噴薄而出的激情。
就像一場及時雨一樣,讓大肉棒自動的降一降溫度,那噴射的感覺也自然會
消退一些。
現在的張勇霖用的就是這招。
藍鳳凰勾魂的呻吟,嬌軀玲瓏有致的蛇舞,小嘴濕滑的親吻,吐氣如蘭的氣
息,雙峰柔嫩的觸覺,乳珠略帶奶香的芬芳…在這諸般銷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張
勇霖連平時十分之一的功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就差點忍不住噴發而出了。
可是,張勇霖一來身經百戰,經驗十足;二來,他修煉《情意綿綿手》有成
,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層樓,讓他可以再危急時刻懸崖勒馬。
征服女人,靠的當然是魅力了,而對於處子來說,初夜的雄壯身姿,更是讓
女人記憶猶新。
要把藍鳳凰拉過來,讓這個毒女子對自己死心塌地。
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風,也是很有影響力的。
親吻是從嘴開始,撫摸是從胸開始,而征服則是應該從陰道開始。
轉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傚法子,如果「轉移注意力」的同時,還能讓刺
激到對手,那更是難得的妙計,少有的機會。
而現在,張勇霖就得到了這麼一個機會。
他趴在藍鳳凰身邊,一邊輕輕的咬弄著藍鳳凰的耳垂,一邊輕笑道:「妹妹
,你…你怎麼把屁股給蹺起來了。
真是瞭解我啊,不對…應該是,咱們倆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啊,我剛剛還在
想這麼插來插去的,你會不會不舒服。
可是,你立刻就改變了姿勢。
從這個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藍鳳凰大窘。
在「撲滋撲滋」的抽插聲中,藍鳳凰早就魂飛天外,她不斷地呻吟著,肥膩
的屁股早就開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張勇霖的有力的衝擊,以便讓那火熱的大肉棒
,能夠順利的直搗黃龍,讓大肉棒的頂端能夠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之上。
在這種有點子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藍鳳凰的一切活動似乎都是潛意識的,而
這潛意識,顯然還是低級的,不能夠分別出來這樣做和那樣做的得失情況。
它只會下意識的追求快感,於是,藍鳳凰雙腳撐地,讓屁股翹起,整個陰道
向下成三十度銳角,更加有利於大肉棒的進出。
藍鳳凰本想羞澀的回瞪一眼張勇霖,可是這個姿勢卻是太利於大肉棒的抽查
活動了,原先的緩慢行動,一下子加快了頻率,一下接著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肉
棒迅速的在陰道裡面出入,和緊湊的陰道肉壁密切的摩擦著,而大肉棒的頂端每
次都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陰道裡傳遍全身,讓她真個身子沒
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是,這四肢百骸雖然沒有力氣,卻是一場的舒服,還想身
處在雲端一般,遨遊雲海,飄飄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點…」藍鳳凰旖旎的說道。
她一邊說,整個人似乎也興奮了起來,更加瘋狂的挺動著雪臀,那豐滿飽脹
的雙峰也似乎隨著這句話而興奮地漲大了不少,紫紅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猶如一
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團渦雪之上。
她忘我的尖叫道:「啊…啊…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厲害了
…」沒有人能在美女的誇耀之下無動於衷,即便是修煉了情意綿綿手的張勇霖也
不例外,聽到藍鳳凰發自內心的呻吟,刺激的張勇霖更加幸福了起來,進進出出
異常繁忙的大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不少。
在這激情之中,張勇霖似乎也忘記了藍鳳凰嬌嫩的陰道,整個人陡然兇猛的
抽插起來,有時還用力的將大肉棒插入陰道的深處,然後運氣情意綿綿手,讓硬
若鋼鐵的肉棒,忽然彎曲了起來,狹窄的陰道一下子變形了,陰道肉壁又麻又癢
、又酸又酥,種種感覺直入腦海,讓她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連呼舒服的藍鳳凰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張勇霖的肩膀上
面,想趁機發洩自己心中的快意,於此同時,她還將自己的雪臀主動地迎合上去
,讓陰道內壁緊緊的夾裹著大肉棒,抽插之間連一絲絲的空隙都沒有。
她忘情的浪叫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頂死我了…」「什麼叫『頂』,
應該說『插』才對…」張勇霖糾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藍鳳凰的懶覺生和「啪啪」的叫
合生充斥了整個房間,藍鳳凰興奮地迎合著,香汗淋淋、嬌噓喘喘。
一陣陣快感注入心田,讓十八年來一直空蕩蕩的內心,陡然充塞了起來。
生活在她的眼裡還想一下子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她似乎有些子後悔,後悔
自己浪費了青春。
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麼用,數十年後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
生活中如果能有一個像張勇霖這樣的人,陪著自己,豈不是美妙的緊嗎?接
著藍鳳凰走神的機會,張勇霖身子一晃,把插入陰道中的大肉棒旋轉了一個角度
,狠狠的摩擦著陰道和花心。
陣陣酥麻直入心脾,於此同時張勇霖一雙手不斷揉弄著女子的酥胸,這又麻
又脹的混合感覺,讓藍鳳凰不由的高聲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
……被你……被你頂的……好舒服……頂……頂到花心了」藍鳳凰瘋狂的抬起雪
臀加速向上,細腰扭的好似要斷了,死命的擺動。
張勇霖將大肉棒「撲滋!撲滋!!」
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後,藍鳳凰突然將陰戶緊緊包裹住肉棒,身體一
陣顫抖,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一股股的黏黏的陰精洩了出來,澆在大肉棒的
頂端,陰道裡一夾一咬的收縮著,藍鳳凰在呻吟之後,洩了。
顯然張勇霖並沒有就此收兵的打算。
他抱起藍鳳凰,讓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聳起,一雙大手從背後
在藍鳳凰的雙乳上捏弄了一會之後,在那渾圓的香肥的雪臀上慢慢分開臀肉,把
大肉棒對準那仍然洞口大開淫水直流的陰穴用力的插了進去。
他雙手按住雪臀,下體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
都深深的插入,大肉棒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撞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癢,樂的藍鳳
凰向後極力的聳動著雪臀,使得大肉棒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發出一連的顫抖,
淫水也一陣陣的猛流,那種酸癢、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藍鳳凰的慾望提升到了頂
點,她左擺右搖,嘴裡浪叫狂喊個不停:「啊……美……美……死了……那裡…
…被你插壞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後……妹子……的那裡
……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聽著藍鳳凰的浪叫,張勇霖抽插的
更加劇烈,越發凶狠,大肉棒狠狠的抽送,把藍鳳凰撞的向前猛撲,爽的藍鳳凰
雙手抓住床單用力的撕揉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前後、左右的晃動,劃出美麗的
弧線,乳頭脹脹的挺立,嬌軀上下都興奮不已,欲仙欲死,她瘋狂地擺動雪臀迎
合淫水洶湧而出,弄的兩人胯間全都濕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
藍鳳凰樂的浪叫:「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
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要洩了……哦……」張勇霖只覺得藍鳳凰的
子宮一陣蠕動,陰道用力的收縮,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覺湧
上藍鳳凰的心頭,她不要命的挺動著,熱流從子宮裡洶湧而發,全身酥軟的向前
趴去,張勇霖用力拉住,大肉棒仍在凶狠的抽插,把藍鳳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高
潮的顛峰。
洩的藍鳳凰四肢無力,只有張大了嘴喘著粗氣。
張勇霖仍在猛抽猛插,大起大落突然他瘋狂的頂了幾下,伏在藍鳳凰身上,
大肉棒一脹一脹的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了藍鳳凰的子宮裡…第102章 鐵杵下
的逼問當最後幾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藍鳳凰的體內,而藍鳳凰則早已洩的是一塌
糊塗。
整個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裡微微的顫抖著身子,原本深深扣著張勇霖脖子的芊
芊細手也鬆弛了下來,整個人在高潮中歸於平靜,俏臉上閃出片片絳紅,迷離的
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覺中,從那狹長的睫毛裡閃現的眼神也全然是滿足的神
態。
藍鳳凰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抱裡,將嬌艷如花的臻首伏在張勇霖
的胸膛上。
大肉棒雖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囂張了一回。
可畢竟是天賦異稟,雖然洩了,一時之間也沒有軟下來。
而女子高潮的時間向來要比男人長上一些。
陰道裡濕滑的肉壁,也在高潮的餘韻中,輕輕的顫抖著,浸泡在這個柔潤的
腔體裡的大肉棒,難得的享受著全面的愛撫,猶如有一支小手在輕輕的撫摸著,
又好像有一個靈巧的舌頭在盡心盡力的舔弄著。
在這張弛有度之中,大肉棒得到了極大滿足和刺激,在即將軟下去的時候,
又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了起來。
大肉棒這麼一抖擻精神,那收縮的陰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撐開了。
藍鳳凰有點膽寒的嬌呼了一聲:「它…它怎麼又…」藍鳳凰雖是處子戰,開
天闢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場,可是,由於受到出身環境的熏陶,即便
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實踐上雖然幾乎於零,可是理論上卻是面面俱到。
在她的意識裡,男人發洩了之後,就只能軟下去,一時半會兒是絕對硬不起
來的,可是,張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擻了起來。
雖然高潮的感覺是美妙的,猶如身處雲端一般,在飄飄忽忽在欲仙欲死,可
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戰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
在高潮之中,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一樣,可是高潮過後,那下體的腫脹、撕裂
感覺漸漸壓過高潮的感覺。
張勇霖卻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動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陰道裡面轉
了一轉,龜頭下粗大的圓環,毫不客氣的摩擦起那緊皺著的肉壁。
雖然在龜頭和陰道之間,有著一層軟軟的愛液做潤滑,可是,我們都知道摩
擦力的大小,不僅僅和摩擦係數關係,還和兩者之間的相互左右力有關係。
龜頭漲大了,和陰道則在收縮中,這兩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變大了。
因此,他這麼一轉,有摩擦產生的那一陣陣酸麻觸痛的感覺再一次由陰道傳
遍了全身。
身體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腦子裡卻是酸脹疼痛的感覺,藍鳳
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厲害啊…妹子…妹子有點吃不消了…你
…你饒了我好嗎?」
「嘿嘿嘿,還不是你勾起的火,本來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裡一
抽一抽的,它怎麼會又精神起來呢?你可要負責的啊!」
張勇霖淫笑道。
他似乎又想起藍鳳凰在他胯下婉轉求歡的場景來。
藍鳳凰神情一滯,一來是因為張勇霖的故意刁難,二來,她又感覺到陰道裡
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
她是極聰明的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似乎是充滿了挑撥的意味。
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撻伐了,要不
…要不…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吧…妹妹幫你…幫你洩了那火…」看著藍鳳凰性感的
紅唇一張一合的,張勇霖心頭一跳,問道:「那你…你準備用什麼幫我洩火啊?
」
藍鳳凰盯了張勇霖一眼,這個男子嘴上似乎說的輕飄飄的,可是一雙眼睛卻
死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讓自己用…吹簫嗎?藍鳳凰可是一教之主
,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下,怎麼肯吹…吹那個蕭啊。
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張勇霖的虎腰上輕輕一掐:「我…我用手吧。」
張勇霖扭了扭腰,一臉的疼痛表情:「你手勁兒這麼大,我可是不敢讓你捏
的。
這萬一要是捏壞了,你不是要後悔一輩子啊?「藍鳳凰自然明白張勇霖的意
思,她笑著輕啐了一口,正要說話。
張勇霖卻說道:「要不這樣吧,也不讓你幫我瀉火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咱們說說話,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軟下去了。
這叫做不戰而軟人之槍啊。」
「咯咯咯,那你問吧。」
藍鳳凰嬌笑道。
「嗯,第一個問題,你怎麼會來到洛陽呢?」
「嘿嘿,這個問題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過咱們…也不算外人了,告訴你
也無妨。
我來中原是送聖姑的。
不過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送她回來。
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誰的地盤吧?」
張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輩出,最強大的兩個門派當屬少林和嵩山派了
。
不過,少林向來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門下弟子也多
,莫說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
要說這影響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絕對是前兩位的。」
藍鳳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稱,雖然少林高手如雲,可它的威
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卻很少建立在『威』上面。
這麼一來,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說這地盤嗎?嵩山派在河南卻是實力強
大的。」
張勇霖早就猜到藍鳳凰想說的是嵩山派。
少林方正大師為人和善,心裡恐怕沒有什麼地盤的觀念,這河南被嵩山派得
了去,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少林對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
就像兩個富人一樣,一個富人喜歡與顯示和積累自己的財富,而另一個富人
則喜歡投身於慈善事業,讓這兩個人在一起談論房地產是多麼的重要,兩人的觀
點肯定是不同的。
藍鳳凰也不再賣關子了,她笑道:「其實,我們來洛陽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
聽說,最近嵩山派有一個大舉動。
你是知道的,我們神教和五嶽…」藍鳳凰本想說和五嶽劍派,可是這張勇霖
出身衡山派,卻又做了華山掌門人,五嶽劍派中,他自己就佔了兩派,當下趕緊
轉口道:「我們神教向來和嵩山派不和,所以,聖姑帶領我們一同來洛陽查看查
看。」
嵩山派左冷禪的行動,也是張勇霖日夜關注的問題。
當下,張勇霖好奇的問道:「嵩山派有什麼大的活動啊?」
「我們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對洛陽金刀王家不利!」
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一愣,說左冷禪勾結洛陽王(真的洛陽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
或者說左冷禪勾結洛陽官府,甚至,左冷禪準備在洛陽納個小妾,張勇霖都不會
覺得吃驚。
可是左冷禪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這…這可從何說起啊第103章 愛撫
下的詢問「啪…」張勇霖用攬著藍鳳凰嬌軀的右手,輕輕的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
下,笑著說道:「說話可要負責任啊。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辱罵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啊。
再說,我可是五嶽劍派中人,而且還是堂堂的華山掌門人,你卻是魔教中人
,這於情於理,我也應該站在嵩山派一邊。」
那依偎在懷中的嬌軀明顯一怔,就連那吐氣如蘭的呼吸也似乎頓了一頓。
片刻之後,藍鳳凰抬起頭來,猶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視了
一會兒張勇霖,忽的,藍鳳凰嘴角一瞧,瑤鼻輕哼一聲:「你愛信不信。
我們聖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們五嶽劍派有矛盾,也會光明正大的,
卻不會搞什麼下三濫的手法。」
張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說,既然你們行得正坐得端,為什麼還要用迷藥將我
擒來啊。
不過,他見藍鳳凰似乎有些動怒,話到了嘴邊,卻有換了詞:「不過,那都
是過去時了。
現在的情況可大不一樣啊。
畢竟,咱們倆已經有了合體之緣。」
說著,張勇霖輕輕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裡淡紫色乳珠。
藍鳳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這人看起來是個光明正大
的漢子,卻沒想到也是左冷禪那樣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傢伙。
這一下胸襲,讓張勇霖抓了個正著。
藍鳳凰嬌呼一聲,身子卻不怎麼反抗,只是橫了一眼張勇霖。
卻見張勇霖一臉促狹的笑容,自細細品味了一下這男子剛才的話,藍鳳凰的
心登時寬了不少,她俏臉含紅,忍不住握起素拳,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嫵媚的
聲音驟然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你真壞,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擔心了一陣。」
「要說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不過,這重要有真憑實據才行。
且不說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頗為顯赫,但說左冷禪,他不僅
僅是五嶽劍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應的人物。
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沒有確鑿的正確,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
張勇霖慎重的說道。
藍鳳凰歎了口氣:「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俠義之道』嗎?左冷禪要做這樣違
背俠義之道的事情,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藍鳳凰說著,身子卻微微顫動了起來:「你…你討厭了,我們…我們不是再
談正事的嗎?你…你別亂摸啊。」
原來張勇霖趁藍鳳凰說話的時間,竟然伸出手來在藍鳳凰光滑的玉背上輕輕
的撫摸起來。
張勇霖的手,雖然不像多年勞作之人那樣,長滿了繭子,可是這男子的手,
畢竟粗糙了些。
摸在這猶如上好湖絲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張勇霖的感覺是潤滑到了極點,
爽快到了極點,可是,藍鳳凰的感覺卻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膚,猶如一
個小小的毛刷子一樣,輕輕的在自己的後背上,蕩來蕩去。
如果後背發癢,那讓張勇霖來撫摸兩下,估計還能止癢,可是,藍鳳凰的後
背本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異狀的,可在張勇霖的撫摸下,竟然覺得後背漸漸瘙癢
了起來,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可藍鳳凰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心態,張勇霖的大手突然轉移了方向,從
後面轉移到了前面,從平原轉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著了藍鳳凰胸前那傲岸的
雪團。
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氣爽;捏一捏,單峰傲立;壓一壓,彈性
如簧。
張勇霖得到了觸覺上的滿足,視覺上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饕餮大宴。
可是藍鳳凰漸漸變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終於情不自禁的打亂了原來的話
語。
張勇霖聽到藍鳳凰的嬌嗲聲,反而笑道:「你說來龍去脈,那是正事。
我在享受男女之歡,那也是正事啊。
孟子不還曾將說過『食色性也』嘛。
聖人都說男女之事乃是天經地義的,這難道還不算是正事嗎?」
「那…那你…」藍鳳凰紅著臉說道:「你…你這樣弄,我沒法子說呀。」
「呵呵,我…」張勇霖正要說話,臉色一沉,他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
,輕聲道:「噓…」藍鳳凰會意,立刻屏住了呼吸。
就聽船外風聲、水聲之中,似乎夾雜著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明晰
了起來。
來者顯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
聽腳步聲音,顯出來者頗為高明的輕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腳步聲有些雜
亂,顯然不止來了一個人。
藍鳳凰正要高聲喝問來者何人。
就聽有人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個船上竟然掛著一個畫著
女人腳的旗子。
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麼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麼知道那旗子上畫的是女人腳呢?為什麼就不能使男人腳啊!
」
「三哥,你看腳丫子那麼小,肯定是女人的腳了。
如果是個大老爺們,那腳怎麼可能那麼小呢?二哥,你說我說的對吧」「錯
了,什麼女人腳、男人腳的。
我看是個小孩的腳,也只有小孩的腳,是那個樣子的!」
「不對,小孩子的腳,要比這個腳要小。
我們去年在山西見到的那個滿月的小孩,腳筆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說的那是滿月小孩的腳,我說的這卻是七八歲小孩的腳,這肯定
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歲,為什麼是七八歲,難道就不能是五六歲嘛。」
五六個人嘰嘰喳喳的炒作一團,藍鳳凰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亂七八糟的
,這究竟是些什麼人啊?」
自從這些人來了之後,張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們究竟是誰,這是聽藍鳳凰的
話,腦子裡突然一亮,「亂七八糟的」,這…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們怎麼來到
了洛陽呢?兩人正在思索間,就聽桃谷六仙中一人說道:「管他男人腳、女人腳
的,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其中一人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頭。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傳入我們五毒教的大船!」
船頭上一個侍女高聲喝道。
「你們是五毒教?」
五個正在爭論的,還有那個提前躍上船頭的人,齊聲問道。
言語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終於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緊接著眼前人影一晃,剛才還在岸邊的一個老頭,轉
眼之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著了自己的手腕。
沒想到這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伙,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個人卻不管這侍女的詫異,再一次齊聲問道:「那個人在你們五毒教嗎?
他在哪?快讓他出來?」
作者:
hao680809
時間:
2010-10-12 00:24
超長篇~~讚啦
感謝大大分享!! 好看!
作者:
17959
時間:
2010-10-12 02:31
超長編, 不過尚待下集. 先收下再看.
謝謝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0-10-12 19:33
http://down.gougou.com/down?cid= ... EE2877753C4F6B09284
可以到网上这下载电子书和TXT的,到156章了,呵呵,我刚去下来看的,下电子书看起来字体大,舒服些,辛苦楼主转载啊!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6:52
第102章
鐵杵下的逼問當最後幾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藍鳳凰的體内,而藍鳳凰則早已
洩的是一塌糊塗。
整個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裏微微的顫抖着身子,原本深深扣着張勇霖脖子的芊
芊細手也松弛了下來,整個人在高潮中歸于平靜,俏臉上閃出片片绛紅,迷離的
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覺中,從那狹長的睫毛裏閃現的眼神也全然是滿足的神
态。
藍鳳凰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抱裏,将嬌豔如花的臻首伏在張勇霖
的胸膛上。
大肉棒雖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嚣張了一回。
可畢竟是天賦異禀,雖然洩了,一時之間也沒有軟下來。
而女子高潮的時間向來要比男人長上一些。
陰道裏濕滑的肉壁,也在高潮的餘韻中,輕輕的顫抖着,浸泡在這個柔潤的
腔體裏的大肉棒,難得的享受着全面的愛撫,猶如有一支小手在輕輕的撫摸着,
又好像有一個靈巧的舌頭在盡心盡力的舔弄着。
在這張弛有度之中,大肉棒得到了極大滿足和刺激,在即将軟下去的時候,
又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了起來。
大肉棒這麽一抖擻精神,那收縮的陰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撐開了。
藍鳳凰有點膽寒的嬌呼了一聲:「它……它怎麽又……”藍鳳凰雖是處子戰
,開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場,可是,由于受到出身環境的熏陶,
即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實踐上雖然幾乎于零,可是理論上卻是面面俱
到。
在她的意識裏,男人發洩了之後,就隻能軟下去,一時半會兒是絕對硬不起
來的,可是,張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擻了起來。
雖然高潮的感覺是美妙的,猶如身處雲端一般,在飄飄忽忽在欲仙欲死,可
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戰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
在高潮之中,她還不覺得有什麽一樣,可是高潮過後,那下體的腫脹、撕裂
感覺漸漸壓過高潮的感覺。
張勇霖卻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動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陰道裏面轉
了一轉,龜頭下粗大的圓環,毫不客氣的摩擦起那緊皺着的肉壁。
雖然在龜頭和陰道之間,有着一層軟軟的愛液做潤滑,可是,我們都知道摩
擦力的大小,不僅僅和摩擦系數關系,還和兩者之間的相互左右力有關系。
龜頭漲大了,和陰道則在收縮中,這兩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變大了。
因此,他這麽一轉,有摩擦産生的那一陣陣酸麻觸痛的感覺再一次由陰道傳
遍了全身。
身體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腦子裏卻是酸脹疼痛的感覺,藍鳳
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厲害啊……妹子……妹子有點吃不消
了……你……你饒了我好嗎?」
“嘿嘿嘿,還不是你勾起的火,本來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裏
一抽一抽的,它怎麽會又精神起來呢?你可要負責的啊!」
張勇霖淫笑道。
他似乎又想起藍鳳凰在他胯下婉轉求歡的場景來。
藍鳳凰神情一滞,一來是因爲張勇霖的故意刁難,二來,她又感覺到陰道裏
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
她是極聰明的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似乎是充滿了挑撥的意味。
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撻伐了,要
不……要不……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吧……妹妹幫你……幫你洩了那火……”看着
藍鳳凰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的,張勇霖心頭一跳,問道:「那你……你準備用什
麽幫我洩火啊?」
藍鳳凰盯了張勇霖一眼,這個男子嘴上似乎說的輕飄飄的,可是一雙眼睛卻
死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讓自己用……吹箫嗎?藍鳳凰可是一教之
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下,怎麽肯吹……吹那個蕭啊。
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張勇霖的虎腰上輕輕一掐:「我……我用手吧。」
張勇霖扭了扭腰,一臉的疼痛表情:「你手勁兒這麽大,我可是不敢讓你捏
的。
這萬一要是捏壞了,你不是要後悔一輩子啊?」
藍鳳凰自然明白張勇霖的意思,她笑着輕啐了一口,正要說話。
張勇霖卻說道:「要不這樣吧,也不讓你幫我瀉火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咱們說說話,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軟下去了。
這叫做不戰而軟人之槍啊。」
“咯咯咯,那你問吧。」
藍鳳凰嬌笑道。
“恩,第一個問題,你怎麽會來到洛陽呢?」
“嘿嘿,這個問題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過咱們……也不算外人了,告訴
你也無妨。
我來中原是送聖姑的。
不過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送她回來。
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誰的地盤吧?」
張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輩出,最強大的兩個門派當屬少林和嵩山派了
。
不過,少林向來都是武林的泰山北鬥,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門下弟子也多
,莫說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
要說這影響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絕對是前兩位的。」
藍鳳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稱,雖然少林高手如雲,可它的威
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卻很少建立在‘威’上面。
這麽一來,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說這地盤嗎?嵩山派在河南卻是實力強
大的。」
張勇霖早就猜到藍鳳凰想說的是嵩山派。
少林方正大師爲人和善,心裏恐怕沒有什麽地盤的觀念,這河南被嵩山派得
了去,也不算什麽大事,畢竟少林對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
就像兩個富人一樣,一個富人喜歡與顯示和積累自己的财富,而另一個富人
則喜歡投身于慈善事業,讓這兩個人在一起談論房地産是多麽的重要,兩人的觀
點肯定是不同的。
藍鳳凰也不再賣關子了,她笑道:「其實,我們來洛陽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
聽說,最近嵩山派有一個大舉動。
你是知道的,我們神教和五嶽……”藍鳳凰本想說和五嶽劍派,可是這張勇
霖出身衡山派,卻又做了華山掌門人,五嶽劍派中,他自己就占了兩派,當下趕
緊轉口道:「我們神教向來和嵩山派不和,所以,聖姑帶領我們一同來洛陽查看
查看。」
嵩山派左冷禅的行動,也是張勇霖日夜關注的問題。
當下,張勇霖好奇的問道:「嵩山派有什麽大的活動啊?」
“我們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對洛陽金刀王家不利!」
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一愣,說左冷禅勾結洛陽王(真的洛陽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
或者說左冷禅勾結洛陽官府,甚至,左冷禅準備在洛陽納個小妾,張勇霖都不會
覺得吃驚。
可是左冷禅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這……這可從何說起啊。
第103章
愛撫下的詢問“啪……”張勇霖用攬着藍鳳凰嬌軀的右手,輕輕的在她的雪
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說話可要負責任啊。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辱罵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啊。
再說,我可是五嶽劍派中人,而且還是堂堂的華山掌門人,你卻是魔教中人
,這于情于理,我也應該站在嵩山派一邊。」
那依偎在懷中的嬌軀明顯一怔,就連那吐氣如蘭的呼吸也似乎頓了一頓。
片刻之後,藍鳳凰擡起頭來,猶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視了
一會兒張勇霖,忽的,藍鳳凰嘴角一瞧,瑤鼻輕哼一聲:「你愛信不信。
我們聖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們五嶽劍派有矛盾,也會光明正大的,
卻不會搞什麽下三濫的手法。」
張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說,既然你們行得正坐得端,爲什麽還要用迷藥将我
擒來啊。
不過,他見藍鳳凰似乎有些動怒,話到了嘴邊,卻有換了詞:「不過,那都
是過去時了。
現在的情況可大不一樣啊。
畢竟,咱們倆已經有了合體之緣。」
說着,張勇霖輕輕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裏淡紫色乳珠。
藍鳳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這人看起來是個光明正大
的漢子,卻沒想到也是左冷禅那樣明裏一套,暗裏一套的家夥。
這一下胸襲,讓張勇霖抓了個正着。
藍鳳凰嬌呼一聲,身子卻不怎麽反抗,隻是橫了一眼張勇霖。
卻見張勇霖一臉促狹的笑容,自細細品味了一下這男子剛才的話,藍鳳凰的
心登時寬了不少,她俏臉含紅,忍不住握起素拳,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妩媚的
聲音驟然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你真壞,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擔心了一陣。
」
“要說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不過,這重要有真憑實據才行。
且不說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頗爲顯赫,但說左冷禅,他不僅
僅是五嶽劍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應的人物。
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沒有确鑿的正确,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
張勇霖慎重的說道。
藍鳳凰歎了口氣:「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俠義之道’嗎?左冷禅要做這樣違
背俠義之道的事情,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藍鳳凰說着,身子卻微微顫動了起來:「你……你讨厭了,我們……我們不
是再談正事的嗎?你……你别亂摸啊。」
原來張勇霖趁藍鳳凰說話的時間,竟然伸出手來在藍鳳凰光滑的玉背上輕輕
的撫摸起來。
張勇霖的手,雖然不像多年勞作之人那樣,長滿了繭子,可是這男子的手,
畢竟粗糙了些。
摸在這猶如上好湖絲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張勇霖的感覺是潤滑到了極點,
爽快到了極點,可是,藍鳳凰的感覺卻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膚,猶如一
個小小的毛刷子一樣,輕輕的在自己的後背上,蕩來蕩去。
如果後背發癢,那讓張勇霖來撫摸兩下,估計還能止癢,可是,藍鳳凰的後
背本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異狀的,可在張勇霖的撫摸下,竟然覺得後背漸漸瘙癢
了起來,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可藍鳳凰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心态,張勇霖的大手突然轉移了方向,從
後面轉移到了前面,從平原轉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着了藍鳳凰胸前那傲岸的
雪團。
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氣爽;捏一捏,單峰傲立;壓一壓,彈性
如簧。
張勇霖得到了觸覺上的滿足,視覺上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饕餮大宴。
可是藍鳳凰漸漸變得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終于情不自禁的打亂了原來的話
語。
張勇霖聽到藍鳳凰的嬌嗲聲,反而笑道:「你說來龍去脈,那是正事。
我在享受男女之歡,那也是正事啊。
孟子不還曾将說過‘食色性也’嘛。
聖人都說男女之事乃是天經地義的,這難道還不算是正事嗎?」
“那……那你……”藍鳳凰紅着臉說道:「你……你這樣弄,我沒法子說呀
。」
“呵呵,我……”張勇霖正要說話,臉色一沉,他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
邊,輕聲道:「噓……”藍鳳凰會意,立刻屏住了呼吸。
就聽船外風聲、水聲之中,似乎夾雜着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明晰
了起來。
來者顯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
聽腳步聲音,顯出來者頗爲高明的輕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腳步聲有些雜
亂,顯然不止來了一個人。
藍鳳凰正要高聲喝問來者何人。
就聽有人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個船上竟然挂着一個畫着
女人腳的旗子。
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麽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麽知道那旗子上畫的是女人腳呢?爲什麽就不能使男人腳啊!
」
“三哥,你看腳丫子那麽小,肯定是女人的腳了。
如果是個大老爺們,那腳怎麽可能那麽小呢?二哥,你說我說的對吧”“錯
了,什麽女人腳、男人腳的。
我看是個小孩的腳,也隻有小孩的腳,是那個樣子的!」
“不對,小孩子的腳,要比這個腳要小。
我們去年在山西見到的那個滿月的小孩,腳筆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說的那是滿月小孩的腳,我說的這卻是七八歲小孩的腳,這肯定
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歲,爲什麽是七八歲,難道就不能是五六歲嘛。」
五六個人叽叽喳喳的炒作一團,藍鳳凰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亂七八糟的
,這究竟是些什麽人啊?」
自從這些人來了之後,張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們究竟是誰,這是聽藍鳳凰的
話,腦子裏突然一亮,“亂七八糟的”,這……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們怎麽來
到了洛陽呢?兩人正在思索間,就聽桃谷六仙中一人說道:「管他男人腳、女人
腳的,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說着其中一人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頭。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膽敢傳入我們五毒教的大船!」
船頭上一個侍女高聲喝道。
“你們是五毒教?」
五個正在争論的,還有那個提前躍上船頭的人,齊聲問道。
言語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終于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緊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剛才還在岸邊的一個老頭,轉
眼之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着了自己的手腕。
沒想到這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個人卻不管這侍女的詫異,再一次齊聲問道:「那個人在你們五毒教嗎?
他在哪?快讓他出來?」
第104章
哄騙如果是六個小孩,圍着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叫做“可愛”;如
果是六個青年人,圍着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就做“想愛就愛”;如果是
六個中年人圍着一個妙齡女子,急切的問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絕對是六個“怪叔叔」。
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無疑就是那“怪叔叔」。
這怪叔叔,不僅一個個長得怪異;功夫怪異,這問題也是怪異的。
絕非一般人能問得出來。
那人?哪個人啊?誰知道那人是誰啊?莫非是自己想錯了,這那人其實是姓
“那”名“人”,綜合起來,名字就叫“那人」。
這麽有創意的一個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給起得。
一個人怪也就算了,六個人一齊怪異,這種幾率還是比較小的,于是,侍女
不耐中又有點恐懼的說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爲這麽回答,這個問題就告一段落了。
沒想到這六個人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哪那人去那裏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門簾一挑,一個青年男子從船廳走了出來。
正是張勇霖。
張勇霖沖着六人,拱手說道:「六位大俠,莫非就是名滿江湖,俠氣沖霄的
桃谷六仙嗎?失敬失敬!」
這六人見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滿,見從船廳裏又走出來一個男子。
正想抓了這男子,細細拷問。
沒曾想,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綽号,言語之中還大有恭維之意,桃谷
六仙大喜過望。
這麽有眼光、有見識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時之間,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來意。
一齊湧到張勇霖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你……你怎麽知道我們的大名
的。」
張勇霖笑了:「在下久聞桃谷六仙的大名。
簡直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隻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張勇霖這話說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貫耳,又怎會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
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樣,那自然是家喻戶曉的,可是單獨拉一個人出來,大家也
都認識這個是張學友,那個是劉德華。
可是,桃谷六仙一聽張勇霖說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又是俠義沖霄、天下
聞名,一個個心花怒放,争先恐後的介紹了一遍。
這六人果然是有着桃谷六仙雅号的桃根仙、桃幹仙、桃枝仙、桃葉仙、桃實
仙、桃花仙。
這六人自我介紹完了之後,一個個盯視着張勇霖,似乎盼望着從他嘴裏聽到
些什麽一樣。
張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聽的很,妙極、妙極,要是我也有這樣
美麗動聽的名字,那可要高興死了。」
桃谷六仙無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隻覺張勇霖實是天下第一好人。
張勇霖話鋒一轉:「不知道六位大俠深夜來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尋什麽人嗎
?不知此人姓氏命誰,值得六位大俠夙夜來找呢?」
“我們要找的人,也沒什麽……”桃花仙的話還沒有說話,身邊的桃枝仙、
桃葉仙,一個人抓着他雙手,一個人捂着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講下去。
卻見桃根仙搖頭晃腦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們要找的這人,
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當然比起我們的名聲還是小了一點。
他就是華山派掌門人張勇霖。」
張勇霖一愣,自己和這六個人素昧平生的,他們找自己做什麽?他躊躇着說
道:「六位大俠都是譽滿江湖、義薄雲天的大英雄大豪傑,乃是江湖中的前輩高
人;這張勇霖雖然出道不久,可我聽說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漢子,對六位向來也
是仰慕不已。
可六位大英雄,找這麽一個頗有俠名的後輩,不知道是爲了什麽?」
“什麽他對我們很仰慕?」
桃幹仙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自然了。」
張勇霖說道。
桃谷六仙,雖然腦子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是爲人還算不錯,華山派缺乏高手
,要是能把這幾個人給忽悠進華山,或者,把這幾個人給拴在華山一邊,華山在
江湖中的安全系數,無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說道:「那……那個誰誰誰,不是說張勇霖很看
不起我們嗎?還說要掃平我們桃花谷,把我們桃谷六仙變成桃谷六鬼啊!所以,
所以……”沒等桃花仙說完,張勇霖就接過來說道:「所以六位大俠就過來看看
,到底是不是這樣的?明智,明智啊!」
張勇霖連聲稱贊道。
如果讓桃花仙老實巴交的說出“所以我們要來收拾張勇霖”,等會再自圓其
說就麻煩了。
張勇霖說道:「不知道六位大俠,是在什麽地方,什麽情況下,聽到這句話
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陽城南,在一個酒肆裏,一個身穿醬紫色短衫,頭戴鬥
笠的家夥,覺得我們話太……”桃花仙還沒說完。
其餘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詫異的看了五個哥哥一樣,繼續道:「又見我們長的太……”“太英
俊。」
五人補充道。
“于是,走過來要和我們……”“要請教我們功夫。」
五人再次補充道。
張勇霖心裏明鏡似地,那人肯定是因爲桃谷六仙說話亂七八糟的,長相又有
損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訓一下六人。
張勇霖笑道:「于是,六位大俠就輕而易舉的将這人拿下,可這人卻說什麽
六位名不副實,有個叫張勇霖,對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氣。
所以,六位大俠本着教導晚輩的精神,想找着張勇霖嗎?」
“對……你說的太對了。
就是這個樣子的!」
六人齊聲說道。
“可是,六位大俠想必不知,張勇霖對六位大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請
六位大俠到華山長住。」
“你怎麽知道的?」
桃花仙問道。
“因爲在下正是張勇霖。」
“你是張勇霖?」
桃谷六仙一齊問道,六個人互看一眼。
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實仙來抓張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幹仙、桃根仙
則要抓張勇霖的雙腿;桃枝仙、桃葉仙則要橫抓張勇霖的虎腰。
張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攬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極招式陡然
使了出來。
攬雀尾、沾衣跌……就這麽轉眼之間,張勇霖就連使數招,接着長嘯一聲,
躍到了船頭,轉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盡全力也隻是一個平局。
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則
點在斜側方桃幹仙的膻中穴,桃幹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腦袋上,桃枝仙雙手
圓抱,竟然抱在了桃葉仙的腰間,桃葉仙左手曲臂,手肘搗在桃實仙的腰眼上,
而桃實仙則不知爲何使出撩陰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
六個人環環相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第105章
後宮王家(1)張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爲他沒有防備,突然下手
,想試探試探他的功夫。
沒想到,張勇霖早有準備,就在眨眼之間,不僅從六人的包圍之中逃了出去
,而且還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讓六個人形成了一個連環。
六人各有要穴被人控制着,當下齊聲怪叫,同時撤手。
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麽功夫,咱們竟然抓他不住。」
桃幹仙卻說道:「錯了,錯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間不想抓他
了。」
桃枝仙也說道:「對……對……對,張勇霖是咱們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張勇
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張勇霖,怎麽幹嘛還要抓他。」
桃根仙也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張勇霖本就打算借這個機會,和桃谷六仙搞好關系。
見桃谷六仙說“我們是好朋友”,他正要說話符合。
誰曾想,門簾一挑,從船艙裏又走出來一個妙齡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斜領的草黃格子苗衫,露出半個白皙的
肩膀,脖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許是走的頗急,這翡翠珠子在高聳的雙
峰之間來回的顫動着。
珠子在前後的抖動,乳房也在卻在上下的跳躍。
張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濤洶湧之中停留了片刻。
她下身穿的是一個深綠色的百褶過膝短裙,腰間束着一個淡黃色的絲帶。
短裙順行晃動,帶起一片蕩漾的綠波,煞是誘人。
線條健美的小腿,漫射這皎潔的月光,猶如一節白嫩的蓮藕,讓人忍不住要
去把玩一二。
她俏臉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飛快的掃過桃谷六仙,駐留在張勇霖的身上
。
卻是藍鳳凰走了出來。
她張口說道:「你們是什麽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我們五仙教!」
面對着張勇霖,藍鳳凰還流露出些許的女人味,可是面對桃谷六仙這樣的不
速之客,藍鳳凰哪有什麽好心情。
本來嘛,自己稀裏糊塗的失了神,結果又稀裏糊塗的對張勇霖産生了好感。
而正當自己準備把這好感。
轉變成喜歡,進而發展成愛戀的時候,竟被這六個長得歪瓜裂棗般的怪人給
打斷了。
她心裏怎能沒有一點怨氣呢?藍鳳凰的話,一點都不客氣,無疑是當面給自
我感覺正好的六個人澆了一盆冷水。
桃幹仙忿忿不平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我們桃谷六仙的大名嘛。
我們是六仙,你們五仙教卻隻有五仙,我們比你們可厲害多了!」
藍鳳凰冷笑道:「要比你們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葉仙道:「怎麽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稱七仙教麽?」
藍鳳凰道:「我們隻有五仙,沒有七仙。
可是叫你們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不就比你們多一仙了麽?」
桃實仙怒道:「叫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你要殺死我們二人?」
藍鳳凰笑道:「你們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話,我就不殺你們,否則的話……”
桃幹仙叫道:「我們偏偏不走,你又怎樣?」
一瞬之間,桃根、桃幹、桃葉、桃花四人已同時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張勇霖見桃谷六仙突然動了手,心中大驚,這六個家夥雖然說話亂七八糟的
,可是手上的功夫卻是厲害的很,這萬一要是傷了藍鳳凰,那可怎麽辦呢?他高
喊一聲:「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話音兒剛落,就見,那四人齊聲驚呼,松手不叠。
每人都攤開手掌,呆呆的瞧着掌中之物,臉上神情恐怖異常。
張勇霖一眼見到,不由得心中發笑,擔心之下竟然忘了藍鳳凰的拿手絕活了
。
但見桃根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條綠色大蜈蚣,桃葉仙、桃花仙二人掌
中各有一條花紋斑斓的大蜘蛛。
四條毒蟲身上都生滿長毛,令人一見便欲作嘔。
這四條毒蟲隻微微抖動,并未咬齧桃谷四仙,如果已經咬了,事已如此,倒
也不再令人生懼,正是因爲将咬未咬,卻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動。
藍鳳凰咯咯一笑,随手一拂,四隻毒蟲都被她收了去,霎時不見,也不知給
她藏在身上何處:「六位,現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吓得魂飛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
他們互視一眼,一跺腳跳離了五毒教的大船,運氣輕功向着遠傳飛奔而去。
這幾下子變化突然,張勇霖沒想到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識時務的俊傑,在
毒蟲的威懾下,居然掉頭就走。
此時,在挽留已經來不及了,隻要搖頭歎了口氣。
藍鳳凰出身苗疆,對中原的風俗習慣,不甚了解,可她并不是傻子。
張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裏:「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們幾個
啊?」
張勇霖笑道:「算了,他們隻是走了,以後還有機會。
你雖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對華山派也是有所耳聞的。
今日的華山派高手凋零殆盡,外面又有人虎視眈眈,我作爲華山掌門人,不
能不多費點心思啊。
對了,你說嵩山派圖謀王家,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有什麽證據嗎?」
“事情這樣的。
兩個月前,漠北雙熊在西域喝酒的時候,偶爾聽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煩
。
這兩個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人,誰知道那人過了嘉峪關,走陝
西,進入河南之後,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縣附近。
這登封縣在嵩山旁邊,少林、嵩山派在那裏的影響力很大。
就算是聖教的高手,平時也不敢到登封縣去。
可是,這人竟然去了不少,還偷偷的見了嵩山派的人,漠北雙熊大爲好奇,
就潛到這人居所的附近,偷聽了幾句。
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殺王家滿門!」
藍鳳凰細細的說道。
張勇霖當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麽好鳥,自己現在的功夫,比之左冷
禅的話,恐怕還是不如的。
更何況,嵩山派高手如雲,嵩山十三太保個個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這十三個人最弱的一個,恐怕也比甯中則、成不憂要厲害一些。
所以,這事情要慎重。
張勇霖思索了一會兒:「我聽說漠北雙熊殺人如麻,還喜歡吃人肉。
滅門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司空見慣吧。
他們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麽會千裏迢迢的跟來呢?」
藍鳳凰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道:「兩個人不僅嗜殺,而且好色。
他們是聽說這王家上下盡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來者。
陰差陽錯之下,聽到了這個消息。」
“他們跟蹤的那人是誰?」
“哦……好像叫什麽‘青海一枭’。
對了,這人不是被你們華山派給殺了嗎?」
張勇霖一愣,漠北雙熊的輕功不怎麽樣,可竟然能千裏跟蹤,而不被人發現
,也隻有是比他們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換成是青海一枭的師傅白闆煞星
,漠北雙熊估計早就被發現了。
張勇霖眼睛轉了轉,莫非漠北雙熊聽說了這個計劃,于是就跑來告訴了魔教
聖姑任盈盈。
畢竟五嶽劍派和魔教有着深仇大恨,魔教手裏如果能握着這麽一個把柄,對
五嶽劍派和江湖正道來說,都是一個打擊。
張勇霖問道:「那漠北雙熊有沒有說,嵩山派爲什麽要殺金刀王家啊?」
“爲了錢,也爲了辟邪劍法。」
爲錢?嵩山派缺錢嗎?這樣一個江湖大派,怎麽可能會缺錢呢?就連日漸式
微的華山派,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
這嵩山派怎麽會缺錢呢?再有,這辟邪劍法不是在林家老宅裏面放着的嗎,
怎麽和王家扯上關系了呢?“接到漠北雙熊的禀報之後,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
下,這才發現,嵩山派這幾年來,不斷地在河南、河北綠林招收人馬,很多綠林
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揮。
要收服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強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筆錢的,所以,左
冷禅才會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銀兩。
而且,我們還聽說,今年年初的時候,左冷禅還曾經向金刀王元霸提親,想
讓自己兒子娶了王元霸的孫女,可王元霸不知道爲什麽,竟然沒有同意。」
藍鳳凰的話,仿佛一根細線一般,将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一個個的聯系了
起來。
怪不得自己當初向王元霸提親的時候,他竟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孫女嫁給自己,一來是想借助衡山派
的實力,二來也是想通過這件事,絕了左冷禅的圖謀。
可惜,沒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裏來一擊黑招。
這麽一來,林家遠在福建,竟然還能趕到洛陽來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
通知的。
好計謀,派白闆煞星這樣的黑道中人,假借着替塞北明駝木高峰報酬的理由
,滅了王家滿門,接着在劫持林家夫妻。
到了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來,打着武林正道的旗幟,趕跑白闆煞星,那麽
王家的财産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嗎?再接下來,如果白闆煞星能從林家夫
妻那裏問出辟邪劍譜的下落最好,如果問不出來,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裏
嶽不群的計策’,收林平之爲徒。
至于這件事,爲什麽拖到了現在才開始實施,想必是因爲青海一枭,被老子
一劍給殺了。
左冷禅無奈之下,隻好去請青海一枭的師傅白闆煞星出面了。
“不對呀,漠北雙熊不是聲稱自己是塞北明駝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駝報仇
的嗎?白闆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裏啊。」
張勇霖突然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爲任大小姐聰明,搶先一步讓漠北雙熊打出塞北明駝的旗子,一來
讓王家的人有時間通知你們,二來,也好讓左冷禅心有所忌。」
第106章
想插就插“可是,漠北雙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麽說呢?」
張勇霖寒着臉問道,這兩個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圖不軌,幸好自己陰差
陽錯之下碰到了他們,否則的話,林夫人這朵成熟的夜來香,豈不是被漠北雙熊
這兩個人模熊樣的東西給采了嗎?可惡,太可惡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藍鳳凰妙目橫了張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張勇霖的身邊,拉着他的大手,
嬌滴滴的嗲道:「我們當時不是不認識嘛。
再說了,漠北雙熊這兩個家夥生性好色,整天看着一屋子美女,豈能不動動
心思呢?好在他們還知道輕重,忍到了現在。」
張勇霖心中一動,自己一個人跑到了洛陽城外,王家裏面人手雖然不少,可
是,基本上沒有人能是漠北雙熊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給殺了個回馬槍,自己可就
悔之晚矣。
張勇霖有些着急的說道:「藍妹子,夜已經深了,我還是回洛陽城去。
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闆煞星給殺了,王家上下亂成一團,我若是不回去,萬
一再來了強敵,那可就糟了。」
藍鳳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擔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藍鳳凰話雖然簡單,可是語氣裏透着一股濃濃的醋味,張勇霖笑着攬住藍鳳
凰的肩膀,輕輕的在她額頭上一吻,挑弄的說道:「要是你要出了什麽事情,我
也是一樣的擔心。
王家姐妹也好,藍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頭肉啊!」
藍鳳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才臉上流露出來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
下子便冰雪消融了。
她左手攬着張勇霖的虎腰,右手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腳來,仰起頭,
嘟起紅潤的小嘴,吻了過來。
清風徐來,河水泛着乳白色的鱗波,船頭燈籠裏昏黃的燭光,也輕輕搖曳了
起來。
天空的星星猶如偷窺似的一眨一眨閃爍着光芒,岸邊的垂柳,柳枝輕舞飛揚
,樹影憧憧,似乎在爲兩人遮掩着什麽。
河水泛着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輕紗,将兩人籠罩在一起。
嬌美的藍鳳凰主動地投懷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
張勇霖滿心歡喜的、毫不猶豫的回吻了過去。
當兩片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也緊緊的擁抱了起來。
相對于初吻的激烈而言,這月下之吻,卻是顯得異常的平靜,隻是平靜之下
,流淌着恍如綿綿黃河水一般的深情。
貼合的雙唇,傳遞着兩人那突如其來的深深情緒,如果說張勇霖對于藍鳳凰
享受和發洩更多一些的話,那麽藍鳳凰心裏更多的則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絲絲牽
挂,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
藍鳳凰的臉突然紅了,火辣辣的,而那顆心也不争氣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似乎想到了什麽旖旎的場景,或者羞人的言語,她雙手摟着張勇霖的抱着,小嘴
微微張開,将華潤的香舌輕輕的吐了出來,點在張勇霖那一排潔白的牙齒上。
香舌叩門,那自然是來者不拒。
張勇霖閉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隻管享受的模樣。
藍鳳凰卻渾然沒有發現張勇霖的意圖,小巧的舌頭在張勇霖濕滑的口腔裏,
随意的舔弄着。
一會兒舔吻着張勇霖的牙根,一會兒撥弄着張勇霖的舌頭,一會兒又在口腔
裏上下遊走。
看張勇霖沒有什麽反應的樣子,藍鳳凰的心裏竟然泛起了一絲不安,舔弄的
也更加賣力起來。
張勇霖突然有了反應,一下子含着了那到處亂走的舌頭,用力允吸着,時而
用自己的舌頭圍繞着少女的香舌纏綿,時而又猛烈的回擊了過去。
在舔弄、親吻之中,兩個人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特别是張勇霖,那
雙大手不老實的在藍鳳凰的嬌軀上面滑動着,一下子就扣到藍鳳凰那豐膩的翹臀
之上,那豐滿的翹臀比新出爐的饅頭,更有手感;比雪白的棉花更有彈性;捏在
手裏猶如一塊溫玉一般,傳來點點的暖意;隻是翹臀比溫玉,要柔軟,要可愛。
隔着墨綠色的短裙,輕輕的一捏,在翹臀上就顯出一個大大的手印。
張勇霖的手突然粗暴了起來,他一下子抓起來藍鳳凰的短裙,準備剝下藍鳳
凰那誘人的亵褲,讓自己的大手和雪白的翹臀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哥哥……别……你不是還要回……會洛陽城的嗎?」
藍鳳凰的話,一下子驚醒了張勇霖,對啊。
漠北雙熊他們可不能不防啊,張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張口問道:「藍
妹妹,任大小姐傳來追殺我的命令,這到底是爲了什麽事情啊?」
藍鳳凰輕聲一笑:「這還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昨天你在洛陽城外,羞辱了
任大小姐一番,她這人向來是聖教的一塊寶,從小都沒有受過什麽委屈,我們這
些做下屬的自然不能看着她白受欺負吧。
所以……所以就有了這流言出來。」
張勇霖看了藍鳳凰兩眼:「這麽說話,這追殺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
你們這些下屬想替任大小姐報仇,所以才搞出來的嗎?“咯咯,你幹嘛這麽看着
我,我……我确實也參與在了裏面,可是當時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這麽……
這麽好啊,所以才……才參與其中的。
其實就算我不說,綠竹翁他們也會傳出這個命令的!」
張勇霖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拍了一下藍鳳凰的翹臀,故作生氣的說道:「
當時洛陽城外隻有你和任大小姐兩個人,任大小姐臉皮子薄,就算吃了虧,也會
自己來報仇,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如果不是你說出去的,漠北雙熊這些人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氣了?」
“當然了。
你可知道我現在是多麽的危險啊!雖然我功夫還不錯,可是,常言道:好漢
架不住人多啊。
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蟻,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傳言,說任大小姐已經不生氣了。
讓大家不再追殺你了。
這樣好吧?」
藍鳳凰趕緊說道。
“這樣不行。
一天時間,你就轉變了态度,那豈不是讓人懷疑。
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沒幾個人會相信你的話,萬一要傳到任大小姐
耳朵裏,對你的影響也不好啊。」
“兵來将擋,水來土屯呗。
我先應付一陣子,然後你再在任大小姐那邊,把這個追殺令講出來,替我說
兩句好話,讓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殺令給取消了,這不就可以了嗎?」
張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個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說的做。」
藍鳳凰笑道。
見藍鳳凰笑逐顔開的樣子,張勇霖臉色一沉:「這是以後的事情了,你先說
說,你放信息讓人追殺我,這事該怎麽辦啊?」
藍鳳凰有些膽怯的看了眼張勇霖,轉身從船廳裏取出一根長鞭,說道:「你
要是真的生氣,就用這鞭子抽我一頓我了。」
張勇霖卻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帶的有,不過我的鞭子可不是用來
鞭打女人的。」
藍鳳凰差異的看了眼張勇霖,剛才張勇霖穿衣服的時候,可沒見他帶什麽鞭
子啊,好奇的問道:「你的鞭子在那裏啊,不用來鞭打,那用來做什麽?」
張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湊到藍鳳凰耳邊,輕聲說道:「我的鞭
子,是用來插人的,而且隻插女人……你以後就等着我來插你吧。」
說着,張勇霖哈哈大笑一聲,縱身而去。
藍鳳凰的臉登時就紅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張勇霖那隻插女人的鞭子
,到底是什麽東西。
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腳船頭,這人真是讨厭,擺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讓自
己還以爲他要有什麽秘密告訴自己呢?誰知道說的卻是這話。
藍鳳凰望着張勇霖遠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卻樂滋滋的想到:你要
插……就來插好了。
第107章
情挑叔母張勇霖從碼頭順着官道,朝着洛陽飛奔而去。
洛陽城就在黃河邊上,距離碼頭極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張勇霖就到了洛陽
城下。
此時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城門早就關了。
不過區區十米來高的城牆又豈能擋得住張勇霖。
他運氣輕功,順着城牆又往左側走了一段距離。
天下承平日久,連守城的軍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門口處還有一個兩個當值的
,别的地方卻是靜悄悄的一片。
張勇霖見四下寂靜無人,他提氣縱身,雙腳在城牆上輪換着蹬踏兩下,整個
人便輕輕松松的躍上了城牆。
此時,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猶如水銀瀉地一般,将整個大地置入一片蒼白
的冷幽之中。
有着月兒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極遠,可惜,光線過于清幽。
房屋、樹木、道路、小橋、河流,這自然是能辨認出來,可是要看清不遠處
來人的相貌,卻又不太容易。
當張勇霖躍上城頭之時,就看見東邊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連有人躍上城
頭。
看那些人行有餘力的樣子,張勇霖心中暗忖:這七八個人功夫都不弱啊,三
更半夜的,這是要去做什麽?他本有心追過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沒有高手,
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點回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于是,張勇霖不再理會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張勇霖歸心似箭,也不再順着街道而行,他認準王家的方向,竟然穿牆跨院
,走屋頂、過牆頭,如履平地一般。
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靜寂。
偶爾的狗叫聲、蛙鳴聲都能傳的很遠。
張勇霖正在走着,忽聽街道拐彎兒處有人在那裏忿忿不平的說道:「都怨你
們,非要去抓那個毒女人。
不然的話,我們今天就不會沒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譏道:「那你動手了沒?你不一樣動手了?」
還有一個人搖着頭說道:「錯了,錯了。
我們動不動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趕我們走,完全是兩碼事,我們動手了
,她趕我們走,我們不動手,她可未必不趕我們走啊。」
“胡說八道。
就算我們不動手,她肯定也會趕我們走的,你們難道沒見她船頭挂着一個女
人腳嗎?那就是讓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誰說那是女人腳,明明就是男人的腳!」
“錯了,錯了。
是小孩子的腳!」
聽到這幾個人的争論聲,張勇霖心頭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爲要找到
他們恐怕要費點功夫,沒想到這麽快就有見面了。
張勇霖從屋頂上輕輕躍下,笑道:「六位桃兄,我們又見面了。」
“咦,原來是你。」
六人齊聲說道。
這六人一個閃身,轉眼就到了張勇霖的身邊,将他圍了起來。
桃實仙笑道:「看看,剛才我說的對吧。
就算我們不動手,那毒女人也不會留我們的。
你看張兄弟就沒有和她動手,還不是被趕了出來。」
桃葉仙不服氣的說道:「你怎麽知道他們沒有動手呢?說不定是在我們逃…
…餓……走了之後,才動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争執起來,張勇霖笑着攔道:「六位桃兄,你們深夜在此,不
知所謂何事啊。」
“我們……我們賞月啊。」
桃根仙搖頭晃腦的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樂,嘴上卻說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棄,不如
和我一起回去,咱們置辦一桌酒席,邊吃邊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齊狂點頭。
不大會兒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
王家門外挂着白绫,裏面隐隐吹來木魚誦經聲,還有哭泣之聲。
張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
昨日他隻顧着追白闆煞星,隻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沒想到他竟然一命歸天了
。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這個地方,一下子有點面面相觑。
他們功夫極高,可是不通實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張勇霖回身
說道:「這是我嶽父家裏,哎,六位桃兄請吧,暫時在這裏休息一下。」
還沒等桃谷六仙說話呢,王府外的守門人早就認出張勇霖來,其中兩個跑到
張勇霖身前迎接,還有兩個轉身跑進府中,想必是要去禀報家主人。
不大會兒功夫,從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凄色、眼淚婆娑的人來,爲首的竟
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
她一襲素色長袍,腰間束着一段白帶,頭上裹着一條白巾。
或許是由于傷心地緣故,丹鳳眼裏原來華貴的神采已經消退,變得暗淡無光
,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腫,裏面還閃現着條條血絲,原本微微上挑雙眉,似乎也随
着主人心境的變遷,低啦了下來。
白皙的面龐上挂着淡淡的兩條淚痕,顯得整個臉十分的蒼白,猶如懸膽般的
鼻梁,鼻尖處一片通紅,想必是哭了許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
莫向梅這一身白服,淚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塵一般,讓人
心生憐憫,忍不住想将她擁在懷裏,輕輕縷過她身後的秀發,聞一聞那發梢處傳
來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顯得有些肥膩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
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臉頰上那令人心痛的淚痕,想摟着她的雙肩,給她一個可以
依靠的臂膀。
張勇霖心頭猛的一跳,不禁念叨着: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動人。
莫向梅見了張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許多,隻是嘴上悲
戚的說道:「勇霖,你回來晚了。
公公,公公被白闆煞星給……給害了。」
她話剛說完,身後就是一片哭泣聲,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
身後,她們後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側則是被自己帶了綠帽子的林振南,不
知道爲什麽那剛剛和自己有了合體之緣的林夫人,卻躲在了一邊。
再後面,則是跟随自己下山的華山派諸位師兄弟。
張勇霖說道:「叔母,切莫傷心。
我請來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俠,有他們在報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着張勇霖就将桃谷六仙介紹給了莫向梅等人。
見識張勇霖介紹的,莫向梅等人對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對待武
林前輩的樣子。
不知是因爲王家太可憐,還是莫向梅由衷的稱贊,這會兒桃谷六仙竟然一臉
嚴肅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往日胡說八道的個性。
一個個還拍着胸脯保證,自己一定要捉着白闆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報
仇雪恨。
張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有了六人的這個保證,讓他們暫時在王家
帶上一段時間,漠北雙熊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來了。
莫向梅等人将張勇霖迎了進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給桃谷六仙準備房間和飯食
,另一面則把張勇霖請到了一邊的客廳裏。
張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沉重的說道:「叔母,老爺子過
時,我想先拜祭了老爺子。」
可能是這兩天莫向梅壓力太多,見了張勇霖就想見了救星一樣,竟然忘了先
讓張勇霖來拜祭王元霸,此時聽張勇霖這麽一說,蒼白的臉上點點慚愧,但更多
的确實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來到客廳裏,張勇霖一臉的悲色:「白闆煞星被我追丢了,
不過,叔母你放心。
我們王家與白闆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會抓住此人替老爺子報仇雪恨。
對了,嶽父和二叔傷勢如何。」
莫向梅歎了口氣:「勇霖,白闆煞星功夫高強,這報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
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來,一身功夫就……就全廢了。
大哥……大哥……”莫向梅的臉一紅,似乎有什麽隐情不好開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長長歎了一口氣:「勇霖,白闆煞星與我們大仇不共戴天
,你一定要替嶽父、大哥、二哥報仇啊。
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張勇霖一愣,這白闆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隻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
到王家老大捂着下身躺在地上,沒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孫根給廢了。
張勇霖遲疑的問道:「叔母、姑父,你們沒有去請平一指平大夫來瞧瞧嗎?
」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說道:「平一指的醫術是很高明,可
是,他要價也高啊,我們怕……怕……做不到。」
作爲河南人,開封名醫平一指,莫向梅當然聽說過,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
殺人名醫,眼前的王家,又怎麽敢找上門去讓他醫治呢?張勇霖斷然說道:「叔
母,救人要緊,他要什麽東西,不妨先答應下來,咱們慢慢再想辦法。
就算嶽父的事情不好辦,那至少二叔的殘臂,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我在衡山的時候,就曾聽說這平一指能夠幫着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動,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隻不過平一指“殺人名醫”
的名号,讓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經不在了,大哥又傷了,大嫂早就失蹤了,自己
丈夫又慘了,她一個人支撐着王家真是的有苦難言。
張勇霖似乎想到了什麽,站起來說道:「不如這樣,叔母、姑父你們就留在
洛陽,我帶着嶽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裏看病,你們以爲如何啊?今天我帶回來的
那六個人,雖然說話颠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闆煞星高明許多,有他們
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張勇霖這話,卻給了她極大的安慰。
張勇霖可是堂堂的華山派掌門人啊,有這樣一個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會給
上幾分面子,退一萬步講,就算平一指提了什麽要求,有張勇霖這樣的高手在,
難道還辦不來嗎?莫向梅看向張勇霖的眼神變了,有這樣一個男子在家裏幫着自
己真是好啊,家麗姐妹倆的命還真好。
張勇霖說着,話鋒一轉,又道:「叔母,老爺子在的時候,和嵩山派可有什
麽瓜葛沒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性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這管理家務的
活兒,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
王家和嵩山派的糾葛,她當然也知道一些。
按理說張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關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張勇霖作爲
華山派的掌門人,和嵩山派是結盟的關系,這……莫向梅看了張勇霖一眼,斟酌
着說道:「我們王家雖然習武,可平日裏也是嚴格的遵照祖訓,很少和人争強鬥
狠,過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來往。
老爺子也很是開明,對兒女的婚事,從來也不擅作主張。
年初的時候,嵩山左掌門派人來提親,因爲家豔不喜歡,所以,老爺子就婉
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來掙錢的,或多或少都會做些生意,隻不過,
大多都是讓弟子們在私下以個人的名義開镖局,設飯莊,很少打過門派的旗幟。
對于這點,張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哦,原來這樣。
我今天出去,打聽到一個消息,這白闆煞星和嵩山掌門人左冷禅的關系極好
。
所以就順便問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張勇霖,扭頭對林振南說道:「林姑爺,勇霖留在洛陽,我還
有些事情要讓幫着做。
我想請您帶着大哥他們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錢,再高的要求,都
不妨先答應下來。
你覺得這樣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爲人精明,他一下就聽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
什麽糾葛,留下張勇霖這個華山派的掌門人在,嵩山派自然會有所顧忌的。
當下,他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我連夜帶着大哥、二哥
他們趕赴開封求救。
讓宛彤他們娘倆就留在洛陽給你們幫幫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說道:「如此正好,謝謝林姑爺了。」
張勇霖心中卻道:原來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帶着王伯強兄弟求醫走了之後,莫向梅有把張勇霖請到了客廳,她
悄聲問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麽風聲了嗎?莫非這白闆煞星是
左冷禅派來的嗎?」
張勇霖笑了:「叔母,你怎麽會這麽想啊?」
在張勇霖的注視下,莫向梅的俏臉忍不住一紅,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
了緣由嗎?那麽自己套他的話,豈不是也被他看了出來了嗎?莫向梅想到這裏,
突然打定了注意,與其讓張勇霖猜測、懷疑自己,倒不如幹脆承認了,她擡起頭
,一字一句的說道:「勇霖,剛才有林姑爺在,有些話不好說。
我聽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曾經講過,這左冷禅要娶家豔做兒媳婦,還準備收
家駿兄弟做徒弟,可是這條件卻是要王家一般的财産。
老爺子不願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絕了。
勇霖,你是不是在懷疑白闆煞星是左冷禅派來的?」
“是也好,不是也罷。
都是空口白話,沒有一點證據啊。」
張勇霖長歎了一口氣。
莫向梅也是陪着張勇霖搖了搖頭,她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差不多到了醜時,
她說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張勇霖慘然的說道:「老爺子就這麽去了,是我來晚了一步啊。
我……我作爲晚輩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連忙說道:「這如何使得。
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還是早點休息吧。
我們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閨女,猶如潑出去的水,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而這守夜的人向來都是至親。
張勇霖作爲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況,現在他和王家姐妹還沒有真的
成婚。
見張勇霖邁步要去靈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攔,一個執意要去,一個固執反
對,不經意之間,兩人的手竟然觸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塊;一個是溫暖的,猶
如陽春三月,一個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塊寒冰。
熱量在接觸的瞬間迅速的擴散,一個感覺到冰涼,一個感覺到暖和。
也許是長夜太靜,兩人短暫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點點漣漪;也許
是形勢逼人,讓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覺;也許是外面太黑,讓人難免有種
孤寂的感覺,仿佛這世上隻有他們兩個人。
在燭光的映射下,空蕩蕩的客廳裏,男人低着頭看着女人,女人擡着頭望着
男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氣氛登時暧昧了起來。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勁想把小手從張勇霖的大手裏抽出來。
隻是,她沒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時,張勇霖卻用勁的握着她的小手。
一下子,沒有掙脫。
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劇的跳動了起來,三十多歲的少婦,一個一直關着家務的
女強人,一下子恍如一個受驚了的小白兔一樣,心裏“撲通撲通”的,腦子裏隻
有一個想法:他……他想要做什麽?張勇霖關切的說道:「叔母,你的手怎麽這
麽涼啊,是不是身體不适啊?」
沉寂被打破,少婦淩亂的心,也登時安定了下來,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頭,
暗暗地罵着自己,他是一個守禮的男子,還是自己的晚輩,自己竟然有那樣的想
法,真是太不應該了。
少婦地下了頭,張勇霖看不清楚她具體的表情,側眼望去,隻見那白皙的臉
頰不知何時挂起了點點的紅暈,想擦了一層淺淺的水粉一樣,清新可人,讓人忍
不住想低下頭來,輕吻一下那粉嫩的臉龐。
少婦雖然沒有動,可是她似乎感覺到了男子正在注視着自己,窘迫的心态更
加的急躁了起來,張勇霖見被自己握着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點點飛
紅,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10-10-17 16:53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6:56
第108章
親了老婆的嬸娘自從沒有一下子将手抽出來,莫向梅就開始低頭思索着,可
轉瞬之間,心裏的羞澀和尴尬,讓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來。
爲什麽呢?因爲此時,她才發現,兩個人的距離是這麽的近。
近的都能傾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兩個人爲什麽會走的這麽近呢?廢話,一個要出去,一個偏偏不讓他出去,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怎麽可能不拉近兩個人的關系呢?再說,莫向梅剛才阻止張
勇霖去靈堂的時候,她心中是以長輩自居的,心中沒有什麽别的想法,舉止動手
自然有得體。
可眼下,她突然絕對兩個人之間接觸的太緊密了,有點零距離的意味了。
心中有了這麽一個意識,莫向梅登時慌亂了起來,也不知道應該是推開張勇
霖好呢,還是自己後退一步好呢。
被張勇霖緊握的右手,是抽出來好呢,還是繼續讓他握着?莫向梅身材修長
,個頭頗高,隻比張勇霖低了半個腦袋。
那烏黑的頭發傳來陣陣幽香,一股股直竄進張勇霖的鼻孔裏,讓他心頭砰然
跳動。
略微寬松的衣服,顯出少婦健美的體态,豐潤而又性感,和藍鳳凰略略發黃
的肌膚相比,莫向梅顯然是白皙了許多。
或許是來自于衣服映襯,讓張勇霖覺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爲
白皙的一個。
别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養,而她的白嫩,則猶如“清水出芙蓉,天
然去雕飾”,那賽雪的肌膚,更多的是來自于天然。
白嫩如雪的肌膚,讓張勇霖忍不住想輕吻一下。
可是,條件不允許。
在張勇霖看來,得到一個女子,不僅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
想莫向梅這樣的長輩兼熟婦,對于張勇霖來說,追求、調情、挑逗的過程,
要遠比恃強淩弱的過程,有趣的多,也過瘾的多。
女人不一樣,個性也不一樣,向林夫人那樣忍辱負重型的,當然可以趁着林
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機會,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這樣頗爲精明的女子
,趁人之危恐怕會被她恨之入骨。
張勇霖不敢用強,他“嘿嘿”的幹笑兩聲,想緩解一下氣氛,可是,或許是
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緣故,張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來。
他笑了兩下,腦袋卻慢慢的低垂了下來。
正在莫向梅胡思亂想之間,“嘿嘿”的笑聲,把沉寂再次打破。
讓正在自責的少婦心中又産生了二分的羞澀,三分的好奇。
他到底在笑什麽呢?是不是自己哪裏出了什麽問題了嗎?簪花沒有插好,還
是衣衫沒有系好呢?人在一個窘迫的環境裏,突然聽到聲音,心中難免想去看一
看這聲音的來源地。
莫向梅也是這個樣子,她平靜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長輩的姿态,想掩飾心
中的尴尬,以便于盡快脫身。
莫向梅身材修長,個頭頗高,比張勇霖隻低了半個腦袋。
她這麽一擡頭,才赫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張勇霖竟然低下了頭。
男人在低垂着腦袋,女人則是向上擡着頭。
莫向梅陡然覺得鼻尖劃過兩瓣溫暖的豐肉,那兩瓣之間竟然還吐露這團團熱
氣,中間還有點點濕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點濕潤。
可是,這一切來的都太快,莫向梅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兩瓣豐肉到底是什麽,
就覺得自己微微翹起的嘴唇突然感覺到一片火熱。
自己竟然被他給吻着了?莫向梅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整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裏
,似乎被親吻的事實給徹底的驚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過來,右腳狠狠的
一踹地,身子向後跳了過去。
爲了逃脫張勇霖的束縛,她竟然用上了輕功。
張勇霖則是驚喜交加,喜的是“衆裏尋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
闌珊處”,他想吻莫向梅,卻有沒有那個膽子,沒想到在這種陰差陽錯下,竟然
得償所願;驚得則是莫向梅的反應,她不會大喊大叫起來吧?張勇霖的心稍有的
擔心了起來。
他不等莫向梅開口,趕緊解釋道:「叔母,這……這……我不是有意的。
我隻是……我沒有想到叔母竟然會突然擡起頭來。」
對面的少婦,丹鳳眼睛一瞪,嬌羞的嗔道:「你……你不低頭,我……我們
怎麽會……”這話語清脆,聽起來倒不像是什麽指責之聲,更像是一個妙齡少女
在向心愛的男人撒嬌。
少婦敏銳的體會到了自己語氣的差異,趕緊住了嘴。
那邊的張勇霖卻還沒有回味過來,憂心忡忡的說道:「叔母,我……我是想
看你,所以才低頭的。」
莫向梅的臉登時飛上了一縷紅霞,羞惱的看了張勇霖一眼,責怪道:「你…
…你爲什麽要偷看我。」
“叔母,我沒有偷看你啊。
我們不是在說話嗎,我當然要看着你了,不然豈不是不夠尊敬。
因爲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頭來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懷疑的說道。
“當然,當然是真的了。」
張勇霖解釋的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來,臉上也是紅潤一片,頗有點不好
意思。
張勇霖說道:「叔母,這兩天你也太勞累了,您還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
的手冰涼冰涼的,會不會是着涼了啊?」
莫向梅正準備從愧疚和羞惱之中平靜下來,沒想到張勇霖哪壺不開提哪壺,
又說起手涼的問題,莫向梅說道:「你……你還說。」
看着少婦有些慌亂的樣子,張勇霖心中一笑。
這偷吻事情,看來就這麽有驚無險的揭過去了。
這少婦對自己,看來還是有三分好感的。
此時,就着燭光,張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臉頰紅豔,容貌嬌美,從臉上完
全看不出三十多歲的樣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莊秀麗,隻是那偶爾的一颦一蹙之
間,讓人感覺到那少婦成熟的妩媚風情。
一襲寬松的素服,反而襯托出那飽滿的雙峰。
或許是心境激蕩,呼吸緊促,那雙乳房一呼一吸之間,時而收縮,時而放大
,波濤輾轉澎湃,讓人目不暇接。
如此惹火的一個尤物,讓張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嬸娘,你和張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嗎?」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黃鹂般的聲音,卻是王家麗的聲音。
莫向梅趕緊整了整衣衫,有威脅似地瞪了眼張勇霖,沖着外面說道:「家豔
、家麗你們都進來吧。
恩,對了,你們等下帶着勇霖去左廂房的第一間暫住下,我已經派人将房間
拾掇好了。」
說着,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留下張勇霖和王家姐妹。
張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換做是林夫人的話,她心中肯定會以爲被她們姐
妹看破,這麽一來必然是手足無措,隻能哀求自己幫我掩飾,絕對不會擅自離開
。
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可惜,可惜啊。
見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靜的兩個女子,登時就活躍了起來,王家麗一
把抓着張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麽才來,如果你要是早點來,我爺爺就不
會出事了。」
這話也就隻有神經大條的王家麗才能說出口。
張勇霖也是重重的歎了口氣:「家豔、家麗,哎,卻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
一步,老爺子也不會……哎……”“張大哥,你也不要過于自責了,這……這都
是命啊。」
王家豔在一旁勸解道。
王家的人都知道,張勇霖事實上已經盡力的再趕路了,畢竟,王府的管家還
陪着張勇霖一同趕路呢。
張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間,一手拉過一個,左邊的家豔楚楚可愛,右邊的家
麗清秀可人。
一個月不見了,對她們姐妹倆,張勇霖還是頗爲挂念的。
他握着兩個少女的小手,說道:「你們也不要太傷心了。
老爺子過去,我們這些活着的人,要想着給他報仇才對。」
王家麗連連點頭:「那是,那是,爺爺的大仇,我們一定要報。
你不是華山掌門人嗎?不如收我爲徒,叫我武功,我以後好找白闆煞星報仇
。
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頭緊緊地攥着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王家豔眉頭一蹙,反駁:「妹妹别瞎說。
有張大哥在,報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議。」
她心裏暗罵妹妹糊塗,自己姐妹和張勇霖是有婚約的,又怎麽可能在拜張勇
霖爲師呢?如果一旦拜了師,那有師傅娶徒弟的道理,這個糊塗妹妹啊。
看着王家麗睜着一雙大眼睛,正要反駁。
王家豔瞪了她一眼,轉而對張勇霖說道:「張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
王家麗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張勇霖,不在乎的說道:「姐姐,也就一個月沒
見,哪有瘦的那麽快的啊,我怎麽覺得他沒有什麽變化啊。」
第109章
緊閉的玉腿
自己說一句,情郎還沒有答話呢,妹妹就把話鋒給頂了回來。
王家豔有些哭笑不得,隻好問道:「張大哥,姑父帶着爹爹和二叔去開封求
醫,路上會不會不安全啊?」
張勇霖撫着王家豔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來了,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了。」
張勇霖這話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
張勇霖既然來到了王家,如果這個時候,王家兄弟二人紛紛命喪酒泉,那王
家的巨額财産恐怕要落到華山派的手裏了。
這麽一來,嵩山派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所以,張勇霖斷定,嵩山派
絕對不會再這種時候出手殺人的。
對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應該是派人來吊唁,如果能把華山派給逼
走,那就更好了。
最不濟,也要從王家這邊争取點好感,免得财産落到華山派的手裏。
王家麗紅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語道:「你有那麽厲害嗎?真要是那
麽厲害,爺爺怎麽可能……”聽說張勇霖來了,王家豔心裏自然想過來見見這個
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臉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來見
張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這妹妹顯然不懂風花雪月的情調
,淨說些大煞風景的話。
反正自己已經來,達到目的的王家豔立刻過河車橋,她推了一下王家麗,打
斷了她滔滔不絕的厥詞:「家麗,嬸娘和姑姑她們都在守靈,你也去陪着他們吧
,我帶着張大哥去休息,過一會兒我也回靈堂去。」
看着王家豔等着眼睛的樣子,王家麗有些不忿的說道:「剛才是你拉着我來
的,現在卻又敢我走。
真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想些什麽?」
說着王家麗瞟了眼臉頰泛紅的姐姐,還有略顯得有些尴尬的張勇霖,說道:
「那我走了啊!」
王家豔垂着頭,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嘴裏輕啐道:「就你多嘴,還不快
走。」
看着王家麗嬌憨的一甩頭,小腰一步一搖的漸行漸遠。
張勇霖攔着王家豔的芊芊玉肩,促狹的說道:「呵呵,這些日子,你有沒有
想我啊。」
王家豔從小到大那聽過這樣的話啊,她不像妹妹那樣,天天跟着兩個哥哥在
洛陽城裏除暴安良,留下一個“洛陽女霸王”的美名。
她和一般的大家閨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閨房裏繡繡花、看看書,
彈琴畫畫。
整天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王家豔的生活是單調的,偶爾也會有些才子佳
人類的憧憬,但總的來說,是平靜的猶如一池秋水一般,連個漣漪都甚少泛起。
直到她遇到了張勇霖,這淡然恬靜的日子才閃現出生活的光輝,雖然情郎不
再身邊,但相思殺人,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着身在遠方的張勇霖,猜測他在做什
麽?是練劍,還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務,還是在持劍走江湖。
她總想着如果自己能陪着張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該多好啊。
可是,她卻不能,她隻能盼望着自己能早點嫁過去。
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壓抑的多了。
當她聽說張勇霖要來洛陽的時候,她高興的登時跳了起來。
在本應該是相聚的日子裏,張勇霖卻是驚鴻一瞥,爺爺的慘死,固然沖淡了
她喜悅,可張勇霖遲遲未歸,卻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牽挂。
所以,當她聽說張勇霖已經回來的時候,她忍不住逼着妹妹陪她過來。
王家豔看着男子那調笑的面容,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帥氣,那音容笑貌和
内心深處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
他真的回來了。
王家豔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着情郎的手,她仰起頭,腳尖一點地
,在張勇霖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張勇霖有些發愣,他沒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豔竟然敢親
吻自己;雖然王家豔是主動的,是心裏有準備的,可是,這淺淺的一吻,也讓她
登時滿臉飛紅。
她深深的低垂着頭,看也不看再看張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澀的,但更多的卻
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喜悅。
情到濃時難自禁!張勇霖帶着王家豔那柔軟的小手,向她身後輕輕一推,将
眼前這個情根深種的女人一下子擁在了懷裏。
嬌軀在懷,張勇霖難得沒有立刻上下起手,滿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樣靜靜的擁抱着王家豔,将自己的臉龐輕輕的枕在王家豔的臻首上
,感受那秀發的絲滑,輕嗅着發梢處的餘香。
在被愛郎湧入懷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豔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
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麽羞人的往事,就連那蔥白般的手臂都隐隐泛紅
。
張勇霖很明顯的感覺到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
少女的乳房終究與婦人不同,或許是開發的不夠完全,或許是尚未發育完全
。
就像剛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從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張勇霖的胸膛
上的感覺,就能體會出來。
懷裏時莫向梅的時候,胸膛上傳來的那種豐滿而沉甸甸的感覺,那種呼氣時
的擠壓感覺,通過稍大高聳的乳房,傳來持久的壓力,從這壓力上,就可能品味
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麽富有彈性,那雪梨狀的乳房裏,充滿着成熟的韻味。
而王家豔則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飽滿的,由于少女心情緊張,連帶着乳
房似乎都是漲漲的,沒有那持久的壓力,有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充實感。
那仙桃般的乳房,輕輕擠壓過來,可以很敏銳的感覺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
迎風綻放。
花開堪折直須折。
那胸膛不斷傳來的一樣感覺,讓張勇霖從溫柔的享受中,漸漸升起團團欲火
。
剛才他好像在平緩的河水裏,劃着輕舟,感受着風和日麗的惬意,而現在,
他處在激流險灘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卻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
浪遏飛舟的豪邁。
他的手臂漸漸用上了勁道,将王家豔緊緊的抱在懷裏,胸貼着胸,腹挨着腹
。
當仙桃猛然被壓扁,一股陽剛的男子氣息一下就竄到了少女的鼻孔了。
片刻之後,這陽剛之氣,仿佛将少女徹底融化了一般,她整個軟趴趴的依偎
在張勇霖的懷裏,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
張勇霖似乎也感覺到了女子的變化,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從柔滑的玉
背上輕輕的滑落到充滿了曲線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
控在他的手裏。
自柳腰繼續下滑,一團肉球,陡然墳起。
他的大手在肉丘上來回的摸索着,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加重。
“哦……”她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勾人的電眼已經迷離成一條細線,狹長的
睫毛,将紅豔的眼神遮擋,更添誘人色彩,柳葉般的彎眉,在羞澀中卷曲成一輪
彎月,小巧的瑤鼻在急促的呼吸着,朱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正在等待
着愛郎的輕薄。
她面色粉嫩,猶如一朵嬌豔的桃花,任君采摘。
張勇霖的心顫動了,在心顫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了反應。
它一瞬間變硬了,猶如鋼鐵一樣,直戳戳的将寬松的衣褲頂了起來。
由于兩人摟的極緊,這鐵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來,觸到少女平坦的小
腹之後,隻能向下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豔修長的玉腿之間。
王家豔究竟是有些經驗的。
男子胯下的反應一下子就讓她有了感覺。
羞澀的她,下意識的緊緊閉起雙腿,卻不偏不倚的将張勇霖的大肉棒,夾在
了中間。
她的身子陡然一顫,她的心在怦怦直跳。
她已經顧不上什麽羞澀的心情了,但是胯下的蛟龍就把攪得心蕩神飛。
那渾圓而修長的雙腿之間,一片火熱。
這火熱初始是從張勇霖那作怪的“鐵棍”上傳過來的,可後來,在“異性相
吸”的原則下,兩腿之間似乎也漸漸發熱了起來。
不僅僅是熱,渾身乏力的王家豔似乎覺得屁股有些癢癢的,那原本在自己翹
臀上東遊西逛的大手,卻是異常的調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裏癢癢
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撫摸那裏。
這導緻這癢癢麻麻的感覺漸漸擴張了。
從臀部的豐肉,到兩瓣玉臀中間那迷人的溝壑,有溝壑順勢而下,到了胯下
那誘人的桃花源洞裏面。
王家豔剛剛這麽一想,就覺得那桃花源裏在突然之間,變得燥熱了起來,瘙
癢難耐,讓她忍不住想将兩條緊閉的大腿上下移動,來回摩擦,好讓那裏止癢,
讓那裏漸漸平息了起來。
“哦……”張勇霖突然滿足的叫了一聲。
因爲王家豔雙腿來歸移動,仿佛兩團粉嫩而富有彈性的大饅頭,輕輕夾裹着
自己的小弟弟,來來回回的摩擦着,大肉棒漸漸變得更硬更粗了。
從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沖腦門……第110章
玉腿妙用張勇霖的精力,讓他自己都感到吃驚。
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已經是連戰兩場,其中一場,玩的還是站立式的
高難度動作。
可現在,在王家豔若有若無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興緻勃勃的再次擡起了
頭來。
張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這……這是不是修煉欲火滔滔拳的後遺症啊。
現在小弟弟這麽猛,會不會對将來有影響啊?張勇霖一時間有些患得患失,
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濃濃夜色,門外一團漆黑、一片安靜。
這靜谧的氣氛,兩人獨處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動,陰道裏陣陣的瘙癢酸麻,
這一切都讓王家豔的膽子大了起來。
張勇霖的默不作聲,讓低垂着臻首的王家豔會錯了意。
她羞喜的認爲張勇霖正在安詳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一個芳心忍不住暗暗地
思忖:莫非,他喜歡我用腿夾着他那裏,來回的摩擦嗎?他怎麽不動,我是不是
要增加一點點力道呢?她心裏想着,雙手動情的反抱着張勇霖的腰身,整個人仿
佛輕輕的挂在了張勇霖的身上一般。
那修長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夾着愛郎那讓人歡喜讓人羞的鐵杵,胯部輕輕
的,慢慢的前後移動了起來。
那渾圓的玉腿本來是密切的貼合着,隻在中間留下一條狹長的細縫。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玉腿中間夾着張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
個誘人的肉洞。
大肉棒是靜止的,這緊密的肉洞則是前後運動着的。
大腿畢竟有力,這麽一夾,整個大肉棒也有圓柱形,變成了橢圓柱形,可是
夾力更緊,摩擦也更大。
龜頭下的包環由于摩擦,傳來極度舒爽的感覺,張勇霖登時清醒了過來。
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應該是悶聲不說話的王家豔,竟然是如此的悶騷,
如此的會玩。
張勇霖左腿向前邁了半步,輕輕的将王家豔的下身卡穩,然後雙手撫着少女
的柳腰輕輕的向後一退。
“啊……”冷不丁被推開的王家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忍不住嬌呼了
一聲。
一時間,她花顔失色,還以爲張勇霖不喜歡自己,要把自己推開呢。
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後仰的身軀被張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
子也在那一瞬間停住了。
這個過程也就是眨眼之間,王家豔小受驚吓,可張勇霖卻享受了視覺的美感
。
少女的身軀在後仰中形成一個優美的身軀,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連額頭上的白
绫,輕輕在身後一蕩,畫了一個優美的圓弧。
嬌紅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猶如白雪一般,也轉瞬之間又是飛紅一片,那殷紅的
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着愛郎的狂吻,寬松的素服,緊貼着傾斜的身子
,将胸前的雙峰,完美的襯托了出來,或許她的雙峰還不如甯中則的高聳,不如
林夫人的碩大,卻也别有一番風味,讓人忍不住想抓在手裏,輕輕的把玩,想含
在嘴裏,細細的品味。
胸部在大,會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風蕩漾三月天,且嬌且喜小蠻腰。
乳房的堅挺,更顯出蠻腰的輕柔和優美的弧線,這裏正是那勾人“S”形的
連接之處。
自脖頸而下,那少女豐滿的曲線,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
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縫,乳房上,富蘊着嫩蕊一枚;肉縫中,隐藏着銷魂一溝。
嫩蕊可以舔弄,撫摸,搓揉、提拉;溝壑可以擦槍瀉火,銷魂蝕骨。
自乳房而下,這連續而柔滑的線條陡然收斂,在那裏形成一個難得的平原地
帶,累了可以當枕頭枕着,閑了可以輕輕的撫摸,蠻腰的下面,翹臀突起,翹臀
下的玉臀正緊緊的夾着張勇霖的大肉棒。
張勇霖有些沉醉了,他想低下頭去親吻。
正在這個時候,還以爲自己會跌倒的王家豔,下意識的将玉手攔在張勇霖的
脖頸上。
張勇霖自然順水推舟,低下頭,輕輕的吻在王家豔的紅唇上。
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豔在親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
深了起來。
她閉着眼睛,小嘴張着,任憑張勇霖使壞。
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張勇霖心中興奮了起來,剛才的擔憂登時就跑到了九霄
雲外。
面對如此的佳人,他并不急躁,輕輕的含着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兒傳
來,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覺,還是嘴巴裏的味覺,隻覺得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
蔗糖、黑糖、紅糖都要甜上許多。
張勇霖喉頭滾動,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香甜也吃進了肚子裏。
他用略有些幹澀的舌頭在紅唇和雪白肌膚的連接處,輕輕的舔弄着。
下嘴唇,上嘴唇,一點一點,由表及裏,漸漸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覺,和面龐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熱氣,
讓王家豔還是忍不住“哦……”嬌吟了一聲。
這一聲,将内心的羞澀徹底的釋放,這一聲将多日來的思念化爲行動。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頭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處使壞的大舌頭,它時
而添一下張勇霖舌頭的下颚,時而碰一下張勇霖的舌尖,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
輕歌曼舞,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抵死纏綿。
火熱的感情從男人身上傳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華;甜蜜的津
液被吞來吐去,傳遞的都是愛的符号。
王家豔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發出那間斷而又勾人的“哦……哦”聲,更
是欲的樂章。
“刺啦”少女的腰帶被輕輕的抽掉了,那對襟的湖絲長袍,在嬌軀的搖晃中
松開了,路出裏面米黃色的小衣。
張勇霖顧不上去觀看着春光乍洩,親吻從嘴巴蔓延到臉頰,有臉頰有漂移到
耳垂,在柔嫩的耳垂邊,輕輕的吹上一股風,在它剛剛感覺到清涼的時候,又一
下子含在了嘴裏。
耳朵是女人一個敏感的地帶,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
時,有鼻孔呼出的熱騰騰的氣息,會調皮的竄進女子的耳朵孔裏,把那裏弄得癢
癢的,卻又抓不上,撓不找。
讓人在瘙癢中,感覺錯位,似乎整個身子都在發癢,就連心也是癢癢的了。
“大哥……不要……”王家豔在舔弄中喃喃的說道。
她整個身子都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如果不是張勇霖撫着,她可
能都會軟癱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裏面有些沖動,也不會說“要”,
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腦後。
在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覺得自己的腰帶被輕輕的解開,一隻
強有力的大手,倔強的穿過衣扣的縫隙探了進來。
這偶闖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
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個雪
梨狀,四個手指緊緊的握着雪梨,大拇指來回的撥弄着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并快樂着。
乳峰上一下子傳來擠壓的生痛感,可這生痛感不僅沒有将欲火剿滅,放而讓
王家豔更加興奮了起來:「哦……好疼……”張勇霖手勁小了下來,她又持續的
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陰道裏的潮濕悶熱,讓王家豔心
裏總是覺得那裏養的難以仍受,可是,卻沒有什麽解決的法子,畢竟,作爲一個
大家閨秀,她……她還不好意思,主動要去。
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卻猶如一場及時雨,将情欲邊徘徊的少女,輕輕的向後
拉了一下。
可有句話,叫做養虎遺患。
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張勇霖焦躁的安撫下,漸漸充血了,變得暴漲了起來,
乳峰變得沉甸甸的,蓓蕾則變得硬硬的。
那飽脹的感覺一起,張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動到了王家豔的小腹上面,讓
那飽脹的乳房在暗夜裏獨自挺立。
人是需要愛的,胸是需要摸得。
那飽脹的感覺,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樣,酸麻感是因爲那裏缺血,而飽脹感則
是因爲那些充血。
王家豔簡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擠壓幾下乳房,讓那裏的血液能夠加速
流動,讓那飽脹的充實感,慢慢的環節。
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癢。
你幫我撓撓好嗎?」
王家豔伏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
清脆的聲音,如蘭的氣息,讓張勇霖心中一蕩,被玉腿夾着的小弟弟似乎在
那一時間也變得不安定了起來。
他兩腿用力,将王家豔的玉腿加緊,自己屁股卻輕輕的抖動着,一來一回的
抽插了起來,一來是玉腿夾得夠勁,二來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
龜頭上一陣含快淋漓。
張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頸,笑道:「是這裏癢嗎?」
被上下夾擊,特别是玉腿間的大肉棒,發揚大禹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隻是
在桃源洞口,來來回回的摩擦,就是不進去。
在怅然若失和難以應付的雙重壓力下,王家豔有點神志不清,她低聲叫道:
「往下……再往下,不是哪裏。」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張勇霖笑道。
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帶解開,将大手探進去,玩了個痛快,這個時候卻故作正
經的說什麽: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豔被弄得有些面紅耳赤,卻也不好說什麽,隻是低低的說道:「下面,
再往下面點,不是脖子……那裏好癢。」
張勇霖一副征求意見的口氣,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給解開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這裏,回房間吧。」
王家豔低聲說道。
張勇霖故意說道:「這裏挺好的呀,有寬大,有亮堂。」
“這……這是客廳嘛。
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麽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靈堂裏。」
第111章
朱唇動,素腕舉,胯下硬如鐵言多必失,靈堂一語猶如一盆冷水突然劈頭蓋
臉的澆了過來,讓王家豔猶如身墜冰窟一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兩下,心中
火熱的念頭也在轉眼間消失了。
雖然身上還有些調情的餘韻,乳房還是飽脹的、胯下還是濕潤的,可是,那
發自内心的熱情,卻減少了許多。
王家豔想起爺爺剛剛過世,心中暗暗有些慚愧,自己應當是悲切才對,又怎
麽能如此放蕩不羁呢?這……九泉之下的爺爺知道心中豈不是非常傷心嗎?可是
對面的男子,卻是在她無意中給挑撥的熱血贲張。
這……她思索了一下,或許,也是趁着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悄聲說道:「大
哥,今天是爺爺的忌日,我們……我們換個時候吧。
悲切之日,做這種事情,這……這對爺爺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爲情欲挑逗要比男人緩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輿論在房事面前對女人的
不公平言論,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勢群體。
從詞彙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男人耽于房事,那就做“風流”,如果是女
人,就罵被罵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内的,男人可以以此爲借口将
女人休掉。
因此,女人更容易懸崖勒馬一些。
可是,男人卻是從不壓抑自己的,在這方面也從不委屈自己。
張勇霖體諒而又爲難的說道:「那……那它怎麽辦呢?」
“要不……要不我們去你房間裏吧。
咱們走一下子,或許,或許它就軟了下來。」
張勇霖猛然的抽插了一下,面色一整,嚴肅的說道:「家豔,以後你要記着
,男人是不能說軟的!聽起來像吃軟飯的一樣。」
“那……那要說什麽?」
見張勇霖盛情嚴肅,王家豔也有點正經了起來,心裏還在暗暗的猜測,難道
要說“萎了」?
或者“不行了”,這……這些詞恐怕比“軟了”還難聽吧。
張勇霖胯下不斷的抖動着,大手在少女的身上來回遊走着,把玩着女人的妙
處,嘴裏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應該說它低下了高傲的頭。」
“噗嗤”一聲,王家豔笑了,她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讨厭。」
見張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嬌軀上孜孜不倦的耕宇着,剛剛消退的欲念,有漸漸
回來了,王家豔趕緊說道:「大哥,我們……我們換個日子吧。
換個日子,我讓你盡興可好。
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适。」
張勇霖松開了王家豔,垂首指着自己堅挺的大肉棒,問道:「那它怎麽辦?
」
不知什麽時候,那話兒已經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翹着,有五六寸那麽長,
黑色而又巨大的肉棒上青筋爆出,現出驚人的活力,龜頭的馬眼上挂着點點晶瑩
的液體,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頭般的龜頭在燭光下閃爍着紫紅的光芒,那蘑菇
頭下有一個明顯的倒鈎,猶如一隻長矛一般。
一根鐵杵,怒發沖冠,虎虎生威。
王家豔的臉紅了,她嬌呼一聲,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洩一般,沖着院子裏看
了看,嬌聲道:「你……你怎麽……怎麽把它弄出來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
“三更半夜的,誰會出來看啊。
再說了,不是李白不是說‘龜頭日當午’嗎?他大白天都敢做,我隻是在三
更天把它掏出來放放風,這不爲過吧。」
“呸,哪有什麽‘龜頭日當午’,人家寫的是‘鋤禾日當午’。」
張勇霖一邊邪邪的笑着,一邊伸手探到王家豔的亵褲中,摸着胯部那一縷縷
毛發:「這不就是‘禾’。
‘鋤禾日當午’的下句是什麽?」
“當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
我看你這句怎麽解釋。」
王家豔靠着張勇霖的身上,低聲的說道。
“什麽怎麽解釋,這簡直就是床戲的寫照啊。
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裏面了嗎?」
張勇霖說着,伸手穿過黑色草叢,按在了王家豔的勾魂洞口上面:「詩仙李
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風味在心頭啊。
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詩仙了……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們……讓我做一天爺
爺的好孫女吧。
好不好嗎?」
王家豔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王家豔雖然還沒有嫁到張家來,這個覺悟還是有的。
她見張勇霖居然通情達理的答應了,心中自然是高興過望,伸手勾住張勇霖
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嘴唇上面輕輕的一吻。
王家豔正準備将張勇霖帶到廂房休息,自己在回靈堂去。
張勇霖一臉無辜的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說道:「家豔,那它可怎麽辦呢?憋
着可是很傷身的啊。」
蟬鬢傾斜千歲髻,蛾眉笑含萬年春。
在言語上挑逗,在行爲上撥弄,王家豔整個人猶如一團紅玉一般,峭立在房
門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裏輕輕的一掃,确定沒有人之後,悄悄的伸出蔥白嫩手
,輕輕的附在了肉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畫了一個圓。
然後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肉棒,右手則輕輕的梳理着杵根兩
側濃密的毛發。
曾經滄海難爲水。
調羹的玉手,用來撫弄的大肉棒,卻讓張勇霖并沒有太多的沖動,反而從那
毛發跟梢處傳來猶如觸電一般的麻麻感覺,讓張勇霖有些飄然欲仙。
這梳理時異常的輕柔,仿佛這梳理的對象不是普通毛發,更像是一根根金絲
線一樣的珍貴。
這玉手一邊在梳理,小嘴一邊微微嘟起,向着毛發吹來一陣陣熱風,讓張勇
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大肉棒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本就碩大的龜頭更是漲的又粗又大,好似一個雞蛋一般。
中間的狹縫微微張開着,就要吹響了沖鋒的号角一樣,準備深入泥濘而緊湊
的洞窟裏,進行一場銷魂的遊曆。
王家豔開始用手輕輕地套動着張勇霖的大肉棒,從根部的陰毛,一直到光滑
而紫紅色的龜頭。
她雙眼迷離地盯着淫賊那碩大無比的大陰丸,用手輪流捧起每一個大陰丸,
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後,她又重新握住愛郎的大肉棒。
“哦”張勇霖發出了一聲呻吟,他忘情的按着王家豔的腦袋,讓臻首向自己
的大肉棒沖了過來。
“啵”一聲,朱紅的小嘴輕輕的含着了張勇霖的龜頭。
這大肉棒着實太大了,王家豔的櫻桃小嘴,根本就不能将整根吞沒,于是,
她玩起來曲折前進的把戲。
輕而易舉的把“含槍”變成了“吹箫」。
她不在嘗試着從正面吞沒整個大肉棒,隻是用嘴巴含着龜頭,用力的吸允了
兩下,利用小嘴的腔體,将那碩大的龜頭,一下子擠壓了下去。
她用靈巧的舌尖,猛一下子頂在了龜頭的馬眼上,将馬眼微微撐開,一股子
腥臊味兒,随着傳來,她确實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繼續一下一下的撥弄着,用牙
齒在包環下面一點點的四磨着,讓張勇霖感覺到一陣的暢快。
忽然,王家豔改變了策略,她不在挑弄龜頭了,臻首輕輕的側了過來,讓自
己可以從側面欣賞到整個大肉棒。
她動了,卻不是含着肉棒,而是伸出濕滑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陰丸,
在張勇霖還沒有作出什麽反應之前,又側着頭,一手将大肉棒斜在一邊,湊過來
将兩粒陰丸含在了嘴裏。
她或許知道那是男子的命根所在,完全沒有剛才含槍時的激動,反而是溫柔
的挑弄着,就算是要輕咬,她也用嘴唇包裹着牙齒,慢慢的揉摸。
大肉棒興奮了,青筋暴跳,一個勁的想重回正道,傳給王家豔右手的壓力也
越來越大。
王家豔無奈之下,隻要放棄了舔弄陰丸,從大肉棒的根部開始一點點、一步
步的含着大肉棒,将整個肉棒塗滿了唾液。
在燭光下,螢光閃閃,仿佛一根銀槍一般。
“舒服嗎?」
王家豔問道。
“舒服,不過,卻不盡興。」
張勇霖笑道。
“等到過了……過了頭七,我們……我們姐妹任君作爲……”王家豔說道。
剛才的動作對她來說也是頗具誘惑的,不過女人心中一旦堅定了一個信念,
一時半會兒也是難以改變的,再加上,人倫大禮,别人爺爺都死了,還讓孫女陪
着自己共赴愛河,登上快樂的巅峰,似乎确實有點不妥。
張勇霖看着王家豔祈求的眼光,心中那股子火也漸漸收斂了,不過,王家豔
姐妹先不動,趁着林震南不在的時候,挑弄挑弄那爲林夫人,也是一大樂趣。
張勇霖想着,也就不再過分逼人。
讓王家豔帶着自己去了廂房,又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才讓王家豔回去守靈
。
自己則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已是大上午了,信步走出廂房。
外面怪石林立,桂花飄香。
王家人對待自己果然不錯,還以爲會住在前院的廂房,沒想到是住在了後院
,這出門就是後花園,舞榭歌台,假山回廊,喬木郁郁,鮮花綻放。
他順着長廊而走,忽然看見假山側有一個素服的女子背對着自己,亭亭玉立
的站在那裏,好像正在想着什麽一樣。
秋風乍起,衣帶飄飄,恍如仙子谪凡一般。
看那身形倒是和王家豔相差不多,相比就是這小妮子了,隻是不知道這個點
,她獨自一人站在那裏有在想些什麽。
張勇霖忽然童心大起,高擡腿輕放腳,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一手攬着柳腰,一手抱起腿彎兒,将這沉思的女子整個抱起來,在女子驚呼
聲中,狠狠的在她的俏臉上親吻了一下:「寶貝,是不是在想我啊?厄……怎麽
是你?」
第112章
動情的林夫人“快……快……放我下來,求……求求你。」
臉色蒼白的林夫人在張勇霖的懷裏低聲哀求道。
原本紅潤而富有光澤的臉龐,顯得有些憔悴,那眼角處淺淺的魚尾紋,更是
暴露了主人正滿腹心事。
明亮的眼睛在認出抱着自己的男子是張勇霖之後,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隻
知道驚慌的窺視着四周,生怕被别人給看到了,那緊張的情況,讓人難以分辨這
兩人到底是通j呢,還是強j呢;兩片卧蠶眉更是緊湊在了一起,顯示着主人内
心的慌亂。
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不加粉飾,顯出自然的淡紅顔色,在紅唇縫隙間露出兩
排潔白的牙齒。
林夫人下意識的緊緊拽着張勇霖衣領,在張勇霖的擁抱之下,身子猶如受驚
的小白兔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張勇霖嘴角微翹,眼睛裏滿是柔和的光芒,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林夫人總是
覺得那眼光中似乎含着某種特質,能夠透視自己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欣賞自己的
嬌軀。
他的眼睛裏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狂熱,讓自己不敢回視。
看着自己長輩,自己老婆的姑姑林夫人,躺在自己的懷裏,像待宰的羔羊一
般,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隻是低眉順目的哀求着自己。
可這種楚楚動人的可憐樣子,這哀婉可憐的表情,卻悄無聲息的勾起了昨夜
尚沒有消退的欲火。
張勇霖覺得隐隐約約一絲清香味道,和滿園的桂花香味迥然不同。
他低頭俯身,輕輕的在林夫人烏黑的長發上聞了一下,笑道:「蘭膏新沐雲
鬢滑,寶釵斜墜青絲髮。
你剛洗過澡吧,這淡淡的女子清香,這是讓人陶醉啊。」
“啊?」
林夫人沒有跟上張勇霖跳躍式的思維,等她明白過來,不由得橫了他一眼,
這個家夥,又在挑逗、捉弄自己。
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再落到他手裏了。
她心裏想着,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閣樓上那銷魂的感覺,要是……要是……自
己不能在對不住丈夫,對不住家庭了。
她再一次的哀求道:「你……放了我吧。
我……我年紀都這麽大了,你年輕力壯的,你應該去找家豔她們啊?」
爲了自己脫身,林夫人不得不禍水東引,反正自己的兩個侄女兒已經許配給
他了。
張勇霖自然不會說因爲王元霸剛剛過世,自己不太好意思動王家豔姐妹,嘴
裏調笑道:「誰說姑姑老了。
姑姑正是風韻正濃的年紀,人生最美好的也就是這幾年了,如果平淡的過去
,這輩子也就完了。
姑姑,還是讓侄兒好好的陪伴你把,這……侄兒總比林姑父要強上一些吧。
姑姑昨天不也說了嘛,侄兒比林姑父……更長,更粗,更有勁,更會玩嘛。
你想想看,你昨天是多麽的高興的。」
“我……我哪有。」
林夫人狡辯道,看張勇霖還要據理力争的樣子,她感激舉白旗投降了:「别
……别說了,不要提他了。
你……你放過我吧……不是,你放我下來吧。」
“放你下來,那可不放過你啊……”“你,你先放我下來再說嘛。」
林夫人左顧右看的,好像做賊一般。
看着這成熟美婦人在自己懷裏卷曲着猶如一個赤裸羔羊一般,在那一瞬間,
張勇霖仿佛就是一個持強淩弱的花花大少,正在調戲一個良家小媳婦,他邪邪的
笑道:「姑姑,你說侄兒會不會放你下來呢?」
他說着還低下頭,用嘴巴一下子捉住林夫人微翹小嘴,狠狠的用力的“啵”
了以後。
這“啵”的一聲在安靜的後花園裏,極其響亮,林夫人顧不上羞澀,惶恐的
打量了一圈,一顆芳心“噗通噗通”直跳:還好沒人!可是,陡然“吧唧”聲,
還是讓她心裏一震,這聲音非常響亮,好像就在身邊一樣,莫非這附近竟然還藏
的有人,林夫人心裏又是羞惱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晶瑩的
淚珠就在眼眶裏打着轉,差點沒有滾落下來。
“吧唧。」
又是兩聲,這下子林夫人才真正的反映了過來,這……這聲音好像是……是
抱着自己的這個男子發出的。
她用眼睛的餘光瞥了眼張勇霖。
就見張勇霖好像正在品味着什麽美食一樣,上嘴唇吧唧着下嘴唇,嘴裏還喃
喃的說道:「香,真香。」
“你……你快……快把我放下來,這裏是後花園,直通着二嫂的院子,還有
家豔家麗的院子,要是讓她們看到了,我們……我們兩個都……都沒臉做人了,
你……你可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
林夫人急急的說道。
若是平時有人敢這麽對她無禮,她早就一個巴掌打過去了,可是現在,面對
着張勇霖,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卻是沒有一點這樣的想法。
或許,閣樓上的那場春戲,讓端莊大方的林夫人和慷慨激昂的張掌門之間,
有了那麽一點點關聯。
昨天,她在無可奈何之下,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失身了,這已經讓她難以
忍受了,可是,失身的時候,那激烈的反應,和主動的迎合,讓她更是羞愧不已
,覺得自己對不住丈夫,對不住兒子。
剛剛回到家裏,又聽到老父去世的噩耗,這重重打擊之下,讓原本灑脫的她
,也不禁黯然神傷。
一大早,一個人在後花園裏怔怔的出神,一會兒是羞,一會兒又是悲,一會
兒是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是心中悸動,她仿佛置身在一個朦胧的夢裏面一樣,整
個人虛無缥缈般的存在着,直到被張勇霖攔腰抱起,将她從夢幻中拖入現實。
張勇霖低下頭,将自己的臉和林夫人的臉貼在一起,慢慢的斯磨着,大嘴挨
着小嘴,和風細雨般溫柔的說道:「要放你,當然可以了,不過……”男人的陽
剛氣息一股股的撲鼻而來,讓林夫人的心在慌亂中急速的砰砰直跳,一時間有些
失神了。
而張勇霖則趁機一點點的親吻着林夫人的嘴唇,他一邊親,一邊還笑盈盈的
說道:「今天要把你的小嘴給親紅了不可。」
嘴唇處傳來巨大的吸允力,親吻的地方有些木木的感覺,它的嫩肉附近仿佛
抽幹了一樣,幹澀、蒼白了起來。
林夫人登時回過神來,耳邊似乎回響起張勇霖的話“非把它親紅了不可」?
嘴唇真的能親紅嗎?林夫人心中一跳:他……他不會把自己的小嘴,給親腫
了吧。
那……那我可如何見人啊!現在的王家除了幾個毛孩子,剩下的都是女人,
被她們看到豈不是要嘲笑自己了嗎?林夫人連忙說道:「你……你别……你換個
地方吧……那裏……那裏不能親。」
“換地方,那就親脖子吧。」
張勇霖笑道。
脖子,天啊。
脖子的吻痕更明顯,也更加的不可掩飾。
林夫人突然有些後悔了,如果嘴唇腫了,完全可以說是上火、或者不小心中
了毒,或者擦錯了胭脂水粉,可是脖子上的紅痕,隻要是女人那肯定是一看就知
道是怎麽回事兒,那……那就更丢人了。
她現在也忘了哀求張勇霖放自己下來,反而說道:「你……你再換個地方吧
。」
“那……那你說,讓我親什麽地方啊?」
張勇霖突然變得和藹了起來,就好像是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
如果是平時,他應該趁着這個機會狠狠的勒索一下林夫人才對,沒想到居然
如此的體貼。
林夫人一下子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明白之後,感激的看了張勇霖一眼
,又紅着臉,說道:「那……那就手吧。」
“好吧,這次就聽你的,下次你可要聽我的了。」
張勇霖低聲笑道:「要不要,我把你放下來呀?」
讓他把自己放下來是林夫人此刻最大的心願了。
隻不過張勇霖剛才退讓了一步,她也不太好意思得隴望蜀,猶豫着不敢再提
這個要求,盼望着等滿足了張勇霖的親吻欲望之後,在和這個惡人商量商量。
沒想到,張勇霖竟然主動把她放了下來。
婦人心裏更加的感激了,甚至感覺張勇霖也不算是什麽壞人。
這人心就是這麽奇怪的,雪中送炭,總是比錦上添花要更加的惹人喜愛。
林夫人竟然忘了是這個壞人将自己強行抱起,而自己隻是從他手裏讨要回了
自主權,居然就如此的高興。
張勇霖笑着放下了林夫人的嬌軀,甚至伸手牽過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小手,對
她行了一個西域的紳士禮,笑道:「夫人,那我就親了啊。」
張勇霖說完,并不立刻親吻,隻是抓着林夫人的小手,促狹的看着林夫人。
林夫人登時就明白了張勇霖的用意,現在兩個人雖然不是抱在一起,可是兩
人如此親昵的手牽着手,要是讓二嫂莫向梅看到了,那不也是說不清楚了嗎?不
能讓人看見。
林夫人打定主意,說道:「那……那你就親吧。」
張勇霖吻在了林夫人柔滑的小手上。
什麽叫做柔若無骨,什麽叫做白玉凝脂?林夫人的手就是它們的由來。
小手白白的、軟軟的,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窩,收手之後則是一片
通紅。
尤物啊!張勇霖由衷的贊道。
正在親吻的時候,從前面的大院門口,忽然有人說道:「大表哥、二表哥,
咱們就在這裏比試比試吧。」
“不行,前院是靈堂,被人知道了不好,咱們還是去後院吧,後花園假山前
面有一塊的空地,正适合比武。
平日裏,我們兄弟也經常在那裏比武。」
說着從月牙形的大門口,閃入了三個年輕人,正是林平之和王家俊、王家駒
兄弟。
這後花園頗大,從前面走出去是前院,左側則是張勇霖住的廂房,出了廂房
是一條回廊,蜿蜒伸展到莫向梅的小院,右側則通着王家豔姐妹的閨房,接着是
王伯強的院子,最裏面則是王元霸的院子。
這後花園正中是怪石林立的假山,假山兩側各有兩個回廊,山後則是一大片
池塘,池塘裏還有一個小小的亭子,而假山則怪石林立,前後高低,層次不一,
其中有蜿蜒的小道,正中的巨石左側還有一個山洞,山洞裏潺潺溪水流向池塘,
假山的四周種着參天大樹,顯得整個假山郁郁蔥蔥。
而處在後花園門口的地方,正好能看見張勇霖和林夫人所處的位置。
林平之三人走進後花園的同時,張勇霖就再次飛快的抱起林夫人,閃入假山
之中。
輾轉騰挪之間,就到了假山的最前面,和林平之他們僅有一石之隔。
上次是當着老公的面,這次要當着兒子的面,好好的戲弄一下林夫人了。
第113章
姑媽寬衣同樣是将人抱起,但此抱非彼抱也!剛才的抱,是橫抱,林夫人根
本就不用廢什麽勁,就可以輕輕松松的保持平衡;可現在豎抱,張勇霖一隻手托
着林夫人那肥膩的玉臀,飛快的閃入假山之中,和林平之他們隻有一石之隔。
張勇霖的輕功極高,可林夫人卻隻是一個江湖普通的水準。
在這飛快的移動中,林夫人爲了保持平衡,爲了避免自己因爲驚吓而忍不住
驚呼一聲,她隻能有所行動,而這行動絕對不是閉上眼睛就可以的,上半身的搖
搖晃晃,讓她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摟着了張勇霖的脖子,兩條結實的大腿條件反射
般的緊緊扣在張勇霖的虎腰上。
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粘黏在張勇霖的身上。
而這一切正巧落入張勇霖的計算中。
張勇霖内功深厚,連帶着聽力也進步不小,他早就聽到花園外牆林平之和王
家兄弟三人商量着找個地方比試比試。
于是,他才故意答應了林夫人的要求,讓林夫人放松下來,爲的就是等一會
兒更好的戲弄她。
“大表哥,我們先較量較量兵器吧。」
林平之說道。
“表弟,我們先說好是點到爲止啊,你們的家傳功夫名震江湖,也不知道你
練得了幾分,可不要一個收手不住,傷了我啊!」
兒子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林夫人心頭一顫,精神緊張了起來,可是不知
道爲什麽身子上卻顯得有氣無力,軟趴趴的。
那攀着腰肢的兩條玉腿一松,整個人險些從張勇霖的身上跌了下來。
還好她反應的快,胳膊、大腿猛的一用力,上半身緊緊的貼在了張勇霖的身
上,心頭狂跳,鼻孔裏竟然微微喘起氣來。
等她呼吸平靜了一些,那顆差點跳出胸膛的心,也漸漸穩定了些,林夫人不
由得長長的出了口氣,而此時,她才赫然發現,張勇霖那原本拖着自己翹臀的大
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移開了。
怪不得自己剛才差點要掉下去呢!林夫人見張勇霖移開了大手,她身子微微
下滑,想趁機從張勇霖身上滑下去。
現在的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如果被人看見,被自己兒子看見,自己以
後還怎麽爲人父母,做人的妻子呢?可是她這麽一滑,張勇霖的身子突然搖動了
起來,五指緊并成鐵拳狀,“呼”的一下向假山砸去。
這畢竟是假山,不是什麽真的大山,前面隻是一塊高大的石塊罷了。
張勇霖顯然是内家高手,這一拳豈不是要把山石給擊個粉碎!這麽一來,自
己和他,不就暴露在兒子的面前了嗎?她心中苦澀而又無奈,趕緊胳膊用力,下
滑的身子登時就穩住了,甚至還略略上升,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張勇霖滿意的笑了,鐵拳重新化爲了龍爪,輕輕的安撫在婦人的身軀上。
看着男子淫邪的目光,林夫人羞愧的移開了目光,直盯盯的看着一旁的山石
,仿佛發現什麽絕世好石頭一樣。
張勇霖嘴角含笑,經過昨日的一戰,他對林夫人的品性已經有所了解,他隻
是抖動了一下子身子,林夫人果然驚恐的望了過來,花容失色,心中惶惶不安的
想到:他……他又要做什麽?哪知道張勇霖隻是沖着她嘟起了嘴巴。
林夫人俏臉窘的绯紅,低垂着眼睛,卻不得不嘟起自己粉嫩的小嘴,猶猶豫
豫的送了過去。
這嬌嫩的小嘴還沒有觸碰到大嘴,就見一條猩紅的舌頭,從大嘴裏面露出頭
來,輕輕的添在粉嫩的嘴唇之上,向上一撥,向下一壓,輕松的分開了林夫人的
嘴唇,觸碰到那兩排銀貝般的皓齒之上。
林夫人緊閉着牙齒,任憑那舌頭不斷的騷擾,就是不松開牙關。
“看着我,吐出來。」
張勇霖略帶着威脅的說道。
林夫人心裏滿是委屈,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兒子可就在身邊啊。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重新睜開,飛快的瞟了眼張勇霖,看了眼那正在努力鑽研
中的讨厭的舌頭。
林夫人輕輕的張開嘴,吐出香舌,親吻在張勇霖的舌頭上面。
張勇霖誇贊的說道:「這才對嘛!姑姑,人生幾十年,青春最無價。
爲什麽要被紅塵俗世那些繁文缛禮給框起來呢?有道是‘春色,春色,依舊
青門紫陌。
日斜柳暗花嫣,醉卧春色少年。
年少,年少,行樂直須及早。
’及時行樂才是人生真谛啊,等年華逝去之後,心中才沒有遺憾啊!」
如是平時,張勇霖話自然不被林夫人看重,什麽及時行樂,那完全是不思上
進、腐朽堕落的表現。
可是,現在,她正因自己處境而窘困,因爲窘困而悔恨,從她内心來說,她
猶如一個失足的少年,特别需要别的人寬慰,需要一些理由爲自己辯駁。
張勇霖的話正好恰如其分的被她聽了進去,讓她勉勉強強給了自己一個理由
,讓她愧疚的心情,暫時平定了不少。
隻不過她整個人還是表現得異常委屈。
張勇霖突然一擡腿,左腿蹬踏在左側的岩石上,這左腿一下子就和林夫人的
臀部平齊了。
林夫人順其自然的就坐在了張勇霖的左大腿上。
她微微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一面緊緊夾着張勇霖的虎腰,一面還要主動的
獻吻了。
可是她的心裏立刻就再一次的提了上來。
因爲張勇霖開始狂吻她了,嘴巴在吸允,舌頭在舔弄,粗暴而迅猛的濕吻,
讓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在親吻中,林夫人似乎也忘記了羞澀,雙手攬着張勇霖的脖子,不管不顧的
激吻了起來。
張勇霖的大手,也老是不客氣的在林夫人的乳房上面不斷的搓揉了起來,一
直到那柔軟而豐滿的乳房,漸漸鼓掌了起來,而林夫人的俏臉,也有如晚霞一般
,挂上了一層紅暈,泛起一股子誘人的熟婦風情,那委屈可憐的樣子,那想拒絕
卻又在撫摸親吻下動情的神情,還有輕微的喘息聲,還有那因爲心情激蕩也不斷
起伏的乳房,讓張勇霖欲念大增,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就地正法。
張勇霖的雙手滑向了林夫人的衣領,像猛的一用力,将林夫人的上衣拔個精
光,讓那傲人的身材在朗朗乾坤之下暴露,讓那被壓抑的情欲在光天化日之下徹
底的宣洩!脖頸處出來的拉緊感,一下子提醒了林夫人,讓林夫人在第一時間意
識到張勇霖的意圖,她壓低聲音急急的說道:「别……别用那麽大力撕,會被他
們聽到的。
你……你把它脫下來就是了。」
聽着這嬌俏的聲音,看着懷中羞紅的林夫人,張勇霖笑了:「姑姑,這可有
點爲難了,我不會脫女人的衣服呀。」
林夫人默不作聲,卻是一臉不信的表情。
張勇霖低聲解釋道:「要麽是女人自己脫衣服陪我上床,要麽是我把女人的
衣服撕掉,抱她們上床,我可從來不脫女人的衣服的。
姑姑,你還記得嗎?昨天不就是你,你自己脫得嗎?」
林夫人心中一蕩,似乎也想起昨天那場如夢似幻的肉戰。
不知道是這個男人太讨厭,還是自己真的是運氣太差,爲什麽每次碰到這種
事情呢?如果自己不脫,就會被親人發現,如果自己……這個家夥,從來就是不
給自己一點點顔面,在他的面前,自己連那麽一點點的自尊都沒有了。
張勇霖忽然長大了嘴巴,林夫人心下大急,說道:「别叫,我脫……我脫。
」
卻見張勇霖隻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點都沒有要叫喊的意思,林夫人暫
時的安了心。
“啊?姑姑,侄兒沒有聽錯吧,姑姑可是說要……要自己脫衣服。
這……這不太好吧。
被人知道了,還以爲是侄兒強迫您呢。
不妥,不妥啊。
這對我的名聲大有影響,還是侄兒自己來撕吧。」
眼看張勇霖又要動手,林夫人又低聲解說道:「不是,不是你強迫我,是我
……是我自願的。」
羞人的話出口,林夫人的心裏一陣悸動,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心中剛才的那
股子委屈卻漸漸的消失了,或許是因爲張勇霖逼迫的手法一個接着一個,讓她疲
于應付,沒有空委屈,或許是自己漸漸接受了張勇霖的安排,不覺得委屈。
熟婦的心,和少女是不同的,第一次失身時,難免悔恨,到了第二次,心裏
就平靜了許多。
“這就對了嘛。
咱們要有互動呀,不能老是我來脫你的衣服,把棍棍放在你的洞洞裏面,然
後不斷抽啊、插啊的,要互動才行。
我記得我們家鄉的人都知道隻聯通不行,要移動才好。
呵呵,咱們這是通奸,又不是強奸,你……你要動起來才對嘛。」
張勇霖的一通胡說八道,林夫人事實上就聽到了兩個字“通奸”,我和他真
的是通奸嗎?不對,他……他是強奸才是。
“姑姑,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到,你一定是覺得我強奸了你。
可是,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昨天有沒有感覺的與衆不同的快感,有沒有種
飄飄欲仙的感覺,有沒有情不自禁的回吻,有沒有主動的扭腰撅屁股,有沒有最
後和我依依話别,戀戀不舍?」
張勇霖問道。
林夫人迷茫了,也有些瘋狂了,張勇霖說的話,勾起了她昨天的回憶,自己
确實想他說的那樣,甚至在巅峰之中還曾經喊他做“老公”,把和自己相伴十幾
年的丈夫徹底的遺忘了,那種放蕩的,甘心被他蹂躏的感覺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經
曆過的,可是心裏偏偏有些歡喜。
“你要說我強迫。
我也隻是強迫你脫衣服而已,後來的那些,可都是你情我願的啊,這……這
還不叫通奸嗎?你想想從昨天到今天,你有沒有想過我,我是不是已經深深的可
在你的心底裏了呢?」
“我……那是我恨你。」
林夫人突然說道。
“呵呵,恨,那是你強迫自己恨的。
因爲你怕被人發現,因爲你怕别人知道。
可是剛才咱們親吻的時候,你的反應可不像是恨我的樣子啊。」
“脫吧,姑姑,昨天你已經放開了自己,幹嘛過了一個晚上,又把自己給裝
了回去呢?幹嘛一定要活在套子裏呢?」
張勇霖低聲誘惑道。
林夫人糊塗了,她弄不清楚自己應該聽張勇霖的話,還是應該堅守自己的道
德呢。
“表弟,小心了。」
王家俊說道。
“表哥,請!」
“蹡踉”一聲清脆的寶劍碰撞聲傳來,想來林平之他們已經開始比劍了。
林夫人心中激靈打了個冷戰,她哀求道:「别,别再這裏了,求你,我們…
…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我……我一切都聽你的好了。」
林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到底是自己喜歡張勇霖呢,還是張勇霖強迫自
己呢,不過,在眼下,她隻想遠遠的逃開,從兒子的身邊逃開,至于逃開後會發
生什麽事情,她也不在乎了。
這話說出口,張勇霖一愣,緊接着就是一喜,這麽說來,林夫人又開始接受
自己了。
可臉上卻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昨天你好像也這麽說過,說以後要經常和
我聯系的,可今天你就立刻變卦了,幸虧林表弟來的及時。」
“這次,這次是真的了。
要不,我……我發個誓言。」
林夫人幽怨的說道。
張勇霖點了點頭,示意她發誓。
林夫人垂下頭,說道:「我……我發誓,我以後和你通……通奸。」
她聲音越來越小,到“奸”字的時候,幾乎已經細不可聞。
“這……這誓言也太簡單了吧,你要往深處挖掘,由表及裏,由淺入深,要
聲情并茂,要把心中的那股子歡愉感,暢快感,如釋重負感,給認認真真的诠釋
出來。
好好總結總結,再說。」
林夫人說剛才那麽一句話,已經非常的羞澀了,現在竟然被張勇霖如此的挑
剔,能讓她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惜,莫說沒有那個條件,就算她鑽了進去,張勇霖也會把她重新揪出來的
。
第114章
林夫人的第二次被張勇霖駁斥之後,林夫人低垂着頭,束手無措的呆立在那
裏,淚水在眼眶裏滾了幾滾,無聲的順着臉頰滾落了下來,可能是怕發出聲音之
後被林平之他們聽到,林夫人拼命的壓抑着自己。
看着林夫人無限委屈的樣子,張勇霖心裏登時泛起了絲絲不忍,他一隻手攬
着林夫人的柳腰,另一隻手撥開林夫人那有些淩亂的劉海,拿出手帕準備替林夫
人擦去俏臉上的淚痕。
林夫人用手推搡了兩下,終于還是沒有抵擋住張勇霖的力量。
當手帕在臉上輕輕的劃過之時,那溫柔的動作,體貼的行爲,讓林夫人情海
泛波,忍不住撲在張勇霖的懷裏,将臻首埋藏在張勇霖的衣衫間,一雙手緊緊的
抓住張勇霖腰間的衣角。
她無聲的痛哭着,可是這痛哭的原因,可能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吊影自
憐,還是自欺自艾,隻是她這麽一哭,心中的無奈卻漸漸消退了,真個人也似乎
寫放松了。
從那顫抖的嬌軀,清楚的表明婦人此時心中的激動,從胸間偶爾傳來的濕漉
漉的感覺,也讓張勇霖心中升起一股子同情和憐憫,甚至還有一點點悔恨。
林夫人的表現,是他所擁有的婦人中表現最爲不同的一個,她表面剛烈,骨
子裏卻是異常的柔軟、逆來順受。
看她憔悴的神情,心事重重的樣子,失身于自己,不知道對她是一個多麽大
的打擊。
她和鄧雁雲、甯中則完全是不一樣的,鄧雁雲和王伯強關系破裂,她在失身
之後,不僅沒有怪罪自己,居然還心甘情願的跟了自己;而甯中則,與其說是自
己強迫她,則不說她是在自己的誘惑下,強迫了自己,而且第三天,嶽不群就死
了,她失神後和丈夫呆得時間很少,根本就沒有愧疚的機會,再說甯中則和嶽不
群也是有嫌隙的,通俗的講,就是兩人的性生活不和諧,影響了關系;而林夫人
則完全不同,看她雍容華貴、笑臉常開的樣子,就知道是家庭幸福美滿的,她是
完全在自己的逼迫下,在丈夫的身邊,失身給自己的,這……這對她的打擊,不
知道該有多大,而且她還是性子較爲内斂的人,就算有了愁苦,也不知道該如何
的申訴。
張勇霖撫摸着林夫人烏黑亮澤的秀發,輕歎了口氣:「林夫人,我真的對不
住你。
可,可我真的是喜歡你。
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被你的賢淑所吸引,被你的氣質所打動。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我能……我願意用一生來保護你,陪伴你。
後來,聽說你被漠北雙熊給抓了,我當時真個腦袋就是嗡嗡嗡之響,我……
我恨不得能插翅飛到你身邊,去保護你。
幸好,我們有緣分,我竟然真的找到你了,還救了你。
可是,我……我卻做出了對不住你的事情,可是,林夫人,你……我真的希
望你能夠諒解我。
你……你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還是我的長輩,我有怎麽可能從一個正常的
渠道陪伴你呢,所以,當漠北雙熊走了之後,我……我忍不住作出了讓我也痛恨
自己的事情,我傷害了你。
你……”聽着張勇霖自責的話,林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擡起了頭,愣愣
的看着張勇霖,聽他剖析自己的心路曆程,聽他近似于忏悔般的祈求自己原諒。
看他悔恨的樣子,林夫人覺得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好像一個偶然失足的小孩子
,她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一種母愛般的關懷,突然打斷了張勇霖的話:「
你……你也不要太過于自責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就當它過去好了,當它
沒有發生好了。」
“那你能忘記昨天的事情嗎?你能忘記閣樓上那歡愉的時刻嗎?還有昨天你
說的那些話?」
張勇霖突然反問道。
他内心裏有悔恨,可是更多的确是占有,他見林夫人有點原諒自己的意思,
連忙追問道。
這一下子,輪到林夫人茫然了,是啊,自己真的能忘記昨天嗎?在恍惚之中
,她感覺到張勇霖用雙手托起自己的臉頰,一雙真誠的眼睛,凝視着自己,慢聲
細語的說道:「如果抛開一切,但從感情上來說,昨天你快樂嗎?你願意跟我在
一起嗎?」
“可惜相逢不再未嫁時。」
林夫人喃喃的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喜,暗道:有門。
他說道:「相逢不再未嫁時,那是命運玩弄了我們。
可現在,我們相識了,我們就應該去掌握命運,而不是讓命運來掌控我們。
放松點,我們再來愛一次好嗎?」
張勇霖的話似乎富有哲理,讓林夫人聽一句點一下頭,知道最後一句,卻暴
漏了張勇霖的狐狸尾巴,色狼本性,林夫人習慣性的點了下頭,可立刻就明白了
張勇霖的意思,趕緊又搖了搖頭,那剛剛變得蒼白的臉,又微微發紅了。
張勇霖笑了,一雙手,輕輕的放在林夫人的腰間,拉着她的腰帶說道:「夫
人,我幫你寬衣吧。」
林夫人羞澀的看了張勇霖一眼,按着他的大手說道:「你不是隻會撕别人的
衣服嗎?我可怕被你将衣服給撕破了。」
張勇霖滿不在乎的說道:「撕破了怕什麽,我輕功很好,就算滿院子都站的
都是人,我也能把抱着你飛快的跑出去,任誰看了,那也隻是一道白影而已,說
不定他們還會以爲是什麽仙子下凡呢?」
林夫人笑着瞪了他一眼,素手寬衣,姿勢優雅的将一件件衣衫脫落在地上,
露出那绛紅色貼身的小内褲,還有淡紅的鴛鴦戲水肚兜兒。
正所謂“青絲髻綰臉邊芳。
淡紅衫子掩乳房”,不過或許是心情激蕩的原因,林夫人的嬌軀上是香汗淋
淋,被汗水浸濕的淡紅肚兜緊緊的裹在身上,仿佛透明色的,已經不是什麽“掩
”,而是一個“漏”字。
不僅能看到那紅紗下粉嫩的白色乳房,連乳房上那暗紅色的蓓蕾,都看的一
清二楚。
張勇霖将頭伸向林夫人的胸前,閉上眼睛,滿足的深吸了一口氣,笑道:「
乳房露出白皚皚。
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
好詩,好詩啊!」
林夫人臉皮子終究是薄,雖然兩人已經做過一次,可是聽張勇霖這麽調笑,
她臉上不由得一紅,嘴上脫口而出:「你……你這人真是讨厭,那裏學來這麽多
的歪詩啊!」
這話一出口,心中卻不由的泛起一絲甜蜜的感覺,仿佛是兩個小情人在甜蜜
的拌嘴一樣。
“我學詩,還不是爲了夫人你嘛。」
張勇霖笑道。
林夫人一臉的不信:「倒要請教。」
“因爲夫人的美麗和溫柔,還有做那事時的絕妙之處,除了詩,别的語言都
無法形容的啊!」
張勇霖笑道。
林夫人輕輕的笑了。
連帶着那碩大的乳房也微微顫抖着,那粉紅色的肚兜隻是在後頸外系了一個
活結,隻要一拉,緊繃的高聳乳房便會彈來出。
或許是感覺到了張勇霖火辣辣的目光,赤裸裸的神情,林夫人一陣羞紅,自
己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現在幾乎完全赤裸在這個男人的眼前。
張勇霖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的佳人:林夫人的粉紅色肚兜是薄紗狀的
,肚兜邊緣點綴着誘人的蕾絲,更是将她那白玉脂般瘦削的雙肩,和一對白皙嫩
滑的傲立乳峰,完美地烘托了出來。
而绛紅色的小内褲,還有淡紅色的肚兜兒,也與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形成鮮明
對比,真是紅的嬌豔,白的純潔,端的是性感無比。
林夫人那晶瑩如玉的乳房發育的極爲豐滿,如此的豐潤雪嫩,如此的挺拔傲
人,更妙的是這雙峰竟然堅實飽滿,真是少見的完美乳房;高聳的峰頂之上,隐
約露出月芒似的乳暈,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
,搖曳綻放。
雖然是站立着,可是林夫人的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
玲珑浮突得恰到好處,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将紅色透明薄絲肚兜鼓鼓的頂起
,雙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看得張勇霖情動如潮,欲焰複生。
林夫人那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3
0歲剛出頭的她,雙腿完好的保持着少女般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绛紅色小内褲
,準确地說是半透明的衩褲,是如此的通透明暢,根本無法完全擋住林夫人那高
高隆起的陰阜和濃密的陰毛,以至張勇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看到陰阜間那少女般
柔嫩的溝壑,還有婦人般濃密黑亮的陰毛。
張勇霖癡癡的看着,嘴上不斷的吞咽着唾沫,間或還在說:「怎麽不繼續了
呢?」
林夫人笑了:「這點活兒,就留給你好了。」
張勇霖按捺不住欲火,沖上前去輕輕一扯,那紅色肚兜應聲而落,被他順手
摔在一邊。
随着肚兜飛舞而去,林夫人那一對完美絕倫高聳挺撥的豐盈玉乳,像兩隻白
兔一般蹦了出來,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豐滿雪乳一下子怒聳而出,兩座碩大的
玉女峰在張勇霖面前展露着自己粉紅的乳暈,而乳暈中那兩個紅櫻桃,也正上下
顫微微地晃動着,誘人之極。
那白花花泛紅的堅挺乳房及鮮紅的奶頭,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現在張勇霖眼
前,看得他目不轉睛、渾身火熱。
張勇霖赤裸的眼神,似乎讓林夫人也有所感應,那傲然挺立的乳房在視奸之
下,漸漸充血飽脹了起來,堅實挺立,高高聳起,與她那修長纖細的身材形成完
美的曲線。
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以令張勇霖如此震撼,更妙的是,如此雪白豐滿渾圓
堅挺的雙乳上,那原本粉紅色的乳頭,不知爲何變成了鮮紅色,早已經變得堅硬
的兩個鮮紅奶頭俏立在張勇霖面前,引誘着他的肉欲!張勇霖熱血贲張,他走過
去左手抱起林夫人的右腿。
林夫人一腳着地,一腳懸空,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緊身透明的绛
紅色三角布片包裹着那小丘般凸起的陰戶,那薄紗的内褲,又不僅沒能遮住這胯
下的美妙風光,而且還給桃園聖地挂上了一層神秘而誘人的氣氛。
張勇霖低下頭,仔細的打量着這粉紅的肉縫和黑色的陰毛,紅紗内褲反襯出
肉縫的粉嫩鮮美,而肉縫則反襯處陰毛的黑澤亮麗。
或許是林夫人本就身體敏感,或許是張勇霖的調情手段高手,或許是兒子就
在附近,讓林夫人有了難以名狀的奇異感覺,這種種原因導緻她那曼妙銷魂的花
穴裏滲出滴滴津液來,澆撒在濃密的陰毛上,浸潤在绛紅的内褲中,這無形中有
增加了淫靡的氣氛。
張勇霖終于忍不住了,他伸出手在林夫人的胯部輕輕一摸,指風如刀,輕輕
的将绛紅小内褲,輕松的分成了兩半。
雪白豐膩的翹臀裸露了,微隆的肉丘暴漏了,濃密的陰毛顯露了出來,那神
秘的留在點點津液的陰道也陰毛的掩飾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登場了。
林夫人羞澀的将頭上的白绫拉了下去,那雲般的烏黑長發四散開來,白玉的
額頭,兩條細眉,一雙美若星辰的眸子,帶出歡愉而又不安的神情;微微高挑的
鼻子,性感的嘴唇,圓滑的下颌,和雪白的香肩,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
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尤其是那一對高聳雪乳,極爲豐滿滑潤,白嫩嫩、嬌滴滴、水靈靈卻極具彈
性,在微微的顫抖着,雙峰峭立、浮溝分明,線條格外的柔和,乳肉格外的潔白
,光滑細嫩的乳肉閃動着濕瑩瑩的光澤。
尖尖的大紅櫻桃高傲地向上翹起,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
立在耀眼的燭光下。
鮮紅色的蓓蕾象兩粒櫻桃般可以讓任何男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
一握的小細腰,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
可愛的玉臍鑲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看,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無遺,柔軟烏
亮的濃密陰毛在明亮的燭光下絲絲可見,那令人噴血的茸茸草叢中的迷人花瓣若
隐若現,羞答答的躲在美麗的花園中,但穴口卻淫水潺潺,一絲絲愛液竟然不停
外流。
真是絕色美少婦啊!!
張勇霖也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褲子,露出那早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大肉棒來。
這是林夫人第二次見到大肉棒了,開始仍然被它碩大的樣子給再次的震懾住
了,或許,由于閣樓的陰暗,上一次林夫人并沒有完全看到這大肉棒的碩大,更
多的是用自己的小穴來體會大肉棒的長度、硬度、還有粗細。
而這一次,則是在大白天,在陽光之下看着大肉棒。
“好粗、好大、好長。」
林夫人在羞澀之中忍不住的驚歎道。
而在驚歎之中,不僅暗暗的擔心着,它……它不會吧自己的那裏給插爆了吧
?張勇霖一伸手脫去林夫人的玉臀,将她整個人再一次直直的舉起,這一次舉的
極高,林夫人差點就能看到山石前面正在比劍的兒子,林夫人心中一驚,生怕被
人發現,她雙腿一彎,死死的夾着張勇霖腰身,一下子就夾得穩穩的,可是這麽
一來,她的臀部距離張勇霖的跨步就有了一定的距離。
她陡然感覺到那巨大的大肉棒一下子就頂在了自己的潮濕的陰部,她連忙平
心靜氣,等待着大肉棒插入的那一刻。
可是,那大肉棒卻甚是調皮,總是在自己的陰部周圍上下的觸碰着,就是不
肯能破門而入。
這麽一來,不是大肉棒抽插自己,林夫人反而感覺是自己坐在一根巨大的棍
子上面,她有心想趁機下滑,可是張勇霖的大手死死的托着自己的臀部,讓她一
動也不能動,隻是感覺到那巨大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部周圍不斷的摩擦着。
她心裏又是羞又有些着急,甚至于期盼。
張勇霖隻覺懷中的林夫人吐氣如蘭,嬌靥若花,一股婦人特有的體香沁入心
脾。
胸前緊貼着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感到那無比豐滿的柔軟乳房上兩點可
愛的堅硬凸起……張勇霖熱血上湧,雙手托着林夫人緊繃的屁股,讓林夫人的乳
房上升到自己大嘴的地方。
林夫人生怕自己被托的太高,讓山石前面的兒子發現,她隻能狠命的低着頭
,供着身子,這麽一來林夫人肉體的幽香連同那兩團綿軟柔美、不住輕顫的豐滿
乳房,一下子邊緊緊的夾裹着張勇霖的“臉,唇,鼻,舌,眼」。
熱血不斷的沖擊着張勇霖的心房,他隻是本能的用嘴輕含着肥美高聳的乳峰
,貪婪的張開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乳房,長舌不停地攪動着充滿生機的乳頭。
他寬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于繼續浏覽林夫人的豐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
指尖微勾,輕輕的插入了桃源溪洞裏。
林夫人豐滿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潮湧上了粉面。
第115章
花開人叢中張勇霖将濕淋淋的手指從那潮濕泥濘又微微顫抖的陰道裏抽了出
來,絲絲津液藕斷絲連,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晶瑩剔透的誘惑光芒。
張勇霖面帶微笑,将沾滿了愛水的手指在林夫人的眼前晃了兩晃,說道:「
夫人,我幫你梳理梳理毛發哈。」
林夫人紅玉般的俏臉,一下子貼在張勇霖的臉側,性感的紅唇在他耳邊輕輕
說道:「别,好……好髒,弄在頭發上面好難聞的。」
“嘿嘿,夫人,你想錯了,我說的是這裏的毛發,也就是俗稱的陰毛啊,”
張勇霖說笑着,一邊用手在那雪白大腿的根部,輕輕的撥弄着那烏黑卷曲的毛發
,将自己的手指上的愛水,一點點全部塗抹在了上面,黑澤的毛發猶如清晨的草
叢一般,含帶着點點雨露,展現出一片誘人的光澤。
在這叢林之間,是一條粉嫩的肉縫,張勇霖輕輕右手撥弄着她那迷人的鮮貝
般花瓣似的陰唇,粉紅色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花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小洞
兒,老練的張勇霖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着
。
林夫人全身如遭電擊,被一個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她
心中羞澀無比,就覺得陰道内猶如無數個花蕊在輕輕拂過一樣,又是酸癢又是空
虛,陰道一張一合,愛水有如泉湧一般,将張勇霖整個手都弄得濕淋淋的。
剛才不敢抵抗,現在想抵抗卻已經晚了,她想擡起推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
力,隻能緊緊的抱着張勇霖的脖子,在男人的挑撥下,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方向,
讓她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驚了外面正在比劍的兒子,她珍珠般銀牙拼命
的咬着鮮紅的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來。
張勇霖右手母指按着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林夫人那早已濕滑的嬌嫩陰道内
,不斷抽插挖動,林夫人被弄得嬌喘連連,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簡直無法
繼續保持沉默,她多麽想放聲的大叫,縱情的高歌,在大叫中釋放心中的激情,
在高歌中發洩越燃燃強的欲望。
她低聲的急促的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你……你抱我去一個完全
的地方……我們好好的愛上一場,我……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了……你……
你答應我……快抱我去。」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好的,應你所請,我馬上就辦。」
張勇霖話音兒剛落,整個人連帶着林夫人由于大鵬鳥一般的高高躍起,一下
子就穿過了假山的大石,林平之、王家俊、王家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到底發生了
什麽事情,隻覺得眼前一黑一白兩個不明物體,猶如兩道閃電一般,就這麽從自
己眼前穿過了過,三人張大了嘴巴正準備高聲叫嚷,卻覺得下胸的期門穴一麻,
嘴巴還是不停的張合着,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着頭頂微微一痛,眼前明亮的世界,登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是天變黑了,而是三人暫時失去了視力,這一下子,三人是又驚又怕,卻
又束手無策。
三個人張牙舞爪的到處亂摸想接着找一個牢靠的地方暫時安身。
他們都知道家中又來了強敵,隻是這人功夫實在是太高了,讓他們不僅沒有
能夠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就連出聲示警都辦不到。
對他們來說,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住在對面廂房裏的華山派掌門人張
勇霖能夠及時發現,王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現在全靠他了。
可惜,他們卻不知道,正是張勇霖在和他們玩遊戲,不對,是在和林夫人玩
遊戲,而他們三個則極其不幸的變成了道具。
看着張勇霖突然跳出了假山,林夫人一顆心吓得差點要跳了出來,腦子裏空
空蕩蕩的隻有一個念頭:「自己……被兒子給看到了。」
她不敢想象這樣的醜事被人特别是被二人發現之後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景,隻
是像一隻鴕鳥一般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命的樣子。
她想沉寂不語,她想逃避現實,可是下身那不斷插入抽出,又磨又按,擠壓
感、瘙癢感、充實感、羞澀感、悸動感,這看似雜亂無章的種種感受在她的大腦
裏交彙在一起,卻猶如一場交響音樂會一樣,終于奏出了最強的快樂音符,她朱
紅微翹的小嘴張開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在鮮紅的唇側微微探出頭來,她吐氣如蘭
,她嬌噓喘喘,她愉快的發出人類最原始也最自然最和諧的聲音:「哦……”這
聲長吟猶如一道絢麗的彩虹,給綠樹青山增加了無窮的韻味,給激情勃發的張勇
霖帶來最後的沖擊力。
自古多情好男兒,懷裏嬌娘胯下槍!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那早已興緻
勃發的大肉棒,那早已在指點江山的大肉棒,終于長槍入澗,金龍飲水。
一槍直插桃源溪洞。
花穴口處傳來不一樣的炙熱感,不一樣的充實感,讓林夫人陡然警覺張勇霖
這是要提槍上馬了,可是,可是這……自己怎麽能在兒子的注視下和……和一個
和自己兒子相當年紀的少年做……做這種羞殺人的事情呢。
林夫人驚得拼命的扭動這嬌軀,她掙紮着,她不顧一切的張口高呼,“不要
,放開我,求你。」
她拼命的用力推拒着意圖蹂躏自己的男人。
可是張勇霖的大肉棒已經頂在林夫人的小洞口,無倫她怎麽掙紮,大肉棒的
頂端始終頂着花穴口,而林夫人嬌軀的扭動掙紮,反而了增加了兩人生殖器的磨
擦,不僅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也給兩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互動感」。
隻見張勇霖一手攬着林夫人的腰肢,一手則用磋柔着林夫人碩大的豐乳,大
肉棒緊頂在陰道外。
這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林夫人小穴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力的恰捏着
張勇霖的後背。
她的陰道已經被張勇霖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張勇霖的大龜頭長時
間的磨擦,陰道更是滑膩無比,一寸多長的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蜜洞,粉
嫩的小穴,嬌柔的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
在一起,林夫人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婦人的嫩穴内流
了出來。
她的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下子被兒子給看到了,身爲母親,自己的臉面就
全沒了。
林夫人羞愧到極點,隻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張掌門……你的
那裏實在太大了……饒了我吧」。
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她順推松弛了下來,想借機逃走,可是,
那緊插在花穴裏面的大肉棒,就如同一個定位器一樣,把自己的身子和他緊密的
聯合在了一起。
自己松弛了大腿,反而像和他配合似地,讓他雄壯的大肉棒更夠更加便利的
插入進來,頂到了最深處。
林夫人無奈的哀求道:「抱我走吧……抱我走吧……我求你了……我以後就
跟着你,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你抱我走吧,讓我永遠不再見到他們。」
正在賣力耕耘中的張勇霖登時明白了林夫人的意思,也明白了爲什麽這個一
直乖順的婦人,剛才反應會那麽劇烈,她必然是以爲自己把她抱到了假山前,要
當着林平之等人的面,奸淫她。
可是,自己怎麽可能這麽做呢。
張勇霖笑道:「林夫人,你幹嘛要閉上眼睛呢?睜開眼睛看一看,你不看,
怎麽能了解情況呢?」
林夫人在羞憤和歡愉之中,聽了這話,心頭“嚯”的一跳,突然想起張勇霖
剛才說的話了——“我的輕功就算是抱着你,在他們面前走一圈,他們除了一道
白光,什麽也看不見。」
,莫非他将自己抱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了嗎?林夫人心頭一喜,不由自主
的暗暗感激起來,雙腳尖踩地,身子颠了起來,更加方便張勇霖的抽插。
林夫人猶猶豫豫的睜開眼睛,可是眼前的景象,卻猶如被人當面潑了一頭冷
水似地,淋了一個透心涼,她看見自己的兒子林平之怒目圓瞪看着自己,面色鐵
青,手舞足蹈的樣子,俨然已經是驚怒倒了極點。
即便是花穴中不斷的傳來充實的歡愉感,即便是碩大高聳光滑玉亭的乳房上
,不斷的傳來撫摸的快樂感,這一切在那一瞬間都不能讓林夫人高興起來。
林夫人仿佛癡傻了一樣,愣愣的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張勇霖笑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林夫人的翹臀,說道:「放心吧,他
看不到你的,也聽不到我們說話,自己也說不出來。」
“什麽?他看不到我們,他聽不到我們的話?」
林夫人猶如溺水将亡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原本失落的自尊登時又回
複了不少,那原本已經被踐踏了的母愛也一下子綻放了,她突然高八調的聲音怒
斥道:「你把他們怎麽樣了,你……我和你拼了。」
看着林夫人的粉拳又要打在自己的身上,張勇霖呵呵一笑:「夫人,你忘了
,這世界上還有點穴這門功夫吧。
他們隻不過是被點了啞穴等地方而已,我幫他們解開了穴道,他們自然就沒
事了。」
“那……那你還不将他們的啞穴解開啊?」
林夫人不依不饒的說道。
張勇霖笑了,他一個箭步抱着林夫人走到林平之的身邊,避開林平之張牙舞
爪的大手,伸出手在即将碰到林平之的時候,突然問道:「那我就給林表弟解穴
了?」
“不……不要。」
林夫人陡然反映了過來,自己現在……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被平之看到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既然他沒有事,那就過一會再解穴也不晚啊。
“好聽你的,你說不解咱們就不解。
不過,咱們現在要幹些什麽呢?」
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他有意無意的加重了那個“幹”字的讀音。
林夫人低垂着頭“随你……随你好了……你要快點,這……這說不定會來人
的。」
張勇霖将林夫人抱放在假山的大石上面,他雙手順着林夫人白嫩修長的大腿
肌膚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那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并用力向
兩邊分開成120度,然後雙手用力向下一壓。
林夫人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那插入陰道中的龜頭,在自
己小穴内又深入了幾分,緊頂在自己的子宮邊!小穴已經完全暴露了,而大肉棒
也即将發動瘋狂的攻擊。
林夫人似乎也意識到即将來臨的暴風雨,她蜿蜒的呻吟道:「你……輕點…
…”張勇霖此時雙手抓着美女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嬌美小穴正一張
一合的吮吸着,已經進入蜜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他嘴裏戲弄道:「
姑姑,看你的小穴一張一張的,已經很想要了,來吧,讓我給你想要的!」
龜頭在花穴門戶内翹了翹,張勇霖深吸一口氣,腰部用力向前猛地一挺,隻
聽滋的一聲,大肉棒一下子沖破洞門,肏個大半根到底。
“啊……好……好舒服!」
林夫人長聲呻吟。
張勇霖擗開林夫人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看着自己的雞巴被她那黑毛茸茸的
美穴夾在裏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陰道之緊密,遠超他想象之外
,那穴裏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幾乎無法忍耐想要射精,那異
于常人的大肉棒變得更粗更長。
林夫人雙眼清晰地看到自己無比緊小的小穴一下子被那巨大大肉棒大大地迫
開了,他那十分粗大長聳的黑色陰莖從龜頭到巨大的大肉棒中部已狠狠插入了自
己嬌嫩夾緊的陰道中,自己那無比緊密窄小的小穴向兩邊大大分開,頓時被徹底
捅開,直抵她那從未被人開采的花心。
“啊……好粗……好頂……好……頂的我喘不過氣來了……”她呻吟着挺起
豐胸,甩動飄逸的烏黑長發。
陰部象撕裂一般大大分開到極限,感覺仿佛一個大木樁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陰
道,林夫人雖然感到陰道被強行迫開的劇烈疼痛,但更多的是漲漲的滿足感,自
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一般,好在她頗有經驗,靠着秘洞驚人的彈性、嫩肉内無比
的柔韌性和大量的淫水,還是将張勇霖無比粗大肥厚的肉棒迎進了陰道深處。
張勇霖這一插,直接頂到林夫人體内深處,一下直達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
心,千嬌百媚火熱燙人的肉唇立即緊緊箍夾住深入陰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裏面
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陰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箍在那依然幽
暗深遽的嬌小肉穴内,真是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雖然很痛,但在那根粗大肉棒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
暈目眩的強烈快感也同時湧生,塞進陰道裏大肉棒比丈夫的棒棒飽滿百倍!!!
林夫人感覺張勇霖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裏不斷絞動着,一股股淫水頓時如潮
水般湧了出來。
被這麽大的大肉棒插進去頂到子宮花心不停絞動原來是這種美好的感覺!林
夫人抵受不住強大的誘惑力,不知不覺己淪入欲望深淵。
當大肉棒停留在絕美人妻的陰道裏絞動時,“哦……”帶着一種強烈的滿足
感,林夫人發出一聲長歎,隻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着舒服與痛
苦的奇妙感覺,随着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内直達花心,一下子填滿了她
體内長久的空虛。
林夫人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徑被淫液
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大肉棒。
她屁股向上高高翹起,嬌小的玉嘴象鯉魚呼氣一樣大張着,拼命咬住自己的
一簇長發,眼淚随着這疼痛和被超大雞巴插入的強烈快感一下就并了出來,口中
不時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哼聲。
“呃,好舒服哦!!
要丢了……丢了呀……”在林夫人的叫床聲中,她的子宮突然象爪子一樣抓
住大龜頭,火熱的陰精從花心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打在上大龜頭。
她的嬌軀在高潮中抽搐了起來,她的身心在高潮中飄蕩了起來,她和過去再
也不一樣了。
張勇霖雙手抓緊林夫人雪白圓潤怒挺的豐乳,大雞巴龜頭緊頂着林夫人的花
心,享受被被少婦元陰猛烈沖擊的強烈快感。
有删節……第116章
妩媚林夫人在林夫人和張勇霖的關系沒有曝光,在還沒有将王家徹底後宮之
前,兩人跑到後花園做愛,鳥語花香、陽光充足,浪漫是浪漫,可是它卻絕對不
是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大戰的理想戰場。
林夫人在張勇霖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中,忘情的呼喝着,快樂的叫嚷着,瘋狂
的配合着,感情在肉戰中升華,情欲在抽插中發洩,在靈與肉的交融中,興奮地
達到了高峰。
她粉臉含春,妙目如絲,嬌喘籲籲,身子酥軟而又微微發顫,被汗水浸濕而
顯出迷人色澤的潤滑飽脹挺立的乳房,在呼吸中時而上浮時而下沉,妙峰抖顫,
溝壑畢露;而被高舉着的白嫩渾圓的大腿,讓她整個人猶如飛天仙女一般含羞待
插。
“陰道正待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那神秘而深邃的銷魂愛穴中,正插
着一根灰黑色的大肉棒,濃密而乳白的愛水,正順着大肉棒的肉棒暢快的流淌而
出,将兩人那緊密貼合摩擦的臀股浸潤的濕漉漉的,一股子腥臊氣氛,在兩人四
周彌漫蕩漾着,更加增添了無窮的淫靡氣氛,這一切都在或明或暗的刺激着張勇
霖的尚未得到滿足,得到發洩的原始欲望。
他正準備“宜将剩勇追窮寇”,将這簡簡單單的“聯通”,進一步的轉換爲
讓人滿意的“移動”,将暴風驟雨轉換爲和風細雨,讓林夫人在柔軟體貼的兩性
運動之中,再攀高峰,從一個高潮邁向另一個高潮,徹底的沉淪在自己的懷抱之
中。
可是,這個時候從左側的小院子卻傳來兩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姐,你要去
就自己去嘛,幹嘛還要拉着我,我還要去找林表哥比試比試功夫呢?」
“妹妹,現在張大哥的一些師兄都來到咱們家裏,你……你可不能像往日那
樣喊打喊殺的,像一個假小子似地,萬一……這萬一要是傳出去了丢了自己的面
子倒還是小事,恐怕還會讓人連帶着看不起華山派的。
你不是一直吵吵着要學高深的功夫嗎?現在有張大哥在,你讓他教你不就可
以了嗎?這不是好要更強上一些嘛。」
張勇霖心中一動,家豔家麗他們來找自己了。
而此時,那原本處在高潮餘韻中,收縮、顫抖已經漸漸平息了的泥濘不堪的
陰道裏面,竟然再一次因爲緊張而加劇的收縮了起來,将張勇霖那粗長的大肉棒
,猛的一下再次狠狠的夾裹住,讓正在享受愛水洗滌的大肉棒,也不由自主的顫
抖了一下,龜頭内那股子滾燙炙熱的岩漿,差點就要激射而出,直直的沖進那林
夫人的子宮之中,将裏面射個飽脹。
張勇霖趕緊暗中運行了一遍情意綿綿手,才勉強将突然而至的噴射激情勉強
的控制住。
林夫人那粉紅的俏臉高翹着,那迷離的眸子中閃爍着驚慌,那本來緊緊恰捏
着張勇霖胳膊的白皙玉手,此時卻陡然抽了回來,不顧一切的掩飾在自己的胸前
,将那因爲高潮而變得殷紅挺翹的花蕾給輕巧的遮蓋住,可是,那猶如新出豆腐
般白嫩的乳房,卻露出大半個白嫩圓球在外面,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豔場
景,讓張勇霖的大肉棒在一瞬間更是堅挺了許多,雖然大肉棒深陷芙蓉銷魂洞中
,可是它仍然異常頑強固執的高跷了兩下。
那愛水浸潤的肉壁,那在高潮後正顫抖蠕動着的肉壁,一下子被狠狠的頂起
,本來是羊腸小道,一下子變得彎曲粗大了起來,而且這彎曲之處、這變化之地
偏偏還是狹長的最深處,而那地方卻是除了洞口外最敏感,也是更加嬌嫩不堪一
刺的地方,被這麽一頂,充實感中還帶着破處般的撕裂感,撕裂感中又猶如觸電
一點,一股子麻酥酥的電流直直的竄到了子宮外沿,風情萬種的林夫人憊懶的驚
叫道:「啊……頂……頂死我了……我……我又要……要丢了……”伴随着這暢
快的驚叫聲,一股股愛水再次歡快的流淌了下來,而陰道層巒疊嶂的般重重疊疊
、遮遮掩掩的肉壁再一次的抽搐了起來,這多泡狀的肉壁在抽搐中一次次的緊密
的貼合在張勇霖的大肉棒上,恍如有千百個嬌嫩的小手正在輕輕的按摩、在悄悄
的慰撫着,張勇霖舒服的叫道:「哦……”這一次高潮來得快,去的也快,聽見
王家姐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林夫人陡然清醒了,見張勇霖仍然在不依不饒的
抽插着自己,她攪動着嬌軀說道:「快,快抱我走……不要……不要讓他們看見
了。」
“姐姐,”王家麗似乎聽到了什麽,她攔着一個勁朝着後花園走的王家豔,
詢問道:「姐姐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
“什麽聲音啊?」
正在對妹妹進行說教的姐姐,一邊奇怪的問道,一邊側耳傾聽。
除了沙沙的樹葉聲之外,周圍靜悄悄的。
王家麗有些不确定的說道:「好像是什麽動物的叫聲,不過……不過現在卻
聽不到了。
姐姐,你……你接着說吧。」
看着妹妹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王家豔心中怅然一歎,這個妹妹還真是天真
活潑,自己的話恐怕她是左耳朵聽進去,立馬就從右耳朵裏面飄出去了。
可即便如此,自己能管還是要替張大哥管一管她,于是,王家豔張口想繼續
說教,可是,她突然發現被妹妹這麽一打岔,自己的竟然忘了講了些什麽,更不
知道講到了什麽地方,隻記得自己就是講了一通大道理。
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長歎了口氣:「你呀,要記着剛才我說的話
。
咱們走吧,看看張大哥起床了沒有。」
“張大哥,你不知道,那人的功夫真的是老厲害了,剛才我們就看到眼前白
光一閃,接着就兩眼一黑,别說看了,就連聽都聽不到一點聲音啊!」
林平之說道,雖然确定自己安全了,可是那小臉還是煞白煞白的沒有從驚恐
中恢複過來。
王家豔姐妹見自己的三個哥哥正圍着張勇霖,和張勇霖正在讨論着什麽。
王家麗已經一個箭步攢了過去,一把拽着林平之說道:「林表哥,什麽白光
一閃,你們看見什麽了?」
“妹妹,你莫要聽林表弟的,他肯定被吓壞了,那裏是什麽白光一閃,我就
覺得是一道黑影,不對應該是灰影,‘唰唰’從眼前經過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王家俊在一旁堅持道,爲了表示自己的正确,他還形象的加了一個拟聲詞。
“張大哥,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王家豔不像妹妹那麽沒有分寸,雖然心中也好奇,但是她問話的方式,可就
比王家麗高明了許多。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是樣子的了,我剛才在屋裏聽到外面有個奇
怪的聲音,就出門查看,正好見了一個怪人,将他趕走了,解開了幾位兄弟的穴
道。」
他那裏見過什麽怪人,一直裝神弄鬼的隻有他一個人,剛才他見林夫人再次
的“丢”了,而王家姐妹眼看就要走進後花園了,他趕緊抱着林夫人,随意的拾
了幾件衣服,竄到自己的屋子裏,然後又批了件衣服來到後花園,幫王家兄弟和
林平之解開了穴道。
“你也聽到古怪的聲音了嗎?」
王家麗突然興奮了,她扭頭沖王家豔說道:「姐姐,你看張大哥也聽到了那
個奇怪的聲音,我就說嘛,有點不對勁,可是居然是人的聲音,我還以爲是什麽
野貓野狗的聲音呢?」
“野貓野狗?我的妹妹,你是不知道啊,那人功夫簡直是強到了變态,我看
當今世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就輕輕一點,我們就變得聽不見,看不
見,說不出話來。
這……這人真是個變态啊!」
王家駒說道,聽他的口氣,似乎對那人還聽佩服的。
“咳咳咳。」
張勇霖咳嗽了兩下,不管是“野貓野狗”,還是王家駒嘴裏“變态”的贊譽
,他都是不想要的,于是,他裝模作樣的幹咳可兩下,打斷了兩人。
“哎……王家落了難,那些牛鬼蛇神都跑出來了。
張大哥,幸虧有你在,要不然我們王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王家豔眼睛一紅,晶瑩的淚水就要流淌下來。
張勇霖一笑:「我們都是自己人,哪有自己人不幫自己人的道理。」
他這麽一說,王家兄弟各個點頭,就連王家麗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未來老公還
是挺有擔當的,唯獨王家豔俏臉一紅,含羞帶臊的瞟了張勇霖一眼,就轉過頭去
,再也不肯說話了。
張勇霖沒空也沒心思和王家兄弟他們閑扯淡,見大家一時沉默了下來,徑直
問道:「對了,叔母在哪裏啊?是不是還在前院靈堂啊?昨天時間太緊,有些事
情忘了說了。」
“哦,張大哥,你說我娘啊,她……她剛才好像回院子裏去了,你去她院子
裏直接找她吧。」
王家俊說道。
張勇霖點了點頭:「那……那我就去找叔母,三位賢弟就去前院,讓人準備
些客房,咱們王家的親朋好友得知了消息,是必定會趕來吊唁的,你們也好去負
責一下。
等我和叔母商量完事情,咱們在好好商讨一下怎麽對付白闆煞星,替老爺子
報仇雪恨!」
辭别了王家兄弟和王家豔姐妹,張勇霖穿過假山,走過曲折長廊,來到莫向
梅的院門口。
他擡眼看裏面看去,這院落不大,正前方是三間青磚紅瓦房,房前住着些花
花草草,還有個别緻的小池塘,幾尾紅鯉魚正在裏面惬意的暢遊着,偶然俏皮的
吐出一個氣泡,讓平靜的水面蕩起一陣漣漪。
和鄧雁雲的文雅淡然不同,莫向梅卻是王家大宗生意的實際管理人,這匆忙
的日子裏,竟然還有心情将小院布置的别具風格,顯示出與衆不同的一片匠心。
莫向梅倒也是個雅人,張勇霖心裏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接着又想起昨夜那
不經意的一吻,那一吻實在是來的太突然,連一點回味的時間都沒有就匆匆結束
,可是,那一吻卻是異常的香豔,一吻之後,莫向梅手足無措的可愛樣子,卻深
深的镌刻在了張勇霖的腦海裏。
張勇霖面帶着微笑,大聲說道:「叔母,您在屋裏嗎?小侄張勇霖,有要事
求見。」
話音落下,院子裏竟然是一片寂靜,張勇霖等了一會兒,既然王家兄弟看着
莫向梅進來了,而自己又沒有見人出去,那麽莫向梅應該還在屋子裏休息才對呀
?他張開嘴,準備再次詢問,卻聽見嬌媚而略帶風情的聲音道:「是張掌門嗎?
請進。」
這聲音中充斥着一股子難以名狀的風韻和妩媚,甚至要有點點女子風雨過後
的慵懶味兒,張勇霖詫異了,二叔王仲奮昨天不是被送走了嗎?就在張勇霖發愣
的時候,“嘎吱”一聲,主廳的大門開了,一個三十歲的左右的美麗婦人出現在
了張勇霖的眼前。
她上身是镂空薄紗的外套,大擺的對襟領子,中間露出一件素白色亮綠鑲邊
的内襯,這内襯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或許是内襯過窄過低的緣故,襯出乳房
的偉岸與博大,亮綠色的内襯邊緣僅僅扣在乳房的半山要出,不但露出一大片雪
白的胸脯,也露出那渾圓入球的半個乳房來,還有一道深深溝壑的前緣。
好一個嬌俏的熟婦。
張勇霖心中暗贊道。
她面色嬌紅,眉梢含情,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此時卻傳遞着淡淡的情愫,和
身上一襲素服相比,宛如盈盈沃雪中的一束紅梅,異常的嬌豔,異常的亮麗。
她這身打扮與昨天的孝服卻是截然不斷,那裏還有半點的悲切氣氛,更像是
一個風雨過後燦爛綻放的嬌花,在雨露的滋潤下盡情的釋放着春情。
張勇霖直勾勾的看着莫向梅,心裏不住的轉着念頭,一時之間,把他的來意
忘了個一幹二淨。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6:59
第117章勾魂莫嬸娘
看着莫向梅體态婀娜、風情萬種,倚門而立、含笑迎賓的樣子,
讓張勇霖心裏不住的轉着龌龊的念頭,莫非這位莫叔母閨房裏還藏着男人不成,
看她面色紅潤,眼神含着那種熟婦承歡後特有的成熟勾魂電波,隻不過從她眼神
、開門的動作中,似乎中覺得有點驚慌的意味,而張勇霖也覺得眼前這個成熟蜜
桃型的莫叔母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疑念叢生,心中頓起警覺。
張勇霖面上挂着淡定的微笑,耳朵卻在努力的傾聽者,莫叔母的卧房裏似乎
沒有什麽人躲着呀,裏面并沒有傳來異樣的呼吸聲,除非這個人的功夫極高,不
然萬萬沒有不被自己發現的道理。
不過她不可能認識那樣的人啊?莫非她是自慰的?見張勇霖遲疑的望着自己
,莫向梅粉色的臉龐上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她的眼神登時有些錯亂了起來
,飛快的在張勇霖的臉上掃過,催促道:「張掌門,你不進來說話嗎?莫非我們
兩個人要倚門而談嗎?」
張勇霖笑道:「紅杏枝頭春意鬧,窈窕淑女倚門笑。
若莫叔母願意,小侄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話一出口,反襯出張勇霖的笑是十分的猥瑣。
不過,莫向梅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淺淺一笑,并不在意張勇霖調情味
兒十足的話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張掌門,請把。」
“叔母,您今天怎麽這麽客氣啊?您就叫我勇霖好了。」
張勇霖終于體會到莫向梅的一個變化,她不在叫自己“勇霖”這個比較套近
乎的稱呼,而改成了有點疏遠之意的“張掌門」。
莫向梅剜了張勇霖一眼,眼神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羞澀、氣憤、擔心
、無奈似乎包含着各種感情在裏面,張勇霖一驚,這是怎麽回事?忽然,他發現
了莫向梅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那镂空薄紗的下擺處,穿着的是一條素色垂地
緊身小擺裙,那薄紗的分叉處,素色長裙的上部,應該是兩腿玉腿交彙的下陰部
位,竟然是濕漉漉的一片水痕,而且那水痕似乎還有漸漸蔓延的趨勢。
誰會閑着沒事幹往那地方澆水呢?而且從這水痕的走勢來看,它不是從外面
澆的水,十足十的是從裏向外滲漏出來的,那……那這水是什麽水?難道是愛水
?正在張勇霖思考的時間,莫向梅轉了個身,邁着優雅的小碎步,一步三晃,搖
曳生姿的向前走去。
那曼妙的背影勾勒出一副極其誘人的春光景色,平直的玉背上有一個亮綠色
的鑲邊條帶,從過薄薄的輕紗時刻提請着張勇霖,那前面就應該是高聳、柔滑、
細膩、極富彈性的乳房。
透過那與腳步配合來回擺動的玉臂和後背的間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挺翹乳
房的邊緣,而正是這種時隐時現的奇妙感覺,恰如其分的勾起了張勇霖還沒有消
退的欲火。
芊芊柳腰随着步履左右的搖晃着,讓上下“凹形”的曲線,惬意的改變着,
極具線條的誘惑魅力;更妙則是那高高翹起的玉臀,被垂地長裙緊緊的包裹着,
可以清晰的看出兩個肉峰和中間的狹縫。
和玉臀和柳腰相配合,左扭右晃,讓人目不暇接,欲念頓生。
更讓人心生漣漪的則是,那滾翹渾圓的玉臀下方,還有一個濕漉漉的小圓片
,那前面的那一團水痕交相回應,時刻的提醒着張勇霖剛剛發生的旖旎景象。
若能将這個嬌俏的小媳婦、成熟的美少婦狠狠的壓在身下,幹上一回,那該
多好啊!張勇霖在腦海裏迅速的将這個美豔的場景勾勒了一遍。
男人還真欲望的動物,想到這裏,張勇霖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的硬了起來,
心裏沖動着,都要将這個美豔的莫向梅,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狠狠的親吻她的紅
潤小嘴,用力的揉摸她的高傲乳房,拼命的抽插她的銷魂溪洞。
今天上午雖然和林夫人肉搏了一場,可惜,不斷的有人攪局,林夫人是盡了
興,可是張勇霖卻成了一個純粹的服務生,徹底的給林夫人服務了一邊,可自己
卻是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洩,隻能暗自壓抑的時候,莫向梅這麽一走,又成功的将
張勇霖的欲望點燃了起來。
張勇霖“咕噜”一聲咽了口塗抹,忍不住戲弄道:「叔母,你……你的玉臀
上面怎麽有一團水痕啊,是不是漏了?」
“啊?」
莫向梅一聲驚呼,她連忙伸出柔弱無骨的玉手在自己肥碩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入手的柔滑濕膩感覺,讓婦人的芳心忍不住“砰砰砰”直跳了起來,猶如粉琢
玉刻般的俏臉登時就變通紅,她立刻就明白了那是怎麽回事了,卻是是漏了,可
漏的卻不是張勇霖嘴裏“漏”的那個東西,而是歡愉之後暢快流淌而出的愛水。
她“哎呀”一聲,頭也不回的直沖自己的卧房跑去,臉紅的猶如熟透了的蘋
果一般,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一生一世也不要再出來。
她這麽一驚慌,人是匆匆忙忙的跑了進去,卻連房門也忘了關了。
看着嬌俏的小婦人被自己一句話,搞得芳心大亂,手足不錯,張勇霖心中大
樂。
看着莫向梅跑進了卧房,傻子都知道她要做什麽,更不要說張勇霖這樣的老
鳥了。
沒說莫向梅沒有關房門,就算她關上了,張勇霖也會在窗戶上弄出個洞來,
好好的欣賞一下這成熟婦人的美妙嬌軀。
張勇霖擡腿就走到了卧房門口跳開門簾,向裏面張望起來。
或者是過于驚慌失措的緣故,這莫向梅跑進裏屋之後,對着鏡子上下打量了
一下自己,她陡然不發現不隻是玉臀上面有愛水浸漬的痕迹,連前面的大腿根本
也有水痕,在聯想到剛才張勇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那他是不是全部都看
清楚了。
這……對了剛才自己愛撫自己身體的時候,他……他會不會在外面偷窺呢?
懷着這個心思,莫向梅心如鹿撞,又羞又騷、偷偷摸摸的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
窗戶。
還好,還好。
窗戶是緊閉的,貼在窗格子上的壁紙也沒有被人捅個大洞。
莫向梅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房,終于安定了一會兒。
她看着鏡子裏面那個面臉羞紅,面紅耳赤的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兩
手拉着薄紗,像一支輕盈的嬌媚蝴蝶,在鏡子前面墊着腳優雅的轉一個圈。
今天的事情,真是讨厭,要怪就隻能怪那個張勇霖,對了還要怪漠北雙熊他
們,如果不是他們這一個月來不斷的鬧事,也不會把王家吓得惶恐不安,搞得自
己和丈夫之間已經有月餘沒有做過愛了。
哎,可惜,現在他有受了傷,而且還變成了獨臂人,這……哎……自己的命
還真苦,要是像妹妹林宛彤那樣就好了。
在卧房裏,莫向梅突然對影自憐起來,她似乎忘了客廳裏還有人在等着自己
,似乎忘了衣服上殘留着的愛水痕迹,似乎忘了自己突然跑回卧房的主要目的。
她,一個人,正對着鏡子,一會兒臀部像電動馬達那樣來回的輕搖着,擺出
極具動感,極具魅力的蠱惑動作;一會兒又像自戀的美婦人,用玉手隔着乳白色
的衣裳,輕輕的托起自己的乳房,扭動着柳腰,一會向左側起身子,一會兒向右
側起身子,而嬌俏的臻首則始終對着鏡面,看着鏡中那具成熟的身體。
在這動作之中,那腰帶上系着的小金鈴,發出清脆的“叮叮當當”的響聲,
讓人整個場面登時極富想象力。
“誰家有女腰如束,雙眸剪水肌凝玉。
裉紅香汗濕鲛绡。
低壓嬌花鬓雲綠。
春光激滟春畫長,春風撲面春花香,一聲環佩鳴丁當,自臨莺鏡勻新妝。
妙……妙啊……”就在莫向梅搔首弄姿、自顧自憐的時候,突然一個男子的
聲音響了起來。
雖然是誇贊之語,卻讓莫向梅登時更加的羞愧起來。
她側頭一望,不知什麽時候,張勇霖已經來到房門口,正挑起門簾,興緻勃
勃的欣賞着自己。
天啊,那剛才自己的動作是不是都被看他看見了,本來,被他看見自己的衣
服上沾着愛水痕迹,就已經夠狼狽的,可是偏偏又讓他看見自己照鏡子時的窘态
,這……這情何以堪,以後自己是再也沒有臉面對他了。
也就在此時,她現在才想起來,自己是爲什麽要跑進卧房的。
心裏更加的慚愧,卻又忍不住羞澀的想到,如果自己剛才不是在照鏡子,而
是寬衣,他……他是會看呢,還是退出去呢?呸……他這樣的色胚,必然是偷看
無疑了,還怎麽可能推出去呢!見莫向梅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張勇霖又笑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看莫叔母的樣子不過二十許人,正是年華浪漫之時。
像莫叔母這樣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不經常的照照鏡子,不經常的擺弄些誘
人的體态,那真是鏡子的一大遺憾啊!」
莫向梅現在最聽不得就是照鏡子了,見張勇霖又提,她忍不住的嬌嗔道,“
你……你還說。」
,那眉目之間風姿萬千,卻不像什麽長輩對待晚輩,更像是是兩情相悅的小
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莫向梅頓了下,又忍不住的問道:「人家都三十幾歲年紀了,過幾年都是當
奶奶的人了,哪有你說那樣什麽二十許人啊。
你淨瞎說。」
張勇霖顔色一正,聲音深沉的說道:「莫叔母,你說的對極。
侄兒現在發現,你不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更像是二
八年華的清秀少女。」
莫向梅一臉的不悅神色,不過嘴角卻挂着淺淺的微笑,代表着她心裏實際上
是極其舒暢的。
“不過,我再一看嗎?有覺得叔母不想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像……”張
勇霖忽然買了一個關子。
莫向梅被勾起了興趣追問道:「像什麽?哈哈,莫非像幾歲的小女孩嗎?」
第118章勾魂莫夫人
望着莫夫人笑盈盈的樣子,剛才那窘迫之情似乎已經淡下去了許
多,張勇霖笑道:「當然不是幾歲的小姑娘了,小姑娘能有莫叔母這麽博大偉岸
的胸懷嗎?不是不是。」
莫向梅聽着張勇霖的口花花,一臉的紅潤,心中暗暗忖道:這……這家夥真
是好壞,什麽“博大、偉岸”,這家夥不就是想說自己的乳房大嘛,這人真是一
個色胚。
隻是盯着人家的哪些地方看。
不過,他那裏也好大啊。
低着頭的莫向梅,忍不住的瞟了眼張勇霖的胯下。
張勇霖看着嬌羞不語的莫向梅,繼續說道:「我覺得叔母像是五六十歲的老
太太!」
“什麽?你說我像老太太?」
莫夫人柳眉倒豎,流光溢彩的妙目圓睜着,整個人驚異萬分的尖聲叫道。
那高八倍的聲音,似乎連朱紅大瓦間塗抹的泥沙都被震的簌簌落下,那威力
仿佛比佛門獅子吼還要厲害一些。
張勇霖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隻看叔母的相貌的話,若是和家豔、家麗姐
妹站在一起,仍誰看了都會大感奇怪,互相詢問:王家什麽時候又有了這麽一個
嬌滴滴的大姑娘,家豔家麗何時又多了一個小妹妹呢?可是,如果從心理上看呢
,叔母您活的太累了,一家子人的衣食住行都要操行,諾大的王家聲音,也要靠
您操持,這……時日已久,人不老,心卻老了啊。」
莫夫人恍然大悟,含情的妙目瞥了張勇霖一眼,說道:「那你說應該怎麽樣
才能永葆青春呢?莫非張掌門要替我來管理王家嗎?」
張勇霖哈哈大笑:「叔母,我又不是左冷禅,對王家沒有一點觊觎之心,若
是有,那也是觊觎家豔家麗,還有……嘿嘿……總之,絕對不是錢财這種身外之
物。
我的意思是說,叔母大可以在管理家務的同時,放松一下身心,身心快樂,
才是青春永駐的不二法門啊。」
莫夫人含笑問道:「那你說,我應該怎麽來放松身心呢?」
“當然是多做一做叔母剛才做的那件事了。」
張勇霖說笑着,沖着莫向梅微微擡了擡頭。
莫向梅心中大羞,以爲張勇霖又在暗示自己照鏡子時放蕩的神情,她銀牙緊
咬着朱紅的小嘴,丹鳳眼睛狠狠的瞪了下張勇霖:「你還說,你……你今天要發
個誓,不準你對外人這麽說。」
“呵呵,叔母放心,你剛才照鏡子時的曼妙身材,芊芊的柳腰,肥碩的翹臀
,勾魂的電眼,紅潤的面龐,還有那風情萬千的神采,小侄已經深深得镌刻在了
心田,而絕對不會僅僅的停留在嘴頭上。
你大可放心,我嘴上已經徹底的忘了。」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張勇霖調戲的言語,讓莫向梅俏臉粉嫩一片,這個家夥一方面說自己已經忘
了,另一方面卻不斷的強調,自己還……還深深的刻在了心裏。
這……這……莫夫人白皙的小手不安的玩弄了一下衣角,芳心裏面不知道是
高興,還是羞澀,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惱情緒,或者是因爲張勇霖強勢突入,
讓這個向來強勢的女人,心頭怦怦直跳,來不及生氣。
她整個人也僅僅剩下嘴硬了:「你……。
你真是讨厭!」
不知什麽時候,張勇霖竟然從房門口走到了莫向梅的身邊,他伸手握着她嬌
嫩的小手,從那粗糙的大手上傳來的暖暖熱流,讓莫向梅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啊……”她下意識的掙了兩掙,想從張勇霖的大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出。
隻是那男子的力氣太大,大手又像一塊吸鐵石一般緊緊的吸附着自己的小手
,怎麽也甩不開。
而且這雙大手的大拇指,還在自己溫潤光滑、柔弱無骨的手背上,輕輕的滑
動着。
随着大拇指的滑動,那略顯粗糙的皮膚輕輕的剝蝕着自己嬌嫩的肌膚,仿佛
一股電流從自己的手背出發,順着白藕般細膩而又亮澤的手臂,一下子傳到了腦
海裏面,半邊身子都覺得蘇蘇麻麻的,險些站立不穩,倒在這個男子的懷中。
看着莫向梅突然變成二八少女一般,充滿着青澀感覺,她低垂着臻首,那羞
澀的神情,似乎已經已經從紅潤的臉龐向全身開始發展,脖子上、胸脯上、玉手
上先後泛起了紅暈。
這苗條的身材,充滿着青春氣息的胴體,分明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才能擁有的
表情體态,可是一颦一簇之間那遮掩不住的春情,一步三搖之中,那撩人心魄的
風韻,正在時刻提醒着張勇霖,眼前這個絕色的美佳人,正是一個成熟待摘的水
蜜桃,聞一聞清香撲鼻,摸一摸光滑如絲;咬一下香甜可口,捏一捏水潤多汁。
看着莫向梅似乎有些動情的樣子,張勇霖膽子大了起來,他笑嘻嘻的拉着莫
向梅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龐,按在自己的胸膛,接着又牽引着她來撫摸自己的大
肉棒:「叔母,你是說這裏讨厭呢?還是這裏?或者是這裏呢?」
剛才的慌亂走神,讓她在無意識中被張勇霖牽着小手,到處亂摸了一下,等
她清醒的時候,卻發現那紅玉般的小手,正隔着張勇霖的長褲,捏着一條長長的
、軟軟的東西。
莫向梅登時明白過來,自己手裏掌控的是什麽東西了。
她星眼含羞,眼波柔潤的宛如一泓秋水一般,看也不看張勇霖一眼,仿佛那
裏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岩石,自己隻能繞道而走一樣。
張勇霖偷偷運起情意綿綿手,那被莫向梅無意中抓好的大肉棒,陡然精神一
震,變得粗硬起來。
見手裏的肉棍突然像了有了靈性,莫向梅第一下反應就是緊緊抓住,可就在
此時,耳邊響了張勇霖的調笑聲:「叔母,好玩吧。」
莫向梅陡然清醒過來,連忙松開自己的玉手,嘴裏輕啐了一聲:「你……你
好壞呀!」
張勇霖嘿嘿一笑,一把拽過莫向梅,将她擁在自己的懷裏,見莫向梅正要反
抗掙紮的時候,他伸手一按莫向梅的陰部,在那濕漉漉的衣衫上,輕輕的畫了一
個圓,笑道:「我壞,那……請問叔母,你這裏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那濕漉漉的圓片正好處在莫向梅的神秘三角地帶,張勇霖的手正好按在上面
,五個指頭大拇指、食指按在莫向梅的右腿上,小指、無名指則按在左腿上,而
五個手指裏面最長的中指,則正好處在陰部之下、兩腿之間的縫隙裏。
那一刻,仿佛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就連正在掙紮中的莫向梅都忍不
住屏住了呼吸,“砰砰”的心跳聲,不知是無聲的呼喚,還是在默默的控訴。
下一刻,那中指彎曲了,克服了長裙的阻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狹長肉縫的
上緣。
按一按,有更多的津液滲出;摸一摸,除了輕微的“沙沙”摩擦聲外,還有
聽到一聲蕩人心胸的嬌嗔聲,那本就站立不穩的女子,“吱咛”一聲跌倒在張勇
霖的懷抱裏,瑤鼻翕動着,在微微穿着粗氣,殷紅的性感小嘴,也半張着,吐出
那讓人難免浮想翩翩的話語:「你……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可以,不過你要老實交代,你那裏……怎麽會漏的?」
張勇霖和善的說道,看那樣子似乎一臉的真誠,一臉的求知欲望,似乎隻想
弄清楚莫向梅因何而“漏”,并沒有待機而插的意思。
躺在一個陌生而年輕的男子懷裏,聽着那遒勁有力的心跳聲,聞着那充滿着
陽剛之氣的男子氣息,讓莫向梅忍不住想起剛才在後花園裏看到的那一幕,端莊
的三妹在光天化日之下,斜靠在大石之上,被自己的侄女婿用他那碩大的大肉棒
來回的抽插着,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小臉煞白,張牙舞爪的想趕緊逃脫,一邊是自
己的侄女婿,正用那黑色香腸似的肉棒來回的抽插着,三妹就在這種讓人難以想
象的環境中,引吭高歌,淫詞浪語不絕于耳。
讓無意中看到一切的自己,都忍不住一陣面紅耳赤,卻又不可能輕易的移動
腳步,誰知道,這一看,竟然讓自己空閑數月的嬌軀,竟然有了反應,這才忍不
住回到房間裏自慰了起來。
可是,誰知道,這還沒有達到高潮呢?那個讓自己覺得很是慚愧的張勇霖卻
飄飄找了來,于是,她就一瀉如注了,于是,她急匆匆穿了件衣服跑出來,可惜
,愛水卻不慎流露了出來。
聽着莫向梅嬌羞的低聲描述,張勇霖半是吃驚半是好笑,吃驚的是有人在一
旁觀看而自己竟然沒有警覺,太大意了;好笑的則是莫向梅偷窺自己春宮,沒想
到敲勾起了她壓抑許久的欲火。
忽然,張勇霖眼睛一亮,他笑道:「莫叔母,侄兒有了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
問?」
莫向梅瞥了他一眼,略帶着撒嬌的口吻,不滿的說道:「你……你要問什麽
嗎?人家都說了,你還不放開人家。
你……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
“問完就放,不過還請莫叔母要老實回答啊?」
張勇霖谄笑着說道。
“你……你問吧。」
在男子赤裸裸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下,莫向梅心慌意亂的說道。
“剛才叔母你也說了,你本來是還沒有高潮的,爲什麽我來了以後,你卻偏
偏高潮了呢?」
張勇霖邪邪的問道,一雙眼睛精光畢露,仿佛看穿了莫向梅的心事一般,讓
莫向梅沒有來的一陣心慌。
聽了男子的問題,莫向梅一顆芳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處,俏臉飛霞,神态扭
捏,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一樣,整個人似乎都局促不安起來。
張勇霖嘿嘿一笑,卻也不強迫莫向梅:「莫叔母不說,不如讓小侄我來猜一
猜。」
張勇霖嘴上說要猜測,卻不繼續說,反而右手伸出兩指,一下子打在莫向梅
内襯的亮綠色鑲邊上,輕輕向外一來,那緊緊扣在高聳乳房上的内襯一下子就脫
離了乳房,露出裏面雪白細滑的肌膚還有那深深的乳溝。
“啊?」
莫向梅伸手按着乳房,眼波如水,嬌滴滴的看了眼張勇霖,急促的說道:「
你……你不是要猜嗎?怎麽……怎麽說話不算數。」
“乳白色的,亮麗、純情。」
張勇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可是一邊的莫向梅卻是聽懂了他話裏的含義,這個家夥就靠着剛才那一瞬間
,居然都看清楚了自己的胸巾是乳白色的,真是……真是個壞痞子。
“我猜,是因爲我突然來了,莫叔母受到了驚吓,所以才突然就洩了身。」
張勇霖給出了一個答案。
莫向梅緊繃着的心弦,松了下來。
兩害相比取其輕,這個答案雖然一樣讓自己難看,可是比起真是結果來,卻
是好上了許多,于是,莫向梅連連點頭。
可張勇霖卻搖了搖頭:「不對,不對。
我覺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說着,他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懷裏的美人,突然大聲說道:「我知道了
。
你剛才自慰的對象是我,所以,我突然到來,才讓你驚慌之下達到了高潮,
一瀉如注!對不對!」
莫向梅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過去。
天啊,竟然被他猜到了,這……這情何以堪啊!莫向梅慌亂的搖着頭,一副
打死也不肯承認的樣子,嘴裏還連聲反駁着:「你……你胡說八道,不是那個樣
子的。」
張勇霖直盯盯的看着莫向梅,看的莫向梅眼光遊走,再也不敢和他對視,看
的莫向梅俏臉绛紅,仿佛塗抹上了一層豔麗的胭脂,看的莫向梅芳心直跳,手足
無措,看的莫向梅渾身發軟,無力的靠在張勇霖的懷裏。
張勇霖笑着說道:「叔母,你不要否認了。
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的心!我都知道了!」
莫向梅比張勇霖逼問的窘迫異常,隻能無奈的點了點。
張勇霖異常嚴肅的說道:「可是,叔母,我可是你的侄兒啊,你這麽想可是
亂倫啊!沒想到,你……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看着張勇霖嚴厲的樣子,莫向梅說不出來的一陣害怕。
可還沒與等她說話呢,張勇霖話鋒一轉:「剛才是我讓你高潮了,現在你是
不是應該還我一個高潮呢?」
第119章
推到莫夫人莫向梅“啊”的一聲驚呼,就覺得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被張勇霖
結結實實的橫抱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
在男子懷抱中的莫向梅驚慌失措的說道,尚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心情是旖
旎而又激蕩的,身體散發着性感光潤的氣質,而那些敏感帶又是不看騷擾,張勇
霖的大手隻要微微觸碰一下,就能在她的心房裏極其一層層豔光四射的漣漪,而
那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赤裸裸無遮無攔的調戲語言,更讓莫向梅在面紅耳赤中,莫
名其妙的挑起了尚未消退的欲火。
“叔母,如果小侄放開的話,我自己也算了,恐怕叔母心裏會有怅然若失的
感覺啊。
哎……小侄作爲晚輩,又怎能不徹底的爲叔母好好的服務一下呢?叔母滿意
,小侄才能安心啊。」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天啊,這麽無恥,這麽丢臉,這麽背德的話,他怎麽能這麽正兒八經的說出
來呢?仿佛說的是什麽正事,而不是兩人正在偷情的隐秘事。
莫向梅臉一紅、心裏撲通撲通直跳:我,我怎麽會想到偷情呢?不對,他應
該是強奸吧。
可是,自己剛才心裏卻是想的是他啊。
與林夫人的婉約溫順而比,莫向梅是精明強幹型的,可是,再精明的女人也
是女人啊,天生的缺點,讓她們在男人肆無忌憚地戲弄下,很容易就産生了身體
反應。
更何況,張勇霖手裏還捏着莫向梅羞煞人的證據,本來對鏡子搔首弄姿已經
夠難看的了,但畢竟還可以借口,這是女子的天生愛美心;可是,自己自我安慰
的對象是充滿陽剛帥氣逼人的他,本來就有點違背倫理道德,因爲他可是自己的
侄女婿啊,不過這不說出去,沒人知道也就罷了,可是,偏偏被這個聰明的男子
輕而易舉的猜破了。
于是,就在羞囧之中,莫向梅一來被調動了春情,二來又有了林宛彤的刺激
,三來對面這個心儀的男子,臉上雖然笑嘻嘻的,可是手段層出不窮,讓她大有
要徹底堕落一次的感覺。
可是,這一切都是她心裏的感受,嘴上她卻仍然狡辯道:「你……你……你
就不怕被别人看見了嗎?」
“别人?」
張勇霖嚣張的四下看了一眼:「人?哪裏有什麽人嘛,現在王家,叔母您就
是一家之主,沒有您的同意,誰敢進到您的卧房裏來呢。
哦,我明白了,叔母你太壞了,你是不是想象林姑姑那樣,到人叢中做愛啊
。
那……那小侄現在就抱你過去。」
張勇霖笑着,作勢就要抱着莫向梅走出房間。
莫向梅大驚,她是傳統女人,可不敢像林宛彤那樣,在兒子面前做那種事情
。
雖然想象起來,有一種莫可名狀的悸動,但是她也僅是想象一下而已:「勇
霖,别……你……我們就在這裏就好了。
不要出去了。」
“叔母,我們在這裏做什麽啊?」
張勇霖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白癡狀,直愣愣的看着莫向梅。
莫向梅柳眉含笑,鳳眼傳情,瞟了張勇霖一眼後:「你……你真是讨厭,叫
我向梅好了,這……這個樣子你還叫人家什麽叔母,人家還怎麽做你的叔母啊?
」
“好的,我的梅兒讓我怎麽叫,我就怎麽叫。
梅兒妹妹,咱們接下來做什麽事情啊?」
莫向梅就像坐在過山車上一般,忽上忽下,羞澀、甜蜜、憧憬、激動、春潮
各種各樣不同的感覺紛至沓來,讓她目不暇接,在張勇霖言語的挑逗中,似魔似
幻,飄飄欲仙。
天啊,他竟然稱呼自己爲“梅兒”,這……這除了自己爹娘之外,從來都沒
有人這麽叫自己的,就連丈夫也是規規矩矩的稱呼自己“向梅」。
可是,這稱呼卻讓莫向梅心中極爲的舒暢,在那一瞬間,她仿佛重新回到了
二八年華,變成了天真無暇的小姑娘。
可那個姑娘不懷春啊,眼前的這個帥氣的小夥子,真是越看越順眼,似乎正
是自己在春夢裏見過數次的白馬王子。
“你……你抱我上床吧。」
莫向梅的大腦在雲霧之中忽而高興忽而羞澀,漫無意識的回答了這麽一句。
張勇霖心中大樂,自從他愛上熟婦、禦姐一來,莫向梅這一次算是最爲順利
的了:「那……那小侄就抱您上床了。」
一聲“小侄”把懷春的少女硬生生的變成風韻迷人的大嫂。
莫向梅鳳眼微瞪,粉拳輕輕打在張勇霖的胸前,嗔道:「你好讨厭啊,稱呼
自己做什麽小侄。」
張勇霖笑道:「那我該怎麽自稱啊,梅兒。」
莫向梅柔聲說道:「你……你剛才不是喊人家妹妹的嗎?」
她那扭捏的神态,嬌嫩的聲音,讓張勇霖整個身子都酥了,不對,那個地方
也就是大肉棒卻是更加強硬了不少,把裆部支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來。
張勇霖哈哈大笑着,将懷裏的絕美婦人放在她的閨床之上。
他雙手輕輕的将莫向梅的腰帶解開,裏面内襯竟然像連衣裙那樣是通體相連
的。
于是張勇霖又伸出手,抓住這内襯上邊亮綠色的鑲邊,準備一拉到底。
莫夫人卻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玉腕撐着床坐了起來:「你真笨,這件衣
服不是怎麽脫的。
要……要從下往上脫。」
張勇霖恍然大悟,反手握着莫向梅那高聳挺拔的乳房上,還輕輕的捏了兩下
,入手觸感是光滑如絲,彈性十足,他淫笑着說道:「我倒是忘了,這兩乳峰如
此偉大,要是從上向下脫,豈不是把它給撐壞了。」
莫向梅俏臉一紅,這樣的衣衫向來都是這種穿法,從來沒有人會問爲什麽這
麽穿。
可是到了這個男子的嘴角,總是……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千方百計的想
要作弄自己。
不過,真的好刺激。
“那……那我就脫了。」
張勇霖以商量的口吻征求着莫向梅的意思。
莫向梅猶如青澀少女一般,踢掉素白的小鞋,躺在床上,順手将床上的絲巾
拿了過來,捂在自己俏臉上,再也不肯搭理張勇霖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張勇霖哈哈一笑,一雙手抓住了長裙的下擺,忽然扭着頭想了想,放開了下
擺卻是抓住了莫向梅的一條玉腿,輕輕的将玉腿給擡了起來。
随着玉腿的擡升,乳白色的長裙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自然而下的向絕色美
婦人的腰間滑落。
而随着長裙的滑落,那完美修長、極具線條的白皙玉腿變一點一點的暴漏在
了張勇霖的眼前。
他的大手握着莫向梅的腳踝,一點一點的向上撫摸了過去,真是硬的光滑,
軟的嬌嫩,更加絕妙的是這玉腿仿佛含羞草一般,大手撫摸過後,竟然泛起點點
紅暈,讓張勇霖忍不住的親吻了上去。
那火熱的嘴唇接觸到冰涼的玉腿,将如火的激情傳遞了過去。
莫向梅敏銳的捕捉到了這種激情,并把這激情和自己的春情交彙在一起,仿
佛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哦……”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絲巾,捂着俏臉,看也
不敢看一下張勇霖。
長裙越滑越低,張勇霖越吻越高,這玉腿也越架越高,現在已經被張勇霖抗
在肩膀上,而翹臀則自然的擡起,露出粉紅色的小内褲,而這内褲的下端則是濕
漉漉的一片。
張勇霖朝着那濕漉漉的流淌在愛水的肉縫,輕輕一彈。
莫向梅的嬌軀一陣哆嗦,嘴裏面忍不住嬌呼一聲:「啊……”一隻玉手飛快
的移動了下來,護住了自己的陰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他跪在莫向梅兩腿之間,将莫向梅的兩條滾圓如柱的玉腿
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撤掉莫向梅臉上的絲巾,一手抓着莫向梅蔥白的小手,
将它按在自己胯下的帳篷上,笑道:「你看看它,都漲成這個樣子了,還不過來
安慰安慰。」
“你……你不會自己弄啊?」
莫向梅嬌嗔道。
“嘿嘿,有梅兒你在身邊,我怎麽會做梅兒剛才做的事情呢?那……那不是
傷了梅兒的心了嗎?」
張勇霖辯解道。
“你……你還說,”莫向梅俏臉紅的猶如火燒雲一般,除了紅,還有火辣辣
的熱,她鳳眼嗔了張勇霖一眼:「我……我是說,你……你把它放進來嘛。
讨厭了,你……你還要我教你嗎?」
張勇霖心頭大樂,原來是這麽個自己弄啊。
他說道:「梅兒,你也知道的。
這種事兒,要兩人配合才好玩,一個人單獨幹,那太寂寞了啊。」
莫向梅撇了張勇霖一眼,嬌滴滴的說道:「你……你……先放進來,我再配
合你啊。
你……不不放進來,我……我怎麽配合你。
你讨厭,真……真是羞死人了。」
張勇霖哈哈大笑,飛快的脫掉了衣衫,露出那粗壯的大肉棒來。
這個時候的莫向梅在休息交加之中,飛快的撇了眼張勇霖的大肉棒:好大、
好粗、好長,比今天上午匆匆一瞥所見到的更是讓人吃驚。
“啪啪”,眼睛已經轉到别處去的莫向梅,突然覺得自己的下陰部位,傳來
一陣微痛,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拍打那裏一樣,她不由自主的回望了一樣,差點
沒有羞死,張勇霖一手扶着他的大肉棒,猶如敲鼓一般的,輕輕拍打在自己微微
隆起的肉丘上面。
見莫向梅望了過來,張勇霖還促狹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你進來嘛。」
莫向梅嬌嗔道。
“梅兒,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你再脫一些,我就讓它進去,來給你救救火
。」
莫向梅恨不得将張勇霖舌頭給拔下來:什麽救救火,要不是你不斷的挑逗,
我哪裏會有什麽火啊。
不過,被張勇霖這麽一說,原本并不覺得如何瘙癢的陰道,這是卻猶如萬蟻
爬過一樣,又酸又癢、又麻又漲的,恨不得伸出指頭在裏面攪一攪。
可是,在張勇霖面前,她怎麽敢做那樣淫蕩的動作呢。
她能指望的就是,張勇霖趕緊将自己的大肉棒放進去,給自己降降火。
莫向梅身子動了下,突然滿臉通紅的說道:「你……你把我的腿給放下來,
你不放下來,我……我怎麽脫啊。」
兩條玉腿被張勇霖高高架起,一點力氣都使用不上,單單依靠雙手可怎麽脫
着裙子啊。
早知道就不該穿着連衣長裙的。
“偉大領袖毛……孔老夫子教導我們: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我的好梅兒,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
“你……”莫向梅沒有了法子:「哦……”她正要想辦法,突然肉縫穿過一
陣電流,擡眼望去,不知什麽時候,張勇霖竟然脫掉了自己内褲,而現在他正在
撫着粗大的大肉棒正在微微上翹的桃花源口劃過,卻隻是挑逗,偏偏不肯進入。
她腦子一陣暈騰騰的,心裏更是搔癢難耐。
她抓着自己長裙的衣口,雙手一用力,“刺啦”一聲将長裙徹底撕成了兩半
。
妙曼的嬌軀就此展現了出來。
張勇霖哈哈大笑:「梅兒,你也太性急了。
我正準備幫你脫衣服呢。
你卻自己把衣服給撕掉了。」
“讨厭……快點。」
莫向梅此時也不顧上太多,隻是催促道。
“來,讓哥哥将你的小白兔放出來,你這樣子束縛着它,對它們可是一種傷
害啊。」
張勇霖隔着胸巾,揉搓了幾下莫向梅的乳房,然而微微一用力,那胸巾就被
他輕松的撤掉了。
隻見莫向梅少女般的嬌美容貌,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
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
她面容如少女般端莊秀麗,卻暗藏少婦的妩媚風情;傲然挺立的一對飽滿雙
乳,雪白如玉,極爲豐滿卻又彈性十足,峰頂那一對鮮紅翹立的嬌嫩乳頭宛如處
女一般,而羞處那一片極爲黑亮濃密的陰毛,卻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第120章
快樂巅峰擺脫了乳白色胸巾束縛的豐滿乳房,在張勇霖的面前極其惹眼的微
微顫抖着,恍如一束嬌豔出水芙蓉,欺霜賽雪,傲然獨立。
張勇霖不顧莫向梅的羞澀,沖着高聳的乳房低下頭來,在用臉龐感受乳房的
柔滑如絲、彈性驚人的同時,還聞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味兒。
張勇霖大聲的贊道:「真是好胸啊!」
莫向梅被挑逗的猶如身處雲霧之中,滿腦子都是激情的欲火,聽了張勇霖的
話,嬌嗔道:「你……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我哪有……哪有那麽兇嗎?」
張勇霖爽朗的一笑,心裏更是惬意萬分,沒想到這莫夫人在愛撫之下反應竟
然這麽劇烈,把自己都弄得暈頭轉向,以至于誤把此“胸”當彼胸了。
張勇霖忍不住親吻了一下那正對着他傲然挺立的粉紅乳珠,笑道:「梅兒,
我說的可是這個‘胸’啊,不過你的‘胸’卻是也挺兇狠,剛才差點沒把我堵的
喘不過氣來。
真是波濤洶湧啊。」
莫向梅伸手拍了一下張勇霖赤裸的肩膀,滿臉春情、妙目勾人的說道:「讨
厭了,你快點……”“呵呵,哥哥平生禦女頗多,不過像梅兒你這樣在床上如此
放蕩求歡的,卻是頭一個。
恩,不錯,夠味兒。」
張勇霖呵呵的說笑着。
莫向梅嬌羞的看了眼張勇霖,銀牙緊咬着,卻是不敢再出聲哀求了,本就有
很多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若是讓他在看到自己在他胯下拼命求歡的樣子,自己
這輩子再也不用見人了。
她這麽一想,臉上竟然露出一點點剛毅的表情,他……他早晚都會幹自己的
,不如,自己忍一忍,讓他自己面前丢盔卸甲,這樣不就等于扳回一城,如果他
敢嘲笑自己,自己就可以反過來說他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莫向梅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不管是張勇霖主動挺強刺入
也好,還是自己主動求歡也好,這……這整個過程除了開頭以外,似乎都是全然
一樣的,自己也逃不過被蹂躏的命運。
當然這種蹂躏也是快樂無邊的。
見莫向梅不肯聲,張勇霖自然更是放心大膽的挑弄起來,莫向梅這回已經不
是春心一動,而是春心泛濫了,自己隻要在略施手段,讓春情一發不可收拾,那
麽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情人,那可就方便的多了。
張勇霖興奮的想到:莫向梅、鄧雁雲、王宛彤、王家豔、王家麗,王家最主
要的幾個人女人竟然全部都和自己有了關系,恩,自己要在王家放一張大床來,
一定要讓這環肥燕瘦、姿态不一、年齡不一的五個美女和自己好好地愛撫一場不
可。
張勇霖心裏想着,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則盯上了莫向梅的乳房,剛才隻是匆匆
一瞥。
現在仔細一看,莫向梅的乳房發育的堪稱完美,豐滿肥碩不說,還圓潤堅挺
,充滿了彈性。
張勇霖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大手,這乳房果然博大,一隻手完全不能徹底
的掌控,微微一用力,手指間竟然擠出許多雪白的肌肉。
他雙手又揉又捏的玩弄着莫向梅的那一對高聳的豪乳,那舒适奇妙的感覺,
讓他欲念飽脹,胯下那原本就亢奮不已的大肉棒,更是強硬的猶如一根鐵杵似地
,頻繁的頂觸着莫向梅的陰部。
讓莫向梅明顯的感受到張勇霖的興奮心情,她不但不反抗,臀部反而迎合似
地一擡一擡,享受着乳房和花穴口一軟一硬的愛撫過程,口中嬌吟着:「不要…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張勇霖極其讨厭的笑道:「小梅兒,你是不要讓我揉你的乳房,還是不要讓
我頂你的陰部,或者是,不要停?你說話,要說完整嘛,不說完整,我怎麽能正
确的理解你的意思呢?」
莫向梅大窘,任憑張勇霖挑逗,她也不肯說到底是“不要什麽”,一伸手有
把絲巾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一副羞于見人的表情。
看着莫向梅羞愧的樣子,張勇霖又風騷無比的誇贊道:「小梅兒,說實話,
我見過很多乳房,想你這樣極品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真的,真的好爽啊!」
從未聽到過的如此淫蕩的語言,莫向梅羞得粉臉漲紅,但被張勇霖抓揉的乳
房上,卻傳來一陣陣難耐的酥麻感,她渾身酸軟,柳腰象征性地扭動着,似拒還
迎的嬌喘道:「你……不行了……你不要亂摸了……我……你放手吧。」
男人果然也需要挑逗的。
剛才莫向梅說“你進來吧”,張勇霖反而裹足不前。
可現在,莫向梅的微弱抵抗、輕聲求饒,卻是極大的激起張勇霖征服快感,
莫向梅越說“不要”,他精神越亢奮,心裏面越是想要。
隻見他用顫抖着的雙手,調整着捏揉莫向梅白皙乳房的手勢,突然用拇指和
食指捏住她那潔白雪峰頂端的粉紅乳頭。
“不要啊……”莫向梅突然尖叫着,和張勇霖大肉棒不斷碰撞的花穴口,突
然微微張開,一股子淡色的漿液緩緩的流出,她竟然在張勇霖的愛撫下動情的洩
了,雖然不是很劇烈,可是那确實高潮前期的濕滑。
張勇霖挺動着自己的大肉棒,讓龜頭上微微沾染一些愛水,嘴上笑道:「小
梅兒,這就對了嗎?你早就應該放點水兒出來,潤滑潤滑,不然哥哥的大肉棒猛
的插進去,萬一傷了你的嫩穴,哥哥豈不是會暗自心傷嗎?」
聽着張勇霖無恥的挑逗話語,莫向梅恨不得将被子拽過來蓋在自己頭上,他
……他好壞啊,他怎麽把那事兒也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還說的如此的委婉動聽。
真是……真是個壞男人。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向梅心裏更加希望那根灰色的大肉腸趕緊進來,
好填補一下自己空虛的心情。
張勇霖說笑着,雙手卻沒有絲毫停留,突然變得急躁地、粗魯地緊握住莫向
梅那無比豐滿的彈性十足的嬌嫩乳房,将莫向梅的一對嫩嫩的豐滿乳房托得老高
,他的手緊緊抓住乳房的下端,讓整個乳房更是挺立了起來。
這個時候,張勇霖伏下頭,一口叼住莫向梅左邊的乳頭,發出“咻咻”的吮
吸聲,同時雙手用力握住莫向梅的右左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啊……啊……不要啊”從胸部傳來的快感讓莫向梅再一次吟唱了起來。
當莫向梅的乳房被張勇霖雙手托高後的不久,他竟然伏下頭,一口叼住莫向
梅左面的乳頭,發出“咻咻”的羞人的吮吸聲,同時雙手用力握住莫向梅的右左
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張勇霖噙着莫向梅堅硬充血的乳頭,奮力地用舌頭撥弄她那勃起的乳頭,牙
齒還不時咬着莫向梅的乳頭,忽然又将莫向梅的整個乳頭大口大口的吸在嘴裏,
像要吮吸出奶水一樣!她整個臉都幾乎埋在莫向梅那豐滿絕倫的左乳中。
莫向梅臉頰绯紅,又羞又喜又無奈,一雙手緊緊的抱着張勇霖的腦袋,自己
則高昂着頭,大聲叫道:「嗯……不要……嗯……求你……不要……”她嘴上不
要,卻并沒有伸手反抗,隻是不斷呻吟求饒,但張勇霖根本不聽莫向梅的求饒,
他的手指早已深深陷進乳肉裏,狂親着莫向梅的左右兩個鮮紅奶頭,堅硬的奶頭
被他吮吸玷污的不成樣子。
除了自己丈夫之外,那尚未被别的男人摸過、親過的乳房肌膚嫩如鮮藕,敏
感無比,輕輕碰一下也會有極強的刺激,何況這樣猛力的抓捏,這樣瘋狂的吮吸
!一陣陣刺激感傳來,莫向梅柳眉緊皺,雙手用力抱着張勇霖的後腦,雪白的玉
手上盡然青筋凸顯。
莫向梅的右乳在張勇霖的揉捏中極度的變形,時而壓得扁平時而被揪得高高
聳起,嬌嫩的乳頭還不時的被捏起,但乳頭卻因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哦……哦……太美了……太美了……”張勇霖埋在莫向梅的乳房中,發出
渾濁的聲音。
在張勇霖的親吻下,莫向梅的心仿佛在天上飛舞一般,一股股電流從乳房沖
向她的四肢與小腹,又酥又麻又癢又酸的快感使她的芳心徹底沉淪了下來,摟着
張勇霖的頭,繼續沉溺于那種飄邈地感覺中,嘴裏輕聲說道:「我……我要……
給我……哥哥……給我。」
在莫向梅的呼喚下,張勇霖也有點按捺不住了,他在長時間玩弄那對美乳後
,終于放棄對雙乳的蹂躏,他托起剛剛從肩膀上滑落的雪白大腿,把一雙修長的
玉腿向兩側大大分開,隻見大腿根部那片黑亮的濃密陰毛已被淫水弄得一片狼籍
,而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濕潤的花瓣一般,綻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鮮嫩的
肉穴,正如嬰兒的小嘴般歙然開合着。
張勇霖一把抓着莫向梅的足踝,再一次将她的兩條粉腿拉了起來,順勢就搭
在了自己的肩頭。
莫向梅的陰道此時敞開在他的跨前,鼓脹突起的洞口正對着不住顫抖的怒挺
大肉棒。
莫向梅下方的唇瓣濕滑之極,龜頭緊緊一送,頓時便被莫向梅的陰道吞噬了
一部分。
莫向梅登時感覺到陰道裏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龜頭,那飽脹的充實感,讓她
不由得心中一松:來把,讓抽插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可是,那從來沒有過的飽脹感覺又讓莫向梅沒有來的有些擔心,有些緊張,
她猶豫了一下,嬌吟道:「求你……求求你……呃……你那個太大了……輕點…
…”美女嬌媚之極的消魂求饒聲讓張勇霖更是按捺不住欲火,當即把那根又粗又
大又硬的寶貝對準如同處女般嬌嫩緊窄的花穴口,用力的扭轉着肉棒,想讓肉棒
醮着濕滑的愛水快點沒入陰道中。
“輕點……不要了……真的……好大”莫向梅嬌呼着,她感覺到那異于常人
的巨大龜頭,而自己緊小的陰道從未經受過如此巨大的龜頭,她雙手撐着地,盡
量讓自己的臀部擡起,讓自己的花穴口能夠再張得大一些,能夠将男人的大肉棒
吞進去。
莫向梅這麽一配合,窄小的洞口果然寬大了些,張勇霖的龜頭輕松的探了進
去。
莫向梅隻覺得洞口處漲的好難受,可是陰道内卻又是空虛又是麻癢。
可是,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張勇霖抽插的動作。
于是,婦人擡起頭看了眼張勇霖,卻見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莫向梅難以
自禁的說道:「讨厭了,快點進來嘛。」
這一刻,她完全忘了自己剛才的打算,一心一意的開始求歡起來。
張勇霖屁股一抖,碩大的大肉棒“啵”的一聲,應聲而入。
“啊……”雖然莫向梅心中有所準備,可是大肉棒進入陰道之後,那異乎尋
常的充實感,仍然讓她放聲高歌。
那“O”形的嘴巴裏不斷的吐出興奮的呻吟聲。
莫向梅那千嬌百媚火熱燙人的陰道被碩大的大肉棒逼迫得張大到極限,肉棒
的每一寸都被火熱的嫩肉緊緊地纏夾着,緊箍在那幽暗的嬌小陰道内。
莫向梅雪白的屁股,就在鐵杵入洞的那一刻,被這根無比粗長的大肉棒從床
上頂了起來,形成翹起雪臀臨空挨插的尴尬局面。
莫向梅羞紅着臉擡頭看去,隻見自己粉嫩的陰埠被他的大肉棒頂得高高隆起
,充滿愛液的粉紅色小穴和穴處那暗灰色的大肉棒一紅一灰相得益彰。
在她愉悅的呻吟中,張勇霖不再抽動肉棒,隻是龜頭輕扭慢擦,如蜻蜓點水
般的伸縮點擊着莫向梅的花心。
從最敏感的花心上傳來陣陣奇異的電流,讓莫向梅豔麗無匹,散發出動人心
魄的熟婦風姿。
隻見她星眸半閉,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了媚惑異常的“啊啊”聲。
漸漸的,她感到這樣的動作不再滿足了,開始試着挺動美臀,肉棒和花穴的
摩擦,給她帶來更大的快樂。
張勇霖知道莫向梅已經适應了自己的大肉棒,開始扭動虎腰,讓巨大的大肉
棒作起活塞運動。
這下,莫向梅高興地迎合起來,不知高低地聳動粉臀,陰戶逢迎着張勇霖的
抽插。
張勇霖見狀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
及裏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将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秘洞。
這下,莫向梅可嘗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樂的奇異感覺,讓她發出不
知所措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哥哥……輕點……啊……好……”張勇霖
起勁地沖刺着,雙手邪淫地捏揉着她的那對柔滑的乳峰,問道:「梅兒,怎麽樣
?舒服吧。」
莫向梅禁不住她陰戶裏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搖着她
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張勇霖瞧
着平日裏端莊的莫向梅被挑起情欲後,竟變得這般地騷浪,大肉棒更是大力地抽
插着,雙手不停地揉撫着她豐滿的乳峰,手指輕彈慢撚着乳尖上的乳珠。
莫向梅将她柔嫩而又彈力驚人的纖腰不斷地扭搖,口中忍不住浪哼出聲道:
「哎喲……好酸……好癢……用力……深……一點……啊……用力……”張勇霖
将她的香臀抱緊,深吸一口氣,運起情意綿綿手,陰戶裏的大肉棒頓時暴漲,直
頂得莫向梅美目翻白。
張勇霖将自己的玉杵在她的花穴裏又快又狠地插起來,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
擊着雪白的肉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啊……又長了……插到……肚子裏……啦……”莫向梅發出了一聲尖叫,
拼命地扭腰擺臀。
她隻覺得陰戶被插得火熱,眼冒金星,整個人美得骨酸肉軟,顫栗得靈魂出
竅,神遊太虛。
張勇霖一口氣狠命幹了數百下,就發覺莫向梅的陰戶裏像抽搐般的顫動,淫
水更是泉湧,使得大肉棒在裏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
張開,将一個龜頭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張勇霖感到全身異常的舒
暢,他頓時更加賣力的幹了起來。
漸漸的,莫向梅嬌軀狂震,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這幾下給幹散了,整
個嬌軀就像爆炸了一般,渾然不知身在何方。
子宮處暖洋洋的似要融化,開始大聲的歡呼着:「啊……快……要丢了……
我……我要死了……”張勇霖感到包住龜頭的花心猛烈地張縮,居然産生出像渦
旋般的吸引力,陣陣酥麻襲上心頭,害得他差點就城門失守,精關大開了。
他連忙穩住心神,閉上眼睛,細細享受着這嫩穴帶來的快感。
莫向梅隻感到插在陰道裏的大肉棒越發的熾熱,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纖
腰一弓,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便噴薄而出,将張勇
霖的大肉棒層層包圍起來,張勇霖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似乎都在這激射的炙熱愛
水中融化了一般,飄飄欲仙,爽快到了極點……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7:08
第121章
你舒服嗎?雲雨過後,張勇霖惬意的躺在莫向梅那水紅羅帳錦繡床上,一手
攬着莫向梅赤裸的嬌軀,一手後彎着墊着自己的腦袋,半眯着眼睛似乎在養精蓄
銳。
高潮過後的莫向梅側卧着身子,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安靜的躺在張勇霖
的懷抱裏,那水靈靈的俏臉,猶如塗上一層淡淡的胭脂一團粉嫩,鳳眼醒酥,淡
眉如月,白皙的猶如新剝蓮藕一般的玉臂,輕輕的搭在張勇霖的肚子上面。
莫向梅正靜靜的享受着交歡之後的安逸,卻突然覺得攬着自己芊芊柳腰的大
手,漸漸滑移到了自己那滾圓豐膩的翹臀上面,還在輕輕的揉捏着,莫向梅吃驚
的嬌羞道:「怎麽……你還沒有盡興嗎?」
她已經被張勇霖折騰了大半個時辰,身子也丢了三次之多,現在渾身酥軟,
身子柔嫩的像一團水似的,仿佛暴風雨過後的嬌花一樣,是再也經受不住風雨的
侵蝕了。
她“吱咛”一聲趴在張勇霖的身子上,渾圓如柱、白嫩修長的大腿輕輕的壓
在張勇霖的身上,嘴裏卻嬌嗔着哀求道:「哥哥……我……我真的是不堪伐跶,
你……你今天就饒了我吧。」
張勇霖呵呵一笑,伸手撫摸着莫向梅那烏黑亮澤順滑的秀發,淫笑着問道:
“小梅兒,剛才舒服嗎?」
歡愛之後,莫向梅的羞澀心情放開了一些,不過聽到張勇霖這麽無恥的問題
,她臉頰卻忍不住微微發燙,她調皮的咬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嗔道:「讨厭了,
這……這怎麽讓人家說的出口嘛。」
張勇霖故意猜測道:「莫非是我的小梅兒,還沒有得到滿足嗎?那怎麽能行
呢,今天我就算是精盡人亡,也要讓我的小梅兒滿意。」
說着張勇霖暗暗運起情意綿綿手,那原本有點發蔫的大肉棒再一次精神抖擻
了起來,硬挺挺的頂在了莫向梅白嫩光滑的玉腿上面。
大肉棒的變化,被在高潮餘韻中身體尚且十分敏感的莫向梅,一下子就發現
了。
莫向梅芳心忍不住一顫,天啊,他……他怎麽怎麽能幹啊,那裏……那裏居
然還能硬起來,要是做了他的媳婦,真是不是幸遇,還是不幸。
真是讓人歡喜讓人憂啊。
歡喜的是,他太有本錢了,可以保證自己的一生性福,憂愁的卻是自己一個
人可怎麽能對付得了他啊,非……非死在那大肉棒上不可。
莫向梅生怕張勇霖要翻身再戰,她紅着臉趕緊說道:「舒服,我……我很舒
服,你……你饒了我吧,我實在是難以承受的。」
張勇霖哈哈大笑。
在張勇霖的笑聲中,莫向梅羞澀萬分,卻又無可奈何,一會兒在心裏暗罵他
是個小冤家,一會兒芳心裏卻有莫名其妙的湧出一絲甜蜜蜜的感覺,猶如跌入蜜
罐中一般。
莫向梅有些忍耐不住張勇霖的戲弄了,她靈機一動,轉移話題道:“哥哥,
你今天早上來,找我……找我是要作什麽呢?」
張勇霖突然将莫向梅壓在身下,“啵”的一聲,親了一下莫向梅那欺霜賽雪
的怒峰上的乳珠,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着莫向梅,大嘴巴離莫向梅那紅潤性感
而又微腫的朱唇隻有兩指寬的距離,他說道:「小梅兒,你猜啊。」
張勇霖說着話,身子卻猛地向莫向梅嬌軀壓了過來,那健壯的胸膛正好壓在
莫向梅的乳房上面,将那一堆高聳潤滑的玉乳,徹底的壓扁了。
莫向梅嬌呼一聲,連忙說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啊。」
“當然有事情了,你猜猜是什麽事情啊。」
張勇霖邪邪的笑道:「給你三次機會啊。」
說着,他動動了屁股,那強硬的大肉棒便在莫向梅那紅豔微腫的愛穴口,輕
輕的觸碰了一下。
“啊……”莫向梅驚叫了一聲,滿臉的哀求神色,卻被張勇霖視若無睹。
無可奈何之下,她隻有腦筋急轉,猜測張勇霖的來意。
忽然,莫向梅眼睛一亮,她說道:「哥哥前來,想必是爲了白闆煞星的事情
吧。
是不是哥哥想到什麽計謀可以對付白闆煞星。」
張勇霖搖了搖頭,屁股一沉,大肉棒這次不再是觸碰愛穴,而是開始擠壓愛
穴,那愛穴處是一片的泥濘,兩側的黑叢林在驟雨般激射而出的愛水洗滌下,早
已經被沖的東倒西歪,更有甚者竟然彎彎曲曲的伸到了愛穴處。
張勇霖這麽一挺,龜頭擠壓着愛穴,正好将幾根黑草緊壓了進去,黑草一下
子繃得極緊,扯動這根子上連帶的嫩肉,讓莫向梅吃痛中又帶點點酸麻感,她嬌
呼一聲:「啊……哥哥……啊……我……我再次……我還有一次機會。」
“你說吧。」
張勇霖寬大的說道。
“是……是爲了對付嵩山派吧?」
莫向梅猶豫着說道,剛才說白闆煞星那是基于張勇霖要提王家和自己師傅報
仇的原因,現在說嵩山派,是因爲莫向梅昨天晚上從張勇霖的談話中敏銳的覺察
到自己的這個侄女婿華山掌門人對嵩山派可沒什麽好感,他言語之中雖然沒有明
說,卻極具暗示性。
莫向梅也算是江湖兒女,他自然知道在二十多年前,五嶽劍派的盟主向來是
由華山派掌門擔任的,可是自從華山派出現大規模的病疫,高手宿儒居然在一日
之内先後辭世,華山派元氣大傷,才被嵩山派奪了去。
張勇霖作爲華山派的掌門人,年紀又輕,本身功夫卻極爲高強,年輕氣盛之
下,恐怕對五嶽劍派盟主之位,說不定也是垂涎三尺的。
所以,他才在不經意中顯出淡淡的敵意了。
“錯了。」
張勇霖笑道。
這一下子,大肉棒又前進了一份,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已經硬生生的塞進了
陰道中。
“啊、、、”莫向梅嬌呼着呻吟道,下身傳來一陣擠壓感和疼痛感,她那嫩
蕊一般的愛穴,已經被張勇霖幹的有些發腫,這下子鐵杵刺入,在充實之餘,又
讓莫向梅心裏極度的恐懼。
可是自己的機會已經用完了,她隻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裏有是害怕又是
歡喜,她猶如服食了鴉片煙一般,明知道是有害的,可是服食後那欲仙欲死的感
覺卻又讓她難以割舍。
“呵呵,小梅兒,你想要了嗎?你好像還有一次機會哦?莫非你是主動放棄
了嗎?」
張勇霖輕聲說道。
莫向梅仔細一想,自己果然還有一次機會,“騰”的一下俏臉通紅,自己被
張勇霖弄得魂不守舍,算錯了次數,沒想到這個壞家夥總是揪着自己的錯誤不放
,想盡辦法來羞臊自己。
她不滿的瞪了張勇霖一眼,道:「我……我當然要猜了。
我怎麽可能不猜呢?」
“那你猜吧,不過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可要想好啊?」
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
莫向梅深吸一口氣,想沉心靜氣的好好思考一下,沒想到,張勇霖見莫向梅
深呼吸,居然吐出來一團熱氣,正好被莫向梅吸進了肚子裏面。
莫向梅甚是羞澀,她一臉潮紅,攥起粉拳輕輕錘了一下張勇霖的肩膀,嗔道
:「你讨厭了,不要打擾我的思路。」
張勇霖呵呵一笑,臉貼這莫向梅的酥胸,不再說話。
莫向梅左想右想,她總覺得張勇霖來找自己必然是爲了這兩個問題,自己和
他之間也就在這兩個問題上面有交集,他……他怎麽可能是爲了這兩個問題來找
自己的呢?莫向梅在猶豫中瞟了眼似笑非笑的張勇霖,心中一動,粉臉更是紅豔
欲滴,這……這個壞家夥,不會是想讓自己說……說他是專門來幹自己的吧?“
想到了沒有?」
見莫向梅不說話,張勇霖催促道,他準備給莫向梅一個時間限制,不然總這
麽想下去怎麽能行呢?莫向梅兩頰紅燙,她小聲的說道:「哥哥,你……你是爲
了來和我做愛的吧?」
張勇霖看着這麽一個精明強幹的女人被自己挑逗的徹底淪爲一個嬌滴滴的小
婦人,他心中大是得意,仰着臉,說道:「莫叔母,你說什麽呀?我一句也沒有
聽清楚啊。」
“你……你是爲了來和我做愛的吧?」
莫向梅說道。
“我是誰呀?」
“你……你是我哥哥啊?」
莫向梅說道,剛才在歡愛中,張勇霖逼着莫向梅叫自己哥哥,現在莫向梅順
水推舟。
“不對吧,你好像比我大啊。」
莫向梅的臉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你……你是我的情哥哥嘛!」
“不對,我怎麽覺得我是你老公啊。」
“是……是是是,你是我的老公。
老公,你……你饒了我吧。」
莫向梅哀求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放開了莫向梅,自己躺道了一邊兒:「其實,我今天來找
你是爲了商量報仇的事情。」
莫向梅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嘴上忍不住嬌聲道:「讨厭,我剛才不是說
對了嗎?」
張勇霖卻是一臉無辜:「梅兒,你确實說對了呀,不然咱們現在就不是這麽
和平的商量事情了,那肯定是要邊做邊商量的啊。
難道不是嗎?」
“你……”莫向梅住了嘴,在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自己多少話那就是在無
形中給他創造調戲自己的機會。
“我……我可是相當守信的哦。
我說不做,就不做。
不過,你剛才可是喊我老公來着,不知道你能不能守信啊。」
張勇霖谄笑着說道。
“你……你都把人家那樣了,人家……人家除了跟你還能怎麽辦。
就算是仲奮回來,我……我也是你的人了。」
莫向梅紅着臉說道。
張勇霖心中大樂,拍了下莫向梅的屁股,道:「好了不說題外話了,咱們談
正事。
你可能不知道這白闆煞星可是嵩山左冷禅派來的。」
“什麽?他……他派來的?那他這是爲了什麽?」
“爲什麽?當然是爲了你們王家的财産了!我聽說左冷禅原本是想和王家結
親的,被老爺子拒絕之後,才想出了這麽一個毒計。」
張勇霖冷笑道。
莫向梅沉吟着說道:「可是,如果他們是一夥兒的,爲什麽不趁早下手?如
果趕在你來洛陽之前下手,他們的成功幾率不是大了很多嗎?」
“哎,這也不知道是你們王家的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差。
本來左冷禅不是派白闆煞星來對付你們的,他派來的是白闆煞星的徒弟青海
一枭。
可是,正當青海一枭要對付你們王家的時候,我猜華山劍宗的人找上了嵩山
,要趁着我師父大壽的時候,突然發難奪取華山掌門的位置。
所以,青海一枭就去了華山,可惜,在華山他竟然死在了我的手上,于是,
便隻能由白闆煞星來對付你們,可是這個計策卻被漠北雙熊他們知道了,因此,
他們就事先在江湖上放出了風聲,好讓你們有所準備。」
張勇霖分析道。
莫向梅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漠北雙熊爲什麽要幫我們呢?」
“哼,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漠北雙熊可是魔教中人,他們這麽做,也不是爲了幫我們,而是想挑撥華山
和嵩山派的關系。
江湖上都知道我們華山派和洛陽王家的關系,如果我們知道王家有難,是一
定回來幫忙的,這麽一來,魔教的人再透漏一些蛛絲馬迹,我們就很容易摸清楚
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樣子,華山不出頭,那麽自然就損了自己的威望,要是出頭的話,五嶽劍
派就名存實亡了。」
張勇霖說道。
洛陽王家也是江湖中人,而且還是河南武林中人,他們自然知道嵩山派是多
麽的強大,現在被這麽一股子強大的勢力盯着,莫向梅一時也沒有注意了,她一
雙妙目盯着張勇霖,想從他那裏得到解決的方法。
“華山派現在是不能和嵩山派起沖突的。」
張勇霖說道:「雖然我們華山實力不弱,可是左冷禅并不是那麽容易想與的
人,這些年來,他培養了一大批高手,像嵩山十三太保,随便一個人,都是江湖
一流的高手。
現在的華山派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莫向梅有些着急,有些失望:「那……那應該怎麽辦?」
張勇霖一笑:「對付嵩山派,現在自然是沒有辦法的,可是,要對付白闆煞
星,我倒有一個主意。」
第122章洛陽金刀王家在洛陽城家産很多,城南、城北、城東、城西都有
王家的房産。
可是,王家最常住的,或者說最常有王元霸和王氏兄弟出現的地方,除了西
城的老宅以外,就是老宅東邊500米遠的一處僻靜大院。
這個院子坐落在洛陽城邊,在外西走一點點就是洛陽城的東北角城牆了。
由于交通不方便,來往的人少,使得這個地方非常的冷清,幾乎成了喧鬧洛
陽城的世外桃源。
由于它僻靜而無人打擾,平時王家父子每天都會到這裏來練習功夫。
可是,王元霸死後的第二天下午,這個平靜的大院,卻突然熱鬧了起來。
王府管家王坤在院子裏大吼大叫:「都給我注意點,一寸一寸的仔細找,就
是草,也要給我認認真真的翻一翻,找到了人人有賞,找不到全都給我滾蛋。
老王家不養你們這些廢物。」
雖然是王元霸和兩個兒子練功的地方,可是王家畢竟财大氣粗,即便是個練
功房,這占地面積,建築面積也是極大的,廂房主廳,紅磚綠瓦的房子足足有幾
十間。
王家的家丁就這麽進進出出、翻箱倒櫃的忙乎開了。
大院裏面極其熱鬧,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從大院出來的家丁各個似乎都變得
賊頭賊腦的,生怕被人看見似地,有好奇者問他們在做什麽,這些家丁支支吾吾
的,就是不肯說。
于是,各種小道消息登時就在洛陽城傳開了,說什麽“大院有寶藏”、“大
院有武功秘籍”、“大院有武林聖藥”,“大院有上古神兵”,“大院有藏寶圖
”,光怪陸離、林林總總,隻要是人們能想到的,有價值的,好像都在王家大院
裏藏着。
而在這裏面,傳揚最多,也最靠譜的則是“王家大院裏面有王老爺子的遺囑
”,據王家某知情家丁所言:王老爺子早些年,他準備把家産一分爲二,分爲自
己的兩個兒子,可惜,大兒子王仲強生了兩個女兒,二兒子王伯奮則生了兩個兒
子,女兒嫁人就如同潑出去的水,這一半的家産就這麽被潑出去了,王老爺子左
思右想,覺得不對勁,于是,他就秘密的寫下一份遺囑,平日裏也經常交代兩個
兒子,讓他們等自己死後再依照遺囑來分家産。
現在王老爺子挂了,這王家龐大的家産歸屬就成了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更何況,現在王家豔、王家麗更是許配給了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又是武林中響當
當的人物——華山掌門張勇霖。
這麽一來,王仲強的那份财産,事實上早晚都是華山派的。
由于正邪兩道紛争不休,搞得武林經濟形勢日益不好。
名門正派的華山派,也應了一句話“年成不好,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
爲了華山派可持續的發展下去,張勇霖兩個未過門的妻子,似乎想從自己娘
家拿錢來給華山補貼一下。
這麽一來,王仲強和王伯奮之間有了矛盾。
爲了體面的解決這個矛盾,王家就開始尋找這份遺囑,而且王伯奮的妻子莫
向梅也在私下放過狠話,一切都按照遺囑來執行。
遺囑上寫着怎麽分家産,我們就怎麽分家産。
在王伯奮的書房裏,張勇霖大咧咧的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一手攬着正在坐
在自己大腿上的莫向梅,問道:「梅兒,事情都辦好了嗎?」
莫向梅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的說道:「你确定這麽做,真的能把白
闆煞星給引出來嗎?」
張勇霖笑道:「小梅兒,怎麽?對你老公我不相信啊。
哈哈,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打賭啊?好啊,不過這彩頭是什麽呀?」
莫向梅嬌聲問道。
“恩,”張勇霖故作冥思苦想狀:「賭錢……太俗了;賭飯局子,也沒有什
麽新意”他瞟了眼正目不轉睛看着自己的莫向梅,笑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
咱們就賭一件事吧。」
“賭一件事?賭什麽事情啊?」
莫向梅好奇的問道,忽然她臉一紅,似乎有點明白張勇霖的意思了,忍不住
舉起粉拳打了張勇霖一下,嘴裏輕啐道:「讨厭。」
“女人臉發紅,心裏想老公。
梅兒你的臉,可是變紅了啊。」
張勇霖嬉笑着,伸手捉住莫向梅的粉拳,好好的揉摸了一下,又說道:「呵
呵,梅兒,你是想我呢,還是想它呢?」
張勇霖将捉住的玉手,輕輕按在自己的大肉棒上。
那玉手一翻,隔着衣褲握着了那欣長的大肉棒,她垂着頭道:「你……你真
壞,就知道要挑逗人家。」
看着嬌俏的婦人,徹底的臣服于自己,張勇霖心中大樂。
正要抱着她好好的溫存一下,門外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隔了老遠,就有人
叫道:「娘,嵩山派的陸大俠來了。」
莫向梅陡然聽到自己兒子王家俊的聲音,心裏一驚,身體仿佛觸電了一般,
“騰”的一下就從張勇霖的大腿上跳了起來,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整理了一個有
些淩亂的衣衫,梳理了一下發髻。
她剛整理好衣衫,王家俊就一頭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娘,那
個……那個……嵩山派……嵩山派陸大俠來了。」
莫向梅臉上發紅,心裏突突亂跳,生怕兒子看出來什麽,她鳳眼一瞪,斥責
道:「既然陸大俠來了,你還不趕緊去招待客人。
我知道了,我和勇霖馬上就趕過去。」
王家俊不知道爲什麽觸怒了母親,當下自認倒黴,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張勇霖站起身來,嬉笑着走到莫向梅的身前道:「怎麽突然發火了,你看,
把咱們兒子給吓得。」
“呸。」
莫向梅臉一紅:「誰是你兒子了。
你……”她想反駁兩句,忽然覺得有些不妥,住了嘴不再說話。
張勇霖嬉笑着伸出手摸了摸莫向梅的肚子道:「他不是,那你就替我在生一
個呗。」
這話卻把莫向梅鬧了個大紅臉,她輕輕打開張勇霖的大手,說道:「别鬧了
,咱們還是去迎接迎接那個陸柏吧。」
莫向梅帶着王家家眷走到院門口處,那裏正在七八個人,每人腰間都垮了一
把長劍,各個雄壯,一看都是江湖中的好手,爲首的一個一襲灰袍,年紀不過四
十多歲樣子,精神爍爍,目光如電。
莫向梅一臉凄色,沖着陸柏,拱手道:「不知陸大俠駕臨寒舍,有失遠迎,
恕罪恕罪。」
陸柏也是一臉悲痛的表情,拱手回禮道:「莫女俠,節哀順變。
我師兄左掌門昨日聽說了王府的慘案,心中自責不已,命我趕緊下山日夜兼
程趕來洛陽,希望能夠幫助王家。」
莫向梅眼眶挂淚:「多謝左掌門關心,有勞陸大俠了。
陸大俠,還有各位少俠,請屋裏坐。」
一行人來到王家的前院,張勇霖和華山派的梁發、施戴子、高明根、陸大有
正站在客廳的前面,張勇霖懶洋洋的拱手道:「陸師伯,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往昔
啊。」
陸柏冷哼了一聲:「張師侄來的還真是及時。
讓人佩服佩服啊。」
張勇霖臉上怒氣一閃而過,嘴上毫不留情的反駁道:「在下雖然遠在華山,
可是聽聞有人不利王家的消息也有半月,可貴派名震江湖,這洛陽又在貴派的眼
皮子底下,可貴派卻直到昨日才知道慘案發生,這速度、這耳目,實在是讓全江
湖的人佩服啊。」
陸柏的話,是諷刺張勇霖不盡心盡力,路上故意拖延時間。
而張勇霖則直接罵嵩山派居心叵測,更是隐隐指責他嵩山派和慘案脫不了關
系。
兩人剛剛見面,就有點劍拔弩張的意思。
莫向梅連忙插嘴道:「陸大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高手,嵩山派更是持武林執
牛耳,而華山派也是武林名門大派。
我們……我們王家全靠兩位主持公道了。」
陸柏心頭一喜,這莫向梅看起來是不偏不倚,可事實上已經是在偏幫自己了
,要知道這張勇霖可是王家的女婿,他年紀雖輕,可自從在華山和封不平一戰後
,已經蜚聲鵲起,成爲江湖上一等一高手。
那些想趁着嶽不群逝世之際,找華山派麻煩的人,硬生生被張勇霖給震着了
。
而且張勇霖待人和善,江湖上有“小君子劍”之稱,江湖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
可以說,他已經完美的頂替了嶽不群。
在這種情況下,他張勇霖已經可以主持公道了,可莫向梅還請了自己,豈不
是暗示她和張勇霖有嫌隙嘛。
陸柏一下子想到了王氏兄弟争家産的事情,心中暗自忖道:這莫向梅知道她
沒法和華山派比,所以想找自己幫忙嗎?不等陸柏開口,張勇霖卻說話了:「叔
母,這咱們的家事,小侄雖然不才,但足以對付白闆煞星了。
且不說老王爺子和我至親,單算白闆煞星害死我師父之事,我華山上下就會
追殺白闆煞星到底。」
莫向梅眼光很是複雜的看了眼張勇霖,又瞟了眼陸柏,面對着灼灼逼人的張
勇霖,她似乎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才好。
陸柏看出了莫向梅的猶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張師侄,剛才的話,你
說的很對啊。
王家慘案的發生,我們嵩山派沒有及時救援,我們嵩山派上上下下是難以自
安的。
莫女俠你大可放心,我們嵩山派絕對不會放過危害王家的人,絕對會替王家
主持公道的。」
說着,陸柏挑釁性的看了眼張勇霖。
張勇霖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着。
氣氛一時之間,又變得有些尴尬起來。
莫向梅一臉感激的望着陸柏道:「多謝陸大俠主持公道。
如不嫌棄,陸大俠就在我們這裏多住些日子吧。」
陸柏還沒有說話呢,莫向梅身後一個妙齡女子突然說道:「叔母,王家驟逢
大難,到處亂作一團,留下客人恐怕會招待不周啊。
依我看,不如請陸大俠到咱們王家的客棧暫時居住,如何呀?」
循聲望去,出聲反對的竟然是王家豔。
陸柏樂了,今天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看來王家分家産的事情是闆上釘釘了
。
那那麽城西北角的大院,說不定還真的放着王元霸的遺囑呢,如果,如果我
們把這遺囑給改成王元霸把家産全部留給二兒子,這麽一來張勇霖必然不會善罷
甘休,而莫向梅他們要想對抗華山派,就隻能依靠我們嵩山派,呵呵,這王家的
家産不就落到我們嵩山派的手裏了嗎?想到這裏,陸柏笑了:「這位是王家侄女
吧。
說起來我和王伯奮、王仲強兩位交情甚深,我們嵩山派和洛陽金刀王家也關
系匪淺,怎麽說,我們也不是外人啊。
再說了,我們來是爲了幫忙的,可不是來添亂的呀。
再說了,我可聽說除了白闆煞星之外,還有漠北雙熊這樣的邪道高手,張掌
門雖然功夫不弱,可畢竟單拳難敵雙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在下留在王家在關鍵時候也能助拳啊。」
莫向梅大喜:「有陸大俠在,那些宵小之輩是再也不敢來了。
既然陸大俠都不嫌棄,那麽就委屈嵩山派的各位了,家駿你趕緊讓家人把西
跨院給騰出來,請陸大俠他們居住。」
陸柏連連謙虛着,這邊張勇霖冷冷的哼了一聲,帶着華山弟子,不管不顧的
揚長而去。
陸柏的臉登時就拉的好長。
媽的,張勇霖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第123章快放手,會被人看到的“張勇霖、張勇霖。」
張勇霖剛剛進到東跨院,就聽到主廳前面的小亭子裏有幾人在大聲的喊着他
的名字。
這聲音略顯蒼老,又有點雜亂不堪,張勇霖甚至都不用擡頭看,都能猜出來
到底是誰在那裏說話——桃谷六仙啊。
張勇霖笑着說道:「六位桃兄,這兩日在王府住的如何,可習慣嗎?」
“不習慣,不習慣,非常的不習慣。」
桃花仙第一個說道。
張勇霖一愣,眼睛不由的掃了眼跟在自己身邊的幾位師兄。
梁發笑嘻嘻的張勇霖身旁解釋道:「掌門師弟,這六位桃兄,天真爛漫,恐
怕是生性喜歡胡鬧的,可是,這兩天王府在辦理喪事,氣氛壓抑的很,他們幾位
有心鬧一鬧,可是偏生王府的人對他們非常有禮貌,又非常有耐心,搞得這幾位
心中恐怕郁悶的很。
這兩天一直在拉着我們師兄弟幾人喝酒呢。
時常還提起你,心裏十有八九是準備向你辭行的。」
張勇霖會心一笑,桃谷六仙這兄弟六人,恐怕還真的是像三師兄梁發說的那
樣,這兩天在王府給憋壞了。
張勇霖留下桃谷六仙,除了想搞好彼此的關系,最好是能把這六個人拉入華
山派,壯大華山派的實力。
就算這個遠期目标不容易達到,張勇霖也想留他們六個暫時呆在王府,助自
己一臂之力。
張勇霖眼睛一轉,明知故問的說道:「六位桃兄,可是王家對你們有所怠慢
。
咱們大家是江湖上的好朋友,如果真有怠慢,六個兄長切莫掩飾,直接告訴
我,我去找王家理論,萬萬不能讓六位兄長受了委屈。」
桃谷六仙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湧起一股子暖流,在江湖上如此尊重他們六兄
弟的,恐怕就隻有眼前這個新認的小兄弟了。
六人一起搖頭,桃花仙再次說道:“這個……張勇霖,不是他們怠慢,是我
們這個覺得呆在這裏沒勁。
我們……”桃谷六仙生性直爽,最大的特點就是倍好面子,如果王家的人對
他們不冷不熱,估計他們早就鬧将起來了。
現在之所以能忍幾天,一來是因爲王家對他們實在是太好了,他們再愛玩,
再天真,也不好意思在王家鬧事;二來則是因爲王家這兩天有大喪事,他們就算
再沒有常識,也知道别人現在正傷心着呢,自己再一搗亂,傳出去又是一個惡名
;第三,雖然他們隻和張勇霖交過一次手,可是,就那一次,就足以把他們給鎮
住了,他們對張勇霖有點忌憚,不敢做的太過分。
正因爲以上的原因,桃谷六仙忍了兩天,可是這兩天忍得也太過于辛苦了,
所以,一見到張勇霖,桃谷六仙第一個感覺就是:你終于來了。
桃花仙忍不住就開始訴苦,可是,桃花仙的話,并不爲五位兄長所贊同,畢
竟王家好吃好喝的對待自己,自己反而說這裏沒趣,豈不是有點過分。
于是,桃根仙說道:「不是沒勁,是我們覺得在這裏……這個給人家添了麻
煩了。」
張勇霖暗贊桃根仙畢竟是老大,還是會說話一些。
可一旁的桃枝仙卻納悶的問道:「我們給人家添麻煩了嗎?我們什麽都沒有
做啊,這也叫添麻煩?」
桃根仙老臉一扳:「你知道什麽?我這是客氣話,客氣話你懂嗎。」
張勇霖登時是一臉的天然呆,心中不是感歎,這人真是經不得誇啊;而是暗
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出口誇贊桃根仙,否則的話,那可是丢了大臉。
看着桃谷六仙又一次的陷入争論中,張勇霖笑道:「六位桃兄,讓小弟來猜
猜六位心中的想法。
六位兄長,可是看到王家慘案,心中憤怒,所以今日想向我辭行,專門去捉
拿白闆煞星,一來替天行道,張揚正義;二來又可以答謝王家這兩日的款待。
不知道,我猜的對嗎?」
桃谷六仙一愣,六人齊齊點頭,桃根仙說道:「張兄弟,咱們隻是一見如故
啊,我們心裏的想法,你全都知道了。
那……那我們就告辭了啊。
我們一定要捉住白闆煞星。」
張勇霖呵呵一笑:「六位桃兄,可是真的想捉拿白闆煞星,替王家主持公道
,做一個名滿天下的大俠呢?」
六人齊聲道:「這個自然。」
“呵呵,既然這樣的話,那小弟不才,我有一個主意,可以幫六位桃兄輕松
的找到白闆煞星。」
張勇霖說道。
六人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張勇霖竟然如此說話,他們本來以爲張勇霖是他們
一個台階下,讓他們順順利利的、體面的離開王家,可是沒想到張勇霖這話不是
個台階,而真的是個要求。
六人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了。
張勇霖見六人突然不吭聲了,一臉愕然的說道:「怎麽?莫非六位桃竟然懼
怕那白闆煞星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讓我叔母給你們一些盤纏,你們也好早
些上路啊。」
張勇霖的話就猶如水滴子偶然掉入滾燙的油鍋裏一般,登時讓六人就炸了鍋
。
桃根仙說道:「張小弟,你這是明顯看不起我們兄弟了嘛,我們答應的事情
說一不二,别說是區區白闆煞星,就算是你讓我們摘星星下來,我們也要照做。
」
“不對不對,捉拿白闆煞星,咱們既然答應了,那自然是要做的。
那小子使我們的手下敗将,咱們捉他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可是摘星星,我們怎麽做啊。」
“怎麽不能做,不就是摘星星嘛,站着摘不到,我們不會上樹嗎?上樹摘不
到,我們不會上山摘嗎?」
“錯了錯了,張小弟根本就不曾讓我們去摘什麽星星,你們讨論這個未必太
過滑稽了吧。」
“恩?你怎麽知道張小弟他不讓我們摘星星呢?」
“他現在不是沒有說嘛。」
“他現在不說并不代表以後不說。
我……”張勇霖見這六人又要争執起來,趕緊咳嗽了兩聲道:「六位桃兄,
在下不會要求六位兄長做什麽事情的。
這捉拿、或者除掉白闆煞星的事情,而是江湖正義之士人人争先恐後之事,
六位兄長,向來是義薄雲天,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正道俠士,又和王家頗有淵源
,自然會仗義出手,責無旁貸的啊。」
六人互看一眼,聽說張勇霖不讓自己摘星星,有幾個暗暗松了口氣,大家一
齊說道:「對,我們就是要替天行道。
你快說說你有什麽主意吧。」
張勇霖呵呵一笑,壓低了聲音和六人商議了一通。
一席話,說的桃谷六仙紛紛點頭,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出了王家,直奔城東北
角而去。
等桃谷六仙走了之後,張勇霖又派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四人趕去
城東北角王家大院,作出一副認真尋找的摸樣,事實上卻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四
個人與其說是找遺囑的,倒不如說是監督王家找遺囑。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仙鶴手陸柏的耳中,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揮揮
手讓跟着自己的大弟子宋永也帶着趕去了王家大院,監視華山派的人。
可是,不知道王老爺子是怎麽想的,竟然把遺囑藏得很隐蔽。
這都找了一天了,竟然還是沒有找到。
夜色沉沉之時,兩幫人都無可奈何的返回了王府,隻留下王家的幾個家丁在
看守大院。
入夜時分,王家顯得異常古怪的氣氛。
王家的女婿,華山掌門人張勇霖和自己的未婚妻子王家麗、王家豔都在東跨
院吃飯,而王家老二妻子莫向梅及兒子王家俊、王家駒則跑到了西跨院去宴請今
天剛到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仙鶴手陸柏。
到了這個田地,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王家内部的不和了。
而這一切又讓人情不自禁的将這不和與王家龐大的财産歸屬聯系在了一起。
這麽一來,劍拔弩張、互相敵對的人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也不少,當然也有
些人對這種情況卻是非常的擔心。
“請問,張少俠在裏面嗎?」
張勇霖剛吃晚飯,送走了王家豔、王家麗姐妹之後,正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然後在悄悄溜到城東王家大院,去等白闆煞星。
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來找自己。
這嬌脆的聲音,似曾相識。
張勇霖一愣,眼睛裏光芒一閃,她怎麽來了?“姑姑既然來了,爲何不進來
呢?」
張勇霖笑着撩起門簾,向外看去,正是林夫人。
她一襲寬松的素白色長袍,衣襟則是鑲着草綠色花飾,衣襟見透出亮綠色的
裹胸内襯,托出滾翹玲珑的“s”型身材,腰間束着一條亮綠色窄條的腰帶,腰
帶在身子的正前面,神秘的三角地帶上方,打了一個誘人的蝴蝶結。
清風徐來,衣衫飄舞,恍如仙子一般清麗多姿。
讓張勇霖頓時欲念叢生,恨不得伸手輕輕一來腰帶,将蝴蝶結打開,褪下那
淡色長裙,好一覽裙下的無限春光。
這兩天張勇霖忙着和莫向梅布局,當然也是忙着享受莫向梅的激情服務,對
林夫人關注的不多。
可即便如此,張勇霖也看得出來,林夫人對自己還是有些躲躲閃閃的,似乎
又有要逃回去做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我……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林夫人見張勇霖挑開門簾,第一反應不是進去,凡有向後退了一步。
張勇霖笑道:「姑姑,夜色已深,院子裏難免有些涼氣,有什麽事情,不如
到屋子裏咱們細談吧。」
“我……我隻有一句話,要和你說,說完我就走了。」
林夫人惴惴不安的說道。
張勇霖一笑,他環視了一圈,見四下無人,笑呵呵的走過去,一手牽着林夫
人嬌柔的小手,低聲調笑道:「娘子,來,順爲夫進屋細談。」
林夫人身子一震,小手微微一掙,嘴上着急道:「你……你快放開我……會
被人……被人看到的,我……我跟你進屋就是了。」
第124章已經濕了林夫人是雍容華貴的,整個身材異常的豐滿,處處流露
着熟婦的風采,她不像封幼雲那麽充滿骨感,也不像嶽靈珊那樣清純。
即便是在婦人之中,她沒有甯中則的豪邁氣息,沒有甯中萍的剛毅不拔,沒
有鄧雁雲的優雅,沒有莫向梅的精明,可她卻有着自己獨特的風情,那就是她的
羞澀。
那是發自内心的那種正統女人的矛盾感,莫向梅她們最初也是羞澀不堪的,
可是經曆了一次之後,就放開了許多,隻有林夫人不同,她仿佛時時刻刻都要把
自己裝扮成一個賢妻良母,隻會在高潮叠起之時,才會發出一聲意猶未盡的呼喚
,才會放蕩的輕吟,才會癫狂的配合,一旦情欲過後,她又立刻回複了雍容華貴
的樣子,又一次扮演起賢内助的角色。
林夫人低着頭,在張勇霖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進了屋。
進了房間的林夫人,就猶如羊入虎口一般,張勇霖當即就原形畢露,一手攬
着林夫人纖細的腰肢,大手順勢下移,落在了林夫人那滾圓凸翹的玉臀上面,上
好的湖絲綢緞光滑如水,摸起來絲絲冰涼。
林夫人的話到了嘴邊,猶突然咽了口回去,整個身子不安的扭動着,似乎要
避開張勇霖似地,可是,她卻不敢真正的拒絕。
對面的男人讓她堕落,卻又讓她體會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想逃避,心裏卻有不斷的浮出歡愛的場景,還有那男人那張英俊不凡的臉
龐,甚至是那勃如怒娃、硬似鋼鐵的欣長大肉棒都會讓她深夜裏情不自禁的愛撫
起自己的陰部。
是誰在長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是誰在深夜裏撫胸玩穴,隻爲那一時的歡
愉;是誰的名字在她愛水如潮湧出時,被她輕聲呼喚;是誰的臉龐,在她腦裏不
分晝夜的不斷浮現。
那邪邪笑容,那挑逗的目光,讓她在無奈之餘,竟然有莫名其妙的竊竊歡喜
。
道德的約束、偷歡的刺激,在她腦海裏不斷的沖撞,讓她且羞且喜、且哀且
憐。
當她躲避張勇霖的時候,内心深處想的卻是那張深刻入骨的青年男人的臉;
可當她來到張勇霖面前的時候,思想裏卻滿是要一刀兩斷的想法。
當張勇霖的雙手,一左一右,扣着自己豐膩的翹臀,在不斷的揉、捏、摸、
磨,那粗暴而又讓她深深沉醉的想法,讓她身子一震,慌亂的目光看也不敢看張
勇霖一眼,隻是死死的盯着屋外那濃濃的夜色,似乎生怕那一片漆黑之中,有人
正在偷偷窺視着自己。
她的心在愛撫下飛舞,她的神卻在揉摸下慌亂:「别,你……你放開我。
我今天是找你有事情的。」
林夫人輕咬着朱唇,伸出手抓住了張勇霖的手腕,可是,男子的力氣要遠遠
大于林夫人,她握着張勇霖的手,不僅沒有阻止這色急的大手不斷侵蝕的動作,
讓人看起來反而更像是林夫人紅着臉,在羞喜之中,牽引着張勇霖的大手輕輕的
撫摸自己。
張勇霖呵呵一笑,在林夫人粉嫩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順勢伏在她的耳邊,
嬉笑着說道:「你猜,我會不會放手啊?」
男子火熱的氣息噴射在林夫人玲珑玉琢般的耳朵上,登時就是一陣麻酥酥的
感覺,林夫人芳心一蕩,從她内心深處發出一股難以自禁的瘙癢感覺,讓她嬌俏
豐膩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了兩下。
林夫人覺得她的芊芊細腰猛然一緊,低頭看時,自己的柳腰已經被自己的侄
女婿張勇霖狠狠的攔腰抱緊着,接着就見張勇霖往前一步,順帶着那具凸凹有緻
的嬌軀向後傾倒了過去。
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林夫人下意識的抱緊着張勇霖的脖頸,臻首後仰,秀
發飄飄,她那豐乳肥臀、極其惹火的身子,就在這一瞬間,被張勇霖擺成了一個
拱形。
那胸前的雙峰,那本就頗爲碩大的玉乳,更是恰如其分的烘托了出來,将亮
綠色的内襯頂的高高的。
林夫人适應了以後,微微仰起頭,羞澀的看了眼張勇霖,卻見他正用那火熱
而又充滿欲望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白嫩的乳房。
在那一瞬間,那深藏在亮綠色内襯下乳房,似乎感受到了張勇霖目光的熱量
,雪白的肌膚上泛起點點紅暈。
從她的角度,不僅可以看到半球一般圓滑的乳房,還能看到玉乳間那條深邃
的溝壑,她似乎覺得張勇霖僅僅依靠那雙眼睛就已經将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嬌軀
,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了。
她心中在這瞬間蕩起層層的漣漪,身子越發的酥軟起來,嘴裏面卻說道:「
我……我真的是有正經事要找你啊。
你……你讓我把話說完。」
張勇霖呵呵一笑:「讓你把話說完,你豈不是轉身就跑了,那我……我豈不
是雞飛蛋打,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不……不會的……我又不是你夫人,你怎麽會陪了夫人呢?」
林夫人慌不擇的說道。
“你雖不是我的夫人,卻是我的情婦,也就是俗話講的姘頭,你要是跑了,
我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嘿嘿……姑媽,老實交代,這幾天你都在做什麽呀?有沒有想我啊。」
張勇霖嬉笑着說道。
那“情婦”一語,卻讓林夫人俏臉一紅,她想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辯起,自己
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成了他的情婦了呢?如果不是,可自己爲什麽會……
會想着他呢?自從後花園的那次之後,林夫人就陷入了自責和憧憬之中,似乎忘
卻了是張勇霖強迫自己在前,而自己堕落在後的順序,她心裏似乎開始慢慢的替
張勇霖辯護起來。
就在林夫人沉吟不語,胡思亂想之際,她陡然覺得胸前一緊,擡眼看去,張
勇霖已經不拔扯開了自己亮綠色的内襯,露出水紅薄紗胸圍子出來。
張勇霖低下頭,側着臉,輕輕的挨着林夫人那挺拔豐滿的玉乳,他一邊深深
呼吸着,尋覓着那若有若無的淡淡乳香味道兒;一邊輕輕的隔着薄紗摩挲着林夫
人的玉乳。
林夫人的俏臉紅了,眼睛瞬間也閉了起來,呼吸也陡然急促了。
“姑姑,你今天是不是特意穿的這身胸衣啊,呵呵,真是漂亮,真是性感啊
。
看着薄紗清楚暴露的粉嫩乳珠,竟然變得如此的紅顔,還有這白嫩嫩的肌膚
,就像塗了一層胭脂一樣,真是好看。
嘿嘿……你下面是不是穿着同樣的薄紗内褲啊?」
張勇霖一邊親吻着林夫人白嫩碩大的乳房,一邊用言語挑逗着林夫人。
林夫人心裏一顫,俏臉绯紅。
一時間她有些癡了,爲什麽自己在見他之前,偏偏要跑到閨房裏面,專門換
了這套内衣呢?爲什麽自己會主動跑來呢?是真的有事情嗎?林夫人在親吻下,
喘息的說道:「别……我……我真的有事。
啊……”林夫人突然尖叫了一下,她整個身子猶如飛起來一般,被張勇霖高
高舉起。
林夫人心裏一驚,剛才自己的尖叫聲有點大,不會被别人聽到吧。
她來的時候見着東跨院靜悄悄的,可是這裏是華山派住的地方啊,張勇霖的
四個師兄應該就是左近吧。
那……那自己那一聲尖叫,會不會把他們引起他們的注意呢。
林夫人低聲哀求道:「求你……求你放過我……不要在這裏……我們……我
們換個地方吧。
去……去你屋子裏面……好不好?」
張勇霖笑道:「怕什麽,就這客廳裏幹,這才有情調,這次刺激嘛。」
他明知道林夫人臉皮子薄,可不知道爲什麽,他就是喜歡在這種比較暴漏的
場合裏,和林夫人做那事兒。
看林夫人慌張的樣子,張勇霖立刻就猜到她心裏必然以爲自己的四個師兄也
在院子裏,所以,心裏特别的慌張,特别的害怕。
張勇霖心中一笑,他就是喜歡挑弄林夫人這樣的。
而且還讓她正好面對着茫茫夜色,一雙料峭乳房,正對着屋子外的那一團漆
黑,驟然綻放。
“你……你……你怎麽停在了門口。」
林夫人有些慌張了,她看是見張勇霖抱着自己要走出房門,心中還略略有點
安慰,畢竟,院子裏黑燈瞎火的,比亮堂堂大門大開的客廳來說,更隐蔽一些。
可是沒想到,張勇霖竟然隻是走到了客廳門口,就将她放了下來。
林夫人不管不顧的将雪白的玉手死死的捂在自己的胸前,猶如一個受驚了驚
吓的小白兔一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院子,等着左側黑漆漆一團的廂房。
現在時間不算太晚,他……他的那些師兄們就算睡下了,恐怕也沒有睡的太
熟,他們……他們會不會正在偷窺着自己呢?林夫人心裏想着,身子卻發生了一
絲奇妙的感覺,陰道裏一熱,點點愛水變流淌了下來。
“哎呀,這裏已經濕了啊。
姑姑,你現在的反應越來越快了啊。
還記不記得咱們的第一次,你好像是過了許久才有反應的,上次在後花園裏
,你也是被我抱出去之後,才有反應的,莫非……你骨子裏竟然充斥着暴漏的思
想嗎?」
第125章林夫人的第三次林夫人在羞愧之中,用白皙的玉手緊緊的捂着胸
前,生怕自己的醜态被什麽人看到。
可有句老話叫做:顧頭不顧腚。
豐滿的乳房是被捂了個嚴嚴實實,可是,張勇霖一伸手卻撩起她素色的長裙
,一下子将裙子推到了腰間。
在清涼的夜風中,林夫人陡然覺得玉腿一涼,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事情。
一隻散發着炙熱氣息的大手,就輕輕的扣在了自己豐膩圓潤的玉臀上面。
張勇霖呵呵大笑:「姑姑,果然是紅色小内褲,啧啧,還是緊身的呢?真是
光滑啊,就算是家豔她們的皮膚也沒有姑姑的這麽光滑啊。」
他邊摸邊評價,一雙大手隔着紅色薄紗的小内褲,一點一點的愛撫着美妙婦
人的滾翹屁股。
那大手從小蠻腰處輕輕劃下,到圓潤的臀尖,在摸索到玉腿的根部,忽然,
張勇霖用食指在薄紗的緊裹着的翹臀中央的深谷處輕輕一滑,男人的食指猶如一
把鋒利的剪刀,“刺啦”一聲,竟讓那紅色薄紗小内褲,輕輕的從中打開,展露
出裏面白皙的肌膚。
張勇霖本來是想用食指将林夫人的小内褲一分爲二,可剛才那一劃,由于是
對着股溝滑下的,腰間和神秘三角最低端并沒有被撕破。
這麽一來,隻是輕輕的在林夫人的小内褲上開了一條狹長的縫隙罷了。
可就是這一下子,給了張勇霖極大的聯想空間。
既然沒有把小内褲一分爲二的脫掉,那不如在小内褲的前面和後面分别開上
兩個圓洞啊。
張勇霖想着,就立刻付諸實施,他凝氣與指,指風含勁,輕輕在林夫人的翹
臀上畫了一個圓。
随着兩片半圓形的紅色飄然落下,那白嫩的肌膚終于從紅紗的幕後走向了前
台。
林夫人慌亂了,她一手抓着内襯沿着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死死的按着長
裙,雖然長裙的後擺被高高的捋到了小蠻腰處,可是由于她玉手在前面的壓按,
緻使這長裙的前擺變得有些畸形,本來垂地的裙子,此時卻是剛剛蓋着了膝蓋。
“你……你……我們換個地方吧?」
林夫人哀求道,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偏偏自己站的地方确實亮堂堂的,而在
這明天的猶如白晝一般的門口,自己和侄女婿竟然在偷情,這讓林夫人情何以堪
啊。
張勇霖故作不解:「姑姑,這裏挺好的啊,多亮堂啊。
咱們正好可以互相看到對方的身體,這……這才能夠最大的刺激情欲,最好
的釋放感情啊。
你别怕,我那些是兄弟們早就睡覺了。
沒有人看呢?」
他不說還好,他這麽若有意似無意的強調自己的師兄弟,讓林夫人心中更加
的不自在起來。
她心裏正在猶豫,正在遣詞造句,仔細想着怎麽開口勸解。
卻覺得自己腰帶處猛然一緊,扭頭看去,張勇霖竟然将自己長裙的後擺掖在
了腰帶處,這麽一來,整個玉臀,還有兩條修長的大腿就暴漏在了張勇霖的面前
。
林夫人側着身子,斜着眼睛向下看的時候,臉上不禁嬌紅一片。
她看到原本應該是紅紗薄褲遮掩的肥碩玉臀,不知道合适竟然被張勇霖從中
央割去了一個圓片,那割去的那塊正好是自己翹臀的中央,猶如豆腐一般白嫩,
猶如清泉一般水靈的翹臀,就這麽無遮無攔的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而張勇霖
此時,蹲着身子仔細的觀看者自己圓潤肥碩的屁股。
那赤裸裸的眼光,投射在自己豐膩的屁股上,猶如一支柳絮正在輕輕的在自
己屁股上輕輕的蕩漾着,頓時就讓林夫人産生了一絲豔麗的感覺,她既不敢收臀
提腰,更是不敢彎腰翹臀,白皙的屁股上面登時有些不自在了起來,她終于忍不
住輕輕的晃了一下屁股。
張勇霖就覺得眼前猶如明鏡般奪目的翹臀,微微一晃,臀肉抖動、股溝偏斜
,露出溝壑裏面深藏着的淡黃色菊花門,讓張勇霖的心中不禁一蕩。
他親親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的翹臀。
林夫人被他吻得心中一慌,身子一下子就變得柔軟無力了起來,她順勢軟綿
綿的斜靠在廳門上。
張勇霖看到那神秘三角地帶的最下端,也是神秘中的神秘之處,那讓人欲仙
欲死的愛穴口正溢出點點滴滴的愛水。
弄得愛穴處泥濘一片不說,那勾裹着愛穴口的小内褲,也是濕漉漉的。
張勇霖沖着那愛穴出了口氣,然後伸出自己的大手,在溪口上悄悄的摸了一
下,那愛水被他撥弄了兩下,弄得食指、中指上一下子葉沾滿了愛水。
他抽出手來,晶瑩的愛水,藕斷絲連的劃出一條優美的水線。
張勇霖站起身子,笑嘻嘻将林夫人摟在懷中,悄聲說道:「姑姑,你已經漏
了啊。
要不要小侄給你服務服務啊。」
他說着,還将那“漏了”的證據在林夫人的面前晃了兩晃。
林夫人看着那來自于自身花穴中的津液,看着那釋放着淫靡氣味的津液,她
的臉變紅了:「你……你換個地方好不好啊?或者,把門關上。」
“姑姑既然這麽說了,小侄自然遵從,不過姑姑,小侄還有一件事尚請姑姑
答應才好。」
“你……你說嘛。」
林夫人嬌聲說道。
“咱們換一個新的姿勢吧。
這次保證讓你更爽。」
張勇霖邊笑邊脫去了林夫人的紅内褲。
林夫人且羞且喜,羞澀自然是因爲張勇霖口中的新姿勢,這喜歡卻是希望從
這新姿勢中找到新的快樂。
張勇霖擁着林夫人輕輕的将廳門關上。
林夫人立刻安了心,和前兩次做這種事情比起來,張勇霖的霸道似乎少了一
些,而溫柔着多了幾分,林夫人心中不由得暗自高興,如果總是讓她再半暴漏的
情況下,做愛。
她興奮了,盡興了,高潮了之後,卻又深深的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麽放
蕩。
而現在,她終于可以正常的和自己侄女婿來上一場了。
這應該可以讓她忘記那些尴尬的場景,好好的歡樂一場。
張勇霖在她身後輕輕的說道:「姑姑,你雙手可要抓好門闩啊。
等一會兒,出了什麽别的偏差,可不能埋怨小侄啊。」
(翠微居正版有删節)林夫人下意識的抓住了門闩,奇怪的問道:「偏差,
能有什麽偏差啊?」
“姑姑,你可小心了。」
張勇霖提醒完,他突然彎下腰,一左一右,一手一個的抓住了林夫人的腳踝
:「今天咱們玩一個新型的老漢推車。」
林夫人臉上嬌紅,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張勇霖的意圖,他是要自己身子懸在半
空的時候,再來做那件事。
可是,做那事的時候,自己每次都想被抛到了雲霄之上,渾身上下輕飄飄的
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自己真的能夠如他所願的那樣,抓住門闩嗎?萬一抓不住
,那可怎麽辦呢?林夫人正想着呢,就覺得愛穴處忽然一熱,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正頂在那裏,她陡然明白了那是什麽東西,心中難免旖旎的想道:「要進來了
嗎?」
就在她想的同時,張勇霖發力了。
這次發力和往常有很大的不一樣,往常發力是張勇霖腰部、臀部發力,往前
一拱,将長槍狠狠的刺入花穴之中,在那一片泥濘中,去尋找生活的快樂。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張勇霖雙手用力,輕輕抓着林夫人的腳踝向後移去。
林夫人是身子懸空的,她對自己的水平方向上的移動是沒有半點抵抗力的。
她嬌軀向後一動,就覺得那猶如雞蛋一般的龜頭,狠狠的撞在了自己嬌嫩的
愛穴口。
這……這硬生生的塞進去恐怕會很疼吧。
林夫人心中暗暗忖道。
忽然,她感覺迎面一陣涼風吹來,整個臉龐還有那裸露這乳房都感受到這夜
風的清涼。
她心中奇怪,忍不住擡眼望去,相尋覓着清風的由來。
登時,她俏臉绯紅、心如鹿撞。
原來随着張勇霖輕輕的一拉,林夫人整個身子是不由自主的後移,連帶着房
門也跟着打開了一條狹縫。
這四寸來長的狹縫,登時讓林夫人的心懸了起來。
如果對面有人的話,豈不是被他們看了個一清二楚。
偏偏自己又擺出了這麽一個奇特的造型,這……他們不僅會認爲自己是通奸
,恐怕更會覺得自己是個淫娃蕩婦吧。
心中存了這麽一個想法,林夫人的緊張起來了,她低低的叫道:「快、、、
快推我過去,不要……房門開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向前走了一步,臀部猛地向前送出,那巨大大肉棒立時擠
進了窄小溫暖的肉洞中去。
大龜頭仿佛一下子直沖林夫人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極
爲強烈的反應,忍不住叫了聲“哎呦」。
于是同時,“咣當”一聲巨響,房門又合上了。
張勇霖站定了位置,他不在抖動屁股了,就這麽直統統的站着,靠着一雙手
拉着林夫人的嬌軀,前後的移動着,粉紅多汁的陰道就這樣一次次主動撞擊着大
肉棒。
“啊喲好重呀,輕一點嘛,一點都不憐惜人家…………人家…………人家從
試過這種姿勢…………啊…………啊…………好舒服哦…………」。
林夫人嬌聲叫道。
第126章不知何時,月兒從烏雲中逃逸了出來,綻放出清秀的笑容,皎潔
的月光,猶如水銀洩地一般,靜靜的鋪灑在大地上。
遠山近水,在這一刹那間,露出朦朦胧胧的身影,安靜祥和的注視着世間萬
物。
這靜夜裏,除了夜風輕拂樹葉的“嘩嘩”,四下都極爲靜寂。
隻有東跨院,隐隐約約的傳來一些異樣的聲音。
“咯吱吱……咯吱吱……”這聲音聽起來仿佛廳門正在不斷的打開、合上一
般,在這聲音之中,似乎還夾雜着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哦……哦……不要……
”,這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聲音,給這個夜色似乎都蒙上了一絲豔麗的粉紅色彩。
讓人心胸跌宕,忍不住浮想連連。
東跨院的正廳裏,林夫人赤裸着白裏透紅、卧雪含羞的嬌軀,無力的斜靠着
廳門,眼睛半眯着猶如一團缭繞不絕的雲霧一般,讓人心生無盡的憐愛,她嘴角
挂着一絲滿足的笑容,瑤鼻翕動着,配合着不斷上下起伏的乳房,使人仍不住回
想起剛才那場令人陶醉的肉搏大戰。
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塗抹着點點細汗,再配合那粉嫩的臉龐,慵懶的表情,
仿佛剛剛洗浴過一樣,渾身上下散發着勾人的成熟魅力。
張勇霖就在林夫人的身側,一雙大手正攬在林夫人的蠻腰之上。
雖然生過孩子,可林夫人保養卻很好,蠻腰之上沒有一點贅肉,摸起來光滑
如絲,平如鏡闆。
感覺到懷裏婦人的呼吸略略平定了一下,張勇霖嬉笑着問道:「姑姑,今天
你來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麽事情啊?難道真的是想和我再續前緣,重溫鴛夢嗎?
」
林夫人有些扭捏的搖晃了一下身子,輕聲說道:「你……你能不能把你的那
個東西抽出來,咱們再說啊。」
張勇霖嘿嘿一笑,湊在林夫人的耳邊輕聲道:「姑姑,你沒有聽說過‘泡妞
’這個詞嗎?‘泡妞’、‘泡妞’不就是把自己的小弟弟泡到美女的愛穴裏面嗎
?這才叫‘泡’啊。
現在,你剛剛高潮,剛剛洩了身,這陰道裏面正是花露密布、愛水肆意的時
候,正可謂”天生一個仙人洞,風情就在水湧動“,這個時候正是銷魂的時刻,
也是洗槍、泡槍的最好時機啊。」
這席話本事張勇霖的胡說八道,可是不知爲何,對張勇霖自己卻有了輕微的
觸動,讓他情不自禁的抖動了一下屁股。
“啵”的一聲,大肉棒在泥濘的水簾洞裏,又向前滑動了一分。
“哦……”陰道的更加嚴密的充實感,讓林夫人情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她
心中羞喜的想道:這……這小男人的本錢還真是大啊,一下子輕輕松松的就頂到
了我的子宮口了,整個陰道被他那話兒給添了個嚴嚴實實,憋漲的不行,可是不
知道爲什麽,自己似乎就是喜歡這種憋漲的感覺。
“說……你來找我是做什麽的呀?」
張勇霖陡然伸手擡起林夫人那渾圓修長極富流線型、讓人不禁想親吻幾下的
玉腿。
林夫人是江湖兒女,這基本的腿功還是有的,輕輕松松就被張勇霖将大腿直
直的扳倒了身前。
然後,張勇霖一手壓着林夫人的右腿,一手摟起林夫人肥膩碩大的玉臀,将
她身子整個的轉了過來。
由一女一男,一前一後的樣子,輕巧的變成了男女對望。
張勇霖的大肉棒依然緊插在林夫人的陰道裏,大肉棒被一團乳白色的水膜包
裹着,其外層則是星星點點、層層疊疊的肉壁。
這麽轉了半個圈,槍不轉而洞轉,槍洞之間雖然有乳白色的奶油在輕輕潤滑
、适度的降溫,可是,槍堅挺而多變,洞的肉壁在被迫的拉伸變形,以至于這個
“仙人洞”更加的敏感,更加的濕滑。
這感覺仿佛像觸電一般,而且這電壓似乎還不小,讓林夫人渾身上下不禁一
陣哆嗦,那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全身,她軟弱無力的靠在張勇霖赤裸的身體
上。
任憑那高聳的猶如水蜜桃一般的豐乳,在張勇霖身上被壓成橢圓形的一團,
而那凸翹的俏麗如花的乳珠深陷在那團豐肉之中。
“啊……輕點……别扭……好……好爽啊。」
林夫人輕聲叫道。
剛才的小船輕搖式做愛方法,似乎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都徹底的消耗掉了。
連想放蕩的高歌一曲,似乎都有點無力可使。
她身體雖然酥軟無力,可是她的精神卻在歡樂的海洋裏面不斷徘徊。
張勇霖雙手,一左一右的搬着林夫人左右臀片,微微用力,讓這惹火勾人銷
魂奪目的嬌軀微微向上擡起。
林夫人抱着張勇霖的脖頸,臻首忘情的枕在張勇霖寬厚的肩膀上,殷紅欲滴
的性感小嘴,在張勇霖的耳邊輕輕吟唱出那些銷魂的樂章:「啊……不……不要
……”林夫人在歡樂的海洋裏遊蕩者,那無力的嬌軀任憑張勇霖擺布,嘴上還在
不斷矢口否認說“不要”,可那妩媚的神态,分明就是在輕輕的暗示着:「官人
,我要!」
張勇霖在心飛魂蕩之中,還守着一分清明,他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今天
來找我到底是做什麽來的呀?呵呵,莫非僅僅是因爲想我了嗎?」
林夫人在張勇霖的肩頭輕輕的喘着氣,高潮剛剛過去,張勇霖便開始了二次
轟擊,讓她真的有點吃不消,她身子不斷的哆嗦着,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在張勇霖的逼問下,林夫人隻能強打起精神,思索起來意。
張勇霖看着沉默不覺的林夫人,嘿嘿一笑:「不說的話,我可就要在狂幹你
1000下了?」
“啊?」
林夫人心中忍不住打了一突兒,她已經被張勇霖殺的丢盔卸甲了,這……這
還要再幹1000下,自己豈不是要被弄得癱在地上,幾天也起不來啊。
林夫人心中着急,腦子竟然清醒了些,她眼睛一亮,說道:「我……我是和
你和二嫂鬧了矛盾,所以,所以想來勸勸你。
王家的家産來之不易,如果……如果你真的需要錢的話,我們林家……林家
可以資助你們一些。」
“咣當……”張勇霖抱着赤裸的林夫人一下子靠在了房門之上,他一手攬着
林夫人的嬌俏,一手扶起林夫人的臻首,輕輕的親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親吻,柔情似水,輕輕吻過她的前額,吻過林夫人的眼睛,吻着她
的耳朵。
情到濃時,隻是一個輕微的挑逗,也能激起心中不禁的漣漪。
林夫人享受的摟着張勇霖的虎腰,傾聽着這個突然闖入心扉的男子,那充滿
着磁力的話語。
“剛才舒服嗎?」
張勇霖換了個話題。
林夫人羞澀的垂下頭,就算心中是千肯萬肯,就算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嘴還是難以說出來,她輕聲說道:「二嫂也不容易,就算是分家産,也不能全
歸大哥吧。
早要留一些給二嫂吧。」
第127章一床二好“呵呵,原來你深夜來找我,是爲了勸我不要和二叔母
争家産啊。」
張勇霖笑了,忽然他用手輕巧的托着林夫人胸前那兩團白嫩的豐肉,一邊把
玩着,一邊笑道:「那你爲什麽三更半夜跑到我的住處來呢?爲什麽不等大白天
再來啊?」
林夫人明顯是一愣,心裏似乎也在不斷的反問道:是啊,我怎麽會先在跑來
了呢?怎麽不在大白天的跑過來呢?難道我和他真的是有……林夫人臉色一下子
變得異常的茫然,靜靜的望着眼前這個男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張勇霖呵呵的笑了,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笑道:「姑姑,你的
心意我明白了。
等明天晚上我去你的住處找你,可好啊?」
“好……”林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隻是片刻之後,她突然意識到張勇霖的
話,俏臉微紅,矢口否認道:「不……不……你找我做什麽呀?我……不要去找
我……你……你要是……我……我來找你好了。」
“呵呵,那也可以啊。
等明天我給你介紹一下新夥伴認識認識啊!」
張勇霖嬉笑道,腦子裏不用想起了莫向梅,要是一床雙手,讓姑嫂一齊服侍
自己,想必更是快樂一些,也更能讓自己盡興。
“誰?你……你要介紹誰啊?」
林夫人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我……我不要見任何人。」
“放心好了,這個人你認識的,再說了,我讓她來,也是爲了你嘛,誰讓你
這麽不堪伐跶的,每次你都是欲仙欲死的,可是,我卻是食不甘味啊。」
張勇霖笑了。
林夫人心中突突直跳,剛剛有些回複的俏臉,有漸漸變得紅暈了起來,她着
急的說道:「是不是……是不是家豔、家麗啊,我……我不要和她們在一起。」
“呵呵,你放心好了。
暫時不會讓她們和你在一起的,不過以後就不好說了。」
張勇霖呵呵笑道:「好了,今天就放過你好了。
恩,我也答應你,不和二叔母制氣了。
晚上我還有點事,咱們明晚在繼續吧。」
張勇霖雙手用力,将林夫人的嬌軀向上一舉,“啵”的一聲,大肉棒從那狹
窄而充滿水分的陰道裏面拔了出來,順勢将林夫人抱到了自己卧房裏面,笑道:
“姑姑,你今晚就在我的房間裏休息好了,我有要事,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咱們明天再續前緣啊。」
張勇霖穿好衣衫,拿着自己的長劍,悄悄的推開房門,提氣縱身,輕松的躍
上了屋頂,他在屋頂上辯了辯方向,沖着王家大院飛奔而去。
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王家大院。
這地方極爲偏僻,白天異常熱鬧的王家大院,到了晚上卻顯得非常的寂靜,
那淡淡的月光,給天地抹上了一層幽明的光澤,裹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
乍眼一看,四下倒是挺亮堂的,但一切都是一個朦朦胧胧的影子,什麽也看
不清楚。
隻有大院門口上挂着兩個籃球大小的燈籠,放射出橘黃的燭光,門口處兩個
手持鋼刀的家丁在來回的走動着。
張勇霖悄悄的跳進幽靜的王家大院,飛快的躲到左側茂盛的梧桐樹下,那黑
漆漆的樹影,一下子将他掩蓋了起來。
此時,月朗星稀,夜風習習,遠處隐隐約約傳來“棒棒”的竹闆敲擊聲,還
有打更人的報時聲:「子時已到,小心火燭。」
子夜了,那人應該要來了吧。
馬雲縱深躲在了樹上,側耳仔細的傾聽着。
等他判斷出除了門口的家丁之外,附近在沒有别人時,他運起精妙的輕功,
腳步輕輕點地,身影晃了兩晃就到來的主廳的門前,他悄悄的推開門,閃身躲了
進去。
“喂……王哥,你聽沒聽到剛才有聲音?」
門口的一個家丁問道。
那個王哥左手伸出食指,示意他噤聲,歪着頭聽了半天,說道:「好像是‘
嘎吱’一聲,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
兩人猶豫着看了眼緊閉的紅漆大門。
最先說話的家丁問道:「王哥,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啊?萬一……”他話沒
有說完,可是意思很明顯,萬一裏面要是丢了什麽東西,那不就是自己兩人的責
任了嗎?那個王哥臉色有點沉重,他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你不記得了二夫
人和大小姐可是千叮咛萬囑咐,隻要我們在這裏看大門,不允許我們踏進去半步
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還是在這裏看門吧。
再說這院子雖然大,咱們白天找了一天了,裏面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就
算有賊來,他也偷不走什麽東西。」
兩個人不在說話,繼續在門口守衛着。
又過了一會兒,忽然從右側的院牆外,又翻進來一個人,這人一身黑色緊身
夜行衣,臉上裹着黑布,隻覺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手中一把大刀灼灼生輝。
這人落地之後身子順勢一貓,像一隻靈貓一下,飛快的躲到了回廊的陰影下
。
黑洞洞的一片,登時将他身影給吞噬掉了。
他站在黑暗之處,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院子,周圍非常的安靜。
房間裏似乎都是空蕩蕩的,聽不到什麽呼吸聲,應該沒有人埋伏。
這和大仙鶴手陸柏送出來的情報差不多,莫向梅和王家豔相互提防,晚上果
然把家丁全部給撤了回去。
隻留下兩個老城的人守在大門口,卻也不允許他們進到院子裏面。
他藝高人膽大,當時就大搖大擺的推開了回廊盡頭的廂房,點起一根蠟燭來
,仔細的尋找了起來,一間房、一間房,桌椅闆凳,該有的都要,可要找的東西
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微微笑了,忍不住摸了摸懷裏的那封信,沒有更好,自己主要把這封信放
的隐蔽一點就可以了。
在搜索完廂房之後,他的目光投降了主廳。
下一刻,随着“咯吱吱”一聲門軸響,他推開了主廳的房門,閃身而入,又
飛快的關上了房門。
這大廳非常樸素,兩側對照着各方了五張椅子,正中間則是一個香案,香案
後懸空挂着一幅人物畫像,可樣子應該是王家的祖宗,他微微一笑,不如就把書
信放在這畫像的卷軸裏面好了。
這一招應該不容易想到。
他随手将蠟燭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一縱身躍上香案,伸手就想将畫像給取了
下來,正在這個時候,一柄長劍迅疾無力的劃破畫像,直刺向他的咽喉。
媽的,有埋伏!這黑衣人再也顧不上去取什麽畫像了,甚至連拔刀的機會都
沒有,他兩腳尖用力,整個身子竭盡全力的向後縱去。
可是,畫卷後那人功夫很高,此時更是有心算無心,出其不意的一劍,雖然
沒有貫穿黑衣人的咽喉,卻是将他的臉上劃下一塊肉來。
黑衣人大叫一聲,登時是血流滿面,這黑夜裏更是顯得異常的猙獰。
他高叫道:「有鳳來儀,你……你是華山派的。」
張勇霖沉聲道:「白闆煞星,納命來!」
第128章爲了林夫人張勇霖在畫像之後,出其不意的對白闆煞星痛下殺手
,雖然讓白闆煞星受了傷,可他仍舊在間不容發之間,逃過了緻命一擊。
當然,白闆煞星能夠逃過這一擊,也不是偶然的。
第一,這白闆煞星名嘈江湖,他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兇神,老百姓甚至用他
的名字,來吓唬不聽話的小孩兒:再哭,小心白闆煞星把你抓走!隻不過後來,
他作惡太多,引起了江湖公憤,不得已才跑了到西域躲起來。
他徒弟“青海一枭”的功夫,比甯中則差不了太多;而他自己更是抽冷子殺
了嶽不群,由此可鑒,這人功夫也着實是江湖上第一流的;第二,白闆煞星雖然
是藝高人膽大,可是三更半夜跑來找東西、藏東西,本就是小心翼翼,警惕心極
強,所有異動,他就立刻抽身而去,所以,張勇霖“以有心算無心”的效果,可
就差了一截。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血淋淋的感覺,讓白闆煞星暴和一聲,寶刀狂舞,織成
一片刀網,護着自己周身要穴,免得張勇霖再一次趁亂而入。
從張勇霖突然出現的那一刻起,白闆煞星心裏就着了慌,很明顯,自己中計
了,張勇霖在主殿等着自己,外面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華山派的人。
所以,白闆煞星邊打邊向後撤,想奪路而走。
可張勇霖又豈會輕易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他長劍送出,隻取白闆煞星的
小腹,“乒乒乓乓”兩人都在一起。
張勇霖劍光爍爍,華山劍法的輕盈飄逸,衡山劍法的詭異多變,在他手上一
一施展開來,一會兒劍迎八方靜而立,無念無礙則冰釋,一會兒劍出如浪四方濺
,克招自心靡有恬;一招“煙雲鎖身”,長劍一揮,白闆煞星的周身都處于一片
劍光之中,到處都是劍影重重,不知道那個劍影是真,哪個劍影是假,讓人防不
勝防;可轉眼就華山派的“會心一擊”,内勁灌注于劍尖之上,勁風撲面,恍如
天外神龍,破空而來。
面對張勇霖綿綿不斷的攻擊,漸漸落于下風的白闆煞星怒喝連連,寶刀揮舞
如風,攻的招數多,守得招數少,看樣子竟然打起了兩敗俱傷的主意。
兩人拆當極快,刀來劍往,轉眼之間已經鬥了50多招。
張勇霖也逐漸摸清楚了白闆煞星的招數,可是,白闆煞星如此悍不畏死,明
擺着“一命換一命”的想法,讓張勇霖也大感頭疼,他現在有把握将白闆煞星殺
了,可是自己也難免重傷。
如果自己重傷了,仙鶴手陸柏會不會趁機對自己下黑手這也難說啊。
張勇霖心中暗暗琢磨着,自己到底是憑着受傷,将這白闆煞星斃于劍下呢?
還是他出去,讓自己埋伏的後着來對付他?他目光猶豫不定,忽然眼睛一亮,臉
上挂起來一絲淡淡的冷笑。
張勇霖想着心事,白闆煞星心裏也翻起了驚濤駭浪。
當日在華山絕頂,他看見張勇霖和劍宗的封不平比劍,知道這小子功夫不錯
,可是今日交手,卻更是大吃一驚,這小子的功夫比當日至少要出一成,莫非他
……他當日竟然沒有出盡全力嗎?心裏想着,白闆煞星去意更加的堅定了,他雖
然用出平明的招數,那是因爲張勇霖劍法躲避,讓他防不勝防,可不是想真的就
和張勇霖拼了老命。
他心如電閃,忽然看到了茶幾上的蠟燭,心中暗暗一喜。
大刀沖着張勇霖一陣狂舞,将張勇霖逼退,趁勢将蠟燭打滅。
主廳登時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隻有月光穿過打開的窗戶,斜斜的投射的
地方,才有淡淡明亮。
“乒乒乓乓”兩聲刀劍聲後,兩人都各站在主廳陰暗的角落裏,側耳傾聽。
自從蠟燭熄滅,張勇霖心中突地一跳,他就知道了白闆煞星的打算:這小子
想趁着黑暗逃走。
他一邊留神廳中的動靜,一邊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窗戶和大門上,白闆煞星要
逃,十有八九是越窗而逃。
“嗖嗖……”白闆煞星突然沖着對面的黑暗之處,打了幾枚暗器。
接着身影一晃,直奔窗戶,就要跳窗而出。
就在他一條腿已經躍出窗外,卻感覺冷風勁吹,冷絲絲的一片。
他心裏一驚,知道張勇霖又識破了自己的計策,正等着自己躍窗躍了一半的
時候,猛下殺手。
他人在半空,暴喝一聲,身子向前一縮,而右手的大刀猛的向後一捅,能逃
多少是多少,能擋多少是多少。
“當”的一聲,大刀碰長劍。
大刀雖然碰着了長劍,可是僅僅改變了一點點長劍的角度,劍尖下向捅在了
白闆煞星的大腿上。
白闆煞星疼的大叫一聲,跌落在院子裏,就地滾了兩圈,竟然不管不顧,緊
咬着牙,左腳尖一踹地,整個人騰身而起,一下子就縱上了左廂房,準備逃之夭
夭。
可惜,右腿的重傷畢竟對他的動作有了影響,在光滑的放地上站立不穩,身
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他還沒來得及運功穩住身子,就見眼前突然跳下一個黑影
來,比黑影還快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那黑影還大喝道:「下去吧。」
白闆煞星在屋頂上本來就搖搖晃晃的,驚亂這下,還真的就聽話的一個鹞子
翻身,有跌回了院子裏面。
還沒等白闆煞星喘口氣呢,張勇霖就在他身後,冷飕飕的說道:「白闆煞星
,納命來!」
長劍一抖,又和他鬥在了一起。
這一次,比鬥和剛才又大大不同。
剛才張勇霖生怕白闆煞星跑了,攻擊的多,纏鬥的少。
可現在不一樣了,白闆煞星左腿受了重傷,整個人行動不便不說,左腿上還
隐隐流着鮮血。
張勇霖一下子穩住了心神,在白闆煞星四下遊走,逼着白闆煞星不得不跟着
他到處轉動他那已經顯得有些笨拙的身子,而且遊鬥還不說,張勇霖攻擊的少了
,可是長劍揮動,将白闆煞星照在一片劍網之中,白闆煞星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
張勇霖的打算,白闆煞星心裏明鏡似地,這華山派的掌門人沒安好心,這是
想把自己給活活的累死在這裏啊。
可是,他沒有辦法,左腿受傷行動不便,自己出狠招逼退張勇霖,可沒等自
己撤身要走,張勇霖的長劍就有遞了過來。
這樣子打下去,自己必輸無疑啊,可是,他卻偏偏沒有一點辦法。
眼看着白闆煞星身子搖晃,刀法中的破綻越來越多,敗落就在眼前。
可王家大院的大門突然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七八個人,人人手裏都拿着一個
火把,将院子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這八個人分兩列向兩邊一站,仙鶴手陸柏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他看到張勇霖
和白闆煞星激鬥,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愕然,他暴和一聲:“白闆煞星,你這惡
賊,那裏跑。
勇霖賢侄,莫慌我來救你!」
張勇霖眼中怒火一閃而過,陸柏這話說的也太過于惡心了,好像這會兒占上
風的不是張勇霖,而是白闆煞星!仙鶴手陸柏沒有用的它的嵩陽神掌,而是拔出
長劍,一劍劈下白闆煞星,這一劍力大勢沉,真的是挨着就傷,碰着就死。
可是,或許是因爲陸柏确實不太擅長用劍,這一劍威力十足,可惜,準頭太
偏,不僅僅擋着張勇霖攻向白闆煞星胸口的一劍,而且劍勢不減直直的刺向了張
勇霖的小腹。
張勇霖嘴角冷笑不止,身子卻不得不向後推了一步。
陸柏這王八蛋果然是來救白闆煞星的。
“啊呀?」
陸柏大叫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既然當着張勇霖的長劍,他臉上一紅
,似乎有點下不來面子,怒斥道:「惡賊,吃我一掌。」
陸柏一掌推出,白闆煞星也是大喝一聲,推出右掌,右腳這順勢一點地。
不知道是白闆煞星輕功了得,還是陸柏的功夫了得,總之,這一下對掌之後
,陸柏身子隻是晃了兩晃,那白闆煞星的身子則猶如流星一般,直直的飛向了大
門後。
第129章合歡王家(1)張勇霖眼睛裏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過。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仙鶴手陸柏就算刀劍功夫不佳,可是
這劍招的精準度也不可能偏差這麽大啊!如果不是陸柏嘴裏面叫着“白闆煞星,
納命來”,這一劍簡直就讓人以爲他是要砍張勇霖,而不是要砍白闆煞星。
接下來哪一掌,看起來将白闆煞星一掌擊飛,可是,這白闆煞星“飛”是飛
了,可是那麽力大勢沉的一掌,竟然對他沒有絲毫的傷害。
白闆煞星一瘸一拐的轉身就跑。
這白闆煞星邊跑邊說道:「姓張的,你……你們華山派沒安好心,居然想私
吞王家的财産,王元霸的遺囑就在你小子手上,你小子是要改遺囑!」
張勇霖嘴角冷笑連連,這白闆煞星是死到臨頭,還想來栽贓自己。
他跨出一步,剛想去追,仙鶴手陸柏卻左跨一步,攔着了張勇霖的去路,笑
道:「張掌門,白闆煞星說的可是真的?」
張勇霖眼睛一轉,說道:「這事以後再說,白闆煞星作惡多端,咱們将他們
一起擒下可好?」
見張勇霖要走,陸柏肯定不同意了:「張掌門,這遺囑之事,事關重要,現
在不說清楚,以後就算想說恐怕也說不清楚了吧。
張掌門,咱們同時五嶽劍派,又都是江湖正道,可不能因小失大,丢了華山
派的名頭啊!」
張勇霖還沒有說話,就聽得院子外面白闆煞星的慘叫聲:「啊……是……是
你們!」
“嘿嘿,你小子還認得我們啊。
昨天被你騙了,今天老子們正好找你算賬!」
正是桃花仙的聲音。
“胡說,什麽被他騙了。
我們這麽聰明能被他這麽愚蠢的人嗎?」
桃根仙反駁道。
仙鶴手陸柏大驚失色,當然也不再理會張勇霖,腳步後撤,身子連縱兩下,
就閃身到了院子外面,就見白闆煞星被六個古怪的老頭擒住。
“六位桃兄,果然英武不凡,這白闆煞星危害江湖多年,今天終于被六位擒
下。
六位的大名日後必然在江湖上廣泛傳播,一代英俊少……中年,橫空出世了
。」
張勇霖緊跟着陸柏來到了院外,誇贊道。
桃根仙大言不慚的說道:「這個自然,我們兄弟出手,又有什麽辦不到的呢
?」
其實,如果單打獨鬥的話,白闆煞星的功夫要比桃谷六仙強上許多,就便是
一對六,白闆煞星赢自然是很難的,但是要脫身而逃,卻也不是太過困難。
今天之所以這麽就被他們六個給擒住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爲白闆煞星受了重
傷,腿腳不靈活。
張勇霖瞥了眼默然不語的陸柏,笑着說道:「六位桃兄,這白闆煞星向來作
惡多端,可是卻從來沒有落網過,我想他功夫高強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很可能是
以爲中原武林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才讓他每次能夠順利逃脫。
咱們這就把他捉拿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如果能問出他的幕後黑手,六位
桃兄将在江湖将會人人敬仰。」
聽到“人人敬仰”這幾個詞,桃谷六仙心中大樂,手舞足蹈。
這一疏忽間,卻見陸柏眼中劃過一絲狠辣的目光,長劍一抖,直刺白闆煞星
。
白闆煞星一來受傷,二來沒有防備,被陸柏輕易的刺中胸口,他臉色登時變
得極爲蒼白,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指着陸柏,最裏面喃喃自語道:「你……你…
…”“你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陸柏攔着白闆煞星的話頭,又連刺數劍。
将白闆煞星徹底殺死!白闆煞星一死,正憧憬着當“武林大英雄”的桃谷六
仙不幹,六人互相低了一個眼色,桃花仙、桃實仙、桃枝仙、桃葉仙齊齊動手,
或抓陸柏的胳膊,或者抓陸柏的大腿,登時将陸柏擡了起來。
四人用力就準備把陸柏活活的撕成四塊。
張勇霖連忙說道:「六位桃兄,切莫動手。」
張勇霖心裏雖然巴不得仙鶴手陸柏命喪酒泉,好削弱嵩山派的實力,可是,
陸柏絕對不能死在桃谷六仙的手上。
張勇霖還準備将桃谷六仙給忽悠上華山,給華山派看家護院呢。
如果陸柏被他們給殺了,而華山派有收留了他們,那豈不是明擺着要和嵩山
派對着幹了嗎?現在還遠遠不到和左冷禅攤牌的時候。
還好這兩天桃谷六仙對張勇霖的印象很好,簡直就把張勇霖當做了自己的親
兄弟一樣看待,聽到張勇霖阻攔,六人齊聲問道:「這是爲何?」
“這位陸大俠,也是出于激憤,忍無可忍之下才出手殺了白闆煞星,他和咱
們都是正道人士,咱們又豈能做自相殘殺之事呢?這不是讓别人恥笑六位桃兄見
識不明、不分輕重嗎?」
六人齊齊點頭,手一松“啪”的一下,将陸柏給摔在了地上。
陸柏被桃谷六仙制住之後,簡直是魂飛魄散,還以爲自己登時就要被大卸八
塊呢。
他神情這麽一恍惚,桃谷六仙松手後,他就沒有能夠反應過來,被狠狠的摔
了一個狗吃屎。
張勇霖嘴角含笑道:「六位桃兄,你們爲何不趕緊割了白闆煞星的腦袋,送
到王府去,也算是王家除了口氣。
雖然這白闆煞星不是六位桃兄所殺,可畢竟是六位親手擒下的啊!」
看着桃谷六仙連連點頭,割了白闆煞星的腦袋直奔王府而去。
張勇霖笑着扶起陸柏道:「陸師叔,你還好嗎?這六個人天真爛漫,都是沒
有什麽惡意。
今天陸師叔殺了白闆煞星,替武林除害,真是可喜可賀啊。
更何況,這白闆煞星和我華山派不共戴天,陸師叔今日之情,華山派銘記在
心!」
陸柏仔細的打量了兩眼張勇霖,冷哼一聲:「剛才白闆煞星說你拿了遺囑,
可是真的?」
張勇霖哈哈大笑,陸柏這家夥還真是沒有腦子。
天下誰都可以殺白闆煞星,唯獨他們嵩山派不行,原因很簡單,殺了白闆煞
星會寒了很多替嵩山派做事的黑道中人的心。
雖然沒有明确的證據表明白闆煞星是在爲嵩山派做事,可是,江湖上很多人
都知道白闆煞星和嵩山派掌門人左冷禅的私交很好。
比如雁蕩山的何三七就曾經質問過左冷禅,爲什麽包庇白闆煞星。
可現在,白闆煞星卻死在了陸柏的手上,如果有人在江湖上散播點嵩山派過
河拆橋之類的話,嵩山派就有麻煩了,“張掌門,你笑什麽?爲何不把遺囑拿出
來呢?」
陸柏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張勇霖想污蔑嵩山派翻臉不認人,可陸柏也不傻,他還想誣賴華山派有意偷
改遺囑。
有白闆煞星那幾句話左鋪墊,不管張勇霖拿不拿的出來遺囑,他陸柏都可以
污蔑華山派對王家财産意圖不軌。
張勇霖笑了:「陸師叔,有句話小侄不得不講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遺囑。
這隻不過是小侄和二叔母聯合布的一個局,而陸師叔隻是碰巧幫了我們一個
忙啊!小侄,這項謝過師叔了!」
“什麽?」
陸柏驚呆了。
他陡然明白了過來,媽的,被騙了。
第130章合歡王家(2)仙鶴手陸柏登時明白了過來——上當了,他恨不
得一劍捅死張勇霖,可是,面上卻隻能作出一副爲民除害的英雄樣,還有心胸開
闊的前輩高人狀。
誰讓張勇霖的姿态放的這麽低呢,張口就是“陸師叔”,閉口就是“對不起
,您大人有大量”等等話語,讓陸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找什麽樣的借口發火才好
。
等張勇霖提出請陸柏回轉王府的時候,他方才冷冰冰的說道:「既然首惡已
除,在下還有一些要務在身,就不在逗留了。」
陸柏雙手一拱道:「告辭了!」
張勇霖滿臉的笑容,攔着陸柏道:「陸師叔,您不僅替我恩師報了大仇,也
替王家報了血海深仇,不論如何,也請您到王府坐上一坐,不然不僅二叔母責怪
,傳到江湖上,大家也會責怪我們華山派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按理說,一派掌門人說出這樣三分恭維七分崇敬的話來,陸柏應該給面子才
對。
可是,看到張勇霖那笑嘻嘻的樣子,陸柏心裏是火冒三丈,要是再看張勇霖
兩眼,恐怕他就會忍不住拔刀相向。
陸柏再次推辭道:「張掌門,在下确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日後有暇,
咱們再叙不遲。」
張勇霖本來就有點虛情假意,見陸柏鐵了心要走,他笑道:「陸師叔,那我
們後會有期。」
看着陸柏一行人漸行漸遠,融入到漆黑的夜色裏,張勇霖嘴角挂上了一絲冷
笑,心裏卻忍不住浮出點點疑問:這陸柏究竟是被自己氣走的呢?還是他真的有
什麽要事?“張兄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也就此告别了。」
桃根仙在一旁說道。
“錯了錯了,應該是綠山不改,清水長流才對啊!」
還沒等馬雲說話呢,桃枝仙已經開始反駁了。
見桃谷六仙正要展開大辯論,張勇霖見縫插針道:「六位桃兄,行俠仗義、
義薄雲天,高風亮節、溫文爾雅,正是王家小輩們學習的榜樣,而且今天又替王
家報了大仇,怎麽能不回王家一趟呢。
也好讓王家上上下下,銘記六位的大恩大德,爲六位供奉一個長生牌位啊!
」
六個人一愣,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桃根仙撓了撓頭發,說道:「這個……這
個行俠仗義不留名,正是我輩的典範,區區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啊。
今天我們就不去了,等以後再去啊!」
“今天既然不去,以後爲什麽還要再去啊?」
桃花仙問道。
“今天不去,并不代表以後不能去,他們天天盼着我們去,我們又怎麽不去
呢?」
桃枝仙反駁道。
幾個人登時又是辯成了一團,張勇霖細細一聽,這才明白六個人的意思,這
六個人向來喜歡熱鬧,而王府裏悲悲切切,他們實在是受不了。
縱然有受人仰慕的巨大誘惑,可是思前想後也隻能忍痛割愛了。
當下張勇霖邀請桃谷六仙去華山做客,約好了時間之後,兩撥人依依惜别。
張勇霖師兄弟五個回轉王家,而桃谷六仙又開始遊戲紅塵了。
到了王家,張勇霖将白闆煞星的腦袋割下來,祭祀在王老爺子的靈前,同時
在替嶽不群設了一個靈堂,也祭祀了一番。
王府上下,又是放鞭炮慶祝大仇得報,又是哭哭啼啼的悼念逝去的親人。
殺了白闆煞星之後,張勇霖長出一口氣。
精神這麽一放松,疲憊的感覺就湧了上來。
這兩天,他不斷地替王氏兄弟、林震南安慰他們的妻子,撫慰她們那個寂寞
的芳心。
這活塞運動雖然香豔,可還是相當累人的,特别是每天都要大戰幾場,一場
都要連捅千八百下。
床戲也是要有體力的,張勇霖心中暗自想到,嘴巴就忍不住張開,要打呵欠
。
在靈堂裏打哈欠,是一個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張勇霖趕緊側過臉去,可是正好被走進來的莫向梅看了個一清二楚。
莫向梅恭恭敬敬的給嶽不群上了香,接着跪倒張勇霖的身旁,疼惜的說道:
“勇霖,這兩天爲了捉拿白闆煞星,你也勞心費力的。
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
你……還有諸位華山派的少俠,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啊?」
高明根等人互看一眼,都搖了搖頭,今天師門大仇得報,他們無論如何也要
守夜到天亮,可是莫向梅說的話也在理,這兩天張勇霖忙的一直都不見人影,是
應該休息休息了。
于是,幾個人反而勸張勇霖回去休息。
張勇霖就坡下驢,離開了靈堂。
他穿廳堂,跨月門,見四下無人,方才和身邊的莫向梅說道:「嬸子,今天
老爺子大仇得報,您是不是要慰勞慰勞小侄我啊?」
莫向梅掃了眼四周,低聲嗔道:「你呀,整天就想着幹那事。
混沒有一個整形。」
張勇霖大手伸出拉着莫向梅白嫩猶如剝皮蓮藕般的小手,拇指在那猶如絲綢
一般光滑,恍如白玉一般潤澤的手背上,輕輕按了兩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
待無花空折枝。
叔母正是虎狼年華,小侄沒有整形,也是做善事啊。」
“呸!胡說八道!」
莫向梅素臉泛紅,伸手在張勇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讓你胡說。
我……我還不是被你……被你給勾引的了!」
張勇霖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隻不過一臉笑意:「不知道是誰難耐寂寞,
跑出來看春宮,甚至還……”他還沒有說話,身後的莫向梅已然大急,她素鞋小
腳,輕輕一點整個身子“嗖”的一下竄到了張勇霖的身前,猶如秋水般的眸子蕩
漾着羞澀的漣漪,粉臉微紅着,伸出白皙柔軟的小手一下子捂在了張勇霖的嘴巴
上面,朱紅的性感小嘴張合着,吐出一連串蕩人心魄的勾魂話語:「你好讨厭啊
,要不是……要不是……你們叫的聲音那麽大,誰會去偷看你們的醜事啊。」
張勇霖嘴巴張開,火熱舌頭伸出,輕輕的添了一下莫向梅的小手,笑道:“
好香的小手啊,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是香的。」
說着,張勇霖伸出兩手,作勢要去摟抱莫向梅。
莫向梅心裏突突直跳,仿佛回到了充滿着童真的二八年華,正在和自己心中
的白馬王子談情說愛,她豐韻的身子一扭,碩大的臀部帶動着白色素裙,蕩起一
片白光,猶如一束嬌豔的百合花。
胸也挺翹,臀也挺翹。
跑動之間,乳波連連;扭動之中,豐臀畢露。
張勇霖心中激蕩,三步并作兩步,輕快的跑到莫向梅的身後,伸出雙手,将
這動情的少婦擁入懷中,輕輕的親吻了她粉嫩的臉頰,在耳邊悄聲說道:「等下
,陪我睡覺吧。」
少婦斜靠在張勇霖的話中,一個芳心猶如小鹿一般拼命狂跳,那緊緊熟悉的
男子氣息,是讓她那麽的着迷,讓她沉醉,似乎隻要是他的說,隻要是他的要求
,不論如何,少婦都願意去做。
她臻首靠着張勇霖的肩膀上,皎潔的眼睛閉着,嘴裏輕聲說道:「好啊。」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7:11
第131章
合歡王家(3)嶽不群大仇得報,華山派諸事順利,床第之間,有嶽靈珊、
封幼雲這樣的清純少女,又有甯中則、莫向梅這樣虎狼年華的惹火熟婦,張勇霖
心中自然是異常的滿意,摟着莫向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倒是惹得食不甘味的莫向梅有些怨念的看了眼張勇霖,今日張勇霖計殺白闆
煞星,讓最近春情勃發的莫向梅暗暗拿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沒想到
他竟然倒頭就睡,不多時就發出了甜甜的鼾聲。
望着張勇霖疲倦的睡姿,恍如嬰兒一般惹人憐惜,激起莫向梅心中的母愛之
情,心裏暗暗村道:這個小冤家,這兩天想必也累得夠嗆。
她伸出蔥白般的小手,愛戀的撫摸着張勇霖的臉龐,心裏泛起一絲絲甜蜜的
感覺,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嬌軀,像一隻讨人垂憐的小貓一樣,卷曲依偎在張勇
霖的臂彎裏,她一手搭放在張勇霖的肚子上,而那白雪修長、均稱而又結實的大
腿,和張勇霖的粗腿攪合在一起。
莫向梅靜靜的躺在張勇霖的身側,想着這些天那讓人羞澀、讓人歡喜、又讓
人難以置信的荒唐日子。
這三四天的時間裏,她竟然把丈夫、兒子忘了個一幹二淨,每天腦子裏面浮
現的都是自己的侄女婿,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着自己這個侄女婿,做
哪些隻有夫妻才能做的周公之禮。
想起這些事情,她就不禁一陣面紅耳赤。
可是,最讓她奇怪的卻是,雖然自己背叛了丈夫,但是她心裏卻沒有一絲一
毫的後悔,就算是後悔,也是在後悔和張勇霖相逢太晚。
莫向梅的俏臉緊貼着張勇霖赤裸的肩膀,感受着張勇霖那遒勁有力的肌肉,
她心裏暗暗拿定了主意,等丈夫回來之後,自己……自己要和他攤牌,自己要脫
離王家,從此以後跟在張勇霖身側!莫向梅心裏想着,性感的紅唇微微上翹,俏
麗的臉龐上帶着淡淡憧憬,釋放着勾魂的少婦春情。
她緊緊的摟着張勇霖的身子,心裏念叨着這個誘人的想法,漸漸的進入了夢
鄉(翠微居原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向梅陡然感覺自己的紅唇一熱,似乎含在了一個火熱
而濕潤的腔體中一般,騰騰熱氣在臉上滾動着,傳遞着一種突如其來的壓力,莫
向梅心中一動,妙目張開,映入一泓秋水般眸子最深處的是張勇霖那英俊的面龐
。
莫向梅頓時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定然是自己的這個小情人,醒來之後
親吻自己,她心中一熱,白皙的面龐上轉眼之間就猶如抹了一層胭脂一般,讓本
在酣睡的睡美人登時風情萬種。
“你……你醒了?」
莫向梅被張勇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亂起來,忍不住問出了一句廢
話。
“大清早起來,看到嬸子竟然睡着小侄的身邊,真是……真是讓小侄感覺猶
如身處夢中一般。
能得到嬸子這樣的佳麗垂憐,小侄祖上不知道燒了多少高香,拜了多少菩薩
啊。」
張勇霖谄笑的說道。
聽着小情人的口花花,莫向梅嘴角微翹,綻放出一個俏皮的笑容,銀鈴般的
聲音從那充滿性感的紅唇間吐出,猶如一個個白淨珍珠落入碧玉盤子中一般清脆
:“你呀,大早上就開嬸子的玩笑。」
“小侄的話,可是句句發自肺腑啊。」
張勇霖笑着,右手穿過棉被,隔着光滑的湖絲圍胸,輕松的扣在了莫向梅豐
滿挺翹的玉乳之上,大手微微移動着,掌控着那碩大的乳房,使整個手掌和嬌挺
的乳房來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清晰的感受着乳房上傳來的驚人彈力。
“啊……”莫向梅輕吟了一聲,張勇霖略顯急促的呼吸,讓她一陣心慌,而
玉乳上傳來的滾滾熱量,還有那搓揉的質感,都在若有若無的挑逗着婦人那正蠢
蠢欲動的春情。
莫向梅忍不住“啊”的嬌呼了一聲,偷眼看了張勇霖一眼。
卻看到張勇霖正用一種促狹的眼光望着自己,莫向梅心裏一窘,伸手輕輕在
張勇霖的後背上打了一下,道:「你……你好讨厭啊,大清早起來就是到欺負人
家。」
張勇霖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調情道:「既然嬸子有意見,那麽小侄就保
持不動,讓嬸子你來欺負欺負小侄吧。」
張勇霖拿着莫向梅的小手,向自己的胯下伸去。
清晨時分,正是“晨勃”的時候。
張勇霖的大肉棒就猶如一條藏灰色一尺來長的鐵棍一樣,血管暴起、通體滾
燙,威風凜凜,朝天怒豎,那杵頭猶如一個雞蛋一般光滑之中透漏着堅挺,杵頭
下緣的抱起的圓環和圓環後深奧的溝壑,組成了一個人肉捯饬。
這個部位如果在婦人的肉洞裏來回抽插,這捯饬剝蝕緊密的、水淋淋的肉壁
,恐怕會讓女子又酸又麻,又漲又疼,在爽快的大叫中忍不住一瀉千裏,給這銷
魂蝕骨的摩擦增加一些潤滑劑。
“啊。
讨厭,你怎麽讓我摸你這裏啊?」
莫向梅嘴裏不依不饒的說道,不過正應了“口是心非”這句話,莫向梅嘴裏
說着讨厭,她的小手卻是輕輕的握着了張勇霖的大肉棒。
白皙柔軟的玉手,微微握成圓環,順着大肉棒上下套弄了起來。
張勇霖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大床上面,莫向梅反倒則卧在一旁,一心一意的伺
候起小張勇霖來。
“在近一點,速度稍微再快點。」
張勇霖指揮道。
一雙眼睛卻賊溜溜得在莫向梅的嬌軀上來來回回的打量了起來。
昨天守白闆煞星,守了半夜,接着又是一番鬥智鬥勇,等到了淩晨3點才回
到床上,這個時候張勇霖疲倦不堪,倒頭就睡,連莫向梅的也顧不上多看幾眼。
不知道是因爲大仇得到,莫向梅心中高興;還是這幾天兩人琴瑟和諧,讓莫
向梅煥發了第二春,總之,清晨的莫向梅猶如一朵盛開的嬌花,身上上下散發着
一股子與衆不同的成熟味道。
她披肩長發散落在肩頭、背後,那白皙的香肩在黑發中若隐若現。
水綠色碎花垂絲窄胸圍,隻是緊緊的裹着高翹乳房的頂端,露出大半個乳白
色的乳球來。
那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溝壑分明,豐盈成熟的雙乳将胸圍子高高頂替,在
最高的頂峰,還有一個小小的凸翹,白皙如雪,翠綠如波,仿佛在雪山之上盛開
着一朵清新的水蓮花,散發着一股子撩人心扉的成熟風韻。
鼻子裏聞着淡淡女子清香,眼睛裏看着那白嫩的豐乳、凸翹的蓓蕾,還有莫
向梅那玲珑有緻曲線妙曼的身材,胯下的大肉棒還不斷的感受着那松弛有度、急
緩有節的套弄,他欲火大盛,有些飄飄欲仙之感。
張勇霖忍不住坐起身來,将莫向梅摟在懷裏,又輕輕的平放在床上。
高聳的玉乳,修長白皙的大腿,豐滿肥膩的美臀,莫向梅的身上到處都透漏
着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
而更吸引張勇霖目光的則是那是水綠色薄紗小内褲,讓張勇霖幾乎都想拱下
身子,狠狠的親吻一下被小内褲緊緊包裹,凸翹而出的肥美桃源洞。
張勇霖心随念動,側頭看去。
莫向梅大腿根部更是就呈現在了男子的眼前,畢竟是天生尤物,和平常女子
大是不同,即便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在水綠色薄紗内褲的包裹下,仍然是那樣的
潔白如雪。
或許是感受到了張勇霖的火辣的目光,或者是莫向梅心癢難耐,忍不住主動
挑逗。
還沒等張勇霖分來莫向梅的玉腿呢,這少婦修長勻稱的大腿,就主動的向兩
側分來,讓張勇霖能夠一清二楚額看到那誘人的大腿根部。
在那裏,性感的小内褲,變成了一條窄窄的絲帶,包裹着粉嫩銷魂的蜜穴。
由于它太窄了,那溪洞附近黝黑的雜草零散在外,輕輕的抖動着,而透過那
水綠色的薄紗,花穴的樣貌,隐約可見。
在這隐約之中,更是平添了幾分神秘和誘惑力。
“小色鬼。」
莫向梅輕笑着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嬸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
這天生麗質,自然是要引人注目的。
如果小侄隻是随便看兩眼,想必嬸子心中肯定不樂意。
小侄現在隻是欣賞美景,還算不上‘色鬼’吧。」
“呸。」
莫向梅啐了一口,妙目中流光溢彩,細嫩的小手指了指張勇霖狂下怒挺的大
肉棒,笑道:「都硬成那樣了,還好不色嗎?」
張勇霖陡然彎下身子,一張大嘴鋪天蓋地的壓在了莫向梅的朱唇上,他狠狠
的親吻了一下,弄出了一個響亮的“啵”聲,嘴裏笑道:「既然嬸子親口說我是
小色鬼,小侄又怎麽能不名副其實一下呢?」
有朱唇到俏臉,再到耳垂,張勇霖順勢又吻到了莫向梅白嫩的脖頸之上。
嘴唇、舌尖齊用,又是像蜻蜓點水,盡顯鐵漢柔情,有時候又似疾風驟雨,
昭示着内心的沖動。
這時而輕柔、時而粗魯的樣子,讓莫向梅心中陣陣悸動。
那一陣陣噴在嬌軀上的火熱呼息,更是讓莫向梅感到觸電般的酥麻:「啊…
…啊……哦……哦……”莫向梅嬌吟着,一雙手情不自禁的環在了張勇霖的虎腰
上,而心房中、胸腔裏仿佛一團火焰正在灼灼燃燒,她的血液在加速,她的心兒
在狂跳。
張勇霖一邊親吻着,一邊用手輕輕的将那水綠色的抹胸,拔到了腰間。
那被束縛這的一對白玉神兔,在自由的歡呼着、跳躍着。
張勇霖的大手一下子攀了上去,那巅峰之上正在微微顫抖着的棋子般的蓓蕾
,被手指輕輕的捏着。
張勇霖慢慢的捏玩着粉紅色的蓓蕾,手上的觸覺靈敏的感應到那蓓蕾正在漸
漸脹大,漸漸翹起。
“啊……給……我……給我……”莫向梅嬌噓喘喘,聲音低沉而含糊。
張勇霖知道少婦動情了,他笑嘻嘻地橫跨在少婦的嬌軀上,一手托起一個玉
乳,輕輕的一擠,整個玉乳登時猶如寶塔一樣矗立起來。
他低下頭,将一個乳頭輕輕的含在了嘴裏,低下頭慢慢的舔着漸漸腫脹變硬
的玉乳,在凸翹的蓓蕾上輕輕的吸允着,發出淫靡的“啾啾”聲。
“哦……不行了……給……我……給我!」
莫向梅嬌吟着,祈求着。
第132章先是嬸子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
莫向梅嘴裏面拒絕着,那猶如蓮藕一般分爲兩截的玉臂,卻情不自禁的環在
了張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抱着張勇霖的後背,晶瑩剔透
塗着鮮紅色澤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張勇霖後背的肌肉上。
搞得張勇霖背後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張勇霖弓着身子,一邊吻着莫向梅那漸漸漲起的乳房,火熱而潮濕的舌頭在
那一支獨俏的蓓蕾上面,不斷的舔弄着、摩擦着、時而将它輕輕卷起,時而将它
用力下壓。
一會兒用大嘴含着整個乳房用力的吸允,一會兒有用薄薄的嘴唇咬着漸漸鼓
脹起來的粉紅色蓓蕾,細細的愛撫。
一套舌功下來,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猶如千萬個螞蟻正在緩緩爬動一樣,
讓她心癢難耐,忍不住不斷地熱情的回應起來,時而弓起柳腰,讓碩大的乳房更
加凸顯,以方便張勇霖的親吻,時而又輕舞蛇腰,讓乳房在張勇霖的大嘴裏輕輕
抖動,更是增添的無窮樂趣。
那纏綿求歡的姿态,讓整個場景登時春色滿園,憑空給人增添了無數的性趣
,讓張勇霖性緻勃勃,大肉棒猶如一根新鮮出爐的香腸,噴出一股子火熱的氣息
,硬邦邦的頂在莫向梅向前翹起的大腿内側,将那柔軟光滑的肌肉,壓出一個誘
人的漩渦。
張勇霖邁過一條腿,準備将身子置于莫向梅那兩條修長雪白豐膩的大腿中間
,還沒等張勇霖用手分來這兩條誘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張勇霖的心事
一般,閉着一雙勾人動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将兩腿半蜷着向兩側分來。
張勇霖輕輕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兩腿中間。
那在水綠色薄紗内褲掩飾下的肉色蜜穴一下子就在張勇霖的面前暴漏出來。
綠色的是内褲,黑色的是毛發,那一團在水綠色内褲緊裹下的,猶如鮑魚般
微微凸起而又從中裂開一條縫隙的,則是男人銷魂蝕骨的神秘所在。
拚向牡丹花下死,縱教做鬼也風流。
這樸實的詩句,正是張勇霖此刻最爲真實的心裏寫照。
雖然心癢難耐,可是美人卻是唐突不得的。
張勇霖輕輕的探出手來,仿佛害怕打破這一副無限俊美的畫面一樣,他隻是
用手指尖輕輕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劃過,慢慢的移向了
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
終于,指頭尖劃上了内褲,不知爲何,莫向梅那春情微發的身軀,竟在一刻
微微顫動了起來。
這在抖動中,張勇霖的指尖在誘人的蚌縫周圍來來回回、時深時淺的移動着
。
“不要……不要……你……好癢啊……好難受……快點……”莫向梅閉上眼
睛呢喃連連,這前後矛盾的話語,卻表達了她真是的内心世界。
“蓬門今始爲君開”,你把人家玩的覓死覓活的,身子酸癢難耐,嗓子口幹
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顆芳心更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到了這個境地,你還不
……還不提槍上馬,更待何時啊?看着莫向梅輕輕的抖動着身子,讓那豔光四射
的下體似有意若無意的撞擊着自己的手指尖,張勇霖嘿嘿笑道:「嬸子,心裏想
了嗎?不過,”張勇霖輕輕一點莫向梅的花穴,笑道:「它還沒有出水呢?要不
潤滑潤滑,可不利于一會兒的大戰啊!」
莫向梅微眯着那欲火綿綿的鳳眼,抛出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來,紅豔的性感
嘴唇半翕半合着,嬌嗔道:「讨厭了,你……你怎麽說這麽下流的話的。
哪有半點江湖大俠的風采,倒是更像一個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嬸子,這你可說出了,這不叫下流,夫妻之間,人倫之樂,哪有‘下流’
之說啊,這是典型的閨房之樂嗎?我要是不這麽說,你恐怕還會和我着急吧。」
張勇霖厚顔無恥的說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個妩媚的白眼,道:「口口聲聲,說什麽‘夫妻’之間
,那你怎麽還叫人家做‘嬸子’嘛!真是讨厭,總讓人家在高興的時候想起自己
的身份,讓人家感覺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亂倫一樣。」
“我自幼是孤兒,總想着自己能有一個長輩來關懷,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嬸
子啊,不是對你的亵渎,而是對你的尊敬啊。
你千萬不要有什麽别的想法啊。」
張勇霖辯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張勇霖自稱“自幼是孤兒”,莫向梅倒是相信,不過那句
是尊敬,不是亵渎,莫向梅可是一點都不相信:從張勇霖那淫亵的目光裏,那裏
看的出半分尊敬啊。
“我才……啊……”張勇霖一隻手陡然撫摸在了莫向梅的桃源洞上,莫向梅
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
不再說話,隻是慢慢的享受着張勇霖的愛撫。
在莫向梅欲拒還迎、半推半就之中,張勇霖的大手在豐潤渾圓的玉腿上撫摸
着,在嬌豔欲滴的花穴愛撫着,讓莫向梅喘息連連。
而這婉轉的呼喚聲、呻吟聲,更是刺激着張勇霖,他親吻着莫向梅的朱唇,
拼命的允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舔舐着那爽滑細膩的小舌頭。
他一邊吻着莫向梅的朱唇,雙手将莫向梅那肥碩的翹臀慢慢的舉起,将那兩
條玉腿慢慢的向莫向梅的上身推去,讓整個臀部斜向上翹起,讓那凸起的神秘花
穴口,和張勇霖那躍躍欲試、頻頻點頭的大肉棒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似乎是感覺到了大肉棒的熱量,這個已經放開了身心享受的少婦,在狂吻中
,讓人忘情的呻吟着:「哦……哦……”那極爲憊懶的聲音,傳到張勇霖的耳朵
裏,讓張勇霖整個身子都酥到了極點,這少婦,還真他媽的有味道。
他們的舌頭,在狂吻中緊密的交纏着,仿佛兩個熱戀中的情人,在翩翩起舞
、纏纏綿綿;他們的神秘器官,也在不斷的接觸者,相互按摩着。
莫向梅漸漸的沉迷了,随着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聲,她那欺霜賽雪的肌膚
,蕩起層層紅暈,整個人仿佛是一個紅玉美人一般,高聳豐挺的乳房在上下起伏
着,平坦光滑的柳腰也在焦躁的顫抖着。
她在沉迷中嬌吟,她在沉迷中歡暢。
在那蕩心心魄的嘤咛聲中,那肉色的花穴猶如擦上了一抹胭脂,顯出淡紅顔
色,更讓人心動不已的則是,那原本緊閉着的花穴,竟然也在呻吟聲中張開了,
露出裏面亮紅色的嫩肉,一股子腥澀的透明水露,猶如一個個晶瑩閃亮的珍珠一
般從縫隙裏漸漸劃過,将水綠色的内褲濕透了一片,那一縷黑色叢林,也在水露
的浸漬下,東倒西歪,漸漸變得泥濘不堪。
那個曾經隻有丈夫一個人可以進入,可以享受的神秘洞穴,現在向張勇霖徹
底的敞開了。
猶如那濕漉漉的下體一樣,莫向梅整個腦子也變得迷糊了起來,她忘記了一
切,隻希望和這個男人能夠長長久久的做下去,愛下去。
張勇霖聽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莫向梅的花穴上娴熟的擺弄着。
時而接觸,時而離開,時而是狠命的一捅,讓莫向梅的嬌軀忍不住顫抖連連
,時而又是溫柔的一滑,讓莫向梅的芳心不禁輕輕一蕩。
她還是互動了起來,她柳腰挺起,追逐着張勇霖的大肉棒,無比強烈的快感
,讓莫向梅神秘的桃源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是她那深邃的洞穴深處愛水連
連,麻癢難耐。
終于,火熱的唇分來了。
“啊……啊……”莫向梅急促的喘着氣,連嘴角邊滑落的絲絲唾液,也顧不
上去擦拭。
她的心飛了,她的穴濕了,大腿的一片濕滑泥濘,讓她内心深處不斷的回蕩
着一個聲音:好難受,脫掉内褲吧,讓桃源洞在空氣中自由的呼吸吧。
讓那碩大的大肉棒趕緊進來吧。
她渾身酥軟無力的躺在床上,隻有她那傳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視着張勇霖,
傳遞着淡淡的祈求:來吧,進來吧。
可張勇霖卻笑嘻嘻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這具泛着點點汗水,閃爍着
誘人色澤的玲珑有緻的胴體。
那熱辣辣的目光,猶如一擊重錘擊打在莫向梅的心房上,擊潰了她最後的心
防,她羞澀而又堅定的嗔道:「傻子,還愣着做什麽,上來啊……”在這勾人聲
音的驅動下,得意洋洋的張勇霖猶如猛虎下山,蛟龍出海一般,用力的将莫向梅
那窄小性感的水綠色内褲扯下。
一雙手将莫向梅的兩腿玉腿從根部向兩側分來,兩手分别伸出一個手指,将
莫向梅下體的那條神秘細縫分在兩邊,露出裏面殷紅的肉壁,還有那愛水連連恍
如水簾洞一般的陰道口。
莫向梅最勾人的地方有兩點,第一,她長得面嫩,雖然三十多歲了,看起來
隻有20出頭,可是身材卻極其惹火;第二,她的陰道猶如處子一般,異常的狹
窄,比起擁有名器的封幼雲等人,也是不遑多讓。
而且她身材又好,聲音也嗲,最容易引起張勇霖的欲望,更何況,莫向梅這
個人比林夫人、嶽靈珊、王家豔等人要放得開,在床戲上,互動性極佳,讓張勇
霖更多的感覺到自己是在享受,也不是單方面的耕種。
說起來,這麽多女子裏面,最不堪撻伐的要數封幼雲了,要不是有嶽靈珊在
一旁分擔,張勇霖估計很難享受到性愛的歡樂。
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對準花穴口,腰部用力,屁股一抖,大肉棒猶如寶劍
入鞘一般,竭力的挺了進去。
“啊……好粗……好漲……要漲破了……”雖然有了心中準備,雖然有了愛
水的潤滑,當大肉棒歸位的時候,莫向梅仍讓忍不住的引吭高歌,至于這聲音是
不是被外人聽到了,她就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第133章再是姑媽那緊密的、微微蠕動着的肉壁,異常密切的夾裹着自己
的大肉棒,張勇霖不由發出了一身舒适的吼叫聲:「哦……”人是永遠向上的。
正所謂得隴望蜀,有了舒适的感覺,就會追求更加舒服的感覺。
于是,張勇霖腰部更加賣力的抖動着。
大肉棒一次次的沖擊着莫向梅的陰道,時而快如閃電,陰道在一陣空虛之後
,陡然之間又被塞了個嚴嚴實實,讓莫向梅的心房怦怦直跳,可又愉悅到了極點
;時而杵頭又慢慢挺進,在挺進之中,張勇霖還左右搖晃着屁股,讓大肉棒在那
愛水密布的陰道裏,輕輕轉動着,刮裹着那嬌嫩的肉壁,那肉壁在摩擦中,在剝
蝕下,猶如觸電一般,抖動連連,奇妙無比的感覺直通腦海,讓她忘乎所以,縱
聲歡吟。
莫向梅閉着眼睛,緊抱着男子的手臂,順着抽送的頻率,來來回回的運動着
自己柳腰,和張勇霖做着默契配合。
在性器的接觸與摩擦之中,兩人動作越練越瘋狂,嬌吟聲、嘶吼聲越來越強
烈。
鐵杵入谷,欲水橫流,就連兩具裸露的身體,也滲出絲絲汗水,泛着亮光,
給床帏之間,添加了不少春色。
就在兩人越插越快樂,感覺漸漸亢奮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
:“張少俠,你在房間裏嗎?」
在做愛的時候被打擾,恐怕是最令人不爽的一件事情了。
張勇霖不滿的抱怨道:「是誰呀,真是沒有一點眼力架,難道不知道這兩天
我很累嗎?就不能讓我舒舒服服的幹一場。」
聽到叫門聲,莫向梅也從愛河欲海中清醒了一點,立刻就從聲音上辨認出了
來者的身份,她娥眉微蹙,酸溜溜的說道:「你的那位姑媽來了。
還不快去迎接。」
張勇霖也聽出來是林平之他媽來了,見莫向梅有些吃醋的樣子,他輕聲一笑
道:「嬸子莫急,我去把姑媽給抱進來,咱們一床三好,今天要好好的愛撫一番
,進而還能增進一下相互的感情。」
“呸,有些人不是說自己累了嗎?自然突然又精神百倍了呢?」
莫向梅說道。
“哎。」
張勇霖人模狗樣的歎了口氣,道:「這就是命啊,既然是這忙碌命,咱就沒
有辦法逃避啊。」
他突然又換了個語調,輕聲哼了起來:「這就是命,誰也說不清楚,這就是
命,又親又要插……”莫向梅翻了翻白眼,聽着張勇霖奇怪的歌調,忍不住咯咯
笑了起來:「你還不快點去,不然,你那麽姑媽,可就要走了。」
“嬸子,我把姑媽抱進來,你就沒有一點意見嗎?」
張勇霖試探道。
莫向梅一笑:「快去,快去,宛彤向來都喜歡裝正經,今天我要好好戲弄她
一番。」
兩人說笑着,門外的林夫人又“啪啪”的敲了敲門,輕柔的問道:「張少俠
,你在不在呀。」
“啵”的一下,張勇霖從莫向梅緊密的陰道裏将大肉棒拔了出來,在莫向梅
的嘴角邊親了一下,就這赤條條的跳下床去。
張勇霖住的地方是一客一卧的套間,繞過屏風走出卧室,打開房門,一把将
正在左顧右看的林夫人來了進來。
張勇霖一見林夫人左顧右看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在擔心,生怕被人看見。
在不經意中,被人猛的拉進了房間,林夫人不禁“啊”的尖叫了一聲,等看
清楚是張勇霖,這才紅唇微張,右手撫胸,輕輕的出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不過轉眼之間,她就“騰”的一下滿面飛霞,飛快的閉上眼睛,忍不住的嬌
嗔道:“你……你怎麽大白天的,赤身裸體啊。
這……這讓人看見了多難爲情啊。」
張勇霖一手攬着林夫人的芊芊細腰,猛然一用勁,将林夫人摟到自己懷中,
一雙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林夫人那紅豔欲滴的面龐,笑道:「難爲情,有什麽難爲
情的?都老夫老妻了,難道你還沒有見過我赤身裸體的樣子嗎?」
“那……那有什麽老夫老妻啊?」
林夫人低聲反駁道,不過那聲音極小,如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清林夫人在
說些什麽。
張勇霖内力深厚,正好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面色一扳,大手在林夫人肥膩的屁股上面,輕輕的一捏,道:「說什麽呢
?大點聲呀?」
“我……”林夫人看了張勇霖一眼,心中沒由來的一緊,喃喃的說道:「我
什麽也沒說。」
忽然,張勇霖邪笑道:「姑媽,咱們昨天夜裏剛剛來過,這才過了不到五個
時辰,呵呵,你又想我了嗎?」
林夫人身子一震,腦袋晃了晃,又點了點頭,嘴裏說道:「沒……沒有,我
……我是來拿東西的。」
“拿東西?」
張勇霖一愣:「什麽東西啊?」
林夫人羞澀指了指客廳左側茶幾下面那水紅色的胸圍,道:「昨天夜裏……
啊不……今天淩晨,你們突然回來了,我……我着急之下就跳窗走了。
所以……所以胸圍和内褲,拉在你這裏了。
我想……我想把它拿回去。」
“哦。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姑媽來的正好,我正準備找你呢?沒想到你卻自己來了,咱們兩個還
真是大有緣分啊。」
張勇霖一手撫摸着林夫人披肩的秀發,一邊笑道。
林夫人詫異的看了張勇霖一眼,心裏面更是莫名其妙的一甜,她低垂着頭說
道:「你……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啊?」
張勇霖扭了下屁股,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在林夫人的嬌軀上滑動了一下,露
骨的說道:「還不是爲了喂飽它嘛。
這幾天做的次數不少,可是它一直都不洩,哎,讓我很辛苦啊,所以想請姑
媽幫着解決一下。」
林夫人似乎早料到是這麽一件事,她低垂着頭說道:「那……那我……再陪
你一次吧。
以後,咱們還是……我丈夫快回來了,咱們還是分……分開吧。
好不好?」
“這怎麽行呢?我對姑媽你的嬌軀可是垂涎三尺,你現在要跟我分手,可是
傷透了我的心啊。」
張勇霖委屈的說道。
“我……”林夫人心中似乎也是一陣不忍,她妙目微動,猶豫了半天,說道
:“我……我這不是來補償你一次嗎?以後,咱們天各一方,還是……還是分開
的好。」
張勇霖心中暗笑,各樣女人有各樣女人的好處,林夫人猶猶豫豫,一會兒是
貞潔的賢妻良母,一會兒又變成了火辣的淫娃蕩婦,這種轉變也正是林夫人的魅
力所在,正是她最能打動張勇霖的地方。
張勇霖還真是喜歡和林夫人這樣逗樂子,反正林震南已經被張勇霖偷偷廢了
,雖然長了個弟弟,卻和太監沒有什麽兩樣了。
張勇霖完全不怕林夫人背叛自己,不怕林震南站了自己的便宜。
“哎……姑媽這麽說,小侄真是傷心啊。
那……那咱們今天就來一場通宵達旦的告别演出吧。」
張勇霖說道。
“啊?」
林夫人本來有點悲悲切切的心思,卻突然被那個什麽“告别賽”給驚跑了,
她心裏難免有些子幽怨,莫非這些天來,自己在他心裏就沒有一點地位嗎?忽的
,她又想到,這樣是不是也好,從此分開之後,他也不用再記挂自己,以後可以
安安穩穩的和家豔、家麗好好過日子,也算是對得起王家了。
林夫人心裏亂糟糟的,直到自己被張勇霖橫抱了起來,才清醒了過來。
張勇霖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道:「今天我房間裏來了個新姐妹,
正好給你介紹介紹。」
“啊……啊不……”林夫人在張勇霖的懷裏掙紮了起來:「我……我不要見
什麽新姐妹,你……你放開我。
我……我答應你……我們在客廳裏做……我不要進去。」
可是林夫人畢竟身弱力小,張勇霖将她抱的緊緊的,她半點也反抗不得,一
顆芳心怦怦直跳,臉上羞愧的簡直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勇霖抱着林夫人往卧室走去,路過房門口的時候,林夫人終于逮住機會,
伸手死死的抓住房門,哀求道:「勇霖,我……你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聽你的
,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去見什麽新姐妹……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好了
。」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聖人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信也。
’真是經典之極啊。
姑媽你說的話,小侄想信也信不了啊。
昨天晚上,你還說要和我長久下去做一對好夫妻,可是剛剛過了5個時辰,
還不到半天的時間,你就改口要和我分手了。
這……這讓小侄,情何以堪,讓小侄如何相信你呢?」
“我……我這次是真的。」
林夫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那你馬上召集大家來,向大家宣布,從今天起,你和林家沒有一點
關系,從此加入我張家。」
張勇霖說道。
“我……”林夫人急的滿頭是汗,她想了好久才求道:「這……這對大家都
不好,這……這樣吧,我……我給你寫個保證書,我保證做你的情人好了,隻要
你需要,我随叫随到,好不好啊?」
張勇霖還沒有說話呢。
就聽屏風後一個妩媚的聲音道:「三妹,你這個‘情人保證書’還真是别看
勝面,讓嫂子我仰慕不已啊?」
說着一個白皙的女子,赤裸裸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林夫人的腦子有點短路了,愣愣的看着這個嬌滴滴的小婦人,半天才反應過
來居然是自己的嫡親嫂子。
平素莊重精明的嫂子,竟然一步三搖的走過來,兩個豐滿的乳房上下跳躍着
,異常的奪目;平滑的柳腰來回輕晃,蕩出醉人的風情;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濕
漉漉的大腿根部,在修長玉腿走路擺動的過程中,那勾人心動的銷魂花穴口還不
住的向下滴着一串串晶瑩的乳白色愛水,在地闆上形成一串明媚的水澤。
莫向梅走到張勇霖的背後,從後向前抱着張勇霖的虎腰,用自己那挺翹的豐
胸,輕輕的擠壓按摩着張勇霖的後背。
她側過頭來,笑着對目瞪口呆的林夫人道:“三妹,怎麽了,不認識嫂子我
了嗎?」
“二嫂,你……你怎麽……”林夫人的嘴裏滿是苦澀,毫無疑問,張勇霖嘴
裏的那個“新姐妹”是莫向梅無疑。
第134章再戰雙嬌莫向梅嬌然一笑,臻首溫順的靠着張勇霖的肩頭,一臉
心滿意足的表情道:“三妹,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和勇霖已經在一起了。」
“你……你……”林夫人又是吃驚又是傷心的說道:「你可是有家人的啊?
你怎麽能夠背叛我二哥呢?還有……家駿、家駒都已經十七八歲了。
你怎麽能……”突然,林夫人住了口,在莫向梅嘲弄般的眼神中,她陡然想
起了自己,紅潮一陣陣湧向了那本就白裏透紅的臉頰,就連耳根也被染紅了。
莫向梅伸出手,戲弄的挑逗了一下林夫人的下巴,笑道:「勇霖,你看,你
三姑她害羞了。」
張勇霖卻搖了搖頭,道:「嬸子,我倒覺得姑姑她是臉上羞澀,心中竊喜。
哎,這大好時光,咱們就不要浪費了,還是趕緊回去,繼續咱們的做愛大業
吧。」
張勇霖笑呵呵的抱着林夫人繞過屏風,将林夫人放在了床上。
直到這時,林夫人才陡然醒悟過來,她想跳起來指責莫向梅,可自己又有什
麽臉面去指責别人呢?她想怒斥張勇霖害了王家,可是心裏對張勇霖卻怎麽也恨
不起來。
她臉皮極薄,左邊是情郎,右邊則是自己的嫡親嫂子,她無力反抗,卻又不
願同流合污。
于是,她隻能緊緊的閉着雙目,像鴕鳥一般,逃避着現實,掩飾着自己心中
的羞澀與無奈。
林夫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臉如皓月,膚似凝脂,眼簾雖然緊閉着,但那長長
的睫毛,卻讓人不禁心生漣漪。
那瓜子臉型線條優雅,兩頰粉嫩的桃腮,更是給人一種誘惑無窮的感覺。
她一襲大紅衣衫,一指來寬的腰帶束出婀娜纖細的柳腰,對襟敞口的紅衫,
露出裏面月白色黃邊的小衣,而下身紅衫下擺出露出一條同色的長褲。
就算是身着衣衫,可是林夫人那玲珑浮凸的線條,卻絕非幾件衣衫就能遮擋
的,乳房高聳挺翹,美腿修長渾圓,渾身上下,該細的地方,絕無一絲一毫的贅
肉,該挺的地方,絕對沒有松弛下垂的迹象。
這迷人的嬌軀看的張勇霖“咕嘟”幹咽了一口吐沫,一旁的莫向梅心中不禁
一陣氣惱,促狹的說道:「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扒光了她!」
說着莫向梅竟然親自動手,去解林夫人的腰帶。
林夫人臉頰紅透,不禁張開眼睛,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求道:「嫂子,
你……你放我吧。」
莫向梅眼睛狡黠的一轉,笑道:「妹妹,床上的事兒,哪是咱們女人能說了
算的啊。
你要求,也該去你的張哥哥才對啊。」
林夫人臉上一窘,她似乎想起前一天,情濃之時放縱的胡言亂語。
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張勇霖,張勇霖笑道:「姑姑,你剛才可是親口說的
,要好好的伺候我一次。
嬸子,你可要給侄兒作證啊!」
“對啊。
對啊。」
莫向梅唯恐天下不亂,連連點頭道:「我聽到了。
妹妹,你還說從今以後一心一意的做我們張郎的情人,随叫随到的哦!」
“我……我哪有說了……啊”林夫人忙着辯解,不料張勇霖已将輕輕的解開
她的腰帶,腰帶一松,那本就靠腰帶束縛的長衫,也一下子滑落到了兩邊,将整
個小衣露了出來。
“呵呵,妹妹,你什麽時候居然學會了這麽穿衣了。」
見被乳房高高頂起的小衣上,竟然有兩粒激凸,莫向梅不禁笑道。
“我……”林夫人辯解的話還沒有說話,張勇霖就接口道:「嬸子,這還有
問,這是姑媽專門傳給侄兒我看的。」
話雖然這麽說,可那激凸之處,卻是異常的誘人,讓張勇霖恨不得立刻提槍
上馬。
他和林夫人做過多次,對林夫人的性敏感點非常清楚,當下,他低下頭用嘴
在林夫人的耳邊輕輕的哈着氣,林夫人耳邊傳來一陣滾燙和瘙癢,整個身子都輕
輕的顫抖起來。
林夫人輕聲漫語的說道:「不要……不要……”“呵呵。
勇霖你親她的上面,我給她脫褲子,讓我來看看三妹的花穴,到底長什麽樣
子。」
莫向梅笑嘻嘻的說道。
一雙色手就扣在了林夫人的褲腰上。
林夫人心裏一驚,要是被自己的嫂子将長褲給扒了下來,那不是要羞死人了
。
她伸出手來,拼命的拽着褲腰。
正所謂顧上不顧下,她雙手抓住了褲腰,張勇霖就毫不客氣的将大手按在了
林夫人的乳房上,乳房上乳珠猶如一粒葡萄一般,極爲醒目,很容易就被張勇霖
的大手輕輕捏着,并且不斷的揉弄起來。
忽然,他覺得這樣子不太爽,陡然将林夫人的小衣拉到了脖頸之處,那一對
豐滿可愛的乳房跳躍着呈現在他眼前。
堅挺高聳而又豐膩的雪白乳房有着難以形容的完美曲線,比水蜜桃要碩大,
比鴨梨要高聳,那粉紅的有着點點肉粒突起的乳暈,輕巧的貼着白玉雕刻般的乳
房上,烘托出盈盈俏立的蓓蕾來。
整個乳房就這樣清楚的暴露在張勇霖的眼前,看的張勇霖有點腦子發暈,欲
念大動,但最主要的部份還在後頭,他繼續往下看,乳房下是一條纖腰,真的是
極爲纖細的腰。
而就是這柳腰,令乳房看起來更大更挺吧。
腰的偏下方有着一個回旋狀的可愛小肚臍。
張勇霖的心飛了,他異常溫柔的親吻着林夫人的紅唇,大舌頭在林夫人的嘴
裏不斷地探索着,然後跟林夫人小巧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直到林夫人開始回應他
的親吻,雙手回抱着他的脖子。
張勇霖的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了林夫人那挺實的乳峰,手掌輕輕地劃過林夫人
凸翹的蓓蕾,她的雙唇已燙如火,她的蓓蕾含苞待放。
“哦……哦……不要……不要……”林夫人喃喃的呻吟着,她神志漸漸迷茫
了起來,她的情欲漸漸升騰了起來。
“啊!」
下體似乎傳來一陣冷風,讓林夫人忍不住驚呼一聲,在張勇霖的愛撫親吻下
,本就難以自控的她,還哪有時間去看管自己的長褲。
當她的手抱着張勇霖脖子的時候,莫向梅抓着林夫人的褲腰,猛然向下一扯
,将林夫人的長褲脫了下來。
白色輕紗的亵褲,包裹着郁郁蔥蔥的黑森林,還有鮑魚般突起的神秘細縫,
白的驚豔,黑的妩媚。
莫向梅啧啧贊道:「好誘人的内褲啊。」
“嫂子……别……哦……求你……哦……”林夫人似乎察覺出莫向梅的下一
步行動,她在激吻的間隙,忍不住開口求情道。
可是莫向梅卻有心戲弄她,林夫人的話自然被莫向梅置若罔聞。
莫向梅“唰”的一下,又脫掉了林夫人的亵褲。
隻見那小腹下顯出一片倒三角形的黑色區域,裏面長着猶如絲絨一般的卷曲
的黑色細毛。
莫向梅眼睛一轉,雙手一用力,将林夫人的兩條玉腿分開,那可愛而又神秘
的私處登時就暴露了出來,構成了一副充滿着誘惑的淫靡畫卷。
莫向梅大叫道:「勇霖,快來看。
你姑姑的花穴流水了,啧啧,還真是與衆不同,美不勝收啊。」
張勇霖聽了莫向梅的話,登時興趣大增,也不再親吻、玩弄林夫人的玉乳了
,直起身子偏過腦袋看了起來。
林夫人大窘,可是她已經被張勇霖挑起了濃濃的性欲,整個身子酥軟無力,
竟然不能将雙腿從莫向梅的手裏抽出來。
隻能紅着臉,無奈的看着張勇霖和莫向梅欣賞自己的私密三角。
從毛茸茸的陰毛、紅紅的肉縫,到淺咖啡色的小屁眼,在張勇霖眼裏真是别
具一格。
微微張開的小穴,像是在對張勇霖呢喃細語。
那兩片花瓣也似的鮮貝,在林夫人情欲奔放之下,已澎漲漲地綻放成鮮豔的
桃紅色,花穴口處也分泌出歡悅的淫水。
散發着一股誘人的香味。
林夫人看着張勇霖貪婪地樣子,隻羞得從臉上紅到了脖子,又紅到乳房,連
蓓蕾都也更加硬勃了。
第135章饒了姑姑吧?看着這美豔的饕餮大餐,張勇霖靈機一動,悄悄地
附在莫向梅的耳邊說道:“嬸子,小侄有個主意。
我去親吻姑媽,嬸子你則挑逗她的下身。
看看這端莊文雅的姑媽,在咱們倆上下夾攻下,會有什麽樣與衆不同的反應
,可好?」
莫向梅嘻嘻笑道:「就你花樣多。」
不過從她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上來看,莫向梅早就心念大動,要好好的戲弄
戲弄這個三妹了。
看着林夫人赤裸的嬌軀,勾人的曲線、紅豔的臉頰,幽怨而又興奮的表情,
讓張勇霖欲念大動,那帶着點點汗迹的豐滿高聳雙乳,随着林夫人的喘息,上下
起伏着,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炫目奪魄。
張勇霖嘿嘿一笑,像一匹失控的野馬般撲了過去,一手握着林夫人的右乳,
狠狠的搓揉着,将那微紅的玉乳擠弄的一會兒雪白,一會兒殷紅;當然,他也不
會放過另一隻乳房,他一口含着那雪白微紅的右乳,拼命的吸允着蓓蕾,仿佛要
從中吸出奶水一般。
林夫人心性羞澀,自然不肯像莫向梅那樣主動求歡。
可是,那雙乳傳來的一波波令人心蕩神怡的快感,讓她謹守的倫理觀念漸漸
消退,那原本難以遏制的羞澀之情也悄悄的隐退,她的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嬌美的身體也越來越熱,顫栗的心房裏越來越感覺到空虛,這一切讓她不禁輕
輕的扭動起身體來,今天第一次發自内心的希望那床底之間、情感聯通的充漲感
覺。
她心防在不知不覺中松懈,她的精神在虛空飄渺中飛翔。
那急促的喘息,讓被張勇霖徹底掌控着的乳房,不屈的動感的舞動了起來,
這讓張勇霖征服欲望更盛,動作也漸漸粗野起來,胸前兩個玉乳亦被他大把大把
地搓揉、捏撫得不亦樂乎,兩顆似花生米般大的乳頭更讓他細捏、撩撥,又用嘴
狂吸、用舌頭舔舐、打圈,更用牙齒輕咬或拉長。
“哦……哦……不要……快……快松開……”嬌吟中的林夫人,突然尖叫了
一聲:「啊!……好癢……”她豐膩的腰肢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兩腿白玉般修長
的大腿也拼命的想合攏在一起,可是卻怎麽也無法辦到。
因爲,在她兩腿之間,莫向梅正饒有興趣的玩弄着她的下陰。
莫向梅的動作是柔和的,以至于在張勇霖粗暴的吸允和搓揉下心癢難耐的林
夫人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
一直等到莫向梅将林夫人花穴處的絲絲黑草一一捋到了兩邊之後,方才伸出
白玉蘭花紅甲手指,将林夫人神秘三角地帶的狹縫,輕輕的向兩側分開,桃紅色
褶皺的表皮分開之後,裏面是濕漉漉亮紅色的神秘地帶,上端有一個黃豆大小的
肉粒,輕輕凸起,下面這一個嫣紅色深邃的洞穴。
随着林夫人急促的呼吸,那肉粒迎風輕輕顫抖,那迷人的洞穴也在急劇的張
開、閉合着。
這在忽翕忽合的蠕動中,一絲絲亮晶晶的水線,從那令人豔羨的花穴口緩緩
滑落。
看的莫向梅也是一陣心慌意亂,她雖然身爲女人,可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淫
靡的景象,她的俏臉也不禁微紅,可是,促狹的心理占了上風,她鼓着桃色雙腮
用力的像花穴口中吹了一口氣。
下體突然傳來的猶如萬蟻穿過的奇癢感覺,陡然傳到林夫人的腦海裏,讓那
本在雲霄之間,輕歌曼舞的心神兒,登時跌落了下來,那在張勇霖愛撫下,漸漸
愛欲交融的情感,一下子徹底的分裂了開來,腦子頓時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想
法:「不要……不要……要……進來……我好……我好癢……”“呵呵呵,平素
這麽端莊,沒想到叫床聲卻一樣的淫蕩。
嘿嘿,妹子,怎麽樣,咱們的勇霖比你的老公,要強上許多吧。」
莫向梅有點無恥的說道。
“你……你……好……好癢啊……”林夫人嬌吟,身子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
起來。
莫向梅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團棉絮,輕輕的在林夫人的花穴口處來來回回的
劃過。
如果吹風之時,那奇癢難耐的感覺,讓林夫人不禁婉轉輕吟,心裏欲念叢生
,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插進去安撫一二;而現在,混弱無力的棉絮,卻讓林夫
人騷動的心情,更加的激蕩起來。
此情此景,她需要的長槍鐵棍一樣的堅硬而有力的物事,狠狠的抽插自己的
小穴,可那柔軟的棉絮,不僅不能解決的陰道裏空虛的感覺,更是讓她心中情欲
陡升。
如果沒有莫向梅在一旁盯視着,她恐怕就要摟抱着張勇霖,主動求歡了。
即便如此,她的聲音已經變了,變得顫抖了起來,變得軟弱無力:「不要…
…不要劃了……”那棉絮劃過花穴口的感覺,第一次超過了乳房上的快感,讓林
夫人不得不哀聲祈求着。
那銷魂的叫床聲,從她性感櫻口中唱出,更是添加了無窮魅力。
莫向梅加快了擾動棉絮的速度,有時候還将棉絮塞到林夫人的陰道裏,看着
林夫人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不禁笑道:「三妹,想不想讓勇霖的大肉棒插進去
啊?」
“要……”下體難耐得猶如煙熏火燎般的感覺,已經讓林夫人無法正常的思
維,她的話語完全是發自肺腑,沒有經過大腦的半點過濾。
“嘻嘻,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
“我……”見林夫人欲言又止,莫向梅戲弄道:「那……那就是口是心非了
。
說,是真的想要還是不想要!」
“我要……我要……我真的要……”“那你要答應以後就留在王家,不許回
福建去!從此一心一意的做勇霖的情人。」
莫向梅突然說道。
“啊……我……我答應……我答應了……快……快……快住手……”張勇霖
故意的歎息了一下:「姑姑,你的信譽還真是挺差的,哎,讓小侄真是無法相信
啊!」
莫向梅卻呵呵一笑道:「沒關系,我有個主意,讓三妹,簽字畫押,如果她
要是反悔,我們就把她寫的東西給林震南看看,呵呵,不知道林震南臉上會有什
麽表情。」
“對……對……嬸子,真是妙計啊,簡直賽過諸葛之亮。」
張勇霖笑嘻嘻的誇贊道,回頭還獎勵性的和莫向梅親吻了一下。
見林夫人不吭聲,莫向梅狠狠的将插入陰道的棉絮繞了個圈,讓剛剛平複下
來的林夫人,頓時又渾身顫抖起來,她大叫道:「不要……我……我簽。」
張勇霖笑嘻嘻跳下床,拿下來了紙筆。
莫向梅不客氣的拍了一下林夫人渾圓的大腿道:「快爬起來,簽字畫押。」
林夫人滿面潮紅,平躺在床上,長長的呼吸了幾下,平靜一下心情,正要手
撐着床坐起來,莫向梅說道:「不許坐起來寫字,爬在床上寫。」
林夫人又羞又囧又無奈,隻好乖乖的跪在床上,碩大的屁股對着莫向梅高高
的翹起,柳腰拱着,彎成新月一般,極富線條美感,臻首微擡,一手拿着筆,一
手按着紙張,問道:「嫂子,你……你讓我寫什麽啊?」
“就寫,恩……”莫向梅掃了眼張勇霖,呵呵一笑道:「就寫,我王宛彤今
天對天發誓,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什麽兒子、老公,隻有張勇霖這麽一個情人,小
嘴也好、乳房也好,還是小穴也好,對了,還有後庭花,從今以後隻屬于張勇霖
一個人的,隻能讓張勇霖一個人碰,從今以後,一心一意的做張勇霖的小情人,
一心一意在他的胯下求歡,做一個……做一個真正的淫娃蕩婦,嘻嘻……這個…
…這個但凡事張勇霖的要求,就不能違背,但凡事張勇霖的需要,就一定要滿足
。
如爲此誓,天打五雷轟,要堕入阿鼻地獄,永世沉淪,不得超生。」
莫向梅覺得意猶未盡,又說道:「對了,還有附加條款,第一,從今以後,
亵褲隻能穿又小又窄的薄紗褲,前面……前面要露出陰毛,後面要露出大半個屁
股,呵呵;第二,從今以後,渾身上下的衣服,不能穿過三件,不能穿寬松的、
影響身材展露的衣服。
恩,勇霖你還有什麽補充的嗎?」
張勇霖一笑:「再加一條,以後要聽莫姐姐的話。
莫姐姐想到什麽就可以再增加什麽。
呵呵”張勇霖沒想到莫向梅還有點小魔女的味道,啊,不是,“小”魔女,
是“大”魔女,莫向梅的胸也是博大的!林夫人一愣,萬萬沒想到莫向梅的誓言
這麽狠毒,條件這麽苛刻。
就在她猶豫期間,莫向梅又輕輕的拉動着棉絮,那棉絮濕嗒嗒的,就仿佛一
條蚯蚓一般,可惜這蚯蚓太細太軟,雖然塞進了陰道中,不僅沒有帶來飽脹的充
實感,反而異常的不舒服,讓林夫人都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手指塞進去,抽插兩下
,來降降火。
那棉絮的蠕動,讓林夫人不禁低吟了一聲,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讓
她渾身陡然失力,如果不是張勇霖把玩着林夫人的乳房,及時撐着了她的嬌軀,
恐怕她會一下子爬在床上,再也無力起身。
“不寫的話,勇霖的大棒子可不會滿足你的小騷穴的啊!」
莫向梅很是無恥的威脅道。
“别……别……别動……我……我寫……”林夫人委委屈屈的寫完了誓言,
簽上了大名。
莫向梅卻并不滿足,還讓林夫人在誓言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同時還在
她的神秘的三角地帶上揪下一個卷曲的黑絲,粘在了唇印上。
這才笑嘻嘻的說道:「三妹,恭喜你,從此擺脫了困擾,加入了張家。
以後咱們就是嫡親的好姐妹了。」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7:13
第136章 酣快淋漓
張勇霖也調笑道:“對對對,以後你們可要相親相愛啊。哎,宛彤恐怕也忍
受不住了。讓爲夫我好好的盡一盡丈夫的責任,慰問慰問你。”說着,張勇霖接
替了莫向梅的位置,就讓林夫人像狗一樣的趴在床上。張勇霖一手玩弄着林夫人
的乳房,一手扶着大肉棒,對準林夫人的花穴,屁股一挺,狠命的插了進入。
“啊!”林夫人歡快的叫了一聲,身子一軟,上半身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臻
首和玉肩一下子跌落在了枕頭上面,她腦袋挨着枕頭,臉緊緊的貼着枕面,碩大
的屁股卻高高翹起,對着張勇霖敞開着自己的神秘陰道。張勇霖也不再去玩弄林
夫人的大奶子,一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一手按着林夫人的翹臀,他屁股抖動着,
大肉棒奮力的抽送着,狠狠的插在林夫人的陰道之中。
經過這兩天不斷的耕耘,林夫人的陰道,似乎已經漸漸适應了大肉棒的尺寸。
大肉棒“啵”的一聲,在愛水的潤滑下輕松的塞進去之後,沒有了前些日子撕裂
般,猶如開墾處女地一般的疼痛,帶給她的隻有無比舒服的充實感。
“哎唷……恩……用力……再用力插……啊……哦……好酸啊……嗯……快
活死了……”林夫人在陣陣快感之中,語無倫次的叫道。她秀發散亂,粉臉深埋
在枕頭裏,滿臉漲紅,銀牙緊咬着枕頭角,柳腰卻扭動着,帶動着肥碩的屁股前
後移動着,默默的配合着張勇霖的抽插!高聳的屁股下,那愛水綿綿的花穴更加
的突出,那溪口就恍如趵突泉一樣,不斷地湧出愛水,浸濕着忽進忽出的大肉棒,
那緊窄的陰道緊緊地含着大肉棒,更得張勇霖也是萬分的舒服,更是大床浸淫成
濕漉漉的一片。張勇霖抽插的更加瘋狂,大肉棒在陰道内左右狂插,撞來撞去,
林夫人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我全身酥……酥軟了……喔……哦……麻…
…麻的……哎呀……水流出來了……唔……勇霖……你的大寶貝……真會……插
……舒服死了……啊……啊……”林夫人狂亂的叫着。愛水越流越多,整個陰道
裏面也是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泥濘,張勇霖的大肉棒一進一出,如入之地,插的
林夫人心飛魂蕩,快樂齊天。
莫向梅爬在林夫人的身邊問道:“妹妹,咱們的好老公,比起你的那個林震
南怎麽樣啊?”
“比……比他強多了……比他長……比他粗……比他會玩……”
抽插近百下後,張勇霖隻感到一圈圈、一層層粉嫩的肉壁包圍、吸吮、緊緊
箍住了大肉棒,尤其那杵頭被林夫人的子宮口似嬰兒吸奶般死死的吸住,象要想
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一樣。
“不能這麽早就出來!”他壓在美少婦那柔若無骨的香噴噴胴體上、大口氣
的喘着、大龜頭死死抵入子官花心,一邊運氣情意綿綿手,及時制止住從陽具傳
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
同時張勇霖陡然将林夫人翻了個身,大肉棒不動,可翹臀卻旋轉了半周。那
異常劇烈的摩擦,更是讓林夫人驚叫連連,狂呼不已,看到莫向梅都心癢難耐,
從後面保住張勇霖的虎腰,用自己碩大的乳房,研磨起張勇霖的虎背來。
見到林夫人星眸半閉,紅唇微張,性感的檀口不斷噴出如蘭般的香氣,那種
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張勇霖一把将林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迅速吻住
了林夫人的香唇,此時林夫人什麽都不顧了,主動伸出香舌與男人熱吻在一起。
張勇霖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裏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
同時張勇霖雙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嬌軀上下移動,抵壓住花心的陽
具再次猛地狂力抽插起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擊着
花芯甚至深入花心,「噗哧,噗哧,噗哧……。」的水聲,與「啪啪,啪啪,啪
啪……」的兩個肉體交媾聲奇妙地形成了一曲交響樂章。她象狗一樣跪着,高聳
着臀部,急速地前後挺動,配合張勇霖的奸淫,張勇霖一陣猛抽急送,腹部撞擊
在林夫人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
林夫人拼命擡挺玉臀迎合張勇霖的沖刺,渾身顫抖,口中“呃……呃……呃
……”地亂叫,又被插了近千下後,陰道裏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張勇
霖的陽具,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張勇霖的龜頭上,高潮的快
感舒服得林夫人嬌軀一陣陣痙攣顫抖。
此後,三個人情不自禁的疊合在一起,張勇霖将情意綿綿手上的交換姿勢和
莫向梅、林夫人兩個演練了七八套之多,直插的兩人癱倒在床上,動也沒有一絲
動的力氣。忍了好幾天的陽精,終于蓬勃射入林夫人的子宮之中。赤裸裸的三個
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盡情在夢中回味着愛欲的美妙。
三人一直睡到将近中午的時候,方才睡眼惺忪的醒來,張勇霖又左摸右親的
嬉戲了一番,方才在莫向梅、王宛彤的服侍下,意興勃發的起了床。
王家的事情基本了結,可是誰也沒想到任盈盈竟然已經在洛陽城東綠竹翁家
裏住了下來。張勇霖在霸占了王家之後,意猶未盡更是希望再接再厲,如果更夠
把聰明賢惠的任盈盈也一舉拿下,那洛陽之行,就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号了。
當天下午,他穿戴整齊,一身斯文地向城東任盈盈住所走去。俘獲任盈盈的
芳心當然關鍵,可是讓任盈盈取消江湖上對自己的追殺令,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自己功夫雖然高強,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說了,如果這些黑道枭雄、綠林
好漢們在自己手頭上占不到便宜,跑到華山去,也是一大麻煩。
任盈盈的住所是洛陽城東極爲偏僻的地方,因爲偏僻所以人迹稀少,那裏綠
竹蔥蔥,小溪潺潺,到處都是一片田園風光,乃是修身養性的大雅之地。可是,
這一路走來,房屋、街道、竹林、小溪,一切都沒有變化,但是張勇霖心裏卻隐
隐不安,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他卻也說不太清楚。
“莫非任盈盈出了事嗎?”張勇霖心裏想到,可是卻莫名其妙的有另外一個
聲音不斷的說道:不可能,任盈盈住在洛陽,是極爲隐蔽的事情,按照《笑傲江
湖》上的說法,正派一直都是不清楚的。可是,從張勇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
世界上的事情都開始漸漸發生了變化,在這“蝴蝶效應”的情況下,說不定有人
發現了任盈盈在洛陽的行蹤。張勇霖心裏翻來覆去的想着,腳下不禁加快了步伐,
漸漸用上了輕功。
過小溪、穿竹林,任盈盈的小院已經可以看到了,周圍的環境還是一片寂靜,
可是張勇霖眉頭緊皺了下來,臉上紫光一閃而過,竟是将紫霞神功運到了極緻,
身形如燕,風馳電掣的撞了進去。因爲,在巷口的時候,他竟然聞到了一股子淡
淡的血腥味兒。
他一步飛躍過竹牆,穩穩的落在了院子裏面。院子裏已經是一片狼藉,斷劍、
殘刀散落了一地,殷紅的血迹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具屍體,看樣子竟然
是嵩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個人還是昨晚剛剛見過的。張勇霖的心咯噔一下,腦
子嗡嗡一片,怪不得仙鶴手陸柏昨夜吃癟之後,竟然客客氣氣的走了,原來他們
發現了任盈盈。張勇霖内力深厚,院子裏早被他細察了一遍,竟然再無一個活人。
他不禁心慌意亂,飛快的屋子前後檢查了一遍,好在沒有看到任盈盈,亦或是綠
竹翁的屍體,他略略的定了下心神,又發現着血迹、屍體,在小院的東北方向比
較密集。
張勇霖心中忖道:莫非他們竟然朝着東北方向退了過去了嗎?盈盈,豈可千
萬不要出事,等着我來救你啊。張勇霖從地上順手撿起一把單刀,向着東北方向
追了下去。今天來見任盈盈,打着學琴的名義,想和任盈盈好好談談五嶽劍派和
日月神教和睦相處的事情,張勇霖自然不好帶什麽兵器,當然,張勇霖不是令狐
沖那樣的人,張勇霖拳腳上的功夫要比刀劍功夫厲害一些。畢竟這些年來,他隻
學過“太極拳”、“欲火滔滔拳”這兩門高級武功,又怎麽可能不在上面花盡心
血呢。雖然他曾在追殺封不平的仇人身上搜出來“獨孤九劍”的第一式,可是隻
有口訣,沒人指導,練起來自然相當的麻煩,一個月過去了也隻是初窺門徑。因
此,他強于江湖一流高手,就強在拳法上面,與江湖絕頂高手相比,張勇霖最差
的卻是一門好内功,或者缺“獨孤九劍”,可是,自從他上了華山之後,一直事
情繁多,讓張勇霖根本無暇去找風清揚,學習“獨孤九劍”。
他一直追到洛陽城邊,翻過城牆,又四下打量了一番。認清了道路,沿着東
北向繼續追下去。一路上,他又是擔心,又是吃驚。擔心的是任盈盈的安危,吃
驚的卻是,這一路上嵩山派死傷頗多,任盈盈的功夫居然這麽厲害?張勇霖又走
了一裏多地,才聽到前面的林子裏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張勇霖閃身進入林中。
“向問天,你這魔頭,我勸你還是投降了吧。現在投降,還能多活兩天。如
果不降,可就是亂刃分屍的下場!”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陸柏。
“仙鶴手,你知道老子的綽号是什麽嗎?天王老子向問天,想讓老子投降,
除非天塌地陷!”一個桀骜的聲音笑道。那聲音異常豪邁,縱使身處險境,卻依
舊談笑風生,令人心折不已。
第137章英雄就要救美
張勇霖偷眼看去,隻見一群土黃色衣衫的嵩山派弟子,将兩男一女圍在當中。
這群嵩山弟子一共十二個人,其中爲首的是四個老者,分别是仙鶴手陸柏,大嵩
陽手費彬,大陰陽手樂厚,托塔手丁勉。這四個人各帶了兩名弟子堵着了東南西
北四個方向。
再看那兩男一女,這三人背靠着背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看那東側的女子,頭
戴鬥笠,黑紗遮面,身穿黑色窄領斜襟長袖衫,下身則是一襲垂地大擺黑紗裙,
依稀看見裏面似乎還穿着一條緊身黑色長褲,她身材修長,凸凹有緻,長裙緊貼
着雙腿迎風輕舞,勾勒出苗條玉腿的優美曲線。雖然看不清長相,可是這淡雅甯
靜的氣質、妙曼玲珑的身材、還有那B罩杯的乳房,不到2尺的柳腰,身子直立
時像小山包時翹起的臀部,早就印刻在了張勇霖的腦海裏,讓他能夠在第一時間
辨認出來,這……這正是自己尋找多時的任盈盈。
張勇霖頓時放心了。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這自己心中的女神,這任盈盈
号稱是江湖第一美女,可惜一直是聞其聲、見其人,卻不是其廬山真面目,也不
知道黑紗之下遮擋的是何等絕世豔豔的面容。任盈盈身在險境,一手握着一把閃
爍着冷豔色澤的短劍,短劍上血迹斑斑,隐隐有鮮血滴下。她黑色的衣衫上,有
着大片大片的紫黑色澤,無聲的訴說着剛才險象環生的激烈打鬥,隻不過看她神
态、模樣,隻有右臂受了輕傷,倒不像是受了重傷之人。
任盈盈左側的灰袍老者,正是綠竹翁,而右側那個青衣人,則顯然是桀骜不
馴的魔教左使向問天了。綠竹翁和向問天也渾身是血,綠竹翁臉色蒼白左肩上被
砍了一刀,還在汩汩的流着血;向問天也比他好不到那裏去,前胸後背各有一個
刀痕。怪不得任盈盈沒怎麽受傷呢,看向問天、綠竹翁兩人的摸樣,想必是幫着
任盈盈遮擋了不少刀劍。
嵩山派除了掌門左冷禅之外,還有江湖上号稱嵩山十三太保的諸位高手。陸
柏他們幾個都是十三太保中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向問天、綠竹翁功夫雖高,
面對這麽多江湖好手,雙拳難敵四手,打得長久了自然落了下風。如果沒有任盈
盈,以向問天、綠竹翁兩人,即便是受了傷,要逃命自救還是辦得到的,可惜,
有了任盈盈的拖累,兩個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向問天,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投降不投降?”托塔手丁勉問道。
“老子要是投降,你能放過我嗎?”向問天一臉譏諷的反問道。
“這……”丁勉頓了一下,他畢竟是江湖大俠,不是謊說猶如家常便飯的政
客。
向問天哈哈笑道:“你小子,老子看着不錯,像是一個漢子,至少比那個什
麽陸柏的強多了。投降?!哼哼……你以爲你們四個人真的都赢得了老子嗎?”
“二師兄,别給他廢話了,咱們一起上,殺了他們再說。”陸柏老臉一紅,
忍不住向丁勉說道。
正當嵩山派衆人要一擁而上的時候,林子裏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這
當然是張勇霖在笑:“嘿嘿……老子行走江湖,最看不慣的就是人多欺負人少!
嵩山派自命江湖正道,原來也是這麽龌龊!”
丁勉等人止住了腳步,丁勉側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不知是何方朋友
駕到,你可能不知道,這三人都是魔教臭名昭著的首要人物,手上沾有我正派無
數人的鮮血。除惡務盡,我們以‘除魔衛道’爲主,也顧不得江湖規矩了!”
“哦……原來如此啊……見諒見諒……”林子裏的聲音不僅越來越慢,似乎
還漸漸變小,看來那人似乎已經放棄了幹預,漸行漸遠了。正對着聲音傳來方向
的陸柏,也放下心來,轉身準備對付向問天。他剛剛轉過頭,就聽到一邊的大陰
陽手樂厚叫道:“三師兄小心!”
緊接着,陸柏就覺得腦後一陣冷風襲來。他就在江湖,打鬥經驗極爲豐富,
自然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必然是有人用兵器偷襲自己,而且從風聲、腦後的涼意
上判斷,此人功夫極高,而且是蓄勢已久,如果側身的話,即便腦袋能夠避開這
一擊,可是肩膀、胳膊恐怕就要受到重創了。當下,他也顧不了許多,一個前步
急蹿,要避開這緻命一擊。
陸柏不是傻子,他前面是向問天,如果貿貿然的竄上去,即便是躲過了身後
的這一擊,恐怕也要遭了向問天的毒手,所以,他前竄的同時,長劍一揮,直直
的向前攻取。可惜,向問天對局勢的把握、時機的掌控上面,要比陸柏強上了許
多,再加上向問天正對着陸柏,早就看到林子裏突然竄出個人影,長刀一揮,簡
簡單單的一招“力劈華山”,勁力十足的攻向陸柏。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雖然是極爲普通的一招刀法,可是那刀勢淩人,
絕非一般人可比!來者必然是一個高手。向問天立刻就判斷到陸柏這厮,必然是
要前竄,原地左右移動身形,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于是,在陸柏前竄的前一刻,向問天已經迎面躍了過來,正好躲過了陸柏的
長劍。向問天見機不可失,當即運氣于掌,狠命的一掌擊向陸柏的腹部。
陸柏萬萬沒有料到,向問天居然一步跳到了自己的眼前,這時候右手的長劍
已經揮出,再也無暇收回,無奈之下,他隻好伸出左手,想硬生生的接下向問天
的一掌。
“碰”的一聲,兩張相撞,向問天畢竟受了傷,自身晃了兩晃,忍不住向後
退了一步。可對面的陸柏更是難受,“蹬蹬”的向後退去。他這一退,正好撞在
張勇霖的刀尖上。
長刀穿胸而出,撕裂般的劇痛,讓陸柏凄厲的暴喝一聲:“啊!”一口噴出
一道血箭,身子搖搖晃晃,竭力想扭頭看看到底是誰,隻是身子剛剛轉動了一下,
渾身的力氣就飛速消失,兩眼一黑,摔倒在地!
“三師兄!”
“三師弟!”
丁勉又驚又怒,暴喝連連,沖上去和張勇霖、向問天、綠竹翁他們戰在一處,
特别是功夫極高的托塔手丁勉,一個箭步竄到張勇霖面前,舉劍就刺。他邊打邊
問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我殺師弟!我嵩山派不殺了你,誓不爲人!”
張勇霖哈心中暗忖:還是老子機靈,出來救任盈盈之前,撕了袖口将臉龐給
蒙上了,你想找老子,就去找吧。他呵呵一笑,信口胡謅道:“老子是人稱一朵
梨花壓海棠風流無忌美少年的小霸王周伯通。”
“放屁,江湖上哪有你這号人!”丁勉說道。
張勇霖批評道:“江湖廣大,無奇不有,就你小小的一個嵩山派門人,又能
對江湖了解多少啊。恩……老子縱橫江湖這麽多年,也不敢說知道江湖上的一切。
你小子不知道老子,那是你孤陋寡聞!”張勇霖邊打邊說邊看周圍的形勢,任盈
盈一個人對付四個嵩山派弟子,一時間還能應付,向問天一個人獨占費彬、樂厚,
雖然險象環生,不過還能支持,可是綠竹翁年紀大了,又身受重傷,一個人對付
四個嵩山弟子,已經是岌岌可危。
張勇霖冷不丁大叫一聲:“他媽的,老二,還看熱鬧呢,還不出來救急!”
看張勇霖暴跳如雷的樣子,丁勉一愣,登時就懷疑林子裏是不是還有人。要知道
對面這個什麽“周伯通”功夫極高,像這樣的人要是一心一意的藏在林子裏,憑
自己的内力,想“聽”出對方來,那可就困難了。
剛才陸柏死的太慘,也死的太意外,丁勉也生怕林子裏有人在突然跳出來,
給自已一下子。就在他稍稍愣神的一瞬間,張勇霖飛快的跳出圈外,直撲向綠竹
翁,手起刀落,冷不丁就将一個嵩山派弟子砍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
丁勉大怒,頓時明白上當了。呼喝着,追了過去。
第138章刀劈陸柏
高手單挑,依靠的自然是實力和經驗了,而群毆則更講究策略。張勇霖殺了
圍攻綠竹翁的一名弟子之後,丁勉已經逼迫到了身邊,當下他和綠竹翁背對着背
站在一起,兩人聯手來對付丁勉和三個嵩山派弟子。這麽一來綠竹翁的壓力劇減,
一招一式,有攻有守,不像剛才隻能勉強防守。
人畢竟不是機器,打得時間長了,誰都會覺得疲憊。在刀光劍影的打鬥之中,
向問天、綠竹翁、張勇霖、任盈盈四個人又漸漸的靠攏在了一起。成四角狀态,
一人守着一個方向,雙方再次停止了搏鬥。
由于綠竹翁、向問天都守了傷,現在雖然是平局,可是這樣長期對峙下去,
支撐不住的必然是他們。想到這裏,向問天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位兄弟,多謝
你仗義出手。等一會兒,你帶着大小姐從西面突圍,我和綠竹翁斷後!”
仙鶴手陸柏死了,嵩山四個一流高手少了一個,這西面單單隻有兩個普通弟
子防守,要突圍的話,自然比其他方向要方便的多。向問天目光如炬,一下子就
想到了這點。
張勇霖還沒有說話呢,任盈盈卻說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師姑……”綠竹翁見任盈盈反對,他仍不住開口勸說道。不過,他剛剛說
了一句,張勇霖卻冷冷的說道:“任小姐,你功夫最差,如果不是你,向前輩和
綠竹翁前輩縱使不敵,要逃走也是有很多辦法的。你留在這裏,不是在幫他們,
而是在拖累他們!”
“你……”任盈盈妙目一瞪,心中頗爲氣惱,不過仔細想想這個蒙面男子說
的話雖然難聽,卻也是事實,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雖然是背對着背,張勇霖似乎也猜到他們心中的想法,他笑道:“綠竹翁前
輩受傷頗重,還是讓竹翁前輩帶着任小姐先走,我和向前輩留下來斷後。如何?”
向問天笑道:“好,就這麽定了!”他并非不知道綠竹翁受傷很重,隻不過
雖然這蒙面人一上來就殺了對方的陸柏,可是畢竟不熟悉,将任大小姐交給這麽
一個人,他心裏不放心;再說,這蒙面人畢竟是幫手,向問天縱橫江湖,無論如
何也說不出來,讓幫手留下來斷後的話。見張勇霖主動要求,他自然是順水推舟
的答應了。
當下向問天又大喝一聲,道:“樂厚,讓老子再領教領教,你的大嵩陽掌!”
他嘴上說“領教”,可身子卻紋絲不動。隻不過他聲音剛剛落地,綠竹翁和任盈
盈已經雙雙搶出,一左一右分别攻向西面兩側站立的嵩山派弟子。這兩個弟子功
夫雖然不錯,可比起綠竹翁、任盈盈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看到兩人惡狠狠的
撲了過來,身邊有沒有長輩高手在,心中一緊張,不進反退,一下子就将西面給
讓了出來,任盈盈兩人也不戀戰,直接撲向西面的樹林,幾個縱深之後,身影已
經消失在密林之中。
丁勉等人大怒,紛紛持劍搶上,費彬帶着幾個弟子和向問天遊鬥了起來。丁
勉則一邊撲向張勇霖,一邊打交道:“樂師弟,你帶上四個弟子去追,千萬不要
讓那個妖女跑了!”
張勇霖長刀一揮,一招“撥雲見日”,在身前舞了一個圓弧,這刀弧舞到正
前方的時候,手腕猛然一抖,長刀飛速遞出,恍如青蛇吐信一般,直刺丁勉的咽
喉。這招變化突然,丁勉長劍化劈爲擋,腳步錯動,“噔噔”接連退了五六步,
才勉強将張勇霖的刀勢化去。張勇霖一招得手,後招連綿不絕,猶如水銀瀉地一
般向丁勉潑灑了過去。他一邊攻擊,一邊冷笑道:“嘿嘿,二太保,你小子未免
太托大了吧。你們幾門這五個人,想拿下我和向大俠,真是癡人說夢!别的不說,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高手高招争得就是先機。張勇霖的“青雲刀法”,雖然學的不精,可架不住
他内功深厚,再加上“獨孤九劍”的影響,出招雖然做不到猶如行雲流水,讓人
無機可趁,但至少可以做到圓轉如意,刀法、劍招,并不拘泥于兵器,一一施展
開來,往往有意象不到的妙處,這層出不窮的刀法,把托塔手丁勉打的疲于應付,
居然漸漸占據了上風。
高手打鬥自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大嵩陽手費彬和三個弟子夾攻向問天,
本想以多打少,先解決了向問天。沒想到這向問天滑不留手,他們四人占了上風,
可就是傷不到向問天。就像足球比賽一樣,自己氣勢如虹,打得對方丢盔卸甲,
可就是不進球。等他有暇偷眼一看丁勉,登時心中暗暗打鼓,這不知道從那裏跑
出來的高手,功夫居然如此厲害,如果讓他打傷了丁勉,自己一夥兒人可就要血
濺此地了。他指揮道:“你們兩個,去幫助丁師伯!”
他這話原本沒錯,誰知道向問天異常狡詐。向問天剛才看過張勇霖的伸手,
知道區區一個丁勉絕對不是張勇霖的對手,這麽一來,費彬必然要叫人去幫助丁
勉。從混戰開始,向問天就有意藏拙,讓費彬以爲自己已經油盡燈枯,沒有什麽
戰鬥力了。等費彬真的指揮弟子們去幫助丁勉時,向問天右手一揮長劍,逼開費
彬,他頭也不回,左腿卻猛然側踢了出去,以一個詭異難料的角度向側後方踢去,
一腳踢中正好跑到此處的嵩山弟子後心處,那弟子大叫一聲,口吐鮮血,身子前
沖,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摔倒在地,抽搐了幾下,一動也不動了。
“向問天,老子跟你拼啦!”費彬眼睛圓瞪,虎目泛起血絲,長劍狂舞,猶
如疾風暴雨一般朝着向問天攻了過去。向問天卻是哈哈一笑,側身錯步避了開去,
笑道:“想去見閻王嗎?不要急慢慢來,老子一個個送你們下去!”
費彬是嵩山派頂尖高手,絕對不是二代弟子所能比拟的,他号稱“大嵩陽手”,
在嵩陽神掌上的造詣,絕非等閑,他見劍招走空,左手五指并攏成掌,内勁暗含,
向着向問天推了過來。這一掌看起來晃晃悠悠、緩緩慢慢的,卻是含着高深的内
力,裂石斷金不在話下。向問天卻是一點不都在意,舉起手掌,擺了一個奇怪的
姿勢,迎了上去。兩掌相碰,卻沒有什麽驚天陡地的掌聲。反而是費彬好像被蛇
咬了一樣,趕緊撤拳撒掌,一個鹞子翻身縱到了後面,叫道:“吸……吸星大法?”
丁勉聽了以後,登時驚異非常,他連連舞了幾個劍花,擋住張勇霖的攻擊,
退到費彬身邊,關切的問道:“師弟,你……你怎麽樣?”身中“吸星大法”弄
不好一身功力,都會被起了個一幹二淨,他聽聞之下,也怎麽可能不動聲色呢?
“這……這厮用的是吸星大法!”費彬面色如土,戰戰兢兢的說道。
張勇霖卻是冷哼了一聲,道:“吸星大法?你居然會吸星大法?”看那樣子,
張勇霖似乎對“吸星大法”很是仇恨。
丁勉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暗忖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讨不過好去。卻見張勇霖和
向問天突起争執,他心中一動,拱手說道:“向先生,既然用此違背江湖道義的
功夫,今天咱們就作罷。不過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對付不了你,江湖上自然又
前輩高人來對付你!到時候,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向問天哈哈大笑:“丁勉,少拿什麽江湖高人來吓唬老子,老子豈是被吓到
的!你們無非就是以多打少,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能耐!”
“告辭!”丁勉一拱手,扶着費彬警惕的向後撤去。他見神秘的蒙面男子對
向問天突然有了敵意,心中大樂,這個時候再不走,難道還能他們兩個追殺上來
不成?當然他邊走要讓人沖天放了禮花,通知樂厚趕緊走人,免得被向問天追到
了。
嵩山派的人走了之後,向問天拱手對張勇霖說道:“小兄弟,多謝你剛才的
援手,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也好讓我們報答一二。”他人老成精,早發現剛才
張勇霖的語氣不對,又問道:“不知道小兄弟,對”吸星大法“有何恩怨,你盡
管劃下道道,在下接着就是!”
張勇霖呵呵一笑:“向先生既然會吸星大法這樣的絕世武功,在下有一個問
題要問,爲什麽剛才情況危急之時,閣下不用,反而現在要用呢?在下聽聞吸星
大法,可以吸進敵人的内力。舍棄這樣的功夫不用,反而用普通招式和敵人拼命,
這種高風亮節,真是讓在下佩服啊!”
向問天臉一紅,他登時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人家壓根就不信自己會什麽吸
星大法。這麽一來,張勇霖剛才奇怪的表現就容易解釋了。向問天和張勇霖兩個
人武功極高,而且其中一個還會吸星大法,再和丁勉等人已經的仇敵的情況下,
見丁勉跑了,兩人居然不追?這……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而張勇霖恰如其
分的表示出對向問天的敵意,豈不是正好化解了丁勉等人的疑問嗎?兩個人狗咬
狗的窩裏鬥,自然沒有顧不上追殺自己了。
向問天爽朗的一笑道:“小兄弟智謀多端,真是令人佩服啊。實不相瞞,在
下這功夫确實不是吸星大法,我叫他吸星小法,是将對方的内力,引入地下。在
急切關頭,是對方誤認爲是吸星大法,從而驚退敵手。我見樂厚已經追了上去,
生怕任大小姐有失,才不得已用了此法。哎……此法乃是騙人的伎倆,我原本也
不屑于用的!”
張勇霖一笑道:“向先生慷慨豪邁,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事實身份有礙,不
得已才蒙了面,尚請向先生見諒!”
向問天一笑道:“這個在下理會的。我要趕去救援任大小姐。就此告辭,如
果日後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盡管可以去黑木崖找在下。後會有期!”
張勇霖連忙道:“向先生且慢。在下其實和任小姐有舊。聽說任小姐最愛音
樂,特尋覓了一個前朝玉箫,送與任小姐,尚請向先生代爲轉交。”
第139章你,是我的
向問天聽了張勇霖的話,神情似乎微微一變,一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張
勇霖。看着張勇霖心裏發毛,不過他眼神雖然凜厲,可眼睛裏傳遞卻是一種善意。
正在張勇霖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向問天目光已經轉移到了通體碧綠、泛着盈盈
光澤的玉箫上,他嘴角一列,笑道:“既然小兄弟和我家大小姐有舊,如果不棄,
不過和我一同尋找大小姐,當面将玉箫交給她,可好?”
張勇霖和任盈盈畢竟不熟,再說,不管是向問天也好,還是任盈盈也好,他
們都精明過人。目前又是身處險境,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太可能邀請張勇霖和他
們一起的。因此,張勇霖就隻好請向問天替他轉交自己從王家拿來的玉箫。
不料,見了玉箫之後,向問天對張勇霖興趣大增,居然主動邀請。張勇霖心
中頗爲高興,當下也不再推辭,點頭道:“如此正好,向兄,請!”
任盈盈和綠竹翁朝着山林深處敗退,綠竹翁身上帶傷,再加上還有陰陽手樂
厚在一旁觊觎,兩人無論如何也快不到那裏去。隻追了一小會兒,兩人發現了綠
竹翁,不過,他們的心裏卻都是一沉。在幽暗的樹林裏,綠竹翁斜靠着大樹,頭
發松散,腦袋低垂着,肚子上還差着一把寶劍,黃色劍穗随風輕舞,正是嵩山派
的兵器。
“綠竹翁!”向問天高叫一聲,一個橫跨猛然撲了過去。他面色陰沉,嘴角
更是輕輕顫抖,右手微微伸出,觸碰了一下綠竹翁的鼻子。突然,向問天眼睛一
亮,左手飛快的在綠竹翁的肚子上點了幾個穴道,将正在殷殷流出的鮮血制住。
他運氣于右手,輕輕按在綠竹翁的肩井穴上,小心的将絲絲内力緩緩注入綠竹翁
的體内,一面目不轉睛的看着綠竹翁的反應。
過不多時,綠竹翁“哼”了一聲,悠悠的醒轉過來,向問天焦急的問道:
“竹翁,你怎麽樣?可是樂厚傷的你嗎?大小姐呢?”
綠竹翁面色蒼白如紙,一雙眸子裏沒有往日喝酒彈琴的雅緻風采,他昏昏沉
沉的想了半天,方才說道:“向左使,小大姐她……她往西邊退去了。應該沒事,
樂厚……樂厚刺了我一劍之後,似乎收到了什麽信号,他……他退走了。”說完,
綠竹翁腦袋一歪,再一次的昏迷了過去。
綠竹翁受傷極重,命在旦夕,如果不立刻施救,恐怕就會措施了機會。可是,
任盈盈生死未蔔,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又怎麽對得起任教主。向問天一臉爲難,
忽然看到一側的張勇霖,他眼睛一轉,拱手道:“小兄弟,綠竹翁傷勢極重,我
要帶他立刻去找醫生救治。大小姐那邊,能不能麻煩兄弟幫我照顧一下。”
張勇霖視任盈盈爲禁脔,有這種獨自相處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當下拱
手回禮道:“向先生莫要多禮,我和任大小姐也是故交,就由在下去找她好了。
隻是不知找到之後,如何去尋找兩位啊?”
向問天看了眼張勇霖,躊躇了一下道:“小兄弟,你找到大小姐之後,她自
然知道聯絡的方法。恩。綠竹翁受傷很重,一般的醫生恐怕難以施救,我隻能帶
他連夜去開封。到時候,我們就在開封相聚吧。”
張勇霖點了點頭,當下也不再推辭,朝着西邊追了下去。可是,追了許久,
竟然沒有發現,張勇霖的心裏不禁浮起一絲陰影。任盈盈功夫不弱,受傷也不重,
爲了避免樂厚的追擊,她的行蹤也很隐蔽。這讓張勇霖找起來很麻煩。但是,任
盈盈也就是比張勇霖、向問天先走了一頓飯的功夫,就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她用
盡全力,也不應該走的太遠才對,這怎麽可能三兩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密林中,張勇霖頓住了腳步。他心裏雖然着急,可是腦子裏卻不斷的告誡自
己,要仔細觀察,“雁過留聲、人過留蹤”,任盈盈的功夫還沒有到出神入化的
境界,想必一定是留有痕迹的。
他這樣邊走邊搜查,漸漸的還真被他看出來一些端倪。張勇霖的心也漸漸提
了上來。他發現了什麽呢?
任盈盈遇險了。她不僅碰到了敵人,而且這個敵人功夫要比費彬、陸柏他們
都要強上三分。這一點從打鬥的痕迹可以看得出來,任盈盈的腳步在一帶變得很
淩亂,深一腳淺一腳的,還有些許樹枝被她的短劍劃斷,可關于對手的信息卻不
多。也就是說,對手功夫高深,在和任盈盈打鬥的時候,内力收發自如,一招一
式火候把握極好,既能傷敵,卻不波及周圍。而任盈盈很可能被敵人抓住了。
不過,任盈盈極爲聰明,她被人抓住之後,就故意在地上做了一些記号,标
示着他們走的路線,這爲張勇霖節省了不少時間。看他們走的路線,不是往密林
深處走,反而像是去黃河岸邊的?
張勇霖稍微放了點心,如果是嵩山派的人抓住任盈盈,一定會往南邊的嵩山
走,而不回去北邊的黃河。魔教名震天下,任盈盈又是魔教的聖姑,尋常門派又
怎麽敢惹魔教呢?到底是那個大派門閥出的手呢?不過,他仔細觀察之後發現,
敵人一共三人,兩個功夫一般,隻有一個功夫高深。
當下,他腳步不停,急速的朝前追去。不一會兒,居然出了林子,走上了一
個南北向的小徑,正北面黃色僧衣閃動,有三個僧人,而僧人之中,更有一個身
材苗條的年輕女子,走在其中,她頭戴鬥笠,一襲黑衣。可不就是任盈盈嘛。
張勇霖又往前走了兩步。卻聽見前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向先生,這麽
着急趕路,可是想去我少林小住幾日啊?”
見三個僧人不僅止住了腳步,還轉過身來。張勇霖嘿嘿一笑道:“既然知道
老子來了,還不放開任大小姐!”
“你不是向先生!”那爲首的老僧突然說道。
張勇霖卻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向先生。老子向問天行不更
名坐不改姓!”
聽張勇霖“老子長、老子短”的胡說,那老僧雙手合十,唱了一個諾,道:
“阿彌陀佛,向先生号稱天王老子,又豈是藏頭露尾之人啊。若是向先生,想必
不會蒙着臉吧。剛才老衲聽施主步履輕盈,身懷絕技,忍不住一猜。不過,老衲
顯然錯了。施主一路追來,想必也是爲了任小姐之事吧?我勸施主還是放下屠刀
立地成佛吧。”
張勇霖笑了,他拱了拱手說道:“大師,小子有禮了。既然你知道我的來意,
還請行個方便,放了任小姐吧。”
老僧打量了兩眼張勇霖,突然說道:“你不是魔教中人。不知道尊師是哪位
前輩高人啊?我正道有了施主這樣的高手,真是正道之幸啊!”
張勇霖一愣,忍不住反問道:“你怎麽知道……?”突然他醒悟了過來,登
時住口不說。
老僧呵呵一笑道:“施主如果是魔教的話,救任小姐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
何必要蒙面呢?正邪之分,乃是大義所在。青年人,要立的正、行的端,方才不
愧于天地啊。這任小姐乃魔教首要人物,正邪數次沖突,未嘗沒有她的身影。我
們少林以慈悲爲懷,度己度人,對任小姐并沒有惡意,隻是想請她在少林住上十
年,洗滌心中魔障。十年之後,自然放她下山。”
任盈盈在身後嬌斥道:“老和尚胡說八道,我有自己的自由,誰稀罕去你們
少林呆着,更不要說要住十年了!你們正道口口聲聲主持正義,可是難道你們就
比我們少殺人了嗎?死在你們手上的聖教弟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也是你們的
慈悲爲懷嗎?”
老僧說道:“任小姐,你戾氣太重,哎,如果不修生養性,将來恐怕罪孽越
來越重,再也無法回頭了。施主,老衲勸你還是放棄心中的想法,我少林絕對不
會冤枉好人的。”
張勇霖拱手說道:“大師的話,在下是相信的。少林乃是武林泰山北鬥,自
然是有信譽的。”
那老僧面樓微笑,任盈盈卻是臉色一沉。可張勇霖卻話鋒一轉道:“不過,
在下愛慕任小姐已久,一心想娶她爲妻,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在下是絕對不能
錯過的。大師,尚請見諒。”
這話音一落,三個僧人局勢一愣,眼睛忍不住的看了眼任盈盈又看了眼張勇
霖,都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十有八九在感慨女色害人啊。可任盈盈身子卻是
一震,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張勇霖英俊的面龐上駐留了一會兒,忽然面色一紅,
一顆芳心不争氣的“砰砰砰”跳動起來。
任盈盈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兒,現任教主東方不敗把她視爲掌上
明珠,她小小年紀已經是神教上下公認的小公主,從上到下人人對她都是無比的
恭敬,從來都不敢違逆她的意思。她對于神教中人來說,從來都是高高在上,沒
有人敢對她心中旖旎之念,對于正道來說,她又是一個小魔女,人人得而誅之。
以至于,時至今日,雙十年華的任盈盈已經成了大齡女青年,從來都沒有男人對
她表示過愛慕。張勇霖這還是第一次。
女人對第一次,記得都是很清楚的!
第140章頂着你的神秘三角
一旁又羞又惱又有點歡喜的任盈盈,仗着黑紗遮面,目不轉睛的盯着張勇霖,
心中充滿了好奇,滿腦子都在尋思着對面的蒙面男子到底是誰。忽的,一個名字
從她心間滑過,莫非是他?連那少林的老僧都認爲這蒙面男子不是聖教中人,那
麽和她有點交情的正派人士,也就隻有前幾天剛剛見過面的華山派掌門人張勇霖。
最近這段日子,這人在江湖上蜚聲鵲起,不僅出身名門大派,而且功夫高深,年
紀輕輕就擔任了華山派的掌門人,以後前途似錦。外加上他外貌英俊,不知道是
多少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可惜,已經是名草有主,被人捷足先登了。
任盈盈對張勇霖原本沒什麽感覺,隻是潛意識的覺得此人應該是異常花心才
對;可前幾日,張勇霖語氣深沉的談論江湖,仗義豪俠的氣概,讓她又頗爲心折,
仍不住讓綠竹翁去打探了他的情況,不查不知道,這人居然還真是武學天才,而
且做是不拘一格,很是有點英雄氣概,任盈盈也是少女,對英雄多多少少都是有
點崇拜的,對張勇霖在洛陽的活動也關注了起來;而現在,她見張勇霖爲了救自
己不惜和少林動手,心中更是感動。
那黃袍老僧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少俠出招吧,如果勝得了
老衲,老衲自然放人;如果輸了,尚請少俠回頭是岸,以少俠功夫本領,又何患
無妻呢?”
張勇霖拱手道:“大師的教誨,晚輩記下了。不過姻緣之事,雖能說的清楚
呢?隻要兩情相悅,對方是什麽身份又有什麽重要的呢?大師您說對嗎?”和和
尚談婚姻,簡直就是對牛談起,張勇霖醒悟了過來,啞然失笑道:“請大師賜招!”
黃袍老僧不再說話,他大手一揮,對跟在身旁的兩個中年弟子,說道:“你
們暫且退下!”他雙手合什,嶽馳淵停的站在小路上,雖然沒有擺什麽進手招式,
可一派宗師的氣勢卻油然而生,讓人不可小瞧。
張勇霖料定老僧自恃身份,絕對不會先出手,他略一沉吟,擡手一招“犀牛
望月”,由下而上,斜斜的挑向黃袍老僧的左肩。那老僧淡然一笑,右手五指并
攏成掌,擦着刀背切向張勇霖的手腕。老僧一招居然後發而先至,張勇霖招式尚
沒有使老,黃袍僧的右掌已經斬落下來。張勇霖右腳跨出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他右手手腕向下一晃,一個變相的“無邊落木”撩向老僧的脖子。兩個人棋逢對
手,拳來刀往的打鬥了起來。一個長刀舞動,青光乍現,刀法劍法層出不絕,猶
如驚濤駭浪湧向了對手,而另一個則不動如山,任你風吹雨打,我自逍遙如故,
恍如風暴下的一葉扁舟,搖晃不定,可偏偏是有驚無險。
旁邊兩個僧人越來越是吃驚,他們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也想過這蒙面人
功夫極高,可是,沒想到竟然高到了這種程度。就見一青一黃兩個身影在眼前晃
來晃去,根本分布清楚到底是誰站了上風。不過,兩個人臉色還算好。畢竟他們
的師叔,名震江湖,就算不是絕頂高手,也算得上是超一流的。
另一邊的任盈盈卻是一臉擔憂,這黃袍老僧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方生大師,
一手大力金剛掌名震江湖,乃是少林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少林寺裏,功夫恐
怕僅僅比少林方丈方正大師稍遜一點。而張勇霖雖然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可畢竟
隻是一個區區二代弟子,從經驗、功力上來來,都是沒法和方生大師比的。
在打鬥中的張勇霖也越來越難以爲繼,青雲刀法他修煉的次數不多,并不精
通,對付費彬這樣的人物,還可以抵擋一二的。可是,一旦面對方生大師這樣的
超一流,他登時就覺得吃力,刀法中的破綻很容易就被方生大師看穿。
張勇霖無奈之下,隻能化劍法爲刀法,用浸淫數年的劍法來對抗。可是,華
山劍法和衡山劍法用出來的話,必然惹麻煩,他隻能用起了封不平的“狂風劍法”,
一套劍法,迅如霹靂,快似閃電,一經使用果然是大占上風,可惜,得勢不得分,
居然一點都沒有傷着方生。“狂風劍法”用完之後,他再一次落入下風。
在方生大師猶如怒海狂濤一般的掌勢之下,張勇霖稍不留神,就被方生大師
擊中了左肩。他“蹬蹬蹬”後退了三步方才止住腳步,嘴角處卻微微溢出鮮血來。
方生大師卻不趁勢追擊,反而雙手合十道:“少俠,你竭力隐藏,一身功夫
未必能用出5成。依我看,咱們還是就此罷手吧。”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少林僧
人都是一愣,難道這蒙面人居然還沒有出盡全力嗎?而任盈盈則是憂心忡忡,她
雖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卻不是不通事務之人,她自然知道張勇霖隐藏功夫是
爲了什麽,見張勇霖受了傷,心中又是感動又是不忍。她開口說道:“少俠,你
的好意我心領了。正邪勢不兩立,你還是走吧。”
張勇霖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盈盈,你不必再說了。隻要有我一
口氣在,我斷不能讓他們将你帶走。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兒子呢!”
任盈盈臉上一窘,剛才的那絲感激在錯亂中,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雲外,她
結結巴巴的否定道:“你……我……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張勇霖邪邪一笑道:“我看上你了,要娶你做老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
的了。你隻有一個選項就是答應,就算你今天不答應,以後也會答應的!”
張勇霖霸氣十足的話語,讓任盈盈愣着了,這……這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要消
除正邪之分的那個華山掌門人嗎,還是那個讓她敬佩的男子嗎?任盈盈慌亂了,
心儀男子的示愛太突然,讓她難以置信,頭暈暈沉沉的。
方生大師歎了口氣,道:“施主既然是還是執迷不悟,不如就将本領全部使
出來吧。不然,你要是再中我一章,恐怕就沒有餘力用了。”
張勇霖淡然一笑,道:“大師,晚輩最近剛剛學了一招劍法,尚請大師指教。”
方生大師愣了一下,道:“請!”他原本覺得這少年口氣太大,似乎想憑借
着一招劍法,來擊敗自己,可是見者少年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似乎不像是在作僞。
他不禁慎重了起來。
張勇霖長刀一抖,使出了剛剛學到的“獨孤九劍”第一式,攻向了方生大師。
他連用了“獨孤九劍”的幾個變化之後,方生大師忍不住“咦”了一聲,這刀法
平平,比起剛才的霍霍刀氣要弱了許了,可就是平平常常的幾招劍法,卻讓自己
的功夫似乎憑空下降了許多。就仿佛畫畫漸入佳境之時偏偏被人奪去了畫筆,就
好像喝酒正喝道興頭上,偏偏酒瓶子空了,這種有勁使不出的感覺越來越大。方
生大師自然明白這是自然回事,對方的刀法平平,可是卻總能将長刀放在預先放
在自己進攻的路上,如果自己攻過去,還沒有傷敵呢,就要先傷在對方的刀下,
不過,這少年的“刀法”顯然不純熟,讓他總能在緊要關頭堪堪躲了過去。
忽然,方生大師心裏一動,他腳尖輕輕一點地,跳出了圈外,說道:“原來
風老前輩尚在人間。他老人家身體可好啊?”
張勇霖頓時明白這方生大師認出了“獨孤九劍”,不過認出獨孤九劍,總比
認出“太極拳”要強太多了,畢竟張勇霖作爲華山派掌門人,會“獨孤九劍”,
别人挑不出毛病,可是,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會太極拳,估計武當派就要找自己
喝茶聊天了。
張勇霖含糊的說道:“他老人家身體不錯。不過,他歸隐已久,不願意再見
江湖朋友了。”
方生大師歎道:“沒想到華山風清揚前輩的劍法,居然世上尚有傳人,老衲
當年曾受過風前輩的大恩,今日之事,老衲……老衲無法自作主張。哎……風前
輩‘獨孤九劍’的傳人,決不會是妖邪一派。你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可和妖邪
一流爲伍。老衲好言相勸,少俠還須三思。”
張勇霖瞟了眼方生,說道:“大師的話,在下記着了。今日多有得罪,日後,
在下自然會上少林請罪。”
方生又打量了兩眼張勇霖,說道:“少俠功夫精深,身兼數派精髓,若要拼
死搏鬥,老衲必敗無疑。罷了罷了,今日就有少俠帶着這位女施主走吧。不過,
老衲還有一言。”
張勇霖心裏一驚,方生大師看起來和善異常,可是心神缜密,這老東西肯定
已經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然爲什麽要說“身兼數派武功”呢?能見到風清揚,
學到獨孤九劍的人必然是華山派的,而華山派裏面能身兼數派武功的,除了他張
勇霖,又有誰呢?當下,張勇霖拱手說道:“大師,請講。”
“老衲想帶走這位女施主,是爲了江湖消除一場腥風血雨,而少俠帶走這位
女施主,老衲希望,少俠也能爲江湖大局出力。”
張勇霖一下子明白方生大師的意思了,他是在說萬一這任盈盈以後鬧出事來,
你張勇霖要負責任的。張勇霖點頭道:“大師請放心,在下知道了!”
方生大師唱了諾,帶着兩名弟子邁開腳步朝着南邊走去。他們本來是要去北
邊的,可是現在居然有折返回去,不知道是爲了什麽。
見方生大師走了,張勇霖忽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肩,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
比,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到任盈盈的身邊,說道:“你……你沒事吧。”
黑紗下,任盈盈瞪着眼睛看着張勇霖,忽然,伸出猶如白玉般晶瑩,仿佛泉
水般輕柔的玉手,狠狠打了張勇霖一個耳光,語氣憤怒的說道:“你……你爲什
麽當着那些老和尚,污蔑……我!”
張勇霖被這個耳光到了個趔趄,眼睛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面到了過去。
而前面卻站着任盈盈,一雙蔥白的小手伸出撐着了他的身子,滿是關切的柔和聲
音也在他耳邊響起:“你……你怎麽了,是不是被老和尚打成了重傷?”
不過,任盈盈顯然也受了傷,她并沒有扶住張勇霖。下一刻張勇霖的臉,在
任盈盈的驚叫中,觸到了一團高高隆起的、柔軟的、極富彈性的肉球之上,撲鼻
而來的還有淡淡的清香味道。
這一刻,隻停留了一瞬間,接着在“哎呀”尖叫聲後,兩人“噗通”一聲跌
落在了地上。由于張勇霖和任盈盈錯了半個身位,任盈盈扶着張勇霖身子的時候,
張勇霖的腦袋正好枕在她的乳房上,這麽倒在地上之後,由于兩人距離的關系,
張勇霖的腦袋卻從乳房滑落到了任盈盈的三角地帶。那裙褲夾裹着的修長豐膩玉
腿正好卡着張勇霖的臉頰,而張勇霖的嗅覺頗爲靈敏的鼻尖,剛好頂在任盈盈玉
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鮮貝之上,一股子芳香中帶點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或許是
習慣使然,張勇霖的兩手居然前伸着,扣在了任盈盈高聳的乳房上。任盈盈果然
是發育成熟的少女,比封幼雲那樣的小小姑娘,體态要豐滿的多,這乳房不大不
小,正好能夠被張勇霖的大手握了個實實在在。點點的暖意,在手掌和乳房之間
傳遞,讓人極爲舒服。
任盈盈似乎反映了過去,她驚慌的說道:“你……你還不快把手拿開!”可
是張勇霖一動不動,就連那扣着自己雙乳的大手,沒有進一步捏一捏、揉一揉的
意圖,隻是結結實實,像抓着兩個饅頭一樣的,握着自己的乳房。而緊靠在自己
的神秘三角的腦袋,也是一動不動的,可是,那輕微的呼吸,發出一團團的人氣,
在自己的鮮貝周圍、蚌縫之上輕輕的劃過,讓任盈盈心中一顫,登時有點心猿意
馬,她暗暗的忖道:莫非……莫非他居然暈了。可自己受了傷,再加上剛才這麽
一摔,渾身乏力,連手都擡不起來。這……這可怎麽辦才好?
她心裏想着,臉上卻猶如塗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一樣,泛起一層紅暈。原本
帶着頭上的鬥笠,在剛才的摔倒的過程中,意外的掉了下來。露出她廬山真面目。
兩撇寒煙眉猶如新月一般,烏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星辰一般,透過長長的睫毛閃爍
着點點光輝,默默的傳遞着她此時嬌羞的心情;高挺的鼻子,在頂端形成一個圓
潤猶如珠玉般的小球,嬌嫩鮮紅的櫻唇,仿佛在呼喚着熱吻一般微微張着,露出
一排潔白的牙齒。她嘴角含笑微翹,在兩頰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露出少女特有
的淡淡羞澀。那微紅的臉頰,在夕陽的映射下,更是顯出迷人的風采。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7:15
第141章 摸了盈盈的胸
一天下來,任盈盈打鬥多時,早就精疲力竭,再加上身上有傷,嬌軀酸軟,四肢無力。所以,張勇霖倒過來的時候,任盈盈不僅沒有撐住他,反而被他帶到在了地上。男上女下跌倒在一起本就讓任盈盈芳心羞澀,可不巧的是,張勇霖一雙大手竟然在慌亂之中,莫名其妙的扣在了自己的上面,讓她羞不可抑。更讓她意想不到的則是,張勇霖的頭正好卡在自己的三角地帶,讓她臉頰火辣辣的,羞得簡直要找個地縫轉進去。她想将叉開,可兩條修長均稱的,偏偏被張勇霖死死的壓住,半點都移動不了,她想伸手去推張勇霖,可偏偏雙手酸疼,舉都舉不起來。
她心裏又羞又急又是擔心,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你怎麽樣了,趕快起來吧。這……這要讓别人看到了,那……那可怎麽辦啊?”
這聲音婉轉,悅耳動聽,不僅有着女子所特有的溫柔氣息,還有着少女的羞澀情懷。讓撫着任盈盈身上裝昏迷的張勇霖,心中一蕩,腦子裏忍不住浮想連連,不知道吐出這絕妙聲音的小嘴,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見張勇霖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任盈盈着急的說道:“你……你昏迷了嗎?”張勇霖心中暗想:廢話,我都一動不動了,不是昏迷了,還是什麽呢?接下來,卻聽到任盈盈幽幽的一歎,喃喃自語道:“你爲了救我,被方生這個臭和尚打成重傷,而我卻……卻讓你趕緊起來,哎,你要是真的能起來,又怎麽會這樣爬在我身上呢?”
張勇霖心裏一驚,他有點摸二不準這任盈盈是心有所感,還是窺破内情,故意這麽說的呢?不管是不是被任盈盈看破,張勇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他隻能這樣一動不動的趴在任盈盈的身上,否則的話,就算是傻子也能覺察出來不對勁了。那原本想趁機玩弄一下任盈盈嬌挺的大手,也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更不要說偷偷的運起情意綿綿手,将内力注入任盈盈的穴道中,激發她少女懷春的浪漫情懷。那卡在中的腦袋也不敢亂動,唯有留下一聲聲沉重的呼吸聲。張勇霖現在是裝作昏迷,如果呼吸細不可聞,豈不是表明他受傷不重嗎?
可就是這一聲聲呼吸,搞得任盈盈極爲難受,胯下的神秘三角地帶,熱騰騰的一團,讓她本就輕波蕩漾的心湖,更是泛起層層漣漪。那一團在黑色毛發遮掩下的羞澀密地,哪怕是夜深人靜、孤枕難眠之時,她也甚少去觸碰;哪怕是沐浴淨身、對鏡自憐之時,她也很少去觀看,可就是這一片從來都沒有被人開發過的處女之地,竟然和張勇霖這個僅僅見過了兩次面的男子,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突然,她咬着銀牙,雙手努力的撐着地面,掙紮着想要坐起身來,可是,上半身剛剛揚起一點,雙臂一軟,身子登時又再一次跌落下來。雖然簡簡單單的一個坐立動作,似乎都耗盡了她的力量,胸口陣陣沉悶的感覺,心裏也是突突直跳,這一切都讓她不禁大口的喘息了起來。那原本就高聳的,随着呼吸脹大、回縮,在張勇霖的手裏,時而胸、手緊密接觸,從手上傳來傲人的彈性,時而微微放松,給人一種依依不舍的留戀情懷。
就在任盈盈喘息不定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上傳來一陣密切的壓迫感。在她微微愣神之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張勇霖似乎醒了,他雙手輕輕的挪動着,将自己的水蜜桃型的,從乳根開始向上緊緊地握了起來。的下端被張勇霖握成了一個圓柱體,而的上端則從張勇霖的大手中飽脹了出來,形成了一個光潔小巧的半球,而半球的中心,有一凸點激露而出,在黑色的長衫上,可以清楚的辨認出着葡萄一般大小的凸點。
任盈盈頓時慌了,明亮的眸子閃出焦急的神色,微紅的臉頰更透漏出她心裏的羞澀,隻是那快捷的聲音中似乎還帶着點點薄怒,她說道:“你……你醒了……快起來呀!”
張勇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手裏握着的正是美麗少女發育完好的,他更像是将這當成了什麽把手一來的東西。他一雙大手緊緊的捏着任盈盈的,腳下蹬踏着,似乎想要向前過去一樣,腦袋在任盈盈的下陰處拱動着,高挺的鼻子,更是不斷的再那微微隆起的溪口上滑來滑去。他嘴裏似乎還在輕輕念道:“盈盈,你快走,這……這和尚太厲害了。我……我抓着他的腳脖子了,你……你快走。”
被張勇霖拱的心跳加速的任盈盈,聽了他的話,俏臉登時猶如遮上了一層紅紗似地,紅豔豔的煞是好看。可她心裏的氣惱之情登時下去了不少,隻是覺得又是好笑,又是感激,這……這人昏迷着竟然還在惦記着自己,讓她芳心裏一陣甜蜜;好笑的則是,他竟然把自己的,當成了腳脖子,這……這讓任盈盈又覺得微微氣惱。
“老和尚已經走了,你……你快放開我吧。我……”任盈盈窘迫的說道。忽然,她心裏一動,他……他不會是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吧?從剛才張勇霖展現的功夫來看,方生老和尚的功夫比他高不了太多,被方生打了一掌,真的能有這麽嚴重嗎?
任盈盈神情一滞,她想起張勇霖好色的光輝事迹,突然想了個主意,要試探試探張勇霖。看他到底是真的受傷了還是故意要占自己的便宜。如果是真的受傷,他能不顧生死的對待自己,自己……自己自然也會好好的對他。可是,如果他要是撞傷,那自己也要像個法子好好收拾收拾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勇霖突然松開了緊握着任盈盈的大手,他腦袋艱難的擡起來,一張明豔如花的俏臉,呈現在他面前,那嬌羞的神态,優雅的氣質,迷人的神采,讓他不禁一呆。過了半晌,他方才醒悟過來,一臉慚愧的道歉道:“盈盈,對……對不起啊,我……我還以爲是……”
四目平靜的對視着。任盈盈終于抵擋不住張勇霖的目光,她轉移話題道:“你……你怎麽胡亂稱呼别人。我們……我們哪有……”
張勇霖一臉疲倦,可神色中卻帶着讓人不能拒絕的至誠,他說道:“對不起,任小姐,我……可我真的是非常的愛慕你,我……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
“你……你胡說。你……你過去都沒有見過我長什麽樣子,怎麽就能信口開河,說自己喜歡我呢?”任盈盈反駁道。
“有些人見過一面,可是相貌便深深的刻在腦海裏了,有些人隻相處一會兒,卻熟悉的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任小姐,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真實相貌,可是,在我心裏,你長什麽樣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在我的心裏刻下了深深的印記,讓我無法忘懷,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吧。”
這露骨的表白,卻讓任盈盈的心裏不禁一陣竊喜,嘴裏面卻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是魔教的,你卻是正道的,你難道不怕那些正道的人找你麻煩嗎?”
張勇霖卻是一喜,連忙說道:“盈盈,你答應了?”
“誰……誰答應你了,不要叫我盈盈。”任盈盈紅着臉說道,突然她聽到從北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接着一個嬌脆的聲音響起:“爹爹,這裏有人……呀……你……你看前面!”
任盈盈受了傷,功力大減,不然也不至于人家都快走到了身前才被她覺察出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張勇霖的羞人姿勢,整個人臉紅耳赤的說道:“你……你起來。要是讓……讓别人看到了……我……我可沒臉見人了。”
任盈盈仰面朝天的平躺着,自然看不到北面的情況,張勇霖卻早将來人看了個一清二楚。對面的父女倆甚是奇怪,父親是一個胖大和尚,女兒卻是一個相貌嬌俏、身材苗條的小尼姑。張勇霖一愣,這小尼姑不是儀琳嗎?她怎麽到了這裏?那……那這胖大和尚不就是不戒和尚嗎?
張勇霖一時有點傻眼了,自己正在努力的打動着心儀的任盈盈,可是沒有想到,讓他魂牽夢繞的儀琳小師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種幽靜的小路上。這……這可怎麽辦呢?怎麽樣才能變成齊人之福呢?
第142章 和盈盈負距離接觸(1)
儀琳見一個妙齡女子平躺在地上,而一個男子則壓在女子的身上,而且這男子的腦袋還正好撞在女子的下陰部位,她心中羞澀,眼睛立刻就轉了過去,竟沒有發現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張勇霖。
而肉也吃的,酒也喝得,女人也上得的不戒和尚,則哈哈大笑,走到張勇霖面前,踢了他一腳說道:“你小子也太色極了吧,旁邊就是樹林,要搞也要到樹林裏去嘛,這條路雖然偏僻,可也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啊!”
任盈盈俏臉漲得通紅,語氣不滿的解釋道:“我……我們二人不想你想的那樣,我們是遇到了賊人,受了傷,一時難以起身罷了。”
不戒和尚則滿不在乎的說道:“無所謂了,你們做什麽事,與和尚何幹。琳兒,咱們走吧。”
聽任盈盈說了原因,儀琳扭女過頭來,說道:“爹爹,我師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既然咱們遇上了,就幫一幫他們吧。咦……你……你是張師兄。”儀琳水靈靈的大眼睛隻是掃了張勇霖一眼,登時就認出了他。
張勇霖自從儀琳走進之後,就低下頭,下巴頂在任盈盈那豐膩的根部那團柔軟鮮嫩的鮑魚之上,他一面細細的感覺着、品味着任盈盈下陰的質感,一面默默祈禱着諸天神佛,讓儀琳趕緊走人。金剛杵隻有一根,女人要是蜂擁而至,洞多而棍隻有一根,這不就供不應求了嗎?
可沒想到隻是看了張勇霖的側面,儀琳還是将張勇霖給認了出來。張勇霖避無可避隻好艱難的擡起頭,看着儀琳,有氣無力的說道:“儀琳師妹,你怎麽到了這裏了啊?這位大師是……”
“張師兄,真是的是你!”儀琳趕緊蹲了下來,伸手去攙扶張勇霖。她輕巧的蹲下,飛快的動作顯示着儀琳滿心的歡喜,帶來一陣暗含清香的微風。那脫塵出俗的面龐,仿佛桃花綻放一般,清秀雅緻,誇大的缁衣,也因爲這麽一蹲,顯出她小巧的,在大,會玩就行!那銀鈴般的聲音,更恍如一泓清水洗滌着聽者的心神,讓人心胸豁然開放,一切煩惱瑣屑之事,盡皆抛之腦後。藏灰色的缁衣、深褐色的佛珠,配合着娟秀的容顔,讓她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可是,眼睛裏急切目光,眉梢淡淡的思愁,又讓人無不爲之心動。那聖潔的面龐和撩人的神态,讓人在不可亵渎和擁吻的沖動中不斷的掙紮。任盈盈的美在于珠圓玉潤,身材豐膩,儀琳的美則在于嬌羞可愛,純真無暇;任盈盈的氣質是學識豐富、淡雅端莊;儀琳的氣質則是超塵脫俗、不可亵玩。
張勇霖有些沉醉了。他的腦子一會兒轉到任盈盈身上,一會兒轉到儀琳身上,由表及裏,由内而外,竟然幻想起兩人裸的來,環肥燕瘦,應該是各有妙處吧。正在張勇霖胡思亂想的時候。儀琳伸出那嬌柔的小手來攙扶張勇霖。那修長的手指,仿佛蔥白一般靜潔無暇,還夾帶着淡淡的佛香氣息,讓人腦子一陣清晰。
“張師兄?”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難以置信的說道:“琳兒,莫非這就是張勇霖那小子?”
“是啊,他就是張師兄!”儀琳說道。
身材魁梧、膀大腰圓的不戒和尚,嘴角一撇說道:“你日思夜想,挂念着這個張勇霖,我隻道是個怎生高大了得的英雄好漢,卻原來是躺在地下裝死、怕在女人胯下的小膿包。這種人,我可不要他做女婿。咱們别理他,這就走罷。”
儀琳又着又急,嗔道:“誰日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說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你不要……不要……”下面這“不要他做女婿”這幾字,終究出不了口。
張勇霖在兩個心儀的女子面前,自然不願意丢面子,他怒道:“你走就走吧,誰要你理,若不是我受傷了,就憑你不戒和尚那點功夫,我也是看不上眼的!”
不戒和尚大怒:“什麽?你小子還看不上我的功夫,來來來,等我先治好你的病,然後在好好跟你打一場。看看咱們誰的功夫高!”不戒和尚力氣極大,他跨前一步,就将張勇霖給拎了起來。
張勇霖理都不理不戒和尚,沖着儀琳說道:“儀琳師妹,這位任姑娘,受了傷,你能不能替她擦些貴派的天香斷續膏啊?”
不戒和尚大怒的說道:“琳兒,你在這裏給這個姑娘擦藥膏,我到前面去給這小子好好治治内傷!然後再跟他打一場!”
張勇霖在任盈盈面前哪敢露餡,他隻能裝作受重傷的樣子,可聽到不戒和尚的話,他登時想起來這不戒和尚,也是少有的糊塗蛋,讓他治傷沒傷也給他治出傷來。想起令狐沖的遭遇,張勇霖心裏就發毛,不讓他治傷,被任盈盈發現了,自己和任盈盈的緣分就到了頭,讓不戒和尚治傷,萬一把自己治的亂七八糟,那更是糟糕。自己還沒有學全獨孤九劍呢,要是沒有了内功,自己還怎麽保護一大家人啊!
張勇霖腦筋急轉,他說道:“大和尚,你既然要和我比武,那就放下我,讓我自己運功療傷,等兩個時辰之後,我們再打鬥如何?”
不戒和尚可能是被張勇霖氣着了,他自信滿滿的說道:“何必兩個時辰,我給你治傷,一個時辰就可以了!”
張勇霖心中暗罵不戒和尚,可是一時無計可施。不戒和尚将張勇霖往前帶了100米,将他扔在地上,伸手就要給張勇霖把脈。不戒和尚人糊塗,可功夫卻不摻假,讓他脈門,恐怕立刻就知道自己是在裝傷了,可如果自己像唐伯虎那樣讓内力運氣怪異,恐怕登時就會被他給誤診了。
看着不戒和尚作勢就要診脈,張勇霖急中生智,小聲說道:“不戒大師這幾年可是一直在找人啊?”
不戒和尚一愣,豹眼瞪得溜圓,他一步抓住張勇霖的肩膀,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張勇霖嘿嘿一笑:“我不僅知道,而且也知道那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哎……輕點……輕點,肩膀要被你捏碎了。”
“你……你快說,她在哪?你隻要告訴我,你想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張少俠、張掌門、啊……我……我拜你爲師都可以,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她的下落啊。”不戒和尚連忙松了手,還讨好似地給張勇霖揉了揉肩膀。
看着不戒和尚一臉急切的樣子,張勇霖反問道:“大師,你這輩子最舍不得,最關心的人是誰呀?”
“當然是我老婆了!我找她這麽多年,難道還不是最關心、最舍不得的嗎?”不戒和尚有些不滿的說道。隻不過這些年他找來找去都找不到,突然聽到有了“她”的消息,自然不敢對張勇霖不尊敬。
“除了她之外呢?”
“除了她之外?那……那就是琳兒了?”不戒和尚耐着性子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啓發道:“這就對了,如果你是‘她’的話,會不會擔心儀琳師妹呢?”
“啊……啊!”不戒和尚登時跳了起來,他兩拳緊握着,身子竟然微微顫抖,他激動的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你的意思是說,她……她會去見琳兒,可是這麽多年除了我,沒有人再專程找琳兒了的呀?”
張勇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老兄的智慧還真是有待提高啊,他說道:“沒有人專程找,那不就代表着她離儀琳師妹不遠嘛!”
“啊……啊!”不戒和尚頓時醒悟,他轉身就跑。三縱兩縱就不見了身影。
張勇霖笑了:你放心的走吧,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儀琳小師妹的。儀琳天真純樸,自然好對付,怎麽才能把任盈盈給騙到手上呢?張勇霖坐在地上,思考了起來。
“師兄,我爹爹他怎麽突然走了?”儀琳納悶的問道,剛才她好不容易把任盈盈給攙扶到了密林裏,正要上藥,就聽到小路上不戒和尚大聲叫道:“儀琳,我要去找了,你好好跟着張少俠。”
張勇霖笑了:“令尊突然想到了令堂的下落,所以就急着去找了。對了,盈盈的傷勢怎麽樣啊?”
儀琳臉色微微發白,目光幽怨的瞥了眼張勇霖,低垂着頭說道:“師兄,那位任姑娘受了内傷,外傷到不多,我……我也不清楚。”
張勇霖目光如炬,登時明白了儀琳的心事,他笑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嗎?我本來打算處理完洛陽的事務,就去恒山看望你的。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你了。”
儀琳猛的擡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張勇霖俊朗的臉龐,高興的說道:“你……你真的打算要去看我嗎?”
張勇霖笑道:“這個自然了。我說過要帶你去華山玩的。現在我是華山掌門人了,正好可以邀請你去華山住上一段時間!”
儀琳臉一紅:“我是出家人,沒有師長跟着,我從來都不出恒山的。你……你真的要讓我去嗎?”
張勇霖拉着儀琳的柔弱無骨的小手道:“本來要去的,不過現在可能沒什麽機會了!”
“爲……爲什麽?”
“因爲儀琳師妹再不給我找點吃的,我恐怕就要被餓死在這裏了。又哪有那麽好的機會去請你到華山小住呢?”
儀琳看了眼搖搖欲墜的夕陽,說道:“你餓了,那我扶你到任姑娘那裏去,然後我再去前面的鎮子上給你買點吃的!”
“你和這小尼姑是什麽關系?”任盈盈見儀琳去的遠了,幽幽問道。
夕陽西下,柔和的陽光撒照在林邊,給任盈盈的臉龐上塗上了深紅的顔色,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紅豔欲滴,嬌柔動人。她抱腿而坐,高聳的和蜷曲輕輕的觸碰在一起,下巴則輕輕的枕在膝蓋之上,勾勒出一副優美的曲線,烏黑亮澤的長發在晚來山風的吹拂下,輕輕飄舞,正是黑衣妩媚、嬌豔悅目、體态撩人。
第143章 和盈盈負距離接觸(2)
張勇霖從任盈盈飄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淡淡的醋意。愛情的世界裏,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哪怕是生活在男權的社會裏,女人内心深處總是還有着點點的期盼。他心頭微微一顫,嘴裏下意識的分辯道:“她是恒山派的,你也知道的,‘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相互之間都是以師兄妹相稱的。”
“那……那你和她也僅僅隻是師兄妹嗎?我看她……看她似乎很喜歡你。”任盈盈臉色微紅,一雙星眸卻直直的盯着張勇霖。
星眸裏有着三分的羞澀,卻同時又七分的堅定。羞澀是少女的天性,可堅定的目光卻閃爍着理性的智慧。可任盈盈生來就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女子,在事關自己終身幸福的問題上,她更是不會掉以輕心。雖然,她确信張勇霖不是什麽壞人,可是,她卻想聽一聽張勇霖的解釋。有時候解釋就掩飾,可有時候解釋卻恰恰一副台階。
魚和熊掌,張勇霖是要兼得的,更何況,從姿色上來說,兩人各有千秋,環肥燕瘦各有所長,不能拿魚來熊掌來比拟。于是,張勇霖就準備老老實實的回答,可是,話到了嘴邊,他突然想起來不戒和尚夫婦,想到這兩個人對儀琳的婚事糾纏不休,張勇霖改口道:“儀琳師妹是出家人。以前我曾經偶然救過她。可能,可能她對我心存好感。不過,我對她卻真的像親妹妹一樣,絕對沒有一絲遐想的。再者,我能不怕責難娶你,卻也不敢去娶一個尼姑。這可是要将恒山派得罪到了極點的!”
聽了張勇霖大義凜然的辯解利,任盈盈頭扭了過去,再也不去看張勇霖,嘴裏泛起一線笑容,低聲說道:“你愛娶誰是你的自由,和我有什麽相幹的!”這話雖然是想撇開兩人的關系,可是語氣輕松決然沒有了剛才诘難的口氣。
張勇霖心裏一松,笑嘻嘻的挪到任盈盈的身邊,伸手攬着她的香肩,笑道:“這怎麽會和你沒有什麽關系呢?我可是做夢都想把你娶進門來啊。就是不知道,任大小姐心中所想。緻使我惴惴不安,整天整夜的誰不好覺。”
任盈盈沒好氣的瞥了張勇霖一眼,香肩微動,身子輕輕的掙紮了一下,想出張勇霖的摟抱之中掙脫,嘴裏不滿的說道:“你那有什麽惴惴不安,你剛才在老和尚面前,說出那樣的話,要是……要是……我可沒臉見人了。”
看着任盈盈扭捏的小女子模樣,張勇霖心中暗暗得意,他笑道:“要是……要是什麽啊?莫非你想把那老和尚殺人滅口嗎?”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啐道:“方生大師哪是那麽容易被殺的人啊!我是說……我是說,要是……要是傳到江湖上,好丢人啊!”
“,天經地義嘛。管天管地,還能管着别人吃飯生孩子嘛。再說了,咱們郎有情,妾有意,月老牽紅線,任他是誰也不能将咱們兩個人分來!”
任盈盈左手手肘擡起,輕輕的捅了一下張勇霖的胸膛,道:“你……誰和你郎有情、妾有意了。我們……我們可沒有什麽關系的!”
“啊呀!”張勇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他臉色頓時變得異常蒼白,右手撫着胸口,劍眉緊皺,大嘴裂開,顯得十分疼痛。
任盈盈星眸一閃,伸手就扶着搖搖欲墜的張勇霖,一臉的關切:“你……是不是撞着你的傷口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接着,她又恨恨的說道:“那個什麽不戒和尚不是說能把你治好嗎?怎麽還沒有治好,他就走了呢?”
張勇霖一手無力的扶着任盈盈的蠻腰,一面靠在大樹邊,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不戒和尚壓抑的久了,聽到他老婆的消息,還不立刻就撒腿就跑啊。關切之下,難免遺忘疏忽,人之常情啊!”
“他有什麽好壓抑的……”任盈盈說道,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麽一樣,眼睛裏流出點點羞澀,忍不住瞪了張勇霖一眼,嘴裏笑罵道:“你真個是無賴,那種話,也是說得出口的。”
“那種話?”張勇霖故意裝迷糊道:“我說了什麽話呀?”
看着張勇霖裸的眼光,任盈盈芳心急跳,扭過臉看向小路,說道:“儀琳師妹,怎麽還沒有回來呢?”
張勇霖用手撐着地,輕輕的支起身子湊到了任盈盈的腮邊,張口說道:“咦!”語氣驚訝,仿佛突然發現了什麽神秘事物一樣。任盈盈還以爲出了什麽事情,趕緊轉過了頭,那微翹的紅唇一下子就貼在了張勇霖厚厚的嘴巴上。張勇霖大嘴一張,飛速的親吻了任盈盈一下。從那紅唇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香甜,還有絲絲的滑膩感覺,讓張勇霖心中極爲高興,眼睛更是促狹的眨了兩下。
“啊!”任盈盈反映了過來,臻首一下子後仰了回去,那俊秀娟麗的嬌容一下子漲的通紅,就連那白玉雕成的雪頸也紅彤彤的一片:“你……你真讨厭。”任盈盈下定語道。她聲音嬌美,在這意想不到的突發件中,更多的是羞澀,而不是氣惱。她的第一反應,是站起來就像遠遠地逃開,然後再……再仔細的回憶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可是,張勇霖的大手,事先已經抓住了任盈盈那恍如無骨的柔胰。她生怕拉動張勇霖的傷口,玉手隻是輕輕的整了一下,就放棄了。
張勇霖意猶未盡的添了下自己的嘴唇,一雙虎目直愣愣的看着那半翕半合的紅唇,還有在兩瓣紅唇間隙中隐藏着的潔白銀牙。那一團熱吻的在他的眼睛裏灼灼燃燒起來,這火焰是如此的炙熱,讓任盈盈不僅敏銳的感覺到了這火焰,同時也在這火焰之中融化。不知何時,她已經悄悄的閉上了眼睛,隻有那長長的睫毛,在傾訴着她内心的激蕩。那紅豔的嘴唇,微微張開,散發着亮紅色澤,默默的等待着。
周圍的環境頓時靜寂了下來,整個世界裏,隻能聽到那“砰砰……”的心跳聲。下一刻,任盈盈陡然感覺到嘴唇一熱,一個厚厚的香腸似地肉團擠壓了過來,将她的紅唇推到了兩邊,接着一條火熱而又濕滑的舌頭,輕巧的探了進來。
嬌容如玉,秀發如雲。她在親吻中沉醉,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激起兩頰淺淺的酒窩,迷人入骨。張勇霖并不滿足這淺淺的一吻,他一手緊緊攬着任盈盈的蠻腰,将那具風姿十足的嬌軀擁入懷中。另一隻手則在任盈盈修長的上撫摸了起來。
那渾圓的玉柱第一時刻,感受到了張勇霖大手的溫度,激起一股子酥麻麻的奇妙感覺。“哦……”任盈盈輕叫了一聲,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可是張勇霖持續的之中終于安靜了下來。她伸出雙手摟着張勇霖的虎背。甜蜜的回吻了起來,那雖然動作雖然很生疏,雖然很青澀,可貴在真實,她隻是見樣學樣的用小巧的舌頭,纏繞着張勇霖的大舌頭,然後像張勇霖那樣堵着嘴,輕輕的允吸着。空氣從一端吸道了另一端,津液也在不斷的交換之中。他們的動作不像莫向梅那般狂野,可是親吻之中飽含的感情,卻要比莫向梅純淨的多。
任盈盈的心醉了,她陡然發現原來在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張勇霖的位置。或許,從她拿起這個神秘男子的資料的時候,這個男子就在她心裏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有時候,愛情的複雜,是繁瑣的,壓的人無法呼吸,無從辯白,愛也難,退也難;可有時候,愛情又是簡單的,輕輕的一次牽手,淡淡的一個笑容,甜蜜的愛情就在平靜與淡然之中油然而生,伴你走過一生。高高在上的任盈盈,第一次感覺到,有一個人愛着,是一種幸福。她輕輕的挪動着身子,讓自己能和心愛的人接觸的更加緊密一些。卻沒有想到,那高聳的,在張勇霖寬大的胸膛上輕輕的移動,是多麽的,是多麽的激情。
在古代是沒有的,有的不是肚兜兒,就是胸圍。有品位的人,這講究的就是淡如輕紗、薄如蟬翼,給床第之間增加無窮的樂趣。古人的外套則是相對寬松的,這麽一來,即便是沒有海綿罩裹着,從外面也看不到頂端的。可是,任盈盈緊貼着張勇霖的胸膛來移動自己的身子,這時而輕壓,時而劃過,讓張勇霖在感受到驚人彈性的同時,也清楚的意識到那的形狀。
他的右手漸行漸高,劃過,躍過蠻腰,輕輕的攀上了那碩大的。或許是,任盈盈年紀稍大的關系,她身材發育的極好,比之嶽靈珊、封幼雲的青澀感覺來說,她要豐潤的多,這是少女成熟的标志,和莫向梅那樣經過開發的豐膩比起來,滋味是完全不同的。任盈盈是天生麗質,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莫向梅則是雨露滋潤之後的身體第二次成長。
他輕巧的在任盈盈的**上揉摸了起來。
第144章 和盈盈負距離接觸(3)
任盈盈自幼長在黑木崖,正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或許是受了昆侖餘脈奇峰峻嶺、飛瀑奇岩的影響,她身材高挑,個頭足有1米65,雙十年華,使她比之二八少女帶了一點成熟的韻味。
被握,讓任盈盈心中砰然一跳,朱唇翕動着讨饒道:“别……霖哥哥……等……等我們成親了再說,好嗎?……哦”那黃鹂版清脆悅耳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就再一次的被張勇霖吻住了嘴唇。
而那在酥峰上婉轉遊弋的大手,順着往外滑下,那手指似乎在自己斜襟的布扣上輕輕一挑。任盈盈就覺得腋下緊繃的衣衫頓時松了,那大手像一條遊蛇一般靈動的滑了進去,順着她的小衣再一次攀上。
心上人的動作時溫柔的,可是任盈盈卻感覺到他的呼吸卻在漸漸的加重,他用力的吸允着自己的,挑弄着自己的口腔。那古銅色的英俊臉龐上,流露着急切的神色,和能夠融化一切的熱情。任盈盈陡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抽空了一般,什麽事情都無法去思考,什麽事情都無法去辯駁;而她的身心似乎也融化在了張勇霖的那激情四射的陽剛氣息中。
不管她在聖教裏地位是多麽點的尊崇,不管她的功夫是多麽的高深,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少女,一個正處于對月蹉跎、觀花懷春的少女。而這個正在親吻她的紅唇、攬着她的蠻腰、撫摸她的的男子,也正是她心儀許久的男人。而就在剛剛,正是這個男子奮不顧生的将她救了出來,正是這個男子,剛剛鄭重其事的起誓要娶她爲妻。正是這個男子在江湖名宿方生好和尚的面前,宣布自己是他的女子。從方生的話,任盈盈可以清楚的分析出這老和尚絕對認出了張勇霖的身份,可即便如此,張勇霖仍然沒有放棄自己,坦然的面對即将到來的狂風驟雨。人常說“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對任盈盈來說“嫁夫如此,婦複何求 ”。
她隻是片刻的猶豫,隻是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嬌軀。可是,當那在酥峰上遊玩的大手,堅定而又固執的撫摸着,沒有離開的時候,她放棄了反抗,羞紅了臉,趴在張勇霖的懷裏,将臻首緊緊的靠着張勇霖的胸膛,細細的聞着男子身上的氣息,再也不敢擡出投來。
“任小姐……”任盈盈突然的如此配合,讓張勇霖大出意外,他原以爲這任盈盈應該是動不動就會面紅耳赤,羞把心事與郎說的小家碧玉型的人物。沒想到,她羞是羞澀,卻沒有一絲反抗的意味。
“叫我盈盈。”任盈盈媚眼如絲的說道。雖然張勇霖的動作時溫柔的,雖然還隔着小衣,可是那大手對高聳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從來沒有被人過,從來沒有被人開發的處女嬌軀,對張勇霖高超的手法,異常的敏感。隻是随便的摸一摸,揉一揉,都讓任盈盈的嬌軀輕輕顫抖,她紅着臉,用蔥白般細膩的小手,在張勇霖的腰間輕輕的一扭,羞澀的埋怨道:“你……你都這樣對人家了,還……還叫我做什麽任小姐啊。以後,就叫我盈盈吧。”
“盈盈。”張勇霖高興的叫道。
“恩。”任盈盈羞澀的回答道,末了,她還甜蜜的追問了一句:“怎麽了?”
“你……”張勇霖猶豫了一下,賊兮兮的說道:“你能不能稍微松一點,我的手被你的胸給壓着了,一點都動不了。”
“啊?”任盈盈發出一聲嬌嗔。她低着頭,張勇霖也看不見她此時臉上的表情,隻不過轉瞬間那猶如皚皚白雪一般靜潔無暇的脖頸,在飄舞的黑發間隙中,頓時變得通紅,泛出的色澤。
“你……你壞死了。”任盈盈輕啐道。不過她還是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翹臀,讓臻首埋在張勇霖的胸膛上,而則離開了胸膛。張勇霖的右手頓時活躍了起來。他将手滑到任盈盈的小腹上,撩開小衣的下緣,貼着任盈盈光滑的又摸索着爬了上去,任盈盈不安的扭動着身子,少女的矜持,讓她忍不住哀求道:“别……霖哥哥……我……你等我們成親再……再做……好嗎?”
張勇霖左手攬着她的蠻腰,輕輕的在她豐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伏在任盈盈耳邊笑道:“我不做别的事兒,就讓我摸一摸好不好,我隻摸一摸。”
那柔和的聲音,讓任盈盈心裏沒由來的一軟,本就不堅定的意志,也在和風細雨般的話語中轟然消散,她不再抗拒,隻是靜靜的趴在張勇霖的懷裏,紅着臉等待着心上人的。女人當她心裏裝下了一個男人之後,總是難以拒絕這個男人摸一摸、親一親的要求的,可是,摳門闖關,快樂無限的活塞運動,也往往是由這一摸、一親,拉開的序幕。
張勇霖的大手一下觸摸到了酥峰那光滑如絲的,雖然看不到這胸前的無限風光,可是單單憑借着靈敏的觸覺,就足以勾勒出整個酥峰的形狀。和張勇霖的目測差不多,這酥峰是極大的,一隻大手差點就不能完全的掌控,說它是饅頭形的,它卻沒有那麽扁塌;說它是蜜桃形的,它卻比蜜桃要大上一号,說它是雪梨形的,它的乳根卻比雪梨形面積大上一圈。它高聳,卻不陡峭,它碩大,卻不下垂。它猶如一隻玉碗倒扣在胸前,高低起伏分明,卻又豐膩無比。
任盈盈的臉漸漸漲的通紅,而紅燦燦的熱量似乎也漸漸傳遍了整個身軀,她就覺得自己的酥峰似乎在漲大,在張勇霖的中,熱烈的回應着。男子仿佛要确認酥峰的彈性一般,貪婪的捏弄這她的,而這猶如狂野雪堆的嬌峰絲毫不知道主人的羞澀之情,無知無畏的在張勇霖大手的揉捏下,驕傲的展示着自己的柔嫩和豐盈。
當指尖在草莓上輕輕掠過,任盈盈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一粒草莓漸漸,開始微微翹起。她面紅耳赤,身子更是情不自禁的扭動了起來。毫不疑問,在張勇霖的之下,她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适,恰恰相反,這心愛男子的反而使她感覺到極爲惬意,當那大手凝指成爪,和自己的豐胸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任盈盈心中竟然湧起了一陣強烈的安全感。這男子的懷抱就是自己最安穩的家園,就是自己最平靜的港灣。
“霖哥哥……我愛你……”任盈盈旖旎的說道。
張勇霖一愣,他好像是第一次聽到少女如此純情的訴說,這……這恐怕是第一次,在他沒有用上情意綿綿手的情況下,女子對他的表白。就算是神經大條、作風大膽的嶽靈珊隻是在床底之間,在蜿蜒輕吟之間,才會忘情的說一聲“我愛你”。
張勇霖頓住了手,輕輕将任盈盈擁抱了起來。兩個人就這麽靜靜的抱着,在無聲中傳遞着内心的脈動。
“你……你不對人家使壞了嗎?”任盈盈嬌羞的問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愛不愛你嘛?”張勇霖笑着問道。
“你……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任盈盈不解的說道。
張勇霖登時醒悟,敢情任盈盈把自己剛才“一定要娶她”的話,當成了“我愛你”的表示。他連忙點了點頭,忽而又長長的歎了口氣。
任盈盈好奇的問道:“怎麽了,霖哥哥,你有什麽心事嗎?”
“哎……現在就隻有一件心事。很難辦啊!”
“什麽事?我能不能幫你啊”任盈盈追問道。她眼睛俏皮的眨了眨,無聲的傳遞着内心的想法,我可以幫你的。
“能,隻有你能幫我啊!”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你說啊,隻要我能幫你,我就一定幫你的!”任盈盈表态道。
張勇霖一笑:“我想娶你,就是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願意嫁給我!”
任盈盈咯咯一笑道:“這個事情好辦。本小姐幫定你了。”看着張勇霖欲言又止的樣子,任盈盈笑道:“你總要去黑木崖提親才行啊……恩……可是你是正道的,我卻是邪道的。”
張勇霖攔着道:“隻要你願意嫁,什麽正道邪道,我全不在乎。這個江湖,還不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對的。我的功夫,可不像你想的那麽差。”
看着張勇霖自信滿滿的樣子,任盈盈噗嗤一笑,搶白道:“那你怎麽還會被方生老和尚打傷啊?”
張勇霖一怔,不過他臉皮很厚,不以爲意的說道:“那老和尚我沒興趣,要是換成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我可就是所向無敵。”
“呸……淨是吹牛。”
張勇霖卻兮兮的拉着任盈盈的小手,按在自己胯下,說道:“地球人都知道,咱從來不吹牛。瞧瞧,這就是咱的本錢啊?”
“什麽東西,這麽硬,這麽長啊,你把什麽藏在褲子裏了?啊……你……你好壞啊!”任盈盈慌忙松開手,眼睛卻忍不住向張勇霖的胯下看去,可是,這一看,她自己更是羞不可抑。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上衣竟然被張勇霖徹底的解開了,那傲人的,正迎風峭立,紅豔的,正含苞待放。而張勇霖也輕輕的将她撲倒在地,笑道:“盈盈,讓我來親親吧!”
張勇霖又說道:“不過親之前,寶貝兒,請允許我給你念一首詩:惹嬌雲招嫩雨十二樓前競賞,喚春風呼夜月三千隊裏争高。向人前所事包藏着俏。迷下蔡惑陽城的妩媚,赴高唐谪廣寒的風标;冠薛濤壓秋娘的聲價,傲馮魁憐雙漸的心苗。五陵兒沒福也難消,三般兒巧筆也難描。袒春衫似梅花雪捏就,憁寶帶似藕花風吹來麝腦,沁香汗似梨花露濕透鲛绡。想着,他自度。更有那家傳口授的閑談笑,記不真詠不到。則除是再入桃源走一遭,恁時節不落分毫。”
第145章 任盈盈的洞裏風光
窄小的黑衣,從嬌軀上滑落。的身材在夕陽中展露。玉碗倒扣般的高聳而出,那原本雪白的被夕陽塗上了一層金黃色澤,尤其是那是淡紅色的草莓也變得一片殷紅,晶瑩剔透。纖細的蠻腰,微陷的肚臍兒,白藕般的胳膊,還有那從黑色長裙的褲腰處閃出的橘黃亵褲,這妩媚的臉龐,撩人的身段,讓張勇霖忍不住撲了上去。
張勇霖一手攬着任盈盈的香肩,深情的注視着這個讓他一直魂牽夢繞的女子。星眸含羞、柳眉帶情,修長的睫毛在輕輕顫抖,玉琢般的瑤鼻在沉重的呼吸。美豔的女子,在他溫暖的臂膀裏安順的憩息着,那完美的曲線、純潔的身體正在向他毫無保留的展示着。張勇霖癡了,他忘情的說道:“盈盈,你好美啊!”
在張勇霖凝神的盯視下,任盈盈羞澀的閉上了眼睛,朱唇翕動,吐露着讓人熱血沸騰的話語:“霖哥哥,我……你……願君憐惜。”
張勇霖将這年輕美貌的少女擁入懷中,一邊狂野的吻着她的紅唇,一邊鄭重的發誓道:“盈盈,還記得在洛陽郊外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我就到處找你,當在綠竹翁家裏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沒說沒有見到你的真面目,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就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就在剛才,當我發現你的住處被人襲擊了以後,我簡直就發瘋了,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麽幫派,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從此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隻想留在你的身邊,和你長相厮守。盈盈,你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的。我會讓你的一輩子充滿快樂的。”
張勇霖信誓旦旦的說道。任睛盈盈微閉的妙目,忽然睜開了,她伸出細嫩的嬌手,一把攬着張勇霖的脖子,的紅唇微微嘟起,對着張勇霖問了過來。她笨拙的吐出香甜的小舌頭,在張勇霖的最裏面,輕輕的滑動着、舔弄着,她用舌頭糾纏着張勇霖的大舌,在不斷的喘息中,吸允着,輕咬着。
張勇霖愣了下神,他陡然明白任盈盈這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誓言,她是在用獻身的方式,默默的傳遞着内心的真實想法。她隻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奉獻出來,表達她的心意,證明她的愛情。
愛是信任,也是付出。“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張勇霖心中的想着,大手撫摸着任盈盈飽脹的,揉着、捏着、擠壓着、推聳着。而任盈盈也在忘情的親吻中,在甜蜜的獻身中,動了情,她輕輕的拉着張勇霖的衣衫,像一個賢良溫順的妻子一般,在激情之中,體貼的将張勇霖的衣衫解開,用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在張勇霖的胸膛、後背上撫摸着,撥動着。
輕輕的幾下子撫摸,讓張勇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狂熱的激情,還有那不斷激蕩着的騷動,他的大手從嬌挺的上劃下,掠過平坦的小腹,扣在任盈盈的裙角上。他想将那遮擋着嬌柔、菲菲芳草、津津澶洞的衣褲,徹底的剝掉。
張勇霖粗野的扯開任盈盈的腰帶,而任盈盈則溫順的用香肩做支點,翹起了自己的玉臀,讓張勇霖的大手可以輕松的穿過柳腰,滑落到玉臀上,扣着衣角,将裙褲一次性的拔了小阿來,隻留下那橘黃色的亵褲。
絲絲黑色芳草,在橘黃亵褲的遮掩下若隐若現。可讓人無限向往,無限動情,展示着無邊春色的卻是那亵褲上泛着點點光澤的水痕,那情動的象征,那是快樂的起點。除了這一條狹小的橘黃亵褲,任盈盈的美妙的幾乎。柔和的夕陽,将一片金黃塗抹着任盈盈的潔白嬌嫩的上,仿佛一束絢麗多姿的茉莉花,正在渴求着雨露的澆灌。
張勇霖再也無法忍受,他俯子,一口含着任盈盈的豪乳,時而瘋狂,時而溫柔的舔弄着,吸允着;他兩手更是沒有空閑下來,一手握着另一隻,一隻手則扣在了任盈盈的神秘三角上,在那濕漉漉的水澤之中,盡情的探尋着、撫摸着。
任盈盈臉頰漸漸漲的紅彤彤一片,即像盛開的海棠花,有宛如天邊的火燒雲,格外的妩媚、異常的嬌豔。她的呼吸是急促的,真個胸膛也是起伏不定,而那飽脹圓潤的酥峰則在張勇霖連綿不絕的挑撥下,仿佛是害羞的女子一樣遮上了嫣紅的面紗特别是那兩片圓圓的乳暈更是猶如鮮血一般的殷紅。那饅頭峰上的突兀,更是在強烈的下激漲起來,仿佛兩粒成熟了的草莓。
張勇霖直起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眼睛緊閉着任盈盈仿佛知道了一般,喃喃的說道:“霖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是你的人。”【此處删節1000多字】
張勇霖扯下任盈盈的亵褲,輕輕的将任盈盈的分開,低聲說道:“盈盈,放松一點,我要進來了。”
張勇霖扶着金剛杵,在任盈盈那流出潺潺的水簾洞口,輕輕的點了兩下,微微的向裏面擠了兩擠,讓那猶如雞蛋一般黑亮的杵頭沾滿了愛水。張勇霖就這樣一手撫摸着任盈盈的,一手扶着金剛杵,在任盈盈的嬌嫩的桃源洞口輕輕探入,在輕輕的拔出。在充滿着愛水的溫暖的空腔裏,細細的探尋着。他嘴裏還輕輕的嘟囔道: “這麽找不到呢?”他自然是在找花心的位置,看來任盈盈的花徑也是名器了,隻是不知道是那種名器。張勇霖心中更加的興奮了起來。【此處删節1000多字】
任盈盈的已經徹底被張勇霖調撥了起來,她就覺得渾身發燙,卻是異常空虛,而那潺潺的流水,在花徑裏漸漸流淌時,讓她也覺得異樣的瘙癢感,讓她從内心深處渴求着那充實的感覺。
張勇霖的杵頭探入的時候,将她的花徑撐的極大,除了讓她有輕微的觸痛感覺之外,倒是讓她長長的松了口氣。他……他要進去了嗎?聽人說……第一次回很痛的。她心裏想着,身子不禁緊繃了起來。
任盈盈的身子漸漸的松懈了下來,内心深處卻更加的瘙癢。小蠻腰輕輕的扭動着,豐膩的屁股也在微微顫動。張勇霖似乎明白了任盈盈内心的悸動,她本就是個羞澀的人,就是用這種潛在的肢體語言,表達着内心的想法。張勇霖笑了,他明白任盈盈是有點急不可耐了。
随着張勇霖連續不斷的動作,金剛杵在任盈盈花徑内的脹大所帶來的強烈腫脹感和陣陣撕裂的感,還有那異樣的難以名狀的快感,使身處劇痛中的任盈盈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她呻吟着挺起豐胸,甩動飄逸的烏黑長發,脹痛讓她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靥暈紅,桃腮羞紅似火,她知道自己應該徹底是張勇霖的人了。她眼睛裏隐隐含着眼淚,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激動,
看着任盈盈疼痛過後竟然迎合起自己來,他心中一笑,果如不出所料。盈盈不僅美麗動人,這花徑也是萬裏挑一的龍珠穴。這種花徑狹窄且細長,可花心的位置卻不一定太深。因此,金剛杵一旦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杵頭上的狹縫,其形狀就如紅光閃閃的珊瑚。而杵頭一碰到花心,花心就會立即旋轉移動,給杵頭造成難以名狀的瘙癢刺激,讓男人如同狂獅恣意縱情,而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呻吟不已。
張勇霖高興的大叫道:“千古風流旖旎,束纖腰偏稱襄王意。翠盤中妃後逞嬌娆,舞春風楊柳依依。喜則喜,深兜玉腹,淺露,拘束得宮腰細。一幅錦或挑或繡,金妝錦砌,翠繞珠圍。卧鋪繡褥釀,睡展香衾暗花溪。粉汗香襲,被底無雙,懷中第一。“
任盈盈則笑道:“爲愛江南春,涉江聊采蘋。水深煙浩浩,空對雙車輪。車輪明月團,車蓋浮雲盤。雲月徒自好,水中行路難。遙遙洛陽道,夾岸生春草。寄語棹船郎,莫誇風浪好。江煙濕雨鲛绡軟,漠漠遠山眉黛淺。水國多愁又有情,夜槽壓酒銀船滿。繃絲采怨凝曉空,吳王台榭春夢中。鴛鴦鸂鶒喚不起,平鋪渌水眠東風。西陵路邊月悄悄,油壁輕車嫁蘇小。”
“一幅錦或挑或繡,金妝錦砌,翠繞珠圍。卧鋪繡褥釀,睡展香衾暗花溪。粉汗香襲,被底無雙,懷中第一。你好讨厭啊。”任盈盈嬌羞着笑道。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17 17:17
第146章 和盈盈談談心
一番之後,張勇霖心滿意足的攬着任盈盈的嬌軀,大手在任盈盈光滑的身子上上下遊弋,心裏說不出的舒适和得意。
任盈盈卻微閉着眼睛,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裏面,說道:“霖哥哥,我今天……我今天好高興。從今以後,我終于有了一個至親的人了。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了母親,後來,爹爹也去了,我在神教裏面雖然地位尊崇,可是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我……我今天真的好高興。”
張勇霖的心弦被微微觸動,看着任盈盈之後,那嫣紅一片的嬌容,看着任盈盈光潔的泛着溫和光澤的嬌軀,看着那随着呼吸微微顫動的,他仿佛看到了任盈盈的内心世界,看到一個孤寂的小女孩在茫茫的夜色中獨自前行,他平靜的心海頓起波瀾,又是憐惜又有些自責。他一時間從心底裏不斷的反思着自己,自己對任盈盈到底是喜歡多一些呢,還是占有的多一些呢?人前的光鮮,并不代表着這個大齡的少女就一定是幸福的,張勇霖撫弄着任盈盈的後背上散落的秀發,說道:“盈盈,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而且我也會想辦法将嶽父大人救出來的!”
“救出來?你……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我父親尚在人世?”在張勇霖懷裏的任盈盈陡然坐了起來,隻不過她柳眉微微一簇,傳來的觸痛和紅腫的感覺,讓她後原本就憊懶異常,嬌柔無力的身體,斜斜的再一次跌落在了張勇霖的話裏。不過,她還是瞪大了那猶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輝的妙目,急切的說道:“你……你說我父親在什麽地方?你……你快帶我去見他老人家。”
張勇霖心中暗叫壞了,自己必沖動之下說出了不該說的東西。這……任我行被關押的地方,張勇霖自然知道的——西湖旁的梅莊嘛。可是,這本是日月神教的大秘密,自己作爲一個五嶽劍派的小弟子,怎麽會知道這種辛密之事呢?這話說出來,又怎麽可能不招人懷疑呢?
任盈盈臉色紅潤,眼眉含情,渾身上下散發着讓人難以克制的絕代風情,那餘韻中的展現,在陪着周圍愛水、的靡氣味,更是讓人心動不已,浮想連連。這不過與這充滿誘惑的氣氛截然相反的則是,任盈盈那焦急的眼神,從她那清涼的眼神裏,張勇霖清楚的讀出了任盈盈心中的想法,父女天性,不管是什麽時候,不管相隔了多久,那種血濃于水的感情是絕對不可能僞裝的。
張勇霖心中一歎,就是爲了任盈盈對自己的癡戀,自己也要把任我行給救出來。他思考着說道:“其實,我在闖蕩江湖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曾經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起日月神教的神情,說起嶽父大人的往事,當時有人對嶽父大人英年早逝扼腕歎息,可是偏偏又一個秃頭中年人,卻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殺人無數,想不到還有人念道他,他要是知道了,估計會笑的合不攏嘴。’”
任盈盈趴在張勇霖的胸膛上,眼簾低垂着仔細想了想,她不禁搖了搖苦笑道:“霖哥哥,這話并不是什麽好話,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我父親早亡,直到現在還有人記着他,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要是……要是我父親一直活着,說不定所有的人就隻會恨他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慎重的神色,其實他這番話隻不過是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這自然經不起推敲。可是,他撒了一個謊,爲了圓謊,張勇霖不得不在撒第二個謊話,他說道:“你這話說的原本也不差。可是,我并沒有說話啊。就在這個秃頭中年人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卻突然攔着道: ‘老三,那人的事,怎麽能在外面說呢?你要不要腦袋了!’盈盈,你再看這句話,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嶽父大人的‘死’是很蹊跷的事,而且這兩個人顯然是知道點内幕的。”
任盈盈果然陷入了沉思,她疑惑的說道:“其實,我在黑木崖呆了多年,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關于我父親的事情,黑木崖上的教衆是從來不提的。而且,而且我覺得其中很多新近弟子,根本就不清楚,我們聖教的曆史,好像自聖教建立以來,隻有東方叔叔一個教主一般。哎……可是,這兩個人你知道是誰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對我父親的‘死’是有所了解的啊!”
張勇霖微微一笑道:“令尊作爲江湖豪俠,我向來也是非常的佩服的,當下聽他們這麽一說,心中好奇之心頓起。于是,我就悄悄的跟了下去。”
“你……你有什麽發現了嗎?”看着張勇霖慎重的面龐,任盈盈忍不住充滿着希望的問道,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的很大,那微喘着的呼吸,似乎也平靜了下來,她滿懷着希望,卻又生怕希望破滅的,安靜的等待着張勇霖的下文。
張勇霖面沉如水,整個人仿佛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一般。這倒也沒有說錯,他從來沒有去過什麽梅莊,現在正在拼命的回憶《笑傲江湖》的記載,他語氣沉重,語速緩慢的說道:“當時是傍晚,我悄悄的跟着他們一路走下去。”張勇霖眼睛轉了一下,他隻知道梅莊在西湖附近,可是梅莊距離杭州有多遠他可不清楚,于是,他模糊的說道:“那秃頭中年人似乎要在城裏面買什麽東西,我跟着他們轉了一會兒,直到夜色沉沉的時候,方才跟着他們回到了西湖邊上的一個莊子裏面。他們兩個是那裏面的主人,似乎是兄弟四個人,一個喜歡畫、一個喜歡寫字、一個喜歡下棋,還有一個卻沒有見過,不過聽他們的口氣,這個人是老大,似乎喜歡彈琴。”
“他們四個人老大喜歡彈琴,老二喜歡下棋,老三喜歡書法,老四喜歡丹青,對了,這個老四是不是還喜歡喝酒啊?”任盈盈急切的問道。她剛才還隻是泛泛而聽,不了越聽越入迷,而且張勇霖對那四個人描述,更是讓她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說起來,自從父親過世之後,在聖教裏面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那四個人的消息了。莫非,莫非他們真的跟父親有關系嗎?任盈盈的眼睛眯了起來,溫柔的眼神漸漸隐去,偶爾迸射出冰冷的目光。
“讓我想想,”張勇霖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吃驚的看着任盈盈問道:“你……你怎麽知道?我想起來了,那個老四手裏經常拿着一個酒杯,看來定然是酒鬼了!”
“果然是他們四個!”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
“他們是誰?”
任盈盈看了眼張勇霖,目光又柔和起來,而且柔和之中還夾雜着點點的羞澀,她看到自己碩大的,正壓在張勇霖寬闊的胸膛上,那饅頭狀的被微微壓扁,在感受着張勇霖胸膛熱量的同時,也形成了一道深邃的。而張勇霖正對着自己的,行着注目禮。
任盈盈嬌容紅潤,身子卻輕輕的擡了一下,讓那高聳的露出大半個白嫩嫩的乳球來,羞澀的滿足着張勇霖的,她紅唇翕動着說道:“是我們聖教的四個使者:琴癡、棋迷、書狂、酒鬼。我父親在的時候,他們就和東方叔叔交好,可是……可是最近這麽多年一直都見蹤迹,我還以爲他們已經不在人世了呢?沒想到,居然跑到了西湖邊。”
張勇霖一愣,啓發道:“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歸隐了呢?”
“怎麽可能,一入聖教,終身都是聖教的人,怎麽可能會有歸隐一說啊。再則,就算要歸隐,有些老前輩也會選擇西域,而不是中原,更不會是在杭州了。因爲在西域歸隐,還能時刻拱衛黑木崖。他們能常年住在杭州,除非……除非是有任務。你在他們的莊上發現了什麽沒有?”任盈盈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着張勇霖。
張勇霖沉思了一下,鎮靜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不解的表情:“他們……我在屋外偷聽他們說話,可他們隻是随便交流,再也沒有提到嶽父大人的事情。我不死心,就在那裏呆了幾天。那幾天一切都正常,畫畫的畫畫、下棋的下棋,隻有……隻有一個疑點。”
“什麽疑點?”任盈盈追問道。
“就是那個彈琴的人,那個人從來不出他的小院,因爲那人内功極強,我又不敢距離的太近,生怕被他發現。可是,我從另外一個地方主意到了一絲異常。就是送飯人。那個彈琴的人隻是一個人住一個小院,可是那送飯的人,每次卻送了兩份飯。而且,那送飯人又聾又啞,甚至……甚至有可能不識字。”
“什麽?你……你怎麽知道他送的是兩份飯?會不會是琴癡的飯量大啊?”任盈盈說道,妙目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不可能。飯量再大,也不可能用兩雙筷子把。飯量再大,也不可能上面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而下面卻是極爲普通的菜肴。這兩種飯菜的質量,完全不同。”張勇霖冷冷的說道。
第147章 摸摸屁屁親親胸
任盈盈的臉色陡然發生了變化。張勇霖的話,無疑是在暗示她,琴癡的院子裏應該藏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不太方便出來,再加上琴癡基本上不離開那個院子,就更加說明琴癡是在看守這個人。畢竟,如果隻有琴癡一個人的話,他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他怎麽會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飯菜呢?一邊是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一邊是白菜幫子,還馊味連連,就是21世紀的行爲藝術大師們也不會這樣糟踐自己。
“那……那你可知道他院子關的是什麽人?”任盈盈眼睛紅紅的問道。一雙手攔着張勇霖的脖子,的身體整個的爬在張勇霖的身上。光滑的、彈性的,還有那光潔溜溜的,若有意似無意的夾裹着張勇霖的。她不知道是心情激蕩,還是有意的挑撥,她身子微微顫抖着,兩在輕輕的抖動中,撫摸組成了一個圓套,在輕輕的套弄着張勇霖的金剛杵,而那芳草菲菲黑色叢林,也随着呼吸微微抖動着,那絲絲卷曲的毛發就這麽輕輕的在金剛杵上掠過,讓金剛杵仿佛沖了電一般,猛然的再次精神抖擻了起來。
嬌柔的被一根棒子死死的等着,任盈盈頓時就明白過來時怎麽回事。她清澈的星眸頓時猶如蒙上了一層水霧,給人留下一種蒙太奇的妩媚神采,而那翕動的紅顔朱唇所散發的紅顔光澤,更是讓張勇霖忍不住想親吻一下。
張勇霖靈敏的反應和火熱的眼神,讓任盈盈嬌容一窘,她低下頭,任憑一頭烏黑亮澤的秀發滑下香肩。她在張勇霖的臉頰輕輕的一吻,嬌媚的嗔道:“霖哥哥,你說說看嗎?你……你是不是查清楚我父親就是被關在琴癡的院子裏呢?”
雖然在打野戰的時候,突然區面露殺機,有點大傷風雅,可任盈盈面沉如水,畢竟讓張勇霖略略控制一下自己,事關自己老丈人,他也不感有什麽香豔想法。可任盈盈這麽誘惑的一動,再加上妩媚的聲音,讓張勇霖登時心猿意馬起來,任我行既然已經在西湖底下住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住一段日子。
張勇霖一雙大手一左一右分别扣着任盈盈的半個玉臀,仿佛在判斷絲綢料子一般,細細的揉摸着,一雙眼睛已經從任盈盈那嬌媚絕倫的面龐上,滑移到碩大的上面。人嘛,相貌的誘惑在于一時,身材的誘惑卻在于一世,特别是古人,好像都不太喜歡白天辦事,可是晚上光線又不好,則激情迸發更多的是靠聞、靠摸了。
就像“美”字一樣,分開來就是“羊大”,換句話說,古人是以羊大爲美,才創造了這個“美”字。至于羊的什麽地方大呢?請看多看看母羊就知道了。好像古代的人大部分時期都覺得豐膩的女人才漂亮,比如楊玉環據說就是個胖子,當然這也有可能是玄宗皇帝年紀大了,眼神不好,隻能靠手抓來判斷了。總之一句話,摸起來是真實舒服啊。特别是從蠻腰一路摸到翹臀上面,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那突兀的起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充滿着骨感,可到了翹臀上面,卻似乎完全反了個過,全是一團雪白的豐肉。前凸後翹在什麽時候都是吸引人的。
“恩,應該是,這山上好光,好白。”張勇霖閉着眼睛,所打非所謂的說道,不過看張勇霖認認真真的撫摸起了任盈盈的屁股,任盈盈立刻就明白這答案是怎麽來的了,這恐怕也是自己心上人的内心真實想法。她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氣惱的是,這家夥混每個整形,恐怕還真是個色狼,可是高興的卻是,他這種反應,不是恰恰說明自己的魅力了嗎?她心裏又是着急父親,又是覺得有點對不住張勇霖。任盈盈雖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可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大齡女青年(雖然還不到20歲),對男人的事也知道不少,見張勇霖立刻就再一次的一柱擎天了,她心裏還是有點不安的,自己似乎還沒有盡到一個合格妻子的責任。
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讓自己的嬌軀上張勇霖的身子上,輕輕的滑動了一個。張勇霖就猛然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一個凸翹的又有點輕柔的葡萄狀的東西碰了一下。他不僅張開了眼睛,登時隻看見一個碩大的花白白的,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那酥峰上的正頂着自己的嘴唇。
張勇霖看這眼前白嫩的,在極短時間之内就抹上了一層紅霞,不由奇怪的看了眼任盈盈,而任盈盈的臉更是漲的猶如盛開的海棠一樣,紅豔欲滴。張勇霖故意問道:“盈盈,你……你這是做什麽呀?”
任盈盈隻是剛才内心有點慚愧,有點感覺仿佛自己在新婚之夜卻沒能伺候好老公一樣,讓她在沖動之下,隻是見剛才張勇霖最喜歡親吻自己的,就主動的送上門來任君品嘗。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再加上臉皮子極薄,被張勇霖這麽無賴的一問,頓時羞不可抑,她一下子将張勇霖的腦袋攬到自己的懷裏,不敢再看張勇霖了。
張勇霖的臉一下子就被兩個高聳的壓住,讓他大呼痛快過瘾的同時,又有點窒息般的感覺。張勇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任盈盈的,笑嘻嘻的說道:“娘子,太緊了喘不過氣來了。你這是準備用博大的胸懷,來壓死你夫君我嗎?在不放松點,你家夫君恐怕會成爲江湖上第一個被給悶死的人。”
任盈盈紅着臉松了,她主動獻身的沖動過去之後,身子就想重新劃回去,可是,好不容易就這麽一個親吻的機會,張勇霖有怎麽可能放棄呢,她攬着任盈盈的翹臀,幫任盈盈就這麽固定了下來,而任盈盈爲了不再發生慘絕人寰的“捂殺”時間,就隻能用兩隻小手撐着地,将自己的上半身盡量擡起。
深邃的就在張勇霖鼻子上方,左右眼睛分别對應着一個殷紅色的草莓狀乳珠,白裏透紅的,紅顔嬌美的乳暈,讓張勇霖都不知道應該先看右峰還是先看左鋒,或者像老頑童那樣一心兩用,左眼睛看左鋒,右眼睛看右峰。當然由于這半球狀的太大了的緣故,很顯然是無法做到左眼看右峰,右眼看左鋒的事情。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盈盈,你要是親手喂我吃奶,我……我要吃。”
任盈盈愛膩的捏了一下張勇霖的臉,說道:“你……就在你嘴邊,你自己不會吃啊。”任盈盈說道,她見張勇霖一動不動的樣子,羞答答的用右手扶着自己的右乳,送到張勇霖的嘴裏。
被張勇霖在這麽旖旎的場景下,又是吸允,又是打磨的,弄得任盈盈猶如被一陣小電流輕輕劃過一樣,又是酥又是麻的,搞得四肢百骸登時一陣酸軟無力,差點跌倒在張勇霖的身上,再一次發生“捂殺”事件。
任盈盈終究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老爹,在老公的之下,雖然猶如身在秋千之上,一會兒被抛到半空,一會兒又輕巧的蕩回,隻不過越蕩越高,越來越happy,她銀牙輕咬着朱唇,露出點點牙痕,一邊強忍着内心的悸動,說道:“你……你後來由查到了什麽?”
“後來,恩,也對,等你生了兒子以後,咱們再吃也不遲,不過,也也要像今天這樣喂我才行啊。”張勇霖說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都難過,一般人就更不行了(當然女人除外,不過女人應該叫英雌,而不是英雄)。按照這個理論,張勇霖目前的反應很正常,他在任盈盈主動的下,很快就迷失了方向。不過這也算正常,面前這麽一個嬌俏的美女,投懷送抱,吃果果的躺在你的懷裏,又是讓你吃她的,又是讓你摸她的屁屁,兩條白嫩豐潤的還以義務性的夾着老二。誰也經不住誘惑啊(柳下惠雖然号稱坐懷不亂,可惜,坐他懷裏那位到底怎麽樣,誰也不知道啊,萬一是個人妖,柳兄能不坐懷不亂嗎?)。
任盈盈也被挑撥的媚眼如絲,不過她畢竟還是更在意自己老爹一些,畢竟床上的事是個長期的過程,也不在乎在一時半會。她溫柔的用發梢,撓了撓張勇霖的耳朵,讓張勇霖頓時在奇癢難耐中清醒了過來。任盈盈趕緊又問道:“霖哥哥,你後來又發現了什麽呀?”
張勇霖說道:“我發現琴癡屋裏子有個密道,裏面應該管得有人,還有就是……就是那個人功夫奇高,而且還不是正派中人,很有可能是你們教中的人,再結合他們酒樓說的話,我就猜是不是嶽父大人尚在人間啊。否者的家,我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麽理由讓東方不敗專門拍四個高手,跑到西湖這個地方,專門看押犯人呢?而且,你也說了,東方不敗當借助之後的種種事情,似乎也太過于怪異了。他如果是正常繼位的話,怎麽可能把自己弄個好像日月神教第一人教主一樣。”
【此處删節300多字】
148章 再來一次
任盈盈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父親的消息。對了,那個莊子叫什麽名字?”
“哦…… 梅……梅莊。”張勇霖在吸允之中,含糊不清的說道。由于任盈盈主動的送奶入虎口,使得她身子更加的靠前,兩條修長而線條完美的自然而然的卡主了張勇霖的虎腰,那豐膩而泛着色澤的翹臀高聳如台,那玉臀前面的倒三角黑色叢林也緊緊的貼着張勇霖的虎腰上。由于她兩條是分來的,所以根部那神秘的桃源洞也在晚風之中暴漏了出來,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正順着桃源洞的狹縫緩緩滴下,那淡淡的腥臊氣味,更是增加了靡的氣氛。
原本一柱擎天的金剛杵,血管繃起,讓張勇霖更加清晰的感覺到杵身的粗脹難耐,總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磨一磨這金剛杵,洩一洩那猶如岩漿翻滾般的炙熱。而這種繃漲的感覺,讓張勇霖的金剛杵有一柱擎天變成了30度角的高射大炮。
或許是任盈盈新瓜初破,雖然她嘗到了點之樂的甜頭,可畢竟最開始那撕裂般的感覺,還是在她心裏留下了淡淡的陰影,讓她一時半會兒完全喪失了再戰的勇氣;或許是任盈盈心裏憂心忡忡,總是難以釋懷,在擔心父親的情況下,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陪張勇霖,好好玩玩。當金剛杵觸碰道桃源洞口的時候,那原本漸起的任盈盈,那完美無瑕的嬌軀竟然微微顫動,那如絲如線半的妙目,劃過了一絲清醒;那嬌豔欲滴的臉龐,也稍稍變白。
任盈盈雙手摟着張勇霖的腦師袋,那尚留着一個牙痕的紅唇,翕動着說道:“别……我……霖哥哥,今天先放過小妹吧。我……”
“盈盈,怎麽了?”張勇霖故作不解的說道。
任盈盈臉上羞紅,看也不看張勇霖一眼,隻是輕聲說道:“我……我心憂父親,真的是沒有什麽心情啊?”
張勇霖一手把玩着任盈盈的豪乳,一手撫摸着任盈盈的翹臀,在這兩團盈盈沃雪之上,舒适的滑動着。那的溫柔,那揉捏的細膩,仿佛在把玩一個絕世古玉一般,即怕稍有不慎跌破了古玉,又怕粗枝大葉不能體會到古玉的完美。而在他充滿愛心的撫摸之下,任盈盈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再一次漲大,花徑有淺淺滴出愛水,而那耳邊的也顯出點點冷戰,那是任盈盈動情的特有标志。張勇霖猜測任盈盈不僅僅是因爲心憂父親,更重要的是,她恐怕是還沒有從破瓜的觸痛中走出來,心中還有些陰影,不堪伐跶罷了。
于是,張勇霖故意說道:“盈盈,嶽父大人的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首先,在梅莊,哦,就是琴癡他們住的那個地方,一定是看押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以貴教的行事作風,還有正邪兩道的恩怨,如果貴教抓住正道中人,恐怕十有八九就當場殺了,即便不殺,也會對他們折磨一番,想必也絕對不會把他們關起來浪費糧食。這麽看來,隻有貴教中人了,可琴癡都人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很高,出動這樣級别的人作爲看守,那麽被看押的人,恐怕地位絕對低不了。再說了,東方不敗也不是什麽好鳥,如果是對他有威脅的長老,他百分百也是當場殺了一絕後患的,這麽一來,那被看呀的人恐怕隻有是嶽父大人了。”
任盈盈紅着臉,點了點頭,聽着張勇霖一口一個“嶽父大人”,任盈盈已經有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甜蜜。連看向張勇霖的目光,都柔和、暧昧了許多。想必經過剛才那一場靈與肉的碰撞,還有那赤果果相見的坦誠,都讓兩個人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張勇霖說道:“不過怎麽樣,你作爲聖姑,東方不敗還是會派人在洛陽監視你,哦……或者是保護你。假定,梅莊裏面關押的真實嶽父大人。那麽,關于東方不敗繼承教主的位子,很可能就是一場大陰謀了。他這些年對你好,那肯定是因爲要對外做做樣子。而你要是親自去杭州查看,恐怕東方不敗立刻就會知道你的行蹤,這…… 如果他猜到了你的目的,那麽你的杭州之行就會打草驚蛇,如此一來,萬一東方不敗害怕事情暴漏,铤而走險,那嶽父大人可就危險了。所以,你最好是回到黑木崖,或者去西安那些地方暫住,而由我再去一趟梅莊看能不能将嶽父大人救出來!”
任盈盈的星眸微微閃動着,神情低沉的說道:“哦……我……你說的不錯,如果要是……要是去了,恐怕真的會打草驚蛇。再說,東方叔叔這些年對我确實不錯,哎……我真不希望……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想了。”
看任盈盈意志消沉的樣子,她心裏很肯定是在掙紮不定,一邊是自己親生的父親,一邊是養育自己将近十年,對自己很好的東方不敗;她即希望父親能沒有事情,又希望東方不敗這些年來不是在欺騙自己。隻不過,人總是個奇怪的動物,心理和生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任盈盈雖然精神雖然有些懈怠,看紅撲撲的臉頰、飽脹賬的,還有那仿佛油田一般出油不斷的桃源洞,都說明任盈盈身體的真實反映。
張勇霖大包大攬的說道:“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杭州,仔細的調出一番。有什麽消息,我在通知你,然後我們在商量下一步的問題、嶽父大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說着張勇霖又擠眉弄眼的,沖着任盈盈做了一個極盡誘惑的色色眼神,而且還将自己的金剛杵又朝前抖了一抖,雞蛋般大小的杵頭,有一半都塞進了花徑裏面。
任盈盈眉頭一簇,臉上閃過一絲疼痛的感覺。她低聲說道:“多謝霖哥哥,我父親的事情,就全靠霖哥哥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道:“盈盈,你準備怎麽謝我啊?”
“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你還想要我怎麽謝你啊。”任盈盈喃喃說道,她垂着頭,俏臉差點觸碰到被張勇霖高高托起的上。
張勇霖笑着說道:“盈盈,你看我下面那根棍棍,還沒有喂飽他呢。”
任盈盈有點花容失色,她有些害怕的說道:“霖哥哥,請霖哥哥聯系,我……小妹真的是不堪伐跶,等我養好了一點,我……我再伺候霖哥哥,如何?”
張勇霖心中大樂,嘴上卻說道:“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來月事了呢?真是的來了月事,你怎麽還要和我做啊。這……這可是很傷身子的事情啊!”張勇霖關心的說道,不過,他下一句就徹底暴露了他的本來意圖:“盈盈,不要害羞,讓我看看你那裏怎麽樣了。”
“聽說張勇霖要看,任盈盈感激合攏腿,隻不過金剛杵早就頂在了任盈盈的花徑口上,這麽一合攏腿,正好香豔的将金剛杵夾住。任盈盈急切的說道:”哥哥,不是……我不是什麽月事……是……“
張勇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原來不是月事來了啊。那……那是因爲什麽原因啊?”
任盈盈有些羞于啓齒,張勇霖心中一樂,嘴裏說道:“不行,看你猶猶豫豫的,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讓我起來,我看看你哪裏到底怎麽了?”
見張勇霖做事要起來,任盈盈終于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紅顔黑發、妙目瑤鼻,顧盼神飛之間,讓張勇霖一怔。任盈盈嘴裏嘤咛的說道:“你……讨厭了,人家是第一次,所以還沒有适應嗎。那裏好像都有些腫了,你的那個東西頂着人家那裏,隻是輕輕碰一下,我……我就覺得一陣疼痛,所以,真的是……今天真的不行了。等修養好了,我在讓你随意吧。”
“那……那不會每次都很痛吧?”張勇霖虎頭虎腦的問道。
任盈盈低聲道:“不會的,我聽說人家說了,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以後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然我還真的很擔心啊。不過……你說哪裏兒腫了到底是哪裏啊?”張勇霖揣着明白裝糊塗道。
任盈盈一愣,本就薄臉皮的她更是紅燦燦的一片。隻是她畢竟是聰明人,聽着張勇霖的話,心中總是有着一個疑問,隻不過張勇霖的話太過于閨房、讓她疲于應付,無暇深思。這個時候,任盈盈無意的瞥了一眼張勇霖,見張勇霖狡猾的一笑,芳心裏頓時明白了過來。她忍不住舉起粉拳,狠狠的打了張勇霖胸口兩下,嘴裏啐道: “你……你好讨厭啊你……”
“呵呵呵……咳咳咳……不能打了,再打就真成謀殺親夫了!”張勇霖說道。 第146章 和盈盈談談心
一番之後,張勇霖心滿意足的攬着任盈盈的嬌軀,大手在任盈盈光滑的身子上上下遊弋,心裏說不出的舒适和得意。
任盈盈卻微閉着眼睛,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裏面,說道:“霖哥哥,我今天……我今天好高興。從今以後,我終于有了一個至親的人了。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了母親,後來,爹爹也去了,我在神教裏面雖然地位尊崇,可是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我……我今天真的好高興。”
張勇霖的心弦被微微觸動,看着任盈盈之後,那嫣紅一片的嬌容,看着任盈盈光潔的泛着溫和光澤的嬌軀,看着那随着呼吸微微顫動的,他仿佛看到了任盈盈的内心世界,看到一個孤寂的小女孩在茫茫的夜色中獨自前行,他平靜的心海頓起波瀾,又是憐惜又有些自責。他一時間從心底裏不斷的反思着自己,自己對任盈盈到底是喜歡多一些呢,還是占有的多一些呢?人前的光鮮,并不代表着這個大齡的少女就一定是幸福的,張勇霖撫弄着任盈盈的後背上散落的秀發,說道:“盈盈,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而且我也會想辦法将嶽父大人救出來的!”
“救出來?你……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我父親尚在人世?”在張勇霖懷裏的任盈盈陡然坐了起來,隻不過她柳眉微微一簇,傳來的觸痛和紅腫的感覺,讓她後原本就憊懶異常,嬌柔無力的身體,斜斜的再一次跌落在了張勇霖的話裏。不過,她還是瞪大了那猶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輝的妙目,急切的說道:“你……你說我父親在什麽地方?你……你快帶我去見他老人家。”
張勇霖心中暗叫壞了,自己必沖動之下說出了不該說的東西。這……任我行被關押的地方,張勇霖自然知道的——西湖旁的梅莊嘛。可是,這本是日月神教的大秘密,自己作爲一個五嶽劍派的小弟子,怎麽會知道這種辛密之事呢?這話說出來,又怎麽可能不招人懷疑呢?
任盈盈臉色紅潤,眼眉含情,渾身上下散發着讓人難以克制的絕代風情,那餘韻中的展現,在陪着周圍愛水、的靡氣味,更是讓人心動不已,浮想連連。這不過與這充滿誘惑的氣氛截然相反的則是,任盈盈那焦急的眼神,從她那清涼的眼神裏,張勇霖清楚的讀出了任盈盈心中的想法,父女天性,不管是什麽時候,不管相隔了多久,那種血濃于水的感情是絕對不可能僞裝的。
張勇霖心中一歎,就是爲了任盈盈對自己的癡戀,自己也要把任我行給救出來。他思考着說道:“其實,我在闖蕩江湖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曾經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起日月神教的神情,說起嶽父大人的往事,當時有人對嶽父大人英年早逝扼腕歎息,可是偏偏又一個秃頭中年人,卻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殺人無數,想不到還有人念道他,他要是知道了,估計會笑的合不攏嘴。’”
任盈盈趴在張勇霖的胸膛上,眼簾低垂着仔細想了想,她不禁搖了搖苦笑道:“霖哥哥,這話并不是什麽好話,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我父親早亡,直到現在還有人記着他,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要是……要是我父親一直活着,說不定所有的人就隻會恨他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慎重的神色,其實他這番話隻不過是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這自然經不起推敲。可是,他撒了一個謊,爲了圓謊,張勇霖不得不在撒第二個謊話,他說道:“你這話說的原本也不差。可是,我并沒有說話啊。就在這個秃頭中年人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卻突然攔着道: ‘老三,那人的事,怎麽能在外面說呢?你要不要腦袋了!’盈盈,你再看這句話,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嶽父大人的‘死’是很蹊跷的事,而且這兩個人顯然是知道點内幕的。”
任盈盈果然陷入了沉思,她疑惑的說道:“其實,我在黑木崖呆了多年,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關于我父親的事情,黑木崖上的教衆是從來不提的。而且,而且我覺得其中很多新近弟子,根本就不清楚,我們聖教的曆史,好像自聖教建立以來,隻有東方叔叔一個教主一般。哎……可是,這兩個人你知道是誰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對我父親的‘死’是有所了解的啊!”
張勇霖微微一笑道:“令尊作爲江湖豪俠,我向來也是非常的佩服的,當下聽他們這麽一說,心中好奇之心頓起。于是,我就悄悄的跟了下去。”
“你……你有什麽發現了嗎?”看着張勇霖慎重的面龐,任盈盈忍不住充滿着希望的問道,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的很大,那微喘着的呼吸,似乎也平靜了下來,她滿懷着希望,卻又生怕希望破滅的,安靜的等待着張勇霖的下文。
張勇霖面沉如水,整個人仿佛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一般。這倒也沒有說錯,他從來沒有去過什麽梅莊,現在正在拼命的回憶《笑傲江湖》的記載,他語氣沉重,語速緩慢的說道:“當時是傍晚,我悄悄的跟着他們一路走下去。”張勇霖眼睛轉了一下,他隻知道梅莊在西湖附近,可是梅莊距離杭州有多遠他可不清楚,于是,他模糊的說道:“那秃頭中年人似乎要在城裏面買什麽東西,我跟着他們轉了一會兒,直到夜色沉沉的時候,方才跟着他們回到了西湖邊上的一個莊子裏面。他們兩個是那裏面的主人,似乎是兄弟四個人,一個喜歡畫、一個喜歡寫字、一個喜歡下棋,還有一個卻沒有見過,不過聽他們的口氣,這個人是老大,似乎喜歡彈琴。”
“他們四個人老大喜歡彈琴,老二喜歡下棋,老三喜歡書法,老四喜歡丹青,對了,這個老四是不是還喜歡喝酒啊?”任盈盈急切的問道。她剛才還隻是泛泛而聽,不了越聽越入迷,而且張勇霖對那四個人描述,更是讓她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說起來,自從父親過世之後,在聖教裏面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那四個人的消息了。莫非,莫非他們真的跟父親有關系嗎?任盈盈的眼睛眯了起來,溫柔的眼神漸漸隐去,偶爾迸射出冰冷的目光。
“讓我想想,”張勇霖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吃驚的看着任盈盈問道:“你……你怎麽知道?我想起來了,那個老四手裏經常拿着一個酒杯,看來定然是酒鬼了!”
“果然是他們四個!”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
“他們是誰?”
任盈盈看了眼張勇霖,目光又柔和起來,而且柔和之中還夾雜着點點的羞澀,她看到自己碩大的,正壓在張勇霖寬闊的胸膛上,那饅頭狀的被微微壓扁,在感受着張勇霖胸膛熱量的同時,也形成了一道深邃的。而張勇霖正對着自己的,行着注目禮。
任盈盈嬌容紅潤,身子卻輕輕的擡了一下,讓那高聳的露出大半個白嫩嫩的乳球來,羞澀的滿足着張勇霖的,她紅唇翕動着說道:“是我們聖教的四個使者:琴癡、棋迷、書狂、酒鬼。我父親在的時候,他們就和東方叔叔交好,可是……可是最近這麽多年一直都見蹤迹,我還以爲他們已經不在人世了呢?沒想到,居然跑到了西湖邊。”
張勇霖一愣,啓發道:“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歸隐了呢?”
“怎麽可能,一入聖教,終身都是聖教的人,怎麽可能會有歸隐一說啊。再則,就算要歸隐,有些老前輩也會選擇西域,而不是中原,更不會是在杭州了。因爲在西域歸隐,還能時刻拱衛黑木崖。他們能常年住在杭州,除非……除非是有任務。你在他們的莊上發現了什麽沒有?”任盈盈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着張勇霖。
張勇霖沉思了一下,鎮靜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不解的表情:“他們……我在屋外偷聽他們說話,可他們隻是随便交流,再也沒有提到嶽父大人的事情。我不死心,就在那裏呆了幾天。那幾天一切都正常,畫畫的畫畫、下棋的下棋,隻有……隻有一個疑點。”
“什麽疑點?”任盈盈追問道。
“就是那個彈琴的人,那個人從來不出他的小院,因爲那人内功極強,我又不敢距離的太近,生怕被他發現。可是,我從另外一個地方主意到了一絲異常。就是送飯人。那個彈琴的人隻是一個人住一個小院,可是那送飯的人,每次卻送了兩份飯。而且,那送飯人又聾又啞,甚至……甚至有可能不識字。”
“什麽?你……你怎麽知道他送的是兩份飯?會不會是琴癡的飯量大啊?”任盈盈說道,妙目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不可能。飯量再大,也不可能用兩雙筷子把。飯量再大,也不可能上面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而下面卻是極爲普通的菜肴。這兩種飯菜的質量,完全不同。”張勇霖冷冷的說道。
第147章 摸摸屁屁親親胸
任盈盈的臉色陡然發生了變化。張勇霖的話,無疑是在暗示她,琴癡的院子裏應該藏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不太方便出來,再加上琴癡基本上不離開那個院子,就更加說明琴癡是在看守這個人。畢竟,如果隻有琴癡一個人的話,他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他怎麽會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飯菜呢?一邊是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一邊是白菜幫子,還馊味連連,就是21世紀的行爲藝術大師們也不會這樣糟踐自己。
“那……那你可知道他院子關的是什麽人?”任盈盈眼睛紅紅的問道。一雙手攔着張勇霖的脖子,的身體整個的爬在張勇霖的身上。光滑的、彈性的,還有那光潔溜溜的,若有意似無意的夾裹着張勇霖的。她不知道是心情激蕩,還是有意的挑撥,她身子微微顫抖着,兩在輕輕的抖動中,撫摸組成了一個圓套,在輕輕的套弄着張勇霖的金剛杵,而那芳草菲菲黑色叢林,也随着呼吸微微抖動着,那絲絲卷曲的毛發就這麽輕輕的在金剛杵上掠過,讓金剛杵仿佛沖了電一般,猛然的再次精神抖擻了起來。
嬌柔的被一根棒子死死的等着,任盈盈頓時就明白過來時怎麽回事。她清澈的星眸頓時猶如蒙上了一層水霧,給人留下一種蒙太奇的妩媚神采,而那翕動的紅顔朱唇所散發的紅顔光澤,更是讓張勇霖忍不住想親吻一下。
張勇霖靈敏的反應和火熱的眼神,讓任盈盈嬌容一窘,她低下頭,任憑一頭烏黑亮澤的秀發滑下香肩。她在張勇霖的臉頰輕輕的一吻,嬌媚的嗔道:“霖哥哥,你說說看嗎?你……你是不是查清楚我父親就是被關在琴癡的院子裏呢?”
雖然在打野戰的時候,突然區面露殺機,有點大傷風雅,可任盈盈面沉如水,畢竟讓張勇霖略略控制一下自己,事關自己老丈人,他也不感有什麽香豔想法。可任盈盈這麽誘惑的一動,再加上妩媚的聲音,讓張勇霖登時心猿意馬起來,任我行既然已經在西湖底下住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住一段日子。
張勇霖一雙大手一左一右分别扣着任盈盈的半個玉臀,仿佛在判斷絲綢料子一般,細細的揉摸着,一雙眼睛已經從任盈盈那嬌媚絕倫的面龐上,滑移到碩大的上面。人嘛,相貌的誘惑在于一時,身材的誘惑卻在于一世,特别是古人,好像都不太喜歡白天辦事,可是晚上光線又不好,則激情迸發更多的是靠聞、靠摸了。
就像“美”字一樣,分開來就是“羊大”,換句話說,古人是以羊大爲美,才創造了這個“美”字。至于羊的什麽地方大呢?請看多看看母羊就知道了。好像古代的人大部分時期都覺得豐膩的女人才漂亮,比如楊玉環據說就是個胖子,當然這也有可能是玄宗皇帝年紀大了,眼神不好,隻能靠手抓來判斷了。總之一句話,摸起來是真實舒服啊。特别是從蠻腰一路摸到翹臀上面,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那突兀的起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充滿着骨感,可到了翹臀上面,卻似乎完全反了個過,全是一團雪白的豐肉。前凸後翹在什麽時候都是吸引人的。
“恩,應該是,這山上好光,好白。”張勇霖閉着眼睛,所打非所謂的說道,不過看張勇霖認認真真的撫摸起了任盈盈的屁股,任盈盈立刻就明白這答案是怎麽來的了,這恐怕也是自己心上人的内心真實想法。她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氣惱的是,這家夥混每個整形,恐怕還真是個色狼,可是高興的卻是,他這種反應,不是恰恰說明自己的魅力了嗎?她心裏又是着急父親,又是覺得有點對不住張勇霖。任盈盈雖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可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大齡女青年(雖然還不到20歲),對男人的事也知道不少,見張勇霖立刻就再一次的一柱擎天了,她心裏還是有點不安的,自己似乎還沒有盡到一個合格妻子的責任。
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讓自己的嬌軀上張勇霖的身子上,輕輕的滑動了一個。張勇霖就猛然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一個凸翹的又有點輕柔的葡萄狀的東西碰了一下。他不僅張開了眼睛,登時隻看見一個碩大的花白白的,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那酥峰上的正頂着自己的嘴唇。
張勇霖看這眼前白嫩的,在極短時間之内就抹上了一層紅霞,不由奇怪的看了眼任盈盈,而任盈盈的臉更是漲的猶如盛開的海棠一樣,紅豔欲滴。張勇霖故意問道:“盈盈,你……你這是做什麽呀?”
任盈盈隻是剛才内心有點慚愧,有點感覺仿佛自己在新婚之夜卻沒能伺候好老公一樣,讓她在沖動之下,隻是見剛才張勇霖最喜歡親吻自己的,就主動的送上門來任君品嘗。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再加上臉皮子極薄,被張勇霖這麽無賴的一問,頓時羞不可抑,她一下子将張勇霖的腦袋攬到自己的懷裏,不敢再看張勇霖了。
張勇霖的臉一下子就被兩個高聳的壓住,讓他大呼痛快過瘾的同時,又有點窒息般的感覺。張勇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任盈盈的,笑嘻嘻的說道:“娘子,太緊了喘不過氣來了。你這是準備用博大的胸懷,來壓死你夫君我嗎?在不放松點,你家夫君恐怕會成爲江湖上第一個被給悶死的人。”
任盈盈紅着臉松了,她主動獻身的沖動過去之後,身子就想重新劃回去,可是,好不容易就這麽一個親吻的機會,張勇霖有怎麽可能放棄呢,她攬着任盈盈的翹臀,幫任盈盈就這麽固定了下來,而任盈盈爲了不再發生慘絕人寰的“捂殺”時間,就隻能用兩隻小手撐着地,将自己的上半身盡量擡起。
深邃的就在張勇霖鼻子上方,左右眼睛分别對應着一個殷紅色的草莓狀乳珠,白裏透紅的,紅顔嬌美的乳暈,讓張勇霖都不知道應該先看右峰還是先看左鋒,或者像老頑童那樣一心兩用,左眼睛看左鋒,右眼睛看右峰。當然由于這半球狀的太大了的緣故,很顯然是無法做到左眼看右峰,右眼看左鋒的事情。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盈盈,你要是親手喂我吃奶,我……我要吃。”
任盈盈愛膩的捏了一下張勇霖的臉,說道:“你……就在你嘴邊,你自己不會吃啊。”任盈盈說道,她見張勇霖一動不動的樣子,羞答答的用右手扶着自己的右乳,送到張勇霖的嘴裏。
被張勇霖在這麽旖旎的場景下,又是吸允,又是打磨的,弄得任盈盈猶如被一陣小電流輕輕劃過一樣,又是酥又是麻的,搞得四肢百骸登時一陣酸軟無力,差點跌倒在張勇霖的身上,再一次發生“捂殺”事件。
任盈盈終究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老爹,在老公的之下,雖然猶如身在秋千之上,一會兒被抛到半空,一會兒又輕巧的蕩回,隻不過越蕩越高,越來越happy,她銀牙輕咬着朱唇,露出點點牙痕,一邊強忍着内心的悸動,說道:“你……你後來由查到了什麽?”
“後來,恩,也對,等你生了兒子以後,咱們再吃也不遲,不過,也也要像今天這樣喂我才行啊。”張勇霖說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都難過,一般人就更不行了(當然女人除外,不過女人應該叫英雌,而不是英雄)。按照這個理論,張勇霖目前的反應很正常,他在任盈盈主動的下,很快就迷失了方向。不過這也算正常,面前這麽一個嬌俏的美女,投懷送抱,吃果果的躺在你的懷裏,又是讓你吃她的,又是讓你摸她的屁屁,兩條白嫩豐潤的還以義務性的夾着老二。誰也經不住誘惑啊(柳下惠雖然号稱坐懷不亂,可惜,坐他懷裏那位到底怎麽樣,誰也不知道啊,萬一是個人妖,柳兄能不坐懷不亂嗎?)。
任盈盈也被挑撥的媚眼如絲,不過她畢竟還是更在意自己老爹一些,畢竟床上的事是個長期的過程,也不在乎在一時半會。她溫柔的用發梢,撓了撓張勇霖的耳朵,讓張勇霖頓時在奇癢難耐中清醒了過來。任盈盈趕緊又問道:“霖哥哥,你後來又發現了什麽呀?”
張勇霖說道:“我發現琴癡屋裏子有個密道,裏面應該管得有人,還有就是……就是那個人功夫奇高,而且還不是正派中人,很有可能是你們教中的人,再結合他們酒樓說的話,我就猜是不是嶽父大人尚在人間啊。否者的家,我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麽理由讓東方不敗專門拍四個高手,跑到西湖這個地方,專門看押犯人呢?而且,你也說了,東方不敗當借助之後的種種事情,似乎也太過于怪異了。他如果是正常繼位的話,怎麽可能把自己弄個好像日月神教第一人教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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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章 再來一次
任盈盈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父親的消息。對了,那個莊子叫什麽名字?”
“哦…… 梅……梅莊。”張勇霖在吸允之中,含糊不清的說道。由于任盈盈主動的送奶入虎口,使得她身子更加的靠前,兩條修長而線條完美的自然而然的卡主了張勇霖的虎腰,那豐膩而泛着色澤的翹臀高聳如台,那玉臀前面的倒三角黑色叢林也緊緊的貼着張勇霖的虎腰上。由于她兩條是分來的,所以根部那神秘的桃源洞也在晚風之中暴漏了出來,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正順着桃源洞的狹縫緩緩滴下,那淡淡的腥臊氣味,更是增加了靡的氣氛。
原本一柱擎天的金剛杵,血管繃起,讓張勇霖更加清晰的感覺到杵身的粗脹難耐,總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磨一磨這金剛杵,洩一洩那猶如岩漿翻滾般的炙熱。而這種繃漲的感覺,讓張勇霖的金剛杵有一柱擎天變成了30度角的高射大炮。
或許是任盈盈新瓜初破,雖然她嘗到了點之樂的甜頭,可畢竟最開始那撕裂般的感覺,還是在她心裏留下了淡淡的陰影,讓她一時半會兒完全喪失了再戰的勇氣;或許是任盈盈心裏憂心忡忡,總是難以釋懷,在擔心父親的情況下,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陪張勇霖,好好玩玩。當金剛杵觸碰道桃源洞口的時候,那原本漸起的任盈盈,那完美無瑕的嬌軀竟然微微顫動,那如絲如線半的妙目,劃過了一絲清醒;那嬌豔欲滴的臉龐,也稍稍變白。
任盈盈雙手摟着張勇霖的腦師袋,那尚留着一個牙痕的紅唇,翕動着說道:“别……我……霖哥哥,今天先放過小妹吧。我……”
“盈盈,怎麽了?”張勇霖故作不解的說道。
任盈盈臉上羞紅,看也不看張勇霖一眼,隻是輕聲說道:“我……我心憂父親,真的是沒有什麽心情啊?”
張勇霖一手把玩着任盈盈的豪乳,一手撫摸着任盈盈的翹臀,在這兩團盈盈沃雪之上,舒适的滑動着。那的溫柔,那揉捏的細膩,仿佛在把玩一個絕世古玉一般,即怕稍有不慎跌破了古玉,又怕粗枝大葉不能體會到古玉的完美。而在他充滿愛心的撫摸之下,任盈盈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再一次漲大,花徑有淺淺滴出愛水,而那耳邊的也顯出點點冷戰,那是任盈盈動情的特有标志。張勇霖猜測任盈盈不僅僅是因爲心憂父親,更重要的是,她恐怕是還沒有從破瓜的觸痛中走出來,心中還有些陰影,不堪伐跶罷了。
于是,張勇霖故意說道:“盈盈,嶽父大人的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首先,在梅莊,哦,就是琴癡他們住的那個地方,一定是看押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以貴教的行事作風,還有正邪兩道的恩怨,如果貴教抓住正道中人,恐怕十有八九就當場殺了,即便不殺,也會對他們折磨一番,想必也絕對不會把他們關起來浪費糧食。這麽看來,隻有貴教中人了,可琴癡都人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很高,出動這樣級别的人作爲看守,那麽被看押的人,恐怕地位絕對低不了。再說了,東方不敗也不是什麽好鳥,如果是對他有威脅的長老,他百分百也是當場殺了一絕後患的,這麽一來,那被看呀的人恐怕隻有是嶽父大人了。”
任盈盈紅着臉,點了點頭,聽着張勇霖一口一個“嶽父大人”,任盈盈已經有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甜蜜。連看向張勇霖的目光,都柔和、暧昧了許多。想必經過剛才那一場靈與肉的碰撞,還有那赤果果相見的坦誠,都讓兩個人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張勇霖說道:“不過怎麽樣,你作爲聖姑,東方不敗還是會派人在洛陽監視你,哦……或者是保護你。假定,梅莊裏面關押的真實嶽父大人。那麽,關于東方不敗繼承教主的位子,很可能就是一場大陰謀了。他這些年對你好,那肯定是因爲要對外做做樣子。而你要是親自去杭州查看,恐怕東方不敗立刻就會知道你的行蹤,這…… 如果他猜到了你的目的,那麽你的杭州之行就會打草驚蛇,如此一來,萬一東方不敗害怕事情暴漏,铤而走險,那嶽父大人可就危險了。所以,你最好是回到黑木崖,或者去西安那些地方暫住,而由我再去一趟梅莊看能不能将嶽父大人救出來!”
任盈盈的星眸微微閃動着,神情低沉的說道:“哦……我……你說的不錯,如果要是……要是去了,恐怕真的會打草驚蛇。再說,東方叔叔這些年對我确實不錯,哎……我真不希望……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想了。”
看任盈盈意志消沉的樣子,她心裏很肯定是在掙紮不定,一邊是自己親生的父親,一邊是養育自己将近十年,對自己很好的東方不敗;她即希望父親能沒有事情,又希望東方不敗這些年來不是在欺騙自己。隻不過,人總是個奇怪的動物,心理和生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任盈盈雖然精神雖然有些懈怠,看紅撲撲的臉頰、飽脹賬的,還有那仿佛油田一般出油不斷的桃源洞,都說明任盈盈身體的真實反映。
張勇霖大包大攬的說道:“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杭州,仔細的調出一番。有什麽消息,我在通知你,然後我們在商量下一步的問題、嶽父大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說着張勇霖又擠眉弄眼的,沖着任盈盈做了一個極盡誘惑的色色眼神,而且還将自己的金剛杵又朝前抖了一抖,雞蛋般大小的杵頭,有一半都塞進了花徑裏面。
任盈盈眉頭一簇,臉上閃過一絲疼痛的感覺。她低聲說道:“多謝霖哥哥,我父親的事情,就全靠霖哥哥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道:“盈盈,你準備怎麽謝我啊?”
“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你還想要我怎麽謝你啊。”任盈盈喃喃說道,她垂着頭,俏臉差點觸碰到被張勇霖高高托起的上。
張勇霖笑着說道:“盈盈,你看我下面那根棍棍,還沒有喂飽他呢。”
任盈盈有點花容失色,她有些害怕的說道:“霖哥哥,請霖哥哥聯系,我……小妹真的是不堪伐跶,等我養好了一點,我……我再伺候霖哥哥,如何?”
張勇霖心中大樂,嘴上卻說道:“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來月事了呢?真是的來了月事,你怎麽還要和我做啊。這……這可是很傷身子的事情啊!”張勇霖關心的說道,不過,他下一句就徹底暴露了他的本來意圖:“盈盈,不要害羞,讓我看看你那裏怎麽樣了。”
“聽說張勇霖要看,任盈盈感激合攏腿,隻不過金剛杵早就頂在了任盈盈的花徑口上,這麽一合攏腿,正好香豔的将金剛杵夾住。任盈盈急切的說道:”哥哥,不是……我不是什麽月事……是……“
張勇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原來不是月事來了啊。那……那是因爲什麽原因啊?”
任盈盈有些羞于啓齒,張勇霖心中一樂,嘴裏說道:“不行,看你猶猶豫豫的,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讓我起來,我看看你哪裏到底怎麽了?”
見張勇霖做事要起來,任盈盈終于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紅顔黑發、妙目瑤鼻,顧盼神飛之間,讓張勇霖一怔。任盈盈嘴裏嘤咛的說道:“你……讨厭了,人家是第一次,所以還沒有适應嗎。那裏好像都有些腫了,你的那個東西頂着人家那裏,隻是輕輕碰一下,我……我就覺得一陣疼痛,所以,真的是……今天真的不行了。等修養好了,我在讓你随意吧。”
“那……那不會每次都很痛吧?”張勇霖虎頭虎腦的問道。
任盈盈低聲道:“不會的,我聽說人家說了,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以後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然我還真的很擔心啊。不過……你說哪裏兒腫了到底是哪裏啊?”張勇霖揣着明白裝糊塗道。
任盈盈一愣,本就薄臉皮的她更是紅燦燦的一片。隻是她畢竟是聰明人,聽着張勇霖的話,心中總是有着一個疑問,隻不過張勇霖的話太過于閨房、讓她疲于應付,無暇深思。這個時候,任盈盈無意的瞥了一眼張勇霖,見張勇霖狡猾的一笑,芳心裏頓時明白了過來。她忍不住舉起粉拳,狠狠的打了張勇霖胸口兩下,嘴裏啐道: “你……你好讨厭啊你……”
“呵呵呵……咳咳咳……不能打了,再打就真成謀殺親夫了!”張勇霖說道。
第149章 儀琳情事
見任盈盈确實是不堪伐跶,張勇霖無可奈何之下,也就隻好收了自己的色心。考慮到儀琳估計很快就要回來了,兩個人也趕緊穿上衣服,靠坐在一起,看着西邊的火燒雲,甜蜜的聊着天。
此時夕陽已落,隻剩下西邊一抹晚霞。涼風習習,樹葉沙沙作響,天地之間顯得異常的甯靜和安詳。任盈盈甜蜜的訴說着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學琴、練劍一樣樣都如數家珍的告訴了張勇霖。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似地,有些扭捏的說道:“對了,靈珊妹妹,她……她是不是還在華山啊?”
嶽靈珊不在華山,還能在什麽地方,現在的華山派可不比昔年。雖然嶽不群費了老大的心血,可還是不能避免華山派日漸式微,在江湖上走動的華山弟子是越來越少。而目前爲止,在江湖上的華山弟子也隻有自己師兄弟5人罷了。聽話聽音兒,張勇霖略微一想,立刻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這小妮子恐怕還是在擔心嶽靈珊不待見她吧。
張勇霖攬着任盈盈的蠻腰說道:“盈盈,你不要想太多了,這個……靈珊人很容易相處,她生性大咧咧的,爲人直率,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可是,從沒有什麽壞心眼。以後,姐妹相處,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
任盈盈點了點頭,忽然扭頭覺望着張勇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說靈珊妹妹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姐妹啊?”
見任盈盈吞吞吐吐的樣子,張勇霖就有點錯愕,等聽完了任盈盈的話,張勇霖仔細的看了眼任盈盈,調笑道:“這……這要好好數一數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有多少。”
任盈盈的俏臉微微一白,神色中不禁有點失落,張勇霖哈哈大笑道:“哪有那麽多,加上你總共也才八個人,正好組成八仙女。這其中,有很多都是迫不得已的,比如靈珊、幼雲、還有劉青都是我的三個師傅硬生生給我定下的親事,而其他的四個則是則是因爲救她們的時候,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迫不得已才娶的!哎…… 其實我也難啊,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沒有三五個女人,還真的沒辦法,讓我徹底的洩瀉火。”
張勇霖當然不敢說自己已經還霸占了三個丈母娘,還有兩個女性長輩的事。任盈盈雖然是魔教出身,接受的還是正統的道德教育,這麽離經叛道的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恐怕她更是要坐實自己色鬼的頭銜了。莫說任盈盈了,其他的幾個人暫時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要慢慢的開導她們才行。真要做的話,自然是從甯中則、嶽靈珊做出發口了。因爲嶽靈珊和甯中則讀書都不多,個性又都豪爽,接受能力也大一些。隻要搞定了一對母女,有了代表,其他的幾對母女就容易擺平了。
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樂意自己老公明目張膽的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任盈盈忍不住白了張勇霖一眼,她剛剛獻身,芳心裏盡是甜蜜之意,完全沒有管老公的覺悟,再者,凡是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相對而言,她是最後一個,前面的姐姐們都沒有開口,她也不好說什麽。隻不過,這小妮子心裏暗暗打定主意,等見了那個姐妹之後,還是定一個攻守同盟,把張勇霖好好的管住才對,不然的話,這家夥長相不錯、功夫也高、出身又好。外加上風流成性,這以後就不知道要多加進來多少姐妹了。
任盈盈想着心事,不過她心中一動,又問道:“對了。向叔叔他們怎麽樣了,特别是綠竹翁。”
見任盈盈臉上又露出了點擔心,張勇霖不禁嘿嘿一笑。任盈盈也是聰明異常,頓時就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這家夥一定是笑自己有了老公,就徹底忘了别的事情。她不禁又在張勇霖的上,輕輕一捏,撒嬌道:“快說。“
“别捏,它還沒有徹底瀉火呢,如果你再把他起來,那我可就要真的梅開二度,霸王硬上弓了。”張勇霖笑道。
任盈盈輕啐一口,卻也真的不管再捏了,隻是催促道:“快點說說向叔叔們的事情。”
“哦。向大哥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沒有什麽太大問題。隻是綠竹翁傷勢卻很重,向大哥要帶他去開封找殺人名醫平一指,平大夫醫術高超,想必一定能夠治好他的。”張勇霖解釋道。
“平一指這個人,功夫不怎麽樣,可是醫術倒是不容小視,算得上天下第一名醫了。有向叔叔帶去,綠竹翁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的。”任盈盈說道,忽然,她妙目一瞪,嗔道:“你好讨厭,占我便宜,我……我叫向叔叔,你卻叫什麽向大哥。那……那你豈不成了我叔叔了。”
張勇霖冷不丁的抱着任盈盈,在那微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笑道:“乖侄女,讓叔叔親親。”完全是一個拐賣純情少女的色叔叔形象。
“張大哥……張大哥……我回來了。”小路上,忽然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儀琳終于買了吃的回來。
張勇霖有些不自然的松開懷中的任盈盈,站起身來,迎了過去道:“儀琳師妹,你沒了什麽吃的呀?有沒有醬牛肉啊!才受了傷,要多吃點肉才能不足營養。”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張師兄隻是随口說說,絕對沒有亵渎的意思,你千萬不要生氣啊。要怪,就怪我好了。”儀琳輕聲嘟囔道,繼而她驚叫道:“師兄,你……你受了傷嗎?怎麽留了這麽多血啊。我……我也給你擦點天香斷續膏啊。”
張勇霖一愣,他哪有受什麽傷啊,今天打鬥的雖然厲害,可他也隻是在方生大師面前吃了癟,受了點内傷。變的時候,隻有他殺人,傷人,哪有人傷他呀。
儀琳小跑到張勇霖的身邊,指着他小腹左側處的殷紅血泊,說道:“你看,你這裏流了好多血。”
張勇霖順勢看了過去。他經過激烈打鬥,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大都已經幹了。隻有儀琳手指的哪一處血迹,殷紅紅的,俨然是剛剛沾染的,張勇霖心中納悶不已,暗自思忖道:“這怎麽回事?”
一旁的任盈盈卻是俏臉一紅,道:“這……這不是他的血,是他剛在在打鬥中染上的血。”
張勇霖看着任盈盈嬌羞的小女兒狀,頓時醒悟,自己剛才和任盈盈琴瑟和諧的時候,自己衣衫可是鋪在了任盈盈白膩的屁股下面,這血迹恐怕是任盈盈的處子之血吧。
“阿彌陀佛,剛才一定打鬥的很激烈吧。”儀琳小臉發白的說道。
張勇霖偷偷的沖任盈盈眨了眨眼睛,點頭道:“哎,儀琳師妹,你剛才是沒有看到啊,你師兄我大展神威,戰的敵人哦哦直叫,一個勁的讨饒呢?”
“那……那你把他們怎麽樣了,是不是傷了他們的性命了?”小尼姑慈悲之心大起。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戰的她兵器都腫了,然後就放了她。”
任盈盈在一旁又羞澀又好笑,沖着張勇霖狂瞪眼,而儀琳卻說道:“張師兄,你真是慈悲心腸。”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拎過了儀琳手上的包袱,說道:“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啊!”
“是啊,儀琳妹妹,他淨是胡說八道,咱們别理他。”任盈盈拉着伊琳說道。
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張勇霖打開了包袱,頓時一愣,這包袱裏面放着幾個饅頭,兩三個素菜,可是,正中間卻有一個大紙團包裹的菜肴,紙團上油光閃亮,散發着淡淡的肉香,顯然不是什麽素材。他撥開紙團一眼,竟然是一塊醬牛肉。
“你……這是你買的嗎?”張勇霖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儀琳這個清純的沒有半點人間煙火味的小尼姑,竟然獨自一人去買什麽醬牛肉。
儀琳低着頭,的脖頸似乎都在隐隐發紅,她低聲說道:“我……我記得師兄你喜歡吃牛肉,所以……所以才買的。即便是佛祖要怪罪,也是怪罪我,和師兄,沒有關系的。“
張勇霖愕然之中,卻是滿腹的感激,儀琳這個小丫頭,爲了自己居然敢去買牛肉,足見她用情之深了。如果沒有任盈盈再身旁,估計張勇霖要立馬脫衣獻身給儀琳了。張勇霖瞟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似笑非笑的正盯着自己,張勇霖心裏打了一個突兒,這……任盈盈剛才還在追問儀琳和自己的關系,現在看儀琳這個樣子,恐怕她定然看出儀琳對自己的情愫了。對儀琳霸王硬上弓肯定是沒有什麽關系的,可是,想讓任盈盈在一旁幫忙按着儀琳的手,恐怕就成問題了。怎麽能讓和平的解決這個問題呢?看着嬌滴滴額儀琳、美豔的任盈盈,張勇霖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這層窗戶紙……不對是儀琳那薄薄的膜,要不要今天捅破呢?
第150章 盈盈拉皮條
如果任盈盈不在身邊,那麽張勇霖自然可以輕松拿下儀琳,讓儀琳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珍藏了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可是有任盈盈呆在身邊,尤其是自己剛剛才取了任盈盈的紅丸,讓任盈盈由一個俏麗的小女子變成了一個風韻萬種的小婦人。在任盈盈一心一意對自己的當口,自己再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動手動腳的,那肯定是捅了馬蜂窩了。任盈盈可不比王家麗,她出身高貴,家世顯赫,完全不需要像王家麗那樣通過姐妹共事一夫來鞏固自己在夫君面前的地位,她也不像嶽靈珊那樣,隻剩下孤兒寡母的,沒有人替她撐腰,就算他不出手,任盈盈的老爹任我行早晚也會被向問天救出來,等任我行出來以後,知道自己騙了任盈盈,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雖然儀琳嬌憨可愛,愛慕之情不用言表,雖然張勇霖欲念閃、恨不得将儀琳就地正法,可是,他還是不敢也一絲一毫的表示。
當下,張勇霖打了個哈哈,謝過了儀琳,轉過臉替任盈盈夾了一塊牛肉道:“盈盈,你嘗嘗這味道還真的不錯。儀琳師妹買的時候,想必也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
任盈盈掃了眼張勇霖和儀琳兩人,笑道:“儀琳妹妹多謝你了。”
雖然任盈盈的話語裏面有骨想子酸溜溜的味道,但她畢竟沒有明說什麽。儀琳閃動着大眼睛,好像做了什麽錯事的小孩正好被家長抓了個正着一般,搖了搖頭,說道:“沒……沒關系的。”她明知道尼姑買什麽牛肉,似乎非常不對,可是爲了張勇霖,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買了。
自這句話以後,三個人就開始靜靜的吃飯,再也沒有什麽話可說了。任盈盈面帶微笑,而儀琳卻一直低垂着頭。突然的靜寂,似乎造成了一種異常尴尬的氛圍,張勇霖看了左邊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又看了看右邊娟麗無雙的任盈盈,終于開口問道:“小師妹,你怎麽突然下山了,你和令尊這是準備去做什麽事情呀?”
這句話問的極沒有水平,參照《笑傲江湖》,張勇霖完全可以猜到儀琳和不戒和尚下山來找自己,必然是因爲儀琳心裏挂念自己的緣由。隻不過,當着任盈盈的面,張勇霖可不敢說什麽“你是不是想我了”一來極具感彩的話語。
儀琳低垂着頭,突然擡了起來,她看了看任盈盈,方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我們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就是……“
張勇霖一看儀琳說話結結巴巴的樣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看着儀琳臉色越來越紅,張勇霖笑了:“是不是不戒大師要帶你到江湖上曆練曆練啊?“
儀琳眼神怪異的看了眼張勇霖,說道:“是……是的、”
“那……那令尊突然走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一個小女孩在江湖上行走還是非常危險的。”張勇霖有些擔憂的說道。他說着拿眼睛瞟了眼任盈盈。誰知道任盈盈也正好看過來,張勇霖心裏一緊,讪讪的笑了一下。
任盈盈狠狠的瞪了張勇霖一眼,卻笑着對儀琳說道:“儀琳師妹,我們準備去開封,如果……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們一道吧。”
張勇霖聽了這話是又驚又喜又甜,喜的是任盈盈主動邀請儀琳跟着,不管是出于“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江湖道義,還是由于儀琳涉世未深,一個人行走江湖危險重重,或者是由于張勇霖心裏喜歡儀琳,他都不能當着任盈盈的面說出邀請儀琳的話,男女之情畢竟是要講究策略的,一味大咧咧的,說不定就惹惱了任盈盈。驚得卻是,自己隻是漏了一個口風,任盈盈竟然能猜到自己的用意,這份精明就着實驚人了。看來在任盈盈的眼皮子底下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甜的卻是任盈盈這麽說,是不是代表接納了儀琳小師妹呢?畢竟剛剛她還在追問自己和儀琳的關系,可過了一會兒,竟然把儀琳帶在了身邊,莫非……莫非這是任盈盈給自己的一個信号,表示她不在意自己到底娶多少個老婆嗎?
張勇霖直盯盯的看着任盈盈,似乎有點難以置信,任盈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賞賜了張勇霖幾個衛生球。
儀琳卻沒有想太多,她隻是偷眼看了看張勇霖,問道:“張師兄,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張勇霖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儀琳竟然在這種時候謙虛了一個,雖說是征求自己的意見,可是卻把張勇霖給推到了最前面。張勇霖心中難免嘀咕道:熱戀中的女人,可不能按常理分析。剛才盈盈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按照張勇霖的計劃,嶽靈珊這些人顯然都屬于好說話類型的,她們都容易搞定,唯有任盈盈,是需要下一點功夫,讓她接受這麽多個姐妹的。而張勇霖也準備用解救任我行來徹底征服任盈盈,勸說任盈盈同意自己娶這麽多老婆。換句話說,他需要一段時間來忽悠任盈盈,可現在任盈盈是個什麽态度,那可就完全不知道了。
見張勇霖猶豫不決,任盈盈說道:“儀琳師妹,你跟着我們吧,我們又沒有什麽大事。”
儀琳看了眼這個娟麗的女子,說道:“你是靈珊師姐吧?”
任盈盈搖了搖頭。
“哦,那你可定時家豔師姐、或者家麗師姐了?”儀琳猜到。
張勇霖不等任盈盈在搖頭,就說道:“儀琳,她不是的,她是我江湖上的……總之,你不用問她是誰,就叫她任姐姐好了。“張勇霖說着,又偷偷的看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張勇霖腦門上頓時一層白毛汗。
“任姐姐。”儀琳甜甜的叫道。
任盈盈隻是淡淡的一笑,張勇霖确實一愣,他狐疑的看了眼儀琳,這儀琳似乎和上次見面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上一次儀琳口口聲聲都是佛經一類的東西,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樣,可現在卻一口一個“任姐姐”,這……這還是那個羞答答的小尼姑嗎?不過儀琳這樣的表現卻是讓張勇霖心中高興的。原來的笑傲江湖裏面,令狐沖算的是肆意江湖了,可是女主角中除了任盈盈,嶽靈珊凄苦的早亡,儀琳更是長守佛燈,怎麽也算不上完美。自己自然來到了這個世界,總要讓這些成名的女子,過上幸福的生活才對。穿越到三國,那自然是以統一天下爲己任,穿越到抗戰,那自然是以趕跑日本人爲己任,可到了武俠世界裏,娶盡天下美女才是王道。
正在張勇霖發愣的時候,任盈盈臻首一偏,湊到張勇霖的耳邊說道:“哼,你還說跟她沒有關系,我看着小尼姑眼裏隻有你了。”任盈盈說着,還偷偷的捏了下張勇霖的虎腰。
張勇霖連忙否認道:“我……我豈是……“
任盈盈幽幽一歎道:“哎……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我作爲你的妻子,又哪裏管得到你呢?”
張勇霖仔細的看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面色正常,不像是作僞。張勇霖心中納悶不已,對任盈盈的心事有點琢磨不透。依照原來的情況下,任盈盈是典型的好妻子形象,專一癡情,爲了心愛的人可以不管不顧。可是,在癡情的女人也是女人啊,能真的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之心嗎?
“你想什麽呢?我隻不過是覺得她……你認識她的早些罷了。所以才同意的。以後,你……”不等任盈盈說話,張勇霖連忙表态道:“我聽你的,絕對聽你的。” 把儀琳拿下,整個江湖的一流美女已經一網打盡了,張勇霖也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以後的事情,隻不過是發展幾個豐腴少婦罷了。那些少婦當然隻能算作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也不算違背誓言。
任盈盈淺淺一笑,如果她知道張勇霖偷換概念,心中已經将發展作爲奮鬥目标,而不再是娶老婆,不知道她會不會抓狂。
看着任盈盈和張勇霖卿卿我我的樣子,儀琳心中沒有來的一酸,臉色發白,眼睛一紅,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裏,她趕緊低下頭去。
任盈盈将儀琳的反應看在眼裏,她笑道:“儀琳妹妹,你知道我和霖哥哥在說什麽嗎?”
“什……什麽啊?”儀琳委屈的說道。
“我在勸霖哥哥娶你做老婆呢?”任盈盈笑道。
“什……什麽!”儀琳呆了,她忍不住擡起頭來,盯着張勇霖。
張勇霖現在純屬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魔教的聖姑我已經打算要娶了,現在再娶一個恒山派的小尼姑也算不上什麽!張勇霖笑道:“儀琳,你願意嫁給我嗎?”
儀琳的臉素的一下變得通紅通紅,她低着頭,玩着衣角道:“我……我是個尼姑的。”
“呵呵,霖哥哥,看來儀琳妹妹不願意,那……那就算了吧。”任盈盈笑呵呵的說道。
“不……我……我願意。”儀琳突然說道。
第151章 懷疑
雖然勾出了儀琳的心裏話,張勇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當着任盈盈的面,和儀琳再真刀真槍的來一場野戰。三人吃完了晚飯之後,又休息了一下。張勇霖方才說道:“盈盈、儀琳師妹,我準備先回王家交代幾句,然後咱們在一起去杭州吧。今晚你們……你們現在碼頭附近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如何?”
洛陽地處中原,是南來北往的商業大城。洛陽碼頭整天也是一場繁忙,人多人雜,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的人來往不絕,南邊的絲綢,北方的棉麻,各種貨物也是應有盡有。可正是因爲這樣,張勇霖才想讓任盈盈他們呆在碼頭,就算被嵩山派的人發現了,因爲人多,想逃也方便的多。任盈盈捋了捋額頭前的劉海,輕笑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我們有地方去的,我一個好朋友正好在黃河邊有一條船,我們就在他們的船上住一晚上,就算是被嵩山派發現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張勇霖立馬就明白任盈盈口裏的朋友是誰,肯定是藍鳳凰了。張勇霖頓時覺得腦袋有點疼,這藍鳳凰不習中化,爲人處事直率坦誠,而任盈盈又聰慧異常,别被任盈盈給套出什麽來。對男人來說,女子自然是多多益善了,可是對女人來說,自己老公三妻四妾的,這心裏到底是什麽反應,那可不一定。任盈盈恐怕不會因爲自己金剛杵所向披靡,就同意自己廣納妻妾的。再說了,張勇霖和藍鳳凰也就做了一夜夫妻,藍鳳凰在張勇霖心中的地位還是有限的,以至于剛才任盈盈追問張勇霖情史的時候,張勇霖居然把藍鳳凰給徹底忘了。這……萬一任盈盈覺得自己騙了她,不夠坦白,可就得不償失了。
張勇霖挑撥的說道:“朋友?什麽朋友?你……你……”張勇霖想說“你在魔教高高在上,居然也能有朋友嗎?”可話到了嘴邊,他想到這麽說對任盈盈無形中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于是就住了嘴。可任盈盈卻明顯領會錯了意思,嬌憨的白了張勇霖一眼,解釋道:“是個女人啦,你見過的,就是上次在洛陽外和你發生矛盾的那個女子。她是苗疆五毒教的教主。”
張勇霖摸了摸鼻子,說道:新“原來是她啊,五毒教功夫雖然不高,可是用毒卻是神出鬼沒。莫說費彬他們已經被我們驚走了,就算他們找上了五毒教,恐怕也讨不到好去。“
張勇霖正說着呢,忽然聽到林子裏傳來陣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眉頭一皺,樹林裏一地落葉枯枝,普通人走上去“嘎吱嘎吱”直響,可現在這腳步聲卻是輕微的。張勇霖立刻警惕了起來,來者不止一個,而且功夫深厚啊。張勇霖沖着任盈盈和儀琳做了個手勢,三個人悄悄的在一旁的大槐樹邊藏了起來。
眼下正是金秋時節,樹木雖然不是光秃秃的,可樹葉掉了大半,剩下的搖搖晃晃,誰不定下一刻就會飄落下來。這種情況下,跳到樹上去,膽子自然是很大,可是被人發現的機會也很大。武林中人不是有句名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嘛,這前後、左右、上下六路事實上已經把整個空間方向全部容納了進去。藏到這半光的樹上,那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發下了嘛。
三個人找了一個大槐樹剛剛躲好。就聽到費彬說道:“走了這麽遠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迹,他們恐怕已經逃走了。哼哼……向問天名震江湖,沒想到居然玩這種騙人的把戲。”
丁勉看了眼費彬,雖然費彬是他的師弟,可是爲人低調正直,而費彬這有些趾高氣揚,做事也不擇手段,兩人想法不同,平時多多少少也有些小恩怨,兩人關系并不融洽。丁勉說道:“費師弟,咱們還是再找一會兒吧。如果實在不行,那也就算了。”
費彬這回這麽下力氣找向問天,倒不是他不怕向問天,單打獨鬥,費彬絕對不是向問天的對手,但是,差距也不會很大。可剛才費彬自己被向問天的一個小手段,吓得魂飛魄散,等明白過來之後,自然是急于要找回場子的。可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幾個人早就跑得沒影了,這……這可怎麽辦呢?費彬有些擔憂的說道: “師兄,沒抓住任盈盈不說,還折了陸師兄,而且王家的事情也棘手的很,咱們回去以後如何向大師兄交代啊?”
儀琳作爲恒山派弟子,基本的常識還是明白的,她一眼的就認出了嵩山派的衣衫。作爲一個深受“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影響的女弟子,聽了費彬的話,還以爲嵩山派有了什麽困難,儀琳立刻就想站出來幫助嵩山派,可她身子剛剛移動,張勇霖就眼明手快的捂着儀琳的嘴巴,沖着她輕輕搖了搖頭。
聽到費彬提起了陸柏,丁勉的臉色一下子也沉寂的可怕,嵩山派十三太保,事實上就是十三個從小長大的師兄弟,不敢怎麽樣,這感情還是有一點的,當下他恨恨的說道:“陸師弟的仇,咱們一定要報。你和他也有交手,你覺得他到底是哪個門派的。”
“哼,這小子功夫極高,所學也很雜,這倒是不好猜測。不過,這小子既然蒙面出來,和向問天隻是客套,并沒有巴結的意思,那麽他肯定不是魔教中人了。哼……說不定還是正派中人。”費彬說道。
“正派中人?哼、、、當然是正派中人了,我甚至覺得他就是咱們五嶽劍派的人!“丁勉沉思着說道。
“二師兄,不會吧?五嶽劍派之間,互有矛盾這是事實,誰都知道。可是幫住魔教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大家都還是把握的住的。他們應該都不會冒這個天下大不韪吧。再說了,我看這人用的是刀法,五嶽劍派可沒人會用刀的啊!“
丁勉搖了搖頭,說道:“費師弟,這人功夫極高,這是肯定的。可是,他那刀法卻不怎麽高深,而且他所用的刀法似乎有點劍法的痕迹,隻不過,這人用刀圓轉如意,一時也看不出來他的劍法出處。不過,天下之間,除了五嶽劍派,又有那些幫派以劍法高深著稱呢?娥眉?昆侖派嗎?這些幫派劍法雖高,弟子資質卻差,早就不複往年的威名了。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五月劍派的。”
費彬惡狠狠地說道:“丁師兄,那你可曾猜到這人到底是誰?”
一旁的大陰陽手樂厚卻不相信的說道:“二師兄,這會不會弄錯啊?他要是五嶽劍派,這……這可就麻煩了。“左冷禅的志向是合并五嶽劍派,可是五嶽劍派裏面突然出了一個傾向于魔教的人物,如果魔教出來搗亂,那麽統一五嶽劍派困難可就大了。
丁勉卻是一笑道:“這是我的猜測,或者是直覺吧。也沒有什麽證據。不過,像他這樣的高手,天下之間總是有數的,如果咱們能夠查一查,在這個時間,可能在洛陽出現的武林高手都有誰,這不就心裏有數了嗎?“
樂厚怔了一下,道:“二師兄,昨夜陸師兄不是說了嗎?那個華山派的張勇霖,功夫似乎不錯啊,連白闆煞星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說,會不會是他下的手呢?”
丁勉微微一下,并不說話。倒是一旁的費彬,吃驚的說道:“不會吧,這小子竟然敢和我們對着幹嗎?一個習武兩三年的人,怎麽可能功夫這麽好啊?“
丁勉說道:“費師弟,此人不能小瞧啊。術業有專攻,資質有上下。有人學得慢,有人學的快,這也算是正常的。“
費彬眼珠子一轉,說道:“二師兄,這是個機會啊。管他張勇霖是不是真的是黑衣人,咱們一口咬定就是他,有咱們師兄弟證明,他的名聲想不臭都不行。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再慢慢修理他。”
樂厚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做不好吧,畢竟咱們沒有證據啊!”
一個師弟同意,一個師弟反對,丁勉自己也不好獨斷專行。丁勉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事不急,咱們聽大師兄的安排也就是了。不過,今天晚上,咱們是不是要去王家試探試探,如果那小子一天不出門自然是沒有嫌疑了,否則的話,咱們在聽大師兄的安排。”
作者:
弓口
時間:
2011-10-17 03:59
正文 第152章 再鬥
「卡嚓!」
「誰!」
聽到左側林中傳來了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丁勉扭過頭去高聲問道。
「呵呵,原來是丁師叔、費師叔和樂師叔啊。三位師叔不在嵩山,怎麼來到洛陽了?莫非也是為了替王家主持公道嗎?昨天陸柏陸師叔已經將白板煞星斬殺,替王家報了仇。俠義之舉,讓人欽佩不已啊!」
張勇霖施施然的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偶遇丁勉三人,又聽到三人如此機密的談話,儀琳心中彷彿發生了八級地震一樣,一不留神踩斷了腳下的一根枯樹枝。引起了丁勉三人的注意,張勇霖無奈之下,只好自己硬著頭皮走出來。
「是你?」
費彬訝異的說道。見丁勉、樂厚一臉疑問的樣子,費彬低聲解釋道:「這人就是華山派的張勇霖。」
丁勉、樂厚均是一愣,丁勉成還好一些,臉上還浮起一絲微笑,而樂厚卻是老臉一紅,生怕自己師兄弟剛才的話,被這個年輕人聽去。見張勇霖距離三人還有一丈遠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丁勉拱手說道:「張掌門好啊,張掌門不在洛陽城呆著,怎麼跑到這荒郊野外來了。」
丁勉面帶笑容,可是眼神卻是一片冰涼。
丁勉剛才和蒙面的張勇霖交過手,雖然沒見過張勇霖的面貌,可是蒙面人穿著的衣衫、個頭等等,丁勉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眼見著張勇霖穿了同樣顏色的衣衫出現,除了這衣衫皺巴巴的,上邊還帶著點點血跡之外,似乎和那蒙面人一摸一樣。丁勉心中要是不起疑,那他也不會成成為「托塔手」了。張勇霖背後的山林裡,黑咕隆咚的靜悄悄一片,也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張勇霖呵呵一笑,道:「白板煞星一死,王家大仇得報。在下閒暇無事,出來轉轉,不了在這山野之地居然碰上了三位師叔。真是有緣啊!」
張勇霖信口開河,丁勉三人自然是不相信的。三人縱橫天下,牛B的人物自然見的不少,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山派掌門人,自然是嚇不住他們的。三人對視一眼,費彬說道:「我們正在追殺魔教妖人,不知道張掌門可見過他們?華山派名震江湖,見了魔教的人,想必也會拔刀就砍吧。」
張勇霖彬彬有禮的拱手說道:「這個自然,請三人師叔放心。我華山派乃是名門正派,家師在世的時候,人稱君子劍,我華山派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會和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死戰到底。就在剛才,我還和人打鬥過。」
「是誰?」
丁勉追問道。
張勇霖搖了搖頭,直接說道:「丁師叔,在下江湖經驗淺薄,見識不廣,那三男一女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三男一女?」
丁勉三人忍不住有互看了眼,丁勉跨前一步,追問道:「那……那幾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張勇霖似乎微微一愣,面色漸漸發紅,顯然是猶豫了一陣子之後,方才吞吞吐吐的說道:「他們……他們朝渡口去了!」
「你……你怎麼不把他們攔著。」
樂厚追問道。
張勇霖臉上現出一絲尷尬,卻是沉默不語。丁勉三人人老成精,立馬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看來不是攔不住,而是被人家打敗了。看著小子衣衫不整,一臉疲憊,身上帶血的樣子,顯然是被人家給打敗了。
「張掌門出門不帶劍的嗎?」
丁勉突然問道。五嶽劍派,既然號稱是劍派,那麼弟子基本上都是會幾手劍法的,而且,兵器對於江湖人來說,言之就是命根子,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不拿兵器的。可這位張掌門卻為什麼兩手空空呢?五嶽劍派倒不是只會劍法,其實每派都還是有一些掌法的,比如嵩山派的大嵩陽神掌。可是練掌和練劍相比較,練劍大概三五年就能初見成效,而練拳則至少要七八年,所以,年輕弟子們往往選擇練劍。如果你劍法,可出門卻不拿兵器,這……這難道不可疑嗎?
張勇霖臉上一愣,他眼睛在丁勉三人身上看來看去,思索了會兒,才說道:「丁師叔人稱托塔手,樂師叔人稱陰陽手,兩位拳腳上的功夫想必不弱吧。兩位出門難道一定就會帶長劍嗎?」
丁勉看了眼樂厚,他笑道:「沒想到劍退封不平的張掌門,居然拳腳功夫也是相當厲害了。」
張勇霖的話,事實上說明了一個問題,張勇霖拳法要勝於劍法。而他扭扭捏捏的樣子,則說明,張勇霖不想讓這個秘密被別人知道。
見丁勉三人不相信自己,張勇霖有點不悅的說道:「丁師叔,你不會是懷疑我和魔教有什麼來往吧。既然你們追蹤魔教中人,想必也見過他們的樣子。這……懷疑是不是有點離譜吧。等有時間,在下一定要去嵩山問問左師伯,是不是只有嵩山派的人才是江湖正道,也別的門派則都是邪門歪道呢?」
丁勉盯了張勇霖一眼,想從他那平靜的面龐上看出點端倪來。張勇霖不動聲色,丁勉看了幾眼放棄了,笑道:「張掌門嚴重了,在下這麼說,是因為剛才魔教妖人裡面有一個人是蒙著臉的!」
「哼……魔教的人見了三位,還用的著蒙臉嗎?」
張勇霖冷笑道。
魔教和五嶽劍派爭鬥近百年,血海深仇結了數代之久,經常見面就殺,根本不需要搞什麼蒙面。張勇霖這詰難的話,也不算錯。
費彬卻說道:「所以,我們覺得這個人不是魔教的人。是一個正道中人,而且這個人還認得我們!」
張勇霖卻不是那麼好迷惑的,他又好氣又好笑的譏諷道:「聽費師叔的口氣,似乎把我這個正道中人給懷疑上了……難道在下聽到打鬥聲,跑到樹林裡查看也是一種錯嗎?……厄……難道那蒙面人和我穿的是一樣的衣服?」
見張勇霖有點惱怒,樂厚說道:「張掌門,你說的不錯。那……那人和你穿著一樣的衣服。所以,我們師兄弟才不能不小心一些。」
「這麼說,在下要找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了?」
張勇霖陰冷的說道。他心裡明白,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自己剛才這一陣忽悠效果可不怎麼好,一來這三個傢伙本來就想誣陷自己,二來,自己出現的太巧了,衣服一樣、個頭一樣、地點也一致,這怎麼可能不受人懷疑呢?可是,剛才那個情形下,自己如果不站出來,丁勉三人肯定是要搜過來的,如果讓儀琳出來,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對長輩又是尊敬無比,一通追問之下,恐怕立刻回漏了馬腳。至於任盈盈,那更不能出來了,原因也一樣,衣服沒換啊。自己站出來,仗著華山派掌門的身份,說不定還可以震著他們三個人,如果任盈盈出來,一旦動手,立刻就陷入了危局了。
「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也不能不這樣做。」
費彬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勇霖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說道:「一沒人證,二沒物證,我自己怎麼證明啊?」
丁勉說道:「張掌門,我剛才和那個蒙面人交過手。不如,咱們兩個比試比試。到底是不是蒙面人,一交手就知道了!」
張勇霖冷哼了一聲,也不再客套:「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請教了。」
張勇霖衝著丁勉一拱手,順勢擺了一個防禦的架子,等著丁勉進攻。到了這個田地,丁勉也不再客氣,一個縱身跳了過來,長劍一揮,直刺張勇霖的井肩穴。張勇霖左腳向後一撤,身子一偏,避過劍尖,右手一招「排雲蹈海」直擊丁勉的小腹。兩人就這麼劍來拳往的打鬥到了一處。華山派名震江湖,華山掌法並不比劍法弱到那裡。張勇霖一套套拳法使出來,精妙之處,縱使嵩山拳腳第一高手的樂厚,也不禁連連叫好。雖然丁勉拿著長劍,卻是一點都佔不到上風。長劍狂舞,猶如驚風驟雨,可張勇霖卻不慌不忙,猶若閒庭信步,輕輕鬆鬆就化險為夷。看張勇霖行有餘力的樣子,似乎還有什麼後招,只是不願意使出罷了。
費彬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悄悄的對樂厚說道:「樂師兄,此人功夫了得,不如……不如趁眼下無人的機會,咱們聯手,將他除去。」
樂厚為人 厚道,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妥,不妥。此非光明正大之舉。再說,現在五嶽劍派除了咱們嵩山派,其餘四派,漸漸都有了式微的跡象。左師兄,雄心勃勃,絕對不會僅僅想著合併五派、咱們還是要給五派留些人才,給左師兄留些一通江湖的助力才對啊。更可況,此人內功深厚,對我們也心存懷疑,如果我們聯手,他必然逃走。咱們未必能夠拿得下他。」
費彬見樂厚不同意,心中雖然有點不滿意,卻也無可奈何。再說了,樂厚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有理,能贏和能打死他,是兩碼事。這傢伙要一心一意的逃跑,說不定還真被他溜了。
兩人正在說話間,丁勉長劍一揮,跳出圈外,說道:「張掌門功夫,高強,想必不是那蒙面人。咱們就此告辭了。我們兄弟還要去碼頭看一看。」
正文 第153章 帶著美女開房
張勇霖迫不得已才和丁勉比武,可他既不想快速取勝,暴漏了自己的實力,又不想虛與委蛇,生怕費彬都認覺得自己功夫不弱,聯手將自己拿下。所以,張勇霖出拳如風,卻暗含勁力,讓三人莫不清楚自己的實力。比到了五十多招時,丁勉便跳出圈外,道了聲歉,乾脆利落的帶著費彬等幾人。張勇霖望著丁勉離去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儀琳向來是尊師重道,見了丁勉等幾個人嵩山派的師叔伯,心中自然擔心不已,生怕他們看破了自己和張勇霖的關係。雖然她愛煞了張勇霖,雖然她也想像自己老娘那樣,以尼姑之身嫁人,可是,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見丁勉等人走了,她忍不住伸出白嫩的小手,扶了一下將寬大緇衣頂起的,水汪汪的眼睛瞟了眼任盈盈,道:「嚇死我了,咱們出去吧。」
任盈盈看了眼純真無邪的儀琳,拉著她的胳膊阻止道:「再等等。」
說著,她從伸出右手,向外揮了兩下,張勇霖會意,轉走從密林深處走去。
過了一會兒,丁勉幾人果然又回轉了。這個時候,夜色已深,山林裡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幾個人在小徑上商量了一會,方才意興訕訕的離開了。
「任姐姐,你怎麼知道他們際竟然會回來呢?」
儀琳好奇的問道。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江湖險惡,你經歷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她扭頭又對張勇霖說道:「霖哥哥,你是從山林裡會洛陽城呢,還是順著這小徑走呢?」
張勇霖笑道:「我還是從山林裡走吧。這幾個人應該是回嵩山去了,咱們明天中午在渡口匯合吧。」
任盈盈點了點頭,她看了眼黑乎乎的山林,說道:「你……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一點,這山林裡雖然沒有什麼猛獸,可萬一迷路了,也很是麻煩啊。」
張勇霖走到兩人中間,左手攬著任盈盈,右手攬著儀琳,看玩笑的說道:「嗯,放心吧盈盈,我走一會兒,就跳上樹梢看看洛陽城的方向,絕對不會走丟的,呵呵!」
雖然只是見過短短的幾面,可張勇霖在任盈盈心中的地位卻是不容忽視的。特別是兩個剛剛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正是情濃的時候,任盈盈心中更是依依不捨。曲線動人的嬌軀靠著張勇霖的懷裡,臻首挨著張勇霖寬厚的肩膀,星辰般的妙目微微閉著,她雖不說話,可是那戀戀之情卻是不用言表的。
看著任盈盈毫無顧忌的表露著自己對愛郎的依戀,儀琳心中微微一動,有樣學樣的靠了過來。張勇霖左擁右抱,左邊的青艷動人,右邊的雋秀嬌媚。左邊的鴿乳實實在在,右邊的豪乳蓬勃欲出,左邊的屁股渾圓小巧,右邊的屁股豐膩凸翹。張勇霖心中暗暗比較著,剛剛平息下去,猶豫了許久的色心,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張勇霖眼睛一轉,試探著說道:「天已經黑了,說不定還真的找不到洛陽城。要不,我也不回去了,前面不遠就是碼頭了,咱們去碼頭那裡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如何?娥皇女英真是讓人羨慕啊。」
夜色下的任盈盈,俏麗的容顏猶如裹上了一層淡淡的黑紗,額下劉海、含煙柳眉、半月星眸、瑤鼻圓潤、櫻桃小嘴,一切似乎也變得朦朧了起來,卻恰恰勾起張勇霖的好奇,撩起張勇霖的心脈,讓張勇霖目不轉睛的盯視著她許久許久。或許是任盈盈似乎覺察到了張勇霖火熱的目光,或許是任盈盈明白了張勇霖的暗示,她俏麗的臉頰上一陣滾燙,白藕般的小手,輕輕的掐了下張勇霖的虎腰。
此時無聲勝有聲。任盈盈猶如發嗲似乎的掐捏,正好表達了她心中的默許之一。張勇霖淡然一笑,頓時放心了,他扭頭問儀琳道:「儀琳妹妹,你覺得如何啊?」
任盈盈還知道要宣誓一下主權,而儀琳則完全是一副「有郎萬事足」的樣子,她靠在張勇霖懷裡之前的羞澀的,可等她靠上去之後,則變得滿心歡喜了起來。整個芳心裡面甜甜的,聽到張勇霖的話之後,她明顯一怔,有些歡喜的說道:「好啊,這樣也好啊!」
「嗯,現在天色已晚,碼頭又只有一個客棧,人滿為患,咱們三個人恐怕要住一間房裡了。」
張勇霖彷彿不經意的說道。
任盈盈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可是那嬌嫩的小嘴輕輕一動,露出一片會心的笑容。一瞬間,黑乎乎的山林似乎也豁然明亮了起來,映入張勇霖眼簾,刻入張勇霖腦海的只有那個明艷動人的微笑。任盈盈似乎越來越有味道了,童真未失的臉龐上,流露著勾人的少婦風情。
儀琳的身子卻猛然間一僵,彷彿被張勇霖使了魔法一般,擁入張勇霖懷中的嬌軀一動也不敢動,只留下芳心撲通撲通挑個不停。她眼睛飛轉,一會兒看看任盈盈,一會兒又看了看張勇霖,似乎有點慌亂的說道:「那……那怎麼行,我……我是出家人的。」
張勇霖邪邪的笑道:「沒關係,等會兒找個人家,給你換一身衣衫,頭上帶個斗笠,誰會知道你是出家人啊!」
「菩薩會怪罪的。」
儀琳低垂著頭,喃喃的說道。
「菩薩只會盼著百姓過上好日子,又怎麼會怪罪呢?」
任盈盈開口勸道。
「盈盈,說的太對了,來,親一個。」
見儀琳有點意動,張勇霖笑逐顏開的親了一口任盈盈。
任盈盈輕輕的拍了一下張勇霖的臉龐,拉著儀琳說道:「天已經黑了,咱們趕緊走吧,不然恐怕連一間房,也找不到了。」
她不由分說的拉著儀琳朝前面走去,而儀琳雖然半推半就,卻不再吭聲。
到了客棧裡面,張勇霖豪爽的說道:「小二兒,給我們找一間上好的客房。然後弄些上好的酒菜送到房間裡面。」
儀琳帶著斗笠、任盈盈裹著面色,一個身材嬌小玲瓏,一個身材高挑嫵媚,就算看不到連,只看身材也是一種少有的享受了。聽張勇霖說三人住一間房,店小二心中不禁羨慕不已。當然,除了羨慕之外,他心中也是非常高興的。作為餐飲業服務人員,他恐怕是最喜歡這樣不看菜譜點菜的人了,當下熱情的將三人帶進了一間客房裡面。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端來了八個菜,還送上來一壺酒,走的時候,更是慇勤的將大門給關上。
張勇霖笑呵呵的拉著任盈盈和儀琳坐在了一起,勤快的到了三杯酒,一杯放在任盈盈的手上,一杯放在儀琳的手上,自己拿著一杯酒,說道:「來,咱們喝了這杯酒,從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啊?」
儀琳忍不住叫出聲來,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慌的看著張勇霖,好像一個受驚的小白兔一樣。
「呸……想得美,一杯酒就想把我們娶進門啊!不行,我們可不答應。」
任盈盈笑呵呵的說道。
張勇霖臉皮雖厚,此時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任盈盈可是魔教的聖姑,一杯酒就搞定了,似乎太不符合身份了。張勇霖諂笑著說道:「這是家禮。等過一陣子,我大發武林英雄帖,風風光光的將你們娶進門。這可好啊?」
任盈盈嘴角一撇,橫了張勇霖一眼,道:「儀琳妹妹,咱們可要記好啊,免得這傢伙到時候賴賬。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一馬,來,咱們喝了這一杯。」
一杯酒下肚,任盈盈臉色到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儀琳卻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即便是見慣了美女的張勇霖也不禁失神的多看了兩眼。儀琳心如鹿撞,低垂著頭,看也不敢看張勇霖一眼。
一邊的任盈盈卻忍不住瞪了張勇霖一眼,張勇霖連忙加了一塊菜,討好道:「盈盈,來我餵你!」
「呀……討厭了……你會不會夾菜,弄得我滿嘴都是油。」
任盈盈說道。
「你啊……你把嘴張大一點,不就可以了嗎?」
張勇霖訕訕的說道。
看著任盈盈和張勇霖兩個人互相夾菜,打情罵俏的,儀琳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掛上了笑容。
張勇霖一扭頭,摟著儀琳說道:「儀琳妹妹,來哥哥也餵你一點菜吧。」
儀琳俏臉一紅,在張勇霖的懷裡微微掙扎在說道:「不……不要,我自己夾菜。不要你喂……」
她正說著話呢,張勇霖一下子就吻了過來。那濕滑的大舌頭,輕而易舉的突破了儀琳的兩片淡色嘴唇,頂開那兩排皎潔的銀牙,在儀琳的嘴裡攪動了起來。張勇霖的突然親吻,讓儀琳一下子失了神,僵硬的坐在張勇霖的身側,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會兒阿彌陀佛的求菩薩莫要怪罪,一會兒又羞喜的想到接吻就是這個樣子的嘛。
她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的享受著張勇霖的親吻。由於任盈盈在身邊呆著,張勇霖倒也不敢親的太久,淺嘗輒止。可是儀琳卻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讓張勇霖不禁湊到她耳邊說道:「儀琳妹妹,已經親完了,咱們繼續吃飯。」
「哦……啊!」
看著任盈盈古怪的笑容,儀琳失望的話語突然轉變了,她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傻傻的樣子,肯定被張勇霖和任盈盈看了個一清二楚,她臉上猶如火燒一眼,狠狠的錘了一下張勇霖,嬌羞的說道:「討厭了。你怎麼不早點說。」
張勇霖一愣,這……這也要提醒嗎?
看著儀琳臉皮發燙的樣子,任盈盈也怕儀琳臉皮子薄,她一下子扭過張勇霖的腦袋,輕輕的說道:「霖哥哥,我來餵你。」
張勇霖心中明白盈盈這是在給儀琳找台階下,免得她還羞臊了。笑呵呵的說道:「好啊,不過,不能用筷子,要用嘴哦。」
任盈盈臉一紅,說道:「不……不好的……」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夫妻之間,親個嘴、打個炮都行,餵飯怎麼不行呢?」
正文 第154章 給儀琳搓背
若是只有張勇霖和自己兩個人,任盈盈或許肯做,可一旁還有儀琳呢?任盈盈心中就算千肯萬肯,也抹不開這個面子。張勇霖饒有興趣的看著任盈盈,不知道什麼時候,女人成了他最大的愛好。
可是,任盈盈只是哧哧一笑,輕巧的夾了口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昏黃的油燈下,任盈盈紅艷的小嘴,上下不斷的蠕動著,的猶如新剝桃瓤一般的腮幫子輕輕的鼓動著。張勇霖一愣,心中卻猛然大樂,沒想到任盈盈居然真的願意如此「喂飯」他忍不住衝著一旁看呆了的儀琳使了個眼色,那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在偷偷的告訴儀琳:看見沒,以後好好跟著任姐姐學學。伺候男人可不能緊緊只用心,上下兩片嘴,也是很重要的。
張勇霖滿面春風的靜靜等待著任盈盈「喂飯」卻沒有想到任盈盈香腮鼓動,一直咀嚼之後,一口嚥了下去,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聲音,說道:「儀琳,你嘗嘗這個洛都油淋茄子,味道真香啊!」
任盈盈一邊誇讚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看了眼張勇霖。
張勇霖正一個人愕然的呆坐那裡,看著任盈盈那油光閃閃的朱紅小嘴,含笑的臉頰,明亮的大眼睛裡更是流露出一種狡黠的眼光。張勇霖頓時明白了,自己被任盈盈給捉弄了,還以為任盈盈主動要喂自己呢,沒想到卻只是狠狠的戲弄了一下自己。
「噗嗤」坐在張勇霖身旁,腳心中有點惴惴不安的儀琳,一下子笑出聲來。
張勇霖大叫道:「好啊,你居然敢戲弄我。看為夫怎麼懲罰你!」
他伸出右手從身後一下子伸到任盈盈的胳肢窩,輕輕的撓了兩下。任盈盈最怕被人撓癢了,登時就「咯咯」的嬌笑不止,玲瓏妙曼的身材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本就充滿誘惑的「S」形嬌軀,也登時「動感」了起來,被黑色緊身圓領長袖衫巧妙勾勒出來的高聳的,猶如兩隻驚慌的小兔子,上下左右的跳動了起來。或許是由於衣衫的黑色布料中夾雜著亮絲,或許是由於衣衫上凝固著暗紅色的鮮血,在幽篁的燭光下,那乳波蕩漾的,似乎泛著點點亮澤,異常的引人注目。看的張勇霖不禁大口的嚥著塗抹。所謂者,總是能在不經意之間勾起人心中熊熊的原始。而任盈盈正是這樣萬里挑一的。
任盈盈笑得喘不過氣來,只好連聲祈求道:「霖哥哥……霖哥哥……是小妹錯了,你……你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我這麼純真善良的幼小心靈被你無情的給打擊了,要是不給你點厲害嘗嘗,怎麼能行呢?」
張勇霖笑著說道。
任盈盈笑的渾身無力,軟趴趴的斜靠在張勇霖的懷裡,摟著張勇霖的虎腰,說道:「你……你饒了我吧……我……我給你親還不行嗎?」
任盈盈說著,主動的把自己粉紅的臉頰湊了過來,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張勇霖的嘴巴。一陣淡淡的花香從烏黑的秀髮上傳了過來,讓張勇霖頓時神輕目爽,那吹彈可破的香腮,更是光滑如水,讓張勇霖忍不住想抱著任盈盈,狠狠的親吻兩口。
今晚的任盈盈和往日大不相同,她似乎放開了不少。眼見張勇霖要摟著自己,再下色手,任盈盈明眸一閃,輕聲說道:「霖哥哥,儀琳妹妹等你好久了,你可不好厚此薄彼啊。儀琳妹妹,今晚都沒有怎麼喝酒,去……餵她口酒吧。」
正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勇霖、任盈盈兩人瘋玩的儀琳,見張勇霖喝了口酒,笑嘻嘻的要抱自己,她頓時清醒了過來,羞澀的說道:「不、、、不要。你……你喂任姐姐好了!」
任盈盈卻嬌笑道:「儀琳妹妹,自家姐妹不必客氣。」
她推了張勇霖一笑,道:「呆子,還不去,難道還要我幫你抓著儀琳妹妹的手嗎?」
張勇霖大樂,反手就抱著猶自坐在身旁的儀琳,狠狠的吻了過去。猛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讓儀琳腦子頓時暈暈沉沉的,辛辣的白酒順著兩排銀牙的縫隙,流到哪溫暖的口腔裡,辣酥酥的滋味,讓儀琳不禁自動的將小嘴張開。張勇霖輕輕的一渡,滿嘴的酒一下子就湧了過來,讓儀琳感覺到有點應接不暇般的憋氣,小巧的舌頭更是被辣的忍不住要伸出去。
張勇霖的舌頭毫不客氣的闖了進來,說也奇怪,張勇霖的舌頭在儀琳的口腔裡面攪動著,反倒降低了儀琳嘴裡面辛辣的感覺,讓那火辣辣的氣氛,一下子也降低了不少。再吃不到菜,要不住酒氣的情況下,和張勇霖親密的接吻,成了抵制酒氣的最佳途徑。在這種趨利避害的誘使下,儀琳無意識的主動了起來,她嘟著自己的小嘴,凹著自己的香腮,將口腔變成了一個狹長的空間,將張勇霖的舌頭,緊密的貼合著,她用力的吸允著,彷彿是什麼絕世美味一般,她拚命的纏繞著,兩條舌頭,好像一對翩翩起舞的蝴蝶,纏綿不已。
兩人不僅親熱的狂吻著,張勇霖的大手也一點也不老實,順著儀琳剛剛換過的農家衣衫,輕而易舉的摸到了儀琳的之上,小小的鴿乳,不堪一握。可這青澀未開的樣子,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就如同饅頭形的酥軟,雪梨形的嬌挺一樣,這鼓鼓囊囊的鴿乳,卻是真正的真材實料,擠壓起來,手感十足,而且不易變形。處子的身體,由於羞澀的原因,大多都是敏感的。雖然隔著粗布衣衫,可是上依然感受到從張勇霖大手上傳來的一陣陣熱流,這熱流讓小巧的極為舒適,可另一方面,那大手時抓是捏,時拉是按,讓整個有點莫名其妙的一樣感覺,似乎有點大了,似乎有點癢了,還有點麻酥酥的,整個身體彷彿被人抽空了一般,沒有多大的力氣。只餘下呼吸一聲粗過一聲,到了後來,竟然不斷的喘息了起來。儀琳的整個芳心都彷彿在這親吻中,在這揉摸中,輕舞飛揚了起來,說不出的舒適,說不出的愉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左鋒被張勇霖捏的極為舒坦,可右峰卻漲漲的、癢癢的,這瘙癢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讓儀琳都忍不住想輕輕呼喚,讓她忍不住想伸手自己按摩兩下。正在儀琳猶豫而又彷徨的時候,她陡然覺得自己兩條混不對勁,不知道是坐的時間太久,還是坐著一動不動的原因,她總想讓兩條腿輕輕的動一動,而且不是雖然的動作,而是緊挨在一起微微的摩擦著,對。就是這輕輕的摩擦,讓兩條腿不經意之間舒服了許多,不知道是由於喝酒的緣故,還是親吻的緣故,或許也有心中激動的原因,儀瓜子小臉,通紅通紅,可偏偏又猶如新生麥芽一般,嬌嫩中又紅艷動人。即便美艷猶如任盈盈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呵呵,儀琳妹妹,你還挺會接吻的嗎?」
任盈盈酸溜溜的說道。女人心海底針,還真的是難以猜測。任盈盈既想撮合張勇霖和儀琳,顯示自己的大方,增加自己在張勇霖心中的地位,可另一方面,真正見到張勇霖和儀琳如此火熱的親吻之後,她心中卻忍不住湧起一股子酸澀滋味,那滿懷興奮的心,也頓時有點失落的感覺。
任盈盈的話,讓沉浸在愛河中的儀琳有點羞澀了,她連忙退開張勇霖,低垂著腦袋坐在張勇霖的身旁,也不說話,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儀琳涉世未設,生性純真,她未必聽出來任盈盈的話外之意,最多只是覺得害羞罷了。可張勇霖人精一般,自然聽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不過,他是聰明人,女人的話千萬不能較真,不得就得不償失了。他好似渾然不覺的扭頭說道:「小老婆親了,現在再親大老婆吧。」
看著張勇霖無賴的樣子,任盈盈卻噗嗤笑了。伸手出拍了拍張勇霖的臉頰說道:「什麼大老婆、小老婆的,都是自家姐妹。不過,本小姐,現在心情太好,不讓親。」
張勇霖諂笑著說道:「不讓我親沒有關係,你來親我唄。」
看著張勇霖嘟著嘴巴的樣子,任盈盈夾起一口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邊說道:「趕緊吃你的吧,再不吃的話,菜就該涼了。」
「嘿嘿,那就吃完再親,好了。」
「吃晚飯,本小姐和儀琳要沐浴,閒雜人等全部退出。」
任盈盈說道。
張勇霖眼睛一亮,說道:「那是自然了,你們洗澡,閒雜人等不要說退出了,應該是五米之內絕對不能有活著的生物出現!不過,你們洗澡總要有個搓背的吧,我留下來為你們服務服務啊!」
「不、、、不用。我……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儀琳聽到張勇霖自告奮勇要當搓澡工,就算儀琳生性純真,也知道這個「搓澡工」恐怕被監守自盜,趁機揩油,她連忙阻止道,為了增加說服力,她扭頭對任盈盈說道:「任姐姐,你說是這樣吧!」
「我說什麼,你就同意嗎?」
任盈盈笑著問道,她邊說邊衝著儀琳做了一個眼色。
「是啊。是啊!」
儀琳似乎有點會意,她連連點頭。
「那我就說……霖哥哥……你……留下!」
任盈盈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不愧是我老婆,來親一個!」
張勇霖心中大樂,摟著任盈盈就親了一口。然後又笑著對儀琳說道:「儀琳妹妹,等下我幫你搓背啊!嘿嘿。」
「任姐姐,這……這怎麼能行呢?」
儀琳小聲說道。
任盈盈滿臉的笑意,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的,你不是要嫁給霖哥哥嗎?夫妻之間互相搓個背,應該是正常的吧。」
正文 第155章 扒儀琳的衣衫
吃完了飯,張勇霖就掏出一錠銀子,讓店小二燒了一鍋熱水,弄了一個巨大的沐桶,正準備洗澡睡覺。這客棧由於南來北往的人極多,為了方便起見是設有公共浴池的,不過,張勇霖既然做了洛陽王家的女婿,這手裡面的錢自然是少不了的。倒也不在乎多花兩個錢,更何況,在屋子裡洗澡,還能洗個香艷無比的鴛鴦浴。單單是想一想就讓人心動不已了。
沐桶裡倒入熱水之後,頓時熱氣騰騰,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白紗之中,頗有點雲霧繚繞,人間仙境的意味。當然張勇霖心裡有這個想法,第一是喝的酒有點多,腦袋暈暈乎乎,看著靜止的東西,都有些晃動;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身邊站立的這兩個美麗的女,既然說是仙境,那肯定是要有仙女的呀,左邊的任盈盈,右邊的儀琳,一樣的閉月羞花之貌,不一樣的絕代風華之姿,正所謂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任盈盈喝了酒之後,臉色不僅沒有變紅,反而更顯得白嫩,欺霜賽雪,彷彿是雪中仙子一般,而儀琳卻面色殷紅,彷彿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紅脂凝成,嬌艷欲滴。白的冰清玉潔,紅的卻嬌柔可愛。一個是柳眉含煙,星眸灼灼,淡雅中不是莊重;一個卻是葉眉微挑,明眸似水,空靈中又不是純真。任盈盈紅艷的嘴唇,微微嘟起,在燭光下閃爍著誘惑的艷光,讓人心中騰騰,恨不得立刻親吻上去;儀琳則是輕咬嘴唇,那嬌憨的可愛模樣,倒是令人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當然這疼惜是用手、用手、用槍的。
張勇霖關上了門,左看兩眼,右看兩眼,嘖嘖的稱讚道:「真不知道上輩子是如何的積德行善,這輩子才能夠得到如此靚麗的兩個大美人的垂青啊。來吧,啥也不說了,咱們先洗澡吧。」
任盈盈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性耳朵裡聽著張勇霖的話,極為受用。本來她還想給張勇霖張勇霖拋個媚眼,獎勵一下這個多少有點文采的霖哥哥,可沒有到張勇霖最後一句,卻暴露了色狼的本色。她忍不住舉起手錘了張勇霖一下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狗嘴裡當然吐不出象牙了,因為它不專業啊。幹活都要專業,找男子就帶找咱這樣的啊!」
張勇霖一邊說笑著,一邊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下緣。那意思儼然是在說「看看,咱是有本錢的人。」
任盈盈和張勇霖剛剛在樹林裡有過一番盤腸大戰,雖然她是大姑娘上花轎--平生頭一次做夫妻床事。心裡雖然羞澀不止,可還是偷偷的瞄了張勇霖金剛杵幾眼,當然知道那個大大傢伙的尺寸。見張勇霖厚著臉皮自吹自擂,她啐了一口道:「我可是聽人教說過,有些東西是中看不中用,銀樣蠟槍頭。」
自今天下午兩人相處開始,任盈盈不斷的改變著張勇霖對她的印象。這人的本性,還真是跟成長環境有關。任盈盈這種直白的話,恐怕只有莫向梅那樣的婦人才肯說出口,岳靈珊這些少女根本不可能說出來。這魔教的聖姑,果然和正派的大小姐還是有明顯的差距的。張勇霖突然想到:這任盈盈雖然美麗動人,癡情溫柔,可是手段卻也毒辣。《笑傲江湖》上不是寫著的話:五霸崗之後,有幾個魔教的人看到任盈盈和令狐沖在一起,嚇得立刻就自挖雙眼,而且任盈盈把他們遠遠的趕出中原,居然也是法外施恩,由此可見,任盈盈也不是什麼善茬。當然了,做了她的情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張勇霖卻扭頭對儀琳說道:「儀琳師妹,你剛才不再,有個人可是不斷的向我求饒啊?」
任盈盈的臉頓時有點發紅,想必是回想起剛剛在樹林裡的香艷經歷了。儀琳一直羞澀的低垂著頭,聽到張勇霖的話,才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問道:「是誰?師兄你是不是有放了一個惡人,阿彌陀佛,殺人不如救人。師兄與人為善總是要好過與人為惡的。」
「這跟善、惡沒什麼關係。呵呵,你說的是人性,我說的是生理。相互之間沒有關係的。」
張勇霖突然悄悄的說道:「這個人啊,就是你任姐姐。」
「討厭,不要說了。」
任盈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張勇霖。
儀琳卻似乎聽出了滋味,瞟了眼紅著臉的任盈盈,差異的道:「你……你欺負任姐姐了?任姐姐身上可是有傷呢?」
「嗨,她那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的,再說了上了橫山的天香斷續膏,很快就結了疤了。再說了,我可不是欺負她,是你任姐姐喜歡被我欺負。」
「誰喜歡被你欺負了,真討厭。」
任盈盈又羞又急的說道。
「那……那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可以嗎?」
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
「你……」
任盈盈眼睛一瞪,伸手在張勇霖的後腰上扭了一下,嗔道:「你……你是不是想吃了吐啊?那可不行,我賴定你了。」
任盈盈畢竟是個年輕女子,話是說出來了,心裡卻也是有點害臊的。若是只有張勇霖在場倒也罷了,可偏偏還有個儀琳。她不由得瞅了眼儀琳,見儀琳瞪大了雙眼,望著兩個人,似乎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怎麼張師兄說不再欺負任姐姐了,任姐姐反倒不樂意了呢?
張勇霖俯身親了一下任盈盈,說道:「想讓我欺負你好吧,等會好好表現表現,咱們開洗吧,不然水都要冷了。」
張勇霖說著就要脫衣服。任盈盈只是笑呵呵的瞥了他一眼,儀琳卻是嚇了一跳,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師兄,我……我先出去一下,你們洗……洗完了,我在進來。」
張勇霖嘿嘿一笑,一旁的任盈盈問道:「那你再進來準備做什麼呀?」
「休息啊?」
儀琳不解的說道。
「可是這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等會我們還是要睡在一起,既然這樣,倒不如在一起洗個澡,身子也清爽一些啊。」
任盈盈笑道。
「我……」
張勇霖永遠都是做的比說的多,他摟著儀琳瘦弱的肩膀,說道:「儀琳,別走了,師兄親自幫你寬衣解帶。」
張勇霖大手順勢就從肩膀滑到了儀琳的腰帶上。儀琳的衣衫是臨時買的農家衣衫,腰帶更是一條衣帶在腰間打了花結。張勇霖伸手就扣了花結的一頭,順手一拉,「跐溜」就將儀琳的腰帶解開,本就寬大的斜襟布扣青花橫紋布衫一下子就鬆垮了下來。那嬌小的鴿乳也一下子這著布衫中隱藏了大半,只餘下兩個淺淺的封頂。
儀琳呆了,也不知道是被張勇霖的動作嚇著了,還是被任盈盈的話打動了。總之她兩手自然的放在張勇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的站著。這更方便了張勇霖替她寬衣解帶。雖然衣扣一個個被揭開,從脖領到前胸,再到腋下,再到柳腰,一路暢通無蹤,等儀琳明白了過來,張勇霖已將將她的外套躲掉了大半,只餘下一個大塊的乳白色胸圍,和窄窄的鑲著花邊的緊身白色小半褲。其餘的,全部裸露了出來。
兩條纖細的,猶如兩根修長的白玉柱,細膩光滑之中又含著粉色的光澤,這線條優雅,腳踝處隻手就可橫握,往上走曲線漸漸張開,勾勒出兩個彈性的小腿肚來,等到了上,卻是猶如一個微微漸變的圓台一般,慢慢變粗。儀琳是瘦弱的,可是比起封幼雲那樣的絕對骨感美女來說,她的還是要稍嫌的豐潤一些。不知道為何,這儀琳顯然是沒有穿什麼褻褲的,只有那窄窄的白色小半褲,緊緊的裹在結實的中部。或許是黑白分明,或許是以為白色卻是是一種無法遮擋的顏色,在半褲的襠部,在兩腿白嫩的根部結合處,明顯有一片小小的黑色叢林。儀琳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可是叢林卻是長勢喜人,有不少黑色調皮的探出頭來,捲曲著糾纏在白色半褲上。真是白的可愛,黑的醒目。在往上則是平滑如玉的小腹,在小腹的下部,有一個淺淺的下陷,正是可愛的肚臍。芊芊柳腰、不堪一握,猶如風吹楊柳一樣靈活。小腹的上部,地勢漸漸陡峭了起來,那頗為真材實料的鴿乳將胸圍托起,形成兩個明顯的山峰,層巒疊嶂煞是好看,特別是峰頂的兩粒,含苞待放,正默默的期盼著愛人的垂青。香肩雪頸,各有妙處,讓人不禁想深深一吻。佳人如酒,醇香可口,看的張勇霖慾念大升,一雙手伸向了儀琳的。
正文 第156章 摸儀琳的洞洞
張勇霖一手拉過儀琳,將她擁入懷中,一手卻輕輕的托著了儀琳的。那彈力十足的肉團被輕輕的推起,一下子變得陡峭了起來。正應了那句話,大胸都是擠出來的。即便是這典型的B罩,也是可以擠的升級的。
「張師兄,別……別……別摸。」
儀琳紅著臉說道。不過,她神情自然羞澀中又帶點窘迫,這「不要」卻只是停留在嘴上,並沒有一丁點掙扎反抗的意圖。
這一年來,張勇霖經歷了那麼多的少女、少婦、熟婦,不管是青春活潑的少女,還是小姑獨處的熟女,甚至是良家婦人,都被他上了許多。也算得上是花叢中的老手了,他不僅熟練的掌握了情意綿綿手,而且對女人的心裡活動也頗為瞭解。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衣服也脫了、也摸了,這個時候猶如小鳥依人一般靠在自己懷裡的儀琳,卻吐露出「別……別」的字樣,那肯定是正話反說了。
所以,這「別、、、別」的祈求聲,更有如吹響了衝鋒號角一般。張勇霖一下子拽掉了儀琳的胸圍子,白嫩的峰巒頃刻之間就展露在眼前,猶如兩個小饅頭一般(絕非旺仔型的)還在微微的跳動著。
「啊!」
儀琳反映了過來,確有紅艷的臉頰嬌嫩的簡直要滴出水來,她一個轉身投入張勇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張勇霖,將自己的,緊密的貼在張勇霖的胸膛上。
儀琳的這個激烈反應,倒是讓張勇霖一愣。或許是害羞的原因,儀琳將張勇霖抱的很緊,讓他的色手沒有一點縫隙可以插進去把玩。儀琳的胸是小點,可比起飛機場來說,那可是高低起伏不定的。再說了,莫向梅、王宛彤、任盈盈這三個人都是波濤洶湧型的,好不容易有一個小巧可愛型的,換換口味也是好的。
張勇霖在儀琳那盈白猶如粉雕玉琢一般的玉背上,來來回回的撫摸了幾次,見儀琳不依不饒的抱著自己,他忍不住說道:「琳兒,鬆鬆身子,讓我摸摸你的胸吧。」
「不要……菩薩,會怪罪的。」
儀琳喃喃說道。看來儀琳還耍起了小性子。張勇霖猛然想到這小丫頭片子一直以來都聽固執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千里迢迢跑來找自己了。
「這個……」
張勇霖有點苦惱了,不知道是應該用強呢,還是應該怎麼辦。一邊的任盈盈促狹的看了張勇霖一眼,笑嘻嘻的說道:「那個……霖哥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玩,我先洗澡了。」
用強的話,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卻不能當著任盈盈的面。這樣不就顯得自己色急了嗎?更何況,任盈盈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可真的是難以預料。再說了,這也和自己高大威猛女人緣十足的形象不服啊。張勇霖要的女人,怎麼能用強呢?
他一邊思考,一邊看著任盈盈脫衣衫。任盈盈雖然有點羞澀,背對著張勇霖一件件的脫衣服,可是也算得上放得開了,畢竟不像儀琳這樣,明明脫了,可偏偏想一個牛皮糖一樣站著自己,讓自己無從下手。至少任盈盈那還能看到那猶如白玉緞子一般的玉背和高挺的側面。
「盈盈,轉過身來讓我看看吧。」
張勇霖說道。自己被儀琳緊緊的抱著,這個時候萬萬是不能要求任盈盈過來也抱抱的,她來了沒地方保自己啊,總不能讓任盈盈從後面貼著自己吧。
秀髮飛舞,任盈盈灑脫的扭了下頭,嫵媚的瞟了他一眼,說道:「不行,你要把眼睛閉上,我要去洗澡了。」
「啊!」
張勇霖一愣:「好盈盈,扭過來讓我看看唄,咱們都是一家人了。」
女人單獨和自己相處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有什麼遮擋,畢竟床上的事一辦,不管以前怎麼樣,這關係猛然就增進了不少。可是,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相互之間難免有攀比的心裡,人家儀琳已經展示了自己羞澀的一面,任盈盈也不好不表示一下自己的害羞,畢竟,任盈盈可是大家閨秀了。面子也是要的。
任盈盈這個心理,和莫向梅、王宛彤她們大部一樣,任盈盈是具備條件嫁給張勇霖的,所以女人的矜持還是有的,可是,莫向梅她們卻是只能做地下,自然也就隨便了一些。當然,隨著做的次數越來越多,特別是一床多好的次數越來越多,任盈盈她們才會變得越來越大開眼界、處變不驚了。
張勇霖眼珠子一轉,似乎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他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閉上眼睛。」
這傢伙說是閉上眼睛,其實眼睛睜得溜圓,反正儀琳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肩頭,她也看不到張勇霖臉上的表情。
任盈盈沒好氣的瞪了張勇霖一眼,不過她果然像張勇霖想的那樣,只是想讓張勇霖說「我眼睛閉上了」她轉過身來,除了那撒亂在週身的秀髮,任盈盈渾身上下、皙白嬌嫩的全然暴露在張勇霖眼前。
她白嫩如雪,被幽篁的燭光裹上了一絲粉紅的色澤,柳眉舒展,流露著內心的高興,櫻唇豐潤透漏著淡淡挑撥,秀挺的峰巒隨著呼吸急促地跳動著,兩點賁然高挺的花蕾,勾的張勇霖的眼光再離不開那上頭,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順著任盈盈窈窕細緻的曲線漸漸下移,或許因著勤練武功的關係,渾身上下看不見一分多餘累贅,平滑嬌嫩的曲線美,逐漸在夾緊的根處收緊。只是夾的再緊,終究沒法將男人的眼光全然擋住,股間似乎微微濕潤,想必是剛才張勇霖偷偷施加的情意綿綿手起了作用。這雪肌烏髮的映襯中分外惹人遐思。
「好美啊!」
張勇霖忍不住稱讚道。
「討厭,你偷看!」
任盈盈橫了他一眼。
張勇霖啞然失笑:大小姐,我好像一直都沒有閉上眼睛啊。張勇霖心中一動,突然俯身對儀琳說道:「快看,你任姐姐的身子真是漂亮!」
枕在張勇霖肩頭的臻首,微微抬了下。張勇霖明白儀琳肯定是在偷看任盈盈。這輕微的動作,就給了張勇霖絕佳的機會去把玩。他趁虛而入,一隻大手在那上一陣,享受那嬌嫩軟滑的絕佳觸感。他一邊撫摸著,一邊將內力輕輕從乳中穴關入。
「不要……」
儀琳被襲,她下意識的向後閃避了一下。可是張勇霖左手一隻都懷著儀琳的柳腰上,她身子微微後傾了一下,就再也動不了了。可是這不經意之間的一個動作,就讓儀琳的,再一次在張勇霖的面前暴露了。
秀色可餐,張勇霖有豈能再次錯過。他低頭便將雪峰頂端那一顆粉潤嬌紅的花蕾銜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深怕弄疼了她,儀琳輕輕的呻吟了一下,嘴上卻再也不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自己的上一陣陣奇異的感覺,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滾滾燙燙的,既不舒服,可是,想變舒服也很簡單,只用張勇霖去撫摸的。左鋒有張勇霖右手的安撫,所以暖洋洋的極為舒坦,猶如卻是瘙癢,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摸。
「不要……不要……好漲……好麻……不要,摸我……不要……吸……吸我……我……我受不了了……摸……」
儀琳難以控制的低聲說道。
張勇霖口舌齊動,嘴唇在那乳上輕輕摩挲,舌頭更啜緊了那嬌甜的乳蕾,滑動舐吸起來,雖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口水似被她的燒灼,暖熱間又沾染了美女的甜味,啜吸起來無比美妙。
過了一會兒,張勇霖似乎覺得吸允的不夠舒服,他左手一把撕裂儀琳的半褲,雙手拖著她的屁股,將她豎著抱了起來。
「啊!」
儀琳尖叫了一聲。身在半空的她,身子搖晃不定,境況之下,她猶如八爪魚一般,兩條懷中了張勇霖的腰間,雙手則僅僅的抱著張勇霖的脖子。
不多時,儀琳已是渾身發燙、香軀顫抖不已,光滑嬌嫩的在張勇霖的手中酥麻地彈跳著,彷彿有一股熱氣在體內巡遊,不一會兒香軀已是汗水淋漓,呻吟聲中充滿了媚惑的甜美,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動著,桃花洞裡也可是流淌起香甜透明的泉水,顯然已經情熱難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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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1 14:4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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