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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門(楔子-第二節下) 作者: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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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w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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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6-28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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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門(楔子-第二節下) 作者:夏天
大宅門
作者:夏天
2010/6/1發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楔子
這是民國十五年初秋的一個下午。紅豔的秋陽把中國西南部渠州府繁華熱鬧
的太平鎮塗抹得一片金黃。
在太平鎮中街一座雕梁畫棟,裝飾豪華的茶亭裏,太平鎮首富、前清舉人、
縣參議會參議周儒齋正被一夥官僚、富紳陪同品茶。但聞笙歌懸梁,管弦入雲,
一群馬屁精對著揮金如土、氣宇軒昂的周儒齋或吹或捧,或關愛,或捶背,或揉
腿;歡聲戲語不絕於耳。周儒齋興致極佳,每每妙語連珠,博得衆人一片嬉笑喝
彩。
這周儒齋家財萬貫,官運亨通,是太平鎮名副其實的一霸,他雖號稱「孝廉
世家」,卻擁有偌大一個「周府」,府中養著三房太太,一大群美婢小傭。周儒
齋不但爲官爲商精明,且對女人的欲望更是超出凡人。他的大半生精力都用在女
人身上耕雲博雨,在太平鎮,不論誰家女子,只要有一些姿色,一旦落入他的視
野,他都勢必擄而享用之。
這陣兒,由於衆官紳、鄉紳一陣吹捧,周儒齋不禁熱血沸騰,欲念又起,一
雙色眼投下茶亭旁的街道上,掃視那來來往往的女人們。
這時,一個年輕美麗的身影落進周儒齋的視野,周儒齋乍瞧就覺妙不可言、
忙細細瞅來,隨之便驚詫地想野鴨般張大了嘴巴:只見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
女正站在街上,與一位老人說著話。那女孩姿色傾城,皮膚潔白,體態窈窕,尤
其是細細柳腰上那一對鼓脹的胸脯兒,把薄薄的衣服撐得高高的,當她曼妙的身
子動一動時,那對乳房微微顫動,宛如玉兔般呼之欲出……
周儒齋的心跳頓時加快了!咽喉間不由又幹又澀,淫邪的心事大動,便拿手
指向那妙齡少女,回頭向衆官僚、鄉紳問道:「你們有誰認識她,那是誰家的女
子?」
人群中恰恰有人知道,一尖嘴猴腮的老者立即邀功似的告訴周儒齋,此女是
縣立第五區第二初級小學校教師唐堯之女,叫唐雲黛。
「哦,唐雲黛,唐雲黛,名好人更妙,這小女子真是美妙非凡,美妙非凡,
哈哈……」周儒齋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女子,嘴巴不住嘖嘖稱讚著。
一干人等見瘦叟搶先回答多了風光。一見周儒齋拉開話題,便急忙爭先恐後
地說道:「周老爺真是目如神炬……此女確有一番動人風韻……既然周老爺如此
垂青何不招來爲妾……對啊,能夠侍奉周老爺這樣的雄偉男子,這小女子真不知
祖上修了幾世的善緣……」
周儒齋擺擺手,組織衆人繼續獻媚,呵呵一笑道:「諸位別開玩笑了,我已
有三房女人,怎麽能再招妾呢!」
「那就抓來做女傭吧!」
「屁話,看那女子裝束,也非貧寒人家。正乃小家碧玉,掌上明珠,那唐堯
怎肯將女兒送周府做傭人!」周儒齋連連搖頭。
「要不然……」一官僚把嘴湊到周儒齋耳邊,輕聲說:「周老爺既捨不得這
天仙般的小女子,何不招她爲兒媳,這樣日日看在眼裏,美在心裏,不也憑的快
活。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哦」周儒齋頓時把眼睛睜得老大,「兒媳,兒媳……」是的,他唯一的兒
子周玉琪已經十七歲了,是該爲他張羅一門親事了。
這天晚上,周儒齋躺在由兩個丫頭扇著扇兒的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下午
見到的妙齡少女,總是在腦裏閃現。天啊!那是多麽清純、動人的美人兒啊!那
紅紅的臉兒、細細的腰兒、隆隆的胸兒,無一樣不令他欲火中燒、直感渾身燥熱
難耐。
他緊閉幾下雙眼,使勁地想要把那女子的影像驅走,甚至腦袋也重重地搖了
幾搖,可是非但沒有驅走,劇烈的搖晃反而使他搖搖晃晃、悠悠蕩蕩,身體變輕
了。漸漸的,他感到自己仿佛漂了起來,仿佛飄忽不定地追逐著那女子。
突的,他看到那女子婀婀娜娜地在他的周府裏走,扭啊扭啊仿佛扭進了兒子
周玉琪的房間。周儒齋頓生驚奇,她怎麽會進玉琪的房間呢?難道她已經成了自
己的兒媳婦?不,不對,朦朦朧朧他記得下午才有人提議讓自己招她做兒媳婦,
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過門了呢!
於是周儒齋便晃悠悠地跟到了兒子房外,躡手躡腳踱到窗邊,用手指輕輕捅
破窗紙,細細一瞅,這一瞅不打緊,直把魂靈都提到了雲端上。
只見那女子坐在床邊,緋紅的臉蛋宛如桃花,微眯的妙目蕩漾著款款深情,
嬌軀輕搖著,正欲拒還迎地任兒子脫她的衣衫。不多時,衣衫褪盡,現出了潔白
得耀眼的胴體,現出了令人心旌飄蕩的玉峰……
「不!」周儒齋覺得自己胸口仿佛壓了一座大山,憋悶得透不過氣來。再也
忍受不了了,大吼一聲,他沖進房去,一把推開了兒子,怒斥道:「你這個不孝
子,快給我滾開,她是我的。」
兒子委屈地說:「爸,你怎麽了,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啊!」
「不對,你這個逆子,這美人是我媳婦。」周儒齋說道。
「哼!少說了一個字,是你的兒媳婦才對吧。」兒子冷笑著反駁說道。
「你他媽的放屁,不管是媳婦還是兒媳婦,她都是我的。」周儒齋強辯說。
說罷,他沖過去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兒子頓時從門口飛出去,再也不見回來。
回身,周儒齋便緊緊地抱住那女子,玉體甫一相依,肌膚甫一相湊,那個溫
潤,那個柔膩,只把周老爺子酥得身體半邊發麻,一顆心仿佛都化在這暖暖春水
中。
這時,懷裏的女子推著、拒著,淚流滿面地戚道:「老爺,不能啊,我是你
的兒媳婦,你不能這樣啊……」
「沒事,我的美人啊!我就是爲了要你才招你做兒媳的,來吧!讓老爺我舒
坦舒坦……」說完,周儒齋就湊過嘴,去親那女子的小嘴。
女子驚恐地睜大著眼睛,彎曲而又細長油黑的睫毛顫抖著,一圈圈柔弱可憐
的眼波向周儒齋傳達著乞憐的意味,挂著兩道淚痕的臉龐不住晃動,「老爺,不
要,不……」剛呼出半句,櫻唇便被蓋住,只餘下唔唔的聲音從兩唇緊閉的交接
處沈悶地發出來。
臉龐搖晃淂更加劇烈了,女子拼命地想甩脫那張臭哄哄的大嘴,她唔唔地叫
著、哭著,可這正好方便了周儒齋。開啓的櫻唇使他的舌頭毫不費力地擠進那溫
軟香嫩的小嘴中,大舌一卷狠狠吸住滑溜溜的香舌,一邊發出嘖嘖吮吸的聲音,
一邊霸道地將它拽到自己嘴裏,甘甜的津液也被他如老牛飲水般吸過來,咽入肚
裏。
女子呆呆地大睜著眼睛,顯然她被嚇壞了,眉頭令人憐惜地蹙起來,香舌不
知反抗地任公公任意吮、任意吸……
親了很久,周儒齋便心滿意足地收回舌頭,那滋味簡直是太美妙了,他咂咂
嘴,回味著方才令他魂飛魄蕩的感覺,這小女子,真夠味兒,那三房妾室就是加
到一塊,也沒她這般銷魂……
「老爺,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直到女人怯生生、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周儒齋這才發現他摟得她是那麽的
緊,幾乎是要把她攪碎裹進胸膛中去。他的眼睛順勢向上一瞄,只見女子的臉頰
蒼白,渾不是原來紅潤的顔色。哎呦,雖說他是文舉人的功名,但刀槍棍棒無一
不精,尤其是兩臂更有千斤之力。他忖道:莫要把這嬌滴滴的美嬌娘給弄壞了,
手臂連忙一松。
女子本就被箍得頭昏腦脹,外力一旦脫去,便軟綿綿地臥在床上,櫻唇一開
一合,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喘息不休,赤裸的玉峰起起伏伏蕩個不停。
周儒齋的目光馬上定在女子的胸上,應該是方才那女子用力掙扎的緣故,乳
房呈就一片緋紅的顔色,仰臥的角度使高聳蕩漾的玉峰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
那對肉球搖啊,晃啊,蕩漾著炫目的光彩,將周儒齋的心勾引得更加心猿意馬,
頭越垂越低,鼻子狠狠嗅著女子吹氣如蘭的氣息、眼睛狠狠盯著鬆軟如麵團的峰
巒,就宛如惡狗瞧到一塊骨頭一樣,眼中射出的不僅是色欲還有猙獰的狠色。
「啊!老爺,不要看……」女子仿佛被目光刺痛了,發出一聲驚叫,忙惶急
地舉起手臂擋在胸前。
「你是我的,你什麽都是我的,我讓你躲,讓你躲……」周儒齋惡狠狠地嘀
咕著,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按在床前,玉峰搖蕩著重新露在他的眼前。他騰出一
只手,狠狠落下,大手用力地抓著女子的乳根,蠕動著向上方絞行,嬌嫩的乳肉
深深陷進他張開的五指間。他一邊感受著掌心沁入心脾的快感,一邊不住用力左
右抖著、擰著,手掌時而抓,時而揉,肆意玩弄不停。
「痛啊!老爺,痛啊……」女子不住呼痛,手腕上、胸脯上,一陣陣鑽心的
疼痛絞著她的心兒,眼淚汩汩地流下來。
「啊……」突然間,女子倒抽了一口涼氣,牙齒緊緊咬著嘴唇,身軀如鯉魚
打挺般的劇烈彈動兩下,原來周儒齋的手掌移到了她的乳頭上,兩根黑粗的手指
粗暴地撚了起來。
「老爺,老爺,我什麽都依你,求求你,求你別那麽粗暴……」女子終於屈
服了,忍著恥辱和劇痛平躺在床上,身體顫抖著,不敢再做任何掙扎。
「哈哈哈……我周儒齋是什麽人,我跺跺腳太平鎮就要震翻天了,憑你這個
小女子竟敢違背我,真是不知死活……給我乖乖地聽話,把胸挺起來,伺候老爺
我舒服了有你的好處,否則,可就別怪我心狠了。」周儒齋仰首向天發出一聲長
笑,心中得意無比,同時手掌變輕了、變緩了。
「嗚嗚,嗚嗚……」女子臉上梨花泛濫,眼睛牢牢閉上,同時酥胸慢慢地挺
起來。
手指輕而急地撚著乳頭,周儒齋暢快地動作著,乳頭漸漸地變硬,而它主人
的臉頰也漸漸地由蒼白變成潮紅。
「美人,舒服了吧!老爺我的功夫可是天下無雙,沒一個女人能抗拒得了,
我的乖兒媳,發浪了吧!看這兒都脹這麽高了……」周儒齋一邊得意地說著下流
的話,一邊繼續撚著著女子的乳頭,時不當的,還屈起手指彈著殷紅如血、嬌嫩
豔麗的乳頭。
女子沒有答話,只是晶瑩的淚珠又從美麗的眼眶裏滾了幾滴下來,嘴唇依舊
是緊緊閉著,但時而震顫哆嗦一下。漸漸的,哆嗦的間隔越來越近,幅度也來越
大,不大一會兒,她的唇間就漏出微弱低沈的,時斷時續、刻意壓抑的嬌喘呻吟
聲。
碗型的乳峰早已完全膨脹起來,像挺拔的山巒,又像蓬軟的麵團,即使是平
躺在床上,雙峰仍是傲然聳立著,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而那上面,兩顆乳頭脹得
圓圓的、高高的,殷紅如血,在紅燭閃爍的光焰下,顯得更是嬌豔異常。
周儒齋被那白白、紅紅的乳峰炫得眼花繚亂,直感口幹舌燥,心中更是鼓蕩
不已,嗓間不由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嚎。他迅疾地脫光衣物,一個魚躍撲到女子
身上,兩隻大手,一手一個用力攥住肉球,肆意地揉捏起來,同時嘴巴大張,像
餓鬼一樣狂亂吮著、吸著那白花花的乳肉。
嘖嘖,嘖嘖……唾液四濺的聲音不住地響起,周儒齋的嘴像雷公似的噘著,
吸著女子的乳頭,黑紫肥厚的舌頭伸得長長地亂翻亂轉,像狗那樣抹著光滑的乳
肉,唾液不絕地流淌下來,潤濕了白花花、紅撲撲的乳峰,將光潔的肌膚染得亮
晶晶的,就像綢緞那樣光華奪目,尤其是尖翹的乳頭,桃紅中泛著驚豔的、一顫
一顫閃著粼粼波光。
舔了好一會兒,周儒齋才擡起頭來,忽覺陣陣靡香的熱氣噴在臉上,定睛一
看,旋即紅潤的臉膛上升起一絲淫笑。原來女子緊閉的雙唇業已分開,露出裏面
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細碎的貝齒中間,一小截尖尖、紅紅的瑤舌忽隱忽現,那
熱氣正是從玲瓏的小嘴裏噴出來的,看那麽急促、那麽火熱,不用想,他知道這
女子雖然不想但身體卻已經被自己挑逗得開始浪起來了。
「小騷蹄子,嘿嘿……看你的騷樣兒,老爺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了……」周儒
齋一邊抹去嘴邊的唾液,一邊下流地笑著,眼睛穢之又穢地瞧著女子不住顫動、
粉色迷情的胴體、瞧著那飽滿豐盈、微微抖顫的乳峰……
他又重新臥在女子身上,只不過這次沒有以前那樣粗暴,反倒有些溫柔。他
的大手捧著女子的臉龐,手指輕輕滑撫、摩擦著滑溜如水的肌膚,嘴巴慢慢地蓋
過去,覆在還在顫抖的、櫻紅的薄薄纖唇上。幾乎是沒遇到什麽抵抗,舌頭略微
滯了一下就遊進不設防小嘴中,輕易地鑽過貝齒,觸到裏面那條嬌小、纖薄、溫
濕的香舌。
甫一碰到,那條香舌便倏的一下逃走了,周儒齋勾起舌頭執拗地來回掃著、
刮著,香舌逃避得越來越慢,終於,香舌不再逃避了,老老實實地被纏繞,被吸
過去。
真香、真滑……周儒齋一陣心馳神醉,用力吮吸誘人的小香菱,而香舌矜持
一會兒便害羞地回應起來。漸漸的,回應越來越熱烈,香舌不再躲閃開始主動地
纏繞起他的舌頭來。
兩人的嘴仿佛連成一體那樣緊密連接著,唾液源源不斷地送過去又吮回來。
嘖嘖,嘖嘖……的水聲,嘰咕,嘰咕……咽喉吞咽的聲音不絕響起,周儒齋和那
女子時而狂吻,時而交換咽下對方的唾液,唔唔,唔唔……的呢喃聲和呼呼、呼
呼……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連綿不停……
喘息聲漸漸小了,周儒齋緩緩起身,分開女子的大腿,那女子馬上發出一聲
嚶嚀,小手迅疾無比地捂在臉上。
「真美……」周儒齋小聲自言自語著,眼神仿佛是被定住似的,牢牢地瞧著
女子雪白玉腿中那箐箐的神聖禁地。
只見幾縷灰黑的陰毛呈倒三角形狀稀疏地貼在大腿中間,一道粉嫩粉嫩的細
狹肉縫被陰毛遮掩而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地露出一小部分……這份活色生香欲隱欲
現地勾引著他,那鮮紅的嫩肉仿佛是一道可口的盛宴正等著他去品嘗,又仿佛是
一朵嬌豔的鮮花正等著他去採摘。
看了良久,他撥開女子捂在臉上的小手,瞧著她羞得通紅的臉,小腹一挺,
炫耀地聳動幾下胯間碩大的陽物,嘿嘿淫笑著對那女子說:「美人,看老爺的寶
貝雄不雄壯?把腿分大點,老爺要給你開苞嘍。」
女子的眼睛大睜著,就像廟裏的泥雕那樣一動不動地呆住了。
這女子本是黃花閨女哪見過男人的東西,而且周儒齋的陽具比一般男人生得
還要猙獰巨大,紅通通的龜頭宛如雞蛋般大小,肉棒又粗又長就像是初生嬰兒的
胳膊,在周圍跳躍著無數條青筋血管,而那陰囊更像是渾鐵的秤砣,一震一震仿
佛充斥著巨大的力量。
仿佛突然清醒過來似的,又仿佛是巨大的恐懼所就,女子嗓眼間不由發出一
聲「啊……」的驚叫,開始不顧一切地亂扭身子,想要躥下床鋪、奪路逃命。而
周儒齋好像很享受女子那驚恐的表情,他既不生氣也不出言訓斥,一手攥住女人
的一隻腳脖,毫不費力地向上分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後,熊虎的身軀大山
般地壓下去,把女子壓得身體就像變成兩截般重疊在一起。
「老爺,放開我,老爺,老爺,饒了我吧! 你那麽大,你會弄死我的……」
「美人,雞巴越大,幹起來越舒服,你這麽可人,老爺我怎麽捨得把你弄死
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老爺,我可是你兒媳婦啊……」
「嘿嘿,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老爺,不行啊,玉琪,玉琪他會怪我的,啊……」女子突然哆嗦一下,美
麗的臉頰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喔,喔,剛進去一小截,美人,你這裏可真緊。」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拔出去……」
「真舒服,看老爺我來個一搗黃龍……」周儒齋微微收腹,將半截陷進肉縫
的龜頭提至穴口,然後臀部猛地向下一壓,刹那間,肉棒就力重千鈞地向蜜穴重
重捅去。
當龜頭完全沒入裏面時,肉棒忽地受到一絲阻礙,疾刺的動作不由一滯,可
他非但不惱反而興奮異常,「美人,果真還是個雛,看老爺給你開苞!」
周儒齋一邊得意地淫笑著,一邊將全身的重量移到肉棒上,比方才更重、更
狠地向下搗去。只聽「蔔」的一聲,肉棒撞碎了處女膜,連根插入到嬌嫩狹小的
蜜穴裏去。然後,他擡起上身,一手抓住一個乳球,胡亂地揉弄起來,同時腰部
開始緩緩上下活動,嘴裏還略帶嘶啞地嘟囔道:「真是個極品穴啊,一邊緊緊夾
著,一邊還會自動地往深處吸,舒坦,真舒坦……」
這邊周老爺是舒服得齜牙咧嘴,而那邊,女子卻是痛得齜牙咧嘴,只見她臉
上儘是鼻涕、眼淚,小嘴張得大大的,不住吸著涼氣。
「老爺,痛死我了,不要動,不要再動了……」
「求求你,老爺,饒了我吧!你的太大了,我會被你弄死的……」
「亂嚷什麽,破壞老爺我的興致,給我閉嘴!」周儒齋一聲怒斥,隨後腰腹
越動越快,肉棒越出越長也越來越有力地拔起落下。
不知是嚇壞了還是只能用咬緊嘴唇來減輕痛楚,女子不吭聲了,櫻唇緊緊閉
著。
周儒齋滿意地嘿嘿一笑,一邊欣賞著女子皺鼻蹙眉楚楚可憐的嬌弱美態,一
邊加快腰腹聳動的速度,碩大的肉棒次次都是拔至穴口然後猛地向深處搗去,次
次都是毫不憐香惜玉,只要一插到底……
過了半個時辰,肉棒依然是在孜孜不倦地進進出出,陡的,周儒齋問那女子
道:「美人,舒不舒服?老爺幹的好不好?」
「嗚嗚,嗚嗚……老爺,放了我吧……」也許是長時間的抽插,女子已經適
應了這種痛楚,麻木了,嘴唇咬得不是那麽緊了,她開始低聲哭泣,纖細的玉頸
連連搖晃,臉上遍佈了屈辱、羞恥和痛苦的表情。
「放了你!看你下面的小嘴箍得多緊,叫老爺怎麽放你!美人,我看你一眼
就知道你是個淫婦,嘿嘿,你仔細聽聽這是什麽聲音!你再看看這些是什麽!」
嘰咕、嘰咕……淫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地在兩人交合處響起,女子沾著血迹
的玉臀不住上下彈動,吞吐著那根粗黑巨大的肉棒,顯得它是分外的刺眼猙獰。
每當捅進蜜穴,白花花的蜜汁就噗嗤噗嗤地濺出來、粘在肉棒上面,而每當
拔出時,彌漫在粉嫩的穴口上那粘稠的淫水便汩汩地溢出,流下渾圓的玉臀,將
它染得斑斑白白而又亮亮晶晶。
女子聽罷周儒齋下流的言語,俏臉上突的騰起兩團紅雲,「嗚嗚……饒了我
吧!饒了我吧!」既像是求饒又像自語的聲音從她抖顫的雙唇間無力地泄出來,
而灼熱的嬌喘反倒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沒規律。
「明明發浪了還不承認,小淫婦,換這個姿勢,看你還嘴不嘴硬!」周儒齋
退出肉棒,扔下肩上女子的雙腿,抓住她的屁股,將她翻一個個。
「啊!」女子驚叫著,身子被強制擺成四肢著地、豐臀上翹宛如狗犬交合一
樣的姿勢。
「老爺,你,你要幹什麽?不,不要這樣……」
「什麽不要,這個姿勢最適合你了,哈哈哈……」周儒齋俯下身子貼上女子
光潔的香背,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兩手從她腋下探出,托起兩座沈甸甸的乳峰,
從下至上,又從上至下,反反復複地揉弄把玩。肉棒也不再粗暴,而是極其溫柔
地緩緩律動,時不時地左轉右磨,時不時地停止不動。
「嗯,嗯,啊,啊啊……」低沈而又悠綿的呻吟微不可聞地從女子的嘴間哼
起,在周儒齋極富技巧的挑逗下,女子終於抑制不住快感的衝擊而發出了快樂的
聲音。
「美人,從後面幹你舒服吧!這個姿勢就是再貞潔的女人也抵抗不住老爺我
的寶貝,何況是你這個口不由心的小淫婦呢!」
「嗚嗚……嗚嗚……」女人又開始哭起來,香肩我見猶憐地抖著,可玉臀卻
隨著哭聲不自禁地向後慢慢迎合起來。
周儒齋見此一幕,頓時興奮無比,他知道女子的哭泣含著屈服的成分,心中
又是刺激又是快意。「啪啪……」他滿意地拍打幾下女子的玉臀,肉棒開始逐漸
加速……
「啊啊……啊啊……」哭泣漸漸停止了,嬌喘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綿長,女
子開始不斷哼出喜悅而滿足的呻吟。
「美人,老爺幹得好不好,舒不舒服?’周儒齋在女子耳邊小聲地問道,同
時手掌從她肚下探過,蓋上她的蜜穴,配合肉棒手指輕輕騷弄那尖尖突出來的陰
菱。
長腿、細腰、豐臀突然不規則地抖顫起來,女子渾身顫慄著,但嬌羞的臉龐
不住搖著,這麽丟人的話兒,她一個小家碧玉又怎麽能說出口。
「美人,你都是我的人了,還害什麽羞!快點告訴老爺,要不我可拔出來,
不幹你了。」周儒齋停下腰腹的動作,只是耐心地玩弄女子的陰菱。
不多時,女子就不耐地晃動玉臀,同時,嗓眼裏極其微弱地哼出,「舒,舒
服……」話音剛落,女子便伸手捂住她的臉龐,嗚嗚的低聲哽咽起來,而那沾滿
蜜汁的玉臀卻搖晃淂更加急了,看起來,她哪像個剛剛破瓜的黃花閨女,反倒像
是久曠的怨婦。
「哈哈,哈哈……美人你終於發浪了,來,別光撅著屁股,動動腰,好好扭
一扭!」周儒齋抱著女子的蠻腰,腰腹不斷聳動,開始又一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抽
插。
「怎麽樣美人?老爺的雞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爺的很大……」
「那你喜不喜歡讓老爺幹?」
「啊……喜,喜歡……啊啊……」
「別總是老爺我問,你自己也說點騷調調。」
「啊……啊啊……老爺,雲,雲黛很喜歡讓老爺,讓老爺這樣,啊……玉黛
的身子是老爺的,啊……啊啊……老爺什麽時想要,雲黛就,就給老爺,啊,啊
啊……」
「什麽這樣,說幹,說操,你說得越糙老爺就越興奮,快說!」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爺幹,想被老爺操,啊啊……啊啊……老爺幹
得雲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個床第間不多見的尤物,剛開苞就能浪成這樣,不多見,嘿嘿,不多
見……」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雲黛大聲哼著,喘著,俏臉側仰
著,春水一般的眼眸蕩漾著嫵媚至極的霧朦,嬌軀像水蛇般不斷扭動,酥胸波浪
般的搖著、撞著,香背上、玉臀上香汗連連,不時有點點汗滴灑落在她身後的周
儒齋身上。
而周儒齋這時也到了趨勢待發的時刻,他奔牛一樣喘著粗氣,後背像弓一樣
弓著,手掌緊緊抓著唐雲黛豐滿的乳房,肉棒如搗蒜似的快速無比來回抽送……
轟的一聲,周儒齋的腦中一聲巨響,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著
將最後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時,在這瞬間,唐雲黛尖利而悠長地叫了一聲,然後
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頭般軟軟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還是那樣向後翹著
著,上面還牢牢鑲嵌著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見泥濘不堪的蜜穴上,鮮紅腫脹的肉縫擴成圓弧的形狀,
一縷粘稠、漿白的液體正從幽深、蜿蜒的甬道裏緩緩流出來,高高撅起的玉臀中
間,陽精就像是一道不連續的細線,一點點、一點點地滴落下去……
「醒來了,老爺,醒來了。」打扇的女婢說。
周儒齋揉揉眼,看著四周,原來是一場夢,「媽的,兒媳婦也能弄嗎!那我
不成了扒灰佬了嗎!嘿嘿,不過,這夢做得真他媽舒服、真他媽帶勁。」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齋專門找來一堆描寫扒灰的書籍翻看起來,昨天的夢令
他徹夜難眠,染指唐雲黛的念頭不住在心頭撲騰,於是他要借助書籍爲自己是否
能將夢境化爲現實找些根據。
他拿起一本書,上面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說從前有一對靠爲人看風水糊口的父子。其兒子欲與媳婦交合,從頭摸起,
道:「密密層層一座山」 ,摸到胸乳則道:「兩峰高聳實非凡」 ,到了肚臍便
道:「中間好塊平陽地」 ,最後到了陰部乃道:「 正穴原來在此間」而父親聽
到了,便高叫說:「我兒有如此好穴,千萬留下來把我先葬在裏面。」周儒齋讀
後,心道,這是有偷心沒偷計,於是再拿起一本。
說有一老翁欲偷兒媳。兒媳覺察到了偷偷告訴婆婆。婆婆說: 今晚你先到
別屋去睡,我自有辦法。 於是,傍晚,婆婆來到兒媳婦的房間,吹滅了燭火臥
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來,摸索床榻以爲榻上之人是兒媳婦,便
褪衣上塌,一陣極樂雲雨。事畢,婆婆罵道: 老東西,今夜換了一張床,怎麽
就如此高興。 周儒齋皺起眉頭,心中不喜,這不是諷刺扒灰佬嗎!真是豈有此
理。於是又拿起一本。
說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兒媳婦善於解夢。恰好三考已經完畢,老翁要去
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個夢,醒來後就叫兒媳婦解夢。兒媳婦問:「什麽夢?」
老翁說:「夢見你我二人都赤裸身體站立,不過是背對著的。」兒媳婦說:「恭
喜一轉,不就是現成(縣丞)了嗎!」周儒齋心道,這兩人早就成就好事了,這
次不過是調情罷了,唉,哪有這等好事啊!於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說老翁與兒媳婦共處一屋,兒子在門口偷聽。但聞裏面男聲直呼「快活」女
聲頻哼「嗯啊」於是兒子大怒,一腳便踢開房門,大吼道:「父親,這是我的妻
子。」可是細瞅過去,原來其媳婦正給父親捶背。
周儒齋讀來讀去,讀到的都是些諷刺、挖苦、鞭撻扒灰佬的。他心中尋思,
看來,這「灰」可是不能明扒的,尤其是我這道貌岸然、名聲顯赫、知書達理的
參議周老爺。
突的,周儒齋腦中靈氣一閃,一個計劃在腦中浮現出來,這一神來的計劃竟
使他心扉鼓蕩、激動萬分,天啊,這是多麽刺激、多麽銷魂的事兒啊!
他踱出房門,看了周府以及周圍的環境,口中喃喃地自語:「對了,該給兒
子娶個媳婦了。」隨即,他的口中便不停念叨著那個陌生的名字——「唐雲黛,
唐雲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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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fnw2007 於 2010-7-12 16: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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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nw2007
時間:
2010-6-28 17:51
第一節
周玉琪少爺第一次和女人行苟且之事是在民國十五年秋天,一個陰雨綿綿的
夜晚。
那年周少爺剛過十七歲生日,秉承父命來省城公立法政學堂讀書。他老爹周
老爺一共娶了三房太太,大半生精力都在女人身上翻雲覆雨,耕耘勞作,可卻只
種下他這根獨苗,自然希望他能成就一番驚天偉業,好顯榮鄉里光耀家門。
周少爺跟他魁梧強悍的老爹完全不同,他生得白白淨淨、細皮嫩肉,長得纖
弱苗條、弱不禁風,明眸皓齒、柳葉淡眉,活脫脫一副美人胚子相。
素有「孝廉世家」美稱的周家家風嚴謹,雖然周老爺把這個獨苗視爲掌上明
珠,可早誦晚課間,沒少向兒子嚴厲訓導「男女授受不親」、「天下唯小人與女
子難養也」、「萬惡淫爲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聖人之言。因此十七
歲的周少爺不但面孔、身段酷似秀氣的女子,言談舉止也仿佛像是被閹割了的太
監似的,全沒有了一絲男兒陽剛之氣。
不用說男女間的雲雨之歡不懂,就連女人身上有哪些部位,他也壓根想象不
出來。可沒想到,這個綿綿的秋雨之夜,卻使得孝廉世家的周少爺一下子脫胎換
骨,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周玉琪少爺這天晚上去的是省城有名的花窯「翠月樓」。一般的窮學生去的
是什麽「夜來香」、「春心閣」等下三等窯子,或者在貼滿著日本仁丹、法國香
水、東亞銀行招收員工招貼的電線杆子下面,隨便拉一個皮皺、臉黃的野雞,去
哪個荒山野嶺浪一番,圖的僅僅是消消虛火。
這也難怪,窮學生沒錢,又比不上兵痞和帶大蓋帽、穿黑制服的警察刁鑽蠻
橫,更比不上市政公所、團練局、徵收局裏的大員握有重權,他們這個年齡火氣
旺,好奇心重,克制不了那方面的需要,只能饑不擇食、只要有兩球一洞就足以
消受了,所以他們只有找那些要價低的半老徐娘和東施醜女。
「翠月樓」不同,那是個名妓雲集的地方。姑娘們一個個姿色出衆、正當妙
齡,而且能歌善舞、性格軟婉,只要客人掏錢,當然她們的價錢不菲,客人必須
是大把大把掏錢,她們就全不把廉恥當回事,無論客人提出什麽要求都會照做,
而且還會做得令客人一個個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周玉琪雖說也是個學生,但他不窮,他有錢。周儒齋老爺每月給他寄來一千
塊大洋,這比當時一個縣知事的月薪還要高出四十塊。所以,當另兩個也是闊少
的同窗拉他來「翠月樓」時,他就懷揣二百塊大洋,稀裏糊塗地來了。
「翠月樓」建在城西的環城河邊,回廊式建築,雕梁畫棟、紅樓軒窗、幽房
曲室、玉欄朱杊,雅致無比。加上臨窗護城河裏,畫舫爭輝、笙歌蕭舞,真個是
清幽委婉,和著舞塮中的輕歌曼舞、低吟淺唱,不由不撩人心魂。
而「翠月樓」的老闆偏又是個極會做生意的人,放著西洋電燈不點,偏偏在
這舞塮樓臺、樓閣軒窗之下,拉起一盞盞紅燈籠。盞盞燈籠火紅耀日、幽幽燭光
沐人心怡,使人恍若進入仙境,不迷亦自迷,不由得不迷,不由得不做那銷魂的
事兒。
來這裏行那男女事,也不能像在興順巷的「夜來香」、槐樹巷的「春心閣」
這些下三等窯子那樣,男女只要一講妥價錢便立即寬衣解帶,急不可耐地上床尋
歡。三下兩下,男子「呼哧呼哧」地瀉出精華,從口袋裏掏出兩個銅板,用手指
彈彈甩給女人,然後蔫蔫地走出門去。而女人則提著褲子,略清理一下股間的穢
物、整理一下淩亂的衣物、髮髻,便又匆匆迎向下一個饑渴難耐的男人。
來「翠月樓」尋歡,不能像沒有聞過魚腥味的貓。一來這裏檔次高,來這裏
的都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有品位的老爺;二來這裏的姑娘容不得那副猴急猴
急的饞相。床上的丈夫是會讓客人盡情、盡興玩夠的,這是規矩,可在做床上丈
夫之前,姑娘們是喜歡先讓客人做一做床下知情識味的騷客的。
比如在舞塮樓臺中和客人翩翩起舞、淺唱低吟、笙簫共和,或是在畫舫小舸
上與客人把盞同飲、淺斟慢酌,持盞的玉手纖纖、誘人的嬌娥半面,不等酒醉人
先自醉了。還有一些略通詩詞曲賦的姑娘,會從櫻桃小嘴中飛出一句上聯讓客人
對下聯,或是背誦出幾句「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佳詞妙句。
而最不濟的姑娘也會向客人說出一段鄉間俚語,如「半山腰間一道溝,一年
四季清水流,不見牛羊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一類字謎,讓你猜猜是女人
身上何物。這類俚語雖說登不上大雅之堂,卻俗中有雅,全不似下三等窯子中窯
姐滿口不入流的粗話。
就是讓客人做了那銷魂的事兒、逞盡了男子的威風,這裏的姑娘也會讓客人
留下無窮餘味。她們會將客人引到隔壁的浴池中,閉繡戶、掩珠簾,讓客人在熱
氣騰騰的氤氳水汽中松筋骨、舒肌肉,溫柔的小手在客人身上撫滑、按摩,靈巧
的手指騰挪於肩胛、腰背等處,使客人在床上雲雨的勞累隨嫋嫋蒸汽消失殆盡。
所以,來這裏行樂的老爺,往往是事盡而意不盡,意盡而情難盡,隔三岔五
不大把大把地把銀元送來,心裏便會癢得難受。
帶周玉琪來 翠月樓 的兩個同窗,一個叫江福祿,是市政公所江鶴鳴所長
的二公子;一個叫劉良卿,是市禁煙查緝處劉佑戒處長的三公子。
周玉琪聽說是去「翠月樓」,一張女人臉立即羞得通紅,對兩位學友連連搖
頭說:「去不得,去不得,家父一再教導,萬惡淫爲首,那種肮髒、污穢之地,
豈是我們讀書人應去的地方呢!」
誰知,兩位同窗一聽,立即也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市政所長的二公子對
周玉琦說:「周兄此言差矣!聖人也說,口之於味,目之於色,耳之於聲,鼻之
于臭,四肢之於安逸,人之性也。男歡女愛,誰人不愛,周兄爲何該享受而不享
受呢?」
禁煙查緝處處長的三公子一番話更爲露骨,「福祿兄說的極是,玉琪兄,你
看看我們周圍的男人,一個個都講聖人之言,可只要有權有錢,就可以任意享用
女色,在溫柔鄉里過神仙般的日子。哪個還顧得上什麽惡不惡,只想著盡情玩弄
女人,啥時想幹就幹,想怎樣幹就怎樣幹,豈不聞買來的媳婦娶來的妻,任我打
來任我騎嗎!」
劉良卿的話一說完,江福祿也仿佛進入了「買來的媳婦娶來的妻,任我打來
任我騎」的神遊境界,他咽了一口唾沫,邪淫地乾笑兩聲,然後意味深長地對周
玉琪說:「是啊,周兄,玩弄女人、讓女人聽自己的擺佈,那可真是此樂無窮、
妙不可言啊。」
已經過了十七歲的周玉琪少爺,雖說在家時受到周儒齋的嚴厲管束,雖然也
想「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可畢竟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了,聽了兩位同窗的不斷
鼓動,不由面熱耳酣,猛然間,覺得身上有一種東西在奔流、在蠢蠢欲動,他想
堅守父親的教誨不去,可一方面怕拂了同學好意、傷了朋友感情,另一方面他又
禁不住兩位好友所描述的那種神秘世界的誘惑。
猶豫良久,終於他做了決定,想去見識見識,於是便揣了兩百塊大洋,隨江
福祿、劉良卿去了,怕什麽,老爹又不會知道,那裏又不吃人,反正我有的是大
洋。
「周兄,到了那裏你別怕,盡著性玩,那些女人,只要咱爺們掏錢,你就是
讓她們扮狗,她們也樂不得的不願做人。女人就是這麽賤,你越羞辱她們,她們
就越歡心……」
「我說周兄,你還沒玩過女人吧!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將跨下的東西插到女
人兩腿間的洞穴裏就行,第一次不得門徑也很正常,我第一次就是讓姑娘幫我送
進去的,哎呀,那個暖、那個滑,別提多舒服了……」
一路上,兩位同窗對他進行著啓蒙教育,周玉琪聽著兩位同窗繪聲繪色地描
述嫖娼狎妓的經過,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身上先前奔騰著的那股熱潮越來
越強烈了,仿佛像鼓起的狂風,又像是張起的風帆,皮膚下的每道血管都突突地
鼓脹起來。他覺得自己應該幹那事兒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裏的兩百塊大
洋,大洋發出一陣「嘩嘩」的聲響。
他們向「翠月樓」走去,越走精神越亢奮。一行人經過酒樓、茶社、洋行、
錢莊、煙館、賭場,在雲翔賭場門前,他們看見幾個流氓地痞圍打一個拖欠賭債
不還的中年漢子。
這漢子抱著頭蹲在裏面叫道:「各位大哥別再打了,我拿我老婆抵債還不行
嗎?」
地痞頭領立即橫眉立目,雙手叉腰回答道:「我呸!你他媽的狗雜種想得倒
美,你老婆長得跟爛黃瓜似的,讓我們兄弟玩!別髒了老子的雞巴,你們說,是
不是?」
圍打漢子的幾個地痞聽到頭領的話都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是啊,你那黃臉婆子是什麽貨色!比『翠月樓』的姑娘還值錢!玩
一玩就想抵幾千塊大洋!」一個絡腮鬍子譏諷地說。
「我看把你把你那沒開苞的黃花閨女拿來,讓大爺玩上個一年半載,倒還差
不多!」另一個猴臉漢子尖著嗓子說道。
衆地痞一聽這話,立即把那漢子圍得更緊,一雙雙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這辦法還行,不過看他的熊樣,想來他閨女也值不得那許多大洋,我要先
驗貨,要是伺候大爺舒坦了,你就將你閨女抵給我們一年,賭債就一筆勾銷,你
說怎麽樣,幹還是不幹?」地痞頭領逼視著漢子。
漢子「撲通」一聲跪下去,朝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地痞搗蒜一樣猛磕頭,「各
位大哥,各位大爺,手下留情啊,我家丫頭今年才十四歲……」
「十四歲咋了?」頭領猛地提起在地下只顧磕頭的中年漢子,兩眼凶光畢露
地道:「早到了開苞的年齡了,說,幹不幹?嘿嘿,不幹,可別怪大爺對你不客
氣!」
「就是,幹不幹?」要債的衆地痞各個掄拳揮掌、氣勢洶洶。
中年漢子嚇癱了,倒在地上,急忙改口一個勁地說:「幹!幹!各位大爺息
怒!我馬上就把閨女送來讓大爺們消受。」
「哼,算你還識趣,算上利息,把你老婆也加上,讓她們母女倆一起來伺候
大爺,哈哈哈……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回去給大爺鋪床去!」頭領露出了得意
的淫笑,與衆地痞一起拉扯著中年漢子,罵罵咧咧地走了。
周家少爺和他的兩位同窗免費看了一場熱鬧,覺得這事夠刺激,也就一時忘
了去「翠月樓」的事了。直等到衆地痞拉著中年漢子去尋那還沒開苞的閨女和他
老婆,三位闊少爺懼衆地痞的威勢,不敢跟隨,才意猶未盡地又往「翠月樓」走
去。
路上,隱隱約約能聽到從「翠月樓」傳出的笙歌簫音,聽見這輕歌曼舞的淫
靡之音,周玉琪少爺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跳動起來,覺得自己仿佛是走向一個誘
人的深淵,心下既有幾分害怕,又止不住一窺究竟的向往。而江福祿、劉良卿兩
位公子卻如貓兒聞到了腥味兒,興奮得耳朵都立了起來,恨不得立即撲進溫柔鄉
裏那香噴噴、軟乎乎的姑娘身上。
正走著,冷不丁的從巷子的電線杆下,竄出三位濃妝豔抹的野雞。野雞們搔
首弄姿攔住他們的去路,沒容三位闊少說話先賣弄起風情來。
「呦,三位小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啊?」一個野雞將開叉得很高的旗袍往兩邊
一提,露出白生生的大腿、黑乎乎的陰部,嗲聲嗲氣地說道。
「小哥哥,我們可都是剛開苞的嫩白菜呢!」另一個野雞嬌滴滴地說。說這
話時,臉上厚厚的脂粉直往下掉,眉梢眼角的西瓜紋皺直顫。
「來吧!小哥哥,遠走不如今爬,我們姐妹包你們滿意!」第三個野雞仿佛
害怕到手的財神會跑了似的,急不可耐地動手拉扯劉良卿。
「滾你媽的!」劉良卿大罵一聲,將拉扯他的野雞推了一個跟頭。
「寧嘗鮮桃一個,不吃爛杏一筐!爺們是玩啥的?爺們是非『翠月樓』的姑
娘不玩!你嘛算是什麽狗鳥,還不快滾!」江福祿罵著,拉起周玉琪和劉良卿就
走,把那三個垂頭喪氣的野雞,可憐巴巴地仍在巷子的陰影裏。
出了城牆巷巷口便望見了「翠月樓」通紅通紅的大紅燈籠,輕吟淺唱,絲竹
管弦之聲更加清晰,間或還能聽見從裏面哪間廂房裏傳出的一聲聲狎客的邪穢淫
笑和女人的浪媚靡音。三位少爺這時已經按捺不住興奮,幾大步便跨到了大門前
「翠月樓」招牌幽黃幽黃的燈光下。
大門前,停放著幾輛在當時很時髦的黃包車,車夫將腳蹺在車前的橫杆上,
姿態不雅地躺在箱籠狀的車廂裏打瞌睡。黃包車後面又有幾輛轎子,幾個轎夫袖
著手、津津有味地聽著一個夥計講一件誰家女子的風流軼事。
看見三位少爺走過來,正講得唾沫星子四濺的的轎夫停住了話,與其他轎夫
一同盯著他們看。三位闊少爺沒管這些下里巴人,昂首闊步正要跨進門去。就在
這時,突然從黃包車後面的陰影裏,竄出一個老女乞丐,手持破碗擋住他們的去
路。
「少爺,發發慈悲,施捨幾個吧!」
「少爺,發發慈悲,施捨幾個吧……」老乞丐年約五十歲左右,面黃肌瘦、
手臂上青筋畢露,就這般模樣任誰也想象不到她曾經是「翠月樓」的紅牌。
她從十五歲進入「翠月樓」,舞塮樓臺留下了她多少輕柔舞姿,畫舫船舸飄
揚了她多少婉轉歌聲,閨房珠簾中又不知陪伴了多少達官貴人、名門公子度過雲
雨之歡,讓他們快樂得飄飄欲仙,享盡了女人身體的奧妙樂趣。可是到了她徐娘
半老的時候,逐漸門庭冷落、車馬稀疏起來。
老鴇子看從這女子身上已經榨不出多少油水,便一腳將她踢出「翠月樓」。
這女子失去「翠月樓」這塊生存之地,起先還憑著殘剩的姿色到電線杆子底下做
野雞,攥個糊口的錢。可逐漸人老珠黃,就是做野雞也沒人要了,於是這可憐的
女子便只剩下手持一隻鐵碗,乞食度日這條路了。
她要飯也不去別處,專在這「翠月樓」門口要,她想讓那些曾在她身上樂得
如癡如狂的老少爺們,能夠念舊情從指縫裏漏出一點錢來,周濟周濟她這個淪落
人。可那些老少爺們壓根不理她,相反,恨不得踢她一腳,讓她滾得遠遠的。
如今這三個闊少爺剛要進門銷魂,猛不防被這個老女丐擋住,都覺得晦氣。
周玉琪少爺在家時,雖然也曾讀過「仁者、愛人……」一類的書,可他也曾經目
睹父親像對待狗一樣對待長工和仆傭,所以自小他就十分厭惡這一類衣著肮髒、
手板朝上的乞丐。此時還未等江福祿、劉良卿兩位同窗發話,他便朝老女丐訓斥
開了:「滾開,哪里討飯不好,偏到這裏討飯,真是敗興。」
老女丐還是纏著他們不放,「各位少爺行行好,就當少爺玩得盡興,隨便打
發我幾個賞錢……」
沒等老女丐說完,禁煙查緝處處長的三公子早飛起一腳,將老女丐踢到五尺
開外,「你這個老不死的瘋婆子,少爺玩得盡興,關你他媽的屁事,輪的著給你
打賞嗎?滾、滾、滾,要是壞了少爺的興致,爺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良卿這裏罵,周玉琪和江福祿也幫著叫喊「打得好、打得好……」。那女
丐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破碗也摔得碎茬撒了一地,再也不能用了。直到兩個
轎夫過來攙她,她才慢慢地爬起來。
三個紈絝子弟撣撣衣服,正要邁進門去,忽然聽到裏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
嬉笑聲。三個闊少擡眼看過去,見老鴇子和一個姑娘陪著個老頭,正從門廊向大
門走來。
那姑娘長得極爲鮮嫩,白皙紅嫩的臉蛋像是含苞待放的桃花俏麗動人、兩汪
春水蕩漾的明眸眨啊眨的蕩人魂魄、身體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窈窈窕窕、舒舒
婷婷,曼妙的嬌軀暗披著粉色小花旗袍,既顯得典雅端莊又顯得誘人無比。而那
老頭,宛如朽木枯樁,腦袋瓜子上幾根稀疏的黃發、滿臉皺紋、曲身駝背、精瘦
如材。
老頭一邊走著,一邊還不時伸出枯枝般的雞爪,去摸姑娘光滑如稠的臉蛋。
這不看猶可,一看,三個闊少爺不由得楞住了。原來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
劉少爺的父親市禁煙查緝處長劉佑戒老先生。
劉良卿愣了一會兒,突然拉拉周玉琪、江福祿兩位同窗的衣角,撒腿往對面
街角的陰暗處跑去。周雲琪、江福祿明白過來,忙立即跑到對面的柱子後面,瞪
大眼睛盯著「翠月樓」的大門。
只見劉老先生走出大門,老鴇子和那天仙般的姑娘也站住了。這劉老先生並
不急於告辭,也不避衆轎夫的面,勾起姑娘那張荷花般的嫩臉,在吹彈似破的臉
蛋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劉老先生自管自地撫摸著細嫩光滑的肌膚,慢慢的,黑手
向下滑到姑娘細長的脖頸上,枯瘦的手指撥開姑娘旗袍領扣的扣子,旁若無人地
順著膩潤如玉的一溜雪白滑進旗袍裏去。
姑娘只是「咯咯,咯咯」地嘻笑,嬌軀好似怕癢一樣隨風楊柳般搖擺,帶動
著胸前兩團豐滿挺拔的乳峰顫個不停,白蓮藕般的兩條小臂嬌憨地連連揮動,口
裏膩喘著「不依,不依」,小手不住輕輕捶打在劉老先生胸上。而那善睞的明眸
也閃著令人心醉的濛濛光芒,似嗔似喜、含羞帶澀、脈脈含情地圈在這位足可以
做他爺爺的客人臉上。
劉老先生摸了幾下,也許是受到衣服的阻礙,摸起來不是很舒服,便抽出手
不慌不忙地解開姑娘幾個扣子,然後十指大張著握在那兩團肥嘟嘟、鼓脹脹的乳
球上面。
周玉琪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只見姑娘的旗袍淩亂地披散著,露出兩隻脫兔
般的玉峰,被一雙黑瘦枯朽的手掌緊緊攥著像鐘擺一樣搖搖擺擺、晃晃悠悠。姑
娘的臉上露出嫵媚的神情,似乎很快樂的樣子,嘴唇一張一合仿佛正發出嬌膩的
呢喃,姑娘的身體還在顫顫地晃著,似乎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突然劉老先生放下姑娘的酥乳,兩隻手分別從前後探入到姑娘的旗袍裏去,
周玉琪看到旗袍的前擺不住抖動,想必正是劉老先生的雙手所致,他雖然未經過
男女之事,但也明白劉老先生在做些什麽,不由得一陣面紅而赤、口幹舌燥。
旗袍的擺動突然劇烈起來,前擺不時被撩得大開,露出雪白的玉腿、渾圓的
玉臀、和那黑瘦手掌間時隱時現、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的暗黑物事。周玉琪正待
凝眸細看,卻見那姑娘嬌軀顫慄著,一下伏在劉老先生身上,香背連連抽動,似
乎喘息甚急,而臉上潮紅如血、眼眸朦朧似霧、一副春意盎然的嬌態。
「寶貝,舒服了吧!」只見劉老先生扶正姑娘的身子,拍拍她的美乳,又拍
拍她的玉臀,然後托起姑娘的香腮,對準那玲瓏的櫻桃小嘴親了又親,意猶未盡
地說道:「好了,我下次再來!」
姑娘低垂著緋紅的臉蛋,嬌軀微微搖晃,不住用美乳摩擦著劉老先生,小嘴
不勝嬌羞地膩道:「老爺真壞,欺負小女子些長時間還不夠,臨到走還要了小女
子一次,小女子不依啊,搞得小女子腿兒都軟了,只怕到明天都行動不得呢!」
「老爺這樣威猛,把我們姑娘都弄得都挪不動步了,老爺,您真是老當益壯
啊,下次一定再來啊!」老鴇子連忙不失時機地奉承幾句。
「一定,一定,呵呵……」劉佑戒處長向老鴇子和姑娘拱手告別,臨了還不
忘在姑娘敞開的胸乳間摸了一把,然後一邊躬著身往轎子裏鑽,一邊對老鴇子說
道:「告訴興邦兄、鴻儒兄,我有公務,先走了。」
老鴇子躬身回道:「老爺放心,我一定轉告。」
等劉佑戒老先生的轎子轉進城牆巷,三個闊少爺才從對面街頭的陰暗處走出
來。
江福祿一面走,一面向劉良卿開玩笑道:「良卿兄,沒承想世伯占了先。」
劉良卿紅了紅臉,沒有答話,他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福祿又說道:「良卿兄,說不定待會你玩的女人就是世伯青睞的那位呢,
哈哈……如何?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一株鮮花兩代摘。」
劉良卿聽了,故意「呸呸」兩聲,說道:「福祿兄,哪會這麽巧,說不定,
這女子會歸了玉琪兄呢!玉琪兄,你說是不是?」
周玉琪沒有聽見他們說些什麽,只含糊其辭地答了一聲「是」了事。此時,
他早已心猿意馬了。這個十七年都恪守「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孝廉世家的
少爺,看到剛才劉老先生在姑娘身上摸摸捏捏的動作,心裏完全按捺不住了。
那細嫩粉亮的俏臉、顫顫悠悠的美乳、渾圓白皙的玉臀、以及那看不清楚、
一摳使那女子發出一聲嬌笑浪叫、一陣顫抖戰慄的神秘地帶令他興奮、令他熱血
澎湃,令他身上每處地方都像烈火一樣在熊熊燃燒著。他一下子感覺自己胯下的
陽物堅硬如鐵、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可以排山倒海、可以摧山撼月、可以戰勝
一切。他覺得自己這才真正像一個男人。
三位闊少走進大門,剛剛送客進去的老鴇子轉身看見來了三位衣冠楚楚的公
子哥兒,立即又喜笑顔開地快步走出來,像迎接貴賓一樣將他們畢恭畢敬地迎了
進去。
[
本帖最後由 fnw2007 於 2010-6-28 19:56 編輯
]
作者:
fnw2007
時間:
2010-6-28 19:49
第二節 (上)
民國十七年臘月初十,也就是距周玉琪少爺第一次在省城「翠月樓」嫖妓兩
年零兩個月又十二天以後,太平鎮街獅子巷周家大院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熱鬧非凡。這天是周玉琪少爺娶親的日子,一乘花轎將爲周儒齋老爺這個獨子明
媒正娶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而此時,周玉琪少爺卻躺在新房的雕花床上,頭枕鴛鴦綢繡花白枕頭、身蓋
大紅緞子被、手裏把玩一個瑪瑙色的女人香粉盒。他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心臟
時而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跳動,像隨時會停擺的鐘擺;時而又像疾風驟雨似的戰
鼓,猛跳不停,仿佛要蹦出胸膛。
周儒齋老爺正是爲了周玉琪的病,才按照民間的風俗爲沈屙纏身的獨子娶一
門親事來沖喜的。可周少爺雖氣息奄奄、朝不保夕、離鬼門關已不遠,全然失去
了在「翠月樓」一展男兒雄風的精魄,可他卻春心不泯、淫性尚存。
他將眼睛落在香粉盒上一個妖嬈婦人的粉臉上,看著女人嫵媚的蕩笑,又不
禁再一次回憶起第一次光臨「翠月樓」那個銷魂的晚上……
他們三位少爺被老鴇子滿面春風地迎進客廳裏去。江福祿、劉良卿早已是常
客,和老鴇子也是極熟,一進門便和老鴇子打笑。
「王媽,恭喜發財!」
「王媽,生意興隆,財源茂盛!」
老鴇子也笑著說:「有了你們來,我的生意當然會好的嘍!」
倒是周玉琪第一次來這煙花之地,儘管心情已經十分亢奮,可面上仍顯得幾
分局促和拘謹。老鴇子見他這樣,便笑著問:「這位少爺,是第一次來嗎?」
江福祿知道同窗難堪,便接話道:「正是呢!王媽,我們玉琪兄第一次來,
麻布洗臉——粗相會。可要捨得拿點鮮貨給玉琪兄嘗嘗哩!」
「少爺放心,鮮著呢!」老鴇子應道,然向裏面喊了起來,「嫣然、琪羅、
碧瑤,有客人來了。」
喊聲剛落,隨著幾聲鶯啼燕囀的嬌應膩和,三個絕色女子如淩波仙子般飄然
而出。
「媽媽!」三個女子來到老鴇子面前,齊整地施了一禮,甜膩地喚了一聲。
老鴇子說道:「三位少爺個個儀錶不凡,俱是世家子弟、不惜金錢,你們可
要陪他們好好玩玩,伺候少爺們盡興,萬不要墮了咱「翠月樓」的名頭。」
「是。」三位姑娘雙手扶膝,朝老鴇子福了一福,恭敬地答道。
老鴇子滿意地點頭便走到內裏去了,三位姑娘這才轉過身,回眸一笑,秋波
蕩漾、百媚頓生,早把包括周玉琪在內的三個闊少爺的骨頭笑酥了。
三個女子輕移蓮步,風吹楊柳般走到三位闊少爺面前,款款屈膝、搭手,拜
了一拜說道:「少爺,先去茶樓喝盞茶,好嗎?」說完,也不待他們答話,便一
人挽了一人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周玉琪點睛一看,三女中果然有先前陪送劉佑戒老先生的那位女子,而巧的
是那位女子正挽著自己胳膊,一時間他回想起剛才窺到的香豔場景,不由興奮、
緊張得頭脹腦熱、身體發麻,整個心都是迷迷糊糊的。
此時,江福祿向劉良卿擠著眼睛,努努嘴,手指還指著周玉琪,意思仿佛是
說,「良卿兄,今次不能兩代同摘一株花了!」。劉良卿似乎很遺憾地笑笑,也
指著周玉琪向江福祿比劃,暗示,「還是玉琪兄有齊人之福!」他們的這些小動
作絲毫沒有引起周玉琪少爺的注意,如今這位周少爺就如盲人、聾子一樣,全不
曉得一切。
茶樓正對著舞塮,偌大一通房屋被屏風隔成一個個小間。三位少爺被三女帶
進三間小茶屋裏,便各自見不到面了。
小茶屋裏面一張小案,案上擺著一碟瓜子、兩隻蓋碗茶具,地上相對放著兩
把斑竹靠背椅子。周玉琪和那粉衣女子剛到茶室坐定,便有一堂倌,肩搭一白布
帕子、手提一把長嘴青銅大茶壺,過來揭開茶碗蓋子。
碗裏早已放進香茗,堂倌退後幾步,單手提起青銅大茶壺,如耍雜技般將一
線開水遠遠地斟進茶碗裏。水線高拱、不抛不灑、點滴不漏,待恰到好處地斟滿
八成左右,堂倌便收壺,過來蓋上碗蓋,然後笑吟吟地哈腰立在周少爺身邊。
周少爺知道那是堂倌想討賞錢,便從長衫口袋裏掏出一塊大洋,遞了過去。
堂倌將錢舉到頭頂燈籠底下仔細看了看,立即眉開眼笑地朝周玉琪鞠了一躬,說
聲「老爺開心」,便倒身退了出去,順手也把前面繡著龍鳳呈祥的錦繡簾子拉了
個嚴嚴實實。
等堂倌走遠,周玉琪才回過頭來,在幽幽的燈光底下打量起面前的美人來。
這妙齡女子粉紅色的臉蛋,柳葉似的彎眉,端正直挺的瑤鼻,小巧纖薄的櫻
唇,直如出水的芙蓉般清秀雅麗。再往下看,細細的蠻腰之上,飽滿的酥胸上一
對玉乳將粉色小花的旗袍襯得高高聳起,仿佛呼之欲出,細腰之下,一雙大腿修
長白皙,從旗袍開得很高的開叉處露出一段蓮藕似的肌膚,光潔豐潤。
此近視不同于彼時陰暗處的遠觀,那香噴噴的沁幽體香,那跳動人心脈的輕
喘微息,還有那近在咫尺的肉色生香,以及那可令自己爲所欲爲的亢奮刺激,把
周少爺熏陶得心馳神往,魂兒仿佛都丟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
姓甚名誰。
女子見周玉琪呆鵝似的癡癡迷迷盯著自己直看,不由輕啓朱唇,微微一笑。
頓時笑顔生輝、千萬種嫵媚風情一起湧現出來,直可撥雲見日又可羞花閉月。只
見她兩隻纖纖玉手款款伸出,端起周玉琪面前的茶碗遞過去,嬌滴滴喚道:「少
爺哥哥,喝茶哩!」
周玉琪正在心猿意馬、神不守舍,咋聽這一聲嬌鶯似的呼喚,不禁趕忙「呵
呵」傻笑著接過茶碗。卻不知亂中出錯,手一顫,漾出好多茶水在桌上,他下腹
處的長衫也淋濕了,手也被燙了,連忙,他放下茶碗,將灼痛的手指連連揮舞止
痛。
女子見他這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小手牽過周玉琪那根被燙得發紅
的手指,先是吹了一吹,然後櫻桃小嘴微啓,將手指含進去輕輕地吮吸。吮了半
響,也不吐出就那麽含著向周玉琪問道:「好點了嗎?還痛嗎?」
周玉琪連忙抽出手指,一張女人臉羞得通紅,呐呐地想要答話可偏又張口結
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呦,少爺哥哥的衣服也濕了耶,都怪嫣然不好,嫣然替少爺哥哥擦幹了
吧!」語聲未落,嫣然就款款離座來到周玉琪面前,垂胸提臀,一手扶著周玉琪
的大腿,一手從懷裏掏出一條白帕爲他擦拭起來。
柔軟似若無骨的玉手輕飄飄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幾乎每擦拭一下,周玉琪便
一下激靈,跨間猛然變得熱脹難耐、一時間他又是羞慚,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又是刺激,既想起身擺開這難堪,又想享受這銷魂之樂,眼光不自覺偷偷瞧著,
瞄著那女子胸前鼓脹的兩座峰巒,瞄著旗袍開叉處雪白耀眼的肌膚,渾身不由變
得燥熱無比,心頭似有一股火在不斷燃燒。
「少爺哥哥好面生呦!是第一次來嗎?」
周玉琪覺得女子在問話時,小手突然摸了自己的陽物一下,心臟暫態如擂鼓
般騰騰亂跳起來,同時亢奮緊張的心緒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乃是孝廉世家子弟,雖然性格懦弱、貌若女子,可也心高氣傲,自尊心極
強。女子那句問話,若在平時倒不覺什麽,但此時周少爺初涉煙花之所,正在扭
扭捏捏,心緒也如女人般瞬息萬變、敏感異常。從這句話裏面,他徑自覺得女子
仿佛對他初哥的身份有些看輕,不由嗔念頓生,反的,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
這時周少爺心也大了,膽也壯了,說話也伶俐了,他伸出手臂,有點孩童般
報復心理地摸了一下女子渾圓的玉臀,答道:「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真沒想到
世間還有這樣的去處。」
嫣然一扭蠻腰,嬌笑著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後俏目柔柔地瞧著他,脈脈含情
地說道:「怪不得少爺哥哥好面生,嫣然最喜歡哥哥這樣知書達理、而又體貼溫
柔的人哩!」
周少爺有些不好意思,懊悔自己心胸太過狹隘,深恐女子就此惱了自己,忙
奉承道:「過獎了,姐姐的芳名意境悠遠,人更若是織女下凡、嫦娥臨世。」
「少爺哥哥謬贊了,唉,只是可惜好花不常開、好景不長在。」
「那是,那是。」聽到女子那一聲綿綿纏轉帶著幽怨的歎息,周玉琪心中一
顫,不禁男兒雄風大振,想要將她抱在懷裏好好憐惜一番,再想起江福祿、劉良
卿他們說過的話,不由得甚是懊悔自己白活了十七年,倒是他們有福分,早早懂
得來這種地方銷魂,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周少爺又猛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血管在膨脹、血液在奔騰,渾身也
燥熱起來,不由一邊說話,一邊兩眼色迷迷地盯著嫣然那張粉臉和一對酥胸。
嫣然磕了一顆瓜子,妙目藏著一絲不屑的光華迎向周玉琦的色眼,「噗」地
一下將瓜子殼噴得老遠,然後端起茶碗,又變回甜蜜蜜的模樣勸周玉琪飲茶。此
時周玉琪既有了賊心,又有了賊膽,忙放下茶碗捉住嫣然的兩隻玉手,在那滑膩
的手背上細細摩娑。
嫣然絲毫不惱,莞爾一笑,風情萬種地瞧著周玉琪,輕輕說了一句,「少爺
哥哥,嫣然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哩!」
「在下周玉琪。」
「少爺哥哥取得好名字,嫣然就叫你玉琪哥哥行嗎?」
「行,行。」
「玉琪哥哥,涼水泡茶慢慢才濃哩!」口裏這樣說著,玉臀卻早已離開了座
位,婀婀娜娜地走到周玉琪身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呦,玉琪哥哥這裏好硬哩。」嫣然嗲聲嗲氣地說著,玉臀還特意地蹭了一
蹭。
霎時,周少爺仿佛觸了電,一下子麻木了,意識變得空白,待他片刻回過神
來,才感到自己懷裏仿佛抱著一團火,烤得他渾身像要冒煙似的難受。他的心跳
不住加快,呼吸也越發不暢,這個不知男女之道甚至連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也是
懵懂的大少爺竟然無師自通,鬼使神差地一把摟住嫣然,嘬起嘴唇在她粉嫩的臉
蛋上、在她甘甜的小嘴中癡狂地亂親起來。
親了一陣,周少爺更加亢奮不已,突的,他想起剛才劉佑戒老先生抓捏嫣然
乳房時臉上那舒服愜意的表情,便也想效仿來感受那種感覺,便也把手抄過去,
一把握住那軟綿綿宛如麵團一般的乳房。
嫣然還是不惱,微微側過臉蛋,斜睨著俏目朝著周玉琪又是莞爾一笑。這一
笑,頓時把個周少爺笑得魂不附體,笑得忘記了一切,在頭暈目眩中他感到一股
熱血猛地沖上了頭頂。
周玉琪覺得渾身發脹很是難受,身體裏、尤其是胯下的陽物中仿佛是有什麽
東西在翻騰跳躍著想要迸發出來。這時候,什麽聖人之言,什麽禮教規則,統統
被他抛到九霄雲外了,他只想早點和這天仙般的女子行那男女之事,哪怕就是在
這與別的客人只隔一座屏風的茶房裏。
這麽想著,周少爺便伸手探向嫣然的羞處,可沒成想,嫣然卻一反先前,只
見她小手一伸,「啪」地把周玉琪的手一下子拍掉,似嗔似怪地說道:「玉琪哥
哥,莫忘了『翠月樓』的規矩啊!在這裏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哩!」
周玉琪聽了這話,有些泄氣的把手縮回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既難堪又羞
慚。
嫣然見了,忙將兩隻玉雕般的手臂吊在周玉琪脖子上,柔聲柔氣嗲道:「別
生氣嘛,玉琪哥哥!好事不盡在床上,嫣然反正都是你的人,床上的事隨你做個
夠,何必急在一時呢!」
正說著,忽然從舞榭歌台傳來一陣掌聲和喝彩聲,兩人注意一聽,原來是一
個女子在唱川劇《思凡》。
「玉琪哥哥,去跳跳舞如何?」嫣然挽起了周玉琪的手。
周玉琪見這裏既不能行事,也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別讓自己折騰自己,於是
便「嗯」的一聲揣著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隨嫣然前去。
到了舞塮,唱《思凡》的女子已經演唱完畢,一架美國留聲機正放著一首軟
綿綿的樂曲。嫣然攬著周玉琪的腰,周玉琪握著嫣然的手,兩人隨著樂曲慢慢地
搖動起來。說來奇怪,周少爺從未跳過舞,可一招一式卻跳得那麽優雅、那麽典
致。
一邊跳著舞,嫣然一邊瞧著周玉琪那白白淨淨的姑娘臉,清澈的目光眨也不
眨,越瞧越覺得這張臉是那麽好看,是那麽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猴急了些。心
裏也就慢慢地由逢場作戲變成喜歡起眼前這位少爺來了。於是懷春的她慢慢靠近
了她的玉琪哥哥,一對挺拔的乳房不時地在他胸膛上摩擦著。
而周玉琪聞著嫣然身上那濃郁的脂粉香味,又禁不住那對酥胸玉乳的撩撥,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便又騰地猛烈燃燒起來。
「玉琪哥哥,我說個謎語你猜:一個老頭三寸高,一頭吊著煙茶包,披著棕
衣不遮雨,吊著荷包不燒煙。你說,這是個啥物事?」嫣然說的是屬於俚語粗詞
這一類,而周玉琪從沒接觸過這類東西,再加上他是初次下海,任他怎樣歪著頭
尋思也猜不出這謎語說的是什麽。於是他不好意思地囔囔道:「姐姐,在下猜不
出。」
嫣然嬌聲一笑,神情嬌媚、媚眼如絲地瞟了周玉琪一眼,然後嬌軀順勢靠在
他胸上,一邊膩聲膩氣地說:「玉琪哥哥,現在你還猜不出來嗎?」一邊探起細
長的蔥蔥玉指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輕輕一握。
舞場上,兩個人如膠似漆地擁在一起,嫣然的小手攥著周玉琪的陽物輕柔緩
慢地上下撫摸,光滑潤澤的臉蛋不住廝磨著他的臉,絲絲香鬱的氣息不斷鑽進他
的鼻孔。這種誘惑不用說他這個初哥,就是久涉風月的歡客也招架不住,周玉琪
頓時覺得渾身一陣哆嗦,手腳發熱發麻,身體裏鼓脹脹地充滿了濁氣,情不自禁
地想要釋放、想要發泄。
他感覺他馬上就要爆炸了,身體裏充斥了狂烈的力量,驅使他想要像惡狼那
樣撕碎她的衣裳,驅使他將懷裏的可人抱緊揉碎。可舞池周圍三三兩兩聚攏著客
人和姑娘,周玉琪不敢像劉佑戒老先生那樣在衆目睽睽下胡來,雙手不由僵直著
一動不敢動,可這樣欲火更加飆升,只把周少爺煎熬地如在火上烤、在油上煎。
無奈之下,周少爺只得屈尊向嫣然告饒,「姐姐,饒了在下吧!我實在是猜
不出來。」
嫣然見他這副苦樣,心忖,「別的客人在這時早就亂摸亂捏了,可他反倒先
求饒上了,而他在茶室裏的那副猴急樣兒,應該是初哥所致了,嘻嘻,真是個可
愛的呆瓜。」心念至此,不由對周玉琪更是愛慕有加,再想這少爺乃是第一次下
海,這樣憋下去恐憋出病來;又見他如此可愛,芳心中也委實捨不得令他再受煎
熬,於是便破了「翠月樓」的先例,牽著周玉琪的手向閨房走去。
閨房不大但佈置考究雅致,壁上挂著一軸美女入浴圖,池內霧氣騰騰、美女
羅衫半解,畫功入神、意境頗深,令人浮想聯翩。壁旁一張雕欄小案,案上瓊漿
酒壺一瓶、周圍對稱擺放著兩盞瓷白酒杯。案下兩把纏竹小椅前,一張雕欄大床
橫臥在閨房里間,透過薄薄的莎曼,粉褥綠被交相呼應,一種女子的幽蘭香氣不
覺冉冉漫起。
嫣然先請周玉琪坐在小椅上,然後盈盈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一隻摟著他的
脖子,一隻拿起酒壺滿斟一杯,對著他的耳畔嗲聲嗲氣地說道:「玉琪哥哥,先
飲了這杯合歡酒吧!」說完後,俏臉透著紅暈,將美酒含入口中,然後嬌軀微微
扭著,櫻桃小嘴慢慢送到周玉琪口邊。
懷中軟玉溫香,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幽香和著酒香撲然傳入鼻中,周少爺心
頭一陣亂顫,魂神仿佛暢遊於九虛夢境中,只知呆呆張開嘴巴咽下這銷魂美酒。
口中酒醇、幽香無限,腹中燥熱如焚,周玉琪酒不先醉人自醉,兩眼傻傻地
瞧著嫣然。只見她粉臉泛著潮紅,豔若桃李、不可方物,眼波宛如春水,蕩蕩漾
漾、無數柔情俏媚盡在一顧一盼中,玉乳挺拔、蠻腰纖弱,豐臀渾圓,動人的曲
線將嬌軀勾勒得流暢優美。
尤其是旗袍領口不知何時已解開幾顆扣子,露出裏面雪白深邃的乳溝,一扭
一擺間,那對玉乳不住顫動,晃得周少爺心醉神搖,胯下的陽物更是被蹭得燥熱
腫脹、難受無比,心中的淫情不由狂熾,忘記了一切,一邊「姐姐,姐姐」的亂
叫,一邊猴急地將手伸到旗袍的領口裏。
玉乳剛一在握,周玉琪就覺得仿佛是握到了一團棉花上面,又仿佛是握著了
一塊溫玉,那個嫩,那個滑,那個溫,那個軟……這種美妙絕倫的感覺使周少爺
深深地著迷,心中激動不已,手掌只管胡亂揉著、捏著,恨不得將那團嫩肉揉成
春水,融入自己手裏。
嫣然沒有掙脫,也沒有扭捏,雖然有些痛,但酥胸反而悄悄挺起任周玉琪把
玩自己的乳房,小嘴一邊「咯咯」地笑著,俏目一邊滴溜溜地瞧著這位初哥俊美
的女人臉。
只見白皙的臉皮上蒙著一層紅暈,肌肉有些扭曲,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而
細長的眼睛不失童真,從眸間不住放射著熱烈而癡狂的光芒,她瞧著這位初哥呆
呆的樣子,瞧著他深切迷戀自己的憨態,芳心不由一暖、一顫,對周玉琪更是滿
心喜歡、青睞不已。
嫣然伸出小手,隔著衣裳捉住那只在她胸上大師輕薄的手掌,嘴角勾著可愛
的酒窩,俏臉又羞又喜,美目似嗔似怪,對周玉琪軟軟耳語道:「玉琪哥哥,慢
慢哩!你把嫣然弄痛了,像這樣,輕點摸、再慢點……」一邊說著,小手一邊引
導著周玉琪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圈子溫柔地撫摸。
嫣然那嫵媚動人的眼波直把周玉琪勾得魂兒都仿佛漂了出來,鼻間不住嗅著
的香氣使他迷迷糊糊、直若酣醉,耳旁傳來的呢噥軟語如天籟之聲,即柔膩圓潤
又甘甜可人,充滿了慵懶風情,聽得他是心神飄蕩。而那輕佻露骨的話語,心儀
主動的小手動作更是把他刺激得心癢難耐、興奮不已。
周玉琪歪著頭亂親著嫣然的臉蛋,另一隻手探上來一把撥開嫣然的小手,兩
只手祿山之爪般緊緊扣著玉乳,全然不知憐花惜玉,用力揉、用力捏,仿佛只有
這樣才能把胸中的煩躁消除一些。
「哎呦,痛死了,玉琪哥哥你好壞,故意弄痛人家。」一聲嬌呼,嫣然蠻腰
一個急扭,嬌軀如鯉魚打挺般猛地從周玉琪的懷裏掙出來,逃到小案的對面。
「姐姐,快回來,再讓我抱一抱。」周玉琪連忙起身去追。
「不嘛!讓你抱,你又要使蠻勁。」嫣然見周玉琪來追,忙繞著小案逃跑。
兩人圍著小案,一個逃一個追。周玉琪手臂大張、信步直追就宛如惡狼的模
樣,而嫣然則快速挪著玉足,時而前繞,時而後轉,像小鳥一樣繞著小案疾逃。
周玉琪腳步虛浮,心思急躁,而嫣然體態嬌小、靈活敏捷,繞了幾圈周玉琪也追
不上她,反而落了個气喘吁吁。
看周玉琪攆得氣喘如牛,俊臉脹得一片通紅,嫣然知道周玉琪追她不上,便
追弄之心大起。她一邊逃,一邊故意解下幾顆扣子,使大半個乳房曝露在外,時
而在逃跑餘暇之際暗暗將玉乳對著周玉琪頻頻搖晃,時而故意讓他捉住自己的衣
襟,然後再輕鬆地逃出,得意地瞧著周玉琪懊悔的表情嘻嘻輕笑。
周少爺終於累得跑不動了,兩手杵在案邊喘息,兩眼直盯著嫣然身上的美好
之處,心中暗道:「這真是個小狐狸精。」歇了一小會兒,體力漸複,心中只想
將她擒到手來好好消受個夠。可追又追不上,無奈之下,周少爺只好求道:「好
姐姐,別再戲耍我了。」
嫣然好整以暇地坐下,白了周玉琪一眼,嬌嗔道:「嫣然哪敢啊!瞧玉琪哥
哥文質彬彬、一派斯文,嫣然心中歡喜,正想好好侍奉以結歡緣,可哪承想玉琪
哥哥不解女人心,全不知憐香惜玉……」
不待嫣然說完,周少爺連忙作揖賠罪,說道:「姐姐!委實冤枉啊,實在是
姐姐太過明豔動人,玉琪才魂不附體、冒犯了姐姐,玉琪知錯了,再也不敢胡來
了。」
「誰知道你還會不會再胡來了,你方才弄得嫣然好痛啊!你瞧,都紅了。」
嫣然盈盈站起來,輕輕扯下一片胸襟,將發紅的乳房指給他看。
玉乳豐滿、白裏透紅、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配以搖曳的燭光,顯得更是靡豔
誘人,而薄嗔的嫣然,柳眉半蹙,俏臉儼然,好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容侵犯的
樣子,直瞧得周少爺心扉鼓蕩,哪怕命都不要,只盼要能一親芳澤。
「不會,不會,再也不會了。」周少爺連連作揖賠罪,難爲情地說道:「玉
琪第一次做這事,不知輕重,還請姐姐教我。」
「方才不是教過你嗎!女人家的乳兒要這樣弄才舒服,要慢慢的、輕輕的,
等到嫣然春心動了,還不怎樣都由你,可你偏又那般急色!」嫣然又解下幾顆扣
子,扒開胸襟,將兩隻乳房露在周玉琪面前,然後纖纖玉手托起自己的乳房,輕
柔地撫弄起來,一邊弄,俏目幽怨地瞧著周玉琪,臉上還挂著嬌羞,一副楚楚可
憐的樣子。
周少爺心中大震,兩眼定定地盯著那兩團不住搖顫的玉乳,嘴巴大大張著,
一絲誕液拉成一道線的垂下來。
「好了,這次就饒過你了,玉琪哥哥,你若再是胡來,嫣然就不理你了。」
嫣然瞥了周玉琪一眼,嫵媚的眼波中仿佛含有千絲萬縷,散發著綿綿春情。可周
少爺還在目瞪口呆中,嫣然不禁玉足一跺,又羞又急地嗔道:「呆瓜,人家都依
了,還不過來。」
直到這時,周少爺才如夢方醒,一個箭步跨過去,將水眸朦朧、俏臉緋紅的
嫣然抱入懷中。溫香滿懷,周少爺只覺得懷中的嬌軀酥軟無比、仿若無骨,心神
不由一陣迷茫,絲毫沒有注意到懷中尤物的俏目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嫣然柔軟如棉地偎依在她的玉琪哥哥身上,嬌媚的臉蛋上儘是惹人浮想聯翩
的紅暈,眼波水眸帶著款款情意,如媚如絲地纏繞著周玉琪的雙眼,小嘴幽怨柔
膩地微嗔道:「玉琪哥哥,嫣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溫柔地對待人家,可別像
方才那樣弄痛人家,令嫣然傷心。」
語調是那樣溫順,又是那樣膩人,裏面含著嬌羞、含著心儀、含著喜悅,又
含著嗔怪,周少爺不禁神魂俱醉,沈醉在那惹人遐思的話頭裏,心頭憐愛之意大
盛。
嫣然輕輕扭動著嬌軀,像水蛇般不住拿玉臀摩擦周玉琪那隆起的胯部,小手
捉住周玉琪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檀口嬌喘連連,發出一連串柔膩至極的呻
吟,俏目中像是蘊著一團火,瞧著周玉琪呢喃道:「玉琪哥哥,嫣然一看到你就
被你的風姿迷倒了,玉琪哥哥你真俊朗,想來古時的潘安也不過如此,好好疼嫣
然吧!。」
周少爺本是初哥,哪經得起花中之魁嫣然的刻意挑逗,體內欲火不斷上升,
而心中卻牢牢記得懷中可人叮嚀,不敢率意任爲。於是,他像是抱著個易碎的寶
貝似的,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坐好,一手攬著嫣然的香肩,一手探進旗袍裏握
住她一隻玉乳,溫溫柔柔地開始愛撫起來。
玉乳滑膩、溫潤而又彈性十足、豐滿柔軟,周少爺剛將它握在手裏就覺得手
掌仿佛是陷入到世上最嫩滑的物事中,那微微彈動的嫩肉,那光潔滑溜的肌膚,
那溫暖柔和的觸感,那顫慄不已的心悸,種種蕩人心魄的美妙感覺順著手掌傳到
大腦,周玉琪不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渾身猶如沐浴在和煦的春風裏一樣好不舒
服自在。
掌心貼著玉乳,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地畫著圓圈慢慢揉動,五指微微屈曲,
輕輕繞著小弧摩娑那嬌嫩的肌膚。周少爺一副陶醉態,腦袋後傾、雙眼微閉,手
掌越動越溫柔、越動越緩慢,僅靠心中微妙的感受來指揮手掌的動作。
周玉琪從未愛撫過女人,也談不上懂得什麽技巧,但對嫣然身體的眷戀,導
致他情由心發、發出一番返璞歸真的愛撫。而這愛撫卻使嫣然感到無比的舒服,
櫻唇不自禁地哼出縷縷嬌膩火熱的呻吟,蠻腰曼妙地扭著,嬌軀不住在周玉琪懷
裏熾情地扭來扭去。
先前她只是對周玉琪俊朗的外貌心生好感,長相俊美的客人她也遇到不少,
可上起床來有的粗暴蠻橫,有的齷齪變態,無一不使她心生厭惡,而面前這個呆
呆傻傻的初哥,雖然不會調情,但那不加雕琢的撫摸卻使她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
快樂。嫣然動情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竭力侍奉他,使他滿足、使他享受到最大
的快樂。
嫣然眨著妙目,柔情似水地瞧著周玉琪,小手款款擡起,放在他瘦弱的的胸
膛上,輕柔地來回撫摸、蜿蜒地向下游走。不多時,小手就觸到他的下腹,嫣然
咯咯一笑,膩聲問道:「玉琪哥哥,你可還記得嫣然考你的那道謎語?」
「什麽謎語啊?」周玉琪恍若大夢初醒般迷迷糊糊地回道,同時雙眼慢慢睜
開,刹那間,他心頭一震,只見眼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脈脈含情地望著自己,
一瓣鮮紅小巧的櫻唇微微張開著,宛如桃花般嬌豔美麗,而櫻唇還不時顫抖著,
絲絲沁人的幽香不住發散出來。周玉琪的身心仿佛都顫慄起來,他從未見過這般
誘人的美景,不禁俯身低頭,一口親過去,頓覺嘴中馨香無限。
雙唇剛一接觸,周玉琪便覺得有一條香滑的小舌遊到自己口裏,時而舔著自
己的嘴唇,時而勾著自己的舌尖,時而還纏著自己的舌頭向裏面牽引,而那甘甜
的津液還不住渡送過來。心頭不由一陣魂銷神蕩,周玉琪不禁也將舌頭送過去,
在那香甜的小嘴中亂攪亂翻,狂熱地吸吮香滑的小舌、吸取甘甜的津液。
越吻越是酥骨醉人,嫣然覺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半空中,輕飄飄的、一波波
的快感不斷從嘴巴傳到身體,聚集到下身,小穴酥酥麻麻的,芳心顫慄、情火狂
熾,小手不知不覺地抓住那根硬硬隆起的陽具頭,隔著衣服上下揉弄起來。
「喔……喔……」周玉琪舒服得忍不住叫喚起來,本就燥熱腫脹的陽物被那
小手一番撫弄,一股說不出的舒暢清爽浮上心頭,就仿若是狂躁的奔流找到了疏
通的出口,身體好像沒有了其他感覺,只感到一波波、不斷加強的快感,心中頓
時性欲大發。
一隻手仍然攬著嫣然的香肩,另一隻手快速地從旗袍領口中退出,胡亂地掀
起旗袍的下擺,一把向裏面的羞處撩過去。可就在手掌探進一半的時候,周少爺
突然停住了,不爲別的,他委實害怕嫣然又論他個唐突佳人之罪,假若佳人因此
拂袖而去,這半吊不吊的,讓他如何是好,於是周少爺含著小心,可憐兮兮地問
道:「姐姐,我想,我想……」
周少爺學的是聖賢之道,急切之間也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怎樣稱呼,一時急得
抓耳撓腮、張口結舌半天也說不出個字來。嫣然見狀,春心更加蕩漾,她最喜歡
周玉琪的就是那呆呆傻傻的樣子。
於是,嫣然故意裝作不解,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問道:「玉琪哥哥,你想什麽
啊?」
「我想,我想……」
「別急嘛!慢慢說。」
「唉!我不知道怎麽說。」
「那讓嫣然猜猜,嗯,看你嗓子啞的,定是口幹了想喝杯茶?」
「不是。」
「不是啊,那,哦,我知道了,玉琪哥哥,你好壞啊!吸了嫣然那麽多的津
液不夠,你還想再要。」
「不是,不是……」周少爺連忙擺手,「我是想摸,想摸……」說到這裏,
他又不知道接下去該怎樣說了。
嫣然一陣嬌笑,半裸的身體如楊柳般搖晃,她揚起潮紅的臉蛋,眸中脈脈含
情地瞧著周玉琪,一邊蠕動著身子用雙乳摩擦他的身體,一邊小手加重力量更快
地撫弄他的陽物,櫻桃小嘴不依地嗔道:「玉琪哥哥,方才你沒問嫣然,也輕薄
了人家許久了,你看你把人家的乳兒都揉成什麽樣子了,你好壞啊,故意羞辱人
家。」
「不是,不是的,我哪敢羞辱姐姐啊,我想說的是,是……」不待周玉琪說
完,嫣然搶話道:「哦,玉琪哥哥,你不是要摸嫣然的乳兒,那你要摸嫣然哪里
啊?哦,我知道了,這此不會錯了,玉琪哥哥,你是不是想摸嫣然的這裏啊?」
說完,嫣然收回小手,拈著旗袍下擺慢慢拉高。
只見一座光禿禿、顔色發青的陰阜,隆起很高,圓凸圓凸地猶如剛出籠的小
饅頭;中間一道細小狹長的窄縫,粉潤鮮亮,並附有點點水滴,顯得更是嬌嫩可
愛。這副白虎名穴只把周玉琪看得血脈賁張,恨不得一下撲在那上面,好好啃舔
個夠,腦袋不由像雞叼米那樣不住點著,口中喃喃說著「是,是……」
「呦,那可不行。」出溜一下,嫣然從周玉琪身上跳下來,挪到小案邊便回
眸媚笑道:「玉琪哥哥,你要是捉住我,嫣然就任你爲所欲爲,來啊,來嘛!快
來追嫣然啊,最多這次嫣然跑得慢些罷了。」
佳人這般提示,周玉琪哪會不懂,頓時愁眉苦臉變成期盼興奮之色,興高采
烈地攆了過去。可繞了小案好幾周,仍捉不到佳人,周玉琪便央求道:「姐姐騙
我,哪里跑得慢了,只怕比方才還快,姐姐,我是真心傾慕,事後絕忘不了姐姐
的好處,姐姐就莫要再戲耍我了。」
「玉琪哥哥,這樣才夠妙趣啊,你不妨除去外衫,看看能不能追上。」嫣然
如銀鈴般咯咯笑著,一邊靜待周玉琪除去外衫,一邊也伸手解開自己旗袍上剩餘
的扣子。
強烈的興奮刺激使周玉琪全然不顧儀容禮儀,片刻身上只餘短褲內衫,然後
他前伸雙手,大步向嫣然奔去。
周玉琪沒有了長衫的阻礙,而嫣然卻旗袍拖地,只繞了小案一周,周玉琪便
一把扯住嫣然的衣角。嫣然故作驚慌地嬌呼一聲,向前一沖,頓時,披散的旗袍
離體,嫣然便胴體盡露、渾身不著寸縷。
「姐姐,看你還往哪逃。」周玉琪上前一步,做餓狼撲食般要把嫣然摟進懷
裏。
「玉琪哥哥好壞啊,把嫣然脫得光光的,嫣然不依啊,玉琪哥哥也要脫。」
嫣然嬌笑著迎上去,雙手齊動把周玉琪也脫了個乾乾淨淨,隨後便輕輕倒在他的
懷裏,雙臂緊摟著他的脖子,嬌軀連連扭動,拿柔軟的乳房不住摩擦他的胸膛。
開始周玉琪還有些扭捏害羞,而當衣衫脫盡、嫣然又極盡挑逗地在他懷裏蹭
來磨去時,欲火騰地沖天而起,他感覺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身體被一種亢
奮的情緒支配著,羞澀和扭捏一下子消失殆盡了。
而在這時,他腦子裏突然湧出劉佑戒老先生摳摸嫣然羞處以及嫣然柔弱應承
的媚態的情景,瞬間,亢奮刺激的情緒使他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姐姐,現在我
可以摸你那裏了吧。」一手攬著嫣然的腰,周玉琪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撩向她的小
穴。
嫣然揮起玉手,「啪」的一聲,將那只手打掉,然後,順勢握住周玉琪的陽
物,一邊上下捋,一邊嬌滴滴地說道:「還不行,那條謎語,就是一個老頭三寸
高,一頭吊著煙茶包,披著棕衣不遮雨,吊著荷包不燒煙,你還沒解呢?」
「姐姐,你怎麽總提這條謎語,答應我的可不能不算,噫!你這是?」周玉
琪不由有些不悅,可馬上他就一陣愕然,原來就在此時那緊貼著他的嬌軀突然滑
下去,嫣然仰著臉盈盈地跪在他面前。
難道是她見我氣惱便欲跪下賠罪,周玉琪不由有些慚然,同時心中一顫,飄
飄然起來,「姐姐,不必如此。」
就在周玉琪正待要將她扶起時,嫣然突然咯咯亂笑起來,笑了蠻腰都彎下去
了,半響,她止住笑,小手飄然伸出,輕輕握住周玉琪的陽物頭,捏了幾下便向
下游走,一直落在黑毛茂盛的陽物根上,然後她說道:「什麽不必如此啊!玉琪
哥哥,你想到哪去了!人家要給你解謎啊!你看,這個東西不就是一個老頭三寸
高嗎?」
周玉琪明白他會錯意了,心中慚愧,見嫣然提起那條謎語,便接過話頭以避
尷尬,「那老頭如何解釋?」
「玉琪哥哥,你這圓圓的東西不就是個老頭嗎?」嫣然拈起蘭花指對著周玉
琪的龜頭彈了一下。
周玉琪這時大概也猜出來了,只是細緻處還不明晰,便張口問道:「那其餘
三句呢?」
「一頭吊著煙茶包,是指你下面的兩個蛋蛋啊!再看這裏可上可下,可脫可
穿,顔色棕暗,又是玉琪哥哥疼愛嫣然的兵器,自然不能遮雨,難道不就是披著
棕衣不遮雨嗎!而吊著荷包不燒煙,嘻嘻,這個寶貝只會搗來搗去,哪會抽什麽
煙啊!」嫣然托托陰囊,擼擼包皮,再從龜頭到陰囊撫弄一遍,豔眸泛著春色,
檀口吐著淫靡之音向周玉琪講解謎底。
一邊聽嫣然講述,周玉琪一邊低頭細看,越看越浮想聯翩,越看越感刺激萬
分,陽物不禁脹大了些許,包皮自動地慢慢褪下,露出一截紅色的龜頭,並彈啊
彈啊的顫動起來,而龜頭頂端的一處小眼竟滴出幾滴無色的液體。
「玉琪哥哥,這謎語有趣吧!」嫣然咯咯的笑起來,娥首搖擺間瞧見紅紅的
龜頭上附著幾滴晶瑩的水珠,越看越覺得可愛,便不知不覺張開櫻唇,輕輕伸出
小舌。
舌尖先是勾著,一下一下舔著附在龜頭上的水滴,隨後小舌開始輕搖慢轉,
沿龜頭蜿蜒而下,在龜頭根部一圈不高的凸起處慢慢舔著。小舌越伸越長,越舔
越靈活,越舔越歡快,粉色菱形的舌頭猶如層層波浪,亂翻亂卷著,不斷將龜頭
纏絡得亂晃不停。
「喔……喔……」周玉琪只覺得渾身滾燙,一股股熱流不斷從陽物發出,腳
心、尾骨不時灼熱一陣,端的是爽快無比,不禁舒服得連聲叫喚。
龜頭上儘是亮晶晶的唾液,光滑晶瑩宛如紅玉精雕,在燭光的映射下,閃著
粉紅的光芒,看起來即精致又淫靡。嫣然縮回舌頭,喜愛地瞧著,臉頰上慢慢布
滿了嬌媚迷人的紅暈,櫻桃小嘴慢慢張開、慢慢靠近,嫣紅的櫻唇緊箍著龜頭,
緩之又緩、慢之又慢地將陽物含吞進去。
小手抱著周玉琪的腰,娥首開始前後慢慢律動,「滋滋,滋滋」的聲音不斷
發出來,嫣然不住吞吐著陽物。龜頭上、陽物的棕皮上,磷光閃閃,幾絲晶瑩的
津液像細線般不斷垂落下來。嫣然越含越歡快,一隻小手移到陰囊上,手指撓曲
著輕輕瘙癢,娥首時而平動,時而搖轉,時而慢慢吞吐,時而快若疾風地送進送
出。
周玉琪初哥一個,無福消受這極致快樂,先前陽物宛如融到溫暖的春水裏,
渾身舒適、妙不可言,可弄了不幾下,他就雙腿酥軟,搖搖欲倒,胸腔裏鼓蕩顫
栗,陽物腫脹欲裂,裏面似乎有什麽東西馬上要迸射出來。
他抓住嫣然的娥首,後背微弓,下腹前挺後收,翹著陽物本能地在那溫軟的
小嘴中抽送起來,嘴裏不住「姐姐,姐姐……」的亂叫,面容扭曲,一副齜牙咧
嘴的樣子,喉間咕咕直響,如牛一般粗氣喘個不停。
感覺嘴中的陽物陡然腫脹起來,舌尖腥味漸濃,嫣然心知周玉琪馬上就要泄
出陽精,便忙吐出陽物,俏臉側過,小手握著根莖頂在臉蛋上不住摩擦。磨了沒
幾下,只聽得周玉琪一聲顫嚎,臉上便一陣火熱微痛,一束束快疾有力的熱流噴
打在臉上,隨後一坨坨粘稠腥臊的濁漿便糊在臉上。
[
本帖最後由 fnw2007 於 2010-6-28 19:57 編輯
]
作者:
fnw2007
時間:
2010-7-12 16:42
第二節 (下)
輕輕放下已經癱軟的陽物,嫣然將臉上、脖頸上的陽精刮到手上,然後轉過
臉蛋,情意綿綿的眸中迷霧朦朧地望著周玉琪,一邊將陽精捧著給他看,一邊膩
聲膩氣地說道:「玉琪哥哥!你好厲害啊!射了這麽多出來,嫣然好幸福啊,能
侍奉又英俊又有才情又威猛的玉琪哥哥。」
周玉琪射過精後再也站立不住,癱倒在一旁,陽物還在一震一震地顫著,他
感覺就像是耗盡了所有精力,疲憊不已,對嫣然讚頌的話想答又無力,只能勉強
擠出一笑。
嫣然將陽精抹在地上的旗袍上,翻過一面擦乾淨手,然後膝行著挪到周玉琪
身邊,攥起小拳技術純熟地爲他捶腿,再轉到他身後,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輕柔
地按摩起來。
一邊按,臉蛋一邊廝磨著周玉琪的臉,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問道:「玉琪哥
哥,舒服嗎?對嫣然滿意嗎?」
一陣牛喘之後,周玉琪恢復了少許體力,雙手向後撫摸嫣然的玉腿、蠻腰,
嘴中連聲讚歎道:「舒服,舒服,姐姐真是天上的仙子,這極致快樂哪是人間能
享受到的。」
「玉琪哥哥,還有更銷魂的呢!你還未進入嫣然體內,那才是天上神仙都享
受不到的快樂哩。」
「真的?僅是方才那樣就快活無比了,若真如姐姐所說,那又會是一番什麽
滋味呢?」
「玉琪哥哥,試試不就知道了,來嘛!我們到床上去!」
「姐姐,讓我再歇息一會兒,這東西也累了,一時硬不起來。」周玉琪撥了
撥軟塌如蟲的陽物,頗爲遺憾地說道。
「玉琪哥哥,嫣然幫你好了。」說完,嫣然就伏在周玉琪的胯下,也不嫌陽
物上面還沾著精漬,小嘴一張叼入口中。
她就那麽靜靜含著,不舔也不吸,讓陽物泡在柔軟溫濕的嘴中,一雙小手搭
在周玉琪臀上,手指柔柔摩娑著肌膚四處遊走,待揉到尾骨的時候,手指輕若無
物地在那上面若即若離地輕輕瘙癢,不大一會兒,泡在嘴裏的陽物就又慢慢地變
大、變粗、變硬。
嬌笑一聲,嫣然吐出陽物,盈盈站起來,玉乳微搖、蠻腰輕扭、香臀慢晃,
婀婀娜娜地踱步來到到床沿。小手撫著白紗床幔,嬌軀舒婷擰過,玉乳一陣顫動
就如起伏的山巒、蕩漾的波浪,流暢絕美、誘人萬分,眉梢上挑,眸中帶著春意
綿綿,嫣然也不說話只向周玉琪抛了一個嫵媚無比的媚眼,然後小手將紗蔓幔輕
輕扯到床的兩邊。
上身探進床中,嬌軀曼妙伏下,嫣然揮動小手將床上的粉色床罩細細撫平。
一邊鋪著,她一邊微微搖著蠻腰,雙腿略向兩旁打開露出中間的羞處,香臀不住
向後撅著,還時不時地左右搖擺幾下。
周玉琪坐在椅上,瞪大了眼睛瞧著,只見眼前雪臀白腿不住晃動,晃得他眼
花繚亂。雪臀渾圓、白腿修長,臀腿相連處一道粉嫩鮮紅的小縫隨著嬌軀的動作
起伏波動、若隱若現。當下,他心火狂熾、心扉鼓蕩,騰地一下躍起來,手臂環
張,貼在嫣然身後,一把將她抱個嚴嚴實實。
「玉琪哥哥,等一下嘛!嫣然正在鋪床哩!」嫣然回首親了周玉琪一口,膩
語媚眼、風情無限。
周玉琪嘴裏呼呼喘著粗氣,一手握住一隻軟綿綿的乳房,另一手貼在嫣然平
坦光滑的小腹上向她羞處滑去。剛摸到她羞處,只覺香軟嫩滑,心中不禁一陣顫
栗,手指微一用力,便要入到裏面溫熱濕潤的蜜穴中去。
「玉琪哥哥,不要這麽急色嗎!丈夫是要在床上做的。」嫣然蠻腰一扭,靈
巧地從周玉琪懷裏滑開,然後嬌軀如輕盈的飛燕,飄然躍上床鋪。
玉手托腮,嬌軀側臥,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疊在一起,一手搭在中間那道細
縫上、指縫斜分,點點露出裏麵粉潤的嫩肉,嫣然調皮地瞧著周玉琪,小嘴微微
打開,紅嫩的小舌微舔上唇,鼻翼呢喃出聲,兩個豐滿膩白的乳房不住隨著故意
加重的喘息搖擺晃動。
「玉琪哥哥,我美嗎?」嫣然輕啓皓齒柔聲問道,紅潤的臉蛋嬌豔賽花,醉
人的明眸中更是蕩出一股股柔情媚意。
「美、美……」周玉琪眼色癡狂,嘴裏喃喃自語,一雙手顫顫伸出,輕輕撫
摸嫣然高聳的豐臀、修長的美腿、精致的玉足。觸手只覺溫熱光潔,鼻間儘是女
人如蘭似麝的體香,而眼中,那佈滿紅潮的俏臉、那水汪汪一副思春的秋波,他
不由得心扉鼓蕩,血脈賁張起來。
「既然美,那你爲何還不上來採摘?」嫣然眸中春情大溢,玉腿向前一伸,
塗滿玫瑰花油的玉雕腳趾輕輕撓了周玉琪的陽物一下。
周玉琪只覺得心中一酥、一蕩,一股麻脹脹、熱騰騰的激流猛地從胯下迅速
蔓延到全身,男性的原始欲望頓時如熊熊烈火般一熾而不可收拾。一個魚躍,周
玉琪惡狼般撲上床來,一下子壓上嫣然的嬌軀,頓時溫香軟玉在懷。
手臂緊緊箍著誘人惹火的嬌軀,周玉琪不住晃動身體,胸腹、腰胯不住摩擦
著嫣然飽滿堅挺的乳峰、平坦柔軟的小腹,嘴巴同時張開,大力吮吸她溫潤的櫻
唇。而嫣然香舌刻意逢迎、櫻唇吸吮得嘖嘖有聲,玉手摟著周玉琪的脖子,長腿
夾著他的臀部,如八爪魚一般,嬌軀纏著他不斷在大床上翻滾。
癡纏了許久,嫣然才攤開身子,雙臂、雙腿成大字分開,嬌軀輕顫、玉體微
搖,半眯著媚眼,嗲聲道:「玉琪哥哥,成其好事後可不要忘了嫣然,要常來撫
慰人家呦!」
「那是自然,玉琪恨不得能日夜伴著姐姐呢!」周玉琪覆在嫣然身上,腰胯
亂扭亂擰,陽物不住摩擦著她柔軟的蜜穴,同時手掌握住那兩團綿膩的玉乳,肆
意揉捏擠壓。
幾番廝磨揉捏下,嫣然不由芳心悸動,瞧著他那副俊美的臉龐,下身一暖,
竟有春潮欲來的感覺。臉上泛著春情,嬌軀越抖越烈,小嘴開啓不停,一聲聲旖
旎淫靡的呻吟不住連綿回響。
而周玉琪也是心扉鼓蕩不可自已,他用力握住嫣然豐滿的乳峰,嘴巴大大張
開像是要將那團水做的玉乳吞進去一樣一口含入。從乳根到乳首,舌頭不斷亂翻
亂卷掃抹個遍,尤其是那緊繃堅硬的乳頭,他更是用力地吸著、用力向裏扯著,
啾啾的聲音不斷從光潔濕滑的玉乳上發出。
就在周玉琪親得正起勁的時候,一聲哀婉的呼痛嬌啼忽地從響起,他仰起臉
一看,只見嫣然眉頭微蹙,櫻唇緊抿,一副嬌弱可憐、楚楚動人的模樣。而眼眸
餘光一掃,只見本來白嫩嫩的乳房上佈滿一斑一斑的紅痕,乳頭更是腫脹起來,
顔色暗紅。
於是,周玉琪心中憐愛之心大熾,他溫柔地在受創頗深的乳頭上親了又親,
然後柔聲說道:「姐姐,我弄痛你了吧!現在,可好些了嗎?」
「玉琪哥哥,你對嫣然真好,來吧!要了嫣然吧!」俏目春意濃濃地瞧著周
玉琪,嫣然心中漣漪陣陣,哪有客人似他一樣溫柔體貼,忖到這兒,芳心不由一
顫,玉腿斜向兩旁分開,小手撫在他的後腰上輕輕壓,情不自禁地想要立即合體
歡好。
做那事的奇妙刺激使得周玉琪的心中又是緊張又是興奮,他聳動小腹,陽物
頻頻頂著那柔軟濕潤的地帶,但總是滑門而出。接連試了幾次,無論用不用力都
不得門徑,一時間,周玉琪滿頭大汗,陽物憋得腫脹酸麻,心中煩躁無比。
嫣然早就春心大動、下體更是酥癢難受,可那期盼的陽物卻總是忽而重、忽
而輕地在蓬門入口頂來頂去,遲遲不入正徑。嫣然知他不懂入洞之法,兼又下身
如萬蟻蠕動般奇癢難耐,便輕輕說道:「玉琪哥哥,莫要動了,嫣然幫你。」
小手攥住陽物對準羞處徐徐送入,待龜頭進入一截,嫣然鬆開手重新摟上周
玉琪的腰,小手一邊下按,蠻腰一邊上挺,嬌滴滴地說道:「玉琪哥哥,好了,
你進來吧!」
噗的一聲,陽物籍著愛液的潤滑,一滑到底。
周玉琪覺得陽物好似被一團極其柔軟的薄膜緊緊箍著,暖洋洋、滑膩膩的,
方才所有的煩躁和難受都一下子不翼而飛,而一股極其暢爽、舒坦的感覺騰地升
起,心中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幾聲出來。
他靜靜地趴在嫣然身上,陶醉地享受這種心酥骨軟的感覺,眼睛也隨之閉上
了,嘴角咧著。可很快,他感覺到身下溫潤的玉體慢慢動起來,柔軟嫩滑的蜜穴
輕柔地摩擦著他的陽物,一種更爲舒暢爽美的感覺升起來。
本能的,他跟隨身下玉體的節奏挺動小腹,陽物淺進輒出、在那妙趣無窮的
甬道裏緩緩抽送。就好像陷在一團沁滿了溫水的海綿中,陽物被蜜穴緊緊箍著,
又柔又膩又滑又軟,種種文墨難書的舒暢感覺包攏著他、又驅使著他索取更多的
快感,下腹不禁越挺越快,陽物也越送越疾,越插越深。
「啊……啊……玉琪哥哥好棒啊!啊……啊……頂到人家穴心上了,啊……
啊……美死了,啊……啊……」嫣然眯著眼睛,,潮紅似血的俏臉左右搖晃,小
嘴斜斜開著,不住喚出一聲聲纏綿婉轉的呻吟浪叫。
當周玉琪那根不是很粗但很長的陽物滑入到體內時,那圓圓的龜頭一下子進
到其他客人沒有進入過的深度,就好像直接頂在最深處。一種奇特的感覺冉冉升
起,嫣然的芳心不禁一蕩,羞處又酥又暖,感到愛液又流了出來。
自從十三歲破身,嫣然到現在接的客人都是些老朽,雖然床第經驗很足,但
委身于青年男子今次還是頭一遭。尤其這個第一次的物件竟是個長相俊美、不諳
性事的童子雞,這讓嫣然怎麽不心生愛慕、欣喜不已。
她被那根長長的陽物弄得春情大動、心中騷浪無比,芳心只盼周玉琪快快動
起來,可那呆瓜竟然只是趴著,動也不動一下,這讓她不禁又愛又恨,恨不得狠
狠掐他一把,但又怕擾了他的興致,一時間,嫣然心似火燒,體如蟻嗜,嬌軀難
耐地連連蠕動,百般不適、萬般難受一起湧上心頭。
終於他開始動了,堅硬的陽物一下一下地在羞處不停搗動,越來越快、越來
越有力。嫣然覺得她仿佛燃燒起來了,快感一下子被那種年輕人特有的力量撩撥
起來,雖說沒什麽技巧,雖說只知道蠻來胡幹,但那從未體驗過的新鮮、充斥著
青春活力的勁暴不禁地使她著迷、使她沈醉在對快感的追求中。
她癡狂地呻吟著、浪叫著,面對其他客人,她也發出過類似這樣極其淫蕩的
呻吟浪叫,不過那僅僅是在執行老鴰子的千叮嚀萬囑咐,無外乎是想要客人盡興
罷了,想要客人光顧得勤一些。
當那些客人趴在她的身體上,醜陋無比地像蟲子一樣蠕動時,她不得不扭動
身體裝出一副動情的樣子;當客人在她體內射精,她還得裝出高潮的樣子,故作
嬌柔無力,以求憐愛;當有的客人在她口裏射出肮髒的精液,她還要裝作滿心喜
歡樣的吃進去。
每次做那事時,她都是滿腹心酸,而臉上總能聚起風情無限的笑容,甚至客
人在她羞處撩幾下,她也能靠幻想夢中的情郎使羞處滲出水來,可實情是除了靠
自慰獲得過一些短暫的高潮外,她從未在那些客人身下獲得過一絲一毫的快感。
哪個少女不思春、哪個窯姐不愛俏,現在,嫣然情不自禁地哼著、叫著,小
手用力摟著周玉琪瘦弱的肩背,長腿高高盤起來夾住周玉琪的臀腿,羞處更是配
合他的節奏,頻頻上挺下收迎合他的征伐,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心中興奮激動
的情愫,才能使她離極樂的巔峰越來越近。
「啊……啊……玉琪哥哥,你的棒棒好硬啊,啊……啊……頂得人家舒服死
了。」
「啊……啊……頂到花心上了,啊……啊……」
「玉琪哥哥,你好威猛啊,啊……啊……你就像是個將軍,啊……啊……嫣
然就是你胯下的小馬,啊……啊……」
看到嫣然小嘴不住浪叫著,嬌軀不斷起伏著,周玉琪就如嫣然形容的那樣,
心中不免得意洋洋,感覺到萬分的舒服快意。因爲剛射過一次精,再加上年輕的
緣故,連番快速地抽送下,周玉琪非但沒有覺出疲累,反而越來越精神越來越充
滿力量。
越插越熟練,越插越得心應手,他不斷變換著方式,陽物時而疾如迅風地直
插直出,感受龜頭撞在柔軟的穴心上那麻酥酥的快感,時而慢慢地拔出,再緩緩
插進去,感受蜜穴的柔軟、蜜穴的滑膩,感受那輕如潺水的輕柔快感,時而還拔
出陽物,將龜頭頂在穴口上不住旋轉研磨,去感受那一絲絲直使心頭不住顫慄的
極美感覺。
「啊……玉琪哥哥,你好會插啊,啊啊……啊啊……」
「啊啊……玉琪哥哥,我的好人……啊啊……啊啊……嫣然要舒服死了,啊
啊……」
「啊……啊……玉琪哥哥,換個姿勢吧!啊……嫣然,啊啊……啊啊……嫣
然被你壓得喘不上氣了。」
在嫣然的指導下,周玉琪學會了種種姿勢,他時而趴在她身上,陽物如搗蒜
似的直上直下抽動,時而側抱著她的一條長腿,腰腹不住律動,時而讓她跨坐在
身上,陽物一撅一撅地向上挺動,還時而將她擺成四肢著地、圓臀後翹的姿勢,
一邊從後面插,一邊用力握著她的乳房,舔她的脖頸、耳垂。
漸漸的,他明白了女人身體的構造,他知道蜜穴上端那一小粒凸出的嫩芽是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每當他碰到,身下女人的嬌軀就更加劇烈地抖顫幾下,
哼出的呻吟就越發綿長。於是,他跪在嫣然兩腿之間,伸出手,一邊緩緩聳動著
陽物,一邊捏住那顆嫩芽,手指不斷撚著,指心不斷在嫩芽頂端摩娑著。
「啊啊……玉琪哥哥……啊啊……別摸那裏,啊啊……啊啊……太刺激了,
嫣然,嫣然……受不了了。」
「玉琪哥哥,你別,啊啊……啊啊……別那麽用力,啊啊……輕點,點到即
止即可,啊啊……啊啊……對,就這樣,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要
升天了,啊啊……啊啊……」
「別停,啊啊……啊啊……玉琪哥哥,別光顧著摸那裏,啊啊……啊啊……
用力插嫣然啊,啊啊……啊啊……用力啊,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啊……」
手指仍在撫著嫩芽,周玉琪的臉脹得通紅,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咬牙切齒地
提氣,將被蜜穴緊緊包攏的陽物抽至穴口。一圈濁白泛著氣泡的愛液附在交合處
上,蜜穴紅腫、嬌嫩的花瓣向外翻著,中間佇立著一根殺氣騰騰的肉棒,看起來
淒美無比。然後,他猛一用力,狠狠地將陽物捅進去,頓時,愛液四濺,花瓣被
帶著陷進泥濘不堪的蜜穴中去。
「喔喔……喔喔……」周玉琪悶叫著,雙臂緊緊摟著嫣然如棉花般柔軟的上
身,下體緊緊貼在一起,腰臀不斷用力,陽物雷霆萬鈞地在蜜穴裏激烈搗擊著。
「啊啊……啊啊……好舒服,玉琪哥哥,啊啊……啊啊……嫣然要升天了,
啊啊……啊啊……」
「好哥哥,啊啊……啊啊……嫣然從沒獲得過這般快樂,啊啊……啊啊……
我的好人,啊啊……你要到了嗎?啊啊……啊啊……陪嫣然一起升天吧!」修長
的雙腿高高盤著,用力地夾緊周玉琪的腰,小腹不斷上挺,嬌軀亂扭亂擰,嫣然
媚眼如絲,小手不住撫摸著那副讓她愛個不夠的俊臉,香舌頻頻伸出,去夠周玉
琪的嘴。
一口覆上那張櫻桃小嘴,周玉琪大口大口地親著,腰臀使出所有的力氣,陽
物像是要將蜜穴搗爛那樣重重捅著,一下快似一下,一擊重似一擊。
最後一次重擊怦然落下,周玉琪筋疲力盡地趴在嫣然身上,一口接一口、像
奔馬那樣喘著粗氣,而嫣然就像是鯉魚瀕死前的幾下撲騰那樣劇烈彈動著嬌軀,
手腳緩緩地從周玉琪身上滑落下來,無力地垂在床上,胸脯上下起伏,口中嬌喘
吁吁、身上香汗連連。
歇息了很久,嫣然爬起來,跪在周玉琪胯下,撅著豐臀、搖著蠻腰,小手握
起如被霜打了般軟塔塔的陽物,輕輕送入嘴裏。香舌不住翻著、抹著,細心地舔
著每一處地方,將沾附著濁白體液的陽物舔得光光亮亮、清潔無比。
周玉琪躺在床上,一隻手意猶未盡地把玩著一隻滑溜溜的玉乳,心中淫心未
盡,若不是身體酥軟無力,陽物硬不起來,還想再弄幾次。
清理完畢,嫣然吐出縮成一小團的陽物,嬌軀軟軟地偎依在周玉琪懷裏。玉
手柔柔地撫著陽物,她輕啓櫻唇,問道:「玉琪哥哥,盡興了嗎?對嫣然還滿意
嗎?」
「滿意,滿意,姐姐說的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樂真是不假,真恨不得天天與
姐姐做這極樂之事,姐姐,你再含含它,玉琪還想三顧茅廬呢!」周玉琪邊說,
邊不安分地將手伸到嫣然滑膩膩的羞處,手指蠕動著鑽了進去。
嫣然怕這初哥累壞,身體也確是綿軟無力,便說道:「玉琪哥哥,饒了嫣然
吧!哥哥胯下之物威猛雄壯,嫣然下面還痛著呢,實在做不了這事了。」
看到他甚是掃興,嫣然忙又嬌滴滴地求道:「玉琪哥哥,來日方長,明天哥
哥再來嘛!嫣然一定好好伺候,哥哥你說,好不好嘛!」見周玉琪悵悵地點頭應
是,嫣然便送上香唇,在他面上輕輕一吻,然後拿起床頭的絹絲,先將股間的汙
垢抹淨,再像個溫柔的小妻子那樣爲周玉琪穿上衣衫……
周少爺躺在病床上,捏著女人的香粉盒兒,回憶著第一次在「翠月樓」那旖
旎豔情的情景,腦海裏不住閃現著龍鳳相纏、翻江倒海的好事。不禁的,他渾身
燥熱,宛如烈焰燒身,就像一個三年不知肉味、無比饑渴的人那樣,心裏竄出強
烈狂熾的欲望來。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家裏的女傭蓮嫂端著一個託盤,上
面盛了一碗湯藥,推門走了進來。
蓮嫂三十歲年紀,長得苗苗條條,生得白白淨淨。她家原是周儒齋的佃戶,
前年丈夫得癆病死了,丟下一對兒兒女和兩個長年臥床的公婆,還有一屁股爲丈
夫醫病欠下的債。土地是沒法種了,蓮嫂只能退租,當她來到周家退租,周儒齋
眯著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後,便要她來家裏做女傭。於是,蓮嫂就這樣來到了
周家深宅大院。
蓮嫂本是莊稼人出身,繁重的莊稼活鍛煉出了她一副好身體。來到周家後,
頓頓能吃飽,而且餐餐湯是湯、菜是菜、飯是飯,日日見葷,生活與家裏相比簡
直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沒幾個月功夫,臉上的菜色變成了玫瑰色,胳膊不再
是細細的了,大腿圓潤了,身體也豐滿了,就連那一對兒塌下去的乳房也鼓脹起
來,關在衣服裏顫悠悠地呼之欲出。
那可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而且她穿上了周儒齋給的夏季的寧
綢短衫、冬季的棉布碎花襖子,頭髮還盤成一個髻,綰在腦後。這樣一打扮,三
十歲的蓮嫂一下子變得眉清目秀、楚楚動人,仿佛是一朵正盛開著的鮮花,明豔
奪目,正在妙時。
周少爺看到蓮嫂進來,無神的雙眼一下子射出獸欲、放出異彩。
蓮嫂端著藥來到周玉琪床頭,將託盤輕輕放在床頭立櫃上,然後垂首低頭、
小聲喚道:「少爺,該喝藥了。」說完,就站在床邊,維持那個恭敬的姿勢,等
待周玉琪吃藥。
周少爺雙手撐床,慢慢坐起來,枯瘦的手向前伸出去,但他的手沒有去端藥
碗,卻一把抓住了蓮嫂的手。
蓮嫂的臉上立刻飛過一朵紅雲,急忙說道:「少爺,你身子還弱,別,別這
樣,快喝藥吧!」周少爺沒答話,捏了幾下便向上抓住蓮嫂的滿襟小襖,手指大
動,去解她胸上的布紐絆。
蓮嫂一下子急了,想逃又不敢,只得恐懼地頻頻扭頭望向門外,語音顫抖地
求道:「少爺,別這樣,快鬆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大廳裏全是人,來來往
往的,被哪個看見可就沒命了。」周少爺仍是不答話,紐絆已經解開,手便從襖
子裏直插進去。
蓮嫂嚇得魂不附體,一隻手抓住那只在她體內亂掏的手,一隻手推著周玉琪
拖延道:「少爺,你忍著點,我有什麽好的,一個下人,年歲又大,新奶奶一會
兒就進門了,有你玩的。」
周少爺哪里肯聽,一手抓緊蓮嫂脖側的襖領,使她脫不了身,一手抓住襖領
的另一側,用力向兩旁一扯,現出裏面小碎花的內衣,然後,胡亂將內衣解開,
斜向下扒拉,露出一隻白花花、肉乎乎的乳房,再一把攥住,亂揉亂搓,頭也俯
下去,像惡狼對待自己的獵物一樣,對準那粒粉紅的乳頭一口含住,啾啾啾啾地
狂吻起來。
蓮嫂欲逃不能,兩眼驚恐地望著門外,身子簌簌地直抖。
過了好一陣,周玉琪放開蓮嫂的乳房,手向下移,抓住她的褲帶,忍著狂亂
不止的心跳拉扯著解開,然後便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到她的褲子裏面,在大腿和屁
股之間不斷連連抓帶摸。
結實滑潤的大腿和豐滿鼓翹的屁股帶給周玉琪一陣陣適意的舒坦觸感,使狂
暴跳動的心漸漸平緩起來,他不再那麽饑渴難耐,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
好整以暇地品味蓮嫂的身體帶給他的舒適感覺。
周玉琪玩弄女人不僅只是貪圖肉體上性欲釋放的享受,他更沈迷于征服女人
的心靈,以女人身心都向他的胯下陽物臣服爲最高樂趣。
在翠月樓的混迹使他從窯姐身上通曉了玩弄女人的種種花樣技巧,也使他深
刻地感受到女人在他的挑逗手段下婉轉應承、將身體心甘情願地奉獻給他時的征
服快感。那種感覺令他著迷,在他趴在窯姐身上征伐,在窯姐一聲聲求他的淫聲
浪語中射精時,那種肉體上無比舒坦、精神上說不出來的快意的滋味,他感到做
神仙也不過如此。
現今,他病得一塌糊塗,再沒有體力能支撐他體味那種蝕神銷骨的美妙滋味
了,但內心中渴望征服的感覺卻如川流不息的江河般在他心中不斷流竄,將他沖
擊得欲火滔天偏又無處可泄,說不出的難受失落。
對蓮嫂,周玉琪是又恨又怨,是她搞得自己這般難受。對這個與自己有過數
次肌膚之親的美麗女傭,他是青睞有加,在她豐滿的身體上,他嘗到了在翠月樓
體驗不到的別種滋味。
蓮嫂溫婉柔順,雖然已屆三十歲的虎狼之年,又加失去丈夫守寡在身,但她
卻有一種少女般羞澀可人的情懷。每次扯她上床,周玉琪記得她都是羞不自禁,
一邊小聲地懇求自己放手,一邊唯恐怕別人聽到遂不敢大作抗拒,而當自己將她
剝得精光、在她身上大肆挑逗,她也都是由抗拒到欲拒還迎再到情難自控。
聽著她柔膩蕩人的嬌喘呻吟,看著她慵懶嫵媚的風情,感受著她在自己身下
又羞澀又熱情地蠕動應承,周玉琪便情不自禁地對這個年齡大過自己的女傭産生
了異樣的情愫。感覺她不再僅是必須要服從自己的傭人,而是既使他自發升起憐
愛之心、又有一種他一直憧憬希望得到姐弟關愛之情的姐姐。
在射精的一霎間,他要她不斷喚他弟弟,在那聲聲嬌媚動人的膩哼中,在這
個貌似羞澀寡欲但其實卻是悶騷敏感的女傭身上,他獲得了一次又一次淋漓盡致
的滿足。既有性欲釋放的高度享受,又有征服她身心的無比快意,而最令他感到
興奮無比的還是那又含關愛又含征服的虛假姐弟亂倫刺激。
他給她安排最清閒的工作,給她高過其他傭人的待遇,甚至他還給她錢用來
周濟她的親戚。可這個在他病中唯一能夠滿足他心底欲望的女傭,竟然在他病情
加重的這幾天有意地躲著他,趁他沒有體力抓住她而忘恩負義地絲毫不念及他給
與她的種種好處,不讓他發泄欲火、令他難受、使他飽受性欲的煎熬。
這次終於抓到她了,周玉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玩弄她,讓她在自己胯下
不住苦求卻始終不給她最後的快樂,也讓她嘗嘗受欲火煎熬的滋味,讓她知道他
雖然已經病得不成樣子,但他依舊是她不能輕視的主人。
在蓮嫂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的周玉琪感到好像重新煥發了活力,心情變得快娛
無比,力氣開始一點一點地在身體裏恢復。尤其是當他看到她心有不甘,想拒絕
已成病虎的自己,但又攝于自己少爺的身份不敢反抗而哀戚戚地閉上眼睛、垂下
頭,忍耐著羞慚和屈辱、肩膀不住顫抖著任自己擺弄的樣子,興中便不禁興奮異
常,充滿了復仇般的快感。
在這種心態下,周玉琪將在蓮嫂屁股上撫摸的手探到她兩掰屁股蛋的中間,
食指沿著狹深的溝壑不住遊走,隔著材質纖薄的絲綢底褲輕重適中地摩擦著蜜穴
的入口。而另一隻手則再次回到她的乳房上,兩指拈起開始挺翹變硬的櫻紅色乳
頭,指腹不住輕柔地撚動著,間歇還用長長的指甲在乳頭的尖端凹陷處略重地刮
幾下。
蓮嫂的身子還是在不停地抖著,她害怕被人看到,在少爺病體彌重之際,在
少爺大婚將屆之期,如果被人把醜事稟報給老爺,不僅她難逃一死,她的孩子、
親戚也就絕了活路。這也是她最近躲著少爺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少爺病得太重
了,她怕少爺會脫陽死在她的肚皮上。
可她越是擔心,心情越是焦躁,身體反而卻越是敏感,越是抑制不住那愈來
愈強烈的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下身、胸上湧出來,刺激得她
站也站不穩,她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心中泛起了比先前任何次交歡都要興奮的
感覺。
她並不抗拒與少爺親熱,除了頭幾次是不情願、推推搡搡的,後來她便打開
了心房,不再做無謂的抵抗。因爲在少爺的挑逗下,每次開頭她都心存抗拒,但
抗拒了一會兒後,她便抑制不了被少爺挑逗起來的高熾欲火,便羞澀無限而又心
甘情願地接納了少爺,任他隨意採摘、隨意享用自己的身體。
早早就失去了丈夫,父母、孩子、還有公婆都需要她賺錢來養活,蓮嫂只能
怪自己命苦,沒有人來依靠。苦日子撐了很久,直到她進入周家做了傭人,那不
菲的工錢才使她的日子好過了點,可是不久她就知道周家的錢不是那麽好拿的,
她還要做一些她不願但爲了糊口而又必須要做的事。
她認命了,爲了能在這個世道下生存下去她只能獻上身體給那個她深深懼怕
的人。後來,她遇到了回家養病的少爺,少爺同樣也對她的身體充滿了興趣,對
此,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可是幾次親熱下來,她起了變化,她不再像頭幾次那樣憤恨少爺,她對少爺
産生了一種她也說不上的情懷。每次少爺對她動手動腳,她都會感到一種小女孩
般的的羞澀,而身體也變得敏感異常,情不自禁地想將身子給他,想在他身下得
到極致的快樂。而在事後她也沒有産生與那個她所懼怕的人做完後的屈辱、悲哀
的感覺,儘管那個人的技巧更爲高超,但對少爺,她有種幸福的感覺。
她渴望少爺能好起來,她也希望能滿足少爺的欲望,最近一段日子她知道少
爺很想要,但她不敢給他。可絞盡腦汁躲了數日,她還是被少爺摟在了懷裏,還
是被少爺的挑逗手段弄濕了下身。
體液越來越多地湧現出來,蓮嫂想底褲肯定已經被染濕了,而少爺他一定也
知道了,因爲這些都是他有意弄出來的。
想到少爺平時與自己做這事,最喜歡挑逗自己,最喜歡看自己羞得不敢擡頭
的樣子,而偏偏自己又不爭氣受不了他的挑逗,沒幾下就被他弄出水來,弄得渾
身顫慄不止,可他卻不停手,一定要逗得自己在他面前癱軟下來,還不住笑著說
自己是悶騷的品種、是一口永遠也不會乾枯的水井、是讓男人瘋狂的妖精……
少爺還是要將我弄到渾身無力才會放手嗎……想到這兒,蓮嫂心中不由羞慚
無比,血直往頭上湧,臉頰火燙如被烈火焚烤。
她不知道爲什麽在少爺的挑逗下身體會如此敏感,她死去的丈夫從未給過她
這般興奮的感覺。與丈夫行房只是作爲妻子的義務,她還沒有嘗到一次極致的歡
愉,偶爾有幾次也是剛有感覺便就被粗暴的動作變成難以忍受的苦差,不像少爺
只要隨便摸上幾下,她就敏感得不能自控,心中充滿了春情。
「啊!」蓮嫂突然叫了一聲出來,然後馬上捂住嘴,頭向後扭去看向門外。
自從少爺在家養病,少爺的房間便被老爺下令閒雜人等不得隨便靠近,今天
周家有大事,傭人們都各自忙成一團,誰也沒有聽到那聲叫聲。就算是有人聽見
了,誰也不敢靠近探個究竟,蓮嫂她只是杞人憂天罷了。
見沒有異常,蓮嫂大大松了一口氣,剛才少爺的手一下子伸進她的底褲,猝
不及防下,她才驚得叫了一聲出來。
扭過頭,蓮嫂看到少爺那雙充滿色欲的雙眼在瞧著她,一陣強烈的羞慚湧起
來,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臉,心頭羞得蹦蹦直跳。
周玉琪最癡迷她這副如懷春少女般羞澀的表情,心中淫念大動,食指就著體
液的潤滑快速地由臀後滑進了她濕漉漉的蜜穴裏。然後,像是要搔出更多的體液
似的,手指不住在緊湊滑潤的蜜穴裏又慢又淺地抽動。
體液越來越多了,周玉琪慢慢加快速度,手指也開始向深處入侵,進入到兩
個指節。在咕唧,咕唧的水聲中,他覺得蜜穴仿佛收縮起來,緊緊地含住他的手
指,而隨著那種力量的擠壓,幾線液絲流下來,在手指上、手背上留下了幾條蜿
蜒晶亮的痕迹。
「啊……少爺,別這樣,啊……啊……會被人看到的,啊……啊……」蓮嫂
閉起了雙眼,頭垂得更低了,臉也紅得如九月的豔陽,飽滿的雙唇如彎月地張開
著,一聲聲刻意抑制的低呻淺吟由嗓眼裏裏時緩時急地哼出來。
低沈的,含住壓抑、含著羞澀的的呻吟聲更加刺激了周玉琪,忍耐多時的欲
望終於得到了釋放。他興奮極了,從蓮嫂那羞紅著臉、動人無比的表情中,從那
聲聲春情無限的哼聲中,他又品到了征服的滋味。
撚著已硬得不能再硬的乳頭的手遊滑直下,從蓮嫂身前插進了她的底褲裏,
放在了她的蜜穴上,壓在那粒黃豆般大小的陰蒂上,周玉琪像劃圓一樣來回旋轉
擠壓摩擦起來。
「啊啊……少爺,那裏不行,啊啊……啊啊……少爺,放我走吧!啊啊……
啊啊……全家都靠我來吃飯呢! 啊啊……啊啊……被人撞見我就完了,啊啊……
啊啊……」蓮嫂的臉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扭曲起來,她的唇型變成了半月形,喘
息急促、呻吟綿長,但她的心中還保留著一絲明智,被人發現的嚴重後果警告著
她,使她不敢放任情懷。
周玉琪不耐煩也不滿意了,他預想蓮嫂早就該向他發出祈求歡裕的淫聲浪語
了,可弄她最敏感的地方這麽久,她還是保持著矜持,還沒有完全被征服。
周玉琪將手指全部插進了滑膩膩的蜜穴裏,幾番快速的抽動後,食指屈曲起
來,隆起的指節頂在蜜穴中間的一處薄膜上,然後逐漸加力加快,以螺旋形的力
度在那裏又磨又頂。那處薄膜有拇指般大小,比其他部位要厚韌一些,這是翠月
樓的窯姐教給他的,沒有任何女子能受得了對那個位置上的刺激,身體敏感的都
會像小解一樣瀉出大量的淫水來。
「啊!少爺,不,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衝擊使蓮嫂的嘴巴大開,
嘴唇張成滿月,一連串的呻吟叫喚尖利地從口中噴出。
下身像漏了似的,體液汩汩地流淌出去,心臟如奔馬般跳躍著,她的顱內電
閃雷鳴,視覺仿佛也喪失了。急劇的刺激蹂躪著她的神經,左右她的思維,打破
她的心防,她的腦海中只有情欲之火在狂熾著,身體仿佛被烈火焚燒著,極度的
熱,極度的燥。
周玉琪見好就收,手指重新舒展開來,配合揉捏陰蒂的動作,食指輕重緩急
不住改變著節奏和力度,在蜜穴裏把握著蓮嫂身體的反應抽送著。
「啊啊……舒服,啊啊……啊啊……少爺,我飛上天了,啊啊……啊啊……
我好像被雲朵包著,啊啊……少爺,啊啊……你真會弄,啊啊……好舒服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雙腿不住顫著,蓮嫂忘記了一切,不再擔心會被別人撞
見,她沈醉在這欲仙欲死的滋味中,身體又酥又軟,心中直感甜蜜幸福,上身軟
軟地俯下去。
在身體觸到周玉琪肩上的那一瞬間,下身被長長的手指一頂,蓮嫂猛地痙攣
起來,感覺下身好像是被指頭貫穿了,又酸又麻還有些微痛,一種無論怎麽忍耐
也無法延遲分毫的噴射感覺如山洪暴發般在身體裏清晰無比地騰起,心頭就像萬
馬奔騰,狂烈地跳動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大快感洶湧而來。
「啊啊……啊啊……少爺,少爺,少爺……」呢喃的喚聲越來越低也越來越
柔膩,充滿了旖旎慵懶的風情,蓮嫂趴在周玉琪肩頭軟成一灘,雙肩不住地抽搐
著,眼睛眯成一線品味著極樂的餘韻。
周玉琪抓著蓮嫂的肩頭,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抓起她的褲帶,忍著狂亂不
止的心跳,拉扯著將她的褲子脫下來。蓮嫂則應承著蠕動身體,一邊發出嬌膩的
輕喚,一邊掀起上身淩亂的衣襟,待要褪去。
恰在這時,正房大門外,忽然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嗩呐、管樂
之聲嘹亮不絕。蓮嫂當即清醒過來,眼神時而羞澀溫柔,時而悲哀恐慌,複雜無
比地瞧著正脫著自己褲子的周玉琪。
蓮嫂的臉色由紅到白,再由白到紅,豔紅的嘴唇連連哆嗦著,她再也顧不了
許多,重重咬了一下嘴唇,眸中閃出一團憂傷哀怨的光芒,眼角淌著幽怨的清淚
說道:「少爺,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樣弄都依你,可是今天不行,今天是你
大喜的日子,被人發現我就活不成了。少爺,你就可憐可憐我,饒了我吧!」
接著她又急急說道:「來不及了,少爺,花轎到了。」隨後,蓮嫂拼盡全力
一掙,從周玉琪手裏扯回襖襟,急急忙忙退到一邊,快速扣上襖子、栓牢褲帶。
衣服整理好之後,她對著暴怒的周玉琪跪下,磕了三下頭,深深地望了一眼便蒼
白著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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