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nw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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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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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上)
民國十七年臘月初十,也就是距周玉琪少爺第一次在省城「翠月樓」嫖妓兩
年零兩個月又十二天以後,太平鎮街獅子巷周家大院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熱鬧非凡。這天是周玉琪少爺娶親的日子,一乘花轎將爲周儒齋老爺這個獨子明
媒正娶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而此時,周玉琪少爺卻躺在新房的雕花床上,頭枕鴛鴦綢繡花白枕頭、身蓋
大紅緞子被、手裏把玩一個瑪瑙色的女人香粉盒。他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心臟
時而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跳動,像隨時會停擺的鐘擺;時而又像疾風驟雨似的戰
鼓,猛跳不停,仿佛要蹦出胸膛。
周儒齋老爺正是爲了周玉琪的病,才按照民間的風俗爲沈屙纏身的獨子娶一
門親事來沖喜的。可周少爺雖氣息奄奄、朝不保夕、離鬼門關已不遠,全然失去
了在「翠月樓」一展男兒雄風的精魄,可他卻春心不泯、淫性尚存。
他將眼睛落在香粉盒上一個妖嬈婦人的粉臉上,看著女人嫵媚的蕩笑,又不
禁再一次回憶起第一次光臨「翠月樓」那個銷魂的晚上……
他們三位少爺被老鴇子滿面春風地迎進客廳裏去。江福祿、劉良卿早已是常
客,和老鴇子也是極熟,一進門便和老鴇子打笑。
「王媽,恭喜發財!」
「王媽,生意興隆,財源茂盛!」
老鴇子也笑著說:「有了你們來,我的生意當然會好的嘍!」
倒是周玉琪第一次來這煙花之地,儘管心情已經十分亢奮,可面上仍顯得幾
分局促和拘謹。老鴇子見他這樣,便笑著問:「這位少爺,是第一次來嗎?」
江福祿知道同窗難堪,便接話道:「正是呢!王媽,我們玉琪兄第一次來,
麻布洗臉——粗相會。可要捨得拿點鮮貨給玉琪兄嘗嘗哩!」
「少爺放心,鮮著呢!」老鴇子應道,然向裏面喊了起來,「嫣然、琪羅、
碧瑤,有客人來了。」
喊聲剛落,隨著幾聲鶯啼燕囀的嬌應膩和,三個絕色女子如淩波仙子般飄然
而出。
「媽媽!」三個女子來到老鴇子面前,齊整地施了一禮,甜膩地喚了一聲。
老鴇子說道:「三位少爺個個儀錶不凡,俱是世家子弟、不惜金錢,你們可
要陪他們好好玩玩,伺候少爺們盡興,萬不要墮了咱「翠月樓」的名頭。」
「是。」三位姑娘雙手扶膝,朝老鴇子福了一福,恭敬地答道。
老鴇子滿意地點頭便走到內裏去了,三位姑娘這才轉過身,回眸一笑,秋波
蕩漾、百媚頓生,早把包括周玉琪在內的三個闊少爺的骨頭笑酥了。
三個女子輕移蓮步,風吹楊柳般走到三位闊少爺面前,款款屈膝、搭手,拜
了一拜說道:「少爺,先去茶樓喝盞茶,好嗎?」說完,也不待他們答話,便一
人挽了一人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周玉琪點睛一看,三女中果然有先前陪送劉佑戒老先生的那位女子,而巧的
是那位女子正挽著自己胳膊,一時間他回想起剛才窺到的香豔場景,不由興奮、
緊張得頭脹腦熱、身體發麻,整個心都是迷迷糊糊的。
此時,江福祿向劉良卿擠著眼睛,努努嘴,手指還指著周玉琪,意思仿佛是
說,「良卿兄,今次不能兩代同摘一株花了!」。劉良卿似乎很遺憾地笑笑,也
指著周玉琪向江福祿比劃,暗示,「還是玉琪兄有齊人之福!」他們的這些小動
作絲毫沒有引起周玉琪少爺的注意,如今這位周少爺就如盲人、聾子一樣,全不
曉得一切。
茶樓正對著舞塮,偌大一通房屋被屏風隔成一個個小間。三位少爺被三女帶
進三間小茶屋裏,便各自見不到面了。
小茶屋裏面一張小案,案上擺著一碟瓜子、兩隻蓋碗茶具,地上相對放著兩
把斑竹靠背椅子。周玉琪和那粉衣女子剛到茶室坐定,便有一堂倌,肩搭一白布
帕子、手提一把長嘴青銅大茶壺,過來揭開茶碗蓋子。
碗裏早已放進香茗,堂倌退後幾步,單手提起青銅大茶壺,如耍雜技般將一
線開水遠遠地斟進茶碗裏。水線高拱、不抛不灑、點滴不漏,待恰到好處地斟滿
八成左右,堂倌便收壺,過來蓋上碗蓋,然後笑吟吟地哈腰立在周少爺身邊。
周少爺知道那是堂倌想討賞錢,便從長衫口袋裏掏出一塊大洋,遞了過去。
堂倌將錢舉到頭頂燈籠底下仔細看了看,立即眉開眼笑地朝周玉琪鞠了一躬,說
聲「老爺開心」,便倒身退了出去,順手也把前面繡著龍鳳呈祥的錦繡簾子拉了
個嚴嚴實實。
等堂倌走遠,周玉琪才回過頭來,在幽幽的燈光底下打量起面前的美人來。
這妙齡女子粉紅色的臉蛋,柳葉似的彎眉,端正直挺的瑤鼻,小巧纖薄的櫻
唇,直如出水的芙蓉般清秀雅麗。再往下看,細細的蠻腰之上,飽滿的酥胸上一
對玉乳將粉色小花的旗袍襯得高高聳起,仿佛呼之欲出,細腰之下,一雙大腿修
長白皙,從旗袍開得很高的開叉處露出一段蓮藕似的肌膚,光潔豐潤。
此近視不同于彼時陰暗處的遠觀,那香噴噴的沁幽體香,那跳動人心脈的輕
喘微息,還有那近在咫尺的肉色生香,以及那可令自己爲所欲爲的亢奮刺激,把
周少爺熏陶得心馳神往,魂兒仿佛都丟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
姓甚名誰。
女子見周玉琪呆鵝似的癡癡迷迷盯著自己直看,不由輕啓朱唇,微微一笑。
頓時笑顔生輝、千萬種嫵媚風情一起湧現出來,直可撥雲見日又可羞花閉月。只
見她兩隻纖纖玉手款款伸出,端起周玉琪面前的茶碗遞過去,嬌滴滴喚道:「少
爺哥哥,喝茶哩!」
周玉琪正在心猿意馬、神不守舍,咋聽這一聲嬌鶯似的呼喚,不禁趕忙「呵
呵」傻笑著接過茶碗。卻不知亂中出錯,手一顫,漾出好多茶水在桌上,他下腹
處的長衫也淋濕了,手也被燙了,連忙,他放下茶碗,將灼痛的手指連連揮舞止
痛。
女子見他這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小手牽過周玉琪那根被燙得發紅
的手指,先是吹了一吹,然後櫻桃小嘴微啓,將手指含進去輕輕地吮吸。吮了半
響,也不吐出就那麽含著向周玉琪問道:「好點了嗎?還痛嗎?」
周玉琪連忙抽出手指,一張女人臉羞得通紅,呐呐地想要答話可偏又張口結
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呦,少爺哥哥的衣服也濕了耶,都怪嫣然不好,嫣然替少爺哥哥擦幹了
吧!」語聲未落,嫣然就款款離座來到周玉琪面前,垂胸提臀,一手扶著周玉琪
的大腿,一手從懷裏掏出一條白帕爲他擦拭起來。
柔軟似若無骨的玉手輕飄飄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幾乎每擦拭一下,周玉琪便
一下激靈,跨間猛然變得熱脹難耐、一時間他又是羞慚,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又是刺激,既想起身擺開這難堪,又想享受這銷魂之樂,眼光不自覺偷偷瞧著,
瞄著那女子胸前鼓脹的兩座峰巒,瞄著旗袍開叉處雪白耀眼的肌膚,渾身不由變
得燥熱無比,心頭似有一股火在不斷燃燒。
「少爺哥哥好面生呦!是第一次來嗎?」
周玉琪覺得女子在問話時,小手突然摸了自己的陽物一下,心臟暫態如擂鼓
般騰騰亂跳起來,同時亢奮緊張的心緒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乃是孝廉世家子弟,雖然性格懦弱、貌若女子,可也心高氣傲,自尊心極
強。女子那句問話,若在平時倒不覺什麽,但此時周少爺初涉煙花之所,正在扭
扭捏捏,心緒也如女人般瞬息萬變、敏感異常。從這句話裏面,他徑自覺得女子
仿佛對他初哥的身份有些看輕,不由嗔念頓生,反的,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
這時周少爺心也大了,膽也壯了,說話也伶俐了,他伸出手臂,有點孩童般
報復心理地摸了一下女子渾圓的玉臀,答道:「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真沒想到
世間還有這樣的去處。」
嫣然一扭蠻腰,嬌笑著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後俏目柔柔地瞧著他,脈脈含情
地說道:「怪不得少爺哥哥好面生,嫣然最喜歡哥哥這樣知書達理、而又體貼溫
柔的人哩!」
周少爺有些不好意思,懊悔自己心胸太過狹隘,深恐女子就此惱了自己,忙
奉承道:「過獎了,姐姐的芳名意境悠遠,人更若是織女下凡、嫦娥臨世。」
「少爺哥哥謬贊了,唉,只是可惜好花不常開、好景不長在。」
「那是,那是。」聽到女子那一聲綿綿纏轉帶著幽怨的歎息,周玉琪心中一
顫,不禁男兒雄風大振,想要將她抱在懷裏好好憐惜一番,再想起江福祿、劉良
卿他們說過的話,不由得甚是懊悔自己白活了十七年,倒是他們有福分,早早懂
得來這種地方銷魂,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周少爺又猛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血管在膨脹、血液在奔騰,渾身也
燥熱起來,不由一邊說話,一邊兩眼色迷迷地盯著嫣然那張粉臉和一對酥胸。
嫣然磕了一顆瓜子,妙目藏著一絲不屑的光華迎向周玉琦的色眼,「噗」地
一下將瓜子殼噴得老遠,然後端起茶碗,又變回甜蜜蜜的模樣勸周玉琪飲茶。此
時周玉琪既有了賊心,又有了賊膽,忙放下茶碗捉住嫣然的兩隻玉手,在那滑膩
的手背上細細摩娑。
嫣然絲毫不惱,莞爾一笑,風情萬種地瞧著周玉琪,輕輕說了一句,「少爺
哥哥,嫣然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哩!」
「在下周玉琪。」
「少爺哥哥取得好名字,嫣然就叫你玉琪哥哥行嗎?」
「行,行。」
「玉琪哥哥,涼水泡茶慢慢才濃哩!」口裏這樣說著,玉臀卻早已離開了座
位,婀婀娜娜地走到周玉琪身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呦,玉琪哥哥這裏好硬哩。」嫣然嗲聲嗲氣地說著,玉臀還特意地蹭了一
蹭。
霎時,周少爺仿佛觸了電,一下子麻木了,意識變得空白,待他片刻回過神
來,才感到自己懷裏仿佛抱著一團火,烤得他渾身像要冒煙似的難受。他的心跳
不住加快,呼吸也越發不暢,這個不知男女之道甚至連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也是
懵懂的大少爺竟然無師自通,鬼使神差地一把摟住嫣然,嘬起嘴唇在她粉嫩的臉
蛋上、在她甘甜的小嘴中癡狂地亂親起來。
親了一陣,周少爺更加亢奮不已,突的,他想起剛才劉佑戒老先生抓捏嫣然
乳房時臉上那舒服愜意的表情,便也想效仿來感受那種感覺,便也把手抄過去,
一把握住那軟綿綿宛如麵團一般的乳房。
嫣然還是不惱,微微側過臉蛋,斜睨著俏目朝著周玉琪又是莞爾一笑。這一
笑,頓時把個周少爺笑得魂不附體,笑得忘記了一切,在頭暈目眩中他感到一股
熱血猛地沖上了頭頂。
周玉琪覺得渾身發脹很是難受,身體裏、尤其是胯下的陽物中仿佛是有什麽
東西在翻騰跳躍著想要迸發出來。這時候,什麽聖人之言,什麽禮教規則,統統
被他抛到九霄雲外了,他只想早點和這天仙般的女子行那男女之事,哪怕就是在
這與別的客人只隔一座屏風的茶房裏。
這麽想著,周少爺便伸手探向嫣然的羞處,可沒成想,嫣然卻一反先前,只
見她小手一伸,「啪」地把周玉琪的手一下子拍掉,似嗔似怪地說道:「玉琪哥
哥,莫忘了『翠月樓』的規矩啊!在這裏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哩!」
周玉琪聽了這話,有些泄氣的把手縮回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既難堪又羞
慚。
嫣然見了,忙將兩隻玉雕般的手臂吊在周玉琪脖子上,柔聲柔氣嗲道:「別
生氣嘛,玉琪哥哥!好事不盡在床上,嫣然反正都是你的人,床上的事隨你做個
夠,何必急在一時呢!」
正說著,忽然從舞榭歌台傳來一陣掌聲和喝彩聲,兩人注意一聽,原來是一
個女子在唱川劇《思凡》。
「玉琪哥哥,去跳跳舞如何?」嫣然挽起了周玉琪的手。
周玉琪見這裏既不能行事,也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別讓自己折騰自己,於是
便「嗯」的一聲揣著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隨嫣然前去。
到了舞塮,唱《思凡》的女子已經演唱完畢,一架美國留聲機正放著一首軟
綿綿的樂曲。嫣然攬著周玉琪的腰,周玉琪握著嫣然的手,兩人隨著樂曲慢慢地
搖動起來。說來奇怪,周少爺從未跳過舞,可一招一式卻跳得那麽優雅、那麽典
致。
一邊跳著舞,嫣然一邊瞧著周玉琪那白白淨淨的姑娘臉,清澈的目光眨也不
眨,越瞧越覺得這張臉是那麽好看,是那麽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猴急了些。心
裏也就慢慢地由逢場作戲變成喜歡起眼前這位少爺來了。於是懷春的她慢慢靠近
了她的玉琪哥哥,一對挺拔的乳房不時地在他胸膛上摩擦著。
而周玉琪聞著嫣然身上那濃郁的脂粉香味,又禁不住那對酥胸玉乳的撩撥,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便又騰地猛烈燃燒起來。
「玉琪哥哥,我說個謎語你猜:一個老頭三寸高,一頭吊著煙茶包,披著棕
衣不遮雨,吊著荷包不燒煙。你說,這是個啥物事?」嫣然說的是屬於俚語粗詞
這一類,而周玉琪從沒接觸過這類東西,再加上他是初次下海,任他怎樣歪著頭
尋思也猜不出這謎語說的是什麽。於是他不好意思地囔囔道:「姐姐,在下猜不
出。」
嫣然嬌聲一笑,神情嬌媚、媚眼如絲地瞟了周玉琪一眼,然後嬌軀順勢靠在
他胸上,一邊膩聲膩氣地說:「玉琪哥哥,現在你還猜不出來嗎?」一邊探起細
長的蔥蔥玉指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輕輕一握。
舞場上,兩個人如膠似漆地擁在一起,嫣然的小手攥著周玉琪的陽物輕柔緩
慢地上下撫摸,光滑潤澤的臉蛋不住廝磨著他的臉,絲絲香鬱的氣息不斷鑽進他
的鼻孔。這種誘惑不用說他這個初哥,就是久涉風月的歡客也招架不住,周玉琪
頓時覺得渾身一陣哆嗦,手腳發熱發麻,身體裏鼓脹脹地充滿了濁氣,情不自禁
地想要釋放、想要發泄。
他感覺他馬上就要爆炸了,身體裏充斥了狂烈的力量,驅使他想要像惡狼那
樣撕碎她的衣裳,驅使他將懷裏的可人抱緊揉碎。可舞池周圍三三兩兩聚攏著客
人和姑娘,周玉琪不敢像劉佑戒老先生那樣在衆目睽睽下胡來,雙手不由僵直著
一動不敢動,可這樣欲火更加飆升,只把周少爺煎熬地如在火上烤、在油上煎。
無奈之下,周少爺只得屈尊向嫣然告饒,「姐姐,饒了在下吧!我實在是猜
不出來。」
嫣然見他這副苦樣,心忖,「別的客人在這時早就亂摸亂捏了,可他反倒先
求饒上了,而他在茶室裏的那副猴急樣兒,應該是初哥所致了,嘻嘻,真是個可
愛的呆瓜。」心念至此,不由對周玉琪更是愛慕有加,再想這少爺乃是第一次下
海,這樣憋下去恐憋出病來;又見他如此可愛,芳心中也委實捨不得令他再受煎
熬,於是便破了「翠月樓」的先例,牽著周玉琪的手向閨房走去。
閨房不大但佈置考究雅致,壁上挂著一軸美女入浴圖,池內霧氣騰騰、美女
羅衫半解,畫功入神、意境頗深,令人浮想聯翩。壁旁一張雕欄小案,案上瓊漿
酒壺一瓶、周圍對稱擺放著兩盞瓷白酒杯。案下兩把纏竹小椅前,一張雕欄大床
橫臥在閨房里間,透過薄薄的莎曼,粉褥綠被交相呼應,一種女子的幽蘭香氣不
覺冉冉漫起。
嫣然先請周玉琪坐在小椅上,然後盈盈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一隻摟著他的
脖子,一隻拿起酒壺滿斟一杯,對著他的耳畔嗲聲嗲氣地說道:「玉琪哥哥,先
飲了這杯合歡酒吧!」說完後,俏臉透著紅暈,將美酒含入口中,然後嬌軀微微
扭著,櫻桃小嘴慢慢送到周玉琪口邊。
懷中軟玉溫香,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幽香和著酒香撲然傳入鼻中,周少爺心
頭一陣亂顫,魂神仿佛暢遊於九虛夢境中,只知呆呆張開嘴巴咽下這銷魂美酒。
口中酒醇、幽香無限,腹中燥熱如焚,周玉琪酒不先醉人自醉,兩眼傻傻地
瞧著嫣然。只見她粉臉泛著潮紅,豔若桃李、不可方物,眼波宛如春水,蕩蕩漾
漾、無數柔情俏媚盡在一顧一盼中,玉乳挺拔、蠻腰纖弱,豐臀渾圓,動人的曲
線將嬌軀勾勒得流暢優美。
尤其是旗袍領口不知何時已解開幾顆扣子,露出裏面雪白深邃的乳溝,一扭
一擺間,那對玉乳不住顫動,晃得周少爺心醉神搖,胯下的陽物更是被蹭得燥熱
腫脹、難受無比,心中的淫情不由狂熾,忘記了一切,一邊「姐姐,姐姐」的亂
叫,一邊猴急地將手伸到旗袍的領口裏。
玉乳剛一在握,周玉琪就覺得仿佛是握到了一團棉花上面,又仿佛是握著了
一塊溫玉,那個嫩,那個滑,那個溫,那個軟……這種美妙絕倫的感覺使周少爺
深深地著迷,心中激動不已,手掌只管胡亂揉著、捏著,恨不得將那團嫩肉揉成
春水,融入自己手裏。
嫣然沒有掙脫,也沒有扭捏,雖然有些痛,但酥胸反而悄悄挺起任周玉琪把
玩自己的乳房,小嘴一邊「咯咯」地笑著,俏目一邊滴溜溜地瞧著這位初哥俊美
的女人臉。
只見白皙的臉皮上蒙著一層紅暈,肌肉有些扭曲,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而
細長的眼睛不失童真,從眸間不住放射著熱烈而癡狂的光芒,她瞧著這位初哥呆
呆的樣子,瞧著他深切迷戀自己的憨態,芳心不由一暖、一顫,對周玉琪更是滿
心喜歡、青睞不已。
嫣然伸出小手,隔著衣裳捉住那只在她胸上大師輕薄的手掌,嘴角勾著可愛
的酒窩,俏臉又羞又喜,美目似嗔似怪,對周玉琪軟軟耳語道:「玉琪哥哥,慢
慢哩!你把嫣然弄痛了,像這樣,輕點摸、再慢點……」一邊說著,小手一邊引
導著周玉琪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圈子溫柔地撫摸。
嫣然那嫵媚動人的眼波直把周玉琪勾得魂兒都仿佛漂了出來,鼻間不住嗅著
的香氣使他迷迷糊糊、直若酣醉,耳旁傳來的呢噥軟語如天籟之聲,即柔膩圓潤
又甘甜可人,充滿了慵懶風情,聽得他是心神飄蕩。而那輕佻露骨的話語,心儀
主動的小手動作更是把他刺激得心癢難耐、興奮不已。
周玉琪歪著頭亂親著嫣然的臉蛋,另一隻手探上來一把撥開嫣然的小手,兩
只手祿山之爪般緊緊扣著玉乳,全然不知憐花惜玉,用力揉、用力捏,仿佛只有
這樣才能把胸中的煩躁消除一些。
「哎呦,痛死了,玉琪哥哥你好壞,故意弄痛人家。」一聲嬌呼,嫣然蠻腰
一個急扭,嬌軀如鯉魚打挺般猛地從周玉琪的懷裏掙出來,逃到小案的對面。
「姐姐,快回來,再讓我抱一抱。」周玉琪連忙起身去追。
「不嘛!讓你抱,你又要使蠻勁。」嫣然見周玉琪來追,忙繞著小案逃跑。
兩人圍著小案,一個逃一個追。周玉琪手臂大張、信步直追就宛如惡狼的模
樣,而嫣然則快速挪著玉足,時而前繞,時而後轉,像小鳥一樣繞著小案疾逃。
周玉琪腳步虛浮,心思急躁,而嫣然體態嬌小、靈活敏捷,繞了幾圈周玉琪也追
不上她,反而落了個气喘吁吁。
看周玉琪攆得氣喘如牛,俊臉脹得一片通紅,嫣然知道周玉琪追她不上,便
追弄之心大起。她一邊逃,一邊故意解下幾顆扣子,使大半個乳房曝露在外,時
而在逃跑餘暇之際暗暗將玉乳對著周玉琪頻頻搖晃,時而故意讓他捉住自己的衣
襟,然後再輕鬆地逃出,得意地瞧著周玉琪懊悔的表情嘻嘻輕笑。
周少爺終於累得跑不動了,兩手杵在案邊喘息,兩眼直盯著嫣然身上的美好
之處,心中暗道:「這真是個小狐狸精。」歇了一小會兒,體力漸複,心中只想
將她擒到手來好好消受個夠。可追又追不上,無奈之下,周少爺只好求道:「好
姐姐,別再戲耍我了。」
嫣然好整以暇地坐下,白了周玉琪一眼,嬌嗔道:「嫣然哪敢啊!瞧玉琪哥
哥文質彬彬、一派斯文,嫣然心中歡喜,正想好好侍奉以結歡緣,可哪承想玉琪
哥哥不解女人心,全不知憐香惜玉……」
不待嫣然說完,周少爺連忙作揖賠罪,說道:「姐姐!委實冤枉啊,實在是
姐姐太過明豔動人,玉琪才魂不附體、冒犯了姐姐,玉琪知錯了,再也不敢胡來
了。」
「誰知道你還會不會再胡來了,你方才弄得嫣然好痛啊!你瞧,都紅了。」
嫣然盈盈站起來,輕輕扯下一片胸襟,將發紅的乳房指給他看。
玉乳豐滿、白裏透紅、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配以搖曳的燭光,顯得更是靡豔
誘人,而薄嗔的嫣然,柳眉半蹙,俏臉儼然,好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容侵犯的
樣子,直瞧得周少爺心扉鼓蕩,哪怕命都不要,只盼要能一親芳澤。
「不會,不會,再也不會了。」周少爺連連作揖賠罪,難爲情地說道:「玉
琪第一次做這事,不知輕重,還請姐姐教我。」
「方才不是教過你嗎!女人家的乳兒要這樣弄才舒服,要慢慢的、輕輕的,
等到嫣然春心動了,還不怎樣都由你,可你偏又那般急色!」嫣然又解下幾顆扣
子,扒開胸襟,將兩隻乳房露在周玉琪面前,然後纖纖玉手托起自己的乳房,輕
柔地撫弄起來,一邊弄,俏目幽怨地瞧著周玉琪,臉上還挂著嬌羞,一副楚楚可
憐的樣子。
周少爺心中大震,兩眼定定地盯著那兩團不住搖顫的玉乳,嘴巴大大張著,
一絲誕液拉成一道線的垂下來。
「好了,這次就饒過你了,玉琪哥哥,你若再是胡來,嫣然就不理你了。」
嫣然瞥了周玉琪一眼,嫵媚的眼波中仿佛含有千絲萬縷,散發著綿綿春情。可周
少爺還在目瞪口呆中,嫣然不禁玉足一跺,又羞又急地嗔道:「呆瓜,人家都依
了,還不過來。」
直到這時,周少爺才如夢方醒,一個箭步跨過去,將水眸朦朧、俏臉緋紅的
嫣然抱入懷中。溫香滿懷,周少爺只覺得懷中的嬌軀酥軟無比、仿若無骨,心神
不由一陣迷茫,絲毫沒有注意到懷中尤物的俏目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嫣然柔軟如棉地偎依在她的玉琪哥哥身上,嬌媚的臉蛋上儘是惹人浮想聯翩
的紅暈,眼波水眸帶著款款情意,如媚如絲地纏繞著周玉琪的雙眼,小嘴幽怨柔
膩地微嗔道:「玉琪哥哥,嫣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溫柔地對待人家,可別像
方才那樣弄痛人家,令嫣然傷心。」
語調是那樣溫順,又是那樣膩人,裏面含著嬌羞、含著心儀、含著喜悅,又
含著嗔怪,周少爺不禁神魂俱醉,沈醉在那惹人遐思的話頭裏,心頭憐愛之意大
盛。
嫣然輕輕扭動著嬌軀,像水蛇般不住拿玉臀摩擦周玉琪那隆起的胯部,小手
捉住周玉琪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檀口嬌喘連連,發出一連串柔膩至極的呻
吟,俏目中像是蘊著一團火,瞧著周玉琪呢喃道:「玉琪哥哥,嫣然一看到你就
被你的風姿迷倒了,玉琪哥哥你真俊朗,想來古時的潘安也不過如此,好好疼嫣
然吧!。」
周少爺本是初哥,哪經得起花中之魁嫣然的刻意挑逗,體內欲火不斷上升,
而心中卻牢牢記得懷中可人叮嚀,不敢率意任爲。於是,他像是抱著個易碎的寶
貝似的,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坐好,一手攬著嫣然的香肩,一手探進旗袍裏握
住她一隻玉乳,溫溫柔柔地開始愛撫起來。
玉乳滑膩、溫潤而又彈性十足、豐滿柔軟,周少爺剛將它握在手裏就覺得手
掌仿佛是陷入到世上最嫩滑的物事中,那微微彈動的嫩肉,那光潔滑溜的肌膚,
那溫暖柔和的觸感,那顫慄不已的心悸,種種蕩人心魄的美妙感覺順著手掌傳到
大腦,周玉琪不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渾身猶如沐浴在和煦的春風裏一樣好不舒
服自在。
掌心貼著玉乳,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地畫著圓圈慢慢揉動,五指微微屈曲,
輕輕繞著小弧摩娑那嬌嫩的肌膚。周少爺一副陶醉態,腦袋後傾、雙眼微閉,手
掌越動越溫柔、越動越緩慢,僅靠心中微妙的感受來指揮手掌的動作。
周玉琪從未愛撫過女人,也談不上懂得什麽技巧,但對嫣然身體的眷戀,導
致他情由心發、發出一番返璞歸真的愛撫。而這愛撫卻使嫣然感到無比的舒服,
櫻唇不自禁地哼出縷縷嬌膩火熱的呻吟,蠻腰曼妙地扭著,嬌軀不住在周玉琪懷
裏熾情地扭來扭去。
先前她只是對周玉琪俊朗的外貌心生好感,長相俊美的客人她也遇到不少,
可上起床來有的粗暴蠻橫,有的齷齪變態,無一不使她心生厭惡,而面前這個呆
呆傻傻的初哥,雖然不會調情,但那不加雕琢的撫摸卻使她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
快樂。嫣然動情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竭力侍奉他,使他滿足、使他享受到最大
的快樂。
嫣然眨著妙目,柔情似水地瞧著周玉琪,小手款款擡起,放在他瘦弱的的胸
膛上,輕柔地來回撫摸、蜿蜒地向下游走。不多時,小手就觸到他的下腹,嫣然
咯咯一笑,膩聲問道:「玉琪哥哥,你可還記得嫣然考你的那道謎語?」
「什麽謎語啊?」周玉琪恍若大夢初醒般迷迷糊糊地回道,同時雙眼慢慢睜
開,刹那間,他心頭一震,只見眼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脈脈含情地望著自己,
一瓣鮮紅小巧的櫻唇微微張開著,宛如桃花般嬌豔美麗,而櫻唇還不時顫抖著,
絲絲沁人的幽香不住發散出來。周玉琪的身心仿佛都顫慄起來,他從未見過這般
誘人的美景,不禁俯身低頭,一口親過去,頓覺嘴中馨香無限。
雙唇剛一接觸,周玉琪便覺得有一條香滑的小舌遊到自己口裏,時而舔著自
己的嘴唇,時而勾著自己的舌尖,時而還纏著自己的舌頭向裏面牽引,而那甘甜
的津液還不住渡送過來。心頭不由一陣魂銷神蕩,周玉琪不禁也將舌頭送過去,
在那香甜的小嘴中亂攪亂翻,狂熱地吸吮香滑的小舌、吸取甘甜的津液。
越吻越是酥骨醉人,嫣然覺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半空中,輕飄飄的、一波波
的快感不斷從嘴巴傳到身體,聚集到下身,小穴酥酥麻麻的,芳心顫慄、情火狂
熾,小手不知不覺地抓住那根硬硬隆起的陽具頭,隔著衣服上下揉弄起來。
「喔……喔……」周玉琪舒服得忍不住叫喚起來,本就燥熱腫脹的陽物被那
小手一番撫弄,一股說不出的舒暢清爽浮上心頭,就仿若是狂躁的奔流找到了疏
通的出口,身體好像沒有了其他感覺,只感到一波波、不斷加強的快感,心中頓
時性欲大發。
一隻手仍然攬著嫣然的香肩,另一隻手快速地從旗袍領口中退出,胡亂地掀
起旗袍的下擺,一把向裏面的羞處撩過去。可就在手掌探進一半的時候,周少爺
突然停住了,不爲別的,他委實害怕嫣然又論他個唐突佳人之罪,假若佳人因此
拂袖而去,這半吊不吊的,讓他如何是好,於是周少爺含著小心,可憐兮兮地問
道:「姐姐,我想,我想……」
周少爺學的是聖賢之道,急切之間也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怎樣稱呼,一時急得
抓耳撓腮、張口結舌半天也說不出個字來。嫣然見狀,春心更加蕩漾,她最喜歡
周玉琪的就是那呆呆傻傻的樣子。
於是,嫣然故意裝作不解,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問道:「玉琪哥哥,你想什麽
啊?」
「我想,我想……」
「別急嘛!慢慢說。」
「唉!我不知道怎麽說。」
「那讓嫣然猜猜,嗯,看你嗓子啞的,定是口幹了想喝杯茶?」
「不是。」
「不是啊,那,哦,我知道了,玉琪哥哥,你好壞啊!吸了嫣然那麽多的津
液不夠,你還想再要。」
「不是,不是……」周少爺連忙擺手,「我是想摸,想摸……」說到這裏,
他又不知道接下去該怎樣說了。
嫣然一陣嬌笑,半裸的身體如楊柳般搖晃,她揚起潮紅的臉蛋,眸中脈脈含
情地瞧著周玉琪,一邊蠕動著身子用雙乳摩擦他的身體,一邊小手加重力量更快
地撫弄他的陽物,櫻桃小嘴不依地嗔道:「玉琪哥哥,方才你沒問嫣然,也輕薄
了人家許久了,你看你把人家的乳兒都揉成什麽樣子了,你好壞啊,故意羞辱人
家。」
「不是,不是的,我哪敢羞辱姐姐啊,我想說的是,是……」不待周玉琪說
完,嫣然搶話道:「哦,玉琪哥哥,你不是要摸嫣然的乳兒,那你要摸嫣然哪里
啊?哦,我知道了,這此不會錯了,玉琪哥哥,你是不是想摸嫣然的這裏啊?」
說完,嫣然收回小手,拈著旗袍下擺慢慢拉高。
只見一座光禿禿、顔色發青的陰阜,隆起很高,圓凸圓凸地猶如剛出籠的小
饅頭;中間一道細小狹長的窄縫,粉潤鮮亮,並附有點點水滴,顯得更是嬌嫩可
愛。這副白虎名穴只把周玉琪看得血脈賁張,恨不得一下撲在那上面,好好啃舔
個夠,腦袋不由像雞叼米那樣不住點著,口中喃喃說著「是,是……」
「呦,那可不行。」出溜一下,嫣然從周玉琪身上跳下來,挪到小案邊便回
眸媚笑道:「玉琪哥哥,你要是捉住我,嫣然就任你爲所欲爲,來啊,來嘛!快
來追嫣然啊,最多這次嫣然跑得慢些罷了。」
佳人這般提示,周玉琪哪會不懂,頓時愁眉苦臉變成期盼興奮之色,興高采
烈地攆了過去。可繞了小案好幾周,仍捉不到佳人,周玉琪便央求道:「姐姐騙
我,哪里跑得慢了,只怕比方才還快,姐姐,我是真心傾慕,事後絕忘不了姐姐
的好處,姐姐就莫要再戲耍我了。」
「玉琪哥哥,這樣才夠妙趣啊,你不妨除去外衫,看看能不能追上。」嫣然
如銀鈴般咯咯笑著,一邊靜待周玉琪除去外衫,一邊也伸手解開自己旗袍上剩餘
的扣子。
強烈的興奮刺激使周玉琪全然不顧儀容禮儀,片刻身上只餘短褲內衫,然後
他前伸雙手,大步向嫣然奔去。
周玉琪沒有了長衫的阻礙,而嫣然卻旗袍拖地,只繞了小案一周,周玉琪便
一把扯住嫣然的衣角。嫣然故作驚慌地嬌呼一聲,向前一沖,頓時,披散的旗袍
離體,嫣然便胴體盡露、渾身不著寸縷。
「姐姐,看你還往哪逃。」周玉琪上前一步,做餓狼撲食般要把嫣然摟進懷
裏。
「玉琪哥哥好壞啊,把嫣然脫得光光的,嫣然不依啊,玉琪哥哥也要脫。」
嫣然嬌笑著迎上去,雙手齊動把周玉琪也脫了個乾乾淨淨,隨後便輕輕倒在他的
懷裏,雙臂緊摟著他的脖子,嬌軀連連扭動,拿柔軟的乳房不住摩擦他的胸膛。
開始周玉琪還有些扭捏害羞,而當衣衫脫盡、嫣然又極盡挑逗地在他懷裏蹭
來磨去時,欲火騰地沖天而起,他感覺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身體被一種亢
奮的情緒支配著,羞澀和扭捏一下子消失殆盡了。
而在這時,他腦子裏突然湧出劉佑戒老先生摳摸嫣然羞處以及嫣然柔弱應承
的媚態的情景,瞬間,亢奮刺激的情緒使他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姐姐,現在我
可以摸你那裏了吧。」一手攬著嫣然的腰,周玉琪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撩向她的小
穴。
嫣然揮起玉手,「啪」的一聲,將那只手打掉,然後,順勢握住周玉琪的陽
物,一邊上下捋,一邊嬌滴滴地說道:「還不行,那條謎語,就是一個老頭三寸
高,一頭吊著煙茶包,披著棕衣不遮雨,吊著荷包不燒煙,你還沒解呢?」
「姐姐,你怎麽總提這條謎語,答應我的可不能不算,噫!你這是?」周玉
琪不由有些不悅,可馬上他就一陣愕然,原來就在此時那緊貼著他的嬌軀突然滑
下去,嫣然仰著臉盈盈地跪在他面前。
難道是她見我氣惱便欲跪下賠罪,周玉琪不由有些慚然,同時心中一顫,飄
飄然起來,「姐姐,不必如此。」
就在周玉琪正待要將她扶起時,嫣然突然咯咯亂笑起來,笑了蠻腰都彎下去
了,半響,她止住笑,小手飄然伸出,輕輕握住周玉琪的陽物頭,捏了幾下便向
下游走,一直落在黑毛茂盛的陽物根上,然後她說道:「什麽不必如此啊!玉琪
哥哥,你想到哪去了!人家要給你解謎啊!你看,這個東西不就是一個老頭三寸
高嗎?」
周玉琪明白他會錯意了,心中慚愧,見嫣然提起那條謎語,便接過話頭以避
尷尬,「那老頭如何解釋?」
「玉琪哥哥,你這圓圓的東西不就是個老頭嗎?」嫣然拈起蘭花指對著周玉
琪的龜頭彈了一下。
周玉琪這時大概也猜出來了,只是細緻處還不明晰,便張口問道:「那其餘
三句呢?」
「一頭吊著煙茶包,是指你下面的兩個蛋蛋啊!再看這裏可上可下,可脫可
穿,顔色棕暗,又是玉琪哥哥疼愛嫣然的兵器,自然不能遮雨,難道不就是披著
棕衣不遮雨嗎!而吊著荷包不燒煙,嘻嘻,這個寶貝只會搗來搗去,哪會抽什麽
煙啊!」嫣然托托陰囊,擼擼包皮,再從龜頭到陰囊撫弄一遍,豔眸泛著春色,
檀口吐著淫靡之音向周玉琪講解謎底。
一邊聽嫣然講述,周玉琪一邊低頭細看,越看越浮想聯翩,越看越感刺激萬
分,陽物不禁脹大了些許,包皮自動地慢慢褪下,露出一截紅色的龜頭,並彈啊
彈啊的顫動起來,而龜頭頂端的一處小眼竟滴出幾滴無色的液體。
「玉琪哥哥,這謎語有趣吧!」嫣然咯咯的笑起來,娥首搖擺間瞧見紅紅的
龜頭上附著幾滴晶瑩的水珠,越看越覺得可愛,便不知不覺張開櫻唇,輕輕伸出
小舌。
舌尖先是勾著,一下一下舔著附在龜頭上的水滴,隨後小舌開始輕搖慢轉,
沿龜頭蜿蜒而下,在龜頭根部一圈不高的凸起處慢慢舔著。小舌越伸越長,越舔
越靈活,越舔越歡快,粉色菱形的舌頭猶如層層波浪,亂翻亂卷著,不斷將龜頭
纏絡得亂晃不停。
「喔……喔……」周玉琪只覺得渾身滾燙,一股股熱流不斷從陽物發出,腳
心、尾骨不時灼熱一陣,端的是爽快無比,不禁舒服得連聲叫喚。
龜頭上儘是亮晶晶的唾液,光滑晶瑩宛如紅玉精雕,在燭光的映射下,閃著
粉紅的光芒,看起來即精致又淫靡。嫣然縮回舌頭,喜愛地瞧著,臉頰上慢慢布
滿了嬌媚迷人的紅暈,櫻桃小嘴慢慢張開、慢慢靠近,嫣紅的櫻唇緊箍著龜頭,
緩之又緩、慢之又慢地將陽物含吞進去。
小手抱著周玉琪的腰,娥首開始前後慢慢律動,「滋滋,滋滋」的聲音不斷
發出來,嫣然不住吞吐著陽物。龜頭上、陽物的棕皮上,磷光閃閃,幾絲晶瑩的
津液像細線般不斷垂落下來。嫣然越含越歡快,一隻小手移到陰囊上,手指撓曲
著輕輕瘙癢,娥首時而平動,時而搖轉,時而慢慢吞吐,時而快若疾風地送進送
出。
周玉琪初哥一個,無福消受這極致快樂,先前陽物宛如融到溫暖的春水裏,
渾身舒適、妙不可言,可弄了不幾下,他就雙腿酥軟,搖搖欲倒,胸腔裏鼓蕩顫
栗,陽物腫脹欲裂,裏面似乎有什麽東西馬上要迸射出來。
他抓住嫣然的娥首,後背微弓,下腹前挺後收,翹著陽物本能地在那溫軟的
小嘴中抽送起來,嘴裏不住「姐姐,姐姐……」的亂叫,面容扭曲,一副齜牙咧
嘴的樣子,喉間咕咕直響,如牛一般粗氣喘個不停。
感覺嘴中的陽物陡然腫脹起來,舌尖腥味漸濃,嫣然心知周玉琪馬上就要泄
出陽精,便忙吐出陽物,俏臉側過,小手握著根莖頂在臉蛋上不住摩擦。磨了沒
幾下,只聽得周玉琪一聲顫嚎,臉上便一陣火熱微痛,一束束快疾有力的熱流噴
打在臉上,隨後一坨坨粘稠腥臊的濁漿便糊在臉上。
[ 本帖最後由 fnw2007 於 2010-6-28 19: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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