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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蒼狼傳 01-30 作者:呆呆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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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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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3-3 17:49
標題:
大漠蒼狼傳 01-30 作者:呆呆鴻
楔子
在遙遠的上古時代,大陸上存在著各種神祇,他們擁有無上的智慧以及力量,
但卻為了爭奪霸權而不斷征戰著。
直到百年之後,各族只餘下少數精英,卻沒有停止的跡象,甚至為了彌補自
身生育能力的不足,創造了自己的人民,自己的信仰,來與其他神祇對抗。
而人民也繼承了祂們的性格,為了消滅其他部族而在大陸上不斷征戰著。直
到有一天,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部族,無論是力量或是智慧都遠遠不如其他種族,
但卻有著極強的生育能力,在短短幾千年內就盤據了整個大陸,並且利用自身的
優勢將其他部族驅逐。
而有部分的人和其他神族結合,創造出各式各樣的文化,在大陸上盛極一時,
亦產生了更多種族,各神殿也成為人民的信仰中心。
經過時間的洗禮,諸神殞落,而大陸上亦融合成了數個王國。
直到這些事情都成了傳說,魔法也只剩各地神殿或是少數部落才有的神秘力
量時。一股腥風血雨,又再次將吹過這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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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婚宴
在廣大的草原上出現了罕有的熱鬧情景,眾多的奴隸們各自忙著整理事務,
而大多數的賓客都聚集在牙帳面前祝賀。今天是黑狼與蒼鷹兩大族聯姻的大好日
子,各方勢力為了表態,都派遣特使送來大筆賀禮,與黑狼族較親密的部族甚至
是族長親自到場。
自從二十年前蒼狼族離奇滅亡後,黑狼族就取而代之,雄霸了整個草原,更
將反對的部族徹底消滅,儼然成為一方霸主,甚至連東南方的帝國都不大瞧在眼
裡。原本黑狼族不過是狼族的一股分支,但是卻有著六族中最強悍的武力,每一
代族長都有著主宰狼族的野心,畢竟領導這個在草原稱霸數百年的民族,絕對是
個令人難以拒絕的誘惑。
而近百年來,卻無人能成功奪權,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人才的缺乏,各代族長
只有不斷搜羅人才,以強化自身實力,達到長久以來的目的。這次拉攏蒼鷹族也
是為了擴大勢力而採取的政治婚姻。
大漠人民天性豪放,並無如帝國般的禮教規範,所以新娘也到場接受眾人的
祝賀。雖然是政治婚姻,但郎才女貌且兩族交往已久,兩位新人眼神中都洋溢著
幸福的表情,親密的動作更是羨煞旁人。
在眾人的祝賀聲中,有更多的人卻是跑去對黑狼族長獻慇勤,因為只要跟黑
狼族有關係弄好,就代表了穩定與繁榮。如果己方的首領能娶到其次女,更可以
得到黑狼族的大力支持。
「哈魯族長,真的要恭喜你啊!兩族勢力一但合併,要消滅帝國那些沒用的
廢物根本是遲早的事情了!」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該是改叫大汗了!」此言一出,有心諂媚的眾人更是
你一言我一語的,雖然知道是拍馬屁,但是哈魯還是摸著鬍子大笑,絲毫不客氣
的接受。
「既然各位如此抬愛,那麼本汗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等小女進入洞房後,余
興節目保證各位滿意!」
另一方面,婚禮正順利的進行著,男女雙方也正在接受族中長老的祝福。
而在草原的周邊,眾賓客在新人進入洞房後,便迫不及待的等著哈魯口中所
謂的「餘興節目」。
「大汗啊!您剛不是說有餘興節目的嗎?」發聲的是一個面目猥瑣的漢子,
不知道是哪一族的特使。而隨即也有不少人出聲詢問。
「哈哈!!各位別緊張!先隨本汗來吧!」
聽到哈魯這麼說,眾人也只好跟在他後面,走到了距離牙帳有一段距離的地
方。環顧四周,整個廣場只是被清除了雜草,獨立於帳棚群之外的泥地。
只見廣場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以及數量極多的女奴。仔細一看,那些道具
全都是用來凌虐女奴的工具,發現到其中奧妙的男人們不禁露出猥褻的笑容。
數名壯漢手裡拿著皮鞭,牽著為數不少的少女,她們的脖子都綁著項圈,大
漢們就像趕畜生一樣的把少女帶到眾人面前。一對對高聳的乳峰,以及不斷滴落
的淫水,都說明了他們的身份。而由膚色看來,更有不少女子是由帝國邊境抓來
當奴隸的。
少女們的乳頭跟陰核上更串著數枚鈴鐺,只要她們一走動,就會傳出陣陣的
鈴聲,加上她們的姿態,令人感到十分賞心悅目,但更多的是男人們生理上的沖
動。
「這是本汗從各地蒐集而來的牲畜,在場的各位都可以挑一隻帶回去,不過
在那之前請先欣賞表演吧!」
說著便有兩名壯漢牽了個妙齡少女出來,並且兩雙大手在少女身上不斷的摸
索,弄得少女是淫水直流。那名少女也撥開自己的陰唇,並且用手指不斷的搓揉
陰核。卻被壯漢用力打了一巴掌。
「是誰說你可以自慰的!想要男人的話自己大聲說出來!」
「請…請姦淫我這下賤的性奴隸!請主人們把肉棒插進我那污穢的爛穴!」
少女口中不斷吐出一陣陣蕩人心神的嬌喘,讓其他人感到更加興奮。兩名壯漢轉
頭詢問哈魯,獲得許可後便上前與這名身材佼好的少女交合,少女被強壓在地,
有如狗一般的姿勢趴在地上,讓眾人直盯著她的下體瞧,兩個男人的肉棒狠狠的
插入濕潤的的小穴,立刻就傳出了一陣水聲,少女更是嬌喘連連,而身上的鈴鐺
更是不斷搖晃,傳出淫靡而且悅耳的曲調。而後面也不斷有壯漢牽少女出來,將
她們的下體掰開,放在人們面前展示,有如商品一般,而有的賓客實在是忍不住
了,立刻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中意的女奴,就當場表演起了活春宮。數名少女身上
可以稱作洞的地方都被眾人的肉棍塞的滿滿的,有的甚至同時被兩個男人插入陰
道。弄的每個少女都是香汗淋漓,雖然當中也有少女不願意讓自己的身體遭受如
此蹂躪,但是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含著淚默默的承受男人的姦淫。
「各位!接下來的部分,本汗保證讓你們看的更過癮!」
哈魯雙手一拍,後面便帶出數名孕婦,臉上均顯現驚恐的表情,似乎知道了
自己悲慘的命運。「這邊是反抗部族的妻女,有的是本來就有身孕,有的呢…則
是被我們搞大肚子的。至於等等有更精采的節目要演出,有興趣的可以先上來試
一試這些女人的小穴是不是跟少女一般,免的等等被玩爛了就沒得試了!」
有的人就迫不及待衝上去加入姦淫的行列。而眾女雖心中不願,但卻無法反
抗,只能挺著大肚子被迫接受姦淫。乳尖的奶水不斷流出,更增添了淫糜的氣氛。
進行到一半,有人乾脆老實不客氣,直接把濃稠的精液射在孕婦體內,感到
大量的汁液噴入自己的子宮,弄的孕婦們全身不斷的顫抖,然後就這麼衝上了快
樂的頂峰。
「不要再這樣對我娘了!拜託!要我怎樣都可以!不要這樣!她已經懷孕了
啊!」
「閉嘴!」少女當場被壯漢往肚子打了一拳,當場痛的蹲了下來。
「哈哈!你不過是個奴隸,有什麼資格來提出要求?既然你那麼想讓眾人奸
淫,我就讓你嘗點新鮮的!」
說著便吩咐下人幾句,並且叫更多人去姦淫那名婦人。只見下人牽來數匹駿
馬,讓少女更感到驚恐。
「這些是我的愛馬,今天如果可以滿足它們,就先暫時不碰你娘,不過如果
不能的話,就要請你娘來幫忙了…嘿嘿…」
少女拚命的掙扎,但又如何可以抵擋兩名壯漢的力氣,當場就被壓倒在地上,
小巧的臀部抬的老高,似乎是在迎接肉棒的進入。而馬匹也在此時被牽來,肉棒
粗的嚇人,卻也使眾人的興奮到達了最高點。身邊的其他奴隸引導著肉棒進入少
女的體內,而巨大的肉棒也直接就滑入原本就是濕潤的陰道。
「啊!好痛…好痛…拜託…請停下來啊!」隨著一聲慘叫,少女的下體正在
被馬的肉棒姦淫著,整個陰道口被撐到極限,旁邊也流出鮮血。
而哈魯卻毫無憐憫的意思,甚至要求奴隸更進一步的讓這場人獸交更加有趣。
奴隸們立刻就將馬的肉棒更深入少女的體內,等到整隻馬肉棒完全進入時,
少女的陰唇被撐的有如布料一般薄,而旁邊更是不斷流出血水,但這些鮮血卻讓
馬可以更順暢的進行姦淫。
等到那匹馬終於射出精液,少女只能躺在地上不斷喘息,但是哈魯卻不給她
休息的時間,奴隸們立刻牽上另一匹馬,當他看到高聳的肉棒,卻連哀嚎的力氣
都失去了,只能成為一個專門讓馬洩慾的工具。
「嘿嘿……你就乾脆放棄吧!讓馬好好的奸你,說不定還會懷個馬兒子出來
喔!」
聽著哈魯的笑聲,只感到離自己越來遙遠,完全失去了力量,感覺身體似乎
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而在數匹馬輪流姦淫後,少女已經失去意識,整個人趴在地上,全身沾滿了
公馬的灼熱精液,嘴巴還不斷流出微不可聞的哀鳴以及口水。
「看來你沒辦法把他們精液都搾出來啊,那就要有勞你母親了喔…哈哈!」
哈魯露出殘虐的笑容,準備好好欣賞這出人獸交歡的場面。
壯漢將少婦拉出,並將她拉到哈魯面前,而少婦看著那些馬,以及自己女兒
的慘狀,不由得暈了過去。
「嗚啊!!」正在此時,後方傳來一陣慘叫,原來是有人把肉棒差在那名少
女口中,卻冷不防的被少女狠狠的咬了一口。下體滿是鮮血,只見少女吐出一截
軟軟的肉塊,充滿仇恨的眼神直瞪著哈魯。
「竟然還想反抗啊!你似乎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你母親呢?」
話才剛說完,立刻就有兩名大漢衝上前將少女制服,並將她架上一具由木頭
雕刻而成的馬上。馬背上聳立著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此時卻被硬塞入少女的陰道
中。
「你就好好的在上面看著吧!我要讓你知道反抗的下場!」
哈魯抽出長劍,並將那名少婦的大腿扳開,直接一劍插入她的體內,並準備
將胎兒取出。
正當眾人準備欣賞的時候,忽然感到腳底下一陣陣的顫動,似乎是地震,但
是卻沒有劇烈的搖晃。
*** *** *** ***
只見遠方大量的塵土不斷的揚起,接著便是大量的騎兵朝他們所在的位置沖
了過來,眾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立刻遭到了無情的攻擊。雖然有幾個立刻拔出
武器,但是又如何可以抵擋騎兵的衝鋒,不是被踐踏成肉泥,就是成為刀下之鬼。
哈魯趁亂帶人退到了後方,指揮自己的士兵開始進行反擊,但是赫然發現大
量的馬匹早就不知去向,蒼鷹族的人馬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了馬匹更是無法有效的反擊,而唯一剩下的馬卻因為剛才的表演,損耗太
多體力,根本無法作戰。
而已經有部下忍不住衝上前去,哈魯身邊有不少實力不凡的護衛,有幾個甚
至立刻就砍翻了幾位騎兵,但是雙方數量實在差距過大,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只
能落得力戰而死的下場。
此時哈魯手下的武士首領,帶著大批的戰士從牙帳的方向衝了過來,因為騎
兵衝鋒的聲響實在太大,從遠處都可以清晰聽見,感到不對勁的武士們立刻往哈
魯所在的方位衝了過去。
看到敵方有著大量的騎兵,卻發現找不到任何馬匹可以應戰,武士們發現己
方的處境十分不利,但是護主有責,加上如果逃跑更是武士的恥辱,沒有人願意
退下或是逃走,在各小頭目的帶領下,眾武士拔出腰間的的刀劍,衝上與騎兵決
一死戰。
他們原本的實力就不如哈魯身旁的武士,加上裝備又差,唯一可取的便是不
畏死亡的武勇,前仆後繼的朝騎兵的方向衝了過去。
只是勇氣無法彌補實力的差距,騎兵的長刀有如切瓜斬菜一般,輕易的武士
的刀劍摧毀,勇猛的武士也只能一個個的倒下,成為沒有生命的肉塊。武士身上
的皮甲更是無法防禦住攻擊,輕易的就被斬成數段,但是後方的人馬也不斷補上。
而哈魯心頭卻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為何己方的正規部隊還沒有出現,這個
念頭才剛閃過,不遠處就出現了為數不少的騎兵。
部分武士見到自己這邊的人馬,想立刻衝過去跟他們會合,但人還沒有到達,
立刻就是一陣猛烈的箭雨,有如雨點一般無情的打在他們身上。
當眾人感到奇怪時,立刻就有了答案,只見己方將士全身披掛戰甲,唯一不
同的是,帶頭的人是副隊長克洛特,而原本應該指揮的隊長卻只剩一顆血淋淋的
人頭,掛在大旗的上方。
眾人看見了這種景象,更是知道大勢已去,連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比較膽
小的新兵甚至立刻拔腿就跑,這一跑立刻起了連鎖反應,除了少數死士之外,剩
下的幾乎是逃的逃,降的降。
見到自己的手下不斷逃跑,哈魯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會落得敗亡的下場,於是
當機立斷,決定先擒下敵方頭領,增加己方的優勢。
「本汗來會會你這天殺的狗雜碎!!」
隨著哈魯一聲暴吼,也讓不少人的心定了下來,重新擺好陣勢來對付敵人的
攻擊。
只見他拔出腰間的大刀,衝向似乎是敵軍首領的一名騎士。雖然這名騎士看
來年齡不足三十,但是身上所發出的霸氣足以讓哈魯確定他就是帶領這群騎兵的
人。
「何方毛賊!竟敢到本汗的地頭殺人!」哈魯大手一揮,巨大的刀刃立刻迎
頭斬下,以排山倒海的威勢向對方砍去。
年輕人不發一語,用手中的長刀擋住這致命的一擊。哈魯這時才看清他的面
貌,五官並無特出之處,但臉頰上的刀疤以及那雙血紅的雙眼,再加上本身的氣
勢,足以上任何人都喪失鬥志。
充滿自信的一擊竟然被輕易擋下,但哈魯立刻挾著餘威從旁側繼續攻擊,但
是對方的攻擊實在太快,有如同時砍出了數十刀,雖然看似雜亂無章,卻刀刀對
准了要害,逼的哈魯不得不停住攻勢,先行護住自己週身。
雖然一時不至於落敗,但是卻絲毫佔不到上風,哈魯在驚訝之餘卻還能繼續
應戰,手上也絲毫不慢,但是一身難逢敵手的武技卻被對方壓的喘不過氣,心理
所受到的打擊更勝於身體上的創傷。
忽然一枝羽箭從旁射來,哈魯反手斬下,卻在此時被對方擊中胸口,雖然即
時擋下,但整個人卻往後飛了出去,當場跌倒在地。
哈魯冷笑一聲,欲抽刀上前時再戰時,心口一涼,一柄大刀從胸口穿出。
出刀的不是敵軍,而是一個令他萬萬也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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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的夢靨
映入哈魯眼裡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女婿,蒼鷹族少主撒魯德。
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哈魯口中吐出,雖然並沒有被刺中心脈,但是亦足以
使他無法再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部下遭到無情的屠殺。
「不!不要!放開我啊!」
本來已經接近昏迷的他,從後方聽到熟悉的聲音,只見自己兩個女兒被眾人
抓到他面前,而自己剛新婚的女兒衣衫不整,顯然是剛被人從洞房抓出來的。而
二女兒則是一臉驚恐,完全不曉得即將發生的慘事,只是拚命的掙扎。
「去你媽的!有種就跟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哈魯看到這種情形,不斷
發出憤怒的咆嘯聲。
「正大光明?失敗者就該有失敗的自覺!別只會像條狗一樣在地上亂吠!」
撒魯德手中的大刀一揮,只見一陣血光,哈魯整條手臂就這麼被斬斷了,令
人好奇的是,如此大的傷口卻看不到絲毫的鮮血流出,仔細一看,撒魯德手中的
大刀樣式古樸,刀身通體赤紅,還不斷發出微弱的電光,顯然並非凡品。
「更何況…像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正大光明??」
哈魯感到有一股真氣湧入自己體內,只見撒魯德抓起他的脖子,在他身後不
斷輸入真氣。
「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先讓你看自己女兒遭受凌辱,讓你知道什麼
叫痛不欲生!」
隨即有兩名騎兵將哈魯綁在鐵柱上,並且當場切斷他的手腳筋。
「老賊!既然你那麼喜歡玩女人!今天就讓你嘗嘗自己女兒的滋味吧!」
撒魯德一手抓著原本是他新娘的娣雅,一把推到哈魯的面前,眼裡儘是殘虐
的眼神,而那位年輕的騎兵首領依然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
「只要你在我們面前跟你女兒好好的幹一場,或許我們會考慮饒你女兒一命!」
「撒…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娣雅滿臉淚水,不斷的哭泣,完全不
明白自己的丈夫為何要這麼做,難道之前的恩愛都是裝出來的?
「為什麼?去問你老子吧!」撒魯德眼裡立刻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猶
如地獄的惡鬼一般。嚇的娣雅只能低聲哭泣。
這時候,兩個大漢抓著娣雅,將她雙腿分開,準備讓她用這個姿勢跟自己的
父親性交。而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準備欣賞這亂倫的好戲。
而原先突擊的騎兵們臉上卻絲毫沒有表情,猶如死人一般靜靜的觀看著,跟
其他士兵形成強烈的對比。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是讓他們感興趣的,生命
唯一的意義就是服從以及殺戮。
「不要!不要!」娣雅哭著扭動身體。但是雙腳已經分開,令男人感到瘋狂
的美麗身軀,毫無遮掩的暴露的眾人面前。雖然娣雅想反抗,但是根本沒有辦法
避免即將發生的事情。
「哈哈!自己看看你老子吧!真是個人渣!看到自己女兒的身體也會有反應!」
娣雅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只見哈魯的肉棒翹的老高,令她感到一陣
絕望。
「不要!拜託你們!饒了我吧!」
「嘿嘿…如果你不願意,倒是可以叫你妹妹來代勞喔…」
看到撒魯德殘虐的笑容,娣雅只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為了救自己妹妹,只能
屈辱的接受這個事實,跟自己父親像野獸一樣的交配。
良久,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哈魯將自己的慾望全數射在自己親生女兒體內,
兩具赤裸的身軀,猶如死屍一般的橫躺在地上,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還有微弱的
喘息聲。
「可…可以放我們走了嗎…」這幾個字似乎是從娣雅口中流出的,聲音小的
幾乎無法聽見。
「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啊!我只說要饒你們一條狗命,何時說過要放你們
走的?」
就在此時,騎兵首領走向哈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哈魯臉上露出極
度的恐慌,就好像看到鬼魂了一樣。
「我…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相信我!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哈魯鼓起最後剩餘的力量,但不是衝上前去拚命,而是扭動身軀不斷後退,
在地上不斷掙扎,看起來格外滑稽。
只見他掙扎了一會,便全身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臉色發紫,顯然是被活生
生嚇死的。被俘虜的黑狼族士兵不敢相信的看著哈魯的屍體,平時膽識過人的族
長竟然會被嚇死,這給他們的打擊比戰敗更大,甚至有人懷疑哈魯是遭到巫術才
死亡的。
而另一邊的凌辱,也從來沒有停止,反而有越來越激烈的情形;被俘的敵人
更一批批的從後方送上,尤其是女人,更是眾人注目的焦點,數個身材豐滿的少
婦更成為眾人視奸的對象。
「脫啊!把所有衣服全部脫下來!一件也不准留!」不少士兵興奮的大叫著,
有更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受制於人,不得已只好脫下自身的衣服,在自己親人甚至丈夫面前全身脫光,
極度的恥辱讓她們感到絕望,只能乖乖的照做。
「不要畏畏縮縮的!給我抬頭挺胸!」一個十騎長大叫著,而其他人這時才
發現他的目的,少婦們一站直,美妙又堅挺的乳房更是明顯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被夜風吹過更讓乳房不斷顫動,令男人們慾火焚身。
「給我聽好!!如果不想要自己親人送命的話!就給我合作點!我們可是沒
什麼耐性的!」克洛特的音量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到眾人耳中,顯然
功力並不弱。
少婦們在脅迫下,不得已照著命令把自己的下體掰開,讓眾人看清楚自己最
私密的地方。她們滿臉無奈跟恥辱樣子,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慾望。
「也差不多了…大家來樂一樂吧!」
數名特別美麗的女人這時被分配到各小隊讓男人發洩,這時有幾個士兵乾脆
就躺在地上,肉棒高高的翹起,不斷在她們的陰唇上摩擦。
「自己坐下!讓你的丈夫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眾人聞言也開始起哄,都想
看看少婦會如何抉擇。
只見她不斷的掙扎,說什麼也不肯坐下,弄到後來反而是自己的下體變得十
分火熱,渴望男人的進入,卻因為自己丈夫就在身旁,讓她不想就這樣承受肉棒
的入侵。
但是體力到了後來,根本連站都站不穩了,雙腿一鬆就往下倒去,這一倒就
正好讓肉棒進入了她的體內,隨著從下方的猛烈入侵,讓她感到快感一陣陣的襲
來。經過開發的肉體根本沒有辦法支持太久,到後來幾乎每個少婦都被奸的嬌喘
連連。在一旁的俘虜看的是咬牙切齒,卻無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無奈的看著自己
妻子或是女兒遭到敵人的凌辱。
「如何?我們的肉棒跟你丈夫比起來誰比較強?」幾名士兵故意在她們耳朵
旁說著。才讓她們想起自己是正在被強姦。
「你…你們的肉棒比較強…比我丈夫的肉棒強太多了…」有的少婦早就被奸
的神智不清,在自己丈夫面前,這些話幾乎是用喊的。
「好了!也差不多該射了,就讓你懷個孩子好了!」只見躺在地下的士兵扣
住她們的柳腰,並且不斷加速抽送。
有幾名神智還算清醒的,聞言不斷扭著纖腰抵抗,卻不知道這種行為反而讓
男人快感加倍,過沒多久,濃濃的精液就全射入了她們體內,陰道周圍也開始滲
出白色半透明的精液。
「不要這樣對她們!針對我一個就好了!」娣雅見狀躺在地上不斷叫著,但
是撒魯德卻絲毫不領情,反而一腳重重的踩在娣雅乳房上,豐滿的肉球被壓的不
成形狀,更讓娣雅痛的難受。
「你還真是慈悲啊!自己部族抓了那麼多奴隸來虐待!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撒魯德從騎兵手裡拿過鐵針,燒紅了以後就直接從娣雅的乳頭跟陰核穿過,
讓娣雅不斷發出慘叫。
本來是哈魯要用來凌辱女奴的工具,卻萬萬沒想到會被用在自己女兒身上。
「拜託…饒了我們吧…」
「開什麼玩笑!別人在求饒時你們何時饒過對方了!」
撒魯德拿起手中熾紅的鐵烙,對準娣雅的兩個乳房按了下去,娣雅痛的只能
不斷掙扎,卻無法減輕痛苦。接下來乳頭跟陰核又被鐵環穿過,讓她痛的直接暈
了過去。
「再來…就輪到你妹妹了…」撒魯德轉向另一名少女,把手中的鐵烙在他面
前晃了一晃,少女嚇的幾乎都快暈過去了。
「夠了!」一聲低沉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聲音來源就是從剛才
就一直沒有發聲的騎兵首領所發出。
「收拾一下!把傷者跟我方的屍體帶走,如果有活著的奴隸也一併帶回!」
撒魯德應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娣雅一眼,並朝她下體踹了一腳。「臭婊子!
算你好狗運!回去再好好整治你!」
「回去以後把這女的給眾兄弟使用,怎麼玩都隨便你們!但是不要玩死了!
還有,把另一個送到我那裡,由我來處置!」騎兵首領忽然想到似的轉頭對撒魯
德說。撒魯德便立刻吩咐部下處理事情,並準備跟隨在騎兵首領後面,帶著大批
戰利品回到自己的部落。
「大人!我願意投降!你難道不想知道蒼狼族滅亡的真相?」從他們後方傳
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只見一個人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包著,聲音無法聽出是男
是女,在他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種詭異的氣息。
「我們為什麼要答應你?你似乎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吧!」撒魯德一臉不屑
的看著此人。
「你這人還真是有趣啊!好啊!我就接受你的投降!不過別給我玩花樣!」
在撒魯德有其他反應之前,騎兵首領大笑著說。其他的俘虜聞言立刻怒吼道:
「操你媽的!雷那羅!哈魯族長待你不薄!你竟然…」
然而不管他們如何怒吼,在雷那羅耳中不過像一群瘋狗在狂吠一樣,他只知
道,只要能保住性命,沒有什麼不能做的事情。
在克洛特的命令下,除了年輕女性以外,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活口。夜裡,原
本黑狼族的領地,只留下滿地的鮮血。以及大量的屍體……
*** *** *** ***
蒼鷹族位於草原的東北方,跟其他部族不同的是,他們並不是搭帳棚居住,
而是在巖山上鑿洞建立起自己的家園。整座山遠遠望去,猶如一隻巨狼盤據在大
地上。
整座山上排滿了從帝國商人那以高價買來或是掠奪來的火器,以及大量的弓
弩,有如一座要塞一般。再加上騎兵的裝備,跟一般部族的有極大的差異,無怪
乎能成為草原第二大勢力。
回到位於山中央鑿出的大廳,騎兵們個個都脫下了頭盔,卻沒有一個超過二
十歲,雖然年輕,但是從臉上的傷痕跟眼神看來,都可以看出跟克洛特統帥的軍
團有極大的實力差距。
撒魯德也將捕獲的黑狼族女奴分配給克洛特等人來慰勞他們十多年來的辛勞,
畢竟他們以此種身份潛藏在敵軍中是極為危險的事情,稍一疏忽就有生命的危險。
而原本隸屬黑狼族的奴隸也被帶到兩人面前聽候發落,不過撒魯德反而是站在王
座旁,聽候騎兵首領的命令。
「裡爾大哥!這些奴隸要怎麼處置?」雖然知道裡爾的做法,但是他還是順
口問了一下,再等候裡爾的命令。
「如果你們有意願加入我軍當然是最好,但是沒意願參軍的也不要緊,現在
就可以離開!」
眾奴隸有不少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身為奴隸遇到這種情形,也不過是更換
主人而已,但是現在卻有或得自由的機會,當然不會有人肯錯過,幾乎所有人都
是立刻就被編入了克洛特所帶領的黑狼兵。
但那些女奴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因為沒有其他技能,唯一的用途只有取悅男
人,只是也沒有遭到意料中的待遇,只有被分配到一些雜物的工作,雖然仍然是
奴隸,但是至少不用再被當成畜生一般凌虐。
這種情形已經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有非常多的士兵幾乎原本都是帝國的
奴隸,只是在運送過程遭到突擊,而裡爾這種做法也鞏固了軍心,幾乎所有士兵
都不畏生死,讓整個軍隊的實力在短時間暴增數倍。
但是今天卻有人對此決定不服,出聲的是一名少女,仔細一看就發現她是先
前遭到戰馬姦淫的那位女奴。裡爾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因為之前夜色太暗,沒有
注意到她,現在才發現她全身有很多地方幾乎都是紫色,一頭淡紫色的長髮束成
馬尾,深紫色的瞳孔幾乎有把人的靈魂吸進去的魔力。
破布根本無法包裹住她豐滿的身材,雖然看來不過才不到二十歲,但是胸前
兩粒肉球幾乎跳出來一般,下體更是若隱若現,甚至可以看到紫色的毛髮。而雪
白的肌膚完全看不出來曾經遭受那些痛苦,就有如一具洋娃娃似的站在眾人面前。
站在旁邊的撒魯德暗想:「哈魯這老鬼還真是沒眼光啊!這種尤物竟然當作
垃圾一般對待!」而其他的將士也有相同的想法,尤其是看到她那可以讓所有男
人為之瘋狂的美麗身軀之後,這種想法更是確立在各人心中。每個人都在想裡爾
到底會怎麼決定。
「不錯的眼神啊!可惜…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我不可能讓女人上戰場!不
過你如果肯當我專屬的廁所,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裡爾在說這話時眼中儘是
笑意,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開玩笑。
但是那名少女卻毫不猶豫地脫下身上的衣物,似乎是只要答應她的要求,要
她做什麼都不會有怨言似的。
「把這個女人帶到我房間,順便吩咐下去,只要有人想用娣雅就直接過去,
不用跟我報備,都先下去吧!」
等到眾人都回去處理自己事務時,撒魯德也解下盔甲,走向裡爾。
「大哥,這麼做…真的好嗎?」
「別忘了他們當初是怎麼對我們的!」裡爾歎了一口氣,並拍拍撒魯德的肩
膀。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為什麼不殺了那個女人?!」從撒魯德語氣
中,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對娣雅的恨意以及對裡爾這些決定的不滿。「在她身上
有對我們很重要的東西,不過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了…在取得之前還不能
殺她,我之所以會抓那些女奴也是為了牽制她,免得她自殺。」
當兩人才說到一半,就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氣急敗壞的朝他們衝了過來。
「少主啊!算我這老頭拜託您!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您做事前就不能
先計劃一下嗎?!要是您有個什麼萬一!我怎麼跟死去的族王交代啊!」
裡爾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迪撒拉格是真的在擔心他,但是也不想聽這些無意
義的廢話,只是隨便應了幾句。
為了轉移話題,撒魯德趕緊提出要去處理戰俘跟其他戰利品的意見。因為他
也實在不想聽迪撒拉格的嘮叨。
「到牢房去吧!我讓你們看一些很有趣的東西!」
裡爾吩咐完部下,便偕同撒魯德走向位於山中深處的拷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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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3-4 16:39 編輯
]
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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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真實
在一路上迪撒拉格仍然一張嘴念個不停,裡爾只能裝作沒聽見,但是撒魯德
卻快受不了他的嘮叨了,偏偏對方又是長輩級的人物,現在如果插嘴的話可能會
更沒完沒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牢房大門,守衛的士兵朝他們行了個軍禮:「賽格大人已經
在裡面等候多時了!請族王入內吧!」
聽到賽格的名字,撒魯德心中立刻浮起怪異的感覺,加上他一向對賽格沒有
什麼好感,光是看到他那張臉就感到不舒服。但是他也不方便說什麼,就只好跟
著裡爾乖乖入內。
*** *** *** ***
而這個位於整座山中央的牢房,原本早已封閉了,甚至連裡爾跟撒魯德當初
都不知道這裡的存在,也是後來整頓時才被發現的,所有刑具幾乎可以說無一不
備,也省去了重新整理的功夫。對於拷問戰俘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才剛進牢房,就看到一具幾乎赤裸的女體被倒吊著,雙眼被黑布蒙住,四肢
也被捆的死死的,還兀自在半空中掙扎。從外表看來雖然不是什麼頂級美女,但
是身材之豐滿實在也是少有的尤物。
「裡爾大人!這人該要怎麼處理才好?」忽然從黑暗中冒出一個人影,除了
裡爾以外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但裡爾好像是早就知道賽格會在那裡似的,只是冷
冷的回應了一聲便走到囚犯面前。
「雷那羅……不……應該叫你蕾娜蘿……你應該知道為何被吊在這裡的原因
吧……」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的都說了!你明明答應要饒過我的!」
聽到這話,撒魯德才想到這人的身份,竟然就是當時在黑狼族投降的那個怪
人,更令人驚訝的是竟然是個女人。
「我說啊……事情都這麼明白了!難道你還想裝做不知道?」裡爾一手抓住
蕾娜蘿的頭髮,另一手則是扯下她身上僅存的衣物,才剛扯下就發現她的腰部有
著一個極小,但是極為顯眼的刺青。
對於知道的人來說,刺青所代表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不過了。旁邊還有道傷
疤,雖然不清楚,但是卻可以看出是要蓋住某些東西而刻意造成的。
「讓開!讓我殺了她這畜生!」
迪撒拉格忽然發難,不僅是撒魯德,連裡爾都嚇了一跳,只見迪撒拉格拔出
腰間的護身短刀就要朝蕾娜蘿的咽喉斬去。裡爾連忙阻止,緊緊的扣住迪撒拉格
的手腕。
「少主!讓我殺了這混帳!那個刺青……那個刺青……」
他這舉動不只是反常,甚至已經到怪異的地步了,在整個族裡,如果要說冷
靜,眼前這位老者起碼可以排上前三位,僅僅不如裡爾跟賽格而已,也是因為他
的冷靜,當年才得以逃出生天。
「冷靜點!她現在還有點用處!更何況就這麼殺了……似乎也太便宜她了,
要處理也該是由賽格來才是……」
此言一出更讓眾人摸不著頭緒,她明明是當時的元兇之一,跟賽格哪有什麼
關係。只見裡爾持刀一揮,便將蕾娜蘿的一個乳房整整齊齊的削了下來,而那個
可憐的當事人早就痛暈了過去,胸口那塊碗大的血洞也讓人怵目驚心。
「這個叛徒就交給你了!畢竟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有問出什麼,記得跟我報
備!」裡爾撇下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迪撒拉格跟撒魯德也只好跟上去,
心中雖然有不滿跟疑問,卻也不好說什麼。等到牢房只剩賽格一人時,他的嘴角
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似乎說明了蕾娜蘿接下來的命運。
*** *** *** ***
在一個擺飾以及外表都極為華麗的房間,少女瘦小的身軀在角落縮成一團,
她不知道自己會有何遭遇,而令她感到恐懼的人正輕鬆的坐在對面的大床上,頗
有興趣的盯著少女瞧,銳利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少女感到自己在這眼神面前,好像被剝光了一樣,跟之前在大廳所見的眼神
完全不同,此時的男人就有如一隻盯上獵物的野狼,眼中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過來吧!不要一個人站在那邊發呆!你之前既然有膽子答應就不要畏畏縮
縮的!」
聽到裡爾這麼說,少女也只好慢慢的脫光她僅存的衣物,她很明白對方要作
什麼,男人都是一個樣,目的都是為了自己的肉體罷了,想到這點,她內心不禁
感到一陣悲哀。
好不容易脫光了衣物,但當時在大廳的勇氣卻蕩然無存,她只能乖乖的上前
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場惡夢能快點結束,雖然這不比之前的
遭遇痛苦,但是也是令人十分難堪的。
這個思緒僅僅是一閃而過,因為她感到裡爾的手上好像有一股魔力一般,跟
之前其他男人粗暴的行為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溫柔。隨著他的動作,少
女感到內心似乎有一把火被點燃了一般。
一雙大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房,輕輕的愛撫著,就像兩顆成熟的蜜桃一般,
勾引著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這雙手的主人正坐在那美麗身軀的後方,手上的動
作使得少女芳心激起一陣漣漪,而胸前的兩粒嫣紅也正在被輕輕的搓揉著。
但是這種愛撫持續了一段時間,裡爾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少女知道這時男人
的想法,就是要她們主動開口要求肉棒的入侵,來滿足自己的征服慾望。
「拜託……請插進來吧……不要再逗我了……請盡量的蹂躪我吧……」
少女鼓起好大的勇氣才說出的話卻惹的裡爾一陣大笑,令她十分難堪,就算
自己是奴隸,但是卻無故遭受這種侮辱也是很難以接受的。
「哈哈哈……再繼續逗逗你也蠻有趣的事情,只是看你這樣實在有點不忍心……
你……是紫狼族的人沒錯吧……」裡爾忽然發出的言語讓少女嚇了一跳,只能一
臉驚慌的看著背後的裡爾,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紫色的頭髮本來就很罕見,更何況你連瞳孔都是紫色的,有點常識的都看
得出來,有什麼好驚訝的?」
少女心中感到一陣絕望,她當初沒有自盡,一部份是為了保護母親,一部份
也是因為哈魯沒有認出她的身份,現在自己的母親已經慘死,而她也知道,如果
自己族裡傳下來的心法如果給外人得去是怎麼樣的後果。
一想到這裡,她鼓起最後一絲勇氣,便要準備咬斷自己的舌頭,但是在來的
及反應前就被裡爾制止了。
「你自殺是沒有用的,心法就印在你身體上的某處,就算你死了我一樣也能
找出來。」少女聞言更是不知所措,就連最後的打算都被看穿了,而且聽他的說
法,裡爾似乎還知道心法在她身上的何處,以及心法的內容。
「不過你應該也沒有自盡的必要……頭轉過來吧!」
背後的男人抓住她纖細的肩膀,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變成兩個人面對面的
姿勢,裡爾身上散發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少女感到心跳不斷加速。
此時裡爾才脫下上衣,一身的肌肉以及傷痕明顯是經過不少磨練的,但更明
顯的是胸口的刺青,一隻灰色的巨狼,模樣有如在正對著上天咆嘯,怒吼著上天
的不公以及宣示著王者的地位。
少女一看到裡爾身上的刺青,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雖然從沒看過真品,
但以前從族中長老口中也曾經聽說過這個刺青的意義。這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刺
的,唯有狼族公認的領袖才可以擁有。
「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有沒有興趣為我效力?」裡爾面帶
笑容的看著發楞的少女,一邊說著不知是真是假的話。
「我的主人……你大可不必考慮我的意見……我只是你的一個奴隸而已。」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少女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但是很明顯的她並沒有完全相信
裡爾的話。因為蒼狼族,也就是狼族之首,早已在十幾年前被黑狼的突擊所滅。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我的話,但是……如果是這個呢?」裡爾
說著便舉起手臂,當他用力催功時,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紫色的雷電在掌中流竄。
裡爾把手放下後,順便把脫下的上衣披在少女身上,雖然這只是個小小的動作,
但也讓少女感到一陣溫暖。
「我晚點幫你安排個房間,還有……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好好的回去休
息一下,這件事情你不妨慢慢考慮,我不勉強你,但是要不要報仇也是由你。」
裡爾說完便準備送她出去,但是當他頭一轉過去,少女卻馬上把剛才的衣物
又脫了下來。
「我的主人……請你抱我吧,就算只有今晚也好……至少……讓我服侍您,
經過這麼多年,狼族終於有救了……」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流淚,但卻不是因為悲
傷,而是因為感動,經歷了那麼多痛苦,她終於找到可以效忠的主人了。
聽到少女這樣說,裡爾當然不會拒絕,剛才的刺激早就讓他下半身蠢蠢欲動
了,只是剛才顧慮少女身上的傷,怕一個不小心出了意外,他可承受不了這個損
失,但是現在既然對方都不在乎了,他當然也就老實不客氣了抱住少女,好好的
發洩累積已久的慾望。
「對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裡爾輕輕的含著少女的耳垂,一雙
手也沒閒著,一手搓揉著嫩紅的乳尖,一手則在少女的下腹部愛撫著,手指也在
濕潤的幽徑前探索。
「潔西莉雅……」少女花了僅存的力氣說出名字,而這名字連她自己也幾乎
要忘了,因為這幾年內從來沒人叫過,在其他男人眼裡,她不過是頭讓人發洩慾
望的畜生罷了。
「名字好,不過人更是好。」裡爾一面調笑,一面在她身上四處愛撫,手指
慢慢的進入了下體的嫩穴,裡爾感到手指上一陣陣驚人的吸力,而她的淫液也毫
不保留地流了一地都是,一股雌性特有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潔西莉雅現在除
了不斷嬌喘,實在也拿不出任何力氣來配合,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從她被奪走
處女以來,一直都是被男人粗暴的姦淫,或是被當成玩具在玩弄,從沒接受過愛
撫,更別說有任何快感了,有的只是身體為了保護自己所流出的潤滑液罷了。
如果單從感覺而論,她的經驗其實跟一般沒有經驗的少女沒有兩樣,只是她
的肉體早已經被充份的開發過了,不但少了破瓜的痛苦,也有更多的快感。
藉著裡爾的雙手,一陣陣的快感從體內襲來,她感覺好像要瘋了一樣,忽然
她感到全身一陣強烈的刺激,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就好像靈魂飄出體外一樣,
而在身旁的裡爾可是看的一清二處,從潔西莉雅的嫩穴內噴出一陣陣的液體,就
好像失禁了一般,灑得到處都是。
「看不出來你還挺敏感的嘛,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主人……人家已經快不行了,請主人盡情的愛我吧!只要能夠服侍主人,
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只是一隻主人養的母狗,請主人盡情的在我體內發洩
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聽到她這樣說,裡爾還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他還是把潔西莉雅當成自己的
下屬,並沒有把她當成奴隸,畢竟就整體來說,他們兩人還是有點血緣關係存在
的。
忽然間裡爾雙手扣住她的柳腰,把她整個翻轉了過來,潔西莉雅整個人趴在
床上,任由自己最隱密的地方暴露在裡爾面前,這種姿勢來性交的話,就好像野
獸一般,雖然她因為之前不好的回憶,對這種體位很排斥,但是卻也不想違抗裡
爾,就只好隨著主人的意思來接受肉棒的進入。
「我可愛的小母狗,現在這裡有一隻大野狼發情了,你說說看,要怎麼處理
呢?」裡爾看著潔西莉雅通紅的臉蛋,一邊笑著戲弄她,同時也把正在抽送的手
指收回,讓潔西莉雅感到體內一陣空虛。
「請……請主人插進來吧……進來母狗的體內,讓母狗下賤的身體達到高潮
吧……」她一邊壓抑著羞恥心,一邊用雙手撥開自己的肉穴,讓裡爾一覽無遺,
而此時那個地方已經不斷湧出情慾的汁液,反射著燭光,讓人感到十分的淫糜。
那個男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這種誘惑就算是再有操守的都無
法忍耐,當下便衝上前去。
裡爾的雙手抓著她嬌小的肩膀,一口氣就直接插入他的體內,因為之前流出
的液體,讓裡爾毫無阻礙的在她體內不斷抽送著肉棒,而潔西莉雅也享受著這第
一次的快感。
經過一陣抽送,裡爾終於忍不住將所有的慾望噴在潔西莉雅溫暖的花徑內。
裡爾才剛剛拔出肉棒,潔西莉雅就立刻張嘴含了進去,輕輕的撫弄著剛讓她高潮
的肉棒。
潔西莉雅努力地吮吸著混合兩人汁液的肉棒,一點一滴的將它們全吞下肚子
裡,雖然並不是十分高超,甚至還有點笨拙,但是看著她努力的模樣,裡爾立刻
又站了起來,粗黑的肉棍上沾滿了精液、愛液、以及剛才所留下的唾液。
但是他並沒有再次進入潔西莉雅的體內,只是溫柔的抱住她,讓她舒服的躺
在自己懷裡。「以後別再叫我主人了,我之前已經說過要解除你們奴隸的身份,
更何況如果真的算起來,我們還是兄妹呢!」裡爾輕輕的摸著潔西莉雅的秀髮,
慢慢的說著。
但是潔西莉雅早就累的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裡爾的話,便
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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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幽夢
一個不知名的所在,原本和平安祥的村落,此時卻被戰火所玷污,沒有任何
預警,也沒有任何人逃過,除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幼童,本來這個年齡該是成天
跟同伴打鬧,無憂無慮的年紀,但是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被殺,除了他以外的所
有人也都不幸喪生,只有他一人孤獨的站在瓦礫堆上。
然而,他並不是因為運氣好而逃過一劫,在他的身旁有著大量的屍體,從外
表看來,這些人都是屬於帝國的討伐部隊,雖然帝國以維護邊疆安全的名義來攻
打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卻從未有攻擊毫無抵抗能力的村落的前例。
地上的屍首幾乎都是全身焦黑,尤其是鄰近的帝國士兵,除了盔甲以外,沒
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難道…就沒有人可以逃過這詛咒的命運嗎……」不知何時,一個精壯的中
年男子出現在這個有如煉獄的地方,其氣勢絕對可以列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而身
側的老者看來也有一定的級數。
在那個孩童的兩個眼珠內卻看不出任何的絕望,有的只是空洞的神情,就像
沒有靈魂的傀儡一般,但是誰都可以看的出來。空洞的眼神之中所透露出的破壞
慾望,就有如一隻野獸一般,在烈焰的照耀下,發出令人恐懼的光芒。
「真是不錯的眼神…或許…他可以改變千百年以來的局勢吧…」
「我說族長大人啊!您該不會是想把他帶回去吧!?」老者看著自己的族長,
不禁苦笑著說。「說實話…要把這小鬼帶回去,我看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啊,您
沒看到那些屍體嗎?」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樣子,老者趕緊出言警告。
「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實力!」男人說罷,雙手輕輕一揮,一片雷網
便罩住了那孩童,並將他緊緊的鎖在其中。
「狂雷天牢?!」老者心中感到十分震驚,他沒想到,自己的族長竟然可以
那麼輕易練成此招,而且還可以將極具破壞力的魔武技控制到如此的狀態,就連
他自己也是花了數十年才摸到一點竅門的。
「真是個怪物啊…看來…我族報仇雪恨的時候不遠了啊!」老者在心中想著,
而這時他的主子正在專心對付那個孩子,讓雷網把他捆的更緊。那名孩童掙扎了
兩下,便放棄逃脫,靜靜的看著對方,那個眼神雖然沒有敵意,但是卻讓任何人
都感到不寒而慄。
「乖孩子…跟我來吧…你是個怪物…我也被稱為怪物…就讓那些傢伙看看…
兩個怪物能做出怎麼樣的事情吧…」
良久…兩人便消失在黑暗之中,而那名孩童也被帶走,留在地上的…只有無
數的屍體,發出燒焦的臭味,蔓延在整個村落…
*** *** *** ***
在大草原上,本來是極少見到森林的,但是卻有一塊區域終年被密林所籠罩
著,就算再愚蠢的人都看的出有不對勁,所以數千年來,始終沒有人敢進入一探
究竟,或是應該說…進去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過吧…
在這幽暗的森林中,本來就是沒有任何人敢靠近的地方,但現在竟然有人在
此夜宿,膽子之大簡直前所未見,不但沒有被狼群所襲擊,更沒有人死亡,或許
是因為隊伍中就有一隻巨狼,別說是野獸,就連有裝備武器的軍隊,看到這只怪
物可能也要退避三舍,銀色的毛中參雜著部份的紫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著。
靠在它身上的少年按著自己的頭。看來似乎非常痛苦的樣子。只見他緩緩的
睜開眼睛。
「他媽的…又是那個夢…」
而在他身旁有兩名穿著類似的侍女正擔心的看著他,深怕他有什麼不適,趕
緊過來詢問。
「公子…您又夢到小姐了是嗎?請多保重身子啊…」
「沒有的事…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少年苦笑一聲,但是她們擔
心的並沒錯,因為這一陣子來,那件事情一直在他腦海裡不斷重複著,幾乎沒有
停止過,這次還真的是第一次夢到其他的事情。
「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忽然間,在他身側的巨狼發出疑問,如果是其
他人,一定會被它所嚇壞,但是少年只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也是這樣,她當初也是這樣,所有人都是一個樣…為何全部都選擇這種
方法來解決問題?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巨狼也跟著深深的歎了一聲,
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跟感傷,只是…沒有人知道它口中的「她」是什麼人。
「不然我還能如何?!如果不這麼做,如此的血海深仇要怎麼報呢?為了這
一切,付出再多也是值得,我們不過也是為了爭那口氣而已。,別說是早先的恩
怨,光是我自己的事情,就足以構成和他們拚命的理由了…要是…當年她有將那
個傢伙擊殺,或許事情會好辦些。」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當年為了擊殺雷諾,她已經耗盡了所有力量,
能逃回這裡已經是萬幸了,更何況他當年只是個孩子,誰會注意到他?你最好要
小心,那傢伙跟雷諾一樣是帝國神殿的頂端人物,沒那麼好應付的。」巨狼語重
心長的歎了一句。
「放心吧…既然那傢伙的師父當年可以被她擊殺,我一樣可以將那傢伙消滅,
別忘了我跟她的血統…」少年說這句話時,眼中的殺意令人震驚,也表達出了他
的決心,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睛,或是沒有人在意。,唯一睜開的眼珠中,
瞳孔是十分深沉的紫色,有如漩渦一般,令人感覺戰慄以及恐懼的深紫色。
聲音…慢慢的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歷,沒有人知道他
們的去向,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
*** *** *** ***
一個正被烈火熊熊燃燒的部落,原本似乎是作為首領居住的地方,現在卻淪
為人間煉獄,士兵的怒吼,人們的慘叫,戰馬的嘶嚎,不斷的刺激著人的神經,
激起人內心的破壞慾望。
在牙帳之中,除了倒在各處的屍體,還有一名美麗的少女正被士兵包圍在其
中,發育良好的身軀暴露在空氣當中,加上嬌美的臉蛋,無一不刺激著男人的欲
火。
只見她被士兵們扣住腰部,被兩人同時凌虐,形成一前一後的姿勢,初經人
事的處子嫩穴正接受著男人的侵犯,熾紅的鮮血混合著精液,沾滿了男人的胯間,
她雖然十分痛苦,但又因為嘴巴被肉棒塞住,根本無法呻吟,只能不斷悶哼,然
而這卻更讓男人們興奮不已,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反而更加賣力的在她體內進
出。
此時倒在地上的一名戰士奮力站了起來,身上的服飾說明了他的地位,原本
是保衛首領家眷的精銳戰士,但是對於戰敗者而言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雖然他還
有能力戰鬥,只是他已經失血太多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他不過是硬撐罷了。
他拿起了地上的武器便朝敵人砍去,由於士兵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有幾個比較倒霉的立刻就被擊殺,但是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加上他的體力
幾乎已經用盡,不消片刻便再次倒地。
「操!老子正干的爽快!竟敢搗亂了老子的興致!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了!」
士兵將長劍硬生生插入他的手臂中,將他釘死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女被
眾人姦淫,卻又無法上前阻止,內心的痛苦與憤怒無從發洩,只能狠狠的瞪的敵
人,但是這種舉動毫無用處,反而更讓士兵感到有趣。
「來啊!讓他看看!平時高貴的公主現在是什麼樣子!這種下賤的模樣!你
也不過是個需要男人肉棒撫慰的賤貨罷了!」
「傑…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啊…!」少女聽到士兵的言語,本來已經放棄
掙扎的她,現在卻拼了命的叫起來!被暗戀的人看到自己這種模樣,實在是比死
還痛苦的感覺。「喲!還會緊張呢!難不成他是你的丈夫?」士兵淫笑,下體動
的更快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少女纖細的腰部,讓她難過的不斷呻吟。
「也差不多了!這炮精液就算是老子賞你的!被這麼多人幹過!不知道你會
懷誰的種呢?嘿嘿…」
「懷誰的都不要緊!反正大家也當了太多便宜老子了!也不差這一個!只是
族長有下令要全部殺光!真是可惜了這美人!」另一名士兵也笑著搭腔,而他正
在享用著少女小巧的嘴唇。
而此時一名壯碩的男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一身的鎧甲在火焰的照耀下顯的
閃閃發光,而虎背熊腰的身材,雖然看的出沒有任何內功,但也說明了絕對不是
易與之輩,奇特的是他還抱了個孩子,在這種場合更顯的怪異。
「族…族長?!」士兵看到他,連忙行了個軍禮,但他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表示不用如此多禮。「這種場合不用在意這些,你們繼續,繼續…哈哈哈…」他
一邊笑著,一邊看著那些士兵,因為他們正一面姦淫著少女,又一面行著軍禮,
那種模樣真的讓人很難忍住不笑。
「爹?他們正在幹什麼啊?好奇怪喔…那個大姐姐為什麼一直叫?她不舒服
嗎?」他懷中的小女孩天真的看著這殘酷的場面,完全不知道士兵們的暴行。
「娣雅乖,她是壞人,那些叔叔們正在代替爹懲罰她啊!你要好好記住,壞
人都是這樣喔…」
「哈魯族長!關於剩下的人……」突然間,一股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他背後響
起,而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全部殺光吧…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情…
偽裝成帝國軍幹的就好…」
接著他便轉過頭,看著地上那名戰士,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怎麼樣?當
初沒有選擇我這邊…後悔了嗎?傑?現在我在給你個機會吧…你這樣的人才遲早
會有一番作為,跟在那傢伙身邊一輩子都只能當個隨從。」
那名戰士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一聲,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到他腳上。「呸!
你還是等下輩子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隨你這種背叛兄弟的畜生!我這一生
只會追隨一個人而已!」
哈魯不怒反笑,一言不發便離開了牙帳,他的心早就不在這裡了,自從那個
奇怪的策士出現以後,他的野心變的更大,現在他正在一步步的實現他的野心,
滅掉蒼狼族只是第一步,在宗親大會時暗殺各族首領,再加上偷襲的手段,群龍
無首的各狼族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像羔羊一般,被乖乖的宰殺。
見到族長離開,士兵們更是肆無忌憚的談笑著,士兵們惡意的言語並沒有傳
到少女耳中,因為她早已失去了意識,只是被壓在地上,成了眾人的廁所一般,
不斷的被注入濃白的精液。
而那名戰士,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氣絕,兩隻眼睛睜的老大,似乎是不甘願就
著麼死去,讓敵人傷害著他要保護的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發洩夠了!也該給她個痛快了!」士兵嘴裡雖然這麼說
著,但內心還是有一絲不捨,畢竟這種美女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遇到幾次。
只見他手中的大刀用力一揮,少女的頭顱應聲落下。鮮血濺滿了地上,隨著
四周而來的慘叫,這場屠殺還沒有結束,只有更多的鮮血,才能滿足這群嗜血的
惡魔。
他們一切的作為,沒有人看到,除了櫃子中的一雙眼睛,一雙充滿了仇恨,
不甘,殺意,卻又稚嫩的眼神,正狠狠的盯著他們,雖然沒有任何行動,卻早已
把一切記在腦海。
*** *** *** ***
裡爾從睡夢中驚醒,才想到自己只是作夢罷了,沒想到兒時的記憶會再次出
現在夢境,側身一看,潔西莉雅正安祥的睡在他身旁,熟睡的她看來是如此動人,
裡爾也不想吵醒她,便輕輕的起身,穿上衣物後就準備離開房間。「主人?這麼
晚了…您要去哪裡?」裡爾雖然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但還是驚醒了潔西莉雅,
只見她不安的看著裡爾,深怕他會消失不見似的。
「別擔心…出去處理一些事情而已,很快就回來了,你繼續睡吧…」裡爾摸
著潔西莉雅的頭,一面哄她入睡。
裡爾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又回頭說了一句「還有…以後別再叫我主人了,就
跟撒魯德一樣,叫我大哥就好…」聽裡爾的語氣,他是真的只把潔西莉雅當作小
妹一般,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主人…您不喜歡我嗎?」潔西莉雅一聽到裡爾這麼說,立刻就是一副快要
哭出來的模樣,讓任何人都感到不忍心。
「不然這樣吧…只有我們兩人時你叫我主人,其他時候就跟我說的一樣,快
睡吧…別孩子氣了…」看到她那個樣子,裡爾也只好讓步,先哄她入睡在說。等
到潔西莉雅睡著,裡爾就立刻離開房間,他才一出房門,原本壓抑住了殺氣立刻
毫不保留的放了出來,但是卻有人似乎完全不受影響似的出現在他背後。
賽格似乎已經在門外很久了,只是卻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只是靜靜的等
著裡爾的指示。
「處理的怎麼樣了?!」因為剛剛的惡夢,讓裡爾心中燃起強烈的殺意,但
是可以發洩的對象還有其利用價值,只好將怒火發洩在那倒霉的俘虜身上。
「大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來看看處理的過程…相信您一定會滿意的…」
賽格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令人作惡的邪笑。
「也好…還有,那個女人給我好好的處理,怎麼弄都成,別玩死就好,她還
有利用價值呢…更何況這麼殺了也太便宜她了…」
說罷…兩人便消失於幽暗的迴廊之中…
*** *** *** ***
這是一個多事之夜…有人失去自由…有人重獲新生…有人墮入地獄…更有人
喪失了寶貴的性命以及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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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靈鎮魂曲
在陰暗的地牢中,一具美麗的身軀被人緊緊的綁在刑具之上,不僅雙腿大張,
更被倒吊起來,下體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而賽格正站在她的身旁,一反平時的態度,語氣跟面容都極為凝重,只見他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小蕾啊…你當初做出選擇時,難道沒有任何的後悔?」
雖然她身上有著太多明顯的傷口,但她的口氣仍然十分倔強,就算她已經少
了一個乳房,又身處於這種狀態,依然不改變的的意志。
「哼!我真的很後悔當初跟著你這畜生!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副模樣!」
「唉……孩子啊…為了那個男人,你連師父都不認了嗎?如果不是我當初把
你撿了回來,你早就變成狼群的點心了……」賽格緩緩的說著。只見蕾娜蘿全身
一震,似乎十分不想接受這個事實,雖然在她遇到那個人以前,她的確是把賽格
當作是父親一般的尊敬。
「救了我又如何!你的行為如此卑劣!更何況我原本就是帝國人!背叛你也
是理所當然的!」
「唉…帝國?你曾經在那裡待過?你對那裡有什麼感情?這不過是你一廂情
願的想法罷了!一個沒有去瞭解的地方,不過是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賽
格的語氣逐漸轉為憤怒,一種長輩對晚輩的不成熟所發出的憤怒。
「無論如何!就算我是為了他!這個條件也足夠讓我離開你了!」
「他?他要是真的愛你!會對你不聞不問!讓你處於這麼危險的地方!任由
你自生自滅?他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更何況你的行為比我更是卑劣!對帝國來
說你不過是個棋子!一個用完就丟的棋子!」賽格越說越激動,但馬上就冷靜下
來,冷冷的看著蕾娜蘿,等著她的反應。
但是蕾娜蘿似乎是放棄抵抗的樣子,把頭偏向一旁不願多做回應,在賽格還
沒有做出反應之前,有人就開始不耐煩了。
「賽格,我們可不是來看你演戲的!別在那邊拖拖拉拉的!」撒魯德發出不
耐煩的聲音,畢竟半夜被吵醒可不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但是賽格卻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又或是根本不想理他,只是一言不發的看
著蕾娜蘿。撒魯德正要發作,一隻粗壯的手臂忽然擋在他面前。
「我說過…這是他們的家務事,我們今天不過是來看戲的罷了。」裡爾冷冷
的說道,因為他也很清楚,賽格絕對不會徇私,也知道等等馬上就有一出極為血
腥的場面出現。賽格忽然伸手抓住蕾娜蘿的咽喉,乾枯如屍體的手掌,其指尖卻
輕易的在脖子劃出一道道血痕。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出帝國軍目前的動向以及駐紮的位置!乖乖說出
來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這也是我對你的最後一點慈悲…」
蕾娜蘿冷笑一聲,一副要殺就殺的表情,更讓賽格感到憤怒,而這也是其他
人第一次看到賽格如此表情。
只見他雙手冒出漆黑的火焰,猶如來自地獄一般,漆黑的令人心驚。雙爪緩
緩的伸向蕾娜蘿剩下的那一個乳房,無聲無息的就讓那個肉塊消失於世間,傷口
沒有流出任何一滴鮮血,而如此的身材卻少了兩個最重要的東西,看來的確是十
分怪異。
賽格身旁兩名士兵立刻抓住蕾娜蘿,雖然她試圖掙扎,但是纖細的手臂在兩
名士兵眼前,抵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蕾娜蘿不斷發出悲鳴,雖然已經有必死的
覺悟,但是當她親身體驗到如此痛苦,信心幾乎是立刻被擊碎,現在唯一支持她
的力量也只剩對愛郎的承諾罷了。
蕾娜蘿隨即被架上一個造型怪異的刑具,整個人被倒吊起來,雙腿大張,緊
緊的固定在上面,而刑具上方正有著一個到圓錐狀的物體被掛在上面,鐵製的外
表正散發著冰冷的光芒,也代表著她即將面臨的命運。隨著一聲慘叫,鐵管毫不
留情的插入了蕾娜蘿的下體,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或是其他動作,就這麼直接進入
她的體內,而旁邊的士兵也沒閒著,趕緊依照賽格的指示,將旁邊的鐵桶抬起。
整個桶子充滿了淡紅色的黏稠液體,不斷的冒著氣泡,沸騰的熱氣連一旁的
賽格都可以感受到,更不用說是被吊在那邊的蕾娜蘿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莫名的恐懼讓蕾娜蘿像染上熱病一般,全身無法
控制的顫抖著,就連兩旁的士兵也以不忍的眼神看著她,更加深了她的恐懼。
「我要幹什麼?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想幹什麼?」賽格沒有正面回答她的
問題,只是像是嘲諷一般的反問。
「據說現在帝國貴族就是用這玩意來代替油燈,既輕便又方便搬運,而這些…
就是上次從帝國商隊掠奪來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如果倒入你的體內,會有什
麼樣的後果??」
蕾娜蘿聞言更是害怕,這東西她是看過的,但是卻從沒看過這麼大量,而且
是處於完全沸騰的狀態,加上這個東西冷卻後會結成硬塊,接下來她實在不敢繼
續想下去了。
雖然她想過投降,但是如果成了階下囚,受到的對待一樣會十分悲慘,這種
例子她看過太多了,更何況還要讓數以千計的帝國士兵喪命,她更是不敢去想,
如果她沒有愛上那個男人,或許她也不會那麼執著,但是當她知道自己是帝國人
後,一直對帝國抱有莫名的情感,也是使她堅決不降的原因之一。
「既然你想死的痛苦點…我就成全你…動手!」賽格一說完,兩名士兵立刻
合力將桶子舉起,將液體緩緩倒入漏斗之中,也伴隨著蕾娜蘿的慘叫,那是讓人
聽都不願意聽的悲慘聲音,但是……對於他們的復仇來說,這卻是最好不過的調
味料了……
*** *** *** ***
看著蕾娜蘿如同斷線傀儡般的軀體,裡爾不禁冷笑,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才是
真正的好戲,蠟液不過只是恐嚇她罷了,畢竟假如真的全灌進去,過癮是很過癮
沒錯,但是她也活不了多久,如果不好好折磨她個幾天幾夜,相信在場所有人都
不會答應的。
「你知道我為何不殺了你?」賽格望著倒在地上的蕾娜蘿不屑的說著,但是
她早就已經沒有任何回應的力氣,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
只見賽格雙手在她身上各部分輕輕一擊,蕾娜蘿立刻清醒了過來,但是極度
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再次發出呻吟。
「等等會有更有趣的事情,你就繼續保持清醒吧…」蕾娜蘿聞言更是難過,
她知道現在連想昏過去都辦不到了,賽格剛剛那一手使得她神智完全處於亢奮狀
態,她以前就看過,想昏也無法昏過去的慘狀,無論多麼疼痛,而且連求死都不
能,蕾娜蘿作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賽格已經完全恢復以往的冷靜,現在面前這人早已不是他疼愛的弟子,而只
是一個正在接受拷問的死囚,而他對她早已沒有任何慈悲,有的只剩下仇恨。
「你…知道嗎?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叛徒!用你的鮮血來償還這個罪惡吧!」
賽格手上拿著一柄短刀,在蕾娜蘿手臂上輕輕的劃了一劃,接著便猛力刺入,
然後刀柄一轉,整條手筋硬生生的被捲了起來,眼看這條手臂是準備要報銷了,
但是賽格卻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反而減緩速度,讓蕾娜蘿感受到更劇烈的疼痛。
肌肉的紋理除了剛才下刀的位置以外,全都看的清清楚楚,簡直就是把整片
皮膚活生生的剝下來一樣,其中的痛苦不是正常人可以去想像或是忍受的,至於
執行這種刑罰的人,心智也早已脫離正常人很遠了。
傷口雖然沒有流出多少鮮血,但是失去皮膚的手臂赤裸裸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因為剛才的捲動,裡面早已是一片血肉饃糊,而且還傳出一股味道,難以形容卻
又無法抹滅的氣味。
氣味明顯的是從蕾娜蘿身上散發出,猶如腐爛物品的味道,讓剛才一直發牢
騷的撒魯德都忍不住作嘔,雖然他是族裡年輕人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但是畢竟不
像裡爾或是迪撒拉格一樣經過無數歷練,而身旁的士兵也快忍受不住,只好找來
其他人替代。
取而代之的是鐵翼軍團的士兵,也是當時跟著裡爾屠殺黑狼的主力部隊,看
著他們近乎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絕對的服從以及異常強悍的戰力,讓裡爾不得
不佩服當時訓練這批部隊的二弟。雖然在幾年前,他就行蹤不明,只有臨走前交
代軍團效忠於裡爾,也讓裡爾省去不少功夫培育新的戰力。
雖然人數只有四千,僅僅是原先整個軍團的兩成,也就是兩隊,但是就足以
在戰場上稱霸一方了。
「嗯…這個氣味…看來孵化的差不多了……」賽格說完便在的蕾娜蘿肚皮上
慢慢的撫摸著。
肌膚無聲無息的被切開,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以及慘叫,因為蕾娜蘿早已失去
意識,只能無力的接受悲慘的命運。已經呈現紫黑色的內臟,發出比之前更強烈
的惡臭,不斷的流出腥臭的血水,更淒慘的是內臟的情形,不知何時被放入的蟲
卵,已經在她體內成功繁殖出大量幼蟲,有如葡萄一般成串的蟲卵懸掛在腹腔各
處,而更令人作惡的是,有幾隻已經孵化的成蟲正在啃蝕著臟器,或是盤據在上
面,以怪異的姿態不斷扭動。
由於肚皮被切開,而內臟之間也早已被啃蝕的到處是洞,根本無法支撐臟器
的重量,一時之間全從腹腔流了出來,腸胃全都散落在地上,失去依靠的寄生蟲
不斷掙扎,形成一種怪異的光景。
讓人難以相信這是真實的場景,不斷刺激著眾人的神經,只有賽格還是維持
冷靜,望著死屍般的蕾娜蘿,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因為凌虐要在她有意識時才
有意義,不然跟玩弄屍體沒有兩樣。
「好了!先問出情報比較重要!看你之前的態度…應該有把握取得吧……」
裡爾就怕萬一弄死了蕾娜蘿,帝國軍的動向就沒辦法得知,於是先要賽格停
手,更何況他也不是很能接受這種場景,先不說其他的,光是臭味就難以忍受,
而撒魯德更是早就在剖開腹部以前就逃了出去大吐特吐了。
賽格拿出幾根針線,先將腸臟一股腦的塞回去,然後像縫製填充玩偶一般的
將被割下的肚皮縫合,整個過程看不出有任何異樣,就像是在製作大型的人偶一
樣,異常的協調感反而更讓人感到不適。一旁的迪撒拉格一直沒有說話,也不清
楚人都成了這副模樣,要怎麼從她口中問出任何關於帝國軍的動向,醒著時都不
肯說了,難道昏迷狀態反而會說出真相?但是由於裡爾沒有任何意見,他也就不
便多說,只是繼續靜靜的觀察賽格的行動。
賽格將猶如活屍般的蕾娜蘿抬上一個長板桌上,從她後方用指甲輕輕一劃,
頭蓋骨竟然輕易的被切開,露出柔軟的腦髓。接著他便用那異常鋒利的前端刺入
中間的空隙,並在其中以極微小的力道控制著指甲的移動,猶如操控傀儡的舉動
也讓裡爾猜到了個大概,也暗暗心驚這個傢伙的實力。
隨著賽格指甲的移動,蕾娜蘿口中不斷發出呻吟聲,就這樣維持了一陣子,
蕾娜蘿開始違反本身意識的說出不該說的事情,隨著那斷斷續續的語調,其中的
內容讓裡爾嘴角發出一絲冷笑。
「原來在那個地方啊……這下有趣了…當獵人成為獵物,會有什麼表情呢?」
「少主,既然如此我們應該趕緊出擊,在他們收到消息以前擊潰他們,讓那
些帝國人知道我們草原民族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迪撒拉格聽完以後立刻對裡爾
提出建議,語氣中充滿了興奮,因為帝國長期以來都不斷的對整個大漠進行征討
行動,這次的情報終於可以讓他們出一口惡氣了。
「不急!對方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也不清楚,就往例看來絕對沒有像她所說的
僅僅三千餘人,我看那應該只是前鋒部隊,搞不清楚敵軍人數就貿然進攻,可是
非常危險的啊!」
「那…現在到底該怎麼做呢?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要是對方先動手的話…」
「這你別擔心,在那傢伙沒有回報情形以前,他們暫時還不敢妄動,現在干
脆先派幾個探子去周邊觀望一下,大約估計一下對方人數再說。」裡爾揮了揮手,
因為他現在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當做一般情形來處理。
「大人,我有更好的辦法,不知您的意下如何?」剛才一直沒出聲的賽格忽
然提出意見,當裡爾聽完以後,血紅的雙眼露出殘忍的目光。
「也好…就讓那些驕傲的帝國人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死亡吧…不過,什麼時候
可以開始?」
「八天…不…應該五天就能完成,請大人先做好準備。」賽格望了一下躺在
一旁的蕾娜蘿,眼中除了憐憫以外,還有一絲絲的興奮。裡爾既然確定了方向,
也就不多打擾他,帶著迪撒拉格與兩名士兵離開了牢房。
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如果不先解決,攻打帝國軍的行動將
會十分艱苦。
沒有人知道蕾娜蘿的下場如何,只知道裡爾不在的那數天,強烈的屍臭味讓
任何人都不敢接近地牢………
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1
嶄新的決意
在裡爾才一進到房間,之前一直呆坐在床上的潔西莉雅,立刻就撲了上去,
好像小狗看到主人一樣興奮。「主人~人家好想你唷~」
潔西莉雅把整個頭埋到裡爾胸前,就像寵物在跟主人撒嬌一樣,一頭紫色的
馬尾不斷左右搖晃,由於一整天沒看到裡爾,潔西莉雅早就想出去找他,但是因
為不知道他在哪裡,又怕迷路,只好待在房間一個人發呆,好不容易等到裡爾回
來,自然是非常興奮。裡爾輕輕的摸著潔西莉雅的秀髮,雖然玩過的女人不在少
數,但是潔西莉雅身上的氣息還是不斷刺激著他,這時他才發現到自己似乎開始
對這名少女有點心動了。
才碰了幾下,潔西莉雅就開始發出微弱的喘息,裡爾笑了一下,就直接吻上
她的香唇,潔西莉雅雖然有點驚訝,但是掙扎了一陣子後也開始迎合了起來,這
時裡爾雙手放到她胸口,隔著衣服慢慢的搓揉著潔西莉雅柔嫩的胸部,雖然比不
上直接愛撫,但是也足以讓她動情了。
「主人…請主人享用我的身體吧…嗯…」
潔西莉雅已經快忍受不住了,開始要求裡爾進入她的體內,但是裡爾卻沒有
下一步的行動,因為他決定再逗逗潔西莉雅,一手仍然揉著她的胸部,另一手則
是開始對下體進攻,摸起來黏黏滑滑的,看來是整件內褲都濕成一片了。
裡爾順手脫去潔西莉雅的內褲,那層薄布的底下早就是氾濫成災,而雪白的
雙乳也從衣領中彈了出來,接觸到外面的空氣,潔西莉雅的乳頭開始變硬,而且
加上裡爾的揉弄,她早就快支撐不住了。
「主人…請別再逗人家了…人家已經快…」
「只有你一個人舒服可不行啊,至少要讓我也舒服一下嘛…我看你倒是挺享
受的嘛…」
「人家哪有…還不都是因為主人…」潔西莉雅臉蛋因為害羞而紅的像個蘋果
一樣,那種樣子卻更激起裡爾的慾望。
雖然嘴上這麼說,潔西莉雅知道裡爾要她服務一下,小手開始脫下裡爾的褲
子,掏出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開始慢慢的舔著,舌頭不斷在龜頭上反覆摩擦,
雙手卻空在一旁,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利用。
「你的技術似乎待加強喔,不如這樣好了,先用用你身上其他地方如何?」
裡爾笑了一下,大手順便在潔西莉雅那對令人驚歎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潔西莉雅愣了一下,才知道裡爾要她用胸部服務,她羞紅著臉,雙手捧起那
又白又大的軟肉,夾著裡爾的肉棒上下套弄,那張小嘴也不斷的舔著,雖然技巧
不佳,但是天生的本錢也足以讓男人感到十分興奮,乳房夾著肉棒的壓迫感,以
及潔西莉雅害羞的表情都成了最佳的催情劑,不斷的刺激著裡爾的感官。
「主人…這樣有沒有讓您比較舒服…?」潔西莉雅一邊為裡爾乳交,一邊抬
頭問著,似乎真的非常在意裡爾的感受。
「還不錯,至少就一個初次主動做這種事情的,算是很不錯了…」
「謝謝主人的誇獎…人家…會更努力讓主人舒服的…」
聽到裡爾的稱讚,潔西莉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刻道謝,由於一直處於低下
的地位,讓她不自覺的產生一種自卑感,但這次卻是真心的向裡爾表達感謝之詞,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人對她這麼親切,又或是她對裡爾的心意,無論如何,當她認
定裡爾為主人時,早就將身心完全的奉獻給他了。
「好了…先換個姿勢吧…」裡爾一把抱起潔西莉雅,自己則是躺在床上,讓
潔西莉雅以跟自己相反的姿勢,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這種姿勢不但可以讓她舔到
裡爾的肉棒,而裡爾可以照自己的意思來玩弄她。
由於她是第一次用這種體位,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尤其是當她的口交進行到
一半時,不斷被身後傳來的快感所刺激,弄得她是嬌喘不停,而秀髮有節奏的上
下起伏,紫色的髮絲柔軟的擺動著,她現在就像一隻溫順的寵物般,為了取悅裡
爾而努力著。
進行了一段時間後,肉棒忽然一陣顫動,噴出又濃又腥的白色汁液,潔西莉
雅來不及反應,精液就全灌進了她狹小的口腔,由於沒有任何預警,裡爾就這麼
射到了她的口中,嗆的她不斷咳嗽,但是又想去把精液舔食乾淨,模樣十分的淫
穢。「抱歉…來不及提醒你…還好吧…如果不習慣,不用吃下去也沒關係。」看
到潔西莉雅痛苦的樣子,裡爾趕忙關心一下。
「有主人的味道…好好吃…人家…還要…」
裡爾看到潔西莉雅那副春情蕩漾的模樣,知道她快忍不住了,再逗她可能就
有點太過分了,於是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直接掛在身上,就這麼一下下的
插入她柔嫩的陰道中,兩手扶著她白嫩的屁股,口中也沒閒著,兩人的嘴緊緊的
糾纏在一起,舌頭不斷吸著,交流彼此的唾液。
「主人…人家還要…還要更激烈點…用力…啊…」
裡爾乾脆就直接抱著她朝床上躺下,行成男下女上的體位,雙手扣著潔西莉
雅纖細的腰,但是裡爾卻停止了動作,看著潔西莉雅的反應。
「來,自己動看看,覺得舒服的話就努力點,舒不舒服可是全看你自己的反
應了喔!」
雖然潔西莉雅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體位,但是要她主動扭腰來承受男人的侵
犯,不僅沒有試過,更是連想都沒想過,她也只好慢慢的沉下自己的纖腰,準備
開始擺動,但是才一放鬆,就讓她差點沒叫出來。由於這種體位可以讓肉棒更加
深入,裡爾更加深入她的體內,讓她舒服的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主人…人家…好喜歡主人…主人的肉棒…」
「怎麼?又要高潮了?」裡爾笑了笑,眼前這美人還真是敏感啊,幾乎不用
什麼前戲就讓她濕成那樣子,更讓他驚訝的是,才沒兩下就又達到了高潮。
「潔西莉雅…我以德爾克魯之名,喚起你體內的紋章,放鬆你的身心,不要
思考,不要懷疑,讓你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的眼前…」裡爾見機不可失,馬上
開始在潔西莉雅的耳朵旁邊念出咒文,接著念出一連串不知名的短句,似乎是由
某種語言所構成。
潔西莉雅一聽到這聲音,正在高潮的肉體猛然一震,臉上露出茫然的眼神,
而潔白如玉的身體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然後部分的紋路開始浮現在她身上,密
密麻麻的古代文字,佈滿了潔西莉雅整個胸口。
裡爾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趕緊把文字的意思給記了下來,因為他也知道這
種狀態只能維持一陣子,如果太久反而會對潔西莉雅造成傷害,這可不是他想看
到的情形,當他看完一個段落的時候,文字也開始消失,等到那光芒完全黯淡下
來以後,整個房間只剩下兩個赤裸裸抱在一起的男女。
「主人…其實您可以不必管我…我只是您養的女奴,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
「我可捨不得你啊…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我對女孩子可是最溫柔的了。」
「騙人……」
潔西莉雅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馬上被裡爾封住了小嘴,丁香小舌不斷的被
吸吮著,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被裡爾放開。「潔西莉雅…你應該知道我剛才
在做什麼吧?」裡爾看到她迷惘的眼神,隨口問了一句。
「是不是…您之前說的心法…?」因為剛才潔西莉雅幾乎是沒有意識的狀態,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只能用猜測的口氣詢問裡爾。
「我們狼族自古以來就有個傳說…據說當年我們祖先來到此地時,曾經有個
英雄為了跟帝國對抗,習得一種強悍的武技,不…神技,一個人就消滅了帝國三
十萬的遠征軍,也讓帝國從此數百年不敢輕舉妄動。」看著裡爾的眼神,潔西莉
雅似乎看到了一股火焰,那是武者的慾望以及霸者的氣度所混合的氣勢。
「後來…他將心法分散在各個狼族之中,據說只要練成此術,就可以天下無
敵,絕對的天下無敵。雖然說高手不一定能改變戰局,但是這種異常強悍的神技,
說不定可以扭轉整個局勢啊…」
裡爾的心中,雖然還沒有個大概目標,但是既然已經確認了此神術的存在,
他就要不擇手段的將它練成,更要統一整個大漠,成為讓帝國永遠不敢來挑釁的
強大國家。
*** *** *** ***
潔西莉雅張開眼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看著躺在身旁的裡爾,他沒
有直接離開,而是抱著潔西莉雅就這麼睡著了,並不像一般人對於女奴只是用來
洩慾,光是這點就讓她很感動了。
看著這個之前在戰場上令人畏懼的男人,現在竟然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睡在
她的身旁,讓她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她讓裡爾靠在自己那兩粒柔軟的乳房之上,
並用著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睡著的主人。
「舒服嗎?之前的感想如何啊?」不知道何時醒來的裡爾,一面笑著,一面
盯著眼前的潔西莉雅,肆無忌憚的眼神在她身上到處遊走,讓她羞的不知道該如
何是好。
「好啦!該談正經事了,總不能整天都在想著那種事情。」裡爾輕鬆的伸了
個懶腰,順便把潔西莉雅一把抱到懷裡。「潔西莉雅…紫狼族除了你以外…還有
其他的倖存者嗎?我是說…有資格繼承族長位置的人…」
「沒有……大家都已經……」潔西莉雅緊緊抓著棉被,頭也是整個低下去,
只差沒有眼淚而已了。其實本來是還有人存活的,但是在成為奴隸後一一被哈魯
虐待致死,就連潔西莉雅的母親也是一樣,唯一撐過來的也就只有潔西莉雅而已。
「抱歉…我不知道會讓你那麼難過…既然如此,這件事情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主人…沒關係…潔西莉雅沒事的…只要是主人要我去做,任何事情我都願
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該怎麼說呢?簡單說,就是要你繼承紫狼
族長的位置。」雖然裡爾嘴裡說的輕鬆,但是對於潔西莉雅來說,可不是用驚訝
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
「那個…我可以嗎?我只是奴…」潔西莉雅話還沒講完,就馬上被裡爾阻止
了,看著裡爾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她也感到一絲的不安。
「別擔心,紫狼就只剩你一個了不是嗎?更何況你身上的特徵實在很明顯,
就算有人要反對,也沒辦法找到理由來辯解啊!我倒是想看看,長老團的那些家
伙,不知道會出現什麼表情啊…」
「長老團???那個是什麼??」看著迷惑的潔西莉雅,裡爾才開始向她解
釋,關於所謂的長老團。本來這是由各族中選出一定地位的長老組成的,他們所
作出的任何決定,都可以操控整個狼族的勢力分配。
只不過真正決定權還是握在每一代的領導者手中,雖然是由各族長老公選出,
但是由於六族之中已經數族失去領導,選出領袖這件事情顯的格外困難,更何況
歷代的領袖大多都出自蒼狼族之中,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了,蒼狼、灰狼、紫
狼都因為內亂而式微,現在連黑狼都被滅了,使得他們就有如一盤散沙,如果在
沒有解決的方法,被帝國消滅只是遲早的事情。
「事實上,這件事不只長老團可以決定,只要得到半數以上族長的支持,一
樣可以領導整個狼族,不過…必須先將不安定的因子完全去除…」
「可是…我沒有信心可以擔當這個位置…」
「這點就別去擔心了,我也不會要你做出什麼大事的,現在也只是個形式,
這次…我要將主動權完全的搶過來!到時…就準備重整軍力,完成先人的理念,
順便將我們跟帝國的帳一次清算!」
潔西莉雅只是靜靜的聽著,雖然這件事情她並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只要是裡
爾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聽從。
「好了!不說這些讓人心煩的事情了,反正還有一點時間,就去沖洗一下,
不然這樣也是挺難受的!」
*** *** *** ***
瀰漫的水氣讓其中的身影十分模糊,讓人產生了種虛幻不實的感覺,水池之
中,兩個赤裸裸的身軀纏繞在一起,潔西莉雅緊緊的抱住裡爾,再他身上不斷的
擺動那艷麗的肉體,雖然說水中有力量可以借助,不像在床上那麼辛苦,但是之
前早就消耗太多體力,也不知是因為愉悅或者是疲勞,潔西莉雅口中不斷傳出陣
陣的嬌喘。
「怎麼了?這麼快又不行了嗎?」裡爾看著懷裡的少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卻忘了是因為他自己才剛進浴室,兩隻手就不安分的在潔西莉雅身上亂摸,才會
造成現在的狀況。「主人…那個女人……就是您之前抓到的那個黑狼族的…會被
怎麼樣呢?」高潮稍歇,潔西莉雅忽然想起似的問了一句。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裡爾看著她,不解的問,他倒沒想過會被問到這種
問題。「沒有…只是覺得…她很可憐…就算有錯…那也是她父親的錯誤…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是嗎?她可不是全然不知情啊…更何況就算我不對付
她,撒魯德那小子也不可能放過她,因為他們那群人,我們失去了太多東西…」
「主人……」
「而且,我也不會放過為了自己的利益,拋棄身為狼族子民榮耀,殘殺自己
胞兄,跑去吃帝國飼料的野狗…」
「難道…不能和平共存嗎…」
「如果你知道帝國的所作所為,就不會這麼說了,要不是有他們撐腰,哈魯
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囂張。」
裡爾一邊說著,也開始拭擦身上的水珠,潔西莉雅見狀就要跑上前去幫忙,
卻被裡爾阻止了。
「你還是先幫自己穿好衣服吧…不然…我可是會再來一次的喔…」
潔西莉雅聞言,低頭看看自己現在的情形,俏麗的臉蛋立刻漲紅,不好意思
的開始穿著衣服。
回到房間以後,她就開始幫忙裡爾整理儀容,事實上,就算是這種小事,對
她而言已經很幸福了,只是因為裡爾要她接任那個位置,她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
少這種機會,可以跟裡爾這樣獨處。
「我要你接任紫狼族長的位置,其實不只是要鞏固我自己的實力,也是讓你
以後的地位不至於被人輕視,如果你依然用奴隸的身份出現,會有太多不便的……
更何況…我如果整天跟個奴隸膩在一起,那老頭一定又要嘮叨個不停,只不過換
個身份,不就名正言順了嗎?」裡爾似乎看出她的憂慮,馬上出言安慰,讓潔西
莉雅寬心不少。
「距離天亮還早的很,先睡一下吧!免得沒體力。」至於是什麼體力,裡爾
可沒說明白,但是想到之前那些事的潔西莉雅倒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被那個男
人一把摟住以後,她也就順著裡爾的意思,靠在他的胸口,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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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狼聚大漠
位於蒼鷹族山城中,巨大到令人難以想像的空間,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在整個
山中開鑿出來的廣場,聚集了大量的兵力,而在最前方的土台上,有著許多看來
十分蒼老,但是卻發出驚人氣勢的人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則代表著他們所屬的部
族。
會有那麼多的士兵也是為了防止動亂發生,自從上次黑狼的行動之後,就讓
原本的集會加上許多不安的氣氛,為了避免再次的意外,各族都必須派出同等的
軍力來維持場內的安定,雖然說是如此,但是也幾乎都是其中兩族的兵力而已。
原本是在大草原上舉行的會議,各族卻瞞著黑狼進行,以確保力量的均衡。
羅加特望向那空著的位置,由上等石材精心雕琢而成,代表著狼族領袖的位
置,不知道已經多少年了,自從前代蒼狼王遭到哈魯所派的殺手暗殺以後,就沒
有人再坐上這個位置了,現在的事務也都是由他們這些長老來裁定,但是由於黑
狼叛出,其他各族的衰弱,變成幾乎都是由他們跟白狼的長老在決定,雖然實力
並不如從前,但是仍然有不可動搖的力量…只是,要恢復往日榮耀,還是得靠個
真正的領導者才能辦到。
看著那些白狼的長老,似乎還不知道這次不會像以前那麼容易取得掌控權了,
正在熱烈的討論著;自從他們少主失去行蹤以後,他們是越來越囂張了,雖然沒
有挑明,但是明顯的想併吞天狼,統合整個狼族的野心眾人皆知。
蒼鷹族,也就是天狼族在大漠上的化身,由於上一次黑狼的背叛,他們才選
擇了另一個身份來掩飾,以確保血脈的延續,至於今天的聚會,羅加特則是一派
輕鬆的等著看好戲。
*** *** *** ***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佇立的一旁的警衛包圍著王座,卻沒有人敢靠近,因為他們的隊長在那個人
手裡僅僅只是一招便摔倒在地上,現在還爬不起來,身為武者的直覺,來人的實
力遠遠在他們之上,但是由於職責所在,又不得不上前阻撓。
「蒼狼王!」
「混蛋東西!你再說什麼蠢話!這裡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來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把我除掉啊?難道…你們連一個入侵者都沒辦法對付?」
來人冷笑一聲,便從座位上緩緩站起,當他起來的時候,一旁的警衛全都退後了
一步,連手心上都是汗水,他們實在不知道這人為何給他們那麼大的壓迫感,連
攻擊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將他包圍住,但他們心中也明白,在場這些警衛絕非他
的對手。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連一個瘋子也收拾不了嗎?」一旁的肥胖老者忽然
罵了一聲,一身白袍,昂然佇立在其他人面前。
「格斯魯克大人!我們只是……」警衛首領看到頂頭上司的出現,滿臉惶恐
的想解釋情形。
「沒用的東西!滾邊去!老夫讓你們這些飯桶看看!什麼叫做武術!」
話才剛說完,肥胖的身軀便忽然衝向來人,一雙肥手向前抓出,姿勢雖然可
笑,但是有點等級的人都知道這絕對不是好應付的,如果是大多數的人依定會選
擇迴避,但是這卻著了對方的道了,只要一閃開,強烈的氣勢就會隨著移動,到
時反而更難避開攻擊。
只見來人並沒有避開,也沒有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僅僅只是單手一揮,便
將格斯魯克的攻勢完全瓦解,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另一隻手發出絲絲的聲響,
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身上。
格斯魯克向後飛退,更是血氣翻湧,還在慶幸自己內力紮實,卻不知道是對
方手下留情之故。
「蒼狼屠!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裡偷學到這招術的!」
「說是偷學也太難聽了吧…我說啊…老人家還是冷靜點好…不要老是那麼激
動,免得到時忽然歸天。」
「你……!!」聽到這些話的格斯魯克更是火氣上升,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跟
他同歸於盡。「鬧也該鬧夠了…別像個小孩子一樣成天逞兇鬥狠!」迪撒拉格忽
然擋在他們兩人中間,讓兩人都無法出手,格斯魯克只能狠狠的瞪著對方,卻什
麼也不能作。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來的!」
「老頭…你還真是遲鈍啊…看到了那樣還不知道?我再說一次好了,我是蒼
狼的裡爾。嵐月。」
「嵐月……你是……」
「還不夠清楚嗎?他是前代蒼狼王,迪維斯。嵐月的兒子,也是蒼狼族唯一
的正統繼承人!」看著一臉茫然的格斯魯克,迪撒拉格忍不住說出裡爾的身份。
在場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著為數不少的長老,每個人的臉上幾乎都有著無法
掩飾的驚訝,羅加特則是在一旁準備看好戲,平時就囂張的白狼族長老,這時更
是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才好。
「就算如此!他也要有我們長老團的同意!更何況還不清楚他的實力如何!
怎麼可以讓他這麼輕易的坐上那個位置!」格斯魯克雖然知道,但嘴上依然不願
意服輸,畢竟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繼承人,任誰都不會去承認他的身份。
「也就是說,你是專門要找碴的了?格斯魯克?」迪撒拉格佈滿皺紋的老臉
上,看的出他的內心正有不小的怒火,只是沒有裡爾的指示,他也不會隨便出手
的。
羅加特一看到這個情形,他連忙出來打圓場,緩和雙方的氣氛,但是那兩個
老人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姿態,就好像隨時會開打一樣。
「喂喂……你們兩個…有話可以好好說嘛…何必如此呢?不如找個人跟他打
一場,順便看看他的實力,你們倆意下如何?」
「這……」格斯魯克這時倒是有點猶豫了,因為他剛才跟裡爾交過手,知道
他不是易與之輩,當他還在考慮時,迪撒拉格不禁出言嘲諷,原本冷靜的他也已
經被激起怒火。
「你不是不想承認?那就打啊!難道你怕了?!」
「打就打!誰怕誰!!等老子去找個人來!保證打的你那個冒牌貨爬不起來!」
聽到格斯魯克侮辱裡爾,迪撒拉格正想發作,卻被裡爾擋了下來,只見他一
臉輕鬆,好像一開始就跟他無關一樣。
「我是無所謂…不過…你要找誰呢?打死了我可不負責啊…」
格斯魯克不發一語,轉頭就向城內走去,因為他很清楚城內有一個實力不弱
的帝國將領,之前他們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將他抓住的,為了拷問情報才沒將他
滅口。
*** *** *** ***
位於城中央的一個牢房,跟其他拷問或是囚禁用途的完全不同,就像是關猛
獸的籠子一樣,旁邊還有不少士兵正在看守著,裡面所關著的人更是令人望之生
畏,足足比裡爾高了快要兩個頭,簡直就是巨人的身材,由於長時間沒有整理儀
容,加上滿身糾結的肌肉,簡直就像個野人一般。
「哼!這個可不是你們的人啊…」看著這個巨人,迪撒拉格一臉不屑的說道。
反倒是那個當事人可是完全不在乎,走上前去看著那個巨人,開始端詳著他
的體型。
「他媽的!你們這群該死的蠻族!只會用卑鄙的手段!有本事就放俺出來!
跟俺一決生死!」
看到這麼多人就像在觀賞動物似的,讓牢裡的將領十分火大,畢竟在怎麼說
他也是個軍人,而且在帝國時又因為有一定的官階,旁人對他就算不是十分禮遇,
也有一定的尊重,更從未受過如此侮辱,只是現在他也無法脫困,只能在牢籠裡
大吼大叫來宣洩情緒,看著一旁的士兵恐懼的樣子,反倒搞不清楚誰才是外族了。
「緊張什麼!要打?可以!只不過……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就說出整個帝國
軍在漠南的動向,我輸的話沒第二句話,直接讓你走人!」
牢籠裡的那個巨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情,大
概是在軍中從未敗過的自信,他馬上就答應了裡爾的條件,一旁的格斯魯克雖然
不滿他的決定,但是畢竟那人要放要殺的決定權不在他身上,他也只能默默的接
受。
「不過…這裡似乎有點狹窄,到不如我們去外面吧!不過……」
「你他媽的放心好了!俺英修特雖然是你的敵人!但可沒膽小到會趁機逃走!」
「好!迪撒拉格!你去叫人把外面整理一下,等等就在外面解決!」
話才說完,裡爾就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等待著接下來的決鬥。
*** *** *** ***
天狼城外的巨大廣場,當時設計是為了可以方便觀察到敵人,雖然無險可守,
但是就整個狀況看來,任何人要接近都會被清楚的發現,更不容易阻擋從上方而
來的箭雨。
如今,廣場的中央被清出了一塊不小的空地,而周圍則是站著圍觀的士兵,
等著看這精采的決鬥,一方是身份尚未確定的蒼狼族長,另一方則是費盡心思抓
來的帝國將領,由於兩方的實力都不在話下,所以手邊沒事的士兵幾乎都跑來觀
賞,要不是軍令如山,可能旁邊就有人開起賭盤來了。
「給你個武器吧!別說我對你不公平!」裡爾的手上握著一柄長槍,上面的
樣式十分有意思,雖然似乎只是某神兵的仿造品,但的確也出自名家之手,決非
一般的武器。
「嘿嘿……小子!還不明白嗎?俺本身就是武器!不需要那些礙手礙腳的玩
意!別囉哩吧縮的!開始吧!」
話才剛說完,英修特就衝了上去,鋼鐵般的手腕直接朝裡爾砸去,雖然破壞
力大到連地上都凹陷了一塊,但是就算攻擊再強,沒有打中對手一樣沒有用處,
裡爾早就退到了一旁,好像完全沒有耗費任何力氣似的。
「不如這樣吧…我讓你幾招…不然這樣也挺沒意思的,你說怎樣?」
「他媽的!!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裡爾這番話立刻讓英修特更加憤怒,
雙拳一握,猶如炮彈似的連環擊出,速度也比剛才快了不少,裡爾也沒有迴避的
意思,讓鐵拳硬生生的打在他的長槍上,雖然破壞力跟速度都兼具了,但是這樣
的攻擊卻全被裡爾給擋下。
英修特實在不太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引以為傲的招數竟然毫無用處,如果是
一般人,早就有放棄的念頭了,但是對於這個在戰場上存活下來的軍人而言,一
次不行,就來第二次,再不行就繼續,直到對方或是自己倒地為止。
「哼!你的實力就只有這樣?」裡爾雖然話中帶著點輕視的意思,但是他是
有苦自知,剛才那一擊雖然沒給他帶來皮肉傷,但是也被震的手臂發麻,讓他暗
自驚呼這個帝國將領實力的強悍,但是就他所知,對方不過是個百夫長,實力跟
他所遭遇過的高階軍官天差地遠,有著這種實力卻沒被擢升,也讓他感到有點不
可思議。「看來……似乎該認真點了…」裡爾知道對方的耐力遠在他之上,必須
速戰速決,收起之前玩樂的心態,聚精會神的盯著對方,手中長槍也死死的鎖住
對方的動向。
忽然之間,長槍連環刺出,猶如波浪一般襲向對手,高速的刺擊更封死了敵
方所有去路,讓人避無可避,先前對付哈魯時用的就是這招,但是現在更快更狠,
比起之前有如天壤之別。裡爾自己也知道是因為從潔西莉雅身上的心法中得到了
不少好處,否則他現在也無法如此輕易的使出這一招,雖然這式驚雷怒濤還不是
十分完整,也僅僅帶有一絲絲電光而已,但要擊殺一般高手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只是很可惜的,眼前這名巨漢並非一般高手,雖然速度不夠快,但破壞力跟
防禦力可都是一等一的,眼看就要刺入他的身體了,槍頭卻被硬生生的彈了回來。
「嘿嘿,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老子可是天生的銅皮鐵骨,這點攻擊只能算抓
癢罷了,之前要不是中了麻藥,怎麼可能被你們這些傢伙抓到。」
「銅皮鐵骨?我看似乎還包括臉皮吧……」裡爾雖然在說話,但手上可一點
也沒有慢下來,長槍再度刺出,這次不但加強了力道,更是不斷的旋轉來增加穿
透力,只是再度交鋒時,雖然刺傷了英修特,但卻非致命傷,槍頭更被他的肌肉
整個夾住。
他用力一扯,在裡爾反應以前就整個人將他抱住,粗壯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緊
緊的扣住,連逃脫都有問題,更別說是反擊了。
「少主!!」迪撒拉格見狀就準備出手了,一旁的格斯魯克也十分擔心,但
他擔心的怕英修特就此逃跑,這種敵人他可不想再次在戰場上跟他交鋒。「滾開!
約定就是約定,我不准你插手!」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其他人又無法坐視不管,只是想幫忙又無從下手,英修
特的身體不是一般人可以傷的了的,迪撒拉格也只好在一旁乾著急。
只是在這種優勢情形下,英修特卻忽然鬆手,這時他肩上的傷口才忽然流出
鮮血,事實上他剛才就已經受傷了,再加上裡爾被他抓住時將雷勁灌入他的體內,
雖然只是微弱的力量,但是等同在傷口上多劃了一刀,讓英修特不得不放手。
現在這兩人似乎都無法給予對手強烈的傷害,只能不斷觀望,等著對方出現
致命的破綻。裡爾撿起地上的長槍,直接將全身力量灌入其中,只見周圍狂風大
作,功力低微的士兵根本連站都站不穩,而英修特也知道裡爾準備拼了,運氣將
全身的肌肉,讓它更加硬化。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英修特將雙拳朝裡爾的左右攻去,這種強大的壓迫感
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知道,而裡爾根本不管那麼多,只因為他將全部的心神都
投注在手中那把鐵狼槍上,在被打中的那一瞬間,長槍有如巨蟒般刺向英修特腹
部。
「擒龍風吼破?!」周圍幾個長老看到這招,不由得發出驚呼,因為這招的
心法僅收錄於鐵翼戰訣之中,而戰訣的擁有者就是天狼王的首徒,古洛肯,如果
他不是跟裡爾有密切關係,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學到的。
如果是一般的刺擊絕無可能傷到英修特,但是這招不同,就向他的名字一般,
有如風吼一般,以高速的破壞力來擒殺龍類的魔武技,由於槍上有刻著不少風系
法術的咒語,就算只是基礎的,搭配上強大的內力還是令人無法可擋。
旋轉的槍頭就這麼刺入了英修特的腹部,直接從穿透他的身體,他只搖晃了
一下,就這麼倒在了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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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者的資格
「為什麼不殺俺?」英修特躺在地上,從他的樣子看來,剛才那一擊似乎並
不是致命傷,而且是裡爾故意避開來的,若非如此,他早就命喪槍下,成為一具
冰冷的屍體了。
「我之前不是說了?你輸了就得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也很想知道你們帝
國到底派了多少兵力。」
「俺不過是個百夫長,能知道的有多少?不過…約定就約定,俺會說出我知
道的,但是話說在前頭,俺可不知道咱們在南方的兵力配置跟真實數量。」
「喂…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既然不知道就早說,害我浪費那麼多時間。」
裡爾看出對方似乎是真的全然不知,馬上開始抱怨了起來。
「俺知道的不過是他們派到漠北的軍力,雖然俺只知道個大概,但是還是講
清楚吧…」英修特就這麼躺在地上,繼續說出他從其他軍官口中聽來的消息。
「這次派的不過是前鋒部隊,人數就大概五千人左右,由武天翼將軍帶領,
至於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還有作戰策略,俺可是一概不知。」
「要說的就這麼多了嗎?」
「該說的都說完了…既然我輸了,就給俺一個痛快吧……」
「別在那裝死,你要走就走,我可沒說要攔你,我這個人也沒有殺害無反抗
能力之人的癖好,走吧……我敬你是條漢子,在我還沒改變心意之前快走吧…」
「那麼…這份好意就不客氣接受啦……」英修特緩緩從地上爬起,朝另一個
方向走去,士兵們雖然知道他有傷在身,但是誰也不敢上前去阻撓,只能眼睜睜
的看著他離開。「好啦…該玩的也都玩了,我們來講講正經的吧…」
格斯魯克本來想說這樣不足以證明之類的話,但裡爾的實力的確驚人,再加
上種種跡象,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身份,只是他沒想到更讓他驚訝的在後頭。從一
旁走出來的撒魯德,還有克洛特以及那個紫發少女;如果只有撒魯德就罷了,看
到幾個以為應該不可能活著的人,格斯魯克還真的是驚訝莫名。
「我應該不用介紹了吧……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我是誰,二哥不在的時候,這
裡就由我做主!」由於前代天狼族長首徒,亦是他的義子的古洛肯並不在,撒魯
德理所當然的必須負起這個責任。
而一旁的克洛特也是不少人都認識,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他應該是黑狼
族長,也不會發生如此多的慘劇了,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但是就在哈魯殘
殺他父親,也就是哈魯自己胞兄的時候,他人並不在黑狼族,也因此逃過一劫,
只能接受天狼的援助,回到自己的故鄉作間諜。
至於潔西莉雅,可能連說明都不用,她的外表實在是太明顯了,幾乎所有長
老級的都知道紫狼的特徵,只要有族長血統的人都會像那樣,十分炫目而帶點神
秘氣息的深沉顏色。
「好啦…如果還有人想反對,就去跟那幾個傢伙說,總之我老子的那個位置,
我是坐定了!」
眾人鴉雀無聲,就算有幾個不服,卻也找不出合理的說辭,只好乖乖聽話。
*** *** *** ***
會議廳中,所有的族長以及長老們都聚集在一起,除了紫狼跟灰狼沒有長老
代表以外,其他狼族幾乎都有長老,雖然有的數量只有一個,但至少還有點決策
力。至於裡爾則是坐在王位上,滿臉專注的看著地圖。「之前你們應該都有聽清
楚他說的話了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確認他們的位置跟動向,漠南的還不至於構
成立即威脅,先把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幹掉再說。」
「族王,屬下有個問題,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他們的話,是不是過於草率?」
羅加特似乎對於那個巨漢的說辭還是不大信任,所以才提出疑問,幾乎所有在場
的人也緩緩的點頭表示贊同。
「我知道你們的疑慮,美紅!」
隨著裡爾的說話聲,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移到裡爾右邊的那個女性
身上,一頭黑色的秀髮,背上還有把長刀,如果整體看來,她的確是個美人,但
是卻不知道遭到什麼樣的戰禍,不僅左臉上那個令人怵目驚心的傷疤,完全看不
出她眼睛原來的位置,更有條刀傷橫越她的鼻子,從她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跟多
數人完全不同,就算她是個女人,大概也沒有人敢去懷疑她身為鐵翼軍團將領的
資格。
「你們去偵測的結果如何?」
「總人數約五千上下,騎兵跟步兵大約都是兩千,至於糧草部隊大約千人,
沒有攜帶攻城武器,他們駐紮的地方跟這裡的距離,大約半個月路程。」
簡單明瞭的報告,讓在座的眾人瞭解了大略情形,但是卻沒有想出個比較好
的方法,他們雖然是十分善戰的民族,但是對於兵法的瞭解十分有限,只知道打
敗敵人或是一些作戰的方針。
「嗯…既然如此,與其乖乖的等他們過來,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殺他們個
片甲不留如何?」
「少主…這樣做似乎不妥,距離這裡半個月路程,又適合大軍駐紮的地方,
就只剩下灰狼的領域了啊,那裡雖然沒有防禦設施,但是光是那個峽谷就夠我們
頭痛了,你應該也知道我們不適合在那種地形作戰吧…」
「我知道…這點我有考慮過,你不用太擔心,我自有方法。」聽到裡爾這麼
說,迪撒拉格也只好退下,而一旁的眾人也等著裡爾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這次攻擊由我親自領軍,克洛特及潔西莉雅跟我一起,撒魯德負責留守,
剩下的準備事情應該不用我說明了吧,十天後出發!」
「大哥!為什麼只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正當眾人要離開時,撒魯德卻不服
這個決定,如果是克洛特他還沒意見,但是連潔西莉雅都隨軍出征,他就只能留
在城內,內心的不滿可想而知。
「你不留下的話,這裡遭到攻擊怎麼辦?」裡爾一句話就堵死了撒魯德接下
來的抱怨,他也知道這並非不可能,只好乖乖閉嘴。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就去準備吧…」
正當大多數長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一個清麗的身影衝了進來,朝裡爾撲了
過去。
「哥哥~我們來玩~安莉卡好久沒看到你了~陪我玩嘛~」
這名少女雖然是已經有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行為舉止就像個兒童一樣,與
其說她是天真,不如說她是呆,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她貴為白狼少主的妹妹,
可沒人敢忤逆她。
「好啦…大家都在看呢…先放開我再說吧…」
「放開你就會陪我玩嗎?」
「哥哥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晚點在陪你好不好?」
「不要!你每次都騙人,我現在就想玩啦!」
裡爾搔了搔頭,他就是拿她最沒辦法,畢竟她現在會這樣,跟自己也有關係,
當年哈魯的暴行不只是他一個人看到,連去找他玩的安莉卡也是親眼目睹,對於
裡爾來說,那是種仇恨,但對於當時年幼的安莉卡來說,過度的驚嚇讓她成了現
在這個樣子,心智也都停留在兒童時期,雖然是長大了,但是依然難脫稚氣,不
禁讓人十分同情。
「那……姊姊陪你玩好不好?」潔西莉雅拉著安莉卡的手,因為她看到裡爾
那個樣子,分明不忍心拒絕卻又分不出身,她也知道自己無法提出太多建議,至
少要有幫到裡爾的忙。
「姊姊~你好漂亮喔~我是第一次看到你耶~」
「我是潔西莉雅,你呢?」
「我是安莉卡。洛蘭斯法,我們要玩什麼??」
看著安莉卡拉著潔西莉雅到處跑,裡爾不禁鬆了口氣,至少現在可以專心去
整頓兵力的配置了。
*** *** *** ***
等裡爾回到房間時已經是深夜了,當他看到床上的安莉卡時,心情實在是十
分複雜。「你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裡耳邊說邊苦笑,他倒是沒想到安莉卡黏
她黏的那麼緊,她們還像一對姊妹。
「因為……他們暫時沒要回去自己的地方,而且她又一直跟著我,所以…」
「算了…反正她睡著時安靜多了,總比她到處闖禍來的好。」
「對了,主人…我真的要跟你一起去嗎?感覺有點恐怖耶…」
「怎麼?我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沒有啦……我只是………」看到裡爾發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潔西莉雅趕緊
解釋,她可不想被藉由處罰的理由被剝光,更何況安莉卡還在旁邊。
「沒關係,不過你今天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那個是我應該做的,只要能幫到主人,我就很高興了。」
「看你這麼乖巧,我可要好好獎勵你一下囉…」
「咦?等等……主人…不要啦…安莉卡還在旁邊……」
「有什麼關係,反正她睡的很熟,就算醒了她也不知道我們正在作什麼。」
潔西莉雅還想說什麼,裡爾的手早就伸進她的衣服裡面,隔著最裡面的那層
小衣,緩緩的搓揉她碩大的乳房。
「主人…不要這樣啦……」因為裡爾十分清楚她敏感的部位,才摸沒幾下她
就開始發出喘息,斷斷續續的嬌吟好不誘人。
「小聲一點喔……你不是不想吵醒安莉卡?」
「討厭……主人你好壞…每次都只會欺負人家…」
裡爾可不會因為她的求饒而放她一馬,雙手解開她腰間的細繩,一口氣就將
她的裙子整個拉了下來,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隻手在那上面不斷愛撫,另一
只手則是將數根手指插入潔西莉雅的陰道口,混著大量的淫水不斷的抽送著。
「主人……拜託…可不可以用您的那個…人家不要手指…」
「哪個?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呢?」
「那個…就是…主人的肉棒…」
看著臉紅的像蘋果似的潔西莉雅,裡爾發出滿意的微笑,他將潔西莉雅抱起
來,平放在床鋪上,正要打開她雙腿時,卻被後面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哥哥!姊姊!你們好過分喔!要玩都不找我!我也要一起玩啦!」
裡爾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馬上想到如果不答應,待會她的哭聲
可是讓人很難招架的,裡爾忽然之間想到什麼似的,臉上露出讓他身下的潔西莉
雅害怕的笑容。
「過來這裡,到你姊姊旁邊,你可以讓她很舒服喔。」
「真的嗎?」安莉卡聽到了以後馬上跳上床,她之前就看到他們兩人一絲不
掛,於是她也立刻開始脫衣服,發育不是十分成熟的胸部,以及下體稀疏的恥毛,
雖然不如成熟女人來的有魅力,但是也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哇~姊姊的胸部好大喔…」安莉卡似乎像是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用手揉
著潔西莉雅的胸部,也讓她發出一些喘息聲。
「姊姊為什麼在叫?她會痛嗎?」聽到潔西莉雅的嬌喘,安莉卡不禁好奇的
問著旁邊的裡爾。
「她是因為很舒服啊!來!你用嘴巴舔看看她胸部上面的那兩個,她會叫的
更大聲喔…」
「主人…不要在欺負人家了…快點…快點進來啊…」
潔西莉雅早就受不了這種折磨,安莉卡不斷舔弄著她的乳頭,而裡爾的手指
也同時刺激她的敏感處,想要又無法得到的感覺讓她快要發瘋了。
「別緊張,我馬上進來了喔……」裡爾撐開她的雙腿,肉棒因為大量的淫水,
毫無阻礙的滑入陰道,雖然如此,潔西莉雅的緊度還是讓他舒服的不得了。
隨著肉棒的抽送,大量的淫水灑在床上,弄得潔西莉雅的屁股附近一片濕淋
淋的,而這時更因為安莉卡覺得滑滑的很好玩,不斷摸著她的臀肉,更是讓她更
容易衝上快樂的巔峰。
「好…好厲害喔!這麼大的東西可以放進去裡面,姊姊你真的好厲害!」
但是安莉卡的聲音幾乎沒有傳到潔西莉雅的耳朵裡,因為她早已經是快要到
極限了,跟著肉棒一進一出的頻率,不斷發出嬌喘,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當潔西莉雅高潮時,噴出的淫水直接弄到因為好奇而接近觀看的安莉卡臉上,
而她似乎是舔上癮了,對著兩人交合的位置開始舔著,一下子舔裡爾的肉棒,一
下子舔上潔西莉雅的陰蒂。
從裡爾現在的行為看來,他似乎還不想讓潔西莉雅休息,仍然不斷的抽送著
他的肉棒,而陰道口周圍的淫水早就因為一直抽送,成了又白又濁的黏液,而潔
西莉雅也不斷的流出淫水來補充,一旁的安莉卡則是好奇的把那些白色物體吃進
去。
到了最後,潔西莉雅幾乎是暈眩了過去,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連一根
手指也動不了。
「主人,請您饒了人家吧…人家真的已經不行了…」
她倒在床上,看著裡爾胯下的那根凶器,自己明明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可是裡爾卻依然沒有軟下來,潔西莉雅知道現在如果繼續下去她一定會撐不下去,
只是就算想用嘴巴或是胸部代替,卻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還好裡爾並非那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他輕輕的摸著潔西莉雅光滑的肌膚,
一面揉著她纖細的手臂。
「哥哥…安莉卡可不可以…也試看看…因為看姊姊剛才好像很舒服一樣,我
也想試試。」
「可以啊…不過……第一次可是會很痛的喔…」
「會痛喔…那還是不要好了…」
「沒關係啦!習慣以後就會很舒服喔…就像剛才一樣。」
「姊姊…真的很舒服嗎?」看著躺在一旁的潔西莉雅,安莉卡立刻問起這個
問題,而被問到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讓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不等安莉卡反應,裡爾一把從後面抱住她,開始揉著她的乳房,粗糙的手指
在那尚未成熟的乳房上不斷摸著,而安莉卡在這方面完全是個什麼的生手,只能
任憑裡爾擺佈。
「來,幫我舔一下,牙齒不要碰到喔,等等這跟東西可是能讓你很舒服的!」
「唔…」安莉卡將肉棒放在口中,試著用剛才的方式舔動肉棒,因為裡爾的
肉棒對於她的小嘴來說實在太大了,無法整個放入,只好用舌頭在龜頭周邊舔著。
「應該也差不多了…」看著安莉卡下體流出的淫水,裡爾開始將肉棒放入安
莉卡的體內。
「好痛!好痛啊!人家不要了啦!」感覺到下體被異物侵入,安莉卡痛的直
叫,這實在一旁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潔西莉雅,在一旁安慰著她。
「放輕鬆喔…不要用力,這樣反而會更痛,盡量把注意力從那裡移開,才不
會那麼痛。」
也不知道是因為潔西莉雅的方法奏效,還是因為陰道已經適應肉棒的插入,
安莉卡的叫聲開始減小,取而代之的是微不可聞的喘息。
抽送了一段不短的時間,裡爾才將他那又濃又稠的精液灌入安莉卡的體內,
溫暖的感覺充滿了她整個身體,全身顫抖了幾下以後就沉沉的睡著了。
「主人…讓我來幫您清理乾淨…」潔西莉雅一邊撥開她那紫色的長髮,一面
開始幫裡爾清理肉棒,仔細的舔弄,就像是什麼寶貝四的幫裡爾把肉棒弄乾淨,
一小口一小口的將穢物全舔進口裡,在整個吞了下去。
「用布擦擦不就好了嗎?你喔……」
「因為那是主人的…所以我…」
「真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想生氣也沒辦法…」
裡爾順手抱住安莉卡,讓自己夾在這兩個少女之間,和潔西莉雅一起進入了
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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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呼喚
一個原本是讓遊牧民族或是商旅暫時歇息的地區,卻因為一場戰禍讓此地成
為人煙罕至的山谷,這陣子就好像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一般,多出了許多絡繹不絕
的馬車或是物資,但他們並非商隊,而是屬於帝國西北軍團的前鋒部隊,這次除
了偵查以外,一路上他們也從零星的部落掠奪了不少財物,而現在他們只等著後
方部隊的來到,所以戒備上並不如以往的嚴謹。
「什麼人!報上名來!否則……」
位於山口的士兵發現遠方的來人,立刻將他攔了下來,他全身被黑色的斗篷
包裹著,連臉都看不到,根據士兵的經驗,這種人是最可疑的,說不定是敵人派
來的刺客,雖然他也沒聽說過有刺客這麼明目張膽的,但是總是小心點的好,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掏出一塊腰牌,很明顯的階級比他高出不少,幾個士兵
連忙緊張的去通報,過沒多久就讓對方進入軍營之中。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位於中軍大帳,一名將軍正坐在中央,詢問著派出
去的奸細。
「武將軍,對方的防備並不如想像中的嚴密,但是有不少人聚集在城中,似
乎並不是可以輕易攻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遞上整個城的地圖以及大概的兵
力統計。
「人數和我們差不多是吧…不過他們也太愚蠢了…在騎兵方面我們不一定能
贏過他們,但是如果說到守城戰,他們絕非我們的對手,在馬背上建立政權的民
族竟然也想學人家建立城池防禦敵人?」
「大人,就我的觀察而言,他們並沒有特別傑出的人才,而且最近又因為族
王繼承的問題互相仇視。」那名奸細的語氣之中隱隱約約暗示著武天翼,也是因
為他的身份不方便提出自己的意見。
武天翼也很清楚他的意思,如果這次立下功勞,就不用在這邊陲地帶打滾,
可以回到比較繁華的京城去好好享受了。
「好吧!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就朝他們的位置出發,準備好糧草,說不定
有必要進行持久戰。」
*** *** *** ***
在自己的寢室中,武天翼看著眼前的那名間諜,只見他緩緩的脫去斗篷以及
外衣,露出的是一張有不錯姿色的臉蛋。
「他們沒懷疑你的身份吧?」
「我本來就是他們的一員,怎麼可能有人來懷疑我呢?」少女一面笑著,一
面將潔白的身軀靠向武天翼。
「讓你吃了這麼多苦,真是難為你了,你之前也幫過我很多,如果不是因為
你,我現在也不會升到這個位置。」
「只要是為了將軍大人…我不會有怨言的…」
「不過這種日子也不會太久了,這次結束以後我就可以回到京城任職,到時
候我在風風光光的迎娶你進門,絕對不會在讓你過那種日子了!」
「天翼…抱我吧…讓我感受一下你的體溫…」
少女敞開胸懷,將他緊緊的抱住,久別的戀人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壓
抑以久的情緒一次就爆發了出來,讓兩人熱情的交纏在一塊。「唔…嗯…」兩人
的嘴幾乎是黏在一起,舌頭交錯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直到快要無法呼吸
時才放開。「我好想你…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嗎?好幾次都想過放棄任
務將你帶回來…」
「天翼…不要說了…讓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吧…」看著少女甜美的微笑,讓他
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現在不是戰場,而是在一個令自己十分安心的地
方。
看著胯下的少女,不斷的吹舔肉棒,讓自己的龜頭在她的小嘴中進進出出,
整根肉棒沾滿了透明的唾液,然而還不止於此,少女並沒有只限於服務一個地方,
她順著龜頭向下撫弄,一面舔著肉棒的莖部,一面用小手搓弄著肉袋,將裡面的
兩粒睪丸輕輕的揉著。
他似乎不在意因為沒有洗澡造成的惡臭以及刺人的體毛,不斷的為愛人服務,
技巧之純熟就像一個娼婦一般,只有親身體會過才會知道那種爽快。
「不行了…快要出來了…」
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發洩的男人,在經過這種刺激以後,早就無法撐住不射
精,才被舔了沒多久就準備要將自己的子孫釋放在對方口中。
聽到他的反應,少女馬上含住龜頭,將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
男人的射精持續了一小段時間,但少女也乖乖的將肉棒放在嘴裡,並沒有將它吐
出。
「看你憋了很久了吧…這麼多…害我差點嗆到……」
「抱歉…我只是…」
「幹什麼道歉呢?」少女看著眼前像個呆子的男人,輕輕的笑著。
「喂!等一下啦…現在就要喔…先洗個澡在說吧!」看到對方已經準備撲上
來將她大幹特幹,少女趕緊拒絕,因為長期沒有好好洗澡,她早就快受不了這種
味道了。
「軍中可沒有澡盆啊…頂多只有水桶跟濕布而已啊…」
「哎呦!沒關係啦!總比沒有好,我也好久沒有清理了,隨便啦!」
少女先將斗篷穿上,躲到一旁的陰影之中,因為帝國軍中是不可以有人攜帶
女眷的,除非是俘虜,否則被發現了一律從嚴處置,等到士兵將水桶等物品放置
好了以後,她才將斗篷脫下,而武天翼早就開始把布沾濕,輕輕的在她身上擦拭
著。
「你的手怎麼那麼不規矩…」
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還帶有愛撫的成分在,少女不依的罵著,但是她的語
氣之中也帶著不少興奮,畢竟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存在。
「一陣子不見,好像又變大了呢!」武天翼隔著濕布在少女的胸部慢慢的揉
著,一面用嘴含著她的耳垂。
「好幾次的晚上,我都因為沒有看到你,只好自己用手揉著……」
「所以才會變的那麼大是嗎?」
「不來了啦…你又欺負我!」
「是嗎?那…你這裡怎麼會濕成這樣呢?」
「你別胡說…那個是水啦……」
「喔?這水還真有黏性啊…」
從布上面滴下的水珠沾濕了地上昂貴的絲質地毯,而少女也將另一塊濕布放
在愛人的胸膛上擦著,兩人甜蜜的互相愛撫,就像要勾起對方無盡的慾望一般,
兩條赤裸裸肉蟲不斷的抱在一起。
武天翼早就忍不住,直接將她的雙腿扒開,肉棒就這麼插進去了,龜頭不斷
的摩擦著陰道壁,裡頭的溫暖肉壁將武天翼的肉棒整個包覆在內,久違的快感讓
他感覺到又快要射精了。
為了更享受這種快感,一方面也是為了男人的面子,他將少女換了個姿勢,
讓她趴在床上,把白嫩的屁股高高的翹起,露出粉嫩的菊門跟陰道口,而兩人就
像野獸交配一般的享受這難得的魚水之歡。「插…插的好深喔……」
因為這個姿勢可以讓肉棒更為深入,武天翼的龜頭不斷的撞擊著少女的子宮
開口,花心遭到如此的刺激,讓少女不斷發出甜蜜的嬌吟。
「好舒服…快要不行了,快點!射進來吧!讓我懷你的孩子!」
武天翼的龜頭忽然感到一陣陣收縮,在少女高潮的同時,這些反應讓他也忍
不住射精,將又濃又白的大量精液射進她的體內,孕育他們的愛情結晶。
「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喔…」
「這當然,我以我帝國騎士名譽發誓……」
「不用了,只要你肯接受我,我就很高興了……」少女為了不讓愛人去立那
種毒誓,連忙用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他說出。
*** *** *** ***
隔天一早,當少女醒來時,武天翼已經領軍出發了,由她昨天知道的情況來
看,軍營內還留有一成的兵力,也就是大約五百人左右。
「哎…接下來該要作什麼好呢…」她歎了一口氣,隨即露出狡獪的微笑。
位於山谷的入口,也是眾多士兵把守最嚴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一名衣衫不整
的少女,讓大多數的士兵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我一開始就在了啊…要不要…來作舒服的事情啊…」
當了這麼久的士兵,能碰到女人的機會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就算有機會攻陷
城池,美麗又年輕的女人都是被上級挑走,等輪到他們的那些幾乎都是可以用妖
魔鬼怪來形容的那種貨色,現在忽然有這種女人送上門來,說不心動絕對是騙人
的。
「你……」
但是他們還抱有疑慮,畢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因為將領不在,加上有
些人已經太久沒有好好的發洩一次,有幾個色膽包天的人已經伸出手了。
「對……就是這樣……」
士兵作夢也沒想到,竟然會忽然出現這麼有姿色的少女,還主動將自己的手
放到她的胸部上,這下子旁邊幾個色鬼早就忍不住,脫下褲子準備要衝上去了。
一開始的那名士兵,被少女脫下褲子以後,用肥軟的雙乳夾住肉棒,不斷的
上下套弄著,不一會,他就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面對那麼有誘惑力的肉體,加上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自制力的傢伙,
幾乎大多數都脫光了衣服,聚集在少女身旁不斷的玩弄她的身體。「好好吃的精
液,快點射出來嘛…人家…還要吃更多…」
聽著少女口中誘惑的言語,男人們更是無法忍受的一個接一個衝了上去,但
是這樣的行為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引來了其他的士兵,但是他們一看到如此淫靡
的場景,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加入,一想到將軍不在這裡,現在不發洩還要等不
知道多久,幾乎是全部的人都衝了上去,繼而發出更大的聲音,引來更多的士兵。
少女的小嘴中、菊門、花徑都插著一根肉棒,讓那些男人不斷的在她身上發
洩最原始的慾望,排出他們所有的精液,而她的兩隻小手也沒閒著,分別握住一
根肉棒,不停的前後套弄著,纖細的手指還在龜頭處輕輕著撫摸著,另外還有等
不及的士兵直接用她的乳房來洩慾,就像她之前所作的事情一樣,將肉棒放在雙
乳間不斷抽送。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士兵放出積壓的精液,使她的全身都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黏黏滑滑的精液滋潤著她的雪白的肌膚,一次應付六個男人,她竟然還能輕鬆自
在的深處其中,讓人不懷疑她是否天生就是如此淫蕩,但是如果這麼繼續下去,
任何人都無法撐住的,只是那些士兵可不會管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
是發洩慾望。
現在除了幾個已經發洩完畢的人回去站崗之外,剩下的人全都包圍著她,一
個輪著一個的射出精液,精液的數量之多,讓人覺得甚至會淹死在其中,而有的
人更在發洩以後準備來個第二輪,卻當場被其他士兵丟了出去。
「他娘的!老子都還沒搞上這娘們,你這臭小子就想來第二遍?去一旁等著
吧!」
那幾名士兵知道眾怒難犯,只好乖乖的到一旁等著,而有的人更是等的不耐
煩了,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女的嬌吟之外,就是大量的咒罵聲。
「操!前面的!搞完就快點離開,換下一個啦!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玩具!」
到了後來,有的人乾脆自己打起手槍,圍著少女噴出大量的精液,就像嘗到
美食一般,少女趁著再她口中發洩的人離開的同時,張開小嘴舔食著地上的精液,
將射進她陰道以及菊門以外的精液吃進肚子,好像傳說中的夢魔,永遠不會滿足
似的。
「媽的!這女的還真賤啊!自己脫光衣服來找男人!」
「說的也是,不過……她倒底是哪裡來的?」
「管她娘的!反正不干白不幹!一輩子有多少機會可以碰到這種事情,不上
了她起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晚點要怎麼處理她?如果被將軍知道,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事情都到這裡了…還能夠怎樣,大不了把他一起拉進來,反正幹完以後洗
一洗他也不會知道。」
聽著男人的談話,似乎只是把少女當成物品一般,發洩完拿去沖一沖水就可
以再使用,只不過少女早就被干到半昏迷狀態了,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原
來握著肉棒的手也無力的垂下,唯一沒有變的就是淫蕩的表情。
隨著男人一個一個的輪番上陣,她就像進入了無邊的慾望地獄,心神完全放
松,陷入了快樂以及情慾的漩渦之中。
*** *** *** ***
聚集在一起的眾人,不斷進行著淫穢的行為,而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人看的
清清楚楚。
「玩弄人心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啊……」在軍營之上的山壁,一個女子看著
底下的情形,愉快的說著。
褐色的肌膚,以及血紅的雙眼,根本無法看出她的實際年齡,她並沒有掩蓋
住她的氣息,因為也沒這必要,一般人若是看到暗之族,連躲都來不及了,更別
說是對她進行攻擊。
原本居住在另外一塊大陸的他們,由於跟同屬大陸居民的光之族發生無數的
戰爭,導致大陸崩壞,不得已只好向其他大陸遷移。
「雖然這小妮子還算蠻有前途的,誰叫她要背叛我!」
「你也真慘忍啊…」回話的另一名青年不屑的說著。
「怎麼?對我有意見?」
「我才懶的理你……反正要作什麼是你家的事情,反正我只要照著命運走就
行了…」
「你還真是只忠狗啊……那小子怎麼樣啦?」
「彼此啦……他應該也快出來了……只希望…他不要走上跟前代一樣的路就
好了…」
風,越來越大了,伴隨著大雨,兩人的說話聲也逐漸消失在雷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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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與獵物
距離出發已有快要二十天了,裡爾一行人走在這無邊的草原上,大漠不比其
他地方,人口的數量遠遠少於一般地區,幾乎要好幾天才有可能遇到帳棚,更何
況這次他們又是特別挑偏僻的路來走。
「差不多…也應該到了。」
「族王…屬下有個疑問…」
「說吧…有什麼話不用憋著…在這裡不用跟我講這些禮節。」
「之前的情報不是說敵方約有五千餘人嗎?我們就這點兵力…會不會太少了
點?」
克洛特的顧慮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次出來只帶了黑狼跟白狼的軍隊,而
真正精銳的鐵翼軍團則是一個也沒帶出來,如果帝國軍沒有依照預料中的出擊,
以現在的兵力去跟他們正面對上,可是在危險不過的事情。
「是啊…有個萬一怎麼辦…要不要先派探子…」坐在一旁的潔西莉雅也一臉
擔心的問著,語氣中也難掩害怕的情緒。「這點你們兩個就別想太多啦…根據目
前我所知的情形,計劃可是順利的很呢…」
裡爾一面說一面加快速度,讓兩個摸不著頭腦的人趕緊策馬追上,而這時有
一名士兵氣急敗壞的跑了過來。
「大人…不好了…我們剛才在路上發現大批的軍隊走過的痕跡,他們似乎是
從另一條路前進的。」
「是嗎……」裡爾聽了以後不但不著急,反而露出微笑。
「現在是什麼情形!你竟然還笑的出來?!」迪撒拉格看到裡爾這付模樣,
忍不住吼道。
「我說啊…你也別那麼緊張嘛…如果那座城那麼容易被攻下…早在幾百年前
就不存在啦…」
「如果計劃順利,我們現在主要的目的不是前方的部隊,而是回程順道夾擊
他們,反正城裡還有她們在,讓撒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吸收點經驗也好…」
看著裡爾的樣子,好像現在根本不是要去打仗,只是去獵兔子而已,讓迪撒
拉格不由得歎氣,他也實在搞不清楚,這小子到底是太有自信,還是根本不把它
當一回事。
「總之…現在我們只是要去收拾殘局的…」之前就像影子一樣的男人,忽然
出現在眾人身旁,其他人聽著賽格的話,更讓人搞不清楚了。
*** *** *** ***
原本駐紮士兵的山谷,本應該是充滿燈火的,現在卻完全昏暗,連一絲燈光
也無,第上周邊畫著大量的咒文,似乎要將這裡封印起來一樣。
「族王!這說不定是埋伏,別…」裡爾完全不聽他人的勸告,逕自走到咒文
旁,冷冷的看著山谷。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裡早就沒有「人」的氣息了嗎?其他生物的氣息倒
是不少啊……還有這股血腥味,賽格…是你搞的鬼吧…」
「大人…我…不過是將「種子」給丟進去罷了,是那些人們讓它發芽的…」
「這些…就是你之前放入的那些玩意?不錯嘛…」
話還沒說完,一陣黑影就直撲裡爾而來,巨大的甲殼上還沾粘著不少肉塊,
其攻勢之淒厲也讓裡爾不由得愣了一下。
「危險!」潔西莉雅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擋在裡爾面前,但是卻沒有發生應
該發生的事情,她的身體周圍發出淡淡的雷光,那怪物一碰到雷光就縮了回去。
一旁的迪撒拉格看到這招,不禁驚訝道潔西莉雅的實力,這雷光雖然看來微
弱,但卻是雷系的最高防禦法術,可以抵禦一切魔法攻擊,其物理防禦也是一等
一的,但是這想法隨即被他給否決了。
潔西莉雅反而是最搞不清楚狀況的人,雖然她為裡爾擋住這致命的一擊,但
是她一轉頭看到那隻怪物,反而被嚇暈了過去。
就外表而言,那是只蟲沒錯,但是體型卻如同一隻像一般巨大,張牙舞爪的
樣子好不嚇人,巨大的眼睛發出陣陣的光芒,一副準備將他們全吃了的模樣,但
是由於周圍的咒文似乎是種結界,使得它只有爪子能伸出,無法整個身體離開這
裡似的。
「賽格…你到底放了什麼東西在她體內啊…」
「我想想……喪屍蛆、食屍蟲還有一堆其他的……」
「也就是說,這是那些怪物之一囉?」
「不……應該說…那是它們互相殘殺的結果,我們來的太晚了…原本只要放
火就好…現在…」
「在你的預料之中…原本是什麼情形?」
「屬下本來估計是它們從母株破體而出後,會將敵軍吃光,所以才先立下結
界,但是卻忽略了如果沒有食物,它們會互相殘殺,為了生存吃掉自身以外的個
體。」
看著那隻怪物,裡爾不難想像,只是不清楚怪物的數量,如果那些怪物只有
幾隻還好辦,數量太多就有點麻煩了。
「現在應該還不會太麻煩,你能一隻隻引它們出來解決嗎?」
「應該可以,希望數量不要太多就好……」
在這個想法剛剛成型,那隻怪物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掙扎了幾下就不
動了,看似堅硬非常的甲殼,被另一隻爪子從後面貫穿,在火把的照耀下,他們
看的十分清楚,那隻怪物的頭已經被咬爛吞下去了,後面那只已經不能用巨蟲來
形容,根本就是蟲王了。
「大人,您聽過煉蠱嗎?」
「我是曾經聽說過,但我並不清楚實際情形。」
「事實上,就像現在這樣,蟲子因為沒有食物又無法脫離,只能自相殘殺,
最後殘留下來的就是最強的,但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麼大只。」
談話間,幾個士兵難掩心中的恐懼,開始對蟲王施放火箭,但是卻對它毫髮
無傷,甲殼的堅硬程度實在難以想像,穿甲箭竟然連在上面造成刮痕都有問題。
「準備火把!把這裡給我燒了!」
裡爾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最少先將這裡能燒的東西先燒個乾淨,一來能
看清楚敵人的數量,二來或多或少能給它一點傷害。
士兵接到命令,馬上點燃手中的火箭,其他人則是趕緊把沾過油的易燃物丟
向山谷的入口,不一會熊熊的火光就佈滿了山谷,火舌不斷的吞噬著建築物,一
些比較小的蟲子則是被燒的吱吱叫,發出噁心的臭味,一旁的士兵有的趕緊遮住
口鼻。
「還真的是一隻怪物啊……這樣竟然還燒不死它?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看著火焰中發狂的蟲王,裡爾只能苦笑,不過這樣還不算太糟,畢竟敵人就
只剩一隻了,但是要怎麼對付它,可不個簡單的問題。「別浪費太多武器,讓我
來試試!」克洛特接過士兵手上的弓,從背上的箭桶抽出五隻羽箭,全神灌注的
盯著蟲王。
幾乎是發生在瞬間的事情,旁人感覺他才拉弓就連環放出,五隻羽箭同時擊
在甲殼的同一位置之上,雖然沒有造成重創,也讓蟲王的甲殼上出現了些許裂縫,
從未有這種感覺的蟲王,被劇烈的疼痛激起了野性,不顧結界的力量衝了出來。
「讓開!讓我宰了它!」看見士兵驚慌失措的樣子,裡爾知道這時決不能繼
續下去,否則軍心就會崩潰,再來就絕對是一敗塗地了。
但是連續在它身上擊出不少傷口,卻只會讓它更憤怒,完全無法對它造成任
何傷害,但是一直游鬥下去也不是辦法,人的體力有限,但是那隻怪物的卻完全
不見疲態,裡爾心念一轉,反身衝回火堆之中。
蟲王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馬上即起直追,跟著他衝進火場,裡爾在蟲王追
上來以前,不斷的用槍頭翻攪著已經成為粉末的黑灰,而他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
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背後一陣破風的聲音朝他襲來,裡爾輕巧的一閃,躲過了
致命的一擊,也順手朝蟲王刺去,但是因為蟲王的攻擊是打在灰上,弄得周圍一
片煙霧瀰漫。
裡爾趁勢脫出火圈之中,而遭到重創的蟲王還在那裡四處張望,想找出敵人
將他殺之而後快,仔細一看,他的身軀已經被轟掉了一半,卻還在拚命的尋找裡
爾的蹤跡。「朝著那個方向放箭!快!」裡爾立刻命令士兵進行攻擊,但方向卻
不是對著蟲王,而是那一大堆燒成灰的廢棄物其中之一,他們雖然覺得奇怪,但
是依然聽命行事,漫天的羽箭有如下雨一般射去,卻只聽到幾聲木頭折斷的清響。
「果然出現了啊……我就覺得奇怪,那有生物打成這樣還不會倒下的。」
火堆中出現一名少女,她的臉孔是眾人再熟悉不過的,也就是之前遭到賽格
處刑的蕾娜蘿,但是很明顯的已經失去了生命,現在的她不過是蟲王本體寄生的
一個軀殼罷了,原本用來做為培養蟲子的母株,身體當然適合成蟲居住,也順理
成章的被蟲王當作暫時的軀殼。
從背上穿出的八隻利爪,以及參缺不全的嘴上跑出的利齒,都說明了蟲王的
真正本體就在她的體內,剛才那只不過是蟲王的分身罷了。
「現在該怎麼辦?她看起來不弱喔…」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宰了她!反正殺過她一次,現在也不差這一次!」
裡爾率先衝上,但是他只有一把長槍,對手的武器卻是他的八倍,不要說攻
擊對方,連防禦都是十分疲勞的事情了,而這時偏偏那隻怪物又準備朝他脖子咬
下去,尖銳的牙齒加上吐出的氣息更讓裡爾不寒而慄,還好這時克洛特的羽箭已
經殺到,既快又準的攻擊讓蟲王只能吐出這塊到嘴的肥肉,讓裡爾有機會逃開。
雖然是裡爾跟克洛特聯手進行攻擊,卻發現她的力氣之大讓人難以想像,尤其是
背上的利爪,有幾個倒霉的士兵才被擦破皮就立刻倒地身亡,那些從身上或是口
中滴下的液體,一碰到地面就讓周圍的青草立刻枯死,可見她不只力量強大,全
身上下更是沒有一處不是有毒的,讓人連接近都有問題。「他娘的!這隻怪物還
真是邪門啊…怎麼這麼毒啊…」
「少廢話!不幹掉她我們連離開這裡都是個問題,」裡爾一面用力將毒素擠
出體外,一面將手上的傷口先用衣服綁住,免得失血過多。
看著這怪物,兩人還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而另一邊的士兵則是忙著對
付另一隻怪物,雖然遭到重創,但是只要真正的蟲王不死,它就算頭不見了一樣
能動。
「賽格!別楞在一旁,快過來幫忙啊!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不要只會在那邊
看著!」
「我知道了…」賽格一面說著,一面拿出匕首,卻不是幫助攻擊,只是將自
己的手腕劃開,流出不少鮮血。
「去吧……」賽格手一揮,鮮血構成的固體便朝著怪物攻去,蟲王的分身被
砸中,立刻就成了一團肉塊,雖然不能再造成任何威脅,但是那團東西在地上動
來動去,也真的夠惡了。
正當所有人準備對付蟲王時,她卻開始發出痛苦的哀嚎,不斷的掙扎,瘋狂
的到處揮舞著利爪,讓人無法接近去攻擊她。
「全軍聽令!取弓上箭!」裡爾只到機不可失,準備趁著她毫無防備的時候,
一舉將她擊殺,數千隻羽箭朝著它射去,雖然給它造成重大傷害,卻無法將她置
於死地,但她的身軀也殘破不堪,連腹部的汁液都流了一地。
而她要衝上去拚命的時候,還沒碰到裡爾,就被一股雷電掃中,全身發出燒
焦的臭味倒在地上。
眾人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潔西莉雅,一般士兵原本以為她不過是個花瓶,沒想
到卻有這般實力,但是迪撒拉格卻看出這並非她自己的意識,就好像傀儡一樣的
發出攻擊,但他也明白,如果本身沒有那個資質,是無法發出那麼強烈而且高等
的法術,至於為什麼她會有這個能力,迪撒拉格倒是怎麼想也想不透了。
這個樣子也只有裡爾猜的到其中的可能,或許是因為之前的契約解放了她應
該有的力量,只是她似乎並不知情的樣子。
「主人……對不起…我真沒用,竟然暈過去了。」潔西莉雅用著十分微弱的
聲音在裡爾的耳朵旁說著,而他則是一面扶起潔西莉雅,一面將真氣輸給她,穩
定她的狀態,至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沒有那回事!你做的不錯啊…好好休息吧…等你穩定點我們再繼續趕路吧…」
眾人看著那劇烈燃燒的山谷,不禁感傷,當年灰狼族的居住地,現在成了這
付模樣,不知道他們地下有知的話,會有什麼感想。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時間去想這些了,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
是趕緊回城,援助己方部隊,將帝國的軍隊完全趕出祖先留給他們的土地上。
*** *** *** ***
位於山城中的澡堂,一名長髮披肩的少女正在用清水沖著身體,美妙的身軀
讓人要不往那方面想也很難,但是看到她身上的傷口以後,相信也沒有幾個男人
會對她產生興趣。
她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肩膀、腰際、臀部甚至是乳房上都
有著數量極多的刀疤,也不知道是因為戰禍還是其他原因,在她身上造成了這不
可彌補的傷害。
清水順著肩膀流到全身各處,洗去平時訓練所流下的汗水及污垢,沒有太多
表情的臉孔上也是刀傷無數,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不斷的沖洗身體。「開始
接近了…好龐大的氣勢啊……」發出讓人無法聽懂的話語,她依然重複著同樣動
作。
「京堂隊長!哨站那邊發現不少敵軍的蹤跡!」
一名鐵翼軍團的士兵進來報告,他們倆人都沒有去注意現在的情形,一旁的
撒魯德倒是十分不好意思,在人家洗澡時闖了進來,對方卻連反應都沒有,難道
她還不把自己當成是男人?
「知道了…叫其他人去準備一下…我馬上就到…」京堂美紅這時才開始更衣,
再很短的時間過後,就已經將衣服換上,把愛刀一背,就朝著山城的瞭望臺行去。
「現在的情形呢?報告敵軍數量還有動向!」
「目前敵軍大約四千五百人左右,大概有兩千的騎兵,其他則是步兵跟其他
兵種,並沒有攻城武器。」一旁的男子隨口回應著,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緊張的
表情。
「奇威,等等你負責這裡的指揮,務必讓他們嘗點苦頭,沒問題吧…」
「放心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這裡就交給我吧!」
看著兩個隊長的對話,讓底下的士兵們生出無限的信心,畢竟他們倆人都是
曾經跟隨著那個人立下無數戰功的武將。
「遊戲…要開始了…這次就賭看看是族王他先趕回來…還是我們先將敵人殺
退吧…」
一場戰爭,又要開始了,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才是勝利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這片大地,將再次被大量的鮮血所灌溉,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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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2
狂狼破軍嘯
一片廣大的草原上,大量的軍隊正在集結,讓人不由得感受到了他們緊張的
氣氛,因為戰爭就快要開始了,每個人都握緊手上的武器,那是在這個地獄之中,
唯一可以讓他們完全信賴的武器。
自古以來就有戰爭,但是卻從來有沒一個人是喜歡上戰場的,他們都有著自
己的理由,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爭取更高的財富以及地位、獲得想要的東西甚至
是被其他人逼迫等等理由,雖然各人的出發點不同,但目的都是同樣的,無論勝
敗與否,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一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看著眼前的高山,敵人就在其中建造堡壘,如果不消滅他們,帝國將永無寧
日,他們的上級長官是如此跟他們說的。
沒有人知道戰爭將何時結束,也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去,更不會有人
知道為何而戰,因為戰爭從來都是權力者的工具,他們不過是個棋子罷了。
*** *** *** ***
「這看來還真是壯觀啊…」奇威一面看著下方的敵軍,一面輕鬆的說著,似
乎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啦…我隨時都可以,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箭如雨下的…」
「那就好…」京堂美紅確認完畢後,就開始一動到下方,開始指揮著自己的
部隊,準備隨時出城突擊。
現在的情形是兩軍兵力大致相等,而蒼狼軍方面有城壁保護,但是就攻城的
經驗來說,是帝國軍較為豐富,所以勝敗還不能十分確定,只知道這將會是一場
慘烈非常的戰爭。
「好啦…把油塗好,等等就讓他們嘗嘗火燒屁股的滋味。」在這個時候他還
有心情開玩笑,一旁的部下也只能苦笑了。
而下方的大廳之中,約三千的騎兵聚集在一起,場面實在是非常壯觀,讓人
無法想像這麼龐大的人數是如何放進這裡的。
「你……在害怕嗎?」京堂美紅看著一旁神色不定的撒魯德,不大放心的問
著,他從裡爾那裡得知,撒魯德雖然有不少戰鬥經驗,但是從未參與過這種大規
模的戰爭,也難怪他會緊張,這也是裡爾把他留在城中的原因之一。
「誰怕了…我只是…」
「只是怎樣?」
「我不過是緊張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放鬆心情,在戰場上太多的雜念會讓你喪命的……」京堂美紅拍著撒魯德
的肩膀,歎了口氣。
「京堂隊長!請您過來一下!」
隨著士兵的呼喚,京堂美紅隨即離去,只由下撒魯德一人坐在那裡思索著,
如何在這場戰爭之中存活下來的方法。
*** *** *** ***
底下的帝國軍已經列隊完成,準備要從陣地開始衝鋒了,雖然離城門還有一
大段距離,但是對於上面的弓兵跟火槍手來說,早就到了他們的射程之內了,隨
著騎兵的接近,他們也慢慢的拉起長弓,準備將敵人射下馬背,而火槍手則是因
為準度不夠,必須等到更近的距離才能開始攻擊。
但是他們一出動,就讓奇威驚訝不已,他們並不是整個列隊衝過來,而是以
相隔甚遠的三列縱隊,每個騎兵還相距數個馬身,再加上高舉的長盾將弓箭幾乎
完全擋住,讓他們可以給予的傷害十分有限,就算有人被射倒在地,也不會影響
到後方的騎兵,使得他們沒有耗費太多兵力便接近了城門口。
「倒油!燙死那些混蛋!」奇威知道在這樣下去他們就會攻進來了,趕緊命
令士兵將大量的滾油往下倒。
就算再好的盔甲也無法防禦滾油的攻擊,尤其是下方的戰馬,幾乎是被活活
燙死,幾個運氣比較好的也因為同伴的四處亂竄而被撞倒,而射下的火箭更是引
燃了大火,把那些倒霉的傢伙全給活活燒死,只是這麼一燒,結果連結外部的橋
梁也隨之崩塌,跌落到護城河之中。
「把東西搬過來!準備架橋!」武天翼看到唯一進城的路線被封死了,而己
方又沒有任何攻城武器,如果在這樣下去,可能會形成持久戰,而他們卻不清楚
對方到底有多少糧食跟飲水,久攻不下就得撤退,反而容易遭到追擊,到不如速
戰速決來的好。
士兵們馬上將厚重的木板搬上馬車,在部分步兵的掩護下準備衝向城門,只
是上面的奇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更不可能讓他們接近一步。
當那群工兵一接近射程範圍,馬上遭到無情的箭雨,全身插滿了羽箭,全躺
平在地上,只有幾個比較幸運的士兵在自己盾牌的掩護下回到了己方陣地。
到目前為至,幾乎所有攻擊都無法奏效,己方一直處於劣勢,讓武天翼知道
對方不是普通的蠻族,說不定對於守城戰方面,他們可能比自己更熟悉,只是現
在的情形,只要自己不出動,他們也無法隨心所欲的攻擊。
「只能進行持久戰了嗎……」他歎了口氣,現在也只能祈禱對方的糧食不如
他們豐富了,雖然硬攻或許能成功,但是對方的軍力並不在他們之下,就算攻下
也會遭到傾巢而出的敵軍猛烈的攻擊。
雖然武天翼是準備進行持久戰,但是城裡的人可不這麼想,天狼城中的會議
室,原本是裡爾坐的位置,現在則是由他所授命的指揮官,京堂美紅坐在那裡,
至於為何不將指揮權交由撒魯德,而裡爾當時也說的很明白,與其交給實戰經驗
不足的撒魯德,倒不如由前代天狼王所培育出來的鐵翼軍團將領來指揮,從這些
事情也讓其他人知道,裡爾是那種重視能力而非那種不識大體的人。
「敵軍似乎正準備進行持久戰,不過…我們可沒有必要陪他們玩遊戲。」
「美紅姊…與其衝出去硬拚,等他們耗完糧食在進攻不是比較安全?」奇威
雖然跟她是同一個等級,但是卻沒有用那種不服的口氣和她說話,因為當時他被
前代帶入軍團時,不過是個小兵,京堂美紅卻已經是個小隊長了,而奇威也很清
楚,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無論是戰鬥或是指揮。更重要的一點是,對於自幼
毫無親人的他,美紅就像是自己的姊姊一般的照顧著他,由於兩人的關係,當時
才會被留下輔佐裡爾。
「族王應該在回程當中了,他們的兵力並不多,難道你要讓族王跟他們硬拚?」
「不…我只是…」
「你先去準備一下,過幾天的晚上就出擊!務必在族王回來以前將他們擊退!」
「我知道了!」
「還有!讓他們休息幾天,到時好好的給那些帝國狗迎頭痛擊!」
*** *** *** ***
隔天一早,哨兵就發現了敵軍正在設立拒馬,以及紮起木牆,可見不但要使
用持久戰,還要防禦他們騎兵的攻擊,無論哪個遊牧民族都是在馬背上上成長的,
就算帝國軍騎兵在強悍,也不敢跟他們硬碰硬,才會盡量想辦法阻擋他們的騎兵。
「愚蠢的傢伙…他以為這樣就能阻擋住我們嗎?」美紅髮出不屑的笑聲,隨
即下達命令。
「把投石器給我搬出來!」原本再昨天就該派上用場的五器,因為對方的距
離太遠,隊形又擺的太散,只能擱置一旁。
「把所有能丟的石頭通通給我丟出去!」一聲令下,幾乎所有的投石器都同
時發射,大量的石塊砸向帝國軍,但是由於射程不足,只在中間造成了一整片的
亂石地形。
「隊長,根本打不到他們啊!」副官見狀馬上緊張的向美紅報告。
「我有說…要打他們嗎?」聽到這句話,副官這時才注意到,如果帝國軍想
要進攻,必須越過那堆亂石,而己方前面卻一樣是片平地,隨時可以出擊。
這時帝國軍的武天翼本來也以為對方的行為不過是為了示威罷了,但是過多
久馬上明瞭到現況。「他媽的!中計了!」
「將軍?那些石頭對我們根本沒有傷害啊?」
「這不是傷不傷害的問題,現在我們要攻擊就一定要越過那堆石頭,別說是
騎兵,連步兵要過去都得費不少功夫,而他們要迎擊的話仍然可以使用騎兵對我
們進行攻擊。」
武天翼氣的拍桌大罵,雖然他知道對方這麼作是為了逼自己退兵,但是他不
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他已經被激怒了,決定立刻對他們進行攻擊。
「拆掉拒馬!讓長槍兵立刻殺過去,讓那些吃臭酸奶水長大的蠻子知道我們
可不是好惹的!」
但是第一隊才剛剛越過亂石,上方降下的箭羽無情的打在他們身上,因為長
槍兵沒有像其他士兵一樣有裝備盾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箭雨所貫
穿。
武天翼這時才驚覺到自己犯下的錯誤,過度的怒火讓他忘了敵方還有著遠距
離的攻擊,他趕緊將士兵撤回來,現在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他們果然還是想繼續搞持久戰啊…」
「現在要怎麼辦?算起來大哥在過個幾天就要回來了,真的沒有辦法嗎?」
「這點請您不用擔心……計劃依然沒有變…」
*** *** *** ***
在這個看不見月亮的夜晚,將發生極慘烈的戰爭,或許用屠殺這個字眼來形
容比較妥當,月就像不想看見這種情形一樣,隱身在漆黑的烏雲當中。
一隊戰士從城中出來,雖然吊橋已經斷裂,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有沒有吊橋
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令人驚訝的馬術使得他們可以輕易的越過長達數尺的護城
河。
「都準備好了嗎?那麼…就準備出發吧…」
人數約四千的軍隊,除了留守部隊以外,幾乎是全軍出動,士兵們有的騎馬
有的步行,但身上清一色的是深沉的灰黑,讓他們可以在黑暗中不被發現。正當
帝國軍由於數天以來皆沒有遭到攻擊而放鬆之際,對面忽然傳來大聲的吶喊,造
成他們極度的恐慌,因為正值休息的時刻,除了站哨的以外,幾乎所有人都沒有
裝備武力,這一喊讓他們有敵人大舉來襲的錯覺。事實上,對方並沒有直接越過
亂石,只是在另一邊大聲喊叫,但是大多數的士兵仍然連忙穿上自己的盔甲,准
備出去應戰,有一些比較性急的不等長官的指揮,就連忙衝向亂石,準備為自己
的生命作最後的掙扎。
當他們費盡力氣穿越亂石的時候,才發現到對方不打算跟他們在亂石堆中混
戰,而是以逸代勞的在那邊,等著筋疲力盡的他們,再輕鬆的一一擊殺。
帳篷中的武天翼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趕緊出外查看,才發現軍隊已經亂成一
團了,馬上命令軍官將混亂壓制下來,雖然那些軍官已經斬殺了好幾個不聽軍令
的士兵,但是混亂一但造成,就難以停止了。
尤其是所有人都在沉睡中被驚醒,難免會驚慌失措,而且那些訓練過的士兵,
一但亂起來會變的更難收拾。
「混蛋東西!你們這樣還是帝國的軍人嗎?他們那些騎兵怎麼可能攻的進來!
要經過亂石一定要徒步才有可能!下馬的蠻族根本不足為懼!」
經過武天翼這麼一吼,多數的士兵才鎮定下來,開始重新整隊,但是亂石另
一面的人聽到他的話卻十分想笑。
「不能騎馬穿越亂石?下馬就是廢物?對我們的刻版印象只會加速你們的毀
滅啊……」
話才剛說完,幾乎所有的人全朝亂石堆衝去,剛才跳過護城河的馬術,也在
這裡發揮了很大的功用,他們可以精確的落在較平坦的地方,進而穿越亂石直衝
敵軍陣營,而步行的士兵則是將原先的長槍拆成兩段,成為長劍跟棍子,更可以
方便的跟人進行近距離的戰鬥。由於對方的隊形尚未排整齊,一但遭到騎兵的沖
撞,將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不出所料,那些帝國軍才剛剛穩定下來,馬上又遭到
猛烈的攻擊,幾乎是一衝就散,整個隊伍亂成一團,比較膽小的士兵已經在想辦
法逃離戰場了。
「不要慌!鎮定下來!他們的人數並沒有比我們多啊!」
儘管軍官們不斷叫喚,那些士兵卻早已是用潰敗的姿態向後逃走,而後方的
軍隊雖然沒有遭到攻擊,但是看到前方的部隊不斷後退,還以為己方已經敗了,
也跟著不斷逃走,一路上丟盔卸甲,完全潰不成軍。
而那些不肯退後的士兵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就近身戰而言,鐵翼軍團的士兵
比他們更加熟悉,再加上人數比例,幾乎是數個人圍攻一個帝國士兵,讓他們輕
易的就敗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軍隊成了如此慘狀,武天翼不禁怒火中燒,反手一刀斬斃了一鳴
敵軍,正想要去幫助自己的部下,但是才發現有個人擋在他面前,讓他無法去支
援其他士兵。
「給我滾開!」雙刀交鋒,發出清脆的聲響,武天翼的手臂被劃出了一條深
可見骨的傷口,對方卻只有頭上的黑布被割開,露出及腰的長髮。
「是個女人?!」他雖然驚訝,但是依然用力的向她斬去,不過很可惜的是,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遠了,武士刀在他身上的盔甲切開一道裂痕,鮮血就這麼從破
裂的盔甲噴出。
細長的刀身發出詭異的光芒,有如會吞噬靈魂一般,拿在這名少女手中,形
成一股異樣的氣息。
武天翼強忍疼痛,他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先把部隊帶往陣地,穩住陣
腳等援軍來道才是上策。
當他逃往後方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他作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陣地不但被滅,
連退路都被完全截斷,只能等著死神的降臨,一把長槍也同時向他襲來。
「可惡的傢伙!」他奮力揮刀砍向對方,卻被長槍輕易的挑開。「可惡?可
惡的是你們吧…隨隨便便攻擊我們,還把自己弄得像正義使者一樣,真是令人作
嘔!」
裡爾發出一陣冷笑,看著面前這個像是垂死野獸的敵人,他們本來要幾天後
才會回到這裡,但是在老遠處就看到燃燒吊橋所發出的濃煙,才趕緊回來,就像
之前計劃的一樣,真的只是回來阻斷敵軍的去路,鐵翼軍團的領導能力果然有它
的強大之處,也讓裡爾知道以後要讓那幾個人好好的發揮。「沒用的東西……還
說是帝國的將軍呢!」撒魯德一臉不屑的踹著地上的屍體,還不忘記向他吐口水。
「撒魯德啊…你這小子不是只會在後方?你有資格批評人家嗎?」
「我……」撒魯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算了!第一次上陣總會有點膽怯,不過…下次可別在這樣了啊…」
「對不起…」
「好了!清點一下傷亡人數!把負傷者跟我軍的屍體帶回去!」在裡爾的命
令之下,各部隊的人才開始清理善後,整頓外圍防線。
*** *** *** ***
「嗚啊……快……快來人啊……」
在帝國遠征軍大帳中,原本是帝國外戚大臣賈禰的寢室,現在卻多出了一顆
鮮血淋漓的人頭,賈禰跟服侍他的女人們嚇的躲在一旁的角落,而他的褲子中間
還流出腥臭的尿水,但是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那些,那顆滿是鮮血的人頭,也就是
遠征軍前鋒的武天翼將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什麼人、用什麼方法放在他的
床上。
「那…那些傢伙……根本不是人…他們是惡魔…惡魔啊……」
隨即,賈禰不顧其他將領的勸告,自己帶著親衛隊就朝後方退卻,使得無人
領導的遠征軍,不得已的暫時退回了漠南,也讓帝國更換了漠南地區的總指揮,
使得這段時間之內,帝國難以對反對勢力有任何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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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的狂宴
位於山城中央的牢房之一,獨立於其他牢房或之外,跟其他房間完全隔絕,
只有一條路連接著外部,裡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調教器具,數量之多令人驚歎,
而這些幾乎都是由戰爭或是掠奪所取得。
才剛到達牢房,便看到娣雅被吊在半空中,雙手被鐵煉捆住,全身也被麻繩
捆的緊緊的,整個人坐在一個三角型木馬上,馬背上還聳立著一根巨大的假陽具,
此時正插在娣雅的陰道裡,而她的乳頭上穿入了一個鐵環,用線連接在馬背上,
只要她一亂動,就會因為乳頭的緣故感到劇痛不已。
「把她放下來吧!」
一聽到裡爾的命令,一旁的兩個大漢立刻將鐵煉放下,娣雅經過這段時間的
折磨,早就沒有任何力氣反抗,才剛被放下,就全身無力的趴在地上。
除了先前那段戰爭期間以外,她的身體幾乎無時無刻都有男人粗魯侵犯的痕
跡,就像廁所一般,只要誰有需要,就會在她身上粗暴的發洩慾望,將那噁心的
精液射在她的子宮深處。
撒魯德舉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往娣雅的下體抽了過去,讓她痛的滿地打滾,
而一旁的裡爾將手擋在他面前,暫時阻止了撒魯德。
「說吧…把心法全部告訴我,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一般而言,裡爾只要在她高潮時對她進行半催眠就行,但是那也要對方的心
靈完全臣服於他才行,更何況由於他對這女人的恨意,讓他也不打算碰這骯髒的
便桶。
「我說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不要在逼我了好不好…我身上根
本沒有什麼心法啊…」
「你說謊,如果你說不知道內容也罷了,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那玩意刻在身
體上的時候別說你不知道!」
「你現在坐的這玩意是你老頭的收藏之一,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看著
娣雅那副因為羞恥恨不得死掉的表情,裡爾毫不在乎的繼續說道。
「反正你老頭的收藏還有很多,我想就算是他也不會介意讓自己的女兒一個
一個的「享受」看看他的珍藏吧…」
看著娣雅的樣子,似乎還是不願意說出來,裡爾對撒魯德使了個眼色,便讓
他這個所謂的「丈夫」上前處置。
結結實實的鞭子,狠狠的打在娣雅的身體各處,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造成痛
苦的痕跡,一條條紅黑色的條紋,在她身上造成了一種奇異又淫靡的圖案。
「怎麼?被鞭打還流了那麼多淫水出來,我看你根本就是個天生的婊子,專
門給男人發洩的便桶!而且是每個人都用過的中古貨!」
「為什麼……難道…當初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是騙你的沒錯!」對著仍抱有一絲希望的娣雅,撒魯德無情的摧毀她最後
的期待。
當時的娣雅對於那個追求她的撒魯德,原本從只是個不成熟的小鬼,慢慢升
華到戀愛的感情,雖然撒魯德比她小了幾歲,但是她也認為對方可以給她帶來幸
福,才答應求婚的,只是沒想到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要不是你們…她也不會死…知道嗎!她當時就像條母狗一般,被你們活活
折磨死的!」
撒魯德發狂的叫著,裡爾知道他指的是誰,也就是裡爾唯一的姊姊,年紀相
差甚遠的她,對於早年喪母的裡爾跟撒魯德來說,她就像母親似的照顧他們,就
算撒魯德並不是她親弟弟,她依然毫不吝嗇的給予撒魯德所缺乏的母愛,她的死
給他們兩人造成十分大的打擊,也讓復仇的火焰更加熾熱。
「把她給我拖過來!」
聽到撒魯德的命令,一旁的大漢立刻將扣在她乳頭跟陰核的鐵環拉起,一把
拖到撒魯德的面前。
「看來你真的很想被操啊?之前不是還很快樂的被他們幹成這付模樣?」
「我……才不會因為那種下流的事情……」
「下流?我看你倒是享受的很嘛…」
不斷的用言語侮辱娣雅,撒魯德也順勢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形成跪趴在地
上的姿勢,雪白的屁股翹了起來,私秘之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怎麼?你的那個爛穴不是還流著精液?你到底被多少人幹過啊……」
「我…我…嗚……拜託…不要在這樣對我了…」
「你說的是要我不要折磨你?趕快把肉棒插到你的爛穴射精?」撒魯德明明
知道她的意思,卻故意曲解,讓娣雅感到十分羞奮,卻又不能反抗,只能無助又
徒勞的大聲哭泣。
「她媽的!臭婊子!又不是沒有給男人搞過!裝什麼神聖!讓老子看看你這
大小姊的屁眼是不是跟你的爛穴一樣柔軟!」
話才剛說完,撒魯德就立刻解開褲帶,掏出他的肉棒,紫黑色的肉莖上不斷
的跳動。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娣雅一想到那個東西要進入自己後門,就嚇
的魂不附體。「竟然濕成這樣…看來是不用作前戲了。」
撒魯德把肉棒沾了點的淫水,便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由於之前的凌虐,它
的菊門早就是被搞的紅腫了起來,再次的侵襲讓娣雅痛的大聲慘叫,又因為全身
都被綁住,根本無力反抗或是掙扎,只能默默的承受後方肉棒不斷的抽送。
過了不久,娣雅只感到一股熱流灌進了她體內,噁心的感覺再次讓她難過的
全身發抖,而撒魯德也在此時拔出肉棒,並且立刻塞入娣雅口中。
「被你那骯髒的地方弄得這麼臭!快點給我舔乾淨!就算是養尊處優的大小
姊,大便還不是一樣的臭!」
娣雅把頭扭到一邊,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放棄最後的自尊,去舔舐沾滿自己糞
便的肉棒,也算是她對撒魯德做的一種反抗。
撒魯德抓著娣雅的頭髮,硬是把肉棒塞到她口中。
「乖乖給我舔乾淨!不然等等有你好受的!」
「你乾脆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娣雅拼了命的在掙扎,說什麼也不願吞下那惡臭又污穢的肉棒。
「不舔?我就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撒魯德一把捏住娣雅的喉嚨,疼痛加上無法呼吸的痛苦,讓她的嘴巴馬上張
了開來,而肉棒也趁著這個時候塞入的她嘴中。
「給我好好的舔!如果你敢咬的話…我就不知道你妹妹會怎樣了…」
「凡妮莎呢!你們把她怎麼了!?」娣雅聽到關於自己的妹妹,馬上把肉棒
吐了出來,緊張的問著。
「放心吧!我還沒碰她!不過…要是你什麼都不願意說…或是想要反抗的話,
她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裡爾在一旁冷冷的說著,他根本不在乎娣雅的死活,
他要的只是心法罷了。
「母狗!誰說你可以吐出來的?給我含進去!」
娣雅知道,現在如果不服從的下場,她自己無所謂,但是最少也要救其他被
俘的人以及自己的妹妹,所以也只好乖乖的舔弄肉棒,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將上
面的糞便舔入口中。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懂呢!口交的技術比婊子還好,你以前一定常常誘拐
男人到你的房間享受吧!」
耳中聽著撒魯德不斷的侮辱,卻又無法出言為自己辯護,只能默默的承受眾
人淫邪的目光。
「族王,人都在這裡了。」一個看來似乎是頭領的人對著裡爾恭敬的說道,
他的後面是之前從黑狼族俘虜的那些女奴,以及為數不少的士兵。
「你們也都辛苦了,雖然你們不像將領那樣有分配給你們專屬的女奴,但是
今天就讓你們好好的發洩一下,反正這女人一次也不過能被幾個人搞,就乾脆將
剩下的全部帶上,一次讓你們爽個夠!」
聽著眾人的歡呼聲,在娣雅的耳中就像是惡魔的笑聲,讓她不斷的發抖,她
也知道等等要發生的事情,就像之前一樣,被當成男人們的廁所,而且現在還不
只有她一個人,那些從小就認識的貴族少女,現在也一樣被綁在一旁,等待著命
運無情的折磨。
放眼望去,這些美麗的少女幾乎都是屬於跟黑狼族的貴族階層,不然就是當
時去作客的少女。身上幾乎都是一絲不掛,頂多只有無發遮蔽身體的破布擋著,
幾乎眼中都流露出淫亂的目光。
「是我啊!是我娣雅啊!你們都還好吧…」
無視娣雅的聲聲呼喚,少女們開始寬衣解帶,將那些破布丟到地上,露出美
妙的身段,像這樣一整排赤裸裸的美麗少女,站在一起的景觀還真的是很少見,
也讓在場的男人發出無限的妄想。
「沒用的…你對她們說什麼都沒用,她們早就被調教成母狗了,你就老實點,
乖乖的說出來,然後變成跟她們一樣,好好的享受快樂就夠了。」
撒魯德的話就像耳邊風一樣,因為娣雅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看著那群昔
日的朋友,現在全成了這副淫亂的模樣,還不斷的把手指放入下體,自己就這麼
站著自慰了起來。
伴隨著一聲聲的嬌啼,其他的少女看到同伴開始自慰,自己也無法忍耐的將
纖細的手指緩緩放入已經氾濫成災的花徑中,現在的她們早就不是什麼貴族,不
過只是渴望男人肉棒插入的妓女罷了。
「又…又要洩了…」
「人家…好想要哥哥們的大肉棒…快點來干我啊…」
「不行了…已經受不了啦…」
伴隨著少女們飢渴難耐的叫聲,以及手指抽插的水聲,讓在場的士兵們都快
要射精了,只是沒有下達命令以前,他們是不可以輕舉妄動的。
她們激烈的自慰著,有的甚至因為高潮,下體噴出的淫水濺了一地都是,它
們的下體更是事前就被抹上了強力催情劑,美麗的身影在眾人的面前無恥的交疊
著。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點去啊!」
裡爾的命令就像是終於解放了他們一般,士兵們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抓著
少女們就開始粗暴的姦淫起來。
「拜託…要對我怎麼樣都行…放過她們吧…」
「真不知道你是太善良還是真的是個白癡?看看你那些朋友吧!哪個不是爽
的不得了!幾天前還哭著要咬舌的,現在跟母狗一樣要求著肉棒跟精液!」
「怎麼會!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手腳!」忽然警覺的娣雅,不解的望著裡
爾及撒魯德,她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力量讓她那些朋友全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動手腳?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她們不過只是因為受不了拷打,自己放棄地位
成為女奴罷了,在嘗過那種娛歡以後,就變成你現在看到的模樣啦!」
*** *** *** ***
在牢房裡,淫水以及精液混合的味道充斥在整個空氣當中,多名女奴正在男
人身下扭動著標緻的身軀,盡其所能的討好男人,已獲得更多的寵愛。
而娣雅更是眾人欲姦淫的目標,除了身上所有可以稱為洞的地方都被粗大的
肉幫塞滿,更有人用她的雙手以及乳房來發洩慾望,雖然她還是百般的不願意,
只是現在這情況不由得她做出任何反抗。
躺在人群中的那群女人的想法也逐漸在改變,原本是認為只有順從才能保住
自己的性命,到了後來卻成了追求更大的快樂,體會到那些事情以後,更是不斷
的扭動纖腰來取悅男人,期待男人的精液灌滿她們的子宮。「怎麼?到了這種情
形還可以用這麼舒服的表情去享受,你果然是條不折不扣的母狗啊!」
感到下體內的火熱肉棒開始發出陣陣的顫抖,娣雅意識到他們就要射精了,
不斷的扭著腰來抗拒,只是這更讓男人高潮的加速,將所有的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在讓下個男人上來接替。
「不要再射在裡面了…我會懷孕的…拜託…」
「操!都幹那麼多次了!會懷孕早就懷孕啦!」一旁的士兵不耐煩的說著,
也同時在娣雅體內射精。
「這點就不用擔心了,你的食物內都加有避孕用的藥劑,當然…如果你那麼
想懷孕,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裡爾默默的站在一旁,擺明了一副就不信你
不說的樣子。
雖然不至於懷孕,但是這也表示對方又多了個可以控制她的因素,近乎絕望
的娣雅,現在也只能乖乖接受對方的安排,但是她沒有因此絕望,畢竟她還是有
機會的。
「媽的!全都是精液!怎麼插啊!」
「那還不簡單!喂!臭娘們!叫你過來聽到了沒有!」另一名士兵抓起附近
一個女奴,準備將她拖過來。
「你是沒看到老子還在用是吧!那麼猴急幹啥!」
「我又沒說要幹她,只不過要她把這母狗的下面舔乾淨而已。」
「好吧!隨便你了…別妨礙到我就好…」
就這樣,那名女奴的頭硬生生被壓到娣雅的下體處,她也乖巧的開始吸吮著
那個佈滿黏糊糊精液的陰道口,把幾乎是滿出來的精液吃到嘴裡。「那些精液不
要吃掉!全部餵給那隻母狗吃下去。」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少女根本就不管娣雅的哀求,按住她的嘴巴,將自己口中的大量精液一滴不
剩的吐到娣雅的小嘴裡。「嗚…嗚…咳……」
那些忽然灌入的東西讓她難以呼吸,弄得不斷咳嗽,還把一部分精液都吐了
出來。
「她娘的!誰准許你吐出來的!我們的東西有那麼髒嗎?!」
「對不起…我只是…」看著兇惡的士兵,娣雅也不禁膽怯了起來,像只受驚
的小鳥,害怕的縮在一旁。
「真是十分的抱歉…主人們…我馬上就會讓她吃乾淨的…」
之前那名女奴趴在地上,開始舔著娣雅剛吐出來的東西,然後再度強迫她吃
下去。
「嘿嘿…還真是聽話的寵物啊…讓我們好好的獎賞你一下吧…」
一群士兵笑著將那女奴拉到一旁,開始對她咨意的姦淫,她也開始發出陣陣
的叫床聲。
「你現在懂了吧…她們早就不是你認識的人了,她們現在只是供士兵發洩的
母狗,更何況她們還樂在其中呢!只要你乖乖聽話,也可以跟她們一樣喔…」
撒魯德對著趴在地上,正在被姦淫的娣雅說著,而那名士兵正扣著她的腰,
陰囊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的屁股。
「可以啦!幹完的就快點回去崗位!你們以後想要來就自己過來發洩!不用
我的命令了,以後就改地方,至於改到哪裡,我再另行公佈!」裡爾知道現在似
乎還是無法拷問什麼,只好先暫時放棄,順便給這些女人增加新的用途。
*** *** *** ***
「唉…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算了…反正現在的時間多的是…慢慢跟她耗
吧,反正搞越久她越痛苦。」
「大哥,帝國那邊真的不要緊嗎?」
「這點你放心,那傢伙看來不大討人喜歡,辦事倒是從不出錯,如果沒有大
問題的話,那個沒種的帝國大臣應該已經準備逃了…」
「誰啊?」撒魯德不解的問,他也想不出來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帝國撤退,不
過裡爾只是笑了一笑,沒有回應他。
「現在除了黑狼跟灰狼的以外都已經到手了,看來……我距離那個稱號很近
了啊…」裡爾自言自語道,或許…天下無敵的位置近了,但…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眾人所知的真相,未必是真相,眾人追求的目標,卻是達到之人欲拋棄之
物啊…」
這句古老的俗諺,似乎說明著什麼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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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之路
「母狗!給老子起來!」不知何時睡著的娣雅,被人從後面狠狠的一踹,不
由得驚醒了過來。
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她,就被一把揪住那頭長髮,甩到一旁的角落,從頭
頂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連站起來都有問題,但一旁的男人可沒這點同情心,仍然
把她像畜生一樣拖著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有了昨天的經驗,娣雅雖然比較不會反抗了,
雖然知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但是她至少想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只是
那些士兵根本連理都不理她。
「少廢話!叫你走就走!那麼想討皮痛嗎?」
「嘿嘿…有什麼關係,我看她昨天挺享受的嘛…」
「不知道今天她還會被搞成什麼樣子,想到這點我就興奮的不得了啊!」
士兵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昨天娣雅的樣子,唯恐他人不知道似的,到後
來幾乎是喧嘩的狀態了。
「好啦!我們到了!」
一路上娣雅幾乎是用爬的爬到了目的地,她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一看,才發
現自己是身在一個幽暗的地下室,沉重的霉味以及水氣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然
而更明顯的是精液與糞尿的噁心臭味,連士兵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而昨天跟她
在一起的那些少女,則是全都被綁在那裡,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雙手被捆住,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吊了起來,下體的地方還有一攤精液,顯然是剛剛才遭受奸
淫。
男人們拿起水桶,開始朝著少女們潑灑,也不管她們是不是會無法呼吸,其
他的人也拿著工具在她們身上刷著,把精液跟穢物除去,但是這麼做也讓少女的
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的紅痕,就像正在清掃廁所一樣,把她們弄乾淨後才轉向娣雅,
準備對她進行凌辱。
看著那些人渙散的眼神,就像沒有靈魂的傀儡一樣,娣雅不知道自己是否也
會變成那樣。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她的肚子忽然發出聲響,因為她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
早就餓的兩腳發軟,只是因為遭受這麼多事情,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肚子餓的
事。
「喔喔!肚子餓了是吧!」男人看著她那副模樣,便端了一盤食物給她,雖
然早已經發臭,也看不出來原先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已經不想去管了,便要上前
去吃飯。
「可不可以…先幫我把手解開…」娣雅的手一開始就被銬在一起,根本無法
去取食物來吃。
「你有看過畜生用手吃飯的?給老子爬過去吃!」
娣雅看見對方不願意幫她解開手銬,她也只好乖乖的像條狗一樣爬過去吃那
些食物。
「等等!在吃飯之前你似乎忘了什麼啊!」士兵一面說,一面按著她的頭,
直接就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開始進行著活塞運動。
經過一陣抽插,士兵在快要射精以前就將肉棒拔出,一股腦的把那些白濁液
體射在食物上面。剩下的數個士兵也如法炮製,一一將自己的東西釋放出來,不
一會,那些食物就沾滿了精液,看起來十分噁心。
「全部給老子吃下去!本來上面是不准讓你吃一般食物的!我們可憐你才讓
你多吃點!要心懷感激的吃下去!聽到了沒有!」
娣雅看到那盤幾乎可以稱為穢物的的東西,也只能乖乖的爬過去吃,因為她
早已經沒有選擇權了,如果不吃的話不僅會懷孕,更會餓死在一旁,平日養尊處
優的她,何時受過如此折磨,飢餓早就讓她失去了理智,決定要吃下那些東西。
「她媽的!你是聽到了沒有!」看見娣雅沒有反應,男人就朝她的肚子狠狠
的踹了一腳,將她踢到一旁去,讓她差點連胃液都吐了出來。
「聽到了就給老子回答一聲,不要像個死人一樣不說話,再這樣老子就讓你
變成真的死人!」
「好啦!你也夠了!上面不是說不准把她弄死?更何況弄死了就沒得完了,
你不是還挺喜歡她的屁股嗎?」
「呸!臭婊子這次算你好運!下次就沒這麼便宜了!」聽到同伴規勸的男人,
憤恨不平的丟下一句話,順便在娣雅身上吐口水。
而那時的娣雅已經開始像只真正的狗一樣,爬在一旁吃的那些食物,發出嘖
嘖的聲響,雪白的屁股翹的高高的,私秘之處也這樣展現在眾人眼前。
「操!忍不住啦!」其中一名士兵看到這副景象,馬上就開始脫褲子,扶著
娣雅的屁股就這麼幹了起來。
「怎麼就這麼幹起來了呢?」他們的後面出來傳來一句話,讓在場的士兵們
都嚇了一跳。
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背後的裡爾,發出無奈的笑容,看著遭受蹂躪的少女,開
始對她說著。
「說吧!心法到底在哪裡?不老實點的話可是有苦頭吃喔!你應該很清楚會
被怎麼樣吧!」看著沉默不語的娣雅,裡爾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從懷裡掏出一
包藥粉。
「把這玩意給她吃下去!」
「不要!我不要吃那個東西!」意識到那包藥粉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後,娣
雅開始拼了命的掙扎,只是她不但沒有體力,力氣更比不上男人,只能四肢被扣
住,無力的攤在地上。
士兵接過藥包以後,馬上掐住娣雅的咽喉,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巴,痛苦的呻
吟著,而藥粉要順勢倒入了她的嘴中,為了不讓她把藥粉噴出來,其他的士兵也
將地上沒吃完的食盆拿起,將裡面的精液一起放入她嘴中,藥粉就這麼和著精液,
進到她的肚子裡面。
「嗚……嗚…那個…是什麼東西……?」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娣雅趴在地上
問著,至少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吃進了什麼。「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啦!不過
是從你老子那邊搜到的春藥,先用你來試驗一下而已。」
「春藥…?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反正你老子死的太輕鬆了,當然要你來償還啊!」
「這…怎麼會…」
忽然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竄出,娣雅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
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十分不舒服,那股熱流開始蔓延到全身上下,就像是有蟲在
身上爬一樣,異常的搔癢讓她不斷在地上摩擦著身體。「這藥效還真快啊……」
看著地上的娣雅,連裡爾都不禁讚歎這藥的功效,雖然不知道成分,但是能讓一
個女人這麼快就發情,這藥的功效也不可以小看了,只可惜的是它只能用在那種
短時間內經歷過很多男人的女人身上,對於一般的女人是沒有什麼效果的。
「拜…拜託你…我已經……」
「已經怎麼了?發情了?想要男人?」
「我要…我要肉棒…拜託……好熱…好癢啊…」娣雅的身心早就被藥物給支
配了,面對裡爾的羞辱,連想都沒想就開始哀求。
「男人?當初要給你的時候是你自己不要的!用自己的手指吧!」
「手指…放進來了…啊…」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傀儡,別人說什麼她都會照做,
纖細的手指就這麼放進了自己的體內,開始自慰了起來,不顧旁人的眼光,淫媚
的吐出舌頭誘惑著一旁的男人們。
「又要…又要高潮了…人家的爛穴真的好想要肉棒,拜託…請插進來吧…」
裡爾也懶的去管她,不過既然她高潮了,也就乾脆試試,畢竟從她身上套取
心法才是首要目標,把之前的話說了一次以後,只是娣雅根本就沒有反應。
「是有問題嗎……?還是她……」裡爾看到這種情形,開始自言自語著,說
到一半,他才像是大夢初醒般的站了起來。
「叫撒魯德過來吧!這個女人已經對我沒有用處了!要怎麼處置隨他的便!」
裡爾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下室,留下一群搞不清楚狀況的士兵。
不過看著那個發情的女人,他們倒是很清楚應該怎麼做,就算打仗也沒有這
麼主動,全部的人都衝了上去,而地下室的入口還能清楚的聽到娣雅的嬌喘聲,
又騷又浪,讓人不由得想去一探究竟。
*** *** *** ***
看著兩眼發黑的部下們,裡爾不由得苦笑,雖然那個女人正在發情沒錯,但
也沒必要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樣啊,看著他們讓人啼笑皆非的樣子,裡爾也只能搖
頭了。
「撒魯德那小子呢?該不會現在正在跟她打的火熱吧!」
「族王!大人他之前就下去了!應該…很晚才會上來…」
「你以為他跟你們一樣不知節制啊…女人當然可以搞,但是連自己的身體狀
況都不去注意,那就未免太離譜了。」看著手下士兵的報告,裡爾不禁笑罵著。
「那個…她現在的狀況怎麼了?」一旁的克洛特忽然想到什麼四的問著裡爾。
「還是一樣,一點都沒有恢復的跡象。」裡爾也知道他在說的是誰,但是這
件事情是急不得的,操之過急一定會有反效果,現在也只有等了。
「她會死掉嗎?我剛看到撒魯德的眼神,有點恐怖耶……」潔西莉雅擔心的
說著。
「放心吧…那小子還沒殘忍到那種程度,更何況他也沒那個膽子,隨他去吧…」
「我還是覺得,她真的很可憐……」
「你怎麼對人,人就怎麼對你…要不是他們之前的作為,現在也不會變成這
樣吧……」
「既然心法不在她身上,那就應該……」裡爾忽然看著克洛特,似乎有什麼
話跟他說。「喂喂…別看我…不在我身上,更何況我也沒那種癖好!」
「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說你!就是她啊!應該在她身上吧…」
「應該也是吧…畢竟只剩這個可能了…還是要想個辦法,讓她早點恢復才是…」
*** *** *** ***
撒魯德看著哀嚎的娣雅,手中的鞭子還是不斷的落下,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的
在她身上製造著傷痕。
「賤人!我今天就要教你什麼叫做寵物該有的禮節!」
「好痛…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嗚…」
「畜生會說人話的嗎?給我用叫的!」撒魯德越說越火大,手中的力道也不
斷在加重,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她身上,尤其是她的那對軟肉,更是佈滿了傷痕,
黑紫色的瘀青讓她看來格外的淒慘。「嗚…好痛…好痛啊……」
「媽的!不叫是吧!那麼想討皮痛就讓你痛個夠!」準備繼續抽打的撒魯德
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下流的笑容。
「把她解下來!」
一旁的部下立刻將娣雅的手銬解開,由於長時間被吊在那裡,手腕處已經紅
腫不堪,當手銬一解開,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一軟就著麼摔在在地上,
發出沉重的撞擊聲,不管撒魯德怎麼叫罵,娣雅早就像塊軟泥一般癱在地上一動
也不動了。
「哼!還會裝死呢!頭抬起來!」
聽到命令的娣雅本能的將頭抬了起來,兩眼無神的看著撒魯德,全然不知道
接下來會遭受更大的羞辱。
「這玩意還跟你挺配的嘛,不虧是隻狗,狗就該戴上項圈,讓人牽著到處走!」
撒魯德將刻有名字的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在套上鐵環,準備將她拉出去給眾人
觀賞。「很高興吧!怎麼沒有表示呢?對了……忘記你沒有尾巴,真沒辦法…」
撒魯德拿起一個木製的假陽具,後面還插著一隻類似尾巴的東西,就這麼插
進了娣雅的菊門,不用說也知道又是哈魯的收藏之一,她這個哈魯的寶貝女兒現
在倒是嘗到了不少自己父親的珍藏,只是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全部都試過就是
了。
「好啦!我們出去散步吧!讓每個人都看清楚你下賤的樣子!」
他讓娣雅四肢著地,不准她用雙腳行走,更要她搖著屁股來讓那只尾巴左右
搖晃,並且就這麼把她帶了出去。
「這小子也真殘忍…現在可是冬天啊…」從窗外看到狀況的裡爾,也感到微
微的驚訝,雖然他也想過這麼做,但是沒想到撒魯德竟然實行的那麼徹底。
「算了…隨他去吧……」
在前方的廣場,戰爭的痕跡已經被白雪覆蓋的無影無蹤,這雪景對於其他人
來說或許是很不錯的景致,但是對於爬在地上的娣雅來說,簡直是地獄一樣。
全身赤裸裸的在寒風之中,娣雅不但冷的發抖,還要忍受膝蓋在地上磨破的
痛楚,一面拚命著搖著屁股,一面向前方爬著。
「汪…汪…」由於之前的命令,如果她不用這種聲音,馬上就會招來一陣毒
打,被打了那麼多次,她也只好乖乖的學狗叫,心智開始臣服在男人的腳下。
「怎麼了?想上廁所的話直接在這裡就行了!」
「汪汪!」聽到命令的她,馬上就準備蹲下來。
「誰叫你用那種姿勢的!把腳抬起來!」
娣雅不得已只好乖乖聽話,就右腳抬起,金黃色的尿水就直接從下面噴了出
來,不斷的澆在地上,還不時的發出因為熱器而造成的白煙,把周圍的積雪都融
化,露出褐色的土地。
由於這個動作讓她的陰部整個打開,一等到她放尿完,撒魯德就一把抓住她
的玉腿,不讓她放下,就這麼一口氣貫穿了她。
以這種姿勢的交合讓她感到羞恥萬分,更何況現在還有很多士兵正在一旁觀
賞著,就連以前在她們族裡的奴隸也是一樣看著她這下流的模樣。
「不准給我趴下!」撒魯德隨即更將娣雅的另一隻腳抬起,讓她只剩下兩隻
手可以支撐自己的重量,差點就摔倒在地。
「那麼……就這樣回去好了…」
聽撒魯德的口氣就是準備要用這種姿勢,一邊干一邊走回去,娣雅趕緊搖頭
表示拒絕。「怎麼…那麼想在外面給人觀賞一下?真拿你沒辦法,真是任性的寵
物啊!」明明知道娣雅不是那個意思,但是撒魯德還是故意讓她更加難受,再將
自己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她平常厭惡的體內射精,現在卻是那麼的溫暖又舒服,雖然只有一下子,那
短暫的感覺也讓娣雅比較舒服了些,想著自己竟然會那麼的無恥,希望被射在體
內,使她覺得自己更加的悲哀。
外面的風雪已經凍的娣雅渾身抖個不停,而如果在待下去,說不定就被活活
凍死了,看著娣雅發紫的肌膚,撒魯德看了她一眼,對著一旁的男人們招了招手,
讓他們聚集在一旁。
「在這樣下去這母狗會凍死的,就用尿來幫她取個暖吧!」在撒魯德的命令
之下,眾人解開褲子,掏出肉棒開始將腥臭的尿噴灑在娣雅身上,從頭頂淋到她
的全身上下。
娣雅不僅感到絕望,如果是輪姦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被這麼多人撒尿在她的
身上,別說是人,就連路邊的野狗也不如,自己真的只能這樣過一輩子了嗎?說
不定死了還比較痛快。
只是,她並不知道,真正悲慘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呢…只有讓自己繼續沉淪下
去,才能獲得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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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樂章
潔白的大床之上,安莉卡雙腿大張,正在迎合著裡爾的抽送,而潔西莉雅則
是靠在安莉卡潔白的背部,沉甸甸的雙乳就這麼放在她的頭上,一面清柔的撫摸
著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
「姊姊…你不要亂摸啦…好癢喔…」
「不行喔…你之前不是才說過想要變大嗎?不經常揉一下怎麼可以呢?」
「這樣揉一揉真的會變的跟姊姊你一樣大嗎?」
「當然啦!你不也想過像姊姊那樣幫我服務嗎?」裡爾摟著安莉卡的細腰,
愉快的說著。
「主…主人!」潔西莉雅當然知道裡爾的意思,馬上不好意思的叫了出來。
「有什麼關係?她還要你好好教導一下呢!對不對啊?姊姊?」
「嗯!我最喜歡哥哥跟姊姊了!」
聽到安莉卡天真無邪的回答,潔西莉雅也只能笑了,而她似乎是忽然想起什
麼似的,對裡爾提出問題。「主人…那個女的…她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那麼關心她啊…」
「也不是啦…只是…覺得她的遭遇跟我很像…雖然就像您說的一樣是報應,
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忍…」
「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就撒魯德那小子的搞法,遲早會死人的,我看
還是過兩天就把她送到邊境去幫士兵們服務,至少可以讓她保住小命。」
「嗯……」
「還有啊…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要過度的仁慈,否則在這種環境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多謝主人的教誨…」
「這也不算什麼教誨啦…我只是說說而已…」
忽然之間,兩人才注意到安莉卡,她正在發出有如小狗一般的微弱喘息,似
乎是快要高潮了,裡爾連忙加快速度,等到她洩身了之後,才緩緩的將肉棒拔出,
將精液噴灑在她們兩人的身上。
「哥哥的精液…好濃好好吃喔…」
「來…姊姊幫你清乾淨。」看著正在將臉上精液弄盡嘴裡的安莉卡,潔西莉
雅也開始舔弄著她臉上的精液,平時那個容易害羞的少女,到了床上似乎是變了
個人,或許是不想輸給安莉卡吧!潔西莉雅那種邀寵的媚態實在是讓人很難抵擋
的住。
裡爾一把將兩人拉過來,過沒多久,房內又再度傳出那種淫聲浪語,不知道
過了多久才會停止。
*** *** *** ***
在另一個房間中,娣雅跟那些少女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全部都被放在拷問台
上,四肢被綁的死死的,娣雅恐懼的看著眼前燃燒的火爐,以及中間那些已經燒
的熾紅的鐵棒。
「怎麼?這種場景對你來說應該不算陌生吧…我從那些奴隸口中聽到,你似
乎是經常看過吧!只是你都故意裝做沒看見罷了!」
「我只是…只是…」
「我也懶的聽你解釋什麼,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個烙印是一定要的,你自己
決定要蓋在哪裡吧!」
「看是要烙在你那對奶子上,或是腰部,其實屁股也行啦!」看著沉默不語
的娣雅,撒魯德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
「不要…我不要……拜託你…不要把那個東西蓋在我身上……」
「他媽的!你可別不識相啊!在拖拖拉拉的!老子全都給你烙上去!」
在娣雅作出決定以前,撒魯德早就忍不住了,拿起熱燙的鐵鉗,就這麼直接
朝其中一人的屁股按了下去。
燒焦的肉味以及嘶聲力竭的慘叫,在少女身上留下了一生都無法抹滅的傷痕,
整個白嫩的肌膚跟一旁的焦黑傷痕比起來,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一個奴字就這
麼烙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也是日後辨別奴隸的證明。
撒魯德拿起另一隻鐵鉗,再度按了下去,這次是標明等級的字型,直接蓋在
奴字的旁邊,讓人可以清楚的分辨奴隸的等級。
這種等級是由花徑的鬆緊度,以及胸部跟屁股的大小來決定,只是因為比較
優良的都已經送給有功的將士,剩下的這些幾乎都是年紀較輕,一開始毫無經驗
的少女,無法像那些少婦一樣乖順的服侍男人,只好用來當作廁所。
「好了…將下一個帶上來…」撒魯德將先前的那名少女扔到一旁,任由她在
地上無力的發出哭聲。
「不……不要…不要啊…」少女們雖然已經在身心上服從了男人,徹底的被
快感征服,但是剛看到同伴的遭遇,讓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哀嚎。
「喂!你看!這婊子竟然失禁了!」一名士兵忽然發現了什麼的大叫,旁邊
的眾人立刻圍上去觀看。
「娘的!髒死了!母狗就是母狗!一點教養都沒有!」
「嘿嘿…有什麼關係…母狗沒教養,到時在好好的「教導」不就成了?」
「說的也是啊…等等就教她們母狗應該有的禮節吧…」想起昨天撒魯德帶著
娣雅出去外面「散步」光景,士兵們的腦海開始浮現各種淫穢的念頭。「這麼怕
痛?好吧!我也不是那麼壞的人…」
正當少女以為得救的時候,忽然感覺下體被肉棒插入,受過調教的她,馬上
本能的開始擺動腰部,迎合男人的侵犯,而下體也開始流出晶瑩的露珠。
只是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撒魯得趁她享受的時候,依然是把鐵鉗烙下去,
這次不是烙在屁股,而是直接放在胸口的軟肉上,由於這個姿勢用胸部比較方便,
也因為一直蓋在同一個地方也挺無趣的。
少女馬上發出慘叫,但是經由調教的身體是以快感為先,很快的哀嚎聲就被
快樂的叫聲給取代,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她快要發瘋了,而正在姦淫她的撒魯德更
是爽快,因為蓋下去的時候,她的花徑因為疼痛而劇烈收縮,讓他感覺到無上的
快意,而後來斷斷續續的收放也是讓他差點就射了出來。
「好啦!娣雅!你到底決定好了沒有!不要拖延到下午的時間!」
「屁…屁股…」
「她媽的是啞巴啊!給我大聲一點!讓這裡所有的人都聽到!」
「請…請主人將奴隸的記印蓋在娣雅這隻母狗淫亂的大屁股上!」娣雅強忍
住羞恥的說出這些話,最後一個字幾乎是用喊出來的。
「很好!既然你那麼主動,我就讓你少痛點吧!屁股翹起來!」
娣雅只好聽話的將白嫩肥軟的屁股面向眾人,她也很清楚等等發生的事情,
只是撒魯德並沒有立刻插入,反倒是用手掌撫摸著臀肉,然後毫無預警的用力打
了下去。
「嗚啊!痛…好痛…」屁股忽然遭到襲擊,娣雅痛的大聲哀嚎了起來。
「你叫個屁啊!這樣就受不了!待會還有更痛的呢!」
「呃……大人…她是在叫她的屁股沒錯啊?」
「哈哈!說的也是!她的確是因為屁股痛才叫的!」
手掌撞擊屁股傳來的聲響雖然大,但是卻比不上娣雅的疼痛感,原本白皙的
軟肉,現在成了兩片佈滿傷痕,讓人不堪入目的地方。
娣雅無助的扭動著她的大屁股,不斷的哀求撒魯德停手,但是她萬萬沒想到,
疼痛暫時停止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痛楚,已經溢滿淫水的陰道被一隻又粗
又硬的棍子插了進去,用力的在裡面翻攪著。
棍子的尖端刻意做成跟男人的龜頭一樣,但是卻細的多,比起一般的假陽具
而言,更能深入女性的體內,直達子宮的開口。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接著,已經上演數次的慘劇,也一樣發生在娣雅身上,聞著焦臭味,以及娣
雅無法控制而流出的尿液,撒魯德發出發狂似的笑容。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啦!中午以後把這女人帶到馬廄,讓她好好的舒服一下!」
撒魯德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留下的只是少女們無盡的哀嚎跟喘息
聲。
*** *** *** ***
臭氣四溢的馬廄中,特地被空出了一段距離,而娣雅正恐懼的站在一旁,看
著那些少女們的情形。
「怎麼樣?在你這婊子之前,我就已經讓她們來練習了,有幾個似乎挺有天
份的,對於這種事情才一下子就習慣了。」
原本都是人來騎馬,現在娣雅卻看到了駿馬騎在女人身上的模樣,那種粗長
的程度根本不是人類可以達到的,只見眾多少女手扶著欄杆,屁股正連著馬的肉
棒,正在接受那些悍馬的蹂躪。「怎麼樣?你也上去挑一隻來玩玩如何?看你好
像還是很飢渴的樣子嘛……」
娣雅欲言又止,因為她就算否認,也隱藏不住下體分泌出的液體,那些淫水
早就沿著大腿流到地面,讓眾人看的清清楚楚,事實上娣雅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
身體,只要一看到類似的場面,她就會開始發情。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其實是食物當中不僅有著避孕藥劑,更添加了
不少讓女人發情的藥物,一步一步的改變她的體質,讓她更加能夠適應性奴隸的
生活,那些賽格弄來的藥物也不知道是什麼成分,但是混著原先的春藥,就有改
變體質的功效。
「從你老子那裡弄來的馬匹,我們可是一匹也沒宰掉啊…它們可都是干女人
的能手啊…」
由於哈魯變態的心理,他的馬匹大多都有被訓練過,隨時可以跟女奴交配來
滿足他的觀賞慾望。
「我記得…這匹之前是你的座騎沒錯吧…以前都是你騎在它身上,現在就換
你給它騎看看,讓這馬嘗嘗自己的主人騎起來是什麼滋味吧!」
娣雅沒有回話,因為她也沒辦法抵抗撒魯德的話,更何況就算沒有他的命令,
她大概也會忍受不住,自己跑去趴在馬的下身,那些藥物不但改變了娣雅的體質,
就連心理方面都逐漸在接受著被男人姦淫的事實,更享受著這種感覺。娣雅一面
溫柔地拍著它的脖子和背部,一面在它耳旁說著。
「來…平常都是騎在你背上,你一定很不舒服吧…今天讓我來幫你清潔一下…」
說罷便提起一旁的水桶,把沾滿水的濕布放在馬的肉棒上,緩緩的擦著,將
累積已久的污垢清理乾淨,因為這樣的刺激,肉棒也急速的漲大到娣雅難以想像
的地步。
「好好的服務這匹馬啊…讓我們見識一下你跟愛馬的深厚感情吧…」
娣雅用胸部將肉棒夾住,輕輕的上下套弄著,更用著小嘴含住肉棒的前端,
努力的吸吮著,等到整只肉棒都沾滿了娣雅的唾液,因為她無法將整只肉棒放入
嘴裡,只能沿著莖部舔弄,那紅腫的頂部看來早就準備好了,只差等著娣雅趴下,
接受它的姦淫。
「進來吧……不用擔心我…」
她一手扶著欄杆,一手引導著肉棒,準備讓馬的肉棒與她媾和,也小心的避
免被馬踩傷,只是她依然十分害怕,畢竟那種大小的肉棒說不定會讓她受傷,但
是處於興奮狀態的一人一馬早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娣雅的手碰到之前,龜頭就已經頂在陰道口了,它緩緩的將自己的交配器
擠入主人的體內,開始抽送的動作。
「啊…太…太大了啦…」娣雅感覺就像有一隻手臂插入她的下體一般,劇烈
的疼痛讓她差點快抓不住欄杆,但是已經發情的公馬根本不會去管這一點小事,
只是本能的擺動腰部。
從他們的交合位置開始流出清淡如水的前液,幫助下體的潤滑,使得它的肉
棒更容易在娣雅的體內抽送,到後來流出的液體甚至比娣雅自己的淫水還要多,
交合處一片黏糊糊的模樣,裡面參雜了雙方的液體,由於劇烈的抽送使那些液體
都成了白稠狀,還不斷流出新的潤滑液。
「你看!真是個賤貨!自己趴下來被馬干!還搞的那麼爽!」
「是啊…連馬都可以把她幹成這副德性…那個下賤的樣子我還真的沒看過呢!」
「老子雖然看過其他少女的那種模樣,但是像她那樣子的發浪老子還真的沒
看過呢!」
男人們就像在評論獸欄內的畜生,興奮的互相討論著,但是娣雅早就聽不到
他們的任何聲音,全心全意的將精神放在背後的那隻馬情人身上,任由它再自己
的體內肆虐。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龜頭處忽然膨脹了好幾倍,並且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讓娣雅爽的不停叫春,淫浪的程度更超乎眾人的想像。
然後,娣雅知道自己的愛馬快要射精了,更是努力的扭腰擺臀,迎接它的精
液進入自己的體內。大量的精液有如蛋白一般的黏稠狀,有別於人類的感覺讓她
更加興奮,而噴出的精液力道之強,幾乎讓她爽昏了過去。
經過一陣子的休息以後,娣雅又開始溫柔的清理剛剛在她體內放肆的東西,
將周邊的黏稠物慢慢的吃進嘴裡,跟之前一樣,從旁邊舔著莖部,只市這麼樣的
動作讓接受訓練又久未接觸過女人的馬匹又興奮了起來,在它的眼裡,前方的早
就不是什麼昔日的主人,而是一匹可以生育它下一代的雌獸。就這樣經過了不知
道多少次的交合,馬匹終於筋疲力盡了,將最後的一滴精液在娣雅的口中釋放,
而她也乖巧的將那多量又滾燙的馬精吞下肚子。
「母狗!還沒結束呢!那些馬也要拜託你啦!如果要怪就怪你那些好朋友不
爭氣,才沒兩下就爽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默默的看著以前的情人,娣雅轉身迎向那些馬匹,對於現在的娣雅來說,早
就沒有比快樂更重要的事情了,只要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就算對手是一匹馬她
也不在乎,更何況至少馬不會鞭打她,更不會用燒紅的鐵鉗在她身上留下無法抹
滅的傷口。
*** *** *** ***
「送她到前線慰勞將士?!」撒魯得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哥,但是裡爾
只是看了看他,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這種搞法遲早會把他搞死,既然如此不如送到前線去,做個順水人情,
反正他們玩膩了也是會送回來。」
「最重要的是……你最近都沒有去練武吧!報仇雖然重要,但是你現在的樣
子,要怎麼去對付真正的敵人?只會逞兇鬥狠、虐待戰俘,怎麼能讓部下心服口
服的追隨你?這樣做跟哈魯那老賊有什麼兩樣?」裡爾頓了一頓,一口氣提出他
對於撒魯德的所有意見,讓撒魯德啞口無言。
「簡單說!就是這樣啦!在你能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男人之前,我是不會讓
你放鬆的!」
「我只是代理族長,真正的族長是二哥啊!還有…什麼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我很清楚二弟的個性,他既然離開族裡,擺明了就是要把位置讓給你,你
也知道他並非那種有野心的人。而你的第二個問題很簡單,就是我們東南方的帝
國,如果不是有他們撐腰,哈魯哪敢這麼亂來,而且他們之前的行動就是擺明了
對我們宣戰!」
「只是…我不是那種有能力接任這位置的人啊…」
「廢話!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今天你什麼都不做就說做不到!那你一輩子都
是個失敗者!如果你再說出那種話,從今以後也不用叫我大哥了!我裡爾沒有那
種沒骨氣的義弟!」
被裡爾這麼一罵,撒魯德也只能低頭認錯,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只是
由於前面的三個義兄能力都遠在他之上,使得他從小就有種自悲感,但是連戰爭
時都要縮在城裡不敢出來的事實,更讓他感受的無比的痛苦。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是祖傳的鐵翼戰訣,雖然只是手抄本,但是對你來
說也夠了,自己找一種適合的去練吧!」裡爾順手丟了本書到撒魯德手上,就讓
他自己回去鑽研了。
這一夜,大批的女奴被送到大漠南北的交接處,做為與帝國軍戰鬥的那些士
兵們的慰藉品,沒有人知道裡爾為了什麼緣故將這麼大量的美肉白白送給各族的
聯軍,只是更沒有人知道,一項陰謀正暗藏在其中,緩緩的侵蝕帝國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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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深處
蒼藍的天空,遍地的綠草以及盛開的花朵,有如仙境一般的地方,一群孩子
們正在嬉戲著。
「來,這個花圈給你。」其中一名黑髮女孩拿出編織出來的花圈,想套在一
旁的男孩頭上,但是男孩卻一直閃躲。
「不要跑啦!你這樣我怎麼幫你戴上!」女孩似乎有點生氣的說著。
「我才不要戴那個玩意!我又不是女孩子!這樣會被其他人笑的!」
看著其他幾個孩子都不願意戴上,女孩感覺自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正當眼
淚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花環從後面被拿了過去,一開始她還以為又是那些男孩要
欺負她,但是一回過頭卻看到其中一名男孩將花環戴在頭上,不好意思的將她從
地上拉了起來。
「嘿嘿,還是你對我最好了!等我長大以後!我一定要當你的新娘子喔!」
「那種事情以後再說吧!」
「有什麼關係,現在就來打勾勾!說好了喔!不守信用的人就一輩子沒人要!」
看著天真無邪的女孩,男孩也只好跟她約定,然後就一把被女孩拉著到處跑,
讓旁人實在看不出女孩的年齡比起男孩小的多了。
************
夢中,或許是最幸福的,至少對於現在的凡妮莎來說,雖然她沒有受到非人
的待遇,但是只要一醒來,就得接受父親被殺害,而姊姊就在不遠的地方遭受凌
辱的事實,雖然她想報仇,但是她根本就沒有力量,以前學習的武技在一般士兵
的面前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為什麼…他們不殺我呢?還有…夢中的那個男孩又是誰…」
今天並沒有從通風口傳來娣雅的慘叫,雖然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死了,但這至
少讓凡妮莎有一些思考的時間。在她的記憶當中,自己是有個哥哥的,但是每次
一跟父親還有姊姊提起,就被說成是自己的妄想症,而夢中的男孩給她的感覺是
那麼的熟悉,就像認識已久的朋友似的。
「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經歷過而忘記的呢?」抱著滿肚子疑問,一邊將送
來的食物大口吃下,她知道就算絕食也不能改變現狀,不如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思
考,更何況聽到姊姊的聲音,讓她覺得死了或許還比較輕鬆,所以就算食物裡有
毒,她說不定還是照吃不誤。她一開始就認定那些夢跟模糊的那段記憶是事實而
非妄想,坐在床上反覆的思考著這些問題。這間房間與其說是囚室,到不如說是
軟禁有權勢之人的地方還比較恰當,凡妮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而自己明明就是
戰敗被俘的人,為何會有這種待遇,只是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只好枯坐在床
上,思考著其他問題。「那個臭傢伙!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啊!」凡妮莎想
了半天也是想不出任何結論,只好把不知道往哪裡發洩的怒氣,對著那片門板狂
踹,不過這一踹倒是讓她看到了一線生機,腐朽的鋼鎖早就不堪負荷,已經開始
鬆脫斷裂。
「好耶!那些笨蛋真的太大意了!竟然連個看守的都沒有!」凡妮莎探頭出
去看了一看,連個人影都沒有,馬上決定要溜走,雖然不能立刻去救人,但是至
少要先逃出去才能有其他辦法。
但是城中的道路就像迷宮一樣,尤其是房間外的都是刻意在岩石中挖掘出來
的隧道,她看著周邊的環境,隨手從牆壁上取了個火把,避開路上的士兵,盡量
朝著隱密的地方行去。
「嘖…想都沒想就跑了出來,現在要怎麼出去呢…」
凡妮莎知道對方遲早會發現自己跑了,然後開始大肆搜索,最晚到送飯的時
候就會發現,現在是跟時間在賽跑,要趕緊想出辦法才行。
忽然之間,一扇門之外露出些許陽光,凡妮莎好奇的過去看了一下,就發現
自己已經在外面了,一片綠草以及藍色的天空,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是多日來從未
看到的,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才想起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趕緊四處張望。
「你…你是凡妮莎沒錯吧…」
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她嚇了一大跳,但是轉頭一看只看到一個老婦人,眼睛
中透漏著些許的傷感。因為感受不到她有任何敵意,凡妮莎更是好奇了,這個素
未謀面的老婦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奇心蓋過了其他想法,她決定先問了再說。
「老婆婆…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呢?」
「真是好久不見了…自從克雷亞族長過世以來,你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了…
你哥哥還好嗎?」
「等等!你說的到底是誰?」凡妮莎聽了老婦人的話以後,更是一頭霧水,
她越搞越迷糊,但也激起了想知道事實的好奇心。
「老身不會認錯人的…我還記得…當時你跟族王在一起的時候……」
老婦人繼續說著,但是凡妮莎已經聽不進去了,她知道那些事情絕對不是自
己在作夢,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忘記了,為了取回這些記憶,她就算有什麼遭遇
都不在乎了。
「老婆婆!謝謝你!我有事情先回去了!」雖然外面可以讓她繼續逃跑,但
是她仍然決定要回去把事情弄個明白,而就從那些話中可以知道夢中的那個男孩
就是所謂的族王,凡妮莎心中百感交集,如果遇上了他,自己能殺了他報仇嗎?
而她又可以將自己的姊姊救出火坑?
這些想法在她的腦中盤旋著,凡妮莎搖了搖頭,企圖將這些思緒從腦中趕出,
她也知道什麼都不做的話是無法改變現狀的,只要試著去努力,一定就會有收穫
的,就算失敗也好,至少自己有嘗試過。抱著這些想法,凡妮莎朝著城內跑去。
*** *** *** ***
「報告!俘虜逃走了!請族王下令處置!」一名士兵趕忙跑來報告凡妮莎逃
走的事情,但是裡爾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現在該要怎麼辦?」克洛特問著旁邊的裡爾。
「你先去吧…我知道她會回來的,不過,看到你應該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那麼…你呢?」
「先看看你的狀況再說吧…如果她沒有想起,我出現也是沒用啊…」
「我知道了…不過以她的個性…如果知道被耍了…應該會很生氣吧…」
「別讓他知道不就好了……」
兩人終止無意義的對話,克洛特也起身朝著一條隧道行去。
「主人…你好像很煩惱,是因為心法的事情嗎……」
「不只是這樣,那個女孩對我有特殊的意義,但是如果她沒有想起這些事情,
而將錯誤的記憶當作真實,她可能會恨我一輩子吧…」
「主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簡單說,就是哈魯殺了她的父親,也就是他自己的兄長,由於兩人的長相
並沒有太大差異,小孩子認不出來也是理所當然…不過…哈魯為什麼不殺她呢…」
「會不會是為了…心法…?」
「不可能!這個只有在前代族長臨終之時,才會秘密的傳給繼承人或是值得
信任的親人,哈魯那種篡位者是不可能會知道的,更何況如果真是這樣…你可能
早就被他所發現了…」
「那…會不會是為了繼承的正統性?」
「有可能,不過這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對了…為什麼要讓他先去呢?如果主人跟她有那麼深的關係,您自己去不
是更好?」雖然聽起來是事實,但是裡爾從潔西莉雅的口氣中隱隱約約聽到了點
不滿的情緒。「原因很簡單,克洛特是前代黑狼王之子,也就是她的親生兄長,
他知道的可能比我更多,所以我才先讓他去探探情形………聽你之前的口氣,怎
麼?吃醋啦?」
「對不起…主人…我只是…」潔西莉雅慌忙的解釋,但是裡爾並沒有向她預
期中的發怒,反而是將她一把拉過來,緊緊的抱在懷裡。「好啦…乖…不要那樣…
雖然你這樣我是蠻高興的,但是以後跟她相處時可不能這樣喔…」聽裡爾的說法,
好像已經確認凡妮莎會想起一切似的。
「主…主人!」
「反正就年紀來排,你也是姊姊,就不要想太多了!」嘴裡說著安慰的話,
手可沒閒著,早就伸入潔西莉雅的長裙中,在她的花徑口不斷的來回摩擦。
「現在…不大好吧…」她一面忍著喘息,一面阻止裡爾的攻勢。
「沒關係,她不會那麼早想起來的,更何況如果回去再做,你還要讓給安莉
卡,看你每次都這樣,不如現在就好好滿足你。」
潔西莉雅還想說什麼,小嘴就被堵住,任由裡爾的舌頭探入口中,吸吮著甘
甜的唾液,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彼此熱烈的吻著。
接著裡爾就將她翻了過來,讓她扶著桌子,將又圓又翹的屁股正對著自己,
開始從後面舔著潔西莉雅的下體,讓她無法自制的發出一連串嬌吟,還好是因為
他們在城中較隱密的地方,加上這又是只有族王可以到的地方,就算傳出怪聲也
沒人會靠近。
「主人…回到房間啦…這裡……」
「有什麼關係?反正不會有人來,換個地方不是比較刺激?」裡爾不管她的
要求,仍然繼續舔弄著潔西莉雅的愛液。
「好難受…拜託…請插進來吧…」
但是裡爾依然不為所動,因為每次都是這樣也挺無趣的,這次他已經打定主
意,準備將潔西莉雅逗到無法控制時才進入她的體內。
手指持續的愛撫著裂縫,其中一隻手指在陰蒂上,時而來回摩擦,時而將它
輕柔著搓弄,不一會那裡就從包皮中露出,就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展露在裡爾眼
前。
「這裡還是一樣那麼漂亮啊…」
「主人……快點啦…人家已經…」
「不行喔…我不是說過今天要讓你舒服的嗎?反正等等我會將你背回去的。」
從裡爾的話中聽的很清楚,他今天準備要將眼前這美人玩到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在肉棒之下。
裡爾從背後抓住她那兩個大的驚人的肉球,順勢將肉棒放在兩腿之間,但是
沒有立刻插入,只是讓它在腿根處反覆摩擦抽送,肉棒莖部上的青筋觸碰著陰蒂,
讓潔西莉雅感到無比的舒暢。
「等等!主人!那裡是…」她忽然感到有東西在屁股上摩擦,讓她心中升起
一種異樣的感覺。「放心吧…我對屁股沒興趣,只是逗逗你而已。」裡爾的手指
從菊門離開,轉而攻向變硬的兩個櫻桃。
「很硬了嘛…這樣捏,不知道會不會擠出點奶水?」裡爾還很高興的開著玩
笑,但是身下的潔西莉雅早就快不行了,從剛才到現在也不知道洩了多少次,已
經快要呈現虛脫狀態了。
「好啦…看你這個樣子…嘴巴過來一下!」裡爾將一點真氣從嘴輸到潔西莉
雅的體內,讓她不至於暈過去,不過如果裡爾再不插入,暈過去可能還比較好些。
裡爾也知道這樣也差不多夠了,現在的姿勢要跟她共享魚水之歡也十分的方
便,就直接將已經硬到發痛的肉棒插入那柔軟的美穴,才剛剛插入就感到一陣壓
迫感,事實上身下那個美人的敏感體質加上之前的逗弄,才會一進入她的體內就
讓她再次達到高潮。
用著第一次跟她交合的體位,兩人就像畜生一樣的姿勢交纏在一起,而裡爾
更將她的雙腿抬起,一面從後面抽送,一面推著她走,這種姿勢讓她很快的就沒
了力氣,翹著屁股趴在地上任由男人姦淫。
等到潔西莉雅再次高潮,裡爾才將她從背後抱起,讓她面對著鏡子,清楚的
看到兩人交合的位置。
「你看…你的那裡正把我夾的緊緊的喔…」
「討…討厭啦…人家不要啦…」看著潔西莉雅害羞著遮著那嬌俏的臉蛋,而
雙腿大開的姿勢,看來不但十分有趣而且淫靡,讓裡爾更是賣力的抽送。
現在的他們,只是雄性與雌性的關係而已,激烈的交合聲音不知道多久才停
下,讓潔西莉雅酥的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乖順的躺在裡爾身上休息。
*** *** *** ***
「這裡是……」看著周邊的環境,雖然都是沒有看過的,但是幾乎每一樣東
西都勾起她的些許回憶,讓她更確信自己以前來過這裡,至於為何會忘記,就是
她現在最重要的目標。
「不出我所料,你果然跑到這裡了。」
凡妮莎猛然回頭,望著背後的那名男人,眼神之中充滿敵意,她本來想找武
器,但是卻沒有伊個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
「你是…克洛特?」
「是我沒錯。」
「你這個叛徒!當時要不是你叛變,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這句話,我看還是留給哈魯那個老頭吧…」
「我不准你這樣侮辱我父親!」
誰知道當凡妮莎一說完,克洛特就發出一陣狂笑,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
事情一樣。
「你…這有什麼好笑的!!」看著克洛特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樣子,讓凡
妮莎更加火大。
「哈…抱歉、抱歉,我只是覺得有人能把殺父仇人當作父親一樣,實在是蠻
好笑的,用帝國那邊的話來說,應該就叫做認賊作父吧…」
「喂!你話要說清楚啊!什麼殺父仇人!」
「還不夠清楚嗎?哈魯他暗殺了你父親,再將你當作自己的女兒扶養,藉此
來威脅那些反對他的人。」
「你這話有什麼證據!胡說八道!」突如其來的事實讓凡妮莎根本無法接受,
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著。
「我可沒胡說…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你現在會這麼焦躁就是最好的證據!」
克洛特幾乎是用逼問的手段來對付凡妮莎,雖然他並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對
於那種模模糊糊的記憶,最快的方法還是直接給予刺激。
「我……我到底是…」凡妮莎已經陷入了迷惘,如果說對方的是謊言,那麼
自己的記憶片段要如何解釋,但是如果那是真話,自己長久以來信任的家人竟然
是殺害親生父親的仇人,這要她怎麼能接受。
「還有…如果你想看證據,這就是證據。」克洛特從懷裡掏出一捆書信以及
短刀丟在她面前就直接離開了。
她急忙翻閱那些書信,原本以為是類似日記之類的東西,但沒想到全都是一
些鼓勵的話,似乎是一個小女孩寄給兄長的信,雖然字跡潦草,也像是由成人在
一旁指導所寫出,而且內容沒有說明太多東西,但是她卻感到十分熟悉。
「哥哥,你在那邊的生活怎麼樣?要加油喔!不用擔心我,這裡都很好,只
是父親最近很忙,叔叔好像在計劃什麼一樣,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他了………」
字跡到這裡就斷了,但是後面的署名卻還是看的出來,那短短一行字讓她感
到十分震驚。「凡妮莎。魯洛特」,自己的名字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當她還想詢
問的時候,才發現克洛特早就不見人影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晶瑩的淚珠已經從眼中流出,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得到的
竟是這種結果,她軟弱的時候也跟一般女子並無分別,不知道過了多久,疲勞慢
慢的將她的眼皮壓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 *** *** ***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房間,本來以為只是一場夢,但是
卻摸到旁邊的物品,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是真的,但是凡妮莎已經不願意去
想,將心神放鬆,再次進入了夢鄉。
***********************************
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3
轉動的命運
「嗯…你認為該怎麼處理?」裡爾看著手中的文件,對著一旁的美紅說道。
「您才是族王吧…決定權在您手中,不要問我…我可不知道…」
看著美紅的那種反應,裡爾無趣的往椅子一靠,看著面前的眾人,擺了擺手
中的文件。
「根據前方的報告,帝國最近又有動向了,而且數量還不算少,照理說應該
不會這麼快就行動啊……」
眾人驚訝的看著裡爾,如果不是他現在說出來,恐怕還真的沒有人知道這回
事。
「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剛剛才接到消息,對方的行動很隱密,雖然還沒有越
過防線,但是卻有不尋常的軍隊集結狀況。」
因為整個漠北的民族並非只有狼族,也有其他比較小的部族,而在漠北的防
線則是由各族派兵組成,但壞處是彼此的命令衝突或是溝通問題等等,所以已狼
族為首的他們都是先由裡爾等人發佈命令才行動。
「也就是說…他們準備再次進攻?」
「還不能十分確定…畢竟魯洛特這個地方不適合讓大量的軍隊駐紮,他們也
有可能是為了消滅沙漠的那群人,先把後方穩住才對我們出手。」
「不過…敵軍不是在漠南?他們的行動應該不是那麼容易發現的吧…」撒魯
德提出自己的疑問,因為雙方交接的地方均設有防線,間諜之類的人不是那麼容
易來去自如的。
「先看看情形吧…」裡爾歎了口氣,要不是哈魯當時受不了誘惑,成為帝國
的走狗,現在情形也不會這樣。
當時哈魯是為了取得政權才借用帝國的力量,並沒有打算跟帝國長久合作,
只是就哈魯的格局而言,頂多做個小部落的族長,當他一垮下來,原本駐紮在他
境內的帝國軍就接收了大部分領地,加上他之前送給帝國來換取兵力的土地,幾
乎有整個漠北的大小,那道防線也是在灰狼領地那一役之後緊急建立起來的。
「總不能等他們過來才反擊,乾脆我們先攻過去吧……」克洛特在一旁提議
道,因為他知道與其在這裡等著對方打過來,不如主動出擊。
當裡爾看了看眾人,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一隻灰色的小鳥忽然從窗邊飛了進
來。
這隻鳥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出色的地方,看來跟一般的鳥沒有什麼兩樣,灰色
的身軀給人一種骯髒的感覺,普通人看到這種鳥,大多都不會想碰它,也是它最
大的優勢。而這種鳥卻有極高的靈性,所以當時才會被狼族的祖先們看上,用來
作為傳遞訊息的工具,接受過訓練以後,它會等到特定的收信者獨處的時候才將
信件交出,避免被人發現。「這下可不怎麼有趣啦……有幾個消息,你們要先聽
好的還是壞的?」
「無論好壞到最後都還是要聽的,就請您先說重要的吧…」裡爾看了看一旁
的潔西莉雅,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平時安安靜靜的人竟然會在此時提出意見。
「那好吧…壞消息是敵軍人數總計十五萬左右……」裡爾的話還沒說完,底
下馬上傳出一陣騷動,一群人鬧哄哄的,驚慌失措的樣子表露無疑,雖然他們絕
非弱者,但是這種敵軍數量並不是現在的兵力可以去對付的。
「安靜下來!族王還沒說完!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這一吼連裡爾都嚇了一大跳,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潔西莉雅發怒,看來以後真
的不能再小看她了。
「別那麼緊張…好消息是他們並不是要準備對付我們的…根據細作的說法…
他們是準備對沙漠用兵。」裡爾對潔西莉雅發出感謝的眼神,隨即繼續說下去。
「沙漠?族王是說烏爾克羅斯?就算是他們,帝國用了那麼多兵力也未免太……」
「所以說並不是沒有可能對我們攻擊,只不過時間比較慢而已,等到帝國將
他們滅掉,再來的矛頭就會對準我們了。」裡爾知道現在自己的兵力實在是不夠,
如果鐵翼軍團都在的話,敵人別說是十五萬,就算來三十萬都有勝算,但是卻被
自己的兩個義弟帶走了八成,剩下的只有兩隊歸他控制,而那些聯盟的軍力更是
微不足道。
「大人…是否要屬下去將他們暗殺?」賽格發出他那陰沉的聲音,其他人雖
然平時不喜歡他的作風,但是現在不得不認同那個是好辦法。
「你應該知道…這次帝國是打定了主意,要不然為何會在那麼短的時間派兵?
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展現他的武力,順便將整個局勢安定下來。」
「最重要的是,進入沙漠雖然會有重大損失,但是也用不著那麼多兵力,想
必有一部分是針對我們而來的,只是他們應該還沒有蠢到雙面出擊,大概是準備
消滅了他們以後再來對付我們。」說句實在話,裡爾這方面的兵力頂多只有萬餘,
要對付帝國還沒那麼容易,但是如果使用得當,加上擅用地形的話還是有少許勝
算的。
「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出兵援助?」
「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啊…就算我們想幫他…距離也太遠了…不如就讓
他們自己去狗咬狗吧…現在積極備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由於長年的內亂,帝國本身已經十分動盪不安了,雖然有大量軍隊,但是那
些民變幾乎都是區域性的,就像蟲子一樣,不打死它會越來越多,就算去打也沒
那麼多的氣力,更何況都是十分小的問題,但是一直鬧下去的話不但沒有辦法生
產糧食,連整個社會都會停滯下來。
所以帝國是準備將外敵先行消滅,彰顯的他強大的武力,再由奪取來的資源
以及糧食等物資安撫人民,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只不過這次出兵烏爾克羅斯的理由並非如此,那群人根本就從來沒有危害到
帝國的安全,只是因為上位者的私慾,將自己的子民們推向那個傳說中的地獄。
*** *** *** ***
滾滾的黃沙,大量的士兵用蓬車與馬匹組成陣形,防止那些隨時會從沙漠中
冒出來的惡魔。
「陛下到底在想些什麼嘛!要我們去打草原上那些部落我還能理解,現在竟
然要我們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打仗。」
「就是說嘛…他們每年還不是有進貢,既然都服從我們了,幹麼要打這場仗?」
「上面說是因為他們君王過世,新的王室不願意服從,才打算要攻打的,但
是我從其他人那裡聽說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那個國王有個王妃長的美如天
仙,陛下想要把她納入後宮。」
「你這麼說我到想起來了,上次來進貢的時候不是有個公主嗎?長的那種樣
子,想必她的娘更是美的讓人受不了。」
「她娘的!反正到最後又不是我們爽到!還不是要落到陛下手裡,母女同時
一起,他還想的真美啊……」
士兵們的胡言亂語都傳到了統領軍隊的柯沙奇耳中,但是他也不加以制止,
畢竟人口不如河口,是堵也堵不住的。
「將軍,現在的情形對我們很不利啊…今天已經有好幾十個人因為天氣太熱
中暑死亡了,這種環境也很不適合馬匹作戰……陛下倒底是在堅持什麼呢?」
「身為一個軍人,我們是不能批評上級的,我們只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柯
沙奇雖然嘴中這麼說,但是他這次也是堅決反對出兵的人,他不認為可以因為幾
個女人就捨棄長期以來合作的盟友,只是既然已經決定,他也只好聽從命令。」
柯沙奇看著遠方無際的沙漠,這片黃沙就像有生命一般會把人吞噬,但諷刺
的是它卻是最不可能出現生命的地方。
在前幾天攻下的城市中取得了足夠的水源以及食物,將俘虜交給後續部隊以
後,才繼續前進,但是越深入這片沙漠,就感到越來越險惡,雖然這裡沒有像沙
漠南部一樣有所謂的怪物,也就是當地居民所說的沙蟲,但是在極度缺乏休息場
所的狀況下,水土不服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從出兵的十萬大軍,現在除去死亡以及無法戰鬥的人數,只剩下差不多一半,
雖然他們依然可以取下敵軍首都,只是這種犧牲也未免太大了,不要說到時再去
進攻草原,要活著回去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夜晚終於來臨,那些因為白天的熾熱太陽而暈頭轉向的士兵們終於可以得到
喘息,不過如果不好好的保暖,可是會活活凍死的,沙漠的溫差之大,讓他們懷
疑怎麼會有人願意住在這種地方。
而當他們休息的時候,從沒有人會去注意的遠方,正有一批駱駝戰士,正在
嚴密的監控。
「這些傢伙還真是韌命,竟然還沒死光。」駱駝上一名士兵用著邊境的語言
粗俗的罵著。
「反正再過幾天就會出現沙暴,到時那些傢伙一個都逃不掉!只是他們手中
的水……」說話的那人轉頭,望向背後的一名少女,似乎是在尋求她的意見。
「全部去給我搶過來!要是能搶到這麼多水!父王一定很高興,反正那些也
是他們搶來的,就讓我們把它搶回去吧!」那名少女面容清秀,一張瓜子臉加上
小麥色的肌膚,雖非絕色美人,但是卻隱約透露出一股英氣,讓人想將她徹底的
征服。
*** *** *** ***
正當帝國軍睡的正沉的時候,從前方忽然傳出震天的咆嘯,在他們還沒有反
應過來的時候就遭到襲擊,駱駝身上的戰士們將彎刀刺入他們的咽喉,就像在屠
殺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們一樣。
如果這是一般軍隊,早就潰不成軍了,但是那些士兵畢竟還是訓練有素,加
上柯沙奇的指揮,很快的就開始進行反擊。
「冷靜下來!退到篷車後面!不要讓敵人有機可趁!」
在命令之下,大多士兵都退到指定位置,掏出背上的弓箭,用馬匹跟篷車阻
擋住駱駝,再開始進行反擊,一時間雙方攻的難分難解,本來佔優勢的駱駝騎兵
現在卻無法一舉將對方攻下,但是他們事實上已經達到一半的目的了,只要讓對
方無法休息,就算沒有搶到想要的水也無所謂,只要到了隔天,他們就會知道什
麼叫真正的地獄。但是柯沙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不會像一般將領一樣衝動的去
找對方算帳,他寧可留在後方指揮,就算有同僚笑他是沒膽子的傢伙他也不在乎,
對於他來說,只要能打勝仗,自己那點名譽不算什麼,這也是讓他長久以來都可
以立於不敗之地的主因。
只不過對面那個大小姐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她見到攻擊無效,馬上要士兵
施放火箭,由於沙漠的乾燥,蓬車馬上就燒了起來,一旁的馬匹也因為火焰而四
處亂竄。「拿水來滅火!快點!用最快的速度!」水在沙漠之中是非常重要的物
資,只要沒有水,任何生物都活不了幾天,就算不感到口渴,水分依然在蒸發當
中,不過是沒感覺罷了。
但是柯沙奇知道如果現在防線給燒了,那就沒得玩了,逼不得已只好出此下
策,先將火苗給滅了。
過沒多久,雖然已經滅了火,但是大多的蓬車早就殘破不堪,失去了防禦的
能力,而駱駝騎兵也在此時開始進行衝鋒。「拔刀!上馬!」他一面抽出武器,
一面催促其他士兵備戰,但是那些駱駝都比馬匹高出不少,使得戰鬥起來相對的
不利。
柯沙奇手中的長戢一出,就將一名戰士打落,正當他想繼續幫自己部下解圍
時,後面傳來的聲音讓他整個人愣了一下。
「混蛋!有本事就來跟本公主一決生死!」那口流暢的帝國語,加上夜鶯似
的聲音,實在是十分有誘惑力。
但是柯沙奇只是回頭一斬,他可沒這心情在戰場上憐香惜玉,一但上了戰場,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第二種情形。
她手中的一把長彎刀可不慢,隨著斬過來的刀影,就有如舞蹈一般美麗,只
是這種美麗背後卻藏著重重殺機。這個當年在宮廷看到的少女不知道何時已經變
的如此美麗,她將長袍一脫,展露出的美好身段比起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也
是因為這種姿色,讓她的國家遭遇到戰禍。
「我倒是沒想到,公主殿下會親自領兵來攻擊啊…」
「少廢話!既然你們侵入我的國家!就是我們的敵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沒有商量的餘地?例如犧牲自己來解救國人?」柯沙奇雖然嘴上這麼說,
他確實是不希望見到重大的死傷,雖然就軍人而言這是很諷刺的,但是他只希望
能和平收場。
「廢話少說!你們以為自己能活著離開這片沙漠嗎?!」她身上的皮膚因為
怒氣而微微透出粉紅色,看來十分有讓人衝上去的吸引力,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根本不會去注意那些事情,現在他知道要將眼前的敵人
擒下,才能減少傷亡。
「大人!小心後面!」忽然傳來的警告聲,讓他震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回頭,
只是將鐵戢往後一插,讓後方的敵兵當場慘死。
「你漏洞太多了!」看到因為回頭防禦的柯沙奇,她立刻衝上攻擊。
「漏洞?你是說你自己嗎?」柯沙奇可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跨下一夾,
讓戰馬往旁邊傾斜,閃過彎刀貼近她的身邊,手肘往她胸口一撞,便讓她痛的連
彎刀都抓不住。
反擊的念頭才剛閃過,就被柯沙奇從後面用手臂鎖住咽喉,頓時間動彈不得,
只能拚命的抓著對方的手臂,希望能讓他鬆手。
「你們的公主已經在我手上了!如果不希望看到她的屍體!就立刻給我撤退!」
正在戰鬥的人們都忽然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景象,帝國一方的是歡喜不已,
但是那些駱駝戰士則是一臉憤怒。
「去跟你們的國王說!答應我國神皇帝的要求!我軍就立刻退出沙漠,否則
的話就準備看到她寶貝女兒的人頭吧!」柯沙奇說這話時的神色讓人知道他絕非
說笑,雖然他自己知道人不能殺,但是現在的目的是為了對方撤退,只有先給他
們個下馬威。
「不要管我!快點宰了他們!」雖然公主是這麼叫著,但是士兵們不可能繼
續拚命,只好暫時退回去。
「如果我們公主少了一根頭髮,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離去時他們聲
色俱厲的詛咒,但是卻無法影響帝國軍的任何士氣。
看到己方部隊退了回去,那公主知道沒希望再將他們擊殺,為了不造成他們
日後攻擊的累贅,她嘴一張,竟然就準備咬舌自盡。「別怨我,我也只是聽命行
事,合作點吧…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柯沙奇將臨行前神皇帝交給他的工具套
在她頭上,嘴上的那顆球可以防止咬舌,而且上面有洞也能防止因為口水而窒息,
只是這麼一來口水就會留了滿地。他十分不喜歡這玩意,只是現在也沒其他好辦
法了,只好先將就一下。
「先在此紮營等待後方部隊來到!在有命令以前,任何人都不准離開這裡!」
他下達了命令,因為就現在的軍力來說,必須等到支援來到才有十足勝算,更何
況他還要先讓人把那個刁蠻公主帶回去,雖然是違背承諾,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
了。
大量的鮮血已經被吸入黃沙之中,這些沙子就像是嗜血的怪物一般,永遠不
會滿足,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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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漠的大地
「我靠…到底還要走到什麼時候啊…」科沙奇身邊的副官不禁抱怨道,這已
經是他今天第五次說出同樣的話了。
「如果有力氣廢話,就多走兩步路吧…」聽到這話的柯沙奇,也以不耐煩的
口氣回覆那個部下。
「這裡怎麼看都是沙子,真想趕快打完這場仗,離開這個鳥地方……」
這幾天以來,他們也經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戰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的
軍隊快要逼近了烏爾克羅斯的第二大城,蘇爾摩城了。對方為了阻止他們進攻,
不斷的派出小規模的部隊來騷擾,雖然不會有太大傷害,但是根本連休息的時間
都沒有,這也讓柯沙奇十分困擾。就算已經跟本隊會合,公主也交由部下帶走,
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了,人數也還有約十萬人,但是戰事再這麼拖延下去,會對
他們越來越不利。
「還是得速戰速決嗎……」看著手中的文件,科沙奇知道又是上面的催促,
以戰況的分析來說,如果給他們一段時間喘息,他就有把握可以輕鬆獲勝,但是
以現在的情形,簡直是趕鴨子上架,要士兵們沒有充分休息就去打仗,這是十分
冒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還會落得慘敗收場。
「那些馬屁精!除了成天討陛下歡心以外還有什麼功用!?他們以為打仗就
是列陣衝過去而已嗎!又不是說人多就能獲勝!」
「你在這裡跟我抱怨也沒用啊…誰不想早點完成任務回去國內啊……」柯沙
奇把玩著手中的文件,一面思索著方法。
畢竟要攻下眼前的地方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蘇爾摩城被蓋的跟要塞一樣,
但柯沙奇不知道的是,這樣做並非要禦敵,而是保護自己不受沙暴傷害才產生的
建築物。
「好吧…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也沒辦法退縮…只好硬著頭皮上吧……」他
雖然這麼說,但是部下們都瞭解自己的長官,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 *** *** ***
另一方面,烏爾克羅斯的國王札裡木合的怒火一樣是一發不可收拾。
「去他娘的狗雜碎!」他用力拍著木製的桌子,發出沉重的聲響,由於自己
的女兒被俘,他惡狠狠的看著下面的部署。
「陛下…我們…」
「不用再說了!你們是怎麼搞的!連一群廢物也打不過?!」
「他…他們有幾個很厲害的人…公主在我們沒注意的時候跑去跟他打了起來……
然後就…就…」
「然後就被抓了嗎……」
看著札裡木合的神色,已經露出了明顯的殺意,底下的部署只能縮在下面直
發抖。
「陛下!帝國派遣的特使來了!」這句話讓那些部署鬆了口氣,在札裡木合
允許後就像逃難似的離開了宮殿。
「在下亞修拉,見過國王大人。」因為身份的關係,他並沒有稱呼札裡木合
為陛下,而傲慢的態度也表露無疑。
「你倒是說說看……為什麼對我國進行攻擊?!我們可是從來沒有跟你們敵
對過啊…不僅如此,每年我們也定期奉上貢品,你們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國王大人,我國尊貴的神皇帝陛下也不要什麼,只要將貴國的某兩樣東西
贈與我國就好…」
「說吧!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要的是什麼?值得勞師動眾的對我國動武!」
「陛下要的是妃絲娜公主,以及瑪妮拉王妃,只要乖乖的雙手奉上,陛下可
以保證不會再對貴國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你…你想都別想!!」札裡木合聽到這種話,恨不得一刀將眼前之人給砍
成肉醬,但是現在自己的女兒已經落到敵人手中,他也不敢隨便亂來。
「喔……是嗎?反正你們就兩個下場,一就是奉上妻女作人質求和,二就是
你被我們宰了再搶走這兩個婊子。」囂張的言語根本就不把札裡木合放在眼裡,
說話的同時,亞修拉的眼神還不時朝著王妃豐滿的肉體看了又看,那種眼神就好
像要把她當場脫光強姦一樣。
「先生請回吧!代瑪妮拉轉告貴國的皇帝,我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嘿嘿嘿…好氣魄…我倒想看看,像王妃這種高貴的女人在男人身下嬌吟扭
腰的模樣啊…」亞修拉淫穢的笑容讓一旁的侍衛都將手放在刀柄上,只等札裡木
合一聲令下,就把眼前的狗賊碎屍萬段。
「唉呀…你們不在乎公主的性命了嗎?要是殺了我…事情可就更難搞了喔…」
聽到他那樣說,眾人也只能憤恨不平的將刀收回去,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混蛋
離去。
*** *** *** ***
「特使?我看又是那些大臣的走狗吧…成天只會在陛下的耳朵旁出餿主意…」
這是當柯沙奇知道有個特使要來的時候,所作出的第一個反應。
據說是去跟烏爾克羅斯談判以後,要到這裡來傳達命令之類的事情,簡單說
其實就是來監視他們罷了。
這兩天他們已經攻下了不少村落,補充足夠的物資準備進軍蘇爾摩城,然後
再次整合兵力將烏爾克羅斯給滅掉,帝國這次可以說是精銳盡出,除了直屬神皇
帝的龍騎兵以外,各地都只剩下最少限度的軍力,雖然不至於因為暴動而一發不
可收拾,但是沒有人可以預料將來會發生的事情,用這種方法實在是太過於輕率
了。
「陛下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作出這種決定???」一群士官圍在爐火旁
取暖喝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竟然會聽信那些人的話,那個被稱為法撒格爾斯
之虎的男人也老了嗎……」
「夠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批評的!你們難道忘了嗎?我們是軍人,就
算不願意也要服從上級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怨言的!」看到士官們你一言我一
語的討論著,柯沙奇不禁吼道,但他並不是那種愚忠之人,他很清楚那些人在四
處都布有自己的眼線,萬一被聽到可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將軍大人啊…他們似乎不願意乖乖交出王妃呢…剩下的就交給您了,務必
要達成陛下的願望啊……」看著亞修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讓柯沙奇覺得嘔心,
而且還不斷用神皇帝的名義來壓他,讓他十分惱火。
「他們本來就不可能這麼作!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厚顏無恥!可以為了
生存而放棄自尊!」但是柯沙奇也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因為那種器量狹小
的爛人,一定會去跟自己的上司說些不利於自己的言語,雖然不想討好他,但最
少也要做到不會得罪他的地步。
「我知道了…明天就準備攻下蘇爾摩城,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處置完畢了…」
「那麼…在下就去向陛下報告好消息囉……希望將軍不要讓陛下失望啊……
嘿嘿嘿……」亞修拉發出那種讓人想在他臉上打上個幾拳的笑聲,便緩緩的步出
了軍帳。
他才一離開,柯沙奇就不想去管這個討厭鬼了,馬上開始處理自己明天準備
進攻的計劃。
*** *** *** ***
石製的城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士兵,每個人手中的弓弩都是蓄勢待發,準備
迎擊即將而來的帝國軍隊。
「聽好了!不要在意他們的攻擊!我們現在只要擊退他們就好!好好的守住
這座城!再來就讓即將到來的沙暴把他們這些人渣吞噬吧!」這座城的指揮官開
始命令著士兵,他必須將這裡守住,才能拖延時間讓後方可以準備作出真正的迎
擊。
「長官!他們來了!」
隨著士兵的聲音,他看到了大批的軍隊開始在城外集結,排成的壯觀隊形實
在是多的嚇人,也很明顯的是在向他們示威。
但是因為他們的距離還是太遠,都在弓箭無法到達的位置,他們也只好繼續
躲藏在城牆後方,等著敵人的靠近,雖然上方的艷陽就像要把人融化一般,但是
他們也知道敵軍撐不了多久。
「那些該死的傢伙,到底在做什麼啊?」雖然帝國軍不進攻,但是指揮官也
不怕他們拖延時間,反正只要沙暴一來,除了他們可以躲到裡面避難,外面的所
有人都要死於這個恐怖的天災。
而帝國軍方面則是一點都不緊張,用部分的士兵擋住正在組裝的攻城武器,
雖然這時是最脆弱的,但是只要一組裝完畢,這種程度的城牆根本就像積木一般
不堪一擊,他們小心翼翼的將木頭與石塊放置在應該的位置,幾乎是過了半天的
時間才完成組裝,而這時夜色已經快要降臨,大地將再次被黑暗所包圍,也是攻
城的最佳時機。「開火!」伴隨著敵軍的哀嚎聲,巨型投石機丟出了燒的通紅的
岩石,重重的落在城牆上,不但打碎了城牆,也同時打碎了敵人的勇氣。
「不要鬆懈下來!繼續開火!」由於一直處於挨打狀態,對方準備派出駱駝
騎兵來將那些攻城武器破壞掉,只是因為他們的裝備並不如正規軍,輕型的皮甲
或是用白布包裹的身軀根本抵擋不住帝國軍的攻擊,火槍的發射效率雖然差,但
是只要打中了就可以讓敵軍倒下,在這激烈的攻防之中,對方根本連攻城武器都
沒碰到就倒斃在地上。
因為火焰而燒死的屍體不斷發出陣陣的焦臭味,躺在地上哀嚎的傷者,還有
那些死守著家園的人們,就有如一張地獄繪卷一般,真實的呈現了人性的殘暴。
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取得控制權的帝國軍,聚集在城內戰鬥的時候,沙暴就
無情的降臨了,無論是柯沙奇帶領的的帝國軍,還是蘇爾摩城的那些守軍,都無
情的遭到了狂沙的掩蓋,由於城被打了好幾個大洞,大量的沙子就從那裡灌了進
來,將整個城都掩蓋在黃沙中。
過了一陣子以後,風暴終於停止,隨即而來的強風又將沙子吹離,就好像完
全沒有發生過那種事情一樣,讓人不禁感歎大自然的威力。
「呸…呸……嘴裡都是沙,搞什麼鬼啊…怎麼會這個樣子……」一名士兵從
殘留的沙堆中爬出,看著那些一臉茫然的夥伴,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快!快點去把將軍挖出來!」
「不用啦……我在這裡…」柯沙奇歎了口氣,感歎的看著殘存的士兵,因為
這場沙暴,對方的人是一個都不剩了,但是自己的部隊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從
帝國出發,浩浩蕩蕩的十五萬大軍,現在大概只剩兩萬不到,要怎麼對付烏爾克
羅斯的八萬護城軍還真是個讓人傷腦筋的問題,更何況連那批辛苦運來的攻城武
器還有火槍全被埋到沙漠的深處了,這樣更是對他們非常不利。
「哎呀呀…真是個可怕的災難啊…」忽然出現的亞修拉讓人不僅感到,禍害
遺千年這句話絕對沒有說錯……
「還剩下不少兵力嘛…再來就要看將軍你的才能了喔…要攻下他們的首都應
該不是問題吧…」柯沙奇阻止了憤怒的士兵,因為殺了他會更難交代,只好找機
會再跟他算帳,現在只能繼續前進了。
「偷襲吧…沒有其他方法了…傳令下去,去把那些敵軍的衣服換上,直接朝
他們首都黑格提斯城前進!」科沙奇只能賭這一把了,也就是那些沒有經歷過實
戰的士兵,或許會讓他們有機可趁。
*** *** *** ***
魯洛特的一個酒館裡,男人們正在大口喝酒,他們感到自己的運氣實在太好
了,可以提早脫離那個有如地獄般的沙漠戰場,因為他們就是負責押送妃絲娜公
主的士兵,不但從帝國來的特使大人那裡拿到了不少金幣,可以在這一路上作幾
天的大爺過過癮,只不過那些金幣的主要用途本來是要用在公主飲食上的,卻被
他們拿來享樂。
「喂…這樣真的好嗎?大人給我們的這些錢…」
「操!別那麼膽小好不好!反正到時候給那個婊子穿點漂亮衣服,皇上看了
也不會懷疑,更何況如果她說我們虐待她,誰會相信?一定都認為是那種嬌生慣
養的人受不了旅途勞累的緣故!」
「話又說回來……老子搞過不少妓女,可沒看過像她這麼美的啊……」
「哈哈!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不過說真的,像她那麼凶悍的女人!我還是
第一次見到!」
一夥人喝著烈酒,一面開心的聊天,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又把酒館整個給
包了,所以也沒引來其他客人的抗議。一旁的木造小屋中,那個身份高貴的公主
被人綁的死死的,連腳鐐都被銬上了,所以就算只有一個人看守著,她也沒辦法
逃走,再加上距離她的國家如此之遙遠,更是不可能有人來救她。
「嘿嘿…不管怎麼看還是這麼美,可惜還是個處女,不然讓我們搞一搞也不
錯,還不會被發現……」看守的那名士兵一樣是喝的醉醺醺的,那雙髒手還不規
矩的在妃絲娜身上亂摸。
看著妃絲娜怨恨的眼神,更是讓那個醉漢興奮,肥長的舌頭在她俏麗的臉蛋
上舔來舔去,而因為她的嘴巴還是塞著那玩意,士兵本來想拿出來再好好的跟她
熱吻一番,但是想了一想還是放棄這麼做,畢竟她呼救事小,如果咬掉了自己的
舌頭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怎麼自己就玩起來啦!」前來換班的士兵看到他那個樣子,忍不住取笑
他。
「這個賤婊子,看的到吃不到,摸摸也是好的,總比什麼事情都不做好吧…」
「吃不到?那可不見得啊……」另外一名士兵二話不說就脫下公主的長裙,
將手伸到裡面對她的下體進行愛撫。
「等等!要是被皇上發現她不是處女!倒霉的可是我們啊!」原先的那名士
兵雖然醉,但是至少還有些理智,但是另一名士兵早就被酒意跟眼前的美肉沖昏
了頭,根本管不了出發前長官給他們的叮嚀了。
「她娘的!我又沒說要幫她開苞!反正她這個屁股有沒有幹過也看不出來!
我就不信那些人能知道她的屁股是不是第一次!」
他說完也什麼都不管了,將公主的裙子一口氣脫到底,就在花徑口撫摸了起
來,而妃絲娜也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但是身上的繩索以及腳鐐全部都在,
她只能徒勞的掙扎著,而且越是反抗就越讓男人興奮,麻繩也不斷在身上摩擦出
紅腫的痕跡。「你看!這裡還有白白的污垢沒有洗乾淨,果然是處女啊……」
「那麼在意她是不是處女有個鳥用!現在要幹的是她的屁股又不是要幫她破
處!」
「我知道啦!你囉唆啥子!快點幹了她才是正事!」他一面說,一面將手指
在因地上搓揉,直到那個地方因為刺激的關係而從包皮中露出,男人在用舌頭混
著口水舔弄著妃絲娜的私處。
莫名的快感支配著高貴的公主,下體開始流出尿液以外的分泌物,男人知道
時機差不多了,就直接用肉棒的莖部在那裡沾了點淫水作為潤滑,接著便一口氣
插入緊縮的菊門。「真爽啊!這婊子的屁眼一縮一縮的!我看她也是很爽吧!」
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妃絲娜痛苦的哀嚎,但是因為無法叫出聲音,只能無力的悶叫
著。
她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了一樣,幾條細細的血也同時從一旁流出,雖然士兵
的肉棒不算粗,但是卻也將她肛門的擴約肌撐裂了開來,在劇痛中她恨不得昏過
去,只是無法如願以償,讓她繼續遭到那些下流男人的欺侮。
「媽的!快點幹完啦!老子也想嘗嘗這女人的味道!」
在同伴的催促聲中,士兵放出了積壓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全部注入妃絲娜的
直腸,她只感到體內一陣滾燙,再她還沒有從痛苦中回覆過來時,另一隻肉棒又
插入了她的肛門。無力的悶聲從小木屋傳出,只是那些飲酒作樂的人根本沒聽到,
不過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換來的可能只是更殘酷的對待吧……
妃絲娜忍受著痛苦,沉沉的睡去,如果就這麼淪為男人們的玩物或許還會好
些,只不過接下來的地獄…才真正要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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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灑黃沙
就像是傳說中的地方一般,沒有人能想像到沙漠中會出現這樣子的宮殿,幾
乎所有外地人來到此地都會被它所嚇到,雖然不能說十分華麗,但是在這種地質
不穩定的地方就算是蓋兩層的房子都有其潛在的危險性,更別說是這種大型建築
了。
除了當時建造的人以外,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是怎麼蓋起來的,而正面的設計
也可以看出當時設計者的高明之處,就算有大軍來攻,也無法輕易的攻下此城,
看似平凡的結構在戰時卻暗藏了不少殺機。就連到這裡的柯沙奇都不由得佩服,
就算沒有遇上沙暴,要攻下這裡也不是一兩個月就能解決的事情,花了快要一個
月的時間來到這裡,卻看到這種結果,他不禁暗想,或許偷襲才是正確的方法。
「將軍!現在要怎麼辦?」
「先跟著其他人入城再說,小心不要被發現了!」雖然大部分的部下都被擋
在外頭,但是由於札裡木合想知道敵軍的分佈以及其他事項,才將假扮成士兵的
他們召進城詢問。
雖然前線傳來的消息是大部分的敵軍都葬身在沙暴之中,但是他要瞭解敵軍
的戰術以及裝備配置,才能繼續接下來的戰鬥,他也派遣使者去跟帝國談判,雖
然知道妃絲娜被釋放的機率微乎其微,但是至少要試一試才有希望。
「上來吧!你的職位是什麼?」
「陛下!我是軍團裡的一名士官!請問陛下找我來是……」
「我想問問你…現在蘇爾摩城的情形怎麼了?」
「這…………」
「不要拖拖拉拉的!快點說!」看著士兵的那個樣子,肯定不是發生什麼好
事,這也讓札裡木合更加的緊張。
「因為沙暴的緣故,我們損失了很多人馬,就連長官也喪生了,因為沒有人
可以指揮,我們只好先退回來……」
「蘇爾摩城應該有防止沙暴的能力不是嗎?」札裡木合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也大概猜到了當時的慘狀。
「因為敵軍的攻城武器摧毀了我們的城牆,所以…沙子就從破洞灌了進來…
我們是運氣比較好才存活下來的…」
「原來如此…那麼就先把敵軍的詳細情形就先告訴我吧…也好讓我們有個准
備…」
聽著士兵的報告,札裡木合皺起了眉頭,敵軍比他想像的還要多,根據士兵
從敵軍身上得知,還有約三十萬在西方集結,看來這場仗會打的很辛苦,讓他不
禁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口氣,但是他馬上就恢復成平常的樣子,對著那些一旁
的官員下達了命令。
「叫所有士兵在廣場前集合!我有事情要宣佈!」
等命令傳達下去以後,他就先回到內殿,開始穿上自己長久以來都沒有用到
的鎧甲,做好跟敵國決戰的準備,而他等等就是要激起全國人民的情緒,讓他們
有拚死抵抗敵人的覺悟。
*** *** *** ***
看著底下的眾多將士,札裡木合心中也燃起了希望,現在除了防守的部隊以
外全都在眼前了,總共八萬的護城軍,全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現在就等著跟帝
國的決戰了。
「我烏爾克羅斯的勇士們啊!帝國長期以來都壓迫著我們!我們因為不想有
太多人死傷!才一直容忍著!現在他們竟然要將我們消滅!你們說!我們還要忍
下去嗎!」
底下的的士兵馬上就開始鼓噪,不時傳出那些要將敵人消滅的聲音,札裡木
合知道他們已經被煽動了,但是還不夠,要讓他們有跟敵人拚死的決心,才有機
會贏得這場戰爭。
「這裡是我們的家園!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來侵犯!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烏
爾克羅斯就絕對不會投降他們!我們要戰到最後一刻!」
而他們也很清楚戰敗的下場不是死就是做奴隸,與其如此,到不如跟帝國軍
拚命,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再加上自己的君王說出那些慷慨激昂的話,更是
激起了他們的雄心壯志。
「將那個給我推出來!」隨著他的聲音,數台巨型戰炮從內城被推出,置放
在城樓上方,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原本鬧哄哄的廣場一時之間連一根針掉在地上
都能聽見,聳立在城牆上的巨炮,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也讓他們覺得,有那種
破壞力強大的武器,敵人再多也不足為懼了。
「只要有它在!我們就一定能勝利!將那些貪圖享樂的帝國豬轟出我們的國
家!用這些武器將他們腐爛的身軀打成肉泥!再次發揚烏爾克羅斯榮耀吧!不要
讓那些畜生搶走你們的妻女和財富!我們一定要死守住這裡!」而眾多的將士們
也響應著他的叫聲用力的吼著。
看著札裡木合的背影,是如此的雄壯,但在某些人的眼裡,卻跟小丑沒有兩
樣。
*** *** *** ***
在札裡木合的寢宮中,他平躺在床上,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情,讓他心思無法
平靜下來,也遲遲無法睡著,只能在看著天花板發呆。
「陛下,瑪妮拉王妃求見!」
「讓她進來吧……」瑪妮拉王妃會在此時找他,想必又是因為女兒的事情無
法放心,他也只好安慰她一下了。
「陛下…我…我真的好害怕,那些人會不會把我們的女兒怎麼樣……她現在
一定很痛苦…」雖然已經有三十多歲了,但是還是保養的和少女一般,跟自己女
兒相似的外表,卻又更多了股成熟的韻味,加上現在穿的睡衣,薄薄的衣服根本
無法遮掩住她美妙的身材,領口大方的打開,大片的酥胸就展現在男人眼前,加
上那個尺寸,就好像隨時會跑出來一樣。
只是現在的札裡木合早就沒那個心情去欣賞了,但他還是讓自己美麗的妻子
倒入他的懷中,盡情的哭泣。
「我發誓,我一定會讓那些人渣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你現在緊張也沒用…
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看著哭泣的愛妻,札裡木合讓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
輕輕的摸著她的髮絲,哄她入睡。
「我的陛下…拜託……抱我…我已經快要發瘋了,我知道現在不是做那種事
情的時候…但是……」瑪妮拉知道不可能再有機會看到女兒了,但是至少可以用
性愛來麻痺自己,暫時忘記那些讓人難過的事情。
「別說了……」她就這麼被丈夫緊緊的抱住,因為札裡木合知道就算激起了
士兵的憤怒,要戰勝的機會還是不大,說不定上了戰場就永遠無法再回來了。
他的手緩緩的深入睡衣之中,撫摸著那兩團軟肉,等到乳頭已經開始變硬的
時候再將上半部的衣服整個拉下,粉紅色的乳頭綻放在那小麥色之中,就像盛開
的花朵一般,那纖細的腰部也讓人不敢想像她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
「從第一次看到你以來,我就喜歡上你了……才會不顧你平民的身份將你迎
娶進來……」
「這種時候不要講這個…抱緊我,就像我們的第一次那樣……好好的愛我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前戲以後,瑪妮拉早就濕透了,她今天的態度比起以前實在
天差地遠,自從入宮以後,總是不願意放開心胸的接受,不但是因為她怕旁邊的
宮女聽到她的叫聲,也是想保持一個王妃應有的儀態。或許是因為想暫時忘了痛
苦的事情,才會那麼的主動,那麼的淫亂。札裡木合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極限,
將肉棒放在兩腿的根部,便一口氣插了進去,沒有什麼太多的技巧,以最簡單的
姿勢結合在一起,因為兩人都不想去多想,只想在這個時候短暫的享受性愛的娛
歡。「啊……哥哥的……大棒棒…又插入妮妮的嫩穴了,用力點!干死妮妮啊!」
瑪妮拉忘情的大叫,就好像又回到當年熱戀的時候一樣,彼此用暱稱來稱呼,放
開一切矜持,將身體完全交給深愛的丈夫。
「今天…可以射在裡面嗎…」札裡木合壓在她的身上,氣喘如牛的問著。
「嗯…再讓我懷一次你的孩子吧…今天的話…沒關係…」
話才剛說完,肉棒就開始顫抖,下面的陰囊一緊,將大量的白汁在瑪妮拉的
子宮內釋放,精液沿著陰道口旁邊緩緩的流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新的生命即
將會在幾天後就成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具赤裸的肉體抱在一起,交合的地方也沒分開,就在
那柔軟的床上睡著了,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人影。
*** *** *** ***
在這個深夜,大批的軍隊接到命令,因為前方發現了大批的帝國軍,正朝著
皇宮前進,他們現在就是為了抵擋那些敵人而在此地暗中集合的。
為了不讓敵軍發現,他們並沒有點燃燈火,幾乎所有人都是處於黑暗當中,
正當他們擦拭著手中的刀劍,準備要用生命來保衛這個國家時,卻遭到了突如其
來的攻擊,而正是從他們想要保衛的宮殿擊發出來的。
「怎…怎麼回事!帝國來襲了嗎!?」驚慌的士兵不斷問著沒有答案的問題,
一面四處逃避天上掉下來的災禍。
黑色的鐵球在夜空當中根本無法辨識,但就算有辦法看到它,一樣會被砸成
肉餅,過多的士兵全部擠在一起,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喪失了
生命,鐵球與盔甲的碰撞聲,肉塊的撕裂聲,以及那些有如死神的鐵球劃過天際
發出的風聲,傳遍了整個廣場。
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地板,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壓在鐵球底下,就連屍骨都找不
到,雖然有部份士兵發現了炮彈的方向,但是密集的程度讓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只能跟著其他人逃向一般居住區域。
因為眾人的推擠,有不少倒霉的人被踩在腳底下,等到自己的同伴經過時,
早就被活活的給踩死了。
「怎麼會…帝國軍已經攻進城裡了嗎!?」
原本是想先離開炮彈的攻擊範圍,但是卻又看到了一片火海,不知道何時燒
起的熾熱,讓他們是進退兩難,土製的房屋雖然不容易燃燒,但是在這種乾燥的
環境,有太多可以讓火焰更加巨大的東西了,他們看著火焰,以及那些已經燒焦
的屍體,就像是惡夢一般,恐懼不斷的侵襲著他們。
忽然從四周冒出了不少士兵,原本是一身戎裝的他們在科沙奇的命令下全部
假扮成一般民眾,斷斷續續的混入了黑格提斯城內,直到今天接到指令才開始在
城中放火。
雙方一遇上就開始交戰了起來,對於敵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唯有將眼前的
人殺害,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刀劍互相交擊的金屬聲響,以及濺出的大量鮮
血,讓他們更加興奮,就像地獄來的魔鬼一樣站在那些烏爾克羅斯武士的眼前。
那些原本就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軍隊,只是在太陽底下流著汗水努力練習,
終究是比不過在不斷的戰爭中存活的勇者。
「全部殺光!一個都不要放過!」帝國軍威武的嘶吼聲也不斷的打擊著敵軍
的心靈,柯沙奇提著札裡木合龐大的身軀,一把丟在地上,終於讓他們喪失了希
望,使得他們開始潰敗,一路逃出黑格提斯城,早就沒有人會去在意札裡木合的
生死了。
隨著朝陽的升起,濃烈的血腥味佈滿了整個廣場,數不清楚的屍體就像地毯
一樣鋪在地上,如果是一般人看到或許會忍不住吐出來吧…但是在士兵的心中只
有勝利的喜悅。
「將軍!要不要下令追擊?」
「窮寇末追!我們這次要不是偷襲,哪有可能獲勝?還是讓他們去吧…反正
我們的目標不是那個…」
「我知道了……」
「要是我的預感沒有錯…讓他們活著或許是件好事也不一定呢……」
士兵們已經開始清理場地,準備進行佔領以後的工作,而一直躲在外邊的亞
修拉那群人,這時才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但是他們也不在意,士兵們幾乎都這麼
想著,反正那種膽小鬼,如果會過來那才是奇跡呢。
「將軍大人!辛苦你啦!」
「亞修拉大人,您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回吧…我們現在必須清
理這個地區。」
「這怎麼可以麻煩將軍呢!這理由我接管就好了不是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柯沙奇眼神不善的瞪著面前的這只肥豬。「帝國一
級將軍兼烏爾克羅斯戰爭總司令柯沙奇接旨!!」他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份黃色
的卷軸,瞬間會意過來的柯沙奇不禁怒火中燒。
「立即將管理權力交由帝國一眾官員!迅速趕回帝都!不得有誤!」
聽到這種命令,柯沙奇也只能跪在地上叩謝皇恩浩蕩,這份聖旨應該早在他
來到時就該宣佈,但是卻因為戰爭不是十分穩定,才等到確定佔領時將功勞全部
佔為己有,士兵們也是啞巴吃黃蓮,就算不滿也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用
鮮血拼回來的功勞被人搶走。
「可惡……」一名副官忍受不了正準備要衝上前的時候,被柯沙奇攔了下來
「算了…我們回去吧…早點離開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比較好…」
「嘿嘿…還是將軍大人通情達理啊…在下就不送了,祝將軍一路順風啊…」
看著對方的反應,亞修拉難掩心中的興奮,臉上的肥肉也不斷抖動著。
當天晚上,大批的軍隊就離開了黑格提斯城,朝著帝國首都前進。「大人!
為什麼要讓他們…」士兵們都難掩心中的不滿,尤其是那些官員的態度更是讓他
們火大。
「說句實話…如果我們接下了這個任務,雖然會陞官,但是卻要被迫留在那
個地方,更何況敵人還沒有完全消滅,如果他們反攻,不是順便就將那些豬給殺
掉?不要想太多了……能有命回去就很幸運了…」
*** *** *** ***
昏暗的地牢之中,瑪妮拉王妃正被夾在男人中央,接受著所謂的再教育,美
其名是為了神皇帝的興趣,事實上只是亞修拉那群色鬼想要一親芳澤罷了,更何
況他們知道就算搞過了,反正本來就不是處女,當然也不會被皇帝給發現。「喔
喔……這就是高貴的王妃所流出來的奶水啊…果然跟那些下賤的娼婦不一樣呢!」
因為他們這趟還有帶來一些宮廷的秘藥,強迫瑪妮拉吃下以後,才沒幾天她就開
始產生乳汁,胸部也變的更加肥大。
由於事先就以人民的性命作為威脅,再加上妃絲娜的安危,讓她不敢輕取妄
動,只能順從男人的慾望,至少可以讓她再見到自己的女兒。
官員們充滿肥油的肚子頂著她的小腹,有好幾個才沒插幾下就射精了,只好
到後面重新排隊,等著姦淫瑪妮拉王妃。
「你給我聽好了!為了更能讓你成為順從陛下的女奴,現在起要好好教導你
那些技巧,才能用來取悅陛下!」
瑪妮拉羞恥的低著頭,她不想反抗,因為那根本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只會招
來更多的侮辱與皮鞭。
「時間差不多了!雖然還想搞搞你!但是要在時間內送你到帝都才可以!剩
下的就在路上教,幾個月的時間應該可以讓你好好嘗嘗身為女人應該有的義務!」
亞修拉說罷便拿了個木頭塞子就插入她的下體,將體內的精液鎖死,男人們
白稠的濃汁就著麼封在她體內,直到下一次的調教,才會被換入更新更多的精液
到子宮。雖然已經被奪走了王妃與公主,但是他們的惡夢還沒有完結,所有殘存
的男人全被帶往魯洛特的礦區作奴隸,年輕女人則是被迫賣淫,都被抓到帝國內
禁軍駐紮的區域,為了自己的生活打開大腿,迎接男人的進入。
帝國歷八七九年,沙漠王國烏爾克羅斯正式宣告滅亡,餘黨亦在多年後全軍
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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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的危機
那個看起來閒的沒事可做的男人,雖然不是像表面上那麼的無聊,但是也沒
有人看的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真是…這下子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他歎了口
氣後,就讓往後一靠,整個人躺在背後的椅子上。
「主人…我記得之前傳來的報告不是說…帝國軍不是在沙漠損失了大量的人
馬,這樣他們暫時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了,這應該不是壞事啊……」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北部的部落是因為帝國的侵略而暫時團結
起來的,假如沒有了威脅,馬上就像一盤散沙,等到帝國恢復實力的時候,也很
難再次集合起來了……」
裡爾將手中的文件翻了一翻,他知道帝國一旦無力進攻,一定會用其他的辦
法來分裂這些部族,當初漠南會被帝國奪走,不只是因為他們勢力的衰弱,還包
括了帝國的策略,大多的部落領並不像狼族一樣有著群體意識,他們看到的只有
利益,所以就是因為這點,才會被帝國給一一分化,然後各個擊破。
「要是那幾個臭小子還在…現在也不用那麼麻煩了…」由於鐵翼軍團的大部
分兵力都不在自己手上,讓裡爾不由得發愁,就現在的情形來說,除了那兩隊以
外沒有所謂自己直屬的兵力,或許該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聽說主人的三弟力量驚人,還被稱為白狼族的第一勇士,這樣的人應該不
會找不到吧…」
「哼……那小子根本就是用下體思考的種馬,現在不知道騎在什麼女人身上
呢…」話雖然這麼講,但是裡爾倒是很認同自己口中那個號稱種馬的結拜兄弟實
力,雖然說雷法恩確實是一身蠻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有的軍事才華,絕對不
在自己之下。
「不談這個了…那些使者怎麼說?」
「他們說要主人您給予相當的協助,尤其是糧草跟武器,女奴方面倒是沒有
提到隻字片語。」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就長久以來的規矩,根本就是擺明了如果不給協助就馬
上轉向帝國的立場,尤其是其中幾個部落更是說的明白,要不是早先送去的那批
女奴讓他們嘗嘗甜頭,他們可能現在就造反了。
「那些傢伙…只要有錢跟女人什麼都忘了,帝國可沒那麼好心啊…等到他們
一恢復實力,就是他們遭殃的時候了…」
「那…您準備怎麼處理呢?要搶先一步收服他們嗎?」有了這陣子的經驗,
潔西莉雅不再像以前一樣只會順從,也開始學習去思考整體的事務,因為她知道
如果只是靜靜的在一旁,根本無法幫上裡爾的忙。
「嗯…看來有必要好好的處理一下…老是追著帝國的屁股跑可不行啊…總該
主動出擊了…」
雖然他知道這並不容易,與其讓那些族長知道什麼是比利益更重要的,倒不
如用武力讓他們屈服。
「好啦…去把那些傢伙叫來…開始討論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吧…」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此簡單,如果部族的分裂是內憂,所謂的外患也即將來到
了,而且是伴隨著內憂一併發生……
*** *** *** ***
位於軍帳中的主位上,坐著一名看來年紀不超過三十的年輕人,一旁還有著
不少的帝國將領,大漠民族的服飾和帝國軍人的束裝搭在一起,讓人感到十分的
不協調。「我說啊…帝國說好要送來的糧草跟裝備呢?我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啊…」
「拉傑斯閣下,我等代表尊貴的神皇帝來向您致敬,也是希望這次的聯合出
兵可以合作愉快。」
「操…原先說好你們出錢我們出兵,怎麼?現在倒是拿不出錢了?我方的兵
力可是都在這裡啊…這些人的糧草不用錢嗎!」
「請閣下稍安勿燥,由於帝國的經濟最近有些吃緊,必須從摩蘇庫爾等地調
來糧食。」
「財務吃緊?我看你們是因為那個老色鬼為了女人發動的戰爭花了不少錢吧…
嘿嘿…」
「尊貴的神皇帝殿下的只是不是我等卑賤奴才可以評論的,關於這件事情還
請閣下見諒。」
「說的是啊…要不是貴國的官吏貪污,烏爾克羅斯國內可是個寶藏啊…就算
不是如此,把人家國家的女人集合起來賣淫的收入,也足夠支出這次的戰費了吧…」
「讓閣下見笑了,但此等事情並非由在下負責,詳細情形並不是很清楚。」
帝國的這個使節用這種推卸責任方式,也真讓拉傑斯碰了個軟釘子,但是其他的
官員可就沒有他的修養了,在心裡早就不知道把眼前這個蠻族的祖宗八代罵了多
少次。
「好吧!廢話不多說!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知道嘲諷沒有太大的結果,拉
傑斯開始進入正題,畢竟他比誰都想取回自己義父哈魯的領地,雖然知道跟帝國
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但是帝國又何嘗不是有人認為此舉是引狼入室呢?
「請閣下等待數個月,等柯沙奇大將軍拜見完皇上,便會順道押送糧草來此,
到時再將積欠的一次付清。」
縱使有再多不滿,拉傑斯也只能暫時忍著,雖然得先將底下的士兵解散,讓
他們回去當一陣子的馬賊,去搶那群外來移民的女人跟食物,免得在這裡多耗糧
食,造成自己的負擔,反正帝國對於他們的掠奪行為一直是睜隻眼閉只眼。
「柯沙奇?就是那個奇襲烏爾克羅斯的人啊…」
「將軍他雖然出身於庶民階層,但是近年來立下的戰功足以封侯,也是深受
太子殿下重用的人才,相信可以對這次的戰役有所幫助。」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但是這個答案也清楚的說明帝國對於北方宿敵的重
視,如果之前對付烏爾克羅斯是場鬧劇,這次就是一場真實而且殘酷的戰爭了。
「好吧…看在你們的誠意,我回去跟長老們商量看看,是否有轉圜的餘地吧…
不過……如果約定好的時間沒有辦法遵守,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了!」漠南雖然有
駐紮帝國軍隊,但是畢竟是人家的地頭,要是發生衝突,帝國也無法確保他們的
安全,那些官吏也只好祈禱糧草運送的路上不要發生差錯了。
*** *** *** ***
從皇宮走出來的一行人,都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雖然有得到不少獎賞,
也沒給那幾個奸臣有機會找麻煩,照理說應該是好的不得了,只不過一回到帝都,
連家人都沒見上一面就被賦予了其他任務,心裡就算再不願意也得乖乖等著數個
月後的糧草送達,還好糧食運送的速度不快,讓他們可以在帝都休息一陣子,這
也是他們第一次對於運送遲緩這件事感到十分慶幸。
「還真是能者多勞啊…又要準備去打蠻族了…」一名副官自嘲似的發了點牢
騷,畢竟剛從沙漠回來,馬上又要去草原上奔馳,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跟其他駐守帝都的城衛軍比起來,他們真的可以算是勞碌命,不是征討就是
平亂,一刻也閒不下來。
「當初就把我們從沙漠調過去不是比較省事?還要我們回來幹啥?」
「還不是皇上要賞賜那些東西,外加那幾個老混蛋成天在皇上耳朵旁講些有
的沒的…才把我們弄回來,真是可笑,要反早就反了,會等到現在?」因為已經
到了軍營,底下的將士說話也開始不是那麼尊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皇上要的那對母女,長的還真是不錯,只是我不知道
皇上這樣搞是什麼意思就是…」
「天知道…算是皇上的癖好吧…當作沒看見就好…」
「說真的,看到兩個美女像狗一樣綁上項圈,在御花園被迫張腿撒尿的感覺
還挺刺激的就是…可惜我們軍團不能隨便抓女奴,不然我還真的想試試……」
一邊喝酒一邊說著沒營養的廢話,反正一群武夫聚在一起,除了談女人以外
就是講戰爭了。
「我忽然想到…那些蠻族好像又沒有對我們造成威脅,幹啥去討伐他們?」
「還不是說要消滅什麼外來邪教之類的屁話,反正我們也無力改變政策,還
是乖乖的幹好事情領薪水就好……」
「話是這麼講不錯啦…反正軍國大事跟我們沒太大關係,怎麼搞定任務才是
重點。」
由於帝國跟大漠之間並無直接聯繫,中間還隔著沙漠或是群山峻嶺,但是幾
百年前,整個國家剛建立的時候,就有曾經被人家佔據了一塊地方,直接鬧的天
翻地覆的不良記錄,最後還是靠著當時的英雄人物兼帝國大元帥「雷諾。法爾克」
將整個局勢穩定下來,搞到後來當他病死的時候,也同時建立起了不可動搖的基
礎,讓草原民族不敢進犯。
「對了…一定要從那條山道進入大漠嗎?應該有其他辦法吧…」
「你說呢?看你是想回去吃沙子,還是乾脆跟底斯德安羅那個混帳國家借道?」
由於道路的封閉,從帝國到大漠就只有四條路,封狼岳、沙漠、底斯德安羅
以及海路。封狼岳因為控制在帝國手中,又是到漠南的最短路程,不用說當然是
首選;至於沙漠是人人都不想去的,又乾又熱;底斯德安羅的話,就算他們肯借,
也都是崎嶇不平的山路,甚至是不能稱為路的地方,理所當然的連馬都無法行動,
一群步兵去找人家的弓騎兵單挑,只能被打著玩,這次跟黑狼的舊部合作也是因
為如此;至於海路方面,雖然帝國以海戰起家,只是大部分的軍隊還是無法適應,
還沒靠岸就吐的稀哩嘩啦,別說是打仗,連打炮都成了問題。但是由於只有唯一
的選擇,帝國軍的動向也清楚的被注意著,有什麼風吹草動通通逃不過有心人士
的眼睛。
「對了…將軍還在那裡啊?」
「誰知道?好像是要跟他講什麼事情吧…反正大概等等就回來了…」
本來應該跟他們一道回來的柯沙奇,則是靜靜的站在皇宮的一角,冷漠的看
著一場淫穢的好戲。雖然因為皇帝個人的私慾讓不知道多少的將士犧牲,但是那
個當事人似乎一點自覺都沒有,他現在專注的對象只有身下的那具女體罷了。
「怎麼樣?朕的肉棒比起你那沒用的丈夫強的多了吧!」
「是…是的…」
幾乎是從齒縫間勉強擠出來的話,任誰聽了都知道不是真心的,但是對於那
個萬人之上的皇者來說,只是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慾望。
勒赫塞德。法撒格爾斯,也就是法撒格爾斯帝國現任的神皇帝,年輕時雖然
創下不少功績,但是就現在而言不過是個老年昏庸的君主罷了。
那只佈滿皺紋的手掌掐住兩粒肥軟的豐乳,另一隻手則是按在雪臀上,不斷
刺激著瑪妮拉的嫩肛,而她的愛女則是被綁在一旁,作為威脅她的籌碼。雖然曾
經貴為王妃,但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因為女兒的性命受到威脅,縱使不願
也只能裝出一副歡喜的樣子,但是又怎麼能瞞過那個老人的眼睛。
「怎麼樣?你沒看過你娘的這副騷樣吧!下面的騷穴可緊的很啊!你那沒用
的老子看來是不能滿足這賤婦啊…」一面說著低賤的言語來刺激她們母女倆,一
面也是為了讓他們搞清楚狀況。妃絲娜一臉怨毒的看著勒赫塞德,像是恨不得將
他剁成肉醬似的,雖然被帶到這裡以來從未遭受姦淫,仍然保有處子之身,只是
看著母親受苦更是讓她難過,更是加深了她對眼前仇人的怨恨。
「怎麼用這種眼神呢?剛才不是才帶你們兩個去撒過尿了嗎,怎麼?想拉屎
的話不用客氣!反正等等叫你娘吃下去就好!」
由於口中被放入避免她咬舌的器具,也讓她無法出聲反抗,只能用著充滿怒
氣的眼神瞪著對方。
只是眼前這個老男人所搞過的女人大概還超過現在的宮女數量,單純的姦淫
早就不能滿足他了,剛見到這名倔強的少女時就下定決心,要讓妃絲娜在母親面
前自己打開大腿要求他來開苞,然後再將這兩條母狗搞大肚子,讓她們加入自己
寵物的行列。
「差不多快要出來…你是想再當一次母親呢?還是乾脆讓你當個祖母好了?
讓你自己決定吧,不過要讓朕知道才行喔……」言語之間勒赫塞德再次加快了抽
送的速度,也說的很明白,讓護女心切的瑪妮拉根本無從反抗。
「請…請射在裡面吧…」
瑪妮拉含著羞辱的聲音,說出這句違反自己意願的話,而勒赫塞德就老實不
客氣的將腰部一頂,直接將生命的精華全射進了她的體內。
「看到你娘這個樣子,有沒有什麼感想啊?」休息片刻以後,他丟下尚在喘
息的母親,走到女兒的面前,像是炫耀一般的將沾滿雙方體液的肉棒在妃絲娜眼
前抖動。
然後他順手就將妃絲娜嘴裡的多孔圓球取出,然後在肉棒被咬到以前閃了開
來。
「這個小淫婦,這麼想舔朕的龍根?沒想到還沒破瓜就這麼騷,果然是遺傳
自你的淫蕩娘親啊!」
「你這個無恥的老混蛋!要對我怎麼樣就來啊!反正我一定會報仇的!」
「嘿嘿…就是這樣…這樣才有趣啊…要是你都不反抗,就沒有什麼樂趣可言
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撐的了多久?」
「你別得意!只要我們的人沒有死光!一定會向你們復仇的!」妃絲娜憤怒
的看著那個仇人,把這幾天來的怨恨一口氣藉由言語發洩了出來。
「好!說的好!只是不知道如果他們看見自己的希望赤裸裸的站在他們面前
時,會做何感想?」
龍椅不是人人都可以坐的,能在那個位置上安穩的作了五十多年,可以想像
勒赫塞德對於宮廷的勾心鬥角是如何的熟悉,這種事情也脫離不了玩弄人性,一
開始本來是不得已而為之,到了後來,卻成了他唯一的樂趣,一面玩弄著人們的
內心,一面看著他們從充滿希望到徹底絕望,讓他有著無比的快感。
他一面嘲笑著妃絲娜,卻沒有戳破她的任何希望,他就是想讓這倔強的少女
從頂端跌落到深淵,其實早就沒有反抗的人了,烏爾克羅斯的男性全都送到了礦
區,年輕女性則是被集中在一個區域成為廉價娼妓,只是妃絲娜不知道而已。
「柯將軍啊…怎麼樣?這幾個婊子還不錯吧…」
「陛下的行為不是我能評論的,就讓臣先行告退吧…」
「哈哈!你還是跟你父親一樣這麼無趣啊!算了!先下去吧!這次幹的好的
話就多賞你幾個女奴來幹!」
「多謝陛下恩賜。」柯沙奇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從以前到現在得到的女奴,
幾乎都是放她們自由了,他對於凌虐並無太大的興趣,但是也不會去勸諫皇帝,
縱使不滿也只是默默接受,這是他向來的一貫原則。隨著他走出宮殿,背後傳來
的喘息聲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但是這都跟他無關了,休息過後,他將再次投身
於戰場,迎接那沒有未來可言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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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的路途
這幾天來,整個城中忙成一片,幾乎所有人都投入了整備的工作,從糧草、
武器以及馬匹的數量看來,似乎是早就準備好的。
狼族在沉寂數百年後,終於將再次甦醒過來,人數雖然不如以往的壯盛,但
是發出的氣勢絕對不下於任何軍隊,只不過這次的主要目標不是征戰,而是降服
那些懷有貳心的部落,用武力讓他們明白誰才是領導者。
下面的人在忙,那些發號司令的人可也沒閒著,全數聚集在會議廳中,討論
出兵的動向,因為人數不多,這次的行動也是一定要成功,假如以現在的人數和
帝國決戰,並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但是一切又將回到原點。「如果這次失敗,
那就沒戲唱了…無論用什麼代價,我們必須趕緊將力量集結起來,已經不能再逃
避了!」裡爾頓了一頓,繼續說出發的方針。
「不過……這次出兵的主要目的不是征服,安撫歸順我方的部族,將搖擺不
定的那幾個族長全部給我「請」到這裡,至於剩下明顯作對的,就交給你們自己
判斷!」
力量就是這裡的法則,也是解決一切紛爭的最佳途徑,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
為了立威,殺光少數不服的或是歸順帝國的部落,將剩下的全數納入己方旗下為
目標的行動。
「我有點小問題,應該有一些特殊目標吧?您是不是沒有交代?」一旁的克
洛特發出自己的疑問,這也是其他人所想的,畢竟單純靠武力還是很難讓全部的
人聽話,外交也是如此,只靠著暴力與威脅的外交絕對無法長久維持。
「當然,能拉攏的盡量拉攏,除非不得已,不然盡量避免開戰,但是只要打
起來,除了年輕美貌的少女以外,全數殺光。」
如果就常理而言,戰勝的部族理當享用戰利品,尤其是那些少女們,更是受
到男人們的喜愛,只是裡爾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他並非一般部落的族長,不會單純
的只要求肉體上的享樂。
「抓來的任何人都不准動,先派遣部隊送回城內交由賽格處置。」
「我明白了…只是不知道大人要哪一種的?是看到男人就趴上去舔肉棒的母
狗呢?還是稍微刺激就會淫水直流的賤貨?」賽格知道裡爾是要他調教這些預備
抓來的女性,於是先確定裡爾的意見,來確定要如何進行再教育。
「隨你的便,那些老賊喜歡什麼調調你應該很清楚,最好是那種能讓他們一
看到就想騎上去的那種,反正怎麼搞都隨你,一定要處女就是,還有,不准給我
搞那些蟲子進去。」聽著裡爾的命令,賽格只是點了點頭,便下去準備這幾個月
要用到的材料了,雖然還沒開戰,但是他對於自己的主子有絕對的信心,認為他
的行動絕對不會失敗。
事實上失敗的機會也不高,因為目前大多部落的族長都是沒什麼見識的牆頭
草,除了部分比較偏激的以外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大哥你的意思是…要用那些
少女去讓那些傢伙動心?」
「聰明!不過不是直接讓他們選…至於怎麼去弄…到時你就知道了。」
*** *** *** ***
會議結束後,潔西莉雅一個人站在角落,看著其他人走來走去的,心裡有種
說不出的難過。尤其是想起了裡爾剛才說的話。
「關於部隊的配置,奇威跟迪撒拉格負責跟東邊的山嶽之國,底斯德安羅做
聯繫,不用要求合作,只要確定他們不會幫助帝國就好,如果談不成也不要有任
何動作,直接回來報告。克洛特跟黑狼軍團負責後方的安全,盡可能的補充軍力
與物資。羅加特、格斯魯克以及其他長老負責守住這裡,隨時跟克洛特保持聯繫。
白狼的兵力半數撥到美紅旗下,負責西邊的部落,以最短的時間處理完畢後跟我
方會合,我跟撒魯德負責南方戰線,順便觀察帝國的動向。」
整體配置約為東方兩千人、西方兩千五百人、北方一千兩百人、城中約八百
人、剩下的四千人全數投入南方的戰線,也是最容易跟帝國起衝突的地方,雖然
大漠分成南北,但是實際上沒有明顯的分界,所以誰也不能保證不會遇上帝國的
部隊。
把最危險也是最麻煩的任務扛在自己身上,這個舉動也讓那些原先對配置有
微詞的人無話可說,除了坐在他旁邊的少女之外。
「主……大哥!那我呢?」
「你給我乖乖的待在這裡。」
「可是…我…」
「我什麼我!?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情形?我能放心把軍隊交給一個什麼都不
懂的人嗎?」
裡爾這一番話讓潔西莉雅無話可說,因為她的確是不懂行軍打仗,雖然曾經
想過待在裡爾身邊,但是如果使裡爾還要分神保護她,這句本來要說出的話就硬
生生嚥了回去。
雖然其他人沒有明說,她也知道自己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幫助,只好一個人站
在角落,看著其他人歎氣。
「姊姊~!陪我玩~!」
安莉卡忽然從角落撲了出來,由於潔西莉雅正在發呆,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
下就被壓倒在地上。
「安莉卡知道好玩的地方喔!姊姊想去看看嗎?」
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安莉卡,橫豎也是閒來無事,又不忍心拒絕她,於是就
這麼被她拉著到處跑。
「這是什麼地方?」潔西莉雅看著眼前的石門,上面纏著一圈又一圈的鐵煉,
好像是不願意讓任何人進入似的。
「不知道耶,大家都說不能來這裡,但是安莉卡知道怎麼進去喔!」
「可是…不是說不能進去嗎?」
「沒關係啦!這裡以前沒有關起來,我哥哥常常帶我進去喔~」
「但是既然已經封起來了,應該是有什麼原因吧…」
「走嘛~陪安莉卡進去啦!裡面有很多有趣的東西喔!」
雖然有點猶豫,也想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加上安莉卡雖然想法跟小孩子
一樣,但是卻異常的固執,潔西莉雅坳不過她,只好跟著她一起進去。
爬過狹長的通氣孔道,由於長年來沒有人進入,一路上的阻礙實在是不少,
加上本來就狹窄的石縫,對於身材瘦小的安莉卡來說並不會太難通行,可是潔西
莉雅的那對巨胸就造成了很大的妨礙,還差點卡在中間進退不得。
「姊姊!快點啦!你好慢唷!」
「我知道,等我一下…嗯…」安莉卡已經在前頭催促了,只是自己說什麼也
沒辦法加快速度,而且粗操的石壁摸擦著身體,讓她感到體內的慾火好像被燃起
來了一般。
胸前的兩點敏感之處不斷受到刺激,讓潔西莉雅差點就要舒服到叫出來了,
一面拚命向前移動,也一面享受著這種快感;心理上想要快點離開,但是生理上
卻想在此多留一段時間,矛盾的想法到了後來還是敵不過慾望。
「姊姊你怎麼了嗎?」
「沒…沒事…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了…」
回想起來還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要不是安莉卡的那一聲,自己可能就會
在這裡舒服到洩身了,還好沒有其他人看到,不然潔西莉雅說不定會想找個地洞
鑽進去。
*** *** *** ***
「這裡……好大喔!」
看著眼前的光景,實在難以想像的巨大空間,要不是親眼看到,實在想像不
出破舊的石門之後會有這麼壯觀的地方,大小幾乎跟城內的廣場不相上下,要放
入數千士兵也不是難事。
「姊姊!快點過來嘛!給你看好玩的東西唷!」
隨著安莉卡的聲音,潔西莉雅的目光朝向了最深處的兩個石像,遠遠看還好,
到了附近才發現似乎是兩座神像,高大的令人不由自主的讚歎,也可以想見當時
雕刻的困難度,由於不是由外部搬運石材來雕刻,而是挖掘時一併製成的,沒有
像一般人所犯下比例不正常的錯誤,完美的就像藝術品,讓人不願意把視線移開。
兩座神像為一男一女,男的英偉神武,女的美麗動人,高盟的雕刻技術就像真人
一樣,就連潔西莉雅都感受到了那種氣息,就算它們現在動起來,她大概也不會
覺得驚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神像的手中似乎少了什麼東西,不然實在可以算的上完
美無暇,男的讓人可以感受到一種霸氣,女的則是像慈母一般使人打從內心感到
溫暖,絕世的容貌也讓潔西莉雅自歎不如,更何況還發出一種自己所沒有的神聖
光芒。
「姊姊你看這裡!」
還沒有從感動中恢復過來,安莉卡就抓住她的腳踝,蹲在地上指著神像底座
;似乎是神像的名稱以及草圖,文字雖然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圖卻是栩栩
如生,不如上面的缺少物品,圖上是完整的設計。
「原來手中還有武器啊…」看著圖案,潔西莉雅發現兩種都各有風采,拿了
武器的神像,男的雖然稍感霸道,但是女的就像是戰女神一般,讓人不自覺的想
要頂禮膜拜。
「好偉大的神像啊…當初建造的人一定花了很多苦心吧…為什麼現在要封起
來了呢?」
潔西莉雅有所不知的是,這裡並非長年封鎖,每年一度的聚會都會暫時開放,
距離上次也不過半年的時間,差不多就是在黑狼族的戰役那段期間,所以灰塵並
不是很厚,也能看見地板上的紋路。
「這裡還有好多書喔!姊姊要不要過來看?」
看著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潔西莉雅,安莉卡有種失望的感覺,所以也趕緊製造
跟她說話的機會;而從那種神采中被拉回現實的潔西莉雅,才趕緊去陪伴這個有
如妹妹一般少女。
不知道這裡還有多少秘密,就拿眼前的書來說,也比她活到至今所見過的殊
不知道多了幾百倍,高聳的書架就像城牆一般分隔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有階梯讓
人方便拿取書籍。
「姊姊要不要看看這些書?」
「喔……好…好啊!可是除了掉下來的這幾本以外,其他都拿不到啊?」因
為當時的設計為了讓書架更穩固,下方沒有任何一本書,全都被石材所填滿了,
只有幾本沒有放穩從上方掉了下來。
「而且…這要怎麼念啊?」因為看不懂上面的內容,這些幾乎都是古代文字
所寫成的書根本沒辦法閱讀。「安莉卡會念喔!這個好像是說有關魔法的書喔!
姊姊,什麼是魔法???」
「魔法就是…這個…我也不知道……」
隨然曾經聽說過,但是就連帝國境內都只有神職人員會用的治癒魔法都很少
見了,更何況是身處於大漠的她們,根本連個具體都不知道,更別說要他們說明
了。
「總之是很厲害的東西啦!應該不會有錯的!」
「那姊姊你要不要學看看?」
「呃…這樣好嗎?」
「姊姊你不是說這是很厲害的東西嗎?而且這樣應該就可以幫忙裡爾哥哥了
吧!安莉卡也好想看看喔!」
「說…說的也是…」一想起裡爾,本來還有絲毫猶豫跟不安,現在全都被她
給拋到腦後去了。
「安莉卡笨笨的,不大懂,但是可以幫姊姊翻譯喔!」
本來就想嘗試的她,加上一旁的慫恿,便開始試著念出書上的咒文,只是就
常理而言,既沒有學過任何基礎,也不了解法術的內容就開始詠唱,下場通常都
是死的很難看。
才剛念完一段,周圍就出現了一層粉紅色的薄霧,這原本不是那麼容易出現
的,而是因為施術者剛好有點天份,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感…感覺好怪喔…」
不只是安莉卡,就連潔西莉雅自己都開始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雖然不知
道這個魔法的功用,但是這個感覺是如此的熟悉,自己剛剛才在通氣孔的那種感
覺,現在又在次浮現了出來。
只是現在裡爾不在身旁,不要說是男人,這裡連根木棍都找不到,而剛剛施
法所構成的淫慾結界一時三刻是不會散去的,緩慢而強烈的快感不斷的侵犯著潔
西莉雅。
「好…好舒服喔…」她本來還想忍住,但是一旁的安莉卡可不管這麼多,已
經將手指放進了胯間,開始摩擦了起來。
見到這種情形,潔西莉雅哪裡還忍的住,但是由於她並沒有自慰的經驗,只
能模仿著之前裡爾對他愛撫的動作,笨拙的在自己的私密之處緩緩的抽送著手指。
「等…等一下!你在做什麼?!」發覺到安莉卡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潔西
莉雅不禁叫了出來,但是面對那個早就被慾望沖昏頭的少女,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姊…姊姊…安莉卡好喜歡你喔」話才一說完,安莉卡含住潔西莉雅的乳房,
開始吸吮了起來。
「不行…不要這樣……」
潔西莉雅發出的求饒根本無法阻止安莉卡,反而更加刺激她的慾望,同樣身
為女性,再加上安莉卡最近學到的知識,讓她很清楚潔西莉雅的敏感處,小嘴不
斷的吸著兩粒軟肉,就像是要把乳汁吸出來似的。
「嘻嘻…姊姊的胸部摸起來好大好軟喔…好像枕頭一樣軟綿綿的…」
「用力一點…對…就是那裡…」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潔西莉雅索性放開矜
持,反正自己有的對方都有,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到了此時,兩具美麗的肉體彼
此交纏著,互相將自己的頭部埋在對方的胯間,舔弄著彼此所流出的蜜汁。
「姊姊…安莉卡…快要不行了……」
「不可以喔…現在還不能出來…再多忍一下吧…」一反平日的狀況,原本總
是最先忍不住的她,可以感受到裡爾平常逗弄她的快感,一面揉捏著安莉卡嬌小
的鴿乳,一面讓她吸著自己的乳房,同時也加以挑逗她的性慾。「我…我好喜歡
姊姊喔…姊姊喜不喜歡安莉卡……?」
「小傻瓜…當然喜歡囉…只是我更喜歡你大哥…你呢?」
「哥哥跟姊姊…安莉卡都好喜歡……」
「乖孩子…想要了嗎?說出來吧…」
因為潔西莉雅從來都沒有過主動的經驗,所以幾乎都是模仿著裡爾的行為,
讓自己感受裡爾玩弄她時的那種快感。
「我…我好想跟姊姊……人家不知道啦!」
雖然想像裡爾那樣,但是事實上潔西莉雅也快要沒辦法忍耐了,就這麼將兩
人的身體緊密的靠攏,私處不斷的相互摩擦著,滴出的晶瑩愛液沾滿了潔白的小
腹,彼此玩弄著對方的乳房,藉此滿足彼此的慾望,以達到高潮的境界。
良久,當結界消失時,兩具赤裸的女體抱在一起不斷的喘息著,白嫩的肌膚
上透著淡淡的粉紅,似乎正在訴說著剛才的激情。
「好舒服喔…姊姊…」
「笨蛋……」
受到這次教訓以後,潔西莉雅決定要安莉卡先念出部分咒文,確定內容後才
開始閱讀其內容,免得再次出現剛才的狀況。雖然已經整理好衣服,但是臉上透
出的樣子還是可以看出剛才的事情,潔西莉雅想起來還是會臉紅心跳,但是安莉
卡則是毫無所覺的模樣,胡亂翻著地上的書籍。
「你先把書名寫在上面,到時候我們再把需要的拿出去看就好。」
在潔西莉雅所選的書籍當中,幾乎大部分都是基礎中的基礎,她打算先好好
的瞭解,再慢慢進入比較高深的境界,而安莉卡則是在一旁忙著翻出內容,沒有
人知道,這些到戰場上將會發出何等的強悍,又會勾起多少已經被塵封在記憶深
處的痛苦回憶。
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4
出征的前夕
正當眾人忙碌的準備出征時,應該指揮的那個人卻將責任全丟給了部下,一
個人待在房間裡,盯著眼前的美女,正準備著臨別的溫存。
「主人…這樣好嗎?您現在不是應該……」
「怎麼?不喜歡我來找你?」
潔西莉雅並不是全身赤裸,輕薄的布料緊貼的美麗的身軀,包裹著纖細的蛇
腰以及豐滿的雪臀,半透明的衣物根本無法遮住那誘人的春光,豐滿的玉乳更是
若隱若現,讓男人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反正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好了。」
「哥哥你要出去很久嗎?」安莉卡穿著跟潔西莉雅相同的衣服,只是胸部的
大小遠遠比不上潔西莉雅,但是尚未發育完全的身軀跟一旁的豐滿肉體比起來,
另有一番風味。
「應該吧…你會寂寞嗎?」
「好像不會,因為還有姊姊啊!可是你要趕快回來喔!」
就這樣輕鬆的閒聊著,讓人感覺不出即將到來的命運,但是潔西莉雅很清楚,
雖然表面上很輕鬆,實際上這次的行動簡直可以用賭博來形容,萬一沒有成功,
讓敵軍得到消息,就必須提早迎擊帝國的部隊。
「你在想什麼?別老是一副苦瓜臉嘛!」
裡爾從背後將潔西莉雅抱住,讓她坐在自己懷裡,一面將手伸進睡衣裡,溫
柔的摸著那對雪乳。
雖然潔西莉雅的敏感帶幾乎遍佈全身,但是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對又白又軟
的乳房了,一但被摸到就會產生強烈的感覺,更何況是熟悉她身體情形的裡爾,
正刻意的挑起她體內的強烈慾火。
「主人…人家真的…真的好喜歡您…」
「我也很喜歡你啊…放輕鬆點…不要每次都那麼緊張…」
裡爾讓她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及背部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眼前,潔西莉
雅羞恥的想遮掩住那私密之處,但是裡爾只是輕輕的將她的手移開,專注的欣賞
眼前的美景。
「都已經這麼濕了啊…」
雖然跟裡爾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但是這麼赤裸裸的將陰部展現在兩人面前
還是第一次,那承受裡爾之處因為男人的目光而不斷感到興奮,源源不絕的流出
晶瑩的愛液。
「主人…可以進來了…這裡已經準備好迎接主人您的光臨……請插進人家的
穴穴吧…」
面對潔西莉雅的求愛,裡爾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撫摸著玉乳,同時也將手
指放入她的私處,玩弄著花瓣,還不時將那兩片肉唇翻開,撥弄著內部的縐褶。
過分的刺激讓她全身不斷顫抖,嘴裡也不斷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因為裡爾的
手正揉捏著自己最為敏感的胸部,手指不斷在乳尖以及周邊游移,雖然她這裡的
敏感程度幾乎可以只用手指就達到高潮,但是熟悉她身體狀況的裡爾似乎有意戲
弄,往往都是即將衝上巔峰的那一剎那便停下動作,故意讓她無法享受到解放的
愉悅。
「感覺怎麼樣?都濕成這副德性了,你真的那麼興奮啊?」
像是有意欺負眼前的美人,裡爾用言語挑逗著潔西莉雅,儘管手掌已經沾滿
了她的分泌物,自己的肉棒也硬的發痛,但是裡爾就是要讓她先將肉體的敏感度
衝上最高點,再一口氣解放出來,讓潔西莉雅感受另一種的娛歡。
「您又欺負人家…」
「再忍耐一下吧…經過忍耐後嘗到的果實,絕對會比你想像的還要棒喔…」
「可是…總覺得這樣…好淫亂喔……」
「那你該不會是想要我現在對你完全沒反應?看著你的裸體卻沒有衝動的男
人?」
「人家……不喜歡這樣…」
雖然在言語間,裡爾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愛撫,而潔西莉雅的身體也確確實實
有了反應,柔軟的肉唇不斷的開合,緩緩的流出溫暖而且大量的愛液,從高高翹
起的雪臀沿著大腿流下,沾濕了原本乾淨的床單,留下白濁的污漬。
看著已經快要失神的潔西莉雅,裡爾這才提起跨間的巨物,分開兩片肉唇,
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潔西莉雅的頭埋在枕頭裡,細腰與雪臀卻迎合著身後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搖
擺著,一再接受強力的侵犯,完全不管別人的眼光,只是盡情的享受著性愛的愉
悅。
「哥哥…安莉卡也想要…」
「不行喔…今天要換點不同的口味…你就讓她獨佔一下吧……」
他一把扣住潔西莉雅的蛇腰,原本以為他要加快速度,但是他只是把潔西莉
雅抱起,自己平躺在床上,讓她直立在自己身上。
「別把眼光移開,好好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因為這個姿勢,交合的地
方明顯的暴露出來,讓處於上方的潔西莉雅可以清楚的看見。
「嗯…啊哈…啊……主人的棒棒,在人家的那裡進進出出的……感覺好舒服
喔…」
忽然之間,裡爾覺得肉棒感到一陣強烈的收縮,忍耐了那麼一段時間,潔西
莉雅終於達到了巔峰,這次的收縮比起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強烈,幾乎是快要
把肉棒夾斷的感覺,裡爾只能強忍著,避免太早射出,因為還有個安莉卡要應付
呢。
高潮過後的潔西莉雅,全身無力的倒在裡爾身上,沾滿黏滑液體的肉棒也跟
著滑出體內,在燈光下發出光芒。
「可以輪到安莉卡了嗎……」
裡爾本來想上前安撫那名可愛的少女,卻發現潔西莉雅的腳還緊緊的纏住他
的腰,絲毫不肯放鬆。
「主人……人家還要…」
「真拿你沒辦法…」裡爾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讓潔西莉雅平躺在
床上,而安莉卡則是趴在她身上,兩對大小不同的白桃正對著他,只是他並沒有
插入任何一邊,而是將肉莖在兩者之間磨擦,讓兩名美麗的少女同時感受到快感,
而對自己的也比較小,不會那麼容易就射出來。
「親愛的主人…又要…不行了……」
「嗯啊……哥哥…姊姊……安莉卡好舒服喔!」
伴隨著激烈的叫聲,裡爾將濃稠的精液噴灑在潔白的肉體上,無論是紫色或
是銀白的秀髮,或是潔白卻充滿活力的艷麗身軀,全沾滿了黏白的生命精華,無
力的倒在床上喘息。
「主人…再來……」
似乎是知道要很久之後才能見面,潔西莉雅幾乎是飢渴的索求裡爾的疼愛,
雙腿再次纏向裡爾,不久,床上再次傳出男女交歡的呻吟,毫無停止的跡象。
良久,兩具美麗的身軀倒在床上,赤裸裸的交疊在一起,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的笑容,因為疲勞而睡去的容顏沾滿了白稠的黏液,雙手還緊緊的抱住身旁的男
人,似乎不願意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裡爾輕柔的掙脫安莉卡的懷抱,在刻意不驚醒她的情形下準備穿衣離去,但
是忽然從背後發出一聲嬌吟,他自認為已經很小心了,還是把潔西莉雅給吵醒了。
「主人…一定要活著回來喔…人家會一直等著您的……」沒有因為裡爾準備
不告而別的行為而難過,因為她知道這種情形是最感傷的,與其如此倒不如讓他
安靜的離去,只是她實在忍不住再多看裡爾一眼,多跟他講句話,藉此讓自己較
為心安。
「我知道…這孩子醒來以後可能會有點吵鬧…這陣子就拜託你…」
「嗯……還有一件事情…請主人決定……」潔西莉雅隨即從床腳下取出一個
黑色物體,上面閃耀著皮革的光芒,看來似乎像是內褲一樣的東西,只是讓人的
感覺卻如此邪惡,而功用更是讓所有女性感到侮辱。
「你拿這種東西出來幹什麼?」裡爾一眼就認出那是個貞操帶,原本是用來
應付準備訓練的女奴,預先餵食大量的催情劑,讓她們在慾望攻心卻無法發洩的
情形下屈服,只是似乎從來都沒派上用場。
「主人要出門不是嗎?人家是主人的私有物,當然應該…」
他不禁抓了抓頭髮,看著眼前這個忠誠度極高的女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
怎麼回應她才好。
「呃…我可能要出去很久…你忍的住嗎?」
「人家…會努力的…」
「好吧…就算你可以…那丫頭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姊姊也不能跟她一起搞那
檔事,豈不是會鬧翻天了?」
看著滿臉驚恐跟羞恥的潔西莉雅,裡爾繼續對著她解釋,畢竟他不是那種會
給人綁上貞操帶的男人。
「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如果我不喜歡那樣,當天我就衝進來制止了。」因為
自從瞭解另一種快感以後,安莉卡就常常拉著潔西莉雅,趁著裡爾不在時大搞特
搞,然後等裡爾回來再一起共赴極樂。
「對不起…」
「幹麼道歉?我只是想跟你說,別綁上那種不必要的東西,扔了它吧…」
「嗯……」
「用不著用這種方式,我也不是那種殘酷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感到很不安…」
「為什麼?我讓你沒有安全感嗎?」
「不是這樣的……因為…我不過是個女奴,我真的有資格跟主人在一起嗎?
我當初只是自以為是的跟隨主人,沒有考慮主人到底喜不喜歡我,就無恥的賴在
主人身旁……」
「可是…我真的好愛您,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跟在主人身旁,讓我在
一旁看著您,就算主人討厭我也好,不要讓我一個人,我真的好怕好怕,怕主人
不要我,把我拋棄,每次我都會做惡夢,發現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人孤獨的站
在黑暗之中…請不要拋棄我……」
潔西莉雅一口氣說出自己內心的話,然後不安的抬起頭,卻只是看到裡爾冰
冷的面孔。
「你要說的就是這樣?」
「是的……」看到那樣的表情,以及微微憤怒又冰冷的語氣,讓潔西莉雅的
心整個涼透了,不安、絕望、害怕以及孤獨一口氣湧上心頭。
「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對不起……」
「過來!」
「主人……」
「我叫你過來!」
她不安的將身體移近裡爾身旁,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一般,害怕的看著主人,
靜靜的等待不知會如何殘酷的宣判。
才一抬頭,就感到額頭一陣劇痛,疼的讓她掉下眼淚,才發現是裡爾將食指
用拇指扣住,彈在她頭上的結果。
「笨蛋!我如果討厭你,別說是抱你,早就把你趕到我看不見的地方了!不
要整天都在胡思亂想!」
「主人……我…我只是…」
「好啦…時間也該差不多了…該準備出門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要好好
努力喔!」
話說完,裡爾便離開了房間,留下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的潔西莉雅。
*** *** *** ***
「不過…你也真是壞心眼啊…怎麼不跟她說魔法的事情?」克洛特老早就在
門口等待,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挖苦一下。
「我只是不想讓她有壓力,她那種個性如果知道,一定會操之過急,倒不如
讓她順其自然的去修練還比較好。」
因為房間跟牆壁都是特製的,足以隔絕一切聲音,所以兩人就直接在門口交
談了起來,不用怕被房間裡的人聽到。事實上那個地方的密道早在從前就被設置
了防禦性的法陣,只要不是狼族直系的血統,絕對無法活著進入此地。
「那…既然那玩意那麼強,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練?大叔留下的內容有不少淺
顯易懂的解釋啊?」
「這麼想早點下葬的話,你就去練好了。別忘了我叔父是怎麼死的!」裡爾
沒好氣回了他一句。
克洛特也知道,前代的天狼王,也就是裡爾父親的結拜兄弟,原本是極強的
魔法師,但是在魔力到達巔峰狀態時,為了挑戰族中的傳說稱號而去修練強大的
武技,落得暴體身亡的下場。
根據理論而言,魔武出自同源,但是一個人的份量有限,就像一個水袋,能
裝多少水是有嚴格的現制,如果裝入太多,根本無法負荷的住,只會讓水袋破裂
而已。就如同某本古書所言,「等價交換」,要得到什麼就必須失去同等的東西,
也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就整體而言,能同時修練強大的魔法跟武技,只有灰狼的人能辦的到,只
不過他們人數太少,早就被帝國的部隊給滅了,不然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裡爾雖然能修練一些簡單的魔法,但是大多都是輔助性質,也只能依附在武
器上加強攻擊力,沒有辦法直接對敵人造成傷害。而克洛特則是只能修練較簡易
魔法跟武技,更別說是那些書中的高級魔法了,所以他才會選擇遠距離的弓弩作
為武器,盡量避免近身戰鬥造成的傷害。
唯一有辦法修練的撒魯德,因為本身的資質限制,加上天生就對魔法有種厭
惡感,根本不會去碰那些書。
「你認為她有可能完成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註解的資料也都放在裡面了,能不能有所斬獲還是
要看她自己,我就是覺得她有那種資質。」
「也是啦…畢竟那玩意要是練出來的話,可以對帝國的部隊造成莫大的傷害
不是嗎?」
從古代神話而言,眾神原本是居住在同一塊大陸上,後來因為戰爭而分裂成
數塊,光與闇之大地羅倫薩,炎與土之大地斐拉,成為凍土的水之大地吉斯,還
有裡爾他們所居住的風之大地,以風之女神命名的土地,莉西艾斯。
事實上還有個雷神的存在,但是祂早已消失在眾人的記憶之中,只有大漠邊
陲的狼族還保有祂的神像與魔法,而其他系統的法術原本是互相克制,在雷系消
失之後取得了另外一個平衡,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任何一個法術有辦法防禦雷電
的攻擊。
在眾神分離後,似乎是出現了和平的曙光,但是因為光與闇的鬥爭,讓羅倫
薩大陸沉入海中,殘存的住民為了生存向其他大陸遷移,或是全族遷移到周邊的
小島。
光之民的一支,法撒格爾斯,在長年的島國生涯中建立了強大的海軍,在千
年前攻擊鄰近的的莉西艾斯。在消滅了幾個小國之後,就將矛頭對準了最大的王
國,也就是建立在德爾地區的嵐月王國,歷經了數十年的戰火,終於成功的佔領
了莉西艾斯的大部分地區,成為最強大的帝國。
「反正光之神殿也沒有多少人的法術足以用在戰爭上,對我們還不至於有太
大威脅。」
成為帝國國教,也是唯一允許信仰的光之神殿,原本是以治癒為主的法術,
只要修練到一個程度就可以有一定的攻擊力,事實上任何系統的法術都一樣,不
過是治癒跟攻擊的比重不同罷了。
「多說這些廢話也沒用處,倒不如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吧…」
「對了…分配上好像有所變動?」
改變的分配將迪撒拉格與撒魯德互換,東方的兵力也減少了約一千人,全部
調到西方的部隊。
「只是要纏著對方,沒必要用那麼多人馬,那小子還不夠成熟,跟我去只會
礙事,到不如讓他多吸收點經驗也好…」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意見了…」
一個改變命運的轉捩點就此展開,但是沒有人知道…改變了命運以後,人是
不是依然在另一個命運上行走,永遠無法擺脫神的掌控呢?這點…大概也只有神
知道了……
***********************************
山嶽的國度
「他媽的!我本來應該跟大哥在一起的!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我才想抱怨呢!族王到底在想什麼!調了個白癡過來!還減少了兵力!」
在別人眼前看來,撒魯德跟奇威這兩人似乎非常不合,只要聚在一起就吵個
沒完沒了,但是他們卻也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彼此之間沒有尊卑之分。
因為撒魯德的三個義兄都比他大了不少歲數,讓他不敢隨便吐露真心話,尤
其是他的二哥古洛肯,因為前代的天狼王熱衷研究到無法自拔,根本沒有盡過父
親該有的責任,從他小時後的記憶而言,就是二哥將他一手帶大的。
面對那個亦父亦兄的兄長,別說是說什麼心裡話了,只要在他面前就一句玩
笑話都不敢說,自然而然的就會去結交同齡的朋友,而正好就遇到正努力想進入
鐵翼軍團的奇威,於是乎,這對奇怪的朋友就此形成。
「喂!走這條路真的沒問題嗎?」
「你想要我怎麼回答…這應該是你的責任範圍吧!」
「我又沒有親自來過這裡!怎麼能確定!」
「不要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你好歹也是主帥吧!」
看著兩名爭吵不休的領隊,底下的士兵只能無奈的搖頭,雖然可以說是最輕
松的工作,因為最主要目的就是拖住對方,運氣好的話還能增加盟友,只是能不
能到達目的地似乎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看那裡!不是有山嗎?應該是沒錯吧!」
「這種地方很容易產生幻覺的,你確定沒看錯?」
「廢話!這麼明顯的目標我會看不出來?!」
就在撒魯德手指向的地方,可以看到層層相疊的山峰,雖然不是很明顯,但
是可以確定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地方。
「好狗運罷了,如果一開始就弄清楚,也不會摸這麼久,在幾天前就到這裡
了。」
「你是說這又是我的問題嗎?!」
「本來就是,再怎麼說責任也不在我身上,我怎麼那麼倒霉啊……不僅要跟
這裡的鳥人打交道,身邊還跟了個白癡主帥……」
「再怎麼說你我也有這麼久的交情了…你就不能在部下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嗎……」
隨著兩人的吵鬧,部隊已經來到了山腳下,只是看這個情形,要讓部隊進入
此地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雖然因為近月的行軍,到達時已經快要是春天,
山上不至於全是白雪,但是半融的積雪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樣是舉步維艱,就算
不是如此,馬匹也一樣無法輕鬆的在山區行走,更可能變成負擔。
「山嶽之國果真名不虛傳啊…放眼望去全都是山…」奇威依然是一派輕鬆的
表情,欣賞著底斯德安羅邊界的美景。
「這下可麻煩了…我們這裡全都是騎兵…總不能丟下馬匹進去吧…」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哪裡奇怪?真的要說的話,也是這麼壯觀的山嶽是怎麼形成的吧…」
「誰在跟你說那個!這樣的地方應該算是邊界,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看守,再
怎麼樣都說不大過去吧……」
「說的也是啦…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是嗎?總不能乾耗在這裡」
經過一番討論,決定讓奇威帶領大部份士兵待在這裡,而撒魯德帶著部分士
兵下馬步行進入探索。
「別太深入內部了,記得定時連絡啊!」
「用不著你提醒!這點我清楚的很!」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行經了一段距離,才剛剛放完聯絡的狼煙後,撒魯德
忽然感到背後一陣強風襲來。
武技雖然不如裡爾等人,但最起碼的能力還是有的,在千鈞一髮躲開了那致
命的攻擊,一柄劃破周圍空氣的長槍就這麼從他耳旁削過去,如果差了那麼一點
距離,他大概就準備肝腦塗地了。尤其是看到背後那株被攔腰折斷的巨木後,他
更是嚇出一身的冷汗。
「什麼人!?」這麼問的確是很愚蠢,但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問法,撒魯德
已經很小心確認了,周圍絕對沒有人靠近,也是因為這樣才放鬆戒心。
如果有辦法靠近,不是級數遠遠超越他,就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進行攻擊,
念頭才轉過腦海,便立刻抬頭看向周圍。
「入侵者!去死吧!」
說罷又是一陣狂風襲來,直到攻擊結束,撒魯德才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那
是名年紀約二十上下的美麗少女,但是功力卻不如想像中的強悍,他一面狼狽的
閃躲攻擊,一面思索著她的身份。
「既然她是從上面攻擊…應該是在山壁上…可是有的角度又……等等…該不
會是……嗚啊!」
因為太認真思考,幾乎是驚險的閃過那一擊,但是也被周圍形成的風刃割出
數道血痕。這時他才發現到,原來對方並不是人類,背後的一對潔白羽翼,確確
實實說明了她是翼人。
並不像一般士兵那樣穿著盔甲,全身上下只有少許的保護,淡色的胸甲包裹
住那不算豐滿的胸部,加上下身的胯甲遮掩住重要部位,除此之外的地方全是赤
裸裸的,潔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而玉手上的長槍讓周圍的氣流發出陣陣的聲
響,看來剛才的攻擊就是因為這柄長槍的緣故才會如此具有破壞力。
「媽的!奇威那混蛋如果在這裡就好了…」這可能是撒魯德這輩子第一次遇
到美女卻希望那個損友在場,因為如果是像那種弓弩手,就可以輕易的將空中的
敵人擊落,也不用在這裡拚命的逃跑。他終於瞭解為何不設邊防的原因,畢竟這
道空中防線比起一般的防禦陣地有用多了,說不定在他們一進入山區就被監試了
也不一定。
「帝國的走狗!全部都去死吧!」
「誰…誰是帝國的走狗啊!我可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發現到自己被錯認
為帝國軍,撒魯德的怒氣一口氣爆發了出來。
「你不是帝國的部隊嗎?!」
「我看起來像嗎!」
言語間少女已經下令停止了攻擊,似乎是發現自己認錯了人,仔細一看他們
跟帝國部隊的差別很大,並不是用鋼鐵盔甲,而是大漠民族所特製的強韌皮甲,
加上印在胸口的狼頭,怎麼看都不像帝國的部隊。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魯莽的。我是底斯德安羅的公主芙拉,
我代表其他人致上歉意。」
並沒有一般貴族的氣派,也沒有拐彎抹角,就直接向他們道歉,這樣的態度
出乎撒魯德的意料之外,連原先想好要罵出來的言語,都只好吞進肚子裡。
「公主嗎?正好…我是天狼的代理族長撒魯德,這次是代表狼族來找貴國的
國王談要事的。」
「可以!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請先把所有的武器交出來,等到確認過後再還
給你們。」
撒魯德雖然不大願意,但是看到她手中的武器後,知道就算打起來勝算也不
大,如果她再次飛到空中更是難以應付,更何況他主要是來談判而不是戰鬥的,
連裡爾之前給他的那柄長刀都沒帶在身邊。基於以上理由,撒魯德也只好乖乖的
將手中的武器交出。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來吧!」
「等等…從這裡到你們的城市大概要多遠?」
「我不清楚路程,但是從這裡飛過去大概一刻鐘吧……」
「可以讓我先跟外面的同伴連絡一下嗎?」
「你還有多少同伴?」
「大部份都沒進到你們的國土,我只是讓他們知道一下而已,如果不放心的
話,等我寫好連絡的書信,你可以先檢查。」
說罷撒魯德就開始書寫信件,讓芙拉檢查過後,才放出信鴿通知奇威暫時不
要妄動。
「準備好了嗎?」
「前面的路好像很難走啊…」
不等他反應,芙拉以及其他的翼人女戰士就將繩索綁在他們身上,然後就振
翅高飛,連帶的將人拖到半空中。
「慢點!我怕高啊!嘔……」
有幾名士兵因為高度的緣故,不是開始嘔吐就是昏了過去,而撒魯德雖然跟
其他將領比起來算是很沒用的,但是最起碼這時還能保持冷靜。
一路上他也無心去觀賞風景,只是想起了以前書中所讀過的記錄,有關千年
前那場大戰的記錄。
*** *** *** ***
狼城之中,裡爾的房間內,潔西莉雅的手中正在讀的正好就是撒魯德之前想
起的記錄。
「嵐月四一七年,也就是帝國歷二四年,我軍位於魯洛特城中,正準備與帝
國決一死戰,或許此戰已無勝利希望,但我們絕不放棄,定要戰到最後一兵一卒,
基於以上緣故,特此留下此文予後人,絕不可投降帝國,嵐月王國先鋒將軍……
絕筆。」
夾在書中的信件,雖然經過了數百年,但是依然保存良好,只是姓名的部分
已經殘破不堪,無法辨識是何人所寫,而書中則是關於大戰的記錄。
「帝國與嵐月舊部的交戰,在這片大地上造成無法抹滅的損傷,由於這場戰
役,諸多種族滅絕,消失於莉西艾斯大陸,風之神殿亦遁入群山之巔,獸人族全
數滅絕,除了少部分的混血半獸人以外無一倖存,擁有潔白之羽的翼人隨著風之
神殿離開了人類,而龍族、魚人、精靈、巨魔也成為傳說中的生物,就連各族的
法術都因為戰火而毀於一旦,除了各神殿以外皆無保留。」
潔西莉雅看著手中的記錄,不禁感到疑惑,既然各族法術皆以損毀,那麼她
現在學到的又是什麼呢?只是她所不明白的是,滅絕的只是光與風的法術,也是
當時流傳在大陸最廣的,至於其他系統仍然在其他大陸上保存良好,而她本身所
學習的雷系,則是在嵐月建立以前就已經不存在眾人的記憶當中,只有塞外的狼
族保有信仰以及知識。
數千年來的研究,以及總和其他系統的內容,雷系發展出另外一種截然不同
的模式,雖然脫不出原本的基礎,但是對於其他系統,早就已經沒有可以完全抵
御雷系的方法了。
「姊姊…這本也要嗎?」
「嗯…就拜託你囉…」
「安莉卡會加油的!」
看著努力翻譯的安莉卡,潔西莉雅只想靜下來,但是心中卻有一種煩躁的感
覺,裡爾已經出去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來,她憑藉著天資以及之前的契約解放
出來的力量,已經學會了不少的基礎的魔法,雖然還不能幫上任何忙,但是要自
保已經不是問題了。
「主人…您現在過的如何呢……」像是自言自語,潔西莉雅默默的看著手中
的書籍。
「只要能夠幫助您…我什麼都會去做的…」
*** *** *** ***
雖然不知道裡爾正在想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那個四弟現在心中所想
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嘔……!咳…咳…」
「好啦!我們到了!」芙拉把繩子鬆開,這時的撒魯德早就癱軟在地上,不
斷的嘔吐著,因為途中遇到了亂流,劇烈的搖晃讓他頭昏腦脹,再加上稀薄的空
氣也讓他極為不舒服。
放眼過去,他算是最好的一個了,其他的親兵幾乎都是昏死了過去,幾個功
力比較高的也是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怎麼這麼沒用啊…才這點路就吐成這樣…」
「少…少囉嗦…嘔……!」
「你不是要找我父王?不快點跟上就不管你囉…」芙拉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
開,撒魯德只好撐著還沒復原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跟上。
走了一段距離後,撒魯德抬頭一望,只見一座城寨聳立在群山之中,純白色
的城壁像是遠離人間的污穢一般,不同於狼城建於山中,這座純白的堡壘為一部
份嵌入山中,而另一半則是穿入雲層般的直立其上,而除了最高處的王城無法望
見以外,城的中下部皆為一般住宅,不同於一般的城市有內外之分,這座城堡本
身就是個要塞與居住區的結合。
如果不幸被敵軍入侵,也不至於全城皆亂,可以逐步往上退守,向下放箭攻
擊,加上周邊地形只能容許弓兵與步兵進入,也不用考慮攻城武器的問題。
因為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撒魯德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直到被芙拉
的聲音喚回現實。
「你在發什麼呆啊!走啦!」
「喔…知道了…」
「很抱歉,陛下正在休息中,禁止任何人打擾。」好不容易到了頂端,卻被
守衛一口回絕晉見的要求,撒魯德才剛要發火,一旁的芙拉卻先出聲了。
「搞什麼鬼!整天都在休息!我看一定又是跟那個異國僧侶有關!我才不管
那麼多!」
「公主殿下…請體諒我們吧…我們也有無奈啊……如果讓您進去…掉的可是
我們的腦袋啊……」
「哼…下次如果看到那個賊禿,就說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的!」芙拉沒有
多加為難,只是說了些氣話就準備離開,並沒有那種討人厭的刁蠻脾氣。
「走啦!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等等…那我現在怎麼辦?我可沒地方去啊!」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的部下全都帶到神殿休息了,要跟不跟隨便你!」
撒魯德見到如此,也只好無奈的跟上,心中暗想,看來不是短時間能夠談妥
了,還好還有些時間,加上他們對帝國的態度,似乎有不小的成功機率。
*** *** *** ***
位於其中一座山峰上的神殿,跟王宮比起來實在是遜色不少,但是依然是十
分壯闊,從建築的風格跟牆壁剝落的痕跡看來,這建築早已有千年歷史了,不僅
如此,撒魯德還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陣清風,雖然這在山上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
情,但是卻讓之前的疲勞以及不舒服的感覺一掃而空。
「這裡是…」
「歡迎來到底斯德安羅,狼族的特使,這裡就是風之神殿。」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老者,才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了撒魯德的身份,讓兩人都
十分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部下既然比自己先來到,就應該是他們說的吧。
「巴魯多爺爺!好久不見了…」
「你還是這麼有精神啊,都進來吧,經過長途跋涉一定很累了,今晚就在此
好好的休息吧。」
「爺爺…對不起…我連父王的面都見不到…沒有辦法幫上忙真的是很抱歉……」
「沒關係,我相信夫雷陛下一定可以分辨出真實的,只要沒有危害他人,就
算是不同信仰也應該尊重。」
談話間已經來到其中一個房間,撒魯德只見自己那群部下全躺平在床上,連
忙跑過去查看。
「別擔心,他們只是太過疲累,睡著了而已,休息一下就會醒來了。」巴魯
多與芙拉說完便轉身離去,讓他一個人在房間好好的休息。
「爺爺…您認為他們……」
「應該是來找我們合作對付帝國的,不……他最主要的目的其實只是讓我們
不要跟帝國結為同盟罷了。」
「這有什麼難?我們跟帝國長年交惡,怎麼可能跟他們同盟?」
「孩子啊…如果事情這麼簡單就好了…國與國的利益當中,根本就沒有所謂
的仇恨,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現在說這個也沒用吧…反正先讓他跟父王去談,就算見不到父王也沒關係,
只要不出兵就好了吧…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個異教徒會不會暗中搞鬼了…」
「動起來了嗎…雖然只是只幼狼,但是總有一天會成為令世人畏懼的惡魔啊……
或許…有一天可以恢復當年的榮耀吧……」
「爺爺?您剛才說什麼?」
「不…不過是個老頭的自言自語罷了,不要在意…」
「對了,還是沒找到聖女姊姊嗎?」
「自從上次出門就下落不明瞭,也已經過了四年了啊……」
風之神殿的聖女,自從上次出遊後就失去了蹤影,而神殿也一直無法找到任
何跟她有關的訊息,更無法選出有資格繼承的少女。
所有人都是命運的棋子,最重要的一環已經結合,為將來的一切畫下了句點,
天罰…將會再次降臨於貪圖安逸響樂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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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狂風舞
位於黑勒公國的與帝國邊境的交界地帶,由於數十年前便簽下互不侵犯的合
約,原本是不會有戰鬥發生的,但是現在大量的鮮血卻染紅了大地。
「呼……呼……到這裡應該就安全了,沒有追上來吧……」
「長官,到底是怎麼了……」
雖然其中一名部下這麼問,但是他也達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根本是一瞬間發
生的事情,數名士兵就在他們眼前被撕裂,然後一道黑影竄出,又是幾個來不及
防備的人就此倒下,他環顧周圍才發現,原先的一個分隊已經剩下一半不到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近百人瞬間被殺光……」
「那一定是妖魔啊!怎麼辦!」
「靈魂一定會被吞噬的……我還不想死啊!」
「你們通通給我住口!什麼妖魔!受到光之女神加護的我們用不著怕那種東
西!」
見到屬下開始慌亂,身為隊長的他連忙制止,因為恐懼一但擴散開來,他們
就不攻自滅了。身為神皇帝直屬的龍騎兵,平常都是他們一面倒的屠殺對方,從
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自然會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麼會這樣呢?……」他一面咬著手指,焦躁的思考著,只要這次的任務
完成,就可以成為千騎長了,自己絕對不能死在這個地方。只是上天並沒有眷顧
他,死神很快的就降臨在他的面前。
一襲漆黑的服飾,整個人可以說是完全隱藏在黑暗中,無聲無息的突擊了他
們,也完全看不清楚敵人的模樣,他們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同伴噴出的鮮血。
從黑暗中閃耀射出的幾道白光,貫穿了無力抵抗的軀殼,伴隨著有如節奏的
哀號聲,轉眼間又迅速消失於夜色之中。
「九百八十七……」口中念著不明意義的言語,手中卻絲毫不慢,一個手持
斬馬刀的人就這麼站在他們面前,刀刃上還不斷滴著鮮血。
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切豆腐一樣將一名士兵從中剖開,直到鮮血噴出來為
止,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異常快速而且狠辣的動作讓倖存的士兵們更是恐
懼萬分。
「那個面具?!難道是……」
這時候他才發現,那人的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哭泣與歡笑各佔了一半的臉
龐,上方還刻有一個奇特的記印,讓人不由得產生毛骨聳然的感覺,就有如地獄
來的鬼怪一般,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我記得這是……」他回想起在騎士學校所看過的文獻,古王國嵐月的傳國
之寶,風與雷之假面,傳說是古代神器之一,配戴者可以擁有超乎尋常的知識與
洞察力,足以看穿敵人的所有弱點,但是不僅要消耗大量精神去操控,如果力量
不足還會被它給反噬,成為它寄生的奴隸。
但是令他震驚的不是因為如此而已,因為在建國初期那場大遠征,三十萬大
軍全數覆滅的那場戰爭,根據唯一的生還者,也就是光之神殿現任最高領導的口
述,對方僅僅只有一人,而且配戴的就是這副面具。
「大家一起上啊!」不知道是哪名士兵,因為受不了恐懼而拔刀衝上,其他
人也跟著上去拚命,但就像飛蛾撲火一般,被那人周圍刮起的強風掃中,瞬間成
為一團肉屑。
「九百……九十九……」
「嗚、嗚啊!」
原本他也是想拚命的,但是當兩人雙眼對上時,恐懼立刻支配了他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開始逃跑。最後、從頭上而來的那一刀輕易的了結了他的性命,也染
紅了腳下的黃土,殘餘的血花飄散在空中,如果不是這麼血腥的場面,倒也是一
片美景。
「怎麼樣?」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似乎詢問著什麼。
「還差一點點就完成了……需要更多的鮮血……」從聲音聽來,他的年紀輕
的令人驚訝,這個年紀就有如此功力,絕非常人能夠辦到。
「那……大概還要幾個人?」
「確實數字無法估計,大約三百人左右吧……」
「是嗎?這樣推算下去,最後一式應該只能在大規模的戰事上完成了……」
「無所謂,反正不過是多殺點罷了。」
從對話間可以看出,他似乎並沒有把人命當做一回事,只是為了目的不斷的
殘殺生命罷了。
「哎呀呀……還真是多呀……只不過你下次可不可以小心點,切成這副德性
要弄成容器也很費力啊……」
忽然冒出的那名女性,以輕鬆的口吻說著,褐色的肌膚搭配上暴露的衣服,
加上不斷的搔首弄姿,讓她發出一種有著危險氣息的妖艷. 仔細一看,她就是之
前出現在灰狼領地上方的那名女性。
「你來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嘛……人家可是來關心你的喔!看看你這小子的進度到哪了的
說!」
「好意心領了……只不過我對老太婆沒有興趣……」
「真是不懂情調的小鬼呢……人家前代可是比你有情趣多了……」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你的年齡吧……」
「紫烈,你給我閉嘴!變成兵器的傢伙沒資格說我!」
那名少年似乎不想理會他們的爭吵,轉頭便離開了這個地方,繼續去尋找下
一批獵物。
留下的,只有被鮮血染紅的大地,以及濃厚的血腥味而已,除此之外便是人
們口中的靈異故事了……
*** *** *** ***
「怪了……明明應該連絡的時間了,怎麼……」
發現部下沒有定期連絡,身為行動統帥的那名男子,不停的在軍帳中下達命
令,派出斥侯來搜索失蹤的部隊。
「將軍!第十小隊回來了!還是一樣的結果!」
「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坐在正中的英修特,龐大的身軀就壓在皮墊之上,正不斷地接收每個小隊傳
來的消息。自從被裡爾放回來以後,因為帝國內部有不少人懷疑他是否為間諜,
本應該就此解除他的所有職務再加以定罪的,但是由於柯沙奇以及其他將領的請
命,才免於遭到處置的命運。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被調來擔任龍騎兵的職務,表面上是升職到神皇帝的
精銳部隊,實際上卻只是個接觸不到機密,只能接受命令行動的殺人團隊。
這次其實也是為了討伐邊境的異教民族所做的行動,無論男女老幼,全數殺
光,所有建築物一律焚燬,就連耕種用的土地都要灑上大量的海鹽。沒有人、沒
有居住地、沒有可以食用的作物,帝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塊土地完全荒
廢,上面的住民就此消失於歷史之上。
「將、將軍……不、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慌慌張張的!」其實英修特也感到有些不妥,一向
強橫的龍騎兵會有這種態度,表示應該是發現了第五小隊的蹤跡,而且大概是凶
多吉少了。
「第、第七小隊在森林南面發、發現了……第五……」
「不用說了,俺立刻過去!」看到士兵的態度,英修特已經確定了大概的結
果,馬上動身到事發現場。
只是他們才一到那裡,放眼望去哪裡有士兵,除了一片血跡以及內臟以外什
麼都沒有。
「我說你們該不會是眼花了吧……這看來應該只不過是個屠宰場而已啊?」
「老子眼睛好的很!我們整隊都看到了!他們就全躺在這裡!」
「躺在這裡幹麼?偷懶打瞌睡嗎?」
「你……」
「好了!兩個都別再吵了!」英修特見到部下已經爭的面紅耳赤,趕緊制止
他們,一面四處查看。
「老七說的沒錯,他們先前應該就是在這裡,你們看。」
英修特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皮革,向上翻起就看到一個紋章,雖然不起眼,但
是可以確定是帝國龍騎兵的圖騰。
「再加上這裡的血跡,還沒有完全乾掉,似乎是有人殺掉他們然後毀屍滅跡
的。」
眾人聽了以後,無不感到寒毛直豎,畢竟要消滅整個小隊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情,而且就是在他們附近,卻連戰鬥的聲音都沒聽到,才失去聯繫不過一小段時
間而已,那些部隊就這麼死光了,就算他們被稱為是慣於殺戮的死神,也很難將
恐懼隱藏起來。
「從內臟的傷口看來,似乎不是單純的刀傷而已,乾淨俐落,說是藝術也不
為過……」英修特不像那巨大的外表般,事實上他粗中有細,不然也不可能會擔
任現在的職務,除了發怒時會失去理智,不考慮任何結果行事以外,基本上是個
很精細的人。
「將軍、該不會是跟之前的那個傳說有關吧……」
「胡說八道!之前那個傳說是發生在咱們跟黑勒的交界!離這裡少說也有數
百里之遙!」
他已經感到部下的恐懼有如熱病一般擴散了開來,知道再調查下去也沒有意
義,倒不如趕緊撤離,但是卻又有沒有辦法離開的苦衷。
「報告!東面……」
「不用你說俺也聽到了!本隊!三隊!還有十隊的人!通通跟俺過來!剩下
的留守!一但遭到攻擊不用俺的命令也可以反擊!」
忽然而來的巨響,聽來似乎是大炮的聲音,卻隱隱約約感到有什麼不對勁,
英修特開始整理腦中的思緒,這次的敵人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配有炮火的,難不成
是有人暗地裡支援他們?!
雖然說如此,但是他手底下的士兵畢竟是被稱為純白死神的部隊,在戰鬥方
面是不需要擔心的,就算他們害怕妖怪,也不等於他們會逃避戰鬥。
「那是什麼東西?喂!你們看!」才剛到現場,前方的士兵就看到了一根根
木椿,上面全是一顆顆圓形的物體。
「笨蛋!快點趴下!」
才剛到現場英修特就感到不舒服,加上剛才忽然襲來的濃厚屍臭,他第一個
反應就是翻身下馬,因為這樣絕對是個陷阱,敵人早就埋伏好等他們了。
他才剛翻身下馬,一陣強烈的箭雨立刻從前方發出,幾個來不及或是沒注意
的龍騎兵全數連人帶馬被擊落在地上。
「好!閃的好!想不到帝國軍還有這種人才!可惜沒有注意到我們!」
隨著聲音的出現,周圍也同時亮起了火把,照的整片地方大放光明,這時英
修特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眼前的那些木椿全是人頭,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他認
識的,顯然就是之前失蹤的部隊。
「你是什麼人?!」英修特知道這麼大批的軍隊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發出,
但是他從剛才到現在卻連一點殺氣都沒感覺到,加上那些部下的人頭,應該還沒
死多久,但是卻已經腐爛到了那種程度,有的甚至可以看到底下森白的骨頭。別
說無法猜出對方的陷阱,連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都不知道,就像黑夜中的鬼魂一般
忽然冒了出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尤其是對於一個已經要死的人來說……」
那人全身被巨大的鎧甲包裹住,就像重戰士一般,銀色的盔甲在光線下發出
耀眼的光芒。但是英修特已經無心去理會了,因為對方的話才說完,周圍的重戰
士就全數攻了上來,已經和第三分隊的人戰成一團了。
「我說你啊……之前幹麼不讓我吃掉那些廢物?」那名盔甲武士的身旁,有
一名全身被繃帶包裹住的少女,看來與其說是像個重傷患,倒不如說是有種淫靡
的感覺,雙乳就好像要從繃帶中掉出來一樣,嘴裡卻說出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語。
「團長應該吩咐過,目的是搗亂,既然他們有那個價值就必須保留。」
「受不了!我快受不了你這個盔甲笨蛋了!那種廢物連容器的價值都沒有!
要留著幹麼?」
「團長把指揮權交給我,我說了算數。」
「真是個討厭鬼……你別跟我說要把這幾個人也放掉吧……」
「看情形而定。」
當兩人還在吵嘴時,戰況也差不多有了定局,龍騎兵雖然勇猛,但是畢竟只
是血肉之軀,因為人數差距過大,而且無法在這種距離進行衝刺,一但被幾個人
圍住根本就只有挨打的份。
這時英修特也已經駕馬衝了過來,因為他早就看出剛才的那名盔甲人地位不
凡,只要擒住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只是對方根本就不想打,只是快速的縮入
自己部下的背後,冷眼看著這場戰鬥。
「衝出去!在這裡太危險了!」英修特雖然想辦法突圍,但是大多數的人都
被刻意分散了開來,根本沒辦法集合在一起。
雖然在肉搏戰方面的實力極強,但是由於在馬上,英修特只能使用不順手的
長槍,加上敵軍是好幾個人合圍他們一個,在擊倒了幾名以後,還是難以前進,
如果為了突圍的人都如此,那些剩下來的人更是不堪設想,由於戀戰而被越來越
多的人包圍,就算有再強的實力也要飲恨當場。
甚至到了最後,只剩下他跟幾名士兵衝出了層層的包圍圈,雖然其他人還身
陷敵軍,但是現在已經沒辦法救他們了,英修特只希望那些人可以撐到等到他帶
人來救之時了。
「怎麼樣?要追上去嗎?」
「沒必要,等等處理完我們就走人。」
「真無趣……他那麼壯,弄成容器的話一定很好用吧……」
「不行,這人不能殺,他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就讓他去吧!反正等等就算
回來也找不到我們了。」
「又不能殺?!怎麼一堆人你都不殺?」
「你從頭到尾只想到殺人,這樣遲早誤事,難怪團長要我看好你。」
「有什麼不對?戰場上殺人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有分有利用價值跟沒有的。」
「你倒說看看……這兩種怎麼分?」
此時大部份龍騎兵不是被殺就是被擒,已經全數躺平在地上了,而戰馬則是
被集中在一起,當成戰利品。
「就拿眼前的來舉例吧!有利用價值的就像剛才那個,實力跟膽識都屬於上
等。」
「照你的論調,底下這些傢伙也有利用價值?」
「沒有,因為他們不僅是神皇帝直屬部隊,也是光之神殿的狂熱教徒,那種
人不可能會投降異教徒的。」
忽然的一劍,刺入了那名盔甲人的胸口,只是他並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在那
個士兵的驚訝眼神中緩緩拔出了長劍。
「好劍法,正中心臟,可惜對我沒用。」
「不、不可能!你是妖怪!」
「真沒禮貌的傢伙。」他說完就把剛才拔出的長劍送回了那名士兵的心口,
那個倒霉的傢伙只是顫抖了兩下就沒了聲息,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再拿這些馬來說吧!有價值的就拿去給其他人用,價值次一等的就作成容
器,老弱的就拿來當食物。」
「好吧!那剛才那人有什麼價值?他不也是龍騎兵?」
「根據我們收到的資料,他原本是在大漠戰場上的軍人,所以還是有價值,
反正如果發現沒價值我會立刻宰掉他。」
「還真是簡單明瞭,那……現在這些沒價值的可以讓我吃嗎?」
「只可以吃內臟跟腦子,剩下的不行。」
他說罷便轉頭,在一聲聲的慘叫下調度自己的部隊將殘存的敵軍殺光。當英
修特帶人來救的時候,哪裡還有敵軍的蹤影,留在現場的只有先前的人頭以及木
椿。
他在百般無奈之下只好下令退兵,畢竟現在的情形實在太危險了,不知道何
時還會遭到襲擊,既然打敗了仗,也要在撤退時保留足夠兵力,才不至於成為待
宰羔羊。
「回去吧……等國內的增援部隊來到再作打算……」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增援部隊來到時,早就沒了敵軍蹤影,加上神皇帝的御
令,他們只能放棄原先的戰果,全部回到皇城的周邊地區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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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與堂皇
「真是悠閒啊……他好像真的不打算接見我們……」
「有什麼不好?反正可以不用上戰場,在這邊拖延時間也是不錯啦……」
因為之前跟芙拉約定好,只要他們的軍隊有所動向,再通知他們就可以了,
只是目前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行為,所以撒魯德等人真的是閒的發慌。
「少主,我們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
「嗯?有嗎?」
「奇威大人他……」
「慘了!我早就忘記他的存在了!」撒魯德這時才想起,有十多天沒跟他聯
絡了,正準備放出信鴿時,另一隻鴿子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將信件打開一看,就看到奇威傳來的訊息了,內容大概是說如果遇到危險自
行向狼城求救,因為己方兵力不足以阻擋,就算得知出兵消息也沒有用處,所以
先將部隊帶去跟裡爾會合等等的。
「我覺得我們好像被放棄了……」
「可是他說的也沒錯啊……畢竟那點兵力也不能幹什麼……到頭來還是要靠
自己啊……反正大哥也需要人手……」
不管怎麼想,奇威撤退已經是既成事實了,對此撒魯德也不感到太意外,畢
竟就整個大局而言,的確是必須如此。
因為與其穩紮穩打的進行,倒不如抓住機會給南方的帝國軍迎頭痛擊,機會
是稍縱即逝的,而且目前的時間與軍力也不容許他們慢慢來。
「算了,接下來我們就靠自己了,反正只要繼續拖延,也不至於會出什麼亂
子。」
「老大!那、那個翼人公主要找你……」
跑來報訊的那名士兵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頭上一腳踩下,趴在地上動彈不
得。
「別人也是有名有姓的,說話放尊重點行嗎?」
「你來有什麼事情……?」
「幹麼擺那張臭臉啊!我不過是過來看看而已,這是我的國家,我高興干什
麼就幹什麼。」
「是……是……那就隨你看吧,反正一群大男人在這裡也沒什麼好觀賞的,
如果你想看裸男我可是沒辦法提供喔……」
「只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要在這裡待多久而已。」
「誰叫你老爸不肯接見我們,連個明確的答覆都沒有,在任務完成以前,我
們只能在這裡乾耗下去。」
「你想知道什麼?」芙拉知道撒魯德的意思,他是要自己提供消息,因為撒
魯德知也道她不希望這些異國人待太久,只想早點打發他們離開,所以要利用她
建立起接觸的管道。
「你父親的平常作息?都會到什麼地方等等的事情,就麻煩你告訴我啦!」
「沒有用的,自從那個異教僧侶出現後,父王他就一直沒有離開宮殿了。」
「你一直說的那個僧侶……到底是……」
「大概是前幾年吧……自從他來了以後,父王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也就是說……沒辦法見到你老子?這可真是麻煩啊……」
「你跟我抱怨也沒用,總之你要的就是我們不出兵的保證吧……」
「你可以擔保嗎?」
「不能。」
「那你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還是說乾脆幫我們打聽看看……」
「為什麼?」芙拉沒想到撒魯德會說這種話,隨口問了一句。
「很簡單,你不想讓我們久留在此,我們也不想,既然目的相同,就讓我們
早點搞定早點走人,如何?要合作嗎?」
「好吧!我盡力而為……」
撒魯德歎了口氣,看來沒有一段時間是不可能離開了,想到別人都在努力,
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之前那場戰役的無力感再次擁上心頭,他知道自己大概
也只能把這次的任務搞好,不然就真的沒臉回去見人了。
*** *** *** ***
相較於底斯德安羅宮殿的安靜,帝國則是熱鬧的多了,眾多官員聚集在平時
上朝的大殿上,盡情的享用著豐盛的晚宴,包括食物與女人。
這次的宴會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參加,與會者幾乎都是神皇帝的親信,要不
然就是有權力的大貴族,而所享用的女奴來源則是各地獲罪官員的妻女。
「眾愛卿!有鑒於各位平時功高勞苦,朕特設此宴來慰勞大家,不要客氣,
盡情地享用吧!」
神皇帝勒赫塞德手持黃金雕刻的酒杯,裡面裝的是典藏的美酒,而身上則是
穿著華麗的龍袍以及皇冠,但最重要的是在他身下,一名美麗的女子,烏爾克羅
斯的前王妃瑪妮拉,正被他的肉棒貫穿著,肥大的雙乳也被任意的玩弄,完完全
全成為他專屬的肉玩具。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一塊黑色布料蒙蔽著她的雙眼,可能是因為看不見
東西的緣故,讓她更加的放浪不拘。
「啊……皇上……您的雞巴又插進來了……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淫蕩的話語,以及放蕩的舉止,完全看不出來原有的高貴與莊重,由於正是
狼虎之年的她,經過不斷的調教,早就放棄了抵抗,沉溺在無邊的快感當中。
「嘿嘿嘿……你這下賤的淫貨,之前不是還說著是因為女兒才肯為朕服務的
嗎?我看你倒是很享受啊……」
「是、是的……我是賤貨……我只要皇上的雞巴……」
「好!說的太好了!小姑娘,連你娘都這麼說了,你要不要乾脆放棄,把雙
腿打開,自己把處女奉獻給朕呢?」
勒赫塞德順手就將黑布扯下,讓瑪妮拉看清了周圍的情形,不看還好,這一
看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女兒也是全身赤裸的被綁在一旁,由於嘴巴被塞住,想
叫卻叫不出來的模樣,而底下的眾人正在盡情的享用女奴的肉體以及美食。
「不、不要!別在這麼多人面前幹我!我女兒也在啊!」
「怎麼?你剛不是還很享受嗎?」
見到自己的女兒,瑪妮拉不斷的掙扎,想要擺脫男人的掌控,卻只是徒勞無
功罷了,而且過不了多久,下身就開始不聽使喚,隨著抽送的節奏不斷扭動著蛇
腰,一次又一次的迎合男人的侵犯。
眼角的餘光與妃絲娜眼神交會,瑪妮拉隱約感到女兒鄙視的眼神,不由得悲
從中來,就像掉入絕望的深淵。
「好好的看著你娘現在的樣子!多享受啊!」
「……」
「還是說你這麼討厭朕?不如這樣好了,等等朕就將龍種放到你娘體內,讓
她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弟弟,等他長大再來干你,你說好不好?」
聽到勒赫塞德沒有人性的話語,妃絲娜悲憤交加的把頭轉開,不想再見到這
個惡毒的老人以及自己無恥的母親,但是由於這個動作,她卻看到了殿堂中央正
在舉行的淫戲。
摻雜著羞恥以及愉悅的叫聲,似乎也是對母女,母親正被一個孩童姦淫著,
而那孩童的手正在女兒的私處抽送,好像把手腕當成肉棒一樣進入她體內,母親
豐腴的乳房不斷濺出乳汁,而女兒的小腹則是大大的鼓起,如同一個孕婦一般。
兩人都是以跪爬的姿勢接受著侵犯,將臀部高高的翹起,就好像只母狗似的。
「很有趣對吧?那是準備背叛朕的大臣女眷,那個小子則是因為年紀太小不
在誅殺的範圍內,朕跟她們說只要遵照我的安排,就留那小鬼一命,所以她們才
會如此賣力啊!」
「為了自己弟弟的性命,她可是很努力喔!連小雜種都懷了,還要被搞成這
樣。為了增加點情趣,朕賞給她們吃了些藥物催乳,你要不要也試試?」
妃絲娜拚命的搖頭,看到那副模樣,簡直就是最下賤的母狗,肥碩的奶子不
斷的噴出母乳,和精液混雜在一起,沾滿了她們三人全身。
下面那些大臣因為都是勒赫塞德的親信,跟他都是一樣的人渣,對於此道也
是有著濃厚的興趣,自然是在一旁不斷叫好。
「這母狗還真是賤啊!被個娃兒搞上了還能爽成這樣!」
「屁股再搖用力點!自己親兒子的肉棒不錯吧!」
「從那爛穴出來的肉棒回到原點的感覺如何啊?母親的肉穴讓你很爽吧?」
底下的眾人幾乎都是騎著一個女奴,邊干邊叫,盡其所能的用最污穢的言語
侮辱她們,而台上則是賣力的演出這淫亂的肉戲。
「母狗!叫個兩聲來聽聽!讓我們見識一下發情的叫聲!」
「汪……嗚……汪汪……」聽到下面的指示,少女盡可能的叫出聲來,一面
學著狗爬,努力的模仿狗的姿態。
因為弟弟的生命全掌握在她們兩人聽話與否,除了服從以外,她根本不知道
該怎麼做,現在的她只是勒赫塞德眷養的母狗,就像其他的少女一般,也警告著
另外一對母女,如果不肯服從神皇帝,最後的下場就跟她們一樣。
「不、不行了……娘……我快要出來了!……」
「乖兒子……搞死你娘親……再用力點……全部都射進來吧……」
看來似乎是快要射精,孩童嬌小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小手緊抓著母親滿是奶
水的乳房,用力揉捏著,而少婦也加緊搖著大屁股,準備接受親生兒子的生命精
華。
「快啊!搞大你娘的肚子吧!然後生個兒子出來!」
「哈!應該是弟弟才對吧!兒子弟弟!」
底下就好像永不會終止一般,不斷地上演著淫糜的戲碼,但是眾人不知道的
是,勒赫塞德平時就將她們鎖在一起,那孩子的肉棒除了撒尿以外都放在他的母
親或是姊姊的體內,早就不知道生下多少個雜種了。
「怎麼樣?決定好了沒?還是說你真的想要你娘生個弟弟來干你?」
充滿威脅性的言語,不斷的刺激妃絲娜的身心,如果不從的下場就活生生的
在眼前上演著,但是如果決定服從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不過是變成專屬的玩物
而已。
從小就受到禮教約束的她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光是赤裸著身子出現在男人
面前就讓她羞恥不已,更別說是像母狗一樣的下流行為了。
「怎麼樣?決定好了沒有?朕可是很期待呢!」嘴巴的布塊已經被取出,但
是這種抉擇讓她實在無法回答。
「我……我願意服侍您,但是請不要把我變成那個樣子……」到了最後,恐
懼還是戰勝了一切,畢竟無論如何都比下面的情況來的好。
「早點這樣不是很好嗎?就先從口交開始好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
勒赫塞德往下招了招手,令其中一名大臣上來,由於才剛從女奴體內拔出,
肉棒依然挺立著,還沾滿了透明的愛液。
「你先幫這傢伙舔一舔,先讓你習慣一下,免得等等咬到朕的龍根。」
那名大臣接旨以後,馬上就抓住妃絲娜的長髮,將肉棒貼在她細嫩的面頰上
摩擦,要她自己主動將肉棒含入口中。
妃絲娜嫌惡地不願行動,畢竟看到那醜陋之物如此接近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說什麼也不願意。
「干你娘親!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貴的公主?告訴你吧!你現在不過是頭
被朕飼養的母狗!」
「皇上,您現在是正在干她娘親沒錯啊!」
「哈!說的太好了!朕的確是正在幹她那淫賤的娘親,竟然可以在殺夫仇人
的胯下扭腰擺臀,真是天下第一的賤婦啊!」
「把臉頰鼓起來,別讓牙齒碰到!對,就是那樣!多用舌頭!你這樣只是含
進去罷了!」不知何時已經塞入的肉棒,那名大臣正開始對妃絲娜進行所謂的性
教育,指導她應該如何服務男人。
「怎麼樣?尚書大人,這種蜜色肌膚可是接觸性的春藥啊!有沒有碰一下就
感覺快要射了?」
「要是沒搞過,還真不知道這種女奴到底可以讓男人多爽呢!」
事實上,勒赫塞德雖然因為她們的美貌將其抓來,並沒有把她們當作是寶,
只是當作自己的蒐集品,雖然平時不准他人觸碰,但是如果是調教方面,他可是
十分大方的。至於亞修拉那些人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更是肆無忌憚的凌虐她們。
「也差不多了,沙巴里昂丞相!之前要你辦的事情搞的如何了?」
「啟奏皇上,臣已經將烏爾克羅斯所俘虜的所有年輕女性集中於魯洛特的中
央娼妓所,年輕美貌的收錢,姿色較為普通的作為軍妓,目前一切都沒問題。」
肥胖的丞相一面稟報著勒赫塞德的問題,一面暗自冷笑,因為他知道這些話
其實不是說給神皇帝聽的,最主要是用來打擊她們母女的最後一絲希望,讓她們
墮入徹底的絕望。
隨著時間的過去,深宮內淫宴並沒有停止的跡象,接連不斷的嬌聲以及男子
粗俗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夜空。
*** *** *** ***
「之前要你辦的事情,都弄好了嗎?」
「大部份的軍糧都已經集中完畢,就等著運送了。」
「沙巴里昂啊……你知道朕為什麼要興起這些戰爭?」
「臣不知。」
「朕攻打外族的目的很簡單,近年來國內局勢十分不穩定,主要是由於部份
地區對國家沒有認同感,又找不到渲洩的管道,朕不過是疏通一下罷了。」
此時的勒赫塞德,早就沒有之前那副好色的模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不下於
年輕時的旺盛野心,原先看似為了一己私慾的行動全都是有預謀的,最主要的目
的就是要將整個帝國已經開始腐敗的根基打穩。
先前的宴會也不完全是因為他的興趣,事實上也有拉攏那些大臣的打算,尤
其是那些有變態性癖好的人,讓他們真正的效忠於自己,也可以順便找出那些自
命清高的人來加以剷除。畢竟女奴多的是,要殺也殺不完,不如拿來利用,等到
沒有價值了才殺掉。
「至於烏爾克羅斯,那對母女只是理由之一,你想看看,如果那些蠻族從沙
漠中進攻,這麼長一道防線要如何處置?」
底下的沙巴里昂聽完以後冷汗直流,就如勒赫塞德所言,如果外族跟烏爾克
羅斯借道,根本是沒有辦法可以抵禦,因為從魯洛特郡跟沙漠的交界十分廣泛,
別說是城牆,就連建立起哨站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朕要你把俘虜全數帶至國內有幾個目的,雖然會造成些動亂,但是這麼一
來就可以處理殘存的部隊,為了解救人質跟皇室,大多都不會留在沙漠,如果沒
有人在沙漠接應,那些外族根本就無法靠著自己的力量過來。」
「皇上的意思是……沙漠就從原先的威脅成為一道天然的屏障?」
「不只如此,由於封狼岳還控制在我們手中,也成了他們唯一可以進入的管
道,就算漠南的部隊失守,也可以輕易的擋住敵人侵犯。」
「更何況……目前國內的勞動力嚴重不足,除了罪犯以外已經沒有奴隸的來
源了,光靠著自然生育根本來不及補充,要是不發動這場戰爭,往後的物資補充
絕對會來不及。」
「臣明白了,關於叛軍……」
「這一點你可不用擔心,叛軍內有我們的人,既然不能夠徹底消滅,就妥善
的管理,根據間諜傳來的消息,等等後宮的某處可能失火,你帶人去探視一下就
好。」
「皇上、這……有人要行刺?!」
「不完全是,他們主要目的是救出那個公主,既然他們想帶走,就讓他們拿
去,也順便處理掉那幾個閹人。」對於後宮部份的太監,勒赫塞德知道他們其實
握有一些軍權,但是又無法直接將他們處決,剛好藉此機會一併處理掉。
「可是這麼一來,不就會讓叛軍的聲勢更加壯大嗎?」
「朕就是要讓他們壯大起來,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是最難防禦的,但是如果攤
在陽光底下,那麼就沒什麼好怕了,朕讓那些原先沒加入的人有了希望,再慢慢
一點一點的收拾掉。」
在勒赫塞德的計劃中,妃絲娜就像個燈火一般,可以將那些零星的蟲子聚集
起來,讓他便於處理這些叛軍,不用徹底搜索來擾民,而是由叛軍主動攻擊,民
眾憤怒的情緒就不會加諸於自己身上,更可以團結國內的民心。
「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你就帶人去看看吧……如果那幾個閹人還活著也順
便宰掉,就宣稱是叛軍幹的就好。」
「那麼……微臣先告退了……請皇上先行歇息吧……」
看著沙巴里昂退下的身影,勒赫塞德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就像他年輕時一
樣,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計算當中,然而這只是一部份而已,就算是最親近的人
也只知道少許,剩下的全都隱藏在他自己心裡,這個外表好色的老人,實際上並
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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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追憶
莉西艾斯大陸西南方,一個極南的島國:鉗本。
永不停止的戰爭不知道已經持續了多久,人民皆陷入了絕望之中,有人努力
求生,有人不擇手段取得權力,有人為了一時的快樂隨意傷害他人。
鉗本西方的崗旗國,因為君王逝去而無人繼承,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動亂,丑
陋的事件天天在發生,人口買賣、地方豪強掠奪婦女,甚至是易子而食皆時有所
聞。
「我們真的已經沒有錢了……」
「少囉嗦!你那嗜賭的老頭還欠我們一大筆債務呢!」
「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那種人根本不是我父親!」
「他媽的!誰管你那麼多!連你那死鬼老娘都上吊了!你說!這筆債我要找
誰去討!」
位於鄉村的一角,正發生著暴力討債的事件,雖然欠債的京堂家曾經也是貴
族,但現在不過是窮困潦倒的武士罷了,加上家主失蹤,連唯一的大人都上吊自
殺了,家裡留下的不過是幾個幼童,而債主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們,每天凶狠的來
討債。
只是因為對方是地方上有名的豪強,根本就沒人敢管本鄉家的閒事,更何況
本鄉家的現任家主,本鄉椎常更是個殘暴不仁的變態傢伙,不僅時常掠奪婦女,
更有用妻女宴客的傳聞。
「我看乾脆把你們給賣了,應該還值幾個錢,只不過細皮嫩肉的,應該不錯
玩…嘿嘿……」
「放開!放開我們!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沒想到小小年紀,還挺有姿色的嘛!」
幾個家丁緊緊抓住那幾名女孩,不讓她們有掙扎的餘地,就這麼將她們抓進
府第內,讓本鄉椎常好好的享用。
*** *** *** ***
「臭小娘!來給老子舔雞巴!舔乾淨點!假如沒有弄好!就讓你那兩個妹妹
上來也無所謂!」
不管女孩憎惡的眼神,他只是掏出半軟的肉棒,只是才剛掏出來,就傳出一
股惡臭,包皮過長加上沒有清潔,整只肉棒的外型看來就和象鼻一樣。
「舔啊!我叫你舔!」本鄉椎常見到女孩不從,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將
肉棒在她臉上不斷摩擦。他這個人本來就有讓人吃精液的嗜好,常常故意加在食
物中,只不過他現在要讓這小女孩直接吃下罷了。
「老爺,章先生來了!」忽然,一名僕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向他報告有客
人來訪。
「媽的!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諾大的會客廳中,一名身形矮小的男子正坐在中央,似乎就是之前仆人所說
的章先生,正耐心的等待著本鄉椎常。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我說本鄉啊…我們都是舊識了,有必要瞞著我嗎?聽說你最近抓了幾個女
孩?」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
「怎麼樣,把她們賣給我吧!聽說長的不錯嘛…」
「你認為我會賣?」
「當然會,共十五個金幣如何?」
「你……」他還沒決定要不要賣,對方就開口出價了,看來一副勢在必得的
模樣。
「別在猶豫了,我知道你最近財務很吃緊,我是無所謂啦…如何?一口價!
要賣不賣隨你。」
「你這趁火打劫的小人!」
「彼此彼此啦…你還不是差不了多少嗎?我就不信這幾個女孩是用正當手段
得到的。」
「章琅!算你狠!來人!把她們牽出來!」
「過獎了,我不過是盡一個商人的本分而已。」
身為帝國的一名奴隸商人,自然要盡其所能的買下好貨,才能取得暴利,這
也是他的生存之道。所以他也得到了一個綽號,打不死的章琅。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我還得趕回帝國呢!哈哈!」
*** *** *** ***
那幾名女孩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命運會有這麼大的轉折,幾個月前只是無
憂無慮的農村女孩,唯一的夢想就只是嫁個好丈夫,現在卻來到帝國的奴隸市場,
成為被販賣的貨品。
「客人,看看吧!這本紀錄中有說某個淫術鏈金術士曾經進行過人體鏈成,
成功製造出完整美女犬的方法喔!不信的話,後面還附有作者的畫像。」
「白癡才相信你的鬼話!這傢伙看來就是一臉又衰又呆的樣子,誰相信啊!」
除了奴隸交易以外,這裡還有一些出售奇異物品的店家,雖然大部分都是垃
圾,但是偶爾也能挖到高價的書籍或是寶物。
「老闆,這個怎麼賣?」一個黑袍的中年男子詢問著奴隸的價錢。
「從摩蘇庫爾來的農奴,又壯又耐操,算你二十個金幣就好!」
「聽你在放屁!又不是美少女!太貴了!十個!」
「客人,我也要過生活啊…十二個!不能再低了!」
「成交啦!喂!小子,你在看啥?」他後面那句是對自己身旁的孩子說的。
「老頭,你覺得那女的怎麼樣?」
「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麼想要女人啊!不錯嘛!果然是我的徒弟!小雖小了
點,看來也跟你差不了多少年紀,就買回去給你當老婆吧!」
「胡說八道!看人的方法還是你教我的!你是老眼昏花了不成!」
聽到他這麼說,中年男子才開始仔細端詳那名女孩,然後點了點頭,便轉向
老闆。
「怎麼賣?」
「十個金幣!不二價!」
「我操!你是黑店不成!不買啦!」
「等、等等!不然這樣好了!她還有兩個妹妹,就算你二十個金幣,三個人
全賣你如何?」
「這還差不多!」他從腰間掏出裝有金幣的袋子,丟給老闆讓他確認價錢無
誤後,便將所有奴隸一次帶走。
回程的馬車上,一群孩子只是不發一語,面對著前途未明的命運擔憂著。
「真是安靜的有點可怕啊…你叫什麼名字?」這時之前的那名少年因為感到
有點無聊,便開始去找人搭話,第一個對象就是之前的那名女孩。
「………………」
「不要不說話嘛!我叫古洛肯,你呢?」
「京堂…美紅…」
*** *** *** ***
夢到這裡就醒了,美紅從帳篷的縫隙望去,天色似乎還十分昏暗,也不知道
什麼時候才天亮。
「少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他一面自言自語著,慢慢陷入
了以前的回億之中。
當時因為人數過多,又必須避過帝國軍隊的耳目回到大漠,前代的天狼王決
定將他們分成數隊,各自想辦法帶回去。
只是當她那個小隊離開時,中途卻遇到盜賊搶奪財物,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
皆不幸喪命,她也身受重傷,左眼也因為刀傷而失去了光明。
她背負著傷口,慢慢的爬到了附近的岩石底下,只靠著露水以及野草苟延殘
喘,正當她已經絕望,等著死神來到的時候,才終於被發現,事實上那條路根本
不會有人走過,如果不是仔細搜索根本不可能找到。
「終於找到你了,還能走嗎?」
「少主……」
「不用那麼拘束,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嗚……」
「真糟糕…傷到骨頭裡去了……」古洛肯抓了抓頭,發現傷口必須長期治療
才能復原,別說是走路,她能爬到這裡來就值得讚許了。
「真沒辦法,上來吧。」
「咦?」
「我背你回去好了,快點。」
「可是…我……」
「傷口再不治療的話可是會死喔!上來啦!」
古洛肯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一把就將她抱起來,由於美紅早就沒力氣爬到他
的背上,所以就被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雖然不算太重,但是似乎也沒
有輕到可以這樣抱著走,只是古洛肯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從頭到尾連喘都沒喘就
把她抱到了車上。
「我勸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剛看了一下,你的左眼已經完全失明,而且整個
腐爛掉了,最好盡快回去處理傷口。」
後來族裡醫師的診斷也證明了之前的說法,美紅不僅失去了左眼,還在秀麗
的臉龐上留下一道醜陋的疤痕。
她摸了摸傷口,暫時從回憶中醒來,只是她並沒有對這個傷口有所厭惡,要
不是後來的事情,她現在不過是個雜兵而已。
當她跟隨著前代的天狼王回到了族中,便開始了極端困苦的訓練,因為奴隸
買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戰爭,年輕力壯的經過少許訓練就派上戰場作為長槍步兵,
幼小的則是讓他們參予嚴酷的訓練,沒有通過的人一樣是作為步兵,但是假如有
辦法達到一定的水準,就會被編入鐵翼軍團。
這兩者的差別是十分懸殊的,不僅是因為步兵跟騎兵的分別,地位上也有所
區分,只要進入了鐵翼軍團,就代表脫離了奴隸身份,可以擁有自己的資產跟發
言權,不像一般的步兵需要立下戰功才能擺脫低下的地位。
或許那些年輕力壯的之中有部份擁有同樣資格,但是從小訓練起的忠誠度卻
要高出許多,可以保證不會陣前背叛,但是也由於這種訓練方式,嚴苛到有許多
體弱的奴隸根本撐不過去,甚至連步兵的資格都還沒取得就死於訓練之中。
「醜八怪!走開啦!」
「有你這個笨蛋在!我們一定沒辦法通過的!」
「別靠過來!噁心死了!只有一隻眼睛的怪物!」
再過三個月就要接受考試了,這次的試煉決定是否成為軍團的一員,基本上
是以十個人一組,將他們跟數十隻餓狼關在一起,最後活著出來的才有資格進入
軍團,只是成功出來的不過是百分之一,剩下的人全數命喪狼口。
美紅雖然也接受了訓練,只是因為對於長槍一直用不順手,加上失去了一隻
眼睛,儘管她已經十三歲,也受了數年的訓練,只是每次都只是拖累同伴而已,
上一次的考試也是僥倖才通過的。而且因為她的傷口,其他人也都不喜歡跟她在
一起,都會刻意排擠她,久而久之她便習慣自己一個人在陰暗的角落,除了自己
的兩個妹妹,她已經很久沒跟其他人說上幾句話了。
「不是要考試了?你其他的同伴呢?」
古洛肯正在到處亂晃時,正好看到美紅一個人蹲在地上發呆,便過去詢問她,
而美紅卻被他給嚇了一跳。
「我…我笨手笨腳的…又老是出錯…根本沒有人要跟我一起……而且我又長
的這樣,很醜對吧…就像妖怪一樣……」
忽然看到古洛肯出現在她的上方,加上夕陽從他背後照過來,讓美紅深深的
覺得他們兩人的身份差距之大,一個是三個月後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的雜兵,
一個是天狼王的首徒,僅僅數年內就將歷代流傳的高階武術修完的天才。
「妖怪?羅加特那副鳥樣子才算是妖怪吧!你看!他臉上皺紋的樣子。」古
洛肯說罷便裝了個鬼臉,故意在在臉上弄出皺紋,讓美紅忍不住笑了出來。
「噗!好怪喔!」
「很怪沒錯吧!對了…你是那個…京堂……什麼來著的…」
「京堂美紅。」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之前受傷的那個嘛!如果找不到同伴就要一個人參戰
了喔!」
「可是我連槍都拿不好,而且…我又很膽小…」
「混蛋!我最討厭那種只會自暴自棄的傢伙!什麼都沒試就說不可能!舉起
你的武器!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再說!」古洛肯忽然發火,就要美紅拿起
武器,她只好戰戰兢兢的將短槍拿起,擺出戰鬥的姿勢。
「太慢了!你在看哪裡啊!」
一記沉重的聲音後,她便直直的倒在草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隱約感到自
己似乎是左邊頭部受了重擊,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昏了過去。
再次張開眼睛時,美紅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自從離開家以後就沒睡過床了,
柔軟的床墊讓她感到十分舒服。
「這裡是…」
「狼城裡面,這是我的房間。」
「少、少主!」
「抱歉,我忘記你左眼看不到,我剛才出手太重,已經請醫生幫你看過,已
經沒什麼問題了。」
「少主………」
「以你現在的情形,出戰必死無疑,就算活下來好了,以後的戰爭也很難說。」
「我…我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靜靜的被人安排…我不是沒有努力過…
但是我真的一竅不通,做什麼都失敗……」
「那…現在就給你個選擇的權利,看你是要再辛苦個兩年,我有辦法讓你成
功,還是你現在就去送死,要不然就選擇放棄當個雜兵,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看著低著頭的美紅,古洛肯想了一想,對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願意接受您的條件!」
「太快了吧!你都沒有考慮啊?這兩年可是會比以前痛苦很多喔!」
「我知道,但是我還有兩個妹妹…我不能讓她們失去照顧……」
「好吧!把她們兩個一起帶來,我負責訓練你們。」
就這樣,美紅跟她兩個妹妹就住到了狼城中,接受古洛肯的特訓,而因為他
已經把該學的都學了,天狼王也懶的管他這個徒弟,專心的去研究自己的東西,
讓古洛肯在行動上得到很大的方便。
「既然你不適合用槍,這些兵器你自己試試看,拿個順手的起來。」
「是、是的!」
美紅從武器中挑了一把長刀,擺出戰鬥的姿勢,左手卻被古洛肯狠狠的打了
一下。
「白癡!你又沒有拿盾!想要被砍下左手嗎?右手拿劍側身,右眼直視敵人,
把左手左腳拉到後面,沒有防禦的地方一定要保護好!你左眼看不見,更要小心
防備!」
「是!」
「精神太鬆懈了!要盯著敵人不放!一但攻擊就要咬住對方不放!別讓他有
機會反擊!」
在古洛肯的訓練之下,美紅幾乎每天都是極度的疲勞,但是武技上卻有極大
的進步,不再像之前一樣毫無反擊能力,甚至比起當時的那些同伴還有許多過人
之處。
兩年的時光就像一瞬間似的,又到了試煉的時候,雖然沒有人跟她一組,只
有美紅跟自己的妹妹三人參戰,但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至少她現在是信心
十足的。
「京堂美紅、京堂鈴音還有京堂初音,使用的武器是長刀、盾刀跟鐵爪嗎?
只不過…最少要五個人才能考試喔…」
「這不是問題!我也加入!」
「少主?!」主考官看到古洛肯的出現似乎十分驚訝,畢竟以他的地位而言
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友情贊助嘛!你有意見嗎?」
「不…小的不敢,只是……這樣還差一個人啊…」
「那還不簡單!去把撒魯德這小子給我帶來!從小就沒膽子,正好給他訓練
一下膽量!」
「小少主他才十一歲啊…會不會…」
「少廢話!帶過來就是了!你敢抗命的話就把你丟下去餵狼!」
在古洛肯的威脅之下,考官不得以好將年幼的撒魯德帶來,看他一臉呆樣,
似乎不知道待會要發生的事情。
試場位於狼城的後方,一樣是由餓狼把關,由於故意讓它們餓了好幾天,現
在對於鮮血與活人的飢渴程度不是她們可以去想像的。
「好啦!你們就好好加油了!」一進到石頭圍成的牢籠內,古洛肯就搬了塊
石頭,一屁股坐下來,擺明了什麼都不想管。
「我只是來湊人數的,讓我看看你們這兩年到底學到了什麼吧!」
此時狼群已經被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每次都讓考試的孩童嚇到腿軟,但是
這次它們遇上的對手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當餓狼撲過來時,她們只是輕鬆的閃過,便俐落的將這些野獸的咽喉劃斷,
讓鮮血染紅了地板,這時考官也不由得讚歎她們技巧的純熟,只不過他不知道她
們是經過特訓才有如此的實力。
「救命啊!不要!我還不想死啊!媽媽!二哥放開我啦!」看樣子撒魯德似
乎想逃,卻被古洛肯緊緊的抓住。
此時的會場除了撒魯德的鬼叫以外,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只看見銀色的刀刃
劃過狼群,將它們斬為肉塊。
「等等!是誰將那只放出來的!?」
隨著主考官的聲音,眾人將視線望向狼群最後方的一隻大狼,原本應該是讓
高階士兵對戰訓練的野獸,可能是因為疏忽而讓它混入其他狼群之中,巨大的身
軀以及氣勢都不是其他餓狼可以相比的。
主考官這時可是嚇的站都站不穩了,畢竟其他人死傷事小,要是古洛肯跟撒
魯德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要負起所有責任的。
遇上這種等級的敵人,美紅她們雖然有點猶豫,但是依然挺刀衝上,卻完全
不是大狼的對手,只是被它的腳爪輕輕一揮,手上的武器就化為一堆廢鐵。
當它正要張嘴咬下時,卻停了下來,連慘叫都沒發出就倒斃在地上,頭部一
片鮮血淋漓,連腦漿都流了出來。
「你們合格啦!我們走吧!」她們回頭一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不過後面的主考官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古洛肯只是丟出一塊石頭,看似平
凡的一擊卻有如此威力,硬生生的將石塊嵌入大狼的腦中,讓它當場斃命。
「我在此宣佈以下三人通過考試!正式成為鐵翼軍團的一員!」
只不過加入了軍團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地獄的開始,出來的人將體驗到戰
場的殘酷以及更嚴苛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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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ar3
時間:
2010-3-3 17:55
希望與未來
當眾多剛通過考驗的人還在慶祝時,一道纖細的身影悄悄進入了狼城之中。
「什麼人?」
「少主,是我…」
「美紅嗎?進來吧!」
美紅緩緩的推開木門,進入了古洛肯的房間,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站在
那裡。
「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我是…是…」或許是因為緊張,美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勉強
要說也是結結巴巴,根本不成句子。
「別那麼緊張…慢慢說,你怎麼沒去跟他們一起慶祝?」
「少主…我是來找你的…想跟你說聲謝謝…」
「那麼見外幹什麼?我是有教你武術沒錯,但是大部分還是因為你努力的結
果。」
「但是…」
「我說啊…你這個性要改改,不要那麼畏畏縮縮的,無論是什麼事情還是果
斷點的好,尤其是跟人對上時,氣勢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了。」
「好了,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古洛肯說完便轉
過頭去,逐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少主…」
「等等!你在幹什麼!」由於聽到東西掉落的聲音,古洛肯猛然回頭,卻只
看見美紅赤裸裸的身軀。
「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報答您…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笨蛋!快把衣服穿上!」
「我知道…我真的不好看…身上都是刀傷,一點也不像個女孩子……但是我
真的對您…就算是一次也好…我……」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看到裸女不心動是騙人的,如果你再不把衣服穿上,
我可不能保證我不會喪失理智強姦你喔……」
「那……那就喪失啊…」
「到床上去吧………」古洛肯像是放棄勸說了一般,讓美紅到自己的床上。
美紅整個人平躺在床鋪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雖然身上的疤痕到處都是,
卻掩蓋不住早熟的身材,現在這青澀的果實正等著有心人的采收。
「少主…那裡…不可以…」
「害羞什麼?你既然會這樣要求,也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吧…總不會以為我
只是會抱著你呼呼大睡吧?」
「可是…那裡很髒的…」
「會嗎?這裡倒是挺美的啊…不過你怎麼現在還沒長毛?」
「討厭…您又欺負人家…」
「看到這麼誇張的情形當然要好好玩弄一下啊…我還沒碰到你就濕成這副德
性了,要是等一下會不會更嚴重?」
在美紅光滑無毛的下體,晶瑩的愛液在燭火下閃閃發光,一部分是因為古洛
肯的愛撫,另一部份則是原先就已經流出來了。
跟實際年齡不符的技巧,靈活的雙手正在美紅身上游移著,不斷的刺激她的
身體,但最重要的是找出她最敏感的地方,再將攻擊全力集中。
舌頭緩緩的在外部舔弄著,還不時用舌尖挑逗那敏感之處,慢慢的將外皮退
去,讓整個陰蒂暴露在自己面前。
「嗯?啊…那、那裡的感覺好奇怪……」
這時古洛肯的手已經摸到了美紅的粉背上,不同於前面傷痕纍纍,背後卻是
一片光滑,因為在他的教導之下,是絕對不可以背對敵人的。
「怎麼?那麼怕癢啊?」
「不是…我只是…」
古洛肯微微一笑,因為他知道已經找到了,眼前少女最敏感的地方,他並沒
有急著要進入她的體內,而是準備好好逗弄眼前這名可愛的少女。
不適用那種粗暴的撫觸,而是緩緩的在她的背上滑動,手指輕輕的觸碰著各
處,像似有節奏的彈奏一個樂器一般,而這個樂器也的確發出十分美妙的聲響。
「少主……已經…可以進來了…」
「不要著急嘛…夜晚還長的很,總得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啊…」
說罷將就美紅翻過來,一手仍然摸著她的粉背,另一手則是挑動著小巧但是
堅實甜蜜的玉乳,而舌頭也在平坦潔白的小腹上舔弄著。
「以前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以後一定變成一個大美人?」
「少主你又笑我…我的身體已經變成這樣……還記得之前大家都叫我怪物嗎?」
「那你該不會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內心善良的人是不會丑到哪裡去的,沒
看到我那麼帥嗎?」
「噗!您又亂說,明明就那麼壞…」
「這可是你說的喔…等等我就不客氣了!」
由於腋下受到襲擊,美紅癢的直笑,沒有成年人的那種淫膩,但是像這樣輕
松的談笑也讓人輕鬆不少,像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一樣,彼此之間沒有間隔。
「不要在乎那些刀傷,總有一天會找到一個願意接受你,真心愛你的人。」
「可、可是我喜歡您啊……」
古洛肯也不跟她爭辯,只是讓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讓美紅的大腿整個打開,
而腿根處早就氾濫成災了,有不少愛液因為摩擦而留下黏白的痕跡,但是依然不
斷流出淫水。
「也該進去了……」
「對不起…我不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有什麼關係?我從不用那個評斷女人的。」
從小就被賣到奴隸市場,加上不是什麼高等貨,被那些商人欺負或是賣主試
用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因為要保護兩個妹妹,美紅從小受到的傷害不記其數,雖
然大部分是用嘴,但也在那幼小的心靈留下了創傷。
原本因為古洛肯的愛撫而放鬆的身心,在插入前又開始緊張了起來,深怕自
己的過去不被接受。
「處女嘛…那是帝國人的觀念,跟我們無關,就算你之前住的地方很注重這
個,但是你現在既然到這裡了,就跟我們是一樣的,那種小事情根本不用在乎。」
「謝謝您…」
「沒什麼好謝的,看你興奮成這個樣子,真的有那麼舒服嗎?」古洛肯邊說
邊用手指在美紅的玉乳尖端畫著圓圈,不斷的揉捏那兩點嫣紅。
「少主您還不是一樣…」
美紅不甘示弱的抓住古洛肯的肉棒,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她只感覺手心好
像握住了什麼很燙的東西,軟中帶硬,想到那個東西等等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
雙頰馬上通紅了起來。
「好熱喔…少主的那裡…」
「當然啊!你看過哪個男人看到美女不心動的?」
「我這樣…也能算美嗎……?」
「你的刀傷都在前面不是嗎?至少你沒有逃避過敵人,那現在也別逃避,面
對最真實的自己不是很好嗎?」
不等美紅反應過來,古洛肯又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愛撫,尤其是針對她敏感的
背部,更是故意刺激著她的性慾.
「好、好奇怪的感覺喔……」
「怎麼樣的感覺?說說看吧!」
「少主…您又欺負我…」
「有什麼關係?不說的話可就沒得舒服了喔……」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古洛
肯的手卻動的更快了,並沒有像一些男人只是摸了幾下自己就受不了而早洩,他
身下的肉棒依然堅挺,還在美紅的私處不斷摩擦著。
龜頭在外部上下搓弄,卻故意不插進去,偶爾會讓前端進入少許,然後再離
開美紅的身軀,整只肉棒都沾滿了少女那晶瑩剔透的愛液。
「別再逗人家了…會瘋掉…啊……」
「那你就快說嘛!嗯?」
「少主的…的那個在人家那裡…好奇怪的感覺……可是又好舒服…」
美紅只感覺腦筋一片空白,連自己說什麼都感到不大清楚了,但她畢竟還是
個十五歲的少女,要她露骨的講出那個東西,她也會羞的滿臉通紅,更何況是跟
男人在床上弄成這副德性。
對於古洛肯的愛撫,雖然讓她感覺十分舒服,但是實際上卻沒有搔到癢處,
並不是因為技術不足,而是刻意而為之,目的就是要讓她完全的放鬆身心來接受
眼前的男人。
「要進去了喔!」
只是提醒了一聲,隨即便猛然插入美紅的體內,雖然並非處女,但是這數年
內由於忙於練功,幾乎是沒有心思去碰那裡的,現在卻被異物入侵,起初還有點
不適應,但是經過一陣的抽送,花徑也慢慢開始有了感覺。
「放鬆點,不要刻意去想那件事情,讓自己的身體好好感受就好。」
「啊…人家…人家的那裡被少主的……」
看著春情勃發的美紅,古洛肯忽然想到一個有趣的辦法,他一面抽送,一面
將手放在她的背後撫摸,他這時才發現美紅背部到底有多敏感,當他一碰上潔白
的粉背時,身下的肉棒就會感覺到強烈的收縮,雖然跟高潮比起來很短暫,但是
也讓他覺得十分暢快。
「這麼喜歡人家摸你的背啊?好像小動物喔…」
「嗯…啊…只要少主願意…美紅ㄧ輩子都願意當您的寵物…啊……」
「那就不用了,我沒有那種欺負人的癖好。」
「您又…啊…騙人……每次都欺負我…」
「誰叫你那麼可愛?」
「不行…快要…啊…快要洩了……」
「沒關係,儘管洩吧,那種事情憋著會傷身的喔…」
「請…請少主…射在我的裡面……」
「等你再長大點吧……」
當美紅的高潮來臨的時候,肉棒被那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夾的緊緊的,讓古洛
肯也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連忙拔了出來,抽動了幾下就將熱濃的精液噴灑在美
紅的玉乳上。
「怎麼樣?感覺舒不舒服?」
「色狼……」
「說我色?那你剛才怎麼也那麼興奮?我看你的腰扭的很厲害嘛……」
故意笑了她幾句,但是手卻從背後將他摟在懷裡,不斷的揉捏玉乳,將剛才
射出的精液均勻的抹在上面。
「怎麼又濕成這樣了?我再來確認一下好了…」說罷便要用那個姿勢將肉棒
直接插入美紅體內,但是卻換來一聲痛呼。
「好痛!少主…不要…」
「怎麼了?」古洛肯知道美紅不是那種會輕易喊痛的人,所以也沒有進一步
為難她,只是仍然將她摟在懷中親吻。
「高潮之後會痛嗎?算了…那就別再做好了……」
「對不起…不然我用嘴幫您…」
「不用了,沒關係啦,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嗯…」
過沒多久,美紅就在古洛肯的懷抱中沉沉的睡去,從睡臉上的笑容看來,她
似乎真的感覺十分幸福。
*** *** *** ***
當美紅醒來時,卻發現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起初她還以為那真的只是一場夢,
但是身體留下的感覺卻說明了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加上床頭的一封信以及一個用
布包裹住的東西,讓她確認先前的確是跟古洛肯在一起。
「姊,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初音看到姊姊醒來,卻沒有動作,連忙過去
關心一下。
「不…我沒事…」
「我們昨天回來時就看到你睡著了,怎麼睡到那麼晚啊…」一旁的鈴音也忍
不住說了兩句。
「你們到底鬧到多晚啊…對了,少主呢?」
「不知道,昨天我們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姊你有遇到他嗎?」
「這……」這時美紅才想起床頭的東西,連忙把信封打開,才知道那是古洛
肯給她的書信。
「我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可能數年不會回來這裡,自己多保重身體,我叮
嚀過的事情自己要注意,旁邊那包是我留給你的,好好利用它,別讓我失望。」
雖然書信只有短短幾句話,但是美紅也知道古洛肯對她的期望很深,不只是
因為她的天資,更因為她的努力。
「這是…」打開布包,看到的是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刀,拔開一看,只見刀刃
隱隱發出幽光,跟平常自己使用的凡品簡直是天差地遠,在驚訝之餘她也認出了
是之前古洛肯給她看過的,名曰百狐的長刀。
外貌基本上跟自己祖國的其他長刀一樣,卻又帶了點離經叛道的感覺,似乎
是當初雕造此刀之人的心思,不願意它如同其他凡品被庸人所用,就如同古洛肯
對她的期許一般。
*** *** *** ***
大漠邊境,兩匹駿馬正奔馳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靠近封狼岳
周邊才停了下來。
「到這裡就可以了…我自己闖過去就好…」
「這樣真的好嗎?就這麼走了?」
「我已經跟老頭講過了,我也想出去走走。」
「不是啦!我是說那個女孩跟你的事情!」
「說實在,以她的年紀而言,可能是把愛情跟恩情給搞混了,讓她靜一靜也
好,如果被這點事情絆住而無法有所突破,那就算我看錯人了吧……」
「你還真是無情啊…而且你的年紀不是也跟她差不多…」
「我如果是真的無情,就不會擔心那麼多啦…」
「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我也說不過你。」
除了這部分是美紅所不知道,剩下就像她的回憶一樣,數年後天狼王過世,
古洛肯也只是短短回來數日,並且帶走鐵翼軍團五成的兵力,加上先前被雷法恩
帶走的,整個軍團只剩下她跟奇威留在大漠。
這時的她已經不是當時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這數年來她靠著戰功竄
升到了現在的位置,成為鐵翼軍團十名將領之一。
「為什麼不讓我跟您一起走?少主……」想起自己當年的語氣,似乎是帶有
責怪的語氣,只是古洛肯也沒有發怒,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
「你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有事情要拜託你。我大哥現在還無法忘記仇
恨,復仇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沒有完善的計劃是很危險的。」
「您的意思是…」
「適時的勸阻他,不要讓他被仇恨遮蔽了視線,人生不只是報仇而以,還有
更多的事情要去做,記住…人一但陷入了仇恨的泥沼中,這輩子就別想再爬出來
了………」
「我知道了,那…您再來要去哪裡呢?為什麼要帶走那麼多兵力?」
「黑勒吧…說真的,留著讓他用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必須讓他自己訓練出一
支真正屬於他的武力,而不是其他人留給他的。」
「更何況…他有那個資質跟氣度,只是尚未成形罷了,但是時間根本不夠,
只能用這種方法去逼出他的能力…」
「我知道了,那麼…再來我會依照您的指示去做的。」
「就這樣啦!好好努力!剩下的就留到下次見面再說吧!」
*** *** *** ***
「將軍,天已經亮了。」
「我已經醒了,你們先去整理整理吧…」帳篷外傳來女兵的聲音,美紅只是
隨口應了一句。
回憶起以前的往事,美紅實在不知道自己對古洛肯的感情,是依戀?是尊敬?
是恩情?還是追隨的目標?或是全部都有呢?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想了幾次,卻從
來沒有答案,只是她也知道,只要再次見到古洛肯,自己的心中或許就有解答了
也不一定。
就像以前古洛肯跟她說的一樣,最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眼前的未來,過去
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唯一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就是現在與未來,這也是她
所深信的真理。
「該出發了…」美紅拿起擺在一旁的百狐,準備朝著另一個戰場前進,直到
與自己所相信的少主見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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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慄的危機
廣大的草原上,一批軍隊正緩緩的推進,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這並沒有減損
他們的實力,因為在這之前的數天當中,他們已經攻擊了數十個部落了。
雖然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戰而降,但也有一些堅決反抗的部族,只是真正消滅
掉的卻不多,除了那些倒向帝國的以外,裡爾只是把不願意降伏的族長給抓了起
來,集體送回狼城,等待他們回去的那一天。
「真是麻煩啊…」雖然一切看來如此的順利,實際上卻沒那麼簡單,裡爾心
裡很明白,如果以現在的兵力與帝國正面衝突,絕對是慘敗無疑。
裡爾全身穿著強韌的皮革與鐵片編成的護甲,與帝國軍人慣用的重鎧甲不同,
防禦的能力雖然稍弱,但是重量卻輕了很多,大大的增加了騎兵的機動力,其設
計也方便在馬上拉弓放箭,成為草原民族在爭戰上的一項利器。
他拿起手中的資料端詳著,一面跟迪撒拉格討論著以後的動向,畢竟現在己
方是處於絕對的劣勢。
就整體而言,這片大陸上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對帝國不滿,但是卻因為各種因
素無法有大規模的衝突。
帝國南邊的裡斯洛,東北的黑勒,西北的底斯德安羅,還有西方的他們,都
可以算是帝國的敵人。
「黑勒…不…沒辦法…他們眼裡只有利益,不可能跟帝國開戰的…」他一面
看著,自言自語的考慮任何可能性。
自由之國黑勒,雖然有使用奴隸,但是制度卻是難以想像的公民制,全國人
民一律平等,奴隸全部從外國或是其他大陸進口,官員也是由人民選舉產生,對
於使用帝制的國家來說實在是十分不可思議的。
「少主,還有裡斯洛啊!他們不是跟帝國的衝突不斷嗎?」雖然裡爾已經當
上了族王,但是迪撒拉格仍然習慣用以前的稱呼叫他,或許是老人家的習慣,裡
爾也就隨他叫了。
「不可能,他們連自保都有問題了,更何況遠水救不了近火。」
裡斯洛位於帝國南方,長年來帝國就不斷宣稱他們是屬於帝國的領土,就算
帝國軍隊從未踏上那片土地,也從未管理過他們,帝國還是對這片豐饒的土地有
著強烈的渴望。
因為跟帝國之間有山脈區隔,加上山的周圍都是百年以上的樹林,使得帝國
軍跟他們雖然常有交戰,但是也僅限於邊界,各國人民對於這個國家的認識,幾
乎可以說是零,裡爾也只知道一小部份而已。
除了已經被消滅的烏爾克羅斯以外,剩下的底斯德安羅保持中立,根本沒有
任何一個盟友幫的上忙,所以他現在才要先穩定漠北的各部族,免得遭受前後夾
擊。
「如果帝國如期完成運糧,那事情就麻煩了…可是又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們……」
從摩蘇庫爾來的大批糧草,足夠讓帝國撐到雨季的來臨,換言之,只要雨季
來臨帝國就必須撤退,不僅是因為食物不足,也因為那種大雨根本無法行軍打仗,
在調度上會十分困難。
「距離雨季還有三個月啊…只是…我們有辦法支持到那個時候嗎……」
這個答案絕對是否定的,雙方兵力相差懸殊,加上帝國軍的目的並不是驅逐,
而是一開始就要朝著狼城前進,裡爾沒辦法用游擊的戰術來拖慢帝國的行動,這
也是他最頭痛的地方。
雖然到了雨季,大量的雨水將會灌溉這片土地,使得帝國的重裝部隊會因為
泥濘而無法自由行動,不是撤退就是要等著挨打,但是他們的狀況似乎打算速戰
速決,加上兵力的差距,贏面實在很小。
所以現在才要想辦法聯合各族的力量,在沿路上對帝國進行牽制,雖然效果
有限,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垂死的掙扎,只要有任何可
能性他都不會放過。
「少主,狼城裡面不是還有那些書…我還會點術法……」
「你花了幾年才練成?只剩三個月了啊!更何況…光憑一人之力又能辦到什
麼呢?」
裡爾知道潔西莉雅或許有所獲得,但是他不會把希望放在那種不穩定的情形
上,更何況法術需要很長時間的施咒時間,如果說是躲在重裝兵後面也就罷了,
但是現在可沒那個實力跟帝國正面衝突,加上那些長老雖然是放棄修煉更高深的
武技來換取學習法術的資格,卻也沒有辦法發出那種大範圍破壞的咒術能力。
「對了,其他人的戰況不知道如何了?」
經過迪撒拉格的提醒,裡爾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文件,從各地的情形來
判斷下一步的走向。
「撒魯德應該是死不了的,奇威應該過幾天就能跟我們會合了,然後……」
忽然發現克洛特一直沒傳訊息回來,裡爾倒是有點覺得奇怪,但是既然讓他
去做了,就等到有空再處理,畢竟眼前的問題最為重要,但也決不能忽視,所以
最後決定派遣幾個小隊回去狼城,看他是否有所回報。
「美紅啊…雖然是最難處理的問題,不過似乎不用擔心她……」
雖然知道她所負責的西邊的戰況十分複雜,但是裡爾並沒有疑慮,因為就之
前的紀錄而言,這種程度對她來說不過是熱身而已。
就整體戰力而言,狼族約萬餘人,而帝國整體兵力卻高達三百萬之數,雖然
這次只出動了一小部分,再加上黑狼殘兵也高達十五萬,兵力壓倒性的超越了狼
族,就算取得了其他部族的支持,總兵力也不過一萬五千人上下。
帝國之所以沒有派出太多兵力,最主要原因就是人手不足,十個郡縣不時傳
出暴動或是反抗軍的消息,使得大多正規軍全都要四處奔波進行鎮壓,剩下的還
要扣掉神皇帝的親衛隊,所以這次派來的人手才僅僅如此而已,但是也夠他們頭
痛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是帝國的神殿沒有派出人手支援,要不然那些人雖然少,
也會構成一定的威脅,就算不用攻擊的魔法,只幫士兵治療也夠麻煩了。
「該死…現在好像沒有辦法了啊……」
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沒有主動出擊,但是神皇帝是何等人物,早就
看出了他存在的危險性,要趁他尚未壯大以前把他徹底消滅。
如果就實力而言,一個是爪牙才剛長出來的幼狼,另一個則是雖然衰老,但
依然擁有強悍實力的巨虎,雙方的實力根本就是天差地遠。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負擔是如此的沉重,將所有人的生命都扛在肩上,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辦到的……
「好吧!就來賭一賭吧…老頭,你願意將生命交到我這個小子的手上嗎?」
「當年老夫將你救出的時候…早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
「那好吧…既然要賭,就賭大點的……」
只見裡爾附在迪撒拉格耳朵旁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目標,迪撒拉格聽完以
後則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這方法可行嗎?」
「如果現在開始的話還來得及,如何?」
「好吧…既然少主認為可行,那麼…就交給我吧…」
「那就快點出發,記住,不用太注意細節,有個大概就行了,反正只是暫時
的用途罷了。」
隔天早上,迪撒拉格便隻身返回狼城,開始招集人手實行裡爾的計劃,順便
檢視賽格的進度。
「或許真的不可行吧…不過……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裡爾看著天空,想著自己那些義弟們,如果有此時有他們的幫助,或許事情
會輕鬆很多吧…
*** *** *** ***
但是裡爾並不知道,遠在帝國的皇宮中,那個人也思考著同樣的問題。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陣子龍騎兵竟然被攻擊了那麼多次!還被消滅掉好幾
個分隊!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麼!」
「皇上,屬下不知,不過……有士兵在現場發現這個……」
沙巴里昂肥厚的手掌捧著一個銀白色徽章,將它呈到勒赫塞德的眼前。那是
一個雕工十分精細,上面刻有純白羽翼,用某種不知名金屬雕制而成的標記。
「干擾者嗎…」
勒赫塞德所說的干擾者,是從帝國建立時就存在的一個組織,他們的存在也
被帝國列為最高機密,因為如果讓人民知道,與那些敵人之間的鬥爭竟然一次也
沒有佔到便宜時,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從來沒有說出要求,似乎也沒有任何目的,就是為破壞而破壞,而且下手的
對象都是專挑帝國的精銳部隊,就像是鬼魂似的,總是在不可能的位置伏擊帝國
軍,出沒的時間也不一定,幾乎都是十幾年才出現一次,就像是這片土地的詛咒
一般。
「每次都留下這玩意來挑釁…就像是嘲笑我們一樣啊…」
「皇上…要派人去搜尋他們嗎?」
「不用了,反正不過偶爾幾次而已,用不著管他們,反正依照往例,很快就
會消失了。」
他朝著沙巴里昂揮了揮手,表示先停止這個話題,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對於遠
征的動向以及糧草運行的速度。
「現在是誰在管事的?」
「除了尚在調度糧食的主帥以外,前鋒是由德斯托將軍以及鄭將軍擔任騷擾
的工作。」
「嗯……派人告訴他們不要過於急躁,等糧食送達在進行總攻擊,還有,以
主帥的命令為重,不得任意行動。」
「皇上,恕臣直言,鄭將軍他很有才能,但是…他並不是本國的屬民…」
「朕明白,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將大權委任在柯沙奇身上。」
神皇帝其實也怕那個南方人不服其他將領的命令,才會用柯沙奇當主帥,一
方面是因為他經驗豐富,加上可以穩定那幾個同屬南方民族的心理。
原本是屬於分裂的大陸諸國,約千年前被帝國消滅統一,所以帝國境內的姓
氏以及人種十分複雜,無論是膚色或是種族都有數種以上,但也因為如此,不同
人種之間的衝突也是不斷的上演,不管過了多久都不會停止。
「總之,叫他們不要太深入敵境,現在糧食不足,盡可能不要發生戰鬥。」
「臣知道了…」
「對了…這段期間你應該曉得,不要對其他國家有任何不友善的舉動,同時
樹立敵人是很危險的。還有,要柯沙奇小心運糧,不要被那些人給偷襲了…」
「感謝皇上的教導,那麼…微臣就先告退了……」
看著那退下的肥胖身影,勒赫塞德則是思考著之前收到的情報,烏爾克羅斯
的叛軍正在不斷的集結,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都是對於他們皇室十分忠心的,加
上妃絲娜的平安歸來,更讓他們士氣大增。
「真是一群蠢人啊…不過……這樣也好…玩起來才會有趣啊……」
就像年輕時一樣,久違的刺激感再次湧現,雖然沒了當年的豪情壯志,但是
這些事情就像興奮劑一樣,讓他那古井般的心中再次起了水波。
暗自得意的皇帝,卻沒有發現隱身在樓宇之間的人影。
「既然要幫,為什麼不幫到底?」
「點到為止,還是要靠他自己。」
「等價交換的原則?還是說像你那樣?破而後立、敗而後成?」
「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那為何要刪改?」
「失去所有換取力量的方法,並不適合他……」
不知道是因為對話內容太過於隱諱,還是說這兩人根本就不怕被發現,就這
麼在皇宮的屋頂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談著。
或許他們也不在意,畢竟能不被任何人發現而進入,光是這份功力就高的嚇
人了……
「那…不去幫嗎?」
「時候還沒到…如果我去幫他,他永遠不能有所成就…」
「既然如此…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失敗?」
「等到不行的時候,他那裡還有張王牌,讓那只臭狗去幫個忙也好……」
「好吧!隨便你了…不過…事情似乎會變的很有趣喔………」
良久,地上只剩下一個徽章,銀白色的徽章……
*** *** *** ***
當兩邊的主帥都在為各自的問題煩惱時,有一部分的帝國軍卻已經奇襲了敵
人,原先似乎是由支持裡爾的各族派出人馬,暫時組成的邊境部隊,主要用來偵
查敵人的動向,現在營地卻陷入一片火海。
因為只是偵查部隊,並沒有什麼防禦措施,以往都是他們偷襲敵人的心理下,
作夢也想不到今天會遭到帝國軍的襲擊。
在極短的時間內,大多士兵都已經戰死,只留下熊熊的烈火,不斷燃燒著帳
棚,發出極為刺鼻的臭味。
「喂!這裡還有個娘們!好像是軍妓!」
瑟縮在地上的女性,全身沾滿了精液,看來剛才就是因為那些偵查兵正在荒
淫,才會那麼容易被帝國得手。
「看來還長的不賴嘛…嘿嘿……」
地上的女性早已被糟蹋的不成人樣,但依然有無法遮掩的美貌,那些士兵早
就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女人,更何況是這種美女,說實在話,就算放頭母豬在他們
面前,說不定也一樣會遭到毒手。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沉穩而且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淫念,使
得士兵們紛紛縮回了自己的手。
「德、德斯托將軍!這個女人……」
「搞什麼東西!把她弄乾淨再說!」旁人或許沒看到,但是他身旁的副官卻
看到了德斯托眼中的光芒。只是他要做的事情跟所有人想的都完全不同。
等到眾人都一一散去,那女性也被帶下去處理了以後,身旁的副官才向自己
的上司詢問是否要準備歇息。
「你這小子!整天都在想那種事情!」
「將軍不是要那個女人陪侍?!」
「所以才說你這小子目光短淺!」看到副官一臉茫然,德斯托笑著說出自己
的想法。
「這個樣子都這麼美了,更何況經過打扮以後呢?與其自己用,倒不如拿回
去獻給二皇子更有用處。」
德斯托口中的二皇子,就是帝國現今的軍部大臣,也是一個戰功彪炳,被他
們認為比大皇子更具有繼承資格的人選。
「只要二皇子繼承皇位,我們這些右丞相一系的將領還不怕沒有出頭的日子?
到時候的榮華富貴!妻妾成群!犯不著為了現在這個女人而捨棄這一切,先跟二
皇子打好關係準沒錯!」
「將軍神機妙算,屬下深感佩服。」
「臭小子!別拍我馬屁了!總之做人目光要放遠點,太子殿下是屬於文人那
一邊的,我們是武人,自然要支持二皇子繼位,更何況大將軍是他麾下的猛將,
這次只要好好表現,就不用擔心將來了!」
「原來如此…那麼以後就請將軍多多指點屬下了…」
他口中的大將軍就是負責指揮這次戰役的柯沙奇,這次出來掠奪本來是想搶
個頭功,但是卻沒想到得了個尤物,剛好拿來邀功。
「老鄭那傢伙知道後一定羨慕的要死,走!我們回去好好享受搶來的食物跟
美酒!等大將軍把食物帶來再打他媽的痛快!」
或許這次的戰役無疑以卵擊石,但是在詭異多變的戰場上,沒有人可以料到
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
***********************************
鐵翼騎兵團
對草原上的民族而言,遇到快樂或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幾乎都是大口喝酒高
聲唱歌,雖然對於帝國的人民而言,這似乎是十分粗俗的行為,但是這也是他們
真情流露的一面。
只是到了後來,這些純樸的風氣也遭到那些自以為風雅的帝國習俗所污染,
變成不管大小宴會,一定跟女人脫離不了關係,而且是那種猥褻不堪的關係。
眾人中間的平台,就有數名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只是她們身
上的單薄布料,實在很難讓底下的人保持著平常心去欣賞這場舞蹈,與其說這是
為了藝術或是節慶的表演,倒不如說是為了討好男人。
「伊斯梅,你這些女人還真不錯啊!真是讓人想現在就直接…嘿嘿…」
「拉扎力族長您高興就好。」與那名男人同樣身為族長的伊斯梅,只是在一
旁頻頻拭汗,深怕有個不小心得罪了他,那以後就難過了。
拉扎力只是大笑,沒有做出什麼回應,這次的聚會美其名是格茲的三個部互
相討論以後的動向,但是由於勢力極度的不平衡,成了其中的羅爾部,也就是拉
扎力私人的野心聚會。
其他兩部的領導者知道並非他的對手,只好很識相的往他那邊站,雖然還有
另一個部採取敵對的姿態,但是畢竟實力上有差,他們也只好口不對心的支持拉
扎力成為格茲的族長。
「羅茲部的那些傢伙怎麼回應?」
「族長…他們還是同樣的強硬,不肯支持族長您啊…」
「算了,反正他們不過只有近千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族長…可是聽說後面有人在支持他們…」
「怕什麼!我們這裡有三千人之多,不管是誰都要畏懼三分!一人一口痰都
可以淹死他們!更何況滅了他們以後,剛好可以趁這次帝國的進攻混水摸魚,補
充糧草的不足。」
正當拉扎力還做著美夢時,忽然有名士兵前來回報,說有使者前來。
「你們看!都說他們那些傢伙遲早會來投降的!現在不是來了嗎!」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走進來的使者嚇了一跳,不僅是因為對方無聲無息的進
入,也是因為使者是個女性,雖然稱不上絕世美人,但是整體的素質上而言更勝
之前那些少女,看的拉扎力口水直流,恨不得當場就將她推倒在地。
「我是狼族的使者,請問哪一位是族長?」
「我就是,狼族的人來幹什麼?」聽到對方的身份,拉扎力也變得比較收斂,
畢竟目前沒必要跟其他部族起衝突。
「帝國入侵在即,我們是來看看你們有沒有意願共同抵禦帝國?」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雖然知道帝國即將入侵,但是因為他們現在只想保留實力,更何況帝國的主
要目標又不是他們,自然沒有人想出兵協助,更別提同盟的事情了,拉扎力打的
算盤就是趁這次的戰爭混水摸魚,看哪邊比較強勢就投靠過去,而這次誰強誰弱
根本不用說就一目瞭然。
「那真是可惜。」那名女兵說罷就準備離去,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就像木偶一般的冰山美人似的冷酷。
「先別急著走!我對同盟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對你倒是挺有興趣的……」
拉扎力將那名女兵一把摟了過來,緊緊抱在懷裡不讓她離開,只是過沒多久
他就感到一股寒意,本能的將懷裡的女人推開,然後事情就在他眼前發生了。
女兵的全身開始冒出黑色的煙霧,有幾個運氣比較差的士兵才剛碰到就倒地
身亡,其他人看到以後則是立刻躲的遠遠的,還不只如此,等煙霧散的差不多的
時候,包括士兵的屍身就開始流出腥濃的血水,強大的腐蝕能力讓周圍的東西全
成了一片焦黑,最後只留下了一地的殘骸跟面面相覷的眾人。
*** *** *** ***
「壞掉了嗎…」美紅坐在桌前,看著手上破裂的晶球,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她雖然不喜歡賽格這個人的作風,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在這方面的貢獻,因
為畢竟在這麼多戰役上,不是每個敵人都會善待使者的,更有那種一不順心就殘
殺使者的事情發生過。
在戰場上,只有像帝國那種自認為禮儀之邦的國家才會有不殺來使的規定,
在大草原上,只要雙方翻臉,使者的性命根本就是隨人踐踏,但是要派出去的又
一定是可以信任的心腹,變成讓領兵的將領十分難以抉擇。
所以到了後來,除非是要遊說之類的,否則都是用這種屍體製造的人形,無
論成功與否都不會有任何損失,就算失敗了還有一定的機會殺傷敵方,造成敵軍
的心理壓力。
但是也只有狼族有這技術,這也是賽格的另一個功用,大量的製造傳話人偶,
用來應對戰場上的敵我交流。
如果是一般情況,她或許會考慮跟拉扎力同盟而派出使者去遊說,但是就她
所得知的情報,加上她現在身處的地方,剛剛派去的根本不是傳話的人偶,只是
用來殺傷敵軍罷了。
「將軍!伊頓先生請您去商討軍情。」
「我知道了…」
她現在就在羅茲部的勢力範圍中,因為之前考慮到合作的可能性,她決定與
勢力最小但是合作意願最高的他們成為盟友,而不是跟勢力最強卻沒有團結性跟
實際意願的羅爾部及其他各部。
只不過他們主要目的不是幫助格茲統一,而是協尋盟友,但是伊頓方面開出
的條件就是如此,加上如果降伏了其他部,在整體的戰況上至少可以得到不少的
支援,所以她這次才會參予這場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戰役。
*** *** *** ***
「當初就應該把那些傢伙殺了!竟然輕易的投靠敵人!」
「說的那麼簡單!那為何剛才要事先告知他們!?」
「他們還不一定知道我們在這裡啊!」
「拉扎力又不是白癡!都做成這樣了!就算他不知道!到時候也會攻擊我們
的領地啊!」
現在雙方的軍力可以說不相上下,對於這場戰爭,雙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只是在營帳中不斷的爭辯而已。
「夠了!都給我閉嘴!」看到部下亂成這副德性,伊頓除了怒吼以外沒別的
辦法。
「你們在這邊吵能得到什麼結果!既然一開始就準備翻臉了!還用跟他們客
氣嗎?」
發聲的是羅茲部的一名老將軍,也是伊頓手下的一名悍將,雖然已經年過八
旬,但是戰力上絕對不輸給底下的那群人。
「馬裡斯巴將軍,你有什麼建議嗎?」
「敵我雙方人數差距不大,但是敵軍各部皆有所求,羅爾部的拉扎力要的是
領袖的位置,羅治部的伊斯梅要的是部族的續存,而羅哲部的柏格圖態度十分搖
擺不定,不是什麼危險的對手。」
「大致上正確,也就是說只要解決拉扎力,剩下的都不足為懼?」
「好個大致上?那你這女人有什麼要補充的?」馬裡斯巴盯著美紅,在沙場
上多年的戰爭經驗,讓他十分瞧不起女性,就算是狼族派來的也一樣。
「柏格圖並不是那種不需要注意的敵人,根據我的情報所知,他才是真正有
野心的人,拉扎力不過是他利用的一隻棋子罷了。」
「有什麼證據?」
「他長年以來跟帝國互通有無,累積兵力武器糧食,或許這次拉扎力的行動
不在他的算計內,但是卻提供了他最好的掩護。」
「你是說他意圖跟帝國勾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目前不清楚,但是他跟帝國有所牽連也是事實,在他野心顯露以前還是小
心點的好。」
「那麼閣下有何高見?」看到兩人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伊頓連忙提出問題
來轉移焦點。
「羅爾部裡的意見是全力贊同還是另有意見?」
「這…雖然說多數人反對這種行為,因為歷代都是以公推出共主的形式,但
是拉扎力掌握了內部多數的武人當後盾,所以還是讓他不斷的擴張勢力……」
「那麼這次主要的目標就是羅爾部的多數領導,以及拉扎力、柏格圖的人頭,
您認為如何?」
「不用對付羅哲部嗎?他們不都是柏格圖的手下…萬一…」
「人多口雜,如果我是他,我絕對不會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到時只要處理掉
他本人以及周圍的親信就可以了。」
「那麼……馬裡斯巴將軍,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美紅小姐,就請你跟他商
量兵力配置的問題吧…」
*** *** *** ***
「雪雯,你看如何?」
「我不過是個下人,有何能耐可以參與軍務?」
美紅正舒服的躺在澡盆中,畢竟征戰時這樣的機會也不多,雖然長年在這種
環境中打滾,但她畢竟是有著女人愛潔的天性。
刀傷也不能掩蓋的玲瓏玉體,凹凸有致的身軀正泡在水中,一隻手撥弄著水
花,激起陣陣漣漪。
「將軍,水溫還可以嗎?」
「剛剛好…雪雯啊……你還沒有回答大姊的問題喔…」
一面讓女兵在背後按摩,美紅一面悠閒的看著自己的親信,就像她的名字一
般,全身雪白的肌膚,如果不是從軍的話,一定會有為數眾多的追求者。
「算了…你知道…帝國東部發生叛亂,但是僅僅在數月間就快速平息的原因
嗎?」
「那場叛亂源自於農奴受不了壓迫與飢餓所造成,但是帝國並沒有改善他們
的生活,叛亂會這麼快平息的緣故…在於沒有一個有能力的領導者…」
「聰明!但是可惜!只猜對一半!」
「您是說……」
「他們並不是沒有,而是擁有的時間太短了。」
「暗殺是嗎……的確…這真的是最快又簡便的辦法…」雪雯若有所思的咬著
手指,這些話似乎是勾起了她的一些回憶。
「帝國的某些人似乎很喜歡在討厭的傢伙身邊安排殺手,族王也是目標之一,
不過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們還沒有管道…」
「那可不一定喔……」雪雯冷不防的從兩名女兵背後刺出一刀,當場將兩人
殺倒在地,讓鮮血染紅了澡盆中的水,濺起了鮮紅的水花。
「你、你想幹什麼?!」美紅背後的另一名女兵被雪雯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
一跳,連忙將懷裡的刀拔出。
「我?我是個刺客……」
「我從以前就在懷疑了,要混入我軍以前…功課要做好啊…才不會這麼快就
露出破綻…」
言語之間,雪雯的匕首已經脫手飛出,朝著美紅頭部飛了過去,而後只聽到
一聲頭蓋骨被利刃穿過的沉悶聲響。
「既然我是刺客,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你們也是呢?真可惜…好好磨練應該
可以成材,只不過…沒機會了…」
「順便補充一句,我這個人洗澡的時候通常是沒有人服侍的……」美紅看著
背後的女兵屍體,說著她再也聽不到的訊息。
「現在怎麼辦?」
「距離太遠了,沒辦法幫上忙…不過他還沒有大意到那種程度…更何況他的
實力也不成問題…光是擔心倒不如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屬下明白了」
「答案呢?」
「軍隊未發,糧草先行。」門後冷不防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馬裡斯巴直接
從門後走出來。
「老爺爺,隨便闖進來可是很不禮貌的喔。」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語氣中
卻沒有任何怒意。
「別擔心,我對你這種可以當我曾孫的小鬼還沒有興趣,怎麼樣?」
「應該是帝國的刺客,因為拉扎力不知道我的存在,倒是…你傷的還真不輕
啊……」
「小傷而已,老夫征戰多年,這點傷算不了什麼,那些不入流的傢伙想殺老
夫,還有得等呢…」
「那就好,來討論之前的問題吧…」
美紅這時已經穿上了衣服,悠閒的坐在椅子上,隨手丟了幅畫給馬裡斯巴,
等著看他的反應。
「老夫是粗人,不懂這些玩意,但是我應該說我過從軍多年吧…好畫……真
是好畫!」
「老將軍應該瞭解意思吧…現在我要問一句,有無那種容易發怒又無真材實
料的將領?」
「哼…那些廢物倒是多的很啊……」
「先派他們出去,我們糧食不足,我這次沒有多帶,要打起來十分不利,我
們雖然不需要草,但是糧是不可缺乏的。」
「既然要劫糧,倒不如我選幾個有經驗的?」
「不…柏格圖不是蠢人,他應該很清楚糧食的差距,也知道我們會去劫糧。」
「這樣豈不是要他們去送死?既然敵人已經都知道了…」
「所以我才說挑出那些沒用的傢伙,不要知會他們,能活下來的才有資格繼
續當成戰力,更何況他喜歡猜別人的下一步…」
「他會設陷阱?」一旁的雪雯問道,畢竟她跟眼前兩人比起來,對於戰爭方
面可以說只是個生手。
「這點當然,但是重點在於什麼陷阱…糧車有兩種失去,一是落入敵人手中,
二是遭到敵人放火,我們很明顯是屬於前者。」
「你是說他會派人埋伏?」
「大概是在糧車裡,而真正的糧車卻在安全的地方,應該是要先由那些前鋒
引開部隊,再由他人劫糧,只不過……」
「很有可能兩個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戰場本來就是如此,對於雙方都不笨的情形下,打輸了撤退要
裝作誘敵深入,打贏了也要注意敵人是否真的逃命,不要太相信眼前所見,這樣
會輸的一敗塗地。」
分析情況而言,總共有五個營寨,其中一寨的人馬是專門搬運由帝國送來的
糧草,前面則是有另外的一寨軍隊負責保護,餘下的三寨則是跟他們正面對峙。
「你認為該怎麼做?」
「無論有無劫糧成功都沒關係,那些人不用給太多人馬,只要讓敵人以為我
們的人被引去陷阱就好,就現在的情形而言,一寨運糧,另一寨護糧,剩下還有
部分的人馬在車中,我想真正的糧食已經大部分運到,而兩個都是陷阱。」
「也就是說…人馬大半都是作為陷阱之用?」
「不…拉扎力不會讓他為所欲為,所以另外兩部的人大多在自己的寨中,我
方三千五百人扣除後勤也還有三千。」
「五百人偽裝劫糧,牽制約三倍的敵方,剩下直接進攻?」
「大致上是如此,但是我很擔心風向…這個季節吹的是西北風,我們的位置
較低,又是迎風處,如果敵方用火攻…」
在這種大規模的戰爭中,緊密的營寨一但受到火攻,會造成莫大的損失,雖
然草原上毫無遮蔽物,敵人要靠近也不是容易的事,但是風向有問題,敵人只要
在高處放火就行,這時可怕的不是火,而是大量的濃煙,他們更可以配合濃煙進
攻。
「這些傢伙,就是看在這點上認定我們不能放火燒糧的吧!」馬裡斯巴咬牙
切齒的說道,但是美紅卻有不同的看法。
「這次戰爭的目的不在於消滅,而是整合,沒有必要太多的損失。」
「那麼內奸的事情……」
「您老繼續原先對我的態度,不要讓他們看出我們兩邊早有聯繫,這件事情
也只有伊頓先生跟您知道而已,再將目前討論好的事情在會議上公開。」
「這不是已經擬定好的計劃?!」
「很多人都說要極度保密,不要讓敵人知道自己的下一步,但是對於我來說,
我反而喜歡這樣…因為…他們知道以後…就會朝著這個方向思考,那麼我也更好
掌握他們接下來的可能作法。」
「那麼你之前要我的態度……?」
「老將軍您在部中的威望瞧不起我也是很正常的,而敵人不敢輕忽您,卻不
會將我這援兵放在眼裡,更可以造成內部不和的假象,敵人越輕視我們,對我們
越有利。」
「「無論敵方強弱,都要抱持著敬意,全力應付,這才是戰爭之道。」這話
是我很尊敬的一個人告訴我的……接下來…就是該認真的時候了」美紅摸著手中
的愛刀,靜靜的等待戰爭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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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攻防戰
位於哈庫高地上,連接數里的營寨,加上外圍的木製拒馬,雖然沒有什麼防
守能力,但是因為位置較高,對於擅長使用弓箭的民族來說,要守住這個地方是
輕而易舉。
「這點人竟然敢來跟我們挑戰啊…」拉扎力看著對方的營寨,不屑的說著,
不但沒有太高的防禦工事,人數跟自己比起來也差距甚大。
「大人,他們敢跟我們翻臉,必定有一定的把握,還是小心點的好。」
「柏格圖啊…你就是擔心太多了……有誰會做這種沒有利益的事情,更何況
對方的實力跟我們比起來…嘿嘿…」
「這…大人還記得先前的使者嗎?」
「你是說狼族的?說實在…管他去死…讓帝國跟他們互咬,我們等著撿便宜
就好了不是嗎?」
「我就是擔心這點,如果狼族發現結盟無望,一定會轉向羅茲部那邊,然後
剷除我們,避免到時扯他的後腿……」
「哼!他們自保都成問題了,還有多餘的兵力來對付我們嗎?」
「大人別忘了,只要我們這幾個領袖人物一垮,剩下的人可是沒有那麼高的
忠誠心啊…」
「他們會協助羅茲部併吞我們?這對他們沒好處吧…」
「我看大概是羅茲部願意合作,而狼族現在幫助他們…等帝國入侵再互相合
作…畢竟當時組成的聯軍早就沒有實質意義…帝國入侵在即,他們一定需要可以
結盟的對象,而不是像之前那些只會伸手要糧的傢伙…」
「這…我們是不是該跟狼族結盟…這樣應該會比較好吧…」站在旁邊一直沒
出聲的伊斯梅,才一開口就是談和,也難怪當時他那麼容易就歸順了,畢竟在他
眼裡,最重要的還是如何將部族續存下來,對於爭霸這類的事情,懦弱的他是一
點興趣都沒有。
「不可能,第一點狼族就不會接受,他們一向講信用,不會背叛盟友,更不
會信任反覆無常的我們,第二點就是帝國的問題,如果被知道跟狼族有關係,到
時打輸了還是得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如像拉扎力大人所說,趁著這次的混亂撈點
利益,先將自己壯大再說。」
「可是……」
「不要再說了!這麼害怕的話!到時你留守,我自己帶兵出擊。」聽到伊斯
梅的一堆勸告,拉扎力早就聽煩了,所以也不將他當成一回事。
「大人,主將不宜親自出擊,對方目的主要是打倒你我以及搶上這高地,所
以部分兵力要留守於此,而剩下的引誘敵人到弓箭的射程範圍中,昨天他們過來
劫糧卻失敗,我不認為他們會放棄,不過也可以知道他們的糧食不足以持久戰,
所以………」
「算了…都交給你吧…把伊頓的腦袋砍下…到時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大人,那麼……就請您在大帳中等待吧…」
*** *** *** ***
「劫糧失敗!你們是怎麼回事!敵人明明沒有太多兵力保護,而你們這群廢
物卻沒辦法達成任務!」
「大人!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只有庸人才會推卸責任,而不反省自己的過錯!你們只會要我給你們機會!
有想過為何會失敗嗎!」
「對不起……」
「先下去吧!有需要再叫你們!給我回去好好的反省!」
等到部將全部退下,美紅才從後面出現,剛才的行為,似乎並不是責罵將士
那麼簡單。
「這次劫糧注定失敗,但是主要目的並不是糧食,目標物上也沒有糧食,那
些人回去以後一定會想報仇雪恨,等到真正開戰時就可以派上用場了,藉由他們
來激起士氣,真是不錯的計策啊……」
「不只如此…知道我們有計劃的劫糧,柏格圖一定會有兵力留守,而不會讓
全數的人跟我們正面衝突,如此一來可以不用硬碰硬,減少人員的損耗。」馬裡
斯巴似乎感覺到已經冷卻下來的雄心壯志,又像年輕時一樣開始沸騰了。
「別忘了還有人會出來攻擊啊…叫下面的那些不要被挑釁了,無論對方的攻
擊如何,只要放箭阻止就好。」
「萬一他們不顧一切的衝鋒……」
「營寨前已經挖好坑洞了,對於一般步兵沒有大礙,但是如果是騎兵的話…
事情就十分有趣了…」
「這樣的話,我們不也是無法出擊?就算要出擊也要繞一大圈不是嗎?」
「根本沒有出擊的必要,目前的情勢來說就算硬攻也無法得利,不如在這裡
牽制住敵軍主力,後方的護糧兵跟大營大概有一千人,位於高處防守整個高地,
但是僅僅這樣的人數要完全守住是有困難的……記得我之前丟給你的畫嗎?」
「當然記得…真是好畫啊…真想看看那個作者的模樣…」
「記得就好,那到時就依照計劃行事吧…不要給人看出破綻啊…」
正當兩人商討到一半時,一名士兵回來報訊,似乎是敵軍已經逼近,但是卻
在僅距離射程範圍的外邊不斷叫陣,已經有一些人開始按耐不住了。
「我出去看看好了…好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啊…」
「老人家別太逞強啊…」
「用不著擔心我…還是快想想該怎麼牽制住他們吧!」
營寨的外圍,一名將領不斷的叫陣,似乎想找人單挑的樣子,畢竟在戰場上,
要提升士氣的最好辦法就是單挑,勝了增強士氣差距,敗了頂多損失一名人員,
對於士氣的影響不大。
「羅茲部的孬種!給老子滾出來!只會龜縮在裡面算什麼男人!」
「現在投降還有機會!投降!投降!」隨著將領的叫囂,身後的士兵也不斷
的叫罵,現在的氣勢已經完全壓過對方了,本來是幾名將領想將對方砍下,卻反
遭對方斬殺,到後來有人看狀況不對才趕緊通報。
「孬種?老夫縱橫沙場時,你這小雜種還不知道出現了沒呢!報上名來吧!
老夫不想斬殺無名小卒!」
「塔古。瓦沙密,好好的記住了!你會是我這場戰役砍下的第十五人!」
「前面的十四個人,你以為我為何會放任他們出戰?我在裡面可是聽的清清
楚楚啊…反正那些傢伙也是無用的廢物,死了倒省點糧食!」
「廢話少說!來吧!」
對方似乎不怎麼沉的住氣,手中的大刀一抬,已經縱馬奔馳過來,準備一舉
將眼前的老人砍下馬,但是馬裡斯巴再怎麼說也有一定實力,最少也是有數十年
的戰鬥經驗,或許塔古可以戰勝先前的那些將領,但是絕對沒有可能打贏馬裡斯
巴。
馬裡斯巴輕描淡寫的一擋,已經將他的攻擊完全瓦解,但是卻沒有立刻展開
攻勢,只是伸出右手向內招了一招,挑釁的意味十足,因為就他的經驗來說,誰
先失去冷靜誰就失去了優勢,除非敵人強他太多,不然他就算是對付弱者也是這
樣。
年輕氣盛的塔古怎麼可能忍耐的住,立刻揮刀再衝上,攻勢變的十分凌厲,
將馬裡斯巴整個壓制住,但是在明眼人看來,其實馬裡斯巴應付的非常輕鬆,因
為對方的攻勢雖然勇猛,但是卻失去了冷靜,全無章法,只是亂砍一通罷了,而
馬裡斯巴不立刻反擊也是為了消耗對方的體力。
「怎麼啦!臭老鬼,剛才不是還囂張的很?老頭子就該乖乖的在家裡等死!
來戰場幹啥!沒啥體力還想跟年輕人鬥!」
隨著塔古的猛攻,馬裡斯巴似乎守的越來越吃力,可能是因為體力的緣故,
早就已經無法負荷這樣的戰鬥了。
在徹底敗陣以前,他就倒轉馬頭,準備撤回己方的陣營內,至少看在塔古的
眼裡,是這麼認為的。
「老頭子!你就給我倒………」這句話的下半段還沒有說完,塔古就感覺到
腰部一涼,然後就摔下了馬背,被馬裡斯巴的一刀攔腰斬斷。
「老夫的體力的確不夠,但是還沒有見底啊…都說過了…年輕人不要太急躁
啊…」
事實上本來硬拚也可以打贏的,只不過馬裡斯巴考慮到體力因素,加上謹慎
的個性才沒有衝上去,採用最保險的方式得勝。
看到主將落敗,敵方的士兵開始騷動,更有後退的跡象,一旁的小隊長連忙
跟馬裡斯巴請示是否要出擊。
「將軍!敵方現在亂了,正是出擊將他們擊潰的好機會啊!」
「不要妄動!」馬裡斯巴說完立刻從馬背上取了個皮囊丟出,在皮囊落地以
前,強勁的弓矢就將它射的千瘡百孔。
「敵軍只是誘導我們出去送死,剛才那個實力雖然不錯,但是就一個將領而
言,實在太年輕了,這場似乎是要讓他出來誘敵罷了,年輕人打起來雖猛,但是
帶兵的能力遠遠不如沙場老將,所以死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吧…」
「那…打也不是…退也不是,現在要怎麼辦呢?」
「牽制住他們就好,真的打起來雖說不至於失敗,但是損失太大了,只要打
下後方營寨跟取下拉扎力的首級,士氣自然就會崩潰。」
「將軍大人啊…問題就是怎麼打下啊……」
「等,慢慢的等…沒有耐性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如果他們先攻擊…」
「那就剛好,如果真是如此,表示對方軍中的主帥不是不在就是腦子有問題,
放棄地利優勢準備拚命,一但成為事實,記得不要全力反擊,搶下上面的營寨就
是了。」
在這種高度與兩軍的距離而言,騎兵衝下來並無優勢,因為雙方都設有拒馬,
貿然衝下來絕對無法發揮騎兵的衝撞與機動力,更何況前面還有陷馬坑,騎兵根
本無法用正面攻擊取勝。
但是只要有大量的弓箭手,就可以輕易的死守住陣地,雖然不是山頭,但是
高地的優勢也足以讓弓弩的威力大增了,馬裡斯巴也就是考慮到這點才會退至射
程之外紮營。
「把老弱力差的馬牽過來!!」
隨即再吩咐了一旁的副官,命他找幾個士兵製作幾具草人,充當士兵來混淆
敵人,來證實他心中的猜想。
「放出去!」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就讓那些它們背著草人衝到防線上,才
一剛進入射程範圍中,大量的箭矢就落在那些可憐的老馬身上,幾乎都是瞬間就
被射成了刺蝟一般,因為天色昏暗的關係,那種距離無法辨識彼此的情形,就是
看到可疑人影就放箭射殺。
「怎麼樣?」伊頓從帳篷走出,似乎已經在裡面觀察很久了。
「跟之前算的差不多,從箭數看來約有千餘人,剩下大概就是集中於大營那
邊了,因為情報顯示糧草已經運到,所以沒有必要分散兵力誘敵,而他們也不清
楚我們的總人數,這點是可以利用的。」
「那麼…待會就由我帶領部分兵力誘導敵軍,然後你在後方接應。」
「不過這樣好嗎?少主您親自……」
「父親剛死不久,我沒有任何作為的話,要如何統領眾人?更何況要讓狼族
接納,我本身就不能沒有戰功啊…與其在這個大草原互相爭戰,到頭來落得慘死
下場,不如歸順於強者才能讓族人存活下來。」
「既然少主有此決心,那麼老夫就算拼上這條老命也要讓您完成先主的遺願,
再與狼族合作將帝國趕出大漠,畢竟帝國一但入侵,滅亡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 *** *** ***
「敵軍如果為我軍數倍,如何應付?」
「誘、分、勞、圍、滅。」
「很好…既然瞭解此點,那麼就開始第一步吧…」
位於哈庫高地東南方,與羅茲部營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豎立著另一個營寨,
為了避免過於顯眼,實際上的大小並沒有達到應該的程度,也是因為全部的兵力
沒有一天是全部集中於此的。
「敵人以假糧車誘我們出擊,但是為避免被發現我們沒上當而使對方撤回兵
力,我已命部分人馬假裝劫糧來牽制,以現在的情形看來,對方並沒有多餘兵力
用來埋伏在糧車中。」
「做的好,再來你就去北面,那裡的地勢較低,弓弩無法發揮太大的優勢,
不過你要記住,不可主動出擊,引出對方兵力為主,不要硬拚。」剛才回到軍營
的美紅,就已經開始跟雪雯商量對策了。
「再來…沒引出可以牽制,由你我裡應外合,引出的話就會合老將軍包圍敵
軍消滅之?」
「沒錯,西面高地,也就是敵軍背後較為陡峭,一般人根本無法攀爬上去,
也易於防守…但是那是對「一般人」而言,基於這個思考模式,敵人的守軍不會
太多,有機會突破奇襲大營。」
「那好吧…就祝大姐好運了…」
「先別急,距離適當時間還要等一下子。我問你…你知道我們為何而戰嗎?」
「帝國入侵,存亡問題。」
「你有想過…帝國為何入侵?」
「這……」
美紅的問題讓雪雯一時間答不上來,畢竟要說外患威脅,帝國反而才是他們
的外患,更何況有沙漠的屏障,帝國根本無懼他們的實力增強,而且大漠並無特
殊物資,就算要掠奪也沒東西。
「順便再想想,敵人這麼多,為何他們只針對族王?」
這問題讓雪雯更無法回答了,因為大漠的勢力如此的錯綜複雜,帝國的目標
卻如此明確的直指狼城,目的就是為了狼族。
「我不懂,族王雖然有能力,但是我們還不足以對他們構成威脅啊…」
「等構成威脅就來不及啦…不過我想神皇帝應該不瞭解族王的真正實力,說
不定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與長相,只是感覺到尚未茁壯的敵人都要事先剷除,換
作是我們也會如此,而且狼族這個名字…在帝國創立初年曾經攻入境內,甚至直
逼皇城,我想他應該就是怕歷史重演…」
「那也不用鬧那麼大吧…」
「剛才說的是第一個原因,至於第二個…你應該也知道,帝國內部一向不穩
定,因為當年是用武力強奪來的政權,國土極大,種族與宗教也極為複雜,加上
政策偏向於光之神殿,許多宗教的不滿日漸加深,上一代的神皇帝甚至派軍隊鎮
壓其他宗教,導致現在帝國台面上只剩下光之神教了……所以才會利用這次的戰
爭轉移人民的不滿,利用愚蠢的種族主義消滅所謂的蠻族來博取人民的信心。」
「真是過份啊…自己沒有能力,就利用其他人當作犧牲品……」
「也不能這樣說,這代的神皇帝能力極高,否則我們也不用這麼累了…不過
以前累積下來的遺毒太深…人民早就對皇室有反感了,用什麼政策都無效,只能
用這個招數來欺騙人民…也只有蠻橫之人會找一堆不是藉口的理由來實行所謂的
大義,但是所謂的大義卻是建立在他國的鮮血與性命上的無恥行為。」
「就因為這種愚蠢的理由…」
「算了…說這麼多也沒用…你就先帶人去準備吧…現在戰勝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不想死,就踩在他人的屍體上前進吧…只有持續的勝利,才能守護我們想要
的東西…」
等到雪雯離去後,美紅將百狐拿起,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看到了上面的雕刻,
讓她又想起了遠方的那個人,她尊敬、崇拜、愛慕的那個人…
「少主…如果是您的話…會怎麼做呢?為什麼已經到了這個時刻…你還是不
願意回來……」
古洛肯在軍團中的地位,可是說是士兵們心目中的領袖,如果他在場,這場
對帝國的抗戰或許就不會那麼困難了。
「唉…光想也沒用,還是靠自己吧…」美紅搖了搖頭,將百狐掛在腰間,離
開了營帳,準備迎接即將而來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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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洪流
原本應該爬上西面峭壁的美紅部隊,現在卻讓全軍停留在峭壁附近,並沒有
立刻攀爬上去做偷襲的準備,並不是因為她不想,而是因為感覺到了有超乎意料
的事情發生。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她們在高地的西南面峭壁,而雪雯則是在東北面,伊頓等
人在南面跟敵方對峙,而敵方也個別派人馬來對付另外兩方,再來除了主營以外
應該不會有人了才對。
「奇怪…正常來說應該不會有多餘的兵力到這裡來了啊…怎麼…」
雖然兩軍相距甚遠,但是美紅依然可以感覺到敵軍的氣息與大概的數量,這
也是古洛肯當年教給她的其中一項能力,雖然無法準確的估計,但是對於行進中
的隊伍仍然可以事先察覺,所以她的部隊才能在偷襲上先佔了優勢。
「將軍?要爬上去嗎?」
「不…先暫時停在這裡…」
「可是這樣的話…雪雯姊她們…」
「別著急,先看看情形再說,如果這時候遭到突擊,正在攀爬巖壁的我們就
會全軍覆沒了。」
美紅知道就現在的情形而言,著急也沒用,只能將心靈完全放鬆,一旁的士
兵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但是也不敢多問。
「三百吧…差距不會太遠…似乎不是朝著我們來的…」
從敵軍散發出來的氣息與移動方向,似乎只是負責巡邏的部隊,而對於這個
看來不可能攀登的地方,他們是看都不看一眼。
「差不多可以了,全軍準備攀爬。」
一旁的戰士們全部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將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完全融入
夜色之中,就連武器都刻意塗黑,就是避免被敵人發現行蹤。
這類的事情她們已經進行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就這樣的巖壁來說,一般的重
裝部隊是無法攀爬上去的,就算是軍團的其他分隊也是一樣,唯一的差別就在於
美紅所率領的部隊,清一色的都是女性。
很早以前的領導者就有鑒於男性不會輕易的被女性踩於腳下,甚至會出現不
服從命令的情形,才作出這樣的規定,而且當時訓練時也沒有嚴格規定只有男性
可以加入,所以大多的女兵都被編製在同為女性的隊長底下。
除了武器以外,身上的皮衣經過特殊處理,其堅韌的程度絕對不下於鐵製的
鎧甲,而且更為輕便,所以被大漠上的民族廣泛的使用。
「接下來照原訂計劃行動嗎?」
等到大部分的人都移動到高地上的時候,美紅本來準備意照原先訂好的計劃,
但是剛才的巡邏隊讓她有別的想法,畢竟現在的馬匹全都放在山崖底下,在這種
寬廣的地方進行正面衝突對她們十分不利。
「不…到那邊去埋伏…」正當她思考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幾堆亂石以及破爛
的帳棚,似乎是以前戰爭時留下的遺跡。
「可是將軍……現在的情況不能慢慢來啊!」
「不要緊張…慌亂的部隊是無法打仗的……與其被包夾消滅,不如先處理掉
他們…」
「屬下知道了…」
「他們那邊…應該沒問題吧…」
*** *** *** ***
一陣陣的箭雨將來襲的敵軍逼退,讓他們無法衝上高地,尤其是高度差造成
的傷害更是大幅倍增,這點不論是伊頓或是雪雯方面皆是如此。
「將軍!不行啊!還是衝不過去!」
「不要太靠近…我說過…牽制他們就好…」
「難道只能耗在這裡?」
「年輕人不要沒有耐性…這種地勢,無論是誰主動都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太小看那個柏格圖可是會吃大虧的…」
而另一方面的雪雯也沒輕鬆到哪去,因為她們並不是要牽制敵人,而是要攻
上去,箭雨雖然沒有南面的那麼猛烈,但是也不輕鬆,敵方在此配置了約六百的
兵力,全都是弓箭手。
「可惡啊…那些傢伙哪來那麼多箭,竟然還有得射……」
「怎麼辦?根本沒辦法靠近啊!」
「嘖!前方的路也只有這條,對方佔盡了地理上的優勢…要攻下不容易啊…」
雪雯雖然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焦躁了起來,因為美紅那裡人數雖多,卻都是步
兵,遇上騎兵的衝鋒是無法抵抗的,總不能一直耗在這裡。
兩面陣地似乎都守的十分堅固,但是柏格圖並沒有就此放鬆,因為一種難以
言諭的感覺逐漸在他心中擴散了開來。
「軍師大人!糟糕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預感似乎成真的樣子,一名巡邏兵全身是血,負傷
衝回位於南面的軍營,也就是這裡,與伊頓的軍隊正面交鋒的前線地帶。
「有…有人突擊大營啊!不知道從哪來的部隊!消滅了我們就朝著大營過去
了!」
「怎麼可能!就我所知應該沒有其他地方可以上來這裡了啊!」旁邊的一名
將領不敢相信的說到。
「緊張也沒用,既然能消滅他們還朝著大營過去,人數絕對不少,我先回去
看看。」
「可是我們根本不瞭解那裡的情形怎麼了…」
「大概是想誘導出主營的大軍再派人奪取糧食吧…我們的主帥可不是那種能
忍耐的人啊…伊斯梅那傢伙也沒什麼擔當,我還是回去一趟好了,記住…不要妄
動,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帶領著部下,趕回大營的柏格圖,卻不知道他回去後的嚴重性。
*** *** *** ***
「差不多可以準備了,柏格圖應該已經回去大營,眼前這些人就容易對付了…」
「怎麼對付?還是沒辦法衝上去啊!」
「少主,我沒說要衝上去啊…」
看著百思不解的伊頓,馬裡斯巴只是笑了一笑,隨即下了條更讓人摸不著頭
腦的命令。
「拿酒給士兵喝個痛快!!把裡面所有的酒搬出來!」
「將軍…現在是在打仗…這樣…會被突襲啊!」
「不要多問!還不快點去!」
「我知道了…我們不上去…而是要他們下來!」看著離去搬酒的部下背影,
伊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才明白馬裡斯巴的道理。
「除了柏格圖以外,敵軍並無有能的將才,我之前不用是因為怕他發現而告
誡士兵,現在只要他們沉不住氣就可以了。」
「那麼…該如何配置呢?」
「將所有人撤到後方的山丘埋伏,然後在後方挖陷阱,我跟其他人殿後,待
會假裝不敵,引誘他們過來。」
「我知道了,將軍…自己要小心啊…」
「放心好了,我雖然老了,也沒有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啊!」
正當伊頓與馬裡斯巴正在部署的時候,柏格圖等人也趕回軍營,卻發現根本
沒有人突擊。
「發生什麼事了?!前方失守了嗎?你怎麼突然回來!」
「糟糕!中計了!」聽到拉扎力的疑問,柏格圖才發現自己不該回來的,但
是這種感覺在下一秒就煙消雲散了。
「軍師!發現敵人了!在東北方!」
「看來你趕回來正是時候!宰了他們!」拉扎力吼道,更是提起大刀帶兵沖
上去。
從軍營發出的箭雨無情的貫穿了眼前的士兵,黑夜中,幾乎沒有停止過的慘
叫聲充斥著整個哈庫高地。
「等等!我們不是敵人啊!」混戰中不知道誰忽然叫出的聲音,柏格圖就知
道事情有問題,可是混戰一開始就不是這麼容易停下來的。
「快給我停下來!」這句話說出的時候,對方已經死傷過半了,拉扎力這時
才發現,來的根本不是什麼敵軍,而是駐守在東北面的弓箭手。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不是應該在那裡阻擋敵軍的嗎?!」
「他們已經撤退了…我們剛才接到訊息說大營受襲,才趕回來援助的…」
「蠢材!都是蠢材!這麼容易就上當!快點到後方佈陣!」
看著慌忙到後方傳令的士兵,連喘息的時間也沒有,惡耗再度傳到大營之中,
這次是南面營寨的受襲。
「族長!軍師!我們遭到羅茲部的襲擊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樣的位置應該不可能會被攻陷的才對啊!」
「他們在陣前開始大口喝酒,幾名隊長因為看到他們沒有防備的樣子就帶人
衝了出去……」
「然後他們是不是假裝敗逃,引誘你們到後方的陷阱加以坑殺?這種簡單的
方法都會上當!你們都是白癡不成!快叫剩下的人堅守營寨!」
柏格圖跳上戰馬,準備到前方主持大局,因為就之前的情報來說,後方的突
擊並無太多人馬,拉扎力一個人應該可以應付的來。
只是柏格圖估計有誤,後方的敵人是不多,但是他沒有算到還有部隊從另一
邊冒出來,從主營後方,也就是柏格圖離去的方向攻擊,躲在營寨中放箭應付騎
兵的那些人根本沒有估計到還有敵人,成了被兩麵包夾的狀況。
「你應該就是首領吧!還真像美紅姐說的,滿臉鬍子跟像豬一樣的身材…」
「這裡可不是小女孩可以來的地方!快滾回去吧!」
「口氣倒是很硬,只是看起來也不過是光有蠻力罷了……」雪雯也不等對方
回答,從腰間拔出兩把短刀就衝了過去。
拉扎力當然不可能沒有反應,大刀就朝著雪雯的頭上劈去,就這種情形看來,
雪雯絕對難以逃過,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兩把短刀各向刀身擊去,巧妙的化解了
拉扎力的攻勢。
「就只有這樣啊…真是膚淺…」
接下來的攻擊,幾乎都是被雪雯的同一招化解掉了,拉扎力越是急著攻擊,
就越無法奏效,完完全全像是一隻亂竄的野獸,正被刻意戲弄著。
「嗚啊!」又是一刀,身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傷口了,面對眼前這個看似柔
弱的女子,自己竟然像個孩子似的沒有半點方法,拉扎力的心中不禁充滿疑惑,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看來未滿二十的年紀,戰鬥上的經驗卻高的驚人。
「嗯…本來我是習慣快速的殺人啦…還真是第一次搞這麼久呢…」
「別再玩了!趕緊消滅前面的敵人去援助將軍吧!」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唆…因為這傢伙實在太有趣了,不逗弄他一下實在對
不起自己啊…」像是完全沒有拉扎力這人似的,雪雯與一旁的軍官對話全傳進了
他的耳中。
「不要太瞧不起人了!」遭到敵人的輕視,拉扎力怒吼著衝了上去,豁盡力
氣朝著敵人砍下。
「太慢啦!」不知道何時消失的身影忽然出現後方,雙刀在月光下透出淡青
色的鋒芒,就這麼架在拉扎力的脖子上。
「我…不甘心啊…」體驗到實力的差距,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他也只能發
出不平的哀嚎。
「本來想陪你多玩一下的,不過以大局為重,你還是去死吧~」語氣雖然有
著些許的嘻鬧,但是手段卻是徹底的冷酷,雙刀一收,兩道鮮血便噴發而出,接
著就是拉扎力倒下的聲音。
「真是…這種空有蠻力的傢伙怎麼那麼多啊…殺到我都厭煩了…」
看著眼前增援的士兵將那些因為失去首領而四處逃散的敵人擒下,因為收到
命令,能不殺就不殺,這些人可是很重要的戰力,能投誠是最好,不能的話也可
以送上去當箭靶。
「好了…我很擔心大姐…走吧…」確認敵人不是死亡便是被俘,雪雯留下部
分的人看守,便帶著其他人馬前去增援,畢竟前方的營寨堅固度不下於主營,光
美紅那些人還是有風險的。
*** *** *** ***
前方的木柵已經被拉倒,敵方的騎兵有如潮水般湧進了哈庫高地之上,餘下
的士兵並沒有太大的反抗就倒下了,畢竟弓箭手的攻擊是以遠距離為主,在近距
離的攻擊十分薄弱,僅靠著一把貼身短刀,對於騎兵的衝鋒而言可以說完全無法
抵抗,只有被鐵騎蹂躪的份。
「想走到哪去?」看著慌亂的士兵以及燃燒的營帳,柏格圖萌生了逃離此地
的念頭,畢竟沒有必要繼續在此戰到底,只要逃到帝國的勢力範圍,就算是狼族
也無法下手,但是這忽然出現的聲音讓他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女人?!狼族的人嗎…看你不像一般士兵,我的人頭還真有價值啊…」
「你應該知道…我為何不先去找主帥,而來找你這個軍師的緣故吧…」
「拉扎力空有力量而無頭腦,單獨來說他根本不足為懼,而我這個頭腦才是
你們想除掉的目標吧…」
「很聰明,但是就是因為你太聰明了,加上你是不可能合作的對象,所以…
今天就請你把頭留下吧…」
「無理的傢伙!」柏格圖還沒有做出回應,身旁的親信就拔出長刀,朝著美
紅衝了過去。
「也好…總比你們等等四處逃散來的好處理…」美紅將百狐輕輕的拔出,以
幾乎沒有累贅的方式碰上對方的刀。
「這樣的刀法連畜生都殺不了啊!」輕易的將美紅的刀擋下,其中一人譏諷
的嘲笑著,但是這種得意沒有持續多久,就成了對死亡的恐懼感。
雖然擋下了那一刀,但是自己的武器卻像是破銅爛鐵般被切割了開來,剛才
的防禦並沒有實質的效果,只是暫時延遲自己死亡的時間罷了。
接下來的數人也像是斷線傀儡般的倒下,剛才揮出的看來只有一刀,實際上
卻是好幾次攻擊似的,將柏格圖親信盡數斬殺當場。
「好了…現在沒有礙事的人了…拔出你的武器吧…」
「我不過是個普通軍師…有什麼反抗能力?你還是將我拿下吧…」
「少來這套,表面上可以掩蓋,但是我怎麼看你都不像一般軍師而已,假裝
投降再加以反擊的技倆我看多了,你的殺氣並沒有掩蓋的很好啊…」
「是嗎…那麼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話還沒說完,柏格圖就從手中丟出數
枚飛刀,接著便策馬朝一旁衝去。
似乎並非為普通的投擲物,飛刀上夾帶著陣陣濃煙,朝著美紅的方向飛去,
其氣勢之強烈,絕非一般武器可以造成。
「失敗了嗎……?」沒有傳出預料中的爆炸聲,飛刀就像消失了一般,但是
他並不在乎,因為也沒想過這玩意可以殺傷敵人,只要暫時阻止敵方就可以了。
問題是事情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順利,跨下的戰馬忽然向前撲倒,而柏格
圖也藉著力量跳離馬身,避免整個人摔倒的情形。
「不要再耍小手段了…這樣只會讓你更難看而已,帶著火藥的飛刀是對我沒
有用的,這種玩具只要在爆炸前切斷引信就成了,頂多製造出濃煙罷了。」
「既然如此,我似乎該認真點了?」
話聲剛落,美紅的肩膀上就噴出了一道鮮血,不要說防禦,連對方怎麼攻擊
的都看不見。
「本來不想用出來的…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耗了…速戰速決吧!」
剛才的狀態幾乎在瞬間扭轉過來,變成美紅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對方的攻擊
根本不知道從何而來,當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噴出鮮血的時候了。
「魔法?不對…感覺不同…一定有問題,只是我還沒有發現而已…」雖然這
麼想,但是身體卻快要無法控制了,體力幾乎已經消耗殆盡,再撐也沒多久,原
本以為可以輕鬆對付的敵人卻如此棘手,一股絕望感從心中湧起。
「聽人所不能聽,聞人所不能聞,見人所不能見,接觸存在於這個世間卻又
不存在的事物,從無邊的痛苦中甦醒,以其一成全其六,以唯一取代永恆,再次
降臨於大地之間。」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腦中響起,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曾經有
過的回憶慢慢的從腦中浮現出來。
「少主…我還是看不懂啊…」
「這種事情是沒辦法解釋的,總有一天你會遇到沒辦法對付的敵人,當你看
不到的時候,不要用眼睛去看,否則只會被眼前所見蒙蔽而已……本來這不應該
教你的,不過你的資質應該可以瞭解它的意義」
想起這段記憶的美紅,索性閉上雙眼,用身體去感覺武器的動向,這次雖然
閉著眼睛,卻沒有被傷到,輕易的避開了柏格圖的攻擊。
「避開了!?怎麼可能!」
「原來是這玩意啊…確實很難發現……」
割斷身邊充滿的細小鋼絲,美紅提著百狐緩緩的走向因為鋼絲被割斷,被力
量反彈而受創的柏格圖身邊,揮下最後的一刀。
「呼…還真累人啊…錯估敵人實力的代價還真不小啊…」坐倒在地上,全身
的皮衣已經被劃開了數道裂痕,露出白皙卻充滿傷痕的肌膚,美紅歎了口氣後便
不再站起,因為局勢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她也趁著這個機會喘息一下。
「接下來的敵人會更難應付啊…我所學的到底有什麼不足呢…還是就像您說
的…從戰鬥中探索…」
「真是…我怎麼忘了呢…這可是您特意教我的,鐵翼戰訣封面裡暗藏的東西
啊…看來我還不夠成熟啊…」
*** *** *** ***
「無論是弱小或是無能者,終將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中啊…強者生存,弱者毀
滅,這就是大自然的真理…」
「忽然雅興大發,吃錯藥了不成?」
「走吧…該離開了……」無視對方的挑釁言語,其中一人從地上站起,掉頭
準備離去。
「怎麼?不繼續看下去了?這可不像你啊……」
「勝負以分的戰鬥有什麼好看的?去注意下一場戰爭吧…」
「我很好奇?如果他們失敗了又怎麼辦?」
「艾莉昂洛…那跟我們有何關係?反正就算帝國獲得勝利,整個軍隊也被拖
在這裡…大不了就是提早實行計劃罷了…」
「也對啦…如果贏了更好,我可不想讓那些棋子這麼早就派上用場啊,畢竟
我的那些人對上神殿的祭司的勝算還是不大啊…」
「就算如此,你可別出手啊……」
「為何?」
「如果帝國知道我們的存在跟目的,豈不是更危險?冷靜點吧…老大他已經
先到那裡了…我們也過去吧…」
隨著兩人的離去,空氣中只剩下瀰漫的屍臭與血腥味,當然,還有代表著勝
利的歡呼……
作者:
lping
時間:
2010-3-4 16:39
大漠蒼狼傳 作者:呆呆鴻
風月2005/05/03
楔子
在遙遠的上古時代,大陸上存在著各種神祇,他們擁有無上的智慧以及力量,但卻為了爭奪霸權而不斷征戰著。
直到百年之後,各族只餘下少數精英,卻沒有停止的跡象,甚至為了彌補自身生育能力的不足,創造了自己的人民,自己的信仰,來與其他神祇對抗。
而人民也繼承了祂們的性格,為了消滅其他部族而在大陸上不斷征戰著。直到有一天,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部族,無論是力量或是智慧都遠遠不如其他種族,但卻有著極強的生育能力,在短短幾千年內就盤據了整個大陸,並且利用自身的優勢將其他部族驅逐。
而有部分的人和其他神族結合,創造出各式各樣的文化,在大陸上盛極一時,亦產生了更多種族,各神殿也成為人民的信仰中心。
經過時間的洗禮,諸神殞落,而大陸上亦融合成了數個王國。
直到這些事情都成了傳說,魔法也只剩各地神殿或是少數部落才有的神秘力量時。一股腥風血雨,又再次將吹過這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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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婚宴
在廣大的草原上出現了罕有的熱鬧情景,眾多的奴隸們各自忙著整理事務,而大多數的賓客都聚集在牙帳面前祝賀。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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