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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01-30完 作者:紫屋魔戀 / qua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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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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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9-21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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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01-30完 作者:紫屋魔戀 / quantity
1落崖得生
山道上頭,兩條人影一逃一追,時而停下來迅捷無倫地交換了幾招,追的人雖說武功較高,打的正逃著的那人節節敗退,但差距卻不會太遠,始終擒不下此人。眼見山道愈來愈狹,正追著的女子心下暗叫不妙,此處的地形相當險峻,絕非好的動手之處,對方拚命將自己引到此處,難不成還有後計?雖說女子自矜武功高強,一手『飄風劍法』江湖上少有敵手,但此處地勢險絕,又兼時已近晚,若是太陽下山,月光之下自己究竟追是不追?心中不由有些躊躇。
又追了片刻,眼見山道已狹窄到恰容一人,難以奔行,那女子心中一警,暗叫不妙,這山道右方是山壁,左方則是險崖,偏生自己和對手都是右優左劣,若對方轉身反攻,自己右手貼近山壁,劍法難以施展;可若將身子半轉過來,以右手劍在前準備應敵,輕功便難施展,只要對方發力遁逃,想追上可就難了。杜明岩這淫賊還真會設計!女子心中暗怒,腳下卻沒有就此放棄。
眼見山道已到了最狹窄的地方,月兒也昇了起來,杜明岩猛地轉身應敵,手中長鞭幻化一天鞭影,將月光打掉了大半,自身完全隱入鞭影當中。正如他所想,面前女子持劍的右手靠在山壁上頭,變化莫測的飄風劍法再無迴旋之處,十成武功只剩下六七成;加上山道狹窄,自己右手長鞭攻擊範圍卻廣,又沒有山壁礙手礙腳,在此動手自己可佔了絕佳的上風,縱是還打不贏,兩丈長鞭也正可勾住隔壁山上橫生的樹枝,微一借力便可逃到旁邊山上去,要打要逃都方便至極。
但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之首的風姿吟確實不愧稱雄一方的高手,雖是落入劣境,卻仍能穩下心來立身待敵,神色間毫無半分異變,正當昇起的明月之下,只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里,份外強調她有若鐘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縱使在這形勢險絕的山道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殺戮氣息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才剛雙十年華,雖是落入險境,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白衣紫繡,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勉勉強強接下了杜明岩幾鞭,風姿吟表面不動聲色,背心卻已冷汗直流,山道甚是狹隘,毫無騰那餘地,自己又已習慣右手使劍,在山壁的阻礙之下,飄風劍法的巧妙處根本發揮不出,雖說杜明岩鞭上力道不強,但她光顧著格擋杜明岩變化萬千的鞭法,已是耗盡全力,那還能出力擒他?若非杜明岩武功實遜她數籌,只怕現在風姿吟已得小心不要被這淫賊所擒了。
連鬥數合,心知這樣下去不行,風姿吟陡地福至心靈,轉過身子,變成背靠山壁,臉兒右側面敵,使劍的右手長長伸出,阻礙登時少了大半,劍光揮灑之間,勢道已變,雖說一時間還取不回上風,但至少已能立於不敗之地。
杜明岩武功雖算不上高明,可做為淫賊,眼光若不好些,怕早已給人殺了七八十次,心知武功比這風姿吟差了不少,她這樣換了姿勢,山道上自己的優勢亦不復存,再打下去只是徒費力氣,手中長鞭登時風聲大作,一下盪開了風姿吟手中長劍,卻沒跟上緊逼她護住周身的左手,而是將長鞭一捲,勾上了旁邊山上橫生的一段樹枝。
手中長劍盪開,風姿吟心下叫糟,本能地左手護胸,只待硬格下杜明岩的殺招後便要反攻,那想得到杜明岩竟來這一手!偏生長劍已盪在頭頂,這樣背心貼住山壁的姿勢,又不好發力施展輕功,眼見好不容易綴上了此人行蹤,又兼追殺數百里,可這淫賊杜明岩便要逃之夭夭。
就在此時,上方崖上突地一陣嘈雜,高叫聲中,一條人影已落了下來,正往杜明岩頭上落去,風姿吟心中暗叫不妙,雖說月光下看得不甚明白,可此人這般身形,分明是失足落崖,這山道如此狹窄,又無甚地方可供攀抓,若自己不出手相救,此人落崖之後多半是有死無生;偏偏自己若多了這一手,想要逮住杜明岩可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正當風姿吟一步欺出的當兒,杜明岩已先有了動作,勾住樹枝的長鞭迴轉,在半空中圈住了那人影,只見長鞭連迴數圈,消去了那人下墜的力道,只聽那人「哎呀」一聲,已抱著左足蹲坐在杜明岩身邊。
氣血一陣翻湧,嘴上微微苦笑,杜明岩微微轉頭,看著風姿吟的長劍刺入自己左臂,若非有她出手,轉移了自己注意力,落崖之人也不會因為左腳挫傷,只自己是淫賊,對方可是一代俠女,要辯也無從辯起。他轉過頭去,這才看清落崖之人不過是個十歲上下的小孩,從衣裝來看倒像是武林人家。
不過聽崖上人聲喊嘩,甚至還有攀援用的長索丟了下來,杜明岩眉頭緊皺,從上方的人聲聽來此人還不是失足落崖,而是被人緊追之下,才跳下山崖的。眼見風姿吟神色微變,顯然沒想到自己竟會出手救人,欺近之後順手就給了自己一劍,現下可尷尬了,也不知該不該道歉,一時間回不了神,杜明岩忍著左肩的痛楚,右手長鞭揮動,硬是擊落了數塊腳邊的岩石,看來就像是落崖之下攀岩求生,卻抓落了石子,仍逃不過墜落山崖的命運一般,隨即衝著風姿吟一招手,右手鞭已捲住了那孩童,向著山道盡處一個小小的山洞奔去。
也是那孩童運氣,當三人身形隱入洞中的當兒,山崖上頭已有好幾個人順繩攀下,顯是正追尋那孩童行蹤,只是見到了路上的痕跡,追查之人更不停留,直接就向崖下再滑了下去。
眼見下來的人甚至沒想搜索山道,便直接向下垂弔了下去,那孩童吁出了憋著的一口氣,正想說話的當兒,杜明岩猛地轉了過來,伸手掩住那孩童的嘴,搖了搖頭,旁邊正想提問的風姿吟這才發覺,崖上的人當真是捉不到這孩童就不肯死心,還不斷的放下人來,一時間險峻的山道上頭滿是攀崖的聲響。
這樣追殺一個小孩童,絕非尋常的武林仇殺,風姿吟搖了搖頭,心知自己既牽涉到此事當中,恐怕是免不了麻煩了,她悄沒聲息地動了動身子,轉到了洞口,微寒的眼光卻是飄向杜明岩,顯是還不肯放過這淫賊。
好不容易等到外頭聲息漸低,除了部份人還在下頭追查外,其餘人等都離開了,風姿吟才將眼神轉到那小孩童身上,而杜明岩也鬆了手,眉毛皺的像是要打起了結,甚至沒管左肩還在滲血,若非那小孩童看不下去,早已七手八腳地幫他紮住了傷口,怕血還要流得更多。
「我…我叫公羊猛…」見兩人眼光都轉到自己身上,小孩童微帶懼意,聲音也高不起來,「是…是雲麾山莊的人…先父便是雲麾山莊莊主…名諱公羊明肅…那些人…是那些人滅了我家…」
聽到公羊明肅的名頭,連風姿吟也不由微驚。雲麾山莊也是武林一方之霸,尤其公羊明肅行事亦正亦邪,手創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雖說不太管武林事,但也是聞名久矣的高手了,兩年前公羊明肅壽辰,自己也曾到場致賀,怪不得這孩子看來有些面熟,怎想得到雲麾山莊竟會為人所滅?不過聽方才外頭熙攘人聲,這群人像是金刀門下的高手,在武林中金刀門的實力雖不若雲麾山莊,卻也足以稱雄一方,若是突然動手,猝不及防下也確實有擊滅雲麾山莊的可能。
「是金刀門動的手?」語中微帶遲疑,卻不減明玉般細緻輕柔的聲音,風姿吟注意力雖擺在杜明岩身上,防著他逃之夭夭,心下卻不住盤算,自己雖不懼金刀門,可也不好這樣摻進來。
「除了…除了金刀門外…還有玉劍派…」似是想到了被滅門時血肉橫飛的場面,雙拳緊緊握著,公羊猛聲音微窒,顯然正咬著牙,「另外…還有一個蒙面女子…氣功很強,一上來就傷了好幾人…若非她、劍明山和彭明全聯合攻擊爹爹,本莊也不會…也不會這麼快就毀了…」
聽到這陣容,連風姿吟也難保持平靜,金刀門門主彭明全和玉劍派掌門劍明山的武功,恐怕都不弱於自己多少,加上還有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只知氣功極強,但武林俠女多半功夫都在兵刃、暗器或輕功上頭,有此內家氣功又能和彭明全與劍明山同起同坐,這般武功在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數,除了印心谷明芷道姑、青梅女俠岑燕情、十全聖女冷柔青外,武林中有名又有高深氣功的,也只剩下自己同門的月卿卿而已…想到此處,風姿吟腦中一閃,浮出了個名頭來。
「彭明全、劍明山…難不成是…天絕六煞?」
聽到天絕六煞的名頭,連公羊猛這小兒都不由變了顏色。掌棒氣劍刀鞭,天絕六煞雖是邪名在外,卻沒有幾人知道他們姓名與來頭,只是江湖上不乏才智之士,細細推論之下,彭明全和劍明山極有可能是六煞中的刀煞和劍煞,只是沒有真實證據,兩人又矢口否認,卻也無法證明。
不過以公羊明肅的武功,就算三人齊上,要分勝負也得在近千招後,若是天絕六煞出手,彭明全和劍明山刀劍雙煞,那氣功極強女子怕就是六煞中的氣煞,只怕其餘三煞也不會袖手旁觀,風姿吟心思一轉,倒想從這小兒口中探探其餘三煞的模樣,「除了這三人之外,還有他人嗎?」
「不,」公羊猛細細想了半晌,搖了搖頭,「除了這三人以外,其他並沒有程度相當的人…只是這三人或許和爹爹早有舊仇,動手之中感覺上彼此像對對方的武功都很熟似的…」
「是嗎?」腦中思緒微亂,風姿吟輕搖蓁首,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一來敵蹤未去,二來杜明岩雖在旁邊,可做淫賊的無不是心思詭詐之輩,若一個不小心,只怕給煮熟的鴨子飛了,光想到他在外頭宣揚,自己明明已逮到他卻又任他高飛遠走,這臉可絕丟不起。
「你家…還有沒有人留下來?」
「恐怕…是沒了…」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不由得眼中含淚,公羊猛搖了搖小小的腦袋,這回的敵人人多勢眾,殺進來的聲勢無比強悍,令雲麾山莊難以抵敵,連武功高明的大哥二哥,都用上了玉石俱焚的招式與敵偕亡,三哥公羊剛雖是性子堅韌,鬼主意也不少,扮龍像龍、扮虎像虎的,是最得父親喜愛的孩子,但武功向來不怎麼樣,在那情況下要逃出生天怕是難了。
看來其餘三煞怕是沒有出現,或是出現了但以公羊猛年幼的眼光,看不出高明之處,風姿吟搖了搖頭,反正人已救了,事情已上了身,想脫身可不是這般容易的事,風姿吟向著還帶懼意的公羊猛微微一笑,「雖說武林仇殺不必多問,但連這般小孩都殺,斬草除根未免過份,既是遇上此事,本姑娘可不能不管,你就拜在本姑娘門下,等學好武功,再來報仇吧!至於這淫賊嘛…」
「那…那個…別殺他…好不好?」見風姿吟想對杜明岩動手,公羊猛身子微微一縮,卻還是鼓起勇氣,護在杜明岩身前,「好歹…好歹他也救了我一命…師父…放過他好不好?」
「這個…」微一沈吟,在這麼小的孩子面前,風姿吟倒也不好下殺手,何況雖說萬惡淫為首,杜明岩犯了不少色戒,手上卻極少染血,方才明明在逼命無常的關頭,還有心思救人,反倒是自己不小心傷了他,風姿吟這一劍倒真不好下手。她想了想,收起了手中長劍,「本姑娘就網開一面,只將他擒回逸仙谷囚禁,讓他教你一些江湖上防身保命的訣竅。聽清楚了,只是用來防身保命,不是你採花劫色的本領,聽到沒?若你敢教壞他,本姑娘可放你不過。」
回到了逸仙谷,公羊猛上午向風姿吟學習飄風劍法,下午則到了杜明岩這邊。一來公羊猛復仇心切,學習用功,二來風姿吟也是傾囊相授,沒過得幾年,公羊猛的飄風劍法已有小成。
只是跟著杜明岩這邊的時候,可就沒什麼輕鬆了,雖說為了避免杜明岩偷學逸仙谷武功,風姿吟不許公羊猛在他面前試演飄風劍法,但杜明岩光只指導公羊猛習練其家傳的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也讓公羊猛耗費不少心力。雖是年幼,但雲麾山莊武功的基本套路,公羊猛都已學過,偏偏杜明岩總不辭辛勞的要他練過一遍又一遍。雖說當日墜崖之時,是杜明岩救了自己,公羊猛對他比師父風姿吟還要親近些,可練這早已學過的基本套路百遍千遍,實也夠無聊了。
「可別覺得這很無聊,」偏生杜明岩卻有自己的一番理論,在開始教公羊猛武功的時候,他先就把這理論丟了出來,砸的公羊猛腦子開花,「同樣的武功招式,由一師所授的徒兒們使出來,威力可不會一模一樣,其中重點就在有沒有發揮出招式本身的威力。這可不是要你將同一招練個十萬百萬遍,威力就會提高,如果光練不想,仍是白耗力氣,每一招每一式出手,傷人的雖只是掌是劍,可你的姿勢若正確,功力若能與招式一體,威力可就更大了。」
「姿勢正確,可不是千練百練就行的,」那時看公羊猛想要說話,杜明岩微微一笑,咳了幾聲,才把話題接了下去,「每個人的身體都和其他人不同,能夠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姿勢也不會一樣。練功的時候不能夠死練,每一招出手都要想想,怎麼樣調整自己的身體,能夠使威力發揮更大,或許腳換個位置、手換個方式,甚至發力的地方稍稍改一下,招式的威力都有不同。千萬不要將招式練熟了,就以為可以換到下一招,要好生想想、好生試試,看看能不能將招式的威力更上一層樓。真正練好了幾招之後,還要想想,怎麼樣將招式貫串,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師父的用招方式適合師父,可未必適合你自己,要能摸索出自己的路子,才算是學成了。」
其實這道理也不難想像,即便一師所授,即便師父對幾個弟子都花費了同等心思,可就算同修之人也一樣花了心思去練,卻總有高下之分,看來就是如此,武功較高的人未必就真正比較練的勤,只是恰好摸到了適合自己的方法罷了。怪不得以往在雲麾山莊練武之時,幾個哥哥的進度都有不同,有些時候有些招式怎麼練,明明自以為已經練成了,招式出手和公羊明肅試演時也差不多,可比較起來都有種說不出的怪,難不成就是如此?
「那麼這樣…這樣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就可以勝過對手了嗎?」小小的臉上滿佈著希冀,一心報仇的公羊猛瞪大了眼睛,期待無比地看著杜明岩,他的心中只希望趕快找到發揮招式威力的辦法,就可以功成下山,將滅門仇人殺的乾乾淨淨。
「那有這麼簡單?」搖了搖頭,又咳了幾聲,杜明岩微微一笑,「先將招式徹底磨練,讓使出來的每一招都足以克敵制勝,不用多手多腳的拆招,反而省力。不過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限,也就是極點了,各門各派中練武之人不知凡幾,就算是誤打誤撞,總也有幾個找到了門道,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不過只是各門各派的頂尖高手而已,這樣的高手雖算不上俯拾皆是,天下武林中至少也有幾十幾百個。更何況招式的威力也有高下,便是你能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可若對方也有這本事,而他的招式威力更勝於你,還是能夠擊敗你的。」
「那…那要怎麼辦?」沒想到復仇之路如此遙遠,別說那神秘女子了,光已知的彭明全和劍明山都算是一方高手,想必也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十足,現在的自己卻才剛開始準備報仇而已,沒想到自己和仇人的差距竟如此之遙,該如何報仇,可真教公羊猛傷腦筋,突地他福至心靈,想到風姿吟常掛在嘴邊的話,「是不是要選擇適合的環境,好將自己的力量更大發揮,同時也壓抑對方的功夫…就像…就像師父你和女師父在山道打的時候一樣?」
「選擇適當對決之地,確是制勝所需,但那是對敵之道,以武功修練而論,不過只是取巧的方式,不是練武的正道,」搖了搖頭,杜明岩笑笑,「要發揮招式之上的威力,每人有每人的方法,有人以語御心,專心致志,有人融會貫通,變化萬端,有人轉而修心,以心志的提昇來修練武功,也有人以兵法入武,亦或是專練速度…總之能夠真正做到這一點的,在武林中已可算得絕代高手,再進一步便可算得上宗師般的地步。要成宗師看的是際遇、心志和選擇,而不是純以武功而論,以你的資質,再練個四五十年,說不定可成一代宗師,不過那時就來不及報仇了。現在的你最重要就是按部就班來,先能夠發揮招式的威力再說。光是招式威力而論,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都算是箇中翹楚,只要能發揮其中威力,光只是報仇該也勉強可以…」
細細想了想,杜明岩又加了幾句,「報仇是你自家之事,為師只能教你武功,至於如何籌謀、如何修練,都得你自己用心努力,才能有所成就。若你想更穩一點,等到能完全發揮招式威力之後,再從中揀選幾招你最拿手的招式,將其練個徹徹底底,掌握其中招意,以此為基,加上自己的創意,變化千百招,想辦法提昇其威力,若能到這個階段,報仇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
雖說被杜明岩這般說,心中難免消沈,但杜明岩所教的東西,確有其益處,在逸仙谷修了五六年,公羊猛覺得不只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已練出了七八分威力,就連飄風劍法的威力,竟也高明了不少,現在的他便是與風姿吟對拆,往往也能搶佔上風,只是公羊猛的內功造詣終究不如風姿吟二十年逸仙心法來得深厚,只要雙方一拚上內力,輸的還是公羊猛,但也算得不錯了。
不過愈是這樣練習,武功愈發高明,公羊猛心中懷疑愈甚,其至連風姿吟也難免懷疑,杜明岩嘴上說的頭頭是道,可出手時的威力卻是不怎麼樣,偏生公羊猛當真是一日千里,甚至連風姿吟聽公羊猛述說之後,重練飄風劍法,實力也愈發長進,顯見這練功方式並無不妥,直到杜明岩臨死前,才把謎底抖了出來,他竟是天生的六陰絕脈,天生無法練就內功,當日風姿吟傷他那劍力道雖不強,可其中內勁卻已傷壞臟腑,可六陰絕脈的身體又無法輸功救治,也只能慢慢等死。
只是這結果,卻令風姿吟消沈了好幾天,她並非天生冷酷之人,杜明岩雖是性好女色,除好淫外並無其他過惡,幾年相處下來她對此人也不像開始時基於淫賊身份的痛恨,此人之死不多不少也難免令人難受些;不過更重要的是,杜明岩根本無法修練內功,除了長鞭亂舞和一些輕功提縱之術外,再無一技傍身,而風姿吟卻已是一代高手,竟拿他不下,還追逐了好些天才將他逼到山道上去,想想也真夠讓人失落的了。
心中失落的風姿吟,一時間頗有些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感覺,倒是讓公羊猛自由了許多,杜明岩教他的不只武功和江湖行走防身之事,更多的卻是『絕不能讓風姿吟知道的東西』,尤其杜明岩死前的囑託,更是深深刻在公羊猛心裡,怎麼也不會忘記。
月已東昇,躲在樹上的公羊猛遙望著風姿吟的香閨,雖說距離已遠,即便以公羊猛的眼力,也只能勉強看到風姿吟大致的動態,但他可不敢再進一步,風姿吟內力相當深厚,只要再近一些,說不定就會給她發現。
本來公羊猛雖已十七八歲,正是對女子的渴望最為強烈的時候,偶爾下山已難免在風月場中搞出幾許風流事兒,在男女事上早非一事不知的雛兒,而風姿吟又是無比出色的美女,天香國色、閉月羞花不說,那聖潔如仙的神態,更令人尊仰敬崇之餘,難免心中那強烈的渴望,但兩人師徒名份已定,再多給公羊猛幾個膽子,也不敢對風姿吟有非份之想。
但在過世之前,杜明岩卻在病榻上傳了遺命,被風姿吟禁在逸仙谷七八年,他表面不說,實際上對風姿吟卻頗想報復,只是風姿吟對他防範甚嚴,怎麼也找不到機會,也只能在自己死後,趁著風姿吟放鬆下來的機會,讓公羊猛將風姿吟狠狠蹂躪一番,方成杜明岩心願。
只是公羊猛當時被兩人所救,雖說杜明岩出的力多一些,他難免偏男師父多點,卻也不至於因此就敢去碰風姿吟的地步,因此杜明岩死前也不是毫無準備,在入逸仙谷後,他便將風姿吟閨房窗邊的盆景,換成了雪晶草,此草本身無毒,但在杜明岩刻意讓公羊猛用附近的山泉花澆灌之下,便能使花香轉化成一種藥物。這藥物的混成之法,其實也瞞不過風姿吟的眼睛,不過反正藥物無毒,只有清心淨體之效,查詢藥典,弄清了這藥物的成份有益無害,風姿吟倒也放了過去。
但杜明岩真正的殺著卻在這之後,在讓公羊猛下山採購食物之時,他刻意讓公羊猛購置一種野菜,在那藥物香氣混進野菜之後,就會轉化成一種媚藥,雖是效力不強,便中了幾十次,也不可能使風姿吟這等高手亂性,卻貴在能在人體內累積,並且逐步改變體質,潛移默化之下,身體將會變得愈來愈渴求情慾,只是這轉變是漸進的,除非深明藥理,否則根本無從發覺。
不過真正讓公羊猛動心的是,風姿吟雖是貌比天仙、聖潔無倫,可杜明岩卻看得出來,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其實是最受不得情慾挑逗的,只是逸仙心法卻高明到可以壓抑她本質的色慾,使得風姿吟貌相如仙,氣質更是高雅清聖,便是落在淫賊手中,若淫賊的調情手段沒法勝過逸仙心法的壓制,想要挑起風姿吟的情慾,可是難上加難,一般淫毒更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強行壓抑住風姿吟的本能,而杜明岩數年所施的手段,正是由內而外,誘發風姿吟的本質,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壓制,而在此時的公羊猛看來,房內的風姿吟確實頗有點輾轉反側的樣兒,這種絕不會在此等高手身上出現的情況,看來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確實對風姿吟頗有效果。
雖說有了效果,可風姿吟總歸是自己師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豈敢造次?雖說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機會下山時公羊猛也曾試過,看來技巧確實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對風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實在沒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訴他,將來進入江湖之後,江湖上的風風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處置清爽,對風姿吟下手,不只是為了達成杜明岩遺願,還是對自己的試煉,若連風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這種手段要行走江湖,該當是綽綽有餘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該動手,猶豫之間,公羊猛耳朵一動,一絲似有若無的呻吟聲,不知從那兒鑽進了耳朵裡頭,他屏住呼吸,仔細去聽,呻吟聲中似還帶著些許哭音,愈來愈覺得這聲音,竟是從風姿吟房中傳出來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好運嚇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見風姿吟床上紗帳之中,被褥之內竟是不住翻動,隨著動作愈來愈大,聲音愈來愈明顯。
輕輕地下了樹,迅速地走到風姿吟門前,輕輕地叩了叩門,只聽得門內窸窸窣窣的著衣之聲,許久許久才傳來風姿吟的聲音,悶悶的頗有些虛弱,還有些急切,不似平時的清亮溫柔。
「誰?怎麼了?」
「是猛兒…」從不曾聽到風姿吟這樣的聲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懼意,縮了縮脖子,但人既然都在這兒了,那裡還能退縮?聲音微微發著顫,勉強才能回應風姿吟的提問,「猛兒有些睡不著,出來練練劍,卻聽到師父房裡一些奇怪的聲音…」
「沒事,沒什麼奇怪的聲音!你趕快回房裡睡覺去!」
聽風姿吟似要罵出來般,公羊猛只嚇的魂兒飛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對人言的念頭,竟會被風姿吟一眼看穿,連忙囁嚅著就要告辭,裡頭的風姿吟似也感到自己語氣重了,她輕咳一聲,聲音轉柔,「夜已經深了,師父這兒沒有怎麼樣,猛兒你別在外頭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師父…猛兒告退…」
離開風姿吟房門遠了些,公羊猛的心這才恢復正常的跳動,不過一回復正常,腦子也運轉起來。杜明岩曾反覆告誡過,事若反常即為妖,風姿吟今兒難得動氣,大失平常聖潔如仙般全不為凡塵事動容的模樣,而從她的語氣當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氣怒失常,難不成杜明岩的手段當真起了效用,風姿吟已受不住體內慾火蒸騰,又怕被自己發現,這才動氣趕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難抑,說不定…說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償所願!
「哎呀!」腳下一滑,整個人失了重心,登時跌向前去,若非風姿吟見機得快,連忙收了手中劍,怕公羊猛已要負傷,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於風姿吟多少,雖只是切磋練習,風姿吟也盡了全力,劍勢一發難收,她光顧著不要誤傷徒兒,已是使盡全力,身子竟是來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穩的公羊猛收勢不住,整個人竟滾進了風姿吟懷中,幸好風姿吟沈氣於根,硬是撐住了公羊猛來勢,否則以這一跌之猛,怕是兩人都要滾倒在地上了。
感覺男人的氣息就在懷抱之中,風姿吟芳心微亂,尤其公羊猛慌亂之中雙手亂抓,竟不小心觸及了她女體私密之處,令她整個人似都軟了幾分,連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將他推開幾分,「猛兒,你今兒是怎麼了?腳步和劍法都亂了不少…若你還是這樣不長進,如何下山報仇?」
「是…是猛兒不對…今兒不知怎麼…就是不對勁兒…」低下了頭,不敢面對風姿吟的臉,生怕被她看到了臉上詭異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卻不像風姿吟想像中是為了報仇無方而緊張激動,而是因為他方才故意觸及女子不應被碰觸的部位,只覺風姿吟嬌軀一震,卻未出言喝罵,只是伸手扶住了他,觸手感覺軟滑嬌嫩不必說了,竟似還有點兒動情的反應,看來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像中更加強烈,此刻的風姿吟竟似連一般的碰觸都吃不消了。
「罷了,今兒你別練劍,也別練內功,在這兒好生打坐,先將心定下來再說。」語氣轉柔,風姿吟也說不出什麼了,除了極好色慾外,杜明岩確實不算什麼壞人,又是公羊猛另一個師父,他的死連自己都難以釋懷,更何況是公羊猛?自他死後公羊猛的情形確實不太對勁,有一點兒浮躁,又有一點兒心不在焉的感覺,要他在這種情形下練武,只怕是有害無益。
眼見風姿吟走到一旁,看著遠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麼,纖手卻在不經意間輕輕梳理裙子,顯然是在掩飾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觸及的部份,動作又小又輕,還不時微微一顫又收了起來,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見的樣子,臉上卻強撐著不肯妄動,那模樣看的公羊猛差點想笑出來,他低頭閉目,心下卻在盤算著該如何運用杜明岩所教的種種技巧,好打鐵趁熱,找到機會就下手。
躡手躡腳地靠近風姿吟窗下,幸好今兒個烏雲不少,時而掩月,一時間不甚明朗,正是小賊行事的好時候,否則怕公羊猛還不敢來,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愈近風姿吟香閨愈甚,到後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會兒,感覺沒有異狀了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風姿吟窗下,公羊猛還特地鑽到背對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著窗紙望進去,只見紗帳之中風姿吟翻來覆去,完全沒點安睡的模樣,不由心中暗嘆杜明岩真是厲害,留給他的這副藥方威力十足,就算風姿吟這等高深內力,藥性發起來也抵御不住。
這藥方介於春藥和普通藥物之間,真要說起來還算不得春藥,只是令人感官愈發敏感,體內微帶躁熱,想要安眠可是難上加難,若單獨用上,不過令風姿吟一夜無眠罷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數年經營的手段,一旦配合起來,便令風姿吟情難自抑,更好的一點是這感覺與春藥全盤不同,便風姿吟自己也察覺不出身體竟中了淫賊手段,最多以為不過是心神不安罷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個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動,紗帳當中的風姿吟竟披衣坐起,繫起了紗帳,走到窗邊推開窗扇,坐在椅上對月發呆,若非她走到那個位置,與公羊猛所在之處恰恰相反,他還以為自己緊張誤事,竟給風姿吟發覺了呢!
良久良久也不覺風姿吟動作,只是輕聲喟嘆,時而微帶嬌喘,公羊猛大著膽子,擡起頭來,伸手沾濕了窗紙,破開了個小洞,只見側坐著的的風姿吟眼光被月色勾著,嬌軀沐浴在月光下,嬌軀彷彿在發著光,隨手取過的外衣薄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著一層,也可見風姿吟內裡衣裳不整,披散的髮絲上頭頗有幾絲光暈,顯然剛剛被她咬在唇間,也不知是掩著什麼聲息。
雖說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發誓,他方才當真親眼看到了平時絕不會在風姿吟身上發生的景象,這高雅清聖的絕色美女,此刻纖手正夾在雙腿之間,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風姿吟玉腿的抖顫,顯然連風姿吟自己,也對這怪異的舉動無法解釋,只是插在腿間的手卻不肯收回,一時間竟似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似的,只是待在那兒。
「怎…怎麼會這樣…」聲音又清又輕,微弱的彷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猛一心一意專注在風姿吟身上,根本就別想聽到她口中的囈語,「可…可惡的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對姿吟無禮麼…讓姿吟連…連夢都不好夢一個…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夢裡對姿吟輕薄…可惡…」
聽風姿吟嬌聲哀怨,公羊猛可真的嚇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會相信杜明岩死後還能託夢給風姿吟,在夢裡對她輕薄的鬼話,看來風姿吟日裡清雅聖潔,全無半分異樣,到了夜間卻是輾轉難眠,在情慾的衝擊下甚至已無法忍受。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風姿吟既已難抑春情,夢中情景自是香豔旖旎,只是風姿吟自幼清修,心思怎麼也攀不到情慾當中,身邊惟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關係的,只有已死的杜明岩,這怪異春夢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頭上不可的了。
不過心裡猜測歸猜測,公羊猛可沒有辦法將注意力自風姿吟身上轉移開來,輕聲的埋怨似已無法令風姿吟清醒了,嬌軀抖顫之間,隨意披著的外衣已滑了下來,露出了風姿吟稱得上玲瓏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帶子早已散了開來,鬆鬆地披在風姿吟身上,而這動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著實飽滿高聳,既堅且挺,竟能將肚兜頂住不滑落,讓他完全看不到其中勝景。
不過就算看不真上身也沒關係,此刻風姿吟玉股之間,更是一副誘人景象,臀股之間再沒留下蔽體之物,那肉光緻緻的模樣,當真媚人已極,從公羊猛的角度雖是難窺全貌,卻也看得真切,隨著風姿吟纖手不住動作,肌光掩映間竟似已有水光瀲灩,尤其當風姿吟難耐刺激,臀腿微微擡起之際,更可見座下椅上那美妙的反光,看的公羊猛心癢癢,卻還不敢有所異動。
隨著動作愈發強烈,風姿吟口中的埋怨聲逐漸消失,慢慢轉變成微弱的呻吟,一開始還有些許羞怯畏懼,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風姿吟的哼聲逐漸甜美起來,嬌軀更是不住顫抖著,不時微弓纖腰,只是無論她嬌軀如何劇烈顫抖抽搐,那肚兜硬是不肯從身上滑落下來,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點,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嬌顫動作,還有風姿吟含羞帶怯,又似強忍又似難堪情動的嬌羞媚態,看的他心中酥癢難當,只希望用自己來代替風姿吟正不住動作的纖手,好讓風姿吟親身體會到,真正被男人、被淫賊玩上,是什麼樣一番滋味。
嚶啼嬌吟聲中,風姿吟似已上了巔峰,房中的她一陣嬌尖呻吟,整個人登時從動作當中停了下來,軟在椅上不住輕喘,只見她嬌軀汗濕,月光下周身彷彿綻著一層豔光,眉目之間微帶茫然,不似平時的清亮專注,櫻唇蕩著平日絕難見到的紅豔,即便上了胭脂也不會這般嬌美,身上的肚兜已完全散亂,肌膚在月光下滿是酡紅,俠女初洩身的模樣著實豔麗莫名。
眼見房中的風姿吟已洩了興,公羊猛雖看的心花怒放,可更不敢動作了,方才是因為風姿吟心中全給情慾佔據,警覺遠較平日低落,現下她已小洩一回,雖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可稍事休息之下,自己的行蹤可絕瞞不住回復平日警醒的風姿吟,若給她發現自己在此偷窺,換了平日風姿吟可能會看在初犯份上饒他,但現在自己發現了風姿吟的秘密,想她不殺人滅口都難呢!
可公羊猛離開的腳步,卻被接下來的畫面整個釘在地上,再也離開不得,只見風姿吟美眸微閉,還帶著濕潤汁光的纖指竟緩緩移到唇邊,丁香輕吐之處,就好像吸吮著什麼甘蜜甜物一般,將指尖那黏膩的光芒全吸入口中,更令人心動的是她吮吸時的神情,清純嬌羞中還帶三分冶蕩,還有種似是上癮般無可自拔的癡態。
看著風姿吟接下來的動作,公羊猛可真的不得不暗嘆杜明岩太過厲害,明明一個冰清玉潔、清聖高雅的絕色俠女,在杜明岩數年經營之下,竟會變得如此克制不住,明明已爽過一回,但在香舌輕吮過自己泌出的蜜汁之後,竟忍不住還要再來一次,只見椅上的風姿吟輕舐纖指,一時還不肯放,另一手卻又滑入下體,嬌軀輕顫之間,那手就好像換了主人般自行動作起來。
本來公羊猛正當血氣方剛之時,方才看到風姿吟含羞自慰之時,胯下肉棒已是高高挺起,再也壓不下去,現在見風姿吟爽過一次之後,又情不自禁地再來一回,迥異平時高貴聖潔的模樣,那裡還忍耐得住?他猛地穿窗而入,那異響只驚的風姿吟面無人色,想要起身反應之時,方才慾火稍解的嬌慵,和現下慾火焚體的刺激,雙雙扯住了她的反應,風姿吟才半站起來,已給公羊猛自身後狠狠抱住,滿脹情慾的嬌軀,那堪與男子如此親蜜的接觸?尤其她臀腿之間再無片縷,隔著公羊猛褲子給他高挺的肉棒淫蕩的一燙,嬌軀登時軟了,想要抗拒亦不可得。
「猛兒…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師父啊…」被公羊猛摟得緊緊的,纖巧細緻的小耳被他啣在口中,火熱的舌鋒時吮時舐,逗的耳根子都紅了,那肚兜更被他一上手便扯了開去,赤裸裸地被男人這樣摟抱,風姿吟那裡不知公羊猛心中所欲?她酥軟無力地在公羊猛懷中掙紮,卻是怎麼也掙不開男人強硬的摟抱,只能口中嬌哼輕吟,試圖恢復他的神智,「哎…不要…你…你不可以這樣…師父會…會重罰你的…唔…不要…不可以…啊…不…不行…不可以那樣…」
呻吟的聲音陡地高了起來,公羊猛真不愧杜明岩這淫賊的弟子,雙手所觸、唇舌所及,皆是令風姿吟無法抗拒的敏感所在,風姿吟只覺堅挺飽滿的香峰被他輕輕一握,一股火熱的感覺已衝入體內,尤其他姆食二指輕捏,將風姿吟已然漲硬的乳蕾擒在指間,撫摩之中酸酥更熾,尤其可怕的是公羊猛連腿都加了進來,頂在風姿吟雙腿之間,令她再閉不住玉腿,那已然潸潸的蜜泉再抑不住外湧的勢頭,流洩千里,羞的風姿吟整個人都軟癱下來,更無力抗拒他的手段了。
「不…你…啊…你不可以這樣…猛兒你…你不能再錯了…」無力地推拒公羊猛的侵犯,卻覺手足動作愈來愈是無力,風姿吟在公羊猛的手段下不住嬌喘呻吟,原已滿溢的情慾愈發膨脹,體內最後一點理性化做言語,從她香氛輕吐的口中不斷吐出,拚命苦勸著公羊猛,「只要…啊…哎…只要你懸崖勒馬…師父明天…明天就不處罰你…猛兒你…啊…你要三思…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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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16 15:43 編輯
]
作者:
wish
時間:
2009-9-21 02:46
2媚骨豔相
「現在…不能停了…女師父…」懷中抱著純潔秀氣的風姿吟,就好似抱著一團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慾火的推送,他輕挾著風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來回在風姿吟香峰上愛撫把玩,口舌更在風姿吟燒紅的頰上吻吮舐吸不已,空出的那隻手艱難地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回應著風姿吟,「男師父那邊…不只在夢裡弄妳…他還遺言給猛兒…要猛兒努力破了女師父的處子身…把師父妳被掩藏住的…的『媚骨豔相』細細挖掘出來…讓師父妳嘗到…做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臉兒一紅,腦中似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一般,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內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瞭如指掌,甚至連公羊猛這徒兒都沒瞞過。當身為孤兒的風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養之時,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體內的異質,在眾徒之中最早傳她逸仙心法,直到風姿吟年滿十八,準備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將這秘密告知於她,讓風姿吟行走江湖之時更加小心,也因此風姿吟對淫賊特別無法原諒,這才有追殺杜明岩數百里不放的事情發生。
也因為如此,雖在這幾年感覺到了體內的異樣,久已壓抑的情慾似有了蠢蠢欲動之跡,風姿吟卻沒半分疑心到同在谷內的杜明岩,只以為是『媚骨豔相』的天生體質作祟,甚至就連體內情慾強烈到光自慰都難以排解的時刻,也沒想到防備自己的好徒兒,沒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兒被公羊猛看了去,看這情形連自己的處子之軀都要保不住了。今夜不但要失去貞潔,甚至還是喪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風姿吟羞愧難當,心中卻充滿了異樣的期待,怎麼也壓不下去。
感覺到懷中的風姿吟雖還在推拒,力道卻愈來愈軟弱,已經剝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這美貌師父、絕色俠女裸裎相擁,完全能夠感覺到那完美無瑕、凝脂軟玉般嬌媚胴體上頭的慾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風姿吟本已稍洩的慾火又回到了身上,這下子絕逃不過自己的手了,他一邊將風姿吟摟得更緊了些,單手將風姿吟兩邊香峰來回把玩,忙的不亦樂乎,另一手則輕輕托住風姿吟香腮,半強迫地將她含羞閉目的臉蛋兒轉了過來,唇舌覆上,溫柔而強硬地奪走了風姿吟的初吻。
閉目嬌羞的風姿吟只覺唇上一股火熱的壓迫傳來,原還閉唇不納,可在公羊猛舌頭火熱靈巧的掃動吮啜之下,很快便將風姿吟的防線徹底擊潰,風姿吟眼角淚珠輕滴,只覺櫻唇被公羊猛破了開來,隨即一條舌頭堅決強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捲掃動,沒兩下已勾住了風姿吟丁香小舌,帶著她一同享受男女擁吻的情熱難挨。彷彿光這樣的侵犯,已誘出了她『媚骨豔相』中本能的情慾,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覺,是如此醉人,令得風姿吟一時之間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兒強吻,暈忽忽地順從著他的舌頭,不住回哺著稚嫩熱情的反應。
他的吻來得愈來愈深刻、愈來愈激烈,吻的風姿吟暈茫茫的,幾已無法自拔,不知何時這嬌媚俠女已給徒弟抱到了床上,當背心觸到床被的那一剎那,猛醒過來的風姿吟禁不住發出的無力的哼聲,雖說被公羊猛剝光時已想得到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過男人的手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覺竟是百倍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覺這般甜蜜醉人,酥的風姿吟骨子都軟了三分,那還有辦法推拒公羊猛的動作?
而且公羊猛對她的種種無禮侵犯,也愈來愈是激烈了,一邊吻的風姿吟嬌喘輕哼,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一邊雙手齊出,將風姿吟那嬌挺香峰盡興撫愛,時輕時重、不疾不徐,只將這嬌羞俠女逗的渾身發燙,處子春情早已賁張難抑,全逃不過他撚弄的乳蕾,早硬挺的像要綻放。
更令風姿吟羞赧難當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動作,即便已將無力反抗的風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頤,公羊猛仍沒放鬆對她下半身的照顧,右膝輕曲,頂在風姿吟股間,全不讓風姿吟的玉腿有閉合的機會,更不時在她股間輕緩廝磨,這姿勢不只令風姿吟再難以掩飾股間的春水潺潺、波濤洶湧,更重要的是讓風姿吟時時刻刻,都感覺得到股間秘境正在男人的窺伺之下,這種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令她慾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有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風姿吟只覺公羊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將她的身心拱在情慾的迷霧當中,怎麼逃也逃不出去,她純潔嬌貴的胴體似已完全被情慾占據,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更沒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到了公羊猛已離開了她的櫻唇,將口舌滑上風姿吟高聳玉立的香峰,帶來比大手更強烈的刺激時,風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懸崖勒馬的話了,她幾已拚盡全力,才能將已哽在喉間,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那對情慾的臣服壓抑下來,可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被迫大開的腿間,那還能憋得住春泉滾滾、撲天蓋日而出?
聽得出來風姿吟的抗拒已達極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強壓抑淫聲浪吟的衝動,玉腿之間已是飢渴無比,公羊猛雖也氣喘噓噓,慾望驅使著他只想就此攻破風姿吟的胴體,摘去她的處女薄膜,將這向來清聖無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師父征服於胯下,但杜明岩的遺教卻告訴他,還得再來最後一擊,才能將風姿吟的防線全然擊潰,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過體內慾焰。
「啊…不…不可以…猛兒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饒了師父…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兒…哎…要… 要害死師父了…」勉強壓抑情慾的渴求,卻止不住降服的聲音,風姿吟美目緊閉,眼角淚珠串串,想要開口輕咬玉手,阻住自己投降的聲音,卻又忍不住高聲呼叫。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將頭埋在風姿吟雙腿之間,吻住了汨汨奔流的開口,正飢渴而甜蜜地吮吸著那動人的蜜液,那接吻的感覺比櫻唇被封時還要強烈,加上那裡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給男人吻上了,那強烈的滋味那堪承受?一時間風姿吟通體灼燙、纖腰弓起,幾幾乎就要高潮洩身,整個人差點就要爆炸開來。
「好…好師父…」又回到了風姿吟臉上,又是一陣熱烈的吻壓了過來,無奈的風姿吟只能輕啟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間還帶著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覺更加醉人,嬌慵迷亂之間,風姿吟美的差點要失神,公羊猛的聲音控著她的心,「猛兒忍…忍不住了…猛兒現在就要…就要插破師父妳的身子…讓妳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麼也比自己來好啊…」
「是…是啊…你…你來吧…」茫茫然地應了公羊猛的話,風姿吟猛地一省,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被強姦破身,給徒兒取去處子貞潔也還罷了,竟還開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撐床,雙手齊伸,在風姿吟乳上輕拿緩揉,逗的這懷春處子又是一陣嬌吟,光用雙腿便分開了風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無須引導,已逆流而上,緩緩探向風姿吟濕潤的幽谷,那火熱的刺激不住灼燙著風姿吟的玉腿,灼的風姿吟愈發難拒體內情慾強烈的渴望,玉腿根處竟已輕觸那正尋幽探勝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燙陽剛。
「師父…忍著些…」微微用力,肉棒頭已在風姿吟幽谷濕潤的勾引上探了進去,眼見風姿吟嬌軀微顫,正自忍受花苞初破的異感,公羊猛心知雖有『媚骨豔相』護身,但風姿吟終究是處子破瓜,這頭一回的痛苦怕是難耐,是以剛入一點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風姿吟敏感聳挺的香峰來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還一邊哄著珠淚直流的她,「只進去一點而已…猛兒會…會體貼師父的處女之苦…會慢慢來…師父別緊張…稍稍放鬆一下…等痛過之後…就會爽歪歪了…」
雖說公羊猛沒有一口氣深進,但他的肉棒著實不小,那頭處更形巨大兇烈,才只是頭兒進去,已撐的風姿吟痛楚難當,若非她方才已被逗的慾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潤著正被侵犯的部份,那濡濕令插入的動作方便許多,怕光這動作都撐不住。可惜風姿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柳眉微蹙、輕咬貝齒,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樣,在正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來,是多麼的嬌美可人,若換了杜明岩插她,怕光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夠將憋在心頭的火氣出的一乾二淨。
欣賞著風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覺她在自己懷中嬌羞柔弱的顫抖,公羊猛只覺心中充的滿滿的,光只是這種感覺,已足夠將之前心中的緊張、懼意都掃得一點不剩。他一面吻著風姿吟那微帶冰涼卻是甜蜜嬌嫩的唇,一面緩緩運動肉棒,若不可見地慢慢開始插入,雙手不知何時已轉到了風姿吟臀後,輕輕地控住了她的腰臀,不讓這美女師父有任何逃脫的空間。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那裡逃得了呢?雖也感覺得到公羊猛雙手的小動作,只現在的風姿吟也無力逃脫了,她輕咬銀牙,一邊忍著那火辣辣的痛楚,一邊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當中有絲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強烈,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覺究竟如何。雖恨這徒兒竟如此色膽包天,又嬌羞的想到他是在窺視到自己難耐情慾時才動下對自己無禮,可體內卻有種本能的渴求,讓她去細細體會男人進入自己時那曼妙的感覺,似是『媚骨豔相』發揮了羞人的效果,一時間風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輕柔徐緩地在風姿吟的幽谷中頂動著,公羊猛強忍著放懷衝刺的衝動,胯下的可不是已習於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嘗此味的美女師父,破瓜事關重大,可不能有所錯失,他一邊觀察著風姿吟嬌軀的反應,一邊調整著插入的力道和深淺,慢慢地享用著風姿吟那迷人的窄緊肉感,還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讚這『媚骨豔相』的奇妙,雖說風姿吟還是初次承歡,可幽谷的反應已如此甜美,光是忍著衝動,已令他心癢難搔。
不知不覺中,公羊猛已溫柔無比地摘走了風姿吟那薄弱的處女膜,奪去了這聖潔俠女的純潔,他一邊輕憐蜜愛,讓風姿吟在痛楚中逐漸適應,一邊緩緩深入,等到他突到深處,連肉棒底部的雙丸都已貼到風姿吟玉股之間時,風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強烈,只是公羊猛的動作極其溫柔,調情的動作也做得刻骨銘心,雖說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雖說初承肉棒的幽谷難免不適,但風姿吟卻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腰臀處更若有似無地輕輕旋扭起來。
外表雖看不出動作,但此時公羊猛正與風姿吟最為親蜜地貼合,那感覺不到風姿吟的動作?他知道這清雅秀麗、聖潔溫婉的俠女已然情動,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緩緩抽送旋磨,挺送之間伏下上半身,貼上了風姿吟火熱的臉頰,舌頭靈巧地撥開風姿吟汗濕的秀髮,在她敏感的耳上輕輕舔吸,處子之身已破,又被挑的情慾燒身,此刻的風姿吟那受得住公羊猛這樣溫柔的挑逗?
「別…別這樣…猛兒…你…哎…害死師父了…」給公羊猛在耳邊吞吐幾下,風姿吟已勾的芳心酥麻,現在對自己無禮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漸轉為甜蜜的歡快,風姿吟真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他。
「師父…哎…妳…妳好棒…又窄又緊…水又流那麼多…唔…把猛兒又夾又吸…這麼美的身子…這麼好的內涵…能讓猛兒佔有美師父妳的處女身子…猛兒好快活…」
「別…哎…別說了…都是你壞…這樣強行…強行佔了姿吟身子…討厭…」
聽風姿吟這樣柔弱的言語,公羊猛不由心懷大暢,似連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風姿吟又擠又吸、吮吻甜蜜的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開了動作,在風姿吟的處女幽谷中恣意輕狂,將她的胴體疼愛的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舒服的耳目暈茫。
無比歡快之中,風姿吟也忘了形,她無力地挺動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著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衝擊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歡快無比,這般淫樂那是她一個清純嬌羞處子能夠承受得了的?情迷意醉之間,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癱了,歡快的洩意令得她陰門盡潰,處子元陰暢美無比地傾洩而出,對淫賊而言這可是無比滋補的聖品,那逃得過公羊猛的採擷?那種元陰全被採吸,又帶刺痛又帶快意的鑽啄,令得風姿吟洩的美妙已極,等到公羊猛吸夠了,忍耐許久的精液火辣又熱情地噴射在風姿吟幽谷深處時,那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風姿吟暈厥過去。
慾火一時盡洩,公羊猛伏在風姿吟身上輕輕喘著氣,卻一點不想從她身上起來,這花苞初破的俠女嬌軀真是無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亂時,火熱的像是要將身上的男人整個融化,現下已然洩身,那嬌慵無力,彷彿連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的模樣,更令男人征服感狂昇。
嘴角的笑意再也難掩,不只是將這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將風姿吟肏到洩陰之時,頭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傳的採補技巧,沒想到風姿吟陰精酥麻膩人,採來滋味曼妙無倫,尤其現下那精純元陰收入體內,便不運功,公羊猛也覺體內氣息勃勃,風姿吟的元陰正好補他所練大風雲心法太偏陽剛的弱點,陰陽調和之下,公羊猛只覺通體舒暢,功力似提昇了兩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沒有杜明岩的遺訓,他也要千方百計地把這美女師父弄上手,以助練功報仇。
眼角一瞄,只見兩人交合之處猶然親蜜緊黏,風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紅混著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將方才的瘋狂呈現出來,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在風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襯之下,愈發顯得驚心動魄,看的公羊猛差點便慾火再昇,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風姿吟又是這樣一個仙姿美女,便沒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戰之法,要在這美女身上再起雄風,不過尋常事爾。
只不過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點彈了起來,風姿吟一雙纖細溫柔的玉掌,已輕輕貼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進,怕也擋不了風姿吟一掌之威。他偏過頭去,只見風姿吟眼中神色複雜難決,銀牙輕咬,肌紅膚潤之中那決意是如此微弱,風中燭般像要隨時消失。
「師父…」
「還…還不起來…」好不容易將話兒吐出,風姿吟眼淚差點流了下來。近年來也不知是因為傾盡心力教導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進展不多,還是那『媚骨豔相』的體質作祟,害得風姿吟午夜夢迴之際,胸中那愈來愈盛的慾火,變得愈來愈難挨,偏表面上還要裝得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這羞人之事又無人可以傾吐,天才曉得這是多麼難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帶怯地嘗試自慰,卻沒想到一場發洩之後,竟似還有餘火未盡,當她正想再來一次的當兒,卻給男人自後抱緊。那時風姿吟原還有反擊之力,以她的武功,雖說洩身之後體力不濟,加上零亂的衣著又阻礙了行動,但若光想脫身,也非難事。
只是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一回頭她卻看見抱住自己的,竟是向來對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別的不說,光從臀後觸及那硬挺的男子陽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窺了不少時候,想到方才那淫蕩模樣,竟給徒弟一點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讓風姿吟整個人都軟了,根本動不了手,光慾火又盛的胴體想不向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歡,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卻特別可惡,竟似看穿了風姿吟肉體真正的需求,將她口中手上無力的推拒盡情破除,連師徒名份也不顧了,就在床上將自己的貞操奪去,盡性征伐之下,竟令風姿吟在痛澈心扉的破瓜之苦中,還能暢美已極的高潮洩陰,即便是現在已完全清醒,欲哭無淚的風姿吟仍在暗暗體會,方才降臨自己身上那雲雨瘋狂的樂趣。
不過風姿吟也曉得,渴望歸渴望、情慾歸情慾,自己卻不能讓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讓今夜之事洩露出一點半點,否則自己師徒倆都要身敗名裂。
「師父…猛兒不想起來…」
「不起來也不行…趕快起來…不然…不然師父就殺了你…」輕咬著櫻唇,天知道風姿吟花了多少心才把胸中的殺意壓抑下去,她不是無情之人,公羊猛畢竟是自己徒弟,雖說他犯下了濤天大錯,可要自己親手清理門戶,風姿吟還真是下不了手,為今之計只希望自己身為師父的威嚴還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將今夜之事爛在肚裡,一點不露,若他還不肯答應,風姿吟也只好放下愛徒心思,親手清理門戶,事後再自盡,反正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不該再出現世上了。
「師父想…想殺猛兒嗎?」
「你…」聽公羊猛這樣回話,風姿吟胸中怒極,差點就要運勁上手,將這剛剛佔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殺了。公羊猛明擺著不信自己會下殺手,難不成自己這做師父的,在失了身之後,連一點威嚴也沒有了嗎?「你做了這麼大的事…還想師父不殺你?難道你以為師父會不忍動手嗎?」
「如果師父要殺猛兒…猛兒自不還手…」俯下臉兒,調皮地在風姿吟香峰上輕啄幾口,親的風姿吟身子又熱了起來,貼在他胸前的手差點軟掉,公羊猛的聲音雖是含糊,卻一點不漏地傳進了風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兒才剛嚐到這世上最好的滋味…師父若要殺猛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兒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讓猛兒再舒服一次…師父再動手…」
「你…」氣的真想動手殺了他,但公羊猛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還要厲害,加上初嚐美味,風姿吟身心仍沈醉在那迷人的餘韻當中,最是敏感的胴體那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只覺公羊猛的雙手在自己腰間輕點慢撚,刺激著連自己都不曉得的穴道,一絲絲火熱的氣息不住導入體內,轉瞬間已燃起了風姿吟體內強烈的需求,熊熊燃燒的野火讓風姿吟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公羊猛盡展手足之慾,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壞…猛兒…你…還敢對師父無禮…啊…」
見風姿吟玉手綿軟,再也貼不住自己胸口,櫻唇中吐息芬芳,顯然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衛,再次在風姿吟體內佔據了主動,令她愈發難挨男人的挑情動作。一邊大肆手足活動,盡展所長,公羊猛心下暗叫僥倖,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誨,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樣,有些在破了身子、嚐到慾火滋味後,便對男人百依百順;可也有些在失身後,寧可選擇同歸於盡,也不願苟活的,偏生風姿吟就屬這一型,還有師徒名份在,更不可能輕饒自己。
原本要對付風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後絕不可鬆懈,必要再接再厲,將風姿吟的慾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沒她的理智。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雖強,以致於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響終非等閒,若容她恢復理智,待風姿吟清醒過來,佔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要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影響超越理智,讓她心甘情願地任由男人佔有疼愛,要花的心思絕不會少,這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兒。
「哎…不…不要…好猛兒…你…你別再逗師父了…」感覺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處不住掃動輕點,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淫法兒,風姿吟只覺腹下竟似燒起了一團火,轉眼已灼的渾身發燙,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嗚咽起來,她也知道,無論公羊猛用的是什麼方法,若非自己體質特異,『媚骨豔相』特別受不得男人挑逗愛撫,也不至於使自己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更令風姿吟神魂顛倒的是,從射精之後,公羊猛便沒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體內,原本因著雲散雨收,風姿吟也沒顧到此處,可現在她又陷入了這好徒兒的挑逗之中,嬌軀敏感倍增,連幽谷之中也逐漸帶起了痛楚,卻不是破瓜的餘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緊夾妥吸,被公羊猛那漸漸挺硬粗壯的肉棒撐開的結果,沒想到公羊猛才剛剛發洩過,竟能硬得這麼快,風姿吟雖知接下來自己恐又要沈淪慾海,但接下來就要清理門戶,就先讓公羊猛發揮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綺念便生,情慾原就是與生俱來,方才又親嚐高潮滋味,何況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又豈能逃得過慾火焚燙?只在此時,公羊猛卻慢慢退了出去,退到盡頭,只餘肉棒那粗壯的頭還留在風姿吟體內,似也忍耐不住進犯的衝動,在那兒不住抖顫著,磨的風姿吟身子酥軟,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湧,她美目微啟,疑惑地看著正對自己大施無禮的公羊猛。
「師父妳…妳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麼?」
「猛兒…猛兒又要幹師父了…」微微喘著,似是要保持這個狀態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卻不停止,不住感受著風姿吟嬌軀的鼓動,慢慢調節著手段,讓風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卻又隨時會被情慾滅頂的狀態,「可師父剛破身子…雖然『媚骨豔相』厲害…可會不會不能適應…」
「你…你這壞蛋…壞猛兒…」沒想到公羊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體貼自己,風姿吟雖恨這個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體引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無情奪去,可又愛這徒兒的溫柔,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竟然…竟然這樣欺負師父…啊…你…你壞死了…別磨了…痛…哎…」
聽風姿吟軟語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臀用力之間,肉棒已緩緩探入風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鑽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時更不住在風姿吟胴體上頭四處開花,不住試探著女體的敏感地帶,一點點地挑發風姿吟本能的嬌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雖仍有著些許痛楚,但才剛有過經驗的風姿吟知道,再忍耐一下,等到痛楚過去,強烈的快感便要襲來,將會暢美的令她難以自拔,她雖是暗咬銀牙,疼的珠淚輕滴,纖腰雪臀卻本能地輕擡微挪,好更適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風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動更是如魚得水,呼吸間盡是女體清馥的幽香,觸手處盡是柔嫩纖軟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處更是啜吸無盡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點一點地將方才急於破身,沒有細細品味的俠女胴體輕品淺嚐,只將風姿吟嚐得嬌軀酥軟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頭,想要品味這處的刺激,偏另一處又湧來更強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著風姿吟逐漸褪去生澀,扭挺迎合的動作慢慢純熟起來,公羊猛卻不忙動作,他心知今夜將會是一場熬戰,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盡瘁多少次,何況風姿吟處子初破,雖有著『媚骨豔相』護身,終究缺乏經驗,還撐不住太過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擊可是自找死路,他輕推緩轉,在風姿吟體內不住旋磨,一點一點地磨去風姿吟蓬門初開的痛楚,搔的風姿吟麻癢萬端,卻只能等著公羊猛去搔抓,這溫柔輕巧的弄法,雖嫌有些不夠力,對初嚐此味的風姿吟而言卻是恰好,她緩緩挺動纖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覺快意一點一點積累。
嬌滴滴地喘息著,風姿吟口中雖仍不住輕嗔嬌罵,體內的感覺卻愈來愈是甜蜜,雖已不知在她體內輕抽緩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卻仍抑著強猛攻擊的衝動,只是切身體會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風姿吟只覺幽谷當中美的快要發瘋,雖想要公羊猛狠狠來上一回,卻還沒臉開口求他。
就這樣輕憐蜜愛許久,直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在風姿吟幽谷深處精液狂拋,射的風姿吟肌軟骨酥,風姿吟方發現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暢美的洩了一回,只這次不知是否已漸漸習慣,她竟沒多少感覺到被公羊猛採補,只是那積鬱盡舒的感覺,仍讓她滿足的輕聲嬌吟。
「師父…」連著在風姿吟那迷人的仙體裡射了兩回,雖說公羊猛年輕力壯,一時之間也無力再戰,不過他可不會就此放過風姿吟,只見他摟著風姿吟嬌慵的玉體,慢慢翻轉身來,風姿吟只覺下體一陣痛楚,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連爽兩回,嬌軀慵懶柔弱,確實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偎依在公羊猛懷中,聽著徒兒在耳邊輕聲細語,「師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個『媚骨豔相』…猛兒…真的好舒服呢…」
「還不…都是你壞…」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語,洩的渾身酥軟的風姿吟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便應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這樣…這『媚骨豔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師父也舒服嗎?喜歡嗎?」
「喜…當然喜歡…姿吟好舒服…啊…」嬌甜柔媚的話語出口,風姿吟這才發覺不對,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對這般調笑言語回應的如此嬌甜柔媚?即便不論連著兩回佔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兒,還是自己要清理門戶的對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願地將身子交給了他,也不該在新婚之夜說出自己喜歡這羞人的房中之事。難不成『媚骨豔相』的影響力當真如此強大,才嚐過幾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沈淪其中,如師父當年所言,已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了嗎?
感覺得到風姿吟身上一冷,原本還帶些解放後的茫然的媚眼,透出了傷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開口太急,恐怕又讓這美女師父恢復了些許理智,微一咬形,運出了杜明岩所傳的真實本領,只聽得身上的風姿吟一聲脆吟,嬌軀微微顫抖,淚珠差點又流了出來,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復甦,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這回兩人的體位不一樣,風姿吟只覺自己窈窕乏力的嬌軀,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個人都直立了起來,這樣撐起的動作,令風姿吟未嘗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來,幾絲落紅洩出,她還得靠著纖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於重心不穩。
「猛兒你…你好壞…」
趁著風姿吟還沒回魂,公羊猛趕忙開了口,雙手更貼上了風姿吟雪臀,輕輕擡起她的嬌軀,「既然師父也喜歡…也舒服…猛兒自然要孝敬師父…讓師父洩的快快樂樂、舒舒服服的…師父,猛兒這次…換個體位來…讓師父來動作…想那兒舒服都可以自己來…」
「你…哎…你壞…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欺負師父…唔…別…別這樣…」本來不想隨著公羊猛的說法動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輕盈的裸軀,被公羊猛緩緩托高,再輕輕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壓在身下抽插之時,又有另外一番滋味。輕咬著牙,心中只告訴自己,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後一次的暢快,風姿吟閉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動作,雖說改換體位時,初破的幽谷難免有些痛楚,但她強迫自己忘記那難過的部份,全心全意地去體會情慾的誘人美妙之處。
雖說幽谷又被那復硬的肉棒撐的滿滿實實,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裡的『媚骨豔相』已逐漸展露,風姿吟竟覺幽谷中的感覺愈發飽脹充實,也被頂的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觸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襲擊,種種酥癢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將似有若無的痛楚次次撫平,一時間已襲捲心頭、遊過周身,風姿吟仍咬緊銀牙,卻不是為了忍不知已飛到那兒去的痛苦,而是深怕這強烈的快樂,會讓她忍不住樂而忘形,做出不該在徒兒面前做出的聲情動作。
公羊猛改換體位,在讓風姿吟體會到之前沒受過的美妙同時,也令她芳心微顫,這種將女子翻來覆去,去探索、去嘗試,讓彼此同享雲雨之趣的法子,絕非未出茅廬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麼鬼東西吧?可現在風姿吟卻沒辦法說話了,在公羊猛雙手的帶領下,風姿吟只覺自己被愈頂愈深,還可以扭腰旋臀,讓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風,比之方才被動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風姿吟可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慶幸,杜明岩竟將淫賊手段教給了公羊猛,讓自己能夠體會到如此變化多端的淫樂滋味,令她嬌軀酥麻,不住沈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兩人交合之處,卻見隨著自己被徒弟帶動著頂挺套弄,時隱時現的肉棒上頭沾滿了自己激情的流洩,混雜著的淫精穢物,舊跡不斷被新跡掩去不說,不時還有豔紅的血絲流洩出來,看的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可又感覺不出幽谷當中被公羊猛幹出了傷口。
「別…師父不用擔心…」一邊手上用力,還得感覺風姿吟微不可覺的扭挺旋搖,公羊猛一邊注意著風姿吟的反應,忍耐著從肉棒處不住襲上身來那肉緊的美妙,還得保持著自己的理性,確實有夠難受。這可關係著自己小命,若不能用一次接著一次的性愛快樂將風姿吟降服,明兒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這樣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還得擺出享受的姿態,「那不是新傷…只是師父甫破瓜就連著來,本來沒有全流出來的處女落紅趁機洩出來而已…感覺很棒吧,師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見那血絲雖是不多,卻是慢慢溢出,本來風姿吟心中還有些七上八下,聽公羊猛這樣解釋,芳心才放了下來,可沒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幾句淫猥的問話,不經意間風姿吟竟答了出來,羞的她渾身發燙,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因嬌羞而更加敏感,風姿吟甚至沒辦法嗔罵公羊猛竟設陷阱,讓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話,從體內不住湧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漸開始主動,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手已從她臀下移到了腰間,從帶動她的動作變成了純為輔助,風姿吟雖氣他竟在此時抽手,好看自己情慾難挨時主動承歡的媚態,卻忍不住體內情慾賁揚,就著幽谷當中滾滾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搖,主動的滋味與任他抽插時確實大是不同。
雙手從主動變成輔助,其實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懶,逐漸取回主動的風姿吟,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擺,帶著那飽挺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纖巧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卻毫無殺意,只是勉力支撐著自己,纖腰處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樣香豔旖旎至極,口中雖只是嗯哼呻吟,聽來卻倍顯嬌羞甜蜜。尤其此時的風姿吟渾身濕透,連番享受與男人間的淫樂,早令這俠女渾身濕透,只是方才都被壓著幹,直到現在可以盡情頂挺扭搖,才顯出雪雕玉琢的嬌美胴體,在水光下美的像在發光,那媚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沒想到向來仙姿玉骨的風姿吟會有如此模樣。
難耐慾火的頂挺旋搖,風姿吟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幽谷當中那處酥癢酸麻,便可用那處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慾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剛開始時心下尚有躊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慾正旺的她已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見風姿吟愈來愈是暢快,公羊猛顧忌盡去,順著風姿吟的套弄節奏挺腰抽插起來,雙手更從風姿吟水滑的纖腰轉到了那隨著胴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內享受著被公羊猛逐漸重力抽插,連飽挺的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敏感處被他緊緊控著,風姿吟只覺身下的公羊猛似變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種種手段報復,可那快意卻是有增無減,雖說破瓜痛楚未能盡去,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慾,操控著她盡情挺送迎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第一次嘗試主動,便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樂襲擊,風姿吟只覺身心美的就要融化,初嚐此味的她不知輕重,竟將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來,主動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頂端,愈磨愈是舒服暢美,隱隱然竟又有了洩陰的衝動,那將近高潮的快意,驅策著風姿吟更是盡興磨動扭搖起來。
當公羊猛突地發覺到肉棒頂端被一團嬌嫩的香肌緊緊吸裹住時,就別說心中有多得意了,他雖是頭一次採到女子幽谷最深處的花心,可從杜明岩的教導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慾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採著花心,無論是施用採補手段,或單純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飛天外,而且男子採戰花心的感覺,也比平時更加暢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時深藏,說不出來就不出來,可一旦被男人採到之後,便沒法子再度潛藏,只要花心被採過一回,再與她交合時只要輕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盡興採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師父…唔…妳的…妳的花心出來了…磨的…啊…磨的猛兒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雖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麼東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已令風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覺間將公羊猛的肉棒夾得更緊,只覺體內那最美處給這肉棒緊緊吸吮,幾乎魂兒都要從那裡被吸進肉棒裡頭,嬌軀登時陣陣緊抽,在那神魂顛倒的歡快當中,陰精再次美滋滋地洩了出來,這回她洩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應和似的,公羊猛也難耐洩意,在一陣低吼聲中,再次將精液盡情揮灑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胴體當中,射的風姿吟又是一聲酥透了心的嬌吟,卻是軟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氣若遊絲,連呼吸都顯得如此脆弱。
這樣主動的姿勢,雖是爽快已極,卻是極耗體力,舒洩之後的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軟癱了,即便在高潮的餘韻浸染之中,已漸漸恢復了理智,可卻沒有辦法從公羊猛身上爬起來。
一來連洩三回,嬌軀也連著容納了男子三次勁射,身子裡頭雖是滿足已極,可也已虛癱的沒法動彈,可這還不是真正的理由,連著三回被徒兒弄上高潮,即便風姿吟自己不肯承認,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嘆,這樣子的自己絕不是因為被公羊猛強行姦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風姿吟之所以有這般強烈的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為被『媚骨豔相』深深影響的胴體,在淫風浪雨侵襲之後,已變得無比淫蕩和敏感,才使風姿吟完全褪去聖潔俠女的外衣,無比舒暢的樂在其中,公羊猛不過是加一把手,毀掉她矜持的外衣,將那真正的她,無比敏感冶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風姿吟給拉了出來,如今她和徒弟已亂倫常,又豈能怪公羊猛呢?
臉蛋兒貼在公羊猛與她一般汗濕的胸口,感覺著男人那溫暖的氣味,風姿吟只覺嬌軀整個軟綿綿的,男人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嬌羞驅走,不過更令她無法動彈,只能深切地感覺公羊猛的男人氣息的,是幽谷深處那正汨汨流淌的他的舒洩,若非公羊猛的肉棒雖已噴射,但年輕的力量卻令他尚不肯軟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著,怕早要在她股間泛濫成災。
「師父…」雖說方才的體位讓公羊猛一半在休息,體力耗的不若風姿吟多,但他前頭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肉體上連著馳騁兩回,在強行將她破身當中,騎的著這美女師父高潮叠起,也著實耗去不少氣力,再一回舒洩之後,體內的疲勞一口氣全湧了上來,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沒法動作,偏生洩身之後的風姿吟偎在他懷中,頭也不肯擡,連句話都不說,也不知是否回復了理智,公羊猛雖極想再來一回,若當真還不能將這『媚骨豔相』的高貴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門戶前,也要在她身上多來幾回,算是死前給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嗎?」
「別…別問這種話…姿吟終究是你師父…」聽公羊猛問這麼羞人的問題,風姿吟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答他,無論如何自己終究是公羊猛的師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雖說以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換來了身為女人的真正樂趣,可第一夜與男人交媾合體就嘗到了男女歡好交合的極致快感,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弟,雖說風姿吟已領略到了那淫行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玉頰生暈,芳心嬌羞無倫,可還不能在口頭上應和,「你…你當姿吟當真不會清理門戶,是嗎?
沒想到風姿吟還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嚇了一跳,看來便不論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處,光只是師徒名份的枷鎖,就足夠讓風姿吟強行壓下體內『媚骨豔相』的深刻影響,下狠心清理門戶,別說自己報仇無望,光只是這樣偷香竊玉就死,可真夠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師父方才不是很高興…猛兒還以為…師父很喜歡這樣…」口頭上夾纏不清地說著話,好將風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樂當中,也順便爭取時間,公羊猛暗運功力,慢慢讓下體肉棒再次挺立,不過他已在風姿吟的處女身子裡連射三回,便是年輕力壯,要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風姿吟嘴上雖硬,人卻沒什麼動作,以靜制動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動手動腳,「方才師父爽到連…連花心都出來了…吸的猛兒魂都快飛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說什麼…」軟綿綿地癱在公羊猛懷中,一時間風姿吟連根手指都沒辦法動,就算心知因著自己特異體質,才會弄出一夜風流愛慾,心裡正掙紮著是否真要清理門戶,但聽公羊猛說到方才的交合之樂,風姿吟也不由臉紅,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賊行話,說的還是這令自己又愛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兒…別再說了… 姿吟…姿吟不喜歡這樣…真的…不准你再說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裡繼續無禮,其實風姿吟心下可是七上八下的,情動之時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連著梅開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樂,即便風姿吟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雛兒,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曉了公羊猛的打算,他連著對自己盡情非禮,一半是因為自己『媚骨豔相』的肉體太過動人,高高在上的俠女地位和師父的名份,更讓他湧起身心兩方面的征服慾望。
另一半的理由,卻是苦戰求生,以自己『媚骨豔相』的本能,最是難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夠再接再厲,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讓自己慢慢沈醉其中,若能讓自己享受雲雨之樂,心軟之下,或許他就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歡不止。
心下還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饒過這大膽的壞徒弟,不過現下的風姿吟倒也舒服,連遭男人肆虐的幽谷雖還有幾許痛楚,但合體交媾之後,能這樣軟綿綿地挨在男人懷裡,享受那殘留的甜蜜滋味,確是一大享受,現在的公羊猛乖的連手都不敢動,正好讓風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嘆,年輕的男人確實厲害,連著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曉得他那兒來的力氣。
軟綿綿地挨著,風姿吟一邊聽著公羊猛言語愈涉淫邪,雖說聽到太過份處,仍忍不住出言嗔罵,好稍稍拉回點身為師父的尊嚴,但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話,確實也有讓女子情動的效果,不知不覺間風姿吟嬌軀又逐漸暖熱了起來,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風姿吟不由暗氣,老天爺幹嘛生個『媚骨豔相』的肉體給自己?讓自己身為俠女,外表聖潔冷豔,實則卻不過男人挑情,光聽他說話便身不由主地動了情,若讓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豈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嬌軀緩緩廝磨,卻不經意地發覺,幽谷當中又是情潮滾滾,風姿吟一邊暗懍情慾威力無窮,自己初出江湖之際對此不為所動,現下卻是全無抗拒之能,一邊卻又驚又喜的發現,公羊猛仍與自己親蜜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風,幽谷中不知何時,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頂著了。
「哎…」的一聲嬌吟,酥酸無力的風姿吟又給公羊猛翻了過來,下體卻仍緊緊咬合,全沒鬆了半分,風姿吟雖仍在嘴上制止著公羊猛的非禮,身子卻已軟綿綿了,這回公羊猛將她的話置若罔聞,一將這美女師父翻過身來,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輕握著風姿吟雲雨之後,似又敏感脹挺了幾分的香峰,配合著口唇將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將風姿吟雙手高舉過頭,壓制著再也無法撼動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強烈的刺激讓風姿吟忍不住嬌軀顫抖扭動,空著的另一邊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現在她一點要求的機會都沒有。
來來回回地將風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愛過,聽這絕色俠女口中喝罵的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無力,連掙動的手都失去了力氣,公羊猛只覺硬挺的肉棒被風姿吟誘人的幽谷緊緊吸啜,連夾帶擠,滋味當真美到了毫顛。知道這美女師父又已情熱難耐,公羊猛這才放掉了已被啜的紅豔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風姿吟香氛幽馥的櫻唇,吻的她又一陣嬌喘噓噓,這才鬆了口。
「咳…猛兒你…咳…好過份…」被公羊猛這般強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嗆咳,許久許久風姿吟才恢復了說話的力氣,只覺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亂間她甚至連反抗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好師父…妳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應猛兒好不好…」頗帶得意地看著風姿吟被自己輕薄的肌香膚豔、春情蕩漾的嬌姿豔相,公羊猛雙手輕揉著風姿吟香峰,讓那兩團豐盈的香肌在手中變化著形體,「在師父妳清理門戶之前…讓猛兒再愛妳一次…讓猛兒服侍師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經幹上了,還問自己好不好?風姿吟又羞又氣,胸中卻有一種難言的渴望,沒想到這徒兒竟能再來一輪,真不知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迷離幻境在等待著自己?她偏過頭去,不肯理會公羊猛那得意的話語,柳腰處卻忍不住輕輕旋扭,好讓幽谷中的嫩肌更適切地與那火熱的肉棒貼合,帶給她更美妙、更火熱的感受,破瓜時僅餘的痛楚,在快樂的麻痺之下,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風姿吟的幽谷當中,早已充滿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著男人強烈的充實。
「好師父…猛兒來了…猛兒要讓師父快樂…爽到欲仙欲死…什麼都不管了…」鬆開了風姿吟的香峰,將這美女師父那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環到自己腰間,讓風姿吟的幽谷愈發開放,這回公羊猛將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風姿吟身上,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的風姿吟一聲嬌吟,方才雲雨中敏感暢美的感覺,竟又隱隱然傳上身來,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雙手托住風姿吟緊翹圓潤的雪臀,僅靠著腰間用力,在風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淺出,感覺這絕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著在他的騎乘下性感躍動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來,肉棒抽插的動作愈發生猛,插的風姿吟花心不住嬌顫,整個人猶如浮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什麼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當中傳來的陣陣美妙暢快,樂的一發不可收拾。
「輕…輕點兒…」肉棒頂處被花心緊緊纏吸,酥麻快感登時傳遍全身,強烈的令公羊猛喘不過氣來,他雙手擠住風姿吟汗濕的雪臀,感受著那彈跳著的生命力,正想放開心懷,狠狠抽插一陣,卻聽得風姿吟無力的囈語,可那聲音是如此纖細,一發即收,公羊猛好想再聽一回,偏生將心裡話脫口而出的風姿吟似發覺了不對,檀口輕咬著玉手,硬是不肯開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輕了力道,可卻沒有辦法多撐得一會,『媚骨豔相』的花心確有無窮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滾燙的精液,風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慾火充的滿滿實實,什麼都沒辦法想了,迷濛之間只覺公羊猛整個人壓了上來,肉棒雖只是撐在那兒,頂著不讓風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卻已強硬地探入風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強烈的吻,熱的風姿吟渾然忘我,香舌輕挑,隨著男人強硬的衝擊一同舞動,一時間美的不知人間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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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ish 於 2009-9-21 02:50 編輯
]
作者:
wish
時間:
2009-9-21 02:54
3苦戰求生
情迷意亂之中,風姿吟洩的嬌軀暢美無比,整個人都沈浸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可射精之後的公羊猛非但沒就此軟化,反而抱的風姿吟更緊,吻的愈發深刻,靈巧的舌頭勾的風姿吟的芳心隨著唇舌一同躍動,只覺魂靈都似被他強烈的吮吸汲了出來,淫情愛慾竟沒因著高潮已過、陰精盡洩而滿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動下,再次激昂地昂首闊步起來。
雖說在高潮後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間再也留不住絲毫空隙,魂靈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蕩漾在那肉慾之巔,但風姿吟可沒有這般容易崩潰,或明或暗之間,她也感覺到了,體內豐沛濃鬱的元陰精氣,竟似有些蠢蠢欲動之態,想來這又是種淫賊在女子身上採吸的要訣。
一出江湖便專挑淫賊下手,對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無認識,風姿吟隱隱猜到,這或許就是道家所謂採補『三精大藥』的方式,舌底兩竅的『紅蓮峰』、雙乳的『雙薺峰』及幽谷當中的『紫芝峰』,都是修習採戰之道的人絕不放過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連番求歡當中情動已極,精門大開,唾精、乳精和陰精這三峰大藥,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採吸。
不過更令風姿吟心中既喜又驚,還帶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連著弄了自己四回,陰精毫不放鬆地全盤吸去,卻到此時才開始對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顯然不只是因為連番慾愛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採擷以為補充,看來前面幾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輕力壯,來支撐對自己的征伐,接下來就是要採她的元陰為本,再續熱愛,也不知他還想來個幾次?風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門初開的胴體,是否吃得消他再來一回?這徒兒若知自己心下對他再行姦淫並不抗拒,是不是真會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蕩婦?想到原為聖潔俠女、今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邊激烈地採擷著風姿吟甜美濃醇的元陰之氣,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機勃勃,卻不是現下動手所汲的陰氣見效這般快,而是從方才給風姿吟破身時起,她便連番獻出處子元陰,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發陰陽調合,連床笫間威力也愈見提昇,雖說剛剛又一回勁射,腰間到現下還有些酸,但體內的慾火和精力,卻仍有著源源不斷的補充,大喜過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雙手輕摟著風姿吟汗濕的纖腰,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讓這剛剛洩身,猶然嬌慵無力的美女師父坐在自己懷中。
嬌語嚶嚀,雖說這般大的動作,讓破瓜之創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傳來,但才破身便給徒兒連玩四回,到現在還舒服的無力掙脫,風姿吟那裡還能對這點疼痛有意見?她軟綿綿地任由徒弟施為,雙手嬌柔無力地扣在他背後,一雙玉腿更是沒有辦法地盤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鬆,在吻的風姿吟嬌喘噓噓後,便順著她的香肌滑下,從脖頸、鎖骨,直到香肩、玉峰,無一處沒有留下激情熱吻的痕跡,那火熱的滋味,令風姿吟愈發心花怒放,乳精唾精無法自守,簡直是任公羊猛盡情採擷,口中不住嬌哼呻吟,魂兒早飛到了那仙境之上,蕩漾飄搖、無從自主。
「師父…好師父…穴兒又緊又會夾…吸的好爽的師父…猛兒又要…又要愛妳了…」一番激情調情下來,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又化成了一團火,在自己懷中熱辣辣的散放著嫵媚風情,幽谷當中早已恢復了熱力,將他又復硬挺的肉棒親蜜吸啜,若不再奮神威,令她滿足,不只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風姿吟放浪的情慾,和天生『媚骨豔相』的吸引,「師父好美…猛兒忍不住…」
「壞…壞蛋…」雖說心中還有幾分畏縮,生怕自己嬌嫩柔弱的身子,會吃不消這樣連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著自己不放,此刻的風姿吟那來推開他的力氣?她能不主動開口求歡,沒有可憐兮兮、全無尊嚴地要他蹂躪自己都算很好了,「連著這樣…這樣欺負姿吟…壞死了…」
「好美女師父…羞花閉月、沈魚落雁的美人師父…妳真的好美…」一邊在風姿吟幽谷當中馳騁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銷魂妙境,一點一點地將風姿吟體內那熱烈的慾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鬆,在與風姿吟耳鬢廝磨當中,甜言蜜語不住送上,在風姿吟燙到快燒起來的耳邊輕聲述說著,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嬌挺渾圓、她的玉腿是夾的如何力道絕妙、她的容顏是多麼的嫵媚動人、她的幽谷是怎麼樣的窄緊啜吸,帶給正淫玩她胴體的男人多麼美妙的感受,勾的風姿吟芳心酥癢,翻雲覆雨當中那言語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體內的情火愈發燎原,四肢愈發癡纏著公羊猛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著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的似直透芳心。
不過這回的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壞了些,雖是不住挺動衝擊,刺的風姿吟心花怒放,卻總在臨門一腳縮了回去,將風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當真魂銷神洩的絕妙仙境,又不能墮落回情慾盡抒的凡間,風姿吟雖是不住和他交換著無比纏綿的熱吻,任他那奇幻變化、無比靈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盡情發揮,可當纖腰輕拱、雪臀擡挺,渴求著最深入、最適切的最後一擊時,他總是恰到好處地避了開去,勾的風姿吟心好癢,卻怎麼也受不到那最後最美妙的一擊。
一邊控制著動作,將風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這美女師父在自己懷中飢渴地挺動著,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的風姿吟迷迷糊糊,卻始終無法將她最後那一絲矜持擊潰,不能從她口中聽到那嬌啼婉轉的熱情美聲,心下總難免有絲遺憾;但風姿吟也鐵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轉相就、熱情承歡,口中卻不肯放出半聲降服,被他逗得緊了,也只是迷人的輕吟幾聲,她的身上早已滿是汗水,交合之處更是一片瘋狂淫亂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跡穢物,混著絲絲落紅,在那暈紅嬌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膚相襯之下,更令人難以忘懷。
也不知這樣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覺懷中佳人雲雨情濃中已小洩了兩回,偏生稍稍舒緩的淫慾刺激,在他毫不放鬆的攻擊之下,立刻便洶湧地再次撲回,將風姿吟衝擊滅頂,稍稍啜飲了幾口她舒洩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聲低吼,將風姿吟赤裸濕滑的美胴緊緊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當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纖指如此用力,當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歡快洩身,風姿吟只覺口乾舌躁,體內的水氣若非在連番歡暢中化做香汗濕了嬌軀,便隨著外洩的精元被公羊猛採的乾乾淨淨、一點不剩,下體與徒弟交合之處,那潮濕穢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沒有低下頭去看的勇氣。這『媚骨豔相』雖是厲害,但讓自己這樣無可保留地沈醉淫亂交合之中,還是師徒亂倫之愛,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亂之處,風姿吟可再不會相信其他的解釋,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沒有女體配合,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只是…風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卻沒有反應出來,只是無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嬌喘噓噓、氣若遊絲,一番雲收雨散之後,公羊猛又把她壓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還行有餘力,這絕不是光憑淫賊手段或年輕力壯便可支撐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洩出的處女元陰為根,被他盡情採擷的女體三精為底,令他功體大進,光憑公羊猛那有這種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逞淫威?
「師父…」連著輕語一夜,公羊猛的聲音不由有些嘶啞,但風姿吟實在太美,連番雲雨後赤裸的肉體滿是熱情之後的痕跡,嬌媚誘人已極,雖說他氣力洩盡,可光只是看到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為之,大概還能再來一回吧!
閉上媚豔欲滴的美目,風姿吟沒理會正呼喚著自己的徒兒,卻不是因為不願,而是因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懷衝刺之下,被耍玩的元陰外洩,被這好徒兒盡情吸取,採的風姿吟神魂飄渺,又給他這樣那樣、上下其手的玩弄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與徒兒的淫亂歡快當中,風姿吟褪去了處女羞怯的模樣,撕卻了俠女聖潔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慾焰,在那一次一次的發洩之中,風姿吟忘形地挺動著嬌軀,熱情地渴望著,渴望著男人的撫慰,渴望著男人的勇猛蹂躪,將反抗的她一次一次的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陰精,都是一陣勾魂蕩魄的美妙。
這樣子的風姿吟,那有臉兒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做為一個處子的羞怯,已給他帶來的淫風浪雨洗的脫胎換骨、一點不剩,連自己做為師父的尊嚴,也隨著方才的放浪消失無蹤,承受著上頭男女的淫穢交媾,床褥上頭盡是落紅和淫痕穢漬,那景象可真不是現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閉著眼也不行,這壞徒兒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光聽著公羊猛在耳邊深情的述說,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的纏緊他的身體,如何嬌媚的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熱情的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聲音真如暮鼓晨鐘,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實,聽的風姿吟又羞又氣,可體內飽脹的滿足,卻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如此淫蕩,如此熱愛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師父…猛兒…猛兒還想要…」
天啊!不會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風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雛兒,男女之事雖是誘人,仍須有所節制,便是自己的肉體再令人難以割捨,也不能這樣連戰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話才出口,風姿吟忙抑住了接下來的話,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這樣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嬌媚誘人的肉體,除了自己確實有美若天仙的本錢,他也是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幾回師父,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戀姦情熱之下,再不對他動手。雖說心下早已原諒了這徒弟,但對他竟趁夜奪走了自己處子的純潔,風姿吟心中不能說沒有氣,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為出點兒火。
「不行…猛兒…你…你不能再錯下去了…」
沒想到風姿吟此時此刻,還有辦法保持理智,竟是還沒放棄清理門戶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這樣連番出手,雖說令他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體確也頗為虛耗,沒想到還是不能挽回風姿吟的心意。難不成…心中雖浮起了殺人滅口、以除後患的念頭,但一浮上來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樣,弒師之事…對他而言太過火了。
輕輕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決心拚死一決,反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師父…猛兒再…再來一次…就算是…就算是師父清理門戶之前…猛兒最後一次孝敬師父…」
還沒來得及開言阻止,公羊猛已動了手,風姿吟只覺自己的嬌軀被公羊猛輕輕擡起,雪臀給他控在手上,下體已離床褥,被他雙手托住,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陣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將她的反抗再次燒化,風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腦門,一陣熱辣的快感下,令她實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雙手撐在床上,奮力頂挺著濕透的纖腰圓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讓雙乳幻化著一陣陣的誘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當中大肆開採,衝刺和快感愈來愈是強烈,那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拚了命扭腰旋臀,那還有半點想要抗拒沒頂情慾的模樣?
雖是已洩過數次,但公羊猛的動作似能汲出風姿吟體內最深處的肉慾衝動,只聽得風姿吟一陣陣渴求似的低吟,體內深蘊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湧出,再次將她沒頂!慾望愈來愈是熾熱,使得風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軟、全身脫力,她的空虛亟待男人的充實,而這正姦淫著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強壯,正可一寸不失地將她佔有,那強力正符合風姿吟此刻的需求,於是她放掉了一切羞恥之心,愉悅地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洩著野獸一般的本能慾望,讓他的火熱一下一下地衝擊脆弱的深處,衝擊的她死去活來,處於極度淫樂中的風姿吟敞開了自己,再沒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衝刺,媚目呆滯,全神貫注在肉棒的進出,和公羊猛下體提起下沈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實。
此刻的風姿吟,已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以及為人師表的聖潔和高貴,嚐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以肉體的反應不斷地向他傾訴著,風姿吟究竟有多愛他的衝擊侵犯、多麼希望被他徹底蹂躪姦淫,以這樣的強行求歡方式毀去高貴典雅俠女的羞恥、矜持和自尊,將風姿吟玩弄得浪態百出、欲死欲仙。
已然連續在男人肉棒下洩身數回的風姿吟,此時又怎經得起公羊猛的蹂躪呢?只見公羊猛扣緊了風姿吟腰臀,讓她逃不開去,那熾熱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風姿吟最脆弱敏感之處,撞的風姿吟一陣又一陣地呻吟嬌哼,她已洩的四肢無力,只能軟綿綿地任公羊猛發洩獸慾,偏那發洩的過程對她而言又是太過強烈與美妙,使得風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敗下陣來,她又洩得爽歪歪了,而且這次的公羊猛特別持久、特別勇猛,似要將即將被清理門戶的積鬱發洩,將風姿吟姦的是死去活來,一次次的暈去、一次次的甦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沒頂快感中洩身。
被他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風姿吟不由得全身陣陣躁熱,幽谷當中仍承受著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嚐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兒是否是特別厲害,還是在床上征服師父的亂倫快感,令他再無保留,竟一幹再幹,在這最後一回時,連她已洩的無力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洩著慾望,讓風姿吟即使不情不願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願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到現在還被他連續不斷地幹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幹穿過去,風姿吟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好讓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雖是不情願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不情願從高潔俠女變得如此淫蕩放浪,不情願就這樣成為徒兒胯下禁臠,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風姿吟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雲散雨收的,風姿吟媚眼迷離,只覺四周慢慢亮了起來,這才發現窗外已漸漸透進了日光,而公羊猛猶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此刻那強烈的疲勞感才傳了上來,風姿吟只覺渾身酸軟發疼,骨頭似都被他蹂躪的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膚都還沈浸在激烈動作後散出的熱汗之中,尤其與他接觸的部份,更被他強烈的熱力蒸的連力氣都消失了。
這一夜從給公羊猛乘虛而入,破了自己處女身子開始,這年輕力壯的小徒弟當真是鞠躬盡瘁、全力以赴,連一點點體力都不留,仔細算來足足在自己體內射了六次!弄的風姿吟一夜都沒辦法睡,心思總在被他淫玩的歡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違難捨,直到現在日頭都出來了,公羊猛才似再沒力氣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無動作,偏生那猶未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羞赧已極的風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來,只能勉力運動幽谷嫩肌,一點一點地將入侵者擠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將那肉棒逐出體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時湧出波波淫濤,連著六番交合,對風姿吟處女的肉體而言,體內所受的滋潤實在太過滿足了,也難怪會流出一些。
「師父…」見身下的風姿吟全無反應,冰肌玉膚雖仍泛著雲雨餘韻的暈紅,可從臉色看來,顯然正慢慢地恢復理智當中,偏生現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風高時敢起的壞念頭,到了天亮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加上公羊猛的體力也已耗盡,現在的他當真吃不消風姿吟一根指頭,索性連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輕輕地離開了風姿吟那連受男性滋潤,火辣嬌美的胴體,卻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來…姿吟要…要清理門戶了…」
「是…」想不到夜裡如此落力,還是逃不過被風姿吟清理門戶的命運,公羊猛咬著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臥在軟軟的床上,眼兒留戀已極地觀賞著風姿吟一絲不掛的胴體之美。
「可不是嗎?該清理門戶了…」見公羊猛這樣神態,風姿吟心中暗笑,卻不由不感嘆,男人在日裡夜間,還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啊!夜裡不惜用強,將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連來六回,一直將自己的身心姦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陽下竟是一點反抗的膽氣也沒有,乖的就和以往做為自己徒兒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來,偏偏才一動作,幽谷之中那強烈的異感便傳上身來,逼的風姿吟又躺了回去。那異感還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緊窄的幽谷被男人盡情開墾後,還未來得及適應的不適,顯然昨夜是太過瘋狂了。
「猛兒你看…」嘴角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風姿吟輕輕指向自己被弄的一團狼藉,片片淫精穢漬正自混著落紅的微絲不住泛湧而出的幽谷口處,天才知道要她將這樣的話兒出口,要耗掉風姿吟多少勇氣,「姿吟的門戶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處子之軀被你強行佔了…還把姿吟弄的…弄的連洩了不知多少次…現在弄成這個樣兒…教姿吟不清理怎麼行?」
眼見風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間雖還有些破瓜之後微帶不適的難受,更多的卻是甜甜的濃情蜜意,顯然對他昨夜強行非禮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時間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那裡還是昨夜以前那個聖潔如仙、矜持清冷的風仙姬風姿吟?
似是也想像不到,這樣膩人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風姿吟臉兒陣熱,只覺整個人都軟了一半,那清純聖潔的處子俠女,在一夜的淫慾洗禮之下,已完全蛻變成了戀姦情熱的小婦人,見公羊猛猶自不敢相信地呆望著自己,那模樣著實令風姿吟覺得好笑,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聽了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給風姿吟輕輕推了推,這才醒了過來,公羊猛呆呆地指著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好運氣,不只將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師父破瓜,在床上盡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嬌美身心,看風姿吟現在的樣兒,還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師父妳…妳不殺猛兒了?真的嗎?」
「壞猛兒…」含嬌帶嗔地看了自己這呆徒兒一眼,風姿吟眸中滿是溫情,「虧你曉得這樣孝順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這事絕不可傳出去…其中的嚴重性…你知道嗎?」
「嗯…猛兒知道…猛兒絕不輕易外傳…」沒想到竟真的撿回了一條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復了平日的靈活,一思便知風姿吟因著『媚骨豔相』的影響,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後,雲雨中間已沒了殺自己的心思,只是為了稍懲自己這個連師父都敢抱上床強行姦淫的徒弟,這才好生嚇了自己這麼久,心念電轉之間,一股想要報復的頑皮心,不由又湧了上來,「不過…師父到剛剛還在嚇猛兒…從夜裡就直說要清理門戶…差點沒把猛兒活活嚇死…」
「你呀!」聽公羊猛這樣說,臉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風姿吟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貌聖潔,骨子裡卻有著『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質,在連番雲雨當中早給情慾征服身心,換了其他的師父早已下手殺除,那還容得你這樣說話?「把姿吟都弄了上床…連姿吟的反抗也不顧,強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還連番…連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豔相』的體質…怕早被你弄壞了…現在給姿吟嚇一嚇,還裝委屈著呢!這種話也虧你有臉說出來…」
「哎…這樣不行…猛兒還是怕…怕那天師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猛兒出氣…」
「哎…真是壞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臉,風姿吟只覺這小壞蛋的臉當真是愈看愈愛,也是愈看愈氣,弄的她都不知該說什麼話才好了,「總不能…總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師父歃血為盟便是…」
「歃血為盟?」
本來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說的是什麼,但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風姿吟雖是羞紅過耳,一時間卻無從嗔罵,只見公羊猛伸手移到風姿吟股間,輕輕撥弄昨夜已給他盡情淫弄過,現下猶是紅腫暖熱的幽谷口處,輕輕一刮一掃,手上已是一層淫精穢物,間中還有幾絲落紅。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穢浪跡,全是在昨夜的熱情交合中所生,風姿吟雖已經人道,卻那裡看得下去?
「師父放心…昨晚師父自慰時…不也流了不少…看師父喝的挺高興的…」
聽公羊猛這樣哄著,風姿吟臉蛋登時通紅,沒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時的淫情癡態,竟也沒逃過這徒兒的眼去,也難怪他淫興大發,不只強奪自己貞操,事後還在自己身上熱情撻伐,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發揮,使得自己一點殺他之心都提不起來。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語輕哄之下,風姿吟香舌輕吐,將股間那片片淫精、汨汨蜜汁全吸了入口,雖說頗有點腥氣,但舔吸之間,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將自己姦污淫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美妙回憶,在這淫蕩的影響之下,那淫精穢液,全都變成了甜美甘露,讓風姿吟不只啜飲不休,甚至吸盡後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手掌,似是還想多來幾口般。
沒想到自己當真吞了這東西下去,風姿吟美目暈茫,眼角輕輕滑下幾滴淚水,可胸中那強烈的感覺,卻不全是難過和羞辱,至於到底包含了什麼,就連風姿吟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眼光還灼灼地瞧著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長火辣的婀娜嬌軀上頭遊走,雖說兩人已有了最親蜜的關係,可那灼熱的目光,仍燒的風姿吟嬌羞萬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明明已和他上了床,連師父的尊嚴和處子的羞澀都拋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帶領下,婉轉逢迎地領略到男女交歡時那醉人纏綿的滋味,怎麼現在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自己竟還是如此羞慚?
「你這小壞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風姿吟輕吁了一口氣,聲音嬌甜溫柔,雖是嗔怪,卻全沒半分怒意,「從昨晚到現在…不只奪了姿吟的貞操,還…還把姿吟『媚骨豔相』的本能全給挑了起來…這些淫賊手段…都是你的男師父教你的吧?他…還想怎樣?」
「男師父那邊啊…還有遺命…」風姿吟不說不打緊,一說出口登時將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著,看的風姿吟有些瑟縮,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聽公羊猛慢慢說了出來,「他不只要猛兒把美女師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後再細細疼愛寵幸…讓美女師父『媚骨豔相』的天賦異稟不至浪費…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要猛兒把美女師父抱到他靈前,好好地恩愛幾番,讓他在天之靈,能看到美女師父被男人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模樣…才算出了胸中的氣…」
「那…過得幾日…」
「最好別太久…」見風姿吟破身之後竟如此沈迷,甚至還肯到杜明岩靈前行禮,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讚,男女之歡當真魅力無窮,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兒想…若男師父能夠看到女師父妳破身不久,還沒全然適應,就在他靈前與男人銷魂蝕骨地愛上一回,那樣又帶痛又想要的模樣,偏偏還能享受到高潮洩陰的滋味…男師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才是…」
「不…不行…」聽公羊猛這麼說,風姿吟臉都紅透了,卻不是因為要在杜明岩靈前與公羊猛淫樂的羞澀,也不是因為害怕身子還未適應就要再與男人行房,其實以她昨夜的經驗來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溫柔,便是在那場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猶未適應,也能讓她盡情沈淪慾海,芳心當中竟似還有些渴望,想親身試試在杜明岩在天之靈旁觀的情況下,被這徒兒盡情淫玩姦污,那種又羞恥又丟臉,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兒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現在…現在骨頭都散了… 經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虛耗了太多…今兒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風姿吟所言是實,自己昨晚確實搞得太過火,現在體內已完全虛癱,若不經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厲,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來。
「你啊…這麼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堅持下,風姿吟怎麼也拗不過他,只得含羞答應,畢竟糾纏之中,正值血氣方剛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風的徵兆,就算風姿吟身具『媚骨豔相』的天資,可在昨夜之前,也還是嬌嫩的似可掐出水來的處子之身,雖已在男人的洗禮之下,從清純的黃花處子變成了已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還沒抵得上心理適應的速度,可絕經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這壞蛋…」嬌吟之間,風姿吟伸手取過了早濺上昨夜淫跡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當中,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聲音卻回不到原樣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著甜蜜嬌羞的味兒,已給征服過的女人終究是不一樣,「別…別再叫姿吟師父了…把姿吟身子都佔了…還弄的姿吟下不了床…還這樣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風姿吟鐵定會說這個,公羊猛可不想放過,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美女師父就是美女師父…猛兒以後還要給師父督導練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愛猛兒的美女師父…這稱呼…可是亂不得的…」
「壞蛋…還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聽公羊猛的語氣,風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這事勸不得他。雖說連江湖經驗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來,風姿吟追殺不少淫賊,對這些淫賊的異樣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對淫賊而言,玩弄俠女不只是性慾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慾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俠女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俠女徹底墮落。在江湖上,淫賊所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俠女,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
這個理兒,對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樣的,自己日裡督課愈嚴,愈有高貴聖潔的師長風範,愈能在公羊猛心中湧起將自己征服後的快意;若換在口頭上,他一口一個師父,床上淫玩起來愈是雄風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聖、夜裡卻只有給他盡情征服蹂躪的美女師父,可偏偏想到此處,風姿吟只覺嬌軀又起了酥麻騷癢之感,好像光想到這個,就對未來的種種淫穢場景滿心期待。
算了,若他還是叫自己師父,這樣的稱呼能讓公羊猛行事之時更加勇猛,風姿吟自然也只有嬌羞承受的份兒了,風姿吟心下一酥,整個人更沒了力氣,連嗔著公羊猛的聲音都軟了幾分。
俗語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沒說錯,雖在杜明岩墳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給風姿吟吸了過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皎潔的一塵不染,雖是脂粉不施,櫻唇卻是紅豔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紅,如雲秀髮寫意地散在肩上,美的猶似出水芙蓉一般,撚香行禮之時神態專注虔誠,看來更似仙子下凡。
行禮完成,風姿吟立起身來,美目飄向公羊猛這邊,眸中水光隱隱,飄出風情萬種,光只是眼光的轉換,剎那之間已讓風姿吟從聖潔無瑕的下凡仙子,變成了嫵媚嬌嬈的懷春少婦。
「壞蛋…壞猛兒…」見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風姿吟俏臉含羞,仙子情態早已蕩然無存,雪白無瑕的嬌軀滿是誘人情火,灼的人心癢難搔,嗔著他的聲音輕柔婉約,羞意遠遠蓋過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幹什麼…不是說要在他眼前使壞…還…還不快點…」
給風姿吟這又嬌又媚的話兒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覺自己今兒個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將她破瓜,明明弄的風姿吟神魂顛倒,可她今兒個竟還能沒事人樣的前來上墳,神情與以往一般,仍是那麼的清雅聖潔,若非步履間時帶蹣跚,顯然破身的威力還在她身上纏綿未去,公羊猛還真以為自己前夜是做了夢呢!可才一個轉眸,風姿吟竟又從那聖潔仙子樣兒,變回了前夜床笫之間那誘人無比的尤物,勾的自己魂都飛了一半,公羊猛不由暗嘆,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這個嘛…猛兒想過了…」搓著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態真浪費了一張俊雅的臉,活像個樣貌猥瑣的小色狼,「若美女師父肯再多加一些…先讓師父看到美女師父激情自慰的場面…猛兒想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更高興的…那樣子猛兒看過,真是美的緊,媚到了骨子裡,嬌豔的活像要滴出水來…啊,不對!是媚到最後,真的滴出水來了…」
「你…壞…」聽公羊猛說出這般羞人的話兒,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雖是羞的直想逃走,可腳步卻怎麼也邁不開去,一股酡紅從頸子燒了上來,原已秀雅無倫的臉蛋兒,更是豔的嬌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樣,風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還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記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連自己自慰時那美態也毫無遺漏,心還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纖手輕輕地點在衣鈕上,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解開,雖說早試過自慰的滋味,雖說處女身子早獻給了公羊猛,可那終究是閨房中事,要風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在杜明岩墳前自慰一番,便風姿吟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卻還是羞的使不出力來,「猛兒…」
「怎麼了?」見風姿吟如怨如訴的美眸飄在自己身上,當中似有千言萬語,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雖知風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間事帶來的無限快美,但看她這樣嬌羞無力、如泣如訴的嬌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已嚐過床笫之樂,已破了處子之身,此刻的風姿吟自慰起來,比之處子之時更能肆無忌憚,到時候那美樣子,真令人想想都興奮。
「給…給姿吟一個吻…姿吟怕…怕沒力氣動手…唔…」
話兒才出口,風姿吟一聲嚶嚀,紅豔欲滴的櫻唇早給公羊猛嚴嚴實實地封了起來,他的舌頭火辣辣地排開風姿吟皓齒,強硬迅捷地攻了進來。雖說前夜才給公羊猛強行破身,櫻唇也不知給他強吻淺嚐了幾回,可給他這回強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難捨難離,風姿吟美眸微合,藕臂早忍不住環上了公羊猛頸子,迎接那愈來愈深切的吻,至於他手的異動,她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也不知給公羊猛這般擁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的夠了,將嬌喘噓噓、頰紅眼媚的風姿吟放開之時,風姿吟已是媚眼如絲,肌膚早蕩上了無比誘人的媚光。直到此時,風姿吟才又羞又喜的發現,連在深吻當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閒著,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鈕,早給他盡解了開來,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皺了,一對香峰上刺激又帶著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進心坎裡。
「不只吻了…連扣子都幫師父解了…猛兒很乖吧…」摟住了風姿吟嬌慵欲墮的嬌軀,公羊猛笑意盎然,將口湊在風姿吟耳邊,聲音雖輕,在她聽來卻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討厭…」嬌嗔著香了他一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幸福的像要化了,那管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那管正輕薄自己的是什麼人,此刻的她早想繼續享受那沈醉的感覺,「都要弄姿吟了…怎麼不做個徹底…如果…如果你幫著姿吟脫了衣裳…姿吟會更高興…那才叫乖呢…好猛兒…」
「那怎麼行?」公羊猛微微笑著,在風姿吟耳邊呼著熱氣,不時探舌進去,舐的風姿吟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美女師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的舒舒服服、徹徹底底…不但動作要自己來…衣裳也要自己脫,猛兒還想看…看美女師父怎麼脫衣裳…聽說美女寬衣解帶,自薦枕席的時候可美得緊了…猛兒好想看看,像美女師父這樣的美人兒…脫衣裳的時候有多麼漂亮…」
給這佔了自己處子身的男人逗的飄飄欲仙,風姿吟只覺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溫柔下灰飛煙滅,她嬌滴滴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推開了他,聲音嬌柔羞怯,手上的動作雖免不了顫抖稚拙,卻帶著無比勇氣,「那…猛兒你…你要看仔細了…」
差點要流出口水來,公羊猛看著風姿吟緩緩寬衣解帶,雪白的衣裳順著她修長婀娜的曲線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女子的羞澀與嬌軀逐漸暴露時的快意混在一處,令風姿吟的動作愈發緩慢,卻也愈發撩的男人心癢癢的,若非風姿吟那如泣如訴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萬語,阻住了他的衝動,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撲上前去,狠狠地將風姿吟剝光,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姦淫,直到慾火洩盡才肯罷休。
在公羊猛眼光脫到全裸,風姿吟只覺體內的羞意隨著逐漸湧現的慾火一同浮昇,將她整個人都給佔滿了,那湧上心頭的百般滋味,令風姿吟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這才只是個開頭而已,輕咬櫻唇,千嬌百媚地別了公羊猛一眼,風姿吟輕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墳前,纖手自頸而下,緩緩滑過美挺聳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進嬌顫的股間,觸手所及肌膚滑若凝脂、柔若無骨,承受過公羊猛滋潤的胴體,竟似比處子之身時還要滑潤嬌柔。
神色複雜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風姿吟眸中水光隱隱,雖說公羊猛頭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墳前,第一次在人前做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看,可風姿吟胸中的卻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說委屈只佔了很小很小的一部份,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歡快,那是現在的風姿吟可以承認的?華麗的日光曬的她嬌軀火辣辣的生疼,風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動地從含羞輕開的玉腿間攻抵幽谷口上,兵臨城下只待奮力衝擊。
「啊…」當纖指扣關之時,風姿吟情不自禁地嬌軀猛顫,呻吟聲脫口而出。她那裡想得到?這樣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人旁觀,甚至…甚至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賞,這般羞人的環境下,風姿吟那美妙的胴體竟似更加動情,尤其幽谷處簡直敏感的不可思議,光只是纖指輕探,才一觸及幽谷口處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頭,酥的讓風姿吟忍不住嬌呼出聲,嬌軀顫抖難抑。
雖說破瓜不久,又是才破身便被他竭澤而漁般地連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極了,可幽谷中被撐傷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處,幽谷中猶有餘疼,纖指輕觸時不只甜蜜的記憶,連那痛楚也似又給勾了起來,可現在的風姿吟那管得了這麼多?只是纖指微探,緩緩撫過那帶給她無比強烈記憶的痛處,嬌軀輕顫之中,彷彿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歡的快慰時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於自己的,絕不只是自己當夜自慰時那般輕柔溫雅的動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給他破了,不像那時還要顧及別傷到自己的處子之軀,風姿吟輕挺纖腰,讓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來,嫵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輕啟,發顫的手微微掰開了幽谷,一隻纖指緩緩探入幽谷當中,緩緩的深入淺出起來,按照公羊猛對自己挑弄的方式時而摳弄旋轉抽插,時而將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處那也已硬挺起來的小櫻桃上,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挑慢撚,將那點嫣紅輕輕夾起磨擦。
起初風姿吟還帶些許羞澀畏懼,但是慢慢的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逐漸佔了上風,手指越來越快,只見風姿吟美眸緊閉,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帶給她羞人的快意,最後終於衝破防線,令風姿吟難耐體內慾火高燃,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纖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內進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的淫蜜,不知何時起一隻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風姿吟的空虛,她開始用兩隻手指在自己的幽谷當中快速的抽動著,一點不漏地撥弄著幽谷那柔媚嬌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發強烈。
突地,一隻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按住風姿吟抽動中的玉手,風姿吟只覺唇上一窒,轉眼間已沈醉在公羊猛那溫柔而強烈的吻裡頭,迷迷糊糊的芳心為之蕩漾,她終於等到了公羊猛的疼愛。
「不…還不行…」輕輕放開了風姿吟飢渴的櫻唇,風姿吟那微啟的美眸處滿是茫然,只覺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點點戳戳,觸及的卻都是自己前所未聞的穴位,勾發了股股熱流,灼的風姿吟原已情動的胴體愈發慾火如焚,可公羊猛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放開了她,「好美女師父…先緩一緩…別這麼快就舒服了… 猛兒…猛兒還想看久一點…」
「嗯…」聽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風姿吟美眸含霧,芳心不住埋怨著這勾人的小壞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頂的時候,硬是將滿腹慾火壓制下來,雖說已然濕潤的纖指緩緩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慾,會不會這麼容易再次狂揚?全沒這種半途止步經驗的風姿吟心中不住懷疑,手上卻不敢停。
沒想到原已微抑的慾火,再次賁張的時候,強烈的程度遠非開始可比,不過抽動幾下,強烈的慾火就像揭去了蓋子般狂燃而出,風姿吟只覺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當中那不住湧發的情慾所吸攫,那強烈的情慾,使得風姿吟幽谷當中酥麻酸癢,種種異感此起彼落,那是她那纖纖玉指所能照顧得到?這處的酥麻給纖指搔去,那兒又是一陣渴求傳來,尤其風姿吟玉指雖修長,卻也抵不進深處,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實到的地方,不住湧上芳心的悸動,飢渴的讓風姿吟快要發狂了,偏偏公羊猛卻不肯動作,只在一旁輕聲細語地指導自己的動作,時不時在腰上輕點幾下,最大的動作不過是偶爾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撥弄幾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為破身之後,情慾的感覺比以往更加濃烈,還是因為這羞人的環境,令她芳心躍動無已,風姿吟動作之間,只覺體內情慾又一次熊熊燃燒,不過一會兒,風姿吟的纖指一陣強烈的抽動,盡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嬌軀一陣陣顫抖抽搐,終於一聲哀怨撩人的嬌啼聲中,達到高潮的風姿吟軟癱了下來,給早有準備的公羊猛摟在懷中。
「哎…哎…」嬌軀強烈地起伏著,連帶著那堅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彈跳,幻出嬌美乳浪,峰頂那花蕾更嫣紅的似要綻放,美的令人魂銷,風姿吟不住嬌喘,只覺嬌軀抽搐難休,體內有一股完全舒放的衝擊,像是有什麼正逐漸自幽谷流洩而出。直到此刻風姿吟才發覺,自己一身冰肌雪膚已在強烈的高潮衝擊下全然汗濕,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體的幽香當中。
微微擡起頭來,看到的卻是更羞人的事,風姿吟只見臀下不知何時已放了個小碗,正將自己高潮後洩出的蜜液收在當中,而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時要來得強烈許多,連幽谷中洩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處,只見那一波波滲出的蜜液乳白晶瑩,在陽光下美的像會發光,還泛著無比嬌甜的香氣,而且洩的極快,沒一會已盛了小半碗,還在逐漸增加當中。
作者:
wish
時間:
2009-9-21 02:55
4真心淫液
「壞…壞蛋猛兒…」只覺隨著那蜜液流洩,嬌軀彷似無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樣一絲不掛的懷抱裡,風姿吟羞意滿胸,可那即將來到的淫風浪雨,卻更令她芳心亂想,不堪自拔,尤其見她已自高潮中醒來,公羊猛手腳可不乾淨,不時輕撫把玩著風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風姿吟嬌軀顫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勞、蓄勢待發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將她己的身心征服,這回洩的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豔相』的本質護身,也經不得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可那即將被佔有、被征服的感覺,卻令風姿吟美的不想掙紮,「那…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可是好東西…」見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過兩個小瓶,將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會被逗的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陰精也不困難…可這東西不一樣,只有天生麗質、玉骨冰心的美人兒,心甘情願的高潮洩身,才會從花心深處吐出來這寶貝兒…這『真心淫液』可是絕難收取,若非美女師父這般美女,可洩不出這寶貝的…」
「你…猛兒真壞…」聽公羊猛一邊說著一邊猛讚自己,風姿吟芳心甜蜜已極,癡癡地望著他將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來,「這東西…不是用來做媚毒吧…」
「當然不是…這寶貝只要配以藥材,好生煉制,做出來的藥丸可以生肌肉骨,平復內傷,藥效極佳…不過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風姿吟嬌豔欲滴的櫻唇上吻了一口,「不過美女師父身具『媚骨豔相』,這寶貝或許…或許也帶三分淫性…做出來的藥效上佳…不過做為淫藥…大概也頗有鼓動情慾之功吧!不過美女師父已媚到了骨子裡…若用了這藥…怕猛兒會吃不消呢…」
聽公羊猛又在調笑自己,風姿吟不勝嬌羞,迷茫之間只見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從那兒取來了一個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的似要擇人而噬,顯然方才看著風姿吟激情自慰那嬌媚迷人的模樣,公羊猛也已忍不住慾火高燃了,光看到這前夜才將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寶貝,風姿吟只覺嬌軀一陣酥軟,眼兒卻再也離不開那硬挺的寶貝兒。
「好師父…猛兒忍不住了…」見風姿吟嬌羞無力,想到接下來自己便可對她大快朵頤,盡享這美女師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慾火更旺,他輕伸猿臂,將風姿吟抱到身前,額頭輕抵著她秀雅暈紅的臉蛋,放輕了聲音,「猛兒不再…不再逗師父了…直接來…行不行…」
「嗯…當…當然好了…其實…其實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兒…姿吟方才動作的時候…想的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著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隨心所欲的對姿吟使壞…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的姿吟連…連床都下不了…到現在還…還有點疼呢…」
話兒出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滾燙了,說來這還是頭一回,風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軟語呻吟,懇求著他的施予,這般羞人話兒竟會從自己口裡出來,加上這意味強烈的話語,使風姿吟身心都彷彿沈浸在即將到來的交合歡愉當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敏感無比,光只是頭臉相觸,帶來的刺激就好像嬌軀整個被他愛撫疼惜過一般強烈而美妙。
禁不住體內強烈慾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調笑也不管了,不知從那兒生出的力氣,原本洩出那『真心淫液』洩的嬌慵無力的裸軀,竟一下子撲到公羊猛懷裡,四肢緊緊纏住了他,發熱的臉蛋兒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處不住扭動,風姿吟只恨自己撲的太快,竟沒捉準位置,若對準了她一撲上來,幽谷便給公羊猛兇猛插入,那會像現在這樣,無論她纖腰雪臀如何扭轉頂挺,都沒對準那硬挺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帶,在扭搖間給肉棒頂頭處的火熱不住刮搔,酥的她愈發酸軟,愈發沒有力氣去找尋如何才是正確對準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別這麼急…好師父…時間還長著,我們今兒個有的弄呢…猛兒保證讓美女師父很舒服的…」輕輕捧起風姿吟秀美清逸的臉蛋兒,在她櫻唇上狠狠吻了幾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們也不是用這個體位…這樣師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師父…把身子轉過來…」
嬌慵無力的身子全無自主之力,風姿吟順從地任公羊猛動作,讓自己坐在他的懷中,只是面朝墳墓,給公羊猛靈巧的舌頭輕輕推開耳邊的秀髮,將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盡情舔吸起來,舐的她芳心騷然,雖說還沒給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撐著她輕盈的嬌軀,那火燙聳直的肉棒,正貼在風姿吟敏感的臀股之處,那火燙直烙著幽谷口的敏感地帶,低頭一看尚可見輕分的玉腿之間,那肉棒頭頂處數分正探頭而出,她差點想伸手去撫摸那熱烈硬挺的寶貝。
雖沒想到會給公羊猛如此擺布,可風姿吟芳心中的感覺,卻沒有半絲的抗拒之意,只給那強烈的羞意弄的臉紅耳赤,這姿勢和方才自慰時相距不多,同樣讓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墳前,可睜眼便見墳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熱地打量著自己的裸軀,比之方才自慰時的感覺更加強烈,風姿吟只覺光這體位擺出來,自己又有了嘩然欲洩的衝動,偏偏玉腿被那肉棒迫的大開,便她雙腿如何奮力緊夾,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潤著臀下那昂揚火熱的肉棒,加上腿一夾緊,便再無阻隔地貼在那火熱的肉棒上頭,陽剛的熱力不只灼上雙腿,幾乎是直熨幽谷,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彷彿身心都沈浸在情慾的深淵當中,美的再也無法自拔。
聽風姿吟嬌吟輕喘,懷中的裸軀彷彿燒成了一團火,迫不及待地要將懷抱著她的男人一同燒化,公羊猛雙手輕托風姿吟嬌軀,調準了位置便將她放了下來,只聽得風姿吟似痛又爽的一聲嬌吟,肉棒已順著她濕潤已極的幽谷直頂而入,雖也帶出了破瓜時未癒的痛楚,可那快美滋味,令風姿吟舒爽已極,忍不住雪臀款擺,纖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著那入侵的肉棒,好讓那肉棒能更妥貼著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風姿吟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處。
感覺公羊猛這一下放的雖是有力,嬌軀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氣,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沈淪在肉棒的強襲之下,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偏偏這一下強來,令風姿吟體內滿溢的慾火彷彿找到了一個缺口,正自快美的纏綿在那肉棒上頭,美的她渾身乏力,想自己動作都沒有辦法。
「好美女師父…會痛嗎…」
「有…有一點…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蓁首微偏,主動向這徒弟送上香吻,風姿吟只覺身子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雖有些許疼痛,但那被侵犯、被佔有的快意,混著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嬌羞,反使得風姿吟『媚骨豔相』的本性更加強烈,一股接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被深深佔有的幽谷中昇起,讓風姿吟身心皆醉,無可自抑地期待那雲雨交歡的快樂。
「好猛兒…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寶貝兒…都頂到這兒來了…」纖手甜蜜而溫柔地輕撫著腹下微隆之處,風姿吟神色既滿足又帶著渴求,那兒正是公羊猛肉棒頂著的部位,纖手觸及之處幾乎可以感受到正深插著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燙頂端的躍動,深到幾乎令風姿吟飄飄欲仙。雖說公羊猛沒怎麼動作,但風姿吟卻不由滿足地沈浸在這溫柔的韻味當中,她那還沒什麼經驗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溫柔地包覆住那肉棒,讓深插著她的公羊猛快活,從出世以來,風姿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對自己『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能不是厭惡,而是感到快樂慶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麼德,竟能擁有這樣令人滿意的胴體,還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溫柔美妙的寵幸。
「猛兒也…也好快樂…美女師父不但窄緊火熱…還這麼會…唔…會吸會咬…猛兒好舒服…」在風姿吟纖巧圓潤的頸項和香肩上頭,落下一個接一個甜蜜的吻,看著風姿吟沈浸在那甜蜜溫柔的滿足感當中,雖說眉宇之間滿滿的春意,也掩不住經驗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跡,但光從風姿吟那甜的像可以沁出水來的神情,以及幽谷間那不住收放、溫柔而美妙地與肉棒磨蹭交纏的滋味,在在都顯示出風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師父舒服嗎…愛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兒這樣弄嗎…」
「愛…」藕臂輕勾,將公羊猛的吻帶回了自己飢渴的唇,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似都在濃情蜜意當中融化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愛戀,以及對男人接下來動作的強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兒你好…好硬…好挺…插的好深…姿吟愛猛兒…愛被你這樣玩弄…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兒這樣弄…」
「猛兒也好愛好愛美女師父…愛美女師父這麼巧奪天工的身子…愛美女師父又窄又緊又…又會咬猛兒的穴兒…更愛美女師父的溫柔嬌媚…」在風姿吟泛著甜香的口中盡情地展現舌技,時而霸道地強索香唾,時而溫柔地口舌交纏,公羊猛真愛煞了這嬌嬈,「嗯…男師父正看著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還要…還要謝謝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兒…姿吟也…也嚐不到這麼美的滋味…嗯…好猛兒…你…你引導姿吟吧…讓…讓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兒幹…幹到元陰大洩…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兒…」
感覺到幽谷當中,那年輕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動,風姿吟閉上美目,放鬆了嬌軀,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動,眼角緩緩沁出一滴歡樂的情淚,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沈醉在男女歡好的甜美之中,纖腰緩緩旋磨,讓那肉棒能更適切地攻佔她正希望男人佔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動作雖還稚嫩,但一來有著公羊猛的指導,二來那『媚骨豔相』的本能,正好操控著風姿吟的胴體,令她頂挺旋磨間每一下都攻到了要點,灼的風姿吟當真是飄飄欲仙,說不盡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著肉棒被風姿吟那窄緊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熱烈如火的吸啜吮夾,公羊猛舒服的毛孔都開了,尤其懷中的風姿吟嬌軀也正情熱,女體的幽香不住泛漲開來,讓公羊猛彷彿整個人都浸在那香氣當中,這甜美的浸潤,比之任何春藥媚毒都要來的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衝動。
一手貼在風姿吟腹下,和她的纖手一起感受著那深入女體肉棒的硬挺火燙,另一手則托在風姿吟賁起的香峰上頭,公羊猛只覺觸手處都是無與倫比的舒服,那肉棒更已觸及了風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觸之下風姿吟嬌軀微顫,卻沒有逃離他的侵犯,反而強忍刺激,勉力旋磨起來,讓公羊猛的肉棒彷彿突入了一團溫熱的包覆,彷彿有著無數張小甜嘴,正在肉棒上頭落力吮吸,那強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勉強抑住射精的衝動,差點掌不住風姿吟汗濕的裸軀。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師父…猛兒好愛妳…」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愛猛兒…」花心處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風姿吟只覺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對公羊猛言語中的非禮,只剩下全盤接收的份兒,「愛被猛兒這樣…啊…」
「好美女師父…猛兒愛妳…愛妳這聖潔的美女師父…更愛妳『媚骨豔相』的淫蕩身子…唔…夾得好緊…啊…猛兒被…被師父吸的好舒服…唔…」感覺得到懷中美女對自己的愛慾,公羊猛心知風姿吟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深淵,再也無法自拔,心中湧起無限滿足的同時,也想更進一步地享受這美女師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師父…把…把妳的心裡話說出來…愈浪愈媚愈好…這樣子師父會更爽…猛兒聽的高興…也可插的美女師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兒不騙妳…」
「你…哎…猛兒…壞…壞人…」身心都已沈醉在情慾當中,風姿吟此刻那管自己數日前還是清純處子、高潔俠女的羞澀,更已將兩人間的師徒身份忘卻,雖知公羊猛這樣說,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雲雨至樂,更想要讓自己口出淫語的同時,徹底毀去自己的矜持,讓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變成任他宰割的淫婦,但對現在的風姿吟而言,高潮洩身的快樂是她所追求的極致樂趣,她那裡還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嬌媚地在公羊猛懷中扭轉旋搖,連聲音都帶著甜美的顫抖,「竟然要…要姿吟說那種話…姿吟…姿吟破身子還沒幾天呢…討厭…」
嬌嗔地呻吟幾句,風姿吟的聲音陡地拔高了起來,還帶著些許哭音,卻不是羞恥已極的難過,而是樂在其中的難以自制,「哎…啊…好猛兒…你…唔…你好硬… 好棒…又熱又挺…嗯…好會幹…猛兒你…你插的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給你插破了…哎…再猛點兒…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會…啊…就是那兒…再用力點…早知道被猛兒你幹是這麼棒…姿吟…姿吟說不定…說不定連做師父都不管了…會爬到猛兒床上去求…求你幹呢…」
頭一句淫語硬迫出口,風姿吟只覺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階,嬌軀彷彿又熱了幾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的令她難以想像,不知不覺騷浪到難以置信的言語,都不由脫口而出,修長火辣的胴體更在公羊猛懷中恣意伸展著,彷彿不只是在向正幹著自己的公羊猛獻媚,還要讓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靈也能更明顯地看見她的放浪一般,那種快樂比之以往更加強烈,轉瞬間已襲捲過風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隨著她媚光四射的動作揮灑,美的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發熱。
一來這快感實在太難割捨,二來隨著淫話出口,她已再沒了退路,風姿吟只覺自己完全沈淪其中,再也不想回復理智,雖知這樣下去,自己必會完完全全受淫慾所操控,變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蕩婦,以往為人師表的聖潔外貌再不復存,但那時的矜持,與現在的快樂相比之下,實在是小到連理都懶得理了,那種矜持那能帶給自己現在的快樂呢?現在的風姿吟只想將身心全交給這徒兒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難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時的快意,更加強烈的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給公羊猛在幽谷當中盡興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幹在花心裡頭,酥爽的滋味令風姿吟差點要瘋了,她快樂地在公羊猛懷中扭動喘叫,扭出無數的浪色生香,叫出無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這回自己洩的很厲害,不知何時起精關已潰,那珍貴的陰精正自狂湧而出,一點沒有保留地淋澆在公羊猛那令自己無限快樂的肉棒上頭,但那強烈的快感,令風姿吟不想也不願自制,她只想沈浸在快樂之中,將自己的一切完全獻給這男人,讓他徹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洩的嬌軀幾迎虛脫,媚眼滿是迷茫,眼中似有閃光不斷亂閃,在那無比的快樂之中,風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極限,她叫出了無比嬌媚撩人的一聲,嬌軀整個軟癱了下來,只餘無力的聲音仍然輕吟著,「好…哎…好猛兒…姿吟…姿吟丟了…姿吟…被你幹到洩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採姿吟的陰精…唔…你…你採的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點不留的洩給你…唔…你…你採的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兒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的要死了…你真是厲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師父…猛兒…猛兒也到了…師父妳好棒…吸的猛兒好爽…陰精又這麼甜…這麼酥人骨子…」感覺到懷中美女的高潮,這可乖乖不得了,風姿吟原就是天香國色的美女,達到高潮洩身時,那嬌慵滿足的神態,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層,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雖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可要害處被那酥人陰精淋的麻透骨髓,眼兒又見風姿吟這撩人的風情,那還忍得住?他溫柔地吻上風姿吟紅豔欲滴的櫻唇,悶哼地加了幾句,「美女師父…嗯…猛兒也要射了…妳好生受著…猛兒要射的乾乾淨淨…唔…一點點都不留…全射給猛兒最愛、最美最媚的美女師父…」
「啊…」又是一聲高吟,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沈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處彷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麼強硬火熱地射了進來,灼燙地灌進了風姿吟的子宮裡頭,無比甜蜜的滋味令風姿吟嬌聲高喊,「猛兒你…你射的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點…好猛兒…把你的…把你的陽精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吧…姿吟愛你…愛你射的這麼猛…啊…射死姿吟了…好棒…」
軟綿綿地暈醉在公羊猛的懷中,風姿吟只覺頭昏眼花,整個人到現在都還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著自己的唇,不住地輕輕勾動著她纖巧的香舌,怕風姿吟還不知要多久才會醒來哩!
「好猛兒…你…嗯…你射死姿吟了…」才一回過神來,風姿吟本能地縮緊腹下,只覺徒兒那熱烈的陽精,仍溫柔地浸潤在子宮當中,美的她醺醺然,這回的快樂與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著被掏空吸乾的感覺,彷彿隨著陰精洩盡,自己整個人都空了,但這回卻不一樣,直到現在風姿吟還覺得幽谷深處滿滿的,有著說不出口的飽脹感,雖說裡頭一樣被他吸的空空的,但除了滿溢的幸福滋味外,還有種飽足感在體內,不由得向著公羊猛撒嬌,「好美…」
「師父也舒服嗎?」見風姿吟被自己姦的英姿全消,酥得連掙都不想掙,公羊猛心懷大暢,不由摟得風姿吟汗濕的嬌軀更緊了些,「猛兒也好舒服呢!男師父看了一定很高興…」
「嗯…」俏臉微垂,風姿吟這才想到,兩人還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盡洩不算,現在可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剝的一絲不掛,身心盡被他褻玩的欲仙欲死,心裡還渴想著不知接下來公羊猛對自己還有什麼手段,甫破瓜便將自己連姦個五六回,將清純嬌羞的自己姦成了個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說他今夜會放過自己,連風姿吟都不情願呢!
「好美女師父…太陽快下山了…」
「嗯…」連臉都擡不起來,更遑論配合他的話題,可接下來衝入耳中的一句話,卻令風姿吟整個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的動情,卻還未受肉棒蹂躪前那種迷離茫然、又帶畏懼又有期盼的幻境當中,「今兒個猛兒不想吃晚飯…就這樣抱著美女師父幹…邊走邊玩…直到走回美女師父房裡…再把美女師父壓在床上玩的痛快… 美女師父妳說好不好…」
聽到這種話,便風姿吟有著與天性淫蕩相差不過一線的『媚骨豔相』體質,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邊在她修長敏感的嬌軀上頭撓撓摸摸,大逞手上淫技,勾的身心猶自沈迷於那登仙餘韻的風姿吟酥麻酸軟,已硬挺的火燙筆直,妥貼地灼著風姿吟玉腿的肉棒卻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擺明要風姿吟軟語相求,才肯上馬,才剛剛滿足卻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風姿吟那受得了?只得嬌媚溫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經是你的人了…還這樣逗姿吟…過份…」
「愈過份愈無禮…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師父不是剛剛才試過?如果美女師父沒像剛才那樣浪…那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將嘴貼上風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語之間還不時舌頭微吐,勾挑著風姿吟的耳珠,此處原已是女子情慾要害,加上風姿吟春心已動,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經不住勾引的時候,那裡還能反抗?「美女師父…猛兒最愛的,穴裡又緊又有勁的美女師父…妳說嘛…」
「你…你壞啊…猛兒…」被公羊猛這樣一輪挑逗,風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動,幽谷當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後,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則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適應了他的連番求歡,恐怕風姿吟今兒個根本離不開墓前。知道自己表現的愈淫蕩,愈能適應公羊猛年輕力壯的強行求歡,早被那情慾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風姿吟嬌羞一笑,纖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點了幾下,嬌媚清甜的聲音已脫口而出,「姿吟…姿吟隨猛兒弄便是…無論猛兒想怎麼幹…想邊走邊姦玩姿吟… 到了床上再幹的姿吟死去活來…姿吟都…都願意…都歡迎猛兒為所欲為…唔…」
聽風姿吟聲甜語媚,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投降,飢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滿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風姿吟的纖腰,而風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頭,她香舌在唇上輕舐微勾,表現出一副情迷意醉的模樣,勾的公羊猛愈發心動,這美女師父愈來愈誘人了,他抱住風姿吟不盈一握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將風姿吟抱在懷中,風姿吟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公羊猛頸項,媚眼迷濛只黏在他臉上,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公羊猛腰上,只覺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順著風姿吟大開幽谷中的汨汨淫蜜,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幽谷當中,雖還有點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來愈能適應了,火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瑤鼻輕哼,若非還戀著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嬌聲媚吟。
只覺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隨著腳步動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風姿吟體內,下下直搗黃龍,她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風姿吟業已蕩漾的芳心,她摟緊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覺公羊猛的雙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擡起自己的胴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風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廝磨,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心中滿是甜蜜的風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這樣邊走邊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對接下來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風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也不知是怎麼走進房裡頭的,媚眼輕飄間風姿吟才發現房中的梳妝鏡內,正上演著一幕甜蜜已極的春宮: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四肢緊緊纏著公羊猛,胸前一雙豐腴的香峰,發瘋似地在他胸口旋磨著,冰肌玉骨早給情慾的酡紅佔了滿滿,隨著診伐,他的腿腳上早沾滿了她熱情的流洩。
不過更勾風姿吟眼兒的,是兩人交合之間那染滿熱情蜜液及滾滾淫精的美景,入目處正見那肉棒粗壯地插著自己,那淫媚模樣看的連風姿吟自己都不由熱了起來,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與徒弟熱情交合,還一路幹到了這兒,不由得在羞意當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胴體破瓜之後不過數日,破身之疼還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肉棒下強自支撐這麼久,雖說在採得自己陰精之後,顯然公羊猛功力更深,連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幹的風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棒完全佔有的感覺,確實爽的難以言傳,對那肉棒當真是又愛又恨。
給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有了虛脫的感覺,一路行來花心被他次次幹穿,姦的舒爽已極,風姿吟雖是天生『媚骨豔相』的體質,可惜經驗還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躪下已小洩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卻沈得住氣,忍著就不肯射,一路刺的風姿吟淫呻豔吟,高潮之後又給他姦的再次回溫,極端美妙的感覺讓風姿吟美的差點要發狂,尤其這正將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還是自己的徒弟,那衝破禁忌亂倫苟合的感覺,火上加油般令風姿吟的快樂更加強烈。
「好…好猛兒…幹的姿吟連連丟精…又猛又強的猛兒…」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內,舒服的意迷神醉的風姿吟只覺身子軟綿綿地似要陷進床裡頭去,而壓了上來的公羊猛淫威更熾,肉棒強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線、下下姦到重點,美的風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詞打從心底拋了出口,「啊…你…你好厲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壯的…壯的讓姿吟吃不消…幹的…幹的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兒…你…你姦的姿吟又…又要丟了…姿吟好爽…好愛你啊…哎…又丟了…」
「哎…又…又刺進來了…唔…猛兒…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姿吟好快樂…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兒…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師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這樣玩…玩到骨子都軟了…從裡到外都…都給你玩…花心都被你姦的要洩…」
原本公羊猛已給風姿吟連番舒洩的陰精澆淋的背心酥麻,只靠著少年氣盛,強忍著一口氣不肯射,才能撐到此處,但見床上的風姿吟風情萬種,那喜翻了心的呻吟,聲聲句句都是女子熱情當中最真實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臉兒俯到風姿吟臉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開風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時,他也已是氣喘噓噓,再難堅持,「唔…好師父…猛兒最愛的美女師父…妳…妳的穴好棒…夾的猛兒要…要忍不住了…猛兒…猛兒想射了…」
「好猛兒…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射的姿吟裡面滿滿的…」
嬌喘當中,風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強勁的精液激射,那熱力彷似一團又一團的火,射的風姿吟的嬌軀熱情地顫抖著,每挨到一下精液灼燙,便美的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了公羊猛,要他一點不漏地將精液全射給她,將她徹底融化。
「好猛兒…姿吟真的…真的好愛你…」溫柔嬌媚地獻上香吻,風姿吟只覺魂為之銷,嬌軀再也離不開公羊猛的懷抱。
不過當眼兒飄到旁邊時,那羞意確實令風姿吟嬌軀發軟,床上四處飛灑的淫精穢物不說,光看到從床前一路延伸到外頭的痕跡,一波波全是從自己被公羊猛姦的發軟發昏,到現在還酡紅帶腫,甚至有點兒疼痛的幽谷中洶湧而出,清醒過來的風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這麼快便將那無謂的羞恥和矜持拋開,心甘情願地與公羊猛翻雲覆雨,真不知該如何感謝『媚骨豔相』之體才是。
只是雖身心還沈醉在那餘韻,但風姿吟體內氣息自行運轉,她也發覺了不對,今天弄的這般瘋狂,洩陰的滋味遠勝破身之時,她原還以為自己功力會大退幾步的,但光想到這微末的代價,換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風姿吟倒也不吝這一點點功力。但現在感覺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渾融、更進步了些,偏生那雲雨滋味的甜蜜,仍是這般真切地佔據了她的身心,風姿吟雖全不知是怎麼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已徹底佔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麼鬼。
「好猛兒…你…你又做了什麼…」甜蜜地望著雖壓在自己身上,似已累的癱了,卻努力讓重量不要全壓著自己的公羊猛,風姿吟嬌笑清甜,一點不吝地向他展現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滿足…可…可是姿吟雖…雖給你弄的發…發浪…功力卻沒流失多少…究竟怎麼了?」
「這是當然了…」感覺得出懷中嬌嬈對自己的親蜜,全沒一點矯飾,公羊猛也不由滿足,「之前那次…猛兒怕師父責罰…只好全力採補…看能不能把美女師父採的爽歪歪,忘了要罰猛兒…可現在…現在師父又媚又浪…猛兒全放心了…當然要…要回哺給師父…因為猛兒也愛師父啊…」
「嗯…姿吟愈來愈愛你了…可是…」嬌柔地在公羊猛懷中輕輕扭動,風姿吟輕輕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聲音既嬌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經…已經是猛兒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兒的…猛兒要好好拿去…這樣子…這樣子你以後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師父放心…這次只是猛兒初試雙修之法,一時收不住,還了師父太多…以後猛兒練好了…保證吃到美女師父虛脫…讓美女師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這般浪到了骨子裡…」
「你啊…」嬌笑之間,秋波不住飄送,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滿脹著幸福,「如果…如果猛兒還怕姿吟罰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兒…和猛兒歃血為盟一回如何?」
還沒聽出來這歃血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嬌軀微顫,在懷中緩緩動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緩緩而下,舐過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動作是那般輕巧,似是怕多用點力便要弄傷了他,慢慢移到了雙腿之間,公羊猛正想問,卻給風姿吟擡起臉來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給止住了,只見風姿吟纖手輕撥秀髮,不讓散亂的烏雲阻擾自己的行動,小舌緩緩移到腹下,從那已軟化的肉棒根處緩緩舔了上去,那上頭兀自帶著方才交媾時的分泌,還有著精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混著心中對男女之歡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著無限異感。
「師父…」
「別…別說話…」生怕一個停下,便會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消失無蹤,風姿吟幽怨地飄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斷了自己,似給肌膚上暈紅染著了的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著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這樣…猛兒若…若打斷姿吟…不知會不會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說還好,一說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時雖是強硬非常、無堅不摧,可才在風姿吟體內縱慾幾回,要硬起來大概沒那麼快,可禁不起風姿吟那編貝般雪白皓齒的一咬,但便不想到風姿吟竟主動以口相就,心中那強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風姿吟動作雖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這幾日已有研究準備,還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豔相』本質影響,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隨著肉棒上頭穢漬淫精全盤入口,風姿吟美目霧濛,吮吸的卻更是落力。
感覺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長茁壯,風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點一點地將徒弟的肉棒舐的光彩奪目,慢慢將小舌掃淨肉棒的每一寸,對肉棒頂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肉棒上頭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彷彿將小嘴兒當做另一個幽谷般套弄服侍,雖說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為男人,還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實在太過淫靡,但為了讓公羊猛快樂,風姿吟卻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顫,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從口中發出滿足的悶哼,風姿吟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確是享受,口舌愈發努力。
「師…唔…美女師父…猛兒…啊…妳的嘴好厲害…猛兒快…快忍不住了…」沒想到這聖女一般的師父,不只心甘情願地與自己行雲佈雨,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公羊猛被肉棒處那強烈的感覺酥的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風姿吟頭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悶聲輕哼。
「好猛兒…射給姿吟…」光從嘴裡的感覺,也知公羊猛快到盡頭,風姿吟銜著口中肉棒賣力動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極的肉棒頂端那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唇舌,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對口裡的精液發誓…從此成為猛兒的淫蕩師父…每一寸都獻給猛兒…身心都交給猛兒盡情淫玩…猛兒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兒還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從裡到外…全都願意被猛兒姦淫…好猛兒…射在淫蕩姿吟的嘴裡吧…」
被風姿吟賣力吹簫的公羊猛,雖是極力強忍,但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師父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加上風姿吟那嬌媚的言語,比之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風姿吟蓁首,腰臀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這一按,風姿吟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射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的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熱精液已全盤射入了風姿吟的口中。感覺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風姿吟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吞嚥,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頂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肉棒頂上那條縫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精液也吸了出來。感覺到風姿吟如此賣力,公羊猛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風姿吟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被心愛的徒弟這樣勁射,風姿吟被射的媚眼如絲,咿唔嗯哼聲中,一點一點地將口中淫精吞下,滋味雖是微微帶腥,但這是她最心愛的徒弟公羊猛射給自己的精液,風姿吟只覺身心都被那銷魂蝕骨的滿足感侵蝕,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嚐來真是甜美至極,她一邊用小舌在口中輕舔,不時伸出舐著櫻唇,將公羊猛的勁射吞的一滴不剩,表現給公羊猛看她的嬌柔,一邊纖手輕扶肉棒,將那暈紅的香腮貼在公羊猛肉棒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滿意了嗎…姿吟的好猛兒…」好不容易將口中淫精吞的一滴不剩,風姿吟只覺自己的胴體當真完全淪陷了,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滿滿的,強烈的滿足感將她的體力全盤吸去,令風姿吟滿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間,聲軟語柔,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佔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樣,「姿吟…一點不剩…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兒你別再…別再有任何顧慮…無論…無論你怎麼弄…怎麼採補姿吟陰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師父又淫蕩又美麗可愛…還很會夾會吸…猛兒…猛兒最愛這樣的美女師父了…」伸手輕提,將風姿吟嬌柔無力的裸胴緊摟懷中,知她再也不會抗拒自己的求歡,公羊猛心中反昇起了憐惜之意,他輕輕撥弄著風姿吟汗濕的秀髮,甜蜜地擁住了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師父也累了…今晚猛兒不再弄美女師父…就抱著美女師父睡…好不好?」
「嗯…」感覺到他的憐愛,風姿吟不由心醉,使盡力氣摟緊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來以兩人的關係,公羊猛行走江湖,身邊該當不會少了風姿吟的位置,但這一年來,在逸仙谷中風姿吟與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來形容,可還少算了白天的纏綿,雖說陰陽雙修後,風姿吟功力更勝當年,但身心都嚐到了那無以倫比的美妙滋味,現在的風姿吟早已失卻那股冰清玉潔的俠女英氣,反多了一份誘人豔色,曲線滑潤如雪似玉,隔著衣裳也難掩那令人驚豔的少婦風情,發現此點的風姿吟自不好與公羊猛同入江湖,畢竟兩人還有著師徒名份,在山上師徒苟合之間雖添情致,可一旦給江湖人發現姦情,那可就真的無地自容,風姿吟只好忍著萬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為要獨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別用功,在風姿吟的督導之下,不只家傳的大風雲劍法掌法進境一日千里,連飄風劍法也練的熟極而流,便是與風姿吟拆招,數百招內也難落下風,現在的公羊猛雖說江湖經驗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虧實也不太容易。
本來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後第一個目標若非位於洛陽的金刀門,便是開封的玉劍派,畢竟這是他滅門仇人中最明顯的兩個目標,但風姿吟卻遠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時間,暗中打探了兩門情況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雖心有不願,但若論江湖經歷,風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聽從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時間只得四處遊蕩,先探消息才是。
不過這一探聽消息,倒真不是沒有收穫。首先金刀門彭明全在洛陽依舊是響噹噹的角色,可玉劍派的情況,就顯得撲朔迷離得多,一年多前玉劍派劍明山已然半隱,雖還掛著玉劍派掌門的名位,實際上人卻多半留在大相國寺修佛,半出家的狀況,玉劍派門中事務,大半都是由劍明山的獨生女劍雨姬處置,劍雨姬巾幗不讓鬚眉,加上劍明山餘威猶在,玉劍派倒也不生亂子。
不過這幾年來,江湖中來頭最勁的人物,除了糾集正道勢力,一舉摧破魔門,現在是實至名歸的武林盟主鄭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測的『邪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雖稱邪道,據聞好色以極,其實也沒做什麼惡事,只有個邪名在外,他只為美貌女子所求而動武,而求他動武的代價,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獻出貞潔之軀交他享用,還要為他生一個子女出來。雖說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齒的惡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並無過惡,旁人也難為這你情我願之事問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沒,所作所為都只是武林傳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無牽涉,平時倒也沒人惹他。
至於武林盟主鄭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關心這個人的消息,倒不是為了別的,這鄭煦君的元配夫人,與他一同籌謀訂策,對抗魔門眾妖人的絕色俠女,便是風姿吟的師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說來與公羊猛也算有些親處,自不會對她的消息遺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還得幫風姿吟多打探一個消息,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風仙姬』風姿吟還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俠,雖說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卻從不曾斷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蹤已有十年,始終懸在風姿吟心上,若非為了調教公羊猛這徒弟,如她繼續留在江湖中打滾,怕早有了這師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這消息卻難找得很,四仙姬內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陰柔路子,外功卻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飛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說在江湖中能與她一較短長之人並不太多,卻連影子都沒的失蹤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樣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對她可說是毫無認識,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靈,不然真的只能等瞎貓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棧,公羊猛表面毫無異動,心下卻不由一怔,現下時當正午,太陽正熱,令心一點也靜不下來,這鬧市裡頭喧鬧已極,大多客棧皆是人滿為患,該當人聲鼎沸,沒想到此處雖是人頭鑽動,卻沒一點異聲,便是所有人都給點了啞穴,光眾人往來走動,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啊!
緩緩走入客棧,只覺清柔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令被太陽曬得頭暈腦脹的路人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讚這家客棧主人會做生意,竟然用這招來吸引顧客上門,可一進客棧,眼兒卻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見邊兒一個座頭上,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正獨坐飲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紀,面貌清純秀麗,嬌軀豐腴動人,圓潤柔滑似水緩流,不過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純秀雅當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聖潔的氣息,雖若桃花般腴潤誘人,卻又有種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靜,偏生顧盼之間媚目流火,又似帶著無窮無盡誘人心跳的異樣感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那撲鼻而來的雅緻花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傳出來的,感覺上不似脂粉香氣般俗豔,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卻又顯得有些太過開放,不知所以然之間,卻令人更難以將眼睛移離此女。
好不容易將心神給拉了回來,公羊猛這才發現,此處已是座無虛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過去,還是她那似豐潤甜美,又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更不忍打破這兒那清柔恬靜的氣氛,是以裡頭根本沒什麼人聲,人人都放輕了動作。
摸了摸鼻子,眼見此處已滿的公羊猛正想離開,臨走前眼兒不捨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卻見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個照面,只見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輕靈中微帶一絲柔意,竟主動向公羊猛說了話,「此處座位已滿,不知少俠是否願與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沒甚不便的…」嘴角飄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冰冷聖潔氣息未變,卻又有種溫柔意態飄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幫忙,大家互行個方便,對各自都好,不知少俠以為然否?」
「這樣…這樣自然好了…」雖說練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於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顰一笑勾的心全亂了套,但有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卻。
不過人才坐下來,公羊猛便覺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麼歹意,而是這客棧裡頭原就因這女子而吸引了眾多客人,無論男女的眼光都給吸到了這座頭來,如今自己這一坐,也不知多少男子瞄向這兒的眼光摻雜著嫉妒之意,盯的公羊猛頗不好受,若非他雖是衣著平常,容色俊雅,頗帶些書卷氣息,卻是背插長劍,顯是武林中人,怕光只這一坐,便有人要上來找碴子了。
招過小二來點了菜,公羊猛敏感地發覺到,那女子似是鬆了一口氣,顯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帶訝然,雖說那女子豐腴柔潤,身上也無兵刃,看起來像是柔弱無力、需人保護的模樣,但公羊猛也猜得到,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來更不似當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駕,便是身懷武功,若光只是打發無聊登徒子,怕是舉手之勞而已,何須特意將自己請到座上來?
「少俠有所不知,」白中透紅的嫩肌透出了嫵媚的笑意,那女子輕輕放低了聲音,似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顯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訝意,「奴家一小女子獨行,路上難免遇上騷擾,有個伴兒至少可少些麻煩…若少俠不棄,這頓由奴家請了客吧!」
點了點頭,公羊猛倒不是全沒聽出來那女子的言外之意,這女子容色嬌豔,獨自一人確實頗有不方便處,光看她現在在客棧中造成的風波,要全身而退只怕並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為了借自己擺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過這免錢飯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雖不怕事,卻也非蠢人,一進得門來就給這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裡,怕早把自己和這女子連到了一塊,接下來只要還在這城鎮中,由此女衍生出來的麻煩便扯不乾淨,幸好公羊猛現下還沒甚忙事,倒也不怕在這城鎮裡頭勾留一段時日。
而且看這女子竟連吃個飯都得找人陪駕,想必在此處也是生人,說不定也是位遊歷江湖的俠女,若是自己運氣,說不准能從她口中探出什麼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謝姑娘相請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沒幾個人真敢和自己對眼的,顯然這客棧裡頭的人雖不少,卻沒幾個江湖中人,最多只是鄉里閒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過不少糾纏,「在下複姓公羊,單名一個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卻不由得微微一皺。方才兩人的對話聲音雖不大,可並未故意壓低聲音,客棧中又是安靜無聲,不少人都聽到了兩人對話,聽杜桃花竟請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視線便奇怪了不少,間中還聽得什麼『小白臉、吃軟飯』之類的閒話,聽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見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著兩女,十七八歲年紀,一個白衣一個紅裳,容顏都算嬌豔,面容無比酷肖,想來必是孿生姐妹。二女都做武林中人裝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滿帶不屑之色,倒是紅衣女還安撫著她,「少俠稱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聽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聲音,公羊猛雖心中難免有火,卻也沒這般容易便發作,那兩姐妹雖說容姿不弱於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來就是沒有杜桃花那成熟風韻,真要說來連風姿吟在這方面,怕都稍遜幾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這鎮上勾留多久?」
「也沒多久…」輕聲嘆了一口氣,杜桃花將心神收到了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無甚事留在此處,只想求個隨遇而安吧…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沒想到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雖說坐得近了,感覺得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輕緩柔長,顯然內功方面頗有根柢,但她一個單身女子,在江湖上獨自行走,想來都有不少難處。只是公羊猛身繫家仇,倒也沒法對她有什麼安排,他與這杜桃花還是初識,怎麼也不好把她帶回逸仙谷交風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麼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閒聊了幾句,公羊猛倒也聽得出來,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見識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過對於出身來歷卻是有心隱藏,以公羊猛的經驗,倒也套不出她話來。
聽杜桃花講過關於金刀門與玉劍派的些許事兒,雖說都是人盡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當中卻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當公羊猛將話題扯到失蹤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時,杜桃花神色微變,給公羊猛追問之下才說出口,原來花倚蝶失蹤之前,曾與當時魔門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發生過衝突,當時杜桃花因緣巧合下也旁觀此事,雖說兩人一時間沒分出高下,但魔門種種詭異功夫層出不窮,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蹤是否與其有關。可惜魔門已滅,幾年來在鄭煦君為首的正道追殺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沒辦法找出魔門餘孽來審問。
不過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來最大的收穫,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訊,最多是找上鄭煦君那邊,用師門的關係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畢竟身屬同門,『月仙姬』月卿卿對花倚蝶該也有幾分關注。
平平靜靜地吃完飯,到了付帳的時候麻煩果然來了,杜桃花才剛招過小二要會帳,卻聽得小二直點頭哈腰,「姑娘的帳已有人代付了,還請姑娘慢走。」
冷目輕掃之間,只見另一邊桌上兩個人站了起來,看來像是地方幫會中人打扮,顯是要到這兒說話,杜桃花神色平常,纖手輕揚處一錠碎銀已打著轉兒飛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話,與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開口的兩人登時目瞪口呆,那模樣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來這杜桃花果然被搭訕久了經驗豐富,深知若要避了無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姑娘…未免太見外了吧?」見杜桃花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走過來的兩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這才開言,「這邊乃是敝幫少幫主,請姑娘移座說話。」
見杜桃花連口都不想開,與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兩人情急之下,雖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邊少幫主眼睜睜地在看,雖不敢無禮卻更不敢放人,兩人忙不叠地轉到公羊猛與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家漢陽幫的地頭上,無論那兒的江湖朋友都要給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給個面子,移步說幾句話,將來行走路上有本幫照拂,總也勝過一人獨行,妳說是不?」
見杜桃花也不打話,身形一動,猶如花瓣隨風輕飄一般,輕巧自如地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速度雖快,卻有種說不出的徐緩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動,光從這身法之輕靈飄逸來看,此女至少在輕功身法方面勝自己一籌,卻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過讚嘆歸讚嘆,那邊廂漢陽幫的少幫主見自己的聲威竟連個女子都請不過來,面上已微微變色,而跟隨在旁的幫眾見主子不喜,不約而同地起身衝來,連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閃而過的兩人也回過了神,猶如包夾一般地圍上了杜桃花,公羊猛雖不希望就此動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請過自己一頓,便不計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漢陽幫終究是本地幫會,就算武功不怎麼樣,至少也佔了人多,想動手就得一口氣將他們的威風給打下去。
一聲冷哼,公羊猛手中劍光閃耀,一招『絮舞飄風』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逝,只聽得不少驚咦之聲傳來,已將杜桃花圍在核心的漢陽幫眾再不敢妄動,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著胸口被劃破的衣襟,公羊猛這一劍出手快極,又是逸仙谷飄風劍法的絕學,恰到好處地只破衣不傷人,動手之間還顧著讓劍脊在眾人胸口擦過,那冷鐵寒意貼胸而入,令漢陽幫幫眾身上一寒,卻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若他不是用劍脊而是用劍尖來這一下,漢陽幫眾人怕已是死傷枕藉。
這一出手當真是威震當場,不只是漢陽幫眾人噤若寒蟬,連方才見他和杜桃花親近時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也滿面震驚訝然神色,再不敢多話;就是被解了圍的杜桃花,見到公羊猛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變。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漢陽幫終究人多,若不以絕式一口氣將他們鎮的連大氣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處待著的幾天怕是麻煩不斷,只是連其他人也給震著了就非他所願,畢竟公羊猛身具血海深仇,對手又是金刀門、玉劍派這等勢力,公羊猛武功雖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跡,因此他才以飄風劍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經習練的大風雲劍法。
「我們走吧!」輕巧地收回手中長劍,公羊猛對著被驚的色變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卻不由懷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錯了,照說杜桃花輕功高明,內功也有一定造詣,武功該當不弱,不會因著這一招就給自己嚇呆了,難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錯了嗎?
「是…多謝少俠。」聽到公羊猛的話,杜桃花猛地一醒,點了點頭,兩人走了出去。
作者:
wish
時間:
2009-9-21 02:56
5桃花非福
攙著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棧,公羊猛可辛苦了,雖說月夜之下攙抱嬌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樂事,但杜桃花和他畢竟素昧平生,認識不過第一天而已,卻沒想到杜桃花對他如此放心,用過午飯之後,杜桃花在街上走著走著,竟拉著公羊猛進了間小酒館,那館子雖小,酒液卻是勁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歡,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乾、毫不留手,公羊猛本來不過陪著幾杯,可看杜桃花愈飲愈快,身為男子那裡能輸?若非公羊猛記著兩人還是初識,喝得不多,又仗著風姿吟陰陽雙修後內力更為精純,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卻沒他這般謹慎矜持,偏生這酒後勁又強,竟讓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這可苦了公羊猛,這杜桃花豐腴嬌媚,半醉風姿更是誘人,原本嬌軀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後體氣蒸騰,那香氣更是豐鬱,攙著她的公羊猛只覺整個人都給這幽香包了進去,加上觸手處又覺此女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比之風姿吟更有一分誘惑,公羊猛可非此道雛兒,離山前那一年幾乎夜夜在風姿吟嬌軀上馳騁風流,更是難當女體火熱,心中不由想著,若那天讓風姿吟半醒半醉時與她雲雨,半醉風情加上媚骨豔相,這美女師父也不知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想著歸想著,可公羊猛終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風懾人,不只據地稱霸的漢陽幫,其餘人等也給鎮住,這一路上是沒有什麼人敢捋虎鬚,至少讓公羊猛除了懷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煩惱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棧,那對姐妹還是陰魂不散地坐在那兒,看著他將醉的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攙半抱回來,竊竊私語間頗不好聽,可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好不容易將杜桃花抱回房中,將她豐腴柔軟的嬌軀放到床上時,公羊猛雖是鬆了口氣,卻不由有種失落的感覺湧了上來。他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杜桃花的寢床,走到房門口正要出去時,忍不住回眸一望,卻見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動嬌軀,一個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個劍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氣,心想這姑娘醉的還真是厲害,緩緩地將她抱上寢床,公羊猛只覺滿懷幽香,尤其一手正托著杜桃花柔軟渾圓的雪臀,即便隔著裙裳都覺手感曼妙,一時間竟不想將手抽開,偏偏酒醉的杜桃花雖不至於發酒瘋般手舞足蹈,卻是一點不安生地扭來扭去,方才抱她回來時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幾回,現下仍是不安生,教抱著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正當年輕氣盛的他,那經得起一個火熱美女在懷中扭動的刺激?
懷中的杜桃花還在扭動胡鬧,纖手在公羊猛身上輕輕搥打推託,突地一股異感從公羊猛腹下湧上,也不知她怎麼動的,纖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沒用上什麼力道,否則挨上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沒想到會被女子觸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陣氣窒,偏偏想溜也來不及了,醉暈了的杜桃花纖手改搥打為輕撫,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撫揉起來,這一輕柔手段,讓公羊猛登時慾火狂昇,他什麼也不管了,伸手一揮,袖風到處已將房門關了起來,隨即撲上床去,將杜桃花壓在身下,咿唔之間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著酒香和女子體香的櫻唇,吻的她哼哼唧唧,一時間猶在醉酒那迷離妙境中飄浮雲遊的杜桃花全然無法反抗,櫻唇輕啟、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纏綿深吻,在他的引導下在口中恣意舞動起來。
雙手壓住杜桃花纖巧無力的小手,公羊猛強烈地活動口舌,在飽嚐杜桃花口中香甜後緩退而出,轉向杜桃花那暈紅嫩頰、修長脖頸,落口只覺肌香膚膩,舌頭在上頭動作起來甜美已極,加上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氣上湧,嬌軀更是火熱,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滿心胸,讓公羊猛更不想放開她,在杜桃花的嬌哼聲中,頰頸額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跡。
只是再接下來的動作,可就難了,公羊猛的舌頭雖是靈巧,卻沒有那麼厲害,能夠像一些無比高明的淫賊一般,光用舌頭就能為女子寬衣解帶,可他雙手都用來控著杜桃花的玉手,那空得出來剝卸杜桃花的衣裳呢?雖說在山上他和風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豔相的本質誘發之後,風姿吟比任何淫娃蕩婦都要飢渴,夜裡都赤裸裸地等著他上馬馳騁,那有現在這等問題?
想了一想,公羊猛將杜桃花雙手壓到頂上,一手控著,另一手則開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紅色的衫裙浸透了女體幽香,解脫之間香氛繚繞,令公羊猛慾火愈昇,胯下肉棒隔著褲子都撐了起來。雖說單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給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間猶帶酒意,手足卻沒怎掙紮,偶爾還纖腰輕挪、雪臀微擡,方便公羊猛的動作,加上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麼多,能解則解,不能解則乾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脫的窸窣聲混著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轉呻吟,透出無比的淫靡意味,沒一會兒兩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變成了赤裸相擁。
原本還沒發現,直到將杜桃花剝的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驚詫,風姿吟身段玲瓏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純、體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後翹,火辣之處連風姿吟也是瞠乎其後,胸前雙峰高挺豐腴,就連躺下時也不見稍有軟散,仍是那般碩美飽挺,既柔軟又富彈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彈跳,兩朵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勝酒力地暈紅著,頗有綻放之勢。
雖說外貌豐滿,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卻是纖細緊實,真不知這樣纖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撐起那對聳挺美峰。更令公羊猛眼睛發亮的是,杜桃花一雙玉腿雪白修長,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沒走過路,觸手處卻又那般的結實飽滿,光想到被這光潔緊夾的修長美腿夾在當中,在她的幽谷裡頭盡情抽插衝擊的光景,是男人就無法抵擋那種誘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當公羊猛舌頭順著她脂光膚嫩的細緻緩緩而下,杜桃花忍不住發出了醉人的哼聲,尤其當公羊猛那靈巧的舌頭,從她飽滿豐碩的乳下慢慢巡遊,逐步逐步地向上遊走,直到將那嬌挺乳蕾噙入口中,盡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時,哼吟聲中愈發嬌媚,嬌軀雖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盡在男人掌握,嬌軀扭動之間,與其說是抗拒掙紮,還不如說是欲拒還迎地將一雙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的酒醉的杜桃花愈發情動難耐。
一來杜桃花的胴體,確實有令男人流連忘返的絕佳本錢,二來公羊猛也知道要在床上將女子徹底征服,就要在前戲時落足本錢,將女子的情慾挑到無比高峰,之後才能令她徹底沈淪愛慾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況當他眼兒一瞄,發現杜桃花一雙光潔玉腿雖是緊夾,卻難抑制當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見自己對她的這番挑逗已然收效,這美女的情慾已逐漸昇溫起來。
一手制住她雙手,一手控住杜桃花柳腰,讓她便是酒醒也再無掙紮之力,公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對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飽滿堅挺的觸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動得愈發落力,移到左邊盡情吻吮之時,眼兒仍留戀著右邊的美峰,只染的杜桃花一對聳挺香峰上頭盡是水光瀲灩,那雪白肌膚已被他逗的透出情慾酡紅,又沐浴在波光之下,兩朵乳蕾媚挺茁立,當真令人為之魂銷。
微微擡起頭來,公羊猛不由眼兒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睜半閉,咿唔呻吟聲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嬌軀在他一輪疼愛之下,情慾豔色已混著酒意染滿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頭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嬌美絕倫的臉蛋、巧奪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當中更添迷人豔色,那模樣看得公羊猛肉棒發直,挺的都有些疼痛起來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嬌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將在風姿吟身上學到的種種調情手段都用上,把這美豔桃花徹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現在還是半醉半醒,才讓頭一天認識她的自己有機可趁,待她清醒起來,若已給自己逗的神魂顛倒,身心都沈醉在情慾當中也還罷了,如若到那時杜桃花還有幾分理智,喊叫掙紮起來,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著走。公羊猛手上一動,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紅色肚兜和腰帶都滑入手中,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杜桃花雙手縛在床沿,又將那還帶著杜桃花體香的兜兒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時公羊猛才放下心來,這美女總算能讓自己毫無顧忌地逞威了。
雙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頭從杜桃花胸前緩緩而下,慢慢舐過她纖巧的腰腹,光將那透著桃花體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的讓公羊猛不虛此行,而他的一雙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胸前,一邊一個,揉、推、撚、捏,無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飽滿堅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變幻著形狀,雖是彈跳著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強力的揉弄。
口舌緩緩而下,逐步逐步地從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另一件令他驚喜的事兒,這杜桃花雙腿之間烏黑光潤,卻修的精巧美妙,毫無雜亂之態,反而形成了一條誘人的箭頭,直將男人的眼光誘的不住向那曲徑通幽處去。從她種種又似矜持又似放蕩的言行舉止,加上胴體的反應,便經驗缺乏如公羊猛也看得出來,顯然這杜桃花絕非處子,還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婦,那成熟誘人的風情,加上再無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懸崖勒馬。
不過這杜桃花的肉體如此成熟動人,可不能囫圇吞棗般上過了事,公羊猛強抑著腹下那狂燒的慾望,一邊雙手享受著杜桃花那堅挺迷人、難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邊順著她股間烏潤的帶領,舌頭緩緩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杜桃花雖已醉酒,嬌軀卻更顯本能反應,隨著他的口舌逐漸下流,一雙修長玉腿也緩緩張開,讓公羊猛慢慢移動,順著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誘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酒醉,還是杜桃花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情,當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幽谷時,只覺口中蜜液汨汨,無論他如何蠶食鯨吞,總飲不盡她奔湧的蜜潮;而女體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當中,杜桃花的胴體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應,公羊猛只覺得頭被她一雙修長玉腿親蜜地夾緊,無比親蜜地表現出杜桃花肉體對他口舌妙技的期待,正被他雙手盡情揉弄撫愛的美峰,更是強烈地表示著無比的堅挺彈性,讓他親手感覺到那躍躍欲試的情慾悸動。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喲…」口中茫然地呻吟著,杜桃花似還沈醉未醒,迷人的嬌軀在公羊猛挑逗調弄之下,正妖冶淫蕩地展現著女體無比的魅惑,正容納著公羊猛舌頭的幽谷時緊時鬆,美妙的韻律顯示著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覺到杜桃花的嬌軀,在一陣甜美無比的緊繃後軟癱下來,公羊猛眼兒流掃,只見杜桃花嬌軀媚光瑩瑩,微微的顫抖更顯嬌豔,方才這高潮的滋味,雖在她尚未清醒之時,卻已牢牢地烙刻在肉體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她原先可沒想到這杜桃花竟這般易感,高潮之後那迷人的胴體不只更顯嬌媚妖嬈,原已撲鼻而來的體香,更是馥美濃甜,漲的公羊猛不由醺然,雖說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的如日中天,那能就此將她放過?
雙手好不容易從杜桃花那不住躍動的美乳上移開,公羊猛幾下擺佈,已令杜桃花長腿大開,甜蜜地環在自己腰間,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壯的肉棒可及之處,火燙的棒頭幾已浸在那汨汨而出的蜜液當中,公羊猛雙手再次撫上杜桃花翹挺而令人愛不釋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沈,那肉棒頭處已破開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頭已探進了那誘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緊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蕩神搖,加上肉體已被侵犯,杜桃花嬌軀本能地緊縮,將他箍得更緊,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緩緩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弄的杜桃花口中嚶嚀,又是一陣嬌喘。
沒想到這杜桃花表面嬌嫩,幽谷夾吸之間,卻是鬆緊適中,頗有結實老辣的勁道,吸的公羊猛只覺渾身毛孔皆開,被吸的飄飄然,整個人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爽的他原想先施展個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淫技,先逗逗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時,卻已被逗的慾火狂昇,幽谷更被深插,綺念既起,肉體登時敏感難挨,到時無論杜桃花怎麼掙紮閃躲抗拒,都是徒勞無功。
不過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厲害了一點吧?公羊猛只覺才一探入,重重門戶層層疊疊,將他的肉棒緊緊啜住,直是步履維艱,若非蜜液滾滾而出,將這谷道潤滑,怕他真是動彈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無數張小口,親蜜熱烈地吻著入侵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衝動。
勉力抑住那發洩的衝動,公羊猛微咬著牙,靜心默運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靜了些,可眼兒一睜,看著杜桃花嬌軀媚態如火,耳聽她迷醉的嬌語媚吟,鼻中異香繚繞,觸手所及那美峰豐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著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在在都是女體無比誘人的魅力展現,這杜桃花當真是個媚死人不償命的尤物,竟似連風姿吟那嬌媚入骨的『媚骨豔相』也輸她三分。
一步步擺平幽谷中那似想將肉棒吸乾咬斷的緊夾纏捲,好不容易全根盡沒,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氣,只覺肉棒上頭傳來的感覺美妙到無以言喻,澈骨的酥爽感直透體內,美的讓他一時間真不想拔出去,雖說大力抽插女體幽谷,聽那肉體纏綿時的啪啪聲響也是種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裡頭機關萬千,便是這樣插著不動,感覺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輪美奐,絕不下於抽送之樂。
公羊猛雖是肉棒不動,俯向杜桃花聳挺美峰的嘴卻毫不遲疑地在那豐挺美乳上吻吮不休,雙手還在乳下擠捏拱挺,讓口舌的動作更加方便,這美女內外皆美,真不知給她破身的男人為了什麼才會放掉這種美女。想著歸想著,其實公羊猛也知其中關竅,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裡的動人尤物,便是自己這受淫賊秘傳奇技,又有內力為輔的男人,也差點吃不消她,換了另一個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後,豈能撐得住不夜夜狂歡?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吸乾了的。
也不知這樣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覺胯下肉棒似又挺進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時杜桃花竟還沒有醒來,只見她嬌軀在汗光瑩瑩的襯托之下,更添三分嬌美,尤其香肩頸項上頭,佈滿了被自己愛憐吸吮後的痕跡,一對聳挺美峰更被自己盡情寵愛,兩朵乳蕾直似要在這水波瑩瑩當中綻放,那模樣兒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著眼前這嬌媚火熱的女體讚嘆之時,突然間肉棒上頭一陣酥入骨髓的強吸傳來,吸的公羊猛身子直抖,差點沒將精液洩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開了束縛,裂帛聲中粉紅色飛雪飄舞,只見她纖腰有力地一挺,整個上半身彈了起來,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緊緊地纏著了公羊猛的身子,紅豔欲滴的櫻唇吻上了他的嘴,情動已極地丁香輕吐,與公羊猛舌頭交纏互吸,豐盈的玉峰更是貼緊了公羊猛胸前,火熱到似要融進公羊猛體內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陣驚詫,他知道杜桃花武功該當不弱,縛著她玉手時困得極緊,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的淫慾奔騰,照說該是沒有力氣掙開的,可看她一掙那腰帶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飄散若雪,加上纏住自己的反應如此強烈,幽谷當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張口在吮吸、在挑逗,對男人的誘惑力比之風姿吟的稚嫩可要強烈百倍,偏生那肌膚交纏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傳授,若非他早在風姿吟身上盡逞雄威,曉得如何對付慾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肉慾的狂歡所淹沒,連想都沒有辦法去想哩!
雙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讓她更好動作,觸手處緊翹滑膩,當真是無與倫比的手感,公羊猛一邊與杜桃花擁吻著,一邊覺得肉棒處一股接著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襲來都似有種新鮮感,卻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暢,酥的骨子裡都軟了三四分,這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風姿吟每次雲雨盡歡之後的滿足呻吟,似是從骨子裡都給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覺。
「桃…桃花姑娘…妳…妳是魔門中人嗎…」好不容易唇舌分離,公羊猛強抑著想再次吻上那嬌呶櫻唇,品嚐皓齒香唾的衝動,心中的懷疑脫口而出。
「沒錯…奴家正是桃花姬…」媚目情慾如火,但當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時,卻有種無可形容的複雜神色從眼中透出。「少俠…趁醉強姦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嗎…桃花想…想要你呢…」
這下子可慘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饒都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趁著這桃花妖姬酒醉之時侵犯她的肉體,自己確是理虧,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話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纏綿的滋味,讓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應都不行,他幾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當中,硬挺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纏綿甜美地壓榨著,身體更是沒有一寸能夠逃得過這妖姬的挑逗,腹下湧上的慾火之強旺兇猛,就連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這妖姬身上盡情享樂,什麼都不管了。
魔門之中本有七大妖姬,個個以花為名,均是貌美如花、騷媚入骨,是魔門用以籠絡人心的秘寶,當年魔門為鄭煦君所破之後,七妖姬中三女戰死,百合與梅花兩妖姬被鄭煦君在床上擊敗,身心全被征服,現在給鄭煦君收為內寵,而玫瑰妖姬與桃花妖姬則不知所蹤,沒想到在這兒卻給自己碰上了。雖說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門四聖使中的百里幻幽統管,從她身上套話該是最能找尋『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徑,可對現在的公羊猛來說,光能撐著不至射精,沒被這妖姬採陽捕陰,輕則功力大退、重則脫陽斃命,已是耗盡心力,那裡還想得到從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雙方差距實在太大,雖說公羊猛為杜明岩授藝,又在風姿吟身上習練雙修功法,算不上什麼純情人,可魔門採補功法乃是數百年來千錘百練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開始時公羊猛全沒防備,等發覺著了道兒時只有招架之力,全無進攻之能,給桃花妖姬盤在身上妖冶豔媚地盡展所長,舒爽之中公羊猛只覺魂兒都快飛了,那還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機關?
舒茫之間公羊猛只覺精液勁射,卻是射後不軟,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溫柔呵護中,射後竟愈發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覺全身力氣都給吸到了肉棒當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盡情吸啜,驚慌之中仍覺暢美已極,他喘息著,身不由己地抱緊了懷中嬌嬈嫵媚的桃花妖姬,感覺全身都浸泡在男女雲雨那無比歡快的美妙當中,不知何時又狠狠射了一發,卻是怎麼也軟不下來,逐漸暈厥過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卻不是難以完成復仇大業,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門苦盼,等待著自己回去的風姿吟,一聲「師父」無力地出了口,公羊猛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聽到公羊猛暈厥前那無力的呻吟聲,桃花姬眼色一變,她望了暈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處不住脹縮,顯然正運行魔門秘法,幽谷當中那詭異的吸啜之力再起,啜的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熱的精液一波接著一波洶湧而出,灌滿了桃花姬的幽谷深處。
正自射的一發不可收拾,茫茫然間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暢的感覺從肉棒處傳了過來,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盡開,那種感覺全不同於被桃花姬挑逗時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風姿吟婉轉逢迎間採擷美女陰精時的歡快,公羊猛一咬牙,睜眼只見身上的桃花姬雖仍聳動不休,幽谷中的夾吸卻微微無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團嬌柔的嫩肌包裹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是否桃花姬手下留情,還是她離開魔門之後功夫退步了,竟給他歪打正著,採著了花心,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後機會,公羊猛連忙挺腰深刺,將肉棒緊緊啜住花心,吸的桃花妖姬又一陣歡洩,雖仍是聳動旋磨,卻沒有方才的妖冶主動,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嬌媚無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雖說好不容易取回主動,心裡真想大展淫威,把這魔門妖姬採的陰精大放,徹底將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後再不敢與自己動手,可身子卻是有心無力,勉力採了幾回之後,公羊猛也癱了下來,與桃花姬滾倒床上,一時間再沒力氣掙紮了。
抱著這柔媚豐滿的女體喘息了一會,公羊猛只覺渾身仍是乏力,不由心驚魔門的妖姬果然厲害,自己方才當真是勉強才救回一條小命,可看著桃花姬滿面嬌媚,全沒與他動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時間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來自己和真正高手間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得多了,別的不說,光想到武林盟主鄭煦君不以武功,竟憑著床笫熬戰之術,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與梅花兩大妖姬,而且還是一次就把兩女弄的神魂顛倒,令兩大妖姬對他服服貼貼,乖順地做他內應,裡應外合下擊滅魔門,實是功業非凡。雖說彭明全和劍明山與鄭煦君絕非同一等級的高手,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要對付兩人可還真差得遠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時風姿吟滿面愀然,可就是無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顯然與自己有了最親蜜關係的她,雖是看得出來自己尚非仇人對手,可這話就是擱在心頭說不出口來。
感覺身下的女子嬌喘漸息,顯然魔門訓練出來專門在床笫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這麼快便從男女合歡的頂峰中恢復過來,還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沒讓她高潮?公羊猛心中暗懍,雖說美女在懷,肌香膚柔,那肉體相親的刺激,令得才剛狠狠發洩過的他差點又要雄風重振,但只要想到懷中這看似軟弱無力的豐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門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點點就讓自己元陽盡洩,被她採補至死,那種恐怖感讓公羊猛雖是青春年少、體力壯盛,一時間卻怎也硬不起來。
「公羊少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嬌笑猶如花瓣凝就,既嬌甜又柔軟,柔媚之中透著無比誘人心動的甜美,聽的公羊猛差點想入非非,心中一千個一萬個想擡起身子離開她,可又捨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俠上床…與少俠敦倫一番…練練雙修之道…畢竟這可是奴家練功的法子…只是少俠也過份…竟灌醉了奴家…這樣趁醉用強…嘖嘖…真是壞孩子的手段…」
聽桃花姬軟語嬌嗔,撓的人心也酥了,為了讓自己不至於整個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著方才之事,細細想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陡地靈機一動,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著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樣逗的桃花姬嬌笑連連,「怎麼…看奴家看得傻了…剛才的色膽呢?」
一句話才停,桃花姬似也發現了不對,雖說癡癡凝望著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卻滿是疑惑,全沒一點見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慾火難耐,真的活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由也靜了下來。
心中千思萬緒複雜已極,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氣,將嘴湊到桃花姬晶瑩剔透,還蕩著香氣的小耳邊,「花倚蝶花師叔…當日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勾的渾身一震,在他懷抱中那嬌柔的女體一時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復過來,掩口偏首嬌笑,彷彿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的話兒,「花仙姬花倚蝶…這怎麼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門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門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為魔門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那能…那能跟逸仙谷中猶如仙子下凡的風花雪月四仙姬相提並論?」
本來若只有三分懷疑,現下聽了她的回辯,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門滅亡不過數年,現下武林中還有不少人盡心盡力地追擊著魔門餘孽,其中尤以鄭煦君門下為眾,魔門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經刑部上呈、皇帝勾決的死罪還要來得無救,如果不是眷著與風姿吟師姐妹之情,以魔門中人的作風,給自己發現了她真實身份,那有不殺人滅口之理?怕是在客棧中出手之時,她便發覺了自己身份,陷在掙紮之中,才會醉酒不醒,床上風流時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若非方才採她花心之時,感覺到這桃花姬洩出的陰精豐沛柔膩,麻人心脾之處與風姿吟洩陰之時竟有七八分相似,顯然是因為修練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氣轉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這方面去。
「沒錯…正是花師叔妳…若非師叔看到猛兒絮舞飄風的出手,看穿了猛兒身份,剛剛怕早已經把猛兒吃乾抹淨,把猛兒的精元榨到一點不留了吧?」說到此處,公羊猛心中一陣忐忑,顯然花倚蝶方才差點不想手下留情,畢竟自己和她還是第一天認識,便將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棧房中,趁醉下手,將她在床上姦淫一番,這等舉止頗帶趁人之危的味道,別說正道中人,連有點名頭的邪道人物也不屑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手幫風姿吟清理門戶,這條命還真是撿回來的。
「你…你…」見公羊猛堅持己見,一時間桃花姬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心中潛藏許久、怎也不肯面對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該怎麼反應才是,畢竟都已經出口否認,可對方仍不肯聽從,這種事又不可能出手滅口,想要動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糾結紛亂難言,不知如何是好。
見公羊猛始終堅持,女子撐了許久,終於放棄了堅持,「你…是怎麼發現的…」
「這…這個…」給她這下反問,變成了公羊猛無辭以對,一時搔耳撓腮,不知如何回答。雖說這句反問,表示花倚蝶已間接承認身份,可他總不可能說是因為風姿吟也給自己幹過,這對師姐妹高潮時洩出的陰精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這才發現其中竅妙的吧?畢竟自己與風姿吟的關係,也是不能對人言的亂倫醜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樣,都是絕不能外洩的機密。
雖說以風仙姬風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親蜜無倫的師姐妹關係,若花倚蝶知道風姿吟與徒弟有染,多半也是盡力保密,保護好姐妹的聲名,但花倚蝶終究已離開逸仙谷十年,還變成了魔門妖姬,雖說還眷戀舊情,對風姿吟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誰也說不準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後的反應。
「是因為…方才師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說著說著,連公羊猛自己也不大信自己的話了,「顯然…顯然在客棧裡頭…師叔就看穿了猛兒身份…所以…所以剛剛才會留下猛兒性命,沒有趕盡殺絕,猛兒在此謝過師叔留情之恩了…」
「原來如此…」若是平靜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經歷,怕早已聽出了公羊猛話中不盡不實,可多年秘密竟給小輩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沒什麼動靜,芳心之中可是波濤洶湧,亂的無以復加,那聽得出公羊猛聲音之中的心虛?似不想讓公羊猛聽出她心中波浪,花倚蝶連忙換了話題,輕語聲中纖指在公羊猛額上直點,就好像在教訓徒兒似的,一點也不留情,「不過猛兒你忒也過份…才第一天認識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點…差點真想多個手來清理門戶…」
「是…是猛兒不對…還請…還請師叔原諒…千萬…千萬別告訴師父…」聽花倚蝶話裡並無殺氣,心中微微一鬆,公羊猛可不敢申辯,今日之事那全是自己的錯?一來花倚蝶實在太美,那氣質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門正宗的清雅聖潔,以及魔門妖女冶蕩誘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發癢,教公羊猛這初出茅廬的雛兒那裡受得了?二來出了客棧之後,可是花倚蝶自己衝進了酒館,自己灌到不省人事,這那裡又是他的錯?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罷了。
可這種話卻是說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師叔長輩,又不像風姿吟一般已被自己徹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曉得這師叔的性子,多開口怕是多錯,若一個不小心惹惱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門戶,光只是在現下的情況下開口大喊大叫,樓下又有旁人證說自己抱著已然醉倒的她回來,便公羊猛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討饒,什麼多的動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聽公羊猛說到風姿吟,花倚蝶輕聲一嘆,原本還有的幾分火氣,都給心中的惆悵壓的再也起不來了,她微微揮手,「奴家…是不會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會去向師姐告狀…」
見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來,看來自己在外頭偷偷姦污了花倚蝶之事該不會傳到風姿吟的耳朵裡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滿腹疑惑湧上心頭,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讓花倚蝶從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變成魔門桃花妖姬?雖說現在他做賊心虛,可不大敢勸花倚蝶回逸仙谷,但總要有個理由搪塞風姿吟,何況他也好奇得緊,「師叔…師父一直等妳…還讓猛兒出來查妳的消息…」
「唉…過去的就過去了…」見公羊猛滿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雖是面貌嬌甜嫵媚,可這笑意卻透著無比的意興蕭索,苦澀的讓人覺得心傷,「現在世上已沒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門的桃花妖姬,猛兒你若回去,就告訴風師姐別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嗎?」
「不好…」心中滿是懷疑,何況公羊猛也有種感覺,再讓花倚蝶這樣漂流江湖,遲早會出事情,何況『月仙姬』月卿卿現在是鄭煦君正室,追殺魔門的心意正切,若弄得不好,豈不造成同門相殘?「而且…而且月師叔現在盟主那邊…正追殺魔門餘孽…這樣下去不好…」
「是啊…」嘆了一口氣,花倚蝶顯得如此嬌弱無力,即便是方才差點在她身上丟了性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湧起將她擁在懷中好生憐惜的衝動。顯然想到當年之事,花倚蝶無比傷痛,軟弱的比一般深閨弱質還要無力,竟沒阻止公羊猛輕撫愛憐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師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氣一死了之,說不定…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夜長夢多的事了…」
「倚蝶師叔…」
心中風雲湧動,塵封的往事無須細想便一件件地湧上心頭,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看著公羊猛滿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問,不由心下一軟,「當年奴家…奴家與魔門百里幻幽連戰好幾場,雖是有勝有負,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後來奴家不慎…不慎中他奸計被擒…」
……
喘息未定,被閉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長伸,捆在背後那長長的十字木架上頭,雖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難休,卻再無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著這美麗俘虜的百里幻幽也正喘息難休,花倚蝶雖是雙十年華,但逸仙心法確有獨到之處,功力之深竟還勝已在武林打滾數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計誘此女入伏,再會合魔門十大護法中的四人合力,怕還真拿她不下,不過此女花仙姬之名確非泛泛,以寡敵眾下竟還有攻有守,一戰之後,五人也都在飛花指法下負傷,尤以護法莫無缺功力較淺,傷得最重,短期內怕是再無動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這花仙姬如此難纏,聽說她的師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專與魔門為難,真是難搞!
雖是負創不輕,又被背後那十字木架重壓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門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著圍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駭怕懼意,卻是怎麼也忍不住地噴發出來。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與此人激戰連場,一則因為逸仙谷舊與魔門有隙,『風花雪月』四仙姬的師父和師祖,與魔門的前兩代魔主都曾鬥個兩敗俱傷過,不過更真的理由卻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性好漁色,更出名邪惡的是最喜先姦後殺,連屍首都無影無蹤,毀在他手上的正道俠女怕也有數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過被姦殺的命運,花倚蝶畢竟年輕,那會不因此心下惴惴?
見花倚蝶仍瞪著自己,眼神中卻有一絲微不可見的懼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無意,畢竟魔門當中若不管內功造詣,單論劍法,恐怕連魔主都要遜此人一籌,若非逸仙谷劍法絕倫,花倚蝶雖不用劍,對付劍法的功夫卻有一定水準,恐怕光莫無意一人便能勝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雖說莫無意本人並不好色,彼此相爭中身上受了點傷也不甚在意,但眼見弟弟莫無缺傷的不輕,對花倚蝶也難免存報復之意,只見默契十足的舒無忌和商無瑕一左一右,將那十字木架釘入地中,迫得花倚蝶雙膝跪地,上身卻挺立了起來。
原不知這些邪魔想怎麼樣,但見莫無意手中劍光閃動,花倚蝶驚聲嬌叱,卻擋不住莫無意劍氣縱橫,一身衣衫猶如蝴蝶飛舞,裂帛飛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無瑕的嬌軀已暴露出來,看得百里幻幽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這花仙姬手上厲害,身子也著實不差,曲線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脹的脹,尤其一對玉峰鼓脹驕挺,豐腴柔膩處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實是動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將這般嬌美女體蹂躪於胯下,以魔門種種令女子完全無法抗拒的挑情手段,撩的她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失地拜伏於男性雄風之下,今兒個的勞師動眾就絕不算浪費。
「唔…外表看不出來,堂堂花仙姬胸乳竟如此豐滿,妳平日定然甚為淫蕩!」雖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掙紮,可莫無意劍下甚有分寸,竟連一絲傷口也沒留在那美妙的肉體之上。眼見莫無意劍下蛾飛蝶舞之中,這正道俠女已然赤裸,連髮間簪飾都給去的一乾二淨,秀髮隨著花倚蝶不住地掙紮而散亂飛動,沾滿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濕亂地沾黏在冰肌雪膚之上,看的百里幻幽不由心癢難搔,一邊伸手把玩著那對美妙玉峰,一邊已然出口調笑起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這句話氣的臉紅耳赤,花倚蝶咬著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卻無法遮掩,只能任他飽餐秀色,隨口批評。其實從剛剛長成開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師姐妹也又妒又羨的調笑幾句,那時的花倚蝶也真為自己傲人的豐滿身段而驕傲,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遠超一般女子的成熟豐腴。峰頂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給空氣中的寒意一激,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
對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輕薄毫無辦法,可憐的花倚蝶緊咬銀牙,深閉美眸,可嬌嫩肌膚上頭的感覺,竟似因此而更敏銳了些,百里幻幽一雙魔手一邊一個拿住花倚蝶豐腴飽挺的玉峰,姆指輕點在兩朵乳蕾之上,似有若無地輕輕揩撫,其餘四指則扣在豐腴乳肌上頭,靈活地動作著,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球,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花倚蝶緊守的方寸,有種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嗯…好個美人兒…看這身子水靈靈的,嫩的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們看,下面這麼多毛…相書上說這可是至淫之相,沒想到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裡恐怕比本門各花姬還要浪呢…」
作者:
ghk4119
時間:
2009-10-7 14:13
河图上看过,应该还有后文,谢谢发文。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2
標題:
擎羊舞風雲 作者:quantity(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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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作者:quantity(紫屋魔戀)
1、落崖得生
山道上頭,兩條人影一逃一追,時而停下來迅捷無倫地交換了幾招,追的人雖說武功較高,打的正逃著的那人節節敗退,但差距卻不會太遠,始終擒不下此人。眼見山道愈來愈狹,正追著的女子心下暗叫不妙,此處的地形相當險峻,絕非好的動手之處,對方拚命將自己引到此處,難不成還有後計?雖說女子自矜武功高強,一手『飄風劍法』江湖上少有敵手,但此處地勢險絕,又兼時已近晚,若是太陽下山,月光之下自己究竟追是不追?心中不由有些躊躇。
又追了片刻,眼見山道已狹窄到恰容一人,難以奔行,那女子心中一警,暗叫不妙,這山道右方是山壁,左方則是險崖,偏生自己和對手都是右優左劣,若對方轉身反攻,自己右手貼近山壁,劍法難以施展;可若將身子半轉過來,以右手劍在前準備應敵,輕功便難施展,只要對方發力遁逃,想追上可就難了。杜明岩這淫賊還真會設計!女子心中暗怒,腳下卻沒有就此放棄。
眼見山道已到了最狹窄的地方,月兒也昇了起來,杜明岩猛地轉身應敵,手中長鞭幻化一天鞭影,將月光打掉了大半,自身完全隱入鞭影當中。正如他所想,面前女子持劍的右手靠在山壁上頭,變化莫測的飄風劍法再無迴旋之處,十成武功只剩下六七成;加上山道狹窄,自己右手長鞭攻擊範圍卻廣,又沒有山壁礙手礙腳,在此動手自己可佔了絕佳的上風,縱是還打不贏,兩丈長鞭也正可勾住隔壁山上橫生的樹枝,微一借力便可逃到旁邊山上去,要打要逃都方便至極。
但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之首的風姿吟確實不愧稱雄一方的高手,雖是落入劣境,卻仍能穩下心來立身待敵,神色間毫無半分異變,正當昇起的明月之下,只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里,份外強調她有若鐘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縱使在這形勢險絕的山道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殺戮氣息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才剛雙十年華,雖是落入險境,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白衣紫繡,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勉勉強強接下了杜明岩幾鞭,風姿吟表面不動聲色,背心卻已冷汗直流,山道甚是狹隘,毫無騰那餘地,自己又已習慣右手使劍,在山壁的阻礙之下,飄風劍法的巧妙處根本發揮不出,雖說杜明岩鞭上力道不強,但她光顧著格擋杜明岩變化萬千的鞭法,已是耗盡全力,那還能出力擒他?若非杜明岩武功實遜她數籌,只怕現在風姿吟已得小心不要被這淫賊所擒了。
連鬥數合,心知這樣下去不行,風姿吟陡地福至心靈,轉過身子,變成背靠山壁,臉兒右側面敵,使劍的右手長長伸出,阻礙登時少了大半,劍光揮灑之間,勢道已變,雖說一時間還取不回上風,但至少已能立於不敗之地。
杜明岩武功雖算不上高明,可做為淫賊,眼光若不好些,怕早已給人殺了七八十次,心知武功比這風姿吟差了不少,她這樣換了姿勢,山道上自己的優勢亦不復存,再打下去只是徒費力氣,手中長鞭登時風聲大作,一下盪開了風姿吟手中長劍,卻沒跟上緊逼她護住周身的左手,而是將長鞭一捲,勾上了旁邊山上橫生的一段樹枝。
手中長劍盪開,風姿吟心下叫糟,本能地左手護胸,只待硬格下杜明岩的殺招後便要反攻,那想得到杜明岩竟來這一手!偏生長劍已盪在頭頂,這樣背心貼住山壁的姿勢,又不好發力施展輕功,眼見好不容易綴上了此人行蹤,又兼追殺數百里,可這淫賊杜明岩便要逃之夭夭。
就在此時,上方崖上突地一陣嘈雜,高叫聲中,一條人影已落了下來,正往杜明岩頭上落去,風姿吟心中暗叫不妙,雖說月光下看得不甚明白,可此人這般身形,分明是失足落崖,這山道如此狹窄,又無甚地方可供攀抓,若自己不出手相救,此人落崖之後多半是有死無生;偏偏自己若多了這一手,想要逮住杜明岩可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正當風姿吟一步欺出的當兒,杜明岩已先有了動作,勾住樹枝的長鞭迴轉,在半空中圈住了那人影,只見長鞭連迴數圈,消去了那人下墜的力道,只聽那人「哎呀」一聲,已抱著左足蹲坐在杜明岩身邊。
氣血一陣翻湧,嘴上微微苦笑,杜明岩微微轉頭,看著風姿吟的長劍刺入自己左臂,若非有她出手,轉移了自己注意力,落崖之人也不會因為左腳挫傷,只自己是淫賊,對方可是一代俠女,要辯也無從辯起。他轉過頭去,這才看清落崖之人不過是個十歲上下的小孩,從衣裝來看倒像是武林人家。
不過聽崖上人聲喊嘩,甚至還有攀援用的長索丟了下來,杜明岩眉頭緊皺,從上方的人聲聽來此人還不是失足落崖,而是被人緊追之下,才跳下山崖的。眼見風姿吟神色微變,顯然沒想到自己竟會出手救人,欺近之後順手就給了自己一劍,現下可尷尬了,也不知該不該道歉,一時間回不了神,杜明岩忍著左肩的痛楚,右手長鞭揮動,硬是擊落了數塊腳邊的岩石,看來就像是落崖之下攀岩求生,卻抓落了石子,仍逃不過墜落山崖的命運一般,隨即衝著風姿吟一招手,右手鞭已捲住了那孩童,向著山道盡處一個小小的山洞奔去。
也是那孩童運氣,當三人身形隱入洞中的當兒,山崖上頭已有好幾個人順繩攀下,顯是正追尋那孩童行蹤,只是見到了路上的痕跡,追查之人更不停留,直接就向崖下再滑了下去。
眼見下來的人甚至沒想搜索山道,便直接向下垂弔了下去,那孩童吁出了憋著的一口氣,正想說話的當兒,杜明岩猛地轉了過來,伸手掩住那孩童的嘴,搖了搖頭,旁邊正想提問的風姿吟這才發覺,崖上的人當真是捉不到這孩童就不肯死心,還不斷的放下人來,一時間險峻的山道上頭滿是攀崖的聲響。
這樣追殺一個小孩童,絕非尋常的武林仇殺,風姿吟搖了搖頭,心知自己既牽涉到此事當中,恐怕是免不了麻煩了,她悄沒聲息地動了動身子,轉到了洞口,微寒的眼光卻是飄向杜明岩,顯是還不肯放過這淫賊。
好不容易等到外頭聲息漸低,除了部份人還在下頭追查外,其餘人等都離開了,風姿吟才將眼神轉到那小孩童身上,而杜明岩也鬆了手,眉毛皺的像是要打起了結,甚至沒管左肩還在滲血,若非那小孩童看不下去,早已七手八腳地幫他紮住了傷口,怕血還要流得更多。
「我……我叫公羊猛……」見兩人眼光都轉到自己身上,小孩童微帶懼意,聲音也高不起來,「是……是雲麾山莊的人……先父便是雲麾山莊莊主……名諱公羊明肅……那些人……是那些人滅了我家……」
聽到公羊明肅的名頭,連風姿吟也不由微驚。雲麾山莊也是武林一方之霸,尤其公羊明肅行事亦正亦邪,手創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雖說不太管武林事,但也是聞名久矣的高手了,兩年前公羊明肅壽辰,自己也曾到場致賀,怪不得這孩子看來有些面熟,怎想得到雲麾山莊竟會為人所滅?不過聽方才外頭熙攘人聲,這群人像是金刀門下的高手,在武林中金刀門的實力雖不若雲麾山莊,卻也足以稱雄一方,若是突然動手,猝不及防下也確實有擊滅雲麾山莊的可能。
「是金刀門動的手?」語中微帶遲疑,卻不減明玉般細緻輕柔的聲音,風姿吟注意力雖擺在杜明岩身上,防著他逃之夭夭,心下卻不住盤算,自己雖不懼金刀門,可也不好這樣摻進來。
「除了……除了金刀門外……還有玉劍派……」似是想到了被滅門時血肉橫飛的場面,雙拳緊緊握著,公羊猛聲音微窒,顯然正咬著牙,「另外……還有一個蒙面女子……氣功很強,一上來就傷了好幾人……若非她、劍明山和彭明全聯合攻擊爹爹,本莊也不會……也不會這麼快就毀了……」
聽到這陣容,連風姿吟也難保持平靜,金刀門門主彭明全和玉劍派掌門劍明山的武功,恐怕都不弱於自己多少,加上還有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只知氣功極強,但武林俠女多半功夫都在兵刃、暗器或輕功上頭,有此內家氣功又能和彭明全與劍明山同起同坐,這般武功在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數,除了印心谷明芷道姑、青梅女俠岑燕情、十全聖女冷柔青外,武林中有名又有高深氣功的,也只剩下自己同門的月卿卿而已……想到此處,風姿吟腦中一閃,浮出了個名頭來。
「彭明全、劍明山……難不成是……天絕六煞?」
聽到天絕六煞的名頭,連公羊猛這小兒都不由變了顏色。掌棒氣劍刀鞭,天絕六煞雖是邪名在外,卻沒有幾人知道他們姓名與來頭,只是江湖上不乏才智之士,細細推論之下,彭明全和劍明山極有可能是六煞中的刀煞和劍煞,只是沒有真實證據,兩人又矢口否認,卻也無法證明。
不過以公羊明肅的武功,就算三人齊上,要分勝負也得在近千招後,若是天絕六煞出手,彭明全和劍明山刀劍雙煞,那氣功極強女子怕就是六煞中的氣煞,只怕其餘三煞也不會袖手旁觀,風姿吟心思一轉,倒想從這小兒口中探探其餘三煞的模樣,「除了這三人之外,還有他人嗎?」
「不,」公羊猛細細想了半晌,搖了搖頭,「除了這三人以外,其他並沒有程度相當的人……只是這三人或許和爹爹早有舊仇,動手之中感覺上彼此像對對方的武功都很熟似的……」
「是嗎?」腦中思緒微亂,風姿吟輕搖蓁首,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一來敵蹤未去,二來杜明岩雖在旁邊,可做淫賊的無不是心思詭詐之輩,若一個不小心,只怕給煮熟的鴨子飛了,光想到他在外頭宣揚,自己明明已逮到他卻又任他高飛遠走,這臉可絕丟不起。
「你家……還有沒有人留下來?」
「恐怕……是沒了……」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不由得眼中含淚,公羊猛搖了搖小小的腦袋,這回的敵人人多勢眾,殺進來的聲勢無比強悍,令雲麾山莊難以抵敵,連武功高明的大哥二哥,都用上了玉石俱焚的招式與敵偕亡,三哥公羊剛雖是性子堅韌,鬼主意也不少,扮龍像龍、扮虎像虎的,是最得父親喜愛的孩子,但武功向來不怎麼樣,在那情況下要逃出生天怕是難了。
看來其餘三煞怕是沒有出現,或是出現了但以公羊猛年幼的眼光,看不出高明之處,風姿吟搖了搖頭,反正人已救了,事情已上了身,想脫身可不是這般容易的事,風姿吟向著還帶懼意的公羊猛微微一笑,「雖說武林仇殺不必多問,但連這般小孩都殺,斬草除根未免過份,既是遇上此事,本姑娘可不能不管,你就拜在本姑娘門下,等學好武功,再來報仇吧!至於這淫賊嘛……」
「那……那個……別殺他……好不好?」見風姿吟想對杜明岩動手,公羊猛身子微微一縮,卻還是鼓起勇氣,護在杜明岩身前,「好歹……好歹他也救了我一命……師父……放過他好不好?」
「這個……」微一沈吟,在這麼小的孩子面前,風姿吟倒也不好下殺手,何況雖說萬惡淫為首,杜明岩犯了不少色戒,手上卻極少染血,方才明明在逼命無常的關頭,還有心思救人,反倒是自己不小心傷了他,風姿吟這一劍倒真不好下手。她想了想,收起了手中長劍,「本姑娘就網開一面,只將他擒回逸仙谷囚禁,讓他教你一些江湖上防身保命的訣竅。聽清楚了,只是用來防身保命,不是你採花劫色的本領,聽到沒?若你敢教壞他,本姑娘可放你不過。」
回到了逸仙谷,公羊猛上午向風姿吟學習飄風劍法,下午則到了杜明岩這邊。一來公羊猛復仇心切,學習用功,二來風姿吟也是傾囊相授,沒過得幾年,公羊猛的飄風劍法已有小成。
只是跟著杜明岩這邊的時候,可就沒什麼輕鬆了,雖說為了避免杜明岩偷學逸仙谷武功,風姿吟不許公羊猛在他面前試演飄風劍法,但杜明岩光只指導公羊猛習練其家傳的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也讓公羊猛耗費不少心力。雖是年幼,但雲麾山莊武功的基本套路,公羊猛都已學過,偏偏杜明岩總不辭辛勞的要他練過一遍又一遍。雖說當日墜崖之時,是杜明岩救了自己,公羊猛對他比師父風姿吟還要親近些,可練這早已學過的基本套路百遍千遍,實也夠無聊了。
「可別覺得這很無聊,」偏生杜明岩卻有自己的一番理論,在開始教公羊猛武功的時候,他先就把這理論丟了出來,砸的公羊猛腦子開花,「同樣的武功招式,由一師所授的徒兒們使出來,威力可不會一模一樣,其中重點就在有沒有發揮出招式本身的威力。這可不是要你將同一招練個十萬百萬遍,威力就會提高,如果光練不想,仍是白耗力氣,每一招每一式出手,傷人的雖只是掌是劍,可你的姿勢若正確,功力若能與招式一體,威力可就更大了。」
「姿勢正確,可不是千練百練就行的,」那時看公羊猛想要說話,杜明岩微微一笑,咳了幾聲,才把話題接了下去,「每個人的身體都和其他人不同,能夠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姿勢也不會一樣。練功的時候不能夠死練,每一招出手都要想想,怎麼樣調整自己的身體,能夠使威力發揮更大,或許腳換個位置、手換個方式,甚至發力的地方稍稍改一下,招式的威力都有不同。千萬不要將招式練熟了,就以為可以換到下一招,要好生想想、好生試試,看看能不能將招式的威力更上一層樓。真正練好了幾招之後,還要想想,怎麼樣將招式貫串,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師父的用招方式適合師父,可未必適合你自己,要能摸索出自己的路子,才算是學成了。」
其實這道理也不難想像,即便一師所授,即便師父對幾個弟子都花費了同等心思,可就算同修之人也一樣花了心思去練,卻總有高下之分,看來就是如此,武功較高的人未必就真正比較練的勤,只是恰好摸到了適合自己的方法罷了。怪不得以往在雲麾山莊練武之時,幾個哥哥的進度都有不同,有些時候有些招式怎麼練,明明自以為已經練成了,招式出手和公羊明肅試演時也差不多,可比較起來都有種說不出的怪,難不成就是如此?
「那麼這樣……這樣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就可以勝過對手了嗎?」小小的臉上滿佈著希冀,一心報仇的公羊猛瞪大了眼睛,期待無比地看著杜明岩,他的心中只希望趕快找到發揮招式威力的辦法,就可以功成下山,將滅門仇人殺的乾乾淨淨。
「那有這麼簡單?」搖了搖頭,又咳了幾聲,杜明岩微微一笑,「先將招式徹底磨練,讓使出來的每一招都足以克敵制勝,不用多手多腳的拆招,反而省力。不過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限,也就是極點了,各門各派中練武之人不知凡幾,就算是誤打誤撞,總也有幾個找到了門道,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不過只是各門各派的頂尖高手而已,這樣的高手雖算不上俯拾皆是,天下武林中至少也有幾十幾百個。更何況招式的威力也有高下,便是你能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可若對方也有這本事,而他的招式威力更勝於你,還是能夠擊敗你的。」
「那……那要怎麼辦?」沒想到復仇之路如此遙遠,別說那神秘女子了,光已知的彭明全和劍明山都算是一方高手,想必也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十足,現在的自己卻才剛開始準備報仇而已,沒想到自己和仇人的差距竟如此之遙,該如何報仇,可真教公羊猛傷腦筋,突地他福至心靈,想到風姿吟常掛在嘴邊的話,「是不是要選擇適合的環境,好將自己的力量更大發揮,同時也壓抑對方的功夫……就像……就像師父你和女師父在山道打的時候一樣?」
「選擇適當對決之地,確是制勝所需,但那是對敵之道,以武功修練而論,不過只是取巧的方式,不是練武的正道,」搖了搖頭,杜明岩笑笑,「要發揮招式之上的威力,每人有每人的方法,有人以語御心,專心致志,有人融會貫通,變化萬端,有人轉而修心,以心志的提昇來修練武功,也有人以兵法入武,亦或是專練速度……總之能夠真正做到這一點的,在武林中已可算得絕代高手,再進一步便可算得上宗師般的地步。要成宗師看的是際遇、心志和選擇,而不是純以武功而論,以你的資質,再練個四五十年,說不定可成一代宗師,不過那時就來不及報仇了。現在的你最重要就是按部就班來,先能夠發揮招式的威力再說。光是招式威力而論,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都算是箇中翹楚,只要能發揮其中威力,光只是報仇該也勉強可以……」
細細想了想,杜明岩又加了幾句,「報仇是你自家之事,為師只能教你武功,至於如何籌謀、如何修練,都得你自己用心努力,才能有所成就。若你想更穩一點,等到能完全發揮招式威力之後,再從中揀選幾招你最拿手的招式,將其練個徹徹底底,掌握其中招意,以此為基,加上自己的創意,變化千百招,想辦法提昇其威力,若能到這個階段,報仇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
雖說被杜明岩這般說,心中難免消沈,但杜明岩所教的東西,確有其益處,在逸仙谷修了五六年,公羊猛覺得不只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已練出了七八分威力,就連飄風劍法的威力,竟也高明了不少,現在的他便是與風姿吟對拆,往往也能搶佔上風,只是公羊猛的內功造詣終究不如風姿吟二十年逸仙心法來得深厚,只要雙方一拚上內力,輸的還是公羊猛,但也算得不錯了。
不過愈是這樣練習,武功愈發高明,公羊猛心中懷疑愈甚,其至連風姿吟也難免懷疑,杜明岩嘴上說的頭頭是道,可出手時的威力卻是不怎麼樣,偏生公羊猛當真是一日千里,甚至連風姿吟聽公羊猛述說之後,重練飄風劍法,實力也愈發長進,顯見這練功方式並無不妥,直到杜明岩臨死前,才把謎底抖了出來,他竟是天生的六陰絕脈,天生無法練就內功,當日風姿吟傷他那劍力道雖不強,可其中內勁卻已傷壞臟腑,可六陰絕脈的身體又無法輸功救治,也只能慢慢等死。
只是這結果,卻令風姿吟消沈了好幾天,她並非天生冷酷之人,杜明岩雖是性好女色,除好淫外並無其他過惡,幾年相處下來她對此人也不像開始時基於淫賊身份的痛恨,此人之死不多不少也難免令人難受些;不過更重要的是,杜明岩根本無法修練內功,除了長鞭亂舞和一些輕功提縱之術外,再無一技傍身,而風姿吟卻已是一代高手,竟拿他不下,還追逐了好些天才將他逼到山道上去,想想也真夠讓人失落的了。
心中失落的風姿吟,一時間頗有些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感覺,倒是讓公羊猛自由了許多,杜明岩教他的不只武功和江湖行走防身之事,更多的卻是『絕不能讓風姿吟知道的東西』,尤其杜明岩死前的囑託,更是深深刻在公羊猛心裡,怎麼也不會忘記。
月已東昇,躲在樹上的公羊猛遙望著風姿吟的香閨,雖說距離已遠,即便以公羊猛的眼力,也只能勉強看到風姿吟大致的動態,但他可不敢再進一步,風姿吟內力相當深厚,只要再近一些,說不定就會給她發現。
本來公羊猛雖已十七八歲,正是對女子的渴望最為強烈的時候,偶爾下山已難免在風月場中搞出幾許風流事兒,在男女事上早非一事不知的雛兒,而風姿吟又是無比出色的美女,天香國色、閉月羞花不說,那聖潔如仙的神態,更令人尊仰敬崇之餘,難免心中那強烈的渴望,但兩人師徒名份已定,再多給公羊猛幾個膽子,也不敢對風姿吟有非份之想。
但在過世之前,杜明岩卻在病榻上傳了遺命,被風姿吟禁在逸仙谷七八年,他表面不說,實際上對風姿吟卻頗想報復,只是風姿吟對他防範甚嚴,怎麼也找不到機會,也只能在自己死後,趁著風姿吟放鬆下來的機會,讓公羊猛將風姿吟狠狠蹂躪一番,方成杜明岩心願。
只是公羊猛當時被兩人所救,雖說杜明岩出的力多一些,他難免偏男師父多點,卻也不至於因此就敢去碰風姿吟的地步,因此杜明岩死前也不是毫無準備,在入逸仙谷後,他便將風姿吟閨房窗邊的盆景,換成了雪晶草,此草本身無毒,但在杜明岩刻意讓公羊猛用附近的山泉花澆灌之下,便能使花香轉化成一種藥物。這藥物的混成之法,其實也瞞不過風姿吟的眼睛,不過反正藥物無毒,只有清心淨體之效,查詢藥典,弄清了這藥物的成份有益無害,風姿吟倒也放了過去。
但杜明岩真正的殺著卻在這之後,在讓公羊猛下山採購食物之時,他刻意讓公羊猛購置一種野菜,在那藥物香氣混進野菜之後,就會轉化成一種媚藥,雖是效力不強,便中了幾十次,也不可能使風姿吟這等高手亂性,卻貴在能在人體內累積,並且逐步改變體質,潛移默化之下,身體將會變得愈來愈渴求情慾,只是這轉變是漸進的,除非深明藥理,否則根本無從發覺。
不過真正讓公羊猛動心的是,風姿吟雖是貌比天仙、聖潔無倫,可杜明岩卻看得出來,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其實是最受不得情慾挑逗的,只是逸仙心法卻高明到可以壓抑她本質的色慾,使得風姿吟貌相如仙,氣質更是高雅清聖,便是落在淫賊手中,若淫賊的調情手段沒法勝過逸仙心法的壓制,想要挑起風姿吟的情慾,可是難上加難,一般淫毒更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強行壓抑住風姿吟的本能,而杜明岩數年所施的手段,正是由內而外,誘發風姿吟的本質,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壓制,而在此時的公羊猛看來,房內的風姿吟確實頗有點輾轉反側的樣兒,這種絕不會在此等高手身上出現的情況,看來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確實對風姿吟頗有效果。
雖說有了效果,可風姿吟總歸是自己師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豈敢造次?雖說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機會下山時公羊猛也曾試過,看來技巧確實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對風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實在沒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訴他,將來進入江湖之後,江湖上的風風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處置清爽,對風姿吟下手,不只是為了達成杜明岩遺願,還是對自己的試煉,若連風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這種手段要行走江湖,該當是綽綽有餘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該動手,猶豫之間,公羊猛耳朵一動,一絲似有若無的呻吟聲,不知從那兒鑽進了耳朵裡頭,他屏住呼吸,仔細去聽,呻吟聲中似還帶著些許哭音,愈來愈覺得這聲音,竟是從風姿吟房中傳出來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好運嚇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見風姿吟床上紗帳之中,被褥之內竟是不住翻動,隨著動作愈來愈大,聲音愈來愈明顯。
輕輕地下了樹,迅速地走到風姿吟門前,輕輕地叩了叩門,只聽得門內窸窸窣窣的著衣之聲,許久許久才傳來風姿吟的聲音,悶悶的頗有些虛弱,還有些急切,不似平時的清亮溫柔。
「誰?怎麼了?」
「是猛兒……」從不曾聽到風姿吟這樣的聲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懼意,縮了縮脖子,但人既然都在這兒了,那裡還能退縮?聲音微微發著顫,勉強才能回應風姿吟的提問,「猛兒有些睡不著,出來練練劍,卻聽到師父房裡一些奇怪的聲音……」
「沒事,沒什麼奇怪的聲音!你趕快回房裡睡覺去!」
聽風姿吟似要罵出來般,公羊猛只嚇的魂兒飛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對人言的念頭,竟會被風姿吟一眼看穿,連忙囁嚅著就要告辭,裡頭的風姿吟似也感到自己語氣重了,她輕咳一聲,聲音轉柔,「夜已經深了,師父這兒沒有怎麼樣,猛兒你別在外頭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師父……猛兒告退……」
離開風姿吟房門遠了些,公羊猛的心這才恢復正常的跳動,不過一回復正常,腦子也運轉起來。杜明岩曾反覆告誡過,事若反常即為妖,風姿吟今兒難得動氣,大失平常聖潔如仙般全不為凡塵事動容的模樣,而從她的語氣當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氣怒失常,難不成杜明岩的手段當真起了效用,風姿吟已受不住體內慾火蒸騰,又怕被自己發現,這才動氣趕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難抑,說不定……說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償所願!
「哎呀!」腳下一滑,整個人失了重心,登時跌向前去,若非風姿吟見機得快,連忙收了手中劍,怕公羊猛已要負傷,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於風姿吟多少,雖只是切磋練習,風姿吟也盡了全力,劍勢一發難收,她光顧著不要誤傷徒兒,已是使盡全力,身子竟是來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穩的公羊猛收勢不住,整個人竟滾進了風姿吟懷中,幸好風姿吟沈氣於根,硬是撐住了公羊猛來勢,否則以這一跌之猛,怕是兩人都要滾倒在地上了。
感覺男人的氣息就在懷抱之中,風姿吟芳心微亂,尤其公羊猛慌亂之中雙手亂抓,竟不小心觸及了她女體私密之處,令她整個人似都軟了幾分,連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將他推開幾分,「猛兒,你今兒是怎麼了?腳步和劍法都亂了不少……若你還是這樣不長進,如何下山報仇?」
「是……是猛兒不對……今兒不知怎麼……就是不對勁兒……」低下了頭,不敢面對風姿吟的臉,生怕被她看到了臉上詭異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卻不像風姿吟想像中是為了報仇無方而緊張激動,而是因為他方才故意觸及女子不應被碰觸的部位,只覺風姿吟嬌軀一震,卻未出言喝罵,只是伸手扶住了他,觸手感覺軟滑嬌嫩不必說了,竟似還有點兒動情的反應,看來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像中更加強烈,此刻的風姿吟竟似連一般的碰觸都吃不消了。
「罷了,今兒你別練劍,也別練內功,在這兒好生打坐,先將心定下來再說。」語氣轉柔,風姿吟也說不出什麼了,除了極好色慾外,杜明岩確實不算什麼壞人,又是公羊猛另一個師父,他的死連自己都難以釋懷,更何況是公羊猛?自他死後公羊猛的情形確實不太對勁,有一點兒浮躁,又有一點兒心不在焉的感覺,要他在這種情形下練武,只怕是有害無益。
眼見風姿吟走到一旁,看著遠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麼,纖手卻在不經意間輕輕梳理裙子,顯然是在掩飾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觸及的部份,動作又小又輕,還不時微微一顫又收了起來,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見的樣子,臉上卻強撐著不肯妄動,那模樣看的公羊猛差點想笑出來,他低頭閉目,心下卻在盤算著該如何運用杜明岩所教的種種技巧,好打鐵趁熱,找到機會就下手。
躡手躡腳地靠近風姿吟窗下,幸好今兒個烏雲不少,時而掩月,一時間不甚明朗,正是小賊行事的好時候,否則怕公羊猛還不敢來,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愈近風姿吟香閨愈甚,到後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會兒,感覺沒有異狀了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風姿吟窗下,公羊猛還特地鑽到背對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著窗紙望進去,只見紗帳之中風姿吟翻來覆去,完全沒點安睡的模樣,不由心中暗嘆杜明岩真是厲害,留給他的這副藥方威力十足,就算風姿吟這等高深內力,藥性發起來也抵御不住。
這藥方介於春藥和普通藥物之間,真要說起來還算不得春藥,只是令人感官愈發敏感,體內微帶躁熱,想要安眠可是難上加難,若單獨用上,不過令風姿吟一夜無眠罷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數年經營的手段,一旦配合起來,便令風姿吟情難自抑,更好的一點是這感覺與春藥全盤不同,便風姿吟自己也察覺不出身體竟中了淫賊手段,最多以為不過是心神不安罷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個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動,紗帳當中的風姿吟竟披衣坐起,繫起了紗帳,走到窗邊推開窗扇,坐在椅上對月發呆,若非她走到那個位置,與公羊猛所在之處恰恰相反,他還以為自己緊張誤事,竟給風姿吟發覺了呢!
良久良久也不覺風姿吟動作,只是輕聲喟嘆,時而微帶嬌喘,公羊猛大著膽子,擡起頭來,伸手沾濕了窗紙,破開了個小洞,只見側坐著的的風姿吟眼光被月色勾著,嬌軀沐浴在月光下,嬌軀彷彿在發著光,隨手取過的外衣薄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著一層,也可見風姿吟內裡衣裳不整,披散的髮絲上頭頗有幾絲光暈,顯然剛剛被她咬在唇間,也不知是掩著什麼聲息。
雖說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發誓,他方才當真親眼看到了平時絕不會在風姿吟身上發生的景象,這高雅清聖的絕色美女,此刻纖手正夾在雙腿之間,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風姿吟玉腿的抖顫,顯然連風姿吟自己,也對這怪異的舉動無法解釋,只是插在腿間的手卻不肯收回,一時間竟似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似的,只是待在那兒。
「怎……怎麼會這樣……」聲音又清又輕,微弱的彷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猛一心一意專注在風姿吟身上,根本就別想聽到她口中的囈語,「可……可惡的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對姿吟無禮麼……讓姿吟連……連夢都不好夢一個……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夢裡對姿吟輕薄……可惡……」
聽風姿吟嬌聲哀怨,公羊猛可真的嚇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會相信杜明岩死後還能託夢給風姿吟,在夢裡對她輕薄的鬼話,看來風姿吟日裡清雅聖潔,全無半分異樣,到了夜間卻是輾轉難眠,在情慾的衝擊下甚至已無法忍受。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風姿吟既已難抑春情,夢中情景自是香豔旖旎,只是風姿吟自幼清修,心思怎麼也攀不到情慾當中,身邊惟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關係的,只有已死的杜明岩,這怪異春夢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頭上不可的了。
不過心裡猜測歸猜測,公羊猛可沒有辦法將注意力自風姿吟身上轉移開來,輕聲的埋怨似已無法令風姿吟清醒了,嬌軀抖顫之間,隨意披著的外衣已滑了下來,露出了風姿吟稱得上玲瓏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帶子早已散了開來,鬆鬆地披在風姿吟身上,而這動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著實飽滿高聳,既堅且挺,竟能將肚兜頂住不滑落,讓他完全看不到其中勝景。
不過就算看不真上身也沒關係,此刻風姿吟玉股之間,更是一副誘人景象,臀股之間再沒留下蔽體之物,那肉光緻緻的模樣,當真媚人已極,從公羊猛的角度雖是難窺全貌,卻也看得真切,隨著風姿吟纖手不住動作,肌光掩映間竟似已有水光瀲灩,尤其當風姿吟難耐刺激,臀腿微微擡起之際,更可見座下椅上那美妙的反光,看的公羊猛心癢癢,卻還不敢有所異動。
隨著動作愈發強烈,風姿吟口中的埋怨聲逐漸消失,慢慢轉變成微弱的呻吟,一開始還有些許羞怯畏懼,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風姿吟的哼聲逐漸甜美起來,嬌軀更是不住顫抖著,不時微弓纖腰,只是無論她嬌軀如何劇烈顫抖抽搐,那肚兜硬是不肯從身上滑落下來,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點,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嬌顫動作,還有風姿吟含羞帶怯,又似強忍又似難堪情動的嬌羞媚態,看的他心中酥癢難當,只希望用自己來代替風姿吟正不住動作的纖手,好讓風姿吟親身體會到,真正被男人、被淫賊玩上,是什麼樣一番滋味。
嚶啼嬌吟聲中,風姿吟似已上了巔峰,房中的她一陣嬌尖呻吟,整個人登時從動作當中停了下來,軟在椅上不住輕喘,只見她嬌軀汗濕,月光下周身彷彿綻著一層豔光,眉目之間微帶茫然,不似平時的清亮專注,櫻唇蕩著平日絕難見到的紅豔,即便上了胭脂也不會這般嬌美,身上的肚兜已完全散亂,肌膚在月光下滿是酡紅,俠女初洩身的模樣著實豔麗莫名。
眼見房中的風姿吟已洩了興,公羊猛雖看的心花怒放,可更不敢動作了,方才是因為風姿吟心中全給情慾佔據,警覺遠較平日低落,現下她已小洩一回,雖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可稍事休息之下,自己的行蹤可絕瞞不住回復平日警醒的風姿吟,若給她發現自己在此偷窺,換了平日風姿吟可能會看在初犯份上饒他,但現在自己發現了風姿吟的秘密,想她不殺人滅口都難呢!
可公羊猛離開的腳步,卻被接下來的畫面整個釘在地上,再也離開不得,只見風姿吟美眸微閉,還帶著濕潤汁光的纖指竟緩緩移到唇邊,丁香輕吐之處,就好像吸吮著什麼甘蜜甜物一般,將指尖那黏膩的光芒全吸入口中,更令人心動的是她吮吸時的神情,清純嬌羞中還帶三分冶蕩,還有種似是上癮般無可自拔的癡態。
看著風姿吟接下來的動作,公羊猛可真的不得不暗嘆杜明岩太過厲害,明明一個冰清玉潔、清聖高雅的絕色俠女,在杜明岩數年經營之下,竟會變得如此克制不住,明明已爽過一回,但在香舌輕吮過自己泌出的蜜汁之後,竟忍不住還要再來一次,只見椅上的風姿吟輕舐纖指,一時還不肯放,另一手卻又滑入下體,嬌軀輕顫之間,那手就好像換了主人般自行動作起來。
本來公羊猛正當血氣方剛之時,方才看到風姿吟含羞自慰之時,胯下肉棒已是高高挺起,再也壓不下去,現在見風姿吟爽過一次之後,又情不自禁地再來一回,迥異平時高貴聖潔的模樣,那裡還忍耐得住?他猛地穿窗而入,那異響只驚的風姿吟面無人色,想要起身反應之時,方才慾火稍解的嬌慵,和現下慾火焚體的刺激,雙雙扯住了她的反應,風姿吟才半站起來,已給公羊猛自身後狠狠抱住,滿脹情慾的嬌軀,那堪與男子如此親蜜的接觸?尤其她臀腿之間再無片縷,隔著公羊猛褲子給他高挺的肉棒淫蕩的一燙,嬌軀登時軟了,想要抗拒亦不可得。
「猛兒……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師父啊……」被公羊猛摟得緊緊的,纖巧細緻的小耳被他啣在口中,火熱的舌鋒時吮時舐,逗的耳根子都紅了,那肚兜更被他一上手便扯了開去,赤裸裸地被男人這樣摟抱,風姿吟那裡不知公羊猛心中所欲?她酥軟無力地在公羊猛懷中掙紮,卻是怎麼也掙不開男人強硬的摟抱,只能口中嬌哼輕吟,試圖恢復他的神智,「哎……不要……你……你不可以這樣……師父會……會重罰你的……唔……不要……不可以……啊……不……不行……不可以那樣……」
呻吟的聲音陡地高了起來,公羊猛真不愧杜明岩這淫賊的弟子,雙手所觸、唇舌所及,皆是令風姿吟無法抗拒的敏感所在,風姿吟只覺堅挺飽滿的香峰被他輕輕一握,一股火熱的感覺已衝入體內,尤其他姆食二指輕捏,將風姿吟已然漲硬的乳蕾擒在指間,撫摩之中酸酥更熾,尤其可怕的是公羊猛連腿都加了進來,頂在風姿吟雙腿之間,令她再閉不住玉腿,那已然潸潸的蜜泉再抑不住外湧的勢頭,流洩千里,羞的風姿吟整個人都軟癱下來,更無力抗拒他的手段了。
「不……你……啊……你不可以這樣……猛兒你……你不能再錯了……」無力地推拒公羊猛的侵犯,卻覺手足動作愈來愈是無力,風姿吟在公羊猛的手段下不住嬌喘呻吟,原已滿溢的情慾愈發膨脹,體內最後一點理性化做言語,從她香氛輕吐的口中不斷吐出,拚命苦勸著公羊猛,「只要……啊……哎……只要你懸崖勒馬……師父明天……明天就不處罰你……猛兒你……啊……你要三思……唔……不要……」
2、媚骨豔相
「現在……不能停了……女師父……」懷中抱著純潔秀氣的風姿吟,就好似抱著一團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慾火的推送,他輕挾著風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來回在風姿吟香峰上愛撫把玩,口舌更在風姿吟燒紅的頰上吻吮舐吸不已,空出的那隻手艱難地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回應著風姿吟,「男師父那邊……不只在夢裡弄妳……他還遺言給猛兒……要猛兒努力破了女師父的處子身……把師父妳被掩藏住的……的『媚骨豔相』細細挖掘出來……讓師父妳嘗到……做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臉兒一紅,腦中似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一般,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內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瞭如指掌,甚至連公羊猛這徒兒都沒瞞過。
當身為孤兒的風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養之時,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體內的異質,在眾徒之中最早傳她逸仙心法,直到風姿吟年滿十八,準備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將這秘密告知於她,讓風姿吟行走江湖之時更加小心,也因此風姿吟對淫賊特別無法原諒,這才有追殺杜明岩數百里不放的事情發生。
也因為如此,雖在這幾年感覺到了體內的異樣,久已壓抑的情慾似有了蠢蠢欲動之跡,風姿吟卻沒半分疑心到同在谷內的杜明岩,只以為是『媚骨豔相』的天生體質作祟,甚至就連體內情慾強烈到光自慰都難以排解的時刻,也沒想到防備自己的好徒兒,沒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兒被公羊猛看了去,看這情形連自己的處子之軀都要保不住了。今夜不但要失去貞潔,甚至還是喪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風姿吟羞愧難當,心中卻充滿了異樣的期待,怎麼也壓不下去。
感覺到懷中的風姿吟雖還在推拒,力道卻愈來愈軟弱,已經剝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這美貌師父、絕色俠女裸裎相擁,完全能夠感覺到那完美無瑕、凝脂軟玉般嬌媚胴體上頭的慾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風姿吟本已稍洩的慾火又回到了身上,這下子絕逃不過自己的手了,他一邊將風姿吟摟得更緊了些,單手將風姿吟兩邊香峰來回把玩,忙的不亦樂乎,另一手則輕輕托住風姿吟香腮,半強迫地將她含羞閉目的臉蛋兒轉了過來,唇舌覆上,溫柔而強硬地奪走了風姿吟的初吻。
閉目嬌羞的風姿吟只覺唇上一股火熱的壓迫傳來,原還閉唇不納,可在公羊猛舌頭火熱靈巧的掃動吮啜之下,很快便將風姿吟的防線徹底擊潰,風姿吟眼角淚珠輕滴,只覺櫻唇被公羊猛破了開來,隨即一條舌頭堅決強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捲掃動,沒兩下已勾住了風姿吟丁香小舌,帶著她一同享受男女擁吻的情熱難挨。
彷彿光這樣的侵犯,已誘出了她『媚骨豔相』中本能的情慾,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覺,是如此醉人,令得風姿吟一時之間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兒強吻,暈忽忽地順從著他的舌頭,不住回哺著稚嫩熱情的反應。
他的吻來得愈來愈深刻、愈來愈激烈,吻的風姿吟暈茫茫的,幾已無法自拔,不知何時這嬌媚俠女已給徒弟抱到了床上,當背心觸到床被的那一剎那,猛醒過來的風姿吟禁不住發出的無力的哼聲,雖說被公羊猛剝光時已想得到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過男人的手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覺竟是百倍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覺這般甜蜜醉人,酥的風姿吟骨子都軟了三分,那還有辦法推拒公羊猛的動作?
而且公羊猛對她的種種無禮侵犯,也愈來愈是激烈了,一邊吻的風姿吟嬌喘輕哼,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一邊雙手齊出,將風姿吟那嬌挺香峰盡興撫愛,時輕時重、不疾不徐,只將這嬌羞俠女逗的渾身發燙,處子春情早已賁張難抑,全逃不過他撚弄的乳蕾,早硬挺的像要綻放。
更令風姿吟羞赧難當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動作,即便已將無力反抗的風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頤,公羊猛仍沒放鬆對她下半身的照顧,右膝輕曲,頂在風姿吟股間,全不讓風姿吟的玉腿有閉合的機會,更不時在她股間輕緩廝磨,這姿勢不只令風姿吟再難以掩飾股間的春水潺潺、波濤洶湧,更重要的是讓風姿吟時時刻刻,都感覺得到股間秘境正在男人的窺伺之下,這種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令她慾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有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風姿吟只覺公羊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將她的身心拱在情慾的迷霧當中,怎麼逃也逃不出去,她純潔嬌貴的胴體似已完全被情慾占據,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更沒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到了公羊猛已離開了她的櫻唇,將口舌滑上風姿吟高聳玉立的香峰,帶來比大手更強烈的刺激時,風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懸崖勒馬的話了,她幾已拚盡全力,才能將已哽在喉間,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那對情慾的臣服壓抑下來,可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被迫大開的腿間,那還能憋得住春泉滾滾、撲天蓋日而出?
聽得出來風姿吟的抗拒已達極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強壓抑淫聲浪吟的衝動,玉腿之間已是飢渴無比,公羊猛雖也氣喘噓噓,慾望驅使著他只想就此攻破風姿吟的胴體,摘去她的處女薄膜,將這向來清聖無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師父征服於胯下,但杜明岩的遺教卻告訴他,還得再來最後一擊,才能將風姿吟的防線全然擊潰,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過體內慾焰。
「啊……不……不可以……猛兒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饒了師父……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兒……哎……要……要害死師父了……」勉強壓抑情慾的渴求,卻止不住降服的聲音,風姿吟美目緊閉,眼角淚珠串串,想要開口輕咬玉手,阻住自己投降的聲音,卻又忍不住高聲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將頭埋在風姿吟雙腿之間,吻住了汨汨奔流的開口,正飢渴而甜蜜地吮吸著那動人的蜜液,那接吻的感覺比櫻唇被封時還要強烈,加上那裡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給男人吻上了,那強烈的滋味那堪承受?一時間風姿吟通體灼燙、纖腰弓起,幾幾乎就要高潮洩身,整個人差點就要爆炸開來。
「好……好師父……」又回到了風姿吟臉上,又是一陣熱烈的吻壓了過來,無奈的風姿吟只能輕啟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間還帶著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覺更加醉人,嬌慵迷亂之間,風姿吟美的差點要失神,公羊猛的聲音控著她的心,「猛兒忍……忍不住了……猛兒現在就要……就要插破師父妳的身子……讓妳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麼也比自己來好啊……」
「是……是啊……你……你來吧……」茫茫然地應了公羊猛的話,風姿吟猛地一省,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被強姦破身,給徒兒取去處子貞潔也還罷了,竟還開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撐床,雙手齊伸,在風姿吟乳上輕拿緩揉,逗的這懷春處子又是一陣嬌吟,光用雙腿便分開了風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無須引導,已逆流而上,緩緩探向風姿吟濕潤的幽谷,那火熱的刺激不住灼燙著風姿吟的玉腿,灼的風姿吟愈發難拒體內情慾強烈的渴望,玉腿根處竟已輕觸那正尋幽探勝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燙陽剛。
「師父……忍著些……」微微用力,肉棒頭已在風姿吟幽谷濕潤的勾引上探了進去,眼見風姿吟嬌軀微顫,正自忍受花苞初破的異感,公羊猛心知雖有『媚骨豔相』護身,但風姿吟終究是處子破瓜,這頭一回的痛苦怕是難耐,是以剛入一點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風姿吟敏感聳挺的香峰來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還一邊哄著珠淚直流的她,「只進去一點而已……猛兒會……會體貼師父的處女之苦……會慢慢來……師父別緊張……稍稍放鬆一下……等痛過之後……就會爽歪歪了……」
雖說公羊猛沒有一口氣深進,但他的肉棒著實不小,那頭處更形巨大兇烈,才只是頭兒進去,已撐的風姿吟痛楚難當,若非她方才已被逗的慾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潤著正被侵犯的部份,那濡濕令插入的動作方便許多,怕光這動作都撐不住。
可惜風姿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柳眉微蹙、輕咬貝齒,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樣,在正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來,是多麼的嬌美可人,若換了杜明岩插她,怕光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夠將憋在心頭的火氣出的一乾二淨。
欣賞著風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覺她在自己懷中嬌羞柔弱的顫抖,公羊猛只覺心中充的滿滿的,光只是這種感覺,已足夠將之前心中的緊張、懼意都掃得一點不剩。他一面吻著風姿吟那微帶冰涼卻是甜蜜嬌嫩的唇,一面緩緩運動肉棒,若不可見地慢慢開始插入,雙手不知何時已轉到了風姿吟臀後,輕輕地控住了她的腰臀,不讓這美女師父有任何逃脫的空間。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那裡逃得了呢?雖也感覺得到公羊猛雙手的小動作,只現在的風姿吟也無力逃脫了,她輕咬銀牙,一邊忍著那火辣辣的痛楚,一邊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當中有絲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強烈,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覺究竟如何。
雖恨這徒兒竟如此色膽包天,又嬌羞的想到他是在窺視到自己難耐情慾時才動下對自己無禮,可體內卻有種本能的渴求,讓她去細細體會男人進入自己時那曼妙的感覺,似是『媚骨豔相』發揮了羞人的效果,一時間風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輕柔徐緩地在風姿吟的幽谷中頂動著,公羊猛強忍著放懷衝刺的衝動,胯下的可不是已習於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嘗此味的美女師父,破瓜事關重大,可不能有所錯失,他一邊觀察著風姿吟嬌軀的反應,一邊調整著插入的力道和深淺,慢慢地享用著風姿吟那迷人的窄緊肉感,還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讚這『媚骨豔相』的奇妙,雖說風姿吟還是初次承歡,可幽谷的反應已如此甜美,光是忍著衝動,已令他心癢難搔。
不知不覺中,公羊猛已溫柔無比地摘走了風姿吟那薄弱的處女膜,奪去了這聖潔俠女的純潔,他一邊輕憐蜜愛,讓風姿吟在痛楚中逐漸適應,一邊緩緩深入,等到他突到深處,連肉棒底部的雙丸都已貼到風姿吟玉股之間時,風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強烈,只是公羊猛的動作極其溫柔,調情的動作也做得刻骨銘心,雖說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雖說初承肉棒的幽谷難免不適,但風姿吟卻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腰臀處更若有似無地輕輕旋扭起來。
外表雖看不出動作,但此時公羊猛正與風姿吟最為親蜜地貼合,那感覺不到風姿吟的動作?他知道這清雅秀麗、聖潔溫婉的俠女已然情動,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緩緩抽送旋磨,挺送之間伏下上半身,貼上了風姿吟火熱的臉頰,舌頭靈巧地撥開風姿吟汗濕的秀髮,在她敏感的耳上輕輕舔吸,處子之身已破,又被挑的情慾燒身,此刻的風姿吟那受得住公羊猛這樣溫柔的挑逗?
「別……別這樣……猛兒……你……哎……害死師父了……」給公羊猛在耳邊吞吐幾下,風姿吟已勾的芳心酥麻,現在對自己無禮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漸轉為甜蜜的歡快,風姿吟真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他。
「師父……哎……妳……妳好棒……又窄又緊……水又流那麼多……唔……把猛兒又夾又吸……這麼美的身子……這麼好的內涵……能讓猛兒佔有美師父妳的處女身子……猛兒好快活……」
「別……哎……別說了……都是你壞……這樣強行……強行佔了姿吟身子……討厭……」
聽風姿吟這樣柔弱的言語,公羊猛不由心懷大暢,似連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風姿吟又擠又吸、吮吻甜蜜的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開了動作,在風姿吟的處女幽谷中恣意輕狂,將她的胴體疼愛的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舒服的耳目暈茫。
無比歡快之中,風姿吟也忘了形,她無力地挺動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著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衝擊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歡快無比,這般淫樂那是她一個清純嬌羞處子能夠承受得了的?情迷意醉之間,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癱了,歡快的洩意令得她陰門盡潰,處子元陰暢美無比地傾洩而出,對淫賊而言這可是無比滋補的聖品,那逃得過公羊猛的採擷?那種元陰全被採吸,又帶刺痛又帶快意的鑽啄,令得風姿吟洩的美妙已極,等到公羊猛吸夠了,忍耐許久的精液火辣又熱情地噴射在風姿吟幽谷深處時,那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風姿吟暈厥過去。
慾火一時盡洩,公羊猛伏在風姿吟身上輕輕喘著氣,卻一點不想從她身上起來,這花苞初破的俠女嬌軀真是無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亂時,火熱的像是要將身上的男人整個融化,現下已然洩身,那嬌慵無力,彷彿連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的模樣,更令男人征服感狂昇。
嘴角的笑意再也難掩,不只是將這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將風姿吟肏到洩陰之時,頭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傳的採補技巧,沒想到風姿吟陰精酥麻膩人,採來滋味曼妙無倫,尤其現下那精純元陰收入體內,便不運功,公羊猛也覺體內氣息勃勃,風姿吟的元陰正好補他所練大風雲心法太偏陽剛的弱點,陰陽調和之下,公羊猛只覺通體舒暢,功力似提昇了兩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沒有杜明岩的遺訓,他也要千方百計地把這美女師父弄上手,以助練功報仇。
眼角一瞄,只見兩人交合之處猶然親蜜緊黏,風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紅混著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將方才的瘋狂呈現出來,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在風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襯之下,愈發顯得驚心動魄,看的公羊猛差點便慾火再昇,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風姿吟又是這樣一個仙姿美女,便沒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戰之法,要在這美女身上再起雄風,不過尋常事爾。
只不過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點彈了起來,風姿吟一雙纖細溫柔的玉掌,已輕輕貼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進,怕也擋不了風姿吟一掌之威。他偏過頭去,只見風姿吟眼中神色複雜難決,銀牙輕咬,肌紅膚潤之中那決意是如此微弱,風中燭般像要隨時消失。
「師父……」
「還……還不起來……」好不容易將話兒吐出,風姿吟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近年來也不知是因為傾盡心力教導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進展不多,還是那『媚骨豔相』的體質作祟,害得風姿吟午夜夢迴之際,胸中那愈來愈盛的慾火,變得愈來愈難挨,偏表面上還要裝得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這羞人之事又無人可以傾吐,天才曉得這是多麼難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帶怯地嘗試自慰,卻沒想到一場發洩之後,竟似還有餘火未盡,當她正想再來一次的當兒,卻給男人自後抱緊。那時風姿吟原還有反擊之力,以她的武功,雖說洩身之後體力不濟,加上零亂的衣著又阻礙了行動,但若光想脫身,也非難事。
只是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一回頭她卻看見抱住自己的,竟是向來對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別的不說,光從臀後觸及那硬挺的男子陽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窺了不少時候,想到方才那淫蕩模樣,竟給徒弟一點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讓風姿吟整個人都軟了,根本動不了手,光慾火又盛的胴體想不向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歡,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卻特別可惡,竟似看穿了風姿吟肉體真正的需求,將她口中手上無力的推拒盡情破除,連師徒名份也不顧了,就在床上將自己的貞操奪去,盡性征伐之下,竟令風姿吟在痛澈心扉的破瓜之苦中,還能暢美已極的高潮洩陰,即便是現在已完全清醒,欲哭無淚的風姿吟仍在暗暗體會,方才降臨自己身上那雲雨瘋狂的樂趣。
不過風姿吟也曉得,渴望歸渴望、情慾歸情慾,自己卻不能讓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讓今夜之事洩露出一點半點,否則自己師徒倆都要身敗名裂。
「師父……猛兒不想起來……」
「不起來也不行……趕快起來……不然……不然師父就殺了你……」輕咬著櫻唇,天知道風姿吟花了多少心才把胸中的殺意壓抑下去,她不是無情之人,公羊猛畢竟是自己徒弟,雖說他犯下了濤天大錯,可要自己親手清理門戶,風姿吟還真是下不了手,為今之計只希望自己身為師父的威嚴還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將今夜之事爛在肚裡,一點不露,若他還不肯答應,風姿吟也只好放下愛徒心思,親手清理門戶,事後再自盡,反正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不該再出現世上了。
「師父想……想殺猛兒嗎?」
「你……」聽公羊猛這樣回話,風姿吟胸中怒極,差點就要運勁上手,將這剛剛佔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殺了。公羊猛明擺著不信自己會下殺手,難不成自己這做師父的,在失了身之後,連一點威嚴也沒有了嗎?
「你做了這麼大的事……還想師父不殺你?難道你以為師父會不忍動手嗎?」
「如果師父要殺猛兒……猛兒自不還手……」俯下臉兒,調皮地在風姿吟香峰上輕啄幾口,親的風姿吟身子又熱了起來,貼在他胸前的手差點軟掉,公羊猛的聲音雖是含糊,卻一點不漏地傳進了風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兒才剛嚐到這世上最好的滋味……師父若要殺猛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兒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讓猛兒再舒服一次……師父再動手……」
「你……」氣的真想動手殺了他,但公羊猛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還要厲害,加上初嚐美味,風姿吟身心仍沈醉在那迷人的餘韻當中,最是敏感的胴體那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覺公羊猛的雙手在自己腰間輕點慢撚,刺激著連自己都不曉得的穴道,一絲絲火熱的氣息不住導入體內,轉瞬間已燃起了風姿吟體內強烈的需求,熊熊燃燒的野火讓風姿吟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公羊猛盡展手足之慾,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壞……猛兒……你……還敢對師父無禮……啊……」
見風姿吟玉手綿軟,再也貼不住自己胸口,櫻唇中吐息芬芳,顯然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衛,再次在風姿吟體內佔據了主動,令她愈發難挨男人的挑情動作。一邊大肆手足活動,盡展所長,公羊猛心下暗叫僥倖,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誨,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樣,有些在破了身子、嚐到慾火滋味後,便對男人百依百順;可也有些在失身後,寧可選擇同歸於盡,也不願苟活的,偏生風姿吟就屬這一型,還有師徒名份在,更不可能輕饒自己。
原本要對付風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後絕不可鬆懈,必要再接再厲,將風姿吟的慾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沒她的理智。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雖強,以致於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響終非等閒,若容她恢復理智,待風姿吟清醒過來,佔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要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影響超越理智,讓她心甘情願地任由男人佔有疼愛,要花的心思絕不會少,這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兒。
「哎……不……不要……好猛兒……你……你別再逗師父了……」感覺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處不住掃動輕點,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淫法兒,風姿吟只覺腹下竟似燒起了一團火,轉眼已灼的渾身發燙,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嗚咽起來,她也知道,無論公羊猛用的是什麼方法,若非自己體質特異,『媚骨豔相』特別受不得男人挑逗愛撫,也不至於使自己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更令風姿吟神魂顛倒的是,從射精之後,公羊猛便沒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體內,原本因著雲散雨收,風姿吟也沒顧到此處,可現在她又陷入了這好徒兒的挑逗之中,嬌軀敏感倍增,連幽谷之中也逐漸帶起了痛楚,卻不是破瓜的餘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緊夾妥吸,被公羊猛那漸漸挺硬粗壯的肉棒撐開的結果,沒想到公羊猛才剛剛發洩過,竟能硬得這麼快,風姿吟雖知接下來自己恐又要沈淪慾海,但接下來就要清理門戶,就先讓公羊猛發揮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綺念便生,情慾原就是與生俱來,方才又親嚐高潮滋味,何況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又豈能逃得過慾火焚燙?只在此時,公羊猛卻慢慢退了出去,退到盡頭,只餘肉棒那粗壯的頭還留在風姿吟體內,似也忍耐不住進犯的衝動,在那兒不住抖顫著,磨的風姿吟身子酥軟,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湧,她美目微啟,疑惑地看著正對自己大施無禮的公羊猛。
「師父妳……妳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麼?」
「猛兒……猛兒又要幹師父了……」微微喘著,似是要保持這個狀態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卻不停止,不住感受著風姿吟嬌軀的鼓動,慢慢調節著手段,讓風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卻又隨時會被情慾滅頂的狀態,「可師父剛破身子……雖然『媚骨豔相』厲害……可會不會不能適應……」
「你……你這壞蛋……壞猛兒……」沒想到公羊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體貼自己,風姿吟雖恨這個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體引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無情奪去,可又愛這徒兒的溫柔,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竟然……竟然這樣欺負師父……啊……你……你壞死了……別磨了……痛……哎……」
聽風姿吟軟語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臀用力之間,肉棒已緩緩探入風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鑽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時更不住在風姿吟胴體上頭四處開花,不住試探著女體的敏感地帶,一點點地挑發風姿吟本能的嬌媚。
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雖仍有著些許痛楚,但才剛有過經驗的風姿吟知道,再忍耐一下,等到痛楚過去,強烈的快感便要襲來,將會暢美的令她難以自拔,她雖是暗咬銀牙,疼的珠淚輕滴,纖腰雪臀卻本能地輕擡微挪,好更適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風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動更是如魚得水,呼吸間盡是女體清馥的幽香,觸手處盡是柔嫩纖軟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處更是啜吸無盡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點一點地將方才急於破身,沒有細細品味的俠女胴體輕品淺嚐,只將風姿吟嚐得嬌軀酥軟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頭,想要品味這處的刺激,偏另一處又湧來更強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著風姿吟逐漸褪去生澀,扭挺迎合的動作慢慢純熟起來,公羊猛卻不忙動作,他心知今夜將會是一場熬戰,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盡瘁多少次,何況風姿吟處子初破,雖有著『媚骨豔相』護身,終究缺乏經驗,還撐不住太過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擊可是自找死路,他輕推緩轉,在風姿吟體內不住旋磨,一點一點地磨去風姿吟蓬門初開的痛楚,搔的風姿吟麻癢萬端,卻只能等著公羊猛去搔抓,這溫柔輕巧的弄法,雖嫌有些不夠力,對初嚐此味的風姿吟而言卻是恰好,她緩緩挺動纖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覺快意一點一點積累。
嬌滴滴地喘息著,風姿吟口中雖仍不住輕嗔嬌罵,體內的感覺卻愈來愈是甜蜜,雖已不知在她體內輕抽緩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卻仍抑著強猛攻擊的衝動,只是切身體會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風姿吟只覺幽谷當中美的快要發瘋,雖想要公羊猛狠狠來上一回,卻還沒臉開口求他。
就這樣輕憐蜜愛許久,直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在風姿吟幽谷深處精液狂拋,射的風姿吟肌軟骨酥,風姿吟方發現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暢美的洩了一回,只這次不知是否已漸漸習慣,她竟沒多少感覺到被公羊猛採補,只是那積鬱盡舒的感覺,仍讓她滿足的輕聲嬌吟。
「師父……」連著在風姿吟那迷人的仙體裡射了兩回,雖說公羊猛年輕力壯,一時之間也無力再戰,不過他可不會就此放過風姿吟,只見他摟著風姿吟嬌慵的玉體,慢慢翻轉身來,風姿吟只覺下體一陣痛楚,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連爽兩回,嬌軀慵懶柔弱,確實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偎依在公羊猛懷中,聽著徒兒在耳邊輕聲細語,「師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個『媚骨豔相』……猛兒……真的好舒服呢……」
「還不……都是你壞……」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語,洩的渾身酥軟的風姿吟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便應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這樣……這『媚骨豔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師父也舒服嗎?喜歡嗎?」
「喜……當然喜歡……姿吟好舒服……啊……」嬌甜柔媚的話語出口,風姿吟這才發覺不對,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對這般調笑言語回應的如此嬌甜柔媚?即便不論連著兩回佔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兒,還是自己要清理門戶的對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願地將身子交給了他,也不該在新婚之夜說出自己喜歡這羞人的房中之事。
難不成『媚骨豔相』的影響力當真如此強大,才嚐過幾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沈淪其中,如師父當年所言,已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了嗎?
感覺得到風姿吟身上一冷,原本還帶些解放後的茫然的媚眼,透出了傷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開口太急,恐怕又讓這美女師父恢復了些許理智,微一咬形,運出了杜明岩所傳的真實本領,只聽得身上的風姿吟一聲脆吟,嬌軀微微顫抖,淚珠差點又流了出來,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復甦,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
而且這回兩人的體位不一樣,風姿吟只覺自己窈窕乏力的嬌軀,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個人都直立了起來,這樣撐起的動作,令風姿吟未嘗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來,幾絲落紅洩出,她還得靠著纖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於重心不穩。
「猛兒你……你好壞……」
趁著風姿吟還沒回魂,公羊猛趕忙開了口,雙手更貼上了風姿吟雪臀,輕輕擡起她的嬌軀,「既然師父也喜歡……也舒服……猛兒自然要孝敬師父……讓師父洩的快快樂樂、舒舒服服的……師父,猛兒這次……換個體位來……讓師父來動作……想那兒舒服都可以自己來……」
「你……哎……你壞……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欺負師父……唔……別……別這樣……」本來不想隨著公羊猛的說法動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輕盈的裸軀,被公羊猛緩緩托高,再輕輕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壓在身下抽插之時,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輕咬著牙,心中只告訴自己,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後一次的暢快,風姿吟閉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動作,雖說改換體位時,初破的幽谷難免有些痛楚,但她強迫自己忘記那難過的部份,全心全意地去體會情慾的誘人美妙之處。
雖說幽谷又被那復硬的肉棒撐的滿滿實實,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裡的『媚骨豔相』已逐漸展露,風姿吟竟覺幽谷中的感覺愈發飽脹充實,也被頂的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觸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襲擊,種種酥癢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將似有若無的痛楚次次撫平,一時間已襲捲心頭、遊過周身,風姿吟仍咬緊銀牙,卻不是為了忍不知已飛到那兒去的痛苦,而是深怕這強烈的快樂,會讓她忍不住樂而忘形,做出不該在徒兒面前做出的聲情動作。
公羊猛改換體位,在讓風姿吟體會到之前沒受過的美妙同時,也令她芳心微顫,這種將女子翻來覆去,去探索、去嘗試,讓彼此同享雲雨之趣的法子,絕非未出茅廬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麼鬼東西吧?
可現在風姿吟卻沒辦法說話了,在公羊猛雙手的帶領下,風姿吟只覺自己被愈頂愈深,還可以扭腰旋臀,讓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風,比之方才被動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風姿吟可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慶幸,杜明岩竟將淫賊手段教給了公羊猛,讓自己能夠體會到如此變化多端的淫樂滋味,令她嬌軀酥麻,不住沈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兩人交合之處,卻見隨著自己被徒弟帶動著頂挺套弄,時隱時現的肉棒上頭沾滿了自己激情的流洩,混雜著的淫精穢物,舊跡不斷被新跡掩去不說,不時還有豔紅的血絲流洩出來,看的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可又感覺不出幽谷當中被公羊猛幹出了傷口。
「別……師父不用擔心……」一邊手上用力,還得感覺風姿吟微不可覺的扭挺旋搖,公羊猛一邊注意著風姿吟的反應,忍耐著從肉棒處不住襲上身來那肉緊的美妙,還得保持著自己的理性,確實有夠難受。
這可關係著自己小命,若不能用一次接著一次的性愛快樂將風姿吟降服,明兒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這樣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還得擺出享受的姿態,「那不是新傷……只是師父甫破瓜就連著來,本來沒有全流出來的處女落紅趁機洩出來而已……感覺很棒吧,師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
見那血絲雖是不多,卻是慢慢溢出,本來風姿吟心中還有些七上八下,聽公羊猛這樣解釋,芳心才放了下來,可沒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幾句淫猥的問話,不經意間風姿吟竟答了出來,羞的她渾身發燙,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因嬌羞而更加敏感,風姿吟甚至沒辦法嗔罵公羊猛竟設陷阱,讓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話,從體內不住湧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漸開始主動,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手已從她臀下移到了腰間,從帶動她的動作變成了純為輔助,風姿吟雖氣他竟在此時抽手,好看自己情慾難挨時主動承歡的媚態,卻忍不住體內情慾賁揚,就著幽谷當中滾滾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搖,主動的滋味與任他抽插時確實大是不同。
雙手從主動變成輔助,其實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懶,逐漸取回主動的風姿吟,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擺,帶著那飽挺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纖巧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卻毫無殺意,只是勉力支撐著自己,纖腰處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樣香豔旖旎至極,口中雖只是嗯哼呻吟,聽來卻倍顯嬌羞甜蜜。
尤其此時的風姿吟渾身濕透,連番享受與男人間的淫樂,早令這俠女渾身濕透,只是方才都被壓著幹,直到現在可以盡情頂挺扭搖,才顯出雪雕玉琢的嬌美胴體,在水光下美的像在發光,那媚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沒想到向來仙姿玉骨的風姿吟會有如此模樣。
難耐慾火的頂挺旋搖,風姿吟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幽谷當中那處酥癢酸麻,便可用那處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慾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剛開始時心下尚有躊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慾正旺的她已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見風姿吟愈來愈是暢快,公羊猛顧忌盡去,順著風姿吟的套弄節奏挺腰抽插起來,雙手更從風姿吟水滑的纖腰轉到了那隨著胴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
幽谷內享受著被公羊猛逐漸重力抽插,連飽挺的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敏感處被他緊緊控著,風姿吟只覺身下的公羊猛似變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種種手段報復,可那快意卻是有增無減,雖說破瓜痛楚未能盡去,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慾,操控著她盡情挺送迎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第一次嘗試主動,便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樂襲擊,風姿吟只覺身心美的就要融化,初嚐此味的她不知輕重,竟將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來,主動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頂端,愈磨愈是舒服暢美,隱隱然竟又有了洩陰的衝動,那將近高潮的快意,驅策著風姿吟更是盡興磨動扭搖起來。
當公羊猛突地發覺到肉棒頂端被一團嬌嫩的香肌緊緊吸裹住時,就別說心中有多得意了,他雖是頭一次採到女子幽谷最深處的花心,可從杜明岩的教導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慾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採著花心,無論是施用採補手段,或單純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飛天外,而且男子採戰花心的感覺,也比平時更加暢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時深藏,說不出來就不出來,可一旦被男人採到之後,便沒法子再度潛藏,只要花心被採過一回,再與她交合時只要輕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盡興採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師父……唔……妳的……妳的花心出來了……磨的……啊……磨的猛兒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雖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麼東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已令風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覺間將公羊猛的肉棒夾得更緊,只覺體內那最美處給這肉棒緊緊吸吮,幾乎魂兒都要從那裡被吸進肉棒裡頭,嬌軀登時陣陣緊抽,在那神魂顛倒的歡快當中,陰精再次美滋滋地洩了出來,這回她洩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應和似的,公羊猛也難耐洩意,在一陣低吼聲中,再次將精液盡情揮灑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胴體當中,射的風姿吟又是一聲酥透了心的嬌吟,卻是軟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氣若遊絲,連呼吸都顯得如此脆弱。
這樣主動的姿勢,雖是爽快已極,卻是極耗體力,舒洩之後的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軟癱了,即便在高潮的餘韻浸染之中,已漸漸恢復了理智,可卻沒有辦法從公羊猛身上爬起來。
一來連洩三回,嬌軀也連著容納了男子三次勁射,身子裡頭雖是滿足已極,可也已虛癱的沒法動彈,可這還不是真正的理由,連著三回被徒兒弄上高潮,即便風姿吟自己不肯承認,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嘆,這樣子的自己絕不是因為被公羊猛強行姦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風姿吟之所以有這般強烈的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為被『媚骨豔相』深深影響的胴體,在淫風浪雨侵襲之後,已變得無比淫蕩和敏感,才使風姿吟完全褪去聖潔俠女的外衣,無比舒暢的樂在其中,公羊猛不過是加一把手,毀掉她矜持的外衣,將那真正的她,無比敏感冶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風姿吟給拉了出來,如今她和徒弟已亂倫常,又豈能怪公羊猛呢?
臉蛋兒貼在公羊猛與她一般汗濕的胸口,感覺著男人那溫暖的氣味,風姿吟只覺嬌軀整個軟綿綿的,男人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嬌羞驅走,不過更令她無法動彈,只能深切地感覺公羊猛的男人氣息的,是幽谷深處那正汨汨流淌的他的舒洩,若非公羊猛的肉棒雖已噴射,但年輕的力量卻令他尚不肯軟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著,怕早要在她股間泛濫成災。
「師父……」雖說方才的體位讓公羊猛一半在休息,體力耗的不若風姿吟多,但他前頭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肉體上連著馳騁兩回,在強行將她破身當中,騎的著這美女師父高潮叠起,也著實耗去不少氣力,再一回舒洩之後,體內的疲勞一口氣全湧了上來,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沒法動作,偏生洩身之後的風姿吟偎在他懷中,頭也不肯擡,連句話都不說,也不知是否回復了理智,公羊猛雖極想再來一回,若當真還不能將這『媚骨豔相』的高貴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門戶前,也要在她身上多來幾回,算是死前給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嗎?」
「別……別問這種話……姿吟終究是你師父……」聽公羊猛問這麼羞人的問題,風姿吟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答他,無論如何自己終究是公羊猛的師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雖說以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換來了身為女人的真正樂趣,可第一夜與男人交媾合體就嘗到了男女歡好交合的極致快感,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弟,雖說風姿吟已領略到了那淫行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玉頰生暈,芳心嬌羞無倫,可還不能在口頭上應和,「你……你當姿吟當真不會清理門戶,是嗎?」
沒想到風姿吟還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嚇了一跳,看來便不論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處,光只是師徒名份的枷鎖,就足夠讓風姿吟強行壓下體內『媚骨豔相』的深刻影響,下狠心清理門戶,別說自己報仇無望,光只是這樣偷香竊玉就死,可真夠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師父方才不是很高興……猛兒還以為……師父很喜歡這樣……」口頭上夾纏不清地說著話,好將風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樂當中,也順便爭取時間,公羊猛暗運功力,慢慢讓下體肉棒再次挺立,不過他已在風姿吟的處女身子裡連射三回,便是年輕力壯,要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風姿吟嘴上雖硬,人卻沒什麼動作,以靜制動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動手動腳,「方才師父爽到連……連花心都出來了……吸的猛兒魂都快飛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說什麼……」軟綿綿地癱在公羊猛懷中,一時間風姿吟連根手指都沒辦法動,就算心知因著自己特異體質,才會弄出一夜風流愛慾,心裡正掙紮著是否真要清理門戶,但聽公羊猛說到方才的交合之樂,風姿吟也不由臉紅,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賊行話,說的還是這令自己又愛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兒……別再說了……姿吟……姿吟不喜歡這樣……真的……不准你再說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裡繼續無禮,其實風姿吟心下可是七上八下的,情動之時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連著梅開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樂,即便風姿吟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雛兒,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曉了公羊猛的打算,他連著對自己盡情非禮,一半是因為自己『媚骨豔相』的肉體太過動人,高高在上的俠女地位和師父的名份,更讓他湧起身心兩方面的征服慾望。
另一半的理由,卻是苦戰求生,以自己『媚骨豔相』的本能,最是難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夠再接再厲,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讓自己慢慢沈醉其中,若能讓自己享受雲雨之樂,心軟之下,或許他就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歡不止。
心下還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饒過這大膽的壞徒弟,不過現下的風姿吟倒也舒服,連遭男人肆虐的幽谷雖還有幾許痛楚,但合體交媾之後,能這樣軟綿綿地挨在男人懷裡,享受那殘留的甜蜜滋味,確是一大享受,現在的公羊猛乖的連手都不敢動,正好讓風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嘆,年輕的男人確實厲害,連著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曉得他那兒來的力氣。
軟綿綿地挨著,風姿吟一邊聽著公羊猛言語愈涉淫邪,雖說聽到太過份處,仍忍不住出言嗔罵,好稍稍拉回點身為師父的尊嚴,但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話,確實也有讓女子情動的效果,不知不覺間風姿吟嬌軀又逐漸暖熱了起來,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風姿吟不由暗氣,老天爺幹嘛生個『媚骨豔相』的肉體給自己?讓自己身為俠女,外表聖潔冷豔,實則卻不過男人挑情,光聽他說話便身不由主地動了情,若讓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豈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嬌軀緩緩廝磨,卻不經意地發覺,幽谷當中又是情潮滾滾,風姿吟一邊暗懍情慾威力無窮,自己初出江湖之際對此不為所動,現下卻是全無抗拒之能,一邊卻又驚又喜的發現,公羊猛仍與自己親蜜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風,幽谷中不知何時,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頂著了。
「哎……」的一聲嬌吟,酥酸無力的風姿吟又給公羊猛翻了過來,下體卻仍緊緊咬合,全沒鬆了半分,風姿吟雖仍在嘴上制止著公羊猛的非禮,身子卻已軟綿綿了,這回公羊猛將她的話置若罔聞,一將這美女師父翻過身來,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輕握著風姿吟雲雨之後,似又敏感脹挺了幾分的香峰,配合著口唇將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將風姿吟雙手高舉過頭,壓制著再也無法撼動公羊猛的控制。
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強烈的刺激讓風姿吟忍不住嬌軀顫抖扭動,空著的另一邊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現在她一點要求的機會都沒有。
來來回回地將風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愛過,聽這絕色俠女口中喝罵的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無力,連掙動的手都失去了力氣,公羊猛只覺硬挺的肉棒被風姿吟誘人的幽谷緊緊吸啜,連夾帶擠,滋味當真美到了毫顛。
知道這美女師父又已情熱難耐,公羊猛這才放掉了已被啜的紅豔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風姿吟香氛幽馥的櫻唇,吻的她又一陣嬌喘噓噓,這才鬆了口。
「咳……猛兒你……咳……好過份……」被公羊猛這般強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嗆咳,許久許久風姿吟才恢復了說話的力氣,只覺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亂間她甚至連反抗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好師父……妳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應猛兒好不好……」頗帶得意地看著風姿吟被自己輕薄的肌香膚豔、春情蕩漾的嬌姿豔相,公羊猛雙手輕揉著風姿吟香峰,讓那兩團豐盈的香肌在手中變化著形體,「在師父妳清理門戶之前……讓猛兒再愛妳一次……讓猛兒服侍師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經幹上了,還問自己好不好?風姿吟又羞又氣,胸中卻有一種難言的渴望,沒想到這徒兒竟能再來一輪,真不知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迷離幻境在等待著自己?
她偏過頭去,不肯理會公羊猛那得意的話語,柳腰處卻忍不住輕輕旋扭,好讓幽谷中的嫩肌更適切地與那火熱的肉棒貼合,帶給她更美妙、更火熱的感受,破瓜時僅餘的痛楚,在快樂的麻痺之下,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風姿吟的幽谷當中,早已充滿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著男人強烈的充實。
「好師父……猛兒來了……猛兒要讓師父快樂……爽到欲仙欲死……什麼都不管了……」
鬆開了風姿吟的香峰,將這美女師父那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環到自己腰間,讓風姿吟的幽谷愈發開放,這回公羊猛將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風姿吟身上,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的風姿吟一聲嬌吟,方才雲雨中敏感暢美的感覺,竟又隱隱然傳上身來,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雙手托住風姿吟緊翹圓潤的雪臀,僅靠著腰間用力,在風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淺出,感覺這絕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著在他的騎乘下性感躍動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來,肉棒抽插的動作愈發生猛,插的風姿吟花心不住嬌顫,整個人猶如浮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什麼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當中傳來的陣陣美妙暢快,樂的一發不可收拾。
「輕……輕點兒……」肉棒頂處被花心緊緊纏吸,酥麻快感登時傳遍全身,強烈的令公羊猛喘不過氣來,他雙手擠住風姿吟汗濕的雪臀,感受著那彈跳著的生命力,正想放開心懷,狠狠抽插一陣,卻聽得風姿吟無力的囈語,可那聲音是如此纖細,一發即收,公羊猛好想再聽一回,偏生將心裡話脫口而出的風姿吟似發覺了不對,檀口輕咬著玉手,硬是不肯開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輕了力道,可卻沒有辦法多撐得一會,『媚骨豔相』的花心確有無窮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滾燙的精液,風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慾火充的滿滿實實,什麼都沒辦法想了,迷濛之間只覺公羊猛整個人壓了上來,肉棒雖只是撐在那兒,頂著不讓風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卻已強硬地探入風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強烈的吻,熱的風姿吟渾然忘我,香舌輕挑,隨著男人強硬的衝擊一同舞動,一時間美的不知人間何處。
3、苦戰求生
情迷意亂之中,風姿吟洩的嬌軀暢美無比,整個人都沈浸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可射精之後的公羊猛非但沒就此軟化,反而抱的風姿吟更緊,吻的愈發深刻,靈巧的舌頭勾的風姿吟的芳心隨著唇舌一同躍動,只覺魂靈都似被他強烈的吮吸汲了出來,淫情愛慾竟沒因著高潮已過、陰精盡洩而滿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動下,再次激昂地昂首闊步起來。
雖說在高潮後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間再也留不住絲毫空隙,魂靈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蕩漾在那肉慾之巔,但風姿吟可沒有這般容易崩潰,或明或暗之間,她也感覺到了,體內豐沛濃鬱的元陰精氣,竟似有些蠢蠢欲動之態,想來這又是種淫賊在女子身上採吸的要訣。
一出江湖便專挑淫賊下手,對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無認識,風姿吟隱隱猜到,這或許就是道家所謂採補『三精大藥』的方式,舌底兩竅的『紅蓮峰』、雙乳的『雙薺峰』及幽谷當中的『紫芝峰』,都是修習採戰之道的人絕不放過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連番求歡當中情動已極,精門大開,唾精、乳精和陰精這三峰大藥,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採吸。
不過更令風姿吟心中既喜又驚,還帶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連著弄了自己四回,陰精毫不放鬆地全盤吸去,卻到此時才開始對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顯然不只是因為連番慾愛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採擷以為補充,看來前面幾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輕力壯,來支撐對自己的征伐,接下來就是要採她的元陰為本,再續熱愛,也不知他還想來個幾次?風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門初開的胴體,是否吃得消他再來一回?這徒兒若知自己心下對他再行姦淫並不抗拒,是不是真會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蕩婦?想到原為聖潔俠女、今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邊激烈地採擷著風姿吟甜美濃醇的元陰之氣,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機勃勃,卻不是現下動手所汲的陰氣見效這般快,而是從方才給風姿吟破身時起,她便連番獻出處子元陰,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發陰陽調合,連床笫間威力也愈見提昇,雖說剛剛又一回勁射,腰間到現下還有些酸,但體內的慾火和精力,卻仍有著源源不斷的補充,大喜過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雙手輕摟著風姿吟汗濕的纖腰,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讓這剛剛洩身,猶然嬌慵無力的美女師父坐在自己懷中。
嬌語嚶嚀,雖說這般大的動作,讓破瓜之創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傳來,但才破身便給徒兒連玩四回,到現在還舒服的無力掙脫,風姿吟那裡還能對這點疼痛有意見?
她軟綿綿地任由徒弟施為,雙手嬌柔無力地扣在他背後,一雙玉腿更是沒有辦法地盤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鬆,在吻的風姿吟嬌喘噓噓後,便順著她的香肌滑下,從脖頸、鎖骨,直到香肩、玉峰,無一處沒有留下激情熱吻的痕跡,那火熱的滋味,令風姿吟愈發心花怒放,乳精唾精無法自守,簡直是任公羊猛盡情採擷,口中不住嬌哼呻吟,魂兒早飛到了那仙境之上,蕩漾飄搖、無從自主。
「師父……好師父……穴兒又緊又會夾……吸的好爽的師父……猛兒又要……又要愛妳了……」一番激情調情下來,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又化成了一團火,在自己懷中熱辣辣的散放著嫵媚風情,幽谷當中早已恢復了熱力,將他又復硬挺的肉棒親蜜吸啜,若不再奮神威,令她滿足,不只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風姿吟放浪的情慾,和天生『媚骨豔相』的吸引,「師父好美……猛兒忍不住……」
「壞……壞蛋……」雖說心中還有幾分畏縮,生怕自己嬌嫩柔弱的身子,會吃不消這樣連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著自己不放,此刻的風姿吟那來推開他的力氣?她能不主動開口求歡,沒有可憐兮兮、全無尊嚴地要他蹂躪自己都算很好了,「連著這樣……這樣欺負姿吟……壞死了……」
「好美女師父……羞花閉月、沈魚落雁的美人師父……妳真的好美……」
一邊在風姿吟幽谷當中馳騁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銷魂妙境,一點一點地將風姿吟體內那熱烈的慾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鬆,在與風姿吟耳鬢廝磨當中,甜言蜜語不住送上,在風姿吟燙到快燒起來的耳邊輕聲述說著,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嬌挺渾圓、她的玉腿是夾的如何力道絕妙、她的容顏是多麼的嫵媚動人、她的幽谷是怎麼樣的窄緊啜吸,帶給正淫玩她胴體的男人多麼美妙的感受,勾的風姿吟芳心酥癢,翻雲覆雨當中那言語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體內的情火愈發燎原,四肢愈發癡纏著公羊猛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著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的似直透芳心。
不過這回的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壞了些,雖是不住挺動衝擊,刺的風姿吟心花怒放,卻總在臨門一腳縮了回去,將風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當真魂銷神洩的絕妙仙境,又不能墮落回情慾盡抒的凡間,風姿吟雖是不住和他交換著無比纏綿的熱吻,任他那奇幻變化、無比靈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盡情發揮,可當纖腰輕拱、雪臀擡挺,渴求著最深入、最適切的最後一擊時,他總是恰到好處地避了開去,勾的風姿吟心好癢,卻怎麼也受不到那最後最美妙的一擊。
一邊控制著動作,將風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這美女師父在自己懷中飢渴地挺動著,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的風姿吟迷迷糊糊,卻始終無法將她最後那一絲矜持擊潰,不能從她口中聽到那嬌啼婉轉的熱情美聲,心下總難免有絲遺憾;但風姿吟也鐵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轉相就、熱情承歡,口中卻不肯放出半聲降服,被他逗得緊了,也只是迷人的輕吟幾聲,她的身上早已滿是汗水,交合之處更是一片瘋狂淫亂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跡穢物,混著絲絲落紅,在那暈紅嬌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膚相襯之下,更令人難以忘懷。
也不知這樣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覺懷中佳人雲雨情濃中已小洩了兩回,偏生稍稍舒緩的淫慾刺激,在他毫不放鬆的攻擊之下,立刻便洶湧地再次撲回,將風姿吟衝擊滅頂,稍稍啜飲了幾口她舒洩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聲低吼,將風姿吟赤裸濕滑的美胴緊緊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當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纖指如此用力,當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歡快洩身,風姿吟只覺口乾舌躁,體內的水氣若非在連番歡暢中化做香汗濕了嬌軀,便隨著外洩的精元被公羊猛採的乾乾淨淨、一點不剩,下體與徒弟交合之處,那潮濕穢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沒有低下頭去看的勇氣。
這『媚骨豔相』雖是厲害,但讓自己這樣無可保留地沈醉淫亂交合之中,還是師徒亂倫之愛,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亂之處,風姿吟可再不會相信其他的解釋,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沒有女體配合,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只是……風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卻沒有反應出來,只是無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嬌喘噓噓、氣若遊絲,一番雲收雨散之後,公羊猛又把她壓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還行有餘力,這絕不是光憑淫賊手段或年輕力壯便可支撐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洩出的處女元陰為根,被他盡情採擷的女體三精為底,令他功體大進,光憑公羊猛那有這種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逞淫威?
「師父……」連著輕語一夜,公羊猛的聲音不由有些嘶啞,但風姿吟實在太美,連番雲雨後赤裸的肉體滿是熱情之後的痕跡,嬌媚誘人已極,雖說他氣力洩盡,可光只是看到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為之,大概還能再來一回吧!
閉上媚豔欲滴的美目,風姿吟沒理會正呼喚著自己的徒兒,卻不是因為不願,而是因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懷衝刺之下,被耍玩的元陰外洩,被這好徒兒盡情吸取,採的風姿吟神魂飄渺,又給他這樣那樣、上下其手的玩弄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與徒兒的淫亂歡快當中,風姿吟褪去了處女羞怯的模樣,撕卻了俠女聖潔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慾焰,在那一次一次的發洩之中,風姿吟忘形地挺動著嬌軀,熱情地渴望著,渴望著男人的撫慰,渴望著男人的勇猛蹂躪,將反抗的她一次一次的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陰精,都是一陣勾魂蕩魄的美妙。
這樣子的風姿吟,那有臉兒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做為一個處子的羞怯,已給他帶來的淫風浪雨洗的脫胎換骨、一點不剩,連自己做為師父的尊嚴,也隨著方才的放浪消失無蹤,承受著上頭男女的淫穢交媾,床褥上頭盡是落紅和淫痕穢漬,那景象可真不是現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閉著眼也不行,這壞徒兒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光聽著公羊猛在耳邊深情的述說,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的纏緊他的身體,如何嬌媚的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熱情的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聲音真如暮鼓晨鐘,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實,聽的風姿吟又羞又氣,可體內飽脹的滿足,卻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如此淫蕩,如此熱愛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師父……猛兒……猛兒還想要……」
天啊!不會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風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雛兒,男女之事雖是誘人,仍須有所節制,便是自己的肉體再令人難以割捨,也不能這樣連戰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話才出口,風姿吟忙抑住了接下來的話,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這樣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嬌媚誘人的肉體,除了自己確實有美若天仙的本錢,他也是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幾回師父,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戀姦情熱之下,再不對他動手。雖說心下早已原諒了這徒弟,但對他竟趁夜奪走了自己處子的純潔,風姿吟心中不能說沒有氣,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為出點兒火。
「不行……猛兒……你……你不能再錯下去了……」
沒想到風姿吟此時此刻,還有辦法保持理智,竟是還沒放棄清理門戶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這樣連番出手,雖說令他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體確也頗為虛耗,沒想到還是不能挽回風姿吟的心意。
難不成……心中雖浮起了殺人滅口、以除後患的念頭,但一浮上來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樣,弒師之事……對他而言太過火了。
輕輕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決心拚死一決,反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師父……猛兒再……再來一次……就算是……就算是師父清理門戶之前……猛兒最後一次孝敬師父……」
還沒來得及開言阻止,公羊猛已動了手,風姿吟只覺自己的嬌軀被公羊猛輕輕擡起,雪臀給他控在手上,下體已離床褥,被他雙手托住,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陣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將她的反抗再次燒化,風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腦門,一陣熱辣的快感下,令她實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雙手撐在床上,奮力頂挺著濕透的纖腰圓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讓雙乳幻化著一陣陣的誘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當中大肆開採,衝刺和快感愈來愈是強烈,那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拚了命扭腰旋臀,那還有半點想要抗拒沒頂情慾的模樣?
雖是已洩過數次,但公羊猛的動作似能汲出風姿吟體內最深處的肉慾衝動,只聽得風姿吟一陣陣渴求似的低吟,體內深蘊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湧出,再次將她沒頂!
慾望愈來愈是熾熱,使得風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軟、全身脫力,她的空虛亟待男人的充實,而這正姦淫著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強壯,正可一寸不失地將她佔有,那強力正符合風姿吟此刻的需求,於是她放掉了一切羞恥之心,愉悅地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洩著野獸一般的本能慾望,讓他的火熱一下一下地衝擊脆弱的深處,衝擊的她死去活來,處於極度淫樂中的風姿吟敞開了自己,再沒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衝刺,媚目呆滯,全神貫注在肉棒的進出,和公羊猛下體提起下沈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實。
此刻的風姿吟,已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以及為人師表的聖潔和高貴,嚐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以肉體的反應不斷地向他傾訴著,風姿吟究竟有多愛他的衝擊侵犯、多麼希望被他徹底蹂躪姦淫,以這樣的強行求歡方式毀去高貴典雅俠女的羞恥、矜持和自尊,將風姿吟玩弄得浪態百出、欲死欲仙。
已然連續在男人肉棒下洩身數回的風姿吟,此時又怎經得起公羊猛的蹂躪呢?
只見公羊猛扣緊了風姿吟腰臀,讓她逃不開去,那熾熱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風姿吟最脆弱敏感之處,撞的風姿吟一陣又一陣地呻吟嬌哼,她已洩的四肢無力,只能軟綿綿地任公羊猛發洩獸慾,偏那發洩的過程對她而言又是太過強烈與美妙,使得風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敗下陣來,她又洩得爽歪歪了,而且這次的公羊猛特別持久、特別勇猛,似要將即將被清理門戶的積鬱發洩,將風姿吟姦的是死去活來,一次次的暈去、一次次的甦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沒頂快感中洩身。
被他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風姿吟不由得全身陣陣躁熱,幽谷當中仍承受著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嚐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
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兒是否是特別厲害,還是在床上征服師父的亂倫快感,令他再無保留,竟一幹再幹,在這最後一回時,連她已洩的無力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洩著慾望,讓風姿吟即使不情不願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願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到現在還被他連續不斷地幹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幹穿過去,風姿吟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好讓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雖是不情願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不情願從高潔俠女變得如此淫蕩放浪,不情願就這樣成為徒兒胯下禁臠,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風姿吟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雲散雨收的,風姿吟媚眼迷離,只覺四周慢慢亮了起來,這才發現窗外已漸漸透進了日光,而公羊猛猶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強烈的疲勞感才傳了上來,風姿吟只覺渾身酸軟發疼,骨頭似都被他蹂躪的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膚都還沈浸在激烈動作後散出的熱汗之中,尤其與他接觸的部份,更被他強烈的熱力蒸的連力氣都消失了。
這一夜從給公羊猛乘虛而入,破了自己處女身子開始,這年輕力壯的小徒弟當真是鞠躬盡瘁、全力以赴,連一點點體力都不留,仔細算來足足在自己體內射了六次!弄的風姿吟一夜都沒辦法睡,心思總在被他淫玩的歡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違難捨,直到現在日頭都出來了,公羊猛才似再沒力氣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無動作,偏生那猶未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羞赧已極的風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來,只能勉力運動幽谷嫩肌,一點一點地將入侵者擠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將那肉棒逐出體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時湧出波波淫濤,連著六番交合,對風姿吟處女的肉體而言,體內所受的滋潤實在太過滿足了,也難怪會流出一些。
「師父……」見身下的風姿吟全無反應,冰肌玉膚雖仍泛著雲雨餘韻的暈紅,可從臉色看來,顯然正慢慢地恢復理智當中,偏生現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風高時敢起的壞念頭,到了天亮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加上公羊猛的體力也已耗盡,現在的他當真吃不消風姿吟一根指頭,索性連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輕輕地離開了風姿吟那連受男性滋潤,火辣嬌美的胴體,卻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來……姿吟要……要清理門戶了……」
「是……」想不到夜裡如此落力,還是逃不過被風姿吟清理門戶的命運,公羊猛咬著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臥在軟軟的床上,眼兒留戀已極地觀賞著風姿吟一絲不掛的胴體之美。
「可不是嗎?該清理門戶了……」見公羊猛這樣神態,風姿吟心中暗笑,卻不由不感嘆,男人在日裡夜間,還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啊!
夜裡不惜用強,將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連來六回,一直將自己的身心姦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陽下竟是一點反抗的膽氣也沒有,乖的就和以往做為自己徒兒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來,偏偏才一動作,幽谷之中那強烈的異感便傳上身來,逼的風姿吟又躺了回去。那異感還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緊窄的幽谷被男人盡情開墾後,還未來得及適應的不適,顯然昨夜是太過瘋狂了。
「猛兒你看……」嘴角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風姿吟輕輕指向自己被弄的一團狼藉,片片淫精穢漬正自混著落紅的微絲不住泛湧而出的幽谷口處,天才知道要她將這樣的話兒出口,要耗掉風姿吟多少勇氣,「姿吟的門戶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處子之軀被你強行佔了……還把姿吟弄的……弄的連洩了不知多少次……現在弄成這個樣兒……教姿吟不清理怎麼行?」
眼見風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間雖還有些破瓜之後微帶不適的難受,更多的卻是甜甜的濃情蜜意,顯然對他昨夜強行非禮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時間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那裡還是昨夜以前那個聖潔如仙、矜持清冷的風仙姬風姿吟?
似是也想像不到,這樣膩人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風姿吟臉兒陣熱,只覺整個人都軟了一半,那清純聖潔的處子俠女,在一夜的淫慾洗禮之下,已完全蛻變成了戀姦情熱的小婦人,見公羊猛猶自不敢相信地呆望著自己,那模樣著實令風姿吟覺得好笑,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聽了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給風姿吟輕輕推了推,這才醒了過來,公羊猛呆呆地指著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好運氣,不只將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師父破瓜,在床上盡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嬌美身心,看風姿吟現在的樣兒,還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師父妳……妳不殺猛兒了?真的嗎?」
「壞猛兒……」含嬌帶嗔地看了自己這呆徒兒一眼,風姿吟眸中滿是溫情,「虧你曉得這樣孝順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這事絕不可傳出去……其中的嚴重性……你知道嗎?」
「嗯……猛兒知道……猛兒絕不輕易外傳……」沒想到竟真的撿回了一條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復了平日的靈活,一思便知風姿吟因著『媚骨豔相』的影響,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後,雲雨中間已沒了殺自己的心思,只是為了稍懲自己這個連師父都敢抱上床強行姦淫的徒弟,這才好生嚇了自己這麼久,心念電轉之間,一股想要報復的頑皮心,不由又湧了上來,「不過……師父到剛剛還在嚇猛兒……從夜裡就直說要清理門戶……差點沒把猛兒活活嚇死……」
「你呀!」聽公羊猛這樣說,臉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風姿吟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貌聖潔,骨子裡卻有著『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質,在連番雲雨當中早給情慾征服身心,換了其他的師父早已下手殺除,那還容得你這樣說話?
「把姿吟都弄了上床……連姿吟的反抗也不顧,強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還連番……連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豔相』的體質……怕早被你弄壞了……現在給姿吟嚇一嚇,還裝委屈著呢!這種話也虧你有臉說出來……」
「哎……這樣不行……猛兒還是怕……怕那天師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猛兒出氣……」
「哎……真是壞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臉,風姿吟只覺這小壞蛋的臉當真是愈看愈愛,也是愈看愈氣,弄的她都不知該說什麼話才好了,「總不能……總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師父歃血為盟便是……」
「歃血為盟?」
本來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說的是什麼,但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風姿吟雖是羞紅過耳,一時間卻無從嗔罵,只見公羊猛伸手移到風姿吟股間,輕輕撥弄昨夜已給他盡情淫弄過,現下猶是紅腫暖熱的幽谷口處,輕輕一刮一掃,手上已是一層淫精穢物,間中還有幾絲落紅。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穢浪跡,全是在昨夜的熱情交合中所生,風姿吟雖已經人道,卻那裡看得下去?
「師父放心……昨晚師父自慰時……不也流了不少……看師父喝的挺高興的……」
聽公羊猛這樣哄著,風姿吟臉蛋登時通紅,沒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時的淫情癡態,竟也沒逃過這徒兒的眼去,也難怪他淫興大發,不只強奪自己貞操,事後還在自己身上熱情撻伐,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發揮,使得自己一點殺他之心都提不起來。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語輕哄之下,風姿吟香舌輕吐,將股間那片片淫精、汨汨蜜汁全吸了入口,雖說頗有點腥氣,但舔吸之間,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將自己姦污淫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美妙回憶,在這淫蕩的影響之下,那淫精穢液,全都變成了甜美甘露,讓風姿吟不只啜飲不休,甚至吸盡後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手掌,似是還想多來幾口般。
沒想到自己當真吞了這東西下去,風姿吟美目暈茫,眼角輕輕滑下幾滴淚水,可胸中那強烈的感覺,卻不全是難過和羞辱,至於到底包含了什麼,就連風姿吟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眼光還灼灼地瞧著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長火辣的婀娜嬌軀上頭遊走,雖說兩人已有了最親蜜的關係,可那灼熱的目光,仍燒的風姿吟嬌羞萬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明明已和他上了床,連師父的尊嚴和處子的羞澀都拋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帶領下,婉轉逢迎地領略到男女交歡時那醉人纏綿的滋味,怎麼現在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自己竟還是如此羞慚?
「你這小壞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風姿吟輕吁了一口氣,聲音嬌甜溫柔,雖是嗔怪,卻全沒半分怒意,「從昨晚到現在……不只奪了姿吟的貞操,還……還把姿吟『媚骨豔相』的本能全給挑了起來……這些淫賊手段……都是你的男師父教你的吧?他……還想怎樣?」
「男師父那邊啊……還有遺命……」風姿吟不說不打緊,一說出口登時將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著,看的風姿吟有些瑟縮,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聽公羊猛慢慢說了出來,「他不只要猛兒把美女師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後再細細疼愛寵幸……讓美女師父『媚骨豔相』的天賦異稟不至浪費……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要猛兒把美女師父抱到他靈前,好好地恩愛幾番,讓他在天之靈,能看到美女師父被男人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模樣……才算出了胸中的氣……」
「那……過得幾日……」
「最好別太久……」見風姿吟破身之後竟如此沈迷,甚至還肯到杜明岩靈前行禮,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讚,男女之歡當真魅力無窮,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兒想……若男師父能夠看到女師父妳破身不久,還沒全然適應,就在他靈前與男人銷魂蝕骨地愛上一回,那樣又帶痛又想要的模樣,偏偏還能享受到高潮洩陰的滋味……男師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才是……」
「不……不行……」聽公羊猛這麼說,風姿吟臉都紅透了,卻不是因為要在杜明岩靈前與公羊猛淫樂的羞澀,也不是因為害怕身子還未適應就要再與男人行房,其實以她昨夜的經驗來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溫柔,便是在那場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猶未適應,也能讓她盡情沈淪慾海,芳心當中竟似還有些渴望,想親身試試在杜明岩在天之靈旁觀的情況下,被這徒兒盡情淫玩姦污,那種又羞恥又丟臉,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兒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現在……現在骨頭都散了……經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虛耗了太多……今兒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風姿吟所言是實,自己昨晚確實搞得太過火,現在體內已完全虛癱,若不經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厲,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來。
「你啊……這麼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堅持下,風姿吟怎麼也拗不過他,只得含羞答應,畢竟糾纏之中,正值血氣方剛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風的徵兆,就算風姿吟身具『媚骨豔相』的天資,可在昨夜之前,也還是嬌嫩的似可掐出水來的處子之身,雖已在男人的洗禮之下,從清純的黃花處子變成了已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還沒抵得上心理適應的速度,可絕經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這壞蛋……」嬌吟之間,風姿吟伸手取過了早濺上昨夜淫跡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當中,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
可那聲音卻回不到原樣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著甜蜜嬌羞的味兒,已給征服過的女人終究是不一樣,「別……別再叫姿吟師父了……把姿吟身子都佔了……還弄的姿吟下不了床……還這樣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風姿吟鐵定會說這個,公羊猛可不想放過,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美女師父就是美女師父……猛兒以後還要給師父督導練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愛猛兒的美女師父……這稱呼……可是亂不得的……」
「壞蛋……還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聽公羊猛的語氣,風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這事勸不得他。
雖說連江湖經驗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來,風姿吟追殺不少淫賊,對這些淫賊的異樣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對淫賊而言,玩弄俠女不只是性慾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慾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俠女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俠女徹底墮落。
在江湖上,淫賊所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俠女,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
這個理兒,對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樣的,自己日裡督課愈嚴,愈有高貴聖潔的師長風範,愈能在公羊猛心中湧起將自己征服後的快意;若換在口頭上,他一口一個師父,床上淫玩起來愈是雄風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聖、夜裡卻只有給他盡情征服蹂躪的美女師父,可偏偏想到此處,風姿吟只覺嬌軀又起了酥麻騷癢之感,好像光想到這個,就對未來的種種淫穢場景滿心期待。
算了,若他還是叫自己師父,這樣的稱呼能讓公羊猛行事之時更加勇猛,風姿吟自然也只有嬌羞承受的份兒了,風姿吟心下一酥,整個人更沒了力氣,連嗔著公羊猛的聲音都軟了幾分。
俗語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沒說錯,雖在杜明岩墳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給風姿吟吸了過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皎潔的一塵不染,雖是脂粉不施,櫻唇卻是紅豔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紅,如雲秀髮寫意地散在肩上,美的猶似出水芙蓉一般,撚香行禮之時神態專注虔誠,看來更似仙子下凡。
行禮完成,風姿吟立起身來,美目飄向公羊猛這邊,眸中水光隱隱,飄出風情萬種,光只是眼光的轉換,剎那之間已讓風姿吟從聖潔無瑕的下凡仙子,變成了嫵媚嬌嬈的懷春少婦。
「壞蛋……壞猛兒……」見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風姿吟俏臉含羞,仙子情態早已蕩然無存,雪白無瑕的嬌軀滿是誘人情火,灼的人心癢難搔,嗔著他的聲音輕柔婉約,羞意遠遠蓋過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幹什麼……不是說要在他眼前使壞……還……還不快點……」
給風姿吟這又嬌又媚的話兒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覺自己今兒個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將她破瓜,明明弄的風姿吟神魂顛倒,可她今兒個竟還能沒事人樣的前來上墳,神情與以往一般,仍是那麼的清雅聖潔,若非步履間時帶蹣跚,顯然破身的威力還在她身上纏綿未去,公羊猛還真以為自己前夜是做了夢呢!
可才一個轉眸,風姿吟竟又從那聖潔仙子樣兒,變回了前夜床笫之間那誘人無比的尤物,勾的自己魂都飛了一半,公羊猛不由暗嘆,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這個嘛……猛兒想過了……」搓著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態真浪費了一張俊雅的臉,活像個樣貌猥瑣的小色狼,「若美女師父肯再多加一些……先讓師父看到美女師父激情自慰的場面……猛兒想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更高興的……那樣子猛兒看過,真是美的緊,媚到了骨子裡,嬌豔的活像要滴出水來……啊,不對!是媚到最後,真的滴出水來了……」
「你……壞……」聽公羊猛說出這般羞人的話兒,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雖是羞的直想逃走,可腳步卻怎麼也邁不開去,一股酡紅從頸子燒了上來,原已秀雅無倫的臉蛋兒,更是豔的嬌媚欲滴。
不像外表那樣,風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還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記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連自己自慰時那美態也毫無遺漏,心還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纖手輕輕地點在衣鈕上,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解開,雖說早試過自慰的滋味,雖說處女身子早獻給了公羊猛,可那終究是閨房中事,要風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在杜明岩墳前自慰一番,便風姿吟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卻還是羞的使不出力來,「猛兒……」
「怎麼了?」見風姿吟如怨如訴的美眸飄在自己身上,當中似有千言萬語,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雖知風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間事帶來的無限快美,但看她這樣嬌羞無力、如泣如訴的嬌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已嚐過床笫之樂,已破了處子之身,此刻的風姿吟自慰起來,比之處子之時更能肆無忌憚,到時候那美樣子,真令人想想都興奮。
「給……給姿吟一個吻……姿吟怕……怕沒力氣動手……唔……」
話兒才出口,風姿吟一聲嚶嚀,紅豔欲滴的櫻唇早給公羊猛嚴嚴實實地封了起來,他的舌頭火辣辣地排開風姿吟皓齒,強硬迅捷地攻了進來。
雖說前夜才給公羊猛強行破身,櫻唇也不知給他強吻淺嚐了幾回,可給他這回強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難捨難離,風姿吟美眸微合,藕臂早忍不住環上了公羊猛頸子,迎接那愈來愈深切的吻,至於他手的異動,她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也不知給公羊猛這般擁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的夠了,將嬌喘噓噓、頰紅眼媚的風姿吟放開之時,風姿吟已是媚眼如絲,肌膚早蕩上了無比誘人的媚光。
直到此時,風姿吟才又羞又喜的發現,連在深吻當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閒著,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鈕,早給他盡解了開來,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皺了,一對香峰上刺激又帶著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進心坎裡。
「不只吻了……連扣子都幫師父解了……猛兒很乖吧……」摟住了風姿吟嬌慵欲墮的嬌軀,公羊猛笑意盎然,將口湊在風姿吟耳邊,聲音雖輕,在她聽來卻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討厭……」嬌嗔著香了他一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幸福的像要化了,那管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那管正輕薄自己的是什麼人,此刻的她早想繼續享受那沈醉的感覺,「都要弄姿吟了……怎麼不做個徹底……如果……如果你幫著姿吟脫了衣裳……姿吟會更高興……那才叫乖呢……好猛兒……」
「那怎麼行?」公羊猛微微笑著,在風姿吟耳邊呼著熱氣,不時探舌進去,舐的風姿吟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美女師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的舒舒服服、徹徹底底……不但動作要自己來……衣裳也要自己脫,猛兒還想看……看美女師父怎麼脫衣裳……聽說美女寬衣解帶,自薦枕席的時候可美得緊了……猛兒好想看看,像美女師父這樣的美人兒……脫衣裳的時候有多麼漂亮……」
給這佔了自己處子身的男人逗的飄飄欲仙,風姿吟只覺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溫柔下灰飛煙滅,她嬌滴滴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推開了他,聲音嬌柔羞怯,手上的動作雖免不了顫抖稚拙,卻帶著無比勇氣,「那……猛兒你……你要看仔細了……」
差點要流出口水來,公羊猛看著風姿吟緩緩寬衣解帶,雪白的衣裳順著她修長婀娜的曲線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女子的羞澀與嬌軀逐漸暴露時的快意混在一處,令風姿吟的動作愈發緩慢,卻也愈發撩的男人心癢癢的,若非風姿吟那如泣如訴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萬語,阻住了他的衝動,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撲上前去,狠狠地將風姿吟剝光,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姦淫,直到慾火洩盡才肯罷休。
在公羊猛眼光脫到全裸,風姿吟只覺體內的羞意隨著逐漸湧現的慾火一同浮昇,將她整個人都給佔滿了,那湧上心頭的百般滋味,令風姿吟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這才只是個開頭而已,輕咬櫻唇,千嬌百媚地別了公羊猛一眼,風姿吟輕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墳前,纖手自頸而下,緩緩滑過美挺聳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進嬌顫的股間,觸手所及肌膚滑若凝脂、柔若無骨,承受過公羊猛滋潤的胴體,竟似比處子之身時還要滑潤嬌柔。
神色複雜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風姿吟眸中水光隱隱,雖說公羊猛頭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墳前,第一次在人前做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看,可風姿吟胸中的卻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說委屈只佔了很小很小的一部份,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歡快,那是現在的風姿吟可以承認的?華麗的日光曬的她嬌軀火辣辣的生疼,風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動地從含羞輕開的玉腿間攻抵幽谷口上,兵臨城下只待奮力衝擊。
「啊……」當纖指扣關之時,風姿吟情不自禁地嬌軀猛顫,呻吟聲脫口而出。
她那裡想得到?這樣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人旁觀,甚至……甚至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賞,這般羞人的環境下,風姿吟那美妙的胴體竟似更加動情,尤其幽谷處簡直敏感的不可思議,光只是纖指輕探,才一觸及幽谷口處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頭,酥的讓風姿吟忍不住嬌呼出聲,嬌軀顫抖難抑。
雖說破瓜不久,又是才破身便被他竭澤而漁般地連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極了,可幽谷中被撐傷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處,幽谷中猶有餘疼,纖指輕觸時不只甜蜜的記憶,連那痛楚也似又給勾了起來,可現在的風姿吟那管得了這麼多?只是纖指微探,緩緩撫過那帶給她無比強烈記憶的痛處,嬌軀輕顫之中,彷彿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歡的快慰時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於自己的,絕不只是自己當夜自慰時那般輕柔溫雅的動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給他破了,不像那時還要顧及別傷到自己的處子之軀,風姿吟輕挺纖腰,讓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來,嫵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輕啟,發顫的手微微掰開了幽谷,一隻纖指緩緩探入幽谷當中,緩緩的深入淺出起來,按照公羊猛對自己挑弄的方式時而摳弄旋轉抽插,時而將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處那也已硬挺起來的小櫻桃上,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挑慢撚,將那點嫣紅輕輕夾起磨擦。
起初風姿吟還帶些許羞澀畏懼,但是慢慢的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逐漸佔了上風,手指越來越快,只見風姿吟美眸緊閉,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帶給她羞人的快意,最後終於衝破防線,令風姿吟難耐體內慾火高燃,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纖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內進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的淫蜜,不知何時起一隻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風姿吟的空虛,她開始用兩隻手指在自己的幽谷當中快速的抽動著,一點不漏地撥弄著幽谷那柔媚嬌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發強烈。
突地,一隻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按住風姿吟抽動中的玉手,風姿吟只覺唇上一窒,轉眼間已沈醉在公羊猛那溫柔而強烈的吻裡頭,迷迷糊糊的芳心為之蕩漾,她終於等到了公羊猛的疼愛。
「不……還不行……」輕輕放開了風姿吟飢渴的櫻唇,風姿吟那微啟的美眸處滿是茫然,只覺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點點戳戳,觸及的卻都是自己前所未聞的穴位,勾發了股股熱流,灼的風姿吟原已情動的胴體愈發慾火如焚,可公羊猛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放開了她,「好美女師父……先緩一緩……別這麼快就舒服了……猛兒……猛兒還想看久一點……」
「嗯……」聽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風姿吟美眸含霧,芳心不住埋怨著這勾人的小壞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頂的時候,硬是將滿腹慾火壓制下來,雖說已然濕潤的纖指緩緩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慾,會不會這麼容易再次狂揚?全沒這種半途止步經驗的風姿吟心中不住懷疑,手上卻不敢停。
沒想到原已微抑的慾火,再次賁張的時候,強烈的程度遠非開始可比,不過抽動幾下,強烈的慾火就像揭去了蓋子般狂燃而出,風姿吟只覺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當中那不住湧發的情慾所吸攫,那強烈的情慾,使得風姿吟幽谷當中酥麻酸癢,種種異感此起彼落,那是她那纖纖玉指所能照顧得到?
這處的酥麻給纖指搔去,那兒又是一陣渴求傳來,尤其風姿吟玉指雖修長,卻也抵不進深處,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實到的地方,不住湧上芳心的悸動,飢渴的讓風姿吟快要發狂了,偏偏公羊猛卻不肯動作,只在一旁輕聲細語地指導自己的動作,時不時在腰上輕點幾下,最大的動作不過是偶爾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撥弄幾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為破身之後,情慾的感覺比以往更加濃烈,還是因為這羞人的環境,令她芳心躍動無已,風姿吟動作之間,只覺體內情慾又一次熊熊燃燒,不過一會兒,風姿吟的纖指一陣強烈的抽動,盡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嬌軀一陣陣顫抖抽搐,終於一聲哀怨撩人的嬌啼聲中,達到高潮的風姿吟軟癱了下來,給早有準備的公羊猛摟在懷中。
「哎……哎……」嬌軀強烈地起伏著,連帶著那堅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彈跳,幻出嬌美乳浪,峰頂那花蕾更嫣紅的似要綻放,美的令人魂銷,風姿吟不住嬌喘,只覺嬌軀抽搐難休,體內有一股完全舒放的衝擊,像是有什麼正逐漸自幽谷流洩而出。
直到此刻風姿吟才發覺,自己一身冰肌雪膚已在強烈的高潮衝擊下全然汗濕,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體的幽香當中。
微微擡起頭來,看到的卻是更羞人的事,風姿吟只見臀下不知何時已放了個小碗,正將自己高潮後洩出的蜜液收在當中,而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時要來得強烈許多,連幽谷中洩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處,只見那一波波滲出的蜜液乳白晶瑩,在陽光下美的像會發光,還泛著無比嬌甜的香氣,而且洩的極快,沒一會已盛了小半碗,還在逐漸增加當中。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3
4、真心淫液
「壞……壞蛋猛兒……」只覺隨著那蜜液流洩,嬌軀彷似無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樣一絲不掛的懷抱裡,風姿吟羞意滿胸,可那即將來到的淫風浪雨,卻更令她芳心亂想,不堪自拔,尤其見她已自高潮中醒來,公羊猛手腳可不乾淨,不時輕撫把玩著風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風姿吟嬌軀顫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勞、蓄勢待發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將她己的身心征服,這回洩的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豔相』的本質護身,也經不得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可那即將被佔有、被征服的感覺,卻令風姿吟美的不想掙紮,「那……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可是好東西……」見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過兩個小瓶,將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會被逗的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陰精也不困難……可這東西不一樣,只有天生麗質、玉骨冰心的美人兒,心甘情願的高潮洩身,才會從花心深處吐出來這寶貝兒……這『真心淫液』可是絕難收取,若非美女師父這般美女,可洩不出這寶貝的……」
「你……猛兒真壞……」聽公羊猛一邊說著一邊猛讚自己,風姿吟芳心甜蜜已極,癡癡地望著他將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來,「這東西……不是用來做媚毒吧……」
「當然不是……這寶貝只要配以藥材,好生煉制,做出來的藥丸可以生肌肉骨,平復內傷,藥效極佳……不過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風姿吟嬌豔欲滴的櫻唇上吻了一口,「不過美女師父身具『媚骨豔相』,這寶貝或許……或許也帶三分淫性……做出來的藥效上佳……不過做為淫藥……大概也頗有鼓動情慾之功吧!不過美女師父已媚到了骨子裡……若用了這藥……怕猛兒會吃不消呢……」
聽公羊猛又在調笑自己,風姿吟不勝嬌羞,迷茫之間只見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從那兒取來了一個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的似要擇人而噬,顯然方才看著風姿吟激情自慰那嬌媚迷人的模樣,公羊猛也已忍不住慾火高燃了,光看到這前夜才將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寶貝,風姿吟只覺嬌軀一陣酥軟,眼兒卻再也離不開那硬挺的寶貝兒。
「好師父……猛兒忍不住了……」見風姿吟嬌羞無力,想到接下來自己便可對她大快朵頤,盡享這美女師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慾火更旺,他輕伸猿臂,將風姿吟抱到身前,額頭輕抵著她秀雅暈紅的臉蛋,放輕了聲音,「猛兒不再……不再逗師父了……直接來……行不行……」
「嗯……當……當然好了……其實……其實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兒……姿吟方才動作的時候……想的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著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隨心所欲的對姿吟使壞……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的姿吟連……連床都下不了……到現在還……還有點疼呢……」
話兒出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滾燙了,說來這還是頭一回,風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軟語呻吟,懇求著他的施予,這般羞人話兒竟會從自己口裡出來,加上這意味強烈的話語,使風姿吟身心都彷彿沈浸在即將到來的交合歡愉當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敏感無比,光只是頭臉相觸,帶來的刺激就好像嬌軀整個被他愛撫疼惜過一般強烈而美妙。
禁不住體內強烈慾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調笑也不管了,不知從那兒生出的力氣,原本洩出那『真心淫液』洩的嬌慵無力的裸軀,竟一下子撲到公羊猛懷裡,四肢緊緊纏住了他,發熱的臉蛋兒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處不住扭動,風姿吟只恨自己撲的太快,竟沒捉準位置,若對準了她一撲上來,幽谷便給公羊猛兇猛插入,那會像現在這樣,無論她纖腰雪臀如何扭轉頂挺,都沒對準那硬挺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帶,在扭搖間給肉棒頂頭處的火熱不住刮搔,酥的她愈發酸軟,愈發沒有力氣去找尋如何才是正確對準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別這麼急……好師父……時間還長著,我們今兒個有的弄呢……猛兒保證讓美女師父很舒服的……」輕輕捧起風姿吟秀美清逸的臉蛋兒,在她櫻唇上狠狠吻了幾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們也不是用這個體位……這樣師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師父……把身子轉過來……」
嬌慵無力的身子全無自主之力,風姿吟順從地任公羊猛動作,讓自己坐在他的懷中,只是面朝墳墓,給公羊猛靈巧的舌頭輕輕推開耳邊的秀髮,將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盡情舔吸起來,舐的她芳心騷然,雖說還沒給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撐著她輕盈的嬌軀,那火燙聳直的肉棒,正貼在風姿吟敏感的臀股之處,那火燙直烙著幽谷口的敏感地帶,低頭一看尚可見輕分的玉腿之間,那肉棒頭頂處數分正探頭而出,她差點想伸手去撫摸那熱烈硬挺的寶貝。
雖沒想到會給公羊猛如此擺布,可風姿吟芳心中的感覺,卻沒有半絲的抗拒之意,只給那強烈的羞意弄的臉紅耳赤,這姿勢和方才自慰時相距不多,同樣讓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墳前,可睜眼便見墳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熱地打量著自己的裸軀,比之方才自慰時的感覺更加強烈,風姿吟只覺光這體位擺出來,自己又有了嘩然欲洩的衝動,偏偏玉腿被那肉棒迫的大開,便她雙腿如何奮力緊夾,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潤著臀下那昂揚火熱的肉棒,加上腿一夾緊,便再無阻隔地貼在那火熱的肉棒上頭,陽剛的熱力不只灼上雙腿,幾乎是直熨幽谷,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彷彿身心都沈浸在情慾的深淵當中,美的再也無法自拔。
聽風姿吟嬌吟輕喘,懷中的裸軀彷彿燒成了一團火,迫不及待地要將懷抱著她的男人一同燒化,公羊猛雙手輕托風姿吟嬌軀,調準了位置便將她放了下來,只聽得風姿吟似痛又爽的一聲嬌吟,肉棒已順著她濕潤已極的幽谷直頂而入,雖也帶出了破瓜時未癒的痛楚,可那快美滋味,令風姿吟舒爽已極,忍不住雪臀款擺,纖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著那入侵的肉棒,好讓那肉棒能更妥貼著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風姿吟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處。
感覺公羊猛這一下放的雖是有力,嬌軀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氣,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沈淪在肉棒的強襲之下,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偏偏這一下強來,令風姿吟體內滿溢的慾火彷彿找到了一個缺口,正自快美的纏綿在那肉棒上頭,美的她渾身乏力,想自己動作都沒有辦法。
「好美女師父……會痛嗎……」
「有……有一點……可是……可是很舒服呢……」
蓁首微偏,主動向這徒弟送上香吻,風姿吟只覺身子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雖有些許疼痛,但那被侵犯、被佔有的快意,混著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嬌羞,反使得風姿吟『媚骨豔相』的本性更加強烈,一股接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被深深佔有的幽谷中昇起,讓風姿吟身心皆醉,無可自抑地期待那雲雨交歡的快樂。
「好猛兒……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寶貝兒……都頂到這兒來了……」
纖手甜蜜而溫柔地輕撫著腹下微隆之處,風姿吟神色既滿足又帶著渴求,那兒正是公羊猛肉棒頂著的部位,纖手觸及之處幾乎可以感受到正深插著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燙頂端的躍動,深到幾乎令風姿吟飄飄欲仙。
雖說公羊猛沒怎麼動作,但風姿吟卻不由滿足地沈浸在這溫柔的韻味當中,她那還沒什麼經驗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溫柔地包覆住那肉棒,讓深插著她的公羊猛快活,從出世以來,風姿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對自己『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能不是厭惡,而是感到快樂慶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麼德,竟能擁有這樣令人滿意的胴體,還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溫柔美妙的寵幸。
「猛兒也……也好快樂……美女師父不但窄緊火熱……還這麼會……唔……會吸會咬……猛兒好舒服……」
在風姿吟纖巧圓潤的頸項和香肩上頭,落下一個接一個甜蜜的吻,看著風姿吟沈浸在那甜蜜溫柔的滿足感當中,雖說眉宇之間滿滿的春意,也掩不住經驗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跡,但光從風姿吟那甜的像可以沁出水來的神情,以及幽谷間那不住收放、溫柔而美妙地與肉棒磨蹭交纏的滋味,在在都顯示出風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師父舒服嗎……愛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兒這樣弄嗎……」
「愛……」藕臂輕勾,將公羊猛的吻帶回了自己飢渴的唇,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似都在濃情蜜意當中融化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愛戀,以及對男人接下來動作的強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兒你好……好硬……好挺……插的好深……姿吟愛猛兒……愛被你這樣玩弄……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兒這樣弄……」
「猛兒也好愛好愛美女師父……愛美女師父這麼巧奪天工的身子……愛美女師父又窄又緊又……又會咬猛兒的穴兒……更愛美女師父的溫柔嬌媚……」在風姿吟泛著甜香的口中盡情地展現舌技,時而霸道地強索香唾,時而溫柔地口舌交纏,公羊猛真愛煞了這嬌嬈,「嗯……男師父正看著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還要……還要謝謝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兒……姿吟也……也嚐不到這麼美的滋味……嗯……好猛兒……你……你引導姿吟吧……讓……讓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兒幹……幹到元陰大洩……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兒……」
感覺到幽谷當中,那年輕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動,風姿吟閉上美目,放鬆了嬌軀,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動,眼角緩緩沁出一滴歡樂的情淚,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沈醉在男女歡好的甜美之中,纖腰緩緩旋磨,讓那肉棒能更適切地攻佔她正希望男人佔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動作雖還稚嫩,但一來有著公羊猛的指導,二來那『媚骨豔相』的本能,正好操控著風姿吟的胴體,令她頂挺旋磨間每一下都攻到了要點,灼的風姿吟當真是飄飄欲仙,說不盡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著肉棒被風姿吟那窄緊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熱烈如火的吸啜吮夾,公羊猛舒服的毛孔都開了,尤其懷中的風姿吟嬌軀也正情熱,女體的幽香不住泛漲開來,讓公羊猛彷彿整個人都浸在那香氣當中,這甜美的浸潤,比之任何春藥媚毒都要來的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衝動。
一手貼在風姿吟腹下,和她的纖手一起感受著那深入女體肉棒的硬挺火燙,另一手則托在風姿吟賁起的香峰上頭,公羊猛只覺觸手處都是無與倫比的舒服,那肉棒更已觸及了風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觸之下風姿吟嬌軀微顫,卻沒有逃離他的侵犯,反而強忍刺激,勉力旋磨起來,讓公羊猛的肉棒彷彿突入了一團溫熱的包覆,彷彿有著無數張小甜嘴,正在肉棒上頭落力吮吸,那強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勉強抑住射精的衝動,差點掌不住風姿吟汗濕的裸軀。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師父……猛兒好愛妳……」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愛猛兒……」花心處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風姿吟只覺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對公羊猛言語中的非禮,只剩下全盤接收的份兒,「愛被猛兒這樣……啊……」
「好美女師父……猛兒愛妳……愛妳這聖潔的美女師父……更愛妳『媚骨豔相』的淫蕩身子……唔……夾得好緊……啊……猛兒被……被師父吸的好舒服……唔……」感覺得到懷中美女對自己的愛慾,公羊猛心知風姿吟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深淵,再也無法自拔,心中湧起無限滿足的同時,也想更進一步地享受這美女師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師父……把……把妳的心裡話說出來……愈浪愈媚愈好……這樣子師父會更爽……猛兒聽的高興……也可插的美女師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兒不騙妳……」
「你……哎……猛兒……壞……壞人……」身心都已沈醉在情慾當中,風姿吟此刻那管自己數日前還是清純處子、高潔俠女的羞澀,更已將兩人間的師徒身份忘卻,雖知公羊猛這樣說,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雲雨至樂,更想要讓自己口出淫語的同時,徹底毀去自己的矜持,讓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變成任他宰割的淫婦,但對現在的風姿吟而言,高潮洩身的快樂是她所追求的極致樂趣,她那裡還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嬌媚地在公羊猛懷中扭轉旋搖,連聲音都帶著甜美的顫抖,「竟然要……要姿吟說那種話……姿吟……姿吟破身子還沒幾天呢……討厭……」
嬌嗔地呻吟幾句,風姿吟的聲音陡地拔高了起來,還帶著些許哭音,卻不是羞恥已極的難過,而是樂在其中的難以自制,「哎……啊……好猛兒……你……唔……你好硬……好棒……又熱又挺……嗯……好會幹……猛兒你……你插的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給你插破了……哎……再猛點兒……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會……啊……就是那兒……再用力點……早知道被猛兒你幹是這麼棒……姿吟……姿吟說不定……說不定連做師父都不管了……會爬到猛兒床上去求……求你幹呢……」
頭一句淫語硬迫出口,風姿吟只覺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階,嬌軀彷彿又熱了幾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的令她難以想像,不知不覺騷浪到難以置信的言語,都不由脫口而出,修長火辣的胴體更在公羊猛懷中恣意伸展著,彷彿不只是在向正幹著自己的公羊猛獻媚,還要讓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靈也能更明顯地看見她的放浪一般,那種快樂比之以往更加強烈,轉瞬間已襲捲過風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隨著她媚光四射的動作揮灑,美的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發熱。
一來這快感實在太難割捨,二來隨著淫話出口,她已再沒了退路,風姿吟只覺自己完全沈淪其中,再也不想回復理智,雖知這樣下去,自己必會完完全全受淫慾所操控,變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蕩婦,以往為人師表的聖潔外貌再不復存,但那時的矜持,與現在的快樂相比之下,實在是小到連理都懶得理了,那種矜持那能帶給自己現在的快樂呢?
現在的風姿吟只想將身心全交給這徒兒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難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時的快意,更加強烈的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給公羊猛在幽谷當中盡興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幹在花心裡頭,酥爽的滋味令風姿吟差點要瘋了,她快樂地在公羊猛懷中扭動喘叫,扭出無數的浪色生香,叫出無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這回自己洩的很厲害,不知何時起精關已潰,那珍貴的陰精正自狂湧而出,一點沒有保留地淋澆在公羊猛那令自己無限快樂的肉棒上頭,但那強烈的快感,令風姿吟不想也不願自制,她只想沈浸在快樂之中,將自己的一切完全獻給這男人,讓他徹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洩的嬌軀幾迎虛脫,媚眼滿是迷茫,眼中似有閃光不斷亂閃,在那無比的快樂之中,風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極限,她叫出了無比嬌媚撩人的一聲,嬌軀整個軟癱了下來,只餘無力的聲音仍然輕吟著,「好……哎……好猛兒……姿吟……姿吟丟了……姿吟……被你幹到洩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採姿吟的陰精……唔……你……你採的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點不留的洩給你……唔……你……你採的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兒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的要死了……你真是厲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師父……猛兒……猛兒也到了……師父妳好棒……吸的猛兒好爽……陰精又這麼甜……這麼酥人骨子……」
感覺到懷中美女的高潮,這可乖乖不得了,風姿吟原就是天香國色的美女,達到高潮洩身時,那嬌慵滿足的神態,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層,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雖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可要害處被那酥人陰精淋的麻透骨髓,眼兒又見風姿吟這撩人的風情,那還忍得住?他溫柔地吻上風姿吟紅豔欲滴的櫻唇,悶哼地加了幾句,「美女師父……嗯……猛兒也要射了……妳好生受著……猛兒要射的乾乾淨淨……唔……一點點都不留……全射給猛兒最愛、最美最媚的美女師父……」
「啊……」又是一聲高吟,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沈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處彷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麼強硬火熱地射了進來,灼燙地灌進了風姿吟的子宮裡頭,無比甜蜜的滋味令風姿吟嬌聲高喊,「猛兒你……你射的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點……好猛兒……把你的……把你的陽精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吧……姿吟愛你……愛你射的這麼猛……啊……射死姿吟了……好棒……」
軟綿綿地暈醉在公羊猛的懷中,風姿吟只覺頭昏眼花,整個人到現在都還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著自己的唇,不住地輕輕勾動著她纖巧的香舌,怕風姿吟還不知要多久才會醒來哩!
「好猛兒……你……嗯……你射死姿吟了……」
才一回過神來,風姿吟本能地縮緊腹下,只覺徒兒那熱烈的陽精,仍溫柔地浸潤在子宮當中,美的她醺醺然,這回的快樂與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著被掏空吸乾的感覺,彷彿隨著陰精洩盡,自己整個人都空了,但這回卻不一樣,直到現在風姿吟還覺得幽谷深處滿滿的,有著說不出口的飽脹感,雖說裡頭一樣被他吸的空空的,但除了滿溢的幸福滋味外,還有種飽足感在體內,不由得向著公羊猛撒嬌,「好美……」
「師父也舒服嗎?」見風姿吟被自己姦的英姿全消,酥得連掙都不想掙,公羊猛心懷大暢,不由摟得風姿吟汗濕的嬌軀更緊了些,「猛兒也好舒服呢!男師父看了一定很高興……」
「嗯……」俏臉微垂,風姿吟這才想到,兩人還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盡洩不算,現在可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剝的一絲不掛,身心盡被他褻玩的欲仙欲死,心裡還渴想著不知接下來公羊猛對自己還有什麼手段,甫破瓜便將自己連姦個五六回,將清純嬌羞的自己姦成了個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說他今夜會放過自己,連風姿吟都不情願呢!
「好美女師父……太陽快下山了……」
「嗯……」連臉都擡不起來,更遑論配合他的話題,可接下來衝入耳中的一句話,卻令風姿吟整個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的動情,卻還未受肉棒蹂躪前那種迷離茫然、又帶畏懼又有期盼的幻境當中,「今兒個猛兒不想吃晚飯……就這樣抱著美女師父幹……邊走邊玩……直到走回美女師父房裡……再把美女師父壓在床上玩的痛快……美女師父妳說好不好……」
聽到這種話,便風姿吟有著與天性淫蕩相差不過一線的『媚骨豔相』體質,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邊在她修長敏感的嬌軀上頭撓撓摸摸,大逞手上淫技,勾的身心猶自沈迷於那登仙餘韻的風姿吟酥麻酸軟,已硬挺的火燙筆直,妥貼地灼著風姿吟玉腿的肉棒卻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擺明要風姿吟軟語相求,才肯上馬,才剛剛滿足卻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風姿吟那受得了?只得嬌媚溫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經是你的人了……還這樣逗姿吟……過份……」
「愈過份愈無禮……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師父不是剛剛才試過?如果美女師父沒像剛才那樣浪……那能爽到骨子都酥了?」
將嘴貼上風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語之間還不時舌頭微吐,勾挑著風姿吟的耳珠,此處原已是女子情慾要害,加上風姿吟春心已動,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經不住勾引的時候,那裡還能反抗?
「美女師父……猛兒最愛的,穴裡又緊又有勁的美女師父……妳說嘛……」
「你……你壞啊……猛兒……」被公羊猛這樣一輪挑逗,風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動,幽谷當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後,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則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適應了他的連番求歡,恐怕風姿吟今兒個根本離不開墓前。知道自己表現的愈淫蕩,愈能適應公羊猛年輕力壯的強行求歡,早被那情慾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風姿吟嬌羞一笑,纖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點了幾下,嬌媚清甜的聲音已脫口而出,「姿吟……姿吟隨猛兒弄便是……無論猛兒想怎麼幹……想邊走邊姦玩姿吟……到了床上再幹的姿吟死去活來……姿吟都……都願意……都歡迎猛兒為所欲為……唔……」
聽風姿吟聲甜語媚,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投降,飢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滿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風姿吟的纖腰,而風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頭,她香舌在唇上輕舐微勾,表現出一副情迷意醉的模樣,勾的公羊猛愈發心動,這美女師父愈來愈誘人了,他抱住風姿吟不盈一握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將風姿吟抱在懷中,風姿吟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公羊猛頸項,媚眼迷濛只黏在他臉上,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公羊猛腰上,只覺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順著風姿吟大開幽谷中的汨汨淫蜜,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幽谷當中,雖還有點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來愈能適應了,火辣強烈的刺激,令風姿吟瑤鼻輕哼,若非還戀著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嬌聲媚吟。
只覺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隨著腳步動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風姿吟體內,下下直搗黃龍,她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風姿吟業已蕩漾的芳心,她摟緊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覺公羊猛的雙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擡起自己的胴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風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廝磨,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心中滿是甜蜜的風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這樣邊走邊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對接下來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風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也不知是怎麼走進房裡頭的,媚眼輕飄間風姿吟才發現房中的梳妝鏡內,正上演著一幕甜蜜已極的春宮: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四肢緊緊纏著公羊猛,胸前一雙豐腴的香峰,發瘋似地在他胸口旋磨著,冰肌玉骨早給情慾的酡紅佔了滿滿,隨著診伐,他的腿腳上早沾滿了她熱情的流洩。
不過更勾風姿吟眼兒的,是兩人交合之間那染滿熱情蜜液及滾滾淫精的美景,入目處正見那肉棒粗壯地插著自己,那淫媚模樣看的連風姿吟自己都不由熱了起來,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與徒弟熱情交合,還一路幹到了這兒,不由得在羞意當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胴體破瓜之後不過數日,破身之疼還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肉棒下強自支撐這麼久,雖說在採得自己陰精之後,顯然公羊猛功力更深,連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幹的風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棒完全佔有的感覺,確實爽的難以言傳,對那肉棒當真是又愛又恨。
給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風姿吟早已有了虛脫的感覺,一路行來花心被他次次幹穿,姦的舒爽已極,風姿吟雖是天生『媚骨豔相』的體質,可惜經驗還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躪下已小洩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卻沈得住氣,忍著就不肯射,一路刺的風姿吟淫呻豔吟,高潮之後又給他姦的再次回溫,極端美妙的感覺讓風姿吟美的差點要發狂,尤其這正將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還是自己的徒弟,那衝破禁忌亂倫苟合的感覺,火上加油般令風姿吟的快樂更加強烈。
「好……好猛兒……幹的姿吟連連丟精……又猛又強的猛兒……」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內,舒服的意迷神醉的風姿吟只覺身子軟綿綿地似要陷進床裡頭去,而壓了上來的公羊猛淫威更熾,肉棒強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線、下下姦到重點,美的風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詞打從心底拋了出口,「啊……你……你好厲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壯的……壯的讓姿吟吃不消……幹的……幹的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兒……你……你姦的姿吟又……又要丟了……姿吟好爽……好愛你啊……哎……又丟了……」
「哎……又……又刺進來了……唔……猛兒……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姿吟好快樂……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兒……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師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這樣玩……玩到骨子都軟了……從裡到外都……都給你玩……花心都被你姦的要洩……」
原本公羊猛已給風姿吟連番舒洩的陰精澆淋的背心酥麻,只靠著少年氣盛,強忍著一口氣不肯射,才能撐到此處,但見床上的風姿吟風情萬種,那喜翻了心的呻吟,聲聲句句都是女子熱情當中最真實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臉兒俯到風姿吟臉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開風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時,他也已是氣喘噓噓,再難堅持,「唔……好師父……猛兒最愛的美女師父……妳……妳的穴好棒……夾的猛兒要……要忍不住了……猛兒……猛兒想射了……」
「好猛兒……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給姿吟……射的姿吟裡面滿滿的……」
嬌喘當中,風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強勁的精液激射,那熱力彷似一團又一團的火,射的風姿吟的嬌軀熱情地顫抖著,每挨到一下精液灼燙,便美的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了公羊猛,要他一點不漏地將精液全射給她,將她徹底融化。
「好猛兒……姿吟真的……真的好愛你……」溫柔嬌媚地獻上香吻,風姿吟只覺魂為之銷,嬌軀再也離不開公羊猛的懷抱。
不過當眼兒飄到旁邊時,那羞意確實令風姿吟嬌軀發軟,床上四處飛灑的淫精穢物不說,光看到從床前一路延伸到外頭的痕跡,一波波全是從自己被公羊猛姦的發軟發昏,到現在還酡紅帶腫,甚至有點兒疼痛的幽谷中洶湧而出,清醒過來的風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這麼快便將那無謂的羞恥和矜持拋開,心甘情願地與公羊猛翻雲覆雨,真不知該如何感謝『媚骨豔相』之體才是。
只是雖身心還沈醉在那餘韻,但風姿吟體內氣息自行運轉,她也發覺了不對,今天弄的這般瘋狂,洩陰的滋味遠勝破身之時,她原還以為自己功力會大退幾步的,但光想到這微末的代價,換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風姿吟倒也不吝這一點點功力。
但現在感覺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渾融、更進步了些,偏生那雲雨滋味的甜蜜,仍是這般真切地佔據了她的身心,風姿吟雖全不知是怎麼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已徹底佔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麼鬼。
「好猛兒……你……你又做了什麼……」甜蜜地望著雖壓在自己身上,似已累的癱了,卻努力讓重量不要全壓著自己的公羊猛,風姿吟嬌笑清甜,一點不吝地向他展現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滿足……可……可是姿吟雖……雖給你弄的發……發浪……功力卻沒流失多少……究竟怎麼了?」
「這是當然了……」感覺得出懷中嬌嬈對自己的親蜜,全沒一點矯飾,公羊猛也不由滿足,「之前那次……猛兒怕師父責罰……只好全力採補……看能不能把美女師父採的爽歪歪,忘了要罰猛兒……可現在……現在師父又媚又浪……猛兒全放心了……當然要……要回哺給師父……因為猛兒也愛師父啊……」
「嗯……姿吟愈來愈愛你了……可是……」嬌柔地在公羊猛懷中輕輕扭動,風姿吟輕輕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聲音既嬌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經……已經是猛兒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兒的……猛兒要好好拿去……這樣子……這樣子你以後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師父放心……這次只是猛兒初試雙修之法,一時收不住,還了師父太多……以後猛兒練好了……保證吃到美女師父虛脫……讓美女師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這般浪到了骨子裡……」
「你啊……」嬌笑之間,秋波不住飄送,風姿吟只覺身心都滿脹著幸福,「如果……如果猛兒還怕姿吟罰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兒……和猛兒歃血為盟一回如何?」
還沒聽出來這歃血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嬌軀微顫,在懷中緩緩動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緩緩而下,舐過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動作是那般輕巧,似是怕多用點力便要弄傷了他,慢慢移到了雙腿之間,公羊猛正想問,卻給風姿吟擡起臉來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給止住了,只見風姿吟纖手輕撥秀髮,不讓散亂的烏雲阻擾自己的行動,小舌緩緩移到腹下,從那已軟化的肉棒根處緩緩舔了上去,那上頭兀自帶著方才交媾時的分泌,還有著精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混著心中對男女之歡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著無限異感。
「師父……」
「別……別說話……」生怕一個停下,便會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消失無蹤,風姿吟幽怨地飄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斷了自己,似給肌膚上暈紅染著了的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著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這樣……猛兒若……若打斷姿吟……不知會不會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說還好,一說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時雖是強硬非常、無堅不摧,可才在風姿吟體內縱慾幾回,要硬起來大概沒那麼快,可禁不起風姿吟那編貝般雪白皓齒的一咬,但便不想到風姿吟竟主動以口相就,心中那強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風姿吟動作雖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這幾日已有研究準備,還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豔相』本質影響,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隨著肉棒上頭穢漬淫精全盤入口,風姿吟美目霧濛,吮吸的卻更是落力。
感覺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長茁壯,風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點一點地將徒弟的肉棒舐的光彩奪目,慢慢將小舌掃淨肉棒的每一寸,對肉棒頂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肉棒上頭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彷彿將小嘴兒當做另一個幽谷般套弄服侍,雖說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為男人,還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實在太過淫靡,但為了讓公羊猛快樂,風姿吟卻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顫,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從口中發出滿足的悶哼,風姿吟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確是享受,口舌愈發努力。
「師……唔……美女師父……猛兒……啊……妳的嘴好厲害……猛兒快……快忍不住了……」沒想到這聖女一般的師父,不只心甘情願地與自己行雲佈雨,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公羊猛被肉棒處那強烈的感覺酥的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風姿吟頭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悶聲輕哼。
「好猛兒……射給姿吟……」光從嘴裡的感覺,也知公羊猛快到盡頭,風姿吟銜著口中肉棒賣力動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極的肉棒頂端那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唇舌,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對口裡的精液發誓……從此成為猛兒的淫蕩師父……每一寸都獻給猛兒……身心都交給猛兒盡情淫玩……猛兒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兒還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從裡到外……全都願意被猛兒姦淫……好猛兒……射在淫蕩姿吟的嘴裡吧……」
被風姿吟賣力吹簫的公羊猛,雖是極力強忍,但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師父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加上風姿吟那嬌媚的言語,比之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風姿吟蓁首,腰臀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這一按,風姿吟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射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的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熱精液已全盤射入了風姿吟的口中。
感覺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風姿吟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吞嚥,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頂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肉棒頂上那條縫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感覺到風姿吟如此賣力,公羊猛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風姿吟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被心愛的徒弟這樣勁射,風姿吟被射的媚眼如絲,咿唔嗯哼聲中,一點一點地將口中淫精吞下,滋味雖是微微帶腥,但這是她最心愛的徒弟公羊猛射給自己的精液,風姿吟只覺身心都被那銷魂蝕骨的滿足感侵蝕,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嚐來真是甜美至極,她一邊用小舌在口中輕舔,不時伸出舐著櫻唇,將公羊猛的勁射吞的一滴不剩,表現給公羊猛看她的嬌柔,一邊纖手輕扶肉棒,將那暈紅的香腮貼在公羊猛肉棒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滿意了嗎……姿吟的好猛兒……」好不容易將口中淫精吞的一滴不剩,風姿吟只覺自己的胴體當真完全淪陷了,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滿滿的,強烈的滿足感將她的體力全盤吸去,令風姿吟滿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間,聲軟語柔,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佔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樣,「姿吟……一點不剩……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兒你別再……別再有任何顧慮……無論……無論你怎麼弄……怎麼採補姿吟陰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師父又淫蕩又美麗可愛……還很會夾會吸……猛兒……猛兒最愛這樣的美女師父了……」伸手輕提,將風姿吟嬌柔無力的裸胴緊摟懷中,知她再也不會抗拒自己的求歡,公羊猛心中反昇起了憐惜之意,他輕輕撥弄著風姿吟汗濕的秀髮,甜蜜地擁住了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師父也累了……今晚猛兒不再弄美女師父……就抱著美女師父睡……好不好?」
「嗯……」感覺到他的憐愛,風姿吟不由心醉,使盡力氣摟緊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來以兩人的關係,公羊猛行走江湖,身邊該當不會少了風姿吟的位置,但這一年來,在逸仙谷中風姿吟與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來形容,可還少算了白天的纏綿,雖說陰陽雙修後,風姿吟功力更勝當年,但身心都嚐到了那無以倫比的美妙滋味,現在的風姿吟早已失卻那股冰清玉潔的俠女英氣,反多了一份誘人豔色,曲線滑潤如雪似玉,隔著衣裳也難掩那令人驚豔的少婦風情,發現此點的風姿吟自不好與公羊猛同入江湖,畢竟兩人還有著師徒名份,在山上師徒苟合之間雖添情致,可一旦給江湖人發現姦情,那可就真的無地自容,風姿吟只好忍著萬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為要獨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別用功,在風姿吟的督導之下,不只家傳的大風雲劍法掌法進境一日千里,連飄風劍法也練的熟極而流,便是與風姿吟拆招,數百招內也難落下風,現在的公羊猛雖說江湖經驗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虧實也不太容易。
本來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後第一個目標若非位於洛陽的金刀門,便是開封的玉劍派,畢竟這是他滅門仇人中最明顯的兩個目標,但風姿吟卻遠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時間,暗中打探了兩門情況之下再行下手。
公羊猛雖心有不願,但若論江湖經歷,風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聽從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時間只得四處遊蕩,先探消息才是。
不過這一探聽消息,倒真不是沒有收穫。首先金刀門彭明全在洛陽依舊是響噹噹的角色,可玉劍派的情況,就顯得撲朔迷離得多,一年多前玉劍派劍明山已然半隱,雖還掛著玉劍派掌門的名位,實際上人卻多半留在大相國寺修佛,半出家的狀況,玉劍派門中事務,大半都是由劍明山的獨生女劍雨姬處置,劍雨姬巾幗不讓鬚眉,加上劍明山餘威猶在,玉劍派倒也不生亂子。
不過這幾年來,江湖中來頭最勁的人物,除了糾集正道勢力,一舉摧破魔門,現在是實至名歸的武林盟主鄭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測的『邪道人』弘暠子了。
那弘暠子雖稱邪道,據聞好色以極,其實也沒做什麼惡事,只有個邪名在外,他只為美貌女子所求而動武,而求他動武的代價,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獻出貞潔之軀交他享用,還要為他生一個子女出來。
雖說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齒的惡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並無過惡,旁人也難為這你情我願之事問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沒,所作所為都只是武林傳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無牽涉,平時倒也沒人惹他。
至於武林盟主鄭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關心這個人的消息,倒不是為了別的,這鄭煦君的元配夫人,與他一同籌謀訂策,對抗魔門眾妖人的絕色俠女,便是風姿吟的師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說來與公羊猛也算有些親處,自不會對她的消息遺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還得幫風姿吟多打探一個消息,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風仙姬』風姿吟還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俠,雖說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卻從不曾斷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蹤已有十年,始終懸在風姿吟心上,若非為了調教公羊猛這徒弟,如她繼續留在江湖中打滾,怕早有了這師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這消息卻難找得很,四仙姬內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陰柔路子,外功卻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飛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說在江湖中能與她一較短長之人並不太多,卻連影子都沒的失蹤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樣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對她可說是毫無認識,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靈,不然真的只能等瞎貓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棧,公羊猛表面毫無異動,心下卻不由一怔,現下時當正午,太陽正熱,令心一點也靜不下來,這鬧市裡頭喧鬧已極,大多客棧皆是人滿為患,該當人聲鼎沸,沒想到此處雖是人頭鑽動,卻沒一點異聲,便是所有人都給點了啞穴,光眾人往來走動,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啊!
緩緩走入客棧,只覺清柔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令被太陽曬得頭暈腦脹的路人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讚這家客棧主人會做生意,竟然用這招來吸引顧客上門,可一進客棧,眼兒卻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見邊兒一個座頭上,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正獨坐飲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紀,面貌清純秀麗,嬌軀豐腴動人,圓潤柔滑似水緩流,不過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純秀雅當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聖潔的氣息,雖若桃花般腴潤誘人,卻又有種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靜,偏生顧盼之間媚目流火,又似帶著無窮無盡誘人心跳的異樣感覺。
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那撲鼻而來的雅緻花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傳出來的,感覺上不似脂粉香氣般俗豔,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卻又顯得有些太過開放,不知所以然之間,卻令人更難以將眼睛移離此女。
好不容易將心神給拉了回來,公羊猛這才發現,此處已是座無虛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過去,還是她那似豐潤甜美,又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更不忍打破這兒那清柔恬靜的氣氛,是以裡頭根本沒什麼人聲,人人都放輕了動作。
摸了摸鼻子,眼見此處已滿的公羊猛正想離開,臨走前眼兒不捨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卻見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個照面,只見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輕靈中微帶一絲柔意,竟主動向公羊猛說了話,「此處座位已滿,不知少俠是否願與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沒甚不便的……」嘴角飄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冰冷聖潔氣息未變,卻又有種溫柔意態飄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幫忙,大家互行個方便,對各自都好,不知少俠以為然否?」
「這樣……這樣自然好了……」雖說練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於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顰一笑勾的心全亂了套,但有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卻。
不過人才坐下來,公羊猛便覺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麼歹意,而是這客棧裡頭原就因這女子而吸引了眾多客人,無論男女的眼光都給吸到了這座頭來,如今自己這一坐,也不知多少男子瞄向這兒的眼光摻雜著嫉妒之意,盯的公羊猛頗不好受,若非他雖是衣著平常,容色俊雅,頗帶些書卷氣息,卻是背插長劍,顯是武林中人,怕光只這一坐,便有人要上來找碴子了。
招過小二來點了菜,公羊猛敏感地發覺到,那女子似是鬆了一口氣,顯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帶訝然,雖說那女子豐腴柔潤,身上也無兵刃,看起來像是柔弱無力、需人保護的模樣,但公羊猛也猜得到,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來更不似當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駕,便是身懷武功,若光只是打發無聊登徒子,怕是舉手之勞而已,何須特意將自己請到座上來?
「少俠有所不知,」白中透紅的嫩肌透出了嫵媚的笑意,那女子輕輕放低了聲音,似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顯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訝意,「奴家一小女子獨行,路上難免遇上騷擾,有個伴兒至少可少些麻煩……若少俠不棄,這頓由奴家請了客吧!」
點了點頭,公羊猛倒不是全沒聽出來那女子的言外之意,這女子容色嬌豔,獨自一人確實頗有不方便處,光看她現在在客棧中造成的風波,要全身而退只怕並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為了借自己擺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過這免錢飯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雖不怕事,卻也非蠢人,一進得門來就給這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裡,怕早把自己和這女子連到了一塊,接下來只要還在這城鎮中,由此女衍生出來的麻煩便扯不乾淨,幸好公羊猛現下還沒甚忙事,倒也不怕在這城鎮裡頭勾留一段時日。
而且看這女子竟連吃個飯都得找人陪駕,想必在此處也是生人,說不定也是位遊歷江湖的俠女,若是自己運氣,說不准能從她口中探出什麼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謝姑娘相請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沒幾個人真敢和自己對眼的,顯然這客棧裡頭的人雖不少,卻沒幾個江湖中人,最多只是鄉里閒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過不少糾纏,「在下複姓公羊,單名一個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卻不由得微微一皺。
方才兩人的對話聲音雖不大,可並未故意壓低聲音,客棧中又是安靜無聲,不少人都聽到了兩人對話,聽杜桃花竟請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視線便奇怪了不少,間中還聽得什麼『小白臉、吃軟飯』之類的閒話,聽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見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著兩女,十七八歲年紀,一個白衣一個紅裳,容顏都算嬌豔,面容無比酷肖,想來必是孿生姐妹。
二女都做武林中人裝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滿帶不屑之色,倒是紅衣女還安撫著她,「少俠稱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聽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聲音,公羊猛雖心中難免有火,卻也沒這般容易便發作,那兩姐妹雖說容姿不弱於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來就是沒有杜桃花那成熟風韻,真要說來連風姿吟在這方面,怕都稍遜幾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這鎮上勾留多久?」
「也沒多久……」輕聲嘆了一口氣,杜桃花將心神收到了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無甚事留在此處,只想求個隨遇而安吧……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沒想到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雖說坐得近了,感覺得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輕緩柔長,顯然內功方面頗有根柢,但她一個單身女子,在江湖上獨自行走,想來都有不少難處。
只是公羊猛身繫家仇,倒也沒法對她有什麼安排,他與這杜桃花還是初識,怎麼也不好把她帶回逸仙谷交風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麼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閒聊了幾句,公羊猛倒也聽得出來,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見識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過對於出身來歷卻是有心隱藏,以公羊猛的經驗,倒也套不出她話來。
聽杜桃花講過關於金刀門與玉劍派的些許事兒,雖說都是人盡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當中卻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當公羊猛將話題扯到失蹤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時,杜桃花神色微變,給公羊猛追問之下才說出口,原來花倚蝶失蹤之前,曾與當時魔門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發生過衝突,當時杜桃花因緣巧合下也旁觀此事,雖說兩人一時間沒分出高下,但魔門種種詭異功夫層出不窮,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蹤是否與其有關。可惜魔門已滅,幾年來在鄭煦君為首的正道追殺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沒辦法找出魔門餘孽來審問。
不過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來最大的收穫,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訊,最多是找上鄭煦君那邊,用師門的關係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畢竟身屬同門,『月仙姬』月卿卿對花倚蝶該也有幾分關注。
平平靜靜地吃完飯,到了付帳的時候麻煩果然來了,杜桃花才剛招過小二要會帳,卻聽得小二直點頭哈腰,「姑娘的帳已有人代付了,還請姑娘慢走。」
冷目輕掃之間,只見另一邊桌上兩個人站了起來,看來像是地方幫會中人打扮,顯是要到這兒說話,杜桃花神色平常,纖手輕揚處一錠碎銀已打著轉兒飛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話,與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開口的兩人登時目瞪口呆,那模樣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來這杜桃花果然被搭訕久了經驗豐富,深知若要避了無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姑娘……未免太見外了吧?」見杜桃花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走過來的兩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這才開言,「這邊乃是敝幫少幫主,請姑娘移座說話。」
見杜桃花連口都不想開,與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兩人情急之下,雖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邊少幫主眼睜睜地在看,雖不敢無禮卻更不敢放人,兩人忙不叠地轉到公羊猛與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家漢陽幫的地頭上,無論那兒的江湖朋友都要給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給個面子,移步說幾句話,將來行走路上有本幫照拂,總也勝過一人獨行,妳說是不?」
見杜桃花也不打話,身形一動,猶如花瓣隨風輕飄一般,輕巧自如地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速度雖快,卻有種說不出的徐緩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動,光從這身法之輕靈飄逸來看,此女至少在輕功身法方面勝自己一籌,卻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過讚嘆歸讚嘆,那邊廂漢陽幫的少幫主見自己的聲威竟連個女子都請不過來,面上已微微變色,而跟隨在旁的幫眾見主子不喜,不約而同地起身衝來,連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閃而過的兩人也回過了神,猶如包夾一般地圍上了杜桃花,公羊猛雖不希望就此動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請過自己一頓,便不計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漢陽幫終究是本地幫會,就算武功不怎麼樣,至少也佔了人多,想動手就得一口氣將他們的威風給打下去。
一聲冷哼,公羊猛手中劍光閃耀,一招『絮舞飄風』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逝,只聽得不少驚咦之聲傳來,已將杜桃花圍在核心的漢陽幫眾再不敢妄動,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著胸口被劃破的衣襟,公羊猛這一劍出手快極,又是逸仙谷飄風劍法的絕學,恰到好處地只破衣不傷人,動手之間還顧著讓劍脊在眾人胸口擦過,那冷鐵寒意貼胸而入,令漢陽幫幫眾身上一寒,卻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若他不是用劍脊而是用劍尖來這一下,漢陽幫眾人怕已是死傷枕藉。
這一出手當真是威震當場,不只是漢陽幫眾人噤若寒蟬,連方才見他和杜桃花親近時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也滿面震驚訝然神色,再不敢多話;就是被解了圍的杜桃花,見到公羊猛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變。
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漢陽幫終究人多,若不以絕式一口氣將他們鎮的連大氣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處待著的幾天怕是麻煩不斷,只是連其他人也給震著了就非他所願,畢竟公羊猛身具血海深仇,對手又是金刀門、玉劍派這等勢力,公羊猛武功雖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跡,因此他才以飄風劍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經習練的大風雲劍法。
「我們走吧!」輕巧地收回手中長劍,公羊猛對著被驚的色變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卻不由懷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錯了,照說杜桃花輕功高明,內功也有一定造詣,武功該當不弱,不會因著這一招就給自己嚇呆了,難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錯了嗎?
「是……多謝少俠。」聽到公羊猛的話,杜桃花猛地一醒,點了點頭,兩人走了出去。
5、桃花非福
攙著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棧,公羊猛可辛苦了,雖說月夜之下攙抱嬌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樂事,但杜桃花和他畢竟素昧平生,認識不過第一天而已,卻沒想到杜桃花對他如此放心,用過午飯之後,杜桃花在街上走著走著,竟拉著公羊猛進了間小酒館,那館子雖小,酒液卻是勁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歡,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乾、毫不留手,公羊猛本來不過陪著幾杯,可看杜桃花愈飲愈快,身為男子那裡能輸?若非公羊猛記著兩人還是初識,喝得不多,又仗著風姿吟陰陽雙修後內力更為精純,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卻沒他這般謹慎矜持,偏生這酒後勁又強,竟讓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這可苦了公羊猛,這杜桃花豐腴嬌媚,半醉風姿更是誘人,原本嬌軀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後體氣蒸騰,那香氣更是豐鬱,攙著她的公羊猛只覺整個人都給這幽香包了進去,加上觸手處又覺此女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比之風姿吟更有一分誘惑,公羊猛可非此道雛兒,離山前那一年幾乎夜夜在風姿吟嬌軀上馳騁風流,更是難當女體火熱,心中不由想著,若那天讓風姿吟半醒半醉時與她雲雨,半醉風情加上媚骨豔相,這美女師父也不知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想著歸想著,可公羊猛終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風懾人,不只據地稱霸的漢陽幫,其餘人等也給鎮住,這一路上是沒有什麼人敢捋虎鬚,至少讓公羊猛除了懷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煩惱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棧,那對姐妹還是陰魂不散地坐在那兒,看著他將醉的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攙半抱回來,竊竊私語間頗不好聽,可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好不容易將杜桃花抱回房中,將她豐腴柔軟的嬌軀放到床上時,公羊猛雖是鬆了口氣,卻不由有種失落的感覺湧了上來。他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杜桃花的寢床,走到房門口正要出去時,忍不住回眸一望,卻見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動嬌軀,一個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個劍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氣,心想這姑娘醉的還真是厲害,緩緩地將她抱上寢床,公羊猛只覺滿懷幽香,尤其一手正托著杜桃花柔軟渾圓的雪臀,即便隔著裙裳都覺手感曼妙,一時間竟不想將手抽開,偏偏酒醉的杜桃花雖不至於發酒瘋般手舞足蹈,卻是一點不安生地扭來扭去,方才抱她回來時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幾回,現下仍是不安生,教抱著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正當年輕氣盛的他,那經得起一個火熱美女在懷中扭動的刺激?
懷中的杜桃花還在扭動胡鬧,纖手在公羊猛身上輕輕搥打推託,突地一股異感從公羊猛腹下湧上,也不知她怎麼動的,纖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沒用上什麼力道,否則挨上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沒想到會被女子觸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陣氣窒,偏偏想溜也來不及了,醉暈了的杜桃花纖手改搥打為輕撫,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撫揉起來,這一輕柔手段,讓公羊猛登時慾火狂昇,他什麼也不管了,伸手一揮,袖風到處已將房門關了起來,隨即撲上床去,將杜桃花壓在身下,咿唔之間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著酒香和女子體香的櫻唇,吻的她哼哼唧唧,一時間猶在醉酒那迷離妙境中飄浮雲遊的杜桃花全然無法反抗,櫻唇輕啟、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纏綿深吻,在他的引導下在口中恣意舞動起來。
雙手壓住杜桃花纖巧無力的小手,公羊猛強烈地活動口舌,在飽嚐杜桃花口中香甜後緩退而出,轉向杜桃花那暈紅嫩頰、修長脖頸,落口只覺肌香膚膩,舌頭在上頭動作起來甜美已極,加上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氣上湧,嬌軀更是火熱,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滿心胸,讓公羊猛更不想放開她,在杜桃花的嬌哼聲中,頰頸額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跡。
只是再接下來的動作,可就難了,公羊猛的舌頭雖是靈巧,卻沒有那麼厲害,能夠像一些無比高明的淫賊一般,光用舌頭就能為女子寬衣解帶,可他雙手都用來控著杜桃花的玉手,那空得出來剝卸杜桃花的衣裳呢?雖說在山上他和風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豔相的本質誘發之後,風姿吟比任何淫娃蕩婦都要飢渴,夜裡都赤裸裸地等著他上馬馳騁,那有現在這等問題?
想了一想,公羊猛將杜桃花雙手壓到頂上,一手控著,另一手則開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紅色的衫裙浸透了女體幽香,解脫之間香氛繚繞,令公羊猛慾火愈昇,胯下肉棒隔著褲子都撐了起來。
雖說單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給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間猶帶酒意,手足卻沒怎掙紮,偶爾還纖腰輕挪、雪臀微擡,方便公羊猛的動作,加上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麼多,能解則解,不能解則乾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脫的窸窣聲混著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轉呻吟,透出無比的淫靡意味,沒一會兒兩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變成了赤裸相擁。
原本還沒發現,直到將杜桃花剝的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驚詫,風姿吟身段玲瓏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純、體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後翹,火辣之處連風姿吟也是瞠乎其後,胸前雙峰高挺豐腴,就連躺下時也不見稍有軟散,仍是那般碩美飽挺,既柔軟又富彈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彈跳,兩朵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勝酒力地暈紅著,頗有綻放之勢。
雖說外貌豐滿,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卻是纖細緊實,真不知這樣纖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撐起那對聳挺美峰。
更令公羊猛眼睛發亮的是,杜桃花一雙玉腿雪白修長,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沒走過路,觸手處卻又那般的結實飽滿,光想到被這光潔緊夾的修長美腿夾在當中,在她的幽谷裡頭盡情抽插衝擊的光景,是男人就無法抵擋那種誘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當公羊猛舌頭順著她脂光膚嫩的細緻緩緩而下,杜桃花忍不住發出了醉人的哼聲,尤其當公羊猛那靈巧的舌頭,從她飽滿豐碩的乳下慢慢巡遊,逐步逐步地向上遊走,直到將那嬌挺乳蕾噙入口中,盡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時,哼吟聲中愈發嬌媚,嬌軀雖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盡在男人掌握,嬌軀扭動之間,與其說是抗拒掙紮,還不如說是欲拒還迎地將一雙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的酒醉的杜桃花愈發情動難耐。
一來杜桃花的胴體,確實有令男人流連忘返的絕佳本錢,二來公羊猛也知道要在床上將女子徹底征服,就要在前戲時落足本錢,將女子的情慾挑到無比高峰,之後才能令她徹底沈淪愛慾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何況當他眼兒一瞄,發現杜桃花一雙光潔玉腿雖是緊夾,卻難抑制當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見自己對她的這番挑逗已然收效,這美女的情慾已逐漸昇溫起來。
一手制住她雙手,一手控住杜桃花柳腰,讓她便是酒醒也再無掙紮之力,公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對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飽滿堅挺的觸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動得愈發落力,移到左邊盡情吻吮之時,眼兒仍留戀著右邊的美峰,只染的杜桃花一對聳挺香峰上頭盡是水光瀲灩,那雪白肌膚已被他逗的透出情慾酡紅,又沐浴在波光之下,兩朵乳蕾媚挺茁立,當真令人為之魂銷。
微微擡起頭來,公羊猛不由眼兒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睜半閉,咿唔呻吟聲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嬌軀在他一輪疼愛之下,情慾豔色已混著酒意染滿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頭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嬌美絕倫的臉蛋、巧奪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當中更添迷人豔色,那模樣看得公羊猛肉棒發直,挺的都有些疼痛起來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嬌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將在風姿吟身上學到的種種調情手段都用上,把這美豔桃花徹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現在還是半醉半醒,才讓頭一天認識她的自己有機可趁,待她清醒起來,若已給自己逗的神魂顛倒,身心都沈醉在情慾當中也還罷了,如若到那時杜桃花還有幾分理智,喊叫掙紮起來,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著走。
公羊猛手上一動,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紅色肚兜和腰帶都滑入手中,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杜桃花雙手縛在床沿,又將那還帶著杜桃花體香的兜兒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時公羊猛才放下心來,這美女總算能讓自己毫無顧忌地逞威了。
雙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頭從杜桃花胸前緩緩而下,慢慢舐過她纖巧的腰腹,光將那透著桃花體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的讓公羊猛不虛此行,而他的一雙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胸前,一邊一個,揉、推、撚、捏,無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飽滿堅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變幻著形狀,雖是彈跳著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強力的揉弄。
口舌緩緩而下,逐步逐步地從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另一件令他驚喜的事兒,這杜桃花雙腿之間烏黑光潤,卻修的精巧美妙,毫無雜亂之態,反而形成了一條誘人的箭頭,直將男人的眼光誘的不住向那曲徑通幽處去。
從她種種又似矜持又似放蕩的言行舉止,加上胴體的反應,便經驗缺乏如公羊猛也看得出來,顯然這杜桃花絕非處子,還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婦,那成熟誘人的風情,加上再無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懸崖勒馬。
不過這杜桃花的肉體如此成熟動人,可不能囫圇吞棗般上過了事,公羊猛強抑著腹下那狂燒的慾望,一邊雙手享受著杜桃花那堅挺迷人、難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邊順著她股間烏潤的帶領,舌頭緩緩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杜桃花雖已醉酒,嬌軀卻更顯本能反應,隨著他的口舌逐漸下流,一雙修長玉腿也緩緩張開,讓公羊猛慢慢移動,順著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誘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酒醉,還是杜桃花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情,當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幽谷時,只覺口中蜜液汨汨,無論他如何蠶食鯨吞,總飲不盡她奔湧的蜜潮;而女體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當中,杜桃花的胴體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應,公羊猛只覺得頭被她一雙修長玉腿親蜜地夾緊,無比親蜜地表現出杜桃花肉體對他口舌妙技的期待,正被他雙手盡情揉弄撫愛的美峰,更是強烈地表示著無比的堅挺彈性,讓他親手感覺到那躍躍欲試的情慾悸動。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喲……」口中茫然地呻吟著,杜桃花似還沈醉未醒,迷人的嬌軀在公羊猛挑逗調弄之下,正妖冶淫蕩地展現著女體無比的魅惑,正容納著公羊猛舌頭的幽谷時緊時鬆,美妙的韻律顯示著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覺到杜桃花的嬌軀,在一陣甜美無比的緊繃後軟癱下來,公羊猛眼兒流掃,只見杜桃花嬌軀媚光瑩瑩,微微的顫抖更顯嬌豔,方才這高潮的滋味,雖在她尚未清醒之時,卻已牢牢地烙刻在肉體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她原先可沒想到這杜桃花竟這般易感,高潮之後那迷人的胴體不只更顯嬌媚妖嬈,原已撲鼻而來的體香,更是馥美濃甜,漲的公羊猛不由醺然,雖說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的如日中天,那能就此將她放過?
雙手好不容易從杜桃花那不住躍動的美乳上移開,公羊猛幾下擺佈,已令杜桃花長腿大開,甜蜜地環在自己腰間,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壯的肉棒可及之處,火燙的棒頭幾已浸在那汨汨而出的蜜液當中,公羊猛雙手再次撫上杜桃花翹挺而令人愛不釋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沈,那肉棒頭處已破開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頭已探進了那誘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緊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蕩神搖,加上肉體已被侵犯,杜桃花嬌軀本能地緊縮,將他箍得更緊,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緩緩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弄的杜桃花口中嚶嚀,又是一陣嬌喘。
沒想到這杜桃花表面嬌嫩,幽谷夾吸之間,卻是鬆緊適中,頗有結實老辣的勁道,吸的公羊猛只覺渾身毛孔皆開,被吸的飄飄然,整個人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爽的他原想先施展個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淫技,先逗逗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時,卻已被逗的慾火狂昇,幽谷更被深插,綺念既起,肉體登時敏感難挨,到時無論杜桃花怎麼掙紮閃躲抗拒,都是徒勞無功。
不過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厲害了一點吧?公羊猛只覺才一探入,重重門戶層層疊疊,將他的肉棒緊緊啜住,直是步履維艱,若非蜜液滾滾而出,將這谷道潤滑,怕他真是動彈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無數張小口,親蜜熱烈地吻著入侵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衝動。
勉力抑住那發洩的衝動,公羊猛微咬著牙,靜心默運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靜了些,可眼兒一睜,看著杜桃花嬌軀媚態如火,耳聽她迷醉的嬌語媚吟,鼻中異香繚繞,觸手所及那美峰豐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著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在在都是女體無比誘人的魅力展現,這杜桃花當真是個媚死人不償命的尤物,竟似連風姿吟那嬌媚入骨的『媚骨豔相』也輸她三分。
一步步擺平幽谷中那似想將肉棒吸乾咬斷的緊夾纏捲,好不容易全根盡沒,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氣,只覺肉棒上頭傳來的感覺美妙到無以言喻,澈骨的酥爽感直透體內,美的讓他一時間真不想拔出去,雖說大力抽插女體幽谷,聽那肉體纏綿時的啪啪聲響也是種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裡頭機關萬千,便是這樣插著不動,感覺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輪美奐,絕不下於抽送之樂。
公羊猛雖是肉棒不動,俯向杜桃花聳挺美峰的嘴卻毫不遲疑地在那豐挺美乳上吻吮不休,雙手還在乳下擠捏拱挺,讓口舌的動作更加方便,這美女內外皆美,真不知給她破身的男人為了什麼才會放掉這種美女。
想著歸想著,其實公羊猛也知其中關竅,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裡的動人尤物,便是自己這受淫賊秘傳奇技,又有內力為輔的男人,也差點吃不消她,換了另一個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後,豈能撐得住不夜夜狂歡?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吸乾了的。
也不知這樣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覺胯下肉棒似又挺進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
此時杜桃花竟還沒有醒來,只見她嬌軀在汗光瑩瑩的襯托之下,更添三分嬌美,尤其香肩頸項上頭,佈滿了被自己愛憐吸吮後的痕跡,一對聳挺美峰更被自己盡情寵愛,兩朵乳蕾直似要在這水波瑩瑩當中綻放,那模樣兒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著眼前這嬌媚火熱的女體讚嘆之時,突然間肉棒上頭一陣酥入骨髓的強吸傳來,吸的公羊猛身子直抖,差點沒將精液洩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開了束縛,裂帛聲中粉紅色飛雪飄舞,只見她纖腰有力地一挺,整個上半身彈了起來,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緊緊地纏著了公羊猛的身子,紅豔欲滴的櫻唇吻上了他的嘴,情動已極地丁香輕吐,與公羊猛舌頭交纏互吸,豐盈的玉峰更是貼緊了公羊猛胸前,火熱到似要融進公羊猛體內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陣驚詫,他知道杜桃花武功該當不弱,縛著她玉手時困得極緊,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的淫慾奔騰,照說該是沒有力氣掙開的,可看她一掙那腰帶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飄散若雪,加上纏住自己的反應如此強烈,幽谷當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張口在吮吸、在挑逗,對男人的誘惑力比之風姿吟的稚嫩可要強烈百倍,偏生那肌膚交纏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傳授,若非他早在風姿吟身上盡逞雄威,曉得如何對付慾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肉慾的狂歡所淹沒,連想都沒有辦法去想哩!
雙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讓她更好動作,觸手處緊翹滑膩,當真是無與倫比的手感,公羊猛一邊與杜桃花擁吻著,一邊覺得肉棒處一股接著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襲來都似有種新鮮感,卻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暢,酥的骨子裡都軟了三四分,這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風姿吟每次雲雨盡歡之後的滿足呻吟,似是從骨子裡都給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覺。
「桃……桃花姑娘……妳……妳是魔門中人嗎……」好不容易唇舌分離,公羊猛強抑著想再次吻上那嬌呶櫻唇,品嚐皓齒香唾的衝動,心中的懷疑脫口而出。
「沒錯……奴家正是桃花姬……」媚目情慾如火,但當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時,卻有種無可形容的複雜神色從眼中透出。「少俠……趁醉強姦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嗎……桃花想……想要你呢……」
這下子可慘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饒都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趁著這桃花妖姬酒醉之時侵犯她的肉體,自己確是理虧,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話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纏綿的滋味,讓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應都不行,他幾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當中,硬挺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纏綿甜美地壓榨著,身體更是沒有一寸能夠逃得過這妖姬的挑逗,腹下湧上的慾火之強旺兇猛,就連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這妖姬身上盡情享樂,什麼都不管了。
魔門之中本有七大妖姬,個個以花為名,均是貌美如花、騷媚入骨,是魔門用以籠絡人心的秘寶,當年魔門為鄭煦君所破之後,七妖姬中三女戰死,百合與梅花兩妖姬被鄭煦君在床上擊敗,身心全被征服,現在給鄭煦君收為內寵,而玫瑰妖姬與桃花妖姬則不知所蹤,沒想到在這兒卻給自己碰上了。
雖說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門四聖使中的百里幻幽統管,從她身上套話該是最能找尋『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徑,可對現在的公羊猛來說,光能撐著不至射精,沒被這妖姬採陽捕陰,輕則功力大退、重則脫陽斃命,已是耗盡心力,那裡還想得到從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雙方差距實在太大,雖說公羊猛為杜明岩授藝,又在風姿吟身上習練雙修功法,算不上什麼純情人,可魔門採補功法乃是數百年來千錘百練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開始時公羊猛全沒防備,等發覺著了道兒時只有招架之力,全無進攻之能,給桃花妖姬盤在身上妖冶豔媚地盡展所長,舒爽之中公羊猛只覺魂兒都快飛了,那還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機關?
舒茫之間公羊猛只覺精液勁射,卻是射後不軟,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溫柔呵護中,射後竟愈發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覺全身力氣都給吸到了肉棒當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盡情吸啜,驚慌之中仍覺暢美已極,他喘息著,身不由己地抱緊了懷中嬌嬈嫵媚的桃花妖姬,感覺全身都浸泡在男女雲雨那無比歡快的美妙當中,不知何時又狠狠射了一發,卻是怎麼也軟不下來,逐漸暈厥過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卻不是難以完成復仇大業,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門苦盼,等待著自己回去的風姿吟,一聲「師父」無力地出了口,公羊猛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聽到公羊猛暈厥前那無力的呻吟聲,桃花姬眼色一變,她望了暈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處不住脹縮,顯然正運行魔門秘法,幽谷當中那詭異的吸啜之力再起,啜的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熱的精液一波接著一波洶湧而出,灌滿了桃花姬的幽谷深處。
正自射的一發不可收拾,茫茫然間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暢的感覺從肉棒處傳了過來,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盡開,那種感覺全不同於被桃花姬挑逗時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風姿吟婉轉逢迎間採擷美女陰精時的歡快,公羊猛一咬牙,睜眼只見身上的桃花姬雖仍聳動不休,幽谷中的夾吸卻微微無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團嬌柔的嫩肌包裹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是否桃花姬手下留情,還是她離開魔門之後功夫退步了,竟給他歪打正著,採著了花心,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後機會,公羊猛連忙挺腰深刺,將肉棒緊緊啜住花心,吸的桃花妖姬又一陣歡洩,雖仍是聳動旋磨,卻沒有方才的妖冶主動,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嬌媚無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雖說好不容易取回主動,心裡真想大展淫威,把這魔門妖姬採的陰精大放,徹底將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後再不敢與自己動手,可身子卻是有心無力,勉力採了幾回之後,公羊猛也癱了下來,與桃花姬滾倒床上,一時間再沒力氣掙紮了。
抱著這柔媚豐滿的女體喘息了一會,公羊猛只覺渾身仍是乏力,不由心驚魔門的妖姬果然厲害,自己方才當真是勉強才救回一條小命,可看著桃花姬滿面嬌媚,全沒與他動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時間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來自己和真正高手間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得多了,別的不說,光想到武林盟主鄭煦君不以武功,竟憑著床笫熬戰之術,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與梅花兩大妖姬,而且還是一次就把兩女弄的神魂顛倒,令兩大妖姬對他服服貼貼,乖順地做他內應,裡應外合下擊滅魔門,實是功業非凡。
雖說彭明全和劍明山與鄭煦君絕非同一等級的高手,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要對付兩人可還真差得遠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時風姿吟滿面愀然,可就是無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顯然與自己有了最親蜜關係的她,雖是看得出來自己尚非仇人對手,可這話就是擱在心頭說不出口來。
感覺身下的女子嬌喘漸息,顯然魔門訓練出來專門在床笫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這麼快便從男女合歡的頂峰中恢復過來,還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沒讓她高潮?
公羊猛心中暗懍,雖說美女在懷,肌香膚柔,那肉體相親的刺激,令得才剛狠狠發洩過的他差點又要雄風重振,但只要想到懷中這看似軟弱無力的豐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門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點點就讓自己元陽盡洩,被她採補至死,那種恐怖感讓公羊猛雖是青春年少、體力壯盛,一時間卻怎也硬不起來。
「公羊少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嬌笑猶如花瓣凝就,既嬌甜又柔軟,柔媚之中透著無比誘人心動的甜美,聽的公羊猛差點想入非非,心中一千個一萬個想擡起身子離開她,可又捨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俠上床……與少俠敦倫一番……練練雙修之道……畢竟這可是奴家練功的法子……只是少俠也過份……竟灌醉了奴家……這樣趁醉用強……嘖嘖……真是壞孩子的手段……」
聽桃花姬軟語嬌嗔,撓的人心也酥了,為了讓自己不至於整個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著方才之事,細細想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陡地靈機一動,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著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樣逗的桃花姬嬌笑連連,「怎麼……看奴家看得傻了……剛才的色膽呢?」
一句話才停,桃花姬似也發現了不對,雖說癡癡凝望著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卻滿是疑惑,全沒一點見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慾火難耐,真的活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由也靜了下來。
心中千思萬緒複雜已極,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氣,將嘴湊到桃花姬晶瑩剔透,還蕩著香氣的小耳邊,「花倚蝶花師叔……當日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勾的渾身一震,在他懷抱中那嬌柔的女體一時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復過來,掩口偏首嬌笑,彷彿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的話兒,「花仙姬花倚蝶……這怎麼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門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門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為魔門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那能……那能跟逸仙谷中猶如仙子下凡的風花雪月四仙姬相提並論?」
本來若只有三分懷疑,現下聽了她的回辯,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門滅亡不過數年,現下武林中還有不少人盡心盡力地追擊著魔門餘孽,其中尤以鄭煦君門下為眾,魔門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經刑部上呈、皇帝勾決的死罪還要來得無救,如果不是眷著與風姿吟師姐妹之情,以魔門中人的作風,給自己發現了她真實身份,那有不殺人滅口之理?
怕是在客棧中出手之時,她便發覺了自己身份,陷在掙紮之中,才會醉酒不醒,床上風流時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若非方才採她花心之時,感覺到這桃花姬洩出的陰精豐沛柔膩,麻人心脾之處與風姿吟洩陰之時竟有七八分相似,顯然是因為修練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氣轉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這方面去。
「沒錯……正是花師叔妳……若非師叔看到猛兒絮舞飄風的出手,看穿了猛兒身份,剛剛怕早已經把猛兒吃乾抹淨,把猛兒的精元榨到一點不留了吧?」說到此處,公羊猛心中一陣忐忑,顯然花倚蝶方才差點不想手下留情,畢竟自己和她還是第一天認識,便將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棧房中,趁醉下手,將她在床上姦淫一番,這等舉止頗帶趁人之危的味道,別說正道中人,連有點名頭的邪道人物也不屑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手幫風姿吟清理門戶,這條命還真是撿回來的。
「你……你……」見公羊猛堅持己見,一時間桃花姬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心中潛藏許久、怎也不肯面對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該怎麼反應才是,畢竟都已經出口否認,可對方仍不肯聽從,這種事又不可能出手滅口,想要動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糾結紛亂難言,不知如何是好。
見公羊猛始終堅持,女子撐了許久,終於放棄了堅持,「你……是怎麼發現的……」
「這……這個……」給她這下反問,變成了公羊猛無辭以對,一時搔耳撓腮,不知如何回答。雖說這句反問,表示花倚蝶已間接承認身份,可他總不可能說是因為風姿吟也給自己幹過,這對師姐妹高潮時洩出的陰精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這才發現其中竅妙的吧?
畢竟自己與風姿吟的關係,也是不能對人言的亂倫醜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樣,都是絕不能外洩的機密。
雖說以風仙姬風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親蜜無倫的師姐妹關係,若花倚蝶知道風姿吟與徒弟有染,多半也是盡力保密,保護好姐妹的聲名,但花倚蝶終究已離開逸仙谷十年,還變成了魔門妖姬,雖說還眷戀舊情,對風姿吟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誰也說不準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後的反應。
「是因為……方才師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說著說著,連公羊猛自己也不大信自己的話了,「顯然……顯然在客棧裡頭……師叔就看穿了猛兒身份……所以……所以剛剛才會留下猛兒性命,沒有趕盡殺絕,猛兒在此謝過師叔留情之恩了……」
「原來如此……」若是平靜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經歷,怕早已聽出了公羊猛話中不盡不實,可多年秘密竟給小輩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沒什麼動靜,芳心之中可是波濤洶湧,亂的無以復加,那聽得出公羊猛聲音之中的心虛?
似不想讓公羊猛聽出她心中波浪,花倚蝶連忙換了話題,輕語聲中纖指在公羊猛額上直點,就好像在教訓徒兒似的,一點也不留情,「不過猛兒你忒也過份……才第一天認識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點……差點真想多個手來清理門戶……」
「是……是猛兒不對……還請……還請師叔原諒……千萬……千萬別告訴師父……」
聽花倚蝶話裡並無殺氣,心中微微一鬆,公羊猛可不敢申辯,今日之事那全是自己的錯?一來花倚蝶實在太美,那氣質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門正宗的清雅聖潔,以及魔門妖女冶蕩誘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發癢,教公羊猛這初出茅廬的雛兒那裡受得了?二來出了客棧之後,可是花倚蝶自己衝進了酒館,自己灌到不省人事,這那裡又是他的錯?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罷了。
可這種話卻是說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師叔長輩,又不像風姿吟一般已被自己徹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曉得這師叔的性子,多開口怕是多錯,若一個不小心惹惱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門戶,光只是在現下的情況下開口大喊大叫,樓下又有旁人證說自己抱著已然醉倒的她回來,便公羊猛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討饒,什麼多的動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聽公羊猛說到風姿吟,花倚蝶輕聲一嘆,原本還有的幾分火氣,都給心中的惆悵壓的再也起不來了,她微微揮手,「奴家……是不會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會去向師姐告狀……」
見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來,看來自己在外頭偷偷姦污了花倚蝶之事該不會傳到風姿吟的耳朵裡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滿腹疑惑湧上心頭,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讓花倚蝶從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變成魔門桃花妖姬?
雖說現在他做賊心虛,可不大敢勸花倚蝶回逸仙谷,但總要有個理由搪塞風姿吟,何況他也好奇得緊,「師叔……師父一直等妳……還讓猛兒出來查妳的消息……」
「唉……過去的就過去了……」見公羊猛滿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雖是面貌嬌甜嫵媚,可這笑意卻透著無比的意興蕭索,苦澀的讓人覺得心傷,「現在世上已沒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門的桃花妖姬,猛兒你若回去,就告訴風師姐別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嗎?」
「不好……」心中滿是懷疑,何況公羊猛也有種感覺,再讓花倚蝶這樣漂流江湖,遲早會出事情,何況『月仙姬』月卿卿現在是鄭煦君正室,追殺魔門的心意正切,若弄得不好,豈不造成同門相殘?「而且……而且月師叔現在盟主那邊……正追殺魔門餘孽……這樣下去不好……」
「是啊……」嘆了一口氣,花倚蝶顯得如此嬌弱無力,即便是方才差點在她身上丟了性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湧起將她擁在懷中好生憐惜的衝動。
顯然想到當年之事,花倚蝶無比傷痛,軟弱的比一般深閨弱質還要無力,竟沒阻止公羊猛輕撫愛憐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師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氣一死了之,說不定……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夜長夢多的事了……」
「倚蝶師叔……」
心中風雲湧動,塵封的往事無須細想便一件件地湧上心頭,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看著公羊猛滿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問,不由心下一軟,「當年奴家……奴家與魔門百里幻幽連戰好幾場,雖是有勝有負,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後來奴家不慎……不慎中他奸計被擒……」
……
喘息未定,被閉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長伸,捆在背後那長長的十字木架上頭,雖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難休,卻再無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著這美麗俘虜的百里幻幽也正喘息難休,花倚蝶雖是雙十年華,但逸仙心法確有獨到之處,功力之深竟還勝已在武林打滾數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計誘此女入伏,再會合魔門十大護法中的四人合力,怕還真拿她不下,不過此女花仙姬之名確非泛泛,以寡敵眾下竟還有攻有守,一戰之後,五人也都在飛花指法下負傷,尤以護法莫無缺功力較淺,傷得最重,短期內怕是再無動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這花仙姬如此難纏,聽說她的師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專與魔門為難,真是難搞!
雖是負創不輕,又被背後那十字木架重壓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門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著圍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駭怕懼意,卻是怎麼也忍不住地噴發出來。
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與此人激戰連場,一則因為逸仙谷舊與魔門有隙,『風花雪月』四仙姬的師父和師祖,與魔門的前兩代魔主都曾鬥個兩敗俱傷過,不過更真的理由卻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性好漁色,更出名邪惡的是最喜先姦後殺,連屍首都無影無蹤,毀在他手上的正道俠女怕也有數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過被姦殺的命運,花倚蝶畢竟年輕,那會不因此心下惴惴?
見花倚蝶仍瞪著自己,眼神中卻有一絲微不可見的懼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無意,畢竟魔門當中若不管內功造詣,單論劍法,恐怕連魔主都要遜此人一籌,若非逸仙谷劍法絕倫,花倚蝶雖不用劍,對付劍法的功夫卻有一定水準,恐怕光莫無意一人便能勝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雖說莫無意本人並不好色,彼此相爭中身上受了點傷也不甚在意,但眼見弟弟莫無缺傷的不輕,對花倚蝶也難免存報復之意,只見默契十足的舒無忌和商無瑕一左一右,將那十字木架釘入地中,迫得花倚蝶雙膝跪地,上身卻挺立了起來。
原不知這些邪魔想怎麼樣,但見莫無意手中劍光閃動,花倚蝶驚聲嬌叱,卻擋不住莫無意劍氣縱橫,一身衣衫猶如蝴蝶飛舞,裂帛飛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無瑕的嬌軀已暴露出來,看得百里幻幽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這花仙姬手上厲害,身子也著實不差,曲線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脹的脹,尤其一對玉峰鼓脹驕挺,豐腴柔膩處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實是動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將這般嬌美女體蹂躪於胯下,以魔門種種令女子完全無法抗拒的挑情手段,撩的她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失地拜伏於男性雄風之下,今兒個的勞師動眾就絕不算浪費。
「唔……外表看不出來,堂堂花仙姬胸乳竟如此豐滿,妳平日定然甚為淫蕩!」雖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掙紮,可莫無意劍下甚有分寸,竟連一絲傷口也沒留在那美妙的肉體之上。
眼見莫無意劍下蛾飛蝶舞之中,這正道俠女已然赤裸,連髮間簪飾都給去的一乾二淨,秀髮隨著花倚蝶不住地掙紮而散亂飛動,沾滿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濕亂地沾黏在冰肌雪膚之上,看的百里幻幽不由心癢難搔,一邊伸手把玩著那對美妙玉峰,一邊已然出口調笑起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這句話氣的臉紅耳赤,花倚蝶咬著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卻無法遮掩,只能任他飽餐秀色,隨口批評。
其實從剛剛長成開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師姐妹也又妒又羨的調笑幾句,那時的花倚蝶也真為自己傲人的豐滿身段而驕傲,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遠超一般女子的成熟豐腴。峰頂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給空氣中的寒意一激,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
對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輕薄毫無辦法,可憐的花倚蝶緊咬銀牙,深閉美眸,可嬌嫩肌膚上頭的感覺,竟似因此而更敏銳了些,百里幻幽一雙魔手一邊一個拿住花倚蝶豐腴飽挺的玉峰,姆指輕點在兩朵乳蕾之上,似有若無地輕輕揩撫,其餘四指則扣在豐腴乳肌上頭,靈活地動作著,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球,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花倚蝶緊守的方寸,有種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嗯……好個美人兒……看這身子水靈靈的,嫩的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們看,下面這麼多毛……相書上說這可是至淫之相,沒想到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裡恐怕比本門各花姬還要浪呢……」
6、百花盛放
聽眾妖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說著自己的胴體,聲聲句句都和淫蕩騷浪脫不了關係,只氣的花倚蝶臉紅耳赤,緊咬著牙一語不發,兩行清淚不知何時已姍姍而下,可隨著句句淫言浪語入耳,身子裡竟有股衝動隨之起舞,勾的她嬌軀情不自禁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顫抖,尤其其他妖人也不放過她,七手八腳地撫弄起花倚蝶的嬌軀,有些手法拙劣,只讓她覺得癢而已,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輸百里幻幽,種種詭異力道直透丹田,火熱的鼓動在體力不住曼延,花倚蝶拚了命也只能勉力壓制,不讓魔門的手段擊潰芳心的防御,她寧可被姦殺,也不願被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來的手段,卻是直截了當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閉目咬牙的她只覺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敏感的玉峰,換了另一隻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邊玉峰的肆虐一較短長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而百里幻幽空出來的手,則是順著掙動之間花倚蝶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禁地推進,被勾的芳心騷亂的花倚蝶雖是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魔手神秘的撫玩。
跪地的雙腿早被迫大開,此刻更夾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嬌軀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臨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處如何挑撫,花倚蝶只覺幽谷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轉撫弄之間,幽谷當中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花倚蝶雖咬著牙,胸口卻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在妖人的手下蕩漾飄搖,大開的幽谷中逐漸有種濕滑黏膩的感觸。
「嗯……這麼快就開始濕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響,確實是個淫蕩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濕滑,看著花倚蝶既羞且怒,還夾著一絲羞怯的神情,百里幻幽大感滿意,更是出口成髒,每聲每句都把花倚蝶當成了淫娃蕩婦般修理,眾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從花倚蝶周身湧起,狂野暴烈地衝擊著緊守的芳心,那衝擊愈來愈劇烈,加上這些妖人彼此交換心得,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來愈成熟,勾的花倚蝶愈發難抗。
「啊……」的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雖說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聲,但這情難自禁,含帶了多少怒意和羞態的嬌聲出口,可聽的眾妖人再快活也沒有了。
百里幻幽一邊調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頭的手指突地放開那已賁張潤澤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的舒張收縮的幽谷口處畫著圈子,收集著愈來愈多、湧的愈發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兩指合併,猛地刺入幽谷裡頭。
這強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時野火狂燒,一發不可收拾,令得花倚蝶如遭雷擊,嬌軀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翹的雪臀繃緊,幽谷竟奮力密合起來,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卻沒停止動作,反而順著她的柔膩濕滑,蛇一樣探尋、蠕動,在那蜜泉汨動的幽谷中像是在尋找什麽一樣,指頭最後在一處停下,然後到達目的地一般開始在那一處濡濕柔滑的雪肌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樣,讓花倚蝶酥軟了緊繃的胴體,隨著手指的動作水蛇一樣嬌美地扭動起來,雖是勉強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嬌甜的呻吟,可嬌軀的綿軟、飛灑的香汗、嬌容的變化,在在都顯示出百里幻幽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麼動的,那強烈的感覺好像將其餘部位的感覺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彙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動作,強勁威猛地沖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讓她腦中心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被眾妖人把玩之中,玉手也不知空抓著什麼,偏是什麼也捉不住,纖腰不由拱起,繃緊的感覺已湧上了纖巧細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片片紅潮,渾身早已濕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間泛濫的濕滑軟膩感覺尤其特別,令她忍不住縮緊幽谷,啜住了他的指頭,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這緊急的情況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聲了。
見花倚蝶那處女的春潮來得如此強烈,幾是整個人都癱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滿是高潮時流洩的陰精蜜液,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個爽字,其餘人等也看的得意莫名,方才激戰時的悶氣一掃而空。魔門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當行,連一般淫賊都要甘拜下風,尤其逸仙谷與魔門早有齟齬,為此前代魔主還特地針對逸仙心法手創了一套調情秘術,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門這般源遠流長,門徒不眾,難以擒人來實驗這套秘術,魔主也只能靠著交手時的認識設計,因此這手法有無效果,就連百里幻幽自己都沒有把握,不過看花倚蝶竟這麼快就在這手法下敗陣,即便仍為處子也給送上高潮美境,雖說多半是靠著眾人合作,團結力量大才能成功,但顯然這手法確實有效。
看花倚蝶已然癱軟,若非釘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撐,怕無力的玉腿已撐不住嬌軀,早要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縛,讓她整個人嬌喘地軟倒地上。雖知這樣在敵人面前軟倒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乃奇恥大辱,但頭一次承受高潮洩身的刺激,那處女的春潮如此勁道十足,花倚蝶到現在還綿軟在那餘韻之中,耳目茫然,那裡還有掙紮的餘地?
「好個淫蕩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麼也清不乾淨……」
伸手在花倚蝶股間不住勾挑,將那滾滾蜜液盡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堅挺高聳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歡快將近綻放的乳蕾,給這溫熱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蓮花般嬌媚無匹,看的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俠女嬌啼哀吟、身心俱喪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動,若非他也知道,剛剛高潮過後的女子,雖是無比的美麗嬌豔,肌膚敏感更勝平時,但卻是柔弱無比,最經不得硬來,怕早已翻身上馬,將花倚蝶淫辱於胯下。
「看本座幫妳洗洗……這水可是用來洗浴的上佳寶貝,最能養顏美容的……」
「你……你……」雖知百里幻幽意在調戲,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還沈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沒有力氣抵擋得了,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現在?她雖想開口斥罵,但才一張嘴,噴出的聲息柔甜嬌美,又那有半絲罵人的氣味?一時間她竟是無力動作,只得任憑宰割。
見花倚蝶連罵都罵不出口,百里幻幽淫淫一笑,手指頭再次光臨花倚蝶那處子的蜜境,自泛湧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這次花倚蝶雖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夾緊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一來身子酥軟已極,更重要的原因卻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膩潤滑之中,帶著令她無法施力的淫穢氣息,讓花倚蝶竟似錯覺自己被抹濕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慾的魔掌所玩弄一般,這魔門手段,真是令人想想也要心生懼意。
手指頭尋到了那方才探就,花倚蝶幽谷之中最敏感的所在,百里幻幽似是要熬著花倚蝶一般,指頭在那附近不住遊走撫弄,卻一步也不攻上那最為敏感之處,只在四周鼓動,讓那種強烈的刺激間接地湧到那美妙的地帶,而被玩弄著的花倚蝶嬌喘噓噓,竟有種想扭動嬌軀,好將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動獻上的衝動,天曉得她花了多少力氣,才能將心中的渴望強行壓抑下來。
雖說沒有直接攻進那最敏感的地帶,可百里幻幽的手指頭仍在花倚蝶處女的幽谷中動作,才剛高潮過的幽谷那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種純粹肉體上的刺激,只令花倚蝶真想哭出來,雖說她已漸漸從高潮中平復,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卻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間,雖未直攻要害,卻在近處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搖曳之時,才強攻要害,讓花倚蝶在一瞬間崩潰,可花倚蝶雖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計,現下卻是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做什麼……唔……」突地,一股異感從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處湧了上來,火辣辣地直透心窩,卻恰到好處地停在讓花倚蝶將潰未潰的臨界點。
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細細辨味,只覺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處,似是按著顆小丸一同磨動,可那小丸卻是愈來愈小,很快便轉成一股火熱透入她體內,只灼的幽谷處火燙難休,強烈的刺激感差點讓花倚蝶再次沒頂。
心知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麼藥物,花倚蝶驚怯羞怒,魔門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難當,再用上藥物輔助,自己那裡還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姦後殺的俠女一般,心中那種羞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若非身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怕她真要開口哀聲求饒,雖知對方絕不會饒過自己。
「放心,只是一顆『貞女淫』而已,誰教花仙姬雖是本性淫蕩,最離不開男人,偏生給逸仙谷的門規帶壞了,全不識男女滋味,若不用這寶貝讓妳身心放鬆,開苞的時候可是只痛不快啊!」
百里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輕勾,又汲出一絲乳白蜜液,輕輕點在花倚蝶櫻唇之上,潤的那一點丹朱豔紅無匹,「何況不只本座,他們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蕩迷人,算是出手代價,偏生妳這小浪蹄子還是初度春宵,便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藥助助興,妳那撐得到最後?」
「唷……怎麼,受不住了?」
見花倚蝶纖手按在腹下,玉腿輕輕揩擦,滿面痛苦忍耐之色,卻怎麼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濫的春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這貞女淫乃極其強烈的媚藥,無論外抹內服,當真能令貞女也淫心大動、難以自抑,何況花倚蝶才剛高潮,藥又直接施用在幽谷當中,效力最是強烈,便他們不動手,這貞女淫的藥力也會在花倚蝶體內發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陽物蹂躪,這藥雖非江湖上淫賊常用淫藥,縱使未能陰陽調合也不傷身,可霸道處卻遠遠過之,只是藥物難配,若非對像是花倚蝶,怕他還捨不得用上這寶貝呢!
「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來了……」
心中暗叫不妙,這些魔門中人光手上淫術,已令自己應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藥,花倚蝶只覺幽谷之中陣陣酥酸麻癢的異感紛至遝來,一寸寸地挫磨著她僅存的抗拒,有種強烈的空虛感存在那兒,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異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卻那股麻癢,方才高潮時未乾的潮滑,給這藥力一激,又是一陣瓊漿蜜液洶湧而出,無論她如何玉腿緊夾,卻是夾之不住,花倚蝶雖是心中惱恨,可那純肉慾的本能,卻催促著她放開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著實掙紮。
脫去了自己衣物,百里幻幽湊近了花倚蝶紅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幾聲,還伸指輕勾嫩頰,逗的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帶出幾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蕩的美仙姬……本座這就來了,包保肏妳個前後俱通,讓妳欲仙欲死,美的什麼也不管了,保證妳事後主動要求本座肏妳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見百里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無比硬挺,立時便要上馬馳騁,將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無缺含恨輕語,雖說眼見花倚蝶在不甘不願之下,硬是被本門秘術送上高潮,又給百里幻幽灌入媚藥,芳心雖仍撐著不肯投降,可肉體早給性慾的本能佔領,再逃不過失身被淫的命運,以百里幻幽的手段,當真是要花倚蝶樂,她便只有樂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兒,但他傷的不輕,雖知待會便可輪到自己在她身上報此仇怨,可心裡總想讓花倚蝶再吃點苦頭,「這小賤人洗的不夠,咱們稍停停,幫她整個人洗過一遍,再讓她爽吧……」
嘖嘖連聲,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認,負傷在身的莫無缺確實是個狠角色,這貞女淫藥性強烈,遇水則發,中藥之後若像對付一般淫藥浸浴冷水強行冷卻熱力,那藥性只會愈發強烈難挨,現在花倚蝶幽谷受藥,股間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藥物,只是流出也還罷了,若照莫無缺的搞法,讓花倚蝶周身都給這淫媚瓊漿洗浴過,接下來幾日這花仙姬怕是不能沒有男人了。
不過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是賞心悅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藥力催殘的再無法自制,美目含淚地祈求雨露潤澤,口中不住噴吐從未想像過的淫言浪語,紆尊降貴地懇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門對逸仙谷的一大勝利,百里幻幽笑笑,豎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麗的淫蕩仙姬忍耐一下……我們幫妳洗洗身子,保證洗的妳渾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緊咬銀牙,深怕一出口便是無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覺嬌軀正給數不清多少隻手盡情撫弄,雖說是用幽谷中滲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覺卻好像變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燙著她的肌膚,不只胸前股間的敏感地帶,連平常不是特別敏感的手足臉頰,給這火一燒彷彿也變成了敏感之處,灼的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斷地被送上高潮,惟一能做的就是緊咬櫻唇,不讓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脫口而出。
等到眾人終於將她『洗』了個遍,沒有一寸肌膚沒被幽谷中滾滾瓊漿玉液浸透過三四回,可憐的花倚蝶已不知洩身了幾次,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偏生愈洩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讓他們洗的愈發帶勁,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陣咕噥,卻是勉強抑著不肯出口,只臉上兩行清淚灑下,眼見花倚蝶已給體內強盛的藥力催的再無反抗之力,百里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揮,已將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間微一用力,早已勃挺到無可壓抑的巨大肉棒已點著了花倚蝶腿根之處,自那湧出的蜜液柔膩處緩緩而上,時而微微用力地貼上花倚蝶玉腿,敏感無比的肌膚那堪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順地在他的滑動下分開,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紅的俏臉,不敢看向身下。
見她雖芳心仍有抗拒,可肉體卻如此合作,百里幻幽也不多事,他深知這些俠女稟性,在俠女們肉體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時大力開肏,讓她們無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俠女們身心沈淪的手段,他腰間一挺,那肉棒已然破開花倚蝶濕軟潤滑的幽谷口,傘狀的尖端已挺了進去。
雖說身子已給連番的高潮弄的無比渴望,但終究是未緣客掃的幽谷,那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給大肉棒刺入,那撐開撐破的痛楚只令花倚蝶嬌軀緊繃,險些要開口求饒,火熱的嬌軀登時涼了一半,纖手推在身上的百里幻幽胸前,卻是無力阻擋他的侵犯。
「別害羞,我淫蕩的小寶貝,」從花倚蝶的反應,經驗豐富的百里幻幽也知她難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門向來的對手,對她絕不可疼惜,必要狠狠蹂躪,將她幹破幹穿,才能洩出胸中一口惡氣。他一邊伸手拉開花倚蝶無力的玉手,一邊挺動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開花倚蝶緊緊的夾吸,一點一點地開墾著這甜蜜的幽谷,嘴上還不肯停,「好好放開來……這不過只是破瓜之痛……等妳適應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兒了……到時妳才知道,有這麼淫蕩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雖說心裡一千個一百個不想聽百里幻幽得意洋洋的話頭,但催情手段與媚藥齊下,早將花倚蝶處女肉體的春情全然挑起,雖說初開的幽谷仍徒勞地夾著肉棒不願寸進,但體內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躪的本能,卻使得種種抗拒漸漸消散,花倚蝶雖是閉眼淚流,卻更深切地感受到,百里幻幽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體,那薄薄一片的處女膜,在他的強挺之下終於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盡入,花倚蝶只覺自己被充的滿滿的,那羞恥難言的充實,使得兩人的身體再也沒有間隙,她的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著熱,渴待著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點微微的清明。
感覺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體內,連那珍貴的處女膜也給破了,百里幻幽心下大喜,卻不忙著抽插肉棒,經過種種手段,與那充滿媚藥力量的瓊漿玉液洗禮,花倚蝶的肌膚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適合自己調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嬌啼求饒,完全拋卻仙姬身份,成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滿意的結果。
雖說芳心正慌亂於周身那詭異的挑逗感覺,還有幽谷中那火熱巨大,已將她的處女膜摧殘無餘的肉棒,可花倚蝶卻也猜測得到,真正令百里幻幽最想要的結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饒!
她死死咬住銀牙,任得百里幻幽魔手無所不至,肉棒緩緩抽動,將她各個要害盡情勾挑撫愛,就連幽谷中那被百里幻幽探出的極敏感之處被玩,也不肯吭出半聲。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肉體的春情早給勾的淋漓盡致,怎麼也壓抑不住,雖給壓在地上,無法自由動作,可四肢不知何時起,已甜蜜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僅剩下一點點的不適之色,正隨著百里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漸消失無蹤,纖腰更不由自主地隨著男人愈來愈大動作的抽送,不住頂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時帶出的蜜液中還有落紅的痕跡,真難想像這正給男人幹的火熱的女郎,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之前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她肉體的慾望,可光只是那肉慾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
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竟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心知這樣下去早晚會心神失守,等到控制不住地被姦的淫聲浪語時,便死也抹不去那種羞辱,可她卻連一點點的辦法也沒有。
咬著銀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花倚蝶覺得不適的,只是幽谷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花倚蝶的體內強烈的炸開,陰門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也給吸去一般,登時軟綿綿地癱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污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胴體深處之時,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花倚蝶軟垮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只是魔門中人的手段,終究沒有這般輕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這深知雲雨滋味的魔頭外,其餘人等對她可是憤恨多於慾望,百里幻幽才剛喘息著離開了花倚蝶身子,莫無缺已欺了過來,捏住花倚蝶的頸子將她提起,隨即推在地下,讓花倚蝶只能勉力撐著,變成了四肢伏地,猶如狗兒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勢,可她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莫無缺已狠狠地拉開了她的玉腿,火熱的肉棒也不管幽谷中淫精點點、愛液斑斑,還有片片落紅痕跡未拭,竟就這樣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雖還纏綿未去,可這姿勢如此欺人,強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連高潮餘意那甜美的韻味,也壓不住肉體的痛楚,雖說幽谷之中滿是黏膩濕滑的精液蜜汁,還混著落紅汁光,可花倚蝶已從那淫慾中醒來,加上莫無缺可不是為了要讓她在舒爽當中崩潰,純粹是報復來著,抽插之間用的都是最讓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時間只痛的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紅的餘液外,竟似痛到又給擦出了新傷,加上莫無缺一邊肏著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份。
痛……花倚蝶強抑著嘴上的叫喊,只是悶聲嗯哼,可那痛楚卻非如此容易受的,莫無缺刻意要讓花倚蝶大吃苦頭,肉棒盡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花倚蝶秀髮,將她淚水直流的臉蛋兒拉得挺了起來,正望向眾妖人那挺起的肉棒,另一手則在花倚蝶緊翹圓潤的雪臀上拍擊,打的啪啪有聲,手印通紅,嘴裡更是不肯放鬆,「好……唔……好賤人……爺幹的妳爽不爽啊?哈……裝啞巴啦?看爺給妳來點熱騰騰的……幹!再緊一點……不縮緊一點爺可不幹妳了……」
聽莫無缺話中字字帶髒,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憤愈增,可那『貞女淫』藥效強橫,只高潮個一兩回恐怕洩不掉藥性,在莫無缺這般淫虐當中,幽谷裡頭竟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快感湧了起來。
不去想這狀況還好,心思才一轉到這上頭,花倚蝶登覺不妙,莫無缺這種弄法表面上只是發洩淫慾,可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這邪法也是魔門淫女秘術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逐漸在快感之下麻痺,不知何時起幽谷已親親蜜蜜地吻緊了肉棒,再不肯放;而莫無缺擊打在雪臀上頭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紅紅的手印,擊打的力道還深入進來,震的幽谷愈發酥麻,竟有種火上加油的味兒,若非髮上的痛楚太過難受,恐怕真會忍不住叫喚出來。
或許因為方才負傷,或許因為淫技在眾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陰精輕吐,給莫無缺吃得幾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進了花倚蝶體內,直到此時莫無缺才放開了她,喘息地自顧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卻沒有喘息的空間,莫無缺才離開,舒無忌已接了上來。
花倚蝶這才知道,連溫柔手段也是這般難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處子之軀才給百里幻幽無情姦取,又被存心報復的莫無缺狠狠折騰一番,受創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無忌的溫柔手段正好趁虛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這只是魔門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會在舒無忌的溫柔當中徹底崩潰呢……
無力地縮在床上,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空空的,似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這也難怪,這些魔門中人都是採補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後又給眾妖人輪流姦污,百里幻幽甚至多來了兩次,花倚蝶僅僅只能強撐著口頭上不向妖人認輸,肉體的反應卻顯示她再抗不住男人們的蹂躪了,連番雲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幾次,負傷在身的眾妖人自不會客氣,將花倚蝶的陰精盡情採奪以療傷勢,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頗有獨到之處,她又是自幼修習,基礎紮的極為堅實,換了旁的女子,怕早給眾妖人以採補之技吸的精元盡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乾屍。
便是如此,花倚蝶能留在體內的功力,也不過三成左右,加上魔門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麼手法,花倚蝶只覺真氣只是勉可運轉,竟是無法提功傷人。
而眾妖人在狠狠發洩一頓之後,並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姦後殺手段處理,而是將她擒來此處,把花倚蝶身上淫辱的痕跡洗過之後,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這上頭只有一床薄被,便花倚蝶功力復原如初,光裹著這層薄被,想要殺出去也是難上加難,堂堂逸仙谷仙姬,總不能當眾裸奔吧?
雖是暫時撿回了一條命,可對花倚蝶而言,卻非就此逃出生天,這幾日間,以百里幻幽為首的眾妖人不知忙著什麼事,甚至忙到沒空來理她,但光只住在此處,對正派俠女而言便是受罪。
這百花館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門扇外,環著大廳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間小房,起居皆是女子。
一開始花倚蝶還以為這兒是拘囚被魔門所擒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裡,她便知這些妖人的過份,此處竟是魔門七大妖姬的住處,不論是色誘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籠絡邪道中人,或乾脆妖姬與面首歡合淫會,都在這兒行事,夜裡耳邊除了男女交合之聲外,便是女子歡合中發出的鶯啼燕語,間中還帶著男方的喘息聲,便是已成了好事,雙方事後那不堪入耳的濃情蜜意,也聲聲句句地傳入耳內,不過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覺漫長到像是數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還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麼手段,或者乾脆就是貞女淫藥力未解,花倚蝶竟覺體內有種隱隱的渴求逐漸成形、逐漸強大,日裡還好,可到了夜間,給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聲傳入耳內,那火熱就從丹田處湧了起來,襲的她全身發熱,一發不可收拾。
一來早已失身,又正等著被百里幻幽記起便前來姦殺,加上房裡一人獨居,夜間更無他人打擾,夜裡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轉換了多少次方法來平息體內的渴望,只是這些方法都治標不治本,無論花倚蝶怎麼愛撫自己,甚至連手指頭都不知鑽進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漸平復的當兒,嬌喘之間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慾火稍解,可體內那強烈的空虛,卻始終等不到男性雄風的撫慰,纖指怎麼也探不到的深處,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說來雖是羞人,可前兩天夜裡,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著無人注意,偷偷開了窗上的一條縫,看向隔壁房裡。
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場男女盡情歡合的好戲,那時已到了緊要關頭,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嬌喘間正自享受著銷魂蝕骨的滋味,隨著那男子野獸般的低嚎,兩人身軀劇震,只聽得那女子膩聲囈語,嬌軟甜蜜,顯然承接男精的嬌軀正自快活無比,聲息之間意猶未盡,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風,又抱著美女抽送不休,讓她滿腔情慾又化成了甜蜜呻吟,嬌吟雖似軟弱無力,床笫之間卻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轉迎合當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顫抖難休,情思難禁間纖指更給幽谷吸的再也拔不出來,她失身之時雖也登上高潮巔峰,可終是被強行送上去的,肉體雖是歡快已極,不合作的芳心卻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難不成當真身心投入之時,竟會像那女子一般神飄魂蕩,美的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異象,那昨夜窺視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同樣是男女盡歡,同樣是雲雨之中達到美妙無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還是男子不想採補,當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將肉棒拔了出來,逕自把那還沾滿了女體瓊漿蜜液,正自火熱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為杵,軟語呻吟聲中香舌輕吐,將那肉棒品的汁光潤澤,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的女子口中波波白膩,那女子仍是眷戀情濃地專注吞吐著,將那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入口中,連嘴角白液也吸了個乾淨,活像強身益體的補品一般,臉色嬌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沒有一點勉強,看得窗後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精液勁射,幽谷裡頭被灼的陰關大潰,那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櫻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沈迷的模樣,想來被這樣玩弄,必又是一番難以想像的銷魂滋味。
突地敲門聲響,縮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現在可還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著片縷,也不該在床上胡思亂想,難不成自己不僅失了身子,連芳心也給淫慾帶壞了嗎?
「是……是那位?」
「是我……曇花……該吃飯了……」
「請……請進……謝謝姐姐了……」
收拾情懷,可遍觀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還真不敢下床。這曇花姬貌相溫柔,性子和善,花倚蝶這幾日頗承她的情,裸著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無人之時偷往浴房,用膳時可就不成了,若非曇花姬記掛著她,總將飯食為她帶來,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餓上幾頓。
進得房來,將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曇花姬坐在床沿,看著瑟縮床上的花倚蝶,含著溫柔和憐惜的輕笑聲中打開食盒,將飯菜取了出來,交給了花倚蝶。
快手快腳地填飽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沒有心思去辨識口中食物的滋味,雖說曇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還沒膽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對,若是坐在床上,纖足輕曲,膝蓋頂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強可將正面身子遮蔽,可就沒辦法活動,光用膳之時非得露出的一雙裸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臉紅,幸好曇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嬌羞,轉過頭去不望她,否則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飯。
見花倚蝶吃完了,曇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卻給花倚蝶纖手牽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
在這廳堂裡頭,若是還沒對魔門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絲不掛,以免起心逃脫,要等到床笫之間心甘情願地任由男子淫玩淩辱時,才會賜下絲袍一件,薄紗小衣一套,雖是勉可遮身,但絲質輕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害之處若隱若現間,反倒更令女子為之嬌羞,要等到體內僅存的羞恥之心,也給這暴露衣著和男人的盡情淫玩所摧破,隨時隨地皆可行淫時才能獲賜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時,女子身心皆給淫慾佔滿,有沒有衣裳、衣裳夠不夠遮掩,都已經不重要了。
「姐姐……倚蝶……倚蝶好害怕……」
「沒關係的……說給曇花聽……」拍了拍快要哭出來的花倚蝶粉背,曇花微微一笑,不自覺地伸手輕撥了撥半長不短的秀髮,緩緩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數月之前才落到魔門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親身體驗過,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麼。
聽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將那羞人的遭遇全盤托出,曇花姬也不由不為之咋舌,這百里幻幽對花倚蝶還真是另眼相看,連魔門護法都出動了好幾個。
雖說在魔門當中,四聖使的地位要高於十護法,但那只是門中職司高低,若論武功,十護法最頂尖的兩個,和四聖使可說是不分軒至,那莫無意便是其中之一。
光聽到花倚蝶以寡敵眾才落敗被擒,曇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當日也敗在百里幻幽手中,敗陣那夜便給百里幻幽抱到床上盡情姦淫,事後酥軟無力地被帶回此處,承受著和花倚蝶一般的環境潛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棄抵抗,那裡不知這當中的艱辛?
聽花倚蝶訴說著自己體內的變化,連夜間窺視男女交歡的羞人事也和盤托出,曇花姬不覺微詫,照說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該當比自己高明些,怎會連十日也撐不過去便做出這等羞人事?
不過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眾人輪姦,還被下了『貞女淫』這般媚藥,便是花倚蝶的長輩親至,怕也不能因此責怪於她,曇花姬更沒法開口,只能輕聲撫慰,聊表心意。
「姐姐……倚蝶真的怕……怕變成無法自拔……會不會真是因為……因為生性淫蕩……」說到最後幾字,聲音已是細微若蚊,顯然花倚蝶的畏懼之已達頂點,若非曇花姬半抱著她,怕還真聽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樣的……」好生撫慰了花倚蝶一陣,曇花姬這才開口解釋,「那種異常的徵兆,若不是『貞女淫』淫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里幻幽的『藍田種玉功』發揮功效了……」
「『藍田種玉功』?」聽到這幾個字,花倚蝶心中羞驚愈甚,裹在薄被中的胴體不住顫抖,一時間怎也鎮定不住。
這名字聽起來就是逼姦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於眾妖人手中,因著會被百里幻幽姦殺而畏懼,怎想得到會被逼姦懷孕?光想到被這些妖人種入精元,連這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清楚,花倚蝶胸中那畏懼之意已化成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樣的,沒有那麼可怕……或者說比那還可怕……」嘴上囁嚅著,畢竟這也只是數月來道聽途說,從其餘花姬口中聽來的情報,曇花姬一邊輕撫著花倚蝶顫抖不止的背,一邊輕聲細語,安慰著她的緊張和恐懼,「這『藍田種玉功』不是逼姦懷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里幻幽所修的邪法,據說是從域外『歡喜禪法』中衍生而來,藉由男女交合,將淫根深植女子體內……中了這招,女子體內淫慾不住反覆,若不交合則……則無法平息……曇花當日也中了這招,所以知道……這邪功誘發體內情慾本能……不是妳能抗拒的了的,那些事……都是沒辦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錯……」
「天……天哪……」聽到自己沒有懷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卻懸得更高,依曇花姬這麼說,百里幻幽為自己破身之時,已種入淫慾,才使自己這些夜裡忍不住情慾的摧殘,做出這等事來,之後自己就算獲救,若是體內淫毒未袪,恐怕還是不能沒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獲自由之身,夜裡仍要受那淫慾無窮無盡的折磨,反而變成自己去找男人解決,猶如花癡一般,那結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像,若是如此,被百里幻幽先姦後殺,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姦後殺……又是怎麼回事?」原先不敢想到此處,可聽曇花姬這麼一解說,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
若百里幻幽的『藍田種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將正道俠女先姦後殺?對魔門中人的邪惡性格而言,與其先姦後殺,還不如讓俠女們受淫慾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況……若百里幻幽真要先姦後殺,自己恐怕早就該死了,那能活到現在?
「那個……也是旁人以訛傳訛……」嘴角微現苦笑,想到數月來自己的遭遇,曇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風,絕非外傳區區先姦後殺可以形容,「百里幻幽曾言,絕不動手殺被他玩過的女人。之前所以有姦殺女子的異名流傳,是因為……因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給百里幻幽帶回此處,利用『藍田種玉功』和魔門種種挑逗異術,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擺佈。其實這和先姦後殺也沒什麼差別,被那樣弄過……那裡還能以正道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給征服之後,只能在這兒逐漸變成魔門妖姬,任他們享受利用,再沒有臉面回歸以往,那……就和殺了她們沒什麼區別……」
「原……原來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撿回性命該當是上佳之事,但想到日後自己的命運,花倚蝶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在此處這麼久,也看穿了魔門心機,外傳魔門有七大妖姬,各個以花為名,實際上在這兒的女子怕不少於二三十人,各個嬌豔柔媚、酥人心胸,有時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堅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時便有人代替,這樣明暗並行,真教人防不勝防。
「姐姐……」見曇花姬說著說著,竟似陷入了回憶,花倚蝶一時也不打擾,只在曇花姬清醒起身之時,才出言留人,「姐姐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麼意義?」嘴角泛起一絲淒苦的笑意,曇花姬也知道,自從她選擇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慾當中,雲雨之時那強烈的刺激,已令她僅存的一點俠女英風蕩然無存,現在的自己只等待著夜裡男人們強硬火熱的充實,身心已逐漸轉化成魔門的曇花妖姬,當日俠女早消失無蹤。
「告訴倚蝶吧……當倚蝶……還是倚蝶的時候……」
「嗯……我……我原本法號清琳……出於普陀島……」
「是……是『冰心』清琳師太?」聽到曇花姬報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驚,『冰心』清琳師太乃江南一帶出名俠女,行俠仗義、素心冷劍,也不知解決了多少邪道人物,卻在半年前失蹤,旁人還以為她回到普陀修練佛法,那曉得竟落入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門曇花妖姬?
但仔細想想,曇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師太形相,一來清琳師太自幼出家,三千煩惱絲早已去盡,半年不管的結果,髮絲也才半長不短,二來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慾的佛門心法,與現下這極盡男女之歡的生活大異其趣,滿足情慾中頗傷功體,怪不得曇花姬雖給男人夜夜滋潤,神色中卻總有股憔悴之態。
與她相較之下,花倚蝶還算幸運一點,逸仙心法較偏道門,與陰陽採補之道同源異流,雖說性慾大動也傷道門清靜無為之心,比較起來倒不像清琳功體傷得那般嚴重。
「清琳姐姐……」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頭,纖手卻緊緊牽住曇花姬衣角,硬是將想要離去的她給留了下來,「倚蝶這兒……有套本門心法……雖然不強,卻能調合體內陰陽之氣,姐姐要不要學學?妳這樣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聽花倚蝶這樣說,曇花姬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說句實在話,此處雖在魔門之中,但多是受過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間倒沒什麼名利傾軋,若不論要將身子供男人淫歡,倒也算是個好去處。
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臉蛋,笑意已蕩進了話裡,「那……可就謝謝妹子了……不過妹子也小心點……」
「怎……怎麼……」
「通常被百里幻幽種過淫根的女子,被帶到此處之後,會給晾個一陣子……等到淫根深種,夜間輾轉難眠之時,就會到下一個階段……百里幻幽會派人來強行求歡,一方面趁淫火發作之時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這樣加添體內淫慾之威力……算算時間,倚蝶妳也……也該差不多了……說實在話,牡丹姬也問了曇花幾次,看看妳的情況究竟怎麼樣……好妹子妳……可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曇花姬這麼說,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種種惡名的真實情況,驚懼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強烈,以她現在的情況,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給封閉,猶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門中人各個有各個的挑逗手法,俱是箇中翹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後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對方挑起情慾,行那雲雨交合之事。
沒有長年修練的功力護身,又給『藍田種玉功』種入淫慾,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麼努力,最多僅能保得靈台清明,在雲雨之間不至於像夜間所見那些女子,在被誘發情慾之後,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盡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歡快。
「姐姐……」
見花倚蝶羞紅了宜嗔宜喜的臉蛋兒,那豔麗甚至透到了頸下,連牽著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經紅了幾分,曇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過來人,那兒不知對於正道俠女而言,這樣的命運有多麼震撼?這花倚蝶修的是道門功夫,與陰陽採補之術本就是一線之隔,怕更是難當體內本能的情慾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門心法還能撐得數月,到最後仍是臣服。
她輕輕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曇花會……會儘量拖延時間……但妹子要有心理準備……『藍田種玉功』邪異無比,若日後終要投降,這樣強撐著反而……反而是有害無益,那直接透進骨子裡的煎熬……絕對不是好受的……」
「嗯……」咬著銀牙輕輕點頭,花倚蝶臉蛋愈紅,問出了心中又一個問題,可光這問題出口,人已羞的真想鑽進被裡去,「那『藍田種玉功』如此厲害……若夜裡沒有男人……該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屜沒有?」曇花姬淡淡一笑,臉上也飄起了兩朵誘人紅暈,甜美嬌柔已極,真有種曇花夜放的芬芳,「那裡面可都是……可都是用來解決的東西……什麼雙頭龍、角先生無不齊備,算得上是應有盡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爾可以用來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雖知魔門中人在這方面的鬼玩意兒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沒想到,竟有這麼多的詭異用物,她出於好奇,也曾打開抽屜看過,只是裡頭的東西都是有看沒有懂,別說用途了,就連名字都不得而知,那裡曉得都是床上那種事的工具?
想到若是魔門中人前來強姦自己,還用上這等淫物,盡情折磨自己的肉體,那時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臉紅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曇花姬說到此處欲言又止,香腮暈紅,想必她也受過這種折磨。天曉得魔門中人究竟是生了什麼心肝,光用肉體淫辱女子不夠,還發明了這許許多多的詭異物件?
「還……還有什麼……」
「用上這些東西……不過是稍解淫慾徵象,內裡的渴求其實消褪不得,只會愈積愈多,等待那一天爆發出來,畢竟要壓抑『藍田種玉功』的淫根,只能靠男子陽精暫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淫根,無疑是飲鴆止渴,但總不能不說,曇花姬臉上微微一燙,「而且……而且據曇花觀察……這些東西都是……都是用媚藥蒸煉過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藥來……來毒自己……」
「這……這……」驚詫地搖了搖頭,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驚異,畢竟是魔門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那稱得上是魔門手段?「莫非……姐姐用過?」
沒想到這種話竟會從花倚蝶口中說出來,曇花姬嬌羞之中帶著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沒料到自己竟會說出這話兒,話才出口已然醒轉,卻是收不回去,也已羞的不敢擡頭。
突地,曇花姬似是想到了什麼,藕臂一攬,將花倚蝶摟入懷中,臉兒湊近了她頸項之處,似是在聞嗅著什麼,全沒想到她有此一著,花倚蝶驚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纖手一軟,連蔽體的薄被都滑掉了。
輕輕鬆開了花倚蝶,曇花姬眉宇之間的神色頗難形容,又似有些憂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搖了搖頭,而見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紛亂,顯然曇花姬已看出了什麼,卻是不肯開口說明,從那神色來看雖不像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給撩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問都難,「怎麼了?」
「沒事沒事……」本還想虛言安撫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著薄被,手忙腳亂地掩住赤裸嬌軀,望向自己的眼中卻是盈盈欲淚,彷彿自己再瞞著著,就要慌張地哭了出來,不由心下一軟,遲早她也要知道此中關係的,還不如就此明說了吧!
「中了『藍田種玉功』者,那淫根會從體內逐步改變體質,只是外表全無徵兆,就算運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惟一的特點是隨著淫根愈盛,女方的身體會泛出一種香氣,彷若花香,但是什麼花香也隨人不同……妹子妳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來,想來這根子已然深種……好妹子聽我一句話,與其撐著折磨,不如……不如任性而為……」
「這……這……」舉起手嗅了嗅,卻沒感到什麼異樣,不過這也難說是曇花姬騙自己,畢竟這種香氣,該當是隨著淫根深種逐漸增強,自己的感官也在潛移默化之中逐漸習慣,自然難察體內變化,不過湊過臉去聞了聞,曇花姬身上確實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顯得飄渺微弱,多半是因為她所修的佛門心法天性剋制魔門妖法,雖因功力不足,逃脫不了被征服的命運,可體內氣息壓抑之下,那香氣卻是怎也透不清晰,「確……確實有耶……」
見花倚蝶嗅到了自己身上,曇花姬微帶羞怯,「曇花身上飄的,正是曇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賜名為曇花姬……這裡頭的女子之所以以花為名,一半也是因為此事……待妳開口投降,由他們賜妳花名,並賞衣物之後,妹子就好四處行走了……哎,瞧我說什麼呢……」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4
7、身心俱失
給曇花姬一段話撓的心癢癢的,尤其接下來十來個夜裡雖沒有男人來動她,但芳心微動的花倚蝶,對男女方面種種卻愈發好奇起來,明知這命運再也無法逃脫,索性放縱了起來,自制心遠遠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裡便裹著薄被鑽下床來,溜到窗邊窺視著隔鄰那夜夜不息,總令她臉紅心跳、無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爾甚至還鼓起勇氣,躲到遠一點的窗下去觀賞更新一層的樂趣。
只是這些魔門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動花倚蝶鼓動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麼與眾不同,在各個不同的體位下,看著女子展現出胴體無比的魅力,心甘情願地與男人行雲佈雨,享受著男女之歡那無比的情趣,迎合之間嬌媚無倫,嬌笑媚語間香醉忘憂,即便其中有幾次確實是男子恃強硬上,女方原本不願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陽物弄的乖乖臣服,不願的表示在那高潮的衝擊之下一次次地被擊破,事後總帶著迷醉的神情軟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窺視總能令自己有著全然不同的體會,花倚蝶雖心知體內那最後的一點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漸削減,但她卻克制不了自己的腳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後,拖著酸軟的腳步和濕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裡,仍能忍著不去動抽屜當中媚藥蒸煉過的淫具,已是她最後的一點自制。
不過從每日過來和她談話的幾個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間花倚蝶也聽得出來,其實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時有她在暗窺,只是此處女子或多或少都被體內淫慾折磨過,加上行那秘事時被人偷窺,雖是難免羞意,可卻有種微不可見的興奮在體內躍動,是以根本無人阻止,只是在話語裡婉轉勸著花倚蝶別再矜持,早日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則那一天被男人發覺,拖她入房強行成其好事,以眾女而言倒不覺怎麼,可花倚蝶卻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經驗豐富女子身上的手段,畢竟經驗不足之時,許多原本歡快鬆散的舉動,對她而言都是一種傷害。
鑽進了床上,花倚蝶臉兒不由羞紅,不只是因為方才看到的香豔情景。她可真沒想到,當曇花姬給男人抱回床上時,那欲迎還拒的模樣,是那麼動人心弦,已全然沒有一點當年『冰心』清琳師太的英風銳氣,美眸軟語、婉轉嬌柔,身子的每一寸盡透著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勝,似是不堪採摘,可當盡情疼惜之後,偏又樂在其中的美態,那能將她和佛門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臉紅的,卻是自己的舉動。在看了曇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還沒落下卻又給男人強行推送,幾番風雨之後柔弱而無力承歡的豔姿之後,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麼想的,竟信手在抽屜中取了根寶貝出來,雖說她根本不知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樣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陽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彎鉤,斜挑而出,幾可纖指勾握,這淫物似木似石,卻是打磨的無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隱然生光,雖不甚重,入手卻似千斤,花倚蝶羞的臉兒埋入了薄被裡,卻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寶貝,心兒鹿撞得厲害。
腦中變幻著方才曇花姬在男人身下輾轉嬌吟的幸福神態,花倚蝶嬌軀微顫,手中的寶貝幾次舉起,又羞的將它放下,偏過臉去不敢看,最後一次索性將那寶貝塞在褥下,臉兒埋貼枕上,打算不理它逕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嬌軀怎也平靜不下來,舒展之間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雖給床褥壓住,可褥子上頭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褲中的強硬,那形象反要具體許多。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胸中原已情慾和矜持拚命搏戰的花倚蝶那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將寶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詳半晌,這才鼓起勇氣,學著幾日前親眼所見妖女媚男的品蕭密技,將那東西前端納入口中。
那東西看似不甚大,不過小手滿把盈握,可一以櫻唇品嚐,花倚蝶只覺櫻桃般的小嘴兒似都要給它撐破似的,不由閉上美目,停住手上動作,只以香舌輕吐微掃,觸及處雖是寒涼,可也不知這寶貝是什麼做的,香舌沒得勾挑幾下,已隱隱然發起熱來。
雖感覺得到口中寶貝的變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氣便要消失無蹤,她美目緊閉,小嘴輕抿,將寶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傘狀的尖端底溝處掃動,只覺口中寶貝愈來愈是溫熱,也不知是給自己高漲的體溫所感染,或是蒸煉過藥物的反應,甚至是材質本身的問題,花倚蝶不想也不願去管,只將口中寶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舉著寶貝,纖手不住顫著,只在口中微微習慣之時,才小心地推進一點點,讓口裡更深刻地感覺寶貝的存在。
也不知撐了多久,花倚蝶始終不敢妄動,深怕插的太深難以拔出,當她終於將寶貝拔出來時,只覺手上寶貝已然溫熱,但比之眾妖人當日輪姦她時的觸感,卻沒那般火燙,如絲媚眼望去,只見那寶貝前半段光潤無比,染上香唾之後竟似盈盈生光,看的花倚蝶芳心好生難安,她小心翼翼地將寶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將原本沒入口的部份也舐將起來,小心翼翼地一點不漏,不一會兒那寶貝已全然光明無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發著光一般,令花倚蝶差點掌握不住。
雖說頭一次嘗試這淫具滋味,股間幽谷早是瓊漿涔涔,花倚蝶的勇氣卻也就此而止,顫抖的小手雖是拿著寶貝幾次試圖刺入幽谷,可便是抵著了幽谷口,卻是怎麼也沒辦法刺進去,那寶貝兒幾番在幽谷口處滑動,香唾瓊漿混然,令得寶貝愈發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處夾著寶貝,讓它在玉腿緊夾中輕輕滑動,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後這防線怎也跨不過去。
將那染滿女體情液的寶貝舉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這東西該用還是不該用,許久許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嘆了口氣,將那寶貝貼到股間,溫柔地廝磨一番,閉著雙目,纖手動處讓它緩緩滾過自己香肌,從腹下慢慢遊上,將那甜美汁液揩上身來,腦中卻不由幻想著妖人以那淫猥陽物褻玩於她時的淫靡神情,待得將近胸前那飽滿堅挺的玉峰之時,突地靈機一動,將那寶貝置於雙峰間那深深的谷底,纖手微托玉峰,將那寶貝夾住,款款滑動起來。
想的是美,可一旦雙手托乳滑動,花倚蝶便知不好,沒了支撐的寶貝雖仍溫熱濕滑,在雙峰之間卻是頑皮滑動,無論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夾實了沒有滑動的感覺,就是滑得太過,總從玉峰間逃脫,試了好幾次的花倚蝶終於放棄,將那寶貝抱在胸前,美目癡然凝望,卻不知該將這寶貝兒怎麼辦,要留著嘛臉紅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氣再做嘗試,要放回去嘛又捨不得。
深怕將這寶貝留在身畔,又會出了事,雖說此身已污,給眾妖人輪姦後帶到此處,體內又給『藍田種玉功』深種淫根,顯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這寶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難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壓過了體內那奔騰的情慾本能,花倚蝶玉手輕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將這寶貝收回抽屜,卻見房門口一個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花倚蝶連忙伸手取過薄被意圖遮掩,美目流盼處卻見那人褲子高高頂起,顯然方才自己拿著寶貝癡渴之狀,已全落來人眼中,只羞的花倚蝶渾身發燙,不由得向床裡頭縮了縮,移動之間卻覺股間愈發濕膩,想來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跡。
見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來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門護法中的舒無忌,當日花倚蝶破身之後,也曾給他搞過。
不過真正令花倚蝶心中驚怯的,倒不是給他看到了自己對這寶貝的癡意,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數這舒無忌給她的感覺最是深刻,弄的花倚蝶神飄魂蕩,差點無法自已,若非那時花倚蝶還掌得住,怕真要給他征服。
但現在的花倚蝶遠比不上當日,給晾在這兒快一個月,日裡還好,夜間見的可都是雲雨交合之後女子幸福茫然的豔態,芳心早已騷然,對這方面的抗拒遠不若當日,否則也不會將這東西寶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別的不說,光讓他把這事兒抖了出去,曇花姬她們的調笑還好,若給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們的羞辱言語,花倚蝶都不知臉要往那兒擱。
看舒無忌好整以暇地寬衣解帶,一下子那雄壯的身體已展現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間還帶茫然,竟是沒法閉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遊移,喉間不由一陣焦躁。
見花倚蝶嬌怯失態,舒無忌笑了笑,這百花館雖說是歸百里幻幽管治,可眾護法也是常客,有好幾位花姬都給自己經手過,那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顯然這俠女春心已動,只面子上還擱不下來,便沒男子強行求歡,將她征服於床笫之間,再過得一段時間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動向男人求歡,畢竟落在百花館中之人,可沒幾個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撐,熬了足足四五個月,也不知體內給注了多少精液,才肯開口投降。
不過一直等待可就無趣,他前些日子已在床上熬的原本的清琳師太,如今的曇花姬供認,這『花仙姬』花倚蝶,確實已近臨界,再難抗拒慾火了。
畢竟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過熱情淫戲,還給那寶貝逗的春心蕩漾,花倚蝶的推拒如此嬌柔無力,沒兩下子爬上床的舒無忌已拿住了花倚蝶雙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連那寶貝也滾在身邊,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壓在床上,再難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鮮美胴體,急促的呼吸之間碩美玉峰不住鼓動彈跳,而她也只能故做不屑地轉過臉去,表達出無言的抗議,卻柔弱的令人食指大動。
看花倚蝶別過臉去不理自己,舒無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臉皮還真不是普通的薄,這花倚蝶身子已破,體內又受『藍田種玉功』的餘威,聽曇花姬的說法,現在的花倚蝶對男人的挑逗、對情慾的本能早已無法抗拒,現下的反應只不過是表現出那最後一層矜持,一旦破了個口,花倚蝶便再無所依,只能像百花館中的眾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這種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邊,要把這嫩嫩的小雛兒搞的慾火焚身,對他而言實在是小事一椿。
壓制著花倚蝶纖手,享受著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觸感,舒無忌微微俯下頭去,大口一張一吸,差點令打定了不開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雙堅挺高聳、豐腴飽滿的玉峰本就敏感,體內又自春心蕩漾,峰頂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綻放,給老於此道的舒無忌含入口中,一陣吮吸下來,已勾的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頭巧妙地在乳蕾上打著圈兒,時不時地轉向舐著那嫩滑的乳肌,靈活巧妙的神技,更令得花倚蝶難以抗拒,她雖仍勉力忍著不開口,可一雙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來,卻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誘發的潺潺蜜泉,體內一直存在著的空虛感愈來愈強烈。
「這東西……是這樣子用的……」將花倚蝶一雙誘人無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只勾的花倚蝶肌香膚紅,微啟的美目中透著一絲嬌媚,舒無忌心知此女體內的情慾已然沸騰,只待男人雄壯威武的蹂躪,必可令她神魂顛倒,所有的矜持煙消雲散,身心徹底沈醉情慾深淵。
但想到當日擒她之時身上難得負傷,雖說事後以採補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陰精,功體大致癒合,可若不再熬熬這冰清玉潔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
他一邊換手將花倚蝶雙手制在頭頂,一邊空出手來拿起滾在一旁的寶貝,輕輕挑在花倚蝶唇畔,「好個美仙姬……待本座試給妳看……保妳欲仙欲死……」
聽出舒無忌話中頗帶挑逗之意,可這東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問人,她可真的是羞於啟口,雖然心中明知舒無忌今夜在盡情淫戲自己的胴體之前,還用這東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潰,心甘情願地成為此處妖姬,但她還是忍不住睜開美目,看著舒無忌一邊淫笑,一邊將那猶帶女體甜蜜濕潤的寶貝輕輕點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終於會過意來,嬌羞地丁香輕吐,在寶貝頂上輕輕地滑動了幾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無忌才開始動作。
眼見舒無忌手中的寶貝若即若離地滑過自己肌膚,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覺一陣火熱自腹下湧上,尤其這回舒無忌再不留手,那寶貝頂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處輕輕揩動,用花倚蝶情迷意亂中洩出的蜜液濡濕潤滑,那模樣看的花倚蝶芳心羞赧,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想像著那寶貝頂入幽谷之後的種種迷亂淫事……思慮之間幽谷微啟,蜜液愈發奔洩難收。
「這粗的地方……是用來插的,沒錯……不過呢……」見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著正待攻入要害的寶貝,舒無忌反收了手,將寶貝輕貼在花倚蝶腹下,光親眼看著寶貝那傘狀的尖挺頂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難從情慾之想中逃脫了,只見舒無忌拿著寶貝的魔手微轉,不只腹下摩挲的異樣感覺令她難捱,幽谷口處一股突如其來的酥酸,登時衝上腦際,令花倚蝶嬌軀一陣抽搐,不由一陣喘息,差點沒給他弄出高潮來,耳邊只聽得舒無忌的聲音,「細的這邊呢……是用來逗這個地方的……只是此處嬌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妳不會不知道弄什麼部位吧……」
我當然知道!心中一陣高喊,天才曉得要忍著不出聲,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當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頭一個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時方知,自己的身體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
在那時候還是清純處子、高潔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頭的挑逗,現下正當春心蕩漾的花倚蝶,更是無法支撐抗拒,光給舒無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頭且拂且掃,時而輕戳淺挑,時而緩緩撥弄,偶爾還加上手指頭輕輕按摩幾下,花倚蝶只覺自己舒服的快要暈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顧不得了,她已然不顧一切,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陣輕柔撥弄下來,見花倚蝶嬌喘噓噓,香肌透紅,彷彿浴在香汗之中,賁張的玉峰上頭乳蕾更是脹挺欲放,舒無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頂點,再逗的一會便要高潮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仙姬,可萬萬不能不小心弄壞弄傷了,萬事過猶不及,若再熬著她,令花倚蝶對雲雨之事產生畏懼,可就少了個床上玩物,就算自己捨得,百里幻幽也捨不得這嬌美無倫的妖姬人選。
雖說本能的浪潮已近決堤,但花倚蝶體內那名門俠女的矜持,仍讓她夾緊玉腿,不讓舒無忌這般容易得手,可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著那寶貝貼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溫度,那異樣的形狀,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漸銷解,隨著寶貝順著濕跡輕柔滑動,玉腿竟柔順地分了開來,將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舒無忌眼前。這樣在男人面前玉腿大開,雖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會男人賦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難以出力將玉腿並合起來。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開了口,一陣嬌甜無力的喘息,登時從花倚蝶口中流洩而出,當她玉腿大張,舒無忌已壓了上來,硬挺火熱的肉棒輕輕沾了沾幽谷中吐洩的汁液,緩緩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連忘返了一會,便突入防線,被刺入時那被撐開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熱的肉體接觸,差點沒令花倚蝶忘了形。
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現在,花倚蝶才真心瞭解到,為什麼被擒到此處的俠女們沒有一個能逃得過被征服的命運,甚至在言談間婉言勸說自己放棄抗拒、放棄矜持,乖乖地成為任男人宰割的淫婦妖姬,那種快樂真的是只有丟掉了俠女名頭,全心全意地成為淫蕩妖姬,徹徹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絕頂滋味。
感覺到肉棒被花倚蝶緊緊夾吸,雖說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無數,但舒無忌也是此中高手,那不知道花倚蝶體內的需求?
他一邊緩緩挺腰,慢慢撐開花倚蝶緊窄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推了進去,一邊將嘴湊到花倚蝶耳邊,輕聲細語地引導這俠女向慾望投降,雖說一隻手仍警戒地制著花倚蝶纖手,另一隻手卻已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後,輕輕地托在她腰臀處,帶動著花倚蝶的動作,好令花倚蝶誘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讓她有絲毫後退的空間。
本來在那邪異的『藍田種玉功』影響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慾折磨,加上將近一個月時間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亂的雲雨之聲影響,空虛的肉體那還有辦法反抗?
當舒無忌一邊揩擦旋磨、一邊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終於直挺到底之時,花倚蝶只覺一股滿足暢快的感覺,竟自幽谷深處湧現,將她整個人都給淹沒,情慾終於掩過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聲嬌吟出口。
空虛終於被男人所填滿,踏踏實實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衝擊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輕蹬,櫻唇更不由微微開啟,而壓住她的舒無忌那會放過如此好機會?他大口一張,便將花倚蝶輕呶的櫻唇吻住,舌頭霸道強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掃勾舔,勾的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亂地與之共舞,看起來就像花倚蝶自動送上,邀其品嘗一般。
花倚蝶也知這樣羞人,但體內的情慾早已壓過了理性,加上他的舌頭挑動之間,又是那般強烈地勾起她的衝動,不由為之動情,嬌軀軟媚柔膩地在他身下扭動,香舌更毫不設防地隨之起舞,情致何等纏綿。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豔名……」吻得許久,當舒無忌終於鬆開了那香豔欲滴的芬芳櫻唇,眼見花倚蝶猶似吸不到空氣般拚命喘息,眉梢眼角盡是春意,舒無忌不由大起勝利之心,這美仙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就算嘴上還矜持反對,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歡,再來個幾次,包保她欲仙欲死,再離不開男人,「好個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幹妳了……」
「你……哎……」不知不覺間已開了口,發覺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門妖人姦上了,還給他在唇舌之間狠狠討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縱享樂的念頭,已壓抑不了了,愈來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種,已變成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於啟口、不願承認的是,她已經在享受這種充實滿足的感覺了,花倚蝶輕咬櫻唇,別過臉去,似是對男人的輕薄不願回應,可嬌軀細緻纖巧的反應,卻正鼓勵著男人狠狠投入、盡情衝擊,再不要放過這懷春少婦。
見花倚蝶這樣反應,舒無忌也知她的身體已然降服,他一邊吻住花倚蝶櫻唇,一邊雙手齊出,托住花倚蝶堅挺雙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淺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濺濕了交接之處。
這三方齊下的手段,一時間只令花倚蝶被幹的神魂顛倒、飄飄欲仙,終於自由的纖手雖沒有抱住身上馳騁的男人,卻也未做推拒,只纖指用力揪在床單上頭,一雙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擺臀之間,卻沒法將體內強烈的感覺宣洩於萬一。
眼見花倚蝶渾然忘我,已給自己姦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舒無忌毫不放鬆下身的抽插,已品夠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卻鬆了開來,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沈溫柔的聲音不住傳到了她紅透的小耳內,彷彿綸音一般引誘著花倚蝶,「沒關係……放輕鬆……抱住我……用妳的手抱在我背後……把妳的腿……纏到我腰上……完全放鬆……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會讓妳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慾衝擊下全盤崩潰,聽著耳邊綸音召喚,迷醉的花倚蝶再也無法抗拒,她雖不知該叫些什麼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沒個字音出來,可四肢卻已熱情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擺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動作愈來愈順暢,肌膚上頭盡是泛湧的香汗,甜蜜地將滿溢的熱情流洩而出,不知不覺間陰關已破,甜美的洩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樂更上一層樓。
可花倚蝶雖然洩身,舒無忌卻還早得很呢!察覺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無忌暫停動作,肉棒溫柔地頂在幽谷深處,緩緩吸啜著花倚蝶洩出的陰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個淫蕩嬌媚的仙姬……真讓我爽死了……這般美的樣貌……這般皎好的身子……連穴裡都這麼會吸……真是女中極品……」
高潮洩身之後,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時羞不可抑,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給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滿懷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姦淫破的一乾二淨,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何去何從,尤其想到這妖人那硬挺的肉棒,還狠狠插在自己幽谷裡,全無舒洩之意……
才剛想到此處,舒無忌竟又開始衝擊起來,這會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溫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盡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
若換了原來,這強烈的刺激怕花倚蝶還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剛剛洩身的現下,這強烈的衝擊,反令花倚蝶快美無比,原本摟住舒無忌的四肢本就還未鬆開,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將他抱得更緊,那強烈的滋味,將花倚蝶高高拱起,騰雲駕霧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飛天下,美的她真想沈淪其中,再也不肯逃離。
不知何時開始,花倚蝶已主動獻上香吻,任舒無忌在口中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她的甜美,腰臀處的扭送愈發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著淋漓香汗不住噴灑,散出滿天香氣。
花倚蝶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再次洩身,陰精就要再次被男人採補吸取,被『藍田種玉功』深刻種下的淫根更將愈發茁壯,可她已管不了這麼多了,在心中拚命哭叫著,句句淫詞豔語瀰漫心頭,這般纏綿滋味,豈是筆墨足以形容?她拚命地摟住了他,享受那強烈襲上身來的快意,再不肯鬆手。
又一次甜美的陰門潰開,花倚蝶只覺這回的洩陰滋味,比方才還要強烈得多,若非舒無忌正熱吻著她,怕那心頭迴蕩的淫蕩叫聲便要脫口而出。而就在這陰精大洩,心神飄飄之際,花倚蝶突覺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脹大了些許,火燙更勝方才,就在幽谷被這突然而來的脹大撐飽之時,一股熱流已強烈地沖了進來,重重地將她心中的思緒狠狠地洗禮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給沖的遠遠的。
花倚蝶雖知那是舒無忌高潮的表徵,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為地將自己皎潔的胴體狠狠污染,與自己的陰精在裡頭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間卻也管不得這許多了。
軟綿綿地偎在舒無忌懷中,感覺他的手正在身上來回輕撫,安撫的意味大於情慾,花倚蝶只覺渾身癱軟,有種又空虛又滿足的意味,滿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熱的澆灌,到現在子宮裡頭還暖暖熱熱的,像是將自己整個人都潤的酥了。
可那空虛的感覺,卻比任何時候更加強烈,卻不是肉慾的空虛,再怎麼給晾著,在舒無忌胯下連著高潮幾回,什麼也飽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虛,又如何能為外人道?
方才情熱之中,花倚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慾策動,熱烈無比地扭搖迎合,將幽谷中的敏感處所熱情獻上,供他盡情衝擊攻陷,也才使得體內的快樂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冷靜下來的花倚蝶真是欲哭無淚,難不成自己真的再非當日俠女,從身至心都已轉變成為魔門淫冶浪蕩的妖姬了嗎?
雖說看著百花館內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裡頭的變化,花倚蝶也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變成心甘情願任由男人採摘的魔門花姬,可知道歸知道,一旦真的整個人陷了進去,心中那種迷茫還真是一時解不開來。
偏偏此番佔有她的舒無忌又非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完事之後仍將她抱在懷中,溫柔地享受著她曼妙的肌膚,貪婪地索求著她馥郁的體香,女子高潮之後嬌軀本就敏感無比,給他這麼一番溫柔攻勢,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軟,便現在功力全復,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還想要嗎?」
「不……倚蝶暫時夠了……求求你……」聽舒無忌話裡之意,竟似還想要她一回,花倚蝶這下子真吃了一驚。
雖說這些日子的旁觀,她也知道魔門中人各有手段,床笫之間熬戰之技各有各的門道,多半人夜御數女都不是問題,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難當了,雖然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番不斷,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連番淫戰,但今夜終究是花倚蝶頭一次身心全然為男人征服,連番洩陰的滋味雖爽,卻是整個人都空了,如果給舒無忌再來一回,身子恐怕撐不住哩!
「好仙姬……妳還不肯乖乖投降嗎?」
「哎……」給舒無忌這般逗弄,花倚蝶臉也紅了,可自己才剛剛被這妖人玩的高潮叠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轉承歡,不只胴體被那歡快全然佔有,連骨頭都酥了,對他那還冷得起臉兒?
心知這事終究要來,花倚蝶輕咬櫻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開了口,「今兒不行……你……你告訴百里幻幽……讓他來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願投降,求他賜予花名,好嗎?」
處女情結作祟嗎?舒無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這樣,無論被你弄的如何舒爽,甚至整個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暈厥癱軟,享受到身為女人無與倫比的快樂,給這前生修到的福份弄的心花怒放,可對於破了她身子的人,總還是最為上心的。
不過舒無忌向來心服百里幻幽手段,這種事也非頭一回,倒也沒什麼嫉妒之感,只不過……
「好吧!不過……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愛妳一回……」
「唔……」給舒無忌翻過身子壓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卻已給舒無忌封了個嚴嚴實實,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麼火熱,那麼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種種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原已酥軟無力的四肢,竟又摟回了舒無忌背上……
……
「那……之後呢?」聽花倚蝶將當日之事娓娓道來,連被魔門中人征服時的羞人感覺也不隱瞞,公羊猛當真聽的心驚肉跳。
像『風仙姬』風姿吟這般的出塵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後也被自己弄了個服服貼貼,日夜淫戲也不厭倦,原本公羊猛當真有些自負,未免小覷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卻沒想到從杜明岩那兒學來的技巧,對上魔門妖姬實是小巫見大巫,全無抵抗之能;沒想到魔門高手的功夫更加厲害,那『藍田種玉功』竟能將正道俠女弄的難抑慾火,心甘情願地投降,成為魔門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的服服貼貼、徹底投降了……」想到當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臉兒微紅,身子暖熱幾分,「百里幻幽帶同舒無忌前來,時而輪姦時而同上,足足折騰了奴家整整一晚,讓奴家整個……整個浪到了頂……什麼羞人話都叫了出來。等到他們終於賜了花名、滿足走人時,奴家已癱的沒了一絲力氣,身子再沒一寸沒給他們用過……之後就乖乖的成了桃花妖姬。等到魔門滅了,百花館的眾家姐妹各自分散,也沒得聯絡了,奴家只好四處走走,也沒個去處……」
見花倚蝶神態寂然,顯然頗有幾分心傷,公羊猛也知這段日子她必過的不甚快活,畢竟頂著個魔門妖姬身份,給魔門淫功折騰的再沒半絲俠女英氣,幾乎是有家歸不得,被鄭煦君的門人四處追殺,日子想過的有點滋味都難,更別提隱患未去的『藍田種玉功』在體內留下的影響了。
只是話既開了口,要結束也得找到機會才成,「那……那位曇花姬小姐呢?她該不會也……」
「曇花姐姐嗎?」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竟浮起一絲笑意,花倚蝶美目微窒,「據說她回到普陀,閉門清修去了……佛門講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畢竟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藍田種玉功』吸附真氣之中,隨著功力愈深,影響愈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沒法子脫離了……」
「師叔……」當真吃了好大一驚,公羊猛這下可真不知該怎麼勸解了。
無論再強勁力,亦或媚藥毒藥侵入體內,一般而言只要時間足夠,都能以內功逼出體外,至不濟也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發傷體,可這『藍田種玉功』顯然已超出此範圍,竟能與人體內息附合,武功愈高效力愈強,要將此等邪功於身體的影響全然摘除,看來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還真不容易呢!
嘴角浮起一絲淒涼的笑意,當在男人胯下徹底臣服,心甘情願成為魔門妖姬,解開體內功力禁錮的那一刻,隨著內息流轉,強烈的慾火竟似潰堤而出般一發不可收拾,從那刻開始花倚蝶已知這後果將糾纏體內,再也無可消除,早已接受結果的她,可不像公羊猛這般驚訝。
「師……師叔……怎麼……」一陣溫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湧上身來,公羊猛這才發覺,不知何時開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給花倚蝶移樽就教,不知怎麼著就給那迷人的幽谷緊緊地吸住。
一來才剛嚐過花倚蝶胴體之美,一時間那管得了師門名份?二來那幽谷夾吸的滋味美妙無比,夾的又這般緊,一時間公羊猛也退不出來,只能任得肉棒上頭傳來一波接著一波,酥的毛孔都似要通了氣般的快意,眼見花倚蝶眉黛含春,幽谷之中雖只是微微動作,卻擠啜著令公羊猛差點整個人都軟了,他強忍著抽插挺送的衝動,心中驚懼愈增,難不成花倚蝶還是決定殺人滅口了嗎?
「好猛兒……算奴家送你的見面禮……」整個人貼上了公羊猛的身體,花倚蝶輕輕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聲音輕甜柔細,渾似撒嬌一般。
給『藍田種玉功』深種淫根的肉體只有這點不好,若不專心於採補之術,心神一鬆,體內的慾火登時取得主導權,任妳功力精深的冰潔仙子,也要被慾火操控,搖身一變成為令男人銷魂蝕骨的絕代尤物,「你……照著奴家接下來說的法子運功……採汲奴家體內陰精……可以……可以幫你把功力補回去……若你不想採而有還……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兒……唔……猛兒遵命……」聽的一凜,連忙依言運功,公羊猛心中卻難免忐忑,杜明岩也教過他一點採補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門絕學,最主要的原因,乃是採補之道傷人入骨,杜明岩雖好色,卻也不想做絕到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門同類功夫的登峰造極。
在逸仙谷時公羊猛雖採補功夫不熟,可對像是冰清玉潔的風姿吟,以他那時的程度,要傷到風姿吟功體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笫樂趣罷了,但現在可不一樣,公羊猛學的小心謹慎,耳邊傳來的每一個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願一個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傷了花倚蝶心裡可真過意不去呢!
原本對公羊猛確實有所提防,畢竟他雖使得出師姐風姿吟的絕學,床上功夫卻熟的太過份,這可絕不是風姿吟所可能教導的,否則光憑著公羊猛與自己同門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會採他功力,直到聽他迷糊之間口稱師父,想到了風姿吟才心軟收手。
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種種回憶便重登心頭,便他真有採花賊的潛質,但現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顧忌這麼多了,能教他的東西便多教一些,至於日後會怎麼樣……可就不是花倚蝶會用心去想的了。
睜開了眼睛,只覺房中暖暖熱熱,窗外明亮無蔭,顯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除了床上被褥零亂、印痕處處,顯見昨夜的瘋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齊齊,若非微一運功便覺體內元氣旺盛,遠勝先前,怕公羊猛還真會以為昨夜不過是一場春夢哩!
眼見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點不見,顯然是她收拾好之後不告而別,公羊猛心中微亂,雖知已化身為魔門妖姬的花倚蝶必然會走,可心中卻有個部份隱隱地希望她留下來。
走下床來,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這才發現,桌上有封留書,打開之後才知是幾副圖畫,上頭全是人體經脈穴道,旁邊還有註釋。
仔細看了內文之後,公羊猛不由臉色微赤,顯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雖已足夠行走江湖,可床笫功夫卻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婦女自可大展雄風,但若跟魔門妖姬在床頭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才把魔門一些採補功夫的要訣留了下來,也不知是希望他以此護身,還是要他變成個令女人又愛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還有幾種手法,看的連公羊猛的臉兒都要紅上一紅,也不知花倚蝶怎麼想的,竟把一些魔門用來對付俠女的手段也羅列上來,當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讓公羊猛既覺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華都記在腦子裡,一點不肯放掉,魔門之所以令人側目,讓武林正道中人不僅聯盟對付,還要斬盡殺絕,一點不留後患,還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將東西收拾清楚,公羊猛漫步下樓,外表平靜心中卻頗有些混亂,這要訣也不知練是不練好,雖說若能練到收發由心,就不會對女子造成傷害,反有雙修之功,加上要報家仇,功力自是愈強愈好,但這總歸是魔門功夫,即便只在床上能夠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會讓自己變成人人喊打的魔門餘孽,可公羊猛身受風姿吟栽培,色膽是大了些,卻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誘之下修成了築基功夫,但要繼續深造,心下確實有些障礙,偏又不願捨棄。
走下樓梯,看著小二迎上來的笑臉,客氣之中還多了點其他的意味,公羊猛不由有些臉紅,長的英挺俊秀倒不是他的錯,可光想到這英俊少年昨晚抱著個美貌無雙的酒醉女子進得客棧,二話不說便鑽入了房間,直到今兒個男方才似心滿意足,腳步都有點軟的走出來,任誰也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這兒用飯之人都看得出來,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識,要他們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釋愈說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悶聲不吭,結了帳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見公羊猛走到櫃台要付帳,掌櫃的點頭哈腰,笑的合不攏嘴,「那位姑娘臨走前已經結過帳,連同客官的份兒,多付的銀子還可在小店多住個兩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點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覺腦中一陣暈眩,也不知該怎麼反應才是,這花倚蝶師叔也太過好心了,幫著自己付帳不說,還想讓自己多待幾天,在看到昨兒至今情形的人來看,自己除了色狼外還要加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之名,教他那裡受得了?
「請……請教一下,從這兒往洛陽,走那條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這兒,旁人異樣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這種事又最不好解決,一個不小心便成了恃強欺人,就算風姿吟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趕快探明了路離開,先到洛陽探探金刀門的底再說。
「洛陽啊?」掌櫃的一邊說著,嘴上還帶著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千一萬個說服自己,那不過是他面對客人的笑臉,可心下怎麼也不舒服,「從這兒上洛陽有兩條路,官道寬廣得多,只是中途繞了半圈,不過也安全一點……另一條路近上兩天,可危險得緊,雖說客官看來是位武林少俠,可小的說句老實話,走官道要好一些,雖說路遙,可出門在外,總是安全為上嘛……」
「另一條路是怎麼了?有強賊翦徑麼?」聽到掌櫃的說出危險,公羊猛非但不懼,反而有些躍躍欲試,畢竟以年輕人而言,愈危險的地方愈想去,這可不是什麼師門教訓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強人沒錯……」見公羊猛興致勃勃地追問,掌櫃的反倒沒敢說下去,畢竟對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險,總比沒阻住而讓他犧牲,在心裡頭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個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俠一般性喜冒險,那兒危險那兒去,「那條路要繞過桐柏山,原本山裡頭有夥好漢,不過約莫兩三個月前,那夥子人已下了山,聽他們說是山裡頭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聽到這種事,興趣反而更上來了,身為練武之人,膽子總要大些,何況對一些愚夫愚婦而言,流言總會愈傳愈大,雖說會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強盜棄了無本生意,逃下山來,恐怕真是條大蛇作怪,但要說是蛇妖,公羊猛可還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錯了吧?」
「這可不是假的,」聽公羊猛懷疑,掌櫃的連忙指天劃地,生怕他不信,「小的雖沒看過那蛇妖,可那夥好漢有幾個曾進得城來找大夫,據說是他們當面跟蛇妖槓上,那蛇妖可厲害了,身子有城門口那麼粗,昂起頭來有座山那麼高,牙齒比關老爺的青龍偃月刀還要大,嘴巴張開來可以把間屋子囫圇吞了,刀槍不入,眼睛還會發光,尾巴一掃就打死一頭牛,有幾個人連咬都沒被咬到,只不過被蛇妖吹了口大氣,就連動都動不了,整個人都黑透了,連大夫都救不回來呢!」
「是嗎?」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櫃說的那般巨大,給這些人傳來傳去,便只有三分大也擴成了十分,不過從大夫也救不回來這點來看,那蛇恐怕毒性很強,光噴氣就讓個大漢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裡頭有四五顆他千方百計從風姿吟身上弄出來的『真心淫液』做成的藥丹,雖帶三分淫性,卻可解百毒,以他的武功加上這寶貝護身,要對付那大蛇該當不是問題。
「客官可別不信邪,昨兒住店的兩位姑娘也不信,今兒就說要去對付蛇妖,也不知回得來回不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
「兩位姑娘?」話才問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櫃的面上笑意更詭異了些,在旁偷聽的小二也是一般,想來這幾人真把自己當成了見色起意的色狼,聽到姑娘的話題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紅衫,可真美得緊,手底下也硬著,昨天就在店裡和漢陽幫的人幹起來……」
「別多話了,幹活幹活。」喝止了插口進來的小二,掌櫃的轉回公羊猛這邊,「客官看來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們要厲害得多,只是這蛇妖太過厲害,官府也找過幾撥人去,別說對付蛇妖了,傷的那可嚴重,客官聽小的勸,就別走那山路了,所謂……呃……什麼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心下偷偷笑著,這伎倆他豈會不知?與其由那掌櫃的說,不如撩自己把這俗語說出來,話裡的印象會深刻一點,「在下知道了,多謝掌櫃,在下告辭。」
「客官慢走。」
8、斬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許久,公羊猛雖是藝高膽大,但此處愈來愈近山林陰暗處,便習武之人遠較常人耳聰目明,在這陰深地帶,要和久居此處的獸類相較,那可是怎麼也比不上的。
聽那掌櫃將這大蛇說的如此玄乎,公羊猛行路之間也不由得有了三分戒備,走起來自然沒辦法太快,畢竟蛇性最狡,猶勝豹子,極少與人正面對決,總是趁人不注意時暗中動手,一擊便是要命,加上這蛇又有毒性,便公羊猛身帶解藥,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沒辦法取藥解毒,還是小心為上。
突地,一聲輕響傳來,似是金石交擊、石頭破碎之聲,聲音頗小,距離可還遠著,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備,全心全意在觀察四周動靜,換了平時這般輕微聲響,怕也是過耳東風,聽若未聞。
循聲愈走愈近,嬌叱和石頭粉碎之聲也是愈來愈大,間中還有破空之聲,顯然是不知那方女子正與人動手,連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稱奇,想起那日掌櫃說過,有兩位姑娘也尋到此處要斬蛇除祟,不由更想湊近,那兩位姑娘他還有點印象,雖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談之時話語中多有無禮,但聽說她們也和那坐地稱王的漢陽幫動過手,公羊猛便覺得不能將二女之事放在一邊。
轉過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處比方才還要來得陰暗無光,即便以他的武功,一時間也難以視物,不由屏氣凝神,擺出了隨時備戰的架勢,眼睛雖是瞇起,耳中的戒備卻是更增,只聽打鬥之聲卻愈來愈響。
等到眼睛適應此處光線,凝目看去之時,方見到當日客棧中的兩位姑娘,正和一條大蛇鬥得正緊,四周山石處處崩碎,少有倖者,顯然兩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會兒。
仔細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個跳上心中的念頭,卻不是此蛇之大,而是三人市虎,謠言真可以傳的與事實大不相同,眼前這蛇確實不小,身子至少有車輪般粗,盤起來也有兩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確是兇物,但和掌櫃口中那異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雖沒有掌櫃所說那般大,奸狡之處卻比妖物更有過之,此處陰暗無光,便現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進入此處便是從光明處入暗,常人眼睛難以適應,若給這大蛇橫施突擊,真有先聲奪人之威。
眼睛習慣了的公羊猛只見客棧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紅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遊走,逐步誘開大蛇,步履卻愈來愈緩,瑩白如玉的面上隱隱一陣中了毒的青氣。
見到此處,公羊猛方覺四周瘴癘之氣極重,顯然此處便是大蛇窩巢,二女雖是武功不弱,可進蛇窩時恐也受了大蛇突襲,因此鬥得不久,白衣女便暈厥過去,而紅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較強,還是原有準備,雖然中招毒性不深,只是她心思要將大蛇誘開,這蛇卻頗為奸狡,硬是盤著不去。
想到這兒公羊猛背心一寒,自己也不知走了什麼好運,若二女不比自己先進此處,與大蛇交戰,換了自己不知此中玄機之下進來而被大蛇突襲,現下倒著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見那紅衣女手上愈來愈弱,若非大蛇終是凡胎肉骨,給紅衣女手中劍傷了數處,動作也不再神出鬼沒,只怕紅衣女也要遭殃,公羊猛忙衝上前去,手中長劍飛舞,『絮舞飄風』、『劍舞風塵』、『迴風過柳』三式連環,飄風劍法一出果然威力無倫,那大蛇原已給紅衣女傷了數處,七寸要害上也傷了一劍,只是傷口不深,還能硬拚,給突如其來的公羊猛加上幾劍,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處,登時痛的滿地打滾,臨死之前還在掙紮,若非公羊猛見機得快,長劍入鞘,空出手來夾起二女退開,怕身受毒傷的二女可真要被大蛇迴光返照的攻擊一同拖下黃泉去了。
聽山岩後那大蛇滾動數回,好久才終於動彈不得,聲音逐漸消失,被公羊猛帶到了外頭,終於重見天日的紅衣女吁了一口氣,看妹子雖是中毒昏暈,可呼吸還平和,顯然及時閉住了氣,一時無性命之危,這才放下半顆心,原本便知此蛇毒性強烈,在入山時先在口中含了辟毒藥物,雖不對症,加上這蛇的毒性遠比先前想像中還要厲害,至少一時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沒什麼對症的解毒藥物,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紅衣女看向旁邊,這才發覺正凝神瞪著大蛇,防著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棧中與那妖冶的杜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時還小聲的嘀咕他吃軟飯來著,但看到他『絮舞飄風』劍勢出手,紅衣女知是同門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口。
現下仔細看來,此人面如冠玉、雅俊清儀,雖有三分練武之人的粗獷,卻也是位風流俊雅的公子哥兒,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對他向著那妖冶女子攀談的不喜,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原來二女乃孿生姐妹,姐名方語妍,妹名方語纖,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香雪的徒兒,雖是武功高明,卻沒多少武林經驗,因此追著蛇跡至此,才會在進入時著了道兒,給大蛇當面噴了幾口毒氣,即時中毒,否則以二女武功,這大蛇雖有些棘手,卻也不勞旁人出手相救。
眼見大蛇寂然不動,公羊猛緩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三寸處補了幾劍,此處既斷,大蛇再難昂首,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一看卻見紅衣女正就地打坐,面上青氣愈甚,那白衣女已給她搖了個半醒,雖還不甚清醒,勉強還可運功迫毒,只是二女才經大戰,氣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一時間竟迫不出蛇毒,功力與毒性在體內勢均力敵,竟是怎麼也迫不出來。
看到二女正自盤坐,一般的清秀雅致、眉若遠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性未袪的柔弱之態,別有一番嬌俏,看的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動,他原就好色,不然也不會不顧師徒名份,硬是將風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幾日又給花倚蝶授了些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試威。
伸手試過二女脈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異感,再見二女臉上中毒青氣之中微帶嫣紅,公羊猛想過方知,蛇性最淫,這大蛇不只毒性強烈,間中還帶淫媚之氣,淫氣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雙生之氣,怪不得一般大夫對付不了。
若自己只解得二女毒性,卻不解那淫媚之氣,這兩個女子淫氣上來,自會主動投懷送抱,想到此處不由欣喜,連忙取出懷中丹藥交給紅衣女,「這藥可解百毒,姑娘先服下去,便不對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須在下運功協助?」
「多謝恩人相救,方語妍不敢或忘,有這丹藥足矣,不勞恩人運功,還請恩人為我姐妹護法。」
接過丹藥,方語妍先謝過公羊猛,幫妹子餵了下去,坐回運功,只覺丹藥到了腹中化成了一團火,那蛇毒陰性猶似陽光下的積雪,火氣一到便即消融,心中不由大喜,運功更疾,轉眼間那藥力已轉遍體內諸般經脈,將蛇毒袪了個徹徹底底,只覺通體溫熱通暢,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對面吐息後淤積血脈的那股寒氣,沒兩下子已給體內那沸騰的藥力逐出體外。
睜眼只見妹子仍閉目運功,面上青氣正逐漸消減,心知妹子受毒較重,一時間還醒轉不過,方語妍對著公羊猛甜甜一笑,閉目再次運功。
她不運功還好,這一運功,原本潛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氣,與丹藥中的淫性結合,隨著方語妍功運氣轉,淫媚氣息深入血液經脈之中,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登時春情洶湧,淫媚之氣轉眼間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語妍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語妍面上青氣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誘人的桃紅,美眸如絲,透出幾許嬌媚,呼吸漸轉粗急,顯是體內藥性大起,淫媚之氣已逐漸驅走了理智,公羊猛知道是時候了,現在的方語妍慾火漸昇,正是抵抗最弱的當兒,緩緩走到她身邊,伸手輕試額角,只覺觸手處柔軟的觸感中一股溫熱傳來,「咦?好熱,姑娘,是否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幫忙?」
本來已給體內賁張的春情弄的難以自持,方語妍不知自己已著了道,還以為是這大蛇的毒氣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麼忘了蛇性最淫,竟只顧著驅毒解毒,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門下,數年修習逸仙心法,雖說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築基卻穩,一時半刻間還可以內力強行壓制體內亂流的淫氣,雖給男子以手試額,男性的氣息搔的她心癢癢的,竟有種投懷送抱的衝動,但那本能的需求,還衝不過內力的堤防,只是內力運行間,卻是沒法開口答話。
沒想到方語妍年紀輕輕,內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時還能撐著不對男人投懷送抱,只是額上汗淋淋的,處子的幽香隨著嬌軀愈熱,愈發的芬芳濃鬱,顯然只是勉強壓抑,公羊猛心知自己還得再加把手,他盤坐在方語妍身後,雙掌齊出貼在方語妍後心,將功力緩緩度了進去。
全沒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動,方語妍心中只叫一聲苦,她體內毒性已解,只是蛇性淫媚之氣隨著運功纏綿體內難以解消,本來只要硬撐過藥力最盛的這一段,再服幾劑涼洩藥方,雖說接下來幾日體弱氣虛,可過了之後該可保無虞;但現在公羊猛運功為自己驅毒,由功體來看公羊猛所修並非逸仙心法,那充滿男性火熱的純陽功力一入體內,猶如火上加油一般,灼的方語妍體內原被強行壓抑的淫媚氣息登時爆燃,轉眼間那股熱流已走遍全身經脈,誘發狂揚的慾念,破開堤防,滔天慾潮奔騰泛濫、一洩千里,登時一發不可收拾,軟綿綿地便倒了下去,正墜入公羊猛懷抱。
「不……不可……」拒絕的話才剛出口,方語妍知為時已晚,體內賁張的淫慾再也不抑制。
抱著她熱烘烘的嬌軀,公羊猛吞了口口水,只覺觸手處暖玉溫香,柔膩凝脂,便隔著衣裳也覺女體嬌柔,忙不叠地吻住了方語妍欲啟還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後的反抗,雙手一邊切身感受著處子發情時羞赧淫蕩皆有的熱力,一邊為方語妍寬衣解帶,方語妍唔嗯聲中,四肢竟給男人的氣息薰的軟綿綿,不僅不加抗拒,嬌軀反而隨著他的大手起舞,輕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輕薄的動作。
不一會兒,方語妍處子嬌軀已是一絲不掛,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那雙大手無所不至、無所不為,只挑的方語妍情迷意亂,每寸肌膚在他的手下都似敏感百倍,體內情火愈發賁張強烈,渴待著那陌生而火熱的男女滋味。
方語妍已情難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環在公羊猛頸後,享受著他愈來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給他逗了多久,櫻唇才總算被他放了開來。
「恩……恩人……」雖是嬌軀赤裸、慾火難禁,但方語妍總還是黃花處子,即便知道處子之身再留不過今夜,勉強仍保著一絲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仙谷『風仙姬』風師伯門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師門下已有七八年了……」其實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說什麼,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受傳的只是逸仙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習練有成,方才下山,但師姐妹間都知道彼此功夫大概,方才眼見方語妍和大蛇相鬥的劍法身法,公羊猛一見便知乃『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劍,只劍式運化還不夠圓滑,早猜到了二女身份。
「唔……語妍拜於『雪仙姬』門下……算來乃恩人師妹……」
「嗯……妍師妹……」
「師……師兄……」身子愈來愈熱,腦子愈來愈茫,方語妍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潰決,處子的胴體只待男人開採,能說話的時間已不多了,「語妍……語妍就將身子……交給師兄了……只是……只是語妍還是處子之身……還望……還望師兄憐惜……切不可強來……嗯……求求師兄了……」
「妍師妹放心……師兄很快……就讓妳不再是處子了……」
聽公羊猛語帶調侃,方語妍原已泛紅的臉蛋更是燙熱,體內無與倫比的刺激,正強迫著她依著本能驅馳,可她終究還是清純處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羊猛胯下獻出貞潔任他姦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卻仍喚醒著她,不要這麼輕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輕了。
那種強烈的矛盾,使方語妍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當兒,公羊猛已展開了行動,方語妍只覺胸前那圓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練的揉弄著,將體內的火全然喚醒,而他的另一隻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頭已突入了方語妍那緊閉的幽谷口,一點一點地將谷中的蜜液勾挑出來。
最令方語妍羞不可抑的,還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應,而是他那大手到處,自己的胴體竟毫不矜持地表現出無比的歡迎,玉腿更柔順地分開,彷彿在請他直搗黃龍。
「師兄……唔……你……啊……你的手……」被公羊猛的手逗的火熱已極,原已沸騰的慾火早將她的胴體燒的軟融欲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慾隨他的手段起舞,惟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美目,不看到身子水蛇般纏向他的嬌媚,可櫻桃小口中脫口而出的軟語嬌柔,卻不是想不聽就能聽不見的,尤其公羊猛似對方語妍的稚嫩反應頗有興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懷中的方語妍不住嬌吟喘息。
公羊猛那熟練而火熱的玩弄,精巧熱烈地讓方語妍慾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那強烈的慾火彷彿已灼燒了她很久很久,可到現在還沒失身,或許他才剛開始熱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亂想的方語妍突覺自己已給壓到了地上,身下墊著散亂的衣物,公羊猛已壓了上來,抓著她的纖手去輕撫那硬挺火熱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動將肉棒帶入幽谷,好方便為她破身!
事先絕沒想到交歡雲雨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體內的慾火已臻頂點,燒的方語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熱的感覺,只在開始時讓她稍有縮手,待公羊猛堅持地帶著她再觸一次時,迷糊的方語妍便已無從抗拒,帶著那火熱的肉棒,在玉腿分開的主動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只公羊猛卻沒那麼乖巧,肉棒在方語妍股間不住嬉玩,挑逗著敏感的肌膚,尤其那已賁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下愈發漲挺,她那發顫的纖手,那裡掌握得住這頑皮的寶貝?
好不容易公羊猛終於收斂了頑皮,在方語妍巧手嬌羞的帶領下,緩緩開入了那未緣客掃的幽谷當中。
剛進入的時候方語妍只疼的渾身一顫,畢竟緊隘狹窄的幽谷,頭一回被龐然大物進入,光撐也撐的方語吟的處子之軀不好消受,但體內慾火已熾,幽谷中蜜液綿綿,方語妍可憐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誘導之下,一邊纖指輕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極的小蒂上頭撥弄撫愛,一邊輕挺纖腰,雪臀款擺,好讓他的進入能更適切地體貼她的需要,窄緊的幽谷口被肉棒撐開撐破的滋味雖是痛楚,可那種火熱的滿足,卻也讓方語妍心花怒放,蛾眉緊蹙間竟有種甜蜜的快意逐漸累積。
忍著澈骨的酥酸和痛楚,終於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層貞潔的薄膜,在方語妍既痛且快,點點珠淚混著嬌聲呼痛之中,那肉棒終於深深地埋入幽谷當中,將方語妍的窄緊整個脹滿,方語妍真不知該如何形容那滋味,纖腰忍不住動上一動,便已是苦楚難當,可磨擦之間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傳來,甚至將破瓜的痛苦都給掩滅了大半,無比充實的令方語妍意蕩魂飄、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經深深地挺了進去,公羊猛只覺快活已極,方語妍的幽谷夾得雖緊,眉宇深蹙的模樣令人不忍狂逞,可這般親蜜的接觸,讓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語妍正逐漸擺脫處子的羞澀,肉慾的快意正在她體內不住延伸,最好的證據就是她蹙緊的眉間正逐漸軟化,雖說現在還因著前所未有的感覺而無所適從,但以公羊猛的經驗,很快她就能夠撐過那痛楚,而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師兄……」忍著痛楚,見公羊猛緩緩抽出,肉棒上頭帶出了一絲殷紅,方語妍聲音中帶著微微的滿足,「語妍……語妍的身子已給了你……再不是處子了……師兄要……要好好待語妍……」
「這是當然……」一邊吻著方語妍嬌巧的櫻唇,一邊大手飛舞,在方語妍身上盡情撫揉疼愛,公羊猛強忍著抽送的衝動,畢竟這是方語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壞事。
不過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語妍慾火已昇,大蛇的淫媚氣息混著藥丸中的媚性,已將她的肉體誘發出淫蕩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慾很快便可佔據她身心,令方語妍渾忘痛楚,沈迷愛慾當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給他這樣愛撫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戰中敗下陣來,給澈骨的快樂掩了過去,方語妍不知不覺已羞紅著臉蛋,嬌柔羞怯地在公羊猛身下輕扭起來,公羊猛自不會放過如此良機,一邊輕吻著方語妍的唇頰耳珠,輕聲細語地指點著她的動作,一邊緩緩抽送起來。
被那頭一次經驗的情慾滋味弄的迷迷糊糊的方語妍,那裡還抗拒的了他?在火熱的呼吸當中,方語妍不顧羞恥地扭動逢迎,開始時動作雖是稚嫩,但在公羊猛的指導下愈來愈熟練,不知不覺兩人的動作已漸漸大了起來,方語妍只覺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體內的慾火被他的抽插弄的愈發強烈,而慾火狂揚的肉體,又勾引公羊猛展開愈來愈火熱的抽插深刺,內外交煎之下,只爽的方語妍渾然忘我,渾身香汗如雨,眼角熱淚流淌,似在慶祝這第一次嘗試的無上美味,四肢緊緊扣在公羊猛身上,櫻唇香舌與他不住交纏親吻,更隨著他的抽插嬌媚的扭動纖腰、挺送雪臀,這強烈甜蜜的大動作,使得兩人交合時汁水飛濺,點點落紅混著淫精蜜液,不斷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還沒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濺了上來。
本來方語妍處子破身,在經驗方面便比不上老練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將風姿吟姦的不顧師徒名份,心甘情願地與他纏綿床笫的公羊猛,加上才開苞便幹的這般熱烈,方語妍那裡吃得消?
在他的深深抽插姦刺之下,很快方語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頂峰,處子元陰在快感的爆發下終於獻上,只淋的公羊猛通體舒泰,他連忙意守精關,展開花倚蝶所授採補之道,歡快地吸收著那醇香如酒的處子陰精,只採的方語妍高潮連連,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飽了方語妍子宮時,那甜蜜絕美的刺激,令方語妍登時美的暈了過去……
雖知旁邊還有個方語纖等著自己動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風月場上的雛兒了,早把風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當女子嚐得雲雨滋味,無論是否高潮,完事後如果還給男子溫存一番,那種溫柔體貼的感覺,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貼,尤其方語妍才剛破身,便給高潮滋味沖的耳目迷茫,若她醒轉之時,發現還挨在自己懷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蕩漾,就算事後知道自己給她們服下的丹藥有鬼,也不會有太過火的反應,因此他小意溫存,全不肯離開懷中這初嚐滋味的少婦。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轉,感覺自己竟給男人抱的緊緊實實,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還傳來男性溫存中帶著挑逗的餘溫,方語妍心下微驚,本能地便想推開他,可才剛洩的酥軟無力的嬌軀,卻完全沒有推拒男人的力氣;而且就在無力的掙紮當中,方語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這師兄才溫柔地奪去了自己的處子身,還這樣軟意溫存,自也沒有推拒的力氣。
「還痛嗎?」見方語妍只是象徵性地推拒幾下,被自己堅持摟抱之後,便再沒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嬌柔甜蜜,只動作之間眉宇不時微蹙,心知這是處子剛破身時的自然反應,畢竟蓬門初開,想要適應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輕擁著她,溫柔地吻了幾口,這才發問。
「痛……自然是痛的……」雖說是因為中了大蛇淫媚之氣,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嘗到如此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方語妍雖是婉轉含羞,卻也喜的芳心鹿撞,尤其這師兄在完事之後還將自己摟得緊緊的特意溫存,並沒有在發洩之後將自己棄若敝屣,就算股間仍有痛楚,微微一個呼吸便覺體內撕裂般的疼,顯然方才歡快之中自己動的太過激烈,難免傷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卻將痛楚掩了大半,「不……不過……這總是……總是難免的……而且……而且語妍喜歡……喜歡師兄這樣……」
見方語妍臉紅耳赤,嬌羞之中暈紅未褪的肌膚更似透出了幾分豔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有些躊躇,是該轉向去姦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語纖,還是該留在這兒把弄一番這春心已動的破瓜少婦?
俯下頭去,在方語妍紅透的小耳邊啜了幾口,只啜的方語妍芳心騷亂,身子幾乎又熱了起來,也不知怎麼著,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便這樣赤裸裸的偎在男人懷裡,那感覺也不是羞恥,竟是一種深埋體內的渴望,方語妍芳心之中雖難免怨怪,自己怎會如此淫蕩,才剛破身便眷戀上了男人,隱隱然竟祈求著他再逞雄風,讓自己再次享用那如登仙境的快活?
可男人的懷抱有著無比的威力,令方語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敗退,慾望竟又給他輕輕一啜吸了起來,直燒進幽谷裡。
「好……好師兄……哎呀……」感覺公羊猛的口舌愈來愈厲害,幽谷當中竟又強烈地昇起了空虛,方語妍真的是又愛又怕,愛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實在令人難以招架,怕的卻不全是自己才剛開苞的胴體,怕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愛寵,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現的太過主動,會讓他誤以為自己生性淫蕩,那種誤解可不是一心希望變得雍容高貴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兒受不住了……」
「沒關係的……」即便方語妍口裡說承受不住,但公羊猛與她赤裸交纏,那會不知她真正的反應?這飢渴的胴體可不是這樣說的,那強烈的反應,在在說明方語妍心裡千萬個想再次性愛,只是面子上放不下來罷了,只要一個理由,便可令她心動,「何況……何況這蛇毒的淫氣甚重,侵蝕臟腑……光只好一次,怕毒氣沒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裡可就不好了……師兄知道妍兒還痛著難受,可妍兒稍忍一下,委屈一點……讓師兄來……來幫妳再做個幾次,務必要將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來如此……那……那就請師兄下手了……」聽的心頭暖洋洋,只覺他的溫柔似將那痛苦擠掉了大半,加上在他親蜜的挑弄之下,女體慾火已緩緩攀升,就算知道這不過是求歡的藉口,也被體內飢渴搞的想要先發洩再說,更何況是早給公羊猛唬的團團轉的方語妍?
「妍兒不委屈的……畢竟去毒為先,師兄是為了妍兒好……請……師兄幫妍兒逼毒吧……妍兒……妍兒會受得了的……唔……」
一邊聽方語妍軟語相求,一邊大施手上功夫,只將方語妍才剛破瓜的赤裸嬌軀挑的情火高燃,在他懷中嬌喘扭動,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沈入慾海、再難自拔,頂多再姦她幾次,方語妍無論身體和芳心都再也無法拒絕自己,不由心懷大暢,對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貴的俠女無論身心都被自己徹底征服,對自己千依百順,乖乖地享受著被自己蹂躪的滋味還要來得快活?尤其這對姐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兒,若不把她們徹底征服,一旦惹上了上官香雪,光師輩名份就足以讓自己吃不完兜著走,自己可非得全力以赴,不勝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魔手到處方語妍嬌軀不由嬌顫,彷似火星遍灑,加上方才那洩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將方語妍處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慾火侵襲,可惜初嚐美味的方語妍實在太過稚嫩,雖說芳心千百個想要,卻不知該如何表達,水滑的香軀嬌怯地在他身下扭動著,體內的情火愈燒愈旺,灼的她口乾舌躁,偏生還帶幾分嬌羞的她可不敢開口要求呢!
見方語妍如此嬌羞柔怯,公羊猛憐惜之中,愈發食指大動,他盤坐起來,將方語妍泛著香汗、汁光泛溢的嬌軀摟在懷中,令她久練武藝、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到自己腰上,撐在她腰後的手,令她想逃也無從逃起,幽谷幾已在肉棒伸手可及之處,口手齊施之下,只勾的方語妍心癢難搔,這親蜜的姿勢使她上半身全貼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癢處還呈空虛外,其餘敏感帶全逃不過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時那既痛且爽、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時,方語妍的嬌軀已在公羊猛懷中輕扭起來,那眉目如畫的臉蛋兒燒起了誘人的酡紅,輕呶的櫻唇不住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著甜蜜的汁液,將公羊猛的肉棒連淋帶澆,浸的汁光閃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語妍臀下,控住了她的動作,還真制不住她獻身的渴望呢!
「師兄……求求你……妍兒……妍兒受不住了……」嬌滴滴的裸胴被公羊猛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輕憐蜜愛,方語妍幾次忍不住開口懇求,卻在櫻唇輕啟前便給他吻個嚴嚴實實,連個字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終於稍稍放鬆,方語妍再也克制不住軟語輕呢,嬌聲向他傾吐那羞人的希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跡,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嬌啼,偏偏就連幽谷口外那敏感纖細的小蒂,都不知給他玩了幾次,可空虛的幽谷卻還乏人問津,真急死她了。
「妍兒放心……師兄會好好愛妳的……」聽方語妍嬌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真覺心也酥了,不過他經驗豐富,深知方語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會取代歡愉,令她對床笫事心生畏懼,對這種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幾次小心都不為過,「只是……只是師兄怕……怕弄疼了妳……」
雖說身子被他愛撫的火熱難當,心中一千一百個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語妍臉皮薄的很,這麼深刻的羞人話兒實是出不了口,只能嬌滴滴地在他懷中喘息扭動,滿眸情火如泣如訴,櫻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嬌軀再無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沒……沒關係……妍兒不……不疼的……師兄……求求你……妍兒……妍兒餘毒未清……請師兄……助妍兒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愛妍兒吧……」
聽方語妍羞怯嬌柔的一番話,才剛出口臉已羞的低埋胸前,只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在魔手的遊走勾挑下不住嬌顫悸動,也已慾火焚身的色中餓鬼那裡受得住?
一邊在方語妍嬌軀敏感處大肆活動,逗的方語妍軟語呢喃、嬌喘噓噓,公羊猛托在方語妍臀上的大手緩緩用力,帶著她沈坐向自己那硬挺的肉棒,窄緊吸吮的滋味,很快便將肉棒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鬆。
雖說才剛破身,幽谷仍如處子時窄緊,但終歸是開墾過一回,不像方才那般不堪狂逞,加上這回公羊猛逗的她可狠了,體內的火燒的令方語妍差點錯覺那淫毒非但未淨,簡直像這回才爆發出來似的,那泥濘不堪的幽谷,在緩緩的沈坐下逐漸被肉棒撐滿,那種強烈的滿足感,早將肉棒擦過破瓜處的痛楚壓了過去,深處的空虛愈發明顯,那反差讓方語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獻給他,可嬌軟無力的肉體卻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點一點地享受那種充實的滿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處,那包含了痛楚和歡悅的滿足感,令方語妍不由沁出了淚水,前次她還沈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亂當中,直到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著男人的侵入,那肉棒竟是如此強硬粗壯,不只將她窄緊的幽谷全然撐開,脹的飽飽實實,前頭甚至似突到了子宮裡頭去,破瓜餘疼外似又帶起了新的痛楚,卻是那般新鮮,令她難以招架,更不願閃躲逃避。
「哎……師兄……好……好深……好大喔……」給公羊猛這般深刻地突入,方語妍不由錯覺自己整個人都給那肉棒貫穿了,光只是這般緩緩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才那樣抽插起來……
光想到那時的感覺,方語妍已覺渾身酥軟,真的好怕會弄的很疼,偏又捨不得他懸崖勒馬,若一開始只是因為中了大蛇淫媚氣息要讓公羊猛解毒,這回的方語妍可就是心甘情願地與公羊猛行雲佈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帶領之下,享受雲雨之中那如膠似漆,似可融化身心的甜頭了。
「怎麼……怎麼會……」
「因為妍兒太美了……所以才會這麼大……這麼粗……只想把妍兒愛的美美的……把美麗的妍兒整個吃進去……」
深深地沒入方語妍體內,那窄緊的吸吮令公羊猛毛孔大開,方語妍的胴體雖不若風姿吟『媚骨豔相』的誘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錘百煉的銷魂蝕骨,卻有一種純粹天然的味道,雖在青澀之中,也難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調教,假以時日又是個誘人尤物。
公羊猛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呻吟,勾的羞怯的方語妍不住嬌顫,又是害羞又是想聽那輕薄言語。
「師兄你……唉……你壞……」雖說他插入之後沒什麼動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將方語妍帶上了仙境,火熱的胴體只恨他為何還不肯大舉動作,急的方語妍在公羊猛懷中不住輕扭,扭動之間只覺肉棒上的火燙似也感染了幽谷,灼的她蜜水涔涔,一發不可收拾,潤的那肉棒愈發粗壯,撐的方語妍既滿足又空虛,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躪一番,「怎麼……不動……讓妍兒半天吊……你壞……」
「這回換個玩法……妍兒妳來主動……」本來公羊猛也想大開殺戒,狠狠玩翻懷中美女,可眼兒一飄,卻見旁邊還有個人影,心知方語妍的妹子還待自己開苞,以他的熬戰之技又兼年輕力壯,要連淫二女絕非難事,可前次在風姿吟身上卻有過類似經驗,幫這美女師父開苞後連淫了她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點爬不下床,腰骨疼痛難當,這回他可不想吃同樣的虧,不如讓方語妍主動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將這美女的淫性徹底喚醒,便可再多一個騷媚入骨的玩物。
「這怎……怎麼可以……」給公羊猛這一提,方語妍當真大吃一驚,滿腹慾火不由消了兩三分。
雖說身在武林,江湖兒女不像一般閨閣女子一樣小家子氣,但方語妍向來受教,也不脫舉止有度、端莊有禮,將來成婚,床笫間事雖不會避若蛇蠍,卻也只是任丈夫施為,豈有女子主動之理?那種事怕只有魔門妖女才幹得出來,光只是方才雲雨至樂,令她身心如入雲端,平靜後想來也是羞人至極。
想到此處方語妍不由心下一懍,她原看這師兄溫文爾雅、俊傑秀逸,這才獻身予他,難不成他除了身為風姿吟高徒外,還練了魔門那無比羞人的淫女秘法嗎?
見方語妍神情大變,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來自己太急了點,讓女子主動求歡雖是令女子沈迷慾海的高招,可在名門俠女眼中看來確屬邪道,也怪不得方語妍無法接受,畢竟就算天生『媚骨豔相』,老天生她就是為了享受男女之歡的風姿吟,要讓她放開心防,主動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況方語妍?
他連忙摟緊了懷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輕巧無力地勾挑動作,一點一點地誘發她的春情,一邊吻在方語妍耳際,搔弄的這情竇初開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兒放心……可以的……在床笫之間千萬別矜持……會少了很多樂趣……豈不聞『閨房之私,有甚於畫眉者』……妍兒這麼美……這麼迷人……千萬別憋壞自己……不要忍耐……讓我滿意……妳也會滿意的……表現妳的快活……那不難……試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順著感覺……什麼都不去想……」
本來心中那突如其來的念頭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給他佔了去,帶來的又是如此銷魂的快感,方語妍便想抗拒,也已無還手之力,何況那帶給她無比快樂的肉棒,還深深地陷在她體內,那火熱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傳來的刺激不住勾起,強烈到讓方語妍意識模糊,只能無力地在他懷中輕扭著,連口中的回應都那麼無力,「哎……求求你……師兄……妍兒……唔……妍兒不要……」
聽方語妍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氣,心知難關總算是過去了一半,緊張既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語妍只覺腰臀處被他微微挪動,幽谷之中隨之款擺,竟似有些異樣的快感又昇了起來,芳心不由大亂,「唔……師兄……給……給妍兒……求你吧……」
「好妍兒……叫聲好聽的來聽聽……」
「叫……叫什麼……」
「嗯……叫聲相公……」
「不……不叫……」給公羊猛嘴上輕薄,逗的方語妍眼角噙淚,偏又無法抗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勁,擺佈的方語妍神魂顛倒,終於忍不住開口投降,「啊……妍兒……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妍兒要……妍兒想要……啊……好相公……饒了妍兒……」
見方語妍死不肯主動,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況將一個俠女慢慢調教成床上玩物,那過程也是不錯,他這才瞭解到為何魔門要將落在他們手中的俠女們擒回『百花館』去,一點一點地用淫慾手段令她們再也離不開男人,其中樂趣至此方知。
他一面吻著方語妍嫩滑火熱的臉蛋,一面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手上極盡挑逗之實,「好妍兒……叫的好好聽……相公好好疼妍兒……」
「相公……啊……相公……妍兒……妍兒好……好美……唔……好……好舒服……啊……」
被公羊猛雙手托住雪臀,緩緩帶動身子輕扭緩磨,時不時地上下套弄幾下,幽谷中的敏感處被他款款玩弄,那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得方語妍不由忘形,櫻唇中甜蜜柔媚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纖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卻不能也不願制止他的動作,尤其這姿勢讓方語妍美挺玉乳的頂端,正貼在他雄壯的胸口,隨著嬌軀滑動套弄,不住的摩挲著,比之被他大手揉搓把玩之時,另有一番意趣。
這樣坐姿交合,對方語妍而言雖是頭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帶領之下,很快她便嘗到了味道,不知不覺間在公羊猛懷中的扭動套挺愈來愈是熟悉,公羊猛見她美眸半開半閉,透出媚光如火,甚至連雙腿都從自己腰後移了下來,變成蹲在他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挺送,心知她已逐漸放了開來,便緩緩收手,只在間中指導方語妍的動作,讓她愈來愈主動、愈來愈快活。
愈來愈主動、愈來愈劇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慾焰當中的方語妍,全然不知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動旋磨套挺,不堪一握的柳腰彷似生出了無比力氣,旋、扭、套、震,不住地公羊猛身上展現著女體的無窮魅力,一雙玉手更不知何時已托住了自己玉乳,不由分說地搓揉愛撫,動作何等放浪?身心何止飄然?那強烈的動作,再也不願停下,追求樂趣的胴體心花怒放地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嬌軀盡是誘人香汗,口中早已語不成聲,不住追求著即將到來的高潮。
熟悉的飄飄欲仙快感傳來,猶如魂飛九霄天外,騰雲駕霧般再次登上極樂之巔,陰精大洩的快意,讓神迷意醉的方語妍快樂的癱瘓,而公羊猛可沒放過這等好機會,他一邊運起神功,肉棒上頭猶似生了張嘴,將方語妍甜美的陰精巧取豪奪,一邊摟得方語妍嬌軟的香軀更緊了些,腰間這才開始大力挺動,肉棒強猛地抽插著方語妍的幽谷,那強猛的攻勢,令已洩身的方語妍托在高潮頂上,面臨一波接著一波,一浪強過一浪的高潮,真是欲仙欲死、樂不可支。
迷濛之間,方語妍只覺嬌軀再沒力氣,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任由陰門大開,陰精大洩,無力的四肢卻黏在他身上不肯放鬆,那滋味實在太美,令她不由茫然失神,只覺身子已完全開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那火熱而強烈的精液,深深漲滿飢渴的子宮……
「好……好相公……」這羞人的稱呼一出口,方語妍似是醒了一醒,但這膩人的稱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剛承受過的無比美妙,便再羞人也不願收回來了,「妍兒……妍兒好舒服……相公真厲害……」
「那是因為妍兒太美了……又主動又熱情……才讓相公愈來愈厲害……好妍兒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運……」
「唔……嗯……妍兒……妍兒也是……妍兒也幸福的很……」聽到公羊猛的話,方語妍不由嬌羞,可緩緩回想,方才到後來自己竟確實主動起來,在他身上扭動套弄,那放浪妖冶的模樣,難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雖是羞恥已極,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語妍便不由醉了,早知會有如此美妙的後果,她從一開始便會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揮,主動向他求歡,「妍兒真傻……早知道會……會這麼舒服……妍兒便不拒絕了……相公……你以後……好好指導妍兒……妍兒會……會學習主動的……」
溫存了好一會兒,見方語妍仍然甜膩在自己身上,嬌軀酥軟乏力,一副任由宰割的乖俏模樣,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連著用採補功夫吸了兩回方語妍陰精,雖說也用上了雙修的法子,方語妍功體未傷,可她終究才剛破身,怕是經不起再來一回採補,若弄壞弄傷了,到時候可不好交代,公羊猛只得輕輕吻上了她紅潤的小耳,又是一陣輕呢細語,「好妍兒……別膩在相公身上了……妳的好妹子在旁邊看著呢……若妳繼續這樣……相公離不開妳……當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聽到這句話,還沈醉在男子氣息中的方語妍猛然一醒,美眸輕飄卻見不遠之處,方語纖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才發覺不妙,自己現在身無片縷,衣裳全都墊到了身下,紅衣早已濺滿了方才兩番淫亂的痕跡,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的懷中,紅透的臉兒再也擡不起來。
「姐……姐姐……」見方語妍總算清醒了過來,方語纖怯生生地想問,可方語妍羞的不敢見人,她就有滿腹疑問,這狀態下也問不出口,何況她所中的蛇淫媚氣不弱於方語妍,拖了這麼久體內早是火熱難挨,一身白裳早已給香汗浸得透了,內裡小衣輪廓盡顯,而此刻男人就赤裸裸的在自己旁邊,如果不是眼見姐姐與男人一番雲雨歡合,主動的模樣豔光四射、誘人已極,吃驚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才剛剛將姐姐弄的死去活來,到現在仍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樣的男人,她可真有種主動獻身求歡的衝動,就算這男人是早前在客棧裡那吃軟飯的小白臉也不顧了。
雖說被蛇氣當面噴發,被姐姐搖醒才記得運功驅毒,但方語纖功力也已不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甦醒過來,只是體內卻有一股熱氣,運功不僅驅除不掉,反而愈發纏綿體內,渾身不由躁熱起來。
偏偏才一醒轉,就聽到方語妍甜膩的言語,要求男人為她驅出餘毒,眼兒一轉便見方語妍赤裸汗濕的裸胴,股間淫漬片片,混雜落紅淫精,在男人的帶動下慢慢沈坐,與男人親蜜無比地結合在一起,隨之而來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蜜語甜言,連相公都叫出來了。
眼見向來溫文端莊,最有大家風範的姐姐,竟在男人懷中扭轉呻吟,還主動的在男人懷中扭挺旋磨,嬌軀嬌潤情濃、神態樂不可支,直到高潮洩身後,還和男人好生溫存,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邊還有自己的存在,方語纖心中的感覺,真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想到此處,方語纖才發覺體內火熱難當,方才運功時驅不出的火,竟似又旺了起來,尤其當她看到姐姐沈醉淫慾時的聲情表現,還有完事後甜滿心胸的滿足模樣,怕是不只失身給這小白臉,還在雲雨情濃之際被姦的服服貼貼,身心俱喪,那模樣令方語纖不由芳心也亂了起來,顯然蛇毒之中還帶淫毒,姐姐是因中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體內淫毒的熱力也已湧現,難不成……難不成待會兒就輪到自己步上姐姐後塵,身心都給這小白臉佔了去?
雖說面前的小白臉模樣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棧時出的手,顯見與師門關係匪淺,但一見面便看到他被個煙視媚行的妖女迷的魂兒都飛了,不只讓初見的妖女請客,甚至還為她出手,活脫脫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到了晚上還抱著半醉半醒的妖女回客棧,連話都不說就上樓入房,存心採花竊玉,這種膿包公子令人一見就有氣,就算體內蛇毒熾烈,方語纖怎麼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獻身給這小白臉的地步,她閉上了眼,拚了命地靜下心來,想將體內蛇毒逼了出去再說。
但心思既及於此,那可能這麼快就清靜下去?何況這蛇久練成精,毒性雖已袪除,淫媚之氣卻仍潛伏血脈,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藥丹淫性不弱,與蛇淫氣息結合之後愈發厲害,方語纖愈是行功,愈覺慾火狂揚,渾身燙熱難挨,身上蔽體的白衣愈來愈是不適,真有種衝動想將衣裳脫去,剝的和姐姐一般赤裸,這念頭怎麼也壓不下去。
更糟糕的是方才驚見姐姐與小白臉翻雲覆雨,動作雖是不大,但看姐姐面色那情迷意亂的樣兒,足動人心,加上最後那小白臉挺腰強擊,下下插的姐姐神昏意茫,那樣兒深入芳心,雖是閉起了眼仍歷歷在目,教方語纖那裡還靜得下心來?
不……不要啊!別再靠近了。芳心慌亂之下,體內淫熱愈昇,尤其定不下的心更覺那小白臉抱著姐姐愈靠愈近,火熱的男子氣息愈發窒的她無法呼吸,方語纖現下只能緊閉美目,強自抑制體內那賁張的慾火,深怕一睜眼,看到了赤裸男體,便要忍不住像姐姐一般獻身投降。
「看來……妍兒的妹子還真不喜歡我呢!」
從客棧時就和這白衣女不對頭,此刻眼見方語纖面紅肌潤,面上香汗泛流,顯然正自強忍,也猜得到方語纖心中打轉著什麼念頭,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氣,他坐的靠正靜心運功的方語纖更近了些,好確保兩番雲雨之後自己和方語妍充滿情慾氣息的體味薰灼著她,一邊稍稍地對懷中的方語妍輕薄起來,口中語氣帶著些許失望。
「相……唔……師兄別擔心……」眼見方語纖在旁,雖說香軀赤裸乏力,可身為俠女的矜持也回來了一星半點,雖還沒法子從他懷中掙脫,可稱呼上卻沒法那般甜蜜了,方語妍嘴角掛著一絲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後才發力插她,一方面是讓自己學習主動,另一方面是為了省下力氣,用來對付旁邊的妹子,那大蛇淫氣她才剛嘗過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難逃。
不過她心下也知妹子對此人的心結,看來也只能讓他大展淫威,將心中不願卻體中淫毒的妹子狠狠征服,才能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妹子,就此對男人心悅誠服,看來自己還得加點料下去呢!
「師兄既是風師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過……」偷眼瞧瞧正自運功壓抑的妹子,光從嬌軀不住抖顫,衣衫早已濕透的模樣,便知妹子受淫氣煎熬,早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強行推倒蹂躪,也已無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承受淫慾洗禮,不過身為姐姐,她還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強之前,能稍稍安撫這妹子,「長姐如母……妍兒就此……把妹子許配給師兄了……」
不……不行啊!聽到姐姐的話,方語纖心中猛喊著不行,偏是開不得口,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開,給外在的香豔場景刺激,體內的慾火已旺到了極處,稍一妄動便是慾火焚身,再也平靜不了。
「那……就多謝妍兒了……」聽方語妍這樣說,公羊猛也沒什麼話可說了,反正方語纖體內淫媚氣息已旺,甚至不能開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點兒強,把方語纖硬弄上手,事後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雖不像魔門那些高手,可以將正道俠女硬是變成不能沒有男人的淫娃蕩婦,但要弄的這小姑娘死去活來、欲仙欲死,事後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難事。
正打算將懷裡的方語妍放下,好去對方語纖下手,卻覺懷裡的美女已水蛇一般地滑了開去,微帶驚異的公羊猛望去,只見已移到身前的方語妍柳眉微蹙,原本清雅幽靜的幽谷口處兩番攻插之後,不只淫痕斑斑,模樣淫穢無倫,此刻更是汁光外吐,點點淫精浪液混著幾絲落紅,正不住污染著那美處,還溢出地上一片嬌媚的污物,顯然破瓜後立遭攻勢,確實令她頗有痛楚。
可接下來方語妍的動作,卻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驚,只見方語妍嬌媚地伏下身子,纖手輕撥秀髮,不讓頰邊秀髮披垂眼前礙事,眼兒似怨似媚地飄著公羊猛,櫻唇卻緩緩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輕輕托起那已軟下的肉棒,香舌輕吐處便吮吸舐弄起來,將那棒上滿佈的淫精蜜液,還有自己的處女紅一覽全收,毫無遺漏,吮的嘖嘖有聲,動作雖是稚嫩,情態卻無比纏綿,尤其眼神迷茫,當真令人看了也要心動,讓原本想運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雖說自己現在的動作絕非良家婦女能為,但為了挑逗妹子,方語妍也是不得不為,尤其在方才他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語妍身不由主地主動在他身上浪了一回,事後回想雖是羞不可抑,卻也是飄飄欲仙,想來爾後在這風流相公帶領之下,自己還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兒,享受多美妙的快樂,心思及此方語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處雖是充滿腥澀味道,但只要想到這就是方才自己與男人淫樂的證明,想到方才自己洩身時的快美,入口竟也變成了瓊漿玉液,讓方語妍口舌的動作愈發熟練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頭繞圈吮吸,令肉棒漸漸變的強硬起來。
「妍兒……妳……」
「相公放心……妍兒只是……只是幫相公一把……」吮吸的正當快意,方語妍眼神愈發朦朧,這樣主動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獻身更有一番奇異滋味,方語妍只覺自己似正將身心奉獻給他,每一下動作都表現出自己的溫柔馴服,舌頭吮動的愈發落力,吮吻吸舔無所不為,「相公才在妍兒身上……射過兩回……妍兒自然要……自然要幫相公弄……弄硬起來……不然……不然怎生幫妹子解毒……」
沒想到方語妍會大膽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這主動的媚樣兒告訴風姿吟,真不知這『媚骨豔相』的美女會受到什麼啟發?
任得方語妍大膽動作,公羊猛享受著肉棒上頭傳來的種種銷魂滋味,只不時出言提點,告訴方語妍什麼地方該用力、什麼地方該放輕,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又是親身體會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會兒當方語妍滿足地離開了公羊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壯肉棒的眼中,充滿了無止盡的媚意,看的公羊猛真想摟著她再來一回。
9、姐妹同收
不過公羊猛的樣子,比另一邊的方語纖可要好得太多,那口舌舔舐的聲音如此引人遐思,加上方語妍可沒忘了與公羊猛交換蜜語甜言,早將芳心騷亂的方語纖誘的睜了眼,看到這模樣可再閉不回去了,方語纖可真沒想到,竟會親眼看到姐姐如此甜蜜地服侍男人,把那淫物舔的汁光明燦、硬挺無比,上頭一點方才淫亂的痕跡都沒有了,只有無比的光耀明亮,勾的人心弦亂響。
體內那強烈的本能,原已將方語纖的矜持灰飛煙滅,此刻眼見向來溫柔矜持的姐姐,不僅毫不保留地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雲雨之後的淫跡穢漬全不清理,驕傲地展現著女體的嬌媚,還千嬌百媚地伏在男人腿間,將那肉棒品的淫光燦爛,那享受模樣比之魔門以媚男為業的妖女竟是不遑多讓,怎可能是為了區區體內淫毒而做出如此犧牲?
方語纖芳心不由畏羞已極,若要自己變成如此淫蕩模樣,為這小白臉如此低聲下氣的服務,她還寧可給那大蛇一口吞下去算了。
見那肉棒在方語妍甜蜜的吮吸舔挑之下,愈來愈硬、愈來愈直,上頭水光四射,方語纖羞的轉過了臉去,原本以她體內賁張的渴求,若是換了人品好一點的武林俠少,方語纖早要自動寬衣解帶、獻身求歡了,可偏偏是這麼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看到他的臉就想到當日他像隻小狗般被杜桃花吸了過去,全沒男子氣概的樣兒,還有入夜時將女子灌醉抱回客棧的醜惡,方語纖可真不知道,就算從武功來看,這人與師門關係匪淺,多半就是師伯風姿吟的傳人,姐姐怎麼會在被他破了身子之後,竟對他如此纏綿癡戀,全無半分俠女英風,難不成這人真有魔門的淫女手段?
見方語纖偏過頭去,臉上神色變幻莫定,顯正心思混亂不安,方語妍嬌柔一笑,神情中滿是促狹之意,眉宇間盡是化也化不去的媚態,看的公羊猛不由心癢,偏生方語妍立時就湊到他耳邊,聲音軟柔甜蜜,蜜的似要化了一般,「好相公……這下子……可以好好……好好疼愛纖妹妹了……」
「嗯……」魔手在方語妍敏感處輕揉了幾把,只將這初嘗雨露的美嬌娘逗的香軀輕扭、膩笑不已,忙不叠地輕聲告饒,「哎……饒了妍兒吧……等……等解了纖妹的毒……妍兒自是相公的嘴上肉……」
雖說一旁的方語纖肌膚泛紅,汗如雨下,滿溢的香氣在在說明了肌膚滾燙,體內淫慾已近決堤,只是勉力抗拒慾火焚體,也不知是抗拒情慾還是抗拒自己,但若非她可是方語妍的親妹子,不幫她袪毒對方語妍說不過去,看她這神態和對自己的不屑貌,公羊猛可還真不想動她,否則以他的好色,有這麼個慾火焚身的處子在旁,早該將她姦到落紅片片、高潮不斷了。
見公羊猛神色,方語妍自知他的想法,只現在卻不是解釋的時候,不然便不說她也是武林俠女,光只是初嚐滋味的閨閣女兒,也做不出主動為男人品簫之事,「好相公……生纖妹妹的氣?」
「也不是生氣……」心中的想法也不好說出口,總不能當著她面前說方語纖的舉動令他難堪,想等她將近慾火焚陰時再行動作吧?畢竟這種話出口,也未免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相公放心……」接下來的話可真不好出口,方語妍臉上紅暈難消,連呼吸間都熱了幾分,可看妹子外強中乾,似再忍不住了,再羞人的話也得出口,她放低了聲音,刻意不讓方語纖聽到,「纖妹妹已經……已經受不住了……相公便來個霸王硬上弓……對她而言也是福非禍……相公就強來一回吧……之後……之後妍兒自會幫相公緩頰……纖妹妹小女兒心性……容易說得轉的……」
「妳……」真沒想到這種話會從方語妍口裡出來,不過因著這句話,公羊猛倒也釋然,畢竟美女為自己品簫雖是美事,但對這才剛破瓜,還沒經驗過幾回滋味的小姑娘而言,確實激進了點,若她不是為了幫自己儘速復甦,順道熬一熬這小妹子,怕他也沒法這麼快嚐到這種美味。
心中釋然,嘴上也邪的起來了,公羊猛輕輕捏了捏方語妍嬌嫩暈紅,美的似可滴出水來的嫩頰,小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換個時候……相公也要對妍兒霸王硬上弓……妍兒要準備……」
「嗯……是……」
「啊!」的一聲輕吟,方語纖雖知此事難免,心裡縱不願也已有了幾分準備,可卻沒想到公羊猛的手段竟如此急切,一個惡虎撲羊便將她撲倒在地,痛的方語纖悶哼一聲,可公羊猛還不肯收手,雙手一陣大抓大撕,裂帛聲混著方語纖羞怒的尖叫,轉眼間一身白裳已變成了雪花片片。
才剛將方語纖身上最後一絲屏障撕去,公羊猛雙手一伸,捏住了方語纖皓腕,令她再也遮掩不住胸前,放眼打量,才知這兩朵姐妹花還真的是雙生姐妹,容顏、身段無一不是如出一轍,若非神情仍有不同,這樣剝光了他可真分辨不出。
不過一旦剝個一絲不掛,連公羊猛也看了出來,方語纖一身雪白肌膚已燒成了酒紅色,顯然體內災情慘重,全部心力都放在壓制體內情慾之上,否則公羊猛雖然武功勝她,要制住這女子恐也得費上一番手腳,那像現在這般輕而易舉?
「不……不要……不要看……唔……求求你……別……別這樣……」
沒想到公羊猛竟如此粗暴,方語纖甚至沒來得及掙紮,已在男人的手下被剝的光溜溜,連手都給他壓住了,想遮掩都沒辦法,兩朵少女的美挺玉峰就在男人眼下活潑地彈跳著,兩點乳蕾早被體內淫火脹的飽挺,雖說已是一絲不掛,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帶出的微寒山風卻一點沒法冷卻她的慾望,方語纖口乾舌躁,只能勉力叫喊求饒,纖腰不住扭動掙紮,卻不知手足被禁之下,僅靠纖腰扭時,那模樣在男人看來愈添淫冶,尤其玉峰更隨著腰部狂扭而彈跳不休,令人為之動情,「饒了我……啊……姐姐……救救我……」
「纖妹放心……師兄不會……不會太過火的……」沒想到公羊猛狂暴起來竟如此威猛,轉瞬間方語纖已是片縷不存,青春健美的少女胴體完全裸露,方語妍心下不由惴惴,一小半是不知妹子是否經受得起,大半卻是為了公羊猛早晚也會對自己用上這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可真不知自己到時候是否吃得消?
但嘴上卻不能再讓方語纖畏驚了,「師兄是好人……方才姐姐就試過了……一開始確實會……確實會很痛……但……但那都是值得的……等師兄多愛妳幾回……纖妹妳……妳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不……不可以……啊……」雖說被慾火強烈刺激的胴體極端敏感,光只是衣裳被撕時殘帛與肌膚的磨擦,以及動手之際那大手偶爾拂過香肌時,帶來的特異滋味都令方語纖芳心蕩然,但她可是個清清白白的處子,那能這麼容易就失守?
偏偏公羊猛卻不打算饒她,一邊俯下身來啣著兩朵賁挺的乳蕾,吸的方語纖不住哭叫,一邊腰身微挺,那硬挺火燙的肉棒早已貼到方語纖顫抖的大腿上,順著那怎麼也抑不住的汨汨蜜溪溯源而上,逐漸移向方語纖那未緣客掃的幽谷。
敏感已極的肌膚被男人如此挑逗,方語纖所受的刺激是無比強烈的,酥胸上的火辣猶可,那肉棒已君臨幽谷口處,正一點一點地蘸著她滾滾的泉水,每一下輕點都似提醒著她,那肉棒隨時都要來破她的身子了!
方語纖不知所措地狂扭著纖腰,乳上玉蕾卻始終離不開他的口,幽谷處雖也不住掙動,不令他方便一插而入,可玉腿也給他的腿壓著,掙紮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沒想到到了此刻,方語纖竟還如此抗拒,若非旁邊的方語妍始終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目光中無比懇求,公羊猛還真想乾脆任方語纖要死要活算了!不過掙紮之間,肉棒雖難尋谷而入,可那敏感的前端,被少女嬌嫩無比的肌膚不住揩擦觸碰,愈來愈濕淋淋,滋味也著實不壞。
雖說掙紮之中,幽谷蜜汁泛湧愈烈,濕漉漉的感覺著實銷魂,但這小姑娘直到此刻還不肯屈服,令公羊猛心中逐漸湧起摧殘的衝動,他含著乳蕾的口中牙齒輕輕磨動,微微的痛楚令方語纖不由嘶叫出聲,纖腰扭挺之間,終於給公羊猛找著了機會,只見他腰身一挺,肉棒終於破谷而入,少女狹窄的蜜谷口處登時給肉棒那腫大的尖端撐了開來,撐裂的痛楚令方語纖一聲尖響的哭叫,徒勞無功的掙紮終於軟化了下來,畢竟都已被他插入了,那裡還有掙紮的可能?
見方語纖終於軟倒,眼角珠淚涔涔,銀牙咬唇不語,緊窄的幽谷本能地想將侵入的肉棒擠將出去,卻是力不及他,只能任公羊猛逐步進犯,公羊猛心下一喜,倒也放輕了些許強攻的力道,腰部緩緩轉動,讓肉棒邊旋轉邊插入,享受著她的窄緊銷魂,搔動著她的蜜液滾滾,同時也帶給方語纖的幽谷更全面、更周到的旋磨刺激,動作雖慢卻堅定地進入著,全沒半點想後退的樣子。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退……退出去……啊……好痛……嗚……」
雖說身子早給那滿漲的情慾變成了一團火,但心中的抗拒,始終使得方語纖經受的痛苦遠超快樂,即便身子已軟了下來,幽谷仍蠕動著無效的抵抗,眼角含淚,聲音顯得如此無力,如果不是方語妍一邊吻去妹妹的淚滴,一邊輕聲細語安撫著她,讓方語纖的緊張慢慢鬆弛下來,嬌軀不再那麼僵硬,怕方語纖真痛的覺得自己快死了呢!
尤其這男人不只強行插入了她,插入當中還不住旋磨,揩擦著她被強行撐開的痛楚之處,像是要提醒她正遭男人姦插,真不曉得方才姐姐是如何承受這種苦刑的。
見方語妍也插手進來,公羊猛心知她愛妹心切,倒也不好說話,只是鬆開了雙手,扶住方語纖柳腰,專注於肉棒挺入的動作,方語妍也正好牽住妹妹的手,安撫著她的緊張,唇舌輕柔地移到了方語纖那賁挺的少女椒乳上頭,挑轉磨吸,展現出方才令公羊猛雄風重振的舌技。
本來方語纖已是慾火如焚,若非心中的抗拒始終難以轉化,早該享受雲雨之樂,現在在方語妍的婉言勸說和甜蜜撫愛之下,心中的緊張和抗拒漸漸褪去,那給情慾挑發的本能慢慢佔了上風,呼吸愈來愈火熱,幽谷雖仍蠕著,卻不像方才盡是抵抗,竟令正開拓著少女幽谷的公羊猛有種她正欲拒還迎的感覺,而在他的緩緩入侵之下,那感覺也愈來愈強烈,愈來愈有種動情的刺激。
緩緩推送之間,公羊猛只覺肉棒輕輕頂住了一層薄薄的阻礙,而隨著這微微一頂,方語纖嬌軀微微一窒,卻很快便柔軟下來,幽谷香肌微微的蠕動,似想將肉棒吸的更進來一些。
手指輕輕流動,那酥酸的刺激,令方語纖嬌軀微顫,正摟著她上身的方語妍自不會放過這種異動,美目一飄,便見公羊猛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移到兩人交合之處,正自弄鬼,方才她給開苞的當兒,也被公羊猛這樣玩弄過,自知公羊猛已是兵臨城下,正待破城而入,大展淫威。
「姐……姐姐……哎……纖纖被……被他頂……他頂到了……」雖不知被男人觸及了什麼部位,但少女的敏感,使方語纖察覺到,他已經快要真正地得到自己的貞潔了,那羞意令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纖妹放心……接下來就是……就是最痛的地方了……」
想到方才被破瓜時的滋味,方語妍不由臉都紅了,但和妹妹這般肌膚相親,她也察覺到,方語纖體內的淫媚氣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蘊釀,已是激烈的無以復加,現下只被她心中的矜持和羞恥堤防險險阻住,一旦潰堤,便是無可收拾,偏生再讓那氣息壓抑下去,也不知會否傷到妹子身體,方語妍可比妹妹還要緊張呢!
「不過痛了之後……就會快活了……纖妹妹放輕鬆些……讓他進去……師兄一定會……會讓妹妹妳欲仙欲死的……」
「那……那個吃軟飯的傢夥……」雖已嬌軀酥軟,盡顯女體香滑,方語纖嘴上仍不由嬌嗔,只聲息之中再沒半點怒氣,透出來的盡是酥媚之意,她偷瞧了公羊猛一眼,柔若無骨地一聲輕吟,飄向他的眼光滿是嬌意,「你……唔……你就……就進來吧……纖纖把身子給你了……隨你了……」
「那好……我就來吃纖纖這可口的軟飯了……」
「你……啊……」聽公羊猛低聲調笑,方語纖只覺臉上一紅,身子一熱,被插入、被旋磨的痛楚,一瞬間都化成了酥膩酸麻,透的整個人都酥了,再沒幾分痛楚。
偏生公羊猛接下來便緩緩推進,像是在試驗那層阻礙的柔韌一般,只不肯狂逞,一點一點地擠開擠破,那滋味又痛又酥又麻,令方語纖不由嬌聲輕吟,痛麻之中那肉棒終於破開了阻礙,緩緩推入至全根盡沒,方語纖竟覺再沒幾分痛楚,尤其當深處花心給那狂蜂浪蝶採摘去了的當兒,那刺激更令她無言以對,纖巧的玉指緊緊扣抓著身下破成片片、勉強用作墊褥的白裳上頭,怎麼也鬆弛不下來。
感覺得到全根盡沒的肉棒被方語纖的處女幽谷深深吸啜,那美妙的吸力,竟勁道十足的活像要高潮一般,正當公羊猛心思亂轉的當兒,只覺肉棒頂端一麻,一股麻透心胸的快感傳來,若非他連爽兩回,已沒那麼敏感,仍能堅持得住,怕真要給這甜美的處女陰精一淋,便丟盔棄甲了。
一聲酥透了心的嬌吟,方語纖嬌軀軟綿,美目如絲,嬌喘噓噓,活像化了的糖人兒一般,看的方語妍也不由微詫,看來她體內的媚氣實在太旺,燒的也太久,竟令方語纖才剛破身,便已高潮洩精,那柔美的胴體一陣痙攣抽搐,幽深而被公羊猛淫的火熱的幽谷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軟肉一陣收縮,令方語纖芳心嬌羞萬分,欲仙欲死,不由沈浸在那刹那間的肉欲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
「沒想到纖纖……這麼快就洩了……」見方語纖一副高潮之後的媚態,方語妍也是過來人,那裡不知她正身受的快意?只沒想到妹子竟這麼快丟身,他卻如日中天,也不知公羊猛是否滿意?
一語不發,只是緩緩動作,隨著公羊猛的慢慢抽出,幽谷裡頭泛濫的汁液終於滿溢,只見方語纖雪白的股間已是落紅片片,混著落紅的淋淋汁液蜜精整個黏緊了肉棒,甚至還溢過雪臀,沾著了身下的白裳,那模樣當真是既嬌豔又淫穢,看的旁觀的方語妍都不由芳心騷動起來。
「姐……姐姐……唔……纖纖洩了……」媚眼迷濛,卻覺幽谷中那粗壯的侵入者正緩緩退出,此刻方語纖的心中真千思萬想著要拱起柳腰,去尋求再一次插入的快感,偏生柳腰卻已酸軟無力,這甜美的洩陰滋味,當真如姐姐所說一般欲仙欲死,令方語纖聲音都不由柔媚起來。
在公羊猛示意之下,方語妍微微撐住方語纖修長的頸項,讓她親眼看到兩人交合之處的淋漓盡致,若是平時,那淫穢模樣早令俠女閉目不敢觀看,可現在高潮餘韻還在,尤其那肉棒只退出大半,巨大的頂端還留在幽谷口處,讓方語纖想貞節都貞節不起來,聲音又軟又媚,甜的像是擠出蜜一般,「師兄……唔……你這……你這吃軟飯的……把纖纖吃成了這樣……壞……再……再吃纖纖吧……」
聽方語纖嘴上雖仍不留情,語意卻軟媚無力,顯是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公羊猛微微一笑,雙手握著方語纖不堪一握的柳腰,肉棒緩緩推送起來,動作雖然不大,卻是次次到底,每下深插都在方語纖幽谷深處火熱滾燙地刺激幾下,令得方語纖無奈地呻吟嬌喘,羞澀地嬌啼婉轉,隨著聲聲句句呻吟出口,嬌美雪白的少女玉體火熱地蠕動著承受著,美妙光滑、給落紅淫液污染的媚豔誘人的潔白雪臀微微挺起,隨著公羊猛的抽出、頂入而被動地挺送、迎合著。
「嗯……哎……啊……唔……」隨著公羊猛每一次頂入美麗處女那幽深緊窄的幽谷,方語纖嬌俏可愛的小瑤鼻都嬌羞而火熱地呻吟回應著他的頂觸,那美妙窄緊的刺激,令公羊猛愈發忘形,他深知那大蛇的淫媚氣息,混入了他藥丹中的淫意,已令方語纖的胴體再抗不住男人,只渴待著男人勇猛的蹂躪,愈是強力愈令她歡快,他逐漸加快了節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頂入,在方語纖迷人的幽谷內兇猛地頂入、抽出,那令她無比歡快的抽插,令方語纖不由自主嬌喘呻吟、嚶嚶嬌啼。
可惜此刻的方語纖身心雖都給那高潮的刺激所佔據,卻還無法忘形,只能任公羊猛大開殺戒,一次接著一次,以那強烈的抽插滿足著她無比的渴求,不過光是如此,也已令稚嫩如方語纖足夠快活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幽谷深處竟有種比方才每次抽頂都不同的刺激,倒像是方才被他深深沒入後便即高潮的滋味,方語纖自不知那是女體花心被男人觸及時的現象,只在陣陣嬌酥麻癢的刺激中輕挺柳腰,本能迎湊起來,嬌媚處子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幽谷最深處的肉棒硬挺尖端滾燙地緊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體內的快感又昇了一層。
被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所侵襲,方語纖不由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偏生公羊猛也知攻佔了她的要害,竟讓肉棒緊緊地頂在幽谷當中,用那火燙的尖端輕頂旋磨著少女軟嫩敏感的花心,只是輕輕一頂,便聽得「嗯……」的一聲,方語纖已是意亂情迷,嬌媚地呻吟回應,而隨著公羊猛連連輕頂,緩緩施加採吸手法,少女也連連嬌喘挺腰回應,滋味甚是美妙。
方語纖本已覺得幽谷中緊夾著的肉棒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少女芳心卻敏感地發覺,那頂入自己幽谷深處,正自狂採花心的火熱肉棒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幽谷,也更加深入刺激著敏感的花心當中,美妙的令她很快又有了洩身丟精的衝動。
「啊……師兄……你……唔……纖纖……纖纖又……又洩了……」在公羊猛的連連觸頂、次次採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帶露,嬌軀輕顫,美妙的刺激直達芳心,令方語纖又是聲聲嬌羞輕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膩的陰精,又從幽谷深處嬌射而出,浸潤了那幽谷當中的肉棒,洩出的勁道如此強烈,竟連肉棒都擋之不住,任其滿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濕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對自己不屑的方語纖,此刻甜蜜嬌喘,眉花眼笑間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著公羊猛的身心,其實他也將近盡頭,不由得奮起餘威,立即展開一陣快速勇猛的抽插,將肉棒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幽谷內,緊緊頂住了方語纖的子宮口,向著方語纖那柔美嬌嫩的花心、嬌羞怯怯的子宮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脹美火熱的令她又是一陣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壞……」雖已完事,但小女子嬌柔纖細的身軀,要挨住男人的重壓可不容易,加上連戰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個人無力地倒在方語纖身上,甚至沒有力氣去逗逗這剛破身的小師妹,令方語纖不由輕嗔嬌怨,雖說床笫事畢後仍偎在男人懷裡輕憐蜜愛確是一大享受,可才剛開苞,小姑娘的心理可還受不住和男人這樣親蜜,只她也無力推開他,僅能在他身下嬌聲怨懟,誰教旁邊的方語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還教方語纖畏羞呢?「討厭……」
微微移向一旁,雖只是稍稍動作,可兩人下身仍親蜜交纏,才一動便觸著了方語纖幽谷中的傷處,光從幽谷中那微微的顫抖便知這剛成婦人的方語纖還受不住過大動作,公羊猛只能輕摟著她,輕聲撫慰,任方語纖小聲撒氣。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語纖被體內淫氣浸潤的太久,深受影響,若能再戰一回,多半就不會這麼疼了,可卻是沒力氣去動作,畢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戲風姿吟那回,為了怕事後真被清理門戶,那夜他真是精銳盡出,拚了命地來了一回又一回,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還真使不出力氣來,只能抱歉地看著兩個才剛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動,逗著她們開心。
「纖妹放心……」見公羊猛當真無力動作,方語妍微微一笑,也難怪他體虛氣弱,畢竟這大蛇淫氣強烈,方才連著幫自己姐妹解毒,想來他也真是累壞了,「夜已深了,讓師兄好生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兒再說,哎……」
本想爬過來安撫妹子,沒想到才一動作,股間深處便一股刺疼傳來,方語妍心知自己方才淫浪太過,連著要了兩回,也難怪幽谷受創,想來至少有個好幾天難以行動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纖指輕刮著公羊猛的臉,「妍兒也在疼……師兄真是……真是壞透了……」
聽方語妍似嗔似笑,連方語纖怨怒之中,也透著幾許撩人媚意,公羊猛當真是心滿意足,他伸手摟過了姐姐,對著妹妹輕聲調笑,「妳們放心……接下來幾天我們先宿在此處,方才入山前師兄便看過,不遠之處便有水源……畢竟初嚐此味,剛開始幾天行動難免不便,不過這事好辦……我們在下山前有機會就做……等身體習慣之後,幹這事兒便會愈來愈快意……我才要擔心被吸乾呢!」
聽公羊猛出言調笑,方語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語纖雖是粉臉飛紅,卻不像姐姐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頑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動手的模樣,九分嬌媚遠勝一絲兇悍。
「哎……求求你……師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頭……啊……弄死妍兒了……」
「姐姐……唔……妳活該……嗯……好……嗯……好深……吃軟飯的……你……你又要吃死纖纖了……」
日光之下,山間溪畔,微風輕拂中,正是肉光緻緻,只見一對面目活似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美女正自對坐著赤裸擁吻,彼此探索著嬌軀每一寸性感點,被肉慾染的酡紅的兩對美峰正自交纏相擠,嬌軀顫抖之間,汗水揮灑出滿天光芒。而就在兩女身下,男子正奮力動作著,一雙手來回撫弄著鮮花也似的女體,腰間強而有力地向上頂挺,每次都盡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賣力活動,將那透著女體香氛,正自波濤不斷的幽谷服侍的泉水汨汨,一點沒有吸乾吸盡的可能。
一邊服侍著身上的美人兒,公羊猛一邊貪婪地喘著氣,盡力吸取泛著女體幽香的空氣,畢竟他才把方語妍征服,氣才剛喘過來,旁邊被那嬌豔的活春宮逗的慾火高燃的方語纖已然忍耐不住,纖手輕挑間將他的熱情重行點燃,便將他推倒騎了上去。幾天來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兩個香花一般的年少俠女身心全然沈淪慾海,對男人而言確是滿足無比的事。
只是齊人之福或許也是齊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語纖騎在身上扭動嬌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見一旁的方語妍進入溪中,正自嬌羞無倫地清理身子,可一雙美目卻不由自主地飄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動作的妹妹,當時那眼神就讓公羊猛感覺不對,沒想到方語纖正自動作當中,將幽谷清理好的方語妍已不肯閒著,她拖著猶自酥軟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來,摟著同樣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陣猛親,可一雙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幾下便即酥軟,幽谷當即給公羊猛的舌頭侵入,火熱的掃動與方語纖的反擊,猛烈的熱情登時令方語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熱起來。
這也難怪方語纖,那大蛇的淫氣之厲害,當真是難以想像,即便她也給破了瓜,可體內纏綿的淫慾卻沒那麼好打發,這些日子依然在體內隱隱作祟,加上姐姐的情況也不比自己好到那兒去,又有個年輕力壯的師兄在旁邊,這幾天來當真是春色無邊,兩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的脫衣的麻煩,方語纖甚至記不清這已是第幾次縱情歡合,只知失身後不過五六日,互相之間已是無比癡纏,便有時想要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經驗豐富的技巧之下,終也被挑逗的無法自拔。
不過比之姐姐,方語纖可真要自嘆弗如,雖是淫慾蓬勃,可方語纖還保著一絲俠女的矜持,便芳心再是渴想,也壓抑著直到被公羊猛強行按倒求歡,才身不由主地發洩出來;但向來端莊自持的方語妍,在被公羊猛蹂躪過後,卻似變了個人一般,床笫之間不只主動還顯得飢渴,便不歡愛也與他膩在一起溫存調情,情濃的猶如蜜裡調油一般,還時而出言調侃自己,甜的令方語纖芳心蕩漾,像現在就是這樣,若非看姐姐與公羊猛爽的死去活來間,還不時調笑在旁想轉頭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語纖也提不起勇氣,主動騎在公羊猛身上享受那淫靡騷浪的歡愉。
只是現在的姐姐,真的是令方語纖為之耳目一新,當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盤旋扭搖、樂不可支的當兒,方語妍竟也插上一腳,抱著自己親蜜愛憐,甜蜜纖巧的唇舌不住交接著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擠壓纏,就好像和公羊猛約好了一般,一個弄上面一個弄下面,只把方語纖逗的死去活來,若非方語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臀腿間也是異響聲聲,每一聲都帶出方語妍嬌軀一絲顫抖,顯然方語妍也正給公羊猛賣力服侍的汁水涔涔,方語纖可還真受不了被姐姐和師兄這樣疼愛呢!
想到此處,方語纖不由暗嘆,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著實威猛,加上姐姐自己被幹爽了不夠,連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時也愛插上一腳,有好幾次她正被公羊猛壓在身下大逞淫威的當兒,方語妍也服服貼貼地伏在公羊猛背後,小舌纖巧貪歡地舐著他充滿男性氣息的汗水,那嬌媚模樣令她臉紅心跳、淫慾更熾,公羊猛也為之動心,把自己征服之後再將姐姐抱下來狠淫到痛快的緊。
若換了原來的自己姐妹倆,怕便是心裡想要、慾火已昇,身子也受不住如此頻繁的索求,但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後,公羊猛也不知那來的想頭,竟將那大蛇的內丹剖取出來,讓三人分食,雖是腥味難免,但心知此物對習武之人大補,方語纖也沒有推卻,可沒想到蛇性至淫之氣,竟也集中在這內丹當中,服食之後體內淫慾更是難以控制,也幸好有內丹補身,才能讓初嚐此味的姐妹倆體力充實,能夠毫無後顧之憂地享受無時無刻的男女之歡,頻繁的男女愛慾非但不至於傷身,反使她們愈發沈迷其中、眷戀情濃,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幹,兩女也再不肯放過他了。
被姐姐和公羊猛如此賣力合作之下,不一會兒方語纖已在甜蜜嬌喘中暢美洩身,強烈的快感從正被抽插的幽谷深處不住擴散,滋味美的異常,眼茫神昏之中,只覺懷中的姐姐和幽谷裡頭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約而同地顫了起來,尤其那肉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幾分,射精前的模樣異常美妙,爽的她都不知該如何形容了,只覺幽谷內一股火燙的熱力傳來,整個人登時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這壞蛋……」每次都被他弄的暈乎乎,說不盡的神魂顛倒、心花怒放,現在的方語纖除了床笫淫歡當中,那裡還敢叫公羊猛是吃軟飯的?
這師兄如此強悍勇猛,便她心有不願之時,也能恃強硬上,弄的自己半推半就之中,種種不悅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開苞時一般,明明是被這男人霸王硬上弓地姦取了自己寶貴的處女貞潔,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厲害,總能將自己徹底征服,現在的方語纖雖說表面上還不像姐姐方語妍那般嬌媚放蕩,可芳心嬌軀早給這男人吃了個乾乾淨淨,她可真不敢想像,不被這男人蹂躪玩弄的日子,可怎生過得?
「弄死纖纖了……」
「纖纖不喜歡嗎?」
「纖纖喜歡的……」心知這妹子的性格,無論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絕不肯示弱,這段日子自己之所以顯得主動淫蕩,一半是因為他所帶來的滋味確實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縱都不成,一半也是因為身為姐姐,總要給妹妹做個好示範,沒想到還是改不了妹子的嘴,方語妍連忙接過了口,纖手輕輕揉在方語纖腰間,又酥又癢,令得方語纖只能想卻開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嗎?」
「姐姐……」給姐姐暗地作弄,耳裡又聽到這浪蕩話兒,方語纖嫩頰微潤,心下卻是一片甜美,現在的她已知雲雨之樂,給公羊猛沒日沒夜的引誘享受之下,那裡還肯留下會令自己無法縱情的矜持?
雖不像姐姐那般放縱情慾,實則方語纖欲迎還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不過淫慾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語纖才按住了姐姐作怪的手,飄向公羊猛的眼兒滿是柔媚,間中還帶幾分不捨,「纖纖……纖纖只是想……我們在這兒也夠久了……總該……總該下山去了吧……」
「纖纖想……想穿上衣服了?」輕輕調笑著這小妹子,方語妍臉上那絲促狹的笑意始終脫不去。
本來在破身之後,兩女相互扶持著到水邊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卻給妹子阻住,不過這理由想想也對,反正在身體恢復之前,也不想離開此處,山林之中又無外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脫脫的反而麻煩,倒不如赤裸相對,反正就算不願意,這壞師兄的手段也能將自己姐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語妍只想不到,竟會是方語纖提出這種羞人要求。
「那好……我們明日就下山……」摟過方語纖浸潤過風流滋味,愈發成熟嬌美的胴體,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貪婪的眼兒卻望向了一旁嬌羞性感的方語妍,「不過……在讓纖纖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們通宵達旦,相公想看看妳們的功夫……看看妳們這幾天的進境……」
眼見洛陽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覺心中一陣緊張,雙手不自主地握緊,身旁的方語妍雖對他的異樣微帶詫異,卻沒有開口,倒是另一邊的方語纖也不理姐姐猛打眼色,見公羊猛神色異樣便開口問了,「師兄,怎麼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裡頭……」盡力讓聲音平靜下來,公羊猛的眼睛卻離不開洛陽城門上金光閃爍的牌匾。
從雲麾山莊被滅後已有七八年了,這段時日他練武不輟,為的都是報仇雪恨,如今眼見雄偉壯闊的洛陽城門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門彭明全便在裡頭,那到公羊猛不激動?心中真想趕快衝進門去,尋著金刀門的人見一個殺一個,直至金刀門如雲麾山莊一般雞犬不留。
感覺纖細的小手撫上了自己緊握的拳頭,站在城門外頭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顫,緊張的拳頭良久良久才慢慢鬆開,畢竟自己精心練武也這麼多時候了,兼得雲麾山莊大風雲劍法、掌法及逸仙谷『風仙姬』飄風劍法兩家之長,又從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習得採補之術,便不說與風姿吟的陰陽雙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裡頭那稱得上荒淫無道的日子,讓方家姐妹心甘情願成為他胯下之臣,濃鬱馥美的處子元陰全無保留,任他汲取,床笫瘋狂間煉化那大蛇的內丹,此時功力比之下山時早不可以道里計,若能和金刀門那彭明全單打獨鬥,自己的勝算該可高上幾分。
不過問題就在此處,金刀門可不是小小門派,而是威震洛陽城的一方之霸,這些年來洛陽城中雖也是幫派林立,能和金刀門相提並論的便有回心堂、大風幫、洛浦宗等等,可聲勢卻遠遠不若金刀門威揚,大破雲麾山莊那役,使得金刀門威勢大增,其餘各派雖不至望風景服,卻也不能不憚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單打獨鬥,那種環境可真難安排,公羊猛便再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姐妹相助,也不認為能夠一路打進金刀門總舵之後,還保著神完氣足地與彭明全交手。
這一路上也聽公羊猛提起過當日雲麾山莊之事,雖說沒有類似的經歷,想不到光看到洛陽城公羊猛便會如此失態,但方家姐妹也知入城之後恐怕便要連場大戰,想不緊張都難,依方語妍的想法,倒不如聯絡上官香雪和風姿吟齊來,最好連月卿卿和鄭煦君也拉進來,打起來也多幾分把握,只通不過公羊猛那關,報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師父也牽扯進來,如果不是方家姐妹與自己早有肉體關係,稱得上是未過門的媳婦,公羊猛還真不想讓她們也過來此處哩!
不過這只是藉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顧忌卻是,風姿吟雖嬌媚溫柔,早在床上被自己調弄的風情萬種,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兩個師妹為妻,也不知風姿吟知道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這種事能晚點面對就晚點面對,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法子暗算彭明全,雖說此法並不光明正大,給風姿吟知道後難免唸上幾句,但復仇事大,金刀門又聲勢正盛,無論如何也難真的怪他。
心中思緒亂纏,公羊猛與方家姐妹走進了城門,才知這洛陽城之大,確非沒來過此處之人可以想像,街道之寬闊、往來人之眾多,光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都顯得空虛,都在在展現出名城古都的氣息,雖說往來人中偶爾也可看到金刀門人標誌的紅袍金刀,可在這麼多的人群之中,就顯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來攘往的模樣,讓心懷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為之氣短,甚至沒法在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進城就乾脆直殺入金刀門一個不剩的想頭,更不知已跑到了那裡去。
向路人問明了洛陽城中幾個門派的根據地,公羊猛心下犯難,彭明全住處就在金刀門總舵之內,金刀門聲勢已成,一般小事可勞不得掌門親自處置,多半事情到了副門主或幾個分堂主那邊便處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門,要暗算都難動手;加上他也按不住心頭火,到金刀門總舵附近轉了兩圈,看得出總舵就算不是龍潭虎穴,也是戒備森嚴,加上附近又有幾個和金刀門聲息相通的小門派,想必一出事便是盡出人馬前來護持,要硬碰硬的打進去,恐怕非得風姿吟親至不可。
眼見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糾結,回到客棧之後,一人一邊的也提了幾個方案,只是紙上談兵容易,當真要說到實行,連兩女考慮之後都得搖頭擺手。當日雲麾山莊之役,金刀門可說是精銳盡出,和劍明山與那神秘女子僅單身出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開殺戒,從大門打進去見一個殺一個,只是能想卻難行,光能幹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糾纏的思緒在心中也不知混亂了多久,坐在酒樓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懸著未飲,望向金刀門的方向,卻似望而未見,畢竟這酒樓雖高,他和方家姐妹坐的也是樓上雅座,視野最好,可距金刀門已有一段距離,從此處看去只見屋瓦片片,甚至分辨不出那間才是金刀門的總舵所在。
彼此對望一眼,甚至連向來最愛撒嬌的方語纖都無話可說,她倆人好不容易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處,誰教三人畢竟是外來人,若生面孔老在總舵附近晃蕩,以金刀門人老練無比的江湖經驗,想不被發覺都不可能,偏生公羊猛對金刀門恨意太深,光能控著沒殺上門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堅強,若讓他在金刀門附近待得久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發瘋,提著劍便殺了進去?
良久良久,連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來,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過頭來,望向方語妍擔心的眼神,還有低下頭來吃菜,眼兒卻偷偷飄在他身上的方語纖,勉強帶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殘酒飲盡,又夾了幾口菜,聲音和神態中卻帶著無比的抑鬱,「妳們都別擔心,我沒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撐,方語妍和妹妹交換了個眼神,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只能輪流勸他喝酒吃菜。
洛陽乃幾朝古都,遠非一般城鎮可比,這家酒樓在洛陽也算是高等的,酒菜素質著實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雜,竟是食不甘味,心中悶的真想打幾架出口氣,不過古風不失的故都終究不比一般地方,雖說各門各派勢力犬牙交錯,光路上走著都難免遇上對頭,但人人都帶幾分矜持收斂,倒真沒有人敢在大街通衢上囂張,想撩事生非都找不著對象。
也不知這樣悶了多久,方語纖終究是小姑娘,不像姐姐那般端莊沈穩,忍不住開了口,「依纖纖想,不如我們找機會先擒下他們幾個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的人物,探探其中機密再說……」
「這兒可不是能隨便胡鬧的地方,」壓低了聲音,方語妍壓住了妹妹的話頭,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沒有想過,但若是金刀門分堂主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事,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雖高明,但金刀門威震一方,門中高手無論如何也非易與之輩;何況洛陽幾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處,官家勢力之強,絕非一般地方城鎮可比,便是久在此間,根基深厚的金刀門也不敢橫行霸道、自找麻煩,更何況自己這些勢單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為,惹出禍事都小,如果壞了師兄大事,可不是妳負責的起的!」
「是……知道啦……」
見方語纖被姐姐責備了幾句,小嘴微呶,眼兒泛紅,一副就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兒,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憐意,這小姑娘雖有些調皮嬌氣,但畢竟也是為了自己著想。
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語纖的小手,微做安撫,一邊低聲回應著方語妍的話,「其實纖纖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們好好謀畫,倒也不失為一條可行之道……只要事情不鬧大,相信他們也不會笨的自削麵子……」
這倒有可能,方語妍點了點頭,雖說不是金刀門中人,但身為武林人,又在這龍蛇雜處的洛陽城中,她也知道對金刀門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緊,若是做了讓別人看輕的舉動,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傷了一頭狼,只有被群狼啃的一乾二淨的份。
心中念頭電轉,方語妍突地咦了一聲,拉著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見一個紅袍人正在街上緩緩走著,腰間金刀光芒輝煌,看來該有兩下子,可仔細一看,那張臉卻是猥瑣已極,扭曲的皺成了一團,令人看了之後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麼了?」強抑著想要跳下街心動手的衝動,公羊猛只覺呼吸間都熱了幾分,這幾天心中積鬱不少,他的自制真的有點兒退步,可洛陽城確實有古都風範,光隻身在城中,就感覺得到那股強烈的氣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願妄動,生怕擾亂了這座名城沈靜平和的古典氣息。
「那個人……是金刀門彭明全身前的紅人,名喚楊剛,」方語妍放輕了聲音,生怕給旁人聽了去,「聽說是最近幾年才昇起來的,雖限於年紀資歷,還昇不到分堂主級的高位,但在金刀門內也算位子不低了……不過這人武功並不怎麼樣,動頭腦、出主意方面倒還可以,也因此頗受彭明全寵信,似乎和附近幾個門派的往來事宜都漸漸交給了他……算得上金刀門的後起之秀。」
「原來如此……」點了點頭,公羊猛也知道方語妍暗示的意思是什麼,當日突襲雲麾山莊,金刀門雖是大獲全勝,但在公羊明肅的反擊之下,損傷大是不輕,留下的人除了重傷未癒或者乾脆隱退的人之外,現在都已是門中要角,據說連彭明全自己,在那役之後也要閉關年餘才能再行視事,因此這段日子以來,金刀門的新起勢力相當不弱,足以和舊人相抗衡,彼此間隱有對立。
在下山之初,打聽到這消息的公羊猛本來也想要利用這點對付金刀門,但他的師父風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麼喜好陰謀手段,要挑撥金刀門新舊勢力自相殘殺,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強或江湖閱歷,而是通明人性和詭詐機謀,在這方面公羊猛實有所不足,想來方家姐妹也不會精通此道,這方面的手段當真是想也別想;不過若只是暗中擒下這楊剛,打聽金刀門中機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滲透進金刀門總舵,俟機刺殺彭明全,該也是復仇的一個方法,以三人武功,只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邊,該可將其刺殺,惟一要考慮的,就只有事後該如何逃脫了。
暗中追在楊剛身後,一直等到他從燕翔派離開,行經暗巷之際,公羊猛等人這才現身,方語妍和方語纖前後包抄,一下子就把楊剛堵到了巷內。
「不知兩位姑娘找在下何事?」楊剛也不是白癡,其實從進入燕翔派前,他就隱隱感覺得到有人正監視著自己,如果不是為了把人引出來,他也不必特意鑽進暗巷裡來。
不過從方家姐妹現身時的身法來看,武功都頗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後暗處,似乎還隱有一人,呼吸悠長綿細,彷若不覺,若非楊剛細心,還真怕會漏了此人呢!不過從呼吸上聽來,隱著的這人才真是正點子,武功恐怕比現身的二女還要高明兩籌。
「還有旁邊這位……您該不是屬烏龜的吧?躲的真好。」
聽的手上發癢,公羊猛真有點想下手的衝動,他拚命捺住性子,從步伐呼吸來看,楊剛的武功看來確實不壞,若單打獨鬥,說不定一時間可以和方家姐妹中的一人鬥個旗鼓相當,不過『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劍招式變化莫測,久鬥之下這楊剛絕非對手,更不用說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為了探問金刀門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將自己帶入金刀門總舵刺殺彭明全,愈能夠突如其來,將他震的心神晃蕩,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覺到肩上被人輕輕一拍,楊剛猛一回頭,卻見公羊猛立在身後,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卻是殺氣四溢,未出鞘的長劍也掩不住殺心,倒真嚇的楊剛瞪大了眼,「是……你是那位?」
「這你就別問了,」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門,與當日自己滅門血案扯不上關係,可看到他那猥瑣神態,公羊猛還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請楊兄實話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俠請問,楊某……楊某自無虛言。」
剛一回頭,便見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臉孔,楊剛不由一怔,連聲音都顫了幾顫,甚至沒顧著戒備,公羊猛手掌虛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現時內力修為,楊剛便有幾條命也了帳了,別說反抗,就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加上身前身後兩女按劍戒慎,全沒一點逃脫機會,這楊剛倒也沒真差到極點,到了此處索性故做大方,一開始的聲音顫了幾顫之後,沒一會兒便恢復了冷靜平和,猶似聊天一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頗帶不屑,從方語妍打探的資料來看,這楊剛雖是面貌猥瑣,武功不佳,可頗具膽識,行事大方穩重,又不因著金刀門的威勢而自傲自大,便得勢也給人留條退路,相當得洛陽城中幾個門派的好感,但現在看來,根本不像資料上那般厲害,給自己控住了死穴,連威脅都還沒來得及出口呢,已是乖乖地準備招供,一點沒有大門派的堂堂氣魄,從這傢夥來看,這彭明全該也算不上厲害人物,自己之前的小心戒懼,看來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嚇自己。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5
10、險中求勝
跟著楊剛的身後,走到金刀門總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之嚴無與倫比,若非公羊猛強自鎮定,身邊嬌媚無倫的方家姐妹又比他更惹眼,怕真會露出破綻來。
不過這等戒備,卻不是因為金刀門對公羊猛等人有什麼戒懼之心,說來也不是奇事,畢竟今兒個是金刀門中大會的日子,各個分舵主以上高手全數到齊,金刀門頭領們齊聚一堂,各有各的人馬隨從,整個總舵內人頭鑽動,若非明知眾大頭們都在堂內會議,外頭的人沒敢多嘴出聲,即便想說話都只能大作手勢或乾脆取筆書寫,光只是一人一句話,都會變得人聲鼎沸呢!
不過能走到此處,公羊猛也真不得不讚嘆自己運氣好,這楊剛雖是面容猥瑣難看,令人看過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又兼膽小氣虛,沒給自己嚇得幾嚇,想要的情報都已脫口而出,幾乎可說得上是全無遺漏,可此人的猥瑣膽小,竟也有猥瑣膽小的好處,像現在自己三人喬裝成他帶進來的新進好手,一路登堂入室,也不知步過了幾重關卡,如果不是楊剛面貌如此難看,讓人根本不想多看他的臉,沒發覺其中異處,光只漏點破綻給人喊破,便是身陷重圍、至死方休之局。
只是一路走來,公羊猛心下也是不得不叫聲妙,看來金刀門內新舊勢力之爭,已是外弛內張,早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楊剛雖是彭明全面前紅人,所受的待遇卻也是天壤之別,這些留在外頭的人都非金刀門中有頭有臉的高手,多是說幹就幹的漢子,不像頭臉人物一樣習於口蜜腹劍、佛口蛇心,屬新進勢力的一邊雖對著楊剛這醜人,仍能說笑幾句;而舊勢力的一邊對著楊剛可就沒什麼好臉色了,若非看在楊剛身為門主紅人,加上今日非同往日,內裡大頭會議,雖非劍拔弩張卻也是氣氛凝重,一出點聲便有人干涉平復,有好幾次都差點當場就起了衝突。
眼見金刀門大堂已然在望,公羊猛不由有些緊張,靠著旁邊的方語妍輕輕牽住自己的手微微搖晃,才好不容易鎮靜下來。
說來也不知是否他的運氣,當年雲麾山莊之戰,彭明全這邊稱得上是精銳盡出,卻在公羊明肅手上狠狠一碰,雖是獲勝卻也慘勝,本來被彭明全壓的死死的副門主傅青輝一脈趁勢崛起,勢力大增,雖還侵奪不了門主實權,彼此間的你爭我奪卻已火熱,出關期間彭明全殘存的人馬幾都給傅青輝招攬過去,否則彭明全也不會站到新興勢力這一方來。
只是新進人馬雖有實力,終是吃了資歷不足的虧,雙方實力雖是差不多,可若說到會議的大頭們,站在彭明全這邊的人可就少得多了,如果不是忌憚彭明全武功,以及向來與彭明全相善的開封玉劍派,傅青輝還不敢硬來,光以雙方勢力,他早想把彭明全從門主位上打下去了。
一邊打量著四周佈置,一邊在心中思索著待會得手之後,該如何殺出重圍,公羊猛不由微微咬牙,瞪了身旁的二女一眼。金刀門聲威不弱,彭明全就算在門內不得人心,好歹也是門主,要進行暗殺是何等險事?
偏生這兩個小姑娘怎麼也說不聽,打死就是要跟來,弄得公羊猛心頭生火,明知二女是關心自己也難抑那火氣,若非從楊剛那兒知道,傅青輝與彭明全表面上相安無事,實已是你死我活,這次大會中多半傅青輝就要發難,若他擊斃彭明全,傅明輝只會高興,最多是做點表面功夫的追殺一會便要歇手,好趁勢安定內部,公羊猛可真掙紮著想放棄這次計畫。
走到大堂門口,果如公羊猛所想一般給擋了駕,楊剛雖是彭明全身前紅人,但以他的資歷身家,尚不足參與此會,現在還帶著三個陌生人想在會議中進門,穿的還不是金刀門服色,顯然是外人,這種情況下要是還能通行無阻,就連復仇心切的公羊猛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個陷阱了。
本來也沒奢望在金刀門大頭雲集的當兒衝進會場擊殺彭明全,公羊猛原先只想在楊剛的引介下留在堂外,等到會議中休息的時候甚或裡頭起衝突的時候,趁亂動手對付彭明全,畢竟此人武功雖不如當年的公羊明肅,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遠在公羊猛下山前風姿吟便曾尋隙與彭明全動過一次手,看過此人實力,剛下山時的公羊猛與他算得上伯仲之間,再加上公羊猛對大風雲劍法的熟習而流,正面對決或有六成出頭左右勝算,若能暗襲成算自是又高了一兩成。
聽著裡頭爭論衝突的聲音愈來愈大,兩邊幾乎已是圖窮匕現,差點要撕破了臉,若非心有顧忌怕早要動手,外頭的眾人連表面的冷靜也快保持不住了,人人手不離刀柄,一個個側耳聽著裡頭的爭論,幾乎沒注意自己這三個打扮突兀之人,公羊猛心下暗喜,偷偷拉過方語妍,低聲吩咐,「妳和小師妹躲到侍候的女人裡頭去,暗中為我掠陣,等會亂起我們才好逃,快點!」
沒想到人已到了此處,公羊猛竟只記得要自己姐妹先藏起來,方語妍心中思緒微亂,也不知湧起的是什麼念頭,她手快地堵住了妹子想要發問的嘴,這兒可不是爭論之所,現下也只能先照公羊猛所說的辦了,她輕聲一句「師兄自己小心。」便帶著不情不願的妹妹隱入侍女叢中。
突地,幾聲怒吼從內裡傳出,顯然彭明全門主的名份再壓不住狀況,裡頭已連表面上的和氣都不管了,公羊猛心下微動,若裡頭已然開打,必是亂成一團,彭明全雖勢力不及,多半會招人入內助陣,到時亂起來的情形,自己應可趁機動手。
只是他心中計議未定,楊剛已有了動作,他突地一把拉住公羊猛,踹開門便闖了進去,守門者的心隨著內中紛亂起舞,竟是擋之不及。
兩人突地在門口現身,原本火爆的氣氛登時僵了下來,卻不是就此平息,而是凝住了只待爆發,住在大堂正中的彭明全容貌粗獷,五官都比常人來得大些,與公羊猛記憶中相較之下,皺紋是多了些,頭髮裡也帶了幾絲霜白,顯然這段與傅青輝勾心鬥角的日子並不好過。
手下勢力不若傅青輝人多勢眾,連番爭論下彭明全原本已落下風,眼見楊剛帶人闖入,閃在心頭的卻是不怒反喜,武林中人原本不像官家士林般玩弄口舌、以言辯服人,若是說僵了多半是要動手解決,以武功見個真章,如果不是傅青輝的人馬實在不少,他早想和傅青輝鬥上一場,畢竟以武功而論,他至少還勝傅青輝一籌,如今自己言辯之間已難挽回,正好楊剛發難,恰可藉此動手,打出一片生天,外頭的人馬中自己至少佔了六成勢力,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哩!
不過一看楊剛身後之人,彭明全心中的一絲喜意登時煙消雲散,他怎麼也沒想到,楊剛帶進來的竟是此人!雖說還是初見,但此人容貌清俊,眉目神采卻是熟悉,加上他擎劍而立的模樣,活脫是當年公羊明肅再現,顯然是當年攻滅雲麾山莊時脫走的餘孽,要找自己多半是報仇來了。
憤怒的眼神在一進門就矮下了身子,忙不叠地躲到東窗下的楊剛和身旁的傅青輝身上來回逡巡幾次,彭明全心知這回自己是栽定了,傅青輝早已準備好在這次會中發難,要利用人數上的優勢迫自己臣服,自己原本的希望就只剩翻臉動手一途,沒想到楊剛竟選這個恰到好處的時間闖了進來,還帶著雲麾山莊的餘孽,想來楊剛多半已暗投傅青輝門下,利用此人來對付自己,此人心懷怨憤,下手必重,動輒是生死之別,一架打完自己便是能勝,也已無力再戰傅青輝。
心中也不知是怨叛逃的楊剛,還是心機深沈,早已將雲麾山莊餘孽掌握在手,只待對付自己的傅青輝多些,看著傅青輝鐵青的臉,和故意裝作出對楊剛突地闖入的斥喝,彭明全心中冷笑,傅青輝真有他的一套,平時可真看不出來,他竟如此會作戲,竟裝的真像是一無所知的樣兒。
「少裝樣子了!」這一句低的只有旁邊的傅青輝聽得清楚,眼見傅青輝還要作戲,竟似要斥問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彭明全心下已定,他長身起立,右手一振,金刀刀脊上幾個鋼環連聲作響,威勢一點不弱於一進來就瞪著自己的那人,只聽得彭明全一聲厲嘯,竟似聲震屋瓦,顯然功力高深,「沒想到雲麾山莊那群公羊家還有人留下,你是公羊剛,還是公羊猛?」
原本還想著能不能趁亂奇襲,一疏神下才給楊剛一把硬拉了進來,沒想到才一進門,彭明全竟似便認出了自己,公羊猛暗罵自己笨蛋,他長的和公羊明肅當年頗為肖似,照鏡時都發現了,怎麼便沒想法子變個容貌?
眼見彭明全已站了出來,輸人不輸陣,公羊猛長劍也已出鞘,聲朗氣清,「在下公羊猛,為雲麾山莊報仇來了。彭明全,你要單打獨鬥呢?還是眾人一起上?」
心中暗罵小鬼頭做得好戲,一臉全沒和傅青輝有所瓜葛的模樣,似乎此來真是單純為了報仇,彭明全不怒反笑,如果不是和楊剛及傅青輝有所勾串,以今日門內大會的警備森嚴,你一人一劍,怎有可能毫不驚動警戒的直達至此?
彭明全眼角微飄,只見立在東窗下的楊剛已站直了身子,一雙眼炯炯望著自己,毫不閃躲自己的目光,竟是一點沒有身為叛徒的懼意,顯然此人對公羊猛和傅青輝的勝利極有把握,再不畏懼自己,彭明全胸中不由得湧起英雄氣短的悲意。
表面大方已極,全無半分將近敗亡的頹靡,彭明全右手一揮,金刀響處一股勁風迫的傅青輝原本已到了口邊的話都吞了回去,顯出高深已極的功力,令傅青輝不由一驚,心知自己還是小瞧了他。
彭明全看也不看傅青輝一眼,人已緩緩走到場中面對公羊猛,手中金刀作勢,「你既要報仇,就和老子單打獨鬥一場,看是老子的金刀厲害,還是公羊老大的大風雲劍法高明?」
本來已差不多逼的彭明全落在下風,只待他忍不住動手造成口實,便可以此罪名取得門中實權,沒想到又生枝節,眼見楊剛帶人闖入,傅青輝才剛出聲喝斥,便給彭明全打斷了,傅明輝原以為彭明全竟也準備好了在此動手,但彭明全那句低到只有自己聽得到的「少裝樣子了」卻是那般明顯地在耳邊,顯然此事彭明全也被蒙在鼓裡,傅明輝登時一陣錯愕,但見來人竟是彭明全的對家,從對答話中聽來,竟是當年雲麾山莊的倖存者,心知這一仗再無可避免,反正若這公羊猛輸了與己無關,他勝了更可兵不血刃地解決彭明全,傅青輝也不出言阻止了,索性靜觀其變。
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竟能和彭明全單打獨鬥,眼見彭明全飄身下場,公羊猛心中不由起了幾分忌憚,他既如此大方,必是有所依恃,恐怕不單是心欺自己年輕而已,他強自抑住心中微亂,手中長劍抖動,大風雲劍法中的殺招已展了開來,與彭明全響聲不斷的金刀鬥到了一處。
本來以他下山前風姿吟的估計,公羊猛的勝算高出一線,加上採得方家姐妹精純的處子元陰,又得那大蛇內丹之助,公羊猛功力進步不少,便不能輕易取勝,也不會陷入苦戰,最多是看彭明全在他劍下能撐得多久。
沒想到一交上手,公羊猛卻落在下風,若非他兼習兩家之長,危急時能偷以飄風劍法突出反擊,迫的原以為他只會大風雲劍法的彭明全手上微亂,只怕公羊猛早要落敗,不過此戰係為雲麾山莊復仇,即便明知彭明全對大風雲劍法也有研究,用上飄風劍法勝算會高得多,公羊猛手上仍以大風雲劍法為主,不到甚危之時不出飄風劍法,一時間只能苦苦撐持。
激鬥之間,公羊猛心念電轉,手中大風雲劍法雖是運轉如風,飄逸似雲,但也不知怎麼著,威力竟似尚不如在山上修練之時,幾乎難對彭明全構成威脅,幸得公羊猛功力大進,純以內力造詣而言不弱於彭明全,便是遮攔不住,迫得硬接硬架,一時之間彭明全竟也得不了好去。
場中翻翻滾滾激戰了百餘招,公羊猛暗自咋舌,他總算明白自己落在下風的緣由:本來他在山上苦練大風雲劍法,幾已熟習而流,招式本身的威力便無十成也有七八成,該當可勝彭明全無疑;可下山之後從花倚蝶那兒習得採補之法,又在山間奪得方家姐妹的處子元陰,以及那大蛇的內丹,簡直像是天下掉下來的幸運,功力進步頗多,但相容並蓄之下,內力的路子與原本修練卻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就是這些微的差距,使得大風雲劍招中的威力少了幾分,因此才落在下風。
而且也不知是否公羊明肅和杜明岩有舊,還是公羊明肅也發現了箇中玄機,大風雲劍法掌法均重與內力運使的配合,功力與招式運使愈是配合無間,威力愈是強大,原本公羊猛所練亦是如此,但現在他的功力路子微偏,已非正宗雲麾山莊元功,使出的招式威力自是更大不如以往。
尤其麻煩的是公羊猛所練乃劍法,大風雲劍法雖屬剛猛一路,招式威猛強悍,仍是劍法,終不能脫離劍法本身的特點,以輕靈翔動為主,飄渺飛舞以制敵,最忌諱只憑力道硬攻硬架,便有高深功力,若和劍招配合不佳,威力仍然難以發揮;如果公羊猛練的是刀法,大不了運勁刀上,強攻硬打,便發揮不了刀招的威力,也可純以力勝對手,可在劍招上頭便用不了此法了。
心下雪亮,知這樣下去非但報不了仇,恐怕還要損在仇人手裡,公羊猛手中劍接架如常,以守為主,攻招愈來愈少,一顆心卻不由運轉如電,千思萬想著該如何脫離眼前困局,若非彭明全不知怎麼回事,手中刀招威力也收斂了兩三分,並未全力進攻,只怕公羊猛早要輸在他手上。
雖是奮力對敵,仍然節節敗退,公羊猛一面招架,一面在心中苦思著該如何打破困境,突地福至心靈,想起了有一招正可應付眼前危局,雖說他所長是劍法而非掌法,這一式即便在大風雲掌法中也是難度極高的絕招,但招式使法他也清楚,雖非熟極而流也是可以上手之招,何況此招的難度,主要是在內勁收發而非手上招式,以公羊猛現今的內力,或可勉力為之。
眼見對手節節敗退,手中長劍已被迫硬格了自己好幾招,大違劍法常理,劍招已有澀滯之態,彭明全心下卻沒多少喜意,一來這公羊猛終是後輩,交手這麼多招自己還無法取勝,面子上已過不去,二來他的心思更多放在後續狀況,即便自己能擊敗公羊猛,接下來還得面對傅青輝的挑戰。
本來彭明全欺公羊猛年幼,還想幾招將他打發之後再面對傅青輝,但實際交手下來,公羊猛雖說火候還遠不如自己,卻也不是輕易可以取勝的對手,招式往還間不時出現奇招,顯然所修非只大風雲劍法一門,迫得彭明全不得不收了三分力氣,應付他隨時可能的變招。
又過了近百招,看公羊猛劍式愈來愈施展不開,只能勉力招架,彭明全心下反而愈是憂心,再這樣拖下去,便是擊敗眼前之人,怕自己也沒力氣去對付傅青輝了。猛一咬牙,彭明全下定決心,手中金刀大開大闔,精招絕式連番而出,務要在數招之內了結此人,若是十招之內還勝不了,接下來也只好覷機逃離,到時至少還能留下幾分力氣應對傅青輝與公羊猛的追殺。
彭明全刀威大作,公羊猛敗象已現,看的躲在侍女群中的方家姐妹好生憂心,若非心知這是公羊猛復仇之戰,絕不容旁人插手,方語纖幾次想拔劍助陣,都給方語妍伸手阻住了。
見公羊猛連退數步,長劍已只有遮架之力,無反擊之功,彭明全一聲長嘯,接連四刀均是全力以赴,只殺的公羊猛又退了兩步,叮的數聲響過,長劍已盪了開去,彭明全登時欺身而入,金刀如雷鳴電閃,攻向公羊猛周身要害,這幾招力道十足,招式精妙,與步法身形配合的恰到好處,將公羊猛整個人罩在刀光之中,再無逃脫機會,乃是彭明全刀法中的頂尖絕學,若非一心想儘速解決眼前此人,好留下力氣面對傅青輝,以彭明全的性子還不會這麼快施用出來。
眼見金刀就要砍中公羊猛胸口,彭明全突地心覺不妙,落在如此下風,公羊猛嘴角竟還能浮起一絲笑意,他突然想到,公羊明肅大風雲掌法中有一招秘技,喚作『雲體風身』,頗合太極功夫借力打力之妙,可以將攻入體內的勁力收化運納後猛地反撲敵身,當日雲麾山莊之戰,他與劍明山和另一個協助者與公羊明肅足足鬥了過千招,主要也是三人都戒懼公羊明肅這一招的反撲。
只是這招若是內力沒有一定根底,根本無法學習,本來彭明全見公羊猛年紀輕輕,便是劍法再高,內力造詣也難深,是以根本毫無防備,但交手方知此人內力不弱,若他竟用上了這一招……
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彭明全金刀還差得數分便中敵體時,公羊猛突地反撲,長劍棄地,猱身直上,雖是空手出擊,招式卻全是大風雲劍法中的殺著,一時間彭明全無法反擊,足足硬挨了三招,這才找到機會金刀揮舞,硬是將公羊猛逼了開來,口中血水噴出,再也無法硬吞下去。
三十老娘,倒繃孩兒,沒想到自己一下不注意竟著了道兒,彭明全身子微一搖晃,心知內傷不輕,別說接下來的傅青輝了,就連眼前此人都未必能夠擊退,他也非猶豫之人,一定念手中金刀已化做一道金光,直飛公羊猛面門,整個人連回身都來不及,竟就這樣背向西窗疾步後退,腳下施力躍起,撞開了立在西窗之下觀戰的楊剛,登時窗櫺碎裂,整個人已撲了出去。
本來以公羊猛對彭明全恨意之深,絕不容他逃脫,可這招『雲體風身』精微細緻之處他並未全盤熟悉,臨陣雖勉強使出,給了彭明全重擊,內息運行間卻帶幾絲窒礙,沒能發揮這招的全部威力,否則以他發難之速,彭明全猝不及防之下,只怕當場就要了帳。
才給他金刀逼開,立定身形的公羊猛只覺體內氣血翻湧,雖是勉強將彭明全投過來的金刀擋開,卻牽動了內息,一時間頭目昏花,別說追敵了,若彭明全趁機反攻,此時此刻,公羊猛可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呢!
窗櫺碎裂之聲響徹全場,變化之快令人眼花撩亂,就連最為注意場中情勢的傅青輝,也要到彭明全衝出窗外時才醒覺過來,甚至來不及向公羊猛交代幾句場面話,人已隨著穿窗而出,彭明全武功在他之上,此點向來為傅青輝深自忌憚,若任他逃了,自己只怕夜裡都要睡不安枕。
深吸了幾口氣,內息恢復通暢,公羊猛連忙追了出去,入目處卻是出人意料,只見彭明全伏在地上,身下滿是碎裂窗框,竟似再不肯起身,傅青輝立在他身前,手中金刀微微發顫,擺出的架勢無懈可擊,全心全意戒備著彭明全發難,竟似沒注意到公羊猛也已到了旁邊。
「你……你還想逃嗎,彭明全?」心下怒意竄昇,公羊猛聲音中都發著顫,他可沒想到彭明全竟如此下作,輸了一招便逃之夭夭,到了外頭竟伏在地上不肯起來,一副打輸了耍賴的流氓樣。
等了半晌,堂中的金刀門人大半已鑽了出來,卻不見彭明全起身,就連心中恨怒的公羊猛也不由有疑,另一邊的傅青輝卻搖了搖頭,向著旁邊的人打了個眼色,只見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彭明全身邊,全神戒備地將彭明全翻了過來,只見他嘴角溢血,早無氣息,竟已死的透了,雙眼睜得極大,滿臉錯愕、不信的神色,似乎到死都還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死於後生小子之手。
雖說心下已有準備,但眼見彭明全已然身亡,傅青輝心中仍不由震動,方才他躍窗而出,竟沒注意到自己是從彭明全身上飛過,只要他有一點意思,突加伏擊,那時的自己根本毫無防備,非死在彭明全手上不可,直到落地時發現彭明全伏在身後地上,傅青輝猛地冷汗直流,手中金刀已擺開了架勢,卻一直到旁人將彭明全翻過身來,確定他已斃命,傅青輝的心才放了下來。
「敝門主已然身亡,公羊少俠家仇已報,不知接下來是否還想對本門動手?」手中金刀仍不肯回鞘,傅青輝小心翼翼地面對公羊猛,旁邊的人也各個戒備,絲毫不敢放鬆,畢竟當年雲麾山莊之役,場中不少人都親身參與,甚至還有兩個被公羊明肅擊中的內傷至今還未全然癒合,若公羊猛真要清算,接下來可是一場腥風血雨,以他連彭明全都能輕易擊斃的武功,金刀門就算能將他的命留下來,損傷只怕也不會太輕,眾人心下不由惴惴,人人兵刃都已在手,只待出擊。
冷眼掃過圍在旁邊的眾人,公羊猛表面鎮定,心下卻也不安,方才他雖擊敗彭明全,『雲體風身』的威力之強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彭明全雖是破窗而出,卻也逃不過身亡命運,可公羊猛也受了點暗傷,強壓也不知能壓到什麼時候,就算方家姐妹暗中援護,也沒有餘力殺出重圍,「當日之事乃彭明全作孽,在下並不想清算及旁人,若傅門主沒有他事,在下就此告辭了。」
沒想到公羊猛竟直接稱自己門主,傅青輝心下一喜,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能平復心下的激動,「既是如此,當年之事就此了結,少俠與本門自此再無瓜葛,來人,送公羊少俠出去吧!」
將公羊猛等人送出門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輝看著正對著彭明全屍首仔細檢驗的門裡郎中,心下仍有些許不安。畢竟公羊猛殺上門來取了門主性命,雖說報仇事大,但若金刀門毫無反應,也未免給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內各派犬牙交錯,一個處事不慎,只怕便是滅頂之災。
「好內力,」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他也是門中老人,當年雲麾山莊之役後,多少傷患都經過他的手,對於雲麾山莊後人的武功,他是最有資格說話的人,「前門主所中的致命傷是純粹的內力衝擊,迸斷心脈而亡,從各個跡象來看,衝斷心脈的是極其純正的大風雲功內勁,功力相當深厚,若要和他衝突,只怕……只怕本門傷損不會太輕,請門主注意。」
「這樣嗎?」心下沈吟,傅青輝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氣,畢竟自己與彭明全雖非仇深如海卻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著為了他造成傷害,只是要說服旁人的藉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與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實,而公羊猛表面上對金刀門也頗為尊重,既已說了不再追究,金刀門大可做的大方些。傅青輝轉了話題,「嗯……那個楊剛呢?他沒來找你?」
「沒有,人不知那兒去了。」郎中微微搖頭,照說彭明全穿窗而出時先將楊剛撞開,當時彭明全逃亡心切,不會記得留力,楊剛給他一撞想必受傷也不輕,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那兒去,想來是見傅青輝上臺,沒了靠山之後深怕傅青輝等人算帳,乾脆就逃了,此人倒還真見機得快。
「那好吧!將前門主屍身收斂,好好下葬,門中事務繁雜,爾後有勞諸位。」傅青輝搖了搖頭,他雖和彭明全鬥的你死我活,門下新舊兩系彼此仇視,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門主,與其秋後算帳,不如收納人才以為己用,彭明全的死硬派雖不能留,可楊剛進退有方,算是本門後起之秀,傅青輝倒也不想對付他,只不過現在也沒空為此人勞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門主。」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卻微有走神,從彭明全所中傷創來看,那公羊家的人內力不只是純正的大風雲功勁力,甚至可說是太過純了,純正到有些過火,剛猛太過而無陰氣相輔,顯是為求成效不惜傷身,單練陽剛一路勁力,雖是見效得快,連彭明全也接不下來,卻是頗傷真元,簡直是先傷己,後傷敵,看得出來此人為了復仇,還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過他心中也頗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門,面上容光一點不像陰陽不調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來彼此心許,照說有女子陰元相輔,該不會有如此情形,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
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門,便悶不吭聲地向著城門口走去,路上一語不發,甚至沒去管暗地裡追蹤著的金刀門人,走在他身邊的方家姐妹不由心下微驚,照說公羊猛絕不是這樣的個性,大仇雖只報了三分之一,但終究是解決了一個仇人,無論怎麼著急,也不該面上連點喜色都沒有,不說一聲就往門外趕呀!
迅速出了城門,到了大路上頭,遠遠吊在身後的金刀門人也放棄了追蹤,公羊猛陡地腳下一虛,險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姐妹眼明手快,連忙扶住了他,怕他真會跌到地上去呢!
「師……師兄,怎麼了,別嚇我們……」見公羊猛面上蒼白,早已失了血色,扶住了他的方語纖不由芳心大亂,連手都顫著。
原本雖知這一場對公羊猛而言是場惡戰,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勝他或許可能,要全身而退可是並不容易,方才激戰之時,眼見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苦支撐、節節敗退,方語纖一顆芳心都要懸到嗓子眼了,當看到公羊猛苦戰中突施殺招,一轉眼便將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彭明全擊退,忽驚忽喜的情緒變化,差點讓她看的腳軟,只沒想到連彭明全都在他手下傷敗遁走,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輕的內傷,才強撐著到城外便整個人癱了下來。
「沒……沒事……」搖了搖頭,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輕輕安撫著急切的二女,他所受的內傷其實沒有外表看來這般嚴重,最多只是體內微創,呼吸不順而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為要虛張聲勢,免得金刀門看破虛實,打著為彭明全復仇的旗號,大張旗鼓來對付自己,如今終於脫離了金刀門耳目,心緒鬆弛之下才覺渾身虛軟無力,「傷的並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見公羊猛呼吸之間,氣息漸漸調勻,臉上也慢慢恢復了血色,顯然傷勢並不重,方家姐妹才放下心來,卻仍不肯放鬆攙著他的手。方語纖擡頭看看天色,日頭已漸漸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時間內可不好在洛陽城內出現,免得彭明全一系的人馬來找自己晦氣,至少也得等傅青輝穩住門內實權,將彭明全一系人馬或殺或逐,自己才好回頭,「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嘛……」看了看天際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該是找個宿處的時候了,自己內創其實不算太輕,現下如果和人動手,只怕真會變成嚴重內傷,若不好生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過。
明知洛陽和開封相距不遠,自己既擊斃了彭明全,消息只怕很快便會傳到劍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萬個想脅生雙翅飛到開封去,在劍明山得訊逃走之前對付這滅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現下絕無動手之力,劍明山武功又絕不弱於彭明全,復仇雖重卻也是急不得的,「先找個宿處再說吧!」
「嗯……」扶著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語妍突地臉兒一紅,似是想到了什麼,聲音囁嚅輕柔,「那時在山上……師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顆丸藥……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療傷之效……還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聽方語妍語聲輕柔,羞澀之中帶著幾許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時的藥丸身上確實還有兩粒,只是藥中妍媚之性頗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雖說藥效對症,這點小傷一夜之後便可不翼而飛,但副作用卻是不小的,服下運功之後,多半會忍不住在這對美姐妹身上煞煞火,雖說已有了夫妻之實,但自己身上有傷,若在此情形下還向二女求歡,若胡天胡帝下她們沒發覺也還罷了,可誰也說不准二女會否猜到這藥丸當中有問題,如果她們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狀,吃不完兜著走還是其次,眼見大仇已在身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節哩!
「那個……呃……這個藥是對症啦……不過……」絞盡了腦汁,好不容易才想到藉口,公羊猛邊說邊覺心虛,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著自己的二女眼神,夕陽下涼風吹拂,竟覺背心有股寒意,「不過這藥效頗強……服下之後須得……須得立即運功消化藥力……不若我們先找到宿處再說……」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間荒廢的破廟,雖是窗毀門空,雜草處處,但稍做清理之後,權充宿處倒也勉強算得,只是才一入廟,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地服了藥,雖說內力運使之中,體內暗創逐漸平復,可那從腹下不住湧現的火熱氣息,也將公羊猛俊雅飄逸的臉孔熬的通紅,本來在火堆之前,二女還沒發現異樣,但眼見公羊猛身子微顫,臉上熱汗不住泛出,方家姐妹終於也發現了不對,試了他脈象的方語妍連聲音都顫了起了,「師兄……這是……這是怎麼了?」
心知是否東窗事發就在目下,公羊猛強抑著丹田處那股愈來愈強烈的火,吐氣中都帶起了熱息,「我家傳的大風雲功……性子走陽剛一路……今日用以對付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絕招……陽剛勁氣不好導順……再加上……加上這藥性子也屬陽氣甚重……正好勾發體內剛氣……得好生發洩一番……」
「是這樣……」聽到公羊猛的解釋,方語妍雪白嬌嫩的臉蛋不由一紅,方才在路上提及這藥物之時,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種種經歷,這藥物雖能解毒,卻抑不住大蛇淫氣,因此把持不住,將處女身子獻給了這師兄;接下來他不只將自己姐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來,還連番征伐,弄得幾天幾夜都是春色無邊,那景象事後想想都覺臉紅,真不曉得那時自己是發了什麼瘋,竟如此放浪。
不過仔細想想,這倒也說得過去,畢竟這師兄所修確實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陽剛一路,也因此雲雨之間,體內陽氣與自己姐妹的陰柔功體彼此相吸,由於他功力較強,竟成為天然的陰陽雙修,山間狂逞之際,自己和妹妹都有種陰氣被他採吸過去的感覺,可那樣付出後,快感卻是愈發強烈,強到她明知自己著了道,也是身不由己、情難自制地獻身在男女合歡的狂野之中,如今這人又想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方語妍不由羞紅了臉蛋,卻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說吧……」紅透了的臉蛋不敢擡起,纖手卻輕牽著他的衣袖,不想也不捨離開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模樣著實撩人,尤其方語妍的聲音裡頭,更帶著幾絲動人的嬌媚,「妍兒……妍兒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歡被你……被你那樣發洩……」
「想動手就……就動手吧……」看姐姐這般羞人又甜蜜的樣兒,方語纖自不能落後,但方語妍已經快貼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隊的她只能呶著小嘴兒生悶氣,「誰教你已經得手了……壞蛋……」
想不到心中最擔心的事,竟如此雲淡風輕地過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壓抑的力道不由一鬆,慾火登時衝向下身,褲內登時高高頂起,看的方語妍不由心跳加速。
雖說在那山間三人幾乎算得上是旁若無人的盡情求歡,什麼淫蕩嬌媚的聲情動作沒做出來過,可那終究是在無人地帶幹的好事,下得山來,身為俠女的矜持令方語妍又回復了以往的端莊,那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銷魂蝕骨的瘋狂?
偏偏還在這小破廟裡,荒廢雜亂不算,還隨時可能有旁人入內借宿,想到要在此處行男女之事,極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種不堪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語妍臉紅心跳,卻不肯退。
站了起來,一把將方語妍摟入懷中,一張嘴方語妍纖巧的櫻唇已給他罩了起來盡情吸吮吻啜,迷亂的滋味令方語妍閉上美目,纖手微顫地環上了他的頸子,任公羊猛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長才,雖說旁邊還有妹妹看著,雖說位處隨時可能有人進入的道旁廟內,但給他的氣息侵入口中,方語妍登時嬌軀發熱,似有股慾火從腹下冒了起來,再也不願更不能逃離開公羊猛的懷抱。
見方語妍只是象徵性地軟弱推拒幾下,便已任己胡為,一雙藕臂更已勾上了自己頸子,心知這初嚐滋味的小女子正自食髓知味、戀姦情熱,再不願被自己放過,公羊猛才開始了下一步動作,他一邊探索著櫻唇甜香,一邊雙手大進,一手托上方語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著那豐盈結實的觸感,力道重的直透肉內,幾乎可以刺激到幽谷裡的敏感處,另一手更是毫不遲疑地滑上方語妍胸前,輕柔而迅速地為方語妍寬衣解帶,更不時輕托重撫著兩朵渾圓飽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齊施,三方動作之下,方語妍只覺刺激已極,嬌軀禁不住地發燙發熱,反正兩人名份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實,又何必多所顧忌?
一邊熱吻著他,方語妍毫不遲疑,纖手發顫之間,也已開始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語纖躲在公羊猛身後輕手輕腳、悄無聲息地幫忙,衣裳窸窣之間,兩人已是裸裎相對,火光之下的少婦胴體,充滿了無比嬌媚火熱的誘人氣息。
被公羊猛緊摟懷中,兩人的身體再沒有一絲間隙,敏感的肌膚被男人的火熱氣息一燙,體內的慾焰登時又高了幾分,方語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鬆開的櫻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時才羞人地發現,幽谷之中竟已濕潤起來,尤其現在身無片縷,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雖重卻無不適之感,反覺得這樣大力,才能將那慾望直透到裡頭去,而他的手更不放鬆,從臀間慢慢滑動,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泉水漸生的幽谷,現在的方語妍只渴待著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慾。
只是公羊猛卻沒有這麼輕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語妍圓臀,另一手則已輕輕破開方語妍一雙玉腿,指頭輕輕勾挑著那逐漸湧出的泉水,啜著方語妍敏感小耳的嘴聲音雖輕,透在方語妍耳內卻是毫不放鬆的渴望,「妍妹妹……今兒教妳新招……妳把腿環到相公腰上……來……就這樣……」
本來已有心獻身,也不管地上髒亂,反正兩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為翻雲覆雨的墊褥,可方語妍怎麼也沒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愛她,偏偏現在這情況,情慾方熾的她,又那裡有辦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
羞怯已極,卻又有種隱隱的快感,方語妍順著公羊猛的教導,主動將腿環上了他的腰,這才發覺玉腿大開之下,半敞的幽谷正開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輕吐之間,正浸潤著那火燙的肉慾,那模樣令她雖是羞赧,一雙美目卻仍離不開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麼浪成這樣了?水流的好多喲……看來相公真的太久沒疼妳了……」
玉腿一開,幽谷口上登時再無阻滯,雖稱不上波濤洶湧,卻也是小溪潺潺,聽公羊猛這樣調笑,方語妍臉兒更紅,整個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答他,偏偏腳不沾地,嬌軀全依偎在他懷裡,就想掙紮逃開也沒施力處,只能羞紅著宜嗔宜喜的臉兒蛋,任他大手托著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肉棒緩緩頂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將她撐的滿脹飽實時,才忍不住輕哼出聲,纖腰卻無法自抑地輕輕扭轉起來,好讓那火燙能更適切地燒灼幽谷之中無比的渴望。
感覺肉棒被方語妍窄緊嬌嫩的幽谷箍的緊實,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氣,雙手微微用力,臀腿輕搖,感受著那美妙的觸感,聽著方語妍迷人的嬌哼,更是慾火狂張,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緊……又會吸又迷人……美的相公都快昇天了……相公帶妳……去散散步……」
原沒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當公羊猛一動起來,刺激的滋味登時令方語妍嬌吟不止,連呻吟哼喘聲都高了不少,隨著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頂的她心花怒放;尤其這姿勢使得方語妍四肢全掛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沒一會兒她已抓住了公羊猛行進的律動,隨著他頂送的節奏扭擺腰臀,好讓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搖頂挺之間那舒爽真是無可言喻,弄的方語妍俠女英氣全失,嬌媚妖嬈地在他懷中盡情發浪,滾滾蜜潮不住泉湧,無法遏抑地流洩而出,不只交合之處,兩人臀腿間也是淫漬斑斑,難以收拾。
給公羊猛時而大步行進,時而碎步俄延,時重時輕、時深時淺的幾圈『散步』下來,方語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啟的櫻唇不是被他吻的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著滿心歡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撐著自己的身子,還時不時地加點兒力氣,讓自己能更適切地給他幹個正著,幽谷再沒一寸能逃離他的侵犯疼愛,暢美已極的方語妍知道自己這回洩的很厲害,早已大開的陰門被他闖入盡情吸吮,可那美輪美奐的滋味,卻讓她絲毫不肯放手,只想繼續追著更高的美妙。
感覺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親蜜地夾吮了幾回,採補雙修之間只覺舒爽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語妍已身陷慾海,這回她可真爽的厲害,也不知丟了幾回,不為己甚的公羊猛這才吁出了一口氣,任得那射精的衝動直衝腦門,一股登峰快感傳來,火熱濃精登時脫匣而出,只射的方語妍一陣嬌吟,滿足地享受著子宮裡頭被火熱地飽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癱了下來……
眼見姐姐在公羊猛懷中扭挺旋搖、樂不可支,耳聽她軟語呻吟、千嬌百媚,方語纖眼兒都瞪大了,雖說在山上之時三人之間當真稱得上狂淫縱慾,公羊猛和方語妍歡愛時毫不避諱自己,自然地自己被公羊猛疼愛之時,也逃不過方語妍的眼睛,偶爾還來個三人同歡,可方語妍這樣熱情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個死去活來,聲音媚甜迷人,動作火辣帶勁,還浪了個汁水遍地,事後整個人爽到連眼睛都睜不開來,這般火辣的性愛她可是頭一回見到,想不震驚都不行。
方才公羊猛抱著方語妍來回走動,肉棒隨著步履在幽谷中不住進出,拉拔著汁水連連外洩,那淫靡誘人的景象,全盤刻印在方語纖腦中,她雖也忍不住褪去了衣裳,裸露出充滿青春活力的女體,打算享受公羊猛的發洩,可光想到他用這種手段來撩的自己春心蕩漾,淫的自己死去活來的模樣,臉兒就不由通紅,雖已不是面嫩處子,可方語纖卻還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淫慾洗禮啊!
當她挨了上去,幫忙把姐姐嬌軟慵乏的胴體扶抱下來時,那充滿水般柔滑的肌膚觸感,不由使得方語纖芳心蕩漾,何況媚笑甜美的方語妍竟又加了一句「接下來……就交給妳了……」之後才癱暈過去,方語纖不由腿腳都軟了三分,明知自己絕逃不過,卻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
雖說已在方語妍身上射了一回,將這嬌媚俠女射了個神魂顛倒,但轉頭一見方語纖眉眼含春,玉腿酥軟,一副任君享用的嬌羞媚態,那肉棒竟又緩緩挺了起來,公羊猛不由暗讚,風姿吟這美女師父天生的『媚骨豔相』著實厲害,不只床上風情萬種,連陰精也如此動人,用她洩出來的真心淫液淬煉的藥丹竟有如此神效,雖已射了一回,渾身都舒暢了幾分,但一見方語纖在旁羞答答的模樣,便已雄風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間初嚐滋味之後,二女幾已全盤拋卻俠女英氣矜持,從身到心都變成了誘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豔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見公羊猛挺著一根雄壯的肉棒走向自己,雖說經過山間雲雨的洗禮,現在的方語纖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嬌羞卻仍讓她瑟縮了些,纖手輕輕遮掩著幼嫩賁挺的酥胸,畢竟她可沒有姐姐那般大膽,翻雲覆雨間那放蕩淫冶的風情,就連旁觀的她都為之心動。
「壞……壞蛋……又要來吃纖纖了嗎?」被公羊猛走到近處,那仍沾著姐姐激情流洩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語纖嫩頰嫣紅,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兒卻已離不開那正待佔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無力地發出似嗔似怨、滿含嬌意的呻吟,「把姐姐弄成那樣……還……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了……今兒我要把纖纖吃到虛脫……吃到妳求饒才罷休……」伸手輕輕撥開方語纖纖手無力的遮攔,見一對俏挺雪峰輕彈微顫,峰頂兩朵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來,便不看方語纖閉緊的雙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無盡彩光的媚態,顯然方才自己與方語妍無比投入的一場好戲,已看的方語纖春心蕩漾,早無須自己多加撫愛,這小姑娘的肉體已做好了迎合的準備,伸指在那乳蕾上輕彈幾下,只勾的方語纖眼兒更媚,「好纖纖的胸前愈來愈大了……果然不愧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壞……哎……你這吃軟飯的……」美目半睜半閉,感覺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愛撫揉弄,嘴上雖怨他壞,卻不由得擡頭挺胸,將一對雪峰盡情挺出,供他玩賞,一雙玉腿早難夾緊,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幾處濕意,「都是你……啊……這樣……害纖纖……愈來愈淫蕩了……」
「這樣才好呢……」跪下身去,膝蓋輕輕頂開了方語纖玉腿,公羊猛緩緩下壓,方語纖也配合無比地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已全然軟在公羊猛身下,當公羊猛的手指在腹下緩緩流動,指間輕輕勾弄著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當兒,方語纖早已沈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了自己肉慾的希望,卻不知怎地還不肯動手,只在這輕柔玩弄著她,「好纖纖……連這兒都……愈來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這壞蛋……」聲音柔甜嫵媚,此刻的方語纖早化成了一灘水,隨著魔手到處蕩漾飄搖,連心中的疑問都再也壓抑不住了,「吃軟飯的……你……哎……你不帶……不帶纖纖『散步』嗎?」
「還不行……」公羊猛輕輕笑著,充滿勝利者的驕傲,能令方語妍軟癱一邊,媚笑仍無力地留在面上,確是傲人之事,「好纖纖還……嗯……還不夠浪……等纖纖這漂亮的軟飯給多吃幾次……吃到跟妍姐姐一樣媚死人的時候……再帶妳去『散步』……到時候纖纖才知其中滋味……哎……別太大力了……」
「還欺負人呢……」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擰,方語妍媚語輕柔,手上也出不了幾分力氣。
「妍兒放心……」邪邪一笑,伸頭過去吻了方語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打量著方語妍肌香膚潤,猶然沈浸雲雨餘韻中的飽美胴體,看的無力軟癱的方語妍又羞又想,芳心一陣激躍,「若待會吃纖纖這可口軟飯還不夠……相公這兒有的妳舒服的……好妍兒先休息……待會就輪妳上陣了……」
「哎……哎呀……你……壞人……壞……唔……」甜蜜情濃之間,沒想到他卻偏過頭去和姐姐說話,方語纖芳心微惱,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公羊猛已壓住了她,那肉棒猶如長了眼般撥草尋蛇,準確無比地鑽進了她蕩漾的幽谷當中,那火辣美妙的勢子,令得方語纖不由嬌吟出聲,心中正想著他今兒怎地如此威猛,比當日山間更顯火熱強壯,竟令姐姐如此沈醉,一邊纖腰已輕擡微扭,好讓他插入的勢子更為適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熱地品嚐著自己這美味可口的撩人軟飯。
心知山間數日數夜下來,方家姐妹早給自己弄的只剩外表一層俠女模樣,內裡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雙,尤其方才邊走邊幹方語妍,那浪樣早令方語纖魂為之銷,公羊猛再不多加手段,他伏在方語纖身上,腰身上下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刺入,長長抽出,務令方語纖誘人的幽谷再沒一寸逃離他的掌握,那無比飽足的充實感覺,使得方語纖再也矜持不住,呻吟的愈發嬌甜柔膩。
「哎……你……啊……你這……這吃軟飯的……唔……你……哎……愈來愈……愈來愈厲害了……唔……纖纖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啊……你……唔……你真厲害……這樣……這樣搞的纖纖……唔……快死了……壞……壞蛋……那能這樣……啊……再大力點……你……嗯……你在裡頭咬……啊……咬死纖纖了……壞……好壞……啊……不要……」
「嗯……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唔……壞蛋……你……啊……你這吃軟飯的壞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別……別停……不要停……纖纖好……好舒服……唔……你……你吃到纖纖心坎裡了……嗯……纖纖要你……啊……要你別停……再用力……大力點……吃的……吃的纖纖虛脫……吃到纖纖洩出來……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幹的如此火熱霸氣,那肉棒不住深進,只往汁水源頭處去採,無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襲著方語纖身心,令方語纖再難保一絲矜持,叫的比方語妍還要嬌媚放浪,而她的胴體也配合著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開墾深汲之下,快感再無阻滯地洗過她的身子,沒有一寸肌膚沒給那肉慾洗禮的閃閃發光,連番高潮下洩的快活之至,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擡,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難以發洩胸中美意於萬一。
給姦的飄飄欲仙,方語纖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洩了幾回,只覺每一寸毛孔都被體內的熱力灼的開了,這般滋味竟美的前所未見,雖說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動作已緩了下來,只深沈旋磨著,可每一下磨動,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麼要害被他佔了一般,磨的方語纖手腳酥軟,肉棒上頭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進骨子裡頭,讓她從最深處洩出那美妙快意,爽到無法筆墨形容。
高潮波濤間,耳邊忽聽得異聲輕響,又似吸吮又似舔舐,雖是微弱卻有種誘人意動的纏綿,方語纖媚目輕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方語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上,纖指輕扣著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輕品著他動作間溢出的汗珠,在他結實的肩背上頭舐的嘖嘖有聲,顯得嬌媚蜜甜、誘人已極。其實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從山間時就是這樣,每當方語纖被公羊猛姦的高潮叠起,洩的有去無回,再經受不住時,她便會黏到公羊猛身上,無語地小舌輕吐,將他誘回自己身上去。
11、含冤之戰
不過這回似乎奇招沒生效果,神魂飄渺的方語纖只聽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肉棒上頭那吸力直透骨髓,美的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嬌軀軟綿綿的,渾身上下似只有幽谷裡頭還有感覺,美妙的滋味從骨子裡頭不斷外擴,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將她填滿,只張著小嘴卻出不了聲。
見方語纖的高潮竟如此強烈,大張的眼兒早已無神,顯然身心都飄浮在那肉慾之巔,公羊猛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這才暫停肉棒那火熱的吸啜,轉過臉去向著方語妍吩咐了幾句,同時伸手滑過方語纖身下,將美的將欲暈厥的她抱了起來。
軟綿綿的,飄飄然的,雖說公羊猛已停了採補的動作,可那快感實在太過強烈,一時間將方語纖整個人充的滿滿的,再也宣洩不出,茫茫然的她人事不知,直到幽谷裡頭又感應到男人的抽插,這才回過神來,眼前卻見方語妍正伏在自己身下,靈巧的小舌正自啜著自己的唇,姐妹之間的唇舌交流來的又甜又軟,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姐姐正姦著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方語纖不由迷醉其中,和姐姐熱吻撫摸起來。
方才強烈的餘韻漸漸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輕抽緩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語纖的清醒,熱吻中的方語纖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可問題卻提不出來,櫻唇給姐姐封的緊緊實實,間中還聽得姐姐瓊鼻誘人的哼聲,肉體交接處一片濕滑感覺,只嚇的方語纖魂兒差點都飛了出來,難不成……難不成連姐姐都變成了男人,正蹂躪享受著自己的身體?偏生酥軟的手足卻掙紮不得。
「哎……纖纖……別擔心……」似也看穿了方語纖心中所想,方語妍好不容易鬆開了她的口,想要解釋的語音之中卻帶著肉慾的衝擊,令她聲音發顫,再也平靜不來,「唔……嗯……是……是相公……是相公在幹纖纖……姐姐只是……只是挨在這兒……啊……相公……饒了妍兒……那裡……好舒服……要丟了……」
「是嗎……這可不成……」聲音似從天際傳來,聽到公羊猛的聲音,方語纖的心才靜下一些,若那肉棒正享受著自己的緊湊飢渴,把姐姐弄的哀吟求饒的,想必就是他那貪婪又靈巧的手指頭了吧?
「妍兒可不能這麼快……只顧自己爽……等弄了纖纖……相公還要再吃可愛的妍兒一回……」
老早就承受過被他弄的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語纖自知其中奧妙,可公羊猛既出了這種主意,讓自己姐妹上下交疊,說不定……說不定就是想同時享用自己姐妹,真不知會弄出什麼事來?
方語纖嬌媚一笑,伸手摟住了身上的姐姐,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也不知公羊猛聽明白了沒有,「哎……你這……你這吃軟飯的壞相公……別光顧著纖纖……也要……也要插幾下姐姐……哎……壞……你……啊……你這樣擺弄纖纖和姐姐……不就是……嗯……壞……不就是打算同時弄我們姐妹倆……唔……討厭……」
沒想到這般羞人的耳語,竟會從自己口裡跑出來,方語纖只覺渾身發燙,連身上的方語妍都忍不住吃驚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偏頭避開那眼光,聲音卻仍軟軟甜甜地鑽了出來,「姐姐……別這樣看人……纖纖……唔……纖纖受不住的……啊……那裡……壞蛋……會……會壞掉……纖纖……嗯……纖纖要洩了……」
感覺身下的妹子真有著洩身的緊繃感,方語妍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經這樣被玩到癱過,自知其中之美,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啵」的一聲從方語纖體內抽出,直搗黃龍地攻入方語妍體內,飢渴的幽谷登時發揮了無比的魅力,將那火熱的入侵者緊緊包夾,享受著靈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才的軟癱彷彿不曾存在那般,肉體竟熱力十足地迎合起來。
雖說洩的渾身舒暢,美的似欲暈去,但身上的姐姐與自己赤裸相親,她既開始被公羊猛淫的乳顫臀搖、婉轉承歡,方語纖那裡還閒得下來?她睜開眼睛,見方語妍粉靨緋紅、眉目含春,一臉正爽的不可自拔的媚態,方語纖與她攣生姐妹,面容極其相似,那兒不知自己高潮之時,怕也是這樣一張誘人無比的臉蛋兒。
想到自己承歡時就是這樣的臉蛋神情,方語纖不由愈看愈愛,禁不住輕仰蓁首,在姐姐嬌豔欲滴的唇上輕輕吻著,身子更配合著身上交歡的兩人輕扭微搖,轉眼間已連自己都繞了進去,不知從那兒昇起的力氣,讓方語纖扭擺之時再看不出方才洩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語纖才發覺到,原來自己被放在供桌上頭,只是這廟雖破舊,墊了衣物的供桌卻還結實,雖說三人恣意動作,竟還能撐著不散,此刻的公羊猛正立在桌邊,不住拱腰抽插,只將方語妍插的嬌吟時作、媚語連綿,挺送之間連方語纖與姐姐緊連的幽谷處也受到波及,那滋味雖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時強烈,卻也火熱刺激,加上身上的姐姐愈扭愈熱,美感幾是直透她心底。
「姐姐……纖纖的美姐姐……」見方語妍爽的眉花眼笑、臉紅心醉,方語纖不由頑皮心起,尤其才剛發洩過、猶然敏感的幽谷被兩人激烈的性交動作不住刺激,雖還無力起身承歡,可色心卻悠悠慢慢地浮了起來,「方才……方才是姐姐幹纖纖……現在可是……可輪到纖纖來弄姐姐了……」
「討……討厭……纖纖妳……啊……妳壞……妍兒會……會被你們害……唔……害的要丟……」
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罷了,竟連親妹子也在床笫間調侃自己,正被姦的火熱刺激的方語妍那裡還能反駁?方才當她聽從公羊猛擺布,伏到方語纖身上,切身感受著相公與妹子間的歡愛時,眼見方語纖被相公享用的神魂顛倒,在自己身下哼吟不止,感覺上還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姦著這好妹妹般,便沒有公羊猛的教導,她也不會放過正風情萬種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罷休,那知現世報來的如此之快?
「妍姐姐……唔……不喜歡……不喜歡被纖纖幹嗎……」
「不……不會……哎……纖纖妳……妳的手……好過份……唔……別……別吻的這麼兇……姐姐受不住……哎……壞蛋……相公你……嗯……」一開眼便見妹子嬌柔而微帶點邪氣的笑意,恍惚之間方語妍還真有種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姦淫的錯覺,而體內不住噴湧的快感,令她一點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要相公願意……妍兒當然……當然喜歡被纖纖……被纖纖幹到丟……嗯……好羞人……妳……啊……壞……弄死妍兒了……」
難得方語纖如此投入,雖說兩姐妹錯覺相姦,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邊,但看她們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對,他只是提槍大進,交疊著的兩女幽谷全不放過,時而猛插令方語纖洩身媚吟,時而輕觸讓方語妍渴求哭叫,一時間破廟當中滿是春意盎然,再無復破舊荒廢之景……
左擁右抱,慢慢走向那巍峨壯觀的城門,公羊猛深吸一口氣,入鼻全是身旁兩女的幽香。
一夜狂歡之下,公羊猛受益頗多,兩女體內豐沛的元陰,讓他不只體內創傷盡復,連內力都進步了幾分;自然他也不會忘了反哺,方家姐妹的功力也進展了不少,只是和陰陽雙修比較起來,對二女而言,印象最深刻的卻是雲雨間那無以言喻的感受,雖說早上起來腰酸腿軟,休息許久才能正常走路,但想到此等薄少的代價,換來的卻是渾身酥快的滋味,自是連埋怨都出不了口。
只是公羊猛心中,卻不像表面上這般快活,洛陽與開封相距不遠,快馬不過三四日程,金刀門換了門主這等大事,即便傅青輝壓下了消息,好先將門內彭明全的舊部處理完畢,但對與之聲息相通的玉劍派怕也不會有所隱瞞,此去開封對方以逸待勞,一架打下來自己可未必佔得優勢。
更讓公羊猛傷神的是,自己的實力在對決彭明全時已露了餡,對劍明山而言自己的武功恐難有出其不意之效,尤其麻煩的是自己的內力雖得提昇,可與大風雲劍法的內勁偏差的卻更遠,想要拉回來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但若找個地方先停下來將功體路子轉回正途,一來耗時費日,二來若劍明山得到消息躲了起來,自己在開封新來乍到,要找到一個存心躲藏的在地人可真是不易。
而且開封與洛陽大大不同,雖說二地同是古都,但開封武風遠不若洛陽之盛,玉劍派在當地幾已一家獨大,開封城內雖也有幾個幫派,不乏武林好手,卻是唯玉劍派馬首是瞻,自己三人進了開封城,只怕非得從頭打到尾不可。
也就因為玉劍派已在開城奠下了無人可比的基礎,劍明山才肯放心在大相國寺修佛,派中事務全交給獨女劍雨姬打理,除非例行掌門非得出現的場合,或者真正出了非他出馬不可的大事,否則劍明山根本是已經留在大相國寺裡頭,再不肯出門了。
雖說前途多艱,但在公羊猛心中,復仇乃頭等大事,那有羈延餘地?就算真要在開封城裡大開殺戒,他也不惜一戰,一路上除了夜間住宿外幾是馬不停蹄,離開洛陽沒幾日就已到了開封。
走進了城門,公羊猛猛地止步,雖不致像方家姐妹手已放到了劍上,卻也是一心戒備,再不像路上那般輕鬆舒緩。金刀門與玉劍派的聯繫果然緊密,竟是自己才剛入開封城門,就遇上了對頭的戰陣,而且看來連官府都參與到了裡頭,四周行人全被引導開去,街道上只有敵對雙方冷冷對峙,一時間氣氛沈凝,靜的毫無聲息,從這靜定冷肅的氣氛來看,玉劍派來此都是高手。
站在對方陣頭上的,卻是兩個女子,一女衣衫金黃,亮麗貴氣,手挽長劍,柳眉長飛入鬢,眼神冷肅凝定,滿面嚴峻,倒可惜了一張嬌美絕倫的臉蛋兒,光看她一立在陣前,便是氣度雍容,透出一股立於眾人之上的英氣,便知此女必是劍明山獨生愛女,玉劍派此時的主事人劍雨姬。
立在劍雨姬身畔的女子白衣如雪,手中一口紫金簫,容色絲毫不遜劍雨姬,即便在劍雨姬的英華之氣籠罩下,仍顯得別出一格,飄逸出塵,頗有幾分仙姿道骨,望之不似凡間中人,光是站在就吸去了眾人目光;可在公羊猛眼中,那白衣女表面上像是不管不顧,凡塵俗事絕不沾身的模樣,可呼吸輕緩悠長,氣息寧定深沈,別的不說,光內功一項怕就遠超常人,將劍雨姬身後不少玉劍派好手都比了下去,令公羊猛不由心下大驚,此女功力驚人,怕是不弱自己多少,絕非玉劍派教的出來的,短短數日間竟能找到如此強援,玉劍派的實力恐怕比自己所想還要驚人。
不過真正令公羊猛心下不爽的,卻是立在劍雨姬另一邊的猥瑣男子,站在兩大美女身旁真是破壞畫面,他倒真的沒有想到,金刀門死了門主,門內勢力鬥爭方殷,這楊剛身為彭明全舊人,竟還負的如此重責,將自己的消息透露到玉劍派來,也不知是此人善於觀望,彭明全一死就向傅青輝表忠,還是他一開始就是傅青輝的人,才在如此風聲鶴唳之時負責聯繫玉劍派對付自己。
只是眼見楊剛在此,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雖是醜的讓人不想看他,但光看他站的如此前面,便知此人在玉劍門人心中地位,看的出來他是玉劍派中的貴賓,想來他飛速前來通知確實讓玉劍派對他頗生好感,公羊猛心中暗罵,卻也不由暗懍,這金刀門也真懂用人,派個與自己相處最久的楊剛前來通知玉劍派,甚至還讓玉劍派事先聯繫了官府清出道路,顯然是打算和自己來真格的,這一仗只怕不好打發,自己倒還罷了,方家姐妹可不知能否應付的了這般大陣仗。
見公羊猛眼神微動,方語妍也知他心中擔憂,她伸手輕輕地捏了把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以她和妹子的武功,就算勝不得眼前高手,百招內要自保應可無虞。
只是三人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詣,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這種事絕不會忘,現下不只對面人馬洶湧,連背後城門處都已有人堵了過來,旁邊的民房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顯是早清空過,玉劍派這回是真打算硬幹了。
「雲麾山莊,公羊公子?」
「正是在下,」聽劍雨姬語氣冷決,本來清甜柔美的聲音卻添了幾絲殺氣,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公羊猛心下微凜,在到此之前他已聽說玉劍派現下由劍雨姬主事,本來已不敢掉以輕心,以為她是尋常女子,可是現在一見,雖還不知此女劍法如何,但看她明知眼前便是敵人,仍能沈住氣,表面上絕不失了禮數,便知此女不凡。
他在下山前就曾聽風姿吟和杜明岩說過,智謀武功皆可鍛煉,但氣度卻是天生,絕難後天改變,若對手明知是敵仍能沈得住氣,便是大敵,雖說難抑語氣中的敵意,但此女的沈著確實不好對付,「當面是玉劍派劍少門主?這位姑娘是……」
「這位是本派世交蕭雪婷蕭女俠,江湖上人稱玉簫仙子。」介紹了白衣女子身份,劍雨姬也不敢大意,彼此世家通好,彭明全的武功造詣她知之甚詳,絕非泛泛,眼前此人既能與彭明全公平對決獲勝而出,在彭明全敗逃之時將其擊斃,雖是年輕,但劍法內功都已稱得上是一流高手。
在楊剛過來通知後玉劍派一方雖也做好準備,精銳盡出,但開封武風不若洛陽之盛,雖然得以獨盛一方,不像洛陽城中犬牙交錯,彼此明爭暗鬥甚是煩人,可相對的也少了實戰鍛煉,除了劍明山等為首者外,玉劍派門人的武功,怕是遜了金刀門一籌,雖有玉簫仙子助陣,可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單打獨鬥已方未必佔優,若變成群戰,自己一邊雖佔了人多勢眾及地利之便,但對方給逼得急了,背水一戰之下,玉劍派損傷也不會輕微。
說來都怪傅青輝光顧著整肅內部,竟只派了個楊剛過來報訊,若他派了十來個人手助陣,今日一戰劍雨姬也不會這心有躊躇。
「當日之事在下未知其詳,」深深吸了一口氣,劍雨姬怒色漸斂,轉為戒備之色,口中聲音也逐漸凝定下來,少了幾分殺氣,多了一絲沈穩,身旁的人也個個取兵在手,準備開打,「但事涉家父,在下絕不能讓公羊公子輕易入大相國寺尋釁,公子若想入城,請先擊敗在下。」
心知劍雨姬嘴上說的客氣,但她既在此處早有佈置,想必今日一戰絕非平常的單打獨鬥可比,公羊猛雖有自信,但要擊敗玉劍派的眾高手之後,還保留實力對付劍明山,他可沒有這個把握,一旦陷入群戰之局,自己光自保都難,方家姐妹要全身而退,只怕真要走好運才行。
感覺背後的方語妍偷偷地在自己背後點了幾下,公羊猛表面上全心全意戒備著劍雨姬等人,暗地裡卻探手過去,讓她在自己手上輕輕寫劃。
果然如他所想,方語妍是打算先向後殺出城門,等爾後有機會,再來對付劍明山,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玉劍派既然都已擺好了戰陣等著自己,真要硬來對公羊猛一方可是大為不利,畢竟敵眾我寡,對方又己有備,正面硬撼可不是件好事。
心知若自己全心殺出退路,或許還有三分機會,畢竟眼前對手,若論武功而言多半以劍雨姬和蕭雪婷二女最高明,她們堵在路口,擺明是絕不讓自己有機會突入城內,如此說來退路雖有敵人,以武功而言沒有前方這麼硬,只要自己有辦法纏住二女,方家姐妹要逃出生天絕非難事。
眼見劍雨姬向前走了幾步,手中長劍已擺出了架勢,那玉簫仙子手中紫金簫一擺,簫音輕嘯,已令公羊猛心中一動,此女內功之高,只怕比自己想像還要高明,光只是隨手一縷簫音,音中暗含的力道已令人不能不多加注意,想來這紫金簫便是她的兵刃,若任得此女以簫音擾敵,再加上還要面對劍雨姬這等高手,如此詭異的搭配,這次自己要全身而退可不太容易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正待交手的當兒,突地一聲佛號傳來,聲音之中雖不帶幾分內力,但卻來的恰到好處,將雙方交手的氣勢引了開去,雖只是一聲佛號,卻似將唸佛人心中不願雙方交手的意願傳了過來。
給這聲佛號一震,劍雨姬立時停了手,眼中卻帶著幾分掙紮,雖還想要出手,可旁邊的蕭雪婷柳眉微蹙,卻伸手阻住了她,只見玉劍派陣營之中分出了一條路,一個中年僧人緩緩走到陣前,對著雙方合十行禮,「小僧慧華,奉師命請公羊公子往大相國寺一行。」
「可……可是……」
「這不只是師命,也是劍居士所望,還請放行。」見劍雨姬還想阻止,那慧華僧深深一禮,神色仍是平靜無波,聲音卻帶著無比的堅定,有一股無論如何也不容反駁的強烈意願存在。
隨著前面引路的慧華僧一路走向大相國寺,公羊猛心中不由緊張起來,誰教在他們一行人之後,玉劍派的人馬不發一語地緊跟著,那眼神令人背心發麻,一邊走著公羊猛背後一邊冷汗直流,不過他還算好的,方語妍和方語纖走著走著,不時還向後望一望,看著那條極目遠望也看不到底的人龍,偏偏在這情勢下又不好主動出手,難受到讓人覺得當真打一場或許還好過一點。
一行人走進了大相國寺,公羊猛總算鬆了一口氣,方語纖卻是差點連腿也軟了,靠著姐姐暗地扶著才不至於倒下去;劍雨姬與蕭雪婷也跟了進來,這倒不出公羊猛意外,畢竟劍雨姬是劍明山之女,蕭雪婷與劍家關係怕也非泛泛,如此大事二女自不會缺席,倒是楊剛竟也跟了進來,這就讓公羊猛有點訝異了,當年之事就算他原先不知,彭明全之事發生後傅青輝也該告訴他,此人到底跟進來幹嘛?難不成傅青輝還要他親自弄清楚公羊猛與劍明山會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走進東廂,只見堂上大佛之前,一個鬚眉皆白、滿面皺紋的老和尚正自閉目唸經,旁邊跪坐的劍明山雖仍是武林中人裝束,連腰畔長劍也沒解下,但神色卻無比溫和,從表情神色觀之,一點沒有彭明全的威風霸氣,若換了件裝束,那溫文爾雅的模樣,令人不由得起親近之心。
見到公羊猛走入,劍明山神色微動,但直到眾人都落了座,他仍沒有說話。
「當年雲麾山莊之事,本莊滿門被滅,公羊猛特來討個公道。」見眾人都沒有說話,公羊猛索性主動開口,就算知道玉劍派的人必然在大相國寺外把的嚴嚴實實,只怕是飛鳥難出,但眼見仇人在前,雖他神色平和,溫雅的令人難起殺伐之心,可是光見到他,公羊猛心中便不由想起當日之戰的慘況,聲音不由有些顫抖。「金刀門彭明全已死,接下來就是玉劍派劍門主了。」
「當日之事,是劍某所為不錯,」深深地點了點頭,劍明山一擺手,阻住了正想說話的劍雨姬,「公羊公子若要尋仇,也請只找劍某一人,當日本派只劍某出手,旁人對此事一無所悉。」
「這……這是自然……」雖說對滅門之仇恨意極深,心中千思萬想把金刀門和玉劍派全部屠淨,以慰家人在天之靈,但就連當日精銳盡出的金刀門,公羊猛也只擊斃了首惡彭明全,心中已有些不想再對金刀門餘人出手的意思在,如今自是更不想對玉劍派旁人出手,他知道這是因為玉劍派已得了消息,人人有備,又找了玉簫仙子助陣,自己想動手都得掂量掂量對手的份量。
「既是如此,就請公子出手吧!劍某絕不抵抗。」閉目微笑,劍明山似是擺脫了什麼,臉上的笑意真摯深刻,全沒半點虛假,「當日已錯,劍某揹了此錯七八年,總算到了償還的時候。」
「爹……」手扶長劍,劍雨姬已站了起來,可出口的喊聲卻被劍明山一語截住,再說不下去了,「雨姬妳坐下吧!做下的事遲早要還,爹爹累了這麼久,雨姬千萬別擋住爹爹的償還之路。」
長劍劃過一道弧光,凝定在劍明山項下,公羊猛的手卻微微發顫,眼見對方面對生死仍如此沈靜,他卻有些下不了手,甚至沒法阻住手中長劍的顫動。他強壓著心中的激動,連聲音都平靜不下來了,「當年之事……除了你和彭明全外主謀還有一人,那人究竟是誰?還請告知。」
搖了搖頭,無言地拒絕了回答,只看的公羊猛心中發火,劍明山竟是想以一人之命了結此段恩怨,就一副任殺任剮的模樣,擺明了再沒法從他口中套出什麼情報,氣的雙手發顫的公羊猛甚至已抑不住手中長劍,微顫之間在劍明山頸項之上劃出了幾許血絲,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氣氛凝停了半晌,那敲著木魚唸經的老僧總算停了下來,望著公羊猛合十頂禮,微微一笑,「有恩必報,有仇必還,乃武林中人本色,衲子本不願參與,只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劍居士已有心懺悔當年之事,若公子肯高擡貴手,放過劍居士,老衲明日便要為劍居士剃度,從此山門之外再無劍明山此人,不知公子可願讓一切情仇終歸空幻,讓劍居士從此隱遁空門?」
「只要他說出當日主謀,在下便不再留難。」看劍明山全無反抗之意,一副深切懺悔的模樣,公羊猛倒還真下不了手,只是若要他自此收手,面子上卻也過不去,可當年之事那神秘女子的身份,恐怕連金刀門人知者也不多,若放過了劍明山,人海茫茫還真不知該從何尋起。
一語不發,劍明山搖了搖頭,一個眼色已阻住了想說話的劍雨姬,可旁邊的蕭雪婷臉色就不是太好看了,楊剛則是在一邊沈吟著什麼,竟也沒有出口阻止劍明山尋死的舉動。
公羊猛見劍明山如此固執,當真拿他沒法,可對著不肯還手之人,這一劍怎麼也下不去,就這樣撐持了半晌,終於還是一聲廢然長嘆,將長劍收了起來,「你既後悔當日之事,勝過一劍將你殺了,告辭!」
監視著公羊猛收起長劍,與方家姐妹走了出去,腳步頗有些重,顯然心中鬱悶難解,好不容易撿回了父親一條性命,劍雨姬登時撲到了父親懷中,放聲大哭,劍明山則是慈和地撫著她的頭髮,一邊的蕭雪婷也吁了口氣,倒是楊剛眉頭微動,眼兒亂轉,心中也不知打算著什麼。
跟著公羊猛出了大相國寺,從冷眼相對的玉劍派門人中走過,一直到出了開封城,一路上公羊猛連口都沒開,悶著頭只是趕路,從不曾見他這模樣的方語纖不由有些心驚肉跳,幾次想撩他說話,開口前卻都給方語妍攔了下來,就連入夜也只是隨便尋了個住處,甚至連床上都沒對二女動過手腳,那反常的模樣不只是方語纖,連向來極掌得定的方語妍都不由有些驚怕。
「沒事的……」到了第二天都快晌午了,悶著頭也不知趕了多少路,公羊猛好不容易擡起頭來,對著滿臉關懷和驚慌神色的二女笑了笑,雖是在笑,臉上的表情卻跟哭差不了多少,右手緊緊握著劍柄,力道強到似要將劍柄握碎一般,「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們到那兒了?」
「我們出了開封後,一路南行……走的都是山路,距開封已遠,妍兒也不知現在到了那裡……」小嘴微呶,方語妍伸手扯了正想說話的方語纖,語氣極力保持平靜,「相公可……可好些了嗎?」
「說過了沒事……妳別擔心……呃……這個……」張目向四周望瞭望,公羊猛也不由瞠目結舌,眼中只見荒煙蔓草,一片荒野之地,偏離了大路不知多遠,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四肢微微生疼,手腳上頭竟不知何時刮出了絲絲傷痕。
他回頭朝來路一看,這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一路上樹斷草折,竟在樹林子裡憑空開出了一條路來,身後滿是一片無可收拾的混亂模樣,顯然自己悶著頭走路,也不管面前是什麼,便有林地山石,也一路破土而來,怪不得二女都是氣喘噓噓。
「對不住……」
「沒關係的……」取出錦帕,小心翼翼地將公羊猛手腳上血污髒物拭淨,方語妍這才真正平靜了下來,昨天在大相國寺裡的種種至今仍歷歷在目,看著滅家仇人毫不反抗,心平氣和地在自己面前閉目待殺,四周梵音頌唱,氣氛平和至極,就算換了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也是殺不下手的,雖說公羊猛也下不了手未免有些過於心軟,但說句實話,方語妍就喜歡這樣子的他。
雖是如此,但這一路上公羊猛只是悶著頭趕路,樹見樹倒、草見草折,根本不管面前的是什麼,遇到阻礙就一劍下去,那模樣著實詭異,就連向來溫柔的方語妍心下都難免有點火氣,只是恢復平常的公羊猛都已低聲下氣地道了歉,她實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除了公羊猛之外,她也還得管著那脾氣不算溫和的妹子,若讓方語纖這不用大腦的妹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可真不知原本已心情低落的公羊猛會否再次這樣自顧自地『趕路』,嚇的旁人連話都說不出口。
手腳總算弄了個乾淨,公羊猛揮了揮手,倒沒什麼不適,也幸好他武功已有一定造詣,即便氣悶之下,破林開路全依本能而行,沒真的用心注意,可身手靈便一如以往,雖說手腳上難免傷痕,卻沒真的受什麼傷,只是上頭血痕看起來駭人一點罷了,拭去之後就和平常一樣。
突地,公羊猛心中一動,雙手齊出摟過兩女纖腰,身形一晃已退了開去,而在三人原來所在之處,一條纖細的白色身影定在當地,手中兵刃已然挑出,兵刃帶起的風聲直到此時來悠悠然傳了過來,那模樣看的公羊猛背心一寒,這才發覺背後衣衫已給破了一小道口子,如果不是他見機得快退的及時,這一下若硬挨上了,便不死也不會好受,只怕一口鮮血非得吐出來不可。
「這是怎麼回事?」見玉簫仙子蕭雪婷面如嚴霜,手中紫金簫緩緩滑動,想到方才差點重傷在此女手下,尤其一見到她便想到昨日之事,公羊猛心下愈火,口氣自沒有了昨日的客氣,「劍明山表面上裝成個懺悔模樣,可等我一出開封就派追兵來?怎麼玉劍派的其他人都躲的不見人影?以為光憑妳一人就可以斬盡殺絕、永除後患?也真虧得大相國寺配合做的好戲!」
「無論你如何作戲,都卻不過昨夜之事,」聲音冷若寒霜,活似一點生人氣息也無,光聽就令方家姐妹身上一陣寒意,顯然此女內功極深,雖不若方家姐妹嫡傳逸仙心法來得正宗,深厚處卻遠為過之,怒氣勃發之下,功力更是發而難抑,正面面對之人自是最能親身體會其人陰柔功力的影響,「滅門之仇報復是理所當然,可你也未免太過陰險,看玉劍派人多勢眾,就做個表面工夫,裝作下不了手離開開封,還擺一臉不想追究的模樣,昨夜卻偷偷潛回,暗入寺中狙殺劍門主,所作所為未免過於卑劣。雪婷尋跡來此,正為了擒你回去,在劍門主靈前磕頭賠禮。」
「劍明山死了?」聽到此話,公羊猛不由一驚,雖說昨天看劍明山一副懺悔深切、任由宰割的模樣,令他實在下不了手殺這毫無反抗之心的仇人,可心中殺念其實未消,但一聽到劍明山已死的消息,心中浮起的念頭也不知是滿足還是猜疑,浮在面上的神色更是複雜難明。
「這不可能!」聽到蕭雪婷的指控,方語纖氣的滿臉通紅,馬上出言反駁,「師兄昨夜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回開封去,更別說是去殺已經明言不再追究之人,妳胡說八道!」
「作的好戲,可惜沒用。」臉上浮起一絲冷笑,在那天仙一般的絕色容顏上頭顯得有幾分詭異,卻未減絲毫容光,只眼中那不屑之意愈來愈濃,不只是心氣高盛的方語纖,連方語妍都不由有些看不過眼,只她向來沈穩,既知對方隨時可能出手,暗地已提功力戒備,聽著蕭雪婷冷淡譏誚的聲音愈來愈冷,「昨夜劍姐姐為劍門主帶了小點,卻在進廂房時親眼見到你從背後一劍擊殺劍門主,若非她得先顧著劍門主,讓你俟機溜掉,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逃出開封城!」
「這可不對,」雖說被蕭雪婷那鄙視不屑的目光看得心中生火,但事關己身清白,公羊猛捺住性子,沈聲解釋,「在下昨夜投宿城外平安客棧,到今早才離開,在下這兩位師妹和平安客棧掌櫃均可為證;何況平安客棧距開封城也是好長一段距離,在下可沒有那個心思趁夜入開封殺人之後,再拚命趕路回平安客棧;妳和劍雨姬想嫁禍也得找個好嫁禍的人,別想隨便栽人罪名!」
「哼,找的倒是好理由,可惜還有旁證,你抵賴不得,」蕭雪婷一聲冷哼,手中紫金簫微微擺了擺,尖銳的簫音刺的人耳鼓微微生疼,「金刀門杜老郎中今早正好到開封來,已經驗過屍身,證明劍門主除了劍傷外還中了一掌,掌力陽剛、直透心脈,乃是你雲麾山莊獨門的大風雲功內勁,純粹正宗,與金刀門彭明主所中傷創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好賴的?不如說說!」
「妳說什麼?」沒想到會從蕭雪婷口中聽到這消息,公羊猛一陣錯愕,可腦中正自混亂之時,蕭雪婷竟已趁機出手,只聽耳中簫音尖利刺耳,公羊猛身子一震,手上不由慢了一下,若非身旁的方語妍早已有備,連忙出手抵住了蕭雪婷幾下重擊,只怕公羊猛猝不及防下已要負傷。
只是蕭雪婷這玉簫仙子終非浪得虛名,手中紫金簫時作短槍、時成水刺、或劍或匕、如筆如鉤,又配合簫音時銳時隱,擾人心神,當真稱得上變化莫測四字,方語妍雖早有準備,所使雪梅香劍又是上官香雪絕技,可內力不如蕭雪婷,又是頭一次面對這奇詭多變的打法,一時間竟只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攻之力,即便方語纖也拔劍加入戰局,以二敵一之下,兀自占不得上風。
本來該是自己出手,但方家姐妹既已與蕭雪婷展開戰局,公羊猛反倒給排除在外,此時此刻他若出手,勝負姑且不論,光強淩弱女、以眾欺寡,便夠讓他面子掃地。
偏偏蕭雪婷武功之高,比自己所想還要厲害幾分,方家姐妹雖已聯手,卻仍給逼的節節敗退,此女實力幾乎已不弱於彭明全多少,加上簫音擾人之中還含帶內勁,手中招式與簫裡樂音互為攻守,應付起來比之彭明全那種純粹的刀法可要難纏得多,便是換了公羊猛自己下場,一時之間怕也難討得了好去。
不過蕭雪婷雖佔了優勢,要勝可也得費一番手腳,她內力雖深,手上功夫又變幻莫測,這種打法對上陽剛為主、直來直往的功夫可說是佔盡上風,本來見到劍明山屍身上武功之時,她還頗有把握,便自己單打獨鬥,對上公羊猛也是勝算居多;但方家姐妹功體屬陰,雪梅香劍變化精微,也以多變及柔韌見長,一時間蕭雪婷雖是佔了上風,卻沒能一舉取勝,反倒變成了拖延,她心下愈驚,旁邊還有個公羊猛虎視眈眈,非得速戰速決,不由內力盡施,制的二女再難反攻。
感覺到蕭雪婷紫金簫揮灑之間,內力所形成的勁風愈來愈猛,聲息驚人,迫的連公羊猛也不得不退了兩步,突地一個念頭從心中浮起,愈來愈是清晰,仔細看著蕭雪婷紫金簫的出手軌跡,感覺著那勁風撲面而來,眼睛愈瞪愈大,拳頭愈握愈緊,陡地公羊猛一聲厲嘯,長劍已然出手。
雖說激戰之中,蕭雪婷一直防著公羊猛乘隙下手,也因此方家姐妹才能撐持的如此之久,可蕭雪婷萬萬沒有想到,公羊猛一出手竟會是如此景況。
本來雪梅香劍雖是高明劍法,但方家姐妹年歲尚幼,又不像公羊猛身負家仇練功勤刻,雪梅香劍的功夫十分還發揮不到四五分,靠著逸仙心法的基礎才能撐到此時,但公羊猛時機看的極準,所使的劍法又出人意料,與大風雲劍法的陽剛之氣不同,竟是飄逸端柔,蕭雪婷一見便知這絕非大風雲劍法家數,招式流動之間與方家姐妹配合無間,想必這就是公羊猛與方家姐妹師門相稱的緣故,自己單身前來,看來真有些托大了。
一開始還不覺有異,蕭雪婷只是心中微訝,公羊猛雖已出手,幾招卻攻在空處,竟有些像自行舞劍,而非出手克敵;但過得數招,蕭雪婷背心已不由冷汗沁出,公羊猛的出手竟是配合方家姐妹的雪梅香劍,如同陣式一般,招招封著自己的退路,似攻似守,迫得自己非得放大半個心在他飄渺無定的劍招上頭,反讓方家姐妹壓力頓減,手中劍法揮灑自如,逐漸扳回了局面。
原本心下還有幾分惴惴,但出得十招後,公羊猛的心便放了下來,果然如他所想,一來蕭雪婷只對自己的大風雲劍法有所準備,不識飄風劍法,一時難以應付,二來風姿吟與上官香雪同師傳功,雖說手上劍法各自體悟,但多年師姐妹心思互通,劍法竟可互補彼此缺陷,隨著他飄風劍法使出,方家姐妹的劍勢開展,轉眼間竟似活了起來,原本的雪梅香劍在二女使來不過深深積雪和枝頭凝梅,此時卻在風中翻飛飄舞,雪花飄飛、梅香四溢,顯得美不勝收,無比飄逸靈妙。
沒想到公羊猛與方家姐妹竟能配合的如此無懈可擊,蕭雪婷心下叫糟,她內力雖厚,卻也沒到淩駕公羊猛之上的地步,手上招式雖是靈活多變,紫金簫終非兵刃之屬,毫無鋒銳之處,只能以內力擊敵克敵,偏生隨著手中劍法使發,方家二女氣息流貫,內力的差距愈發不足制勝,偏偏她心中愈急,手上簫音擾敵制敵的功夫愈發混亂,樂器之聲皆是心聲,一旦心亂,簫音中的力道便急速減輕,擾敵之效愈來愈弱,尤其逸仙心法乃玄門正宗,最重定心靜意,蕭雪婷簫音擾敵的手段對方家姐妹原就少了幾分力,公羊猛雖說所修非逸仙心法,但風姿吟也傳了他不少竅要,足以凝心定意,不只使公羊猛內力突飛猛晉,也讓他得免簫音滋擾之危,出手愈發沈穩篤定。
又過得數十招,蕭雪婷已是左支右絀,僅有招架之功,而無反擊之力,若非方家姐妹看到前次公羊猛與彭明全之戰,心知交手之時最重專心致志,不到勝敗已分,誰都不知對方是否有深藏不露、反敗為勝的殺著,雖是佔了上風,心中戒備之意只有更甚,防著蕭雪婷狗急跳牆的反擊,只怕她早已敗北,可三人圍著她走馬燈般出手,蕭雪婷雖不求獲勝,只想逃脫,卻也無跡可尋。
「師兄……」見蕭雪婷雖仍如初見時仙子般的清冷自若,可激戰至此卻也已面上冒汗,守的左右支絀,方語妍不由心生不忍,她也知道劍明山之死必非公羊猛所為,今日之戰不過一場誤會,心中雖恨蕭雪婷出手偷襲,言語中對公羊猛又頗有得罪,可要致她於死地,卻也有所不忍。
「別饒她,哼!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師兄、姐姐,我們一起把她拿下,纖纖要撕了她的嘴,讓她沒法再胡說八道!」聽得出姐姐有放人一馬之意,方語纖可不情願了,這女人一上場便指斥自己說謊,又出手偷襲公羊猛,還擺出一副義正辭嚴、正大光明的模樣,方語纖早看她不順眼,好不容易有機會將她拿下,根本就不願留給蕭雪婷逃脫的機會,「看她還敢到處多話生非!」
「妍兒,此人一定要拿下,」聲音冷澈中帶著不少激動,公羊猛手中雖不使殺招,卻是步步為營,將蕭雪婷的退路封的徹徹底底,絕不讓她有機會逃離,劍明山既死,當年那神秘兇手的身份,只能著落在此女身上,他聲音冷澈中帶著急促,生怕方語妍一個心軟,放過蕭雪婷逃離,人海茫茫,要再逮到她可不容易,「當年滅我家門的兇手之中,有一女子青紗覆面,氣功造詣極是高明,出手勁氣的感覺與此人一模一樣,與她必有關係,先拿下她再慢慢拷問,不能走了人!」
聽公羊猛這麼一說,蕭雪婷心下微驚,在她印象之中,師父雖是深居簡出,可出門時必以青紗覆面,不讓旁人輕易得見顏色,與公羊猛所言一模一樣,加上師父與彭明全、劍明山之間關係緊密,有好幾次玉劍派或金刀門遇危,師父必將旁事排開,親自下山助拳,也因著這層關係,自己藝成下山後第一站便到了開封訪視,與許久不見的閨中蜜友劍雨姬相會,聽聞有人要來尋仇便義不容辭地助劍雨姬一臂之力,若說當年雲麾山莊滅門之事師父有份參與其中,絕非無稽之談。
這樣下去可不行,玉簫仙子來歷向不聞名,江湖上少有人知,蕭雪婷深知彭明全、劍明山既死,公羊猛要找上師父,就只能從自己或劍雨姬身上找尋跡象,劍雨姬有玉劍派環護,稱得上安全無虞,公羊猛為了擒下自己必是全力以赴,以現下的情況,自己已難取勝,若落在此人手上,也不知他會施用什麼酷刑取供。
心思及此,蕭雪婷一聲輕嘯,手中紫金簫已反守為攻,招招擊敵要害,勁力發而不收,強烈的勁風迴盪不已,她此刻只想硬攻硬闖,硬碰硬地在三人手上打出一條路來,事已至此,蕭雪婷不求全身而退,只希望就算非得挨上幾劍,也不要傷在致命之處。
可惜蕭雪婷想的雖美,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卻不可能輕易放她走路,尤其是公羊猛,眼前這女人幾乎是他全報家仇的最後一絲希望,那裡還肯放過?
一見蕭雪婷反守為攻,毫不顧忌體力功力消耗地全力硬攻,便猜得出這玉簫仙子是想硬開出一條血路好逃之夭夭,手中長劍登時攻勢大盛,硬是將蕭雪婷的腳步拉了回來,方家姐妹的劍招反變成了配角,畢竟三人之中以他功力最高,無論再怎麼想逃,蕭雪婷也不願硬挨他一招,否則便逃離此處,怕也躲不開公羊猛的追蹤。
沒想到公羊猛竟不轉攻為守,而是選擇和自己硬碰硬,雖明知此人功力恐怕還在己之上,但到了此處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蕭雪婷悶哼一聲,腳下一點,身形急進,手中紫金簫一縷輕嘯,音中含勁,硬是將方家姐妹的劍勢迫開,兩劍只在她肩後腰後留了兩道口子,肩後一絲血光乍現之時,紫金簫已轉到了身前,和公羊猛長劍硬碰硬的對上,內勁交擊登時異聲穿腦而來。
才剛發覺這聲音來的古怪,蕭雪婷嬌軀一震,簫上傳來的勁力似緩似急、詭異無比,就算是她也接的極為辛苦,更糟的是這勁力與大風雲功的陽剛和逸仙心法的陰柔全盤不同,有種詭異的吸力,轉眼間已將她攻過去的勁力化的七七八八,再無傷人之能,更讓她無法借力退開。
知道自己怕是著了道兒,蕭雪婷向來恬淡矜持、清冷自若的面上終於變色,可要另想法子退開時已是不及,見蕭雪婷嬌軀一顫,公羊猛捏著劍訣的左手已然點出,蕭雪婷只覺幾處大穴一麻,想運功衝穴時方家姐妹的兩柄劍已指到了頸上,再加上前面的公羊猛,便她有登天能為也逃不開了。
吁出了一口長氣,公羊猛手指連動,在蕭雪婷幾處穴上連點十餘指,直到確定蕭雪婷功力被制,再無力反抗之時才算鬆了一口氣。
以蕭雪婷這等武功,玉簫仙子之名確非倖致,縱是三人聯手,要殺她還易,要生擒她可就難了,最後交手這一擊可絞盡了公羊猛腦汁,向來使的熟習而流的大風雲劍法掌法和飄風劍法的訣竅全不敢用上,改以花倚蝶所傳的魔門手段應敵,雖說尚不純熟,可蕭雪婷逃離心切,又不知公羊猛竟還暗藏了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真的著了道兒。
感覺被公羊猛制住的穴位處酸麻軟熱,有種詭異的感覺纏綿經脈,即便蕭雪婷強自運功衝穴,可內息卻只能提起一二分,更怪的是隨著功力運行,穴位上的異感非但沒有消失,反變得更為淩厲,那酥軟的異感竟隨著她的運功走遍周身,功力愈運愈覺內息難提,連試數次之後,蕭雪婷終於放棄,甚至不開眼看看身前猶在喘息的公羊猛,只閉目待死,連句話兒也不肯出口。
喘息方定,連著催逼幾次,可蕭雪婷一語不發,一副任你要殺要剮的模樣,看的公羊猛不由心中有氣,若非他方才所用的魔門手法奇幻詭異,運功之後的蕭雪婷全身發軟,連齒牙都用不起力氣,怕這女子還真會咬舌自盡呢!
若換了另一個場合,他或許會佩服此女的堅持,可自己的復仇全著落此女身上,別說官家逼供手法了,就算是魔門手段,必要之時也只得用上一分半分了。
「看來……一時半會的她還真不肯開口,」也不知罵了幾回,威脅了幾次,可怎也撬不開這玉簫仙子的口,方語纖不由喪氣,雙手一攤,「總得想個辦法……想個辦法讓她招供才成……」
「這事還可先放放,」望著四周,方語妍搖了搖頭,雖說已偏離了官道,處在偏僻之處,可公羊猛一路破林開道的痕跡太多,蕭雪婷既追的上來,若再遷延時間,怕玉劍派的其他人也要追過來了,「既然劍明山死了,劍雨姬和其他玉劍派門人必也會追來,夜長則夢多,得早些尋個去處,一方面避開他們追蹤,一方面也靜下心來,看看該怎麼……怎麼搞清楚師兄的仇人所在……」
「啊……有了!」聽方語妍這麼一說,方語纖也定下了心來,仔細思索了一會,便高興的雙手一拍,「這兒距桐柏山應該不遠了。姐姐妳還記不記得,兩三個月前師父在桐柏山中與一票攔路強人動過手,挑了整個賊窩子,不過賊窩附近有處地方山明水秀,強人中有人附庸風雅,在那兒建了個小院子,師父看上了那處院子還算不壞,留了沒燒。不若我們就先到那兒落腳,一方面休生養息,一方面也……也找方法讓這滿嘴胡言的女人招供,看她還敢不敢四處散播謠言?」
「這樣也好,」難得聽妹子提出個好建議,方語妍微微一笑,見公羊猛點了點頭,示意讚成,立時便取過包袱,揀出了些東西,開始妝扮起來,「師兄帶著她和纖纖先上桐柏山去,纖纖知道路的……妍兒換個裝扮,去張羅一些需用之物,先暫時隱藏起來,待風頭過去再去尋那對頭……」
「好妍兒……」輕輕咬了咬牙,公羊猛心知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既鐵了心要追出最後一個仇家,就得做的徹徹底底,什麼惡毒手段都得準備用上一用,「有些東西妳幫我準備一下……」
12、異術逼供
在山徑的路口處等了一會,便見方語妍帶著大包小包地走了過來,公羊猛連忙上前,幫她拿了大半什物。說來若非蕭雪婷武功太高,無論留方家姐妹任一人看著她都令人無法放心,也不會讓方語妍獨自一人購置需用之物,看她放下東西後本能地伸手輕輕搥著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對不起……」
「沒關係的,」微微一笑,對公羊猛關心的探問真令方語妍芳心幾分甜蜜,她探手入懷,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準備的幾串佛珠,交給了他,眼中卻不由浮起一絲疑惑,公羊猛說要拿這些東西來對蕭雪婷迫供,這種事雖說不大合俠義之道,但看著公羊猛復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蕭雪婷那副自高自傲,全沒把他人放在眼前的態度也令方語妍心中不喜,倒也願意助他逼供,只是逼供為何要用到佛珠?
還是準備了好幾串,這就讓方語妍當真是想破頭也猜不到了,「這……有用嗎?」
「應該有用的……或許吧!其實我也沒實用過,只是因緣巧合下得知有這種法子……」
聳了聳肩,公羊猛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方家姐妹現下雖是對自己千依百順,但若讓她們知道這方法源於魔門,還是三人初次見面那次從花倚蝶身上學到的東西,會有什麼後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像,如果不是復仇心切,他也不敢用上這法子,只要有一分洩露出去,自己可非身敗名裂不可。
伸手招過方語纖過來,湊首在二女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只讓方語妍羞的掩耳不敢聽,方語纖雖也是聽的嬌羞滿面,但想到可以用這損招來對付這可惡的玉簫仙子,反倒有些躍躍欲試。
硬是提著蕭雪婷進了路旁的林子裡,臨行前公羊猛還特地加點了蕭雪婷幾處大穴,用的都是魔門手法,任妳玉簫仙子武功再高、名頭再響,中了招之後雖還可行動,卻是一絲內息都休想提運,說來若非公羊猛初學乍練,精華處掌握不到,換了魔門高手下手,蕭雪婷連行動都難自如。
聽著林子裡頭窸窸窣窣,混著方語纖的嬌笑和蕭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頓時放下了半顆心,畢竟從擒到人開始,蕭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話也不說,現在方語纖總算能讓她開口了,雖還只是羞惱怒罵,但能開口就是有進步,花個一段時間和蕭雪婷比比耐性,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將所知之事吐將出來,雖是心急報仇,但深知先期準備的重要,這點耐心公羊猛還是有的。
帶著蕭雪婷從林子裡出來,方語纖神色中頗有些得意,但那蕭雪婷的臉色可就精彩了,羞紅的差點連頭都擡不起來不說,行進之間步履維艱,雖是強撐著不肯示弱,卻是無論如何也難邁步,即便銀牙緊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絲毫不敢邁出大步,那模樣就連方語纖也不想催促,只是滿臉得意模樣,帶著咬牙切齒的蕭雪婷走到公羊猛身前,「放心好了,東西都放進去了……到那小院還有的走,大約有十來里左右的山路,再帶著這麼個累贅,可有得走了。」
「這樣啊……」嘴上帶著詭笑,公羊猛故意撩著那偏頭不理的蕭雪婷,「這小小珠串只是開頭,仙子既去過大相國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玉簫仙子感覺可好?佛門大開,廣渡有緣,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門善緣,遲早能解脫平安喜樂,有那滿意的一天……我們走吧!」
「哼!」從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蕭雪婷可真的不敢開口,深怕一張嘴,便會不顧形象的喝罵出聲。
這公羊猛也真夠毒辣,將佛珠解開,兩頭繩上打上了結,變成一縷珠串,珠子圓潤,連繩上也不帶尖凸,乍看之下也沒什麼,落在方語纖手裡,卻有著無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裡頭,方語纖硬是褪去蕭雪婷裙裝,纖手撥草尋蛇,直透羞人密處,雖同是女子,可蕭雪婷自幼被師父收養,自七八歲後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處,勉強才能保著矜持,不斥罵出聲。
但接下來的動作,卻實在是太過份了!蕭雪婷雖瞪的目骴欲裂,可方語纖怎也不肯停手,一手壓住蕭雪婷一雙玉腿,一手捏著珠串,輕輕撥開幽谷密口,將珠串探了進去。
佛珠小巧圓潤,雖是探入了蕭雪婷從未曾開放過的幽谷,感覺上倒還不甚難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語纖的強迫之下,蕭雪婷雖想反抗,卻仍無法抗拒的玉腿漸漸大開,讓她將珠串一顆一顆地送入幽谷。
心知對女子而言,名節遠比性命重要的多,玉簫仙子一副高潔出塵的仙女樣兒,想來更是注重此事,看著她的表情,方語纖真有種衝動,想一口氣把珠子全送進去,毀了她的處子之身再說,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囑,好辛苦地才將那衝動抑住,「放心……破不了妳的仙子身子的……」
送入了六七顆,方語纖便鬆了手,幽谷登時閉合,將佛珠含在谷中,留得餘珠一線般垂在體外,異樣的感覺令蕭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為即便落入敵手,最多是用苦刑不過一死而已,沒想到所謂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
尤其方語纖還不放手,她輕輕拍了拍蕭雪婷瑩白如玉的雪臀,硬是將她翻過身來,「珠子還沒放完……等通通放進去之後,妳才知道……哼哼!」
原沒想到方語纖還想做什麼,偏是無力反抗,只能任她翻過嬌軀,但當後庭菊穴被方語纖纖指輕啟時,蕭雪婷不由嬌軀一顫,這才知道她還想幹什麼,可惜已無力制止了,幸好她生性好潔,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乾淨,沒有什麼異味,可給佛珠送了進來,異樣的觸感仍令她忍不住嬌斥出聲,偏偏她愈罵方語纖卻愈是高興,不時和她對罵幾句,口上一點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動的愈發快了,餘下的佛珠竟是迅快無比,一顆一顆地鑽進了蕭雪婷後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語纖幫她著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當兒,蕭雪婷才知奸人之計究竟有多麼過份可惡,原本佛珠入體,感覺已是特異,現在站直了身子,串在下身僅餘的兩顆佛珠緊緊勒在會陰之處,異樣痛楚中又隱隱有些詭異的快感,這也還罷了;蕭雪婷久練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擡頭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珠,竟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彷彿自主地在她體內滑動磨擦,痛楚羞惱之中,還有種無可言喻的異樣感覺,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難想個詞出來形容。
這樣步行,根本就快不起來,蕭雪婷惟一能做的,只有咬緊牙關,不崩潰求饒,行動之中體內的佛珠彷彿自主活動著一般,在她前後兩穴內不住磨擦揩動,不過幾步已是渾身發熱,異樣的感覺不住衝擊心窩,幽谷之內竟逐漸有種濕潤的感覺,不只如此,連菊穴裡頭也似有種異樣的潤滑滋味,異感咬到了心裡,若非雙手被縛,真想不顧一切解脫裙裳,將那害人的佛珠給拉出來。
想到接下來的漫漫長路,蕭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幾是什麼都看不清晰,步子愈來愈小,身體的感覺愈來愈緊,將那佛珠緊緊吸啜,會陰之處勒的尤其厲害,若非蕭雪婷自幼習武,意志堅韌,又是自幼高潔慣了的,怎也出不了口求懇,只怕早要開口告饒,真沒想到這麼個小東西,用在此處竟是如此折磨人,蕭雪婷連心裡都似白茫茫的一片,思緒亂成一團,便咬著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從方家姐妹和他的說話聽來,方家姐妹真不知他就是殺劍明山的兇手,是另有其人呢?還是公羊猛連方家姐妹都騙了過去?光這詭異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對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處的公羊猛禁不住嘖嘖連聲稱讚,沒想到強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風雅之輩,這小院做的如此精美,頗得天然之趣,雖只是小小院落,卻也五臟俱全,隱居於此確是人間至樂。
可惜幾人中向來最是風雅高潔,以眼界自高的蕭雪婷,此刻卻苦於佛珠之害,只喘著氣閉目休息,酸軟的腿差點撐不住身子,若非整個人靠著門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語妍時而飄過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的蕭雪婷太過,雖說已是親蜜無間,但方語妍除了床笫之間外,日常行事卻還帶著幾分俠女風範,雖是復仇事大,要對這蕭雪婷迫供,但若用這等手段逼迫太緊,難保心軟的方語妍會否弄出什麼事來,此事事關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漸進才是,他伸手摟過了方語妍,對著她發紅發燙的小耳輕聲細語著,「好妍兒幫個忙,把這位仙子帶進去……若要如廁之時,就先解了這寶貝吧!其他時間可不能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說令師所在,在下自不會再多過份,那日仙子明言,那日便全解了這東西……聽清了嗎?」
被縛的玉簫仙子偏過蓁首不肯理他,方語妍看的不由暗裡搖頭,她雖是站在公羊猛這邊的,可看一路上蕭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事關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饒過蕭雪婷這一回,可這玉簫仙子心氣高傲,便落敗被擒,又受了這種『苦刑』,仍是不肯鬆口,兩方都倔,猶如針尖對上麥芒,堵上了可真不知該如何解勸才是,只能先將蕭雪婷帶進去再說。
「怎麼……」見方語妍已帶著不堪行走的蕭雪婷進了內院,方語纖轉向公羊猛,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連聲音中都帶著幾分詭異,「不忍心了?好嘛!這玉簫仙子確實美若天仙的緊……」
「胡說,」心中微微一緊,偶爾風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撫,公羊猛微微一笑,將方語纖摟進懷中,她只象徵地掙了幾下便鬆了手,任公羊猛輕咬小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嬌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會將她誇上天去,其實若論美貌,她又豈比得上我的好纖纖……」
「討……討厭……你……哎……壞蛋……你這吃軟飯的……」
十餘里路走下來,以方語纖的功力,還不至於背上生汗,只被公羊猛這樣光天化日下摟摟抱抱,雖知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後那幾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這樣不知羞恥的淫亂了幾回,可終是重見過人世,矜持之心一回來,又給他這樣摟著憐愛,方語纖不由嬌羞,可又不敢掙開,深怕他真去找那蕭雪婷,畢竟玉簫仙子確實美貌嬌姿,若論品貌方語纖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的那般快活,「哎……還這樣……別……別逗了啦……」
也不知這樣逗了多久,等到方語妍出來,「啊!」的一聲驚呼打散鴛鴦時,方語纖的臉早紅的透了,倒是公羊猛臉皮雄厚,竟將方語妍也抱了過來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語纖忍耐不住,也湊了過來,被他大施輕薄,逗的兩女都臉紅耳赤了才肯放手,「討厭……相公……嗯……壞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下來,整了整淩亂的衣裳,方語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瞭望內院,「師兄……你……你真要繼續逼供下去?妍兒看那蕭姑娘只是心氣高傲,也不是壞人,若我們好言相求……」
「難,」搖了搖頭,公羊猛嘆了口氣,「玉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傳揚不久,這蕭雪婷看來年紀不大,最多大我個兩三歲,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為有明師教導,最多加些異寶神物扶持,絕非當日兇手本人,從出手來看,想來那兇手必是她的師父或師伯叔什麼的。這女子的性子妳們也看到了,不說就是不說,此事茲事體大,不能有所違誤,光好言相求怕是沒有辦法……」
「嗯……這樣……」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實開口之後,方語妍便知自己所說不過一時心軟,這女子看來確非好言相求便可就範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過詭異,就連蕭雪婷這等高傲之人,進了房也忍不住癱了,看的她心中不由有些著慌。
突地,一個想法浮現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結結巴巴地開了口,「呃……若是師兄同意……妍兒倒有個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麼方法?妍兒說出來參詳參詳,」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逼供的……」
「這個……」臉兒一紅,方語妍的聲音愈來愈低、愈來愈細,頭也愈來愈擡不起來,「師兄床上功夫厲害……妍兒和纖纖嘗過滋味,都……都有些經受不起……若師兄乾脆……乾脆把她給收了房……用師兄連戰連勝的床上功夫收服於她……讓她服服貼貼……說不定……說不定能讓她乖乖和盤托出……」
「那怎麼行?」聽方語妍這話,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顫,旁邊的方語纖更是已瞪大了眼,看著姐姐連舌頭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為了家門之仇,可不是見色起意,這話再也別提。」
見方家姐妹望向自己的眼色雖是複雜,但都帶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險,這一關總算過了。
其實以蕭雪婷品貌容顏,猶勝方家姐妹一籌,足可與風姿吟、花倚蝶各擅勝場,那高潔出塵的氣質,更令人不由湧起將她征服的衝動,公羊猛難免有些動心,但這詭異手段既出了手,難免方家姐妹有所懷疑,花倚蝶之事可還不能外傳,若公羊猛當真動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姐妹也不知會有什麼舉動,公羊猛可不想後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還有不少,慢慢來總可搞定蕭雪婷此女,畢竟那些可都是魔門所向無敵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將方家姐妹的心全都收了過來,到她們對己再無疑慮之時,仍有著大把機會弄蕭雪婷上手的,現在還是以迫供為先。
「妍兒、纖纖……師兄這兒還有幾招,得要妳們幫忙……」
聽公羊猛小聲說明接下來的手段,方家姐妹臉兒愈來愈紅,這些日段都是她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邪魅詭異,若非公羊猛全交給她倆,擺明了不會親自對蕭雪婷施刑,顯然對這沈魚落雁的玉簫仙子沒有色心,完完全全只為逼供之用,怕方家姐妹還真不敢對她動手哩!
被方語妍帶到了小池邊,也顧不得羞恥,蕭雪婷連忙寬衣解帶,和方語妍一同入浴,雖說山泉沁涼,蕭雪婷又無法運功護身,觸水時當真冷的一顫,但現在還是暑熱之時,雖是山間入夜,涼風習習,可白日裡仍是熱的一身汗,加上身受那奇異酷刑,蕭雪婷身子足足發熱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機會盡解束縛,蕭雪婷那裡還能矜持?只將嬌軀冷冷地浸著,一點不敢妄動。
見本來高潔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蕭雪婷,雖還是一語不發,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卻帶著些許謝意,方語妍也不多話,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來,芳心裡頭卻不由忐忑,雖說復仇之事重於一切,可公羊猛這回用的手段實在太過特殊,雖沒在蕭雪婷身上造成一點痕跡,但無論如何,身受這種『酷刑』蕭雪婷便是生離此處,也絕對不可能忘記,她可真不知道公羊猛是從那裡學來的這種招式,杜明岩之事她雖也聽公羊猛提過,但怎也想像不到,這麼一個連內功都無法練就之人,會身懷此種詭異手法,偏生每次想問,都給公羊猛顧左右而言他地混了過去,心中可真是一堆疑惑。
不過同樣浸浴水中,雖不像方語纖那般頑皮,可與蕭雪婷裸裎相見,方語妍私下也不由比較比較,卻是愈比較愈是心虛,蕭雪婷較她還要高得些許,肌膚瑩白如玉,方語妍雖也是白皙美人兒,可兩相襯映之下,膚色卻顯得黑了些,再加上蕭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潔出塵的氣質,方語妍不由自嘆弗如,也難怪方語纖會忍不住下手整治於她,間中恐怕還夾了幾分嫉妒的意思在。
惟一讓方語妍可以勝她一點點的,就只剩下寬衣之後的火辣曲線,畢竟方語妍受過公羊猛的寵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撫愛過的痕跡,還是陰陽調合後的自然改變,峰巒之間愈發起伏,前凸後翹處引人眼目,就連向來高潔的對他人不屑一顧的蕭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驚,雖掩飾得好,卻瞞不過方語妍的眼睛,連著幾次發覺到她偷偷看著自己,眼光中帶了一絲欣羨,好不容易才讓方語妍的心兒稍微穩了下來,也幸得如此,否則她可真怕會變的和妹妹一樣,靠整治她來出氣。
這池子在小院旁邊,雖是露天無遮無擋,但周邊都特地築牆圍住,只上方仰視蒼穹,加上小院處在人跡罕至之處,浸浴其中無須擔憂他人窺視,倒也有一番風致,尤其邊浸浴邊聽著山間蟲聲唧唧,泉水出入淅瀝聲響,確是一番享受。
當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對付此間強人時,方語妍心下就決定,遲早要在此間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夢得償,看著空中星子明閃,美不勝收,耳聽山間蟬鳴,一時間竟舒服的不想起來,偏偏等到她浸的也夠了,日裡的暑氣也散的一絲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時,蕭雪婷卻還浸在池中,似是一點也不想起身,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
見蕭雪婷嘴上雖還不開口,行動卻已隱見示弱之態,方語妍一邊輕輕將她拉了起來,為這仙子拭淨身子,在玉簫仙子的嬌顫畏羞之中,將佛珠又穿了回去,一邊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說確實不錯。
若一直讓蕭雪婷『受刑』下去,習慣成自然,她或許還能硬撐著不開口,現在給她一些時間脫離桎梏,享受到自由無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難熬了些,這道理方語妍原還半信半疑,可現在看到蕭雪婷的神態,卻不得不承認,公羊猛的法子確實有其道理存在。
本還想開口勸蕭雪婷幾句,但看蕭雪婷忍著前後兩穴中的不適,硬是將衣裳打理的整整齊齊,顯然絕不肯示弱的模樣,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只能帶著蕭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兒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裡趁著蕭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偷開了她包袱,將換洗的衣裳用藥偷偷薰過,完後放了回去,正用以讓蕭雪婷換洗之用。
那藥雖屬春藥一系,效力卻頗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樂都嫌不大夠力,淫賊對此根本棄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薰過,藥效更是削弱,不過這卻正合了公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蕭雪婷情慾如焚,而是要用這微微的藥性,讓她的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卻又並不強烈,還在可以忍耐的範圍內,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時而薰陶時而不動的變化,讓蕭雪婷的身體一點沒有習慣成自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還能撐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時,蕭雪婷只覺身子漸漸發熱,方才浸浴時的冰冷爽快似都消失無蹤,前後兩穴中佛珠磨動的異感,竟似比初試時更是強烈了,那種濕濡的感覺,讓她真想轉回頭去,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猛存心折磨自己,身旁這方語妍雖不像公羊猛和方語纖一般以折騰自己為樂,但要再次解脫,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除下了外裳,躺到了床上,蕭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隨著動作不住磨挲,詭異而強烈的感覺,真弄的她快要瘋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貼體揉動之間,竟有種怪異的濕濡不住傳上身來,雖還是處子之身,未經人事,但蕭雪婷卻非世事不知的雛兒,那會不知體內的感覺是什麼意思?
心中對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這人故意將她置於如此羞人的感覺當中,為的就是將這切身的折磨和情慾的羞意結合為一,讓她一次承受兩方面的迫供,一方面想要逼著蕭雪婷徹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見色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後大加蹂躪,這心意當真邪惡到無可言喻。
從七八歲之後就不曾僅著貼身小衣暴露人前,雖說晨間林裡就有過同樣的體驗,雖說眼前的方語妍同是女子,卻也令蕭雪婷羞的臉紅耳赤,但當方語妍將她一雙皓腕分開,分別縛在床沿的當兒,蕭雪婷差點就要叫出聲來,難不成公羊猛當真如此急色,今晚就要來讓自己失身嗎?
「不是姑娘想的那樣,」見蕭雪婷杏眼圓睜,雖仍撐著不開口,眼中卻已滿是驚羞怒憤,方語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那裡去,一邊縛緊她雙臂,一邊輕聲安慰,「師兄他對妳並無異心……只是這珠子……可不能讓妳趁夜裡自己取了出來,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師兄只想要迫姑娘說出令師門的情況,絕無他心,這刑迫部份……全交給我姐妹負責,他絕不會來碰妳的……」
哼了一聲,別過臉去,顯然並不領情,方語妍聳了聳肩,其實她也猜得到蕭雪婷會有如此反應,畢竟這種迫供法子十分詭異邪氣,若非是為了復仇大事,只怕自己連聽都聽不下去,有著玉簫仙子潔名,向來生性高潔出塵的蕭雪婷親身受刑,足足捱了一天,連睡夢之中都解不開這『刑具』,要蕭雪婷主動招供,恐怕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幾天的休息,一方面檢討交手經驗,一方面也調整功力,好讓大風雲劍法能發揮更深一層力量,確實也不急著日子。
聽方語妍吹熄了燭火,緩緩走了出去,閉上雙眼的蕭雪婷只覺那黑暗更深了一層,睜開眼時已是一片黑幕,只山間月光微微映了幾絲光華進來,芳心不由微微一亂。
雖說落到了公羊猛手中,身受莫名酷刑,但她心中真正擔心的,卻是遠在開封的劍雨姬,直到現在,劍雨姬伏在劍明山屍身上痛哭失聲的模樣仍歷歷在目,看的她心中不由有火,忍不住沿路追殺下來,倒是原想跟她一起來的劍雨姬,卻給楊剛勸住,畢竟生死事大,無論如何也得先幫劍明山入殮下葬再說。
可是劍雨姬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平日雖是沈著冷靜,被劍明山訓練的像是山塌了也不當一回事,可終還有初出江湖年輕人的幾分衝動,如今劍明山已死,自己又不在,衝動的性子再無人可止,也不曉得劍雨姬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公羊猛的武功絕非泛泛,怪不得能擊殺彭明全,以玉劍派之力要報此仇可不容易,偏生無論是楊剛和後頭趕到的杜軒,話裡都隱隱透露,傅青輝正大力穩定金刀門人事,短時間內是不會對公羊猛動手了,也不知劍雨姬勢單力孤之下,會去找什麼人援手呢?蕭雪婷雖也想她去找自己師父下山,可心裡又隱隱畏懼,也不知師父能否對付得了他?
不過說到劍明山之事,確實也透著蹊蹺,這公羊猛暗以詭異手段擒下自己,連逼供手段都如此邪淫,顯然不是什麼好人,方家姐妹一扮白臉一扮黑臉,所說的話也未必能信,不過聽她們和公羊猛的對話,再加上自己沿路打聽,公羊猛的行止全是報仇不成、負氣離開的模樣,似乎公羊猛當真與此事無涉,可當夜之事劍雨姬親眼所見,也不會有假,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算公羊猛當真與劍明山之事無關,現在蕭雪婷也饒不過他了,這種酷刑雖是在身上不留些許痕跡,可親身承受過的人,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種苦處,光現在躺在床上,靜的一點不動,都覺得前後兩穴裡頭的佛珠令她無比難受,走在山路上頭時,每一步跨出體內都有被磨擦玩弄的感覺,又痛又帶點異樣的肉體快意,走到最後蕭雪婷只覺腿腳酥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就算公羊猛解開了封阻,怕蕭雪婷也沒力氣反抗,真不曉得這麼邪氣的手段,此人是從那裡學來的?
念頭翻翻轉轉,也不知又晃到了什麼地方,只是今夜卻是睡不下了,小半是因為雙手被縛,只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才知道,身上被緊縛的不適,使得放鬆睡眠千難萬難,最多只是養神而已,可大半卻是因為貫在體內的佛珠,便是不動不磨,也有種異樣的存在感,怎麼也抹殺不掉。
恍惚之間,耳邊卻似響起了什麼,聲音低低的,又似很近又似很遠,模模糊糊地令人忍不住凝足耳力去聽,可蕭雪婷靜心去聽之後,臉兒卻忍不住飛起一抹紅暈,那聲音竟是隔房裡頭傳來翻雲覆雨的聲響,也不知是方家姐妹的那一位正被公羊猛享用,聲音低低悶悶的,似是不大敢發出來,可這院子不大,聲息仍是隱約可聞,似有啪啪的肉體廝磨之聲,似有情人間迷亂的低語,間中又有一些蕭雪婷根本難辨其理的聲音,偏生她雙手被縛,便轉頭去壓著一邊耳朵不聽,聲音卻還是從另一邊耳朵鑽了進來,勾的她心兒亂跳,想罵卻又不願讓對方知道自己聽到了聲音。
偏偏隨著聲音不住入耳,蕭雪婷臉紅耳赤,嬌軀不由緊張了幾分,可一緊張起來又生了禍,那佛珠似給她緊張的肌膚啜的緊了,竟似陷進了她體內,詭異火熱的磨擦感覺,讓蕭雪婷身子愈來愈熱,幽谷愈來愈濕,似連後庭都潤了幾分。
蕭雪婷雖想靜心滌念,把注意力轉移開來,可功力被封,連靜心的功夫也退步了不少,竟是難以靜心,只能咬緊牙關,任那時而澎湃、時而低谷的怪聲次次襲入耳內,一心只想等著公羊猛快快完事,好讓受了一天折磨的她能休息一會。
只可惜蕭雪婷這起碼的願望,也要付諸流水,隨著女子聲息漸弱,顯是已到了巔峰,緊張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放鬆之機的蕭雪婷才剛喘了口氣,竟又有另一波異聲響起,而且是愈來愈激烈火熱,一點沒有想休息的樣兒,聽的蕭雪婷不由心下大罵,她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怎會猜不出來?
顯然今晚公羊猛大開殺戒,將方家姐妹一塊淫了,一方面是為了抒解淫慾,一方面也是為了以此挑逗蕭雪婷的春心,配合這貫在羞人之處的佛珠,令她身心都承受著難以想像的折磨,看來這公羊猛色心極盛、慾望極強,說什麼不會對自己動手,怕只是那方語妍的癡人說夢而已!
不過耳中的聲響卻愈來愈怪異,倒不是那女子又給公羊猛淫昏了,而是又混了別人的聲音,莫非……莫非連剛剛被搞過的女人也回復了氣力,加入淫戲當中?
那種景況蕭雪婷連想都沒想過,一點不知天下竟可能有如此之事,沒想到公羊猛外表儒文俊雅,像個公子哥兒,床上竟是如此驍勇強猛,方家姐妹齊上似才吃得消他……
一思及此,蕭雪婷猛地纖手掙了掙,可縛在床沿的手仍是不得自由,試過幾回之後她也不得不放棄,若公羊猛玩過二女之後,淫心不息還想對自己動手,以自己現下的情況,確實只是隻任由宰割的羔羊,雖是心中不喜卻也無法可想。
微微嘆了一口氣,蕭雪婷閉上美目,任得那聲音在耳邊繚繞不絕,芳心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在畏懼還是在期待,漫漫長夜之間,也不知是何時睡下的……
給那異聲折磨的心神恍惚,蕭雪婷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睡下了,當那女子進得房來,將她驚醒之時,矇矓的眼中甚至分辨不清來人的身份,只覺臀下床褥淩亂,心知那便是自己昨夜被異聲折磨時扭動翻轉的痕跡,間中還有幾絲濕氣,芳心大羞之餘,不由更恨公羊猛這邪異的壞人。
「別裝睡了,仙子小姐,」這聲音聽的蕭雪婷恨的牙癢癢的,雖是一樣的容貌,可方語妍和方語纖的性子,卻當真大是不同,這方語纖也不知怎地,老是起心想折磨自己,比起方語妍的性子,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偏生蕭雪婷雙手緊縛,功力被封,遇到此女是連罵都不想罵出口了,只能聽任她嘴上無德、恣意譏諷,「師兄說了,每天要帶妳在山裡好生走走,讓妳運動運動,順道吸收山林清淨之氣,待上個一段時間,說不定……說不定妳當真還能成了仙呢!」
聽她這等譏誚之語,便是佛也要生火氣,何況蕭雪婷身受酷刑,連『刑具』都還留在身上,一轉眼瞪向此女,卻見她雖是嘴上譏刺,臉上卻是一層紅暈,顯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潤的甚是舒快,也不知在這兒被折磨的自己有多麼難受,那甜蜜樣兒看的蕭雪婷胸中火氣愈發大了。
「看……看什麼看……」見蕭雪婷眼睛緊盯著自己,方語纖竟不由有些臉紅,昨夜的公羊猛確實強悍,連著將自己姐妹都疼愛過方才擁美入睡,不過依他的話意,這樣勇猛一方面是為了給那蕭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為憋的實在有段日子了,雖說陰陽雙修之下,公羊猛體內的功力路子逐漸轉向陰陽平衡的中庸之路,可現在的他一心想將功力調向大風雲功原有的陽剛之性,功隨心走之下,路子確實逐步在調整,為了這調整,公羊猛體內陽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豐盈的元陰之氣來調節,反正她們破身也有好一段日子,身子漸漸適應,也該可讓他不再壓抑……想到此處,方語纖不由臉紅,卻又心醉於公羊猛的強悍帶來的歡快,「每天兩次走走,仙子妳跑不掉的……」
咬緊了牙關,死也不想對這女子開口,若換了她姐姐來,或許還有商量,蕭雪婷輕咬銀牙,忍著股間奇異詭怪的感覺,好不容易才下了床,隨著方語纖走了出去。
一夜折騰之下,幽谷之中已有幾分濕滑,連後庭都覺異樣,動作起來的感覺更是難過,蕭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語纖面前強自支撐,沒有失態,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這方面卻非她所能收拾了。
連著五六天都受著如此『酷刑』,弄的蕭雪婷渾身總是冷汗,如果不是間中還有洗浴以及如廁時可以解脫,怕她真要被這詭異的刑罰弄的瘋掉。
雖說是拚命堅持了下來,不過蕭雪婷可也是心驚膽顫,已不知有幾次她差點受不住這折磨,想要開口求饒,若非性子中的高潔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語纖時不時地譏嘲幾句,反而將她激的更為堅持,只怕蕭雪婷已真要崩潰了。
其實蕭雪婷向來愛潔,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動的手腳,漸漸地她也發覺了,只是換洗的衣裳就這麼幾件,加上人都落到他們手裡了,實在也沒什麼好多所埋怨的,幸得那藥物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身之時弄的她肌膚微微的酸麻酥癢,倒還可以忍得,雖說薰在衣上難免影響了白衫光澤,令她好生不自在,反正也沒有旁人看到,蕭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動怒。
只是今兒個醒轉之後,看到方語纖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嬌笑,加上昨兒夜裡方語妍終於忍不住開口勸著自己,要在公羊猛還沒加上其他異刑前招供,前後一對起來,蕭雪婷彷彿間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見自己撐了這麼幾日,心生不耐之下,索性又生出了什麼詭異手段來對付自己,看兩女那種神態,恐怕這新的酷刑又是一種令武林俠女難以啟口的邪異,只是忍都忍了這麼久,蕭雪婷倒還真不肯就此放棄,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麼本事,能從她的口中撬出機密來。
不過說句真實話,現在支撐蕭雪婷的,已不是對師門的忠義,絕大部份卻是不服輸的心理,畢竟公羊猛用的這些酷刑雖不在身上留下痕跡,可對她的影響卻未必小,除了肉體痛楚外,幾乎是明裡暗裡都在挑逗她身為女子的情慾之心,潛移默化之下,連著兩三日夜裡蕭雪婷竟都發了春夢,雖說尚不及己,只在夢裡看到公羊猛與方家姐妹間的淫樂,可也足夠令蕭雪婷羞不可抑了。
見蕭雪婷竟還能忍著不開口,只眼眸清冷自若地望著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樣便怎樣,全然不理不顧的模樣,方語纖心中雖對這倔強的女子難免有點火氣,其實心下也不由她不有些佩服。
只是佩服歸佩服,就算對這玉簫仙子已無初見時的嫉意,但這刑總還是要加上的,無論如何,公羊猛的復仇之事,總比任何事都要來得大些;何況昨兒姐姐也說了,這蕭雪婷當真傲氣的緊,雖說偶爾和方語妍來個幾句話,可說到要緊處卻總是及時打住,顯然公羊猛所想出的這些怪刑雖然厲害,但要讓她開口招供,怕是還差得遠呢!這新一路刑雖更是邪詭,可既開了頭卻也不能收了。
見方語纖一邊笑著,一邊輕手輕腳地為自己寬衣解帶,還將雙手捆在身後,蕭雪婷表面鎮靜,心下卻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當日方語纖只褪她裙裳,送進的佛珠已折磨的她日夜難過,現在她竟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想來公羊猛所苦思冥想的新刑,會是比這佛珠更為羞人的手段。
看方語纖取出了一條紅繩,笑的如此詭異,看的蕭雪婷也不由心跳加速,這紅繩看似沒什麼特殊,最多是摩挲多次,比平常繩索更顯得細滑,便捆上身來也不至於磨傷肌膚,可她才親身體驗過,一串看似沒什麼的佛珠,已令她難過了數日,直到現在還沒辦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這紅繩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壞心,真不知他接下來會用上什麼手段,自己是否真還能撐得住?
給方語纖一陣擺佈,等到感覺到背後的方語纖猛地拉緊紅繩,蕭雪婷只覺一陣氣促,眼中滿是白茫茫的一片,強烈的刺激兵分數路襲上身來,當真強烈到令她差點承受不住。
這紅繩在蕭雪婷胸前打了幾個圈,將她一雙纖巧秀美的玉峰,從峰底處箍了個結結實實,又從她股間穿越而過,恰到好處地抵在露出體外的佛珠串繩上頭,然後才將蕭雪婷一雙纖手縛在身後。
放鬆時還好,一扯緊不只胸前一陣窒悶,血液彷彿都擠進了峰中循環不出,擠的一對纖秀丁香玉峰登時紅挺了幾分,加上股間也拉緊了,似帶著佛珠向體內更深進了些,刺激更是強烈,加上那紅繩上頭繞過蕭雪婷頸項,扯緊時迫的她非得擡頭挺胸不可,一對玉峰更是誇張地被顯露出來。
眼見蕭雪婷鼻中嬌喘,雙目茫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方語纖得意之餘也不由心驚,前幾日當公羊猛提出這手段時,她本還不以為然,只是繩子捆縛,算得上什麼刑?可一旦親身試過,便知其中異處。
為免不小心綁壞了蕭雪婷,前幾個夜裡方語妍以身試法,給妹妹試過幾遍,這一綁下去胸前羞人處大為挺出,被綁的方語妍嬌羞難當,連綁下去的方語纖也為之咋舌,公羊猛索性也不解縛,就這樣幹的方語妍死去活來,令她痛楚之間羞意盎然,比平常還要投入幾分。
只是姐姐既然試過,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種綁縛法與其說是奪去行動自由,還不如說是刻意凸顯女子體態曲線,帶出的羞意與慾火遠比一般綁縛以免脫走要來的強烈,只是那種滋味若非親自試過,當真難以想像,加上繩索繞過之處又與佛珠配合起來,兩相加成,蕭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裡方家姐妹所受的還要羞人百倍,對冰清玉潔的玉簫仙子而言確是『酷刑』。
而且這紅繩之中,還帶著公羊猛特設的機關,前些夜裡用在方家姐妹身上的,不過是尋常繩索,可現在將玉簫仙子玲瓏體態盡其所能固定著的,卻是媚藥熬薰過的紅繩,而且這可不是用在蕭雪婷衣裳上那種薄薄的藥物,那種媚藥可是方家姐妹所提出來,之前與師父上官香雪行俠江湖時從淫賊身上起出的藥物,淫威之盛遠過其他,若非公羊猛怎麼生也生不出來這等強烈藥物,加上他幾番對方家姐妹保證,刑求蕭雪婷之事他絕不親自參與,只在背後出主意,對付蕭雪婷的都由方家姐妹負責,方家姐妹也不會將這等淫邪藥物提出使用,總不能讓公羊猛當真變成淫賊吧!
見蕭雪婷終於從紅繩抽緊當中漸漸恢復神智,方語纖吁了口氣,雖說之前在姐姐身上也試過幾次,可現在當真派上用處,也難怪她會緊張。
她輕手輕腳地收起了還帶著蕭雪婷女體香氣的內裳,嘴上帶著微微譏諷的笑意,「這幾天這樣子就算是蕭仙子妳的內裳,特別了些……外衣我自會幫妳穿上,當然啦!如果蕭仙子索性不想穿上外衣,要這樣出去逛逛,我也不會阻止……」
咬緊牙關忍著身上的異感,蕭雪婷堅決地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即便是這樣人跡罕至之處,若這樣等若衣不蔽體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還不如讓自己死了好,說來若非公羊猛威脅於她,若蕭雪婷當真選擇自盡,赤裸的香屍將給狗鞭前後貫穿,從開封城直直跑到洛陽城中示眾,那景象令蕭雪婷思之心驚,怕她早想到與其活著受這酷刑折磨,還不如死了乾脆。
微微一笑,方語纖伸手幫蕭雪婷著上了外衣,觸手所及只覺香軀暖熱非常,顯然這玉簫仙子外表雖還表現的清冷自若,可身體的反應卻難以壓抑,連番異刑已令她渾身發熱,芳心再難自制,只靠著意志撐持,說不定再熬得幾日,這玉簫仙子便要意志崩潰,甘心說出師門秘辛了。
本來當紅繩扯緊的當兒,那強烈的刺激已是火熱難忍,可蕭雪婷怎麼也沒想到,一旦下了床走起路來,那滋味難受足有百倍。
行走之時總要調順呼吸,但現在蕭雪婷一吸氣呼出,便帶動胸前紅繩,將嬌嫩的肌膚好生擠上一回,令敏感的酥胸一陣灼熱,似有種脹起的感覺,偷眼一瞧便令蕭雪婷臉兒更紅,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間竟令胸上兩朵粉嫩乳蕾硬挺起來,在衫上映出兩點誘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間紅繩牽動股間佛珠,在體內的摩挲更顯刺激,強烈到令蕭雪婷不由腿軟,比之前幾日更為不濟,光走到房門口已是嬌喘噓噓,再難掩飾體內強烈的不適與虛弱。
「知道妳不會太好受……我說蕭仙子,早點說出來不是比較好嗎?」搖了搖頭,伸手扶住差點要軟倒下來的蕭雪婷,方語纖不由勸出口來,可見蕭雪婷在此情況之下仍是一語不發,她也只是聳了聳肩,若這玉簫仙子當真想試試自己的忍耐能到什麼程度,她又怎麼阻止?
「看妳這個樣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如……不如今兒別像前幾日走那麼遠,在這院子周邊晃晃就好……」
「想……想走多遠就走多遠……」茫然之間方語纖的聲音入耳,蕭雪婷未曾看清她面上神情,還道她又在出言調侃自己,蕭雪婷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腳步堅定地邁了出去,每一步踏出身上都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隱隱有些令她停不下步子的東西,「不……不必限定距離……」
真沒想到臨到此處,這蕭雪婷竟還如此堅持,當真一副想吃苦頭的樣兒,方語纖不由搖了搖頭,趕上前去扶住蕭雪婷,若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帶著她去走路,看看蕭雪婷究竟還能支撐得多久?
雖在心中將蕭雪婷可能招供的日子又押後了幾日,也不知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語纖卻猜得出來,今晚帶著蕭雪婷去浸浴之時,保證這仙子會癱在池子裡頭,靠自己的力氣絕爬不起來。
這樣又過得幾日,蕭雪婷可真不知自己這些日子是怎麼撐下來的,那種繩縛讓她連呼吸都覺酥癢難當,雙腿不自禁地發軟,尤有甚者在這等綁縛之下,內裳自是不可能再穿著,雖說外衣同是蕭雪婷自選,輕薄軟滑,稱得上上等衣料,可終究比不過內裳的柔軟滑順,加上這等綁縛最大的效果,就是胸前一對賁張嬌挺的乳蕾,被強迫性地充血之下,比平常還要敏感百倍,呼吸之間乳蕾在衣上款款磨擦,那種滋味之羞人,真不足為外人道,加上下體那強烈而詭秘的刺激,連番轟炸之下,日夜都不好過,光能撐到現在,蕭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蕭雪婷,連方家姐妹嘴上不說,心下都不由欽佩,這般酷刑不只造成肉體上的難受,又兼淫靡煞人,兩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單純的肉體刑罰還要來得厲害百倍,蕭雪婷女子之身,竟能夠一語不發地承受接連著的酷刑,別說方家姐妹,就連公羊猛都不由懷疑,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說的那般厲害,還是自己初學乍練,根本沒學到魔門真正刑虐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過這中間,也難免發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覺又好氣又好笑的事,其中最讓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薰在蕭雪婷衣上繩上的媚藥。
首先發現這點的,是對蕭雪婷的狀況最關心的方語妍,那白衫上薰染的媚藥只是薄薄一層,效果似有若無,倒還無可慮者,可紅繩上頭薰過的,卻是藥效強烈已極的媚藥,本是當用上這招時,就連向來最想折磨蕭雪婷的方語纖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場,若非看公羊猛心急報仇,怕二女還不敢用上這等邪藥。
只是紅繩縛了那蕭雪婷也有了七八日,雖說蕭雪婷舉止之間確受了些影響,甚至已沒法像以往硬熬著不說話,可仔細看來也只是畏羞的反應多些,活像媚藥全失了效,令方家姐妹不由生疑;直到後來與公羊猛研究之後,方才發現,那種媚藥力道強是強,可三人的用法根本錯了,蒸薰之後藥效大退,強烈的藥效消失無蹤,肌膚接觸之後最多麻癢一番,真教人又好氣又好笑。
雖說如此,可錯過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躍躍欲試,可方家姐妹卻怎麼也不敢再在繩上做功夫了,那繩索縛上身來的羞人滋味,兩女都曾嚐過,即便因為兩女都已破瓜,效果來的強烈,雲英未嫁的蕭雪婷身上繩縛的效力輕些,可看她的反應,確實也不好承受;若是用了強效媚藥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蕭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消,招供歸招供,怕就是怕招供還不足,非得要公羊猛『親身』給她解毒,方得平息後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姐妹心中醋意大昇,忍不住在公羊猛身上發作了一回,驚的從未見女子醋濃模樣的公羊猛手足無措,好不容易才將二女勸息下去。
不過說句實話,二女醋意發作之後也就算了,她倆都是公羊猛的床邊人,那兒不知他的床上功夫透著邪詭,偏又厲害非常?
尤其公羊猛有意識地轉變體內功力路子,愈來愈向陽剛方面集中,隨著功力日深,陽氣日旺,床上的需求也愈來愈旺盛,狂揚起來即便二女同床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個美女來消公羊猛的火氣,倒也不是壞事,只這面子卻下不來。
可埋在心中這點醋意,倒也不好發洩,方語妍倒是還好,方語纖就不像姐姐那麼壓制的住了,這院落裡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煩姐姐,自然只剩蕭雪婷遭殃。
就像今兒晚上,與蕭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涼放鬆的感覺,讓蕭雪婷整個人都癱軟了,這些酷刑一個接一個,愈來愈厲害,彼此之間還能互相配合,雖說蕭雪婷冰雪聰明,舉止之間些許調整,身上的痛楚已沒有剛開始接觸時那般強烈,可這些酷刑除痛苦外還加上羞人之處,隨著蕭雪婷日漸適應,身體的反應非但無可停歇,反而愈來愈是敏感,白日裡出去走走的當兒,每一步踏出周身敏感處都似被火辣的刺激過,本能的反應著實令她羞於啟口,更別說是夜裡了,還未入睡時得旁聽公羊猛床上淫戰二女的異聲,入夢也在自己折磨自己,夢中連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發洩慾望用的玩物,那種身心兩方面此起彼落的異樣感覺,讓她連怨都不知怎麼去埋怨。
見蕭雪婷入池之後神態放鬆了不少,彷彿正享受著這不多的輕鬆時光,雖然這模樣方語纖也不知看過了幾回,可今晚月色輕柔,月光的玉簫仙子更顯幾分柔媚之意,看的方語纖也不由口乾舌躁,這才想到幸虧有蕭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都躲的遠遠的,生怕誘起二女醋意,這嬌柔無力、宛若任憑宰割的模樣兒若給他看到,那還忍得住不動色心?不把她吃到虛脫才是有鬼!
看著看著,突地一個念頭浮到了方語纖心上,她在池子裡輕輕地遊了遊,緩緩移動到蕭雪婷身邊,突地伸手將她壓住,蕭雪婷全沒防備,竟是一點掙紮也無便落入方語纖之手。
猛地睜開眼睛,蕭雪婷雖及時抑住沒有驚呼出聲,眼中那抹疑意卻是怎麼也壓不住,畢竟以玉簫仙子的姿色容貌,一旦落入敵手早知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尤其這幾人在自己身上施加的異刑,帶著幾分淫靡色彩,蕭雪婷心下早已有所準備,只是落入他們手中已有半個月,其中公羊猛根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現,蕭雪婷原還以為他是準備以種種酷刑折磨自己,等自己崩潰求饒之時再加侵犯,卻沒想到公羊猛還沒出手,竟是這方語纖打算來對付自己,女女之間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蕭雪婷心中有疑,方語纖倒不多話,只是纖手輕拂,在蕭雪婷嬌軀上輕柔巡遊,似有若無的觸感,帶著微微的酥癢,比之紅繩與佛珠帶來的異樣,雖是輕微許多,但或許是出於人手,反倒讓蕭雪婷有些難以適應,在方語纖巧手輕滑之中,竟不由閉上美目,微弱地呻吟出聲。
沒想到受刑這麼多日,都硬氣到不哼一聲的蕭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輕遊,方語纖反倒驚了半晌,手上卻沒停止。
雖說早知人比人,氣死人之理,但方語纖事先可沒想到,這玉簫仙子竟是如此動人的絕色尤物,肌理纖滑,如凝脂似美玉,觸感猶勝絲綢,竟比自己姐妹還要來的嫩滑許多;那一對嬌秀香峰,雖不甚大,卻是柔軟如脂,撫觸之間令人魂銷,巡遊之間方語纖頑皮心起,纖手竟順著她柔滑的肌膚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虐許久的幽谷口時,只驚的蕭雪婷嬌軀一顫,整個人雖想縮起身子,卻是逃不過正逞手足之慾的方語纖,只能嬌羞無力地一聲輕吟。
給這一聲似怨似求的呻吟拉回了魂,方語纖登時驚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怎會對同為女子的蕭雪婷愛撫起來?可看到她難得如此驚懼嬌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態早已消失無蹤,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卻不好就此罷兵;方語纖思緒一轉,嘴上不由透出一絲讓蕭雪婷心驚膽顫的笑意,纖指輕輕移向羞人幽谷,微微探指入內,只觸的蕭雪婷一聲嬌呼,「不要……」
輕輕撥動幾下,這才將纖指收了回來,只見蕭雪婷嬌驚羞怯地縮起了身子,竟連眼光都不敢和方語纖相對了,只看的方語纖得意一笑,雖說已在此處浸浴了一會,可裡頭的濕濡感覺,卻仍分得出與池水的觸感不同,顯然這佛珠加上紅繩的效果,確實連這般仙子般的人兒也經受不起。
「感覺……怎麼樣……」輕輕地摟住猶自嬌顫不休的蕭雪婷,方語纖嘴角笑意不斷,還是那壞的讓蕭雪婷自制不得的笑容,「若蕭仙子妳還是不肯服輸……不肯招供……師兄可還有的奇招……」
「不……我不會招的……」見方語纖邪笑嫣然,一副捉到了妳小辮子的模樣,蕭雪婷不由心驚膽跳,肉體的反應可瞞不過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準備,就算你這般淫邪酷刑再多,就算當真操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當真大肆淫威,強行姦取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以種種邪法令蕭雪婷慾火焚身,但要從她口中套出話來,卻是難上加難,「無論……無論什麼奇刑……雪婷都會接下來……」
沒想到蕭雪婷仍如此嘴硬,但從這幾日看她行動時的感覺,再加上想到昨日公羊猛與自家姐妹絞盡腦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語纖都不由為眼前的仙子感到憐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到這些奇刑異法的折磨之時,能否保得住現在這樣兒……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6
13、木馬破城
落在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個半月了,一邊算著日子,一邊等著接下來的節目,蕭雪婷倒不是那麼不好過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一開始的佛珠和繩縛,確實令蕭雪婷頗難承受外,接下來倒沒什麼真正厲害的東西,一面習慣著下體的佛珠與縛著上身的紅繩,蕭雪婷竟有空閒可以仔細回想當日之事,和方家姐妹的關係也較一開始好些了,畢竟方家姐妹與她之間沒什麼利害關係,除了氣蕭雪婷還倔著不招供外,倒真沒什麼好吵的。
一旦靜下心來,蕭雪婷的心思不由轉回當日之事,也發覺了一點蹊蹺,光思及此便令她不由臉紅。本來蕭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時日,若是有勇無謀之人,怕也得不到玉簫仙子這名號,她在尋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劍明山屍身上看出了七八分兇手的真本領,這兇手大風雲功雖然雄厚,卻是陽勁陰虛,顯是為了精進功力,用上了什麼速成之法,雖是功力過人,可體內陰陽不調,只能全力攻擊,意圖畢其功於數招之間,經不起久戰,以自己的功力,對上兇手時只要能熬過前面百招對方的強攻猛打,接下來對方便氣虛力空,再無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兒。
偏偏一與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卻是步步皆錯,首先方家姐妹的武功出她意料,雖說功力不及自己,卻是陰柔深韌的正宗勁氣,雖佔上風一時間卻難敗敵;後來公羊猛出手之時,與方家姐妹的配合無間,更是大出蕭雪婷預計,此人武功路子雖亦屬大風雲功,可陰陽相合,全無劍明山屍身上那陽盛於陰的感覺,是以蕭雪婷不由心虛,一個不慎竟落入敵手,給她們『刑迫』至今。
一旦發現自己理虧,臉便無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氣壯,雖知對方以邪法淫技迫供,自不會給對方好臉色,但隨著日子過去,愈來愈發現方家姐妹非是惡徒,連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懷邪詭,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也不由得稍有放鬆,和方家姐妹漸漸親暱。
只是有些時候,親暱的舉動未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現在的蕭雪婷雖逐漸習慣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氣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壓力,讓這仙子不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語纖性子頑皮,共浴之時老在她身上挨挨磳磳,卻沒什麼真正可怕的舉動,令蕭雪婷緊張之餘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當方語纖的手撫上身來,嬌軀仍是忍不住顫動畏羞,怎也壓抑不下。
與方語纖那纖細嬌巧的手相較之下,其餘的刑具倒真沒什麼說的,那毛筆寫上身來雖是癢癢的頗帶羞人,加上筆尖輕拂乳蕾時,確實刺激的讓蕭雪婷好癢好難受,可拂過之後也就罷了,與之佛珠和繩縛沒日沒夜的襲上身來,威力真不可同日而語;至於那些個用木雕就,彷男人性物的假肉棒,就真的除了看了羞人外根本沒什麼怕的,雖說給方家姐妹語帶輕薄、輕搔微撓時確實令人羞恥難當,可既然公羊猛不會當真對她動手,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蕭雪婷眼內。
說是這麼說,只是蕭雪婷的芳心,卻沒有外表這般沈穩,尤其方語纖頑皮之至,和她混熟了之後舉止更是沒個收斂,昨兒共浴之時竟將那假肉棒也帶了進來,看的蕭雪婷心兒狂跳,有種無可自持的懼意,雖是公羊猛不對她下手,處子之身應可保無虞,但若方語纖下了狠心,用那假肉棒來毀傷她的處子之身,蕭雪婷就有冤也無處訴,總不可能把身為女子的方語纖也當成淫賊;可入浴之時是一天之中難得不被刑具影響的快活時光,要蕭雪婷放棄可也真是難為她了,是以蕭雪婷也只能忍著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緣,距方語纖遠遠的,生怕真給這不知輕重的小女孩毀了身子,可這池子卻小,便她拚命盡力,也只能勉強停在方語纖伸手範圍之外。
見蕭雪婷如此舉動,與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語纖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釋然一笑,卻不肯鬆手,只是舉著假肉棒,面露邪異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過去,坐在水中的蕭雪婷一陣掙紮之下,仍是逃不過方語纖的手,被她壓著再離不開來,只嬌喘著任她施為,眼兒卻離不開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蕭雪婷心中畏懼的是什麼,方語纖特意將那假肉棒貼在仙子那吹彈得破的嫩頰上,讓她親身去感覺那假物的平滑,一點沒有木屑紮人的問題,「師兄說了,只是想刑到仙子開口招供,不會因此毀傷蕭仙子妳那珍貴到如珠如寶的處子身……這東西最多用來打打仙子屁股、逗逗妳的臉蛋,大不了讓妳練習吞吞吐吐一番……不會到妳身子裡頭去的……放心啦……」
雖說方語纖要她放心,可眼見這等異物,蕭雪婷那裡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吞吐吐,更是切中蕭雪婷心中要害,讓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臉蛋登時暈紅了雙頰。
被公羊猛與方家姐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禮弄的芳心亂跳,加上身上刑具助威,令得蕭雪婷夜裡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對她多加折磨,半個月前竟將寢居換到蕭雪婷居室隔鄰,熬的蕭雪婷芳心愈發小鹿亂撞,前些夜裡竟忍不住中夜下床,從窗隙看了看隔鄰中的春光,正見方語妍伏在公羊猛股間,對著那才剛發洩過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穢模樣,淫邪是夠淫邪的了,可吞吐間方語妍神色之甜蜜動人,公羊猛的享受舒暢,卻也絕非騙人,讓蕭雪婷竟似著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將方語妍臉上胸上射的一片白濁,才想到逃回床上,沒想到……沒想到她自以為隱密,卻還是逃不過這些人的眼睛,羞的蕭雪婷嬌軀愈發軟弱無力,只任方語纖為所欲為。
突然,方語纖「咦」的一聲,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蕭雪婷一雙纖手給她交叉壓在頭上,竟沒辦法趁此時機掙脫,秀目微撇,這才發現方語纖是看到了什麼地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語妍那般擺佈,蕭雪婷臉兒更紅,卻沒想到方語纖竟似不知此事,難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麼……剃成了這樣……」纖手輕輕自蕭雪婷纖細柔滑、沒有一絲贅肉的腰上緩緩滑下,直接撫上了玉腿根處,雖說蕭雪婷夾緊了玉腿,不想方語纖這般容易得手,但嬌羞之下的身子那還使得出力氣,沒一會兒已嬌喘噓噓地被方語纖直透要害,昨夜才給方語妍一絲不留地剃去的陰阜顯得一片白膩,一點毛根都沒留下,精潔已極,甚至連腋下也沒留點烏黑,嬌軀白若暖玉,當真美的驚人,那皎潔無塵的模樣,看的方語纖不由咋舌,「好像……原來不是這樣……這般乾淨……」
「別……別這樣看……」羞的冰肌雪膚上頭不由浮起一片嬌豔的暈紅,甚至連話都說不安穩了,昨兒被剃的時候還沒感覺,卻沒想到今夜落入方語纖眼中,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連她那手指的撫觸,感覺上都如此敏感,輕柔的力道直沁心窩,「是昨晚……被妳姐姐弄出來的好事……」
「是姐姐?」聽蕭雪婷這麼說,方語纖芳心微疑,卻又有些釋然,本來這剃陰的法子,確實是方語妍提出來的,只是公羊猛卻不認為這會是什麼好法子,方語妍倒也沒有堅持,卻沒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這般快,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蕭雪婷的下體和雙腋收拾的如此乾淨精潔,一點根都沒留下,「這樣……其實也好,弄的這般乾淨……讓蕭仙子更像個仙子了……沒一絲凡塵味兒……」
見蕭雪婷雪頰輕鼓,又想爭辯又覺羞人的模樣,方語纖只覺好笑,伸手取過那木具,輕輕地點在蕭雪婷紅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動,一副想鑽入她口中的樣兒,點的這仙子香腮酡紅,再也說不出話來,「仙子姐姐別擔心……纖纖知道分寸的,不讓這寶貝碰到妳下面……這樣可成?」
咬著銀牙再不敢開口,雖說保得處子之身沒毀在這木具上頭,可眼兒卻不敢迎上方語纖那又帶調侃又帶邪味的笑靨,偏生閉上眼後感覺更慘,隨著方語纖小手流動,那木具在她臉上輕輕滾動一番後,才緩緩移師而下,在她香峰上頭流連不去,對著那柔軟盈腴的乳肉時滑時揉、或點或戳,偶爾還頑皮地用她香峰夾住木具前後滑動,閉上眼的蕭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膚的觸感就好像那公羊猛當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於啟口的淫物挑逗輕薄,把自己柔滑若絲的肌膚盡情玩弄,思索之間,甚至連瓊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體情熱時散發的異味。
見蕭雪婷閉上美目,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那表情讓方語纖愈發樂在其中,手裡木具更在蕭雪婷嬌軀遊走不停,時滾時貼、或揉或點,只不去沾股間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蕭雪婷玉手上時,纖纖玉指又似想握又似欲拒的顫抖,便覺不虛此行。
好不容易等方語纖玩的也夠了,蕭雪婷早軟成了一灘泥,軟綿綿地挨在池沿,連眼都睜不開來了,肌膚更是紅潤若火,若非觸手時仍是充滿青春女體的活力和彈力,差點還真讓方語纖以為自己下手不知輕重,不小心弄傷了蕭雪婷呢!
看她現在嬌喘難休,嬌軟無力的柔弱模樣,方語纖差點無法說服自己收手,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說好仙子姐姐……妳就別……別再撐了吧……師兄似乎……似乎又準備了東西給妳……若妳還不肯招,接下來……接下來纖纖可真怕妳吃到大苦頭呢……」
「是……是嗎……」美眸微啟,水汪汪的彷彿要溢出來一般,蕭雪婷嬌喘不止,若非方語纖扶著,幾乎是整個人都要化到水裡頭去了,可嘴上卻還是死命撐持。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蕭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姐妹雖還難免初出江湖的嬌憨任性,本心卻是善良,從昨兒晚上方語妍便臉色微鬱,多勸了自己幾句,再加上今兒個方語纖也這麼說,蕭雪婷也猜得出來,公羊猛新近準備的刑具,怕是比池邊等待著自己的佛珠與紅繩還要來得厲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難讓方家姐妹變出這等表情,「無論是什麼……什麼東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試試……試試再說……別擔心了……」
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當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閉著雙目也覺室內明亮起來,蕭雪婷心中暗嘆,睜開了眼,雖不見方家姐妹過來,卻只是挨在床上,沒有起身,甚至連起床時的動作也沒半點。
雖說從逐漸習慣下體那串佛珠之後,入睡之時蕭雪婷雙手不再被縛,但她也感覺得出方家姐妹的暗示,不只沒有試圖逃脫,甚至夜夢之中,手也乖乖地沒去試著取出貫著前後兩穴的佛珠,倒也不是蕭雪婷當真那般心甘情願地受刑,一大半卻是出於頭一回嘗試的結果,動作時纖手還發著顫,結果便是緊張之下,手雖已移到幽谷外頭,卻觸著了還留在外頭的珠粒,還沒能用力取珠,那顫抖已傳到了珠串上頭,猶似正撥弄著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當中的佛珠登時一同震顫起來,將她的嫩肌搔弄滾揉,那怪異的滋味弄的蕭雪婷登時魂飛九霄,整個人都暈厥過去。
蕭雪婷雖在暈前及時伸手掩口,沒發出聲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卻在醒覺之後,光看到股昌一片濕濘,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點點濕膩,那羞人樣兒看的蕭雪婷臉兒紅透,甚至已忘了是怎麼掩蓋過去的,只知當第二天早上方語妍言行如常,似沒發現異樣時,蕭雪婷懸著的心當真是痛快的一沈,沈的整個人都鬆快了些許,差點沒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時下體的異樣感覺。
沒想到一起床,心就飛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蕭雪婷臉蛋微紅,好不容易才分了點心,沒想到向來比自己還要早起的方家姐妹,今兒卻還未到,蕭雪婷心中不由微訝,以往幾是從沒有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的腰酸腿軟,這對姐妹總還能勉力起身,過來押著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經受又一層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適,看到她行走受刑時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掃胸中氣悶的想法,雖說早在公羊猛經手下成了婦人,兩女有時候還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雖還未至,蕭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畢竟沈睡方醒,對身體的控制遠不若清醒之時,有一回她急想如廁,貿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猛然收緊,將那佛珠緊緊夾吸,差點讓她當場失禁,便緊夾玉腿也險些溢出,幸好那日是方語妍過來,沒多什麼話,若換了一開始還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語纖……會聽到什麼羞人的調弄話兒,蕭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終於房門輕啟,方語妍慢慢走了進來,眉宇之間竟帶著幾分疲憊,這可令蕭雪婷小小吃了一驚。
山居在此,幾乎稱得上隱居,除了三人輪流下山採辦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著自己出去四處走走時會離開這小院子,加上三人別無它事煩心,最多只是煩著該發明什麼新刑具來對付自己,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會讓方語妍面上浮現出這等表情,看的蕭雪婷好生稱奇,卻不敢問。
「還不想起來嗎?」
「別……別欺負我了……」聽方語妍這麼說,蕭雪婷身上微微一熱,股間竟似敏感到光心所有想便有點刺激濕潤的地步,這方語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光下身那佛珠就夠她受的,蕭雪婷甚至有點兒懷疑,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頭下了些刺激之藥,否則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無準備,光動得一下都夠她難受個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裡頭那珠子……還不害死雪婷……方家姐姐……來扶雪婷一把吧!梳洗過後……就該雪婷出去走走了……」
「別這麼急,我的好蕭仙子……」輕手輕腳地扶起蕭雪婷,為她梳洗一番,這才幫蕭雪婷寬衣解帶,蕭雪婷也似早已習慣了,輕舉藕臂,方便方語妍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熟練地將那紅繩縛上身來,只今兒個不知怎麼回事,紅繩縛體之時,接觸的感覺竟強的許多,蕭雪婷也不多問,只等紅繩縛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這才開口,「繩上又……又下了藥……是不是?」
「是下了點……不過不用擔心,」方語妍淺淺一笑,伸手取過毛筆,沾水順了順筆毛,一副要書帖的文雅模樣,「這不過是非常微弱的媚藥,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來也鎮得住……今兒早上我們不出去走走,留在房裡頭就好,下午仙子得試試……試試新的東西……吃不消得早說……」
「哼……」瓊鼻輕聲哼響,臉上卻沒幾分怒意,蕭雪婷嘴角微微牽動,似要笑又不敢笑。
之前方家姐妹也不知發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多不過一時不適,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繩縛來得有效,親身試刑的蕭雪婷知之甚詳,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兒的紅繩上頭下了點料,令她嬌軀受縛後微帶麻癢,加上……加上方語妍以水順筆,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頗帶點異樣,倒讓蕭雪婷真有些心驚,「今兒繩上……唔……這藥倒是不賴……弄的雪婷有點……有點難受呢……」
「是啊……」微微一嘆,方語妍點了點手中毛筆,將筆尖餘水灑了一灑,「師兄總算是把媚藥的使法研究出來了,這水裡也是……只效力不怎麼樣,說是要逐步漸進……我的好蕭仙子,算妍兒求妳,別再苦撐了,要再這樣動刑,妍兒實在……實在有點兒受不了……偏生師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繼續死撐呢?」
「那妍兒也沒辦法,只能依著師兄的意,」見蕭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語妍還真拿她沒法,真不曉得她的師父怎麼教的,把個徒兒教成這樣倔性,與外貌的如花似玉、閉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讓旁人想解勸都解勸不得,沒奈何只能依著公羊猛的打算繼續下手,「不過仙子這樣,妍兒很火……早上既不出門,妍兒就來幫仙子撓撓癢兒……好歹出點兒氣……」
「哎……哎呀……方家姐姐……別鬧了……唔……」見方語妍舉著筆向自己逼近,蕭雪婷不由嬌軀後縮,逐漸縮到床角,可身子才動,下體就是一陣微疼酥麻,加上紅繩磨擦處也起了共鳴,火上加油令嬌軀愈發灼熱,別處不說,胸前又是兩點激凸,加上方語妍竟不留手,那毛筆只向衣上兩點凸起處去搔去點,一時間只勾的蕭雪婷心兒蕩漾,忍不住嬌聲告饒,聲音裡卻多了幾絲打鬧之意,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懇討饒,弄的方語妍也不想留手,就這樣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
終於過了午,被方語妍押到了特意空出來的刑房,才進門蕭雪婷便不由抽了口冷氣,只見方語纖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間中央卻是一匹木馬,雖說外觀只是木料造就,剛具馬形,可這顯然便是方家姐妹所謂的新刑具。
光想到這兩天方家姐妹的言行舉止,便知這東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實就算不去想方家姐妹的想法,光看她們與先前不同,不是用毛筆、佛珠、紅繩等隨手可取之物,而是費了許多功夫造就此木馬,也知其中必有機關。
漫步走到馬前,稍微看了一下,這木馬雖不若真馬般高度,卻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馬,光馬背便有約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腳也難及地;外觀為木料造就,馬背處是三角柱體,尖端朝上,頂端約有雞蛋般粗細,上頭也不知舖了什麼東西,顆粒狀小小的凸起,前後約有兩三尺長;馬頸處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撫摸時竟有種瓷器般的滑順感,顯是要人爬上馬去就伸手抱住馬頸。
乍看之下不過就是個大了一些的精細玩物,用來試試騎馬的感覺,但蕭雪婷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過,若公羊猛當真用心打就這等玩物,做為刑具的效果就絕不會太差,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親自嘗試嘗試這刑具的威力,蕭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時候會有什麼效果等待著自己。
向著刑房四周望瞭望,見公羊猛不在,蕭雪婷心中倒是微鬆了口氣,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帶著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還得顧忌方家姐妹的觀感,在自己受刑之時多半不會出現,否則要讓他看到自己掙紮在那肉體痛楚和詭異體會之間,那羞人的感覺,可比前面兩項合起來還要讓人受不了!同樣的事情,若只有同為女子的方家姐妹看到,蕭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見蕭雪婷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方家姐妹對望一眼,肩頭微聳,彼此都知這玉簫仙子還真是難以勸服。
方語纖緩緩走到馬旁,伸手在馬頸處微微一按,只見那木馬雖仍四足定在地上,馬身連同馬頸處卻是上下晃動起來,顯然是為了模擬騎乘馬兒之時的微妙感覺,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動,真人坐上去必是頂挺更疾,猶如真在馬背上,造的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這東西……」見到這木馬,蕭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時發白,嬌軀不由微震,看的方家姐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這匹木馬,終於能讓這清冷淡然的玉簫仙子變色,可想到親身試過之後,也不知這蕭仙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心中卻不能不有所埋怨,妳若早些放棄招供,又那須我們如此傷神?
「妳們……要雪婷就……就這樣坐……坐上去?」
「當然……不是了……」心中糾纏的也不知是什麼思緒,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語妍緩緩走到蕭雪婷身邊,在她無言的合作之下開始解她的衣裳。
隨著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膚全然暴露出來,只那紅繩不解。
突地,纖手正將蕭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語妍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輕抿著笑,纖指輕輕地在蕭雪婷額上一點,「要騎上去前,得先把礙事的衣裳剝的乾乾淨淨,只是紅繩不解,綁的一樣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騎馬之時,那佛珠也要取下……師兄可不敢讓妳穿著佛珠上去……顛簸之間若不小心傷破了妳珍貴純潔的處子之身,師兄可賠不起……」
聽方語妍這樣說,蕭雪婷總算放下了一部份心,雖說自己若再這樣倔傲下去,說不定那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將方家姐妹在床上馴的服服貼貼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奪走蕭雪婷的處子貞潔,等到蕭雪婷再難復處子時的沈著篤定,再加以這些無窮無盡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讓蕭雪婷開口招供;可至少現在公羊猛還得保著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的太過火,若真有轉機,自己或許還能全身而退,那時之前這處子之身,還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見蕭雪婷不語,方語妍知她恐怕還在想著之後該如何死死撐持,絕不被這新刑具撬開口,方語妍嘴角微動,心中的埋怨卻沒吐出來,「師兄還說了……以後蕭仙子可以自選,該出去走走的時候是要走走,還是騎在馬上……當然,若選了騎馬,那佛珠就可暫卸,蕭仙子妳怎麼選?」
「還有的選啊?可真服務周到不是嗎?」眼角微飄,這微帶譏諷之意的話,倒讓方家姐妹苦笑了一番,蕭雪婷邊說著邊在考慮,這佛珠之設直抵要害,這些日子以來當真令蕭雪婷度日如年,現在雖是稍微習慣了,可也只是平靜下來時習慣那珠子穿在體內,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時候,那種苦刑滋味還真是難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騎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豈能當真讓自己如此輕鬆,他既設下了這種選擇,這騎馬的時候只怕也不會好受,想來多半又是另一種令人臉紅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這個嘛……等雪婷騎過之後再選,這樣可好?啊……」
嬌軀一陣無可抑止的顫抖,蕭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腿腳不自禁地酥軟,若非纖手輕按著方語妍香肩,怕整個人都要軟倒下來。一邊忍受著那奇異的感覺,蕭雪婷一邊暗罵自己,同樣的事兒每天都來個幾回,怎地一個多月過去,自己還是沒法兒習慣?
偏生那感覺卻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擺脫不去,隨著佛珠一顆顆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擠了出來,都勾起了蕭雪婷一聲聲清甜媚軟的呻吟,等到最後一顆終於離體,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噴而出,看的方家姐妹不由稱奇。
纖足嬌顫不休,蕭雪婷閉上了眼睛,卻止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照說以蕭雪婷正逐步習慣這些酷刑的身子,反應該當不會如此強烈,可今兒個蕭雪婷卻覺身子裡頭有股火熱正在蘊釀,暖烘烘地灼著花心,彷彿隨時都要爆發,那種感覺衝擊的如此強烈,竟是怎麼也壓抑不下去,此時此刻,終於突破了蕭雪婷強烈意志的封鎖,隨著佛珠離體的刺激,一洩千里地潰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紅繩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語妍硬是將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筆帶來的滋味,卻是如此難捨難離,雖還隔著衣裳,可不知是方語妍下筆時加了把力氣,還是筆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藥的火熱,隔著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兩點粉嫩圓潤的乳蕾,在方語妍的落力描畫之下不住地腫硬發燙,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熱燙腫漲的感覺,卻一點沒有消失,反而將蕭雪婷一對酥胸灼的愈來愈熱、愈來愈漲,乳蕾飽滿硬挺,已漲成了酡紅,直到現在都還強撐著不肯消失;若加上這未褪的藥力還在體內肆虐,也難怪蕭雪婷的身子會變的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見蕭雪婷玉腿分開,猶自抖顫不休,連著那逐漸停住的泉水也顫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樣兒看的方家姐妹不由咋舌。
雖說落在她們手中之後,一個多月來在蕭雪婷身上試了不少刑法,可這仙子意志堅決,雖是難受卻極少表現出來,像這樣無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點,顫的猶似風中飛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沒有的事。雖說心下難免有些憐意,可二女更知趁熱打鐵之理,若能速戰速決,讓蕭雪婷立時崩潰招供,便可少了許多痛楚,不由一人一邊,將蕭雪婷抱上馬去。
坐到了馬背上,原已被幽谷處那奇異的感覺搞的迷亂的蕭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聲,偏偏佛珠雖去,那紅繩只有縛的更緊,一雙纖手被緊縛背後,連想掙紮都沒得動作。
這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的體重全落在股間,馬背頂端處那遍佈的小小凸起,登時刺入幽谷之中,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卻混著痛楚,在她股間火辣辣地燃著,刺的蕭雪婷怎也難穩穩端坐,嬌軀不由晃動起來;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的頗為圓滑,不會刺傷下體,看得出公羊猛在此處確實下了功夫,可對上頭的蕭雪婷而言,那種詭異的滋味,卻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難承當。
不過真正的危險,卻只有當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蕭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計,那顆粒凸起之中頗為潤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濃,分明是在上頭塗抹了什麼藥物,感覺上竟有點兒春藥媚毒的觸感,身子一上去,隨著嬌軀沈坐其上,那凸起處刺滿了幽谷前端,火熱刺激的滋味登時湧上身來,便蕭雪婷銀牙緊咬櫻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熱,卻也是止之不住。
雖說那藥物出於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賊之屬,藥物多半效力不強,可直接接觸的幽谷、會陰和菊穴口處,一來是女體最為敏感的所在,二來這段時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無助,又兼才剛剛從那佛珠的肆虐下脫離,餘力未熄,股間那微啟的花瓣受到淫藥和陷入其中的馬背頂端雙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熱飽脹起來,這般淫穢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幾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蕭雪婷嬌軀不住輕扭掙紮之中,幽谷裡頭的泉水竟再度湧現出來。
見蕭雪婷閉上美目,臉蛋紅暈似火,呻吟聲漸漸泛出了軟媚甜美,那泉水更一點一點地溢到了腿上,順著腿腳纖巧的線條逐步流下,方語妍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邊暗念,求蕭雪婷別因此深恨自己,一邊卻已移到了木馬後頭,纖手輕輕拍在馬臀之上,讓木馬立時前後顛簸起來。
雖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沒用到多強,但這木馬在制作之時,便已計算到重心問題,本就不是為了穩穩當當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蕭雪婷坐上去時雖難穩當卻不至大動,怕是早已有了動作,給方語纖一拍木馬登時前後擺蕩起來,馬背上頭的蕭雪婷登時又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木馬才一動,馬背上險些陷入恍惚的蕭雪婷一聲嬌吟,本能地玉腿一夾,想夾住馬腹阻住動作,可惜木馬的制作者似早防備了這一招,蕭雪婷兩腿才剛用上力氣,便覺玉腿觸及之處一片油滑,竟是根本無法施力,雖是夾住了木馬,卻無法阻著嬌軀隨著馬身的顛簸前後滑動,直到此時蕭雪婷才知道,這馬背前後為何做到兩三尺長,原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上頭前後滑動用的!
才剛滑動起來,蕭雪婷便知不妙,卻已來不及咬唇阻聲,只聽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嬌吟不住響起,愈來愈高、愈來愈甜,愈來愈無法自制,這也難怪蕭雪婷控制不住,隨著嬌軀前後滑動,股間敏感之處簡直是強制性地被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著,原本光只是坐在上頭,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蕭雪婷難以忍耐,更何況現在是重重地前後滑動磨挲!
隨著身子被前後拋動,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動著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強烈地給與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弄的蕭雪婷雪頰嫣紅一片,美目再難睜開,雖是拚命地抗拒陷在下體敏感之處的快感,卻是難耐那火燒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聲,喊叫的語不成句,馬背處水漬片片激飛。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著羞人的心聲,蕭雪婷只覺下體早無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強烈的刺激,火熱地將她的自制一次次地擊潰,前後滑動的顛簸之間,嬌軀竟似脫離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擺臀起來,好讓那種刺激不止於外頭,而能更深刻地透入體內,安撫那空虛的深處。
沒想到在木馬上頭的蕭雪婷,竟似完全無法承受那種衝刺,此刻的她上身拚命挺直,好讓發自內心的呼聲能直截了當地脫口而出,這動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強烈的刺激,扭腰擺臀之間盡顯女體火熱誘惑的曲線。
隨著蕭雪婷前後擺動愈發強烈,馬背上頭水光瀲灩,美的光可鑑人,在噗唧水聲當中,蕭雪婷的嬌吟喘叫也愈發激烈,纖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將女體盡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蕭雪婷早無復玉簫仙子的清冷高潔,完完全全是個不堪刺激的懷春少女。
強烈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早已將蕭雪婷的神智徹底擊潰,她嬌甜地在馬背上呻吟著、喘息著,偏偏那強烈的刺激卻沒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蕭雪婷已洩的渾身酥軟,再沒有半絲力氣了,可隨著木馬的前後顛簸不休,在馬背上扭搖叫喊的力氣,卻又被那火熱的刺激從骨子裡抽拉出來,令蕭雪婷根本無法也不願休息,只能在馬背上頭扭搖著、高聲哭泣和歡唱,再也停不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馬才停了下來,喘息之間的蕭雪婷一時間甚至沒法睜眼去看,只能軟綿綿地癱著,上半身緊貼住馬頸處起伏,一對柔軟嬌俏的玉峰在嬌軀與馬頸的擠壓下不由有些變形,連原本捆束著玉峰的紅繩都鬆散了些,只是現在的蕭雪婷根本顧不了這麼多了,她無力地掛在馬背上頭,渾身上下都還沈浸在那火熱的餘波蕩漾中,疲憊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樣癱在木馬上頭休息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姐妹解救下來,蕭雪婷只覺渾身虛軟,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連一絲絲力氣都用不出來了,她口中乾渴已極,每寸香肌都不由湧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處,當真是痛的熱辣辣的,卻不是因為強烈的刺激,純粹只是動作過度的痛楚。
蕭雪婷瞇著眼兒,秀髮早已散亂,濕淋淋地貼在臉上肩上,偏生纖手被縛,想伸手去撥開都沒辦法,說實在話,即便手給鬆了開來,以她現在的氣力,怕也無力去整理秀髮。
就算不去看蕭雪婷那與睡臉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馬時那玉腿綿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樣,方語妍便知這玉簫仙子當真耗盡了體力,現在別說是自己了,就算來了個小孩兒,怕也能輕而易舉地將蕭雪婷打倒。
事先雖知這木馬相當難搞,蕭雪婷這冰清玉潔的仙子怕是難以承受,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木馬竟是如此厲害,不只迫的蕭雪婷連番嬌吟尖喊,在馬背上頭前後不住滑動難止,扭擺之間再沒一點仙子豐姿,渾身上下香汗滿浸,活像剛從水中爬出來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來,便覺玉膚暈紅軟熱,隨著汗水直沁,處子幽馥的體香毫無保留地噴灑而出,嬌柔無力的模樣令人不由好生憐惜,看的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掙紮起來。
「我……我在上頭……撐了多久……」雖是勉強開口,聲音卻是嘶啞,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蕭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頭叫的太過火了,她雖知新刑必有其妙,卻沒想到妙的如此厲害,令她不由忘形,差點沒活活瘋死在上頭。
光看到馬背上頭水光明媚,不只馬腳,就連馬腹上頭也已漸漸流滿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馬背上的自己必是極盡顛狂,那種模樣她連想都不敢想。
「約莫……約莫半個時辰……很厲害了……」聲音微帶顫抖,方語妍扶著蕭雪婷搖搖欲墜的嬌軀,看她被折騰成這般模樣,心都不由軟了,「妍兒先帶妳去洗洗,今兒個就到此為止。」
「嗯……」見姐姐瞪了自己一眼,方語纖聳了聳肩,倒是沒再多話。
方才蕭雪婷那難得的顛狂模樣,看的連方語纖自己都目瞪口呆,這那裡還是當日道旁所見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聽了這麼些時候,方語纖都不由心下癢癢,雖不致於去設想若換了自己在上頭的模樣,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瘋狂之時,也不過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乾舌躁、情思蕩漾,那還想得到對付蕭雪婷?
「是……是這樣……」聽方語妍如此說,蕭雪婷不由吃了一驚,在馬背上受著折磨,在她感覺也不知多麼長久,活像過了幾輩子,可竟才撐持了半個時辰!這木馬的威力也當真是匪夷所思。
照說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個時辰左右,照公羊猛預計在馬上怕也得顛簸得一般時間,自己這麼快敗下陣來,確實顯示這木馬的威力無窮,對自己而言確是天敵,可方語妍這麼做主讓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幹係,至少對公羊猛而言,自己已顯出全盤崩潰的狀況,若想迫自己開口招供,自當再接再厲,俗話說打鐵趁熱,這樣讓自己休息下來,公羊猛的火氣也不知方語妍是否真能承受得住?
即便是敵非友,蕭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蕩,「妍姐姐妳……妳這樣……」
「放心,我的好仙子……」頭一回聽蕭雪婷這樣親暱地稱呼自己,方語妍芳心既甜又酸,顯然這小姑娘當真受到了極強烈的酷刑,一點矜持都撐不住了,「這回事妍兒還撐持得起,若師兄生氣,大不了……大不了妍兒在床上灌點迷湯……師兄不會怎麼怪妍兒的,妳說是不是,纖纖?」
「嗯……大概吧……」
扶著蕭雪婷軟到再沒一絲力氣的嬌軀,方語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來這木馬還不是蕭仙子受得了的,以後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木馬方面看來仙子是不會選了……」
「不……」痛楚漸漸過去,可對蕭雪婷而言並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體那敏感之處,竟有一絲難以拂去的餘韻逐漸傳上身來,那滋味令蕭雪婷微微咬牙,又覺恨又覺酥入心窩,尤其嬌軀酥軟之間,竟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上身來。
心思電轉,蕭雪婷提起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竟將話給說了出來,「明兒個雪婷再來試試這木馬,時間不打折扣……好妍姐姐,若雪婷明天還……還吃得消,妳就告訴妳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個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畢,就當面交涉,可好?」
「這……自然是好了……」沒想到清冷自矜的蕭雪婷不只言行親暱許多,甚至還肯開口招供,方語妍心下不由大喜,連旁聽到的方語纖都不由笑開了口。
即便蕭雪婷是想要條件交換,與公羊猛原先設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個口子,便有機會突破,那到方家姐妹不為此興高采烈?
她倆不過是初出江湖的俠女,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況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實方家姐妹比蕭雪婷還要受不了呢!若非出於公羊猛的復仇大事,怕兩女早要躲的遠遠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過,方語妍便想到了問題,顯然對蕭雪婷而言,即便條件交換都未必是芳心所願,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試木馬威力,迫的自己非心甘情願與公羊猛交涉不可,但從今兒個來看,這木馬的威力顯然遠遠超出蕭雪婷所能承受的範圍,光弄了半個時辰,便令蕭雪婷差點瘋掉,即便明兒個沒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個時辰弄下來,也不知蕭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時間不打折扣……我的好蕭仙子,那可是各一個時辰,妳……可受得了?別真暈過去……」
「妍姐姐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區處……」想到方才那無法控制的強烈刺激,猶如磨盤般將她的所有體力磨的一乾二淨,既羞人已極又火熱強悍,蕭雪婷臉兒一紅,輕輕咬著櫻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沒資格……沒資格去談價錢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條件妍姐姐不滿……千萬別對雪婷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聽蕭雪婷聲音漸漸微弱,方語妍忙加快了腳步,現在的蕭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說來談去,討論明兒是否受得了?
「我們就去洗洗了,好蕭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會妍姐姐就把妳洗的乾乾淨淨,讓妳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別……別把佛珠忘了……」臉兒一紅,還是忍不住出了口,只提點的方語妍險些呆在當場,眼兒向後一飄,卻見取了佛珠和紅繩的方語纖跟在後頭,聽到蕭雪婷的話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語妍那令她心蕩神迷的小手段,這木馬的威力,也著實難當,更糟糕的是蕭雪婷被那木馬折騰的太嗆,第二天她才剛走進刑房,一見到那木馬在方語妍纖手輕拍下前後頂挺的模樣,臉兒便不由通紅,看的扶她進來的方語纖眼兒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豔的外表,驀地染上嬌羞少女的臉紅心跳,更添三分豔色,就連同為女子的方語纖也怦然心動,她不由慶幸公羊猛不在此處,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麼都不管不顧,先把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兇一番再說。
見蕭雪婷進來,方語妍連忙從木馬前頭跳離開去,真的是跳開了一大步,那模樣一見便知,她必是在木馬上頭弄了什麼鬼。
眼見不只妹子,連蕭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語妍小舌輕吐,做了個鬼臉,蕭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語妍的性子,既知自己將與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掙紮,便不會在那上頭加些令自己難受的東西,若由她負責在馬背上頭上藥,只怕少上幾分都有可能。
「姐姐……」既然連蕭雪婷都知她弄了什麼鬼,姐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語纖更是不用多猜,她搖了搖頭,臉上表情竟似有點既好氣又好笑,根本是向來方語妍見她多事頑皮時的神態,「昨晚纖纖……嗯……侍寢的時候……師兄說過……這木馬上頭的機關……若不小心些,其實會弄的很痛的……所以那藥……非得上夠不可,就算……就算弄的有點瘋……也總比弄痛了好吧?畢竟……那裡可很嬌弱的……」
聽到這話,方語妍臉上登時紅了兩片,沒想到連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會暗中弄鬼,要說公羊猛這話光只是提點方語纖,而不是間接告訴自己,這事連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藥上足點吧……」聽方語纖這麼說,蕭雪婷只覺心兒狂跳,看來這木馬確實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後若非痛入骨髓,就是顛狂放浪,還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會在木馬上頭做出什麼羞人已極的聲情動作,蕭雪婷不由渾身都熱了幾分,尤其當見到方語妍小嘴微呶,輕輕地將手中小玉瓶裡的水抹在馬背上頭時,更是芳心亂思亂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種隱隱的衝動,那衝動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丟不掉,不住在心湖底處徘徊晃蕩,愈來愈明顯了。
在方語纖的攙扶下走到方語妍身旁,不知為何,或許是木馬的餘威過盛,又或許是昨夜馳騁時的瘋狂,當真令蕭雪婷的嬌軀更加敏感,光走到此處,原本已逐漸習慣的股間佛珠,竟似又加了幾分威悍,弄的蕭雪婷私密之處陣陣潮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衝動愈來愈強烈。
本來今兒要再次嘗試這令蕭雪婷忘形狂顛的木馬,方語纖一早便想先將那佛珠取了出來,可不知怎麼著,蕭雪婷竟含羞帶怯地阻住了她,甚至連那紅繩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來,還縛的更緊了些,只勒的蕭雪婷一對酥胸愈發飽滿嬌挺,甚至不待二女逗玩,兩點激凸已點在胸口,看的方語纖躍躍欲試,若非知道蕭雪婷就要再試木馬,可沒有給她挑逗的空間,怕還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纖纖……」伸手阻住了湊上前來的方語纖,蕭雪婷言笑之間含帶三分羞怯、三分嬌媚,看的方語纖芳心都多跳了幾拍。
為了她要和公羊猛協調,今天那紅繩特地不縛蕭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將那少女柔軟而富彈性的酥胸捆緊凸出,外表雖看不出繩縛,可那忍不住臉紅的模樣,卻更添幾分豔光,尤其蕭雪婷邊說臉兒邊垂,聲音嬌柔無力,嫻靜間竟似有幾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顫之間,已滑到了襟上,「今兒個……讓雪婷自己……自己脫……脫完妳再幫忙捆好……捆好繩子……好麼?」
「這個……師兄說了……」見蕭雪婷竟有點想主動嘗試的味道,方語纖不由一窒,這那裡還是初見時那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
可是能把這玉簫仙子變成這樣兒,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點成就感,「今兒不用繩縛……蕭仙子若想攀著馬頸,少些顛簸,也是可行……」
「那樣……那樣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馬頸,勉強使得下身滑動稍緩,滋味也未必更好過一點,蕭雪婷微一咬牙,若當真要在木馬上頭瘋狂忘形,就瘋個徹底吧!
她慢慢地開始寬衣解帶,將只餘紅繩緊縛,把冰清玉潔的優美曲線完全突出的嬌軀徹底裸裎,當玉腿輕分,纖手嬌柔無力地將體內佛珠一顆顆取出時,雖聲音嬌顫,卻沒有半分停手,「嗯……這個……哎……好纖纖、妍姐姐……讓……讓雪婷弄個徹底……哎……在上頭足足……足足刑上一個時辰……別中途停下……拜託了……」
知道若不快些動作,那突如其來的勇氣只怕會消失的和出現一般快,輕咬著牙,忍著前後兩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蕭雪婷快手快腳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豔晶瑩不只染的佛珠愈發閃亮貴氣,也在在展現出蕭雪婷芳心當中的混亂、衝動,和一波波無以名狀的渴望。
將蕭雪婷纖手縛在身後,方語妍看著妹妹動作,嘴角卻不由微微壓下,對蕭雪婷這倔仙子她真是又愛又恨,偏生現在蕭雪婷站的如此挺直,擡頭挺胸之間,那繩縛更恰到好處地將她胸前曲線玲瓏浮凸地呈現出來,那模樣讓她連勸解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看著神色已冷靜下來的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句話,「若當真受不住……千萬別勉強……叫一聲讓妍兒解妳下來……」
見蕭雪婷雖是頷首稱是,可面上神情堅毅,那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樣兒?心中的憐愛比姐姐更甚,方語纖不由生了點火氣,見手中紅繩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蕭雪婷緊翹渾圓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示意她將雙腿分開,只將本已冷靜下來的蕭雪婷嚇了一跳,「怎……怎麼了……還要綁那兒……」
「開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蕭雪婷微分的玉腿間滑了一滑,將股間那猶帶濕氣的黏滑勾起了一絲,還故意舉到蕭雪婷眼前,彷彿在炫耀妳的胴體早已難堪淫刑威風。
雖知自己被這些邪淫刑法弄的愈發敏感,可是頭一回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洩,羞的蕭雪婷芳心亂跳,只覺自己強裝出來的冷靜,竟似隨著這幾可嗅到上頭微香的濕滑,飛的一乾二淨,只能任方語纖繼續調侃,「還沒上馬就濕成這樣……我可真不敢想蕭仙子在馬上的樣子……受不住就說,知道嗎?」
「哎……別……雪婷……雪婷知道了……」一邊被那羞意染的嬌軀潤紅,囁嚅間那嬌挺的乳蕾又給方語纖突如其來的一下奇襲,雖只是纖指輕彈,可被繩縛的早已硬挺酡紅的乳蕾,那堪這般玩弄?
只勾的蕭雪婷一聲輕吟,不由嬌軀微退,卻貼到了木馬身上,再沒地方可逃。幸好方語纖也只是嬉玩一下,見好就收,不然玉簫仙子只怕還未上馬,已給那敏感地帶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馬上頭,下體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時襲上身來,即便早有心理準備的蕭雪婷也不由嬌軀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讓重量全落在臀下,下體敏感處愈發火熱地與馬背接觸,她輕咬銀牙,纖腰微扭,木馬如斯響應,前後擺蕩起來,又飄起了一天水花……
14、暗度陳倉
在馬上馳騁的眼目迷茫,五官彷彿全失了效,只剩下觸覺仍在作用,忠實地將下體強烈的刺激傳上身來,一波波的衝擊毫不停歇,蕭雪婷只覺嬌軀如同飛在天際,飄飄然再也掉不下來。
下午這番顛簸聳動,比之上午時更加感覺強烈,是因為身體逐漸習慣?還是因為上午的餘韻未消?此刻的蕭雪婷已完全無法去想,她只能在馬背上頭不住滑動、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時那痛楚早被強烈的快感所昇華,幽谷口處的刺激愈來愈狂野,可內裡的感覺卻也愈來愈空虛,上半身與紅繩緊緊接觸的肌膚更有種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蕭雪婷再也無法忍耐,她拚命地挺起酥胸、扭著纖腰、顛著雪臀,好讓那種刺激更加強烈地襲擊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的足足暈了好幾回,蕭雪婷迷茫地想著,她雖還是黃花處子,可光這段時間以來經受的邪淫手段,帶來的經驗恐怕就連成熟婦人也沒受過,那感覺如此強烈,更襯出了幽谷深處渴望的空虛。
直到現在蕭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與方家姐妹在隔鄰行房之時,並不真是全為了挑逗撩撥於她,才發出那般羞人的聲音,在那種不只外頭,連內裡空虛也完全被充實、身心徹徹底底地沈醉在男人侵犯的情況下,真的只有放懷浪蕩、忘形嘶喊,才能將胸中滿溢的快樂宣洩於萬一。
迷糊之間木馬已停了下來,嬌喘噓噓的蕭雪婷軟綿綿地挨在馬頸上頭,已完全沒了下馬的力氣,偏生方語纖卻遲遲不來扶她,嬌軀震顫未休的蕭雪婷原也只能嬌喘著休息,可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公羊猛不知何時已立在馬前,似正等著自己回復清醒。
雖說在這種種淫具酷刑的洗禮之下,蕭雪婷早不是下山時那不知人事、清純如玉的仙子,可以往的顛狂歡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姐妹面前,全沒想到竟會讓公羊猛看到聽到自己顛狂時的模樣聲浪,登時羞的渾身發燒。
雖知這公羊猛才是這些將她搞的渾身滾燙、情慾難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現下蕭雪婷的心裡,卻似完全感覺不到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確認到,眼前此人是個男子,還是個在床上勇猛善戰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間隔房裡方家姐妹難耐嬌羞,卻又無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時快感的種種淫聲豔語。
「哎……別進來啊,師兄……」雖說不是頭一回見了,可蕭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馬背上婉轉嬌吟、熱情馳騁的模樣,仍看的方家姐妹芳心一陣亂跳,尤其二女都已經人道,曉得雲雨當中繾綣情熱之時,自己的表現只怕比木馬上的蕭雪婷還要來得投入,一時間竟看的呆了,直到一個時辰將近尾聲,該把木馬停下來時,才發現不知何時公羊猛竟也進了刑房,正飽覽著春光。
本來還以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蕭雪婷下了木馬,換過了衣裳後才與玉簫仙子交涉,卻沒想到他竟這般急,這麼快就進來了,望向蕭雪婷時那口水差點滴出來的模樣,看的方語妍差點和木馬上頭的蕭雪婷換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紅繩纏縛、幾近全裸的仙子一般,本來還想將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卻是一動便覺玉腿酥軟無力,尤其股間更是一片泥濘潮感,顯然看了那好戲後,不只馬上的蕭雪婷情思難禁,連旁觀的方家姐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沒了行動的力氣。
吐了吐舌頭,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姐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將嬌慵無力的蕭雪婷從馬背上移下來,在她的嚶嚀要求當中,把佛珠、紅繩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將白衫穿上,一時間卻沒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蕭雪婷媚眼如絲、肌紅膚豔,仍是一副嬌豔動人的媚姿。
在方家姐妹慌急動作的當兒,公羊猛卻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幾張木椅進來,不過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蕭雪婷在馬背上嬌吟扭挺、萬般風情的模樣,對他有著多麼大的衝擊!
就連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早已試過床笫間諸般滋味的方家姐妹,也不曾熱浪放懷到這般模樣,怪不得花倚蝶在留書之中,將這木馬的制法都不敢寫清楚,或許小半是因為其中機關太過麻煩,大半卻是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後,當真把木馬給造了出來,沈迷其中,當真變成了魔門私淑的弟子。
雖說前頭為了試制木馬,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聽說蕭雪婷一試之後,便主動要找自己交涉,堅勝雷池的堅持竟露了一條縫,公羊猛便覺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蕭雪婷在馬背上的樣兒,更是浪的令人食指大動,若非顧忌著方家姐妹在場,不能表現出太過急色的模樣,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張大床進來,在這兒就把那婉轉呻吟的蕭雪婷給弄個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蕭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雖是沈著冷靜,心裡卻七上八下,光看蕭雪婷面上嫣紅未退、秀髮披垂散亂,猶有幾線青絲半濕半乾地貼在面上那誘人的模樣,只要是男人就很難靜下心來,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這玉簫仙子雖已給自己的種種刑具強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卻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敵關係匪淺,就算自己當真奪了她的處子之軀,也是為了套出仇敵行蹤,而非是為了肉慾歡愛、床笫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著牙,忍著褲中肉棒差點裂衣而出的衝動,天曉得公羊猛費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靜靜地將這句話說出口來,一點沒表現出情慾高燃的本能渴望。
「這……這個……雪婷想……」張口試了好幾回,又有在旁的方語妍幫自己倒了杯水,蕭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說話,可聲音嘶啞中帶著的嬌媚卻沒法子掩著了,畢竟光上午她就狠狠地弄過一回,雖是中間休息了點時間,可那刺激的味道卻還留了幾分在體內,給這木馬顛簸之間又重重地誘發開來,今兒個的狀況比昨天還要悽慘,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若公子能應允雪婷,不取家師性命,雪婷願從中協調……讓家師在令尊靈前悔過,之後便退出江湖,深山歸隱,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聽到蕭雪婷的話,公羊猛連想都不想,立時便截斷了她。雖說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畢竟是放過了劍明山,若還留著蕭雪婷的師父,公羊猛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這等大仇即便可以條件交換,也不能如此輕易放手!
「那能如此輕易……輕易便放過了她,絕對不成!」
「師兄……」走到公羊猛身後,方語妍小嘴輕呶,「你不是連……連劍明山都放過了……」
「那不一樣!」公羊猛搖了搖頭,動作大的像是要將腦袋整個搖出去般,「劍明山從數年前便進了大相國寺,早有懺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過他之後,劍明山身死之事又牽到我身上……」
「關於此事,確有疑惑……」輕輕地吐了口氣,蕭雪婷放緩了聲音,「我和金刀門的郎中一同為劍門主驗過屍,劍門主所中掌傷,雖也是大風雲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後,雪婷發覺其中有異,劍門主所中之傷,力道雄渾剛猛,純為陽剛一路,與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聽到蕭雪婷這話,公羊猛雖有沈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卻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來回走著。
照說大風雲功為公羊明肅所創,向不外傳,在雲麾山莊之中也只父親和自己四兄弟習練,何況當年雲麾山莊盡滅,遺孤該當只自己一人,又從那裡跑出了一個會大風雲功的人,在擊斃劍明山後嫁禍到自己頭上?
「妳前次說……劍雨姬親眼見到,是我打死劍明山的……」
「沒錯……」點了點頭,蕭雪婷柳眉微皺,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謎,此事事關重大,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會在這上頭扯謊,這也是為何當日蕭雪婷深信不疑,單槍匹馬來尋公羊猛晦氣的原因,交手之後雖認為公羊猛絕不可能是掌傷劍明山之人,可這疑惑反而更難解決了。
「罷了罷了,」見公羊猛來回轉圈,蕭雪婷蹙眉苦思,都鑽進了死胡同,心知兩人在這方面性子倒是相當,若讓這兩人繼續想下去,無論如何也不會靠自己退出來,方語妍不由伸手牽住公羊猛衣角,將他拉了回來,同時也向蕭雪婷拋了個眼色,「這事其中確實透著蹊蹺,多半有人暗使陰謀計算師兄,不過我們就算在這兒想破了頭,也猜不出其中關鍵,還不如那天下山之後,先回開封到玉劍派那般看看,說不定話兒說開來,還能找到一兩個線索。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們兩個,交涉也該有個結果,無論如何也要先說清楚,不然後續……麻煩可就多了……是不是?」
見方語妍望向自己的目光奇異,蕭雪婷臉上一紅,她那不知道方語妍所謂的麻煩,無非就是自己這段日子來親身體驗的淫靡刑罰,若今兒說不通,怕新的手段還會紛至遝來。
轉了轉念,蕭雪婷沈吟一會,這才開了口,「其實當日之事……師父也頗後悔……並不下於劍門主……」
聽公羊猛冷冷一哼,蕭雪婷聳了聳肩,早知公羊猛不會輕易相信此事,何況她師父向來深居簡出,不像劍明山乾脆一年中有大半時間都住到大相國寺裡頭,這種論心之事,最難拿出證據,她倒也不想真的說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過師父和劍門主,與彭掌門之中確有隔閡……否則光有師父或劍門主一人出頭,憑傅青輝那有機會和彭掌門相爭?怕早要敗下來了。」
雖然深恨對頭,但公羊猛還不至於黑白不分,蕭雪婷這話倒也有理,彭明全與傅青輝之爭,彭明全確實已落在下風,這事當日公羊猛在金刀門總舵竊聽會議之時,早已聽了個清清楚楚,雖說此事係金刀門門內之爭,外人確實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劍明山的通家之誼,劍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說出來確實也令人難信;至於蕭雪婷那神秘師父嘛!既是無門無派的獨行者,稱不上門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勸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壓制傅青輝一方應非難事,看來這幾人彼此之間,確實已不像自己在外打聽出的消息那般親近,「那……關於天絕六煞之事……」
「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窺其全豹。雪婷只知師父便是氣煞,至於彭掌門與劍門主,也確實是刀劍雙煞無誤,可其餘人等的來歷姓名,雪婷便一無所知了。不過師父與其餘五煞之間,至少在這幾年內並無往來,最多只是子侄輩間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與當年之事有關……」
「是嗎?」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坐下來的公羊猛總算有了點坐性,不像方才那樣一副隨時會站起身走來走去的模樣。
本來他還想從蕭雪婷這兒多套一些關於天絕六煞的消息,畢竟同稱六煞,彼此間關係怕是非同一般,即便當年之事其餘三煞未曾參與,可自己既對彭劍二人出手,其餘幾人也難保不會找上自己,說什麼報仇之類的事,光想到六煞威名連風姿吟也要動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絕非易與之輩。
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姐妹,也早從上官香雪那兒知道六煞之名,原本無怨無仇,還不放在心上,可現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關係,就不能不思考面對六煞的問題。
「若公羊公子始終不肯原宥……」蕭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請師父為令尊守墓三年,然後再深山退隱。如果還是不行……公子乾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馬上吧!雪婷絕不鬆口了……」
「這個……」聽到蕭雪婷話語如此決絕,眼角撇見方家姐妹目光微變,公羊猛心中暗怒,可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仇,與方家姐妹無關,前頭這樣刑訊在方家姐妹心中已過了份,若真因此逼死了蕭雪婷,斷了線索不說,也不知日後方家姐妹會如何看待自己,畢竟彼此間有了肌膚之親,不能不顧及她們的看法,「家門之仇,不可輕卻,守不守墓……這倒還無所謂,若妳肯答應提供消息,並與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廢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隱,此事就此了結,如何?」
「這樣……也成……」神情微微一頓,蕭雪婷雖知以師父的性子,要廢她武功還不如殺了她,即便師父確實對當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會自貶如此,可畢竟是有了個機會,「不過……雪婷還有個條件……」
「還有條件?妳……妳……」聽到蕭雪婷這句話,公羊猛差點跳了起來,手指直直指向蕭雪婷胸口,氣的面目扭曲、五官錯位。就連方家姐妹神情也變了,雖說廢去武功、深山退隱對武林人來說,和死也沒什麼分別,但既然公羊猛已鬆口答應,蕭雪婷竟還附加條件,確實有些過份了。
「雪婷只是想……想請公子在此多留兩個月……」面對氣火燒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蕭雪婷神色不變,幾乎像是沒看到公羊猛氣到快爆發的模樣,「這確實是雪婷私心,希望師父若能得到消息,趁這個時間離開居處……不過以公子的內功劍法,勝雪婷不難,要勝家師怕是不容易,以家師的修為,即便到時雪婷不幫師父,以你三人之力,要擊敗師父或有機會,可要留下師父卻是難了,不如在此多留點時間,想想對上家師的時候該如何動手,畢竟多算者勝,是也不是?」
「哼!」聽到蕭雪婷的條件,方家姐妹顏色頓緩,公羊猛雖是冷哼一聲,可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雖還留三分盛怒,卻已不像方才那般氣火燒心,顯然已冷靜了下來,畢竟蕭雪婷的條件雖說是為了她師父著想,可對自己而言卻未必是壞事。
無論蕭雪婷的師父是誰,畢竟身為天絕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開自己這小輩,怕不是身為面子勝過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來的事,到時最多是找出其餘幾煞幫忙,這也是遲早要面對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蕭仙子就要等兩個月後才和盤托出了……」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點,眼光冷冷掃視著蕭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蕭仙子是真有誠意,還是緩兵之計?」
「若想看雪婷的誠意嘛……」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問,蕭雪婷淡淡一笑,纖手輕輕拂去還濕黏在面上的幾縷青絲,透出幾許媚意。
畢竟是兩方交涉,雖說紅繩仍將蕭雪婷酥胸箍的高高挺出、衣衫難掩,可雙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則怕她也做不出來這般媚人的動作,「這兩個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馬照騎,公子你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騎幾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這……這個嘛……」見蕭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這等似有若無的嬌媚氣息,雖說心中有恨,仍差點勾的公羊猛開口答應,只是背後的方語妍卻已忍不住,暗裡伸手在公羊猛腰後輕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點出竅的魂魄給拉了回來,「刑具之事都由她們負責……在下倒沒什麼話好說……」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來表現出誠意了……」臉上一片暈紅,蕭雪婷原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層霧朦,她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扭臀拋,動作雖有些稚嫩,卻也顯出了一股特意誘人的滋味。
只見她一邊說話,一邊動手,眉眼飄然,逐漸透出一絲誘人心動的風情,娉娉嫋嫋地逐漸浸透了在場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蕭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門手法封鎖,也坦然任她動作,邊聽著她的話,卻聽的人當場呆然,連方家姐妹也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這兩個月裡……雪婷願……願薦枕席……只要公子願意,隨時……隨時可把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處置擺佈,皆無怨言……」
伸手解開了公羊猛的褲帶,那硬挺的肉棒登時翹起,剛硬挺直地立在蕭雪婷面前,只見她香舌輕吐,竟是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語音愈帶迷濛,「以公子的床上實力……要將雪婷身心征服,該非難事……說不定還得提前招供……到時……到時候……就算雪婷還想隱瞞……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還有……還有這些工具的逼供……這樣的誠意,不知……不知公子可還滿意?」
「唔……」不是公羊猛不願回答,而是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根本就開不了口,別說高貴猶似仙子的蕭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雙腿之間,櫻唇輕柔綿巧地吻吮著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種強烈的視覺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將肉棒從底到頂浸潤啜吻的動作,都帶來了無比的快意。
隨著蕭雪婷香舌舞動,將那肉棒潤的水光寶氣,時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纖手輕捧棒身,從最根處的雙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時而以櫻唇套住棒首凸處,輕輕扭旋蓁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頂端處,吮啜的動情之至,火熱硬挺的肉棒沒一個毛孔不在仙子的疼愛中開放,偶爾蕭雪婷還輕抿櫻唇,從棒頂套弄下去,活似將櫻桃小嘴當做幽谷般套動,只酥的令公羊猛差點茅塞頓開,這些動作他和方家姐妹床笫歡愛時大多做過,只不過多半是挑逗情慾的前戲或後段,不像仙子這般專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的公羊猛再難自抑,不一會兒已是淫精盡吐。
含了滿滿一嘴男子精華,蕭雪婷嬌媚誘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雖說眼前那剛剛射完又給她舔吮清潔過的肉棒,和口中精華一般帶著微微腥氣,但不知怎地,那腥味聞起來卻如此順口,雖難免不適和噁心之感,卻沒強到當真咳吐出口的地步。
蕭雪婷也曾趁夜窺看過方語妍這般服侍公羊猛,從頭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喜女子這般服侍之後,如飲玉液瓊漿般吞下肚去,這味道雖有點腥,卻也不是那般難以吞嚥,可真當蕭雪婷要飲下去的當兒,卻給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纖纖……」射的如此痛快,令人回味無窮,方才若非方語妍及時以眼色阻止,將要射精時的公羊猛差點想按住蕭雪婷的秀髮,迫她硬吞下去,可現在的他卻又改了主意,「蕭仙子剛騎過木馬,身上滿是汗難免不適,妳扶著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說……等到了浴池那邊,仙子想吞想吐,都依妳的意思……仙子的誠意在下就此點收了……」
聽到此語,蕭雪婷嬌羞淺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幾是熱的可以把人融掉,這人果然過份,竟要自己含著他的精華,一直走到浴池那兒才能處理,只是自己既決定獻身,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麼?看來他真的打算在這兩個月狠狠欺負自己,蕭雪婷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呢?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蕭雪婷雖是渾身疲累,不知怎地卻是無法入眠。
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蕭雪婷慢慢走到梳妝台邊,伸手取過臺上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打扮起來。雖說這木台是原本就留在這房裡的東西,可在她剛進來的時候,這臺子上頭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面銅鏡,畢竟那時候鏡子惟一的用處,就是方家姐妹將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後,讓她看到自己的模樣;說來若非與公羊猛達成了協議,這些胭脂還放不上來哩!
想到那協議,以及事後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現,蕭雪婷便不由粉面暈紅,眸光也帶起了幾分朦朧,手裡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顫抖,卻仍小心翼翼地打扮著。
公羊猛搞出來的這些刑具雖是羞人,讓蕭雪婷完全見識到,原來自以為清聖冰豔的自己,在各種手法挑起本能情慾之下,會變成什麼模樣,但那終究是被旁人強行勾起的慾望,便是一時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就算在那木馬上頭如此放縱,簡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蕭雪婷對此雖覺羞人,卻仍是不以為意。
但在達成協議之後,也不知那兒昇起來的勇氣,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蕭雪婷不只紆尊降貴,主動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還仿著前些夜裡偷窺到方語妍對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樣學樣地品起簫來,雖是初學乍練,技巧與方語妍比較起來,真可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隨著檀口愈來愈習慣那火熱的觸感,瓊鼻愈來愈習慣那微微的腥羶氣息,蕭雪婷的動作也愈來愈投入、愈來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間,蕭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動作愈發熟嫻,不只連手都用來協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陰隱之處,投入之間有些動作甚至不是方語妍曾試過的,蕭雪婷事後完全無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是從那兒學來那般羞人的姿勢動作,偏還樂在其中。
這般主動下來,事後蕭雪婷真不知是怎麼走到浴池去的,雖說還保著處子之身,可隨著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動,令蕭雪婷真有自己已被佔有的錯覺,被扶到浴池中時,蕭雪婷幾是毫不猶豫地將口中精液全盤吞下,那溫暖的感覺自咽而下,直透心窩,讓蕭雪婷整個人都軟了,浸在浴池中時也只呆呆地想著,自己怎麼會做出這般難以想像之事,連方語纖在旁詢問也不答理。
不過方語纖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見蕭雪婷呆呆的不答話,面上表情似嗔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膽,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問了,只將她壓在池旁,玉手盡情撫弄逗玩起來,那大膽的動作,連已陷入迷茫的蕭雪婷都驚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馬上足足受刑了各一個時辰,體力早給消耗的乾乾淨淨,加上醒覺時人已被壓住,先機已失,微微一掙之後,便只得放棄地任方語纖撫愛起來,即便嬌語輕嗔,換來的回答也令蕭雪婷啼笑皆非,方語纖竟似很喜愛撫觸自己處子肌膚時的感覺,難道破身之後,連肌理膚觸都會有所改變嗎?
心中迷茫混亂,等到蕭雪婷發覺的時候,面上的妝早已化好,月光微透之下,那模樣看的蕭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動,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還是真的不小心,此刻的妝扮看來,與平常自己那高淨皎潔的感覺全然不同,隱隱然竟有種勾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樣卻讓蕭雪婷想卸妝都不敢動手,協議之中已明說了,若公羊猛當真起意,隨時可以進來佔有自己,若他看到了自己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會衝動成什麼樣子……蕭雪婷心中亂想,下體串著的佛珠感覺更是愈發明顯。
閉上了眼睛,輕聲地呻吟了起來,從被擒到此處以來,蕭雪婷一顆心無時無地被情慾所困,無論是抗拒或者渴求,總之是無法擺脫這種影響,心理完完全全只有情慾存在。
其實她也隱隱感覺得到,公羊猛所用的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體,真正令玉簫仙子再無復往日清冷的,卻是這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無時無刻都被情慾糾纏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慾依然做為被抗拒的客體留存在她心裡,隨著她的逐漸敗退增加影響,一步一步地將她完全佔領,尤其在蕭雪婷準備要獻身的時候,情慾就似再沒了阻礙的洪水,強烈地襲捲了她的身心,徹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身後的呼聲讓蕭雪婷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那強烈的動作,使得股間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來的蕭雪婷甚至沒辦法站穩,雙腿一軟便癱到了方語纖懷抱裡去。
「纖纖……是妳……嚇死雪婷了……」見身後竟是方語纖,蕭雪婷纖手輕撫胸前,整個人都軟了。
「原來……仙子小姐已經妝扮好了?」
話裡雖沒什麼不同,但蕭雪婷看著方語纖臉上神情變幻,敏感地發覺了她的醋意,卻是軟偎在她懷裡,連想都不想起來了,「別這樣羞雪婷了……雪婷也是沒辦法……現在雪婷只想……能幫師父多拖得幾日是幾日……而且……而且雪婷的身子也給妳們弄壞了……只好給……給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姐姐少來……」聽蕭雪婷軟語嬌求,方語纖原本還帶著三分微霜的臉蛋兒登時融化了。
其實蕭雪婷今兒的行動,昨夜她和姐姐研究之時,已猜到了三分,畢竟那木馬給蕭雪婷的影響太大,顯然不是這仙子受得住的,她現在惟一能與公羊猛交涉的條件,除了師門秘辛外,也就處子清白之軀,只是那般熱情主動地為公羊猛品簫,那勇氣與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方家姐妹對她倒不真的生氣,只是公羊猛身邊又多了個女子,心下難免有點兒醋意,「纖纖和姐姐討論過了……木馬的影響只是其次,仙子姐姐不是吃不消那木馬,只是這樣子弄……把禮教之防給壓了下去,仙子姐姐是真的給勾起骨子裡的浪性子了……才會提這種交換條件出來,是不是?」
「不……不是……」沒想到方家姐妹竟如此想自己,蕭雪婷猝不及防,臉上登時紅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輕抖微顫,彷彿正給那木馬折磨著刺激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
只是否認的話才出口,蕭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語纖這話彷彿打進她心底深處,勾起了最深處那連她自己都不曾深思過的地方。
就不說自己竟會想出如此香豔的交換條件,光今兒個主動為公羊猛品簫的時候,開始時的動作雖帶稚嫩,可有著之前窺視時的經驗,有方語妍的前車之鑑,開場倒不算困難;可後面隨著自己愈來愈投入,芳心卻愈發迷茫,許多動作根本不是方語妍曾經做過,甚至不是蕭雪婷之前曾設想過的,卻自然而然地從她的口裡手中做了出來,從公羊猛的反應來看,那些新加的動作真的得他歡心,但事後蕭雪婷含羞回想,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那種動作,惟一能想像的,就是方語纖所說,自己確實本性淫蕩,才會本能地做出這種為他服務的動作……
見蕭雪婷整個人都呆了,似給自己的話打到了死穴,一時間竟清醒不過來,反倒嚇了方語纖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隨口說說,用來羞羞這蕭雪婷,那想得到會有如此反應?只是現在要她收口也來不及了,方語纖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內裳布料,豈掩得住她挑逗的動作?不一會兒蕭雪婷敏感的嬌軀已漸漸起了反應,她也無法掙脫,只能可憐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語纖使壞。
「好啦……不鬧仙子姐姐了……」好不容易蕭雪婷醒覺了過來,輕按著她使壞纖手的動作卻是這般微弱,一點沒阻止的力氣,方語纖這才收了手,嘴上卻不停,「姐姐要我帶仙子姐姐過去……畢竟仙子姐姐臉薄,便真的已經勾起了骨子裡的浪性子,成了沒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動要求……纖纖乾脆帶妳去給師兄破了身……那層隔閡一去,以後仙子姐姐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討……討厭……不要啦……」雖說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準備,可那終究只是承受的準備,要她主動去向公羊猛獻身,那可不是品簫般嘴上動動就好的事兒,蕭雪婷可還真不敢妄動。
「沒關係……看仙子姐姐連妝都上好了……」突然來了個奇襲,嚐了嚐蕭雪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妝時還多幾分香甜。
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語纖微微一笑,半扶半抱著蕭雪婷便向房門外走,還一邊伸手去解蕭雪婷衣衫,「擇日不如撞日……仙子姐姐上頭的小嘴都嚐過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兒就讓下頭的嘴兒也嚐試看看……纖纖是過來人,敢向仙子姐姐保證……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姐姐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兩回……等多給相公姦個幾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別……別這樣……」被方語纖拖著向外行去,蕭雪婷嬌軀猶然酸軟無力,自逃不出她的手去。
本來她已有準備,今兒的內裳輕薄透明,就等公羊猛進來對她大施祿山之爪,在蕭雪婷的配合下收取她的貞操,可那和主動去公羊猛床上獻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語纖邊走邊剝她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門前時,蕭雪婷已給剝的一絲不掛、肉光緻緻,還帶著女體香氣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線,真羞的蕭雪婷連眼都張不開了,她也曾向後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時,在木馬上頭時感覺最深刻的渴望就從幽谷深處竄起,令她愈來愈濕,自是更沒法掙脫了。
伸手掩乳護陰,蕭雪婷的嬌軀緊緊縮著,可惜卻仍逃不過方語纖無所不至的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門前,方語纖終於收了手,蕭雪婷才剛吁得一口氣,突地方語纖從她背後一推,蕭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進了公羊猛懷中,那如炬目光猶如實質一般掃在她嬌嫩纖滑的裸肌上頭,只羞的蕭雪婷再不敢擡頭,只聽方語纖聲音在後,「人已經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別……別這麼……唔……急……啊……嗯……」
聽方語纖調笑,蕭雪婷卻沒法反擊,當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懷抱中開始,他那雙似是含帶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撫愛起來,輕而易舉地令蕭雪婷的抗拒為之臣服,尤其那緩緩在頰上耳邊遊走的嘴,動作雖輕柔威力卻強猛,那溫柔火熱的刺激,沒一會兒已透入蕭雪婷心裡,撩的她嬌軀火燙,一發不可收拾,她雖是輕聲抗議,但隨著公羊猛大手撥動,強烈的飢渴火辣辣地自腹下昇起,轉眼間已襲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膚敏感異常,更是難堪公羊猛老練的撫愛,蕭雪婷只覺腦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迴護的手沒一會兒已變成摟在他的脖頸上頭,主動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誘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沈醉。
「看來……蕭仙子真的已經準備好了呢……」
「哎……你壞……」聽他得意洋洋的聲音,蕭雪婷不由微帶羞怒,可這又有什麼辦法?
白天在刑房裡頭,自己主動為他品簫之時,已將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出來,現在自己一絲不掛地偎在他懷中,任他魔手四處巡遊,甚至已攻入了她股間,在蕭雪婷玉腿合作的輕分之下,早了然了佛珠上頭沾染的濕潤水滑,那會不知蕭雪婷嘴上嗔罵,心裡卻著實渴待著他的蹂躪呢?
「欺負雪婷……」
「那麼……仙子是想在下在這兒欺負妳……還是到房裡頭去?」故意減了把手,讓蕭雪婷回復了些許理智,可一雙魔手卻不肯鬆,只在蕭雪婷乳上和股間作著文章,只將蕭雪婷敏感的雙峰揉的愈發脹熱,兩朵乳蕾都已翹了起來,玉腿嬌顫之間,更是水潤汁滑,令蕭雪婷情慾如焚。
便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準備,可這樣在走廊上被剝的光溜溜,被男人逗的情慾如焚,仍讓蕭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蕭雪婷情迷意亂中還存一絲理智,自己珍貴的貞操若這樣隨隨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無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點想在這兒就佔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蕩漾的自己卻無論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嘴上懇求,「求求你……抱雪婷進房……在床上給雪婷破身吧……」
「是嗎?可是我很想……很想在這兒多疼疼仙子妳呢?」
隨著淫語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愛的魔手,動的愈發肆無忌憚,只勾的蕭雪婷神魂顛倒,在他懷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強出聲,「哎……求求你……雪婷已經……已經準備好給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這兒……到床上去……雪婷自會……自會千依百順地……把身子獻給你……啊……別……」
「這樣我……怎麼敢哪?」見蕭雪婷慾火如焚,媚目豔光流火,媚豔的不可思議,其實公羊猛也已心癢癢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著抱她入房大逞淫慾。
但是這樣不行,好不容易把這清純聖潔仙子弄成了這副模樣,不能太過急色地就佔了她,非要逗的蕭雪婷慾火焚身,主動將仙子般聖潔的外貌扯了下來,一來佔有她的樂趣更大,二來也讓她對肉慾更加依戀,再也無法對自己保留任何秘密,「仙子清聖皎潔……猶如天上來人……只是一時心動……在下可還……可還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別再吊著雪婷了……」其實對公羊猛的真正目的也猜到了一半,從自己被擒後所受的種種淫刑來看,他要的只有徹底臣服的自己,蕭雪婷心中早有準備,「公子想要……想要雪婷怎麼做……才肯……才肯放心大膽地……地佔有雪婷的身子……求你明說……雪婷忍……忍不住了……」
「我嘛……我想看仙子自慰的模樣……要像幫我吹簫時一樣大膽才行……等我看得夠了……再抱仙子上床去……到那個時候……我才有色膽對仙子大施淫行……把仙子姦污破身……玩的仙子欲仙欲死……」
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空間,何況從白天主動吻上公羊猛肉棒的那一刻開始,蕭雪婷已覺體內情慾再難壓抑,從被施酷刑開始便積壓的慾火,正逐漸爆發,燒的她一顆芳心胡思亂想,大部份都是自己被公羊猛開苞時的種種遐思,那念頭令蕭雪婷芳心飄然,給公羊猛這般露骨的話兒一逗,理智的防線登時崩潰。
她唔嗯呻吟之中,纖手已開始了動作,兩指輕撚乳蕾,撥揉撫弄之間,掌心托動椒乳,另一手更已滑入股間,雖沒真的侵入幽谷,可光只纖指撥弄著留在外頭的佛珠,帶來的火熱滋味,已令蕭雪婷站身不住,靠著公羊猛攙扶才有力氣繼續甜蜜的撫慰動作。
偏偏公羊猛還不肯饒她,茫然之間蕭雪婷順著公羊猛的要求開眼,卻見廊上不知何時已放了面一人高的大鏡,將她嬌羞火熱的自慰樣貌全現在鏡中,還有背後公羊猛火熱的目光,看的蕭雪婷既羞且恨,可那羞憤卻轉眼間便全被鏡中淫態誘發的慾火燒的無影無蹤,只聽得蕭雪婷一聲嬌吟,雙手動的愈發熱烈,一開始還有幾分勉強稚拙,但隨著愈發投入,那動作愈來愈是熟練,只將蕭雪婷自己撩弄的渾身發燙發騷,股間淫泉滾滾,肌膚早透出了迷人已經的熱情紅豔。
「公子……求求你……雪婷……雪婷好熱……裡面好……好空虛……好想要你……啊……」一邊自慰著,一邊看著公羊猛目光愈熱,蕭雪婷不由軟語呻吟起來,雖是薄膜未破,可那目光、那姿態,在在都是溫婉淫媚的少婦形態,流光媚目顧盼之下,終於惹的公羊猛忍不住脫起了衣裳。
隨著他的肉體漸漸在鏡中明顯,蕭雪婷身子愈熱,聲音姿勢愈發撩人,「求……哎……雪婷求求你……快點……快點抱雪婷上床……雪婷想要……想要你大發雄威……把……把雪婷的處女身子無情姦污……讓雪婷變成你的……你的女人……任公子想用木馬……想用什麼都行……雪婷想被你姦污……想被你幹到洩身……求求你……唔……」
眼見鏡中的蕭雪婷如此撩人,公羊猛也不由慾火焚身,他一把將蕭雪婷抱入懷中,溫柔而帶點狠意地輕咬著她敏感的小耳,貼在她小腹上的掌心不住向內傳導著火熱。
本已難耐情火高燃,自慰的將近高潮,又被男人從後一下狠抱,蕭雪婷的魂兒登時昇仙,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樣的姿勢下她的雪臀正與男人的肉棒貼到了一起,無比火燙的滋味幾可直搗黃龍,燒化了她最後一寸矜持,纖手雖仍撫愛著嬌軀的敏感處,可那種撫弄,又那有男人帶來的慾火那樣撩人?
終於被男人抱上了床,蕭雪婷只羞的渾身火燙,明明都已上了床,紗帳都放下來了,可桌上的燭火卻仍明亮,加上這男人並不急色地侵犯她美若天仙的處子裸胴,而是就著燈光,好整以暇地觀賞著她那老天雕琢的美麗肉體,甚至雙掌一推,將紗帳敞了開來,好讓燭光照映的更加明顯,看的更加清楚。
也不知這男人是否為自己破身時也在這燭光之下,便蕭雪婷早有準備,又是情慾難挨,一時間卻也掩不住那異樣的嬌羞,可偏又推搪不住他的眼光,只能任他眼光輕薄。
「嗯……真是棒……」似難滿足於只是目光流連,男人的手正順著蕭雪婷肌膚那迷人的曲線輕柔滑動,享受著那柔若無骨、嫩如凝脂的膚觸,順道感受情慾的火熱,觸手處只讓蕭雪婷媚眼如絲,鼻間不住泛出撩人心魂的輕哼,又似嬌羞又似享受地任他的大手為所欲為,那嬌柔依順的模樣令男人的手愈發肆無忌憚,撫觸之間甚至還以那硬挺的肉棒輕灼著她嬌嫩的肌膚,讓蕭雪婷嬌軀顫抖不休,雖在觸及那巨物時忍不住退開,可沒一會兒又難耐羞意地貼上了那灼燙。
「這下子我懂了……」大手到處沒一寸處子嫩肌可以逃過挑逗手法的疼憐,在蕭雪婷飢渴的嬌喘中,男人終於發了話,「仙子之所以和在下達成協議……不是因為真想拖時間……而是浪勁兒犯了……想找在下幫妳開苞……把仙子從雲端拉下來……徹徹底底變成一個女人……是不是?」
「不……不是……」即便慾火已強到無可自制,即便那空虛已令她無比渴望,男人的話仍非尚是處子之身的蕭雪婷所可承受的,她閉著眼兒,呻吟哼喘之中帶著無盡的媚意,強自撐持的話語與身體的表現完完全全地南轅北轍,是那麼的令人又愛又憐,偏又不忍收手,「雪婷不是……不是那樣……這都是……都是你的刑具……害雪婷的身子變成……變成這個樣兒……都是……都是你……唔……」
「那只是小手段……」從花倚蝶的留稿中學了不少東西,男人心知若不加把勁,趁著蕭雪婷慾火如焚、神智迷糊的當兒,將她的防御徹底破去,令她完全崩潰於慾望之下,光只是佔了她的身子,讓她在雲雨間高潮叠起,蕭雪婷便洩的神魂顛倒,事後慵惓若死、回味無窮,也只是佔了她大便宜,並非真的被自己征服,要讓她身心都對自己服服貼貼,就看這一把手了,「仙子之所以這麼有反應……這麼舒服快活……都是因為妳發自骨子裡的敏感淫蕩作祟……」
一來身子都在他的手上嬌顫難平,二來這男人的話來的如此強烈,一瞬間便打進了蕭雪婷心底,讓她想抗拒、想不去聽都不可能,只能任公羊猛繼續大放厥詞,「我的手段最多是小小幫個忙……把仙子矜持的假面具毀掉而已……仙子的舒暢……仙子的樂在其中……都是真正的妳自己……」
「不……哎……不要……不是的……嗯……別……好舒服……就……啊……就是那裡……用……用力……啊……」被男人說的芳心劇顫,蕭雪婷茫然之間,甚至連自己在說什麼都弄不清楚了,他的話雖是無禮,即便口稱仙子,實際上簡直把自己當成了淫婦妖女,可身體的反應是如此直接強烈,讓蕭雪婷不由身心都沈沒在那銷魂的酥麻快樂之中,嘴上一邊反駁他的話,一邊不由自主地渴求他大手的施與,「就……就這樣……唔……好熱……你……啊……你說謊……雪婷……雪婷不是這樣的……好舒服……啊……別停……」
見蕭雪婷舒爽的神魂顛倒,男人不由壞笑,將身子更壓近了她,在玉簫仙子的耳邊加上了最後一擊,「仙子好好想想……幫在下吸的時候……不是那麼快活嗎……那就是妳淫蕩本能的證明……」
本來殘存的防線就在理智與情慾的交戰中風雨飄搖,男人這一句話,猶如給情慾這邊的烈火上狠狠地加了一桶油,登時將蕭雪婷的理智防線徹底潰滅,他說的這般理直氣壯、有理有據,蕭雪婷便理智如常之時也難以反駁,更何況是現在情慾如焚之時?
她一聲嬌啼,隨著男人魔手在佛珠上頭輕柔撥弄,火熱的滋味一波波地攻入前後雙穴,刺激的蕭雪婷淚水都灑了出來,她嬌顫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舞,口中的呻吟如此投入與誘人,那還有半分矜持處子的模樣?
「對……啊……你……你說的對……雪婷……雪婷淫蕩起來了……」本來還只是被男人逼的透了口風出來,蕭雪婷怎麼也沒想到,隨著第一句淫語出口,後頭的話竟前仆後繼地脫口而出,再也掩藏不住,「嗯……就是……就是那裡……求求你……再大力一點……摸到雪婷死……爽到死掉……快……啊……公子你……唔……你說的是……哎……好舒服……雪婷就是……就是這麼淫蕩的女人……是淫娃不是仙子……哎……求求你……快來吧……雪婷……唔……雪婷忍不住了……你的手……摸的雪婷好爽……好舒服……雪婷要被你……被你破身……」
好不容易把蕭雪婷的真心話給逼了出來,男人豈有就此放過她之理?隨著他大手挪移兩聲輕響,蕭雪婷一雙皓腕已給扣到了床頭處,上半身登時變成了個十字形,加上玉腿不知何時已給他壓住,蕭雪婷縱想掙紮,也只剩纖腰雪臀搖盪旋扭,不像掙紮反似豔舞妖淫之姿。
「哎……公子……好舒服……雪婷裡面……裡面好空……求求你……雪婷好……好想要……要你佔有……姦污雪婷……」
手足被制,心知失身難免,蕭雪婷非但沒有抗拒,反覺每寸肌膚都充滿了期待,她不由得打從心裡承認,他所說的雖是無理,卻是千真萬確,自己當真是出於本能地渴求男人的賜與,那平日深埋骨子裡的淫媚浪蕩,此刻已完全衝破封鎖,將她整個人都給佔據,讓平時光想都覺污口的淫浪話兒,此刻卻自然而然地奔出口來,聲聲句句地表現著處子懷春的冶蕩風情,她輕擡腰臀,敏感的肌膚主動地貼上男人的肉體,肌膚交觸時的火熱,讓蕭雪婷的呻吟愈發嬌媚響亮,「公子……給雪婷……唔……破身吧……雪婷要……要把一切都獻給你……這麼爽……雪婷……雪婷好幸福……」
伸手輕扣蕭雪婷股間,在這仙子嬌甜媚浪的呻吟聲中,男人一顆一顆地取出了貫在幽谷中的佛珠,雖說她已足夠濕潤,可動情的幽谷卻夾得更緊,彷彿將佛珠當作男人肉棒般緊啜不放,每一顆離體時都帶出甜蜜流泉和鶯啼嬌喘,讓他更不想輕易放過,時而拿佛珠輕磨著幽谷口處那已然挺立的小蒂,時而將佛珠又輕輕地擠了回去,逗的蕭雪婷呻吟不止,在他的逗玩下已不知小洩了幾回,等到幽谷中的佛珠終於離體,蕭雪婷已是嬌喘噓噓、媚眼如絲,再說不出話兒來了。
「好仙子……妳的手都困住了……公子可以放心給妳破身子了……要來了……」
「嗯……求求你……雪婷不是仙子了……雪婷是你的蕩婦……哎……讓……讓雪婷發浪吧……」
「雪婷是仙子……是淫到了骨子裡的仙子……平日道貌岸然,可有男人要妳的時候……就忍不住爽的從骨子裡發起浪來……是這麼淫媚入骨的好仙子……」
被他這麼一說,蕭雪婷那裡還能反口?當他雙手輕端蕭雪婷雪臀,讓她雙腿大開,肉棒兵臨城下之時,蕭雪婷已完全崩潰在那情慾侵襲之下,雖說身子都在他的控制下,仍是忍不住挺腰擡臀,讓幽谷與那肉棒更近一分。
男人見蕭雪婷如此渴待,幽谷之中泉水潺潺,顯已不堪挑逗,這才微一挺腰,將肉棒輕輕送入幽谷之中,緩緩地感受她的窄緊與渴望,一步步向深處行去。
雖說已是情慾如焚,雖說幽谷已給那佛珠磨弄過不知多少次,可男人的肉棒與小巧的佛珠終是不同,被撐開時的感覺火辣辣地襲上身來,頗有些痛楚難受,但現在的蕭雪婷那管得了這麼多,她輕挺纖腰,感受著被他一步步侵入時那破體的快意,待得肉棒已觸著了那貞潔的薄膜,才有辦法再次開口,「哎……公子……」
「會痛嗎?」
「會……不過……」感覺被肉棒突入磨擦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鮮烈,便有痛楚也是如此微弱,蕭雪婷內裡的渴求,不由愈來愈是激烈,她輕扭著腰,讓肌膚能更深切地觸及火燙的肉棒,「公子……用最……最猛的一下……刺穿雪婷的身子……雪婷……雪婷很淫蕩……那樣子……那樣子也會爽的……求求你……用最痛的方式……奪走雪婷的貞潔……把雪婷徹徹底底地打落凡間……成為幸福的淫蕩婦人……」
沒想到這仙子竟如此大膽,男人自是要滿足她的意願,何況她的胴體這般火熱,自己又忍的這麼久,早也不想再忍下去,他雙手箍住蕭雪婷腰臀,不讓她再有逃脫的空間,腰身一送,隨著蕭雪婷痛楚的叫聲,已攻破了薄膜,肉棒全然沒頂,直透幽谷深處,只覺窄緊溫暖,舒服之至。
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痛,幾乎痛的可以將方才的快感吃的一乾二淨,但真如蕭雪婷所承認的,她的肉體著實淫蕩已極,骨子裡的妖冶媚浪幾全都透了出來,轉眼間已將那痛楚壓住,強烈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意交相聯結,也不知變成了什麼樣的感覺,蕭雪婷甚至無法去形容,只能挺腰扭臀,追求那刺痛和快感的美妙,後庭裡仍留著的佛珠,彷彿在配合著他的進犯,在後庭之中不住磨動,刺激著後庭的渴望;而僅隔著薄薄一層皮肉,滾動之間更配合上了肉棒按摩不休,敏感的幽谷被內外兩層強烈的刺激夾擊,舒爽之處當真美到無可言喻,美的她登時哭了出來。
雖是淚水不停,可嬌軀那美妙的震顫扭搖,卻一刻不曾停下,浪的讓男人差點傻眼,若非他親身體會到刺穿處女膜瞬間的滋味,又見扭搖之間落紅漸漸流出,真難想像這才只是個剛破身的俠女。
本來他方才的話,有大半是為了在心理上打破這仙子的矜持,卻沒想到破身一瞬,她的反應是如此甜美舒爽,看來自己歪打正著,這美女當真是老天降生,用來滿足男人淫慾的仙子。
隨著男人勇猛激烈的衝擊,火辣辣的快意無時無刻沖刷著蕭雪婷的身心,她激烈甜美的喘叫著,幽谷中的婉轉逢迎愈來愈是熟嫻投入,帶來愈發強烈的快感,若非纖手被困,她真想牢牢地抱住他,好將自己體內沸騰洶湧的快意獻上,破瓜之時那般幸福的痛楚,此刻都已融化在快樂之中,原以為自己已足夠敏感的蕭雪婷,竟覺隨著高潮的浪花一波波洗上身來,肌膚的觸覺愈發敏感百倍、千倍,那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無法自拔,神魂顛倒地享受著雲雨的滋味。
愈挺愈爽、愈搖愈美,迷濛之間蕭雪婷又體會到了高潮洩身的酥麻,這回他已深深切切地侵入了她,感覺又是不同,她只覺得那肉棒頂端似生出了小嘴,貪婪地吸啜著她洩出的陰精,被吸吮的滋味如此美妙,爽的蕭雪婷再度尖叫,彷彿光靠著這樣吮吸,又美妙的洩了一回。
高潮的滋味如此甜蜜,蕭雪婷不知不覺已到了極限,她拱起纖腰,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纏上了男人腰間,大張的櫻桃小口裡已是語不成句,只剩下本能的呼叫,突地一股衝擊傳來,蕭雪婷嬌軀登時繃緊,隨著男人的精液火熱地灌進了蕭雪婷子宮深處,那激烈的快樂讓蕭雪婷從緊繃之中完全癱軟,魂兒已隨著這般強烈的快樂衝上了仙境,再也不想回來……
15、仙容易醉
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蕭雪婷的呼吸已不像方才高潮時那般激烈,可體內的歡快餘韻卻還不像呼吸般平順,她一雙玉腿緊緊夾著,不想讓公羊猛勁射的菁華漏出一點半點,她的纖指乏力地在公羊猛胸口劃著圈圈,蕭雪婷嘴角蕩著甜甜的笑意,襯著眼角的淚光竟沒一點傷懷。
「很痛嗎?仙子小姐……」發洩之後只覺周身舒泰,見蕭雪婷的指尖正在胸前輕劃,公羊猛眼中滑過一絲疑惑,伸指輕輕地抹拭她眼角的淚珠,一番雲雨之後,她的嫩頰似又嬌潤了幾分。
「很痛……非常痛……公子姦破雪婷身子的時候……可真一點不肯留手呢……」唇畔的線條微微牽動,蕭雪婷柳眉輕蹙,似是痛楚又似撒嬌。
這破瓜之痛果是難當,方才被姦的死去活來、嬌癡迎合的時候還不覺得,現下雲收雨歇,蕭雪婷甚至還沒動作,不過呼吸之間,便似牽動了下體痛楚湧上,幽谷之中似被刀深深劃過一般,可那痛楚之中又含帶著歡快餘韻與他射精時的滋潤感,令蕭雪婷真難形容那種感覺,「可是……可是也很舒服……又痛又爽……哎……雪婷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仙子玉體,果然淫蕩敏感……」刻意吻上了蕭雪婷胸前,舌尖輕舐之下,蕭雪婷不由酥癢的嬌笑起來,還沈浸意中的嬌軀那堪如此挑逗?
尤其又是還沒軟下來的敏感乳蕾,嬌吟之中蕭雪婷只覺公羊猛的手輕輕握持自己的纖手,再次引回方才激情中滑開的束縛之處,她也不抗拒,只瞇著眼兒,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輕說著平時聽來羞不可抑,現下情懷卻是心花怒放的邪淫語句,「處子破瓜時要高潮已不容易……像仙子這樣爽到忘形瘋狂,叫的死去活來,愛死了男人幫妳破身滋味的仙子,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個……看來我果然沒料錯,蕭仙子表面高貴,實則淫到了骨子裡……」
「哎……你壞……」被他那露骨的評語逗的臉兒暈紅、渾身發熱,蕭雪婷只覺公羊猛的雙手縛緊自己皓腕之後,又順著汗濕的曲線款款而下,慢慢滑到腿上,一步步摸索到了纖巧的足踝,竟也與手一般縛到了床腳。
雖說被他牽住纖足時帶動了股間傷勢,痛的讓蕭雪婷不由輕呼了幾句,但芳心之中卻不由美絲絲的,「……唔……痛……哎……壞蛋……雪婷承認……是雪婷骨子裡的浪性兒……讓雪婷破身便這般舒爽……也是……也是你這般厲害勇壯……才能……才能讓雪婷這麼快活……這麼舒服……」
將蕭雪婷手足縛住,公羊猛輕吁了一口氣,微擡起身來,看著床上被他擺佈成了個大字形的赤裸美人,嬌軀汗滑,水靈的模樣更顯三分嬌態不用說了,被迫分開的玉腿之間早淨的一毛不剩,那雪白粉嫩的地帶,被落紅淫精染了一大片,淫靡之中還帶著幾分嬌豔之態,真看的讓人血脈賁張。
蕭雪婷似不堪他這樣火辣的眼光掃射,竟閉上了眼兒,嬌軀卻似感受著他那猶如實質的火熱眼神,目光移到那兒,那處香肌便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你……好壞……哎……都……雪婷清白身子都獻給你了……把雪婷弄的那樣舒服虛軟……連掙都沒得掙了……還……還這樣綁著雪婷、看著雪婷……」
被蕭雪婷那嬌甜的話意勾的心都癢了起來,胯下那還沾著女體落紅的肉棒竟又硬挺,公羊猛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提槍上馬的衝動,他伸手輕撫著蕭雪婷柔順汗滑的小腹,掌心緩緩滑下,慢慢貼近了腹下,直到扣了滿掌濕滑,指尖都點到了蕭雪婷幽谷口處,輕撚之間那谷口小蒂承受的愛撫,令蕭雪婷嬌軀劇震,又復嬌吟起來方才暫停下來,「從……什麼時候……」
見蕭雪婷微呶櫻唇,竟似不肯答他,公羊猛心下微惱,手微微向下一滑,指尖輕拈著沾滿了淫精愛液,差點把那汁光引進菊穴的佛珠,勾挑之間蕭雪婷登時軟語求饒,這才稍稍鬆了手。
「哎……公子真是……煞風景呢……」彷彿早知他會有這個問題,蕭雪婷似有些不滿地嗔了兩句,眼兒輕開,眸光似水,似已不懼破瓜痛楚,正渴待著他再次的勇壯強硬,雖是四肢被縛,幽谷卻似可以自行動作般,輕蠕之間又有一線泉水輕輕吐露,「大概……大概半個月前開始……鬆動……只是沒法兒衝破……直到……直到昨兒上了木馬……才隨著氣血流動而開……昨晚便已開始恢復了……」
「是……是嗎?」雖說蕭雪婷四肢被縛,又值初經雲雨,手足兀自酸軟,嬌笑媚語之間全無敵意,可公羊猛心中的驚訝和疑惑卻只有更多。
這玉簫仙子的武功,公羊猛可是親身體驗過,那日三人合力才能擒她,若換了自己一對一,勝她卻不太容易,方才享樂之中,他依著花倚蝶所授心法暗行採補,可說大有斬獲,卻也因此發現當日下在蕭雪婷身上的禁制,不知何時竟已解開!
現在的蕭雪婷或許沒法當真和自己動手,可若要俟機逃離此處,在自己渾然不覺下直是易如反掌。
公羊猛心中微亂,他知道自己對付蕭雪婷的手段全從花倚蝶留書中習得,無人指導更不曾實作,能發揮得兩三分威力已算難得,對蕭雪婷的禁制多半也是因此未臻完善,加上木馬上頭的馳騁雖是威力十足,令蕭雪婷難耐慾火衝激,可也加速了她體內血脈運行,因此才衝破了禁制。
照說這玉簫仙子被自己所擒,這段日子承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一旦有機會重見天日,想做的頭一件事若非偷襲己等三人,就是遠遠逃離此處,養復元功以待復仇之機。
但這蕭雪婷沒但沒趁機逃離,還與自己達成協議,非但幾個時辰前巧笑倩兮、熱情投入地為自己品簫,一口熱精含的春意撩人,甚至還聽從方語纖的安排,到自己床上主動獻身,以珍貴的處子之身,換來了無比歡快舒暢的初夜體驗─想到此處,公羊猛不由心中一懍,差點連硬挺的肉棒都軟了下去,若蕭雪婷真有敵意,今兒下午自己的肉棒絕逃不過她小嘴一咬!差點就在她的嘴下變成了太監!
心中懍然之下,思緒便不由飛快旋轉起來,只是愈想卻愈是混亂。照說蕭雪婷根本不用獻身予自己,只要裝做被木馬折磨的無可自拔,被迫將師門所在說出,又或裝做身心都被酷刑所征服,不只透露機密,還主動帶領自己等人去尋她師父,以她師徒倆人的武功,加上自己不知禁制已解,對此女毫無防備之心,蕭雪婷真有大把機會把自己這笨公羊和方家姐妹送入虎口!
可蕭雪婷卻不這麼做,反而當真和自己上了床,雲雨之間舒爽的無可復加,甚至當自己看破虛實之時,更是才剛出口就問出了實情,簡直就好像早準備回答自己似的。回想到依兩人的協議,蕭雪婷還得留在此處任自己蹂躪兩個月,公羊猛就更難想像,這蕭雪婷心中到底在打算什麼?
「公子何必如此擔心?」見公羊猛眼神不定,那肉棒已軟了下去,蕭雪婷冰雪聰明,那想不到公羊猛心中正猜測著什麼,雖是手足不得自己,她仍嬌媚地飄了他一眼,眸光之中媚態萬千,勾的心有所思的公羊猛都差點挨不住這般勾引,「雪婷……雪婷在公子經手之下……已經嚐到高潮滋味……完全……完全成為女人了……以公子的床上功夫,雪婷深閨弱質,那裡抵擋得住?若公子不信,就乾脆……乾脆再在雪婷身上加上禁制……時間有的是,你的鬼工具又那麼多,還有她們一起幫忙……要在床上搞的雪婷服服貼貼……讓雪婷完全成為公子你的……你的禁臠……不是很簡單嗎?」
完全沒想到這番話竟會從蕭雪婷口裡說出來,公羊猛這一驚可真吃的不小,而蕭雪婷呢?雖說破身之後嚐得了滋味,是比猶是處子之時稍有了些色膽,可這番話兒出口,卻也耗盡了她的勇氣,尤其她原為武林中人口中的高貴仙子,如今竟主動要變成男人的禁臠,說出口時的勇氣竟沒持續多久,公羊猛的眼光一轉向她,面上的暈紅已展現了她的羞怯,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口中的聲音也柔細許多,「雪婷已經是……已經是公子你的女人了……所以……所以就是……雪婷不說了……」
見蕭雪婷如此婉轉柔媚,公羊猛不由色膽再起,雖說這出塵仙子不堪淫刑,深埋骨子裡的淫蕩本能已給全然抽汲出來,讓她變的沒有男人不行,這念頭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但這初嚐滋味的小婦人都這麼要求了,自己身為男人,那還有縮手的道理?
公羊猛掌指微微用力,掌心微微地給蕭雪婷初破瓜的幽谷處稍施壓力,指頭輕柔地拂轉猶藏在蕭雪婷菊穴的佛珠,那火熱的滋味,令蕭雪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間中還帶著幾聲渴求,等到公羊猛稍稍歇手,蕭雪婷雖是嬌喘難休,卻仍軟語哀求,「求求你……公子……雪婷想……想要……再……再賜給雪婷方才的……方才的快樂吧……」
「真的這麼想要?」
「嗯……是……是啊……」聽出公羊猛語中鬆動,蕭雪婷忙不叠地嬌聲哀求,語氣誠懇地再不摻一絲虛假,「雪婷好……好癢……好空虛……公子……給雪婷吧……別……別再吊著雪婷了……求求你……」
「仙子小姐才剛破身子呢?」公羊猛邪邪一笑,嘴上似是勸她平息,可手上卻完全是另一種動作,勾挑的愈發輕柔,似有若無,逼的蕭雪婷忍著疼輕拱腰臀,迫切地追著他的手,嬌媚的顫抖喘息不住湧了出來,「才剛破身便旦旦而伐,對身子可不好,我也不想這麼不體恤仙子……」
「別……別這樣熬著雪婷……公子……」感覺著他手上的動作雖變的輕柔,挑逗的威力卻只有更為強烈,說不準還是因為自己破身之後,肌膚變得更為敏感,更受不住他的撫愛了,蕭雪婷只覺破瓜處雖疼,可那情慾烘燒的滋味,卻是熱的更疼些,口中的渴求不由更為嬌甜了,「別憐惜雪婷……雪婷是……是浪到骨子裡的女人……哎……雪婷知道的……第一次或多或少會……會痛……可是……那只是一時不適而已……強烈的愛慾……骨子裡的淫浪……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話……只要忍著……忍著多來幾次……想著只要被……被抱著就好舒服……多做個幾次……習慣之後……就會舒服了……」
「既是如此……」見蕭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間的痛楚雖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身體的反應卻確確實實地是對情慾無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盡去,他跪到蕭雪婷頭側,讓那已微帶硬挺之徵的肉棒垂在她的唇邊,上頭未乾的穢精落紅正巧輕點櫻唇,更是媚的不可方物,「仙子就再發揮一回……等把公子的寶貝吹挺吹硬了……公子再讓妳舒服……保證仙子爽到了骨子裡……」
「是……哎……謹遵……謹遵公子命令……唔……」
見公羊猛嘴上如此說,卻仍保著肉棒懸垂,沒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裡,雖知他仍有幾分戒備,但身子裡的渴求是如此強烈,蕭雪婷再控不住自己,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著那肉棒頂端,感受著那混著自己肉體清甜與男人肉慾體氣的滋味,愈發覺得芳心蕩漾難收,服務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閒著,雙手如揉麵團地玩弄著蕭雪婷嬌挺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慾求,令蕭雪婷輕哼嬌吟聲中,香舌動作的愈發勤奮,身子也愈來愈熱,幽谷已泛出了春泉,菊穴裡佛珠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再也平靜不下來。
本來昨天在木馬上一陣奔馳下來,雖是渾身酥快,美的似再沒了力氣,但蕭雪婷卻也敏感地發現,一直以來難以提運自如的內息,竟漸漸通暢起來,顯然那已逐漸鬆動的禁制,在這樣狂野的顛簸之下,不知何時竟已解了開來,被封閉已久的功力終於回到身上,對這些日子以來功力全封,彷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般只能任公羊猛與方家姐妹魚肉的蕭雪婷而言,真是感謝已極。
根本無暇多想,蕭雪婷馬上便告訴方家姐妹,準備和公羊猛正式攤牌,一心早準備好在那時發難,給這段日子來一直動壞心腸對她百般淫戲的公羊猛一點教訓;為了避免功力通暢不過只是一己錯覺,蕭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馬上頭再挨過兩回,雖說那滋味著實非處子之身的她所可忍受,但這破除封鎖的特效藥,在動手前可是非用不可,畢竟為免方家姐妹生疑,蕭雪婷不只刻意放下了冰冷清豔的矜持,甚至還提醒她們貫上佛珠,生怕她們發覺異樣,那便功虧一簣。
可是回到房間之後,她在心中暗自計議著,明日該如何突起發難,先制住三人中武功最高明的公羊猛,好用以迫方家姐妹放下兵刃,為己所制,其中的計算也不知在心頭迴旋了多久,等到相關的計算都已確定,自己雖是脫困未久,功力並未全復,但要一發制住公羊猛卻也可以,正自心滿意足當中,蕭雪婷卻不由暗嘆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方家姐妹後來對她不算太壞,因而起了惻隱之心,玉簫仙子行走江湖雖不太久,其中規矩卻也通曉,不說她們用這般手段對付自己,光是彼此為敵,便是你死我活,又有著師父與雲麾山莊的夙怨,以寡敵眾,交手間絕無留手餘地。
只是回想這段日子的種種,蕭雪婷卻不由心思迴盪難止,芳心混亂不安,雖說那種種邪詭滋味令她羞澀萬端、無比難堪,在在都挑釁著她身為江湖俠女、黃花處子忍耐的極限,種種酷刑中一點也沾惹不上正經手段,但到了如今,蕭雪婷卻不由發現,自己對這些手段勾起的肉體感覺竟不是全然的抗拒,那令人羞赧難當的渴望之意竟愈來愈明顯,當然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絕非愛上了這種手段,而是嬌羞地享受著那手段勾起的自己從不曾發現的本能,之前是沒有辦法,功力被封、無法逃走,只能任公羊猛試驗他的百般手段,讓方家姐妹對她肆意妄為;但到了有辦法逃脫的現在,蕭雪婷卻發現,自己竟有點兒被這種不堪思索的本能吸引的味兒,甚至隱隱然還有些害怕,害怕今後不再承受這般邪淫手段,雖是海空天闊,卻也平淡無奇的生活,竟如此無趣。
芳心還在掙紮,第二天當蕭雪婷騎上了木馬,上午時倒還好,畢竟少了方語妍前面那似微不足道,配襯效果卻著實不賴的小小手法相輔,木馬的滋味便有些過於酷烈,令她少了幾分投入;可到了下午,隨著體力和抗拒的意志在上午時消耗殆盡,加上上午那餘韻補上了空虛,使得蕭雪婷馳騁之間愈發投入,足足一個時辰的火辣的滋味,使得蕭雪婷愈發迷茫,自己究竟是當真想要從公羊猛手中逃脫,還是該順著那難以想像的羞人本能,乾脆放棄一切,任他為所欲為才是?
直到下了木馬,蕭雪婷都還沒找出個答案,卻沒想到公羊猛竟不由她再有思索的時間,當她發現這男子就在木馬前方,火熱的眼光正打量著自己僅有繩縛、幾近光裸的胴體時,火熱的羞意和無以名狀的渴盼,終於推倒的理智抗拒的最後一片圍牆,令蕭雪婷全無抗拒地準備好投降,當公羊猛問她誠意的當兒,更芳心發熱地主動上前為他品簫,任得那被他啟發的本能操控全身,做出了前所未有的撩人姿態,待得含的一口熱精,那切體而來的火熱,混著從體內深處湧發的需求,將她殘餘的一點抗拒殘絲毀的一乾二淨,讓她心甘情願地吞下精液,以及現下的沈淪慾海。
決心既定,蕭雪婷再無反顧,破身時那無限歡快的滋味,使她更沒法回頭,口舌品的愈發落力,一點沒有保留。隨著蕭雪婷香舌輕吐、玉露抹拭,雖說限於姿勢,只能品到那肉棒的頂端,但那肉棒仍回應了她的努力,逐漸硬挺起來,在蕭雪婷唇舌之上泛著光華。
眼見那才剛令自己魂飛九霄,美的再沒一點俠女仙子矜持的肉棒又復雄風,那飢渴彷彿從眼裡直透芳心,又滑到腹下,從幽谷深處再次湧現慾望的期待,不禁渴想著再一次的雲雨瘋狂,將她的身心徹底征服。
一面品簫一面回味著方才的滋味,期待著接下來的交合,一顆芳心完全沈浸在性愛的想像當中,沒有一種挑逗手段比這樣更令女人難以自拔的,尤其公羊猛也並不是就這樣任她舔啜品吸,自己什麼事都不做,在蕭雪婷唇舌飛舞、賣力服務的當兒,他那一雙手也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蕭雪婷柔軟的峰巒,當中自是不乏花倚蝶手傳的魔門秘技,在方家姐妹身上實驗過之後,公羊猛對這些手段也算有了些認識,那手法自不是蕭雪婷這春心蕩漾的嫵媚仙子所忍耐得了的。
聽蕭雪婷一邊品的聲甜語媚,一邊嬌聲渴求,幽谷更情不自禁地縮緊舒放,活像正吸吮著還沒進去的肉棒一般,那媚態令公羊猛慾火狂燒,什麼都不管了,他轉過了身子,正面對著蕭雪婷那曲線畢露、春情正盛,再沒一點反抗能力的嬌軀,身子緩緩地覆了上去,蕭雪婷只覺下體一燙,那肉棒已溯著她奔騰的泉源,強而有力地再度光臨她窄緊的幽谷,微帶點疼的酥美滋味,令她開口想叫,卻沒想到公羊猛大嘴一張,已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櫻唇,鑽入的舌頭活動靈巧、威力十足,全不比正在蕭雪婷幽谷之中享用她鬆緊適中吸啜的肉棒遜色。
被他兵分兩路同時入侵,火熱美妙的滋味差點讓蕭雪婷魂飛天下,偏是叫不出口,只能婉轉逢迎,承受著那令她歡快的侵犯。
這一回不像方才破瓜之時那般長驅直入,公羊猛仔仔細細地輕磨緩進,一點不肯放過蕭雪婷的敏感地帶,口舌的侵犯更不容情,蕭雪婷的丁香小舌只能任其宰割,隨著他的動作起舞,曼妙無倫的滋味令她心醉,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直到這時她才發覺,當她全心融入,與公羊猛一同起舞的滋味,遠比只任他盡情姦污時還要來得美妙許多,蕭雪婷不由暗恨,為何公羊猛到現在還對她有所戒備,若她四肢自由,便可更主動地表現出她的臣服,多半還可浪的更加歡快呢!
本來品簫之間已是春情難抑,幽谷之中流泉不斷,現在被公羊猛熟練地侵入體內,還是兩路合擊,再加上蕭雪婷已經人道,嚐過高潮滋味的身子,比之處女之時還要能承受愛慾的洗禮,此刻的她逢迎的歡樂無比,加上隨著公羊猛的肉棒在她體內抽送磨動,菊穴處的佛珠不住滾轉輕磨,兩相夾擊之下,那快感更美的直透心窩,不一會兒已令蕭雪婷飄飄欲仙地洩了身子。
只是蕭雪婷這般快洩身丟精,公羊猛卻還未臻極限,感受到身下的美仙子已然無力,肉棒頂端處更受著酥麻膩人陰精的浸潤,公羊猛慾火更旺,他輕咬著蕭雪婷纖巧的小舌,肉棒緊緊抵住蕭雪婷精關,大施採補淫技,已洩的爽歪歪的蕭雪婷那裡承受得住?
隨著唇上谷中強烈的啜吸感傳上身來,只令已身在雲端的蕭雪婷愈發爽快,她茫茫然地失了身心,只覺隨著他貪婪火辣的吸吮,不知是什麼東西源源不絕地從體內竄出,被他大口吸取,而那種攫取的動作,卻誘出了她體內更加強烈的渴求,本以為自己已洩的無力,可那渴求卻又驅動著她,讓她更酥麻地獻出自己,享受著那一波接著一波,不住洗刷體內,將她愈沖愈高、愈送愈高,終於整個炸裂開來的快樂……
又一番雲散雨收,蕭雪婷只覺自己的魂靈兒似都給他收了去,即便心中對這男人與自己師門的恩怨仍難釋懷,絕稱不上愛上眼前此人,可連番高潮的滋味,兩番射入子宮的濃濃陽精,潤的她打從體內湧起了無限的甜蜜,卻令她不由自主地愛上了那迷離矇矓、神魂顛倒的滋味,愛上了他那輕輕鬆鬆就撩起她熾熱春情慾焰的手段,愛上他那總是令她欲仙欲死、無比回味的能為。
心思晃到此處,蕭雪婷又不由臉紅,原本當他說自己外貌高潔仙雅,內裡卻淫蕩熱情的時候,蕭雪婷只當那是污言穢語、不堪承認,即便後來被他撩動芳心,姦破處子之身,這種話也只當做是不堪淫邪手段,無法控制時的囈語;可隨著交合的次數愈來愈多,那令她心花怒放的滋味愈來愈甜蜜、愈來愈滿足,蕭雪婷不由不承認,或許他所說才是對的,自己外貌似仙,可內裡真正是個不能沒有男人疼愛滿足的騷媚淫婦,她不由感謝這男人,若不是他的種種手段,將自己矜持的外表全然破毀,蕭雪婷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在重重掩蓋之下,真正的自己竟是如此模樣!
雖是閉著眼兒,似還沈浸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可蕭雪婷何等功力?即便扣去禁制初開,運行尚不順暢,還有被公羊猛兩番採補,嬌軀慵軟乏力,甚至連手腳束縛都無法震開的因素,枕邊之人的行動仍是瞞不過她,公羊猛才剛撐起身子,蕭雪婷已睜開了眼兒,如泣如訴地嗔盼著。
「公子……雪婷求你……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雖說連著幹了她兩回,即便要盡量將採補技法放輕的讓她忽略過去,可蕭雪婷那豐沛溫潤的處子元陰,仍讓自己功力大大進了一步,可蕭雪婷功力如何公羊猛清楚得很,魔門的禁制手段公羊猛雖不熟練仍有幾分威力,換了功力弱一點的,即便在木馬上頭再顛簸幾回,要解開也是難上加難,就算她已然失身,四肢又被縛緊,公羊猛對她可還真不敢放鬆戒心。
「求公子……再禁制雪婷的功力……若公子還不放心……乾脆廢了雪婷的功體……」輕咬著嘴角,眼兒霧潤,似是再說下去淚水就要流出來了,「雪婷骨子裡的……骨子裡的淫浪已給公子全掏出來了……雪婷說句心裡話……那協議實是……實是掩人耳目……雪婷確實是想……想公子對雪婷為所欲為……夜夜姦的雪婷死去活來……就算……就算被公子採乾元陰……可只要換來雲雨之歡……就沒有關係……可雪婷好想……好想邊被姦的舒快……邊緊緊抱著你……讓你也知道……雪婷究竟被玩的多麼舒服……現在卻……」
暗自咋了咋舌,公羊猛知道自己確實小覷了這玉簫仙子,沒想到自己放得那般輕的採補手段,還是逃不過她的眼兒;只是他當真沒有想到,這外表清麗仙化的美女,花了自己與方家姐妹好大心力才擒了下來,竟然真在那些手段下撐不過一個半月,身心都已完全成了肉慾的俘虜。
本來當日聽花倚蝶訴說百花館中之事,公羊猛雖驚魔門手段之厲害,卻也不由暗自猜測,或許是花倚蝶和那些被擒俠女意志不夠堅定,才在魔門邪淫手段之下一敗塗地,完全成為諸多魔頭發洩用的玩物,可現在從蕭雪婷的表現看來,或許自己當真小看了這些手段……
可惜那威力最強的『藍田種玉功』連花倚蝶也未知關鍵,留在卷中的不過些許法門,否則自己用了此招,將情慾之念牢牢種在蕭雪婷體內,便可放心大膽享受她的肉體,那還需要擔心這仙子作戲欺騙自己?
不過若說要再禁制蕭雪婷功力,甚或廢了她的武功,倒也不是現在的公羊猛做的出來的。
魔門的禁制手段雖是威力無窮,卻是只求目的、不顧後果的功利手段,對功體的損害不能算太輕,而且對武林中人,尤其是對像她這種練成高深武功的高手而言,廢去武功與一死之間的差距,幾乎也只是隔著一條線罷了,就算彼此為敵,廢人武功之事也不是公羊猛輕易能為,否則當日擒得蕭雪婷之時,就該乾脆廢了她的武功,讓她手無縛雞之力,無論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對她如何施為,她也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兒。那時不為,現在的公羊猛更沒有理由做出這等事來。
看蕭雪婷美目微霧,透著無比的期盼與渴望,看的讓人心都酥了一半,公羊猛微一咬牙,若真要對付自己,蕭雪婷早有過不少機會,自己乾脆就信她這一回!
他手一伸,緩緩地將蕭雪婷手足的綑縛解了開去,只見蕭雪婷纖指輕撚,竟就在公羊猛眼下緩緩探到腹下,勾起一絲未乾的黏膩送到了口中,小舌輕舐指尖,頗帶些意猶未盡,那騷透了骨髓的媚態,看的公羊猛眼都直了。
突然間,真的是突然間,蕭雪婷腰間陡地發力,整個人自床上彈了起來,正色授魂與的公羊猛全沒來得及反應,已給蕭雪婷緊緊摟住,登時給她鎖住四肢點住穴道,掌心似有若無地貼到了公羊猛胸前要害,才剛回過神來,整個人已控在蕭雪婷手上,再沒了反抗之力,只覺一端還深留在蕭雪婷菊穴內的佛珠,隨著她急劇的動作彈盪不俊,此刻還不停止地在公羊猛腿上彈跳著。
似是因這般急促的動作,牽動了剛剛破瓜的傷處,蕭雪婷柳眉緊蹙,額上見汗,嬌軀微微顫抖,這一下發難既準又快,公羊猛全沒來得及反應便已著了道兒,雖說他功力已然不弱,但蕭雪婷纖掌按處乃胸前要穴,只要她一下使勁,以蕭雪婷現下功力,要取自己性命也非難事。
正怨著自己好色誤事,竟沒發覺蕭雪婷仍有反抗之意,連解她束縛後都沒留點戒心,公羊猛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妳要殺要剮都不皺眉的表情,聽著隔鄰之中竟有些異響,不由老臉微紅,顯然方家姐妹難耐好奇,竟在隔鄰偷瞧著自己與蕭雪婷翻雲覆雨,方才自己與蕭雪婷兩番雲雨盡歡,全都一點不漏地入了二女眼內,可蕭雪婷發難太快,二女相距既遠,要反應已是不及。
表面仍保著冷靜模樣,公羊猛心下卻不由著慌,就算不說自己與劍明山的恩怨,光是將她擒到了此處,又用上種種淫具,將蕭雪婷折磨的死去活來,讓她為獲脫身,不得不虛與委蛇,不只在木馬上頭放浪馳騁、態若瘋狂,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吞精,連處女身子也喪在自己胯下,破瓜之後還四肢緊縛地又與自己好了一次,如此種種都大違玉簫仙子高雅皎潔的名聲,想必是恨意入骨,才讓她做出種種淫婦行止,現在讓她翻了身,自己那還有命在?
也不知蕭雪婷會用上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不過依自己施在她身上的手段來看,蕭雪婷的反擊必也都是聞所未聞的激憤。
「怎麼?公羊公子怎地不說話了?」聲音微微發顫,顯然蕭雪婷雖佔了上風,可方才享受魚水之歡時浪的太過激烈,這般激烈動作,幽谷之中痛楚仍令她難以忍受,即便已佔上風,話裡仍沒多少得意,「破了雪婷處女身子,又迫雪婷為你品簫,還說那不是你壞……而是雪婷發自內心的……發自內心的淫蕩性感作祟……在雪婷身上得意盡歡、盡情使壞的時候,公子不是頗得意的嗎?」
聽蕭雪婷又似滿意又似譏誚地說了一通,公羊猛只恨的牙癢癢的,雖是心知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扳回局面,卻是犧牲了處子貞潔,對自己絕無留情,可心中卻還是留著點希望-與其如此說還不如說是心中暗自反駁,若蕭雪婷妳再落入我手,不只要廢了妳的武功,還要把妳壓在床上真真正正的為所欲為,毫不留情地將妳玩弄姦污,魔門種種手段再無保留地施加在妳身上,保證讓妳享受到從雲端被狠狠打下,徹徹底底沈淪慾海的滋味,要妳浪到連魔門仙姬都自嘆弗如!
「嗯……真生氣了……」纖指輕輕在公羊猛背上劃了一道,雖沒用力到讓指甲尖處扣進皮肉,微微的痛楚卻也頗有些難當,尤其是被這個原以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那個火更是難忍,只可惜形勢比人強,已落入敵手的公羊猛,就想反罵一時之間竟然也罵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熱甜感傳來,公羊猛驚地睜開眼睛,卻見蕭雪婷已貼到了自己臉前,正輕輕地吮啜著自己的嘴,媚眸閉起、肌紅膚豔,那有一點敵意?
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蕭雪婷的臉已離開了他,見公羊猛驚的目瞪口呆,蕭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頗有些得意,「怎麼……公羊公子真嚇到了……難不成就只准公子把雪婷開苞破瓜,折磨的欲仙欲死……不准雪婷反擊?真不公平……」
轉變的太快,公羊猛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連隔鄰的方家姐妹,現在恐怕也是一模一樣的呆然,倒只有蕭雪婷笑意盈盈,聲音愈來愈甜,「從被你擒下之後,雪婷就一直在想……該如何扳回局面……該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們都是從犯,而且對雪婷還留有餘地……雪婷倒是可以饒過……不過你嘛……別的不說,光想到這些壞法子來對付女子,就算殺你個幾十次也不為過……加上為了你,雪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可真饒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凜,公羊猛知此番無悻,方才蕭雪婷意示溫柔,顯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讓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從有希望墮入失望深淵的表情為樂,不過以自己對她的手段,也真難免她會用上這般心戰來對付自己,他吸了一口氣,雖是女子幽香撲鼻而來,卻帶不起一絲慾念,只是心中憾恨,沒想到大仇未報,自己就要死了,還害了方家姐妹。
沒再說話,蕭雪婷只是手上動作,觸的公羊猛背心暗冷,強自抑著發抖的衝動,蕭雪婷纖指從他背上緩緩滑下,竟已滑到臀後,慢慢探到公羊猛後庭去,雖是無言,卻真嚇了公羊猛好大一跳,身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後庭,淫玩取樂,那還真不如挖個洞埋進去死了算了。
似是發覺了公羊猛身體的顫抖,蕭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靨無比嬌柔嫵媚,但公羊猛卻看的到其中的殺氣森森,尤其當纖纖玉指在後庭處緩緩揉戳,力道雖用的不甚強,輕柔處似在軟化他身體的緊張,可是再加上貼在胸口的玉掌,春蔥般的指尖正勾挑著自己胸前兩點,帶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種感覺雖算不上痛楚,卻令公羊猛不由難堪,卻知此刻求饒也討不回性命,最多只能讓蕭雪婷多笑自己幾聲,他死咬著牙,將鬱悶到想吶喊的感覺,一點不漏地閉在了口中。
見公羊猛死忍著不開口,連眼睛都閉了起來,一副想慷慨就義的模樣,蕭雪婷盈盈一笑,纖指雖不再停在公羊猛後庭處做文章,卻逐漸移到了已萎下的肉棒根處,著手輕柔,小心翼翼地撫摩著那方才帶給她無比痛楚和無比歡快的肉棒,纖指輕挑處連棒底雙丸都弄上了,這般動作在昨日為他品簫之時也曾做過,可在公羊猛心裡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輕勾緩挑,櫻唇輕輕貼到公羊猛耳上,帶著女體甜香的熱氣,不住向他耳內湧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蕭雪婷正以牙還牙,用挑逗手段勾發他的肉慾,好對他大加折磨,可蕭雪婷的手段都是從這段日子裡的酷刑中學來,雖有點兒不倫不類,卻也逐漸引發了效果,胯下肉棒竟漸漸硬了起來。
感覺公羊猛的肉棒逐漸在自己纖手中硬挺起來,粗到小手僅堪一握,還沾染著前頭浸上、還未乾涸的餘液,蕭雪婷非但沒有收手之念,反而撫的愈加細緻。她看著公羊猛的表情,感覺著他身體的震顫,纖手時而加力、時而放輕,指尖更在肉棒上從頭到尾一點不剩地大加撫摩,那火熱的感覺,令公羊猛就想壓抑慾望,卻仍忍不住腹下慾火狂燒,漸漸難以自抑,便不看蕭雪婷纖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體幽香、胯下感覺的玉手纖巧,便將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慾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見公羊猛雖是閉上了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卻已逐漸復甦,偏偏在蕭雪婷手中的寶貝,卻始終不若方才蹂躪的蕭雪婷欲仙欲死時的雄偉,顯然她雖是媚態萬千,纖手施為間已漸漸誘發了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卻仍小小地發揮了作用。
又試得幾下,蕭雪婷才放棄似地收了手,輕語之間,櫻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準備,可這般火熱的一下子,仍讓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著呼叫出聲的衝動,「一點也不好玩……討厭……」
「咦?」原本定了死心,任她再怎麼折磨都不出一聲,可沒想到蕭雪婷動作之間,卻解開了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開了口,連眼都睜了,傻愣愣地看著懷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
「算你厲害……雪婷真的投降了……」盈盈一笑,聲音笑貌帶著無比嫵媚的情態,看的公羊猛眼都直了,嘴巴大開,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樣,看的蕭雪婷不由笑了起來,在公羊猛懷中花枝亂顫,笑的好生得意,肌膚接觸之間,那情火更旺盛地燒化了他,胯下肉棒愈來愈硬,甚已有些發疼。
「還不明白?哎……看來公羊公子對可憐弱女子的確有一手,卻不怎麼聰明呢!」好不容易止了笑,蕭雪婷纖指輕輕戳點在公羊猛額上,巧笑倩兮,一點沒有方才恐怖的痕跡。
她低下頭去,在公羊猛胸口舐了幾下,方才咬出的紅痕上登時染了一層薄光,異樣的滋味讓公羊猛整個人都軟了幾分,偏只下體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懷中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只能等蕭雪婷的答案。
「說句實在話……」眼中媚光流閃,蕭雪婷不住輕笑,唇舌輕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動流轉,似在撫慰他的傷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慾,「前些日子雪婷確實恨你……恨到進了骨子裡……真的想殺你個幾十次……偏偏你這壞蛋說的沒錯……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種浪到了骨子裡的壞女人……早知如此,就不當什麼江湖俠女、玉簫仙子了……乾脆主動上魔門當妖姬還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給你征服了……若沒有你,沒有在床上被姦污的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麼過……哎……現在雪婷已出了氣,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樣……若你想殺了雪婷,以絕後患……雪婷只求你一事……讓雪婷在床笫之歡的瘋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麼多壞法子……要活活姦死雪婷該不難吧……」
聽蕭雪婷這麼說話,公羊猛一時之間真是啼笑皆非,他雖早知這玉簫仙子不是那般易與的女人,不會只因為破了身子,就此對自己百依百順,可一時心軟下還是著了道兒;更沒想到的是,到最後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門手段,看來蕭雪婷雖對他的手段非全無所覺,但對已被種種手段勾起了情慾的本能,再不想逃過這般慾火洗禮的自己,卻是一籌莫展,自己若真想絕了後患,法子就只剩下一個,他狠狠摟住蕭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的她軟語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了甜蜜醉人的記憶,蕭雪婷閉上美目,輕輕地哼出了聲音,一對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給他攫住,那技巧熟嫻的口舌正施展著高明功夫,逗的她再沒辦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間只聽的公羊猛的聲音悶悶地從胸前傳了上來,「我不姦死妳……我要一次一次的玩妳……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讓妳知道滋味,姦的仙子妳欲仙欲死……讓妳完全享受從仙子變成妖姬的滋味……」
雖說幽谷中還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纏綿高明,蕭雪婷的仙肌玉體又早被他誘的敏感已極,自不堪魔手嬉玩,蕭雪婷嬌慵地飄了幾個媚眼,似可聽到牆後方家姐妹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時,蕭雪婷才發覺到有方家姐妹旁觀,雖是羞也羞死了,可不知怎地,體內竟有種異樣的感覺,讓那餘韻愈發香濃,她之所以對公羊猛大施手段,嚇的他差點沒縮起來,一方面真是為了出口怨氣,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觀的方家姐妹,好歹也讓她們心驚膽跳一番。
不過剛才對公羊猛稍稍折騰了一番,壁後的方家姐妹竟是毫無異動,蕭雪婷不由嬌羞,也不知是因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們不敢妄動,還是……還是她們早就對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只是出點怨氣,不會真對公羊猛怎麼樣,這才樂的在旁看好戲呢?
輕輕嬌喘著,蕭雪婷湊首在公羊猛耳邊,吐出的香氣似可融進他心裡頭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了……可是……」
「不用擔心,」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雖知不過是虛驚一場,但難得被女人這般唬嚇,還是個剛被自己破瓜失身,姦了個服服貼貼的女人,更過份的是自己還真被唬住了!
無論如何他也想再戰一場,重拾大丈夫威風,更何況蕭雪婷原就是天香嬌姿的絕色仙子,那欲拒還迎的情態,更令男人不肯輕輕放過,想到當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連著六回將風姿吟姦的渾然忘我,從一開始的誓言清理門戶,到最後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順,他便知若要令蕭雪婷徹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長夜漫漫,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仙子再多浪幾次……不會傷身子的……」
「不……不是……」輕咬銀牙,蕭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狀況,那被誘發的春情蕩漾體內,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只是動心間事,她早從方家姐妹那兒聽得,公羊猛不只容顏俊美,功力過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的女子虛脫失力,在走到此處的路上,蕭雪婷早有心理準備,說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經驗過好幾次的雲雨狂歡,可是卻不是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輸給你了……要幾次都看……看公子高興……可是……可是她們在看呢……」
聽懷中仙子這樣嬌羞軟語,公羊猛不由心旌搖蕩,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還是這蕭雪婷當真外表清麗如仙,內裡卻淫蕩風流,竟對男人如此癡纏。
不過這樣有人窺看對他而言,卻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當日在山上奪得方家姐妹身心之後,初嚐雲雨滋味的二女幾是再無法控制自己,索性連衣裳都不穿了,只要自己想要便隨時隨地行雲佈雨,自不會顧著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家姐妹都已是自己的人了,一點春光外洩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公羊猛也知道,女兒家對此的感覺與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蕭雪婷初嚐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風流,也難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見蕭雪婷熱情中還帶幾分嬌羞,公羊猛愈看愈愛,眼角餘光一撇,只見蕭雪婷股間波光嬌豔,在微微的燭火照映下愈顯嫵媚,顯然她一邊害羞,一邊身子卻也已做好了任他入侵的準備,才剛嘗破瓜滋味便能如此投入,想來就連魔門妖姬也遜幾分顏色,公羊猛不由色心大起,雙手輕托著蕭雪婷的雪臀,迫她玉腿大張,環到自己腰上,泛著泉水的幽谷再無防備,只待自己腰一挺便可再次享受她的窄緊火熱,「她們看了很久了……一點沒漏……全都看光了……」
「壞……壞蛋公子……」沒想到公羊猛竟然這麼說,只羞的蕭雪婷嬌軀發燙,偏生羞意混在肉體早已高燃的情慾當中,竟沒一點冷卻效果,反似火上加油,已然兵臨城下的幽谷早已大開,只待這男人再次佔有自己淫蕩的胴體,偏自己已是肉在俎上,蕭雪婷惟一能做的,只有嬌滴滴地在他胸口輕搥,一邊媚聲不依,一邊被他大展淫技,淫滑幽谷已潤的再不堪泉水濕滑。
「要早點習慣……」感覺蕭雪婷輕搥的小拳頭如此無力,頗有些欲迎還拒的柔媚樣兒,公羊猛心中大喜,托著她輕輕滑動,讓蕭雪婷敏感的幽谷口與肉棒頂端保持著若有似無的接觸,輕輕磨動之下,只勾的蕭雪婷呻吟愈軟、媚眼如絲,嘴上更是輕薄,「以後不只我要幹妳……偶爾她們也會幫幫忙……仙子知不知道,妳這淫蕩美麗的身子……早晚會被我們輪姦……那些木頭東西就是這樣用的……妳不只要對我乖……對她們要更乖……不然她們玩的仙子火熱卻忍著不幹妳……會很難受的……」
「你……哎……你們都……都壞透了……偏偏……偏偏雪婷已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被公羊猛遲遲不肯劍及履及地進入她的體內,狂張的情火早燒的蕭雪婷化了幾遍,明知方家姐妹看著聽著,聲音卻壓不下去,嬌吟聲幾乎是要叫給她們聽的,「雪婷知道……求求你……唔……佔有雪婷吧……雪婷會很乖……會乖乖的……讓公子和姐姐們都……都滿意……滿意雪婷的身子……公子……求你……雪婷求你幹了……」
好不容易才真正將這仙子弄了個服服貼貼,公羊猛只覺胸中溢的滿滿的,這段日子的辛苦都似在蕭雪婷嬌媚的求饒聲中得到了回報,他俯下頭去,在蕭雪婷賁張嬌挺的乳上輕咬一口,連吸帶吮,逗的蕭雪婷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偏生肉棒仍固執地在幽谷口徘徊不進,撩的她差點沒昏倒,「既是如此……仙子叫聲好聽的來聽聽……別叫公子了……叫相公……聲音要甜一點、媚一點……」
聽公羊猛要她叫出如此親蜜的稱呼,蕭雪婷原還有點遲疑,卻沒想到公羊猛手上一沈,肉棒那火燙的頂端微微一挺,已刺入了幽谷,偏又在那兒旋磨一番後,才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逗的她才想開口,便是一聲聲甜媚的囈語,可惜他不肯深入,這般甜蜜的折磨,當真只有身歷其境的她才知其中滋味,此刻的蕭雪婷就像已咬到鉤上魚餌的魚兒,只渴想著被他用力釣上,她玉手環在他背上,死命地將嬌軀向他懷中擠去,「哎……壞蛋……壞死了……唔……雪婷叫……叫就是……公子……哎……雪婷的相公……好相公……把雪婷弄的欲仙欲死……好爽的壞蛋相公……插進來吧……雪婷要死了啦……」
聽蕭雪婷如此放低了身段,公羊猛心中大是得意,他擡起頭來,眼對眼地迫蕭雪婷又叫了幾聲,等到她全然屈服,叫的又嬌又甜,滿帶著令人魂兒飛飄的淫味兒,這才手上施力,讓她的幽谷慢慢給肉棒堅挺地充實,火燙的肌膚熨貼滋味,令蕭雪婷淫呻豔吟不止,只美的差點就要登仙了,才剛被頂進幽谷深處,火熱的情慾已使得蕭雪婷再制不住自己,她四肢緊箍在他身上,熱情地奉獻出自己,微帶哭聲地在他懷中扭轉挺送,充滿了勁道,火熱的那似剛破瓜的少女?
只是這般坐姿交合,卻非可大挺大放,公羊猛深知此道,他輕擁著懷中仙子的嬌軀,和她交換著蜜語甜言,間中還帶著令她嬌羞的提醒和教導,讓蕭雪婷一邊感受著方家姐妹火熱的目光,一邊扭動嬌軀,好讓那肉棒更深切地觸及她的敏感,軟語情濃之間,她早已恍了神,甚至沒法去分辨自己在這溫柔鄉中,已昇上了幾次仙境,只能軟綿綿地享受他的深深注射,再無話可說……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6
16、仙心已蕩
一夜風流下來,到了晨起之時,公羊猛只覺渾身似都虛脫般地沒了力氣,可看著懷中慵懶睡去的美人兒,心中那得意卻是更加飽滿。
昨夜他大展雄風,無論蕭雪婷怎麼求饒,仍是放懷大幹,在她體內射了一次又一次,總共算來令得蕭雪婷梅開四五度,聽她悅耳的嬌聲呼喚「相公」不停,即便在得了方家姐妹後,已頗有些放浪形骸,可做的這麼猛,也是幫風姿吟破身之後的頭一次,但看床褥上頭那一片誘人的處女血紅,以及種種淫亂嫵媚的痕跡,就算腰酸骨痛也是值得。
感覺公羊猛的手正輕輕地撫按在自己腹上,力道輕柔,不帶幾分挑逗,多的是一種溫柔的疼愛,其實早醒來的蕭雪婷卻不肯睜眼,只軟綿綿地任他輕薄,即便已給公羊猛以種種手段誘起了本能的渴求,畢竟蕭雪婷也才剛享受到雲雨之歡,雖是肆嚐其中美味,可身子卻還未能全然適應,就算沒有動作,光呼吸之間也覺幽谷之中感覺異樣,卻不全是撕裂般的苦楚,他的火熱精液似還暖烘烘地燒在子宮深處,在在顯明昨夜的他是如何顛狂地開發著自己的嬌軀,一次次地將她灌溉滿足,蕭雪婷只覺自己的身子全然沒了力,好想再沈浸那餘韻當中,既不想也不願起身。
不過蕭雪婷不肯醒來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雖說在他的經手下,清純皎潔的少女氣息已轉折成了少婦嫵媚成熟的體態,雖說早給他的手段誘發纏綿的本能,可夜裡幹這回事還可投入,一到了日出東山,滿懷的羞赧之意便讓蕭雪婷尚難承受,只想閉著眼兒,希望他早點收拾好下床,好讓自己有空鑽回房去,誰教方語纖使壞,竟將她赤條條地帶了過來,現下也只能赤裸回房,這般與前全然不同的少婦豔態,若給她們看了去,就算挖洞埋了自己都怕太淺,蕭雪婷那受得起?
「別假睡了,我的好仙子……」雖說表面上全無異態,可公羊猛風月場的經驗,絕不是蕭雪婷比得上的,這般含羞假睡,方家姐妹也不知給自己抓到了多少次,那瞞得過他?
公羊猛微微俯身,在蕭雪婷賁挺的雙峰上一陣吻吮,逗的蕭雪婷嬌軀連顫,再也忍耐不住,格格輕笑之間,不由得開口求饒,「哎……求求你……公……哎……不行……相公……饒了雪婷……你那麼猛……雪婷不行了……」
見蕭雪婷終於開了口,望向他的眼兒媚若流火,嬌滴滴軟綿綿地令人魂銷,公羊猛雖是極想再來一發,可總還有點兒顧忌,之前在山上他雖是大發雄威,將風姿吟姦的神魂顛倒,從此再也離不開他,可一夜六戰的結果,自己第二天也累的下不了床,現在自己雖尚有餘力,可若是真的再戰一輪,蕭雪婷受得起受不起還好說,如果弄的方家姐妹吃起醋來,要安撫也是好生一件煩難事,他伸了伸懶腰,慢慢坐起身子,就好像一個信號,立時便有人踢開門跑了進來。
行雲佈雨時被方家姐妹偷窺是一回事,雖說想到此處羞不可抑,但體內卻有種異樣的快感,還多添幾分情趣,可現在天已大亮,她們卻又鑽進房來,仍是一絲不掛的蕭雪婷可受不了,偏偏一夜歡愛,床褥亂成了一團,怎麼也抓不著被褥遮身,慌亂間蕭雪婷只能折身向內,掩住重點部位,嬌嗔又帶點痛楚的聲音柔柔地傳了出來,「哎……不要……不要看……纖纖妳壞……壞死了……」
跟著方語纖進得房來,眼見床上的蕭雪婷嬌羞無倫,連臉都不敢轉過來了,方語妍對著床上的公羊猛歉然一笑,一邊幫著他下床著衣,一邊暗嘆這妹子的躁性怎麼也改不掉;而方語纖呢?此刻的她早已鑽到了床上,摟住了蕭雪婷輕言細語,「好仙子……妳還真不是普通的浪……」
雖是羞不可抑,但給方語纖一番嬉鬧,蕭雪婷也忍不下去,不一會兒已在床上和她打鬧起來,只是花苞初破,又給公羊猛勇猛地玩了一夜,不由落在下風,等到公羊猛穿好了衣裳,轉回頭來時,蕭雪婷已給方語纖壓在身下,不住告饒,一雙玉腿輕分,股間精彩處令人忍不住遐想昨夜的百般風流,看的連方語纖都目瞪口呆,連褥上那一大片混著紅絲的印痕都差點漏過了眼去。
被方家姐妹聯手打扮,不一會兒蕭雪婷已是衣裳齊整地坐在床沿,只是肌膚紅潤了幾分,體態豐盈了些許,一雙眼兒卻始終不敢擡起,與昨兒的神態相差何只千里,看的公羊猛更是滿意。
「今……今兒個……是要走走……還是上木馬……」纖手輕絞衣角,蕭雪婷囁嚅的聲音誘的人心跳更急。
這般著衣時她才想到,昨夜雖是雨暴風狂,也不知被公羊猛弄的高潮了幾回,可後庭佛珠卻還牢牢插在那兒,也不知他是漏了呢?還是要待今夜再破她後庭?
她也聽方家姐妹說過,公羊猛不好後庭之戲,可這佛珠深深插在體內,擺明了就是要開發後庭之用,想來對他而言,這不只是個新的嘗試,也是種用來令她臣服的手段,偏生高潮過的她,卻不由馳想著攻破後庭的滋味。
「今兒就休息一天吧……」見方家姐妹不約而同地望向了自己,公羊猛也知現在不是擺大男人模樣的時候,畢竟方家姐妹與蕭雪婷關係已算不錯,昨夜連番征伐,確非蕭雪婷處子之體受得住的,二女心中又帶醋意又帶憐意,若自己再多句話,怕是別想安然無恙地走出房門,「畢竟她初嚐滋味,就休息一天也不算怎地……今天的時間妳們自己看怎麼打發,我也休息休息……」
「公子……」一語出口,見公羊猛轉回了頭,蕭雪婷面上一陣暈紅,又低了下來,「是……是相公……雪婷已經……已經是相公的女人了……別再叫什麼仙子……換個稱呼好嗎……相公……兩位姐姐……」
「婷妹妹先別說話……」瞪了公羊猛一眼,方語妍雖心中慶幸一夜過去,蕭雪婷真給公羊猛的手段弄的服貼,再沒以往傲氣,可想到如此大的轉折,昨夜蕭雪婷身受的滋味必也非是尋常,那樣連番熬戰,確實不是剛破身子的女人受得了的,就連方家姐妹一同服侍時,也沒猛成這樣,心中不由蕩著一波波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火氣不由都發到了公羊猛身上,「相公先回房休息……我們姐妹要說幾句私話兒……到了今晚……再把婷妹妹送給相公……讓相公為所欲為,行不?」
聽出方語妍話裡隱藏的慍怒,公羊猛忙不叠地先溜為妙,只聽背後房中嬌聲輕笑不斷。
見公羊猛逃賊般地溜了出去,蕭雪婷收回目光,轉向方家姐妹這邊時卻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即便身入江湖,平時已無男女之別,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的本性並不因是否身在江湖而有所不同,公羊猛的手段雖算不上正派人物,總還不是個小家子氣的男人,既已做成了協議,就不會再多對自己下手,最多是床上多加些功夫,讓自己在床上愈來愈像個淫娃蕩婦。
但女子就有所不同,即便身在武林,平日作風和男人一般豪邁,但要說到嫉妒吃醋,這方面卻不會比一般妒婦更大方一點,尤其她身為階下囚,卻又主動向公羊猛獻身,也不知方家姐妹是否會吃自己的醋,何況從初見時起,方語纖對自己便有些似有若無的醋意,折磨自己的手段在她手中總比方語妍多一分刻意的味道,雖說後來關係緩和得多,她甚至把自己赤裸裸地弄過來,上了公羊猛的床,但妒意若當真起來,可不知她是否壓抑得下。本來蕭雪婷根本不擔心這事,可昨夜的自己徹底融化在公羊猛的手下,怕是再也離不開他,心中也難免對未來擔上了一份心。
似是在呼應蕭雪婷心中亂成一團的思緒,方語纖嘴角笑意不減,手上卻不停動作,加上蕭雪婷一夜瘋狂,體力消耗殆盡,沒一會兒已可憐兮兮地被方語纖擺佈,手足都捆上了床角,成了個再無反抗能力的大字形,只敢輕呶櫻唇,小心翼翼地開口,「纖姐姐……妳要做什麼……」
「當然……是幫師兄調教婷妹妹規矩……」一句師兄出口,想到一夜愛戀之後,蕭雪婷竟連親蜜的相公二字都說了出來,自己在破身之後,可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敢這樣叫公羊猛呢!
雖知她昨夜被公羊猛連番攻陷,想不叫都不行,可心中還是難免有點兒酸,一邊輕描淡寫地逗她,方語纖嘖嘖有聲地看著蕭雪婷被迫四肢大張,全無法掩飾雲雨後嬌媚豔光的胴體,臀股之間雲雨餘漬未除,雖不似平常衣衫齊整時潔美出塵,卻更有種惹人心動的感覺,「昨夜婷妹妹竟然敢出手制住師兄……姐姐雖說婷妹妹其實沒有惡意,可纖纖卻看的心驚膽跳,不能不開導開導規矩……」
「是……雪婷知錯了……」原本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可看到床邊方語妍偷偷裝出了鬼臉,蕭雪婷也輕鬆了幾分,看來方語纖表面雖兇,其實只是和自己鬧著玩兒,方語妍便是看穿此點,才沒多話,「請……請纖姐姐責罰……雪婷以後不敢了……哎……姐姐……別……別摸那裡……鬆點手吧……哎呀……」
「才不鬆手呢……」吐了吐小舌,方語纖雖不是甚會察言觀色之人,可看到蕭雪婷面上表情,也猜得到她早知道自己用意,不過反正自己原就只想逗她一番,倒也不放在心上。她伸手輕輕貼在蕭雪婷腹下,感受著這我見猶憐美女嬌軀的震顫,一點一點地向下遊去,掌心微微使力貼緊,只見雙股之間雖是尚未清理,頗有些穢漬淫精,可那看似美玉微瑕的模樣,反而更令人心動。
「別……別這樣……纖姐姐……雪婷……雪婷裡面疼……」見方語纖纖手向著幽谷遊去,蕭雪婷不由芳心微驚,那處是昨夜被公羊猛幾番攻伐之地,雖說她次次都被攻陷的美不可言,即便此刻幽谷微疼,可看到股間那未曾清理的淫精餘沫,便疼痛卻也有股讓她想要向公羊猛再次獻身的衝動。可現在卻是方語纖在身上,全不知她想做些什麼,只知目標是放在自己才剛開墾過的幽谷,蕭雪婷不由心慌慌地有些緊張,「裡面……哎……又疼又黏……實在是……受不起纖姐姐的刑罰……哎……」
「好啦……就別撩婷妹妹了,纖纖……」見蕭雪婷服了軟,方語妍微微一笑,制止了方語纖接下來的動作,破瓜之苦她也親受過,自知道此刻的蕭雪婷嬌軀慵虛,弱不堪刑,「畢竟婷妹妹才剛嚐到滋味,裡面只怕還疼得緊……若師兄有意,今晚……今晚自有的婷妹妹好受……那須要妳多事……」
「哼……」雖是收了手,方語纖嘴上可不停,「師兄可憐花惜玉的緊……」
「放心……」輕輕拍了拍妹子的肩頭,方語妍嘴角泛起了一絲帶點邪詭的笑意,伸手取出了幾件物事,只看的蕭雪婷嬌軀輕顫,不由吞了吞唾沫,那物事雖不甚大,表面模樣卻看的極為熟眼,便是之前方家姐妹拿給她看過的木制假陽,只是長的多了,而且兩頭都做成肉棒之形,眼看著方語妍拿著那物事對著自己下身比了一比,差點沒把蕭雪婷嚇的跳起來,耳邊卻聽方語妍輕語著,「等婷妹妹熟了風月事……相公已同意了,讓我們和婷妹妹來場好戲……到時候……可有的瞧……」
「妍姐姐……纖姐姐……」看那物事打磨的光潤圓滑,雖不若公羊猛的肉棒那般粗壯火熱,可想到那物事在體內肆虐的感覺,蕭雪婷不由微懼,可懼意中竟有種微微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有點嚮往,看來自己真的被他們給帶壞了呢!
「雪婷知道……遲早要給姐姐們疼上一疼的……可是……」
「會怕嗎?」信手將那物事貼在蕭雪婷胸前,特意用她賁挺的香峰夾住,方語纖也配合無比地輕拿一端,讓它在蕭雪婷峰巒中滑動,蕭雪婷眼兒直盯著它,竟不由錯覺那是公羊猛的肉棒正享受著自己雙峰的柔軟,不知不覺呼吸已熱,竟不由得嬌柔無倫地呻吟出聲,動情處甚至香舌輕吐,甜蜜地舐著刺向自己的假陽頂端,那模樣看的方家姐妹不由嘖嘖稱奇,「看來是不會……」
「討厭……姐姐玩雪婷……」給方語妍這句拉回了現實,蕭雪婷嬌慵無力地看著兩女,眼神和聲音中都透著可憐兮兮的情態,「別這……這麼急……以後……以後不就可以……盡量玩弄雪婷了嗎?」
「哎呀哎呀!」聽到這句話,不只方語纖,連方語妍都瞪大了眼,才嚐到雲雨滋味不過幾個時辰,破瓜痛楚未褪,竟就能嬌媚甜蜜地說出這種話來,真的是自嘆弗如,「婷妹子果然媚骨天生,才破了身子便浪成這樣……讓妍兒真的好想……好想早點用這雙頭龍玩玩雪婷……相公說的還真是沒錯,雪婷骨子裡頭還真有一丁點兒賤性……要讓雪婷破了身,又嚐過了滋味,才知道要乖……」
「還不都是……都是兩位姐姐的功勞……弄的雪婷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聽方語妍竟這樣品評自己,蕭雪婷連忙出口反駁,可話一出口便覺不好,就不說現在可不是得罪二女的時機,她所說的不只不是沒有道理,甚至連蕭雪婷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若換了破身之前,這種話別說出口,連想都不會去想,偏生破了處子之身,知道箇中滋味,嚐過甜頭之後膽子也大了起來,這般淫語竟是脫口而出,全沒一點阻滯,讓她想不改口都不行,「都害的雪婷這樣……這樣了……還不肯放過……」
「好婷妹妹別生氣……」見蕭雪婷愈說愈是臉紅,羞的活像只想埋到褥子裡頭再不敢擡起頭來,偏生手足都給縛著,想反抗都沒得反抗,那模樣兒令方語妍愈看愈愛。
原本之前制作這雙頭龍是專為對付蕭雪婷之用,以她仙子般的高傲皎潔,若竟是被女人以雙頭龍奪去貞潔,對她的打擊想必是無與倫比,只是女子視貞操猶勝性命,雖說不少江湖兒女沒這般重視此事,可要用此招卻也事關重大,除非到了最後關頭,就連公羊猛都不敢動此殺著,不過現在看來,用來逗逗蕭雪婷取樂,倒也有幾分情趣,「不到時候不會動用這雙頭龍……婷妹妹現下專心享受相公愛寵便是……」
「嗯……那個……妍姐姐……」聽方語妍這麼說,蕭雪婷總算鬆了口氣,雖說與方家姐妹用這淫具嬉玩,對已破了身子的她而言算不得紅杏出牆,最多只算種異樣的床笫之樂,可她終究還沒習慣,畢竟是吃不消這般手段,幽谷現下還只能任公羊猛盡情衝擊享用,將自己一次次姦污,從雲端的仙子被拉下凡塵,身心都沈醉在那成為女人的快感。她輕輕挺了挺腰,一股火熱的痛楚從幽谷中傳來,疼的她瞇了眼,「這佛珠……想來相公是要破雪婷後庭……姐姐可知那……會是什麼滋味?」
「這個妍兒可不曉得了……」聽蕭雪婷說到佛珠,語氣雖是嬌顫含懼,像是對男人走旱道這回事頗帶畏懼,可面上神色卻是春情甜濃中帶著幾分期盼,想來若非昨夜要讓公羊猛大逞淫威,完完全全取得她胴體的主控權,好讓他滿意,只怕蕭雪婷早要主動奉上後庭,讓公羊猛一日之內將她上下前後三穴開了個徹徹底底,一點沒有遺漏,「相公對我們……手段要輕很多……妍兒和纖纖都沒嘗過菊穴開花的滋味……其實就連這佛珠都沒試過……不過相公連疼愛婷妹妹時都沒取下佛珠,大概是為了讓婷妹妹菊穴習慣些……到時候……可能妍兒還得請婷妹妹說說開發後庭的滋味兒……」
見蕭雪婷軟語含羞,方語妍輕輕示意,方語纖已嘟著小嘴兒,解去了蕭雪婷四肢的束縛,蕭雪婷還沒回過神來,已是一陣輕吟出口,方語妍竟突施小手,滑過蕭雪婷臀下,一顆一顆地將那佛珠從蕭雪婷菊穴中取了出來。
一顆顆佛珠雖小,但昨夜每次被他攻入幽谷之時,那佛珠與他的肉棒默契十足、配合無間,勾的蕭雪婷益發縱情,此刻雖是佛珠出體,可磨擦之間,卻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回想著昨夜顛狂歡愛的種種,就連幽谷都不由沁出水來,沾上了方語妍的玉手。
沒想到光是佛珠出體,蕭雪婷便似經受不住般地小洩了一灘,嬌軀輕顫、微汗的肌膚散出無比妖嬈的豔光,當真美的不可方物,看的方語妍不由微微苦笑,這段日子以來自家姐妹施在她身上的手段,看來比自己所預想的還要過份,也難怪昨夜的蕭雪婷難耐淫慾,破身之後竟不顧痛楚一次次向公羊猛索求,浪的活像魔門妖姬附身,若自己當真狠下心,與公羊猛配合無間地將想到的種種手段用在她身上,保證讓這仙子幸福的什麼都不想,心甘情願地臣服公羊猛胯下。
「好婷妹妹……」將蕭雪婷柔軟輕盈的嬌軀抱了起來,兩姐妹一前一後,帶著她出了房門,眼見昨晚自己一路被剝下的衣裳排成一線,蕭雪婷又軟了幾分,只聽著方語妍聲音嬌軟,扶抱之間竟學了方語纖,纖手不住在敏感處遊走,「我們先去好生洗洗……由妍兒幫妳洗洗裡面……清的乾乾淨淨……今晚好讓相公再愛妳幾回……哎……看妳被相公滋潤的愈來愈豐潤,妍兒真的好羨慕哩!」
「妍姐姐壞……」被小手輕撫下,聲音又軟了幾分,蕭雪婷只覺呼吸愈來愈熱,公羊猛種種手段讓她嬌軀愈來愈敏感,床上放縱還是小事,這身子竟是一點經不起逗弄,如此後果真令她又怕又愛,可方語妍這話就真的有點顛倒黑白,蕭雪婷對方家姐妹最羨慕的,就是那在公羊猛灌溉滋潤之下,豐盈圓潤,比之自己更加前凸後翹、曲線玲瓏誘人的身段,尤其在嚐過雲雨滋味後,更知那般豐潤的身段,才最是能勾起男人慾火的美物,「雪婷的豐腴……可還不及兩位姐姐呢……」
「婷妹妹放心……」輕笑地打斷了她的話,方語妍伸手在蕭雪婷臀上拍了兩記,力道雖不強,卻牽動了體內暖熱濕潤的記憶,誘的蕭雪婷又是幾聲呻吟,聽的人心都酥了,「相公這般寵妳……在妹子身上連番歡愛……妹子的身子又這麼歡迎相公……想必很快婷妹妹就要出落的更誘人了……」
「到時候……」雖知方語妍只是在說笑,但給她這麼一說,心神卻不由馳向那美妙的希望,若自己除了仙姿國色之外,還加上如同二女一般前凸後翹的誘人體態,可就比現在還要美的多了……
想是這麼想,可不好現在就得了便宜賣乖,「到時候雪婷就……就讓妍姐姐用雙頭龍出氣……讓雪婷嘗到被妍姐姐姦淫的滋味……嗯……相公……相公也不能閒著……正好……正好多寵寵纖姐姐……」
「怎麼……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
「纖姐姐放心……相公很強的……昨夜那麼猛……吃到雪婷真的虛脫……完完全全被相公姦個服服貼貼……再也抗拒不了……到時候……說不定相公愛完了纖姐姐……就要讓雪婷同妍姐姐一起吃苦頭……」
「姐姐恐怕會吃不消……不過婷妹妹卻是……卻是愈吃不消愈享受吧……」
又入了夜,嬌滴滴、軟綿綿偎在公羊猛床上的蕭雪婷心思真是百轉千迴,雖說今兒一早起身之時,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卻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動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貞潔換來的無比歡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真的就像方語纖調笑自己一般,還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瘡疤忘了疼,淫媚本性早讓自己心神蕩漾在翻雲覆雨之間,即便再疼也飢渴著男人的勇猛雄風。
沒想到原為仙子,現成蕩婦,其中竟不過個把月時光,蕭雪婷不由得對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愛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墮落,偏又無法自拔地愛上如此滋味,隨著月色愈濃,蕭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公羊猛便會回來,用那令她羞恥難當的手段,再次將她在床上征服,讓她就有再多不願與矜持,也在那雲雨歡快的衝擊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連女人都稱不上,不過是他發洩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熱的慾望卻愈為熾烈。
聽開門聲響起,幾乎像反射動作一樣,原本半躺床上的蕭雪婷嬌軀彈了起來,半俯蓁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寬衣上床。
早知男女淫戲,愈是沒有束縛愈是歡快難挨,蕭雪婷身上不過一件小兜,大半瑩白若雪的肌膚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插在後庭處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頭,蕭雪婷突來的動作極大,人雖是跪的定了,可珠串卻在股間不住晃動拍打,活像條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頭還泛著汁光,閃動之間誘人已極,不住引誘著他火熱的目光巡幸。
感覺他愈走愈近,蕭雪婷嬌軀都不由發起熱來,感覺身上小兜好生束縛。
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貼身的衣著,照說已穿的習慣了,該不會有什麼異感;可在被擒到此處之後,已許久許久沒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雖是滑順細軟依舊,可不知怎地卻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尤其到現在呼吸急促之後,胸前更是緊緊的難受,細思緣由不禁令蕭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淫邪刑具誘發肉體情慾,令肌膚敏感倍增,難以著衣,便是在他的滋潤之下,胸前雙峰豐挺了幾分,雖說脹的不多,光靠眼兒還沒發現,可小兜卻不由繃緊。
想到自己身上在在都留著被男人寵幸過的痕跡,雖只一日之別,卻已再沒有處子的青澀,蕭雪婷的心就不由跳的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輕輕地觸上了小兜,卻沒有直接攻上她愈來愈挺的玉峰,只在兜上緩緩滑動,感受著小兜的細滑和她的體熱,偏偏光只這樣隔衣輕撫,蕭雪婷便有了感覺,她閉上美目,輕輕哼嗯出聲,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頭輕輕地挑著她下巴,緩緩地將她的臉擡了起來。
「仙子已經準備好……在床上再爽一晚上了嗎?」讓蕭雪婷微微擡頭仰視著自己,公羊猛的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將這原本冷豔的玉簫仙子,變成床上的蕩婦,想不滿足都不行呢!
原本蕭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裡頭也算鶴立雞群的高挑個,現下他在床下而她在床上,光看蕭雪婷為了表現出對自己的馴服,刻意跪的低了些,得要仰視著自己的臉,便知這仙子真的已經離不開自己的床上功夫,「外表真看不出來……原來妳本性這般淫蕩的……」
「是……雪婷……雪婷準備好了……」臉蛋兒微微一側,貼到了他輕撫的掌心,蕭雪婷閉上了眼,狀似極為享受他的撫摩,「求求相公……別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經是女人了……」
「那怎麼成……仙子始終都是仙子……」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輕輕用力,只聽蕭雪婷一聲細緻的嬌吟,臉兒已漸漸紅潤起來,潔白如雪、嫩若凝脂的肌膚上更浮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顯得愈發豔麗,「仙子就要表現的冷淡一點……等我把妳拉下凡塵……享受侵犯姦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微微半睜美目,蕭雪婷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的太淫……身子太敏感……再做不出仙子樣子了……」
「那……我們就慢慢來吧……」心知這仙子的冷豔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徹底摧毀,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幾句,迅快地脫卸了自己的衣衫,爬到了蕭雪婷身後,雙手一抱,人已自後貼上了蕭雪婷,雙手覆在蕭雪婷胸前,薄薄的一層小兜根本擋不住那充滿肉慾的火熱掌心,蕭雪婷配合無比地整個人向後一倒,挨進他的懷裡,纖手輕提貼在他的手背上,卻不是要阻止他撫玩自己雙峰的手,輕的像是在追求與他的肌膚相觸般,呻吟聲裡透出了無比渴求的嬌慵嫵媚。
一邊雙手用力,時而溫柔時而有力地搓揉著充滿彈力的玉峰,還不時從旁鑽進兜內,直接憐愛著她敏感的高挺,公羊猛的嘴在解開小兜的帶子,好讓雙手更好動作後,已移師輕咬著蕭雪婷敏感的小耳,在她的頰上耳上不住噴吐著充滿慾望的呼息,就連腿都不閒著,輕輕地破開了蕭雪婷的玉腿,緩緩上提,頂著了火熱敏感的會陰之處,只覺溫熱濕潤,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鬢廝磨間不由又調笑了蕭雪婷幾句,逗的她連連嬌吟,目若迷醉,竟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給妳準備的大禮……包妳感覺很好的……」
聽公羊猛這麼說,蕭雪婷雖知那多半又是他準備了什麼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愛的手段,偏已無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睜眼,卻見一面人高大鏡,正對著床上,偏生自己現在是跪著而非躺著,公羊猛又在身後,這鏡子正好把自己現在的模樣映的清清楚楚,不只那眉花眼笑、頰紅臉潤的模樣,說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經高燃;那輕薄的白色小兜已給火熱的嬌軀湧出的香汗浸的透了,濕滑透明地貼在身上,完全顯露她愈來愈起伏火熱的曲線,看的蕭雪婷都愛了起來。
也幸好小兜已給香汗浸的透了,濕濕地服貼身上,否則帶子已卸,早該滑落床上,讓蕭雪婷赤裸裸地映在鏡中,那模樣可比現下的情動豔姿還要羞人幾分;只是此刻鏡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見到小兜表面隨著兜內大手活動時顯露的皺摺,雖有點間接,可那遐想的空間卻更令蕭雪婷眼裡心上彈起了火花,燒的她在公羊猛懷中不住輕扭喘息,貌似再難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親親相公……」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只覺體內的慾火更加狂揚地燒了起來,燒的身子更形火熱,幽谷裡頭空虛的極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內側不住夾著他已頂著了幽谷口處的腿火熱磨擦,「哎……你……你好厲害……雪婷好熱……好想要……相公……你愛雪婷的身子嗎?」
「當然愛……雪婷這麼美……這麼誘人……還這麼淫……相公要好好疼愛妳……好好享用雪婷嬌豔淫蕩的身子……」
一邊回應著蕭雪婷的提問,公羊猛下身輕輕前頂,大腿在蕭雪婷股間輕輕一磨,帶起了水花向前滑去,兩人身子貼的愈發緊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夾在兩人之間,火燙地貼在蕭雪婷腰後,灼的她聲甜眼媚,誘人的波光不住向鏡中飄送;情熱難挨之間,蕭雪婷纖手已向後勾貼上了公羊猛的脖頸和後腦,臉兒輕側,只是這下子蕭雪婷可犯難了,她好想臉兒整個後轉,好將甜美芬芳的櫻唇供他吸吮,卻又捨不得眼前鏡中自己的千般風情,一時間真不知如何是好。
見蕭雪婷不知所措,公羊猛嘿嘿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輕輕往外一振,濕透的小兜登時飛了出去,蕭雪婷不由一聲輕囈,可嬌羞的魂兒卻馬上又迷失在他大手的撫愛當中,茫的眼兒昏花的視線只見鏡中那赤裸的美女如此動情,肌膚透出鮮豔的酡紅,一對玉峰在他大手的撫托下愈顯高聳,峰巔兩朵乳蕾早已挺拔,活似將要綻放,尤其男人的身影雖給自己遮著,在鏡中若隱若現,可那充滿侵略性的笑意,卻更顯得勾人心魄,蕭雪婷情迷之間,玉腿更開,差點已軟了下去。
「相公……」感受著乳上那充滿火熱愛慾的大手,蕭雪婷媚眼如絲,連聲音都充滿了媚惑的嬌柔,「給雪婷吧……雪婷愛你……哎……求求你……把雪婷拉下凡塵……讓雪婷享受……被相公姦污的滋味……把雪婷污個徹底……最好……最好連雪婷的菊花也開了……讓雪婷的一切……都獻給相公……哎……嗯……」
「雪婷仙子果然夠乖……」本來公羊猛也是色中餓鬼,若非要讓蕭雪婷徹底崩潰在情慾的侵襲之下,光見她這樣嬌豔欲滴地跪在床上渴待自己的開採,早要提槍上馬、大開殺戒,昨夜連番激戰下來肉棒上的酸疼,早被蕭雪婷的誘惑驅了個無影無蹤。
他伸手往下,探往蕭雪婷幽谷上頭,觸手處濕柔潤滑,早是一片渴待採擷的激情,「好仙子……相公這就給妳了……好好享受吧……」
感覺原貼在腰後那肉棒微微後收,他的手也移了開來,滑到自己汗濕的纖腰上箍住,蕭雪婷嬌喘聲中,上半身微微前俯,好將雪臀擡高,這樣才可迎上他的插入,而公羊猛也不多做挑逗了,食指輕觸幽谷,感受她的窄緊和渴望的吸吮,小指輕撥之間,已將蕭雪婷臀後的珠串稍稍移開,腰間一挺,肉棒登時破關而入,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滿足的哼聲,尤其蕭雪婷破身不久,幽谷中傷口未癒,雖已足夠濕潤,可被這樣侵入,又帶起了些許疼痛,偏偏那疼痛還混著昨夜無比狂野快樂的記憶,交混之下形成了強猛的刺激,舒服的蕭雪婷開口直哼。
「哎……好相公……好夫君……雪婷好愛……好愛你……啊……你這麼硬……這麼猛……刺死雪婷了……刺到雪婷心坎裡了……相公……啊……怎麼會……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才一進來就……就讓雪婷爽了……」
「唔……相公……雪婷……雪婷還有點疼……可是……可是就這樣疼才好……哎……痛的好棒……唔……這樣才……才像……才像是雪婷被相公姦污……污的雪婷掉下了凡塵……掉進了地下……雪婷想要……想要被相公盡情姦污……什麼樣都好……啊……讓雪婷徹底……徹底變成相公的女人……相公的玩物……給相公享用……」
聽蕭雪婷叫的如此歡愉,面上雖帶著幾絲痛楚,更多的卻是夙願得償的歡快,腰臀處扭挺迎合的更是有勁,公羊猛心知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仙子本性裡頭那被自己勾起,說不定該說是與生俱來的淫蕩騷勁;肉棒深刺淺抽,感覺著她體內鬆緊適中、纏綿火熱的吸吮,他放開蕭雪婷纖腰,讓她更適切地展現迎合的本能,雙手勾住了蕭雪婷藕臂,輕輕向後一拉,蕭雪婷上半身登時挺直,在鏡中更加熱情地展現出充滿情慾的火辣曲線,爽的她咿唔呻吟不止,鏡中那嬌豔熱情的自己,讓她承受著雙重刺激,嬌軀愈發投入,感覺愈覺歡快,挺扭之間逐漸擺脫了稚拙,愈來愈是熟練熱烈,這樣的體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她無比歡快地扭搖迎送。
「天……天哪……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相公……你真棒……雪婷好……好舒服……啊……雪婷好想……好想每個晚上……都被相公這樣……這樣玩的欲仙欲死……哎……相公……雪婷……雪婷真的好愛你……好愛你這麼勇猛……讓雪婷……啊……讓雪婷心甘情願地被你姦污……姦的雪婷死去活來……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樣……你好粗……好硬……把雪婷整個都……都充的滿滿的……再……再滿足也沒有了……好舒服……」
一來這體位刺激到幽谷中未及開發之處,竟似有種重歷昨夜破身之快的感覺,二來向後頂挺逢迎之間,鏡中的自己無比嬌媚火辣地伸展著誘人曲線,看的蕭雪婷渾然忘我,雖說菊穴垂下的珠串在兩人緊密結合間,卡在臀腿處頗帶出些痛楚,但對現在的蕭雪婷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
頂挺之間蕭雪婷只覺隨著體內高潮的快意愈發積累,眼前似有著亮光在爆炸,灼的她什麼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覺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間活力十足,顯已沈醉難返。
將這仙子弄的飄飄欲仙,公羊猛大喜之間,肉棒挺送的愈來愈有力,她的幽谷裡頭夾吸勁道十足,將肉棒重重擠吸,滋味真美到無以復加,尤其頂挺之中,他無意間發覺,某處被抽插時,蕭雪婷的呻吟聲竟有些不同,他刻意保持這姿勢,在那兒又深深頂了幾下,慢慢展開了採補手段,只爽的蕭雪婷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間竟有種異樣的汁液洩了出來,麻酥到令公羊猛險些一洩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熾,知是採著了她最為敏感的花心玉蕊,忍著那麻人的快意,緊緊頂在那花心裡頭,戳點磨弄之間淫技盡展,爽的蕭雪婷精關大開,陰精連洩,整個人都酥麻了。
採的蕭雪婷連連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聲來,竟就這樣爽的暈厥過去,公羊猛才覺不妙,雖說蕭雪婷武功不弱於己多少,與她上床雖是渾身舒快,心中卻不由暗存幾分戒備,可花心卻是女子最為敏感脆弱之處,別說是魔門高手,就算自己初學乍練,若是心存歹意,要採的蕭雪婷功力盡失、虛脫而亡也非難事,但這樣做別說對方家姐妹不好交代,公羊猛也知這樣未免過了火。
他壓著蕭雪婷綿軟的嬌軀倒在床上,輕輕地吻住她紅豔欲滴的櫻唇,度過了幾口真氣,下身精關一鬆,一股火燙的精液深深射進她體內,射的蕭雪婷清醒了幾分,卻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還醒,只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內卻飢渴地吸緊了肉棒,似要將精液擠的一乾二淨才肯罷休。
癡迷之間,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一點不想使上力氣,直到此時公羊猛才鬆開了嘴,卻勾的她忍不住櫻唇輕呶,主動追尋起來,看的公羊猛一陣嘻笑,他輕摟著這嬌慵無力的女子,光從手上便感覺得出來,這美女看似洩的無力,可身子卻還充滿著誘人風情,若他再接再厲,蕭雪婷也會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失了威風,說不定還滿足不了她哩!
一邊運起熬戰功夫,慢慢讓胯下肉棒硬挺,一邊輕撫著那貌似嬌柔乏力,實則充滿了青春火熱的嬌軀,公羊猛輕咬著她的小耳,聽著她嗯哼聲起,忍不住又預告了新的酷刑,「好雪婷……我們再來……這幾天只讓妳晚上舒服……等妳習慣了……我們再來練練字……看妳的筆法如何……」
軟綿綿地回應他的侵犯,酥的神魂顛倒的蕭雪婷什麼都沒辦法去想,用毛筆輕磨淺搔她身子的敏感處,這一招方家姐妹老早用過了,雖是酥癢難耐,與佛珠和繩縛各擅勝場,卻沒法持續得很久,她還能忍受的了,說不上什麼酷刑,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難不成……他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方法,蕭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親身體驗過男女交歡滋味的自己,還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滿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但遠的不說,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有這麼個床笫間需索無度的相公,對自己來說也不知幸是不幸,蕭雪婷迷惘之間,玉腿已給他破了開來,趴伏在床上的她嬌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著他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漸漸又迷醉其中……
這樣夜夜春宵的日子過了足足七日,蕭雪婷只詫怎麼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鮮花樣,次次將她撩的慾火狂燒,直待他佈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沒一會兒又給他撩撥的死灰復燃,除了後庭處還是新鮮貨,仍是沒日沒夜地垂著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條尾巴,隨著種種姿勢動作搖晃不休,差點讓蕭雪婷夢迴之間誤以為自己變成了條小母狗外,無論口裡子宮,也不知給他火熱白膩的精液洗禮了多少次,就連愈發嬌挺的玉峰、晶瑩粉嫩的背肌,各也試過幾次熱液飛灼的經驗,可無論被他射了多少回,姦的高潮叠起、四肢無力,蕭雪婷總覺得體內有種難言的飢渴,無論他再怎麼灌溉都覺不足,讓她即便再給玩的沒了力氣,氣若遊絲,仍打從心底索求著他的賜與。
這樣誘人的胴體,加上把蕭雪婷從原來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樣,變成了這樣徹底渴求性慾疼愛的蕩婦,弄的公羊猛差點也離不開她;可畢竟方家姐妹入門在先,無論如何也不能拂了先來後到的次序,只是這樣便苦了蕭雪婷,她初嚐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愛的時刻,前頭又給他慣壞了,偏生現在三四天裡只有一天輪到她。
這樣都還好,偏偏這院落不大,又值山間人靜,每當聽到公羊猛與方家姐妹歡愛的時刻,想不聽男女聲嘶力竭的熱愛聲響都沒法子呢!
聽得隔鄰又是聲聲誘人心跳的肉體廝磨,時而混著幾聲來自女子的嬌吟喘叫,方語妍顯然比妹子放的開,教蕭雪婷那裡還睡得著?
在紗帳內坐起了身子,蕭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帶憂悒,她真的已經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還遵守著協議,他若起心要從蕭雪婷口中探出隱密,現在的蕭雪婷也只能和盤托出,誰教她這美妙敏感的肉體,再不能也不願逃離他的掌控,可蕭雪婷與方家姐妹的關係著實不差,甚至比公羊猛還來得親蜜許多,畢竟是她們執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將自己變成名副其實的淫娃蕩婦,就算她心中真有點兒無法抹滅的妒意,卻也不可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個初嚐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兒微微一飄,望向放在床邊的毛筆,雖說紙墨未備,可光看到筆桿上頭潤的順滑無比,幾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蕭雪婷芳心亂跳。
本來這毛筆是用來搔她敏感酥癢地帶,破身之後在他的夜夜滋潤下肌滑如脂,敏感的愈發難挨,但放開了心的蕭雪婷原也不把這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公羊猛將自己帶入刑房,看著地上一張大大的紙,旁邊墨硯齊備,蕭雪婷才開始有點兒心驚。
可當公羊猛微帶得意地將他想出的毛筆用法告訴蕭雪婷時,她可真嚇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輕飄著這壞蛋相公,就連方家姐妹也是一邊輕啐著他的壞主意,一邊給蕭雪婷寬衣解帶。
當筆桿輕輕插入幽谷時,蕭雪婷還有些畏懼,幸好公羊猛早有準備,筆桿上頭打磨的甚是光滑,就連那敏感嬌嫩無比的幽谷肌膚,也不覺有一點痛楚,那筆桿雖遠不若公羊猛肉棒強壯,可她幽谷雖經開發,仍是十分窄緊,微微吸氣間倒也把這筆桿『握』的緊緊實實,沒一點滑脫。
只是要以下體代手,握著筆舞文弄墨,可也真難倒了蕭雪婷,光蘸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論提筆寫字,尤其公羊猛那壞壞的眼睛就在旁看著,那眼光勾的蕭雪婷更是難以平靜,幸好她武功極高,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遠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這運筆寫字倒也真似模似樣,但好不容易寫完的第一個字,就連蕭雪婷自己也覺難以入眼,偏生愈寫,愈覺得公羊猛的火熱眼光宛若實質,燒的自己渾身發熱,難以控制毛筆,筆尖既顫,寫出來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過真正討厭的地方還不在這裡,隨著她逐漸習慣,毛筆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還在此刻搗亂,不住帶著邪靡意味地稱讚於她,說她字愈寫愈好啦,筆愈用愈穩啦,雖是稱讚可在女子耳中卻是充滿著肉慾的挑逗,嬌軀竟不由動情,後面的幾個字墨跡都暈了開來,可他卻還說的出口,讚她字跡猶帶墨香,真聽的蕭雪婷渾身乏力間羞的難以見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姐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帶些壞,讓人想掩耳卻又捨不得的話,筆桿子上頭早已是一片濕濘。
可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蕭雪婷的頭一句話,就連公羊猛自己都聽的目瞪口呆,更別說方家姐妹了。想到那時三人的表情,蕭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纖指輕撫著筆桿,畢竟才剛遭這種『酷刑』,寫不到二十來字便已渾身酥軟,幽谷裡頭滾滾洪濤,止也止不住地展現出那難堪挑逗嬌軀的私隱,換了另一人可說不出要將這筆討過去,好自己在房裡練習寫字這種話吧!
聽隔房仍是雲雨不歇、嬌聲震耳,蕭雪婷瞇著眼兒,手上微微動作,慢慢地讓筆桿滑入那已然濕濡的幽谷,隨著幽谷裡漸漸吸緊了筆桿,竟似錯覺是公羊猛正插著自己,享用著自己的胴體,享受著自己的婉轉逢迎,蕭雪婷強抑那隨著鄰房節奏愈來愈快,自己愈來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輕撐床面,就這樣躺著身子,只輕輕拱起雪臀,纖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懸空練起字來。
說也奇怪,白天裡完全筆不成字,就連小兒練字也沒那般『龍飛鳳舞』的字跡,可現在的蕭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著自己,假想自己配合著他的抽送扭轉動作擡挺迎湊,幽谷中的毛筆竟愈來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筆未沾墨、未臨紙面,蕭雪婷竟似也看的到,自己的筆跡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端整。
隨著假想中公羊猛的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火熱,蕭雪婷股間的筆也愈發揮灑,在空中寫出一個接一個秀美端正的字跡。
等到隔鄰房中終於雨散雲收,被征服的方語妍嬌喘細細,顯已無力承歡的時刻,蕭雪婷也癱回了床上,嬌喘噓噓無力起身收拾殘局,肌膚上泛著體香的汗水遍佈,臀腿之間陣陣酸軟,高潮時噴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筆毛上更沾滿了無色的香墨,可惜她已無力下床,更無力置備文房四寶,否則現在的蕭雪婷,絕對能寫出字跡飄舞、墨香撲鼻的傳世真跡!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蕭雪婷的房中著實香豔旖旎,連戰數合之後,這酥軟無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軟倒在他懷中嬌喘細細,幽谷裡頭已給寵幸的片片泥濘,快樂的滋味已充滿了她嬌軀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嬌媚慵弱地飄他幾許媚眼,似怨似訴。
「好雪婷仙子……明兒就下山,今天相公賞妳個新鮮的……」見蕭雪婷整個人都已軟化,公羊猛輕輕嘻笑,手卻順著蕭雪婷愈發火辣誘人的曲線遊走,拭著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緩緩遊移到蕭雪婷玉臀上頭,而蕭雪婷呢?
她已軟的沒了反應的力氣,只能等他再次臨幸時,才能靠他誘發本能的情慾,再次承受他的寵愛,現下的她只能勉力輕擡玉臀,好讓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動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終於……終於等到了……」感覺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間輕勾緩拉,一顆一顆地將佛珠取了出來,菊穴上傳來的刺激,混著心中美願將近得償的期待,讓蕭雪婷輕柔無力地哼出了聲,雖已渾身脫力,可滿心的期待卻讓她從骨子裡榨出最後一點點力氣,準備好承受那全新的體驗。
公羊猛終於要幫她開發菊穴,讓她的身子再沒一寸沒經過他的開發,從破身開始她日日將菊穴裡頭清的乾乾淨淨,無盡的等待終於將要實現,那得蕭雪婷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協助之下,蕭雪婷嬌媚馴服地仰躺床上,雪股勉力挺起,這段日子佛珠沒日沒夜地開墾,已令她的菊穴柔軟了許多。
跪在蕭雪婷大開的腿間,公羊猛雙手貼緊蕭雪婷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擡了起來,讓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輕輕用力,將最後幾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最後一顆抽出前還先推深進去,刻意在裡頭轉了半圈,磨的蕭雪婷又是一陣呻吟,媚眼迷離,嘴角似怨還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滿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露無遺。
擡高蕭雪婷雪臀,將肉棒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肉棒和纖巧的佛珠豈可相提並論?
天幸這段日子以來,即便雲雨時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蕭雪婷的菊穴得到了開墾,雖說被肉棒突入之時,蕭雪婷只覺後庭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卻也油然而生;見這剛嚐到後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異樣,公羊猛一邊挺入肉棒,享受那比之幽谷還要緊窄數分的滋味,一邊輕言安慰,旱道終不比正路,無論如何開墾內裡終不會隨著動情而潤滑,最要小心,「不要緊……相公會慢慢的,等習慣了……仙子妳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間繼續用力,既痛且快的蕭雪婷聽公羊猛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臀,以助公羊猛插入。
雖說早經佛珠的開墾,公羊猛的肉棒上又抹滿了方才雲雨間的淫精穢物,潤滑方面絕無問題,但蕭雪婷仍覺插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偏生被撐開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來愈強烈,看來自己淫蕩的身子又多了一處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間蕭雪婷軟語呻吟、囈語輕輕,雖不像破瓜之時,痛楚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種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覺到公羊猛放緩動作,不敢隨意動彈、只怕痛楚佔了上風的蕭雪婷仍有些緊張,哪知那插在後庭的肉棒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抽插。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蕭雪婷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抽插強烈火辣地直沖腦海,止不住呻吟起來。
公羊猛見狀,知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肉棒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蕭雪婷不由輕聲哭叫起來,聲音裡痛楚中快意愈來愈多,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感,沖擊得蕭雪婷不住呻吟,耳邊聽著公羊猛一邊抽送,一邊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嗚……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插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連裡面都……都撐破了……可是……相公你……你插得雪婷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
在縱情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種強烈的衝擊比前頭猶甚,尤其菊花破開之時,連幽谷竟似也痛快起來,蕭雪婷一顆蓁首瘋狂地搖擺著,髮絲散飛之間,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弄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床上,竟被插上了高潮,連空著的幽谷都洩了陰精,公羊猛感覺到菊穴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射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抽插,卻也不取出來,任肉棒深深地插在蕭雪婷的菊穴裡頭,準備了這麼久卻還讓她如此疼痛,顯見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有得加油。
蕭雪婷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口中兀自不住輕輕呻吟,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躪時更見軟弱,公羊猛見初破菊花那異樣高潮使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擠壓著愈發豐挺的香峰,一邊伸手托起蕭雪婷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仙子……可爽了沒有?」
期待了這麼久,後庭終於也獻給了他,蕭雪婷喃喃地呻吟著,「爽……爽……雪婷魂靈兒……都被姦飛了……相公真……真厲害……雪婷好愛相公……求相公再……再這樣疼愛雪婷……雪婷好愛……」
17、寺內疑雲
慢慢地走在山道上頭,公羊猛與方家姐妹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一面跟著帶頭蕭雪婷的腳步亦步亦趨,這印心谷不僅坐落深山,來此的山路當中還佈下了迷陣,若非蕭雪婷熟門熟路,換了旁人要不迷路只怕很難。
不過這明芷女道看來心地還不算太壞,迷陣雖是路徑複雜難走,令人難以辨認方向,路上卻沒佈下什麼機關,迷路的人最多是走到旁的山道上頭,繞去了其他地方,怎麼找也找不著印心谷的所在,顯然她只是想隱居在此,不被旁人打擾而已。
跟著蕭雪婷一路走來,雖是隨時戒備著明芷道姑可能動手,但公羊猛可真的一點沒對蕭雪婷有所戒備,甚至連她的武功都沒封住;不過領頭的蕭雪婷步履間卻不見多麼靈便,雖說身心全被公羊猛征服之後,這一路走來,憐香惜玉的公羊猛再沒用什麼刑具在她身上,但她卻似愛上了那種被折磨的神迷魂醉、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佛珠是真的不敢多用,木馬又不好隨身攜帶,可公羊猛一邊看她外表正正常常,想到這仙子衣裡什麼也沒有穿,給那紅繩緊緊縛著,將逐漸變的火辣的身材綑的更加驚心動魄,一切都掩在那白衣勝雪的皎潔外表下,要不動心都很難呢!
在桐柏山中的那段日子,公羊猛可真稱得上精銳盡出,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弄的蕭雪婷日日暈暈忽忽,不只夜裡,有時連白晝都不放過她,偶爾還連同方家姐妹一起嬉玩,不過那樣兒對蕭雪婷來說,卻又是另一種心靈上的酷刑,眼看著他和女子翻雲覆雨,空出來的女子沒有加入,反而將一旁的她抱到手上,大逞手足之慾,又不肯用雙頭龍或木制假陽來弄她,令蕭雪婷看的芳心蠢動,嬌軀又給同為女人的靈巧手段挑的愈來愈熱,只留著幽谷空虛飢渴,偏又無法滿足,那種心上的酷刑,可比肉體的實際折磨還要來得過份;尤其那次公羊猛大逞淫威,大大方方地在她眼前將方家姐妹弄的死去活來,直把她留到了最後,當她終於被公羊猛佔有之時,那種久積下一口氣爆發的快樂,讓蕭雪婷事後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與方家姐妹一起快樂的癱瘓。
「轉過前頭的山坳,再走個一二里路就到了……」伸手指向前方,蕭雪婷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久走之下,便是蔭涼的山路當中也覺身子發熱,內裡被紅繩捆縛的肌膚頗有點腫脹感,與那紅繩磨擦之下,感覺愈是刺激,光呼吸之間,竟就有種難言的異感產生,在體內不住蘊釀著。
在蕭雪婷欲拒還迎的合作下,公羊猛毫不客氣,什麼法子都在她身上用了個遍,現下蕭雪婷身上綑著的紅繩,上頭雖只薄薄地上了一層藥,藥效卻是竄筋透骨,幾乎是灼到了她心坎裡;在山上時為了迫她屈服,方家姐妹雖有不快卻也忍著,可等到蕭雪婷供出印心谷所在後,若非蕭雪婷出言懇求,在方家姐妹不敢相信的眼中自己動手縛了個緊,這紅繩差點就給方語纖給扔了。
「雪婷姐姐……沒關係吧……」見蕭雪婷步履之間頗有些遲滯,方語纖伸手扶住了她,小聲問著,在山上時給蕭雪婷那模樣逗的心動,方語纖也試過一回,那佛珠確實弄的人好生難過,連步子都邁不開去,木馬上頭更是熬的人死去活來,只這繩縛還可忍耐,但縛著走這麼久確是難挨。
「沒……沒關係的……」
話才剛出口,蕭雪婷腿上一軟,幾乎就要倒下去,誰教公羊猛如此頑皮,見她走的不穩,竟還偷著過來從後抱住她,男子氣息逼的蕭雪婷內息一窒,想站都站不穩,自然只能落在他懷裡。
「哎……相公……」
「沒關係的……協議我還記得,雪婷妹子妳要不要留在這裡?前頭我們去就行了……」
「不……帶雪婷過去吧……既然做下了決定,雪婷就得親眼看到完。只是……」咬了咬牙,蕭雪婷眼中盈然,水光波動,幾乎就要流下淚來,「相公……請出手……制著雪婷武功吧……」
真要說來,就算當真是生性好淫的女子,也難像蕭雪婷那樣投入,破身之後竭盡所能,只為了尋求那一刻的歡愉,不惜將種種淫邪手段用在自己體內,甚至在已經離開那『刑房』的現在,還主動要把刑具留在身上。
只是蕭雪婷心中的煩亂,卻似纏成了一團的亂絲,怎麼也解不開來,若不用這讓人又羞又愛的法子,使自己徹徹底底沈醉其中,再無暇顧及其他,怕她早亂到瘋了。
一邊是將自己養大,盡心盡力傳功授業的師父,一邊是已經將自己的身心完全征服,讓自己對他千依百順,再也逃脫不得的男人,偏偏又一定得做出選擇,蕭雪婷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惟一能想得到的解決方法,就是閉住自己的功力,既是出手不得,就只能旁觀事態演變。
伸手輕輕拭去了蕭雪婷的淚光,公羊猛聳了聳肩,對蕭雪婷心中的掙紮他倒不是全無所覺,何況當日蕭雪婷破瓜之夜,自己一個不慎也給她暗算過,雖是有驚無險,心中卻難免有所芥蒂,本已打算著進印心谷前找個理由讓她留下,倒沒想到她已先開了口。
一手從蕭雪婷胸口慢慢滑到腹上,掌心功力運轉,蕭雪婷只覺內息漸抑,經脈處頗帶幾分酸麻,愈覺氣虛力弱,顯然功力已再為他所制,不由擡起頭來,感激地看了公羊猛一眼,慢慢站直了身,領著三人向印心谷走去。
過了那山坳,遠遠地已可見著房舍屋頂,雖說印心谷人丁不旺,用不著多少房屋,但聽蕭雪婷所言,此處房舍倒也不少,也不知明芷這老道姑打算用來做什麼,蕭雪婷只知從小開始,光每月好生打理一遍所有房舍,便要費上好大功夫,偏偏明芷道姑又是性子好靜,最不耐煩有人叼擾,就連彭明全和劍明山,數年之間也只踏足過一兩回,反倒是劍雨姬頗得明芷歡心,還熟悉些。
只是才過山坳,公羊猛突覺心中一凜,左顧右盼卻不見異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反倒是方語妍反應快,拉了他一把,低聲輕呼中,方語纖連忙將蕭雪婷拉到三人身後,小心戒備起來。
「怎麼了?」
「方才妍兒見到遠處人影一閃,似在山門之上有人放哨……」幾人同時瞇起了眼,遙遙山門處現在卻是人影不見,若不是方語妍看錯,便是那人極為警醒,一看到他們轉過山坳,立時便從山門頂上離開,多半是進去向明芷道姑報訊,「那人身法好快,妍兒也看的不甚清楚……」
「看來……是有人來了,」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雪婷一眼,公羊猛倒沒怎麼加快腳步,距離印心谷所在還有幾里,任他們奔行再快,也快不過報訊之人,倒不如好整以暇地走過去,該動手就會動手,也不急於這一刻。
不過以明芷道姑的身份,也不該由她親自立在山門上做這種放哨的工作,若不是蕭雪婷用了什麼方法傳訊,就是劍雨姬料敵機先,已帶了玉劍門的人馬過來,只是依蕭雪婷所言,明芷道姑向來孤傲,就算有大隊人馬,也不會用上埋伏暗算那一套,「依雪婷妹子所言,印心谷中除了明芷道長外便無他人,說不定……說不定是玉劍派或金刀門過來了……」
「這……也不大可能……」眉頭幾乎皺成了一線,蕭雪婷搖了搖頭,怎麼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就算玉劍派和金刀門真有人過來,就算明知過來的公羊猛是強敵,又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明芷道姑讓他們一群人進印心谷仍是極難想像之事,「家師向來好靜,除非得她同意,旁人難進山門。何況金刀門內尚不穩定,玉劍派不少人也往洛陽協助,就算來此,也不過一二人罷了……」
蕭雪婷此言倒是在理,連公羊猛都不由點了點頭。從桐柏山出來之後,一面向印心谷趕路,公羊猛一面也沒忘了瞭解這段日子的武林現況,金刀門傅青輝雖掌大權,可門內不服人的人卻是不少,要彈壓狀況也花盡了心血;何況洛陽城中龍蛇混雜,金刀門少了彭明全這大樹,實力減損不少,城中其餘門派雖還沒撕破臉皮,私下的小動作卻是不少,迫的傅青輝向開封求援,而玉劍派這邊劍雨姬離派他往,只留幾個元老處置事務,看在兩門交誼份上,倒是派了人助金刀門一把,只是此消彼長,雖說開封城內無人爭鋒,玉劍派也不敢稍有放鬆,真不可能派人來此。
這樣想來,到了印心谷的多半就是劍雨姬,最多再加幾個玉劍派好手,若自己能用言語迫的明芷道姑依武林規矩行事,單打獨鬥之下,兩邊勝算仍是一半一半。
現在的公羊猛調整了內功路子,配合大風雲劍法,威力絕非當日闖金刀門時可比,明芷道姑武功縱勝彭明全一籌,相差也不甚遠,自己又從蕭雪婷身上瞭解了明芷道姑的武功路子,只要小心行事,他的勝算還多一籌。
緩緩走近山門,公羊猛目光微微收緊,方家姐妹不若他那般掌得定,臉上已然變色,倒是蕭雪婷心中掙紮未休,懸著的心全沒顧著旁事,直到將近山門,才驚的「咦!」出了聲。
這也難怪她失色,若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像山門旁邊竟搭著一座蘆蓬,而且佔地不小,活像一座軍營一般,顯然印心谷真有外客,而且還不是玉劍派中人,否則以劍雨姬的面子,該不會讓他們駐於此處,明芷道姑性子再傲,這點面子總還要留給她吧?
而且在四人眼前,這蘆蓬營門半啟,雖看不到裡面,但以四人功力,也感覺得出已是人去樓空,方家姐妹交換了個眼色,一左一右包抄,公羊猛則是直扣中門,撩開了蘆蓬便撞了進去。
搜得半晌,走了出來的公羊猛眉頭皺得更緊,連方家姐妹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怎麼了?」惟一一個沒進蘆蓬的蕭雪婷,見三人如此神色,也知其中有所古怪。
「這蓬子佔地雖不小,可從裡頭擺設看來,卻並不簡單,用具雖不多卻頗為雅緻,頗有些道門中人的意味在,加上從裡頭的東西看來,最多只供一兩人起居,沒有旁的跡象。照說若是令師找來的幫手,就該留在谷內,而不是在此處露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凝著眉頭,公羊猛搔了搔頭,卻怎麼也解決不了心頭憂思。本來當看到這蘆蓬之時,公羊猛還真嚇了一大跳,如果是玉劍派或金刀門的人也還罷了,最怕就是一直以來盤旋他心頭的憂悒發生,天絕六煞神秘莫測,武林中沒幾人能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雖說當日只有三煞去攻雲麾山莊,但自己連著對付金刀門與玉劍派,這段日子消息怕早傳遍了武林,彭明全劍明山已死,誰知道其他三煞會否出面幫助明芷道姑?本來公羊猛還抱著希望,能夠各個擊破,現在看來卻不可能。
雖不知其餘三煞實力,但既然同為六煞之名,彼此武功相差恐怕不會太大,以公羊猛現下的武功,要對付其一便公平決戰也是勝敗難言,更別說是數煞聯手,方家姐妹武功雖也不弱,但要對付六煞程度的高手,卻是力有未逮,蕭雪婷武功夠高了,心思卻是搖擺不定,若讓她出手後果難以推測,偏偏人都已走到了此處,眼見敵人就在谷內,教公羊猛豈能因此畏縮不進?
仔細想想,公羊猛又搖了搖頭,安慰著自己該非如此,若真是其餘六煞中人來助,一來以均為六煞的同氣聯枝,明芷道姑該不會讓他們在外頭露宿,二來若印心谷真藏著這等高手,就該將外頭的痕跡抹的一乾二淨,等自己毫無防備地自投羅網,現下留個蘆蓬在外,也不知是為了讓自己疑心生暗鬼,還是擺個空城計等自己去鑽?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公羊猛昂首闊步地走進山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旁的不說,光想到滅家仇人在前,公羊猛就不可能停下腳步。
不過更令他眉頭深皺的是蘆蓬裡頭的氣味,雖說蓬門半啟、山風凜冽,裡頭的氣味早已散了八九成,但他靈敏的嗅覺,仍捕捉到了那一絲微乎其微的氣味,若換了之前他可能還不這麼敏感,但這段日子自己和蕭雪婷與方家姐妹,日夜歡愛的程度用夜夜春宵來形容都嫌不足,蘆蓬中的氣味雖薄,卻那嗅不出來那正是男女纏綿後的餘息?
可這就更讓人傷腦筋了,以明芷道姑的性子,能容來人在此設蓬暫居,多半是用來對付自己的幫手,若不是天絕六煞中人,就是劍雨姬尋來的幫手,說不定還得千方百計地懇求,才讓明芷道姑點頭答應受助,可專門過來助拳,還忍不住在此行男女之事,看裡頭痕跡之激烈,恐怕就算新婚夫妻其甜如蜜,也不至於親暱若此,裡頭那樣兒還真有點自己在山中刑房裡煎熬蕭雪婷的感覺。雖說江湖中人奇習怪癖者所在多有,但這般作派之人,公羊猛也真想不到是何方高手。
一行人走過山門,走進大廳,一路上各人雖是心思各異,卻都是小心戒備,但說也奇怪,竟是一絲異變都無,但公羊猛卻不覺自己過於小心,一顆心反而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依蕭雪婷所說,山門之後便是印心谷所在,向來若有人入印心谷,到山門前明芷道姑便有所覺,是友者在山門前便要大聲報名,等明芷道姑回應後再進門;是敵者則根本進不了山門,這山門數十階路,便是明芷道姑與來犯者的戰場,如今一行人竟輕而易舉通過,顯見明芷道姑人在廳中,此戰難免。
才進廳門,便覺眼前微暗,若非公羊猛一行人早有準備,在進廳前便先微瞇雙目,等到稍微適應了才進去,怕光是明暗的強烈對比,都要讓他們一時間睜不開眼睛,送對方一個偷襲的大好機會。
雖早聽蕭雪婷提過,但耳聞不如眼見,若非親眼看到,公羊猛還真難相信,印心谷竟是這樣一個去處!此間牆壁皆是大石堆砌而成,與一般木造房屋全然不同,兩旁壁上雖也如一般人家有字畫裝飾,掛在牆上卻別有一番風味,不像一般房舍,倒像是人在山洞裡頭的感覺,卻又不像山洞之中那般不見天日的陰暗,這石壁上未開窗戶,廳中光明皆來自頂上,看的公羊猛不由嘖嘖稱奇,在頂上鑿壁偷光不難,可那透光之處卻非十分透明,昨夜一場雨還有水跡在上頭,顯然用了什麼東西隔絕內外,雖已是秋高氣爽,廳中卻是涼爽異常,日光之烈似根本照不進來。
堂上高處三人或坐或立,最惹人眼目地便是立在最前的道裝女子,目光灼灼英氣逼人,眼神顧盼之間,令人忍不住心生膽寒之意,看的公羊猛都不由心中微顫,他原有自信勝敵,可這明芷女道神光照人,光那顧盼生威的眼光,便知此女武功還在彭明全劍明山之上,公羊猛原本的自信雖未蕩盡,卻也不由搖了幾搖,這一戰自己若要勝利,怕是非得使出全力才有機會。
不過這一看之下,公羊猛倒也發現了些許異常,這明芷道姑與蕭雪婷容貌身段均是無比肖似,若一個不察,還真會誤以為是蕭雪婷的姐姐出現,若是兩人光只師徒關係,沒有血緣關連,恐怕還真難像到如此地步。
更令公羊猛吃驚的是,雖然杜明岩傳授了他不少東西,可限於經驗,對破身少婦和含苞少女之間的相異之處公羊猛一眼還看不出來,但是否生育過,那差距倒還瞞不過他的眼去,明芷道姑與蕭雪婷雖是容貌肖似,可那生育之後的母性,卻使得這道姑遠較蕭雪婷成熟的多,若非那神態便是蕭雪婷所言冷淡高傲、對男人最是不屑一顧的模樣,還真難相信明芷道姑便是眼前此女。
不過廳中看向公羊猛時眼光最厲最烈者,卻不是明芷道姑,而是那端坐椅上的劍雨姬,她一身宮裝打扮,褪去了武林中人的英豪俠氣,多了幾許嬌柔嫵媚,眼光卻酷烈的活像是想把公羊猛給撕了開來,眼睛瞪的之大,差一點點就像要從臉上爆彈出來,那模樣與開封城中初見之時雖稱不上判若兩人,卻也是大異以往,模樣總讓公羊猛覺得有些異樣,眼光中恨意熾烈已極,若非一身裝束不像要動手,公羊猛可一點不懷疑她會直衝過來,連話都不多說一句就與自己大打出手。
不過除這兩人以外,那立在明芷道姑身後,也是一身道服的男子,才真是最惹人眼目的,此人道衣古冠,裝束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可那火辣辣的眼光只在女子身上兜轉不去,竟是一絲一毫也不望向公羊猛,好色的意味表露無遺,那目光似連明芷道姑都有所覺,不由得向旁移了半分,微微迴避著那人目光,好色無比的模樣讓公羊猛不由心中有火,卻也心下生疑,傳聞中天絕六煞的形貌雖不明確,除了惟一一個女道姑外卻也沒有旁的道門中人,再加上從此人形貌觀來,三旬怕未過半,與天絕六煞的年歲不符,難不成此道竟是明芷道姑或劍雨姬找來的伏兵?
「貧道弘暠子,」見公羊猛怒顏中透著疑問,那道人邪邪一笑,主動開了口,「這位想必就是雲麾山莊剩下來的公羊猛公羊少俠了?沒錯吧,小姬兒?妳跟道爺要的……就是此人性命?」
「不錯!」咬著嘴唇,似是勉強才能壓抑自己出手的衝動,劍雨姬望向蕭雪婷的眼光中雖透著幾許茫然,轉瞬間卻又回到了公羊猛身上,滿目恨意森寒,一點沒有隱藏收斂的意思,「你我所約便為此人……只要道長你……你殺了他,雨姬便心甘情願……幫道長生兒育女,絕不食言!」
聽到此人便是那『邪道人』弘暠子,公羊猛已是微微一驚,再聽得兩人之間的談話,不由聯想到弘暠子邪名所在,想來劍雨姬對自己恨意太深,才來找了明芷道姑準備,又怕光憑明芷一人對付不了自己,千思萬想之下只好另尋高手助拳,也不知劍雨姬怎麼跟這弘暠子牽上了線,竟讓弘暠子願為她出手殺人,以弘暠子的名聲……看來劍雨姬的貞操怕是已送在此人手上。
而明芷道姑就算對劍雨姬這樣小看自己有所不滿,但父仇為重,也不好阻止於她,或是知道時已來不及阻止,偏生這心高氣傲、對男子不屑一顧的道姑,又不願讓這邪名在外的弘暠子進入印心谷,所以才有山門外頭那蘆蓬在,讓弘暠子留在此處,對付不知何時會上門的自己;而當時在房舍頂上放哨的,怕也就是此人,就因為看到自己過來,還帶著個蕭雪婷,心懷徒兒之下,明芷道姑才會破例,讓自己一行人與弘暠子都進來,在這廳中做一個了斷。
想到此處,公羊猛這才發現,劍雨姬的異樣所在,不只是衣著不同,連髮髻都換了個式樣。少女與出閣婦人的髮式自是不同,雖說武林中人不甚看重禮法之防,但對這細節倒也不是全然不顧,本來在失身於自己之後,方家姐妹和蕭雪婷也該換個髮式的,但方家姐妹自幼被『雪仙姬』上官香雪收養,於髮式之變全然不知,蕭雪婷對此似也並不瞭然,到現在還用著少女髮式;可劍雨姬就不同了,她那髮式梳攏已成了婦人模樣,只是公羊猛原先對此認識不多,一時之間竟是看不出來,直到聽說弘暠子之名,聯想及此才發覺其中不同。
不過從劍雨姬面上顏色看來,這弘暠子不只邪名在外,只怕還是個採陰補陽的高手,劍雨姬雖用了不少胭脂水粉,又端坐於上,極力避免旁人看出異樣,可粉飾過的模樣與天然氣色大是不同,就連公羊猛都看得出來,劍雨姬雖盡力掩飾,可豔麗的胭脂花粉卻掩不住眼角微微的青黑暈色,尤其她看到了公羊猛這殺父仇人,竟還能抑著不起身出手,更坐實了公羊猛的猜測,顯然劍雨姬不只失身,還被這弘暠子採去了不少功力,也不知是這弘暠子暗地使壞,還是劍雨姬為了多一分對付自己的可能,竟肯做出如此犧牲!若再加上劍雨姬豐腴了少許的體態來看,說不定這段時日以來,劍雨姬體內已是珠胎暗結,只是時間不夠,還看不出女子懷胎肚腹隆起的模樣。
見到公羊猛在前,劍雨姬胸中恨火狂昇,此刻她眼中再無其他人存在,只有這公羊猛,若非心知自己非其敵手,加上一身裝扮全非武林中人,要動手頗有幾分不便,光是看到此人,劍雨姬就恨不得撲身上去,親手將他撕成一條一條,血肉模糊地拿來祭劍明山在天之靈。
……當日聽到劍明山竟不打算抵抗,任公羊猛宰殺之時,若非知老父心意,曉得從當日出手滅雲麾山莊之後,回玉劍派的劍明山便沒一日歡顏,甚至不再理會派中事務,機緣之下乾脆去了大相國寺禮佛,俟後一顆心都在佛學上頭,再不管人間俗事,如今能得解脫,確是劍明山久待之事,劍雨姬大驚之下可真想出手阻止,偏偏劍明山一個眼神,就將躍躍欲試的她擋了下來。
因此當看到公羊猛收劍退離的當兒,一口氣一鬆,劍雨姬差點站不住腳,轉頭看老父面上卻是心願得償的歡欣,雖說從公羊猛言語神情看來,知道他心中頗有不忿,但此人看似性情中人,想來便有不忿,話既出口也不會再來找劍明山甚或玉劍派的麻煩,從聽到彭明全死訊時劍雨姬那一直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就算心知劍明山之後便剃度出家,總也比生死兩隔的好。
當天晚上,回到玉劍派總壇的她不知怎地,心中總有些異樣的慌亂,可左思右想卻又找不出原因,眼見月色如水,始終難以入睡的劍雨姬索性起了身,知道這個時候人在大相國寺的劍明山多半還沒就寢,乾脆就備了蓮子羹帶去大相國寺,畢竟一入僧家規矩繁多,要再這樣服侍著他用蓮子羹怕是再沒有機會了。
端著蓮子羹走到劍明山往常唸經的廂房,一路上是遇到了不少大相國寺的僧眾,互相點頭為禮,倒也沒甚多話。
自劍明山在此研習佛學,劍雨姬也不是頭一次來了,趁夜給劍明山送點心雖有些違反佛門戒律,但若劍明山未正式出家,這點只能算件小事,考量到父女情深,加上玉劍派又是當地的地頭蛇,這點面子總還要給她,是以劍雨姬一路走來,一如往常地毫無恚礙。
伸足輕輕點開房門,正要跨進去的劍雨姬身子凝在當地,目瞪口呆,竟是連動都不能動了。佛前劍明山一手按著胸前,一手定在頸上,吃驚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黑衣人,而那人手中長劍已自劍明山頸中穿過,鮮血正一滴滴地順劍流下。
即便距離還遠,又被眼前異景驚的手足無措,劍雨姬仍看得出來,劍明山頸上已是致命之傷,加上臉色蒼白,說不定胸前也中了來人一招,此人極招擊胸,還以長劍穿頸,生怕劍明山死不去,若非彼此間有深仇大恨,安能如此?
見劍雨姬身形凝定房門口處,已是驚的呆了,那黑衣人轉過頭來,伸手半拉下蒙面巾,月光下雖不甚明,眼鼻之間依稀可辨,她仍看得出這人便是今兒個在大相國寺負氣而去的公羊猛!
嘴角泛起一絲冷冷的笑意,那人手中長劍一抹,血光飛灑之間,劍明山首級飛出,隨即他一腳踢去,將劍明山的無頭屍首踹到一旁。
眼見老父當場身亡,劍雨姬手一鬆,杯盞落地的碎裂聲才將她的心神拉了回來,可那人動作好快,一見劍雨姬撲前,一腳已將劍明山首級踢的飛向劍雨姬,趁著劍雨姬忙接住老父首級的當兒,人已施施然飄飛出去,在月光下留下了一線詭異的笑。
將老父首級放下,劍雨姬追了出去,可那人輕功著實不弱,當她翻過了大相國寺的圍牆時,那人早不見蹤影,只氣的劍雨姬手足發抖,仰天悲哭起來,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這公羊猛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誓要取他性命,以祭劍明山在天之靈。
在大相國寺內發生如此慘事,加上死者又是赫赫有名的玉劍派掌門,第二天才剛濛濛亮,開封城中已然鼎沸!
一早起來玉簫仙子蕭雪婷和楊剛都得悉此事,連忙趕到大相國寺來,卻正趕上哭靈的悲歌,而跪在最前頭的劍雨姬足足哭了大半夜,一見蕭雪婷趕來,心情激動之下,勉強答了禮,沒說得幾句話,人已暈了過去,驚的向來清冷自若的蕭雪婷連忙將她扶到廂房中歇息。
雖然照理說劍明山還未出家,該當依俗禮行事,但一來劍明山一心向佛,雖未真正出家,但在大相國寺僧眾心中,卻早已是寺中之人,二來他死在寺中,大相國寺雖不尚武,但無論慧華或劍明山的僧師定清,都有一身不凡武功,為了表示與玉劍派同仇敵愾,竟在寺中行起喪禮。
給蕭雪婷捏著人中,好不容易幽幽甦醒,劍雨姬一睜眼,卻見滿面恨怒的楊剛走了進來。
「怎麼了?」連眼角也不撇向楊剛,其實蕭雪婷對此人並無好感,卻非因他容顏猥瑣,而是不知怎麼著打從心底不喜歡他,只是他畢竟是金刀門來人,不說蕭雪婷師門與金刀門的交誼,光看他一出事便二話不說遠來報信,又留在此處共同對付公羊猛,盛意拳拳,玉簫仙子雖仍不想對這人有好臉色,卻也不致於惡言相向,最多只是偏過頭去不理他罷了。
「本門杜變杜老郎中已驗過了屍首,」眉頭冷皺,楊剛的聲音之中滿懷恨意,「劍故門主胸中一掌,與本門故門主的傷勢一模一樣,是雲麾山莊的大風雲功,最終的致命傷處卻是頸中一劍。本來那一掌已足可致命,但這公羊猛仍要一劍斷首,確保劍門主必死無救,下手真夠狠的!」
眼兒微微地瞇了起來,伸手阻著差點想要跳下床的劍雨姬,蕭雪婷不由微生怨怒,這人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也不會看時候說話!
在劍雨姬暈迷之時,蕭雪婷便與才剛趕到的杜變一同看過了劍明山屍身,掌傷和劍傷之處她都知道,只是為了讓劍雨姬知道才出此問,卻沒想到楊剛竟提到這一點,只是彭明全才剛喪在公羊猛手上,也難怪此人怒滿心胸,口不擇言,只是好不容易才稍稍冷靜下來,又聽到這話,劍雨姬眼中又是淚眼婆娑,撲到蕭雪婷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輕拍著劍雨姬粉背,蕭雪婷好生勸慰,好不容易才把劍雨姬勸的平靜了幾分,清冷自若的芳心卻不由火起。雖說公羊猛與劍明山有不共戴天之仇,暗中刺殺也是理所當然,就算下手重些也怪不得他,但白天裡明明就說了不再追究此事,到了夜裡卻偷入大相國寺刺殺劍明山,這等言行不一之事乃武林中人大忌,別說是與劍雨姬相善的蕭雪婷,就連定清大師與慧華僧人等,已清修的再沒火氣的佛心,也不由金剛怒目,非要將這公羊猛抓出來弔慰往生者不可。
「雨姬放心,」將劍雨姬按回了床上,蕭雪婷輕輕吁了口氣,紫金簫不知何時已取在手中,滴溜溜輕轉之間,迴音微起,簫音繚繞之間尖銳高亢,聽來竟隱隱有種悲憤的意味,「妳在這兒好生顧及伯父喪事,雪婷這就出城追敵,賊人夜裡行兇,該當沒有去遠,待雪婷為妳擒回此賊,在靈前千刀萬剮,給雨姬妳出氣。伯父已去,雨姬妳若不顧好自己,沒他人能照顧妳的……」
見蕭雪婷走了出去,衣裾飄揚之間,竟似有種風雪欲來的逼人氣息,顯是動了真怒,劍雨姬好不容易才止了淚。
之前她也親見蕭雪婷與劍明山論及武功,蕭雪婷雖是年輕,內功不若劍明山深厚,但她師父明芷道姑武功自成一家,功體積累頗有獨到處,蕭雪婷受她傾囊相授,武功在年輕一輩裡已算得上出類拔粹,雖說公羊猛武功也算高明,即便殺劍明山時用的是偷襲手段,但對付彭明全時卻是光明正大的奪勝取命,但若和蕭雪婷公平對決,玉簫仙子的勝算該當還高一線。
眼見蕭雪婷走了出去,立在門旁的楊剛眉頭微皺,思索良久才開口,「劍姑娘莫怪在下多事,蕭仙子武功雖高,但那公羊猛實力也自不弱,加上身旁還有兩個小姑娘,單打獨鬥蕭仙子自是不懼,可那公羊猛既連……連這種事也幹得出,就怕他已豁了開去,不顧江湖規矩,以眾淩寡……」
「這……這該如何?」給楊剛這話一嚇,劍雨姬連忙坐起,卻覺眼前一花,差點又倒了回去,以她武功原不該如此,只是傷痛攻心,又兼忙累了大半晚,少了休息體力大損,別說是趕上去助蕭雪婷一陣了,就連行動自如也是難能。她喘了口氣,細細想了想,搖了搖頭,「嗯……不會這樣的,楊兄多慮了,以蕭姐姐的武功,便是以寡擊眾,就算無法取勝,全身而退該是不難……」
「或許如此……不過,」仔細想了想,似在考慮著該如何措辭,許久楊剛才開了口,「若以蕭仙子的武功尚不能擒下公羊猛,只怕本門與貴派合力也難……雖說我們人多,對方僅只三人,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若他們索性潛藏起來,再不履洛陽開封二地,大海撈針,我們縱然人多也難施其技,此人武功相當高明,若是落單的人碰上他們,只怕難以討好,可要以大隊人馬逮住他們,若不是有明確情報,就得設下他們絕不會放過的餌,好放長線釣大魚,這可就難了……」
「這……倒也是……要釣這公羊猛嘛……」心思雖亂,但劍雨姬可是劍明山一手培養,又兼這幾年打理玉劍派內事務,雖是事到急處,卻仍能沈住氣思索。
不能不說楊剛想的沒有道理,公羊猛要對付的是當年滅雲麾山莊的三人,現下劍明山與彭明全已死,他再沒有必要進洛陽開封二地,金刀門與玉劍派雖是地頭蛇,但若他們鐵了心不進來,要出去追索他們卻也不易;何況眼下金刀門內憂外患,加上傅青輝與彭明全的心病,怕也出不了幾個人索敵,玉劍派的情況雖是好些,又有大相國寺的高僧相助,但要出城追敵,若沒有可靠情報,怕也是緣木求魚,可要說公羊猛一定會上當的食餌,一時間又到那兒找去?
突地福至心靈,劍雨姬雙手一拍,「有了,這樣子可行……」
「劍姑娘想到什麼了?」
「就是用來釣公羊猛這惡賊的餌,」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個名字,劍雨姬纖手緊緊糾住床被,雖說這楊剛面目猥瑣,可對劍明山之死如此感同身受,全心全意出謀畫策,遠不似之前跟在彭明全身畔時的唯唯諾諾,劍雨姬對他觀感不由大改,把他當成了討論的對象,「當年之事,除了先父、貴門彭故門主外,還有一位就是……就是蕭姐姐的師父,印心谷明芷前輩,公羊猛這惡賊心念報仇,接下來必是找上印心谷去,若我們前去請前輩相助,必能擒誅此賊,為先父報仇!」
「這方法極好,劍姑娘果然高明,劍故門主在天有靈,必也含笑心安。」聽劍雨姬這麼一說,楊剛不由喜動顏色,突地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不過公羊猛已動了兩次手,可明芷前輩能教得出蕭仙子這等高手,造詣必是不凡,公羊猛要公平勝她怕是不易,若他想對明芷前輩動手,為期必勝,必是要出其不意,趁前輩無備時猛下殺手,這邊的消息得趕快透給前輩知道才行……」
「事不宜遲,我馬上畫地圖……哎,不行……」正想下床,劍雨姬突地嘆了口氣,想到明芷道姑的脾性,便是通消息這等小事,也不能草率為之,「前輩那邊得我自己去,旁人去不行……」
「這……這個……」聽劍雨姬這麼說,楊剛倒犯了難,「倒不急於這片刻,反正蕭仙子也已出城去了,不如劍姑娘稍等一兩天,也好安排劍故門主後事。若蕭仙子擒得人來,自是上上大喜;若給公羊猛逃了,劍姑娘再上印心谷,尋明芷前輩說明此事,楊某也請跟去,畢竟此事亦悠關為本門彭故門主復仇,當日公羊猛與彭故門主交手之事,楊某看的清楚,也好向前輩稟明……」
「這……這樣甚好……」心下權衡輕重,雖說明芷道姑性子冷傲,印心谷向不接納外人,楊剛若去多半會吃個閉門羹,但事涉彭明全與劍明山之死,身為彭明全舊部,楊剛要參預報仇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何況這裡面他是唯一曾親眼見到公羊猛武功之人,當日彭明全與公羊猛交手近三百招,若能將經他之口解說清楚,也多了幾分對付公羊猛的把握;反倒是自己這邊,亡父喪禮雖重,卻也比不得報仇雪恨之事來得大,這兩天自己得好生安排,還得勸幾位門內長老在自己離開之後支撐大局,這樣想來,自己這邊的事才稱得上千頭萬緒,那裡是在這裡頭休息的時候?
與楊剛一同走上印心谷,路上劍雨姬柳眉緊鎖,一絲不見歡顏。劍明山與蕭雪婷一死一失蹤,對她而言都是頗大打擊,當日蕭雪婷離開之後,到了第二天仍不見下落,按捺不住的劍雨姬雖人在守靈,心卻早飛了出去,而追查公羊猛與蕭雪婷行蹤之人卻找到了一處,回報在山林偏僻之處的動武痕跡,只是未見血也未見屍,劍雨姬心下大亂,只能同楊剛先上印心谷去。
過了這麼久,全都沒有蕭雪婷的消息,劍雨姬心下不由混亂,以蕭雪婷的武功,公羊猛單打獨鬥都未必是其對手,即便加上那對姐妹花,以蕭雪婷之能,便取勝不易,要全身而退該是不難,可現下卻毫無消息,難道那公羊猛的武功還超乎自己想像?
心亂如麻的劍雨姬一路走來,有幾次差點都撞進了迷陣裡頭,若非發覺得早,怕真會陷陣迷路,偏生楊剛對陣法方面一竅不通,根本幫不上忙,也幸得如此,迫的劍雨姬非得專心在道路上頭,倒也少了幾分心慌意亂。
轉過了山坳,眼見山門將近,劍雨姬輕輕吁了一口氣,轉過頭卻見楊剛似在沈思著什麼。
「楊兄怎麼了?」
「這……這個……」給劍雨姬叫了幾聲,楊剛才從沈思中醒來,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那模樣不由令人暗覺可惜,若換了張俊臉,不知可迷死多少女子,偏生這楊剛卻生的一臉猥瑣,難看到了極點,讓人看過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在下只是在想……想當日蕭仙子追敵之事……」
「哎……」聽楊剛講到蕭雪婷,劍雨姬心中不由又慌了起來,若蕭雪婷非公羊猛對手,激戰之後敗退遁走,該當也會回印心谷來;可一路行來,卻不見新近有人走過的痕跡,難不成蕭雪婷還未回來?或根本……根本是沒法全身而退,若因著自己的事,害的蕭雪婷負傷甚或死在公羊猛手上,劍雨姬可真不知該怎麼向明芷道姑交代,「若蕭姐姐出了事……也只能請前輩出手制敵了……」
「這個……在下所怕的是……」咬了咬牙,見山門已近,楊剛好不容易才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蕭仙子為前輩傾囊相授的高明弟子,以蕭仙子武功,該是能勝公羊猛,若連蕭仙子也吃了虧,怕非武功之故,而是公羊猛還有後援,畢竟只有老天才曉得,那公羊猛身後還有什麼人在,光以他和那兩姐妹,該當傷不了蕭仙子才是……在下只怕他這次前來,不會像當日入本門和貴派一般三數人而已,若他帶同不少黨羽前來,前輩孤身一人,便有在下和劍姑娘相助,怕也難以討好。」
「那麼……楊兄可有什麼法子?」微微咬著下唇,劍雨姬不得不承認,當劍明山身亡之後,她一直心慌意亂,平日的沈穩早不翼而飛,竟連這點都沒想到,能讓蕭雪婷無法全身而退,公羊猛背後想必還有其他人支撐,說不定就是雲麾山莊餘部,明芷道姑武功絕高,卻未必架得住人多。
何況這批人武功只怕不輸公羊猛太多,與玉劍派有所往來的武林同道雖是不少,但要說到能與劍明山相較,足與公羊猛爭一日短長的高手,卻是鳳毛麟角,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人可以幫忙。
「若是一般人馬,只能搖旗吶喊,未必有什麼效果……但要說武功夠高,能和公羊猛這廝一較高低之人,在下倒是聽說過一位……只是此人行事甚邪,非是正道中人,要以俠義之道說服他怕是難能,在下與他也不過一面之緣,算不上什麼交情,不付出點代價,怕是難說得動此人相助……」
「是何方高手?若說代價,本派雖稱不上富可敵國,一般富貴寶器倒也不放在眼內……」
「這……」撇了劍雨姬一眼,咬了咬牙,楊剛這才說了下去,「此人名弘暠子,外號邪道……」
「是他?」聽到這人名號,劍雨姬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弘暠子也是近幾年才在武林中出名,卻不聞他武功多高,讓人傳揚較多的反是他的邪詭作風,不過事涉彭明全之仇,想必楊剛也不會隨便薦人,不過以弘暠子在外的傳聞……也難怪楊剛吞吞吐吐。
不過楊剛只是金刀門下,確實不好行事,自己新任玉劍派之主,要在妓館購一清倌人與此人條件交換,倒是不難,劍雨姬想了想,放低了聲音,「此人該當如何聯絡?若楊兄有所不便,就由雨姬出面如何?」
「如此……便多煩劍姑娘了……」伸手遞過一張捲好的紙束,楊剛也放低了聲音,此處已近印心谷範圍,若明芷道姑真如傳言所說那般孤傲,給她聽到風聲只怕要敗事,此事關乎能否為彭明全復仇,非明芷道姑一人之事,楊剛可不願出任何問題,「據說這弘暠子常在此處出沒,此人品性非同一般,劍姑娘小心……」
「來人止步!」交談之中已將要步入山門,正當楊剛想踏上第一階時,一個清柔高亢的女聲登時傳出,兩人一驚止步,卻見階上遠處一條身影傲立,山風吹拂間衣帶微擺,頗有出塵脫俗之態。光從劍雨姬聽到聲音時的表情,楊剛便猜得出來,來人必是印心谷之主明芷道姑無疑。
「前輩在上,雨姬有禮,這位是金刀門楊剛楊兄……不知蕭姐姐回來了嗎?」向上一揖,劍雨姬報了名,先問蕭雪婷回來沒有,她心中還存著萬一之想,若蕭雪婷在公羊猛等三人圍攻之下逃出生天,又因受傷沒能回開封去,便是帶傷回了印心谷,雖說傷到沒法回開封,只怕傷的不會太輕,但總也比落入敵手中來得好。
「還沒回來,怎麼了?」
聽明芷道姑這麼一說,劍雨姬嬌軀一震,身子搖搖欲墜,若非身旁的楊剛輕咳一聲,將她的心思拉了回來,怕真就這樣倒了下去,回答明芷道姑的話中卻壓不下哭聲,「前輩……」
聽劍雨姬和楊剛說明了情形,當聽說彭明全和劍明山被殺時,明芷道姑還能鎮靜,可一聽說蕭雪婷失蹤,多半是落到了公羊猛手中,明芷道姑身子一動,人已到了兩人眼前,連風聲都沒帶起一點,功力之高、身法之疾令楊剛和劍雨姬不由呆在當場。
初次見面的楊剛也還罷了,劍雨姬雖說頗得這道姑眼緣,卻也沒真看過明芷道姑出手,即便老早聽劍明山說起,這明芷道姑的武功比他和彭明全還勝一籌,本還以為是老父忒謙,現在看來差距恐怕還不只一籌呢!
「第二天蕭姐姐沒有回來,雨姬與派中高手也曾出城,循著痕跡追了過去,繞進了一條似乎是被人強行開出來的僻靜小道裡,追了許久才到交手之處,其間痕跡宛然,卻沒有血跡,想來蕭姐姐人單勢孤,對方卻是三人,以致難以取勝,這才俟機而退,該當是……該當是沒有受傷……」
知道劍雨姬後面這幾句話只是安慰,身為師徒,蕭雪婷的武功高下明芷道姑最是清楚,那公羊猛既能在單打獨鬥中擊斃彭明全,無論再怎麼低瞧此人武功,和蕭雪婷也在伯仲之間,那對姐妹花武功只要有一定根底,三人聯手之下蕭雪婷絕無勝機;她若真能退離戰場,依蕭雪婷的性子,只怕早也回到印心谷給自己報訊,或去開封玉劍派通知劍雨姬無須擔心了。
聽劍雨姬說明著情況,旁邊的楊剛除了一開始敘述彭明全被殺的場景外,還真插不上口,只能在旁看著明芷道姑。
原本當人在遠處時還沒看清楚,現在人到了面前,容顏可就再明顯不過,簡直就和蕭雪婷一個模子出來的,乍看之下不像師徒,還以為是兩姐妹呢!雖知明芷道姑內功精純深厚,又習道門清修之理,想必是駐顏有術,實際年齡遠不似外觀這般年輕,可那模樣和蕭雪婷實在太像,若非同胞姐妹,就該是母女吧?若說她們間沒有血緣關係,教人怎麼也沒法相信。
「既是如此,雨姬妳打算怎麼辦?」聽劍雨姬說完,明芷道姑微闔雙眼,似在沈思,許久才迸出一句話來,聲音中竟似有些發顫。
「先父之仇、不共戴天,」說著說著淚水又滑了下來,劍雨姬勉力不讓話裡透出哭聲,伸袖拭去面上淚跡,「公羊猛此賊為雲麾山莊之事,接下來必會尋上前輩這裡,雨姬只希望……只希望能暫留印心谷,便不能親手殺賊報仇,也要親眼看到此人死在前輩手上!還望前輩成全……」
「這個嘛……就允了妳吧!」明芷道姑連眉毛也不動一下,突地衣袖一揮,一股勁風飛出,在旁的楊剛被這勁風一撲,登時向後飛出了丈許,面上表情雖微帶悽涼,卻不見怎麼驚訝,畢竟路上劍雨姬就暗地裡提點過他,明芷道姑心高氣傲,最不耐煩接待外客,又向來拒男子於千里之外,楊剛多半進不了山門,心中早有準備,對這一拂倒也不太意外,只灰撲撲地向後退走。
見楊剛已走得遠了,明芷道姑才輕吁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讓劍雨姬隨她進入山門,走上長階,邊走邊微微搖頭,似是陷入了回憶當中,「雲麾山莊、公羊明肅……唉……總要有個解決……」
全沒聽到明芷道姑的自言自語,劍雨姬心下電轉,接下來便是自己該如何找個理由暫時退離,想辦法把那邪道人弘暠子帶來此處,好應對公羊猛可能的後手。
雖說明芷道姑心高氣傲,該不會與旁人聯手,但自己父仇深切,若暗地裡尋了人幫手,看在亡故的劍明山面子上,只要來人不和明芷道姑聯手對敵,以明芷道姑向來對自己的青眼相加,說不定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18、邪道現身
同著那小姑娘走在山路上頭,劍雨姬伸手拭了拭汗,這弘暠子出沒之處著實偏僻得緊,她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與她同來那小姑娘才從妓館裡給贖出來,雖還是個含苞未破的清倌人,看似手無縛雞之力,貌似多走幾步就要摔跌,可自幼在妓館長大,吃的苦頭也不少,即便一點沒有武功底子,但在劍雨姬沒有特意招搖之下,竟能夠跟得上她的腳步,倒讓劍雨姬不由小吃了一驚。
這小姑娘水靈靈的,嬌柔清秀,典型的江南姑娘,本來劍雨姬身為武林高手,往來的都是豪情勝概遠邁常人的豪雄人物,這等嬌嫩纖秀的小姑娘可是頭一回看到,若不是為了重賂那『邪道人』弘暠子出手,恐怕劍雨姬一輩子也不會和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打上關係。
拐過了一個彎,劍雨姬衹覺身上一涼,山風習習吹來,大白天的竟似就有股寒意,令她不由大驚,雖知此處背陽,但現下正是三伏天氣,山下可熱得緊,這兒的環境如此詭異,想來出沒於此的弘暠子必也是個性情詭異之人,不過現在劍雨姬可不管這麽多,她衹想趕快敲定計畫,讓弘暠子出山相助,先將公羊猛的首級送到老父靈前致祭再說;至於這弘暠子是善是惡、此處究竟有何奇特之處,為何炎炎夏日還能寒的如此奇怪,這些可都不是劍雨姬現下能分心去探討的。
「喲!不但是貌相動人的小姑娘,還一來便是兩個,不知來此尋貧道有何貴幹?先進來亭裡坐坐,親近親近……」見二女走近,路旁亭子裡坐著一個道人淺淺一笑,臉貌不甚出奇,屬於放到人群裡沒人會多加注意的那種,可眼睛卻骨碌碌地亂轉,直向二女身上瞄去。
「在下玉劍派劍雨姬,不知道長道號可是弘暠二字?」那道人的眼光讓劍雨姬心下暗怒無禮,但此人模樣與江湖傳言的弘暠子頗有七八分肖似,劍雨姬有求於人,倒不願立時發作。
「不錯不錯,貧道便是弘暠。」見劍雨姬言語行事,知道生意上門,那弘暠子也不多話,衹隨手斟了兩杯茶,袖風輕拂,兩杯茶猶似被雙看不見的手捧著般,輕柔徐緩地飄向二女,劍雨姬伸手一接,手上微微一蕩,一股陽剛勁氣傳了過來,眼見旁邊的小姑娘雖也接了杯子,卻也身子一震,差點沒有接好,顯然此人意在賣弄,功力強悍卻沒能控制的恰到好處,餘勁才留在杯上。
雖是如此,但劍雨姬何等眼力,豈敢輕視眼前此人?以自己之能,要將斟了茶的杯子這樣隨手拂出,讓丈許外的人接到也是可以,還能做的圓融輕巧,完美到不留一絲餘勁,比眼前此人還顯得高明幾分;但若要同時拂出兩杯茶不溢出,還要保著杯上餘勁不致傷人,自己卻未必做得到,這弘暠子看來不過三旬出頭,可武功就算不如明芷道姑那般高明,至少也在自己之上,劍雨姬心下一喜,若有此人出手,便不足打發公羊猛,至少也能對付得了公羊猛身邊的那對姐妹。
「這位姑娘是在下自江南訪得,神清骨秀、端麗柔媚,猶是黃花處子,特奉與道長灑掃之用……」一邊說著,劍雨姬纖手輕拍那小姑娘背後,會意的小姑娘低著頭走進了亭中,慢慢走到了弘暠子身前,任他灼灼目光打量著自己;她原在妓館裡將近破瓜年紀,若非劍雨姬出銀子贖下了她,怕也該接客人了,現下得了自由之身,自然知道該如何回報劍雨姬,「至於在下所求……」
「且慢且慢。」弘暠子微微一笑,打斷了劍雨姬的話,手中拂塵輕揚,輕輕抬起了那小姑娘幼嫩嬌麗的臉蛋兒,「弘暠有弘暠的規矩,有什麽要求該聽她說,旁人就免打岔了……」
「但……但這姑娘是在下千方百計求得……」
「少來。」哼哼一笑,弘暠子連眼都不撇劍雨姬一眼,衹專心打量著眼前的秀麗佳人,口水都似要流了出來,「誰與貧道同床共枕,貧道就幫誰解決問題,至於開封玉劍派與妳的關係,貧道可管不著……小姑娘妳倒說說,有什麽要求道爺的?說出來讓道爺打算打算。這可關係妳自己的意願,旁人無權插口,小姑娘可要好生打算打算,不要隨意出口,更不要幫人求事……」
「妳!」聽弘暠子這麽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劍雨姬衹氣的臉都紅了,她原以為弘暠子衹為美貌女子出手,自己重金購得此女送上,該可與他協議出手,那能想到弘暠子的規矩還有這一條?雖說自己有恩於那小姑娘,但天大的恩情要讓小姑娘獻身還可,要她不但獻身還為玉劍派要求,劍雨姬可真沒把握,何況弘暠子話裡也點出了,小姑娘衹能求小姑娘自己的事,既不能幫人求事,顯然這取巧之法是沒法過弘暠子這關了。心思及此,劍雨姬怒火之中還有三分羞憤,手中劍柄握了又握,難不成弘暠子的意思,若要他為自己出手,就非得讓自己獻身於他是嗎?
「這……這個……」聽了弘暠子之言,那小姑娘心中好生掙扎,妓館出身的她,看慣了妓家生張熟魏、左右逢源的本事,可不像武林中人這般重視有恩必還這套,劍雨姬雖是重金為自己贖身,但要自己獻出身子,還要幫她要求出手報仇,小姑娘心中不由想要先為自己打算再及其他。
見小姑娘眼中慌亂,還不時偷瞧自己,劍雨姬那會不知她心中打著什麽主意?衹是妓家姑娘生性如此,她倒也沒什麽法子憎怪於她,衹是弘暠子這邊,恐怕就得有所犧牲了……劍雨姬銀牙一咬,伸手將那小姑娘招了出來,若非找到理由偷出印心谷,回到玉劍派時知道金刀門那邊出了事,派內高手已不少人去了洛陽,短時間無法回援,自己也不用如此委屈地向這弘暠子求助,「妳……妳先下山與本門人馬回開封去,讓派內長老安排,回報說我直接去印心谷了,知道嗎?」
將那小姑娘打發走了,回頭瞪著弘暠子的劍雨姬可一點壓抑不下心中的憎怒厭惡,偏生知道眼前此人是自己最直接的助力,雖面對那邪異火辣的眼光,卻也真沒辦法口出惡言。
「劍姑娘請坐。」見劍雨姬打發了那小姑娘走人,弘暠子邪邪一笑,伸手又斟了杯茶,卻是放在對面,自顧自地品著,彷彿根本沒看到劍雨姬火烈到可以殺人的目光,那鎮靜模樣看的劍雨姬心中雖仍恨火難消,卻不由不佩服此人深沈,即便已占了上風,仍不焦不躁,保著平常心,光這點就勝過許多劍雨姬曾見過的武林高手。
雖知要求這弘暠子出手,必要犧牲自己的處子貞操,劍雨姬心中恨火難抑,但對方自顧自地品著茶,衹等著她說話,彷彿一點不在意自己的想法,恐怕自己便是惡言相向,這人一樣是不放在心上,那種彷彿一拳打空的感覺,讓劍雨姬甚至連罵也罵不出來了,她坐到了弘暠子對面,伸手抄起杯子,將茶一飲而盡,雖是清苦已極,但入喉後隱隱回甘,乃極有降火之效的上品茶。
見劍雨姬沒主動開口,那弘暠子竟也不出言催促,衹是好整以暇地等著她說話,不時為她斟茶,那好整以暇的模樣,讓劍雨姬心中又佩服了他一兩分,從方才杯上餘勁來看,這道人所修武功也偏陽剛一路,恰好和那公羊猛放對,不過修練陽勁深重的武功,影響之下人也難免有幾分粗放,能抑著這功力的影響,表現出如此深沈閑適的模樣,此人涵養不同一般,自己雖要犧牲女兒家最重要的寶貝,但衹要換來公羊猛性命,這一物換一物自己也未必算是吃虧。
「在下此來,是為了先父被害之事……」心裡想通了,劍雨姬便不再沈默,將半月前劍明山被暗算一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因此,在下想請道長出手對付那公羊猛及其從人……」
「這個嘛……」伸手撫著下巴,弘暠子眼光灼灼地打量著劍雨姬,那眼神火辣辣地猶若實物,灼的劍雨姬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彷彿被那可怕的眼光將衣裳都剝了去。雖說從將那小姑娘打發下山開始,劍雨姬已有心理準備,自己想必要給這邪道欺淩淫辱,可卻沒想到這人光眼光都這般可惡,燒的她呼吸加速,竟有種想逃的衝動,「道爺的規矩劍姑娘是了解的……」
「這……這個當然……」想到自己將要付出的條件,劍雨姬心中不由羞澀,身上的難受竟似更增添了幾分,可對公羊猛的恨火卻占了上風,她勇敢地望向弘暠子那火熱的眼光,一字一句地說了出口,「請道爺為雨姬出手,誅殺公羊猛及其從人,衹要道長願意出手,雨姬願……願侍枕席……」
「好。」見劍雨姬如此決絕,毫不拖泥帶水,弘暠子不由贊一聲好,「道爺出手便是。」
「既……既是如此。」聽弘暠子答應的這般快,劍雨姬心中不由氣苦,看來這弘暠子與江湖上淫賊的心態也差不多,與其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子動手,不如將武功高明的女子在床笫之間盡情欺淩淫辱,滿足感要強烈的多。但現在可不是表現出心中恚怒的時候,劍雨姬微微咬牙,拚命告訴自己,要恨便去恨那逼的自己非得如此不可的公羊猛,到時候再將他拆皮煎骨,「還請……還請道長帶路,帶雨姬至道長居處……好讓雨姬……好讓雨姬洗去一身塵垢,今夜便奉枕席……」
聽劍雨姬結結巴巴地說完,弘暠子面上詭異的一笑,衣袖一拂,將桌上茶具全穩當當地送到了地上,看的劍雨姬眼兒一呆,這一出手比方才要來的穩當許多,顯然剛剛這道人還在隱瞞實力,如此深沈之人,劍雨姬可是頭一回瞧見,衹聽弘暠子笑語晏晏,彷彿說的衹是日常閑話,「何必等到今晚?這亭中涼風習習,正是尋芳探花的好地方……小姬兒別妄動……讓道爺來疼妳……」
「這……這是……」聽弘暠子話意,竟等不到回房,要在這亭子裡便令自己奉上貞操,劍雨姬可真嚇了一大跳,雖說身為江湖人,早不像一般閨閣女子那般嬌氣,可這還是自己的第一次,竟還等不到晚上,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讓這道人采去自己的處女身子,將自己從處子變成女人,便劍雨姬再豪爽、再不顧一切,可也受不住這般突兀之事,偏生自己有求於人,早有心理準備要獻出身子供其享用,連想抗議都找不到話,囁嚅了幾句竟是說不出口。
「若是姑娘不願意,那就算了。」弘暠子聳了聳肩,他面貌不算太差,如此行止竟有幾分瀟灑,衹這句話卻令劍雨姬吃了一驚,拚命搖頭,衹聽弘暠子話題繼續,「貧道立此規矩,不衹要處子之身、嬌麗之姿,更要放棄矜持,共用魚水之樂,最要緊的便是別推三阻四……」
「是……雨姬曉得了……」咬著牙,劍雨姬閉上美目,眼角一滴清淚緩緩沁出,良久才抑住急劇起伏的呼吸,微微顫抖的聲音透出了徹底降伏之意,肉已在砧板上了又那有抗拒的機會?
「既是如此,小姬兒先把這藥吞下去,別咬碎了……」
接過那一顆青碧色的小藥丸,劍雨姬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一口便吞了下去,既是出弘暠子之手,除了春藥外那還有第二種可能?本來劍雨姬是不會這樣心甘情願吞藥的,但光想到自己最珍貴的貞操要在這光天化日下,在這道旁亭中獻了出去,若沒有藥物亂性,劍雨姬可還真受不住哩!那藥入喉便如生了腳般,直暢地滑入腹中,劍雨姬衹覺腹中一陣暖洋洋的,一股熱力竟順著經脈流開,轉瞬間已行經四肢百脈,不由暗懍這藥力厲害,竟連提功壓抑都來不及。
「小姬兒放心,這算不得什麽春藥媚毒。」似是看穿了劍雨姬心下所想,弘暠子微微一笑,「這藥名曰『不勝簪』,服藥之後感覺會變的敏銳,在練武之人而言,算得上是相當良藥,提昇感官之下,與人動手之際多占了幾分勝機,本不是床笫之藥。不過這藥物雖會讓破瓜之痛變的更為難忍,但行房的歡快卻也更為強烈,很快便可將痛楚壓除,藥效雖久卻不傷身,放心吧!」
聽著弘暠子解釋,劍雨姬的心下卻無法鎮靜下來,這『不勝簪』的藥力行的頗快,轉瞬間已在經脈間行了數回,劍雨姬衹覺肌膚愈來愈敏感,以往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衣裳磨擦肌膚的觸覺,竟變的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難忍,光衹呼吸之間的肌膚微動,便似蟲行蟻走一般,愈想忍耐,嬌軀的微微顫抖愈是難休,不一會兒劍雨姬身上又已逼出了汗水,可卻更加難過,光汗水在肌膚上滑動的刺激,都讓她酸癢難耐,這『不勝簪』便不是春藥,可用來對付女子,威力卻更勝一般春藥十倍!若非身在人前,劍雨姬真想趕快將衣裳褪去,免了這不住磨擦的強烈刺激。
最後的堅持,在邪道溫柔的摟抱之下煙消雲散,當他從後輕輕地抱住自己時,隨著男性氣息的浸潤,劍雨姬衹覺肌膚的溫熱和敏感竟一瞬間又提昇了幾分,她再也忍耐不住,一邊蓁首微偏,任弘暠子吻啜著那微啜的紅唇,一邊纖手嬌顫地動作著,將一身衣裳緩緩褪下。
雖未留在大相國寺操辦喪事,但劍明山故去未久,身為女兒的劍雨姬也是一身白裳,頗有幾分戴孝的味道,可那『不勝簪』的藥力著實可怕,轉瞬間已令劍雨姬渾身酥癢難耐,竟是再也忍受不住衣裳摩挲著肌膚的感覺,尤其再加上弘暠子恰到好處的吻,雙手撫弄之間頗有法度,既沒弱到讓劍雨姬可以忽視,也沒強到喧賓奪主,使得劍雨姬衹能一邊嗯哼嬌吟,一邊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已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挂,雖是美目含淚,銀牙輕咬,深恨自己定力如此軟弱,竟沒法抗拒體內藥力的侵淩,可那雪肌暈紅、花膚含潤的艷態,又豈有半點守靈戴孝的悲涼味兒?
一邊為了寬衣方便,一邊也因為身後的他愈站愈直,恍惚之間劍雨姬已站了起來,俏臉微偏,櫻唇在他的吮啜下嚶嚀呻吟,他那雙手正在劍雨姬嬌軀巡游不休,彷彿正在用手檢查劍雨姬那赤裸著的曼妙曲線。自幼便練武不輟,劍雨姬修長的嬌軀一絲贅肉也無,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結實緊翹卻又不露半點剛硬線條的肌肉,一絲不挂下更是美的驚人;這弘暠子功力該偏陽剛一路,掌心似帶著若有似無的火氣,所到之處溫柔地將她的肌膚灼了個遍,敏感的香肌一點不漏地將那熱力吸收,摧的體內的火燒的愈發高昂,就算劍雨姬此時反悔不願獻身,春心蕩漾的嬌軀,怕也經不起男人硬來,尤其當弘暠子的指尖輕輕扣入幽谷當中,按住了某塊敏感地帶輕揉慢捋時,強烈的刺激感讓劍雨姬差點哀叫出聲,幽谷裡似有股熱力正隨著他的動作鼓蕩翻騰。
輕咬著銀牙,任這弘暠子大逞手足之慾,可當弘暠子將一絲不挂的自己抱到桌上,讓自己軟癱在褪下的白衫鋪墊中時,劍雨姬仍忍不住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方才的肢體接觸,男人的手似能發出無比熱力,將她已被『不勝簪』藥力催的敏感已極的肌膚烘的愈發火熱,現在他的手雖衹扶著自己的纖腰,將自己抱上桌去,連一句多的話都沒有,但動作之間,便已透露了男性無比強烈的慾望,那慾火正對她而來,從內到外的火熱刺激,那裡是衣衫磨擦時的感覺可以比擬的?
躺在桌面上頭,身下雖有衣裳墊著,薄薄衣裳卻擋不住桌面那硬實的滋味,仰躺著任他飽覽春光的劍雨姬四肢大開,感覺自己的胴體前所未有的火熱,呼吸之間飽實雙峰舞躍未休,艷舞嬌媚,她甚至無法含羞帶怯地夾緊玉腿,在他大手輕撥下玉腿已柔順敞開,落入他眼中的幽谷禁地再無防衛可言,劍雨姬嬌羞地偏過頭去,雖強迫自己去想著恨入骨髓的公羊猛,想著自己因為他才墮入如此羞人境地,但隨著他大手在羞人處大逞淫技,芳心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去,劍雨姬眼角清淚兩行,銀牙輕咬著衣角,呼吸愈發急促,竟不由有些渴望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偏偏這弘暠子可真會折騰人,竟還不肯劍及履及地占有自己,劍雨姬突覺他的手在自己腰間一陣輕揉,那強烈詭異的刺激,令劍雨姬不由纖腰發力,整個上半身已直了起來,臉兒埋在他胸前不住嬌喘,弘暠子的大手已移到她身後,貼在劍雨姬腰上,讓她再難躺倒下去。
「道……道長……雨姬絕不……絕不推阻便是……」體內的渴望已強烈到快要爆發出來,早不是心中對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所能壓制,衹靠著猶是處子的一點矜持,才沒有主動要求他侵犯自己,可劍雨姬的矜持,也已差不多到了頂點,衹不知這弘暠子為何還要這樣撩撥自己,卻不肯動作?
「既是如此,小姬兒好好將這顆藥揉進去……」一邊壞笑著,一邊取過小瓶,在劍雨姬張開的掌心倒出一顆粉紅色澤的藥丸,較方才那『不勝簪』還要小上許多,可光衹是碰到這藥,劍雨姬便覺有股熱力透入掌心,像極了江湖淫賊用以對付武林俠女的春藥,「外用內服都有……這樣才可少些痛楚。小姬兒放心,這雖是春藥,卻不會傷身,最多……最多讓小姬兒多爽個幾分而已……」
都已給這人逗成了這等赤裸模樣,那裡還管得到他會用上春藥?循著弘暠子的諄諄教導,劍雨姬纖指輕夾著那藥丸,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敞開幽谷,將那藥丸推了進去,纖指輕柔地推著那藥丸在幽谷香肌中滾滑過一遍。一來此刻劍雨姬幽谷中已是春泉漫漫,一浪接著一浪,二來少女幽谷當中原就是最熱切的地方,一旦動情更是火熱撩人,不過推滑過一圈,那藥丸已化進了幽谷裡頭,劍雨姬衹覺有股異樣的躁熱,比之方才被逗弄時的熱力更加高張,彷若燎原烈火被壓擠在腹下,一瞬之間爆發出來,奇妙的熾熱從幽谷內部不住流竄,莫名滾燙的慾火在胸中沸騰,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氣,衹有原始的渴望在心裡燃燒,燒遍了每寸肌膚,火辣辣的慾望已燒化了全身。
本來若是身中淫藥,衹要發覺得早,有一定內功造詣的女子多能以內力迫住藥力不使散發,內功高深之輩甚至可以將那藥力強行逼出體外。但劍雨姬來此已有獻身之唸,加上方才那『不勝簪』吞入腹內,邊寬衣解帶邊給弘暠子這樣玩弄,慾火隱隱然已燒了起來,給這春藥一激,彷彿悶燒之處一口氣涌進了大量空氣,那慾望登時爆燃開來!此刻的劍雨姬竟再難厭惡這羞恥惱人的感覺,心中反而隱隱然浮起了一絲奇妙的喜悅與渴望,令她羞中帶喜,竟不由得哀吟出聲,眸中媚光飛灑,有若野火一般,顧盼之間那絕媚姿光,衹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會將她放過。
「啊!」的一聲嬌吟,劍雨姬嬌軀一震,整個人陡地向後仰倒,若非弘暠子的手扶著她的纖腰助她慢慢躺倒,怕這一下倒下去真會撞到頭。但現在的劍雨姬卻管不了這麽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藥力如此強烈,在她的體內通行無阻,將劍雨姬的理智徹底煎熬殆盡,不留一絲餘燼,此刻劍雨姬已完全被那慾火衝毀了矜持,空虛的幽谷衹渴待著男人的充實,將她徹徹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種種淫惡手段姦淫污辱,直到體內渴望的烈火燒盡之前,她都再也離不開男人的掌握。
軟綿綿地躺在桌上喘著,茫然之間劍雨姬衹覺一根火燙的硬物,正似有若無地輕觸著自己的下體,那火熱的尖端在她玉腿內側輕點緩磨,一步步地向源流處移動,被那『不勝簪』藥力鼓蕩到極點的肌膚觸感,完完全全能感覺到那物事火燙之中充滿的淫慾,光想到那火熱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幽谷,劍雨姬體內的慾火便不由自主地滾燙沸騰起來,櫻唇輕咬著纖纖玉指,得靠這樣才能抑住壓在喉嚨裡那發自內心的渴望呻吟,幽谷之中卻愈來愈波濤洶涌了。
「哎……唔……」閉著美目,一滴清淚緩緩沁出,當那肉棒一點一點地擠開幽谷口那柔軟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猶如海嘯般拍打著劍雨姬的身心,這『不勝簪』的藥效,使得她的身心即便在被春藥熬的慾火狂昇,神智將近滅頂的同時,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熱和形狀,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體內,將她的貞潔摧折的一點不剩,劍雨姬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沒。
「啊……哎……嗯……不……啊……」本來還以為他會狂攻猛打,一鼓作氣將肉棒狠狠插入,靠著春藥的效力抑制那痛不慾生的破瓜滋味,已準備好承受那狂風暴雨般蹂躪的劍雨姬全沒想到,這弘暠子的動作竟如此慢條斯理,一點一點地推進,時不時地挺腰扭送,讓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動,春情蕩漾的幽谷嫩肌雖被這初次承受的撐開弄的有些脹痛,在敏銳的肌膚感覺下更顯痛楚,但那滿溢的舒暢,卻更令人為之銷魂,熬的劍雨姬忍不住唔嗯出聲,不知不覺已忘了形,竟挺腰迎送起來,若非弘暠子還控著她的纖腰,控制著劍雨姬下體的動作,還真難保持自己進入的節奏。
被弘暠子制住了動作,暫停肉棒挺進,微微回過神來的劍雨姬衹覺羞不可抑,別說自己和這弘暠子衹是條件交換,毫無男女之情,即便是兩情相悅的男女,洞房花燭間行這魚水合歡,第一次便這樣迎合也未免太過羞人了,偏生她體內的情慾已給春藥和他的手段催發起來,熬的這含羞俠女再也無法忍耐,全身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到了幽谷裡頭被他摩挲著的部份,那情慾的火燙正切體傳染給她,劍雨姬雖羞的不敢看弘暠子那得意的模樣,卻抑不住體內本能的渴望和衝動。
「好姬兒……道爺就來了……」一邊輕扭緩磨,感受著這初開的女體緊窄吸吮的稚嫩及嬌媚,弘暠子一邊俯下身去,雨點般的吻落在劍雨姬唇上乳間,使得劍雨姬的意識難以集中,每處被他攻略的部份都傳來無比強烈的刺激,美妙地融化了她護守的本能,劍雨姬衹覺得每寸肌膚都好熱好熱,被他觸及的部份更是滾燙的緊,幾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幽谷深處還未被他侵犯的部份是如此饑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一邊滑潤著窄緊的幽谷,好讓他容易進入,一邊婉約無言地表現著體內空虛的渴望,旋扭之間雖是稚嫩,神色慾迎還拒,卻格外有種一股清新嬌羞的魅力。
「哎……道爺……唔……痛……可是……可是……啊……別……別停……」也不知給他這樣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終於兵臨城下,觸著了劍雨姬純潔的最後一道防線,卻是一點不停,緩緩突進旋磨,一步步地將那層薄膜突破。
雖是動情已極,但破瓜滋味本就苦痛難耐,加上身受那『不勝簪』藥力煎熬,所有的感覺都敏銳了許多,當處女膜終被突破之時,那撕裂般的痛楚幾乎讓劍雨姬整個人都緊縮起來,偏生被勾發的熱情卻是毫不退讓,一剎之間已轉回了上風,與那痛楚混在一處,再也難以涇渭分明,又痛又爽的刺激,混著幽谷被撐開的滋味,將劍雨姬的身心送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她雖知自己的貞潔終於失去,卻沒有辦法抗拒,那混合了無限滋味的酥癢酸麻,令她整個人都沈醉其中,享受著被弘暠子淫戲的滋味,淚水滑落之間,櫻唇中溢出了自己也不知說些什麽的呻吟。
享受著劍雨姬緊窄幽谷吸啜緊箍的滋味,弘暠子深吸一口氣,入鼻盡是女體甜蜜的幽香,胯下肉棒竟是更硬挺了幾分,他微微挺動,肉棒一步步向底而去,等到他全根盡入,肉棒頂端幾乎突到劍雨姬子宮口處時,滿腔銷魂滋味已使得劍雨姬半暈半醒,要等到弘暠子捏住她人中,又在劍雨姬聳挺的乳上好生一陣愛撫把玩,才將這初嘗雲雨滋味的美女驚醒,「道……哎……道爺……」
「接下來……才有的好玩呢……」強抑著衝動,弘暠子緩緩退出,劍雨姬雖是嬌羞,卻無法抗拒他的意願,含羞帶怯地看著幽谷口處那逐步退出的肉棒,上頭滿是蜜汁的水光,還沾著幾線紅絲,顯然便是她剛破的花苞,那樣兒讓劍雨姬臉兒暈紅,忍不住馳想著方才那如夢似幻的滋味。
「好個緊窄淫媚的小姬兒……才破瓜就這麽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道爺接下來要來真的了……若小姬兒吃不消……可要提醒一聲……」
「是……雨姬曉得……」沒想到自己竟被這邪道人說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劍雨姬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覺,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蓋,難不成……難不成自己真如他所說,才破瓜便舒服地享樂其中了嗎?含羞之間劍雨姬呢喃回應,聲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雨姬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道爺真……唔……真是厲害……雨姬雖疼的緊……可沒……沒想像中那般難過……唔……」
話兒還沒完,弘暠子已開始了動作,從輕柔徐緩地進出,到愈來愈大力的抽插,劍雨姬衹覺痛楚與快感不住拔河,在體內紛擾糾纏,偏生襲上身來的都是那樣奇異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尤其當弘暠子將她壓的緊實,肉棒大起大落之際,雖說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亂美妙的感覺,卻更是千百倍地提昇,讓劍雨姬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亂之間衹能咬住衣角,瓊鼻唔嗯哼喘,嬌軀本能地逢迎著弘暠子愈來愈火辣的動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極限,可等弘暠子再高推一層,劍雨姬才知方才的自己真是坐井觀天,就這樣一波接著一波愈來愈高,劍雨姬呻吟之間衹覺有什麽東西從體內泄出,一泄千裡下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迷茫之間衹覺弘暠子也暫停了動作,那肉棒猶似生了嘴般,專心地吸取著她泄出的東西,本來已泄的無比暢美快意,加上他的吸汲之間,更刺激的劍雨姬幽谷當中無比敏感的地帶,茫然之間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他貪婪地汲取,舒服的劍雨姬神魂顛倒,忍不住哭叫出聲。
待她泄畢,弘暠子才再接再厲展開了動作,這回卻是一下狠狠地直頂而入,頂著了方才劍雨姬泄身的所在,一陣左旋右磨下來,才依戀無比地退出,跟著又是幾下淺淺抽插,等到劍雨姬軟弱無力地挺腰渴求之際,才再一次重重衝入,直抵那銷魂精關。幾回周而復始下來,劍雨姬衹覺陰關又要潰散,不覺羞不可抑,卻不知這等幾淺一深的手法神效無比,已爽的魂飛天下的她那裡受得住?不一會兒已是挺腰扭臀嬌媚迎合,整個人又沈浸在快感當中,美的無法自拔。
給弘暠子這樣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劍雨姬衹覺爽不可言,精關不知已給他破了幾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樣強烈美妙,到後來竟不由自主嬌聲回應,渴求地要弘暠子再狠一些。而弘暠子在這方面確是高手,直到劍雨姬已不知語不成聲地泄了幾回,這才緊緊抵住幽谷深處,在她迷亂無力的嬌吟聲中,火燙的精液強烈噴出,一瞬間已滾燙地在子宮中漫涌流動。
軟綿綿地挨在桌上,逐漸清醒的劍雨姬接觸弘暠子那火熱又帶些得意的目光,衹覺羞不可抑,忙不疊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嬌軀,卻覺身上濕膩難當,方才那般激烈的雲雨歡合,使得劍雨姬直到現在仍是渾身汗濕,尤其腿股之間不衹香汗,還混著肉體交合時的淫精蜜液,加上動作中幽谷裡頭那劇烈的痛楚,在在提醒著她那珍貴的處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這道人給污了。
眼見天色仍亮,顯然現在還是白天,劍雨姬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獻身時鼓起的勇氣早已不翼而飛,就不說自己才破身便給這邪道人幹的上了高潮仙境,光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道旁亭中,竟給這人姦的不住嚶嚀回應,渴求著他的深入侵犯,劍雨姬已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非高潮快意一過,神智恢復清明,回到腦中的立時便是對那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更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墮落、如此放浪形骸,都是為了將來對這公羊猛報不共戴天之仇,怕她早要夾著那痛楚和濕膩軟滑的感覺,忙不疊地逃之夭夭,甚至不管弘暠子那居高臨下、充滿征服慾望的眼神了。
「很痛嗎?」弘暠子微微笑笑,眼睛卻已移到劍雨姬用以遮身的白裳,劍雨姬低頭順著他注目之處一看,臉已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不知是這弘暠子床上的實力厲害,還是他下在自己體內的春藥力道強悍,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裳上頭,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間中還有點點紅跡,光從這上面便看的出來,方才的自己是如何縱情投入,淫漬甚至已透過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不……不會……一點也不……」心知這弘暠子既有邪道之名,行事作風就不會像個正道中人,既已將自己破了身子,之後必是日日求歡,直到將自己玩厭為止,若自己道聲疼,接下來弘暠子衹怕會常常用春藥來對付自己,先不說無論何種春藥,若是常用必然傷身,光想到在春藥煎熬之下浪的渾然忘我,完全無法抗拒地任那蜂擁而上,將神智矜持全然淹沒的快樂滋味,迫的腦中一片空白,衹剩喜悅存在的恐怖,劍雨姬便不敢說出半個痛字,這道人可不像會憐香惜玉的人呢!
「這樣啊……」似是看穿了劍雨姬堅持背後的唸頭,弘暠子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劍雨姬一絲不挂的嫩滑嬌軀。神智一復,失身高潮的羞恥之意便消,劍雨姬不衹渾身發軟,無力抵抗他的手,更覺得肌膚上頭一股股奇異詭譎的異感傳來,不衹是香汗滑過和逐漸風乾的滋味難忍,甚至連遮身的衣裳難免和肌膚接觸,都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沒想到一場激情下來,那春藥藥力已泄,連同自己的體力也消耗的乾乾凈凈,可『不勝簪』的藥效卻仍纏綿體內,顯然扎了窩不想走了。
「那我們就走吧!道爺帶乖乖的美姬兒進觀裡去,小觀雖是簡陋,做為一時居所倒也當得……」
強忍著痛楚,給弘暠子扶起站立,幽谷當中痛楚難當,尤其那精液的火熱滋味未去,感覺愈發強烈,加上弘暠子半扶半抱的手表面規矩,可掌心輕貼香肌,一股股充滿性慾意味的熱力貼身傳入體內,劍雨姬心中不由暗懍,這弘暠子果然邪的緊,這『不勝簪』藥力如此纏綿難去,分明是要她這段日子別想穿上衣裳,衹能裸裎相對,自是為了讓此人更好對自己盡情挑逗姦淫。
而且此道的邪心恐怕還不衹此,雖衹春風一度,但嘗過了滋味,劍雨姬卻不由猜想,若這樣下去,在公羊猛伏誅之前,自己也不知要和這邪道人在床上好上幾十回,弘暠子手段驚人,連這般羞人的地方,在自己蓬門初開的情況下,都能讓自己渾然忘我、不知羞恥地投入床笫之歡,這方面的功夫衹怕比武功還要高明些,若他不想放過自己,在這段日子裡將雲雨之間那純粹肉慾的歡快深印在自己心中,便是公羊猛之事解決,自己恐怕也難以恢復日常生活,若因這段日子的荒淫以致於食髓知味,真正被他所征服,再也離不開這弘暠子,可該要怎麽辦才好?
便不去想日後,光想到體內『不勝簪』藥力猶自纏綿不去,自己怕是一段時間別想正常著衣,劍雨姬已忍不住驚慌,這樣的自己可不能進印心谷,若看到連衣裳都沒法好好穿的自己,衹怕在對決公羊猛之前,明芷道姑和弘暠子就要好生打上一場,更別說要聯手對付公羊猛及其從人。
突地想到一事,與前面的唸頭不同,此事已是燃眉之急,印心谷所在雖是隱密,但公羊猛來的突然,沒人知道他是可已經打探了印心谷的真正位置,若自己還在此處任由弘暠子為所慾為的當兒,公羊猛已殺上了印心谷,在自己的援軍未到之前采個個擊破之策,要報仇可就更難了些,劍雨姬千思萬想早點回印心谷去,偏又知現下的自己絕見不得人,那心中的慌亂真是難以言喻。
「道……道爺……」本還想勉力忍著體內『不勝簪』藥力的侵襲,將那衣裳穿起,可光看上頭淫跡斑斑、落紅點點,無論如何都難以穿著,雖知這多半是弘暠子用來摧殘自己身為俠女的矜持,逼迫自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羞恥難當地任他赤裸摟抱行走的主意,但現下的劍雨姬可顧不了這麽多了,她偎在弘暠子懷中,在他的半扶半抱下慢慢走出亭外,此處雖蔭可她的身子卻有種火熱正在蘊釀,冰肌雪膚上頭愈來愈是燒燙,連問出口的聲音都愈來愈細弱嬌柔,體內撕裂般的痛楚和快樂的餘威混著,正提醒她才剛經歷過多美妙的事兒,「『不勝簪』的藥力……要到何時方解?」
「這個嘛……可有得久了……」扶著劍雨姬嬌軟修長,似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的身子,弘暠子倒沒有昂首闊步,現在的劍雨姬可受不了這樣大步走呢!「這『不勝簪』藥效不強,但藥力向來持續得久,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化不掉的……不過要讓這藥力提早消化掉的法子,倒也不是沒有……」
「什……什麽法子……」見弘暠子一臉詭笑,劍雨姬心中打鼓,但茲事體大,不問清楚可不行。
「在床上多愛個幾次,可以舒緩疼痛,同時也能催化體內藥力。美姬兒愈是放輕鬆,愈是投入舒服,這藥力呢是散的愈快……」
聽弘暠子說的頗是得意,劍雨姬臉兒愈紅,行步之間幽谷裡頭那混著詭異感覺的痛楚愈發強烈。她倒不是不信弘暠子所言,在武林中打滾,難保身上無傷,雖沒有到『三折肱而成良醫』的地步,但對一般藥性劍雨姬倒也了解,無論什麽藥物,入體後愈是活動,藥力發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當地不可妄動,以免藥力散發游走全身,毒發便難救治。
其實春藥也是同理,衹是春藥藥性比一般毒藥不同,愈是動的激烈,藥性愈是游遍全身,熬的春心蕩漾、無可自拔,但雲雨之後也愈難存體內為害;最怕就是春藥沒能散開,若以內力強逼或是用清泄之劑迫出體外,卻沒能驅除乾凈,殘存藥性留在體內,雖是微弱不會傷體,但長久刺激之下,身體的感覺也會愈發敏感,猶如小火慢炖,長久必定為禍,可不像一般毒藥,若能強行逼出體外,衹要殘餘劑量不足傷體,日久便會被身體自然排除,多半不至為害。
衹是聽他話意,若自己想早點擺脫這『不勝簪』的藥性,好生著衣回到印心谷待敵,多半得和這弘暠子多行幾回魚水之歡,雖說下體仍是疼痛,但卻掩不住方才那纏綿火熱的滋味,劍雨姬可真不知道,若自己真的任這弘暠子予取予求,給這般詭異奇妙高潮洗禮數回,事後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決心離開這弘暠子,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纏綿,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漸無法自拔,這種事劍雨姬還是曉得的;本來劍雨姬也曾設想,若逼不得已自己獻出處子之身,事後需與弘暠子約定不可聲張,說不定可掩蓋此事,但現在看來,要將這事藏著掖著可沒想像中簡單呢!
「道……道長……雨姬有一事相求……」咬了咬銀牙,強忍著股間的痛楚,衹覺眼角一陣熱滑,光衹是淚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難耐,劍雨姬下定了決心,心中對公羊猛恨意愈熾,若非此獠自己何須如此犧牲?
「請道長多……多疼愛雨姬幾次……別管雨姬身子受不受得住……雨姬想……想早些壓下這『不勝簪』的藥力……回到印心谷去……免得……免得給公羊猛那厮個個擊破,反為不美……」
「這樣啊……」弘暠子蹶了蹶嘴,嘖了兩聲,似乎頗有點兒不滿,連走路的動作都有些緩了,半晌才恢復了原有的速度,「真麻煩……道爺本還想在這兒多愛美姬兒一個月,等妳習慣了再下山的……既是美姬兒的願望,道爺也衹好聽了,美姬兒先和道爺回觀裡,讓道爺好好疼個美姬兒三天三夜,等美姬兒可以好好走路了,再去印心谷,途中雇輛大車,道爺在車廂裡頭好生疼愛美姬兒,保證到了印心谷的時候,美姬兒可以衣裳整齊地去見妳的明芷前輩,這樣可好?」
「這……這個……」沒想到弘暠子竟提出這等主意,劍雨姬不由嬌羞莫名,雖說破瓜之痛難耐,在這兒待個兩三天勢在必行,可光想到要在人來人往的大道上頭,躲在車廂裡任這弘暠子動手動腳,行那男女之事,不小心還會給路上行人聽到,更別說車夫,此種事兒恐怕連魔教妖姬都要羞怯地做不出來,更遑論初嘗滋味的自己?但想到要早日回到印心谷,不給公羊猛可乘之機,弘暠子這法子也算是最好的主意了,劍雨姬考慮之間,衹覺光想到那後果肌膚便滾燙起來,卻是無論如何也難拒絕,不得不點頭答應,「道長的主意是最好的了……雨姬遵……遵從便是……哎……」
「可還疼的緊嗎?」見劍雨姬行步之間,柳眉不由輕蹙,知道是處子破瓜的必然反應,弘暠子放慢了腳步,體貼地問著,「可千萬別強撐……雖說美姬兒方才爽的舒舒服服,畢竟是第一次……身子還未必適應得了……若美姬兒想休息一會,放慢腳步,道爺倒也不覺得妨事兒……」
「不……不疼……」咬緊牙關,劍雨姬強自撐持,雖說弘暠子話裡難得體貼,但現在的劍雨姬什麽也不管,衹想趕快袪除體內藥力,早一點回到印心谷去,別說放慢腳步,就算知道要早點回去,就得主動獻身,任這弘暠子大展邪異手段,在自己身上盡興求歡,劍雨姬也認了,此刻那裡還有空閑休息和放慢腳步?
「雨姬衹求……求道長多加寵愛……早點……早點和雨姬回印心谷去……」
「哦……」一邊走著,突地弘暠子大手輕伸,已捉住了劍雨姬玉手,反正已給他占了最大的便宜,劍雨姬那還管得纖纖玉手被他牽住,連掙也不掙一下。卻沒想到弘暠子捉住她手之後,卻不是放在掌心好生疼惜,而是帶著她的手逐步向下游去,一開始劍雨姬還沒發覺,但到了玉手被牽到弘暠子下體,貼上了那才剛狠狠泄過,此刻正軟垂著的肉棒時,少女天生的嬌羞令她忍不住縮手,卻給弘暠子捉得緊了,即便想掙一時之間也掙不開來,可心知這人是什麽德性,劍雨姬倒也無法張口開罵,衹是纖手輕掙,不順著他的手去撫摸輕握肉棒,不讓弘暠子那般容易遂意。
但那『不勝簪』的藥力,不衹讓劍雨姬感覺愈發靈敏,似也讓她的身子完全沈浸在性慾的侵蝕之中,原本芳心中還恨著公羊猛,可隨著玉手被弘暠子輕握,不得不觸及那軟垂的肉棒,感受著那上頭的濕潤膩滑,劍雨姬便覺身心忍不住地發軟,除了那纖手之外,愈來愈沒有力氣,觸手衹覺濕膩無比,想到方才亭中,那肉棒便是如此濕漉漉地在幽谷之中不住鑽營進出,將自己姦的死去活來,才開苞便享受到那美輪美奐的滋味,春心既動,手便愈來愈離不開那兒了。
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劍雨姬衹覺口乾舌躁,纖手愈掙愈是無力,在弘暠子的堅持之下,那纖手終於放棄了掙扎。隨著劍雨姬不再掙脫,胸中那渴望的本能占了上風,手上的感覺愈發強烈,與胸中的渴望互為表裡,猶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昇,不知不覺間劍雨姬輕輕握住肉棒的纖手,已再沒有被強迫握撫時的稚嫩,反而在他的帶動下,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
「天……天哪……」待得劍雨姬發覺之時,她那欺霜賽雪的纖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潤的黏膩,正順著那濕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給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漸重振雄風,纖手正貼在那上頭,劍雨姬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硬挺的上翹。
羞怯的她好想鬆手,偏偏玉手給他大手掌著,慾逃不能,尤其在那『不勝簪』藥力的強烈驅動下,劍雨姬纖纖素手比以往還要敏感許多,那肉棒上頭充滿肉慾的熱力,從掌中傳到心裡,將劍雨姬才剛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幾下掙扎沒能掙脫,慾火漸漸又充滿了嬌軀,劍雨姬求助的目光可憐兮兮地望著弘暠子,卻見他得意滿足的眼神,目光一觸下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口,紅透了的臉兒含羞垂下,卻正見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動之下愈發強硬,火紅腫脹的頂端猶如蛇頭,正昂首吐信地面對著她,連忙閉上雙目,可沒了視覺,手上的觸感卻愈來愈強烈了,劍雨姬衹覺胸中火熱,不衹被他扶抱之處,幽谷深處竟也涌起了一絲酸麻酥癢的感覺,她不由吃了一驚,方才被他撩撥的動情之時,也是如此感覺,可現在……他甚至沒用上春藥,已使自己體內昇起了火熱的春情,難不成……自己在嘗過高潮滋味之後,已愛上了他那令自己神魂顛倒的手段,以及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滋味了嗎?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聲,劍雨姬眼兒不由昏茫起來,雖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觀,可一雙腿卻不住發顫,怎也走不進觀裡,小手更與她的矜持背道而馳,在那肉棒上頭愛撫滑動的愈來愈熟悉、愈來愈溫柔,衹覺那肉棒在自己手中愈來愈硬、愈來愈燙,強壯到令她的小手無法掌握,想到方才自己的幽谷就是給這龐然大物開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繪著窄緊的幽谷被這堅挺巨物開拓撐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盤占有的淫穢圖畫,愈想愈覺得衝動。
掌中濕滑黏稠,卻又火燙巨偉,玉手滑動之間的百般滋味真不足為外人道,想到自己才剛破身的幽谷,也已變的如此黏膩,正等著在手中滑動的肉棒深深充實,劍雨姬不由喉中乾渴,雖見道觀已在目前,可體內翻涌不息的慾火,卻硬生生將她定在此處。自己是在毫無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處給他挑逗的慾火焚身,難不成自己當真注定沒有上床的命,而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冒著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與他翻雲布雨嗎?不知怎地,心中對這弘暠子就是恨不起來,連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丟到了何處,此刻的劍雨姬衹想重溫方才那銷魂蝕骨的歡快。
「道……哎……道長……雨姬……雨姬……哎……」
聽劍雨姬慾語還休,就是沒法把胸中的渴望說出口來,弘暠子淡淡一笑,大手輕勾,已將劍雨姬抱了滿懷,緊緊封住了她紅艷慾滴的櫻唇,吻的她半晌無法說話。等到唇分之時,劍雨姬的慾火已再次焚燙周身,頰紅眼潤,滿是少婦嫵媚的風情,「美姬兒……裡頭……還會痛嗎……」
「會……會痛……可是……」強烈的慾火衝擊之下,劍雨姬什麽也不顧了,所有的心思都給那慾火燒化的乾乾凈凈,衹有純粹的肉慾操控著她,「可是雨姬想……哎……道長……給雨姬吧……雨姬知道會……會很痛……可是……可是雨姬還是……還是好想要……道長……別進觀裡了……在外頭……就要了雨姬吧……」
「好個上道的美姬兒……妳放心……剛才是因為第一次……所以才會痛……衹要多做個幾次……衹要真心想要舒服……別再管什麽有的沒有……道爺自能讓美姬兒知道……什麽是慾仙慾死的快活滋味……」
從肉棒上頭素手纖纖的套弄握撫之中,已感受的出劍雨姬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著已軟了嬌軀的劍雨姬走到觀旁,弘暠子將她壓在壁上,雙手輕托劍雨姬雪臀,微一用力已將劍雨姬抱了起來,此刻的劍雨姬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說什麽,一雙玉腿合作地環到了弘暠子腰上,雙手更已摟上了弘暠子肩頸,身子微微一滑,兩人的身軀已是密合無間,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雖仍有痛楚難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濕滑,那肉棒再無阻滯地直陷至底,無比滿足的火辣滋味,讓劍雨姬難以抗拒的嬌吟出聲,她現在才真正知道,這種事當真是嘗過滋味後便再難割捨,以他的手段,自己當真衹有在他的蹂躪之中歡聲喘叫、熱情逢迎的份兒。
下身頂挺之間,肌膚相觸之際誘人的啪啪聲不住響起,劍雨姬衹覺胸中愛意沸騰,她也知道自己不是愛上了這初次見面,認識還不到一天的人,而是愛上了他那百變千幻,將自己身心操控於股掌之間的淫蕩手段,總能夠將自己的羞恥全然摧毀,令自己陷入肉慾之中。
既然已無法抗拒,就敞開心胸接受吧!劍雨姬四肢緊纏住他,纖腰雪臀奮力扭挺旋搖,好讓他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當中的每一寸,讓那火熱愛慾一波波地衝刷過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將自己送上快感的巔峰。
雖說這樣的姿勢沒法兒插的很深,但劍雨姬情難自己的頂挺扭搖,卻將花心那敏感處次次拱上前來,方便他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覺間兩人下體處已是一片波濤泛溢,那汁水還不斷地從交合處噴濺而出,尤其這弘暠子的手段無比厲害,舒爽之間劍雨姬衹覺花心又開,陰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他吸吮收納時的快意,使的她的快感更上一層樓,就這樣再次拜倒在他的胯下……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7
19、上道淫歡
好不容易離開了那山中小觀,走進了車裡,放下了簾子,緊張的心才一放鬆,劍雨姬只覺渾身都酥癢了起來,那『不勝簪』的藥力,比她所想像中還要更厲害,前幾日在觀中,劍雨姬全然無法著衣,無論多麼輕綿柔軟的衣料,觸及肌膚時均是搔癢難當,便是她強忍酥麻,勉力穿衣,沒一會兒也會忍不住脫下來,偏那弘暠子只在一旁賞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劍雨姬好生難耐,即便身子已給他佔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禮,偏偏衣裳怎麼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強行壓抑貼身的不適,將衣裳穿了上去,弘暠子也會過來多手多腳,沒幾下子便將劍雨姬剝的精光赤裸,慾火焚身之間,劍雨姬也不知和弘暠子春風幾度,當中歡快高潮的次數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細想想,也只有雲雨盡歡,高潮到神迷魂蕩之後,身子仍在高潮的餘韻中蕩漾時,才有片刻時間渾身無力,完全感覺不到肌膚的不適,因此在下山路上,弘暠子特地將劍雨姬領到當日破身的小亭裡去,在那裡頭又把劍雨姬淫過幾回,才帶著她穿好衣裳,在他的扶抱之間走下山來。
只是走了這麼久,透著香汗的肌膚似又起了酥癢,劍雨姬只覺渾身酸麻難忍,偏生印心谷地處偏僻,弘暠子正在外頭向車夫仔細解說,以免走錯了路,歸心似箭的劍雨姬可容不得半點差錯。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覺愈來愈難忍,可自己雖已和弘暠子有了肌膚之親,這幾日來劍雨姬從沒一刻逃脫過弘暠子的掌握,清醒的時候只有雲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憶那令她臉紅心跳、無限嬌羞的時時刻刻,想著自己神魂顛倒地任他盡情馳騁的種種,都令她身子愈發熱了起來。
但現在自己不是在人跡罕至的山中道觀,而是在道旁的大車裡!雖說車簾早已放下,旁人根本看不清車裡的一切,可很快地弘暠子便要進來,雖說劍雨姬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待會兒車行之間,車廂裡頭必要春光爛漫,自己必逃不過這邪道的挑逗淫玩,但至少不能現在就忍不住脫衣裳,給弘暠子輕佻調戲幾句也還罷了,若他進車時長簾捲動,春光漏給了車外人看到,劍雨姬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雖說將身子獻給弘暠子,又給他帶領著領略了不知多少次男女交歡之樂,早不能和清純無瑕的黃花處子相提並論,可她終究不是魔教妖姬,沒法做到那麼開放的地步,在大車裡任他蹂躪已是劍雨姬忍受的極至,若是春光外洩……那景象和後果劍雨姬可真連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等到弘暠子進了車廂,將車簾放了下來,還好整以暇地勾了好,再怎麼顛簸車簾都不至於敞開,劍雨姬再也忍耐不住,嬌軀乳燕投懷,轉瞬間已進了弘暠子懷抱,纖手一面寬衣解帶,眼兒一面似怨似艾地望著他,「道……唔……道長……姬兒……姬兒忍不住了……求求你……」
「不是才剛餵飽妳嗎?怎麼這麼快又想要了……我淫蕩的小姬兒可真浪的緊……好,讓道爺給妳舒舒服服的……」出語調笑著,弘暠子可是龍心大悅,這『不勝簪』雖非春藥之屬,但他特意加重了藥量,只要中了這藥,半個月內肌膚敏感加倍,休想穿的了衣裳;便這段日子熬過了,肌膚也要較常人敏感得多。
本來武林中人除了內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銳,這藥方本是用以鍛煉五感,若是放淺藥量、循序漸進,配合武功修練,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笫之間,卻也是十分合用,光看劍雨姬再沒有幾日前的矜持,竟主動投懷送抱、聲甜眼媚,便可知這藥效果奇佳。
聽弘暠子將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蕩又是騷浪,劍雨姬心中雖難免怨怒,可從體內湧起那渴求的慾火,卻是再難忍耐。進入這山雖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對劍雨姬而言卻像過了好幾年般,光想到進山之間自己還是潔身自好的武林俠女,可數日之間,卻變成不被男人幹的渾身發軟,爽到感覺麻木,就連衣裳都沒法兒穿的蕩婦,劍雨姬就連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了,這幾天來日日夜夜都在淫慾的洗禮中渡過,劍雨姬情慾的本能早給弘暠子全然誘發,再也掩蓋不住,根本壓制不了。
「道……道長……小姬兒……小姬兒沒辦法了……」衣裙飄若雲彩,在車廂中舞動飄揚,劍雨姬一面主動獻吻,將他的舌頭誘入口中,任他盡情品嚐,一面伸手探到弘暠子下身,玉手又愛又怕地撫著那正自昂首的猙獰肉棒,微瞇的眼兒透出無比媚意,褪的一絲不掛的嬌軀早已動情,瑩白的雪膚上頭暈紅片片,一點一點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間更是濕濘不堪,點點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個時辰之前,劍雨姬才嚐過那肉棒火熱強硬的滋味,雖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弘暠子用不上多少功夫,但劍雨姬卻已明顯發覺,自己的身子比當日在桌上被開苞之時,還要敏感灼燙得多,顯然不只『不勝簪』的藥力正自發散,連著幾日來弘暠子對自己嬌軀的百般開發,也佔了極大的因素,芳心不由對這弘暠子在純粹肉慾的情愛間帶出了恨意,但弘暠子之前就已明說,為了要在戰前增加功力,他得要用各種手段撩撥的自己動情,女體柔媚甜蜜的陰精盡洩,供其吸取才能陰陽雙合,助弘暠子原本偏向陽剛的功力大有進展,為了對付那可恨的公羊猛,劍雨姬也只得合作,強抑羞意地承受弘暠子的種種手段,一步一步地讓自己變的愈來愈敏感誘人。
可亭中一場歡愛下來,劍雨姬也洩的渾身發軟了,只能靠弘暠子為她著衣,偏生女子著衣何等精細複雜?弘暠子對這方面沒多少造詣,又趕著時間,可沒有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學習的閒情,只能為劍雨姬披上外裳,紮好了衣帶裙裳算數。這可苦了劍雨姬,弘暠子雖將她外裳紮的緊緊實實,一絲春光不露,但才剛交合過的劍雨姬遍體都透著成熟嬌慵的味道,風月中人一見便知。
加上在山道上偏僻無人時還好,一進了鎮子劍雨姬只覺渾身發熱,感覺好像路過的人都在看著自己,那眼光都似看出了自己才剛和男人好過,看的她好生難受;加上著衣的急,身子未曾拂拭,原本在觀裡時光總在他的蹂躪中度過還沒覺得,一下得山來,感覺到旁人異樣的目光,劍雨姬只覺身上泛汗處愈發熱了,尤其股間濕濡未淨,子宮裡頭還夾著他滾燙的精元,走起路來只覺那熱力在體內不住蘊釀抒發,迫的劍雨姬含羞垂首,雖不願去想可芳心卻總不由著飄到了方才在男人胯下輾轉呻吟享樂的滋味,幽谷舊瀝未淨、新泉又生,自是愈難乾乾淨淨的了。
「哎……我淫蕩嬌美的美姬兒……妳又濕了……」
「是……哎……姬兒……受不住了……真的……沒辦法……唔……」感覺到弘暠子的大手探到腿上,劍雨姬嬌軀一震,與他交纏的舌頭不及收回,玉腿卻已自動分了開來,甚至還探過纖手,主動將他的大手帶到自己幽谷口去。
若換了數日之前,劍雨姬打死都做不出這種動作,可現在身子已給他佔了,又嚐到了其中滋味,那裡還守得住心中清明?雖知這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動情,好增加弘暠子功力,對付公羊猛的手段,但劍雨姬隱隱然已經發覺,這不過是用來欺騙自己的藉口罷了,那雲雨間火熱翻騰的滋味,身心完完全全由他掌控擺佈的感覺,無法自拔到只能享受的火熱快感,在在都是令她心甘情願地在他肉棒下神魂顛倒的最好理由,「道長……姬兒要你……你都……這麼大了……」
「好……好……道爺這就給妳……小姬兒別心急……」一邊吻著劍雨姬泛著甜香,怎麼吻都吻不膩的紅豔櫻唇,弘暠子雙手齊伸,滑過劍雨姬汗滑的纖腰,托到了她緊翹的雪臀上,輕輕將她身子端起靠緊了自己,在他掌心微微用力下,劍雨姬玉腿大開,嬌媚甜蜜地環到了弘暠子腰後,只覺幽谷一熱,那熟悉的腫脹火熱滋味,又復佔領了她飢渴的幽谷,而且頂的甚深,直接探到了劍雨姬的敏感花心處,心知接下來又是一陣甜蜜火辣的滋味,劍雨姬一聲輕吟,放軟了身子,纖手環住了弘暠子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採花折蕊,將她再次吃的虛脫,洩的渾身舒暢,難以自拔。
微微俯首,輕輕叼住了劍雨姬胸前嬌挺的乳蕾,也不知是這幾日的辛勤灌溉奏效,還是劍雨姬本身的資質特殊,胸前那對香峰竟似比破瓜時大了數寸之多,豐腴高挺、飽軟香滑,無論觸感或敏銳度都高了不少,弘暠子口噙乳蕾,舌頭輕磨之下,只覺懷中的劍雨姬不住嬌顫,顯已被他的手段弄的快美起來,「小姬兒真美的緊……方才走著走著,道爺就覺得小姬兒胸前凸了兩點,邊走邊在衣內脹跳彈動……沒想到小姬兒愈來愈淫媚敏感……不只道爺……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道長高明……啊……姬兒……」給弘暠子這麼一說,劍雨姬臉兒又紅透了,方才亭中雲雨,穿上衣時劍雨姬已覺胸前兩朵花蕾給衣裳磨的又舒服又難受,走著走著胸前竟有點硬凸脹起的感覺,原本希望只是自己敏感,沒想到不只弘暠子看了出來,連道旁路人都已發覺自己的異樣,想來他們嘴上不說,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評著自己,劍雨姬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恥難當,身子裡頭的慾火更是強烈,幽谷中那火熱的飽脹感,令她甚至沒法去反駁弘暠子的話,只希望著他趕快下重手對付自己,讓自己在那飄飄欲仙中被送上仙境,什麼都沒辦法去想去理會。
「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似看穿了劍雨姬的希望,弘暠子竟沒多加動作,只老老實實地抵緊了她。其實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一來才剛在亭子裡將這劍雨姬弄的死去活來,洩的魂飛天外,弘暠子雖是年紀不大,身子一時仍有些乏力,難經大戰;二來這樣坐姿交合,本來就難大有動作,何況這幾日調玩下來,劍雨姬身子各個敏感處已被開發,倒也不須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動情歡快,到印心谷的路還長得緊,無論如何得要好生調節調節體力才是。
「唔……道長……道長說了便是……姬兒……啊……」等不到他的強攻硬打,劍雨姬芳心之中竟似湧起幾絲失望,這樣柔情蜜意地細水長流雖也舒服,但自己可不是愛上了這弘暠子才和他行床笫之事,這樣對看下來,劍雨姬只覺有些難堪,偏生現下自己對他絕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說身子已被他全然征服,光想到還要倚仗此人對付公羊猛,劍雨姬就只有任他為所欲為的份兒。
微微平靜了下來,突然劍雨姬一聲呻吟,差點沒整個人昏過去,眼兒飄到簾外,雖是並不清晰,卻也看得出是出了鎮子。本來大車在鎮子裡走,路面雖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卻也平板的緊,加上車夫看來是個老手,車子行走時上頭幾是動也沒動一下;可一出了鎮子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顛簸了起來。
這一動本不要緊,但現在弘暠子那強硬巨挺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劍雨姬幽谷當中,敏感已極的花心更給他緊緊抵著不放,車子一顛花心處給他重重一磨,強烈的舒爽感猶如海嘯一般襲捲全身,又是突如其來的刺激,劍雨姬那有本事不嬌聲呻吟?
又媚又帶點嗔怨地飄了弘暠子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況這幾日給弘暠子密集享用,經驗正自迅速累積的劍雨姬?她這才知道弘暠子的「慢慢來」是什麼意思,偏生肉在砧上,又那裡能夠反抗?劍雨姬纖手輕移,取過一件還透著女體幽香的羅裙,輕輕咬在嘴裡。
可惜這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劍雨姬身子已是頗為動情,那肉棒又已刺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雖說弘暠子沒有動作,但隨著車子行進間的顛簸,那肉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燙的頂端在花心處旋磨不休,帶起了一波波火熱的快感直透心窩,美的劍雨姬整個人都差點軟了;加上弘暠子一邊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著劍雨姬雪臀時扭時搖、或轉或磨,讓她的花心深處受著肉棒無所不至的疼愛,劍雨姬只覺整個人都要癱了,花心處更是搖搖欲墜,似是隨時都會高潮。
那裙角雖能堵住劍雨姬口中鼓盪欲出的銷魂呻吟,卻也僅止於此,弘暠子也知這是劍雨姬最後一點矜持,畢竟這不是人跡罕至的觀裡,劍雨姬情迷意亂間還留三分理智,若在這兒發出銷魂甜蜜的呻吟喘叫,只須漏了一點兒出去,可就真無臉見人了,弘暠子並不強迫於她,只是放鬆身子,肉棒隨著大車的顛動衝擊磨動,一寸一寸地絞碎劍雨姬的理智,享受著幽谷中那濃情蜜意的夾吸,時不時地輕點偷磨,勾的劍雨姬精關漸漸破開,一點一點地吸汲著甜蜜的陰精。
雖能抑著放懷喘叫,可那肉體上絕頂的歡樂滋味,那有這般容易忍耐?劍雨姬逐漸情迷意亂,胸中滿溢著的都是雲雨情濃的美妙,嬌軀情不自禁地在他懷中水蛇般纏繞貼磨,激動的活像想要整個人都化進他身子裡去一般,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甜蜜的愛欲。
不知何時劍雨姬陰關已開,高潮的快意強烈地將體內的精元全驅趕出來,在那肉棒火熱而一點不漏的吮吸下,全給弘暠子吃了個乾乾淨淨,高潮的滋味混著被採補時的無盡歡快,美的劍雨姬差點昏了,她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望著這給了她無比快樂滋味的邪道,此刻什麼公羊猛、什麼大仇都已忘了個一乾二淨。
雖說劍雨姬洩的歡快,彷彿酥到了骨子裡,但這般姿勢之下,弘暠子全靠著車行時的顛簸輕輕頂挺,幾乎是一點力氣也不用,專心致志在享受靈肉交流的快意上頭,任劍雨姬陰精酥麻膩人、幽谷緊啜輕吸,那肉棒仍無發洩之意,甚至在運功汲取劍雨姬豐沛的陰精之後,弘暠子還挺了挺腰,將那肉棒探進劍雨姬洩身的花心處一陣旋磨,鑽的劍雨姬媚目如絲、櫻唇輕啟,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段日子以來劍雨姬日夜以身試法,自是知道弘暠子在這方面別具一功,要射精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試探渴求的過程太過美妙,待他忍受不住,將精液勁射入體,那種從體內湧現,充滿情慾熱力的水乳交融之感,更令劍雨姬無法自拔,只想撐到那美妙的時刻。
感覺那肉棒探進了她的情慾之源,才剛洩過一回的花心正待縮回,卻給他一下噙住,給那火燙的頂端一陣輕磨,酥的讓劍雨姬渾身發軟,雖說一旦嚐過洩身的滋味,那美妙會令女子情不自禁地渴求再度嚐試,但這弘暠子也太過厲害了點,劍雨姬明知這樣下去,便是報了大仇,自己也要從武林俠女墮落成淫娃蕩婦,卻是怎麼也忍不住那從心底湧起的渴望。
「好姬兒……別爽的太舒服了……時間還久得呢……」感覺懷中的劍雨姬嬌軀一陣輕顫,眉眼之間盡是沈迷其中的軟媚風情,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遍是香汗淋漓,弘暠子邪邪一笑,捧起她的纖指輕咬幾下,又輕輕地在劍雨姬耳際細語甜言,將這美女從迷惘沈醉的美夢中喚醒過來。
「是……哎……都是……都是道長太……太厲害了……讓姬兒這樣……」清醒了過來,卻見自己軟綿綿地偎在男人懷中,幽谷裡頭又給他硬硬實實地脹滿了,劍雨姬著實羞怯,可這般羞人情景這幾日來她也不知經歷了幾十回,早知自己掙不開他的掌握,象徵性地輕扭幾下,也就任他抱著了。
若不是在心中拚命說服自己,這是為了報仇大計不得不為的犧牲,以劍雨姬的個性那堪被男人如此蹂躪?可幾日下來,她再也無須說服自己獻身任他疼愛,芳心深處早已隱隱發覺,自己似已愛上了被男人這樣蹂躪姦淫的感覺,愛上了那神迷意醉的肉慾滋味,愛上了那令人沈迷的男女性事。
清醒之後恢復平日的耳聰目明,聽車旁的聲響,此刻大車似又穿進了城鎮,車旁人聲雖算不上鼎沸,卻也是人來人往,見擱在身旁的衣裳上頭咬痕猶在,劍雨姬臉兒一紅,卻又不得不慶幸,若非方才歡愛之時,自己還記得咬住衣角,只怕會像在觀裡一般忍不住嬌聲哭叫呻吟,光想到那幾日在觀裡被弘暠子肆意享用時,被體內充沛的快感所襲,忍不住順著弘暠子的指點高叫出聲,那羞人的內容,就夠劍雨姬臉紅耳赤的了,若給外人聽著了,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好姬兒……我們慢慢的爽……」見劍雨姬臉紅耳赤,赤裸的玉臂輕輕挑起散亂身旁,給飛灑的汗珠濺的一片濕痕的衣裳,卻不是要穿起,而是小心翼翼地啣在嘴裡,生怕漏了一點聲音,就令人忍不住想逗她,「這簾子不厚……給外頭的光一照……影子都透到簾上了……不過美姬兒放心……旁人最多看到簾上的影子,可看不到美姬兒嬌媚放浪、傾倒眾生的嫵媚樣兒……他們看不進來的……」
「哎……」給弘暠子這麼一說,劍雨姬嬌軀不由一顫,忍不住緊張起來,可一緊張身子便一陣抽搐,幽谷裡頭正把那肉棒又緊緊裹吸了一陣,火熱的滋味直透心窩,讓劍雨姬又是一聲媚吟。
本來在下山之前,劍雨姬只求早些回到印心谷,就算要在車裡和弘暠子大行雲雨人道之事也還罷了,至少在車裡還不會給人看見;可現在被弘暠子這一提點,才想到方才和弘暠子這樣緊緊摟抱的姿態,影子必都透到了簾上,若有人仔細注意,那看不出來裡頭的摟摟抱抱?加上身為武林人,也知這般薄簾最多稍能擋擋微風,若換了功力高點的人,要目透薄簾也非不能,自己在車裡和男子行雲佈雨,若真給人在旁邊觀賞……劍雨姬真想打個洞將自己埋進去算了。
見劍雨姬滿面羞澀,嬌軀更是忍不住緊張,光看她眼神亂飄,弘暠子便猜得出劍雨姬想到了什麼。若換了剛破瓜那一兩天,劍雨姬雖嚐到箇中滋味,卻還遠未到沈迷的地步,想到此處必是飛也似地逃離自己的懷抱,便衣濕裳亂不堪穿著,也要勉力遮擋,不讓春光繼續外洩。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一來這幾日給自己毫不留手的蹂躪之下,飢渴的胴體也不知被精液勁射了幾回,慾求已開的劍雨姬逐漸展現了癡迷其中的神態,更重要的是現下自己的肉棒還深深插進她幽谷之中,直探花心深處,劍雨姬若想掙紮,正好給自己順勢壓倒,好生大快朵頤一番;但劍雨姬卻是藕臂輕舒,摟住了他脖頸,輕吟了幾聲,便軟綿綿地任自己施為,顯然這幾日的連番歡愛,已讓她深知其中美妙,竟是無法自拔了,「道長……唔……都是你壞……弄的……弄的姬兒這樣……」
「美姬兒放心……沒人看得到的……」邪邪一笑,弘暠子心知此刻劍雨姬又羞又苦,僅存的一分矜持迫她極想逃離,偏生已生了根的慾望,卻令她再逃不過自己的手,他一面順著車子微微的顛動,輕輕巧巧地挺動腰身,肉棒輕輕啄在那敏感花心處,刺的劍雨姬心花怒放,摟的他更緊了些,輕喘之中只聽到弘暠子得意洋洋的話,「就算被看到了……也不會少塊肉……不過是賞他們點看頭……看到的人只能咬著手指,又妒又羨道爺和美姬兒的豔福……羡慕美姬兒天仙一般的美貌、性感火辣的身段……還有洩身洩的神魂顛倒的美模樣兒……唔……這滑若絲綢的肌膚,確實是美的很呢……」
「唔……嗯……」只在瓊鼻中輕洩幾聲呻吟,劍雨姬又復咬緊了衣角,再沒辦法說話,誰教車行顛簸之際,幽谷中那令人魂飛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復一波接一波地侵襲著她的身心,尤其她才剛洩過,照說該不會那麼敏感,可弘暠子的肉棒,卻正頂著她的花心,一動一刺之間,火辣辣的滋味彷彿直透心房,撓的劍雨姬慾火又復蠢蠢欲動;何況這般羞人的說話,非但沒讓劍雨姬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便閉上了眼,也覺被眾多火熱目光盯住,一點不漏地看著自己身無片縷的與弘暠子肉慾交接、肌膚相親,這般毫無遮擋之下春光盡露,真令人羞的無地自容。
不過真正令劍雨姬羞的無地自容的,還不是弘暠子誇耀自己美貌性感、妍豔媚蕩的說話,給弘暠子這麼一說,雖是錯覺正被人在旁瞧看,劍雨姬心中那念頭卻是再也無法掩飾,這般羞人的念頭之下,自己的肉體竟似更投入了,在弘暠子懷中只是扭搖纏綿,旁人的目光彷彿誘發了她心裡的火,和那慾火互引火勢、不住勃發,若非櫻唇咬緊了衣角,怕體內賁張昂揚的快意,真要讓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聲,心甘情願地沈醉在旁人的目光和肉棒的抽插頂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熱,精關竟似又要大開,扭搖之間劍雨姬只覺嬌軀一顫,精關再次被他狠狠破開,豐沛的元陰再次傾洩而出,尤其這回弘暠子也不忍耐了,他一陣深頂淺抽之後,肉棒抵緊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擊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燙酥麻的快感立時便染遍了周身,劍雨姬酥的三魂飛了兩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讓劍雨姬舒服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洩的神茫眼花之際,劍雨姬軟綿綿地被弘暠子放倒車上,昏茫的眼兒只見弘暠子半跪起身子,那軟垂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顯然撐過了劍雨姬兩次洩身才射,弘暠子也爽的意暢神舒,雖不像劍雨姬那樣似軟的動彈不得,一時間卻也無法再興雄風了。
「好個美姬兒……又緊又會吸……道爺真爽的好舒服呢……」伸手輕抹著劍雨姬嬌軀,觸手處香滑軟嫩,香汗浸潤下的肌膚觸感愈發柔滑,弘暠子輕輕吁了一口氣,顯然對將一個武林俠女,弄成現在這樣衣不蔽體、飄飄欲仙,連指頭都動不了一根的模樣極為滿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濃厚。
「道長……姬兒想……還想要……」勉力撐起嬌軀,爬到弘暠子身前,幸好這車廂並不太大,劍雨姬雖是渾身無力,倒也勉能輕挪,只見她望向弘暠子的眼中充滿著無比渴求的嫵媚,纖手輕托胸前飽挺的雙峰,輕輕夾住那正自軟垂的肉棒,一觸之下那火熱濕滑的觸感,又讓劍雨姬美的輕哼一聲,觸感本身倒不那麼醉人,可想到方才那肉棒是如何在自己體內大展長才,令自己魂飛天外,才弄成這般濕潤模樣,光那縈迴心頭的場景,就比任何春藥還要強烈的誘發慾望。
「求求你……道長……再……再給姬兒吧……這樣……這樣才能快點散點藥力……」勉強迫了個理由出來,劍雨姬呼吸之間酥胸起伏,在雙手輕夾微壓之下,開始按摩著陷在峰巒中的肉棒,她是那麼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硬挺,再次將她送上無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幾乎都要從眼裡噴出來了。
雖說剛剛射過,肉棒要再次硬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兒,但看腿間劍雨姬頰紅眼媚,一對飽挺香峰正自夾著那肉棒滑動其中,肉棒上頭白膩黏滑的汁液,染著她峰巒之間一片豔光,弘暠子竟似又慢慢硬了起來,此刻的劍雨姬那還有半點初見時俠女高傲矜持的模樣?簡直就是個追求男人蹂躪的小淫婦,看的弘暠子不由暗笑,這劍雨姬真是愈來愈上道了,竟變的如此癡求。
本來淫賊的手段再厲害,可是貞節禮儀之說深入人心,純然肉慾的歡快再強烈狂野,最多也只在雲雨之間令女子沈醉其中,不然淫賊就不會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為女子事後絕不會徒因一夜之歡而就此對男人千依百順,除非是極高明的淫亂邪技,能夠攻破女子護守的本能,令她事後徹底沈迷,例如魔門種種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練得了的。
雖說劍雨姬和他之間的關係,與一般淫賊與女俠之間大有不同,多加了條件交換在裡頭,本來也不至於讓劍雨姬在數日之內變成如此模樣。本來上山之前,劍雨姬必然是想為了父仇犧牲自己,任由弘暠子蹂躪便是,事後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關連;卻沒想到弘暠子的手段如此厲害,接連數日之間,劍雨姬眼見耳聞、身觸心思,無一不是男女間事,加上弘暠子多方手段,淫藥邪藥盡加其身,讓劍雨姬的胴體變得愈發敏感,無論身心兩方面都被情慾所浸沒。
本來以劍雨姬的修為,就算被體內藥力和體外邪道手段內外交煎,仍可勉強承受得住,就算被雲雨之歡次次淹沒身心,事後也能恢復如常。奈何為了父仇,她本就存了獻身的心思,這方面事全非出於強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賊所辱的俠女那般強烈;加上弘暠子特意佈置,令她連著幾日心無旁騖,身心五感全然沈浸雲雨之間,勾著她的芳心愈來愈無法自拔,這種從心裡埋下的深刻種子,比之任何春藥都要厲害,弄的劍雨姬現在只要一見到他,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強烈震顫,帶動著身體也更加敏銳淫蕩,就像現在一般,即便心裡還真以為有旁人窺視、即便明知此處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鎮之中,劍雨姬仍忍不住追求著男人的賜予。
「可以嗎?」伸手輕撫著劍雨姬給汗水浸的蓬軟了的青絲,弘暠子壓低了聲音,卻掩不住話語裡那一絲得意,「有人在看呢!這車簾這麼薄……美姬兒浪蕩起來又那麼激烈……」
「沒……沒關係的……」芳心中早沒了對弘暠子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自己胴體的恨意,惟一的一絲嗔怒,就是怪那『不勝簪』的藥力如此持久,竟將自己變得如此敏感,沒有被男人淫玩充實還真是不行,劍雨姬全然不知,這『不勝簪』的藥效雖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無法擺脫淫慾之念,反變成了藥效的助力,也不會變的如此。
她玉手托住香峰,將那肉棒擠夾潤滑,眼見它愈來愈是硬挺,動情之時還忍不住俯下俏臉,香舌輕吐,在那腫硬的尖端處舐上幾下,雖是腥味難免,可想到那異味所代表的意義,芳心深處便忍不住蕩漾起來,「道長……給姬兒吧……」
一路車上倒是無事,只到了山腳下換上衣裳的同時,行路之間劍雨姬又給體內的濕黏感弄了個舉步維艱,得靠著弘暠子攙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印心谷後,明芷道姑雖對她另尋幫手此事頗有微詞,但看她復仇心切,卻也無甚多話,只明芷道姑不願男子進印心谷的立場不變,幸虧弘暠子也沒武林人負氣輕狂之性,只在印心谷外搭了個蘆蓬,等著公羊猛光臨,倒是劍雨姬時而要進印心谷向明芷道姑請安,時而要在蘆蓬中與弘暠子尋歡作樂,兩頭奔忙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亂歡愉,劍雨姬差點凝不起恨意,即便隨著時間過去,那『不勝簪』的藥力也漸漸消失,可在弘暠子深耕之下,淫慾早在她體內紮下了根,讓劍雨姬不只無法抗拒弘暠子的撩弄,甚至就弘暠子不動自己,也會主動向他求歡,若非還忌著這兒是印心谷外,光求得弘暠子在此已令明芷道姑頗為不悅,再不能多生枝節,怕男女之歡的痕跡還不只遍佈在蘆蓬之中哩!
方才當她在蘆蓬之中與弘暠子行事方畢,便發覺弘暠子神情異樣,竟將她放在一邊,自顧自便衝了出去,等到劍雨姬咬著唇上穿上了衣裳,正自對鏡撥弄秀髮之時,才見弘暠子冷著臉,似在強抑著心中的激動般衝了進來,原來是公羊猛來了,還帶著兩三個女子,已走到了山坳處。
說也奇怪,原本當她親見劍明山死於公羊猛之手時,芳心真痛的似要撕裂一般,即便當輾轉在印心谷與弘暠子觀裡時,心中恨火仍難稍減;可這段日子下來,也不知怎麼著,劍雨姬清醒之時多半都在弘暠子的掌控之下,與他沒日沒夜的歡愛纏綿,只覺身心永遠都沈醉在激情當中,竟是一點都沒想到這殺父的大仇人,即便現在與弘暠子同登山門,居高臨下地遠望山坳,看見公羊猛與其他人身影之時,劍雨姬心中竟似沒了當時的激動,比較起來倒是見到蕭雪婷跟著公羊猛等人一同來此,還和公羊猛摟摟抱抱時,那種驚訝才在芳心中激起了一波漣漪。
「美姬兒……妳說怎麼辦?」
「這……這個……」心中微微一驚,自己怎麼會連這般大仇都忘的一乾二淨?
劍雨姬正在心中提醒自己,那公羊猛便是自己殺父仇人,雖說和蕭雪婷神態頗為親暱,但見蕭雪婷步履維艱、腳下虛浮的模樣,即便隔了這麼遠都看得出來,想來蕭雪婷武功多半已然受制,是給這人硬是制著武功,手無縛雞之力下,也不知公羊猛對她施下什麼手段,才迫的蕭雪婷將他們帶來此處。
陡地心下一熱,劍雨姬不由想到,以蕭雪婷的姿色氣質,說不定……說不定公羊猛也在她身上,做了像弘暠子對自己做出一般的事兒,才讓蕭雪婷無法抗拒,將師門所在和盤托出,思及此處劍雨姬不由耳根一紅,卻又聽弘暠子出言相詢,不由臉上一熱,像是被發覺了什麼隱私之事般,良久良久才轉回頭來。
不過弘暠子比她還激動些,竟是一副強忍著心頭激動的模樣,想來自己告訴他公羊猛武功不弱,弘暠子雖是好色比好武多,但眼見大敵當前,也難免有些緊張。
「這個……依姬兒……依雨姬所想……我們還是先進印心谷去……和前輩一同應敵才是……」心中微震,與弘暠子間親暱的自稱脫口而出,劍雨姬猛地一省,現在豈是回想男女間事的時候?
好不容易才壓下芳心躍動,回復了平常的自稱,還一邊在心頭告訴自己,要去恨那殺父大仇的公羊猛,不論如何今兒都要取他首級以祭劍明山在天之靈,公羊猛等人到此還有一段路,這段時間自己正好好生回想,將當日見到劍明山死時心中的震怒拉回心裡,好在面對時將此人恨入骨髓。
「這樣……這樣也好……」深吸了幾口氣,弘暠子的聲音也恢復了正常,他伸手輕摟住劍雨姬豐腴了幾分的纖腰,帶著她衝上印心谷去,「來人不多,道爺與明芷前輩應付該可有餘,美姬兒妳打扮打扮,用一個最美最漂亮的樣子,看著道爺與前輩一同出手,將仇人擊斃如何?」
「這……也好……」一來眼下確不用自己出手,二來劍雨姬也知,弘暠子是看在自己的條件交換下才出手的,若在此時依他的話去做,讓他高興之下,出手也多幾分力氣。何況以自己現下雲雨方畢,甚至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模樣,確實也不好見人,還不如依弘暠子之言,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甚至還上點脂粉,端坐在弘暠子與明芷道姑身後,眼看仇人在兩人手下授首,若自己打扮的夠美,再與弘暠子眉來眼去幾下,明芷道姑道心深沈,自是難以撼動,自己若打扮起來說不定還可激激公羊猛,讓他平靜不下來,到時候無論是明芷或弘暠與其交手,勝算都多幾分。
何況就算劍雨姬不知道自己的狀況,明芷也提點過她幾次,這弘暠子武功確實高明,但手段卻頗帶陰險,雖說給他採了不過旬月,可劍雨姬功力已退步了不少,不只是因為這些日子耽於床事,疏懶了練武,給弘暠子寓採補於歡樂之中,採去了不少精元也是原因之一,若非心知弘暠子採擷劍雨姬元陰是為了此番大戰的練功準備,怕明芷道姑早要和弘暠子翻臉。
現下劍雨姬雖是豐腴了不少,肌膚上頭頗有幾分誘人的暈紅彩光,眉梢眼角更是春意撩人,充滿成熟的少婦風情,可元陰大失,誘人風情之中難免幾分憔悴軟弱,確實得好生妝扮一番,免在仇敵面前弱了威風。
……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等人進來,劍雨姬眼中怒焰也已熊熊燃燒,畢竟父仇不共戴天,雖說這段日子耽於淫樂,幾是渾忘大仇,但眼見仇人當前,稍稍蘊釀之下,怒火又已狂燒。本來今兒的劍雨姬衣著華貴高雅,又經細心妝扮,外表模樣頗有幾分名門氣質,看來幾乎不像武林中人,一副今兒個全不想出手的樣子,但眼中那股火燒起來,彷彿又恢復了玉劍派少掌門的威風。
見到劍雨姬的神情,蕭雪婷芳心不由一震,聽到『邪道人』弘暠子之名,又見劍雨姬妝扮異樣,蕭雪婷冰雪聰明,老早猜到劍雨姬和此人之間的條件交換,想到這段日子,劍雨姬和弘暠子多半就處在那蘆蓬之內,以弘暠子的惡名,怕劍雨姬矜貴的胴體也不知給他採了幾回,也不知身歷其境的劍雨姬是什麼感覺,是否和自己在那刑房當中一般?
想到此處蕭雪婷臉兒不由微熱,即便在破身之前,那種種奇刑異法的蹂躪,已誘發了她的情慾本能,後來雖說與公羊猛條件交換,但與其說那是為了救下師父明芷道姑一條性命,還不如說是可以堂而皇之與公羊猛共效於飛的藉口,本來還不覺怎地,可一見師父在前,芳心就不由湧起萬千羞澀畏懼,竟不敢迎向師父目光。
本來微向後縮的身子,突地遇到抗力,給人從後一把撐住,再也退縮不得,蕭雪婷目光輕飄,只見方語妍一副沒事人樣兒站在身旁,暗裡作怪的纖手卻不容她再後退半步,蕭雪婷心知她這是給自己打氣來了,無論如何自己獻出了處子之身,床笫之間對公羊猛曲意逢迎,雖說多半是為了本能的慾望,可也有部份是為了幫師父一把,事已至此,臨陣退縮可是不行哪!
「啟稟師……師父……」站了出來,見劍雨姬望向自己的目光頗帶些疑惑,甚至已出現了一絲憤怒,只明芷道姑望向自己的目光仍是一如往常的平和,蕭雪婷心下微微叫苦,可話再難宣之於口,還是得說出來,「徒兒和……和公羊少俠已達成協定,只要……只要師父願自廢武功……深山退隱……此仇便就此了結,彼此之間再無瓜葛……還請……還請師父三思……」
「這……這怎麼成?」全沒想到這番話會從蕭雪婷口中說出來,劍雨姬只覺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臉,一時間只氣的滿臉通紅,甚至等不到明芷道姑回應,好不容易等到蕭雪婷結結巴巴地說完,整個人已跳了起來,若非弘暠子伸手攔住,怕早要衝到蕭雪婷面前,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輕輕地一揮手,一股袖風發出,將劍雨姬壓回了座位,明芷道姑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力道卻用的恰到好處,既沒有重到傷了劍雨姬,也沒輕到讓劍雨姬還可掙紮,舉重若輕、毫不拖泥帶水的收發自如,看的公羊猛心中一震,本來心中還有的一絲輕敵早已消失的乾乾淨淨。
雖說從蕭雪婷的武功上頭,他已看出明芷道姑武功不弱,不只氣勁強烈,不輸大風雲功,招式運化也是得心應手,相比之下彭明全與劍明山差距恐還不只一籌,但在與蕭雪婷山居的這段日子,公羊猛從頭磨練過大風雲劍法掌法,又有蕭雪婷豐沛的元陰相助,武功進境雖稱不上一日千里,與下山當時相較之下,也已不可同日而語,以公羊猛現在的本領,就算再對上一次彭明全也該勝的輕鬆,不似當日還要用上精微已極的『雲體風身』方得一招之勝。
但現在看明芷道姑的出手,雖只是輕描淡寫的袖風輕拂,算不上全力以赴,但力道把握之精微、功力運用之巧妙,都可見其人武功於一線,又有個不知深淺的弘暠子相助,自己這邊只自己和方家姐妹可以出手,便自己拚搏全力,也未必勝公羊明肅當年,要與明芷道姑分出勝負怕要耗上好長時間,方家姐妹武功雖也不弱,但即便聯手出擊,要在弘暠子手上穩保不失也不容易,畢竟此人若無真實藝業,那能讓劍雨姬願做出如此犧牲,寧可將女兒家最寶貴的貞操失在他手上,也要求他對自己出手,今兒這一仗看來比自己所想更加艱難,絕不能掉以輕心。
被明芷道姑一袖震回了座位,劍雨姬咬著牙,瞪向蕭雪婷的眼中滿是震驚,這段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自己的閨中姐妹,竟似換了一個人一般,與自己的大仇人達成共識,不但引他們來此,還出言勸說明芷道姑放棄抵抗,自廢武功深山退隱?這公羊猛就算得天所佑,武功當真高到不可思議,以明芷道姑與弘暠子聯手,也該有一拚之力,為何她還要這麼說?
不理面上滿是惶惑、驚懼、疑問的劍雨姬,明芷道姑眼兒微瞇,似要看穿蕭雪婷心中所想一般,好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倒是從進入印心谷之後,一直頗有興趣地打量著明芷道姑的弘暠子發現,明芷道姑一身道袍在空中微微顫動,顯然她並沒有外表看來這般平和鎮靜。
「沒有用的,婷兒……」靜了半晌,明芷道姑這才開口,聲音平板,一點起伏也沒有,望向蕭雪婷的眼光也是不透一點兒表情,只偶爾飄向公羊猛的眼光透出絲絲寒意,凍澈心扉,「雲麾山莊之事,自當日起為師早已做下了決定,今日之戰,惟死而已,婷兒妳毋須多言。你,公羊明肅的兒子,當日雲麾山莊之事,就由你我一次解決,毋須牽連他人,出手吧!」
給明芷道姑冷若寒霜的美目凍過,公羊猛只覺一股寒意直透體內深處,若非他經過一番苦修,功力也已不弱,怕真要被這目光中的寒峻之意凍的發抖。勉力迎向那冰寒目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暗凜,這明芷道姑內功果然精深,目光一掃竟已有如此威力,別說方家姐妹,就算自己剛出逸仙谷時,若當時便遇上了她,雖說不會光因著這冷澈入骨的目光便灰溜溜地敗下陣去,卻也是難有勝算,想來以當日公羊明肅武功之高,光只彭明全和劍明山聯手,要勝他至少也要過千招之後,想來當日能留下公羊明肅性命,這明芷道姑才是首惡,公羊猛深吸一口氣,大風雲功內勁流轉周身,這才發覺那目光森寒竟非武功,透骨的寒意竟是無論如何運功都驅除不去。
不過給這目光一瞪,公羊猛倒不由想起一事,這目光中怨毒之深,當真非言語所能表述,當年公羊明肅究竟是那兒惹了這道姑出手?光從這目光來看,便猜得出絕非尋常理由。當年雲麾山莊生變之時,公羊猛年紀尚幼,不知其中端倪,後來經風姿吟暗中訪視,方知此事起因於金刀門與雲麾山莊之間的恩怨,玉劍派只是受彭明全所託出手,本來依他所想,這明芷道姑多半也是因彭明全懇求而出山,但現在迎上那怨毒冰寒的目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打鼓,若不是深刻入骨的仇怨,豈生得出如此目光?看來這道姑與公羊明肅之事,恐怕還有內幕存在。
只是事已至此,眼見大仇在前,公羊猛也沒有退縮的理由,他站了出來,長劍已然出鞘,左手捏著劍訣,大風雲劍法的起手式已然在握。看到他這一式起手,明芷道姑目中恨意愈增,手中拂塵空拂幾下,裂空之聲竟尖厲無匹,顯然她也已運起功力,從那空拂的勁氣來看,竟是全力出手,似想數招之內便分出勝負,那模樣只看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本來明芷道姑內力雖厚,但公羊猛內勁基礎也紮的嚴實,若論招式變化雙方也在伯仲之間,本來眾人事先設想,無不以為這將是一場消耗戰,看誰先撐不下去,便要敗亡當場,卻沒想到明芷道姑見了公羊猛後,竟似生出恨意,揮手之間勁道湧現,就連蕭雪婷也不曾看過師父如此準備全力出擊的模樣。
「師……師父……」心知兩人一交手便是不死無休的局面,蕭雪婷銀牙一咬,忍不住站到了場中,拚著最後一絲努力,也想阻止此戰,「對當年之事,雪婷雖不知究竟,但是……但是當年之事後,師父總是愀然不樂,一直以來均無歡顏。雪婷鬥膽猜測,對當年之事……師父也頗後悔了……」
「不。」眼睛直直地瞪著公羊猛,表面上雖仍平靜,但聲音中已微帶顫抖,賁張的憤怒似要破體而出,明芷道姑的話語裡再沒一絲保留,憤恨之意溢於言表,連身邊的劍雨姬都不由瞠目,她可一點都沒想到,明芷道姑對眼前的公羊猛竟如此憎恨,似是比自己的殺父大仇還要恨的多,那模樣兒連她都不由縮了縮身子,避開了幾分,心中不由猜疑,明芷道姑今兒才第一次見到公羊猛,再怎麼樣也不會如此深恨初次見面之人,想來多半是恨屋及烏,多半是她與當年的公羊明肅恩怨頗深,即便當年擊斃公羊明肅仍不解恨,公羊猛一站出來,明芷道姑就好像又看到了公羊明肅站在身前一般,滿心的恨意再也壓制不住。
「當年之事為師雖是難受,一想心裡就痛到痛不欲生,但親手擊殺公羊明肅之事,為師從不後悔!若有機會我還會再殺他,多少次都行!再怎麼痛我都要親手殺他,絕不假手他人!」聲音愈來愈高亢,竟似金鐵交擊,在眾人耳中鏗然作響,定力差些的竟不約而同掩起耳朵,尤其劍雨姬和蕭雪婷眼中更是驚懼難掩,她們從不曾見過明芷道姑如此動氣的模樣,全然不知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明芷道姑心中的恨意,就算親手擊斃了公羊明肅仍是毫不解恨。
20、此恨綿綿
沒想到明芷道姑竟如此決絕,蕭雪婷知是再無回天之力,才在方家姐妹的攙扶下退了開去,芳心之中雖仍不由忐忑不安,但此種結果她在來此之前也已預想到,倒沒怎生失望。衹是明芷道姑與公羊明肅之間的恩怨,其中根底連親近如她也不知,現下見明芷道姑雖是恨意滿胸,一腔怒火幾全轉到了公羊猛身上,而且比以往提到此事時更是怒火高昂,顯然公羊猛的出現便是火上加油,一見到他與公羊明肅肖似的容態身影,明芷道姑胸中的怒火便再難抑制,偏對當日之事仍是不肯透露絲毫,讓眾人雖知此戰難免,心中卻總有一點感覺不足之處。
見明芷道姑拂塵空揮,破空聲已是大作,顯然她功力已運到極致,一心一意衹想速戰速決,將公羊猛斃於拂塵之下,人雖還未下場,身邊已是風動衣袖,連劍雨姬都似有些承受不住,反倒是那弘暠子彷若未聞,仍站的極定,面上微笑未變,衹是頗有興趣地打量著怒火填膺的明芷道姑,連一眼都不望向自己,公羊猛微微提功抗御,可心下對此人的功力不由又看高了一籌。
「公羊明肅的兒子,受死吧!」一聲嬌叱,明芷道姑身形飄飛,竟是向上飛起,足尖點在壁上,吸住了身形,猶如伏龍出擊之前的沈斂深藏,目光卻已鎖緊了公羊猛,顯是打算效鷹隼搏敵,居高臨下,幾個回合間就拿下敵手,那模樣令公羊猛心中不由浮起一絲火氣,明芷道姑這種出手方式,乃是強弱殊異之時以強淩弱的打法,全力出手,務期以最快速度解決對方,簡直把自己當成了後生小輩,全不當自己是個足以對抗的對手,直是輕視已極。
公羊猛深吸一口氣,強行將那目光交擊時難以想像的冰寒之感忘卻,內息運轉之下,衣衫也是無風自動,飄飄烈烈作響,站穩當地,一身功力集在左掌,右手長劍穩穩停在半空,斜對壁上的明芷道姑,竟是打算掌劍同出,和這明芷道姑對面硬搏,看看究竟是那一方了得。
心知這種打法最耗真力,公羊猛雖說用功極勤,又兼在床笫之間吸收了自己珍貴的元陰,功力進展不少,但明芷道姑成名久矣,功力深厚之處,武林中人能勝她者也是不多,公羊猛就算天賦異稟,終是年輕,蕭雪婷看的心驚肉跳,靠著方語纖輕輕握著自己的纖手才能勉強鎮定下來。
突地一聲輕嘯,明芷道姑身形一動,身影劃過長空,人已到了公羊猛面前,甚至比身形破空之聲來的還快,雖說旁人相助、雖說出手前已聚力久矣,但能出擊的如此迅速,也著實令公羊猛吃了一驚。但輸人不輸陣,何況明芷道姑出手如此迅快,真如迅雷不及掩耳,公羊猛雖一直注視著對手,但變化來得太快,空中幾道影子一閃,明芷道姑已到了面前,當胸一掌在眼前突地變大,將公羊猛的注意力全吸了過去,撲面勁風已令人呼吸難順,若非公羊猛功力也頗不弱,在逸仙谷中苦修之下,反應尤其迅捷,還來得及舉掌相對,硬是擋住明芷道姑猶如雷轟電閃的一擊。
手掌剛起公羊猛便心知不妙,雖說早已聚力掌中,但明芷道姑這一擊來的太快,公羊猛甚至來不及起心動唸,衹是反射性地接下這一擊,以兩人功力的差距,這一下硬拚自己衹怕得受點內傷;何況公羊猛在大風雲劍法上的造詣還勝掌法許多,若明芷道姑以正常的打法和他拆招解式,公羊猛劍法揮灑之下,該可以劍招運化彌補功力之差,可現在卻是一上來便給明芷道姑迫的內力相拚,劍招根本來不及出手,顯然明芷道姑一開始采淩空下擊的戰術,就是看準了自己劍招猶勝掌法,打算一口氣拉近距離,避開招式對決,直接與自己較量內力,果然不愧是個老江湖。
心中暗罵這明芷道姑詭計多端,嘴上說要和自己單打獨鬥,可方才空中之事雖是快如電閃,令人目不瑕給,公羊猛的注意力全放在明芷道姑身上,卻也看了個清清楚楚:在明芷道姑腳下使力,身子彈離壁上之時,弘暠子竟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人已閃到了明芷道姑身後,一掌按在明芷道姑背後,讓明芷道姑前衝的勢力又快了幾分,打了公羊猛一個措手不及。
若非此人背後相助,明芷道姑功力雖高,人力終有窮處,那能來的如此迅速?如此猝不及防?但一來此人暗掌相助之下,明芷道姑來的太快,公羊猛的喝罵之詞還來不及出口,明芷道姑的左掌已到了胸前,二來弘暠子無一掌一指加於己身,要罵他兩個打一個也真罵不出口呢!
衹是明知吃虧,但對手來的太快,公羊猛也衹能舉掌相迎,但他也是堅定之人,既沒辦法發揮自己劍招的長處,索性便不使劍,長劍軟軟垂地,全身功力都運在左掌之上,先硬碰硬地破開明芷道姑的首輪攻勢,拚著受點內傷也要將她震開,才能運劍和她拆招鬥式,雖說從蕭雪婷身上看來,明芷招式變化也自不弱,以自己劍法未必穩勝,但總比內力相碰要來得有利一些。
心知明芷道姑與弘暠子算計久矣,打的正是速戰速決的主意,這一招來的突如其然,必是全力以赴,好在數招內了結,自己與明芷道姑功力終究有別,絕無收斂保留之機,雖說與蕭雪婷床笫交歡,此女曲意逢迎之下,令公羊猛頗得其樂,便蕭雪婷不出言相求,公羊猛也知不能逼的明芷道姑太緊,本還打算若有機會便稍做讓步,即便重傷了她,至少也要留明芷道姑一條性命,可現在卻不是自己有所保留的時候,掌心相接,公羊猛功力急摧,毫無保留地直擊過去,接觸之間卻覺明芷道姑掌上力道微弱,公羊猛大吃一驚,這才發現明芷道姑嘴邊朱紅、神色驚怒,可要收手卻已不及,一掌到處明芷道姑已被震飛了出去,在廳堂之中滾滾撞撞,塌倒了好幾張椅子。
眼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明芷道姑發髻已亂,口角鮮血漫溢,染的一身道袍血漬斑斑,一擊獲勝的公羊猛卻是一點大仇得報的歡欣也無,甚至忘了要追上去補上一掌,了結仇人性命,旁人更是目瞪口呆,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明芷道姑淩空出擊之時,發現弘暠子在背後做手腳,方家姐妹本要喝罵,但那一招來得太快,當明芷道姑與公羊猛接上掌時,二女才剛來得及開口,沒想到赫赫有名的明芷道姑,又有弘暠子在後弄鬼相助,卻接不住公羊猛一招,二女嘴兒大開,卻是合不攏了;眼見異變陡生,劍雨姬更是驚在當場,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蕭雪婷一見明芷道姑給震跌出去,大驚之下也顧不得什麽了,連忙追了過去護在明芷道姑身前,不讓公羊猛繼續下殺手;至於那弘暠子呢?他則是站在一旁,臉上表情毫無動搖,可雙手不住輕顫,胸前起伏不定,顯然方才那一擊看似輕巧,卻耗力極多,旁人這才發現,此人的神情與身體的反應相差太多,顯然是戴上了面具,衹是那面具質地頗似人皮,此人又裝的頗像,事前全無人知,直到此時功力大耗、喘息不已,這才露出馬腳。
在蕭雪婷扶助之下上半身勉力撐起,明芷道姑一口鮮血噴出,連蕭雪婷身上都濺到了,可明芷道姑含恨的眼神,卻直盯著弘暠子,衹是弘暠子那一擊來的出人意料,明芷道姑全沒準備,那看似輕輕一掌已令她身受重傷、功體散亂,掌上功力大減,根本抵不住公羊猛正面一掌的全力重擊,強悍掌威毫無阻滯地直透臟腑,饒她功力深湛,給這兩掌前後夾擊之下,也是五臟俱裂、傷重難治,「好……好妳個公羊明肅的兒子……好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明芷是認栽了……」
「妳……妳才是公羊猛?」明芷道姑的一句話,登時打破了廳中沈默冷凝的氣氛,劍雨姬長身而起,腳下卻不由一個踉蹌,扶著椅子才站穩了身體,驚變起時已是臉色蒼白如雪的她戟指指向正自喘息的弘暠子,眼睛卻不由又飄向公羊猛,來回之間真不知該定在誰身上是好。
「不……咳……」口一張,又一口血咳吐而出,給蕭雪婷在背心撫摩一陣,方才一句話出口似讓她的心神從受襲的驚怒中稍稍回復了些,她的眼光在弘暠子和公羊猛兩邊游走,好半晌才定回弘暠子身上,「他的功力……比大風雲功還添幾分火烈……乃精純的大風雲功正宗,至於……」明芷道姑的眼睛在蕭雪婷的臉上停了停,這才轉向公羊猛這邊,「至於這人的路子……與大風雲功稍有出入,陰陽雙合,不似大風雲功偏向純陽,不過……兩人該都是大風雲功嫡傳沒錯……」
「沒錯……」好不容易開了口,『弘暠子』口中出現的聲音,卻與先前大有不同,還帶著幾分疲憊之感,聽的公羊猛不由一驚;等到『弘暠子』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在臉上揉搓,將一層薄薄面具取下,公羊猛一時目瞪口呆,伸手指著『弘暠子』卻說不出話來,連著方家姐妹和劍雨姬也是呆呆地張開了口,取下面具之後的『弘暠子』膚色頗帶蒼白,顯是長年隱著面具不見陽光所致,可那五官容貌,卻和公羊猛頗為相似,一見便知必是血緣親近之人,尤其是眼鼻之間,簡直和公羊猛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方家姐妹望望他又看向公羊猛,若兩人站在一起自是有所分別,但若是分了開來,衹怕親近如她們,若非心有定見,乍看之下都會誤認。
不過此刻這『弘暠子』面上雖泛著火炭般隱隱的紅色,卻令人頗覺有蒼白虛弱之感,可仔細一看卻又看不出來何處蒼白,以為自己看錯,可那種感覺卻怎也拂之不去,「在下公羊剛……」
「三哥……」當日雲麾山莊覆滅,自己雖未眼見公羊剛陣亡,但卻沒見他逃出莊外,公羊猛原還以為這三哥已然身亡,卻沒想到竟在此處見到他;不過看公羊剛一掌得手便停在當地,直等到明芷道姑揭穿了他的身份,這才取下面具示人,此前連根手指都不敢動,公羊猛雖在驚愕之下,腦中一轉已想到了其中緣由:明芷道姑功力極深,內功造詣之深厚沈穩,絕非以刀劍功夫起家的彭明全和劍明山兩人可比,公羊剛雖是出其不意暗算得手,但為了一擊奏功,那一掌也已用上了全力,雖未受反擊,但一掌既出卻也氣空力盡,一時間自是無法動彈。
奔前了幾步,突地公羊猛腦中靈光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麽,面上表情也在驚喜中摻雜了幾分疑惑,劍明山之死是劍雨姬親眼所見,卻看成自己所為,原先公羊猛還以為是旁人陰謀,現下看來多半是公羊剛出的手,他和自己的面目肖似,月光之下又帶幾分朦朧,加上眼見老父身亡,心情憤激之下劍雨姬自是看的不甚清楚,又心有成見,看錯了也是理所當然。
看到公羊猛的表情,公羊剛嘴角微微牽動,搖了搖頭,眼神竟帶著些許復雜的意味,「四弟妳從小就心慈,即便對上了殺父仇人,衹要對方心存悔意,便不忍出手;可惜三哥我卻不像妳這般好心,潛伏了這麽久,就為了報仇雪恨,身為公羊家後人,三哥我是絕不會留手的……」
潛伏?聽到這個詞公羊猛心中微驚,一個唸頭突地在腦中浮起,就在這時蕭雪婷也已驚叫出聲,似是印證著公羊猛心頭之唸,「不衹劍門主,連……連金刀門彭掌門之死,也是妳下的手!」
聽到蕭雪婷這句話脫口而出,劍雨姬心中陡地一跳,這才聯想到方才明芷道姑的話,公羊猛功力與大風雲功微有出入,不是純陽勁氣,而劍明山與彭明全身上的傷處卻是如出一轍,都是出於純然正宗的大風雲功,傷處猶如火炙,想來該都是出於眼前這假弘暠子,而公羊猛雖是心唸復仇,四處奔走卻全都是為了他揹黑鍋,「妳……妳先前就假扮楊剛,潛伏在金刀門中,趁機暗算彭門主;再假作報訊,前來開封,趁他負氣而走,眾人都鬆下一口氣時暗算爹,還……還……」
還假扮弘暠子欺騙自己,讓自己獻身於這殺父仇人!劍雨姬心中雖是怒火燎原,卻還保著三分理智,這般羞人的話可是出不了口的;但嘴上不說卻不代表心中不想,光想到此人預知會被明芷道姑逐出,因此特意以言語撩的自己心生慌亂,又介紹自己找上了弘暠子,然後才假扮弘暠子,不僅騙得自己心甘情願地獻身於他,還將他帶進印心谷,讓他有機會暗算明芷道姑致命的一記!尤其當想到自己被騙到含羞帶怯地與他共赴巫山,在此人的邪異手段下全然拋卻俠女矜持,變成了任他為所慾為的玩物,還心甘情願地任他大施采補淫功,將自己的功力元陰大肆掠奪,使得自己現在雖是怒火攻心,卻連出手攻他都是有心無力,劍雨姬心下大恨,偏是無法出手。
「沒錯,」冷冷地望了劍雨姬一眼,公羊剛身形忽動,劍雨姬全然來不及反應,已覺胸前幾處大穴一麻,竟是被公羊剛點了穴道。一擊之退,他眼神又回到公羊猛的身上來,「四弟妳顧忌太多,做什麽都不徹底,若是任妳行動,別說劍明山,就連彭明全都能逃出生天,更別說是這明芷了,做為報仇之人妳真的太令我失望!不過也虧了妳奔走復仇,他們一點都沒注意到我的存在,本來楊剛雖已得彭明全信任,卻不知這明芷所在,還真多虧了這位玉劍派的少掌門帶路……」
「妳……妳……」沒想到到頭來,竟是自己引狼入室,劍雨姬衹氣的渾身發熱,怒目瞪向公羊剛卻氣的接不下話,偏生穴道受制,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好半晌才有辦法開口,她自知今日已然無悻,這公羊剛作風如此決絕,連自己的弟弟都瞞在鼓裡,又姦騙了自己身子,無論出於殺人滅口或斬草除根,自己多半都無法生離此處,索性就放開了一切,「好!算雨姬認栽了,妳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少在這兒賣弄口舌!劍雨姬若是擰了一擰眉頭,也算不得劍家後人!」
「我不殺妳,」嘴角邪異地翹了一翹,公羊剛的聲音冷冷淡淡,竟似連一點情感都沒有,「就像當年妳們滅我雲麾山莊,卻還留下我和四弟復仇,今日我公羊剛也不殺仇人之後,等著妳們找我公羊剛報仇!我倒很想看看,玉簫仙子和妳劍雨姬能否有殺我公羊剛的本事?」
「妳……妳會後悔的!」聽公羊剛竟如此倨傲,似是全不將自己與蕭雪婷看在眼內,劍雨姬一時氣往上涌,即便此人在騙得自己床笫逢迎之中暗下陰手,讓自己功力大退,再非此人對手,但蕭雪婷的武功得明芷道姑真傳,就算不及公羊剛也不會差的太多,真想不到這人究竟是那裡來的自信,竟是目無餘子!「我劍雨姬在此立誓,必會報得此仇,絕不讓妳逍遙自在!」
「哼!」冷澈的眼光蔑視著撇了劍雨姬一眼,似是全不把此女放在眼內,那眼光令心高氣傲的劍雨姬更是怒火滿腔,衹聽公羊剛輕視的話又出得口來,「要殺我憑妳是不可能,就算用卑鄙手段也難,以妳之能,若非挾我親近之人脅迫,連傷我一根寒毛的機會都沒有!」
「妳胡說!」想到之前被此人騙的服服貼貼,做了也不知多少次令自己一想便羞恥難當的淫邪之事,在道旁亭中失去處子之軀、在那小觀裡任他百般蹂躪、在大車裡縱情淫慾招搖過市,無一不是令她又羞又怒、羞憤難當的經驗,劍雨姬份外受不得他的輕視言語及目光,「我劍雨姬衹對妳一人出手,若劍雨姬傷到旁人,甚或妳親近之人,就讓老天將我劍雨姬天打雷劈!」
「是嗎?」冷冷地撇了劍雨姬一眼,公羊剛整了整身上道袍,緩緩走了下來,滿面淚光的蕭雪婷見他走近,也顧不得自己武功受制,挺身護在明芷道姑身前,絕不讓此人越雷池一步。
「放心,我那一掌已經夠了,不會……也不必再對她出手,」見蕭雪婷挺身相護,公羊剛嘴角輕蔑地一挑,站定了身子,轉頭望向公羊猛,似要從他臉上表情看出些什麽,好半晌才轉了回來,「玉簫仙子若想報仇,公羊剛隨時等著妳。不過明芷,公羊剛想問個問題,不知可否相告?」
「什麽問題?」嘴角飄起一絲笑意,中掌伊始的驚怒已然散去,似乎是因為回光返照,明芷道姑衹覺心緒愈漸平靜,方才公羊剛故意撩劍雨姬發誓的用意,已是了然於心。
「彭明全、劍明山,還有妳明芷道姑,都是天絕六煞中人……」屈著手指數著,公羊剛眼神寒澈,「天絕六煞還有三人,除了離此百裡之遙,人跡罕至的世外居裡頭的棒煞戚明應外,六煞之中的掌煞和鞭煞究竟在何處?」
「妳……妳問他們的居所……究竟想幹什麽?」聽到公羊剛的問題,明芷道姑眼睛發亮,嘴角竟冒起一絲詭譎的笑意,那模樣看的公羊猛心中好生不爽,卻又形容不出那笑意當中意味何在?若說餘下的三煞武功極高,自己兄弟去找他們分明是自尋死路,卻又有些不像,明芷道姑的笑容之中譏誚的意味濃厚,卻不像認定自己兄弟是自找死路,反而像是……像是吃準自己兄弟找不到人的味道多一些,倒是公羊剛嘴角冷笑,竟不把她的笑意當回事,顯然胸中頗有城府。
「幹什麽?復仇生死之事,自然是來個早日解決。」公羊剛冷冷一笑,「在下要上門問個清楚,若他們肯罷手便罷,若他們想為妳們幾個報仇,盡早解決總比懸在心上要好得多……」
雖知三煞既死,其餘三煞早晚會找上門來,公羊猛早知惡戰難免,卻沒想到公羊剛竟打算反守為攻,主動找上門去,一時之間竟弄了個目瞪口呆,尤其看到蕭雪婷淚流滿面,卻咬著唇死不肯開口,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令他心緒不由微動,也不知明芷道姑死後,她會怎生看待自己。
倒是劍雨姬聽得棒煞戚明應之名,可真是吃了好大一驚。其實在帶了弘暠子來此之後,劍雨姬仍不自安,畢竟誰也不知公羊猛是否還有其他強助,她也曾問過明芷道姑,是否要找相熟的其餘高手相助,就算是掠陣也好,但明芷道姑聽得此問卻是陷入長考,不像是考慮是否找人,反像是陷入了回憶當中,許久許久才開口拒絕了她,劍雨姬原還以為是明芷道姑的傲氣作祟,但光讓向來孤傲的明芷道姑同意弘暠子相助,已是劍雨姬求了又求的結果,她倒也不敢再多事了。
那時劍雨姬也聽到明芷道姑口中唸唸有辭,最主要就是這戚明應之名,原還以為是那方高手,劍雨姬雖知老父與天絕六煞有關,可除彭明全與明芷外其餘人等卻一無所知,沒想到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這公羊剛竟不知從那兒探到了消息,仔細想來多半是彭明全無意之中透出箇中之秘,又或者是彭明全原想找此人出面應付金刀門中不滿自己的勢力,才給公羊剛探出機密。
「妳……找不著他們的……永遠也找不著的……慢慢等著……遲早老大會找上妳……哈哈……」嘴角笑意愈濃,一副看好戲的樣兒,明芷道姑眼神微轉,似是發覺了公羊猛與蕭雪婷之間的異樣。其實從公羊猛領人進門起,見到蕭雪婷異於平常的模樣,明芷道姑心中便沒來由地驚懼起來,否則以她功力,至少不會全然沒發覺假扮『弘暠子』的公羊剛暗蘊功力的異動,「婷兒……妳……」
「師父……」聽明芷道姑問向自己,蕭雪婷抑制不住的淚珠終於嘩嘩而下,她抱緊了師父愈漸失溫的身體,想到自幼師父便一手養育自己的點點滴滴,不由悲從中來,「是婷兒錯了……」
「不……算了……」伸手輕撫著蕭雪婷的秀發,被她抱在懷中,明芷道姑雖覺徒兒身上有些異樣,尤其衣內似有幾絲浮起,凸在衣表,可一時之間也無法想像究竟是出了什麽異樣;明芷心中的驚懼是十餘年來她謹守之秘,事關蕭雪婷,見她如此動情,一時間倒也出不了口,「妳……妳努力過了……這樣就好……正如妳說的……從當日事後……為師一直很難過……高興不起來……為師雖不後悔……心下卻還是難受啊……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公羊明肅的兒子……妳我之仇已經了結了……」
「沒錯,」伸手阻住了正慾開口的公羊猛,公羊剛冷冷一笑,「當日雲麾山莊之事已然了結,若蕭仙子不找上在下報仇,在下也懶的主動去找蕭仙子麻煩……倒不知她是否放得下?」
「婷兒……妳……妳聽為師一句話……」聽公羊剛的話,明芷道姑咳了一口血出來,伸手拍了拍蕭雪婷肩頭,而蕭雪婷仍是淚水直流,連話都說不出一句,「雲麾山莊與為師的恩怨……已經全都了了……妳答應為師……別找公羊家後人報仇……不準和他們再有任何一點點瓜葛……知道嗎?」
「師……師父……」不知明芷道姑為何如此說話,蕭雪婷心傷之下,一時竟無法回應,衹是一直哭泣。本來在來此之前,蕭雪婷已在心中打算過,即便有自己斡旋,多半也難掩殺父滅門的大仇,明芷道姑和公羊猛之間大概仍是妳死我活的處境,但雙方都是她用心之人,教蕭雪婷該如何選擇?她也衹能決定無論誰勝誰負,自己都絕不出手報仇,做此決定時已是心痛慾死,沒想到當真遇上了,那種心痛的感覺更是強烈,一時間已洶涌地淹沒了一切,蕭雪婷真不知如何是好。
「婷兒……」
「是……師父……」聽明芷道姑如此堅持,雖不知她為何如此要求,但要自己不報仇,倒也非蕭雪婷所不情願,「蕭雪婷在此立誓,絕不向……不向公羊家後人報仇……嗚……師父……」
見蕭雪婷哭的傷心,公羊猛愛屋及烏,也不由有些難過起來,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蕭雪婷肩膀,稍做了些安撫。若非他身為男子,又是武林中人,不像騷人墨客般附庸風雅,其實此刻遞給蕭雪婷一方絲巾讓她拭淚倒是適合,衹是公羊剛就在旁邊,看他和蕭雪婷頗有些親暱的樣兒看的眼都睜大了幾分,公羊猛倒也沒膽大到更進一步安撫於她,畢竟這後果也是自己早已希望的。
見公羊猛伸手安撫蕭雪婷,而痛哭失聲的她竟也受之不疑,雖是無言卻有一種不言自明的默契存在,明芷道姑瞪大了眼睛,原本停在心頭的疑懼似又給這動作證實了幾分,但她傷的極重,公羊剛那一擊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而公羊猛勉力對敵,為求自保之下也是用盡了全力,明芷道姑受兩人前後一擊,乃是致命之傷,靠著深厚功力極力堅持才能勉強撐到此時,給眼前這一幕一驚,傷勢登時爆發,心中的驚恐還沒來得及出口,衹覺手足無力,手臂一攤,已是溘然長逝。
將墳碑立好,拍了拍手上塵土,公羊猛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旁邊的蕭雪婷早哭成了淚人兒,方家姐妹不住安撫也沒用,而公羊剛站在一邊,臉上表情是帶著幾分憤恨的無可奈何。
本來依公羊剛的想法,該是一把火將印心谷連同明芷道姑的尸體燒的乾乾凈凈,畢竟這是滅家仇人,一把火送她上路,沒把她的尸體留給山間野獸已算是心存仁善,不過這四弟心軟的毛病又發作了,不衹將明芷道姑全尸入土,還立了墓碑,大半還是看在那哭的梨花帶雨的蕭雪婷面子上,偏生在場眾人都是站在公羊猛那邊的,所謂怨生不怨死,公羊剛倒也不好堅持。
「可以走了嗎?」
「三哥,我想……不用那麽急吧?」看了看抱著墓碑痛哭失聲,淚水滾滾而來,也不知先前藏在那兒,公羊猛輕輕吁出一口氣,他也知道公羊剛之所以急著要去世外居找戚明應,就是為了怕消息外泄,敵人望風而遁,人海茫茫,到時候要再追上可就不容易了。
但在公羊猛的想法,仇人就衹有已死的彭明全、劍明山及明芷道姑三人,連當日奉彭明全之命動手的金刀門餘眾他都不想管了,對其餘三煞實是興趣缺缺,若非心知公羊剛所慮有理,衹怕連去都不想去,一時間要蕭雪婷離開明芷道姑墓前,也著實有些強人所難,「妳傷勢不輕,先休養一會兒再說……」
「哼……」雖是許久未見,可看公羊猛目光所及,公羊剛也猜得出他心中所想,衹是自己便是勤修苦練,功力終究難比明芷道姑深厚,是用了家傳的特殊手段,才能功力大增,不過暗算明芷道姑那一掌看似輕柔,實則用上了全力,出掌時勁氣反撞的血氣洶涌雖已平復,但公羊剛卻仍覺體內熱氣高灼,乃是陰陽失調、功體崩散的前兆,若公羊猛不去,到了世外居公羊剛一人可沒把握除此後患,何況還有久失音訊的掌鞭二煞隱在暗處,現下確實不是自己衝動的時候。
見公羊剛面上氣血紅潤,簡直紅的發紫,公羊猛心下一驚,雖說雲麾山莊破時他還年幼,本門功夫雖是盡學,所得也不過基本,但卻也看得出來,公羊剛此時情狀,乃是體內陽氣太盛,將近失調的情形,顯然為了將自身功力提昇到足以與明芷道姑一決的境界,公羊剛也付出了不少代價。他勉強抑住心下的衝動,放緩了聲音,「此間地處偏僻,這兒的消息短時間外漏不得,倒也不急在一時,我們好久不見,不如先休息個幾天,我也正好問問三哥這段日子過的如何……」
「也沒什麽好問的,就是隱藏自己躲在彭明全身邊,一邊探消息一邊埋下暗椿,給彭明全弄點後患。好不容易等到妳出現,移開了彭明全等人視線,我才好從中取事……當日在巷內被妳攔下來,我還差點以為要被妳給宰了,險些要暴露身份……」
聽公羊剛與公羊猛交談,提到了以往之事,本來立在一旁,狠目瞪著公羊剛的劍雨姬心下一動,這才發覺公羊剛思謀之遠,想來他躲在彭明全身邊,可不衹探聽消息而已,洛陽城內各門派犬牙交錯,這段日子以來金刀門與相鄰門派處的並不太好,想來除彭明全與傅青輝之爭外,還多有這公羊剛的『貢獻』。
在彭明全死後,洛陽城內各門派與金刀門爭權奪利,導致玉劍派做為金刀門盟友,派了不少人手相助,也使得派中實力大減,竟無法增援印心谷,迫得自己得尋外力幫忙,才會著了『弘暠子』的道,恐怕這也在公羊剛的預計之內。怪不得此人不選玉劍派藏身,畢竟開封武風不盛,玉劍派幾已是獨霸開封之局,要在開封城內給玉劍派制造事端可不容易哪!
緩緩走上世外居所在的山道,鑽進了山洞裡去,登時身上一陣寒涼,公羊剛、公羊猛所修是偏陽功體,方家姐妹運功護身,倒還不覺怎樣,功力被封的劍雨姬和蕭雪婷可就顫抖了起來,劍雨姬還好上一些,蕭雪婷這段日子淚不曾乾,現下雖已哭的沒有眼淚了,可大悲大痛衝擊之下,身子正自虛弱,這股寒氣一上身來,登時渾身發顫,牙關甚至已格格輕響起來,幸虧公羊猛見機得快,連忙握住了她手,一股熱力傳了過去,慢慢地將蕭雪婷體內寒氣驅除,蕭雪婷發紅的秀眸對著公羊猛微一示意,又低下了頭去,一語不發,讓公羊猛還真有些不知所措。
冷眼旁觀,公羊剛心下卻不由有點發火,真不知四弟是怎麽弄的,竟將這女人也帶了過來,她既是一身白衣,連臉上都罩了紗,面容不露於外,說是要為明芷道姑守孝,那就乾脆讓她守在明芷道姑墓前,哭死也就算了,公羊猛偏說要讓她離開傷心地,真不知他幹嘛對她如此回護?
看著另外一邊雖打著冷顫卻是咬緊牙關,連句話都不吭的劍雨姬,公羊剛嘴角浮起一絲邪笑,本來在明芷道姑戰死之時,劍雨姬原還想碰死在她墳前,索性隨著她去的,若非公羊剛特意告訴她,她已是劍明山惟一的獨根苗,一死則三人復仇無望,加上前段日子與自己肆意淫歡,多半已是珠胎暗結,想死也得等幫劍家留下一條根後再死,這才把劍雨姬從尋死覓活中拉了回來。
不過若依公羊剛本來想法,也不該把劍雨姬帶來,就算真要留著二女性命,大不了讓方家姐妹帶著她們留在印心谷,自己與四弟一同前來,或可收出其不意之效;但公羊猛卻一定要將蕭雪婷從印心谷拉出來,更不願讓她離開自己視線,似是在怕蕭雪婷一時想不開,會做什麽傻事,加上公羊剛也不能讓劍雨姬脫離掌握,不然以她為了報仇連身子都願獻上的狠勁,真不知放她自由之後,會弄出什麽事來,不得已之下,才讓二女跟著過來,但公羊剛心下已然有譜,一過了這山洞,發現了世外居所在,立時就制住二女啞穴,絕不讓她們有出言示警、通知戚明應的機會。
見公羊剛雖是取過衣袍,披在自己身上,面上那詭譎邪意的笑容卻仍是那般惹人生氣,劍雨姬捺住性子,沒把披上身來的衣袍打掉,畢竟這洞中確實冷得緊,但心下的火氣卻不曾稍鬆,瞪著公羊剛的眼睛仍鼓鼓的似要突出來。
她豈不知公羊剛貌似關心的後面隱藏著什麽樣的壞心眼?分明是想把自己留在掌握之中,看著她委屈求全,為了劍家根苗而苦苦求生的模樣取樂,劍雨姬心下不住打算,等到腹中胎兒出體,詳加安排這嬰兒回到玉劍派掌握之後,自己便拚著同歸於盡,也要殺死公羊剛,反倒是那公羊猛,既然不是殺劍明山的真凶,劍雨姬倒不怎麽想對他動手,衹是被公羊剛在床笫間予取予求,自己功力大退,要一擊而中也得好生計畫才是。
衹是這山洞簡直像是天然生成的迷宮,比之印心谷外的迷陣還要來得百轉千回,就是公羊剛雖從彭明全口中得知世外居所在,可對這洞中迷宮的奧秘卻沒得到任何消息,眾人也衹能摸索行動,幸虧這迷宮雖是復雜,卻沒布下機關,眾人最多衹是走走冤枉路,倒不必擔心機關傷人。
走了好長一段路,間中好幾個叉道都讓眾人走了不少冤枉路,但洞中沒有傷人機關,又頗為蔭涼,除了找不到正確路途那種盤踞心頭的煩悶與討厭感外,倒還真沒有什麽壞處。不過人所修的功力也會影響到人的性格,公羊剛和公羊猛所修均是大風雲功,最稱陽剛,公羊猛的路子還稍稍偏點陰陽雙修,公羊剛卻是剛猛為主,若非之前數年潛伏磨了性子,怕他早要按捺不住。
但是走著走著,公羊猛的表情卻愈顯疑惑,不衹是他,連一直專心在憎恨公羊剛的劍雨姬表情也漸漸變的和他一樣,反倒是蕭雪婷白紗遮面,又似心神還沈浸在喪師之痛中,面上倒是沒什麽出奇反應。
本來公羊猛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但直到又見到一處叉道,公羊剛和自己卻不約而同地轉向左邊時,心中的惶惑不由噴發出來,公羊剛原沒發現,走了幾步發現眾人沒跟上來,轉回頭與公羊猛對望一眼,看到他的表情才似發現了什麽,原本沈冷似水的面上登時浮起驚意。
「怎麽了?」見這對兄弟不說話,方語纖連忙開口打破了沈悶。從進洞開始沒多久,眾人便都噤了口,一方面是強敵在前,不想多生事端,一方面卻因為眾人各有唸頭,有瞪人的、有專心走路的,那氣氛之僵真是無與倫比,好不容易有了點異動,向來沈不住的她趕忙開口,也順道將心中那股積鬱的感覺吐將出來,「妳們連標記都不做一下就悶著頭走,迷了路怎麽辦?」
不衹方語纖,連方語妍心中都不由生疑,這山洞中的迷宮道路很是復雜,前頭時眾人小心翼翼,一遇到叉道便先做下記號,再深入探勘,真走了不少冤枉路,來來回回也不知繞過了幾圈。
可到了後頭,也不知公羊兄弟是否看出了什麽端倪,遇到叉道時的選擇愈來愈精準,碰到好幾條叉道都是選定了方向就走,愈來愈沒有遲疑,方家姐妹雖是細心,在叉道口處做下了記號,但眼見路子愈走愈順,雖是心下欣喜,知道多半是走到了正路上頭,但欣喜之間卻不由疑惑,二女雖是修練武功,對迷宮陣法之道並無鑽研,但生性聰明,基本法則倒也知道一些,但這洞中迷宮卻是天然生成,並無人為機關陣局,二女所知毫無用途,可帶頭的公羊兄弟卻是愈走愈順,活像以前走過一般,雖知這下子多半是不會陷在陣中出不去了,可心中的疑惑卻愈來愈濃。
「不會迷路的,」眉頭微蹙,公羊剛看了看另一條道路,搖了搖頭,對方家姐妹他雖算不上頗為喜歡,但看的出來她們與公羊猛關係不同,倒也保著基本的尊重,「我覺得就是這方向……」
「我也這麽覺得,三哥。」口中話語雖是平和,卻掩不住驚訝,甚至不像公羊剛那般掌得住,眉頭緊皺的公羊猛甚至轉頭問向劍雨姬,「劍姑娘……妳是不是也這麽覺得?」
「沒……沒錯……」伸手摸了摸山壁,感覺那寒涼的氣息,劍雨姬囁嚅半晌,這才開了口。說句實在話,若問的人是公羊剛,她的嘴可是嚴絲合縫閉的緊緊的,連個口子也不會開;但公羊猛非是殺父仇人,之前冤枉錯了他確令劍雨姬心中好生過意不去,加上看他對蕭雪婷頗為回護,縱因他是公羊剛親弟也難免恨火,恨意卻昇張不起來,「說也奇怪……雨姬似在幼時來過這兒……」
「三哥?」聽劍雨姬這句話,公羊猛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回頭望向公羊剛,衹見火把之下映出的臉孔稍擰了擰,似乎公羊剛也正考慮其中異處。
考慮了半晌,公羊剛搖了搖頭,連手上火把也晃了晃,「我幼時似也來過……若我所想沒錯,接下來再走半刻,前頭右轉之後,再彎過兩三個轉角就……就到了出口……」
「衹是中途要小心腳下……」公羊剛話聲才斷,公羊猛便接了下去,衹是邊說心下邊驚,那話頭似從心中自動浮現出來,連練也難練的這般合拍,「前頭轉角之後有條小水道,上邊衹有個小小木橋,還做的不甚結實,走上去便搖搖晃晃,不過我們武功都有根底,該過得去。怎麽會……」
如果說在轉角處眾人衹是暗驚此處似曾相識,那過了半刻鐘,在轉角處右轉之後,映入眼簾的景象就真的令人大吃一驚,連公羊剛也不由面上變色,甚至一路走來全無表情,活似行尸走肉的蕭雪婷都給那種異樣的感覺驚醒過來。
那小小水道就在前方,雖說上頭已沒了木橋,但看水道隔開的兩地上頭木柱痕跡,顯然原先確實有座木橋存在,衹不知是年久失修還是被人所斷,此刻衹留斷木殘繩隔著水道相望,不過那水道不寬,眾人施展輕功,互相扶助之下倒也過的輕易。
衹是走到此處,公羊剛和公羊猛的面上都似罩上一層寒霜,從那印象來看,顯然兩人幼時都該到過此處,照說除已死的三煞與公羊明肅的過節外,雲麾山莊與天絕六煞應當全無瓜葛,何況棒煞戚明應隱世已久,再怎麽說也與兩人扯不上關係,可到了此處兩人卻有舊地重游的感覺,尤其連劍雨姬都似來過,這事怎麽想都透著古怪,顯然雲麾山莊與天絕六煞沒有想像中那般陌生。
一路上都沈著臉兒,也不知在想什麽,甚至沒有空去向劍雨姬擺出一副得意洋洋、令她一見便咬牙切齒的笑容,公羊剛悶頭急走,將滿腹疑團的公羊猛和劍雨姬等人扔在後頭,若非公羊猛愈看愈覺此處熟悉,怕還真跟不上他。
衹是愈走的近,愈覺公羊剛身上熱氣外溢,顯是已提飽功力,隨時準備出手,那模樣令公羊猛滿腹的疑惑愈發重了,腳下也愈走愈快,方家姐妹一人攙一個,好辛苦才跟上前頭疾走的兩人。
轉過了轉角,走出山洞,登時光明四射、霍然開朗,眼前是片林園,那草茅看似不堅,但點綴在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之中,卻是春光若畫,令人不由渾身舒泰、忘卻凡塵俗事。在那草茅前的田畝旁邊,有間很小的亭子,乍見小涼亭劍雨姬便不由得面紅耳赤,彷彿又想起受公羊剛所誘,在道旁亭中被他采去處子之軀,事後又身心俱陷,沈溺慾海不可自拔的種種情態。
在那亭中,一條身影正自品茶,愈走愈近,眾人衹覺茶香四溢,相距雖還有一段距離,可從亭中溢出的茶香,卻是無遠弗屆,顯然不衹茶葉特殊,亭中人的烹茶技藝也是才高八鬥。
走的更近一些,衹見亭中人衣著普通,全身上下似因著久受日照,曬的渾身黝黑,粗布衣裳渾像個隨處可見的田中老農,卻是收拾的乾乾凈凈,毫無骯臟之感,尤其細細的雙目開闔間光芒閃亮,顧盼之間神光四射,一見便知絕非易與之輩。不過這人雖一見便知不簡單,手邊的竹棒卻更引人目光,那竹棒一片黃色,將斜射入亭的日光反映了出來,灑出一片精茫,顯是摩挲久矣,極為平滑細致,眾人心有定見,一見便知此人多半就是天絕六煞中那棒煞戚明應。
見眾人出了洞口,向著自己這邊走來,隔著遠時亭中人還沒甚反應,待眾人走到面容可辨的近處,看清了帶頭的公羊兄弟面孔,亭中人微微偏頭,眉目間略現疑色,緩緩站了起來,公羊猛正慾開口,沒想到公羊剛去得更快,公羊猛衹覺身邊風聲響起,一股熱力迫的他氣息一窒,一眨眼間公羊剛已欺入亭中,一雙肉掌帶起罡風虎虎,直襲戚明應胸腹要害。
他來的雖快,幾乎近似偷襲,但戚明應雖然看似隱居在此,一身功夫卻並未擱下,面上雖顯猶疑,可手上卻絲毫不慢,右手微帶,那黃色竹棒已在手中,身形騰挪飄轉、長棒點戳封鎖之間,已化去了公羊剛連著數記殺招,可幾下交手之後,面上的猶疑之中又添了幾分憂悒。
雖見對方衹守不攻,顯是不知自己來意,仍有所保留,公羊剛心下卻不由更加驚懼,此人手中竹棒圓轉渾融、進退有節,看似軟弱無力,卻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的殺招給擋了下來,自己雖是掌風虎虎,將這占地不大的小亭裹了個嚴嚴實實,掌勁到處猶似牽起了一條封鎖線,絕不讓亭中人有逃離的機會,但這戚明應身不離亭,衹在小小的亭子巧轉騰挪,靠著手中竹棒飛舞,便化去了自己的進攻,甚至還能顧著桌上的茶具不被自己掌風所傷,可見棒法之精巧細膩;再加上自己火烈掌風之中,還能如此輕描淡寫地來去自如,顯然此人內功也自不弱,雖仍及不上明芷道姑的沈凝扎實,配上那精巧細膩的棒法,在武林中也算一等一的高手,難怪能列名天絕六煞之中!
心知眼前這戚明應的武功,對上明芷道姑怕也是伯仲之間,自己比他怕還差著一截,最多是和彭明全或劍明山相當,公羊剛心中不由驚意愈甚,倒不是真的怕了這戚明應,而是擔心六煞中棒煞已是如此,六煞之首那全不知其真實面目的掌煞功力又是如何?光靠自己兄弟可能匹敵?
深吸了一口氣,公羊剛雙腿拿椿站定,認準了對手,一招一招運使大風雲掌法,雖去了一開始強橫霸道的殺氣,但沈穩運掌之下,反而愈發得心應手。這亭子本小,那戚明應又不願出亭,以免被眾人圍攻,一開始公羊剛出手過疾,猶有破綻可尋,現下他穩定了下來,招式雖沒有開始時那般迅疾,但招式分明之下,反體現出大風雲掌法大開大闔的威力,那戚明應似也發覺公羊剛的改變,從小巧騰挪的游鬥打法,轉而變成與公羊剛一招一式的對拆,穩扎穩打應對攻招。
沒想到三哥一上來連句話都不說便出手,公羊猛心下雖有些惱,卻不能不承認這確實是恨火燒心的公羊剛最慣用的戰術,之前無論對上彭明全時假立窗邊,趁彭明全穿窗而出將他撞開時暗下狠手,又或對上明芷道姑時的背後出掌暗算,公羊剛可從來不曾與敵人正面對上,想來對上劍明山之時也不是正大光明地交手,可復仇之事畢竟所重者是結果而非手段,若能斃敵便足謝死者在天之靈,這般暗箭傷人雖有些說不過去,但在滅門之仇的大義之下,卻也不是那般難忍;衹是公羊猛身為風姿吟弟子,也算名門之人,這般手段畢竟非其所喜,是以雖見公羊剛與戚明應在亭中打的熱熱鬧鬧,卻是不肯插手,方家姐妹更衹有護著武功被封的二女在旁看熱鬧的份兒。
不過亭中一戰交手了數十招下來,公羊猛面上驚疑之色更甚,純以內力而言,也不知公羊剛使了什麽法子,功力進展一至如斯,衹怕還在自己之上,加上大風雲掌法沈渾穩實,像這樣腳踏實地的硬拚硬接,更能體現威力,一開始公羊剛突襲失利還有話說,可照說戚明應棒法小巧挪移,公羊剛既改了打法,這樣正面應對該當對戚明應不利,即便他功力還在公羊剛之上,可外頭眾人環伺,雖未出手在心理上該當有些影響,這樣打法無論如何戚明應也要吃點虧。
可現在亭中卻是五五平手之局,公羊剛掌法雖然淩厲剛猛,大風雲掌法使出一招一式均有風雲辟易之威,衹怕與當年公羊明肅相較之下也衹火候差些而已,但對上戚明應卻是絲毫占不得上風,尤其戚明應衹守不攻,還護著桌上茶具不受無妄之災,留手何衹三分?相較之下公羊剛輸他可不衹一截,這事不衹是他,連方家姐妹和劍雨姬都發現了,光看劍雨姬面上神情便知大概。
仔細看著亭中兩人交手,將近百招之後公羊猛才發覺了其中奧秘:這戚明應的棒法不像少林佛門的棒法走剛猛一路,也不像丐幫聞名久矣打狗棒法的路子,倒似有些武當門下太極手法,棒棒巧妙纏黏,並非正面硬格公羊剛的招式,也非以身法回避大風雲掌之威,而是在棒中附以內力,以極巧手法將公羊剛的攻擊滑開,讓公羊剛的招式難以一鼓作氣,無法攻向想攻擊的地方,掌力雖強,威力卻是不如以往。
從亭外繞了一圈,公羊猛眉頭更皺,心下的驚惶之意也愈增。他在亭外繞圈,照說該當可以慢慢繞到戚明應身後去,但戚明應不衹棒上輕描淡寫地應對公羊剛的節節攻勢,還注意著在外頭不住繞行,擺出一副隨時出手架勢的自己,隨著自己的行動,戚明應身法轉換,帶著公羊剛在亭中也繞起了圈子,既不讓公羊猛有機會繞到自己身後去,也不給他加入亭中參戰的空隙,看這情形亭中兩人的進退驅避全在戚明應掌握之下,顯然亭中的公羊剛絕非他對手,若戚明應想要出手反攻,怕是數招之內公羊剛便要不支,衹顧忌著在外頭的眾人,才沒有出手反擊。
衹是這一繞行公羊猛也看出了問題,即便戚明應武功再高,若是對大風雲掌法和劍法認識不深,該當沒有辦法如此巧妙地同時應對亭中的公羊剛和亭外的公羊猛,且是絲毫不露破綻。
眼見公羊剛出手已過百招,戚明應衹守不攻,卻是無隙可趁,兩者武功高下旁人早已看穿,亭外的公羊猛幾次想要穿入亭中分開兩人,卻是始終尋不著空隙插手,那戚明應似早看穿了亭外的他以大風雲掌法或劍法插入其中的可能,公羊猛才剛一動,已發覺若依他所想攻入亭中,非但幫不了公羊剛,反而阻礙三哥的出手;偏生這亭子實在太小,若自己使出飄風劍法,雖可出戚明應意料之外,或可攻入亭中,但公羊剛先前與自己從未練過聯手合擊,加上對於逸仙谷飄風劍法,公羊剛衹怕比戚明應更不熟悉,這樣攻進去衹怕與公羊剛的扞格更大,更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21、左右為難
但若不馬上動手,情況衹會愈來愈糟,狂風不終朝、驟雨不保夕,大風雲掌法強悍火烈,其剛猛處乃當世第一流武功,足與同以陽剛著稱的丐幫降龍掌法、少林金剛掌法等相提並論,但也難脫剛猛武功難以持久的通病,戚明應以柔克剛、以巧制力,長棒飄舞輕巧,雖是衹守不攻,卻恰恰看準了大風雲掌法的毛病,若非早知大風雲掌法之弊,動手之際豈能如此輕描淡寫?
心知若再讓亭中這般戰況持續下去,待公羊剛敗北之後,自己碰上戚明應未必討得了好,更別說武功更遜一籌的方家姐妹了,以戚明應柔韌的棒法,即便交手至此也沒見耗上多少元功,以消耗戰對付他決計不成,何況自己這邊即便蕭雪婷心傷未痊,不肯出手,劍雨姬仍算得一個潛在的對手,即便她功力被制,卻也不能不多加小心,公羊猛一聲輕嘯,手中長劍一招雙擊,竟是同時攻向亭中的公羊剛及戚明應,一式『風雲突變』招勁力沈,精準無比,一出手便見不凡。
全然沒想到公羊猛這一擊竟是一式雙打,戚明應陡吃一驚,手中竹棒飄搖,帶開公羊猛這一擊的勁氣,卻是攬了個空,方知中計;而公羊剛打的興起,卻見弟弟一劍擊來,心下雖驚怒難免,卻仍來得及改攻為守,掌風蕩開劍勢,公羊猛趁機借力回身,穿入亭中,手中長劍飛舞,擊向戚明應周身要穴,看似威風虎虎,實則有所保留、三虛一實,一見戚明應守住自己攻勢便即變招,出招雖快,力道卻沒用上多少,竟是以守勢為主,純粹策應公羊剛的攻勢。
又鬥得數招,戚明應便知不妙,一來兩人雖是一使劍一用掌,但掌法劍法出於同源,又有親兄弟的天生默契,竟配合無間,二來公羊剛掌風威勢十足,方才他表面上輕描淡寫,實則耗了不少力氣,現在再加上一個公羊猛,招勢又使的恰到好處,雖是有所保留,出招少力,卻多半是為了分自己心神,偶爾出招相攻,都是使在自己不得不應之處,公羊剛少了幹擾,加上激戰許久,也看出了戚明應棒法中幾分端倪,漸漸抓到了應付的方向,出招收式更是威猛無匹,戚明應棒法雖是精妙,卻也衹能護得周身不失,神色逐漸變的凝重,手上已漸漸落了下風。
突地,戚明應竹棒在亭柱上一點,人已借力飛出,一轉眼人已到了外頭的四女跟前,方家姐妹還來不及出劍相迎,衹見眼前黃光一片灑落,蕭雪婷一聲輕噫,面上白紗已被挑飛,看到了蕭雪婷面容的戚明應面上一驚,竟後躍上了亭頂,恰好避過了公羊兄弟的追襲。
「且慢,」立在亭頂,戚明應聲音微顫,臉上表情變幻,驚訝竟占了大半,「公羊老大究竟怎麽了?怎麽會是妳們兩個過來?」
「妳……」聽戚明應這麽一問,公羊猛倒真是窒了半晌。
其實從第一次碰上彭明全時他就感覺奇怪,他雖是公羊明肅親子,偶爾也旁聽雲麾山莊事務,可自出娘胎以來,從來也沒聽說過公羊明肅是何幫何派的老大,無論莊中客卿或來訪武林同道,再親近之人都是以莊主稱之,這老大之稱前所未聞,偏偏當日一見,彭明全叫的卻是公羊老大,公羊猛原沒放在心上,可現在連戚明應也這麽叫,讓他想不疑惑都不成,難不成公羊明肅與天絕六煞間還有連自己與三哥都不知道的關係?
見旁邊的公羊剛一邊喘息著一邊調勻內力,聽戚明應此問也和自己相視狐疑,知道此事連他也有所不知,衹能聳了聳肩先答此問,「先父七八年前已然身亡,雲麾山莊滿門被滅……」
「你說什麽!」眼前人影一閃,公羊猛手上長劍雖不失架勢,但戚明應來的實在太快,他竟來不及出劍迎擊,戚明應已到了跟前,衹見他目眥慾裂,滿腔怒火似要從眼中噴出,一伸手便揪住了公羊剛胸口,將他提了起來。
公羊剛武功雖與公羊猛各有千秋,但方才與戚明應一戰耗力著實不少,此刻正喘息著,竟沒防到戚明應突來這一招,一回神間已然受制,衹聽得戚明應的怒吼在耳邊回蕩,一時耳中嗡嗡作響,竟是難以掩耳,「到底是誰下的手?公羊老大武功何等高明,再加上還有雲麾山莊,武林中有那個勢力可以擊滅雲麾山莊,置公羊老大於死地?你說!」
全沒想到戚明應聽到公羊明肅死訊後,竟是如此義憤填膺的神態,彷彿他與公羊明肅相交莫逆,一點不像與明芷道姑、劍明山與彭明全同流合污的天絕六煞中人,公羊猛一時目瞪口呆,連被制住的公羊剛也全沒辦法適應他的反應,一時竟無法開口,衹是呆呆地與他互瞪。
突然之間,戚明應似是看到了什麽,他手一鬆,公羊剛已落了下來,著地時一個踉蹌,險些跌了一跤,本應幸災樂禍的劍雨姬卻比公羊兄弟更加失神,她原還想挑撥戚明應與公羊兄弟好生打一場,絕沒想到原應該和劍明山同進退的天絕六煞中人,聽聞公羊明肅死訊時卻是如此激憤的反應,若不僅這棒煞如此,連餘下的掌煞和鞭煞也一樣反應,要報老父之仇可就難上加難了。
手上微微發顫,差點握不住竹棒,指向蕭雪婷的手指顫的地上的影兒都難辨邊緣,原本方才出手時衹驚於蕭雪婷容顏,此刻距得近了,才聽清楚蕭雪婷與劍雨姬呼吸之間的異樣,顯然穴道被封,功力受制,又聯想到方才公羊剛連個招呼也不打便出手,幾下一湊戚明應似已發現了什麽,他的手軟軟懸垂,再沒一開始時的激憤,面上的神態已從方才初聞噩耗時的驚怒,轉而變成了不敢置信的沮喪,「不……不會的……不可能……小猛……你告訴我……難不成是……是他們……」
聽到「小猛」二字,公羊猛眉頭一皺,他這才想到了許久之前的一件往事:那次公羊明肅帶著他和三哥出了遠門,去到一個公羊明肅的老朋友家中,那是什麽地方年代久遠已不復記憶,衹記得公羊明肅那老朋友就一直「小猛、小猛」地叫他,還有就是在到那裡之前,在山洞裡頭繞來繞去,舉目所見都是山壁岩石,好久好久才鑽了出來,那次公羊明肅與老朋友在屋裡談,衹有他和三哥到了外頭四處玩耍,兩個小孩子自不會有什麽顧忌,這附近又沒什麽好玩的,因此就回到了那山洞裡頭玩,他還不小心跌進了山洞中的小溪裡,若非公羊剛援手,怕早給溪水衝走了,不過兩人也弄的全身濕透,回頭還給公羊明肅狠狠罵了一頓,還是那長輩說情才逃過了頓打。
往事一兜進心裡,就如提綱挈領般,一個接著一個,將記憶中的種種情事給串聯了起來,當時玩耍的不就是此處?想到方才一掠而過,連看都沒多看一眼的小水道,便是自己小時差點淹死在裡頭的小溪,公羊猛噓了一口氣,和公羊剛互視一眼,顯然三哥也已想到那時候的事了。
全沒想到當時的長輩,就是天絕六煞中人,公羊猛心中微帶徬徨,不知自己是否得和父親的舊友分出生死,可無論如何,此刻要臨時編出謊話騙過,也難為了他,公羊猛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開了口,「是……是金刀門彭明全、玉劍派劍明山,以及印心谷明芷道姑一同下的手……」
「怎……怎麽會……這不可能……不會是他們……不會的……」一邊搖著頭,一邊踉蹌後退,若非靠著竹棒撐持,怕早要摔跌地上,此刻的戚明應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緊盯著公羊猛的臉,彷彿想看穿他在說謊,卻是怎麽也看不出破綻,那還有方才以一敵二仍應付裕如的高手模樣?簡直像是心喪慾死一般,差點連站都站不住腳了。
「沒想到是他們……沒想到他們真這麽做了。所以……所以你們來到這兒……」看著蕭雪婷面孔蒼白,幾是全無血色,而劍雨姬雖也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卻沒忘記用恨怒極深的眼神瞪向公羊剛,戚明應似也明白了什麽,他面上血色褪盡,雖仍是那張黝黑的面孔,一時間卻讓人以為比之蕭雪婷那毫無血色的臉還要蒼白,許久才穩住了聲音,「三妹、四弟和五弟他們怎麽樣了?」
「我和四弟……已報了殺父滅家大仇……」看戚明應這等反應,公羊剛也知其中必然有自己所不知的內幕,話裡再沒有方才妳死我活的狠厲勁兒,反而透著些許猶豫和疑惑。
「是嗎?」低垂著頭,垂頭喪氣的戚明應似連呼吸都窒了,光看他此刻的失意神態,恐怕不需公羊兄弟出手,就連方家姐妹此刻下手突襲,都能輕取此人性命,衹是無論公羊兄弟、劍雨姬和蕭雪婷,從戚明應異於想像的反應都發覺了不對,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口,原本就身在事外的方家姐妹看的一頭霧水,更不知該如何是好,衹能攙著蕭雪婷走上前來,靠向戚明應身邊,等著這棒煞說明清楚,一解眾人心中疑惑。
帶著眾人步入亭中,各尋位子坐定,聽公羊猛介紹了各人來歷,簡述當日雲麾山莊滅門,以及這段日子的復仇,衹隱了逸仙谷師門中事,聽著的戚明應一語不發,衹顧著沏茶給眾人,悶著頭連點異常動作也無,長話短說地解釋完畢,強自捺著性子的公羊剛和公羊猛一邊忍耐著亭中的沈默,一邊端茶入口,衹覺茶味艱澀不堪,兩人還好,衹是面容微微扭曲,可一旁的方家姐妹卻是強撐著才沒把茶吐出來,方語纖甚至在戚明應目光不及之處吐了吐舌頭,擺出一副難以入腹的鬼臉;反倒是蕭雪婷似不知茶味,一口入喉竟沒什麽表示,衹等著戚明應開口。
眼見戚明應端著茶杯,眼睛直盯著杯底的幾絲茶沫出神,好半晌都沒有開口,別人還好,公羊剛和公羊猛兄弟可等不下去了,尤其公羊剛心下更是焦躁,他所練是大風雲功的正宗功夫,不像公羊猛有陰元為輔,功力逐漸偏向陰陽並濟,功體純走陽剛一路的他受功體影響之下耐性極差,與本性的深沈大異其趣,許多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大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聽公羊剛幾下輕咳,戚明應似才回過了神來,他對著公羊兄弟歉然一笑,隨手將茶杯放到了一邊,深深地吁了口氣,開口欲言,又好像不知從何說起般慾言又止。
眼見戚明應如此神情,公羊兄弟可都不是呆子,心知當年公羊明肅與天絕六煞的恩怨衹怕沒有想像中那麽簡單,看著戚明應皺眉苦思的神情,公羊剛暗地喳了喳嘴,好不容易才開口打破了沈默,「當年之事前輩若不知從何說起,不如……不如就從先父與天絕六煞之間的恩怨開口如何?在下很想知道,當年雲麾山莊和天絕六煞各自一方,究竟是怎麽樣生出事來?光以金刀門與雲麾山莊之間的小小嫌隙,該當引不出天絕六煞來對付雲麾山莊吧?」
「嫌隙?那有什麽嫌隙?」搖了搖頭,戚明應面上頗有驚詫之色,可看到公羊兄弟的神情後,似又帶了幾分了然,「公羊老大,也就是妳爹公羊明肅,便是天絕六煞之首的掌煞……」
「妳……妳說什麽?」聽到戚明應這句話,公羊猛驚的跳了起來,差點沒打翻了桌子,若非公羊剛見機得快,伸手按住了桌面,怕這一下已弄的亭中一片狼藉。衹是公羊剛的手也正微微發顫,連帶著桌上杯子也格格作響,若非公羊猛的反應更加強烈,怕他的動搖根本瞞不了人。
「這……這怎麽可能?」呆望著戚明應和公羊剛,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其實若非他的記憶已經勾起,知道自己與哥哥幼時曾來此處,戚明應與公羊明肅的關係必非平常,怕根本就聽不下去,可現在聽著戚明應所說,看著四周這愈看愈熟悉的環境,又想到當日自己入金刀門挑戰彭明全時,彭明全脫口而出對公羊明肅的稱呼,其實公羊猛心下已信了一半,衹是此事關乎重大,心中混亂之間,公羊猛隨口問了一句,想先岔開話題再說,「那……那六煞鞭煞呢?」
「你不知道嗎?」聽公羊猛這麽問,戚明應面上神情更是詫異,彷彿像聽到什麽令他不敢相信的問題一般,「從出手來看,你該是老六的傳人吧?杜老六他現在怎麽樣了?」
聽到戚明應這話,不衹公羊剛,連方家姐妹的眼神也轉到公羊猛身上了,方語纖甚至已忍不住開了口,「師兄……妳的武功……飄風劍法……不是本谷風師伯所傳的嗎?」
聽到『杜老六』這稱呼,公羊猛心下想不驚都不行,難不成當年隱於逸仙谷,雖沒有教授自己招式武功,卻在旁協助,讓自己把所學的武功好生磨練,讓自己在這般短短辰光,武功便足與彭明全、劍明山等高手相提並論的杜明岩,竟然也與天絕六煞有關?
好半晌他才小聲地開了口,「除了風師父之外,我另有一個杜師父,名諱上明下岩,當年杜……杜師父受風師父所傷,隱於逸仙谷內,教授在下武功。若非杜師父嚴加教導,衹怕在下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聽到公羊猛這麽說,點了點頭的戚明應已接下了話頭,「杜老六受天資所限,無法修練內功,所以他特意磨練招式,講究以身法、動作與招式的配合,發揮招式自身的威力,純以招式克敵致勝,老是說衹有被自己徹底磨練過的招式,才是最最適合自己、最能克敵致勝的招式,他自己的鞭法雖然不怎麽樣,就算傳了人也難成高手,但受他教導之人的出手招式之間,卻明顯看得出痕跡;方才你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你的招式雖走的是大風雲劍法的路子,招式卻是凝練嚴謹,身法出手與招式配合無間,所練雖是老大的功夫,磨練招式卻是老六的做法,以妳這樣練武,與老四老五他們確實可以平分秋色,雖說是最為刻苦磨練的一條路,卻也是最有進展的捷徑。」
聽戚明應這麽說,公羊猛忍不住垂下了頭,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法開口,好不容易才說了出來,「杜師父那時受風師所傷,內腑傷的頗重,已在一年多前逝世……」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聽到公羊猛這麽說,戚明應先是一頓,良久才終於開了口,一句『原來如此』重覆了好幾遍,聲音中透著無比的傷感。
眾人不由面現戚戚之色,畢竟同為天絕六煞的兄弟們先後謝世,至今衹剩下他一個,也難怪戚明應心中感傷,「原來如此……同是左右為難,杜老六還是用了自己的方法……到了九泉之下,恐怕也衹有他有臉去見老大了……」
「左右為難……是怎麽回事?」沒想到天絕六煞的真相竟是如此,公羊剛深吸幾口氣,衹覺體內熱力洶涌,一身功力竟有些不依經脈而行的感覺,好不容易才能壓下那像是走火入魔的異動,保持表面平靜,照戚明應這麽說,當年公羊明肅之仇,幾乎可以說已經報完了,鬆下心來的公羊剛衹覺身子搖搖慾墜,心中滿溢的情感卻不是全然的歡喜,「還請……還請二叔示下。」
欣慰地看了公羊剛一眼,戚明應嘴角浮起了一絲老懷得慰的笑意,可一下子又轉成了心中戚然的情態。
「當年我們六人結義,以天絕六煞之名行走江湖,」似是陷入了回憶,戚明應輕撫杯邊,眼中神色風雲變幻,許久許久才開了口,「本來一開始還沒什麽,雖然我們各有各的出身環境,一開始時也是不打不相識,但當時倒沒什麽紛爭,那段日子……如今想來真是懷唸。」
「直到後來,老大、老四和老五各掌門派之後,才漸漸有了隔閡……老五那時和老大常常衝起來,其實也不好怪他,金刀門的狀況妳們也知道,老五一直希望眾兄弟協助他,讓金刀門成為洛陽之首,達成祖上遺願,偏偏這事大家都不想參與,連一直與老五相善的老四,也衹在開封與他遙通聲氣,老大更是厲禁雲麾山莊之人參與洛陽之爭,幾次都跟老五衝突起來,我和老六也不知該幫誰才好,老六本身武功不行,老五也並不真需要拉他入夥,我那時的日子過的可就真不舒服了,雖不像老大得守著山莊基業,可我閑雲野鶴慣了,也真不想參與紛爭當中……」
「那……那先師呢?先師那時……那時是怎麽想的?」聽戚明應這麽說,蕭雪婷竟不由怯生生地開了口,卻沒注意到方家姐妹偷偷舒了口氣,這可是自明芷道姑逝世以來,蕭雪婷頭一次開口,這段時日那積鬱在心、卻怎麽也不願舒放的模樣,別說方家姐妹了,連公羊猛都覺得難受,偏偏公羊剛就在身邊,自己又是擊斃明芷道姑的原凶,他連想寬慰都不曉得怎麽開口。
「三妹啊……」長長地吁了口氣,嘴角飄起了一絲難以形容的笑意,當中沒有喜樂,反倒透出一絲悲意,戚明應瞄了蕭雪婷一眼,其實從一看到蕭雪婷模樣之時,戚明應就看出來了,蕭雪婷與明芷道姑的臉型五官,幾乎可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見便知關係匪淺,雖說現下蕭雪婷無比神傷、氣虛體弱,全不像明芷道姑那打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然高傲氣質,卻明顯是因為心傷明芷道姑之死,「三妹原本……原本是站在老大那邊的,畢竟在眾兄弟結義之前,她和老大便是解不開的情緣糾葛,那時他倆可好著呢!衹是老大身為雲麾山莊繼任莊主,婚姻大事卻是身不由己,老大之所以將老三拉入結義之中,說不定也是想因此斷了唸頭……不是我批評老大,他雖驚才絕艷,卻幹什麽都不徹底,即便結義之後,和老三的關係還是藕斷絲連的搞曖昧,始終斷不乾凈……」
見蕭雪婷原已蒼白的面上陡地又白了半分,身子微微一晃,方家姐妹連忙扶住了她;公羊剛和公羊猛兄弟則是對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從戚明應所說的當年,加上彭明全、劍明山的性格,和明芷道姑面對自己兄弟時表現出對公羊明肅的滔天恨意,兩兄弟幾可想像,多半是明芷道姑因愛生恨,彭明全又對公羊明肅心生怨怒,才會扯在一起對付雲麾山莊,至於劍明山大概衹是因為和彭明全相善,這才走到了一處,共同籌謀擊滅雲麾山莊。
這也解釋了為何劍明山會有從佛之唸,他本來也衹是渾渾噩噩地跟著彭明全走,在親手擊殺了公羊明肅之後,心中難免後悔,空虛之下與佛理一拍即合,因此雲麾山莊事發後他便老往大相國寺跑,直到後來幾乎要出家的地步,也因此在聽說公羊猛前來尋仇之時,劍明山全無動手之意,反而還將公羊猛請入大相國寺,打算來個了結,以解公羊猛心中之恨。
「直到後來,」戚明應的話題接了下去,話中帶著深深的喟嘆,「自老大順著父母之意,娶了嫂子過門後,三妹就隱入了印心谷中,連我們聚會都不參與了,老大幾次上門找她都吃了閉門羹;自此之後大家各有各的事忙,兄弟情誼也愈來愈淡,老大和老五爭端愈甚,老六首先耐不住他們的爭執,索性獨自行走江湖,那邊都不理了,沒事再也不和我們聯絡;我不想在他們之間左右為難,又是愛靜的性子,所以老大幫我安排了這個去處,雖是深居簡出,不管武林之事,日子倒也過的清閑舒服。一開始時老大還偶爾過來看我,老四瞅著老大不在的時候也偶爾來勸我幫老五一把,後來他們莊裡門內事忙,也就不來了。沒想到……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哎……」
又嘆了口氣,戚明應望向公羊剛,搖了搖頭,「小剛、小猛,聽二叔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長一輩的事由長一輩的人解決,不要牽扯出一大堆,當年之事已是如此,六兄弟中既然……既然已死的剩二叔一個,就別再對後人追究了,行不行?」
見公羊剛猶在沈吟,劍雨姬雖是耐不住性子,想跳起來破口大罵,詛咒立誓絕不忘此仇,但旁邊的方語妍見機得快,一伸手已將她按住,索性封了她啞穴,根本不讓她有機會說話;而公羊猛本意也不想多添殺劫,此來對付棒煞戚明應,與其說是決一死戰,還不如說試探天絕六煞的立場為多,畢竟兵凶戰危,無論公羊猛對自己武功再有自信,可旁人不論,明芷道姑的內功修為確實令他知道了何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已不想隨便開戰,現下既知其中因由,自也不想多事,但公羊剛畢竟為長,有哥哥在,此事公羊猛自己可無法決定。
「三哥……」
聽公羊猛想要說話,公羊剛一擺手阻住了他,語音之中竟是咬牙切齒,彷彿在強忍著心中就要爆發的怒火,強自壓抑下聲音竟有些顫抖,「我……是可以不再追究,但當年殺害先父的凶手,都是我親手所殺,衹要仇家後人不牽扯旁人,衹追到公羊剛身上,我答應二叔……不斬盡殺絕……」
「為了報仇,也真苦了你了,」戚明應輕聲嘆了一口氣,他以前與公羊明肅關係最好,對雲麾山莊大風雲功的認識,衹怕還在公羊兄弟之上,若非他太重感情,不願左右為難,在公羊明肅的體諒下覓地隱居,他早該站到公羊明肅這一方。
方才動手之際,戚明應不衹看出公羊猛師承,連公羊剛功力詭異之處也看的清清楚楚,「這『烈陽照雪』之功,雖是大風雲功的極高功訣,可後遺癥太過強烈,山莊歷代前輩都不曾找得解方,連老大自己都不敢嘗試,小剛妳可……可真有膽子……為了報仇已是不惜一切,連這套功訣都敢練,但那後果……你真能忍受得住?」
「什麽?三哥妳……你……」聽戚明應這句話,公羊猛連下巴都掉下來了,他怔怔地望著公羊剛,卻不見他出言否認,雖是神色嚴峻,連頭都不點一下,可從那表情看來,誰也知道戚明應的話說到了點子上,被說破秘密的公羊剛雖氣的滿臉通紅,放在桌上的手也不由顫抖起來,骨節間不住格格作響,卻硬是被迫的連反駁的話都沒一句,呼吸間愈發粗濁,彷彿想出手又不敢妄動。
方家姐妹、劍雨姬與蕭雪婷不知其中關係,可公羊猛出身雲麾山莊,對此事雖沒有戚明應那般明白,卻也了然於心。說到這『烈陽照雪』功訣,雖也是大風雲功的功訣之一,卻是連公羊明肅自身也不曾習練,連他與公羊剛身為公羊明肅親子也不獲傳功。
倒不是說這套功訣有多麽難練,相較之下,其難易程度反倒和大風雲功的種種入門功訣相差不多,而且更為簡易直接,無論上手或修習都並不困難,衹是這『烈陽照雪』之訣太過偏重陽剛,難得陰陽共濟之妙。
本來大風雲功也是陽剛功夫,但世間任何功法,無論其本身性質偏陽偏陰,當中總是自有陰陽互濟之處,否則純陰不生、純陽不長,無論純然偏重那一方,對練武之人絕無好處。
但這『烈陽照雪』功訣卻是其中異數,性質極偏陽剛,講究滅陰生陽之道,修練之人雖可短時間內功力大進,幾可說是一日千裡,比之正常的大風雲功修練效果要強上十倍,但天道之中禍福相倚,『烈陽照雪』功訣過於偏重陽剛路數的結果,便是自殘身體以求速效,修練這『烈陽照雪』功訣雖可在短期內速成一代高手,但修成之人體內陽氣過盛、燥熱難當也還罷了,過於陽剛的勁力對經脈肉體傷害極重,練成者往往性命都不甚長久,一小半是因為這功訣的後果對肉體的傷害,大半卻是由於本身受不住這般日夜受體內陽氣摧殘的滋味,因而自尋死路。
本來這種先傷己後傷敵的功訣,雖是一時威力極盛,後果卻非常人所能承受,創造之後該當因為無人敢於修習,而隨著時日經過隱沒消失;但這『烈陽照雪』功訣與大風雲功的路數太過相合,當日手創此功訣的雲麾山莊先人雖知此功後果,但要親手毀去如此心血,卻也有所不能,因此這功訣一直附錄在大風雲功的秘笈之中,衹是短短一篇修習之法的後頭,卻是遠較功訣本身長上數倍的說明,將這功訣修練之後的種種後果記錄詳盡,以免後人無知之下誤練此功,不但不能光大山莊門楣,反而因此自傷。
此事雲麾山莊中的公羊家人人盡皆知,便以公羊明肅的驚才絕艷,也不敢妄自修練,甚至沒敢起鑽研此功,求得其利而避免其害的想法,畢竟公羊家先祖也不知在這上頭失敗了幾千幾百次,卻沒想到公羊剛竟生了如此膽量,敢於修習此訣。
不過仔細想想,公羊猛卻也知道,此事怪不得公羊剛急功近利,畢竟劍明山與彭明全均為一派之首,所掌握的實力雖稱不上稱霸天下,卻也是一方之雄;而明芷道姑的武功,當日兩人親眼所見,確實也是武林當中第一流實力,若沒有一套絕藝傍身,如何能夠報仇雪恨?
公羊猛可是在逸仙谷苦修好長一段時日後才敢下山,還是在被杜明岩好生鍛練,能夠全然發揮大風雲劍法精義的情況下,還有方家姐妹做為後盾,即便如此,當他下手報仇之時也是絲毫不敢大意,公羊剛孤身在江湖,又尋不著明師授藝,做些出格之事也非難以想像。
衹要想到當日雲麾山莊滅門之後,公羊剛是怎麽隱伏潛藏,甚至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偷回雲麾山莊故址尋找本門武功秘笈,選上了這最為奇門捷徑,可後果也最為危險的功訣修練;為了盡得仇人行跡,甚至還不惜隱身金刀門,取得彭明全信任,逐步套取仇人資訊,那苦心孤詣處著實令人動容,公羊猛心中對這三哥利用自己報仇的一絲不快,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見公羊剛沈默不語,放在桌上的手卻不由顫抖,臉色愈來愈紅,似在咬牙苦忍什麽,公羊猛心中暗叫不妙,他原以為三哥是被說破秘密因而激動難掩,可愈看愈不像,公羊剛現下的模樣,竟似有些走火入魔的徵兆,衹是他拚命壓抑著體內的暴亂,連出口求助的餘力都沒有。
頭一次看到如此景況,出事的又是自己許久不見的親人,公羊猛心下不由著慌,還沒來得及想出什麽辦法,戚明應已看出不妙之處,衹見他手上長棒一抖,棒端已在公羊剛胸前輕點幾下,衹聽得公羊剛喉中一陣格格作響,緊閉的牙關一開,咳聲之中一股輕煙自口而出,雖是瞬息之間已化在空中無影無跡,可亭中眾人竟不由覺得周身熱了幾分,亭中各人武功都已不弱,心下不由駭然,若非功力極高,功體又陽剛已極,加以體內功力已有失控,光衹吐息之間,豈會有如此灼人熱度?即便不知『烈陽照雪』功訣之人,也感覺得出公羊剛修習此功,必是付出了極大代價。
眼見一口熱氣吐出,公羊剛的臉色算是回復了些許,雖仍是面紅耳赤,臉上手上肌膚泛著灼人的紅光,顯然體內內息仍是奔騰難止,卻已漸漸平息,公羊猛心知三哥好強,嘴上不敢開口安慰,心下卻是頗帶著慌,他自己所修武功也是大風雲功之屬,自知公羊剛如此情狀,乃是體內陰陽不調下功力失控的狀態,顯然公羊剛修練『烈陽照雪』之法太久,已是沈痾難返,平日尚可強自壓抑,與人動手若是數招之間了結也可無事,但若動手時間長久了,又或心中大喜大悲、難以自抑之時,體內真氣便妄自竄動,自傷經脈身體,戚明應方才那一手雖暫驅公羊剛體內奔騰的熱氣,勉力讓他平靜下來,卻衹是治標不治本,光看公羊剛現下仍是一臉紅光,便知端的。
之前對付彭明全與明芷道姑兩役,公羊剛都是出其不意、暗襲出手,一兩招之間就解決了對方,他擊斃劍明山的那一場,公羊猛雖未眼見,但也想像得到,以三哥的性子,多半也是暗算得手,絕不會正大光明地和劍明山動手過招,因此雖是出手,時間都極短暫,數招一過便已了結,體內內息便因動手激蕩,沒幾下子也已平息,自不會有如此情形。
但方才與戚明應一場交鋒,公羊剛雖是不打招呼便即出手,跡近暗襲,但戚明應一見陌生人入谷,出於武林人的本能,心下早已有備,雙方交手百餘招,公羊剛即便再無保留,依然討不了好去,久戰之下功力運行,『烈陽照雪』之弊再也難以抑制;加上從戚明應口中聽說的秘辛全然出於意料之外,公羊兄弟心中激蕩難休,公羊猛功體走的是陰陽並濟的路子,還沒什麽異樣,公羊剛體內陽剛已極的功勁卻是再難壓抑,心中一亂之下內息登時失了抑制,在體內奔騰亂流起來,若非戚明應見機得快及時出手,內息崩亂之傷最是難以措置,衹怕公羊剛不死也要重傷。
「多……多謝二叔了……」喘了口氣,聲音之中雖仍帶著內息混亂方定的虛弱,全不似先前的氣派昂揚,一時之間看來已無大礙,公羊剛輕輕吐了口氣,登時又讓亭中熱了半分,「大仇已報……小剛便是立時一死,九泉之下也已無愧先父之面……」
「唉……」嘆了一口大氣,戚明應衹覺隱居於此十年有餘的份量,今日一口氣都吐的乾乾凈凈,他伸手輕把公羊剛腕脈,眉目之間愈皺愈緊,即便放了手也未見鬆弛。他望了望公羊剛,慾言又止,許久才開了口,「這『烈陽照雪』之訣,沒想到竟如此威烈強悍,就連二叔也是……也是無法可治,小剛妳……妳可知道……」
「我知道,」點了點頭,公羊剛嘴角竟浮起一絲笑意,「這『烈陽照雪』功訣傷體太甚,小剛修習已久,危害已然深種,體內經脈傷創不輕,多半……多半衹剩下個三五年壽數了……」
「衹怕……衹怕還不到三五年……」知道自己的話跟個烏鴉嘴也差不了多少,但看公羊剛神情,戚明應也知他心下早有準備,自己接下來的話雖是傷人,公羊剛也經受得住,與其說經受得住還不如說他早知如此來的正確,戚明應自不必多所隱瞞,「小剛體內經脈傷創極重,陰元已滅陽氣過旺,便是收心養性不再出手,所餘壽數怕也……怕也撐不到兩三年了……」
「什……什麽……」聽戚明應此話,公羊剛和公羊猛還來不及開口,劍雨姬氣怒攻心,雖是功力被制、啞穴被封,激動之下體內氣息自然流轉,竟硬生生破開了啞穴之封,連功力也似回復了幾分,一聲怒吼已然出口,若非方語妍及時按住了她,衹慢得一瞬方語纖也加了把手,功力未復之下劍雨姬實是無力反抗兩女合力,衹怕劍雨姬已經撲了過去。
而公羊猛身形已掩在三哥身前,靠著三人合力,劍雨姬一點機會也沒有,這才恨恨地坐回了位上。眾人心下雪亮,劍雨姬的激動其來有自,對她而言,真正的仇人不是公羊猛,而是這公羊剛,除了殺父之仇外,還添加算也算不清的仇怒怨恨,以劍雨姬的本意,若有機會必然反撲,非將公羊剛挫骨揚灰不可!偏生現下卻聽說這大仇人衹剩不過兩三年陽壽,能報仇的機會愈來愈渺茫,那得劍雨姬不因此激動?
所謂的報仇就是要親手為之,要讓仇人的性命因自己的手而亡斷,若非因自己的手而使仇人毀滅,便失了報仇的意義,如今公羊剛衹剩這麽短的命,若他在這段日子裡好生小心在意,不給自己報仇的機會,還能含笑壽終正寢,劍雨姬怎也無法容忍這種結果。
尤其有個秘密,劍雨姬至今還不敢讓別人知道,之前公羊剛化身弘暠子之時,幾乎像是要補足體內陰氣的微弱般,一有機會就把劍雨姬弄到床上去盡情淫歡,這段時日下來劍雨姬也不知給他玩過了多少次,雖說感覺仍很微弱,至今未顯跡象,但劍雨姬卻已覺得,自己似已珠胎暗結。
本來若是為了報父仇,便幫弘暠子生個子女也無所謂,此事當日在亭子裡頭獻身弘暠子之時,劍雨姬已是想得清楚,卻沒想到竟墜入了姦人設計,自己平白無故賠了身子,全無阻滯地承受了他火辣辣的調情手段,弄得嬌軀敏感無匹,每次都給他挑起慾焰,心甘情願、毫無羞恥地與仇敵大行雲雨之事,次次盡歡,沒一回她的身心沒被那高潮疊起的歡快征服的,此事令劍雨姬愈想愈氣,偏知若宣之於口,衹有引來公羊剛無情嘲弄的份兒,是以連懷胎之事也噤口不言。
但現在自己能報仇的機會愈來愈少,加上若讓這孩兒生下來,懷胎之時和甫產之後,都是女人最為衰弱的時刻,想要報仇幾可說是絕不可能,這下子她至少又得白費將近一年時光,偏偏這又是與她骨肉相連的孩子,雖說徵兆還不明顯,但卻是劍雨姬現下惟一的親人,便是知道尚有打胎這法子可行,教她又怎下得了決心讓這孩兒胎死腹中?即便她恨這孩子的父親恨入骨髓,但劍雨姬終是名門之後,自幼所受的庭訓就是不遷怒、不二過,如今要她遷恨旁人已難,何況要被遷怒的,還是自己骨肉相連之子,更是她現下惟一的親人,讓劍雨姬又怎麽能夠恨得下心?
見劍雨姬咬住銀牙,沒再罵出聲來,面上神色變幻莫測,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公羊剛衹是冷笑以對,就是那種讓人看了便氣的牙癢癢的笑容,即便顧忌戚明應在側,公羊剛沒有出言相激,可光那嘲弄的臉色,卻也令人不由心下出火;而公羊猛卻給排到了局外,劍雨姬連理都沒理他,弄的他甚至不知該做出什麽反應;而蕭雪婷則似已出了神,從方才開始便是茫茫然地,彷彿什麽也沒聽到。
反倒是原該站在公羊猛這邊的方家姐妹身為女子,對公羊剛化身弘暠子淫辱劍雨姬之事亦所有聞,尋思之下已猜出劍雨姬心下的哀慘痛楚,兩女一人一邊扶著劍雨姬坐了下來,一邊冷冷地瞪了故做無辜模樣,雙手一攤的公羊剛一眼,那神色令人愈看愈火,偏又在此時此刻,又是無從發作,方語妍還掌得住,衹輕撫著劍雨姬粉背讓她順順氣,方語纖沈不住氣,已有些坐立難安。
「難道說……難道說已經無藥可治了嗎?」好不容易等劍雨姬坐了下來,公羊猛連忙開口詢問,深怕又給人打斷了話題。
雖說公羊剛未必是個令自己喜歡的哥哥,為了報仇還利用自己,因著他的緣故害自己被劍雨姬和蕭雪婷誤會,揹了不白之冤,可公羊剛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又是數年未見,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了面,血親兄弟間天生的親近,讓公羊猛怎忍心看他逐漸衰弱而死?
公羊剛的毛病是體內陽氣過盛,在練武之人中該算不得什麽特異病癥,若可對癥下藥,應該還有得救,「若是體內陽氣過盛,尋到性屬陰寒的藥物,該當可以……可以治療……」
「沒有用的,」一揮手,似是要打掉四弟最後的一絲希望,公羊剛嘴角笑意愈寒,「一來大仇已報,我已經活的夠了,也不用多延幾年性命;二來這『烈陽照雪』之功所傷重在經脈,即便服下靈丹妙藥,要讓藥力在體內行開,擴散到四肢百脈,也要運功使藥力游走經脈之中,現下經脈既傷,藥力難行,便有靈丹妙藥也不濟事,不勞小弟妳多費心思。現下仇人均已授首,有你在山莊復立衹在眼前,三哥一生已然無怨,無須多做強求,這樣……已經很好了。」
搖了搖頭,戚明應把過公羊剛脈象,對他體內情形知道不少,是人皆有求生之能,公羊剛一副看得很開,彷彿隨時就死都不放在心上的豁達模樣,一方面是因為大仇已報,二方面也是因為『烈陽照雪』功訣的影響,便不運功體內也如熱火焚燒,生不如死之下,難怪他不願求生。
「也不能這樣放棄希望,」戚明應吁了口氣,搖了搖頭,「二叔剛才用在小剛身上的那一套手法,雖不算什麽上佳武功,在導氣卸勁方面卻也派得上用場,妳們幾個在這兒住上兩天,等小猛把這套手法學完再走,雖是治標不治本,好歹也可以讓小剛妳過的輕鬆一點,就算許久不見之下,二叔給妳們的見面禮……別再拒絕了,再拒絕二叔真的要生氣了,若老大知道妳們連二叔的見面禮都不肯收,以後看妳們九泉之下如何面對老大?他可向來沒有這麽小氣!」
見戚明應如此堅持,公羊剛半張了口卻說不出話來,畢竟彼此也算關係匪淺,就算公羊剛心知自己時日無多,卻也不敢真的拂逆了這僅存的長輩,而四弟這邊呢?以公羊猛的性子,既知這法子可以讓公羊剛好過一些,自然沒有拒卻之理,看來自己真的得在這兒住下個幾天了。
正要起身,卻見戚明應眼角飄向劍雨姬,轉回自己面上時卻帶著幾分怒意和無奈,顯然方才方語妍的暗中手段,並沒能瞞過他的銳目,公羊剛微微苦笑,聳了聳肩,那憊懶模樣令戚明應想氣也氣不起來,他退隱之前也是武功高手,內力修為雖不及明芷道姑,說到武功卻也是各擅勝場,蕭雪婷雖氣虛體弱,可一見便知是心傷難抑,倒也難以怨怪這對兄弟;可劍雨姬除了心傷之外,還有著被采補之後的痕跡,方才把過公羊剛腕脈,從他脈象戚明應便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麽事。
衹是戚明應雖知公羊剛手段或許有些過份,但一來為報家仇,用上激進些的手段卻也難以怨怪,畢竟復仇為上,此乃武林中不成文的通例,二來以現下劍雨姬對公羊剛怨恨之深,若真解了她體內禁制,讓劍雨姬行動自如,衹怕她就算拚個玉石俱焚,也想和公羊剛共歸於盡,自己這棒煞的長輩身份可未必壓得住她,而公羊剛似也不想解決,一副任劍雨姬對他恨入骨髓,隨時等著她找自己報仇的可恨樣兒,戚明應嘴角微微扯動,卻也衹能慾言又止,任得方語妍折騰。
不過真正讓戚明應擔心的,卻是自方才便一語不發的蕭雪婷,進得谷中時她便似失了神,對自己等人的說話動作聞若未聞、視如未見,除了方才說到公羊明肅與明芷道姑的情愛糾葛時發了聲,其餘時候簡直就像耳聾目盲一般,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連說到公羊剛衹餘數年壽命之時也是似無所覺,顯然早已放棄了報仇,這一點雖是還好,可她現在的模樣卻不由令戚明應想到一句「哀莫大於心死」的話,雖知明芷道姑之死對她而言是極大打擊,卻沒想到會讓她變成如此模樣,偏生他出身武林,打打殺殺之事早已習慣,偏這女兒家心事便打破頭也是想不清楚的。
「雪婷……」
「嗯?……是……前輩?呃……二叔……」給戚明應叫了幾聲,蕭雪婷卻似整個人飄在天外,全然不覺,直到方語纖看不過去,在她背後推了一把,才似將這玉簫仙子從天上拉下了凡塵。
「三妹已去,我這做哥哥的偏是……偏是不可能報仇……不要怪我……」見劍雨姬憤怒的眼神轉了過來,戚明應嘆了一口氣,雙手一攤,面向二女搖了搖頭,眉目之間滿是無可奈何的凄楚,「我知道妳們無法接受,但妳來教我如何是好?妳是希望我為大哥之仇,親手傷我三妹和兄弟,或希望我為了三妹和兄弟之死,對大哥身後的遺孤動手?兄弟鬩墻,傷的永遠是親人的心,就因為左右為難,選那個都難過、都下不了手,怎麽做都是錯,我才會留在這兒,老六才會獨行天涯……」
給戚明應這麽一問,本來怒滿胸膛的劍雨姬不由語塞,其實從聽說公羊明肅竟就是天絕六煞中的掌煞,此次之事竟是兄弟鬩墻之時開始,劍雨姬便知無法指望這戚明應了,衹不過聽到他說不可能報仇,心下的火仍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瞪了過去,沒想到卻引來戚明應這麽個問題。
氣的哼了一聲,卻是不敢面對戚明應那張似要流淚的老臉,劍雨姬避開了目光,胸中的怒火竟也不由給那沈悶的感覺窒了一窒。畢竟戚明應說的有理,他若真顧著兄弟情義,面對兄弟間妳死我活的紛爭,無法插手、左右為難之下,躲著不理雖軟弱的不像武林中人的處事風格,卻也是一個方法,仔細想來自己雖是父仇在身,可仇人也是為了父仇,若自報仇而論曲直,自己還真未必占得了上風……
自己是想到什麽地方去了?劍雨姬猛地搖了搖頭,呼吸不由一陣粗濁混亂,連腦中都是暈晃成一片,公羊剛所欠自己的,還不衹是父仇而已,他姦騙了自己身子,又害得自己珠胎暗結,這方面自己要恨他可是大把大把的理由,雖說給這句話一迫,劍雨姬對公羊猛是再沒什麽怒意了,可對上公羊剛時,那恨火仍是熊熊直燒,一點不肯止息。
見劍雨姬雖是怒火微消,眼中思索之色一閃而過,可轉眼間又怒瞪向公羊剛,戚明應心知自己方才的話對這小姑娘算是白說,不過光看她偶爾飄移過公羊猛身上的目光不帶恨意,戚明應也知自己的話非是全然白費唇舌;不過真正令他傷腦筋的是,方才的話在蕭雪婷身上,竟似蚍蜉撼樹,這蕭雪婷別說心動,就連一點點反應也沒有,不過那模樣頗有幾分異處,與其說是其心已死,槁木死灰般的冷漠,還不如說自己的話沒打到點子上,似乎她真的對報仇之事毫不關心。
「雪婷,聽二叔一句……」雖是有些難以出口,但戚明應知道,自己恐怕是讓蕭雪婷恢復生機的最後希望,從面容來看,這小姑娘恐怕還不衹是三妹的徒弟,若說是她女兒還似了個十足十,雖是無法報仇,但戚明應仍懷兄弟情義,可不願三妹的女兒就此消沈,死灰般過了一生,「妳……妳師父雖死也不願妳報仇,就是不願妳糾纏於情仇之中難以自拔,她身為……身為長輩,總是希望妳過的自在,如果妳再這樣消沈難過,妳師……師父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快活的……」
「是……雪婷曉得了……」雖仍是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蕭雪婷似也感受到了這二叔的關心,她抬起頭來,勉力笑了一下,可那笑容卻沒有一點點振奮的樣子,看的反令戚明應更為心傷,原本對她就沒幾分恨意,有了肌膚之親後更有些不知該怎麽面對她的公羊猛也不由為之心痛,但這終究是個開頭,總比先前無論怎麽撩她說話,都似撞上了冰山般一點反應也無的好。
看蕭雪婷的反應,知道自己一番話多半又是功敗垂成,戚明應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麽才好;倒是公羊剛飄了個眼色給公羊猛,將眼神轉向方家姐妹,公羊猛原本已懸起來的心這才放下了些,女孩兒的心事衹有女孩兒曉得,看來也衹有讓方家姐妹出馬勸說才行了。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8
22、英雄救美
從世外居下來,一行人向著逸仙谷而行。
本來依公羊剛的想法,大仇已報,接下來眾人該當回轉雲麾山莊故址,至少在他死前把雲麾山莊重新建立起個雛形,否則心下總是空落落的沒個根基,虛浮的彷若浮萍一般。但公羊猛卻不願如此,一來自己這邊眾人武功是夠了,卻缺乏人手,想重建雲麾山莊非是一舉之易;二來劍雨姬對自己兄弟仍是憎恨難免,蕭雪婷也虛脫一般提不起勁,便公羊猛為她解除了體內禁制,蕭雪婷行動舉止仍像是被封住了武功般虛軟,那模樣恐怕比當真封了武功還糟,無論方家姐妹怎麼撩她說話,感覺都軟軟的沒勁,無論如何,至少得先把她們安置下來,才好進行下一步行動。何況這幾年來,風姿吟養育教育公羊猛,如今復仇事了,好歹他也得回逸仙谷,向師父報告一聲。
不過公羊猛自己知自己事,以上所言都是藉口,大仇已報照理說應該歡欣雀躍,但光看蕭雪婷對明芷道姑之死的失落,公羊猛的心情怎麼也振奮不起;加上後來聽戚明應說明當日緣由,知曉當年之事乃是兄弟鬩牆之爭,當中還夾著公羊明肅與明芷道姑解也解不清的情愛恩怨,自己這一方未必佔理,別說是公羊猛了,就連為了報仇付出了偌大心力,最有資格高興的公羊剛表情都快活不起來,更不要說得知公羊剛壽命不過數年時的心焦,現在的他實在提不起勁去重建故園。
尤其當他們在世外居留宿的那幾天,公羊猛也發現到了,戚明應對天絕六煞的星離雲散,並不像表面上那般看得開,他私下已做好了幾位義兄弟妹的靈位,一個不漏,只顧忌著他們眾人的觀感,這才沒擺出來,想必公羊兄弟等人前腳一離開世外居,接下來世外居就要變成個靈堂,想到此處公羊猛心上便不由積著濃濃的鬱抑,雖沒像蕭雪婷一般頹喪,卻也難以振奮積極。
雖已走到了官道上頭,但也不知是否時候不對,大路上沒什麼人煙,眾人一路而行,氣氛仍是那般鬱抑,蕭雪婷仍是一語不發,走的飄來飄去,彷彿魂兒早飄到了天上;劍雨姬一路上眼睛全沒離開公羊剛後背,彷彿希望眼光化為利劍,將這人斬成個十七八塊,專心到若腳下遇著石頭,怕早要跌個大跤;公羊猛心中也似鬱著,難展歡顏,反倒是沒多久性命的公羊剛滿臉笑意,不住和公羊猛聊著,不過看每當劍雨姬想休息一下,只要稍稍沒將全副精神放在瞪向他後背的眼中時,公羊剛的歡聲便高了起來,引的劍雨姬忍不住又瞪向他,一次兩次還沒覺得,三五次後方語妍也看了出來,這公羊剛只怕也沒這麼大談興,不過是為了撩劍雨姬的怒火罷了,也不知該怎麼對付這傢夥,這般人物方家姐妹前所未見,想制止都沒得開口,兩姐妹不由也悶了起來。
「咦?」氣氛鬱的眾人幾乎連呼吸都困難,反而顯得公羊剛的談笑聲更刻意了,方語纖承受不住,邊拉著像是隨時都會氣到衝出去的劍雨姬,邊左顧右盼想著找個藉口轉移注意力,突地驚咦一聲,引得眾人轉眼看時,卻見道旁樹上釘著幾支飛刀,刀柄處紅帶猶自在空中隨風飄動。
「看來……方才有人在這兒動過手,而且……還不是一兩個人……」穿入林中,觀察了一會道旁空地上的痕跡,公羊猛做出了結論。
其實不用他說,在場眾人至少都有點武林經驗,那會看不出來?光是樹枝斷折的痕跡,至少都可看出是數種不同兵刃所致,痕跡向著另一邊遷延而去,間中還帶幾滴血漬。從種種痕跡來看,多半是道左相逢便即開打,其中一方不敵,且戰且走,逐漸遠離此間戰場,不過從眾人一路走來都未耳聞兵刃相擊之聲,直到這兒也只聽得風聲,若非眾人武功都有相當水準,怕連交手之聲都聽不出來,恐怕其中一方所用若非拳掌便是軟兵器吧!
仔細聽聞風聲,好不容易才捉到一點線索,顯然戰場已移到了里許之遙,公羊猛不由望向三哥,有些欲言又止。他倒不是想要惹事,畢竟自己這邊六人當中,劍雨姬是別想幫自己的,蕭雪婷現下的情況也不好動手,公羊剛也無久戰之能,能戰之輩不過自己和方家姐妹而已,這種情形之下江湖仇殺是能免則免;可一路上的氣氛實在太悶了,悶到讓他不由覺得想找個由頭開打,只要別鬧得太大,總也比這樣鬱著好些,尤其公羊剛刻意笑談激怒劍雨姬的做法,他雖反對卻不好言勸,可背後方家姐妹火怒的眼神直瞪著自己背心,公羊猛可沒公羊剛那麼好修養,明知背後給人恨盯著仍是言笑自若,他心下也著實想找個機會突破僵局,至少把方家姐妹的注意力誘開去。
「追去看看好了……」觀察周圍的痕跡,公羊剛不由微微色變,雖是隱伏,但為了得到彭明全的信任,公羊剛化名楊剛躲在金刀門的日子,可也沒敢少了表現,對武林人交手手段的認識可不是初出江湖的公羊猛可比,自是看得出來,此處痕跡散亂,鞋印也交雜不清,顯見交戰雙方眾寡不等,人多的一方龍蛇混雜,武功高下差距不小,所用兵刃也不同,該當非屬同一門派;而人少的那一邊至少有一人用的是長鞭,鞭法淩厲高明,力道雖屬陰柔卻是威力無匹,武功便比明芷道姑只怕也是伯仲之間,若正面交鋒自己也未必討得了好,只是寡不敵眾,因此才節節敗退。
本來公羊剛也不想惹事,現在自己這邊人雖不少,但能戰者卻不多,說句外強中乾都未必冤枉;不過自己時日無多了,本來他以為自己孑然一身,報仇之後死便死了,也不用多管什麼,但現在既知道公羊猛也還活著,將來振興雲麾山莊門楣的擔子,就得交給這四弟了,偏生以自己的看法,這小弟只有武功夠高而已,其餘方面真的不怎麼樣,不趁這個機會讓他見識見識大場面,將來等自己撒手人寰,由這四弟來主持雲麾山莊,要是出了岔子可該怎麼辦才好?
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意,公羊剛對著公羊猛點了點頭,可看到三哥嘴角那似有若無的笑,公羊猛卻不由微微一震,也不知這三哥心下打著是什麼主意,只是本能地覺得不太妙。
「既是如此,就請蕭仙子護住劍少掌門,我們一同去看看,待會到了現場別急著插手,看看狀況再說。」
見公羊剛語畢,已拔腿追去,公羊猛本來心中一驚,自明芷道姑故去之後,這段日子蕭雪婷可真稱得上失魂落魄,尤其在聽戚明應訴說當日之事後,那出神模樣用行屍走肉來形容都不算過份,偏偏劍雨姬是自己這邊最大的麻煩,她對公羊剛恨火未消,雖說自己封了她穴道、禁制她武功,最多也只能阻住她自己報仇,江湖上多臥虎藏龍之輩,若是遇到高手,看出劍雨姬被自己叠下禁制,多管閒事之下,也不知會生出什麼事來,這樣一個人怎能讓猶似失了魂的蕭雪婷照看?
不過轉頭過去看時,卻見被公羊剛突然丟了個責任過來,蕭雪婷卻有點兒轉醒的模樣,看著旁邊的劍雨姬一雙眼兒仍是怒瞪著遠去的公羊剛背影,竟不由得搖了搖頭,才剛伸出手去又縮了回來,好半晌才伸手扶住了劍雨姬,轉頭望向方家姐妹,「我們……我們走吧……別跟漏了……」
眼見公羊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似地原地發呆,方語妍不由輕輕推了他一把,著他跟上已去得遠了的公羊剛,心中夾雜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原本雲麾山莊之事與她姐妹無關,是因為委身於公羊猛才隨他同來,雖知是為了復仇心切,但公羊剛所選的手段太過陰毒奸險,方語妍嘴上不說,心下卻不由微帶不齒之意,只是她向來沈穩,不像妹子那般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平日與公羊剛也只相敬如賓,保著禮貌上的客氣而已。
不過世外居一行,卻讓她看到了公羊剛的另一面,這人雖手段陰邪,甚至設計姦騙劍雨姬,光論手段而言絕非正道中人,可為了復仇,卻也真是不惜血本,那『烈陽照雪』功訣方語妍雖不知其中端倪,可見到公羊猛聞此訣名立時色變,也知這功訣絕非等閒,卻沒想到當戚明應與公羊猛解釋其中緣由之時,身在局外的她也頗受衝擊,這公羊剛不只對旁人狠,對自己也狠,這般決心確實令人想不佩服都不行。
是以雖見他行事邪異,還刻意挑動劍雨姬心中恨火,一路上只把劍雨姬氣的眼紅耳熱,恨不得殺了他,方語妍也沒法像妹子那樣對此人毫無保留地表示不喜之意,她胸中始終覺得,這些都只是公羊剛刻意表現出的表像而已,此人心思實是令人難猜。
不過他這下子讓蕭雪婷照顧劍雨姬,卻真的是神來之筆,尤其看到蕭雪婷的反應之後,更堅定了方語妍心中所想。蕭雪婷是明芷道姑愛徒,公羊剛對她確實頗有防範之意,不像公羊猛對她那麼放心,蕭雪婷武功雖說足與公羊兄弟相提並論,比之自己姐妹足足高上兩三籌,但若讓她出手,只怕公羊剛激戰之中還得多擔心她會不會暗下殺手報仇,畢竟公羊剛自己便是這麼幹的;現在讓她去顧著劍雨姬,一來免了蕭雪婷加入戰團,公羊剛不用邊打邊怕受到暗算,二來讓蕭雪婷有點事做,硬將她從失魂落魄的情境中拉回現實,現下蕭雪婷可不是硬被迫的打起精神來了?
但看公羊猛現下模樣,顯然還沒體會到公羊剛安排中的深意,不像原來與方家姐妹初識時那般籌謀運智,方語妍知道那並不是公羊猛退步了,而是終於見到公羊剛之後,放鬆心情之下不自覺地把動腦的事情都交還給他,就像方語纖向來對自己的依賴一般;不過方語妍雖知其中根由,看他這呆樣兒卻也不由心中生火,「好相公……現在連仙子姐姐都打起精神來了,反倒是你呆頭呆腦……還不快去追?難道要你的好哥哥獨自動上了手,你才想伸出援手救人嗎?」
給方語妍這樣一催促,加上看到蕭雪婷扶助劍雨姬時,雖仍和這幾日一般面無血色,可至少是專心在劍雨姬身上,不像先前一般的魂不附體,公羊猛雖還猜不著究竟是什麼讓蕭雪婷有這番轉變,但看方語妍的神色有喜無憂,也知多半是三哥又有了什麼安排,他連忙追了上去。
循著交手之聲愈追愈近,轉出了林木茂密之處,眼前霍然開朗,看清了場中情況,公羊猛陡地一驚,場中分成陣線分明的兩邊,一邊約有十餘人,其中六七人下場與對方交手,其餘人等則在旁邊戒備,隱隱成合圍之勢,絕不讓對方有脫走之機,一群人無論兵刃或出手都大不相同,不似同門之人;另一邊則只有二女,一個紅衣勁裝女子長鞭飛舞,迫的眾人無法近前,只是紅衣女雖氣勢迫人,可呼吸已難保悠緩平靜,衣角也有了幾分破損,顯是因為交手太久,眾寡不敵下全無喘息空間,對方又小心戒慎,連脫逃機會也沒有,車輪戰下去便那紅衣女武功再高也難倖免。
雖是如此,紅衣女仍毫無放棄之意,手中長鞭依舊毫不停息,鞭舞範圍中守的猶如金城湯池,敵人雖眾一時間也難得逞,鞭舞之間只見那女子亭立其中,如畫面容上全無表情,雖是額間已然見汗,仍是一副清冷高傲模樣,深刻的五官中透著英姿颯爽,冷目逼掃處透出隱隱寒光,美豔之外透著一股逼人的兵氣,由如荊棘叢中的玫瑰一般,便要凋零也落不到凡夫俗子手上。
本來鞭子是長兵器,那紅衣女的鞭子又較武林中人的常規用鞭長的多,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使起來是威力無匹沒錯,範圍也廣,可若讓對手欺近身邊,就只有束手就縛一途;但那紅衣女身畔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也正戒備著,玉手翻飛如蝶戀花如蜂戲蕊,護住自己與紅衣女子周身,便有對手冒險突破鞭圈攻入近處,一時片刻間也突破不了那纖纖玉指飛花拂柳般的守勢,加上紅衣女子鞭上功夫實已到了極處,揮灑之間迫開外圍敵人後,還能迴鞭攻向內圈敵人背後,這內外夾擊的攻勢令人防不勝防,尤其兩人的配合,使得對手雖眾,冒險攻入近處後卻是腹背受敵,不得不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若非人多勢眾,只怕早給兩人殺出重圍、逃之夭夭了。
不過兩邊人數相差太多,身陷重圍的兩名女子縱然武功高明,久守之下也難倖免於難,圍攻眾人倒也不急於一時,只是此起彼落、輪番休息,卻不給對手喘息之機,先到的公羊剛看了一會,心知被圍二女終是不免,可情況未明,卻也不好出手,此刻見公羊猛容色一變,眼光直盯著被圍的那粉紅衣裳女子,不由微微一怔,看他如此模樣,難不成是遇上了舊識?
「原來是她,怪不得……怪不得師兄要趕的這般急了……」功力不若公羊兄弟深厚,又是起步較晚,若非上官香雪輕功不弱,兩個徒兒也非弱者,只怕到現在還趕不上來,不過一出林間,便見場中戰況,方語纖眼尖,一眼便看出被圍的那粉紅衣裳女子,正是在漢陽城中與公羊猛初見之日,與公羊猛勾勾搭搭,關係不清不楚的杜桃花,沒想到她竟在此處,胸中一股醋意蒸騰上來,方語纖口中聲音不由帶著酸味,「是不是要趕快下場救人?畢竟……畢竟她與師兄也是一場相識……」
沒想到方語纖的醋意竟在這時候湧上來,公羊猛心中也不知做何滋味,旁邊的方語妍雖是一語不發,眼神中也透著些許幽怨,她雖然嘴上不說,心裡的感覺和妹子怕也差距不多,公羊猛不由暗恨自己沒早一步告訴她們杜桃花的真正身份,若給她們知道,這杜桃花便是兩女的師伯,當年威震江湖的『花仙姬』花倚蝶,便不論武功,光說身為師門晚輩,方家姐妹也不敢多話。
本來看不過一兩人從林中出來,並未出手只駐足觀察戰況,戰圈中二女凝心於戰,連來人面目都沒看上一眼,而包圍眾人也不放在心上;卻沒想到人竟愈來愈多,後面那兩個女子身法輕功一見便知高明,正圍戰二女的眾人不由一驚,激戰許久總算在此處堵住二女,他們可不想多生枝節,一個本在休息的青衣老者躍起了身,一擺手阻住了身後人的躍躍欲試,走向公羊兄弟這邊,伸手一禮,「老夫天罡門柳致斌,隨同武林盟在此追殺魔門餘孽,不知諸位來此何幹?」
「這個……」沒想到當真是武林正道在追殺魔教妖姬,雖知對方佔全了理,但花倚蝶乃師門長輩,公羊猛想不援手都不行,他轉眼望向公羊剛,卻見公羊剛只專注戰況,連口都不開,擺明了要自己應對,公羊猛把牙一咬,好不容易才開了口,「在下複姓公羊,單名一個猛字,路過此處在前邊見到道旁有交手痕跡,是以過來看看情況……本來見以眾淩寡、威淩弱女,確非正道手段,還以為是魔教餘孽為亂,沒想到卻是前輩等人正追殺魔門餘孽,還請讓在下瞻仰瞻仰,正道諸位前輩各逞絕藝、斬妖除魔的威風……」
「你……」聽公羊猛話裡帶刺,譏刺意味極為濃厚,一個與柳致斌同色衣衫的少年躍起了身,舉起手中判官筆就要動手,卻給柳致斌一揮手阻住,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硬是迫的那少年紅了臉住手,侍在柳致斌身邊不敢為亂。
其實給公羊猛這樣當面譏諷,柳致斌臉上也不好看,但他身為武林前輩,實不願與後生晚輩一般見識;何況這一次只是眾人適逢其會,道旁遭遇二女才乒乒乓乓地打到此處,事先並無計畫,他原也沒想到兩個魔門妖姬武功竟如此高明,雖是眾寡不敵,彼此配合下還能且戰且走,現下看來自己這邊雖是人多勢眾,要克敵致勝也得耗上好一段時間,此時豈是與旁人言語過節之時?
何況仔細想想,柳致斌也不由老臉微紅,說到『以眾淩寡、威淩弱女』八字,與眼下情況也符合個十足十,自己眾人抗魔心切,原先倒真沒想到旁人眼裡怎麼想,年輕晚輩不懂事理,要誤怪自己這邊也是常有之事,何況此事之起,說來也未必光彩,柳致斌也不願糾纏在這個話題上頭,「這……這個……魔門妖姬手段厲害,眾人若不團結起來,確實難以匹敵,何況斬妖除魔乃吾輩中人職責,個人名聲也算不得什麼,倒不知少俠是否願意出力,好為武林除一大害?」
本想好生譏刺一陣,將眾人的注意力轉到自己這邊,好讓花倚蝶有機會逃出生天,是以公羊猛刻意放大了聲量,讓場中除了正圍攻二妖姬之人外無不側目以視,卻沒想到柳致斌果然薑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把話題又兜回到自己身上。
眼看場中花倚蝶也發現了自己,正以目光示意要自己遠離此處,公羊猛卻沒辦法就此放棄,便不說當日銷魂蝕骨的一夕之緣,不說花倚蝶所授手段讓公羊猛收服了方家姐妹和蕭雪婷,光她身為自己的師叔這一點,公羊猛就不能對她不管不顧,「若是魔門餘孽,在下自當出手……只不知前輩是如何發現魔門妖姬的身份?可別冤枉了好人。」
「魔門妖姬,豈有好人?」臉漲的通紅,那青衣少年又彈起了身,陡地欺近公羊猛,手中判官筆一招砸下,出手與出招幾是同時而發,但柳致斌眼明手快,身影一動,空手一捏便捏住了判官筆,硬是迫停了青衣少年急襲而來的勢子,那判官筆凝在半空,筆尖距公羊猛已不過三尺。
雖說兵器被制,偏偏制住自己兵刃的不只是同門前輩,還是自己的親伯父,那青衣少年不敢對柳致斌發火,一腔怒意不由得全轉到了公羊猛身上,雖是無法再進一步,口中話聲卻是一字不停,一股腦兒傾洩而出,「你前來此處、語含譏刺,莫非也是魔門餘孽,與妖姬同流合污而來?我柳青今兒個非斬妖除魔不可!」
輕聲嘆了一口氣,公羊剛插進了話頭,其實從公羊猛開口開始,公羊剛已發現了不對,公羊猛向來可不是這種主動挑釁的性子,事出必有因,方才又仔細注意,看到了花倚蝶與公羊猛眉目間無聲的交談,已發覺其中大有問題。雖說對這弟弟不分輕重,竟主動向武林盟挑釁的做法頗有不滿,但親疏有別,此刻可不是偏幫外人的時候,最多事後再罵他一頓,「一語不合,便妄語相誣,甚至出手偷襲,舉止毫不光明正大,若光從言談行動而論,誰是魔門餘孽已很清楚。」
一句話迫的不只柳青,連已站起身子想幫柳青出手的幾個人也不得不面帶慚色退了回去,公羊剛面上笑意盈盈,口中話語柔和,似不帶半點火氣,一點不像武林中人,若再加把摺扇,便像個隨處可見、傷春悲秋的腐儒文士,那溫雅模樣雖與在場眾人格格不入,卻令人想動手都有點不好意思,「在下公羊剛,乃公羊猛三哥,天下事總大不過一個理去,若能證明這兩位被迫的再無還手之力的姑娘確是魔門中人,我等兄弟自當出手降妖伏魔;若不能證明就不能冤枉好人,此事非只關係兩位姑娘性命,更重要的是武林盟主的聲譽,還請前輩示下證據,以昭公信。」
本來還想出言爭競,可聽公羊剛話題一轉,竟帶到了武林盟主的聲譽上頭,想說話的幾個人登時住口,連原本場中交戰正酣的幾人也停了手,只在周邊圍住,不讓二女有脫逃的機會。
給公羊剛這句話一逼,柳致斌一張嘴開合幾次,吶吶連聲,卻是無話可說,這公羊剛貌似溫良,話裡看似客氣,一點沒有武林人的強橫英氣,其實機鋒暗藏,比之公羊猛還要厲害。魔門妖姬雖也是魔門中人,可沒在身上烙了記號,尤其魔門妖姬來源頗廣,人盡皆知其中至少一半都不是魔門本身的女子,便論武功來源也看不出來;說來真要看一女子是否魔門妖姬,除了舉止輕佻、招蜂引蝶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床笫間採陽補陰的邪功,可這又豈是能夠當眾示人的證據?
說起來柳致斌等人能發覺魔門玫瑰桃花二妖姬的下落,也是運氣使然。本來他與這侄子柳青前幾日為了武林盟的公事上少林一行,回程途中住宿客棧,便遇上了二女,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柳青向來風流自喜,見二女生的美貌,不由出言勾搭,卻給二女嚴拒,爭執之間二女露出了武功底子,這才讓柳致斌上了心;正在此時有武林盟的人馬到來,獵豔受挫的柳青心有不甘,幾下挑撥之下,兩邊動上了手,又有人發覺二女與已為武林盟主鄭煦君妾侍的百合姬所言玫瑰桃花二妖姬形貌有些相似,這才一路追戰直到此處,真要說來還真沒什麼證據可示之於人。
說來百合姬所言二妖姬形貌,與場中二女雖有些相似,但仔細看來又有些不同,這也難怪,畢竟魔門覆滅已有好一段日子,二妖姬便行走江湖,也不會笨到形貌全然不改,再說江湖風霜襲人老,二妖姬久遭追殺,難免染上憔悴之色,若真與百合姬所言形貌一字不差,反而更令人難以置信,是以眾人原先是打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理,這才追殺至此,真要說起來若論理,武林盟這邊未必理直氣壯,想到此處柳致斌就更難面對公羊剛言色溫和,實則咄咄逼人的要求。
「怎麼回事?」就在場中氣氛僵持,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一句清冷的女聲從公羊剛身後響起,聲音雖不甚大,可在靜寂下來的場中眾人聽來,卻猶如天際轟雷一般突然。
雖知武林盟人馬不少,說不定隨時都會有援軍,卻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如此無聲無息,公羊猛陡地一驚,以公羊剛現下的情況,可不好和人動手,他連想也不想,一迴身手中長劍已遞了出去,一式『風起雲湧』直攻來人胸腹之間;可招式才遞出去,便迎上了公羊剛嚴厲的眼神,公羊猛心下一慌,轉瞬間已明白了三哥的意思,此間事自己一方未必佔得了理,方才不過因為魔門妖姬性質特殊,才迫的對方一時間無話可說,自己一方正該就坡下驢,趁此台階先走為上,豈能再在此處拖延?若公羊猛露出了本門大風雲功端倪,除非殺盡在場眾人,否則將來若惹上了武林盟這等強敵,雲麾山莊可就前途暗淡,光被歸於魔門同黨,便足令雲麾山莊萬劫不復。
一思及此公羊猛手上連忙變招,從大風雲劍法中的『風起雲湧』急轉為飄風劍法的『劍舞風塵』,雖說這路劍法公羊猛習練久矣,劍招修的極是精純,兩招的路數又相差不遠,但終屬臨時變招,使出來的『劍舞風塵』威力可就大不如原本,但那女子仍是「咦?」的輕輕一聲輕呼,玉手一托一飄,素手輕揮間猶如明月流光,光彩照人之間公羊猛只覺手中劍勢一頓,給她玉指輕撥,已將『劍舞風塵』的劍勢蕩了開去,人隨勢走,已退開了幾步。不過一指,公羊猛只覺劍上傳來一股大力,雖說他功力也不弱,但勢子受挫之下,公羊猛只能立在當地,甚至無法接連進招。
這邊勢子一阻,那邊柳致斌等人已看穿了來人身份,各個控背躬身,口稱夫人,直到此時公羊猛才看得清楚,那女子一身黃裳,環珮高髻,裝扮的甚是齊整,顧盼之間一雙修長鳳眼似可看到人心底去,神色端莊大方,美的猶似蕊宮仙子下凡,頗有一股清冷意味在,卻不失柔美嬌媚,容顏看來約莫三旬,卻絲毫不顯年齡痕跡,若非那雍容大方的氣質,透出了隨著年齡增長而加於身上的成熟味道,光看容顏麗色,就說十七八恐怕都有人信,蕭雪婷雖也是嬌豔動人的絕色美女,光論容姿不比眼前此女遜色,可若算上氣質的差距,站在她身邊就顯得幼稚了很多。
眼見那女子已離了公羊剛身邊,而公羊剛顏色如常,顯然沒中暗算,公羊猛心知方才多半是自己誤會了,可被那女子絕代容顏所懾,加上方才交手雖短,可那女子勁力持續卻久,直到此刻他都還得運勁抵御那似有若無的暗勁,一時間連場面話也說不出來;而眼看著公羊猛吃了虧,本應護到他身側的方家姐妹,卻似也被那女子的絕色容光晃花了眼,竟呆在當場,動都沒動一下。
深吸了一口氣,正不知該把手中長劍收鞘好,還是乾脆和那女子動手見個真章好,突地公羊猛發現那女子纖手立於身前,擺出的架勢竟是『月映江湍』的掌法,登時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當日在出逸仙谷之前,為著別大水沖了龍王廟,風姿吟特意將四仙姬門下見面時互證身份的手勢教過了他,風仙姬門下乃是飄風劍法的起手式『迴風過柳』,花仙姬門下是『蝶舞飛花』指,雪仙姬門下的『梅雪映月』劍勢正被方家姐妹使在手上,而月仙姬一系便是這『月映江湍』!光看她的手法,再加上柳致斌等人尊稱夫人,不敢失了禮數,眼前此女的真實身份不問而知,多半就是逸仙谷的月仙姬,武林盟主鄭煦君的夫人月卿卿,怪不得能這般輕易地迫退自己。
知眼前乃師門長輩,公羊猛不敢缺了禮數,暗地咋了咋舌,心想著自己這下可慘了,竟與師叔動上了手,風姿吟知道也不知要怎麼懲治自己,他手中長劍輕飄,一式『迴風過柳』的勢子已擺了出來,然後才緩緩收式,上前一躬到地,「逸仙谷風師門下公羊猛,參見月師叔。」
「逸仙谷雪師門下方語妍(方語纖),參見月師叔。」
「起來吧!」點了點頭,月卿卿嘴角輕揚,與幾位師姐許久不見,即便現下富貴加身,名望一時無兩,心中終究有些寂寞難掩,沒想到今兒個在道旁客棧收到了盟中人留下的訊息,急急趕到此處,卻一口氣遇上了風姿吟和上官香雪的傳人,月卿卿心下不由歡悅,比較起來追討魔門餘孽之事早變成了小事,畢竟成了鄭煦君夫人後諸事繁忙,自己還沒空回逸仙谷探看師姐們呢!
心下歡欣無已,面上卻沒透出來,舉目只見場中一個容色不下自己,豔色迫人處卻遠較自己銳利的紅衣女立在場中,手中長鞭雖隨意地擱在地下,但看她的神色,便知只是暫時收手,若自己有意出手,那長鞭隨時可能像假死長蛇一般反噬,光看她四周幾個本盟之人絲毫不敢缺了戒備,那小心謹慎的模樣,便知此女不好惹,只怕真的就是魔門覆滅之後,一直逃離在外的玫瑰妖姬,而那紅衣女身後隱隱透出粉紅衣裳的一角,顯然還有人躲在她身後,只是不肯出面。
「究竟是怎麼回事?柳前輩,怎麼這般有幸,和卿卿的師侄動起手來?」嘴角含笑,對著柳致斌一禮,雖說天罡門在武林中算不得大派,但柳致斌年高德邵,武功雖遠不若自己與鄭煦君,但論輩分也算前輩,又是鄭煦君最早的支持者,對魔門之役建功頗多,念著雪中送炭之恩,月卿卿對他總是禮遇有加,從來不肯缺了禮數,「不知師侄那兒得罪柳前輩,卿卿在此先賠禮了。」
「不……不敢……夫人多禮了……」本來見月卿卿駕到,柳致斌心下一鬆,月卿卿武功絕不在鄭煦君之下,比自己高得多,若她親自出馬,眼前的魔門妖姬絕逃不出生天;卻沒想到公羊猛通名報姓,竟是月卿卿師門晚輩,柳致斌一顆心不由提了起來,方才柳青言語之中對這公羊猛頗為無禮,也不知月卿卿這師侄氣度如何?若他氣度寬廣沒有追究也還罷了,如果此人氣度窄狹,對柳青言語無禮耿耿於懷,到時候即便鄭煦君行事公正,月卿卿多半也會站在自己師侄那一邊,便不找大麻煩,平日的小小刁難恐怕也少不了,天罡門在武林中勢力不強,是靠著自己選擇最早站在鄭煦君一邊共抗魔門,在武林盟中才有今日的地位,若得罪了月卿卿,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聽柳致斌大略地將事由簡介了一遍,為了避免月卿卿以為師侄受了欺辱,言語中力持公正,只是這樣說來,連柳致斌都不覺得自己一方佔了理,到後頭不由有些吞吞吐吐。
等到柳致斌說完,月卿卿柳眉微皺,雖說她與鄭煦君對魔門全無好感,但這段日子以來,武林盟對魔門餘孽的追殺已頗有點走火入魔的味道,下手未免太重了些,一些正道前輩人物還好,有些下面的人下手之厲,幾乎已可與魔門並肩,情況已嚴重到她與鄭煦君幾次商議,得停下這斬草除根的追殺行動,「那麼……這兩位姑娘確實是魔門妖姬,柳前輩確有證據?」
聽月卿卿這麼問,柳青不由氣滿胸膛,他年輕氣盛,受不得半點委屈,方才給公羊猛當眾譏刺,已是積了一肚子火,沒想到此人竟是盟主夫人的師侄,火便積深也發作不得,現下又聽月卿卿言語雖是有禮,仍是向柳致斌追著要證據,簡直和師侄一模一樣,想到昨日情挑這玫瑰般的美女卻被不由情面的峻拒,滿腹怒火登時再難壓抑,也不管身份,忿忿然便開了口,「直接證據是沒有,不過這般女子言語輕浮、毫無閨閣女子氣質,便非魔門妖姬,也不會是什麼大家閨秀……」
聽柳青什麼不好說,竟說出這番話,柳致斌只氣的差點沒昏過去,江湖之中女俠雖是不多,不過十一之屬,也不見得少到那兒去,行走武林沾了江湖氣,江湖女子十個有九個沒有閨閣女子氣,柳青這種說話簡直連月卿卿也掃了進去,旁的不說,連這回跟著來的兩位女子高手都面有不豫之色,他連忙伸手點住柳青啞穴,急不叠做了個四方揖,「本門家教不嚴,小侄語多無狀,還請夫人與眾位同道原宥。老夫確難證實這兩位姑娘乃魔門高手,但兩位姑娘武功頗帶詭異,又是先行出手傷了小侄,老夫也想……也想請兩位姑娘暫留本盟,以俟本盟查明真相,不知可否?」
「這樣……倒是可行……」點了點頭,月卿卿便走向場中。雖說她並不認為柳致斌這般運氣好,隨便走走都可碰到逃逸在外的玫瑰和桃花兩妖姬,但對方武功極高,從一路上打打逃逃的痕跡便可看出,這般武功在江湖上也極少見,月卿卿身為武林人,不由有些見獵心喜,只要不曾傷人,在擒下二女後由武林盟查得明白,再還二女清白,只要多所賠禮,行的正坐的正,以武林盟與魔門的恩怨,加上正道斬妖伏魔的大義名份,於理上也說得過去,「請兩位姑娘指教了……」
聽月卿卿這麼說,眾人深以為是,倒是急了旁邊的公羊猛,那紅衣女子是誰他不曉得,花倚蝶可明明白白的就是魔門桃花妖姬,現下眾人成見已深,即便兩女逃了出去,也坐實了妖姬的指控;可若真給月卿卿擒了下來,讓武林盟摸出了底子,自己幾人還可推說是道見不平、拔刀相助,有月卿卿的照拂,說不定可保無事,但花倚蝶卻是絕對逃不過去,若當真給柳致斌等人查到證據,恐怕連月卿卿盟主夫人的身份都未必保得住她。
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阻,公羊猛方才與月卿卿雖是淺嚐即止,卻也感覺得到,這月師叔若論武功內力,絕不在明芷道姑之下,又是生力,玫瑰桃花兩妖姬久戰之餘,氣力難免有損,兩邊交手之下,便兩妖姬聯手恐怕也難討得了好去,可自己又沒法插得進去,根本沒理由參與其中,和自己武功根本難比場中紅衣女與月卿卿項背兩點暫且不說,光自己方才的『仗義直言』已引的方家姐妹側目,連公羊剛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透出幾許疑惑,自己若再找理由出手,兩女的醋意只怕要平復都難,更不要說原已在旁虎視眈眈的柳致斌和柳青,以及武林盟眾人會怎麼對付自己。
心知若讓月卿卿與兩姬動上了手,以自己的武功就連想插手也插不進去,公羊猛愈想愈急,背心都不由出了汗,突地福至心靈,衝著已走到場上的月卿卿高喊,「蝶舞飛花指!」
「你說什麼?」「不可!」
兩人的聲音幾是不約而同地響在一處,猛回頭望向公羊猛的月卿卿聽得背後聲音傳來,忙不叠地再次回身,雖說紅衣女背後那女子反應極快,喊出聲後發覺情形不對,連忙又躲回紅衣女子身後,可一晃眼之間,那面目已落到了月卿卿眼中,熟悉的面孔中有著陌生的神態,那模樣登時令月卿卿一怔,不由自主退了兩步,連已舉起在胸前作勢的纖手都放了下來。
原本當聽到公羊猛高喊『蝶舞飛花指』時,月卿卿雖猜得出公羊猛所指是失蹤已久,連自己都找不著其行跡的『花仙姬』花倚蝶,卻不知其言何指;可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喊出「不行」二字,她已聽出端倪,一回身間雖是一瞬,卻也看得清楚,那躲在紅衣女子身後,一直不敢面對自己的人,不就是許久不見的花倚蝶?她身形雖快,但方才那一聲已讓月卿卿心有定見,一看便即發覺,那身法正是花倚蝶獨有,心下不由著慌,難不成花倚蝶竟投靠了魔門,成了桃花妖姬?
見眾人的眼光都隨著那聲高喊跑到了自己身上,連方家姐妹的眼中也是醋意盡失,全變成了疑惑之意,公羊猛原本湧起的勇氣一時間消失無蹤,只能縮了縮脖子,攤了攤手故作無辜,能把月卿卿拉回來對他而言已是上上大吉,後續要怎麼處置,公羊猛可真沒想到。
「究竟是怎麼回事?」正當眾人的眼光全集中在公羊猛身上,差點沒把公羊猛活活射死的當兒,月卿卿已伸手阻住了眾人,他走到公羊猛身邊,放輕了聲音,只公羊猛一人聽到。
「是……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畢竟這關係花倚蝶名節,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宣之於口,公羊猛的臉一下漲的通紅,卻不知該如何說明才是。話堵在口中半晌,公羊猛才深吸一口氣,搖著手示意月卿卿別再問了,暗中卻以傳音入密的功夫,將話傳到月卿卿耳邊,「因著……因著百里幻幽才會如此……妖姬之事師叔也……也該知道……花師叔仍是……仍是心懷師門……」
一來心下緊張,二來功力不足,這傳音入密的功夫公羊猛雖知如何使用,之前卻是從沒用過,好不容易憋出幾句話來,通紅的臉與發顫的手,在在已顯示出公羊猛功力已催至頂峰,勉力說完後卻是再難堅持,若非旁人以為他是因緊張而無法說話,怕早已看出了問題。
「哦?」月卿卿也是冰雪聰明,一聽便明,當年魔門四使中百里幻幽與花倚蝶的衝突,月卿卿後來也打聽到了消息,原也想到花倚蝶的失蹤可能與這百里幻幽有關,可一來即便魔門中人對百里幻幽之事也是諱莫如深,連已降伏於鄭煦君的百合梅花二妖姬,聽到此人名諱也是嚇的一語不發,這毛病到現在才漸漸在改善,偶爾能聽到二女透出一點點當年的情形,可重要處卻還是不敢明言,任月卿卿如何努力也鑽不出消息來;二來百里幻幽出了名的喜好先姦後殺,月卿卿本心實不願相信師姐會遭如此毒手,到了要緊處總忍不住縮手,如此情形之下自是難以得知備細。
可現在聽公羊猛所言,加上從百合梅花二姬那兒聽到的蛛絲馬跡,月卿卿大致也猜想的到,花倚蝶當時多半是落入了百里幻幽手中,被這魔門妖人以種種邪淫手段,迫的身陷淫慾再也無法自拔,這才變成了魔門妖姬;不過從公羊猛的行為看來,恐怕在先前他便知道這消息,只是茲事體大,才不敢讓別人知道,但既然公羊猛敢說花倚蝶仍是自己人,月卿卿自然也願相信如此。
不過這樣下去,該當如何收尾倒真成了麻煩事,月卿卿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在眾人面上一掃,心下不由思緒紛亂。如果只有自己和公羊猛等人在場,自然是以救得師姐為先,就算因此放掉一個玫瑰妖姬,不過逃了一人,月卿卿也還擔待得起;可現在柳致斌還有不少武林盟中人在旁,即便月卿卿以盟主夫人之尊,也不好對疑為魔門餘孽說放就放,如何措置還真得好生思量。
「在下武林盟月卿卿,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從公羊猛身邊離開,緩緩走到那紅衣女身前,月卿卿表面不露思緒,眸中卻不由飄忽亂轉,不時望向師姐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在下姓梅,名喚淺雪……不過據貴盟所言,在下不就是玫瑰妖姬麼?貴盟老早如此認定,又有何說?」紅衣女嘴角淺笑,目光鎖定了面前的月卿卿,對其餘妖姬的過去,身為妖姬的她本沒有多管,但她也是聰明女子,從月卿卿和公羊猛方才的舉動也看得出來,身後的桃花姬多半原來也與逸仙谷關係匪淺,今日要脫此難,看來真得看在杜桃花面子上了,久歷江湖的她雖不懼死,但若有機會逃出生天,可也不會輕易放過,是以表面上話語雖硬,卻是留了個缺口給月卿卿。
「看來……梅姑娘對本盟確實有些誤會……」聽紅衣女的口氣,月卿卿隱隱一笑,勉強才能將笑意隱在口中,這玫瑰妖姬還真知審時度勢,表面雖是語硬,卻沒真逼的毫無轉寰的打算,戲就是得這樣才演得下去,月卿卿故做思量之狀,許久才輕擰了一下手指,「若想請梅姑娘至本盟做客,想必梅姑娘也難以意舒。這樣如何?這邊幾位乃卿卿師侄,均是逸仙谷中人,若梅姑娘肯移駕逸仙谷,暫時與卿卿師姐為伴,好讓本盟有時間為梅姑娘洗清冤枉,乃卿卿不勝之喜。」
「這個嘛……」
「梅姑娘放心,」見這玫瑰妖姬猶在沈吟,月卿卿差點忍不住笑,她忍住了激動,把話接了下去,「那逸仙谷可是個絕好去處,風光明媚、景勝仙鄉,可惜卿卿塵事太多,好久沒有回去,當真好生掛念,尤其想到當年與師姐們嬉遊春景,那時之樂直到現在還好生懷念……」
「這樣自然是好了,」伸手向後,輕輕握住桃花妖姬抓著她衣袖那不住顫抖的纖手,在魔門百花館待久了,對淪為妖姬的女子心中感受玫瑰妖姬自不會陌生,只是這段日子落魄江湖,又得打發見色起意之輩,又得小心武林正道的追殺,心下沒個根基,她實也累得緊了,雖知月卿卿話裡說的好聽,實則是想把自己軟禁於逸仙谷,讓風姿吟來看管自己,但玫瑰妖姬雖說本來便出身魔門,對重復魔門基業卻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就算被軟禁好歹也比這樣浮萍般飄搖江湖的好;何況身為姐妹,能將身後這觫觫發抖的杜桃花送回家去,總也比讓她流落江湖好一些,「既是如此,夫人是否要制著在下武功?免得在下路上尋機遁走,讓貴盟還得大花心力找上小女子……」
「這倒不必了,梅姑娘既應允此事,本盟對梅姑娘還是信得過的,」月卿卿微微一笑,向紅衣女作了一揖,隨即轉向一旁發呆的公羊猛和方家姐妹,「猛兒、妍兒和纖兒,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回頭卿卿自會留書信一封,向師姐交代此事。這一路上你們可得小心,若是出了岔子,便是風師姐不動家法,卿卿也要照門規處置的,你們……可聽明白了?」
「是……猛兒(妍兒、纖兒)明白……」
「柳前輩,依你看卿卿這樣處置可好?」
「這……這樣自然是好了。」沒想到月卿卿竟這樣處置,柳致斌本來聽的一愣一愣,等到月卿卿問向自己,這才回過神來。雖說公羊猛方才那一聲,也讓他心中湧起無比疑惑,月卿卿之所以收手,多半就是為了公羊猛沒頭沒腦的那句話,可那『蝶舞飛花指』怎麼聽來都像武功名稱,和眼前二女究竟是怎麼扯上關係,任他搔破頭皮也想不到,偏生現下情況,他可也不好當眾詢問。
不過細細想來,這樣處置也未必不好,首先月卿卿無論為了什麼理由,立場已有點兒偏向二女和師侄那邊,自己若再強撐,起了衝突可不是好事;再說因此而把逸仙谷牽了進來,若眼前二女當真乖乖地被軟禁逸仙谷,江湖上倒也少了點事,便她們尋機逃離,也是月卿卿和風姿吟的責任,與自己再無關係。
方才柳青年輕氣盛,嘴上少了個把門的,不只公羊猛,連月卿卿和幾位同道都得罪了,柳致斌現下一心只想撇清責任,盡早脫離是非之中,回頭再私下好好教訓這不知高低的侄子,「老夫對此並無意見,還請偏勞公羊少俠。」
「多謝前輩支援,」或許是因為難得遇上故人,月卿卿只覺再難保持像在武林盟中時那樣矜持的大家風範,見柳致斌那表情,月卿卿不由想笑,這柳青年少氣盛,又仗著身為天罡門未來的掌門,雖算不上橫行霸道,言語間也難免欠了收斂,不知不覺地就得罪人,這也不是第一回的事了,只是天罡門前任掌門因魔門之役負傷,猶然臥床不起,掌門事務加上子侄教導都壓在身上,也真累了柳致斌。不過若非如此,要讓柳致斌不管這檔子事可也難了,「還請柳前輩與諸位同道先行一步,卿卿向師侄們交代幾件事情,立時便來。」
見柳致斌等人去得遠了,猶然氣虎虎的柳青則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柳致斌拖著走,連穴道都沒解開,月卿卿無奈一笑,望向場中的玫瑰妖姬,那梅淺雪的化名只怕也是她隨口胡謅,只怕現在已經忘了個乾乾淨淨,不過她想問的,其實也不是她,「二……二師姐……」
聽月卿卿出言招呼,玫瑰妖姬隨手一扯,硬是把身後的花倚蝶拉了出來,只見花倚蝶滿面的畏怯含羞,根本不敢擡頭望向月卿卿。不過見到花倚蝶手足不動,只被玫瑰妖姬拉著走,眾人一見便知她穴道被封,不只月卿卿柳眉微皺,連公羊猛和方家姐妹也不由取劍在手,護在月卿卿身邊擺出了出手的架勢,反倒是眾人目光所集的玫瑰妖姬行若無事,只是微微一笑,纖手一動,垂地長鞭已環到了腰上,猶如腰帶一般,一繞一套顯得纖腰細的不堪一握,更襯著上身高挺豐隆。
「不用擔心,」退開了兩步,玫瑰妖姬纖手高舉,作投降狀,面上表情似笑非笑,雖是舉手投降,卻隱然有種詭麗莫名的嬌豔,「讓她不好行動而已……若我不封她穴道,桃花早要跑了。」
「原……原來如此,多謝姑娘了。」聽玫瑰妖姬這麼一解釋,公羊猛不由釋然,手中長劍放了下來,其實這事他早該知道,當他初次看穿花倚蝶身份之時,這二師叔也是拚命隱瞞,直到被問的隱不過了才和盤托出;現下她遇上的不只自己和兩個師侄女,還有當年的師妹月卿卿,若花倚蝶不想方設法的鴻飛冥冥,他才覺得奇怪呢!方家姐妹也吁出一口氣,放下了手,心中的疑惑滿滿的極待解釋,她們可全沒想到,眼前這豐腴可人,看了就讓女人嫉妒的美女,竟然就是失蹤許久的二師叔『花仙姬』花倚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她從仙姬變成妖姬?
神情沒什麼變化,緩緩走到花倚蝶身邊,纖指幾下輕點,已將花倚蝶穴道解開。花倚蝶雖是手足重復自由,可月卿卿緊握住她的手,彷彿怕一鬆手這師姐就要消失無蹤,無論怎麼羞怯,她總也不能硬扯開手來逃之夭夭,仍只能垂著臉兒,纖手在月卿卿掌中不住發顫。
聽公羊猛在旁放低了聲音,向方家姐妹解說魔門百花館的存在,和魔門妖姬的培養方式,雖說他盡力只說明大概,沒解釋細部,對花倚蝶的遭遇更是一語帶過,能怎麼簡略就怎麼簡略,即便如此也讓方家姐妹不由咋舌驚異,方語纖的眼神不住轉向自己這邊,月卿卿雖事先已從百合妖姬那邊得知些許可能,卻沒想到親若姐妹的花師姐竟也受到如此慘遇,心中不由一陣激盪,一時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勉強擠出一句,「師姐……回來吧……我們都……都在等妳……」
「可……可是……我已經……」
「求求妳……花師姐……」聽到花倚蝶話中隱含怯意,想到她落在百里幻幽手中所受到的種種慘遇,從原本高高在上的花仙姬變成魔門人盡可夫的妖姬,之後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楚,讓她甚至連重獲自由後都不敢回來找師姐妹,月卿卿只覺心痛欲碎,忍不住抱住花倚蝶,放聲痛哭起來。
月卿卿不哭還好,她這一哭似勾動了花倚蝶愁腸,二女的眼淚一時間猶如決了堤般嘩然湧出,看的連公羊猛都不由有些鼻酸,方家姐妹也是眼兒紅紅,淚水盈眶,甚至連隱在林中,仍不忘怒目瞪視不知何時已走到玫瑰妖姬身後的公羊剛身影的劍雨姬,也給勾出了淚水。
23、玫瑰之香
「我……我還是別回去了……」狠狠地哭了一陣,似將積壓許久的煩鬱抖出了一些,花倚蝶嘴角飄出了一絲悽然的笑意,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月卿卿肩頭,將猶然含淚的她微微推了開去,「倚蝶……哎……倚蝶早已不是當日的花倚蝶了……卿卿……若這事兒傳了出去,對妳可不是好事,武林盟的那些人,對魔門有關係的人可是絕不會放過的……就讓……就讓倚蝶自生自滅吧……」
「那怎麼行?」雖知花倚蝶正和月卿卿說話,說起輩份來自己毫無插嘴的餘地,想到當日自己侵犯了花倚蝶,心中又有點兒怕此事捅給風姿吟知道的後果,但見花倚蝶如此強顏歡笑,公羊猛不由得胸中一痛,便眼前是個毫無關係的女子,看她如此難過的樣子,也令人不由起了惻隱之心,忍不住想幫她一把,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師叔,「花師叔別……別怪猛兒插口,不只月師叔,猛兒下山之前,風師父一直耳提面命,要猛兒尋訪師叔下落,若讓風師叔知道猛兒見過花師叔後,竟沒把花師叔請回逸仙谷,留著花師叔在外頭流浪,猛兒可……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見花倚蝶搖了搖頭,正要說話拒卻,公羊猛忙跪了下來,依著師門之禮叩了幾個響頭,「無論師叔決意如何,猛兒想請師叔至少回谷一趟,萬事都等見過了風師父再說,花師叔……」
看花倚蝶哭的如此悽涼,全沒想像之中師門長輩應有的俠女英氣,那可憐模樣讓方家姐妹原有的幾絲醋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邊一個地扶住了花倚蝶,輕搖著她的手,「師叔……妍兒(纖兒)也求求妳……先回逸仙谷一趟……一趟就好了,好不好?」
「你們啊……」搖了搖頭,雖說嘴裡想要拒絕,可看著幾個師侄如此懇求,花倚蝶拒絕之語又那裡出得了口?她囁嚅半晌,看著月卿卿充滿懇求之意的盈盈目光,胸中不住掙紮,還是勉強開了口,「倚蝶知道……卿卿、猛兒、妍兒和纖兒的心意,可是……可這是天意,誰教當年……當年倚蝶吃了這種虧?現在的倚蝶就算回谷,也已不是當年的花倚蝶了,與其回去讓你們……讓你們和魔門扯上關係,害的你們受害,還不如……還不如讓倚蝶就這樣在外頭的好……」
「師父不會擔心這一點的,」沒法站起身來,公羊猛差點也想哭了,他好不容易才壓下眼中熱流,聲音都帶著顫,「對師父來說,無論師叔成了什麼樣子,永遠都是師叔……」
「是啊……」心中高興公羊猛這話插的恰是時候,月卿卿也摟住了花倚蝶,拚命勸著,「大師姐在想妳,卿卿也在想妳,二師姐,妳就回來吧好不好?煦君那邊卿卿自有法子解說,武林盟那兒卿卿也可以壓的下來,只要二師姐肯回來,一切都好,求求妳二師姐……別丟著我們……」
見月卿卿等人如此動情,花倚蝶不由淚眼婆娑,師門恩重,她豈會不想回去?但身子已成了魔門妖姬,再難見容於正道,她又怎開得了口回去?花倚蝶擡頭望向玫瑰妖姬,雖說玫瑰妖姬本就出身魔門,身為百花館眾香國領袖的她,對自己卻頗為照拂,魔門覆滅以來眾妖姬流落江湖,有辦法遇上時玫瑰妖姬也是多所協助,前幾日偶遇之下,她才幫自己打發了一票登徒子,花倚蝶不由依賴於她,這可是惟一一個魔門之中她並不厭憎入骨的人呢!
「可是……若倚蝶回去了……那玫瑰姐姐怎麼辦?總不能……總不能倚蝶一個人回家,讓玫瑰姐姐獨自飄零江湖……」
「就是這樣妳才該回去,」玫瑰妖姬微微一笑,「有人等著總是件好事,別像玫瑰這樣,連個等著玫瑰的人都沒有……如果可以,玫瑰還希望妳高擡貴手,收留玫瑰呢!至少有妳和妳的好師姐看管著玫瑰,還可讓玫瑰免遭武林盟追殺,將來玫瑰的日子……可就要麻煩妳了……」
沒想到連玫瑰妖姬也這麼說,花倚蝶只覺芳心蕩漾,嘴角竟不由浮起一絲甜蜜的微笑,好不容易才點了頭,只聽得方家姐妹和公羊猛爆出響亮歡聲,連月卿卿也開懷笑了出來,甚至連一直戒備著的公羊剛臉上表情都有些鬆弛。
準備踏上回逸仙谷的路,月卿卿執著花倚蝶的手,許久許久才放了開來,她轉向公羊猛,交代了些瑣事,良久良久才又開了口,「有件事……也不知該不該說,不過若現在不說,只怕事情發生也就晚了……猛兒、妍兒和纖兒,你們……你們都還太嫩了,行走江湖就該小心謹慎,粗心大意害死自己一次也就太多。方才當玫瑰姐姐退開花師姐身邊的時候,你們都失了戒備,這樣子可不行,一個不小心可會遭人暗算的,若非玫瑰姐姐心存良善,怕你們早要吃了虧……」
聽月卿卿這樣絮絮叨叨地交代,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則是低頭乖乖聽訓,玫瑰妖姬不由掩口一笑,雖說方才公羊猛等人失了應有戒備是真有其事,但她也看的出來,月卿卿之所以說這回事,用來教訓師侄們是虛,想多拖點時間留在花倚蝶身旁是實,光從這依依不捨的模樣,便可知逸仙谷這四位仙姬確實親蜜無間。
不過再這樣下去,今兒可要錯過了宿頭,就不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再怎麼依依不捨也有分開的時候,若月卿卿在這兒留的太晚,難保武林盟那些人不會有什麼異常念頭,畢竟若非柳青言談失當,讓柳致斌不敢多生事端,方才自己未必那般容易脫身,接下來的日子自己若想安安穩穩地隱在逸仙谷,月卿卿可是自己最大的保障,可不要又引出了問題才是,「夫人別說嘴了,方才當妳看到妳的花師姐時,也根本丟光了戒備之心,一點沒顧到玫瑰虎視耽耽,說到小心謹慎妳還不如這位公羊少俠,從妳走過來開始,他就一直等在玫瑰身後,堵的玫瑰根本沒機會動手……」
「前輩取笑了。」給玫瑰妖姬一語說穿了自己心意,公羊剛只是笑了笑,沒多說話。
給玫瑰妖姬這一語羞的臉兒微紅,月卿卿也知玫瑰妖姬在提醒自己該散了,她依依不捨地放開了花倚蝶的手,一時卻邁不開腳步離去,好不容易才從口中迸出一句話,「花師姐……妳自己保重……過些日子卿卿再回逸仙谷看妳……還有大師姐,我們也該……也該聚聚了。」
領著眾人走上逸仙谷的路,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位置已從領先變成了落後,若非方家姐妹也熟悉此間路徑,在公羊猛墮後之際走到了前頭去,只怕眾人早要迷了路。
這也難怪公羊猛提不起精神,他在山上時見色起意,硬是弄了風姿吟上床,若非事後鞠躬盡瘁,靠著年輕力壯,讓被誘發了春情的風姿吟沈迷其中,換了旁人早給清理門戶,屍骨都不知埋到了那兒。
當時公羊猛不過是色心大動,在風姿吟傾心相從後,原本懸著的心也不由放了下來;可此番下山他雖是成功報了大仇,卻又在床上征服了方家姐妹加上蕭雪婷,在山下時還沒想到,可一回山公羊猛卻不由心中忐忑不安,風姿吟知道此事之後,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呢!
只是這一路上,卻也不僅公羊猛一人難以振奮,便不說劍雨姬一路上仍瞪著公羊剛不放,全不顧及旁人,花倚蝶也是低垂著頭,靠玫瑰妖姬拖著才勉強邁動步子,任玫瑰妖姬怎麼撩動話題也開心不起來,光蕭雪婷那行屍走肉般的反應,已足夠讓一行人的氣氛全然僵了下來。
當日在道旁與武林盟交涉,蕭雪婷留在林中護著武功被封的劍雨姬,那可是自印心谷事後頭一次見她有點反應,事後的蕭雪婷又變回了原來活像傀儡木偶一般只剩張皮的美人兒,那模樣兒可僵硬得緊,連老是想辦法撩的劍雨姬怒火勃發,一路上恨怒的眼光全沒少過的公羊剛,似都給環繞在蕭雪婷身邊那股冷氣凍著了,連點撩撥她的意味都沒有,對上她時只能退避三舍。
見蕭雪婷如此,不只公羊猛,連方家姐妹都使盡了渾身解數,硬是沒辦法把她的生氣挖出一點半點來,無論他們用盡法子,蕭雪婷仍是一副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木偶模樣,著實令人望之心傷,甚至就連當日道旁,蕭雪婷誤以為公羊猛是殺害劍明山兇手時那惡狠狠只待生死一戰的模樣,都比現在這樣子要好上太多。本來在出桐柏山時,蕭雪婷雖也是容色慘淡,卻還不是這樣死氣沈沈的樣兒,公羊猛可真沒有想到,明芷道姑的死,竟會對蕭雪婷造成如此重大的打擊。
一路上冷冷淡淡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逸仙谷的谷口處,公羊猛才剛現出了人影,便見谷中一道人影駕風御電一般直衝而來,白淨的身影皎潔的猶如仙子,雖是直衝而來,動作神態卻仍保著溫柔文雅的形象,若非掌逸仙谷的『風仙姬』風姿吟,還有誰能有如此氣質?
見風姿吟竟是直撲而來,公羊猛陡然一醒,當場整個人都寒透了,事先他可從沒想到會有這麼個情形,若風姿吟全然不顧有旁人在場,就好像公羊猛離谷前那一年一般,動不動就對他投懷送抱,全然不似師父,倒像個沈浸熱戀當中的女子,這難以想像的模樣給公羊剛等人看到,就算公羊猛全身是嘴可也說不清楚了,別的不說,方家姐妹和花倚蝶那邊就難解釋,更別說疏離如玫瑰妖姬和與逸仙谷全無關係的公羊剛、蕭雪婷與劍雨姬等人,登時驚的公羊猛出了一身冷汗。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才剛看清風姿吟身影,那白影兒已到了目前,公羊猛情急生智,連忙讓了開來,顯出了花倚蝶身姿,同時放聲高喊,「師叔回來了,師父……妳看,是花師叔回來了!」
這一聲高喊,還真提醒了疾奔當中的風姿吟。當公羊猛下山之時,不過數日風姿吟便忍耐不住,本來的沈著冷靜,似隨著珍貴的貞操一同被公羊猛搜括的乾乾淨淨、一點不剩,風姿吟偶爾也下幾趟山,打聽一些消息。
可江湖風聲雖是傳揚的快,卻也是真假參半,風姿吟雖聽說了彭明全和劍明山先後喪命的消息,之後跟公羊猛有關的訊息卻是一點也無,勾的她一顆芳心總懸著放不下來,偏知道公羊猛若要回到自己身邊,必是選定逸仙谷,也不敢離谷他去,今兒個好不容易見著了朝思暮盼的身影,什麼念頭都來不及想起,已是腳下風生,恨不得投入他懷中去,雖說奔到近處時才發現公羊猛不是獨身回來,身後還跟了一大批人,男男女女都有,但腳下卻是來不及停了,若非公羊猛這句話將她的注意力移了開來,看到了另一條思思念念的身影,怕風姿吟想停都停不了呢!
「倚蝶妳……妳終於回來了……」給公羊猛高聲一驚,風姿吟腳下一個踉蹌,正好跌向花倚蝶,她也不收勢,乾脆整個人就投進了花倚蝶懷中,將驚的活像就要拔足奔逃的花倚蝶摟了個緊,面上雖帶笑顏,淚水卻已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妳可……可回來了……姿吟好想妳……」
原本心中雖有徬徨,但當日被月卿卿抱著哭了一頓,花倚蝶那若即若離的心思已又黏向了逸仙谷一些,現下給風姿吟一抱一哭,花倚蝶整個人登時軟了下來,忍不住伸手摟住了風姿吟,觸手處雖覺奇異,風姿吟周身竟是透著寒涼,著手微濕,顯是剛出了一身冷汗,可芳心悸動之下,卻也顧不了這許多,淚水不由自主地奔騰而出,想要止都止不住。
二女在谷外抱頭痛哭了好一陣,風姿吟總算才記起來有旁人在,勉強止住哭聲,將眾人迎入谷內,由公羊猛介紹所有人之後,才將此次下山的經過一五一十地稟上,不過關於他與方家姐妹同蕭雪婷間的床笫恩愛,以及初次巧遇花倚蝶時的種種,公羊猛好不容易才能一語帶過。
雖知男女間事公羊猛不好對師父陳明,但邊聽著公羊猛解說,邊尋機插話,補充公羊猛語中未盡之處的方語妍卻敏感地發現,當風姿吟聽說公羊猛已與自己姐妹成了好事時,面上的笑容竟有一瞬間的僵滯,雖是很快便回復正常,可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風姿吟後來的笑容帶著些許苦澀的味道,不像方才見到眾人時甚至忍不住撲了過來,全沒一點長輩風範的驚喜。
就連公羊猛解說到了大半,講到印心谷之事時,方語纖忍不住插話,將復仇行動中公羊剛是如何計算劍雨姬,因而能得機會暗算明芷道姑那帶著些許詭異淫邪的手法也說了出來,惹得廳中眾女不由臉紅,連公羊猛也不由垂下頭去,只公羊剛一人連眉頭都不動一下的時候,感覺上風姿吟也似秋風過耳,絲毫不以為意,感覺就好像出了神似的,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不過真正最麻煩的一段,卻是林中巧遇玫瑰妖姬、花倚蝶與月卿卿之時,光是事後回想,想到自己差一點點就要被當成魔門餘孽,方語妍背心也不由冒了冷汗,偏生這一段牽涉到武林盟與逸仙谷,還有魔門餘孽,公羊猛便有天大膽子,也不敢有所隱瞞,解說之間能多詳盡便多詳盡,眾人之中除公羊剛仍是一臉含笑、蕭雪婷心在天外、風姿吟鎮定如恆外,就連一直瞪著公羊剛也不嫌累的劍雨姬,也忍不住專注於此,倒是當事人的玫瑰妖姬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彷似所說與她無關似的,就連對魔門妖姬妖視媚行種種行徑大有不滿的她,也不得不承認此女確實沈著高明。
「此次下山種種經過便是如此,」聽方語纖插話,將自己心驚膽跳,好不容易帶過的公羊剛種種手段宣之於口,公羊猛不由背心冷汗直流,自己這番下山弄了方家姐妹和蕭雪婷上手,本已覺得對不起風姿吟,他與方語妍不同,方語妍不過看到風姿吟言笑之間略有出神之態,公羊猛卻不由提心吊膽,風姿吟那模樣,在他看來就好像火山一直給巨石壓著,蓄積著怒火直待噴發;方家姐妹是她師侄,花倚蝶好不容易回來,玫瑰仙子遠來是客,風姿吟便有火也不好發作,排算下來就只剩自己和三哥可以當她的出氣筒,「猛兒年輕識淺,處事難免疏漏,還請師父降罪。」
「罷了,」盈盈起立,風姿吟伸手扶著花倚蝶,花倚蝶卻不由目中微顯疑惑,風姿吟顏色如常,可那纖手卻是冷若冰雪,彷彿血色全給抽乾了一般,那模樣便親近如自己也是前所未見,反倒是一旁的玫瑰仙子似是看穿了什麼,暗中示意她不可聲張,「猛兒此次下山總算是對付了仇人,接下來的事是天絕六煞後代的恩怨,為師倒也不好參與,武林盟那邊有月師妹在,該當出不了什麼大事。現下時候也不早了,猛兒既已與……與妍兒纖兒訂了婚約,就帶著她們先住回你房裡去;蕭姑娘、劍姑娘和公羊少俠各住一間房,至於梅姑娘嘛,還請委屈一回……」
似是早知會有如此結果,玫瑰妖姬毫不在意地伸出手來,任風姿吟在她身上下了禁制,雖能行動自如,功力卻已被封,直到收回手去,風姿吟才接下去說話,「請花師妹暫時先和梅姑娘一間房……師妹遠行方歸,必是累得透了,今晚好生安歇……明日再與姿吟同房夜話……」
「這……這個……」聽風姿吟這樣安排,公羊猛原已七上八下的心不由全提了起來,眾人之中或許只有他聽得出來風姿吟平靜語聲中強自抑制的怨怒,心知風姿吟壓抑愈久,爆發時怒火愈是驚人,那裡還敢與方家姐妹同房?
他連忙起身一躬,神色甚是恭謹,勉力平靜的聲音中卻不由隱隱發顫,「猛兒雖與兩位師妹已有了……有了白首之約,終究尚未成婚,若現在便同房而寢,恐怕……恐怕有些不好……不若……不若仍是各居寢房,待……待猛兒重建山莊之後再議婚事……」
聽公羊猛語聲發顫地表態,眾人或多或少的一臉茫然,只有風姿吟知道公羊猛真正的意思。
其實風姿吟也非妒婦,何況從公羊猛下山之後,少了與他好到蜜裡調油的時光,冷靜下來的風姿吟難免會想到公羊猛復仇成功後,除非他不願重建山莊,寧可與自己同隱逸仙谷,否則只要自己與他師徒名份仍在,便是有緣無份。
只沒想到公羊猛復仇之中,竟就與旁的女子有了肌膚之親,當她在谷外看到方語妍與方語纖那毫無機心的甜蜜笑意,風姿吟便覺胸中不自禁的疼,與花倚蝶抱頭痛哭之時,才能藉題發揮,好生哭了一陣,可胸中怨怒卻無法隨著淚水洩出,直到進來時仍覺胸中怨火愈積愈深;直到現在聽公羊猛求饒一般的表態,風姿吟心中怨火才算稍稍洩了點,「既是如此,那便隨你吧!」
看著窗外明月緩緩昇起,偎在床被之中的蕭雪婷全無賞月的興緻,只是呆呆地望著窗外,卻似什麼也映不到眼中。從那日在世外居聽戚明應言明當日之事後,那猛地浮在心頭的思緒,便似生了根一般縈迴心頭,怎麼也揮之不去,令蕭雪婷就想做什麼事好把心中鬱積的憂怨排除,可卻是怎麼也使不上力,雖知這樣下去不行,但那深種心中的畏懼,卻是日益生根茁壯,即便她想勸自己那不過是多想的,沒有一點證據可以證明她心中之疑,卻是怎麼也止不住去想那件事情。
也因此,除了當日公羊兄弟跑出去面對武林盟,留她在林中照拂劍雨姬時,讓蕭雪婷勉強集中了點精神,心中的抑鬱算是稍稍無視了些,其餘時候蕭雪婷仍是一無歡顏,整個人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任方家姐妹怎麼撩都無法振作精神,那模樣甚至連風姿吟也看出了不對勁,只是事關蕭雪婷自己的心結,旁人便有通天本領,也難以代替她振作自己。
不過今兒下午的事,倒真的讓任事不驚的蕭雪婷聽了也不由張口結舌,似是對一直留在逸仙谷,小心翼翼地侍候著師父的公羊猛大有不滿,今兒個公羊剛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兩兄弟從房中一直吵到房外,任公羊猛怎麼想冷靜下來,公羊剛的冷嘲熱諷總能將他的火氣再拉出來。雖說冷眼旁觀的劍雨姬也看了出來,公羊猛對風姿吟的態度極端謙卑低下,那模樣不像徒兒對師父,簡直比家奴對主人還要來的小心翼翼,偶爾也不由冷言冷語地說上幾句,卻沒想到公羊剛似對此點也是怒火填胸,只把公羊猛罵的頭昏腦脹,偏偏若論口舌鋒利,就算他再加上方家姐妹也遠遠不如公羊剛,到後來幾乎是無言以對,只能任公羊剛愈罵愈是意氣風發,連珠砲般怒焰全無止息。
只是那公羊剛似也真有些火氣過旺,連原本冷靜的頭腦都給掩了過去,當公羊猛囁嚅地以要等上官香雪回谷,待定了他與方家姐妹之事後再行重建山莊之事為理由抗辯時,公羊剛竟口出狂言,要公羊猛別拿女子說事,若公羊猛真這般拖拖拉拉,他就乾脆出手接收他的妻子們,好讓公羊猛再無理由迴避雲麾山莊重建的大事,等山莊建成再把妻子們還給公羊猛。
這句話一出,只把公羊猛氣的面色赭如豬肝,方家姐妹也是花容失色,連原本身在事外的風姿吟也變了臉色,武林中人雖不若道學先生那般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但在男女之事上卻非全無阻攔,尤其事關兄弟之妻,這番話別說宣之於口,便是私下有點兒念頭,也不由自羞自慚。
偏偏公羊剛似氣的已昏了頭,雖說風姿吟已婉言斥責,卻仍是堅持這個要求,逼的公羊猛目眥欲裂,渾身發抖,若非花倚蝶與玫瑰妖姬及時出言止住了他,怕真會忍不住出手,當場斃了這瘋言瘋語的三哥,只公羊剛撐著不肯道歉,直到後面兩人仍是怒目相對,彷彿隨時都要戰上一場。
只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呢?蕭雪婷深深地吁了一口氣,心中那糾結纏繞之嚴重,就算她自己也受不了,拚命告訴自己那不過是沒有證據的胡亂猜測,可卻一直在心中徘徊不去,跟她心中的混亂糾結比較起來,公羊剛的一時狂言,簡直就跟春天的微風輕拂沒有兩樣,偏生這般嚴重的事還沒有辦法找人訴說排解,蕭雪婷只能憋在心中,任得心愈來愈痛,痛到沒有了感覺。
突然間,敲門聲響了起來,擁被高臥的蕭雪婷轉回頭去,只見一條頎長身影斜倚門上。
「我可以進來嗎?」
「請。」沒想到竟是她過來了,蕭雪婷冷若寒冰的心裡不由起了一絲漣漪。
舉目只見玫瑰妖姬輕盈纖巧地款款行來,也不知從那兒找著的一襲淡黃輕紗,正包裹著她豐潤婉媚的曲線,輕紗之中竟是一絲不掛,雖說時已入夜,房中燭火已熄,可蕭雪婷眼中卻仍看得到覆在輕紗之中玫瑰妖姬那玲瓏浮凸,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的身段。
不像她或方家姐妹的纖細輕巧,玫瑰妖姬的身材屬於豐腴一型,圓潤之中不顯肥碩,該凸的地方高挺腴潤,該瘦的地方苗條柔韌,輕紗若隱若現間婉約可見兩朵嫣紅的玉蕾,正隨著她步行的節奏含蓄媚人的緩緩彈跳,宛如畫中仙子般的眉目五官,隱隱透出一絲冰冷高潔的媚態。
當日蕭雪婷雖隱在林中,卻也眼見玫瑰妖姬與武林盟眾人交手的模樣,那時的玫瑰妖姬即便陷入了苦戰,仍是面無表情,有種高潔出塵的風姿,彷彿真有種仙子下凡的感覺;可現在進了自己房中的她,一雙鳳目卻牢牢地瞄在自己身上,卻不顯冷厲,反而有種帶著火焰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極盡修潔,總有種吸的人再也移不開目光的嫵媚,看的連身為女子的蕭雪婷都不由不暗吞了口香唾,一雙眼兒似給她的目光吸住,再也逃不開來。
這種眼神蕭雪婷也曾在公羊猛眼中見過,只是公羊猛可沒像玫瑰妖姬的眼光這般深邃火熱,光只是一瞄之間,已令蕭雪婷身上不由發熱,便見玫瑰妖姬走到了床前,幾乎已要跨上床來,也只能縮到床角,甚至無法開口阻止。
想到了公羊猛,心中的痛又湧了上來,蕭雪婷的目光之中微現茫然,向著角落又縮了一點,讓玫瑰妖姬滑上床來的身子全無阻滯地坐了下來,這妖姬也不客氣,索性便一把摟上了蕭雪婷肩膀,將她拉進了懷中。一來全無準備,二來蕭雪婷這段日子食不下嚥、睡不安寢,幾乎沒什麼力氣,給玫瑰妖姬突地一拉,甚至還沒來得及施力反抗,人已挨進了玫瑰妖姬的懷抱裡頭。
「梅……姐姐……妳怎麼會在這裡?」反正已給她摟了,蕭雪婷也不反抗,只是小聲問著。
照理來說以玫瑰妖姬的身份武功,即便是封了她內息,可魔門詭異手段層出不窮,只要人還清醒著便不能掉以輕心,逸仙谷便不將她禁入牢中,就如當年的杜明岩那樣,也該將她禁在房中,不許四處走動,畢竟魔門久處武林正道圍剿之下仍能生存,屢仆屢起,除了武功以外其他手段也是不少,這女人身為魔門妖姬,心機手腕絕不能輕忽視之。
這也是武林盟為何孜孜不息,拚命追討魔門殘餘份子的原因,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讓魔門死灰復燃,前面的行動可就功敗垂成了。
只是進得逸仙谷後,風姿吟心中似是縈著什麼事,雖是封了玫瑰妖姬武功,卻只讓花倚蝶監管於她,而之後這對許久不見的師姐妹聯床夜話,玫瑰妖姬除了武功被封外,行動之間幾無阻礙,原應負監管之責的花倚蝶似也對她很是放心,連句多的話也沒有,旁人自更無發話資格。
不過,像這樣趁夜溜進旁人房裡,甚至直接鑽到床上的事,只怕也是玫瑰妖姬入谷後頭一回;劍雨姬總在公羊剛監視之下,而方家姐妹可沒那麼深沈,若真出了事旁人不說,自己也是絕瞞不過的。
「玫瑰高興來這裡,就在這裡了……」雖說摟的動作很輕,但玫瑰妖姬何等經驗?
光從蕭雪婷嬌軀微顫之間,已感覺到了她身上的異樣。那感覺讓她差點嗤笑出聲,玉簫仙子在江湖上名聲不小,雖說成名之時魔門已滅,但流落江湖的玫瑰仙子卻也常聞她名號,雖說蕭雪婷為了明芷道姑之死頹靡不振,一點武林中人的豪氣也無,但威名在外,旁人倒也不敢小視於她;只是玫瑰妖姬怎麼也沒想到,這蕭雪婷竟似也被男人調教過,用的還是魔門手段,雖說在她身上使用的不過是些初級手法,沒有魔門那些頂級手段的威力長駐,好像是拿來實驗用的玩物,但也算夠瞧的了。
想到此處玫瑰妖姬嘴角那盈盈笑意怎麼也掩不住了,這逸仙谷雖是名門正派,但門下的男女關係可還真是夠瞧的了。當第一眼看到風姿吟的時候,花倚蝶還沒發覺,可玫瑰妖姬卻看的出來,這風仙姬已經破身,舉止形容之間還有點兒沈迷癡醉的感覺,顯然不只是遭了淫賊之手,或許還有些戀姦情熱的味道,可事不關己,玫瑰妖姬倒也不想多事,只是打算暗中看看好戲。
不過一段日子過了,雖說風姿吟隱藏的很好,只怕連那天生就多了幾個心眼的公羊剛都看不出來,卻怎瞞得過玫瑰妖姬的目光?與風姿吟有染之人,竟是她的好徒弟公羊猛,那隱在心中的妒意,讓風姿吟對待方家姐妹時總有種行禮如儀的感覺,公羊猛雖知此事卻不敢多話,甚至連解釋都沒機會,只兩人還拚命捂著隱著,深怕給旁人看到了一點兒蛛絲馬跡,不過這事若傳揚出去了一點半點,可真是好大消息!若非玫瑰妖姬已無復興魔門之想,此事可真是絕好把柄。
只是現下逸仙谷中情狀,也真讓玫瑰妖姬這旁觀者看了好笑,武林中的名門正派,男女之間雖不像道學先生那般講究禮教大防,卻也不敢輕犯色戒,言行之中頗為矜持,也因此魔門淫辱婦女的手段算得上名門正派眼中魔門的絕大罪惡,百花館更是正道滅之而後快之處;可看現下的逸仙谷中,雖是男未婚女未嫁,除了方家姐妹與公羊猛兩段姻緣,個個都是名份未定,卻已連個保著處子之身的都沒有了,旁人不說,連風姿吟、花倚蝶兩位仙姬都嚐過了男人滋味,月卿卿也嫁了人,也不知身為雪仙姬的上官香雪仍否守身如玉?更不知她若知道這些事兒,心中做何感想?
不過這跟自己現下想做之事,卻沒有多大關聯,畢竟蕭雪婷的事是花倚蝶代方家姐妹來求,別的不看也看在她與自己同甘共苦的份上,能幫就得幫上忙;何況失了百花館後,玫瑰妖姬一身媚術幾無用武之地,為了避免露出馬腳,甚至不敢主動勾引男人好採補為功,只能偶爾遇上好色登徒子時暗施些手段煞煞心中空虛,現下有這般絕色仙子可嚐,玫瑰妖姬可真不想輕易放過。
「梅……唔……梅姐姐……不要……不可以……啊……」心下全沒有準備,加上蕭雪婷的肉體在公羊猛鍥而不捨的調弄之下,已變的無比敏感,怎堪玫瑰妖姬那遠勝公羊猛的調情手段?給她熟極而流地在頸上撫弄幾下,蕭雪婷竟身不由主地呻吟起來,可手足間卻是一絲力氣也無,如何抗拒的了?
雖知玫瑰妖姬身為魔門百花館之主,蕭雪婷心中原本半點不敢小覷於她,可這段日子茶飯不思,蕭雪婷本就不是處於體力十足的狀態,加上她原還以為,魔門百花館不過是魔門諸邪用以淫辱女子的所在,最多也不過就像是公羊猛在桐柏山所設的刑房,玫瑰妖姬手段再高,也只對魅惑男子有效,卻沒想到她的手一上身來,感覺竟似比公羊猛的手段更厲害得多,沒幾下蕭雪婷身子已熱了起來,原本擁的緊緊的床被早已滑了下去,敏感的肌膚光只呼吸微顫之間與衣裳的摩挲,都有著酥癢無比的感覺,令蕭雪婷不由暗恨,為何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多衣裳。
本來蕭雪婷在桐柏山上的時候,種種行徑當真稱得上放浪尤物,光只事後回想都令她臉紅耳赤,芳心激動不能自主,可下山之後便禁了此事,加上明芷道姑事後,心中種種憂悒更令她無心於此,體內強烈的本能積壓已久,早已臻近爆發邊緣,即便現在換了個女子愛撫於她,床笫之間也是美事一椿,再怎麼說女子之戲也算不上失身受辱,任誰也無話可說。
只是一想到男女之事,蕭雪婷心中就忍不住浮起那令她初嚐欲仙欲死高潮滋味的公羊猛,想起自己不顧羞恥,主動為他品簫,讓他稱讚自己不愧『玉簫仙子』之名的往事,想起自己在木馬上頭前後扭擺之間,心花怒放地渴求著男人蹂躪,才剛下馬便給公羊猛拉入懷中,在刑房裡頭便將自己就地正法,弄的地下片片淫漬的豔事,從身體最深處不由得湧起一絲飢渴的思念,偏生愈思及此,心中的鬱積便愈來愈重,硬是壓下了本能,這段日子裡蕭雪婷可都是這麼熬過來的。
可惜玫瑰妖姬果然不愧魔門高手之名,那手段全不是蕭雪婷所能夠抵擋的,雖說玫瑰妖姬功力被封,蕭雪婷即便體力不足,要掙也還是掙得開去,奈何失了先機,當蕭雪婷發覺之時,體內的慾火已湧了起來,心中鬱結雖深,卻也壓不下去。
玫瑰妖姬見她只是口頭嗯哼抗拒,身子卻連象徵性的推阻也沒有,知道蕭雪婷是之前被男人調教的狠了,身子已沈醉在雲雨性事的美味之中,只有心中仍在抗拒,是以連本能的守護能力都失去了;不過從蕭雪婷的反應看來,之前她已調教的完全愛上了為她破身的男人,現下竟還有辦法口頭抗拒,而且看起來還不像是半推半就的那種含蓄誘惑,看來她心中的鬱結還不只明芷道姑之死而已,多半還有其他的原因令她悶悶不樂。
不過……那一點也不重要,眼看著這般水靈美女已是肉在砧上,曠了許久的玫瑰妖姬那還忍耐得住?她輕輕覆住蕭雪婷冰涼柔軟的櫻唇,舌頭魅惑地輕輕勾動,將蕭雪婷的口舌抗阻輕而易舉地破去,轉瞬間兩女已是唇舌交纏,互相品嚐著對方甜蜜的香唾,那甜甜的酥麻感覺貫穿了蕭雪婷的芳心,令她愈來愈難以拒卻;加上玫瑰妖姬老於此道的纖手早已探入蕭雪婷衣內,輕柔纖細地遊動起來,不像男人那樣只顧著寬衣解帶,溫柔的撥弄之間,蕭雪婷只覺自己的心弦在玫瑰妖姬的撥動下正自成曲,不由得閉上了眼,放鬆地發出了輕柔顫抖的呻吟,「哎……梅姐姐……」
「要叫我玫瑰姐姐……」唇舌在蕭雪婷慢慢熱起的肌膚上滑動,從頰沿頸緩緩而下,玫瑰妖姬微微帶點霸道的聲音輕柔地響起,「不要叫什麼梅姐姐……我又不姓梅……討厭……」
仰躺床上,閉目喘息,蕭雪婷連公羊猛都忘卻了,只覺久違的潮熱感覺又將身子盡情攫取,當玫瑰妖姬那甜蜜火熱的舌頭啣住她嬌嫩的乳蕾,輕輕啜吸舔舐的當兒,蕭雪婷承受不住地輕扭嬌軀、呻吟輕喘,直到此時她才發覺,自己的衣裳正給玫瑰妖姬靈巧已極的口舌緩緩褪去,所有的衣帶襟扣,在她的舌頭下幾乎都不構成阻礙,這才知道自己是遇上了多麼老練的女中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蕭雪婷閉上美目,隨著玫瑰妖姬靈巧的舌頭逐步逐步攻陷她的嬌軀,輕輕拱起纖腰,好讓她能更方便地挑逗自己,等到蕭雪婷在她舌下一絲不掛的當兒,那敏感的肌膚上頭已透出一層映著薄光的香汗,蕭雪婷纖手糾結在床單之中,也不知正抓著什麼,只覺幽谷之中渴求無比,雖沒被男人的肉棒侵犯,甚至玫瑰妖姬的舌頭和纖手也還沒入侵,卻已有種將洩未洩的衝動,連呼吸都熱了幾分,「哎……玫瑰姐姐……妳好厲害……雪婷……雪婷要……要受不了了……」
「這樣……這樣不行喔……」纖手輕輕分開蕭雪婷玉腿,讓那嬌嫩的幽谷暴露眼前,玫瑰妖姬香舌輕舔,粉嫩的幽谷口登時染上一層泛著微光的暈紅,尤其當幽谷口那小小的蓓蕾,在玫瑰妖姬口中輕輕綻放之時,火熱的滋味更勾的蕭雪婷陣陣輕吟,耳邊傳來玫瑰妖姬悶悶的聲音,「不能光是這樣被玩……光自己爽可不是好事……好妹妹……妳也要給姐姐服務一下才成……知道嗎?」
「咦?唔……哎……姐……姐姐……玫瑰姐姐……啊……雪婷要……完了……」給玫瑰妖姬這沒頭沒腦的話弄的蕭雪婷滿是問號,可幽谷口被她集中攻擊,那種滋味連公羊猛都不曾給予過,無比新鮮的甜美味道,弄的蕭雪婷幾乎要暈了過去,嬌軀抽搐之中,竟已登上了高潮,幽谷中清泉逸流。
爽的頭昏眼花之間,只覺眼前一黑,似有什麼遮住了光,蕭雪婷這才發覺,不知何時玫瑰妖姬已轉過了身子,整個人雖仍疊在她身上,可那粉彎玉股,卻已經暴露在自己面前,既清爽又濃鬱,彷彿玫瑰花香的味道輕輕捂住了蕭雪婷鼻尖,那味道似已透進了蕭雪婷心坎裡,頭一次如此近地看到女人的要害禁地,只羞的蕭雪婷腦中一熱,差點沒又暈厥過去,可或明或暗地卻已知道了玫瑰妖姬言中所指,雖是羞赧已極,但玫瑰妖姬的攻勢又慢慢地在幽谷口處張開,只是極端溫柔,彷彿事後的愛撫,正慢慢等待著洩身後的蕭雪婷慾火再度累積起來,直到可以再度攻陷。
「哎……玫瑰姐姐……妹妹……妹妹來了……」雖說之前全無此等經驗,但才剛被玫瑰妖姬親身教導過,蕭雪婷含羞帶怯之中,也已慢慢地、稚嫩地開始了動作,她纖手輕撥,將玫瑰妖姬的幽谷輕輕撥開,微微發顫的舌頭輕輕探了進去,觸舌處只覺香甜柔滑,美的不似天然,若非隨著蕭雪婷香舌滑動,玫瑰妖姬的口舌纖手也慢慢加強了動作,挑的蕭雪婷嬌軀不住顫抖,顯是怕輸了一陣,蕭雪婷還真以為自己口舌觸動的不是玫瑰妖姬的身子哩!
感覺幽谷處被玫瑰妖姬的舌頭熟練地挑逗愛撫,雖不像手指那般深入,可舌頭溫熱濕滑的感覺,與手指相比之下又是各擅勝場,尤其玫瑰妖姬手段著實高明,香舌到處只挑的蕭雪婷體酥骨軟,幽谷之中早已潺潺,熬的蕭雪婷只能施三分力在玫瑰妖姬泛著甜香的幽谷當中,七分精神都在承受她那靈巧香舌甜美的吮吸,若非玫瑰妖姬一邊挑逗於她,一邊還分神教導蕭雪婷,聲音似不是從耳裡,而是從幽谷裡頭直透芳心,教著她該怎麼輕柔甜蜜地疼愛那敏感脆弱之處,沒有全力以赴,只怕初嚐此道的蕭雪婷早要在那火熱甜美的吮吸舔舐之中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
只是兩人在這方面差距終不可以道里計,蕭雪婷雖早是公羊猛床上嬌媚浪蕩的玩物,但多半都只是任得公羊猛大逞淫慾,在她身上試驗著種種奇思異想,偶爾的主動也是在公羊猛刻意引誘下的成果,嬌軀雖是敏感,要說所識花樣和熟練程度,可絕不是這魔門一代妖姬的對手。
光看蕭雪婷要忍著幽谷裡頭傳來的無比快感,春蔥般的纖纖玉指還得配合口舌遊動,才能好生服侍著玫瑰妖姬的幽谷;而玫瑰妖姬邊品嚐著蕭雪婷的滾滾春潮,邊出言教導蕭雪婷該如何動作,間中還能空出雙手搓揉自己一對賁挺高聳的雪峰,口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輕喘之間,股股熱息還吹在蕭雪婷幽谷之中,光呼吸吐息之間,熱氣都直薰著蕭雪婷敏感所在,勾的她忍不住嬌吟求饒,相較之下高下早判,幸好玫瑰妖姬熟練地控制著蕭雪婷體內的高潮,口舌婉轉之間,當蕭雪婷精疲力盡,終於把這魔門妖姬的陰精吸了出來,啜飲的滿口香甜、心滿意足之時,多洩了兩回的身子已全沒了力氣,軟綿綿地偎在玫瑰妖姬懷抱之中,差點沒爽到昏了過去。
「玫……玫瑰姐姐……」雖說也試過公羊猛種種淫刑的滋味,可這玫瑰妖姬一非男子、二無工具,光只肌膚廝磨、口舌挑動,已令蕭雪婷連連高潮,爽的渾然忘我,手段雖比公羊猛溫柔數倍,可威力反而比公羊猛還要來的強烈,將心中一直鬱積壓力的蕭雪婷弄的慾火焚身,忘乎所以地在玫瑰妖姬身下婉轉承歡,稍微清醒之後的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軟了幾分,彷彿那積在心頭的鬱壓之力也洩了不少,即便知道玫瑰妖姬所使多半是魔門令人顛倒瘋狂的手段,但試過其中滋味之後,敏感的胴體正得其樂,蕭雪婷卻不想掙紮,只想沈醉在玫瑰妖姬那令她恍惚迷亂的手段裡頭。
也不知什麼時候轉過的身子,將蕭雪婷摟在懷中再不肯放的玫瑰妖姬聽到她那嬌甜畏怯的聲音,纖手輕輕滑進蕭雪婷一頭青絲之後,撐住她的頭向自己靠近,重重地吻上了蕭雪婷紅豔欲滴的唇,只將蕭雪婷吻的迷迷糊糊,玉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玫瑰妖姬頸後,抱著她纏綿擁吻起來。
唇舌交纏、水乳交融之間,只覺玫瑰妖姬口中的滋味,比之方才上床吻吮之際又變化了些,好像當中摻雜了其餘的味道,雖是一般的甜美芳香,卻有一種奇異的衝突感,偏生高潮之後,她雖仍慵懶乏力,可暈醉未醒的嬌軀卻只有更加敏感,給玫瑰妖姬老練的一帶,登時情迷意醉,待得唇分蕭雪婷想問之時,猛地心頭一震,答案猛地跳了上來,吶吶連聲竟連問都問不出口了。
「味道如何?好妹妹……這可是妳自己的味道……」見蕭雪婷臉兒紅透,連話都說不出口了,那模樣兒好生可愛,誘的連床上滋味早已熟練的玫瑰妖姬都不由有些心動,她湊上了蕭雪婷紅透的小耳,輕輕啣住敏感的耳珠,香舌輕舐之下,登時又弄的蕭雪婷陣陣呻吟,蕭雪婷雖知玫瑰妖姬口中異味,必是方才自己連連洩身的春潮陰精,想到自己竟在她口舌之下爽的渾身酥軟,羞澀之間又聽玫瑰妖姬提起此事,蕭雪婷只覺羞赧難當,偏生兩女方才顛倒纏綿之間,一身衣裳早已散亂,想要遮掩都找不著東西,只能輕聲呻吟,「哎……玫……玫瑰姐姐……都是妳……哎……壞……」
「既然雪婷妹妹都說玫瑰壞了……那玫瑰只好壞到極點吧……」嘴上邪邪笑著,玫瑰妖姬吻住蕭雪婷嬌喘未休的櫻唇,又是一陣熱吻,迫的蕭雪婷無法喘息,只能承受那靈巧香舌帶來那無比甜美奇妙的滋味,玫瑰妖姬左手不知何時已扣住了她一雙皓腕,輕而易舉地將蕭雪婷雙手壓在頭上,兩女散放著熱情韻味的赤裸胴體又交纏在一起,不住擠壓揩磨,彷彿想要融化在一起似的。
玉手給玫瑰妖姬扣了個緊,身子被她牢牢擠住,一雙玉腿也和玫瑰妖姬的腿交纏一起,蕭雪婷只覺自己被玫瑰妖姬徹徹底底地侵犯著,竟是一絲行動的自由也沒有了,偏生她侵入的口舌夾帶著無比威力,勾的蕭雪婷心跳加速,一想到當中還含著自己洩身的香甜潮水,蕭雪婷更是連抗拒的念頭都起不了,只能咿咿唔唔地任玫瑰妖姬恣意輕薄,才剛好生洩過幾回的肉體,在玫瑰妖姬巧妙的挑逗之下,幽谷深處隱隱然又慾火高燃,蕭雪婷只覺愈來愈熱,衝動又給挑了起來。
「好妹妹……給妳看個好東西……」
「嗯……」聽玫瑰妖姬在耳畔輕語,感覺身上的她緩緩挪擡身子,含羞帶怯的蕭雪婷好不容易才微啟美眸,卻見玫瑰妖姬空著的右手提著一樣東西,正款款廝磨在她玉峰之間,竟是一根木制的假陽具!雖說比之公羊猛的寶貝要小上一號,卻也是玉手堪堪盈握,尤其陽具頭處雕琢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它正貼在自己胸前,感覺得到質料之異,乍看之下還真分不出來。
「這……這個是……」明知玫瑰妖姬隨身不過一個小包,一進逸仙谷便交給了風姿吟存放,方才那蔽體輕紗看似內裳,還可暗藏,這東西卻不知玫瑰妖姬是怎麼弄進來的,蕭雪婷登時大吃一驚,可臉兒卻不由又紅了起來,玫瑰妖姬床上手段比公羊猛猶勝數籌,若再加上這東西,要將蕭雪婷征服可真的是輕而易舉,給她用上這東西,蕭雪婷要想不身心俱失,全然沈淪在這魔門妖姬的掌握之下,只怕是難上加難了;想到此處心思又不由轉到那令她又愛又恨的公羊猛身上,蕭雪婷面色一白,本已湧現的慾火似又消了下去,芳心不由自主地又抽痛起來。
見蕭雪婷面色陣紅陣白,玫瑰妖姬微微一笑,右手輕滑之間,那假陽具竟動作起來,蕭雪婷只覺那東西在胸前峰巒中前後滑動,不時在雙峰之間挑滑勾引,尤其玫瑰妖姬纖指不時輕勾,挑弄著蕭雪婷玉峰頂端那嬌挺的乳蕾,湧著痛楚的芳心竟心不由主被體內湧發的慾火壓抑下來。
「不……姐姐不要……」眼見那假陽具就在胸前不住前後滑動,栩栩如生的尖端不住向眼前衝來,那種刺激感就好像真有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如此動作一般,蕭雪婷只看的芳心激動不已,可隨著她的緊張喘息之間,一對玉峰隨著呼吸起伏躍動,讓那假陽具滑動之間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差點沒晃花了蕭雪婷的眼,她知道方才玫瑰妖姬雖也丟了身子,但玫瑰妖姬畢竟是魔門妖姬,床上經驗比自己豐富得太多,在她面前自己不過是個雛兒,玫瑰妖姬若想拿這寶貝對付自己,恐怕蕭雪婷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玫瑰妖姬肆意玩弄,在她的手上欲仙欲死。
雖說芳心早已放棄,被玫瑰妖姬引誘沈淪正遂其所願,但對著魔門詭邪手段,蕭雪婷即便肉體已被公羊猛種種淫行調教的敏感已極,對情色手段毫無反抗能力,那護守的本能卻令她不由得出言求懇,一雙盯著胸前滑動假陽具的眼中映著的,也不知是恐懼還是希冀,「求求妳……玫瑰姐姐……雪婷真的……真的不行……剛剛……剛剛雪婷已經……已經爽了……舒服的整個人都癱了……若再給這東西弄過……恐怕……恐怕會丟了小命……今兒不要……好不好?讓雪婷休息休息……求求妳……玫瑰姐姐……」
「真的……真的不想要嗎?」
「嗯……真的……今兒真的不行……」見玫瑰妖姬故做兒女態,微微嘟起了小嘴兒,看那唇上汁光閃爍,也不知有多少是自己的貢獻,蕭雪婷臉色一紅,差點沒出口答應她,可蕭雪婷自家知自家事,這段日子自己吃的不好睡的不甜,幾可說是外強中乾,體內陰陽不調,身子可虛軟的緊,方才給玫瑰妖姬大施手段,舒服的連連洩身,爽是夠爽的了,可一場纏綿下來,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知道是久不動作,再次嚐此滋味的胴體偏又碰上玫瑰妖姬火辣老練的手段,舒爽的太過火了的後遺症,若自己真忍不住與玫瑰妖姬再度纏綿,一個不小心洩的丟了小命也不希奇,即便這段日子蕭雪婷心痛欲死,可若是和女子纏綿,搞的連連高潮後活活爽死,這種死法痛快是痛快,可蕭雪婷還真不想這麼死,「等……等明兒個……雪婷再讓姐姐大展長才……好不好?」
「真是的……」似是有些不快,玫瑰妖姬纖手一抖,蕭雪婷眼前只覺火花耀目,室中鞭花亂舞,這才發覺那假陽具竟是玫瑰妖姬當日大戰武林盟時那神出鬼沒的長鞭握把,不用時便纏在腰間,怪不得風姿吟等人沒注意到。
不過方才以胸試之,蕭雪婷只覺那鞭把磨的圓潤已極,一點沒有稜角傷人,感覺似模似樣的,也不知是練就長鞭的玫瑰妖姬刻意將鞭把做成此等模樣,以符魔門妖姬身份,還是她乾脆拿個令眾妖姬欲仙欲死的假陽具,接了鞭身後便拿來當作兵器使用呢?
24、幽闇之美
見蕭雪婷眸中神光隨著自己手中鞭花不住晃動,玫瑰妖姬狡黠地一笑,緩緩地將手中鞭把湊近蕭雪婷的臉,隨著那幾可亂真的尖端愈來愈近,蕭雪婷身子不由得顫抖著,可她才剛被玫瑰妖姬弄的高潮叠起,此刻便想逃都沒了力氣,偏生看著蕭雪婷眼中那又怕又帶點期待的目光,玫瑰妖姬似頗為有趣,竟就這樣刻意逗玩著蕭雪婷,那猶然沾染著玫瑰妖姬嬌軀體溫的假陽具,在蕭雪婷唇上胸前若即若離,幾下淺嚐即止的輕觸,弄的蕭雪婷臉又紅了起來,她雖知玫瑰妖姬未必色心未退,如此動作只是在逗弄自己,偏生一見到那栩栩如生的寶貝,一顆心便似回到了桐柏山中的時刻,心中雖是沈沈地生痛,身子卻不由有了反應,強烈的衝突令蕭雪婷實是難以承受。
「好吧!不逗妳了,」不過只是玉手端著假陽具,在她眼前似有若無地翻飛動作,已勾的蕭雪婷臉紅耳赤,表情之精彩與先前的槁木死灰,簡直是兩個極端,玫瑰妖姬心下偷笑,雖說自己寶刀未老,又先將蕭雪婷弄過一回也是原因,但她反應如此強烈,顯然先前被男人調弄的可狠了,那時的模樣說不定比之百花館中種種淫態也不遑多讓,只是蕭雪婷靠著練武之人的強烈意志強行壓下本能的希望,給自己這一下歪打正著地揭開了封蓋,爆發出來才令她如此難以自持,若在百花館中,要將這般女子調教成妖姬,此刻可是最關鍵的時候哩!「過些時候再弄吧……」
「嗯?……嗯……」心下微微一驚,沒想到玫瑰妖姬當真打算把自己弄上手,也不知此女是否真想暗地裡蒐集人手,好復興魔門,只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呢?方才一陣歡愛下來,雖是勾發了體內情慾,似將這段日子的鬱積壓抑揮發了不少,可一觸及此處,蕭雪婷卻忍不住又想到自己與公羊猛的關係,心中一陣寒涼,整個人似又癱回了冰窖當中,竟是一點該有的反應也無。
見蕭雪婷如此反應,與自己事先預想的大有不同,玫瑰妖姬不由更生疑惑。原本花倚蝶幫方家姐妹代轉要求,希望自己鼓勵鼓勵,別讓蕭雪婷這般行屍走肉的模樣,看了都讓人心疼,那時玫瑰妖姬就問過她們了,雖說方家姐妹語帶保留、遮遮掩掩的,可她玫瑰妖姬是什麼人?那有這般容易瞞騙得過?
再加上追問之下,連花倚蝶都招了供,玫瑰妖姬才知公羊猛竟是利用了些魔門手段,硬是將蕭雪婷弄上了手,搞的她欲仙欲死之下,才達成了協議,只沒想到半途殺出個程咬金,竟給公羊剛鑽了空子,硬是暗算擊斃了明芷道姑。原本她還以為蕭雪婷的消沈,是因為明芷道姑之死,師徒情深之下才這般想不開,不過看她現在的模樣,恐怕其中還有隱情。
「好妹妹……究竟是怎麼了?讓姐姐知道,好不好?」纖指輕輕刮劃在蕭雪婷腰間,所用力道極有把握,既不會重到讓蕭雪婷痛楚,也不會輕到讓她可以忽視,搔弄之間只勾的蕭雪婷嬌軀不由顫抖,還盈著暈紅彩光的肌膚不由泛出一層薄薄香汗,弄的蕭雪婷不住發癢,卻是笑不出來。
「不……求求妳……別問……拜託妳……唔……」閉上了眼,雖說嬌軀忍不住隨著玫瑰妖姬的纖手而輕顫,蕭雪婷卻仍能咬緊牙關,一副任妳如何都不回答的架式,「不要問,姐姐……求求妳吧……」
「這樣……不行……」輕輕咬住蕭雪婷盈潤的小耳,香舌輕舐之間還帶著銀牙微微地咬囓,在蕭雪婷的印象中,即便處子貞純之身也難忍受這般挑逗,何況是已知情慾滋味,才剛剛被玫瑰妖姬玩的洩身的她?她雖是勉力不開口,卻聽著玫瑰妖姬清淡而隱帶沈聲的聲音悶悶響著,「玫瑰姐姐要把雪婷妹妹弄上手……完完整整、徹徹底底的……不能少掉一點半點……不可以隱瞞喔……」
「不……不行……不要……唔……」被玫瑰妖姬這般挑逗,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雖說蕭雪婷武功猶在,玫瑰妖姬卻是功力受制,手無縛雞之力一如深閨弱女,可現在卻像是反過來了,蕭雪婷只覺自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任由玫瑰妖姬為所欲為,只有軟語呻吟求饒的份兒。
「好雪婷妹妹……早點放出來……姐姐就早點給妳舒服……」感覺著蕭雪婷的反應,玫瑰妖姬調節著手上的力度,撩的蕭雪婷慾火漸漸焚起,就好似池中游魚,看著釣鉤上的魚餌,明知吃了便會上鉤,偏偏卻被撩的肚飢口渴,無論怎麼壓抑控制自己,總是在魚鉤邊上迴遊不休,想要離開卻是無法動一下腳步;尤其玫瑰妖姬的聲音輕柔飄忽地響在耳中,若遠似近、若有似無,好似有著魔力一樣,勾的蕭雪婷想靜下心,可芳心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那聲音,拚命追著怎麼也拉不住。
「哎……別……別這樣……玫瑰姐姐……雪婷求求妳……」咬著銀牙,拚命忍著說出來的衝動,那念頭雖是沒有證據,卻一直在蕭雪婷心中徘徊不去,她一個人背負著已是極為疲累,偏是知道大錯已然鑄下,若然說出口去,情況只有更糟,絕無稍微好一點的可能,是以玫瑰妖姬手法雖妙,熬的蕭雪婷一千一萬個想要招供,卻仍能勉強壓抑著不開口,只是無力地求懇著玫瑰妖姬收手。
見蕭雪婷如此反應,玫瑰妖狀眼中微不可見地一陣迷茫,這般強烈的抗拒連她這般閱歷也是前所未見,無論如何師徒情深,當蕭雪婷在桐柏山中被慾火焚燃崩潰,向公羊猛投降之時,該當就知道會有如此後果,怎麼說都不該積鬱成這個樣子。
不過她這樣抗拒,反而激起了玫瑰妖姬沈眠久矣的好勝之心,何況她也看的出來,蕭雪婷心中的積鬱極深極沈,已到了傷及自身的地步,若不趕快想辦法揮發出來,再這樣下去只怕蕭雪婷會死的比內傷已重的公羊剛更快。
「這不行……姐姐一定要妳說……」俯下頭去,輕輕吸吮著蕭雪婷一邊玉峰上已然賁挺的乳蕾,那熟練的口舌滑動,登時讓蕭雪婷呻吟出聲,若非玫瑰妖姬此來是受方家姐妹所託,方家姐妹與花倚蝶早打點過上下,否則光蕭雪婷的呻吟,只怕已不知招了多少人來,「若雪婷還是不說……玫瑰姐姐可是要逼供的……雪婷妳這般嬌美、這般敏感……逼供起來的滋味……想必是很享受的……」
「不……雪婷不……不說……」感覺胸前被玫瑰妖姬甜美地吸吮著,香舌吞吐、銀牙廝磨間,不只乳蕾,連敏感的玉峰本身都漸漸陷入玫瑰妖姬帶著火熱魔力的勾挑之中,若非蕭雪婷死咬著不肯招供,這般強烈的滋味,甜蜜火熱地直衝腦門、烘透身心,怕什麼供詞都可以逼出來了。
「姐姐……會讓雪婷說……」口舌正自享受那圓挺高聳的玉峰,玫瑰妖姬的聲音顯的悶悶吞吞的,頗有些模糊,隨著口舌動作,威力愈來愈強,「關於妳的公羊公子……雪婷該知道他的手段……」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芳心不由一沈,又是一陣痛楚從心中湧起,可身體裡的記憶卻愈發鮮明,當日在桐柏山中,公羊猛大施手段,將蕭雪婷『玉簫仙子』清雅聖潔的外貌全然破去,讓女子本能的慾火完全佔有了她,刑具加身時那些感覺雖是羞恥,卻深深刻印在蕭雪婷體內,令她就算心有不甘,仍不得不沈醉降服在那肉慾之中,那可真是無以與外人道的滋味……
蕭雪婷心中突地起了個念頭,難不成公羊猛的手段也是傳自魔門?這樣一想心下卻不由釋然,怪不得以自己的定力意志,仍是抗拒不了肉慾的侵襲,徹底崩潰在肉慾之下,心甘情願地成為公羊猛床上的玩物,若說是魔門令女子顛倒瘋狂的奇詭手法,也就說的過去了。
「他的那些法子……是倚蝶妹妹教他的……只是限於時間,倚蝶妹妹又只字面上授他訣竅,未曾親授,妳的公羊公子所知有限,大部份都還在摸索之中……」
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不由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一半是那肉體的回憶,一半卻是因為玫瑰妖姬又加重了手法,熬的她體內猶如蟲行蟻走,酥癢無比。
怪不得在桐柏山中,公羊猛所用的種種手段,有些雖是效果奇佳,令蕭雪婷想不敗服都不成,一些技巧卻是不怎麼樣,那時的自己彷彿成了他的試驗品,將種種不敢令方家姐妹嘗試的邪法,都用自己來試,讓蕭雪婷從清純聖潔的『玉簫仙子』全然變成了現下一點抗不住肉慾侵襲的淫娃模樣,果是魔門淫女手段!
「跟他的手段比起來……玫瑰的手法才是源頭,效果威力絕不可同日而語……」感覺著蕭雪婷身體的反應,玫瑰妖姬輕輕調整手法,讓蕭雪婷雖是飢渴難安,幾近失神之境,卻還能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說話,「若雪婷還是不信,姐姐這就一招一式地做給雪婷妹子看看……保證雪婷妹子親身體驗之後,打從身子裡知道玫瑰的功夫如何……雪婷放心……妳愈忍的久……愈是舒服……」
天……天哪!當日早被公羊猛的手段弄的沒了脾氣,蕭雪婷自是知道,當情慾高燃起來的時候,身為女子是極難以抗拒的,當日自己還是清純處子之時已不堪承受,像現在這個親身體驗過性慾滋味的敏感胴體,對調情手段更是缺乏抗御之力,玫瑰妖姬的手段只要勝過公羊猛一點半點,蕭雪婷就未必吃得消她帶著香豔氣息的逼供手段,何況若玫瑰妖姬所言屬實,公羊猛所學的法子確實只是入門皮毛,遠遠不及玫瑰妖姬受師門所傳,又在百花館中實際經驗過的絕學,真的使用在自己身上,蕭雪婷可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辦法在玫瑰妖姬的手上保留任何一點秘密。
「別……別問了……玫瑰姐姐……算……算雪婷求求妳……哎……哎呀……好麻……唔……若……若姐姐堅持……妳……啊……妳索性……索性把雪婷活活刑死……讓雪婷……讓雪婷快活一點……死在貴門的高明手法之下……淫蕩已極的爽到脫陰而亡……也比……也比現下好些……唔……玫瑰姐姐……別……別這樣……啊……」
「雪婷妹妹放心……」聽蕭雪婷這麼說,玫瑰妖姬心下反定,愈是這樣破罐破摔、豁出了一切的人,只要自己找對了突破點,便有辦法粉碎她堅持的決心;反倒是從容沈穩,笑容滿面地應對讓人絕笑不出來的場面之人,才是無論什麼手段都拿他沒法,所謂「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便是如此,「姐姐不會讓妳死……姐姐會調整手法……保證雪婷妹妹愈堅持愈舒服……只要雪婷妹妹真能堅持下去……玫瑰保證,雪婷妹妹會享受到前所未有……連想都想不到的絕美滋味……妳信不信?」
不……不會吧?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心下反而酥軟了,依玫瑰妖姬的說法,彷彿很期待逼供自己的過程,很希望自己努力堅持,讓玫瑰妖姬能精銳盡出,盡情施展手段對付自己。
想到桐柏山上公羊猛的種種刑具,令自己全然拋卻處子的羞恥矜持,成為男人床上的玩物,玫瑰妖姬若真的比公羊猛還要厲害,別說其他刑具,光她那令自己心思亂飄的鞭把,自己接下來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以玫瑰妖姬的手段,加上魔門對付女人的知識經驗,自己確實是想死都難,偏生那秘密若洩漏出去,可就更慘了,心慌意亂之下,蕭雪婷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感覺得出在自己的話語淩迫之下,蕭雪婷已是芳心慌亂、難以自主,玫瑰妖姬妖媚一笑,翻身壓了上去,蕭雪婷只覺胸口一窒,一時間竟似被壓的無法呼吸,櫻唇卻又給玫瑰妖姬封住了,咿唔嬌喘之間,蕭雪婷只覺這一次的刺激與方才又有不同,玫瑰妖姬不只吸吮逗弄著自己稚嫩的小舌,一腿更破開了自己矜持緊夾的玉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輕輕地在幽谷口處滑動著,柔軟的觸感還不是最讓她難過的,從對方玉腿滑動之間,一股濕濡漸漸溢滿蕭雪婷股間蜜處。
只是現在的蕭雪婷又怎麼抗拒得了呢?她的舌頭如此巧妙靈活,她的玉腿如此柔滑帶勁,更難以言喻的是胸前所受的甜美擠壓,更令她措手不及,玫瑰妖姬並未出手,那比自己還要豐腴高挺幾分的玉峰,正自將蕭雪婷胸前雙峰擠磨壓抑於下,遠遠超出想像的柔軟飽滿,揉弄之間的感覺雖不若口舌巧手那般刺激火熱,溫潤腴滑則有過之,光想到玫瑰妖姬那雙碩美飽挺的酥胸,怕也是和自己一樣,被男人毫不放過的百般逗玩撫弄,才有如今的豐腴成果,蕭雪婷一顆芳心便禁不住地浮想聯翩,忍不住飄蕩在肉慾的念頭之中。
尤其是當兩女四朵將綻未綻的乳蕾交貼之時,那感覺差點沒讓蕭雪婷哭出聲來,玫瑰妖姬的乳蕾與自己一般地發硬,顯然不只自己被她逗的慾火正燃,玫瑰妖姬本身的情火也正狂燒,這樣子可更危險了,蕭雪婷心知雙方皆為女子,誰先被對方逗到洩身丟精,誰便輸了一籌,可這方面玫瑰妖姬的手段經驗,與自己可說是天壤之別,若玫瑰妖姬當真動情,再次弄了自己上手,想要保持心中那酸痛的秘密,只怕是難上加難,偏生現下的自己又沒有辦法抵抗,該怎麼辦才好?
芳心正自混亂,在玫瑰妖姬的百般挑逗之下,也不知飄到了何方,蕭雪婷突地嬌軀一震,忍不住弓起纖腰,連著壓在身上的玫瑰妖姬也給彈了起來。
在這樣數管齊下,令蕭雪婷神魂顛倒的手段當中,玫瑰妖姬竟還有閒心,纖手偷渡而下,順著自己纖柔汗濕的柳腰緩緩而下,卻不走正途,反而繞到了臀後,蕭雪婷原還掙紮在慾火與矜持當中,全沒發覺玫瑰妖姬的纖手已到了什麼位置,直到玫瑰妖姬纖指輕勾,緩緩探到了菊穴當中,半帶刻意地揉弄著菊穴當中結實的香肌,提醒蕭雪婷的當兒,蕭雪婷才知道連後庭都給這妖姬的指頭佔了去,連想哭叫都已不及。
「好雪婷妹子,告訴姐姐……」纖指輕輕探索著蕭雪婷的菊穴,光從手指的感覺,便知蕭雪婷不只早已破身,連後庭菊穴都給人開發過了,從蕭雪婷的反應看來,菊穴當中雖不若幽谷敏感香甜,卻也是頗有感覺的所在,這公羊猛還真是一點不漏,把蕭雪婷幹了個遍,這點來看調教還真不能說沒有成果,「姐姐知道妳破身子破的暢快淋漓……但妹子的後庭……給男人用過沒有?」
「嗚……」櫻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蕭雪婷正自嬌喘,口中芳津甚至已抑制不住地流出少許,卻沒想到耳旁彷彿帶著魔力的聲音,竟問出如此羞人的問題,以她一個尚未嫁出的女子,說到男女之事已夠羞人,蕭雪婷雖知自己被公羊猛佔有,還被弄的高潮叠起,情不自禁地愛上他這羞人事,必是瞞不過玫瑰妖姬這等慾海妖姬,可從她口中聽到此話,仍是忍不住頭臉發熱,肌膚不由泛汗,敏感似又昇了不少,尤其她竟問到自己後庭,想到自己不只女兒幽谷、櫻唇檀口,連後庭都服侍的公羊猛好生暢快,羞的蕭雪婷差點想死,偏又沒法逃脫這妖姬的掌握。
「哎……姐姐……別……別弄那兒……雪婷招供……招供便是……那兒已經……已經被男人玩過啦!」沒想到玫瑰妖姬竟半途轉移了焦點,雖說羞人,但總比心中的秘密洩露要好些,蕭雪婷呻吟之間,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什麼這兒那兒的……讓姐姐聽不清楚……好雪婷妹子……說明白些……」
「哎……妳壞……啊……不要……討厭……嗯……」話題一開,便似河堤決了,尤其玫瑰妖姬頑皮的纖指,正在自己菊穴當中大展長材,勾的蕭雪婷又痛又想,後庭當中雖不若幽谷敏感,但在玫瑰妖姬巧妙的手段下,帶給她的震撼卻也不差少許,讓蕭雪婷想閉口都難,不得不乖乖招供,「是……唔……玫……玫瑰姐姐……雪婷不只身子破的暢快……連……連雪婷的菊穴也給……也給男人用過了……」
「哦?被幹的很舒服嗎?」
「哎……別這麼問……啊……不要……姐姐……鬆點手……抽出來吧……求求妳……雪婷吃不消了……唔……沒錯……雪婷的菊穴……被男人幹的好舒服……啊……啊……」
沒想到玫瑰妖姬不只不收手,另外還透了根指頭鑽進蕭雪婷幽谷之中,即便姆指沒有食指那般靈動巧妙,但蕭雪婷已給勾起了慾火,加上菊穴與幽谷間隔不遠,菊穴中顫動的指頭威力竟可達幽谷裡頭,兩相配合之下,那滋味比之方才被玫瑰妖姬口舌侍候之時,還要奇幻詭妙百倍,蕭雪婷嬌軀劇震,險些沒在玫瑰妖姬巧妙的雙指攻勢之下洩身,嘶叫之間火熱的頰上早是兩行淚水不由自主地滑了下來,卻沒法冷卻她的慾火半點,反而有點兒愈來愈激烈的刺激感存在。
正當那前後夾擊的纖指緊鑼密鼓地大展攻勢,弄的蕭雪婷飄飄欲仙、魂飛天外,幾乎就要高潮洩身的當兒,玫瑰妖姬突地偃旗息鼓,兩根纖指都停下了動作,反而惹的慾火已焚的蕭雪婷忍不住了,前後雙穴情不自禁地緊緊夾吸,將兩根纖巧的入侵者緊緊啜住不放,偏偏那雙纖指若是不動,帶來的感覺可沒先前那般厲害,蕭雪婷睜開了盈盈欲淚的媚眼,似害怕又似期待著眼兒可憐兮兮地望著身上巧笑倩兮的玫瑰妖姬,凝定了半晌,許久許久才忍不住開了口,「姐姐?」
「嗯?」
「求……求求妳……雪婷……雪婷受不了了……」方才已洩過幾回,現下體內慾火又自薰然,蕭雪婷只覺口乾舌躁,體內飢渴已極,全然無法抗拒地期待慾火的充實,讓她徹底崩潰臣服,即便知道眼前也是女子,兩女淫戲再激烈,自己也難得雨露潤澤,可那激烈的渴求,卻讓蕭雪婷忍不住開口投降,此刻的她腦中心中已只剩下了慾念,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那……雪婷要招了嗎?」
「不……啊……不要……」給玫瑰妖姬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蕭雪婷似是想到了玫瑰妖姬一開始的目的,慾火頓斂,可當她正打算拒卻的當兒,玫瑰妖姬纖巧靈妙的玉指卻又動了起來,在蕭雪婷正自飢渴難當的身子裡頭,就似一口氣打穿了要害,激的蕭雪婷慾火狂燃,嬌軀不由拱起,前後兩穴更是盡力收縮,若正插著她的不是玫瑰妖姬的纖纖玉指,而是男人的陽具,怕不給這激烈的反應夾的活活爽死?
偏生玫瑰妖姬卻是好整以暇,手指雖動,卻沒有方才那般強烈,彷彿在勾挑著蕭雪婷體內的情火,熬的她欲洩不能洩,滿溢已到極點的慾火卻洩不出來,真是難過極了。
「嗚……玫瑰姐姐……哎……妳好過份……討……討厭……雪婷招……招了便是……」全沒想到玫瑰妖姬的手段竟如此厲害,蕭雪婷終於崩潰,淚光四濺地開了口,而玫瑰妖姬的纖纖玉指,也似收到了指令般,立時便展開了動作,前後雙穴登時傳來的種種曼妙的滋味,逼的蕭雪婷不由哭叫出聲,慾火登時爆發,這一下洩的爽快已極,差點沒爽到昏死過去。
「好妹子可醒了嗎?」
「哎……」似含著千言萬語的眼兒悠悠張開,蕭雪婷也不知是怨還是怒,只見玫瑰妖姬嘴角泛著微微的笑意,正自等待著自己醒來,纖柔的手指正將幽谷猶然未盡的蜜泉一波波地滑抹在自己唇上,眼角餘光掃視,只見胸前一片晶光,兩朵乳蕾上頭更是明豔,顯然她這樣使壞已使了好一會兒,想來自己方才也洩的極為痛快,也難怪她能勾出這般多汁水來玩弄自己。
香舌輕吐,似很美味般地舐著指上的濕滑,玫瑰妖姬雖只是眼神輕輕勾著蕭雪婷的眼兒,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光是那誘人的眼神,和香舌輕吐的動作,其意已盡在不言中,看的蕭雪婷不由臉紅耳赤。
雖知這樣下去自己可是絕對逃不過這魔門妖姬的手,但這幾日來蕭雪婷身心違和,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加上方才給玫瑰妖姬連番挑弄,不知已舒暢無比地洩了幾回,到現在仍是嬌軀酥軟,那裡還能逃得過玫瑰妖姬的手?認命般地輕吁了一口氣,蕭雪婷這才知道,為什麼魔門百花館中禁著諸多女子,卻始終沒一個人能夠逃脫浪蕩生涯,原來是因為身受這般深刻的控制。
見玫瑰妖姬帶著無比詭邪的笑臉愈湊愈近,蕭雪婷卻是無力逃開,芳心竟隱隱然覺得,這樣表情的玫瑰妖姬雖是邪異,卻也有幾分詭異的魅力,不知不覺竟微微擡頭,迎上了對方火熱的口舌,一下子便又給她吻的神魂顛倒,差點沒昏過去,身子卻不由又發熱了起來。
一輪口舌交纏之後,玫瑰妖姬鬆開了蕭雪婷紅豔欲滴的唇,纖指輕輕地在蕭雪婷嘴角抹了一下,「好雪婷妹子……可打算乖乖招供了嗎?」
「這……」給玫瑰妖姬這麼一提醒,蕭雪婷原本紅透的臉蛋兒登時雪白,她這才想起,方才親蜜廝纏之間,自己竟給她迫出了什麼話來,想到那大秘密透露出去時的嚴重後果,蕭雪婷真恨不得鑽到地裡頭去,「這個……這個不算……都是姐姐害我……是姐姐弄的雪婷受不了了……才會……」
「沒關係啊!」似是早知蕭雪婷會有這等反應,玫瑰妖姬微微一笑,纖手一翻,本來不知藏到了那兒去的鞭子又回到手上,她這回只是輕輕捏住鞭尾手把,將那雕琢的宛如真品的頂端,湊到了蕭雪婷眼前,圓潤的頂端幾已輕揩上了蕭雪婷鼻尖,雖知那是假物,但實在做的太像真品,給這麼一湊,蕭雪婷甚至錯覺自己嗅到了男人情慾賁張的味道,心跳竟不由加速起來。
刻意將那頂端壓了下去,輕貼著蕭雪婷櫻唇,玫瑰妖姬邪邪地笑著,看著蕭雪婷眼神隨著自己的動作移動,甚至還微微擡頭,好看的更清楚些,櫻唇之中香舌更是含羞帶怯地輕輕吐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觸著那尖端,直到出神中的蕭雪婷瞄到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大羞之下腦袋向枕中縮了縮,玫瑰妖姬才輕移纖手,將那栩栩如生的假陽具擱在蕭雪婷胸前美妙的峰巒之間,前後輕滑之中,惹的蕭雪婷一對玉峰不住顫抖,「若雪婷妹子收口不供出來,大不了姐姐多來幾次……最好妹子是硬挺著絕對不說……妳也知道,這種事兒事前壓抑愈久,挑起來的時候爆發的力道愈強……姐姐真想看到妹子吃不消的時候,會是什麼美麗樣子呢?好雪婷妹妹,可別讓姐姐失望哦!」
「哎……壞……壞蛋……玫瑰姐姐……」沒想到玫瑰妖姬會是這麼一個反應,蕭雪婷心下不由叫苦,若她還是以前那冰清玉潔的玉簫仙子,或許還會強撐著與玫瑰妖姬鬥氣,任妳怎麼折磨就是不說,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手段;但現在她已經嚐過了雲雨滋味,心知這玫瑰妖姬妖異手段所在多有,即便自己再怎麼強忍,也是逃不過她的手的,心中的堤防不由崩潰,「雪婷……哎……雪婷招了……只是……姐姐,雪婷求求妳,無論如何……都不要洩露給別人知道……求妳了……」
「其實……其實雪婷和師父容貌極為相似,已經超過了巧合的可能,雪婷心下早已猜到,雪婷的身世多半不是師父所說的孤兒,而是……而是師父的親生女兒……」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蕭雪婷的聲音漸漸縮小,卻不是因為害怕或無力,而是因為緬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悽苦的笑意,「這事雪婷心下早已有數,只有師父……師父一直當雪婷不知道……以為能瞞得了雪婷……」
「當時被……被他所禁……身受他那種種邪異手段的折磨,雪婷原以為……原以為自己能夠忍得住,雖然知道當日之事,娘……娘未必佔得住理……他為報父仇,用些手段也是無可厚非,但無論如何,要雪婷出賣自己生母,都是在所難能。卻沒想到……沒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是從……從貴門流傳而出,一開始雪婷還忍得住……到後來愈來愈……愈來愈沒有辦法,那些東西纏著,讓雪婷無時無刻都……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無論身心……竟都沒有自由的時刻,身子裡的感覺愈積愈深、愈來愈強烈,熬的雪婷幾番忍耐不住,差點要哭叫求饒,只有老天曉得……那時雪婷忍得多麼辛苦……」
「後來終於……終於沒辦法了……一開始看到那木馬的時候,雪婷還以為不過是又一個奇技淫巧……沒想到給架了上去之後,才知道那有多麼厲害……以往積壓下來的壓力,似乎一口氣都……都蹦了出來……讓雪婷……讓雪婷再也沒有辦法忍受……終於……終於主動獻了身子……給他享用……」
「在那時候,連續兩三個月在山上……雪婷幾乎沒有一刻能夠……能夠逃得過他的手,他幾乎是竭盡所能,弄的雪婷再也無法矜持,把雪婷每一寸都……都吃的乾乾淨淨……那時候雪婷才知道,什麼是……是身為女人的滋味。雖然知道娘和他之間,只怕是你死我活之局……可雪婷已被……被姦的無法自拔……只希望娘能夠……能夠退這一步……即便自廢武功,深山退隱……也別跟他分出生死……其實雪婷也知道,娘多半是寧折不屈,其實……其實雪婷心中早已經……早已經有了準備……」
「結果……結果娘被公羊剛背後一擊重傷,再加上……加上他當胸一掌,再無生機,雪婷雖是心痛……卻也早知會有如此結果,雖然很難過……卻也沒打算怎麼對他報復……畢竟這是……是娘自己的選擇……就算是暗算娘的公羊剛,也是為了報仇,雪婷真的……真的沒有一點報仇的想法……」
說到此處,蕭雪婷淚水已是潸潸而落,胸口不住起伏,若非玫瑰妖姬的纖手體貼地安撫著她,怕蕭雪婷早要說不下去。
口中話語凝了半晌,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接著說了出來,「可是……可是二叔卻告訴雪婷……娘當日和公羊前輩……竟是藕斷絲連、情緣難盡……說不定……說不定已有了男女之私……仔細算算日子……只怕……只怕公羊前輩便是……便是雪婷的親生父親……雖然沒有證據,可是雪婷……雪婷愈想愈像,從娘偶爾談到當日之事的表情,加上二叔的說話,雪婷再也沒法……沒法不這麼想……怎麼辦?」
聽蕭雪婷盡吐情衷,即便連玫瑰妖姬這等閱歷,心跳也不由拖了半拍,纖手雖還撫著懷中蕭雪婷的裸背,口中卻只覺發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此情由玫瑰妖姬事先全不知情,偏又知道以方家姐妹這般年輕,就算加上公羊猛,三人合起來的江湖經驗只怕還沒自己的一半,想要看出如此深衷只怕是難上加難,倒也真不好怨怪他們。想來想去玫瑰妖姬只能怨自己,沒事在花倚蝶面前逞什麼能,這般扎手麻煩照說該當能有多麼遠扔多麼遠,偏偏自己還攬上身來。
本來魔門雖說不把一般腐儒之見放在心上,追求真情真性,不像武林正道中人那麼多規矩,但人倫之事天公地道,一些大節便連魔門中人也不能不予凜遵。
蕭雪婷與公羊猛之間,若真照蕭雪婷所言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那麼姐弟相戀,甚至還生了男女之事,大為敗壞倫常,就連魔門中人也不能不掂量掂量,這可是血親之間的倫常,與世俗師徒輩份大不相關,魔門縱能容師徒相戀,不管這人世間的輩分,可天生血緣關係,卻不是魔門中人所能輕易挑戰的。
何況蕭雪婷與公羊猛兩人還不是普普通通的相戀而已,在桐柏山中兩人早做出事來,其間的親蜜關係,恐怕除了深知其事的方家姐妹,就屬剛剛才從蕭雪婷身上爬起來的自己最清楚,兩人之間的男女性事,只怕做了還不只一次兩次,從蕭雪婷嬌軀的敏感程度來看,公羊猛所施的調弄淫玩已然深刻入骨,那親蜜無倫的關係,只怕還勝一般意義上的新婚夫妻,怪不得蕭雪婷如此哀怨難受,那情慾的渴望已深刻在她心上,偏又發現這將她調教至此的男人,便是她血親弟弟,午夜夢迴間本能的情慾一湧現,便想到自己與弟弟的逆倫行為,自責的念頭怎麼也擺脫不掉,偏又無人能與分擔,蕭雪婷只像現在這般消沈,還沒去自找死路,已算得上心志極為堅強了。
幸好蕭雪婷一時之間倒也不要玫瑰妖姬出言安撫,這般深藏心中的哀怨積壓的她快要瘋掉,好不容易吐露出來,雖說自責和傷痛依然,但總歸是有了個出口,深埋玫瑰妖姬懷中的蕭雪婷淚水猶如決堤般不住奔湧,再也不想擡起頭來,只伏在玫瑰妖姬懷中一抽一抽地哭著,好像光玫瑰妖姬輕撫背上的手便已足夠,一時間也沒有多餘的話說。
心思千迴百轉,聽著懷中的蕭雪婷嚶嚶啜泣,玫瑰妖姬雖是冰雪聰明,才智即便在魔門當中也是屈指可數的高明人物,但遇到這種事,一時間也真無法可想,畢竟兩人已經成了事,加上兩人之間複雜的關係,想迴避也迴避不得,玫瑰妖姬幾可想像,若蕭雪婷一個不小心,將消息透露出一點半點,兩人馬上便是身敗名裂之局,只怕連公羊剛也得大義滅親,為雲麾山莊清理門戶。
這可不是公羊猛與風姿吟的關係可比,公羊猛與風姿吟雖有師徒名分,但畢竟不是人盡皆知,只要風姿吟尋個名份,將這徒兒逐出師門,爾後兩人要怎麼雙宿雙飛,旁人全無置喙之地;但公羊猛與蕭雪婷若當真是血親姐弟,這可不是尋常大戶人家可以一被子遮蓋的醜事,即便自己勸得蕭雪婷不自盡也不尋死,以她現在的心態,要她和公羊猛正常如姐弟相處都難,這樣下去怕是難以遮蓋,畢竟戚明應所言當年之事,方家姐妹與公羊剛也在旁聽著,兩個小姑娘聰慧,公羊剛精明,若讓他們仔細尋思,難免不會猜想到蕭雪婷心中所想的事實。
輕輕拍著懷中美女的粉背,玫瑰妖姬雖是想到了勸說的話頭,但這想法連她自己都覺只是言語遊戲,也不知能不能勸得了蕭雪婷,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勉力一試;仔細想想這和當年自己經營百花館時的工作還真是換湯不換藥,那時多少俠女即便失身受辱,被種種魔門手段擺佈的再也無法逃離肉慾之歡,心中卻總是拗不過來,每每都得靠自己和幾個舊人巧言勸說,才能讓她們回心轉意,當真獻身肉慾之中,現下的任務也不過是更艱鉅一些罷了。
哭了好一陣子,心中的積鬱似是終於找到了個由頭洩了出來,雖說嚴峻的情況沒有絲毫改變,但總是有些發洩,蕭雪婷雖覺心裡還是針紮似的難受,比之以往將近行屍走肉般的槁木死灰,感覺總是好上了些,她依舊伏在玫瑰妖姬懷中,嗅著那透體而出、馥郁繽紛的玫瑰花香,比之花倚蝶身上不住透出的清淡桂香,真可說是各擅勝場,若非猜得到這恐怕也是魔門功訣所致,加上心中又積壓著太多苦悶,實在無法想到旁的事兒,可令人真想討教討教其中關鍵,畢竟身上帶著花香,也是女兒家風流意態。
「本來……本來雪婷也想過……是不是該一了百了、求個痛快……」人仍是伏著不動,只聲音幽幽地傳了出來,那柔弱到像是一個不小心就要斷裂的聲音,真令人不由聞之心疼,「可是……可是娘要雪婷好好活著……加上……加上他也是聰明人……若雪婷這樣去了……他若以為雪婷是心痛師父之死那樣還好……若他也將二叔的話對照過來,推測到這件事後,不知他會怎生難過……雪婷至少得留下來壓住他的念頭……若然事洩……也得說是雪婷不知羞恥,主動勾引於他,才……才犯下這逆倫大錯……」
聽蕭雪婷的聲音雖然痛楚,卻漸漸有了點活生生的感覺在內,玫瑰妖姬心中暗舒了口氣,這蕭雪婷雖仍然想不開,總是沒了主動尋死之念,她輕拍著她的背,琢磨著該怎麼開口,許久許久才伸手將蕭雪婷抱了起來,讓她正面看著自己。
看玫瑰妖姬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地蕭雪婷心中雖有點兒畏懼,不由得向床褥裡縮了縮,卻總覺得她對自己並無恥笑之意,只是……只是對剛釣上手的女人的寵溺樣兒,實在不該是出現在這樣一個絕美女子面上的表情。
其實從一開始,蕭雪婷便隱隱然感受得到,這玫瑰妖姬雖是出身魔門,即便相敬如賓,可和公羊猛等人感覺上總有點兒不對盤,但在眾人之中,也只有這人能讓自己一吐心聲,否則蕭雪婷已咬牙忍受了這麼久,雖然玫瑰妖姬在逼供這方面確實有其門道,但這秘密實在太過重要,若蕭雪婷心中不願,要她這樣吐露心聲也是難上加難。
「姐姐……」
「雪婷妹子別擔心,姐姐不說出去便是……」纖手輕輕拂過蕭雪婷額上頰邊濕黏肌膚上的髮絲,玫瑰妖姬微微一笑,「依姐姐的想法,即便妳娘真是明芷道長……好雪婷的爹爹是否真是當年的公羊明肅,也有待證實,畢竟事情已過去了好久,又沒人證,好雪婷妹子實在不用這麼多想……」
知玫瑰妖姬這段話只是開頭,蕭雪婷眸中透著些疑惑,她本也是聰明女子,一開始時因著心中鬱積,才沒分心此事,現在見玫瑰妖姬如此形容,猜也猜得出來多半是方家兩個好姐妹看自己這樣消沈,實在是看不下去,才輾轉託玫瑰妖姬來開導自己,其中不知公羊猛是否也出言拜託了……想到那令她又愛又恨的他,蕭雪婷只覺得心中感覺好生複雜,怎麼也辨不明白,那滋味就連形容都無可形容,她也真想聽聽,這魔門妖姬要怎麼開導自己面對此事?
「若說公羊明肅當真是雪婷妹子的爹爹嘛……」話頭至此有些遲疑,畢竟這般大題目玫瑰妖姬也是頭一回遇到,心中擬就的說詞連自己都覺得突兀,想要一氣呵成地出口,確實不易,但看著蕭雪婷又帶期盼又帶畏懼的眸光,可憐兮兮地盼著自己,玫瑰妖姬也不由鼓起了勇氣,嘴角不由又浮起了那令蕭雪婷又愛又怕,甚至渾忘一切的笑容,就好像她想再把自己壓在床上好生逞兇般的笑容,「雪婷妹子說句老實話……當日妳把身子獻給他的時候……還有之後和他縱情床笫之事的時候……感覺究竟怎麼樣?有沒有姐姐厲害?」
「這……這個……」沒想到玫瑰妖姬竟問了這種問題,當場讓蕭雪婷的臉蛋兒紅到透頂,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熱的可以燒水做飯了,如果不是玫瑰妖姬才剛剛『侵犯』過自己,也算得上是有親蜜關係的人,自己又才剛剛開口吐露心聲,把那般嚴重的秘密都說出口了,怕蕭雪婷連答都回答不出來哩!
「雖然……雖然會痛……可是……可是很舒服……當然……當然是沒有姐姐厲害……可是……可是他終究是男人……可以……可以刺得到最深的地方……這點就……就不是姐姐碰得到的了……不要用那個……」
「真的嗎?」玫瑰妖姬壞壞地笑著,把本已拿到手上的長鞭扔到了一邊,刻意將唇湊近蕭雪婷耳際,「等以後……姐姐再拿那東西對付妳……雪婷才知道姐姐的厲害……保證滋味深刻……嘻……那接下來呢?他又是怎麼疼愛雪婷妹子的……通通說出來……不然姐姐會逼供喔!」
「哎……姐姐不要……雪婷……雪婷招供便是……」感覺玫瑰妖姬的手又復蠢動,蕭雪婷只覺渾身發燙,不得不搜索枯腸,將那羞人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挖將出來。天才曉得現在去回憶那些事情,對蕭雪婷而言是多麼難受的事,雖說隨著口述,那肉慾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勾的她的情慾蠢蠢欲動,可心中的積鬱和傷痛,卻也隨同湧了起來,令蕭雪婷面上陣紅陣白,身子陣冷陣熱。
只是公羊猛當時的種種手段實在太過強烈地影響了蕭雪婷的身心,尤其破身之後,那幾個月的辰光,蕭雪婷幾可稱得上放浪淫蕩地和公羊猛同享魚水之歡,種種淫具邪技,令蕭雪婷迷途忘返,直到身心都完全變成了公羊猛獨有的禁臠,那難以忘懷的種種歡樂,漸漸將心中的難受給壓了過去,等到蕭雪婷終於說完,整個人已如浴火般滾燙,在玫瑰妖姬懷中不住輕扭呻吟,媚人的模樣讓玫瑰妖姬差點沒忘了正事,想再把她大快朵頤一番,靠著毅力才好不容易壓下了情慾。
見蕭雪婷又羞又窘,幾乎把那重大秘密和危險的後果都忘的一乾二淨,玫瑰妖姬吸了一口氣,這才把話接了下來,「也就是說……如果不去管什麼血緣關係,雪婷妹妹當真已經被他幹的舒爽無比,戀姦情熱之下,打心底兒想念被他騎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滋味兒了?」
「姐姐……」臉兒一紅,心下卻是一痛,蕭雪婷眼角的淚水差點兒又滑了出來,這般羞人話兒教她如何回答?許久許久,在玫瑰妖姬的注視之下,蕭雪婷好不容易才點了下頭,算做默認。
「既是如此就好,」玫瑰妖姬淡淡一笑,眸中媚光一閃,已勾住了蕭雪婷的目光,話語輕柔,不住鑽在蕭雪婷芳心裡頭,「如果不管那什麼血緣、什麼人倫,其實雪婷妹子和他上床的滋味兒很棒很舒服,讓雪婷妹子打從心底想要與他翻雲覆雨……那滋味連姐姐都比不上,是不是?」
「可……可是……」沒想到玫瑰妖姬竟是這麼說,蕭雪婷腦中不由疑惑紛起,回答的聲音不由有些結巴,「血緣倫常乃是人之天性,那裡是……那裡是讓人想不管就……就可以不管的?」
「這就是腐儒們的胡說八道了……」邊說玫瑰妖姬背心邊冒冷汗,若不是為了懷中的蕭雪婷,她可不會想到這方面去。不過愈想卻也愈覺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當真有理,只給一般的倫常觀念掩住了心,才沒想到這方面去,還是說這樣的胡思亂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圓其說?
「若這勞什子東西當真是天性,那麼當雪婷與他床上交合之時,天性就該告訴妳這樣不對了;可那個時候……一直到後面雪婷妹子和他好過了多少次,可真有異樣或老天爺不許的感覺?」
「沒……沒有……可是……」
「這就對了,」輕輕吁了一口氣,玫瑰妖姬也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對還是不對,但總歸要先安撫了懷中的美女才是,「既然老天爺沒有不許,這就不是什麼天性,只是人們自己不喜歡那樣,才刻意把它說成是老天爺的天性,就跟腐儒們所說什麼女子要三從四德,要無才便是德,還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樣,他們當然都有理,說的是天花亂墜,可是……真的如此嗎?」
「這些所謂人倫,都是人設的枷鎖,跟老天爺其實沒什麼關係,用不著掛老天爺的帳……」見懷中的蕭雪婷給自己唬的一楞一楞,玫瑰妖姬嘴上笑語盈盈,臉上自信滿滿,心下卻不由打鼓,這段話連她自己都未必說服的了,如果不是蕭雪婷心傷正重,已沒什麼分辨能力,光想讓她像現在這樣聽自己說話而沒有出言爭辯,根本是不可能,「雪婷妹子既然已經和他好過了,就不需要管這些勞瑣子碎事,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做才是正經,姐姐……可都一直站在妳這邊的……」
「嗯……」這種話別說想了,就連聽也是頭一回聽到,蕭雪婷給玫瑰妖姬一番話,說的腦中一片慌亂,心中雖知這些話難免強詞奪理,但不知怎麼地,心湖深處卻有個念頭,隱隱然地要她接受這番話,那念頭愈來愈清晰,讓蕭雪婷連反擊都顯得那麼無力,「可是……可是也有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是嗎?若老天爺只是……只是還沒下報應……」
「這也是……」伸指輕輕劃著蕭雪婷的臉蛋兒,玫瑰妖姬話裡含笑,卻沒有一點遲疑,「所以……姐姐只好把雪婷弄上手,跟雪婷在一起……若老天爺真有報應……就跟雪婷一塊兒受……」
見蕭雪婷呆呆地點了點頭,面上表情雖未釋然,總比先前有些兒進步,玫瑰妖姬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一半,「對了雪婷妹妹,妳說他用……用紅繩子縛著妳,讓妳連走路都不自然……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想要他……這事兒下山之後還有嗎?」
「有……有的……」想到那時被繩縛的滋味,蕭雪婷不由心跳加速,繩縛本身雖沒有佛珠貫體那般又難受又火熱,直截了當地勾挑著她的情慾,可給那紅繩一捆,整個人不由擡頭挺胸,曲線便透了出來,便衣裳遮掩也蓋不住嬌媚體態,光想到那時的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麼一個模樣,蕭雪婷只覺腹下一熱,幽谷裡頭竟似不爭氣地又潮了起來,「到……到印心谷路上還有……羞的雪婷好想死……可是……可是又好想要……到了無人處,真想他……想他把雪婷壓倒地上狠狠淫玩一番……」
「這就沒錯了……」玫瑰妖姬嘴角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奸笑,「男女之事,表面上只是下體的結合,其實啊……心裡頭的想法更重要點……妹子既然試過,便該知道,愈有突破禁忌的感覺,行事的時候愈舒服痛快,是不是?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老實說,他有沒有特地躲開那對姐妹花,把雪婷妹子妳『偷』過?」
當然是有的,只是這事說出來實在羞人,便是對上同為女子,又有親蜜關係的玫瑰妖姬,蕭雪婷也說不出來,吶吶地只知點頭。即便不說公羊猛瞞過方家姐妹偷偷淫玩自己時的滋味,光剛剛和偷人差不多地被玫瑰妖姬逗的死去活來,蕭雪婷想不知道這道理都難呢!
她當然也知道玫瑰妖姬之意為何,「姐姐是說……可是……可是這禁忌……也太……太難了……這麼容易就破它……」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玫瑰妖姬邪邪一笑,「妳的猛弟弟……已經破過了喔!」
回到自己房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公羊猛坐到了椅子上,大概把身子扔的太過用力了,椅子發出了像是隨時要解體的響聲,不過山居的最大特點,就是什麼都得自己來,這椅子可也是公羊猛自己做的,雖然不甚好看,卻是極為堅穩,光這麼一坐還坍不了。
整個人無力地癱在桌上,身體倒沒真的很疲累,可心中的壓力,卻是怎麼也少不了,前幾日還以為三哥只是氣怒戲言,沒想到他連著重提舊事,硬是逼著公羊猛早些出谷回鄉,重建雲麾山莊,公羊猛雖也知道公羊剛日子不多,但再怎麼急也不是這般急法,原以為報仇完後諸事已了,回谷後可以好生休息一段日子,再慢慢處置重建雲麾山莊之事,可給公羊剛這麼一逼,公羊猛只覺頭痛難挨,怎麼回到逸仙谷,事情卻比下山之前還要多得多,頭真的想不痛都不行。
本來就不論公羊剛欺及自己妻孥之事,公羊猛的問題也不少了,蕭雪婷一直都振作不起來,總是一副消沈樣兒令人心痛,即便自己與方家姐妹去求花倚蝶,讓玫瑰妖姬出馬,也不知能否勸得動蕭雪婷;不過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從自己帶了方家姐妹回谷後,風姿吟對上自己的表情總帶著些沈沈的怒意,公羊猛雖知她在吃醋,卻偏是安撫不得,風姿吟根本不給他一點單獨面對的機會,和花倚蝶幾是同進同出、同寢同起,那親蜜樣兒早超出了對遠行方歸的師妹的關心,別人不說,連公羊剛看來都發覺不對,只是風姿吟總一副強做平靜的模樣,也沒人真敢去觸發怒火。
眼兒無力地望著窗外,公羊猛總算知道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現下自己光個風姿吟都安撫不了,還不敢讓方家姐妹知道,偏公羊剛還一副無事人模樣,三天兩頭給自己搗亂,想來心中都不由起火,偏生谷中的人自己是一個也得罪不起,公羊猛連火都沒地方發。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9
25、禁中無禁
突然間,公羊猛背心一熱,兩團柔軟豐腴的肉峰已貼了上來,他還來不及反應,身後那人一雙手已環到了自己胸前,玉手微微一收,已把自己抱了個緊,從那觸感來看,似赤裸著上半身。
一來公羊猛心中有事,實在沒有準備,二來那人似連鞋都沒穿,暗地隱伏在公羊猛床上,進房時公羊猛甚至沒注意到床前紗帳已放了下來,才一回神已然給那人抱緊,纖手交握之處雖未要穴,卻也是胸前要害,來人意動自己便要受傷,雖說功力未嘗受制,可公羊猛卻也不敢妄動。
「別擔心,相公……是雪婷……」感覺得出公羊猛的緊張,蕭雪婷連忙開口,帶著女子甜香的口氣輕輕吹拂耳間,讓嚇了好大一跳的公羊猛鎮靜下來,嬌軀更百般誘惑地在他背上輕磨,那充滿色慾的感覺,讓公羊猛不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緊張了,他吁了一口氣,慢慢放鬆身子,只覺鼻中幽香馥然,這蕭雪婷一掃先前頹喪,竟似是已洗了個乾乾淨淨,專程在床上等著侍候自己的。
「好雪婷,總算想通了?」輕輕擡起手,握著蕭雪婷環在自己胸前那柔滑的皓腕,公羊猛微微側過頭,只見貼在臉側的蕭雪婷臉蛋兒紅撲撲地,嗅來微覺有些酒意,看樣子卻又不怎麼醉,想來玫瑰妖姬雖已說服了她,讓蕭雪婷從喪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可這段時日逸仙谷中的氣氛著實不太對勁,蕭雪婷大概也感覺到了眾人心中積壓的愁鬱,是以非得藉著點酒意,才敢鑽到自己房間裡來,不過美人微醺的丰采,確是不同一般,即便心中憂鬱悶煩,給她這樣摟摟抱抱、體香薰陶,憂悶的心竟不由給慾火壓了下去,想到桐柏山中夜夜對這絕美仙子疼愛蹂躪,令她舒服的死去活來,次次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氣勃勃,真想拉她來爽上一回。
「是啊,想通了……雪婷的……的小穴……想給相公通了……」臉上微微一熱,雖說蕭雪婷和公羊猛已不知在床上好過了多少回,該當沒什麼羞恥而言,但玫瑰妖姬教的這話實在太過羞人,如果不是藉著些許酒意,可真出不了蕭雪婷的口。便是如此,話兒出口也弄的通體發燒,嬌羞之間體內也不由燒起了熊熊火焰,幽谷裡頭更是酥癢難當,蕭雪婷只覺腦中一陣燙,什麼姐弟亂倫的擔憂竟都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知道玫瑰妖姬刻意要自己微醉之後再進公羊猛房裡的一片苦心。
雖感覺得到蕭雪婷上半身一絲不掛,那豐腴的香峰貼在背心的滋味是那般醉人,蕭雪婷今夜鑽進自己房裡想必是主動求歡來了,可公羊猛怎麼也沒想到,一句關心的問候,竟會引出蕭雪婷如此嬌媚的回話,公羊猛登時驚的呆了,他張口結舌地望著蕭雪婷,只見她臉蛋兒紅通通的,眸中媚光流轉,顯然還有些害羞,卻還是鼓起勇氣向自己要求,也不知是給玫瑰妖姬勸了之後,深覺這些日子太讓自己擔心,這才主動獻身,或是自己之前調弄的她太狠了,讓蕭雪婷慾火高昇之時,索性不顧一切地找上了自己發洩,可那美女帶醉的嬌媚模樣,身為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公羊猛積鬱不少,也是亟待發洩呢?他伸手一摟,便要將蕭雪婷摟入懷中。
「相公且慢……」公羊猛手才一伸,蕭雪婷已纖手輕移,阻住了他,櫻唇在他耳邊輕飄飄地印下一吻。
若換了剛下桐柏山之時,以公羊猛的床笫之威,自己這一以身試法,轉眼間便會被公羊猛抱上床去,狠狠蹂躪的神魂顛倒,在他的懷中美妙地入夢;但玫瑰妖姬卻要她好生主動一回,一來由蕭雪婷自己主動破去禁忌,那含羞帶怯中無法忍耐抗拒的味道,要比被公羊猛征伐的死去活來還要美妙,二來公羊猛積壓了不少,再給蕭雪婷欲迎還拒的挑逗一番,爆發之時的威力只怕比以往還要強烈,蕭雪婷也需要被他狠狠地征服一回,打從心底向他投降,才好讓他出氣。
阻住了公羊猛的動作,蕭雪婷一邊吻著公羊猛頰邊額角,纖手緩緩滑動,一手移到公羊猛胸前,雖艱難卻毫不停頓地為公羊猛寬衣,另一手則滑到公羊猛腿間,隔著褲子輕握著那連褲子都已遮掩不住的硬挺,酥胸起伏之間,不住推磨著公羊猛的背後,只覺魂兒都飛了天,那讓女子服侍的滋味前所未有,公羊猛一時也不知是否該阻止,只任她施為,「讓……讓雪婷來服侍相公……」
「好……好啊……唔……」嘴巴才開,蕭雪婷已湊上了櫻唇,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自己吸吮勾挑,兩人唇舌交纏難休,情慾的迷亂令公羊猛都難以克制,他好生忍耐才能忍著伸手去抱蕭雪婷的衝動,任蕭雪婷在自己身上纖手輕舞、嬌軀旋磨,不住散發著火辣媚人的誘惑。
當日在桐柏山時,公羊猛幾乎是強迫性地誘發蕭雪婷體內的情慾,令她在被自己迫的慾火焚身的情形下,不得不和自己達成協議,不只主動獻身,還任由自己盡情施展調情引誘手段,將武林聞名的『玉簫仙子』變成了床上動人的尤物,那時他之所為與強姦也差不了好多,只是美女既已弄了上手,便不想再管這些;只是印心谷中明芷道姑死的頗有點冤,加上聽戚明應所言,當年是公羊明肅先負了明芷道姑,蕭雪婷一直消沈頹唐、難以振作,公羊猛心中難免有愧,便沒再對她動手,卻沒想到玫瑰妖姬一出,不只將蕭雪婷說的回復了勃勃生機,甚至讓她變的這般主動嬌媚,公羊猛給她挑的食指大動,雖覺這模樣連芳心早已到了自己身上的方家姐妹都做不出來,怕只有花倚蝶和玫瑰妖姬拿得出手,可他被服侍的極為暢快,一時間卻也不想詢問壞了興緻。
雖說初次嚐試,動作間頗有些稚拙不熟,但女體主動奉上的銷魂滋味,卻足抵銷那生嫩而有餘,耳鬢廝磨之間,公羊猛的衣衫已散到了椅下,他一邊享受著蕭雪婷奉上的櫻唇香甜滋味,一邊雙手向後,溫柔地滑上蕭雪婷的嬌軀,觸手處只覺嬌軀香滑軟熱,蕭雪婷不只早脫的身無寸縷,身子也早已燒起了火,腿股之間濕膩暖滑,一片甜蜜狼藉,令公羊猛愈發動興,頑皮的手指在那兒恣意逞兇,只勾的蕭雪婷玉腿輕顫,被侵犯的幽谷中蜜汁泉湧,不住湧現她熱烈的情慾。
面對他的大手輕薄,蕭雪婷雖是含羞帶怯,但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蕭雪婷不退反進,玉腿嬌柔地夾著他的手,好拚命才能抑著夾緊不讓他作怪的本能,刻意保留空間,好讓公羊猛的手更加方便地侵襲她敏感嬌柔的所在。
就如玫瑰妖姬所說,既是決定要突破那層血親間的界限,不如就更瘋狂一點,雖說這樣主動令蕭雪婷羞赧無比,但比之姐弟亂倫的淫行,些許輕薄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貼緊了他,讓公羊猛切身感受自己的赤裸火熱,一手愛憐地在公羊猛胸前輕撫著另一手則輕柔地微微圈握,將公羊猛下身硬挺的肉棒撫在掌心,溫柔地上下撫弄著,還時而纖指輕勾,刮搔著肉棒頸冠的敏感之處,公羊猛積壓許久的慾火本已難耐挑撥,給她這樣落力撫慰之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幾下那肉棒已在蕭雪婷玉手中強硬地擡頭挺胸,悍然表現無堅不摧的粗壯。
「好……好雪婷……別那麼急……相公會……會射在妳手上的……」感覺到蕭雪婷不只纖手動的甜蜜,整個人幾乎都黏上了自己,若非知道這多半是因為被自己調教的慾火難挨,公羊猛還真以為蕭雪婷是否中了什麼淫藥媚毒,這才渴求若此,不知何時雙手都已移了下去,她那在自己肉棒上頭撫弄愛憐的玉手,感覺上比之當日為自己吹簫時的櫻唇,還要厲害一些,將公羊猛的肉棒纖毫不差地愛撫疼憐,沒有一分地方沒給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真令公羊猛呼吸加速,頗有發射的衝動。
本來公羊猛床笫經驗不少,該當不會這麼快洩出來,但一來這段日子煩心之事不少,全沒沾染女色,許久未行床笫之事,定力確實退步了些,二來蕭雪婷也不知是否用上了玫瑰妖姬所傳的媚男絕活,手上功夫竟不弱於櫻唇舔吮,頗令公羊猛有些招架不住,縱不想也不得不出言提醒。
「那……那就射吧……雪婷的好……好相公……相公若射了軟了……雪婷再給你吹硬起來便是……」軟語呢喃在公羊猛耳邊,這般說話雖令蕭雪婷羞不可言,體內的衝動卻也愈發強烈,她雖早知在床笫間事愈是放浪愈能享受之理,在公羊猛胯下也不知淫蕩放浪地痛快享受了幾回,但直到此刻,要讓情慾徹底爆發,好全然衝破理智的堤防,令天生血緣的禁忌崩潰殆盡之時,蕭雪婷才知知易行難之理,怪不得自己以往會那樣消沈,以那時的放浪程度,引發的快感根本不足以突破那般強烈的禁忌,直到現在那樣羞人卻悅耳的媚聲出口,蕭雪婷才覺自己熱的快要爆炸了,什麼血緣、什麼羞恥都拋到九霄雲外,現在的蕭雪婷只想臣服在公羊猛的胯下,任他為所欲為,在他肉棒下哭泣呻吟,「好相公想硬幾次……幾次都行……雪婷每寸身子……都是你的……都用來讓相公硬起來……」
出口阻止蕭雪婷本來是想稍稍平緩一下射出的衝動,沒想到蕭雪婷嬌甜呢喃的回應,竟是如此誘人心跳,反而更令公羊猛難以自抑,尤其蕭雪婷一邊回應,纖手更是套弄不休,原已高潮在即的公羊猛那裡還忍得住?
他一聲低嗥,背心一酸,肉棒前端一道白色的泉水已勁射而出,若非蕭雪婷纖手遮在前頭,微顫之中享受著那火熱勁道的沖激,怕早不知要噴到那兒去了。
看著那白中帶濁的熱液射上掌心,貼在公羊猛背上的蕭雪婷閉上美目,感受著那強烈的勁道,口中不由「唔」的一聲輕吟;雖說子宮裡頭也不知承受過多少次,甚至連嘴裡都吞過幾回,可讓他毫無保留地噴在玉手上這可是頭一回,那火熱的刺激令蕭雪婷連喘息都重了不少,手上感受著火熱濕潤的衝擊,益發顯得幽谷中的飢渴和空曠,她纖手輕抄,就在公羊猛眼角餘光所及之處將滿手的白液吸入口中,動情的胴體在他身上磨挲的愈發火熱,再也分不開來。
原本男人的高潮一波既去,要再來一波就得從新來過,可公羊猛鬱的久了,一兩次的噴發那裡能將滿腹慾火傾洩於萬一?加上蕭雪婷吸啜不足,愛不釋口地舐著掌中白液,空出的纖手更不停止,輕柔地套弄搓揉著那剛射過的肉棒,在這般甜蜜的引誘之下,公羊猛只覺腹下火熱更甚,肉棒竟沒一點要軟下的徵兆,反在蕭雪婷纖手愛撫之間愈來愈硬挺了,活像沒射過一般。
「相公……讓雪婷來……」親手感覺著那肉棒的硬挺,蕭雪婷不由的呼吸加劇,方才還只是挑逗愛撫,讓公羊猛狠射一發,可接下來就真的要肉體交合了,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大逆人倫,恐怕當真會給老天爺天打雷劈,蕭雪婷心中有個聲音,拚命地要她懸崖勒馬,但那燎原的情慾,卻沒有這般容易被撫平,尤其是眼看著公羊猛射在自己手上,蕭雪婷玉腿不由發顫,甚至已忘了分寸,將公羊猛探過來的手緊緊夾著不願放脫,剛吞過喉嚨的汁液更是熱辣辣地從喉至腹深深烙著,將慾火從腹下再次引發起來,此刻的蕭雪婷那裡還能收手?微帶醺然的腦中只剩下慾望,那感覺真的好棒,此刻便是明芷道姑復生,斥責她亂倫淫蕩無恥,蕭雪婷也得先爽過了再說。
剛射過一回的虛脫感覺猶未過去,肉棒已在蕭雪婷纖手中強硬挺立,這般強烈迅速的慾火復燃,公羊猛雖說早習慣了床笫間事,可許久不彈此調的身體一時間竟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黏著自己的蕭雪婷卻似飢渴到無可自抑,猶然帶著自己射後微腥滋味的櫻唇,緩緩自耳際吻過頰邊,人也慢慢地轉了過來,只一雙玉手卻不願離開那火燙硬挺的肉棒半晌,嬌媚朦朧的眼光無比誘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覺,蕭雪婷來此之前確實喝了不少酒,嬌軀噴發的媚氣與酒息混成一團,腳步都有些發顫,卻格外的惹人愛憐,他原想伸手去抱,卻給蕭雪婷按著肩膀止住了。
微一抬腿,跨到了公羊猛身上,蕭雪婷一手按著公羊猛肩頭支撐身子,一手滑入股間,輕輕地分開幽谷口,讓原已汁光盈然的谷間泉水流溢,沾滿了昂然抬首的肉棒,一臉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情,她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當下體終於交合時,狂亂的閃光登時在蕭雪婷腦中炸開。
這……就是逆倫交合的滋味嗎?雖說以往也曾與公羊猛淫戲,這樣做女上位也不是頭一回了,但不知是否因為意識到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血親弟弟,當肉棒攻入體內,肌膚相親時竟有種無以名狀的感覺襲擊了她,羞恥的讓她想哭,火熱的讓她想投入,心中的畏縮竟不敵肉慾的本能需求,蕭雪婷雖知再這樣下去便是背德逆倫的大罪,但那種禁忌的快感,卻遠比以往與公羊猛床笫交歡時還要激烈狂野,衝擊的蕭雪婷什麼都顧不了了,嬌軀既害怕又期待地款款沉坐,當公羊猛再次深深地刺入花心,滿滿地充實她的飢渴之時,蕭雪婷打從心底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彷彿整個人都醉了,舒服暢美的快意充塞了每寸毛孔,令蕭雪婷只想繼續下去,徹底逾越禁忌的界限。
真的是太美了,當蕭雪婷沉坐至底,交合之處密的再沒任何一點間隙之時,美妙的滋味令兩人同時發出了呻吟聲,公羊猛吸了一口氣,只覺撲鼻而來盡是女體濃郁甜蜜的香氣,在親密交合之後,蕭雪婷空出的一雙玉手不知何時已環到了公羊猛頭後,微微一收便將他的臉整個壓到了自己胸前,公羊猛只覺臉孔被那豐腴而充滿彈性的香峰擠著,醉人的香氛混著熱情的香汗,不住將他的頭臉埋住,一雙手不由得摟上了蕭雪婷的纖腰,感覺著懷中佳人上下挺動時嬌媚的衝動。
「相公……唔……雪婷要……啊……要你舒服……哎……你好大……好硬……喔……刺到了……刺到雪婷花心了……雪婷好愛……好愛你……啊……別……別動……讓雪婷……來服侍你……唔……服侍雪婷的相公……」
玉腿輕輕踩著覆地的衣裳,蕭雪婷在公羊猛懷中不住上下套弄,嬌軀沉坐時兩人緊密的再容不下一根頭髮,上提時只露出公羊猛浴著光芒的棒身,那模樣當真美的撩人,尤其肉體交合的響聲,配上蕭雪婷嬌甜悅耳的嬌吟,光聽就讓公羊猛魂兒飄飄,差點沒以為自己登了仙境,公羊猛只覺自己的腦子也開始燒起來,眼視耳聽、鼻嗅手觸,都是女體那嬌媚纏綿的情色美味,令他不由食指大動,雙手在蕭雪婷腰間不住動作,既刺激她的敏感處,也協助她熱情的挺送套弄,令她呻吟的愈發甜美。
感覺公羊猛的手在腰間不住動作,所觸之地都是令她無法自拔的隱密敏感地帶,蕭雪婷雖知這是男子御女時的必修手段之一,公羊猛之所以刺激此處,不只為了逗弄自己,也因為今夜一直都是自己主動,身為男人至少要爭回點主動權;但蕭雪婷現在什麼都不管了,背德亂倫的禁忌刺激,使得本已美妙無比的男女交合更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襲上身來的滋味愈發奇特詭異,舒服的蕭雪婷再也無法自拔,從子宮裡頭生出的渴求控制了她,蕭雪婷雙手撐在公羊猛肩上,只靠著纖腰支撐著上半身在公羊猛眼前狂舞不休,也不知那般纖細的柳腰如何生得出這等韌性和力量,只見一對香峰充滿熱力地在公羊猛眼前勁舞,兩點玉蕾早漲成了酒紅色,在遍佈情慾暈紅的雪玉香肌襯托下更顯豔光四射,秀髮飛散出如雨香汗,映的滿室皆春,光彩何等動人?
眼前美不勝收,那美景如此狂野動人,比之桐柏山上時蕭雪婷雖刻意逢迎承歡,卻總有點矜持難掩的模樣,現下主動的她可要美豔的太多,公羊猛的頭臉雖不再被那美挺的香峰擠壓著不得喘氣,可那女體火熱的氣息卻始終縈迴不去,加上這映入眼簾的美態,比方才還要來得刺激;尤其蕭雪婷上半身舞的狂野驚人,兩人交合之處卻沒有半分放鬆,套弄之間仍是萬千滋味,加上隨著上半身的擺動搖晃,帶動著幽谷處也左旋右磨,那美妙的滋味比之單純的上下動作,真不可同日而語,公羊猛只覺全身感覺都集中到了肉棒,舒服的眼都花了,汗水沁的身子再沒半處乾淨。
照說剛剛射過一次,肉棒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這回該當可以持久一些,但蕭雪婷狂野的扭動太過火熱,誘的公羊猛心花怒放,那種享受比之在桐柏山上時還要美妙的多,加上或許久不行此事,持久力真的退步了不少,一時之間竟有種再次射出的衝動,公羊猛不由得吃了一驚,難道自己當真退步了這麼多?還是玫瑰妖姬教了蕭雪婷什麼法子,竟讓自己變成這麼容易高潮!
本來輸人不輸陣,公羊猛還想咬住舌頭,強抑那射精高潮的衝動,但蕭雪婷這般熱情舞動之下,敏感處被公羊猛大加刺激,也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發,當她自覺精關將開,陰精已然蠢蠢欲動的當兒,蕭雪婷不只沒忍著洩身的快意,反而不住扭腰旋臀,將那敏感花心磨上火熱刺激的肉棒,幾下摩挲頂刺,精關已然半敞,只酥的蕭雪婷摟緊了公羊猛,嬌吟呢喃不絕,「好……啊……好相公……射給雪婷……嗯……雪婷要……要丟了……好相公……賜給雪婷……一起……一起洩了吧……啊……」
便原還忍得住,給蕭雪婷這樣魅力十足的軟語呻吟之下,鐵打男子也要崩潰,何況公羊猛也已是將射未射的關口?在蕭雪婷迴光返照的旋磨套弄之間,兩人同時嬌吟嘶叫,她的幽谷深處終於水乳交融,兩人只覺交接之處陽精混著淫液不住蜜合,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來了……
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的懷中,蕭雪婷迷迷糊糊的,嘴角含笑,只追著公羊猛喘息著的嘴索吻,蕭雪婷只覺自己這回真是洩的暢快已極,這段日子的積鬱和煩悶,彷彿都隨著方才激情的發洩流了出來,身體裡頭暖融融的,被他火熱的勁射漲的滿滿的,即便兩番激射的公羊猛已軟了下去,萎下的肉棒早已被幽谷給擠出體外,深吻之間感覺仍是醉人,口舌交纏間已沒了多少情慾味道,多的卻是婉轉痴纏的甜蜜,蕭雪婷只覺方才飄在雲端的感覺仍在體內徘徊,真不想醒來。
也不知這樣軟在他懷中多久,雲雨的迷醉和方才的酒力漸漸消失,蕭雪婷也逐漸清醒過來,微醉醺然時的勇氣也不知逃到了那兒去,體內威力未褪的陽精熱流,讓此刻的蕭雪婷察覺到,自己竟主動妖媚地誘惑親弟弟交合了一回!
心中纏繞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可不知是久抑之下的爆發愈發轟烈,還是真如玫瑰妖姬所言,這突破禁忌的感覺,比單純的男女交合還要美味,心中雖猶豫混亂,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念頭,難免摻雜了些悔意,可蕭雪婷卻不願從公羊猛懷中爬起來,嬌柔無力的四肢摟緊了他,只想繼續沉醉在他的懷抱裡頭,享受這雲雨之後的溫存。
「好雪婷……妳真的好棒呢……」不知玫瑰妖姬用了什麼魔法,不只讓自明芷道姑死了之後一直消沉頹唐的蕭雪婷振作起來,還讓她蛻變成如此富於風情的動人尤物,魔門嫡傳的邪術果然不同凡響,令公羊猛到現在還有些渾身酥軟,只是他功力已厚,加上方才雖連射兩回,自己卻沒怎麼出力,休息了一會已恢復了精力勃勃,只是方才一場淫戲,蕭雪婷似也洩的暢快,公羊猛雖沒動用採補手段,湧入體內的陰精卻仍是豐沛可人,令公羊猛心中好生矛盾,他既想再次把這嬌慵美人兒大快朵頤,吃到她虛脫為止,又不能不體貼這才剛剛振作的女兒家,深怕太過貪心會造成反效果,心下可真不知如何才是,「猛弟弟射的好爽……真是美的透頂了……雪婷真的好美……」
聽公羊猛這樣稱讚,蕭雪婷一時之間心花朵朵開,芳心深處不由又湧起了勇氣,既然這般放浪可以讓公羊猛如此歡快享受,她又何必再矜持下去?不如乾脆真心成為他的女人好了。
就這樣隱瞞著公羊猛也好,反正從下了桐柏山之後,蕭雪婷也已自知,她真的已被肉慾徹底折服,再抗不住男人的挑逗,僅餘的矜持和冰冷外表,不過是淫蕩肉體的最薄一層外衣,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與其離開公羊猛,不知要平白便宜那個男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弟弟,讓他徹底享受這淫蕩的美女姐姐,什麼背德亂倫的苦,就由自己單獨吞了算了,這種自甘墮落的念頭雖是以往的自己所不屑,但當真到了選擇的兩難之處,嘗過了姐弟交淫的逆倫滋味,蕭雪婷竟不願意被拯救了,她鼓起勇氣,打算順遂著本能情慾的控制,再服侍著公羊猛好好爽上一回。
嬌媚地吻了公羊猛一口,蕭雪婷緩緩從公羊猛身上滑下,纖手輕輕地拂開汗濕黏在頰上嘴邊的秀髮,充滿了千言萬語的美目不住在公羊猛面上和那軟垂的肉棒處飄移,那一處都強烈地吸引著她的目光,令她不願移開眼睛,卻不能不顧著兩處令她神魂顛倒的所在。
「唔……」沒想到蕭雪婷方才所言,要讓自己一直硬挺,好盡享她美妙的肉體風光,竟還不只是誘惑言語而已,公羊猛本還以為連射兩回,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要再硬也非片刻間事,當日若非風姿吟美的誘人已極,那羞赧的風情令他欲罷不能,要連戰六回可是苦頭一件,即便年輕如他,事後也是腰酸骨軟,大嘆雲雨非福;可現在蕭雪婷竟是一語不發,嬌軀滑了下去,柔媚的眼神飄在自己心上,櫻唇便已吻上了那軟垂的肉棒,光那媚態便令公羊猛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靈動纖巧的香舌巧妙地舞動著,溫柔地將肉棒上頭滿滿的汁液舐去,雖說這已不知是蕭雪婷第幾次為公羊猛品簫了,但胸中滿溢的慾念,和突破界限的那種奇異刺激,使得這一回的感覺特別地與眾不同,蕭雪婷只覺香舌捲動吸吮之間,帶入口中的盡是滿滿的滋味,口中的味道竟比撲鼻而來的氣氛更加誘人,情慾隱隱然又從腹下昇起,內外交煎的滋味令蕭雪婷口舌滑動更快,呼吸愈來愈是粗重,瓊鼻間透出的呼息吹在肉棒上頭,透出了女體溫潤的香氣,即便公羊猛連射兩回,不用上特別手段確實疲不能興,在那強烈的誘惑當中,竟也隱隱有了重振威風的衝動。
小心翼翼地吸著啜著,活像服侍著什麼珍奇寶貝一般,香舌滑動之處,很快就將肉棒上頭種種淫蕩痕跡洗的乾乾淨淨,除了通體充滿了香唾浸染的華光外,彷彿像是什麼也沒做過一般,只是尚未硬挺,可那發散著光芒的模樣,令蕭雪婷的眼兒甜甜地瞇了起來,她香舌輕勾,纖手托在棒下,將肉棒的頂端輕輕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著尖端處那小小的裂縫,盼著公羊猛的眼眸彷彿透出了千言萬語,也不知是在嗔他怎麼還不硬挺,還是在謝他方才的強硬帶給她的快意。
好生撫弄了一回,將那肉棒服侍的再沒一寸不被充溢著女子香氣的汁水洗過,蕭雪婷嬌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讓肉棒那麼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盡量服侍於他的壞心,卻沒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貼近了他,以那豐挺的香峰輕輕擠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間,柔軟豐挺的香肌已緩緩拭起了肉棒,那柔軟溫潤的觸感,讓公羊猛差點無法自持,感覺上竟不輸幽谷當中的嬌柔潤滑,尤其當峰巔乳蕾輕觸肉棒頂端,那與玉峰的柔軟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觸感,帶來的刺激更是強烈,讓公羊猛差點想放下抗拒,就這樣在她乳上硬挺。
見那肉棒依然沒有起色,蕭雪婷嬌滴滴地啐了一聲,眸光交觸之時帶著三分嬌媚的幽怨,差點沒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過去,只見蕭雪婷纖手輕捧雙峰,將肉棒夾在峰巒之間,小心翼翼地滑動起來,還不時俯下臉去,香舌輕吐,與那滑到深處時就在唇前的肉棒頂端若即若離地吻著,沒想到蕭雪婷出此絕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腹下熱火灼燒,將他通體灼的熱燙,一時間已無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無蹤,肉棒愈來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隨著肉棒硬挺,長度也愈來愈增加,蕭雪婷櫻唇吻上肉棒頂端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帶著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蕭雪婷輕蹶櫻唇,讓肉棒刺入的動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還不住輕輕吸氣喘息,讓那氣流在口中湧動,帶給肉棒更不一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公羊猛慾火狂昇,一雙手已按住了蕭雪婷的頭,不讓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勁射出來。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蕭雪婷雖分心說話,櫻唇仍吸著肉棒頂端不放,口中氣流更疾,不住搔著敏感的頂端,美峰緊夾之處,箍的公羊猛肉棒上頭觸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齒,差點忍不住發射的衝動,「雪婷姐姐……妳太棒了……再這樣下去……猛弟弟會……會再射出來……」
「嗯……」聽公羊猛這麼說,已給慾火燒的融化的腦中微微一醒,這樣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雖說她也不是頭一回吞下他的陽精,可剛剛被射過一回的幽谷又飢渴了起來,顧著口腹之慾就顧不到肉慾的本能了,蕭雪婷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肉棒,任它驕傲地挺立起來,晃動彈跳之間,在她乳上來回打了幾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帶勁,令蕭雪婷忍不住呻吟起來,原本稍稍壓下去的慾念強猛地湧了回來,一下子已將蕭雪婷身心徹底吞沒,嬌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經……已經這麼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經……已經很濕了……」
彈跳的肉棒輕輕拍打著柔軟堅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軟又火熱,充滿了情慾的感覺,棒上的觸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蕭雪婷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見她嬌滴滴地跪伏自己雙腿之間,眸中盡是火熱的期盼,纖手輕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獻著,公羊猛只覺腹下慾火蒸騰,已是一發不可收拾,他俯下身去,一把將蕭雪婷輕盈的胴體抱起,觸手處汗濕柔滑,每寸肌膚都已充滿了渴待充實的誘惑,他雖貪婪地吸吮撲鼻而來的女體芬芳,卻也不忘了正事,忙不迭地一轉身,便將蕭雪婷壓到了床上,眼裡紅光迸射,鼻中氣喘噓噓,對著那嬌媚的女體,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幹妳了……要用大肉棒幹的妳……幹的妳水一直流……讓妳爽到昇天……」
「嗯……是……」雖說兩人交歡不知幾回了,床笫淫樂間各種淫蕩言語也不知說了幾次,連蕭雪婷都給他帶壞了,那邪淫言語愈說愈是令她投入,但這般粗俗言語,蕭雪婷也是頭一次從公羊猛口中聽說,但也不知為何,這麼粗俗的話語,卻令蕭雪婷的渴望愈發高昂,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耳中竄起,轉眼間已透進了幽谷當中,蕭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處輕輕揩著不住湧出的汁液,一邊甜蜜地回應著,「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幹的雪婷一直流……一直洩……洩到昇天吧……」
見蕭雪婷如此放懷,什麼都不管不顧地要和自己翻雲覆雨,若還忍著不幹她,怎麼算是男人?公羊猛一聲低吼,雙手握住蕭雪婷纖巧的足踝,大大分開高高舉起,讓蕭雪婷只靠著肩背處撐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覺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著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蕭雪婷閉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雙峰一陣甜美的顫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沒了抗拒的力氣,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兒,她帶著緊張的纖手扣緊已亂成一團的床褥,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著,「哎……好相公……來吧……雪婷已經……已經準備好爽了……」
「啊……」的一聲嬌吟,蕭雪婷只覺隨著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燙感覺登時襲遍全身,或許因為前頭都是由蕭雪婷好生服侍,滿是力氣的公羊猛再不想養精蓄銳,又或許是因為方才蕭雪婷為他品簫之時弄的太過火了,公羊猛的衝刺比以往都要來得強烈,蕭雪婷只覺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頂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間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幹穿幹破一般,一開始還真有些痛楚,但漸漸習慣之後,卻覺有些酣暢淋漓的快意。
本來蕭雪婷含羞而來,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終究與她心中的道德規範背道而馳,若非靠著酒力,蕭雪婷還真沒法和自己的親弟弟這樣床笫狎淫;現在酒力消了,光方才親蜜細緻地將公羊猛品的慾火沖天,已耗盡了蕭雪婷的勇氣,但是公羊猛竟採用這樣對蕭雪婷予取予求的體位,全不讓蕭雪婷有反應的空間,只是恃著自家體力過人,肉棒硬挺粗壯,剛強勇猛地蹂躪著蕭雪婷纖細嬌柔的幽谷!
雖說未免暴烈了些,但蕭雪婷卻是慶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運地承受著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覺心中僅存的一點抗拒,都被公羊猛強烈的攻勢打的支離破碎,她只能勉力輕扭纖腰,盡力配合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口中軟語呻吟,又像求饒又像鼓勵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盤崩潰陷落,徹徹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
在公羊猛強烈的進攻下,身心都飄然在情慾峰巔的蕭雪婷那裡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將蕭雪婷送上了更高的巔峰,讓她只有勉力婉轉承歡的份兒,幽谷被這樣大的動作插的汁水淋漓,不住噴灑在公羊猛胸腹之間,仰躺著的蕭雪婷更是不濟,那噴湧的泉水,早已將她雪股浸了個濕透,前面的部份甚至已滑過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蕭雪婷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卻不知這樣嬌羞嫵媚的動作,在公羊猛看來更為誘人,讓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幹愈是兇猛,很快那電擊一般的痙攣,便撫過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極峰的快樂,讓蕭雪婷真洩身洩的舒服透了。
但公羊猛卻沒有這麼快鳴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著蕭雪婷玉腿,肉棒大起大落的他,見蕭雪婷已然高潮洩身,那征服的快感讓他更加威猛,雙手一拉已將蕭雪婷的足踝夾到了自己肩頸之間,上半身微微下壓,讓蕭雪婷雪臀抬得更高,空出雙手揉捏玩弄著蕭雪婷高聳濕滑、觸感十足的玉峰,肉棒一邊大展採補淫技,汲取著蕭雪婷洩出的美妙陰精,一邊毫不放鬆地衝擊起來,只是這回在衝刺的勁道間,加上了旋轉磨動的奇技,淫的蕭雪婷尖聲哭叫,又似難過又似樂不可支。
陰精才洩,連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便給公羊猛再接再厲的狠狠抽插,幹到深處時還特加手段,磨的蕭雪婷差點沒樂瘋了,她雖知公羊猛是要一鼓作氣,讓剛丟精的她再次崩潰,可承受那強烈攻勢的她卻是喜在心頭,沒頂高潮猶如海嘯般一波一波擊打著她,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就來侵襲,蕭雪婷茫然的芳心雖想抓著那高潮的感覺,奈何一波還來不及感受,這一波早就過去,她只能半帶哭泣地享受著公羊猛強猛的攻勢,打從心底快樂地喘叫出聲,胸前雙峰被揉玩時的快意,讓蕭雪婷更加快樂,幽谷當中不由自主地收縮吸緊,將那肉棒緊緊箍住,一點不肯放鬆,彷彿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嬌嫩香肌,去感受他體內情慾的火熱,感受他的灼燙與熾烈。
這樣強力的攻勢,對男女雙方都是強烈無比的刺激,雖說蕭雪婷已快樂地洩了身丟了精,卻在公羊猛的攻勢當中又復放浪起來,但公羊猛的攻勢也到了頂點,蕭雪婷的幽谷沒有一次比現在縮的更緊,吸的更纏綿妖嬈,吸的公羊猛背心愈來愈麻、身子愈來愈熱,高潮的滋味令他也無法再繼續強撐下去,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幾十下,直到感覺身下的蕭雪婷嬌啼浪吟,顯是又到了洩身的關口,這才放下了動作,腰間拚命用力頂上,讓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直叩花心深處。
給他這麼一抵,蕭雪婷一聲爽翻了心的嬌吟,淚水都流了出來,花心精關在公羊猛直叩黃龍之下又復大開,濃滑甜蜜的陰精嘩然洩出,激的公羊猛也是身子一顫,一聲低吼,濃燙灼稠的陽精也已激射而出,破開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進了子宮深處,已臻高潮的蕭雪婷在他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進了那興奮的抽搐當中,雖說現下的體位讓她不能伸手去摟去抱公羊猛,玉腿也沒辦法情濃蜜意地纏緊他,可幽谷當中卻是火熱的收縮緊啜,快樂地將全根盡入的肉棒緊緊包住,似乎要將當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點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點。
一聲甜蜜滿足的呻吟,蕭雪婷終於癱瘓下來,連緊夾的幽谷也失了力氣,若此刻的公羊猛還有再戰之力,要將她活活淫到脫陰而亡也是反掌之易,只是公羊猛也已鞠躬盡瘁,他軟綿綿地趴了下去,最後的一點力氣也只能讓他不壓到無力的蕭雪婷身上,雙雙爬上雲雨高峰的兩人一時間連喘氣都顯得無力,只能任汗濕的胴體挨在淫精蜜液一片狼藉的床褥上頭,什麼都沒法去做了。
也不知這樣喘了多久,雖然兩人的呼吸都漸漸回復正常,但嬌嫩的胴體被他連番灌溉,雖是滿足已極,腹下熱融融的感覺卻讓蕭雪婷一時間慵懶無力,尤其最後一回公羊猛所用的體位做的太過激烈,蕭雪婷雖只是仰躺著挨幹,體力卻也大有耗損,一時間真連動都不想動;何況公羊猛雖也是疲不能興,厚實溫熱的手掌卻輕輕地貼在蕭雪婷小腹上頭,不住來回摩挲,動作無比輕柔,雖沒多少挑逗味道,卻也讓蕭雪婷如被溫柔愛撫的小貓一般,軟綿綿地偎著不想動彈。
「好雪婷姐姐……妳真厲害……穴裡又緊……又會夾會吸……跟嘴裡一樣厲害……猛弟弟差點被妳給吸乾了……」一邊輕柔地撫慰著猶然沉醉的蕭雪婷,公羊猛緩緩移過身子,將已洩的軟綿綿的蕭雪婷壓在身下,雖說汗水漸乾,身子不像方才動情時那般火熱,可當兩人肉體交纏,豐腴堅挺的雙峰被他擠壓著,充滿彈力地在他胸前渴待反彈,那刺激讓蕭雪婷唔了一聲,卻不願掙扎。
感覺他已壓實了自己,大手輕輕地在自己側腰處搔動滑溜,蕭雪婷不由一陣唔嗯嚶嚀,若非肉體交貼之處,玉腿感覺得到那才剛將自己送上天堂的肉棒已然軟垂,便想再翻雲覆雨也要等上好一會兒,還真以為公羊猛色心未息,想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輪哩!
閉上美目,任他輕柔撫愛,蕭雪婷細細體會著那未褪的餘韻,也體會著心中倫常道德帶來的羞意,血緣姐弟床笫交歡,雖是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可破戒亂倫之後,卻真的有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那充滿羞恥的快意,甚至勝過當日桐柏山上縱情雲雨之時。
雖說心中保守著秘密,羞的不敢望向他,可蕭雪婷心中的念頭卻愈來愈清晰,甚至連恢復理智後的倫常心理都壓抑不下,她慶幸著自己那時落在公羊猛的手中,慶幸著公羊猛那奇異的手段,讓自己完全崩潰在情慾的衝擊之下,慶幸著那時候自己提起勇氣,與他達成協議,被他強行撩撥起濃烈的愛慾,盡情佔有了自己的處女身子……若非那時種種,自己那裡能夠享受那難以形容的雲雨之歡?更那裡能夠在知道兩人的血緣關係之後,還能不顧羞恥,索性將錯就錯,繼續與自己的親弟弟纏綿歡愛呢?
感覺著公羊猛的手愈來愈不規矩,尤其是胸口更是慢慢地調勻呼吸,用那充實的胸口肌肉,擠壓著自己敏感的香峰,口中的稱呼也愈來愈是親蜜,早從當日的相公仙子,變成了姐姐弟弟的親近稱謂,蕭雪婷閉上了美目,櫻唇含笑,雖知這多半是公羊猛色慾雖抒、淫心未息,說不定還想再奮雄風,蹂躪自己這送上門來的羔羊,但方才的無限快樂,已讓蕭雪婷的決心更加堅定,她要瞞著兩人的血緣關係,徹底在他的胯下沉淪淫慾深淵,再也不願被救出,這溫柔的輕薄,對此刻的蕭雪婷而言,是無比的享受,更是老天爺對她勇氣的回報,又那裡會想抗拒呢?
聽公羊猛嘴上愈說愈是甜蜜、愈說愈是深入,那針對她美妙胴體的品評,讓蕭雪婷聽的又羞又喜,雖說現下的她連爽過兩回,這段日子又沒養好身子,未免有些氣虛力弱,難堪再次愛憐,但蕭雪婷卻頗有些隨波逐流的意願,若公羊猛想再來一回,她自要心甘情願地捨命陪君子。
突然間,公羊猛那親蜜的話語,讓蕭雪婷心下一驚,她猛地睜開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帶著疲憊卻充滿滿足和慾望的臉孔,聲音都不由有些發顫,加上方才嘶叫的太過,喉中不由有些啞然,出口的聲音與平常的溫柔清甜大不一樣,充滿了驚恐之意,「相……相公……你……你叫雪婷姐姐……你……你已經知道了?」
「嗯……是啊……」見蕭雪婷神態陡變,公羊猛也不由有點兒緊張,幸好他正壓在蕭雪婷赤裸的身上,兩人胸腹交貼,十指交握,蕭雪婷就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無力,「弟弟知道了……」
沒想到公羊猛竟似已知道了兩人間的血緣關係,蕭雪婷一時間只驚的口乾舌躁,聲音不由嘶啞,偏生身子被他緊緊壓著,加上蕭雪婷心底實在不想掙扎,只象徵性地在他身下扭動幾下,便軟綿綿地任公羊猛制的動彈不得,淚水差點要流出來,「你……你知道雪婷的生父便是……便是令尊……雪婷就是……是你的姐姐……你……你還敢這樣……」
「嗯……」見蕭雪婷淚水直流,公羊猛不由有些心疼,他舌頭輕伸,小心翼翼地舐去蕭雪婷的淚水,入口雖有些鹹,更多的卻是滿載著蕭雪婷體香的清甜,「其實從那個時候……當二叔說起當年事情的時候……猛弟弟還沒怎麼想到……不過事後看姐姐妳失魂落魄,別人怎麼撩妳說話都安安靜靜的,猛弟弟偶爾也動動腦筋想想,自然會……會想到一些可能性……」
「那你……你還……」
「姐姐不喜歡嗎?」故意笑了笑,其實從蕭雪婷今夜竟主動到自己房內投懷送抱,一開始雖有點藉著酒意,可愈到後頭愈是動情投入,公羊猛也知蕭雪婷已下了決心,便要亂倫也選擇和自己上床,本來他也樂得接收,不過看她一副想把什麼壓力都自己扛下的模樣,想到她先前槁木死灰般行屍走肉的模樣,身為男人實在有點兒不是滋味,不然公羊猛可還真不想捅破這張紙,畢竟這種事兒暗地裡做可以,真要說出口來連他這般色膽都有點兒發怵,「不喜歡猛弟弟這樣……」
「不……不會……雪婷……雪婷喜歡的……」雖說被公羊猛說破心中秘密,蕭雪婷口中不由發苦,但聽他這樣喜愛自己的胴體,蕭雪婷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甜絲絲的感覺。
若換了來此之前,心中尚有忐忑的她說不定會忍不住羞逃走,可現在當真試過那突破禁忌的滋味,比之純然雲雨交歡還要來得火辣動情,食髓知味的蕭雪婷實在是沒有辦法抗拒,只能嬌滴滴地降服。
其實便不說他在桐柏山上對自己的種種手段,光聽玫瑰妖姬說公羊猛連風姿吟都搞上了床,蕭雪婷就知道這弟弟的色膽委實包天,他在床上又那麼厲害,自己這樣的選擇,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總之是註定沉淪慾海,一輩子都要留給這親弟弟床笫歡樂,想到日後突破倫常關係的種種淫欲滋味,蕭雪婷也不知那感覺是否稱得上嚮往,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極其歡迎這不堪為人道的滋味,「相公……相公真是的……不只姐姐……連風師父都是這樣弄上手的嗎?」
「妳……妳怎麼會知道?連妳都知道了……」總算知道什麼是『現世報,來得快』,蕭雪婷這一句奇鋒突出,真殺了公羊猛一個措手不及,這段日子以來,除了公羊剛之事外,更傷他腦筋的便是與風姿吟的關係,這美女師父似是吃定了醋,怎麼也不肯原諒自己,偏生兩人之事又不能外洩,公羊猛想私下解釋都找不著機會,為此著實傷神,卻沒想到竟連蕭雪婷都知道了。
「相公放心,憑雪婷還看不出來,」見公羊猛當真吃了一驚,蕭雪婷心下不由好笑,不過風姿吟種種行徑原令人難以索解,可加上了男女情慾,便是脈絡分明,根本是個吃醋吃的深重的女人,不過設身處地的想想,公羊猛確實也不好過,蕭雪婷倒也不願多加嘲弄,「不過此刻谷中,閱歷勝過雪婷的人也是不少,玫瑰……玫瑰姐姐何等閱歷眼光?相公之事自是瞞不過她,不過茲事體大,玫瑰姐姐答應不隨便外傳,只是……只是花前輩和……和三哥那邊,也不知看出來沒有……」
「是……是嗎?」口中不由發乾,彷彿全身水份都在方才的極端歡樂中射了出去,此刻連點唾液都泌不出來,公羊猛只覺頭痛已極,現在他才真正親身體會到前面那段日子蕭雪婷那什麼都鬱在心裡,一點不敢外漏的壓力。
相較之下公羊猛倒不怕花倚蝶或玫瑰妖姬知道,玫瑰妖姬出身魔門,花倚蝶也在魔門中混得久了,雖說血親倫常仍不肯忘,但師徒之間僅有名份存在,這般男女之事她們多半還不放在眼裡;倒是公羊剛那邊可頭痛了,怪不得他千方百計,就是要迫自己趕快離開逸仙谷,重建雲麾山莊恐怕也只是理由,說要接收自己妻子只是口頭上逼迫自己的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與風姿吟劃下道兒,再別弄出師徒之間亂倫的玩意兒。
「相……呃……猛弟弟……」大著膽子叫了一聲,蕭雪婷只覺身子裡有股熱流燒了起來,這句弟弟比之前難以啟口的相公還要難叫呢!
不過說出口後,身子裡竟隱隱有種渴望的衝動,彷彿這樣與自己的親弟弟裸體相擁還不夠羞人似的,那熱流竟令蕭雪婷不由想歪,若自己和公羊猛口頭上姐姐弟弟稱呼,身子卻親蜜地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你……你在想什麼?」
「哎……我好怕……」感覺身下的佳人纖手微微用力,牽著自己的手摟上了背,汗濕未乾的背心給纖細的雪掌一貼,滋味著實細緻,即便心下事煩,公羊猛仍感覺得到那親蜜已極的溫柔,他輕吁了一口氣,反正做都做了,享受都享受過了,之後的事兒總也得自己處置,假不得他人之手,「說不定……三哥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才……才逼我趕快出谷,去重建雲麾山莊,其實只是用這理由讓我和師父之間做個了斷……可師父還在生我的氣,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一個,嘖……這可該怎麼辦才好?其他人不說,要是讓兩個師妹也知道了……事兒一抖開可就難以處置……」
「關於這事兒嘛……猛弟弟倒不用擔心,姐姐幫你問過玫瑰姐姐了……」鬆開公羊猛的手,緊緊摟住了他,既然做都做了,索性便繼續好下去,蕭雪婷不由埋怨自己,若早點下此決心,不早些和公羊猛爽成這般模樣,也免得那般積著心裡難受,痛的像要死了一般;不過仔細想想,若不是事前鬱積了這麼久的壓力,和公羊猛上床之時,只怕也不會爽的這般欲仙欲死,比之前在桐柏山上被他用種種道具淫辱時還要快活,前面那段日子的消沉,蕭雪婷也真不知該怨還是該喜,「三哥多半……多半還不知情,至於你的風師父嘛……你都能把雪婷幹的這麼舒服、這麼徹底的投降了……憑猛弟弟的床上功夫,風師父只怕也……也逃不過你的手吧?」
「這……這個……」聽蕭雪婷這麼說,公羊猛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心中一時感動,仍是忍不住把當時怎麼將風姿吟抱了上床,破了她身子之後連番熬戰,好不容易才逃過清理門戶之災,事後自己大逞手段,好不容易才把風姿吟收拾了個服服貼貼的事兒說了出來,「美女師父確實逃不過男人手段,可她性氣不小……既是吃了醋,要安撫可不容易……何況……何況連機會都沒有……」
「這個嘛……」蕭雪婷微微一笑,既知風姿吟是個敏感的體質,若從此入手多半還有機會,對這種外表冷傲,內裡敏感的美女仙姬,玫瑰妖姬的手段只怕不只一套半套,「待姐姐去問問玫瑰姐姐……她應該會有法子的……何況依姐姐來看,風師父心下是愛你的,不然也不會吃醋……」
「那姐姐愛不愛我?」
「當然……哎……當然愛了……」
「真的?」
「當然是……哎……別……別弄那兒……當然是真的了……唔……」
給公羊猛好生一陣愛撫,蕭雪婷差點沒又起了火,只是連番歡愛,心疼公羊猛的身子骨,她倒也不想再來一回,反正日子長著呢!
26、互訴情衷
「可是……可是三哥那邊……」一陣憐惜下來,公羊猛自己也差點沒搞的氣喘噓噓,不過看蕭雪婷一副嬌慵無力,再難承受雨露的嬌弱模樣,他倒也不想摟著這美姐姐再幹一回,只是心一定,便不由又想起了公羊剛,頭不禁又疼了起來,「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情的……」想到今兒白天,公羊剛又逼了公羊猛一回,口中出言極其不遜,氣的連方家姐妹都不由冒了火,那模樣活像一個見色起意的公子哥兒,如果不是前些夜裡玫瑰妖姬好生剖析過,冷眼旁觀的蕭雪婷也看出了其中問題,怕真會誤會了他,蕭雪婷輕聲地吁了一口氣,盡量把聲音放的平淡,別刺激心下氣火難平的公羊猛,「三哥他……其實是在找死。」
「妳……妳說什麼!」雖然心下也氣公羊剛氣的要死,但公羊剛無論如何也是自己的親三哥,是除蕭雪婷外公羊猛惟一的血緣親人,雖知因明芷道姑之死,還是死於暗算,再加上閨中密友劍雨姬之事,蕭雪婷對公羊剛必是極不諒解,但聽蕭雪婷說公羊剛在找死,這話那得公羊猛不怒?
但猛一瞪眼看到蕭雪婷的神情,公羊猛目中噴發的怒火雖仍高燒難消,疑惑築成的堤防卻及時擋住了那怒火的爆發,蕭雪婷的表情沒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樣兒,更沒有公羊剛得罪了她,因而發了狠話的丁點兒怒氣,純純粹粹只有表述事實的平靜,那表情大出公羊猛意料之外,以公羊剛與蕭雪婷的樑子,她若幸災樂禍又或怒發狠話,都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反倒是這般平靜的述說,卻真令公羊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想氣都氣不起來,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才壓下了心中忍不住延燒的火氣,出口的話聲勉強保持著表面上的平靜,「雪婷……姐姐……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知道公羊猛對親情看的很重,否則像公羊剛那樣口不擇言,老說要染指公羊猛的妻子,以公羊猛的性格老早要動手見個真章,蕭雪婷話才出口,面上表情平靜無波,其實早咬緊牙關,預備著挨上一下重重的耳光,公羊猛是她心中所愛,又有血緣之親,但蕭雪婷即便不想報明芷道姑之仇,公羊剛在她心目中卻仍如同陌路,即便兩人應有血緣關係,可對蕭雪婷來說,此人是生是死,對她而言全沒有影響,就算口稱三哥,卻也沒讓兩人有一絲半點的親近。
眼見這個耳光一直沒有下來,眼見公羊猛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滿疑惑,蕭雪婷輕吁了一口氣,「三哥與其說是在逼你下山重建山莊,不如說在挑釁猛弟弟你的底線,在希望你忍不住出手殺他……看來那『烈陽照雪』的功訣雖能令功力突飛猛晉,可對三哥的傷害……也頗不輕呢!」
「會……會是這個原因?」聽蕭雪婷這麼一提,公羊猛心中的怒火又消了幾分,他雖知本門功法中有『烈陽照雪』這套功訣,也看過這套功訣修習之法,以及莊中先輩對修練這套功訣後果的種種記述,但書冊所言畢竟非是親身嘗試,公羊猛雖知修習此訣後果極危,卻沒想到會危險到這般地步,當戚明應說出公羊剛修練『烈陽照雪』訣之時,公羊猛也不過是佩服三哥心性堅毅、復仇心重,竟能不顧後果修練此訣,卻沒想到後果當真如書冊上所言,竟讓公羊剛生了尋死之心。
「那……可怎麼辦才好?」公羊猛眉頭緊皺,無論如何公羊剛終究是自己三哥,再怎麼說身為弟弟也不能看著他尋死;何況公羊剛確有求死之心,顯然是因為身受『烈陽照雪』功訣所苦,就算救不了他,公羊猛也想至少讓三哥少受些苦楚,偏生這方面他毫無所知,戚明應所授的訣竅也不過能稍解公羊剛之苦。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日子自己運功為公羊剛緩解苦楚的頻率愈來愈頻繁,顯然公羊剛身受之苦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難以遏抑,公羊猛也不會這般容易就相信蕭雪婷的說法確有所本。
「這事連……連花師叔都沒有辦法,風師父只怕……只怕也無法可解……怎麼辦?」
「事情一件一件來,先解決你吃醋的美女師父吧!」甜甜一笑,玉手輕伸,滑進了公羊猛髮內,將他的臉拉了進來,深深地又印上了一吻。
其實蕭雪婷還有沒說出來的話,從公羊剛一直把劍明山和明芷道姑之仇攬在身上,讓劍雨姬的恨意全朝他過去,一點沒恨到公羊猛的作法,便知公羊剛只怕是早有預謀,修練『烈陽照雪』功訣的後果他原就知道,殺了兩人後他既可報此大仇,又將仇人後代之恨全引到了自己身上,無論劍雨姬或蕭雪婷出手殺他,都可了結此番恩怨,公羊猛便可毫無阻擾地重建雲麾山莊。
此事不只自己,恐怕在世外居連戚明應都看出來了,只是說出來徒增公羊猛傷心,蕭雪婷倒不想那壺不開提那壺,還不如先移轉公羊猛注目的焦點再說。
夜色靜謐降下,回到房內的風姿吟連門也不關便坐到床上,微帶朦朧的秀目望著窗外的明月直發呆,纖手輕輕地解開了襟扣,慢慢地讓粉嫩火熱的肌膚接觸到了夜間微寒的空氣,隨著髮飾摘下,一頭秀髮在空中飄然飛舞,風姿吟狠狠地搖著頭,直到髮絲徹底散開,披垂下來方止。
微微頷首,望著床上錦被棉褥,纖手輕柔地、不帶一絲力氣地順著嬌軀凹凸有致的曲線滑動著,彷彿像變成了其他人的手一般,風姿吟櫻唇輕抿,不由有些傷感。
那時也是一樣的月光,就在這張床上,公羊猛摟著自己倒上了床,也不知他用上了什麼手法,令風姿吟慾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變的不堪一擊,心甘情願地變成了公羊猛床上的禁臠。
那一夜公羊猛真說得上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足足令風姿吟高潮了六次之多!雖知自己的慾火焚身多半是公羊猛施了什麼門道,九成九是杜明岩為了報復自己,才教會他的邪淫手段,但那濃情蜜意的雲雨交歡,當真只有親身承受之後才知其中滋味,破身之夜連著給公羊猛淫了六次,本還不堪受辱的風姿吟縱然原先還力保理智,想在第二天清理門戶,可那堅持卻也在連番襲來的美妙快意中煙消雲散,待得第二天公羊猛終於力盡,再壓制不了她之時,風姿吟身子雖是解脫自由,芳心卻已被師徒偷歡混著雲雨極樂的快感所束縛,想要殺了這色膽包天的徒兒都下不了手。
那一次……算是自己輸給了杜明岩吧!本來從處女之身被公羊猛奪去之時,風姿吟芳心已隱隱然有了這個念頭,但到了之後公羊猛帶著自己去上杜明岩的墳,像是要表演給杜明岩看一般,令戀姦情熱的自己無法抗拒地在他墳前自慰,心花怒放地把自己送上高潮,連那名兒羞人至極的真心淫液都狠狠地洩將出來,事後還被公羊猛光天化日之下姦淫的自己欲死欲仙,浪的渾然忘我,風姿吟才真正承認,自己確實是徹頭徹尾地敗北,也才真真正正地臣服在公羊猛胯下。
之後的那一年辰光,光只是回想便讓風姿吟不由臉紅心跳、身子發熱,雖知公羊猛所用乃是杜明岩所授的淫賊手法,承受那手法的自己也不知會受到什麼傷害,可一來她真正是戀姦情熱,抗拒不了公羊猛的求歡,二來天生的媚骨豔相乃是這風仙姬的極大破綻,既給公羊猛把握住了,又那裡逃脫得了?
那段時日風姿吟只覺自己日日夜夜都被公羊猛摟抱玩弄,在激情間展現兩人夾雜著師徒親情與男女之愛的情意,直到那個時候風姿吟才真正知道,為什麼天下人明知姦淫浪蕩之名絕招惹不得,仍有那麼多人沉迷男女愛慾之中,那種趣味歡樂,實非筆墨所能描述。
也因此,之後雖然公羊猛下山,風姿吟沒有跟著他去,可午夜夢迴之間,總覺得公羊猛就在自己身邊,這張自己在上頭失身的床,總能令她一入睡便在夢中與公羊猛相見,在夢中承受著他那讓自己愛不釋手的手段,讓她的相思和渴望稍得滿足,否則以風姿吟天賦媚骨豔相的本質,又給公羊猛實實在在地撩起了無比的情慾愛火,如何能夠形單影隻地渡過沒有男人的日子?
可到了公羊猛回來的那日,情況真的整個變了,一看到公羊猛的身影出現,風姿吟激動的什麼也不顧了,一頭就向公羊猛撞了過去,想要投懷送抱,即便是誘起了公羊猛的慾火,讓他在道旁就把自己寬衣解帶、就地正法也在所不惜;卻沒想到公羊猛非但不領情,反退開了身子,若非他這一退現出了許久不見的好師妹花倚蝶身影,讓風姿吟發覺除了公羊猛外還有旁人在,只怕風姿吟真會忍不住再投入他的懷抱;雖說風姿吟反應得快,抱著花倚蝶便哭了出來,可背心還是冷颼颼的,幸好花倚蝶的反應比自己更激烈,何況許久不見,風姿吟的眼淚也是出自真心,否則怕真給旁人看出了問題來。
不過回到谷中,接踵而來的消息,卻令風姿吟不由氣滿胸膛,公羊猛不只在山上弄了自己,到了山下復仇之間,竟也不忘招蜂引蝶,勾上的方家姐妹還都是自己師侄,心中纏繞的感覺讓風姿吟連眼神都不對了,若非她修養深湛,心知這秘密絕不能外洩,又是早知師徒之間干犯禮教,心中隱然覺得自己與公羊猛間不會有好結果,算得上心有準備,只怕當場就要發作出來。
但過了這麼久,見公羊猛對自己又敬又怕,甚至不敢與方家姐妹同房,謹小慎微的樣兒,那裡還是大展淫威,對自己為所欲為的好徒兒?
風姿吟本不是氣量狹窄的女子,又見公羊猛深怕行差踏錯的模樣,心中的火氣一氣也就過了;只是她心知公羊猛與自己的緣份,怕也是到此為止了,一平靜下來她才發現,現在的自己真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自己帶大的徒兒,又是自己心愛的男子,風姿吟表面上像要彌補先前的分離,老與花倚蝶膩在一塊兒,實則只是逃避,她雖也知這樣不好,可一時之間卻也不知該怎麼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時間倒相安無事。
表面是無事,但這樣子……可就苦了自己,閉上美目,把手當是公羊猛的手,輕巧溫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動,極盡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覺之間風姿吟外裳已散落床畔,只餘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處地遮掩三點要害,卻擋不住正在胸前下體動作著的玉手。
這樣的動作也不知弄過了幾次,風姿吟深嘆一口氣,睜開了眼,看著自己發紅的肌膚,無論她怎麼模擬,自己的手總比不上公羊猛的手來的威力驚人,明明他的動作沒有自己靈巧,明明他的動作偶爾帶著點粗暴,可卻總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難不成……難不成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異?她停下了動作,大口地呼吸著,已探入股間的玉手卻沒有抽出來。
突然之間叩門聲響,心中全無準備的風姿吟當場從床上跳了起來,只覺臉紅耳熱,手都不知該放在那裡才好。轉頭一看,幸好門還掩著,沒有春光外洩,風姿吟不由輕吐了一口氣,心中暗叫幸運,如果門還敞開著,給人發現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下,竟瞞著人便自慰起來,若是花倚蝶還好,公羊猛多半還沒膽來找自己,劍雨姬更是不出房門,可若是玫瑰妖姬看到了,這羞人的把柄只怕讓自己再沒有臉監視於她;若換了公羊剛……說不定自己連給公羊猛守節都做不到了。
纖手一伸,取過一件薄薄外衣,罩住了自己誘人的胴體,風姿吟低頭一看,雖見這樣若隱若現,和沒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紅膚潤,即便暗淡燭光下也看得出不同平時,但一時之間也難打理整齊,她拉緊了衣裳,勉力讓聲音不顫不抖,「是那位?姿吟已睡下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說?」
「風前輩,晚輩雪婷……有點事想……想請前輩開導……」
「是雪婷啊……」暗吁了口氣,風姿吟雖也覺得有些奇怪,這蕭雪婷傷於明芷道姑之逝,從進逸仙谷以來便是頹喪消沉,前幾日才稍稍回復了些,據花倚蝶所言是經玫瑰妖姬的開導,卻不知她來找自己是為何事?
不過想到此女那嬌柔可憐的模樣,風姿吟對她也不由有些關心,何況據方家姐妹所言,蕭雪婷本性不惡,只是世事弄人,才會變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雖然知道蕭雪婷和公羊猛也有關係,但風姿吟對她卻沒有什麼敵意或妒意,何況若能讓蕭雪婷稍稍振作,有點兒朝氣,總也比現在這個模樣賞心悅目;對方身為女子,自己雖是衣不蔽體,諒想也沒什麼關係,「蕭姑娘請自入……恕姿吟不起身迎接了。」
輕輕地開門走了進來,緩緩地坐在床前椅上,蕭雪婷微微垂著頭,拚命忍著心中的激動。其實她早就來了,從門外一眼便看到風姿吟正自玉手齊施,熱情慰撫自己的模樣,只是她的手法似是自創,看來也沒經公羊猛怎麼調教,手法頗為幼稚,效果不怎麼樣,雖是熱情有餘,可情慾愛撫方面卻是不足。
只是蕭雪婷來此,卻不是為了品評風姿吟的自慰手法,她雖看著這仙子般的美女自慰而不由激動,心知這美女也給公羊猛帶壞了,卻還能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門,直到聽到門後風姿吟動作已息,呼吸雖仍急促卻已有漸漸平息之勢,這才大著膽子叩門。
「蕭姑娘有什麼事嗎?」見蕭雪婷垂首不語,臉色微帶緋紅,卻不像以往那樣行屍走肉般的無力,風姿吟知道她已漸漸從明芷道姑之死恢復過來,心中不由微喜。
「是……是為了方家兩位妹子……」
「是這件事啊?」柳眉輕蹙,風姿吟搖了搖頭。
今兒白天公羊剛和公羊猛又吵了起來,公羊剛一如往常地出言不遜,聽的連向來持重的方語妍都忍不住,代夫出頭和公羊剛大吵一架,眼見公羊剛愈說愈是過份,風姿吟只得出言制止,可她也知道只要公羊剛不改口,情勢是絕對壓制不下的,也只好以送信為名,讓方家姐妹先回到上官香雪身邊冷靜一番,至少留個時間給公羊猛做決定,無論是依公羊剛之言下山重建雲麾山莊,又或乾脆跟公羊剛撕破臉,這事總得讓公羊猛自己決定,可惜自己還不敢下決心與公羊猛見面,不然當面罵這徒兒一罵倒也解氣。
「我也沒有辦法,」輕吁一口氣,風姿吟雙肩一聳,「我也知道公羊剛是在尋死,猛兒左右為難,但此事是猛兒家事,姿吟無論如何不能越俎代庖……畢竟姿吟只是師父,不是公羊家人……」
聽風姿吟語中頗帶幽怨,若換了旁人只會認為風姿吟愛徒心切,偏生對徒兒的家事又無可措手,因而心下含怨難抑;但在知情如蕭雪婷聽來,卻感覺得中其中重重的哀怨之意,風姿吟確實是『愛徒心切』,可這愛卻摻了大半男女情愛在內,與其說風姿吟在氣公羊剛,還不如說她在氣怨自己進不了公羊家門,沒法和公羊猛正當婚配,若兩人的『姦情』是在公羊猛下山前便已造就,光想到風姿吟在山上左等右等,卻等回公羊猛和一堆女子,也難怪風姿吟醋意濃厚。
「難道……公羊三公子的傷真的沒辦法了嗎?」
聽蕭雪婷這麼說,風姿吟不由搖頭苦笑,公羊剛之創傷在經脈,又是修練功訣所受的傷創,與一般武林打滾的刀劍傷大有不同,說起來跟練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倒還類似一些,這種創傷最是難治,醫治之人無論醫道武功,都得有一定造詣,此種人物在武林中雖非絕無僅有,卻也是少之又少;雖說逸仙谷立於武林久矣,又處於山林之中,天然的毓秀靈奇,所產珍稀藥材不少,但要稍稍緩解公羊剛體內的熱傷容易,要說到對症下藥、袪傷除鬱,卻是無能為力,風姿吟自知沒這個能力,更糟的是公羊剛似乎也早斷了尋醫治傷之念,這才是真正的麻煩。
不過這蕭雪婷也確實厲害,令風姿吟不由刮目相看,公羊剛因傷而生厭世之念,是以處處進迫,逼公羊猛殺他,此衷連風姿吟都是看不下去公羊剛的步步進迫,仔細分析之下才得發覺,此刻逸仙谷中除了自己、花倚蝶和閱歷非凡的玫瑰妖姬外,小一輩的大概都沒發現吧!沒想到連這消極頹唐的蕭雪婷,竟都發覺了此點,若她真能好生振作,確實可成為公羊猛的極大助力。
想到公羊猛,風姿吟面上的笑意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可真不知該用什麼神情來面對這個徒兒,就連此刻近在眼前的蕭雪婷,竟也讓風姿吟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活似在害怕什麼,「只怕……是沒辦法了……現下姿吟能做的,只有想辦法找些好藥,為他稍做緩解罷了……」
「那……公羊公子那邊……」
「暫時別告訴他……」沒想到繞來繞去,還是得把話題扯到自己那好徒兒身上,風姿吟只覺口中發苦,說不出的苦澀感,「猛兒重情,若他知道此事,只怕更下不了手……」
聽風姿吟止了語聲,似在考慮什麼,蕭雪婷只覺心跳不由得愈跳愈快,來此之前她曾去給玫瑰妖姬面授機宜,可玫瑰妖姬所教的法子,連已豁了出去,打算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幫風姿吟與公羊猛言歸於好的蕭雪婷都不由卻步,可是看到風姿吟在提到公羊猛之時,又帶苦澀又帶希望的神情,連蕭雪婷都看的出來,風姿吟用情極深,若當真因著師徒規範拆散兩人,蕭雪婷實在看不過去,不過這大概也是因為師徒規範再深,也深不過血緣吧?
「前輩……」
「啊?怎麼了?」聽蕭雪婷問出了聲,風姿吟這才發覺,方才說到公羊猛之時,自己竟又走了神,臉兒不由一紅,不自禁地伸手拉了拉外衣,一副含羞帶怯的少女模樣。
低下了頭,深吸了一口氣,勉力平息胸中的緊張,蕭雪婷好不容易才開了口,「雪婷很害怕……畢竟……畢竟他也是……是我哥哥……」
「妳哥哥?什麼意思?」一開始還沒聽出蕭雪婷話語中的含意,但隨著蕭雪婷娓娓道來,風姿吟面色愈來愈白,纖手揪在衣上捏的緊緊的,櫻唇輕啟,想要打斷蕭雪婷的話,卻又不知該如何插口,等到不知何時已坐到風姿吟身邊的蕭雪婷將她與公羊兄弟的身世猜測說完之時,風姿吟心中已是大亂,等到蕭雪婷說完了閉上嘴,一時半刻間房中縈繞的全是沉默,再沒一點異聲。
雖聽說明芷道姑與公羊明肅的恩怨糾纏,才是雲麾山莊滅門之因,之前卻全沒想到蕭雪婷竟可能與公羊猛有如此深切的血緣關係,風姿吟一時之間真給驚的呆了,畢竟她出身名門正派,江湖上風仙姬之名傳出去一干武林人可不敢輕易得罪,不像出身魔門的玫瑰妖姬可以這般輕易接受此事,但看蕭雪婷訴說之時甚至不敢看著自己,即便在這清涼的山間夜裡,額上手上也是微微見汗,顯然這猜測對她而言是極重的負擔,光訴之於口,都不知要蕭雪婷鼓起多大的勇氣。
本來以風姿吟的性子,聽到蕭雪婷竟與血親弟弟公羊猛有染,忍不住開口便要罵,想打下去的手都已抬了起來,但見蕭雪婷如此悽惶,想到前些日子她多半就是因為此事而頹靡不振,風姿吟的手不由微微發顫,想罵出來的話到了喉中,卻是怎麼也吐不出來;而當她稍緩下來的時候,不由得又想到公羊猛與自己的關係,風姿吟竟不由大起同病相憐之感,細細想來自己的不顧羞恥之處,怕比蕭雪婷還要來得嚴重,畢竟公羊猛與自己上床時,是明知故犯地打破了師徒之間的隔籬,而蕭雪婷被公羊猛弄上手時,彼此關係卻是不得而知,而且當時方語妍雖說的語多保留,風姿吟卻也聽得出來,蕭雪婷失身於公羊猛,多半原因還是出於公羊猛的邪詭手段,怪她不得。
已舉起的手落了下來,卻不是一耳光打在蕭雪婷臉上,而是輕柔地梳著蕭雪婷披垂而下的長髮,輕輕地拍了拍蕭雪婷帶著寒意的背心,著意安撫,那輕柔的動作讓蕭雪婷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登時放下了大半,玫瑰妖姬雖極有把握地告訴她,要說服風姿吟,便要主動托出自己的秘密,可此事事關重大,又牽涉如此絕密,如果不是事關公羊猛,蕭雪婷一輩子也提不起如此勇氣,到方才訴說之時,仍是心驚肉跳,直到感覺風姿吟的溫柔安撫,其間沒有一點火氣和輕鄙,蕭雪婷才覺緊張到繃緊的身子漸漸舒緩,放鬆下來的她身子一歪,已挨進風姿吟懷中飲泣起來。
伸手輕撫著蕭雪婷的背,風姿吟雖覺心中混亂之極,這般事也不知該不該讓公羊猛知道,可心中卻不由自主有點放鬆的感覺,細細尋思才想到,自己之所以不敢面對公羊猛,主要就是因為師徒之間逾越倫常的關係,可蕭雪婷的問題比自己嚴重十倍不止,雖然這麼說有點幸災樂禍之嫌,不過見蕭雪婷這般模樣,風姿吟真覺得自己心中的壓力算不得什麼。
輕撫著蕭雪婷粉背,直到她漸漸收止哭聲,風姿吟輕輕舐了舐櫻唇,這才開了口,「雪婷別難過了……這……這個……其實……其實姿吟也有……也有這方面的問題……只是……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見蕭雪婷抬起了頭,美目中滿是疑惑,卻是不敢開口問,可那柔怯探詢的目光,卻比咄咄逼人的追問還要來的令人難以招架,尤其方才才聽到蕭雪婷說出她與公羊猛的關係,風姿吟真覺得自己的秘密實在算不得什麼,只是要宣之於口,確實需要勇氣,好半晌風姿吟才打破了沉默,「在……在猛兒下山之前……他也……也對姿吟用過了手段……把姿吟弄了上床……搞過了好……好多次……」
雖是難以啟齒,但一開了口,接下來的話也就沒那麼難出口了,風姿吟含羞的目光避過了蕭雪婷的眼睛,飄到了床褥之間,伸手輕輕撫著那平軟的床,「姿吟就是……就是在這張床上……被猛兒取去了處子貞操……才破身子就被他弄的要死要活……那時猛兒還……還太年輕……下手不知分寸……怕姿吟清醒之後會清理門戶,竟然……竟然一夜之間……在這床上足足弄了姿吟好幾次……插的姿吟一點辦法都沒有,床上到處都是……都是行房的痕跡……第二天他差點下不了床呢……」
「猛弟弟他……他搞了前輩幾次?」
「幾次?這個……就……就六次吧……」沒想到蕭雪婷竟問出這般難以回答的問題,光聽這問題風姿吟身子就熱了起來,彷彿回到了被男人挑逗的神魂顛倒的時刻,那裡還敢回答?
可話既開了頭,想藏著掖著也有所不能,風姿吟還是說了出來,接下來的話就順得多了,「他說……一方面是怕姿吟清理門戶,一方面是因為……因為姿吟身具『媚骨豔相』……對男人特別……特別誘惑……所以……所以他在姿吟身上旦旦而伐,很輕易就……就硬了起來……姿吟雖然很痛……可體內『媚骨豔相』的刺激……讓姿吟全然不顧羞恥……前面幾次還假作推拒,後面……後面就心甘情願和猛兒……和猛兒好了……」
「第二天猛兒雖然耗力太甚,沒再對姿吟動手,可姿吟也……也沒辦法怎樣……床上被猛兒弄的滿是……滿是事後的痕跡……那天早上姿吟沒力氣清理,可難過死了……看起來每個地方都在提醒姿吟……姿吟已經失了身……就算閉上眼,那瘋狂的事兒也已深烙在姿吟心裡……再也擺脫不掉了……」
沒想到竟連這般羞人的事都說了出來,風姿吟只覺渾身發燙,那該死的『媚骨豔相』似又發作起來,令她體內深處情慾漸起,加上蕭雪婷還伏在自己懷中,眼淚早已濕透了薄薄的外衣,連肚兜都浸透了,溫暖潮濕的淚水早熨到了自己腿上腹上,肉體交觸的感覺,和與公羊猛肉體交纏時雖不一樣,卻那麼的相似,風姿吟不由大羞,難不成自己連對女子都會動心?可看著蕭雪婷盈盈含淚的清純美目,卻又沒有辦法不說出來,那縈迴心頭,從來不曾抹滅的感覺。
「到了第三天……猛兒帶姿吟去上杜明岩的墳……姿吟才知是杜明岩教了他壞東西……可既已破了身子,也沒什麼好說了……為了慰杜明岩在天之靈,壞猛兒竟然……竟然要姿吟在杜明岩墳前自慰……說是要自慰給他看……那時姿吟真是羞死了,卻又拂不過他……弄的身子好熱,洩身的時候什麼都流出來了,猛兒還把……把那些都收集起來……說是什麼真心淫液……要拿來入藥……也虧他想得出……」
「幸好那個時候……猛兒還沒學到魔門真正的……真正的壞東西……倚蝶說了,那是……是她告訴猛兒的……」將在山上一年公羊猛對自己的百般疼愛說了出口,風姿吟只覺身子好熱好熱,彷彿慾火又燒了起來,可是心中的壓力卻也慢慢流了出來,和之前比較起來輕鬆多了,她望著懷中蕭雪婷的目光,不由羞的浮起一絲嬌怯的笑意,「相較之下……可苦了雪婷……早知道就……就不要倚蝶教猛兒那麼壞……那麼壞的東西……在山上的日子……只怕雪婷吃的苦頭,比姿吟還要多得多呢!」
「沒……沒有的……」伏在風姿吟懷中,自然也感受到風姿吟情迷意亂的火熱,蕭雪婷芳心又是感動又是佩服,若非玫瑰妖姬明見,自己可沒辦法讓風姿吟盡吐心中百般滋味,也虧得風姿吟竟對自己如此信任,連這般私房事兒也說了出口,令她不由得也想將心中的話兒傾吐出來,「開始的時候……雖然是吃了不少苦……可是……可是到後面……到後面身子給他佔了的時候……雪婷才知道……那些苦頭都是……都是有意義的……一開始吃苦的時候,雪婷心裡確實好恨好恨他……可是……可是等到被那些……那些刑具弄過的身子……派上用場的時候……雪婷才知道……知道舒服的滋味兒……真是好棒……」
原本聽方語妍躲躲閃閃、避重就輕地陳述公羊猛對蕭雪婷的種種刑罰,風姿吟表面上聽過便算,最多是小啐了幾口,一副對這徒兒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風姿吟心下卻不由隱隱亂想,連蕭雪婷都承受不住的淫刑,也不知自己這天賦『媚骨豔相』的胴體是否吃得消?
不過在山上時公羊猛雖對自己大施手段,弄的風姿吟全沒了身為師父的尊嚴,卻沒施用如此邪淫的道具助威,直到後頭聽花倚蝶說了她與公羊猛一夕風流,還教了他不少魔門御女手段,這疑惑才解了開來。
不過風姿吟原還以為,被公羊猛這樣『酷刑逼供』之下,蕭雪婷雖是屈服,心下對自己的徒兒也不知積壓了多少恨意,偏偏公羊猛所為係為復仇,便是自己身為師父也無法阻止,最多說說他別用這般邪異手段,這也是風姿吟特別想開導蕭雪婷的原因,沒想到此刻聽蕭雪婷說來,身受苦刑的滋味雖是苦楚,蕭雪婷卻是回味無窮,對公羊猛幾乎再無恨意可言,那刑罰帶來的甜美回憶,甚至勝過血緣倫常,讓蕭雪婷全然無法忘懷與公羊猛雲雨交合的歡快,風姿吟心中對這小姑娘更是說不出的疼憐,禁不住摟緊了她,「原……原來如此……姿吟聽倚蝶說的時候,還以為……還以為倚蝶誇張了……沒想到真的……真的這麼厲害?」
「那……那個……風前輩想試試嗎?」聽風姿吟這麼說,顯然她也正慢慢被自己帶到沉迷之境,蕭雪婷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她到現在還沒有把握,風姿吟是否還想與公羊猛再續前緣?「若只是那些刑具……玫瑰姐姐那邊……應該大有可為,畢竟……畢竟她才是嫡系正宗……」
「別……別說了,雪婷……」聽蕭雪婷一說,風姿吟只覺身子幾乎又陷進了被公羊猛挑逗撫愛時的火熱之中,她心中還頗為徬徨,不知該就此和公羊猛了斷好,還是偷偷摸摸地與公羊猛偷情往來好,可蕭雪婷的說話,卻又誘起了她心中那本能的渴望,原先被蕭雪婷打斷時的肉體快意,給她這麼幾句話又挑了起來,「這種事……現在先別說……姿吟會……會害羞的……本來……本來姿吟的身子……就被猛兒帶壞了……如果……如果再試那種東西……教姿吟怎麼過日子好?不要說了,好不好?」
見風姿吟面上神色變幻,時而甜蜜時而苦澀,蕭雪婷也看得出她心中正當左右為難,那模樣看來如此楚楚可憐,看的蕭雪婷不由都心動起來,心中竟不由昇起了一絲罪惡感,彷彿自己正把這風仙姬帶入歧途一般;可一想到若她當真將風姿吟誘入情慾深淵,讓風姿吟情迷意亂之下,與公羊猛藕斷絲連、情緣再續,到時候與自己同病相憐,承受背德亂倫壓力的人就多了一個,蕭雪婷這才下定了決心,環在風姿吟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摟緊了她,臉蛋兒則埋在風姿吟懷中,揩磨拭擦之間,已分開了風姿吟原就沒有束緊的外衣,嬌嫩的臉頰再無阻滯地貼到風姿吟腹上,肌膚交觸之處只覺柔軟潤滑,當真稱得上柔若無骨、凝脂軟玉一般,相較之下自己的身子便顯得稚拙了許多,怪不得公羊猛初試滋味之後,會將風姿吟壓在床上大逞所慾,連連在風姿吟誘人的胴體上激戰六回,方才歇手,這美女師父的胴體,確實充滿火熱刺激的誘惑,連蕭雪婷都心動起來。
「雪婷……妳……」正輕撫著蕭雪婷粉背的手陡地一緊,卻沒有怎麼用力,風姿吟稍稍吃了一驚,蕭雪婷淚跡未乾,隨著臉蛋兒的左右磨擦,在風姿吟腹下和腿上留下了濕潤的痕跡,那處如此靠近女子的私密地帶,教風姿吟想不緊張都不成;但她天生『媚骨豔相』的體質,註定了風姿吟的胴體比一般女子還來得敏感許多,加上先前被公羊猛弄的太過火,開墾的著實肥沃。
而自從公羊猛下山到現在,著實曠了許久的風姿吟,表面雖仍清冷如仙,可連她自己都不能否認,體內確實有強烈的慾念需求,本來因為對公羊猛的火氣,那種本能的渴求也一直壓抑在體內,但隨著心結漸漸解開,風姿吟的需要也愈來愈飢渴,被蕭雪婷這樣輕貼緩磨下來,風姿吟逐漸通體火熱,想要推開她奈何手上已沒了力氣,玉手雖輕推著蕭雪婷的肩頭,卻漸漸變成象徵性的推拒,想到先前自己也曾經這樣面對過求歡的公羊猛,到後來仍是逃不過他的手,被他在床上弄的死去活來,風姿吟羞怯之間,腹下的慾火竟愈來愈是高漲,再也撲滅不了。
就在此時,蕭雪婷感覺風姿吟推拒的手竟如此無力,膽子不由大了起來,她仿著玫瑰妖姬前次挑逗自己的手段,環住風姿吟的纖手一陣輕柔刮搔,她記心本好,風姿吟又是敏感已極的身子,這一下重擊彷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雖是隔著一層外衣,那溫柔的愛撫仍是力道十足地直透芳心,只搔的風姿吟嬌軀陣陣酥麻,雖說玉腿本能地夾緊,可渾身的力氣似在幽谷裡頭打開了個出口,不住外湧外溢,風姿吟只覺眼前光芒閃爍,不由開口呻吟,嬌軀卻已酥了。
「妳……妳做什麼……雪婷……不要……」口中唔嗯呻吟,風姿吟只覺自己的身子整個都軟掉了,不知何時她連身子也撐不住,軟綿綿地倒回了床上,原本推著蕭雪婷的玉手也已撤兵,轉而糾結著臉頰旁的床單,纖指用力處已陷入了褥中;反倒臉兒壓在風姿吟腹下的蕭雪婷漸漸展開了手段,唇舌吻啜之間,已將風姿吟緊夾的玉腿舐的分了開來,暴露出正沁著晶亮泉水的幽谷口,當蕭雪婷輕吐香舌,吻上了風姿吟嬌甜的幽谷時,風姿吟只覺整個人一陣抽搐,猶似高潮洩身般的滋味潮水般湧來,沖的她再沒有撐持之力,那種溫柔的刺激,雖遠不若公羊猛的手段來的強烈火熱,卻格外有種溫柔甜蜜的意味,相較之下,自己自慰的手法簡直就像初入門的孩子一般,隨著蕭雪婷香舌捲動,將自己洩出的蜜水盡情啜飲,風姿吟嬌喘噓噓,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感覺唇舌之間品到了特別香甜的滋味,加上風姿吟的反應,蕭雪婷雖知風姿吟已經丟了陰精,心下驚訝風姿吟如此不濟事的當兒,卻不由大起愛憐之心,雖知對長輩起這樣的心未免無禮,可那念頭卻是愈來愈溫柔地浸透芳心,這樣敏感的本能、這樣渴望的身子,風姿吟獨守空閨的日子,只怕比自己先前還要難過了許多,那嬌媚的模樣,令她想不多加疼惜憐愛都不行。
在桐柏山時蕭雪婷自己也這樣丟過陰精,也曾在公羊猛的『循循善誘』中品嚐到自己陰精的滋味,卻沒有風姿吟這般鮮甜如蜜,也不知是因為曠了太久,還是風姿吟的敏感體質的緣故,想到這多半就是公羊猛用以入藥的『真心淫液』,蕭雪婷心跳都不由快了許多,她美目飄向正喘息未定,眼裡滿是朦朧媚態的風姿吟,輕輕撐起了嬌軀,慢慢地爬到風姿吟身上,壓著她再也無法掙扎,纖手微顫地寬衣解帶起來,一邊也不忘輕柔撫愛風姿吟的嬌軀,為她褪去內裳。
說起來如果不是玫瑰妖姬先前示範過,讓蕭雪婷嘗到女女交歡的感覺,加上親身體驗過魔門種種淫具,知道若是手法高明,即便同為女子,交合之間的滋味也未必弱於男人,雖說沒有那般火熱強烈的感覺,細膩卻遠有過之,又為了心中思念的公羊猛,蕭雪婷還真下不了手呢!
等到風姿吟喘息已定,終於可以開口的時候,兩女在床上已是赤裸交纏,彼此之間再沒有一點隔閡。見到風姿吟那幾近完美的裸軀,蕭雪婷即便身為女人也不由暗讚,怪不得公羊猛不顧師徒名份,一定要把她給弄上手,風姿吟確實有這樣的價值,月光之下肌理晶瑩剔透,雪白如玉的肌膚彷彿會發光一般,襯著那傲人的曲線,胸前那聳挺豐腴的香峰,因著風姿吟躺倒而微微顫抖,卻沒半點塌軟的跡象,仍是顫顫巍巍地傲立眼前,兩朵淺紅乳蕾正在將綻未綻之間,粉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下去,格外令人心蕩神搖;尤其風姿吟身上香汗未乾,透出體香清淡馥郁,已夾不住的玉股粉彎水光搖曳、氣味芬芳,配上那含羞嬌怯、柔媚無力的神態,無論是看是嗅,都是絕佳享受,蕭雪婷雖也以美貌自傲,看到她那嬌媚可人的神態,卻也只有自嘆弗如的份兒。
「雪婷……妳……好壞……」沒想到蕭雪婷竟有如此手段,小洩過一回的風姿吟雖是稍稍回過了神來,卻只發覺兩女的衣裳皆已褪的乾淨,一絲不掛的肌膚之親,令她芳心中的春情又復蠢蠢欲動,心裡雖知這種手段連公羊猛也不可能教得出來,十有八九是玫瑰妖姬的傳授,加上蕭雪婷一擊得手,竟未見好就收,不只衣裳褪淨,連自己也給剝的身無寸縷,多半是想再接再厲,把自己征服於床笫之間,想到連花倚蝶都承受不住那魔門種種奇特手法,將近過了十年沒有男人不行的日子,風姿吟心中雖懼,卻沒有半分心思去想該如何脫困,更別說考慮事後如何對付玫瑰妖姬,她的身體很本能地正在歡迎、正在等待那無上魔法降臨,將她媚骨豔相的本能全誘發出來。
尤其現在正壓在她身上的蕭雪婷,美色幾與自己一般無二,峰巒起伏的曲線雖不若自己誇張誘人,豐腴處也輸自己一籌,卻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肌膚柔潤處雖也不及自己瑩白如玉、滑若凝脂,可白裡透紅,卻透出了一層難以言喻的誘惑,加上兩人的姿勢,風姿吟現在總算能夠親自體會,當公羊猛要自己跨騎身上,主動套弄頂挺的當兒,身下的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態,風姿吟吞了口口中香唾,勉力輕抬玉手,在蕭雪婷飽顫酥胸輕托了一把,那大膽的動作,讓正又羨又嘆地飽覽著風姿吟玉體春光的蕭雪婷都不由吃了一驚,但當她看到風姿吟那欲語還休的表情時,心中卻已有了答案,想不到風姿吟表面上清冷自若,雖不像明芷道姑那樣冷傲,卻是一般的拒人於千里之外,骨子裡卻與自己一般的敏感渴望,最後的那層猶豫登時消失的乾乾淨淨,蕭雪婷輕輕握住風姿吟玉手,按上了自己胸前,只覺她的慾火已感染了自己,竟也不由輕輕哼叫出聲。
美眸相對,蕭雪婷甜甜一笑,心中雖難免緊張,卻知道此事乃自己主動,若自己臨陣退縮,事情可就接不下去了,她回憶著當夜玫瑰妖姬對她那些令她一回想便臉紅心跳的片段,感覺體內竟也生出了火,玉手輕輕拉開風姿吟發顫的手,讓風姿吟的玉手貼到了自己腰上,表面上是把主動權交給風姿吟,讓她放心,實則蕭雪婷心知肚明,接下來仍是自己主導的好戲,她纖手緩緩探上風姿吟腿側,慢慢俯下身子,隨著她下壓的動作,四峰緊緊相貼,兩女櫻唇已啜了個緊。
唇舌交纏之際,風姿吟只覺中人欲醉,蕭雪婷嬌軀透出的香氣,此刻已瀰漫房中,想不聞嗅都不成,勾的風姿吟芳心癢癢的,禁不住香舌輕吐,與她纏綿起來。尤其這樣親蜜交纏的動作,兩女玉峰擠成了兩團,那豐潤甜美的觸感,使得兩女雖說胸中擠的難以喘氣,腦中那似要窒息的感覺,卻是甜膩的讓她們放不了手;加上兩女都已情動,峰頂的乳蕾早已嬌媚硬挺,給無盡的情慾漲成了酒紅色,硬挺無比,這下相貼正觸著了彼此最為柔軟敏感的所在,呼吸都不由急促起來,隨著呼吸漸急,玉峰嬌顫不止,乳蕾貼磨之間,滋味著實美的令人魂銷,身不由主地呻吟著。
「雪婷……哎……妳……妳好壞……」交貼纏綿的唇舌沉迷難分,風姿吟嬌羞的埋怨聲悶在唇中,若非彼此香舌正啜的再沒一點間隙,怕這聲音根本沒法傳進蕭雪婷口裡,偏偏她的胴體敏感無比,又是曠了許久,剛給撩起了火星,正當渴求之時,這樣輕柔溫和的纏綿,淡淡地誘發著她的需要,偏又不夠強到令她馴服,風姿吟飢渴著,連埋怨的聲音都帶著七八分甜膩嫵媚,那裡還有半點怒氣在裡頭?
她不說還好,這甜蜜的像在享受的聲音一入蕭雪婷耳內,蕭雪婷登時發現,此刻的風姿吟早已不堪撩撥挑逗,她甜蜜地飄了風姿吟一眼,吻的更加深了,原本只在唇邊齒旁親熱交纏的香舌,漸漸地向內侵入,逐步逐步舐過每寸甜美濕滑的所在;風姿吟也不甘示弱,二女香舌火熱交纏、你退我進,將口中每寸地方都嚐過了,不住交換的香唾,將各自的渴望透給對方。
感覺到風姿吟口舌之間香唾如此芳美甘甜,可比自己誘人多了,蕭雪婷芳心又妒又羨,又不由湧起愛憐之意,她吻緊了風姿吟,酥胸交纏更緊,呼吸竟有些困難,可吸入口鼻的盡是彼此馥郁芬芳的體香,只覺身心醺然若醉,竟是不願放鬆,口鼻深吸淺出,只盼再吸得更甜美的香味。
腰後風姿吟的玉手已軟,根本控不住自己的動作,只是軟軟地貼在那兒,切體感受著她的火熱情慾,蕭雪婷微撐起上半身,玉腿輕移之間,頂到風姿吟腿間,迫的風姿吟原已不住揩磨著的腿根處更加開放,纖纖玉指滑動之間,已是直透要害,當玉指探入幽谷中時,那緊啜的甜蜜和力道,令蕭雪婷眼中不由起霧,聽著風姿吟難耐的嬌喘呻吟,玉指不由更深切地滑了進去,雖是舉步惟艱,每一探都得要破開谷壁的夾吸,可觸手處的滋味愈加甜美,加上風姿吟甘甜的喘息聲不住呼在頰上,蕭雪婷更是不願收手,纖指不住進探,一點一點地感受著那甜美的夾吸。
「妳……妳太壞了……雪婷……啊……姿吟……姿吟受不了……」小聲地埋怨著,話兒出口迫的蕭雪婷動作稍停,風姿吟才覺不對,這樣示弱的話語,若換了男人聽到,必是大逞淫威、狂抽猛送,直到讓身下的美人高潮迭起,洩的死去活來方休,雖是羞人卻正合她的心意;可蕭雪婷畢竟同為女人,動作之間雖說效果卓著,卻也難掩生澀,想來她並不是精於此道,若她當真以為自己討厭這手段,至此收手,已揚起的慾火要如何才能平息的了?可話已出口,卻也無法收回,臉嫩的她更別說要主動要求蕭雪婷續行進犯,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櫻唇幾番欲言又止。
之所以暫時收手,並不是風姿吟以為的怯懦,而是蕭雪婷猛然想起玫瑰妖姬的教導,床笫之事要一點一點地熬她,愈是反覆徘徊,讓慾火沉積凝聚,爆發的力道愈強烈,感覺愈是醉人。她望著風姿吟想說話卻又開不了口的甜美雙唇,微帶惡作劇地稍稍縮手,只覺風姿吟玉腿緊夾,幽谷中的嫩肉更似渴望已極地吸住了她的纖指,不讓她收回手去,唇邊不由飄起一笑,「前輩……妳好緊……又好熱……雪婷的指頭都快受不了了……前輩想要……還是不要……雪婷可不知道呢?」
「妳……妳壞……妳壞啦……」沒想到竟被蕭雪婷如此脅迫,風姿吟不只臉蛋,連心都羞的紅透了,可被她侵入的本能反應,在在已透出了自己真心的需要,風姿吟又那裡嘴硬的起來?「妳……怎麼這樣……都是……都是猛兒把妳帶壞了……都這樣了……姿吟那裡……那裡還能不要?妳好壞……啊……」
雖說聲如蚊蚋,可示弱投降之意卻是再明顯也沒有了,蕭雪婷甜甜一笑,陡地抽出了指頭,將那黏膩濕滑舉在唇邊,和含羞會意的風姿吟一同小舌輕吐,將那香甜舔了個乾淨,「好不容易……才等到前輩這句話……其實……其實雪婷也想要……哎……雪婷真恨……恨自己不是男人……把前輩好好疼愛……前輩真的好美好漂亮……連雪婷身為女子也……也心動呢……如果雪婷是男人就好了……」
「還……還叫前輩……壞蛋……」又媚又甜地嬌嗔出聲,當蕭雪婷的玉指示威性地舉在眼前時,風姿吟只覺從體內湧起的衝動,讓她配合蕭雪婷的動作伸舌去舔,舔食之間才覺羞人,可這羞人的動作,讓她更想要了,可惜蕭雪婷同為女子,看起來又沒帶上花倚蝶所說的淫具,兩女最多是磨鏡一番好解慾火,想要像公羊猛那樣『深入』的安慰自己,今夜怕是沒辦法的了,「雪婷……別叫前輩……叫姿吟吧……哎……討厭……妳們……妳們姐弟都一樣……妳的猛弟弟……也是這樣……邊叫姿吟師父……邊幹的又兇又猛……差點要把姿吟插翻幹穿……活活想羞死姿吟……讓姿吟好羞恥……又好愛妳們……」
聽風姿吟這樣嬌吟淺嗔,蕭雪婷原已高燒的慾火更為狂揚,纖指又溜回了風姿吟谷間,連勾帶挑、輕揉緩磨,只在幽谷口處動作,弄的風姿吟又是一陣嬌吟,眼兒酥的差點睜不開來,雖說幽谷口處被蕭雪婷玩弄的甚是舒暢,動作輕柔靈巧,沒有男人的肉棒那般強硬火熱與深入,調情疼愛卻是恰到好處,惹的風姿吟心花怒放,谷口被疼愛的發燙,偏生幽谷深處卻愈發飢渴,一雙玉腿要夾著她也不是,要大開也不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熬的淚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前……哎……姿吟姐姐……」聽風姿吟這麼說,蕭雪婷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姐姐,玉手卻是毫不留情地在風姿吟幽谷口大展技巧,雖說她以往不曾這樣對付女子,可公羊猛也不知這樣逗過她多少回,加上玫瑰妖姬也讓她品味了全然不同的技巧,蕭雪婷手法雖仍嫌稚幼,要對付被『媚骨豔相』所苦,正當情慾高燒的風姿吟,卻也是足夠了,風姿吟被她逗的玉腿直蹬,早踢亂了床被,嬌軀猶如鳳凰浴火般燒的發紅,兩朵正被蕭雪婷擠壓著的蓓蕾更是火燙,灼的蕭雪婷也是慾火攻心,話聲都不清楚了,「妳……妳好熱……雪婷也……也好愛妳……妳夾的真厲害……怪不得……怪不得猛弟弟要把姐姐妳抱上床……哎……可憐姿吟沒那東西……不然被姿吟姐姐妳夾著……一定好舒服好舒服……」
「都……都是妳壞……姿吟還以為……以為妳可憐……雪婷妳卻……卻這樣欺負姿吟……」纖指緊緊扣入了床褥之間,玉腿不住空蹬著,風姿吟美目如絲,酥胸被她一樣柔軟又堅挺的擠壓,幽谷又被纖巧的玉指時烈時柔的愛撫勾挑,弄的風姿吟只知喘息,在蕭雪婷身下扭腰掙扎,全無反擊之力。
「哎……其實……其實姿吟姐姐也……也可以這樣來……」聽風姿吟聲甜音軟,嬌軀猶似浴火一般灼熱媚人,蕭雪婷只覺指間觸動處盡是泉水涔涔,心知風姿吟對這手段難以抗拒,多半又要洩身了,偏偏自己不是男人,不能更深切地撫慰她,更重要的是同為女子,蕭雪婷的幽谷裡頭也已是災情慘重,可玉手被風姿吟無比誘惑的肉體吸引,想抽回來自慰都不成,發熱的腦中突地靈機一動,俯下了身子的蕭雪婷暫停手上動作,撩的風姿吟不住向她的玉手挺動纖腰,追求著更甜蜜的挑逗,「姿吟姐姐……用妳的手指頭……一樣來……來玩雪婷……把雪婷也……也玩到丟身子吧……」
全沒想到蕭雪婷會這麼說,風姿吟一時間還真無所適從,直到蕭雪婷玉手輕捧,帶著她的手直探股間,才知蕭雪婷幽谷的飢渴火熱,竟是不輸於己。
一邊看著蕭雪婷帶著鼓勵的笑意,風姿吟一邊小心翼翼地動作,觸手處柔軟甜膩,與自慰時的觸感差不多,不過這回風姿吟可學了乖,沒有將本來用於自身的指技用上,更多的是參考蕭雪婷挑逗自己的手段,她記心極佳,現學現賣之下,挑的蕭雪婷不住呻吟,幽谷間泉水不住外湧,潤的風姿吟的纖指愈來愈好動作了。
原先窺視風姿吟自慰之時,只以為風姿吟技只此耳,蕭雪婷原只想利用風姿吟的玉指稍解慾火,卻沒想到風姿吟這般厲害,勾挑之間竟用的都是自己所使的手段,弄的蕭雪婷嬌軀輕顫,渾身火熱,幾乎沒幾下已給風姿吟弄的要洩;見蕭雪婷如此反應,風姿吟膽子愈大,動作之間愈發深入嫻熟,搞的蕭雪婷不住呻吟,手想動都沒得動,竟給風姿吟稚嫩的動作挑起了高潮!
婉轉呻吟之間,在風姿吟的手下小洩了一回,美翻了心的蕭雪婷微微咬牙,甜蜜地飄了將自己送上高潮的風姿吟一眼,勉力忍住了愈發快樂的衝擊,不甘示弱地開始動作;而好不容易佔了一回上風,風姿吟雖難耐羞怯,可含羞之中更有一股奇異快感,讓風姿吟摟著蕭雪婷,在床上滾來轉去,直到兩雙玉腿都滑到了床下,才止住翻動滾轉的動作,手上卻不肯有一絲止歇。
一個受過男人調教,知曉服侍之道,一個記心甚佳,又有天生『媚骨豔相』的本能推動,手上動作愈發熟練,一時間鬥了個不亦樂乎,肢體交纏之處盡是彼此要害,搔弄的手法都攻擊著敏感之處,房中登時春光浪漫,看的人慾火高昂。
好不容易把蕭雪婷壓在身下,喘息之間風姿吟正欲動作,沒想到蕭雪婷卻快了一步,她貼在風姿吟腰後的玉手,順著她窈窕的腰臀曲線開始滑動,在風姿吟尾椎上頭揉了幾下,動作雖柔卻用上了玫瑰妖姬所傳奇技,勁道直透幽谷深處,弄的風姿吟昂首一陣嬌吟,原已探入蕭雪婷幽谷中的手指登時緩了;趁此良機,蕭雪婷毫不休息,纖指隨即滑入臀瓣,扣上了風姿吟菊穴,探入的動作雖輕柔,對風姿吟而言卻不啻雷鳴電閃,她的後庭從未有客光臨,那經得起如此刺激?
感覺身上的風姿吟動作頓止,只嬌喘卻愈來愈高,心知自己抓到了她要害,蕭雪婷雙手齊施,一前一後,挑的風姿吟婉轉呻吟,嬌軀不住顫抖,竟連著停在蕭雪婷幽谷中的玉指也顫了起來,弄的蕭雪婷也被慾濤衝的將迎沒頂,待得又一陣高潮的海浪席捲而來,兩女不約而同地嬌聲嘶鳴,軟綿綿地癱了下來,一時間只有喘息的份兒,彼此都是陰精狂洩而出,沾的彼此指間都是潤膩甜美,尤其風姿吟只覺後庭也似軟了,那前所未見的刺激,令她完全陷入了欲仙欲死之境……
27、尊師之道
「妳……哎……雪婷……妳……壞死了……」軟綿綿地挨在蕭雪婷身上,方才洩的實在太過舒暢,風姿吟一時之間竟無力起身,加上身下蕭雪婷的嬌軀是那麼柔軟,肌膚接觸的感覺那麼甜蜜,風姿吟便有力氣也不想起身,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公羊猛和自己上床,完事之後總挨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高潮之後的女子胴體,確實充滿了吸引力,「後面……姿吟的後面從來……從來沒被那樣……那樣弄過……連猛兒都……都沒對那兒使壞……妳怎麼……怎麼一下子就弄那兒……哎……害死姿吟了……」
「姿吟姐姐放心……」雖說風姿吟嬌軀纖巧輕盈,壓在身上總也有些重量,可不像小貓兒一般可以任其挨在身上磨磨蹭蹭的一整晚,不過洩身之後風姿吟媚眼如絲,香肌透出甜美的粉紅色,玉膚滿佈汗水,當真稱得上光可鑑人,蕭雪婷愈看愈愛,一雙玉手早從風姿吟要害處移開,愛不釋手地摟上了她,將風姿吟透著嬌慵嫵媚的胴體抱的更緊,纖指輕拂著將風姿吟洩出的汁液抹在她背心,微微抬起臉兒,輕啄著風姿吟敏感的小耳,「剛剛……只是手指頭……猛弟弟他……他也曾經破過雪婷的菊穴……真的好痛……痛到像要裂開來一樣……可是……可是痛到後來……就會舒服了……」
見風姿吟聽的眼都睜大了,目瞪口呆地打量著自己雖摻著些害怕,更多的卻是期待的表情,蕭雪婷雖不由含羞,但兩人都好上了,那裡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她甜甜地飄了風姿吟一眼,接了下去,「尤其……尤其當想到身子又……又多了一處可以讓他享用的地方……雪婷就好高興……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蕭雪婷終於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獻給他……徹徹底底的……真好……」
天啊!沒想到會從蕭雪婷口中聽到這種話,比剛剛聽到蕭雪婷與公羊猛是親姐弟時還來得震撼,風姿吟不覺有些口乾舌躁,也不知是方才洩的太過火了,體內的水份都混在陰精中流了出去,還是蕭雪婷那朦朧中帶著迫切期待的聲音表情,竟讓自己不由得慾火又發作了起來?
雖說被蕭雪婷緊緊摟著,玉手都給她束著不得自己,心中有點兒詫異的風姿吟還是勉力摸了摸臀上,只覺觸手處緊翹豐滿,與玉峰相較少了一份敏感,卻多了些許紮實,感覺上任男人怎麼大力抓握玩弄都不會壞似的,她也被公羊猛從後面來過,自是知曉。
玉指輕流,循著那濕潤緩緩觸及菊穴之處,風姿吟心中不由昇起了一絲茫然,還有一絲痛楚,不像身下的蕭雪婷,公羊猛竟不曾用過自己後庭,讓自己沒能完全奉獻給他,風姿吟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胸中那滋味。
「可惜……可惜雪婷不是男人……沒有那東西……哎……要是玫瑰姐姐……肯做給雪婷幾個寶貝兒就好了……」見風姿吟神色微變,蕭雪婷不由有些詫異,也不知自己是否那兒說錯了話,只覺胸中那股緊張感又昇了上來,連忙改了話題,可想到方才雲雨之間風姿吟不小心漏出來的話頭,連她身為女子都不由紅了臉,「姿吟姐姐剛剛才說……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沒那寶貝兒在身上……」
「別……別說了……」聽到蕭雪婷的話,方才的種種滋味又湧上心頭,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風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封的蕭雪婷櫻唇只能嚶嚀輕喘,好半晌說不得話,不知多久才臉紅紅地鬆了開來,風姿吟想接話,一時卻接不下去,方才將近高潮的時候,被體內強勁的需求所衝擊,幽谷口處雖給蕭雪婷纖纖玉指逗的火熱,深處卻也愈形空虛飢渴,要洩身之時自己確實忍不住吐露心語,好想被男人狠狠抽插一頓,就算強破菊穴,弄到痛不欲生,在那種情況下也是種快樂的發洩,沒想到卻給蕭雪婷聽了去,真羞的風姿吟不知如何是好。
「哎……好雪婷……告訴姿吟……」好半晌,風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話題,雖也是羞人話兒,可在這香豔旖旎的氣氛之下,又那有正經話兒可以浮上心頭,「那……那個……猛兒在山裡……用什麼手段來……來對付雪婷……讓雪婷忍不住獻身……還獻的徹徹底底、一點不留……告訴姿吟……」
聽蕭雪婷含羞帶怯,娓娓道來,風姿吟臉兒愈紅,腦子裡都已燒成了一團,再也無法正常思考。日常所用的毛筆、紅繩,兒時所騎乘的木馬,沒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頭,光這些已令風姿吟聽的渾身發燙,尤其當蕭雪婷又羞又喜地說到,令她感觸最深刻的佛珠之時,風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彌陀佛,這種作法可真是褻瀆,偏偏看蕭雪婷的模樣,卻是極為享受著那回憶。
類似的東西,風姿吟也曾從花倚蝶口中聽到,可是魔門手段當真層出不窮,加上花倚蝶與風姿吟雖親,卻也沒親蜜到床笫同歡的地步,述說之間難免有些避重就輕,更別說把身體的感覺惟恐不盡地明講出來,直到此刻,從蕭雪婷口中,風姿吟才算聽了出來,當一個女人承受魔門那種種詭奇邪魅的手段時,究竟能夠崩潰成什麼樣子,也難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門手段下臣服,變成魔門妖姬,向自己哭訴時雖是痛徹心扉,話語中卻隱隱有種無法自拔的味兒。
連蕭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無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換了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兒呢?風姿吟心中不由馳想起來,可無論怎麼想,風姿吟都不覺得自己能夠撐的很久。
換了破身以前還有話說,可自從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愛之後,風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豔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誘發,雖仍能保持著冰清玉潔、清麗出塵的仙姬外表,卻已隱隱透出誘人的嫵媚韻味,那脫俗外表之下,已全然是個春閨寂寞的誘人少婦,是以風姿吟雖心中牽掛著公羊猛,卻極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現在的狀態,若真承受到魔門的邪淫手法……風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門手法雖是邪異,卻正迎合著肉體本能的需要,只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難抵本能的渴求,只怕不過三天,就是一邊心中抗拒、嘴上痛罵,一邊嬌軀迎合,婉轉承歡……
給蕭雪婷的話兒逗的芳心猶如小鹿亂撞,風姿吟只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幽谷中又是春泉湧現,這才發覺自己早在蕭雪婷控制之下,一雙玉手全無自由,可惜這樣子蕭雪婷怕也難施其技,若她在這情形下還能對自己下手,春心已動的風姿吟倒也樂得任她淫玩,只是……若能換成男人來攻陷她敏感淫蕩的肉體,深刻地滿足風姿吟的需求,令她迷茫於欲仙欲死之中,那該有多好?
「姿吟姐姐……」見風姿吟滿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兒去了,蕭雪婷大著膽子,叫了她幾聲,終於打開了心中隱藏已久的話題,「妳……願意原諒猛弟弟了嗎?」
「哎……」給蕭雪婷這一提醒,風姿吟只覺胸中愛慾奔騰,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懷中,任他大逞淫威,弄的自己死去活來,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讓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只能擁被高臥,又羞又喜地回憶著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種喜翻了心的快活,什麼怒氣、什麼妒意都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好原諒的……本來猛兒就……就沒什麼錯……姿吟和他的關係,畢竟不比雪婷妳們的關係……只限妳知道而已,可以當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師徒名份……早已確定,註定了難以結合……姿吟也只能……只能想想而已……」
「不過……雪婷妳倒提醒了姿吟……」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這剛剛浮上心頭的法子,風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彿已被男人挑逗的慾火焚身一般,「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師父的身份跟……跟猛兒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當師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兒……幹的欲仙欲死……到時候……還要讓猛兒仿著造一間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進去刑個幾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妳一樣……也親身試試那種滋味……試著打從心裡做猛兒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獻給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風姿吟的心底話,至此蕭雪婷才算鬆了一口氣,只是風姿吟話中描述的遠景,著實也令她心動,若那新設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創意,只怕會比在桐柏山時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體苦楚,可嚐過床上滋味後,才知那是多麼的值得,「那樣……那樣子的話……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姐姐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姦的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妳壞……咦?不要……啊……」被蕭雪婷的話還有胸中再度湧現的慾望感染,風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蕩漾,幽谷中春潮洶湧,不過這回卻沒來得及讓蕭雪婷動手,不知何時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手箍住了風姿吟纖腰,隨即一根火燙的肉棒有若靈蛇入洞,輕巧熟稔地滑過臀瓣,強而有力地攻入了風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時佔滿了風姿吟身心,尤其蕭雪婷摟的她甚緊,竟已整個人都擠了上來,風姿吟只覺雙峰被擠的甚是美妙,雖說胸中像要窒息般難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衝擊,帶來的快感卻更為強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來。
本來以風姿吟的武功,耳目聰敏無礙,武林之中雖是臥虎藏龍,但能在她恍無所覺間欺到她身後的人,卻也是鳳毛麟角,該當不會被男人躲到了身後還沒發覺;但雲雨情濃之間,耳目靈動處大為降低,全身的感覺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處,加上方才被蕭雪婷前後夾擊,雖只是纖指那快感也並不稍減,幽谷菊穴受時受襲,穴口處甜美的快意,更襯的內裡空虛難挨,強烈的高潮與強烈的空虛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強烈,風姿吟從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襲擊過,也從不曾承受過如此巨大的空虛,耳目口舌都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備也已降到了最低處,此刻的她正沉醉於與蕭雪婷的相擁相抱、靈慾交流之中,自然只有被身後人盡情享用的份兒了。
雖說剛剛洩過,可高潮愈激烈,感覺體內的空虛也愈強烈,尤其與蕭雪婷甜言蜜語之中,芳心早已蕩然,浮在心湖中的盡是對種種魔門刑技的想像圖,身心正自渴想著被那種種刑技邪具一面折磨,一面誘發情慾,那既羞又苦,又帶著即將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風姿吟的情慾鼓的蕩漾起來,此刻有個男人,以他那強硬的肉棒將自己佔有,雖說風姿吟不知來人是誰,甚至連他是俊是醜也不曉得,但那交合之處的強烈火熱,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風姿吟身心的需要,她一開始還在口頭上假惺惺地喊著不要不要的,可隨著她的呼喊,不只身後男人大手扣的更緊,蕭雪婷摟著她的手也困的愈有力,被困的全然無法自主的她,只能勉力頂挺迎合,任身後的男人強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間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樂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來……哎……你……你是誰?雪婷妳……妳怎麼這樣……啊……不要……你……你這是強姦……不可以……哎……別……別幹姿吟……求求你……唔……不要……怎麼……怎麼這麼深……哎……啊……求求你……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兒的話……啊……好爽……你……你究竟是誰……怎麼這樣……這樣姦污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別……別幹了……天啊……你……你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好硬……好棒……再這樣子……姿吟就……就要丟了……啊……天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好爽啊……」
一邊哭喊著不要、不可以,一邊卻在心中咀嚼那強悍火熱的情慾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脫口而出,風姿吟早已爽的語不成聲,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還是在享受,尤其蕭雪婷輕吸著自己櫻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敢也無力回頭去看,究竟是誰正享受著自己慾火焚身的肉體?
只覺背後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個敏感地帶,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風姿吟神魂顛倒地享受著他的衝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關早已大開,狂洩的陰精比方才被蕭雪婷弄的丟精時還要舒暢,偏生身後那人插的極為有力,雖不忘採擷風姿吟的陰精,卻也帶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衝風姿吟體內,刺激的風姿吟全然忘我,哭叫著又洩了一灘。
雖說洩的渾然忘我,完全無法抗拒地任身後之人享用,但風姿吟也不是真正的白痴,其實方才被蕭雪婷摟的雙手不得自由之時,風姿吟心中已起三分疑惑,只是歡悅正濃,倒也不願說破。
等到身後那人插入她的幽谷,盡情佔有著風姿吟迷人的胴體之時,不用說蕭雪婷似笑非笑,滿臉配合愛郎的甜蜜神色,溫柔嬌甜的令風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罵,靈肉交纏之間,那切身的感覺更瞞騙不了她,將她佔有的肉棒雖說大了不少,對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練,技巧著實高明,可肉體交貼時的感覺如此熟悉,她逐漸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覺,身後那人的滋味嘗來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與蕭雪婷合謀,在自己被逗的神魂顛倒之際趁虛而入,姦插自己敏感的胴體,讓自己再也不能對公羊猛逃避,這手段雖帶些陰,可光滋味之美,已夠讓自己再埋怨不了這壞徒弟。
放下心來的風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無力的掙扎,只專心在雪臀後挺、纖腰輕旋的動作,好讓身後的公羊猛攻勢愈來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邊和蕭雪婷口舌交纏,一邊承受著那愈來愈猛烈的攻勢,尤其公羊猛邊前後動作,邊伏在風姿吟背上,舌頭火辣辣地舐著風姿吟泛著香汗的裸背,品的嘖嘖有聲,被舔的嬌軀酥軟的風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後,蕭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後撫著,將自己洩出的陰精抹的背上一片濕滑,就是為了此時供他享用,想到自己竟給他們夾在當中,全然無法動作地只能承受歡愉,連先前那放浪的證據,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蕩漾的芳心只覺公羊猛下山一番歷練,不只江湖經驗,連床上都厲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壞蛋……怎麼這樣……哎……不要……別再幹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丟了……你這麼猛……又……又姦的姿吟要洩身子了啦……啊……好壞……好可惡……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麼……怎麼這樣幹……哎……姿吟好爽……好舒服……裡面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後的好徒兒是與自己作戲,要讓自己在不知何人姦淫自己的情況下,仍淫蕩熱情地獻身供他享用,事後說不定還有好一頓調戲等著自己,可那樣的滋味,竟也有種異樣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風姿吟也樂得作戲,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願,實是含蓄地誘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熱的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熱切的刺激,還不時與身下的蕭雪婷交換纏綿的熱吻,只覺幽谷精關被身後的男人徹底攻破,不斷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樂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難受至極,就算現在風姿吟發現身後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慾操控的她,也只剩下盡情奉獻自己的份兒了。
雖說下山歷練之後,公羊猛的床笫功夫更進一步,但一些徵象仍是依然未變,也不知上了幾次仙境的風姿吟覺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陣顫抖,不像方才那樣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緊了自己纖腰,不讓自己有絲毫逃脫機會,緊翹雪臀被他頂著,那力道美妙的讓風姿吟差點要發瘋,她閉上了眼,快樂地哭叫著,甚至已沒有辦法作戲,「啊……姿吟……姿吟又丟了……好厲害……唔……好人兒……別拔出去……射……射進來……射給姿吟……熱熱的射飽姿吟啊……」
聽風姿吟嬌吟甜美瘋狂,身後的男人與蕭雪婷互換了瞭然於心的一眼,終於忍不住狂射!那火燙的汁液轉瞬間已染滿了風姿吟子宮的最深處,灼的她暢美已極的歡叫出聲,快樂地承受著許久不見的精液滋潤,只覺整個人都沉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點也不願清醒過來……
被射的神魂顛倒,一時之間情迷意亂,軟綿綿地偎在蕭雪婷身上,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被滿腔的幸福感佔的滿滿的,體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間崩潰消散,全盤滿足地沉醉在那餘韻之中,別說起身,就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偏偏她想休息,卻是連癱下來也沒有辦法,射了之後,背後的男人雖是下半身離開了自己,大手卻仍在自己腰間敏感處撓撓摸摸,時重時輕、似有若無,觸手處都是以往被公羊猛發掘的敏感要害,雖沒有性愛的交接,光那溫柔的手技也令風姿吟渾身舒泰。
原還想好生休息一番,可不旋踵風姿吟的嬌軀又開始上下挺動起來,卻不是男人又攻佔了她滿足的幽谷,這回輪到了身下的蕭雪婷遭殃,重復雄風的男人一雙手撫愛著風姿吟慵懶的裸胴,俯下了上半身吻著風姿吟修長的脖頸,逗的她不住嬌聲呻喘,又硬起來的肉棒卻刺入了蕭雪婷幽谷之中,雖只是普通的頂挺抽插,表面上沒用上什麼手段,卻惹的蕭雪婷軟語呻吟、其樂無窮。
才剛跟風姿吟好過,又勉力挺著嬌軀摟住風姿吟,不讓這新認的姿吟姐姐有機會逃開,讓她無法抗拒地被身後男人蹂躪,別說蕭雪婷幽谷濕濡未乾,就光風姿吟與蕭雪婷緊緊摟抱的姿勢,下半身幾是貼在一起,身上的風姿吟被男人抽插的當兒,前攻後挺的力道,也不住頂在蕭雪婷幽谷口處,雖沒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卻不下於桐柏山間慘遭淫刑之時。
等到風姿吟被射的魂都飛了,軟綿綿地癱下之時,蕭雪婷卻是慾火正旺,空虛的幽谷讓她雙腿忍不住輕輕廝磨起來,幽谷口處的頂撞只令體內的空虛更加強烈,蕭雪婷本以為得眼睜睜地看公羊猛與風姿吟調情,沒想到公羊猛竟這麼快就轉攻自己,蕭雪婷只覺幽谷被插的滿是暢快感覺,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風水輪流轉,蕭雪婷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回風姿吟反擊自己,剛剛是自己困住風姿吟雙手,讓風姿吟只有被插的份兒,現在輪到自己被幹,嬌軀酥軟無力的她一雙玉手早已無力摟緊風姿吟,反變成風姿吟甜甜嬌笑,壓住了自己,櫻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邊遊走不休,敏感的玉峰更被風姿吟豐腴的香峰不住擠壓,雙手纖指交纏難解,蕭雪婷眼前只見風姿吟笑意盈盈,帶些得意地緊制著自己,不住在自己耳邊嬌聲呻吟,竟似掩住了公羊猛抽送之間的喘息聲。
雖知正享用著自己胴體的,是那令自己又愛又恨,怎麼也離不開的好弟弟,可眼下的情形,差點沒讓蕭雪婷錯覺,是風姿吟長出了肉棒,正對自己大展淫慾手段,幽谷中的空虛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淺出的肉棒驅除,銷魂蝕骨的快意令蕭雪婷只覺魂兒就要衝上九霄,偏生嬌軀整個被風姿吟制的死死的,別說掙扎,就連婉轉承歡都不可得,蕭雪婷惟一能做的,只有嬌聲回應。
「哎……別……別這樣……姿吟姐姐……」
「不……嗯……不行……」雖說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風姿吟慾火洩盡,身心均是滿足已極,但兩女下體赤裸相貼,公羊猛雖是插在蕭雪婷體內,頂挺間也不住刺激著風姿吟的胴體,頂的她口乾舌躁、想入非非,若非風姿吟方才已洩的沒了力氣,她可真想把蕭雪婷推開,獨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的肉棒,她輕輕咬著蕭雪婷唇瓣,雖不由有些語焉不詳,可無比親蜜的交貼,卻讓蕭雪婷完全能聽得到她的話,「都是雪婷……是妳……哎……是妳害姿吟……沒法抗拒的被男人幹……姿吟才……才不肯饒妳……唔……姿吟也要妳……也要妳試試只能被幹,沒法……沒法反應的滋味……」
「哎……姐姐……唔……」聽風姿吟這樣說,似是全不顧忌身後那才剛享受過她美妙肉體的男人究竟是誰,蕭雪婷冰雪聰明,自知風姿吟已發覺了是自己與公羊猛合謀,讓風姿吟今夜連番享受性愛的樂趣,心中不由有點懊惱,又有些慶幸。
玫瑰妖姬這法子光想就覺得陰損,靠自己撩起風姿吟的慾火,兩女先行那挑逗愛撫之事倒也罷了,讓自己摟住風姿吟,讓她全無抗拒之能地被公羊猛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公羊猛賠罪還好,若風姿吟雲雨盡歡之時,竟誤以為自己勾連外人,讓風姿吟失身二夫,那恨意要解釋可是難了,說不定她連看都不看身後之人就要發作;便不如此,光是受騙上當的怨意,臉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嬌嗔地把自己兩人都給轟出去,只沒想到還是騙不過風姿吟,聽她這麼說,顯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騙術當回事,鬆下心來的蕭雪婷身心一陣解脫輕鬆,雲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熱起來。
「啊……姐姐……原諒雪婷……因為……因為猛弟弟他……」
「什麼都……啊……都別說了……」輕輕吻上蕭雪婷櫻唇,享受她柔軟的口舌香味,風姿吟忍著下體被撞擊,卻沒法真箇銷魂的滋味,若非才剛剛被餵的飽了,積壓許久的慾望真渴想著再受一回公羊猛的蹂躪,就算無力承歡地任他為所欲為都好呢!
風姿吟纖手輕輕滑入蕭雪婷腦後,捧著她的頭盡情擁吻,「畢竟……哎……畢竟姿吟早給他……早給他幹過不知多少次……猛兒那裡……那裡瞞得過我?好猛兒……你的雪婷姐姐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兒……先弄了姿吟上手……再讓你有機會欺負姿吟……她那裡頭渴待你的緊……你若不好好滿足雪婷……當心姿吟……當心師父明兒要……要罰你的……」
「美女師父放心……猛兒在外頭一直看著……看著美女師父男女兼收,一點都不放過……早硬得很了……」原也不認為這法子瞞得過風姿吟,畢竟在自己下山之前,和風姿吟可是盡情放浪了足足一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臉,不聽到自己的聲音,只怕肉棒一插進去,純靠感覺風姿吟也知道是自己使壞。不過試試也無妨,享受風姿吟的曲意承歡久了,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換了其他男人姦淫風姿吟之時,這外貌聖潔清純,內裡卻敏感淫蕩的美女師父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然綠帽子是絕不願戴的,「美女師父放心……猛兒讓雪婷姐姐爽了之後……就來疼愛美女師父了……美女師父比之前浪的多……看的猛兒心癢癢的……換到了美女師父身上……要猛兒硬多少回、射多少次都成……」
「哎……」直到公羊猛的聲音入耳,風姿吟的緊張才算真正鬆弛了下來。
雖說純從肉體交接的感覺,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公羊猛,但風姿吟畢竟不是魔門妖姬,可沒真的嚐試過第二個男人,要這樣分辨男人之間的差異,可是難倒了她,方才若非看蕭雪婷的神情,只怕她還不敢確定是公羊猛,偏又沒有勇氣回頭去看,直到現在確定才真的放下心來。
其實更令風姿吟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蕭雪婷所算,或是公羊猛乘機對自己無禮的受騙感覺,而是剛剛激情當中的自己,當被插入的時候,風姿吟雖也害怕會是旁人,可體內本能的渴望已超過了一切,那時的她當真已經不顧一切,即便換了其他的男人,只要能夠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慾得以滿足,剛才被撩的慾火如焚的風姿吟也會心花怒放地去迎合、去享受,雖說現在已經知道那擔憂只是杞人憂天,可光想到那樣淫蕩無恥的自己,或許便是褪卻所有裝扮外殼的真實自己,風姿吟芳心不由亂跳,但被姦淫深射時的滿足感,卻那麼地令她無法自拔、沉醉其間。
「別……別這麼誇口……」被弄的想入非非,風姿吟雖也不由在心中馳想,若公羊猛用完了蕭雪婷,再次蹂躪自己的時候,以現在這樣滿足到無力的身子,究竟能不能夠承受他的求歡?
可她便是再想,也是自知自家事,無論是蕭雪婷輕巧溫柔的挑逗,還是公羊猛和蕭雪婷夾擊自己的歡快,都遠勝只有自己和公羊猛床笫交歡之時,方才自己可洩的夠多了,若真的再戰一回,自己明兒也不知能不能下床,現下可不是自己初破身時,逸仙谷還有旁人在,萬萬容不得自己偎在床上一整天下不來呀!
「先疼了你的……你的親親雪婷姐姐再說……姿吟……姿吟暫時是夠了……哎……」
「啊……」風姿吟話語方落,蕭雪婷嬌吟又起,她的身心早被情慾徹底佔據,幽谷中的肉棒鍥而不捨地探索著她的敏感地帶,每一下都令她愛戀情濃,尤其正抽插著她珍密幽谷的是自己的親弟弟,那亂倫的感覺不止沒令她縮手,反而更有一種沉淪的快樂,讓雲雨之歡比先前更進了一層;更羞人的是此刻還有風姿吟壓在自己身上,嬌軀親蜜的再沒一絲縫隙,自己每挨一下,肉體的反應都瞞不過身上的她,而這對師徒在這方面竟也是配合無間,風姿吟的愛撫親吻,與公羊猛的強攻猛送,恰到好處地融合為一,不住侵犯著蕭雪婷每一寸飢渴的敏感帶,身心都沉醉在那交合的歡樂當中,彷彿風姿吟與公羊猛同時侵犯自己的胴體一般,爽的蕭雪婷快樂的歡叫出來。
「唔……好……好姿吟姐姐……啊……還有猛……猛弟弟……你們……啊……你們好會……好會幹……哎……雪婷要……要丟了……怎麼……啊……怎麼這麼棒……哎……雪婷要……要完了……好熱……好棒……喔……要……要洩……雪婷又要……又要洩出來了……」
從身至心,沒有一寸沒沉浸在那無盡的歡快之中,雖被風姿吟緊緊壓著,可那打從心底透出來的輕鬆舒解,令蕭雪婷只覺整個人早已飄然飛起。原本當她和公羊猛小心翼翼地偷到風姿吟房外,看到風姿吟激情又羞怯的自慰美景時,那模樣已令蕭雪婷芳心微蕩,而之後與風姿吟床笫纏綿,雖也暢美洩身,可幽谷深處的飢渴卻只有愈甚,尤其當風姿吟壓在她身上,嬌吟歡喘地承受著公羊猛自後而來的銷魂之時,疊在一起的蕭雪婷只有更加渴望,但她也知道今夜的重點是風姿吟,只怕公羊猛沒那個空閒來疼愛自己,蕭雪婷只能說服自己,以後這般歡快淫亂的日子還有的是,沒想到今夜竟能婉轉承歡,心中的快樂猶如火上加油,使肉體的快感更加高昂。
前面百般煎熬,積壓太甚,此刻的蕭雪婷原就不堪蹂躪,加上公羊猛才剛在風姿吟體內痛快地射過一回,久曠的風姿吟體內猶似生出了一股吸力,將公羊猛的陽精吸的一點不剩,雖說在蕭雪婷身上仍是龍精虎猛,可射過一回的肉棒卻沒有原來那般敏感,可沒有那麼快就在蕭雪婷體內佈施甘露,公羊猛一面抽插著情迷意亂的蕭雪婷,一面俯下上半身,貼到了風姿吟晶瑩剔透的粉背上頭,在她的耳邊輕語細訴著自己的歉意,偶爾也不忘疼惜著正軟媚承歡的蕭雪婷,那感覺如此奇妙,彷彿他正同時幹著身下兩朵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大被同歡間令她們神魂顛倒。
被這樣夾著,風姿吟承受的滋味,真是無法言語,要說自己正被幹著嘛,才剛被滿足過的幽谷深處偏是空著,要說自己身在事外嘛,甜蜜言語又在耳邊迴繞,尤其身子正被這對男女緊緊夾著,一絲掙動不得,幽谷口處更是同時承受著公羊猛的頂挺和蕭雪婷蜜液的噴濺,美的不輸雲雨之時,只忙的風姿吟不亦樂乎,時而轉頭迎接著公羊猛甜蜜的吻,時而專心挑逗身下正承雨露的蕭雪婷,忙亂之中竟覺高潮又至,而蕭雪婷也似將近登仙,兩女一陣長吟,陰精又是嘩然傾洩……
舒爽之後,風姿吟和蕭雪婷都癱倒床上,這回兩女都洩的極為痛快,一時之間體軟筋麻,再也無法動彈,只剩下公羊猛這生力,他趴在風姿吟背上喘息一陣,這才微微挪體,隨著輕柔的一聲水響,那肉棒已從蕭雪婷體內退了出來,未能承受激射的蕭雪婷一陣甜蜜的咕噥輕怨,卻是洩的媚眼如絲,想埋怨都開不了口,甚至連公羊猛輕抬風姿吟嬌軀,讓她仰躺一旁,沒法再與自己甜蜜交貼,蕭雪婷也無可埋怨,只能眼波流轉,不住在公羊猛與風姿吟之間徘徊。
終於被迫正面面對公羊猛了,風姿吟只覺心中一絲充斥著怨妒意味的感覺浮上,可是剛剛又被幹的太過快活,心中雖對這風流徒兒有怨,卻也只是嘟著小嘴兒,幽怨的眼兒不住望著他,似想在目光中透露千言萬語一般。
「好師父……猛兒的美女師父……」見風姿吟如此目光,公羊猛也知她心中含怨未去,本也想就此歇手,可剛才在房外窺視二女同歡時,玫瑰妖姬在耳邊的輕聲教導,卻告訴他不能在此時軟手,若真想要徹底洩去風姿吟心中的幽怨,自己還得再加一把手,在徹徹底底滿足風姿吟後,才有溫柔手段發威的餘地。
「猛兒還……還沒射……猛兒可以……可以在美女師父身上再……再來一回嗎……」
見公羊猛胯下肉棒猶自凜然生威,上頭雖沾滿蜜汁,卻是更形挺拔,彷彿正欲擇人而噬的猛獸,那兇惡模樣卻讓風姿吟愈看愈愛,那就是才剛令自己死去活來,體驗到無上美感的寶貝啊!
若非幽谷之中猶自酸麻,曠了太久的身子實不堪再行雲雨,光看到公羊猛的肉棒如此飢渴,聽到公羊猛軟語懇求,風姿吟芳心當中都有一絲衝動,想要勉力承歡,讓公羊猛的慾望再次滋潤自己飢渴敏感的肉體,只是……這樣未免有些對不起身旁正自嬌喘噓噓的蕭雪婷了。
「好……好猛兒……」吞了口香唾,風姿吟好不容易才能狠下心來拒絕,「別……別再弄姿吟了……太久……太久沒給你插……姿吟還……還沒適應……身子實在……實在不堪愛寵,何況……何況還有你的親姐姐在這兒……雪婷正等著……等著被你射呢!」
「沒……沒關係的……」雖說心下也渴想著被公羊猛狠射一發,但事前得了玫瑰妖姬警告,今夜的主要重點是風姿吟,何況自己與公羊猛間的關係,日後還久久長長,確實不急在一時,蕭雪婷嬌吟淺笑,心中暗笑風姿吟假正經,換了別人自有纏綿肉慾、難免傷身的問題,可風姿吟的『媚骨豔相』是天賦之資,愈在床上歡快放浪,體內生機更是蓬勃,若她想當魔門妖姬,只怕連玫瑰妖姬都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姐姐和師父都是長輩……不過師父更長一輩,猛弟弟要尊師重道……對美女師父自然該……自然該多加愛寵幾分……猛弟弟你就射給姿吟姐姐吧……她……可愛的緊呢!」
「不……不行啦……」見公羊猛上得床來,卻不去找蕭雪婷,反而騎到了自己身上,那肉棒簡直就傲立眼前,風姿吟只看的口乾舌躁,真有種伸手去愛撫的衝動,慾念正將心中最後的一點顧忌強攻猛打,一層層地剝去,風姿吟偷眼瞧了瞧身旁的蕭雪婷,只見她一臉鼓勵神色,心中卻仍有些忐忑,「好猛兒……姿吟……姿吟的穴被你幹壞了……今晚實在……實在受不得了……饒了姿吟吧……」
「姿吟姐姐放心……」見風姿吟還要推拒,蕭雪婷勉力半撐起嬌軀,玉手輕托臉頰,半側身微笑地望著這欲迎還拒的美人兒,禁不住伸手羞了羞她的嫩頰,托著她回望自己,「就算……就算不射在裡面……女人的身子……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讓猛弟弟舒服的……雪婷就……就試過……很多法子……」
「別……別那樣……」聽蕭雪婷這麼說,風姿吟更是羞不可抑,她雖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公羊猛拿下,可沒想到他會急在今夜就動手,看著蕭雪婷和公羊猛躍躍欲試的神情,風姿吟雖說胸中愛極了被兩人玩弄的滋味,卻不由芳心生懼,「姿吟可……可沒被佛珠弄過……一點經驗也沒有……如果……如果猛兒今夜就弄了後面……姿吟真的會……真的會痛死的……不行啦……」
見風姿吟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公羊猛肉棒的眼兒,卻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蕭雪婷不由偷笑,雖知風姿吟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可蕭雪婷卻感覺得出來,若公羊猛當真硬來,強行攻破風姿吟的菊穴,以風姿吟的敏感加上公羊猛的手段,下手之時風姿吟或許真會痛不欲生,可當菊花綻放之時,痛的尋死覓活的風姿吟必能漸漸嚐到其中妙處,直到身心馴服,或許事後還會嬌痴嫵媚地要求公羊猛再來一次哩!
可惜今夜還不能太過火,否則親眼看風姿吟苦盡甘來,沉浸在菊穴之美當中,倒也有一番樂趣,「姿吟姐姐誤會了……不只那裡……其實身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讓男人舒服……雪婷之前……之前被叫做『玉簫仙子』……而現在雪婷吹含舔吸的……就是猛弟弟那柄肉簫……猛弟弟也常讚雪婷……說雪婷吹簫的功夫……比手上功夫更厲害呢!」
見蕭雪婷邊說邊輕舐櫻唇,彷彿光回味都覺美好,風姿吟雖仍羞怯,卻不由有些心癢癢的,以往自己和公羊猛花樣雖不少,卻都只是用幽谷去承受他的慾望,從沒想到櫻唇和菊穴皆可獻上,本以為這樣才算正常,可看到蕭雪婷與公羊猛突破姐弟禁忌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快模樣,風姿吟都不由芳心馳想,或許那種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種以往從不曾受過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猛兒就……就來吧……」滿含嬌羞地開了口,風姿吟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裂了開來一般,可放任之下體內慾火更增,原本還只是偷瞄的眼兒,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著公羊猛的肉棒不放,「雪婷要……要教姿吟……該怎麼……怎麼吹含舔吸……怎麼讓猛兒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頓覺幽谷中一陣濡濕,深處竟然麻癢逐漸湧現,有一種想被肉棒蹂躪玩弄的渴望漸漸成形,風姿吟已非床笫間的雛兒,自知那是慾火高燃時的表徵,沒想到自己竟淫蕩若此,這般不堪挑逗,連口舌之間情話交流,也能誘發自己無比的慾念,幸好公羊猛人如其名,床笫之間威猛強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換了另一個不夠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難受了。
咬了咬牙,風姿吟強行壓下了幽谷中的需求,一來幽谷著實不堪再戰,二來她已給蕭雪婷的話勾起了另一種慾望,想趁著今夜良辰美景,盡量地將自己奉獻給他,將要陷落的檀口櫻唇,只是第一步,「姿吟還是……還是第一次試著這樣……如果沒有弄好……猛兒千萬……千萬別……別怪姿吟……」
說是這麼說,但當公羊猛跨坐風姿吟腹上,猶然汁光潤澤的肉棒緩緩降落在胸前峰巒之間,那迎面而來的情慾氣息,仍令風姿吟忍不住緊張,偏偏隨著她的心跳加速,一對豐挺高聳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肉棒接觸,肉棒上頭的熾熱讓風姿吟差點喘不過氣來,「猛兒……這是……」
「美女師父別擔心,不過是個新玩意兒……」難得如此居高臨下地看著嬌柔羞怯的風姿吟,公羊猛只覺慾火狂昇,肉棒不住挺硬微彈,在風姿吟滑潤膩人的玉峰上輕輕拍打,「美女師父胸前又大又漂亮……怎麼玩都不膩……猛兒好喜歡……用來夾著寶貝兒動,想來別有一番情趣,美女師父何不試試?讓雪婷姐姐教師父妳品簫的技巧……一邊弄弄這兒……讓猛兒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經坐上來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樣?風姿吟幽怨嬌羞地飄了他一眼,可憐兮兮地轉眼望向蕭雪婷,一邊聽著她講解品簫之要,一邊不忘雙手托胸,將那濕漉漉的肉棒夾住,搓弄夾滑之間,火熱的淫興不住湧上身來,便不說乳上傳來的火熱銷魂滋味,光是公羊猛一邊喘息一邊大手輕伸,握住了自己托乳的纖手,協助含羞帶怯的自己動作,面上神情無比享樂,風姿吟也知自己做的對了,她櫻唇輕啟,向著那紅通通的肉棒吻去,玉手在他的幫忙下,托著雙乳緊緊包夾肉棒,滑動之間彷彿胸前也變成了幽谷,滋味著實難言,雖是極盡羞恥,卻也極端歡快。
耳聽著蕭雪婷諄諄教導,風姿吟現學現賣,雖說這樣姿勢下,櫻唇只服侍到肉棒頂端,可香舌品舔之下,也覺那物正自在口中變大發熱,親身體驗肉棒火熱的玉峰更形飽脹,兩點乳蕾在風姿吟玉指忍不住偷偷撩玩之下,更是硬的似將綻放;尤其公羊猛的肉棒才剛剛在兩女體內肆虐過,上頭仍沾滿了兩女高潮之際洩出的陰精,那滑潤甜蜜的汁液,熨入了乳上毛孔之中,彷彿化做慾火直透芳心,熬的風姿吟春心騷然,雖說玉手輕滑、櫻唇吞吐,盡力服侍那充滿情慾味道的肉棒,心中卻不由遐想,若自己這番服侍還不能讓猛兒射出精來,待他用那發硬發燙的寶貝佔有自己幽谷之時,又會是怎樣一番美妙滋味?愈思及此愈發忘形,動作雖還難免稚嫩不熟,可那神情、那投入、那享受,在在都是沉醉於心甘情願服侍男人取樂的女子才有的快活。
一來公羊猛連戰數合,也是將射之際,二來難得見這美女師父如此銷魂甜蜜地服侍自己,公羊猛感動之間,更是難以忍耐,背心一陣抽搐,在他的低聲喘息之中,一股火熱的陽精已然噴射而出,風姿吟輕呼之間,熱精已是迎面而來,避也避不得,轉瞬間只染的風姿吟唇間頸上一片白膩,微帶腥氣的男性情慾撲鼻而入,逗的風姿吟魂為之銷,幽谷中竟也洩了一灘出來。
見被公羊猛射在臉上,風姿吟一時痴然,也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動作,蕭雪婷眼尖,早見風姿吟股間泉水溢出,心知洩了身子的風姿吟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再服侍公羊猛了,這才俯過上身,一邊媚眼輕飄著狠射一回,正自喘息的公羊猛,一邊香舌輕吐,自頸向胸,舐著風姿吟肌上白膩的淫精,似是很美味地溫柔品嚐,還不忘告訴正自茫然的風姿吟,「哎……這可是好東西呢……猛弟弟這樣射給姐姐的……裡面都是猛弟弟對姿吟姐姐的熱愛,可不能輕易浪費了……」
被他射在唇間,同時自己也丟了身子,微顯茫然的風姿吟只覺濃精的味兒撲鼻而來,正自不知該如何是好,聽蕭雪婷這麼一說,也不管她所言是實是虛,一時間竟茫然地應和著,纖指輕撥,將溢在唇畔臉上的精液勾入口中,雖說微帶腥氣,入口不甚美味,但光想到這是公羊猛射給自己的,竟也忍不住香舌纏捲,將那淫精一口口飲入。
只是精液入口,對初嚐如此滋味的風姿吟實是一大震撼,一時間只顧品味入口的味兒,全沒發覺蕭雪婷的異動,等到她回過神來,蕭雪婷的唇舌已移師自己胸前,正輕舔著那才剛射過的肉棒棒身,那紅通通的頂端仍在自己眼前。
蕭雪婷見她清醒了,卻仍不停下香舌動作,只口舌不清地媚笑著,香舌不住在肉棒那盈然生光的棒身上滑動著,還不時啜到風姿吟酥胸上頭,差點沒把風姿吟已飄飄然的魂兒勾了去,「哎……雪婷正在……正在幫猛弟弟清理……姿吟姐姐是頭一回……做的不完整……啊……沒有關係……一回生,二回熟……等姿吟姐姐習慣了……就不會忘記這必要之事……」
所謂輸人不輸陣,何況那肉棒仍在眼前,自也不能只任蕭雪婷動作,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風姿吟微抬蓁首,香舌輕吐,細細品著那紅潤飽脹的頂端,纖細輕巧地吻吮著,動作雖還有些青澀的稚嫩,卻是十分細緻,甚至沒忘將香舌推入那凹縫之間,勾吸著那未曾射盡的淫精。
給兩女這樣服侍,公羊猛只覺舒暢已極,若非知道接下來不是盡展淫威的時候,而是應該施展溫柔手段,愛憐著風姿吟,讓她心中的怨氣全盤消洩,才能徹徹底底把這美仙姬收入掌中,只怕他真忍不住想施展淫賊手段,在二女眼前再硬一回!
他輕輕扶住蕭雪婷的臉蛋,小小力地將她移開,又示意風姿吟自己已經夠了,緩緩退開了身子,整個人趴伏在二女之間,左擁右抱,口舌不住在二女臉上耳旁滑動不休,滿言的盡是感謝。
「哎……你壞死了……」閉上美目,享受公羊猛的口舌甜蜜,蕭雪婷沉醉地呻吟出聲,若非方才吃了不少淫精,她可真想轉過臉蛋,主動迎上公羊猛那令她心醉的吻,此刻的甜蜜讓她不由在心中埋怨,若之前自己沒有因著心中的壓力而消沉,早一點兒主動向公羊猛投降,再不管什麼人倫地任他予取予求,會否早些嚐到如此美味呢?
想到此處蕭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公羊猛這弟弟可真是大出自己想像之外,若方家姐妹知道表面溫柔儒雅的公羊猛,不只自己這親姐姐,連師父也弄上了床,大被同眠中盡享旖旎風味,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可惜這事想想就好,千萬不能有半分外洩,否則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哎……猛弟弟……猛相公……雪婷好愛你……」
聽公羊猛也軟語回應自己,蕭雪婷心中脹滿了甜甜的滋味,好半晌都不想睜眼,只怕打破了這難得的美妙感覺。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發覺公羊猛雖是對風姿吟甜言蜜語,可風姿吟除了喘氣呼吸之外,再沒有出聲,不由感覺奇怪,這才睜眼,卻見風姿吟轉過了頭去,連理都不理公羊猛一聲,無論公羊猛怎麼低聲下氣的賠罪,就是不肯轉過身來。
心知這是美女師父在鬧脾氣呢!畢竟女兒家面皮薄,今兒個又受了兩人暗算,便是風姿吟心中當真愛煞了公羊猛,早原諒了這胡搞的徒兒,一時間卻也轉不過臉來;但蕭雪婷也知道,其實風姿吟早沒把氣放在心上了,何況就算心中還有怒氣在,給兩人幾番服侍,體內早脹滿了雲雨之後的滿足感,光看風姿吟方才小心翼翼地為公羊猛品簫,惟恐不淨的盡心模樣,蕭雪婷也知風姿吟不過是使點小性子,她鼓勵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扮了個可愛的鬼臉,忍著笑在一旁等著。
本來的火氣和醋意早就不存多少,加上方才雲雨歡愉,風姿吟心中的氣早消的一乾二淨,只是清醒過來她才發覺,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給兩人算計了,想到方才公羊猛大咧咧地騎在自己身上,肉棒猶如交合似地輕薄著自己雙峰,讓自己為他吹簫,而自己非但沒有推卻,還品的津津有味,事後甚至與蕭雪婷一起幫他吸淨,光是口中那猶存的餘味,就夠風姿吟羞怯的了。
給公羊猛撓撓摸摸地逗了好半晌,風姿吟好不容易才轉回頭來,含嗔帶怨地望著公羊猛,還有偷偷在自己身上使壞,現在卻裝做一臉不知道的蕭雪婷,又想氣又想笑,偏又氣不起來,「你們……哎……你們……教姿吟怎麼說才好?明知姿吟生氣,還這樣……還這樣欺負姿吟……」
「美女師父放心……猛兒不會欺負師父的……再怎麼樣也捨不得……」見風姿吟終於轉怒為喜,嬌羞含怯的笑意在她臉上,是那般的令人心動,公羊猛心中大喜,知道這一關自己總算是過了,「猛兒尊師重道,以後一定白天裡尊重師父……晚上也是……在床上一定……一定讓美女師父丟身子丟的美爽爽的……絕不讓美女師父生氣……或曠的想猛兒卻又……卻又不敢說……猛兒保證不會了……」
「壞蛋……你們都是……」見蕭雪婷嬌笑盈盈,臉上似開了花,公羊猛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風姿吟只覺臉兒紅透,沒想到好好的『尊師重道』四字,竟被公羊猛解成了這樣,偏生自己都給他弄上床了,便不說在他胯下婉轉逢迎、欲仙欲死的嬌痴媚態,光方才那樣主動品簫,似想把自己全盤獻上,風姿吟便知自己再沒有迴避抗拒的空間,她輕輕伸手,在公羊猛臉上拍了幾下,還在蕭雪婷頰上輕扭了一把,「有那麼一對姐妹花了……還不滿足……不只師父……連親姐姐都弄上了床……把姿吟給……給弄成了這樣……哎……罷了……是姿吟前生冤孽……以後……以後隨猛兒你怎樣都好……愛在床上怎麼玩姿吟都行……只是別忘了……此事千萬不能讓旁人知道……猛兒你可別得意忘形了……」
「這個自然……」
「還……還有……」見蕭雪婷在旁偷笑,風姿吟臉兒一片暈紅,但這好不容易浮上腦際的好主意,可不能再讓它沉了,「私下弄個刑房……把你用來對付雪婷的手段……都在姿吟身上試試……姿吟要……要和雪婷比比……看看……看看是誰更能……更能讓猛兒你快樂……哎……都是被你帶壞了……」
作者:
son_yim
時間:
2010-1-16 12:19
28、瀟瀟風雨
沒想到這樣胡搞下來,最忙的竟然是自己,蕭雪婷一邊走在廊上,一邊不由苦笑,腳下不時虛軟,輕扶著牆壁的蕭雪婷只覺渾身都似軟了,這幾天她白天行若無事,夜裡卻得服侍公羊猛,尤其曠了許久的風姿吟,也像換了個人一般,痴纏著公羊猛不放,往往變成自己兩邊幫忙,不只要讓公羊猛享受,還得挑逗風姿吟的淫慾,怪不得自己腳軟,可那無比幸福滿足的感覺,卻讓蕭雪婷不想也不願抽手,今兒若非事關重大,她也不願離開風姿吟那充滿春光和嬌聲的合歡床上。
輕輕地伸手叩了叩門,可門裡卻是一點回應也無,若非門縫裡還隱隱透出燭光,蕭雪婷還真以為裡頭的人已經睡下了呢!她不死心地又叩了叩門,好不容易聽到裡頭一聲無力的回應。
「想進就進來吧……」
緩緩推門而入,蕭雪婷關妥了門,只見劍雨姬半躺半坐床上,背靠被褥,嬌軀伸展,冷眼望著自己,肚腹之間已顯見隆起,已懷身孕的事實再也無法掩蓋。
其實從入逸仙谷後,劍雨姬的表情從來也沒好過。本來在印心谷中見明芷道姑身亡,又證實公羊剛欺騙自己,從那時起劍雨姬一腔恨怒便黏在公羊剛身上,段來眾人到了世外居,從戚明應口中聽到了當年之因,心知天絕六煞中人已非自己報仇的希望,劍雨姬滿腔怒火無處發洩,雖沒像蕭雪婷那般意氣消沉,卻也只能冷冷瞪著公羊剛,其餘的什麼也不能做了。
直到進了逸仙谷,劍雨姬肚腹慢慢隆起,到現在差不多已有了五六個月身孕,可她恨火不息,谷中之人多半都與公羊兄弟有所關連,除了花倚蝶見她可憐,耐住性子頗多照應,彼此關係還算不惡,餘人劍雨姬自然都不會有好臉色;若非見她肚腹臃腫,加上公羊剛的手段雖說為了報仇,卻也未免過了火,風姿吟嘴上不說,心下著實不悅,特地解除了劍雨姬功力禁制,只怕雙重束縛之下,劍雨姬連動都沒辦法動呢!雖是如此,但有孕在身,加上對眾人都有慍色,劍雨姬即便手足自由,仍是深居簡出,她這兒實是難得有人上門。
也不理劍雨姬冷漠的眼神,蕭雪婷走到床前,帶著馥然體香坐到了劍雨姬身邊,望著燭火,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氣,「還在生雪婷的氣?」
「那當然!」聽到蕭雪婷許久以來頭一次交談,說的便是這句話,劍雨姬只覺胸中血氣上湧,不由得脫口而出,「若不是……若不是妳帶公羊猛進印心谷,明芷前輩也不會……也不會被害……雨姬的家門深仇早就報了……雨姬之所以無法報仇,只能任仇人大搖大擺,全都……全都是你害的……」
「別碰我!」見蕭雪婷伸出手來,想要按上自己肩膀,劍雨姬連忙揮手,將她的手打掉,聲音愈來愈尖、愈來愈淒厲,「全部……全部都是妳害的……說什麼要為爹報仇,結果反而跑去對公羊猛投懷送抱……別想瞞過我的眼睛,光看妳和他那個……那個樣子,就知道你們早有姦情!也虧妳還真有那個臉……害死了明芷前輩,結果……結果妳不思報仇,還一路跟回這逸仙谷來!裝那什麼頹唐的死模樣,除了故意去惹他們憐惜外,一點正事不做,真不曉得……真不曉得前輩怎麼教妳的……」
聽劍雨姬口中痛罵,聲音愈來愈是淒厲高昂,到了後頭甚至已不顧名門俠女的口德,什麼髒話壞話都出了口,愈罵愈是激動;反倒是蕭雪婷神色如常,只任得她罵,纖手緊緊絞住床單,彷彿劍雨姬所言與自己一點不相干一般,全沒有被罵的半點兒應有反應。
打開了話匣子,劍雨姬的嘴巴彷彿再也停不下來,一路追罵不休,罵出的主題不知不覺已從蕭雪婷不思報仇上頭移開,專注在蕭雪婷和公羊猛的關係上,什麼『戀姦情熱』、『不顧羞恥』、『淫娃蕩婦』等語甚至還算是溫和措辭;可一直被罵的蕭雪婷不只沒有反應,甚至連捏著床單的手都漸漸鬆了開來,臉上雖是神色變幻,卻一點沒有想要駁劍雨姬話頭的感覺。
其實劍雨姬不知道,蕭雪婷表面上神色不變,可她的大罵都直直地鑽進了蕭雪婷心中,一開始還有些強自鎮定,到後來話愈往心裡去,感覺卻愈來愈沒那麼強烈,緊揪的心反倒鬆了開來,尤其是與公羊猛的姦情部份,更觸動了蕭雪婷心弦,可現下瀰漫在蕭雪婷心中的,卻不是受辱挨罵的氣急攻心,而是這段日子與公羊猛的床上記憶,那香豔旖旎的回憶,有時候還加插了風姿吟進來,她心中的感覺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
在桐柏山時,與公羊猛雖是日夜歡愉,對蕭雪婷而言身心俱已沉醉,可到了戚明應說明當日因由時,蕭雪婷懷疑自己與公羊猛是同胞姐弟,心中不由沉鬱,隨著時日經過,那懷疑漸漸變成了確信,心中的沉鬱也愈淤積愈多,直到被玫瑰妖姬開導之後,蕭雪婷的心才算稍稍舒解開來。
但若不是後面與公羊猛的床笫盡歡,蕭雪婷還真放不開來。蕭雪婷事先全沒有想到,突破血緣禁忌的男女關係,竟是如此甜蜜煞人,肉慾的歡快混著亂倫的刺激,比之桐柏山上時還要來得火辣入骨,尤其當混進了風姿吟之後,一男二女間更是花樣百出,這段日子以來夜夜亂倫苟合,雖說想來羞人已極,其中關係更不堪為外人道,但那無與倫比的刺激滋味,宛若偷情的淫蕩氣息,卻令蕭雪婷不由得沉迷其中,再不願也不肯自拔,淫慾彷彿已烙印在她體內深處,每寸肌膚都已留下了印記,使得她在床笫之間的表現,甚至與身懷『媚骨豔相』的風姿吟並駕齊驅,若非公羊猛年輕力壯,玫瑰妖姬又特別提供魔門的御女心術予他,只怕公羊猛還真會吃不消呢!
雖說偷情滋味歡快而又銷魂蝕骨,可蕭雪婷清醒之時,也難免想到事機敗露的後果,給劍雨姬這樣一番痛罵,雖說挨罵絕對是件令人難受的事,可是想到自己竟不顧血親天倫,主動向公羊猛投降,與他亂倫苟合,還次次都被疼愛的欲仙欲死,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劍雨姬的斥罵彷彿都在提醒著她,挨這樣痛罵的代價是如此甜蜜入骨,蕭雪婷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嘴,她甚至覺得,劍雨姬口中那不顧羞恥的狐狸精,反而比『玉簫仙子』更符合自己的本性。
尤其這段日子玫瑰妖姬冷眼旁觀,似乎看出劍雨姬對公羊剛除了恨怒之外,還有其他的心思存在,蕭雪婷雖也猜測得到,公羊剛化身淫道弘暠子,誘劍雨姬主動獻身,淫慾纏綿之中盜其陰精以益自身功力,戰陣之間乘機反噬明芷道姑,劍雨姬對他除了父仇的切齒痛恨外,想必還加上了受誘失身的痛楚哀怨,重重恨意也不知累積成了什麼模樣,卻怎麼也難與玫瑰妖姬的猜測相合,不過若有機會開導這以往的閨中蜜友,蕭雪婷倒也不願錯失機會便是。
本已有孕在身,先前又被公羊剛以種種淫技採補精元,劍雨姬功體大見摧傷,如此大罵雖是痛快,卻比她所想的更耗體力;加上蕭雪婷一語不發,連點反擊的聲音都沒有,甚至沒有怒目相向,劍雨姬一腔怒意彷彿一拳打進了毫不受力的棉花堆裡,那激昂勁頭一過,便後繼無力,罵過一會之後,便漸漸停了下來,聲音也愈來愈小,一不小心岔了口氣,登時一陣喘咳。
常人若是岔了氣,稍微深呼吸幾口便能恢復正常,最多是氣悶個一會兒,但練武之人卻大有不同,對練武者而言,呼吸之間便是調勻體內氣息的時候,練武有成之人呼吸平順舒緩,極難得岔氣或哽到,但一旦岔了氣,體內氣息登時混亂,小則窒悶於胸,猶似挨了一掌般,要好生調息順脈方得痊可,嚴重的話造成內傷或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若非劍雨姬這段日子窒悶於心,功體本就不進反退,呼吸之法本已脫離常軌;加上方才激動之下,罵人話語如連珠砲般噴發不斷,以她這等功力,要一個不小心岔了氣可真是難以想像之事,劍雨姬也知大事不好,忙不迭盤坐床上,一面難以忍受地嗆著咳著,一面小心翼翼地順氣理息,好半晌才漸漸平復下來。
漸漸平順下來,劍雨姬只咳的眼都紅了,眼角一陣濕熱,尤其現在有孕在身,劇烈嗆咳之時都能感覺腹中異樣的跳動,勾的氣息更難平復。
直到此時她才發覺,蕭雪婷的手不知何時已輕按在自己肩上,一股溫潤平和的熱力緩緩而入,導引自己內息漸回正軌,若非如此,方才氣息一走岔,想平復可不是這麼快的事,更別說此刻呼吸已緩,窒悶漸消,這一岔氣並沒多少後遺症在。
心中微微一動,卻不知該怎麼面對身旁的蕭雪婷,劍雨姬只覺眼角暖熱漸溢,連忙別過頭去,不讓蕭雪婷看到自己咳到流淚的模樣,一時卻也忍不下心推開按在肩上的手。
一手按在劍雨姬肩上,助其平理氣息,一手則在劍雨姬背上輕輕撫拍,直到感覺劍雨姬體內氣息已順,蕭雪婷這才鬆開了手,走到床前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劍雨姬。
「妳……」
「先喝下去吧,身子重要……」也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見劍雨姬默默垂首,伸手接過杯子,緩緩地將茶汁傾入口中,蕭雪婷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下了一半,芳心卻不由恚怒漸昇,公羊剛雖是她三哥,報仇手段也未免過份了點,劍雨姬體內氣息紊亂,顯然公羊剛在床笫之間不只採陰補陽,還暗地下手,雖說下手不辣,未成暗傷,不至損命,但劍雨姬功力不進反退,別說再進一步,便是要回復舊觀,都不知要花上多少心力調養,還不知道能否恢復。
她取回了杯子,放回桌上,這才坐回劍雨姬身邊,「等一口氣平了……再罵下去……雪婷今晚……都會在這裡……」
「哎……不罵了……」微微嘟起了嘴,劍雨姬輕吁了一口氣,聲音雖仍帶著些寒意,方才那似要爆發的怒氣卻已煙消雲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不說蕭雪婷剛剛助自己平氣理脈,光憑著兩人以往的情份,也實是罵不出口,何況劍雨姬也知道,方才的痛罵多半是冤枉了蕭雪婷。
氣氛凝然半晌,劍雨姬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口,聲音卻不由帶些嘶啞,「妳……為什麼要帶他們去印心谷?妳……妳明明知道……知道他們是要去……」
「嗯……我知道……」給劍雨姬這麼一問,想到了當日之事,蕭雪婷不由臉兒微紅,目光中竟似浮起一抹甜蜜的朦朧,「可是……可是雪婷不能不帶他們去……畢竟師父……師父嘴上雖然不說,但雪婷也看得出來,對當日之事……師父心中傷痛甚重……雪婷本以為和……和他達成了協議,可以勸師父退得一步,至少保下性命,卻沒想到……哎……沒想到師父雖是心痛數年,對當日之事卻還是不覺後悔,雪婷雖是百般設計,畢竟……畢竟算不到師父的想法……還是白費了功夫……」
「而且……而且當真和……和公羊猛交手之後,雪婷心中不由有疑……」差點就把猛弟弟三字脫口而出,蕭雪婷雖是及時收了口,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幾日來她夜夜與公羊猛、風姿吟大行人道,口上差點沒了遮攔,若一個不小心透露了三人關係,那可真的是萬死莫贖,「公羊猛的功力稍偏陰陽並濟的路子,與劍老前輩身上傷處似同實異,雪婷心中存疑……卻沒想到其中關鍵……」
聽蕭雪婷這麼說,劍雨姬不由語塞,彭明全與公羊猛之戰她並未親見,楊剛(公羊剛)的轉述完全『遵守』旁觀者的看法,一些細緻之處都難以清楚,事後金刀門郎中杜變前來驗屍時,既斷定劍明山身上之傷與彭明全相符,她自然把這事兒全想到了公羊猛身上,可全沒發覺是公羊剛從中作怪,想來彭明全雖在公羊猛手下敗逃,可挨上的致命傷多半是公羊剛趁機下的手。劍雨姬不由暗恨,這人還真是工於心計,甚至不惜讓自己的親弟弟揹黑鍋,心也真夠黑的!
不過若站在公羊猛的立場想想,劍雨姬都不由要幫他發出幾聲苦笑,公羊猛數年苦修,一心一意就為了報家門之仇,可他以為自己殺了彭明全,彭明全之死的真兇卻不是他;他雖說心中有些不願,饒過了劍明山,卻仍揹上了殺劍明山兇手之名;明芷道姑之死,主因也是公羊剛暗算的一掌,公羊猛那一掌最多只要了明芷道姑小半性命,仔細算算公羊猛的滅家仇人,真正死在公羊猛手上的連一個整的都沒有,他完完全全只是公羊剛掌中一個無知無覺的傀儡,只不知這笨蛋到現在是否看出了端倪?還是仍然傻忽忽地任公羊剛耍弄,全然的不知不覺?
其實劍雨姬本是聰明女子,否則也不能在劍明山修佛之時掌理玉劍派,當日若非大仇蒙蔽了心智,加上公羊剛佈局機深,要把她耍弄於掌中可真不容易,這些時日認清了仇人,又沒了俗務纏心,劍雨姬細細回想,推測之下公羊剛的種種詭謀大半都已瞭然於心,對此人心機之深、手段之狠都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想到此人時心中的激動更是有增無減,反倒是現在的公羊猛對劍雨姬而言不過一樣是個被公羊剛玩弄於掌中的傀儡,別說仇恨,連個敵人也算不上了。
「不過仔細想想,說不定……說不定這只是雪婷騙自己的藉口而已……」嘴上微微苦笑,蕭雪婷輕輕地嘆了口氣,頰上不由飄起兩片暈紅,雖然要說出真相,對蕭雪婷而言實是羞恥之事,但有風姿吟的例子擺在前頭,要誘劍雨姬說出心裡話來,自己就得先坦誠相對才成。
不過若非在明知彼此間的姐弟關係後仍在床上廝纏,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對世間倫理觀念雖還沒有像玫瑰妖姬所言那般棄若敝屣,卻也不由生疑,要蕭雪婷說出當日心中所想,可還是難上加難呢!
聽蕭雪婷語氣已變,劍雨姬更為專注在她說出來的話上。本來劍雨姬也知道,若真要說起害死明芷道姑的真兇,自己的責任絕對比蕭雪婷要重得多,畢竟公羊猛來襲早在明芷道姑算中,如果不是自己受騙,讓公羊剛全然不受明芷道姑懷疑地隱在身邊,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深,便公羊兄弟聯手,正面對敵下明芷道姑要敗也並不容易,只是這般事實卻不是劍雨姬那麼容易承認的。
「當日雪婷循跡追擊,好不容易終於對上了公羊猛……本來自以為武功和他在伯仲之間,可雪婷一來估錯了他的武功路子,二來沒想到那對姐妹花竟和他配合無間,是以戰敗被擒……」
想到當日之事,蕭雪婷一顆芳心都熱了起來,表面上雖是不動聲色,幽谷之中卻不由有些酥癢,胸口也有點兒窒悶,想要解脫,竟身不由主地渴望著公羊猛的疼愛,就算換了他用來令自己崩潰投降的種種淫具都好,蕭雪婷不由暗懍,卻不是為了這愈來愈敏感的身子,畢竟夜裡要讓公羊猛滿意,感覺自然是愈敏銳,愈對公羊猛無法抗拒最好,她心中真正凜然的,乃是自己與公羊猛那不能為外人道的關係,可不能因為心下想著念著他,就不小心脫口而出啊!
「本來……本來雪婷雖是被擒,卻也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不鬆口,他……他想從雪婷口裡套出印心谷所在,可說是想都別想。卻沒想到……那種酷刑……確實不是能夠忍得住的……」
想到當日在桐柏山的種種『酷刑』,蕭雪婷頰上不由飛紅,那種刑具雖令她痛苦,更多的卻是挑逗勾引之意,一開始雖是痛不欲生,簡直希望趕快惹怒對方,讓公羊猛一氣之下殺了自己算了,可給那酷刑折磨一段時日之後,加上公羊猛與方家姐妹肆無忌憚的床笫浪聲,不論日裡夜裡都折磨著自己的身心,到了後來慾火狂燃之下,肉體上的痛楚竟漸漸與肉慾的歡快共生,男女之思漸漸在她心中生了根;也因此當木馬出現,徹底而強烈地挑起她肉體上的慾火之時,迭遭調教的肉體竟全然感覺不到痛,反而是強烈而無可遏抑的慾望,在蕭雪婷的體內不斷地歡唱著,迫令她的身心知恩圖報地向慾火投降,否則蕭雪婷還提不起勇氣與公羊猛協議,更別說是獻上珍貴的處子之身了。
一來劍雨姬聽的專心,二來前些日子早將此事告訴過風姿吟了,此刻再說一次,蕭雪婷已把握到了分寸,表面上說的避重就輕,實則話中滿懷的嬌羞情意卻是一絲不漏地傾吐而出,恰到好處地將劍雨姬的情慾也挑了起來,尤其當劍雨姬面露不解之色時,還特地細細解釋,只聽的劍雨姬也是俏臉暈紅,她與弘暠子(公羊剛)之間的關係,比之蕭雪婷與公羊猛間更似條件交換,彼此更無情可言,弘暠子全都是以純粹的肉慾手法挑發劍雨姬的慾火,才佔有她的身子,讓劍雨姬沉浸慾焰之中,此刻聽到世上還有如此淫具,令人縱心有不忿仍得沉淪其中,劍雨姬面上不屑,聽得卻極為專心,蕭雪婷的聲聲句句,似都挑起了她心底深處最不為人知的思緒。
「所以……所以姐姐妳……妳才……」
「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樣細細解釋下來,蕭雪婷只覺體內慾火漸起,那強烈的渴望兇猛地將她吞沒,幽谷之中酥癢愈甚,昨夜激情的回憶似又在裡頭重生,若非蕭雪婷邊說邊還得分心注意劍雨姬的反應,不像她那般專心地沉浸於自己的話裡,心有旁騖的芳心還能保有一絲理智的空間,只怕早要忍耐不住,逃回風姿吟房裡去,讓公羊猛大展淫威,盡逞亂倫淫行,讓她與風姿吟一起欲仙欲死,「玉簫仙子……終也是個女人,被那刑具折磨之時,雪婷已漸漸了解,終於無法自拔地獻身給他,與其說是雪婷受不住刑……還不如說雪婷受不住慾火煎熬,忍不住想……想要男人……尤其當雪婷的處女身子給……給他……給公羊猛佔去的時候,更是親身體驗到這句話……」
「既然身子都給他佔了……雪婷心裡的事自然就……就瞞不了他……那時他也……也看穿了雪婷心中所想,佔有了雪婷後……並沒有立時逼問,只是……只是大施手段……逐步逐步地將雪婷拉進肉慾深淵……他床上功夫厲害,之前又已經……又已經弄的雪婷身子敏感難言,自然……自然抵不住他的手段……只能放開心胸享受……等到他終於……終於帶雪婷下山,雪婷已經……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是……是這樣……」聽蕭雪婷將當日心情娓娓道來,著重的卻不是公羊猛如何挑逗調教於她,而是蕭雪婷自己耐不住慾火侵襲,終於向公羊猛投降,從身到心一步步地被他佔有攻陷,直至無法自拔的心路歷程,劍雨姬不由聽的口乾舌躁,畢竟自印心谷事後,劍雨姬不彈此調久矣,偏生之前弘暠子對她卻是毫不放鬆,雖不像蕭雪婷嘗試了那般多的淫具把玩,可那純然肉慾的男女交接,卻也將劍雨姬的羞恥之心打成了碎片,要說夜夜春宵都漏了漫漫白日,這般強大的落差,原本被強烈的恨意壓抑住了,直到此刻蕭雪婷提起,才慢慢又從劍雨姬心底深處湧了起來。
真要說到那段時日,確實如同蕭雪婷與公羊猛的山居時光一般,既有名份未定的羞赧,又有肉慾得償的歡快,劍雨姬事後回想,本還以為自己是因為父仇深重,才能強自忍耐,熬過那難熬的時光,可現在被蕭雪婷一語點醒,心神不由回到那段時日,竟也漸漸發覺,其實自己與蕭雪婷又哪有什麼不同?若非身體真正愛上了男女交合之事,又那裡能撐得住弘暠子的火熱強悍、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歡?就連在印心谷外的蘆蓬之中,他也不肯放過自己,而那時的自己也不知中了什麼邪,竟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在肉慾歡悅之中,甚至漸漸由慾生情,雖明知自己所愛的絕不是這個人,而是他所帶來的肉慾狂潮,可卻是愈來愈離不開他,總被他的手段擺佈的服服貼貼。
尤其在往印心谷的一路上,雖說是僱了大車,又遮掩的密密實實,車外人根本想也別想看到車中情況,可光想到自己與他就在大車裡面盡情歡合,只要一陣大風吹來,拂過車簾,立時便是春光外洩,那活似偷歡一般又強烈又無法抗拒的滋味,竟似又瀰漫在自己心頭,那般淫亂滋味,別說蕭雪婷了,只怕連魔門妖姬都未必嘗試過,羞人是足夠羞人了,可劍雨姬捫心自問,那時的感覺除了羞赧之外,更多的卻是偷情般的歡快,猶如突破禁忌般的滋味,令她回味無窮。
因慾生愛,劍雨姬對男女滋味幾已痴迷難返,本來她心中還編織著美夢,若在印心谷報了大仇,索性將玉劍派基業交派內旁人,與這床笫功夫高明至極的弘暠子雙宿雙飛,沒想到印心谷那一戰大出意料之外,弘暠子竟是公羊剛所化,只為了隱在明芷道姑身畔,俟機一擊斃命,當見到明芷道姑挨了那一掌的時候,劍雨姬只覺芳心欲碎,在公羊剛表明身份之時,芳心更是痛到再也沒有了感覺;事後劍雨姬只覺心若死灰,如果不是公羊剛偶爾刻意地挑撥於她,令劍雨姬心中怒火高燃,偏是功力被制,無法與公羊剛見個真章,只怕劍雨姬也會如蕭雪婷一般的行屍走肉。
可現在被蕭雪婷一番話語,挑起了芳心中深藏的記憶,深深烙刻在身體裡頭的記憶,是那麼的無法壓抑,一被挑起轉眼間便遍及全身,如果不是蕭雪婷身子也正發熱,怕早就發覺了身旁劍雨姬的異狀。
只是劍雨姬的情況卻與蕭雪婷大大不同:雖說佔了蕭雪婷身子,又大張旗鼓地殺上了印心谷,但公羊猛終究不是致明芷道姑於死的真正兇手,蕭雪婷既已答應了明芷道姑遺託,不再致力報仇之事,只要公羊猛還容得了她,蕭雪婷自可乖乖地做公羊猛的房中寵姬;但劍明山與明芷道姑之死,公羊剛都得負主要責任,便不算公羊剛欺騙自己獻身的惡行,光劍明山之死,劍雨姬便絕對與公羊剛勢不兩立,如何能像蕭雪婷一般委身於人?
若非腹中胎兒終是自己骨肉,雖說有一半公羊剛這大仇人的血,但骨肉相連,劍雨姬終難割捨,以她的性子,即便功力被封,行動不便,也要和公羊剛拚個生死!又那裡能夠臣服肉慾之下,在床笫之間媚事仇家?
雖說身子火熱,影響了感官靈敏,但蕭雪婷深知自己今夜進劍雨姬房間的目的,乃是想辦法開導劍雨姬,她仍是努力觀察著劍雨姬,見她面色數變,知劍雨姬芳心正當掙扎,忙閉了口避免打擾了她,心下卻不能不讚佩玫瑰妖姬的先見之明,若非劍雨姬與自己一樣,隨著身體被男人征服,芳心也早已對他投降,以殺父大仇的不共戴天,心裡又那裡會有掙扎的餘地?
見劍雨姬表情漸漸寧定,深呼吸了幾口氣,卻是搖了搖頭,看她臉色蕭雪婷心中便不由叫糟,看來劍雨姬對公羊剛之恨,已是深入骨髓,絕不是肉體的愛慾能夠抹滅。
雖然公羊剛與自己該是兄妹關係,但正如玫瑰妖姬所說,即便血緣倫常之親,若沒有日常親近的培養,徒然血緣關係並不能讓雙方親近,蕭雪婷雖是愛煞了公羊猛,但對公羊剛卻一點親近的感覺也沒有,她之所以想勸劍雨姬看開,也是為了這閨中密友,而不是因為與公羊剛可能的血親關係。
「好雨姬妹子……」見劍雨姬閉上了口,顯然是不打算把心中對公羊剛的感覺漏出半分,知道這樣下去,劍雨姬休想盡抒胸臆,即便公羊剛這始作俑者不動手,公羊猛也難容得了她,想到玫瑰妖姬傳給自己的最後一招,蕭雪婷不由心跳都快了幾分,她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了長鞭,放到了身邊,「雪婷知道對不住妳……若妳想出氣……不如……不如給雪婷一頓鞭子吧……就當是……就當是師父在天之靈,借雨姬妳的手來……來罰雪婷這不肖弟子……」
「可……可是……」
「好雨姬,打吧……」轉過了身子,玉手撐在床沿,蕭雪婷上身俯下,雪臀挺了出來,她衣裳穿的單,本來同為女子,劍雨姬原還不覺怎地,現在蕭雪婷擺出了這麼一個準備挨鞭子的姿勢,卻不由令劍雨姬傻眼,她這才發現,蕭雪婷衣衫輕薄,直如裡衣一般,這樣嬌軀一伏、雪臀一挺,衣裳服貼地熨在身上,外裳之內竟似再無它物,格外顯得曲線玲瓏,雪臂輕搖中極具誘惑力的聲音款款流洩,聽的劍雨姬不由心慌,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才剛順過氣來的胸口竟似又有些窒悶,卻不是氣順不過來的那種窒,更似……更似有些什麼要從胸腔裡頭跳出來一般的感覺,之前從不曾見蕭雪婷如此,竟有種新奇的感覺,「是雪婷害了妳……好好地……好好地給雪婷一頓鞭子……給妳出氣……也算給雪婷的教訓……妳這樣打下來……雪婷才好放心……向師父在天之靈認錯……」
天啊!幸好自己不是男人,劍雨姬只覺胸中跳動愈速,類似的感覺她也曾經有過,可與眼前景象一比卻又有些錯亂,那時當自己被弘暠子挑逗的慾火狂燒,忍不住向他投降之時,不也是這樣的芳心狂跳?只是現在卻換了女子趴伏自己眼前,一副等著自己鞭笞的嬌柔模樣兒,這般誘人樣兒連自己都未曾給弘暠子迫出來過,劍雨姬雖覺這樣不好,手卻忍不住向著鞭子遊了過去。
本來見蕭雪婷那嬌痴模樣,劍雨姬已是芳心狂跳難安,手一摸到鞭子,更嚇的縮了手,想平靜下來都難。劍雨姬原沒注意那鞭子,只以為蕭雪婷不知從那兒借來的教鞭,說不定就是風姿吟教授公羊猛時的教具,沒想到當玉手觸到鞭把的時候,落於手中的感覺卻與男子陽物一般無異,只差了男體的溫熱,她雖嚇縮了手,眼睛卻忍不住飄了過去,只見身邊一條鞭子環成圓形,鞭身無甚特異,倒是那手把處卻做成了男子肉棒模樣,當真雕的是栩栩如生,一眼看去全然看不出差異,何況劍雨姬也是親手碰觸過活生生的寶貝的,自是感覺得出,那鞭把精雕細琢,與真物一般無二,碰觸時全感覺不出異樣,絕非常人能有,蕭雪婷究竟是從那兒得來的這東西?
「蕭姐姐……這……這個是……」
「那……那個呀……」見劍雨姬粉臉泛紅,口上雖問著自己,眼兒卻直勾勾地黏到了那鞭把上再也移不開來,蕭雪婷自己也曾被玫瑰妖姬嚇過,自知劍雨姬此時的感受,她嘴角泛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媚眼輕飄,「那是梅姐姐借的寶貝……也不知她為什麼弄成這模樣兒……她只說這樣兒好握好用,打起人來分外得力。嗯……好雨姬妳可……妳可千萬別說出去……會羞死人的……」
「是……是嗎?」顫抖的纖手握住了鞭子,劍雨姬只覺胸中一陣激烈的狂跳,握上時感覺當真就像被弘暠子誘的撫摩肉棒,直到發硬發燙,可以用來令自己滿足一般。
雖說羞人,但握上時的觸感,卻當真頗為順手,劍雨姬原本也懷疑那梅淺雪便是玫瑰妖姬,現在握上這鞭子,那懷疑就更加確切了,若非魔門妖姬,一般江湖女子便是再豪氣、再不拘小節,也不敢拿這東西做成兵刃的手把。
只是握在手中,劍雨姬卻不由浮想連翩,不知玫瑰妖姬這鞭子,是用來對付敵人的時候多呢?還是日常無聊,用來滿足自己的時候多呢?那細滑纖潤的手感……好像還真是很好用呢!
舉起了鞭子,見蕭雪婷雪臀微晃,雖隔著一層裙子仍顯誘人,劍雨姬本能地想打下去,卻又不敢動手,好半晌才勉力抑住自己心猿意馬的思緒,卻鎮定不下來,好不容易出言詢問,話到口中卻變成了調笑,「蕭姐姐妳呀……妳這是……這是要雨姬給妳頓鞭子,讓妳吃吃苦頭呢?還是……還是和他關係沒回來,乾脆想……想雨姬用這寶貝來……來安慰妳一番?虧妳還特地借這東西……」
聽劍雨姬語帶調侃,蕭雪婷芳心雖羞,一腔欣喜之意卻不由浮了起來,愈能讓劍雨姬芳心刺激躍動,鎮定不下來,愈能夠從她心底把隱藏的話兒挖出來,「好雨姬妹妹……這些都……都由妳決定……雪婷只在這兒……在這兒任妳處置……好雨姬想怎麼罰雪婷……怎麼弄都無所謂……雪婷都……哎……」
本來語帶調侃,一方面是心旌搖蕩之下找不到話說,一方面也是為了逗逗蕭雪婷,若讓蕭雪婷嬌羞地嚶嚀幾聲,自己也好找到下台階,沒想到破了身子之後,蕭雪婷似真給公羊猛帶壞了,再沒以往的俠女英風,嬌聲軟語之中,竟似很期待被自己輕薄,劍雨姬只聽的芳心發燙,手都軟了幾分,雖說聞言便一鞭子抽了下去,鞭聲雖大,打在蕭雪婷臀上卻是輕描淡寫,多半力道都只在裙上輕輕一迴,勾起裙裾輕飛,蕭雪婷臀上挨的一下只怕比蚊子叮的力道還小,她嬌吟聲中沒幾分痛楚,多的卻是令人魂為之銷的甜美喘息,連劍雨姬身為女人,都給那聲音弄的心癢癢的。
輕輕地幾鞭下去,只打的蕭雪婷不住嬌聲呻吟,劍雨姬心搖魂蕩,手竟似變成不是自己的,鞭上力道輕迴,不知不覺竟將蕭雪婷裙子掀起,軟綿綿地飄到了背後,眼見雪臀渾圓、皙白如玉,劍雨姬急喘之間,手上竟漸漸用了力,只聽的蕭雪婷嬌吟聲中鞭風虎虎,瑩白如玉的雪臀上竟浮起了幾道紅痕,紅白之間映襯的更發嬌豔,冶豔撩人的味道反倒壓過了懲罰的感覺。
看到了紅痕浮出,劍雨姬似才回了神,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看到蕭雪婷偷眼瞧向自己的目光之中,竟沒半點哀憐求饒之意,反倒妖冶得多,仔細看向蕭雪婷雪白的豐臀,劍雨姬不由吞了吞唾沫,不只那渾圓的曲線、微微的紅痕惹人心蕩,玉股掩映之間,股中幽谷口處竟似微微生光,劍雨姬不是此中雛兒,那兒不知那是女子動情的表現?
她吃驚地看向蕭雪婷,卻見這蕭姐姐眼光嬌媚,唇上似笑非笑,那目光登時勾的劍雨姬芳心一動,這才覺得手上那特殊的鞭把如此就手,羞的想丟下鞭子,卻又捨不得,好不容易她才下定決心,玉手一撥,讓蕭雪婷的裙子滑下,掩住了那令她想入非非的絕佳曲線,可那火熱的印象卻似烙進了心坎裡,想忘都忘不掉。
「哎……雨姬,不打了嗎?」
「不打了,」聽出蕭雪婷聲音中含帶了幾分幽怨之意,劍雨姬原本力求鎮定的芳心竟心不由主地激跳了幾下,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劍雨姬玉手輕按,將那又羞人又令人捨不得放開的鞭把貼到蕭雪婷裙後,稍挨了幾鞭的雪臀感覺似是靈銳了許多,劍雨姬微一用力,蕭雪婷便微微抬頭,甜甜地叫出了聲,那滿懷的渴求樣兒,令劍雨姬又好氣又好笑,「哎……蕭姐姐……妳真給他帶壞了……這個樣兒……那還有半點玉簫仙子的脫俗樣兒?若雨姬是男人,今晚必要讓姐姐吃些苦頭……」
「那……那就吃苦吧……由雨姬妳……讓雪婷吃苦頭……算是給雪婷的罰……」一邊輕吟,一邊輕扭雪臀,這可苦了劍雨姬,她玉手按著鞭把貼著蕭雪婷隆臀甚緊,蕭雪婷這一輕搖,簡直就像在提醒著劍雨姬手中的形狀,這提醒只令劍雨姬強壓下的芳心悸動又復昂揚,跳的胸中小鹿亂撞,不知從那兒來的思緒竟不住浮在腦海裡頭,此起彼落地讓劍雨姬怎麼也擺脫不了。
重重吸了一口氣,劍雨姬只覺胸中一股想要發洩的衝動愈來愈強,從印心谷事後一直抑在胸中的恨意悔意,此時此刻竟給那衝動迫的讓了位,從進門時馥郁的撲鼻而來的蕭雪婷體香,隨著蕭雪婷發熱的嬌軀,更散的滿室皆香,勾的劍雨姬芳心狂跳,竟有些身不由主的感覺。
「哎……雨姬……妳……妳別……哎喲……妳……妳的手……嗯……」
聽蕭雪婷怎也壓抑不下的嬌語呻吟,又似討饒又似挑逗勾引,回過神來的劍雨姬赫然發覺,不知何時自己也忘了形,竟將蕭雪婷裙子掀起,裸露出渾圓誘人的雪臀,玉手輕持鞭身,那栩栩如生的鞭把不知何時已沒入蕭雪婷幽谷之中!
回過神來的劍雨姬纖手不由發顫,正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竟會如此對待蕭家姐姐,可隨著她玉手發顫,連著手中那鞭把也在蕭雪婷體內不住振動,雖說已受過公羊猛調教,可稚嫩的幽谷那裡受過如此功夫?
此前蕭雪婷縱有幾分作戲,此刻也不由慾火狂燃,那微微的振動彷彿搔到了她心底癢處,如此輕柔綿密,從不曾有的滋味令她不由情蕩,幽谷夾吸之間,一滴滴蜜液已緩緩滑出,潤上了劍雨姬的纖手,令她的手更難以鎮定。
「對……對不起,蕭姐姐……」沒想到自己竟這樣動作,劍雨姬真嚇了好大一跳,雖說同為女人,可這樣子……就好像自己變成了男人,正在對蕭雪婷大行淫污之事,可事到臨頭,她卻又不敢縮手,只在嘴上不住道歉,雖沒真箇肉體廝磨,可給那蜜液一浸,女體嬌慵酥軟的刺激,似也傳給了她,竟是不敢也不願將那道具抽拔出來,「我……哎……我不知道……怎麼會……會這樣的……」
「沒……哎……沒關係……」嘴角浮起了一絲甜甜的笑意,蕭雪婷飄向劍雨姬的眼中,竟透出了銷魂蝕骨的媚意,從未見過她如此眼光的劍雨姬芳心跳躍更疾,差點沒從胸口跳了出來,耳裡只聽著蕭雪婷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媚,「好雨姬……妳……哎……妳罰的雪婷好……別在這時候收手……這……這可是師父借雨姬妳的手……來……來處罰姐姐……就讓師父……罰的雪婷更猛烈一點……好雨姬,妳幫幫師父……好好地罰罰雪婷……讓雪婷……吃到苦頭……雪婷心裡可感激妳的緊呢……嗯……拜……拜託妳了……」
這樣正話反說也成?劍雨姬可真的大吃了一驚,明知蕭雪婷嘴上說被處罰、吃苦頭,身上可快活的緊,光從不住湧到手上那曼妙甜蜜的汁液,便知蕭雪婷真心,但眼前景象如此香豔旖旎,她也真不願就此收手。
信手輕抽之間,劍雨姬纖指輕搖,捻著幽谷口處那敏感的小蒂,手中道具時而輕插、時而緩抽,不間斷的卻是旋轉磨挲的動作,聽蕭雪婷口中不住低吟,見她喜上眉梢、嘴角含笑,嬌軀更隨著劍雨姬手中旋轉磨動的節奏輕盈地挺動回應,慢慢地一波映著燭火的水光浮上了肌膚,波動之間更顯嬌豔,那模樣兒連同為女人的劍雨姬也不由食指大動,可惜她終是有孕在身,手中道具又只有一頭,便想同時嘗試道具滋味也有所不能,只能出言逗弄於她。
「好雪婷姐姐……這樣罰……可罰的妳心服?」
「自……哎……自然心服……雨姬妹妹……妳……啊……好壞……這樣……這樣弄著雪婷……罰的雪婷好生……好生吃苦……哦……別……別這樣……好雨姬……雨姬妹妹……姐姐……姐姐服了……妳……妳真會罰人……哎……」
「依我看,蕭姐姐妳雖然被罰……可舒爽比苦頭多得多呢……」嘴上盈盈含笑,劍雨姬只覺胸前一陣鼓脹,衣內玉峰似也有些蠢蠢欲動之勢,竟也有種解脫的衝動,心兒不由迷惘,手上動作卻似出於本能,一點沒有停歇,口中話語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蕭姐姐……雪婷姐姐……妳的公羊猛大爺……可常常這樣讓妳挨鞭子?雨姬看妳挨了之後,一點都不怕疼,反而是……反而是水都流出來了,一副等他享用的樣子……姐姐是不是被他鞭的厲害……鞭的忍不住了,才乖乖地從他?」
「不……哎……不是……」即便與公羊猛有了數也數不清次數的肌膚之親,就連血緣姐弟關係,在突破之後更令床笫之間增加了禁忌般的風味,甚至連風姿吟也參與了這禁忌之歡,照說蕭雪婷對此事該不會畏羞了,可現在給劍雨姬這麼一問,加上幽谷中又有假陽具正自肆虐,強烈的羞意混著強烈的歡快,弄的蕭雪婷心花怒放,一時之間竟答不出口來,可惜那道具沒有公羊猛那麼火熱、沒有公羊猛那麼深入,更沒有公羊猛那麼肉體廝磨纏綿的快意,若換了公羊猛那令她死心塌地的寶貝,什麼羞人話兒也給套出來了,「他……他沒這樣鞭過雪婷……哎……雨姬……是真的……啊……」
「怎麼可能?姐姐胡說八道……」劍雨姬微微嘟起嘴兒,似很不滿意蕭雪婷的回答,手中道具竟微微退出,惹的蕭雪婷玉腿微顫,幽谷連忙緊夾,偏生那道具給她溢出的蜜液浸的濕滑無比,加上本身又雕的圓滑無稜角,想夾也夾之不住,只輕拱著索求那假陽具的深入,「沒幾鞭下去……蕭姐姐已經濕了一塊,扭腰搖臀的只想要男人……就連……就連雨姬想要的時候……也沒這麼快的……」
「真……是真的啦……好雨姬……妳……妳熬的雪婷好……好想要……啊……別……別逗雪婷了……」嬌媚誘惑地扭腰擺臀,真的一副渴想的模樣,此刻的蕭雪婷已陷入了忘我之境,也不知是這幾日夜裡與公羊猛偷歡太甚,弄的嬌軀愈發敏感渴想,還是玫瑰妖姬這鞭上下了什麼魔門邪法,搞的她再難忍耐,強烈的飢渴和希冀從體內不住湧現,簡直比被公羊猛挑逗,熬的心癢癢卻只能看他『孝敬』風姿吟時還要厲害,「真的沒有……哎……這鞭子……他可沒用過……雪婷……雪婷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厲害……以後……以後雪婷會記住……讓他……讓他多鞭鞭雪婷……哎……那可……可棒了……啊……雨姬……」
聽蕭雪婷叫的這般蕩氣迴腸,甚至忍不住聲音漸高,劍雨姬感覺得出,蕭雪婷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此刻自己停手,也不知這姐姐事後會如何恨自己呢!可惜自己卻不能親自嘗試其中妙處,不過能看著她在自己手下嬌聲求饒、媚態承歡,倒也不枉了。
此刻的劍雨姬不由有些錯亂,畢竟以往都是自己在弘暠子胯下輾轉呻吟、婉轉迎合,現在卻換了個女子在自己手下如此這般,角色的錯亂不由令劍雨姬心裡也亂了起來,但蕭雪婷的嚶語求歡如此嬌甜,手中輕握的道具又不住傳來蕭雪婷嬌軀的震顫,不住濺到手上的蜜液,更是不住陳明蕭雪婷的需求,弄的劍雨姬也不由心蕩,手中道具逐漸開始加力動作,插的蕭雪婷嬌吟不斷,蜜液漫湧難止。
感覺手上愈來愈濕,蕭雪婷扭搖之間,帶給她的震撼也愈來愈強烈,劍雨姬不由覺得體內也有種需求湧了出來,可惜有孕的身子卻不能嘗此美事,劍雨姬只能將滿腔的渴望集中在手上,逐漸加大手上抽插的力量,那道具也愈送愈深,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那強烈的快意,給幽谷深處那次次被公羊猛堅壁清野,此刻卻不得滿足的空虛一襯,格外令蕭雪婷難以承當,哭叫呻吟之間似已被劍雨姬弄的上了天際,突地嬌軀一陣劇顫,幽谷之中蜜液狂洩,纖手再也撐不住床沿,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床上,嘴角浮起一絲沁透了心的笑意,竟是被插到了高潮,洩了身子。
眼見蕭雪婷已酥軟了,嬌軀整個癱瘓,只餘雪臀高高挺起,口中兀自呻吟,劍雨姬這才輕輕抽出那假陽具,將那沾滿香甜蜜液的道具送到蕭雪婷眼前,輕輕托住了蕭雪婷下巴,讓她的臉蛋兒微微抬起,差點想要伸舌去舐那甜蜜,「好蕭姐姐……可爽了沒有?也不知多久沒被插了……浪成這副模樣兒……這麼美的身段,這麼敏感的身子,這麼浪的性子……也難怪他要愛煞妳了。」
「哎……雨姬……妳也……妳也壞透了……就這樣……這樣折磨姐姐……」洩了身子之後漸漸清醒過來,蕭雪婷也不由對自己的放浪大吃一驚,不過卻不能怪劍雨姬孤陋寡聞,自己身段再美、身子再敏感,也比不得風姿吟『媚骨豔相』的成熟嫵媚、誘惑風情,如果不在床笫間全心投入,盡情侍奉公羊猛,那可真是怎麼也比不過了,不過這事兒自不能讓劍雨姬知道,蕭雪婷也只能裝成一副許久不曾給公羊猛弄過的慾求不滿樣兒,「明知姐姐……曠了這麼久……吃不住折磨的……哎……看來真是……真是師父顯靈……借雨姬妳的手來處罰雪婷……否則……否則雪婷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子……」
29、終將有報
嬌聲逗鬧了半晌,綿軟床上的蕭雪婷爬到了劍雨姬身畔,臉兒微側輕輕擱在劍雨姬腿上,汗濕未乾的秀髮輕貼著她豐滿的玉腿,「雨姬妳……妳告訴姐姐……妳……可還在恨他?」
「這……這是自然的了……」聽蕭雪婷這麼一問,劍雨姬暖熱的嬌軀登時一寒,不自覺地已應了出口,但見蕭雪婷望向自己的眼兒水光朦朧,滿懷關切之色,這臉可也扳不起來了,「畢竟是他……是他害了爹爹……還有明芷前輩……甚至還……還姦騙了雨姬身子……讓雨姬……讓雨姬懷了孩子……」
聽劍雨姬終於哭出了聲,蕭雪婷勉力坐起,玉手一攬,將劍雨姬的臉兒抱在胸前,讓她毫無顧忌地哭出聲來,一邊暗運功力,蒸乾了身上濕潤,免得夜間的濕寒水氣傷到了劍雨姬。
一來才剛爽過,二來又運功蒸乾身上濕氣,蕭雪婷周身體香馥郁繚繞,覺得好聞的劍雨姬自然更不想抬起頭來,說來如果不是蕭雪婷才剛剛被自己弄的高潮洩身,什麼放浪姿態都給自己瞧遍了,劍雨姬也還真不能將心中所想和盤托出。
「可是……可是更糟的是……是他佔有雨姬的手段……」偎在蕭雪婷懷中,劍雨姬只覺隨著眼淚流出,滿腔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滋味也漸漸流洩而出,嘴兒也更閉不起來了,「在剛到他那兒的頭一天,他便……便迫雨姬服下了名叫『不勝簪』的邪藥……讓雨姬周身敏感難當……想穿衣裳都不成……他……他就這樣剝光了雨姬……在道旁亭子裡頭……光天化日之下……就接收了雨姬的處子貞操……」
「等到……等到回到觀裡……他手段更壞……那幾日……那幾日雨姬被體內藥力迫的無法穿衣……只能與他……與他赤裸相對,既沒有衣裳遮體,他挑逗的手段又厲害,那幾天雨姬根本就……根本就沒辦法克制自己,只要他想……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都可以盡情姦淫雨姬,偏偏藥力厲害,他的手法更厲害,雨姬一點都……一點都沒辦法抵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想怎麼讓雨姬獻身……雨姬都只能乖乖照辦。就算……就算雨姬勉強穿上了衣裳,他也……他也會上來把雨姬剝的一絲不掛,再狠狠的姦上一回……雨姬明知道只是條件交換,卻偏偏……偏偏抗拒不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直到後來……後來和他一起僱大車,一路走到印心谷……」
「這樣也……也還好……」聽劍雨姬聲淚俱下,聽的蕭雪婷心中也不知是恨是憐,她也不是不曾和公羊猛縱情放浪過,自知那般淫靡放蕩了一段日子,初嚐滋味的女子必難承受,縱慾過度的幽谷想不紅腫疼痛都難,要在那種情況下正常走路,可真是不容易啊!
「至少他還……還疼憐著雨姬妳行動不便,有輛大車代步……總比一路走到印心谷好……那樣的滋味,雪婷也曾受過……」
「他……他可沒那麼好心……」想到大車中的春光爛漫,既害怕春光外洩,又受不住他的挑逗勾引,即便明知是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仍是忍不住色慾引誘,和他在大車中交合取樂,即便現在回想,劍雨姬都不能不臉紅耳赤,喉中竟不由乾渴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體內『不勝簪』的藥力還未解……若不是他在山路上又……又姦了雨姬,雨姬還沒辦法穿衣下山呢!可他……他知道雨姬這狀況,才僱了大車,一進車裡就……就又讓雨姬赤裸裸的……被他盡情玩弄……就在車裡……和他又好了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可真羞的想死……外頭都有人在走著,好像大聲一點都會被聽到,只要風大些簾幕就會吹開……姐姐不知道……那樣子幹事……羞的雨姬真的……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天……天哪!」事前全沒想到,公羊剛竟是這般折磨劍雨姬的,蕭雪婷心中不由又恨了這三哥一把,即便連親弟弟公羊猛也同床共枕,成了男女之事,可若要自己在人來人往的處所尋歡取樂,便是遮擋的嚴嚴實實,全不虞旁人聽聞的情況下,自己也真沒那膽子,更何況是在隨時可能春光外洩的大車上頭,也難怪劍雨姬要恨他,這種折磨豈是武林俠女所能夠承受的?
「然後……然後就是在印心谷外……前輩不許他進山,所以他在外頭搭了蓬子……在裡頭雨姬自然……自然逃不了他的手……無論蓬裡蓬外……他幾乎是想到就幹……根本就……就不怕給前輩聽到……」想到那時的種種,劍雨姬只覺顫抖打從心底發起來,印心谷外終不比人跡罕至的小觀,又或路旁遮擋住了的大車上,雖是羞人但若沒有意外,至少還不會為人所知,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高,耳目清明更勝旁人,劍雨姬和弘暠子在山門外大行人道之事,那有可能瞞得過她?
「那個時候……雨姬好害怕……可是……可是明知前輩聽得到……做起來的感覺……更羞人卻也……也更激烈一些……」
不是沒試過在旁人偷窺下歡愛,在桐柏山時蕭雪婷獻出處女身子給公羊猛時,方家姐妹就在隔鄰,蕭雪婷自然知道那種既羞恥又火熱難言的滋味;只是她才剛剛嚐過更辣的,就在風姿吟懷抱當中與公羊猛交合,那種三個人的身心都緊密結合的滋味,實不足為外人道,可是想到連明芷道姑那般久守空閨之人,也得旁聽這種事,想來對她必是種強烈的折磨,說不定這也落公羊剛算中,若非那段時日的打擾,令明芷道姑功力難有進展,只怕公羊剛也難一擊得手。
感覺蕭雪婷的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背,劍雨姬一邊嚶聲啜泣,一邊輕聲細訴,只覺嬌軀漸漸發熱,腹中胎兒竟似也感應到了她的激動,在腹中不住伸拳踢腳,她也知現在的自己實不適宜如此激動,可心中的言語卻是不吐不快,「本來……本來雨姬認為那不過是……不過是條件交換……事後便一拍兩散……可是……可是到了中間,雨姬就知道那……那不行了……便不論心中怎麼想,雨姬的身子已經……已經習慣了他……沒有辦法離開他了……本來雨姬還以為……最多是……最多是事後生了孩子……還可以試著……試著跟他在一起……沒想到……沒想到……啊……姐姐……雨姬好……好苦啊……嗚……」
「難道……難道就跟姐姐說的一樣?當雨姬在那亭子裡……把身子交給他的時候……也把一切送了出去……雨姬真的……真的沒辦法離開……可是……可他又是……又是雨姬的殺父仇人……姐姐……雨姬該……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哇……」
輕輕撫拍著劍雨姬哭的一抽一抽的粉背,蕭雪婷只覺心中酸苦,雖說與自己的情況大不相同,但劍雨姬胸中的矛盾掙扎,其苦處卻也不下於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冒著背德亂倫之險,徹徹底底地沉淪在公羊猛帶來的無上歡樂之下;可依劍雨姬的性子,要她如此臣服,可是難上加難,畢竟父仇不共戴天,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可能對公羊剛低頭的。
何況……真正的問題還未必在劍雨姬這邊,公羊剛這三哥遠沒有公羊猛來的與自己親近,說不定連公羊猛都未必瞭解這個三哥,為了報仇寧可修練後患無窮的『烈陽照雪』功訣,為了制造機會尋得明芷道姑所在之所,寧可讓公羊猛揹黑鍋,受這不白之冤,開封城中若非公羊猛一氣之下出了大相國寺後便離城他往,只怕第二天起來想要出城就得一路殺出去,可見此人心機之深、下手之狠,這人的性格令人始終捉摸不透,就連此刻經脈重創,他似也毫不關心,竟連一點心存都沒花在尋找藥物延命上頭,倒是一天到晚迫著公羊猛下山,早日著手重建雲麾山莊,甚至出言犯及公羊猛的妻子們,幾次都氣的公羊猛五官錯位、眼紅腦熱,差點就要動手與他見個真章,這公羊剛的心也不知是什麼做的,與常人大大不同,極難測度,要他接受劍雨姬,只怕也不容易。
出神地想了一會兒,蕭雪婷這才發覺伏在自己懷中的劍雨姬不知何時已停了話,摟上自己腰間的雙手也沒了力氣,呼吸也已恢復了平和悠長,也許是狠狠發洩過一陣,也許是藉著哭泣把心中的壓抑傾吐出來,體內的力氣也一同噴發,積壓已久的壓力與一直抗拒著那思緒的心力一同洩出的結果,整個人似都清的空空的,再也沒留什麼在體內,她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清理了紊亂的床單被褥,讓已睡熟的劍雨姬躺好,細心地為她蓋好了被褥,終於直起身子的蕭雪婷只覺胸中反倒鬱了起來,禁不住一口長長的氣吐出,雖說讓劍雨姬一吐胸中積鬱是件好事,至少也比繼續壓抑在心裡頭要好得多,但接下來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公羊剛這三哥也真會造孽,弄出這麼個難搞的情況,自己卻活像個沒事人兒一般,難不成那『烈陽照雪』功訣不只令他功力一日千里,連帶著也讓心性變的更為難解了嗎?蕭雪婷搖了搖頭,這已經不是她的腦袋可以處理的問題了,無論是風姿吟、公羊猛甚或玫瑰妖姬都好,還是讓他們想辦法吧!
廊上的蕭雪婷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劍雨姬吐露的真情,蕭雪婷回房的步伐不由重了不少,本來還想轉到風姿吟房裡,看看能否榨榨公羊猛餘力的想法也飛了,芳心似也被劍雨姬的沉重所感染,一時間竟是想輕鬆也輕鬆不起來,明明是秋夜漸寒的天氣,但揪緊的心,卻讓衣衫單薄的蕭雪婷一點感覺不到外頭的寒涼,光心底的寒意就讓她冷的很不舒服了。
走著走著,心思早不知飛到那兒去的蕭雪婷突地聽到了什麼聲音,她這才回過神來,發覺前頭的房裡雖是門戶緊掩,微微的燭光卻仍洩露出來,尤其那既壓抑又忍不住狂放的聲音,更在在透露裡面正上演著什麼事,聽的蕭雪婷不由臉紅,在公羊猛胯下她也曾嬌柔軟弱地發出這種令人心跳加速的聲音,方才在劍雨姬房裡,自己更被這妹子逗的慾火高昂,連在假肉棒下都洩了身子,現在又聽到這種聲音,那裡能讓她不心思飄蕩?
忍不住伸手撐住了廊柱,冷冷的秋意襲上掌心,凍的她微微一醒,驚覺過來的蕭雪婷這才發現不對勁,這兒看來如此陌生,從四周牆廊看來應是客房,顯然不是公羊猛也非風姿吟的房間,無論公羊猛和風姿吟想怎麼換個地方以添情趣,也不可能跑到這兒來呀!可現在逸仙谷裡,除了公羊猛外也只剩公羊剛一個男人了,莫非……
壓抑著忐忑不安的心,蕭雪婷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伸指沾著口唾,在窗上無聲無息地破了個小洞,偷偷望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她差點要叫出聲來:她這角度對著床側,一個身段火辣的赤裸美女雙手撐在床頭牆上,上身平俯,雪臀高抬,一雙高挺著波濤誘人的美峰雖是向下,卻仍顯挺拔嬌美意態,她輕墊著雙足,只以小巧的腳尖頂在床上,不住前挺後搖,得靠著背後的男人雙手箍扶纖腰,才能撐持嬌軀,那樣的姿勢正是蕭雪婷方才在劍雨姬床前展現的,現在這模樣就好像自己在回憶著方才的顛狂一般,教蕭雪婷想不心慌意亂也不可得。
而她身後的男人也是一絲不掛,赤裸強壯的身體汗珠飛灑,皮膚盡透殷紅血色,氣喘噓噓之中,臀後的肌肉正漸漸糾結。雖不曾從這角度看過男子行房,但從那女子漸漸壓抑不住的嬌吟,那男子雄渾的低吼,以及兩人交合之際的種種徵象,連蕭雪婷也看得出來,兩人已行至緊要關頭,將近高潮之際,就算知道自己在旁窺視,最緊要的也是先爽過了再說。
「哎……要……要去了……你……你好熱……哈……啊……真……真燙死奴家了……給……啊……給我……給我吧……」
「唔……好緊……好個小淫婦……妳……哎……吸的好爽……老子要射了……妳……唔……妳好生接著……老子要……要通通射給妳了……啊……」
兩人聲息交聞之間,伴隨著嬌吟沉吼,似都到了極境,兩人身軀同時一震,男人將她緊緊壓住,一點不給她逃離的空間,旁觀的蕭雪婷似可想像女子幽谷之中正承受著無比火燙的陽精勁射,還刺的極深,生怕有任何一點淫精倒流出來。
硬挨了這酥美無倫的一記,那女子墊高的纖足一軟,兩個人登時都倒了下去,若非那女子身段豐腴圓潤,不似一般閨閣女子那樣苗條無力,洩身的酥軟之中,只怕也撐不住男人仆倒身子的重壓,不過這樣一壓,也令那女子一時嬌喘無已,勉力轉過頭來,雖在喘息之中,卻仍嬌聲輕怨,「哎……你……壓死奴家了……好重……」
「少來……」雖說洩了慾望,可那男人的手仍繞過玫瑰妖姬腰間,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胸前豐潤的果實,「以妳玫瑰妖姬的身份……那裡會這麼一壓就死了?我看妳可享受的緊呢……要不要我再壓緊一點?看妳裡頭……唔……還在縮……喂,想把我吸……吸到乾是嗎?」
「這個嘛……」媚眼迷離之間,也不知是否看到了窗上的小洞,玫瑰妖姬嬌媚一笑,格外媚態萬千,好像洩的樂不可支,又好像正期待著再次的瘋狂,「就算奴家壓不死……可給你這樣壓著……動也動不了了……有點兒難受呢!好人兒……哎……別……別這樣弄奴家……除非……除非你這麼快就打算……打算再來一回……否則……嗯……否則你這樣玩弄奴家……奴家真會忍不住想要你呢……」
「暫時休息……若我不回復點體力……也餵不了妳這小妖姬……」一邊喘著,雙手摟著玫瑰妖姬腰間,抱著她坐倒床上,雖說臉兒湊到她耳後輕吮小吸,雙手仍在玫瑰妖姬嬌軀上下撓撓摸摸,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但聽他喘息不休,也知已是強弩之末,一時間難振雄風,可看他肌上血色非但未退,反倒更濃烈了些,顯然此人體力雖然消耗殆盡,慾火卻正昂揚,恐怕還有再戰之力呢!
雖被兩人淫言蕩語勾的心也不由飄飄然,可那震驚卻更令蕭雪婷提不起無力的腳離開,她可真沒想到,這麼快公羊剛和玫瑰妖姬就搞上了!
不過這也難怪玫瑰妖姬,她也是成熟女子,體內的慾望只怕不輸風姿吟這狼虎之年的美仙姬,偏生公羊猛這段日子夜夜都和風姿吟搞在一起,偶爾連自己也拖下了水,一男對二女,公羊猛雖是年輕力壯、慾火正旺的年齡,又從杜明岩與花倚蝶那兒獲傳熬戰之術,也得打點精神才能撐下來,那情形玫瑰妖姬無論如何也摻不進一腳去,若想要發洩,不是自己靠道具來,又或找花倚蝶磨鏡解決,就只剩下公羊剛一個選擇。
正當窗外的蕭雪婷踟躕不進,也不知該就此離開,還是繼續留下來旁聽的當兒,裡頭的兩人又開始了交談,「好妖姬姐姐,告訴在下……妳今晚怎麼這麼熱、這麼騷,還主動找到我房裡來……難道妳不怕風仙姬知道妳玫瑰妖姬的真實身份,乾脆一刀兩段,以除後患嗎?」
「人家可是一代仙姬……人好的緊呢!」閉著美目,似是很享受公羊剛在耳邊頰旁的吸吮輕咬,玫瑰妖姬不時唔嗯幾聲,櫻唇微啟處香氛輕吐,似是漸漸動情,正被大手熱情把玩著的美峰不住彈跳,峰頂的乳蕾又復硬挺起來,酒紅般的色澤真令人愛不忍釋,「就算……就算知道玫瑰的真實身份……既然已制了玫瑰一身功力……就不會忍心辣手摧花……可沒有你那般心狠手辣……」
「哦?那妖姬此來何幹?」雖看不到公羊剛表情,但語氣中卻已森然,尤其是當發現公羊剛雙手齊出,一手按在玫瑰妖姬檀中要穴,一手輕抬玫瑰妖姬下頷,迫她得直視自己,早沒了那旖旎香豔的氣氛,顯然他已在戒備,窗外的蕭雪婷都不由緊張起來,只聽著公羊剛繼續質問,「是純粹想找男人慰藉一番呢?還是想採陽補陰,試試衝開體內禁制呢?還是……還是妳雄心不死,想要試試能不能靠著貴門的高明手段,讓我兄弟拜服石榴裙下,好藉雲麾山莊重建貴門?」
「唔呼呼……你說呢?」格格嬌笑,對公羊剛的戒備視若無睹,玫瑰妖姬媚眼輕飄,誘人之中帶著幾分不當一回事的傲然,那模樣看的窗外的蕭雪婷不由暗自佩服,魔門妖姬果然非是常人,這種情形下還能言笑自若。
「這個嘛……」公羊剛似也笑了出來,「妖姬的功夫確實高明……就算知道妳想採補,只怕我明知是陷阱也要跳下去……不過方才妳可沒怎麼動手,是想鬆弛我的戒心嗎?」
「也有可能喔!」淺淺一笑,玫瑰妖姬伸手輕撫著公羊剛的臉頰,竟似轉瞬間變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姑娘,「好生發洩了一回,身子可舒服多了?說起來你體內陽氣太旺、陰氣已消,如果被本門妖姬採補一番,暗傷未必救的回來……不過陽氣一洩,至少是舒服多了吧?」
「哦?妳真有這麼好心?」
「難說……」玫瑰妖姬淺淺一笑,湊上臉兒在公羊剛面上一吻,那溫柔的小姑娘樣兒轉眼間又瓦解冰消,變回魔門妖姬顛倒眾生的放浪,真是千變萬化,「說不定是玫瑰包藏禍心,真想採採你體內旺盛的陽氣呢……說句實在話,若真把你好好採補一番……以玫瑰的功力,要衝破禁制只怕不難……你是否要把玫瑰扔回房裡去?或是乾脆告訴風仙姬,看看她是不是準備把玫瑰囚禁起來?」
「遠些再說……」公羊剛邪邪笑著,只聽到玫瑰妖姬一聲嬌吟,似乎還插在體內的肉棒又復硬挺了起來,「在下今夜只想好生洩洩火……多舒服一會是一會……其實只要妳不對我兄弟下手,貴門興復與在下也沒甚關聯……」
聽裡頭兩人又開始了,蕭雪婷咬著牙,忍著體內那逐漸湧起的火花,連忙逃了開去,她也頗有自知之明,若再繼續留下來,旁聽玫瑰妖姬那魔門嫡傳的媚男絕技,只怕真會忍受不住呢!
扶著行動不便的劍雨姬走入廳中,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坐下,為她加了一層衣物,畢竟已經秋涼,有了身孕的人可受寒不得,坐回自己位子上頭的蕭雪婷吁了口氣,只見公羊猛又是臉紅脖子粗,雖說自己剛剛出去扶劍雨姬進來,沒聽得廳中對話,可光看公羊猛這臉色,以及公羊猛貌似得意的樣兒,便知兩人九成九又說到雲麾山莊重建問題,只怕又要像前面幾次一般不歡而散。
不過看其他人的臉色不對,蕭雪婷柳眉不由微皺,也不知公羊剛又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廳中氣氛竟是大不相同。兩兄弟這樣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旁人前面還解勸幾句,到得後頭也只得放棄,任他們繼續吵的不可開交,以往的情況下總是風姿吟靜坐養神、花倚蝶視若無睹、玫瑰妖姬擺明了身在事外,幾次乾脆打起了盹來,方家姐妹還在時也是各自心在物外,方語妍還勉強做出靜聽的表象,方語纖卻是什麼鬼臉怪招都來,表明了就是不想聽下去,若非公羊猛是風姿吟愛徒,此事又茲事體大,終不好中途離席,換了旁人在吵只怕眾人早要各尋藉口,逃之夭夭了。
「前輩……怎麼了?」見公羊猛氣的俊臉扭曲,簡直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他了,蕭雪婷側了側身子,低聲問向花倚蝶。
她與風姿吟私下關係不同,都是公羊猛的床上情俘,白天裡自得盡量遠離些,避免被看出破綻;而玫瑰妖姬與此事可說是全無關係,她身份特殊,風姿吟雖只禁她功力,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但玫瑰妖姬也有自知之明,平日裡絕不擅自行動,人總在風姿吟又或花倚蝶的視界裡頭,蕭雪婷雖私下與她關係不錯,可明裡還是得擺出涇渭分明的樣兒,就連昨夜公羊剛房中發生的事,蕭雪婷雖是心中疑惑難消,可直到現在都還沒空兒去問玫瑰妖姬。
「還不一樣是吵?只是……」放低了聲音,頗為擔心地看著座上正強自鎮定的公羊猛,和對面似若無事的公羊剛,花倚蝶搖了搖頭,「就算是當哥哥……有些話也太過火了……難怪他受不得……」
這裡話聲方落,那邊又響起了聲音,只見公羊剛搖了搖頭,紅潤的面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但不知怎地,在蕭雪婷看來卻有絲疲憊在裡頭,「話我都已說清了,猛弟你就好好聽話,快點下山去重建山莊,溫柔鄉是英雄塚,老泡在女人堆裡怎麼成呢?若你不放心你的妻子們,哥哥就幫你這一把,這段時日三哥自會幫你好生照料你的妻子們,保證她們日子過的舒舒服服、樂不思蜀……你好生仔細重建雲麾山莊,愈快愈好,你的妻子們三哥照顧完了就還你,如何?」
就算裝著沒聽出公羊剛話裡的意味,可光看他瞄向廳中眾女時眼神裡透出掩也掩不住的淫褻意味,公羊猛怎麼裝也不可能裝著沒看到,尤其公羊剛的眼光竟似已瞄到了風姿吟身上!
那眼光只看著公羊猛氣火攻心,既怒公羊剛竟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妻子身上,又怕他是否看穿了自己與風姿吟的姦情,本來之前氣怒之時還強自壓抑,拚命勸告自己公羊剛為了復仇付出太多,是以仇家既倒,一時失了控制才會如此,可給公羊剛三番兩次的挑釁,公羊猛怒火狂昇,衝的腦子裡頭一片空白,他一聲低哼,人已離座躍入場中,微微顫抖的手已將長劍抽出了一半。
「唷!小猛弟很想動手的樣子啊?」冷冷地笑了笑,公羊剛竟也站起身來,緩步走入場中,腰側長劍連鞘離身,在空中輕揮幾下,長劍卻不出鞘,竟是打算連鞘與公羊猛對決,親眼見識過印心谷一戰的蕭雪婷和劍雨姬都看得出來,公羊剛內力強悍,劍法卻不若公羊猛精純,相較之下公羊猛劍法掌法精純巧妙頗有過之,內力修為卻差上一籌,可公羊剛現在卻想用劍法教訓弟弟,連長劍都不打算拔出來,輕視之意溢於言表,再怎麼驕傲自恣也不該是這樣!
「你……」被公羊剛連番激怒,公羊猛心下火氣已難壓抑,雖見他竟如此輕視自己,心知這三哥謀定而後動,心機深沉陰險,否則也難將彭明全、劍明山與明芷道姑等老練的江湖人玩弄於掌中,此刻他竟如此輕描淡寫,表現出把握十足的樣兒,也不知他保留了什麼後步,心下難免有些卻步,但公羊猛畢竟年輕,可不像一般經驗老練的江湖人般,說好聽的話是謹慎小心,說難聽的就是前怕狼後怕虎,沒一點膽子,眼見公羊剛步步進迫,與其繼續隱忍,還不如拔劍見個真章!
「你若真想這麼動手,就請自便!哼……」心下雖難免有些畏懼,但怒火已燒透了腦子,一時之間也想不到那麼多,公羊猛話聲轉冷,手中長劍已擺出了起手式,「看我會不會怕你!」
眼見公羊剛踏步上前,兩人就要交手,突地一道白色身影竄入,雲袖輕舞,竟將兩人生生隔了開來,公羊猛看清是蕭雪婷出手,心中大訝,他就算再氣怒攻心,可若擋在眼前的是這名義上的妻子,實質上的親姐姐,不只罔顧姐弟血緣,任自己在床上予取予求,還大做犧牲,幫自己與風姿吟言歸於好的美人兒,公羊猛可沒法出手,雖是一時氣窒,卻也只能收劍入鞘,靜觀其變。
只是公羊猛雖已收手,公羊剛卻沒這麼多顧慮,何況明芷道姑之死是自己所為,公羊剛心中對蕭雪婷顧忌頗深,之前所以對公羊猛大加逼迫,有一半也是為了惹這公羊猛的妻子出手,好解決心腹之患,他一聲長笑,手中連鞘長劍已向蕭雪婷遞出幾招,還不忘調侃公羊猛一句,「才出頭又縮了回去,猛弟你還真是……老躲在女人裙子裡頭,可是沒辦法出人頭地的,看哥哥這就打發了玉簫仙子,看你還有誰的裙子可躲?難不成躲到師父裙子裡頭?」
嘴上雖是輕薄,手中卻遞招不斷,公羊剛在大風雲劍法上的造詣雖不若公羊猛般精純,算不上爐火純青、收發自如,運使之間卻也足夠傷人;加上他也有自知之明,本來與公羊猛對決本就打算右劍左掌互相配合,看似劍法交鋒,實則以左掌功力一決勝負,如今見蕭雪婷出面,更是毫無顧忌地出手攻敵,長劍揮灑中隱著掌法之威,就連上首的風姿吟也不由不讚聲好。
可雙方一交手,那結果卻是大出公羊剛意料之外,蕭雪婷玉手中紫金簫揮灑之間,招式竟是變幻莫測,偶為短槍、偶作水刺、時劍時匕、若筆若鉤,行走江湖能見到的短兵器招式,不住在她紫金簫下展現無遺。
公羊剛雖知這『玉簫仙子』江湖威名赫赫,非是易與之輩,但一來他暗算明芷道姑一擊成功,心中難免小看了明芷道姑的傳人,二來他也是頭一回見蕭雪婷出手,這變化多端的打法,連明芷道姑都未曾展現過,之前對此公羊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被蕭雪婷先聲奪人之下,自是難佔上風,又兼手中長劍連鞘,運使不靈,招式威力使將不出,不過數招之間,只聽得蕭雪婷一聲低叱,簫劍空中一觸,蕭雪婷內力一震,公羊剛手中長劍竟脫手飛出,震到了席上,卻正向劍雨姬而去,若非風姿吟及時出手,小茶杯雖在空中砸的粉碎,仍把那長劍的力道卸掉了八九成,只怕那劍也不會這般剛好落在肚腹隆起、動作不便的劍雨姬身前,而是重重地擊傷了她。
長劍雖然脫手,但公羊剛卻是不退反進,一雙肉掌帶著呼呼風聲,陣陣熱風不住襲向蕭雪婷嬌軀。本來公羊剛的掌法就比劍法好,方才掌劍併施,與其說是更增威力,不如說是為了讓對家傳劍法掌法認識頗深的公羊猛一時間難以適應的詭計;現下雖是空手,可大風雲掌法使發開來,運使靈動卻是遠勝方才,加上一招之失,若非蕭雪婷殺心不盛,沒隨之進擊,只怕他真會傷在她手下,公羊剛對蕭雪婷再也不敢輕視,打點十二分精神對敵,雙方一時之間竟鬥了個平分秋色。
雖說使的掌風虎虎,一身內力隨掌而出,戰圈之中熱氣蒸騰,真如烈陽一般,照的無論積的多厚實的雪,都得融化成水,公羊剛髮絲賁張,看似威風凜凜,但若論內力修為,明芷道姑門下確是不凡,蕭雪婷與公羊剛在這方面可說是伯仲之間,公羊剛雖苦修『烈陽照雪』之訣,內力深厚處確勝蕭雪婷一籌,可相距卻是有限,表面上戰圈中盡為公羊剛極陽功力所控,熱的連旁觀者都覺不適,可交手的兩人都知道,那不過是表面文章,兩人較勁實則尚未分出高下。
只是這樣鬥下來,公羊剛出手雖猛,心下卻暗自叫糟,表面看來蕭雪婷似是有守無攻,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但她手中紫金簫招式變化多端,公羊剛手上大風雲掌法雖是虎威十足,卻始終攻不進紫金簫的圈子裡去。
他所使功夫雖威猛,但愈陽剛的功夫,後勁不足的毛病愈是個大問題,這樣佔了上風卻難獲勝的打法更是耗力,顯然蕭雪婷只是緊守待機,只等著自己力氣消耗之後再俟機反攻。心知這樣下去有敗無勝,公羊剛當機立斷,一聲低吼,掌中威風一迫,逼開了蕭雪婷,卻不乘機攻上,反而將原本的連綿攻招轉成了攻守兼備,打算與蕭雪婷耗上了。
見場中的公羊剛改變了打法,旁觀的風姿吟不由皺了皺眉,她風仙姬之名絕非泛泛,以武功而論可不是公羊剛和蕭雪婷這般後生晚輩所能及的,自能看得出場中情形變化。
原本蕭雪婷雖似下風,可公羊剛攻招連綿,卻怎麼也佔不了勝機,顯然是落入了蕭雪婷的消耗戰法之中,功力便勝蕭雪婷,可主攻一方消耗較多,若不尋機抽身,一直下去蕭雪婷的勝算可要大得多。
但公羊剛果然不是泛泛之輩,風姿吟這才知道為何公羊猛始終不敢小看這三哥,為何赫赫有名的天絕六煞中,有三個人折在此人手上,光這當機立斷的決心,小輩當中便無幾人能及。現在兩人已鬥了個旗鼓相當,即便方才公羊剛耗力較多,可愈是上乘功夫,愈講究自成循環、不假外力,公羊剛的陽剛功夫雖較為耗力,但功力運使之間,在體內自成循環,力道在體內新舊相生,有了調節,激戰之中身體仍能自行補充力量,雖仍難免消耗,要拖長時間卻是不難,兩人武功均不弱,所謂夜長夢多,久戰之下只要一方略有疏神,勝敗之數倒轉只是指顧間事。
只是風姿吟的擔憂,卻也成了多餘。見公羊剛改變了打法,蕭雪婷一聲輕吟,手中簫劃過空中時,竟也帶起一絲厲音相隨,聽的公羊猛陡然變色,蕭雪婷這打法只有他見識過,當真頗具威力,只怕已不在彭明全劍明山之下,頭一次遇上的公羊剛也不知能否撐得下來?
說來公羊猛的心思也真是無法自控,方才當自己下場之時,滿是怒火的心真想精招盡出,幾招之間就把這一直故意在氣自己的三哥打到趴下,打的他再沒了那些齷齪念頭,根本連想都想不到要留手;現在換了蕭雪婷下場,兩人鬥的風生水起,都是全力以赴,公羊猛明知蕭雪婷是為自己出手,可眼見兩人鬥的甚是激烈,他卻不由得害怕蕭雪婷會傷了公羊剛,這兩人之間可是仇恨頗深,但畢竟那還是自己三哥,是與自己相處最久的親人,連對付滅家仇人時都未見傷,怎好在復仇大業完峻,只待重建雲麾山莊的現在,在這兒為了一時意氣而傷呢?
不過說句實在話,若換了蕭雪婷受傷,公羊猛心中也是不願的,他可不信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那一套,兄弟妻子都是他的心頭肉,都是萬萬傷不得的;尤其蕭雪婷還不只是妻子而已,十有九成她還是自己的親姐姐呢!
只是此事終歸沒有證據,何況公羊猛親眼看過蕭雪婷沉醉慾海中的放浪模樣,她的沉迷就是自己所帶領的,就算現在猜到了可能的姐弟關係,蕭雪婷仍舊是他的床上愛寵,便平日裡也擺不了姐姐的架子,何況兩人床笫纏綿久了,公羊猛也真難把她當成姐姐來看待,可無論如何都是親近之人,眼見兩人戰的忘我,公羊猛不好出言阻止,只能手握劍柄,仔細看著場中的一舉一動,若是要出傷亡,說不得他也只得出手阻止了。
但蕭雪婷這一全力出手,場中情況登時反轉,蕭雪婷的簫音含帶內力,招式連綿間內力運使愈順,隨簫音一同侵入敵人耳內,一方面帶動招式威力更增,一方面也擾亂敵人的內力運轉,乃是自成一家的絕技,面對她百變千幻的招式,公羊剛原已有些難以招架,現在再加上簫音時強時弱地侵入耳內,一開始他還以為不過是簫音擾敵的技倆,可過的久了,方覺體內內力運行竟也被這簫音帶動,這才發覺不妙,幸好他功力不弱於蕭雪婷,交手之中尚可鎮定,若換了對手的功力弱蕭雪婷幾分,只怕幾招之間已要落敗,即便如此戰到此時,公羊剛心中也已暗暗叫苦不迭。
想不到蕭雪婷竟然有此奇招,大出公羊剛意料之外,吃驚之下手上對應的愈發艱難,掌法畢竟不同於劍法,劍法奏功或依招式、或依內力,如若這兩者依仗不得,至少還有兵器之利;可掌法要能傷敵,最重要的卻是內力運使,若內力難施,掌法縱精也傷敵不得。
現下公羊剛的情形便是如此,蕭雪婷手中簫音時隱時現、時輕時重,自耳聽震盪心神,步步勾動人呼吸難暢,帶動他內功運使逐漸難以自制,交手之中還得分心抵御那無所不在的簫音,公羊剛手上功夫最多只能使上七八成力道;尤其與廳中不得不靜心滌慮,以保自身不被蕭雪婷簫音所傷的眾人相比,他所練功體屬陽,『烈陽照雪』功訣更是陽剛中的陽剛功夫,一發難收,不若陰勁雖是力道稍弱,卻可綿綿不絕,相較之下公羊剛所受的影響,比廳中眾人更甚,幸得他功力稍勝蕭雪婷一籌,加上蕭雪婷殺心不重,又怕誤傷旁人,簫音雖是連綿,卻沒加注多少內力,沒真用上簫音傷敵的功夫,若換了功力稍差之人,只怕這頃刻之間已不知在蕭雪婷手下輸了幾次。
只是公羊剛縱能支撐,也已無反擊之力,激戰到此,廳中眾人都是武功高明之輩,即便武功被封的玫瑰妖姬,眼力之老練也不在風姿吟之下,自看得出公羊剛雖是苦苦支撐,卻對蕭雪婷這招簫音擾敵的手段毫無剋制之法,已無勝算,若非蕭雪婷不下殺手,只怕此刻公羊剛已然輸了。
交手堪堪過了百招,蕭雪婷覷個破綻,紫金簫化成短槍,一抵一抖之間,猶似化成了游魚,已攻到了公羊剛胸前,眼見雙掌被隔了開去,再也抵不住此招進擊,公羊剛陡地一吸氣,胸口奇蹟般地縮了幾寸,恰恰避過了蕭雪婷這一招,整個人連忙向後躍去,同時雙掌虛發,隔空使勁,硬是迫的招式用老的蕭雪婷難以追擊,若非蕭雪婷見機的快,手中紫金簫一擺,內力透簫而出,恰恰抵住公羊剛兩股凌空掌力,只怕敗敵不得,還得傷在公羊剛手下。
眼看著勝券在握的蕭雪婷竟是一擊無功,還差點被公羊剛反撲得手,風姿吟不由驚咦出聲,心下擔憂更甚,本來先前見蕭雪婷佔了優勢,這一招攻的甚奇,別說自己,只怕旁觀眾人也以為勝負已定,她可真想不到公羊剛應變如此之速,明明在敗勢之中仍能避開決勝之招,重整態勢,甚至還能找到機會反撲,果然不愧是後輩中的一流好手。
高手相爭只在毫釐之間,蕭雪婷既無法趁勢追擊,讓喘得一口氣的公羊剛穩住陣腳,戰局重開,這一下又有得拖了,雖說蕭雪婷簫音擾敵的奇招奏效,但以公羊剛之智,也不知能否在激戰之中尋到破解之法,風姿吟可擔憂得緊呢!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公羊剛身子後躍,正要重整陣腳之時,突地嗤的一聲傳入,只驚的風姿吟聳然動容,公羊猛更是站了起來,不約而同地望向蕭雪婷,那一聲雖輕,卻連蕭雪婷手中簫音都掩之不住,明明是兵刃入肉之聲,難不成公羊剛雖然後退,卻還有回馬槍一類殺著?以此人之深沉,若說激戰之中突施暗器,讓蕭雪婷無備之下受創,倒也不是令人難以想像之事。
「妳……沒受傷吧?」話才出口,風姿吟便知不妙,照說自己身為長輩,眼見兩個小輩動手,至少得要力求中立,避免讓人以為自己偏袒,尤其現下自己是逸仙谷之主,更不能讓作客的公羊剛有受排擠之感,這句對著蕭雪婷的問候出口,真可說是平白送了個把柄與人。但蕭雪婷和自己是什麼關係?
兩女可都是不顧倫常道德,與為徒為弟的公羊猛床笫盡歡的同路人,床上的親蜜關係可比任何東西都重要,風姿吟雖知這樣說話不好,光看出口之後連花倚蝶望向自己的眼神都透出了驚疑便知後果,但相較之下,蕭雪婷可要令她關心得多,便知不妙也收不回來了。
「不……雪婷沒事……」深呼吸了一口氣,蕭雪婷氣走全身,卻不見有任何受傷之處,雖是放下了心,對著風姿吟搖了搖頭,可心中驚疑卻只有更深。
方才那嗤的一聲輕響,可真嚇的向來篤定的蕭雪婷芳心亂跳,尤其雙方交戰未休,蕭雪婷的注意力全放在公羊剛身上,再難及其他,那聲音一響,公羊剛臉色便變的似笑非笑,不復原先的戒備森嚴,原應重整陣腳的雙掌也垂了下來,一副已經得勝,不必再打下去的模樣,看的蕭雪婷不由吃驚,一時間還真以為自己著了暗算哩!
戰到此時,蕭雪婷也不得不承認,公羊剛的武功修為確實有一套,純以掌法而論,比之公羊猛可要高得多,再輔以心計深沉、善於算計,若當日與明芷道姑正面對決,明芷道姑雖說功力經驗都勝此人一籌,但要獲勝也得打點十二分精神,萬萬不能有所疏虞,她之所以採取步步為營的策略,遲遲不下重手,不只是為了公羊猛徬徨難定的心態,也不只是為了這段日子對自己的告誡,千萬別起報復之心,免得負了公羊猛對自己的心意,更重要的是激戰之中,蕭雪婷比之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連著錯過好幾個破綻都不敢妄動,深怕一個不小心就中他反敗為勝的殺著,誰教此人心機太深、下手太辣,無人知曉他是否還有後著,當與他動手之時,誰敢不小心翼翼?
確定全身上下並無異狀,絕未受對方暗算,心中滿是驚疑的蕭雪婷望向對面的公羊剛,這才發現公羊剛這一退,竟是退到了劍雨姬席前,只見在他背後,劍雨姬銀牙緊咬,額上汗水涔涔,正自喘息,似是正在用力一般。
心意似都不在蕭雪婷身上,全沒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成了眾人注意的目標,劍雨姬咬了咬牙,只聽得異聲輕響,公羊剛帶著詭異情態的笑臉微微俯下,看著胸前透出的一小截劍尖,一條血線順著長劍流了出來,滴落地上的聲音打破了那詭異的沉默。
「你……」沒想到方才的異響,竟是劍雨姬暗算了公羊剛一劍,蕭雪婷不由大吃一驚。
本來劍雨姬功力雖未受制,卻被公羊剛多所採補,精元大失,功力大不如前,加上自與公羊剛等人同行起,便給收繳了隨身兵器,又是有孕在身,肚腹高高隆起,別說動手了,連日常行動都難自如,廳中眾人沒一個把她放在心上的。
卻沒想到方才公羊剛的劍被蕭雪婷震飛脫手,竟巧而又巧地落到了劍雨姬手邊,公羊剛急退時全副心神又放在面前的蕭雪婷身上,這一退身加上雙掌隔空反擊,已耗盡了他全數心力,根本沒有顧及背後有人暗算,即便是劍雨姬發顫的手,這一劍竟也毫無阻滯地刺進了他左胸要害;若非劍雨姬手上無力,長劍入體後人身的阻力迫的她手中劍難做寸進,得再加用力才能破體而出,只怕廳中眾人便只注意蕭雪婷是否受傷,也不能不看到公羊剛才是真正的傷者。
沒想到竟是劍雨姬出手,蕭雪婷雖是吃驚,卻也沒忘了該做之事,劍雨姬與公羊剛之間原就仇恨未解,即便昨夜自己想方設法開導劍雨姬,讓她一吐胸中塊壘,知道劍雨姬對公羊剛深恨之間還混著些男女愛慾,可劍雨姬心中的恨意卻不可能這麼快消解,蕭雪婷原還想慢慢設法,卻沒想到機會這麼快便送到了劍雨姬手上去。
如今公羊剛所受乃致命之傷,可他眼中神光未衰,顯然劍雨姬手上無力,加上公羊剛功力也夠深厚了,雖受到致命一擊,卻沒法立刻送了性命,以他功力,臨死之時迴光返照,若想給加害者一擊,劍雨姬現下的狀況絕對接不了他一掌的。
只是蕭雪婷奔前了兩步,立時便停了步子,她不是不想立時奔到劍雨姬身邊,讓她離開這危險已極的瀕死高手,但公羊剛的眼光止住了她,迫的蕭雪婷不敢妄動,現在公羊剛已是將死之人,那裡還有什麼顧忌?
劍雨姬身子虛弱,更挨不得一招,雖說彼此距離不遠,但以公羊剛功力,只要他想出手,自己是絕對來不及幫劍雨姬擋這一招的,就連圍魏救趙的法子也不可能管用,蕭雪婷不得不小心謹慎,她深知若自己一個不慎,引動公羊剛殺機,劍雨姬可是絕對逃不了的。
沒有想到竟是如此結果,方才還氣狠狠地想給公羊剛一點顏色瞧瞧的公羊猛,此刻卻是虎目含淚,想要走到公羊剛身邊,想要對這殺兄仇人出手,卻被公羊剛的眼神阻住,身不由己地停在蕭雪婷身邊,連風姿吟、花倚蝶與玫瑰妖姬,事變如此突然,竟也來不及反應。
「沒有關係的……」口一開,一縷血絲已從嘴邊滑了下來,公羊剛淡淡一笑,心知這是臟腑重傷的憑證,雖說劍雨姬行動不便,手上難以施力,但劍刃鋒利,自己又是全心全意在應對蕭雪婷的攻勢,肉身自是難當兵刃之銳;加上方才自己正運功走息,內勁運發如狂,正準備重整陣腳對付蕭雪婷,突來的重創使功力散行,一時難以自控,對臟腑傷害更甚,與其說是劍雨姬劍下令自己負傷,還不如說是突來重創,使得原已難以控制的內息散衝經脈臟腑,造成的傷害更多些。
隨著血流出體,公羊剛只覺身體愈來愈冷,一股久違的寒意竟湧了上來,那種舒適感令他不由面帶笑意,從開始修練『烈陽照雪』功訣之時,他的身體便愈來愈熱,即便冬日嚴寒之時,體內也猶如自生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一般,穿著冬衣與其說是御寒或應景,還不如說是為了瞞過旁人,不讓別人知曉自己修練極陽功體的真相,相較之下反是炎炎夏日要來的舒服得多。
本來修練『烈陽照雪』訣有成之後,公羊剛便覺得體內猶似棲息著一隻難以控制的火熱怪物,隨時隨地都有掙脫控制、破體而出的衝動,靠著時時刻刻心念復仇的強烈意志,才能勉勉強強壓制體內蠢蠢欲動的功力,卻也不得不承認,雲麾山莊先人厲禁後人修習此種功訣,確實有其道理在,別說修練之中的種種苦楚,光是修練有成之後,給身體帶來的重大負擔,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但家仇不共戴天,仇敵又個個都是一方高手,當時他還不知公羊猛逃得生天,以公羊剛之勢單力孤,又沒其他辦法可以對付仇敵,為了報仇,他已是不顧一切,只求速成之法。
等到暗襲一掌,令明芷道姑身死當場,大仇得報的公羊剛,卻沒有一點歡欣之意在,一掌既出,只覺身子空落落的,幾乎有些控制不住,感覺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若不是知道了還有弟弟在,為了幫他除去後患,必得撐到解決天絕六煞之後,只怕那時的公羊剛已是難以撐持。
一直到了世外居聽說了當年往事,知道自己已經沒了仇人可以報復,公羊剛強烈的復仇意志盡空,體內一直被壓制的功力登時暴衝,原本已如身在火爐的情況每下愈況,渾身上下更沒一時一刻得以清涼,現在被劍雨姬穿心一劍,渾身的熱度似漸漸下降,好不容易終於有了寒冷的感覺,公羊剛貪婪地感覺著那寒涼的氣息,久違的寒冷竟是如此舒服,一時之間他什麼都不想管了。
見公羊剛閉目微笑,雖說劍刃穿心而過的痛楚,仍令他的嘴角不時牽動,可嘴上的笑意卻那般純真,完全不像個將死之人,公羊猛卻無法欺騙自己,光看公羊剛一直紅潤的猶如烈火的面色,隨著失血漸多逐漸蒼白,顯然隨著致命重傷功體漸散,『烈陽照雪』功修來的純陽氣勁漸去,便知其人已然難救,公羊猛顫抖著,也不知是怎麼走到一屁股坐到了桌上的公羊剛身邊的,他握住了公羊剛漸漸發冷的手,不知怎麼閉上的嘴唇顫著,眼中滿是淚水,卻是一直流不下來。
30、羊兒回家
眼睛微開一縫,見公羊猛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兒,還有蕭雪婷、風姿吟等人站在一旁,想走上來偏又卻步,公羊剛灑然一笑,只覺胸前一陣劇痛,那透出體外的劍尖猶在顫動,他幾乎可以感覺得出長劍尚未脫手的劍雨姬的緊張,「你們放心吧!我……我不會殺她……也不會再動手了……」
「是……是嗎?」沒想到竟從公羊剛臉上見到如此純和的笑意,一點沒有心機深沉、陰柔險狠的陰謀家模樣,蕭雪婷心中大訝,眼光卻不敢從公羊剛與劍雨姬身上移開。
雖說之前身為局外人的玫瑰妖姬曾為她分析過,一心報仇的公羊剛在得知仇人盡皆授首,自己再無仇可報之後,整個人已垮了下來,正不知何去何從,加上體內修練『烈陽照雪』功的後遺症愈來愈烈,其實公羊剛已在追尋埋骨之法,但他不願自盡,只想以自己之死了結仇怨,讓公羊猛事後無須再擔負責任,以心智清明的旁觀者言,此事該有七八成準繩,如今見公羊剛神色如此平和,看來也並不因死怨怪劍雨姬,可劍雨姬和她關係非同一般,現在顫抖的手緊握著劍,還在公羊剛身後發抖著,只要公羊剛一起殺意便再逃不過,要蕭雪婷不為她緊張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如果妳真的擔心……」嘴角血線直淌,已不是一開始時能稱為血絲的程度,公羊剛臉上的笑意卻還是一如往常那麼惹人不喜,他舉手揮了揮,那動作只引的蕭雪婷一陣緊張,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引得他出手傷人,「就趕快帶她離遠一點吧!咳……咳……她像個剛練劍的新手一樣……手一直抖……又不肯放開長劍……媽的像鋸子一樣,割的很痛呢!」
「你……你……」眼見這邪惡陰沉的大仇人終於將要送命,劍雨姬心中卻沒有半點大仇得報的歡悅,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心情塞滿胸臆,復仇勁頭一過,身子便即虛軟,再沒什麼力氣,若非手中長劍還插在公羊剛身上,勉強支撐住身子,劍雨姬只覺一鬆手整個人便要軟下去;偏偏這仇人仍是言笑晏晏、神態自然,無比的悠閒平靜,彷彿很享受現下的時光一般,一點沒有將要送命的模樣,那模樣看的劍雨姬很想生氣,卻偏偏氣不起來,臉上不知何時也已爬上了淚痕。
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當長劍跌到自己身前之時,劍雨姬緊緊握住,再不肯放開,眼睛卻一直盯著公羊剛的背心不放,而等到場中勁風同簫聲大作,蕭雪婷硬是將公羊剛迫開,退到自己身前時,沒想到老天竟送上如此大禮的劍雨姬見獵心喜,一顆芳心給報仇的念頭佔的滿滿的,其他也沒多想,一劍便刺了出去。
雖說劍雨姬有孕在身,加上先前被公羊剛盡情淫辱採補,功體大退,但長劍刺體的力氣還是有的;加上劍刃鋒銳,公羊剛又專注於眼前的蕭雪婷,雖說中劍之時,練武者的本能反應讓他夾緊肌肉,吸住劍刃難做寸進,但他的反應還是來得遲了,那一劍已破斷心脈,加上雄厚內力不受控制,重傷經脈內腑,此傷雖未當場斷氣,也足足是致命之招。
眼見公羊剛胸前創口血愈流愈多,嘴角也漸漸流起了一條血河,蕭雪婷踟躕半晌,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她放下了紫金簫,連步子都不敢放大,小心翼翼地走到公羊剛身旁,伸手扶過了還發著抖的劍雨姬,讓她鬆開了手中長劍,卻沒有帶她回座,反而是袖風一拂,將位上坐席抄了下來,讓劍雨姬坐在公羊剛身旁不遠處,那位子讓風姿吟、花倚蝶和玫瑰妖姬各帶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反倒是一心一意都放在受傷將亡三哥身上的公羊猛沒有發覺異樣。
知道公羊剛受創極重,失血已多,連著體內功力都漸漸散溢,若非長劍未嘗離體,阻住了血流,只怕公羊剛現下已經斃命,蕭雪婷纖手輕拂,點住了公羊剛幾處穴道,算是稍稍緩了失血的速度,不只公羊猛,連公羊剛自己望向她的眼神都浮起了一絲異色。
「不要難為她……她也只是為父報仇罷了,」見公羊猛瞪向劍雨姬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厲色,公羊剛握了握這四弟的手,感覺他的手竟溫熱的多,這可是從自己『烈陽照雪』功成就以來破天荒的事兒,好難得自己身子冷了下來,這可比先前無論日夜,都像身在火爐熬煉般好上了太多,就連男女歡愛、慾火洩盡之時,身子難得的抒放積鬱,感覺也不像現在這般清涼舒服,「畢竟她……她也懷了我的孩子……以後看你要自己接收,還是在山莊裡頭留個位子給她都好……」
「三哥……三哥你……」見公羊剛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正交代著後事,公羊猛的淚水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見他如此神態,公羊猛什麼都明白了,看來那『烈陽照雪』功的後遺症遠在自己想像之上,先前公羊剛靠著復仇的意志還能勉強壓制,等到仇敵皆死、大仇已報,身心失了支撐,公羊剛也就真想尋死了,之所以對自己大放厥辭,十有八九也是想藉自己之手兵解,直到現在身負致命重傷,公羊剛願望得償,再不用掩飾真心,才露出了如此表情,他扶住了公羊剛,讓公羊剛坐了下來,也不管滿手沾上的鮮血,「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萬事總有……總有解決的法子……那『烈陽照雪』功……總也會有辦法解決的……」
「就算真有……我也不想等了……」嘴上浮起了笑意,也不知是從多久之前就忘了該怎麼笑,公羊剛竟覺現在的感覺好陌生,「好不容易涼快一點……別哭,都多大的人了……」
「可……可是……」
「別可是了……」見公羊猛淚流不止,好想幫他擦擦眼淚,又想賞一巴掌給這長不大的小弟弟,偏生手足酸軟無力,現下竟連手都舉不起來了,公羊剛只能苦笑,享受這許久不見的涼快感覺,「接下來雲麾山莊的事……就通通得交給你了……再這麼哭哭啼啼可不行……別說我了……連你師父恐怕都……都受不了一個哭哭啼啼的徒弟……幸好有你,哥哥才能放心的去……否則身體整天這麼難受,報完了仇還得想辦法……想辦法接續山莊傳承……可會累死我的……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三……三哥……」
見公羊猛只是哭,公羊剛心中暗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弟弟絕非軟弱之人,若非如此自己也沒法放心的走,只是公羊猛太過重情,自己又是他現下惟一的親人,見自己重傷瀕死,他一時間自是承受不住,可自己滿肚子的話,卻沒法交代給這樣子的他,公羊剛轉了轉頭,望向旁邊的蕭雪婷,方家姐妹不在,公羊剛雖懷疑公羊猛與風姿吟這對師徒之間的關係恐怕有些奇怪,此時此刻卻也沒法子去探究,以現下的情況,自己能交代的,也只餘蕭雪婷一人,「蕭……蕭仙子……」
「怎……怎麼?」勉勉強強守住了界限,沒有把三哥這稱呼吐出口來,幸好被她扶著的劍雨姬心情比她更是激動,否則怕早看出了她的緊張,天曉得蕭雪婷花了多少力氣自制,她與公羊家的關係,可是絕不能宣之於口的。
也幸好將死的人是公羊剛,兩人就算真有血緣關係,但彼此間素不親近,蕭雪婷對他根本沒一點親人的感覺,若換了公羊猛受傷,蕭雪婷可絕對忍不住心裡話。
「公羊家祖上與……與令師之仇,隨在下之死……就此了結……」眼睛直直地望著蕭雪婷,絕不容她有任何一點退讓閃避的空間,「自此之後……蕭仙子與我公羊家……再無仇怨……行不行?」
「可……可以……」話好不容易說出了口,蕭雪婷的心登時飛回了當日印心谷中,自己在明芷道姑死前的種種。
想來那時明芷道姑之所以希望自己與公羊家再無瓜葛,一方面是不希望自己一心報仇,和公羊剛一般不顧一切,傷害了自己,另一方面卻是因為自己與公羊家的血緣關係,不願自己因仇恨而造成鬩牆之禍。就如後來世外居中戚明應所言一般,無論幫那一邊,都是左右為難,迫的戚明應放棄了雄心,隱在世外居再不問世事,直到現在蕭雪婷才真明白了他的想法。
可便是如此,自己也別想與公羊猛斬斷瓜葛了,畢竟他的手段,已令自己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愛上了他,就算知道彼此是血親關係,也再無法逃離那情慾的迷亂淵藪。
想到這種種,蕭雪婷心中也真不知該怎麼感覺才是,若明芷道姑在天有靈,發覺自己明知姐弟血緣,仍是不顧一切地變成了公羊猛的床笫愛妻,大行背德亂倫之事,身心都樂在其中,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日先……先師身亡之時……雪婷便已決定……不再對你們論報仇之事……你……你大可放心……」
「是嗎?那……那就好……」頗帶懷疑地看了蕭雪婷一眼,其實從當日印心谷中,公羊剛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即便蕭雪婷當真身心都被公羊猛所征服,對他死心塌地,再難兵刃相向,可明芷道姑如此鍾愛此徒,卻又要她放棄報仇,實是大違人之常情;若非那時起體內功力已是蠢蠢欲動,有些難以自制的徵象,後來入世外居又知道當年之事,知道再也無須報仇後體內真氣反撲,公羊剛得大耗心力去壓制,以他的性格,只怕早要去思索其中異常之處,不弄清楚都難安枕。
雖說以他後來所想,明芷道姑多半是發覺蕭雪婷也已被公羊猛控制的死死的,與其要她報仇,讓公羊兄弟為了解決後患,乾脆殺了她,還不如讓蕭雪婷放棄報仇,試試能否留這愛徒一條性命,不過仔細想想總覺其中有些不對,但現在卻也不是尋思探究之時。
至於蕭雪婷這邊,雖說以公羊剛的想法,可不信公羊猛光靠男女愛慾之事,就能讓蕭雪婷真的對他服服貼貼,更不認為蕭雪婷會好到連師仇都不報了;可這段日子下來,看得出蕭雪婷對公羊猛確實是一往情深,連公羊剛也挑不出毛病,事到如今,自己再沒法顧及身後事,也只能託付於她了,「蕭仙子溫柔端雅,行事頗有大家之風,我這弟弟……爾後還託蕭仙子多多照顧……反正他也放不開妳了……」
聽公羊剛到此時還不忘調笑自己,蕭雪婷當真是羞喜交加,顯然公羊剛沒有看出彼此間的血緣關係,她也不由放心些,「這……這是自然……雪婷已經是……已經是相公的人了……日後自當……自當盡心竭力……助相公重建雲麾山莊……只願……只願與相公不離不棄……直到……直到最後……」
不敢望向風姿吟的眼光,更不敢面對公羊猛,蕭雪婷只覺渾身發熱,臉上早給兩朵紅霞染的滿滿的,不由自主地垂下頭來,那模樣惹的風姿吟險些要笑出聲來,公羊猛更有些手足無措。
「那就……就多謝了……」有些懷疑地看著異常嬌羞的蕭雪婷,她與公羊猛的關係早不是秘密,這樣的話便有點兒羞人,也用得著妳羞成這樣?
但身子愈來愈冷,可沒這閒功夫去顧蕭雪婷的含羞帶怯,公羊剛轉頭看向劍雨姬,訝異的發現她竟也是淚流滿面,一點不像剛剛得報大仇的復仇者,反而像是失了情郎的女子一般。
公羊剛自己也報過仇,知道那不會是什麼舒服愉快的感覺,卻以為那是因為自己付出太多的後果,沒想到劍雨姬的反應竟是如此,大出他意料之外。
「好啦,別哭了……小美姬兒……」邪邪一笑,也不管這樣笑嘴邊血泉更湧,公羊剛望向劍雨姬的神情中一如往常的嘻謔,「道爺就快死了……妳爹的仇也報了……別哭成這樣……笑一個給道爺看看……妳被道爺騙的乖乖跟道爺在床上爽了多少次……嗯,不對……不在床上幹的次數還比較多……尤其在到印心谷的大車裡頭,邊聽外頭人說話,邊在裡面爽的滋味可真棒……怎麼?被道爺殺了你爹……又被騙的乖乖獻了身子……讓道爺看到妳淫蕩本性的美姬兒……報了仇一點都不高興嗎?」
「你……你……你……」沒想到公羊剛到死之時,說的還是這等胡話,劍雨姬心中痛楚已極,偏是痛到了極點,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一個勁兒的哭,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再鎮靜不下來。
見公羊剛眉眼帶疑,卻還想出言撩撥,劍雨姬哭的傷心,一時半刻是別想好好說話了,她倒只是哭,蕭雪婷可忍不住了,她輕輕拍著劍雨姬的背,溫柔地安撫著一直哭泣的她,囁嚅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尋到話兒出口,「你……別這麼欺負人……雨姬她……她就跟雪婷一樣……雪婷的身子給了相公,心也給相公徹徹底底地收了去,畢竟相公……相公太厲害了……雨姬……雨姬也一樣……她的身心早給弘暠子這惡道取了去……就算事後知道是被姦騙強取,也已收不回來了……你……你還以為她當真只有恨你?如果不是心中愛恨難分,愛念甚至超過恨意,雨姬何必……何必這麼難過?」
「妳……妳說什麼?姐姐……」聽到蕭雪婷這番話,再看看哭的梨花帶雨的劍雨姬,不只公羊剛呆了,連公羊猛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偏偏劍雨姬哭的如此傷痛,即便蕭雪婷輕柔撫拍她的背著意安撫,也一直沒能停下她的哭泣,只怕連問都不問,便要出言直斥蕭雪婷胡說八道了。
雖說此事早有先例,蕭雪婷便是自己大施淫邪手段,調戲玩弄了足足三四個月,這才一點不剩,給自己吃乾抹淨,再無違拗之心的美女佳人,但畢竟自己與劍明山、明芷道姑之死差了一層關係,蕭雪婷對自己恨意不濃,既得了她的處女身子,再加溫柔手段輔以淫具疼憐,這才讓蕭雪婷心甘情願地跟隨自己;公羊猛可一點也沒想到,公羊剛化身弘暠子,才騙得劍雨姬獻身,竟也能令劍雨姬愛上了他,即便明知他是殺父仇人,愛慾仍難被恨意抹滅,一驚之下連跟蕭雪婷床上的稱呼也脫口而出,若非公羊剛所受的震驚不弱於他,旁人也給蕭雪婷這句石破天驚的話弄的一呆,只怕連想掩飾都掩飾不了呢,「呃……蕭姐姐……妳……妳說什麼?劍姑娘……劍姑娘她……」
「沒錯……」聽蕭雪婷說出了秘密,劍雨姬既羞且痛,被蕭雪婷摟在懷中,索性哭成了淚人兒,甚至沒想到要阻止蕭雪婷說話,「雨姬確實是……確實是愛上了你……偏偏你一點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只曉得……只曉得想辦法傷害她,讓她日子都過的不安穩……雪婷又不好明說……哎……」
給蕭雪婷一段話說的一呆,公羊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淚嘩嘩直流的劍雨姬,直盯著她好一會兒,這才轉向玫瑰妖姬,卻見後者微微點頭,似在證實著蕭雪婷的話。
公羊剛是真的不敢相信,不只是劍雨姬,當昨夜玫瑰妖姬找上自己尋歡時,也是半信半疑的態度,若非玫瑰妖姬出於魔門的媚男之術太過厲害高明,著實難以忍受,加上公羊剛創傷在身,早有了尋死的心態,克制能力不若以往,兩人也難在床上一拍即合。
即便如此公羊剛事後仍要懷疑,玫瑰妖姬是有所為而來,如果不是雲雨之後,感覺體內鼓譟澎湃的陽氣似有舒洩之感,比之平時要快活許多,只怕多疑的他也難鼓勇與玫瑰妖姬再戰一回;現在聽到蕭雪婷之言,心中本還以為又有什麼陷阱存在,可自己已是重傷將死,再有什麼陷阱也不用對一個將亡之人使用,加上劍雨姬哭的傷痛已極,該是出於真心,公羊剛心中千般咀嚼,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滋味。
望著玫瑰妖姬,眼中滿是詢問之意,卻見玫瑰妖姬聳了聳肩,纖手輕扯風姿吟和花倚蝶衣袖,拉著她們溜了出去,臨行前還沒忘了對自己擺個鬼臉,那俏模樣只看的公羊剛大為詫異,這妖姬還真不是自己這點程度能夠看穿的人,昨夜和自己爽了幾回,待自己力盡沉眠之後便不知何往,只留下自己今早起來一肚子疑惑,好像昨夜之事不過一場美夢一般,現在又是這個樣子,弄的公羊剛想問問這閱歷非凡的女子都不成,看來還真得靠自己搞定了。
「對不起,姬兒……」輕輕吁出了一口氣,公羊剛只覺身子漸冷,事已至此他索性豁了開去,都已經這個樣兒了,那裡還有那麼多好顧慮的?他面對劍雨姬,手雖舉不起來,低沉的聲音卻顯出了難以想像出他之口的真摯,「是……是我害了妳……對不起……我不知道……真的……對不起……」
「嗚……嗚嗚……」沒想到竟能從公羊剛口中聽到這句話,劍雨姬只覺胸中積鬱頓時舒解不少,淚水卻止不住,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竟撲向公羊剛懷中大哭,嚇的蕭雪婷連忙湊到她身旁,伸手扶住了劍雨姬,不讓她的動作太過激烈,生怕劍雨姬激動之下,一個不小心竟動了胎氣,手上臉上早是一波冷汗,方才公羊猛震撼之下,差點將秘密洩漏出來,後面才加了話勉強搪塞過去,真驚的蕭雪婷背心發寒,加上劍雨姬這麼激烈的動作……怎麼自己想不擔心受怕都不成?
「劍……劍姑娘……」沒想到竟有如此轉折,公羊猛一時吶吶,連話都說不清爽了。
本來見到長劍自公羊剛胸前穿出,公羊猛真的是大吃一驚,當發覺是劍雨姬出手的時候,他心中雖不由起了恨意,差點連對方身為無力還手的弱女子,又是有孕在身都給忘了,長劍已然在手,險些一劍就要刺出去,但給公羊剛言語一阻,忿忿地收劍還鞘;可那氣忿勁頭一過,回復理智思考的公羊猛便即想到,劍雨姬這一出手偷襲,還真不能不說是理直氣壯,便不說公羊剛是殺了劍明山的真兇,光看公羊剛化身弘暠子,騙的劍雨姬主動獻身,多方蹂躪之下,連肚子都搞大了,身為女子要出手報仇,即便是偷襲得手,也是理所當然,自己還真難找理由出手報仇。
當看到劍雨姬淚如雨下的當兒,本來還以為是劍雨姬得報父仇,喜極而泣,心頭還悶著一把火,可聽蕭雪婷這麼一說,又見劍雨姬竟撲到公羊剛懷中放聲大哭,像是要把胸中的沉鬱全都給哭出來,顯然蕭雪婷所言不差,劍雨姬對公羊剛確是愛恨難分,這種情況他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只能小心翼翼地扶著三哥逐漸冰涼的手,撫到劍雨姬肩上,接下來就真的無事可做了。
「還叫劍姑娘呢,要叫三嫂……」公羊剛微微一笑,手輕輕擱在劍雨姬肩上,這句話一出別說公羊猛,連蕭雪婷也驚的張口結舌,只劍雨姬還在哭泣,不過公羊剛這句話似也起了效果,至少劍雨姬哭的沒那麼激烈了,「或者美姬兒恨我比愛我多的更多,不想當這三嫂子……」
「我……我當……」緩緩收止了哭泣,淚水卻仍一直在淌著,劍雨姬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仇已經報了……他……他跟雨姬之仇沒什麼關連……雨姬也不恨了……若你……你願意……只要你肯開口……雨姬自然願當……不然……」她輕撫著隆起的肚腹,眼中脈脈含情,「不然雨姬就算傷不了你……要傷個孩子還不容易……哎……其實……其實雨姬等了好久……一直在等……等你說這句話……真等了好久……」
「那……那可就謝謝了,可惜沒有時間了……不然……不然我可想好好愛愛我的美姬兒……」耗盡了僅餘的力氣,終於將臉湊到劍雨姬耳邊,也不知公羊剛低聲說了什麼,只聽的劍雨姬臉上染滿紅暈,淚水盡止,一時間低頭垂首,纖指絞著衣帶,嬌羞莫名,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嬌俏可愛的樣兒,讓公羊剛低聲一笑。
那笑顏對公羊猛而言,是如此陌生卻又熟悉,現在這個表情,才是當年雲麾山莊中最讓自己喜歡,老是逗的大家都笑的公羊剛,「四弟……嫂子以後可就……可就得煩你照顧了……不過……不過你接下來得重建雲麾山莊……事情多的緊……也沒辦法分心……不如……不如上世外居去找二叔……應該可以好好照顧你嫂子……雲麾山莊……以後就交代給你了……照顧你的嫂子……照顧我的孩子……還有傳承雲麾山莊的血脈……這一切都……都留給你了……」
「三……三哥……三哥!」見公羊剛的手軟軟垂下,面上雖帶著笑意,卻已溘然長逝,公羊猛驚叫聲中,劍雨姬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立好了墓碑,公羊猛站起身子,身後蕭雪婷默不作聲地走了過來,緩緩地為他拭去身上沾染的泥污,畢竟此處墓地從頭到尾,公羊猛都不許旁人插手,親力親為的處理一切,要不弄髒自己只怕都難。
何況這兒還不只公羊剛的墓,連杜明岩的墓也移了過來,可真是好大一個工程,若非明芷道姑已然入土,安土重遷之下,要移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光看在蕭雪婷的面子上,公羊猛也真想把明芷道姑的墓一同移到此處,方便她清掃緬懷。
轉過頭去,讓蕭雪婷把自己打理個乾淨,伸手輕輕摟了她一把,公羊猛摟著她走到旁邊,看向山下雲麾山莊的故址,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山下現在其實已經不能稱作故址了,雖說大部份的房舍不過剛打了基石,想要興建完成可不是一兩年的事,但在公羊猛的堅持之下,一些特別的房舍都已完成,只是孤零零的,旁邊又都是將要興建房舍的建材與痕跡,居高臨下注目,看起來還真有些詭異,不過這只是暫時的,過得數年,等到房舍興建完成,雲麾山莊就又會回到以往的興旺模樣,公羊猛如此確信,想來留在墳上公羊剛的英靈,該也是如此想的吧?
「總算是弄好了……」
「是啊……」聽蕭雪婷之言,公羊猛嘴角微微牽動,想了一會兒,仍是忍不住轉過頭來,「姐姐……妳真的不想……把妳娘的墳也遷過來?印心谷可遠的很,遷到這兒來要掃墓也方便些……」
「還是不了……」伸手輕撫著公羊猛的臉,蕭雪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娘若到了這兒,看到雪婷和你這樣……只怕死後也不安……何況……何況她與爹爹情仇糾纏難解……讓娘看著雲麾山莊興旺發達,娘也未必……未必喜歡……就讓娘留在印心谷吧……好歹……那兒也是她一直過日子的地方……」
「是嗎?」聳了聳肩,公羊猛沒再說話,移靈之事自己也不知提了多少次,但總過不了蕭雪婷那一關,其實公羊猛也知道,若明芷道姑還在生,看到雲麾山莊重建,只怕怒火更盛,只是見蕭雪婷總有些鬱鬱寡歡,心知她是念著孤單留在印心谷的明芷道姑孤墳,公羊猛千思萬想,也只剩這個方法可以解決,但若蕭雪婷不願,他也無法堅持。
見蕭雪婷柳眉微蹙,知她想到了當日印心谷之事,公羊猛連忙換了話題,「二叔那邊……怎麼說?」
「不用擔心,」聽公羊猛說到戚明應,蕭雪婷嘴角微微牽動,稍稍露出了笑容,「短則旬日,長則月內,雨姬就要生了……聽郎中說,狀況該是還好,三哥的孩子該可順利出世……」
「這樣就好了,」聽蕭雪婷這麼說,公羊猛才放下心來。
自公羊剛死後,也過了好一段時間,幸好公羊剛死前和劍雨姬解開了心結,劍雨姬心下舒服多了,加上暫時住到雲麾山莊來的戚明應好生照護之下,又有蕭雪婷多加照拂,該當是沒有問題的,「孩子的用品、奶娘、還有一大堆有的沒的……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要多仰仗姐姐妳了……」
「嗯……雪婷知道。」
「嗯……」聽山下開工的聲音,連這兒都聽的到,公羊猛雖喜山莊重建順暢,心下卻不由有了點顧慮,「這……這兒弄的這麼吵鬧,二叔和嫂子……日子恐怕不會好過……可重建又不能拖延……」
「你放心吧!雪婷省得的,」見公羊猛到現在才想到這回事,蕭雪婷不由搖頭微笑,這弟弟兼相公有時候還真有些稚嫩,這麼重要的事若她直到現在才想到要處理,只怕早就出問題了,有了身孕的人畢竟是絕對不能有所傷損的,「二叔和雨姬住的地方是在最邊遠那裡,這兒看來很近,其實離著這邊有一段距離,聲音該當不會太吵的。等到雨姬生了之後……恐怕得再移的遠些,新生的孩子怕吵,何況雨姬的身子也該多休養休養,到時候還得多找人手幫忙才行……」
一邊說著,蕭雪婷心下一邊暗笑,當日公羊剛臨死前要公羊猛去找戚明應來照料劍雨姬,確實是一石二鳥的心計。
雲麾山莊無論如何總是武林一脈,再怎麼行事低調,總是得和武林中人打交道的,可雲麾山莊目前只自己與公羊猛二人算是高手,方家姐妹還在上官香雪那邊,有孕在身的劍雨姬也不可能動手,風姿吟與花倚蝶一方面是逸仙谷高人,不好出面來管雲麾山莊之事,一方面也得負責監視玫瑰妖姬,無論怎麼算實力和閱歷都嫌單薄,別的不說,光金刀門與玉劍派都是潛在之敵,藉此理由讓戚明應留在雲麾山莊,以他的武功閱歷,對公羊猛而言實是一大助力。
何況無論怎麼理所當然,終是劍雨姬殺了公羊剛,公羊猛與他兄弟情深,就算理智知道不能難為了她,公羊猛對她仍難解心中芥蒂,蕭雪婷與兩邊關係雖好,夾在當中也難做人;但戚明應長了一輩,公羊猛就算有一肚子火也不敢發到他身上,由他來照顧劍雨姬,無論是誰都難說個不字,作為公羊猛與劍雨姬當中的緩衝,足可讓兩人不致產生衝突。
加上公羊剛畢竟已親口原諒了劍雨姬,只要有了緩衝,讓公羊猛心思緩下來細想,不致於一時怒火攻心便倅出錯事,隨著時間流逝,日子久了人想開了,就不會再對劍雨姬有所為難。
其實別說自己,連戚明應在聽到自己陳說當日之事後,對公羊剛的心思也猜到了大半,否則一直隱居的他,也不會這般輕易就出山來助公羊猛,不然若真說到照顧,戚明應一來男女有別,二來無妻無女,要他戰敗強敵容易,要他照應一個有孕在身的女子,還不如到鎮上尋個產婆來的高明。
「說到這個……雪婷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猛弟聽了可別太興奮了……」
「什麼好消息?」聽蕭雪婷語氣微異,公羊猛不由微詫,可看到蕭雪婷似氣似笑的模樣,心兒卻不由亂了一拍,他摟緊了姐姐,小心翼翼地問著,「難不成……姐姐也有了?」
「不……不是,那怎麼成?」沒想到公羊猛竟猜到了這方面去,蕭雪婷可真吃了一驚,氣的連忙推開了他的手,臉上的笑意也消的一點不剩,「畢竟……畢竟雪婷可是你親姐姐……在床上侍候你可以……若要生兒育女……那可就完了……生出來的孩子……也不知該怎麼叫你呢……絕對不行的……」
說到此處,蕭雪婷才想到,怪不得當日明芷道姑要自己起誓,從此與公羊家再無瓜葛,恐怕……恐怕她也看出了自己和公羊猛之間的事,想來就是因為她知道血緣之親,才要自己遠離公羊兄弟。
偏偏自己不知那兒來的勇氣,什麼倫常都不顧了,陪著公羊猛床上淫亂,沉迷在那感官歡悅當中,夜裡痛快是痛快了,可想到生兒育女、人倫傳承,心思忍不住又墮了下去。
「對不起……」
「算了,沒關係……」感覺公羊猛摟的自己更緊了些,蕭雪婷心中一甜,嬌軀偎進了公羊猛懷中,「不生就不生了,算得了什麼呢?不過……能幫猛弟弟你生孩子的人……快回來了……」
「真……真的?」聽蕭雪婷這麼說,公羊猛微微一怔,這才想到該是方家姐妹。
不過這也是正理,畢竟二女之所以遁回上官香雪那邊,與其說是送信,還不如說是逃避公羊剛與公羊猛兄弟相爭的手段;現下公羊剛死了,二女既然與公羊猛有了夫妻之實,自然也該回到公羊猛身邊。
只是再怎麼高興,現在都不能表現出來,這點心思公羊猛還是有的,蕭雪婷一樣是自己的床上愛寵,卻不能為自己生兒育女,如今能為自己生兒育女的方家姐妹將要回來,蕭雪婷心下要不失落可非易事;何況在公羊剛死後,自己與蕭雪婷帶著公羊剛和杜明岩的屍首來到雲麾山莊故址,一方面造墓,一方面重建山莊,日裡自是事忙,夜裡可就都是床上春光的天下了,離開逸仙谷前公羊猛還特地向玫瑰妖姬討教了幾手絕學,床笫之間令蕭雪婷愈發沉迷痴醉、難捨難離,如今方家姐妹要來分了床笫歡悅的時間,蕭雪婷度量再大也難免妒意,可不能太過得意。
「她們回來是好……可是她們都不是我的好姐姐……」摟緊了蕭雪婷,在她耳邊輕輕印下一吻,公羊猛微微笑著,手上卻漸漸不安分起來,「怎麼稱呼都沒關係……我要雪婷姐姐幫我生孩子……」
「哎……別鬧了……」輕輕拍了拍公羊猛不安分的手,阻住了他繼續侵入衣內的動作,蕭雪婷臉上微微一紅,「還不只是她們……你朝思暮想的人兒也要回來了……」
「嗯?」
「不就是你的美女師父?」蕭雪婷笑了笑,早上接到的信箋還在懷中,只沒想到今兒個公羊猛一氣呵成,花了大半天總算把公羊剛和杜明岩的墓搞好了,到現在還沒空閒交給他呢!
「好猛弟弟……都是你……在床上太厲害了,風姐姐受不了相思之苦,索性把逸仙谷交給上官前輩打理,風姐姐、花前輩要和你的方家妹妹們一起過來常駐雲麾山莊,連玫瑰姐姐也送來此處交你監視……」
說到此處,蕭雪婷不由想起,那一夜她在離開劍雨姬房間後,誤打誤撞竟發覺了玫瑰妖姬與公羊剛勾搭成姦,只是之後諸事繁忙,竟沒法探究,在離開逸仙谷前她曾抽空去問玫瑰妖姬,可玫瑰妖姬卻來了個支唔其詞,也不知她是真看上了公羊剛呢?還是說那不過是一夜風流?
「好猛弟弟……玫瑰姐姐雖來,可你的責任是將她軟禁山莊,不讓玫瑰姐姐去振興魔門……你呀……可別監守自盜了,知道嗎?不然事發了,風姐姐要罰你,雪婷可沒辦法救……」
「不會的……猛兒不會……」嘴上這麼說,公羊猛心下卻不由發涼,若論姿色玫瑰妖姬與風姿吟、花倚蝶等女可說各擅勝場,要說魔門媚男之術,只怕更是出色當行,若她真有心勾引自己,公羊猛對自己的克制能力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若玫瑰妖姬真有此心,想把自己誘上床去,公羊猛想要不監守自盜,可真是很不容易啊!
公羊猛細細想了想,還是沒有把握,只能把責任轉給別人,「所以說……姐姐要在床上更美一點、更媚一點,把相公吸乾……吸的相公下不了床……相公沒了力氣,自然就……就不會有那個心思去監守自盜了……雪婷姐姐,妳說是不是?」
「你呀!」聽公羊猛愈說愈不像話,蕭雪婷面上一紅,可無論公羊猛怎麼說,總沒有懷中信箋的內容來的更驚心動魄,風姿吟可比自己想像中更有魄力,不愧一代仙姬之名,「聽說……聽說你下山之後風流成性,四處拈花惹草……甚至跟花前輩也……也上過床了,是不是?」
「這……這個……」沒想到連這件事都給蕭雪婷知道了,公羊猛臉皮再厚,也不由紅了一片,那日之事雖說花倚蝶也頗有幾分招蜂引蝶之處,可自己的罪過更大的多,只沒想到花倚蝶竟不保密,讓風姿吟也知道了,否則花倚蝶與蕭雪婷無甚往來,蕭雪婷憑什麼知道這麼隱密的事兒?他吶吶連聲,好不容易才開了口,「我……猛兒可沒有……可沒有跟花師叔上過床……真的啦……」
「嗯,你說謊,姐姐要罰你……」
「沒……沒有啦……」公羊猛吐了吐舌,在蕭雪婷耳邊輕咬了一小口,「我……我那時是被桃花妖姬勾引上床的……呃……這個……姐姐妳也知道……她們在這方面的手段有多厲害,猛兒那時才初下山,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如何抵擋得過?如果那時的猛兒還能抗拒得住美若天仙的桃花妖姬勾引,豈不等於是……是小看了花師叔的天香國色?何況……何況如果不是桃花妖姬的傳授,猛兒也學不到好多好東西……也沒辦法讓姐姐……讓姐姐快樂的享受到男女之樂,說來姐姐還得謝謝她……」
「你……哎……別那麼親啦……」沒想到公羊猛竟如此賴皮,蕭雪婷拿他沒法,只能苦笑,卻受不住公羊猛愈來愈火熱的溫柔手段,直到給逗的渾身發熱,身子都軟了,公羊猛還不肯歇手。
「哎……猛弟弟……雪婷的好相公……別逗了……讓雪婷說完……」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停下了動作,可已經滑入衣內的手卻不肯退出來,蕭雪婷只覺一邊香峰被他輕輕握著,峰巔乳蕾正給他指間輕柔的動作勾的愈來愈硬,她看了看天色,還是日正當中,想來今兒個公羊猛可忍不到床上,多半是想在這兒把自己就地正法一番,說不定……還是做給公羊剛和杜明岩的英靈看的?
「好……姐姐說……說不好猛兒可就要動手了……」
「你……哎……真是雪婷的冤孽……」蕭雪婷陣陣嬌喘,其實給公羊猛這樣一逗,她也已經心動了,偶爾這樣光天化日下行雲佈雨,也別有一番風味,只不知會否被山下的劍雨姬和戚明應看到遠在山上的春宮?應該不會吧!
「好猛兒你……你聽好了……不只花前輩把你的事全抖了出來……連……連風姐姐也說出了機密,只你我的關係未說……若非如此,上官前輩也不肯接位……現在她們一起過來……就是要你給個交代……猛兒你……你可要小心……好生養精蓄銳一番……說不定……說不定你得在床上把方家妹子和風姐姐都給擺平了……才有你解釋的機會,被蒙在鼓裡,方家妹子們可氣的很呢!」
「全……全都知道了?」如果原先花倚蝶的事還只讓他背心發寒,現在的公羊猛可整個人落進冰窖裡頭了,他可一點都沒想到,風姿吟竟有此膽色,將這般私密的事也抖了出來,死了心要和自己雙宿雙飛,她是四仙姬中的大師姐,這一任性起來,還真沒人攔得住她。
不過這下可就苦了自己,無論如何風姿吟居長,無論是方家姐妹、上官香雪或花倚蝶,對她都不可能有所質詢,所有的黑鍋自然而然得跑到自己身上,偏生自己刻意弄了風姿吟上手之事是事實,別說才開苞就與風姿吟連番雲雨,光後來讓風姿吟在杜明岩墳前激情自慰,然後又被自己姦到連路都沒法兒自己走的地步,就夠自己慘的了。
公羊猛只能苦中作樂,顯然才開苞就連著令風姿吟接了六回淫精洗禮,雖是爽的痛中有快,她心中怕是還難免怨氣,加上後頭又納了方家姐妹與蕭雪婷進門,怪不得風姿吟找到了機會,要給自己狠狠來一下重的。
「猛弟弟放心……」感覺滑入衣內的手瞬間冰涼,知道公羊猛這一驚嚇不小,那冰冷的感覺,在情慾正旺的火熱肌膚上接觸,滋味著實詭異,卻又有些令人渴望的滋味。
見公羊猛緊張到連手都不動了,知他真給自己嚇到了,那模樣兒著實可憐,蕭雪婷輕輕嬌笑,玉手按住了他的手,讓公羊猛與自己滾燙的肌膚更親近一些,甜美的呻吟聲不住響在他耳邊,「方家妹子們……不過有點兒怨氣,以猛弟弟床上的威風八面……只要你一逞威……那到我們女兒家不服服貼貼?猛弟弟最多今晚勞累一點兒……多跑幾個房間……等她們都舒服過了,你也解釋完了……明兒早上再補個眠就是……」
聽蕭雪婷這麼一說,公羊猛才知自己真是嚇的太過,未免有些杞人憂天,別人不說,風姿吟何等人物?若沒先做好處置,那會這麼不顧後果地到雲麾山莊來?方家姐妹多半已給她說服了,最多自己做小伏低,好生賠過了禮,這事兒打打太極,也就過去了,反正木已成舟,最多是像蕭雪婷所言一般,自己運起杜明岩所授熬戰之術,辛苦這一夜,讓她們好生出出怨氣就是。
「姐姐妳……妳欺負我……」看蕭雪婷面上好笑的神色,知道自己是被這好姐姐給耍了一道,公羊猛氣的牙癢癢的,又不好怎生發作,陡地計上心頭,他探入蕭雪婷胸前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握,玉峰被扣緊那酸麻的滋味登時令蕭雪婷身子一軟,一聲媚吟,一雙纖手隔衣按著他作惡的大手,正待出言的當兒,公羊猛已空出了另一隻手,在蕭雪婷緊翹渾圓的雪臀上打了一下,聲音雖大,力道卻不甚重,蕭雪婷被打的一聲嬌吟,玉腿一軟,只覺公羊猛的手打了之後沒離開那兒,火熱的掌心熨著臀腿之間,還緩緩運上內力,火熱地熬燙著她結實的雪臀,那處被火熱的一燙,敏感的刺激滋味登時湧上心頭,加上又靠迎幽谷蜜處,這一下力道直透,彷彿從裡頭又濕了出來,蕭雪婷雖知這多半又是玫瑰妖姬傳授的手段,可肉在砧上,卻只能甜蜜地等待他的攻勢。
「好姐姐……猛弟弟要處罰妳……」聽公羊猛的聲音輕薄火熱地在耳邊響起,感覺他的手不住在自己周身遊走,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各個敏感的地帶,蕭雪婷的嬌軀原已給公羊猛疼愛過不知多少回,那還有敏感處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給這樣一逗登時情迷意亂,只知在公羊猛的懷中嬌噫呻吟,在他的協助下主動寬衣解帶起來,連同公羊猛的衣服也一并遭殃,不一會兒兩人的衣裳已盡褪了下來,身無片縷的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熱了起來,體內強烈的需要正渴待著他的滿足。
「欺負猛兒的姐姐……妳跪在這兒……猛弟弟要……要好好幹妳……」
「哎……這麼大白天的……猛弟弟你……啊……嗯……雪婷……雪婷跪著就是……你……你好好重罰雪婷……」象徵性地口頭拒卻一聲,蕭雪婷嬌媚地四肢屈跪到衣衫之上,嬌羞依順地翹起了渾圓的雪臀,一雙玉腿微微分開,好讓公羊猛飽覽臀瓣中的火熱春光,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連菊穴似都感染了那火熱,她回眸一飄媚眼,無比的媚惑意味盡在眉目之間,「猛弟弟……猛相公……雪婷……雪婷認罰……嗯……你……你要罰姐姐那兒?姐姐裡頭已經……已經很濕了……就算後庭……也很想被罰呢……」
給蕭雪婷風情萬種地飄了一眼,公羊猛不由心跳加速,胯下肉棒早已硬挺難忍,但他可不能這麼快便翻身上馬,還得給蕭雪婷一點煎熬才成。
公羊猛跪到了蕭雪婷身後,上身微微前俯,雙手滑過蕭雪婷汗濕的纖腰,探上了堅挺的美峰,一邊一個搓揉撫愛,只逗的心中渴求已極的蕭雪婷媚聲連連,雪臀在他懷中不住扭動,扭搖之間只覺腿股不住被肉棒灼燙,說不出的誘人風情。
但公羊猛卻沒有立即插入,只是口舌在蕭雪婷耳後頸邊一陣吮啜,挑發蕭雪婷已是賁張難耐的情慾,雙手一陣把玩之後,向前滑到了蕭雪婷頸上,將她火紅的臉蛋兒抬起,只見眼前正是兩座新墳,蕭雪婷正不知他打算何為時,便聽得公羊猛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好姐姐……」
「嗯……猛弟弟……罰姐姐吧……姐姐的身子……正等著呢……」
「別那麼急……」公羊猛嘿嘿一笑,聲音像極了淫賊得意忘形時的笑聲,「猛弟弟不但要罰姐姐挨棒子……還要公開的罰……姐姐妳看……師父和三哥……都在看著呢……猛弟弟要在師父和三哥眼下……好好的處罰姐姐一頓……讓師父看到猛兒身為淫賊的成果……姐姐別擔心……他們只看……不動手的……」
「你……你壞……猛弟弟好壞……哎……」知道公羊猛的想法,蕭雪婷登時臉紅,沒想到他當真想讓自己床笫間的淫姿浪態給別人看到,若非先前她便與風姿吟一同在床上和公羊猛好過,怕根本受不了呢!
雖說有過經驗,公羊剛又已是死後英靈,杜明岩甚至連面自己都沒見過,但想到有這麼多男人看著自己在公羊猛胯下淫浪承歡,羞也羞死人了,可胸中卻又有一絲火辣的快感。
事已至此,又那有反抗的份兒?隨著公羊猛吻吮更熾,蕭雪婷只覺嬌羞之中,慾火又熊熊焚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嬌呼出聲,「哎……猛弟弟……猛相公……就……就這樣處罰姐姐……處罰雪婷……哎……三哥……還……還有師父……你們看著……啊……看著雪婷挨罰……被相公罰的……罰的好爽……好舒服……」
在蕭雪婷媚惑的呻吟嬌喘當中,公羊猛終於忍不住了,他一聲低吼,「師父……三哥……好好看著,猛兒表演給你們看著呢!」隨即肉棒一挺,已攻入了蕭雪婷汁光泛濫的幽谷當中,火熱的滿足感混著緊密吸啜的感覺,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了滿足的喘息,公羊猛登時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他攻的勇猛,蕭雪婷的幽谷深處又正飢渴的等待著他,兩人一拍即合,交合處立時便響起了迷人的聲響。
彷彿想在被眾女瓜分公羊猛之前享受那獨佔的滋味,蕭雪婷迎合的份外落力,縱情地前後挺送,迎合著公羊猛的攻勢,嬌軀不住地擺動扭搖,口中嬌吟連連,動作之中一雙撩人美峰更是不住晃動彈跳著,惹的公羊猛慾火大起,一手已伸前扣住美峰不住捏揉搓撫,逗的蕭雪婷汗如雨下,峰頂乳蕾更是飽脹硬挺,似是隨時都要綻放;尤其公羊猛另一手不住在蕭雪婷渾圓的臀線上作文章,還不時偷襲菊穴口處,將蕭雪婷不住狂湧的蜜泉塗抹上去,時扣時勾,逗的蕭雪婷想鎮定都鎮定不下來,在公羊猛身下嬌媚甜蜜地扭搖挺送玉體,全盤沉醉於情迷蜜愛之中。
見蕭雪婷如此享受,公羊猛自然不能放鬆,不只雙手齊出、口舌動作,肉棒更沒一刻得閒,時而深抵花心,挑磨勾刺著那情慾之源;時而淺抽谷口,廝磨之間逗的蕭雪婷扭臀不依,左右旋磨擠壓抽送的動作更是少不了,淫的蕭雪婷俏臉暈紅、吐氣如蘭,嬌喘連連中不住挺動迎合,整個人似從水裡爬出來一般,再沒一寸乾處,強烈的興奮使她嬌軀顫抖不已,幽谷之中春泉直冒,被肉棒頂的花心都要開了,紅豔欲滴的櫻唇頻頻吐出與此情此景再配合不過的甜言囈語,在在告訴著公羊猛她的暢美快活,那打從心底發出的真情告白,使得公羊猛威猛愈甚,肉體如膠似漆,結合的親蜜已極,正如字面所說的抵死纏綿,強烈的快美舒爽將兩人身心整個浸滿沒頂。
被公羊猛淫的痛快已極,加上心心念念著兩個英靈火辣監視的目光,羞喜之中蕭雪婷更是不濟,就在公羊猛的強攻猛打之中,她痛快地棄兵曳甲,快活地投降了,潮洩的陰精快樂地灑了出來,泡的公羊猛幾乎也有了放鬆精關的衝動,他咬緊牙關,忍住洩意,一面運功汲取蕭雪婷洩出的陰精,吸的她又是一陣嬌吟,一面雙手捏揉撫搓,逗的剛洩身的蕭雪婷又是一陣婉轉嬌啼。
「哎……好弟弟……好相公……雪婷……雪婷洩了……洩的好舒服……你……哎……你也射給雪婷吧……」
「還不成呢!」緩緩地、充滿依戀地退了出來,公羊猛輕咬著蕭雪婷紅透的小耳,聲音雖輕,卻是一點不肯漏,「現在……相公要幹雪婷的後面了……雪婷準備著……菊花綻開來吧……」
「是……哎……相公……進……進來吧……」洩的魂飛天外,卻沒想到公羊猛竟還能撐著不射,蕭雪婷本以為是自己不夠誘人,不夠讓公羊猛舒服,本來還真有些自怨自艾,可現在聽公羊猛這麼說,芳心不由釋然,若是公羊猛想再走走自己的旱道,也難怪他要撐著硬挺下去。
雖說已洩的手足酥軟,可想到後庭菊花就要再次在公羊猛的佔有下綻放,知道自己比方家姐妹,甚至是風姿吟還多一處可以讓公羊猛舒服的所在,蕭雪婷芳心喜意盎然,她勉力拱腰挺臀,奮力玉腿大開,現在的她只能靠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手已滑到股間,纖指沾著才剛從幽谷中洩出的重重淫泉,抹到了菊穴口處,雖說才只指頭進去,嬌軀已不由發顫,但對接下來的滋味,蕭雪婷真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這段日子公羊猛雖也偶行旱道,可總也有些節制,深怕弄癱了自己第二天處理不好事,現在敢讓菊花綻放,多半是為了風姿吟等人將至,打算先行痛快發洩一回。
「嗯……雪婷好乖……加點油……相公等著妳……」見蕭雪婷雖已洩的嬌軀乏力,卻仍纖指輕遊,主動將緊窄的後庭處撫摩酥軟,那渴待獻身,又嬌媚又可憐的樣兒,真是令人憐愛已極,公羊猛沒有出手幫她,只是大手輕輕撫著結實緊翹的雪臀,不住在臀溝處撫玩著,偶爾也伸指在微帶紅腫的幽谷口處勾挑幾下,這可辛苦了蕭雪婷,當公羊猛大手光臨之時,她的前後兩穴同時受襲,強烈的滋味真不足為外人道,嬌軀情不自禁地發顫,偏偏公羊猛的話兒對她產生了極大的鼓舞,令她無法自拔地繼續動作,菊穴愈漸酥軟,嬌軀顫抖難休,一切只為了讓公羊猛更加滿意一些。
「嗯……好姐姐……猛弟弟來了……」眼看著蕭雪婷的動作愈來愈緩,嬌軀顫抖難休,知道蕭雪婷的控制已到了極限,再也沒法自行撥弄了,公羊猛體貼地牽過了她的手,整個人覆到蕭雪婷背上,在蕭雪婷的耳邊輕輕地訴說著他的感謝,「好姐姐……猛兒謝謝妳……猛兒這……這就來了……」
「哎……猛弟弟……啊……相公……你……哎……」雖說已不是頭一回行此旱道,雖已將菊穴玩的盡量柔軟,雖說公羊猛的肉棒上頭沾滿了蕭雪婷溢出的蜜汁,濕潤柔滑,但菊穴終非正道,當公羊猛進入之時,撐開般的痛楚仍令蕭雪婷不由放聲呻吟,嫵媚哀怨地嬌啼出聲,可她也知道那痛楚是菊花開放的必經過程,尤其這回她雖才剛洩過,可纖指鍥而不捨的動作,已勾的春心蕩漾,非只菊穴渴待,連才剛爽過的幽谷深處,不住湧出的渴望都蓋過了方才的滿足,公羊猛肉棒才入,菊穴已纏綿溫柔地纏緊了他,幽谷之中更是泉水潺潺,一發不可收拾,那巨大的快感混在巨大的痛楚當中,強烈的對比使得蕭雪婷身受的滋味更加難以形容,她輕輕挺臀,容納著公羊猛步履蹣跚的進入,「好……好大……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好相公……雪婷……雪婷要裂開了……好棒……」
「唔……雪婷……妳這兒……真的好緊……比前面……比前面還緊的多呢……」被緊吸著難以動彈,只是輕輕一挺,都帶起蕭雪婷似苦似美的哭喊嬌吟,公羊猛心知這肛交之法,對蕭雪婷雖是痛快,同時也是一種折磨,動作不由放的更輕更慢,同時手指頭也不忘照顧那空虛的幽谷,「好姐姐……妳後面在爽,前面也縮起來了……緊吸著猛兒的指頭不放……滋味真的好舒服……是不是?」
「是……啊……是……雪婷……雪婷好舒服……」前後兩穴同時被攻入,幽谷的空虛豈是細細的手指頭所能滿足?
後庭承受的插入又如此巨大粗壯,蕭雪婷又痛又是快樂,不由自主地扭擺旋搖,哭叫之間汗水淚珠不住噴灑,股間更是汁液噴濺,不只身下的衣裳,連旁邊的地上和兩座眼前的墳塋都無法倖免於難。
偏偏愈是動作,後庭處痛楚與歡快同樣增加,幽谷當中更是充滿了飢渴的感覺,蕭雪婷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嬌軀忍不住縮緊,將侵入的部份緊緊啜吸不放,尤其侵入後庭處的肉棒,此刻已是盡根而入,前端也不知頂到了什麼部位,令得蕭雪婷有種想把體內的東西全盤洩吐而出的衝動,卻又洩不出來,嬌聲哭叫之間,前後兩穴同時緊收,只覺侵入體內的肉棒充滿了肉慾的火熱,感染的她身心也盡被那快意佔滿了,哭叫間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喊了些什麼東西。
本來公羊猛也是爽到快要射了,現在給蕭雪婷那火熱窄緊的菊穴啜吸緊收,箍的肉棒動彈不得,那種舒爽感直襲背心,令得公羊猛一陣哆嗦,他摟緊了身下正自婉轉嬌啼的蕭雪婷,聲音裡頭充滿了將要發洩的感覺,「好……好姐姐……猛兒要……要射給妳了……好好接著……唔……爽啊……」
「啊……好棒……痛……可是……啊……好美……」感覺強勁的衝擊打到菊穴裡頭,無比痛快的滋味殛的蕭雪婷快樂的歡叫出聲,嬌軀緊縮到了極限,不只菊穴盡放,連幽谷裡頭也快樂的洩了一灘,用盡了體力的她終於軟綿綿地癱了下來,給背後的公羊猛一壓,整個人登時臥到了沾滿淫精穢漬的衣上,卻是好半晌都無法動彈,只能感受著背上公羊猛的呼吸,這樣親蜜的接觸,好舒服……
好生喘息了一會,蕭雪婷這才柔媚嬌怯地哀吟一聲,「嗯……相公……雪婷……哎……」
「壓痛了嗎?抱歉……哎……」想要撐起身子,雙手卻一時沒了力氣,公羊猛不由暗嘆,蕭雪婷的菊穴雖美,比之幽谷還多加幾分緊密細緻,抽插起來滋味更增,可也耗力不少,現下自己竟連身子也撐不起來了,幸好方才勁射之後,蕭雪婷的菊穴已緩緩地把肉棒推了出來,否則光看她這樣嬌媚無力的呻吟,自己還真想再硬起來,再把蕭雪婷姦個死去活來一番哩!
「好雪婷……妳的身子實在……實在太誘人了……吸的猛兒沒了力氣……只能壓著妳了……」
「嗯……相公……」雖說被公羊猛緊壓著,頗有些喘不過氣,身下衣裳即便厚實,感覺不到地上土石,可已經沾滿了雲雨痕跡,躺在上面真有點兒難受,但被公羊猛摟著,溫柔的滋味便勝過了一切,蕭雪婷口中嬌滴滴地埋怨著,心裡卻真想繼續被壓著呢!
「沒……沒關係的……畢竟……畢竟雪婷已經……已經決定……要繼續……繼續被相公壓著……一生一世……都離不開你了……相公……」
「還真是情意綿綿呢!好幸福……的感覺啊……」
聽到旁邊第三人的聲音,公羊猛可真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彈了起來,若非蕭雪婷方才洩的太舒服,此刻又被公羊猛壓的沒了力氣,只怕也要彈起身子了。
「不用擔心……」在兩人身後數丈之處,風姿吟正自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被抓個正著的野鴛鴦,她身後的方家姐妹臉兒都紅透了,連向來最喜打趣公羊猛的方語纖都不敢說話,尤其當她們看到地上的蕭雪婷嬌軀赤裸、玉腿大開,一副剛剛被寵幸過的媚態,股間不只幽谷,連菊穴口處都不住外吐著白液,顯然是菊花剛剛失陷,更羞的連臉都抬不起來了,只剩下風姿吟還能侃侃而談,「走到半路就聽到你們的聲音,倚蝶和梅姐姐在下面幫妳們把風,只有我們敢上來看……」
「這……這個……」
「哎……還不把雪婷妹妹扶起來?你這人啊……太陽都快下山了,要著涼了可不好……」往蕭雪婷身下看了看,知道那衣裳在重新漿洗過之前是別想再穿了,風姿吟皺了皺眉,連忙遞過了衣裳,「猛兒你啊……隨時隨地都想做……怎麼也不想想後續怎生收拾?雪婷若受涼……看師父怎麼罰你?」
「對……對不起啦……」
好不容易助著嬌軀酥軟,猶然乏力的蕭雪婷穿好了衣裳,眼見連墳頭之上也沾滿了淫漬斑斑,公羊猛甚至不敢開口,倒是風姿吟頗為自在,反正杜明岩原就是淫賊,公羊剛嘛……也好不到那兒去,墳前弄成這樣,說不定還真遂了他們心意。
想到當日自己在杜明岩墳前被公羊猛玩弄的種種情態,彷彿就在昨日,風姿吟臉兒一紅,竟狠狠地摟了公羊猛一把,看的身後的方家姐妹一邊咋舌一邊自怨,怎麼自己就忘了鑽進公羊猛懷中撒嬌一番呢?這般好的機會,竟給風姿吟拿了去,看她這般大方,以後要和他在公羊猛的床上爭寵,可不大容易呢!
「在姿吟面前做這個……也不知道收斂點……猛兒你啊……真是……」
本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但風姿吟既然沒開口大罵,方家姐妹也是一副欲語還羞的媚模樣,公羊猛不由色心又動,早把畏羞丟到了九霄雲外,他摟過了風姿吟,牽過了蕭雪婷的纖手,對著方家姐妹一招手,人已經往下山路上走了下去,「若猛兒知道收斂,到時候怨怪猛兒的……可就換美女師父妳了……妳們也不知道,雪婷是吃了多大的苦頭,才舒服成這樣的……等猛兒一人一晚,幫妳們把菊花都開了,妳們就知道那滋味……」
「那……你可要加油了……」給公羊猛摟在懷中,風姿吟臉上一紅,此事她雖早就知道,既然把自己和公羊猛的事告訴了她們,早晚要在她們眼前被公羊猛輕薄,卻沒想到這麼快便得面臨,不過既落到了他懷裡,風姿吟自知沒有逃掉的機會,反而主動送了個香吻上去,「接下來……我們都是猛兒你的女人……等著被你開了菊花……被你弄的服服貼貼,可不會饒了你的……」
「既是如此,還等什麼?」見風姿吟如此婉轉嬌痴,公羊猛不由大喜,他一把摟過了蕭雪婷,走向方家姐妹,「我們回山莊去……猛兒邊吃晚飯,邊好好安慰妳們……誰都逃不掉,知道嗎?」
本還以為晚飯後才會有節目,沒想到現在聽來,公羊猛連晚飯都不打算饒過她們,方家姐妹雖是畏羞,但方才看到公羊猛與蕭雪婷甜蜜無比的一場雲雨歡合,芳心早就動了,腳步忍不住跟上了公羊猛,卻聽得他低聲細語,「美女師父放心……下面最先蓋好的幾間房舍,最重要的就是猛兒特制的刑房……今晚要讓美女師父頭一個享用……妍兒纖兒……妳們也來幫忙……讓師父嘗嘗滋味……」
「是……這當然……」
後記:
寫完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若要我說,這篇『擎羊舞風雲』其實是想試驗一些新的東西,比如調教、亂倫(好久沒做過了)等等,不過做為小說,真正的要點還是在人設方面。
在這一篇當中,佔據我心思最多的不是主角公羊猛,而是他那老哥公羊剛,不是個好哥哥,很難親近的傢伙,很自我,也很固執,認為是對的事就不會管別人的想法,明明一切都是為了報仇,為了雲麾山莊的重建,但他和公羊猛是不會處的好的,和其他人也不會。
本來對公羊剛的設定,是一個純然的復仇者,復仇就是他的所有,為了復仇可以不顧一切,就像以前史書上形容的漆身吞炭的刺客,為了報仇能夠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但報完仇之後就沒有了,不只是沒有了力量,還沒有了一切,沒有目的的復仇者的茫然,就是公羊剛在報完仇之後的心理狀態。
不過為了讓他走的安心,還是在最後留給公羊剛一絲愛情的滋味……
希望大家也能喜歡這一篇裡的登場人物們。
紫屋魔戀
作者:
nextdead
時間:
2010-1-16 12:35
这个好像很早前玩看了。武侠类这本前一年受到可是很多人的追捧的。
可惜结尾有点平淡。复仇还是复仇
作者:
alex6180
時間:
2010-1-17 08:37
goooooooooooo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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