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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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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真心淫液
「壞…壞蛋猛兒…」只覺隨著那蜜液流洩,嬌軀彷似無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樣一絲不掛的懷抱裡,風姿吟羞意滿胸,可那即將來到的淫風浪雨,卻更令她芳心亂想,不堪自拔,尤其見她已自高潮中醒來,公羊猛手腳可不乾淨,不時輕撫把玩著風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風姿吟嬌軀顫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勞、蓄勢待發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將她己的身心征服,這回洩的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豔相』的本質護身,也經不得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可那即將被佔有、被征服的感覺,卻令風姿吟美的不想掙紮,「那…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可是好東西…」見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過兩個小瓶,將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會被逗的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陰精也不困難…可這東西不一樣,只有天生麗質、玉骨冰心的美人兒,心甘情願的高潮洩身,才會從花心深處吐出來這寶貝兒…這『真心淫液』可是絕難收取,若非美女師父這般美女,可洩不出這寶貝的…」
「你…猛兒真壞…」聽公羊猛一邊說著一邊猛讚自己,風姿吟芳心甜蜜已極,癡癡地望著他將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來,「這東西…不是用來做媚毒吧…」
「當然不是…這寶貝只要配以藥材,好生煉制,做出來的藥丸可以生肌肉骨,平復內傷,藥效極佳…不過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風姿吟嬌豔欲滴的櫻唇上吻了一口,「不過美女師父身具『媚骨豔相』,這寶貝或許…或許也帶三分淫性…做出來的藥效上佳…不過做為淫藥…大概也頗有鼓動情慾之功吧!不過美女師父已媚到了骨子裡…若用了這藥…怕猛兒會吃不消呢…」
聽公羊猛又在調笑自己,風姿吟不勝嬌羞,迷茫之間只見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從那兒取來了一個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的似要擇人而噬,顯然方才看著風姿吟激情自慰那嬌媚迷人的模樣,公羊猛也已忍不住慾火高燃了,光看到這前夜才將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寶貝,風姿吟只覺嬌軀一陣酥軟,眼兒卻再也離不開那硬挺的寶貝兒。
「好師父…猛兒忍不住了…」見風姿吟嬌羞無力,想到接下來自己便可對她大快朵頤,盡享這美女師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慾火更旺,他輕伸猿臂,將風姿吟抱到身前,額頭輕抵著她秀雅暈紅的臉蛋,放輕了聲音,「猛兒不再…不再逗師父了…直接來…行不行…」
「嗯…當…當然好了…其實…其實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兒…姿吟方才動作的時候…想的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著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隨心所欲的對姿吟使壞…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的姿吟連…連床都下不了…到現在還…還有點疼呢…」
話兒出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滾燙了,說來這還是頭一回,風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軟語呻吟,懇求著他的施予,這般羞人話兒竟會從自己口裡出來,加上這意味強烈的話語,使風姿吟身心都彷彿沈浸在即將到來的交合歡愉當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敏感無比,光只是頭臉相觸,帶來的刺激就好像嬌軀整個被他愛撫疼惜過一般強烈而美妙。
禁不住體內強烈慾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調笑也不管了,不知從那兒生出的力氣,原本洩出那『真心淫液』洩的嬌慵無力的裸軀,竟一下子撲到公羊猛懷裡,四肢緊緊纏住了他,發熱的臉蛋兒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處不住扭動,風姿吟只恨自己撲的太快,竟沒捉準位置,若對準了她一撲上來,幽谷便給公羊猛兇猛插入,那會像現在這樣,無論她纖腰雪臀如何扭轉頂挺,都沒對準那硬挺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帶,在扭搖間給肉棒頂頭處的火熱不住刮搔,酥的她愈發酸軟,愈發沒有力氣去找尋如何才是正確對準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別這麼急…好師父…時間還長著,我們今兒個有的弄呢…猛兒保證讓美女師父很舒服的…」輕輕捧起風姿吟秀美清逸的臉蛋兒,在她櫻唇上狠狠吻了幾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們也不是用這個體位…這樣師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師父…把身子轉過來…」
嬌慵無力的身子全無自主之力,風姿吟順從地任公羊猛動作,讓自己坐在他的懷中,只是面朝墳墓,給公羊猛靈巧的舌頭輕輕推開耳邊的秀髮,將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盡情舔吸起來,舐的她芳心騷然,雖說還沒給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撐著她輕盈的嬌軀,那火燙聳直的肉棒,正貼在風姿吟敏感的臀股之處,那火燙直烙著幽谷口的敏感地帶,低頭一看尚可見輕分的玉腿之間,那肉棒頭頂處數分正探頭而出,她差點想伸手去撫摸那熱烈硬挺的寶貝。
雖沒想到會給公羊猛如此擺布,可風姿吟芳心中的感覺,卻沒有半絲的抗拒之意,只給那強烈的羞意弄的臉紅耳赤,這姿勢和方才自慰時相距不多,同樣讓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墳前,可睜眼便見墳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熱地打量著自己的裸軀,比之方才自慰時的感覺更加強烈,風姿吟只覺光這體位擺出來,自己又有了嘩然欲洩的衝動,偏偏玉腿被那肉棒迫的大開,便她雙腿如何奮力緊夾,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潤著臀下那昂揚火熱的肉棒,加上腿一夾緊,便再無阻隔地貼在那火熱的肉棒上頭,陽剛的熱力不只灼上雙腿,幾乎是直熨幽谷,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彷彿身心都沈浸在情慾的深淵當中,美的再也無法自拔。
聽風姿吟嬌吟輕喘,懷中的裸軀彷彿燒成了一團火,迫不及待地要將懷抱著她的男人一同燒化,公羊猛雙手輕托風姿吟嬌軀,調準了位置便將她放了下來,只聽得風姿吟似痛又爽的一聲嬌吟,肉棒已順著她濕潤已極的幽谷直頂而入,雖也帶出了破瓜時未癒的痛楚,可那快美滋味,令風姿吟舒爽已極,忍不住雪臀款擺,纖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著那入侵的肉棒,好讓那肉棒能更妥貼著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風姿吟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處。
感覺公羊猛這一下放的雖是有力,嬌軀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氣,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沈淪在肉棒的強襲之下,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偏偏這一下強來,令風姿吟體內滿溢的慾火彷彿找到了一個缺口,正自快美的纏綿在那肉棒上頭,美的她渾身乏力,想自己動作都沒有辦法。
「好美女師父…會痛嗎…」
「有…有一點…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蓁首微偏,主動向這徒弟送上香吻,風姿吟只覺身子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雖有些許疼痛,但那被侵犯、被佔有的快意,混著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嬌羞,反使得風姿吟『媚骨豔相』的本性更加強烈,一股接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被深深佔有的幽谷中昇起,讓風姿吟身心皆醉,無可自抑地期待那雲雨交歡的快樂。
「好猛兒…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寶貝兒…都頂到這兒來了…」纖手甜蜜而溫柔地輕撫著腹下微隆之處,風姿吟神色既滿足又帶著渴求,那兒正是公羊猛肉棒頂著的部位,纖手觸及之處幾乎可以感受到正深插著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燙頂端的躍動,深到幾乎令風姿吟飄飄欲仙。雖說公羊猛沒怎麼動作,但風姿吟卻不由滿足地沈浸在這溫柔的韻味當中,她那還沒什麼經驗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溫柔地包覆住那肉棒,讓深插著她的公羊猛快活,從出世以來,風姿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對自己『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能不是厭惡,而是感到快樂慶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麼德,竟能擁有這樣令人滿意的胴體,還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溫柔美妙的寵幸。
「猛兒也…也好快樂…美女師父不但窄緊火熱…還這麼會…唔…會吸會咬…猛兒好舒服…」在風姿吟纖巧圓潤的頸項和香肩上頭,落下一個接一個甜蜜的吻,看著風姿吟沈浸在那甜蜜溫柔的滿足感當中,雖說眉宇之間滿滿的春意,也掩不住經驗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跡,但光從風姿吟那甜的像可以沁出水來的神情,以及幽谷間那不住收放、溫柔而美妙地與肉棒磨蹭交纏的滋味,在在都顯示出風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師父舒服嗎…愛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兒這樣弄嗎…」
「愛…」藕臂輕勾,將公羊猛的吻帶回了自己飢渴的唇,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似都在濃情蜜意當中融化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愛戀,以及對男人接下來動作的強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兒你好…好硬…好挺…插的好深…姿吟愛猛兒…愛被你這樣玩弄…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兒這樣弄…」
「猛兒也好愛好愛美女師父…愛美女師父這麼巧奪天工的身子…愛美女師父又窄又緊又…又會咬猛兒的穴兒…更愛美女師父的溫柔嬌媚…」在風姿吟泛著甜香的口中盡情地展現舌技,時而霸道地強索香唾,時而溫柔地口舌交纏,公羊猛真愛煞了這嬌嬈,「嗯…男師父正看著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還要…還要謝謝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兒…姿吟也…也嚐不到這麼美的滋味…嗯…好猛兒…你…你引導姿吟吧…讓…讓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兒幹…幹到元陰大洩…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兒…」
感覺到幽谷當中,那年輕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動,風姿吟閉上美目,放鬆了嬌軀,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動,眼角緩緩沁出一滴歡樂的情淚,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沈醉在男女歡好的甜美之中,纖腰緩緩旋磨,讓那肉棒能更適切地攻佔她正希望男人佔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動作雖還稚嫩,但一來有著公羊猛的指導,二來那『媚骨豔相』的本能,正好操控著風姿吟的胴體,令她頂挺旋磨間每一下都攻到了要點,灼的風姿吟當真是飄飄欲仙,說不盡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著肉棒被風姿吟那窄緊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熱烈如火的吸啜吮夾,公羊猛舒服的毛孔都開了,尤其懷中的風姿吟嬌軀也正情熱,女體的幽香不住泛漲開來,讓公羊猛彷彿整個人都浸在那香氣當中,這甜美的浸潤,比之任何春藥媚毒都要來的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衝動。
一手貼在風姿吟腹下,和她的纖手一起感受著那深入女體肉棒的硬挺火燙,另一手則托在風姿吟賁起的香峰上頭,公羊猛只覺觸手處都是無與倫比的舒服,那肉棒更已觸及了風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觸之下風姿吟嬌軀微顫,卻沒有逃離他的侵犯,反而強忍刺激,勉力旋磨起來,讓公羊猛的肉棒彷彿突入了一團溫熱的包覆,彷彿有著無數張小甜嘴,正在肉棒上頭落力吮吸,那強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勉強抑住射精的衝動,差點掌不住風姿吟汗濕的裸軀。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師父…猛兒好愛妳…」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愛猛兒…」花心處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風姿吟只覺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對公羊猛言語中的非禮,只剩下全盤接收的份兒,「愛被猛兒這樣…啊…」
「好美女師父…猛兒愛妳…愛妳這聖潔的美女師父…更愛妳『媚骨豔相』的淫蕩身子…唔…夾得好緊…啊…猛兒被…被師父吸的好舒服…唔…」感覺得到懷中美女對自己的愛慾,公羊猛心知風姿吟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深淵,再也無法自拔,心中湧起無限滿足的同時,也想更進一步地享受這美女師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師父…把…把妳的心裡話說出來…愈浪愈媚愈好…這樣子師父會更爽…猛兒聽的高興…也可插的美女師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兒不騙妳…」
「你…哎…猛兒…壞…壞人…」身心都已沈醉在情慾當中,風姿吟此刻那管自己數日前還是清純處子、高潔俠女的羞澀,更已將兩人間的師徒身份忘卻,雖知公羊猛這樣說,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雲雨至樂,更想要讓自己口出淫語的同時,徹底毀去自己的矜持,讓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變成任他宰割的淫婦,但對現在的風姿吟而言,高潮洩身的快樂是她所追求的極致樂趣,她那裡還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嬌媚地在公羊猛懷中扭轉旋搖,連聲音都帶著甜美的顫抖,「竟然要…要姿吟說那種話…姿吟…姿吟破身子還沒幾天呢…討厭…」
嬌嗔地呻吟幾句,風姿吟的聲音陡地拔高了起來,還帶著些許哭音,卻不是羞恥已極的難過,而是樂在其中的難以自制,「哎…啊…好猛兒…你…唔…你好硬… 好棒…又熱又挺…嗯…好會幹…猛兒你…你插的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給你插破了…哎…再猛點兒…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會…啊…就是那兒…再用力點…早知道被猛兒你幹是這麼棒…姿吟…姿吟說不定…說不定連做師父都不管了…會爬到猛兒床上去求…求你幹呢…」
頭一句淫語硬迫出口,風姿吟只覺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階,嬌軀彷彿又熱了幾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的令她難以想像,不知不覺騷浪到難以置信的言語,都不由脫口而出,修長火辣的胴體更在公羊猛懷中恣意伸展著,彷彿不只是在向正幹著自己的公羊猛獻媚,還要讓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靈也能更明顯地看見她的放浪一般,那種快樂比之以往更加強烈,轉瞬間已襲捲過風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隨著她媚光四射的動作揮灑,美的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發熱。
一來這快感實在太難割捨,二來隨著淫話出口,她已再沒了退路,風姿吟只覺自己完全沈淪其中,再也不想回復理智,雖知這樣下去,自己必會完完全全受淫慾所操控,變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蕩婦,以往為人師表的聖潔外貌再不復存,但那時的矜持,與現在的快樂相比之下,實在是小到連理都懶得理了,那種矜持那能帶給自己現在的快樂呢?現在的風姿吟只想將身心全交給這徒兒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難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時的快意,更加強烈的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給公羊猛在幽谷當中盡興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幹在花心裡頭,酥爽的滋味令風姿吟差點要瘋了,她快樂地在公羊猛懷中扭動喘叫,扭出無數的浪色生香,叫出無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這回自己洩的很厲害,不知何時起精關已潰,那珍貴的陰精正自狂湧而出,一點沒有保留地淋澆在公羊猛那令自己無限快樂的肉棒上頭,但那強烈的快感,令風姿吟不想也不願自制,她只想沈浸在快樂之中,將自己的一切完全獻給這男人,讓他徹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洩的嬌軀幾迎虛脫,媚眼滿是迷茫,眼中似有閃光不斷亂閃,在那無比的快樂之中,風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極限,她叫出了無比嬌媚撩人的一聲,嬌軀整個軟癱了下來,只餘無力的聲音仍然輕吟著,「好…哎…好猛兒…姿吟…姿吟丟了…姿吟…被你幹到洩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採姿吟的陰精…唔…你…你採的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點不留的洩給你…唔…你…你採的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兒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的要死了…你真是厲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師父…猛兒…猛兒也到了…師父妳好棒…吸的猛兒好爽…陰精又這麼甜…這麼酥人骨子…」感覺到懷中美女的高潮,這可乖乖不得了,風姿吟原就是天香國色的美女,達到高潮洩身時,那嬌慵滿足的神態,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層,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雖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可要害處被那酥人陰精淋的麻透骨髓,眼兒又見風姿吟這撩人的風情,那還忍得住?他溫柔地吻上風姿吟紅豔欲滴的櫻唇,悶哼地加了幾句,「美女師父…嗯…猛兒也要射了…妳好生受著…猛兒要射的乾乾淨淨…唔…一點點都不留…全射給猛兒最愛、最美最媚的美女師父…」
「啊…」又是一聲高吟,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沈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處彷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麼強硬火熱地射了進來,灼燙地灌進了風姿吟的子宮裡頭,無比甜蜜的滋味令風姿吟嬌聲高喊,「猛兒你…你射的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點…好猛兒…把你的…把你的陽精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吧…姿吟愛你…愛你射的這麼猛…啊…射死姿吟了…好棒…」
軟綿綿地暈醉在公羊猛的懷中,風姿吟只覺頭昏眼花,整個人到現在都還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著自己的唇,不住地輕輕勾動著她纖巧的香舌,怕風姿吟還不知要多久才會醒來哩!
「好猛兒…你…嗯…你射死姿吟了…」才一回過神來,風姿吟本能地縮緊腹下,只覺徒兒那熱烈的陽精,仍溫柔地浸潤在子宮當中,美的她醺醺然,這回的快樂與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著被掏空吸乾的感覺,彷彿隨著陰精洩盡,自己整個人都空了,但這回卻不一樣,直到現在風姿吟還覺得幽谷深處滿滿的,有著說不出口的飽脹感,雖說裡頭一樣被他吸的空空的,但除了滿溢的幸福滋味外,還有種飽足感在體內,不由得向著公羊猛撒嬌,「好美…」
「師父也舒服嗎?」見風姿吟被自己姦的英姿全消,酥得連掙都不想掙,公羊猛心懷大暢,不由摟得風姿吟汗濕的嬌軀更緊了些,「猛兒也好舒服呢!男師父看了一定很高興…」
「嗯…」俏臉微垂,風姿吟這才想到,兩人還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盡洩不算,現在可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剝的一絲不掛,身心盡被他褻玩的欲仙欲死,心裡還渴想著不知接下來公羊猛對自己還有什麼手段,甫破瓜便將自己連姦個五六回,將清純嬌羞的自己姦成了個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說他今夜會放過自己,連風姿吟都不情願呢!
「好美女師父…太陽快下山了…」
「嗯…」連臉都擡不起來,更遑論配合他的話題,可接下來衝入耳中的一句話,卻令風姿吟整個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的動情,卻還未受肉棒蹂躪前那種迷離茫然、又帶畏懼又有期盼的幻境當中,「今兒個猛兒不想吃晚飯…就這樣抱著美女師父幹…邊走邊玩…直到走回美女師父房裡…再把美女師父壓在床上玩的痛快… 美女師父妳說好不好…」
聽到這種話,便風姿吟有著與天性淫蕩相差不過一線的『媚骨豔相』體質,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邊在她修長敏感的嬌軀上頭撓撓摸摸,大逞手上淫技,勾的身心猶自沈迷於那登仙餘韻的風姿吟酥麻酸軟,已硬挺的火燙筆直,妥貼地灼著風姿吟玉腿的肉棒卻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擺明要風姿吟軟語相求,才肯上馬,才剛剛滿足卻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風姿吟那受得了?只得嬌媚溫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經是你的人了…還這樣逗姿吟…過份…」
「愈過份愈無禮…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師父不是剛剛才試過?如果美女師父沒像剛才那樣浪…那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將嘴貼上風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語之間還不時舌頭微吐,勾挑著風姿吟的耳珠,此處原已是女子情慾要害,加上風姿吟春心已動,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經不住勾引的時候,那裡還能反抗?「美女師父…猛兒最愛的,穴裡又緊又有勁的美女師父…妳說嘛…」
「你…你壞啊…猛兒…」被公羊猛這樣一輪挑逗,風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動,幽谷當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後,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則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適應了他的連番求歡,恐怕風姿吟今兒個根本離不開墓前。知道自己表現的愈淫蕩,愈能適應公羊猛年輕力壯的強行求歡,早被那情慾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風姿吟嬌羞一笑,纖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點了幾下,嬌媚清甜的聲音已脫口而出,「姿吟…姿吟隨猛兒弄便是…無論猛兒想怎麼幹…想邊走邊姦玩姿吟… 到了床上再幹的姿吟死去活來…姿吟都…都願意…都歡迎猛兒為所欲為…唔…」
聽風姿吟聲甜語媚,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投降,飢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滿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風姿吟的纖腰,而風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頭,她香舌在唇上輕舐微勾,表現出一副情迷意醉的模樣,勾的公羊猛愈發心動,這美女師父愈來愈誘人了,他抱住風姿吟不盈一握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將風姿吟抱在懷中,風姿吟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公羊猛頸項,媚眼迷濛只黏在他臉上,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公羊猛腰上,只覺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順著風姿吟大開幽谷中的汨汨淫蜜,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幽谷當中,雖還有點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來愈能適應了,火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瑤鼻輕哼,若非還戀著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嬌聲媚吟。
只覺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隨著腳步動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風姿吟體內,下下直搗黃龍,她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風姿吟業已蕩漾的芳心,她摟緊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覺公羊猛的雙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擡起自己的胴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風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廝磨,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心中滿是甜蜜的風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這樣邊走邊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對接下來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風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也不知是怎麼走進房裡頭的,媚眼輕飄間風姿吟才發現房中的梳妝鏡內,正上演著一幕甜蜜已極的春宮: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四肢緊緊纏著公羊猛,胸前一雙豐腴的香峰,發瘋似地在他胸口旋磨著,冰肌玉骨早給情慾的酡紅佔了滿滿,隨著診伐,他的腿腳上早沾滿了她熱情的流洩。
不過更勾風姿吟眼兒的,是兩人交合之間那染滿熱情蜜液及滾滾淫精的美景,入目處正見那肉棒粗壯地插著自己,那淫媚模樣看的連風姿吟自己都不由熱了起來,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與徒弟熱情交合,還一路幹到了這兒,不由得在羞意當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胴體破瓜之後不過數日,破身之疼還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肉棒下強自支撐這麼久,雖說在採得自己陰精之後,顯然公羊猛功力更深,連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幹的風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棒完全佔有的感覺,確實爽的難以言傳,對那肉棒當真是又愛又恨。
給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有了虛脫的感覺,一路行來花心被他次次幹穿,姦的舒爽已極,風姿吟雖是天生『媚骨豔相』的體質,可惜經驗還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躪下已小洩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卻沈得住氣,忍著就不肯射,一路刺的風姿吟淫呻豔吟,高潮之後又給他姦的再次回溫,極端美妙的感覺讓風姿吟美的差點要發狂,尤其這正將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還是自己的徒弟,那衝破禁忌亂倫苟合的感覺,火上加油般令風姿吟的快樂更加強烈。
「好…好猛兒…幹的姿吟連連丟精…又猛又強的猛兒…」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內,舒服的意迷神醉的風姿吟只覺身子軟綿綿地似要陷進床裡頭去,而壓了上來的公羊猛淫威更熾,肉棒強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線、下下姦到重點,美的風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詞打從心底拋了出口,「啊…你…你好厲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壯的…壯的讓姿吟吃不消…幹的…幹的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兒…你…你姦的姿吟又…又要丟了…姿吟好爽…好愛你啊…哎…又丟了…」
「哎…又…又刺進來了…唔…猛兒…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姿吟好快樂…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兒…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師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這樣玩…玩到骨子都軟了…從裡到外都…都給你玩…花心都被你姦的要洩…」
原本公羊猛已給風姿吟連番舒洩的陰精澆淋的背心酥麻,只靠著少年氣盛,強忍著一口氣不肯射,才能撐到此處,但見床上的風姿吟風情萬種,那喜翻了心的呻吟,聲聲句句都是女子熱情當中最真實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臉兒俯到風姿吟臉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開風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時,他也已是氣喘噓噓,再難堅持,「唔…好師父…猛兒最愛的美女師父…妳…妳的穴好棒…夾的猛兒要…要忍不住了…猛兒…猛兒想射了…」
「好猛兒…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射的姿吟裡面滿滿的…」
嬌喘當中,風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強勁的精液激射,那熱力彷似一團又一團的火,射的風姿吟的嬌軀熱情地顫抖著,每挨到一下精液灼燙,便美的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了公羊猛,要他一點不漏地將精液全射給她,將她徹底融化。
「好猛兒…姿吟真的…真的好愛你…」溫柔嬌媚地獻上香吻,風姿吟只覺魂為之銷,嬌軀再也離不開公羊猛的懷抱。
不過當眼兒飄到旁邊時,那羞意確實令風姿吟嬌軀發軟,床上四處飛灑的淫精穢物不說,光看到從床前一路延伸到外頭的痕跡,一波波全是從自己被公羊猛姦的發軟發昏,到現在還酡紅帶腫,甚至有點兒疼痛的幽谷中洶湧而出,清醒過來的風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這麼快便將那無謂的羞恥和矜持拋開,心甘情願地與公羊猛翻雲覆雨,真不知該如何感謝『媚骨豔相』之體才是。
只是雖身心還沈醉在那餘韻,但風姿吟體內氣息自行運轉,她也發覺了不對,今天弄的這般瘋狂,洩陰的滋味遠勝破身之時,她原還以為自己功力會大退幾步的,但光想到這微末的代價,換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風姿吟倒也不吝這一點點功力。但現在感覺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渾融、更進步了些,偏生那雲雨滋味的甜蜜,仍是這般真切地佔據了她的身心,風姿吟雖全不知是怎麼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已徹底佔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麼鬼。
「好猛兒…你…你又做了什麼…」甜蜜地望著雖壓在自己身上,似已累的癱了,卻努力讓重量不要全壓著自己的公羊猛,風姿吟嬌笑清甜,一點不吝地向他展現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滿足…可…可是姿吟雖…雖給你弄的發…發浪…功力卻沒流失多少…究竟怎麼了?」
「這是當然了…」感覺得出懷中嬌嬈對自己的親蜜,全沒一點矯飾,公羊猛也不由滿足,「之前那次…猛兒怕師父責罰…只好全力採補…看能不能把美女師父採的爽歪歪,忘了要罰猛兒…可現在…現在師父又媚又浪…猛兒全放心了…當然要…要回哺給師父…因為猛兒也愛師父啊…」
「嗯…姿吟愈來愈愛你了…可是…」嬌柔地在公羊猛懷中輕輕扭動,風姿吟輕輕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聲音既嬌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經…已經是猛兒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兒的…猛兒要好好拿去…這樣子…這樣子你以後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師父放心…這次只是猛兒初試雙修之法,一時收不住,還了師父太多…以後猛兒練好了…保證吃到美女師父虛脫…讓美女師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這般浪到了骨子裡…」
「你啊…」嬌笑之間,秋波不住飄送,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滿脹著幸福,「如果…如果猛兒還怕姿吟罰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兒…和猛兒歃血為盟一回如何?」
還沒聽出來這歃血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嬌軀微顫,在懷中緩緩動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緩緩而下,舐過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動作是那般輕巧,似是怕多用點力便要弄傷了他,慢慢移到了雙腿之間,公羊猛正想問,卻給風姿吟擡起臉來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給止住了,只見風姿吟纖手輕撥秀髮,不讓散亂的烏雲阻擾自己的行動,小舌緩緩移到腹下,從那已軟化的肉棒根處緩緩舔了上去,那上頭兀自帶著方才交媾時的分泌,還有著精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混著心中對男女之歡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著無限異感。
「師父…」
「別…別說話…」生怕一個停下,便會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消失無蹤,風姿吟幽怨地飄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斷了自己,似給肌膚上暈紅染著了的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著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這樣…猛兒若…若打斷姿吟…不知會不會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說還好,一說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時雖是強硬非常、無堅不摧,可才在風姿吟體內縱慾幾回,要硬起來大概沒那麼快,可禁不起風姿吟那編貝般雪白皓齒的一咬,但便不想到風姿吟竟主動以口相就,心中那強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風姿吟動作雖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這幾日已有研究準備,還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豔相』本質影響,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隨著肉棒上頭穢漬淫精全盤入口,風姿吟美目霧濛,吮吸的卻更是落力。
感覺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長茁壯,風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點一點地將徒弟的肉棒舐的光彩奪目,慢慢將小舌掃淨肉棒的每一寸,對肉棒頂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肉棒上頭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彷彿將小嘴兒當做另一個幽谷般套弄服侍,雖說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為男人,還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實在太過淫靡,但為了讓公羊猛快樂,風姿吟卻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顫,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從口中發出滿足的悶哼,風姿吟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確是享受,口舌愈發努力。
「師…唔…美女師父…猛兒…啊…妳的嘴好厲害…猛兒快…快忍不住了…」沒想到這聖女一般的師父,不只心甘情願地與自己行雲佈雨,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公羊猛被肉棒處那強烈的感覺酥的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風姿吟頭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悶聲輕哼。
「好猛兒…射給姿吟…」光從嘴裡的感覺,也知公羊猛快到盡頭,風姿吟銜著口中肉棒賣力動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極的肉棒頂端那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唇舌,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對口裡的精液發誓…從此成為猛兒的淫蕩師父…每一寸都獻給猛兒…身心都交給猛兒盡情淫玩…猛兒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兒還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從裡到外…全都願意被猛兒姦淫…好猛兒…射在淫蕩姿吟的嘴裡吧…」
被風姿吟賣力吹簫的公羊猛,雖是極力強忍,但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師父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加上風姿吟那嬌媚的言語,比之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風姿吟蓁首,腰臀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這一按,風姿吟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射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的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熱精液已全盤射入了風姿吟的口中。感覺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風姿吟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吞嚥,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頂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肉棒頂上那條縫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精液也吸了出來。感覺到風姿吟如此賣力,公羊猛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風姿吟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被心愛的徒弟這樣勁射,風姿吟被射的媚眼如絲,咿唔嗯哼聲中,一點一點地將口中淫精吞下,滋味雖是微微帶腥,但這是她最心愛的徒弟公羊猛射給自己的精液,風姿吟只覺身心都被那銷魂蝕骨的滿足感侵蝕,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嚐來真是甜美至極,她一邊用小舌在口中輕舔,不時伸出舐著櫻唇,將公羊猛的勁射吞的一滴不剩,表現給公羊猛看她的嬌柔,一邊纖手輕扶肉棒,將那暈紅的香腮貼在公羊猛肉棒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滿意了嗎…姿吟的好猛兒…」好不容易將口中淫精吞的一滴不剩,風姿吟只覺自己的胴體當真完全淪陷了,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滿滿的,強烈的滿足感將她的體力全盤吸去,令風姿吟滿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間,聲軟語柔,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佔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樣,「姿吟…一點不剩…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兒你別再…別再有任何顧慮…無論…無論你怎麼弄…怎麼採補姿吟陰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師父又淫蕩又美麗可愛…還很會夾會吸…猛兒…猛兒最愛這樣的美女師父了…」伸手輕提,將風姿吟嬌柔無力的裸胴緊摟懷中,知她再也不會抗拒自己的求歡,公羊猛心中反昇起了憐惜之意,他輕輕撥弄著風姿吟汗濕的秀髮,甜蜜地擁住了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師父也累了…今晚猛兒不再弄美女師父…就抱著美女師父睡…好不好?」
「嗯…」感覺到他的憐愛,風姿吟不由心醉,使盡力氣摟緊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來以兩人的關係,公羊猛行走江湖,身邊該當不會少了風姿吟的位置,但這一年來,在逸仙谷中風姿吟與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來形容,可還少算了白天的纏綿,雖說陰陽雙修後,風姿吟功力更勝當年,但身心都嚐到了那無以倫比的美妙滋味,現在的風姿吟早已失卻那股冰清玉潔的俠女英氣,反多了一份誘人豔色,曲線滑潤如雪似玉,隔著衣裳也難掩那令人驚豔的少婦風情,發現此點的風姿吟自不好與公羊猛同入江湖,畢竟兩人還有著師徒名份,在山上師徒苟合之間雖添情致,可一旦給江湖人發現姦情,那可就真的無地自容,風姿吟只好忍著萬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為要獨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別用功,在風姿吟的督導之下,不只家傳的大風雲劍法掌法進境一日千里,連飄風劍法也練的熟極而流,便是與風姿吟拆招,數百招內也難落下風,現在的公羊猛雖說江湖經驗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虧實也不太容易。
本來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後第一個目標若非位於洛陽的金刀門,便是開封的玉劍派,畢竟這是他滅門仇人中最明顯的兩個目標,但風姿吟卻遠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時間,暗中打探了兩門情況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雖心有不願,但若論江湖經歷,風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聽從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時間只得四處遊蕩,先探消息才是。
不過這一探聽消息,倒真不是沒有收穫。首先金刀門彭明全在洛陽依舊是響噹噹的角色,可玉劍派的情況,就顯得撲朔迷離得多,一年多前玉劍派劍明山已然半隱,雖還掛著玉劍派掌門的名位,實際上人卻多半留在大相國寺修佛,半出家的狀況,玉劍派門中事務,大半都是由劍明山的獨生女劍雨姬處置,劍雨姬巾幗不讓鬚眉,加上劍明山餘威猶在,玉劍派倒也不生亂子。
不過這幾年來,江湖中來頭最勁的人物,除了糾集正道勢力,一舉摧破魔門,現在是實至名歸的武林盟主鄭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測的『邪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雖稱邪道,據聞好色以極,其實也沒做什麼惡事,只有個邪名在外,他只為美貌女子所求而動武,而求他動武的代價,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獻出貞潔之軀交他享用,還要為他生一個子女出來。雖說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齒的惡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並無過惡,旁人也難為這你情我願之事問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沒,所作所為都只是武林傳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無牽涉,平時倒也沒人惹他。
至於武林盟主鄭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關心這個人的消息,倒不是為了別的,這鄭煦君的元配夫人,與他一同籌謀訂策,對抗魔門眾妖人的絕色俠女,便是風姿吟的師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說來與公羊猛也算有些親處,自不會對她的消息遺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還得幫風姿吟多打探一個消息,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風仙姬』風姿吟還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俠,雖說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卻從不曾斷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蹤已有十年,始終懸在風姿吟心上,若非為了調教公羊猛這徒弟,如她繼續留在江湖中打滾,怕早有了這師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這消息卻難找得很,四仙姬內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陰柔路子,外功卻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飛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說在江湖中能與她一較短長之人並不太多,卻連影子都沒的失蹤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樣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對她可說是毫無認識,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靈,不然真的只能等瞎貓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棧,公羊猛表面毫無異動,心下卻不由一怔,現下時當正午,太陽正熱,令心一點也靜不下來,這鬧市裡頭喧鬧已極,大多客棧皆是人滿為患,該當人聲鼎沸,沒想到此處雖是人頭鑽動,卻沒一點異聲,便是所有人都給點了啞穴,光眾人往來走動,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啊!
緩緩走入客棧,只覺清柔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令被太陽曬得頭暈腦脹的路人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讚這家客棧主人會做生意,竟然用這招來吸引顧客上門,可一進客棧,眼兒卻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見邊兒一個座頭上,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正獨坐飲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紀,面貌清純秀麗,嬌軀豐腴動人,圓潤柔滑似水緩流,不過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純秀雅當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聖潔的氣息,雖若桃花般腴潤誘人,卻又有種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靜,偏生顧盼之間媚目流火,又似帶著無窮無盡誘人心跳的異樣感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那撲鼻而來的雅緻花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傳出來的,感覺上不似脂粉香氣般俗豔,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卻又顯得有些太過開放,不知所以然之間,卻令人更難以將眼睛移離此女。
好不容易將心神給拉了回來,公羊猛這才發現,此處已是座無虛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過去,還是她那似豐潤甜美,又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更不忍打破這兒那清柔恬靜的氣氛,是以裡頭根本沒什麼人聲,人人都放輕了動作。
摸了摸鼻子,眼見此處已滿的公羊猛正想離開,臨走前眼兒不捨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卻見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個照面,只見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輕靈中微帶一絲柔意,竟主動向公羊猛說了話,「此處座位已滿,不知少俠是否願與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沒甚不便的…」嘴角飄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冰冷聖潔氣息未變,卻又有種溫柔意態飄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幫忙,大家互行個方便,對各自都好,不知少俠以為然否?」
「這樣…這樣自然好了…」雖說練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於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顰一笑勾的心全亂了套,但有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卻。
不過人才坐下來,公羊猛便覺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麼歹意,而是這客棧裡頭原就因這女子而吸引了眾多客人,無論男女的眼光都給吸到了這座頭來,如今自己這一坐,也不知多少男子瞄向這兒的眼光摻雜著嫉妒之意,盯的公羊猛頗不好受,若非他雖是衣著平常,容色俊雅,頗帶些書卷氣息,卻是背插長劍,顯是武林中人,怕光只這一坐,便有人要上來找碴子了。
招過小二來點了菜,公羊猛敏感地發覺到,那女子似是鬆了一口氣,顯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帶訝然,雖說那女子豐腴柔潤,身上也無兵刃,看起來像是柔弱無力、需人保護的模樣,但公羊猛也猜得到,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來更不似當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駕,便是身懷武功,若光只是打發無聊登徒子,怕是舉手之勞而已,何須特意將自己請到座上來?
「少俠有所不知,」白中透紅的嫩肌透出了嫵媚的笑意,那女子輕輕放低了聲音,似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顯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訝意,「奴家一小女子獨行,路上難免遇上騷擾,有個伴兒至少可少些麻煩…若少俠不棄,這頓由奴家請了客吧!」
點了點頭,公羊猛倒不是全沒聽出來那女子的言外之意,這女子容色嬌豔,獨自一人確實頗有不方便處,光看她現在在客棧中造成的風波,要全身而退只怕並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為了借自己擺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過這免錢飯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雖不怕事,卻也非蠢人,一進得門來就給這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裡,怕早把自己和這女子連到了一塊,接下來只要還在這城鎮中,由此女衍生出來的麻煩便扯不乾淨,幸好公羊猛現下還沒甚忙事,倒也不怕在這城鎮裡頭勾留一段時日。
而且看這女子竟連吃個飯都得找人陪駕,想必在此處也是生人,說不定也是位遊歷江湖的俠女,若是自己運氣,說不准能從她口中探出什麼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謝姑娘相請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沒幾個人真敢和自己對眼的,顯然這客棧裡頭的人雖不少,卻沒幾個江湖中人,最多只是鄉里閒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過不少糾纏,「在下複姓公羊,單名一個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卻不由得微微一皺。方才兩人的對話聲音雖不大,可並未故意壓低聲音,客棧中又是安靜無聲,不少人都聽到了兩人對話,聽杜桃花竟請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視線便奇怪了不少,間中還聽得什麼『小白臉、吃軟飯』之類的閒話,聽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見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著兩女,十七八歲年紀,一個白衣一個紅裳,容顏都算嬌豔,面容無比酷肖,想來必是孿生姐妹。二女都做武林中人裝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滿帶不屑之色,倒是紅衣女還安撫著她,「少俠稱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聽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聲音,公羊猛雖心中難免有火,卻也沒這般容易便發作,那兩姐妹雖說容姿不弱於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來就是沒有杜桃花那成熟風韻,真要說來連風姿吟在這方面,怕都稍遜幾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這鎮上勾留多久?」
「也沒多久…」輕聲嘆了一口氣,杜桃花將心神收到了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無甚事留在此處,只想求個隨遇而安吧…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沒想到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雖說坐得近了,感覺得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輕緩柔長,顯然內功方面頗有根柢,但她一個單身女子,在江湖上獨自行走,想來都有不少難處。只是公羊猛身繫家仇,倒也沒法對她有什麼安排,他與這杜桃花還是初識,怎麼也不好把她帶回逸仙谷交風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麼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閒聊了幾句,公羊猛倒也聽得出來,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見識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過對於出身來歷卻是有心隱藏,以公羊猛的經驗,倒也套不出她話來。
聽杜桃花講過關於金刀門與玉劍派的些許事兒,雖說都是人盡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當中卻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當公羊猛將話題扯到失蹤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時,杜桃花神色微變,給公羊猛追問之下才說出口,原來花倚蝶失蹤之前,曾與當時魔門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發生過衝突,當時杜桃花因緣巧合下也旁觀此事,雖說兩人一時間沒分出高下,但魔門種種詭異功夫層出不窮,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蹤是否與其有關。可惜魔門已滅,幾年來在鄭煦君為首的正道追殺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沒辦法找出魔門餘孽來審問。
不過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來最大的收穫,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訊,最多是找上鄭煦君那邊,用師門的關係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畢竟身屬同門,『月仙姬』月卿卿對花倚蝶該也有幾分關注。
平平靜靜地吃完飯,到了付帳的時候麻煩果然來了,杜桃花才剛招過小二要會帳,卻聽得小二直點頭哈腰,「姑娘的帳已有人代付了,還請姑娘慢走。」
冷目輕掃之間,只見另一邊桌上兩個人站了起來,看來像是地方幫會中人打扮,顯是要到這兒說話,杜桃花神色平常,纖手輕揚處一錠碎銀已打著轉兒飛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話,與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開口的兩人登時目瞪口呆,那模樣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來這杜桃花果然被搭訕久了經驗豐富,深知若要避了無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姑娘…未免太見外了吧?」見杜桃花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走過來的兩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這才開言,「這邊乃是敝幫少幫主,請姑娘移座說話。」
見杜桃花連口都不想開,與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兩人情急之下,雖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邊少幫主眼睜睜地在看,雖不敢無禮卻更不敢放人,兩人忙不叠地轉到公羊猛與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家漢陽幫的地頭上,無論那兒的江湖朋友都要給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給個面子,移步說幾句話,將來行走路上有本幫照拂,總也勝過一人獨行,妳說是不?」
見杜桃花也不打話,身形一動,猶如花瓣隨風輕飄一般,輕巧自如地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速度雖快,卻有種說不出的徐緩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動,光從這身法之輕靈飄逸來看,此女至少在輕功身法方面勝自己一籌,卻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過讚嘆歸讚嘆,那邊廂漢陽幫的少幫主見自己的聲威竟連個女子都請不過來,面上已微微變色,而跟隨在旁的幫眾見主子不喜,不約而同地起身衝來,連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閃而過的兩人也回過了神,猶如包夾一般地圍上了杜桃花,公羊猛雖不希望就此動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請過自己一頓,便不計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漢陽幫終究是本地幫會,就算武功不怎麼樣,至少也佔了人多,想動手就得一口氣將他們的威風給打下去。
一聲冷哼,公羊猛手中劍光閃耀,一招『絮舞飄風』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逝,只聽得不少驚咦之聲傳來,已將杜桃花圍在核心的漢陽幫眾再不敢妄動,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著胸口被劃破的衣襟,公羊猛這一劍出手快極,又是逸仙谷飄風劍法的絕學,恰到好處地只破衣不傷人,動手之間還顧著讓劍脊在眾人胸口擦過,那冷鐵寒意貼胸而入,令漢陽幫幫眾身上一寒,卻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若他不是用劍脊而是用劍尖來這一下,漢陽幫眾人怕已是死傷枕藉。
這一出手當真是威震當場,不只是漢陽幫眾人噤若寒蟬,連方才見他和杜桃花親近時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也滿面震驚訝然神色,再不敢多話;就是被解了圍的杜桃花,見到公羊猛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變。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漢陽幫終究人多,若不以絕式一口氣將他們鎮的連大氣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處待著的幾天怕是麻煩不斷,只是連其他人也給震著了就非他所願,畢竟公羊猛身具血海深仇,對手又是金刀門、玉劍派這等勢力,公羊猛武功雖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跡,因此他才以飄風劍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經習練的大風雲劍法。
「我們走吧!」輕巧地收回手中長劍,公羊猛對著被驚的色變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卻不由懷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錯了,照說杜桃花輕功高明,內功也有一定造詣,武功該當不弱,不會因著這一招就給自己嚇呆了,難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錯了嗎?
「是…多謝少俠。」聽到公羊猛的話,杜桃花猛地一醒,點了點頭,兩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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