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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的前夕
正當眾人忙碌的準備出征時,應該指揮的那個人卻將責任全丟給了部下,一
個人待在房間裡,盯著眼前的美女,正準備著臨別的溫存。
「主人…這樣好嗎?您現在不是應該……」
「怎麼?不喜歡我來找你?」
潔西莉雅並不是全身赤裸,輕薄的布料緊貼的美麗的身軀,包裹著纖細的蛇
腰以及豐滿的雪臀,半透明的衣物根本無法遮住那誘人的春光,豐滿的玉乳更是
若隱若現,讓男人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反正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好了。」
「哥哥你要出去很久嗎?」安莉卡穿著跟潔西莉雅相同的衣服,只是胸部的
大小遠遠比不上潔西莉雅,但是尚未發育完全的身軀跟一旁的豐滿肉體比起來,
另有一番風味。
「應該吧…你會寂寞嗎?」
「好像不會,因為還有姊姊啊!可是你要趕快回來喔!」
就這樣輕鬆的閒聊著,讓人感覺不出即將到來的命運,但是潔西莉雅很清楚,
雖然表面上很輕鬆,實際上這次的行動簡直可以用賭博來形容,萬一沒有成功,
讓敵軍得到消息,就必須提早迎擊帝國的部隊。
「你在想什麼?別老是一副苦瓜臉嘛!」
裡爾從背後將潔西莉雅抱住,讓她坐在自己懷裡,一面將手伸進睡衣裡,溫
柔的摸著那對雪乳。
雖然潔西莉雅的敏感帶幾乎遍佈全身,但是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對又白又軟
的乳房了,一但被摸到就會產生強烈的感覺,更何況是熟悉她身體情形的裡爾,
正刻意的挑起她體內的強烈慾火。
「主人…人家真的…真的好喜歡您…」
「我也很喜歡你啊…放輕鬆點…不要每次都那麼緊張…」
裡爾讓她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及背部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眼前,潔西莉
雅羞恥的想遮掩住那私密之處,但是裡爾只是輕輕的將她的手移開,專注的欣賞
眼前的美景。
「都已經這麼濕了啊…」
雖然跟裡爾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但是這麼赤裸裸的將陰部展現在兩人面前
還是第一次,那承受裡爾之處因為男人的目光而不斷感到興奮,源源不絕的流出
晶瑩的愛液。
「主人…可以進來了…這裡已經準備好迎接主人您的光臨……請插進人家的
穴穴吧…」
面對潔西莉雅的求愛,裡爾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撫摸著玉乳,同時也將手
指放入她的私處,玩弄著花瓣,還不時將那兩片肉唇翻開,撥弄著內部的縐褶。
過分的刺激讓她全身不斷顫抖,嘴裡也不斷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因為裡爾的
手正揉捏著自己最為敏感的胸部,手指不斷在乳尖以及周邊游移,雖然她這裡的
敏感程度幾乎可以只用手指就達到高潮,但是熟悉她身體狀況的裡爾似乎有意戲
弄,往往都是即將衝上巔峰的那一剎那便停下動作,故意讓她無法享受到解放的
愉悅。
「感覺怎麼樣?都濕成這副德性了,你真的那麼興奮啊?」
像是有意欺負眼前的美人,裡爾用言語挑逗著潔西莉雅,儘管手掌已經沾滿
了她的分泌物,自己的肉棒也硬的發痛,但是裡爾就是要讓她先將肉體的敏感度
衝上最高點,再一口氣解放出來,讓潔西莉雅感受另一種的娛歡。
「您又欺負人家…」
「再忍耐一下吧…經過忍耐後嘗到的果實,絕對會比你想像的還要棒喔…」
「可是…總覺得這樣…好淫亂喔……」
「那你該不會是想要我現在對你完全沒反應?看著你的裸體卻沒有衝動的男
人?」
「人家……不喜歡這樣…」
雖然在言語間,裡爾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愛撫,而潔西莉雅的身體也確確實實
有了反應,柔軟的肉唇不斷的開合,緩緩的流出溫暖而且大量的愛液,從高高翹
起的雪臀沿著大腿流下,沾濕了原本乾淨的床單,留下白濁的污漬。
看著已經快要失神的潔西莉雅,裡爾這才提起跨間的巨物,分開兩片肉唇,
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潔西莉雅的頭埋在枕頭裡,細腰與雪臀卻迎合著身後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搖
擺著,一再接受強力的侵犯,完全不管別人的眼光,只是盡情的享受著性愛的愉
悅。
「哥哥…安莉卡也想要…」
「不行喔…今天要換點不同的口味…你就讓她獨佔一下吧……」
他一把扣住潔西莉雅的蛇腰,原本以為他要加快速度,但是他只是把潔西莉
雅抱起,自己平躺在床上,讓她直立在自己身上。
「別把眼光移開,好好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因為這個姿勢,交合的地
方明顯的暴露出來,讓處於上方的潔西莉雅可以清楚的看見。
「嗯…啊哈…啊……主人的棒棒,在人家的那裡進進出出的……感覺好舒服
喔…」
忽然之間,裡爾覺得肉棒感到一陣強烈的收縮,忍耐了那麼一段時間,潔西
莉雅終於達到了巔峰,這次的收縮比起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強烈,幾乎是快要
把肉棒夾斷的感覺,裡爾只能強忍著,避免太早射出,因為還有個安莉卡要應付
呢。
高潮過後的潔西莉雅,全身無力的倒在裡爾身上,沾滿黏滑液體的肉棒也跟
著滑出體內,在燈光下發出光芒。
「可以輪到安莉卡了嗎……」
裡爾本來想上前安撫那名可愛的少女,卻發現潔西莉雅的腳還緊緊的纏住他
的腰,絲毫不肯放鬆。
「主人……人家還要…」
「真拿你沒辦法…」裡爾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讓潔西莉雅平躺在
床上,而安莉卡則是趴在她身上,兩對大小不同的白桃正對著他,只是他並沒有
插入任何一邊,而是將肉莖在兩者之間磨擦,讓兩名美麗的少女同時感受到快感,
而對自己的也比較小,不會那麼容易就射出來。
「親愛的主人…又要…不行了……」
「嗯啊……哥哥…姊姊……安莉卡好舒服喔!」
伴隨著激烈的叫聲,裡爾將濃稠的精液噴灑在潔白的肉體上,無論是紫色或
是銀白的秀髮,或是潔白卻充滿活力的艷麗身軀,全沾滿了黏白的生命精華,無
力的倒在床上喘息。
「主人…再來……」
似乎是知道要很久之後才能見面,潔西莉雅幾乎是飢渴的索求裡爾的疼愛,
雙腿再次纏向裡爾,不久,床上再次傳出男女交歡的呻吟,毫無停止的跡象。
良久,兩具美麗的身軀倒在床上,赤裸裸的交疊在一起,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的笑容,因為疲勞而睡去的容顏沾滿了白稠的黏液,雙手還緊緊的抱住身旁的男
人,似乎不願意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裡爾輕柔的掙脫安莉卡的懷抱,在刻意不驚醒她的情形下準備穿衣離去,但
是忽然從背後發出一聲嬌吟,他自認為已經很小心了,還是把潔西莉雅給吵醒了。
「主人…一定要活著回來喔…人家會一直等著您的……」沒有因為裡爾準備
不告而別的行為而難過,因為她知道這種情形是最感傷的,與其如此倒不如讓他
安靜的離去,只是她實在忍不住再多看裡爾一眼,多跟他講句話,藉此讓自己較
為心安。
「我知道…這孩子醒來以後可能會有點吵鬧…這陣子就拜託你…」
「嗯……還有一件事情…請主人決定……」潔西莉雅隨即從床腳下取出一個
黑色物體,上面閃耀著皮革的光芒,看來似乎像是內褲一樣的東西,只是讓人的
感覺卻如此邪惡,而功用更是讓所有女性感到侮辱。
「你拿這種東西出來幹什麼?」裡爾一眼就認出那是個貞操帶,原本是用來
應付準備訓練的女奴,預先餵食大量的催情劑,讓她們在慾望攻心卻無法發洩的
情形下屈服,只是似乎從來都沒派上用場。
「主人要出門不是嗎?人家是主人的私有物,當然應該…」
他不禁抓了抓頭髮,看著眼前這個忠誠度極高的女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
怎麼回應她才好。
「呃…我可能要出去很久…你忍的住嗎?」
「人家…會努力的…」
「好吧…就算你可以…那丫頭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姊姊也不能跟她一起搞那
檔事,豈不是會鬧翻天了?」
看著滿臉驚恐跟羞恥的潔西莉雅,裡爾繼續對著她解釋,畢竟他不是那種會
給人綁上貞操帶的男人。
「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如果我不喜歡那樣,當天我就衝進來制止了。」因為
自從瞭解另一種快感以後,安莉卡就常常拉著潔西莉雅,趁著裡爾不在時大搞特
搞,然後等裡爾回來再一起共赴極樂。
「對不起…」
「幹麼道歉?我只是想跟你說,別綁上那種不必要的東西,扔了它吧…」
「嗯……」
「用不著用這種方式,我也不是那種殘酷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感到很不安…」
「為什麼?我讓你沒有安全感嗎?」
「不是這樣的……因為…我不過是個女奴,我真的有資格跟主人在一起嗎?
我當初只是自以為是的跟隨主人,沒有考慮主人到底喜不喜歡我,就無恥的賴在
主人身旁……」
「可是…我真的好愛您,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跟在主人身旁,讓我在
一旁看著您,就算主人討厭我也好,不要讓我一個人,我真的好怕好怕,怕主人
不要我,把我拋棄,每次我都會做惡夢,發現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人孤獨的站
在黑暗之中…請不要拋棄我……」
潔西莉雅一口氣說出自己內心的話,然後不安的抬起頭,卻只是看到裡爾冰
冷的面孔。
「你要說的就是這樣?」
「是的……」看到那樣的表情,以及微微憤怒又冰冷的語氣,讓潔西莉雅的
心整個涼透了,不安、絕望、害怕以及孤獨一口氣湧上心頭。
「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對不起……」
「過來!」
「主人……」
「我叫你過來!」
她不安的將身體移近裡爾身旁,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一般,害怕的看著主人,
靜靜的等待不知會如何殘酷的宣判。
才一抬頭,就感到額頭一陣劇痛,疼的讓她掉下眼淚,才發現是裡爾將食指
用拇指扣住,彈在她頭上的結果。
「笨蛋!我如果討厭你,別說是抱你,早就把你趕到我看不見的地方了!不
要整天都在胡思亂想!」
「主人……我…我只是…」
「好啦…時間也該差不多了…該準備出門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要好好
努力喔!」
話說完,裡爾便離開了房間,留下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的潔西莉雅。
*** *** *** ***
「不過…你也真是壞心眼啊…怎麼不跟她說魔法的事情?」克洛特老早就在
門口等待,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挖苦一下。
「我只是不想讓她有壓力,她那種個性如果知道,一定會操之過急,倒不如
讓她順其自然的去修練還比較好。」
因為房間跟牆壁都是特製的,足以隔絕一切聲音,所以兩人就直接在門口交
談了起來,不用怕被房間裡的人聽到。事實上那個地方的密道早在從前就被設置
了防禦性的法陣,只要不是狼族直系的血統,絕對無法活著進入此地。
「那…既然那玩意那麼強,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練?大叔留下的內容有不少淺
顯易懂的解釋啊?」
「這麼想早點下葬的話,你就去練好了。別忘了我叔父是怎麼死的!」裡爾
沒好氣回了他一句。
克洛特也知道,前代的天狼王,也就是裡爾父親的結拜兄弟,原本是極強的
魔法師,但是在魔力到達巔峰狀態時,為了挑戰族中的傳說稱號而去修練強大的
武技,落得暴體身亡的下場。
根據理論而言,魔武出自同源,但是一個人的份量有限,就像一個水袋,能
裝多少水是有嚴格的現制,如果裝入太多,根本無法負荷的住,只會讓水袋破裂
而已。就如同某本古書所言,「等價交換」,要得到什麼就必須失去同等的東西,
也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就整體而言,能同時修練強大的魔法跟武技,只有灰狼的人能辦的到,只
不過他們人數太少,早就被帝國的部隊給滅了,不然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裡爾雖然能修練一些簡單的魔法,但是大多都是輔助性質,也只能依附在武
器上加強攻擊力,沒有辦法直接對敵人造成傷害。而克洛特則是只能修練較簡易
魔法跟武技,更別說是那些書中的高級魔法了,所以他才會選擇遠距離的弓弩作
為武器,盡量避免近身戰鬥造成的傷害。
唯一有辦法修練的撒魯德,因為本身的資質限制,加上天生就對魔法有種厭
惡感,根本不會去碰那些書。
「你認為她有可能完成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註解的資料也都放在裡面了,能不能有所斬獲還是
要看她自己,我就是覺得她有那種資質。」
「也是啦…畢竟那玩意要是練出來的話,可以對帝國的部隊造成莫大的傷害
不是嗎?」
從古代神話而言,眾神原本是居住在同一塊大陸上,後來因為戰爭而分裂成
數塊,光與闇之大地羅倫薩,炎與土之大地斐拉,成為凍土的水之大地吉斯,還
有裡爾他們所居住的風之大地,以風之女神命名的土地,莉西艾斯。
事實上還有個雷神的存在,但是祂早已消失在眾人的記憶之中,只有大漠邊
陲的狼族還保有祂的神像與魔法,而其他系統的法術原本是互相克制,在雷系消
失之後取得了另外一個平衡,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任何一個法術有辦法防禦雷電
的攻擊。
在眾神分離後,似乎是出現了和平的曙光,但是因為光與闇的鬥爭,讓羅倫
薩大陸沉入海中,殘存的住民為了生存向其他大陸遷移,或是全族遷移到周邊的
小島。
光之民的一支,法撒格爾斯,在長年的島國生涯中建立了強大的海軍,在千
年前攻擊鄰近的的莉西艾斯。在消滅了幾個小國之後,就將矛頭對準了最大的王
國,也就是建立在德爾地區的嵐月王國,歷經了數十年的戰火,終於成功的佔領
了莉西艾斯的大部分地區,成為最強大的帝國。
「反正光之神殿也沒有多少人的法術足以用在戰爭上,對我們還不至於有太
大威脅。」
成為帝國國教,也是唯一允許信仰的光之神殿,原本是以治癒為主的法術,
只要修練到一個程度就可以有一定的攻擊力,事實上任何系統的法術都一樣,不
過是治癒跟攻擊的比重不同罷了。
「多說這些廢話也沒用處,倒不如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吧…」
「對了…分配上好像有所變動?」
改變的分配將迪撒拉格與撒魯德互換,東方的兵力也減少了約一千人,全部
調到西方的部隊。
「只是要纏著對方,沒必要用那麼多人馬,那小子還不夠成熟,跟我去只會
礙事,到不如讓他多吸收點經驗也好…」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意見了…」
一個改變命運的轉捩點就此展開,但是沒有人知道…改變了命運以後,人是
不是依然在另一個命運上行走,永遠無法擺脫神的掌控呢?這點…大概也只有神
知道了……
***********************************
山嶽的國度
「他媽的!我本來應該跟大哥在一起的!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我才想抱怨呢!族王到底在想什麼!調了個白癡過來!還減少了兵力!」
在別人眼前看來,撒魯德跟奇威這兩人似乎非常不合,只要聚在一起就吵個
沒完沒了,但是他們卻也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彼此之間沒有尊卑之分。
因為撒魯德的三個義兄都比他大了不少歲數,讓他不敢隨便吐露真心話,尤
其是他的二哥古洛肯,因為前代的天狼王熱衷研究到無法自拔,根本沒有盡過父
親該有的責任,從他小時後的記憶而言,就是二哥將他一手帶大的。
面對那個亦父亦兄的兄長,別說是說什麼心裡話了,只要在他面前就一句玩
笑話都不敢說,自然而然的就會去結交同齡的朋友,而正好就遇到正努力想進入
鐵翼軍團的奇威,於是乎,這對奇怪的朋友就此形成。
「喂!走這條路真的沒問題嗎?」
「你想要我怎麼回答…這應該是你的責任範圍吧!」
「我又沒有親自來過這裡!怎麼能確定!」
「不要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你好歹也是主帥吧!」
看著兩名爭吵不休的領隊,底下的士兵只能無奈的搖頭,雖然可以說是最輕
松的工作,因為最主要目的就是拖住對方,運氣好的話還能增加盟友,只是能不
能到達目的地似乎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看那裡!不是有山嗎?應該是沒錯吧!」
「這種地方很容易產生幻覺的,你確定沒看錯?」
「廢話!這麼明顯的目標我會看不出來?!」
就在撒魯德手指向的地方,可以看到層層相疊的山峰,雖然不是很明顯,但
是可以確定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地方。
「好狗運罷了,如果一開始就弄清楚,也不會摸這麼久,在幾天前就到這裡
了。」
「你是說這又是我的問題嗎?!」
「本來就是,再怎麼說責任也不在我身上,我怎麼那麼倒霉啊……不僅要跟
這裡的鳥人打交道,身邊還跟了個白癡主帥……」
「再怎麼說你我也有這麼久的交情了…你就不能在部下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嗎……」
隨著兩人的吵鬧,部隊已經來到了山腳下,只是看這個情形,要讓部隊進入
此地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雖然因為近月的行軍,到達時已經快要是春天,
山上不至於全是白雪,但是半融的積雪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樣是舉步維艱,就算
不是如此,馬匹也一樣無法輕鬆的在山區行走,更可能變成負擔。
「山嶽之國果真名不虛傳啊…放眼望去全都是山…」奇威依然是一派輕鬆的
表情,欣賞著底斯德安羅邊界的美景。
「這下可麻煩了…我們這裡全都是騎兵…總不能丟下馬匹進去吧…」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哪裡奇怪?真的要說的話,也是這麼壯觀的山嶽是怎麼形成的吧…」
「誰在跟你說那個!這樣的地方應該算是邊界,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看守,再
怎麼樣都說不大過去吧……」
「說的也是啦…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是嗎?總不能乾耗在這裡」
經過一番討論,決定讓奇威帶領大部份士兵待在這裡,而撒魯德帶著部分士
兵下馬步行進入探索。
「別太深入內部了,記得定時連絡啊!」
「用不著你提醒!這點我清楚的很!」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行經了一段距離,才剛剛放完聯絡的狼煙後,撒魯德
忽然感到背後一陣強風襲來。
武技雖然不如裡爾等人,但最起碼的能力還是有的,在千鈞一髮躲開了那致
命的攻擊,一柄劃破周圍空氣的長槍就這麼從他耳旁削過去,如果差了那麼一點
距離,他大概就準備肝腦塗地了。尤其是看到背後那株被攔腰折斷的巨木後,他
更是嚇出一身的冷汗。
「什麼人!?」這麼問的確是很愚蠢,但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問法,撒魯德
已經很小心確認了,周圍絕對沒有人靠近,也是因為這樣才放鬆戒心。
如果有辦法靠近,不是級數遠遠超越他,就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進行攻擊,
念頭才轉過腦海,便立刻抬頭看向周圍。
「入侵者!去死吧!」
說罷又是一陣狂風襲來,直到攻擊結束,撒魯德才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那
是名年紀約二十上下的美麗少女,但是功力卻不如想像中的強悍,他一面狼狽的
閃躲攻擊,一面思索著她的身份。
「既然她是從上面攻擊…應該是在山壁上…可是有的角度又……等等…該不
會是……嗚啊!」
因為太認真思考,幾乎是驚險的閃過那一擊,但是也被周圍形成的風刃割出
數道血痕。這時他才發現到,原來對方並不是人類,背後的一對潔白羽翼,確確
實實說明了她是翼人。
並不像一般士兵那樣穿著盔甲,全身上下只有少許的保護,淡色的胸甲包裹
住那不算豐滿的胸部,加上下身的胯甲遮掩住重要部位,除此之外的地方全是赤
裸裸的,潔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而玉手上的長槍讓周圍的氣流發出陣陣的聲
響,看來剛才的攻擊就是因為這柄長槍的緣故才會如此具有破壞力。
「媽的!奇威那混蛋如果在這裡就好了…」這可能是撒魯德這輩子第一次遇
到美女卻希望那個損友在場,因為如果是像那種弓弩手,就可以輕易的將空中的
敵人擊落,也不用在這裡拚命的逃跑。他終於瞭解為何不設邊防的原因,畢竟這
道空中防線比起一般的防禦陣地有用多了,說不定在他們一進入山區就被監試了
也不一定。
「帝國的走狗!全部都去死吧!」
「誰…誰是帝國的走狗啊!我可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發現到自己被錯認
為帝國軍,撒魯德的怒氣一口氣爆發了出來。
「你不是帝國的部隊嗎?!」
「我看起來像嗎!」
言語間少女已經下令停止了攻擊,似乎是發現自己認錯了人,仔細一看他們
跟帝國部隊的差別很大,並不是用鋼鐵盔甲,而是大漠民族所特製的強韌皮甲,
加上印在胸口的狼頭,怎麼看都不像帝國的部隊。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魯莽的。我是底斯德安羅的公主芙拉,
我代表其他人致上歉意。」
並沒有一般貴族的氣派,也沒有拐彎抹角,就直接向他們道歉,這樣的態度
出乎撒魯德的意料之外,連原先想好要罵出來的言語,都只好吞進肚子裡。
「公主嗎?正好…我是天狼的代理族長撒魯德,這次是代表狼族來找貴國的
國王談要事的。」
「可以!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請先把所有的武器交出來,等到確認過後再還
給你們。」
撒魯德雖然不大願意,但是看到她手中的武器後,知道就算打起來勝算也不
大,如果她再次飛到空中更是難以應付,更何況他主要是來談判而不是戰鬥的,
連裡爾之前給他的那柄長刀都沒帶在身邊。基於以上理由,撒魯德也只好乖乖的
將手中的武器交出。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來吧!」
「等等…從這裡到你們的城市大概要多遠?」
「我不清楚路程,但是從這裡飛過去大概一刻鐘吧……」
「可以讓我先跟外面的同伴連絡一下嗎?」
「你還有多少同伴?」
「大部份都沒進到你們的國土,我只是讓他們知道一下而已,如果不放心的
話,等我寫好連絡的書信,你可以先檢查。」
說罷撒魯德就開始書寫信件,讓芙拉檢查過後,才放出信鴿通知奇威暫時不
要妄動。
「準備好了嗎?」
「前面的路好像很難走啊…」
不等他反應,芙拉以及其他的翼人女戰士就將繩索綁在他們身上,然後就振
翅高飛,連帶的將人拖到半空中。
「慢點!我怕高啊!嘔……」
有幾名士兵因為高度的緣故,不是開始嘔吐就是昏了過去,而撒魯德雖然跟
其他將領比起來算是很沒用的,但是最起碼這時還能保持冷靜。
一路上他也無心去觀賞風景,只是想起了以前書中所讀過的記錄,有關千年
前那場大戰的記錄。
*** *** *** ***
狼城之中,裡爾的房間內,潔西莉雅的手中正在讀的正好就是撒魯德之前想
起的記錄。
「嵐月四一七年,也就是帝國歷二四年,我軍位於魯洛特城中,正準備與帝
國決一死戰,或許此戰已無勝利希望,但我們絕不放棄,定要戰到最後一兵一卒,
基於以上緣故,特此留下此文予後人,絕不可投降帝國,嵐月王國先鋒將軍……
絕筆。」
夾在書中的信件,雖然經過了數百年,但是依然保存良好,只是姓名的部分
已經殘破不堪,無法辨識是何人所寫,而書中則是關於大戰的記錄。
「帝國與嵐月舊部的交戰,在這片大地上造成無法抹滅的損傷,由於這場戰
役,諸多種族滅絕,消失於莉西艾斯大陸,風之神殿亦遁入群山之巔,獸人族全
數滅絕,除了少部分的混血半獸人以外無一倖存,擁有潔白之羽的翼人隨著風之
神殿離開了人類,而龍族、魚人、精靈、巨魔也成為傳說中的生物,就連各族的
法術都因為戰火而毀於一旦,除了各神殿以外皆無保留。」
潔西莉雅看著手中的記錄,不禁感到疑惑,既然各族法術皆以損毀,那麼她
現在學到的又是什麼呢?只是她所不明白的是,滅絕的只是光與風的法術,也是
當時流傳在大陸最廣的,至於其他系統仍然在其他大陸上保存良好,而她本身所
學習的雷系,則是在嵐月建立以前就已經不存在眾人的記憶當中,只有塞外的狼
族保有信仰以及知識。
數千年來的研究,以及總和其他系統的內容,雷系發展出另外一種截然不同
的模式,雖然脫不出原本的基礎,但是對於其他系統,早就已經沒有可以完全抵
御雷系的方法了。
「姊姊…這本也要嗎?」
「嗯…就拜託你囉…」
「安莉卡會加油的!」
看著努力翻譯的安莉卡,潔西莉雅只想靜下來,但是心中卻有一種煩躁的感
覺,裡爾已經出去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來,她憑藉著天資以及之前的契約解放
出來的力量,已經學會了不少的基礎的魔法,雖然還不能幫上任何忙,但是要自
保已經不是問題了。
「主人…您現在過的如何呢……」像是自言自語,潔西莉雅默默的看著手中
的書籍。
「只要能夠幫助您…我什麼都會去做的…」
*** *** *** ***
雖然不知道裡爾正在想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那個四弟現在心中所想
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嘔……!咳…咳…」
「好啦!我們到了!」芙拉把繩子鬆開,這時的撒魯德早就癱軟在地上,不
斷的嘔吐著,因為途中遇到了亂流,劇烈的搖晃讓他頭昏腦脹,再加上稀薄的空
氣也讓他極為不舒服。
放眼過去,他算是最好的一個了,其他的親兵幾乎都是昏死了過去,幾個功
力比較高的也是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怎麼這麼沒用啊…才這點路就吐成這樣…」
「少…少囉嗦…嘔……!」
「你不是要找我父王?不快點跟上就不管你囉…」芙拉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
開,撒魯德只好撐著還沒復原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跟上。
走了一段距離後,撒魯德抬頭一望,只見一座城寨聳立在群山之中,純白色
的城壁像是遠離人間的污穢一般,不同於狼城建於山中,這座純白的堡壘為一部
份嵌入山中,而另一半則是穿入雲層般的直立其上,而除了最高處的王城無法望
見以外,城的中下部皆為一般住宅,不同於一般的城市有內外之分,這座城堡本
身就是個要塞與居住區的結合。
如果不幸被敵軍入侵,也不至於全城皆亂,可以逐步往上退守,向下放箭攻
擊,加上周邊地形只能容許弓兵與步兵進入,也不用考慮攻城武器的問題。
因為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撒魯德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直到被芙拉
的聲音喚回現實。
「你在發什麼呆啊!走啦!」
「喔…知道了…」
「很抱歉,陛下正在休息中,禁止任何人打擾。」好不容易到了頂端,卻被
守衛一口回絕晉見的要求,撒魯德才剛要發火,一旁的芙拉卻先出聲了。
「搞什麼鬼!整天都在休息!我看一定又是跟那個異國僧侶有關!我才不管
那麼多!」
「公主殿下…請體諒我們吧…我們也有無奈啊……如果讓您進去…掉的可是
我們的腦袋啊……」
「哼…下次如果看到那個賊禿,就說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的!」芙拉沒有
多加為難,只是說了些氣話就準備離開,並沒有那種討人厭的刁蠻脾氣。
「走啦!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等等…那我現在怎麼辦?我可沒地方去啊!」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的部下全都帶到神殿休息了,要跟不跟隨便你!」
撒魯德見到如此,也只好無奈的跟上,心中暗想,看來不是短時間能夠談妥
了,還好還有些時間,加上他們對帝國的態度,似乎有不小的成功機率。
*** *** *** ***
位於其中一座山峰上的神殿,跟王宮比起來實在是遜色不少,但是依然是十
分壯闊,從建築的風格跟牆壁剝落的痕跡看來,這建築早已有千年歷史了,不僅
如此,撒魯德還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陣清風,雖然這在山上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
情,但是卻讓之前的疲勞以及不舒服的感覺一掃而空。
「這裡是…」
「歡迎來到底斯德安羅,狼族的特使,這裡就是風之神殿。」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老者,才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了撒魯德的身份,讓兩人都
十分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部下既然比自己先來到,就應該是他們說的吧。
「巴魯多爺爺!好久不見了…」
「你還是這麼有精神啊,都進來吧,經過長途跋涉一定很累了,今晚就在此
好好的休息吧。」
「爺爺…對不起…我連父王的面都見不到…沒有辦法幫上忙真的是很抱歉……」
「沒關係,我相信夫雷陛下一定可以分辨出真實的,只要沒有危害他人,就
算是不同信仰也應該尊重。」
談話間已經來到其中一個房間,撒魯德只見自己那群部下全躺平在床上,連
忙跑過去查看。
「別擔心,他們只是太過疲累,睡著了而已,休息一下就會醒來了。」巴魯
多與芙拉說完便轉身離去,讓他一個人在房間好好的休息。
「爺爺…您認為他們……」
「應該是來找我們合作對付帝國的,不……他最主要的目的其實只是讓我們
不要跟帝國結為同盟罷了。」
「這有什麼難?我們跟帝國長年交惡,怎麼可能跟他們同盟?」
「孩子啊…如果事情這麼簡單就好了…國與國的利益當中,根本就沒有所謂
的仇恨,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現在說這個也沒用吧…反正先讓他跟父王去談,就算見不到父王也沒關係,
只要不出兵就好了吧…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個異教徒會不會暗中搞鬼了…」
「動起來了嗎…雖然只是只幼狼,但是總有一天會成為令世人畏懼的惡魔啊……
或許…有一天可以恢復當年的榮耀吧……」
「爺爺?您剛才說什麼?」
「不…不過是個老頭的自言自語罷了,不要在意…」
「對了,還是沒找到聖女姊姊嗎?」
「自從上次出門就下落不明瞭,也已經過了四年了啊……」
風之神殿的聖女,自從上次出遊後就失去了蹤影,而神殿也一直無法找到任
何跟她有關的訊息,更無法選出有資格繼承的少女。
所有人都是命運的棋子,最重要的一環已經結合,為將來的一切畫下了句點,
天罰…將會再次降臨於貪圖安逸響樂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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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狂風舞
位於黑勒公國的與帝國邊境的交界地帶,由於數十年前便簽下互不侵犯的合
約,原本是不會有戰鬥發生的,但是現在大量的鮮血卻染紅了大地。
「呼……呼……到這裡應該就安全了,沒有追上來吧……」
「長官,到底是怎麼了……」
雖然其中一名部下這麼問,但是他也達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根本是一瞬間發
生的事情,數名士兵就在他們眼前被撕裂,然後一道黑影竄出,又是幾個來不及
防備的人就此倒下,他環顧周圍才發現,原先的一個分隊已經剩下一半不到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近百人瞬間被殺光……」
「那一定是妖魔啊!怎麼辦!」
「靈魂一定會被吞噬的……我還不想死啊!」
「你們通通給我住口!什麼妖魔!受到光之女神加護的我們用不著怕那種東
西!」
見到屬下開始慌亂,身為隊長的他連忙制止,因為恐懼一但擴散開來,他們
就不攻自滅了。身為神皇帝直屬的龍騎兵,平常都是他們一面倒的屠殺對方,從
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自然會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麼會這樣呢?……」他一面咬著手指,焦躁的思考著,只要這次的任務
完成,就可以成為千騎長了,自己絕對不能死在這個地方。只是上天並沒有眷顧
他,死神很快的就降臨在他的面前。
一襲漆黑的服飾,整個人可以說是完全隱藏在黑暗中,無聲無息的突擊了他
們,也完全看不清楚敵人的模樣,他們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同伴噴出的鮮血。
從黑暗中閃耀射出的幾道白光,貫穿了無力抵抗的軀殼,伴隨著有如節奏的
哀號聲,轉眼間又迅速消失於夜色之中。
「九百八十七……」口中念著不明意義的言語,手中卻絲毫不慢,一個手持
斬馬刀的人就這麼站在他們面前,刀刃上還不斷滴著鮮血。
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切豆腐一樣將一名士兵從中剖開,直到鮮血噴出來為
止,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異常快速而且狠辣的動作讓倖存的士兵們更是恐
懼萬分。
「那個面具?!難道是……」
這時候他才發現,那人的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哭泣與歡笑各佔了一半的臉
龐,上方還刻有一個奇特的記印,讓人不由得產生毛骨聳然的感覺,就有如地獄
來的鬼怪一般,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我記得這是……」他回想起在騎士學校所看過的文獻,古王國嵐月的傳國
之寶,風與雷之假面,傳說是古代神器之一,配戴者可以擁有超乎尋常的知識與
洞察力,足以看穿敵人的所有弱點,但是不僅要消耗大量精神去操控,如果力量
不足還會被它給反噬,成為它寄生的奴隸。
但是令他震驚的不是因為如此而已,因為在建國初期那場大遠征,三十萬大
軍全數覆滅的那場戰爭,根據唯一的生還者,也就是光之神殿現任最高領導的口
述,對方僅僅只有一人,而且配戴的就是這副面具。
「大家一起上啊!」不知道是哪名士兵,因為受不了恐懼而拔刀衝上,其他
人也跟著上去拚命,但就像飛蛾撲火一般,被那人周圍刮起的強風掃中,瞬間成
為一團肉屑。
「九百……九十九……」
「嗚、嗚啊!」
原本他也是想拚命的,但是當兩人雙眼對上時,恐懼立刻支配了他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開始逃跑。最後、從頭上而來的那一刀輕易的了結了他的性命,也染
紅了腳下的黃土,殘餘的血花飄散在空中,如果不是這麼血腥的場面,倒也是一
片美景。
「怎麼樣?」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似乎詢問著什麼。
「還差一點點就完成了……需要更多的鮮血……」從聲音聽來,他的年紀輕
的令人驚訝,這個年紀就有如此功力,絕非常人能夠辦到。
「那……大概還要幾個人?」
「確實數字無法估計,大約三百人左右吧……」
「是嗎?這樣推算下去,最後一式應該只能在大規模的戰事上完成了……」
「無所謂,反正不過是多殺點罷了。」
從對話間可以看出,他似乎並沒有把人命當做一回事,只是為了目的不斷的
殘殺生命罷了。
「哎呀呀……還真是多呀……只不過你下次可不可以小心點,切成這副德性
要弄成容器也很費力啊……」
忽然冒出的那名女性,以輕鬆的口吻說著,褐色的肌膚搭配上暴露的衣服,
加上不斷的搔首弄姿,讓她發出一種有著危險氣息的妖艷. 仔細一看,她就是之
前出現在灰狼領地上方的那名女性。
「你來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嘛……人家可是來關心你的喔!看看你這小子的進度到哪了的
說!」
「好意心領了……只不過我對老太婆沒有興趣……」
「真是不懂情調的小鬼呢……人家前代可是比你有情趣多了……」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你的年齡吧……」
「紫烈,你給我閉嘴!變成兵器的傢伙沒資格說我!」
那名少年似乎不想理會他們的爭吵,轉頭便離開了這個地方,繼續去尋找下
一批獵物。
留下的,只有被鮮血染紅的大地,以及濃厚的血腥味而已,除此之外便是人
們口中的靈異故事了……
*** *** *** ***
「怪了……明明應該連絡的時間了,怎麼……」
發現部下沒有定期連絡,身為行動統帥的那名男子,不停的在軍帳中下達命
令,派出斥侯來搜索失蹤的部隊。
「將軍!第十小隊回來了!還是一樣的結果!」
「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坐在正中的英修特,龐大的身軀就壓在皮墊之上,正不斷地接收每個小隊傳
來的消息。自從被裡爾放回來以後,因為帝國內部有不少人懷疑他是否為間諜,
本應該就此解除他的所有職務再加以定罪的,但是由於柯沙奇以及其他將領的請
命,才免於遭到處置的命運。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被調來擔任龍騎兵的職務,表面上是升職到神皇帝的
精銳部隊,實際上卻只是個接觸不到機密,只能接受命令行動的殺人團隊。
這次其實也是為了討伐邊境的異教民族所做的行動,無論男女老幼,全數殺
光,所有建築物一律焚燬,就連耕種用的土地都要灑上大量的海鹽。沒有人、沒
有居住地、沒有可以食用的作物,帝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塊土地完全荒
廢,上面的住民就此消失於歷史之上。
「將、將軍……不、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慌慌張張的!」其實英修特也感到有些不妥,一向
強橫的龍騎兵會有這種態度,表示應該是發現了第五小隊的蹤跡,而且大概是凶
多吉少了。
「第、第七小隊在森林南面發、發現了……第五……」
「不用說了,俺立刻過去!」看到士兵的態度,英修特已經確定了大概的結
果,馬上動身到事發現場。
只是他們才一到那裡,放眼望去哪裡有士兵,除了一片血跡以及內臟以外什
麼都沒有。
「我說你們該不會是眼花了吧……這看來應該只不過是個屠宰場而已啊?」
「老子眼睛好的很!我們整隊都看到了!他們就全躺在這裡!」
「躺在這裡幹麼?偷懶打瞌睡嗎?」
「你……」
「好了!兩個都別再吵了!」英修特見到部下已經爭的面紅耳赤,趕緊制止
他們,一面四處查看。
「老七說的沒錯,他們先前應該就是在這裡,你們看。」
英修特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皮革,向上翻起就看到一個紋章,雖然不起眼,但
是可以確定是帝國龍騎兵的圖騰。
「再加上這裡的血跡,還沒有完全乾掉,似乎是有人殺掉他們然後毀屍滅跡
的。」
眾人聽了以後,無不感到寒毛直豎,畢竟要消滅整個小隊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情,而且就是在他們附近,卻連戰鬥的聲音都沒聽到,才失去聯繫不過一小段時
間而已,那些部隊就這麼死光了,就算他們被稱為是慣於殺戮的死神,也很難將
恐懼隱藏起來。
「從內臟的傷口看來,似乎不是單純的刀傷而已,乾淨俐落,說是藝術也不
為過……」英修特不像那巨大的外表般,事實上他粗中有細,不然也不可能會擔
任現在的職務,除了發怒時會失去理智,不考慮任何結果行事以外,基本上是個
很精細的人。
「將軍、該不會是跟之前的那個傳說有關吧……」
「胡說八道!之前那個傳說是發生在咱們跟黑勒的交界!離這裡少說也有數
百里之遙!」
他已經感到部下的恐懼有如熱病一般擴散了開來,知道再調查下去也沒有意
義,倒不如趕緊撤離,但是卻又有沒有辦法離開的苦衷。
「報告!東面……」
「不用你說俺也聽到了!本隊!三隊!還有十隊的人!通通跟俺過來!剩下
的留守!一但遭到攻擊不用俺的命令也可以反擊!」
忽然而來的巨響,聽來似乎是大炮的聲音,卻隱隱約約感到有什麼不對勁,
英修特開始整理腦中的思緒,這次的敵人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配有炮火的,難不成
是有人暗地裡支援他們?!
雖然說如此,但是他手底下的士兵畢竟是被稱為純白死神的部隊,在戰鬥方
面是不需要擔心的,就算他們害怕妖怪,也不等於他們會逃避戰鬥。
「那是什麼東西?喂!你們看!」才剛到現場,前方的士兵就看到了一根根
木椿,上面全是一顆顆圓形的物體。
「笨蛋!快點趴下!」
才剛到現場英修特就感到不舒服,加上剛才忽然襲來的濃厚屍臭,他第一個
反應就是翻身下馬,因為這樣絕對是個陷阱,敵人早就埋伏好等他們了。
他才剛翻身下馬,一陣強烈的箭雨立刻從前方發出,幾個來不及或是沒注意
的龍騎兵全數連人帶馬被擊落在地上。
「好!閃的好!想不到帝國軍還有這種人才!可惜沒有注意到我們!」
隨著聲音的出現,周圍也同時亮起了火把,照的整片地方大放光明,這時英
修特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眼前的那些木椿全是人頭,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他認
識的,顯然就是之前失蹤的部隊。
「你是什麼人?!」英修特知道這麼大批的軍隊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發出,
但是他從剛才到現在卻連一點殺氣都沒感覺到,加上那些部下的人頭,應該還沒
死多久,但是卻已經腐爛到了那種程度,有的甚至可以看到底下森白的骨頭。別
說無法猜出對方的陷阱,連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都不知道,就像黑夜中的鬼魂一般
忽然冒了出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尤其是對於一個已經要死的人來說……」
那人全身被巨大的鎧甲包裹住,就像重戰士一般,銀色的盔甲在光線下發出
耀眼的光芒。但是英修特已經無心去理會了,因為對方的話才說完,周圍的重戰
士就全數攻了上來,已經和第三分隊的人戰成一團了。
「我說你啊……之前幹麼不讓我吃掉那些廢物?」那名盔甲武士的身旁,有
一名全身被繃帶包裹住的少女,看來與其說是像個重傷患,倒不如說是有種淫靡
的感覺,雙乳就好像要從繃帶中掉出來一樣,嘴裡卻說出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語。
「團長應該吩咐過,目的是搗亂,既然他們有那個價值就必須保留。」
「受不了!我快受不了你這個盔甲笨蛋了!那種廢物連容器的價值都沒有!
要留著幹麼?」
「團長把指揮權交給我,我說了算數。」
「真是個討厭鬼……你別跟我說要把這幾個人也放掉吧……」
「看情形而定。」
當兩人還在吵嘴時,戰況也差不多有了定局,龍騎兵雖然勇猛,但是畢竟只
是血肉之軀,因為人數差距過大,而且無法在這種距離進行衝刺,一但被幾個人
圍住根本就只有挨打的份。
這時英修特也已經駕馬衝了過來,因為他早就看出剛才的那名盔甲人地位不
凡,只要擒住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只是對方根本就不想打,只是快速的縮入
自己部下的背後,冷眼看著這場戰鬥。
「衝出去!在這裡太危險了!」英修特雖然想辦法突圍,但是大多數的人都
被刻意分散了開來,根本沒辦法集合在一起。
雖然在肉搏戰方面的實力極強,但是由於在馬上,英修特只能使用不順手的
長槍,加上敵軍是好幾個人合圍他們一個,在擊倒了幾名以後,還是難以前進,
如果為了突圍的人都如此,那些剩下來的人更是不堪設想,由於戀戰而被越來越
多的人包圍,就算有再強的實力也要飲恨當場。
甚至到了最後,只剩下他跟幾名士兵衝出了層層的包圍圈,雖然其他人還身
陷敵軍,但是現在已經沒辦法救他們了,英修特只希望那些人可以撐到等到他帶
人來救之時了。
「怎麼樣?要追上去嗎?」
「沒必要,等等處理完我們就走人。」
「真無趣……他那麼壯,弄成容器的話一定很好用吧……」
「不行,這人不能殺,他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就讓他去吧!反正等等就算
回來也找不到我們了。」
「又不能殺?!怎麼一堆人你都不殺?」
「你從頭到尾只想到殺人,這樣遲早誤事,難怪團長要我看好你。」
「有什麼不對?戰場上殺人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有分有利用價值跟沒有的。」
「你倒說看看……這兩種怎麼分?」
此時大部份龍騎兵不是被殺就是被擒,已經全數躺平在地上了,而戰馬則是
被集中在一起,當成戰利品。
「就拿眼前的來舉例吧!有利用價值的就像剛才那個,實力跟膽識都屬於上
等。」
「照你的論調,底下這些傢伙也有利用價值?」
「沒有,因為他們不僅是神皇帝直屬部隊,也是光之神殿的狂熱教徒,那種
人不可能會投降異教徒的。」
忽然的一劍,刺入了那名盔甲人的胸口,只是他並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在那
個士兵的驚訝眼神中緩緩拔出了長劍。
「好劍法,正中心臟,可惜對我沒用。」
「不、不可能!你是妖怪!」
「真沒禮貌的傢伙。」他說完就把剛才拔出的長劍送回了那名士兵的心口,
那個倒霉的傢伙只是顫抖了兩下就沒了聲息,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再拿這些馬來說吧!有價值的就拿去給其他人用,價值次一等的就作成容
器,老弱的就拿來當食物。」
「好吧!那剛才那人有什麼價值?他不也是龍騎兵?」
「根據我們收到的資料,他原本是在大漠戰場上的軍人,所以還是有價值,
反正如果發現沒價值我會立刻宰掉他。」
「還真是簡單明瞭,那……現在這些沒價值的可以讓我吃嗎?」
「只可以吃內臟跟腦子,剩下的不行。」
他說罷便轉頭,在一聲聲的慘叫下調度自己的部隊將殘存的敵軍殺光。當英
修特帶人來救的時候,哪裡還有敵軍的蹤影,留在現場的只有先前的人頭以及木
椿。
他在百般無奈之下只好下令退兵,畢竟現在的情形實在太危險了,不知道何
時還會遭到襲擊,既然打敗了仗,也要在撤退時保留足夠兵力,才不至於成為待
宰羔羊。
「回去吧……等國內的增援部隊來到再作打算……」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增援部隊來到時,早就沒了敵軍蹤影,加上神皇帝的御
令,他們只能放棄原先的戰果,全部回到皇城的周邊地區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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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與堂皇
「真是悠閒啊……他好像真的不打算接見我們……」
「有什麼不好?反正可以不用上戰場,在這邊拖延時間也是不錯啦……」
因為之前跟芙拉約定好,只要他們的軍隊有所動向,再通知他們就可以了,
只是目前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行為,所以撒魯德等人真的是閒的發慌。
「少主,我們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
「嗯?有嗎?」
「奇威大人他……」
「慘了!我早就忘記他的存在了!」撒魯德這時才想起,有十多天沒跟他聯
絡了,正準備放出信鴿時,另一隻鴿子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將信件打開一看,就看到奇威傳來的訊息了,內容大概是說如果遇到危險自
行向狼城求救,因為己方兵力不足以阻擋,就算得知出兵消息也沒有用處,所以
先將部隊帶去跟裡爾會合等等的。
「我覺得我們好像被放棄了……」
「可是他說的也沒錯啊……畢竟那點兵力也不能幹什麼……到頭來還是要靠
自己啊……反正大哥也需要人手……」
不管怎麼想,奇威撤退已經是既成事實了,對此撒魯德也不感到太意外,畢
竟就整個大局而言,的確是必須如此。
因為與其穩紮穩打的進行,倒不如抓住機會給南方的帝國軍迎頭痛擊,機會
是稍縱即逝的,而且目前的時間與軍力也不容許他們慢慢來。
「算了,接下來我們就靠自己了,反正只要繼續拖延,也不至於會出什麼亂
子。」
「老大!那、那個翼人公主要找你……」
跑來報訊的那名士兵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頭上一腳踩下,趴在地上動彈不
得。
「別人也是有名有姓的,說話放尊重點行嗎?」
「你來有什麼事情……?」
「幹麼擺那張臭臉啊!我不過是過來看看而已,這是我的國家,我高興干什
麼就幹什麼。」
「是……是……那就隨你看吧,反正一群大男人在這裡也沒什麼好觀賞的,
如果你想看裸男我可是沒辦法提供喔……」
「只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要在這裡待多久而已。」
「誰叫你老爸不肯接見我們,連個明確的答覆都沒有,在任務完成以前,我
們只能在這裡乾耗下去。」
「你想知道什麼?」芙拉知道撒魯德的意思,他是要自己提供消息,因為撒
魯德知也道她不希望這些異國人待太久,只想早點打發他們離開,所以要利用她
建立起接觸的管道。
「你父親的平常作息?都會到什麼地方等等的事情,就麻煩你告訴我啦!」
「沒有用的,自從那個異教僧侶出現後,父王他就一直沒有離開宮殿了。」
「你一直說的那個僧侶……到底是……」
「大概是前幾年吧……自從他來了以後,父王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也就是說……沒辦法見到你老子?這可真是麻煩啊……」
「你跟我抱怨也沒用,總之你要的就是我們不出兵的保證吧……」
「你可以擔保嗎?」
「不能。」
「那你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還是說乾脆幫我們打聽看看……」
「為什麼?」芙拉沒想到撒魯德會說這種話,隨口問了一句。
「很簡單,你不想讓我們久留在此,我們也不想,既然目的相同,就讓我們
早點搞定早點走人,如何?要合作嗎?」
「好吧!我盡力而為……」
撒魯德歎了口氣,看來沒有一段時間是不可能離開了,想到別人都在努力,
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之前那場戰役的無力感再次擁上心頭,他知道自己大概
也只能把這次的任務搞好,不然就真的沒臉回去見人了。
*** *** *** ***
相較於底斯德安羅宮殿的安靜,帝國則是熱鬧的多了,眾多官員聚集在平時
上朝的大殿上,盡情的享用著豐盛的晚宴,包括食物與女人。
這次的宴會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參加,與會者幾乎都是神皇帝的親信,要不
然就是有權力的大貴族,而所享用的女奴來源則是各地獲罪官員的妻女。
「眾愛卿!有鑒於各位平時功高勞苦,朕特設此宴來慰勞大家,不要客氣,
盡情地享用吧!」
神皇帝勒赫塞德手持黃金雕刻的酒杯,裡面裝的是典藏的美酒,而身上則是
穿著華麗的龍袍以及皇冠,但最重要的是在他身下,一名美麗的女子,烏爾克羅
斯的前王妃瑪妮拉,正被他的肉棒貫穿著,肥大的雙乳也被任意的玩弄,完完全
全成為他專屬的肉玩具。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一塊黑色布料蒙蔽著她的雙眼,可能是因為看不見
東西的緣故,讓她更加的放浪不拘。
「啊……皇上……您的雞巴又插進來了……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淫蕩的話語,以及放蕩的舉止,完全看不出來原有的高貴與莊重,由於正是
狼虎之年的她,經過不斷的調教,早就放棄了抵抗,沉溺在無邊的快感當中。
「嘿嘿嘿……你這下賤的淫貨,之前不是還說著是因為女兒才肯為朕服務的
嗎?我看你倒是很享受啊……」
「是、是的……我是賤貨……我只要皇上的雞巴……」
「好!說的太好了!小姑娘,連你娘都這麼說了,你要不要乾脆放棄,把雙
腿打開,自己把處女奉獻給朕呢?」
勒赫塞德順手就將黑布扯下,讓瑪妮拉看清了周圍的情形,不看還好,這一
看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女兒也是全身赤裸的被綁在一旁,由於嘴巴被塞住,想
叫卻叫不出來的模樣,而底下的眾人正在盡情的享用女奴的肉體以及美食。
「不、不要!別在這麼多人面前幹我!我女兒也在啊!」
「怎麼?你剛不是還很享受嗎?」
見到自己的女兒,瑪妮拉不斷的掙扎,想要擺脫男人的掌控,卻只是徒勞無
功罷了,而且過不了多久,下身就開始不聽使喚,隨著抽送的節奏不斷扭動著蛇
腰,一次又一次的迎合男人的侵犯。
眼角的餘光與妃絲娜眼神交會,瑪妮拉隱約感到女兒鄙視的眼神,不由得悲
從中來,就像掉入絕望的深淵。
「好好的看著你娘現在的樣子!多享受啊!」
「……」
「還是說你這麼討厭朕?不如這樣好了,等等朕就將龍種放到你娘體內,讓
她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弟弟,等他長大再來干你,你說好不好?」
聽到勒赫塞德沒有人性的話語,妃絲娜悲憤交加的把頭轉開,不想再見到這
個惡毒的老人以及自己無恥的母親,但是由於這個動作,她卻看到了殿堂中央正
在舉行的淫戲。
摻雜著羞恥以及愉悅的叫聲,似乎也是對母女,母親正被一個孩童姦淫著,
而那孩童的手正在女兒的私處抽送,好像把手腕當成肉棒一樣進入她體內,母親
豐腴的乳房不斷濺出乳汁,而女兒的小腹則是大大的鼓起,如同一個孕婦一般。
兩人都是以跪爬的姿勢接受著侵犯,將臀部高高的翹起,就好像只母狗似的。
「很有趣對吧?那是準備背叛朕的大臣女眷,那個小子則是因為年紀太小不
在誅殺的範圍內,朕跟她們說只要遵照我的安排,就留那小鬼一命,所以她們才
會如此賣力啊!」
「為了自己弟弟的性命,她可是很努力喔!連小雜種都懷了,還要被搞成這
樣。為了增加點情趣,朕賞給她們吃了些藥物催乳,你要不要也試試?」
妃絲娜拚命的搖頭,看到那副模樣,簡直就是最下賤的母狗,肥碩的奶子不
斷的噴出母乳,和精液混雜在一起,沾滿了她們三人全身。
下面那些大臣因為都是勒赫塞德的親信,跟他都是一樣的人渣,對於此道也
是有著濃厚的興趣,自然是在一旁不斷叫好。
「這母狗還真是賤啊!被個娃兒搞上了還能爽成這樣!」
「屁股再搖用力點!自己親兒子的肉棒不錯吧!」
「從那爛穴出來的肉棒回到原點的感覺如何啊?母親的肉穴讓你很爽吧?」
底下的眾人幾乎都是騎著一個女奴,邊干邊叫,盡其所能的用最污穢的言語
侮辱她們,而台上則是賣力的演出這淫亂的肉戲。
「母狗!叫個兩聲來聽聽!讓我們見識一下發情的叫聲!」
「汪……嗚……汪汪……」聽到下面的指示,少女盡可能的叫出聲來,一面
學著狗爬,努力的模仿狗的姿態。
因為弟弟的生命全掌握在她們兩人聽話與否,除了服從以外,她根本不知道
該怎麼做,現在的她只是勒赫塞德眷養的母狗,就像其他的少女一般,也警告著
另外一對母女,如果不肯服從神皇帝,最後的下場就跟她們一樣。
「不、不行了……娘……我快要出來了!……」
「乖兒子……搞死你娘親……再用力點……全部都射進來吧……」
看來似乎是快要射精,孩童嬌小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小手緊抓著母親滿是奶
水的乳房,用力揉捏著,而少婦也加緊搖著大屁股,準備接受親生兒子的生命精
華。
「快啊!搞大你娘的肚子吧!然後生個兒子出來!」
「哈!應該是弟弟才對吧!兒子弟弟!」
底下就好像永不會終止一般,不斷地上演著淫糜的戲碼,但是眾人不知道的
是,勒赫塞德平時就將她們鎖在一起,那孩子的肉棒除了撒尿以外都放在他的母
親或是姊姊的體內,早就不知道生下多少個雜種了。
「怎麼樣?決定好了沒?還是說你真的想要你娘生個弟弟來干你?」
充滿威脅性的言語,不斷的刺激妃絲娜的身心,如果不從的下場就活生生的
在眼前上演著,但是如果決定服從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不過是變成專屬的玩物
而已。
從小就受到禮教約束的她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光是赤裸著身子出現在男人
面前就讓她羞恥不已,更別說是像母狗一樣的下流行為了。
「怎麼樣?決定好了沒有?朕可是很期待呢!」嘴巴的布塊已經被取出,但
是這種抉擇讓她實在無法回答。
「我……我願意服侍您,但是請不要把我變成那個樣子……」到了最後,恐
懼還是戰勝了一切,畢竟無論如何都比下面的情況來的好。
「早點這樣不是很好嗎?就先從口交開始好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
勒赫塞德往下招了招手,令其中一名大臣上來,由於才剛從女奴體內拔出,
肉棒依然挺立著,還沾滿了透明的愛液。
「你先幫這傢伙舔一舔,先讓你習慣一下,免得等等咬到朕的龍根。」
那名大臣接旨以後,馬上就抓住妃絲娜的長髮,將肉棒貼在她細嫩的面頰上
摩擦,要她自己主動將肉棒含入口中。
妃絲娜嫌惡地不願行動,畢竟看到那醜陋之物如此接近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說什麼也不願意。
「干你娘親!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貴的公主?告訴你吧!你現在不過是頭
被朕飼養的母狗!」
「皇上,您現在是正在干她娘親沒錯啊!」
「哈!說的太好了!朕的確是正在幹她那淫賤的娘親,竟然可以在殺夫仇人
的胯下扭腰擺臀,真是天下第一的賤婦啊!」
「把臉頰鼓起來,別讓牙齒碰到!對,就是那樣!多用舌頭!你這樣只是含
進去罷了!」不知何時已經塞入的肉棒,那名大臣正開始對妃絲娜進行所謂的性
教育,指導她應該如何服務男人。
「怎麼樣?尚書大人,這種蜜色肌膚可是接觸性的春藥啊!有沒有碰一下就
感覺快要射了?」
「要是沒搞過,還真不知道這種女奴到底可以讓男人多爽呢!」
事實上,勒赫塞德雖然因為她們的美貌將其抓來,並沒有把她們當作是寶,
只是當作自己的蒐集品,雖然平時不准他人觸碰,但是如果是調教方面,他可是
十分大方的。至於亞修拉那些人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更是肆無忌憚的凌虐她們。
「也差不多了,沙巴里昂丞相!之前要你辦的事情搞的如何了?」
「啟奏皇上,臣已經將烏爾克羅斯所俘虜的所有年輕女性集中於魯洛特的中
央娼妓所,年輕美貌的收錢,姿色較為普通的作為軍妓,目前一切都沒問題。」
肥胖的丞相一面稟報著勒赫塞德的問題,一面暗自冷笑,因為他知道這些話
其實不是說給神皇帝聽的,最主要是用來打擊她們母女的最後一絲希望,讓她們
墮入徹底的絕望。
隨著時間的過去,深宮內淫宴並沒有停止的跡象,接連不斷的嬌聲以及男子
粗俗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夜空。
*** *** *** ***
「之前要你辦的事情,都弄好了嗎?」
「大部份的軍糧都已經集中完畢,就等著運送了。」
「沙巴里昂啊……你知道朕為什麼要興起這些戰爭?」
「臣不知。」
「朕攻打外族的目的很簡單,近年來國內局勢十分不穩定,主要是由於部份
地區對國家沒有認同感,又找不到渲洩的管道,朕不過是疏通一下罷了。」
此時的勒赫塞德,早就沒有之前那副好色的模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不下於
年輕時的旺盛野心,原先看似為了一己私慾的行動全都是有預謀的,最主要的目
的就是要將整個帝國已經開始腐敗的根基打穩。
先前的宴會也不完全是因為他的興趣,事實上也有拉攏那些大臣的打算,尤
其是那些有變態性癖好的人,讓他們真正的效忠於自己,也可以順便找出那些自
命清高的人來加以剷除。畢竟女奴多的是,要殺也殺不完,不如拿來利用,等到
沒有價值了才殺掉。
「至於烏爾克羅斯,那對母女只是理由之一,你想看看,如果那些蠻族從沙
漠中進攻,這麼長一道防線要如何處置?」
底下的沙巴里昂聽完以後冷汗直流,就如勒赫塞德所言,如果外族跟烏爾克
羅斯借道,根本是沒有辦法可以抵禦,因為從魯洛特郡跟沙漠的交界十分廣泛,
別說是城牆,就連建立起哨站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朕要你把俘虜全數帶至國內有幾個目的,雖然會造成些動亂,但是這麼一
來就可以處理殘存的部隊,為了解救人質跟皇室,大多都不會留在沙漠,如果沒
有人在沙漠接應,那些外族根本就無法靠著自己的力量過來。」
「皇上的意思是……沙漠就從原先的威脅成為一道天然的屏障?」
「不只如此,由於封狼岳還控制在我們手中,也成了他們唯一可以進入的管
道,就算漠南的部隊失守,也可以輕易的擋住敵人侵犯。」
「更何況……目前國內的勞動力嚴重不足,除了罪犯以外已經沒有奴隸的來
源了,光靠著自然生育根本來不及補充,要是不發動這場戰爭,往後的物資補充
絕對會來不及。」
「臣明白了,關於叛軍……」
「這一點你可不用擔心,叛軍內有我們的人,既然不能夠徹底消滅,就妥善
的管理,根據間諜傳來的消息,等等後宮的某處可能失火,你帶人去探視一下就
好。」
「皇上、這……有人要行刺?!」
「不完全是,他們主要目的是救出那個公主,既然他們想帶走,就讓他們拿
去,也順便處理掉那幾個閹人。」對於後宮部份的太監,勒赫塞德知道他們其實
握有一些軍權,但是又無法直接將他們處決,剛好藉此機會一併處理掉。
「可是這麼一來,不就會讓叛軍的聲勢更加壯大嗎?」
「朕就是要讓他們壯大起來,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是最難防禦的,但是如果攤
在陽光底下,那麼就沒什麼好怕了,朕讓那些原先沒加入的人有了希望,再慢慢
一點一點的收拾掉。」
在勒赫塞德的計劃中,妃絲娜就像個燈火一般,可以將那些零星的蟲子聚集
起來,讓他便於處理這些叛軍,不用徹底搜索來擾民,而是由叛軍主動攻擊,民
眾憤怒的情緒就不會加諸於自己身上,更可以團結國內的民心。
「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你就帶人去看看吧……如果那幾個閹人還活著也順
便宰掉,就宣稱是叛軍幹的就好。」
「那麼……微臣先告退了……請皇上先行歇息吧……」
看著沙巴里昂退下的身影,勒赫塞德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就像他年輕時一
樣,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計算當中,然而這只是一部份而已,就算是最親近的人
也只知道少許,剩下的全都隱藏在他自己心裡,這個外表好色的老人,實際上並
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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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追憶
莉西艾斯大陸西南方,一個極南的島國:鉗本。
永不停止的戰爭不知道已經持續了多久,人民皆陷入了絕望之中,有人努力
求生,有人不擇手段取得權力,有人為了一時的快樂隨意傷害他人。
鉗本西方的崗旗國,因為君王逝去而無人繼承,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動亂,丑
陋的事件天天在發生,人口買賣、地方豪強掠奪婦女,甚至是易子而食皆時有所
聞。
「我們真的已經沒有錢了……」
「少囉嗦!你那嗜賭的老頭還欠我們一大筆債務呢!」
「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那種人根本不是我父親!」
「他媽的!誰管你那麼多!連你那死鬼老娘都上吊了!你說!這筆債我要找
誰去討!」
位於鄉村的一角,正發生著暴力討債的事件,雖然欠債的京堂家曾經也是貴
族,但現在不過是窮困潦倒的武士罷了,加上家主失蹤,連唯一的大人都上吊自
殺了,家裡留下的不過是幾個幼童,而債主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們,每天凶狠的來
討債。
只是因為對方是地方上有名的豪強,根本就沒人敢管本鄉家的閒事,更何況
本鄉家的現任家主,本鄉椎常更是個殘暴不仁的變態傢伙,不僅時常掠奪婦女,
更有用妻女宴客的傳聞。
「我看乾脆把你們給賣了,應該還值幾個錢,只不過細皮嫩肉的,應該不錯
玩…嘿嘿……」
「放開!放開我們!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沒想到小小年紀,還挺有姿色的嘛!」
幾個家丁緊緊抓住那幾名女孩,不讓她們有掙扎的餘地,就這麼將她們抓進
府第內,讓本鄉椎常好好的享用。
*** *** *** ***
「臭小娘!來給老子舔雞巴!舔乾淨點!假如沒有弄好!就讓你那兩個妹妹
上來也無所謂!」
不管女孩憎惡的眼神,他只是掏出半軟的肉棒,只是才剛掏出來,就傳出一
股惡臭,包皮過長加上沒有清潔,整只肉棒的外型看來就和象鼻一樣。
「舔啊!我叫你舔!」本鄉椎常見到女孩不從,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將
肉棒在她臉上不斷摩擦。他這個人本來就有讓人吃精液的嗜好,常常故意加在食
物中,只不過他現在要讓這小女孩直接吃下罷了。
「老爺,章先生來了!」忽然,一名僕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向他報告有客
人來訪。
「媽的!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諾大的會客廳中,一名身形矮小的男子正坐在中央,似乎就是之前仆人所說
的章先生,正耐心的等待著本鄉椎常。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我說本鄉啊…我們都是舊識了,有必要瞞著我嗎?聽說你最近抓了幾個女
孩?」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
「怎麼樣,把她們賣給我吧!聽說長的不錯嘛…」
「你認為我會賣?」
「當然會,共十五個金幣如何?」
「你……」他還沒決定要不要賣,對方就開口出價了,看來一副勢在必得的
模樣。
「別在猶豫了,我知道你最近財務很吃緊,我是無所謂啦…如何?一口價!
要賣不賣隨你。」
「你這趁火打劫的小人!」
「彼此彼此啦…你還不是差不了多少嗎?我就不信這幾個女孩是用正當手段
得到的。」
「章琅!算你狠!來人!把她們牽出來!」
「過獎了,我不過是盡一個商人的本分而已。」
身為帝國的一名奴隸商人,自然要盡其所能的買下好貨,才能取得暴利,這
也是他的生存之道。所以他也得到了一個綽號,打不死的章琅。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我還得趕回帝國呢!哈哈!」
*** *** *** ***
那幾名女孩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命運會有這麼大的轉折,幾個月前只是無
憂無慮的農村女孩,唯一的夢想就只是嫁個好丈夫,現在卻來到帝國的奴隸市場,
成為被販賣的貨品。
「客人,看看吧!這本紀錄中有說某個淫術鏈金術士曾經進行過人體鏈成,
成功製造出完整美女犬的方法喔!不信的話,後面還附有作者的畫像。」
「白癡才相信你的鬼話!這傢伙看來就是一臉又衰又呆的樣子,誰相信啊!」
除了奴隸交易以外,這裡還有一些出售奇異物品的店家,雖然大部分都是垃
圾,但是偶爾也能挖到高價的書籍或是寶物。
「老闆,這個怎麼賣?」一個黑袍的中年男子詢問著奴隸的價錢。
「從摩蘇庫爾來的農奴,又壯又耐操,算你二十個金幣就好!」
「聽你在放屁!又不是美少女!太貴了!十個!」
「客人,我也要過生活啊…十二個!不能再低了!」
「成交啦!喂!小子,你在看啥?」他後面那句是對自己身旁的孩子說的。
「老頭,你覺得那女的怎麼樣?」
「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麼想要女人啊!不錯嘛!果然是我的徒弟!小雖小了
點,看來也跟你差不了多少年紀,就買回去給你當老婆吧!」
「胡說八道!看人的方法還是你教我的!你是老眼昏花了不成!」
聽到他這麼說,中年男子才開始仔細端詳那名女孩,然後點了點頭,便轉向
老闆。
「怎麼賣?」
「十個金幣!不二價!」
「我操!你是黑店不成!不買啦!」
「等、等等!不然這樣好了!她還有兩個妹妹,就算你二十個金幣,三個人
全賣你如何?」
「這還差不多!」他從腰間掏出裝有金幣的袋子,丟給老闆讓他確認價錢無
誤後,便將所有奴隸一次帶走。
回程的馬車上,一群孩子只是不發一語,面對著前途未明的命運擔憂著。
「真是安靜的有點可怕啊…你叫什麼名字?」這時之前的那名少年因為感到
有點無聊,便開始去找人搭話,第一個對象就是之前的那名女孩。
「………………」
「不要不說話嘛!我叫古洛肯,你呢?」
「京堂…美紅…」
*** *** *** ***
夢到這裡就醒了,美紅從帳篷的縫隙望去,天色似乎還十分昏暗,也不知道
什麼時候才天亮。
「少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他一面自言自語著,慢慢陷入
了以前的回億之中。
當時因為人數過多,又必須避過帝國軍隊的耳目回到大漠,前代的天狼王決
定將他們分成數隊,各自想辦法帶回去。
只是當她那個小隊離開時,中途卻遇到盜賊搶奪財物,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
皆不幸喪命,她也身受重傷,左眼也因為刀傷而失去了光明。
她背負著傷口,慢慢的爬到了附近的岩石底下,只靠著露水以及野草苟延殘
喘,正當她已經絕望,等著死神來到的時候,才終於被發現,事實上那條路根本
不會有人走過,如果不是仔細搜索根本不可能找到。
「終於找到你了,還能走嗎?」
「少主……」
「不用那麼拘束,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嗚……」
「真糟糕…傷到骨頭裡去了……」古洛肯抓了抓頭,發現傷口必須長期治療
才能復原,別說是走路,她能爬到這裡來就值得讚許了。
「真沒辦法,上來吧。」
「咦?」
「我背你回去好了,快點。」
「可是…我……」
「傷口再不治療的話可是會死喔!上來啦!」
古洛肯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一把就將她抱起來,由於美紅早就沒力氣爬到他
的背上,所以就被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雖然不算太重,但是似乎也沒
有輕到可以這樣抱著走,只是古洛肯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從頭到尾連喘都沒喘就
把她抱到了車上。
「我勸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剛看了一下,你的左眼已經完全失明,而且整個
腐爛掉了,最好盡快回去處理傷口。」
後來族裡醫師的診斷也證明了之前的說法,美紅不僅失去了左眼,還在秀麗
的臉龐上留下一道醜陋的疤痕。
她摸了摸傷口,暫時從回憶中醒來,只是她並沒有對這個傷口有所厭惡,要
不是後來的事情,她現在不過是個雜兵而已。
當她跟隨著前代的天狼王回到了族中,便開始了極端困苦的訓練,因為奴隸
買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戰爭,年輕力壯的經過少許訓練就派上戰場作為長槍步兵,
幼小的則是讓他們參予嚴酷的訓練,沒有通過的人一樣是作為步兵,但是假如有
辦法達到一定的水準,就會被編入鐵翼軍團。
這兩者的差別是十分懸殊的,不僅是因為步兵跟騎兵的分別,地位上也有所
區分,只要進入了鐵翼軍團,就代表脫離了奴隸身份,可以擁有自己的資產跟發
言權,不像一般的步兵需要立下戰功才能擺脫低下的地位。
或許那些年輕力壯的之中有部份擁有同樣資格,但是從小訓練起的忠誠度卻
要高出許多,可以保證不會陣前背叛,但是也由於這種訓練方式,嚴苛到有許多
體弱的奴隸根本撐不過去,甚至連步兵的資格都還沒取得就死於訓練之中。
「醜八怪!走開啦!」
「有你這個笨蛋在!我們一定沒辦法通過的!」
「別靠過來!噁心死了!只有一隻眼睛的怪物!」
再過三個月就要接受考試了,這次的試煉決定是否成為軍團的一員,基本上
是以十個人一組,將他們跟數十隻餓狼關在一起,最後活著出來的才有資格進入
軍團,只是成功出來的不過是百分之一,剩下的人全數命喪狼口。
美紅雖然也接受了訓練,只是因為對於長槍一直用不順手,加上失去了一隻
眼睛,儘管她已經十三歲,也受了數年的訓練,只是每次都只是拖累同伴而已,
上一次的考試也是僥倖才通過的。而且因為她的傷口,其他人也都不喜歡跟她在
一起,都會刻意排擠她,久而久之她便習慣自己一個人在陰暗的角落,除了自己
的兩個妹妹,她已經很久沒跟其他人說上幾句話了。
「不是要考試了?你其他的同伴呢?」
古洛肯正在到處亂晃時,正好看到美紅一個人蹲在地上發呆,便過去詢問她,
而美紅卻被他給嚇了一跳。
「我…我笨手笨腳的…又老是出錯…根本沒有人要跟我一起……而且我又長
的這樣,很醜對吧…就像妖怪一樣……」
忽然看到古洛肯出現在她的上方,加上夕陽從他背後照過來,讓美紅深深的
覺得他們兩人的身份差距之大,一個是三個月後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的雜兵,
一個是天狼王的首徒,僅僅數年內就將歷代流傳的高階武術修完的天才。
「妖怪?羅加特那副鳥樣子才算是妖怪吧!你看!他臉上皺紋的樣子。」古
洛肯說罷便裝了個鬼臉,故意在在臉上弄出皺紋,讓美紅忍不住笑了出來。
「噗!好怪喔!」
「很怪沒錯吧!對了…你是那個…京堂……什麼來著的…」
「京堂美紅。」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之前受傷的那個嘛!如果找不到同伴就要一個人參戰
了喔!」
「可是我連槍都拿不好,而且…我又很膽小…」
「混蛋!我最討厭那種只會自暴自棄的傢伙!什麼都沒試就說不可能!舉起
你的武器!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再說!」古洛肯忽然發火,就要美紅拿起
武器,她只好戰戰兢兢的將短槍拿起,擺出戰鬥的姿勢。
「太慢了!你在看哪裡啊!」
一記沉重的聲音後,她便直直的倒在草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隱約感到自
己似乎是左邊頭部受了重擊,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昏了過去。
再次張開眼睛時,美紅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自從離開家以後就沒睡過床了,
柔軟的床墊讓她感到十分舒服。
「這裡是…」
「狼城裡面,這是我的房間。」
「少、少主!」
「抱歉,我忘記你左眼看不到,我剛才出手太重,已經請醫生幫你看過,已
經沒什麼問題了。」
「少主………」
「以你現在的情形,出戰必死無疑,就算活下來好了,以後的戰爭也很難說。」
「我…我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靜靜的被人安排…我不是沒有努力過…
但是我真的一竅不通,做什麼都失敗……」
「那…現在就給你個選擇的權利,看你是要再辛苦個兩年,我有辦法讓你成
功,還是你現在就去送死,要不然就選擇放棄當個雜兵,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看著低著頭的美紅,古洛肯想了一想,對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願意接受您的條件!」
「太快了吧!你都沒有考慮啊?這兩年可是會比以前痛苦很多喔!」
「我知道,但是我還有兩個妹妹…我不能讓她們失去照顧……」
「好吧!把她們兩個一起帶來,我負責訓練你們。」
就這樣,美紅跟她兩個妹妹就住到了狼城中,接受古洛肯的特訓,而因為他
已經把該學的都學了,天狼王也懶的管他這個徒弟,專心的去研究自己的東西,
讓古洛肯在行動上得到很大的方便。
「既然你不適合用槍,這些兵器你自己試試看,拿個順手的起來。」
「是、是的!」
美紅從武器中挑了一把長刀,擺出戰鬥的姿勢,左手卻被古洛肯狠狠的打了
一下。
「白癡!你又沒有拿盾!想要被砍下左手嗎?右手拿劍側身,右眼直視敵人,
把左手左腳拉到後面,沒有防禦的地方一定要保護好!你左眼看不見,更要小心
防備!」
「是!」
「精神太鬆懈了!要盯著敵人不放!一但攻擊就要咬住對方不放!別讓他有
機會反擊!」
在古洛肯的訓練之下,美紅幾乎每天都是極度的疲勞,但是武技上卻有極大
的進步,不再像之前一樣毫無反擊能力,甚至比起當時的那些同伴還有許多過人
之處。
兩年的時光就像一瞬間似的,又到了試煉的時候,雖然沒有人跟她一組,只
有美紅跟自己的妹妹三人參戰,但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至少她現在是信心
十足的。
「京堂美紅、京堂鈴音還有京堂初音,使用的武器是長刀、盾刀跟鐵爪嗎?
只不過…最少要五個人才能考試喔…」
「這不是問題!我也加入!」
「少主?!」主考官看到古洛肯的出現似乎十分驚訝,畢竟以他的地位而言
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友情贊助嘛!你有意見嗎?」
「不…小的不敢,只是……這樣還差一個人啊…」
「那還不簡單!去把撒魯德這小子給我帶來!從小就沒膽子,正好給他訓練
一下膽量!」
「小少主他才十一歲啊…會不會…」
「少廢話!帶過來就是了!你敢抗命的話就把你丟下去餵狼!」
在古洛肯的威脅之下,考官不得以好將年幼的撒魯德帶來,看他一臉呆樣,
似乎不知道待會要發生的事情。
試場位於狼城的後方,一樣是由餓狼把關,由於故意讓它們餓了好幾天,現
在對於鮮血與活人的飢渴程度不是她們可以去想像的。
「好啦!你們就好好加油了!」一進到石頭圍成的牢籠內,古洛肯就搬了塊
石頭,一屁股坐下來,擺明了什麼都不想管。
「我只是來湊人數的,讓我看看你們這兩年到底學到了什麼吧!」
此時狼群已經被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每次都讓考試的孩童嚇到腿軟,但是
這次它們遇上的對手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當餓狼撲過來時,她們只是輕鬆的閃過,便俐落的將這些野獸的咽喉劃斷,
讓鮮血染紅了地板,這時考官也不由得讚歎她們技巧的純熟,只不過他不知道她
們是經過特訓才有如此的實力。
「救命啊!不要!我還不想死啊!媽媽!二哥放開我啦!」看樣子撒魯德似
乎想逃,卻被古洛肯緊緊的抓住。
此時的會場除了撒魯德的鬼叫以外,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只看見銀色的刀刃
劃過狼群,將它們斬為肉塊。
「等等!是誰將那只放出來的!?」
隨著主考官的聲音,眾人將視線望向狼群最後方的一隻大狼,原本應該是讓
高階士兵對戰訓練的野獸,可能是因為疏忽而讓它混入其他狼群之中,巨大的身
軀以及氣勢都不是其他餓狼可以相比的。
主考官這時可是嚇的站都站不穩了,畢竟其他人死傷事小,要是古洛肯跟撒
魯德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要負起所有責任的。
遇上這種等級的敵人,美紅她們雖然有點猶豫,但是依然挺刀衝上,卻完全
不是大狼的對手,只是被它的腳爪輕輕一揮,手上的武器就化為一堆廢鐵。
當它正要張嘴咬下時,卻停了下來,連慘叫都沒發出就倒斃在地上,頭部一
片鮮血淋漓,連腦漿都流了出來。
「你們合格啦!我們走吧!」她們回頭一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不過後面的主考官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古洛肯只是丟出一塊石頭,看似平
凡的一擊卻有如此威力,硬生生的將石塊嵌入大狼的腦中,讓它當場斃命。
「我在此宣佈以下三人通過考試!正式成為鐵翼軍團的一員!」
只不過加入了軍團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地獄的開始,出來的人將體驗到戰
場的殘酷以及更嚴苛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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