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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傳奇 01-14完 作者:游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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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x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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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6-2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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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傳奇 01-14完 作者:游俠
第一章
洞房驚變「蓮花,你真美!」
掀開山寨大頭領白蓮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飛由衷地讚美著,「能得大頭領垂
愛,我丁逸飛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別拍馬屁了!快抱我上床啊!」
性格豪爽的女俠白蓮花略帶嬌羞的說道。
「這……」
新郎丁逸飛望著新娘腰間的兩把手槍有些猶豫:「娘子,今日我倆大喜,還
帶著槍幹嘛?把它摘了吧!」
「嘻嘻!我的丈夫!」
白蓮花嬌笑著:「你也是玩槍 子的,還怕這個?」
「哪裡的話?」
新郎臉一紅:「我只是覺得,洞房之中,舞槍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圖個吉利,那就把槍掛到外屋吧!」
白蓮花說著,解下了腰間的武裝帶,連同兩把手槍交給了新郎。
「娘子,你脫去戎裝,換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你別老是來這一套,快抱我過去嘛!」
新郎丁逸飛心頭狂喜,伸臂將新娘輕輕抱起,走到床邊放下,兩人吻在了一
處。
丁逸飛顫抖的雙手輕輕解開女俠大紅喜服上的衣扣,十九歲的江湖女俠白蓮
花,情竇初開,半羞半喜,臉紅心跳,微微呻吟著,配合著新郎,緩緩除去了外
衣。
紅色貼身的絲衣質地輕薄,緊裹著女俠雪白成熟的嬌軀,女首領豐滿堅挺的
胸乳將紅色絲綢肚兜和內衣高高頂起。
新郎脫去了長衫,左臂攬住新娘苗條的細腰,右手緩緩將女俠內衣的衣扣一
粒粒解開,大手沿著女俠的衣襟滑了進去,隔著紅綢肚兜揉弄著少女的豐乳。
女首領完全沉醉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俠的鞋襪被除下,紅色長褲也被新郎脫了下來,新郎的大手撫上了女俠柔
軟平坦的腹部,向下遊走。
「今晚以後,你就是我們丁家的人啦!」
新郎脫去了全部外衣,放下了錦帳:「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你以後一切可
都得聽我的!」
「哼!」
新娘紅著臉,微微喘息著,有些頑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沒那麼容易
!說不定呀,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你還敢耍女頭領的威風,我是你的丈夫,看我怎麼收拾你!」
新郎笑著一躍而起,向新娘撲了過去。
「好啊!咱們再比劃比劃!」
白蓮花輕輕一笑,一個打滾,躲過了新郎,「看你有什麼辦法抓住我?再來
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調教一下頑皮的老婆!」
新郎翻過身來,伸臂去摟女俠的細腰。
白蓮花童心忽起,一個翻身下了床,立了個門戶,嬌笑著說道:「來吧,丈
夫大人,我們較量較量,你若是制服了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要是打敗了
你,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好,來就來!」
新郎知道,女俠的武藝高強,尋常十幾個弟兄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十七歲那年,一個人在市集上將當地的潑少連同他的幾十個潑皮打得屁滾
尿流,從此威名遠揚。
但是此時此刻,她正值新婚,總不會當起真來。
新郎思量著,打定了主意:「賭一把!」
喜房裡突然變成了練武場,新郎、新娘拳來腳往,交起手來。
新郎丁逸飛精於擒拿格鬥,那是在一個秘密場所訓練出來的,陪他對練的,
全都是精通武術的女子,目的就是讓他對付蓮花山的一股女匪。
對於蓮花山上的這股武裝,地方豪紳傷透了腦筋。
那時,江西的紅色政權正在日益壯大,有消息透露,紅軍一部也正在計劃收
編這支劫富濟貧的隊伍。
消息很快傳到了前線剿總指揮部,官民黨害怕這支部隊倒向紅軍,於是經過
精密策劃,派出了特務組織的精幹人員,打入了女匪的隊伍。
丁逸飛正是執行這項特殊任務來的,經過一系列精心的安排,頗有才氣的他
很快得到了山寨大頭領,女俠白蓮花的青睞,順利成了山寨的新郎。
丁逸飛在秘密基地通過了嚴格的測試,他的擒拿格鬥頗有建樹,四五個精通
武術的女特務,根本不是年輕力壯的他的對手。
他已經可以輕易地在短時間內擊敗她們,並且將她們繩捆索綁起來。
但是白蓮花的武藝卻非比尋常,能否打敗她,丁逸飛心中並無多大把握。
但他認為,女俠白蓮花新婚時,一定不會全力以赴,將他當成真正的敵人,
制服女俠白蓮花,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幾十個回合之後,丁逸飛心中有了底,女俠畢竟是對他動了感情,有
些讓著他。
雖然有七八次的機會可以輕易地制他於死地,卻均未出手。
丁逸飛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無城府,白蓮花更是情竇初開,把他當成
了命中的男人。
也許是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白蓮花的臉更紅了,腳步有些虛浮。
丁逸飛打起精神,全力以赴,雙手時時攻向女俠的胸部和下部。
「無賴!」
丁逸飛近乎下流的招數並沒有引起女俠的惱怒,若是別的男人對白蓮花使出
這等招式,十個人也會被女俠一齊斃了。
但此刻白蓮花心神一蕩,心頭卻有些甜蜜,渾身有些發軟,手腳慢了下來。
丁逸飛奸計得逞,心中暗喜,趁機閃到白蓮花身後,左臂一圈,將女俠攔腰
抱住,右掌襲向女俠的豐乳。
「你!」
女俠心情激湯,嬌軀用力扭動掙扎,同時右臂反劈。
丁逸飛左手向上一滑,趁勢握住了女俠的左乳,右手順著白蓮花的右臂向後
一收,擒住了女俠的右腕,用力向後反扭,同時伸嘴輕吻少女白皙的脖頸。
女俠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櫻桃小口微微開啟,輕輕呻吟著,右腕
一掙,沒能掙脫,也就不再用力,任憑丁逸飛將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後。
「啊!輕一點嘛!」
女俠如癡如醉,左臂轉眼也被反剪。
紅色羅衫的衣扣被女俠的豐乳撐開,因為雙臂反剪,絲質的輕衫從女俠圓潤
的肩頭滑落,一根白色的繩索搭上了女俠的肩頭。
雙臂之上突然傳來的束縛令女俠心中一驚:「你幹什麼?」
她用力扭動掙扎起來。
「制服我調皮的新娘啊!」
臉頰上的一記熱吻打消了新娘的疑慮,她半推半就地由著丁逸飛將她緊緊地
捆了起來。
「你的身材真美!用繩子一綁,更是迷死人啦!」
丁逸飛奸笑著,語聲更是醉人:「難怪那些鄉紳富戶都想將你生擒活捉,繩
捆索綁,遊街示眾呢。」
「嗯!不要,你壞死啦!綁得太緊了,我的手都被勒疼了。」
白蓮花的紅衫完全從肩頭滑落,豐滿的乳峰急劇地顫抖著。
「怎麼樣?女俠!服了本丈夫了嗎?」
「不服!你想怎樣?」
白蓮花扭動了幾下被捆的緊緊地雙臂,歪著頭,眨了眨美麗的鳳眼,挺起了
胸。
「還敢強嘴!」
女俠的細腰再次被摟住,胸口一涼,裹胸的肚兜竟被一把扯下,塞進口中。
「嗚!」
白蓮花又羞又惱,做聲不得。
雪白圓潤的雙乳被丁逸飛撫摸著,揉弄著,女俠緊緊閉起了鳳眼,長長的睫
毛顫動著,吐露著少女的情懷。
「噹!噹!」
牆上的西洋古鐘敲響了,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丁逸飛心頭一驚,到了約定的時間了,得趕緊去向機關發報:「女匪已經被
制服,可以偷襲了!」
新娘的雙腳也被捆了起來,苗條的玉體被扛起,放到了繡床上。
丁逸飛在女俠顫動的酥乳上輕輕一吻:「乖乖躺著別動,我去方便一下,回
來再接著修理你!」
女俠白蓮花玉體橫陳,嬌羞無限,微微扭動了幾下嬌軀,引起了雙乳一陣輕
顫,心頭慾火升騰,苦於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新郎離去……
第二章
收編女匪酒宴過後,山寨的人們安靜地入睡了。
秋蟬在枝頭偶爾鳴叫幾聲,給蓮花山寧靜的夜空帶來了幾分寒意。
一個黑影出現在馬棚,警惕地四處張望著,悄悄向孤零零的馬房走去。
一個醉漢嘴裡咿呀哼著小曲,跌跌撞撞地走過,遠遠見到黑影在馬棚一閃。
「誰呀!」
醉漢加快了腳步,身手頗為矯健。
「我!」
黑影料不到有人出現,停住了腳步,沉著地答道。
「呃!」
醉漢藉著朦朧的月光看清了對方:「是新郎官呀!不在洞房裡陪著……新娘
子,出……出來幹嗎?」
「啊!我出來巡視一下,你怎麼還沒睡?」
「睡!我心愛的女人不……不理我,喜歡……喜歡上了小白臉兒,我他媽跟
誰睡呀?」
「馬武,你喝醉了,快回去吧!」
「我……我沒罪,你才有罪吶,你把我的女人給拐跑了,我要去找她!」
丁逸飛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趕快回去,不然我報告司令,看她怎麼收拾你?」
「槍?我不怕,我……我也有!」
馬武猶豫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走了。
丁逸飛看馬武走遠,確信四處無人,低頭推開馬房的柴門,走了進去。
繡床上的白蓮花雙臂有些發麻,新郎半天沒回,女俠有些惱了。
雙臂反綁的白蓮花身子一曲,坐了起來。
練過武功的少女腰特別軟,她低下頭,用雙腳夾住嘴裡的布團,輕巧地扯了
出來。
雙腳腕上的繩結被她用牙齒艱難地咬開,女俠穿上繡鞋,出了房門,悄悄向
後院走去。
馬棚邊有個黑影一閃,引起了女俠的注意,她顧不上自己上身半裸,五花大
綁,輕輕走了過去。
孤零零的馬房裡微微透出來的亮光吸引了女俠的視線,女俠來到柴門前,剛
要低頭去瞧,馬房裡忽然傳出了一陣奇怪的響聲,「嘀!嘀嘀!」
女俠大奇,飛起一腳踢開了柴門,「誰?幹什麼?出來!」
怪聲突然中止,裡面一陣手忙腳亂的折騰。
一件溫暖的外衣披在了女俠的上身,雙臂上的綁繩一鬆,繩索被斬斷,掉落
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一看,山寨二頭領,自己的救命恩人麻六叔不知何時來到身後。
白蓮花一陣羞愧,忙伸手整理好內衣,接過麻六叔遞來的武裝帶繫上,穿好
六叔的外衣,雙手按在腰間的雙槍上。
「麻六叔!」
女俠嬌羞的神情卻像個小姑娘,臉頰緋紅,和她佩槍的英姿略顯不同。
麻六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伸手拉了一下胸前卡賓槍的槍栓。
「嘩啦!」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夜空裡顯得格外清晰。
「別開槍!」
一個人從馬房裡走了出來:「蓮花!你怎麼出來啦?」
「新郎官,黑天半夜的,跑到馬房裡幹什麼來啦?」
「我……我不放心,四處巡哨一下?」
語氣顫抖,理由連自己也難以說服。
麻六叔一言不發,走進了馬房,不大工夫,抱出一台機器走了出來,放在白
蓮花面前。
「蓮花!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放過我吧!」
丁逸飛自己先軟了下來,跪到了地上。
一切不言自明,女首領的俏臉浮上了被欺騙的羞怒,右手緩緩拔出了勃郎寧
手槍。
「不!不要殺我!我招!我全都招了!」
「呀!」
一把塵土迷住了女俠的雙眼,丁逸飛趁機打了個滾,竄到了房後。
「哎呀!嗷!」
丁逸飛的嚎叫聲從馬房後面傳來,一個威猛的大漢扭著他的雙臂,將他拖了
過來,扔在白蓮花腳下。
那是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三岔口,一輛牛車吱吱啞啞地走來。
十四五個蒙面人跳出樹林,截住了牛車。
「嘿嘿!終於到手了!」
一個人笑著掀開了蒙在車上的青布。
「咦!這!這是怎麼回事?」
在這些人的想像中,此刻車上應該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俠,蓮花山的大頭
領白蓮花。
但是此刻躺在車上的,卻是一具沒有了生命的 體。
丁逸飛!是的,正是形跡敗露,已被擊斃了的丁逸飛。
他的胸口中了一槍,下體一片血污,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
在他的心臟即將停止跳動的時刻,他的眼前產生了幻覺。
朦朧中,他押著他的戰利品女俠白蓮花,此刻已經被自己佔有了的美嬌娘,
正在返回總部的途中。
可憐的女首領被他緊緊捆綁得弓著柳腰,下身還流著剛剛被破了處女身子的
鮮血,一步一顫,艱難地走著。
丁逸飛神采飛揚,腰間別著女俠的雙槍,手裡拎著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可憐
的女俠。
美貌女俠的臉上充滿著痛苦與懊悔,窈窕玉體上的紅色絲衣被皮鞭撕成了碎
布條,零散地掛在身上,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橫一道,豎一道的儘是鞭痕。
每當自己心血來潮時,都要將女俠按倒在地上,摧殘凌辱一番。
有時,他還故意鬆了女俠的綁繩,還給她衣裳,同美麗的俠女玩起了強姦游
戲。
武藝高強的白蓮花每一次都不能逃脫被自己打倒在地,扒光衣褲,捆綁強姦
的悲慘命運。
丁逸飛帶著滿足的笑容死去,他的 體最終被丟進了山谷, 了豺狼,這是
他至死也沒有想到的。
國民黨剿總指揮部很快擬定了新的計劃。
一批槍支彈藥從山下經過,遭到了蓮花山土匪的搶劫。
一身紅衣的美貌女俠白蓮花,腰插雙槍,胯下一匹白馬,英姿颯爽。
搬運槍支彈藥的眾匪剛剛上山,擔當掩護的女俠,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後
的國軍的襲擊。
兩挺機槍封住了上山的小路,女俠的歸路被截斷,官兵嗷嗷叫著漫山遍野地
圍了上來。
身邊的十幾個弟兄被機槍掃倒,白蓮花雙槍彈無虛發,中者立斃。
子彈很快打光,女俠無奈,只得縱馬繞道突圍。
樹叢中扯起了十幾道繩索,戰馬被絆倒,女俠被甩出了老遠。
幾十個官兵丟下步槍,赤手空拳來捉俠女。
白蓮花拳打腳踢,奮力打死了七八個士兵,便被一擁而上的人群撲倒。
粗糙的麻繩撕裂了女俠的紅衣,精疲力竭的白蓮花終於被抓獲。
五花大綁的俠女被士兵們押著,苗條的腰間被繫上了四條長繩,七八個士兵
遠遠地牽著武藝高強的女俠,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騎在繳獲的白馬上的白匪團長,緊跟在後面,時不時用馬鞭抽打著不斷掙扎
的白蓮花。
一隊紅軍突然出現在山坡,截住了山下被捆綁押解著的紅衣女俠。
一陣密集而準確的子彈飛臨,押著白蓮花的士兵們紛紛中彈倒地,騎在馬上
的匪團長一個跟斗栽落馬下。
國民黨士兵失去指揮,亂成了一團,紅軍趁機吹響了衝鋒號,殺下山來。
雙手反綁的女俠飛起連環腿,踢散了身邊的十幾個士兵,縱身上馬,驅散了
只顧逃命的國軍士兵,同衝下山來的弟兄們會合。
紅軍與蓮花山眾兄弟並肩作戰,大獲全勝。
紅軍團長高峰被白蓮花視為救命恩人,請上了山寨。
後山一個密洞裡,一個與真人一般大小的布偶被捆在洞內的一個熔岩柱上。
那布偶一身紅色衣衫,面目栩栩如生,赫然便是女俠白蓮花。
一個蒙面大漢正在用一條皮鞭抽打著布偶。
布偶的衣衫殘破,低垂著頭,一動不動。
蓮花山籠罩在一片神秘的氣氛之中。
第三章
漫山飄紅六月的陽光照著大地,蓮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紅柳綠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湯,山間的處女泉旁,一個少女傍著泉水,正在梳洗
著長長的烏髮。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溫暖的泉水裡,不時踢打著水花,剛剛沐浴過的潔白
豐潤的玉體上僅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堅挺的乳峰將絲綢肚兜高高地頂起,緊貼
在玉體上的肚兜依稀顯現出豐乳圓潤的輪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後,一個光頭偷偷地探出貪婪地注視著泉水邊迷人的嬌軀。
「嗒嗒嗒!」
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一串子彈落在偷窺者的身旁。
偷窺者急忙縮回石後,藉著樹叢、巨石的掩護,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雙繡著蓮花的大紅繡鞋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一看,
一身紅裝的女首領白蓮花正威風凜凜地站在面前的一塊巨石上。
山風吹拂著女俠單薄的紅色綢衫,撫弄著少女長長的秀髮,少女窈窕的玉體
透過薄薄的衣衫在偷窺者的眼裡不斷地變換著外形。
「馬武,你好大的膽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煩了嗎?」
女俠的雙手叉在腰間,武裝帶上,兩把鑲著白蓮花的銀色勃郎寧手槍的槍套
已經打開。
「司令!司令!別殺我呀!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我跟著你打江山已經好幾
年了,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給我吧!」
「住口!」
白蓮花歎了口氣,跳了下來,站在山寨三頭領馬武的面前。
三頭領馬武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蠻力,好勇鬥狠,粗通武藝,為人
豪爽。
一口鬼頭刀使起來虎虎生風,尋常十幾個人到不了他的身邊,腰間三把牛耳
尖刀,有百步穿楊之功,馬術精湛。
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蓮花山附近打家劫舍,專與官府,豪紳作對。
數年前,女俠白蓮花與麻六叔從山下經過,馬武見其生得標緻,率眾攔截,
要強搶白蓮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場激戰,馬武竟然被白蓮花幾次擊敗。
從此,馬武便率眾歸附了白蓮花,擁立十五歲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頭領,算
來已經四、五個年頭了。
女俠白蓮花生就一幅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挺直秀氣鼻子,櫻桃小口,
肌膚晶瑩玉潤,白裡透紅。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豐臀,四肢修長,一米六九的個頭幾乎高過了五大三粗
的馬武。
馬武站在女俠面前,不由得臉紅心跳,只覺得矮了半截。
「馬武,你幾次為我捨生忘死,我豈能不知?但我們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
妹,我們的緣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別給我惹事就成了!」
「司令!蓮花!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白蓮花把手一擺,轉過身去,冷冷地道:「別說了,我不想聽!」
身後突然傳來的異常響動使得女俠心頭一驚,待要轉身時,雙臂已經連同細
腰被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
「你!你幹什麼?」
女俠怒上心頭,雙臂猛然用力一撐,又突然一縮,右手已經抽出,伸向了腰
間的手槍。
馬武的右手搶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纖細的手腕,用力向後反扭。
蓮花雖然拚力抽出了手槍,但手臂上隨即傳來的一陣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軟無
力,手槍脫手掉落。
那馬武力大無窮,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如何能與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
後。
劇烈的搏鬥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鐘,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陣
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綢衫的襟口,女俠的左手急忙護住胸乳,一陣抗拒推拉之
下,「嘶!」
地一聲,白蓮花那薄薄的紅色綢衫竟然被馬武誤打誤撞地撕開了衣襟,少女
那紅綢肚兜包裹著的顫動的豐乳完全露了出來。
「你!你找死!」
白蓮花真的生氣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爛了的衣襟,去掩蓋那羞人的豐
滿挺拔的乳房。
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興奮,索性將女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
扭到身後。
這是兩個人四五年來第二次交手,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馬武根本沒能
碰到白蓮花的一片衣角,馬上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個四腳朝天,就是一個嘴
啃泥。
而這一次,白蓮花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他真正動手,那馬武背後出手,一擊即
中,女俠白蓮花高強的武藝還沒有施展,便被雙手反剪,動彈不得。
「啊!輕一點,手好痛!」
白蓮花心中並不驚慌,她知道,被暫時制住和被徹底制服是兩回事,她並不
害怕。
「司令!蓮花!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馬武扳過蓮花身子,將她推到巨石上,緊緊擁住女俠柔軟的玉體,不由分說
就去吻少女的櫻唇。
白蓮花仰靠在巨石上,飽滿的胸乳被馬武堅硬的胸膛緊緊地頂著,男人粗重
的呼吸令少女心煩意亂,呼吸也急促起來。
女俠拚命扭動掙扎,慌亂地躲避著馬武的嘴唇:「馬武,冷靜一點,不許胡
來!」
一根冰冷堅硬的槍管突然頂在了馬武的後背上,不等來人說話,馬武雙腿一
軟,鬆開了白蓮花,已自跪了下來。
馬武行事膽大而心細,並非不知麻六叔就在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彈他便
知是麻六叔所為,只是剛才被心儀已久的少女的絕代風姿所誘惑,竟然忘了麻六
叔這回事,此時醒悟,後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該死!看在我跟隨司令多年的份兒上,繞了我
這一次吧!」
白蓮花臉頰通紅,轉身整理好衣衫,撿起了自己的手槍,看著馬武那張被自
己用力扇得有些紅腫的肥臉,歎了口氣,將手槍插回腰間。
「你走吧,下不為例!六叔!放了他吧!」
麻六叔冷哼一聲,收起卡賓槍。
紅軍團長高峰在蓮花山上一住月餘,與女頭領白蓮花的關係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歲年級,五官端正,一張白淨面皮,有少許鬍鬚,身高一米
七八,體格健壯,笑聲格外響亮。
他十九歲便參加了紅軍,身經百戰,作戰勇敢,頗有謀略。
此次受命前來蓮花山,主要是為了收編蓮花山上的這一支武裝力量,誰知正
好趕上白匪設計陷害,白蓮花中伏遭劫,紅軍與蓮花山武裝力量首次並肩作戰,
便大獲全勝,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變得出奇的順利。
白蓮花更是對這個年輕的紅軍團長充滿了感激和好奇,多日來,兩人形影不
離,或促膝長談,或習文練武,高峰那充滿了英氣的身影,逐漸填塞了少女的心
房。
收編工作接近了尾聲,但是還有些散漫慣了的山寨弟兄不大願意加入紅軍,
以山寨三頭領馬武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馬武在白蓮花的一再催促下終於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紅軍團長高峰同自己
真刀實槍地比試一番,以證明紅軍是靠實力收編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戰在所難免,白蓮花也想見識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領,當然,最重要的,還
是要讓山寨中的眾弟兄心悅誠服。
一天午後,蓮花山練武場上彩旗飛揚,人喊馬嘶,一場大比武就要開始了。
比試的方法不外乎三種:槍法、馬術、刀法。
第一項是槍法,白蓮花當仁不讓,抽出了自己心愛的勃郎寧。
一個嘍囉拿起三隻茶杯,跑到百步開外站穩,將一隻茶杯頂在了頭上,雙手
張開,掌心各托著一隻茶杯。
白蓮花略一瞄準,連發三槍,三隻茶杯應聲爆裂,引來了一片喝彩聲。
白蓮花臉頰微微一紅,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將槍遞了過去。
高峰的警衛員搶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響,交到了高峰的手裡:「團長,用我
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三隻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練武場中。
「團長,開槍吧!」
警衛員手一揚,三隻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高峰衝著白蓮花 腆地笑了笑,突然轉身,揮手、揚臂、開槍一氣呵成,三
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三隻酒杯在空中被擊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
眾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讚不絕口。
很顯然,紅軍團長高峰的槍法要略高一籌。
第二場比試將馬術和刀法融在了一起進行。
白蓮花剛要下場,山寨三頭領馬武攔住了她。
說實在的,馬武心中實在不相信白蓮花會全力以赴,他更將高峰當成了自己
的情敵,必欲除之而後快。
他堅信自己的鬼頭刀下從無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頭領如此堅持,白蓮花只得做出了讓步。
馬武懷抱鬼頭大刀,騎著自己的戰馬「黑旋風」,耀武揚威地下了練武場。
高峰沉著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愛的「火雲」,一匹紅色的駿馬。
白蓮花命人取來自己的花馬劍,要遞給高峰,高峰笑著搖了搖頭,卻伸手向
旁邊一個嘍囉要了一把普通的馬刀,提馬入場。
練武場中的殺氣突然凝重起來,隨著馬武打雷似的一聲大吼,兩匹戰馬嘶鳴
著向對方衝去。
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頭刀使得虎虎生風,觀陣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
為高峰的處境擔憂。
高峰身經百戰,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馬武的功夫,因而並不還手,只是
左右躲閃著。
轉眼三十幾個回合過去,馬武也累得氣喘吁吁,鬼頭刀逐漸慢了下來。
突然,高峰一聲大喝,刀光霍霍,反守為功。
眾人喝彩聲中,高峰一提馬 ,戰馬一聲長嘶,前蹄騰空,高峰人借馬勢,
居高臨下,一招力劈華山,鋼刀閃著寒光向馬武砍去。
馬武大驚,舉刀相迎,只聽「噹!」
地一聲響亮,馬武手臂發麻,鬼頭刀被擊落在地。
眾人齊聲驚叫,馬武撥轉馬頭,落荒而逃。
高峰催馬急追,馬武暗中取出三把飛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馬上回身,右
手一揚,一把飛刀脫手向高峰襲去。
「小心!」
白蓮花深知馬武飛刀的厲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擋,猛然一個鐵板橋,仰身躲過飛刀。
剛剛直起腰來,馬武的第二把飛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檔,飛刀被擊落。
「好!」
眾人齊聲喝彩,彩聲未畢,馬武第三把飛刀已經被高峰伸手接住。
馬武沒想到高峰如此厲害,心中膽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馬狂奔。
高峰輕輕一笑,勒住了戰馬,他掂了掂飛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蓮花一眼,
突然轉身,飛刀脫手飛出,直奔校場中央的旗 ,深深釘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
的紅纓隨風飛舞。
「好呀!」
高峰精湛的武藝贏得了滿場熱烈的掌聲。
白蓮花看著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緒萬千,雙頰不覺紅了,悄悄垂下了
頭。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蓮花山上的眾人已經編入了高峰的一團,白蓮花任副
團長。
高峰和白蓮花的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最後,在政委劉旭和麻六叔的撮
合下,兩個人幸福的結成了伴侶。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劉旭忽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趕去師部接受新的任務。
初嘗蜜果的女俠戀戀不捨地送走了高峰,獨自承擔起全團的所有事務。
隨著敵人的對紅軍根據地的進一步圍攻,紅軍的藥物糧餉逐漸短缺。
山上的傷員急缺藥物,但由於敵人的封鎖,山下的藥物運不上來,白蓮花連
派了幾個偵察員下山,均無消息。
眼看著又有兩個同志因為無法得到藥物的治療而犧牲,白蓮花坐不住了,她
決定親自化裝下山,去縣城的聯絡站去接藥物。
白蓮花臨行作了周密安排,一營長麻六叔和二營長馬武負責根據地的防務,
三營長洪盛魁則帶領一部與敵周旋。
縣城南面的一個小四合院裡,住著一個寡婦劉嫂,帶著一雙兒女艱難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誣為共產黨交通員而慘遭殺害,劉嫂帶著兒女被關進了大牢,
後因找不到通共的證據而釋放。
痛恨國民黨黑暗統治的劉嫂在黨內同志的關懷照顧下頑強地活著,義務地承
擔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務。
午後,二十幾個便衣突然出現在劉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來。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令劉嫂驚喜,她放下了手裡的活計,忙去開門。
「哎呀!這不是王隊長嗎?怎麼有空到民婦家來啦,快請進來呀!」
劉嫂沒想到來的竟是便衣隊長王世才,連忙熱情地打起招呼,掩飾心中的失
望和慌亂。
「劉嫂,忙哪?」
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
「嗨!等什麼人哪?正在給孩子做鞋哪,這不,您就來了。」
「啊,最近治安不好,我們四處走走,進來討杯水喝。」
「那!快請進來,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隊長來啦!」
「哎!娘!」
廂房裡跑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忙進了客廳。
十八個便衣跟著王世才走了進來,四個人留在了大門口,其餘的人進入了客
廳。
黃昏時分,兩個村婦打扮的女子出現在巷子盡頭,機警地四處看了看,便直
奔劉嫂家而來。
劉嫂家的客廳,王世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和劉嫂東拉西扯,消磨著
時光。
劉嫂焦急萬分,不時向大門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麼?劉嫂,你好像有什麼事兒吧?」
「啊!沒有!沒有!王隊長,您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您是不
是該回去了?」
「怎麼?劉嫂,下逐客令了?」
「哪裡?民婦哪兒敢呀!只不過,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長舌婦
亂嚼舌根子!」
「嚼舌根子?我看他誰敢?」
「彭彭彭!彭彭彭!」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劉嫂心中一驚,站了起來:「王隊長,您看,這麼晚了,還有人來,真是!
我去開門。」
「等等!」
王世才突然變了臉色,抽出了手槍。
「王隊長,您這是?」
「沒什麼,以防萬一,嗯!」
王世才把手一招,四個便衣拖著被繩捆索綁的小燕和劉嫂七歲的兒子石頭從
內屋走了出來。
「你!」
劉嫂大吃一驚,手中的茶壺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聲喝道:「劉呂氏!你給我聽著,你兩個小孩的命可攥
在我的手裡,你若是不識相,可別怪大爺手黑,去開門,不許耍花樣!」
眼看著兩個孩子被拖進了內屋,便衣們也埋伏了起來,劉嫂心如刀絞,緩慢
地向門口走去。
「彭彭彭!彭彭彭!」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就來!」
劉嫂答應著,緩緩打開了門。
「三姑,是我!娟秀。」
一個藍布包頭少女走了進來,左臂挎著一個竹籃,另一個少女則留在了門外
。
「啊!是娟秀啊,你怎麼來啦?」
劉嫂攔在門旁,不肯放她進來。
「我爹讓我給您送點兒山貨,路上不好走,來晚了。」
「是娟秀嗎?劉嫂,快讓姑娘進來呀!」
王世才突然現身,笑嘻嘻地說道:「快進來呀,還愣著幹什麼?」
「三姑,他是?」
少女突然一驚,遲疑著站住了。
「他……」
「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趙大,來幫劉嫂幹點兒活,劉嫂,姑娘大老遠來啦,
快讓人進來呀。」
「是趙大哥呀!」
少女見劉嫂不語,便走了進來。
劉嫂只得將門掩上,隨著少女走進客廳。
「娟秀啊,最近比較亂,路上沒遇到壞人吧!」
「趙大哥,路上倒也沒事,就是城裡查得緊,好像有什麼事一樣!您……」
「啊!沒什麼?我隨便問問,聽說山裡頭有紅軍,你有沒有遇見過?」
「我們小老百姓,哪兒能見到他們呀?」
「是嗎?你一個年輕輕的姑娘家,敢獨自出門,我看你就像是紅軍!」
「看您說的!娟秀怎麼能是紅軍呢?您可別嚇著孩子!」
劉嫂急忙上前接過竹籃,趁機給少女使了個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道:「三姑,天不早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明日一早,
還要上山採藥哪!」
「哎!別急著走呀!」
王世才急忙攔住了少女的去路,陰陽怪氣地道:「茶還沒涼哪,喝了再走吧
!」
說著,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頭上的藍花包頭布。
少女急忙閃開,沉聲喝問:「你想幹什麼?」
「別動!」
十幾個便衣突然衝了出來,舉槍對準了少女。
「王隊長,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過她吧!」
劉嫂忙攔住王世才。
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隨後傳來幾聲嚎叫,一個少女握著匕首沖
了進來,看見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門後突然閃出四個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掙扎,一個便衣被匕首劃破
了臂膀,慘叫著躲開。
門外隨後跟著衝進來兩個便衣,加入了對少女的圍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蓮花所扮,她突然沖王世才臉上虛晃一拳,轉身飛腿
踢掉了一個便衣的手槍。
「把槍收起來,捉活的!」
王世才嚎叫著,亮出拳腳沖少女撲來。
門口的少女正是白蓮花警衛員小紅,此刻正奮力同五六個便衣搏鬥著。
小紅的功夫是白蓮花親授,幾個便衣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劉嫂不會武功,急忙轉身捧起茶壺,剛要向便衣砸去,一個傢伙眼快,飛起
一腿踢倒了劉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個便衣掏出繩索,兩個人飛快地將劉嫂捆了起來。
白蓮花武藝非凡,十幾個便衣轉眼被打得東倒西歪,遠遠圍住少女,不敢上
前。
「呀!」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被一個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雙腿,摔倒在地。
四個便衣乘機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
小紅的雙臂被緊緊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奪去,頭上的包頭布被打落,齊耳短
發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體力畢竟不能和幾個男人相抗,轉眼之間,小紅已經被幾個便衣反剪
了雙臂,動彈不得。
白蓮花心急如焚,奮力同十幾個便衣搏鬥,眼看就要衝到正被捆綁著的小紅
跟前。
「站住,你回頭看看!」
王世才捂著被打青了的左眼,攔住了白蓮花。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幾個便衣正押著被綁的劉嫂和她的兩個孩子,幾支手
槍正指著她們。
白蓮花猶豫了,幾個便衣趁機衝上來,抓住了她的雙臂。
雙手反剪的小紅被拖了起來,一個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給了幾拳,少女一
聲呻吟,疼得彎下了腰。
白蓮花頭上的藍花繡帕被扯掉,露出了烏黑發亮的短髮。
王世才冷笑道:「白蓮花,紅軍副團長,沒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裡!」
白蓮花仰起了頭,冷冷道:「我是白蓮花,要怎麼樣隨便,放了劉嫂跟孩子
們!」
「你很厲害呀,竟然打傷了我十幾個弟兄,給我把她們捆起來!」
白蓮花掙扎著:「快放了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你還是先顧自己吧!」
粗糙的麻繩在少女的身上撕扯著,兩個少女很快被捆的結結實實,少女窈窕
的身材被繩索捆得美妙異常。
「你們這些敗類,紅軍早晚會除掉你們的!」
「呀!」
小紅的胸部突然被一個便衣趁機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腳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傷人!」
王世才罵了起來:「給我修理她!」
幾個便衣撲了上去,瘋狂撕扯著小紅的衣褲。
「住手!你們這些流氓!放開她。」
白蓮花掙扎著,幾個便衣急忙按住她。
「這個交給我,給我抓緊她!」
王世才冷笑著逼近白蓮花。
兩個少女拚命掙扎著,怒罵著,便衣們嘻嘻哈哈,不斷撕扯少女的衣衫。
白蓮花的雙腿被狠狠地踩著,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個乾淨。
兩個少女豐潤的玉體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幾個便衣圍著兩個五花大綁,赤身露體的少女,調笑著。
兩個不久前還是一身武藝的少女,此刻已經成了兩具隨人擺佈的肉體,互相
依偎著,在便衣們的眼前顫抖著。
王世才把手一揮,七八個便衣將尖叫掙扎的小紅架進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的白蓮花,讚歎
著。
「多美的身材呀!被繩子這麼一綁,就更妙啦!」
白蓮花羞愧地扭動著雪白的玉體,引起了胸前一對豐乳不安分地跳蕩。
王世才心癢難搔,伸手捧住蓮花的玉乳,就是一陣亂啃,女俠的乳頭明顯地
硬了起來。
「你這個下流的東西,滾開,別碰我!」
白蓮花的身體多日未曾被異性碰過,方才被扭住捆綁時,已經有了些奇異的
變化,此時又被揉捏親吻,更是撩撥得女俠心亂如麻,難以克制。
「啊……!」
一聲長長的慘呼從裡屋傳來,正是警衛員小紅。
幾個看住劉嫂和她的女兒小燕的便衣哪裡還忍得住,拖起了她們母女也進了
裡屋。
白蓮花忍無可忍,猛然翻滾掙扎起來,幾個便衣正在撫摸揉捏著女俠圓潤的
玉體,登時被白蓮花掙脫了控制。
耳聽得內屋傳來一陣陣慘叫怒罵的聲音,白蓮花強忍著已經有些發熱酸軟的
身體,飛起連環腿,抵擋著拚命撲過來的便衣。
「快捉住她!」
王世才嚎叫著,剛往前一湊便又中了女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們畢竟人多勢眾,加上女俠雙手被綁,體力不支,很快便被幾個便衣抱
住。
白蓮花用力穩住下身,不讓便衣們將自己摔倒,同時雙臂使力,玉體上的繩
索被繃得緊緊地,深深陷進了如玉的肌膚。
「崩!」
地一聲,雙股的麻繩終於在女俠和便衣們的糾纏中斷裂了,未等白蓮花完全
掙脫繩索,便衣們趕緊重新抓住了她的雙臂,用力向女俠身後扭去。
白蓮花咬緊牙關,同幾個便衣較上了勁,雪白的玉體佈滿了汗水。
「啊!」
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擊,女俠一聲輕叫,眼前一片金星亂冒。
太陽穴隨後遭到的打擊令女俠一陣昏暈,柔軟的玉體終於再次被按倒在了地
上,無力的雙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來!」
幾個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蓮花,女俠柔嫩的腹部和乳遭到了王世才更加
殘酷的毒打,少女終於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媽的!真難對付!」
看著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蓮花,王世才得意地笑著道:「兄弟們,把這臭娘們
給我拖進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
天終於黑了,一陣陣被壓抑的慘叫聲在黑暗中呻吟。
蓮花山後山的密洞裡,一個蒙面人正在陰沉地笑著,他的面前又多了一個布
偶,兩個布偶的衣衫已經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擺弄成各種誘人的姿勢。
「嘿嘿!嘿嘿!」
陰沉的笑聲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陣共鳴,幾隻蝙蝠被驚得四處亂飛。
第四章
誤入牢籠經過大半夜的蹂躪,雙手反綁的白蓮花被屈辱地送上了幾次高潮,
女俠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渾身污穢不堪。
十幾個便衣更是累得筋疲力盡,昏昏入睡,兩個體力較差的竟然累得口吐白
沫,脫力而死。
蓮花自幼習武,體力恢復的也快,不到黎明,便悠悠醒來。
她費力地扭動著被綁的玉體,從人叢中站了起來。
忍著下身鑽心的疼痛,女俠在屋中找尋著,終於找到了仍被壓在兩個赤裸便
衣身下的警衛員小紅。
少女初經人事,便受到了幾個壯漢的輪番姦淫,此刻依然昏迷未醒。
白蓮花輕輕用腳將兩個便衣從小紅身上撥開,又用腳趾輕輕在小紅的太陽穴
揉了片刻,跟著跪在少女身邊,輕聲呼喚著:「小紅,小紅,快醒醒!醒醒!」
小紅一聲呻吟,醒了過來:「蓮花姐,我,我死了嗎?」
「你沒死,快起來,我們快去救了劉嫂她們,逃離虎口。」
「我,我渾身都快散了架,身上疼得要命!」
「我知道,小紅,我也是,快,咬緊牙關,站起來,趁著他們還沒有醒,我
們得趕快行動。」
小紅咬牙站起,兩個少女背靠著背,互相解開了綁繩,走進了裡屋。
屋內又是一片慘景,兩個少女找到了劉嫂和她的女兒,為她們鬆了綁繩,喚
醒了她們。
「他媽的!你們快起來,共黨跑啦!快給我抓住她們!」
外面突然傳來了王世才窮凶極惡的喊叫聲。
便衣們紛紛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爬起身來。
「隊長,她們在這兒,快來!」
腳下的一個便衣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為劉嫂鬆綁的兩個少女。
「劉嫂,小紅,你們快走,衝出去,回山上報告這裡的情況。」
白蓮花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便衣的頭上,將他踢暈。
「小燕,石頭,我的孩子!」
劉嫂關心自己的孩子,說什麼也不走。
白蓮花和小紅只好架起她,向屋外衝去。
「啊!」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跌倒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便衣正抱著小紅赤裸的玉腿,將小紅壓在地上,
同小紅激烈的搏鬥著。
女俠將劉嫂向屋外一推,回過身來,一腳將便衣踢得翻了白眼,俯身拉起小
紅,衝出了屋子。
十幾個驚醒的便衣衣服散亂地衝出屋子,向三個女子圍了過來。
兩個女俠被蹂躪了一夜,體力未復,武功大大了折扣,但便衣們也是體力不
支,一時間竟然打了個難解難分。
劉嫂不會武功,沒跑幾步便被一個便衣揪住了頭髮,拖倒在地。
「小紅,快跑!」
白蓮花奮力打倒幾個便衣,將小紅救出,拖著她衝到了大門口,回身又將一
個衝倒身邊的便衣踢倒。
幾個便衣抖擻精神,再次纏住白蓮花,同女俠展開了劇烈的搏鬥。
「快跑,別管我!」
「蓮花姐!」
小紅打開大門,回頭呼喚。
「快跑,服從命令!」
白蓮花攔在門口,擋住了便衣的去路,催促著。
小紅含淚跑出了大門,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裡。
白蓮花雙手撐住門框,死死地擋在門口,任憑幾個便衣對著她赤裸的嬌軀拳
打腳踢,就是不讓開。
「快,快把她拉開,千萬別讓那個丫頭跑了。」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喊著,指揮眾人衝向大門。
白蓮花憑著頑強的毅力,苦苦支撐著,忍受著玉體上傳來的打擊,傲然挺立
在門口,美麗的鳳眼噴著怒火,怒視著眼前的群丑。
十幾個便衣面對著赤裸的女俠,竟然手足無措,不敢上前。
「啪!啪!」
清脆的槍聲在晨風中響起,已經跑出好遠的小紅心中一驚,急忙忍痛攀上了
一棵大樹,隱身在茂密的枝葉裡,注視著大院方向。
「快,把她銬上,帶走,你們四個去追那個丫頭,一定要活著抓回來。」
王世才吹了一下槍口上冒出的青煙,督促著便衣們。
臂膀和腿部中槍的白蓮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門邊,四五個便衣拖起了女
俠,將她雙臂反剪,戴上了手銬。
白蓮花頑強地抬起頭來,冷冷地笑著,看著王世才得意的面孔。
「他媽的,你這個臭娘們,這麼頑固!」
王世才不由分說,衝著女俠秀美的臉龐劈頭蓋臉就是十幾記耳光,打得白蓮
花口鼻出血。
「你們放開她,別打她!」
劉嫂猛然掙開便衣的扭押,一頭向王世才撞去。
「媽的,你找死!」
「啪!啪啪!」
王世才閃身躲過,抬手幾槍,劉嫂赤裸的胸膛頓時被鮮血染紅。
「劉嫂!」
白蓮花流下了眼淚,深深自責。
「娘,娘!」
劉嫂的女兒和兒子被從屋中拖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一幕,登時驚呆了。
「啪!」
王世才甩手一槍,劉嫂才七歲的小兒子石頭一聲尖叫也被打死了。
「石頭,娘,我跟你拼了!」
劉嫂的女兒小燕掙扎著向王世才衝去,卻被兩個便衣緊緊地抓住了。
「把她們帶回去,把院子給我燒了!」
樹上的小紅,緊緊咬著手指,流著熱淚,眼睜睜看著十幾個便衣押著赤裸的
白蓮花和小燕離開了大院,心中默默地呼喚著:「蓮花姐,你等著,我很快會回
來,帶著隊伍再來救你。」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山下的聯絡站被破壞了,副團長被捕,怎麼可
能?一定是你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來,把副團長丟給了敵人?」
馬武拍著盒子槍,跳了起來。
「是我該死,蓮花姐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抓走的,我對不起蓮花姐,快想
辦法救救她!」
小紅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你!咳!你們為什麼這麼大意!」
麻六叔陰沉著臉,氣得鬍子直翹。
「來人,把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捆起來,拉出去,槍斃!」
兩個紅軍戰士拖起小紅,抖開繩索,剛要捆綁,被少女赤裸的嬌軀驚呆了,
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完全赤裸的少女的嬌軀。
小紅在一條小河邊匆匆沖洗了身上的污穢,少女的玉體已經恢復了光潔和玉
潤,淑乳微顫,玉腰豐臀,雙腿修長,三角區一片茂密,格外誘人。
兩個年輕的紅軍戰士漲紅了臉,呼吸急促,雙手顫抖著無法為少女上綁。
「還愣著幹嘛?給我捆起來!」
馬武喝斥著他們,兩個戰士這才驚醒,扯開繩索,將小紅捆了起來。
麻繩再一次在少女的玉體上肆虐,小紅呻吟著,掙扎著,圓潤的豐乳隨著繩
索交叉勒過,更是挺拔,無力的雙臂被反扭在身後,高高地被麻繩捆吊著,雙腿
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小紅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望著麻六叔,哀求著道:「麻叔,我不是貪生怕
死,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只要能救出蓮花姐,我願意去死!」
「把她拉出去,立刻槍斃!」
馬武大聲喝道。
五花大綁的小紅在兩個戰士的手中扭動掙扎著,依然苦苦哀求:「快救救蓮
花姐!麻叔!」
又上來兩個戰士,終於將小紅架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等等!」
麻六叔突然喊了一聲:「先等一等,讓我想一想……」
小紅又被四個戰士押了回來,按跪在地上。
麻六叔取出煙袋,打著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著。
「麻六叔,還等什麼?把這個貪生怕死的丫頭斃了,趕緊帶著隊伍,進城去
救副團長要緊哪!」
馬武急得團團亂轉,一個勁的催促。
「先把她關起來吧!回頭再說,我們得好好計議一下,不能貿然行動。」
「走!」
四個戰士押著小紅走了出去。
「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小紅淒婉的叫聲遠遠傳來,在屋中回湯。
縣城裡的小販們早早地起來了,忙著開張生意。
「快走,他媽的!」
一陣吆喝聲遠遠傳來,引起了行人和小販們的注意。
遠處,十幾個便衣押著兩個少女慢慢走來。
近了,人們驚奇地發現,前面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赤身露體雙手被反銬,
挺立著豐滿圓潤的乳房,腳上拖著沉重的腳鐐,竟然長得異常美貌;身後另一個
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是赤裸身體,被麻繩五花大綁,也是眉清目秀,有些早熟的玉
體也是晶瑩豐潤。
「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人家兩個大姑娘扒光了衣服,遊街示眾?」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乖乖!原來女人被綁起來還這麼好看!」
「就是!你看前面那個,身子多美呀!真想摸一摸!」
「是啊!我也是,看!她好像蓮花山上的山大王,女俠白蓮花!」
「是嗎?不是說她武藝高強嗎?怎麼會被抓住?」
「你沒看見她掛花了,她的功夫再好,也不如槍子兒厲害!」
「唉!真可憐!落在『王八』的手裡,一定很慘,你看她們倆,肯定已經被
糟蹋過了!」
「這個『王八』,真是可恨!」
「噓!你不要命啦!」
一個人小聲勸著身邊的人。
「王八」
是便衣隊長王世才的綽號,又因為他行八,平日作威作福,故而人們背地裡
都這樣叫他。
「大家聽著,這兩個女人是赤色分子!前面這個,就是赤匪的副團長,蓮花
山上的女匪,大名鼎鼎的白蓮花!後面那個,是通匪的親共分子。
縣長老爺說,凡是赤匪和親共分子,抓住了一律殺頭。」
王世才跟在便衣身後,大聲吆喝著。
白蓮花忍著傷痛,拖著沉重的腳鐐,一瘸一拐地走著,任憑周圍投來火辣辣
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身,大義凜然地走著,向人們宣傳著:「鄉親們,反動派的
日子長不了了,紅軍一定會勝利,蔣家王朝一定會被推翻的!」
「閉嘴!還趕進行赤色宣傳,快!把她們的嘴給我堵上!」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幾個便衣抓住兩個少女,用手絹將二人的嘴堵上。
「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敢進行赤色宣傳,我讓你宣傳,我讓你鬧共產!」
王世才抽出皮帶,狠狠地向白蓮花赤裸的背部抽去。
女俠潔白的背部立刻起了幾條紅印,白蓮花憤怒地轉過身來,瞪著王世才。
王世才揚起皮帶,一連幾下,均狠狠抽在了女俠豐潤的乳房上。
女俠的一隻晶瑩的美乳立刻開花,鮮血流了出來,白蓮花忍著鑽心的疼痛,
一動不動,美麗的鳳眼噴出的怒火似乎要將王世才燒焦。
「走!」
王世才被女俠不屈的氣勢擊敗了,氣急敗壞地吼道。
「走!」
幾個便衣狐假虎威地跟著喝道。
白蓮花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迎著黎明,緩緩地走去。
第五章
禍起蕭牆蓮花山上的一間臨時監牢裡,裸身被綁在柱子上的小紅正費力地掙
扎著,晶瑩的玉體被麻繩狠狠地勒著,繩索深深陷進了柔嫩的肌膚。
兩個戰士認定她是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綁時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滿身大
汗,繩索依然未見鬆動。
門外看守她的兩個戰士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打開牢門走了進來,狠狠地罵:
「叛徒!膽小鬼,還想跑嗎?告訴你,別妄想了,若是不老實,我們會再給你一
點顏色看看!」
「同志,我不是膽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不信你
們看看我身上的傷痕。」
「少來這套,還想誘惑我們嗎?我們不會中你的苦肉計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同志哥哥,請相信我呀!」
「閉嘴,你害了副團長,就是紅軍的罪人,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然我現在
就打死你。」
「好了,我不說了,同志哥哥,我終歸是個女孩子,這麼赤身露體的,又被
綁成這樣,多難為情呀?給我一套衣服吧,求求你們了!」
「不行,沒有營長的命令,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同志哥哥,慢說我不是叛徒,不是敵人,即便是,我們革命隊伍也還優待
俘虜呢!難道你們連起碼的人道主義也不講了嗎?」
「這……」
兩個戰士猶豫了,低聲商議片刻,道:「好吧!你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兩個戰士取來一套女人的衣服來到牢中,動手為小紅鬆綁。
「我警告你,不許耍花樣,不然就把你就地正法!」
白蓮花傳奇 2
「我不會的,謝謝兩位大哥!」
「誰是你的大哥?別叫得那麼親熱!」
「是!是!」
綁繩剛松,小紅突然動手,掌腿齊施。
兩個戰士大驚,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藝的女警衛員小紅三下五除
二打倒在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兩位同志哥哥,我這都是為了救蓮花姐,只好先委屈兩位了。」
小紅說著,撿起原先用來捆綁自己的繩索,將兩個戰士的手腳反扭在背後,
緊緊地捆在了一起,又從戰士身上撕下衣襟,塞進了他們的口中。
一個戰士醒來,發現自己被綁,憤怒地掙扎起來,口中嗚嗚地發出含混不清
的怒吼,卻半點也不起作用。
「同志哥哥,先委屈你們一會兒,等我救了蓮花姐,就放了你們,到時候,
我讓你一個人把我綁個夠。」
說著俯下身子,在那個戰士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兩個人的臉都騰地一下紅了,小紅打起精神,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將雙手反
在背後,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戰士面前轉了一個圈兒,飄然出門,反手插上了牢
門,向山下飛奔而去。
傍晚,蓮花山上的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焦急地等待著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馬營長,我打聽清楚了。」
偵察排長馮彪氣喘吁吁地來到了聚義廳,報告著剛從山下探聽到的消息。
「副團長在縣城便衣隊的刑訊室裡,受盡了凌辱折磨,但什麼也沒有說。
敵人惱羞成怒,把副團長剝光了衣褲,五花大綁著在縣城裡遊街示眾,聽說
後天正就要在關帝廟前砍頭。」
「什麼?這些下流的東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憐的蓮花!」
「麻六叔,我們怎麼辦?還救不救副團長!」
馬武來回踱著步,搓著大手,焦急地問。
「一定要救!但要想個好辦法!山下還有什麼情況?」
「聽說白匪牛師長已經率部在縣城周圍埋伏,專門等候我們自投羅網!」
「團長和政委他們有消息嗎?」
「還沒有!」
「麻六叔,我們把隊伍拉出去,一定要把副團長救出來呀!」
「這樣吧,馮彪,你再辛苦下山一趟,將白匪的動向打聽清楚,我會再派兩
位同志去聯絡上級。」
「是!」
馮彪敬了個禮,轉身出去。
「小五子!」
麻六叔大聲喊道。
「到!」
一個戰士跑了進來,舉手敬禮。
「去把小紅帶來,我要再問問她。」
「是!」
小五子轉身跑出。
不一會兒,小五子帶著看守小紅的兩個戰士急匆匆地來到了聚義廳。
「報告!小紅跑了。」
「跑了?怎麼回事?快說!」
兩個戰士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回答。
「快說,她到底是怎麼跑的。」
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槍。
「她,她說要穿衣服,騙,騙我們給她鬆了綁,突然就把我們打暈了,然後
就跑了。」
「跑哪兒去了?」
「說是要去救副團長。」
「混蛋,飯桶!連一個姑娘也看不住,我斃了你們。」
「算啦!小紅的武藝是蓮花親手教的,他們倆哪裡是她的對手,你們先出去
吧,真丟臉!」
「是!是!」
兩個戰士紅著臉退下。
「這丫頭,被蓮花寵壞了,只怕這一去是自投羅網啊!」
縣城刑偵隊的牆外,一個矯健的苗條身影悄悄攀上了牆外的大樹,向內觀察
著。
院內,除了牢房還透出微弱的燈光外,四週一片漆黑。
黑影輕輕躍上牆頭,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剛剛接近牢房門口,牢門突然開了。
「哈哈!果然自投羅網了,來人,把她抓起來。」
牢房中衝出了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向黑影圍了過來。
馬燈和火把將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時顯現出來,正是白蓮花的貼身
警衛小紅。
小紅見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牆邊,想越牆逃走。
一陣槍聲響起,小紅面前的磚牆立刻磚屑紛飛,少女一聲驚叫,雙手抱頭,
蹲下了身子。
十幾個士兵當即衝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雙臂。
「哎呀!放開我!」
小紅的雙臂被扭得幾乎脫臼,疼得直不起腰來。
一個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一幅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小紅的眼裡。
「王世才!你這個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拼了!」
小紅掙扎著站直身子,飛起一腳向王世才踢去,卻被他輕輕躲開。
「小丫頭片子,前日被兄弟們玩兒了一夜,性子還這麼野,今日爺再給你調
教調教!」
「你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你罵吧!爺不在乎,兄弟們,給我架起來!」
小紅哭罵著,被強行架了起來,手腳被幾個士兵大字形扯開。
「你是來救女匪白蓮花的吧?告訴你,她不在這裡,此刻她正躺在縣太爺的
大床上,享受著人間快活,哈哈!」
「你們真下流,無恥!就會欺負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
王世才獰笑著上前一步,一陣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個乾乾淨淨,
豐潤白皙的玉體重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你接著罵呀!罵呀!看看誰先遭報應?」
王世才一手揉弄著少女圓潤的乳房,一手撥開少女的下身,猛然一扯。
少女一聲尖叫,體毛被扯下了十幾根。
看著少女的玉體無助地在幾個壯漢手中扭動掙扎,雙乳顫動,嬌喘吁吁。
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脹,急不可待地褪下長褲,直衝少女的禁地。
「呀!」
小紅下體的創傷還未復原,又遭到了野蠻的蹂躪,不到片刻,便暈死過去。
乳頭和下體傳來的疼痛,又令少女醒來,敏感的身體在王世才長時間的撫弄
和姦淫下終於泛起了陣陣熱浪。
在眾匪的注視和嘲諷下,少女終於被身體的高潮所擊敗,她羞恥的呻吟著,
蠕動著性感的嬌軀。
少女的體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干,赤裸的玉體被丟在地上,難以自己地抽搐、
扭動著。
早已按耐不住的眾匪輪流撲在了少女無遮無攔的玉體上,發 著獸慾。
「王隊長,不!不好了!」
一個匪兵急匆匆地趕來。
「放你媽的屁!誰不好了?你想找死是嗎?」
王世才惱了。
「對對對不起,隊長息怒,小的該死,是老太爺那裡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大驚小怪的?」
「小的剛才去給老太爺送夜宵,發現老太爺被人殺了!」
「啊!那女匪白蓮花呢?」
「不!不見了!」
「渾蛋!」
王世才一個耳光打得那個匪兵滿地找牙。
「把這個小丫頭片子先關起來,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隊長!」
一條小巷裡,一個蒙面大漢拉著一個少女奔跑著,少女的身上纏著件衣服,
赤著雙腳,雙手戴著手銬,腿上的槍傷和渾身的刑傷使得少女舉步維艱。
兩個人躲過了巡城的小分隊,終於來到了城牆根。
一條粗索在城牆上懸掛著,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著又將少女拉了上去。
「誰呀?幹什麼的?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啦!」
城門樓裡,一個出來解手的匪兵發現了兩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啪!」
地一聲槍響,那匪兵仰面栽倒。
槍聲驚動了守城的匪兵,十幾個人端著槍,紛紛衝出了城樓。
兩個人急忙順著繩索滑下城牆,向遠處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蓮花!」
王世才帶著手下急匆匆趕來,聽到了槍聲,急忙喊道:「快開城門,抓住白
蓮花!」
幾十個匪兵開了城門,追了出來。
蒙面人和少女行動不便,眼看著燈籠火把越來越近。
「王堅同志,我腿上有傷,跑不快,你快走吧,我來掩護你!」
「不!蓮花同志,我不能把你留給敵人,來,我背著你走。」
「那樣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你先走,告訴同志們,不要上敵人的當。」
「蓮花同志!」
白蓮花突然伸手奪過手槍,指向了自己。
「你!」
王堅一愣,急得直跺腳:「蓮花同志!」
「快走!」
白蓮花甩手向燈火處開了兩槍,轉身向另一條路跑去。
望著少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王堅揮袖擦了一把眼淚,低頭消失在黑暗中。
手槍的子彈很快打光,眾匪兵付出了五條生命的代價,終於將行動不便的女
俠圍住了。
雙手戴銬的白蓮花英勇地同眾匪搏鬥著,混亂中,一個匪兵一槍托正砸在女
俠的後背上,女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十幾 長槍指著跌倒在地的白蓮花,王世才冷笑著嘲諷被捕的女俠道:「想
跑,沒那麼容易!」
「哼!」
白蓮花冷哼一聲,扭過了頭,她不願再見到那張醜惡的嘴臉。
「臭娘們,還很橫哪!我倒要看看,你被大爺我征服時還如何高貴?」
「呸!」
白蓮花一想到要再一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一陣發毛。
王世才收起手槍,把手一揮,兩個匪兵俯身抓住女俠的雙臂,用力反剪。
白蓮花拚力掙扎,但傷後無力,轉眼間便喘息著被反剪了雙臂,無法動彈。
赤裸的雙腳也被兩人抓住,用力往兩旁分開,女俠的私處暴露在忽明忽暗的
燈光裡。
潔白豐潤的乳房隨著女俠嬌軀扭動微微顫抖,王世才毫不客氣,雙手攥住,
猛力一捏。
「啊!」
女俠疼得渾身一顫,羞得臉頰通紅。
「你不得好死!」
王世才撥弄著女俠逐漸勃起的乳頭,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興奮啦?」
「你無恥!下流!除了羞辱女人,你還會幹什麼?」
「這就足夠了!弟兄們,你們看,美貌的俠女開始發情了!」
女俠赤裸的玉體一再受到了挑逗,貞潔的俠女雖然不願屈服於敵人的淫威,
但是性感美麗的嬌軀卻漸漸不受女俠意志的控制。
「你不是武藝高強嗎?怎麼也會屈服啦!瞧你著淫亂的樣子,哪裡還有巾幗
女傑的氣質,和百花樓的姑娘也沒什麼兩樣嘛!」
女俠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玉體被凌辱,還要受到言語的羞辱,一個年
輕的姑娘如何能夠承受著雙重的打擊。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氣,手下也不閒著,不斷刺激著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蓮花身體逐漸被挑逗得熱了起來,不時地抽搐著,她拚命想要掙脫雙手,
擺脫這難堪的局面,但是幾個有力的士兵卻輕易的將武藝高強的女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漸漸撫摸到了女俠的禁區,引起了女俠一陣嬌喘。
「不要這樣,你乾脆打死我吧!」
女俠知道敵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的,她只覺得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淒然一笑,索性閉上雙眼,伸出了舌頭。
「快!她要自盡,堵上她的嘴。」
白蓮花的下頜被一隻大手捏住,被迫張開了嘴,一塊手帕緊緊塞進了女俠的
櫻桃小口。
女俠憤怒的掙扎著,心情更是沉重,就連自盡的機會也被剝奪了。
「想死?還早著呢!」
王世才得意地笑著,一邊用力揉弄女俠乳頭、陰部,一邊卻溫柔地撫摸著少
女的玉體。
女俠被經驗豐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煩意亂,慾火高漲,豐潤的嬌軀開始有節奏
的痙攣。
「差不多了!」
王世才匆匆退下褲子,掏出了早已充血,變得堅硬挺拔的陽具,撲到了女俠
毫無遮攔的玉體上。
白蓮花的下體早已背叛了女俠的意志,在敵人粗魯的揉捏和溫柔的撫摸下,
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
王世才的陽具輕輕在女俠的陰毛上摩擦著,女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張開,
迎合著異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費力地衝進了女俠的禁區,長長的陽具直抵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盡情地在女俠的嬌軀上發寫著獸慾,身旁的士兵們也早已忍耐不住,
紛紛掏出傢伙,自慰起來。
女俠的防線完全崩潰,在敵人的連續進攻下,達到了高峰。
白蓮花體內的變化羞得女俠無地自容,陰部羞恥地裹緊了敵人的陽具,機械
地抽搐著。
王世才在女俠體內有力的收縮下,進行了最後的衝刺,終於將一串精液射進
了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哈哈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女俠在自己腳下難耐地扭曲著玉體,被自己
強行送上了巔峰,滿足地喘息起來。
白蓮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幾個匪兵的輪姦,赤裸的玉體被匪兵肆虐著,
身上佈滿了污穢。
當她被繩索緊緊捆起來的時候,武藝高強的俠女幾乎連站起來的體力也沒有
了。
三日後,太陽剛剛升起,女監的牢門打開了,國民黨縣黨部書記領著一隊全
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
「白蓮花,恭喜你,今日上路,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斷頭餐!快一點吃了好
上路。」
白蓮花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來了,她抬手撫了撫散亂的秀髮,掙扎著站了起
來。
「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白蓮花參加革命是為了天下的勞苦大眾,死得其所,不能帶著一身的骯
髒去死!聽著,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紅掛綵的去刑場!」
「好,都依了你!來人,速去準備,打開牢門。」
監牢內,白蓮花帶著沉重的鐐銬,跨入了浴盆,仔細清洗著身上每寸肌膚。
兩行清淚從少女白玉般的臉龐上流了下來,她在心中輕輕呼喚著:「高峰,
你在哪裡?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就要為革命捐軀了!你自己保重啊!」
沐浴後的白蓮花更顯得清新美麗,她默默走到禁婆為他端來的衣服前,伸出
雙手,讓禁婆為她開了鐐銬。
木桌上放著臨時從城裡買來的衣物,白蓮花從中拿起一套潔白的真絲內衣褲
換上,當她看見其它花花綠綠的衣物時,不禁猶豫了。
「這是什麼東西?從哪裡弄來的?」
女俠指著幾件華麗的衣裳問。
「對不起,因為你沒有親屬來送衣裳,所以這些都是從百花樓購來的。」
百花樓是縣城裡的一家有名的妓院,白蓮花十歲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
賣到了那裡,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將她救出,白蓮花只怕早已淪為妓女了。
「什麼?你們竟然給我弄來妓女的衣裳!」
白蓮花想起往事,義憤填膺。
「女俠,時間緊迫,你就不要挑剔了!」
白蓮花拿起錦緞衣裳,大紅繡鞋,狠狠地丟在了腳下,她寧願穿著一身潔白
的內衣褲去從容赴死。
白蓮花披上一領大紅的披風,緩緩轉身,走到禁婆面前,讓禁婆為她重新戴
上了手銬、腳鐐。
白蓮花拖著沉重的鐐銬,在警察們的注視下,慢慢向牢門外走去,陰暗的牢
房裡響起了陣陣鐵鏈的嘩啦聲。
「蓮花姐!」
「小紅!小燕!你們保重!姐姐先走一步了!」
白蓮花揮淚向兩個患難姐妹告別,挺胸抬頭,向著前方走去。
「蓮花姐!」
「別喊了,白蓮花要殺頭,你們為她陪綁,一會兒刑場上見,來人開門。」
幾個警察打開牢門,禁婆為兩個少女開了鐐銬,幾個警察取出繩索,將她們
五花大綁起來,押出了監牢。
縣衙大堂上,白蓮花臉含微笑,神情鎮定地聽著對她的宣判。
兩個警察端來一個托盤,走到女俠面前。
「白蓮花,按照慣例,不得不如此,請張開嘴。」
白蓮花見一個警察手中拿著一個竹製的卡簧,知道那是為了防止死刑犯臨刑
時口中胡言亂語,故而專門製作的。
卡簧塞進口中,卡住了舌頭,死刑犯便無法開口說話。
白蓮花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緩緩張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機進行宣傳了。
一輛馬車停在縣衙門口,馬拉的平板車上立著一根粗壯的木柱。
白蓮花赤著雙腳,緩緩登上馬車。
兩個警察用木柱上的鐵鏈將女俠十字交叉緊緊地捆好。
馬車被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押著,沿著青石大街,緩緩向關帝廟走去。
微風吹拂著女俠的短髮,薄薄的真絲衣衫被風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豐滿的乳
房高高聳立,隨著馬車的顛簸而顫動。
交叉的鐵鏈將少女的豐乳襯托得更加飽滿,陽光透過雪白的衣衫將女俠窈窕
的玉體清晰地顯現出來。
圍觀的人群隨著馬車緩緩蠕動,人們爭相觀看美麗的傳奇女俠被押往刑場。
關帝廟前,臨時搭就的高台上,匪軍牛師長和縣黨部書記以及十幾個鄉紳神
情倨傲地端坐台上,等候白蓮花的到來。
行刑台上,兩個穿著紅色法衣的劊子手扛著雪亮的大刀,注視著越來越近的
馬車。
馬車到了廟前的空地,幾個警察跳上馬車,解開了鐵鏈,抓住女俠的雙臂,
將她推下馬車。
白蓮花猛然掙開雙臂,拖著鐐銬緩步走上行刑台。
兩個手持皮鞭的劊子手走上了行刑台,躬身向白蓮花行禮:「女俠,按照慣
例,您還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們!」
白蓮花抬手解下披風,迎著陽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
兩個劊子手喝道。
白蓮花傲然挺立,搖了搖頭。
兩個劊子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人群漸漸聚攏,將行刑台圍住,警戒的警察緊張地上起刺刀,驅趕著靠近的
人群。
兩個劊子手見女俠不跪,只得作罷,兩個人圍住一身白衣的少女,揮起了皮
鞭。
「一、二、三、四!」
兩個人大聲報數,同時向女俠苗條的玉體狠狠抽去。
單薄的絲衣不斷被皮鞭撕開裂縫,露出了女俠傷痕 的嬌嫩肌膚。
女俠身軀微微顫動,閉上雙眼,忍受著疼痛。
膽小的人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台上的官紳們得意地看著受刑的少女,欣賞著女俠瑩白的肌膚越來越多地
從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兩個劊子手打得興起,皮鞭不時在女俠的玉乳、豐臀和禁區上肆虐。
白蓮花忍著疼痛和羞辱,握緊了雙拳,一動不動。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俠心勁一鬆,雙腿一軟,撲倒在行刑台上。
兩個劊子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大拇指一翹,讚道:「女俠,好樣的!」
女俠喘息片刻,伸手輕輕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秀髮,忍痛站了起來。
「好!」
人群中傳來了喝彩聲,兩個劊子手扔下皮鞭,來到女俠面前。
「女俠,得罪了!您還得被捆綁示眾,直到午時三刻行刑!」
女俠默默點頭,伸手讓劊子手開了鐐銬。
兩個劊子手抓住女俠雙臂,另外兩個取出一團紅色法繩,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絲內衣被從領口扯開,露出了白蓮花美麗的乳房和圓潤的肩膀。
女俠羞澀地微微一動,引起了一對乳房不安分地跳動。
紅色法繩套上了白蓮花的脖子,交叉著從女俠的雙乳之下繞到背後,再次交
叉後順著少女圓潤的肩頭向下繞過腋窩,在她的上臂緊緊纏了兩圈。
劊子手突然用力,女俠的雙臂被猛然向身後反扭,繩索隨著收緊,原本就豐
滿堅挺的乳房更加顯得挺拔秀美。
繩索繼續沿著女俠的小臂纏繞,繩頭又從女俠頸後的繩環穿過,向下收緊,
配合捆綁的劊子手扭住白蓮花柔嫩的雙腕猛力一抬,女俠輕聲呻吟,小臂被高高
抬起,疼得少女彎下了腰,兩個美妙的乳房隨即動湯起來,引起人群中一陣騷亂
。
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美麗的白衣少女被當眾捆綁,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俠白
蓮花,紅色法繩襯托著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一幅淒美的畫面。
白蓮花忍著羞辱,頑強地站直了身子,兩個劊子手隨即將女俠的雙手交疊、
捆緊。
劊子手捆綁完畢,隨手在女俠背上一推,白蓮花踉蹌幾步,站穩了身形。
一個警察手持一塊寫著「斬女共匪白蓮花一名」
的木牌,跑上台來,將木牌插在了白蓮花繩索縱橫的背部。
兩個劊子手挾著繩捆索綁的白蓮花,將她拖到了行刑台邊的木柱旁,一根鐵
鏈分別從白蓮花的頸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繞過,將女俠緊緊捆在木柱上。
兩個五花大綁的少女小紅、小燕也被押了出來,跪在了台下,默默陪著台上
的白蓮花。
太陽狠狠地曬著大地,曬著被示眾的女俠。
白蓮花殘破的真絲衣衫被繩索和鐵鏈捆得緊緊貼在身上,將女俠美妙的玉體
襯托得格外誘人,午間的太陽有些火辣辣地,體弱的女俠漸漸出汗,汗水將衣衫
浸濕,變得透明起來,高台上的女俠幾乎成了裸體美女。
午時一刻,突然從城南跑來一匹戰馬,一個士兵急匆匆趕來,跳下戰馬,跑
上了觀刑台。
「報告師座,城南發現共軍!」
轉眼間,又有兩匹戰馬飛馳而來。
「報告師座,城東和城北發現共軍!」
「什麼?」
牛師長驚得手中的茶碗跌了個粉碎。
「有……多少共軍?」
「報告師座,有好幾千人,遠處好像還有援軍,太遠看不清楚。」
縣黨部書記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師座,這……這些共匪是從哪兒冒出來
的?」
「他媽的!我怎麼知道?」
「那,那您的部隊?」
「媽的!老子的隊伍都在城西埋伏,防著蓮花山方向的共匪,這城裡只有不
到一千人馬,如何低檔這麼多共匪?」
「那,快調回部隊,守城要緊啊!」
「放屁!來不及了,再說,萬一共匪真有援軍,老子困守孤城,豈不是死路
一條,傳令:撤出縣城!」
「師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軍務在身,不能奉陪,撤!」
牛師長心急火燎地甩開書記的拉扯,跳下高台,上馬直奔城西而去。
遠處隱隱傳來的槍炮聲,引起了一片恐慌。
「書記大人,我等可怎麼辦哪?」
「怎麼辦?還不趕緊收拾,逃命要緊!」
「那,那女匪還殺不殺?」
「殺!殺!趕快行刑!」
幾個劊子手急忙將被烈日曬得頭暈眼花的白蓮花從柱子上解下,拔了斬牌,
推到台口。
一個劊子手抬腿踢在白蓮花腿彎,女俠撲通跪倒,頑強地晃動身軀,甩開了
兩個劊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舉了起來,直奔女俠秀美的脖頸。
周圍的群眾紛紛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
陪綁的小紅、小燕猛然掙扎起來,幾個警察趕緊按住了繩捆索綁的少女,兩
個少女嬌小的身軀在幾個警察的手中顯得那樣渺小。
「高峰,永別了!同志們,永別了!」
白蓮花心中默念,緩緩低下了頭,將白皙的脖頸暴露在鋒利的刀口之下。
第六章
寧辱不屈劊子手的大刀剛要落下,人從中突然傳來兩聲槍響。
劊子手魁梧的身軀一個踉蹌,向後倒下,鮮血從他的眉心和胸口噴出,頃刻
間染紅了身下的木台。
人群被槍聲驚得四散而逃,十幾個警察也被裹在中間,被狂奔的人群擠倒在
地,踩得哭爹叫娘。
「紅軍進城了,快跑啊!」
人從中有人趁機喊了起來,更讓不及逃走的鄉紳們驚恐萬分。
另外兩個劊子手一愣,突然醒悟過來,跳下行刑台,撒腿就跑。
「慌什麼?快給老子頂住!」
王世才一邊護著鄉紳及要員們向城北撤退,一邊命令便衣隊和警察們開槍還
擊,他咬牙舉起了手槍,瞄準台上驚喜交集的女俠,剛要開槍,一把飛鏢拖著紅
櫻飛來,正紮在他的手腕上。
王世才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心中慌亂,扭頭便跑。
兩個勁裝漢子跳上高台,架起了白蓮花,衝下行刑台,轉眼消失在人群中。
小巷裡,兩個漢子手忙腳亂地替白蓮花鬆了綁繩,白蓮花剛要道謝,四五個
手提短槍的大漢突然衝了過來,圍住了她們,其中一個突然揮拳,打在毫無防備
的女俠頭上,白蓮花身子一軟,跌倒在地,兩個漢子不及發問,也被來人擊倒。
一條麻袋迅速套上了女俠,幾個人飛快地紮緊了袋口,扛起女俠,鑽進了胡
同。
廣場上,十幾個漢子正在同警察和便衣隊激烈地交火,便衣隊和警察邊打邊
撤,扔下了七八具 體,狼狽逃竄。
不少圍觀的群眾被流彈所傷,十幾個漢子也不追趕,急忙救治傷者,幾個人
跑去鬆了小紅和小燕的綁繩。
小紅和小燕綁繩方解,急忙四下裡尋找白蓮花。
槍聲漸漸稀落,守城的士兵無心戀戰,早已聞風而逃。
膽大的人們悄悄回來觀看,卻見攻進縣城的不過幾百個紅軍,不僅大奇。
紅軍在城內稍作停留,隨後便撤出了縣城。
城外樹林中的煙塵漸漸散去,幾十匹戰馬拖著樹枝,隨著撤退的紅軍隊伍,
消失在遠方。
天色漸暗,白蓮花悠悠醒來,慢慢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 的是一間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女俠掙扎著坐了起來,見屋內空
無一人,低頭看時,卻見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敷上了藥,身上也已經換了一身紅
色的衣褲,腳上的鐐銬已不知去向。
屋內的紅燭發出辟啪的燭花爆裂聲,驚醒了沉思的白蓮花。
女俠起身下床,穿上了床下的紅色繡鞋,四下打量著。
女俠走到門邊,伸手開門,門卻被從外面關上了。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白蓮花退後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一陣開鎖的嘩啦聲響過,屋門開了,四個挎槍的精壯大漢走了進來,隨後,
一個白衣瘦長漢子走了進來。
「啊!是你!」
白蓮花驚訝了,沒想到會遇見他。
蓮花山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正在盤問跪在屋中的小紅。
「你看清楚了嗎?蓮花是被救走了嗎?」
「是啊!我看見兩個人從台上救了蓮花姐,擠進了人群,後來太亂了,就沒
有再見到她們。」
「奇怪了,究竟出了什麼意外?」
「麻叔!馬營長!不好了!」
兩個大漢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你們回來啦!蓮花呢?」
「麻叔,我們剛給副團長鬆了綁,突然閃出幾個人來,不由分說,將我們打
暈了,副團長也被他們劫走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馬武瞪起了牛眼,跳了起來。
「他們是什麼來路?」
「不,不清楚!我們醒來後,在城內找了半天,也沒打聽到副團長的下落,
後來,見國民黨兵回城,只好回來報告。」
「那幾個人你們一個也認不出來嗎?」
麻六叔溫言道:「你們仔細想想,可有什麼線索?」
「麻叔,當時我們也慌了,沒看出什麼來,不過……」
「不過什麼?」
「他們穿得衣服上,好像繡著兩個大鳥!」
「放屁!這算什麼?」
「等等!」
麻六叔揮手止住了暴跳如雷的馬武。
「你們好好想想,是不是一黑一白兩隻雕?」
「對對,是兩隻雕,一黑一白兩隻雕。」
麻六叔與馬武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黑白雙雕!」
「白雕江玉!」
白蓮花認出了眼前的瘦長漢子。
「白蓮花,白大當家的,別來無恙啊!」
「怎麼是你?」
白蓮花一時有些糊塗。
「是我,白雕江玉,聽說大當家的今日出紅差,我們特地趕去法場救人。」
「這麼說,是你們救了我?」
「不錯,正是我們兄弟!」
「那!黑雕王啟風王大哥呢?怎麼不見他?」
「白蓮花,你還敢問我大哥,哼!若不是因為你,我大哥也不會……」
「王大哥他怎麼了?你快說,你快說呀!」
「他為了救你,被流彈所傷,至今昏迷未醒!」
「啊!」
白蓮花愣住了,幾年前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
幾年前,剛剛做了蓮花山大頭領的白蓮花,為了替自己的親人報仇,帶領十
幾個弟兄,潛回故里。
幾日後,白蓮花探明了仇家府裡的虛實,率人衝進,一夜之間,將仇家殺了
個乾淨。
處理完善後事宜,白蓮花命隨從先回山寨,自己獨身一人,尾隨一個江湖淫
盜,來到了幾百里外的九龍鎮。
白蓮花一身紅裝,明察暗訪,探聽到了淫盜「草上飛」
史逸凡正潛伏在九龍鎮上,且與當地的九個惡棍過從甚密。
那九個惡棍勢力龐大,白蓮花勢單力孤,卻也不便過於招惹是非,於是安心
在九龍鎮住了下來,等待時機,剷除「草上飛」
史逸凡。
一日午後,十六歲的少女白蓮花獨自上街打探消息。
街市山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少女心性的女俠白蓮花在一個面人攤前停下了腳步,攤上紅紅綠綠的各式各
樣的面人做得栩栩如生,吸引住了少女的目光。
攤主見有生意上門,熱心地拿起一個個造型別緻的面人極力推銷。
「小姐,您看,這是西遊記的人物,您看這鬧天宮的弼馬瘟,還有這天蓬元
帥……」
幾個地痞發現了美艷動人的少女,悄悄圍了過來。
「小美妞!這面人有什麼好?怎比得了大爺們懂得風情,啊!哈哈!」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什麼人?就是你想要找的人!來,大爺想得你好苦,讓大爺……哎喲!疼
死了,快放手!」
那傢伙本想揩油,不料女俠身手敏捷,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疼得
他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急忙一擁而上,企圖抓住女俠。
白蓮花猛然下蹲,伸腿一掃,幾個人頓時跌倒在地。
幾個人爬起來,不敢再靠近白蓮花,嘴裡卻不乾不淨,污言穢語叫罵起來。
少女性如烈火,哪裡忍耐得住,見那幾個傢伙遠遠逃開,當即追了過去。
幾個地痞魂飛膽喪,扭頭便跑。
白蓮花本不想理睬,但那幾個傢伙卻遠遠地叫罵不休,逗得女俠火起,飛步
追去。
轉眼追過了幾條街,來到了一條巷子。
女俠見此處有些偏僻,行人稀少,便停住了腳步。
嬉笑謾罵聲從巷子裡傳來,白蓮花怒火沖天,顧不了許多,尋聲追了過去。
剛剛拐過牆角,一聲忽哨,十幾個大漢從牆上跳下,將少女圍住。
白蓮花心知不妙,伸手向背後一抄,卻想起寶劍留在了客棧。
轉眼間,十幾個大漢衝了上來,女俠毫不畏懼,展開拳腳功夫,與眾人搏鬥
起來。
才一交手,女俠便知道上當了。
眼前這些大漢個個功夫不弱,加上出招下流,片刻之間白蓮花便險象環生。
十六歲的少女雖然武藝高強卻身單力薄,十幾個大漢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
鬼哭狼嚎,並無大礙,被擊倒後,依然能爬了起來,再一次撲上來。
白蓮花累得臉紅氣喘,剛剛飛腿踢倒兩個大漢,只覺雙臂一緊,已被一個家
伙趁虛而入,從背後將少女抱住。
其餘的人高興得嗷嗷直叫,撲了過來。
白蓮花一愣神間,更覺得胸口一涼,卻是背後那傢伙伸手抓住少女衣衫,兩
下一分,撕開了少女衣襟。
「呀!」
女俠一聲輕叫,猛然一個倒踢紫金冠,正踢在背後大漢的頭上。
那傢伙「嗷」
地一聲鬼叫,向後摔倒,但少女的紅色外衣卻被他扯得從雙肩褪了下來。
白蓮花的雙臂被自己的外衣絆住了,一時竟難以抽出,趁此機會,幾個眼疾
手快的大漢一擁而上,十幾隻大手抓住了少女單薄的玉體。
心高氣傲的白蓮花只來得及蹬倒一個大漢,便被絆倒在地,十幾隻有力的大
手轉眼便按住了少女的四肢。
紅色外衣徹底地被從少女身上撕了下來,上身只剩下白色絲織內衣的白蓮花
被緊緊反剪了雙臂,動彈不得。
「抓住了!抓住了!」
「快把她綁起來!」
「幹什麼?快放開我!啊!」
少女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用力一捏,疼得白蓮花玉體一陣扭曲。
一根棕繩飛快地套上了少女的脖子,纏住了被反剪在身後的雙臂。
白蓮花拚命掙扎著,雙腿亂蹬,繡花鞋轉眼脫落。
少女有限的體力限制了她掙脫捆綁的努力,她的雙腕很快就被結實的棕繩勒
緊。
「啊!」
上身的繩索漸漸收緊,疼得女俠叫了起來。
「哧!」
地一陣撕裂衣衫聲傳來,紅色的長褲離開了女俠的下身。
「呀!」
白蓮花大驚,更加用力掙扎。
「老實點兒!再亂動把你衣裳全扒光!」
幾個大漢大聲威脅著。
白蓮花不敢亂動了,眼睜睜由著他們飛快地抽動著棕繩,將自己五花大綁了
起來。
單薄的真絲內衣很快被少女的汗水浸濕,幾乎透明,少女玲瓏的玉體若隱若
現。
幾個人捆好了白蓮花,一邊調笑著,一邊將她架了起來。
少女的雙臂被棕繩高高地吊在頸後,疼得彎下了腰,呼呼地喘著粗氣,飽滿
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
一個傢伙忍不住伸出手來,隔著白蓮花半透明的真絲內衣,狠狠捏了一把顫
動的乳房。
「呀!」
少女一聲尖叫,突然飛起一腿,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行兇!」
女俠身後的大漢趕緊扭住少女,任憑白蓮花怎樣掙扎也難以掙脫。
內衣的紐扣被女俠堅挺的乳峰撐開了,露出了少女從未示人的嬌嫩乳房。
一塊手帕緊緊塞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秀髮披散,香肩裸露的白蓮花被十幾
個大漢推搡著,押進了巷子深處。
九龍鎮上最豪華的建 當屬龍家的府第。
龍家的祖上原本是清末的一個巡撫,民國以後,舉家南遷,在這不起眼的鎮
上落腳。
因為有錢有勢,也曾造福一方,九龍鎮因此得名。
到了龍正源這一代上,四個夫人為他生下九個兒子,兩個女兒,香火漸漸興
旺起來。
龍正源身患惡疾,不到五十歲便駕鶴西歸,三十出頭的龍家長子繼業便成了
家中主事。
第七章
羊入虎口白雕江玉緊擁著繩捆索綁的少女,心中說不出的興奮,見懷裡的少
女扭動著嬌軀,無比妖艷,忍不住搬過少女身子,一陣狂吻。
「嗚!」
龍小妹雖然心中害怕,但身不由己,半裸的嬌軀陣陣發燙,一頭伏在江玉懷
裡,渾身顫抖。
少女的秀髮被緊緊抓住,櫻唇被江玉一口吻住,兩片熱滑的舌頭終於顫慄著
糾纏在一起。
江玉忘情地擁吻著少女,雙手撫摸著少女的肌膚,龍小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隨著粉色肚兜被一把扯下,少女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滑乳凝脂的肌膚被交叉捆綁的繩索襯得格外妖嬈,圓圓的豐盈美乳激烈地顫
抖著,在江玉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著,激起了男子又一輪衝動。
「啊!」
龍小妹的襯裙突然被扯去,白綢短褲「嗤」
地一聲離開了少女的下體。
「你!嗚!」
剛要發出驚叫的少女又被一陣熱吻堵住了小口,柔弱的掙扎很快被制服。
「嗚!」
一陣異樣的疼痛突然穿透了少女的下身,少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渾
身的力氣都被奪走了。
白雕江玉早被少女的美色所迷,獸性大發,抬起少女的雙腿,盡力衝刺,龍
小妹渾圓的乳房被有力的大手肆意揉捏著。
龍小妹身體的刺痛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少女不明所以,只知道江玉帶給她從
未有過的快樂,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歡快地迎合著,輕聲呻吟,媚眼如絲。
玉體上絲絛的捆綁和體內的熱潮交替衝擊著脆弱的心靈,不一會兒,一股奇
異的浪潮飛快地洶湧而來。
少女忘情地呻吟著,隨著一股熱流猛然衝進玉體深處,龍小妹崩潰了,痙攣
著暈了過去。
「噓!」
白雕江玉長長地呼了口氣,癱伏在少女身上。
過了良久,白雕江玉重振雄風,他扶起龍小妹,緩緩為她鬆了捆綁,為她穿
好內衣,深情擁吻著她的粉腮、朱唇。
「嗯!好痛!」
龍小妹甦醒過來,熱潮退去,隨之而來的是下體的疼痛。
「什麼?你,你還要!不,不行,我好痛!」
少女見江玉撲倒自己,突然生出羞恥之心,急忙推開白雕江玉,忍痛爬起來
便跑。
「哎呀!」
下體疼痛,步履蹣跚的她剛跑出兩步,便被江玉揪住了飛舞的秀發,拉倒在
地,左臂跟著便被反剪。
「你再不聽話,我把你衣衫全脫光了,看你怎麼出去見人?」
白雕江玉扭住少女左手,一手撿起絲絛,威嚇著要將她綁起來。
少女無法掙脫,又羞又愧,不敢再逞強,乖乖地背起雙手,跪在地上。
「對了,這才乖嘛!」
白雕江玉嘻嘻一笑,乾脆利索地將少女再次捆綁起來。
「江大哥,你輕一點嘛,綁的太緊了,我的胳膊都酸了。」
「不要緊的,一會兒我幫你好好揉揉,來,站起來,讓江大哥好好瞧瞧!」
「不要!江大哥,求求你快給我鬆綁吧!幹嗎把人家綁成這樣,羞死人!」
「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你被綁起來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比剛才那個姑娘
還要好看!」
「你胡說,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真壞,老想佔人家便宜!」
「我沒騙你,你瞧,你這兩個圓鼓鼓的咪咪多美呀,平常都包在衣服裡,裹
得緊緊地。
哪像現在,顫巍巍地,又白又嫩,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來,江大哥幫你揉揉
!」
「嗯!江大哥,我好難受,我真的有像你說得那麼美嗎?我好怕呀!嗚!」
江玉見龍小妹挺起胸膛,扭動著被綁的雙臂,引得胸前雙乳一陣顫動,哪裡
還忍得住,一把將少女攬進懷裡,吻住了她。
「嗚!不要,江大哥,人家下面還很疼呢,我不要!啊!這,這是什麼?好
嚇人啊!」
「別怕,別怕!他能帶給你最大的享受,來,聽江大哥的!」
「不不不!我害怕!聽二姐說,那裡疼會有小娃娃的,我不要!」
「那好吧!我跟你玩個新鮮的,保證不會疼!」
「什麼?你想讓我用嘴,不不,好噁心呀!我,啊!嗚!」
龍小妹剛想轉身逃開,早被江玉一把拖倒,堵住了嘴。
龍小妹做夢也想不到江玉會想出這麼古怪的方法,只覺一股怪味直衝喉嚨,
幾乎吐了出來,但是乳房、香肩在江玉充滿魔力的雙手挑逗撫弄下,玉體漸漸起
了變化,不由自主隨著江玉的節奏,迎送起來。
江玉的動作逐漸加快,雙手或輕或重,由捏又糅,逗弄得少女呻吟不斷,渾
身顫慄。
「啊!」
江玉在龍小妹的吸吮和輕咬下,終於再次獲得滿足,一股熱流射進了少女的
咽喉,跟著渾身脫力,斜靠在洞內石壁上,閉目養神。
龍小妹輕聲呻吟,充滿餘韻的玉體依偎在江玉的懷裡,深情地望著那張英俊
的臉。
白雕江玉一手輕輕撫摸少女如雲的秀髮,一手為她鬆了捆綁,摟住少女苗條
的腰肢,戀戀不捨地撫弄著那對尖尖的嫣紅乳頭。
過了良久,龍小妹漸漸有些後怕起來,忍著下體的疼痛,掙扎著離開了江玉
的摟抱,低頭整理好零亂的衣衫,穿起了翠綠的外衣,盤起了長長的烏髮,轉頭
含羞看了江玉一眼,突然伸出手去,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小妹,你,你這是幹什麼?」
「你敢欺負我,哼哼!今後,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殺了你!」
「我!」
「哼!」
龍小妹甩了甩衣袖,轉身慢慢走去。
「嘿嘿!真美!」
江玉嘻嘻一笑,索性閉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龍四少爺龍繼雲陪著酒足飯飽的結拜大哥史逸凡來到了一間廂房門前。
四個彪悍的家丁上前施禮:「四爺,史爺,小的們有禮了!」
「嗯!怎麼樣,那小妞還好嗎?」
「捆得好好的,跑不了!爺您放心!」
廂房內,繩捆索綁的女俠白蓮花還在不時地費力扭動掙扎著。
手腳被綁的少女雖有不凡的武藝,卻掙不脫棕繩的束縛,身上凌亂的內衣裙
更因為翻滾掙扎而裸露出更多嬌嫩的肌膚。
「史大哥,你看那小妞多正點哪,大哥好福氣呀,小弟就不奉陪了,大哥去
慢慢享受吧!」
「啊!謝謝賢弟啦!」
「大哥別客氣了!」
屋門開處,史逸凡走了進去,隨手掩上了房門。
白蓮花吃驚地抬起頭來,眼裡噴著怒火,被堵著的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小美人,你追了大爺幾百里地,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嗚!嗚!」
「嘿嘿!叫不出來了吧!小美人,你自投羅網,別怪大爺撿個現成便宜!」
「嗚!」
史逸凡不再說話,脫了外衣,來到床前,按住扭動掙扎的女俠,肆意撫弄。
白蓮花無法反抗,堅挺的豐乳更是被撥弄得動湯不休,引得少女心慌意亂,
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史逸凡撫弄了一會兒女俠的嬌嫩的乳峰,渾圓的美臀,裸露的玉臂和修長的
美腿,終於忍不住淫心大發,三下兩下將綁住白蓮花雙腿的繩索鬆開,撩起了女
俠的衫裙,一把將白綢襯褲撕了下來。
「嗚!」
白蓮花見情況緊急,猛然抬腿飛起一腳,踢向淫賊的眼睛。
「嘿嘿!想偷襲,沒門兒!啊!」
史逸凡剛抬手架住了少女的左腿,沒想到白蓮花左腿是個幌子,真正的殺手
鑭乃是右腿,運足力氣,正踢在淫賊的下身。
「啊!嗷!」
史逸凡下身遭到重擊,剛剛疼得一彎腰,女俠的左腿一收,一彈,腳尖又准
又狠,踢中了史逸凡的太陽穴。
史逸凡龐大的身軀隨著慘叫聲轟然跌倒,屋外的幾個家丁聽到響動,急忙沖
進屋子。
「還愣著幹嘛?快抓住她!」
隨後跑進來的龍繼雲急忙指揮家丁上前。
白蓮花騰身下地,雙腿左起右落,與幾個家丁搏鬥起來。
龍繼雲見幾個家丁急切之間奈何不了一個雙手反綁的少女,不由大怒,趁著
女俠轉身飛腿的功夫,蹂身撲上,一掌擊在少女的後背。
「嗚!」
白蓮花背後中掌,立足不穩,踉蹌了幾步,腹部跟著又遭到一個家丁沉重的
一擊,疼得身子一蜷。
另一個家丁趁勢雙手合掌,用力劈在女俠的脖頸。
白蓮花撲通摔倒,四個家丁飛身撲上,合力壓住了少女。
龍繼雲撿起繩索,飛快地將白蓮花雙腿捆住。
「史大哥,史大哥!」
龍繼雲見少女被制服,急忙抱起史逸凡搖晃著,呼喚著。
史逸凡遭到女俠竭盡全力的兩下重擊,只微微睜開眼來看了看龍繼雲,便吐
血身亡了。
「媽的!小賤人,竟敢傷我大哥性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來呀!讓她嘗嘗
滾竹籠的滋味!」
「是!四爺!」
兩個家丁拖起白蓮花,一個挾住少女上身,一個拎起少女腿上的繩索,向屋
外走去。
另外兩個家丁飛快取來一個長條形的竹籠,打開蓋子,將白蓮花頭前腳後塞
了進去,隨後蓋上蓋子,用繩子捆結實了。
「給我動刑!」
一個家丁上前飛起一腳,將竹籠踢得滾了起來。
另一個家丁飛快地跑向另一邊,截住竹籠,一腳踢回。
這竹籠之刑還是龍繼雲的結拜大哥,淫賊「草上飛」
想出來的壞點子,遇到性格倔強,或者深懷武功,不肯就範的女子,便用此
招來對付。
尋常女子一經這竹籠之刑,片刻之間,便會覺得天旋地轉、翻腸倒肚,比死
都難受,受不了竹籠之刑的女子,便再也不敢逞強,只能俯首認命。
白蓮花此刻正是生不如死,苦苦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第八章
幾經磨難白蓮花雖然拚死除了江湖淫賊「草上飛」
史逸凡,卻又慘受滾籠酷刑,生不如死。
起初,滾籠內還不時發出女俠嗚嗚的怒吼聲,但是隨著幾個家丁往來折騰,
女俠只覺得天旋地轉,腹內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格外難受,若不是口被堵著,早
已吐得一塌糊塗了,哪裡還能做聲。
龍繼雲見竹籠內沒有了聲響,擔心少女已經斃命,忙揮手止住,命人打開了
竹籠。
「四爺,這女子暈過去了!」
「嘿嘿!把她拖出來,用水澆醒,爺還有很多刑法沒讓她嘗嘗呢!」
白蓮花被拖了出來,扔在龍繼雲腳前,一桶涼水澆在了半裸少女的身上。
女俠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受過滾籠之刑的後勁立刻呈現出來。
四肢被綁的少女難過地弓起了身子,不停地翻滾著,呻吟著。
「解開繩子!」
「是!四爺!」
綁繩方解的白蓮花急忙伸手扯出口中手帕,哇哇地吐了起來,過了好久,女
俠只吐得腹內空空,連苦膽水也吐出來,依然頭暈目眩,腹中絞痛,四肢無力,
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彈。
「臭丫頭,怎麼樣?很過癮吧!來呀,有本事來打本少爺呀!」
「你……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賊……賊子!姑奶奶做鬼……也……
饒不了你!」
白蓮花掙扎著想爬起來,渾身卻沒有一點兒力氣,只得斷斷續續地罵道。
「媽的,還嘴硬!」
龍繼雲站起來,一腳蹬在女俠的肩頭,惡狠狠地罵著。
女俠被踢得翻了個身,仰躺在地上,急劇地喘息著,裸露的豐乳劇烈地晃蕩
著,格外醒目。
「小的們,再讓這臭丫頭嘗嘗水浸泥鰍的滋味!」
「好勒!爺!」
兩個家丁架著白蓮花往後花園走去。
龍家的後花園別是一番天地,碧水清波,翠綠掩映;亭台樓閣,精緻典雅;
奇山怪石,巧奪天工。
處處顯示出龍家數代的富貴顯赫。
荷花塘邊,兩個家丁各執女俠一臂,正將少女反扭著按倒在池塘邊。
白蓮花的衣袖褪落,裸露出白玉似的粉臂,在兩個家丁手中徒勞地掙扎著,
終於被兩個家丁制服,長長的秀髮瀑布似地垂落,在清澈的水面激起了一波又一
波的漣漪。
看到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連兩個普通的家丁也難以應付,龍繼雲得意的笑了
起來。
「好!用刑!」
兩個家丁一手扭起白蓮花的手腕,一手揪住少女頭上秀髮,提起女俠上身,
將少女的頭按進水中。
清涼的池水激得女俠渾身一顫,白蓮花心中一慌,急忙用力掙扎,豐滿的乳
房被冰涼堅硬的青石地面擠壓得變了形狀,纖纖玉指在空中無助地抓撓著,渾圓
的臀部劇烈地扭動著,卻始終無法擺脫兩個家丁的控制。
不一會兒,水面泛起一串水泡,白蓮花終於承受不住,接連灌了幾口池水。
「哇!」
兩個家丁只怕嗆死了少女,忙用力將女俠扯離了水面。
白蓮花張大了櫻桃小口,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被池水浸濕的秀髮柔順
地披散在女俠潔白的雙肩和顫動地豐乳上。
「嘿嘿!美人出浴呀!真不錯,更加清新可人了!」
龍繼雲目光一亮,竟有些動心了。
「小妖女!你若是服了本少爺,我就放了你,今後,吃香的,喝辣的,有你
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服你個屁!你這淫賊,不得好死!」
「媽的!給臉不要臉,給爺繼續用刑!」
白蓮花緊緊閉起了眼睛,任憑兩個家丁將她繼續按進水中。
龍繼雲一臉得意,饒有興趣地看著半裸的少女被兩個家丁折磨。
他沒有想到,這正是白蓮花脫困的轉機。
白蓮花自幼在江邊長大,個性又強,所以水性相當不錯,方才在滾籠內被折
騰得頭暈眼花,經涼水一浸,反而頭腦清醒了許多,體力也慢慢地恢復了一些,
為了拖延時間,女俠故意激怒龍繼雲,龍繼雲反而以為少女怕水,命人再一次對
她用刑。
女俠入水之前早已深吸一口氣,見兩個家丁用力按下,腹部一縮,腰背發力
抵抗。
兩個家丁果然中計,猛然同時加大力量將女俠往水中按去。
白蓮花突然低頭,順著兩人發力的方向,雙腳一蹬地,只聽得「撲通」
一聲大響,水花四濺,三個人同時跌入水池。
池邊的龍繼雲等人哈哈大笑,轉眼卻發覺有些不對,只見兩個家丁在水中一
陣撲騰之後,戰戰兢兢地爬了上來,手中只有一件殘破的內衣,女俠白蓮花卻已
經不知去向。
龍繼雲笑不出來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水池邊,只見一串不斷破碎的水泡如
一條箭伸向了碧綠的荷葉從中。
龍繼雲面色鐵青,雙眉漸漸倒豎,轉頭向兩個家丁看去。
兩個家丁只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脊樑冒出,似乎比那冰涼的池水還要寒冷,兩
個人對望一眼,翻身跳入水中,四下裡摸索起來。
「撲通,撲通!」
幾個家丁不得號令已經躍入池中,搜尋少女。
原來,白蓮花一入水中,立刻團身翻滾,雙腕立時掙脫出來,雙足在池邊用
力一蹬,苗條的玉體已如一條游魚般竄入了水池中央,兩個家丁措手不及,手中
只剩下了從女俠身上撕下的衣衫。
齊胸深的池水雖然不算深,但已經足夠了。
白蓮花一個猛子扎出去十幾米遠,身子貼近了彎曲的池邊,沿著彎彎曲曲的
荷花池,潛向池塘深處,將手忙腳亂的眾家丁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穿過小橋,游過迴廊,白蓮花在迴廊下的石柱旁探出頭來,換了幾口氣,重
新潛入水中,向假山石後游去。
不大功夫,白蓮花在假山石後露出頭來,看看四下無人,白蓮花爬出水池,
鑽進了假山洞中。
「好險!」
女俠長出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模樣,臉頰一陣緋紅。
龍家的花園非常大,荷花池曲曲折折,佔去大半個花園,很有氣派,此時卻
幫了白蓮花的大忙。
但她知道此處也不可久呆,否則家丁們很快就會搜尋過來,到那時,自己體
力未復,上身赤裸,與家丁們動手多有不便,萬一再遇到幾個功夫厲害點兒的,
難免寡不敵眾,重落魔掌,備受屈辱。
想到方 所受的折磨,女俠不禁膽戰心驚,於是悄悄溜出石洞,鑽入花叢之
中,向前院溜去。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女俠伏低身子,悄悄望去,只見七八個手持棍棒的
家丁護院急匆匆奔來,向後院跑去。
白蓮花躡足潛蹤,悄悄來到了一幢別緻的小樓前,一陣濃郁的香氣飄來,女
俠知道,此處必定住著龍家的女眷。
白蓮花心中暗喜,心想只要自己想法子進得樓去,一定可以找到幾件女子衣
衫,說不定還可以裝扮成個丫環之類的,趁亂混出府去,反正江湖淫賊已除,自
己雖然受到非人的折磨,但瞧著龍家上代為當地百姓造福一方的份兒上,便暫且
放過龍家,求個全身而退。
想到此處,女俠再不猶豫,展開身法,利用花叢的掩護,很快摸到了小樓窗
前,伸手推開窗子,翻身進了小樓。
一樓是個客廳,佈置的清新雅靜,屋內飄蕩著醉人的芳香。
白蓮花四下一望,見沒有衣櫃等物,便掂起腳尖,悄悄往樓上走去。
二樓臨窗的桌前,坐著一個粉色衣衫的少女,正在專心繡花,絲毫沒有覺察
危險的臨近。
白蓮花一步一步小心靠近,思量著如何制住那少女,正在這時,繡花少女忽
然抬起頭來。
一個上身裸露的美貌少女突然出現在繡花少女面前,令少女大吃一驚,以為
自己看花了眼。
少女抬手揉了揉眼睛,發覺不妙,剛要叫喊,已經來不及了。
白蓮花一個箭步,衝到她的面前,一手摀住了少女張開了的小口,一手抓住
繡花繃子,微微一抖,月白色的絲綢汗巾入手,瞬間塞進了繡花少女的口中。
少女明白遇到了襲擊,驚努之下,抬手便打。
但她哪裡是女俠的對手,右手一緊,肩頭一痛,右臂已被白蓮花反扭了過去
,女俠左手一帶,又捉住了她的左臂,很快便將她摁倒在地上。
繡花少女只剩下雙腿胡亂地蹬 著,纖細的腰身費力地扭動,做著徒勞的抵
抗。
白蓮花方 已看得明白,知道這少女必是龍家的小妹,身材與自己相仿,靈
機一動,一手扭住她雙手手指,一手趁機解開少女腰帶,跟著剝去了少女全身衣
衫。
那少女正是龍小妹,此刻雙手被制,武藝不敵,驚怒之下被白蓮花將身上衣
衫剝了個乾乾淨淨。
她不知道白蓮花是誰,也沒有想起曾經遠遠看見過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想要
幹什麼,只覺得渾身衣衫被剝去,令她羞愧難當,但此刻她只剩下扭曲掙扎外,
實在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白蓮花將她剝光後,扭著她來到繡床前,將她往床邊一按,抬膝頂住少女的
裸背,轉頭尋找著繩索。
繡花枕頭下露出了一截紅色的絲絛,白蓮花見後心中一喜,隨手扯了出來。
掙扎中的龍小妹側頭看見,臉頰突然紅了起來,她知道那正是江玉捆綁過自
己,給自己帶來過極大歡愉的那根絲絛,莫非……不出龍小妹所料,白蓮花正是
要用這根絲繩將她捆綁起來。
白蓮花從未捆綁過別人,想也沒想,便用那根絲絛將龍小妹雙腕先緊緊地捆
了起來。
絲絛很長,白蓮花瞧著手中的絲絛,心中突然一動。
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曾經被野蠻地捆綁過,除了被異性捆綁而帶來的羞辱
外,粗糙棕繩帶給她的還有另外一種特別的感受,那種渾身酥麻發軟,令她無力
反抗,面紅心跳的感覺,還有那些可惡的家丁們恨不得將自己吞下去的貪婪的目
光。
白蓮花臉上微微的一紅,看著眼前已經不再掙扎,雙頰緋紅,頗為清秀的少
女,心中有了一種莫名奇妙的衝動。
她閉起眼睛,微微回想了一下家丁們曾經捆綁過自己的手法,自己被捆綁後
那種羞人的樣子,咬著嘴唇,輕輕笑了笑,伸手解開了捆住龍小妹雙手的繩子。
沒等龍小妹明白過來,白蓮花已經扯開絲絛,重新為龍小妹上綁。
龍小妹本想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無用,索性也不再掙扎,心頭卻似希望被
女俠捆綁。
白蓮花打起架來,武藝精熟,手腳麻利,此時綁起人來,卻顯得有些笨拙。
費了不少功夫,才將龍小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
看著毫不反抗,楚楚可憐的少女,白蓮花嘻嘻一笑,扯著多餘的絲絛,又在
龍小妹挺立的精巧可愛的雙乳間勒了兩道。
交叉的絲繩不輕不重勒著少女的雙乳,白蓮花滿意地點了點頭,只覺得少女
赤裸的玉體被紅色絲繩捆綁後更增嬌艷。
「小姐,對不住了,你們龍家捆了我一次,我也捆你一次,咱們扯平了,我
要借你的衣衫一用,只好如此了,乖乖地躺著,會有人救你的,我可得告辭了,
小妹妹,你被繩子一綁,還真好看呢,嘻嘻。」
龍小妹又羞又氣,眼睜睜看著白蓮花將她推倒在床上,扯開繡花被將她身體
蓋住,又匆匆忙忙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衫,坐到了自己的梳妝台前,一邊吃著從桌
上取來的點心茶水,一邊梳理起長長的秀髮。
不大工夫,方 還狼狽不堪的女俠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家閨秀,白蓮花吃飽喝
足,正要離開,忽聽遠遠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個人向繡樓奔來。
來人腳步起落極快,瞬間已到了樓下,顯然武功不弱。
白蓮花心中一驚,原以為龍家小姐的閨房不會有人擅入,所以才放心行事,
不想竟有人前來。
跳窗逃走或擊倒來人顯然均非上策,一旦引起爭鬥,驚動了眾家丁前來圍捕
,自己體力未復,恐不是他們對手。
勢到如今,只好再冒一次險,假裝龍家小姐,應付一下,希望能尋到機會,
安全逃離。
想到這裡,女俠輕輕縱到床前,側身而座,背向樓梯,放下了半邊帳子,順
手又將蓋在龍小妹身上的錦被掖好,右手輕輕扣住龍小妹的脖子,意思很明白:
只要龍小妹有所異動,便下殺手,或者以她作為人質,來保證自己安全。
龍小妹明白厲害,果然動也不動,美麗的大眼睛充滿著恐懼與乞求,望著白
蓮花那嬌美的面容。
腳步聲輕輕傳來,來人已經上樓。
「小妹!小妹!你瞧我帶來什麼給你?保證好玩!」
白蓮花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悅,同時左手抓起繡花枕巾緩緩玩弄,心中卻
如同打鼓一般緊張。
來人果然止住了腳步,訕訕一笑:「小姐,你別生氣,我,我見家丁們都往
後花園去搜那個女賊去了,怕你有危險,才大著膽子過來陪陪你,你……沒事兒
吧?」
「嗯」
白蓮花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珠急轉,思量著如何將他打發走。
來人見白蓮花不說話,又走近了幾步,呼吸有些急促,輕聲道:「小妹,我
們來玩個更好玩的遊戲好不好?」
白蓮花若是知道來者身份,知道來者與龍小妹之間的關係,只怕早已出手,
或以龍小妹為人質,以求脫身,但她什麼也不知道,只覺得來人有些大膽而已,
渾沒有想到來人會突然動手。
來人見白蓮花沒有吱聲,以為對方默許,突然一個箭步,衝到床前,撩開薄
紗般的輕帳,出手擒住了白蓮花的左腕。
女俠大吃一驚,急忙反擊,只覺手腕一酸,臂膀無力,左臂已被反剪。
白蓮花無奈,只好鬆手放開龍小妹,反肘向後擊去。
來人精湛的短打擒拿功夫大大出乎女俠的意料,左臂被一拖、一扭、一送,
白蓮花便身不由己被按倒在床上,右肘的攻擊便落了空。
女俠只得奮力掙扎,身子一縮,溜下床來,企圖用一招前翻滾來擺脫不利的
局面。
但隨著一隻有力的鐵膝在女俠背部一頂,左手被向後猛力一扯、一抬,白蓮
花反而被摁倒了地上,同時,背後來人「咦」
的一聲,顯然也有些意外。
不容女俠再有動作,「卡嚓」
一響,女俠的左腕便被一道鐵箍緊緊地鎖住。
白蓮花急忙右臂在地上一撐,用力翻身打滾,同時雙腳向身後絞去。
「哎呀!」
來人輕輕一叫,身子被絆倒,卻正好壓住了白蓮花的玉體。
「功夫有長進啦!力氣也大了,不過你現在想要掙脫卻已經遲了!」
來人伸手捉住白蓮花右臂,向後一帶,女俠上身失去依托,被重新壓倒。
那人不理會女俠亂蹬的雙腿,又是「卡嚓」
一響,將女俠的右腕鎖住,跟著放開女俠上身,分別捉住少女亂踢的雙腿,
上了鐵銬,這才站了起來。
白蓮花手腳用力掙扎,卻只聽得鐵鏈嘩啦啦一陣響動,被反剪的雙手再也無
法掙脫出來,雙手手腕反而被那鐵箍勒得生疼。
「怎麼樣?這東西不錯吧!比繩子更有效,咦!你……你……你是誰?」
來人抓住白蓮花雙臂,扶白蓮花站起,這才看清一臉怒容的少女並不是龍小
妹。
白蓮花大意被擒,心中惱怒,「呸」
了一聲,不再說話,側頭一看,見鎖住自己雙手、雙腳的是兩副黝黑的鐐銬
,女俠雙臂不甘心地扭動著,引起了鐐銬上短短的鐵鏈一陣清脆的聲響。
來人正是白雕江玉,他仔細看了看白蓮花,認出了眼前的美麗女子正是日前
被繩捆索綁抓進龍府的少女:「是你!你,你把小妹怎樣了?」
他左右一看,發現床上正掙扎著想坐起來的裸身少女。
江玉忽然惱怒起來,狠狠一拳擊在女俠的腹部,白蓮花一聲呻吟,應聲倒地
,痛苦地扭曲翻滾著。
「這!這!」
白雕江玉手忙腳亂地替龍小妹鬆了綁,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龍小妹羞惱地取出口中的汗巾,狠狠瞪了江玉一眼,突然醒悟過來,急忙雙
手護住胸乳:「看什麼?還不把這女人身上的衣裳給我脫回來!」
江玉應聲來到白蓮花面前,伸手揪住女俠秀髮,轉眼便將白蓮花身上衣衫解
開,剝了下來,跟著推倒女俠身子,騎在她的背上,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開了
女俠的手銬,隨後扭緊了女俠的臂膀,將衣衫脫下,然後重新上了手銬。
白蓮花腹部疼痛,冷汗直冒,無力抗拒,只能任憑對方擺佈。
不大工夫,便全身赤裸,手腳戴銬伏在地上,羞愧地閉上了雙眼。
龍小妹放下帳子,匆忙穿好了衣衫,與白雕江玉商議如何處置白蓮花。
龍小妹驚魂初定,紅著臉道:「江大哥,她剛才捆綁羞辱了我,你便再把她
綁好,交給我哥哥處置,如何?」
「這樣也好!」
「不!不好!一點兒也不好,你們乾脆殺了我吧!」
白蓮花大驚,眼前彷彿又浮現出自己被繩捆索綁,在滾籠內飽受煎熬的一幕
。
「好不好都由不得你!」
江玉說著,揀起絲絛來到白蓮花面前。
白蓮花急忙翻滾著想逃開,白雕江玉搶步上前,抱住女俠上身,迫使少女坐
了起來,雙手有意無意間,摀住了女俠豐盈的乳房。
女俠顧不得羞恥,玉體亂扭,雙腳亂蹬,龍小妹急忙趕來,用力按住了白蓮
花的雙腿。
白蓮花氣得漲紅了臉頰,用力扭動身軀。
乳頭上突然被江玉輕輕一捏,女俠玉體一顫,渾身乏力,怒罵:「無恥!」
紅色絲繩飛快地在白蓮花的乳房上下各纏了一道,勒過了雙臂,繩子在少女
背後打了一個結。
少女雪白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紅色絲繩勒得傲然挺立,隨著玉體的扭動而急劇
地擺動著。
白蓮花再也罵不出口來,羞得轉過臉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卻打著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綁辦法原本是衝著龍小妹而來,此
時,一邊捆綁白蓮花,一邊卻偷偷察看龍小妹的臉色。
果然,當龍小妹見他給白蓮花開了手銬,隨後又將她的雙腕用繩索綁住,絲
繩分成兩路,從女俠肩頭繞下,女俠的雙手被向上提到了盡頭,弓著苗條的腰肢
難過地扭動著,龍小妹的臉騰地紅了,牙齒輕輕咬住了下唇,好像此時被綁的就
是自己。
紅色的絲繩毫不停留,在女俠深深的乳溝處彙集,與勒過雙乳的繩索相結。
白蓮花咬緊牙關,玉體被放平,繩索被從雙腿間扯到身後,繩頭與雙手上的
繩索糾結、捆緊。
白蓮花腳上的鐵銬被摘下,身子被扶了起來。
白雕江玉拍了拍手,輕輕將女俠向前一推。
白蓮花踉蹌了幾步,下體突然一熱,渾身登時無力,撲通跪坐在地上,羞愧
地低下了頭。
江玉看見白蓮花的窘狀,突然心中一蕩,只覺得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
裡,渾身燥熱,喉頭大動,貪婪地 著口水。
龍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蓮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
江玉的耳朵,躲著腳吼道:「你幹嘛那麼看著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別多心,我哪裡會跟她有一手?」
「還騙我!看你綁她的時候那麼熟練,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喂,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快
告訴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開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騙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閹了!」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跑到這裡,快說!」
「哼!想逼供嗎?姑奶奶一時大意,中了你的詭計,要殺要砍痛快點!」
白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羞人的姿態,惱怒地說。
面對著楚楚可憐的女俠,白雕江玉和龍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來,兩人對視一
眼,不再說話,龍小妹臉頰一紅,蹲下來默默替白蓮花鬆了綁繩。
女俠詫異地望著他們,雙手緩緩撫摸著雙臂上絲繩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們
想把自己怎麼樣。
龍小妹起身走到衣櫥前,打開衣櫥,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遞給了白蓮花,
一邊要江玉轉過身去。
白蓮花一愣,無言地接過衣衫,匆匆穿戴起來。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被我哥哥他們抓來,你究竟做了些
什麼?當然,如果你有難言之隱,那麼不說也由你。」
到了現在,白蓮花也覺得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於是將自己如何追蹤江湖淫
賊,如何中計被擒,最終又如何除了淫賊的經歷約略說了一遍。
白蓮花的義舉激起了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的俠義心腸,兩人微一商議,決定將
白蓮花安全送出龍府。
別看龍小妹平時一幅嬌滴滴的小姐模樣,辦起事來倒也乾脆,很快出去找來
兩個可靠的僕人,抬來一頂花轎,攜著白蓮花的手神態親密地鑽進了轎子,白雕
江玉則從旁護衛,借口出府進香還願,悄悄從側門離開了龍府,把個亂紛紛的後
花園遠遠丟在了身後。
傍晚時分,兩個少女已經混得很熟,在一個三岔路口依依不捨的分手道別,
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目送白蓮花消失在林間小道,返回龍府不提。
卻說白蓮花獨自上路,眼見天色已晚,於是在一戶農家小院前停下了腳步,
伸手叩門。
一個少婦打開柴門,見門外站著一個衣衫華麗的少女,忙問何故。
白蓮花只說自己因為貪趕路程,錯過了宿頭,請求借宿一宿。
農家少婦原本善良,當即答應,把少女讓進了屋內。
白蓮花實在餓得厲害,將農婦端來的小米粥和窩窩頭很快吃了個乾淨。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怎麼出門連個丫環僕人也不帶,
是逃婚出來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家不在這裡,我是來尋親訪友的,但沒有找到,現在只
能回去了」
「姑娘,不是大嫂說你,這年頭不太平哪,你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面
走動,可得小心著點兒啊!」
「謝謝大嫂!」
「瞧你說的,謝啥呢!」
白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綢緞衣衫,想了想,打開包袱,取出兩塊大洋
放在桌上,那龍小妹也是個女中豪傑,分別時,悄悄塞給白蓮花二十塊大洋,作
為盤纏,硬逼著蓮花收下了。
「大嫂,這兩塊大洋請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兒想麻煩您。」
「哎呀!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哪!
你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正是用錢的時候,有事兒呀,你儘管說,可別提什麼錢
不錢的,多見外呀!」
白蓮花笑著把錢硬塞給農婦,道:「大嫂,錢不多,您就收著吧,您要是不
收,我可就不說事兒了。」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您聽我說呀,我這身衣裳太顯眼了,出門行路確實不太安全,我
想麻煩您給我找兩件合身的舊衣裳,這樣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嗎?」
「行,行,這還有什麼不行的?跟你說啊,我這兒還真有兩套衣裳,還是我
做新媳婦時候穿的,只穿了一次,就捨不得再穿了,雖說擱了好幾年了,可還是
新新的,你,你等著啊!」
農婦收了錢,當即眉開眼笑,喜滋滋地進裡屋去了。
不一會兒,她從裡屋捧出來兩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來,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紅洋布衣衫,一套藍印花布衣衫,果然還是新的。
白蓮花脫去了身上衣衫,只穿著貼身雪白的真絲內衣,提起那套藍印花布衣
裳一試,倒也合身,急忙謝過。
那農婦客氣了幾句,進屋收拾床鋪,讓少女休息。
女俠白蓮花在農家歇息一晚,次晨告別了農婦,出門上路。
此時的白蓮花一身藍印花布衣褲,左手挎著個小包袱,儼然農家女模樣,只
是那俏麗的姿容卻並不因衣衫的粗陋而稍減。
半日後,白蓮花已經翻過一座山嶺,走在了下山的山間小路上。
驕陽似火,曬得山間小路一片燥熱,就連不時吹過的山風也是熱乎乎的。
白蓮花走得又累又渴,汗濕衣衫,終於在一處山泉邊停下了腳步。
少女在泉邊蹲下,捧起清涼的泉水喝了個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濕,洗
了把臉。
白蓮花在一塊巨大的臥虎石下的陰涼處找了個石塊,坐下休息,取出乾糧啃
了起來。
四野無人,白蓮花膽子大了起來,索性脫去外衣,解開幾粒真絲內衣衣扣,
掀開衣襟,讓山風吹拂著香汗淋漓的身子。
遠處林間一棵大樹的粗幹上,茂密的枝葉間橫臥著一個黑衣大漢,一壺酒早
喝了個底兒朝天,卻依然戀戀不捨地晃著酒壺。
從小路走過的農家少女打扮的白蓮花起初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當少女
脫去藍印花布外衣,靜坐納涼的時候,才真正令他吃了一驚。
一個農家女子如何會穿著質地優良的真絲內衣?尋常農家女子也有些姿色頗
為出眾的,可如眼前少女這般美目流盼,風姿綽約,身段嬌美卻又英氣勃勃的更
不多見。
莫非?對,是她,肯定是她!那大漢幾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從龍
府神秘失蹤的女俠白蓮花。
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結拜大哥王啟風,江湖人稱「黑雕」。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3-16 15:26 編輯
]
作者:
dadady
時間:
2010-3-16 09:45
補完——
第九章 人在江湖
女俠白蓮花在龍府失蹤,龍府家丁幾乎將整個後花園翻了個底朝天,龍老四
龍繼雲更是氣得暴跳如雷,兩個倒霉的家丁被一頓亂棍打死。
龍府總教頭,黑雕王啟風雖然平素不屑與龍府群惡為伍,但是食人俸祿,總
還得忠于職事,何況美貌俠女白蓮花也引起了他的興趣,細心察訪之下,終于發
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也不帶上隨從,衹給義弟白雕江玉留了一張便箋,連夜出府,追蹤而去。
王啟風綽號“黑雕”,不僅是因為他行事非正非邪,更主要是他的輕功極好,
次日上午,即趕到了白蓮花曾借宿一晚的農家小院。
正巧看見那農婦穿起了女俠留下的錦緞衣裳在院內喂雞,心下懷疑,當即上
前,威逼利誘之下,判斷出女俠白蓮花曾在此逗留,清晨離去,于是抄小路上山。
他輕功極好,不到午時,已趕到了泉水附近。
黑雕王啟風估計白蓮花已經落在了後面,便放心的躍上一棵大樹,取出攜帶
的幹糧和小酒壺,自斟自飲起來。
他從未與女俠直接碰面,衹是從家丁的口中了解到一些大概,那也是女俠被
擒之後,繩捆索綁之下,秀發披散,衣衫凌亂,珠淚紛落,楚楚可憐的落魄之態。
女俠衣衫整潔、儀態萬方,舉手投足之間英氣勃勃的樣子他卻並未見過。
女俠白蓮花自幼習武,耳聰目明,附近若有人走動,自然逃不出女俠的耳目。
但王啟風在林蔭之間悄悄窺視,女俠卻並未發覺。
白蓮花歇息了片刻,體力已復。那黑雕王啟風也悄悄收起了酒壺,結束停當,
便要下來盤問。
正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少女的呼救之聲。
……
小俠女聽到呼救聲,本能地站了起來,向聲音傳來處張望,樹上的黑雕也警
覺地豎起了耳朵,注視著意外的變故。
一陣清風吹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跟著從山坡後傳來。
白蓮花知道即將有事情發生,急忙俯身去取外衣,不料藍印花布衣裳早被清
風吹落水中。
少女哭笑不得,衹得取出大紅衣衫匆匆穿上,不及扣好衣扣,又撿起水中的
藍色衣衫,擰成一條布棍,緊緊握在手中,身子貼緊石壁,向山坡後望去。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身穿一件被撕破多處的藍花布衣,手拿一把藥鋤,
披散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氣喘吁吁的向山上跑來,邊跑邊尖聲呼救。
兩個青衣漢子緊緊追趕,前邊一個把手一伸,堪堪抓住了少女飄逸的長發。
“啊!”少女一聲尖叫,回手用藥鋤就向對方撩去,使的竟然頗有些劍法的
味道。
對方顯然已經領教過少女的利害,急忙縮手,但少女腳下略一遲疑,另一個
大漢當即側身緊趕幾步,超過了少女,攔住了上山的路。
那少女為避免腹背受敵,急忙衝向石壁,一邊喘息,一邊緊張地左右張望著。
兩個漢子衝了幾次,不但沒有討到便宜,反而差一點受傷。
兩人退後幾步,對視一眼,突然各自從身上取出一根飛爪百練索,一邊舞動,
一邊尋機向少女攻擊。
白蓮花遠遠望去,見少女一柄藥鋤對付兩根時時襲來的飛爪,雖然有些手忙
腳亂,卻仍然有功有守,勉強支撐。
但少女不時東張西望,顯然還有更厲害的人物沒有出現。
突然,一陣騰騰的腳步聲遠遠傳了上來,搏鬥中的少女立刻心神大亂,拼命
想衝出戰圈。
“嗤!”地一聲脆響,少女肩頭衣衫被一根飛爪搭上,一衹衣袖隨即被飛爪
撕去,少女雪白的右臂裸露出來。
“啊!”少女驚叫一聲,忙伸左手捂住了赤裸的右臂。
騰騰地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少女一聲嬌叱:“我跟妳們拼了!”奮勇向山上
衝來。
兩個攔路的漢子被少女拼命的打法搞得手忙腳亂,一個疏忽,少女衝開飛爪
的攻擊範圍,拔腿便跑。
白蓮花暗暗運氣,準備隨時衝出去攔截那兩個漢子,解救少女。
突然,一聲陰陰的笑聲響過,石壁上出現一個一身黑衣的身影,雙臂一張,
黑色鬥篷被山風一吹,鼓了起來,像個蝙蝠一樣,輕飄飄落在了少女的身前。
少女驚得花榮失色,一陣急退,重新被圍了起來。
“二哥,怎麽才來?”兩個漢子齊聲招呼。
“嘿嘿!了了一筆舊賬。”一個染血的布包出現在他的手中,輕輕一拋,落
在了少女腳下。
布包散開,露出了一顆白發蒼蒼的頭顱。
“啊!爹!”少女一聲驚叫,登時銀牙緊咬,柳眉倒豎,鳳眼含淚,發瘋似
地撲了過去。
黑衣人冷冷一笑,右臂輕揮,左手一伸。
少女當即一聲慘叫,踉蹌幾步退了回去,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胸前的衣衫卻
被撕去了半幅,露出了貼身的紅色肚兜。
少女心痛如絞,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方敵手,猛然轉身,手中藥鋤飛向另一
個大漢,跟著一個箭步從閃身躲避的大漢身邊縱過,向著來路衝去。
叁個人不緊不慢的圍了上去,看看少女就要轉過山腳,巨石後突然轉出一個
鐵塔般的大漢,攔住了少女的逃路。
少女咬牙衝上,一陣亂踢亂打,全打在了大漢的身上、腿上。
“嗚!”少女卻隨著一聲悲鳴,被那大漢抱在了懷裏。
白蓮花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大漢的身手,少女已經被擒。
叁個漢子一邊淫笑,一邊靠近,少女早被那魁梧漢子反扭了雙臂,低垂著頭,
任由飄逸的秀發垂落在身前。
“大哥!”叁個漢子抱拳行禮。
“哈哈!這小妞性子還滿烈,來,先給她點厲害嘗嘗!接著。”
“還是大哥有辦法!”兩個漢子收起飛爪,接過少女,跟著便將她扭倒在地,
扯開一根繩索來捆少女。
少女的力氣被剛才那個大漢耗盡了,此刻雙臂被反剪,再也無法掙脫,身上
殘破的外衣被幾把扯光,衹剩下貼身紅肚兜的苗條玉體被利索地捆上了,一團布
料飛快地塞進了少女的小嘴。
少女的兩衹小手因疼痛而緊緊握成了拳頭,被不斷抽緊的雙股麻繩狠狠地吊
綁在身後,一對渾圓的乳房隔著肚兜被繩索勒得挺了起來,從未受過如此折磨的
少女被一根繩索捆得珠淚紛落,渾身癱軟。
“住手!”俠肝義膽的白蓮花再也忍耐不住,跳了出來,站在了四個漢子的
面前。
“放開那位姑娘!”俠女冷冷喝道。
“又是一個美女!兄弟們,咱們艷福不淺吶,上,抓住她,帶回去做壓寨夫
人。”
白蓮花不知道,她遇到了左近黑道上有名的四個淫賊。
“黑熊,黑蝙蝠,雙頭鷹,這幾個家伙怎麽合起伙來了,小姑娘不知天高地
厚,這下有苦頭吃了!”樹上的黑雕王啟風暗暗替白蓮花擔心起來。
綽號叫黑熊的大漢伸手抓住少女背上縱橫交錯的繩索,將少女拎在空中,衝
著白蓮花哈哈一陣狂笑。
笑聲中,雙頭鷹飛爪先後出手,直奔白蓮花而來,黑蝙蝠雙臂一展,飛身上
了岩石。
“來的好!”小女俠白蓮花不慌不忙,抖開濕衣,沉著應戰,一件衣衫在女
俠手中時而化為一根布棍,時而化為一根軟鞭,僅僅幾個回合,雙頭鷹童中、童
全便招架不住,身上接連中招,疼得哇哇亂叫。
一陣輕風從天而降,女俠急忙閃身,避開了黑蝙蝠劉立威的一招偷襲。
黑蝙蝠以輕功見長,為人陰險毒辣,他不與女俠正面過招,卻時時從上而下
偷襲,加上雙頭鷹左右夾攻,白蓮花慣用的寶劍又不在手,以一敵叁,登時有些
手忙腳亂。
“啊!妳這臭賊,把妳的臟手拿開!姐姐救我!”
突然傳來的叫罵聲令白蓮花不由得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令女俠登
時臉紅耳熱。
原來那黑熊熊天龍為了讓女俠分心,竟然取出被綁少女口中的布團,跟著伸
手在少女飽滿的胸部揉弄起來。
見女俠中計回頭,黑熊嘿嘿一笑,突然抓住少女的紅肚兜猛然撕下,引得少
女又是一陣大叫。
“無恥淫賊,啊!”女俠氣得怒火中燒,剛剛喝了一聲,突覺得雙肩刺痛,
心知被對手偷襲得手,雙臂酸軟,手中衣衫掉落在地。
偷襲她的正是黑蝙蝠劉立威,雙手成鉤,牢牢鎖住了女俠的肩胛骨,雙頭鷹
動作一致,飛速撲了上來,抓住女俠雙臂,慾合力擒住白蓮花。
女俠心中慌亂,急忙縮身向地下一蹲,跟著向前翻滾,終于掙開了叁人的擒
拿。
“嗤嗤!”一陣裂帛之聲響起,白蓮花身上單薄的紅色衣衫當即被撕裂,從
身上脫落。
“呀!”女俠一聲驚叫,低頭一看,身上已經衹剩下雪白的真絲內衣一股勁
風迎面撲來,女俠抬頭一看,大吃一驚。
原來,上身赤裸,五花大綁,滿面淚水的少女竟然凌空向她飛來。
白蓮花不及多想,趕忙接住少女,剛要將她放下,“騰!”地一聲大響,一
個巨大的身形落在了身後。
白蓮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到了身後,她右手將少女輕輕放下,左手變掌,猛
然劈向身後。
女俠原想自己一掌肯定會被擋住,自己正好可以借力向前縱躍,避開不利的
局面。
但是事與願違,女俠的一掌不但沒有擊中對方,反而將自己的左臂送給了敵
人。
一股大力猛然從左臂彎傳來,女俠的玉體不由得一抖,左臂已被反扭到身後。
“嘶!”白蓮花身不由己地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一股粗重的呼吸噴到了女俠
的後頸,一衹毛茸茸的大手伸到了女俠的胸前,揪住蓮花的衣襟向後一拉。
嘶啦一下,女俠右肩登時赤裸,右臂被衣衫裹住一齊拉向身後。
白蓮花大驚,右肘猛然向後一撞。
背後傳來“嗷”地一聲吼叫,女俠衹覺得右肘似乎撞在了銅墻鐵壁上,一陣
發麻,跟著右手臂上一緊,被一股大力狠狠向身後扭去。
女俠急忙用力抗爭,掙扎中忽然低頭看見了一雙大腳。
白蓮花想也不想,右腳發力,“嘿!”地一聲,猛然跺在了一衹大腳上。
“啊!”一聲吼叫震得女俠兩耳一陣轟鳴,身子突然一輕,雙腳離地,被提
在了空中。
地上被綁的少女掙扎著站了起來,剛要上前幫助白蓮花,一個黑影落到,一
腳將她掃倒。
“完了!”白蓮花心中哀嘆,救人不成,自己反而大意被擒,難逃厄運。
女俠不敵對方力大,雙臂無法掙脫,衹有雙腳亂踢亂蹬,累得香汗淋灕。
雙頭鷹撲到,女俠的雙腿被緊緊抱住,再也難以動彈。
“哈哈,老二,捆起來!”
白蓮花的玉體被按在了地上,雙臂被向後扭著高高提起,一雙瘦長的手探到
了女俠胸前,粉色的肚兜被粗野地撕去,女俠瘦削的雙肩,圓潤的豐乳完全裸露。
一根粗粗的繩索從她的雙肩繞下,在女俠的雙臂上穿梭,隨即緊緊捆住了她
的雙腕。
她輕盈的玉體被提起,繩索再一次交叉著從裸露的雙乳間勒過,在身後與高
高吊綁著的雙手捆在一起。
“好!老二,有妳的,把腿也捆上,這小妞功夫不錯,捆結實些。”
雙腿被係上短繩的女俠白蓮花羞愧地低著頭,與同樣被綁的少女依偎在一起,
縮在岩石下,默默地流著淚,驚恐地注視著幾個對她們評頭論足,滿臉淫笑的惡
漢,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大哥,這個小妞也不衹是哪兒冒出來的,看衣衫倒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功夫還真不含糊!”
“嘿嘿!”黑熊幹笑了一聲,走到兩個少女身旁,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
“妳想幹什麽!”白蓮花怒目相視,挺身擋在少女身前。
“啊!”女俠烏黑發亮的長辮子突然被一把抓住,一記重拳狠狠打在她的腹
部,白蓮花當即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幹嘔起來。
“姐姐!”那少女見女俠被打,忙想上前阻攔,早被黑熊反掌打得滾倒在地,
半天爬不起來。
白蓮花的發辮被一把揪住,一衹大手隔著白色內衣在她身上撫摸著,圓潤豐
盈的雙乳不時被揉弄幾下,大手很快落在了女俠的腰帶上。
“不!不要!”白蓮花臉紅心跳,無奈地扭動著玉體。
那黑熊完全是硬漢派作風,一手拎起女俠輕盈的身子,用力一陣撕扯,白蓮
花的藍色印花布長褲便離開了女俠的身體。
轉眼之間,一具衹穿著真絲白內衣褲的玲瓏玉體展露在幾個漢子面前。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小妞,看著她,讓她看看大哥給那個窮丫頭開苞!”女
俠白蓮花繩捆索綁的身子落在了雙頭鷹的手中,四衹骯臟的大手趁機在女俠身上
肆虐。
“啊!不要過來!”
黑熊騰騰兩步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少女身上繩索,提起少女,在少女的尖叫
聲中,撕光了她的下裳。
“呀!妳這惡魔!我做鬼也饒不了妳!爹,女兒來了!”
繩捆索綁的艷體突然停止了掙扎,一縷鮮血從少女嘴角溢出,少女羞憤交加,
咬舌自禁了。
“媽的,不識抬舉!老二,給妳,妳最喜歡這個!”一具艷尸飛到了黑蝙蝠
手中。
“妳們這些淫賊,禽獸!嗚!”一塊布團飛快塞住了白蓮花的櫻桃小口,將
她的罵聲堵了回去。
“嘿嘿嘿,她死了,妳可不能死!老叁老四,架住她。”
黑熊幾把剝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白蓮花身後。
雙頭鷹解開白蓮花的綁繩,黑熊鐵鉗般的大手拿住了女俠赤裸的雙肩,叁個
男人利索地剝光了女俠身上的衣衫。
少女光潔的玉體又一次被完全呈現在幾個男人面前,女俠武藝不凡,卻屢屢
被獲遭擒,這次又落在幾個淫賊手中,雙臂被黑熊緊緊鎖住,衹剩下苗條的玉體
無奈地扭動,徒勞地掙扎著,一對美妙絕倫的青春乳房激烈地顫動著,引得叁個
家伙涎水直流。
雙頭鷹童中、童全接過白蓮花的雙臂,用力反剪,制住了女俠的上身。
女俠被迫彎腰低頭,修長的雙腿被強行分開,雙腳被狠狠踩住,衹有漂亮圓
潤的豐臀還在急劇地擺動著,與即將到來的厄運抗爭,卻更刺激了淫賊的獸慾。
白蓮花腰部突然一緊,已被緊緊抓住,再也無法動彈,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
的雙眼。
……
兩衹飛鏢從天而降,插在了毫無防備的雙頭鷹的咽喉,兩具尸體抽搐著倒下。
黑雕王啟風從樹上躍下,左手一揚,又是兩衹飛鏢出手。
“嗷!”一聲痛吼,黑熊變成了“熊瞎子”。
黑熊一聲怒吼,張開雙臂,向著王啟風落腳處撲了過去。
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過“熊瞎子”的咽喉,黑熊的身體如山般倒下了。
正在岩石後姦淫少女尸體的黑蝙蝠聽到變故,不及提上褲子,縱躍過來,看
見了眼前的慘象。
兩個黑衣漢子略一對視,同時衝上,幾個照面過後,黑雕王啟風飛身退回女
俠身旁。
黑蝙蝠的喉頭發出難聽的嘶嘶聲,一把匕首正插在上面,他大睜著雙眼,不
相信發生的一切,尸體慢慢地軟倒了。
黑雕王啟風武藝本就高超,加上出其不意,一舉除去了四個作惡多端的大盜。
白蓮花剛要道謝,黑雕王啟風突然揮手向著女俠的耳旁閃電般一擊,正在匆
忙整理著衣衫的白蓮花毫無防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嗯!”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俠白蓮花悠悠醒來,身旁嘩嘩水聲漸漸喚起了
女俠的記憶。
一個簡單的新土墳孤獨地立在水邊不遠處,一個黑衣漢子靠坐在岩石旁,關
切地注視著她。
白蓮花低頭一看,見自己身上已經穿上了那件藍印花布衫,她掙扎著坐了起
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上戴著一付曾經戴過的那種手銬。
“妳叫白蓮花,是從龍家逃出來的?”黑雕見她醒來,問道。
“妳是誰?妳怎麽知道?妳幹什麽銬住我?快放開我!”女俠掙扎了幾下,
知道無法掙脫,怒視著他。
“我是龍家的教頭,專門來捉妳回去的,剛才救了妳,連個謝謝也不說嗎?”
“不!我不回去,妳幹脆殺了我好了!妳跟龍家都不是好人,我不會謝妳的。”
“那好!”王啟風來到她面前,取出鑰匙,給她開了手銬,又取出一捆繩索,
丟在她腳下。
“給妳一次機會,妳要麽打贏了我,自行離開,要麽被我捆起來帶回去”
沒有什麽好想的,女俠白蓮花拉開架勢,與他格鬥起來。
白蓮花使出渾身解數,卻連黑雕王啟風的邊也沒有碰上,少女這才知道,人
上有人,天外有天。
“哎唷!”僅僅十幾個照面,白蓮花便被黑雕一招大擒拿手制住了右臂。
王啟風輕輕閃身,轉到女俠身後。
女俠衹覺得身子輕飄飄地飛起,跟著一陣天旋地轉,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少女咬牙爬起,重新撲了上去,這一次摔倒得更快。
一連四、五次摔倒後,女俠衹覺得身上僅有的體力都用光了,雙臂在地上撐
了幾下也沒能爬起來。
白蓮花喘息了一會兒,還想爬起來,腰部突然傳來一陣重壓,黑雕騎坐在女
俠的腰部,一根繩索熟悉地套上了脖子,無力的雙臂被輕輕扭到身後,繩索飛快
地纏繞著,最後捆住了雙手。
女俠的玉體被黑雕王啟風壓制捆綁時,第一次傳來一種特別的感覺,與前幾
次被半裸或赤裸著捆綁成羞人的樣子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黑雕的捆綁雖然並不是很緊,卻有效地限制了女俠的上身,少女的雙手剛剛
用力掙扎,便牽動了套在脖子上的繩索,令少女的掙扎變為徒勞。
雙腳被係上了短繩的少女被扶著站好,黑雕站在女俠面前,突然將女俠身上
的藍印花布外衣扯碎,兩眼直勾勾盯住了女俠敞開的衣襟下渾圓的雙乳和白皙的
胸膛。
因為雙臂被反剪,少女的胸膛高高地挺起,豐乳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布滿
一層細細的汗珠的柔嫩肌膚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妳!妳幹什麽!”
“這樣多美呀!幹什麽裝成農家少女?”
“妳!”女俠氣地說不出話來,羞愧地扭轉了身子,避開對方火辣辣地眼光。
黑雕攬住女俠的身子,伸手替女俠扣上了因為掙扎而被飽滿的豐乳撐開了的
內衣紐扣,一件黑色的披風披在了少女的身上,裹住了白蓮花僅穿著貼身衣衫的
繩捆索綁的玉體。
白蓮花心中涌起一絲感激,不再抗爭,默默跟著黑雕王啟風,向山下走去。
……
第十章俠女蒙冤:
“二哥,快!大哥醒了!”一個漢子衝進了屋子,喊叫著。
白蓮花從回憶中驚醒。
“二當家的,快帶我去見王大哥!”
“哼!綁上,帶走!”
四個精壯漢子一擁而上,亮出繩索,飛快地將白蓮花雙手反綁起來。
白蓮花無力抗爭,也不想掙扎,任憑他們將自己捆好,推搡著向外面走去。
聚義廳內,大紅的燈籠和喜燭映照下,一張軟榻上,躺著面色蒼白的黑雕王
啟風。
赤裸的胸膛上纏滿了染血的繃帶。
雙手反綁的白蓮花急步上前,撲跪在榻前,顫聲呼喚著:“王大哥,妳怎麽
了?怎麽傷成這樣?”
黑雕王啟風緩緩睜開雙眼,白蓮花秀美的臉龐逐漸清晰起來。
“小妹,一向可好?多……多年不見了,妳……妳更美啦!”
“大哥……!”白蓮花嗚咽著,眼淚流了出來:“妳為了救我,才被傷成這
樣!我……!”
黑雕艱難地抬起手來,緩緩撫摸著白蓮花烏黑的秀發:“沒什麽,小妹遭難,
哥哥去救妳也是應該的啊!”
“聽……聽說妳嫁人了,大哥沒有去道賀,妳不會……不會怪我吧!”
“我……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大哥!”
“別……別這樣,叫弟兄們笑話,妳……咦?誰把妳綁起來啦,快鬆綁,妳
們……”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黑雕的話語。
兩個大漢急忙給女俠鬆綁,白蓮花伸手輕輕撫摸黑雕的胸膛,泣不成聲。
黑雕王啟風的眼角也溢出了淚花,氣息越來越微弱。
……
兩個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卻意氣相投。
王啟風擒獲白蓮花後,兩人同行不到兩天,黑雕便下定了決心,為白蓮花鬆
了綁繩,將自己的外衣給了女俠,還與她結為異性兄妹,並親自送白蓮花到了安
全的地界,自己飄然遠去,從此在江湖中沒了音訊。
白蓮花事後雖然托人打聽,但衹打聽到白雕江玉攜龍小妹逃離龍家,與黑雕
一樣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了。
……
“大哥!大哥!”江玉的喊聲突然傳來。
白蓮花抬起淚眼一看,衹見黑雕王啟風嘴角溢出鮮血,用盡力氣抬手指著自
己,雙眼逐漸失去了光芒。
“大哥!我知道,妳一直喜歡白蓮花,妳放心,兄弟這就給妳們辦喜事!”
“什麽?”白蓮花驚異地抬眼望著他。
“哼!白大當家的,我大哥心中一直喜歡妳,我兄弟這才在此地落腳,本來
我們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可是我大哥聽到妳被官府捉拿,為了救妳,不惜得罪
官府,這才落得含恨而終。我不管妳是什麽大當家的,也不管妳是什麽副團長,
團長太太,今天妳一定得嫁給我大哥,好讓他瞑目。”
“不!妳不能這樣,大哥他不是……”白蓮花驚呆了,一時不知說什麽才好。
“不行也得行!就是把妳捆了,也得完成大哥的心願,來人,給我綁!”
“我……嗚!”不容白蓮花分辨,幾個精壯漢子抓住白蓮花雙臂,先用帕子
塞住女俠的小嘴,跟著用繩索將無力反抗的白蓮花綁了起來。
黑雕的尸體被扶了起來,坐在大廳正中的椅子上,繩捆索綁的白蓮花被架著
按跪在黑雕的身旁,一塊紅布蓋在了女俠的頭上。
“一拜!二拜!叁拜!禮成,送入洞房!”
“嗚!嗚!”白蓮花身不由己,被強行架入洞房,白雕江玉親自帶著幾個手
下給白蓮花解開綁繩,跟著動手剝光了白蓮花所有的衣裳,又將赤裸的女俠抬到
大床上同樣赤裸的黑雕的尸身旁,手腳綁在床頭,放下了帳子,退出屋去。
黑雕赤裸健壯的身體毫無生氣,失神的大眼茫然地注視著身邊潔白的玉體在
捆綁中扭動掙扎著。
一根紅燭燃到了盡頭,很快,另一根也“撲”地一聲熄滅,房中登時一片黑
暗。
……
“二哥,有人拜山!”大廳中默默獨坐的白雕江玉被一聲輕喚從哀傷中驚醒。
“什麽人?”
“是一個國軍連長!”
“嗯?他來幹什麽?”
“好像……好像是衝著白蓮花而來!”
“媽的,消息走漏的好快!有請!”
“哈哈!江兄,別來無恙啊!”
“啊!傅成兄,好久不見了,怎麽妳什麽時候成了國軍的連長了?”
“哈哈哈!說來話長,兄弟我四年前就退出江湖了,現在在馮團長手下做事!”
“啊!真是亂世出英雄哪!傅成兄來此何事啊?”
“特來送官給妳做!”
“啊?有這等事!”
“牛師長正在招兵買馬,聞聽兄臺劫了女匪副團長,特派兄弟來此商量個妥
善的辦法,這是給妳的委任狀,妳看看。”
“呵呵!還是個副團長,官可不小啊!”
“是啊!師座聽說兄弟與妳有舊,特派兄弟來此,假如兄臺肯獻出女匪白蓮
花,再帶領弟兄們加入國軍,立即升妳為團長,坐鎮一方,妳看如何?”
“這個麽?”白雕江玉猶豫了。
“兄臺,機會難逢啊!我們馮團長也很重視妳,本來要親自來請,但是聽說
附近有共匪在活動,怕兄弟出意外,親自領兵在山下小鎮之中,加強戒備,準備
隨時接應。”
“這……!”白雕江玉心中有些警覺,正在這時,一個漢子來到大廳,招手
示意。
白雕起身過去,那漢子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媽的!”白雕心中暗罵,心知對方來者不善,若不答應,勢必有一場激戰,
自己這百十號人雖然武藝高強,但也不敵對方人多勢眾,有備而來。
“哈哈!傅成兄,妳也知道,兄弟慣在江湖走動,實在不是做官的料,至于
那女匪白蓮花嘛?一切好說,我馬上讓人給妳送來,還請兄臺在長官面前替我美
言幾句,讓我等再逍遙一些日子好啦!”
“好說好說!”傅成心中求之不得,滿口答應:“兄弟一定替妳美言,妳就
在這裏安心地做副團長吧!”
“多謝傅成兄!妳先請用茶,我去去就來!”
“江兄請便!”
不一會兒,已經穿好衣衫的白蓮花被押了出來,兩個漢子在她背後緊緊抓住
她被反剪者的雙手。
“白蓮花,沒想到吧!這麽快就又落在國軍手上了!”
白蓮花沒想到白雕江玉竟然把自己交給了國民黨,被堵著的口中發出含混的
怒吼,一陣劇烈掙扎,幾個大漢急忙用力將她扭住。
“傅成兄,這女匪武藝高強,要不是身上有傷,兄弟恐怕還制不住她,妳可
要小心啊!”
“哈哈!謝謝江兄提醒,來人!”四個挎槍的衛兵跑進大廳。
“把這女匪綁起來,戴上手銬腳鐐,押回團部!”
“是!”
四個衛兵先取出腳鐐,給白蓮花戴上,又掏出繩索,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衛兵們早就聽說過女俠白蓮花的利害,下手毫不容情,兩個衛兵幾乎同時抓
住女俠纖細的雙臂,猛然向下一擼,牢牢拿住白蓮花雙腕,跟著用力向後向上反
扭,另外兩人一齊上手,揪發、按肩、扭臂、上綁,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女俠胸前的衣扣立刻被大力掙開了,粗糙的棕繩飛快地在白蓮花身上肆虐著,
纏繞著,每一道繩索都深深陷進了女俠的肌膚。
白雕江玉和幾個手下吃驚地看著衛兵們捆綁著女俠,衹見那幾個衛兵扯著繩
索在白蓮花身上每纏繞一下,就用力抽動,跟著便是“哧!”地一聲脆響,單薄
的紅色衣衫便被粗糙的棕繩撕開一條裂口。
僅僅十幾道繩索,便將女俠身上衣衫撕得殘破不堪,傷後無力的白蓮花更是
被捆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幾乎暈了過去,單薄的身子在幾個強壯衛兵的手中
顯得那麽渺小、嬌弱。
不一會兒,白蓮花被捆綁停當,此時的女俠已經無法站直身體,最後,被繩
索捆緊的雙腕還被戴上了手銬。
幾個衛兵的手剛剛離開女俠的身體,白蓮花便無力地俯身摔倒。
看著武藝高強,貌美如花的女俠,叱咤風雲的紅軍副團長被一根棕繩捆成如
此模樣,大廳裏的男人們不知不覺地感受到身體裏面的衝動。
白蓮花窈窕的體態在棕繩的束縛之下,妙態畢現,玉體上多處白嫩的肌膚在
被繩索撕破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胸前的豐乳更是被單薄的衣衫和繩索襯托得美妙
異常。
女俠白蓮花的玉體上傳來的疼痛令女俠幾乎停止了呼吸,柔弱的軀體癱伏在
幾個人的腳下微微扭動著。
“傅成兄,如此捆法兄弟倒是第一次見識,諒她武藝高強恐怕也難以掙脫了。”
“那是那是!想當年叁國的第一英雄呂布在繩捆索綁下也變成了狗熊,何況
一區區女匪。”
“呵呵!傅成兄,不過如此一來,這女匪的細皮嫩肉要不了多久就變成了死
肉啦,豈不可惜!”
“啊!不妨事,過上個把時辰給她鬆綁一次,待她的細皮嫩肉恢復一些再捆
上就不會有事啦!哈哈!兄弟軍務在身,就不多耽擱啦,告辭!”
“傅成兄走好,送客!”
四個衛兵拖起站立不穩的白蓮花,女俠倔強地掙開他們的扶持,回過頭來,
狠狠地瞪著白雕江玉,被推搡著押了出去。
大廳外面,四個持槍衛兵跟著押著白蓮花的傅成和衛兵們,急匆匆向山下走
去。
“二哥!這………”幾個大漢不解地望著白雕江玉。
“怎麽?妳們是不是有些不忍心啊!妳們知道嗎?如果我們繼續留著她,不
光國軍會找我們,共產黨紅軍也會來找我們的,妳們過來,聽我說。”
“……”
“二哥,高明!”
“哈哈哈哈!”
……
黎明,山下,黑鬆林裏,鬆綁後白蓮花被拉到一棵鬆樹前面,開了手銬,雙
臂被扭到樹後重新戴上了手銬。
經過了兩次野蠻地捆綁,女俠身上的紅色衣衫幾乎遮不住白皙的玉體,右肩
完全裸露,一衹豐盈的乳房從被撕裂的外衣和肚兜下面袒露出來,白蓮花輕輕呻
吟著,無力地垂著頭,秀發散亂,雙眼緊閉。
“好了,弟兄們,給女匪上綁,繼續趕路,過了這道溝,就安全了。”
“連長,妳看!”兩個衛兵給白蓮花開了手銬,白蓮花已經昏迷,衛兵的手
一鬆,女俠當即癱倒在地。
“嗯!昏了,給她灌點兒水,醒來後再綁!”
白蓮花剛剛醒來,便被堵了嘴,再一次遭到叁個衛兵的野蠻捆綁。
這一次捆綁下來,玉體上原本殘破的衣裳更是支離破碎,山風一吹,大片晶
瑩的肌膚裸露了出來,幾個衛兵望著窈窕的美貌俠女,貪婪地吞咽著口水。
白蓮花在被捆到一半時便疼昏了過去,此刻仰面躺在地上,衹剩下微弱的鼻
息,胸前的衣襟早被繩索扯爛,紅色殘破肚兜半包著的豐滿美乳顫動著,在晨曦
中格外動人。
“連長,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說不定不等到了團部就……”
“說的也是,這樣吧!”傅成也知道白蓮花傷後的身體禁不住這些當兵的如
此捆綁。
“給她鬆開,戴好手銬,雙手銬在背後,一定要小心,等快到的時候再綁。”
“是!長官!”
醒來後的白蓮花雙手被反銬著,夾在衛兵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被厚
厚的布包裹著的腳鐐在山道上發出沉悶的回響。
山風不斷吹拂著這一衹小小的隊伍,女俠身上殘破的衣衫沒有了繩索的束縛,
逐漸散落開來,女俠圓潤的雙肩完全裸露,白玉般的臂膀上還殘留著繩捆索綁的
痕跡。
有幾道裂縫的紅肚兜遮不住不斷顫動的乳房,任由它們在晨風中跳蕩。
兩個衛兵有意無意地伸臂,穿過白蓮花反剪著的雙臂,鉗制著女俠圓潤的胳
臂,身體不時地擠靠著女俠青春的玉體。
忍無可忍的女俠身子稍有一些反抗的行動,背後手腕上的手銬便會被一把抓
住,狠狠地向上提起,令女俠彎腰低頭,動彈不得,更多粗糙的大手則趁著抓緊
自己無法反抗的玉體的同時,大肆揩油。
白蓮花心中又羞又氣,苦于無法做聲,衹能忍氣吞聲,由著他們。男人們貪
婪的目光,更時時讓女俠心中怦怦亂跳。
……
“連長,妳看,快到了!”
當天黃昏,一行人終于出了山溝,遠處燈火閃爍出顯出一個不大的鄉鎮。
“再過兩個時辰,我們就是大功一件!”傅成欣喜地說道。
“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後出發!”
一天沒有被捆綁的女俠體力恢復了許多,兩個將她拖到樹上反銬的衛兵想趁
機揩油時竟然被踢了幾腳。
“連長,妳看!”一個長得有些奶油味兒的衛兵湊到了傅成的面前,伸手向
著被反銬在樹上的白蓮花一指。
“這樣捆綁著穿過鎮子是不是不太安全?”傅成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衹
見銬在樹上的女俠衣衫凌亂,上身近乎赤裸。
“要是別的兄弟看見我們捆回來一個女人,眼饞起來,跟我們搶功,那該怎
麽辦?”
“嗯?”傅成的眼珠子瞪了起來,顯然被他說動了心。
“是啊!我們弟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冒險抓回了女匪副團長,別的人犯
了紅眼病,突然動手搶人那該怎麽辦?”
“連長,我們把她安全帶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要是到達團部前被人搶了去,
豈不是白忙活了!”
“小子,有頭腦!依妳說該怎麽辦?”
“不如我們給她換上一身軍服,裝扮成逃兵模樣,不就可以安全送到了!”
“妳小子有頭腦,將來一定能當大官!”
“還要連長多栽培才是!”
“好說!來人!”
兩個衛兵應聲來到跟前,傅成把嘴一歪,眼角浮上了一絲陰險的笑意,把手
向著剛剛獻計的衛兵一指。
“把他的衣服扒了,給女匪換上。”
“連長,我!”
“我知道,妳的身材比她高不了多少,妳的衣服她應該穿上剛好,委屈妳了,
小兄弟,愣著幹什麽?動手。”
兩個衛兵立刻叁下五除二將那個奶油小生扒了個精光,那小子還想再說些什
麽,傅成抽出匕首,猛然插進了他的心臟,他至死也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被殺。
“妳小子這麽有心計,將來還不騎到老子的頭上來啦!”傅成心中暗罵。
“弟兄們!大家聽著,我們弟兄們冒死押著女匪白蓮花,穿過了共匪的層層
攔截,終于安全返回,一個小兄弟不幸被共匪打死,就是這樣,大家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好,給女匪換裝,捆好,準備出發。”
“是!”
白蓮花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暗罵,本不想穿他們的衣服,但低頭看見自己
衣不蔽體的樣子,終于認了,衹是在幾個衛兵將她衣衫剝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
抗爭起來。
在幾個手腳有力的衛兵手中,白蓮花的反抗實在太渺小了,幾個人扭住她的
雙手,強行給她換上了白襯衫,軍服,散亂的秀發被粗略梳理了一下,塞進了一
頂軍帽裏。
不大工夫,女俠白蓮花已經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白臉小衛兵。
野蠻的捆綁依然降臨到士兵裝扮的白蓮花身上,這一次白蓮花挺住了,沒有
昏倒。
……
一衹二叁十人的小部隊出現在密林裏,逐漸接近了白蓮花一行人。
一陣激烈的槍聲驟然響起,二十幾個國民黨士兵打扮的人突然衝了出來,兩
個衛兵當即被打倒。
“同誌們,救出副團長,衝啊!”一陣喊聲傳來,士兵們從四周圍了上來。
“怎麽回事?”傅成驚呆了,身邊又有幾個衛兵倒下,他驚醒過來:“同誌
們?副團長?媽的,是共軍!弟兄們,頂住!”他忙掏出手槍還擊。
白蓮花心中一喜:“是救自己的同誌們來了!”
趁兩個押著她的衛兵驚慌失措的瞬間,白蓮花突然一蹲,伸腿掃到兩個衛兵,
俯身向旁邊滾了過去。
兩個衛兵急忙撲過來捉拿,兩聲槍響,他們當即被打死了。
傅成顧不上許多,急忙隨著衛兵向山下逃去。
衝來的士兵中一個身材修長的人舉起了手槍,不慌不忙地瞄準,一聲槍響,
傅成摔倒在地。
剩下兩個沒有死的衛兵連滾帶爬地逃下了山,到底是國民黨的部隊,還是共
軍,他們心裏還是一團混亂。
將死的傅成眼前模糊地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妳!”他有些明白過來,但是,太遲了。
……
數日後的傍晚,蓮花山聚義廳內,去師部開完會後先行趕回的政委劉旭正急
匆匆地來回走動。
“報告!政委,在山下抓到一個白匪的特務,還是個女的!”
“什麽?帶上來!”紅軍政委劉旭回來後,先後派出幾支小分隊,四處找尋
被劫的白蓮花,但始終沒有音訊。
四個新入伍的紅軍戰士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進大廳。
那人身材瘦弱,嘴裏塞著一塊布團,一頭短發凌亂地披散著,已經昏迷,身
上的白襯衫被繩索撕扯得難以蔽體,裸露出的白皙肌膚上,明顯地殘留著許多傷
痕,顯然在被俘時曾經劇烈地反抗掙扎過。
“我們在山下巡邏時,看見她正脫下白匪的軍裝和軍帽想要掩埋起來,我們
悄悄摸上去,在捆綁她的時候,她拼命反抗,還打傷了我們兩個戰士,幸好她好
像受了傷,體力不支,我們捆住她時,才發現她還是個女的,但是已經昏了過去,
什麽也沒有問出來,這是我們繳獲的手槍和軍服、軍帽。”
“好!幹得好!妳們去處理一下傷口,回去繼續執行任務!”
“是!”幾個戰士先後離開。
“來人,把她弄醒!”
兩個警衛員拖起繩捆索綁的女特務,將她綁在柱子上,一瓢冷水當頭淋了下
去。
“嗚!”女特務醒了過來,發現被綁在柱子上,急忙用力掙扎,濕淋淋地頭
發甩了開來,露出一張秀美異常的臉。
“啊!副團長,白蓮花同誌,怎麽是妳?”政委驚愕萬分。
“政……政委!”口中的布團一取出,白蓮花長長透了口氣,滿腹的委屈立
即化作兩行清淚。
“快鬆綁!”鬆綁後的白蓮花幾乎站立不穩,兩個警衛員急忙架住她的雙臂。
殘破的白襯衫零散地挂在白蓮花的身上,被水澆濕後幾乎透明,女人美妙的
身材暴露無遺,兩個年輕的警衛員紅著臉,幾乎不敢低頭去看白蓮花動人的豐乳。
“快把衛生員叫來,把小紅也叫來,白蓮花同誌,妳受委屈啦!”政委和藹
地說道,跟著急忙脫下自己的上衣,披在白蓮花身上。
……
一個月後,身體完全恢復了的女俠白蓮花一身戎裝,正在河邊練劍,颯爽的
英姿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政委劉旭臉色陰沉,帶著四個警衛員來到她的身後。
“政委!”白蓮花收起寶劍,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微微一笑:“妳
怎麽來了?”
“白蓮花同誌!我現在代表團黨委宣布正式逮捕妳!”
“什麽?為什麽?”白蓮花一連迷茫。
“妳不要裝了,對于妳失蹤期間所作的交代,我們進行了認真的調查,妳所
說的白雕江玉救妳的經過純屬編造,白雕江玉已經是白匪的獨立團團長,妳要老
實交待妳叛黨投敵的經過和潛回紅軍隊伍的意圖。”
“不!這不可能,我沒有叛黨投敵,我的心是屬于紅軍,屬于共產黨的!”
白蓮花急忙分辨。
“住口,不許狡辯,妳不配穿這身紅軍的軍裝,把她的槍下了,把軍裝脫下
來。”
“不!不許碰我,這是污蔑,妳們放手!”見四個警衛員上前要脫自己的軍
裝,白蓮花急忙掙扎分辨。
“不許動!”政委劉旭如臨大敵,急忙掏出手槍指著白蓮花:“妳敢反抗,
就是公開和黨和紅軍作對,我有權立即處決妳!”
“妳!”白蓮花氣地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由著四個戰士抓住自己雙臂,卻不
敢動彈。
腰間的小手槍被取走,武裝帶被解開,軍裝被粗野地扒了下來。
“捆起來,帶走!”
四個警衛員掏出繩索,利索地將白蓮花捆了起來,那情形,就像是在捆一個
萬惡的敵人。
白蓮花身上衹剩下單薄的白洋布襯衫,在幾個戰士手中的繩索撕扯下立刻支
離破碎了。
“押走,關起來,等候判決!”
遠遠看見白蓮花被押走的紅軍戰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竊竊私語著:“副團
長被抓起來了!”
“妳們看,副團長的軍裝也被脫去了,還被捆綁著!”
“噓!聽說她是叛徒!”
“誰說的?蓮花姐怎麽會是叛徒?”
“就是的,我剛才遠遠聽到政委說的!”
“啊!”
“呸!可恥的叛徒!”
“可惜了啊!”
“團長還沒有回來嗎?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
“妳心疼了?嘻嘻!”
“……”
第十一章烽煙再起:
凄清的月光透過鐵窗冷冷地灑在牢房內的白蓮花身上,長時間的捆綁已經令
她的雙臂麻木了,她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但那根繩索卻是專門用來捆綁她的,
結實的棕繩中混了牛筋,變得更加堅韌。
白蓮花默默地垂著淚,突然降臨的罪名令她心碎。
她咬牙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結實地捆綁令她不得不挺起了胸膛,襯衫的紐
扣被結實豐盈的乳房頂開了,半裸的乳房在月光下顫動著,白蓮花羞愧不已。
牢房的門開了,四個全副武裝的戰士端著晚飯走了進來,白蓮花急忙羞愧地
轉過身子。
兩個戰士給她鬆了綁繩,白蓮花撫摸著臂膀上深深的繩痕,悄悄擦幹了眼淚,
緩緩坐下。
白蓮花沒有什麽胃口,衹吃了一點兒簡單的飯菜。
四個戰士持著手槍,全神戒備,待她不再吃了,依舊用繩索將她捆好,將她
推倒在墻角的亂草上,鎖上了牢門。
白蓮花袒露著胸膛,艱難地側過了身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幾天後的一天夜裏,政委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紅軍戰士來到了牢房。
衣衫襤褸的白蓮花手腳上帶著沉重的鐐銬,掙扎著站了起來,不解地望著這
些昔日還是熱情洋溢的紅軍同誌。
“白蓮花,老實交待妳叛變的經過和潛回的目的,若是再頑固不化,拒不交
待,紅軍的刑法也不是吃素的!”
“妳們,要……也要對我動……動刑?”白蓮花吃驚地說道。
“妳們國民黨的殘酷刑法摧殘了我們多少革命同誌,今天也要讓妳嘗一嘗!”
一盆燒得通紅的炭火端了進來,一團黝黑的鐵鏈嘩啦一聲丟在了白蓮花的腳
下,白蓮花吃驚地退了兩步。
一條結實的板凳放在牢房中央,幾個紅軍戰士走到白蓮花面前,強行將她架
到政委面前,開了鐐銬,反剪雙臂。
劉旭把手一揮:“剝光她的衣服,用鐵練捆起來。”
兩個戰士伸出手來,哧啦一聲,撕開了白蓮花的襯衫,另外兩個戰士扯著衣
領就要將衣衫從白蓮花身上扒下。
白蓮花羞怒交加,本能地抬起腿來,一腳將他踢倒。
“不!妳們不能這麽對我,冤枉我!放我出去,劉旭,妳這是打擊報復,我,
我跟妳拼了!”
劉旭見白蓮花突然反抗,大驚失色:“快抓住她,把她給我扒光,扒光!”
同時急忙向後退去。
白蓮花真的惱了,她本來就性如烈火,此刻見劉旭竟然要將她扒光衣服,動
用酷刑,一時間什麽也顧不上了。
四個紅軍戰士哪裏是她的對手,頃刻間被擊倒在地,她顧不上整理被扯爛的
衣衫,拔腳向劉旭衝去。
“快!女特務想跑,抓住她!”自己急忙逃出牢房,命令外面的幾個戰士衝
進去捉拿白蓮花。
牢房內的空間本來就很小,白蓮花又不忍心對自己的同誌下毒手,被她擊倒
的戰士轉眼間又爬了起來,加入了對她的圍攻。
這些戰士都是政委劉旭挑出來的,身強體健,擅長格鬥擒敵,心中充滿了對
蔣匪特務的仇恨,下手毫不留情。
白蓮花漸漸招架不住了,連日來的捆綁囚禁嚴重消耗了她的體力,身形也不
如平時靈活,戰士們無情的拳腳不斷擊中白蓮花嬌弱的身軀,帶給她的不僅是身
體的傷害,更有心靈上的傷痛。
“呀!”她散亂的短發在混戰中被一把揪住,白蓮花身不由己被扯得揚起臉
來,幾個戰士趁機抱住了她的細腰,沉重的打擊接二連叁地降臨毫無遮攔的玉體,
她終因寡不敵眾,被幾個戰士合力絆倒在地。
武藝高強的她被緊緊按住,雙臂被狠狠扭到背後,衣衫一片片離開了她的玉
體,筋疲力盡的白蓮花終于被戰士們用那條黝黑的鐵鏈牢牢捆在了那條長凳上。
女俠仰躺在長凳上,潔白晶瑩的玉體被鐵鏈緊緊纏繞著,豐盈的乳房被交叉
勒過的鐵鏈襯托的更加挺拔。
白蓮花急劇地喘息著,憤怒的眼裏流淌著屈辱的淚水。
“高峰,我的愛人,妳可知道妳的妻子正被自己的同誌折磨,羞辱!妳在哪
裏?”白蓮花心中苦苦呼喚著。
……
一騎快馬正在林間小道飛馳,高峰回來了。
……
白蓮花的腳下已經被加到了四塊磚,由于膝關節以上被鐵鏈緊緊捆著,她的
小腿已經向上彎曲得很厲害。
白蓮花的額頭汗水流淌著,她痛苦地咬緊了牙關。
“說不說?不說就再加磚!”
“我……我沒有叛……叛變投敵,我對黨……是忠誠的!啊!”
“好!沒想到妳這麽頑固!給我吊起來,用皮鞭狠狠地抽!”
幾個戰士解下白蓮花,很快將她雙臂反剪著吊在房梁上。
白蓮花健美的裸體上布滿了汗水,雙手手腕被向後高高捆吊著,雙臂幾乎脫
臼。
此時的她在戰士們的心中早已不是武藝超群,美艷絕倫的俠女,紅軍的副團
長,而是一條陰險狡猾的美女蛇。
兩個戰士掄起了皮鞭,狠狠抽向那具迷人的軀體。
白蓮花顫動的乳房上、渾圓的豐臀上,光潔的大腿上,不斷爆起一條條血痕。
“啊!”白蓮花痛苦地痙攣著,慘叫著,不到叁十鞭就疼昏了過去。
一桶涼水將她澆醒,受刑後的裸體更加楚楚動人,幾個目睹曾經是心目中美
麗的女神慘受如此折磨的戰士不由得臉頰發紅,身體不由自己的一陣陣衝動。
“再不交待,我就叫戰士們對妳施行最嚴厲的懲罰!”劉旭抬手扯住白蓮花
散亂的秀發,嚴厲地喝道。
“要……要我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休……休想!”白蓮花倔強地
轉過臉去。
“好呀!我就不信對付不了妳這個叛徒,特務!同誌們,敵人是怎麽對付我
們被捕的女同誌的,妳們也這樣對付她!”
“不!妳們不可以!這……這樣對我!”白蓮花似乎覺得有些不祥,急忙呼
喊著。
幾個還有些猶豫的戰士聽到政委的鼓動,頓時咬牙切齒,七手八腳將白蓮花
放了下來,將她的雙手用手銬銬在背後,兩個戰士用力架住不斷掙扎的白蓮花的
雙臂,將她扭得俯下了身子,美麗的臀部高高翹起,雙腿被強行分開,赤腳被用
力踩住。
白蓮花憤怒地掙扎、抗爭著,頭上的秀發被緊緊揪住,白玉般的臉龐上被狠
狠扇了一巴掌。
“啊!”美麗動人的乳房被兩衹大手抓住,揉弄著,兩個戰士已經脫下了褲
子,動手撫摸她那美妙的豐臀。
“不!不要!嗚!”白蓮花被扭著的玉體拼力扭動掙扎,她憤怒地喊叫著,
但一個戰士立刻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白蓮花的香腮被用力捏住,小嘴被迫張開,戰士火熱的舌頭不斷攪擾她的香
舌,青春的玉體在幾個戰士的撩撥下逐漸起了反應,乳尖已經硬了起來,身上的
傷痛逐漸被一陣陣的熱浪所代替,她那敏感的部位已經感受到男人那火燙的下體
在不斷地探索、衝撞。
她的雙頰因為玉體上不斷傳來的各種刺激而潮紅,鼻息急促,玉體迷人地扭
動著,漸漸的,白蓮花覺得自己的下體濕潤了。
她那青春的赤裸嬌軀在眾多異性的撫弄下越來越敏感。晶瑩的肌膚因為性的
渴望而更加誘人,女俠不由自主的輕輕呻吟起來。
“走開,讓我進去,我要見蓮花姐!”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牢房外面傳來
一陣打鬥聲。
幾個戰士的手緩了下來,不一會兒,房門被一腳踢開,白蓮花的警衛員小紅
闖了進來。
看見心愛的蓮花姐如此模樣,小紅愣住了,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跟著衝了進
來,急忙伸手抓住小紅的雙臂。
“妳們!妳們怎麽能這麽對待蓮花姐!”小紅奮力掙脫雙手,衝了上來,連
踢帶撞將正在撫弄白蓮花的幾個戰士推開,緊緊抱住了淚流滿面地白蓮花,白蓮
花渾身發軟,癱坐在地上。
“嘩啦!”一聲政委的手槍子彈上膛,槍口指著兩個女子。
第十二章虎穴英杰:
半個多月後,傷愈的白蓮花和高峰漫步林間。
“高峰,要不是妳及時趕來,我和眾姐妹們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了,真不知該
怎樣報答妳。”
“好了,這些都過去了!”高峰動情地摟住妻子的嬌軀,輕輕親吻蓮花的面
頰。
“蓮花,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還疼不疼?”
“都是些皮外傷,早好了,可是心裏的傷依然沒有痊愈啊!”
“風暴總會過去的,相信我,相信黨!革命一定會成功的!”
“高峰!”
“蓮花!”
兩人激烈擁吻,高峰輕輕解開了白蓮花的紐扣。
“不!別!別在這裏啊!萬一有人來怎麽辦?”
“不會的,蓮花!我愛妳!我是多麽需要妳啊!”
“羞死人了!我不要!”
“服從命令!”
“我就不!”白蓮花推開高峰,羞澀地跑開。
“好啊!今天就叫妳嘗嘗本丈夫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呵呵!”
“啊!”白蓮花奔跑著躲避,不一會兒便被捉住了。
“哈!看妳往哪裏逃!”高峰來了精神,摟住白蓮花苗條的腰肢,扒開了白
蓮花的外衣。
白蓮花嬉笑著,抗拒著,陶醉在丈夫的挑逗中。
“頑皮的俠女,看來本丈夫要用野蠻的手段來對付妳了!”
“妳敢!哎呀!”白蓮花的雙手被攏到身後,腰間的武裝帶被解開,丟在了
草地上。
高峰笑著按住白蓮花,利索地脫去她的外衣。
白蓮花咯咯嬌笑著,抽出雙手撓起了高峰的胳肢窩。
“調皮的丫頭,看我怎麽收拾妳!”高峰伸手扯開白蓮花的襯衣,大手抓住
了愛妻的豐乳。
“啊!”白蓮花輕輕呻吟著,漸漸地渾身酥軟。
高峰從口袋取出繩索,溫柔地勒上了白蓮花的雙肩。
白蓮花的雙臂被輕輕扭到身後,繩索緊密地將她的雙臂、手腕捆了起來。
白蓮花如痴如醉,輕吟低哼,扭動五花大綁的半裸玉體,斜陽下,白蓮花穿
著白襯衫、繩捆索綁的玉體發出耀眼的光芒。
高峰輕輕扒開蓮花肩頭和胸前的襯衫,讓白蓮花好看的肩頭裸露,醒目的紅
肚兜包裹著豐盈的乳房。
白蓮花星眸半張,吐氣如蘭,愛人溫柔的捆綁令她渾身癱軟。
高峰將自己的衣裳撲在草叢上,脫光了渾身顫抖的白蓮花的下裳,將羞澀迷
人的白蓮花撲倒了。
高峰的熱吻不斷落在女俠半裸的玉體上,香唇上,接著撩開紅綢肚兜,一下
子輕輕咬住了白蓮花豐潤的美麗乳峰。
“啊!”白蓮花激動地扭動著雪白的玉體,顫抖著迎接丈夫的撫慰,兩個裸
體逐漸融化在夕陽裏。
……
山下的白匪軍有了新的部署,針對得到的情報,紅軍進行了嚴密的部署。
受黨內左傾思想的影響,白蓮花被排擠出外,禁止她參加軍事會議。
白蓮花把自己關在屋內,傷心地哭泣著。
小紅、小梅等幾個貼心的姐妹來到白蓮花住處,安慰她們的蓮花姐。
“我決定了,今夜我們下山,明天傍晚潛入棋鎮,午夜動手,奇襲白匪軍團
部,殺了匪團長許占山,打亂敵人的部署,洗清我們的不白之冤!”
“蓮花姐!太危險了,我們姐妹們去,妳留下!跟大部隊一起行動吧!”
“不要再爭了,與其窩窩囊囊,受人懷疑,不如去拼個魚死網破!”
“那還是跟團長商量一下再作決定吧!”
“是啊是啊!”
“好吧!”
……
次日午後,開完軍事會議的高峰心情沉重的回到住處。
雖然高峰同麻六叔等人竭力推薦白蓮花的騎兵擔任主攻,但是政委劉旭等人
以黨代表的名義最終否決了高峰的提議,衹讓白蓮花的騎兵駐守營地。
高峰嘆了口氣,真不知該怎麽對妻子講,特別是白蓮花火爆的性子,依然不
減當年。
“唉!”高峰推開屋門,立時愣住了。
“嗚!嗚!”屋內柱子上捆著一個少女,正在不停掙扎著。
“小梅!這,這是怎麽回事?”
柱子上的小梅已掙扎了很久,麻繩撕破了身上的衣裳,少女多處迷人的肌膚
從衣衫破碎處裸露出來。
高峰臉上微微一紅,趕緊給她鬆綁。
小梅顧不得身上多處春光外泄,急忙從口袋裏取出一封信,交給團長。
……
巡山的哨兵帶來一個黑衣大漢,找到了麻六叔。
“什麽?”麻六叔心急火燎地看完,安頓了來人,急匆匆來找高峰,與同樣
急匆匆走出屋子的團長撞了個滿懷。
高峰看完信後,眉頭緊蹙,把白蓮花留下的書信給他看了。
……
政委劉旭很快得知,幾個人心中暗暗著急。
“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
“唉!”劉旭狠狠捶打著自己的頭:“看來,蓮花同誌是被冤枉了!”
“報告!”
“進來!”
小梅衝了進來:“團長,政委,我知道一條小路,讓我去追回蓮花姐吧!”
“妳?”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天黑前就可以追上副團長!”
“好!把這封信一定要親手交給白蓮花同誌!告訴她可能有內姦,讓她立刻
返回!”
“是!”
“老高,我看咱們也得改變一下行動計劃!”
“對,政委,事不宜遲,立刻召開緊急會議!”
“好吧!通訊員!”
“到!”
“立刻通知連以上同誌開會!”
“是!”
……
一條小路上,小梅急匆匆奔跑著。
“小梅,急匆匆地要到哪裏去呀?”樹後突然轉出一個人來,關切地問道。
“啊!是馬營長,政委讓我去給蓮花姐送急信,敵人設好了陷阱,正等著蓮
花姐她們往裏鑽呢!政委命令蓮花姐她們立刻撤回!”小梅嚇了一跳,見是馬武,
放下了心。
“既然這樣,那我去送信,妳回去吧!”
“不行,政委命令我必須把信親自交給蓮花姐!咦!馬營長,妳怎麽在這裏
呀?”馬武的突然出現,多少令機警的通訊員小梅起了一絲疑心。
“我!啊,我是在執行另一項特別任務,剛巧遇見了妳,哎!那是什麽?”
馬武突然伸手向小梅身後一指。
小梅疑惑地轉過了頭,就在這時,她的右腕突然一緊,一股大力猛然將她的
右臂反剪了過去,腳下跟著一軟,已被絆倒在地,一個沉重的身軀迅速騎在了小
梅的背上。
“啊!馬營長,妳……”沒等小梅明白過來,一塊手帕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小梅覺得事態有些嚴重,難道馬武………
“馬武就是內姦!”這個唸頭剛在小梅的腦海一閃,左臂彎又傳來一陣疼痛,
背後的人正抓住她的左臂,用力向身後扭去。
偷襲小梅的正是馬武,若論武藝,馬武想要正面交手並制服小梅並不容易,
但他突然襲擊,占盡了上風。
嬌弱的小梅被緊緊壓在地上,身子無法動彈,衹能拼命向雙臂上使力,以擺
脫不利的局面。
馬武的體力明顯高過小梅,很快便將她的雙手控制住,小梅用盡全身的力氣
也沒能擺脫不利的局面,她終于悲鳴著被狠狠反剪了雙臂,一幅冰冷的手銬把她
那纖細的手腕緊緊銬住。馬武騎在小梅的背上,見小梅還在徒勞地扭動著,迷人
的身軀散發著少女青春的氣息,淫心突起,抓住小梅身上單薄的衣裳,用力一撕,
轉眼間,小梅的上身便衹剩下一件紅肚兜,包裹著雪白滑膩的玉體。
馬武翻過小梅的身子,按住小梅亂踢亂蹬的雙腿,伸手解開了小梅的腰帶。
小梅的長褲和內褲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離開了少女的下體,赤裸的雙腿被用
力分開,馬武獰笑著,揮拳照著少女迷人的下體狠狠地就是幾拳。
小梅疼得渾身痙攣,幾乎停止了呼吸。
馬武知道小梅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獰笑著站起,緩緩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
夜風呼嘯,一具雪白的玉體橫陳,一個花一般美麗的女子永遠閉上了雙眼,
白皙的玉體上,遍布各種慘遭蹂躪的傷痕。
……
午夜,棋鎮,十一條矯健的苗條身影潛入鎮上一戶豪宅院外。
門口,兩個抱著長槍的白匪軍哨兵蜷縮著,打著瞌睡。
兩把鋒利的匕首劃過兩人的喉嚨,尸體被快速抬走。
兩個身段苗條的白匪軍哨兵回到了哨位,機警地四處注視著。
……
過了不久,一對巡邏的白匪哨兵走了過來。
“換崗了!妳們兩個跟著去巡邏。”
兩個哨兵對視一眼,跟著巡邏隊向鎮東走去。
拐過墻角,突然,黑暗中衝出四個黑影,撲向隊伍後面的兩個身材苗條的哨
兵。
“嗚!”兩個哨兵聽到動靜,轉身發現了異常,剛要出聲,身後早有人撲上
來,堵嘴,奪槍,一氣呵成。
兩個哨兵被抱著腰摔到在地,腦後分別遭到重擊,癱倒在地。
四個黑影手裏拿著繩索,叁下五除二將兩個昏迷的哨兵捆了起來。
“哧啦!”兩個被綁哨兵胸前衣衫被撕開,赫然露出肚兜包裹著的豐滿乳房。
“嘿嘿!嘿嘿!”
……
堂屋內,白匪團長許占山正和幾個鄉紳打著麻將。
“不許動!”七個女紅軍戰士突然出現在門口,兩個警衛轉眼被打倒。
“什……什麽人?”許占山伸手掏槍,一個英姿颯爽的女紅軍戰士一個箭步
衝到面前,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閃,許占山的咽喉被劃破,一股血箭射了出來。
許占山身體扭曲了幾下,靠在太師椅中,停止了呼吸。
“啊!”門口突然傳來清脆的呼叫聲,跟著是一陣激烈的打鬥。
“撤!”英姿颯爽的女紅軍轉過頭來,沉著地命令,明亮的馬燈映照著一張
精美絕倫的臉龐,正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女俠,紅軍的副團長:白蓮花。
……
白蓮花心知行動暴露,立刻指揮姐妹們衝出堂屋。
“抓活的!別讓白蓮花跑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白匪軍衝了進來。
槍聲大作,兩個女戰士肩腿受傷,跌倒在地。
白蓮花摯槍在手,一連幾槍,彈無虛發,四個白匪軍撲倒在門邊。
不一會兒,屋內的槍聲稀落下來。
“她們沒子彈了,抓活的!”眾匪一窩蜂衝了進來,同沒有了子彈的女兵們
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白蓮花收起手槍,揮舞匕首,兩個撲過來的白匪立時斃命。
“快,弟兄們上啊,抓住白蓮花,賞大洋五百!”
白蓮花很快打翻了身邊的幾個白匪,衝出堂屋。
更多的白匪兵衝進了堂屋,堵住了門口,屋內不斷傳來少女的尖叫聲、怒罵
聲。
不及脫險的七個女戰士已經被數倍于己的白匪兵打倒,正在撕扯捆綁著。
十幾盞馬燈照亮了大院,白匪團長許占山穿戴整齊,手裏拎著左輪手槍,在
幾個貼身衛兵的簇擁下出現在白蓮花面前。
白蓮花奮力打倒了四五個一擁而上的白匪,她的軍裝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
又一個白匪團長的出現令她大吃一驚。
此時,白蓮花衹要斜刺裏衝出包圍,跳上圍墻,就可脫險,但她怎忍心丟下
姐妹們獨自逃生,她猶豫了。
十幾個受傷的白匪士兵再次圍住落單的白蓮花,激烈地格鬥著,女團長苗條
的腰肢被一個匪兵從身後緊緊抱住,他的肩頭插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白蓮花,想不到吧?本座等候妳多時了!”許占山把手一擺,兩個繩捆索
綁、蒙眼堵嘴、衣不蔽體的少女被拖了進來丟在了白蓮花面前,正是在門口擔任
警戒的兩個女兵。
白蓮花心中一涼:“中計了!”她茫然地回頭看了一眼喉嚨被割斷,依然端
坐在椅子上的,相貌酷似許占山的白匪兵尸體,便被抱住了。
女團長腰間的皮帶和手槍被繳去,身上殘破的軍裝被撕掉,兩條有力的臂膀
被狠狠反剪著,窈窕的軀體在幾個白匪兵的手裏更顯得婀娜多姿。
幾個白匪兵興奮地滿面紅光,手腳顫抖地捆綁著迷人的紅軍女團長。
白蓮花豐滿的胸脯將單薄的白襯衫高高頂起,一個白匪兵順手一把撕開,跟
著野蠻地將紅綢肚兜扯下,白蓮花滑溜的香肩裸露在潮濕的空氣中,兩衹彈跳出
來的圓潤乳房轉眼便被交叉的麻繩勒緊。
白蓮花憤怒地掙扎著,散亂的秀發立刻被揪住,身子終于被按倒了,白襯衫
包裹著的柔嫩玉體被粗糙的麻繩一圈圈捆緊,……
“哈哈哈!”白匪團長許占山威風凜凜端坐在堂屋中間的太師椅上。
“把女匪白蓮花等人給我押上來!”
“走!”兩排雪亮的刺刀交叉舉起,白匪兵凶神惡煞般喝道。
中計被擒的白蓮花昂首挺胸,大義凜然地走了進來,殘破的白襯衫已無法遮
掩她玲瓏的玉體,衣衫撕破處露出女俠晶瑩如玉的肌膚,兩衹顫巍巍的圓潤豐乳
在敞開的衣襟下忽隱忽現。武藝高強的美麗女俠此刻已經被鎖上了手銬腳鐐,後
面跟著七八個同樣衣不蔽體,繩捆索綁的少女。
“跪下!”
“休想!要殺便殺,姑奶奶不吃妳這一套!”
“把她給老子吊起來!狠狠地打!”
“不!不許碰我們團長!”幾個女兵跌跌撞撞地衝了上來,護住自己心愛的
蓮花姐。
許占山把手一揮,幾個匪兵上去,幾把刺刀同時舉起。
“呀!”叁個女兵當即血肉模糊。
“其他的賞給妳們,拖出去!”餘下的姐妹尖叫著被匪兵們拖出了堂屋,慘
叫聲不斷傳來。
“放了她們,我任憑妳處置便是!她們都還年輕!許占山,妳就積一點德吧!”
白蓮花在幾個白匪手中艱難地掙扎著。
“嘿嘿!”許占山眯著雙眼,把手一擺。
四個白匪兵會意,兩個抓牢白蓮花雙臂,一個揪住她的秀發,另一個則抱住
女俠的細腰。
手銬被打開,雙臂立刻向後反扭,抓住白蓮花纖細手腕的圓潤臂膀的兩個匪
兵費力地限制著女俠的掙扎。
身後的白匪兵將白蓮花單薄的襯衫一點點從她的肩頭脫下,乘機在白蓮花襯
衫包裹著的玉體上輕輕撫摸。
“別碰我!拿開妳們的臟手!”白蓮花憤怒地喝斥,同時身體劇烈扭動。
兩個白匪漸漸用力,白蓮花身子被慢慢扭得彎下腰去,雙臂向後高高揚起。
白蓮花性感的軀體被幾衹異性粗糙的大手撫摸得異常難受,她咬著性感的小
嘴,奮力掙扎。
身上殘破的白襯衫被撕開,露出女俠雪白豐潤的上身,兩衹美乳被粗野地揉
弄著,反剪的手腕交叉著立刻被繩子綁住。
……
“啊!”白蓮花肩胛骨一陣劇痛,輕聲呻吟著,雙手向後被繩索一點點吊起,
雙腳漸漸離開了地面,沉重的腳鐐拖拽著女俠苗條的玉體。
許占山把手一擺,白蓮花的下身立刻被裸露了出來。
“投降吧!妳們鬧共產是沒有出路的,跟著我,報效黨國,有享不盡的榮華
富貴。”
“妳妄想!我們鬧革命就不怕死!妳們反動派的日子長不了了,勞苦大眾會
起來推翻妳們的!”
“讓她閉嘴,給我打!”
白蓮花的嘴被塞住,幾個匪兵嘻嘻哈哈地揮手在蓮花赤裸的玉體上撫弄著,
見女俠羞得滿臉通紅,跟著便是一陣拳腳,盡向著白蓮花的羞人之處動手,打得
白蓮花兩衹垂落的圓潤豐乳一陣亂跳。
“放她下來!”許占山起身來到白蓮花面前,冷冷一笑:“嘿嘿!跟我較量,
妳還嫩了點兒!”
白蓮花雙眼噴著怒火,掙扎著想要飛起一腳,腳上的鐵鐐卻被身後的匪兵緊
緊踩住,圓潤的雙臂被兩個匪兵夾著,兩衹被緊緊捆綁的小手無助地扭動,手腕
已經被粗糙的麻繩磨出了血絲。
看著白蓮花兩衹嬌艷慾滴的乳房不甘地抖動著,秀美的臉龐,豐潤的肩膀,
柔美的曲線,修長的玉腿,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光彩。許占山心中騰起了慾火:
“把她帶到我房裏去!”
“嗚!”白蓮花掙扎著不肯移動腳步,但此時的她僅僅是一個百餘斤體重的
女體而已,如何反抗得了,終于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拖進了一間臥房。
許占山笑著脫去身上衣衫,走向床邊。
兩個匪兵放開白蓮花,退出門去。
雙手反綁的白蓮花掙扎著起身,拖著嘩嘩作響的腳鐐,步履蹣跚的向窗戶奔
去。
許占山伸手扯住白蓮花散亂的頭發,一個耳光打得白蓮花跌回床上。
許占山一躍而起,撲在白蓮花身上,踩住白蓮花的腳鐐,雙手立刻握住了女
俠柔嫩的雙乳。
白蓮花覺察出對方下體在試探著進攻,立刻並緊了雙腿,許占山無法得手,
發起狠來,扯住白蓮花秀發,一陣亂打。
白蓮花的乳房、腹部接連遭到打擊,渾身疼痛,漸漸癱軟無力,許占山終于
得手。
許占山行伍出身,體力充沛,白蓮花雖然盡力控制自己的慾望,終究架不住
幾次叁番的姦淫,渾身顫抖,軟癱如泥。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戶突然無風自開,兩個人跳了進來。
“畜生!”看見白蓮花的慘狀,兩個人心中充滿了憤怒。
“妳……!”許占山看見馬武,眼睛一亮。
一把飛刀帶著風聲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咽喉,許占山咽回了後半截話,赤裸的
身體慢慢軟倒在白蓮花身上。
麻六叔白了馬武一眼,上前為白蓮花鬆了捆綁,開了鐐銬。
“麻六叔!”白蓮花口中的手帕被扯出,她羞愧地捂著臉,跪倒在親人面前。
“唉!妳這孩子!受苦了!快起來!趁著白匪沒有發覺,趕緊離開,大部隊
就要展開行動了!”
馬武取出進來時揀到的幾件衣服,放在白蓮花面前:“快穿上吧!”
“我們去外面,蓮花,快點!”兩人悄悄出門。
白蓮花知道這些衣衫都是自己的遇難了的姐妹們的,心中又是一陣悲傷,時
間不多了,白蓮花急忙穿好衣褲。
在外屋,見到了自己的手槍和皮帶,白蓮花快速武裝起來。
……
一行人快速離開村子,上了戰馬。
……
遠處的村莊突然開了鍋,槍聲跟著響了起來。
“許團長被害了!白蓮花跑了,快!兄弟們,抓住白蓮花!”
十幾匹戰馬放開四蹄,迅速奔馳,馬武一馬當先,奔上了山道。
背後,幾十匹戰馬嘶鳴著,火把連成了一條長龍,白匪兵追來了。
“妳們留下斷後,盡量拖延時間,注意安全,脫險後直接跟大部隊會合!”
“是!”幾個麻六叔的貼身護衛撥轉馬頭,迎了回去。
麻六叔跟著馬武的幾個衛兵護著白蓮花,跟著馬武向山路撤退。
……
天漸漸放亮,背後又傳來了追兵的呼喊。
領路的馬武策馬上了一條岔路,白蓮花等人隨即跟了過去。
……
部隊開始發起了攻擊,失去團長的白匪兵亂成一團,被身經百戰的紅軍戰士
很快便打得落花流水。
團長高峰始終沒有見到白蓮花脫險歸來,心中焦慮,一柄馬刀在他的手中上
下翻飛,白匪兵擋著披靡,死傷無數。
戰鬥了兩個小時,白匪兵便徹底垮了。紅軍戰士四處找尋,終于發現了幾個
遇難的女戰士,白蓮花的貼身衛兵,其狀慘不忍睹,紅軍戰士個個落淚,恨得咬
牙切齒。
高峰了解到白蓮花等人撤退的方向,將戰事交給了政委,自己單槍匹馬,衝
出村子。
政委的心情也很沉重,從高峰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埋怨。
“唉!”他深深地自責,指揮紅軍戰士收拾殘局。
……
第十叁章香消玉隕:
天色漸明,幾騎戰馬漸漸上得山來。
白蓮花漸漸覺出來有些不對,怎麽山道越走越窄,但是背後隱隱傳來的喊叫
聲又令她無暇思考。
“活捉白蓮花!”喊聲漸漸細微,幾不可聞,追兵終于被甩開了。
“吁!”白蓮花勒住馬繮繩,開始打量四周地形。
“這是絕境啊!再向前轉過幾個彎就是斷魂嶺了!”白蓮花明白了,自己被
領上了絕路。
“馬武!”白蓮花憤怒地轉過頭來,卻見一臉陰笑的馬武用槍指住了自己。
“妳!”白蓮花想要掏槍,但是馬武揚起了槍口。
“蓮花,我勸妳最好別動,否則我可就不會憐香惜玉了!”
“原來是妳!妳這個叛徒!”麻六叔卡賓槍一橫,剛要摟火,馬武的槍先響
了。
麻六叔一聲沒吭,翻身栽倒,胸前一片血紅。
剛剛撥開槍套,抽出半截手槍的白蓮花又被馬武用槍指住了。
“麻六叔!”白蓮花悲傷地呼喚著,“馬武,妳,妳會有報應的!”
“哈哈!再說吧,大美女!”馬武的腔調不知不覺中變了,口中對白蓮花不
再恭敬。
“哥兒幾個!還愣著幹嘛!快把她綁起來!”
幾個馬武的死黨騎馬上前,抓住白蓮花雙臂,扭向身後,跟著撕開她的衣裳,
要將她剝衣上綁。
白蓮花面對槍口的威逼,衹好咬緊嘴唇,背過臉去。
突然,地上的麻六叔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見白蓮花的情形,忍著疼痛,
咬牙從皮靴裏抽出一把匕首,拼足了力氣向馬武的後背丟去。
若是平時,馬武必定遭殃,但麻六叔重傷之後,氣力不濟。
馬武覺察到了異況,迅速轉身,揮槍磕飛了匕首,跟著便是兩槍。
麻六叔胸口中彈,身體一陣抽搐,終于停止了呼吸,兩衹虎目含淚,久久不
能閉上。
事情來得突然,幾個歹徒剛剛撕開白蓮花的軍裝和襯衫,露出女俠圓潤的肩
頭,還沒來得及扒下衣衫,進行捆綁,白蓮花立即反擊,兩腳將兩個歹徒蹬到了
馬下,騰出手來,迅速抽出手槍。
馬武聽到幾個匪徒的嚎叫,頭也不回,甩手便是一槍。
白蓮花的槍口沒來得及抬起,子彈擦肩而過,白蓮花右臂一陣發麻,她咬牙
舉槍連開兩槍,不料卻被剛剛爬起來的匪徒攔在了她與馬武中間,兩個匪徒雙雙
斃命。
馬武知道白蓮花槍法如神,急忙彎腰一個蹬裏藏身,縮在了馬後,白蓮花的
槍卻啞了。
子彈打光了!
另一個匪徒見狀急忙飛身撲了上去,抓住了白蓮花持槍的右手。
“啊!”白蓮花左手一個雙龍奪珠,插入對方眼眶,匪徒慘叫著倒下,捂著
臉痛苦地抽搐。
馬武一踢馬腹,戰馬迅速奔向白蓮花。
“呀!”馬武趁白蓮花閃身躲避的功夫,飛身躍上白蓮花的戰馬,從身後緊
緊抱住了白蓮花,左手落在了她的一衹飽滿的乳房上,右手舉槍頂在白蓮花額角。
白蓮花羞憤交加,急伸左手抓住馬武持槍的手腕,向前一拖一扭,跟著右肘
後撞,擊中馬武的胸口。
馬武疼得一聲吼叫,手腕一麻,被白蓮花一扭之下,手槍掉落馬下。
馬武身子一晃,差點被撞下馬去,左手急忙回抓,扯開了白蓮花的衣襟,這
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白蓮花大怒,扭轉身軀,舉起沒了子彈的小手槍向馬武臉上打去。
馬武雙腿一夾馬腹,低頭向白蓮花一撞。
白蓮花身子向前一晃,急忙抓緊馬鞍。
戰馬一聲長嘶,奔跑起來。
馬武緩出手來,雙臂環攏,連同白蓮花雙臂一起緊緊抱住。
白蓮花騰不出手來,衹好扭動身軀,同時雙臂用力外撐。
馬武眼看要被掙脫,急撤左手抓住白蓮花右肩,右手勾住白蓮花受傷的右臂,
用力向身後搬去。
白蓮花右肩一陣疼痛,右臂使不上力氣,被馬武拽到了身後。
馬武忙抓住白蓮花的手腕,用力反擰,隨即打落了白蓮花的手槍。
白蓮花的右肩一陣陣劇痛,胸膛被迫挺起,馬武左手揪住白蓮花後衣領,狠
勁向下一撕,女俠的外衣衣扣齊飛,當即被脫到臂彎處……
白蓮花拼命掙扎,腰背用力,想將馬武頂下馬去,但馬武情急拼命,力氣大
得驚人,緊緊扭住白蓮花右臂,不肯放手。
戰馬沿著山路彎彎曲曲的奔跑,馬上的兩人激烈搏鬥著。
白蓮花的外衣被剝到了身後,左臂也被纏住,難以揮動,被馬武趁機抓住,
向後用力拉扯,窈窕的玉體左搖右晃,漸漸力不從心。
兩人竭盡全力,相持不下。
白蓮花自昨日被俘受辱以來,未曾好好休息,時間一久,體力更是不支,累
得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灕。
馬武聞到女俠身上的體香,體力倍增,一聲大吼,白蓮花的左臂膀終于被馬
武用蠻力扭到了身後,一對被紅綢肚兜包裹著的堅挺豐潤的乳房撐開失去紐扣的
白襯衫裸露在涼風中,隨著戰馬的顛簸而顫抖。
女俠激烈反抗,雙手卻被扭著向上提起,苗條的玉體一會兒被扭得昂頭挺胸,
一會兒又被按壓地伏在馬背,下身被馬鞍摩擦著,一股難耐的慾火令白蓮花羞紅
了臉頰。
戰馬疾馳,勁風吹開白蓮花單薄的白襯衫衣襟,露出了女俠圓潤的肩頭。
看著眼前單薄的白襯衫中朦朧玉體不住地扭動掙扎,馬武心中燃起了強烈的
占有慾望。隨著白蓮花掙扎力量的減弱,馬武精神倍長,心中估計白蓮花的體力
消耗得差不多了,當即騰出手來,取出早已備好的繩索,搭在白蓮花瘦削的雙肩
上,兩手迅速交換,將繩子在女俠乳峰之間交叉,繞過飽滿的雙乳,回到她的身
後,用力收緊。
白蓮花的雙乳受到繩索的勒扯,立刻高高聳起,乳根一陣刺痛,剛剛獲得自
由的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胸前的繩索,以緩解乳房傳來的疼痛。
馬武趁機用繩索纏住白蓮花兩臂,用力向後收攏。
白蓮花幾乎難以呼吸,繩索撕破雙臂上單薄的襯衫,深深陷進嬌嫩的肌膚,
雙臂逐漸被繩索收到了身後。
白蓮花的雙臂被繩索勒得酸疼無比,上身的軍裝被趁機扯去,丟在山道上,
白襯衫包裹著的纖細圓潤的手臂在身後徒勞地揮動著。
馬武右手抓緊繩索,左手揪住白蓮花腦後飛舞的秀發,將上身近乎赤裸的白
蓮花按倒在馬背上。
馬鬃刺激著白蓮花紅綢肚兜包裹的雙乳,引起女俠身體一陣顫抖。馬武抓住
機會,用繩索在白蓮花的右臂上飛快地纏了幾圈。
白蓮花的右臂很快被強行反剪,隨著繩索收緊糾結後,再也無法動彈。
馬武按住白蓮花被綁的右臂,左手伸到女俠胸前,摸索著將紅綢肚兜用力撕
去,隨即在白蓮花顫動的酥乳上一陣揉搓。
“呀!馬武,妳這個混蛋,下流的東西!放開我!啊!”白蓮花已經無法再
進行有效地反抗,衹能憤怒地斥罵。
“嘿嘿!誰讓妳生得這麽好看,捆綁妳真是一種享受啊!”馬武毫不留情,
跟著抓住白蓮花的左臂,用力反剪。
白蓮花裸露的雙乳被馬鬃刺激得乳頭尖挺,渾身的力氣仿佛消失了,僵持了
片刻,左臂終于在麻繩的撕扯和馬武大力的扭動下被反剪到身後。
白蓮花知道自己完了,沒想到會被馬武用蠻力制服,她不甘心,拼命扭動掙
扎,引來的卻是身體的慾火升騰和身上繩索更野蠻地捆綁。
“呀!混蛋!好痛!放開我!”白蓮花衹剩下呻吟的力氣了。
馬武大笑聲中,粗壯的大手扭住白蓮花纖細的雙手手腕,交疊在一起,繩索
穿梭著,狠狠綁了起來,白蓮花徹底被縛住了。
白蓮花玉體一陣扭動,想掙脫繩索的捆綁,反而被馬武趁機在身上大肆揩油,
女俠圓潤的肩頭完全裸露,雙乳落在了馬武粗糙的大手裏。
白蓮花氣得破口大罵,馬武惱了,伸手揪住女俠背後襯衫用力一撕,扯下一
大片,露出了白蓮花雪白細膩的後背,跟著捏起白蓮花的臉頰,將女俠迷人的櫻
桃小口緊緊塞住。
“嗚!嗚!”白蓮花衹能發出含混的怒罵聲。
眼前的山路漸漸窄小,戰馬停下了。
此時的白蓮花,力氣耗盡,俯身馬背,衹能艱難地在馬背上扭動幾下近乎赤
裸的五花大綁的玲瓏玉體。
馬武得意地狂笑著,跳下馬來,跟著將白蓮花拽了下來。
白蓮花羞怒交加,雙腳剛一落地,抬腿便踢。
馬武閃身躲過,隨手將繩索一扯,疼得白蓮花立刻蜷起了身子,蹲了下去。
看著白蓮花迷人的臉上羞憤倔強的神情,馬武多年來積攢的失意、怨恨油然
而生,伸手抽出腰間皮帶,向著曾經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刻已成為他俘虜的美
麗女俠身上抽去。
白蓮花無法逃走,更無力反抗,衹有左右躲閃著雨點般落下來的毒打。
女俠身上殘破的白襯衫很快成了碎片,隨風飄落,跟著臀部一涼,褲子也開
始在皮帶的肆虐下裂開、破碎。
這一來,馬武興致更高,看著白蓮花屈辱地挨打,兩條修長的美腿完全露出,
豐潤微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扭動,被繩索捆綁後的上身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兩
衹半圓形的豐乳動蕩不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揪住白蓮花的秀發,把她拖到了
道旁的草叢中,要發泄獸慾。
白蓮花被野蠻地慣倒在草叢中,雙腿亂蹬亂踢,不讓馬武靠近。馬武拼著挨
了幾腳,終于抓住她的雙腿,當間一腳,狠狠踢在白蓮花下部。
白蓮花疼得快昏了過去,再也無力反抗了。
馬武誌得意滿,獰笑著撲了上去,很快解除了白蓮花身上所有的遮羞物。
“嗚!”白蓮花的雙腿被龐大沉重的赤裸身體擠開,徒勞地空蹬著,雙乳被
大力揉弄著,下身跟著一陣疼痛,終于被馬武強行占有了。
白蓮花羞憤交加,恨不能即刻死去,但捆綁著的赤裸軀體卻很快在馬武瘋狂
的進攻下興奮起來。
馬武經過精心設計,終于達成了心願,他變換著各種姿勢,蹂躪著武藝高強
的女俠,一連十幾次達到高潮,直至筋疲力盡。仔細觀察白蓮花時,見平時高傲
的女俠終于也被自己姦淫得呻吟不斷,軟癱如泥,幾次泄身。
馬武休息片刻,滿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怕時間一久,白蓮花會被緊緊
捆綁她的繩索勒壞了,于是將半昏半醒,渾身癱軟的女俠拖了起來,迫使她屈辱
地跪下,給她鬆了身上捆綁,掏出手銬將白蓮花雙手反銬,手銬間短短的鐵鏈卻
用繩索穿過,跟著用繩子將女俠苗條的細腰捆起。試了試鬆緊合適後,在餘下的
繩子上打了幾個結,從白蓮花雙腿間穿過,緊緊勒住女俠陰部,繩頭則綁在鎖住
女俠雙手手腕的鐵銬上。
渾身酸軟無力的白蓮花雙手反銬,下體被如此禁制著,再想動武或者逃跑的
希望便十分渺小,衹有任人擺布了。
白蓮花羞愧萬分,反抗不得,又身不由己地被架到了馬背上,馬武則坐在她
身後,一邊玩弄女俠迷人的酥乳,一邊策馬向來路返回。
白蓮花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將會被交給白匪軍,淪為可憐的女俘,等待
她的將是無盡的凌辱。
她不願多想,衹想早些死去,無奈衹要她稍有異動,勒緊陰部的繩結立刻引
起她敏感玉體一陣顫抖,逃跑是無望了,她衹有默默地流淚。
即使這樣,隨著戰馬的顛簸,白蓮花很快又被折磨得渾身酥軟,下身更是濕
淋淋一片,令她羞愧難當。
“蓮花……!妳在哪裏?”遠處隱約傳來熟悉的呼喚。
白蓮花全身一震:是團長,她的愛人高峰。
馬武也聽到了,嚇得魂飛天外,高峰的厲害他早已領教過,槍法如神的他可
以在任何情況下將自己擊斃,即便他手中挾持著遍體鱗傷的白蓮花。
他衹有撥馬而逃了。
山路很快到了盡頭,不能再騎馬了。
馬武一手牽著馬繮,一手抓著白蓮花的臂膀,走上了山間小道。
高峰的聲音越來越近,馬武慌不擇路,竟然走到了一條絕境。
“糟糕!”馬武恨不能打自己兩個耳光,怎麽這麽粗心!
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衹有放手一搏了,他將赤裸的白蓮花和戰馬擋在自己
身前,從靴子裏抽出另一把自衛用的小手槍,舉槍向來路瞄準,因為緊張,手心
全是汗水。
白蓮花也在急速思考著,如果高峰出現,馬武搶先開槍,高峰很可能會有生
命危險。
“不能!決不能讓心愛的人受到傷害!”白蓮花主意已定,猛然挺身用頭向
馬嘴一撞。
戰馬受驚,一聲長嘶,突然側退兩步,當即向山下滑去。
馬武鬆手不及,踉蹌著跟著滑了過去,剛要放脫馬繮,白蓮花雙腿一蹬,身
子縱起,一頭撞在馬武的胸口。
兩人一馬失去了平衡,立刻向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
山下,是望不見底的白雲繚繞,還有那鬆間嗚咽的風鳴。
……
高峰心急如焚,策馬狂奔,很快發現了幾具尸體。
略一分辨,認出了麻六叔和馬武的幾個貼身護衛。
不遠處,白蓮花的小手槍顯眼的落在山道上,高峰下馬揀起來一看,彈夾是
空的。
“蓮花!”高峰上馬繼續奔跑,很快看見了丟在地上的女式軍裝上衣,不大
工夫,又見到了一團紅色物事,俯身撿起一看,竟是撕破了的紅肚兜。
高峰心如刀絞,放聲呼喚。
接近山道的盡頭,草叢中破碎的白襯衫、長褲、鞋襪等赫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壓平了的雜草,似乎在傾訴著白蓮花所遭受到的一切。
高峰傷心落淚,下馬沿著雜草叢生的山道搜索前行,雜亂的腳印把他帶到了
峭壁前。
“蓮花!”山風夾著嗚咽訴說著美麗女俠凄慘的結局。
高峰久久佇立在斷魂嶺上,望著嶺下迷離的霧靄,淚水如注。
“蓮花!”
一聲聲悲涼的呼喚在山谷回蕩。
第十四章迷離傳說:
兩年後某日,蓮花山後山,一個樵夫正在山上砍柴。
山上的天氣說變就變,本來還是晴空萬裏,轉眼從天邊飄來幾朵彩雲。
山谷中忽然霧氣升騰,一陣冷風吹來,天上雲彩越來越濃,片刻之後,烏雲
蔽日,冷風峻急,一場大雨迫在眉睫。
樵夫急忙捆起砍好的樹枝,奔向崖壁凹陷處躲避。
暴雨直下了兩袋煙的功夫,這才漸住。
雙手抱頭的樵夫抬頭四下一看,衹嬌得一聲苦:原來暴雨過後,山谷中升起
一陣濃霧。
濃霧在山谷中如同奔騰的江水,洶涌澎湃。不多時,谷中已經是一片茫然。
樵夫不敢耽擱,背起柴捆,向山下走去,山勢越低,大霧越濃,雨後濕滑的
羊腸小路更是難走,終于,樵夫的身周全被濃霧包圍。
烏雲漸漸加厚,山上霧氣也越來越濃,樵夫幾乎是摸著峭壁下山。
腳下一塊滑溜的石頭讓樵夫重重跌倒,柴捆滾出老遠。
那樵夫二十多歲年紀,粗眉大眼,一副憨厚的模樣。
此刻他伏在山道上,急切地摸著丟失的柴捆。
好容易找回柴捆的樵夫,看著身邊的濃霧,傻眼了。
濃霧中行走,如同盲人騎瞎馬,這個道理誰都懂得,可是這個樵夫腦子並不
靈光,憨牛是他的小名。
向幾個方向各走了幾步後,他徹底的迷路了。
好在他還知道,向著低處走肯定會下山的,于是,他憨笑著走了十幾步,接
著,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跌下山去了。
“媽呀……”一聲長長的怪叫回蕩在山谷。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憨牛醒了。
濃霧早已散去,可是天也快黑了。
憨牛渾身疼痛,一個翻身,想要爬起,身體卻再次向下跌落。
“啊!”
撲通一聲,憨牛掉進了水裏。
幾口冰涼的水喝下肚子,憨牛慌了,手腳一陣撲騰,終于又到了水邊。
四下裏漆黑一片,憨牛再也不敢到處亂闖,蜷縮著爬在地上,等待著漫長黑
夜過去。
朦朧中,遠處隱約傳來小孩的哭聲,斷斷續續地隨風傳來。
“有鬼!”憨牛嚇壞了,驚恐地注視著四周。
哭聲時斷時續,漸漸不可聞,憨牛戰戰兢兢過了一夜。
清晨,憨牛開始打量自己周圍的環境。
一個水潭周圍,幾棵參天大樹,枝葉茂密。
四周一片鬱鬱蔥蔥,隨處可見野花朵朵,清涼的山風帶著花香讓呆呆的憨牛
幾乎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他並沒有去想那些救了他小命的大樹和潭水,他想起了昨夜小孩子的哭聲,
因為那哭聲就離他不遠。
崖壁下面有個洞穴,哭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一個女人安撫小孩的聲音趕走了他心中的恐懼,憨牛慢慢走了過去。
“誰?”一個女子的聲音遠遠傳來,聲音極冷,卻極美。
“鬼!”憨牛本已經準備轉身逃跑,可那女鬼的聲音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
憨牛忘記了恐懼,身不由己走了過去。
一個半天然半人工開鑿的洞穴豁然呈現在他的面前,裏面裝飾華麗,桌椅板
凳俱全。
一個一身白色真絲衣裙的女子懷抱一個嬰孩冷冷地注視著進來的不速之客。
那女子長得極美,白玉般的臉上有著無比精致的五官。
憨牛的家在一個衹有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父親早喪,家裏衹有一個瞎眼的
老娘。
如此美麗的女子憨牛從未見過。
嬰孩的小手揮舞著,撥開了女子的衣襟,一衹美妙的乳房裸露出來。
那女子臉頰泛起一絲紅暈,側身去給孩子喂奶。
憨牛幾乎停止了呼吸,喉頭嘶啞:“神仙?”
那女子轉過臉來,緩緩搖頭。
“妖怪!”憨牛呼吸急促。
女子慢慢低下頭去,看著睡著了的嬰孩。
憨牛嚇壞了,轉身就跑。
“等等,救救我!”那女子放下小孩,起身走了兩步,一陣鐵鏈的嘩啦聲響
起。
憨牛轉身,發現那女子的腳上竟然被一根鎖鏈鎖著,另一頭連在洞壁的一個
鐵環上。
“我被壞人關在這裏已經很久了,請救一救我們!”那女子盈盈下拜,臉上
全是期盼。
“我……我該怎麽辦?”憨牛咽了一口口水,手足無措。
“妳去找一塊石頭來,幫我砸斷鐵鏈!快啊!”
“好!好!”憨牛趕緊跑出洞去,很快抱著一塊石頭進來了。
鐵鏈很快被砸斷,那女子回頭注視了一會熟睡中的孩子,咬了咬牙,催促憨
牛離開洞穴。
“妳……妳的小孩不……不要了?”
“唉!冤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快走!”
女子一衹溫暖的小手牽著呆呆的憨牛,向東口走去。
一個滿臉胡子,相貌凶惡的大漢突然出現在洞口。
“哪裏來的野小子,敢來偷我的女人!”
“啊!不……我不是!”憨牛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馬武,我不許妳傷他,喂!妳快走!”
“哈哈哈!蓮花妹子,妳已經為我生了娃娃啦,還想跟別人走嗎!”
“妳這無恥小人,姑奶奶不會放過妳的!”
“要打架,好啊!好久沒有較量過啦!嘿嘿!”
憨牛嚇得滿臉是汗,剛想從大漢身邊爬過去,冷不防大漢飛起一腳踢在他後
腰上:“想跑,去死吧!”
“啊!”長長的慘叫聲從洞中傳出,憨牛身在半空便已經昏死過去,飛落洞
外。
“妳,妳這個魔鬼!拿命來!”
“白蓮花,妳還是乖乖地留下,再給老子生他十七八個娃娃再說,哈哈!”
“呀!”白蓮花怒叱一聲,同這個占有了她兩年有餘的馬武展開了搏鬥。
兩年前的那天,白蓮花同馬武一起墜落山崖。
潭水邊,大難未死的馬武很快發現了昏迷的白蓮花,也發現了潭水邊的洞穴。
“臭丫頭,害得老子掉到著山谷裏,妳就陪著老子在這裏快活吧!”
“妳放開我,妳這個流氓,無賴!放開我,不要!啊!”
“真是一個好地方!老子不走了,白蓮花,妳就跟我在這裏做一對神仙伴侶
啦!哈哈哈哈!”
山洞中,馬武扭著渾身無力的白蓮花走到一根石柱前,將她雙手反剪到柱子
後面,重新銬了起來。
“妳這個淫賊,不得好死!峰哥,救救我!嗚嗚!”白蓮花傷心地哭了。
馬武卻真的安下心來,打算常住了,每天除了將可憐的白蓮花按住姦淫數次
之外,就開始著手經營這個天然洞穴。
白蓮花除了被姦淫之外,始終被用手銬和繩子禁錮著,逃走的希望越來越渺
茫。
一段時間之後,馬武終于找到了出谷的路。
他開始經常離開洞穴,到後山的村鎮采購東西,回來時總是滿載而歸。
洞中越來越舒適,白蓮花已不再被繩捆索綁,而是改用一條長長的鐵鏈鎖住
腳踝。
白蓮花起初還拼死抵抗馬武對她的侮辱,但赤手空拳的她終究逃不過力大無
比的馬武的魔掌。
漸漸地,白蓮花的身子開始有了變化,開始嘔吐。
馬武暗自高興,對白蓮花便溫柔了些。
幾個月後,白蓮花產下一個女嬰。
回想起自己遭受到的屈辱,白蓮花羞怒交加,施展渾身的武藝,慾制馬武于
死地。
馬武終日與野獸為伍,翻山越嶺,武功身法均大有長進,這次與白蓮花交手,
竟然不落下風。
白蓮花身子已得自由,決心脫離魔掌,精力倍增,越戰越勇。
馬武漸漸怯了,身上接連遭到打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終于被白蓮花抓住
破綻,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馬武一臉驚恐的模樣,白蓮花美麗的臉龐上閃過一股
殺氣,舉起了手掌。
突然從洞裏傳來孩子的哭聲,白蓮花一愣,馬武趁機一腳將她掃到,轉身連
滾帶爬地向洞裏衝去。
孩子的哭聲讓白蓮花的心陣陣刺痛,她終于狠下心腸,扭頭向洞外走去。
孩子的哭聲嘎然而止,白蓮花心頭突地一跳:“難道,馬武這窮凶極惡的混
蛋已經………”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那是他的孽種,我,我該怎麽辦?”母親的天性讓
白蓮花猶豫了。
“蓮花!妳真的不要她了嗎?這,這可是妳身上掉下來的肉哇!”馬武苦這
一張臉,抱著才叁個多月的孩子,緩緩走了過來。
“我!妳!”兩行清淚順著白蓮花俏麗的臉龐流了下來。
“看在孩子的面上,我放過妳,妳,妳好自為之吧!”白蓮花硬起心腸,轉
身出了洞穴。
“蓮花,妳,妳好狠的心!連孩子也不要了!”馬武的聲音在洞中回響。
“白蓮花,既然妳要離開,老子*** 就摔死她!”
“妳!妳敢!”白蓮花顫抖著停下腳步。
“哈哈哈!”馬武狂笑著,高高舉起了孩子。
小孩的哭聲嘶啞,漸漸泣不成聲,突然沒有了聲息。
“我的孩子!”白蓮花心神激蕩,母愛終于戰勝了理智,她跌跌撞撞地衝回
洞中。
洞內,馬武面目猙獰,一手叉住了小孩的脖子,孩子的小臉兒憋得通紅。
“把孩子還我!啊!”白蓮花衝到馬武跟前,搶下了孩子,緊緊抱在懷裏,
珠淚紛落,馬武更不遲疑,一掌劈在白蓮花後頸,白蓮花暈了過去。
“哈哈哈!”馬武將昏迷的白蓮花重新綁在石柱上,狠狠揮起了皮鞭。
“啊!”白蓮花身上的羅衫轉眼支離破碎,遍體鱗傷,慘叫聲在空曠的山洞
裏久久回蕩著。
“這輩子,妳完了!”馬武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嘿嘿!哈哈哈!”
白蓮花的慘叫聲和馬武的狂笑聲交織著,在山谷裏回響。
憨牛沒有死,卻被徹底嚇傻了,跌跌撞撞爬出了山谷。
“仙女!魔鬼!”他的口中衹有這兩個詞,目光呆痴。
終于,有一天,憨牛獨自爬山,失足摔死了。
村裏都傳說著憨牛遇到了狐仙,還有魔鬼………
作者:
daemonzw
時間:
2010-3-16 10:04
唉.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免被搞来怀孕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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