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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傳奇 01-14完 作者:游俠
第一章
洞房驚變「蓮花,你真美!」
掀開山寨大頭領白蓮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飛由衷地讚美著,「能得大頭領垂
愛,我丁逸飛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別拍馬屁了!快抱我上床啊!」
性格豪爽的女俠白蓮花略帶嬌羞的說道。
「這……」
新郎丁逸飛望著新娘腰間的兩把手槍有些猶豫:「娘子,今日我倆大喜,還
帶著槍幹嘛?把它摘了吧!」
「嘻嘻!我的丈夫!」
白蓮花嬌笑著:「你也是玩槍 子的,還怕這個?」
「哪裡的話?」
新郎臉一紅:「我只是覺得,洞房之中,舞槍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圖個吉利,那就把槍掛到外屋吧!」
白蓮花說著,解下了腰間的武裝帶,連同兩把手槍交給了新郎。
「娘子,你脫去戎裝,換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你別老是來這一套,快抱我過去嘛!」
新郎丁逸飛心頭狂喜,伸臂將新娘輕輕抱起,走到床邊放下,兩人吻在了一
處。
丁逸飛顫抖的雙手輕輕解開女俠大紅喜服上的衣扣,十九歲的江湖女俠白蓮
花,情竇初開,半羞半喜,臉紅心跳,微微呻吟著,配合著新郎,緩緩除去了外
衣。
紅色貼身的絲衣質地輕薄,緊裹著女俠雪白成熟的嬌軀,女首領豐滿堅挺的
胸乳將紅色絲綢肚兜和內衣高高頂起。
新郎脫去了長衫,左臂攬住新娘苗條的細腰,右手緩緩將女俠內衣的衣扣一
粒粒解開,大手沿著女俠的衣襟滑了進去,隔著紅綢肚兜揉弄著少女的豐乳。
女首領完全沉醉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俠的鞋襪被除下,紅色長褲也被新郎脫了下來,新郎的大手撫上了女俠柔
軟平坦的腹部,向下遊走。
「今晚以後,你就是我們丁家的人啦!」
新郎脫去了全部外衣,放下了錦帳:「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你以後一切可
都得聽我的!」
「哼!」
新娘紅著臉,微微喘息著,有些頑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沒那麼容易
!說不定呀,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你還敢耍女頭領的威風,我是你的丈夫,看我怎麼收拾你!」
新郎笑著一躍而起,向新娘撲了過去。
「好啊!咱們再比劃比劃!」
白蓮花輕輕一笑,一個打滾,躲過了新郎,「看你有什麼辦法抓住我?再來
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調教一下頑皮的老婆!」
新郎翻過身來,伸臂去摟女俠的細腰。
白蓮花童心忽起,一個翻身下了床,立了個門戶,嬌笑著說道:「來吧,丈
夫大人,我們較量較量,你若是制服了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要是打敗了
你,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好,來就來!」
新郎知道,女俠的武藝高強,尋常十幾個弟兄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十七歲那年,一個人在市集上將當地的潑少連同他的幾十個潑皮打得屁滾
尿流,從此威名遠揚。
但是此時此刻,她正值新婚,總不會當起真來。
新郎思量著,打定了主意:「賭一把!」
喜房裡突然變成了練武場,新郎、新娘拳來腳往,交起手來。
新郎丁逸飛精於擒拿格鬥,那是在一個秘密場所訓練出來的,陪他對練的,
全都是精通武術的女子,目的就是讓他對付蓮花山的一股女匪。
對於蓮花山上的這股武裝,地方豪紳傷透了腦筋。
那時,江西的紅色政權正在日益壯大,有消息透露,紅軍一部也正在計劃收
編這支劫富濟貧的隊伍。
消息很快傳到了前線剿總指揮部,官民黨害怕這支部隊倒向紅軍,於是經過
精密策劃,派出了特務組織的精幹人員,打入了女匪的隊伍。
丁逸飛正是執行這項特殊任務來的,經過一系列精心的安排,頗有才氣的他
很快得到了山寨大頭領,女俠白蓮花的青睞,順利成了山寨的新郎。
丁逸飛在秘密基地通過了嚴格的測試,他的擒拿格鬥頗有建樹,四五個精通
武術的女特務,根本不是年輕力壯的他的對手。
他已經可以輕易地在短時間內擊敗她們,並且將她們繩捆索綁起來。
但是白蓮花的武藝卻非比尋常,能否打敗她,丁逸飛心中並無多大把握。
但他認為,女俠白蓮花新婚時,一定不會全力以赴,將他當成真正的敵人,
制服女俠白蓮花,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幾十個回合之後,丁逸飛心中有了底,女俠畢竟是對他動了感情,有
些讓著他。
雖然有七八次的機會可以輕易地制他於死地,卻均未出手。
丁逸飛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無城府,白蓮花更是情竇初開,把他當成
了命中的男人。
也許是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白蓮花的臉更紅了,腳步有些虛浮。
丁逸飛打起精神,全力以赴,雙手時時攻向女俠的胸部和下部。
「無賴!」
丁逸飛近乎下流的招數並沒有引起女俠的惱怒,若是別的男人對白蓮花使出
這等招式,十個人也會被女俠一齊斃了。
但此刻白蓮花心神一蕩,心頭卻有些甜蜜,渾身有些發軟,手腳慢了下來。
丁逸飛奸計得逞,心中暗喜,趁機閃到白蓮花身後,左臂一圈,將女俠攔腰
抱住,右掌襲向女俠的豐乳。
「你!」
女俠心情激湯,嬌軀用力扭動掙扎,同時右臂反劈。
丁逸飛左手向上一滑,趁勢握住了女俠的左乳,右手順著白蓮花的右臂向後
一收,擒住了女俠的右腕,用力向後反扭,同時伸嘴輕吻少女白皙的脖頸。
女俠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櫻桃小口微微開啟,輕輕呻吟著,右腕
一掙,沒能掙脫,也就不再用力,任憑丁逸飛將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後。
「啊!輕一點嘛!」
女俠如癡如醉,左臂轉眼也被反剪。
紅色羅衫的衣扣被女俠的豐乳撐開,因為雙臂反剪,絲質的輕衫從女俠圓潤
的肩頭滑落,一根白色的繩索搭上了女俠的肩頭。
雙臂之上突然傳來的束縛令女俠心中一驚:「你幹什麼?」
她用力扭動掙扎起來。
「制服我調皮的新娘啊!」
臉頰上的一記熱吻打消了新娘的疑慮,她半推半就地由著丁逸飛將她緊緊地
捆了起來。
「你的身材真美!用繩子一綁,更是迷死人啦!」
丁逸飛奸笑著,語聲更是醉人:「難怪那些鄉紳富戶都想將你生擒活捉,繩
捆索綁,遊街示眾呢。」
「嗯!不要,你壞死啦!綁得太緊了,我的手都被勒疼了。」
白蓮花的紅衫完全從肩頭滑落,豐滿的乳峰急劇地顫抖著。
「怎麼樣?女俠!服了本丈夫了嗎?」
「不服!你想怎樣?」
白蓮花扭動了幾下被捆的緊緊地雙臂,歪著頭,眨了眨美麗的鳳眼,挺起了
胸。
「還敢強嘴!」
女俠的細腰再次被摟住,胸口一涼,裹胸的肚兜竟被一把扯下,塞進口中。
「嗚!」
白蓮花又羞又惱,做聲不得。
雪白圓潤的雙乳被丁逸飛撫摸著,揉弄著,女俠緊緊閉起了鳳眼,長長的睫
毛顫動著,吐露著少女的情懷。
「噹!噹!」
牆上的西洋古鐘敲響了,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丁逸飛心頭一驚,到了約定的時間了,得趕緊去向機關發報:「女匪已經被
制服,可以偷襲了!」
新娘的雙腳也被捆了起來,苗條的玉體被扛起,放到了繡床上。
丁逸飛在女俠顫動的酥乳上輕輕一吻:「乖乖躺著別動,我去方便一下,回
來再接著修理你!」
女俠白蓮花玉體橫陳,嬌羞無限,微微扭動了幾下嬌軀,引起了雙乳一陣輕
顫,心頭慾火升騰,苦於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新郎離去……
第二章
收編女匪酒宴過後,山寨的人們安靜地入睡了。
秋蟬在枝頭偶爾鳴叫幾聲,給蓮花山寧靜的夜空帶來了幾分寒意。
一個黑影出現在馬棚,警惕地四處張望著,悄悄向孤零零的馬房走去。
一個醉漢嘴裡咿呀哼著小曲,跌跌撞撞地走過,遠遠見到黑影在馬棚一閃。
「誰呀!」
醉漢加快了腳步,身手頗為矯健。
「我!」
黑影料不到有人出現,停住了腳步,沉著地答道。
「呃!」
醉漢藉著朦朧的月光看清了對方:「是新郎官呀!不在洞房裡陪著……新娘
子,出……出來幹嗎?」
「啊!我出來巡視一下,你怎麼還沒睡?」
「睡!我心愛的女人不……不理我,喜歡……喜歡上了小白臉兒,我他媽跟
誰睡呀?」
「馬武,你喝醉了,快回去吧!」
「我……我沒罪,你才有罪吶,你把我的女人給拐跑了,我要去找她!」
丁逸飛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趕快回去,不然我報告司令,看她怎麼收拾你?」
「槍?我不怕,我……我也有!」
馬武猶豫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走了。
丁逸飛看馬武走遠,確信四處無人,低頭推開馬房的柴門,走了進去。
繡床上的白蓮花雙臂有些發麻,新郎半天沒回,女俠有些惱了。
雙臂反綁的白蓮花身子一曲,坐了起來。
練過武功的少女腰特別軟,她低下頭,用雙腳夾住嘴裡的布團,輕巧地扯了
出來。
雙腳腕上的繩結被她用牙齒艱難地咬開,女俠穿上繡鞋,出了房門,悄悄向
後院走去。
馬棚邊有個黑影一閃,引起了女俠的注意,她顧不上自己上身半裸,五花大
綁,輕輕走了過去。
孤零零的馬房裡微微透出來的亮光吸引了女俠的視線,女俠來到柴門前,剛
要低頭去瞧,馬房裡忽然傳出了一陣奇怪的響聲,「嘀!嘀嘀!」
女俠大奇,飛起一腳踢開了柴門,「誰?幹什麼?出來!」
怪聲突然中止,裡面一陣手忙腳亂的折騰。
一件溫暖的外衣披在了女俠的上身,雙臂上的綁繩一鬆,繩索被斬斷,掉落
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一看,山寨二頭領,自己的救命恩人麻六叔不知何時來到身後。
白蓮花一陣羞愧,忙伸手整理好內衣,接過麻六叔遞來的武裝帶繫上,穿好
六叔的外衣,雙手按在腰間的雙槍上。
「麻六叔!」
女俠嬌羞的神情卻像個小姑娘,臉頰緋紅,和她佩槍的英姿略顯不同。
麻六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伸手拉了一下胸前卡賓槍的槍栓。
「嘩啦!」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夜空裡顯得格外清晰。
「別開槍!」
一個人從馬房裡走了出來:「蓮花!你怎麼出來啦?」
「新郎官,黑天半夜的,跑到馬房裡幹什麼來啦?」
「我……我不放心,四處巡哨一下?」
語氣顫抖,理由連自己也難以說服。
麻六叔一言不發,走進了馬房,不大工夫,抱出一台機器走了出來,放在白
蓮花面前。
「蓮花!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放過我吧!」
丁逸飛自己先軟了下來,跪到了地上。
一切不言自明,女首領的俏臉浮上了被欺騙的羞怒,右手緩緩拔出了勃郎寧
手槍。
「不!不要殺我!我招!我全都招了!」
「呀!」
一把塵土迷住了女俠的雙眼,丁逸飛趁機打了個滾,竄到了房後。
「哎呀!嗷!」
丁逸飛的嚎叫聲從馬房後面傳來,一個威猛的大漢扭著他的雙臂,將他拖了
過來,扔在白蓮花腳下。
那是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三岔口,一輛牛車吱吱啞啞地走來。
十四五個蒙面人跳出樹林,截住了牛車。
「嘿嘿!終於到手了!」
一個人笑著掀開了蒙在車上的青布。
「咦!這!這是怎麼回事?」
在這些人的想像中,此刻車上應該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俠,蓮花山的大頭
領白蓮花。
但是此刻躺在車上的,卻是一具沒有了生命的 體。
丁逸飛!是的,正是形跡敗露,已被擊斃了的丁逸飛。
他的胸口中了一槍,下體一片血污,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
在他的心臟即將停止跳動的時刻,他的眼前產生了幻覺。
朦朧中,他押著他的戰利品女俠白蓮花,此刻已經被自己佔有了的美嬌娘,
正在返回總部的途中。
可憐的女首領被他緊緊捆綁得弓著柳腰,下身還流著剛剛被破了處女身子的
鮮血,一步一顫,艱難地走著。
丁逸飛神采飛揚,腰間別著女俠的雙槍,手裡拎著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可憐
的女俠。
美貌女俠的臉上充滿著痛苦與懊悔,窈窕玉體上的紅色絲衣被皮鞭撕成了碎
布條,零散地掛在身上,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橫一道,豎一道的儘是鞭痕。
每當自己心血來潮時,都要將女俠按倒在地上,摧殘凌辱一番。
有時,他還故意鬆了女俠的綁繩,還給她衣裳,同美麗的俠女玩起了強姦游
戲。
武藝高強的白蓮花每一次都不能逃脫被自己打倒在地,扒光衣褲,捆綁強姦
的悲慘命運。
丁逸飛帶著滿足的笑容死去,他的 體最終被丟進了山谷, 了豺狼,這是
他至死也沒有想到的。
國民黨剿總指揮部很快擬定了新的計劃。
一批槍支彈藥從山下經過,遭到了蓮花山土匪的搶劫。
一身紅衣的美貌女俠白蓮花,腰插雙槍,胯下一匹白馬,英姿颯爽。
搬運槍支彈藥的眾匪剛剛上山,擔當掩護的女俠,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後
的國軍的襲擊。
兩挺機槍封住了上山的小路,女俠的歸路被截斷,官兵嗷嗷叫著漫山遍野地
圍了上來。
身邊的十幾個弟兄被機槍掃倒,白蓮花雙槍彈無虛發,中者立斃。
子彈很快打光,女俠無奈,只得縱馬繞道突圍。
樹叢中扯起了十幾道繩索,戰馬被絆倒,女俠被甩出了老遠。
幾十個官兵丟下步槍,赤手空拳來捉俠女。
白蓮花拳打腳踢,奮力打死了七八個士兵,便被一擁而上的人群撲倒。
粗糙的麻繩撕裂了女俠的紅衣,精疲力竭的白蓮花終於被抓獲。
五花大綁的俠女被士兵們押著,苗條的腰間被繫上了四條長繩,七八個士兵
遠遠地牽著武藝高強的女俠,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騎在繳獲的白馬上的白匪團長,緊跟在後面,時不時用馬鞭抽打著不斷掙扎
的白蓮花。
一隊紅軍突然出現在山坡,截住了山下被捆綁押解著的紅衣女俠。
一陣密集而準確的子彈飛臨,押著白蓮花的士兵們紛紛中彈倒地,騎在馬上
的匪團長一個跟斗栽落馬下。
國民黨士兵失去指揮,亂成了一團,紅軍趁機吹響了衝鋒號,殺下山來。
雙手反綁的女俠飛起連環腿,踢散了身邊的十幾個士兵,縱身上馬,驅散了
只顧逃命的國軍士兵,同衝下山來的弟兄們會合。
紅軍與蓮花山眾兄弟並肩作戰,大獲全勝。
紅軍團長高峰被白蓮花視為救命恩人,請上了山寨。
後山一個密洞裡,一個與真人一般大小的布偶被捆在洞內的一個熔岩柱上。
那布偶一身紅色衣衫,面目栩栩如生,赫然便是女俠白蓮花。
一個蒙面大漢正在用一條皮鞭抽打著布偶。
布偶的衣衫殘破,低垂著頭,一動不動。
蓮花山籠罩在一片神秘的氣氛之中。
第三章
漫山飄紅六月的陽光照著大地,蓮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紅柳綠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湯,山間的處女泉旁,一個少女傍著泉水,正在梳洗
著長長的烏髮。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溫暖的泉水裡,不時踢打著水花,剛剛沐浴過的潔白
豐潤的玉體上僅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堅挺的乳峰將絲綢肚兜高高地頂起,緊貼
在玉體上的肚兜依稀顯現出豐乳圓潤的輪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後,一個光頭偷偷地探出貪婪地注視著泉水邊迷人的嬌軀。
「嗒嗒嗒!」
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一串子彈落在偷窺者的身旁。
偷窺者急忙縮回石後,藉著樹叢、巨石的掩護,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雙繡著蓮花的大紅繡鞋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一看,
一身紅裝的女首領白蓮花正威風凜凜地站在面前的一塊巨石上。
山風吹拂著女俠單薄的紅色綢衫,撫弄著少女長長的秀髮,少女窈窕的玉體
透過薄薄的衣衫在偷窺者的眼裡不斷地變換著外形。
「馬武,你好大的膽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煩了嗎?」
女俠的雙手叉在腰間,武裝帶上,兩把鑲著白蓮花的銀色勃郎寧手槍的槍套
已經打開。
「司令!司令!別殺我呀!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我跟著你打江山已經好幾
年了,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給我吧!」
「住口!」
白蓮花歎了口氣,跳了下來,站在山寨三頭領馬武的面前。
三頭領馬武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蠻力,好勇鬥狠,粗通武藝,為人
豪爽。
一口鬼頭刀使起來虎虎生風,尋常十幾個人到不了他的身邊,腰間三把牛耳
尖刀,有百步穿楊之功,馬術精湛。
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蓮花山附近打家劫舍,專與官府,豪紳作對。
數年前,女俠白蓮花與麻六叔從山下經過,馬武見其生得標緻,率眾攔截,
要強搶白蓮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場激戰,馬武竟然被白蓮花幾次擊敗。
從此,馬武便率眾歸附了白蓮花,擁立十五歲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頭領,算
來已經四、五個年頭了。
女俠白蓮花生就一幅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挺直秀氣鼻子,櫻桃小口,
肌膚晶瑩玉潤,白裡透紅。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豐臀,四肢修長,一米六九的個頭幾乎高過了五大三粗
的馬武。
馬武站在女俠面前,不由得臉紅心跳,只覺得矮了半截。
「馬武,你幾次為我捨生忘死,我豈能不知?但我們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
妹,我們的緣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別給我惹事就成了!」
「司令!蓮花!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白蓮花把手一擺,轉過身去,冷冷地道:「別說了,我不想聽!」
身後突然傳來的異常響動使得女俠心頭一驚,待要轉身時,雙臂已經連同細
腰被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
「你!你幹什麼?」
女俠怒上心頭,雙臂猛然用力一撐,又突然一縮,右手已經抽出,伸向了腰
間的手槍。
馬武的右手搶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纖細的手腕,用力向後反扭。
蓮花雖然拚力抽出了手槍,但手臂上隨即傳來的一陣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軟無
力,手槍脫手掉落。
那馬武力大無窮,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如何能與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
後。
劇烈的搏鬥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鐘,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陣
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綢衫的襟口,女俠的左手急忙護住胸乳,一陣抗拒推拉之
下,「嘶!」
地一聲,白蓮花那薄薄的紅色綢衫竟然被馬武誤打誤撞地撕開了衣襟,少女
那紅綢肚兜包裹著的顫動的豐乳完全露了出來。
「你!你找死!」
白蓮花真的生氣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爛了的衣襟,去掩蓋那羞人的豐
滿挺拔的乳房。
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興奮,索性將女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
扭到身後。
這是兩個人四五年來第二次交手,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馬武根本沒能
碰到白蓮花的一片衣角,馬上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個四腳朝天,就是一個嘴
啃泥。
而這一次,白蓮花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他真正動手,那馬武背後出手,一擊即
中,女俠白蓮花高強的武藝還沒有施展,便被雙手反剪,動彈不得。
「啊!輕一點,手好痛!」
白蓮花心中並不驚慌,她知道,被暫時制住和被徹底制服是兩回事,她並不
害怕。
「司令!蓮花!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馬武扳過蓮花身子,將她推到巨石上,緊緊擁住女俠柔軟的玉體,不由分說
就去吻少女的櫻唇。
白蓮花仰靠在巨石上,飽滿的胸乳被馬武堅硬的胸膛緊緊地頂著,男人粗重
的呼吸令少女心煩意亂,呼吸也急促起來。
女俠拚命扭動掙扎,慌亂地躲避著馬武的嘴唇:「馬武,冷靜一點,不許胡
來!」
一根冰冷堅硬的槍管突然頂在了馬武的後背上,不等來人說話,馬武雙腿一
軟,鬆開了白蓮花,已自跪了下來。
馬武行事膽大而心細,並非不知麻六叔就在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彈他便
知是麻六叔所為,只是剛才被心儀已久的少女的絕代風姿所誘惑,竟然忘了麻六
叔這回事,此時醒悟,後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該死!看在我跟隨司令多年的份兒上,繞了我
這一次吧!」
白蓮花臉頰通紅,轉身整理好衣衫,撿起了自己的手槍,看著馬武那張被自
己用力扇得有些紅腫的肥臉,歎了口氣,將手槍插回腰間。
「你走吧,下不為例!六叔!放了他吧!」
麻六叔冷哼一聲,收起卡賓槍。
紅軍團長高峰在蓮花山上一住月餘,與女頭領白蓮花的關係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歲年級,五官端正,一張白淨面皮,有少許鬍鬚,身高一米
七八,體格健壯,笑聲格外響亮。
他十九歲便參加了紅軍,身經百戰,作戰勇敢,頗有謀略。
此次受命前來蓮花山,主要是為了收編蓮花山上的這一支武裝力量,誰知正
好趕上白匪設計陷害,白蓮花中伏遭劫,紅軍與蓮花山武裝力量首次並肩作戰,
便大獲全勝,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變得出奇的順利。
白蓮花更是對這個年輕的紅軍團長充滿了感激和好奇,多日來,兩人形影不
離,或促膝長談,或習文練武,高峰那充滿了英氣的身影,逐漸填塞了少女的心
房。
收編工作接近了尾聲,但是還有些散漫慣了的山寨弟兄不大願意加入紅軍,
以山寨三頭領馬武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馬武在白蓮花的一再催促下終於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紅軍團長高峰同自己
真刀實槍地比試一番,以證明紅軍是靠實力收編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戰在所難免,白蓮花也想見識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領,當然,最重要的,還
是要讓山寨中的眾弟兄心悅誠服。
一天午後,蓮花山練武場上彩旗飛揚,人喊馬嘶,一場大比武就要開始了。
比試的方法不外乎三種:槍法、馬術、刀法。
第一項是槍法,白蓮花當仁不讓,抽出了自己心愛的勃郎寧。
一個嘍囉拿起三隻茶杯,跑到百步開外站穩,將一隻茶杯頂在了頭上,雙手
張開,掌心各托著一隻茶杯。
白蓮花略一瞄準,連發三槍,三隻茶杯應聲爆裂,引來了一片喝彩聲。
白蓮花臉頰微微一紅,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將槍遞了過去。
高峰的警衛員搶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響,交到了高峰的手裡:「團長,用我
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三隻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練武場中。
「團長,開槍吧!」
警衛員手一揚,三隻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高峰衝著白蓮花 腆地笑了笑,突然轉身,揮手、揚臂、開槍一氣呵成,三
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三隻酒杯在空中被擊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
眾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讚不絕口。
很顯然,紅軍團長高峰的槍法要略高一籌。
第二場比試將馬術和刀法融在了一起進行。
白蓮花剛要下場,山寨三頭領馬武攔住了她。
說實在的,馬武心中實在不相信白蓮花會全力以赴,他更將高峰當成了自己
的情敵,必欲除之而後快。
他堅信自己的鬼頭刀下從無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頭領如此堅持,白蓮花只得做出了讓步。
馬武懷抱鬼頭大刀,騎著自己的戰馬「黑旋風」,耀武揚威地下了練武場。
高峰沉著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愛的「火雲」,一匹紅色的駿馬。
白蓮花命人取來自己的花馬劍,要遞給高峰,高峰笑著搖了搖頭,卻伸手向
旁邊一個嘍囉要了一把普通的馬刀,提馬入場。
練武場中的殺氣突然凝重起來,隨著馬武打雷似的一聲大吼,兩匹戰馬嘶鳴
著向對方衝去。
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頭刀使得虎虎生風,觀陣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
為高峰的處境擔憂。
高峰身經百戰,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馬武的功夫,因而並不還手,只是
左右躲閃著。
轉眼三十幾個回合過去,馬武也累得氣喘吁吁,鬼頭刀逐漸慢了下來。
突然,高峰一聲大喝,刀光霍霍,反守為功。
眾人喝彩聲中,高峰一提馬 ,戰馬一聲長嘶,前蹄騰空,高峰人借馬勢,
居高臨下,一招力劈華山,鋼刀閃著寒光向馬武砍去。
馬武大驚,舉刀相迎,只聽「噹!」
地一聲響亮,馬武手臂發麻,鬼頭刀被擊落在地。
眾人齊聲驚叫,馬武撥轉馬頭,落荒而逃。
高峰催馬急追,馬武暗中取出三把飛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馬上回身,右
手一揚,一把飛刀脫手向高峰襲去。
「小心!」
白蓮花深知馬武飛刀的厲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擋,猛然一個鐵板橋,仰身躲過飛刀。
剛剛直起腰來,馬武的第二把飛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檔,飛刀被擊落。
「好!」
眾人齊聲喝彩,彩聲未畢,馬武第三把飛刀已經被高峰伸手接住。
馬武沒想到高峰如此厲害,心中膽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馬狂奔。
高峰輕輕一笑,勒住了戰馬,他掂了掂飛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蓮花一眼,
突然轉身,飛刀脫手飛出,直奔校場中央的旗 ,深深釘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
的紅纓隨風飛舞。
「好呀!」
高峰精湛的武藝贏得了滿場熱烈的掌聲。
白蓮花看著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緒萬千,雙頰不覺紅了,悄悄垂下了
頭。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蓮花山上的眾人已經編入了高峰的一團,白蓮花任副
團長。
高峰和白蓮花的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最後,在政委劉旭和麻六叔的撮
合下,兩個人幸福的結成了伴侶。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劉旭忽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趕去師部接受新的任務。
初嘗蜜果的女俠戀戀不捨地送走了高峰,獨自承擔起全團的所有事務。
隨著敵人的對紅軍根據地的進一步圍攻,紅軍的藥物糧餉逐漸短缺。
山上的傷員急缺藥物,但由於敵人的封鎖,山下的藥物運不上來,白蓮花連
派了幾個偵察員下山,均無消息。
眼看著又有兩個同志因為無法得到藥物的治療而犧牲,白蓮花坐不住了,她
決定親自化裝下山,去縣城的聯絡站去接藥物。
白蓮花臨行作了周密安排,一營長麻六叔和二營長馬武負責根據地的防務,
三營長洪盛魁則帶領一部與敵周旋。
縣城南面的一個小四合院裡,住著一個寡婦劉嫂,帶著一雙兒女艱難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誣為共產黨交通員而慘遭殺害,劉嫂帶著兒女被關進了大牢,
後因找不到通共的證據而釋放。
痛恨國民黨黑暗統治的劉嫂在黨內同志的關懷照顧下頑強地活著,義務地承
擔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務。
午後,二十幾個便衣突然出現在劉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來。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令劉嫂驚喜,她放下了手裡的活計,忙去開門。
「哎呀!這不是王隊長嗎?怎麼有空到民婦家來啦,快請進來呀!」
劉嫂沒想到來的竟是便衣隊長王世才,連忙熱情地打起招呼,掩飾心中的失
望和慌亂。
「劉嫂,忙哪?」
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
「嗨!等什麼人哪?正在給孩子做鞋哪,這不,您就來了。」
「啊,最近治安不好,我們四處走走,進來討杯水喝。」
「那!快請進來,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隊長來啦!」
「哎!娘!」
廂房裡跑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忙進了客廳。
十八個便衣跟著王世才走了進來,四個人留在了大門口,其餘的人進入了客
廳。
黃昏時分,兩個村婦打扮的女子出現在巷子盡頭,機警地四處看了看,便直
奔劉嫂家而來。
劉嫂家的客廳,王世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和劉嫂東拉西扯,消磨著
時光。
劉嫂焦急萬分,不時向大門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麼?劉嫂,你好像有什麼事兒吧?」
「啊!沒有!沒有!王隊長,您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您是不
是該回去了?」
「怎麼?劉嫂,下逐客令了?」
「哪裡?民婦哪兒敢呀!只不過,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長舌婦
亂嚼舌根子!」
「嚼舌根子?我看他誰敢?」
「彭彭彭!彭彭彭!」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劉嫂心中一驚,站了起來:「王隊長,您看,這麼晚了,還有人來,真是!
我去開門。」
「等等!」
王世才突然變了臉色,抽出了手槍。
「王隊長,您這是?」
「沒什麼,以防萬一,嗯!」
王世才把手一招,四個便衣拖著被繩捆索綁的小燕和劉嫂七歲的兒子石頭從
內屋走了出來。
「你!」
劉嫂大吃一驚,手中的茶壺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聲喝道:「劉呂氏!你給我聽著,你兩個小孩的命可攥
在我的手裡,你若是不識相,可別怪大爺手黑,去開門,不許耍花樣!」
眼看著兩個孩子被拖進了內屋,便衣們也埋伏了起來,劉嫂心如刀絞,緩慢
地向門口走去。
「彭彭彭!彭彭彭!」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就來!」
劉嫂答應著,緩緩打開了門。
「三姑,是我!娟秀。」
一個藍布包頭少女走了進來,左臂挎著一個竹籃,另一個少女則留在了門外
。
「啊!是娟秀啊,你怎麼來啦?」
劉嫂攔在門旁,不肯放她進來。
「我爹讓我給您送點兒山貨,路上不好走,來晚了。」
「是娟秀嗎?劉嫂,快讓姑娘進來呀!」
王世才突然現身,笑嘻嘻地說道:「快進來呀,還愣著幹什麼?」
「三姑,他是?」
少女突然一驚,遲疑著站住了。
「他……」
「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趙大,來幫劉嫂幹點兒活,劉嫂,姑娘大老遠來啦,
快讓人進來呀。」
「是趙大哥呀!」
少女見劉嫂不語,便走了進來。
劉嫂只得將門掩上,隨著少女走進客廳。
「娟秀啊,最近比較亂,路上沒遇到壞人吧!」
「趙大哥,路上倒也沒事,就是城裡查得緊,好像有什麼事一樣!您……」
「啊!沒什麼?我隨便問問,聽說山裡頭有紅軍,你有沒有遇見過?」
「我們小老百姓,哪兒能見到他們呀?」
「是嗎?你一個年輕輕的姑娘家,敢獨自出門,我看你就像是紅軍!」
「看您說的!娟秀怎麼能是紅軍呢?您可別嚇著孩子!」
劉嫂急忙上前接過竹籃,趁機給少女使了個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道:「三姑,天不早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明日一早,
還要上山採藥哪!」
「哎!別急著走呀!」
王世才急忙攔住了少女的去路,陰陽怪氣地道:「茶還沒涼哪,喝了再走吧
!」
說著,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頭上的藍花包頭布。
少女急忙閃開,沉聲喝問:「你想幹什麼?」
「別動!」
十幾個便衣突然衝了出來,舉槍對準了少女。
「王隊長,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過她吧!」
劉嫂忙攔住王世才。
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隨後傳來幾聲嚎叫,一個少女握著匕首沖
了進來,看見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門後突然閃出四個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掙扎,一個便衣被匕首劃破
了臂膀,慘叫著躲開。
門外隨後跟著衝進來兩個便衣,加入了對少女的圍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蓮花所扮,她突然沖王世才臉上虛晃一拳,轉身飛腿
踢掉了一個便衣的手槍。
「把槍收起來,捉活的!」
王世才嚎叫著,亮出拳腳沖少女撲來。
門口的少女正是白蓮花警衛員小紅,此刻正奮力同五六個便衣搏鬥著。
小紅的功夫是白蓮花親授,幾個便衣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劉嫂不會武功,急忙轉身捧起茶壺,剛要向便衣砸去,一個傢伙眼快,飛起
一腿踢倒了劉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個便衣掏出繩索,兩個人飛快地將劉嫂捆了起來。
白蓮花武藝非凡,十幾個便衣轉眼被打得東倒西歪,遠遠圍住少女,不敢上
前。
「呀!」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被一個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雙腿,摔倒在地。
四個便衣乘機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
小紅的雙臂被緊緊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奪去,頭上的包頭布被打落,齊耳短
發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體力畢竟不能和幾個男人相抗,轉眼之間,小紅已經被幾個便衣反剪
了雙臂,動彈不得。
白蓮花心急如焚,奮力同十幾個便衣搏鬥,眼看就要衝到正被捆綁著的小紅
跟前。
「站住,你回頭看看!」
王世才捂著被打青了的左眼,攔住了白蓮花。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幾個便衣正押著被綁的劉嫂和她的兩個孩子,幾支手
槍正指著她們。
白蓮花猶豫了,幾個便衣趁機衝上來,抓住了她的雙臂。
雙手反剪的小紅被拖了起來,一個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給了幾拳,少女一
聲呻吟,疼得彎下了腰。
白蓮花頭上的藍花繡帕被扯掉,露出了烏黑發亮的短髮。
王世才冷笑道:「白蓮花,紅軍副團長,沒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裡!」
白蓮花仰起了頭,冷冷道:「我是白蓮花,要怎麼樣隨便,放了劉嫂跟孩子
們!」
「你很厲害呀,竟然打傷了我十幾個弟兄,給我把她們捆起來!」
白蓮花掙扎著:「快放了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你還是先顧自己吧!」
粗糙的麻繩在少女的身上撕扯著,兩個少女很快被捆的結結實實,少女窈窕
的身材被繩索捆得美妙異常。
「你們這些敗類,紅軍早晚會除掉你們的!」
「呀!」
小紅的胸部突然被一個便衣趁機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腳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傷人!」
王世才罵了起來:「給我修理她!」
幾個便衣撲了上去,瘋狂撕扯著小紅的衣褲。
「住手!你們這些流氓!放開她。」
白蓮花掙扎著,幾個便衣急忙按住她。
「這個交給我,給我抓緊她!」
王世才冷笑著逼近白蓮花。
兩個少女拚命掙扎著,怒罵著,便衣們嘻嘻哈哈,不斷撕扯少女的衣衫。
白蓮花的雙腿被狠狠地踩著,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個乾淨。
兩個少女豐潤的玉體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幾個便衣圍著兩個五花大綁,赤身露體的少女,調笑著。
兩個不久前還是一身武藝的少女,此刻已經成了兩具隨人擺佈的肉體,互相
依偎著,在便衣們的眼前顫抖著。
王世才把手一揮,七八個便衣將尖叫掙扎的小紅架進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的白蓮花,讚歎
著。
「多美的身材呀!被繩子這麼一綁,就更妙啦!」
白蓮花羞愧地扭動著雪白的玉體,引起了胸前一對豐乳不安分地跳蕩。
王世才心癢難搔,伸手捧住蓮花的玉乳,就是一陣亂啃,女俠的乳頭明顯地
硬了起來。
「你這個下流的東西,滾開,別碰我!」
白蓮花的身體多日未曾被異性碰過,方才被扭住捆綁時,已經有了些奇異的
變化,此時又被揉捏親吻,更是撩撥得女俠心亂如麻,難以克制。
「啊……!」
一聲長長的慘呼從裡屋傳來,正是警衛員小紅。
幾個看住劉嫂和她的女兒小燕的便衣哪裡還忍得住,拖起了她們母女也進了
裡屋。
白蓮花忍無可忍,猛然翻滾掙扎起來,幾個便衣正在撫摸揉捏著女俠圓潤的
玉體,登時被白蓮花掙脫了控制。
耳聽得內屋傳來一陣陣慘叫怒罵的聲音,白蓮花強忍著已經有些發熱酸軟的
身體,飛起連環腿,抵擋著拚命撲過來的便衣。
「快捉住她!」
王世才嚎叫著,剛往前一湊便又中了女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們畢竟人多勢眾,加上女俠雙手被綁,體力不支,很快便被幾個便衣抱
住。
白蓮花用力穩住下身,不讓便衣們將自己摔倒,同時雙臂使力,玉體上的繩
索被繃得緊緊地,深深陷進了如玉的肌膚。
「崩!」
地一聲,雙股的麻繩終於在女俠和便衣們的糾纏中斷裂了,未等白蓮花完全
掙脫繩索,便衣們趕緊重新抓住了她的雙臂,用力向女俠身後扭去。
白蓮花咬緊牙關,同幾個便衣較上了勁,雪白的玉體佈滿了汗水。
「啊!」
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擊,女俠一聲輕叫,眼前一片金星亂冒。
太陽穴隨後遭到的打擊令女俠一陣昏暈,柔軟的玉體終於再次被按倒在了地
上,無力的雙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來!」
幾個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蓮花,女俠柔嫩的腹部和乳遭到了王世才更加
殘酷的毒打,少女終於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媽的!真難對付!」
看著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蓮花,王世才得意地笑著道:「兄弟們,把這臭娘們
給我拖進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
天終於黑了,一陣陣被壓抑的慘叫聲在黑暗中呻吟。
蓮花山後山的密洞裡,一個蒙面人正在陰沉地笑著,他的面前又多了一個布
偶,兩個布偶的衣衫已經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擺弄成各種誘人的姿勢。
「嘿嘿!嘿嘿!」
陰沉的笑聲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陣共鳴,幾隻蝙蝠被驚得四處亂飛。
第四章
誤入牢籠經過大半夜的蹂躪,雙手反綁的白蓮花被屈辱地送上了幾次高潮,
女俠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渾身污穢不堪。
十幾個便衣更是累得筋疲力盡,昏昏入睡,兩個體力較差的竟然累得口吐白
沫,脫力而死。
蓮花自幼習武,體力恢復的也快,不到黎明,便悠悠醒來。
她費力地扭動著被綁的玉體,從人叢中站了起來。
忍著下身鑽心的疼痛,女俠在屋中找尋著,終於找到了仍被壓在兩個赤裸便
衣身下的警衛員小紅。
少女初經人事,便受到了幾個壯漢的輪番姦淫,此刻依然昏迷未醒。
白蓮花輕輕用腳將兩個便衣從小紅身上撥開,又用腳趾輕輕在小紅的太陽穴
揉了片刻,跟著跪在少女身邊,輕聲呼喚著:「小紅,小紅,快醒醒!醒醒!」
小紅一聲呻吟,醒了過來:「蓮花姐,我,我死了嗎?」
「你沒死,快起來,我們快去救了劉嫂她們,逃離虎口。」
「我,我渾身都快散了架,身上疼得要命!」
「我知道,小紅,我也是,快,咬緊牙關,站起來,趁著他們還沒有醒,我
們得趕快行動。」
小紅咬牙站起,兩個少女背靠著背,互相解開了綁繩,走進了裡屋。
屋內又是一片慘景,兩個少女找到了劉嫂和她的女兒,為她們鬆了綁繩,喚
醒了她們。
「他媽的!你們快起來,共黨跑啦!快給我抓住她們!」
外面突然傳來了王世才窮凶極惡的喊叫聲。
便衣們紛紛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爬起身來。
「隊長,她們在這兒,快來!」
腳下的一個便衣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為劉嫂鬆綁的兩個少女。
「劉嫂,小紅,你們快走,衝出去,回山上報告這裡的情況。」
白蓮花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便衣的頭上,將他踢暈。
「小燕,石頭,我的孩子!」
劉嫂關心自己的孩子,說什麼也不走。
白蓮花和小紅只好架起她,向屋外衝去。
「啊!」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跌倒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便衣正抱著小紅赤裸的玉腿,將小紅壓在地上,
同小紅激烈的搏鬥著。
女俠將劉嫂向屋外一推,回過身來,一腳將便衣踢得翻了白眼,俯身拉起小
紅,衝出了屋子。
十幾個驚醒的便衣衣服散亂地衝出屋子,向三個女子圍了過來。
兩個女俠被蹂躪了一夜,體力未復,武功大大了折扣,但便衣們也是體力不
支,一時間竟然打了個難解難分。
劉嫂不會武功,沒跑幾步便被一個便衣揪住了頭髮,拖倒在地。
「小紅,快跑!」
白蓮花奮力打倒幾個便衣,將小紅救出,拖著她衝到了大門口,回身又將一
個衝倒身邊的便衣踢倒。
幾個便衣抖擻精神,再次纏住白蓮花,同女俠展開了劇烈的搏鬥。
「快跑,別管我!」
「蓮花姐!」
小紅打開大門,回頭呼喚。
「快跑,服從命令!」
白蓮花攔在門口,擋住了便衣的去路,催促著。
小紅含淚跑出了大門,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裡。
白蓮花雙手撐住門框,死死地擋在門口,任憑幾個便衣對著她赤裸的嬌軀拳
打腳踢,就是不讓開。
「快,快把她拉開,千萬別讓那個丫頭跑了。」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喊著,指揮眾人衝向大門。
白蓮花憑著頑強的毅力,苦苦支撐著,忍受著玉體上傳來的打擊,傲然挺立
在門口,美麗的鳳眼噴著怒火,怒視著眼前的群丑。
十幾個便衣面對著赤裸的女俠,竟然手足無措,不敢上前。
「啪!啪!」
清脆的槍聲在晨風中響起,已經跑出好遠的小紅心中一驚,急忙忍痛攀上了
一棵大樹,隱身在茂密的枝葉裡,注視著大院方向。
「快,把她銬上,帶走,你們四個去追那個丫頭,一定要活著抓回來。」
王世才吹了一下槍口上冒出的青煙,督促著便衣們。
臂膀和腿部中槍的白蓮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門邊,四五個便衣拖起了女
俠,將她雙臂反剪,戴上了手銬。
白蓮花頑強地抬起頭來,冷冷地笑著,看著王世才得意的面孔。
「他媽的,你這個臭娘們,這麼頑固!」
王世才不由分說,衝著女俠秀美的臉龐劈頭蓋臉就是十幾記耳光,打得白蓮
花口鼻出血。
「你們放開她,別打她!」
劉嫂猛然掙開便衣的扭押,一頭向王世才撞去。
「媽的,你找死!」
「啪!啪啪!」
王世才閃身躲過,抬手幾槍,劉嫂赤裸的胸膛頓時被鮮血染紅。
「劉嫂!」
白蓮花流下了眼淚,深深自責。
「娘,娘!」
劉嫂的女兒和兒子被從屋中拖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一幕,登時驚呆了。
「啪!」
王世才甩手一槍,劉嫂才七歲的小兒子石頭一聲尖叫也被打死了。
「石頭,娘,我跟你拼了!」
劉嫂的女兒小燕掙扎著向王世才衝去,卻被兩個便衣緊緊地抓住了。
「把她們帶回去,把院子給我燒了!」
樹上的小紅,緊緊咬著手指,流著熱淚,眼睜睜看著十幾個便衣押著赤裸的
白蓮花和小燕離開了大院,心中默默地呼喚著:「蓮花姐,你等著,我很快會回
來,帶著隊伍再來救你。」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山下的聯絡站被破壞了,副團長被捕,怎麼可
能?一定是你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來,把副團長丟給了敵人?」
馬武拍著盒子槍,跳了起來。
「是我該死,蓮花姐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抓走的,我對不起蓮花姐,快想
辦法救救她!」
小紅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你!咳!你們為什麼這麼大意!」
麻六叔陰沉著臉,氣得鬍子直翹。
「來人,把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捆起來,拉出去,槍斃!」
兩個紅軍戰士拖起小紅,抖開繩索,剛要捆綁,被少女赤裸的嬌軀驚呆了,
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完全赤裸的少女的嬌軀。
小紅在一條小河邊匆匆沖洗了身上的污穢,少女的玉體已經恢復了光潔和玉
潤,淑乳微顫,玉腰豐臀,雙腿修長,三角區一片茂密,格外誘人。
兩個年輕的紅軍戰士漲紅了臉,呼吸急促,雙手顫抖著無法為少女上綁。
「還愣著幹嘛?給我捆起來!」
馬武喝斥著他們,兩個戰士這才驚醒,扯開繩索,將小紅捆了起來。
麻繩再一次在少女的玉體上肆虐,小紅呻吟著,掙扎著,圓潤的豐乳隨著繩
索交叉勒過,更是挺拔,無力的雙臂被反扭在身後,高高地被麻繩捆吊著,雙腿
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小紅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望著麻六叔,哀求著道:「麻叔,我不是貪生怕
死,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只要能救出蓮花姐,我願意去死!」
「把她拉出去,立刻槍斃!」
馬武大聲喝道。
五花大綁的小紅在兩個戰士的手中扭動掙扎著,依然苦苦哀求:「快救救蓮
花姐!麻叔!」
又上來兩個戰士,終於將小紅架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等等!」
麻六叔突然喊了一聲:「先等一等,讓我想一想……」
小紅又被四個戰士押了回來,按跪在地上。
麻六叔取出煙袋,打著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著。
「麻六叔,還等什麼?把這個貪生怕死的丫頭斃了,趕緊帶著隊伍,進城去
救副團長要緊哪!」
馬武急得團團亂轉,一個勁的催促。
「先把她關起來吧!回頭再說,我們得好好計議一下,不能貿然行動。」
「走!」
四個戰士押著小紅走了出去。
「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小紅淒婉的叫聲遠遠傳來,在屋中回湯。
縣城裡的小販們早早地起來了,忙著開張生意。
「快走,他媽的!」
一陣吆喝聲遠遠傳來,引起了行人和小販們的注意。
遠處,十幾個便衣押著兩個少女慢慢走來。
近了,人們驚奇地發現,前面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赤身露體雙手被反銬,
挺立著豐滿圓潤的乳房,腳上拖著沉重的腳鐐,竟然長得異常美貌;身後另一個
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是赤裸身體,被麻繩五花大綁,也是眉清目秀,有些早熟的玉
體也是晶瑩豐潤。
「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人家兩個大姑娘扒光了衣服,遊街示眾?」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乖乖!原來女人被綁起來還這麼好看!」
「就是!你看前面那個,身子多美呀!真想摸一摸!」
「是啊!我也是,看!她好像蓮花山上的山大王,女俠白蓮花!」
「是嗎?不是說她武藝高強嗎?怎麼會被抓住?」
「你沒看見她掛花了,她的功夫再好,也不如槍子兒厲害!」
「唉!真可憐!落在『王八』的手裡,一定很慘,你看她們倆,肯定已經被
糟蹋過了!」
「這個『王八』,真是可恨!」
「噓!你不要命啦!」
一個人小聲勸著身邊的人。
「王八」
是便衣隊長王世才的綽號,又因為他行八,平日作威作福,故而人們背地裡
都這樣叫他。
「大家聽著,這兩個女人是赤色分子!前面這個,就是赤匪的副團長,蓮花
山上的女匪,大名鼎鼎的白蓮花!後面那個,是通匪的親共分子。
縣長老爺說,凡是赤匪和親共分子,抓住了一律殺頭。」
王世才跟在便衣身後,大聲吆喝著。
白蓮花忍著傷痛,拖著沉重的腳鐐,一瘸一拐地走著,任憑周圍投來火辣辣
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身,大義凜然地走著,向人們宣傳著:「鄉親們,反動派的
日子長不了了,紅軍一定會勝利,蔣家王朝一定會被推翻的!」
「閉嘴!還趕進行赤色宣傳,快!把她們的嘴給我堵上!」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幾個便衣抓住兩個少女,用手絹將二人的嘴堵上。
「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敢進行赤色宣傳,我讓你宣傳,我讓你鬧共產!」
王世才抽出皮帶,狠狠地向白蓮花赤裸的背部抽去。
女俠潔白的背部立刻起了幾條紅印,白蓮花憤怒地轉過身來,瞪著王世才。
王世才揚起皮帶,一連幾下,均狠狠抽在了女俠豐潤的乳房上。
女俠的一隻晶瑩的美乳立刻開花,鮮血流了出來,白蓮花忍著鑽心的疼痛,
一動不動,美麗的鳳眼噴出的怒火似乎要將王世才燒焦。
「走!」
王世才被女俠不屈的氣勢擊敗了,氣急敗壞地吼道。
「走!」
幾個便衣狐假虎威地跟著喝道。
白蓮花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迎著黎明,緩緩地走去。
第五章
禍起蕭牆蓮花山上的一間臨時監牢裡,裸身被綁在柱子上的小紅正費力地掙
扎著,晶瑩的玉體被麻繩狠狠地勒著,繩索深深陷進了柔嫩的肌膚。
兩個戰士認定她是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綁時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滿身大
汗,繩索依然未見鬆動。
門外看守她的兩個戰士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打開牢門走了進來,狠狠地罵:
「叛徒!膽小鬼,還想跑嗎?告訴你,別妄想了,若是不老實,我們會再給你一
點顏色看看!」
「同志,我不是膽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不信你
們看看我身上的傷痕。」
「少來這套,還想誘惑我們嗎?我們不會中你的苦肉計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同志哥哥,請相信我呀!」
「閉嘴,你害了副團長,就是紅軍的罪人,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然我現在
就打死你。」
「好了,我不說了,同志哥哥,我終歸是個女孩子,這麼赤身露體的,又被
綁成這樣,多難為情呀?給我一套衣服吧,求求你們了!」
「不行,沒有營長的命令,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同志哥哥,慢說我不是叛徒,不是敵人,即便是,我們革命隊伍也還優待
俘虜呢!難道你們連起碼的人道主義也不講了嗎?」
「這……」
兩個戰士猶豫了,低聲商議片刻,道:「好吧!你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兩個戰士取來一套女人的衣服來到牢中,動手為小紅鬆綁。
「我警告你,不許耍花樣,不然就把你就地正法!」
白蓮花傳奇 2
「我不會的,謝謝兩位大哥!」
「誰是你的大哥?別叫得那麼親熱!」
「是!是!」
綁繩剛松,小紅突然動手,掌腿齊施。
兩個戰士大驚,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藝的女警衛員小紅三下五除
二打倒在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兩位同志哥哥,我這都是為了救蓮花姐,只好先委屈兩位了。」
小紅說著,撿起原先用來捆綁自己的繩索,將兩個戰士的手腳反扭在背後,
緊緊地捆在了一起,又從戰士身上撕下衣襟,塞進了他們的口中。
一個戰士醒來,發現自己被綁,憤怒地掙扎起來,口中嗚嗚地發出含混不清
的怒吼,卻半點也不起作用。
「同志哥哥,先委屈你們一會兒,等我救了蓮花姐,就放了你們,到時候,
我讓你一個人把我綁個夠。」
說著俯下身子,在那個戰士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兩個人的臉都騰地一下紅了,小紅打起精神,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將雙手反
在背後,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戰士面前轉了一個圈兒,飄然出門,反手插上了牢
門,向山下飛奔而去。
傍晚,蓮花山上的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焦急地等待著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馬營長,我打聽清楚了。」
偵察排長馮彪氣喘吁吁地來到了聚義廳,報告著剛從山下探聽到的消息。
「副團長在縣城便衣隊的刑訊室裡,受盡了凌辱折磨,但什麼也沒有說。
敵人惱羞成怒,把副團長剝光了衣褲,五花大綁著在縣城裡遊街示眾,聽說
後天正就要在關帝廟前砍頭。」
「什麼?這些下流的東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憐的蓮花!」
「麻六叔,我們怎麼辦?還救不救副團長!」
馬武來回踱著步,搓著大手,焦急地問。
「一定要救!但要想個好辦法!山下還有什麼情況?」
「聽說白匪牛師長已經率部在縣城周圍埋伏,專門等候我們自投羅網!」
「團長和政委他們有消息嗎?」
「還沒有!」
「麻六叔,我們把隊伍拉出去,一定要把副團長救出來呀!」
「這樣吧,馮彪,你再辛苦下山一趟,將白匪的動向打聽清楚,我會再派兩
位同志去聯絡上級。」
「是!」
馮彪敬了個禮,轉身出去。
「小五子!」
麻六叔大聲喊道。
「到!」
一個戰士跑了進來,舉手敬禮。
「去把小紅帶來,我要再問問她。」
「是!」
小五子轉身跑出。
不一會兒,小五子帶著看守小紅的兩個戰士急匆匆地來到了聚義廳。
「報告!小紅跑了。」
「跑了?怎麼回事?快說!」
兩個戰士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回答。
「快說,她到底是怎麼跑的。」
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槍。
「她,她說要穿衣服,騙,騙我們給她鬆了綁,突然就把我們打暈了,然後
就跑了。」
「跑哪兒去了?」
「說是要去救副團長。」
「混蛋,飯桶!連一個姑娘也看不住,我斃了你們。」
「算啦!小紅的武藝是蓮花親手教的,他們倆哪裡是她的對手,你們先出去
吧,真丟臉!」
「是!是!」
兩個戰士紅著臉退下。
「這丫頭,被蓮花寵壞了,只怕這一去是自投羅網啊!」
縣城刑偵隊的牆外,一個矯健的苗條身影悄悄攀上了牆外的大樹,向內觀察
著。
院內,除了牢房還透出微弱的燈光外,四週一片漆黑。
黑影輕輕躍上牆頭,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剛剛接近牢房門口,牢門突然開了。
「哈哈!果然自投羅網了,來人,把她抓起來。」
牢房中衝出了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向黑影圍了過來。
馬燈和火把將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時顯現出來,正是白蓮花的貼身
警衛小紅。
小紅見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牆邊,想越牆逃走。
一陣槍聲響起,小紅面前的磚牆立刻磚屑紛飛,少女一聲驚叫,雙手抱頭,
蹲下了身子。
十幾個士兵當即衝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雙臂。
「哎呀!放開我!」
小紅的雙臂被扭得幾乎脫臼,疼得直不起腰來。
一個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一幅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小紅的眼裡。
「王世才!你這個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拼了!」
小紅掙扎著站直身子,飛起一腳向王世才踢去,卻被他輕輕躲開。
「小丫頭片子,前日被兄弟們玩兒了一夜,性子還這麼野,今日爺再給你調
教調教!」
「你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你罵吧!爺不在乎,兄弟們,給我架起來!」
小紅哭罵著,被強行架了起來,手腳被幾個士兵大字形扯開。
「你是來救女匪白蓮花的吧?告訴你,她不在這裡,此刻她正躺在縣太爺的
大床上,享受著人間快活,哈哈!」
「你們真下流,無恥!就會欺負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
王世才獰笑著上前一步,一陣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個乾乾淨淨,
豐潤白皙的玉體重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你接著罵呀!罵呀!看看誰先遭報應?」
王世才一手揉弄著少女圓潤的乳房,一手撥開少女的下身,猛然一扯。
少女一聲尖叫,體毛被扯下了十幾根。
看著少女的玉體無助地在幾個壯漢手中扭動掙扎,雙乳顫動,嬌喘吁吁。
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脹,急不可待地褪下長褲,直衝少女的禁地。
「呀!」
小紅下體的創傷還未復原,又遭到了野蠻的蹂躪,不到片刻,便暈死過去。
乳頭和下體傳來的疼痛,又令少女醒來,敏感的身體在王世才長時間的撫弄
和姦淫下終於泛起了陣陣熱浪。
在眾匪的注視和嘲諷下,少女終於被身體的高潮所擊敗,她羞恥的呻吟著,
蠕動著性感的嬌軀。
少女的體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干,赤裸的玉體被丟在地上,難以自己地抽搐、
扭動著。
早已按耐不住的眾匪輪流撲在了少女無遮無攔的玉體上,發 著獸慾。
「王隊長,不!不好了!」
一個匪兵急匆匆地趕來。
「放你媽的屁!誰不好了?你想找死是嗎?」
王世才惱了。
「對對對不起,隊長息怒,小的該死,是老太爺那裡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大驚小怪的?」
「小的剛才去給老太爺送夜宵,發現老太爺被人殺了!」
「啊!那女匪白蓮花呢?」
「不!不見了!」
「渾蛋!」
王世才一個耳光打得那個匪兵滿地找牙。
「把這個小丫頭片子先關起來,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隊長!」
一條小巷裡,一個蒙面大漢拉著一個少女奔跑著,少女的身上纏著件衣服,
赤著雙腳,雙手戴著手銬,腿上的槍傷和渾身的刑傷使得少女舉步維艱。
兩個人躲過了巡城的小分隊,終於來到了城牆根。
一條粗索在城牆上懸掛著,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著又將少女拉了上去。
「誰呀?幹什麼的?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啦!」
城門樓裡,一個出來解手的匪兵發現了兩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啪!」
地一聲槍響,那匪兵仰面栽倒。
槍聲驚動了守城的匪兵,十幾個人端著槍,紛紛衝出了城樓。
兩個人急忙順著繩索滑下城牆,向遠處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蓮花!」
王世才帶著手下急匆匆趕來,聽到了槍聲,急忙喊道:「快開城門,抓住白
蓮花!」
幾十個匪兵開了城門,追了出來。
蒙面人和少女行動不便,眼看著燈籠火把越來越近。
「王堅同志,我腿上有傷,跑不快,你快走吧,我來掩護你!」
「不!蓮花同志,我不能把你留給敵人,來,我背著你走。」
「那樣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你先走,告訴同志們,不要上敵人的當。」
「蓮花同志!」
白蓮花突然伸手奪過手槍,指向了自己。
「你!」
王堅一愣,急得直跺腳:「蓮花同志!」
「快走!」
白蓮花甩手向燈火處開了兩槍,轉身向另一條路跑去。
望著少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王堅揮袖擦了一把眼淚,低頭消失在黑暗中。
手槍的子彈很快打光,眾匪兵付出了五條生命的代價,終於將行動不便的女
俠圍住了。
雙手戴銬的白蓮花英勇地同眾匪搏鬥著,混亂中,一個匪兵一槍托正砸在女
俠的後背上,女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十幾 長槍指著跌倒在地的白蓮花,王世才冷笑著嘲諷被捕的女俠道:「想
跑,沒那麼容易!」
「哼!」
白蓮花冷哼一聲,扭過了頭,她不願再見到那張醜惡的嘴臉。
「臭娘們,還很橫哪!我倒要看看,你被大爺我征服時還如何高貴?」
「呸!」
白蓮花一想到要再一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一陣發毛。
王世才收起手槍,把手一揮,兩個匪兵俯身抓住女俠的雙臂,用力反剪。
白蓮花拚力掙扎,但傷後無力,轉眼間便喘息著被反剪了雙臂,無法動彈。
赤裸的雙腳也被兩人抓住,用力往兩旁分開,女俠的私處暴露在忽明忽暗的
燈光裡。
潔白豐潤的乳房隨著女俠嬌軀扭動微微顫抖,王世才毫不客氣,雙手攥住,
猛力一捏。
「啊!」
女俠疼得渾身一顫,羞得臉頰通紅。
「你不得好死!」
王世才撥弄著女俠逐漸勃起的乳頭,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興奮啦?」
「你無恥!下流!除了羞辱女人,你還會幹什麼?」
「這就足夠了!弟兄們,你們看,美貌的俠女開始發情了!」
女俠赤裸的玉體一再受到了挑逗,貞潔的俠女雖然不願屈服於敵人的淫威,
但是性感美麗的嬌軀卻漸漸不受女俠意志的控制。
「你不是武藝高強嗎?怎麼也會屈服啦!瞧你著淫亂的樣子,哪裡還有巾幗
女傑的氣質,和百花樓的姑娘也沒什麼兩樣嘛!」
女俠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玉體被凌辱,還要受到言語的羞辱,一個年
輕的姑娘如何能夠承受著雙重的打擊。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氣,手下也不閒著,不斷刺激著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蓮花身體逐漸被挑逗得熱了起來,不時地抽搐著,她拚命想要掙脫雙手,
擺脫這難堪的局面,但是幾個有力的士兵卻輕易的將武藝高強的女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漸漸撫摸到了女俠的禁區,引起了女俠一陣嬌喘。
「不要這樣,你乾脆打死我吧!」
女俠知道敵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的,她只覺得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淒然一笑,索性閉上雙眼,伸出了舌頭。
「快!她要自盡,堵上她的嘴。」
白蓮花的下頜被一隻大手捏住,被迫張開了嘴,一塊手帕緊緊塞進了女俠的
櫻桃小口。
女俠憤怒的掙扎著,心情更是沉重,就連自盡的機會也被剝奪了。
「想死?還早著呢!」
王世才得意地笑著,一邊用力揉弄女俠乳頭、陰部,一邊卻溫柔地撫摸著少
女的玉體。
女俠被經驗豐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煩意亂,慾火高漲,豐潤的嬌軀開始有節奏
的痙攣。
「差不多了!」
王世才匆匆退下褲子,掏出了早已充血,變得堅硬挺拔的陽具,撲到了女俠
毫無遮攔的玉體上。
白蓮花的下體早已背叛了女俠的意志,在敵人粗魯的揉捏和溫柔的撫摸下,
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
王世才的陽具輕輕在女俠的陰毛上摩擦著,女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張開,
迎合著異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費力地衝進了女俠的禁區,長長的陽具直抵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盡情地在女俠的嬌軀上發寫著獸慾,身旁的士兵們也早已忍耐不住,
紛紛掏出傢伙,自慰起來。
女俠的防線完全崩潰,在敵人的連續進攻下,達到了高峰。
白蓮花體內的變化羞得女俠無地自容,陰部羞恥地裹緊了敵人的陽具,機械
地抽搐著。
王世才在女俠體內有力的收縮下,進行了最後的衝刺,終於將一串精液射進
了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哈哈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女俠在自己腳下難耐地扭曲著玉體,被自己
強行送上了巔峰,滿足地喘息起來。
白蓮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幾個匪兵的輪姦,赤裸的玉體被匪兵肆虐著,
身上佈滿了污穢。
當她被繩索緊緊捆起來的時候,武藝高強的俠女幾乎連站起來的體力也沒有
了。
三日後,太陽剛剛升起,女監的牢門打開了,國民黨縣黨部書記領著一隊全
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
「白蓮花,恭喜你,今日上路,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斷頭餐!快一點吃了好
上路。」
白蓮花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來了,她抬手撫了撫散亂的秀髮,掙扎著站了起
來。
「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白蓮花參加革命是為了天下的勞苦大眾,死得其所,不能帶著一身的骯
髒去死!聽著,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紅掛綵的去刑場!」
「好,都依了你!來人,速去準備,打開牢門。」
監牢內,白蓮花帶著沉重的鐐銬,跨入了浴盆,仔細清洗著身上每寸肌膚。
兩行清淚從少女白玉般的臉龐上流了下來,她在心中輕輕呼喚著:「高峰,
你在哪裡?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就要為革命捐軀了!你自己保重啊!」
沐浴後的白蓮花更顯得清新美麗,她默默走到禁婆為他端來的衣服前,伸出
雙手,讓禁婆為她開了鐐銬。
木桌上放著臨時從城裡買來的衣物,白蓮花從中拿起一套潔白的真絲內衣褲
換上,當她看見其它花花綠綠的衣物時,不禁猶豫了。
「這是什麼東西?從哪裡弄來的?」
女俠指著幾件華麗的衣裳問。
「對不起,因為你沒有親屬來送衣裳,所以這些都是從百花樓購來的。」
百花樓是縣城裡的一家有名的妓院,白蓮花十歲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
賣到了那裡,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將她救出,白蓮花只怕早已淪為妓女了。
「什麼?你們竟然給我弄來妓女的衣裳!」
白蓮花想起往事,義憤填膺。
「女俠,時間緊迫,你就不要挑剔了!」
白蓮花拿起錦緞衣裳,大紅繡鞋,狠狠地丟在了腳下,她寧願穿著一身潔白
的內衣褲去從容赴死。
白蓮花披上一領大紅的披風,緩緩轉身,走到禁婆面前,讓禁婆為她重新戴
上了手銬、腳鐐。
白蓮花拖著沉重的鐐銬,在警察們的注視下,慢慢向牢門外走去,陰暗的牢
房裡響起了陣陣鐵鏈的嘩啦聲。
「蓮花姐!」
「小紅!小燕!你們保重!姐姐先走一步了!」
白蓮花揮淚向兩個患難姐妹告別,挺胸抬頭,向著前方走去。
「蓮花姐!」
「別喊了,白蓮花要殺頭,你們為她陪綁,一會兒刑場上見,來人開門。」
幾個警察打開牢門,禁婆為兩個少女開了鐐銬,幾個警察取出繩索,將她們
五花大綁起來,押出了監牢。
縣衙大堂上,白蓮花臉含微笑,神情鎮定地聽著對她的宣判。
兩個警察端來一個托盤,走到女俠面前。
「白蓮花,按照慣例,不得不如此,請張開嘴。」
白蓮花見一個警察手中拿著一個竹製的卡簧,知道那是為了防止死刑犯臨刑
時口中胡言亂語,故而專門製作的。
卡簧塞進口中,卡住了舌頭,死刑犯便無法開口說話。
白蓮花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緩緩張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機進行宣傳了。
一輛馬車停在縣衙門口,馬拉的平板車上立著一根粗壯的木柱。
白蓮花赤著雙腳,緩緩登上馬車。
兩個警察用木柱上的鐵鏈將女俠十字交叉緊緊地捆好。
馬車被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押著,沿著青石大街,緩緩向關帝廟走去。
微風吹拂著女俠的短髮,薄薄的真絲衣衫被風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豐滿的乳
房高高聳立,隨著馬車的顛簸而顫動。
交叉的鐵鏈將少女的豐乳襯托得更加飽滿,陽光透過雪白的衣衫將女俠窈窕
的玉體清晰地顯現出來。
圍觀的人群隨著馬車緩緩蠕動,人們爭相觀看美麗的傳奇女俠被押往刑場。
關帝廟前,臨時搭就的高台上,匪軍牛師長和縣黨部書記以及十幾個鄉紳神
情倨傲地端坐台上,等候白蓮花的到來。
行刑台上,兩個穿著紅色法衣的劊子手扛著雪亮的大刀,注視著越來越近的
馬車。
馬車到了廟前的空地,幾個警察跳上馬車,解開了鐵鏈,抓住女俠的雙臂,
將她推下馬車。
白蓮花猛然掙開雙臂,拖著鐐銬緩步走上行刑台。
兩個手持皮鞭的劊子手走上了行刑台,躬身向白蓮花行禮:「女俠,按照慣
例,您還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們!」
白蓮花抬手解下披風,迎著陽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
兩個劊子手喝道。
白蓮花傲然挺立,搖了搖頭。
兩個劊子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人群漸漸聚攏,將行刑台圍住,警戒的警察緊張地上起刺刀,驅趕著靠近的
人群。
兩個劊子手見女俠不跪,只得作罷,兩個人圍住一身白衣的少女,揮起了皮
鞭。
「一、二、三、四!」
兩個人大聲報數,同時向女俠苗條的玉體狠狠抽去。
單薄的絲衣不斷被皮鞭撕開裂縫,露出了女俠傷痕 的嬌嫩肌膚。
女俠身軀微微顫動,閉上雙眼,忍受著疼痛。
膽小的人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台上的官紳們得意地看著受刑的少女,欣賞著女俠瑩白的肌膚越來越多地
從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兩個劊子手打得興起,皮鞭不時在女俠的玉乳、豐臀和禁區上肆虐。
白蓮花忍著疼痛和羞辱,握緊了雙拳,一動不動。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俠心勁一鬆,雙腿一軟,撲倒在行刑台上。
兩個劊子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大拇指一翹,讚道:「女俠,好樣的!」
女俠喘息片刻,伸手輕輕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秀髮,忍痛站了起來。
「好!」
人群中傳來了喝彩聲,兩個劊子手扔下皮鞭,來到女俠面前。
「女俠,得罪了!您還得被捆綁示眾,直到午時三刻行刑!」
女俠默默點頭,伸手讓劊子手開了鐐銬。
兩個劊子手抓住女俠雙臂,另外兩個取出一團紅色法繩,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絲內衣被從領口扯開,露出了白蓮花美麗的乳房和圓潤的肩膀。
女俠羞澀地微微一動,引起了一對乳房不安分地跳動。
紅色法繩套上了白蓮花的脖子,交叉著從女俠的雙乳之下繞到背後,再次交
叉後順著少女圓潤的肩頭向下繞過腋窩,在她的上臂緊緊纏了兩圈。
劊子手突然用力,女俠的雙臂被猛然向身後反扭,繩索隨著收緊,原本就豐
滿堅挺的乳房更加顯得挺拔秀美。
繩索繼續沿著女俠的小臂纏繞,繩頭又從女俠頸後的繩環穿過,向下收緊,
配合捆綁的劊子手扭住白蓮花柔嫩的雙腕猛力一抬,女俠輕聲呻吟,小臂被高高
抬起,疼得少女彎下了腰,兩個美妙的乳房隨即動湯起來,引起人群中一陣騷亂
。
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美麗的白衣少女被當眾捆綁,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俠白
蓮花,紅色法繩襯托著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一幅淒美的畫面。
白蓮花忍著羞辱,頑強地站直了身子,兩個劊子手隨即將女俠的雙手交疊、
捆緊。
劊子手捆綁完畢,隨手在女俠背上一推,白蓮花踉蹌幾步,站穩了身形。
一個警察手持一塊寫著「斬女共匪白蓮花一名」
的木牌,跑上台來,將木牌插在了白蓮花繩索縱橫的背部。
兩個劊子手挾著繩捆索綁的白蓮花,將她拖到了行刑台邊的木柱旁,一根鐵
鏈分別從白蓮花的頸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繞過,將女俠緊緊捆在木柱上。
兩個五花大綁的少女小紅、小燕也被押了出來,跪在了台下,默默陪著台上
的白蓮花。
太陽狠狠地曬著大地,曬著被示眾的女俠。
白蓮花殘破的真絲衣衫被繩索和鐵鏈捆得緊緊貼在身上,將女俠美妙的玉體
襯托得格外誘人,午間的太陽有些火辣辣地,體弱的女俠漸漸出汗,汗水將衣衫
浸濕,變得透明起來,高台上的女俠幾乎成了裸體美女。
午時一刻,突然從城南跑來一匹戰馬,一個士兵急匆匆趕來,跳下戰馬,跑
上了觀刑台。
「報告師座,城南發現共軍!」
轉眼間,又有兩匹戰馬飛馳而來。
「報告師座,城東和城北發現共軍!」
「什麼?」
牛師長驚得手中的茶碗跌了個粉碎。
「有……多少共軍?」
「報告師座,有好幾千人,遠處好像還有援軍,太遠看不清楚。」
縣黨部書記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師座,這……這些共匪是從哪兒冒出來
的?」
「他媽的!我怎麼知道?」
「那,那您的部隊?」
「媽的!老子的隊伍都在城西埋伏,防著蓮花山方向的共匪,這城裡只有不
到一千人馬,如何低檔這麼多共匪?」
「那,快調回部隊,守城要緊啊!」
「放屁!來不及了,再說,萬一共匪真有援軍,老子困守孤城,豈不是死路
一條,傳令:撤出縣城!」
「師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軍務在身,不能奉陪,撤!」
牛師長心急火燎地甩開書記的拉扯,跳下高台,上馬直奔城西而去。
遠處隱隱傳來的槍炮聲,引起了一片恐慌。
「書記大人,我等可怎麼辦哪?」
「怎麼辦?還不趕緊收拾,逃命要緊!」
「那,那女匪還殺不殺?」
「殺!殺!趕快行刑!」
幾個劊子手急忙將被烈日曬得頭暈眼花的白蓮花從柱子上解下,拔了斬牌,
推到台口。
一個劊子手抬腿踢在白蓮花腿彎,女俠撲通跪倒,頑強地晃動身軀,甩開了
兩個劊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舉了起來,直奔女俠秀美的脖頸。
周圍的群眾紛紛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
陪綁的小紅、小燕猛然掙扎起來,幾個警察趕緊按住了繩捆索綁的少女,兩
個少女嬌小的身軀在幾個警察的手中顯得那樣渺小。
「高峰,永別了!同志們,永別了!」
白蓮花心中默念,緩緩低下了頭,將白皙的脖頸暴露在鋒利的刀口之下。
第六章
寧辱不屈劊子手的大刀剛要落下,人從中突然傳來兩聲槍響。
劊子手魁梧的身軀一個踉蹌,向後倒下,鮮血從他的眉心和胸口噴出,頃刻
間染紅了身下的木台。
人群被槍聲驚得四散而逃,十幾個警察也被裹在中間,被狂奔的人群擠倒在
地,踩得哭爹叫娘。
「紅軍進城了,快跑啊!」
人從中有人趁機喊了起來,更讓不及逃走的鄉紳們驚恐萬分。
另外兩個劊子手一愣,突然醒悟過來,跳下行刑台,撒腿就跑。
「慌什麼?快給老子頂住!」
王世才一邊護著鄉紳及要員們向城北撤退,一邊命令便衣隊和警察們開槍還
擊,他咬牙舉起了手槍,瞄準台上驚喜交集的女俠,剛要開槍,一把飛鏢拖著紅
櫻飛來,正紮在他的手腕上。
王世才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心中慌亂,扭頭便跑。
兩個勁裝漢子跳上高台,架起了白蓮花,衝下行刑台,轉眼消失在人群中。
小巷裡,兩個漢子手忙腳亂地替白蓮花鬆了綁繩,白蓮花剛要道謝,四五個
手提短槍的大漢突然衝了過來,圍住了她們,其中一個突然揮拳,打在毫無防備
的女俠頭上,白蓮花身子一軟,跌倒在地,兩個漢子不及發問,也被來人擊倒。
一條麻袋迅速套上了女俠,幾個人飛快地紮緊了袋口,扛起女俠,鑽進了胡
同。
廣場上,十幾個漢子正在同警察和便衣隊激烈地交火,便衣隊和警察邊打邊
撤,扔下了七八具 體,狼狽逃竄。
不少圍觀的群眾被流彈所傷,十幾個漢子也不追趕,急忙救治傷者,幾個人
跑去鬆了小紅和小燕的綁繩。
小紅和小燕綁繩方解,急忙四下裡尋找白蓮花。
槍聲漸漸稀落,守城的士兵無心戀戰,早已聞風而逃。
膽大的人們悄悄回來觀看,卻見攻進縣城的不過幾百個紅軍,不僅大奇。
紅軍在城內稍作停留,隨後便撤出了縣城。
城外樹林中的煙塵漸漸散去,幾十匹戰馬拖著樹枝,隨著撤退的紅軍隊伍,
消失在遠方。
天色漸暗,白蓮花悠悠醒來,慢慢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 的是一間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女俠掙扎著坐了起來,見屋內空
無一人,低頭看時,卻見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敷上了藥,身上也已經換了一身紅
色的衣褲,腳上的鐐銬已不知去向。
屋內的紅燭發出辟啪的燭花爆裂聲,驚醒了沉思的白蓮花。
女俠起身下床,穿上了床下的紅色繡鞋,四下打量著。
女俠走到門邊,伸手開門,門卻被從外面關上了。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白蓮花退後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一陣開鎖的嘩啦聲響過,屋門開了,四個挎槍的精壯大漢走了進來,隨後,
一個白衣瘦長漢子走了進來。
「啊!是你!」
白蓮花驚訝了,沒想到會遇見他。
蓮花山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正在盤問跪在屋中的小紅。
「你看清楚了嗎?蓮花是被救走了嗎?」
「是啊!我看見兩個人從台上救了蓮花姐,擠進了人群,後來太亂了,就沒
有再見到她們。」
「奇怪了,究竟出了什麼意外?」
「麻叔!馬營長!不好了!」
兩個大漢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你們回來啦!蓮花呢?」
「麻叔,我們剛給副團長鬆了綁,突然閃出幾個人來,不由分說,將我們打
暈了,副團長也被他們劫走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馬武瞪起了牛眼,跳了起來。
「他們是什麼來路?」
「不,不清楚!我們醒來後,在城內找了半天,也沒打聽到副團長的下落,
後來,見國民黨兵回城,只好回來報告。」
「那幾個人你們一個也認不出來嗎?」
麻六叔溫言道:「你們仔細想想,可有什麼線索?」
「麻叔,當時我們也慌了,沒看出什麼來,不過……」
「不過什麼?」
「他們穿得衣服上,好像繡著兩個大鳥!」
「放屁!這算什麼?」
「等等!」
麻六叔揮手止住了暴跳如雷的馬武。
「你們好好想想,是不是一黑一白兩隻雕?」
「對對,是兩隻雕,一黑一白兩隻雕。」
麻六叔與馬武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黑白雙雕!」
「白雕江玉!」
白蓮花認出了眼前的瘦長漢子。
「白蓮花,白大當家的,別來無恙啊!」
「怎麼是你?」
白蓮花一時有些糊塗。
「是我,白雕江玉,聽說大當家的今日出紅差,我們特地趕去法場救人。」
「這麼說,是你們救了我?」
「不錯,正是我們兄弟!」
「那!黑雕王啟風王大哥呢?怎麼不見他?」
「白蓮花,你還敢問我大哥,哼!若不是因為你,我大哥也不會……」
「王大哥他怎麼了?你快說,你快說呀!」
「他為了救你,被流彈所傷,至今昏迷未醒!」
「啊!」
白蓮花愣住了,幾年前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
幾年前,剛剛做了蓮花山大頭領的白蓮花,為了替自己的親人報仇,帶領十
幾個弟兄,潛回故里。
幾日後,白蓮花探明了仇家府裡的虛實,率人衝進,一夜之間,將仇家殺了
個乾淨。
處理完善後事宜,白蓮花命隨從先回山寨,自己獨身一人,尾隨一個江湖淫
盜,來到了幾百里外的九龍鎮。
白蓮花一身紅裝,明察暗訪,探聽到了淫盜「草上飛」
史逸凡正潛伏在九龍鎮上,且與當地的九個惡棍過從甚密。
那九個惡棍勢力龐大,白蓮花勢單力孤,卻也不便過於招惹是非,於是安心
在九龍鎮住了下來,等待時機,剷除「草上飛」
史逸凡。
一日午後,十六歲的少女白蓮花獨自上街打探消息。
街市山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少女心性的女俠白蓮花在一個面人攤前停下了腳步,攤上紅紅綠綠的各式各
樣的面人做得栩栩如生,吸引住了少女的目光。
攤主見有生意上門,熱心地拿起一個個造型別緻的面人極力推銷。
「小姐,您看,這是西遊記的人物,您看這鬧天宮的弼馬瘟,還有這天蓬元
帥……」
幾個地痞發現了美艷動人的少女,悄悄圍了過來。
「小美妞!這面人有什麼好?怎比得了大爺們懂得風情,啊!哈哈!」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什麼人?就是你想要找的人!來,大爺想得你好苦,讓大爺……哎喲!疼
死了,快放手!」
那傢伙本想揩油,不料女俠身手敏捷,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疼得
他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急忙一擁而上,企圖抓住女俠。
白蓮花猛然下蹲,伸腿一掃,幾個人頓時跌倒在地。
幾個人爬起來,不敢再靠近白蓮花,嘴裡卻不乾不淨,污言穢語叫罵起來。
少女性如烈火,哪裡忍耐得住,見那幾個傢伙遠遠逃開,當即追了過去。
幾個地痞魂飛膽喪,扭頭便跑。
白蓮花本不想理睬,但那幾個傢伙卻遠遠地叫罵不休,逗得女俠火起,飛步
追去。
轉眼追過了幾條街,來到了一條巷子。
女俠見此處有些偏僻,行人稀少,便停住了腳步。
嬉笑謾罵聲從巷子裡傳來,白蓮花怒火沖天,顧不了許多,尋聲追了過去。
剛剛拐過牆角,一聲忽哨,十幾個大漢從牆上跳下,將少女圍住。
白蓮花心知不妙,伸手向背後一抄,卻想起寶劍留在了客棧。
轉眼間,十幾個大漢衝了上來,女俠毫不畏懼,展開拳腳功夫,與眾人搏鬥
起來。
才一交手,女俠便知道上當了。
眼前這些大漢個個功夫不弱,加上出招下流,片刻之間白蓮花便險象環生。
十六歲的少女雖然武藝高強卻身單力薄,十幾個大漢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
鬼哭狼嚎,並無大礙,被擊倒後,依然能爬了起來,再一次撲上來。
白蓮花累得臉紅氣喘,剛剛飛腿踢倒兩個大漢,只覺雙臂一緊,已被一個家
伙趁虛而入,從背後將少女抱住。
其餘的人高興得嗷嗷直叫,撲了過來。
白蓮花一愣神間,更覺得胸口一涼,卻是背後那傢伙伸手抓住少女衣衫,兩
下一分,撕開了少女衣襟。
「呀!」
女俠一聲輕叫,猛然一個倒踢紫金冠,正踢在背後大漢的頭上。
那傢伙「嗷」
地一聲鬼叫,向後摔倒,但少女的紅色外衣卻被他扯得從雙肩褪了下來。
白蓮花的雙臂被自己的外衣絆住了,一時竟難以抽出,趁此機會,幾個眼疾
手快的大漢一擁而上,十幾隻大手抓住了少女單薄的玉體。
心高氣傲的白蓮花只來得及蹬倒一個大漢,便被絆倒在地,十幾隻有力的大
手轉眼便按住了少女的四肢。
紅色外衣徹底地被從少女身上撕了下來,上身只剩下白色絲織內衣的白蓮花
被緊緊反剪了雙臂,動彈不得。
「抓住了!抓住了!」
「快把她綁起來!」
「幹什麼?快放開我!啊!」
少女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用力一捏,疼得白蓮花玉體一陣扭曲。
一根棕繩飛快地套上了少女的脖子,纏住了被反剪在身後的雙臂。
白蓮花拚命掙扎著,雙腿亂蹬,繡花鞋轉眼脫落。
少女有限的體力限制了她掙脫捆綁的努力,她的雙腕很快就被結實的棕繩勒
緊。
「啊!」
上身的繩索漸漸收緊,疼得女俠叫了起來。
「哧!」
地一陣撕裂衣衫聲傳來,紅色的長褲離開了女俠的下身。
「呀!」
白蓮花大驚,更加用力掙扎。
「老實點兒!再亂動把你衣裳全扒光!」
幾個大漢大聲威脅著。
白蓮花不敢亂動了,眼睜睜由著他們飛快地抽動著棕繩,將自己五花大綁了
起來。
單薄的真絲內衣很快被少女的汗水浸濕,幾乎透明,少女玲瓏的玉體若隱若
現。
幾個人捆好了白蓮花,一邊調笑著,一邊將她架了起來。
少女的雙臂被棕繩高高地吊在頸後,疼得彎下了腰,呼呼地喘著粗氣,飽滿
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
一個傢伙忍不住伸出手來,隔著白蓮花半透明的真絲內衣,狠狠捏了一把顫
動的乳房。
「呀!」
少女一聲尖叫,突然飛起一腿,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行兇!」
女俠身後的大漢趕緊扭住少女,任憑白蓮花怎樣掙扎也難以掙脫。
內衣的紐扣被女俠堅挺的乳峰撐開了,露出了少女從未示人的嬌嫩乳房。
一塊手帕緊緊塞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秀髮披散,香肩裸露的白蓮花被十幾
個大漢推搡著,押進了巷子深處。
九龍鎮上最豪華的建 當屬龍家的府第。
龍家的祖上原本是清末的一個巡撫,民國以後,舉家南遷,在這不起眼的鎮
上落腳。
因為有錢有勢,也曾造福一方,九龍鎮因此得名。
到了龍正源這一代上,四個夫人為他生下九個兒子,兩個女兒,香火漸漸興
旺起來。
龍正源身患惡疾,不到五十歲便駕鶴西歸,三十出頭的龍家長子繼業便成了
家中主事。
第七章
羊入虎口白雕江玉緊擁著繩捆索綁的少女,心中說不出的興奮,見懷裡的少
女扭動著嬌軀,無比妖艷,忍不住搬過少女身子,一陣狂吻。
「嗚!」
龍小妹雖然心中害怕,但身不由己,半裸的嬌軀陣陣發燙,一頭伏在江玉懷
裡,渾身顫抖。
少女的秀髮被緊緊抓住,櫻唇被江玉一口吻住,兩片熱滑的舌頭終於顫慄著
糾纏在一起。
江玉忘情地擁吻著少女,雙手撫摸著少女的肌膚,龍小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隨著粉色肚兜被一把扯下,少女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滑乳凝脂的肌膚被交叉捆綁的繩索襯得格外妖嬈,圓圓的豐盈美乳激烈地顫
抖著,在江玉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著,激起了男子又一輪衝動。
「啊!」
龍小妹的襯裙突然被扯去,白綢短褲「嗤」
地一聲離開了少女的下體。
「你!嗚!」
剛要發出驚叫的少女又被一陣熱吻堵住了小口,柔弱的掙扎很快被制服。
「嗚!」
一陣異樣的疼痛突然穿透了少女的下身,少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渾
身的力氣都被奪走了。
白雕江玉早被少女的美色所迷,獸性大發,抬起少女的雙腿,盡力衝刺,龍
小妹渾圓的乳房被有力的大手肆意揉捏著。
龍小妹身體的刺痛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少女不明所以,只知道江玉帶給她從
未有過的快樂,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歡快地迎合著,輕聲呻吟,媚眼如絲。
玉體上絲絛的捆綁和體內的熱潮交替衝擊著脆弱的心靈,不一會兒,一股奇
異的浪潮飛快地洶湧而來。
少女忘情地呻吟著,隨著一股熱流猛然衝進玉體深處,龍小妹崩潰了,痙攣
著暈了過去。
「噓!」
白雕江玉長長地呼了口氣,癱伏在少女身上。
過了良久,白雕江玉重振雄風,他扶起龍小妹,緩緩為她鬆了捆綁,為她穿
好內衣,深情擁吻著她的粉腮、朱唇。
「嗯!好痛!」
龍小妹甦醒過來,熱潮退去,隨之而來的是下體的疼痛。
「什麼?你,你還要!不,不行,我好痛!」
少女見江玉撲倒自己,突然生出羞恥之心,急忙推開白雕江玉,忍痛爬起來
便跑。
「哎呀!」
下體疼痛,步履蹣跚的她剛跑出兩步,便被江玉揪住了飛舞的秀發,拉倒在
地,左臂跟著便被反剪。
「你再不聽話,我把你衣衫全脫光了,看你怎麼出去見人?」
白雕江玉扭住少女左手,一手撿起絲絛,威嚇著要將她綁起來。
少女無法掙脫,又羞又愧,不敢再逞強,乖乖地背起雙手,跪在地上。
「對了,這才乖嘛!」
白雕江玉嘻嘻一笑,乾脆利索地將少女再次捆綁起來。
「江大哥,你輕一點嘛,綁的太緊了,我的胳膊都酸了。」
「不要緊的,一會兒我幫你好好揉揉,來,站起來,讓江大哥好好瞧瞧!」
「不要!江大哥,求求你快給我鬆綁吧!幹嗎把人家綁成這樣,羞死人!」
「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你被綁起來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比剛才那個姑娘
還要好看!」
「你胡說,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真壞,老想佔人家便宜!」
「我沒騙你,你瞧,你這兩個圓鼓鼓的咪咪多美呀,平常都包在衣服裡,裹
得緊緊地。
哪像現在,顫巍巍地,又白又嫩,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來,江大哥幫你揉揉
!」
「嗯!江大哥,我好難受,我真的有像你說得那麼美嗎?我好怕呀!嗚!」
江玉見龍小妹挺起胸膛,扭動著被綁的雙臂,引得胸前雙乳一陣顫動,哪裡
還忍得住,一把將少女攬進懷裡,吻住了她。
「嗚!不要,江大哥,人家下面還很疼呢,我不要!啊!這,這是什麼?好
嚇人啊!」
「別怕,別怕!他能帶給你最大的享受,來,聽江大哥的!」
「不不不!我害怕!聽二姐說,那裡疼會有小娃娃的,我不要!」
「那好吧!我跟你玩個新鮮的,保證不會疼!」
「什麼?你想讓我用嘴,不不,好噁心呀!我,啊!嗚!」
龍小妹剛想轉身逃開,早被江玉一把拖倒,堵住了嘴。
龍小妹做夢也想不到江玉會想出這麼古怪的方法,只覺一股怪味直衝喉嚨,
幾乎吐了出來,但是乳房、香肩在江玉充滿魔力的雙手挑逗撫弄下,玉體漸漸起
了變化,不由自主隨著江玉的節奏,迎送起來。
江玉的動作逐漸加快,雙手或輕或重,由捏又糅,逗弄得少女呻吟不斷,渾
身顫慄。
「啊!」
江玉在龍小妹的吸吮和輕咬下,終於再次獲得滿足,一股熱流射進了少女的
咽喉,跟著渾身脫力,斜靠在洞內石壁上,閉目養神。
龍小妹輕聲呻吟,充滿餘韻的玉體依偎在江玉的懷裡,深情地望著那張英俊
的臉。
白雕江玉一手輕輕撫摸少女如雲的秀髮,一手為她鬆了捆綁,摟住少女苗條
的腰肢,戀戀不捨地撫弄著那對尖尖的嫣紅乳頭。
過了良久,龍小妹漸漸有些後怕起來,忍著下體的疼痛,掙扎著離開了江玉
的摟抱,低頭整理好零亂的衣衫,穿起了翠綠的外衣,盤起了長長的烏髮,轉頭
含羞看了江玉一眼,突然伸出手去,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小妹,你,你這是幹什麼?」
「你敢欺負我,哼哼!今後,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殺了你!」
「我!」
「哼!」
龍小妹甩了甩衣袖,轉身慢慢走去。
「嘿嘿!真美!」
江玉嘻嘻一笑,索性閉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龍四少爺龍繼雲陪著酒足飯飽的結拜大哥史逸凡來到了一間廂房門前。
四個彪悍的家丁上前施禮:「四爺,史爺,小的們有禮了!」
「嗯!怎麼樣,那小妞還好嗎?」
「捆得好好的,跑不了!爺您放心!」
廂房內,繩捆索綁的女俠白蓮花還在不時地費力扭動掙扎著。
手腳被綁的少女雖有不凡的武藝,卻掙不脫棕繩的束縛,身上凌亂的內衣裙
更因為翻滾掙扎而裸露出更多嬌嫩的肌膚。
「史大哥,你看那小妞多正點哪,大哥好福氣呀,小弟就不奉陪了,大哥去
慢慢享受吧!」
「啊!謝謝賢弟啦!」
「大哥別客氣了!」
屋門開處,史逸凡走了進去,隨手掩上了房門。
白蓮花吃驚地抬起頭來,眼裡噴著怒火,被堵著的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小美人,你追了大爺幾百里地,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嗚!嗚!」
「嘿嘿!叫不出來了吧!小美人,你自投羅網,別怪大爺撿個現成便宜!」
「嗚!」
史逸凡不再說話,脫了外衣,來到床前,按住扭動掙扎的女俠,肆意撫弄。
白蓮花無法反抗,堅挺的豐乳更是被撥弄得動湯不休,引得少女心慌意亂,
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史逸凡撫弄了一會兒女俠的嬌嫩的乳峰,渾圓的美臀,裸露的玉臂和修長的
美腿,終於忍不住淫心大發,三下兩下將綁住白蓮花雙腿的繩索鬆開,撩起了女
俠的衫裙,一把將白綢襯褲撕了下來。
「嗚!」
白蓮花見情況緊急,猛然抬腿飛起一腳,踢向淫賊的眼睛。
「嘿嘿!想偷襲,沒門兒!啊!」
史逸凡剛抬手架住了少女的左腿,沒想到白蓮花左腿是個幌子,真正的殺手
鑭乃是右腿,運足力氣,正踢在淫賊的下身。
「啊!嗷!」
史逸凡下身遭到重擊,剛剛疼得一彎腰,女俠的左腿一收,一彈,腳尖又准
又狠,踢中了史逸凡的太陽穴。
史逸凡龐大的身軀隨著慘叫聲轟然跌倒,屋外的幾個家丁聽到響動,急忙沖
進屋子。
「還愣著幹嘛?快抓住她!」
隨後跑進來的龍繼雲急忙指揮家丁上前。
白蓮花騰身下地,雙腿左起右落,與幾個家丁搏鬥起來。
龍繼雲見幾個家丁急切之間奈何不了一個雙手反綁的少女,不由大怒,趁著
女俠轉身飛腿的功夫,蹂身撲上,一掌擊在少女的後背。
「嗚!」
白蓮花背後中掌,立足不穩,踉蹌了幾步,腹部跟著又遭到一個家丁沉重的
一擊,疼得身子一蜷。
另一個家丁趁勢雙手合掌,用力劈在女俠的脖頸。
白蓮花撲通摔倒,四個家丁飛身撲上,合力壓住了少女。
龍繼雲撿起繩索,飛快地將白蓮花雙腿捆住。
「史大哥,史大哥!」
龍繼雲見少女被制服,急忙抱起史逸凡搖晃著,呼喚著。
史逸凡遭到女俠竭盡全力的兩下重擊,只微微睜開眼來看了看龍繼雲,便吐
血身亡了。
「媽的!小賤人,竟敢傷我大哥性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來呀!讓她嘗嘗
滾竹籠的滋味!」
「是!四爺!」
兩個家丁拖起白蓮花,一個挾住少女上身,一個拎起少女腿上的繩索,向屋
外走去。
另外兩個家丁飛快取來一個長條形的竹籠,打開蓋子,將白蓮花頭前腳後塞
了進去,隨後蓋上蓋子,用繩子捆結實了。
「給我動刑!」
一個家丁上前飛起一腳,將竹籠踢得滾了起來。
另一個家丁飛快地跑向另一邊,截住竹籠,一腳踢回。
這竹籠之刑還是龍繼雲的結拜大哥,淫賊「草上飛」
想出來的壞點子,遇到性格倔強,或者深懷武功,不肯就範的女子,便用此
招來對付。
尋常女子一經這竹籠之刑,片刻之間,便會覺得天旋地轉、翻腸倒肚,比死
都難受,受不了竹籠之刑的女子,便再也不敢逞強,只能俯首認命。
白蓮花此刻正是生不如死,苦苦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第八章
幾經磨難白蓮花雖然拚死除了江湖淫賊「草上飛」
史逸凡,卻又慘受滾籠酷刑,生不如死。
起初,滾籠內還不時發出女俠嗚嗚的怒吼聲,但是隨著幾個家丁往來折騰,
女俠只覺得天旋地轉,腹內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格外難受,若不是口被堵著,早
已吐得一塌糊塗了,哪裡還能做聲。
龍繼雲見竹籠內沒有了聲響,擔心少女已經斃命,忙揮手止住,命人打開了
竹籠。
「四爺,這女子暈過去了!」
「嘿嘿!把她拖出來,用水澆醒,爺還有很多刑法沒讓她嘗嘗呢!」
白蓮花被拖了出來,扔在龍繼雲腳前,一桶涼水澆在了半裸少女的身上。
女俠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受過滾籠之刑的後勁立刻呈現出來。
四肢被綁的少女難過地弓起了身子,不停地翻滾著,呻吟著。
「解開繩子!」
「是!四爺!」
綁繩方解的白蓮花急忙伸手扯出口中手帕,哇哇地吐了起來,過了好久,女
俠只吐得腹內空空,連苦膽水也吐出來,依然頭暈目眩,腹中絞痛,四肢無力,
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彈。
「臭丫頭,怎麼樣?很過癮吧!來呀,有本事來打本少爺呀!」
「你……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賊……賊子!姑奶奶做鬼……也……
饒不了你!」
白蓮花掙扎著想爬起來,渾身卻沒有一點兒力氣,只得斷斷續續地罵道。
「媽的,還嘴硬!」
龍繼雲站起來,一腳蹬在女俠的肩頭,惡狠狠地罵著。
女俠被踢得翻了個身,仰躺在地上,急劇地喘息著,裸露的豐乳劇烈地晃蕩
著,格外醒目。
「小的們,再讓這臭丫頭嘗嘗水浸泥鰍的滋味!」
「好勒!爺!」
兩個家丁架著白蓮花往後花園走去。
龍家的後花園別是一番天地,碧水清波,翠綠掩映;亭台樓閣,精緻典雅;
奇山怪石,巧奪天工。
處處顯示出龍家數代的富貴顯赫。
荷花塘邊,兩個家丁各執女俠一臂,正將少女反扭著按倒在池塘邊。
白蓮花的衣袖褪落,裸露出白玉似的粉臂,在兩個家丁手中徒勞地掙扎著,
終於被兩個家丁制服,長長的秀髮瀑布似地垂落,在清澈的水面激起了一波又一
波的漣漪。
看到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連兩個普通的家丁也難以應付,龍繼雲得意的笑了
起來。
「好!用刑!」
兩個家丁一手扭起白蓮花的手腕,一手揪住少女頭上秀髮,提起女俠上身,
將少女的頭按進水中。
清涼的池水激得女俠渾身一顫,白蓮花心中一慌,急忙用力掙扎,豐滿的乳
房被冰涼堅硬的青石地面擠壓得變了形狀,纖纖玉指在空中無助地抓撓著,渾圓
的臀部劇烈地扭動著,卻始終無法擺脫兩個家丁的控制。
不一會兒,水面泛起一串水泡,白蓮花終於承受不住,接連灌了幾口池水。
「哇!」
兩個家丁只怕嗆死了少女,忙用力將女俠扯離了水面。
白蓮花張大了櫻桃小口,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被池水浸濕的秀髮柔順
地披散在女俠潔白的雙肩和顫動地豐乳上。
「嘿嘿!美人出浴呀!真不錯,更加清新可人了!」
龍繼雲目光一亮,竟有些動心了。
「小妖女!你若是服了本少爺,我就放了你,今後,吃香的,喝辣的,有你
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服你個屁!你這淫賊,不得好死!」
「媽的!給臉不要臉,給爺繼續用刑!」
白蓮花緊緊閉起了眼睛,任憑兩個家丁將她繼續按進水中。
龍繼雲一臉得意,饒有興趣地看著半裸的少女被兩個家丁折磨。
他沒有想到,這正是白蓮花脫困的轉機。
白蓮花自幼在江邊長大,個性又強,所以水性相當不錯,方才在滾籠內被折
騰得頭暈眼花,經涼水一浸,反而頭腦清醒了許多,體力也慢慢地恢復了一些,
為了拖延時間,女俠故意激怒龍繼雲,龍繼雲反而以為少女怕水,命人再一次對
她用刑。
女俠入水之前早已深吸一口氣,見兩個家丁用力按下,腹部一縮,腰背發力
抵抗。
兩個家丁果然中計,猛然同時加大力量將女俠往水中按去。
白蓮花突然低頭,順著兩人發力的方向,雙腳一蹬地,只聽得「撲通」
一聲大響,水花四濺,三個人同時跌入水池。
池邊的龍繼雲等人哈哈大笑,轉眼卻發覺有些不對,只見兩個家丁在水中一
陣撲騰之後,戰戰兢兢地爬了上來,手中只有一件殘破的內衣,女俠白蓮花卻已
經不知去向。
龍繼雲笑不出來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水池邊,只見一串不斷破碎的水泡如
一條箭伸向了碧綠的荷葉從中。
龍繼雲面色鐵青,雙眉漸漸倒豎,轉頭向兩個家丁看去。
兩個家丁只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脊樑冒出,似乎比那冰涼的池水還要寒冷,兩
個人對望一眼,翻身跳入水中,四下裡摸索起來。
「撲通,撲通!」
幾個家丁不得號令已經躍入池中,搜尋少女。
原來,白蓮花一入水中,立刻團身翻滾,雙腕立時掙脫出來,雙足在池邊用
力一蹬,苗條的玉體已如一條游魚般竄入了水池中央,兩個家丁措手不及,手中
只剩下了從女俠身上撕下的衣衫。
齊胸深的池水雖然不算深,但已經足夠了。
白蓮花一個猛子扎出去十幾米遠,身子貼近了彎曲的池邊,沿著彎彎曲曲的
荷花池,潛向池塘深處,將手忙腳亂的眾家丁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穿過小橋,游過迴廊,白蓮花在迴廊下的石柱旁探出頭來,換了幾口氣,重
新潛入水中,向假山石後游去。
不大功夫,白蓮花在假山石後露出頭來,看看四下無人,白蓮花爬出水池,
鑽進了假山洞中。
「好險!」
女俠長出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模樣,臉頰一陣緋紅。
龍家的花園非常大,荷花池曲曲折折,佔去大半個花園,很有氣派,此時卻
幫了白蓮花的大忙。
但她知道此處也不可久呆,否則家丁們很快就會搜尋過來,到那時,自己體
力未復,上身赤裸,與家丁們動手多有不便,萬一再遇到幾個功夫厲害點兒的,
難免寡不敵眾,重落魔掌,備受屈辱。
想到方 所受的折磨,女俠不禁膽戰心驚,於是悄悄溜出石洞,鑽入花叢之
中,向前院溜去。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女俠伏低身子,悄悄望去,只見七八個手持棍棒的
家丁護院急匆匆奔來,向後院跑去。
白蓮花躡足潛蹤,悄悄來到了一幢別緻的小樓前,一陣濃郁的香氣飄來,女
俠知道,此處必定住著龍家的女眷。
白蓮花心中暗喜,心想只要自己想法子進得樓去,一定可以找到幾件女子衣
衫,說不定還可以裝扮成個丫環之類的,趁亂混出府去,反正江湖淫賊已除,自
己雖然受到非人的折磨,但瞧著龍家上代為當地百姓造福一方的份兒上,便暫且
放過龍家,求個全身而退。
想到此處,女俠再不猶豫,展開身法,利用花叢的掩護,很快摸到了小樓窗
前,伸手推開窗子,翻身進了小樓。
一樓是個客廳,佈置的清新雅靜,屋內飄蕩著醉人的芳香。
白蓮花四下一望,見沒有衣櫃等物,便掂起腳尖,悄悄往樓上走去。
二樓臨窗的桌前,坐著一個粉色衣衫的少女,正在專心繡花,絲毫沒有覺察
危險的臨近。
白蓮花一步一步小心靠近,思量著如何制住那少女,正在這時,繡花少女忽
然抬起頭來。
一個上身裸露的美貌少女突然出現在繡花少女面前,令少女大吃一驚,以為
自己看花了眼。
少女抬手揉了揉眼睛,發覺不妙,剛要叫喊,已經來不及了。
白蓮花一個箭步,衝到她的面前,一手摀住了少女張開了的小口,一手抓住
繡花繃子,微微一抖,月白色的絲綢汗巾入手,瞬間塞進了繡花少女的口中。
少女明白遇到了襲擊,驚努之下,抬手便打。
但她哪裡是女俠的對手,右手一緊,肩頭一痛,右臂已被白蓮花反扭了過去
,女俠左手一帶,又捉住了她的左臂,很快便將她摁倒在地上。
繡花少女只剩下雙腿胡亂地蹬 著,纖細的腰身費力地扭動,做著徒勞的抵
抗。
白蓮花方 已看得明白,知道這少女必是龍家的小妹,身材與自己相仿,靈
機一動,一手扭住她雙手手指,一手趁機解開少女腰帶,跟著剝去了少女全身衣
衫。
那少女正是龍小妹,此刻雙手被制,武藝不敵,驚怒之下被白蓮花將身上衣
衫剝了個乾乾淨淨。
她不知道白蓮花是誰,也沒有想起曾經遠遠看見過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想要
幹什麼,只覺得渾身衣衫被剝去,令她羞愧難當,但此刻她只剩下扭曲掙扎外,
實在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白蓮花將她剝光後,扭著她來到繡床前,將她往床邊一按,抬膝頂住少女的
裸背,轉頭尋找著繩索。
繡花枕頭下露出了一截紅色的絲絛,白蓮花見後心中一喜,隨手扯了出來。
掙扎中的龍小妹側頭看見,臉頰突然紅了起來,她知道那正是江玉捆綁過自
己,給自己帶來過極大歡愉的那根絲絛,莫非……不出龍小妹所料,白蓮花正是
要用這根絲繩將她捆綁起來。
白蓮花從未捆綁過別人,想也沒想,便用那根絲絛將龍小妹雙腕先緊緊地捆
了起來。
絲絛很長,白蓮花瞧著手中的絲絛,心中突然一動。
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曾經被野蠻地捆綁過,除了被異性捆綁而帶來的羞辱
外,粗糙棕繩帶給她的還有另外一種特別的感受,那種渾身酥麻發軟,令她無力
反抗,面紅心跳的感覺,還有那些可惡的家丁們恨不得將自己吞下去的貪婪的目
光。
白蓮花臉上微微的一紅,看著眼前已經不再掙扎,雙頰緋紅,頗為清秀的少
女,心中有了一種莫名奇妙的衝動。
她閉起眼睛,微微回想了一下家丁們曾經捆綁過自己的手法,自己被捆綁後
那種羞人的樣子,咬著嘴唇,輕輕笑了笑,伸手解開了捆住龍小妹雙手的繩子。
沒等龍小妹明白過來,白蓮花已經扯開絲絛,重新為龍小妹上綁。
龍小妹本想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無用,索性也不再掙扎,心頭卻似希望被
女俠捆綁。
白蓮花打起架來,武藝精熟,手腳麻利,此時綁起人來,卻顯得有些笨拙。
費了不少功夫,才將龍小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
看著毫不反抗,楚楚可憐的少女,白蓮花嘻嘻一笑,扯著多餘的絲絛,又在
龍小妹挺立的精巧可愛的雙乳間勒了兩道。
交叉的絲繩不輕不重勒著少女的雙乳,白蓮花滿意地點了點頭,只覺得少女
赤裸的玉體被紅色絲繩捆綁後更增嬌艷。
「小姐,對不住了,你們龍家捆了我一次,我也捆你一次,咱們扯平了,我
要借你的衣衫一用,只好如此了,乖乖地躺著,會有人救你的,我可得告辭了,
小妹妹,你被繩子一綁,還真好看呢,嘻嘻。」
龍小妹又羞又氣,眼睜睜看著白蓮花將她推倒在床上,扯開繡花被將她身體
蓋住,又匆匆忙忙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衫,坐到了自己的梳妝台前,一邊吃著從桌
上取來的點心茶水,一邊梳理起長長的秀髮。
不大工夫,方 還狼狽不堪的女俠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家閨秀,白蓮花吃飽喝
足,正要離開,忽聽遠遠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個人向繡樓奔來。
來人腳步起落極快,瞬間已到了樓下,顯然武功不弱。
白蓮花心中一驚,原以為龍家小姐的閨房不會有人擅入,所以才放心行事,
不想竟有人前來。
跳窗逃走或擊倒來人顯然均非上策,一旦引起爭鬥,驚動了眾家丁前來圍捕
,自己體力未復,恐不是他們對手。
勢到如今,只好再冒一次險,假裝龍家小姐,應付一下,希望能尋到機會,
安全逃離。
想到這裡,女俠輕輕縱到床前,側身而座,背向樓梯,放下了半邊帳子,順
手又將蓋在龍小妹身上的錦被掖好,右手輕輕扣住龍小妹的脖子,意思很明白:
只要龍小妹有所異動,便下殺手,或者以她作為人質,來保證自己安全。
龍小妹明白厲害,果然動也不動,美麗的大眼睛充滿著恐懼與乞求,望著白
蓮花那嬌美的面容。
腳步聲輕輕傳來,來人已經上樓。
「小妹!小妹!你瞧我帶來什麼給你?保證好玩!」
白蓮花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悅,同時左手抓起繡花枕巾緩緩玩弄,心中卻
如同打鼓一般緊張。
來人果然止住了腳步,訕訕一笑:「小姐,你別生氣,我,我見家丁們都往
後花園去搜那個女賊去了,怕你有危險,才大著膽子過來陪陪你,你……沒事兒
吧?」
「嗯」
白蓮花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珠急轉,思量著如何將他打發走。
來人見白蓮花不說話,又走近了幾步,呼吸有些急促,輕聲道:「小妹,我
們來玩個更好玩的遊戲好不好?」
白蓮花若是知道來者身份,知道來者與龍小妹之間的關係,只怕早已出手,
或以龍小妹為人質,以求脫身,但她什麼也不知道,只覺得來人有些大膽而已,
渾沒有想到來人會突然動手。
來人見白蓮花沒有吱聲,以為對方默許,突然一個箭步,衝到床前,撩開薄
紗般的輕帳,出手擒住了白蓮花的左腕。
女俠大吃一驚,急忙反擊,只覺手腕一酸,臂膀無力,左臂已被反剪。
白蓮花無奈,只好鬆手放開龍小妹,反肘向後擊去。
來人精湛的短打擒拿功夫大大出乎女俠的意料,左臂被一拖、一扭、一送,
白蓮花便身不由己被按倒在床上,右肘的攻擊便落了空。
女俠只得奮力掙扎,身子一縮,溜下床來,企圖用一招前翻滾來擺脫不利的
局面。
但隨著一隻有力的鐵膝在女俠背部一頂,左手被向後猛力一扯、一抬,白蓮
花反而被摁倒了地上,同時,背後來人「咦」
的一聲,顯然也有些意外。
不容女俠再有動作,「卡嚓」
一響,女俠的左腕便被一道鐵箍緊緊地鎖住。
白蓮花急忙右臂在地上一撐,用力翻身打滾,同時雙腳向身後絞去。
「哎呀!」
來人輕輕一叫,身子被絆倒,卻正好壓住了白蓮花的玉體。
「功夫有長進啦!力氣也大了,不過你現在想要掙脫卻已經遲了!」
來人伸手捉住白蓮花右臂,向後一帶,女俠上身失去依托,被重新壓倒。
那人不理會女俠亂蹬的雙腿,又是「卡嚓」
一響,將女俠的右腕鎖住,跟著放開女俠上身,分別捉住少女亂踢的雙腿,
上了鐵銬,這才站了起來。
白蓮花手腳用力掙扎,卻只聽得鐵鏈嘩啦啦一陣響動,被反剪的雙手再也無
法掙脫出來,雙手手腕反而被那鐵箍勒得生疼。
「怎麼樣?這東西不錯吧!比繩子更有效,咦!你……你……你是誰?」
來人抓住白蓮花雙臂,扶白蓮花站起,這才看清一臉怒容的少女並不是龍小
妹。
白蓮花大意被擒,心中惱怒,「呸」
了一聲,不再說話,側頭一看,見鎖住自己雙手、雙腳的是兩副黝黑的鐐銬
,女俠雙臂不甘心地扭動著,引起了鐐銬上短短的鐵鏈一陣清脆的聲響。
來人正是白雕江玉,他仔細看了看白蓮花,認出了眼前的美麗女子正是日前
被繩捆索綁抓進龍府的少女:「是你!你,你把小妹怎樣了?」
他左右一看,發現床上正掙扎著想坐起來的裸身少女。
江玉忽然惱怒起來,狠狠一拳擊在女俠的腹部,白蓮花一聲呻吟,應聲倒地
,痛苦地扭曲翻滾著。
「這!這!」
白雕江玉手忙腳亂地替龍小妹鬆了綁,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龍小妹羞惱地取出口中的汗巾,狠狠瞪了江玉一眼,突然醒悟過來,急忙雙
手護住胸乳:「看什麼?還不把這女人身上的衣裳給我脫回來!」
江玉應聲來到白蓮花面前,伸手揪住女俠秀髮,轉眼便將白蓮花身上衣衫解
開,剝了下來,跟著推倒女俠身子,騎在她的背上,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開了
女俠的手銬,隨後扭緊了女俠的臂膀,將衣衫脫下,然後重新上了手銬。
白蓮花腹部疼痛,冷汗直冒,無力抗拒,只能任憑對方擺佈。
不大工夫,便全身赤裸,手腳戴銬伏在地上,羞愧地閉上了雙眼。
龍小妹放下帳子,匆忙穿好了衣衫,與白雕江玉商議如何處置白蓮花。
龍小妹驚魂初定,紅著臉道:「江大哥,她剛才捆綁羞辱了我,你便再把她
綁好,交給我哥哥處置,如何?」
「這樣也好!」
「不!不好!一點兒也不好,你們乾脆殺了我吧!」
白蓮花大驚,眼前彷彿又浮現出自己被繩捆索綁,在滾籠內飽受煎熬的一幕
。
「好不好都由不得你!」
江玉說著,揀起絲絛來到白蓮花面前。
白蓮花急忙翻滾著想逃開,白雕江玉搶步上前,抱住女俠上身,迫使少女坐
了起來,雙手有意無意間,摀住了女俠豐盈的乳房。
女俠顧不得羞恥,玉體亂扭,雙腳亂蹬,龍小妹急忙趕來,用力按住了白蓮
花的雙腿。
白蓮花氣得漲紅了臉頰,用力扭動身軀。
乳頭上突然被江玉輕輕一捏,女俠玉體一顫,渾身乏力,怒罵:「無恥!」
紅色絲繩飛快地在白蓮花的乳房上下各纏了一道,勒過了雙臂,繩子在少女
背後打了一個結。
少女雪白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紅色絲繩勒得傲然挺立,隨著玉體的扭動而急劇
地擺動著。
白蓮花再也罵不出口來,羞得轉過臉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卻打著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綁辦法原本是衝著龍小妹而來,此
時,一邊捆綁白蓮花,一邊卻偷偷察看龍小妹的臉色。
果然,當龍小妹見他給白蓮花開了手銬,隨後又將她的雙腕用繩索綁住,絲
繩分成兩路,從女俠肩頭繞下,女俠的雙手被向上提到了盡頭,弓著苗條的腰肢
難過地扭動著,龍小妹的臉騰地紅了,牙齒輕輕咬住了下唇,好像此時被綁的就
是自己。
紅色的絲繩毫不停留,在女俠深深的乳溝處彙集,與勒過雙乳的繩索相結。
白蓮花咬緊牙關,玉體被放平,繩索被從雙腿間扯到身後,繩頭與雙手上的
繩索糾結、捆緊。
白蓮花腳上的鐵銬被摘下,身子被扶了起來。
白雕江玉拍了拍手,輕輕將女俠向前一推。
白蓮花踉蹌了幾步,下體突然一熱,渾身登時無力,撲通跪坐在地上,羞愧
地低下了頭。
江玉看見白蓮花的窘狀,突然心中一蕩,只覺得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
裡,渾身燥熱,喉頭大動,貪婪地 著口水。
龍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蓮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
江玉的耳朵,躲著腳吼道:「你幹嘛那麼看著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別多心,我哪裡會跟她有一手?」
「還騙我!看你綁她的時候那麼熟練,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喂,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快
告訴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開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騙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閹了!」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跑到這裡,快說!」
「哼!想逼供嗎?姑奶奶一時大意,中了你的詭計,要殺要砍痛快點!」
白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羞人的姿態,惱怒地說。
面對著楚楚可憐的女俠,白雕江玉和龍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來,兩人對視一
眼,不再說話,龍小妹臉頰一紅,蹲下來默默替白蓮花鬆了綁繩。
女俠詫異地望著他們,雙手緩緩撫摸著雙臂上絲繩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們
想把自己怎麼樣。
龍小妹起身走到衣櫥前,打開衣櫥,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遞給了白蓮花,
一邊要江玉轉過身去。
白蓮花一愣,無言地接過衣衫,匆匆穿戴起來。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被我哥哥他們抓來,你究竟做了些
什麼?當然,如果你有難言之隱,那麼不說也由你。」
到了現在,白蓮花也覺得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於是將自己如何追蹤江湖淫
賊,如何中計被擒,最終又如何除了淫賊的經歷約略說了一遍。
白蓮花的義舉激起了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的俠義心腸,兩人微一商議,決定將
白蓮花安全送出龍府。
別看龍小妹平時一幅嬌滴滴的小姐模樣,辦起事來倒也乾脆,很快出去找來
兩個可靠的僕人,抬來一頂花轎,攜著白蓮花的手神態親密地鑽進了轎子,白雕
江玉則從旁護衛,借口出府進香還願,悄悄從側門離開了龍府,把個亂紛紛的後
花園遠遠丟在了身後。
傍晚時分,兩個少女已經混得很熟,在一個三岔路口依依不捨的分手道別,
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目送白蓮花消失在林間小道,返回龍府不提。
卻說白蓮花獨自上路,眼見天色已晚,於是在一戶農家小院前停下了腳步,
伸手叩門。
一個少婦打開柴門,見門外站著一個衣衫華麗的少女,忙問何故。
白蓮花只說自己因為貪趕路程,錯過了宿頭,請求借宿一宿。
農家少婦原本善良,當即答應,把少女讓進了屋內。
白蓮花實在餓得厲害,將農婦端來的小米粥和窩窩頭很快吃了個乾淨。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怎麼出門連個丫環僕人也不帶,
是逃婚出來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家不在這裡,我是來尋親訪友的,但沒有找到,現在只
能回去了」
「姑娘,不是大嫂說你,這年頭不太平哪,你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面
走動,可得小心著點兒啊!」
「謝謝大嫂!」
「瞧你說的,謝啥呢!」
白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綢緞衣衫,想了想,打開包袱,取出兩塊大洋
放在桌上,那龍小妹也是個女中豪傑,分別時,悄悄塞給白蓮花二十塊大洋,作
為盤纏,硬逼著蓮花收下了。
「大嫂,這兩塊大洋請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兒想麻煩您。」
「哎呀!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哪!
你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正是用錢的時候,有事兒呀,你儘管說,可別提什麼錢
不錢的,多見外呀!」
白蓮花笑著把錢硬塞給農婦,道:「大嫂,錢不多,您就收著吧,您要是不
收,我可就不說事兒了。」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您聽我說呀,我這身衣裳太顯眼了,出門行路確實不太安全,我
想麻煩您給我找兩件合身的舊衣裳,這樣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嗎?」
「行,行,這還有什麼不行的?跟你說啊,我這兒還真有兩套衣裳,還是我
做新媳婦時候穿的,只穿了一次,就捨不得再穿了,雖說擱了好幾年了,可還是
新新的,你,你等著啊!」
農婦收了錢,當即眉開眼笑,喜滋滋地進裡屋去了。
不一會兒,她從裡屋捧出來兩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來,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紅洋布衣衫,一套藍印花布衣衫,果然還是新的。
白蓮花脫去了身上衣衫,只穿著貼身雪白的真絲內衣,提起那套藍印花布衣
裳一試,倒也合身,急忙謝過。
那農婦客氣了幾句,進屋收拾床鋪,讓少女休息。
女俠白蓮花在農家歇息一晚,次晨告別了農婦,出門上路。
此時的白蓮花一身藍印花布衣褲,左手挎著個小包袱,儼然農家女模樣,只
是那俏麗的姿容卻並不因衣衫的粗陋而稍減。
半日後,白蓮花已經翻過一座山嶺,走在了下山的山間小路上。
驕陽似火,曬得山間小路一片燥熱,就連不時吹過的山風也是熱乎乎的。
白蓮花走得又累又渴,汗濕衣衫,終於在一處山泉邊停下了腳步。
少女在泉邊蹲下,捧起清涼的泉水喝了個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濕,洗
了把臉。
白蓮花在一塊巨大的臥虎石下的陰涼處找了個石塊,坐下休息,取出乾糧啃
了起來。
四野無人,白蓮花膽子大了起來,索性脫去外衣,解開幾粒真絲內衣衣扣,
掀開衣襟,讓山風吹拂著香汗淋漓的身子。
遠處林間一棵大樹的粗幹上,茂密的枝葉間橫臥著一個黑衣大漢,一壺酒早
喝了個底兒朝天,卻依然戀戀不捨地晃著酒壺。
從小路走過的農家少女打扮的白蓮花起初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當少女
脫去藍印花布外衣,靜坐納涼的時候,才真正令他吃了一驚。
一個農家女子如何會穿著質地優良的真絲內衣?尋常農家女子也有些姿色頗
為出眾的,可如眼前少女這般美目流盼,風姿綽約,身段嬌美卻又英氣勃勃的更
不多見。
莫非?對,是她,肯定是她!那大漢幾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從龍
府神秘失蹤的女俠白蓮花。
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結拜大哥王啟風,江湖人稱「黑雕」。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3-16 15: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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