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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蝴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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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關鍵字:天鳳、董鳳兒、燕蘭茵、燕飛雪、水靈、舒依萍、郭燕妮、林嵐、秦虹、朱晴、
紀小芸、傅少敏、傅星舞、練虹霓、藍星月、程萱吟、高韻、丁琳

《烈火鳳凰》--人物設定


【鳳

●天鳳戰士分聖鳳級戰士、神鳳級戰士、雛鳳級戰士。

●大本營設在西藏某神秘山峰。第二主基地在離北京120公里的大禹山基地。

● "鳳" 最高領導" 天鳳" ,資料不詳細。

● "鳳" 已出場人物:

神鳳級戰士:秋旭綾、藍星月、練虹霓、「洛紫煙」、冷雪;

雛鳳級戰士:紀小芸、解菡嫣、傅星舞、依蘿蘭;

其他出場的鳳戰士:林博士、程萱吟;

提到姓名未出場:鳳戰士首領--天鳳

大禹山基地指揮官--姬冬嬴元老級人物--諸葛琴心

負責招納奇人異士--陰雪蝶。


闇黑魔教

●魔教基地,太平洋上的落鳳之島、埃及的死亡之塔、神秘的黑暗帝宮

●主要高手:

一帝:闇黑帝

二皇:蚩尤大帝、無敵帝皇聖刑天

三聖:戰聖卓不凡、法老王古力帝、缺一

四魔:天竺魔僧阿難陀、狂戰血魔司徒空、聖手心魔* * * 、千變異魔方臣(流風、浮雲、迅雷、疾電)

五神將:青龍* * * 、白虎殷嘯(十八虎衛)、赤麒易無極、玄龜屠陣子、朱雀雨蘭

六星君:神霄星君尹紫陽、紫薇星君「夢先生」,其餘暫空缺

●魔教在世界各大洲都建立分支機搆,香港爲黑龍會,首領爲墨震天,各大
洲首領武功地位在四魔與五神獸之間

●其他人物:許安


黑龍會

●黑龍會是闇黑魔教在亞洲的分支機搆。

●主要人物:

●會長:墨震天

副會長:丁飛

內三堂:天罡堂堂主鬼影羅立(原風雷鞭「風天動」)、地煞堂堂主毒爪任
怨天,人傑堂堂主妖姬安玉人。

外五堂: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開山掌劉雄、黃旗堂堂主神算
厲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紫旗堂堂主廖海。

墨震天手下:悍將金獅嚴雷、天敵古寒

其他主要成員:墨震天之子--墨天,震天公司總裁--李權、特首競選人
:田震、香港警署副總警司劉日輝、立法委委員--何天翔、劉日輝的侄子警察
--劉立偉

其他次要成員:方軍、方民、雷鋼、黑子、雲南" 八月花" 夜總會--費宇
痕、



極道天使

●神秘組織,成員大都爲國際刑警,宗旨:以暴制暴。不會古武學,但核心
成員有強大的精神力量。

●主要人物:白無暇、高韻、艾美依、盛紅雨等。組織正式成員在20- 3
0人間。




韓、朝戰爭主要人物

●僅列非鳳或魔教的人物

●朝鮮

" 金達萊" 軍司令--朴玄玨

朴玄玨得力助手--金英子

國防部長:車楷澤

國防部副部長:元韻清

總理--金鼎立

副主席--金永盛

黑日--韓朝安、崔英真、崔明真、神秘人(在病房內強姦林嵐)

●韓國

韓國總統--金光正

韓國總統助理--白水英

韓國有副總統--曹承寬

國防部副部長申虎

國防部特別安全顧問--安武

安武的助手--宋雅




其他主要人物

●指在文章中有較多戲的角色

●香港警察--水靈

●香港警察--燕蘭茵

●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

●大陸警察--傅少敏

●燕蘭茵丈夫--周偉正

●爲了紀小芸而去臥底的--周虹

●香港少女--丁心蓮




其他次要人物

●次要人物指出場不多或後不出場的人物,有些太不重要的角色不列其中

大陸舞蹈演員--朱小依:作爲配角出場,可憐的女孩。

大陸明星--張紫儀:取了個諧音,基本中個過場人物,如果將來修改,這
段一定不要。

大陸警察--「朱睛」: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段還缺著呢。

大陸警察--秦虹:遭到朱睛一樣是個配角,基本上沒給她們太多展示空間。

赤旗堂副堂主--錢豪:小角色,但第一個摸遍大美人冷雪,記錄在案。

香港警察--舒依萍:印尼噩夢之行,爾後失去蹤迹。

香港警察:郭燕妮:雖出過場,但還沒演戲,有沒有戲,要看我高不高興。

香港特首--彭特首:這個沒什么好說的。

特首保衛:鄭劍:這個失敗的人物,考慮過幾個方案,但都沒用。

朝鮮小公主:金小姬:唯一幼女。

印尼士官--蘇比托:第一個摸了水靈的乳房,記錄在案。

巴厘監獄典狹長--沙克禮:第一個摸了水靈的下體,記錄在案。

國際刑警--「江蘭」、應櫻、阮少軍、江婷婷:唉,這三個,雖還有點看
頭,但戲不多,江蘭是第一個被虐殺的女人。

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兒子--「哈裏吉」:強姦了盛紅雨,福氣不錯,
最後被盛紅雨所殺。

印尼軍副參謀長--菲迪:第一次把陽具放入水靈嘴巴,記錄在案。

明報新聞部記者--傅嬡:過場人物。

四大財閥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本來考慮讓紀小芸到日本
去,後來變化了,這個人物變得暫時用不上了。

大陸警察--「袁強」:看著女友被強姦,好慘。

大陸警察--葛天嶺:無用的警察頭頭,最後還是醒悟了。

核子潛艇艇長--「洛克」:國外的大色狼。





五聖(魔)女

●聖(魔)女是故事的主線之一。

●關於聖(魔)女的傳說:聖(魔)女所擁有的能力是宇宙間一股神秘極強
的力量。這種力量本沒有屬性,雖然極其強大,但卻象一張沒有寫過字般的白紙。

數千年前,第一代魔教之主魘闓與天鳳在某種機緣巧合之下接觸了這力量,
魘闓先下的爲強,搶奪這力量的大部分,從此這部分力量上烙上仇恨、嗜殺、血
腥變成黑暗之力,而天鳳那部分力量則代表友愛、憐憫的光明之力。

天鳳經過多年與魘闓的戰鬥,發覺勝不了他。眼看魘闓力量越來越強大,大
地即將陷入永遠黑暗之時,' 天鳳' 束手就擒,以期望' 魘闓' 放過天下衆生"
魘闓當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宿敵,就在他得意忘形強暴天鳳,合體吸取剩餘的能量,
那股已烙上黑暗與光明不同印迹的能量竟産生巨大變異,' 魘闓' 當場爆體身亡,
能量一分爲五,散落大地,不知所蹤。天鳳雖僥倖保住性命,但也受了極重的傷,
沒多久便撒手人寰。

此後數千間,每千年那股力量便復蘇一次,復蘇的力量魔性與人性並存,非
常詭異,令人捉摸不定。聖(魔)女並不是一定屬於黑暗,因爲這股力量中有第
一代天鳳撒下的種子,只要加以引導,讓這股力量也可走向光明。

●聖(魔)女真正能發揮的作用,目前尚不清楚。

●目前已知聖(魔女):雨蘭、紀小芸、林嵐


《烈火鳳凰》故事梗概

  西元21世紀,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決戰拉開了帷幕。

  邪惡組織黑龍會的勢力遍及世界各地,背後更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妄圖征服
全世界。

  正義與光明的化身神秘組織“天鳳”,成員雖不多,但個個都是能夠獨當一
面、才智過人、武功高絕的的巾幗英豪。

  香港,黑龍會統一黑道,勢力不斷地擴張,並策劃謀奪香港特別行政區特首
的寶座。

  香港黑龍會首領墨震天的獨子墨天,不願受其父的約束,獨自一人往大陸獵
豔,先後在雲南、北京兩地強姦了朱小依、張紫儀等少女。

  黑龍會在全世界有三處秘密基地∶“落鳳之島”、“死亡之塔”、“黑暗帝
宮”。

  “天鳳”最精銳的戰士之一冷雪被派往“落鳳之島”臥底。

  香港警方爲了偵破少女失蹤案,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作爲誘餌打入黑龍會,
但由於走漏了消息,行動失敗,燕飛雪慘遭強暴,爾後黑龍會副會長丁飛又以燕
飛雪爲挾,殘忍地輪奸了姐姐燕蘭茵。

  大陸國安局查覺到黑龍會的陰謀,派出林嵐、秦虹、朱晴三人調查下屆特首
候選人田雷,她們與香港警察水靈、舒依萍、郭燕妮合作,在有了新線索時,黑
龍會發動反擊,秦虹、朱睛被擒,兩人受盡各種淩辱,但始終堅貞不屈,朱晴獻
出了年輕寶貴的生命。

  林嵐雖然成功救回秦虹,但自己卻不幸被俘,黑震天奪去了她寶貴的貞操。

  大學剛畢業與“天鳳”另一戰士孟小芸是好友的周虹,臥底李權身邊忍辱負
重,無奈之下只能把自己處子之身供李權淫辱。

  墨龍會設下圈套,水靈得力助手在到印尼執行任務時遭到陷害,被捕入獄,
在押往巴厘監獄的途中,她被獄警與同車的囚犯輪奸。

  爲了脅迫朝鮮領袖金正日,黑龍會擄來他的孫女金小姬,但金正日並未向他
們低頭,惱羞成怒的他們向還不到十五歲的金小姬下了辣手,金小姬與林嵐一起
在黑震天的別墅地下囚室被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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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網友好,我是幻想,以前貼的都是《烈火鳳凰》(曾用過烈火群英的名
字)片段,希望大家能喜歡。現在已經基本構思好本書的整體故事情節,以每月
一萬字的速度貼出來,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烈火鳳凰》第一章 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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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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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一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
大哥,這是黑龍會每月一次的例會。儘管在座的每一位都響當當的人物,其中不
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時的衆人看上去比中學的學生還要聽話得多。他們已經在這
個會議室裏從早上8點開始,已經整整坐了兩個小時,但沒人的臉上有絲毫的不
耐。

  “會長到~~”

  所有人立刻起立,大聲齊道∶“黑龍光輝映日月,天下一統莫我屬。”

  一個身著黑披風、臉上戴著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黑龍會的
會長墨震天。

  他是三年黑龍會總部派來領導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鐵血手段迅速消滅
了與黑龍會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幫洪興社及青龍社,統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
以雄厚的資金介入金融業與房地産業,成立了震天集團,迅速成爲香港首富;第
三年,他又令手下進入政壇,現在的黑龍會不僅是江湖絕對的霸主,更能在香港
政府中呼風喚雨,無人敢攝其櫻。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飛龍的座位上,自有一股無上的威嚴,他的兩個得力
悍將金獅嚴雷與天敵古寒站在她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右
首第一名黑龍會副會長無影手丁飛,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員何天翔向墨震天彙報
了本月的情況。

  聽完了三人的彙報,墨震天揮了揮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權、丁飛、何
委員、劉警司留一下。”

  待衆人走後,墨震天道∶“再過三個月,就要進行香港行政長官的競選,在
這期間我們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對我們已經開始有所察覺,已派出一個特別調查
小組對候選人進行調查,對此何委員有何對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來的調查組後天到香港,聽說是三個女的,我已經做好
一切安排,她們不會查到什麽的。”

  墨震天拿出一張磁片在何天翔面前,沈聲道∶“不要大意,這磁片裏是三個
人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這三個女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湖南省省委書記李長江
貪污的案子就是她們三個查出來。”

  何天翔暗暗吃驚,墨震天竟然有這麽大的神通,特別調查組的人還未到,他
已經將她們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將頭轉向劉日輝,他是香港警署副總警司∶“劉警司,你手下有個叫
水靈的高級督察,你知不知道?”

  劉日輝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隸屬於總警司的特別安全
科的主任,這是一個專門負責調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的案件,這個人我和她接
觸了兩次,感覺她有些高深莫測。”

  墨震天緩緩地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僅有勇有謀,還有一批與她一起
在蘇格蘭受訓的姐妹,在警察部門各個部門擔任職務,是我們心腹大患,並且與
我們最大對手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墨震天繼續道∶“還有個記者令我很頭痛。”

  丁飛道∶“是《明報》的紀小芸,我也奇怪,她好像知道很多內幕,我也派
人查過她底,但她的過去的經歷是個謎,而且有一身不錯的武功。”

  墨震天雙眼射出淩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麽來頭,都要讓她住嘴。”

  丁飛一震,道∶“會長,我會辦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來,道∶“今天就到這裏,我也有些累了,你們回去吧!”

  李權站了起來,道∶“墨天今年早上離開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說是到大陸
去了。屬下無能,請會長處罰。”

  墨震天道∶“我也已經知道,這不能怪你,我的兒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
他要做的事,你是攔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會有這樣一個兒子,也
是天意。天兒太好色,到大陸去必定會有劫難,通知大陸黑龍會的分總請他們給
予關照。”

  四人離開會議室後,一個面貌俊朗的年青人從邊上一扇小門走了來。墨震天
揮了揮手,那人坐了下來。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輕是黑龍會派來的特使白龍許安,在會中的職務雖然不及黑震天,
但因爲是黑帝身邊的人,因此墨震天對他相當的客氣。

  許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視這個計劃,過段時間會派靈、怪兩老
來協助你。現在對你計劃造成最大威脅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鳳’,
這個組織相當的神秘,至今爲至我們還不知道她們的底細,如果一個組織連我們
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麽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鳳’在香港已經建立組織,我們幾次行動都是因爲她
們而被破壞。”

  許安道∶“首先,剛才你們提到的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鳳’的人,其次
應該徹底查一下黑龍會主要人物身邊的女人,我聽說‘天鳳’中只有女人,沒有
男人。”

  墨震天沈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什麽,好一會兒,才又道∶“你準備在香港
待多長時間?”

  許安道∶“我還有一些事要辦,十天後我要到臺灣去。”

  許安離開後,墨震天摒退了金獅與天敵,一個人去了密室。每當有重要的計
劃或困難,墨震天都會都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
步棋該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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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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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國家安全局總部的機要室內,三個年齡在二十多歲的女了圍坐在一張圓
桌邊。左邊的一個身材高佻,鵝蛋臉,長髮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邊那個短髮少
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間的叫林嵐,她是特別調查組的組長。

  要不是三人身著軍裝,沒人會認爲她們是軍人,如果三人換上普通的服裝走
在大街上,男人回頭的頻率會非常之高。用評判美女的專業眼光去披三人,也很
難從她們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著三種不同女性美的風格。

  朱睛的美在於“扭”,雖然穿著軍裝,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熱情,無論是
一皺眉或展顔一笑,都令人心動。

  秦虹的美在於“靈”,烏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來臉上就
出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林嵐的美在於“古典”,她無疑是三人中最美麗的,臉龐的五官像是玉石經
過經心雕刻而成,那麽完美無暇,她的氣質高貴,讓人感到尤如從珠穆朗瑪峰走
來的聖女,神聖不可侵犯。

  投影儀的畫面定格在一位元中間男子的照片上,林嵐指了指,道∶“他是我們
此行調查的主要目標--田雷,此人於三年前從美國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學經濟
學、社會學博士的頭銜。我們已經調查過他在美國的歷史,從表面看沒有什麽問
題,但有一段時間,在他三十五歲到四十歲的記錄卻有很多疑點,記錄上說這段
時間他在克勒爾跨國公司工作,雖然公司裏有他的資料,但我們問過克勒爾公司
很多員工都說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他回到香港後,步入政界相當順利,他的前後
似乎有實力相當雄厚的財團在支援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問題,那麽他當上了特區首長,真是場大災難。”

  林嵐道∶“我們做安全工作的沒有哪麽多如果,我們要的是證據。從現在的
資料分析,震天集團無疑是他的後盾,而黑龍會也似乎與震天集團、田震有千絲
萬縷的聯繫。”

  三人正討論著,一個絕不比林嵐遜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是林嵐的上司,特
別行動科科長藍星月。

  三人見到藍星月走了進來,連忙起立。藍星月擺走主她們坐下,道∶“你們
此次可以說困難重重,田雷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秦虹小嘴一翹,詼諧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龍會的爪牙,我們保證把她揪
到北京來。”

  衆人頓時笑了起來,藍星月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林嵐,道∶“如果在香港遇
到解決不了的困難,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她可以絕對信任。”

  藍星月道∶“對了,這次你們去順便調查一件事,近段時間香港頻繁發生少
女失蹤案,其中我的一個戰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學讀書,也失蹤,看看能找出點什
麽線索來。這中她的照片。”

  林嵐堅定地道∶“我們會去查的。”

  藍星月長起身,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出發。今天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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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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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天悠閒地吹著口哨,漫不經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著。終於自由了,
墨天暗暗道。在香港雖然也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畢竟還有個老爹,做起事
來放不開手腳。雖然每天丁飛都會送幾個女人讓他玩,但在墨天的眼裏大多俗不
可耐,偶爾送幾個處女過來,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電視看到從大陸過來的藝術表演團,其中有幾個女人清秀可
人,於是晚上闖入她們下榻的賓館,一連強姦了三個。當他意猶未盡地回來時,
卻受到墨震天一頓怒斥。因爲這個藝術團是國家級的,三個女演員被強姦是個大
案,會給黑龍會帶來很多麻煩。雖然墨震天還是擺平此時,但卻嚴令他不得再作
如此舉動。

  墨天剛剛看完昆明藝術團在陽光劇院的一場舞蹈表演,其中一個跳獨舞《海
邊的姑娘》的女演員吸引了他的興趣,那個少女不僅舞跳得好,人也長得十分清
純,在強烈的舞臺燈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裏那美妙的胴體。

  散場後,墨天盯上了那個女孩,一直穿過大街,走入小巷。此時已經午夜時
分,小巷內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墨天遠遠地跟在女孩的後面,女孩完全沒有警
覺危險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濕而溫暖,女孩穿著白色短裙襯衫和黑色短裙,透過微弱的街
燈,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盤算著∶是跟她回家呢,還是在露天強姦
她?最後他決定還在屋外比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遠處是一座小山丘,他決定在
山頂月光下開始大陸獵妞的序幕。

  墨天像獵豹一下在微弱燈光的陰影裏開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
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經在眼前,客廳還亮著燈,她知道爸爸、媽媽還沒有睡覺,一定
在等她回家。家的溫暖湧上心頭,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離家門口還不到二十米
時,墨天如惡鷲從天而降,一手掩著女孩的小嘴,一手箍著她的粉頸,以驚人速
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驚魂未定時,墨天已攜著少女到了山頂的一處平坦的草地了。他一鬆開
手,女孩就瘋狂的想掙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衫衣的衣領用力一撕,女孩的衫衣馬
上被撕開,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膚,一股處女清香撲鼻而至,墨天開像野獸一樣,
撲在女孩身上,在她頸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後背頂著一塊大岩石,無路可退,她拚命地爲保護少女的純潔而奮力
反抗,但對墨天來說捶在他身上粉拳給他搔癢一般,更增添強烈的欲望。

  少女的衫衣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如
絲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豐滿而且堅挺,更是充滿彈力,墨天開一手
一個的,用力捏弄著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吸吮著她的香涎。“唔┅┅
唔┅┅”女孩櫻唇被封,只能發出陣陣喘息。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驚恐、絕
望與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與內褲都離開了她身體,一根如棍棒般的堅硬的物體頂在她的
雙腿中央,少女雖然從沒有性愛的經驗,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識告訴她,那可怕的
物體將會進入她的身體,奪去她和童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來;她
想逃,但那個可怕的男人的身體如山一般難以撼動。

  墨天手指迫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爲陽具的插入做好準備。他用腿撥開少女
雙腿,將已經十分堅挺的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龜頭,用力迫開
少女緊箍的陰道口,開始進入少女的體內。

  墨天將嘴從少女的紅唇移開,分原以爲少女會大聲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
沒叫,因爲極度的恐懼使少女發不出聲來。少女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
在顫抖,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道很緊、
很乾燥,柔軟的嫩臂緊緊的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陽具,使他的陽具不能很順利地進
入。

  少女已經淚流滿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似乎有些清醒過來,哀求道∶“求
求你,放過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麽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鳥依人,你很可愛。”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十萬、二十萬都行。”小依企盼著奇迹
的出現。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絕色當前,不要說十萬、二十萬,就是一百萬、一
千萬,我也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的。我呢,希望你的身體放鬆,不要這樣緊繃
著,雖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會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

  墨天慢慢地運用腰部力量,陽具在無情的推進,少女陰道的嫩壁像將龜頭緊
緊夾著。這種感覺,墨天覺得很過隱。陽具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女
孩已痛的臉色慘白,下體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撕開兩邊似
的。

  少女見哀求無用,開始大聲的呼求。墨天雖不怕有人來,但也感到子夜時的
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決定不再等待,他的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少女一
時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當她看到強暴者淫邪的獰笑時,她猛然醒覺,眼中閃
出強烈的驚慌。

  墨天的陽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這一次墨天用盡了全力,龜頭衝破緊迫的
陰壁被強力撕開而産生的強大壓迫力,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撕破了她處女的印
記,一直貫入少女體內最深處。


===================================
第一章風起雲湧(三續)
===================================
  “°°”墨天發出一聲低沈的吼聲,抽出了陽具,處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飛
散而出,墨天托著少女纖細柔軟的腰,將她沿著粗糙的山岩向上舉了起來。女孩
淒厲的慘叫在夜色中回響,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塊劃破了她嬌嫩的肌膚,但少女卻
絲毫沒有覺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經遠遠超過肉體所受的創傷,美麗的面龐扭曲了
就了樣,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灑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將少女的雙腿擱在肩上,用嘴吸吮著從她陰道滲出的鮮血,這是墨天的
習慣之一,品嘗處女這血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上,在墨天的威脅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
抗,死亡的恐懼對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女來說絕不比被強姦來得小,此時的她
只盼望著這惡夢快點結束。

  墨天超大號的陽具又一次釘入的體內,處女窄小的陰道像一雙有力的大手緊
緊的握住陽具,隨著抽動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又開始滲出鮮血,泄紅了整條墨天的
陽具,少女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按摩著他的龜頭、他的陽具、他的全身、他
的靈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創的陰道嫩肉給小依帶來更加劇烈的疼痛,
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惡魔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動能輕
一點,慢一點。

  小依的哀求絲毫沒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強暴者的猛烈攻擊下小依
嬌啼宛轉,發出痛苦的呻吟。隨著陽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無比
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國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獸性的急促喘氣聲和女孩痛苦的哀
嗚。野獸般的強暴已經持續了四十分鐘。她開始有些麻木,下體似乎已經失去知
覺,只有當陽具觸到子宮時才有陣痛的感覺,小依像個布偶似的,隨著墨天的抽
插,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但對墨天來說,感到是自己強勁、威猛的表現。

  墨天覺得自己此次大陸之行不虛,頭一遭就碰到的很不錯的獨特,接下去不
知還有多少美女在等著自己?想到這裏,他更加的興奮。小依的飽受催殘的身體
內劇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出來,打在她的子宮上,燙得半昏
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兩下、三下┅┅墨天終於達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堅挺的陽具,欣賞著仍沾泄在龜頭上的落紅,在不
久前還是玉潔冰清的完美之身,現在卻佈滿了污穢的精液和血迹。嬌嫩的陰部已
被催殘得不成形,高高的腫了起來。鎂光一閃,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機拍下了女孩
的照片,在他的相冊上,又添了動人的一筆。

  小依把臉貼了冰冷的石頭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猙獰的面孔,是他奪去了她最
寶貴的貞操,徹底破壞了她的美麗浪漫的初夜夢想,毀滅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淚
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

  也許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也許是眼前的少女太動人,墨天雖然已經射了一
次精,但還沒感到滿足。他點了一枝煙,坐在小依的身邊。

  小依雖然對眼前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滿殺氣的雙眼,罵
人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經強姦了我,爲什麽還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這麽美的
月光了。”

  小依開始發抖,道∶“你要殺了我嗎?”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爲我不想我的行蹤被發現。”

    小依面色慘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顧不上女人的尊嚴,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抱
住了墨龍健壯的身體,呐呐道∶“我不會去報案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5:39 編輯 ]
2012-12-19 14: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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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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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四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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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錢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換成一般的女人,早
已被他那種噬人惡相嚇道。

  但燕飛雪卻沒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大聲道∶“她是
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點人性,就不該以這麽殘暴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
你已經強姦了她,對她的傷害已經夠大的了,你還要把她往死裏整,你還是不是
人?!”

  錢豪的臉色有些發青,在這麽多女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罵了一通,令
他感到十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因爲到時候她的身體
傷痕累累,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爲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
個高壓電棒,那個女的不是┅┅”

  錢豪大喜,用電棒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
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胸剛才在檢查時被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
潔白如玉的雙乳立刻蹦出來,裸露在錢豪的面前。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裸體,
那是隔著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春氣息,極爲質感的雙乳在他面前時,他
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挺淑乳的愉悅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
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這個女人竟有這麽大的力氣。”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
時站不起來。

  敞開著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
人面前袒裸驕人的胴體令她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精銳的飛虎隊就
會包圍這裏,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麽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錢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
個手下撲了過去。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爲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産生
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著,要對付幾個小嘍羅還是不在
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日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女人淩
辱的想像力,就這麽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著說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
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杆上,雙手、雙
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著鐵鏈,這四根鐵鏈都是可
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鍾姿勢。接著從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
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根棍子頂在燕飛雪的腰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
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錢豪的指導下,系住
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操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著良好的柔韌性,雖然身
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
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峰因爲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誇張
的突凸,雙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
顯眼地暴露在衆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著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棍,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
半天起不來。冰冷的銅質的棍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乳房頂端的粉紅色的如櫻桃般
的乳頭上,燕飛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著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
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棍頭一片藍色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乳頭
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接著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
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
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電棒不斷地在她的乳房上
釋放著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爲雙乳
的包裹而顯得鬱沈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燕飛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
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鐘,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錢豪
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挺下去。

  錢豪雙手玩弄著她飽受了電擊的雙乳,燕飛雪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麻木,雖
然雪白的雙乳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但除了感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
感覺。

  “原來你是個小淫婦,摸一下奶頭就硬起來了!”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並不是因爲錢豪,而是因爲
剛才電擊的強烈刺激的反應。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
一些,能讓她早點脫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著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
勾起了他的欲火,錢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發泄難以遏止的欲望。燕飛雪被平躺地
綁在鐵架上,粗大而醜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爲難聞的腥臭讓燕
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裏,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姦女人。”燕
飛雪說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
讓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
壓著乳房,讓她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陽具,然後開始在乳溝中上下抽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污穢的手段與強暴又
有何異?深紅色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乳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
動,麻木的雙乳漸漸已經回復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繩子
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
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爲命。但因爲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
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
龍塘搬到尖東┅┅所幸,媽媽並非一般弱不禁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
有名的一個武術家,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爲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
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裏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夥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
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
扒光了衣服,姦污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淩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
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
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裏,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
了一場。家裏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
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
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
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裏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
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爲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
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
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爲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
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爲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裏同樣流著對犯罪
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裏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裏。雖然姐
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爲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醜惡,但憤怒歸
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
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當錢豪鬆開手時,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噁心的液體都做不到,精液順著她的
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
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
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
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
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
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裏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
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沈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
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衆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
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爲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
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
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裏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
向來她很有信心。母親傳她們武功時並沒有說是什麽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
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春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準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
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錢豪大吃一
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擡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麽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餘的嘍羅就好辦多了。泰克斯
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泰克斯像蒲扇般的
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牆上,燕飛雪一
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沖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
帶著風聲向她搗去。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
步步緊逼,強烈的拳風拂動著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著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泰克斯一連出
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爲暴怒,雙拳揮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
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爲他像美國
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熟的腿法,危急關頭,燕
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
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
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牆壁,燕飛雪反應不慢,
轉身雙手在牆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
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著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
過氣來,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淩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
劣勢。很快,燕飛雪被逼到牆角,她幾次想沖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
上挨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
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胸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她
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
田麵包車。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
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
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著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
第一章風起雲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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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室大廳裏,水靈感到失敗,精心策劃的行動功虧一簣,水
靈仔細思考著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高層中有內奸”這是唯一的解釋。類似
的泄密事件已經不止發生了一次,因此這次行動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過的三個曾
共患難的姐妹,而且這次的誘餌又用了一個外人,更杜絕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
最後的時刻,要動用飛虎隊才不得不把行動向上面彙報。據守在這裏的警員講,
十輛相同型號的豐田麵包車在他們到達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
手也不可能分頭去追。

  燕蘭茵有些氣急敗壞地沖了進來,她與燕飛雪驚人的相似,但比燕飛雪多了
一份成熟與老練,身材也略比妹妹更豐滿一些。

  “靈姐,都搜過了,沒有人,這下可完了,我妹妹還在她們手裏。”燕蘭茵
的聲音有些大∶“我都說了不要通知飛虎隊,我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沖進來就能
把她們救出來,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了,真的什麽都完了。”

  水靈默默不語,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完全能體諒燕蘭茵的心情。

  “能這麽神通廣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龍會,我去找他們去,就是拼了命也要
把小雪救回來。”說著燕蘭茵就想往沖。

  水靈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聲道∶“沒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難過,不不你
這樣去找黑龍會有什麽用,沒有證據他們會把人交給你們,你不要衝動。”

  “哪你說該怎麽辦?”一向很服從水靈的她開始懷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靜,我們不可以自亂陣腳,我們首先要想辦法封鎖海路,密切監視黑
龍會的行動,只要你妹妹還沒離開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靈道。

  “阿靈,你說得不錯,但我已經等不住,落在他們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
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辦法把妹妹救出來,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蘭茵大步地離開了地下室,連剛進門的郭燕妮與舒依萍與她打招呼時她都沒有
回應。

  水靈望著燕蘭茵消失在門口背影,擔心地道∶“蘭茵的脾氣太烈,我怕她闖
出禍來。”

  一頭栗色短髮,雙腿線條特別優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著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們跟蹤她,反而會有誤會。”舒依萍不太像個警
察,像個老師,戴著副眼鏡,看上去文文靜靜,書卷氣十足,但也正是這讓人産
生錯覺的相貌讓她逃脫了不少危險。

  “依萍說得對,蘭茵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們還是著手去佈置一下,一定要
救出小雪,不然我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蘭茵的。”

  水靈身高1米65,小時候就被大家公認爲是絕對的美人胚子,讀中學的時
候是中學裏的校花,讀大學的時候是警察學校是男孩們的偶像,她到哪一個教室
去聽課,這個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當了警察後,也大大有人獻殷勤,但從來
沒有人聽說誰約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會給別人難堪,所以大多數人雖然追
不到她,但也一直對她非常有好感。

  水靈最吸引人的有三樣東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來比喻,
也有人用唐古喇山的源頭清泉來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雙眼不
僅會說話,更似乎有著魔力,它能扯動你的神經,當看到眼睛裏有喜悅時,周圍
有人也會覺得快樂,當眼睛告訴你要你幫助時簡值沒有人可以拒絕。

  第二樣是她的皮膚,她的皮膚用“水蜜桃般吹彈得破”來形容可能太過於俗
氣,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瑩”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但水靈大多時間都穿牛
仔褲與T恤,從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裝,當她有時穿警服時從裙擺下露出半截小腿
時,也夠人胡思亂想半天。

  第三樣,則是誰也沒看到廬山真面目的雙胸,她雙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蓋不
了的,有時候她深呼吸的時候簡值懷疑會把警服給撐破,有人從定做警服的陳師
傅處打聽來她的三圍是38.22.32,她晚上幻想著她只有22寸細腰上的
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來褲子都是粘呼呼的。

  當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她的氣質既不像幽谷空蘭讓人高不攀,也不
像盛開玫瑰可以任人採摘,這種高貴與隨和並存的氣質,有點像荷花,生在濁世
中,卻又不被濁世所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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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道∶出文速度快得令我難以相信。

  以前在寫的時候最大難題∶不
2012-12-19 1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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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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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天坐了北上飛機離開昆明,他並不是怕朱小依去報案,而是因爲一本電影
畫報,畫報的封面是最當紅的清純派女演員張紫儀,她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與衫
托著她清純氣質的大辮子吸引黑天的視線。當墨天看完了畫報內對她的介紹後,
他毫不猶豫地訂了下午去北京的機票。

  到了北京到電影學院一找聽,張紫儀去參加一個頒獎晚會去了,要兩天後才
能回來。

  墨天決定先玩玩北京的名勝。他包了一部計程車,半天下來,計程車的司機
祝剛儼然把墨天當作了老朋友。在閒聊中,談得最多的是關於女人。祝剛說有時
男女客人會在車做愛,每當遇到這種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將男人打
暈,換上自己。他還說自己相當喜歡日本的SM,覺得特別的刺激,買本把SM
雜誌,一邊幻想著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覺,一邊打飛機是他最大的愛好。最後祝剛
還說張紫儀是他最心儀偶像,是他的夢中懷念人,哪一天能與他上床,就是馬上
死了也心甘情
2012-12-19 1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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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5

.
看起來 還缺許多章節....
我來設法補齊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5



  埃及,拜哈裏亞鎮,一家名爲「巴希爾」的妓院。「巴希爾」在希伯萊語中
是如鑽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這麽偏遠小鎮裏的普通妓院哪裏會有如鑽石一般的
女人。但凡事總有會意外發生,當妓院的老闆阿薩德見到姬冬赢時,就象見到了
絕世美鑽般欣喜若狂。一般來說,妓院的老闆對女色是看得比較随意的,就象廚
師往往對自己燒的菜不會太興趣一個道理,但眼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完全失态,
二話不說抱起她直沖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個晚上,他沒離開過房間,無休止的砍伐殺戮,似乎回到了二十歲那
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瘋狂做愛的間隙,他試圖與對方交流,無論他用英語、漢
語還是阿拉伯語,對方卻不發一言,神色平靜如水。起初他并不以爲然,熊熊燃
燒的欲火主宰着他的的身體與大腦,但漸漸地他被她的這種輕視與漠然所激怒,
清晨時分,在一番威脅毫無效果後,他叫來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廳。

  「你再不說話,我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都來幹你!」阿薩德指着周圍十多個男
人吼道。在長時間的沉默後,他狠下心來揮了揮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餓
狼般沖了上去。阿薩德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甚至在
看着她平靜的眼神,自己内心深處竟有無由生出一絲懼意。

  拜哈裏亞鎮不大,「巴爾希」妓院來了個絕色東方美女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門,最初的幾撥給阿薩德擋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幾個頗有勢力
的酋長也上門來了,他不敢得罪他們,隻得将姬冬赢給了他們。

  雖然姬冬赢美豔無雙,但她始終象一具屍體一般,無論如何被蹂躏奸淫,連
輕輕的呻吟都沒有一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任何的變化。她這樣的反應無疑會惹怒
了每一個嫖客,整個晚上阿薩德一直在門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時,好幾次忍
不住沖進房間,解釋說還沒對她進行過訓練,請他們下手輕一點,饒是如此,姬
冬姬原本雪白無瑕的胴體卻已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

  待最後一個嫖客離開,阿薩德端着飯菜進了房間,他很擔心她會絕食,但沒
想到她卻毫不猶豫地端起碗将飯菜吃得幹幹淨淨,然後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那裏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薩德問道。最後那撥嫖客是三個
人一起幹的她,此時不僅身體上甚至在臉上、頭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
來以爲她并不會回答,但沒想到她開口道:「不用了。」阿薩德頓時一怔,但之
後無論他問她什麽,她又一言不發。沒有辦法,他隻有自己去打來一盆水爲她擦
幹淨身體,還沒擦完,他又欲火中燒,肥胖的身軀又壓在了赤裸的胴體上。

  之後數日,阿薩德時時處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應激怒了越來越多
的嫖客,他不得不時時候在門口,一看情形不對就急着進去勸阻,無論怎麽說她
是自己的搖錢樹,可不能這麽快就被玩殘掉。到第五日,當地一個最有勢力的部
落酋長進門就扔給他一大捆錢,說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殺氣騰騰的神情,阿
薩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長今天是有備而來,不多時,候在門口的他就聽
到「劈啪」的皮鞭抽打聲,他闖了進去,卻被酋長的手下攔住,那酋長又扔給他
一大叠錢,阿薩德知道惹不起他,隻得任他亂來。

  鞭打沒什麽效果,酋長又用鋼針紮她的乳房,還是沒反應,他操起木棍将她
的私處打得血肉模糊。最後氣急敗壞的酋長在地上豎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樁,苦苦
哀求着的阿薩德頓時癱坐在地上,這是當地最殘酷的樁刑,把木樁捅入女性的肛
門,最終刺入腹部,讓人痛苦而死。酋長的兩個手下擡着渾身是血的姬冬赢,木
樁的頭部刺入了她的身體,她還是默不作聲,阿薩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樣幹嚎起來,
「要死人的,你倒是出個聲求個饒呀!」。眼看木樁最刺越深,突然一個人影沖
入房間,他還沒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壓如排山倒海一般,頓時眼前一黑,失
去了知覺。

  來人正是誤入妓院的解菡嫣,幾天的靜養傷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間無意
中發現了正處于生死邊緣的姬冬赢,她怎麽會在這裏,怎麽會被人施以如此酷刑,
她來不及多想,沖了進去,打暈了衆人,從木樁上把她救了下來。

  她從酋長身上找到了車鑰匙,然後抱着姬冬赢悄悄離開了房間,車鑰匙是奔
馳的,而門口隻停了一輛奔馳車,上了車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駕
駛座上,然後發動汽車離開。

  車開出一段距離後,解菡嫣關切的問道:「冬赢姐,你還好吧,沒事吧?你
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呀?」姬冬赢武功高絕,在此受宵小淩辱
隻有一種可能,她受了重傷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也來這裏了,韓國一役後,你
爲什麽不與基地聯系?」

  「紫煙姐說基地裏有敵人的眼線,讓我先來這裏把她從法老王那裏偷出來的
數據先銷毀,然後再與基地聯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煙頓時心中一酸。

  「洛紫煙,她在哪裏?」姬冬赢問道。

  「紫煙姐已經犧牲了,她死得很慘,我一定要爲她報仇!」解菡嫣聲音有些
哽咽。

  「是嗎,那數據藏在哪裏?」姬冬赢問道。解菡嫣将藏匿的地點說了出來,
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揮官,是她的上級,她沒有理由不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車上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包紮一
下傷口。」姬冬赢巍巍聳立的雙乳還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車,找來些水,但卻找不到了可以包紮的布,她想了想脫掉外衣,
将内衣也脫了下來,撕成條狀,然後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赢滿是血污的乳房,
正當她全神貫注之時,姬冬赢提起手掌劈在她頸上,解菡嫣頓時暈了過去。

  打暈了她,姬冬赢神情有些複雜,良久她微微地歎息,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此時地平線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隻見遠處幾輛悍馬越野車風馳電掣
般的開來,不多時,車隊駛到她的面前,一個年輕人跳下車來,正是法老王手下
得力幹将戰神司馬莫,跟在他身後是那個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陽神穆蒙。

  司馬莫走到姬冬赢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們見你離開,又
在此處停了下來,所以冒昧地就過來,請問有何吩咐。」

  姬冬赢披着解菡嫣從妓院裏帶來的毛毯,高聳的雙乳雖已經過一番清洗,但
依然留着血漬,而下體更是傷痕累累令人觸目驚心,她迎着朝陽,似有所思地道:
「我不回妓院了,帶我去見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請上車。」司馬莫伸出了手做了優雅的請的姿勢。在姬冬赢快
要上車時,他又問道:「姬大人,在您車裏哪個女的怎麽處理。」姬冬赢回頭看
了看躺在車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随你們的便吧。」

  在姬冬赢一腳踏上車門時,司馬莫道:「那我就把她帶回去,讓法老王處置
吧。」姬冬姬沒回頭,也沒說話,上了車就關上了車門。在司馬莫身邊的穆蒙向
着解菡嫣走去,臉上掩飾不住的亢奮,他一把将半裸地她從車裏拖了出來,然後
扛在自己肩上,朝着司馬莫擠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搶。」司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赢所在那輛車。轉眼間,
幾輛悍馬越野車轟鳴起來,卷着滾滾黃沙絕塵而去。

  車隊才行駛不久,坐在後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燒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
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着結實的玉乳揉搓起來。在把姬冬赢送入妓院後,他
和司馬莫負責監視,兩人雖然沒有進入妓院,卻通過暗中裝的監控将這幾天所發
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們無法理解,一個擁有絕世武功的鳳戰士會甘願受那些
如蝼蟻一般存的男人淩辱,這可以說是兩人這輩子所遇到過最奇怪地的事情。相
比司馬莫,穆蒙的淫欲要強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軒嚴令,他早沖入妓院去當
一次嫖客了。可以想象,接連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現場直播,身體裏的欲望
早已如同火山般随時就要爆發,期間他雖然也幹了好幾個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
如何能與絕世而立的鳳戰士相比,欲望非但沒有渲洩反而越發強烈。所以當他面
對着解菡嫣,這個容貌身材并不輸于姬冬赢而且更爲年輕的鳳戰士,欲望已經壓
倒了一切。

  悍馬越野車的後座相當寬敞,上車前他已把同車的另一人趕去了别的車,在
一番恣意摸捏後他放平了座椅,雖然對他近一米九的身高來說這床有點小,但他
已顧不得那麽多,三除五下二的剝去解菡嫣的褲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處,
吐了點唾沫在手上,把粗壯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花穴極爲緊緻,他暗暗祈禱,
但願眼前的鳳戰士尚是處子之身,他雖然奸淫過鳳戰士,卻沒破過鳳戰士的處,
但是沒多久,他還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花穴,卻依然沒有觸到
任何的阻擋。算了,就算不是處女也沒關系,他自嘲地撥出手指,猴急地脫掉褲
子,粗若兒臂的陰具早已經腫脹到了極緻。我來了,穆蒙心中暗暗叫着,掰開她
雙腿,陽具惡狠狠地刺入了花穴,頓時解菡嫣赤裸的身體如置身于波濤之中劇烈
地搖晃起來。

  另一輛車上,坐在前排的司馬莫扭頭對姬冬赢道:「姬大人,後面有衣服,
您是否需要?」

  姬冬赢仍望着窗外說道:「等會兒吧,身上都是血,等下到了洗了後再穿吧。」

  司馬莫望着從毛毯夾縫間露出滿是血污的雙乳很想問她爲什麽這麽做,但他
還是忍住了,「好的,沒問題。」他把頭轉了回去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車隊約先進了一刻鍾,突然最後那輛悍馬越野車發出一聲巨響,穆蒙龐大的
身軀撞破車門滾落到黃沙之中。前面兩輛悍馬立刻掉頭,司馬莫看到一個赤裸少
女躍下車向穆蒙撲去,在千鈞一發之際,他沖了過去,抵擋住她,穆蒙口吐鮮血,
顯然受了不輕的内傷,要不是他,可能就已沒命了。

  剛才姬冬赢打暈解菡嫣那一掌并不重,所以在被穆蒙奸淫沒多久,她就醒了
過去。沒及多想,解菡嫣趁穆蒙毫無防備,一掌将她打落下車,剛想将他斃于掌
下,卻被司馬莫攔住,兩人頓時激戰起來。在受洛紫煙傳功後,解菡嫣功力大進,
與司馬莫對占略略占了上風,而魔教雖然人多,但穆蒙受傷,其他人功夫平平,
都插不進手來。

  解菡嫣眼角餘光看到了坐在悍馬車上的姬冬赢,她雖然是被姬冬赢打暈,但
當時她伏着身爲她清創,并不知是她下的手。所以她全然不顧有逃脫的機會,邊
打邊向姬冬赢的車靠近。待來到車邊,解菡嫣鼓起餘勇,一掌将司馬莫逼退,然
後拉開車門,一把抓住姬冬赢的手臂,将她從車上拉了下來,「冬赢姐,我們一
起走。」她大聲喊道,司馬莫并沒帶着人圍攻過去,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着
她們。

  「走!」雖然有些詫異,解菡嫣也顧不得那麽多,拉着她往外沖,才走了兩
三步,突然姬冬赢手掌一翻抓住了她的脈門,一股強橫的真氣湧入她身體,頓時
她象被施了定身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冬赢姐,你!」解菡嫣無法相信此時所發生的事,心中的震撼遠比方才剛
醒來就看到自己被奸淫要強烈百倍千倍。

  「冬赢姐,你在幹什麽,幹什麽!你放開我!爲什麽?」解菡嫣嘶聲吼道,
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洛紫煙所說的大禹山基地的眼線竟然是一直受她敬仰
的姬冬赢,不可能,怎麽可能?姬冬赢不可能是魔教的人,不可能是叛徒!這絕
不可能。

  「老子殺了你!」滿嘴是血的穆蒙從地上爬了起來,兇神惡煞般地向解菡嫣
撲來,司馬莫一個箭步攔住了他,低聲喝道:「穆蒙,别亂來。」這一聲斷喝讓
穆蒙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殺她洩憤不是明智選擇,于是罵罵咧咧地退了開去。

  「姬大人,她該如何處理?」司馬莫走上前來依然一如其往的恭敬。

  「我既選擇與你們合作,當然不會在意她的死活,你看着辦吧。」姬冬赢淡
淡地道。

  「是,那還是把她帶回去,交給法老王大人發落吧,您看可以嗎?」司馬莫
道。來時武明軒有過指示,一切按姬冬赢的意思辦,如果此時姬冬赢說放了她,
他必然不會違抗。畢竟對于魔教來說,身爲神鳳更是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赢
來說,遠比一個普通的鳳戰士要重要得多。

  「随便,不過這次你們可要看住了。」說着姬冬赢目光向着穆蒙一掃道:
「這種又急色又魯莽的貨色,我看真成不了什麽事。」穆蒙聞言大怒想出聲頂撞,
但姬冬赢目光如刀,竟令他說不出話來。

  「姬大人,教訓得是!這次必然不會大意了。」司馬莫命手下去車上取來手
铐腳鐐,這種鐐铐也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即使武功高絕也難以掙脫。

  此時解菡嫣渾身發抖雙目欲裂,瞪着姬冬赢喝道:「真的是你,爲什麽?你
爲什麽要這麽做!爲什麽與魔教同流合污!你忘記你曾經發過的誓言,忘記了你
的理想與信念了嗎?」

  姬冬赢轉過頭望着她平靜地道:「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者你永遠也明白
不了。」

  「你!」解菡嫣聞言嬌軀一震,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姬冬赢假意
與敵人合作,然後取得敵人信任打入敵人的内部,此時與魔教的戰争已經到了最
後階段,完全存在着這種可能。頓時身體象注入了新的力量,但她是聰慧之人,
臉上依然表現出極度憤怒的神情,不斷地高聲怒罵着。

  望着身着鐐铐的解菡嫣被拖走,姬冬赢緩步向車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
澀的笑意,「會明白嗎?不會明白的!」她心中暗暗地道。




                待續

啥話都不說了。幻想即日
2016-1-26 07: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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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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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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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6





  西藏喜瑪拉雅山山脈東側。

  在如刀刃般陡峭險峻的雪峰之巅,一個盤膝而坐的白衣少女緩緩的睜開如同
冰雪般晶瑩透徹的雙眸,在她的身旁立着三個年約三十餘歲的女子。她們也着白
衣,容貌都極美,更有一種令人仰視折服的氣質。但當那少女睜開雙眸,整個峰
頂卻似隻剩下了那少女一人,不要說身旁之人,連天地間鬼斧神工奇幻無比的美
景都比她要遜色許多。

  「你們都來了。」少女微微一笑,言語雖然平淡客氣卻凜然有一種縱橫天下
的威嚴。

  「是,因爲有件大事發生,所以打擾了您的修練。」三人年紀雖然比少女大
上許多但态度卻極爲恭敬。

  「是姬冬赢的事吧。」少女波瀾不驚地道。

  三人面色微微一變,其中一人答道:「是的,天鳳。」

  在這絕峰之頂負手而立的少女正是鳳的領袖天鳳,而她身旁的三人是鳳的碩
果僅存的三位元老級人物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她們三人實際年齡都已近
五旬,但因内功精深,看上去都隻有三十多歲。

  「姬冬赢應該已經和魔教的人碰面了吧。」天鳳絕美的容顔隐隐有着一絲憂
色。

  「不錯,我們剛剛得到情況,她人已經到了埃及,但不知何故沒去死亡之塔,
卻去到了一家妓院裏。」諸葛琴心道。

  天鳳略一訝随即神色又平複下來道:「這倒是有些奇怪?難道,難道……

  …」她連說了兩個難道并沒接着說下去。

  諸葛琴心在這一瞬間思緒有些混亂,幾乎想問天鳳,姬冬赢的出走是不是她
的安排?是不是爲了即将進行反攻魔教布下一枚棋子?但随即很快又否定了這個
想法,天鳳不可能隐瞞着她們幾人作出這樣的決定來。

  「我知道你想什麽。」天鳳似乎知道了諸葛琴心的想法道:「姬冬赢這麽做
是她自己的決定。

  「天鳳,您可曾想過姬冬赢如何真的和魔教合作,那對我們會帶來多大的危
險嗎?」諸葛琴心憂慮地道。

  天鳳目光望向茫茫的天際道:「那個人出現後,我與她長談過一次,我無法
說服她。在師傅離去之時,我發過誓,要守護這個世界,但因爲那個人,我們所
有人都開始迷惘,不知道接下應該怎麽做。這天,這地,真也變得太快了,快得
讓人真有些措手不及。」

  在天鳳說這翻話時,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雙眸中都流露出些許的迷惘。

  她們都經曆過大風大浪,更是武功超絕、智謀過人,是什麽樣的變故竟能令
動搖她們的心志。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沒人或者有多少會和姬冬赢有一樣想法,但擺在我們面
前隻有一條路,和魔教決戰的時候到了。」

  一聲如鳳鳴般的清嘯回蕩在雪峰間,聲音百轉千回令人熱血沸騰,在這長嘯
聲中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

  尼泊爾,喜瑪拉雅山山脈西側。

  在一個深入山腹的洞穴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巨石雕成的椅子上。那
男子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厚重得如實質般的威勢令人想到古時的皇帝。他正是魔
教的黑帝,而他此時身處的暗黑帝宮竟也和鳳的大本營隔了一座山,雖然這是世
界最高峰喜瑪拉雅山,但論直線距離卻隻有一百多公裏。

  黑帝手肘擱在雕着龍頭石椅的扶手上,回味着不久前無敵帝皇聖刑天向他彙
報聖鳳姬冬赢與法老王武明軒會面的經過。這麽多年,捕獲的鳳戰士不少,但屈
服在酷刑下的卻寥寥無幾,鳳戰士堅毅的心志令他也有些佩服。而姬冬赢主動投
靠,驚詫欣喜之下當也不會少了防範之心。但冬赢不入死亡之塔卻反而到了妓院,
卻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此時黑帝并沒有将全部的心神放在姬冬赢之事上,那個人的出現已成
驚天之變,如何才能謀求一條生路,黑帝陷入長長思考。

                ◇◇◇

  魔教死亡之塔。武明軒手中握着一杯紅酒轉過身,看到姬冬赢走了進來。她
穿了一身素雅的長裙,長發挽起盡顯高貴雍容之态。姬冬赢在妓院所遭受的一切,
他也絲毫無漏地看了,雖然他的心智定力非司馬莫、穆蒙等人可比,但卻也忍不
住扼腕歎息。

  「你的傷不礙事吧。」武明軒起身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她。不知爲何,他隐
隐地感到此時的姬冬赢與五天前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裏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沒事,剛才解菡嫣告訴了我洛紫煙從你這裏偷去數據藏匿地點,我已經告
訴了司馬莫,讓他去取來。」姬冬赢接過酒杯。

  「多謝了。」武明軒自嘲地笑了笑道:「上次洛紫煙偷走數據的時候我剛好
不在,所以讓她得手,等我回來的時候,穆蒙因惱恨她殺了他的兒子,所以斬去
了她手足,好端端一個美女沒了手腳,我回來後見問不出什麽名堂,便讓人将她
送走,沒想到兜了這麽大一圈,還是你幫了大忙。」

  「這個穆蒙我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姬冬赢淡淡地道。

  「他的父親對我有恩,所以我将他一直帶在身邊,總要多照顧一些。」武明
軒說道。

  姬冬赢饒有興趣地看着他道:「這麽多年,我們都是對手,在我們的眼中,
你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沒想到竟然還講情義。」

  武明軒苦笑了一下道:「人與魔、魔與神,有些時候都也是在一線之間,或
許因爲各自己的立場不同,理念不同,在你們所謂的正道眼中,我們殺人如草芥,
奸淫婦女,強搶掠奪如家常便飯,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強者自然可以對弱者任意
而爲之,好比我們殺豬殺羊,又或踩死一隻螞蟻,并非要征得它們的同意罷了。」

  姬冬赢微微皺皺眉道:「那麽不停殺豬殺羊,豬羊難道會強大起來嗎?」

  「豬羊當然不會,因爲它們不知道反抗,但人不一樣,人會反抗,當被宰殺
的時候會努力求生,雖然大多數仍會被宰殺,但總有一些會激發人的潛能,會不
斷地強大起來,直至擁有無窮的力量。」武明軒肯定地道。

  姬冬赢神情略顯得有些迷惘甚至有些痛苦,她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
「雖然我已下了決定,但内心依然存在着迷惑,而且很痛苦。來,再給我杯酒。」

  武明軒起身爲她倒酒,然後默默地在她身邊坐下。

  「你知道我的過去嗎?」姬冬赢問道。

  「大緻知道一些,十年前,你被當時的四魔之一羅飛所擒,之後不知什麽原
因,你得以逃脫并殺死了羅飛,于是便一戰成名,也因此得到鳳的重用,成爲最
年輕的聖鳳,并成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武明軒道。

  「你說得不錯,我被羅飛抓住的時候,武功和他相差甚遠,他奪走了我的童
貞,用最殘酷的手段淩辱我,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要反抗、我要報仇,就在
生死邊緣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地武功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然後趁其不備,我
殺掉了他。我不敢和那些前輩說這個事情,鳳的武功向來講究天人感應、循序漸
進,這樣功力突然提升,是入了魔道。這麽多年來,爲什麽鳳與你們的對抗一直
落在下風,那是因爲我們的人數遠遠不及你們,所以我想或者你說得是有道理的,
人類,也許隻有到了生死邊緣,那些敢于抗争不肯認命的人才會有一線生機。」

  姬冬赢又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道:「但到了我真要背叛鳳的那一刻,我
還是很痛苦,直到今天我還是不能忘記被羅飛淩辱時的痛,因爲我,不知有多少
曾經與我一起并肩作戰的姐妹會失去生命,會遭受和我一樣的淩辱。」說到這裏
她聲有些哽咽,眼角竟隐隐地沁出一絲淚光。

  望着終于褪去如刀鋒戰士般銳利如同平凡女子一樣會傷會痛的她,武明軒心
中憐意頓起,他張開手臂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道:「或許絕大多數的我們都隻
用武力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但至少我是有理念,有信仰,也是有追求的,我所追
求的是讓人類這個已經繁衍了數千年的種族能夠生存下去、能夠強大起來,爲了
這個目标,我願意爲之而付出一切,我們走在一起,不也是爲了這麽一個目标,
相信我,對于那麽因你而遭受磨難的鳳戰士,對她們是一次洗禮,就象你一樣,
經過苦難才有新生。」

  「我知道,但我的心裏還是很難過。」姬冬赢眼中的淚光閃爍。

  「我知道你很難過,所以你去那個地方是做賤自己,看你這樣我的心也很痛,
前面的路非常艱難,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們一起去面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相
信我,你的選擇是正确的。」武明軒将姬冬赢的身體轉向自己,「來,忘記煩惱
最好辦法是酒,幹。」

  兩人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武明軒望着她的眼睛道:「忘記煩惱,除了酒,
還有愛。」說着他慢慢地低下頭向姬冬赢吻去。

  這一晚,武明軒品嘗到了他這一生中最美妙的性愛,他感到懷中的她徹底放
下了僞裝,全心全意地與他融合在一起,一次次的高潮,令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之
中。

  在死亡之塔的一間的囚室裏,解菡嫣正遭受着暴風驟雨般的摧殘,奸淫她的
個個是武明軒手下高手,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幾乎不間斷地在囚室裏回響。她咬着
牙,忍受着精神與肉體的痛苦,隻要想到姬冬赢,她就充滿力量,身爲聖鳳的她
都能這樣做,自己便更應該無所畏懼。

                ◇◇◇

  美國,華盛頓,郊外别墅。

  鋪滿落葉的小道,一個身着紫色長裙、披着火紅披肩的少女走到了一幢白色
别墅的門口。四周風景如畫,但與她相比,卻依然遜色。她是一個驚豔的女人,
哪怕隻看一眼都将刻骨銘心。

  美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也是鳳與魔教争鬥最激烈的地方。就在數
日前,朝韓戰局突發劇變,韓軍久改南浦不下,被朝軍第一軍抄了後路,前後夾
擊,韓軍全線潰敗。美國政府爲了保證在朝鮮半島的利益,對是否出兵展開的激
烈争論。就在這個關鍵時候,美國多地發生恐怖活動,有證據表明這些恐怖襲擊
是由朝鮮政府後策劃的,同時又有人提交了翔實的朝鮮研究核武器的證據,美國
政府終于開始下決下心要出兵直接幹預這場戰争。

  要出兵,需要通過國會的批準,而明天就将進行表決,而在這個别墅裏住的
參議長格雷将會是左右表決的關鍵人物。而站在門口的是鳳在美國支部的負責人
風離染,她的任何是要說服格雷反對出兵。

  在待從的領導下,風離染走入客廳,一個七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輪
椅上,他面色陰郁,看上去精神很差。

  「格雷先生,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上次中美商會上,我們見過。」風
離染公開身份是駐美中國商會理事。

  「我當然記得,風小姐這般美麗,我怎麽會忘記呢。」格雷微笑着說道。

  鳳離染微微一笑神情妩媚動人:「您誇獎了,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您這段時
間是否是太辛苦了,我看您氣色不是太好,可要注意身體,我們商會裏有一個不
錯的老中醫,要不我讓他過來看看?」

  格雷揮了揮手說:「以後再說吧,這段時間煩心的事太多了,今天不知風小
姐來我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在您面前,我是小輩,所以有什麽話我就直說。」風離染看到格雷點點頭
繼續說道:「三個月前,國會有一次出兵朝鮮半島的動議,那次您投了反對票,
明天又會對是否出兵進行投票,不知您老會有什麽樣的決定。」

  格雷眯起了雙眼,神色變得更加陰沉,半晌才說道:「這與你有什麽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朝韓戰争到目前還是局部戰争,我國政府一直在試圖調停戰
争,如果美國一出兵,事态就将擴大長,俄羅斯已經發表聲音,堅決反對美國政
府出兵,據可靠的消息,俄羅斯已經開始動員,并在邊境集結兵力。我擔心朝韓
之間的戰争将會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風離染道。

  「俄羅斯也就會擺擺樣子,六十多年前的那些戰争,他們叫得最兇,最後怎
麽樣,如果不是你們幫助,也不會有今天的戰争了。」格雷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蘇聯沒有出兵,不代表今天俄羅斯不會出兵,我們
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這一次俄羅斯是下了決心的。」風離染道。

  格雷目光變得銳利起來,說道:「你是代表中國政府?」

  風離染想了想道:「雖然我們商會與政府關系密切,但我并不代表政府,但
是我受政府的委托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不要讓美國卷進這一場戰争中去。」

  「你們政府可以把自己的立場告訴總統。」格雷道。

  「爲了避免戰争擴大化,我們的政府已經做了所能做的一切。」風離染道。

  格雷陷入了沉默,久久地沉默,過了很久他才用沙啞沉悶的聲音說道:「我
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你先回去吧。」

  風離染并沒有起身,她注視着格雷道:「我敢肯定,明天在國會,你是會投
贊同票的。」

  格雷一驚,雙目圓周睜,道:「你說什麽!」

  風離染神色平靜地道:「格雷先生,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格雷象是要發怒地樣子,但慢慢地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頓在輪椅
上,「你怎麽知道的。」

  「我想就在近幾天,你應該不止一次收到過死亡的威脅吧。」風離染說道。

  「我是個軍人,我打過越南戰争,去過伊拉克,我會怕這些?」格雷怒聲道。

  「或許吧,但人是會變的,年青的時候不會想太多,打伊拉克你都在指揮部,
離真正的戰場遠得很,誰有能真正地不怕死亡,你說呢?」風離染說道。

  格雷嘴角微微抽動,在戰場上他見過太多的死亡,他一直以爲自己對死亡無
所畏懼,但直到那一夜,在夜深人靜之時,他睜開眼睛看床邊如鬼魅般的人影,
鋒利的刀刃寒氣沁入脖頸,這一刻他還是怕了。第二天,他加強了警衛,用了最
嚴密的安保措施,但半夜又被驚醒,又一次零距離感受到了死神,還聽到了對方
輕蔑的嘲笑。

  「這沒什麽,是人都會對死亡感到恐懼,不必爲此而感到慚愧的。」風離染
看到格雷欲言又止樣的說道:「但我知道僅憑這個還不足以改變你的決定,就在
一小時前,你應該接到電話,你的孫女蕾茜失蹤了,明天您隻有投贊成票她才能
活着回來,對吧。」

  格雷渾身一震,急切地道:「你知道她在哪裏,你能救她嗎?」

  「我正在爲此而努力中,如果我能将您的孫女送回您的面前,能改變您的決
定嗎?」風離染道。

  「哪是當然,雖然我曾是個将軍,打過無數次仗,但我内心無比痛恨戰争,
我的父親死在二戰中,我目睹母親悲痛欲絕,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爆發,我
将會是曆史的罪人。」格雷說道。

  「好,我的人已經去救您的孫女,我們就在這裏等消息。我和您一樣,希望
您的孫女能夠安全回來。」風離染道。

  在等待中,天漸漸黑了下來。風離染漸漸有些焦燥起來,來這裏前她已經查
到了關押格雷孫女的地方,并派出了最精銳的手下,按道理早就應該救出人了,
爲什麽到現在一些消息都沒有。她拿起電話,卻無法聯系到她們,肯定出事,她
額頭冒出汗珠。

  格雷也察覺到神态不對焦急地問道:「是不是出問題了,是不是救不回我孫
女了!」

  風離染沉默良久道:「格雷先生,我派出的人到現在還沒消息,所以現在的
情況很複雜。」

  「那怎麽辦?怎麽辦?」格雷也失去鎮定,焦燥地搓動着手掌。

  「如果我真沒辦法在今晚救回您的孫女,你明天會如何選擇?」風離染不得
不設想最壞的結果。

  「救不回蕾茜,救不回蕾茜,你讓我怎麽選!怎麽選!」格雷幾乎是吼着道。

  「我保證會盡一切力量救回她的。」風離染道。

  「你用什麽保證!用什麽保證!隻要我明天投了反對票,他們就會殺了她的,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格雷老淚縱橫。

  「可是你如果投了贊成票,無數的父母就會失去他們的兒子,無數的妻子會
失去了他們的丈夫,你參加過越戰,知道戰争的殘酷,你也知道跨越半個地球去
打一場莫名其妙的戰争是個天大的的錯誤!」風離染站了起來走到格雷面前蹲了
下來,道:「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格雷已經亂了方寸。

  突然風離染聞到一絲淡淡地香氣,她立刻警覺地閉住呼息,格雷已經暈了過
去。在下一刻,客廳的門被撞開,幾個黑影沖了進來,當頭一人笑道:「别癡心
妄想說動這老家夥了,你派的兩小妞被我殺了一個抓了一個,還是乖乖束手就擒
吧。」

  「來得好,我正想找你們算賬!」風離染轉過身凜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待續

  寫了那麽久,真的已經快寫不動了。所以,該結束的時候還是應該結束。這
也是姬冬赢在妓院的過程那麽簡單,如果按着以前寫個幾萬字,這文章真的不會
有結束的一天。風離染(也曾用過風晚晴,最後還是決定用這個名字),是已經
出現過的角色,總不能放棄,在後面盡可能不再增加新的角色了,理論上不會有
第五章了,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在這一章結束的時候,就會完結。但也隻是希望吧。

  幻想即日。



.
2016-1-28 0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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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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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7





  南京。

  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監獄後,傅星舞暫時沒有離開南京。此時朝韓戰局越來
越激烈,爲預防不測,中國軍隊外松内緊,暗暗地也進行戰備工作。南京軍區是
中國七大軍區之一,需要有鳳的成員保持與軍隊高層的聯絡工作。雖然鳳的成員
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過美麗總會惹來麻煩,更何況知道她真正身份沒幾個
人。一時間,愛慕的、追求、糾纏的甚至妄圖用權勢将她弄上床的各種各樣的人
層出不窮,爲了低調行事,她隻能婉拒來應對,這令她不勝其煩。

  又一天的應酬,傅星舞回到住所感覺極爲疲憊,這疲憊并非來自身體更多是
精神上的。晚上她陪那些首長喝了不少的酒的,渾身的酒氣令她無比的難受,所
以一進房間就走入浴室。當略帶着涼意的水流傾洩而下,不知爲何她突然又想了
那個黑暗的雨夜。在那個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奪走,強烈的不潔感一直陰魂
不散的萦繞在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不過還是老天有眼,此時這個惡人正
關在郊區的監獄,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吧。

  突然傅星舞聽到外面的響動,「誰!」她一邊說着一邊将挂着的絲綢睡衣套
在身上。剛走浴室,隻要房門猛地被推開,當頭一個魁梧的男人沖了進來,身後
還跟了數人。一見之下,傅星舞象見了鬼般驚叫出聲,在聽到異響時她考慮到可
能是敵人,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頭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墨震天。這
怎麽可能!難道,難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寶華山監獄,把人都放了出來。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跟随墨震天進來的數人分散開來将傅
星舞團團圍住。任何堡壘總是容易從内部被攻破,身爲大禹山東基地指揮官的姬
冬赢對南京監獄了如指掌,在她提供的情報下,魔教奇襲得手,不僅将所人囚禁
的人救出,還抓獲了鳳看守監獄的成員。指揮此次行動的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
空,他得手後,不僅沒有馬上撤退,反而組織高手,根據姬冬赢提供的情報,繼
續襲擊南京城裏的其他鳳的成員。

  墨震天曾是魔教亞州區的負責人,地位雖比狂戰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
關押的人裏算是高的。司徒空命他帶一隊人馬襲擊鳳的一處據點,沒想到遇到上
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監獄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掃,跟着墨震天來的幾個也都是高手,形勢敵衆我寡隻有突圍。

  這裏是鳳組織的安全屋,所以設計時不帶窗戶,隻有硬着從墨震天這裏闖。
她身形一錯,輕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飄浮起來,赤着的雙足踏着猶如舞蹈般步子向
門口沖去。

  「想走,沒哪麽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将門堵得嚴嚴實實,
雙掌激起風雷之聲向着猶如精靈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劈去。

  對于墨震天雄渾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個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
右兩人一拳一掌向她攻來,身後也有敵人,她無法退,隻能腳尖輕輕地一點地,
身體淩空躍起,嬌小的雙足後發先至,逼得兩人隻能撤招回防。

  如泰山般立在門口的墨震天并沒有急于搶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遜自己
一籌,再加這幾個身手并不弱的幫手,她已插翅難逃。方才司徒空給他這任務的
時候他并不情願,因爲在監牢的時候,那個叫秋寒煙的跛子讓他吃不少的苦頭,
而此時雙方位置互換,他重獲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這口惡氣不出又怎麽能
甘心。但此時此刻,他卻感到撞了大運,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這輩子奸淫過的女人連自己都記不得了,其中也有類似程萱吟、紀小
芸這樣絕色的鳳戰士,但不知爲何,最令他心動和難忘的,除了那個叫林岚的女
人,還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許林岚是處女,但也不全是,他玩過的處女也不是一個兩個,
比如那個擁有絕世豪乳的水靈也是處女,或許在他審美之中,還是喜歡女人玲珑
精緻一些。而且這兩個人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林岚是神秘,而傅星舞則是
空靈,這種有些虛無缥缈的感覺或許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脫出囚籠本就令人心情舒暢,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眼前僅着薄紗的
傅星舞,玉乳若隐若現,白裙下的一雙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此
時自己似乎并非在戰鬥,而是在欣賞一場專爲他進行的舞蹈表演。在牢中難熬的
日子裏,他想得最多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傅星舞,另一個就是那個跛子看守,前
者是欲,後者是恨,他隻有用欲和恨來支撐自己活下去。他時不時會想那雨中的
一吻,雖然那麽實實在在的發生過,但總感覺好象有些虛幻,或者正因爲她精靈
的身姿和空靈的氣質讓自己恍然在夢中。

  一聲慘叫讓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輕盈無力,實則暗藏
殺機,而圍攻他的數人也被她美色所惑,其中一人被看似輕輕一點的赤足踢在胸
口,頓時鮮血狂噴,萎頓在地。緊接着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戰力。

  墨震天雙眉微皺,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她,還是盡早将她擒住,以免節外生
枝夜長夢多。想到這裏他收起觀賞的心态,狂喝一聲踏入了戰團。墨震天一加入,
戰局頓時對傅星舞極爲不利。墨震天掌力極強,如果在空曠的地方,尚可用速度
距離來進行周旋,但屋内狹小,在掌力的籠罩下,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乳房
的形狀甚至乳頭都清晰可見,精靈般躍動的舞姿遠不如先前般靈動。

  面對潮水般的攻勢,傅星舞漸漸感到力竭,望着墨震天充斥着欲望的雙目,
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亂,雖然在無名島上,她也曾被阿難陀污辱,甚至差點
失去貞操,但不知爲何,墨震天給她帶來的影響與沖擊更爲巨大,或者那是自己
第一次被男人污辱,還有自己失去純潔的初吻,在某種意義上來,初吻與貞操有
着相同的意義。她所學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脫平和的心态,心一亂武功必
然大打折扣。但饒是如此,她仍全力奮戰,作爲一名鳳戰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
淩辱,但絕對不會屈服、更不會放棄。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當她竭盡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
輪攻勢後踮起腳尖想再度躍起。但腳尖剛剛離地,一隻有力的鐵掌如鋼铐般握住
的她纖細的腳踝,頓時她象一隻被獵槍擊中的天鵝,想振翅膀高飛卻無力地落向
地面。

  傅星舞來不及彎腰,尚能動彈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處地伸
出腿擋住了這一擊,兩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側飛去。緊接着墨震天
一掌向她胸口擊去,傅星舞才勉強擋住,另一側的小腿也被人抓住,兩邊一扯,
她站立不住,身體向後倒去,墨震天趁機撲了過去,騎坐在她的身上,将她雙手
牢牢按在地上。傅星舞拚盡全力掙紮,但卻怎麽也擺脫不了他們三人合力的掌控。

  「你愣着幹什麽,拿藥來給她注射!」墨震天朝着旁邊一人吼道。在制住傅
星舞後,因爲左右兩人将她的雙腿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而匆忙應戰的她隻穿了睡
裙,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處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樣美景妙色令那人幾乎忘
了身在何處。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緊緊盯着身下的傅星舞高聲笑道。

  尖尖的針頭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無瑕大腿,這是墨震天從牢房裏帶出來的,
是用來抑制真氣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将傅星舞苗條而玲珑的身體抱起轉身
離開。出了傅星舞的住所,衆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傅星舞坐在車後排,被
墨震天和另一個男人緊挾在中間。

  車才開出沒多久,傅星舞突然驚叫了起來,坐在她右側的那個男人手掌插入
緊緊合攏着的雙腿縫隙裏。傅星舞雖拼盡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來越接
近少女的隐秘之處。

  「把手拿開!」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聞言一震,手雖停了下來卻不肯從她雙腿間挪開,他怪笑着道:「墨老
大,兄弟在那狗屎監獄裏關了兩年了,你也體諒體諒嘛,這女人我不會和老大您
争的,到時候您吃了肉我們喝點湯就成。」

  墨震天臉色一沉道:「孔大頭,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你要是不照做,先
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魔教之中靠的是實力說話,這個被墨震天喚做孔大頭的男人武功遠不及他,
看到墨震天要發怒的模樣,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吞吞地将手從傅星舞雙腿間抽了
回來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隻是到時候墨震老大别忘記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個叫孫大頭的男人眼睛不斷瞄着僅着單薄衣裙
的傅星舞,卻一直不敢再伸手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車在長江的一處碼頭上停了下來,墨震天挾着傅星舞下了車
登上一艘貨輪。「老大,得手啦!」剛上船一個高大男人迎了上來,他正是黑龍
會的副會長丁飛,香港一役後,他也被鳳所擒關入寶華山監獄。

  「是呀,沒想到還是相識的人。」墨震天問道:「那個跛子在這船上嗎?」

  「是她!」丁飛看到傅星舞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如夢幻精靈的少女一樣給他
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過快給兄弟們玩殘了,不好玩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身材還是真有料,操起來還真是過瘾!」丁飛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挾着傅星舞一手摟着丁飛的肩膀往船艙裏走。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傅星舞走入貨船的底艙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了。秋寒煙一絲不挂地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桌上,三、四個男人圍在桌子旁邊對進
行着奸淫,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細看秋寒煙,隻見她滿頭長發已經消失不
見,頭皮血迹斑斑,應該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細長的十指彎曲着呈詭異的角度,
顯然根根已經被人折斷,而每個指尖,甚至包括腳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撥去,不斷
流淌着鮮血。再看她的手臂雙腿,分明已骨頭寸碎,竟象蛇一般彎曲起來,高聳
豐滿的雙乳滿是被牙齒噬咬過的印痕,鮮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紅,再看下體,一樣
鮮血直流。

  「幫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張椅子上,丁飛按往了她的肩膀令
她無法動彈。

  墨震天走到桌子邊上,在他心中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脫困而出的時候如何如
何報複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時看到她已這副進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的模樣,
一時間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後他抽了秋寒煙幾個巴掌,罵道:「死跛子,你也
有今天!」一般來說,魔教抓了鳳戰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這屋子裏的人個個吃
過秋寒煙的苦頭,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鳳戰士從小被灌輸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後天下人之樂
而樂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戰友遭受苦難比自己面對同樣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頭扭向另一側,卻又看到了同是寶華山監獄的守衛晏玉清。
她一樣身無雨寸縷,跪伏在一張行軍床上,一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下挺着巨大
的陽具兇猛地沖擊着她的豐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濤一般洶湧起伏,發出「噼噼啪
啪」

  的沉悶聲響。而在她的前方,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扯着她的頭發,強行地把
肉棒塞進她的嘴裏,不停地胡亂攪動。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雙秀目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往下
滾落,在她的驚惶的目光裏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懼,但她并沒有屈服,雖
然無法阻止肉棒塞進嘴裏,但她一直用盡力氣拚命去咬,想把這污穢之物咬斷,
但對方卻将真氣貫入陽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她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硬如
生鐵一般堅硬的巨棒。

  一般來說,鳳會将組織中最精銳的人員派赴與魔教作戰的第一線,如冷雪、
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對較弱者會留守後方,所以雖晏玉清也
是鳳戰士,其武功心志遠不如傅星舞。沒有經曆過腥風血雨之人,當面對這樣的
磨難,難免會心生恐懼亂了陣腳。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開始淩辱她之時,她都忍
不住叫着「不要!」「放開我!」這類毫無意義的話語,她的年紀才十九歲,比
傅星舞還要小一歲,在這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在失去少女童貞的那一
刻,奸淫她的男人戲谑地讓她求饒,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這樣,求他放過自
己,但在滿堂得意的狂笑聲中,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殘忍地奪去
了她的處女的貞操。

  雖然傅星舞也曾目睹過男人的獸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時船艙内亮
如白晝,視覺上的沖擊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時人更多,行徑也更加的獸性與殘暴。

  在這一刻,她忘卻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對同樣的命運,
而是将心神系在姐妹戰友身上,希望她們能夠堅強,盼望她們能夠挺過劫難。

  艙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相互攙扶着,胸襟上滿上鮮血。墨震天
沉着道:「怎麽會事?」兩個羞愧地低下頭說道:「那點子太硬,我們死亡了四
個兄弟,隻有我們兩個回來了。」聽着他們的對話,傅星舞感到一陣寬慰,這次
襲擊太過突然,也太過蹊翹,但還好還是有人躲過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對丁飛行道:「時間已到,還有一個小組沒有回來,我們不
能大意,啓航吧,以免節外生枝。」經過這一次牢獄之災,墨震天變得更加謹慎,
失去過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貴。丁飛應了一聲,領命而去,過了沒多久,汽笛
聲響起,傅星舞感到船艙搖晃起來。

  随着船的開動,傅星舞暗暗祈禱,畢竟這裏還是在中國的江河上,希望鳳能
盡早獲得消息夠組織力量進行營救。正想着,艙門開了,丁飛沖了進來,高聲道:
「老大,嚴雷那一組回來了。」說話間,幾個男人挾持着一個二十多歲身着軍裝
的女子走了進來,當頭那人傅星舞也認識,正是曾猥亵過自己的嚴雷,跟在他身
後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幹将天敵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嚴雷興奮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飛燕!」,她在一次軍區舉行宴會上見過她,她是
某個重要首長的妻子,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軍區文工團
的最出色的舞者,獲得過全國金獎,在那次宴會上首長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誇
贊說:「古有趙飛燕,今有柳飛燕,可得一比!」當時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
傅星舞沒想到她竟也是鳳的成員。

  作爲軍區歌舞團的台柱,柳飛燕長得極爲美麗,長發飄飄,眉目含情,端是
令人心生愛憐。此時雖然她強自鎮定,但卻面色蒼白,目光一直盯着古寒手中提
着的一個麻袋。麻袋裏不知裝的是什麽東西,竟然不停地搖晃扭動。

  「我好象哪裏見到過你!」墨震天覺得眼前佩着少校軍銜的女軍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應該在電視上看過她,她叫柳飛燕,文工團的台柱,還獲得過
那個舞蹈最高榮譽,叫什麽獎來着?」

  「那叫荷花獎!」人群中自有更見多識廣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嚴雷誇張地叫了起來,他也就會那麽一句江淮方言,此時
給用上了,「她還會跳舞,還得過什麽獎,真是沒想到,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我們七八個人打她一個,一眨眼給她放倒了三個,要不是我聰明過人,這會兒我
們那組可都去見閻王了。」嚴雷有些誇張地撓着頭道。

  「你倒是怎麽聰明過人?」墨震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呵,呵呵。」嚴雷笑着搓着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對強敵要攻其
不備,找到破綻和軟肋嘛。」

  「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六個月,什麽都不
懂。」柳飛燕沖着墨震天道。

  其實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經明了怎麽會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夢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卻說道:「原來把你的寶寶也帶來了,來,讓我們瞧
瞧,長得漂亮不。」

  嚴雷從古寒手中接過麻袋,解開繩索,從裏面抓出兩個粉嫩的娃娃,這個娃
娃一男一女,穿着肚兜,長得極爲可愛,他們的嘴上貼着膠布,雖然早已眼淚汪
汪,卻哭不出聲來,小臉漲得如蘋果般通紅,雙手雙手更是不住胡亂的撲騰。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飛燕無法再按捺得住,她想沖過去,
但卻被左右兩人緊緊按住,無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從嚴雷手中接過兩個孩子,他細細端詳着道:「真是長得粉雕玉琢,
煞是可愛。來,丁飛,接着!」說着手一揚,一個的嬰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劃過一
道弧線,飛向了丁飛,然後又将另一個也抛給别人。

  「不要!」柳飛燕雙目欲裂,高聲叫道,但沒有人理睬她,兩個小孩在男人
們的狂笑聲中從這頭飛向那頭,其中幾個還故意制造驚險,有的在孩子即将落地
時才伸手去接,有的裝作故意失手,然後再用腳尖勾起抛向别人。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他們太多大,我知道你們剛從那牢裏出來,有什麽怨
有什麽恨都沖我來,沖我來!。」柳飛燕嘶聲吼道。

  傅星舞也義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用這樣的手段
對付一個小孩算什麽本領!」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我們這幫兄弟被你們關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牢,日日受
那跛子折磨,你說這帳怎麽算?就算将你們千刀萬剮,也解不了我們這些兄弟的
心頭之恨!」說罷,船艙裏的人齊聲響應。

  傅星舞知道與魔鬼講理、講道義根本是對牛彈琴,但她不忍兩個無辜的小生
命被殘害,也無法看着柳飛燕心急如焚而坐視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樣才
肯放了這兩個小孩。」傅星舞雖急但并不象柳飛燕一樣亂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
想殺那兩個孩子隻是舉手之勞,他這麽做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你很聰明,這樣吧,旅途漫漫,我們這麽多兄弟閑着無聊,心中的怨氣不
發洩也不成,我這個人比較憐香惜玉,不想把你們弄得象邊上那位一樣血淋淋的,
好在你們也都有些才藝,給我們展示展示,讓兄弟們娛樂娛樂,或許兄弟們一高
興,就把那小孩給放了。」墨震天說道。

                待續

  無論怎麽說,傅星舞算是一個相對較有人氣的角色,而且尚是完壁之身。所
以,總要多化點筆墨吧。而且說說準備這章完結,按着以前,一小節有五萬字,
如果6小節,至少30萬字。也不是太可能太快完,而且中間肯定還會斷的。寫
着再說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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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9 07: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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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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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傅星舞還沒答應,一旁的柳飛燕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答應你!先把孩子放
下來!」墨震天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傅星舞,良久,傅星舞輕輕歎了一口道:「我
也答應。」說罷,彎月般的秀眉擰了起來,身體也微微顫抖。果然,墨震天的目
的就是這樣,借着小孩來威脅柳飛燕和她,讓她們蒙受更大的恥辱。

  船艙内共有二十多人,除了七八個繼續奸淫着秋寒煙和晏玉清的外,其他人
拿來凳子坐下,圍成一個圈,柳飛燕站在中央,墨震天坐在傅星舞的身旁。「你
都會跳些什麽舞,說來聽聽。」墨震天問道。

  「古典舞、民族舞、現代舞,我都會。」柳飛燕道。

  「有沒有音樂,船艙裏有擴音設備吧。」墨震天問道。這些人中能人不少,
有人找來手提電腦,連上擴音設備,雖然音質很差,總算也是有了音樂。

  「你最擅長的是什麽?」墨震天問道。

  「古典舞。」柳飛燕答道。

  「那選一個你拿手的吧。」墨震天道。

  「愛蓮說。」柳飛燕想了想道。作爲一名鳳戰士,對了決定總是義無反顧,
雖然強烈的屈辱如毒蟲一般噬咬着她的心靈,但她仍表現得相當鎮定。傅星舞望
着她,雖然此時自己還沒上場,但很快就會輪到她,自己能不能也能夠象她一樣
鎮定。

  「愛連說,名字有點些古怪,有沒有,找到了,好,放。」墨震天道,電腦
隻要可以上網,什麽曲子都能找到。

  悠揚的音樂響起,柳飛燕随着音樂翩翩起舞,她神情雖然有些不太自然,但
動作卻行若流水,盡現女性的的柔美之姿。很快周圍的衆人都被她的舞姿所吸引、
屏息觀賞,連正奸淫着鳳戰士的那些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了下爲翹首觀望。

  一曲舞罷,衆人齊身喝采,墨震天笑道:「的确精彩,但是這舞與你的衣服
極不相配,看上去有些别扭。」柳飛燕穿着軍裝跳古典舞當然很有違和感。「這
軍裝還是脫掉吧。」墨震天道。

  柳飛燕嬌軀一震,雙頰頓時紅了起來,她雖已經爲人婦,但除了在丈夫面前
從未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過,雖然剛才墨震天說「娛樂娛樂」的時候,她知
道意味着什麽,但要她當衆寬衣解帶多少總會有些猶豫。柳飛燕深深吸了一口氣,
壓下如潮水般起伏的情緒,咬着牙開始解開軍服的鈕扣。

  「等一下!」墨震天擺手叫停道:「會不會跳脫衣舞?」

  柳飛燕臉更加绯紅,「不會,沒學過。」她答道。這也是實話,雖然她會跳
的舞很多,但真沒學過什麽脫衣舞。

  「不會呀,沒關系,現學現跳嘛。來,上網找一段脫衣舞的視頻,讓她看看。」
墨震天笑道。

  有人把手提電腦放在柳飛燕的面前,一個俄羅斯的女孩随着一段激情的音樂
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一件件的衣服随着音樂慢慢離開了身體,最後隻剩下了一
條丁字内褲。

  「會了嗎?對你這樣的舞者來說,這太簡單了。」墨震天道。

  墨震天沒錯,這些舞蹈動作對柳飛燕而言根本毫無難度可言,但在衆目睽睽
做出如此淫蕩的姿态卻是她從來想都沒想過的。

  「怎麽樣!會還是不會?」墨震天見她神情猶豫沉下臉說道。

  柳飛燕望了望墨震天,又看了看被放在船艙角落裏一張小床上的孩子,咬牙
道:「好,我跳。」

  音樂又再次響起,柳飛燕開始模仿屏幕裏那個嬌豔的俄羅斯女郎的動作,在
脫去外套時,一時間口哨聲四起,周圍的男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起來。随着襯
衣象蝴蝶般飛起,一陣陣驚歎聲此起彼伏。

  「還真有料!」

  「這娘們胸還真大!」

  「生過孩子,這腰還這麽細!」

  「皮膚還真白!」

  以前柳飛燕胸遠沒這麽大,一直保持着34B左右,作爲一名頂級的舞者,
乳房如果過于豐滿會影響整體的曲線。但生了下了小海、小玉這對龍鳳胎後,哺
乳期間乳房一下子從B罩杯膨脹到了C甚至快接近D罩杯了,爲此她都有些擔心,
擔心哺乳期結束後會不會恢複原狀。雖然過去34B的胸與盈盈一握的纖細極爲
相稱,但此時大了近兩個罩杯的乳房與纖腰形成了更爲強烈的視覺反差,這種反
差無疑更能撩撥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很快長褲也緩緩地滑落,骨肉勻稱的美腿又引得男人們齊聲驚呼,幾乎赤裸
的她時而劈開雙腿,時而扭動臀部,雖然面帶寒霜,身體姿态卻淫蕩誘惑。等音
樂進入高潮之時,柳飛燕狠下心來解開胸罩,被緊緊包裹着雙乳頓時蹦躍出來,
她手一揮,學着屏幕裏的女郎将胸罩扔了出去,幾個人頓時伸手哄搶,搶到的那
人将胸罩湊到鼻前,一股淡淡地幽香令他神魂颠倒。

  舞曲的最後部分是半裸的女郎叉開着雙腿坐在地上,用自己的雙手揉着豐滿
的乳房,然後低下頭用嘴含住自己的乳頭,發出銷魂的呻吟。雖然柳飛燕的動作
越來越僵硬,但她還是學着去做,雙手托住高聳的玉乳,來回的揉搓,然後慢慢
地低下頭,或許因爲緊張,或者用力過大,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鮮紅嬌豔的乳
頭猛然噴射出一股乳汁,柳飛燕猝不及防,頓時愣在當地,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
去做,是繼續低下頭含住流淌着的乳汁的乳頭,還是就此作罷。

  突然圍觀的人中蹦出一人,在衆人目瞪口呆之時,他一下撲倒了柳飛燕,雙
手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捏住雪白的雙乳,在柳飛燕的尖叫聲中隻見兩側的乳頭各激
射出一股白白的水柱,足足有半人多高,他嗬嗬地發出野獸般的吼聲,低下頭向
着她乳房咬去。

  在他張開的大嘴離乳頭還有幾公分的時候,墨震天揉身上前,一腳将他踹開,
「你是什麽東西,這麽沒有定力,滾!」他怒聲喝道。那人打了幾個滾撞在了艙
壁,一聲沒吭竟然暈了過去。

  墨震天拍了拍手象沒事一樣坐了回去道:「你們有點高雅,有點品味好不好,
忍不住的那邊不是有女人,先去洩洩火再來。」他剛說完,有兩個男人立馬站了
起來,向着晏玉清走去,這兩人剛才也是差點忍不住想做出同樣的舉動來。

  墨震天話雖然這麽說,但自己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對于強者來說,追求沒有
感受過的事物是一大快事。雖然奸淫過不少的鳳戰士,但處于哺乳期的鳳戰士她
還是頭一遭見,在很多魔教徒衆的心目中,鳳戰士是屬于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
女,令他心動的傅星舞就是屬于這種類型。但眼前的鳳戰士的形象卻大相迥異,
不但是人妻,還是人母,更尚在哺乳期,這給他極大的新鮮與刺激感。

  「過來。」墨震天朝着慢慢站起的柳飛燕招了招手,柳飛燕猶豫了片刻隻能
無奈地朝他走來。待走到他的身前,墨震天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巨大的頭顱向着
她高聳的乳房湊去,柳飛燕悚然一驚,本能地向後退去,她的肌膚上沾滿剛才噴
射出的乳汁變成極爲滑手,竟被她脫出墨震天的掌控,令他撲了個一空。

  「怎麽,不願意,不願意讓我樂樂。」墨震天望着她道。

  此時柳飛燕臉已由紅然白,聞言更是白得發青,她握緊了雙拳,重新又走回
到墨震天的面前,「來吧。」她沉聲道,似乎此時在胸膛前不是他的頭顱而是一
把利劍,她的語氣裏有一種赴死的氣概。

  墨震天擡頭望了望她,用手指了指她的乳尖又指了自己的嘴道:「這次你自
己來,明白嗎?」

  柳飛燕赤裸的嬌軀一震,雙拳握得更緊,拳頭上都暴起根根青筋,一旁的傅
星舞怒道:「墨震天,你欺人太甚。」

  「什麽叫欺人太甚,在黑牢裏我們受了多少苦,你問在座的各位,我們說過
你們欺人太甚嗎?誰是階下囚,誰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墨震天說罷轉向柳飛燕道:「你不願意盡管說,我不會勉強你的。」

  終于柳飛燕身體慢慢地向前傾,鮮紅的乳頭向着墨震天面頰慢慢靠近,眼前
乳頭越來越近,墨震天頭向仰去,柳飛燕一愣,知道他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無
奈之下下她隻能将身體越彎越低,這樣的姿态端是無比誘惑。

  終于墨震天的頭已經仰到了極緻,柳飛燕的腰也彎曲成拱型,鮮豔的乳頭終
于觸碰到了墨震天的嘴唇,一種似電流般的感覺從嘴唇傳遍了全身,他再也克制
不住,低低地吼了一聲,猛地一口将鮮紅的乳頭連着雪白的乳尖含在口中,他盡
力的吮吸,甘甜的乳汁如泉水一般湧出,他貪婪的地大口吸着,感受着乳汁的芬
芳,這一瞬間他爽得想大聲高喊,能品嘗鳳戰士的乳汁,真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吮吸良久,直到将整隻乳房的乳汁吮吸一空,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擡起頭來。
他目光一掃,看到周圍衆人猴急的樣子,有幾個嘴角竟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便道:
「不錯,來,你們也品嘗一下,不過每人最多隻能喝個一兩口,好東西大家分享
嘛。」雖然在衆人之中他武功地位最高,但其中很大一部份人并非是他的屬于,
此時他霸占着傅星舞不容他人染指,如果連柳飛燕都要獨享,多少有失做老大的
氣度。果然,他話音未落,圍成一圈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

  「去吧,還愣着幹嘛。」墨震天将柳飛燕的身體轉了個,然後「啪」地重重
地在她渾圓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柳飛燕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你真無恥!禽獸不如!」傅星舞望着柳飛燕似拖無形卻又沉重地鐐铐般跚
蹒而行的背影怒到了極點。

  聽着傅星舞的怒罵,墨震天笑了笑,此時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操控着生殺
予奪的大權,自然沒要與她動氣。他一把将傅星舞扯過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
腿上,一手環繞過纖細的腰肢,肆無忌憚的将手掌放在她的胸前摸了起來。

  雖然已經第三次被男人侵犯,但這一次傅星舞心更亂,因爲前兩次的侵犯沒
有這麽多的旁觀者,也因爲曾受過了傷,才懂得傷會有多痛,更因爲她牽挂着正
遭受殘酷淩辱的姐妹戰友。

  一旁的秋寒煙早已經昏死過去,雖然她也一樣美麗動人,但卻已經被折磨得
不成人樣,在柳飛燕跳脫衣舞開始,沒有人再對她有興趣。看着她渾身是血奄奄
一息的樣子,傅星舞知道如果不馬上進行救治,她很難撐得過今晚。

  對晏玉清的暴行從她進入這個船艙就沒停止過,雖然她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
淤痕并無大傷,但傅星舞看到她的雙腿間還有床單上滿是殷紅的血迹,毫無疑問
這個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女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被奪去寶貴的童貞。此時此刻,一
個男人挺着粗大的陽具刺入她後庭菊穴,她痛得高聲慘叫起來,但陽具仍象利刃
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在衆人怪笑聲中,柳飛燕已經走到右首第一個男人面前,那人二話不說,一
頭埋入高聳的乳峰,叼住鮮紅的乳頭狂吮起來,要不是旁邊那人把将拖開,他一
定會象墨震天一樣把乳房裏的乳汁一吸而空。

  「等下你給我表演什麽舞蹈呀。」摸着傅星舞堅實的玉乳墨震天問道。

  「我不會跳舞。」傅星舞冷聲道。

  「不可能,你打架的時候都象是在跳舞,怎麽可能不會。你可别說謊,說謊
是要受到懲罰的,當然我是舍不懲罰你的。」墨震天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向
着柳玉燕的兩個小孩瞥了眼。

  「我隻學過簡單的舞蹈,我會跳,但跳不好我也沒辦法。」傅星舞說的是實
話,因爲她聽懂了墨震天話裏的意思,她也看到柳飛燕時雖蒙受着巨大的恥辱,
卻仍時不時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關切之情溢于言表,自己雖不能拯救她,但
必須要盡爲她做些什麽。

  懷抱是衣衫單薄、柔軟輕盈的胴體,手中握着堅挺高聳的玉乳,鼻子聞着處
子特有的淡淡體香,墨震天幾已克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欲火。他想抱着傅星舞離開,
因爲在如此嘈雜紛亂之所,顯現不太适合享用如此空靈夢幻般的少女。

  猶豫了半晌,他還是準備再等等,那個叫柳飛燕的女人雖然不及傅星舞,但
也算是極品尤物,如果此時離開,等他再回來,必已是殘花敗柳,所以他決定先
品嘗一下這個舞技非凡的美少婦。

  想到這裏,他把傅星舞推到場中道:「來點音樂,你随便跳。」嚴雷應了一
聲,拿起手提電腦:「老大,放什麽歌。」墨震天心想這也樣問,便道:「随便
放。」嚴雷打開百度,輸入「經典舞蹈」幾個字,在一排歌曲中挑了眼熟的,頓
時音樂響起,是蔡依林的經典歌曲「愛情三十六計」。

  「愛情三十六計就像一場遊戲,我要自己掌握遙控器,愛情三十六計要随時
保持美麗,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

  這是快節奏的歌,傅星舞怔了片刻,終于随着音樂跳了起來。雖然傅星舞并
沒有象柳飛燕那樣受過長期專業的舞蹈訓練,但毫無疑問她對舞蹈的天份與靈性
是極高的,當她舞動起來時,除了正吮吸着柳飛行燕的那位仁兄,其它所有人的
目光都如磁石般被她的舞姿所吸引。

  傅星舞本就是人間絕色,就這麽靜靜坐着,已引得周圍的餓狼們垂涎三尺、
心癢難忍,此時翩翩起舞,雖然舞姿中并無挑逗之态,也很少有翻滾、踢腿、劈
叉這般能帶來較強視覺沖擊的動作,但身着薄薄輕紗睡衣的她又怎能阻擋美妙胴
體的春光外洩。一時間口哨聲、叫好聲頓時此起彼伏,現場氛熱烈到了極點。

  音樂節奏歡快,舞姿靈動飄逸,但傅星舞俏臉卻冷若冰霜,一雙星目更是噴
射着怒火,這多少讓人感到有些違和。一曲終了,滿堂喝彩,但墨震天皺了皺眉
道:「雖然跳得不錯,但這舞選得不好,不适合你,你會跳古典舞嗎?」的确,
以傅星舞這樣空靈夢幻的氣質跳這種快節奏的現代舞的确不太合适。

  「不是太會。」傅星舞說道。

  「到底會還是太會,你自己選個曲子随便跳吧。」墨震天道。

  傅星舞猶豫了片刻道:「那就跳剛她跳過的『愛蓮說』好了。」

  「怎麽都選這個,好好,跳吧。」墨震天道:「要不要讓柳飛燕和你一起跳。」
此時柳飛燕已繞場一圈,走回到墨震天的身邊了。她的乳汁在走到第三人時已被
吸幹,後面的人隻能抱怨着狂抓亂摸一通了事。

  「不用了,剛才我看我一遍,大緻會跳的。」傅星舞道。

  「好吧,那你開始吧。」說着墨震天将柳飛燕拉着胯坐在自己腿,一把撕掉
她的亵褲,然後解開褲裆,雄壯的陽具頓時從裆間象長矛一般挺了出來。

  音樂聲響起,這支舞蹈樂曲選自國風中的《沉魚》、《落雁》。豎琴仿佛潺
潺流水的瀉落,琵琶用歌唱性的旋律勾勒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獨特風骨,抒情性的
弦樂烘托聖潔的氣氛,鋁闆鍾聲的敲擊如夢幻般輕俏……

  在悠揚如夢幻般的樂聲中,傅星舞眼睜睜着着墨震天巨大的肉棒慢慢地刺入
了柳飛燕的身體,「怎麽不跳?」墨震天在柳飛燕的身後大聲道。

  傅星舞真的想沖上去,一掌劈死這個禽獸,然後拉着柳飛燕逃出魔窟,但此
時她無法使用真氣,如同一個平凡女人,又如何能救得了自己的姐妹戰友。她壓
抑住如潮水般起伏的心緒,隻能用舞蹈來述說心中的忿悶。

  雖然傅星舞沒有學過這支舞,隻是剛才看柳飛燕跳過一遍,但她天生聰慧,
對舞蹈又有極高的天分,她沒有完全模仿她的動作,而是依着自己的曲子的理解
率性發揮,竟不比身爲專業舞者的柳飛燕遜色多少。

  傅星舞看到墨震天的陽具已經完全刺入了柳飛燕的身體,赤裸的嬌軀象騎在
馬背上快速地起伏躍動起來,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從她瑟瑟發抖的軀體、握緊
的雙拳和繃直有腳尖,傅星舞真切地感受到她此時肉體與心靈的傷痛。

  舞動中的傅星舞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她清嘯一聲,然後連舞邊高聲道:
「世人皆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
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一般來說,舞蹈是舞蹈,朗誦是朗誦,很少有人會把這兩者結合起來,但傅
星舞這樣娓娓道來,清越的嗓音穿金裂石,更與她的舞姿配合的天衣無縫,令人
目瞪口呆,個個爲之震撼。

  這來自北宋詩人周敦散文《愛蓮說》,也正是這舞蹈的所要表達思想,柳飛
燕選這隻舞是希望給自己以鼓勵,落入魔窟,清白的身子必定會被禽獸沾污,但
自己要象蓮花那樣,出淤泥而不染,無論面對什麽樣的境遇,都要保持高尚而純
潔的情操。

  聽到傅星舞的吟誦,被墨震天緊緊摟着的柳飛燕轉過頭,「好!」聲音雖然
不大,但傅星舞還是聽見了,她美眸淚光瑩瑩,神情哀痛莫名,但眼神依然清澈
而堅定。

  「星舞姐。」

  傅星舞聽到晏玉清的的聲音,她轉過頭,看到仍被奸淫着的她努力地擡起頭,
「星舞姐,你說得對,出淤泥而不染,我……。」話還沒說完,邊上的那人揪着
她的頭發,把肉棒塞進她的嘴裏,「你他媽的說什麽,先好好吃吃老子的雞巴再
說。」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傅星舞知道她已經度過最難過的那一關。

  這舞這詞,對墨震天震撼最爲強烈,一方面傅星舞是令自己的心動的女人,
這猶如蓮花出水般的聖潔舞姿令他陶醉其中,但她借那一段話來表明心志,不僅
表達永不屈服的精神,而且還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視所有人,這令墨震天又極爲
不爽。

  在舞蹈的最後結束時,傅星舞仍竟猶未盡,又高聲道:「衆人皆濁我獨清,
衆人皆醉我獨醒。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多行不義必自斃!」

  圍觀的衆人本來是準備喝彩的,第一句倒也沒什麽,但第二句一出,有叫出
半個好字的,張大嘴發不了聲;有的想拍掌,卻如泥雕木塑般愣住了,死一樣的
寂靜維持了片刻,頓時群情洶湧。

  「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

  「他媽的,敢咒老子死,老子先宰了你!」

  幾個脾氣火爆的已站了起來向她沖了過去,「各位,别這麽沉不住氣。」墨
震天猛地站了起來,将懷中抱的柳飛燕抛給了衆人道:「來,你們先消消火,我
和這個出污泥而不染的小姑娘說說話。」說着搶在其他人前頭挾起傅星舞頭也不
回地走出了船艙。

                待續

  看到不少老朋友,很是意外,也很好高興,烈火鳳凰到底是一篇什麽樣的文
章,全篇沒有正常的性愛,全是強奸,想想也是變态的人才有這樣變态的愛好。
但有些看看,烈火鳳凰還有有區别其它一些色文,至少相對比較類似的好象不是
太多。或許,這也隻是表達一種欲望,對那些在生活中難企及,高高在上的女人
的一種欲望吧。畢竟我們都是普通人,連富豪能玩的小明星的生活都不可能,更
何況文章那些如女神般存在的人。

  傅星舞破處用三小節,也算對得起她了,寫着寫着本想對柳飛燕這個女再花
點筆墨,畢竟有人妻母乳的元素,但真不想再展開了,于時匆匆讓墨震天插幾下
就算了。對于大部角色,被N多人幹過後,總是會相對懶得寫,讀者的興趣也會
減少,冷雪是個例外,她定位是除天鳳外第一美女,不管怎麽,落鳳島之戰總還
是重頭戲,白無瑕、白霜的母女相會總是要有的。這節爲跟随多年的朋友而發。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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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9 07: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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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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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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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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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喜瑪拉雅山山脈,鳳的大本營。

  天鳳盤膝坐在營地東側一座最高的雪峰之巅,這裏一直是她修練之地。此處
海撥近六千米,常年風雪不斷,氣溫極低。而她僅着一身單薄的白衣白裙,當然
以她的修爲早不懼寒暑,鵝毛似的雪花飄落在她身邊三尺處就打着旋被吹開,在
她的四周似有着一個看不見的的透明玻璃罩。

  冥想中的天鳳忽然感到心生警兆,她倏然睜開如海一般清澈深邃又如星空一
般神秘深遠的雙目,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果然片刻後,天鳳聽到有人上山的
腳步,聽聲音應該是諸葛琴心,她在這個時候上山,必定有大事發生。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一文一武,前者是鳳組織中第一智者,後者是除天鳳外武
力最強者。鳳之中除了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都由諸葛琴心與聞石雁兩人
處理。諸葛琴心向來沉穩,泰山崩與前而不改色,但此時天鳳卻從她的腳步聲中
察覺到了急迫與憂慮。

  「沒想到,事情還是向是最壞的方向發展了。」天鳳暗暗地歎了一口道。

  不多時,諸葛琴心登上山頂,她來不及客套,迫不及待地道:「天鳳,剛收
到消息,我們設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遭遇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同時在今
夜,南京寶華山監獄也遭襲擊,關押的魔教人員全部逃獄。同時風離染傳來的消
息,美國出兵朝鮮已成定局。萬萬沒想到,姬冬赢真的背叛了鳳,投靠了魔教,
如果沒有她提供情報,魔教不可能這麽輕易得手。早知道這樣,我還是真應該聽
聞石雁的,讓她去埃及,殺了這個叛徒,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聽了諸葛琴心的話,天鳳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傷痛,但随即仍神色如常:「這
怪不得你,也怪不得聞石雁,當日姬冬赢說要走,我不相信她會真正的背叛信念。
這麽多年來,不要說是聖鳳級的,就是剛剛走出訓練營的鳳戰士在面對生死、面
對再大的苦難,又有誰背棄過自己的信念。雖然她走的時候給過我一個理由,我
應該警惕的,但我相信即使因爲這個理由,她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甚至我也和你
們一樣,懷疑她的離開是爲找到隐藏在大禹山基地的敵人眼線,但我們都錯了。
姬冬赢本就是一柄絕世之劍,在劍鞘時還不露鋒芒,一旦亮劍就絕不回頭,她就
是這個性格。」

  諸葛琴心聽出天鳳有自責之意,道:「其實姬冬赢出走後,我還是做了些防
範的工作,但她身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掌握的情報太多,美國、俄羅斯的兩
個最重要的支部,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情況比我還要清楚。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我們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部署,所能做的最多是将所有成員撤回,最後的結果還
是會一樣,我們還是會失去對美國、俄羅斯的有效控制。」

  天鳳望着滿天風雪道:「那下一步你準備怎麽做?」

  諸葛琴心道:「我已派聞石雁去美國,支持孤軍做戰的風離染,同時派陰雪
蝶去俄羅斯,希望對那邊局勢有所幫助,同時我讓林雨婵與藍星月聯絡,看看是
否能夠聯合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如果能夠拿下落鳳島,對魔教來說是一個沉重
的打擊。同時,我準備去北京,坐鎮大禹山基地,争取把姬冬赢叛變的影響降到
最低程度。」

  不知爲何,望着眼前的天鳳,諸葛琴心無法有面對上一代天鳳時的那種極強
烈的敬畏感,甚至可以說是安全或者依賴感。十八年,上一代天鳳領回一個五、
六歲的小女孩,宣布她是下一代的天鳳。她一直在雪峰頂上修練,諸葛琴心很少
見到她,但數年總也能見到一回,所以可以說看着她長大的。五年前,上一代天
鳳殁,她使接任天鳳一職,雖然她表現出足夠的智慧與領導力,但眼前所要面對
的問題,遠非一個姬冬赢叛變那麽簡單,她有能力帶領導鳳在驚天的變局中走出
一條路來嗎?這已不是諸葛琴心一個人的擔憂。

  天鳳仍凝望着風雪道:「可以,就這麽安排,讓大家都小心,凡不要硬着來,
保存實力最重要。」

  諸葛琴心等了片刻見天鳳再無指示便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鳳點了點頭道:「好。」她的神情竟中有一絲倦色。

  諸葛琴心走後,天鳳久久伫立在風雪中,數月發生的那件事在腦海之中浮現。

  數月前,一個僧侶突然大搖大擺走入鳳設在西藏的大本營。從鳳大本營建立
後,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而且在通往營地的路上設有重重的關卡,外人絕無
可能在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當時門口的守衛就想拿下他,但還沒近他的身,
就象被施了定法,根本無法動彈。正好當時鳳的高層都在基地内開會,聞訊趕了
出來,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林雨婵、姬冬赢五大鳳最頂尖高手竟還是奈
何不了這個僧侶。也并非說他武功高到深不可測的境界,主要是因爲他可以用一
種類似精神力的東西短暫的限制人的行動,高中對戰勝負隻在毫厘之間,哪怕被
定上半秒鍾,也足以落敗。他沒有出手傷人,而是高聲道:「對遠道而來的客人,
這難道是鳳的待客之道。」

  天鳳出來阻止了雙方的戰鬥,她摸不清對方的底細,隻得先聽聽對方的來意。

  「我隻是一個使者,來向你們傳達一些信息。」那個僧人長相平凡,但卻有
一種能夠洞察一切的感覺。

  他有能力闖到這裏,而且力敵五大高手而不敗,這已是超越所有人想象的事。
天鳳客氣将他請進房間,在他的提議下,所以聖鳳級以上的成員也都來了。

  落座後,僧人說道:「我傳達的信息并非用言語來表達,而且言語也表達不
清,我會把信息直接傳達給你們,各位都是已開發了潛能之人,但因爲是第一次
接受這樣的信息,還是希望有個心理準備。」

  僧人說完後,盤膝坐了下去。瞬間,天鳳頓時感到身處另外一個時空,巨大
的紛雜的信息如潮水般撲來。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鍾,鍾的刻度是用人的骷髅頭做
成,不用任何語言說明,她知道這是一個喪鍾,鍾聲響起夾着懾人心魄的吟唱,
天空變着血一般紅色,就象神話中所說的諸神的黃昏,人與神甚至一切有生命的
東西都将毀滅。在喪種敲響十二下後,就是無數滅世的景象,幾百米高的海嘯、
直沖天幕的火山岩石漿、天空中落下的巨大火球、甚至還有各種從沒見過的魔獸。

  不知過了多久,天鳳才從幻境中醒來,她看到所有人都已經面色慘白,沒有
人能夠說得出話來。這是一種意識形的傳輸,雖然超越在場所有人的理解,但所
有人包括天鳳在内都不懷疑其真實性,因爲從看到那喪鍾起,每個人都知道這是
曾經發生過而且必定要發生的事,而且是發生在地球上。

  天鳳第一個說話:「爲什麽要毀滅這個世界?」

  僧人道:「主說,人類的進化已經走入歧路,必須推倒從來。」

  天鳳又問道:「你說的主是誰?」

  僧人道:「主就是主,我隻是一個使者,無法向你們解釋主是誰,如果一定
要解釋,主是在這個宇宙裏比你們更高等的生物。」

  天鳳又問道:「是你說的主創造了人類嗎?」

  僧人道:「主隻是撒下種子,所以并不能夠說是完全的創造。」

  天鳳道:「是什麽原因主非要毀滅自己親手播下的種子?你所說的歧路到底
指什麽?」

  僧人抱歉地笑了笑道:「這我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僧人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先走了。」

  天鳳道:「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僧人一直保持着相當禮貌道:「請問。」

  「末日的喪鍾是否已經敲響?」

  「是的。」

  「那離末日還有多少時間?」

  「不知道。」

  「爲什麽通知我們?」

  「因爲你們是主最早播下的鍾子,肩負着引領種族進化的責任。」

  「那麽千百年來我們的宿敵魔教呢?他們是不是主播下的種子,是不是因爲
他們的存在才要毀滅這個世界。」

  「我隻知道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主最早播下的種子之一,至于是爲什麽要
毀滅這個世界,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最後一個問題,是否有可能讓這鍾停止,讓末日審判不再降臨。」

  僧人遲疑了片刻,道:「不知道。」

  在僧人離開之時,姬冬赢大聲道:「我們鳳千百年守護人類,進行無數的戰
鬥,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你說的主要毀滅就毀滅,這是何道理。難道人類就這麽
無可救藥了嗎,難道你們看不到這數千年來人類爲生存做出的努力和抗争嗎?」

  僧人一腳已踏出門口,頭也不回地道:「主說,毀滅你,與你何相幹!」

  在僧人走後,鳳的高層一時處于紛亂狀态,衆人閉門整整讨論三天三夜,最
後的結論是這個世界上邪惡太多了,正義的力量已經無法制約甚至是消滅邪惡,
所以隻能滅世。這個世界最爲邪惡的就是魔教,那麽唯一的方法,隻有在末世到
來前消滅魔教,讓那個自稱爲主的宇宙高等生物看到人類的希望,延緩或者放棄
滅世。此時魔教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鳳,對魔教進攻必須一擊制勝,這需要周密的
策劃。爲了不造成恐慌,這件事嚴格保密,隻局限幾個高層知道。

  在僧人出現前,天鳳對與魔教的戰鬥一直充滿着必勝的信心。但在這之後,
她和所有知情此事的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前方的路變得有些看不清楚,在此事
發生一個月後,姬冬赢與天鳳有過一次談。

  「你認爲我們有能力消滅魔教嗎?」姬冬赢問道。

  「很難,但還是會有一線希望。」天鳳道。

  「就算我們僥幸能消滅魔教,我們能鏟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惡嗎?」

  「不能,但消滅了魔教,我們就能帶領這個世界向着好的方向發展。美好的
東西多一點,罪惡的東西少一點,或者末日就會延遲,或許就不會到來。」

  「你能确定嗎?」

  「我無法确定。」

  「天鳳,或許這麽多年你一直在這裏修練,而我一直在外面,看得東西多。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即使沒有魔教的存的,罪惡也不會減少。我不說其它地方,
就說這裏,說說在我們眼面前發生的一切。爲了維持與政府的關系,我們中有多
少人無奈地嫁給了那些高官。你可知道,我在說服她們的時候心有多痛,她們并
不愛哪些人,但還是毅無反顧地去了,更全心全意決意做一個好妻子。但那些有
權有勢的人卻有幾個真心對待他們,起初都還不錯,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還
不是照樣到外面拈花惹草、夜夜笙歌。我們那些姐妹成了家裏的擺設、門面,慘
些的還會遭遇家暴。你想想,我們用一個小手指都能戳死那些人,卻打不還手、
罵不還口,你說這世間的醜惡你能消除幹淨嗎。還有,就算我們消滅了魔教,但
吸毒、嫖娼、人口販賣、地下黑勢力,還有地區沖突、種族屠殺,我們能管得多
少?我們一共隻幾百人,就算個個有三頭六臂,有通天本領,能将這世界醜惡消
滅多少?」

  天鳳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責任,也是我們的諾言,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我們會爲信仰戰鬥到最後一刻。」

  「如果沒有未世降臨,我也會和你一樣這樣想,也會爲曾經的誓言戰鬥到最
後一刻,但是創造我們的人已經抛棄了我們,已經不需要我們去守護這個世界,
再去戰鬥卻有何意義。」

  「你想說什麽,難道就此放棄了嗎?」

  「不,我不會放棄,我們的信念是守護人類,并非守護那個什麽創造了我們、
卻要毀滅我們的主。據我所知,那個僧人除了到了我們這裏,也去了魔教,目前
魔教上下也陷入混亂與迷茫之中。魔教傳來消息,願意和我們一起攜手對抗末日,
并也拟定幾個應對方案,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被抛棄,既然我們無法消除這世界
上所的罪惡,我們是不是可以和他們一起來應對末日的到來,說不定人類還有一
線生存的機會。」

  「這決不可能,他們是我們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人,我們是光,他們是暗,
光與暗又怎麽在一起,如果這樣做,将會喪失最後一絲希望,讓末日的審判提前
到來。」

  這次輪到姬冬赢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很久才道:「天鳳,我真的看不到希望,
無論如何,我想去看一看、聽一聽他們的說法,再來決定我怎麽做,希望你不要
阻止我。」

  天鳳又怎說什麽,她了解姬冬赢,她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當理念發生了
根本的分歧,任何說辭都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希望你能找到正确的前行之路,保重。」這是姬冬赢離開時天鳳說的最後
一句話。

  天鳳長嘯一聲,壓下心中種種紛擾,随意使出一套行若流水的掌法,漫天的
雪花在她雙掌間慢慢凝聚成一個巨大的雪球,那雪球随着她靈動的身形翻滾飛舞。
此時如果聞石雁在旁,必會爲天鳳那奧妙無窮的掌法、精湛無比内勁叫好。但再
高絕的武功,面對改天換地的末日審判,路又在何方。

                ◇◇◇

  貨輪的最高處是一個寬大的露天平台,墨震天走到欄杆旁将傅星舞放了下來,
他擡頭望天,一輪殘月懸在夜空中,點點星光若隐若現。

  「看着這夜晚的天空,看着這星星,總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多麽渺小,生命也
是如此的短暫與脆弱。」墨震天緩緩地道。

  來到甲闆,傅星舞本已做好承受暴風驟雨般蹂躏的準備,卻沒想到墨震天會
這麽來一句感歎之言,頓時令她摸不着頭腦。她向下看了看,這平台處于船的中
間,不恢複武功絕跳不到江裏面去。

  「想跳下去呀?這麽遠肯定跳不進江裏的,聽說鳳戰士從不會選擇自盡的,
你不會這麽傻吧。」墨震天看她探了探頭便已經明了她的想法。

  「放心,我們隻會死在戰場上,絕不會放棄生命的。」傅星舞道。

  「那就好,省得我時時提心吊膽怕你往下跳。」墨震天笑着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傅星舞摸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也沒什麽,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反正現在你已是在最壞的處境了,無論我
做什麽,也壞不到哪裏去。」墨震天道。

  「随便你,如果你真那麽一絲絲的良知,把那兩個小孩給放了。」傅星舞道。

  「這個等下再說吧,你是不是很冷,人都在發抖,來把這個披上。」說着墨
震天脫去外套披在她身上。此時早春三月,江上的氣溫接近零度,傅星舞無法使
用真氣,又隻穿了間睡衣自然凍得哆嗦起來。傅星舞用奇怪地眼光打量着墨震天,
道:「你這種虛情假意沒用。」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别多想,我沒哪個意思。」

  「那你想和我說什麽?」傅星舞道。

  「我這輩子,有三個女人曾令我心動過,第一個是個富家小姐,救過我的命,
對我很好,但因爲自卑和妒忌,我恩将仇報,強奸了她,令她被家族遺棄,最後
自殺了;第二個,是個大陸的女警察,但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雄圖霸業,認爲
喜歡一個女人會是累贅,所以放棄她,後來失蹤了,第三個心動的女人,就是你。」
墨震天道。

  傅星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篇話來,「你說的那個大陸女警察是叫林岚吧。」
她問道。

  「不錯,就是她,你和她認識?」墨震天問道。

  「是的,是你抓了她,強奸了她,她現在在哪裏?」傅星舞問道,林岚在朝
鮮鳳組織裏隻有幾個高層知道,她并不知情。

  「在運送的過程中遭到襲擊,大概是死了吧。」墨震天道。

  「哼!」傅星舞冷哼一聲面若寒霜。

  看着傅星舞充滿憤怒仇恨的神情,墨震天心口中暗歎了一口氣,此時的墨震
天與香港時心态很是不同,在經曆生與死,經曆牢獄之災,他的雄心壯志已遠不
如前。而且他在阿難陀處得知,一股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已經降臨,或許要不了
幾年,一切的一切都将化爲烏有。所以此時此刻,他感到迷惘,也曾想過不再打
打殺殺,找個地方平靜的過上幾年算了。所以當碰到令他心動的傅星舞,這個念
頭更加強烈,但兩人之間仇深似海,連他也感覺這個念頭太過荒謬。

  「好了,不說了,我也隻是告訴你,你讓我心動罷了。」墨震天是個拿得起
放得下之人,今後的事今後再說,老天有眼能再遇到這如夢如幻般的美女,他決
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否則必将抱憾終身。

  墨震天轉身抱住了她,用手托起她的精緻的下颌,然後吻了下去,傅星舞沒
有反抗,木然地任他狂親亂吻,雖然再一次親吻她令墨震天亢奮,但得不到她絲
毫的回應,卻多少感到有些頹然。

  良久,墨震天才松開了她,他開始脫去衣物,「你也脫了吧。」墨震天說道。

  最黑暗的時刻終究來到了,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剛披上的外套扔在
地上,然後純白色的睡衣從肩膀緩緩滑落,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又一次無遮無擋
地坦露在魔鬼面前。

  墨震天拉着她坐在地上,身下墊了他脫下的衣物,傅星舞斜靠在他腿上,不
知是因爲冷還是怕,她如同祭壇上待宰的羔羊,赤裸的嬌軀在寒風中瑟瑟地發抖。

  厚實的手掌蓋住了挺撥的乳房,雖然傅星舞的身材嬌小玲珑,但與林岚相比,
還是略略豐盈些。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剛好一手能夠掌握,摸上去即結實卻也不
失柔軟,手感好了極點。在墨震天手指靈巧地撥弄下,乳尖粉色的蓓蕾慢慢硬了
起來,雖然這隻是人的生理反應,但也說明她對性愛的刺激還是非常敏感。

  在盡情撫摸了乳房之後,墨震天火熱的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
「把腿分開吧。」墨震天道。在躺下後,傅星舞的雙腿一直伸得筆直,更緊緊并
在一起,嚴密得連張紙都插不進去。

  「怎麽,害羞了,還是怕了?要不要我幫你。」墨震天見她沒動便又說道。

  「有什麽好怕的!就當被狗咬!」傅星舞不肯示弱,将直挺挺的雙腿分向兩
邊。

  雙腿一開,聖潔的私處便無遮無擋,手掌越過一塊細密的芳草地,指尖觸碰
到了柔軟的花唇。想到此處還未沒男人開墾過,墨震天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
輕輕撥開緊密閉合的花瓣,用指尖輕探其中的桃源秘穴,入口果然極爲緊緻,不
用點氣力連手指都插不進去。突然墨震天覺得上腿一陣刺痛,原來她在極度緊張
之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而她卻連自己也不知道。這點痛墨震天還能忍,有反應
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那怕是緊張、恐懼甚至反抗。

  墨震天并沒有強行進入秘穴内探索,而是找到花唇内那顆最能撩撥起欲望的
小小肉蕾,用娴熟的手法撥弄起來,同時還用另一手繼續刺激着她的乳房。漸漸
地,那小肉蕾也在指尖慢慢膨脹起來,柔嫩的花唇也開始滑濕起來。

  傅星舞的目光有些迷離,也有些慌亂,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有過在某個夜
裏醒來,感覺到身體的燥熱和私密處的騷癢,而此時那似認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
她有些不知所措。爲什麽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好象前兩次并沒有,爲什麽現在
會這樣?前兩次她都未曾這樣被挑逗,當然不會有反應,但情窦未開更未經人事
她又怎麽會明白。

  相比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爲傅星舞修習的是一種極其玄妙的功夫「空
之神舞」,修習這種功夫需要有一顆純淨的心,需要有跳出紅塵、看破大千世界
的心境,所以傅星舞一直以來将紅塵中的一切擋在心靈之外。但是一個人如果沒
有進入過紅塵,又怎能跳出紅塵,沒經曆過大千世界的紛紛擾擾、愛恨情仇,又
怎能怎麽看得破這世界。所以她的師傅諸葛琴心曾經說:「或許太純淨,也是一
種不純淨。」所以此時的情形換成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爲她們身在紅塵中,
反而能鎮定和坦然一些。

  墨震天是此間高手又閱人無數,此時與傅星舞面對面,自然對她神情和身體
的反應了若指掌,她的反應頗有些出乎意料,想那林岚自己化了無數功夫,最後
還是靠着春藥激起她的欲望,沒想到這如同蓮花般聖潔的空靈少女竟對性愛挑逗
抵禦能力如此之差。

  在被墨震天奪去初吻,然後又差點被破身,更屈辱吞下阿難陀污穢的精液,
傅星舞已經無法保持一顆如水晶般純淨的心,而此時此刻,即将失去女人最寶貴
的童貞,心中還挂念着在底層船船受辱的姐妹,這讓她堅實的心靈防線開始有了
缺口。

  如花瓣般的纖薄紅唇慢慢開始腫脹起來,花唇内也越來越濕,傅星舞咬着牙,
俏臉漲得通紅,有幾次都差點叫出聲來。她的心越來越亂,她怕失去童貞,但更
怕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奪走童貞。她知道今晚自己絕無幸免,在她想象中應該和晏
女玉清一樣,用戰鬥的姿态迎接敵人的摧殘,但爲什麽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麽不
争氣,竟然屈服于那隻似乎帶着魔力般手掌之下,難道自己要在魔鬼的得意的嘲
笑聲失去處子的純潔,自己不甘心!不願意!






                待續
2016-1-31 07: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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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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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0



  雖然心在呐喊,但身體依然不受控制,看着墨震天充滿着淫邪欲望的神情和
得意洋洋的猙獰嘴臉,傅星舞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不甘與憤怒,她清嘯一聲,
赤裸的身體一個翻騰,脫出了墨震天的掌控。

  「别怕嘛,是女人都會有這一遭的。」墨震天先是一愣,然後緩緩地從地上
站了起來。

  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傅星舞向後退去,直到退到平台另一側,
冰涼的鐵欄杆貼住了她的脊背上,一陣刺骨的寒冷令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眼前墨震天張開雙臂,象熊一般撲了過來,情急之下,傅星舞赤足踏着玄妙
的步法,從他的脅下鑽了過去。雖然此時真氣受到抑制,但施展出「空之神舞」
的步法後,她似乎感到自己的心稍稍定了些。看到他轉過身,又向自己走來,傅
星舞想也沒想,将「空之神舞」的玄妙招式身法一招招施展開來,過往在自己心
緒不甯時,總能憑借着「空之神舞」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使自己能夠無憂無喜、
無嗔無怒。

  墨震天幾次熊抱,卻被她以玄妙無比的步伐、靈動飄逸的身法躲開。他知道
此時如果自己運起真氣,無論這套武功再精妙,要不了幾個回合必将手到擒來。
但他并沒這麽做,此時在清冽柔和的月光之下,一個如夢如幻的少女翩然起舞,
如此美妙景色在這天地間又何處能覓。但他不想做一個觀衆,雙掌一錯,施展起
他成名的武功「風雷掌法」與她戰在一起,當然他也沒用絲毫的内力。相比之下,
「空之神舞」确要比「風雷掌法」高上一籌,兩人交手數十招,墨震天不僅連她
身體都沒碰到,還連連中招,好在這不過是場遊戲,墨震天雖被逼退到了角落裏,
仍不緊不慢見招拆招。

  突然墨震天眼角餘光看到在江面上一艘快艇接近接近了貨輪,他眼力極好,
看到立在船頭的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心頓時一緊,留給他的時候不多了。魔
教中人對欲望從不加控制,他們不屑于談情說愛,人人喜歡用暴力去征服女人、
去渲洩欲望,對他們最有誘惑力的,不是明星、模特,而是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
人鳳戰士,而且魔教中人以實力說話,強者有支配一切的權力,就象剛才墨震天
的地位武功最高,無人敢染指傅星舞,而此時司徒空來了,就由不得墨震天說了
算了。

  眼看司徒空已縱身上躍上了貨輪,墨震天不再遲疑,他猛地提起真氣,雄渾
的掌力頓時籠罩住傅星舞的身形,令她身法頓時大滞。緊接着,雙手一探,十指
如鈎扣住傅星舞纖細的足踝,猛地一扯,身在半空中的傅星舞雙腿被扯成一條直
線。墨震天猛一挺身,雄壯的陽具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刺向她的花穴。用這樣方式
奪走她的童貞本非他所願,剛才在他的愛撫下,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已然春情勃
發,但現在沒有時間了,如果此時不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待司徒空到了,可能輪
不自己,那将是天大的遺憾。

  巨大的龜頭頂在柔軟的花唇間,但卻象撞在軟軟地肉牆上,一時找不到可以
進入的的通道。墨震天想将她放在地下,用男上女下這種相對傳統的姿勢進入她
的身體,但他卻不想這麽做,眼前的少女如同夜空的星星,是一個精靈,是不食
人間煙火的仙子,所以和這樣的人第一次交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在天空中,
因爲她屬于天空。

  雙腿被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身體懸在空中已經失去了自由,魔鬼炙熱的兇器
頂在胯間,随時就将刺穿自己的身體,奪走寶貴的童貞,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雖
然心中痛苦莫名,但相比剛才被墨震天愛撫猥亵之時,傅星舞卻要坦然一些。她
雙手結出種種手印,依然施展着「空之神舞」的招數,雖然擊在他身上,對他就
如搔癢根本造不成絲毫的威脅,但每一個鳳戰士無論在面對怎麽樣的絕境,也永
不放棄、永不停止戰鬥。

  墨震天見一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情急之下雙掌一振,傅星舞赤裸的嬌軀頓
時直直地抛了起來,緊接着雙掌向内收攏,虎口如鐵鉗一般夾住她的大腿根部,
然後發力一扯,半空中的傅星舞如折翅的白天鵝飛速墜落。暗紅色的龜頭如同被
火燒紅的矛尖,借着巨大的沖力,猛然地破開嬌嫩的花唇,刺入從未被男人開墾
過的神聖之地。

  在陽具進入花穴那瞬間,傅星舞感到整個人似乎被生生剖成兩半,雖然此時
巨大的陽具才進插入一小截頭部,代表純潔與童貞的那一道薄薄的膜還沒被粉碎,
但在傅星舞的心中,自己的寶貴童貞已經永遠的失去。肉體的痛苦和巨大的恥辱
傷痛夾雜在一起,她忍不住高聲的悲鳴起來。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叫聲,心如鐵石的墨震天不禁也生出一絲恻隐之心,如果
有得選擇,他會象方才那樣撩撥起她的情欲,然後慢慢地一點點進行她的身體。
可惜司徒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隻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傅星舞的花穴極窄,而且非常幹澀,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數次猛烈沖擊,
卻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沒有進入。陷入極度的痛苦與恥辱中的傅星舞高聲尖叫着
如同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子,雙手在他的臉上亂抓亂撓,墨震天抽不出手來抵擋,
臉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時墨震天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他來時命丁飛守着樓梯,來人必然是司
徒空無疑。魔教中曆來以強者爲尊,所以在那次擒獲傅星舞時,因爲有阿難陀在,
他放棄攫奪她童貞的機會,但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又經過牢獄之災,心境有了
變化,追求強大已并非唯一目标,同時對比自己更強者也不如過往一般完全地俯
首聽命。

  在司徒空一腳已踏上平台之時,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聲,雄壯的身軀突然撥
地而起,刹那間,巨碩無比的陽具借着上躍之沖力,勢如破竹向着花穴深處挺進,
在兩人身體騰躍到最高點,陽具終于徹底粉碎了那代表純潔童貞的那一層薄薄的
阻擋,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處。

  鳳與魔教的戰争持續了數千年,無數的鳳戰士持守護衆生的信念前赴後繼、
赴湯蹈火,戰争是殘酷的,尤其對于女人,需要付出犧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
此時,赤身裸體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爲了這場戰争,付出比
生命還要寶貴的代價。

  「墨兄,好興緻呀,不和下面的兄弟們一起同樂,跑到天台上來獨享這美女
呀!」司徒空年約三十多歲,身形高大魁梧,一頭散亂的卷發,濃眉虎目高鼻,
模樣極是威武。

  從空中落地後,墨震天一手攬着傅星舞的纖腰,另一手将她胡亂揮舞的手捏
往扭到身後,道:「下面太吵了,這裏安靜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絕色,還是個處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剛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媽的,墨兄收獲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個處,不
過沒法和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個晏玉清吧,我看也還蠻不錯嘛,年紀小,模樣也清純得
很。還有,我兄弟還抓了叫柳飛燕的,也相當不錯。」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不過還是你眼光好,挑了個最好的,我就不
妨礙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說,還有别忘記了,把這妞也一起帶來,
讓老子也爽下。」說着長笑着轉身下了樓梯。

  等司徒空走後,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開你的手,别再亂
抓了,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臉已經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奪走童貞那一刻,痛苦到極點傅星舞腦海中猶如炸雷轟然作響,所有的
舉動都是都是由潛意識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現後,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才
慢慢恢複了思考能力。下體依然極痛,深深锲入身體中的醜陋之物猶如燒紅的鐵
棍,炙燒着被強行擴張到極點的聖潔之地。想到聖潔兩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絞,
被那醜惡東西塞得滿滿不留一絲空隙的地方,哪還能有聖潔兩字可言。什麽出污
泥而不染,什麽象蓮花一樣高潔,這都隻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
說法罷了,髒了就是髒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會留下痕迹,永遠再也
回不到從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開了她的手,見她并沒有象方才那樣如發狂一般,便放下心來,
「你也别太難過了,女人嘛,總有第一次的。」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
的雙眸充滿着哀傷,晶瑩的淚花已經在眼眶裏打着轉,便又安慰道:「剛才我是
粗暴些,不過等下我會溫柔些的,男女間的媾和,是件快樂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擺出輕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會怕的,我會記住今
天你對我和對我姐妹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堅強的模樣,墨震天心生憐愛之意,道:「有沒有報應,那
是以後的事,不過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點,能撐過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聲,心道,我受的苦還少嗎?我最寶貴的童貞已被你殘忍的奪
走,還要說這種貌似關心的話,這也太虛僞,太可惡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剛才上來那人叫司徒空,我想
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傅星舞聞言臉色微變,剛才那人上來,她感到他強大無
比的氣勢,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戰狂魔司徒空,這次偷襲原來是他
在指揮,怪不得連神聖級秋寒煙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繼續道:「你應該知道,對于女人,我們向來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
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樣,對付女人以狂爲出名。」在魔教中,閑來無事的時候
也在傳些趣聞,比如傳聞中白虎殷嘯号稱胯下那玩意是最爲雄壯。在四魔中,千
變異魔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天竺魔僧阿難陀最怪異,他那東西炙熱無比,普通
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殒;而聖手心魔因爲是女人,所以對付女人最爲陰毒,
在她手中的鳳戰士往往會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對女人最癡心是武聖
求敗,沒人能夠理解他竟爲一個女人竟放棄一切權力;對女人最講風度的是法老
王武明軒,即使強暴鳳戰士,也絕少用暴虐手段;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戰聖卓不
凡,這個隻想着打仗的戰争狂人,即使抓到鳳戰士,也往往棄之如履。而在傳聞
中,對女人最爲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麽一個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
楚。

  見到傅星舞對自己的警告冷臉相對,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無奈地道:
「我想來想去,能讓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隻有一個,不過想來你也絕不會答應的,
等下我也隻能盡力而爲吧。」要想她逃脫此劫,隻有她主動向魔教投誠,但墨震
天連說都不想說,說了也是白費口舌而已。

  見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無趣,他目光一掃,看到傅星舞脫
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動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這輩子心動的女人,留
下點紀念吧。」說着抱着她走到平台邊,背靠着圍欄坐了下來。

  被肉棒貫穿着的傅星舞嬌軀也跟着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觸到地面,
本來按着較舒服的姿勢,她應該曲起雙腿,以跪姿騎坐在墨震天的胯間,但面對
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傅星舞不願向他屈膝,于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
向兩邊,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勢一般,雙腿繃成一條直線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震天心中暗歎,真是個倔強的丫頭,已經這樣了,卻還是不肯服輸,不肯
有半點的退讓,或許這才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欲,才會讓教中之人對征服鳳戰士都
趨之若鹜吧。

  傅星舞看到他從拿起自己白綢裙,墊放在臀後,頓時她臉色微變,明白了他
想做什麽了。古時洞房,丈夫會拿一方純白的絲巾墊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處子
點點落紅在見證妻子的純潔,并以此作爲愛情的象征。而此時他這麽做,無疑是
對自己更大的污辱,他已讓自己白壁蒙塵,痛失處子之身,竟還要以這樣的方式
将自己的羞辱永遠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日後猥亵玩賞。

  「你真是無恥,連禽獸不如!」在墨震天抓着她雙腿,慢慢将她赤裸的身體
擡起時,傅星舞忍不住罵道。

  墨震天沒想到她這般憤怒,他心道,都已經被破了處,不去擔心擔心等下如
何面對更爲暴虐的奸淫,卻在乎他這個舉動,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留不留下
點紀念,這都已經是發生的事了,别那麽激烈,你可是說什麽都不怕的嘛。」墨
震天多少有點擔心她象剛才一樣如瘋了一般亂來,所以拿話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說這話,傅星舞真的還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又何必
讓敵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懼,于是她冷哼一聲,再次表示對他行徑的無比蔑視。

  上次在無名島,墨震天以爲她必定會失身與阿難陀,沒想到阿難陀說她來的
月經,隻是享受口交的味道。他确信她仍是處女,但是否處女最終标準是處子的
落紅,在陽具插入花穴後,他沒有撥出來過,堵得嚴嚴實實的花穴哪怕裏面有血
也滲不出來,所以當此時陽具慢慢撥出之時,他多少還有些緊張,目光緊緊盯着
慢慢從她花穴中顯露出來的肉棒。

  在肉棒撥出約三分之一時,他看到一縷殷紅的血絲沾在了肉棒之上,頓時他
提起的心放了下來,果然是處女無疑,再擡起數分,隻見顯露出來的肉棒塗滿了
紅得瘆人血迹,再擡起些,血越來越多,已延着肉棒向下流淌,将整根肉棒都染
成一片血色。

  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間,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轉了下去,她
告訴自己面對苦難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更要記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
必要敵人血債血償。當她看到自己的胯間還有猙獰的肉棒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色,
她頓時感到一陣暈眩,胸口象被巨石壓住,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終于根本肉棒全部抽離出了花穴,頓時殷紅的鮮血如同沒有擰緊的水籠頭一
般開始滴落,墨震天将那白色的綢衣往上拉了拉,頓時白綢衣上如桃花盛開一般,
點點處子落紅既美得令人驚心,也在無聲的訴說着一個純潔的鳳戰士所遭受的巨
大的恥辱。初時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處子的落紅染滿了近半幅綢衣,
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來。墨震天将白綢衣往上扯了扯,将仍是綢衣尚是白色部分
的置于她的胯下,然後雙手抓着她的纖腰用力一壓,傅星舞嬌軀猛然下沉,柔嫩
的花唇一下觸到了綢衣上,待她的身體再度提起,隻見一個鮮紅欲滴如同紅色唇
印般的印記留在了綢衣上,這個鮮紅的印記讓墨震天再度回想起那雨夜中的一吻,
他心情一陣激蕩,此時她終于成爲自己的女人。

                待續

  寫好多少就發吧,數數也有五千字。在使用何種手段破傅MM的處,糾結了
兩個晚上,最後還是采取用這種快速直接的方法。當然破了處,并不意味着結束,
總要給這個人氣相對較高的角色多些戲份吧。破了傅MM的處,還有誰值得期待,
天鳳是一個,風離染算一個,還有白無瑕,雖然在外傳中她已經受到不少猥亵,
但總還是個處女,其它還有嗎。我想幾個元老都近五十了,雖然看上去隻有三十
多,哪怕是處吸引力也會差一點。應該還有一個,大禹山副指揮官秋旭绫,藍星
月雖然沒人強暴過,但卻被白無瑕弄破了處女膜,算是處嗎?我也搞不清了。

  對于抛出滅世的概念後,一直在關心着文章發展的朋友提出了意見,我就不
單個回複,統一的說一下。

  應該說,在那個僧人出現之前,鳳與魔教的高層都不知道會有滅世的存在,
我記得以前文章中也提過,經過千百年的傳承,鳳與魔教已丢失了最初的教義,
鳳爲保護世人而爲信仰,而魔教是不斷追求最強的存在。

  當滅世出現後,鳳的策略是消滅魔教争取延緩或不再滅世,而魔教目前所采
取的措施是建造地下掩體和追求進化的加速。

  在目前的設計中,雖然沒說,但滅世的因由,或許真的還是這個世界罪惡太
多,而且不可消除。當然這個原因,是可以改的,這隻是目前的設想。

  而且,在目前考慮中,應該最後結局不是開放式的,而是對最終都會有一個
交待。當然,還是說,一切都會變的。

  應該來說,菩提之王提的很多觀念與我還是比較接近的,這裏就不一一述叙
了。但在設計中暫時并沒有魔教與鳳攜手對抗未世的想法。

  雖然有了滅世,但我也覺得并非魔與鳳成爲可笑的存的,即使是蝼蟻也有爲
生存而抗争的權力。

  鳳攻打落鳳島的情節應該會有,至少極道天使攻打落鳳島已經箭在弦上,這
應該是在終結前的一場重頭戲,無論怎麽說,白無瑕的這個角色應該是算是個重
要角色。

  現在不要說十章,寫滿五章我都感覺做不到了,能有個結局,也算是有個交
待了,已經很不容易了。依蘿蘭這樣的前面隻是提過個名字的角色,真的很難說
能夠給這樣的角色太多的戲份了。

  對于烈火鳳凰,我自己的定位是一篇有追求的手槍文,巨著根本不可能的,
首是水平問題,其次,用欲望在貫穿寫作,是不可有這樣境界的。但總算還是有
追求的,并非爲純虐而虐吧。

  冷雪的身份暫時還不會暴露,應該她的行動并非是姬冬赢安排的,好象文章
中也有這樣的說明。

  最後還是那句話,感謝你們的存在,正因爲你們的執着的存在,鳳凰才沒有
消亡。

  還有五聖魔女的設計,總是要用上的,已經出現的的四個聖魔女,白無瑕是
精神力量,雨蘭的勇猛與力量,紀小芸是防守與堅韌,林崗是預知能力,那麽第
五個應該賦予她什麽能力,是智慧?智慧這種能力相對比較難寫。或許是其它什
麽?大家可以提提意見。

               幻想即日
2016-2-2 06: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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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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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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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1




  在白色綢衣上留下血色之吻後,墨震天用衣服的下擺将花唇上留着的血漬擦
拭幹淨,然後又抹了抹自己的陽具,綢下的下擺也印上如抽象畫一般斑駁血迹。
欣賞了自己的傑作,黑震天将手伸倒了她的胯間,中指輕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唇,
找尋到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娴熟地撩撥起來。但這一次,傅星舞身體反應卻遠
沒有前一次明顯,愛撫挑逗許久,卻也隻微微地有點潤濕。

  墨震天放開抓着她纖腰的手,但剛放手,失去支撐的傅星舞身體沉了下來,
雙腿從鈍角延伸成直角,将他置于她胯間的手緊緊壓住,這無疑會影響他的發揮。
于是墨震天掰動她僵直的雙腿,試圖讓她跪在自己身前,但他又才放手,傅星舞
依然倔強伸直雙腿,又擺出極其專業的劈叉動作。

  「怎麽了,又怕了嗎?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麽好怕的。」墨震
天說道。

  傅星舞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她挺着赤裸的胸膛傲然道:「我有什麽好怕的,
隻是我不想在魔鬼面前屈膝而已,如果你非要我這麽做,打斷我腿好了。」

  墨震天不由得苦笑了下,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倔強,望着那充滿着恨意的眼
神,看到她的筆直分向兩側的雙腿因爲過份緊繃而不住顫抖,墨震天思考了片刻
後,輕輕地抱着将她整個人轉了個方向,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後用雙腿勾住她
的膝彎,讓雙腿以一種較爲舒服的姿勢向兩側彎曲分開。

  「今天夜色很美,雖是殘月,但月色迷人,星光璀璨,人生短短數十載,何
必太過執着,凡事隻要想開點,煩惱就會少一些,快樂也就會多幾分。」墨震天
在她的耳邊說道,他邊說邊用手掌握住她的雪乳,而另一手則探到她迷人的私處,
輕柔地愛撫起來。

  傅星舞沒有說話,但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夜空。她并非是覺得墨震天
說得有道理,而是她真的不能低頭去看。白色綢衣仍墊在自己的身下,原本是潔
白無瑕現已落紅點點,而敵人的魔爪肆無忌憚侵犯着自己最隐秘之處,在自己的
臀下,那根奪走自己童貞的醜陋之物似一條毒蛇躲入雙股之間,探出閃着暗紅色
光澤的頭來,它蠢蠢欲動,時刻準備再次的貫穿自己的身體,令自己蒙受更巨大
的恥辱。

  望着夜空中的殘月,傅星舞美目迷離,神情哀傷,她心中暗道,師傅,您說
過修練「空之神舞」要有一顆純淨的心,但我卻辜負了您的期望,我的心、我的
人都已不再純淨,都已被魔鬼玷污,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一時間,她心紛亂
如麻。

  墨震天上下其手,終于雪峰之巅的蓓蕾在他指尖中慢慢地挺立起來,再過兒
會,幹澀的花唇也漸漸越來越濕潤。他低下頭輕輕舔着她的耳垂道:「在我眼中,
你是屬于這美麗的夜空的,你是這夜空之中最明亮、最璀璨的星星,忘記塵世間
的一切煩惱吧,那隻不過是過眼雲煙,敞開你的心靈,去感受這夜空,你會融入
這無垠星空,你會飛翔在這美麗的星空中,你會享受到極緻快樂,那是你從沒品
嘗過的愉悅,你會忘記一切的痛苦,你什麽都不用去想,一切憑着你的直覺前進,
那裏會是通向天堂的道路。」

  在墨震天說這話之前,傅星舞已感到有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慢慢向四
肢流動,驅散了身上的寒意。因爲思緒混亂,她并沒有意識這股熱流從何而來,
在經曆了巨大的傷痛,在這寒風刺骨的夜晚,這股暖流令她疲憊的身體如泡在溫
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惬意。于是她放縱了自己的身體,直到那股暖流遊遍她身
體最後彙聚到了胯間,一陣強烈的騷癢随即如電流一般傳遍整個身體,她的心頓
時沉了下去,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又一次在魔鬼的亵渎下激發起了對性的渴望。

  性欲是人的原始本能,鳳戰士也是人,自然一樣會有對性愛的渴望,而且鳳
戰士因爲激發了人的潛能,欲望比普通女人還要更強些,隻不過她們通過意志,
通過真氣進行抑制,所以鳳戰士給人的感覺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一般。

  而此時,傅星舞無法使用真氣,更因失貞之痛思維變得混亂,意志變得脆弱,
這讓她的抵抗力大大降低。而墨震天手段也極其高明,首先他調整了傅星舞的身
體姿勢,象方才一樣劈叉着,任誰都不會感到舒服,誰都會緊繃着身體和神經,
那欲望又從何而來?其次,他讓傅星舞背對着自己,如果面對面,她的仇恨就有
了目标,而仇恨往往會極大的抑制欲望,讓她看着夜晚的星空,慢慢放松身體和
心靈,在不知不覺間埋藏在體内的欲火就會被點燃。

  傅星舞試圖控制越燃越熾的欲望,但欲望就象是洪水猛獸,一旦脫出囚籠很
就難再被控制。呼吸越來越急促,雪乳也如波濤般起伏起來,最隐秘處那小小的
肉蕾也如同乳尖的蓓蕾一般傲然挺立,如紙般纖薄的花唇又一次充血腫脹,此時
望去已能看到花穴的入口。傅星舞又一次想逃,但墨震天強有力臂膀摟着她,連
雙腿都被他控制着,她無法逃得出魔鬼的掌控。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僅是緊咬
着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在聽了墨震天在她耳邊的輕聲細語,傅星舞竟有些失神,過往她經常在夜晚
凝望星空,想象着自己是星空中某顆璀璨的星星,那感覺真的很好,心情特别的
平靜、特别的愉悅。而此時望着星空,心卻象有千百隻螞蟻在遊走、在噬咬,極
癢又極痛,爲什麽心中明明那麽痛恨魔鬼對自己的亵渎,身體卻卻渴望那有魔力
一般的手掌繼續愛撫自己,不要有片刻的停息。

  眼見又一次撩撥起這夢幻般少女的欲望,墨震天一樣欲火中燃,但他還是控
制住馬上進入她花穴的渴望,感覺火候還不夠。他用大拇指繼續撥弄着腫脹的肉
蕾,中指指尖緩緩地擠入了花穴,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果然懷中赤裸的胴體在
強烈的刺激下如水蛇一般扭動起來,她的小手又緊抓住了自己的雙腿,而且抓得
是那麽地緊,指甲都陷進肉裏。

  雖然有點痛,但墨震天卻感到莫名的亢奮,花穴已經開始一張一弛地痙攣起
來,手指就象被她小嘴含着而且拚命往裏吸。墨震天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手指
換成自己的肉棒,該會是何等的極緻享受。

  逐漸,手指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但每次依然隻進入一個指尖的深度,越來越
多晶瑩透亮的粘液從花穴中源源不斷地湧出,手指在快速的抽動時竟已發出輕輕
的「撲嗤撲嗤」在聲響。

  「不要試圖去控制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不是什麽令人羞恥的東西,你越
是反抗,欲望就會越強烈,相信我,放松你的身體和心靈,你就會感到無窮無盡
的快樂。」墨震天頓了頓又繼續咬着她耳朵道:「你看你的奶子都已經整整大了
一圈了,奶頭硬石得象塊小石子,還有你下面流出的水怎麽會那麽多,我整隻手
可全都濕透了,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呀!」

  聽着墨震天的話,傅星舞面紅耳赤,心中雖憤怒,但卻不知如何去反駁。在
他的揉搓下,乳房不知在什麽時候腫脹起來,不僅大了許多,連原本淡淡的青筋
也明顯了許多,象是雪白的肌膚下遊動着無數小青蛇;私處更是騷癢到了極緻,
這癢好象一直癢到了骨髓裏;更讓她吃驚的是,她從沒想過從自己的花穴中竟能
流淌出那麽多不知是何物的液體來,這不由得讓她對自己産生了懷疑,或許原本
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的人,不然怎麽會在敵人面前這般模樣,或者也正因爲這個原
因,自己總是無法修練成功「空之神舞」這一絕世武學。

  心亂再加上自我懷疑,令傅星舞心靈的堤防開始加速崩塌,聽着墨震天在耳
邊仍喋喋不休地說着什麽,她鼓起最後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拿開你肮髒……」

  在說到「肮髒」兩字時,墨震天突然中指猛地一插,頓時整根手指刺入了花
穴的深處,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傅星舞再也控制不住,從胸腔間擠壓而出,
拖着長長鼻音的「嗚啊」的呻吟聲在清冷的夜空中回蕩。

  墨震天根本不給她有思考喘息的機會,靈巧的手指在花穴中左沖右撞,很快
地找到最能激起女人欲望的G點,終于傅星舞徹底的被欲望的黑潮吞沒,夾雜着
痛苦與愉悅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更加響亮,更加高亢,也更加的銷魂。

  在傅星舞的呻吟聲中,墨震天終于按捺不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欲火,他猛地擡
起渾圓潔白的玉臀,一直蟄伏在股間的陽具昂起了巨大的頭顱,如狂龍出海,如
猛虎下山,直挺挺地刺入了已春潮泛爛的花穴。他胯部用力向上一挺,赤裸的嬌
軀撞得飛了起來,在肉棒快到抽離花穴那瞬間,墨震天将她從空中猛地拉了回來,
一聲清脆的「劈啪」響起,赤裸的身體又再度飛了起來,在飛起的瞬間,因爲猛
烈的撞擊,晶亮的愛液象雨點一般落在墨震天的胯間。

  此時傅星舞腦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她無法思考,無法言語,人在面對超越
所能承受的痛苦時會有自我保護機制,肉體的痛是痛,有時心靈的痛要比肉體的
痛來得更加猛烈。

  赤裸的嬌軀象騎在烈馬上一樣躍動了十餘下後,墨震天一個翻身雙膝跪地,
十指緊緊扣住翹挺的玉臀,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開始更加猛烈的沖擊。頓時,肉
體撞擊的「劈啪」聲比剛才密集了許多,也更加地清脆響亮。

  趴伏在墨震天胯下的傅星舞根本無力用雙手支撐起身體,頭貼在了地闆上,
臉頰上被粗糙的木闆擦出了道道細細的血痕。很快,趴伏的身體被拖了起來,脊
背曲成弧形,在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下,誇張前凸的雙乳和雪白的股肉如同潮水一
般洶湧起伏。

  在冷冽的月光下,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傅星舞一頭長發随着劇烈的搖晃在空中
飛舞,突然幾滴晶瑩透澈的水珠在空中掠過,在失去童貞那一赢,她沒有哭,而
此時她卻已淚流滿面。在她被從地上拉起時,她從一片混沌中慢慢恢複了些許神
智,激起的欲望并沒有消退,但她已經明了自己身在何處,正遭受着什麽樣的淩
辱。忍不住,她哭了,一半是因爲心中的傷痛,而另一半卻是恨自己竟然會如此
的不争氣,「淫蕩」「下賤」這些字眼原本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連,但此時這些
字眼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墨震天在狂沖亂撞一番後幾欲已達到欲望巅峰,雖然火熱而緊緻的花穴給了
他無限快感,但他總感覺好象少了一些什麽,原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那動人心
魄的銷魂呻吟不再響起,取而代之是的低沉的哭泣聲。墨震天将她身體翻轉了過
來,果然看到她已滿臉淚痕,雖然依然能夠感受她身體裏還在燃燒着的欲望,但
卻不如先現那般的熾熱猛烈。

  雖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圖用自己的肉棒再度點燃她的欲火,但無論他怎
麽努力,她始終如七、八十度的開水,熱是熱,但卻無法沸騰。他猶豫了許久,
雖然極不情願但仍離開她的身體。他不甘心這樣的結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
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極緻的愉悅。

  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兩人以同樣的姿勢坐在圍欄邊,墨震天再次試圖自己
的手指令她達到欲望的沸點。現實中經常也有這樣的情況,有的女人與男人做愛
時很難有高潮,而自渎卻高潮連連,男人有時也這樣,正常做愛能幹一小時甚至
更長時間,但在陽具女人的手掌裏卻堅持不過三分鍾。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類
似,因爲如果有愛,肉棒會比手指更管用,但沒有愛,則是最原始、最直接、最
赤裸裸的對性器官的刺激來得效果顯著。

  這一次傅星舞堅持的時間比剛才更久,但是當墨震天反複不斷地刺激着她的
G點,她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我真的那麽下賤嗎?」
傅星舞不斷的問着自己,一個人如果對自己如果産生了懷疑,那麽也就不是原來
的自己了。

  終于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開始猛烈地痙攣一下,緊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
次比一次間隔的時間短,一次比一次痙動得更加強勁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
人,雖然她已經無限接近欲望的巅峰,但他仍不敢大意,過早的行動會使前功盡
棄。終于背對着自己的她發出尖銳而高亢的叫聲,身體完全繃緊,手足開始無意
識地舞動起來,花穴的痙攣已再無間隔,強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連身體
還有靈魂一起吸入她的身體。

  墨震天不再遲疑,他低低地喝一聲,猛地站了起來,在手指離開她花穴的瞬
間,鼓脹欲裂的肉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滿滿得不留一絲空隙。此時雖然手指突然換
成肉棒,但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别,傅星舞已經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此時
她再度陷入思維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動,她踮着腳尖,高高翹起
圓潤的玉臀,迎合着來自身後的每一次撞擊,她就象一名絕世的芭蕾舞者演繹着
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進入她身體之時,傅星舞已然到達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發出的巨
大能量瞬間引爆了他,但總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後。所以當墨震天箭在弦上之
時,她已越過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動着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後的沖擊。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體的熱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達頂峰已不可逆轉,他
狂吼一聲,身體猛然前壓,将傅星舞嬌小的胴體死死壓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
起,然後象打樁機一般狠狠地将她釘死在地闆上,然後又是一下,撞擊力是如此
之大,震得傅星舞筆直伸着的雙足都離開地面有數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熱的炮彈射入她身體最深處時,墨震天扳轉傅星舞的臉,厚厚雙
嘴壓在她小嘴上狂吻起來。在倒地那瞬間,傅星舞蘇醒了過來,此時她尚不知道
自己剛剛有過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釘在地闆上的那東西突然無限
膨脹起來,似乎快要撐破自己的身體,再緊接着,一股猶如岩漿一般灼熱的物體
沖入花穴最深處,她雖然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魔鬼将污
穢的之物永遠留在了自己身體裏。她想大聲呼喊,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嘴便被
堵得嚴嚴實實,随着那灼熱的洪流一次次沖擊花穴的深處,淚水再一次不可遏止
的泉湧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圍欄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
穴中,雖然高潮已過,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或許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兩人太
多的精神與體力,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死一般的寂靜讓傅星舞感到更加難受,
那醜陋之物仍還留在自己體内,裏面更是灌滿了他噴射出的污穢之物,她突然感
到強烈的嘔吐感。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請,請你離開我的身體。」傅星舞猶豫了很久終于
開口說道,在用那個「請」字的時候她感受到特别的恥辱,如果不這麽說,怎麽
說,難道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給我滾。這樣說有用嗎?除了發洩發洩心
中的憤怒,其它能有什麽用處。

  「急什麽,夜還很長呢,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墨震天這樣說其實并非指自
己,他不會過份傷害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裏就難說了。

  傅星舞不再說話,和魔鬼是沒有什麽道理好講的,所能做得隻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會兒,墨震天說道:「上次阿難陀爲什麽沒破了你的處呀!」其實他
知道原因,故意這麽問的。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麽不說話?」傅星
舞依然默不作聲。

  墨震天歎了口氣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飛燕的那一對龍鳳
胎扔到長江裏你才肯說。」

  傅星舞嬌軀一震開口說道:「是因爲來例假了。」

  墨震天又問道:「那阿難陀對你做過什麽沒有?」

  傅星舞猶豫了片刻道:「沒做什麽?」那次雖然自己僥幸保住了處女之身,
但阿難陀又豈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整整一個小時的口交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曆曆
在目。

  墨震天笑道:「騙人可是要受懲罰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嬌軀又是一晃,半晌才艱難地說道:「他污辱過我。」

  「怎麽個污辱法,說來聽聽。」墨震天追問道。

  「他,他脫光了我的衣服,還,還把那東西放進過我的嘴裏。」傅星舞已經
感到其實他知道發生了什麽,隻不過明知故問而已。

  「哦,你們鳳戰士個個甯死不屈的,怎麽可能會給阿難陀口交呢?」墨震天
又道。

  「是他強迫的,我沒有,沒有說做你做的那個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辯道。

  「原來是這樣,那麽現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來爲我的雞巴服務服務,你願意
嗎?」墨震天說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斷然拒絕。

  「如果我說,你服務好,讓我爽了,我說不定會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寶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他太了解鳳戰士,她們不會顧及自己個人的生死榮辱,卻
往往願意爲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識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這麽做固然是比殺了她更難以接受,但想到柳
飛燕,她猶豫了,身爲鳳戰士有爲信仰獻身的準備,但那兩個孩子才六個月大,
他們是無辜的,想到這裏傅星舞道:「如果你答應放了那兩個孩子,我願意做。」
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話語卻帶着明顯的顫音。

  「好,我答應。」墨震天道,雖然這裏是司徒空主事,但從他對自己的态度
來看頗有些拉攏之心,畢竟關在寶華山監獄裏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屬,接
下來他們将去朝韓戰場,總還是需要團結合作的。

  「你可别出爾反爾。」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兩個小孩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放了就放了,有什麽
做得到做不到。「「好,一言爲定。」聽到他說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爲了救
那個兩孩子也隻能賭一賭了。

  「那麽開始吧。」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剛才司徒空說有事要商量,或許窺
觑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實目的,自己不能在這裏耽擱太長時間。

  「我知道。」傅星舞咬了咬從墨震天腿上坐了起來,才起身,乳白色的精液
從花穴間湧了出來,順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她緩緩地轉過身,望着墨震
天胯間那奪走自己童貞的兇器,一時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去做。

  「快點呀,愣着幹什麽。」看她傻傻的站着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無奈地并着雙腿蹲了下來,雖然盡量低下頭,卻離那肉棒還有很大一
段距離。看着她這副拙笨和無措的樣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跪下,你
不跪着能舔得到我的雞巴嗎?」

  剛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時傅星舞終于雙腿一彎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雙腿分開點,并哪麽攏幹什麽,都壓着我腿了。」在她準備低頭時,墨震天又
命令道。無奈之下,傅星舞隻能慢慢分開雙腿,然後手撐地地面,無比屈辱地低
下頭,慢慢地終于肉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時終于看清奪起自己童貞兇器的
真正模樣,暗紅的龜頭猶如鵝蛋一般,頂端處還有一條細細的裂縫,粗若兒臂的
棒身青筋突起,似盤繞着一條條粗壯蚯蚓,模樣恐怖到了極點,棒身上塗滿着白
白粘稠的液體,有些已經凝結成塊壯,無比的惡心。那次阿難陀将肉棒強塞進自
己嘴裏時,她閉上眼睛,在整整一個小時裏,她幾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
此時要自己将如此巨大猙獰的東西吞入口中,她有點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夠
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小小的嘴巴張到最大,然後閉上眼睛低下頭去,
或許由于慌亂,或者墨震天故意動了下,巨大的龜頭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極
其難聞的腥臭氣令她頓時扭頭吐了起來。

  「你閉着眼睛幹嘛,是嫌老子的雞巴髒嗎?還吐,爲什麽味道會這麽重,你
知道我們關在那個破牢獄裏多久才能洗一次澡。」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着處子
落紅的綢衣走開了一段距離,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幹淨,等下再吐的就算
了,交易作廢。」

  「好,我知道,不會再吐了。」傅星舞将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直到吐
出來已是清水爲止。

  墨震天将那件白綢衣往地上一鋪,大刀金馬地坐了下來,他見傅星舞準備向
自己走來,便道:「剛才這麽掃興,要小小懲罰你一下,你給我趴下,象狗一樣
爬過來。」傅星舞一愣,神情充滿着憤怒,但最終還是慢慢跪在地上,手腳齊用
向墨震天爬去。方才在他的胯下自己竟如同淫蕩之人一樣産生了強烈的性欲,這
讓傅星舞無比羞愧,覺得給鳳戰士的名号抹了黑,此時她下定心決定,無論再怎
麽困難,也要救柳飛燕的孩子,唯有這樣做才會使自己心裏好受些。

  又跪在墨震天身前,她再次把小嘴張成O型,這次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選
擇勇敢面對。在唇快到觸碰到龜頭之時,墨震天又說話了:「先把老子的雞巴舔
幹淨了再慢慢吃。」傅星舞愣了愣,斜過頭将紅唇輕輕貼到了粗大的棍身上,停
留了片刻後,她又将唇印到棒身的另一側。

  「我是讓你舔,你這是幹什麽,小雞啄米嗎?舔是要用舌頭的,懂嗎?」墨
震天看着她笨拙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墨震天每次的指令總會讓她有那麽片刻呆若木雞,這次也不例外,半晌,細
細的舌尖從嘴裏終于伸吐了出來,開始慢慢地、輕輕地舔着粗大的棍身。一陣麻
癢從肉棒傳來,滋味之美妙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望着秀目中閃着淚光的俏臉,墨震天心中一震,他真的有些舍得将她給司徒
空,自己這麽做并非是想用這樣的手段折磨她,讓她痛苦,而是要将她所有的第
一次都霸占了,這樣即使等下她不再歸自己獨享,遺憾或許也會少一點。

  跪伏在他面前的傅星舞就象一個沒有了思想的木偶,按着他發出的指令做着
一個個無比羞恥而屈辱的舉動。

  「好了,現在把老子的雞巴吃進去。」

  「能不能再深一點,對,再深一點,試試能不能整根都吞下去。」

  「不要含着不動,舌頭也動一下嘛,對,就這樣舔,再用力點,好,好,不
錯,不錯!」

  「你頭上下動一下,這樣老子的雞巴不就在你嘴裏進進出出嘛,啊唷!你的
牙齒,唉,不行,不行,怎麽牙齒老咬到我,算了,算了,别弄了,還是去舔舔
我的蛋蛋吧。」

  「把蛋蛋含在嘴裏,吸一下,不要太用勁,好好,就這樣,再用舌頭舔一下。」

  「好了,别吸蛋蛋了,我把屁股擡高點,舔舔老子的屁眼了,怎麽,又不願
意了,别愣着呀,快點。」

  「好好,你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把舌頭塞到老子屁眼裏,唔,塞了沒有,我
怎麽感覺不到,你的舌頭太短了吧。」

  「好了,别舔屁眼了,順着老子的大腿一直舔下去,一直舔到腳趾爲止。」

  「舔腳趾不會呀,一個個含在嘴裏,象吃冰棍一下吸一下,這有什麽難的。」

  「好了,現在爬過來,趴到老子胸口,舔老子的奶頭。」

  傅星舞神色慘然,動作變得無比的僵硬與機械,她頭靠在墨震天長滿黑毛的
胸口,伸出舌頭舔着他的奶頭。墨震天一邊享受她的服務,一手又伸到了她的胯
下,熟門熟路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又開始挑逗起她起來。

  傅星舞露出驚慌的神情,她怕自己又象剛才那樣無法控制欲望,但總算還好,
即使墨震天不斷刺激着她的G點,雖然花穴免不了又滲出了愛液,但欲望就象是
搖曳不定的火把,一直沒有熊熊燃燒起來。這不奇怪,傅星舞剛剛已經渲洩過欲
望,在這麽短的時間,做着如此屈辱的事,心中更想着救柳飛燕的孩子,所以欲
望并沒有失去控制。反而失控的是墨震天,在經曆了這一系特殊的服務後,未曾
熄滅過的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見無法再激起她強烈的性欲,也隻得放棄。

  「來,我們再幹一次。」

  墨震天又一次将傅星舞壓在身下,清脆響亮的「劈啪」聲又響徹在夜空中,
不知什麽時候,烏雲開始聚集,那一輪彎月躲在雲層之中,連滿天的星星也消失
得無影無蹤,這天這地變更加黑暗。

  這一次的奸淫比前一次持續的時間更長,墨震天至少換了十餘種姿勢,最後
才将火熱的精液又一次灌滿了她的花穴。

                待續

  真也沒到,對傅星舞的描述越寫越長,雖然想着早點結束,寫着寫着又成這
個樣子了。

  上一節中幾位老朋友對滅世的概念提出很多意見,看着大篇幅的回複,想想
有一樣喜歡烈火的人在,本已是強弓之末的寫作之力又多了幾分前行的力量。對
你們提出的意見,還是統一的說一下。

  第五個聖魔女的能力人選真沒想好,治愈能力也算不錯,雖然紀小芸的防禦
能力也有治療的功能,比如自動恢複處女膜,但卻不能治療别人,但想想,讓傅
星舞跳個空之神舞,就能治愈重傷之人,想想也有些怪異。

  看得出菩提之王相對喜歡些重口味的情色設計,不過這方面我可對相對那個
一些。雖然烈火鳳凰是虐的文章,但虐也有很多的方向。

  對于魔教中人對性的價格觀,一句話,想幹就幹,從不約束自己的欲望,到
也非一定要摧毀鳳戰士的意志爲唯一的目标,當然從身心兩個方面征服高高在上
的鳳戰士,當然也是他們所喜歡看到的。不過,可惜的是,到目前爲止,好象并
沒有一個鳳戰士被他們真正的征服過。

  滅世這個概念怎麽說,如果沒這個概念,按着原本設定的正義與邪惡,守護
與毀滅,兩個組織從基層開始打起,從普通人,到六星君、五神獸、四魔、三聖、
二皇,最後到黑帝與天鳳的對決,好象實在無動力再這麽寫下去了。

  從文章中描寫末日的情形來看,滅世并非把地球炸掉,而是文明的重啓。這
在理論上有逃生的機會,但決不會寫成科技發展很快,出現宇宙飛船這樣的概念,
文明走上歧途的一個可能幾天,或許是忽視了人自内在發展。

  如果不是未世,如何解釋姬冬赢的行爲。在原來的設想中,想讓傅星舞去找
黃帝之劍的秘密,畢竟她是因爲這個才去的香港,然後在探險過程中被敵人奸細
高手所擒失身,但是真的沒有精力這麽去寫了,所以設計這樣情節,以求效率。

  其實僧人是靜寂之門派來也是個可選的選擇,畢竟弄了個靜寂之門,到底是
啥玩意,不要說你們,真連我也不知道。不過,僧人所使用的精力加武功,的确
與靜寂之門有聯系,這兩者加在一起,到前隻有他一個,也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的。
白無瑕不會武功,卻能靠着精神力打敗藍星月。

  不過,姬冬赢與魔教尋求合作還能理解,然而合作的這麽徹底,還是稍顯得
有些突然,但也沒辦法了,隻能以後再找找什麽理由了。

  烈火鳳凰往往是這樣,一篇沒有明确走向的文章,往往先有結果,才有原因,
水平有限嘛。

  mimeng所說的,都蠻有道理,對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

  天鳳将會沒有名字,對這樣的存在,我已經想不出合适的名字來了,所以一
直會用天鳳的名号使用到底,反正大家隻要想着她是鳳中的第一高手,然後最最
漂亮,就行了。當然天鳳也會有肉戲,不然多浪費。

  無論未日是真是假,目前魔教就對的方案隻有這兩種,這也是我能想到的,
真想不出其它,難道人的進化可以最終變身超人,象一拳超人那人,被打到月球
上都沒事,來個流星什麽的,一拳搞定,這也感覺太太哪個了吧。

  肉戲的多少,唯一的依據隻是我寫的時候欲望程度的高低,與其它關系并不
大,就象mimeng所說,寫作是爲了開心嘛。

  對于一直以守護爲己任的鳳,在面對滅世也隻能有這樣的認識,不然應該怎
麽想,與魔教去合作嗎?我覺得更爲不合理。

  抛出滅世的概念,不說是洗白魔教吧,至少看到鳳還是有很缺陷,比如對敵
人的過份仁慈,對自身欲望的過度抑制,不能敞開門戶,還有對某些事的執念很
強等等。

  有些我隻是叙述故事,至于好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評判。

  本來說鳳一直失敗,我還要解釋一下,姬冬赢投敵,我就不說這個話了,勝
也好,敗也罷,就這樣了,不敗,魔教的人不是那隻看着葡萄的狐狸了嘛。

  至于燕蘭茵外傳,有的可能性實在非常之小,這個角色戲份不斷增加一半是
讀者的要求。還是那篇《楊柳青青玉觀音》有的可能性相對會大一些。能記得這
個名字的人,也是佩服你了。

  估計前年還能再更一到兩次,春節前十天應該不會有更新,後面會怎麽樣,
我也說不準。

               幻想即日
2016-2-3 12: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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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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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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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2


  埃及。

  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的死亡之塔并非如金字塔般建在地面上,而以金塔形的
結構延伸入地底。死亡之塔一共有十二層,最頂上這層隻有一個房間的大小,而
深入地底近三百米的第十二層,面積超過十萬平方米,相當于十多個标準足球場
般大小。死亡之塔每一層間均有多道防護措施,哪怕被核彈直接命中,受影響的
最多是最上面三層。

  武明軒親自陪着姬冬赢一層一層地參觀,雖然對死亡之塔有些了解,但越往
下走,姬冬赢越是感到心驚,魔教實的之強大還是超乎她的預料。

  一邊走着,武明軒一邊向姬冬赢作着介紹。

  「死亡之塔的建造從二戰結束就已經開始了,當年希特勒兵敗,我們也遭受
了重創,黑帝帶着少數殘餘的精英和第三帝國的科學家來到這裏,開始修建死亡
之塔,前後曆經七十餘前,才有今天的規模。」

  「剛才你也看到了,死亡之塔所擁有的科技都是世界最先進的,很多我們擁
有的技術至少領先世界十年以上,比如克隆技術、基因工程、激光武器、人工智
能、生化核能、循環再生等等,哪怕我們把這些技術中的一小部分向世界公布,
都會帶來巨大的的技術革命,甚至會影響整個世界科技的的發展。十年前,新任
的黑帝不再重視科技的發展,他認爲人類的進化必須要由内而外,過份依賴科技
反而會阻礙人類的發展,所以這十年來,我們對于科技的研究進程緩慢了許多,
盡管如此,我們的科技水平仍是世界最前端的。」

  第十一層是魔教基因工程研究基地,千變異魔方臣的那些獸化戰士的技術就
是在這裏進行研發的。

  「在那個使者出現後,黑帝下令,所有的科技力量集中研究基因工程、循環
再生以及有關防禦防護三大類。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那個所謂的『主』的未
知生物,進行的滅世并非第一次,而且也非是摧毀地球,隻是消滅人類,重啓新
的文明。所以使用的手段應該是用某種未知的能量引發地球的自然災害,甚至可
能用小行星撞擊地球,當人類滅絕之後,他還會重新撒下新種子。所以我們有理
由相信,在這個過程中某些生物還是能夠存活下來,地球已有幾十億年曆史,或
許有些智慧生物遭遇過滅世之災,但還是有很多生物活了下來。」

  「早在十年前,我們将野獸的基因與人類的基因融合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
最初階段是将人類獸化,但副作較大,獸化後将會失去理智,變成殺戮機器;在
去年,研究終于有了新的突破,我們稱之爲超級獸化,在化身爲野獸形态後,依
然能夠保持思維能力;目前,研究的方向爲終極超級獸化,所謂的終極超級獸化,
是将多種野獸的基因與人融合,在不改變人類形态的前提下,讓人能夠獲得多種
野獸的能力,這樣人類的生存能力将大大的增加。」

  姬冬赢看着衆多忙碌的研究人員,還有大大小小房間裏關着的似人似獸的生
物,不僅感歎如果真能讓人類獲得多種野獸的能力,比如有獅子的力量、獵豹的
速度、駱駝的忍耐力、犬類的嗅覺,那麽生存的能力的确将會無比強悍。

  兩人從十一層下到十二層,姬冬赢看到許多工程人員正在緊張的施工之中。
武明軒解釋道:「十二層本來是死亡之塔所有人員的住所,在那個使者出現後,
我們開始第十三層的挖掘與修建,十三層要比這裏面積大一倍左右。建成後,死
亡之塔容納的人員能從五千人增加到一萬人以上,這樣在末世到來之時有更多的
人類精英存活下來。我們循環再生技術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裏有多條地下水
脈,水沒問題,貯存經的食物經過循環再生利用,至少可支撐十年以上。」

  兩人回到了設在第十層的死亡之塔指揮中心,姬冬赢問道:「這樣的地方你
們有多少個?」

  武明軒親手爲她端上一杯茶道:「雖然我們闇黑帝教在全世界都有強大的勢
力,但畢竟我們屬于地下勢力,修建這樣地方工程量之大、耗費的資金之巨是難
以想象的,所以到目前爲止,這樣的地方隻有這麽一處。」

  姬冬赢道:「那是不是我們可以公開滅世的消息,然後聯合各大國,集中力
量來修建更多這樣的抵禦滅世的堡壘。」說到這裏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這個
想法太天真了,即使公布滅世消息,我想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的,世人隻會當我
們邪教胡說,而且消息公布會造成世界性的恐慌,所帶來的後果難以想象。」

  武明軒道:「你說得不錯,所以唯今之計隻有盡快控制各大國政府首腦,如
果可能的話建立全球統一政權,用政府的力量來建造這樣的場所,抵禦末世的到
來。」

  姬冬赢道:「當今世界,民主已成潮流,比如美國,即使你們控制了總統,
一樣會受到各方掣肘,施展不開拳腳;歐洲各國更是如此,民主程度甚至比美國
還要高;伊斯蘭世界的專制程度高一些,但這些國家綜合國力都不強,不能起到
決定性的作用;俄羅斯稍好一點,但今天的俄羅斯國力也已經大大衰退。還有中
國,中國是鳳的根據地,隻要有鳳的存在,就别想得到中國政府的支持。」

  武明軒微微一笑道:「對,所以在這非常時期,必須要利用戰争才行。我們
要讓美國出兵朝鮮半島,然後把俄羅斯也拖進來,再把戰火燒到中國。我們可以
考慮在美國本土引爆一到兩枚核彈,就象當年的珍珠港事件一般,這樣美國就會
進入全面戰争狀态,并通過戰争法案,賦予總統絕對的權力。然後美軍擊敗俄羅
斯,這并不難,因爲隻要排除鳳的幹預,不要一個月,我們就能掌握俄羅斯的政
府,然後合兵一處轉而進攻中國。從戰力來說,中國是無法抵擋兩個超級大國的
進攻,但因爲有鳳的存在,料想會艱難許多。如果拿下了中國,歐洲各國自然會
俯首聽命,其它國家也根本沒有實力相抗衡。這樣一個以美國爲中心的統一政權
就會形成,當然這個政權是由我們來進行操控的。」

  姬冬赢不由道:「好龐大的計劃,在統一政權形成後,就集中全世界的力量
來對抗末世,這個主意不錯。」

  武明軒道:「對抗末世,黑帝應該還有其它的考慮,我目前知道也就這些。
再過兩天,美國将對是否出兵進行國會表決,這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是否能
夠提供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這樣我們才有把握除鳳的幹擾,讓出兵的決議順
利通過。」

  姬冬赢猶豫了片刻,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她将落紫煙偷出來的資料數據交
給了武明軒,但這個數據雖也是核心的機密,會對鳳造成相當大的影響,但在數
據洩密後,大禹山基地已經做了防範與彌補,所以帶來的影響實際并不會有想象
中大。在解菡嫣的問題處理上,她是想過放她走,但她知道魔教對自己并不信任,
如果放她走,或許武明軒都不會帶她來死亡之塔,末世已經迫在眉睫,她不能浪
費太多的時間。但如果提供了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那麽勢必會對鳳的美國支
部帶來滅頂之災,雖然能夠達成美國出兵的事實,但勢必很多鳳戰士會犧牲。

  武明軒看出了她的猶豫說道:「如果失去了這一次機會,下次出兵的提案至
少要三個月後,我們誰也不知道滅世那一刻什麽時候到來,到那個時候,或許隻
有在這個堡壘裏的幾千人能夠活下來,你們和我們一樣,也都會被毀滅,你所想
守護的人類,也都會死。你來到這裏,不也是覺得鳳已經沒有能力拯救世界,不
要再猶豫了,在末世那一天,有多少人能活下來将取決你此時的決定。如果你心
中還免不了有些内疚的話,我會通知我們在美國的人,盡量不要殺死她們,同時
也會命令他們不得對她們施以暴行,并把她們帶來這裏,由你處置,哪怕你想放
了她們,我也不會阻攔。」

  姬冬赢劍眉一揚,除非自己放棄與魔教的合作,離開死亡之塔,不然終有一
天戰火還是會燒到中國,鳳與魔教還是會有對決的一天。既然已經選擇這條道路,
還有什麽不能舍棄的,她本是決斷之人,心意一定便道:「好,我把我知道的告
訴你們,還有,她們由你們處置,這是戰争,戰争隻有生存之道,沒有仁慈可言。」

  「好!」武明軒此時開始有點相信她是真心投向了魔教,道:「還有俄羅斯,
希望你也能提供情報,這也非常關鍵。」

  「可以。」姬冬赢幹脆地回答道。

  武明軒想了想又道:「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請說。」姬冬赢道。

  「在鳳的寶華山監獄關着我一個故人之子,我欠了他父親的情,所以想救他
出來,希望你能幫忙。」武明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姬冬赢哈哈一笑道:「現在朝韓戰場吃緊,韓軍指揮不當,被車楷澤反抄後
路,敗退到了三八線,估計連漢城都不一定守得住了,你是想把在寶華山監獄那
些精銳給放出來,用到朝韓戰場上去吧。」

  武明軒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道:「真的是有故人之子關在裏面,不過你
說的也是個原因吧。」

  姬冬赢道:「好了,别解釋了,既然選擇與你們合作,大家就要彼此信任,
沒問題,我答應你。」

  武明軒面露喜色道:「那是當然,我剛才與黑帝聯系過了,他請你去黑暗帝
宮,等美國這件大事一定,我就和你一起過去。」

  「好,我也想聽聽他對滅世還有些什麽想法。」姬冬赢知道自己漸漸得到魔
教的真正信任。

  在聽完姬冬赢提供的美國、俄羅斯及寶華山監獄的情報,武明軒起身告辭,
正準備離開時他見到姬冬赢想說什麽卻沒有說,便道:「你還有什麽想和我說的
嗎?」

  姬冬赢微微猶豫下道:「沒什麽,你走吧。」

  武明軒笑道:「忘了和你說了,已經給你和我一樣的權限,死亡之塔的任何
地方你都可以去,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關在九層,你可以去看看她,順便也和她
說說,是不是也可以與我們合作,在末世到來之前,多一份力量總是好的。」

  「我知道了。」姬冬赢其實想說的并不是這個,但他這麽說了,自己也不想
再解釋了。

  「要不,我還是讓司馬莫來陪陪你,畢竟這裏你不太熟悉。」武明軒客氣得
甚至有些殷勤。

  「随便吧。」姬冬赢神情看起來并不是太高興。

  「好,那你先休息下,我先走了。」武明軒轉身離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說
錯了些什麽,轉念一想,或許畢竟她畢竟是鳳的成員,現在投向曾經的敵人,心
中多少會有會感到難受和不适應吧。

  武明軒走後,姬冬赢拿起他端來的茶喝了一口,覺得淡而無味,便走了過去
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剛才在武明軒走的時候,她想說的并不是想去看解菡嫣,而
是一句很難啓齒的話,她想問武明軒,你今晚會過來嗎?

  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姬冬赢的内心一直在煎熬之中。所以初到埃及,幾個
小毛賊剝光她的衣服,甚至準備強暴她,明明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們,她卻都懶
得去動一下,如果不是司馬莫的出現,她真準備被那些小毛賊奸淫。這如果讓在
北京那些曾經追求過的她的高官大亨知道了,恐怕眼珠都會驚訝得掉到地上。

  身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免不了要和政府高官打交道。一般來說,鳳在面
對那些并不知情的并窺觑她們美色之人,大都以婉拒或虛以委蛇來應對,但隻有
姬冬赢對那些人不假顔色,在她還不是指揮官的時候,就打斷過兩個人手和肋骨,
還踢斷過一個人的腿。或許因爲被魔教的羅飛強暴,她特别痛恨那些想通過種種
手段欺騙女人上床的男人。這種事發生過幾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因爲有了崇高的目标,再加有強大的力量,一般鳳戰士很難喜歡上世俗中的
男人,很多人,就象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幾個元老,都不婚不嫁,除了聞
石雁年輕時曾經被魔教所擒遭受過淩辱,諸葛琴心、陰雪蝶雖已年近五旬,卻仍
是個老處女,好象與男人接吻過牽手都沒有過。但不婚不嫁,不代表沒有欲望,
而且由于激發人的潛能,欲望作爲人的本能也一起被激發,所以在面對欲望來襲
之時,大部分的鳳戰士選擇以真氣壓抑,但也有不少的鳳戰士會用自渎的方式渲
洩欲望。姬冬赢也免不了有這樣困擾,但她自視甚高,不屑自渎,所以一直用真
氣去控制。但欲望就象洪水,堵不如疏,那些通過自渎來渲洩欲望的鳳戰士往往
比隻用真氣抑制的人對欲望有更強的控制力。

  魔教中人對欲望的态度恰恰相反,他們從不隐諱對女人的渴望,精蟲上腦就
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但和鳳戰士相同的是,世俗中女人,哪怕是明星、模特,他
們大都也看不上眼,隻是當作一個發洩工具。能被他們看上的,喜歡的,大多是
鳳戰士,但幾乎沒有一個鳳戰士會屈服于他們,更别說喜歡他們。所以魔教中人,
要麽不愛,如果真的愛了,也是什麽後果都不計不管的。如武聖牧雲求敗,愛上
了白霜,那也算愛得驚天動人;又比如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陽,喜歡上了解
菡嫣,也是肯爲他生死不顧,竟敢挑戰武功遠高于他的白虎殷嘯;還有那夏青陽,
更是不用說了。

  雖然與魔教合作是爲了讓人類得以延續,并未背棄信念,但對于鳳來說,她
是個叛徒,所以曾經高傲的姬冬赢有着強烈的自虐心理,在與武明軒初次會面時,
就主要與他媾和,并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産生了強的性高潮。這麽做了,姬冬
赢依然無法面對背叛鳳的決定,所以提出讓武明軒把自己送去妓院,這麽做不僅
僅是自虐,她還想印證自己對天鳳所說過的話,這個世界的就算消滅魔教罪惡依
然存在。

  相比與武明軒媾和,被妓院的老闆還有那些嫖客奸淫,她才感到什麽是真正
的痛,在這樣的痛中,她才能認真去思考背叛鳳這個決定。除了感受到痛,她竟
還發現了另一件令她難以接受的事。進入妓院的當晚,在自己痛苦屈辱被那個肥
胖如豬的妓院老闆奸淫過兩次之後,一時已無法勃起的他一邊撥弄着自己的乳頭,
一邊用如胡蘿蔔一般的手指摳着自己陰道時,她竟然産生了性欲。這令她無限困
惑,與武明軒媾和産生了欲望,這她能接受,畢竟對方和自己一樣擁有着強大力
量,而且相貌堂堂,至少不令自己讨厭,但竟被如蝼蟻一般的妓院老闆挑逗起性
欲,這讓她羞得幾乎無地自容。雖然她用真氣抑制了燃起的火苗,但這件事一直
萦繞在心頭,令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其實無論男人或者女人,面對原始直接的性刺激,産生欲望很正常,就是男
人也能用自己的手或者嘴把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弄硬,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去控制
還好,想去控制反而會亂了方寸,就如傅星舞拚命想控制欲望,反被墨震天弄出
了高潮。

  雖然姬冬赢向來是意志堅定的決斷之人,但背棄了鳳,以自虐來減輕痛苦的
她無疑是一生中最脆弱、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所以昨晚武明軒給了她極大的安
慰,兩人通宵達旦地交歡,不知疲倦地索取,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她感受到無以
倫比的快樂,心靈也得到徹底的放松與平靜。

  渴望武明軒能來陪陪自己,并非喜歡上了他,對于武明軒她并不讨厭,但說
喜歡也談不上。渴望他來,是希望在這異國他鄉,她需要有人陪,需要釋放,如
果說得更接一點,她需要性愛,需要在那種極緻的快感中麻痹自己,就如同需要
吸毒一樣。

  姬冬赢又倒了一杯酒,身體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要按了以前,她會用真氣
去驅散這種燥熱,但此時她不是在鳳的大禹山基地,而是在魔教的死亡之塔。武
明軒向他闡述過魔教理念:遵從人的本心,不去抑制喜好和欲望,努力追求更強
大的力量。如果此時這麽做,不是還是個鳳戰士,而她清楚,在她踏入埃及那一
刻起,自己再也不是一名鳳戰士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輕輕的很有節奏,「請進。」姬冬赢說罷,司馬莫推門而
進。他帶着微笑彬彬有禮地道:「姬大人,武大人讓我來陪您去看看解菡嫣,當
然你如果有其它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我都會竭盡全力地去辦的。」

  望着眼前俊朗的年輕人,姬冬赢似乎覺得更熱了一些,自己到埃及是他來接
的頭,而且對自己一直非常尊敬,說話時目光都微微下垂。他不象武明軒的其它
手下,那個穆蒙不用說了,剛才武明軒向她介紹幾個得力手下時,那些人的眼神
猶如餓了很久很久狼一般,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象一盤美味的佳肴,如果再多待一
會兒,說不定那些人口水都會流下來了。

  姬冬赢直視着他的眼睛,終于她還是察覺到他刻意回避、有些閃爍不定眼神
深處的的渴望。司馬莫被她看得臉都有些紅了,他摸了摸臉道:「姬大人,是不
是我臉上有什麽?」姬冬赢微微一笑将懷中的酒一飲而盡,道:「沒什麽,隻是
看看而已。」她的年紀要比司馬莫大好幾歲,做他姐姐綽綽有餘。她心想,武明
軒找到來和自己接頭真也沒挑錯人,在武明軒的手下算他懂得克制,也比較的乖
巧,如果有這麽一個弟弟倒也不錯。

  司馬莫不太自然地搓着手道:「姬大人,您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

  「你這樣姬大人長,姬大從短的,我還真不适應,換個稱呼吧。」姬冬赢道。

  「這怎麽行,這裏除武大人,都是這樣叫你的。」司馬莫道。

  「别的人我也不熟,你這樣叫我真不習慣,這樣吧,你就叫我名字好了。」
姬冬赢道。

  「這怎麽行,我哪敢直呼你的名字呀,不行,不行!」司馬莫連連擺手道。

  「這樣,我年紀比你大,你就叫我冬赢姐好了。」姬冬赢說道。

  司馬莫又連連擺手道:「這不行,不行,武大人知道的話,會責罰我不懂禮
數的。」

  姬冬赢道:「我讓你這麽叫,你就這麽叫,武明軒如果因此而責罰你,我會
和他說的。」

  司馬莫猶豫好久,才遲遲疑疑地道:「好的,姬…不,冬赢姐,你現想去哪
裏?或者想做什麽?」說這話時,他眼神放出異樣的光芒,看得出他還是非常高
興的。

  姬冬赢微微一笑,心道,如果說現在讓你和我做愛,不知你是會被吓到呢,
還是會喜出望外。想是這麽想,嘴上卻道:「那我們去看看解菡嫣吧。」

  「姬…哦,冬赢姐,請。」司馬莫又差一點叫錯。

  解菡嫣關在死亡之塔的九層,出了電梯,在司馬莫的帶領下,向裏走去。剛
才武明軒帶他參觀時也到過這一層,不過沒進去,隻是說了下這層的主要途徑是
用來休閑娛樂的。往裏走了沒多久,突然姬冬赢聽到男女間歡愛的聲音,她指着
聲音傳出來的那道門:「那裏是什麽地方?」

  司馬莫撓了撓頭道:「哪裏是娛樂的地方,您也知道,大部分進入死亡之塔
的人可能這一輩都出不去的,那些人平時搞研究壓力很大,如果沒有一個放松發
洩的地方,人會發狂的。」

  「去看看。」姬冬赢向着那道門走去,司馬莫隻有跟了過去,推門而進是個
大廳,七、八個身着白大褂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們手上捧着平闆電腦,上面是一
個個女人性感的照片。

  當姬冬赢出現時,所有人頓時呆若木雞,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吸引。其中一
個與司馬莫相熟的蹦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道:「莫兄,這個是新來的嗎?
還真漂亮!」說着他伸出手想去摟姬冬赢。還沒等他靠近,司馬莫一記耳光将他
打倒在地,「别瞎了你的狗眼,癞蛤蟆想天鵝肉!」說着又重重一腳将他踢得如
滾地葫蘆一般。

  姬冬赢伸手攔住司馬莫道:「别打了,再說我也不是天鵝。」别的人男人看
到那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再也不敢做出什麽越軌舉動,但目光依然是那樣的貪婪。

  穿過大廳,裏面是一間間的房間,聲音就是從那些房子裏傳了出來,一個約
四十多的男人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道:「鄙人姓羅,是這裏的負責人,有什麽
需要盡管吩咐。

  望着他猥瑣的相貌,姬冬赢感到一陣煩惡,這裏分明是個妓院,而他就象那
個阿薩德一樣是妓院的老闆,還姓羅,姬冬赢不由想奪走她童貞的羅飛,心裏更
加的不舒服。不過,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置氣,姬冬赢問道:「這裏有多少女人?」

  那猥瑣的姓羅的男子回答道:「一共七十八人。」

  「一天要接多少客呢?」

  「少的時候五個,多時候的八個,實在忙不過來時,十來個也是有的。」

  在走到一間屋子前,那姓羅的男人讨好地推開房門,姬冬赢看到一對正在媾
和的男女,那女的年齡不大,張開着雙腿迎合着男人沖撞,雙目呆滞無神,口中
發出機械式的呻吟。看到這樣的場景,姬冬赢不由得想自己在妓院裏的日子,不
由得扭頭往回走去。

  「這些女人怎麽來的,自願的,還是抓來的,到了這裏這輩子都出不出了吧。」

  姓羅的男人跟在她身後答道:「怎麽來的,我倒不是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
願,到了這裏都得自願,出去的好象沒有,反正我接手管了這裏之後,沒人出去
過。」

  直到離開哪個地方,姬冬赢呼息才順暢了些,司馬莫走在她的身側,比她落
後半個身位,也一直沒說話。他知道眼前這個武功高絕的美女也有過同樣的經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轉過幾條走廊,又來到一處門前,門口站了兩個守衛,這裏應該是個關押犯
人的監獄。推開沉重的鐵門,姬冬赢走了進去,如果武明軒不提,自己真不會想
去看解菡嫣,她在以爲自己蒙難奮不顧身出手相救,結果自己親手把她推入地獄,
做出這樣的事來,心中的痛并不比在妓院受辱少多少。

  司馬莫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扇鐵門道:「她關在最裏面那間。」這個監獄有
十多間牢房,姬冬赢目光一掃,大概有一半左右的牢房關的人,但都是男人,應
該是在死亡之塔中犯事之人。向鐵門走去,姬冬赢聽到連續而密集的「劈啪」聲,
這種聲音她熟悉,在妓院的日日夜夜,這種聲音一直時刻地陪伴着她。

  推開牢門,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的畫面,姬冬赢心還是猛地往下一
沉。一絲不挂的解菡嫣手腳系着黑色的鐵鏈懸在空中,兩個如鐵塔般的男人一前
一後象夾馍将她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後刺入了兩個洞穴,正瘋狂地
進行着活塞般的運動。每一次來自前後撞擊到達,解菡嫣如同觸電一般手腳瘋狂
抽搐個不停。

  這樣前後的夾攻不久前姬冬赢也經曆過,但妓院的那些嫖客如此能和他們相
比,那些嫖客雖也将肉棒同時插入自己前後洞穴,但最多隻會有一根肉棒能夠進
行激烈抽插。而此時奸淫解菡嫣的兩人顯然武功了得,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同時退
卻又同時進攻,配合得極其默契,而且撞擊的力量更是無比兇猛巨大。

  姬冬赢感到有些目眩,那些塵封的記憶突然湧上心中,很多年,自己也曾經
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姿态被羅飛的兩個手下奸淫,這瞬間,她有一種錯覺,仿佛被
懸在空中的受着淩辱是自己。

  司馬莫将把那兩人趕了出去,然後說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們聊聊。」

  姬冬赢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在沒關系的。」

  解菡嫣也看到姬冬赢,沖着她大吼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滾,你這個叛徒。」

  望着解菡嫣憤怒的神情,姬冬赢都不知道說什麽,應該說,她演的非常逼真,
幾乎看不出什麽破綻。要不是上一次自己說了那句「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許
你永遠也明白不了」讓她産生的誤解,以爲自己是忍辱負重到魔教卧底而令她露
出過那一瞬間的狂喜,她還以爲解菡嫣真把自己當成了叛徒。

  也不知該解釋呢,還是不解釋了,即使解釋她也未必會信。望着她布滿淤青
抓痕的赤裸身體,還有污穢不堪更紅腫充血的柔嫩花唇,她扭頭對司馬莫道:
「你去弄點水來,我幫她擦一擦吧。」

  待司馬莫離開,解菡嫣又罵道:「誰要你這麽好心,貓哭耗子假慈悲。」罵
着她的目光向着房間某個角落無意識地看了看。順着她的目光,姬冬赢看到在一
個隐秘處裝着攝像頭,她是擔心自己露出什麽破綻來。

  姬冬赢心道:真是個傻丫頭。算了,還是不去解釋了,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
許在這地獄般的牢房裏會熬不下去的。

  不多時,司馬莫打來了盆溫水還有毛巾。姬冬赢用水打濕毛巾,走了過去,
擦拭起她堅挺高聳的雙乳。方才被兩個彪悍男人一前一後奸淫時,她一聲都沒吭,
當柔軟的毛巾觸碰到傷痕累累的乳房時,她象是被硫酸噴到一般,大叫起來,要
姬冬赢滾開,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差點都将她踢到在地。

  姬冬赢望着她道:「菡嫣,别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能做得也隻能這
麽多了。」

  聞言解菡嫣嬌軀一震,雖然仍用憤怒的目光盯着她,卻不再掙紮。姬冬赢默
默地用毛巾一寸寸的将她身體擦拭幹淨,在輕輕擦着她紅脹的花唇時,突然那種
莫名的燥熱強烈起來,這讓她明明已經将花唇擦拭幹淨,卻還繼續地撫摸。

  望着雖有些紅脹但仍不失嬌美的花唇,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湧動。「我想吻這
美麗的唇,我想用我的唇撫慰它所受的傷害,我想抱抱她。爲什麽會這樣?我爲
什麽會有這樣的強烈的欲望,我該怎麽做?反正我已投向了魔教,我已經不再是
什麽鳳戰士,我不用再抑制什麽欲望,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到這裏,姬冬
赢将毛巾扔在地上,頭向前一伸,臉貼在了解菡嫣的胯間,她柔軟的唇、柔軟的
舌頭和那同樣鮮豔柔軟的地方纏繞在一起。

  姬冬赢這個舉動驚到了所有人,解菡嫣瞬間停住了呼息,張着嘴連聲音都發
不出來,和她一般模樣的還有邊上的司馬莫,哪怕此時突然出現個外星人,他也
不會這樣吃驚。同樣震驚的還有通過監控器看這一幕的武明軒,瞬間也處于崩潰
狀态。初次見到姬冬赢,她就和自己做愛,然後提出要去妓院,這讓他根本無法
理解這個身爲聖鳳的女人。昨晚,她露出了脆弱一面,他以爲自己多少有點懂她
了,但是看到這一幕,他知道他錯了,這個女人還是在自己的理解能力之外。

  看到這一幕的人驚訝才剛剛開始,在親吻解菡嫣的花唇後,姬冬赢的唇從她
平坦的小腹一直親吻到她的高聳的雪峰,直到此時,解菡嫣還處于極度的思維混
亂之中。怎麽做?反抗?不反抗?是不是冬赢姐這麽做是敵人的指使,好象也不
太象,邊上的那個男人好象比自己還要吃驚。或許有更高層的魔教中人通過監視
在看見,一定是這樣,但她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呢?啊唷,胸口被弄得好癢,冬赢
姐怎麽還又手摸我那裏,啊,更癢了,我該怎麽做?怎麽做?是不是敵人派她過
來挑逗自己?是不是敵人用暴力無法讓我屈服,然後讓冬赢姐來讓我出醜,用這
種方法來羞辱我。我倒沒關系,我都在殷嘯面前逼迫自己産生性欲,還有,還有
那個什麽尹紫陽的。唉,啊,她這樣我真受不了,我想過去哪些事幹什麽,想想
眼前怎麽辦?冬赢姐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應該相信她的。

  唇終于離開了雪峰,粉紅的蓓蕾不知在何時已經傲然挺立,色澤也變得更加
鮮豔。姬冬赢擡起頭,望着她道:「什麽也不要想,不要問爲什麽,也不要想怎
麽做,隻需要心去感受,去指引自己。」說着也不管解菡嫣聽得懂聽不懂,兩人
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舌頭也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稍稍有些清醒過來的司馬莫心跳得都快從喉嚨裏蹦了出來,他想離開,卻又
怎麽挪弄得動腳步。一個是武功不在法老王之下的強者,一個被鐵鏈捆綁的鳳戰
士,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纏綿地的親吻,這既詭異,又凄美、更是香豔的畫面
不要說看到,就是做夢也夢不到。

  很快,解菡嫣從鼻腔中發生嗚咽般的呻吟聲,她美目迷離,俏臉绯紅,已然
是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而姬冬赢是這場遊戲是的主導者,她時而與她纏綿熱吻,
時而又低下頭将唇緊貼在嬌豔花唇上,那花唇變得更加腫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豔,
花穴裏源源不斷湧出的愛液,不僅打濕的了姬冬赢的手掌,更塗抹在了她的唇、
她一樣絕美的臉頰之上。

  姬冬赢也開始在鼻腔裏發出呻吟聲,她的呻吟不象解菡嫣般輕柔婉轉,她的
呻吟不僅讓人能夠感受火一般的欲望,還有一種能将大地踏在腳下,掌握一切的
霸者之氣。又在一次長長的熱吻,姬冬赢猛地扯開白色的襯衣,然後也不解扣,
一把将文胸扯下扔在地上。同樣豐滿高聳的雪峰毫無間隙地緊緊粘在一起,一樣
呈完美球形的乳房互相激烈的碰撞,互相拚命的擠壓,變幻出各種令人無法想象
的美麗形狀。

  在這個天下,擁有象姬冬赢、解菡嫣這樣完美到極緻的乳房人并不多,如果
各自分開看,最多讓人驚豔,但當它們結合在一起,這樣的畫面足以讓天下任何
一個男人瘋狂。

  司馬莫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兩步,此時如果換了别人,早已撲了上去,加入
到兩人激烈的肉搏中去了。在這個基地地,對女人定力最強的,除了武明軒就是
他了,饒是如何,他心中也是天人交戰,什麽偷偷離開這種念頭早抛到爪哇國去
了。

  兩人的乳房都明顯留着男人肆虐過的痕迹,相比之下,還是姬冬赢的傷更一
些。雖然同樣被男人淩辱,但妓院裏的嫖客不會把女人當人來看,而解菡嫣則是
死亡之塔裏男人最大的的寶貝,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一下就玩殘了。在一番激
烈的碰撞摩擦後,姬冬赢身體扭動的幅度緩了下來,帶着傷痕的雙乳慢慢地互相
擠壓,象是向着對方述說心中的哀傷與痛苦。解菡嫣的年紀要比姬冬赢要小得多,
這般的互相緊壓,乳房的變形程度她的相對要小一些,到底是青春更加無敵。

  雖然此時姬冬赢是自由身,想幹嘛就幹嘛,而解菡嫣是折翅的鳳凰、落入魔
窟的囚徒,日日夜夜晚受着魔鬼的奸淫。但姬冬赢心中的苦悶與傷痛卻比解菡嫣
更甚。解菡嫣雖受着淩辱,但堅定的信仰支撐着她,更何況還有姬冬赢在,她可
一直是解菡嫣無比崇拜的對象;而姬冬赢不是沒有信念,但背叛了鳳,更是自己
讓曾經的并肩戰鬥的姐妹戰友蒙受恥辱,她又何嘗不心如刀絞。隻要她一句話,
是可以放了解菡嫣,但她能讓所有鳳戰士不遭受這樣的屈辱嗎?已經在鳳的對立
面了,自己肯定無法做到。放了解菡嫣,先不說魔教的人會怎麽想,哪麽下一個
放不放?所以她隻有狠下心來,用利劍斬斷與鳳的一切羁絆。但這個過程無疑是
極其痛苦的,她唯有象吸食毒品一樣用欲望來麻醉自己。

  姬冬赢感到自己的欲望已快要爆發,她将長裙撩了起來系在了腰間,然後将
亵褲一把撕碎,裸露出同樣傷痕累累的私處。兩人再次緊緊抱在一起,這一次粘
連在一起不僅是唇,乳房,連嬌豔的花唇也緊緊貼在一起。美麗的翹臀在一陣令
人目眩神迷的搖曳後,姬冬赢的手環繞過她纖細的腰肢,然後順着她渾圓的臀部,
沿着股溝伸到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胯下,緊接着她的食指與中指分别插進自己和她
的花穴之中,頓時兩個赤裸的身體如水蛇般劇烈扭動起來,銷魂的呻吟聲變得清
脆高亢了許多。

  終于,邊上的司馬莫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他象失了魂魄一般走到了姬冬赢的
身後,張開雙臂同時緊緊兩人,他在她耳邊夢呓般喃喃地道:「姐,我忍不住了,
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姐,你實在是太美的,從我第一眼看你我就
喜歡你;姐,你讓我抱抱好嗎,讓我摸摸好嗎?姐,我能不能到你的身體裏去,
我實在太想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姐。」迷亂中他把姐前面「冬赢」兩字也省
略掉了。

  在司馬莫抱住自己的時候,姬冬赢曾想推開他,但他一聲聲姐,一聲的哀求
讓她心軟,自己并不讨厭他,再加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更撩撥起身體裏欲望,
姬冬赢終于點了點頭輕聲道:「來吧。」

  聽到這兩個字司馬莫如同聽到天籁之間,他用哆嗦着的手去解褲子上皮帶,
但今天這皮帶好象故意與他爲難,怎麽也解不開,情急之下,他運起内勁一扯,
生生地将牛皮皮帶扯成兩截,長褲被從腰要腿上撕成兩片,内褲也是一樣,脫去
束縛的肉棒猛然地沖入了兩人胯下。

  司馬莫的突然加入多少令兩個本已在巅峰邊緣的女人降了降溫,解菡嫣看到
過司馬莫,他也強暴過自己,雖然在那麽多強暴者中他是最溫柔最沒有傷害自己
的一個,但強暴就是強暴,并不會因爲以何種方式而改變這個事實。所以當滾燙
的肉棒觸碰到自己花唇時,本已快沸騰的欲望象加入了一瓢冷水,溫度瞬間降低
了不少。相比解菡嫣,姬冬赢反應沒那麽,自己剛才都曾想過和他做愛,所以她
的欲望依然熾熱無比。

  司馬莫此時已神智迷亂,肉棒膨脹欲裂,他聳動着胯部,肉棒一次次在兩人
花唇的下方擦過,卻找不到進入的通道。在他肉棒伸入姬冬赢胯下時,姬冬赢已
把插在自己花唇中的手指撥了出來,等待着他的進行,沒想到好半天,那肉棒依
然在自己花唇上擦來磨去,弄得自己極癢,卻一直就不肯進去。

  姬冬赢雖然年紀不小,但性愛經驗卻并不豐富,在她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身
後的被欲火沖昏了頭的司馬莫突然焦燥起來,他猛然聳動胯部,在一聲清脆的撞
擊聲中,姬冬赢連着解菡嫣被撞得向前沖動。姬冬赢猝不及防,情急之下把一股
真氣注入雙腿,她是立住了,但身在空中的解菡的嫣赤裸的胴體被撞着向前沖了
有半米遠,插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也滑脫了出來。而當解菡嫣身體蕩回來之時,從
姬冬赢胯下穿過的肉棒好巧不巧地猛地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花穴中。

  因爲欲望程度的高低,三人中還是解菡嫣相清醒一些,立刻察覺着進入自己
身體不再是姬冬赢的手指,而是在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果然敵人的目的是這
個,解菡嫣心中暗暗道,因爲中間隔着姬冬赢,肉棒插得并不太深,如果自己扭
動腰臀,能讓那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沒那麽去做,她想,敵人正是利用冬
赢姐來挑起自己的欲望,然後再奸淫自己,如果自己這麽做了,不是讓冬赢姐的
努力白費了嗎。自已不僅不能反抗,還要配合冬赢姐,産生更加強烈的性欲。

  待姬冬赢再想把自己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花穴已被司
馬莫的肉棒給占據了。她剛想和司馬莫說,你弄錯地方了,卻看到解菡嫣一副愉
悅的樣子,呻吟聲也更加的響亮。她心道,原來男人的肉棒倒底還是比自己的手
指更管用呀。此時又聽到身後的司馬莫喃喃地道:「姐,你的那裏好熱呀,姐,
真是太爽了,太爽了,我想永遠、永遠在你的身體裏,我不要離開,不要離。」
姬冬赢苦笑了下,原來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插錯了地方呀!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姬冬赢已将真氣貫入雙腿,任身後排山倒海的沖擊
身體巍然不動,同時她還用手抓着解菡嫣的臀,控制着她身體擺動的幅度,以免
肉棒從她花穴中滑脫。看着解菡嫣春情勃發的模樣,感到着身後火一般激情,忍
受着每一次肉棒擦過花唇帶來的強烈的麻癢,心中道,你們兩人都爽了,我可苦
了。

  因爲司馬莫與姬冬赢兩人都用上了真氣,一下下「劈啪」的撞擊聲連外面囚
室裏的人都能聽得到。裏面關了一個美女,又進去了一個美女,又傳出這樣的聲
音,隐約還能聽到充滿激情的叫聲,有幾人實在忍不了,掏出肉棒拚命撸了起來,
望着監控器的武明軒雖然不會如此失态,但卻也看得欲火大熾。「司馬莫這小子
竟會如此失态,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女人也算中絕
品,不去試一下好象有些可惜,早知道昨晚自己先上了。這姬冬赢在搞什麽,真
是搞不懂,搞不懂。」他喃喃自語地道。

  司馬莫才抽插了數十下,已然到達欲望的巅峰,解菡嫣感到插在自己身體的
肉棒突然膨脹起來,她已經非常熟悉這種感覺了。爲了讓姬冬赢的努力不白費,
她高聲的叫了起來,假裝自己也一樣産生了高潮。

  姬冬赢一愣,兩人身體緊緊貼着,她此時表現瞞得過别人卻瞞不過自己,她
這才知道,從剛才她就一直在裝。姬冬赢明白她爲什麽要裝,心中不由幾分苦澀,
于是她不再緊按住她挺翹的美臀,然後輕輕用胯部撞了她一下,頓時她的身體蕩
了開去,正狂噴亂射的肉棒從花穴中滑了出來。

  失去花穴膣壁嫩肉包裹的肉棒狂亂的颠動着,一次次向前探伸,希望再次找
到那溫暖銷魂的地方,但姬冬赢托着解菡嫣的玉臀,不再讓肉棒回到猶如天堂般
的地方。

  「好了,你射了,不要再這麽緊的抱着我了。」等肉棒的痙動慢慢停息下來
時,姬冬赢對身後司馬莫輕聲道。

  「姐,我還要,太快了,我還想要,求你了,讓我再進去好,求你了。」司
馬莫依然不肯放手,肉棒也不曾有絲毫的軟卻。

  姬冬赢猶豫片刻,最後遵從了身體的選擇,道:「好吧/ 」

  「謝謝姐,謝謝姐!」司馬莫欣喜若狂地道,已經射過一次,人多少也清醒
了一些,這一次他終于找準了方向,巨大火熱的肉棒将姬冬赢的花穴塞得滿滿的。

  自己的花穴裏已經有司馬莫的肉棒,姬冬赢可以放手地去刺激愛撫對方的私
處。解菡嫣對她的愛撫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抗拒,不多時她的欲火再次被撩撥起來。
姬冬赢略有些霸道地吻着她,插入她花穴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抽插摳弄的
速度更是快了許多,兩人的目光都因爲欲望而變得迷離如在夢中。

  「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迷亂中姬冬赢喃喃地道,聲音不大,卻有
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霸氣。

  「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因爲欲望,也因爲敬仰,這一刻
解菡嫣被她徹底的征服。

  高亢響亮、肆無忌憚的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蕩,兩個赤裸裸的女人緊緊地抱
在一起,她們曾經都是永不屈服鳳戰士,同樣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失去純潔的童
貞,或許沒有鐵鏈枷鎖,沒有身後那個男人,此時的畫面會極緻的唯美,但此時
一個被毒蛇般的鐵鏈纏繞,而另一個身體裏插入着男人的肉棒,那畫面是卻充滿
強烈的恥辱,但緊緊相擁的兩個卻幾乎同時到達了肉欲的巅峰,畫面充斥無比強
烈的肉欲,甚至可以說無比的淫蕩。

  唯美、恥辱、淫蕩這三個截然不同的詞在此時此刻竟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
起,這三種風牛馬不相及的感官感受交織的畫面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一定要
說,就一句話,無誰是誰,看到這一幕将永遠不能忘記,将永遠銘刻入心中。

  在肉欲的最高的巅峰處,姬冬赢和解菡嫣不約而同地猶如芭蕾舞者一般踮起
腳尖,彼此索求,彼此給予,兩個的身體與靈魂水乳無間地交融在一起。

  在姬冬赢身後的司馬莫早已狂噴亂射,當他從天堂回到地上時,她們依然在
巅峰上起舞。她們突然踮起腳尖,司馬莫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在下一瞬,她們
的肩膀會生出一雙潔白的翅膀,她們會飛,會沖破這牢寵,會打碎這枷鎖,會飛
翔在無限的天空之中,而自己隻能在地上仰望着她們。

  令他更爲沮喪的是,雖然自己的肉棒在她身體裏,明明是自己和她融合成一
個人,但她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她的眼裏、心裏隻有她緊緊緊抱着那個女人,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根本不屬于他,而是屬于那個叫解菡嫣的年輕的鳳戰士。

                待續

  沒想到這段會寫那麽長,總之姬冬赢既然是聖鳳,解菡嫣原來定爲是僅次冷
雪完美型女人,總要給他們多點戲份。從昨晚六點,現在已經是淩晨,不是早上
六點多,沒想到連續寫了那麽多天,竟然還有這麽強的欲望在寫,自己都不敢相
信。

  這樣寫蠻傷身體的,咖啡喝四杯,香煙抽三包,到底在幹嘛,不過在寫完,
看看有無新回複時,意外地看到微嗔的回複,瞬間感動莫名。你說的,我會認真
的看下,在空的時間另作回複。

  在準備發文的時候,又看到了你的回複,那麽既然你這麽說,就這麽定了,
至于能力,我再好好想想。作爲作者就這麽一點,可以由我來決定。但就象我無
數說過,其實很多時候我不是寫文章,而是在看,把看到的寫出來,就象這一節
發生的事,在寫的時候,我根本沒過會這樣發生,原來計劃是讓姬冬赢看了解菡
嫣後回來和司馬莫做愛,但結果就成這樣了,無論是否合理,但真也不是我所預
先想好的。人總是對未知才會有動力與興趣。你們因爲未知而看文,我因爲未知
而在寫。

  魔教搶在滅世之前毀滅人類,我倒沒這麽想,生存畢竟是每一種生物的本能。
至于尹紫陽,我是後悔讓将他設定爲一個醜男人,但也是沒辦法去變了,要不讓
他去整整容,理論上他還是會出現。

  慢慢地,在烈火中愛的成份越來越多,武聖愛白霜,夏青陽愛冷雪,梵劍心
愛夏青陽,雷破不能說愛但無疑是癡迷冷雪的,尹紫陽愛解菡嫣,易無極會愛上
林岚,藍星月愛白無瑕,白無瑕愛她的母親。接下來還有武明軒是否會愛上姬冬
赢,姬冬赢是不是會愛上解菡嫣,墨震天這個角色在轉變中,會不會愛上傅星舞,
而且當他知道林岚懷上他的孩子,又會做如何的選擇,連阿難陀與雨蘭之間也有
一種難言的羁絆。主要角色中隻有紀小芸沒有人愛,也好象沒愛别人。或許冥冥
之中,要她向着更深處的地獄堕落,在沒有愛吧。

  或許烈火在永不停止的虐之下,愛才是其實本質,或許也正因爲這樣,總有
那麽一些在等待着烈火的繼續出現,等待在鳳凰有一天的重生。

  在這篇中解釋了一下姬冬赢背叛的理由,能不能理解她,也隻有看各人了。
雖然烈火我定爲是有追求的手槍文,我水平也有限,但總是努力在追求文章的合
理性與邏輯性。

  看着是不是在過前再寫點,把傅星舞這一段寫寫完,這一小節就也算完成了。

  這次又寫到獸化,也覺得好象有點哪個,不過都已經要滅世了,這也算不了
什麽,從一開始我就用玄幻在定義這文章,很多說寫點普通人的經曆,那不是在
篇文章中。七大軍區,五大戰區,變化也真快。超體上的進化,用到烈火中,還
是有點哪個,還不如就象一拳超人,練了三年,被打飛到月球上也照樣飛過來好
一點。但進到這個程度,好象也是有點哪個。反正我向來也不知道以後如果,寫
得看吧,我盡量将故事說得通一點。

  有的人喜歡看情節,有的喜歡看肉戲,當然能夠結合好,是最理想的。

  對于回複,我也不再故做清高,你們想說盡管說,不要怕什麽影響我的思路,
我的思路很難被你們影響的,不喜歡文章當然不要回複,喜歡就說兩句,不必要
人人象微嗔那樣,寫的回複可以和發的那篇文章比比長度,隻要你說出你心中所
想的就行。真心想繼續看的,就多多回複吧。




               幻想即日
2016-2-4 21: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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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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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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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激烈肉搏之後,傅星舞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幹
淨肉棒。勉強支撐起疲憊的身體,手腳都象灌了鉛一樣,哪怕做一個簡簡單單的
動作都要用盡全身的氣力。

  才舔了沒幾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來了,她沒有選擇,隻能接着他的要求,
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輕輕舔着龜頭,一邊用握着肉棒上下撸動。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雲層中時有電光閃動,就要下雨了,想必這個時候
司徒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如果眼前這個如精靈一般夢幻空靈的少女隻屬于自己,
隻爲自己一個人這樣服務,那該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擡起頭,你人往後坐。」墨震天又發出了指令。

  傅星舞擡起頭,原本靈動無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滞,她手撐着地面,慢慢将身
體往後移,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還會要自己做什麽,雖然離他沒那麽近,但心
中的恐懼依然強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足,将兩隻玉足的足掌包
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着彎曲的腳弓上下撸動,然後道:「就這樣撸,知道嗎。」

  傅星舞絕美的臉龐浮起一絲绯紅,赤裸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些,心中屈
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強烈。人在面對自己想連都沒想象過的事之時,會感到
格外慌張和恐懼。一般來說對被遭遇強暴的女人來說,口交會比足交更令人感到
恥辱,但在落入魔掌後,傅星舞有被口交的準備,而且也過類似的經曆。但此時
墨震天讓她用腳掌夾住肉棒不斷撸動,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事,而且剛才無
論是舔他的肉棒、腳趾甚至屁眼,她都低着頭,而此時面對着面,充滿着淫欲的
眼神與象受驚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裏蹦了
出來。

  難受歸難受,屈辱歸屈辱,傅星舞還是反手撐着身體,慢慢擡起再放下合攏
的雙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夾着肉棒撸動起來。傅星舞十個小小的腳趾塗着銀紅色
的指甲油,到南京後,因爲經常要出席應酬,有時會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開
始用上了指甲油。她腳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銀紅色的指甲猶如畫龍點睛
之筆,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雖然感覺極爲爽、極爲美妙,但沒撸太久,墨震天還是讓她停了下來。他站
了起來,讓她用堅挺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低頭看着依然無比笨拙的動作,他
也實在懶得再教,于是便按着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溝中一陣狂沖亂撞。

  「天都快下雨了,來,再幹一次我們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應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時,傅星舞又一次說道。

  「放心,我說到做到。」墨震天道:「不過,我有點累,這次換你來。」

  望着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他說「換你來」

  是什麽意思。事到如今,爲了救那兩個孩子,也隻有按着他說的去做,否則
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爲泡影。她半蹲半跪着,緩緩提起玉臀,身體向前移
了移,肉棒頂到了花唇上。咬咬牙,身體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沒有進
入花穴,而上沿着花唇、恥骨直直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傅星舞隻有再度擡起玉
臀,但這一次依然沒有成功,肉棒滑門而過沿着股溝貼到了自己的後背。連續試
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終沒辦讓那肉棒進入到身體裏,她已經筋疲力盡,每次提起
臀部,曲着的雙腿象打擺子一樣劇烈的顫抖。

  「你行不行,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雖然傅星舞令他心動,
但墨震天依然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戲谑折磨她,看着她焦急的模樣和笨拙無比的動
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雖然在寒風中,傅星舞的額頭竟冒出細密布的汗珠。

  「你不會用手抓着我的雞巴,找準位置,慢慢地來嘛。」墨震天實在忍無可
忍。

  傅星舞聞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後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龜頭
終于擠入了狹窄的穴門,一點一點進入到了花穴的深處。

  黑壓壓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閃電,刹那間照亮了她沒有一絲血色的慘白
俏臉。淚已流幹,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靈動的光芒,筆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紅
唇邊滿是殘留着的污穢的精液,在個如同星星般的夢幻空靈少女就象此時夜空,
被濃得象墨汁一般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兇器又一次将花穴撐得似要裂開一般,雖然這種感覺已經感受過了,
但這一次是自己親手把那醜陋猙的東西放進身體,所以屈辱感要比剛才更加的強
烈。更讓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還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動臀部,而她實在筋疲
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電影中的慢鏡頭,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隻能隻救
柳飛燕的孩子,無論自己做什麽都是值得的。此時,她一定和自己一樣受着魔鬼
的奸淫,他們會用孩子來威脅她。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隻要能放了她的孩子,
她就會再無牽挂,無論敵人多麽殘酷、多麽暴虐,自己和她都會坦然面對。想到
這裏,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針強心劑,身體裏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這樣靜靜去欣賞,慢慢地去享受,這感覺真的無比愉悅,
但一道道閃電如金蛇狂舞,一聲聲炸雷在耳邊轟響,多少與此時緩慢節奏不太協
調。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着,猛地支起斜靠在欄杆上的身體,雙手緊緊地抓
住了她堅實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這樣上下左右的扭腰提
臀了,接下來雖然奸淫還将繼續,但隻需要被動的承受沖擊就可以了。但墨震天
接下的行動令她心猛地一沉,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她的股肉被掰開,手指頂在她
菊穴口,并正試圖進入。

  墨震天皺了皺眉,和想象的一樣,她後庭的菊穴非常狹窄,捅了好幾次,化
了不少力氣才勉強地把手指捅了進去。感到異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驟然收縮,
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說繼續地進入,就是撥出來也要化點力氣。如果此
時有充足的時間,他會先撩撥起她的性欲,一個在欲望中的女人身體會相對的放
松,那麽進入會容易一些,如果象現在這樣,又緊張,又害怕,兩邊的股肉繃得
象石頭般硬,一個不小心就會将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給傅星舞的身體造成太大的
傷害。

  墨震天隻能将手指往菊穴更深入處捅,唯有讓菊穴先習慣異物的侵入,慢慢
地開始擴張,才有可能容納得了遠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懷中赤裸的胴體不停地顫抖着,墨震天看到她額頭又冒出細密
的汗珠。化了好大力氣,他終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捅進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摳挖着,
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試圖也插進去,但試了幾次卻怎麽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緊較着牙關,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聽到墨震天的問話,她實在忍不住
道:「你能不能别……」她想說「别這麽做」,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身爲鳳
戰士怎麽能夠向魔鬼求饒,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這麽做嗎?」

  墨震天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須是
屬于自己。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會很痛,不過我想這點痛你應該能忍,但你
必須放松自己的身體,等下在我進入的時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樣,盡可能
擴張肛門口,千萬不要象現在一樣,拚命收縮,這樣一不小心,你的肛門就會被
撕裂,會給你身體帶來相當大的傷害,來,現在試試,先深深地吸一口氣,放松
身體,擴張肛門。」

  墨震天的這些話她哪裏聽得進去,女人最隐秘、最敏感、最羞恥的兩處孔穴
被同時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經沒幾個人做得到了,還要什麽放松身體,什
麽象拉大便一樣擴張肛門,真是天方夜譚般的說笑了。

  再她毫無反應,墨震天暗暗歎了一口氣,先試了再說吧,雖然很難,但自己
小心點吧。想着,他托起她的身體,将肉棒與手指同時抽了出來,他的手掌在花
唇上摸了幾下,剛才源源流淌的愛液早已枯竭,無奈之下,他隻有吐了些口水在
手上,然後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頂到菊穴口,他試着将臀部往下壓,但即使方向正确,但怎麽也進入不
了,當然如果用上蠻力強插,應該還是可以進去,但這樣做的後果卻難以預料。

  此時已經有雨點從空中砸了下來,看這天,要不多久就會大雨滂沱。墨震天
想了想,從地上爬了起,他讓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着,臉貼着地,臀部高高地撅
起,赤裸的身體呈拱形。

  墨震天從身後再次将肉棒頂在菊穴口,毫無疑問,這樣的體位是初次肛交最
正确的體位,在經過了多次嘗試,肉棒終于在沒有撕裂菊穴口的情況下成功地進
入到她身體裏。雖然隻進去了個頭部,但頭部是最難進,不過他也不敢絲毫大意。

  在電光中,他看到擴張到極緻的菊穴口的邊沿一圈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慘
白慘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皺褶已經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斷地強烈痙攣收縮,
試圖将肉棒擠出去,這個時候千萬急不得,一急就會前功盡棄。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開始慢慢适應自己的肉棒,等到痙攣收縮沒有那麽強
烈,然後才能繼續前進。望着身下瑟瑟抖動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暗暗贊造物主對
她的眷顧,不但給予她沉魚落雁般的容貌,給予了空靈夢幻的獨特氣質,還給予
了如此完美的體态。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個子并不算高,鳳戰士在孩童時就
激發了人的潛能,所以身材都比較高佻,一米七也隻能算普通,如姬冬赢、藍星
月都超過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鳳戰士的乳房也都比較豐盈,一般至少在C
罩杯以上,而傅星月隻有B罩杯,但這些卻絲毫不妨礙她體态的美麗,反而更能
襯托出她夢幻空靈的氣質。

  望着她後背呈正反S狀的誘人曲線,墨震天不禁把她與曾經也讓自己心動的
林岚作了出比較。傅星舞人雖然嬌小,但卻不象林岚那般細肩、細胳膊、細腿,
看上去有種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肩恰到好處的寬窄,腰卻出奇的細,和林岚差
不多,臀部挺翹程度與林岚差不多,但她的更加豐盈一些。這樣從肩到腰再到臀,
她S型曲線的弧度要林岚更大一些。而這個曲線往往最能夠激起男人的欲望,如
果硬要說有什麽不如林岚的,可能是後背的兩片蝴蝶骨。震天記得當年林岚也這
樣趴伏在自己跨下時,聳起的蝴蝶骨與凹陷的脊背線條十分清晰與迷人,當然傅
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緻漂亮,但可能是因爲身材比嬌小一些,相比林岚似乎要
稍稍遜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線則足以掩蓋了這一瑕絲,如果一定要評個
高下,墨震天覺得還是她更勝一籌。

  除了這完美的曲線,最讓墨震天心動的還有兩個地方,第一個是她的私處,
幾乎所有的鳳戰士陰毛都較爲稀疏,傅星舞也一樣,隻在恥骨處生着一片小小顔
色也有些偏淡的陰毛,但令墨震天驚奇的是,那片美麗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
三角型,好象經過精心修剪一般,與纖薄如紙的陰唇配在一起,簡值是一幅精美
絕倫的圖畫。而另一個則是她的腳,她的腳應該隻有三十四碼,無論是腳弓、腳
掌還是腳趾,都極其的完美。按道理對男人的性刺激程度應該是先口交再乳交最
後再足交,但她的腳實在太美,在足交時墨震天反覺得最爲刺激。

  細細欣賞眼前這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來越熾熱。因爲司徒空的突
然出現,打亂了墨震天破處的節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進入
她的身體,要去細細感受肉棒剛觸碰到花唇,她是什麽表情,什麽反應;然後進
去一點點,她又會有什麽反應;當肉棒到達她處女膜前,她會不會驚恐,會不會
求饒,鳳戰士雖堅強不屈,不懼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貞操,在即将不再是純
潔的處女,在即将失去寶貴的童貞,這個夢幻般的少女會是什麽樣的心情;而當
肉棒粉碎處女膜,直達她身體最深處時,那絕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
證明。但因爲該死的司徒空,讓這一切計劃都化爲了泡影,現在回想破處的過程,
自己都有些記不清,甚至破了她的處都還懷疑她是不會處女,會不會有落紅。

  在進入菊穴後,墨震天這等待的過程中,或許是剛才的遺憾,或許因爲菊穴
實在太窄太緊,令他有了破處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已經沸騰的欲火更如火山
爆發一般猛烈。他俯身将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響了最後進行的号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無論傅星舞是怎麽樣的表情,都會彌補他記憶
中的缺憾。好在剛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經開始慢慢地适應侵入的肉棒,而且
身體在度過最初時的恐懼期,也沒有繃得那麽緊了。肉棒慢慢地推進,墨震天倒
并沒徹底喪失理智,每次推進,他總會稍稍撥出一些,然後再往前沖,如果直挺
挺的一插到底,菊穴還是會被撕裂。

  在一聲驚雷後,豆大雨點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記起這個
空靈夢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飛翔的精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是天上,
想到這裏他雙手繞過纖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聲低低吼聲,墨震天從地上站了起來,與他以肉棒連通着的傅星舞也
跟前離開地面,她的臀緊貼着墨震天的胯部,雙腿M型的屈辱張開,一根巨大而
又猙獰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間,肉棒約有一半已經消失不見,還有一半仍在外
面。突然她的身體向上躍動,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勢落下,一起一落之間,露在
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體又跳躍了起來,待再落下時,在玉臀下
的肉棒變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張着雙腿,在狂風暴雨中胴體如柳枝般亂舞,被雨水打濕
的長發也一起跟着起舞。墨震天突然将真氣注入陽具,刹那間肉棒的硬度與堅韌
堪比鋼筋,他松開了抓着胯骨的雙手,用着锲入菊穴的肉棒支撐住懸在空中的身
體,雙手将她的臉轉向自己狂吻起來。

  傅星舞一直咬着牙一聲不吭地忍受着劇痛,當貝殼般的皓牙被強行撬開,無
處躲藏的舌頭被拉扯入對方的嘴裏,她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但嘴被堵得嚴嚴實
實發不聲音,胸腹間擠壓出的叫聲轉入鼻腔,低沉婉轉卻連綿不絕的嗚咽聲在驚
雷中的依然那麽清晰。

  因爲肉棒貫注了真氣,不僅堅硬無比,而且在傅星舞身體的重壓下依然能夠
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這樣,八十多斤的身體僅憑一根肉棒支撐,肉棒
卻依然不能徹底地進入菊穴中。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後,雙腿獲得自由的傅星舞在
空中做出了類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動作,身後的墨震天遠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
者一般繃直了足尖,腳尖離地還有很遠的距離,她雖是夜空中精靈,但上天去沒
有給她一雙飛翔的翅膀,她腳踏虛空,卻如何讓自己飛得出魔鬼的掌控,逃離被
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慘命運。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勞地蹬着雙腿,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
扯強壯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肉棒還沒進入的部分,試圖把它從自己
身體裏撥出來,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這鋼鐵一般
的東西撥得出來。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瀕死般的掙紮中,在懸空身體的重壓下,肉
棒如開山破嶺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處。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時,墨震
天狂嘯一聲,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躍起,在他落地的瞬間,傅星舞的身體因爲猛烈
的下墜之力重重一頓,在尖厲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股肉毫無縫隙地貼在墨震天的
胯間,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你認命吧,你傅星舞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聲道,他雙手緊抓
住纖細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後用胯部撞擊她的雪臀,赤裸的嬌軀快速地向
着斜前方沖去,肉棒頓時從股間顯露出來。在下個瞬間,赤裸的嬌軀又快速地飛
了回來,在一聲響亮的撞擊聲中,臀胯又嚴嚴實實地貼合在一起。

  在狂風暴雨中,在驚雷閃電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猶如從地底殺出的魔神,
在他胯間狂舞着少女如同墜入凡間的精靈天使,凄美的畫面即令人血脈噴張,卻
也讓人感到這天地間的不公與殘酷。

  在狂抽亂插一陣後,墨震天雙手一伸,抄住了她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一
雙骨肉勻稱的美腿被扯成一條直線。他緩緩地轉手臂,背對着自己的傅星舞開始
轉向了他。直挺的玉腿猶如時鍾的擺針,在嬌小玲珑的玉足掠過他的眼前,他不
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呆了半晌後,張開大嘴,一口将她整個足尖都吞入了口中,
狂亂地吸吮起來。

  傅星舞側着身體,一腿直立,塗着銀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趾尖将将觸到地面,
另一腿微微曲着,半隻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裏,這樣的姿态無疑是極爲難受更無
比屈辱,肉棒依然在沖擊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雙腿猶如快速拉開又快速彈
回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彈回,都會受到肉棒猛烈的沖擊。她象一個絕世的
舞者,做出一個令人驚歎的優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爲了讓人欣賞,讓人喝
彩叫好,而隻爲了滿足魔鬼無窮無盡的邪惡欲望。

  暴雨傾瀉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殺戮砍伐,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攀上欲
望的巅峰,在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聲中,炙熱如岩漿般的精液灌滿了傅星舞從沒
被開墾過的菊穴。

  一連三次渲洩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憊感,他将慢慢軟卻的肉棒抽離
了她的身體,精液瞬間從菊穴裏泉湧了出來,但很快被雨水沖刷幹淨。突然他眼
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綢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綢衣上的處子落紅已被洗掉了大半,他
急忙走了過去,拿起綢衣,擰幹後置在掌心,然後對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
「怎麽樣,能起來嗎?」

  傅星舞支起身體,骨頭如散架般酸痛,但她還是倔強地道:「能起來。」

  墨震天穿上透濕的褲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給了傅星舞道:「披上這個。」

  見她有些遲疑便又道:「你想這麽赤身裸體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
想,還是将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嬌小,墨震天的外套剛好勉強能遮住
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着雪白的玉腿,這黑與白的反襯,倒還
比那身白絲睡裙還要惹火誘人。

  「下去吧,走得動嗎?要我抱你嗎?」赤着上身的墨震天問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試着走了一步,私處還有菊穴都傳來火辣辣的刺
痛,但這點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後,問道:「你什麽時候放了柳飛燕的兩
個孩子。」

  墨震天頭也不會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許自視甚高,或許秉承
古風,無論魔教中人還是鳳戰士都比較守諾。當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齊、魚龍混雜,
出爾反爾之在也不是少數,但墨震天自诩也算當世強者,何況傅星舞算是令自己
心動之人,他倒也非這麽信口說說。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兩個小孩不過小事
一樁,但現地位以他爲尊,必要得到他同意,這不禁讓他有點感到煩燥。司徒空
雖然頗有拉攏之意,但又想讓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讓他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
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樓梯,他看到丁飛仍守在樓梯的入口處,到底
還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卻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後的
傅星舞。

  「老大,剛才司徒大人上來找你,我還擔心他和你搶,不會還好,沒幾分鍾
就他就下來了,老大,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在傅星舞還沒到
香港的時候,他就從照片上看到過她,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
腦海中,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必然已破了處子之身,不過也沒關系,以自己的身
份要想破鳳戰士的處根本不現實,能幹上一次也已心滿意足了。

  墨震天擺了擺手打斷了丁飛的話,道:「等下再說吧,司徒大人現在在哪裏?」

  「司徒大人下來後,帶着自己的人把柳飛行燕和晏玉清都帶了二樓的船艙,
隻把秋寒煙那個跛子留給我們,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經給兄弟們玩廢
掉了,不是我說,司徒大人也要爲我們想想,我們這幫人都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一下把好的都帶走,留下個殘的,他們三個人搞兩個,我們四十多個搞個殘的,
這也太不公平了,兄弟都說,請老大去說說,那柳飛燕不行,總也把那個晏玉清
還給我們……。」丁飛跟在墨震天身後喋喋不休地說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時
不時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邊的傅星舞。

  「别說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說點事。」轉眼已走到二樓
船艙的入口處,墨震天讓丁飛不要跟着了。

  推開艙門,裏面是個客廳,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兩個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

  他們是血戰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幹将,一個叫狂龍華戰,另一個叫餓虎師橫。
他們看到墨震天進來,也沒停手,叫了聲「墨老大」,繼續狂奸着晏玉清,當他
們看到跟着墨震天進的來傅星舞,頓時雙目發出異樣的光采,他們把肉棒從晏玉
清的嘴裏、花穴中撥了出來,向着傅星舞走來,邊走邊道:「墨老大,這妞還真
不錯,你哪裏找來的,這相貌材比裏面哪個還漂亮。」

  墨震天伸手攔住了兩人道:「别那麽急,等我見過司徒大人再說,他在裏面
嗎?」

  兩人見他阻攔,雖然有些不悅,但想想也對,如此絕色之人,總要等司空大
人享用過後才能輪到他們,于是便不再強求,走回到了沙發,又開始繼續奸淫晏
玉清。

  「司徒大人在裏面呢。」華戰指了指另一側的房門道。

  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門縫隙傳出密集的「劈啪」聲與女人的呻吟清
晰可聞。墨震天道:「看來司徒大人正在鏖戰中,要不我等等。」說着拉着傅星
舞準備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講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擾他,而是沒想
好該怎麽和司徒空說。

  華戰笑道:「沒關系的,司徒大人說過,讓您到了就進去好了,再有,你這
麽等着要等到什麽時候,等到明天早上說不定還在幹呢。」

  墨震天再無托詞,隻得拉起傅星舞走了過去推門而入。内間是個卧房,一張
兩米多寬的大慶上,一絲不挂的柳飛燕仰面躺在一個極爲健碩的男人胯下,正承
受着他猶如海嘯般的猛烈的沖擊。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驚憤怒并非因柳飛燕在被敵人奸淫,剛才聽到聲音
就知道必然會這樣。震驚與憤怒是因爲在床頭上挂着兩個象裝飾物的東西,那象
玩具熊一樣懸挂着的并非是什麽飾物,而是柳飛燕六個月大的孩子。雖然他們都
還不懂事,但一個母親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們的目光裏受着奸淫,會多麽
痛苦屈辱。

  聽到墨震天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這娘們快到高
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沒問題,你慢慢來。」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聽到司徒空說柳飛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細去看,卻見他所說
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飛燕眼果然已春情勃發。她目光迷離,俏臉绯紅,
紅唇張啓之間發出誘人銷魂的的呻吟;本就豐滿的乳房可以用鼓脹欲裂來形容,
隻要輕輕地擠壓,就流淌出潔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沖擊着的下體更如沼澤地般
泥濘,滲出亮晶晶的愛液将床單浸濕了巴掌大的一塊;修長的雙腿姿态優美地懸
在司徒空的兩脅,塗着桃紅色指甲的腳尖如跳芭蕾一般繃得筆直。

  看着柳飛燕的模樣,傅星舞突然回想剛才自己思維空白、記憶缺失的時候,
她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産生的性高潮,頓時她的臉也如柳飛
燕一般紅了起來。自己有關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奪走,别的第一次她
沒有選擇,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腳掌去夾住他
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卻并非是他強迫的,也并非沒有選擇,但自己卻這麽
沒用,竟在他的挑逗下産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說什麽還純淨不純淨,甚
至都沒資格成爲一個鳳戰士。

  「能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即使身體已經燃燒起熊熊的欲火,柳飛燕的心依
然牽挂着在自己頭頂上的孩子。

  「你怎麽那麽煩,等老子幹完再說。」司徒空極不耐煩地道。

  「隻要你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在進到這個房間後,柳飛燕已經
不止一次地這麽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現,多來幾次高潮,讓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會
考慮的,說不定一高興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對于征服鳳戰士人人趨之若鹜,
但能讓鳳戰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幾乎不可能,那麽讓鳳戰士肉體屈服,在自己胯
下高潮不斷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成功,所以剛才墨震天爲什麽會在幹得極爽時控制
住欲望停了下來,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體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這個道理。墨
震天真的希望柳飛燕好好讓司徒空爽一下,然後自己提那個事可能也會容易的些。

  聽到墨震天這麽說,柳飛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轉向墨震天道:「是
嗎!隻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話音未落司徒空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道:
「别啰嗦,好好幹,不然老子馬上宰了那兩個小家夥。」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摟住了傅星舞道:「别說話了,專心做愛,你的表現好,
司徒大人自然會考慮的。」沙發離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會勾起人的欲望,
何況柳飛燕不僅是鳳戰士,相貌身材又絕對出衆。墨震天看過她優美的舞姿,甚
至搶在司徒空前面占有過她,所以此時近距離的欣賞頓又覺口幹舌燥。他忍不住
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遊去。

  傅星舞嬌軀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後還然咬着牙沒動,她剛說什麽,墨震
天咬着她耳邊輕輕地道:「先别說那事,等下我會和他說的。」傅星舞頓時把想
說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被打了一個巴掌,但柳飛燕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
空來之前,她已經被底艙房的男人們輪奸,在被洗幹淨身體帶到這個房間後,她
咬着牙一聲不吭地繼續承受淩辱。與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婦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
要強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個小時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一聲
不吭地任他玩弄。她這樣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帶來她的兩個孩子,象裝飾
品一樣挂在床頭。

  司徒沒說什麽,但柳飛燕慌了。于是她一邊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
望,雖然身體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說,快被他幹到高潮了。三年前,她
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自己雖然并不讨厭他,卻也談不上有多喜歡。和他做愛,
雖然有那麽一點感覺,但從沒有高潮過,雖然她也想和他一起達到欲望的巅峰,
但在他射精的時候總不得不去裝。但她知道什麽是高潮,高潮是什麽樣的感覺,
結婚第二年,她親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摟着别人女人,苦悶之下她有了第一次
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嘗到攀上欲望巅峰後的美妙感覺。後來不知什麽原因,丈
夫收斂了許多,從她有了身孕,他徹底的改邪歸正,她也原諒了他。孩子出世後,
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發展,但世事變化無常,前一刻她還抱着孩子等着丈夫
回家,後一刻已身處阿鼻地獄。

  爲了孩子,柳飛燕把心一橫,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着夢中出現過的
白馬王子,激發起身體深處埋藏着的欲望。刹那間,銷魂的呻吟聲陡然撥高,波
濤洶湧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豔。突然她平展的着雙手放
到胸前,緊緊握住潔白的乳房,塗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猶如彈鋼琴一般,
令人花缭亂地撥弄着高高挺立的乳頭。

  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脈偾張,他緊緊摟着身邊的女人,手指撥開柔軟的花
唇,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也一樣的撥動起來。傅星舞握緊着雙拳神情心神激蕩,
她被柳飛燕所感動。母愛多麽偉大,爲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願承受屈辱,甚至
不惜以這種方式激發起更強的性欲,達到性愛的高潮。

  柳飛燕即使這麽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開水,雖然離沸點非常接近,
但總是無法沸騰。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處,但自己的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填
得滿滿的,根本沒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懸在自己有頭上的孩子,心中默
默道:孩子,原諒媽,老公,原諒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聚心神,
收攏紛亂的思緒,然後猛地弓起身,低下頭将豔紅的乳頭含在嘴裏吮吸起來,在
她爲數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這麽做過,那次高潮來得特别猛烈。

  房間裏的人被她這個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在一陣吮吸後,她高聲地尖叫起來,
繃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豐滿的翹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與力量往上挺起,終于已
是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在敵人的胯下到達了欲望的巅峰。

  司徒空面帶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沖擊着胯下沸騰的肉體,他精确地把
握着那具充滿肉欲激情肉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極其巧妙地引導着她欲望不斷
地攀升、不斷地爆炸。在柳飛燕到達欲望最高點的那瞬間,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
一絲陰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挂在牆壁的其中一個嬰兒扯了下來,然後
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劃,頓時和熱水瓶大小的孩子斷成了兩截,拳頭大的頭顱向
着她母親的臉上滾落,鮮紅的血從失去頭顱的斷口處噴湧而出,頓時他胯下潔白
的身體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巅峰上的柳飛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紅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個什麽
東西掉了下來,雖然真氣被抑制,但她的反應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
了那東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臉。我的孩子,她心中喊着,想去抱他,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頭顱。

  在柳飛燕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司徒空随手把孩子的身體一扔,雙手抓住她的
大腿根,開始比剛才更加猛烈的沖擊。這一刻,柳飛燕精神已經處于錯亂狀态,
她捧了自己孩子的頭顱,發出「啊!」「啊!」短促而尖厲的叫聲。和柳飛燕幾
乎同時大叫起來的還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來,但身體才離沙發卻被墨震天緊
緊按住,她雙目赤紅、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鐵掌下卻又無法動彈。

  性交在繼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柳飛燕本已到達了欲望最高點的肉體,卻
如同火山突然噴發一般,欲望的火焰向着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飛騰。

  人的性欲在什麽時候能夠達到最強、最高,是與愛的人交歡時嗎?有研究表
明,人在瀕死之時性欲會到達一個平時根本不可到達的高度。人們常說的奪命的
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種,在缺氧狀态下,人體内的多巴胺、5- 羟色胺和去甲
腎上腺素等興奮性神經遞質的釋放量增加,會令人産生錯覺、幻覺和谵妄等症狀,
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腦中的反應無限放大,并由此獲得以獲得無以倫比的性滿足,
達到超乎尋常性高潮。而當人受的強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極限時,也會出現類似
性窒息時的快感,有時甚至會超過性窒息。

  如果剛才柳飛燕高高挺起玉臀迎合着沖擊充滿着熱量與激情,而此時完全是
機械式的瘋狂,她用腳趾撐着床闆,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掌推着,或
者象被類似大錘之類的東西狠狠砸中,向上沖擊的力量可以用威猛來形容。雖然
從上而下的沖擊更強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回到了床闆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卻
比前一次兇猛,更有力量。

  在這個時候,司徒空眯起雙眼,臉上才有了一絲享受的神情,但他并沒有滿
足,似乎還在等什麽事情的發生。終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沖撞之下,從
柳飛燕的花唇之中噴射出一股帶着極淡黃色的水柱,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
的強勁,幾乎快噴射到了司徒空的頭臉上。與此同時,身體彎成似拱橋般,誇張
凸起的乳頭噴射出白白的乳汁,與剛才噴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時她的乳房根本
任何東西在觸碰擠壓。

  捧着孩子的頭顱,承受着魔鬼兇器的沖擊,柳飛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産生
了潮吹,從花唇中噴射出來不是尿,而是肉體因過度地亢奮後産生的特殊體液。

  水柱噴射了三、四次終于漸漸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總也有終結
的那一刻,柳飛燕挺起的身體力量在慢慢衰竭,當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令人毛骨
聳然更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着自己孩子的頭顱狀若瘋颠。

  這一幕看得墨震天張大着嘴巴說不出話,進來時見他把孩子挂在床頭,以此
來脅迫柳飛燕,他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爲然,鳳戰士總有爲他人犧牲的精神,更何
況是爲了自己的親生小孩,這樣産生的高潮沒什麽挑戰性可言,還不如自己剛才
憑着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來。司徒空号稱對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沒比
自己強到哪裏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輕視之心。但當看到司徒空在柳飛燕高潮時毫
不猶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頭,并以此讓柳飛燕産生了強烈無比的性高潮,他知道
自己錯了,這「狂」字還真不是吹的。不過這也太殘暴了一些,他想起當年在水
靈身體上也享受過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還是小巫見到大巫了。

  雖然胯下的肉體已經變得死寂,再無一點熱度,但司徒空還在繼續。墨震天
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體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沒射,然後面對如此血淋淋的
場景,還能繼續幹,真是牛人一個。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飛燕撥頭散發,血淋淋的身體象僵屍一樣挺了起來,「我
要殺了你」她嚎叫着,一手抱着兒子的頭,一手向着司徒空的面門抓住。司徒空
面無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蕩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
回去,一時間不要說再起來,連叫喊都叫喊不出聲來。

  「好了,就是等你這一下。」他拍了拍手,從柳飛燕身上爬了下來,坐到了
床沿沖着墨震天道:「墨兄,你還真有興緻,搞了那麽久,都下大雨了還不來。」

  他雖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紀比墨震天小,這個稱呼也算是客氣。

  「你這個禽獸,禽獸,你爲什麽要殺掉她的孩子,爲什麽!爲什麽!」傅星
舞沖着眼面前魔鬼吼道。

  「沒爲什麽,開心呗!不這樣搞,她會這麽亢奮,會興奮地噴水嗎?」說着
他俯過身一把扯開傅星舞外套,打量着坦露出來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
點,不過和她的身材氣質蠻配的,再大一點就會破壞整體美感。」

  「你這畜生,你這魔鬼,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傅星舞
也象柳飛燕一樣勢若瘋虎。

  「現在你想殺我,還沒這個本領,等你有一天比我強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
樣,把頭砍掉。」說着司徒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個不講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說隻要飛燕姐按你說的做,你就放了他的
孩子,爲什麽還要殺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憤怒地責問道。

  司徒空摸了摸腦袋,道:「我說過嗎?我好象沒說過吧,不信你等下問問她,
我什麽時候說過讓我爽了,來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我隻是說幹完再說,再說
不是放的意思吧。你們鳳戰士可别小看我們帝教的人,我們也是說一算一,說二
算二的。」

  「卑鄙,無恥。」傅星舞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先罵了再說,她把頭扭
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說過要放過這兩個孩子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你
們魔教的人不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現在給他殺了一個,你怎麽說!怎麽辦!」

  墨震天神色有些尴尬地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電光火石的,我想攔也攔不
下來,人又不是我殺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來,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應這小美人什麽了,這
小美人做了什麽讓你這麽爽快呀!」

  墨震天老臉微微一紅道:「司徒大人,我都這一把年紀了,别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聲道:「他答應過,放過那兩個孩子的,你們都是一夥的,别說話
不算話!」柳飛燕的一個孩子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但還有一個
挂在哪裏,如果這個也被他們殺了,傅星舞相信柳飛燕會徹底了瘋掉的,唯今之
計隻能救還活着的那個了。

  司徒空帶着戲谑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說說,你做了什麽讓墨兄答應你
的呀。」

  雖然面對魔教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又親眼見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對他咄咄
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凜然不懼地道:「什麽都做了,他親口答應的,不信你問
他。」

  司徒空還是帶着這樣的笑容道:「說具體一點,我看看你爲墨兄做事的夠不
夠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頓時語塞,這和事情怎麽說得出口呢,正遲疑間,躺在床上的柳飛燕
突然又象女鬼一樣向司徒空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反身一拳搗在她的小腹,柳
飛燕頓時又飛回了原處,就如同離了水的魚一樣,痙攣着張着嘴卻發不出任何聲
音。

  「說不出來,是不好意思說,還是根本沒做什麽?你不會說,我就當沒這會
事了呵。」司徒空道。

  「當然做了,不然他怎麽會答應。」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說話,司徒空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别說話,于是他隻能把
話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
還不是墨震天說了算,她猶豫了片刻終于張口道:「他讓我,讓我,用嘴,用嘴
………」如此難堪的話如何從一個才二十歲的少女嘴裏說得出來。

  「用嘴幹嘛。」司徒空不依不饒。

  傅星舞被逼得沒辦法,終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裏。」

  「舔哪裏?」司徒空繼續追問。

  「舔、舔……」傅星舞說着臉紅了起來,面若桃花更添幾分靓麗。「生殖器!」

  她想來想去,最終用了教科書上的詞彙。

  司徒空見她的窘樣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兩個字就說完了,用得着這麽
麻煩嗎?還做了什麽,墨兄就在這裏,别不老實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用極快的語速象報菜名一樣說道:「性交、
乳交、腳交、肛交,沒了。」雖然沒幾個字,但卻象進行了長篇演講,呼吸都急
促起來,臉也更紅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來:「腳交,這詞用得好,真有創意,用得
妙。」一旁的墨震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笑完了,司徒空說道:「做得還蠻多的,不錯,不錯,墨兄是該答應放了那
小孩的。」

  「那趕緊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這裏可是我說了算,他答應
了,我可沒答應。」司徒空道。

  「你們都是一夥的,他答應你,你也得答應,不然就是不守承諾。」傅星舞
抗聲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現在答應我什麽事,你們天鳳也要答應喽。」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于忍不
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
這裏讓先打掃一下。」

  說着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師橫推門而入,看着這血淋淋
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裏打掃一下,把這女的
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着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摸摸
可以,不行真幹,老子還沒幹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麽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後,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卻被華戰按住。師橫出去
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然後他與華戰一起,左右夾着傅星舞四隻手在
她身上到處亂摸。面對他們的猥亵,傅星舞隻有咬牙默默忍受。

  約摸過了一刻鍾,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正摸着雪乳,摳挖着花穴的兩人
急忙松手站了起來。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說了,隻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
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号,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麽叫乖乖聽話,什麽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
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麽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
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麽樣,你就得怎麽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
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爲這點事,我犯得着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号嗎。乖乖
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
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隻要能救柳飛燕的孩
子,她什麽都肯做。

  「驷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後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
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麽呀,很正常呀。」然後他把頭轉向傅星舞
道:「好好聽司徒大人話,另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
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後,傅星舞看到牆上挂的表指針剛好指向淩晨一點,這狂風暴的黑
夜還很長很長。

  墨震天出了房門,感覺心中很是郁結,應該說司徒空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不
僅答應放了那小孩,而且說幹一晚上就還給自己,并且保證絕對不用暴力手段,
明天還給他的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小美女。這自己還能說什麽,他可是位列四魔
的當世強者,能這麽對他已經算很不錯了。

  當世強者,這是墨震天幾十年唯一的的追求,雖然自己也算是學武奇材,但
進入魔教時已經十六歲,最佳激發潛能的時間已過,雖然憑着努力和天份練就了
一身橫行天下的武功,但與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但他依然
不肯放棄,艱難地在向着絕世強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這次重傷、被擒,又經曆了牢獄,這令讓雄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聽到
有滅世的傳聞,真覺得自己過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沒什麽意義。今天,好不
容易,機緣巧合碰到了傅星舞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因爲自己不夠強大,不
能将她據爲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華戰、師橫因爲有了柳飛燕,把晏玉清給送了回來,
一群人圍着她,隻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兩隻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來了,讓老大先玩玩,你們先讓開。」丁飛說道,忠心耿耿的下屬還
是很爲自己老大的着想。

  「你們玩吧,我出去透透氣。」墨震天實在沒興緻幹這個滿身污穢的女人,
雖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錯。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時不知該往哪裏,猶豫了片刻,他走向頂層平台。迎着
呼嘯的狂風,緩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點象鞭子一般抽打身體,心情倒好象
平靜了一些。

  望着黑乎乎的平台,腦海中浮現起自己第一次進入那個夢幻空靈少女身體時

  的畫面;浮現起她極其羞澀又笨拙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舔着肉棒的畫面;浮現小巧

  玲珑的玉足夾住自己肉棒的畫面;浮現起她趴伏着,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時的
畫面……太多的畫面在腦海中掠過,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卻感到渾身燥熱。

  突然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走到欄杆旁,呻吟聲變得清晰了一些,
是她嗎?雖然二樓的艙房就在下面,但風聲雨聲中還是聽不太真切。他凝聚起真
氣,豎起耳朵,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會有錯。他忿忿地拍擊欄杆,鐵鑄的欄杆斷成兩截。這才過
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蕩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蕩的,忿悶之下,
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絕學「撼天掌法」,雙掌揮動間隐隐挾着有風雷之聲,
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煩悶。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邊,銷魂的呻吟聲比方才響亮了許多。這個淫
蕩的女人,今晚不知會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這個念頭剛閃過,呻吟聲
突然變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實在忍不住沸騰的欲
望和心中的煩惡,解開褲擋掏出腫脹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動起來,從他二十歲起他
沒幹過這事了。

  在那呻吟聲到達最高亢,最響亮之時,三個人都帶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擡着雙腿,承受着巨大的沖擊的傅星舞感到迷惘,雖然爲救
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縱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這快就被他帶到了
欲望的巅峰,難道自己真在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想到這裏,她腦海中轟然作響,
身體控制了行動,雪白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起來。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飛燕極緻高潮的
身體裏自己都沒有太強烈的射精沖動,爲何胯下的她亢奮起來的時候,自己竟也
無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東西,什麽東西他一時也說不清。精
蟲已經上腦,他無暇再去多想,壯碩無比的身體向胯下嬌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經不能用迷惘兩個詞來形容了,在一陣狂噴亂射後,他跌跌
撞撞地下了樓,逃似的離了平台,灌下兩瓶燒酒,找個地方抱着頭死一般地睡了
過去。

  雨還在下,天依然很黑。一絲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樣跪趴着,雪白的屁股
高高撅起,剛剛被開墾過的菊穴又一次被長槍一般的巨大肉棒貫穿。

  殘酷的戰争永不會停止,有的戰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戰争失去的是貞
操、是尊嚴。

  第三節完,期待下節:膠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經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順利,身體健
康。

  《烈火鳳凰》斷斷續續已經十六年了,不僅感慨人生如白駒過隙,光陰如梭
呀。

  在這十六裏,我和微嗔一樣,經曆了打工—創業—再打工的階段,創業有近
十年的時間。有一段時間都準備不寫文章了,把網名從幻想都改成彼岸了。

  過了這麽久,真也不太記得清這十六年寫這篇文章時,有什麽樣的心路曆程
了。

  人在這個世界上,欲望有時也并非唯一的追求的東西,但真因爲,欲望的火
苗還沒徹底的熄滅,這篇文章就象她的題目一樣,一次次的長時間的斷更,一次
次地又在灰燼中出現。

  一篇沒有架構,沒有主角,連作者都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文章,能堅持到現在,
也算是不太容易,好多過去忠誠于這文章的人,最後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但令人欣慰的是,無論哪一次在灰燼上重生,還是能夠看到幾個老朋友,依
然還在。總有哪麽幾個,喜歡某個角色,還在默默地等待。在斷更的時候,有個
自己也寫文的作者,無數次希望我再寫點關于水靈的東西。但是,在沒有欲望的
時候,寫個幾百字也困難,想寫的時候,通宵也會去寫。

  年前就如我所的,把這節寫完,年後會怎麽,我也真的說不好,畢竟現在打
工了,而且是幾乎一無所有的開始打工,生存的壓力還是無限巨大。

  順便也透露一下,因爲微嗔的建議,把傅星舞定位爲五聖女之一,我也已經
想好她所擁有的能力,絕對也是很牛的能力,先保密一下。同時,因爲這個改變,
我說過不再出現的角色,将會繼續的出現,包括燕蘭茵,這次她的出現,應該會
延續到作品的終結,她也會有很大的變化,還有水靈,對于這個背叛信仰的人物,
在我的想法中是應該是死亡的,當然如果有很多的人希望她活着,或許也會改變;

  同時,還有方軍、方軍這樣的小人物,上次有個讀者說,應該讓他們再與紀
小芸相會一次,如果沒什麽變化,會滿足你的想法;當然你還要求了錢豪與冷雪
的相會,這有點難度,兩人差了幾千公裏,希望以後他們會有緣吧。

  其它,也真不知說些什麽了,就這樣吧,希望大家快樂,人生苦短,有快樂
在可能的情況下努力去追求吧。




               幻想即日
2016-2-7 09: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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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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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2



  落鳳島,地牢内。

  地上擺放着一張巨大的床墊,一個一絲不挂反綁着雙手的中年美婦象狗一般
跪趴着,在她身後,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奮力地沖擊着她肥美的屁股,粗
大的肉棒在如泥濘般透濕的花穴中快速進出。那少婦正是武聖牧雲求敗愛的女人
白霜,在強勁的撞擊下,她雪白豐腴的胴體劇烈搖晃,銷魂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
蕩。

  「這娘們真是騷,他媽的,我看她又要洩了。」雷破手掌輪番大力地擊打着
雪白的股肉亢奮地道。

  坐在墊子旁的羅西傑沒有被眼前極具誘惑的畫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
着前方的高清電視,屏幕中放着當年浦田絕狼調教白霜成爲性奴的經曆。對于羅
西傑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鳳戰士,世間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沒看
過A片了,但此時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遠非什麽日本、歐美的A片所
能相比,因爲人不同,内容不同,更因爲這是真實發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癡如醉。

  此時電視裏放得是浦田絕狼爲了進一步激發白霜的性欲,在長達一個多月裏,
不給她的女兒白無瑕一滴水,當然也不會允許喂奶。唯一能給白無瑕喝的不是水,
而是她從蜜穴裏流淌出的愛液或是潮吹噴出的體液。爲了讓女兒能夠活下去,白
霜日夜不間斷地自渎,浦田絕狼在影像資料中記錄下了數據:第一天高潮28次,
潮吹5次,水量共計320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0亳
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0毫升。

  在影像資料中,不僅有白霜自渎時的畫面,也記錄了白霜将收集起來的愛液
倒入放着奶粉的瓶子,然後攪拌化開後喂女兒的畫面。一般一個嬰兒一天至少需
要600—800毫升的奶量,當奶量隻有一半左右時候的,孩子會整天哭鬧個
不停。所以經常有這樣的畫面,張開着雙腿的白霜一邊自渎着,一邊心痛地看着
大哭大叫的女兒,眼中閃着淚花,身體卻在亢奮中不斷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10次,這一天終于讓白無瑕
吃得飽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即使身體24小時處于亢奮狀态,留出的愛液也
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夠沖一次奶粉,而潮吹的出水量要
大很多,一次能有幾十甚至上百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絕狼命令白霜在自渎時不得将手指放入陰道内,這一天白霜
高潮了31次,但潮吹的數量驟減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夠,一直到第十天,潮
吹的數量恢複了8次,才勉強讓白無瑕吃了個飽。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絕狼命令她自渎時手指不能觸碰私處,手指不能插入陰
道時白霜還能靠刺激陰蒂産生潮吹,但手指不能碰私處,這一天雖然産生了22
次高潮,但潮吹卻一次也沒有,因此流出的愛液都隻有100毫升左右。一個幾
個月大的嬰兒,如果一天隻吃半瓶奶,是撐不了幾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絕狼,浦田絕狼說今天就破個例,流出的水不夠就用男
人的精液。于是找來了三個男人,白霜爲這三天男人吹了一個晚上箫,這才算又
多了一瓶奶。她一邊在吹,一邊還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這樣流淌出的愛
液也不會浪費。一晚上,這三個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
次,光是流淌出的愛液就有半瓶。到了早上,三個男人被人擡着出去,他們差點
就脫陽死掉。

  但即使這樣,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愛液都還不到300毫升,白無瑕
依餓着大哭大叫。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絕狼,希望他能多找幾個男的過來。
浦田絕狼真一下找來了十個男人,但又變了花樣,不讓白霜口交,而是讓她與他
們性交,然後再把男人的精液擠到瓶子裏。

  影像資料中記錄了下這一段:十個光頭文的象黑社會份子的男人一字排開坐
在椅子上,他們的手铐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動,而他們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個男人的腿上,沒動幾下,那男人嗷嗷叫着就狂噴亂射
了。射了後,白霜迅速起身,夾着雙腿小跑向屋子另一邊,在這段路程上,她必
須繃緊臀部,收縮陰道,才能将男人的精液留在身體裏。但饒是如此,在這十多
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許多的斑斑點點。其中還有這麽一個畫面,有一趟白霜跑着太
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從她的花穴裏源源不斷地流淌
出來,她望着隔着鐵欄大哭着的女兒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來,屋子裏的其它男人,
那十人男人,還有浦田絕狼和他的兩個助手就這麽冷冷地看着,而沒有人去扶她
一下。

  在錄像中浦田絕狼記錄下那一晚的數據,十個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
12次,其中潮吹有6次。但白霜隻能獲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噴出的
水卻是白白浪費掉了,所以這一天加起來也隻有300多亳升,白無瑕還是吃不
飽。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過刺激菊穴産生了極緻的亢奮,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後
再加男人的精液,終于又讓白無瑕能吃個七、八分飽。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
碰到到私處的狀态下産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獲得的水量有近600毫
升,已經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數達到了九次,這
一天白無瑕終于又吃得飽飽的,小臉露出笑容。

  當連羅西傑都已爲這已是極限時,第十六天,浦田絕狼又命令白霜連菊穴也
不能碰。白霜隻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标放在乳房上,這一天高潮了31次,但
一次潮吹都沒有。晚上浦田絕狼又找到十個男人,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找來
的都是六十歲以上的男人。

  羅西傑看着白霜一個個騎坐在有的頭發花白、有的滿臉皺紋、有的都駐着拐
杖進來的老頭身上,買力地扭動屁股,爲了讓他們更快地射精,有些老頭硬不起
來,她還他們面前擺弄種種淫蕩的姿态。但老頭的射精量遠遠比不上年輕人,第
一輪還好些,多少能夠擠出一點,但到第二輪後,有時足足用了一刻鍾,半軟不
軟的肉棒終于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擠不出幾點精液來。第三輪開始,
有些老頭連硬起來都困難,别說射了。這個時候,白霜做了怪異的舉動,她挑了
一個肉棒比較堅挺的老人,卻在他還沒射的時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後拚命
刺激着自己的乳頭。

  「你這是在幹什麽?」羅西傑問正被雷破奸淫着的白霜。

  白霜沒有回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徹底陷入沉淪,
而今時今日,又一個愛着自己的男人生死未蔔,老天爲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殘忍。
她以爲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已經擺脫那個噩夢,但沒想到,當封塵的往事再次
被血淋淋的揭開,當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條條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卻是那樣的
脆弱,那樣的不堪,依然是當年那個毫無尊嚴、不知羞恥的性奴。

  雖然白霜沒的回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這樣做了幾次後,終于白霜依靠着
刺激乳頭産生了潮吹。當從尿道擠壓出淡黃晶亮的液體注入玻璃瓶,面對十個老
頭訝異的目光,含着淚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凡事開頭難,第十七
天,白霜終于依然刺激乳頭産生的潮吹,雖然隻有2次,但總算是撐了過來。第
十八天,潮吹達到5次;第十九天,達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隻能不斷地去撫摸自己身體的
其它部位,臉、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此時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經出
現強烈的性瘾症狀,這一天高潮達到了51次,但因爲不能對性敏感區域進行刺
激,不能達到極緻的亢奮,無法産生潮吹。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絕狼又找來了
十個男人,但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歲以上,當白霜看到他們,眼神中充滿了
絕望。那些老頭看到白霜居然都還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卻比眼淚還少,白霜忙
活了半天,黃褐色的精液才勉強鋪滿那并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試圖用以前用的辦法,在快接近極緻亢奮時跑到玻璃瓶前争取能夠潮吹,
試了很多次,終于有一次成功了,但浦田絕狼走了過來,将近半瓶她潮吹噴出的
液體全部倒掉,因爲剛才在潮吹的時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這樣連續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愛液再加上老頭們的精液隻有100多毫升,
白霜盡力了,那個老頭也盡力了,三天老頭有七個心髒病發作送去急救,還有八
個因爲虛脫不得得住院治療。白霜盡可能把奶粉調得濃稠一些,但即使這樣,到
第三天的時候,白無瑕已經餓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人總會在絕望中暴發出的潛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終于在不觸碰
乳房、私處的情況産生了潮吹。然後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在剛好一個
月時候,白無瑕又一次能夠吃飽了。

  但這不是終結,浦田絕狼下達了最終目标,白霜不能去摸身體的任何部位。
這一下令白霜徹底地陷入了絕境,這一天,白霜在沒碰自己的情況依然産生了3
1次高潮,但潮吹她怎麽也做不倒。更讓人絕望是的,浦田絕狼連老頭都不給她
了,這樣僅靠流出的愛液支撐了五天,白無瑕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絕狼将白無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訴她,她的女兒就要死了,自
己的調教任務也失敗了,讓她最後抱抱女兒,也算了是對她這麽多天的努力的回
報。白霜抱着女兒,她不想女兒死,她要讓她活下去,或許這份願望實太強烈,
她抱着女先是哭了很久,然後身體竟然莫名地亢奮起來,在到達欲望巅峰的那一
刻,黃澄澄的液體從花穴噴強勁地噴射出來。

  因爲需要記錄的内容實在太多,所以這一段并沒有放進錄像中,所以羅西傑
看到是白霜在沒有任何人觸碰身體的狀态下不斷地高潮,然後直至潮吹的畫面。
他自認爲自己也是見多識廣,但看了這一段,他覺得自己好象是井底之蛙,原來
女人還能這樣去調教。他徹底無語,如果硬要他說什麽,第一句是「這小日本真
太變态了」。雖然他自己也變态,但與那個浦田絕狼相比,他心悅臣服、甘拜下
風;第二句是「這個女人不是人」,至于是什麽,他真也無法形容。

  白霜成爲性奴的過程中有兩個階段是最關鍵的,第一個就是這一個多月的調
教。在這之後,她已經根本無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産生的高潮能達百次之多,
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來越高。所以越到後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後階段
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補充人很快就會
虛脫。在這個階段,肉體雖然已經徹底淪陷,但心靈的最深處依然留着一絲光亮、
一絲希望,而當丈夫被他們淩遲三天三夜,最後死在自己面前時,最後一點光亮
熄滅了,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她徹底地真正成爲了一個性奴。

  如果沒看到這個片子,羅西傑和雷破或許奸淫她個一、二次也就結束了,但
因爲這個片子,令他們對白霜産生無比強烈的興趣。而且沒有這片子,白霜或許
還能在他們的胯下還能留住一點點尊嚴,但因爲這個片子,她的肉體已經淪喪。

                ◇◇◇

  中國,溫州。

  深夜,一輛商務車在郊區一幢不起眼的樓房前停了下來,墨震天挾着傅星舞
與他的幾個手下跳下車。這裏是魔教在中國一個秘密據點,門口已有人在等候,
然後将他們帶了進去。屋内已擺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讓傅星舞坐在自
己的身邊,道:「你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吧。」隔了片刻,見她沒說話,
卻也沒拒絕,便解開她手上的繩索,讓手下盛了一碗飯放在她的面前。

  鳳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鳳戰士即使面對絕
境,受盡淩辱也決不會自殺輕生。雖然沒什麽胃口,但不吃東西會更沒有氣力,
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後還是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點菜吧,别隻吃飯。」墨震天給她的碗裏挾了些菜,傅星舞也沒作聲,
隻顧自己悶聲吃着。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飛、嚴雷、古寒等都用詫異的目光
看到老大,覺得這次從監獄裏出來,老大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還給那女的
挾菜,這還是以前縱橫捭阖的老大嗎?

  墨震天也發現他們的目光有些異樣,冷哼一聲道:「看什麽,快點吃飯,吃
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雖然覺得怪異,但老大的威嚴依然在,衆人
悶聲不響地開始吃了起來。在上車前,丁飛已經和嚴雷、古寒幾個打過招呼,說
老大對那個叫傅星舞的鳳戰士好象蠻在意,最好别提什麽非份之想,省得到時候
尴尬啊。古寒還好點,嚴雷淫心較重,感到極爲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數也
不短,所以知道什麽事可以做,什麽事不能做。

  吃完了飯,墨震天和衆人打了個招呼,挾着傅星舞進了房間。傅星舞看了看
窗戶,裝着防盜窗,自己的真氣依然被藥物所抑制,逃脫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在
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後,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沒受什麽侵犯,雖然此
時不知在什麽地方,但這裏的氣溫要比南京高,應該是往南方走。他們想到哪裏
去?鳳能不能及時的展開營救?這一切她都無從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廁所洗個臉,然後回到房間道:「你要不要去洗下,衛生間有
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着臉道:「不需要。」說完了這一句,突然好象還想說什麽,但卻
沒說過。

  「想說什麽就說嘛。」墨震天神情和藹,态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廁所。」剛才她在車上已經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問了一句:「大的,還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猶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開綁着傅星舞雙腿的繩索,在觸碰到她纖小的玉足,他不由得
心神一蕩。「去吧。」他收懾心神直起身指了指衛生間道。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少
女,墨震天特别喜歡時不時捉弄她一下,看着她窘迫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傅星舞走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墨震天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不準關門。」
雖然自己的身體對他已早無秘密可言,在當着他的面小便,卻是有說不出的羞恥,
傅星舞指了指同樣裝着鐵栅欄窗戶道:「你認爲我能從這裏逃走嗎?」

  墨震天笑着道:「你們那個什麽寶華山監獄,不是連廁所裏都裝着監控嗎?」

  「監控是監控,和人看着不一樣。」傅星舞仍不甘心。

  「這裏沒監控呀,隻有人看着喽。」墨震天繼續戲谑着她。

  在墨震天面對,傅星舞總覺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該如何反駁,看着他絕不
肯走的樣子,她把心一橫,脫下了褲子坐在抽水馬桶上。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
站了起來飛快地拉上褲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卻将手橫在門框上。傅星舞帶着戒備
的神情道:「讓開,讓我出去。」墨震天沒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
還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聲道。

  墨震天依然帶着微笑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自己洗,一個呢,是
我幫你洗,你選哪一個?」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不要說
是給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無可奈何。她猶豫了一下,最後做了決定:
「我自己來。」

  「好,請吧。」墨震天指了指邊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邊,擰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
讓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污穢,但自己總不能這樣穿着衣服走到浴缸裏,這樣做的
結果可想而知,他會讓自己脫掉,如果自己不脫,他會幫自己來脫的。反正結果
都是一樣,何不坦然面對,勇敢一些。想到這裏,她将手伸到胸前,一顆顆地開
始解開鈕扣,動作雖然緩慢,但手卻沒有顫抖。

  望着傅星舞緩緩地脫去衣裳,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癡
了。雖然自己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卻還真沒有好好地看過她。平台上黑咕隆咚,
當時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細細欣賞;而早上将去司徒空那裏時,心态已經非常
不好,自然也不會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賞。而此時,衛生間裏燈光明亮,她又離自
己近在咫尺,又沒外人的幹擾,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時心情不錯。

  墨震天越看覺得她越美,她的臉非常精緻,細細的眉、筆挺的鼻梁、小巧的
嘴,一切都無比的精緻,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給人以一種神秘的深
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極妙地襯托出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空靈感。
身材雖然嬌小,但腿長腰細,凹凸有緻,象牙般的肌膚如同初生嬰兒般光潔柔嫩,
這美麗身體就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隻要看上一眼,都會永遠銘刻在心裏。

  鳳戰士之所讓魔教中人瘋狂,除了她們的天生的美貌、擁有的力量之外,還
有她們所具備的獨特氣質,如冷雪的神聖、解菡嫣的清澈、藍星月的英氣、姬冬
赢的霸氣。有時一個的氣質比相貌更能夠吸引男人,神聖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讓
人感到甯靜,英氣、霸氣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傅星舞的空靈,不僅讓人有極
強的神秘感,還有一種想去靠近她,想将這個似乎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女孩真真實
實抱在自己懷中的沖動。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較小巧的,當一個男人平視甚至仰視一
個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但當男人俯視着女人,而且又是一個好
象籠罩在一層輕紗中夢幻空靈的少女,會生出一種想去保護她的沖動,這種沖動
不一定非與愛有關,這是一個強者在面對令自己心動的事物面前的一種自然心态。
當然,此時的墨震天并沒有很明白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卻也令他不忍對眼前的女
孩施之以太過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溫暖的水流沖去她身上的污垢,顯得越發明豔動人。因爲
一直背對他,墨震天走到窗邊,貪婪地欣賞着她曼妙的身姿。傅星舞轉了個身,
繼續背對着他,墨震天又走回門邊,傅星舞又将身體轉回去。這次墨震天沒有再
走回去,但她聽到「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頓時她身體變成僵硬起來,要來
的還是逃不掉的。雖然她有心理準備,但當面對再次被侵犯污辱,她還是很怕很
怕。

  「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從身後緊緊抱住了
她。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終還是沒有動,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能做
的隻有默默忍受。墨震天緊緊地抱着她,過了好一會兒,雙手抓着她巍巍聳立的
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動不動,任憑讓火熱的手掌
不知疲倦地摸捏着自己的乳房。又過了會兒,她的身體被墨震天轉了過來,厚實
的嘴唇又再一次壓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後,緊閉的牙齒被撬開,兩人的舌
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親吻了許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間,他先用毛巾擦幹了她的身體,然
後将她平放了床上。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傷口,沒什麽太大問題,當然肛交肯定
是不行的,那樣傷口必然會再次開裂,正常性交應該可以,但也不能過于猛烈的
撞擊。查看了傷勢,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邊,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輕輕地撥
弄起峰頂的小小的蓓蕾,雖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輪廓弧線卻非常之美,即使平
躺着一雙美乳仍傲然挺立,沒有任何的擠壓,依然呈現出迷人的乳溝。

  慢慢的,粉紅色的蓓蕾在手靈巧的撥弄下硬了起來,墨震天非常享受這一過
程,撩撥起讓自己心動的女人情欲,這個過程感覺真的十分美妙。他不由得想起
自己第一個喜歡過女人,那個善良的富家小姐,雖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
力手段,在爾後卻也有過你情我願的交歡,每當自己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會一
種油然而生的愉悅和滿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傷,并非因爲她,而是在無名島一役中,他的兒子墨
天被極道天使的人給殺了。雖然這兒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實在太不争氣了,但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多少還是會有些傷心。在遇到第二個令自己心動的
女人林岚時,他也有過想讓她給自己生一個兒子的想法,但這個念頭也就了一轉
而過,畢竟在通往強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羁絆就多一份麻煩。而此時,墨天已死,
如果眼前的少女能爲自己生一個孩子,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按照魔教
的規定,抓獲鳳戰士後,在沒有特殊的原因的情況下,在一、二個月内要将鳳戰
士送往落鳳島關押,這也是麻煩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個辦法。
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難陀的人應該會好說一些。

  「你乳頭好象硬了,想要嗎?」墨震天輕輕地問道,面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
孩,不知不覺中他的措詞也變得文雅了些,把「奶子」兩字改成了「乳頭」。

  「怎麽了,不想說話?」墨震天看到傅星舞雙目直勾勾地望着天花闆,完全
是一副無視他存在樣子。

  「算了,不想說就别說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歎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獸,如果不是她此時真氣被抑制,那麽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樣的狀态下,又如何能好好說話。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聲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個禽獸能理解别人的心
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會這麽做了!」

  墨震天見她開口說話,雖然言詞犀利,還罵自己是禽獸,但卻沒有惱怒,笑
道:「理解歸理解,做歸做嘛,這是兩嘛子事。」

  見墨震天的回答蠻不講理,傅星舞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是對牛調琴,她冷
冷地哼了一聲不再作聲。

  被人蔑視,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惱怒,但他卻沒有
表現出來,道:「别這麽一副什麽都不在乎、不把别人放在眼裏的樣子,忘了昨
天你被我操得有多興奮,都來了高潮了,何必這樣刻意去壓抑自己,這不是會更
痛苦嗎?」墨震天說着手掌沿着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隐秘神聖的
三角地帶,開始輕輕愛撫起柔軟的私處。雖然她氣質空靈神秘,但卻對性愛挑逗
的抵禦能力并不強,墨震天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又會情欲勃發春潮泛濫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撥開纖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處的小肉蕾撥弄起來時,傅
星舞臉上顯現出驚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敵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
之火。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她并沒有象以往一樣失控,墨震天撩撥了許久,
花穴也隻是微微有些潤濕,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起,卻如風中的殘燭,不僅微
弱而且随時會熄滅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
壁嫩肉中的G點,雖竭盡所能,但卻也隻能讓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滅,但不要說
是高潮,連令她情欲高漲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這是怎麽了,難道是她太疲憊了?爲什麽今天與昨日會反
差那麽大?按理說,在接受過男人肉棒的洗禮之後,羞恥感會減少,對性愛的敏
感程度會更高,但爲什麽竟然會這樣?

  傅星舞松了一個口氣,她也不明白爲什麽昨天無論面對他或者司徒空會這般
失控,連自己都開始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楊花、淫蕩下賤,但此時雖然
被愛撫也覺得麻癢難受,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
道,在她失去童貞那一刻,隐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某種神秘能量開始慢慢蘇醒,當
然也更不知道這股神秘的能量會對她産生什麽樣的影響,自己會有什麽樣的變化。

  足足有一刻多鍾,墨震天把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了出來,他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心中湧起強烈的挫敗感,他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即使是人實在太累了,也不至
于會對他的挑逗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爲,這空靈的少女已挑開輕紗落入凡塵,
是有血有肉、真真實實存在,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空靈的少女依然如夜空
中的星星,雖然近在咫尺,卻似乎又遠在天涯。他不想這樣,而唯一靠近她的辦
法是和用肉棒連通在一起,這樣或許會讓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實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體輕輕地轉了過來,然後将她的一側的玉腿擱在自己的腰上,
在轉向自己的瞬間,傅星舞緩緩地閉上了秀目,長長地睫毛微微地的顫抖,神色
中有堅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這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連墨震天都忍
不住生出憐愛之心。

  肉棒頂在溫暖潤濕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沒有急于進入,而是用棒身來回地在
花唇間輕輕的磨動。「爲什麽閉上眼睛,怕了嗎?」她閉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
她更加遙遠。

  傅星舞閉道眼睛說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讓我惡心。」

  聽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頓生怒意,差一點就想翻身将她壓在胯下猛砍猛伐,
但他還是壓制住了這種沖動。她才二十歲,比自己的兒子年紀還要小,又何必與
她一般見識,再說從她的角度說這話也屬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獸不如,當然
令讓她惡心了。望着懷中猶如熟睡般的少女,美麗的臉蛋猶如破彈得破的蜜桃,
細細去看還有如初生嬰兒般的細細的絨毛,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會讓想到她
會是一個堅強不屈、以守蒼生爲己任的戰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許久,墨震天這行慢慢地開始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花穴
依然非常的緊,如果不是剛才愛撫了那麽久,此時要進去還會很困難。在龜頭進
去後,墨震天并沒有急于繼續推進,懷中的她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體也
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到底還是做不能對男人侵犯無動于衷呀,墨震天想着。
無論她是興奮、恐懼、難過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應的總會讓自己感到眼前她
更是真實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翹臀的股溝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這
樣翹起腿傷口會不會裂開,但傅星舞顯然是會錯了意,在他手指觸碰到菊穴那瞬
間,身體徒然繃緊,合攏的股肉猛然夾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沒想怎麽樣,隻是怕你的傷口會裂開。」墨震天把手從股溝中抽
了出來。

  傅星舞沒有回答,她心想,我不會怕的,無論你用什麽手段折磨我,我都不
會怕的。說雖然這麽說,但插入了自己身體的肉棒依然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受,這
難受,不是身體的痛,但這份無奈絕望的屈辱,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
是躺在刀鋒針尖之上。

  肉棒在一點點、一點點地侵入花穴,傅星舞甯願這醜陋的東西一下刺穿自己
的身體,或許身體上的痛反會讓自己燃燒起戰鬥的欲望,而此時自己的心象被一
把鋸子一樣慢慢地鋸開,但她沒得選擇,無論敵人選擇何種方式淩辱自己,自己
能做的隻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鍾,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花穴,兩個人的胯部緊
緊地貼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緊薄薄的嘴唇咬着貝殼般的牙齒,
準備承受即将到來的沖擊。但等了良久,對方竟然就這麽抱着自己一動不動。他
想幹什麽?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會不會是他睡着了?
這樣也能睡着的話,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難道要這樣一直到天亮?
這可怎麽辦?她心亂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墨震天眼睛睜
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連忙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這一舉動,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驚小鹿一樣閉上
眼睛逃走,這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愛。在進入到她身體深處那一刻,他本也想開
始活塞般的運動,但不知爲什麽在與她身體連通的那一刻,一種極其強烈的愉悅
感湧上心頭,這種愉悅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覺得好象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但是什
麽樣的東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結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是怕她
的傷口裂開,還是不忍将的她從夢中喚醒?是因爲她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讓自
己有父親般的感覺,還是自己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在監獄裏夢到過的女孩?

  「閉着眼睛幹嘛,你以爲我睡着了,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

  「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再說,我畢竟是你第一個
男人,不用這樣對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幹嘛不把眼睛張開。」

  …………

  無論墨震天說什麽,傅星舞依然緊閉着雙眼一聲不吭,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
洩氣,不過他還想出了辦法,道:「你想不想知道這是在哪裏?我們要到哪裏去?
還有柳飛燕、晏玉清她們在哪裏?」爲了讓傅星舞睜開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機
密爲代價了,不過即使告訴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這最後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睜開眼睛道:「哪你告訴我,我想知道。」
雖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變目前的狀況,但了解他們的意圖總是好的。

  「我告訴你這些,你能不閉着眼睛嗎?。」墨震天提出了條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說。」閉上眼睛隻是不想看到他,其實根本不能
改變什麽東西,這并非是原則問題,再說她心中一直牽挂着自己的姐妹戰友。

  「這裏是溫州一個叫樂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個安全屋,柳飛燕應該和司徒
空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某個安全屋裏,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應該也在這附近吧,
不過這次行動是司徒空策劃的,具體在哪裏,我也說不清。」墨震天說道。

  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飛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還是非常擔憂,
如果說墨震天是禽獸,那司徒空是禽獸中的禽獸,他殺死柳飛燕孩子那一幕依然
曆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銘心。

  「那你們要去哪裏?」這是傅星舞最關心的問題。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對他而言有着難以言語的情結,他曾
在這裏大展宏圖,得到了魔教的賞識與重用,卻也在這裏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
中最慘痛的打擊。

  「香港?爲什麽去香港?你們在香港什麽都沒有了,還去香港幹嘛?」傅星
舞問道。

  墨震天又露出戲谑的笑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此時兩人面對着面,臉幾乎都貼在一起,隻要傅星舞稍稍将頭伸過去一點,
就能親吻到他。

  傅星舞頓時愣住了,親他,雖然無論對他還是對司徒空,不要是說主動親吻,
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過,但那是爲了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做什麽她都會去做,
但現在柳飛燕的孩子已經自由,要她主動去親墨震天,她連想都沒想過。

  見到傅星舞猶豫,墨震天繼續道:「我把這麽秘密的事告訴你,親一下,不
算太過份吧,你想想,萬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鳳營救成功,那麽我們的行動你
們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終于下了決心,她閉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湊去。

  墨震天頭往後縮了縮,道:「怎麽又閉眼睛了,我就這麽讨厭嗎?」

  傅星舞聞言張開了眼睛,繼續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當兩個人的唇觸到一起,
墨震天變被動爲主動,柔軟的舌頭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卻被他
的舌頭緊緊纏繞住,她隻得任他亂來。幾乎同時,她感到墨震天的身體熱了起來,
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體裏動了起來,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後左
右的亂拱亂頂,令她無比的難受。

  漸漸的,身體裏的肉棒越來越燙,而且不斷地膨脹,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
都要被它撐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東西又會往自己身體注入污穢之物,
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來,但舌頭仍在他的嘴裏,自己連這個也做不到。

  終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唇分,墨震天長長地舒
了一口氣,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夠給人帶來吸食鴉片般的快感,
而在一旦高潮過後,總會讓人感到從天堂墜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夠永遠将
她留在身邊,所以他希望這種猶如天堂般的快樂能保持得更長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奮的神情,傅星舞壓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應該知道,紀小芸是聖魔女之一,上次讓她逃了,她現在還在香港,這
次務必要将她擒獲。」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們膽子真大,還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樣,再
把你送回監獄,說不定這次都不用去監獄,命都會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爲什麽寶華山監獄防守這麽嚴密會被我們偷
襲成功?這裏有個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訴你?」

  「你說。」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麽魔教偷襲寶華山監獄這麽順利,
而且還清楚地知道鳳的成員住在什麽地方。

  「都說了是天大的秘密,怎麽能輕易告訴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說?」雖然知道他又會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
不住問道。

  「對了,爲什麽你昨天那麽熱情如火,但今天卻又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
并沒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覺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麽會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來過幾次高潮?」墨震天問道。傅星舞突然臉微微一
紅,沒有作聲。「到底幾次?」墨震天追問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回答
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還想不想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再說,你來過幾次我明
天碰到司徒空一問就知道了,這又不是什麽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訴你,你就肯說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訴我的事,又不是什麽秘密,隻不過表示
大家都有誠意,可以繼續談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說的那個秘密最有可能是組織中有魔教的奸細或者有
人投敵,這非常有價值,如果有機會逃出去把這個情報告訴組織,那會避免多少
損失。作爲鳳的基層人員,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經投敵,而其實這個秘密已經算
不上什麽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終于傅星舞将這個難以啓齒的事實說了出來。

  「什麽?」墨震天感到震驚,司徒空射了三次,他總以爲傅星舞最多也不過
有個三次高潮,沒想到卻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蕩,爲何剛才自己盡力挑
逗,她卻沒什麽大的反應,難道司徒空有什麽特别的過人手段?還是這妞被他給
徹底征服了?他感到無比的憤慨,又感到強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過司徒空,
難道對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種種負責情緒道:「你和我講講,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間裏都
做了些什麽?他是怎麽操你的?你又是怎麽來的高潮,說得越詳細越好。」

  墨震天是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有個富家千金看他可憐經常接濟幫助他,
兩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後墨震天就愛上她,當他鼓足勇氣向她表白,卻遭對方的
拒絕,他一怒之下強奸她,當時他年紀雖小卻也種霸氣,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貞後
也就從了他。但好景不長,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後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頓,然後将
女兒強行嫁給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終于有一次半夜闖入那個男人家中,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
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交歡的場面。他沖了進去,卻被捉住打了個半死扔到荒郊野外,
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學武的天賦便将他帶回。

  四年後,二十歲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個曾經愛過的富家千金,責問她當
時爲何嫁人。此時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絕症,她告訴墨震天自己是因爲懷了他的孩
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這事,數年來不僅常常虐待孩子,也變着法子虐
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帶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墨震天從那男人家中帶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殺了個雞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
撒手人寰後便又回到了魔教。當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訴中說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
她的事,這些事至今還留在他的記憶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這種極度的
無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過程。中國有個「綠帽」的概念,而變态的小日
本更發明一個詞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歡的異性與他人發生性關系、自己
卻感到興奮。說墨震天興奮倒也并不恰當,但當年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别人,
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憤怒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生理沖動。

  傅星舞臉又開始紅了起,但那個秘密誘惑太大,她想了許久終于道:「是不
是我說了,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縱橫江湖幾十年,墨震天的經驗比才出道的傅星舞當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經過也算不什麽秘密,不過你如何肯說,我會覺得你非常有誠意,我也
會認真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得到的是個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麽叫認真考
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個
孩子放了嗎?你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麽,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
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

  對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
絲信任。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麽,并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
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
體裏,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說,但希望
我說了之後,你能夠信守承諾。」

  「那是當然。」墨震天道。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麽樣的心态,他
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
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
密地锲入在花穴裏。

  「能不能不這樣。」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裏的東
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一些,但與剛才又有什麽本質區别。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
濕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歎了一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時候
講述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墨震天倒也沒催,很
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開口。好半晌,終于傅星舞艱難地說道:「你走了之
後,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奸我。」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
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麽強奸你?當時什麽姿勢?他說了什麽沒有?」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嚨被什麽東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
「怎麽強奸?強奸就是強奸,還能、還能怎麽強奸?」她想說就象你對我做的是
一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咽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
必要去觸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麽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他說了
什麽?他說這裏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
我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有,他問我剛才和你、和你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
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麽這個、那個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原話
是什麽?。」

  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着頭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強奸有沒有興奮,
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奸這個詞吧?」墨震天道。

  「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傅星
舞有些結巴地道。說強奸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幹這些帶着強烈污辱
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

  「他還說了什麽?」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
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沉,司徒空這麽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要不是
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
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一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麽叫做厲害?」

  墨震天一愣,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一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
前還是處女,什麽不懂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一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愛
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曆,雖然墨震天很強悍,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
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個人,更象一台機器,一台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
力打樁機;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
姿勢,還有,還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這裏自己似乎隻有
過一次高潮,而在他這裏有過七次,想到這裏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别人做愛更加厲害,這無
疑對自己是一種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鍾,二十分鍾?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
得清準确的時候了。

  「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
台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鍾。

  「沒有,就這麽一個姿勢。」傅星舞道。

  「然後呢?然後做了什麽?隔了多久又開始幹的。」墨震天問道,突然他發
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幹完之後有什麽特别的事發生,他又道:「你要老老
實實地說,你有誠意,我才有誠意。」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後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
抓着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裏,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
屈辱,道:「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然後、然後把他、把他的、的那些
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裏,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
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裏,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說着雙眸朦胧,泛出
一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态!」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
着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懾起心神,道:「你
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

  「然後,然後………」向剛才一樣,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
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着一絲哭音,
不知爲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但
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一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

  「你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
子,後來,後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于、終于那個、那個。」傅星舞的話哭
音又重了些。

  「然後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
最後就是尿出來了。

  「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沒有?」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
能不喝嗎?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态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自己
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爲她
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态程度超過他
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着哭音道:「我實在、
實在不想說了,别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

  「然後,然後,他,他往我的嘴、嘴裏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
…」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

  「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

  「然後呢?」墨震天的臉色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歡這種變态
的東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惡心。突然他想到什麽,心猛然一沉,「屎」,司
徒空會不會讓她吃這個,他看到傅星舞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是那種象死
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沉入了無底深淵。他想不問了,但卻還是想知道真像,道:
「然後,你吃他屎沒有?」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眼前如此夢幻空靈的女
孩怎麽能夠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說暴殄天物那算是輕的,簡值是沒有人性可言。

  傅星舞話還沒說,一行清淚從秀目中流淌下來,前眼的男人是禽獸,但還算
披着人皮,但司徒空卻是連人皮都不披,徹徹底底完全是禽獸,她抹着眼淚,告
訴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司徒空出現後,放不放孩子其實是他說了算,
正因爲自己這麽做了,柳飛燕的孩子才能得救,于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
「是。」

  「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間思維開始停頓。

  「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淚又流淌下來。

  「然後呢?」墨震天的臉也變得青白。他腦海中浮現起傅星舞将頭伸入司徒
空的屁股之下,一長段粗黑的大便象蛇一般從司徒空屁眼裏冒出頭來,然後鑽入
眼前這個夢幻空靈女孩嘴裏。他的指甲已将她大腿摳出血了,但兩人都恍然未覺。

  「我吐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他、他拿來個臉盆,把我吐的、
吐的東西裝起來,然後,然後要我、要我吃掉。」傅星舞已經泣不成聲,她象夢
呓一般繼續說道:「他說,他說,我不吃的話,就、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沒、
沒辦法,隻有、隻有去吃,但一吃我就吐,吐、吐得比吃的、吃的還多,我隻有
繼續、繼續吃、繼續吃,拚命、拚命的吃。然後、然後,在我、在我還在、還在
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又開始、開始強奸我,他、他說,給我半、半小時,在、
在半小時裏我、我要吃、吃幹淨,而且、而且要、要興奮起來,要、要有高潮,
不然他、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我拚命、拚命、拚命吃,但、但還是、還是
吐,我實在、實在做、做不到,半個小時到了,他、他叫人、叫人把、把孩子抱、
抱到了我面前,說、說再給我、給我十五分鍾,我做、做不到他就殺了、殺了孩
子,我看、看那孩子那麽、那麽小、那麽可愛,我舍不、不他被殺掉,我想飛燕
姐、飛燕姐已經那麽、那麽可憐了,我想救、救她的孩子,哪怕、哪怕再苦、再
難,我、我也要救孩子。不就是吃、吃…。」這「大便」兩字傅星舞實在說不出
來,她抹了下眼淚,又再度挺起胸膛,身體似乎流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雖然依
然在哭泣,話語卻連貫了許多:「隻能、隻要能救孩子,哪怕是毒藥我也會吃,
那孩子給了我、我勇氣與力量,我不吐了,身體、身體也莫名的興奮起來,我做
到了,我、我做到了,最後我還是做到了!。」

  這是一副連墨震天都無法想象的畫面,一個如同夜空中星星般的空靈女孩,
她赤身裸體,跪趴在地,頭伸入盛滿屎屎和嘔吐出來混合物的臉盆拚命吃着,渾
圓的屁股高高撅着,巨大的肉棒瘋狂在股間進出,在她吃下最後一口臭氣熏天的
污穢之物時,雪白的胴體痙攣般扭動起來,到達欲望的巅峰,她擡起沾滿屎尿的
俏臉大聲的呻吟,雪白的股肉迎合着身後的肉棒……。墨震天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這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他想的和實際差不多,但有一點他想錯了,傅星舞
也沒說,在最後十五分鍾,司徒空的肉棒一直插着傅星舞的肛門。

  墨震天克制不住洶湧如潮的憤怒大聲道:「你爲什麽這麽做?你怎麽可以這
樣做?他要你吃,你就吃!你還是不人!你有沒有點做人的尊嚴!你居然這樣、
這樣還會有高潮!你簡值、簡值………」他都不知道該說此什麽。

  墨震天的話将傅星舞壓抑的情緒也瞬間點燃,她怒目橫對,指着墨震天吼道:
「不錯,他是禽獸,難道你不是,你強奸了我!強奸了萱吟姐!強奸柳飛燕!你
可問過我們的感受!到昨天之前,我冰清玉潔,但今天卻已經污穢不堪;萱吟姐
身上有傷,根本不能做那種事,你放過她了嗎!你不是照樣強奸了她!你抓飛燕
姐也就抓了,爲什麽把兩個無辜的孩子也抓來!你還逼着她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跳
舞!不錯,我們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你們爲什麽要這樣作
踐我們,你們可以殺我們,但爲什麽要用強奸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來污辱我們!」

  一口氣說了那麽多,傅星舞有些氣喘,她冷哼一聲繼續道:「你現在别來假
惺惺那一套,不錯,司徒空是禽獸,你也是,是你奪走了我的童貞,我更恨你!」
說着她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待續

  這一節寫着寫就變成了這樣,有點重口味,不過原來說,虐文的元素總都要
在文章中出現一次,在想的過程中,就變成這樣了,或許就象我說的,自己也無
法控制情節的發展,不過想賦予最空靈氣質的傅星舞上演這一幕,想想我自己也
受不了,畢竟文章雖然是虐,但并不算太重口味的那種,如果對傅星舞最感興趣
的微嗔也看不上去,我可以修改這一段。

  雨蘭在金三的故事,一般會寫的可能比較小,因爲虐而虐,很難有創新了,
除非有情節的支持,所以我還是比較期待《玉觀音》續的那文出現,畢竟已經設
計相對較有懸念的劇情。畢竟好的文章,懸念是吸引人看下去的一個重要因素。
至于對應照片,那是在很久以前,那時網絡還沒現在發達,現在論壇裏圖片多的
是,我也沒這功夫去找了,不過原來有人說,畫過烈火鳳凰的插圖畫什麽的,我
也沒找到太多。

  FTK應該是老朋友了,或許也是作者吧,因此過去持這樣論調的也就那麽
幾個吧。說得不錯,這樣寫法,哪裏想是快完結呀。不過,能有結尾還是有一個
吧,至少也是個交待,當然沒了,也沒辦法了。ZYGC,應該也老朋友了,我
的文章是斷然無法和白潔比的,人氣放在哪裏,反正回複多也少也好,也就這樣
了,也就象FTK所說,就是這個德行。不過,這次燕蘭茵的回歸,并非與你想
象的那樣,你說的那些,在過去差不多也就有過了,出現總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不然就讓她回平凡人生活好了,何必再出現呢。至于秋寒煙,對這個角色原來是
有過考慮的,殘廢的、而且是有丈夫的,反正設定總也有别與一般的鳳戰士,不
過實在沒精力寫了,也隻有讓她領便當了吧。

  傅星舞既然成爲了聖魔女,總要多給她一些戲份吧,紀小芸前面戲份還是不
少的,雨蘭有相對獨立的前傳,林岚戲份雖然不多,但後面應該還有,白無瑕的
戲還沒怎麽開始,那麽傅星舞寫個好幾節應該也屬于正常。墨震天這個角色前面
應該是沒什麽感情存在,逃出來以後心境發生了變化,雖然可能有些生硬,但也
已經努力把寫這個過程,之後會怎麽變化,我也太清楚。至于冷雪的心志好象過
于堅強了一些,但故事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作爲自己心目中除天鳳外第一美
女,雖然化了無數的筆墨,人氣也屬于普通。也隻有讓讀者自由選擇了。

  作爲讀者可以喜歡文章有某個或者二個女人,但對于我寫的時候,必然對每
一個人感興趣,不然就無法會把性愛場面寫得如此之長,文章從來不是以設計情
節見長,我這個自己也非常的明白。原來斷更的時候,我總覺得做不到博愛了,
文章的拖沓也是因爲或對某個必然要寫人失去了興趣,還有就是對後面的情節不
知道該怎麽寫,就變成了戲不夠,肉來湊。後面,還有一場落鳳島大戰,然後不
少人員都往韓朝戰場去了,這也是一個焦點,最多再弄點美國或俄羅斯的情節,
之後就會迎來最後的結局了。

  最後,還是按着微嗔的回憶再來說些什麽,畢竟有這樣的讀者存在,真是無
限感動,很多事我自己其它也都不記得了,是什麽樣的心境還能記住這些,隻能
說句感謝有你。

       回體微嗔的《記我和烈火鳳凰十五年》(一)

  最早發文應該是在元元,好象回憶起那個時代,是什麽色文百花齊放的時代,
但是對于我而言,我幾乎不怎麽看文章,雖然我也看書,但我幾乎不看色文。雖
然多少也看過一些,但真的很少。我不看書,看A片,但寫書。

  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初中吧,就偷偷在本寫了上寫黃書,是本武俠的,記
得當時主角叫一個柳玉潔的女俠,她的最終絕招是裸體神功,即要脫光衣才能發
揮出最大的功力,具體的情節這麽多年過去了,也都忘記了差不多了,隻記得一
些零碎的片段。然後,在哪個時候,就莫名的喜歡圖畫小說的帶有女性捆綁的圖
片,剪下來,偷偷的藏起來,最後還是被大人發現,好象是被暴打了一段。所以
有這些基礎,所以虐文就成唯一的選擇。雖然寫着虐文,但在生活中還是好象比
較講文明禮貌的人,或許人就是那麽的複雜吧。

  你說的的《美少婦尼玉》《聖女傳奇》《十段綿》都知道,前二篇看過一些,
後一本基本沒看過,《美少婦》應該是和日本〈高樹三姐妹〉差不多的類型,也
是屬于比較H的那種,〈聖女傳奇〉有科幻的性質,H的也還好,要比前篇少點,
至于泥人的那部,H的就更少了。這說明你還倒屬于那種少、中、多通吃的那一
種。

  應該在發烈火之前,發過雨蘭篇,和烈火落鳳島的續章,裏面有個孟斐芸的
角色,在正文也出現了一下,但是又沒興趣寫她了,于是便消失不再了。當時好
象雨蘭篇人氣也是比較高的,然後就開始有烈火的正文了。至于你說的真實經驗,
呵呵,不提也罷了。MoonWolf也是很好作者,清軍大營是誰寫的?我都
有點不太記得清了。當時不知什麽原因,林岚兩個手下的淩辱過程不想寫了,他
中間寫過一段。

  水靈就如同你說的,人氣都一直較高,而且好多次幸運的逃過了破處,就象
吊着胃口一般,更招人喜歡。但就象你說的,反而是那些普通女警人氣高,而象
冷雪賦予了神聖氣質的人,卻好象脫離了實際,變得好象反而人氣不高。冷雪其
實一開始設定美貌值就很高的。

  至于董鳳兒的消失,也是有原因,寫色文總會有些怕怕的,當時特首是姓董,
設定中董鳳兒是特首的女兒,這樣太接近現實,我怕有麻煩,所以這個角色也是
失蹤了。其實,一開始寫的,對武功還沒有一個太明确的界定,似乎林岚也會武
功,包括燕蘭茵也會武功,但到後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便設定象燕蘭茵這
樣的武功隻是普通武功,而鳳與魔教是開發潛能,能使用真氣,比普通武功要高
得多,所以就變得泾渭分明了,擁有普通武功的人是無論如何比不過開發潛能的
人,于是文章向着更加玄幻的方向發展了。

  至于主角一說,烈火沒有主角的概念,男女都一樣,隻能是主角要角色,而
且也是在經常的變化中,天鳳不能說沒戲,畢竟還要壓軸,冷雪的戲更多了,董
鳳兒消失的原因我也說了。

  在無元關站後,不知怎麽來了赤裸羔羊,後來叫文行天下,反正當時對如何
當上管理員的,我自己都忘記了,不過當時有個福利,站長一柱擎天不定時會提
供日本最大A片網站DMM的密碼,我喜歡那東東。但是當管理員也就管理員的
責任,然後作爲僞書迷去看文章,去寫評論,不是我喜歡看書,隻是爲了網站罷
了。你說的禦風而行是個很有名的作者,也是寫胸大無罪,什麽之鏡的那個秦守,
反正他對我的這種寫作風格總是有些意見,不過他也知道難以改變我,我甚至甚
至懷疑這次回複中的FTK會不會是他。當時在色文界有個内部的組織叫虎門,
是台灣人的組織的,也就是寫那個阿裏不達年紀的那個弄玉,包括秦守也是一員。
有一次我問弄玉,我說我有沒有資格加入虎門,他說應該是有的,得到這個答案
就夠了,畢竟我隻寫自己的文章,并不熱愛情色文學,他們的理想比較遠大,所
以也一直沒有加入。在文行,認識了一個叫小悴的朋友,也是讀我的文章後認識
的,他寫的某篇文章我還是很喜歡的,也寫過那個虐文中以花爲名的系列。這是
我在那麽多讀者中唯一在現實中認識的人,後來他千裏條條來到我這裏,在我一
次與外界發生沖突的時候,他說:我身上都帶着把刀,你放心好了。想想也是蠻
感動的。後來我創業也帶着他,但是創業在經曆一時的輝煌後,開始走坡路了,
他也隻得自己再找出路,不過現在混得應該還不錯,混得好就好。

  哦,對了,你說得不錯,在文行之前,還有個無極,我都差點忘記了。還是
你說的龍狼孟德也是一個香港有名的作者,好象叫黑月,不知還有沒人記得。這
些人,包括我說的弄玉、禦風而行(秦守)、還有黑月,他們在一個階段裏真的
是熱愛色文這一個領域,呵呵,我是假熱愛。

  連載初期人氣高的鳳戰士,初期什麽概念,是角色還是鳳戰士,前期鳳戰士
也隻有紀小芸一人,其它都不是,解菡嫣還是後面來的。當時應該還是水靈人氣
高些吧。把H戲砍掉,哪段最精彩?我覺得從情節上來說,真沒太出彩的地方,
還遠遠不如《都市迷情》系列,這三總的情節主旨都有出彩的地方,可能限出篇
幅時間的原因,沒有限好寫,比如那個阿虎,就是很的個性的角色,但寫得不夠
充分。如果要看情節,還是那句話,期待《楊柳青青玉觀音》吧,我認爲情節絕
對會精彩,結局會出乎所有的人意料。





  好了,我也先寫到這裏,期待你的下篇吧。

               幻想即日
2016-2-17 21: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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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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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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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3




  「然後呢?」墨震天問道。

  「然後,他讓我去了洗了一下,繼續、繼續開始強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
制自己想哭的沖動。

  墨震天松了一口氣,他怕她會講出更令人惡心的事,還好他沒那麽做,如果
真做了那種事,那也太令人發指。魔教中人有不少極度變态,什麽有奸屍的、剝
皮的,還有吃屎,吃屎的都有。不過,墨震天對這個向來不太感覺興趣,聽了也
就一笑而過。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眼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孩身上,他還真有些接受
不了。

  「說具體一點。」墨天道。

  傅星舞斷斷續的講述着,墨震天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聽得到
驚心動魄。但最令他奇怪的是,爲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
肛交的時候也會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這裏卻變得如貞潔聖女一般。

  「我講完了,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吧。」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想了想道:「最後一個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
己的欲望,我們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訴你。」

  「說話算話?」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嗎?」墨震天說道。

  「好。」傅星舞道。

  當墨震天還在考慮,該用哪一種體位進行歡愛,突然發現傅星舞的身體開始
慢慢起着變化,先是俏臉浮起豔麗的紅霞,然後雪峰頂上的乳頭竟然緩緩地挺立
起來。他開始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但盯着看了很久,發現這竟然是事實。雖然她
的乳頭在自己指間很多次的挺立起來過,但現在根本沒有去觸碰,這樣的情況,
非常的少見。他倒也見過女人的乳頭不經任何觸摸挺立起來,但那個女的是服了
聖手心魔特制的春藥後的反應。

  緊接着,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熱了許多,并且開始不斷地一張一弛的痙攣起
來,她這分明已是春情勃發了呀。他試着抓住傅星舞的纖腰,慢慢地搖動着她的
身體,頓時她的臉變得更加绯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來。

  這是怎麽會事?難道開過苞,又經過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禮,她竟然能自如
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興奮就興奮,想不興奮就不興奮。這種本領可是在風塵
中曆練十數載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搖動,将手伸到她恥丘下,雖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滿滿的,但
他還是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剛開始輕輕地撥弄,耳邊已
經聽到銷魂的呻吟聲。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回答,但不回答必然不符合好好做一次的要求,當然回答
「不要」那就更不行,于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聲一點。」墨震天繼續撥弄着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聲音大了許多。

  「再大聲點!」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紅着大聲叫道。

  「要我操你嗎!」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聲量。

  「說司徒空讓你喊的那些話!」墨震天道。

  「喊的什麽?」傅星舞道一愣問道。

  「就是你第三次來高潮時喊的話,要不大聲,要喊得比昨天響,知道嗎?」
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臉變得更紅,但她還是大聲喊了起來:「我要你操我!」

  「你的雞巴好大呀!「「你的雞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癢!」

  「癢死了,用力點、再用力點。」

  「大力操,快點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雞巴!我愛死你的雞巴了!快點、快點!操
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邊喊着一邊扭動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還抓着她的胯部,
扭動的幅度會更大些。她喊的這些話,墨震天剛才聽過,但她是低着頭無比羞澀
地輕輕地說,和此時充斥着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墨震天已經有了要射的
沖動,他不得不将真氣貫入肉棒,來增強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開始,喊完一遍再繼續,三遍之内,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于是傅星舞又開始叫了起來,這般空靈的女孩喊着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在嫖
客胯下經常叫喚的話語,這種反差無比的強烈。才第一遍喊到「老公」兩字時,
傅星舞瞬間到達了高潮,她嘶聲力竭地叫着,根本不顧菊穴的撕裂的傷口,雪白
的屁股劇烈的晃動起來。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将另一隻手也按在她的
胯是。

  傅星舞象一隻被獵人抓到的小獸,拚命扭動着想掙脫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
裏劇烈的擠壓、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氣進行了控制,但仍精關一松,止
不住地狂噴亂射起來。瞬間,墨震天雄軀從床上猛地站了起來,抓着她的胯部狂
沖亂撞。

  「快點、快點!操死我!操死我!」懸在半空中、雙腿挂在墨震天腰肋的兩
側的傅星舞一絲不挂的胴體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飛「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墨震
天狀若魔神,也一樣瘋狂地大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思維都有斷片的人重新回到了起始狀态,墨震天看到傅
星舞的菊穴在最後的狂亂中終于開裂,床上已染上鮮紅的血迹。他将肉棒從她身
體裏抽離,先拿了塊毛巾将正源源不斷湧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幹淨,然後翻過她的
身體,拿出那瓶雲南白藥,将黃褐色的藥粉倒在菊穴上。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已經過了許久,傅星舞仍嬌喘籲籲,身體也布
滿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赢提供的情報。」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說!」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說的是實話。」墨震天把藥放了回去,然後在傅星舞
身邊躺了下來。雖然剛剛射過精,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欲火并沒有熄滅。他想
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還沒有從這個信息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姬冬赢是聖鳳,是大禹山基地
的指揮官,她怎麽可能投敵,不可能,決不可能。她正胡思亂想中,卻發現墨震
天閉上了眼睛,好象睡着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這樣抱着自己,肉棒要插到
天亮?她甯願自己被綁着吊起來,也不想這樣。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
着了一般。她想掙脫他的摟抱,但他雙臂象鐵鑄造一樣,怎麽也掙脫不了。

  墨震天睜開眼睛道:「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你這樣讓我怎麽睡?」傅星舞道。

  「怎麽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歡看她急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睡得着,你也睡不着。」傅星舞不相信他這樣能睡得着。

  「我沒問題的,死人堆、停屍間我都睡過,年輕的時候我還睡過釘床,現在
抱着美女,我怎麽會睡不着?」墨震天笑道。

  「要這樣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讓你和我那些兄弟卻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有些語塞,那些人無疑都是惡狼,把自己交給他們必然會被整晚輪奸,
但她不想服軟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現在是囚犯,要求别那麽高,插着
雞巴就睡不着了,我看你還是沒累,紅軍兩萬五千裏長征的時候,累了走路也會
睡着的。」

  「你—」碰到這麽個無賴,傅星舞無話可說。

  「這樣,我退一步,讓你不看着我,這總行了吧。」墨震天将她轉了身,背
對着自己,他主要還是怕她腿擱在自己身上對傷口不好。

  背對着他,墨震天關了燈,感覺稍微好一點,但锲入身體的肉棒撐着花穴鼓
脹欲裂,又怎麽能睡得着。傅星舞又開始想姬冬赢的事,一會兒覺得可怕,一會
兒覺得不可能,在胡思亂想中,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睡過,
早晨她已經是虛脫狀态了,她實在太累了。

  終于傅星舞迷迷糊糊地處于半夢半醒狀态,不知過了多久,插在自己身體的
裏肉棒突然蠕動了起來,她倏然驚醒,黑暗中她聽到背後墨震天充滿着欲望的粗
重的呼吸聲。她期盼着能早點結束,但那肉棒一直動個不停,她幽幽地歎了一口
氣。然後聽到身後的墨震天道:「隻要你興奮起來,我很快就會射的,這樣你可
以好好睡了。」

  雖然無比希望他的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卻不想這麽做,于是肉棒一直
在動,一直在動。

  「爲什麽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會結束了。」

  雖然這個提議多少有些誘惑,但傅星舞仍不答應。對她來說,沒什麽比在敵
人胯下高潮更覺得恥辱的事了。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爲救了柳飛
燕的孩子,第三次是爲了那個不知真假的秘密,這一次爲了自己,她不願意。

  不知這樣持續多久,傅星舞感覺至少有個把小時,身後的墨震天終于承認了
失敗。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壓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樁機一下沖擊着她的雪臀。

  一切終于結束了,背後又傳來墨震天均勻的呼息,不知這次他是真睡着了,
還是假睡着了。可能是真睡着了,插在花穴裏的肉棒沒有剛才那樣硬了。望着裝
着鐵欄的窗戶,她放棄逃跑的念頭,象墨震天這般武功高強之人,隻要自己稍有
動彈,便會驚醒。見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動了一下,果然抱着她的
手臂驟然收緊,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着,你也别想好好睡。但這樣動
了幾次,她的眼皮又開始打架,漸漸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态。

                ◇◇◇

  落鳳島。

  太陽從海平線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灑向萬物。天亮了,夏青陽與冷雪面色
有些凝重,卻又都故做輕輕相視而笑,雖然此時陽光燦爛,但彼此又将走入黑暗。
在這浩瀚大洋上孤島上,愛與信念是否能賦予他們足夠的勇氣與力量?讓他們終
有一天攜手走在真正的陽光下。

  來到雷破的住所,卻被告之他昨日與神煞羅西傑一直審訊白霜,到現在還沒
回來。夏青陽雖然一直住在聽濤别院,但也隻在最後那一戰時才見到過白霜,雖
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豔卻給他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是她在
最後時刻将重傷的師傅推入暗道,然後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羅西傑和雷破,她拳
腳功夫雖然了得,但并沒有激發潛能,力量自然與他們有天壤之别,但她有一種
古怪的類似定身法的本領,竟然拖住了羅西傑與雷破,給了師傅逃生的機會。

  「審訊?還整晚上?」夏青陽心中冷笑道。雖然師娘并不年輕,但依然美豔
無比,如秋天的果實,自有一種迷人的成熟風韻,此時落在這兩個禽獸手中,會
有什麽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不過他們是禽獸,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要不是因爲
自己,身爲魔教三聖之一武聖也不會敗得那麽慘,師娘或許也不會落入他們的手
中。想到這裏,夏青陽心中依然充滿着自責,這份自責象毒蟲一樣噬咬着他的心
靈。

  在坐車去關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陽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趁人不
注意,輕輕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陽沒有去看她,但神情漸漸平靜下來。對于夏青
陽,冷雪不懷疑他對自己的愛,也不懷疑他會爲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會沖動,
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準備才來到這島上,昨天的轉折來得太快,她怕他一不
小心會露出破綻,在這群魔環視的兇險之地,任何細小的疏漏都将是緻命的。

  走入地牢,還沒到門口,夏青陽就已聽到高亢而銷魂的呻吟聲,仔細一聽,
卻好象有兩個人的聲音,還有一個是誰?是梵劍心嗎?但聽聲音卻并不太象。推
門而進,他看到反綁着雙手的白霜一絲不挂地仰面躺在床墊上,她掙紮着想起來,
卻被雷破用腳踩着高聳的胸脯動彈不了,在張開着的雙腿間,透濕的花穴中插着
一根嗡嗡作響的黑色的電動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動着的身體卻又情欲勃發,
這種巨大的反差不僅詭異更給感官帶來強大的刺激。

  「你來幹什麽?」雷破斜着眼問道,雖然昨晚的狂虐發洩令他心情舒坦了些,
但看到跟在夏青陽身後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說了,真心喜歡的還是青龍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覺得這強扭的瓜
不甜,爲了一個女人沒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對,所以我把她帶來還給您,還希望您
原諒我過去的魯莽。」這段話夏青陽在來的路上想過好多遍,但此時說來神色多
少還有些不太自然。

  「什麽,你把她還給我!」雷破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怪不得剛才眼睛一直在跳,他還以爲看了一晚的電視眼睛太幹了,沒想是好事來
了。他一把摟住夏青陽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親熱無比的地道:「青陽老弟,過去的
都過去了,别提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弟,有什麽事隻要你說,
大哥一定竭盡所能爲你辦。」雷破所這話一半是因高興,一半是因爲夏青陽乃學
武奇才,這次雖然沒能生擒牧雲求敗,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後前途
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攏就盡量去拉攏。

  「多謝大哥。」夏青陽雖然口中叫着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
人,隻要你想幹她,上我這裏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大哥絕沒二話。」看到夏
青陽神色總不太自然,以爲是因爲讓出了冷雪而心裏失落。雖然雷破對冷雪很是
癡迷,但卻也沒有到爲她瘋狂得不顧一切的程度,就如羅西傑要幹冷雪,他也不
會傻得去阻止。

  「好,這是大哥您說的,時候可不要小氣呵。」夏青陽的臉色看上去舒展了
一些,他到并非是因爲有機會親近所愛的人,而這将會是一個互相溝通傳遞信息
的途徑。

  一旁的羅西傑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擔心你們兩個,現在這樣,我放心了。」
他說了一句又把頭轉向了電視。

  雷破心情大悅仍摟着夏青陽的肩膀道:「來,和哥一起看看這東西,他媽的,
這牧雲求敗的女人還真他媽的不是人,老子讓梅姬也調教過幾個性奴,媽的,和
這女人一比,那叫什麽性奴,根本連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樣,
有些花樣老子不要說看過,他媽的連想都想不到,媽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時,浦田絕狼剪輯的錄影帶已近尾聲,此時放的景浮生爲營救妻子卻不幸
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淩遲她的丈夫。行刑的地方類似一個小型舞台,
下面大約有幾十個觀衆。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圓形舞台上的三人,
一邊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體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緊緊綁着;另一邊放着
一個裝點的花朵的精緻搖監,一個約摸有一歲左右的女嬰穿着漂亮的花衣服,捧
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處張望,顯得極爲可愛;白霜穿着素白的長裙立在舞
台中央,清純的打扮讓她看上去象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生。

  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開表演第一次,應該說也是最精彩的一次。因
爲當丈夫死後,她的靈魂也一同死了,而一個沒有靈魂的演員即使表演多麽精彩,
技藝多少高超,總會如畫龍時缺少點晴一筆。

  作爲日本第一調教師的浦田絕狼,他調教的性奴決不是把女人訓練成看到男
人就流水的母狗,作爲超一流的性奴,不僅要讓男人有至高的肉體享受,更重要
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這這種享受往往來極緻的美。

  舞上響起明快的樂聲,雖然白霜穿的是中國的服飾,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劇。
能劇是日本最傳統的戲劇,曆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紀,後來又融入了多種藝術表現
形式,如雜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戲等。能劇沒有對白,以音樂、舞蹈輔以面具、
服裝、道具等組成。

  開場白霜先跳了一段獨舞,展現出一個花季少女的純真可愛,對未來、對美
好的向往,極強的光亮罩着白衣白裙的白霜,讓人有一種極強的通透感,就如同
水晶一樣,散發着朦胧卻又誘人的光芒,雖然她身體被衣衫包裹地嚴嚴實實,但
高高聳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卻給人巨大的誘惑,在舞動中偶爾露出如嫩
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白霜有很強的舞蹈天份,讀書的時候又練過一段時間,而排練這個劇目也足
足化了一個月的時間,所以雖然白霜并沒有學過能劇,卻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
得有模有樣。

  舞台上空落下無數櫻花的花瓣,在這唯美的景緻中,一個戴着面具、穿着學
生裝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雖然畫着有些誇張,但卻與景浮生有幾分相象,看到
這面具,都知道那演員扮演的正是被捆綁着看着妻子表演的丈夫。在翩翩起舞之
中,白霜将一個少女從羞澀到春心萌動演繹得盡緻,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也将那
份對白霜真誠熾熱的愛演得十分傳神。

  白霜爲了女兒已經放棄了所有的一切,當浦田絕狼問起她過往經曆時,她也
全盤托出。所以浦田絕狼以她的經曆爲劇本排了一出能劇,本來是準備調教完成
後作爲展示成果的演出。但景浮生大鬧山田組,殺了幾十名高級幹部,爲了報複,
坂田英雄的強烈要求讓她在丈夫面前公開表演。

  當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繹,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但這場面表
演卻他是與妻子永訣的謝幕演出。

  一曲舞罷,燈光暗了下來,待舞台再次亮起時,白霜已身着一身警服,顯得
英姿飒爽。在激昂的音樂中,幾個頭戴猙獰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兇惡地向她撲
來。白霜凜然不懼,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那些男人一個個被她打了下去。
這畢竟不是什麽正規的能劇,而一出展現白霜的美麗,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
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動的過,上衣特别的緊,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躍
中似乎随時會掙脫束縛蹦躍出來;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時候還好,一擡手臂,
纖細的腰肢和迷人的馬甲線就清晰的顯露出來;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
在打鬥的過程中,浦田絕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帶有藝術化提腿打鬥的動作,不僅
是修長無比的美腿展露無餘,連裙底的春光也時隐時現。

  在剪輯的錄像中,因爲時間關系浦田絕狼沒有完整記錄整台演出,但卻收錄
最精華的鏡頭,所以當羅西傑和雷破看到這一段時也是全神貫注欲火高漲。雖然
在這個晚上,他們每個都已經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時欲望并一定不與
射精的次數相關。

  打跑了那些上台來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間正氣凜然。燈
光又暗了下來,片刻再亮起時,白霜站在一張審判台,台上一個戴象征威嚴面具、
穿着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錘敲擊桌面,響聲過後,兩個身着警服戴
着面具的男子走上前來将白霜用手铐铐住,他們押着白霜沿着舞台走了一圈之後,
将她铐在一張椅子上,而周圍的布景好象是在監獄之中。

  一個帶着霸氣的男人走上台來,他的面具眉目也與景浮生也有幾分相象,不
過年齡卻是大得多。他在激烈的音樂聲中開始撕扯白霜的衣服。白霜臉上帶着不
屈的神情,雖然雙手被铐着,仍然拚命與他搏鬥,幾次将他踢到在地。那男人又
拿出手铐,将白霜的雙腿也铐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将白霜的衣服一點點的撕成
碎片。

  白霜雖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樣子,但赤裸的身體卻早已被欲火所點燃,還
沒脫去最後的内褲時,所有人都看到純白色的内褲夾縫之處已經被什麽東西浸得
透濕。對于這一點,浦田絕狼也沒辦法,白霜已經成爲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
已經無法令她真實的重現失去童貞時的情景。

  在一聲炸雷般的巨響中,那男人巨大的陽具插入白霜的身體,撥出之時,殷
紅的鮮血流淌了出來,當然這是預先安放在陰道裏的血袋被弄破後流出的。但台
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個晚上,舞台上的美麗的少女失去童貞,而且奪走她童貞
的應該就是被她丈夫的父親。當肉棒再次插入時,白霜瞬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能到這個時候才出現第一次高潮,浦田絕狼已經非常滿意了,他一直擔心還沒開
始真幹,白霜就來高潮,這樣多少會顯得有些突兀,會破壞想要表達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繼續奸淫着白霜,這是種帶着表演性質的奸淫,并非一味地橫
沖直撞,所以帶來的感官刺激無比的強大,台下不時響起驚歎之聲。約摸過了五
分鍾,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後,那人心滿意足的大搖大擺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樂聲中,一個猶如相撲運動員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爲了強化
視覺效果,他遠比那時赤柱監獄的監獄長要肥胖得多。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
中算是個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軀面前竟小得如同嬰兒,他将白霜從椅子
上抱了起來,開始奸淫起她。

  白霜還在反抗,但隻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由于沒了束縛,兩人的媾和
猶如雜技一般,什麽一字馬、什麽倒劈叉都是小兒科,最令人大開眼界的是,那
相撲動作員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條上,白霜騎坐他身體,肉棒仍在她身體裏,她竟
做着如體操運動員般的動作,什麽單腿擺越、雙腿擺越,雙腿全旋,甚至還有倒
立後身體落下準确地将肉棒插入到陰道或肛門的高難度動作,好在太胖的人陰莖
都不會太大,如果換了雷破或羅西傑這樣的尺寸,估計難度要大很多。

  浦田絕狼在設計這樣的動作時,想要表達白霜拚命想掙脫淫辱的命運,但因
爲畫面刺激感實在強,可能不太會有人往那個方面去想。就象雷破和羅西傑看到
這一畫面,心裏想的是居然還能這樣做愛,真是開了眼了。

  那如相撲選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時間插在她菊穴内,在幾次倒立動作後,白
霜手撐着下面那堆巨肉,雙腿劈叉做着360度旋轉,高潮又一次出現,這次高
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瑩透亮的水柱如噴泉一般随着她身體的旋轉噴灑出來,台
下頓時響起了掌聲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聲。之前,白霜已經知道丈夫被他們抓了,
坂田英雄雖然沒直說,但總有這麽一個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許他丈夫還有活
下去的可能,所以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确盡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後,又有許多男人上台,赤身裸體的白霜再次與他們激烈搏鬥,但他們人
多勢衆,寡不敵衆的她被他們高高舉起,擡到了另一個男人面前,這一次媾和充
斥着暴力、野性與力量,那個男演員應該是特别選過的,不僅陽具無比巨碩,而
且肌肉發達強悍無比,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兩次少,但觀賞性卻依然一
點都不減。

  在滿場的掌聲中,燈光又暗了下來,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樂變
得哀婉迷離催人淚下,衣衫褴褛的白霜在燈光中獨舞,表達着内心的痛苦與屈辱。
此時演她丈夫那個男人走入追光中,兩人緊緊相擁,彼此慰藉。

  當白霜好象慢慢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音樂聲又驟然響起,幾個身穿黑衣的男
人沖入燈光中,一腳踢開她的愛人,白霜起來和他們搏鬥,但卻又一次被他們抓
住。之後,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經典的繩藝表演,白霜被捆綁成各種匪夷所思
的姿态,每種姿态都美得令人歎爲觀止扼腕歎息。繩藝之後,則是SM的表演,
鞭打、滴蠟、浣腸,這些雖然羅西傑與雷破都也見識過,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
撼。

  雖然收錄進錄像中的這場表演隻有半小時,但實際的表演時間有四個多小時,
精華都在,所以并不影響觀看效果。最後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員沖上舞台,将
她救了出來,然後兩人又再次深情相擁,開始魚水交融一般的歡愛。

  表演至此結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剛剛開始,有些東西浦田絕狼并沒收錄進去,
比如表演結束後,台上的觀衆輪番上台,白霜在他們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後的時刻終于到來,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張類似漁網的東西緊緊裹住,身上
的肌肉好象一個個小饅頭一般凸在漁網網格外,顯得怪異恐懼,在他身邊戴着黑
頭罩的劊子手拿着鋒利的尖刀,将他胸口凸在漁網外的一塊肉生生地切了下來。

  這樣做并非浦田絕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資料中沒有記載當時兩人是如何的反
應,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畫面一轉,景浮生已滿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個
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滿是淚水,但身體依然亢奮莫名,在那戴着頭罩的劊子終于
在景浮生身體找到一塊好肉割下去的時候,白霜蓦然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黃
澄澄的液體激射而出,噴到了滿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當夏青陽坐下時,剛好是放着這一段,看着這血淋淋的場景,他有種要吐嘔
的感覺。

  「浮生!浮生!」白霜突嘶啞地叫喊着,艱難地爬向電視。雖然已經事隔二
十多年,他們的女兒也已長大成人,但看到這一幕白霜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去,把她拖回來。」雷破沖着冷雪道,見到她沒反應又大聲道:「聽到沒,
叫你呢!」

  電視上放的畫面實在太震撼,連冷雪都有些走神,聽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終
于清醒過來,應了一聲走過去抓着白霜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生拉硬拽地将拖回原
地。白霜哭喊着還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強将她按在地上,看她還不停在撲騰,
不得不将膝蓋頂在她腰上。

  「媽的,這樣也能興奮,老子真也服了。」羅西傑平時也不太說髒話,但今
晚刺激過于強大,獸性的一面被激發了出來。他赤條條地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昨
日他和雷破脫了衣服後就沒再穿上過,這樣想幹就幹省得麻煩。

  冷雪見他過來想起身走開,卻被羅西傑一把拉住道:「你走什麽,和老子一
起搞。」

  「是。」冷雪順從地回應道。她抓着白霜的兩側的胯骨,将她豐盈雪白地的
臀部擡了起來,然後等羅西傑的肉棒插入之後,又轉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肩膀
将上體也擡了起來,她一手托着她的肩膀,頭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豔紅的乳頭吮
吸起來,一連吸一邊将空着手伸入她的胯間,找到花唇間的肉蕾揉搓起來。在極
樂園中,她受過專業性愛訓練,包括兩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個男人。

  「你還穿那麽整齊幹什麽,還不脫光。」羅西傑道。雖然白霜依然美豔,身
材依然凹凸有緻,但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保養得再好,也無法與屏幕中那充滿青
春活力的身體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剛剛二十一歲,比屏幕中的白霜還要年輕,
羅西傑希望用讓她青春的身體讓自己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

  其實剛才羅西讓她一起搞的時候,冷雪就想到脫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陽,她
實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體被人淫辱,但羅西傑的話打消了她最後一絲幻想,她
隻能心中默默地祈禱夏青陽能夠堅強一些。

  很快,冷雪脫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條條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後雙重的刺
激下,白霜又很快到達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聲中,冷雪也輕輕婉轉地呻吟起
來。她一邊摸着白霜,一邊将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時,隻見幾滴亮晶的液體從
她充血腫脹的花唇間挂落下來。

  此時,屏幕上的畫面跳到了白霜另外兩場公開的表演。那場血腥的淩遲雖然
收錄的鏡頭不多,但實際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在七十二小時裏,有51人98
次與白霜進行過媾和,她和被淩遲着的丈夫做過11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
交3次,乳交1次,用手1次,其餘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主人坂田英雄隻做了8
次。白霜共産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白霜與丈夫做時産生15次高
潮,卻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19次。這次數據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現,不過在場
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并沒看得太明白。

  此時屏幕裏放着的浦田絕狼導演的另一場公開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
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别是秦漢的虞姬、三國的貂蟬、隋朝的花木蘭、唐
朝的楊貴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圓圓、清朝的葉赫那拉?布喜娅瑪拉(又
名東哥,有滿蒙古第一美女之稱)和近代的趙一曼。

  這出戲不是日本傳統的能劇,而現代的舞台劇。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現人物特
點的場景或舞蹈,然後再進入到各種不堪入目的淫穢表演。爲了強化感官刺激,
浦田絕狼加了很多并不存在的情節,比如虞姬與劉邦私通,項羽與虞姬、呂稚共
歡;花木蘭被敵人俘虜蹂躏;楊貴妃爲保護唐明皇甘願受亂兵奸淫;穆桂英不僅
被擒受辱,還和衆多楊門女将交歡;葉赫那拉?布喜娅瑪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強
暴等等,到最後一場戲,全劇進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場面,即使是暴力奸淫
也多少帶有表演性質,而最後一場對趙一曼拷打的戲,卻是完全真實,鞭子是真
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條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後身體的反應根本
無需去表演;電刑是真的電刑,當白霜翻着白眼,身體象得了羊癫瘋一般狂抽之
時,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場雷鳴般的掌聲之中,潮吹噴出的液體連綿不
斷地射向空中。

  雖然在浦田絕狼的眼中,這是一場已經沒有靈魂的演繹,比不上白霜第一次
登台,但對于雷破、羅西傑來說,這一次的表演絲毫不比前一次遜色。看到羅西
傑幹得那麽起勁,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并兩步跨到了冷雪身後,将鼓脹欲裂的
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陽胸口象壓了塊大石一般,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他已經是第三次看
到心愛的女人被淩辱了,第一次他不惜與青龍雷破一戰,雖然最後不敵卻也已盡
了全力;第二次順利将冷雪從金水園裏救出,他爲自己終于能夠保護心愛之人而
感到開心。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被捆住手腳,卻隻能這樣坐着看着,什麽也不能
做,連聲音都不能出,這份痛苦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夏青陽看到被奸淫着的冷雪
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餘光在觀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憤怒而失控。夏青陽
想,愛一個人如果真的不能保護她,至少也不應該讓她爲自己而擔心,她比自己
要難多了,自己還這麽好端端悠閑地坐着,但她被男人奸淫着,她自己都已經顧
不過來,卻還要擔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

  想到這樣,夏青陽竭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扭過頭去看電視。此時放着的那
出戲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陳園園。這出戲演得本來就是個妓女,
浦田絕狼倒也不用改編,在紅紅的燈籠下,扮演陳園園的白霜做出種種淫蕩的姿
态,媚笑地迎接魚貫而入的一個個恩客。他并沒有看過這錄像,進來的時候放得
是淩遲那段,由于沒頭沒腦,他也不知道被淩遲的人倒底是誰。後來便開始放那
場表演,他覺得無限奇怪,師娘怎麽會去進行這樣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
整場戲中,她的身體一直處于亢奮狀态,即使演繹強暴戲份,也是高潮不斷。這
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滿了淫蕩肉欲的氣息,看着看着夏青陽的肉棒不
知什麽時候也高高的挺立起來。

  突然他聽到雷破高聲道:「青陽老弟,别坐着,來和哥和羅兄一起爽爽。」
說着他将肉棒棒從冷雪的花穴裏撥了出來。其實雷破一直在觀察着他,早發現他
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不過這也算正常,這小子原來對她那麽癡迷,爲了她可以連
命都不要,現在把她讓出來,心裏一定很不爽得很。既然打定主要要拉攏這小子,
何不就大方一點,再說羅西傑的眼神已經老往她身上瞥,即使這小子不上,羅西
傑也肯定會上她的。

  夏青陽一愣擺手道:「不用了,你們玩吧,我看看這個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着走了過來道:「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我說的,從今往後,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陽還是擺手拒絕道,在這樣的場合和心愛的
女人做愛,他想都沒想過。

  雷破指了指他高聳的裆部道:「你看看,雞巴都快把褲子頂破了,如果你再
這樣,就是沒把大哥放在眼裏,我可要生氣了!」

  夏青陽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如果再拒絕,很可能會引起雷破甚至羅西傑的
懷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說過,如果羅西傑或雷破有意拉攏他,要千方百計與他們
接近,這樣一方面能獲取更多的情報,另一方在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也能起更重
要的作用。現在雷破拉攏自己的意圖十分明顯,如果自己一再拒絕,顯得自己好
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并沒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陽似乎讀懂了她的内
心的焦急,不能讓她爲自己擔心呀!想到這裏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這麽看
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還和和我客氣什麽,快去,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開心就好!」

  夏青陽長身而起,脫去了身上的衣褲,此時冷雪與白霜依然是面對面相抱的
姿勢,于是他來到冷雪的身後,抓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緩緩地插入她溫潤無比玉穴。

  因爲與白霜幾乎是面對面,夏青陽看她到雙目噴射出無比強烈的怒火,高聲
罵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禽獸,你師傅對你那麽好,将一生絕學傳授給你,要
不是你師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裏了,你竟然聯同他們暗算你師傅,你還是不是
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白霜的話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陽的心窩,他不由自
主的低下了頭,連抽插的速度都緩了下來。

  突然,他感到陽具一陣刺痛,原來冷雪情急之下,假裝愛撫自己的私處,偷
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陽頓時醒悟過來,冷聲道:「堂堂武聖,爲了一個
女人,棄帝教大業于不顧,你這樣女人就是禍水,這樣的師傅我不要也罷,沒什
麽好說的,成者爲王敗者寇,你少羅嗦,還是乖乖讓我們玩個痛快吧。」

  「牧雲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這麽一個禽獸不如的徒弟……」在所有人中,
白霜對夏青陽最爲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來是他有機會帶着自己一起逃遁
的。

  奸淫着白霜的羅西傑突然道:「說得好,青陽,來,我們換換,别看這母狗
叫得那麽兇,等下你操得很她發起情,看她還怎麽罵!」

  夏青陽一愣,來地牢之時,他還曾經幻想過,把冷雪還給雷破,看他是不是
能把白霜給自己,這樣也能讓她少受點屈辱,但進來看到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
不可能的,再說白霜是極道天使白無瑕的母親,是極其重要的籌碼,自己想的也
太天真了。但是此時要他奸淫師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難以接受。眼前羅西
傑已從白霜身體裏撥出肉棒準備互換,他急忙道:「羅大人,我對老女人沒太大
興趣,我看也是别換了吧。」

  羅西傑已走到他身邊道:「老女人,你錯了,什麽東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
我羅西傑也算是閱人無數,這樣的女人天底下隻有她一個,不去試一下,你會後
悔一輩子的。」

  就象鋼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陽已沒得選擇,他隻得抽肉棒從冷雪花穴裏抽了
出來,轉到了白霜的身後。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圓而且依然非常結實,如果
僅看背影絕對猜不到她真實的年齡,面對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陽竟然有種不知
如何下手的感覺,他牙一咬,雙手抓着股肉,将肉棒往不斷滴落着蜜汁的花穴裏
捅去。

  在這地牢中,面對強暴,白霜拚命反抗過,用頭、用牙齒、用腿,用身體任
何能動彈的部位做過垂死的抵抗,等被他們奸淫了數次,而且産生了高潮後後,
體力消耗殆盡,人也陷入絕望,便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躏。但此時面對夏青陽的奸
淫,面對這個暗算牧雲求敗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針興奮劑,又一次拚命地
掙紮起來。看到冷雪有點抱不住她了,夏青陽急忙用雙手抓住白霜的肩膀,總算
将她瘋狂扭動的身體控制。

  雖然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但肉棒卻怎麽也捅不進白霜的花穴中,有幾次總算
進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陣亂搖,肉棒又滑了出來,當然主要他不想太過粗暴,
如果真的不管不顧的狂捅,也是能插進去的。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掙紮的力量相
當大,一放手冷雪會很難抱得住她。

  正當他急得不知所措時,一手塗着桃紅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出現在白霜的豐
臀上,那雙小手試圖幫着他控制住亂搖的豐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滿了汗水,滑得
很難抓住,肉棒依然還在洞口徘徊。于是小手改變了策略,一手抓着夏青陽的肉
棒,一手找準花穴的位置,然後引導着肉棒進入到白霜的體内。

  此時夏青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應該想哭還是想笑,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花穴
中插着别的男從的陰莖,她卻又抓着自己的陽具插進自己師娘的身體,這樣的事
再多幾件,自己可能會徹底瘋掉了。但他還是想到,自己不應該讓心愛的女人擔
心,她這麽做應該是怕自己失控來幫自己,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保護她受污辱
已經夠無奈了,怎麽還能讓她這樣老來幫自己。

  想到這裏,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開
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來。白霜還在不停地瘋狂扭動着雪白的屁股,但隻要夏青陽
心中沒有那麽多的猶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沒有絲毫用處,肥美的玉臀根本沒辦法
擺脫插在她身體時的肉棒,隻有一次次無奈而絕望地承受着猛烈的沖擊。

  或許冷雪也怕與夏青陽面對面,所以她一直将頭湊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着
她的奶頭。夏青陽又想看到她臉,又不想看到,此時她一定很痛苦吧?羅西傑的
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還要粗碩,在昨晚的歡愛中,他感覺自
己肉棒頂到過冷雪的花心,所謂的花心,其實是女人的子宮口,如果輕輕地觸碰,
會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會很痛。那肉棒那麽粗那麽長,這樣用力地捅,
會不弄痛她?會不會弄傷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麽樣感受?是不是如同在夢魇中,明明很恐懼、明明
很害怕,卻怎麽也叫不出聲,怎麽也動不了的感覺?夏青陽想到自己被綁在椅子
上,看着雷破的陽具一點點進行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處女地,他在強奸着她的同時
也在強奸着自己,或許就是那種感覺,但或許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着她看上去已經情欲勃發,甚至比昨天與他歡愛時還要亢奮,她是如何
做到的?如何在被奸淫之時還能讓自己亢奮起來?她身體裏插着的是羅西傑的肉
棒,心是不是想象着那是他的陰莖?

  不想再去想了!再想自己會瘋掉的!不能讓她再擔心!決不能因爲自己讓她
的身份暴露!夏青陽不斷地告誡自己,還是快點射了,快點結束走人吧。他這個
時候才收攏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師娘的體形保持真好,腰還是那麽細,
屁股又圓大大,不說,真看不出的她實際的年齡。怎麽想這個?自己這樣做已是
亂倫之舉了,還在想這些龌蹉的事!那想什麽,想師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這個
也不行,負罪感會更重的。那想什麽,還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說過自己不去想
的。

  夏青陽胡思亂想着,越亂想就越亢奮不起來,昨天他與冷雪足足做了五次,
積蓄的欲望已渲洩得一幹二淨,雖然白霜的身體具有巨大的誘惑力,但精神上的
負擔壓制着欲望,令他很難真正的亢奮起來。

  哪怕并不亢奮,陽具倒不會疲軟,開發了身體潛能的人個個性能力超強,但
卻不能老這樣幹下去,多插師娘一下,負疚感會強一分。那想誰?想那個在自己
身受重傷的時候照顧過自己的女孩?好象也不行,自己傷得她那麽深,怎麽好意
思去想她,更何況想好,也未必能行。看來隻有在師娘與冷雪之中選一個了,最
後夏青陽還是選擇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棄,唯一冷雪不行。

  此時白霜抵抗掙紮的力量已漸漸衰竭,他将雙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開
始認真地感受起花穴帶給他的刺激與快樂。雖然師娘的花穴沒有冷雪緊緻,但收
縮擴張的力量卻一點都弱,而且這樣的痙攣一直持續,似乎并非她刻意爲之,而
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師娘倒底什麽樣的人?爲何在别人被一刀一刀活剮的時
候還能高潮?爲什麽會進行那樣淫蕩的表演?屏幕中的女人是師娘年輕的時候,
那樣的容貌,那樣身材,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怪不得師傅如此喜歡她?師娘
的花穴好象越來越熱了,也越來越濕了,應該又快要高潮了吧?她這般恨自己,
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裏一定很難過,我快點射了吧,射過一次再叫我和師
娘這樣,我打死也不幹了。怎麽還不行?師娘這麽漂亮,身體這樣的誘人,我怎
麽射不出呢?

  夏青陽擡起頭,此時屏幕裏正放着那次演出的最後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聯
軍趙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虜,雖然在奸淫中不斷地高潮,但她依然凜然不屈,不
斷地高聲怒罵。最後日本魔鬼隻得對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鋼
針紮乳頭、滕條抽陰戶、用鋼絲捅尿道,最後還用上電刑,無論用什麽樣刑罰,
無論身體是什麽樣的反應,即使在最後極緻電刑中潮吹着的她,眼中依然噴射出
憤怒的火光。

  夏青陽想,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真實的師娘吧。突然白霜的花穴開始無
比強力地痙動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都會被拽進她的身體裏,這一次
刻抱着的兩個女人同時高聲的叫了起來,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隻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裏,當她高潮來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抵抗
得住這種如海嘯般欲望的沖擊,瞬間夏青陽也抵達了巅峰,他抓着白霜肥美的屁
股開始狂噴亂射。

  浦田絕狼剪輯着的片子似乎充滿着魔力,當白霜最後一場公開表演開始,兩
人在屏息看了一會兒後,又開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坐在一旁的夏青陽不想看自
己心愛的女人被奸淫,于是隻能看電視,看着那場充滿着唯美與暴力的表演,不
知不覺間夏青陽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在夏青陽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聽到羅西傑道:「青陽小弟,難得有這麽高
興,我們一起來。」夏青陽轉過頭,看到羅西傑抱着冷雪走了過來,他看到自己
心愛的女人M狀張開着雙腿,背靠在他胸膛上,人懸在半空中,她柔軟粉嫩的花
穴空空蕩蕩,羅西傑巨碩的肉棒深深地刺在她的菊穴裏。

  夏青陽心猛地一沉,剛想說什麽,突然看到冷雪的目光,雖然并沒的擠眉弄
眼或者眨眼睛,但從她的眼神裏他讀懂了她的意思。羅西傑這樣做是有用意的,
他的心思比雷破深沉,對他突然把冷雪送還給雷破仍心存疑慮,所以他想用這樣
的方式來試探自己。想到這裏,夏青陽微微一笑,道:「好呀,我也正想找個幹
幹,不好意思說呀!」

  冷雪趴伏到了夏青陽的身上,前後兩人象夾肉餅一樣将她緊緊夾在中間,雖
然已經盡可能地小心翼翼将肉棒插入了她花穴,但夏青陽仍看到冷雪柳葉般的秀
眉曾經有那麽一瞬微微有些收攏,這樣被兩根肉棒同時貫通一定很痛吧?雖然很
快看不到她臉上有痛苦之色,但這般身體緊密的接觸他似乎能夠感受到她内心的
悲傷與痛苦。

  激發了身體潛能的人陽具遠比普通人要大,雖然羅西傑與夏青陽都是亞洲人,
但他們的肉棒無論長度還粗壯程度并不遜色号稱擁有最大屌的黑人。冷雪雖然已
有有過相當豐富性愛經曆,但此時兩根巨大的肉棒依然将她前後兩個孔穴填的滿
滿地,幾乎要撐裂開來。兩根肉根之間隻隔了薄薄的一層肉壁,夏青陽能無比輕
晰地感受到羅西傑肉棒任何一個細微變化與動作,甚至能夠感受到肉棒的熾熱與
力量。

  他的肉棒剛進入,羅西傑的肉棒如打樁機一般運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沖擊都
将冷雪重重撞向了他。夏青陽張開雙臂,摟住心愛的女孩,感受着她的顫抖、感
受着她的躍動,一種強烈的無奈與無力感湧上心頭。

  這個時候冷雪如高山泉水一般清澈地目光給了他力量,在他心中,她永遠是
自己神聖的女神,這種強烈無比的聖潔感沒有因爲她失去處子童貞而消失,更沒
有因爲她在金水園裏做了妓女而減弱半分,同樣此時她春情勃發、充滿着欲望高
聲呻吟着,另一根肉棒正攪動着她的菊穴,但她依然是那麽聖潔,仿佛是從雪山
裏走來的神女,世俗間的污穢又怎能動搖她的聖潔。

  想到這裏,夏青陽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也開始順着羅西傑的節奏開始挺
動着身體。兩根巨大無比的肉棒配合默契地在這個擁有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身體裏
抽動,直至三個人幾乎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長達七個小時的片子終于放完了,持續整晚的虐戲終于也落下了帷幕,白霜
又再被吊了起來,在離開的時候夏青陽和雷破道:「對了,現在極樂園時也沒什
麽好貨色,能不能把那個夏曉心給我,那個女的還真不錯。」

  雷破略略猶豫一下道:「沒問題,等下我讓人把她給你送來。」雖然梵劍心
也是絕色,自己總不能看到好的都一個人獨占吧,所以雷破想了想還是同意。

  走出地牢,望着冷雪遠去的背影,他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地絞痛。

                ◇◇◇

  香港,中環IsonoEateryBar餐廳。

  IsonoEateryBar是間地中海風格的高檔餐廳。餐廳名Iso
no由拉丁文unisonous演化而成,寓意是「和諧統一」。在餐廳一個
幽靜的角落裏,一個穿着淺灰色西裝的男子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他正是特首的
安全保衛組的組長鄭劍,而在他面前坐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紀小芸。她穿着一
身紫色的長裙套裝,長發盤起,化了淡淡的妝容,真是眉目如畫,風情萬種,看
着鄭劍眼睛都直了。

  他端起酒杯道:「來,爲萱吟姐和你能平安回來,爲了今天這個美麗的夜晚,
我們幹一杯。」鄭劍仰慕紀小芸已非一日兩日,在沒見過她真容時,他就愛上了
她,在她失蹤那段時間裏,他憂急如焚,他想盡一切辦法,卻也找到不任何線索。

  後來特首府被襲,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好在程萱吟平安歸來,和她一起
回來的居然還有失蹤多時的紀小芸。在去接程萱吟的時候,他見到紀小芸真正的
容貌,她比自己想象還要美千倍、百倍,在那一刻,天地之間,在他的眼中、心
中隻有她一人。令他慶幸的是,紀小芸回來并沒有離開香港,雖然在她的面前多
少會有些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有着絕色容顔的少女,但他
還是鼓足勇氣,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紀小芸對他很客氣,但他卻始終無法拉近兩
人的距離,今天是情人節,他猶豫着要不要約她,程萱吟看出了他的心思,鼓勵
他勇敢去追,他忐忑不安地撥通電話,沒想到紀小芸爽快地答應了晚上和他一起
吃飯。

  紀小芸微微一笑舉杯道:「cheers。」說着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姿态優雅迷人。今天是程萱吟給她打了電話,她才爽快地答應鄭劍的約會。這幾
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傳說中的「聖魔女」,雖然鳳與魔教都十分重視「聖魔
女」的出現,但卻也不知道在鳳與魔教持續千年的戰争,「聖魔女」倒底扮演是
什麽角色?有什麽樣的能力?能夠起什麽樣的作用?這股神秘能量的覺醒,首先
在遭遇方軍、方民兩兄弟奸淫時自動閉合了陰道,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個不能性
交的石女;爾後,在解除石女狀态後,被撕碎的處女膜竟然會自動愈合;再有,
她的武功比以前要強些,但變化并不算太大,但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受傷後的複
原能力卻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她做過一次試驗,用刀在身體上劃出一道
深深地口子,血很快就止住,第二天,傷口基本痊愈,再過一天連傷疤也消失得
無影無蹤。

  紀小芸并不喜歡這樣的能力,她希望那神秘的能量能令自己武功突飛猛進,
而不是成爲一個結實無比、不會破損的沙袋。在無名島被解救後,她的想法是殺
掉所有魔教中人,包括已受重傷的墨震天,但程萱吟阻止了她,這也是鳳秉承的
傳統,不殺投降或無反抗能力之人。她無法說服程萱吟風,但壓抑心中濃濃的殺
意卻令她郁結無比。

  對于眼前的男人,紀小芸并不讨厭,卻也談不上喜歡,不過自己終是欠他一
個情,他不顧自己安危,爲自己吸出毒液的情景依然曆曆在目。那是自己第一次
和男人有身體的接觸,炙熱的唇,還有男人特有氣息,她記得當時自己很緊張、
心也跳得很快。那時自己還是個純潔得象一張白紙般的女孩,當然會害羞,會臉
紅,但今天呢?還有害羞,還會臉紅嗎?承受了那麽多的屈辱,純潔已是多麽遙
遠的事了。

  鄭劍放下了酒杯鼓足勇氣道:「吃完飯,我們去海邊走走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道:「好的。」

  因爲姬冬赢突然去了埃及,大禹山基地還有魔教的眼線,所以程萱吟讓紀小
芸留在香港,畢竟剛剛鏟除了黑龍會勢力,香港還算比較安全。回來後,紀小芸
和周虹住了一起,程萱吟知道周虹爲了紀小芸曾經去黑龍會卧底,遭受了諸多的
磨難,兩人的關系不隻僅僅限于朋友那麽簡單。雖然程萱吟思想也比較開放,但
同性之間的相愛相戀多少與傳統觀念有悖,而且她感到紀小芸經此大變後,人的
想法、心境有了很大的不同,程萱吟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她。在見到鄭劍一直
在苦苦追求紀小芸,雖然直覺告訴她,紀小芸不太會喜歡鄭劍,但她還是鼓勵鄭
劍,一個受傷的女人如果有男人的愛,或許會慢慢撫平傷口。

  走出餐廳,兩人沿着維多利亞灣緩緩地走着。一路上,鄭劍不斷地找着各種
話題,試圖使兩個的交談更加融洽,但紀小芸總是淡淡地回答,雖沒有拒他于千
裏之外,但卻好象有什麽心事,總不太熱烈。

  「真美呀。」紀小芸望着維多利亞灣兩邊燈火璀璨的夜景道。

  這一路之上,鄭劍根本無心欣賞風景,他的心神完全紀小芸的身上,聞言道:
「這夜晚的景色哪有你美呀!」

  紀小芸莞爾一笑,被人誇贊漂亮總會開心些,道:「我點累了。」

  鄭劍頓時生起強烈的失落感,但還掩飾住内心的失望道:「那我送你回去。」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紀小芸仍然望着夜景若有所思的道。

  鄭劍聞言一怔道:「那你想去哪裏?我陪你。」他一時把握不住紀小芸這話
的意思。

  紀小芸目光望向不遠處的一幢高樓道:「我想去高一點地方好好看看這夜景。」

  鄭劍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幢高樓是香港的四季酒店,她想去那裏?去酒店?
去房間?頓時他有似有種人在半空中、身在雲霧裏的感覺,他不感造次,小心翼
翼地道:「那是四季酒店,你想去那裏看夜景?」

  紀小芸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

  走入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鄭劍要了一間頂層的維港海景套房,然後和紀小
芸一起坐電梯進了房間。四季酒店是香港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之一,一長排整幅
落地窗中,維多利亞港的美麗夜景盡收眼底。這是頂級套房,台子擺放着冰桶和
香槟,鄭劍打開香槟,倒了兩杯,自己拿了一杯,然後走了過去,将另一杯遞給
了站在窗邊的紀小芸。待她接過酒,鄭劍心跳開始加快,在這般溫馨浪漫的環境
裏,自己應該去表白對她的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紀小芸,我喜歡你!」

  紀小芸仍然望着窗外淡淡地道:「我知道。」

  見她反應平淡,鄭劍并沒有氣餒,道:「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
我就喜歡上了你。」

  紀小芸終于把頭轉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可是很醜的呵。」

  鄭劍想起那時自己問她,什麽時候能夠見到真正的你?她當時回答:會有機
會的。沒想到這個願望終于實現,當見到真正的她,内心的最深處在喜悅的同時
卻夾雜着一絲失落,他甯願她不是這麽漂亮,甯願她醜一點,這樣自己努力的跳
起來,或許還能夠着到她。想到這裏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時你也不醜,說心裏
話,我心裏有個很卑鄙的想法,我倒甯願你長得醜的一點,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
的你還醜,這樣或許我們的距離會近一點,這樣我努力去跑或許還能追上你。我
愛你,并非僅僅愛你的容貌,而是愛你整個人,所以無論是美是醜,我都會去愛
你,都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讓你快樂,讓你開心,讓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嗎?
當你笑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失去顔色,連太陽都會失去光亮。」

  聽了鄭劍的表白,紀小芸神情有些複雜,爲什麽來房間?其實她自己也不清
楚。她想過在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與鄭劍說清楚,兩人是不可能的,因爲自己并
不愛他。是因爲自己愛周虹嗎?好象也并不是這樣。她爲自己做了那麽多犧牲,
自己對她的愛又怎麽能無動于衷。她知道程萱吟打電話給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
己接受鄭劍的愛,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這樣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但聽着他熱情如
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動,但感動歸感動,與愛卻無關。還有,鄭劍曾經救過自
己,無論如何這份情是要還的,怎麽還?難道在這浪漫的時刻,對他說:我不愛
你,你以後别來找我了。這樣的話讓她怎麽說得出口。一時間,她的心有些亂,
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該說什麽好。

  看着紀小芸迷惘的神情,鄭劍卻以爲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動了她,打鐵
要趁熱,有機會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邁了一步摟住了紀小芸,低下頭向她吻
去,看得出在他懷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但卻沒有逃開,反而慢慢
地閉上眼睛,鄭劍心中狂喜,當觸到她柔軟的紅唇的瞬間,整個世界象天旋地轉
起來,強烈無比的快樂充斥着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不是在四季
酒店的頂層套房裏,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并非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但紀小芸還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臉上也湧起燦爛
的紅霞。哪個少女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哪個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
自己心愛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個叫雷剛的男人殘忍奪走,雷鋼是什麽人?
黑龍會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對手外,她連丁飛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鋼還
是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手下,這種即無能又無恥的最底層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
指就能撚死他,甚至殺這樣人都會覺得不屑,會髒了自己的手。但老天就是這麽
殘忍,讓這樣的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這個人,
但他已被燕蘭茵殺了,也算是爲自己報了仇。還有方軍、方民這兩兄弟,雖然當
時自己變成石女,但當他們的陰莖刺入自己的肛門那一刻,自己的純潔已被他們
所玷污。但在清剿黑龍會時,這兩兄弟卻成了漏網之魚,不知逃到哪裏去,這仇
未報,紀小芸一直梗梗于懷。

  想到了雷鋼、想到了方軍、方民兩兄弟,紀小芸心中頓時湧動起強烈的煩惡
感,她睜開眼睛,望着鄭劍一樣充滿渴望與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将
他推了開去。

  見她臉上浮起不悅之時,鄭劍感到惶恐,他連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隻是太喜歡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紀小芸淡淡一笑道:「沒關系,我隻是想起過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沒有
關系。你喜歡我對嗎?」

  聽她這麽說,鄭劍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他連忙道:「當然,我當然喜歡你,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喜歡你!我可以爲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我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我……」他還想繼續說下去,突然看到紀小芸将手伸到
胸前,一顆顆開始解着紫色套裙上的鈕扣,頓時他象突然吞進了個雞蛋,張大嘴
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話來。慢慢地,他看到紀小芸的胸襟敞了開來,看到了被
桃紅色文胸包裹着的豐滿雪乳,還有那道深邃無比的溝壑,雖然他幻想過她的身
體,但當親眼目睹之時,依然感到無比巨大的震撼。

  紀小芸解開了套裙的鈕扣,紫色輕薄的裙衫象夕陽下豔麗無比的晚霞,緩緩
地向着地平線飄落,随之而展現出來的風景,瞬間令她身後那燈火通明、璀璨無
比的夜景失去了顔色。如此美麗的身體!随着一呼一吸間起伏高聳的胸脯、有着
清晰馬甲線的小腹,修長無比的雙腿,再配上她明豔動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
極緻,那般的驚心動魄。

  看着鄭劍手足無措的神情,紀小芸微微一笑,似乎無聲地給他些鼓勵,然後
将手伸向後背,慢慢地桃紅色的文胸象一隻張開翅膀的蝴蝶,輕輕巧巧地飛離了
那巍巍的雪峰,當如水蜜桃般的豐滿高挺的雙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個人竟似有
些站立不穩,手和腿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鄭劍從部隊退役後,就跟随程萱吟來到香港,保衛特首責任重大,幾乎沒什
麽時間談情說愛。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這麽多年裏,
他隻和一個女孩談過一段很短的戀愛,也就到牽手接吻階段,可以說在性愛方面
的經驗要比紀小芸還欠缺。

  看着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鄭劍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裏蹦
了出來。她在幹什麽?我是不是在做夢?鄭劍咬了咬舌頭,很痛,自己不是在做
夢。那自己應該怎麽辦?沖去過?抱住她?還是問她?問她什麽?問她爲什麽脫
衣服?這樣問是不是太傻了?她喜歡我?但她沒說呀?不喜歡怎麽會脫衣服?這
不是明擺着的嗎,還有問嗎?她是喜歡我的,這是真的嗎,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着鄭劍時而皺眉思考、時而恍惚走神、時而惶恐不安、時而又洋溢起幸福
的笑容,紀小芸多少又些猶豫,自己這樣做對嗎?是讓他擁有美好的回憶,還是
會更深傷害到他?早在半個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
的勢力已基本掃除,她不想這麽無所事事每天呆着,她要到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去,
要用敵人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當時程萱吟沒有同意,讓她安心休養一段時間,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國國會通
過出兵朝鮮半島的戰争決議,接下來的朝韓戰争必然将更加嚴峻與殘酷。她這次
沒找到程萱吟,而是直接打電話向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請戰,雖然秋旭绫并沒有
馬上同意她的請求,但流露出來的意思近期可能對她會有新任務安排。能夠重回
戰場,她很興奮,她渴望戰鬥,隻有在生與死、血與火戰鬥中才能忘卻痛苦。後
來程萱吟打電話給她,說鄭劍想請她吃飯,因爲今天沒通過程萱吟直接找了大禹
山基地,所以她象覺得做了虧心事,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鄭劍的熱烈真摯的表白,她多少有些感動,她實在不忍心殘忍地拒絕,那樣
他一定很傷心。自己很快就要奔赴戰場了,生死難測,也不知是否有再相見的那
一天,他救過她一次,自己還欠他一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還了。還不還倒
還是次要的,但她真心希望他能夠快樂,至少今晚能夠快樂,不能長相厮守,但
也要讓他曾經擁有,留下美好而難忘的回憶。再說自己的身體早已經污穢不堪,
而聽程萱吟說他隻有過一個女朋友,相處時間很短,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意思
是好象他都沒和女人那個過。所以當赤裸地的面對着他,紀小芸心中對自己生出
一種莫名不潔感,都懷疑這樣做是不是會對他純潔的愛是一種玷污。但事已至此,
也已容不得她後悔,難道脫都脫了,再把衣服穿起來,然後說其實我不愛你的。
這樣自己沒病才怪,還不如不來吃這飯,不來這個房間了。

  紀小芸脫去胸罩,卻依然看他傻傻地站着,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她想:剛
才膽子倒還挺大的,現在怎麽懵着不動了,難道要我叫你過來嗎?叫她是叫不出
口的,隻有用行動來表示,雙手伸到胯間,抓着與胸罩一樣顔色的亵褲,微微地
彎下腰,将亵褲慢慢地從胯間褪了下來,心中想:如果這樣你還傻傻站着,我可
要罵人了。

  望着桃紅色的亵褲慢慢地沿着膝蓋、小腿然後離開她的身體,當她直起身,
鄭劍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三角地帶,微微隆起的陰阜竟是寸毛不長,如同初生的
嬰兒一般光潔柔嫩,在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中,開放着一朵嬌豔的鮮花,纖薄如
紙花瓣緊緊閉合,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鄭劍腦袋轟地一響,一個箭步沖到紀小芸的面,他抱住了她吻着她,紀小芸
微微仰起頭,用同樣的熱烈回應他的熱辣辣的吻。

  此時一切言語已是多餘,在一番熱吻後鄭劍抱起她,象抱着自己的新娘一般
走向房間中央那張豪華的大床。因爲是第一次做愛,鄭劍脫去衣服後顯得有些慌
張,紀小芸看在眼裏,不着痕迹地指引着他,當滾燙的陽具胡亂頂着她的私處,
她悄悄伸過手去,抓着它慢慢納入了花穴之中。看他這般拙笨的樣子,紀小芸幾
乎肯定他還是個處男。慢慢地,他的陰莖觸到那層薄薄的肉膜,在那肉膜破裂的
那瞬間,紀小芸仍清晰地感到了刺痛。

  她嘴角浮起一絲帶着嘲諷的笑意,那層代表處子童貞的薄膜依然還在,但其
實早就被人粉碎過了。陰道突然閉合後,什麽肛交、乳交、口交她都做過,但她
暗自慶幸,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還是幹淨的。但那次被殷嘯奸淫,陰道卻莫名其妙
開啓了,她永遠忘記不了自己屈辱地張開着雙腿,象蕩千秋一般高速地沖向長矛
一般的陰莖,然後那東西刺入了身體唯一還保持純潔的地方,徹底粉碎了那道代
表童貞的薄薄的肉膜。

  想到那些,紀小芸總會感覺煩燥,原本已經開始燃燒起來的欲焰也如風中殘
燭一樣明滅不定,突然插在自己身體裏的肉棒瘋狂地痙動起來,她輕輕歎了一口
氣,展開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從進入紀小芸的身體到突然有了爆炸般的感覺,鄭劍的思維一直處于停頓狀
态,在一陣狂噴亂射之後,他終于慢慢清醒過來。「我是不是太快了,對不起,
我是第一次………」他看到身下她臉上并無太多歡愉之色,不由很難爲情的喃喃
道。紀小芸用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沒關系的,隻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鄭劍激動地道:「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長這麽大我沒這麽開心過,真的。」
紀小芸微微一笑露出滿意的神情道:「那就好。」

  雖然已經剛剛射過了精,但年輕人的精力旺盛,鄭劍體格有非常強壯,所以
陰莖依然堅挺,也沒什麽不适期。他望着紀小芸小心翼翼地道:「我想還要,可
以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今天自己的任務是讓他有最大的快樂、最難忘的記憶,不
可能就這樣結束,更何況她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樣到達欲望的巅峰,這個夜晚才
算是最完美的。

  雖然從沒有人教過鄭劍如何做愛,但這是人的本能,他粗碩的陰莖開始紀小
芸的花穴裏抽動起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依然有模有樣,充滿了陽剛之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動作太慢,紀小芸雖然感到花穴騷癢,但卻象被他隔着靴搔着,
極不過瘾,她忍不道:「知道嗎?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揉不碎了呵。」鄭劍一愣,
看着紀小芸略帶哀怨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興奮無比地道:「我明白了。」
頓時他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力量了大了許多,這一下弄得紀小芸忍不住地輕聲
呻吟起來。

  長時間壓着紀小芸,鄭劍怕她難受,便将身體直了起來,突然他看到紀小芸
的胯間竟然一片殷紅,床單上更是開滿了鮮豔的桃花。鄭劍頓時大驚,身體僵直
不敢再動,他顫聲道:「小芸,我好象弄傷你了,你痛不痛,你都流血了。」

  他從程萱吟處得知,紀小芸失蹤是因爲水靈的背叛被墨震天抓走,他清楚落
在那些人手中會有什麽樣的結果,而且她們獲救回港時個個神情憔悴,身上更是
傷痕累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遭遇過非人的折磨。所以,他認爲紀小芸不會是完
壁之身,但這并不妨礙自己愛她,不要說她被人強暴過,就是毀了容,成了殘疾,
自己也會愛她的。所以有這麽先入爲主的觀念,看到紀小芸的處子落紅,他一時
手足無措。

  正稍稍有一點興奮起來的紀小芸看到他這副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傻子
也知道這是什麽,真是白長了一副聰明的相貌,她想罵但是還是忍住了說道:
「沒關系的,你沒弄傷我,不用管,繼續好了。」

  鄭劍仍是一副戰戰驚驚的樣子道:「怎麽可能,都流了那麽多血,肯定是哪
是把你弄傷了,我得去找些止血藥來,不,我先看看。」說着他竟把陰莖從花穴
中抽了出來,準備俯下身去查看傷口。

  紀小芸這樣真的惱了道:「鄭劍,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什麽傷口!這都不是
你做的好事!」

  鄭劍把頭湊向紀小芸的私處,因爲她天生白虎,寸毛不長,所以沾滿血後看
上去特别恐怖,看到紀小芸發怒,說是他幹的好事,更是心驚膽戰地道:「對不
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你别動,讓我
看看你傷來哪裏了?」

  看到他這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紀小芸突然想到了什麽,她頓時明白了,因爲
自己落入了墨震天他們手中,鄭劍以爲自己早不是處女了,所以他根本沒往那個
方面去想,倒真也不能全怪他蠢笨。見到他拿毛巾擦去血污,然後臉幾乎湊到私
處,認真地用手指撥弄着花唇,她徹底無語了,出血的地方在裏面,外面哪有什
麽傷口。随他吧,他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半天,鄭劍擡起頭疑惑地道:「沒破呀,我都仔細地看了,沒傷口呀,怎麽
會流血呢?」

  張着雙腿被他如婦科檢查一般撥弄一番,紀小芸氣結地道:「你是哪個星球
來的?還是不是地球人,就算你什麽不都懂也不會這麽無知吧?」

  鄭劍突然雙眼一亮,難道、難道……。難道她并沒有被強奸?難道她還是處
女?他并不是無知而沒往這方面去想,現在經紀小芸一罵,頓時醒悟過來,結結
巴巴道:「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沒被他們、他們……竟然還是……。」他
都激動得不知該怎麽說下去了,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太意外了,先是紀小芸主動
邀請自己來酒店,然後主動地寬衣解帶,再然後她居然、居然還是處女,自己竟
然是他第一個男人,他仿佛又身在夢中。

  「哼,你說呢。」紀小芸佯裝生氣的樣子,這讓她如何解釋呢。難道和他說,
我是傳說中的聖魔女,其實我是被強奸過的,不過處女膜破了仍然會長好。這好
象有些天方夜譚說笑話的感覺,索性還是不解釋了。

  興奮過後,鄭劍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沒往這裏去想,你原諒我,好嗎?」

  紀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諒你一次啦。」

  望着心中的女神轉怒爲喜,鄭劍提着的心放了下來,他望着雪白床單上的落
紅點點,望着還殘留着鮮紅的花唇,大着膽子道:「我想親親它,行嗎?」那裏
是聖潔的處女地,是屬于他的聖潔之地,他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喜悅與愛。

  紀小芸看到他目光望着自己的私處,明白了他想親哪裏,臉無由來地紅了一
下,輕輕地「唔」了一聲算是默許。她心裏暗暗又歎了口氣,想道,想親就親吧,
不過那裏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樣,是沒有人觸碰過的聖潔之地,那裏其實已經早被
男人看過、摸過、親過,甚至被貫穿填滿過了,不過,這些我也就不告訴你了,
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喜歡你的
純潔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聖一般的虔誠,鄭劍低下頭,火熱的唇壓在嬌柔的花唇上,更加熾
的舌頭在花唇間遊動,攪得紀小芸渾身又酥又癢。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們經常
是這樣互相親吻着對方的花唇到達欲望的巅峰。今天和鄭劍出來約會并沒和她說,
此時她可能在家裏等着自己回來,如果自己離開香港,她一定會求自己帶她一起
走,但怎麽可能?自己去的是戰場,怎麽可能帶上她。但自己走了,她一定會很
傷心、很難過,在銀月樓那地獄般日子裏,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她不象自己,天
生就是一名戰士,而她隻是一個普通女孩,是對自己的愛才讓她無所畏懼,但真
的沒有辦法。前方戰火如火如荼,自己怎麽可能躲在這裏和人親親我我。想着,
鄭劍的舌尖頂入花穴之中,紀小芸忍不住呻吟起來,心中暗罵一聲,看上去笨笨
的,原來也這麽不老實。

  窗外的夜景依然絢麗迷人,寬大的床上兩個年輕人又開始新一輪歡愛,這一
次鄭劍要比剛才強悍了許多,猛烈的沖撞讓紀小芸如同身處波濤中的一葉小舟,
但鄭劍畢竟經驗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約摸過了半刻多鍾,又一次地狂噴
亂射了。雖然他對男女之事并不太懂,但直覺告訴他,紀小芸還沒到達高潮,于
是他磨磨蹭蹭地不願把陰莖抽離,紀小芸也沒說什麽。沒過了多久,鄭劍覺得又
有了再戰之力,紅着臉又提出要求,紀小芸仍是點頭默許。

  不知爲何,鄭劍覺得雖然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此時兩人還融合在一起,而
且今晚無論自己說什麽紀小芸都同意,但他卻覺得她的心似乎仍離着自己很遠很
遠,似乎隻要過了今晚,她又會離開自己,就象那個晚上,自己看着她的背影對
她說「後會有期」,但這次她離開,還會「後會有期」嗎?

  紀小芸敏銳地感覺鄭劍好象有心事,不僅動作僵硬連陰莖都好象微微有些軟
卻,她說道:「我們換個姿勢,我來好嗎?」

  鄭劍停下抽動笨笨地問道:「換什麽姿勢?」

  紀小芸道:「我在下來,你在下面。」

  于是兩個人換了位置,紀小芸騎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
「專心一點哦,不要東想西想,人生很短暫,就如璀璨的煙花,但有過美麗的瞬
間,不也就有了永遠美麗的回憶了嗎?」說着她緩緩地俯下身,将紅唇貼了他的
寬闊厚實的胸膛上,用舌尖輕輕地舔着他乳頭,刹那間,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
中的陰莖堅挺起來,再無絲毫疲軟之态度。

  鄭劍聞言一震,他并不笨,紀小芸的話已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
歡自己,她很快就會離開香港。但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個需要自己保護的
柔弱女孩,她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以守護天下爲已責的戰士,自己終将不可能
和她象平凡人一樣長相厮守,自己能做的隻有緊跟着她的腳步,并肩與她爲這個
世界的正義而戰。無論此時此刻她怎麽想,她已經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了自己,
她已經這樣,自己還有何求。

  見鄭劍雙目變得清澈起來,紀小芸雪白赤裸的身體如騎在馬背上躍動了起來。
真美!鄭劍望着眼前迷人的胴體由衷地感歎。沉浸在靈與欲交融的極緻快樂中的
鄭劍不會想到,爲什麽一樣是處女的紀小芸竟然擁有如此高超的性愛技巧。

  騎坐的紀小芸時而伏下身,渾圓雪白的翹臀向磨盤一樣劃動着巨大的圓弧,
他的肉棒也跟着轉着圈,品嘗着緊緻無比的花穴膣壁的擠壓;時而她又挺立起高
聳的胸膛,蹲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美臀急速地起落,每一次都讓他的陰莖頂到最
深處,當兩個人身體貼合在一起的時候,房間裏回蕩起清脆地「劈啪」聲響;時
而她又身體後仰,急促地挺動着胯部,鄭劍能無比清晰地看到被柔嫩花唇包裹的
陰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這樣的視覺沖擊給他帶來無比強烈的震撼
和刺激。同時紀小芸又極準确地把握着節奏,當他産生了強烈的想射的沖動時,
她又會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象小貓一樣輕巧地伏在他身後,這個時候她身體不再
動彈,但花穴卻開始強勁的痙動,好象有雙小小的手掌一松一捏着他炙熱的肉棒,
不會令他爆發,但依然讓他無比的愉悅。

  當然鄭劍不會想到,他心目的女神曾經很多次地這樣趴伏在男人身上,做着
同樣的事,甚至還有他難以想象的姿态和動樣,他也更不會想,在那個時候,男
人的肉棒并不是插在她的陰道中,而是深深地锲入她的肛門裏。

  終于,緊緊相擁的他們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痙攣着的身體緊緊地纏繞在
一起,這一刻就象紀小芸所說,璀璨的煙花照亮夜晚,在他們心中綻放出無比絢
爛的景色。

  兩人坐在窗前,沉默良久,紀小芸終于道:「阿劍,可能不久我就會離開香
港。」

  鄭劍神色又些默然地道:「我知道,雖然我不想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攔不了
你的。」

  紀小芸想了想又道:「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來,而且前途兇險,
我想你最好忘記我,找個平凡的女子,爲你生個孩子,這才是你的人生。」

  鄭劍濃眉一揚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路我自己走,我會在這裏等着
你,如果有機會,我會努力跟上你的腳步,和你并肩戰鬥,雖然我知道我的能力
有限,但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戰鬥。」

  紀小芸默默無語,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沒用,明天的事,又有誰人會知道,
又何必讓個美麗的夜晚變得不完美。

  鄭劍很想問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但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沒問,他真的很怕
答案會令自己失望,今夜已經夠完美的了,留下的記憶已經足夠自己用一生去回
憶,又何必給彼此留下遺憾。

  窗前,兩個人相擁又一次親吻着,不多時,銷魂的呻吟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又
響了起來,這是美好的夜晚,何不就放縱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苦難本就比比歡
樂要多,當有短暫的歡樂之時,能要做的隻有兩個字「珍惜」。

  第二天,紀小芸白天到程萱吟這裏轉了轉,因爲如果有新的任務,估計還是
會先下達到她這裏。任務沒有下達,卻聽到不好消息,鳳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
遭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南京的寶華山監獄在前天也被襲擊,人犯全部逃走,
程萱吟讓她呆在特首府不要出去,但周虹打過很多電話來,她必須要去一趟。所
以到了下午,她還是離開特首府,去了她和周虹在郊外海邊的别墅。

  香港經常堵車,到時天已黑了。紀小芸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周虹斜躺在沙發
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到紀小芸進來,她眼睛亮了一下,卻仍裝出生氣的
樣子。紀小芸笑嘻嘻地坐到她身邊道:「怎麽了,誰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

  周虹哼了一聲道:「你昨天去哪裏了?怎麽一個晚上不回來。」

  紀小芸一愣道:「昨晚萱吟姐給我個任務,我沒辦法呀。」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追問:「什麽任務?」

  紀小芸撓了撓頭還想搪塞過關道:「任務總是保密的喽。你别問了好不好!」

  周虹哪有這麽好糊弄嘟起嘴道:「任務不任務你不用說,你隻要回答我,你
昨晚是不是和鄭劍約會了。」

  紀小芸一下愣住了,看來她的醋性要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臉上浮起尴
尬的表情,她不想騙周虹,無論兩人是朋友關系還是情侶關系,信任與誠實是最
重要的。

  看到紀小芸的有表情,周虹都要哭出來了,她高聲道:「我就知道你們在一
起,連我電話都不接,你們幹什麽去了?」

  紀小芸隻得老實坦白道:「去Isono餐廳吃飯了。」

  「然後去了哪裏?」周虹道。

  紀小芸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後來去了四季酒店。」此話一出,頓時周虹臉
色變得更加難看,秀目中湧動起淚花,她帶哭音道:「你,你不是說不喜歡他的
嗎?你怎麽和他去酒店了!你們去酒店幹什麽?」

  在将周虹從銀月樓裏救出後,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從前她是一個勇敢的
女孩,所以才會有勇氣去李權身邊做卧底。但現實的殘酷遠遠地超越了她的想象,
失去了童貞,她挺了過來,但在到銀月樓後,在接受如同性奴一般的調教後,她
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爽朗愛笑的女孩了。在她的眼中,紀小芸已經中她的唯一,
所以她開始時時刻刻的纏着她,一天不看到就變得如同怨婦一般。

  紀小芸支支唔唔地答不上來,面對周虹,她始終存在着一份強烈的歉疚感,
鳳與魔教的戰争,爲什麽自己把一個普通的女孩給扯了進來,讓她人生發生了徹
底的變化。可以說,她變成這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彌補
她。

  「你們,你們,你們做了哪事,對吧。」周虹手指着紀小芸,見她沒作用,
頓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紀小芸不得不将她摟在懷裏輕聲細語地道:「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你解釋什麽,你和他約會我也就算了,爲什麽要和他開房間,爲什麽還要
和他幹這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周虹哭得氣都接不上來了。

  「不會的,我怎麽會不要你呢,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不會不要你的。」本
來紀小芸回來還想和她說自己要離開的事,看來今天最好還是别說了。

  「那你告訴我,爲什麽、爲什麽要和他那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你不是
和我說不喜歡他的嘛!」周虹哭道。

  「我沒有喜歡他,真的沒有喜歡他,我沒騙你,騙你是小狗。」紀小芸道。

  周虹終于慢慢收住哭聲,眼淚仍止不住地往下流,道:「那你既然不喜歡他,
爲什麽要和他那個!」

  紀小芸想了想道:「以前,他救過我一次,所以我想還他一個情啦。」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你胡說,他救過你,你就要和他那個,那麽明天你又
被誰救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那個了。」

  紀小芸好聲好氣的安慰道:「不會啦,就這麽一次,以後不會啦,放心,我
不會和他那個,隻和你那個,好不好。」

  終于周虹破涕爲笑,但她仍繼續道:「你保證?」

  紀小芸舉起手道:「我保證。」然後又道:「你餓了吧,今天我做菜,好不
好?」

  周虹從沙發上爬了下來,道:「你做菜難吃死了,還是本小姐來吧,你好好
坐着,我都你看看買了什麽。哦,有石斑魚呵,還有蟹,你肯定做錯事是想賄賂
我吧。」

  看到她高興起來,紀小芸長長舒了一口氣,算是過了這關了,于是笑道:
「是,是,我錯了,行吧。」

  周虹廚藝不錯,不多時便燒好了一桌子菜,紀小芸今天還特意帶了瓶紅酒回
來,兩人聊着天,整瓶紅酒都快見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兩個臉龐都有些绯紅,
周虹雖比不紀小芸般的絕色,但能被李權看上,相貌身材也都極爲出衆。這一刻,
兩個經曆過磨難的少女同坐在一張桌上,舉杯共飲,畫面極爲浪漫溫馨。

  在快要吃完的時候,紀小芸看到周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雙手會經常去抓裙
邊,雙腿時不時緊緊夾着來回磨動,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有莫名的難過。
她在銀月樓裏也呆過,經過李權的調教,那裏面的女人個個淫蕩無比,看到男人
肉棒花穴就忍不住地會出流水來。自己還好呆的時候不長,加上一旦恢複了真氣
就可以壓抑欲望,但周虹就不行了,現在已經好多了,剛開始的時候一個晚上不
做個三、五次根本睡不着覺。現在她這副樣子,已經不太控制得住身體裏的欲望
了。

  「我們去房間?」紀小芸問道。

  「好的!」周虹興奮地站了起來,其實她早就想說了,隻是飯還沒吃完,都
不太好意思講。

  進了房間,周虹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抱着紀小芸親吻起來,很快兩人衣
襯盡解,赤裸裸的胴體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突然,紀小芸似乎聽到層外有衣衫破空之身,頓時她心生警兆,不由分說,
剛将襯衣套在身上,還來及扣上,外間房門被踢開。她一把抄起不知發生了什麽
事的周虹,一掌劈向窗戶。在她強勁的掌力下,整扇窗戶裂成碎片。紀小芸騰身
而起,準備越窗而走,突然從窗戶外蹿入一條黑影,人未到掌風先到,雄渾的掌
力封死她唯一的退路。

  「墨震天!」紀小芸看清楚了來人,竟然會是他,寶華山監獄剛遭到襲擊,
沒想到這麽快他就來到香港。她身形一錯,凝聚起寒冰真氣,頓時房間裏的溫度
驟降,「滾開!」她厲聲叱道,猛往前沖,用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雖然她沒回
頭,但身後來人的殺氣已經令她如芒刺在身,隻有從墨震天這裏沖出去,才有唯
一的生機。

  墨震天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這般悍不畏死,如果換了以前,他決不會退,但
此時雄心已減,他不由自主地收掌回撤以求自保,兩個對了一掌,墨震天踉跄地
退了一步,留出一條空隙。紀小芸一腳邁過窗台,眼看就要沖了出去。墨震天情
急之下,手掌一伸,抓住了她抱着的周虹的小腿,跟着也飛出窗外。

  紀小芸看到在窗外早已站了數人,形成了對自己包圍,其中就有淩辱過自己
的嚴雷、丁飛等人,她顧不他們,先要解決抓着周虹的墨震天,她人在空中,一
足已向墨震天腦袋掃去,墨震天隻得伸手格檔,但這隻是虛招,她将真氣輸入周
虹的身體,墨震天覺得虎口一麻,抓着的小腿從手中滑脫。紀小芸的武功之高,
實在超出了墨震天的估計,他騰身而起,沉聲道:「别讓她跑了。」

  紀小芸正想着該往哪裏突圍,突然從窗戶中躍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掌向她
劈來。這一掌氣勢磅礴,封住了紀小芸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伸出手臂格擋,一
聲悶響,那身影晃了晃穩穩地落在地上,而紀小芸挾着周虹蹬蹬連退數步,每退
一步,赤着的雙足在泥地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你武功不錯嘛。」來人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紀小芸竟能單手硬着自己一
掌,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什麽人!」面對墨震天,紀小芸自忖還能對付,但眼前之人,武功顯
然要比墨震天高很多。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字等下會告訴你的,不過是在床上。」此時紀
小芸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衣,而且胸襟大開,高聳的雙乳一覽無遺,下身更是完全
赤裸,她天生白虎,剛才他們闖入的時候,她将将要到高潮,所以此時嬌嫩的花
唇依然充血腫脹,而且更如泥濘般的透濕。

  紀小芸看着他充斥着獸欲的目光,冷哼一聲向着嚴雷沖去,相比而言,他的
武功要弱一些,或許有突圍的機會。嚴雷還沒動,在他身邊的華戰雙掌一錯猱身
撲上,身爲司徒空的得力幹将,他的武功遠在嚴雷之下,當然僅靠他還是擋不住
紀小芸,但隻讓拖住片刻,司徒空就能及時趕到。

  面對前後的夾攻,紀小芸決定硬挨司徒空一掌也沖出一條血路,剛将華戰逼
退半步,身後一掌已到了背上,她将寒冰真氣凝聚于背上,想借着這掌力逃出包
圍圈。紀小芸還是估計錯誤,剛才司徒的一掌隻用了六分的力量,而這一次全力
一擊,頓時将她護身真氣打散。

  紀小芸噴出一口鮮血,那件衫衣已被掌力震成碎片,幾乎同時,抱着的周虹
在掌力的沖擊之下脫離了她的掌控,赤裸的身體高高抛了起來。紀小芸如果全力
前沖,還是機會可以脫出包圍圈,但她卻高高躍起,接住了落下的周虹。紀小芸
心猛地一沉,剛才那掌不僅打散了自己的真氣,更波及到了她,眼前她鮮血狂噴,
用真氣一探,她心脈已斷,卻再無生機。

  「芸,走,别,管……」話音未落,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紀小芸頓時仰天長嘯,悲痛到了極點。司徒空等人倒也不急,重新了布置了
包圍圈,然後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紀小芸恍然未覺,她将周虹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瞪着血紅的雙眼大吼一聲,
「我要殺了你!」勢若瘋魔地向司徒空撲去。

  聖魔女的力量覺醒後,紀小芸的武功高了不止一短短籌,此時狂性大發,一
時竟讓司徒空也隻有招架之功。墨震天見形勢不對,命丁飛拿來抑制真氣的藥物,
因爲紀小芸用的是不要拿命的打法,根本不求自保,隻求傷敵。所以墨震天拚着
挨了她一掌,卻也将藥物注射進她的身體。終于,在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芸的力
量開始慢慢地減軟弱,她狂嘯一聲,終于又一次地開始突圍。這次華戰、嚴雷兩
人聯手也沒擋住她,紀小芸順着小路一直奔到山頂。

  紀小芸身後已經沒有路了,下面是百丈懸崖,崖底怪石從生,跳下去必然粉
身碎骨。司徒空率衆圍住了她,因爲鳳戰士從不輕生自殺,所以他們并不怕她跳
崖。墨震天因爲剛才爲求自保被她一掌逼退,所以此時急于立功,又拿着一支抑
制真氣的藥物沖了過去。聖魔女的力量極爲駭人,發起狂來竟能與司徒空打成平
手,如果換了自己,或許早成她掌下亡魂了。而且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
竟還能有如此力量,真是有些可怕。一陣纏鬥,雖然墨震天再次被逼退,但卻成
功地把又一支抑制真氣的藥物紮在她腿上。

  此時紀小芸披頭散發,渾身是血,模樣極爲恐懼,她指着衆人道:「你們這
些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說罷縱身一躍,跳下了百丈夫懸崖。衆人都
驚得目瞪口呆,自殺的鳳戰士他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司徒空第一個躍到崖邊,
隻見紀小芸赤裸的身體在峭壁上不住地翻滾,最後重重地撞到了礁石上,又被海
浪卷了進去,失去蹤影。這樣跌落,還豈能生還。司徒空怒得仰天長嘯起來。

                ◇◇◇

  香港。

  燕蘭茵腳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套裙,緊身收腰的職業
裝讓她看去更加風姿綽約、明媚動人。左手拎了個精緻的坤包,右手提着個大塑
料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麽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的菜,爲自己老公、妹妹燒
上一桌好菜,這是她最想做的事。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
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躲開那些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陽光中,
還有什麽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與丈夫有過一次歡愛,在愛情的滋潤下,她更
加容光煥發,顯得更加自信美麗。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她喊道,話音剛落門後竄出兩個彪
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長,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
她從昏迷中醒來,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裝麻袋裏,手腳都被繩索綁住,連嘴裏
也塞了東西,叫都叫不出來。他們是誰?爲什麽綁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裏?
燕蘭茵驚恐地掙紮起來,很快她又被打暈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隻見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
夢中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已被關進監獄了嗎?怎麽可
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夢?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闆上,船剛剛啓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這個念頭一起,她當機立斷,蓦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沖刺
般的速度迅速跑向甲闆的欄杆。在已經快跑到欄杆前,突然身後有人高喊道:
「妹妹不要啦?」燕蘭茵手已經抓到了欄杆扶手,隻要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
一線生機,但聽到「妹妹」兩個字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杆前不動了。

  「你就這麽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隻有讓他們去喂鲨魚了。」
丁飛在遠處高聲地道。

  「他們在哪裏?」燕蘭茵轉過了身道。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甲闆盡頭的房間裏拉扯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
涼,果然妹妹與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兩人手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着,嘴
裏也塞着東西,他們看到了燕蘭茵,「唔唔」地叫着卻動彈不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
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爲用貞操爲代價,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的身
體也許可以救回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錯了,魔鬼是沒有什麽信義可言,魔鬼隻會
把自己整個吞進去,吃着連渣都不會剩下。自己殺了李權,他們會放過自己嗎?
在遭受無窮無盡的淩辱後,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淩辱,也不怕死,但
卻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頭,他們死了,自己還能活着嗎?罷了,要死也就死
在一起吧。想到這裏,燕蘭茵轉過身體,一步一步向着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幾個月不見,變得更加漂亮了。」丁飛
笑道。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燕蘭茵給他留下的印象無疑是極其深刻的。也是在
船上,美麗而驕傲的女警坦露着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屈辱地張開雙腿,緩緩地将
把肉棒納入自己的身體,她心懷正義,卻不得不低下高昂的頭顱,接受殘酷的命
運。後來,她被李權調教成性權後,自己也幹過她幾次,那時她已從凜然正氣的
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時她還是
堅強不屈的女警呢?還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
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着正義,卻又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
依然心希望。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實際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着,
但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妹妹患上嚴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
起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會做你要我
做的任何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在殺我之前感到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
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着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中過,
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這樣,在面對或天真或
無知的人之時,總是會随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卻也
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裏?」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對
别的女人就不怎麽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一起來,他也不肯來。丁飛心想,雖然
燕蘭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個什麽傅星舞差到哪裏去,一個是熟了
的水蜜桃,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
真的沒準備騙她。

  「好!」燕蘭茵望着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
是實話又能怎樣,在殺掉妹妹與丈夫之前,無論他要自己做什麽自己都還是會去
做的,無非有一線希望自己會不會象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罷了。

  「能不能把他們帶回去?」燕蘭茵道,無論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
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總會讓他們難過的。

  「不行。」丁飛道,她已經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還不當着她妹妹、丈夫的
面,她不更會死氣沉沉了。

  燕蘭茵沒有堅持,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沒被侵犯,
又道:「能不能不要強奸我妹妹?」

  「不行。」丁飛道,整條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幾十人,這還沒包括船員,到
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隻有傅星舞、晏玉清、燕蘭茵和她妹妹四
個女的,雖然不知爲什麽原來在銀月樓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現在一
下怎麽會胖那麽多,連原來的靈氣也沒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幹了,不過好歹也是
的女的,總要派上用場,再說,這樣做也是爲了讓燕蘭茵多些痛苦。

  燕蘭茵的神色多少有些變化道:「我妹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漂亮女孩了,
你看她胖得都成什麽樣了,能不能放過她。」

  丁飛皺了皺眉道:「不行,從現在開始,我說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爲被堵着嘴,燕飛雪「唔唔」叫着卻
說不出話來。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着無比的歉疚,她
輕輕地道:「飛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經爲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
後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以爲一切都會慢慢地好起來。但走到今天,
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會活
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嗎?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姐!」
燕蘭茵捧着姐姐變得圓圓的臉龐,眼睛已經湧起淚花。燕飛雪仍然「唔唔」地叫
着,不住地點着頭,雖然受過那麽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
她又麽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說兩句。」突然燕蘭茵想了什麽又對妹妹道:「還
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别忍着,知道了嗎?」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自己除
了這麽說,還能做什麽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雖然曾經有一次
誤會的存在,但丈夫無疑是很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麽?自己是他的妻子,
本應美好的第一次,卻是在自己綁着的狀态下完成。他會怎麽想?自己太自私了,
自己明明能夠克服這種恐懼的,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着,燕蘭茵什麽話都沒說,但她心中一直在說着:再後來,我
們夫妻間的性生活一時不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但我卻一直忙于工作,不去
顧及你的感受。雖然是爲了救妹妹,但畢竟是我先去彼此間的唯一。我做了很多
對不起你的事,在你來接我到了樓下,我卻在天台上看着你,卻被别人的男人污
辱着;他們甚至闖入我家中,在你的身邊奸淫你的妻子,還有在銀月樓做的那些
事,比妓女還不如。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你,讓你和我
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後面我們的誤會了。那次在銀月樓我以爲已經失去了你,
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你的生命保護着我。從那一
刻起,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願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彼此的
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燕蘭茵擦幹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脯道:「可以開始
了。」

                待續

  不知要有多少字,想過分成幾次來發,但想想全發了吧,不過,就要上班了,
我也想這樣繼續寫下去,把你期盼的落鳳島之戰寫完,但沒辦,生活的壓力大,
這樣寫,對工作影響會很大。或許會停更一段時間吧,也不知道會多久,未來的
事誰知道呢,或者被某個讀者所感動,就不停了呢。我也真不知道。

  上節中有些朋友覺得對傅MM寫得太多了,但有什麽辦法呢,這麽多角色,
隻有我一個人喜歡所有人,不可能有人象我一樣,有的喜歡一個、有的二個,最
多三、五個,不可能象我一樣全喜歡,所以隻有等,有的等冷雪、有的等姬冬赢、
有燕星月的、有的等白無瑕,當然也有微嗔一樣等傅MM的。在這一節中冷雪、
紀小芸、燕蘭茵、白霜、包括傅MM都有戲份,也隻盡力了。

  上次我說,紀小芸沒人愛呀,微嗔提醒我,有個鄭劍呀,我想也是,讓他也
爽一下。紀小芸死是肯定不會死的,現在主要考慮要不要讓她也失憶,這樣五聖
女中有三個失憶的,不過她們終有一天也是會恢複記憶的。

  我真不太看文,看過文章有三個場景是記憶比較深刻的,第一個小悴的《極
品唏噓》哪個女殺手被破處,雖然那些文字很短,不象一場強暴場面動不動就是
幾萬字,但那個記憶比較深。第二是秦守的《胸大無罪》中那第大乳女警第一次
被強奸時,好象是與對方打半不敵,忽然人在半空中,然後慢慢落上,最後被強
奸;第三個是曾九應該也是刮刮雞吧那總經典《女文工團》文章中那「我」第一
次破處的情景。再加一個吧,流域風《妻子的欲望》是部絕對大作,其中妻子第
一次被幹,也比較有感覺,流域風的文筆真的好,不及萬一。

  其實我不知道你們看我文章的感覺,我也比較少看我寫過的東西,在整篇文
章中對冷雪破處的那段還是比較有感覺,其實我覺得有時真也不是性愛場面的描
寫,關鍵是人物的塑造,人物塑造好了,即使性愛的場面隻有幾百字,也會給讀
者留下無窮的回憶。當然我寫文還是爲自己爽,所以總是情節少、打鬥場面簡單,
因爲懶得去寫,也寫不好。

  不理左衛門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虎門裏的人,不過我估計不會是弄
玉,他應該不會去寫這麽長篇的評論。這是楊驿行也照了個面,你絕對是高手,
隻不過口味較重,和我的風格不太相同。

  說到這裏提一下,你們覺得有什麽作品風格和我些類似,可以提示一下,我
去看看。我覺得特警英雌還不錯。

  ZYGC提了關于人氣,這怎麽說,我也不一定說,我寫得一定不好,但有
各種各樣的原因,怎麽說,現在即使我寫原來如迷情三部曲的文章,人氣也不會
太高,也未必是悲劇性的痛辱是最吸引讀者,總之代入感很重要,代入太悲劇性
的人物,就象我原來寫的,男主太弱了什麽的,也未必是好。反正總而言之,水
平不夠。當然寫文是爲自己,在爲自己的同時,有更多的認可,是會增加寫作動
力的,這隻是指我而言,别人怎麽樣我不清楚。

  FKT,結局并非是讀者要求的,隻是我想對文章有個交待而已,以後說起
烈火鳳凰,不管好與壞,總是一部完結的作品,看看是不是能創一個連載時間最
長的作品,有沒有比我長的?燕蘭茵的回歸,我也猶豫,她的回歸是因爲傅MM
變成了聖魔女而産生的變化,這一節雖然開了頭,但也應該感到燕蘭茵與以往有
所不同,至于好壞,誰知道呢。再說你看我現在寫的,有草草結束的感覺嗎?其
實寫到這裏,如果是十章的打算,就還需要有新的人物出現,如果還有六節左右
的話,也差不多了,其實我的文章,章與節是沒有意義的,一節最少5萬字,最
多可能一倍都不止。至于你說的,正不勝邪,我從來不是這麽準備的,無論烈火
怎麽虐,正還是正,邪還是邪,當然我現在已經将兩者給混在一起,烈火的結局
一定不會是邪勝正,最多是無邪無正,無勝無敗。白無瑕的失敗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白霜的外傳沒下去,但在正文中也化很多筆墨去渲染這個熟女,母女間的戲
肯定是要的,怕就怕到時候激情不夠,寫不好,所以還是在外圍轉呀呀。

  接下來還是幾個重點,一個是落鳳島之戰,一個韓朝之戰,落鳳島之已有基
本構思,而韓朝之戰卻沒有。

  至于人物,可能還會有這麽幾個,一個是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這個名字不
錯,現在鳳戰士中巨乳沒了,好象沒對她有太多描寫,準備把她寫成巨乳型,還
有一個風離染,特點是媚,在美國。

  還有一個林雨婵算是年輕一個聖鳳,也沒想好要不要寫。至于幾個年紀大的
聖鳳,你們有興趣嗎?

  當然還有天鳳,這個取不出名字的女人,總也來表現一下的。

  這兩場戰争,然後這幾個人物,然後聖魔女再設計些什麽橋段,也就差不多
了。

  就象姬冬赢投敵,我也希望多有些出乎人意料的東西,但還是那句話,能力
有限。再說我也是看戲的。

  文章一直發兩個站,一邊回複質量高些,一邊少些,不過上一貼poplo
l123也提了不少好的建議,感謝。在這裏轉一下:

             印象比較深刻的情節

------------------------------

  1)燕蘭茵在船上(第一次淪陷),被威脅(周立偉),地下室(光頭),

            在丈夫面前(非常經典)

  2)水靈(被催眠),被3P(一個巨人,一個侏儒)

  3)冷雪的H描寫是最好的但是有兩個敗筆(太快淪陷和一個跟她等級類似的美女)

  4)印尼的情節有點類似PRISONBREAK(卡車上,監獄裏……舒
依萍和盛紅雨5)冷傲霜也有非常吸引人的氣質,可是筆墨太少

              比較失敗的角色

------------------------

  紀小芸,林岚,傅星舞(特色不明顯,情節有點雷同)

          解菡嫣(被破處的情節有點失望)

              比較期待的角色

------------------------

          白無瑕(無瑕的氣質很吸引人)


  (外傳裏的無助感寫得不錯,不停的被出爾反爾)

             給作者的一些建議

--------------------------

      1)美女的漂亮程度不要千篇一律(要有等級之分)

         -頂級美女終要有綠葉來襯托出反差感

        -不同等級的人對美女的感覺和要求也不同

       2)JJ大小也不要千篇一律(要有松緊之分)

           -可以用黑人襯托出反差感

  黑與白,野蠻與溫柔,醜與漂亮反差也大,刺激感越強怎麽說呢,漂亮程度
等級,有是有一些,各個标準不同,比如我在寫冷雪與梵劍心,總寫冷雪要漂亮
一點。雖然我并不擅長外貌等描寫,我總也給那些美女一些标簽,比如社聖、空
靈什麽的,而且,因爲在寫每段H文都對是喜歡她們,不喜歡就會象姬冬赢去妓
院這麽簡單處理了,所以造成了好象人人都是頂級美女的感覺。

  至反差,其實我是蠻喜歡用的一種方法,至于爲什麽給你這種感覺我也說不
清。至于大小,既然都是頂級美女,洞總都緊的,怎麽可能松呢?所以這樣的比
較在我文章裏是沒有的。

  好象還想說點什麽,忘記了,下次想來再說吧。

               幻想即日
2016-2-20 08: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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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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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4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4



  太平洋上空。

  一架灣流G650飛機在萬米高空的厚厚的雲層中穿梭。機艙内隻有七、八
個乘客,顯得頗爲寬敞。

  機艙前端,一張象牙色的真皮沙發靠背平放着,俨然就是張豪華的大床。床
上,一個一絲不挂、容貌清麗的年輕女子跪伏着,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比沙發的象
牙色還要白皙,曲線玲珑的胴體既有少婦人妻的迷人的風韻,卻依然能看到少女
青澀純真的痕迹。

  兩根黑色的繩索從機艙頂壁垂挂下來的,一根系在堪堪一握的纖腰上,另一
根則如絞索般套在修長雅緻的脖頸裏。在她翹挺圓潤、光潔如玉的臀後,一個身
材魁梧健碩、神情彪悍兇猛的男子抓着兩側雪白的股肉,極爲粗碩的肉棒正急速
地在嬌嫩的花穴裏進出着。那女子秀目緊閉,雙手無力地懸挂在身體的兩側,随
着猛烈的沖撞而無意識的前後擺動,看上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男子正是魔教四魔四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而被他奸淫着女子便是在南京
被擒的鳳戰士柳飛燕。此時司徒空胸中郁結無比,即使眼前的胴體是如此的誘人,
抽插着的花穴是這般溫潤,卻也不能令他吐出心中的那口惡氣。

  司徒空是魔教蚩尤大帝唯一的親授弟子,他自認武功爲四魔之首,哪怕三聖,
除了武聖牧雲求敗外,其餘之人他自覺或也在伯仲之間。一直以來,以他爲首與
聖手心魔兩人負責魔教美歐兩大洲的事務。美國軍力爲全球之首,所以在魔教劃
分的美歐兩洲、亞洲、非洲及大洋洲四大戰區中,地位當屬美歐最高。

  此次法老王成功策反聖鳳姬冬赢,立下奇功,這倒也沒什麽,他畢竟是三聖
之一,地位本在他之上。在魔教之中,雖然聖與魔隻差一個等級,但能成爲三聖
之一才是魔教真正的核心,才能掌握無上的權柄。三聖中武聖已名存實亡,有實
力窺觑這位置的,除了自己還有天竺魔僧阿難陀。兩人雖能力、武力、功績都在
伯仲之間,但他畢竟是蚩尤大帝的弟子,所以司徒空自覺勝算較大。

  蚩尤大帝給了他機會,在獲得姬冬赢的情報後,在對鳳的一役中,雖對鳳造
成了巨大的打擊,但鳳在美國的首領風離染卻在他的圍捕下逃遁。蚩尤大帝相當
不悅,爲将功補過,便派他來中國襲擊南京寶華監獄,并到香港抓捕聖魔女紀小
芸。

  襲擊寶華監獄雖然成功,但聖魔女紀小芸生生地從自己手中逃崖自盡。蚩尤
大帝更是惱怒,竟派他去協助阿難陀防守落鳳島。協助是什麽概念?協助就是他
爲正,自己爲輔。如果落鳳島一役敗了,茫茫大海,連逃生機會都沒有。當然他
相信不會敗,但勝了最大的功勞是阿難陀的,那麽成爲三聖極有可能就會是他。
這種爲人作嫁衣的事,想想就令人郁悶。但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兩次失手,又怎
能怪得了别人。

  但這并不是司徒空郁結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那個莫名其妙憑空冒出的
來的滅世使者。滅世使者突然闖入闇黑帝宮的時候他恰巧在,于是他和黑帝、二
皇及三聖之一的法老王一起接收了滅世的信息。後來黑帝下令擒拿那個滅世使者,
他也參與戰鬥,雖然她的武功要比自己高,但比師傅蚩尤大帝仍要遜上一籌半籌,
但她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法,能讓人在很短時間時内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動
彈,高手相争隻差毫厘,所以二皇一聖再加上自己竟也一時拿她不下,好在黑帝
及時出手,她的魔法好象對黑帝無效,所以很快被擒。

  抓住了滅世使者,當然要問出真象。司徒空以爲這個看上去雖似普通女子的
滅世使者一定會不好對付,甚至比鳳戰士還要難以令她開口。但沒想到還沒進行
拷問,她就主動招供,說是自己東北人,在沈陽的一個高檔會所裏工作。再一問,
大家更傻眼了,那個所謂的高檔會所提供的是性服務,而她竟然是一個妓女。她
說,有一天她正在接客,突然腦袋轟地一響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她醒來,就變
成超人了。到這裏來的路也是莫名的就出現在腦袋裏,而且自己必須在某個時間
到達那裏,向裏面的人傳遞這個信息。而且這個滅世信息似乎隻是貯藏在大腦裏
的一種能量,傳達過一次後就不能再傳達了。

  當時所有人包括黑帝都認爲她是在胡說,于是對她進行了拷打,甚至多次使
用測謊儀、吐真劑,并對她所說的一切進行了調查,最後才無奈地相信她所說的
竟然是真的。魔教對女性的拷問,當然少不了強奸這一環節,二皇一聖自恃身份,
而那女的姿色最多也隻能算中上,所以這個任務落在司徒空頭上。雖然姿色平庸,
身份又是不知真假的妓女,但畢竟擁有強大的力量,多少也會有些神秘感,但幹
了沒多久,司徒空發現她竟然患有性病,這讓他真比吃了臭雞蛋還要難受百倍。

  離開闇黑帝宮後,司徒空就陷入了無比的郁結之中。司徒空出生在中國東北
的大興安嶺,在他還未滿周歲時,一群餓狼撕碎了他所有家人,卻有一隻母狼将
他叼回狼窟,他吃着狼奶長大,直到快五歲時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蚩尤大帝,
這才離開狼群,并成爲他唯一的弟子。因爲這段經曆,他雖沒有将狼的狡詐學到
家,但狼的兇性卻溶入血液、深入骨髓。

  魔教中除了幾個最核心的成員或許有着自己的理念、追求、信仰外,大多數
人追求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征服天下最美的美女,能夠随心所欲掌控一切,
成爲這個世界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強者。

  司徒空也不例外,他不僅希望獲得更強的力量、更多的權力,對女人更是一
直如餓狼兇猛。這麽多年來,他抓到的鳳戰士很少有送去落鳳島的,落入他手中
的鳳戰士結局隻有一個「死」,有人被他所謂能讓女人亢奮的性窒息給活活勒死;
有的因爲注射了過量的春藥虛脫而死;有的在施暴的過程中流血不止給活生生地
奸淫緻死。

  魔教越高層的人對肉欲會越看得淡一點。黑帝這麽多年好象沒聽說過他看上
過哪個女人,而且好象也沒聽說他奸淫過哪個鳳戰士;二皇一直跟在黑帝身邊,
世俗的女子早不在他們眼中,偶爾也會聽說抓獲鳳戰士,是他們開的苞,但并不
多。三聖中,戰聖是出名的對女色不感興趣;武聖早年倒也并非聖人,後來遇到
白霜後,武聖變成了情聖;而法老王據傳對女人有風度的,即使強行占有鳳戰士,
也會以相對溫柔的方式進行。

  四魔中聖手心魔淫心倒重,不過終是女人,不能與男人相提并論;天竺魔僧
在沒遇到朱雀雨蘭前,倒也和司徒空差不多,但自從有了雨蘭後,也收斂不少,
這幾年能入他眼的隻有冷傲霜一人而已。

  千變異魔方臣到對女人的欲望倒和司徒空可以一比,不過司徒空對他的性能
力一直嗤之以鼻。有一次司徒空和方臣聯手在英國抓到了兩名鳳戰士。兩人二話
不說,一人一個在同一個房間裏幹了起來。整個晚上,司徒空就沒停下過活塞式
的運動,硬生生将胯下的剛破了處的鳳戰士操出了高潮;而方臣大概幹了一個多
小時,自己射了兩次,看不能讓鳳戰士亢奮起來,就搞起其它花樣。什麽口交、
乳交、足交,什麽電動棒、春藥,還讓人去抓來螞蟻、蜘蛛、壁虎甚至蠍子硬生
生地塞進那個鳳戰士的陰道還有肛門裏。

  雖然那個鳳戰士被弄着哇哇大叫,最後在春藥的作用也是高潮不斷,但司徒
空對這種旁門左道的方法不以爲然。征服女人就隻能用自己胯下之物,一直操到
她亢奮、高潮才有真正的成就感。

  至于在四魔之下就更不用說了,當然也會有個别異類,比如戰聖的弟子易無
極,但絕大多數看到女人就象貓見到腥一下。

  本來這種生活也蠻好,和鳳戰鬥,雖有勝有敗,但一年總也能抓到一、兩個
鳳戰士過過瘾,在沒有鳳戰士的時候,就到人最多的地方,看到哪個能入了眼的,
直接抓來幹到死。然後瞄着三聖的位子不斷努力,上頭還有蚩尤大帝罩着,這樣
的日子過得也蠻舒心充實的。

  但是那個滅世使者的出現卻把這一切都攪亂了,雖然這個消息已經傳達到了
魔教級别在六星君以上的成員,但他們受的影響遠沒司徒空的大。滅世之說并非
第一次了,什麽千禧年地球毀滅,什麽2012全球災難等等,最後不都是沒事。
而且還是個通過一個妓女神神癫癫的傳達,雖然魔教已将此列爲頭等大事,但還
是有很多人半信半疑,甚至不以爲然。

  但司徒空不一樣,他是直接接收到了滅世的信息。這個滅世的信息似乎有種
讓接收之人确信無疑的神秘力量。無論是鳳或魔教,凡是直接接收滅世信息的人
沒有一個懷疑這是假的。雖然魔教研究了一些方案,比如修建地下防護堡壘、加
速獸化技術的研發、對激發人潛力的研究等等,并爲此加快了整合世界力量、建
立統一政權的進程。但不知爲何,司徒空認定當滅世這一天到來時,這一切都沒
有用,一切的一切都會毀滅,其中當然也包括自己。試想一下,那個所謂的「主」
能夠在一念之間讓一個妓女變成超人,這樣的力量有誰可以抗衡得了。

  人都是畏懼死亡的,鳳抱着守護蒼生的信念,她們往往把别人看得比自己更
重,倒也并不怎麽怕死,她們從不自殺輕生,卻并非是怕死,而是珍惜生命的一
種表現。但魔教追求的是擁有強大的力量、随心所欲、天性開放和自身欲求的滿
足,所以當面對更強大的壓倒性力量、面對随時會與這個世界一起滅亡,對心靈
造成的沖擊遠要比鳳大很多。

  司徒空是魔教中直接接收滅世信息級别最低之人,而級别往往代表着力量、
心志的強弱。可以說,這兩次任務的失手與滅世信息有一定的關系,到了司徒空
這個級數的高手,意志、思想的削弱混亂無疑會使武功會大打折扣。

  機艙之中,除了「劈啪」的肉體撞擊聲,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再無其它聲
息。華戰、嚴橫和幾個司徒空的手下正襟危坐,眼前似乎并非進行是充斥着暴力
真人性交表演,他們好象在課堂上等待着老師上課。

  華戰跟了司徒空也有好幾年來,平日裏他雖然強橫霸道,但對手下倒還算不
錯,抓到鳳戰士總也不會忘記他們。他從來沒看到過司徒空象今天一樣暴燥,雖
然兩次任務失敗,對上位有很大影響,但還有機會,也不至于如此。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房間裏奸淫着這個鳳戰士,叫他吃飯也不吃,多叫
了幾次,去叫的人竟被他打得吐血。一上飛行,就又二話不說開始大幹特幹,整
整三個小時,一停都沒停過。他都懷疑那叫柳飛燕的鳳戰士是不是已經死了。除
了這兩次任務的失敗,不知其它是不是還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但無論如何,這
個時候自己還是少惹他小心爲妙。

  曾經被司徒空奸淫過的鳳戰士雖然不是個個被他幹到了高潮,但比例卻也不
算太低。其實他并不知道,這并非完全是因爲他的性能力超強。究其原因,是因
爲鳳戰士珍惜生命的理念起的作用,在身體遭可能會緻命的傷害甚至人在瀕死邊
緣,這種紮根于思想的理念會被放大,所以有的鳳戰士是爲了活下去,主動令自
己興奮起來,比如解菡嫣被白虎殷嘯強奸的時候;而有則是鳳戰士自己并沒麽想,
而是潛意識起的作用,所以往往在長達數個小時甚至十多個小時的奸淫後,鳳戰
士往往真會被司徒操出高潮來。

  所以,這給個司徒空一個錯覺,隻要自己這麽一直幹下去,即使不能征服鳳
戰士的精神,卻能征服她們的肉體。但眼前這個鳳戰士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整整被
自己操了将近快十個小時,卻依然這麽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總算陰道還算有點
水滲出來,所認到現在還沒流血,不過根據他的經驗估計也快了。一般來說,當
陰道由于過度摩擦而開始流血,還能亢奮起來到達高潮的比例是相當之低。

  極度煩燥之下,他猛地收緊勒着柳飛燕脖子的繩索,這也算是他經常用的一
招。人在缺癢的情況下會分泌令自己亢奮的激素,同時身體的敏感度也會大大增
加。頓時柳飛燕似乎行屍還魂一般突然瞪大了圓圓的的眼睛,張開着小嘴「嗬嗬」
叫了起來,垂挂着的雙手下意識地去抓頸上繩索。

  由于強烈的窒息,赤裸的身體真的就象被激起了性欲般搖晃抖動起來,但司
徒空所期待的高潮卻依然沒出現。換了以前,司徒空會把握好節奏,在鳳戰士瀕
死之際讓她吸上一口空氣,然後再繼續勒。但今天在近十個小時的奸淫後,他一
直用真氣控制着肉棒,人也徹底失去了耐心,于是就這麽一直勒一直勒。突然劇
烈搖晃着的柳飛燕胯間噴出大量黃澄澄的液體,這當然不是什麽高潮時的潮吹,
而是因爲窒息小便失禁了,而司徒空依然緊抓着繩索,還是一直勒一直勒。

  再過了片刻,柳飛燕抓着繩子的手松開了,再次恢複到最被初時的無力懸垂
狀态。這次坐在後排連大氣都不敢出的華戰他們知道,還在被司徒空奸淫着的鳳
戰士已經死了。其實柳飛燕早就死了,在她捧孩子的頭,如厲魔鬼般尖叫的時候
她已經死了。人的心已死,即使司徒空再幹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又如何可能
在他的奸淫下亢奮起、會有性愛的高潮。

  司徒空也知道道她已經死了,可他還繼續大力撞擊着胯下的身體,無論她是
死是活,自己幹了十小時總得射一次,不然來是讓自己都沒法活了。此時她的身
體依然溫熱、陰道依然濕潤,倒和剛才的感覺也差不多少。不過她總會慢慢變冷,
還是得抓緊,于是他不再用真氣去控制肉棒,約摸過了五分鍾,在一聲狂吼中,
炙熱的精液灌滿了已經慢慢變涼的鳳戰士的陰道。

  總算射了,多少感覺舒暢些。他撥出肉棒,拍了拍依然趴伏着的鳳戰士的雪
白屁股道:「還熱着呢,要幹趕緊,等會兒涼了就不好玩了,人會變得硬梆梆的。
你們看我幹什麽,要幹就幹,不幹就把她扔下去。」

  華戰與嚴橫面面相觑,奸屍這樣的事他們興趣真也不太大。不過自然有人不
知抱了讨好司徒空或者别的什麽陰暗心理,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人走向了柳飛燕。

  「劈啪」的肉體撞擊很快又響了起來,爲了信仰而失去生命的鳳戰士柳飛燕
年輕、美好的赤裸身體又開始劇烈晃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間時隐時現。

  「剛死不知還能不能擠得出奶?」

  邊上等着那人竟然拿過一個碗放在她胸脯下,然後象擠奶牛一般用雙手猛擠
慢慢開始變硬的乳房,一股潔白的乳汁從已是紫色的乳頭裏流了出來,象斷線的
珍珠一般滴落入下面的碗裏。

  「老大,沒擠出多少,你來?」那人從她兩個乳房裏居然擠出近小半奶碗,
然後高舉對對司徒空道。

  「你喝吧。」司徒空擺了擺手,看上去依然很煩燥。

  「謝謝老大!」那個将碗中的人乳一飲而盡,然後催促正在幹的那位道:
「你快點,等下全冷了,老子捅都捅不進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如狼一般兇殘的司徒手下也有青出于監藍而勝于藍
之人。

  飛機開始盤旋,慢慢降低高度,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來到了落鳳島的上空。
島上并沒有機場,隻有通過跳傘到達。衆人穿戴好裝備,打開艙門先将柳飛燕的
屍體抛了下去。

  剛剛成爲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柳飛燕飛向大海,赤裸的身體猶如一朵小小
的白雲,在空中随着氣流翻飛舞動。她是一個絕世舞者,這是她人生最後一支舞
蹈,她張開着手臂撲向着大海,她并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孩子依然活着,此時已
平安地回到了父親的懷抱,但無論如何,她已經爲自己的信仰戰鬥到最後一刻,
她一定能在如母親般海洋深處平靜安睡。

                待續

  好象說暫時停更了,但人生就是這樣,總是會出乎别人或者自己的意料之外。
這節隻有5000字左右,達到最低發文标準。看看也是獨立成節,就發了。一
直以來,說代入感不強,我很多是去描寫女性的痛苦,但想想看文章的是想自己
代入施暴者,畢竟有受虐待傾向的人會更少。把司徒空安排去落鳳島,也是爲強
化精彩度。

  島上的人,青龍還是有些猥瑣,不夠大氣,爲了一個女人争來争去,司徒空
對傅星舞幹了一晚上就還給墨震天,很幹脆,地位上又與阿難陀差不多,隻有他
去島上可以爲所欲爲,畢竟神煞的設定,不在排位名單中,倒也不太能亂來。這
樣就可以安排冷傲霜的一些戲份了。

  羅西傑這個角色,存在感也不是太強,存在感不強,就很代入。而阿難陀又
設定爲印度人,代入阿三總困難一些。所以讓傅MM的處留到2015年年底。

  而在設定上,到了三聖以上的人,都是有理念的人,有理念的人一般不會太
過獸化。

  而成爲司徒空這樣的人,是很多人的理想。沒有什麽太多理想和追求,一有
理想追求,人就會變得束手束腳。随心所欲奸淫這世上的美女是很多的人夢想。
而且他又是文章中最爲暴力的一個角色,殺孩子,奸屍,已對他的暴虐有所表達。

  如果沒有接收滅世信息,他還有所顧忌,現在世界都要滅亡了,他還有什麽
好顧忌的。隻想在滅世之前更爽一把。有他的存在,會使暴力來得更強一點。

  所以滅世不僅對鳳有影響,讓姬冬赢投敵,對魔教也有影響,司徒空變得醉
生夢死,追求極緻的快樂,而墨震天則抛棄了雄心壯志,變與消沉,甚至甯願沉
迷與溫柔鄉中。

  對于燕蘭茵我在上節把她上船的戲删除了,情人節那段不用删了,留着吧,
不影響情節的。她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讓她先平靜的活着吧。以後真的無聊了,
或者真的有興趣了,或許還能寫她個外傳,讓她在一個沒有玄幻的世界裏表現一
下。收藏文章的請自行删除那段。

  傅星舞目前表現的超能力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想高潮就高潮,不想就
不會。那她的超能力是什麽?有人猜得到嗎?

  最後說一句:任何人有任何意見都可以提,不用顧及我的感覺,對于我來說,
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




               幻想即日
2016-2-21 17: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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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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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5



  落鳳島。

  下午時分,雷破讓冷雪把冷傲霜從落鳳獄帶回自己的住所。冷雪雖然不明就
理,但還是開着車到落鳳獄提人。在門口等了片刻後,冷雪看到被人架着出來的
冷傲霜,她雙手反剪在身後,雙腿呈跪姿,特制合金制的鋼圈分别铐住腳踝和大
腿根,她腳後跟緊貼在臀部開始隆起的邊緣。凡是離開落鳳獄的都會被注射抑制
真氣的藥物,但爲了安全起見,大多數還是會再用特制的鐐铐鎖住。落鳳獄的鐐
铐有很多種,此時給她用的是比較常見的一種,也比較方便進行奸淫,隻要一推
到,雙手在大腿根上一按,被铐之人便象青蛙一樣張着雙腿,然後奸淫者便能很
方便将肉棒捅入。

  在走出落鳳獄的瞬間,冷雪看到一頭銀色長發的冷傲霜在并不算強烈的陽光
下眯起眼睛,但她沒有垂下頭,而是将臉轉向了太陽的方向,有些貪婪地注視着
雖有薄薄雲層遮擋卻依然刺目的光球。冷雪心中一陣酸楚,姐姐已經很久沒看到
過陽光了,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中,能被太陽的光芒照到,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麽奢侈而又期盼之事。

  一路上,有其它押送的人在,冷雪與冷傲霜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曾交
流。雖然車上的男人注意力已完全被冷傲霜吸引,甚至有的還偷偷摸摸地在做些
揩油之舉,但冷雪卻絲毫不敢大意。

  到了雷破的宅邸,冷雪命人将冷傲霜擡進了浴室。住所裏有兩個浴室,一個
連着雷破的卧室,而另一個在雷破專門用來奸淫玩弄女人的地方,冷雪在失去童
貞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那個地方被雷破的撕裂了菊穴。

  冷雪将冷傲霜帶到了連着卧房的浴室,在這裏已經住了段時間,她非常清楚,
在整個房子裏,隻有這裏和雷破的卧房是沒有安裝監控設備的。打發了人走後,
冷雪擰開了浴缸放水的籠頭,在「嘩嘩」地水聲中,她的身體竟已開始微微顫抖
起來。按捺住起伏如潮的心緒,冷雪緩緩轉過身,赤身裸體的姐姐跪坐在浴缸邊
上,她目光平視,神色平靜如古井沒有絲毫的波瀾。除了那雪白的長發,冷傲霜
身上看不出有太多被摧殘過的痕迹,或許太久沒見陽光,她有肌膚甚至比一年前
還要白皙,那種有着半透明、帶着病态的蒼白,令冰肌玉骨、清麗超然的冷傲霜
徒增添一分難言的凄美。

  「姐!」冷雪再也克制不住如海嘯一般的澎湃心潮,眼解映出淚花,猛地沖
了過去,跪到在地一把抱住了冷傲霜。

  冷傲霜先是一愣,又是一驚,但随即想到妹妹既然這麽做必然認定這裏是安
全的,刹那間她的雙眸也淚光閃動,她也想伸出雙手擁抱自己的妹妹,但雙手和
铐在腳踝上的鐵圈連在一起,她能做的隻有努力了挺直身體,和妹妹能夠夠貼得
更緊一些。

  「雪,控制住情緒。」冷傲霜在冷雪的輕聲道。雖然這裏可能沒有監控設備,
但如果突然有人闖入便麻煩了。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真的想你,想你。」冷雪雖然已在極力抑制,但
聲音卻仍有些哽咽。此時她已恢複武功,方圓數十丈夫有人接近逃不過她的耳目,
但神情的轉變未必能有那麽快,如果雷破突然回來還是有可能會看出些破綻來。

  「真是傻孩子,幹嘛要到這裏來,值得嗎?。」冷傲霜忍不住歎息。冷雪和
冷傲霜并非是同胞姐妹,而是她在五歲時和父親外出時一起撿到的棄嬰,但在冷
傲霜心中早已将當作是親妹妹,當年在孤兒院姐妹分離,還不到十歲的她從收養
她的那人家逃了出來,回到了妹妹的身邊。爲了怕冷雪難過,她一直将這個秘密
存在心中。甚至後來在訓練營,有人說她們兩姐妹并不怎麽太象,她都堅持說冷
雪是自己的親妹妹。此時,冷傲霜卻有點想把這個秘密告訴她,自己不值得她那
麽做。但想了想還是沒說,她了解冷雪的性格,什麽事做了決定就會義無反顧,
是否親生姐妹已并不重要,天下之大自己隻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也是一樣。

  終于,冷雪收起淚水,她擡起頭道:「隻要能再見到你,什麽都是的值得的。
我已把這裏的準确的位置傳遞出去了,我相信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就一定
能離開這裏。不過,目前我們那邊暫時還沒什麽行動,但有個叫極道天使的組織
準備攻打這裏,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憑她們的實力恐怕有很大風險。」她簡單地
把落鳳島的形勢和冷傲霜說了一下。

  冷傲霜想了想道:「極道天使,我聽過這名字,好象八、九年前曾被魔教毀
滅過,近三、四年又開始崛起,首領好象是個女的,叫白無瑕,他們有這麽強的
實力,能攻得下這裏?他們又爲什麽又攻打這裏?」

  冷雪道:「聽說是因爲白無瑕的母親,她八年前被魔教囚禁,白無瑕想救出
她的母親,我昨天剛剛見過她。」

  冷傲霜道:「那你準備怎麽做?」

  冷雪道:「如果局勢對她們不利,我想還是觀望爲好,冒然行動非但不會成
功,還會帶來更大損失;但如果她們真有希望能打赢,甚至相持不下,我會想辦
法讓落鳳獄裏的姐妹們脫困,成爲一支奇兵,如果真的能打赢,那麽我們就都自
由了。而且,我還成功地轉變了一個人,他現在會盡力協助我們,如果能把這裏
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無論是極道天使或我們取得勝利的機率會更大一些。」說
這話時冷雪的臉上不僅流露出期盼之情,而且充滿着強烈的自信。

  冷傲霜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妹妹已經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了,甚至
已經超越了自己。如果位置互換一下,她或許也能爲救妹妹舍棄一切,但她自問
絕對無法做倒象妹妹一樣能夠獲得青龍雷破的信任,能夠将這裏的信息傳遞出來,
甚至還能成功轉變魔教中人爲己所用。想到這裏她問道:「你轉變的是個什麽人,
可靠嗎?」

  冷雪道:「非常可靠,而且是個武學奇才,魔神洞試練的魁首,武聖牧雲求
敗的徒弟,各方勢力在拉攏他,所以行事會方便一些。」

  「男的?」冷傲霜看到妹妹說起那人臉上似乎洋溢着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

  冷雪臉上頓時浮起紅霞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是的。」

  冷傲霜發自内心地微笑,道:「是什麽樣的男人能夠赢得我們雪兒的的芳心,
他叫什麽名字?」小的時候妹妹對她特别依戀,甚至她隐隐地感覺妹妹對她有一
種類似戀母的戀姐情結,長大以後雖然好了許多,但冷傲霜還是感到妹妹對她的
愛除了姐妹之情好象還有些什麽,當然她甯願這隻是一種錯覺。但妹妹越長越漂
亮,漂亮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她知道妹妹也會象自己一樣,這世間幾乎沒有男
人能夠走得進她心中。雖然爲信仰而戰是大多數鳳戰士的人生,但作爲一個姐姐,
她還是希望妹妹能夠象普通人一樣,有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

  「他叫夏青陽,我答應他,如果能離開這裏,我會嫁給他,我都沒得到你的
同意就答應了,你可不要怪我哦。」冷雪的臉更紅了。

  冷傲霜壓抑着内心的喜悅微微笑着道:「姐當然同意了,你看上的男人一定
不會差,到時候姐會給你辦一個隆隆重重的婚禮,我會牽着你的手把你交給他,
要是他對你不好,我就打斷他的腿。」

  冷雪雙眸放出熱烈的光彩,道:「那就說定了哦。」她看到冷傲霜還跪着便
道:「姐,水快滿了,我幫你洗下吧。」

  「好。」冷傲霜點了點頭。

  冷雪抱着冷傲霜輕輕放入了浴缸之中,然後用柔軟地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
體。因爲在落鳳獄每天都定時會被用水沖洗,冷傲霜身上并沒有多少污垢,但冷
雪依然擦得非常仔細。

  「如果阿難陀回來,你千萬要小心。和他、和他,那個,不運功是抵受不了
的。」冷傲霜突然道。她想起阿難陀那如燒紅烙鐵般的陽具不由地打個了寒戰。

  冷雪當然聽說阿難陀的異禀,道:「我來這裏還沒見過她,這個時候也沒回
島,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姐,在西伯利亞就是他抓的你吧,也是他,也是他…
…」她本來想問是誰奪走了姐的處子童貞,此仇她一定要報,但卻沒再繼續說下
去。雷破讓她爲冷傲霜沐浴,用意再明顯不過,雖然上一次雷破不知爲何沒有對
冷傲霜下手,但這次姐肯定難逃厄運。在這樣的時候再去揭姐的傷疤,不是徒添
傷痛。

  「是的。」冷傲霜冷冷地道,她想了想又說:「雪,你和我說說你來這裏的
事,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和姐說說,讓姐和你一起分擔好嗎?」

  冷雪一怔,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冷傲霜是關心她,但一樣還是得揭開那些
血淋淋的傷痕。但她還是告訴了冷傲霜自己上島後後的經曆,接受梅姬的性愛訓
練、被雷破奪走純潔的童貞、夏青陽爲救他和雷破以命相拚、自己被送到金水園
做妓女……。起初冷傲霜還插上幾句話,但聽到冷雪竟被送去當妓女,她臉色陰
沉了下來,無聲地默默地聽着妹妹的述說。

  雷破回到住所天已經黑了,走到卧室看到赤身裸體的冷傲霜跪在自己那張大
床上,她化着淡淡的妝容,令她平生幾分明豔之色,而冷雪則坐在床邊,見他回
來連忙站了起來。雷破讓冷雪将冷傲霜帶回時并沒有說将她帶到哪裏,自己玩女
人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在卧室,而另一個則在地下室。他對冷傲霜早是垂涎三尺,
隻是礙與阿難陀,所以遲遲不敢去碰。不過,那個羅西傑憑着是法老王的親信,
上了冷傲霜,這另他心癢難忍,而且冷雪又直接将她帶到卧室,如果再把她趕出
去,那還不抱憾終生。

  更何況,今天又是極其郁悶的一天,阿難陀沒回來,倒來了血戰狂魔司徒空,
他是蚩尤大帝的弟子,向來驕橫之極。有個羅西傑已經夠他頭痛了,再來個司徒
空,自己在島上還算個屁。所以下午他打發冷雪将冷傲霜從落鳳獄裏帶出來,冷
雪是他的人,冷傲霜是阿難陀心頭肉,這兩人如果給司徒空看上了,自己不僅心
會痛,頭更會痛。不過,阿難陀與冷傲霜在西伯利亞那一戰很多人知道,此時司
徒已經去了落鳳獄,雖然關着那些人也夠讓他爽一陣,估計明天最多後天他必定
會向自己讨人,難道不給,這不現實。

  司徒空奸淫女人以「狂」出名,這麽多年來,他幾乎沒給落鳳島送過俘獲的
鳳戰士,冷傲霜給他上了,能留住小命已然萬幸。雖然冷傲霜關在落鳳獄,但論
被奸淫的次數,在所有的人裏是最少的,阿難陀因爲有雨蘭在,所以最多最也十
天、八天去一次,而幹過她的男人,除了阿難陀,還有無敵帝皇聖刑天和神煞羅
西傑,連無敵帝皇這樣眼高于頂的人都會心動,無形之中冷傲霜在雷破心中的誘
惑力又在了幾分。

  雷破心道:他媽的,那個滅世信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看上面這麽重視,應該
不是空穴來見。世界都要毀滅了,老子還在這裏猶猶豫豫,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上,以後可以都沒機會。想到這裏,他打定了主意,
不管那麽多了,先幹了再說,阿難陀真要怪罪,到時候再說,他最多惱怒一陣,
總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殺了自己。

  冷雪看到雷破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讓她把冷傲霜帶到這裏,
除了想玩弄她,難道還會有什麽别的事不成。不過,很快,她看到雷破的臉色舒
展開來,目光中也充斥着欲望的火焰,她知道對姐姐的淩辱即将來開始。

  雷破并沒有脫光衣服直接撲倒冷傲霜,他認爲對極品中極品需要細細地「品」,
一味地狂抽亂插屬于牛嚼牡丹、暴殓天珍。

  「冷小姐,你倒了落鳳島,我雷破可還沒碰過你,對你也是客客氣氣,那些
肮髒龌龊的活也都沒派你幹過。今天你來我這裏,大家最好也和和氣氣。我知道
你性子冷過冰霜,不過也别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會拉着落鳳獄裏所有的人
出去溜溜,你應該知道,現在島上的男人啊,個個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
傲霜似一具冰凍過的屍體。

  「我明白。」冷傲霜道。幾事過了都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
崇尚個性自由,于是将世人視爲蝼蟻,爲滿足私欲,肆意奸淫擄掠爲所欲爲;而
鳳秉承守護蒼生,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于是經常就會被脅迫,比如在落鳳獄中
的鳳戰士,會爲讓戰友姐妹少受一些苦,而滿足敵人種種無恥的要求;再比如冷
傲霜,與阿難陀一戰她原本有機會逃遁,但爲了救哪些孩子,她甘願受縛。連有
些鳳戰士都覺得這樣太過迂腐,雖然那一次阿難陀遵守了諾言,放了那些小孩,
似乎冷傲霜的犧牲是值得的,但事後他再去抓一批孩子來,她已落囫囵,又拿什
麽去拯救他們。

  雷破把頭轉向冷雪道:「出來的時候打過針沒有?」所謂的針就是抑制真氣
的藥物,雖然知道出落鳳獄肯定會使用藥物,但保險其間他還是需要确定了一下。

  「打過了,現在她的力氣還沒我大。」冷雪笑着道。

  「那你把她鐐铐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總不能讓她就這麽一種跪
姿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走了過去,拿出鑰匙将冷傲霜的鐐铐解了下來。這一晚,雷破在冷雪與
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從沒感受過快樂。

  落鳳島極樂園内。

  夏青陽等到下午才有人将梵劍心送了過來,才隔兩天,她神情憔悴了許多,
衣衫雖然整齊,但裸露出的肌膚上留着不少青紫色的痕迹,顯然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見到夏青陽,眼神流露出極爲複雜的情緒,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
神的最深處卻依然依稀能看到一絲的愛。她曾經深深地愛上過這個英俊而又癡情
的男人,但卻沒想到他會對武聖突施暗算,導緻武聖不能順利帶着白霜逃遁,這
樣的人還值得她去喜歡嗎?梵劍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門才關上,梵劍心就忍不住質問道:「夏青陽,你爲什麽這麽做,爲什麽要
暗算你的師傅,到底是爲什麽呀!」

  夏青了非常清楚這個房間是裝了監控設施的,此時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解釋,
便斜着眼睛不以爲然地道:「你又與你何幹!」

  梵劍心頓時被他氣得滿臉通紅,道:「武聖對你這麽好,你卻這樣對他,你
還是不是人,我真看錯了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怎麽了。」夏青陽挑釁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劍心轉身将門口沖去。她快,夏青陽更快,在梵劍心
手還摸到門把他已躍到她身邊,一拉一扯,梵劍心的嬌軀翻滾着落到了床上。她
掙紮着要爬起來,口中道:「你讓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

  夏青陽面無表情地又将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道:「你要到哪裏去,從現在
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本來梵劍心聽到這句話會多麽開心,但此時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
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

  夏青陽又一次将她推到在床,道:「你出去,去到哪裏,你一出去就會被很
多男人幹,你想回到在金水園嗎?」

  梵劍心含着淚又一次頑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道:「我甯願去那裏,也不願意
看到你!」

  夏青陽盡可能使自己的笑看上去兇惡猙獰一些,他要把梵劍心的理由是貪圖
她的美色,而美色當前,自己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樣去解釋、去安慰她,那不是
太搞笑了。他本想偷偷地告訴梵劍心實情,卻又怕這個消息對她産生太大的震動,
在神情言語上露出馬腳。此時房間裏的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的監視之下,真的一點
差錯都不能出。他咬了咬牙,決定做一次惡人,把這出戲演得更象一些,徹底打
消羅西傑、雷破他們對自己的疑慮。

  「要走,也要等老子爽了再說。」夏青陽在心中說了聲「對不起」便象惡狼
一樣撲了上去。梵劍心拚命地掙紮,卻又怎麽敵得過他的蠻力,剛剛穿上沒多久
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滿是青紫色的抓痕吻印的雙乳裸露在夏青陽的眼前,他
無由來得一陣心痛。雖然她的年紀實際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于身高和相貌
的關系,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如果讓她穿上校服,說高中生可能有些言過
其實,但說是大學生則誰都會信。就這麽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這修
羅地獄。她和冷雪不一樣,冷雪是鳳戰士,是魔教千百年來的宿敵,是秉承着除
魔衛道的正義使者,而且她的親人在這個島上,而她是什麽樣的信念支撐走到現
在。突然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殘忍了,他清楚這個小姑娘心裏喜歡自己,在自己重
傷的時候,她爲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時她一定傷心極了。夏青陽真想湊到她耳
朵邊,告訴她自己錯了,現在我們要一起爲讓陽光照入這人間地獄而努力,但他
還是不敢,畢竟暗算武聖這件事已經不可能改變,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話說得清
楚,自己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被壓着的腿,手也被抓着,但梵劍心的反抗依然猛烈,從昨天到現在,
已經有七、八個男人侵犯過了自己,她動都沒動一下,連喊都沒喊一聲,除了白
霜認出自己的這段時間,在這裏被男人奸淫已經比吃飯還普通的事。雖然每一次
的奸淫,心中依然絞痛,依然感到巨大的恥辱,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忍耐。但
不知爲何,此時被夏青陽侵犯她卻那麽地不願意,并非是恥辱,自己和他不止一
次做過愛,身體對他并無秘密可言;也不完全是憤怒,無論如何她對這個曾經救
過自己的男人恨不起來;她最大的感覺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絞
着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會徹底瘋掉的。

  夏青陽撩起她的裙子,将她亵褲一把撕碎,顯然在來這裏之前她還受到男人
的奸淫,此時花唇紅紅的有些腫脹,在恥丘和大腿根依然還遺留下少許已風幹凝
固的穢物。他想找個東西幫她擦拭一下,并非是因爲覺得她髒,而是真的真的心
疼她。但她也不知哪來的氣力,身體拚命地撲騰着,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
又化費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弄痛她,不想她受到傷害。

  夏青陽伸手解開了褲裆,這個樣子連自己脫褲子都有些困難,剛拉開拉鏈,
他發現一個尴尬的情況,陽具并沒有完全勃起。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共做了七
次,射了七次,剛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所以準備工作都沒做充分。真氣可以
控制勃起的陽具延遲射精,但勃起主要還是要依靠有欲望才行。他不得不放棄立
刻掏出陽具的準備,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挺立的胸膛上。傅星舞的乳房雖然比冷
雪的要小,但卻非常精緻漂亮,爲了讓自己更快勃起,夏青陽的手抓着剛好一手
能夠掌握的乳房摸了起來,這一下梵劍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開我,夏青陽,你還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師傅,讓你的害得你師娘被他
們抓了,你還有沒有良心,良心都讓狗吃了呀!」梵劍心不停地破口大罵道。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昨晚到現在夏青陽射的七次裏有一次是射在白霜的身
體裏,這一次的難過程度甚至超過了和羅西傑一起射在冷雪的身體的那次。本來
陽具已經開始膨脹,被她這麽一說,雖然沒有軟下來,但膨脹的速度頓時慢了下
來。望着胯下幾已赤裸的胴體,可以說相當的具有誘惑力,但在夏青陽心中卻隻
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視爲自己的妹妹,所以并不能令欲火高漲。

  看她還是罵個不停,夏青陽心道,你等會罵不行呀,這樣老罵老罵,我都很
難硬起來。想着,他脫去衫衣,然後伏下身用雙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
還要咬人,好在他早有準備,有真氣護體,再咬也是沒用。

  耳中聽不到叫罵聲,極富彈性的雙乳緊貼在赤裸的胸膛上,很快夏青陽的陽
具就挺立了起來。不管愛着冷雪也好,把梵劍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珑凹凸、柔
軟細膩的胴體對任何男人都會産生強烈的化學反應。

  勃起後,夏青陽索性把褲子也脫了,畢竟從裆裏掏出陽具總會有很多的束縛,
他也怕等下皮帶、拉鏈這些鐵的東西會對她造成傷害。陽具頂到她雙腿間,但這
樣并着腿是很難進入的,他不由想起爲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響,她和自己交愛的
歡愛的場景,那時她多麽快樂,多麽主動,夏青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竟
然有這樣的時候。

  沒辦法,隻能壓着她一條腿,放開她一條腿,那腿剛獲自由,就胡亂蹬動起
來,還好夏青陽仍堵着她的嘴,不然不知要罵出什麽難聽的話來。速戰速決吧,
夏青陽想着,一手沿着她股溝直接到了她的私處,手指扣住胯骨,任她腿再如何
踢動,腰臀卻紋絲不動。他心中再次說了聲「對不起」,肉棒盡可能輕柔地破開
花穴洞門,慢慢地向裏挺進。

  雖然心中痛、臉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還罵,但當夏青陽的陽具慢慢進行,
感到與他融合爲一個整體,一種強烈的充實感從花穴傳來漸漸彌漫在心中,當那
填滿花穴的肉棒開始抽動起來時,她感到到了熱,又感覺到了癢,臉變得越來越
紅,終于忍不住從鼻腔内發生低低的呻吟聲。

  女人的呻吟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美妙的音樂,即使夏青陽心中有愛憐、有内
疚也有擔憂,但耳邊傳如此銷魂的聲音依然令他欲火大漲。雖然此時陽具在梵劍
心的花穴中,但夏青陽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愛的人做愛時的情景,幻想
着此時抱着的是她,這無疑令攀向欲望高峰的速度變得加快。約摸過了五分鍾,
在梵劍心越來越響的呻吟中,夏青陽一瀉如注。

  沒想到一起身,剛剛還春情萌發的梵劍心象小貓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
也不穿地向門口沖動。夏青陽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幹什麽?」

  「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剛才在他胯下燃燒起欲火更令梵劍心無地自容。

  夏青陽靈機一動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從這裏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
裏喂鲨魚!」他才放手,梵劍心依然不管不顧往外沖。夏青陽裝做怒道:「好,
你要死,我成全你!」說着挾起梵劍心出了房門翻牆而出往海邊沖去。

  羅西傑在監視上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搖頭,殺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過
他不是雷破,不會夏青陽要殺一個女人而會去做什麽阻止的舉動。他對夏青陽突
然放棄冷雪多少有些懷疑,但現在懷疑算是去了大半。

  約摸半個來小時,夏青陽帶着梵劍心回來,在羅西傑看來,是夏青陽的死亡
威脅起了作用,而事實上夏青陽把一切都告訴了她。雖然他的确做了錯事,但那
也是爲了冷雪,而且及時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義這一方。梵劍心選擇了原諒他,
而且夏青陽答應,如果能将這裏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同時也會傳遞給極道天使。
如果白無瑕知道了這裏的布防,知道了母親關在哪裏,那麽成功打赢的一仗的把
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陽的房間就要到了,梵劍心的步子慢了下來,雖然此時的心情可以
說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但還有一個難題要解決。剛才自己反抗那麽兇,夏青陽告
訴她,等下還會和她做愛,自己要表現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願意,但無奈地
服從。這讓自己可怎麽演,剛才自己剛剛有些感覺的時候他就完事了,現在身體
還有心裏似乎都還有些癢,明明希望快點開始,早點感受到他的溫暖,感受那份
充實,卻還要半推半就。

  吃過送來的晚飯,夏青陽關了燈,在黑暗中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
聽着她明顯在壓抑着呻吟聲,感受着已濕如泥濘的花穴,他暗暗苦笑,這那裏是
半推半就,簡值狠不得吃了自己。不過,關了燈,别人也看不到什麽,這小妮子
受了那麽多的苦,如果這樣能讓她感到快樂,就讓快樂來得更洶湧一些吧。想着,
他仰起身體,肉棒以數倍于剛才的力量沖擊着花穴,蓦然之間,他聽到一聲短促
而高亢的叫聲,胯下柔軟的胴體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待續

  真是無限奇怪,爲什麽寫到冷傲霜就會突然寫不下去,我也搞不懂,前戲寫
了那麽多,到真的開始進入高潮,卻将近一個小時寫不出來。無奈之下,隻有這
樣,換着梵劍心,倒又能寫了,真也不知道是爲什麽。冷傲霜後面還有一場戲,
如果也寫不下去,也隻能這樣了。有時真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在上一節寫了比較重口味的奸屍的内容在裏面,這可能對讀慣了我的文章人
不太習慣。犧牲掉一個并不太重要的柳飛燕,也是爲了讓讀者更好地感受到戰争
的殘酷性,并非我喜歡這樣的情節,類似的東西應該也不太會太多。

  關于設定的東西,有空的時候我再整個出來,包紮主要人物的身高,胸圍,
個性、武功設定等等,還有鳳與魔教的主旨組織結構之類的,空的時候再說吧。
古力帝這個是個問題,不過也可以解釋武明軒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原來的
古力帝什麽的隻是替身什麽的,大緻也能說得通。寫了那麽年,說實話有時我也
會忘記以前寫的一些細節。

  我不想把魔教設定爲都是兇殘之人,高層隻是遵從天性開放,不想管下面的
所作所爲,強者自然可以對弱者爲所欲欲爲,并不代表,每一上級要比下級還好
色還殘暴。

  我不太看H文,所以真也沒什麽太好的推薦。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種重度污染,所以微嗔提了我也馬上進行了修改。我是看
戲的嘛,當然這麽寫也非我控制,但我還是有改的權利。至于千人千面好,還是
把一種發揮到極緻好,可以說每個讀者對烈火文章的理解都是不一樣,沒有哪一
種絕好,或者絕對不好。還是要解釋一下,傅星舞第一次被挑逗起情欲,那是聖
魔女的力量在蘇醒,第二次、三次都是故意而爲之,如果她願意,她現在比文章
中任何一個角色都能夠更好控制住欲望,這本身就是她的能力,但是隻要她想要
欲望,或許隻有她和白霜可以一拚,目前是這樣設定的。司徒空去了落鳳島,墨
震天去了朝鮮。

  至于代入感,怎麽說,文章本來就是塑造女性角色爲主,或許我自己的性取
向有問題,你覺得在描寫她們痛苦屈辱無甚感覺,但我有感覺,我相信其它人也
有感覺。但是從大衆的角度來說,代入主要是一種最好的閱讀體驗,這一些文章
是先天的缺陷,這也是爲什麽文章總有那麽幾個人追,而無法引起更多人共鳴的
一個原因。

  那印度阿三陣亡,那誰來破白無瑕的處,現在似乎隻有阿難陀和司徒空兩個
夠格,或者再找高層一點,司徒空總算也有了鋪墊,再高層的出來都沒出來過。

  墨震天第一個出場,總要對他好一點的喽。

  因爲明天要上班,所以不能再弄到很晚,微嗔那篇比我正文還長的回複,我
隻有留到下次一并再寫了。





                             幻想即日
2016-2-24 07: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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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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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6



  太平洋,「普斯林」号郵輪。

  藍星月向大禹山基地報告了白無瑕準備獨自進攻落鳳島,秋旭绫思忖再三,
還是決定派一些人手支援藍星月。藍星月和白無瑕說了秋旭绫的想法後,白無瑕
起初說不需要,後經不住藍星月的一再勸說,最後才勉強說「看在你的面子工上,
來兩個吧,多也沒用」。白無瑕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兩方各自已經集結了
數千兵力,多幾個鳳戰士的确不可能徹底改變戰局。

  雖然不太參加了各種戰前會議,但藍星月感到一切的準備工作似乎已經就緒,
但白無瑕還是在按兵不動,她似乎在等待着什麽。雖然她什麽都沒有說,但藍星
月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焦急。

  又等了一、兩日,藍星月看到顔幻音帶了數十人回到了船上,但白無瑕焦急
期盼的心情卻還是依舊。藍星月問她,顔幻音帶回來什麽人?白無瑕說,是一支
生力軍,一支奇兵。藍星月又問她,你還在等什麽人嗎?白無瑕說,是的。說這
話時,她的表情非常複雜。于是藍星月也沒多問。

  第二天,白無瑕等的人沒來,秋旭绫派來的兩名鳳戰士到了。兩個人藍星月
都認識,一個是依蘿蘭,一個是宮明月。依蘿蘭性格開朗,有着海水般的湛藍雙
眸,是一個象混血兒又象新疆是來的美少女;而宮明月則是性格文靜,丹鳳眼、
鵝蛋臉加一頭垂到腰間的黑直長發,象是個從畫中走出的古典美女。這兩人在大
禹山基地都是搞情報收集的,平時比較少外出執行任務,姬冬赢投敵後,鳳的人
手變得更加緊張,還好白無瑕說要二個,如果人多的話,秋旭绫或許隻有把自己
也派來了。

  白無瑕對她們的到來表現得比較淡漠,簡單打了個招呼後就讓藍星月安排她
們去休息。日落時分,白無瑕站在頂層的甲闆上,目光眺望着遠方。雖然她想馬
上攻打落鳳島,但她并非魯莽之人,隻有那個人到了,給出确定的答案,才會萬
無一失。

  在天邊一片血染的紅色之時,一架美國AH- 64阿帕奇直升機出現在天際
之間。白無瑕頓時眉宇之間出現喜色,但在喜色背後卻隐隐有一種擔憂,甚至是
一種恐懼。

  不多時,直升機盤旋在甲闆的上空,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筆直落到了
白無瑕身前。從這十幾米的空中躍下穩穩落定,如果不是已激發潛能之人根本不
可做到。來的是一個穿着深灰色西裝的黑人,身高近二米,虎背雄腰,極爲魁梧。
白無瑕看到來人,頓時一愣道:「你是什麽人?」

  那黑人男子微微一笑道:「你不認識我了,看來你眼睛依然看不破這塵世。」
說話間一股極其強悍的精神力量帶着如帝皇般的威嚴潮水般向白無瑕湧來。白無
瑕身軀一震,先是退了半步,随後站穩腳跟,向前邁了一步。這一步邁出之後,
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牆向前推進,那黑人男子面色微變,巨大的身軀「蹬蹬」向
後連着退了三步。

  在白無瑕向他一步步走來之時,黑人男子雙手一揮,帶出一股強勁的氣勁直
撲向她。白無瑕咬牙向邊上踏出一步,而那男子的手掌好象被推着轉向她躲閃的
反方向。但饒是如此,掌風的邊緣依然掃到了白無瑕,頓時她如身處飓風之中,
白衣白裙獵獵吹拂,人也飛了起來,撞向甲闆的欄杆。

  掌風吹起她的裙擺,人在空中,她撥出綁在腿上的伯萊塔08G型手槍,還
沒來得及瞄準,幾顆鋼珠後發先至,她虎口一麻,銀光閃閃的手槍飛向了天空。
在她身體快要觸碰到甲闆欄杆時,那黑人男子以無比迅捷地的速度躍至她的身邊,
用長長地臂膀挽住了她的腰。他身軀微微前傾,而白無瑕向後仰着,兩人的姿态
象是一曲探戈後的優雅結束動作。

  那黑人男人将白無瑕的身軀扶正,退開了兩步道:「你應該還記得夜雙生吧?。」

  白無瑕眼中依然充滿疑惑,盯着他慢慢地道:「你是神的仆人,夜雙生?你
不是女的嗎?」

  那個被喚做夜雙生的黑人男子微笑道:「既然是雙生,就會有男有女。」

  白無瑕道:「那另一個夜雙生在哪裏?女的那個。」

  夜雙生道:「所謂的雙生,就象這天地間的陰陽,雖名爲雙生,但實是你中
有我,我中有你。或許可以這樣說,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

  白無瑕道:「那你既然是夜雙生,那我問的事如何?」

  夜雙生道:「雙生之門的長老說了,你沒有打開寂滅之門,所以力量仍不足
夠,所以不同意你的請求。」

  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白無瑕擁有了幾乎無限資金和超乎想象的資源,
這些資源可以左右大國的政權,可以挑起局部戰争,也可以用政治、軍事或金融
手段輕易打垮某個小國。兩年來,雙生之門一直滿足着白無瑕的各種需求,所以
極道天使實力迅速膨脹,乃至有了攻擊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鳳島的可能。但當
白無瑕準備實施最後攻擊時,雙生之門的長老第一次拒絕了白無瑕的請求,稱此
仗必敗,不能給她提供幫助。一周前,白無瑕再次提出要求協助的請求,但卻還
是等來了這樣的結果。她感到極度失望,如果不能運用雙生之門的力量,攻擊落
鳳島成功可能會低很多。她不甘心接受這樣的命運,便道:「有什麽辦法可以改
變這個決定?」

  夜雙生道:「有,隻要你擊敗我,長老就會同意你的請求。」

  白無瑕雙眸一亮,卻随即黯淡下來。眼前這個夜雙生,比那個女的夜雙生好
象更加的厲害,而她曾無數次敗在那個女的夜雙生手下。剛才自己又敗了一次,
敗得那麽徹底,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白無瑕估計精神力量自己并不比他差,甚
至還略強于他,但是他卻有着如藍星月一般超人的力量速度,當這兩者結合在一
起,自己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

  白無瑕想了想道:「有幾次嘗試的機會。」反正夜雙生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嘗試的機會越多就越有可能成功。

  夜雙生認真的想了想道:「最多三次,你們中國有句老話,一、二不過三嘛。」
雖然他是黑人,但中國話卻說得極爲标準。

  白無瑕又想了想道:「我能不能叫幫手?」雖然夜雙生身具精神力量和超強
速度力量,但如果已方人多一樣可能會有機會。

  夜雙生道:「最多也是三人。」

  「好!」白無瑕道。隻要有一絲機會,她必須一搏。

  夜雙生道:「但是,如果你敗了,就得按規矩辦。」

  白無瑕一愣道:「什麽規矩?」

  夜雙生微微一笑道:「你忘了另一個夜雙生和你做的事?」

  白無瑕一愣道:「她是女的。」在經曆雙生之門試煉之時,每當失敗一次,
她便需要和一個也叫夜雙生的白人女子歡愛。或許因爲對方是女人,又長得極美,
而在進行雙生之門的試煉之時她的欲望本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不可抑制,所以倒
也沒覺得太難以接受。而且正是那段經曆,令她的性取向有了些許的變化,爾後
才會與淩夢蝶歡愛,也會喜歡上藍星月。但眼前的夜雙生卻是一個男人,而且是
一個黑人,這讓白無瑕心猛然一沉。

  夜雙生繼續道:「這是規矩,靜寂之門你是一次就成功了,所以你對那個看
上去很可愛的夜靜寞印象不錯對吧,不過如果你那次失敗了,你就會完全改變對
他的印象了。還記得夜黑暗嗎,在你的印象中她一定是個老巫婆吧,而且絕對是
個可怕的巫婆,可怕得你想都不願意去想,我說是對吧。」

  提到夜黑暗這個名字,白無瑕嬌軀竟微微有些顫抖,這是她進入暗夜之門遇
到的第一個自稱是神的仆人的人,他說得不錯,那個老巫婆留給她的記憶是那麽
的可怕,甚至超過了在自己還是少女時污辱過自己的那些男人。

  「如果我敗了,你想我做什麽?」白無瑕沉聲道。

  夜雙生注視着白無瑕道:「雖然我是神的仆人,但我畢竟是凡人,依然還有
着欲望。你敗了,所需要做的與和過去一樣,敗一次滿足我一次的欲望就可以了。」

  白無瑕思考着,如果和他單打獨鬥必敗無無疑,但三個對一個,或許還有一
絲機會。但是想到失敗後需要面對的結果,她還是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夜雙生又
道:「還有一個事忘記說了,你母親和你在通過黑暗之門的時候都曾經叫過幫手,
如果敗了,就需要共同進退,也就是你所承受一切她們也需要一起來承受,明白
我的意思吧。」

  白無瑕陷入了沉默,如果要試,不僅可能會讓自己遭到淩辱,也會讓相幫之
人受辱。她有些猶豫,但如果沒有雙生之門的力量,強攻落鳳島,一旦失敗,遭
受的損失可能更加巨大,就不會僅僅二、三個人被奸淫這麽簡單。多年來跟随自
己的兄弟姐妹,還有從靜寞之門帶來的人,他們是相信自己才會走出靜寞之門,
怎麽能讓他們去一場沒有勝算之仗。

  夜雙生見她在猶豫倒也不着急,說道:「當然,我對你所做的也僅限于以前
别人對你已經做過的事,無論勝敗,你依然還是處子之身,當然對你找來相幫之
人則沒有限制。」

  白無瑕考慮了很久,終于道:「好,就這麽定了。」無論代價多少巨大,她
還是需要一試。不僅僅是爲了母親,也爲了所有相信自己的人。

  「好,那你去找幫手,我就在這裏等。」夜雙生目光望向天際,夕陽已完全
落入了海平線,隻留下一抹如火燒般的雲彩。

  找誰?白無瑕思考着這一個問題,在靜寞之門帶出來的人之中,精神力最強
的有三個,第一是淩夢蝶、第二是梵劍心、第三是顔幻音。此時梵劍心不在船上,
剩下隻有這兩人,用淩夢蝶,她沒有太大心理負擔,因爲和她有特殊的關系,她
願意爲自己做任何事;白無瑕相信顔幻音一樣願意爲自己這麽做,但畢竟與淩夢
蝶不同,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從沒有男人碰過她,顔幻音還是個處女。但她沒得
選擇,隻有找最強之人,才會一絲赢的可能。

  白無瑕走到門口,今天要與暗夜的使者見面,爲了避免打擾,她讓淩夢蝶一
直守着門口。白無瑕讓她把顔幻音找來。不多時,淩夢蝶帶着顔幻音來到房間。
精神力是一種神奇的力量,在靜寞之門中,精神力最強的往往也是最漂亮的。顔
幻音比淩夢蝶還要修長一些,精緻的五官、飄逸的長發給人以一種靈動之感,就
象水仙花,乍一看并不驚豔,但細看之下卻在亭亭玉立身姿中感受到她的清爽、
娴雅和甯靜。

  淩夢蝶與顔幻音跟随着白無瑕走到甲闆,見到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站在欄杆
邊望着晚霞,那男人轉了過來望着兩人微微笑着說了句:「不錯。」這意思不知
指兩人長得漂亮,還是身手不錯。

  白無瑕望着夜雙生沉聲道:「他叫夜雙生,是門内的使者。」

  聞言淩夢蝶與顔幻音臉色微變,既然是門内的使者,當不是平凡之人。接着
聽白無瑕大聲道:「今晚我要與他一戰,你們可願意幫助我。」雖然短短的一句
話,但氣勢卻極爲迫人。

  兩人齊聲道:「願意!」自從跟随白無瑕出了靜寞之門,她們心中隻有她一
人,所以那怕面前站的是天王老子,她們也不懼一戰。

  「勝則罷,而敗,而敗………」白無瑕頓了頓道:「你們需要向他奉獻你們
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也包括肉體,明白嗎?」

  「明白!」兩人高聲道,雖然顔幻音的聲音比淩夢蝶慢了一線,但話語中流
露出來的堅定依然不減分毫。

  「好!」白無瑕轉過頭高聲道:「這是你們走出靜寞之門後最艱難,也是最
重要的一戰,隻要我們心存必勝的信念,就沒有什麽能擋得住我們。」

  「放心,我們不會敗。」淩夢蝶已熱血沸騰,能爲白無瑕而戰,這是莫大的
榮耀。

  「必将盡力,死而後已。」顔幻音聲音不高,卻透露着一種大無畏懼的勇氣。

  「好!準備好了嗎?槍都帶了嗎?」白無瑕繼續提振着士氣。

  「帶了!」兩人的眼神中充滿對戰鬥的渴望。

  白無瑕脫去高跟鞋,撩起裙擺紮在腰間,夜雙生目光貪婪地轉向白無瑕裸露
出來的修長的雙腿,大腿兩側都系着皮帶,一邊的槍已撥出,而另一側的槍依然
在。她走了過去,将剛才被擊落的槍揀了起來,然後作了個手勢,三人呈三角型
散開。淩夢蝶與顔幻音穿的都是适合戰鬥的服裝,倒也不需象白無瑕這般脫鞋束
裙。

  夜雙生依然注視着白無瑕,對她們不斷退後絲毫不在意,他微笑道:「當你
舉槍的那一刻就當開始好了。」

  「好!」白無瑕踮着赤足還在慢慢地往後退,隻有拉開足夠遠的距離,才能
使槍械發揮更大的威力。淩夢蝶已退了甲闆的盡頭,她慢慢地開始舉槍,雖然夜
雙生背對着她,但她卻感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他的眼中。片刻之間,額頭
竟冒出冷汗,那側白無瑕還沒舉槍,而顔幻音也和自己一樣已慢慢擡高了槍口。
她向顔幻音使了個眼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心靈相通,在各自默數了一、
二、三後,同時向着夜雙生發出最強的精神力量,然後扣動闆機。

  白無瑕見她們射擊,心中暗叫不好,隻有自己的精神力可以與他抗衡,而隻
有自己發動主攻,兩人在旁牽制機會會更大一些。這樣冒然的進攻,很有可能給
對方可趁之機。果然在兩人扣動扳機的瞬間,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向她們襲來,這
股力量之大遠在她們的預料之外,淩夢蝶和顔幻音嬌軀劇震,這兩槍自然失了準
頭。

  既然已經開始,白無瑕不再猶豫,她向着踏了一步,催發出最強大的精神力
量,希望能定住他那麽一瞬。果然夜雙生在她的精神力之下身體動作開始遲緩,
白無瑕舉槍就射,在舉槍的瞬間,精神力的那麽一絲的減弱,夜雙生身體撲到,
一個翻滾極其驚險地躲過這一槍。白無瑕以極快的速度繼續射擊,夜雙生連蹦帶
躍,巨大的身軀竟然比狸貓還要靈活。

  三人中受夜雙生精神力影響最小的白無瑕,所以她的射擊對他威脅最大,夜
雙生在閃避之時,到了淩夢蝶與白無瑕相互射擊的直線上,這邊淩夢蝶先發生這
一情況,如果繼續對他射擊,可能會誤傷到了白無瑕。而白無瑕很快也發現了這
一情況,她快速移動改變着位置,但她處于圓弧的遠端,夜雙生隻要調整很小的
角度,就依然讓兩人處于直線。這樣白無瑕不得不将槍口壓低,以免擊中淩夢蝶,
而淩夢蝶則根本不太敢開槍,因爲處于精神力的沖擊下,手不停地抖動,根本很
難瞄準。

  夜雙生長笑一聲,「遊戲至此結束!」說罷,巨大的身軀猛地向淩夢蝶沖去,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無法反應。他沖到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抛,淩夢
蝶頓時平平地向白無瑕飛去,而他踩着奇詭的步伐,如影随形跟在淩夢蝶的身後。

  「卑鄙!」白無瑕看到他躲在淩夢蝶的身後不由得罵道,比快肯定比不過他,
她隻有凝聚精神力希望能遲緩他的速度,争取最後的機會。從他抛出淩夢蝶到她
飛到白無瑕面前,她一共隻開了三槍,但卻都擦着他的身體沒有擊中。眼看淩夢
蝶已經要撞到自己,白無瑕依然在尋找最後的機會,但已經遲了,在她被撞到的
那瞬間,夜雙生一拳打了她的小腹上,雖然白無瑕有着超強的精神力強,但身體
抗擊打能力遠不如藍星月這樣激發潛能的高手,而小腹又是人體神經彙集的地方,
這一拳頓時令讓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人中兩人已經倒下了,夜雙生轉向顔幻音,她雖然還舉着槍,但已面如死
灰,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在下一個瞬間,她的身體也高高地抛了起來,落在了
淩夢蝶的身上,三個女人橫七豎八地疊在一起,這一仗已經徹底敗了。

  夜雙生負手而立,過了片刻,三人才慢慢從地下爬了起來,白無瑕傷得最重,
捂着小腹面色慘白,淩夢蝶和顔幻音一左一右攙扶着她。

  「你們敗了。」夜雙生微笑着道:「空間和距離其實并不是你們的優勢,因
爲你們的速度沒我快,或許在狹窄的空間裏貼身肉搏或許還有一絲機會。不過想
試的話得下一次。」

  淩夢蝶面露殺機,她不甘心這樣就失敗了,急怒之下又舉起手中之槍,白無
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沉聲道:「是我們敗了。」

  「可……」淩夢蝶還想說什麽,卻被白無瑕厲聲打斷道:「敗了就是敗了,
不要再說了。」淩夢蝶聞言身軀一震,隻能慢慢将槍收了回去。

  夜雙生撫掌道:「到底還是你有大将風度,來,外面風大,我們去裏面吧。」
說着向着甲闆上的頂層艙房走去。

  「無瑕,怎麽辦。」顔幻音在白無瑕耳朵輕輕道。

  「連累你們了。」白無瑕慘然一笑。

  「願賭服輸,沒什麽連累的。我們過去吧。」顔幻音微微一笑道,雖然笑容
略帶苦澀,神情倒也淡然。

  「好!我自己走。」白無瑕推開兩人的攙扶,步伐雖然些跚蹒,卻依然堅定。

  夜雙生坐在了「普斯林」号郵輪最豪華頂層艙房的長沙發上,三人站在了他
的身前,白無瑕站在中間,淩夢蝶與顔幻音站在她的身旁。白無瑕的裙擺依然系
在腰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和赤足一覽無遺。淩夢蝶見夜雙生直勾勾地望着白無瑕
赤裸的雙腿,不由得熱血沖上腦袋,她大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麽!快說!你不
是就想玩女人嘛,沖我來好了!」

  夜雙生望了她一眼道:「既然你這麽急,那你先脫了吧。」

  淩夢蝶雖然是雙性人,但容貌體形都爲女性,在和白無瑕歡愛中,在她的霸
氣之下扮演着女性角色,此時要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卻也令她有那麽一絲的懼
怕與猶豫。但隻要能讓白無瑕不受屈辱,不要說脫光衣服,就是當場自盡,她也
會毫不猶豫地去做。淩夢蝶銀牙一咬,很快将自己脫得一絲不挂,然後直視着夜
雙生道:「你想對我做什麽盡管來,但最好不要碰白無瑕,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
了你!」

  淩夢蝶身材曲線凹凸有緻,極爲誘人,隻有在花唇上方長着男人的陰具,雖
然尺寸頗小,卻依然顯得極爲突兀怪異。夜雙生一見之下笑道:「沒想到你是雙
性人,倒真沒看出來。」

  淩夢蝶怒道:「雙性人又怎麽了,你怎麽那麽多廢話!」

  夜雙生倒也并不生氣道:「抱歉,我對你真沒什麽興趣。」說着又把目光轉
向了白無瑕。

  見被他無視,淩夢蝶又氣又憤,她剛想說話,卻見顔幻音向着跨了一步道:
「我是真正的女人,如果你那方面的需要我來好了。」

  夜雙生向她望了一眼道:「那你也脫了吧。」

  顔幻音微微一怔,随即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很快也脫得赤條條站在他的面
前。她的身材遠不如白無瑕豐滿,比淩夢蝶還要纖細一些,但卻也别有一番新清
動人的風韻。

  夜雙生望着一絲不挂的顔幻音道:「還是處女?」

  聞言顔幻音俏臉微紅道:「不錯。」

  夜雙生點頭道:「過來吧,我先熱個身也好。」顔幻音剛想過去,白無瑕突
然擋在她的面前道:「你也算門内之人,何必難爲從靜寞之門出來的小姑娘,熱
什麽身,要開始就開始好了。」

  「無瑕姐,我來!」顔幻音想往前走,白無瑕卻伸出手臂攔住了她。

  夜雙生道:「你也知道我感興趣的隻有你一人。罷了,你讓她們在邊上坐着
吧,不過誰要啰哩啰嗦,又或坐得不怎麽安生,可别怪我懂不憐香惜玉。」

  白無瑕聞言道:「不如讓她們出去,這樣不是更沒人打擾。」

  夜雙生道:「那不行,你們是一起挑戰的我,當然要同進退,這樣我已經給
你了很大的面子了。」

  白無瑕指了指沙發的最遠端道:「淩夢蝶、顔幻音,你們去那邊坐着,無論
看到什麽,都不得出聲,更也不得離開。」見兩人仍有些猶豫,白無瑕厲聲道:
「快去,愣着幹什麽!」見白無瑕發怒,兩人隻得走到了她所指之處坐了下來,
目光中滿是擔憂和無奈。

  夜雙生向白無瑕招了招手,待她走到自己身前,抓着她的手一扯,白無瑕身
體轉了半圈,跌入他的懷抱之中。夜雙生身高近兩米,在他懷中,即使白無瑕有
模特般的身高,但卻仍如被老鷹叼着的鳥雀,顯得渺小而柔弱。





                待續
2016-2-27 16: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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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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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7




  夜雙生摟着白無瑕,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到高聳的胸脯之上,五指收攏,隔着
白衣将豐乳握在掌中。他目光變得熾熱起來,說道:「兩年沒見,胸變大了,我
記得你以前是應該36E的尺寸,現在至少已經有F了。你們中國有句話叫『胸
大無腦』,長老不同意你攻打落鳳島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執意孤行。如果你
現在放棄這個主意,我立馬走人,這場賭約也當沒發生過,如何?」

  白無瑕想也沒想道:「我心意已決,絕無可能改變主意。」爲攻打落鳳島已
足足籌劃了四年有餘,此時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會放棄。

  夜雙生似乎早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說道:「你執意如此,就把今晚當作一次
試煉,隻要能夠打敗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還有兩次機會,好好珍惜吧。」

  他的手掌在高聳的胸脯上一陣搓揉,然後開始一顆顆解開白無瑕衣衫的鈕扣。
坐在一旁的淩夢蝶憤怒到了極點,她想沖過去,卻被顔幻音按住了肩膀。她想掙
紮,卻看到白無瑕用嚴厲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動,隻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
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開來。

  随着衣襟敞開,豐滿高聳雙乳雖然仍被白色蕾絲文胸包裹,但卻已呼之欲出,
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深不見底的溝壑充滿着無窮無盡的誘惑,即便是柳下惠
也會把持不住。夜雙生當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烏雲一般罩在雪峰之上,随着手
掌收攏,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色山丘,乳肉從指縫間驟然擠壓了出來。隔着文
胸抓捏了幾下後,手掌移到了乳峰的下端,手指插入了文胸,從山腳開始向峰頂
攀登。頓時蕾絲文胸的兩側的束帶深陷入肌膚中,好象随時就會繃斷。夜雙生皺
了皺眉道:「文胸太緊了,我看你可以考慮用G罩杯的了。」

  白無瑕柳葉般的細眉擰在了一起,強烈的恥辱、無助還有心如刀絞痛楚又一
次如噬骨之蟻萦繞在心頭。已經有多少年沒這樣過了?白無瑕心中想着,有整整
有四年了。最後一次這樣的事發生在四年前,帶給自己恥辱與痛苦是那個叫夜黑
暗的老巫婆。但無論她對自己做了什麽,畢竟是個女人。更遙遠的回憶湧上心頭,
十六歲那年,爲了救唯一的朋友,爲了幾萬塊的救命錢,自己在一個叫錢日朗的
猥瑣男人面前坦露出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從那個時候起她真正知道這世界
原來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隻手掌已經消失在文胸裏,夜雙生感覺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峰,指
尖離峰頂的花蕾已經很近很近了。他微微一笑道:「錢日朗,對吧,第一個看到
而且摸過你乳房的男人。還真是幸運,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想想就令人興奮。

  我看過他拍的錄像,雖然那個時候你的乳房還沒發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
應該是D罩杯,那個晚上你換了十套衣服,有學生裝、護士裝、水兵服、女仆裝,
尤其是那件金色的馬甲,女王範十足。」

  白無瑕雖然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很早就已在暗中觀察自己,但她并不知道錢
日朗曾經偷拍過錄像。雖然在之後她有過更恥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
亵,帶給自己的恥辱特别的強烈,她永遠都無法忘記的。胸口被他的手掌緊壓着
有點喘不過氣來,白無瑕感到那手指夾住了乳峰頂上的花蕾,這一刻她難受得想
大聲叫喊,半裸的嬌軀忍不住瑟瑟地顫抖起來。

  「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來,這裏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苦苦
忍着。」夜雙生說道。

  爲什麽自己會這樣難受、痛苦?接受賭約,自己有面對這樣的遭遇的覺悟。

  看到夜雙生嘴角挂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應該對自己用了精神力,放大了
自己心中的痛苦。想到這裏,白無瑕也運起精神力,但将精神力用作什麽用途?
她又些猶豫。延緩他的行動,這根本沒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精神力高手,根本很
難起效,即使能夠延緩他的行動,又有什麽用?放大或者壓抑他的某種感受,此
時他看起來很興奮,去壓制他的興奮?這又有何意義?他如果情緒低落了,難道
會中止對自己的侵犯?這絕不可能。去讓他也感受痛苦?這更難,精神力隻能催
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緒,如果他心中沒有痛苦,精神力便如無根之木,起不了什
麽作用。那麽去壓抑他的欲望,但必須要他有過高潮才算賭約完成。那麽剩下唯
一的選項似乎隻有用精神刺激、激發、放大他的欲望,最理想的結果是令他盡快
的能夠射精,這樣對自己的侵犯就将結束。

  以梵劍心的精神力已可令男人早洩,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精
神力有了極大的強化,即使面對如藍星月這樣激發潛能之人,也輕易能控制她的
情緒乃至欲望。如果對手不是具有精神力之人,白無瑕可在瞬間令他到達高潮,
但對夜雙生會怎樣,她并無很大把握。但無論如何,激發他的欲望,總會令他更
迅速地到達欲望的巅峰,總好過他這樣慢條斯理地猥亵自己。想到這裏,白無瑕
用精神力開始激發他的欲望。

  很快,夜雙生黑色的臉龐透出一層詭異的紫色,雙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現道道
血絲,眼神更是兇狠得似噬人的惡狼。過了片刻,巨大的身軀竟微微地顫抖起來。

  白無瑕感到他胯間本已勃起的陽具突然如毒蛇擡頭般猛然挺了起來,強橫的
力量頂着自己腰竟将身體擡高了一些。雖然隔着好幾道衣物,卻仍能清晰地感受
到那龐大之物的炙熱,它在微微地顫抖,似乎想掙脫束縛。她銀牙一咬,催發出
最大的精神力量,希望在那東西掙脫束縛之前令它噴射。

  夜雙生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撐,已被拉伸到極限的文胸
後背的扣子被繃斷,覆蓋在雪峰上的手掌獲得了自由。五指猛然收攏,白色的文
胸被高高地頂起,劇烈的疼痛令白無瑕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夜雙生開始象搓
面團一般大力抓捏着掌中柔軟而有彈性的乳肉,文胸還蓋在他的手掌上,随着他
的抓捏而不斷地起伏,雖然尚不能看清白無瑕那36F的巨乳真容,但如果看到
必定會感到痛心、感到憤怒,這般令人贊歎的美乳遭到這樣暴力的蹂躏,已經不
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無瑕将全部的精神用于放大他的欲望,而夜雙生則依然強化着她的痛苦,
雖無刀光劍影,卻也是兇險無比的戰鬥。如果白無瑕先抵受不住,則會在他的蹂
躏下失聲尖叫,甚至痛哭流涕;而夜雙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精神力,則馬上會狂噴
亂射一瀉如注。

  夜雙生惡狠狠地抓捏着她的乳房道:「你這樣沒用的,隻會增加你的痛苦,
放棄吧,一意孤行,不僅會給自己,也會給别人帶來傷害。」

  白無瑕心志堅毅,又豈會被他三言二語所打動,他越是暴力就越難控制欲望,
雖然肉體的疼痛,心靈的疼痛象兩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但她依然凝聚心神,
将精神之力發揮到極緻。

  兩人還在對壘中,一旁的淩夢蝶卻雙目盡赤,她大喊一聲「我殺了你!」猛
地跳了起來,拿起槍沖了過去。夜雙生擡起頭不動聲色地看她,在她快到沖到兩
人身邊時,一股巨大的精神力象潮水一般湧來,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
動彈。白無瑕轉過頭,沒去看她,而是對着顔幻音喝道:「顔幻音!」顔幻音頓
時也跳了起來,沖到淩夢蝶身邊,一邊奪下她的槍,看到白無瑕使了眼色,她心
神領會,用槍背擊在她的後腦勺上,淩夢蝶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顔幻音趕緊扶
住了她。

  剛才用精神力定住淩夢蝶的并不是夜雙生,而是白無瑕,她雖然可以理解淩
夢蝶的心情,但爲了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隻能履行賭約。在她準備将精神力移到
夜雙生身上時,突然聽到他高聲道:「剛才我已經給過她們機會,現在可别怪我。」

  說着他猛地将白無瑕向顔幻音抛去,顔幻音隻能放開淩夢蝶,雙手平伸接住
了白無瑕,一股大力傳來,她蹬蹬退了兩步,抱着白無瑕跌坐在沙發上。

  夜雙生以極快的速度沖到兩人面前,「就這樣抱着她!」他将背對着顔幻韻
的白無瑕的身體扶正,兩人胸背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想幹什麽!」白無瑕看到夜雙生已經開始脫衣服。

  「先破了她的處,算熱個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雙生黑色的身軀
不僅巨大,而且肌肉凸起極爲健碩。

  「非得這麽做嗎?你感興趣不是我嗎?」白無瑕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夜雙生冷冷地道:「人總要爲自己錯誤付出代價,雖然犯錯的淩夢蝶,但受
過卻是她。或許有一天,犯錯的是你,但代你受過會是别人。隻要你放棄攻打落
鳳島,就不會任何人會爲你這個錯誤的決定而受到傷害。」

  顔幻音在白無瑕耳邊輕聲道:「讓他來,我沒事的,你繼續用精神力攻擊,
他挺不了多久的。」淩夢蝶因爲與白無瑕有特殊的關系,所以被怒火沖昏了頭,
顔幻音要冷靜地多,她察覺到了白無瑕剛才的意圖,如果能讓他在自己身體裏射
精,那白無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無瑕聞言嬌軀一震,雖然不願意顔幻音受到傷害,但自己不可能改變攻打
落鳳島的決定。當夜雙生脫去内褲,白無瑕頓時一驚,象長槍一般豎在胯間的陽
具是如此的雄偉,比她見過任何陽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如果将眼前之物形容
成一根粗大的木棍,那錢日朗的陽具就象附在木棒上的一條毛毛蟲;以前她一直
認爲那個撕裂過自己肛門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陽具極大,但與之相比,卻如在粗大
木棍旁的細竹竿,根本也與之不能相比。

  夜雙生看到了白無瑕眼中的驚駭之色,微微一笑向她走來,又故意将象驢馬
般巨屌一陣晃動,頗有些示威之意。白無瑕直覺感到顔幻音未經人事的花穴必然
容納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萬分,她沉聲道:「幻音,你要讓自己亢奮起來,
不然你會被那東西撕裂的,我來助你。」說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伸到她的
嬌嫩的花唇上,輕輕地揉搓起來。因爲被身前的白無瑕擋住了視線,顔幻音聞言
一愣,她努力地探出頭,看到夜雙生胯下之物,頓時也被吓到,這哪裏是人的生
殖器,就是驢馬也沒這麽大。

  蓦然之間,一股熱流在顔幻音丹田湧起,被愛撫着的花穴開始騷癢起來,白
無瑕在用精神力催發着自己的欲望,她閉上眼睛,幻想在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
一同用精神力激發起強烈的欲望。在轉眼之間,原本纖薄如紙的花唇以肉眼可見
的速度充血腫脹,她開始輕輕地呻吟,愛液源源不斷從花穴中湧出,打濕了白無
瑕的小手。

  夜雙生将這一切收在眼底,他贊了一聲道:「當斷則斷,倒令人刮目相看。」

  說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将白無瑕與顔幻音的腳踝抓在一起,然後雙臂一展,
兩人修長的雙腿一同直直地分了開去,唯一不同的是,疊在上面的白無瑕依然穿
着純白色的亵褲,而在她身下的顔幻音的私處無遮無擋坦露無餘。

  兩人合力激發欲望的力量是何等強大,在象驢屌般巨大的陽具将将刺入花穴
時,顔幻音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高亢的呻吟聲中,濕如泥濘、更擴張到極緻的
花穴終于将原本無法承受的巨棒吞了進去。或許這樣是對她最好的結果,白無瑕
想着,至少在失去童貞的那瞬間,不會太痛吧。

  雖然夜雙生的陽具極其巨大,但女人的陰道也有着無比強大的包容性。那些
在媾和時陰道被撕裂的多數是因爲太緊張或者太幹或者插入的角度不當造成了,
此時那巨屌已經進入到了花穴中,隻要沒有意外情況出現,她算是挺過了這一關。

  在整根肉棒捅入花穴後,夜雙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肉棒撥出大半截,然
後又狠狠地刺了進去。在強烈的撞擊之下,胸背相貼的兩個女人被撞着劇烈晃動
起來。

  白無瑕聽到顔幻音沉悶地痛哼聲,已經越過了欲望的巅峰,如在天堂般的快
感已經消失,而剩下的隻有在地獄中的痛苦。她不再用精神力去刺激顔幻音樂的
欲望,而是轉向了眼前如魔神一般的夜雙生,在強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他發出野
獸一般的嚎叫,抓着兩人雙足的手掌猛然前推,兩個背靠着沙發相擁的女人身體
頓時彎曲成了U字型,四隻小巧玲珑的玉足被一起按在沙發的靠背上,然後巨大
的黑色肉棒由上至下,如打樁機一般開始沖擊着她們。很快殷紅的處女之血随着
肉棒的抽動飛濺出來,白色的亵褲上已如朵朵桃花般盛開。

  正當兩人苦苦抵擋着鐵塔般黑色巨人的攻擊,門突然被推開,藍星月走了進
來。她看到一絲不挂的淩夢蝶昏倒在地,而一個魁梧黑人正壓着白無瑕和顔幻音,
巨大無比肉棒在她們身體裏肆無忌憚地狂抽亂插。藍星月來不及分辨受着奸淫的
是白無瑕還是顔幻音,她大喝一聲:「住手!」一掌向着夜雙生背後印去。

  人未到,掌風先到,夜雙生隻能轉身迎敵,兩人都是激發潛能之人,身法速
度快得驚人,電光火石間已過了數招。夜雙生見她武功極高,自己無法輕易勝她,
于是催發精神力,在她身體一窒時,一記重擊打在她小腹之下。藍星月身體轟然
撞向牆壁,但她并沒有如白無瑕一樣倒下,而是旋身而起,又向夜雙生撲來。

  白無瑕大聲叫道:「住手!」潮水般精神力向夜雙生襲去,頓時他的身體也
是一窒,竟沒能躲開藍星月的攻擊,龐大的身軀也如炮彈般飛了出去。

  「藍星月,住手!」白無瑕攔在兩人之間,夜雙生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竟
沁出了血絲,看來剛才藍星月那一擊已經傷到了她。

  「無瑕,這是怎麽會事?」見白無瑕攔住自己,藍星月滿臉疑惑。

  「你不要沖動,聽我解釋!」白無瑕道。

  夜雙生咳了幾下苦笑道:「白無瑕,這算什麽?」

  白無瑕對夜雙生道:「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别多說話。」

  「他是誰?他在這裏幹什麽?他對你做了什麽?對顔幻音做了什麽?」藍星
月看到沙發上的顔幻音雙腿間滿是血污,而白無瑕也是衣衫不整,文胸顯然已經
被拉斷,要不是雙峰高挺早就滑落下來了。

  白無瑕知道如果自己和藍星月沒有那層關系,大可不用解釋讓她離開,但她
愛着自己,自己也一樣,她看到這個樣子,又豈會輕易離開。她想了想道:「他
叫夜雙生,是一個很強大組織的使者,此次攻打落鳳島我需要借助那個組織的力
量。所以剛才打了個賭,我勝了可以得到那個組織的支持,但我敗了,隻能聽他
的,他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這是我與他兩人之間的事,所以請你不要插手。」

  藍星月頓時愣住了,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解釋,說道:「爲什麽一定要借助他
們的力量,爲什麽要與他打這個賭,你把自己當成什麽?一個籌碼嗎?我們已經
有強大的力量,我不相信就打不下落鳳島來。如果你真覺得力量不夠,還有我在,
還有鳳在,你可以和我們聯合,爲什麽要這麽去做!」

  白無瑕狠下心來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已經給了你解釋了,現在
你可以走了。」

  藍星月急道:「什麽你的事,我的事。你不是說我們會并肩戰鬥,會永遠在
一起,我不會走的,無論你怎樣,是生是死,是面對快樂還是承受痛苦,我都會
在你身邊。」

  看到藍星月堅定的神情,白無瑕知道再勸也無用,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
「如果你真的不肯走,就什麽話也不要說,什麽事也不要做,可以嗎?」

  「爲什麽!」藍星月看着站在牆邊的赤身裸體的黑人,她無法接受白無瑕被
他污辱。

  「願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雖然我們是女人,但也要信守諾言,對不對。」

  白無瑕道。

  夜雙生慢慢地走了過來,道:「你叫藍星月吧,是鳳的人吧,你們鳳是魔教
千百年的宿敵,應當知道魔教的實力,幫我勸勸白無瑕,讓她放棄攻打落鳳島的
計劃,這太冒險了。如果她改變主意,我立馬走人,連手指都不會碰她一下。」

  藍星月還沒說話,白無瑕斬釘截鐵地道:「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們兩人都
不用多說了。」

  夜雙生走到白無瑕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真是沒辦法,不
過我也能理解你,當自己的母親遭受着苦難,做兒女的又哪會袖手旁觀,更何況
你母親爲你作出如此之多的犧牲,如果不是偉大的母愛産生的奇迹,你早不在這
個世界了。爲了母親去打一場沒有勝算之仗,也算回應了你母親對你的愛了。」

  說着他雙手輕輕抓着她的衣領,純白色的衣衫慢慢地從肩膀上開始滑落。

  白無瑕看到藍星月又想過來厲聲道:「藍星月,我說過這是我的事,你不要
插手,如果你不想在這裏,可以離開。如果你一定要在這裏,就什麽也别說,什
麽也沒做,否則,我隻有請你離開,離開這艘船!永遠都不要回來!」

  「無瑕!」藍星月眼睜睜地看着她的上衣被慢慢地剝掉,然後虛懸在乳峰上
的白色文胸也被慢慢地摘掉,巍然屹立的雪峰終于展露出迷人的真容。很快,雪
峰被巨大的陰影所籠罩,一對漆黑的巨掌整個壓了上去,渾圓堅挺的豐乳戰栗着
不斷變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狀。

  藍星月雙拳緊握,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大大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眼角布
滿了血絲。那次敗給了白無瑕,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變得高大,好象是無所
不能。她運籌帷幄準備攻打落鳳島,這可是鳳想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敢去嘗試的壯
舉,自己打心底敬佩她。雖然失身于她的過程有些稀裏糊塗,但這段時間相處下
來,自己已認可了她,而且喜歡上了她,更覺得隻要跟着她,就沒有什麽東西擋
得住她們。但看着眼前這一幕,藍星月才覺得她也是個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
也需要有人去保護,而自己空懷一身高絕的武功,卻隻能這麽眼睜睜地看着,看
着她被身後的男人的污辱,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被無數根針在不停地刺、
不停地紮,明明痛得想大聲呼喊,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在藍星月面前被這般猥亵,白無瑕覺得心中更難受,誰都希望給喜歡的人留
下的永遠是美好的一面,但她做不到了,但這才是真實的自己,雖名爲無瑕,尚
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遭受男人的污辱了。

  眼見藍星月緊握雙拳,身體瑟瑟發抖,雖在極力克制,但也不知能撐多久。

  抓捏着自己雙乳的手掌已經慢慢向下滑落,或許很快,遮掩着私處的亵褲也
會被剝掉,再然後,或許她會看到更令無法接受的醜陋畫面,那個時候她一定會
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就算與她聯手能殺了夜雙生又能如何,還是不能得到雙
生之門的支持。想到這裏,她突然靈光一現,和藍星月聯手是否能擊敗夜雙生,
好象應該有這個可能。自己的精神力不比他差,而藍星月又擁有絕對的力量和速
度,倒還真可以一戰,至少要比與淩夢蝶、顔幻音聯手要希望大一些。但是眼前
的問題首先要讓她冷靜下來,否則她一沖動又得與剛才那樣。

  白無瑕定了定神,望着她說道:「星月,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你一定要冷
靜。我給你講個故事,你一定要平心靜氣地把故事聽完,好不好。」

  藍星月看到那雙漆黑的手掌已滑落到她的胯間,然後随着繼續下移,沾着血
迹的純白色的亵褲也跟着向下褪落,光潔如初身嬰兒一般的私處慢慢地坦露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她聽到了白無瑕的話,在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給自己講故事,她到底在想些什麽?爲了攻打落鳳島做出這
樣的犧牲值得嗎?她胡思亂想着,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算是對她的回答。

  艙房的門開着,海風吹拂過失去了遮擋的私處,白無瑕感到有些涼意,她深
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起伏的心緒說道:「我和你講過,爲了救我的媽媽,我求過
很多人,但他們要麽是不肯幫,要麽是根本沒能力幫我。那個時候我徹底絕望了,
我失去了親人,受盡欺辱,孤苦零汀,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夜雙生雙手扶着白無瑕的腰胯說道:「這故事有意思,坐着說吧。」說着往
後退了兩步,坐回到了沙發上,他掰開白無瑕長腿,手掌伸到了私處,中指頂在
她菊穴洞口道:「先别急着講故事,還是想想你現在該做些什麽吧。那個和你肛
交過的男人應該叫格林斯吧,那次把你的肛門給撕裂了吧,我可不想傷害到你。」

  說着将手指強行插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中,又道:「還真是很緊,我那東西
大,不一小心弄傷了你,會影響你的戰鬥力,還有兩次機會,你不會就這麽放棄
了吧。」

  夜雙生的手指又粗又壯,幾乎趕得上小号的陽具了,菊穴被捅入後,白無瑕
臉上浮現起痛楚的神情,雖然那個格林斯被自己親手殺了,但她又怎麽會忘記他
給自己帶來的屈辱與痛苦。

  藍星月此時腦海中一片混亂,她下意識地問道:「格林斯是誰?什麽還有兩
次機會?」

  白無瑕苦笑了一下道:「格林斯是美國中情局的官員,他說能救我的母親,
但他騙了我,不過後來他也爲自己的惡行付出了代價。至于兩次機會,今晚隻要
能赢了他,就能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剛才敗了一次,現在還有兩次挑戰的機會。」

  夜雙生将手指從白無瑕的菊穴中撥了出來,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巨碩無比的
黑色巨棒直挺挺地頂在菊穴口上,道:「我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真怕會傷到你。」

  藍星月忍無可忍,她向前走了兩步,道:「你叫夜雙生對吧,能讓我替代她
嗎?」

  夜雙生道:「這可不行,是她敗了,又不是你敗了。」

  白無瑕向着藍星月伸出手,藍星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白無瑕抓住了她的手道:
「我的事,我會解決,來,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藍星月張開雙臂抱住了白
無瑕,一直以來,無論是聊天也好,歡愛也好,白無瑕總是處在高處,總是以俯
視的目光注視着她。而此時此刻,騎坐在夜雙生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她
低着頭望着白無瑕,多麽希望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她,讓她不受到任何的傷
害。突然她看到白無瑕的眼神中浮現起欲望的火苗,她熟悉這樣的眼神,「親我」,
藍星月聽到白無瑕輕輕地道,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嬌豔的紅唇緊緊地粘連在了
一起。

  不多時,白無瑕蒼白的臉龐浮現起淡淡地紅暈,她輕輕地低吟着,雪白的屁
股開始慢慢地搖晃起來。夜雙生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一手探到她的私處,果然原
本纖薄的花唇已經充血腫脹起來,而且變得非常地濕潤。雖然此時白無瑕并沒對
他用精神力,但他的欲火卻是洶湧澎湃難以克制。

  夜雙生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和超人的力量,但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雙生之門。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接觸過的女人,名字和他一樣,也叫夜雙生。自他懂事
起,他就和她就生活在一起,後來兩人有了肉體關系,他一直認爲她是天底下最
美的女人。二年前,有個叫白無瑕的女人來到雙生之門,當時長老派女的夜雙生
協助她進行試煉。然後他就聽到很多關于她的傳聞,漂亮、性感、聰明、精神力
強大等等,而且自己唯一的女人在說到與她歡愛時,會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這
令他感到嫉妒同時,也對白無瑕産生了無限的向往。所以當長老派他來執行這個
任務,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雖然長老給他的任務是要他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的計劃,但他此時卻希望
她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改變主意,否則自己一定會瘋掉的。突然搖晃的雪白
屁股猛然一沉,他感受到了龜頭受到強力的擠壓,一陣噬骨的酥癢從肉棒頂端如
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打了個激靈,差點就控制不住了。他連忙将一股真氣輸入
肉棒,隻有這麽做,才能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沖動。第一次嘗試沒有成功,在僵持
了片刻後,雪白的屁股又擡了起來,繼續搖曳起來,過了片刻,又突然沉了下來,
這一次夜雙生感到自己有小半個龜頭擠入了溫暖火熱的菊穴裏。但雪白的屁股又
再次擡了起來,這次不再晃動,更是直接再次下墜,比鵝蛋還要巨大的龜頭又擠
進去多了那麽一點點。就這麽雪白的屁股不斷提起落下,夜雙生的黑色巨棒慢慢
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之中。

  在夜雙生巨大的龜頭擠入菊穴後,兩個相擁着的女人紅唇分了開來,藍星月
的視線雖然被阻擋,但是感到她的身體在上下躍動,她知道那個叫夜雙生的黑人
巨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身體裏。

  「我能爲你做些什麽嗎?」藍星月的眼中已經泛起淚花。

  白無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樣就可以了,我繼續給你講故事。那個女
孩想到了死,活着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在她準備死的時候,卻看到媽媽留
給她的訊息,媽媽說要她頑強地活下去,會等着她的女兒去救她。而且她給那個
女孩準備了很多的金錢,令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

  白無瑕頓了頓,繼續輕輕扭動着身體,雖然那巨大無比的肉棒還隻是進入了
一小截,但開頭是最難的,隻要能夠吞得進龜頭,隻要有足夠的耐心,整根肉棒
的完全進入隻不過是時間問題。她繼續道:「那女孩有了那筆錢,覺得一切都有
了希望,于是她聚集人手,開始爲營救她的媽媽做着準備。整整四年過去了,她
用那筆錢重建了極道天使,也懲罰了很多的壞人。但她始終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母
親。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知道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曾與母親有過關聯,于是
她來到日本,雖然沒有找到線索,卻得知了在她很小的時候,母親曾爲她做出過
多大的犧牲。」

  愛一個人總希望了解她的全部,聽着白無瑕的故事,多少讓藍星月有些分神,
而不專注與眼前發生的事。白無瑕繼續道:「終于有一個,那個女孩知道抓走母
親是一個叫闇黑魔教的組織。她循着線索,集結全部的力量攻擊了那個組織的一
個據點,她原以爲自己很強大,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救自己的母親,但她敗了,敗
得很慘,幾乎在一夜之間,四年積蓄起來的力量幾乎損失殆盡,那些曾與自己生
死與共的朋友、姐妹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人落入他們手中慘遭淩辱。」

  藍星月感到白無瑕的身體又低矮了不少,雖然她春情勃發,但眉宇間卻掩遮
不住心中的傷痛,她想去看那巨碩無比之物有沒有進入到她的身體,但卻不敢去
看,她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憤怒,她知道白無瑕給自己講她的故事,是爲讓她分心,
不要沖動,她想讓她别講了,卻又忍不住還是想聽。

  白無瑕一邊低低呻吟着,一邊繼續道:「那個女孩知道,她所接觸到的魔教
是個龐大無比的組織,她攻擊的那個據點,隻不過是冰山一角,以她的能力,不
要說再過四年,就是再過四十年,也無法撼動那個組織分毫。在她絕望的之時,
突然有一個叫自稱的神的仆人、暗夜之門的使者的人出現,她告訴那個女孩,隻
要通過暗夜之門的試煉,就能獲得無上的力量,或許就能和魔教一戰。」

  巨大的肉棒已經有一半進入到了菊穴中,劇烈的刺痛和脹裂感侵蝕着白無瑕
的神經。她原以爲過去的那些屈辱已都随風而去,所有污辱過自己的人,錢日朗、
那個高官、格林斯甚至那個叫夜黑暗的老巫婆全死在自己的槍口之下,該報的仇
都報了,自己又掌握了無以倫比的力量,從此可以昂首挺胸。但沒想到,此時此
刻,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種從沒有感到過的虛弱感令她已
經酸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還好藍星月給了她支撐,她才沒有一屁股坐到身後
男人的腿上。

  白無瑕強打着精神繼續道:「那女孩通過一道叫黑暗之門的試煉,于是她擁
有了十多個頂級的殺手組織和無數的精英傭兵。但這并不足夠,魔教中的人和你
一樣,都擁有超人的力量,光靠數量是無法取勝的。于是我又通過靜寞之門的試
煉,擁有了上百個和我一樣有着強大精神力的戰士。但我覺得力量還是不夠,于
是又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擁有了無限的金錢和巨大的資源。我爲這一天已經足
足等了八年,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所以無論我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打赢這一仗,
我也要救出我的母親!」說到這裏,白無瑕似乎用光了自己所有力量,她赤裸的
身體猛然墜落,雪白的屁股緊貼在了夜雙生的胯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完全全
地消失不見。八年前,十六歲的白無瑕無依無靠,爲救自己的母親菊穴被一個叫
格林斯的男人貫通;而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雖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但卻依然
遭遇了同樣的悲慘命運。藍星月茫然地望着白無瑕,直到此時她才知道,白無瑕
所擁有的力量來自那個叫暗夜之門的神秘組織,所以她不得不受制于人,但即使
是這樣如同飲鸩止渴,但爲救自己的母親她無怨無悔。

  突然在白無瑕身後的夜雙生發出低沉的吼聲,能克制到現在,已是極限。作
爲一個男人,一個擁有絕對力量的強者,在澎湃如潮的欲望之下,所要做的是去
攻擊、攻擊再攻擊。他抓着白無瑕的雪白臀肉,猛然一扭,她的赤裸的身體撲到
在沙發之上,而抱着白無瑕的藍星月猝不及防,也被一同拖着跌坐到沙發上。

  夜雙生将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後身體猛地向前沖去,黑色的肉棒瞬間消失在
白無瑕的胯間,雪白的臀肉在強烈的沖擊下如水波一樣的劇烈起伏來。

  「别去看!看着我!」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目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後,她
借着從身後傳來的巨大沖力仰起身緊緊抱住了她。雖然視線又一次被遮擋,但猛
烈的沖擊力令白無瑕重重撞擊着她。淚水無聲地從藍星月眼眶中流淌了出來,而
一邊的顔幻音卻也早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此時夜雙生早已忘記了此行的任務,爆炸般的快感充斥着他身體的每一個細
胞,原來性愛竟能給人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樂,這種快樂要比過去要強一百倍、一
千倍。眼前赤裸的胴體是如此的迷人,緊緻無比的菊穴是這般的熾熱,夜雙生催
動精神力刺激着白無瑕的欲望,他要讓這迷人的肉體更加的亢奮,更加地火熱。

  白無瑕本就用精神力激發着自己的欲望,兩股力量加在一起,頓時如洪水猛
獸,瞬間令白無瑕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高聲呻吟着,雪白的屁股狂亂地搖動起
來,夜雙生一個哆嗦,差點就射了出來。但他不想這麽快就結束,他用真氣硬生
生克制住了射精的沖動,象駕馭着烈馬般扶着雪白的屁股,順着她搖動的節奏,
一次次将肉棒捅進了菊穴的最深處。

  再烈的野馬也有跑不動的時候,在一陣狂颠後,白無瑕從高潮的亢奮中清醒
過來,她極度失望地發現,對自己的奸淫還在繼續。在經過高潮之後,菊穴也變
得濕潤,已漸漸适應了那巨大的之物,如果他不故意爲之,應該不會對她身體造
成太大的傷害。望着眼前的藍星月,她放棄了再去激發欲望,她不想再用欲望來
麻痹自己,更不想讓藍星月看到自己在夜雙生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亢奮,一次又
一次的高潮。

  「别哭了。」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落,說道:「你
不是說你是将軍的後代嗎,怎麽老喜歡哭呀。打仗嘛,總得要有犧牲的,爲了救
我的母親,我拖上你,還拖上那麽多信任我的人,這一仗下來,即使是勝了,總
也會有人犧牲的。我總得爲他們多想想呀,總得想盡一切辦法打赢這一仗對不對。」

  藍星月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必須借助什麽雙生之門的力量嗎?」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沒有他們的支持,失敗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
有他們的支持,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赢這一仗。」

  「别太高估自己。」夜雙生突然插了一句。

  兩人都沒去理會他,藍星月明白,即使失敗的可能性很大,白無瑕依然不會
放棄攻打落鳳島。她想了想說道:「隻要打敗了他,就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對嗎?」

  白無瑕與夜雙生同時說道:「是的。」

  藍星月昂起頭望向夜雙生森然地道:「那麽等下殺了你,你也算敗了吧。」

  夜雙生錯愕地看着藍星月,突然感到她似乎變了一個人般,濃濃的殺意似乎
有形有質之物将自己籠罩,他不由得凝聚真氣,以防她突然出手。「當然,能殺
了我當然也算勝了。」夜雙生自然不肯在氣勢上有半分示弱。

  「好,那你等着受死吧。」藍星月向着沙發旁的木質茶重重一拍,頓時在強
勁的掌力下結實茶幾碎成一堆木片。她這一掌是心中實在太過郁結,忍不住想發
洩一下。而夜雙生搞不清狀況,還以爲她會動手,全神貫注地盯着她。

  突然,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湧來,他來不及防備,體内被真氣一直壓抑着的欲
望突然如火山般猛烈爆發,他來不及控制,精關一松,不可逆轉地攀上了欲望的
巅峰。瞬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是全心全意享受高潮的快感?但這樣勢必會失
去警覺和防禦,那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可以輕易緻至自己于死地,但如果保持着一
份清醒,這場完美的性愛就變得虎頭蛇尾,留下是巨大的遺憾。死就死吧,諒她
也不敢動手,等他拿定主意,狂噴亂射的肉棒已經如強弓之未了,他緊緊着抓着
雪白的屁股,開始最後瘋狂的沖刺,雖然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悅,但這并非他
所期待的完美性愛。

  在他仍意猶未盡地抓着雪臀抽插時,白無瑕突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他已經
射了,算是完成了賭約,她不想那醜陋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多呆一秒。她沖着夜
雙生道:「如何,可以吧。」

  夜雙生苦笑着道:「也就這樣了吧。」

  白無瑕又轉頭沖着藍星月道:「我先去洗下,等我會來。」然後又走到顔幻
音身邊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你帶淩夢蝶先先走吧。」顔幻音剛還想說什
麽,白無瑕道:「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放心。」說着走向了浴室。

  顔幻音穿上衣報,然後又幫淩夢蝶也穿好衣服,背着她走出了房間。夜雙生
也穿好衣服,從酒櫃裏倒了杯紅酒,又坐回到沙發上。他望着藍星月,這個英氣
逼人的女子依然用淩厲的眼眼看着他。「雖然你與白無瑕聯手,确有一戰之力,
但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夜雙生抿了一口酒悠閑地道。

  「是嗎,别太高估自己。」藍星月冷冷地道。

  「你們女人爲什麽總這麽固執,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夜雙生道。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一定會說到做到。」藍星月從來沒這麽痛恨過一人,
也從沒對一個人有這樣的強烈的殺意。

  夜雙生微微一笑道:「希望你能如願。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們敗了,你也
得讓我幹到爽爲止。」

  「我們不會敗給你的。」藍星月道。

  「萬事皆有可能。敗給我,最多你們兩人陪我玩一下,但這樣冒險去攻打落
鳳島,如果敗了可是拉上幾千人一起陪葬。你是鳳的人,應該知道魔教的實力,
還是好好勸一勸白無瑕,或許她能聽你的話。」夜雙生道。

  雖然他的話不無道理,但藍星月知道白無瑕絕不可改變攻打落鳳島的計劃,
她冷哼一聲道:「無瑕決定的事不可改變,你們既然已經認同了她,爲什麽不給
她幫助,爲何還要這樣爲難和羞辱她。」

  夜雙生苦笑着道:「我們也完全是爲了她好,不然我這麽老遠過來幹嘛。」

  明明用如此野蠻的手段污辱了白無瑕,卻口口聲聲說爲她好,這樣藍星月又
怒氣上湧道:「少廢話,等着受死吧。」

  「唉……」夜雙生喝着酒不再說話。

  白無瑕走入浴室後将籠頭的水開到最大,強勁的水流洗盡身上的污垢,卻洗
不去那種被玷污、被弄髒的感覺。她将手伸入股溝中,使勁地揉着仍然有些刺痛
的的菊穴,留在身體裏的穢物已不再往外流淌,但強烈的不潔感驅使着将手指插
進了菊穴内,來回地摳動,試圖徹底清潔被侵犯過的地方。接下來該怎麽辦?與
藍星月聯手再與他一戰,勝了倒也罷,如果敗了怎麽辦?她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到底是戰還是不戰?除了藍星月,自己再沒有可用的人選。戰,她無法面對
失敗的結果;不戰,卻又極不甘心。白無瑕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外面藍星月用憤怒充滿殺意的眼神盯着夜雙生,而他一邊搖着頭一邊苦笑着
一邊喝着酒。終于白無瑕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長發高高地挽起,穿着一身黑色
的緊身服。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換上适合戰鬥的裝束,藍星月站了起來道:「我也
去換身衣服。」

  「等下。」白無瑕道:「你真的要這麽做?」

  「當然,我說過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與你并肩作戰。」藍星月道。

  「這一仗,我沒有必勝的把握。」白無瑕再次衡量了雙方的實力,雖然她與
藍星月一個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一個有着超人的力量,但對方是将這兩種力量結
合在了一起,相比之下當然是已方略遜一籌。

  藍星月哈哈一笑道:「這世上哪有必勝的仗,不打怎麽知道。」此時此刻,
将軍的血脈終于令她豪氣萬千。

  白無瑕沉着道:「你可想過敗了後果?」

  藍星月道:「我們不會敗,真敗了,不就被那黑鬼強奸嘛,我是你的人,隻
要你不介意就可以了。」

  白無瑕急道:「我當然會介意,我怎麽會不介意。」

  藍星月望着白無瑕的眼睛道:「落鳳島上關着不隻是你母親,還有我的戰友,
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隻要能打赢這一仗,什麽樣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一切能
夠增加勝利可能的機會都要努力去嘗試。既然你覺得他們的力量很重要,我就會
和你一起去戰鬥,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無怨無悔。好了,不說了,我去換衣服
了。」

  看到藍星月如此堅決,白無瑕還有什麽話好說。夜雙生在一旁撫掌大笑道:
「雖是百合之愛,卻也着實令人感動。」不多時,藍星月換上一身緊身迷彩服走
了出來,兩側綁腿上左刀右槍,英姿飒爽威風凜凜,連夜雙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
愣愣的。

                待續

  寫了個對微嗔的回複,發在上節回複中了。又有幾個老朋友出現,很是高興,
所以寫好這一節,就先發了。争取落鳳島就這樣寫下去,朝鮮那邊會發生什麽,
真還是沒有想好。墨震天的兒子是死了,文章中雖然沒怎麽寫,死在那個無名島
上了。Mimeng寫了很多自己對虐文的理解,怎麽說呢,雖然是屬于虐文,
但角色、方式有很多種。對于小人物,文章中也有過一些,不過大多還是對等或
者高于對手的人物爲多,也沒辦法。鳳戰士都是擁有強大的力量,隻有在某種特
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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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29 16: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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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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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8





  在三人重新走回甲闆時,一輪明月已從海平線上冉冉升起。白無瑕與藍星月
輕聲交流後,兩人走到了甲闆艙房牆壁的前,藍星月在前,白無瑕在後。這一招
很聰明,背靠着牆壁正面迎敵,至少減少了對手一半的活動空間。白無瑕指了指
甲闆對面的欄杆,道:「你去那頭,然後就開始。」從牆壁到對面欄杆有三、四
十米,白無瑕與藍星月都有槍,距離越遠越占便宜。

  夜雙生苦笑着道:「有必要那麽遠嗎?這樣不是蠻好。」此時他離兩人不到
十米,隻要兩人第一槍不能命中,就能貼近她們進行短兵相接。

  白無瑕微笑着道:「你不是說距離對你來說是優勢嗎?我們可不要你讓,讓
你占點便宜好了。」

  夜雙生搖着頭想說什麽最後卻沒說,道:「好,好,你們怎麽說就怎麽辦吧,
誰讓你們是女人呢。」說着向着另一側的欄杆走去。如果沒有藍星月在,距離的
确不是問題,因爲他的速度力量遠遠超過白無瑕等人,但藍星月擁有和他一樣的
速度和力量,兩人又站在一起,他在沖到她們面前時會遭到藍星月的截擊,很有
可能無法一擊而中,這樣就會讓白無瑕有機可趁。對她們兩人,他希望是在一個
狹窄空間裏進行貼身戰鬥,距離對他已經不再是優勢,而是緻命的劣勢。

  夜雙生慢慢地走到欄杆旁,轉過了身高聲道:「開始。」白無瑕一邊運起精
神力量,一邊迅速撥槍,而藍星月也早已槍刀在手嚴陣以待。她估計在夜雙生沖
到兩人身前能開三槍,這三槍非常關鍵,如果讓他近了身,戰鬥會對她們不利。
畢竟對方同時身兼兩種能力,運用起來會更加地自如。

  還沒等白無瑕扣動扳機,夜雙生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他迅捷無比的
一個轉身,從欄杆上翻了出去不見了人影。兩人頓時面面相觑,她們千算萬算,
沒想到他竟然用了這麽一個無賴的法子。對于激發潛能之人,飛檐走壁并非難事,
夜雙生可以從任何一處重新回到甲闆上對兩人展開攻擊,她們不僅沒了距離上的
優勢,而且連先手都會丢掉。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是否沖到欄杆旁對夜雙生進行攻擊,但很快她們都否
定了這個方法。因爲無法确定他在什麽位置,冒然過去反會被他偷襲而陷入被動。
藍星月将手放在唇上,示意噤聲,她凝聚功力,希望能從細微的聲響來判斷對方
的位置。但因爲在室外,而且有海浪聲的掩蓋,藍星月一時無法判斷出夜雙生人
在哪裏。

  甲闆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兩人屏息甯神,神經象繃緊的弓弦,不多時額
頭都沁出細細的汗珠。過了很久,依然不見夜雙生的出現,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
就這麽一走了之了。終于,藍星月捕捉到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對方不知在什麽
時候竟然悄悄地爬上了她們身後的艙房屋頂。

  藍星月用槍指了指上方,白無瑕心神領會,但即使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也一
樣拿他沒有辦法。首先她們不可能跳上房頂作戰,雖然藍星月可以挾着白無瑕上
房,但對方以逸待勞,冒然上去肯定會吃大虧;其實距離的優勢已經喪失殆盡,
對方隻需一躍而下就能展開貼身肉棒,而且從上往下發動攻擊占有一定的優勢;
還有,對方大約在離邊沿五米處突然不動了,這個距離能直接跳下,而她們不知
道他會從左、中、右哪個方向進攻,這樣先手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兩人悄悄地轉過身互換了位置,還是藍星月在前,白無瑕在後,她們以極慢
的速度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後退,希望能拉開一些距離。突然白無瑕聽到右側響
起破空之身,她不及細想,舉起雙槍,希望能夠在他人在空中之時進行攻擊。在
白無瑕轉身右側之時,藍星月急叫道:「左!」,說着人轉向左側。她聽得分明,
右側的的聲音是他用劈空掌帶起的風聲,而左側雖然聲息極其輕微,她還是把握
住了對方真實的進攻方向。

  白無瑕聞言急忙轉身,但夜雙生已如蒼鷹一般俯沖而下,藍星月瞄準在半空
的他扣動扳機,但對方的精神力已後發先至,頓時她如中了定身法一般動彈不了。
白無瑕眼見對方一掌印向藍星月的胸膛,她來不及瞄準射擊,用精神力向他襲去,
夜雙生的動作頓時被遲滞,而藍星月也在被擊中之前舉刀防禦。

  看到藍星月胸口豎起明晃晃的利刃,夜雙生不得不收掌變招。在近身後,對
于激發潛能之人,動作快如閃電,根本來不及瞄準,連扣扳機的功夫都沒有,這
個時候刀劍有時往往比槍械更能發揮作用。面對如潮的攻勢,藍星月索性将手槍
當做砸人的工具,配合左手的利刃,卻也是寸步不讓。

  雖然表面看起來雙方勢均力敵,其實白無瑕、藍星月已落在下風。夜雙生的
精神力可能控制藍星月的行動,而白無瑕的精神力可以令他分神應對,從而恢複
藍星月的戰力,但畢竟兩人是分開施爲,配合上存在着一些問題,可以說是完全
是疲于應對。

  白無瑕在藍星月的身後,因爲藍星月的遮擋,幾次舉槍瞄準,但兩人動作太
快,一直無法有效射擊;而藍星月因爲身後是白無瑕,如果她以騰挪身法應對攻
擊,很有可能會使白無瑕失去有效保護,所以隻能立定不動,硬碰硬地接下對方
的所有攻擊。而對方的精神力極強,使她時不時會被定身,這樣一不小心就會遭
到重創。

  再過片刻,藍星月更加險象環生,肩膀上更挨了一擊,身形都有些搖搖欲墜。
眼前夜雙生又一掌向她胸口擊到,她忽然閃過一個主意,咬了咬将真氣凝聚在胸
膛不閃不避,「嘭」一聲悶響,藍星月喉嚨一甜象被巨錘擊中,軍綠色的衣衫碎
片和鈕扣漫天飛舞,人象出膛的炮彈般向後飛去。夜雙生沒想到這一掌居然打中,
正想追擊,突然看到她猛然一個轉身,攔腰抄起白無瑕,腳一點地,借着那一掌
之勢極快速地向前奔去。

  白無瑕與藍星月雖然首次配合作戰,但卻心意相通,在藍星月抄起她之時,
白無瑕一邊用精神力壓制夜雙生,一邊舉槍射擊。這一下,頓時令夜雙生陷入被
動,瞬間他與兩人已經拉開十多米的距離,他一邊躲閃,一邊用精神力影響白無
瑕,但兩人的精神力相差無幾,而白無瑕的槍法又是極準,在追擊的過程中,他
幾次險被子彈擊中。夜雙生試圖用暗器擊落白無瑕的手槍,但藍星月雖然背對着
他,但卻能聞風辨形,恰到好處躲避了他的攻擊。

  夜雙生背上冒出冷汗,白無瑕的攻擊太過猛烈,他都不怎麽敢用精神力去控
制如脫缰烈馬一般奔跑着的藍星月,但饒是他竭盡全力,先是腰肋被子彈擦過,
留了一道深深的血槽,緊接着左臂又被一槍洞穿,更是血流不止。

  「認輸吧,可以饒你不死!」白無瑕嘴角挂起冷笑,這麽說一方面爲了攻心,
另一方面雖然被他污辱了,但她卻也不太想真正殺掉門内的使者。

  夜雙生沒有作答,就這麽敗了,他回去無法向長老交待。他一咬牙,又幫技
重施,伏身一滾,竟又從欄杆下鑽了下去。

  「他又逃了,我們過去!」白無瑕已看到勝利的曙光。藍星月受了一掌後也
已受傷,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戰鬥,聽到白無瑕這麽說,向着夜無雙跳落的地方奔
去。幾個起落,她已來到欄杆旁,還沒來得及放下白無瑕,突然夜雙生鬼魅般從
欄杆下方鑽了出來,藍星月暗叫不好,想退卻已經來不及了。剛才占據了優勢,
但她們求勝心切,冒險追擊,頓時勝負的天平逆轉。

  在藍星月準備後退之時,夜雙生用精神力控制住她的行動,此時白無瑕此時
背對着他,無法開槍射擊,他無所顧忌接連三掌重重擊中藍星月。

  藍星月雖已運真氣護體,但仍是傷得不輕,在恢複行動能力之後,她一把将
白無瑕向後抛去,然後試圖以一己之軀擋住對方。夜雙生知道必須先解決掉一人,
藍星月雖連受重擊,卻依然巍然不倒,不僅頑強而且武功在他預料之上,所以他
把主攻目标放了白無瑕身上。他身形一轉,躲開藍星月的截擊,如影随形地向白
無瑕撲去。

  白無瑕在地上一個翻滾舉槍又射,夜雙生躲開的子彈繼續向她沖去,藍星月
也迅捷轉身,跟着夜雙生背後聚起全部力量向他展開攻擊。夜雙生衡量形勢,如
果回身應對藍星月的攻擊,讓白無瑕有喘息機會的話,很有可能又會被藍星月纏
上,雖然仍然是自己占着上風,但拿下她們還需一番功夫。兩人聯手對自己的威
脅超過預計,如不是借着地形能脫離戰場,勝負還真的很難說。想到這裏,他決
定速戰速決,他不理會身後的攻擊,而是務必先要将白無瑕擊倒。

  白無瑕的速度遠不如他快,瞬息間夜雙生已沖到她的身前,強勁的掌風壓得
她難以動彈,她試圖用精神力延緩他的行動,但是夜雙生緩了緩後,還是一掌斬
在她的頸上,白無瑕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但在昏迷之前她用精神壓制住了
夜雙生的行動,藍星月一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他的背上,夜雙生頓時鮮血狂噴,人
如滾地葫蘆般撞向甲闆的欄杆。

  藍星月見白無瑕被打暈,心知不妙,雖然一掌重傷了對方,但隻要對方沒有
倒下,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勝算。她銀牙緊咬,向着夜雙生追去,希望在他恢複之
前,徹底能夠擊倒他。夜雙生連滾帶爬,躲避着藍星月的淩厲攻擊,看似狼狽,
但他卻知已勝劵在握。在緩過一口氣後,他運起精神力,滞緩了對方的攻擊,然
後一掌将藍星月逼退。

  「你們敗了!」夜雙生對着藍星月道。雖然他傷得可能比藍星月還要重,但
因爲有精神力量可控制對方的行動,此仗已必勝無疑。

  藍星月又何嘗不知已陷入困絕境,但她是戰士,不到最後時刻決不會言敗,
她輕叱一聲,凜然不懼向夜雙生沖去。在沖到離他還有數步之遙時,又被立住無
法動彈。雖然夜雙生此時也受了重傷,精神力大幅度的衰弱,但那怕隻能定往她
短短一瞬,也足以占據絕對的上風。他一步跨到藍星月身前,重重一拳向她擊飛。
在巨大力量沖擊下,藍星月「蹬蹬」往後退了十多步才穩住身形,此時她手中的
刀槍已早被擊落,不僅赤手空拳,一身迷彩服也衣襟敞開,雪白的酥胸半裸,着
實誘惑無比。她一次次地頑強地撲向夜雙生,卻又一次次被擊退,好在夜雙生并
沒有用足全力,而她的護身真氣又格外強悍,所以并沒有重傷倒地。在被逼到牆
角處,夜雙生又一次道:「你已敗了,又何必要垂死掙紮。」

  藍星月銀牙緊咬,直視着夜雙生道:「我沒倒下便是沒敗。」說着又向他沖
去。

  夜雙生歎了口氣,藍星月的頑強令他有些佩服,此時自己的傷勢也不輕,他
不想做太多的糾纏,猱身而上,先是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在她重重地撞在牆壁
上反彈回來之時,夜雙生又一掌斬在她的迷人的脖頸上,連着兩下重擊藍星月終
于眼前一黑,人輕輕地癱倒在地。夜雙生慢慢走了過去,從地上挾起她,然後又
走到白無瑕身邊,一手一個拎着兩人向艙室走去。

  不知過了多少,白無瑕突然從昏迷中驚醒,她發現自己躺在艙房内間平時睡
的那張床上,藍星月躺在她的身邊,雙目緊閉仍昏迷未醒。夜雙生閉目坐在床邊
的一張椅子上,似在運功療傷。她回憶剛才的戰鬥,自己先被打暈了,而此時夜
雙生好端端地坐着,而藍星月這個樣子,顯然她們又一次敗了。頓時她感到一陣
刺骨的寒意,剛才的敗令自己受辱,也害得顔幻音失去了處子童貞,而這一次的
敗,把藍星月也拖了進來,她一時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醒了。」一旁的夜雙生緩緩地張開眼睛道:「剛才那一擊我控制了力量,
應該沒傷到你吧。」

  白無瑕坐床上坐了起來,除了後頸仍感到刺痛外,到也并無大礙,她沉聲道:
「這次你想怎樣?」

  夜雙生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藍星月道:「當然和剛才所做的差不多,在離開雙
生之門前,我以爲我除了你不會對别的女人産生任何興趣,但現在我覺得我錯了,
現在我對這個女人非常非常有興趣。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真好,能找到了這麽一個
特别的女人,雖是巾帼卻不讓須眉,英氣逼人卻又不失妩媚,能夠和這樣的女人
共度良宵,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在夜雙生說這番話的時候,白無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眼中透着殺意沉着
聲道:「你真一定要這麽做?」

  夜雙生猶豫了下,然後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
我倒可忍痛割愛,立馬走人。」

  白無瑕道:「這決不可能,有無其它可能。」

  夜雙生雙手一攤道:「那我也沒有辦法喽,願賭服輸,這是你自己的說的。」

  白無瑕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決定了,不需要你們雙生之門的幫助,你現
在走吧。」

  夜雙生笑道:「想賴帳,那可不行。要走也要等我爽過後再走,我拚着性命
和你們兩個人打,對你們我是可處處留手,但我呢,身上中了兩槍,還受了不輕
的内傷,你這讓我這樣就走,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說,雖然這次雙生之門沒幫你,
但不是這幾年來對你的全力支持,你能有實力去打落鳳島。還有,你動員了暗黑
之門的所有力量,并把靜寞之門那些并不願入世的人也帶來了戰場,如果我這樣
走了,長老就會動用一切手段阻止你使用這些力量。雖然他們之中有些還是會聽
你的,比如剛才那兩個,但你的力量必然會被削弱,你還有把握打赢嗎?」

  白無瑕無語,如果這樣硬趕他走,是自己失信,那些躲在幕後之人就能出手
幹預,她想了想才道:「你不是對我最有興趣,是不是可以、可以不碰她,你想
對我做什麽都行。」

  夜雙生哈哈一笑道:「我又沒說不對你做什麽,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麽齊
人之福什麽的,這好的機會放着錯過豈不是會抱撼終身。」夜雙生人雖然是個黑
人,但不僅中國話說得好,連那些典故成語什麽的都很精通。

  白無瑕聞言氣得臉忽紅忽白,她指着夜雙生想罵,卻又不知該罵他什麽。這
時,夜雙生卻正色道:「這次來,長老給我的任務并非要讓你難堪或讓你痛苦,
畢竟你是我們選中的之人。但是攻打落鳳島實在太冒險,你有想過失敗的後果。
我剛才這麽對你,是想讓你知道,一旦你落到敵人手中,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剛
才的千倍、萬倍,但你實在太固執,爲了心中的執念,已根本不會顧及自身。但
你要想到,一旦失敗,就會連累到很多人,你那些上警察學院時的朋友,她們曾
和你并肩戰鬥生死與共;黑暗之門的那些殺手、傭兵可能你不在意他們的生死,
但因爲信任你而從靜寞之門走出來的戰士呢?在見到你之前,他們都如同白紙一
張,如果你将他們帶入了死地,你心中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内疚。還有她!」夜雙
生指了指藍星月繼續道:「還有你心愛的人,如果你敗了,死亡對她已經變成一
種幸運,如果落在敵人手中,她會遭遇什麽不用我說你也清楚。所以,在今晚我
必須讓你看着自己心愛的人被污辱,讓你體會一下是什麽樣的心情,也希望你能
再好好認真思考一下,自己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

  白無瑕沒想到夜雙生對他的惡行竟然來了這麽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雖然他
說得不無道理,但攻打落鳳島爲什麽會敗?自己準備了那麽多年,一定不會敗。
自己這麽做不僅僅是爲救母親,也是貫徹極道天使的宗旨,用暴力來鏟除這世間
的罪惡。她沉吟了半晌道:「那老長有沒有說,如果我暫緩攻打落鳳島,那什麽
時候是适當的時機,什麽時候可以全力的支持我。」

  夜雙生道:「沒有,長老的意思是讓你放棄,除非你能通過寂滅之門的試煉,
才可能考慮此事。」

  要開始寂滅之門的試煉,先必須戰勝既擁有精神力量,又激發了潛能的夜雙
生,白無瑕都不知道是否有這麽一天,那根本是無望的等待。此時,她已做好戰
前一切準備,又豈能害怕失敗而中途退卻。而且這幾天她一直心神不甯,隐隐感
到關押在落鳳島的母親遭遇什麽變故,正受着慘絕人寰的折磨,這麽多年來,她
從來沒離母親這麽近過,要她回去,除非自己死了。

  「我不會改變決定的。」白無瑕緩緩地道。

  夜雙生臉上浮現起複雜的神情歎了一口氣道:「那我也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他對藍星月感興趣并非假話,而是真的很感興趣,一方面長老交待的任務要盡力
完成,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有這樣的機會同時占有兩個絕世美女,所以心情也是矛
盾萬分。

  這個時候藍星月醒了過來,她先輕輕叫了聲:「無瑕。」然後用内疚的口吻
道:「我們敗了,對不起。」

  白無瑕心一酸道:「你都已經盡力了,說什麽對不起,你傷得重嗎?」

  藍星月也支撐着坐了起來道:「還好。」她看了看了旁邊的夜雙生道:「他
傷得比我重。」

  夜雙生苦笑了着道:「你剛才在背後打我那一掌,是拚盡老命想至我于死地,
我打你那麽多掌,都手下留了情,不然你還能坐着和我說話嗎?」

  藍星月白了他一眼道:「誰讓你手下留情的!生死相搏,當然要拚盡全力。」

  夜雙生無奈地道:「好好,就算我活該。」他手臂上纏着繃帶,腰上也貼着
紗布,黑黝黝的臉膛上透着有一種病态的紫色,看模樣是比兩人還要狼狽一些。
但此時此刻,他仍是勝利者,而在床上依偎着兩人心中充斥着絕望和無奈。

  藍星月看了看白無瑕,見她一臉慘然,便道:「無瑕,怎麽做?」

  白無瑕看了看藍星月猶豫再三說道:「星月,如果你不想,我就趕他走。」

  藍星月又問道:「趕他走,有什麽後果?」

  白無瑕遲疑了一下道:「不僅雙生之門不會支持我們,同時他們還會抽走一
些其它的人員。」

  在聽了白無瑕的故事後,藍星月知道她所擁有的力量絕大部分來自那個神秘
的組織,如果與他們決裂,攻打落鳳島将徹底成爲泡影。白無瑕能這麽說她已經
非常感動,也非常滿足了,來到她的身邊,是與她并肩做戰,成爲她的斬妖除魔
的利器,而絕不是成爲她的累贅,成爲她的包袱。想到這裏藍星月道:「雖然我
們是女人,但願賭服輸。」說着她望向夜雙生道:「喂,我說這次你能不能就沖
我一個人來,不要碰無瑕。」

  夜雙生搖了搖頭道:「不行,剛才和她那個時候,她一直用精神力想讓我早
洩,本來也沒事,後來你突然進來,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在我防備你的時候,
給她鑽了空子。」說着他對白無瑕道:「這次希望你别用這種歪門邪道了,我保
證如果你還這樣做,受痛苦的會是你們。」

  白無瑕看藍星月還想說什麽,便拉了一下她道:「星月,别說了。仗是我們
一起打的,赢就一起分享喜悅,失敗就一起承擔後果,别再分什麽你了我了的。」

  藍星月張着嘴,好象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隻說了一個字:「好!」她抓住
了白無瑕的手,雖然對即将發生的事充滿着恐懼,但因爲有白無瑕在自己的身邊,
她相信會有勇氣去面對。

  夜雙生哈哈一笑站了起來,他脫去衣服,赤條條地爬上了床,他見兩人手抓
着手緊緊依偎着便道:「所謂齊人之福,應該是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你們靠得
那麽緊,讓我睡那裏。來,不要這麽手抓着手了,又不是上刑場。」說着他一腳
踩到兩人中間,然後蹲了下來,手往兩邊擺了擺,示意她們趕緊分開。

  看着如同黑猩猩一般的他蹲在面前,胯間的巨大陽具幾乎觸碰到她們的小腿,
白無瑕還好些,畢竟她這方面的經驗要比藍星月要多一些,而藍星月則要緊張得
多,心怦怦地跳着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白無瑕想松手,但藍星月卻緊抓着她
不放,她心中痛得要命,是自己把她拖進了這場戰争,真正的戰鬥還沒開始卻已
讓她受到傷害,這讓自己如何去面對她。

  夜雙生也看到藍星月要比白無瑕更緊張,他朝着她突然說了句英文:「Do
youstillaVirgin?」。藍星月一怔,她英語不錯,當然能夠聽
懂,他問她是不是處女,「不是」她說道,剛說完俏臉上湧起紅暈,令她英氣的
臉龐多了幾分妩媚之色。雖然她并沒有與男人歡愛過,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處女
童貞是奉獻給了白無瑕。

  「是嗎,哪個男人這麽幸運。」夜雙生微微有些失望地道。雖然他沒出過雙
生之門,但通過電視、通過網絡也了解現代社會,作爲一個男人多少都會處女情
結,和他一起長大的那個女孩,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有肉體關系,當時他對
處女的概念都并不十分清楚。白無瑕還是處女,但他卻絕對不能獲得她的童貞,
他希望這個英氣的女戰士是個處女,但沒想到她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哪有什麽男……」藍星月突然停住,她看到眼前黑人目光中燃燒的欲焰變
得更加猛烈,「關你什麽事!」她憤憤地道。

  「别那麽害羞,來,讓我躺下,這樣蹲着太累了。」夜雙生肯定藍星月沒和
男人做過愛,當然和白無瑕肯定歡愛過,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一個處女。
他抓着兩人手臂,将握着的手強行拉開,然後一轉身向着兩人中間躺了下來。這
一下,兩人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忙不叠地向兩邊躲去。等夜雙生躺下,兩
人都已經坐到兩側的床沿,離着他有好一段距離。

  夜無雙張開雙臂,手觸碰到了她們的肩膀,白無瑕沒躲,而藍星月下意識地
又往外移了移,半個身都在床外,再挪的話就會掉下去了。夜雙生看看這邊,又
看看那邊道:「你們坐那遠幹什麽,我又不是吃人老虎,來都過來,躺到我身邊
來。」

  隔着中間漆黑的巨人,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白無瑕先開始挪動身體,見白
無瑕動了,藍星月也咬了咬牙,一點點地向床中央移去。既然不能逃避命運,就
應該勇敢地面對,兩人都不是平凡女人,都有這樣的覺悟。

  慢慢地,兩人靠近了他,夜雙生緩緩地收攏雙臂,一邊一個将兩人摟住,雙
臂微微用力,兩人不由自主地側過身體,緊緊靠在他的身上。很多個夜晚,兩人
如同此時面對着面,相擁而眠,但此時中間多出了一個男人,雖然此時兩人離得
是如此之近,卻令她們感到中間隔着一座大山,令她們難以逾越,難以象以前一
般感受到彼此的溫暖。

  巨大的手掌在她們身上肆意排撫摸,白無瑕還穿着齊整的黑色戰鬥服,而藍
星月的迷彩服衣襟敞開着,手掌撩起軍綠色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背上愛撫一陣,
然後越過柔軟的纖腰,又在有着完美馬甲線的小腹上停留半晌後慢慢地向上,在
手指觸到乳峰下端時,藍星月赤裸的嬌軀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看着藍星月又緊張又害怕的神情,白無瑕想說些什麽安慰她,但想來想去,
卻不知應該說些什麽。藍星月也看到了白無瑕欲言又止的神情,說道:「無瑕,
什麽也不用說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無論面對什麽我都不會怕,也不會後
悔的。」

  白無瑕點了點,說了句「我明白。」一切已盡在不言中,能有這樣愛自己的
人,她覺得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是自己的幸運。

  夜雙生的手掌強行插入了藍星月那寶藍色的文胸内,他開始揉搓着結實而有
彈性的乳房道:「現在你們當然不會後悔,因爲我畢竟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也
有選擇中止痛苦的自由,但是如果你們落入真正的敵人手中,你會被男人無何止
地輪奸。」夜雙生說的你是指藍星月,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幾乎是用着蠻
力去捏着手中嬌嫩的乳房繼續道:「痛嗎?那些男人會用更大的力氣,他們都是
野獸,你會被十個、二十個甚至上百人男人無休止的輪奸,這個時候你會後悔嗎?」

  藍星月忍着痛忍着巨大的恥辱冷冷地道:「你難道不是野獸,你難道以爲你
是人嗎?」

  頓時夜雙生被她這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他還想說什麽,旁邊的白無瑕突然也
冷冷地道:「你一個大男人,不對,一個會講着人話的禽獸,怎麽會如此啰嗦,
象個老太婆叽叽歪歪,煩不煩。」從他出現後,一直在咒攻打落鳳島失敗,這讓
白無瑕聽得無名火起,見到藍星月發作,自己也忍不住了。






                待續
2016-3-4 07: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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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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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9




  夜雙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兩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豔無雙卻是有些
紮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獸,禽獸,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請兩位
美人寬衣解帶吧,讓我這個非洲來的大猩猩飽餐一頓吧,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
什麽『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飽飽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聲,感覺
自己還蠻幽默的,但兩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覺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隻猩猩,便就
笑不下去了。他推着兩人背讓她們坐了起來,道:「脫吧,大猩猩已經等不及了。」
說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頭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幾下,模仿着猩猩
的叫聲幹吼起來。

  白無瑕和藍星月哪有功夫去理會他如小醜般的表演,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
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與心痛,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告訴她自己沒事的,
不用擔心。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藍星月先脫去了已破爛不堪的迷彩服,然後将
手伸到自己後背,解開了胸罩的鈕扣。一旁的白無瑕也不再猶豫,脫去黑色的緊
身作戰服,裸露出雪白無瑕的胴體。兩人都是意志堅毅、勇敢果斷之人,一旦有
了決定就不會有什麽猶豫,在脫去上衣和文胸後,兩人又齊齊地脫去長褲。在脫
最後的亵褲時,藍星月還是有些猶豫,白無瑕已經将亵褲褪到了大腿,而藍星月
渾圓的翹臀才顯露出來不到一半。于是白無瑕也慢了下來,她不敢去看藍星月的
眼睛,低着頭着那寶藍色亵褲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處裸露了出來,望着嬌嫩
柔軟的花唇,白無瑕感到巨大的悲傷,很快那聖潔之處将會被男人踐踏,而自己
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睜睜地看着。

  一藍一白的亵褲終于褪到了她們的腳踝上,然後順着小巧的玉足離開她們的
身體,正當兩人準備挺起身體,夜雙生說道:「還有襪子,也脫了吧。」在抱她
們上床上,他脫掉了她們的鞋子,倒沒去脫襪,雖然赤身裸體的兩人一個穿着軍
綠的襪子,一個則是白色的襪子倒也别有韻味,但内褲也脫了,還穿着襪子多少
有些違和感。聽到夜雙生話,兩人又默默地除去襪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絲不挂。

  「轉過來吧,别背對着我。」雖然兩人的背影也是極美,但夜雙生卻更想面
對面地去欣賞。

  兩人赤裸的嬌軀微微一顫,夜雙生耐心等了片刻,終于兩人緩緩地轉向了他。
相比白無瑕,藍星月轉身的動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撫瑕一樣,沒用雙臂
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對夜雙生後,她們的腿不約而同地并攏着斜向一側,坐
姿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另一個與他同名的女的夜雙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與她
們相比,夜雙生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都更漂亮。夜雙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
失去了新鮮感,所以有時也從網上下一些A片,雖然A片裏極少有出色之人,但
偶爾也會有感到刺激的時候。而此時,眼前赤裸的胴體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
萬倍,他由衷地感謝長老,讓他有這樣的機會,讓他這個井底之蛙飛是天空,感
受到什麽才是真正的美麗。

  夜雙生看得有些癡迷,她們的容貌是那般的出衆,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個
美豔高傲,雖然赤身裸體,自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但她卻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
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蟻,隻配匍匐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而另一個
雖然神情帶着羞澀與屈辱,但卻依然英氣逼人,在任何時刻,無論剛才身着軍裝
手執刀槍,又或此時赤條條如初生嬰兒,她都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将軍,都似
一把出鞘之劍,劍鋒所指,強虜必将灰飛煙滅。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已是天下無雙,而她們的身體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優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腹部迷人的馬甲線還有均稱而修長的
美腿,除了「完美」再無其它詞語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
用完美來形容,隻能說這是大自然的神奇傑作。目測之下,白無瑕的乳房有36
F,這在東方人中已經很少見了,藍星月的雖然略小一些,卻也有35E,也算
相當的豐滿。按理說豐盈的乳房多少會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對她們不産生任
何的作用,她們的乳房不僅沒有絲毫地下垂,反而又翹又挺,這樣堪稱奇迹的乳
房在千萬人中找不到一個,而此時在他面前卻同時有兩個,夜雙生在再次感謝長
老的同時還感謝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燒,夜雙生雖然很想馬上按倒其中一個,在她們的身體
裏享受極緻的愉悅,但或許眼前的景色太過美好,或許面對着女皇,邊上還坐在
個将軍,多少有些感到壓力,令他不敢太過造次,也不想太過粗野。一時間,他
有種面對獵物無從下嘴的感覺,想了半天,鼓足勇氣指着胯間一柱擎天般高高矗
立的巨大的陽具說道:「口交,對,先口交,你們一起來吧。」在A片中他看到
過兩個女的爲男人口交的情景,雖然唯一的性伴侶也爲自己口交過,但一個人和
兩個人是不同的感覺,前者隻不過是純粹人肉欲享受,而後者卻能夠感受到如帝
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覺。在雙生之門隻有一個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羨慕
A片裏的演員,能同時享受很多個女人爲他服務。

  白無瑕與藍星月聞言一愣,剛才在開始脫衣服的時,兩人沒再用目光交流,
而聽到夜雙生的話,兩人不由自主地轉過了頭望着對方面,這一次白無瑕從藍星
月眼中看到了更強烈的恐懼。她轉向夜雙生道:「你别太過份了!」

  夜雙生道:「這哪裏有什麽過份,性交都沒問題,口交爲什麽就不可以?」

  白無瑕一時語塞,夜雙生見她無語便又催促道:「剛才還說什麽願賭服輸,
怎麽又想賴賬了!」白無瑕急得臉都有些紅了,說實話如果隻是她一個人,咬咬
牙也就按他所說的做了,可是還有藍星月在,她或許可以忍受被奸淫,卻絕不願
低下頭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無瑕想到什麽說道:「我們的賭約是什麽?」

  夜雙生被她這麽一問有些摸不着頭腦疑惑地道:「你們敗了,當然得聽我,
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得做什麽?」

  白無瑕道:「當時你好象不是這樣說的。」

  「我怎麽說的?」夜雙生問道。

  「你說,敗一次滿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這樣說的。」白無瑕道。

  「不錯,我是這樣說的,有什麽問題嗎?」夜雙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對。

  「你可以對我們做你想做的事來滿足你的欲望,我們不會反抗,但不反抗并
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說的去做。」白無瑕說道。

  夜雙生有些給她繞暈了,仔細一想,好像她說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與
聽他的命令行動的确不太一樣,他不由得有些氣急地道:「你這不是耍賴嘛。」

  白無瑕面色一沉道:「有嗎?我們都這樣在你的面前了,夠有誠意的,你就
當我們是木偶好了,想做什麽就做,别多廢話,完事就滾,别指望我們會聽你的。
如果你覺得這樣不滿意,你現在就走,就當沒來過這裏。」已經敗了兩次,白無
瑕已經不打算再作嘗試,雖然得不到雙生之門的全力支持,但隻要隻要長老不起
反作用,她還是有信心打赢這一仗。說完白無瑕偷偷地看了看藍星月,她緊鎖着
的雙眉似乎微微地有一絲絲地舒展。

  「你—」夜雙生氣得臉更加發紫,白無瑕的話粉碎了他美好的願望,自己再
也享受不了她們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雖然到目前爲止,除了在奸淫白無瑕的時候有一陣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數時候還
是象個紳士彬彬有禮,但既然名爲雙生,女性的夜雙生如水,溫柔而平和;而他
則如火,野性與力量才是真實的他,隻不過因爲白無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
着自己。但此時,白無瑕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憤怒。

  夜雙生冷哼一聲道:「好,既然你這麽說,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
來,一把抓住藍星月的長發,白無瑕一驚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幹什麽!」
夜雙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說我可以對你們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說是自
己木偶嗎?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幹什麽!」白無瑕正想說什麽,忽然聽到
藍星月低聲道:「無瑕,放手。」在他面前脫光衣服,藍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準
備,剛才白無瑕的強詞奪理,讓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無比的事,她已經感到很幸
運了,暴風驟雨已經來到,既然無法躲避,就應該勇敢去面對。

  聽到藍星月的話,又看到她既充滿着屈辱,同時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無瑕
慢慢地松開抓着夜雙生胳膊的手。夜雙生一手抓着藍星月的頭發,一手象真的擺
弄一個木偶一般讓她跪伏在白無瑕的身前。一腳踩着她的小腿,然後扯着的頭發
讓她身體彎曲成S型,緊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擊在高高撅起着的雪
白屁股上,在股肉劇烈的晃顫中,輕脆「啪」的一聲驟然響了起來,中間夾雜着
藍星月短促的驚叫。

  夜雙生比較喜歡看帶有強暴情節或SM題材的A片,雖然明知那都是假的,
卻要比其它類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侶身上做過一些嘗試,但
彼此實在太熟悉了,反到沒什麽感覺。而對于白無瑕,她是暗夜之門選中的聖女,
他隻不過是暗夜之門的使者,說難聽點是一個仆人。雖然來的時候長老告訴他,
除了不能破她的處,其它做什麽都可以。但畢竟礙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個方
面去意淫。在剛才進行肛交的時候,爲了怕弄傷她,在進入的過程中他一直克制
強烈沖動,完全把主動權都交給了對方。但藍星月不一樣,她不是暗夜之門的人,
她是一個有着古老傳承的神秘組織的戰士,她那種非常特殊的英雄氣質令人油然
而生強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個女戰士,決不會是一個和風細雨的過程,需要
用雷霆霹靂之非常手段。在他看過的A片中,有個叫「被虐的女戰士」的印象非
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現在沒有哪麽多時間,也沒有哪麽多工具,所
以隻能挑着簡單容易操作的來。

  夜雙生觀察着藍星月的反應,果然在一擊之下,她赤裸的身軀瑟瑟顫抖,神
情充滿着強烈的驚恐與屈辱。他感到很滿意,又将目光轉向她高高撅起的翹臀,
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紅紅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強烈的視覺沖擊
更他更爲亢奮,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揚起,又是重重地一擊打在了雪白的屁股
上。結實的股肉被打得狂亂地顫動,又是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出現在了雪臀上,随
後密集地「劈啪」聲響了起來,不多時潔白如雪的屁股象被塗抹上了一層紅紅的
胭脂。

  藍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時,因爲猝不及防驚叫了起來,爾後便銀牙緊咬不
再作聲。雖然屁股被這樣重重擊打有些疼痛,但這點痛根本算不了什麽,但巨大
的屈辱卻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髒六腑。在與白無瑕歡愛的時候,她也曾打過
自己的屁股,當然用的力量沒有這麽大。起初她感覺有些别扭和難爲情,但慢慢
地她這麽做卻會讓自己更加的興奮。

  打屁股,有時是昭示着一種特權,明确無誤地告訴被打之人,你從身體到心
靈都屬于我的。數千年來,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兒女
的屁股都是這一行爲的最好诠釋,所以此時藍星月感受到的恥辱,要比剛才被他
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脫光衣服還要更加強烈。

  藍星月的頭發被抓着,身體後仰,高聳的雙乳誇張向前凸挺,每一次重擊不
僅讓她的雪臀一陣亂顫,連乳房也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如潮水般洶湧起伏。不知
什麽時候,兩人的手又緊緊抓在了一起,白無瑕擡起頭,卻看到藍星月一直沒有
低頭看自己。她是不想讓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會不會責怪己,怪自己讓她
受到這樣的污辱。一時間,白無瑕心亂如麻,她想呼喚她的名字,但話卻在喉嚨
口發不出聲來。

  連着扇了十多下,夜雙生才心滿意足地停下手來。望着紅通通的屁股,巨大
的愉悅令他有戰栗的沖動。「這是你們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隻是
前奏、熱身,即使不願意給自己口交,他也要強迫她這麽做。夜雙生粗魯地将兩
人相握的手拉開,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後一把将藍星月拉了過來,強迫她跪
在自己的雙腿間,然後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緊着她的頭發,強行地将她
的頭向胯間按去。

  「夜雙生!」白無瑕在一旁厲聲喝道。

  夜雙生轉向了她道:「怎麽了?我說過,今晚我要讓你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
污辱奸淫,這才剛剛開始,你叫什麽叫。」說着手掌猛地一扯,藍星月的臉貼近
他胯部,肉棒頂到了失去血色變得有些蒼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雖然奇黑無比,
但就象黑人的牙齒、指甲并黑色一樣,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如燃紅的烙鐵,
赤紅赤紅,模樣很是恐怖詭異。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後挺起身,龜頭很輕易地叩
開柔軟的紅唇,但卻重重地撞到牆上,那似貝殼一般整齊排列着的牙齒阻擋住他
的繼續進入。

  龜頭總是軟的,這一撞不僅讓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頂得彎曲起來。
夜雙生抽着冷氣咧着嘴,将一股真氣輸入陽具,頓時彎曲的肉棒瞬間繃得筆直,
硬度也大大地加強。再度發起攻擊,赤紅的龜頭胡亂地攪動着紅唇,但是後面那
堵白色的牆壁卻巍然不動,任他使盡渾身解數,卻也撬不開哪怕一絲小小縫隙。

  已經用了真氣還撬不開她的牙齒,隻有一個可能,藍星月也用了真氣,夜雙
生不禁有些氣結道:「你這算什麽,用内力咬着牙齒幹嘛,白無瑕不是說是人偶
嗎?人偶會這樣嗎?你索性也别這樣,想賴皮的話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
武器來殺我。」

  藍星月咬着牙不說話,一旁的白無瑕道:「星月,别去聽他的!」

  夜雙生怒道:「你以爲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他捏住藍星月的下颌,先是
用了精神力,然後用力一捏,頓時小嘴張成了O型,密合無縫的牙齒分了開來,
趁此機會,夜雙生身體一挺,赤紅色的龜頭侵入了藍星月的嘴裏。但在下一瞬間,
他痛得龇牙裂嘴,差點叫了起來,藍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後,牙齒一合狠狠地
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貫注了真氣,可能此時已斷成了兩截了。

  夜雙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勁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樣一
定能咬斷,這樣我也能回去向長老交差了。是你們不守承諾,就不要怪長老全力
阻止你們了。啊呵!媽的,真的他媽的疼,好象快斷了,沒關系,斷了沒關系,
隻要能讓你們不去打落鳳島,老子雞巴斷了也值得。」

  藍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識的反應,後面是真的想把塞進自己嘴裏的污穢之物
咬斷。雖然肉棒貫注了内力,極其的堅韌,但畢竟牙齒是堅硬之物,兩人的内力
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斷。但聽了他的這的話,藍星
月頓時僵住了,他敢于這樣還把陽具置于她嘴裏,的确是有被她咬斷的覺悟,一
旦自己這麽做,雖然可以讓她和白無瑕免受污辱,但卻給了躲在幕後之人一個借
口,可以出手幹涉白無瑕的行動。想到這裏,她跪伏的身體瑟瑟的顫抖,牙齒卻
再也咬不下去了。

  說那番話的時候夜雙生也很矛盾,他确實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斷命根子的準備,
但真這樣代價也确實有些大,雖然完成了長老的任務,但卻會成爲太監。在惶惶
之中,她停了下來,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雖然任務沒有達成,命根子總算還
是保住了。

  「怎麽不咬了,你不咬的話,我可來了。」說着雙手抓着着藍星月的頭,又
一次猛地壓了下來。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藍星月張成O型的小嘴裏,在肉棒
大約進入不到三分之一時,龜頭已頂到了喉嚨口。人的口腔長度的有限的,要容
納夜雙生這樣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極緻的深喉。深喉是指爲了整個吞入男人的陽
具,而讓肉棒進入到食道,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一個長時間的練習過程,才
能準确地掌握要領,才能克服極其強烈的嘔吐感。

  在夜雙生的蠻力之下,龜頭擠入了藍星月的食道内,頓時跪伏着的藍星月雪
白的胴體蠕動起來,她急促地喘息着,開始幹嘔起來,而此時尚還有大半根黑色
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無瑕叫了一聲,雙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藍星月嘴裏不斷流
出亮晶晶的唾沫,順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藍星月此時已無暇顧及身旁的白無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
倒海般的嘔吐感。這實在太難受了,簡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來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唯一性的性伴侶在爲他口交時,隻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這一說,剛開始試了時候,她吐了無數次最後才成
功。而此時這麽做,他相信藍星月一定會極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無瑕,
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讓她在最近的距離看着自己所愛之人承受的痛
苦,或許這樣她會改變心意。

  兩人面對着面,目光交織在了一起。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濃濃傷痛、焦急
和自責,她想去安慰她,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但嘴被堵得滿滿地,又不停幹嘔着,
根本說不出話來。她試圖用眼神去告訴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覺她根本無法明白。
她很怕白無瑕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從而放棄賭約,這将會大大削弱她的力量,
甚至讓攻打落鳳島的計劃成爲泡影。情急之下,她擡起頭,先是指了指自己,然
後握着拳頭豎起大拇指。她知道白無瑕會手語,她想告訴她,自己很好,沒事的,
不用爲自己擔心。

  頭枕在夜雙生小腹的白無瑕又一次仰視着藍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後庭菊穴被
夜雙生的肉棒貫穿,而此時那猙獰醜陋的東西卻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裏,那
次自己什麽也做不了,而這一次自己同樣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臉已乎已經貼着陽
具,或許是離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顯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這東西曾經進入
過自己的身體,接下來還将進入藍星月的身體,一刻莫名的恐懼緊攫着她的心靈。

  白無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愛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歲看到母親被強奸,
那時年紀畢竟還小,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什麽也不懂;之後,她又目睹過颍浵被淩
辱失去了童貞,但藍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颍浵要重,而且自己爲了救颍浵
也付出過巨大的犧牲,而她又爲藍星月做過什麽?帶着報複的心态占有了她,捅
破了她的處女膜,她非但沒責怪自己,反而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與自己并肩
而戰。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不應該把她拖入這場戰争?

  突然她看到藍星月望着她,手指了指自己,又豎起了大拇指,她嬌軀一震,
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訴自己她很好,不用爲她擔心。白無瑕神色慘然,都
這副模樣會好嗎?緊接着,她看到藍星月左右擺了擺手,然後握起拳頭向外伸出,
同時張開五指。白無瑕胸口一窒,眼眶發熱,「不要放棄」,藍星月告訴自己不
要放棄。看着她又一次重複了這個動作,白無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蕩之情,她
用力地點了點頭道:「别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放棄的。」

  這一切也都落在夜雙生的眼中,雖然征服天生的戰士藍星月對他誘惑極大,
但在欲望沒有沖昏頭腦的時候,他還是希望完成長老給他的任務。即使不能讓白
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至少也要讓長老能夠有進行幹預的借口。但看着兩
人用手語交流,他知道她們都不曾改變心意,他歎了一口氣,雙手用力,藍星月
的頭又被壓下了數分,龜頭順着她的喉嚨正慢慢地向縱深插入。

  越來越多的唾沫從藍星月口中湧了出來,不僅棍身已經變得油光晶亮,連蛋
蛋上也沾滿了唾液。藍星月一直在幹嘔,因爲太痛苦,急促的呼吸聲中開始夾雜
着含混不清的哼聲,一雙秀眸已經充盈着晶瑩的淚花,她沒有哭,而是強烈的嘔
吐所帶來的生理性的反應。

  雖然藍星月絲毫沒有口交的經曆和經驗,但卻讓夜雙生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
感。因爲一直在幹嘔,滑膩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蠕動,似乎在很賣力地吸吮着棒身,
而進入喉嚨的龜頭因爲食道痙攣,被強烈的摩擦擠壓,更是帶來強烈無比的刺激。

  巨大的肉棒還在慢慢進入,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劇烈,白無瑕實在
看不下去,她轉過頭沖着夜雙生道:「别這樣硬弄了,我來給你口交好了。」還
沒等他說話,藍星月「唔唔」地叫了起來。夜雙生看了看白無瑕,又看了看藍星
月道:「是一起來嗎?」白無瑕聽到藍星月的叫聲已知她不願意自己這樣做,但
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但聽到夜雙生要兩人一起爲他口交,她不能爲藍星月做主。
于是她又把頭轉了回去,看到藍星月一臉焦急,搖着被按着的頭,看白無瑕轉向
自己,又擡起手來拚命地搖動。

  白無瑕看着她輕聲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無論是快樂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
享承擔的嗎?」藍星月還是搖頭擺手,白無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單單是因爲自
己,她甯願這樣被肉棒硬生生戳進喉嚨,卻也不願象狗一樣去舔那醜陋污穢之物。
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便不再多說什麽。

  終于巨大無比的肉棒幾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裏後,夜雙生抓着她的頭發,藍
星月的腦袋象小雞啄米一樣動了起來,肉棒在櫻桃般的小嘴裏開始急速地進進出
出,邊上白無瑕看到這樣畫面憤怒極了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是被動的口交,依然令夜雙生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
的長臂伸到藍星月的胸前,抓着她的高聳乳房大力揉搓起來。手中抓着藍星月的
乳房,目光卻落在白無瑕的胸脯上,雖然是躺着,雙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
得令人神魂颠倒,他恨自己爲什麽隻有兩隻手,如果有四隻手那該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雙手的目光望着藍星月高高撅着的布滿紅紅掌印的屁股,
他想去摸,但太遠了夠不到。微一沉吟,他雙手向伸,抓着她的兩肋将赤裸的身
體向左移動了九十度,兩人女人,一個趴伏在左邊,一個仰躺在右側,他一手在
了藍星月渾圓的屁股上來回遊走,另一隻手從她頭上離開,放在白無瑕有胸脯上,
大力地又摸又捏,這此他終于有了享受着齊人之福的美妙感覺。

  肉棒雖然不在藍星月的嘴裏進進出出,去依然還在她的嘴裏,她剛想擡頭将
它吐出,夜雙生馬上察覺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無所畏懼的嗎?那就别
逃别躲呀!」他說完又将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這一次藍星月沒有再動,他
說得不錯,逃沒有任何意義,即使讓那穢物離開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會重新進
來,這樣無用的逃避隻能說明自己的懦弱。

  想雖然這樣想,但很快她擡頭驚叫起來,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
溝,摸到了她從未沒男人開墾過的私處。她是戰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
愛的人面前,恥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夾緊雙腿,情不自禁地轉過頭,手
掌閃電般抓住了夜雙生的手臂。

  「啊喲,痛痛痛,你幹嘛!」被藍星月帶着内力的手掌捏住當然會痛。他一
邊動功抵抗,一邊憤憤地道:「剛才你用内力咬我雞巴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麽,
放手!聽到沒,再不放手就是違反約定,老子不玩了。」話還沒完,象鋼爪一樣
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軟下去,然後無力從上面跌落了下來,緊緊夾住他手掌的雙腿
也徹底失去了力量,他輕輕一掰,雙腿向兩側分了開來,少女的嬌嫩的私處完全
對他敞開。

  「一驚一乍的,吓死本寶寶了。」夜雙生又說了自爲很幽默的話,但看看根
本沒人理會他,多少也覺得無趣。他又抓起藍星月的頭發,将她的嘴往肉棒上湊,
突然白無瑕一個翻身,說了句「我來好了!」竟然搶在藍星月的前頭,将小小的
嘴巴張到最大,一口将肉棒吞了進去。白無瑕這一突然舉動,令兩人頓時目瞪口
呆。雖然來時長老說過,可以對白無瑕做除了破處之外所有事,但她畢竟是暗夜
之門的聖女,對她不可能象對藍星月一樣無所顧忌,想怎麽搞就怎麽搞。

  「還是讓她來吧。」夜雙生扳着白無瑕的肩膀。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藍星
月,讓她感受不能保護所愛之人時的絕望與痛苦。但他拉了幾次都沒能拉動,不
僅如此,白無瑕的小手還緊緊地握住棍身,擺出一副絕不離開的架勢。夜雙生還
想拉,忽然感到白無瑕柔軟的舌頭竟然緊緊纏繞住龜頭然後小嘴用力猛吸,頓時
巨大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的手頓時沒了氣力。

  「無瑕,你這是幹什麽!」夜雙生沒扳動白無瑕的身體,但藍星月托着她的
肩膀,一把将她的頭擡了起來。頓時,龜頭離開白無瑕柔軟舌頭的包裹,失落之
極的夜雙生難過得差點想叫出聲來。

  白無瑕望着一臉急切的藍星月平靜地道:「沒什麽呀,你剛才吐了那麽久,
休息一下吧。」

  「我幹嘛要休息,他沒讓你這麽做,你搶什麽,是以爲我會怕嗎?沒想到你
竟然這麽小看我!」藍星月道。白無瑕這麽做的用意她當然清楚,心裏雖然感到
溫暖,但她不要她這麽做,所以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

  白無瑕當然也知道藍星月心裏想什麽,但她也隻能好言好語地道:「我怎麽
會看不起你呢,說好大家一起來承擔的嘛,你一個人全攬着幹嘛呢。」

  「我攬了什麽了?看看見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裏去嗎?我們敗了,難道
不是一起在承擔失敗的結果嗎?用得着這樣搶來搶去嗎?你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
麽意思?」藍星月還是第一次對白無瑕發那麽大的脾氣。從夜雙生的話語之間,
藍星月猜到這一次他主要目标會對準自己,雖然她知道白無瑕看着自己受辱也會
很難過、很痛苦,但無論如何,總好過她被污辱,鳳戰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
更重,何況白無瑕更是她愛的人。

  白無瑕頓時語塞,半響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
知道藍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氣,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夜雙生睜大眼睛,象看戲一樣看着她們争吵,他笑着道:「你們别争了,要
不劃個拳,誰赢了誰來好了。」兩人頓時齊齊向他來投來帶着殺意的目光,他忙
擺着手道:「好好,當我沒說過。」

  被夜雙生這麽一攪和,兩人都沒在說話,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對方。夜雙
生等了半天終于不耐煩地道:「你們到底誰來?」

  白無瑕望着藍星月時眼神充滿着柔情,而當轉向夜雙生,目光變得冷如冰霜,
她甕聲甕氣道:「我們是木偶,你想誰來自己動手。」

  夜雙生又苦笑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實有些猶豫,想了半天,他還是選
了白無瑕,剛才她舌頭這麽一繞、小嘴這麽一吸,那感覺實在太爽了。他将手放
到她後頸上,對白無瑕他不會象對藍星月去這樣暴力,輕輕地一按,白無瑕頭低
了下去。是夜雙生挑了白無瑕,藍星月沒有理由阻攔,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赤紅色
的巨大龜頭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裏。

  剛才搶着吞入肉棒,白無瑕根本沒想太多,而此時肉棒又一次的進入,卻感
到了強烈的恥辱,但她還是感到一絲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難,就不能這麽在
邊上眼睜睜地看着。這一次失望是的夜雙生,雖然白無瑕的小嘴依然溫潤如昔,
但柔軟的舌頭一動不動,也再沒那令人銷魂的吸吮,和剛才完全是兩種感覺。又
等了片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算了,還是換她來
吧。」說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準備把肉棒從她嘴裏抽離。當肉棒快到離開她的
小嘴的時候,突然一直蟄伏的舌頭突然活了過來,舌尖輕輕掃過龜頭的馬眼,頓
時夜雙生倒吸了一口涼氣,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夜雙生放開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藍星月攪了他的
好事,她大聲道:「白無瑕,你太讓我失望了!」語音未落,象蛇一般遊動在龜
頭上的舌頭頓時又象死了一般回歸到原處不再動彈。

  「我換人了呵。」夜雙生又一次說道,但這次白無瑕沒有絲毫的反應,再等
了會兒,他終于感到絕望,他一邊把肉棒從白無瑕嘴裏抽了出來,一邊道:「你
們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興緻都沒了。」白無瑕剛擡起頭,藍星月的頭被按了
下去,這一次她沒再有内力咬緊咬牙齒,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肉棒又進入了到
了她的嘴裏。在折騰了半天後,一切又恢複到了剛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溝
侵入了到了她的私處,藍星月低着頭含着肉棒,赤裸的胴體如風中垂柳般瑟瑟地
顫抖。

  夜雙生的手指雖然粗壯卻很靈巧,撥開象花瓣一樣精緻嫣紅的柔唇,先是找
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後又撚開裏面更纖薄小巧的那一層花瓣,探查到了玉
穴的位置。憑着手感大緻了解了花穴的構造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遊走起來。
突然夜雙生感到大腿一陣刺痛,原來藍星月把自己的腿當成了床單,正死命的抓
着。他隻得把手從她私處縮了回來,俯身過去将她彎曲成象雞爪一樣的小手從腿
上移開放到了床上,說道:「麻煩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單布。」
說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遊走了一陣,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溝。

  夜雙生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太對,白無瑕背對着他,藍星月低着頭,不太看
得清兩人的表情。後來她們也沒再說話,安靜着有些讓人感到壓抑,在他想象中,
應該是白無瑕看着被污辱的愛人淚流滿面,痛不欲生,而那個英氣十足的女戰士
最好也能是一樣的表情。他甚至準備着兩人突然對自己動手,雖然會留下無限的
遺憾,卻也勉強回去可以有個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錯了,被她們這樣
一攪和,不知什麽時候忘記了初衷,征服藍星月這樣英姿飒爽的戰士,除了暴力
并無它法,也隻有這樣才能讓白無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這裏,夜雙生猛一伸手,攬住藍星月的纖腰身體又轉了九十度,刹那間
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無瑕終于有了反應,她轉過身體,目光
中充滿着焦急與憤怒。他露出猙獰的笑容,抓着她的腳踝,然後雙臂一臀,趴伏
在他身上的藍星月雙腿頓時劈叉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嬌嫩無比的私處無遮無擋
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雙生發出由衷的感歎,頭一低,厚實的大嘴整個覆
蓋住了藍星月的私處。在亂吮她的私處時,夜雙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
藍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開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過還好沒用内力,
倒也隻癢不痛,再過了片刻,她扭着頭将肉棒吐了出來,從鼻腔裏發出痛苦的呻
吟。

  一旁的白無瑕并不知道夜雙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這樣的屈辱畫面,聽到她
痛苦的呻吟,頓時手足無措,一會兒看看藍星月,一會兒狠狠地盯夜雙生一眼,
但夜雙生的頭埋在藍星月雙腿間,根本沒去理會她充滿着殺氣的眼神。

  好半天,夜雙生才從藍星月的雙腿間擡起頭,嬌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
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該進行正戲了吧,夜雙生心中想道,剛才埋頭在藍星月的
私處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難以抑制,到了該讓肉棒進入她的身體好好享受的時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藍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體扳轉過來,然後将一邊的白無瑕也拖了
過來,将她趴在藍星月身上,兩人身位相反,夜雙生要讓白無瑕零距離地看着藍
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白無瑕與藍星月也以這樣的姿勢赤裸裸相擁,那個時
候她們心中充滿着喜悅,身體洋溢着激情,而此時此刻,痛苦、恥辱如同濃霧般
将她們籠罩,雪白的胴體在鐵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顫抖。

  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但除了想要殺人的眼神,她們依然沒有想要反抗的迹
象,夜雙生隐隐地感到這一次的任務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長老那冰冷
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雖然此時他象上帝一樣掌控着一切,但在長老
面前,他是連大氣都不太敢喘。根據網絡上獲得的知識,被強奸的女人往往在肉
棒即将進入身體時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進去,當強奸已經成爲事
實,大多會有一種認命的心态,會麻木地任人擺弄,甚至還會産生性欲。所以,
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們都沒有反抗的話,之後更
加不會。她們應該不會再向自己挑戰了,然後他将一無所獲地回去,雖然跳出井
底,看到更美的風景,但回到井裏之時,或許會有可怕的懲罰在等着自己。

  藍星月的視線被白無瑕的身體阻擋,她能看到的隻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嬌豔的
花唇。她曾經抱怨過她用那根沒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純潔的薄膜,但此
時此刻,她卻感到了幸運,如果那東西還在,她一定要比現在還要痛苦,雖然很
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純潔是屬于自己愛的人,雖然過了今晚,
自己的身體将不再唯一屬于她一個人,但她一定會理解自己,一定會繼續愛着自
己。隻要她依然愛自己,哪還有什麽好怕的,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戰友們,可是每
天每夜遭受着敵人的摧殘。她想起了那個搶在自己面前,用純潔無瑕的身體感化
了魔鬼的那個女孩,一直以來這都是她的心結,她相信過了今晚,她終于可以解
開這個心結,因爲她終于也和她一樣的勇敢和無所畏懼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
最後時候的到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似乎用有什麽東
西在擊打着她的私處,緊接着那東西開始連續不斷地打着她最柔軟嬌嫩的地方,
那不是什麽棍棒,是他胯間巨大無比的醜惡之物。瞬間,巨大的恥辱攥住她的心
髒,藍星月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讓他打好了,
哪怕打出了血,打爛了也無謂。但她還是感到極度的難受,難受到她幾乎不能呼
吸,她又一次地開始懷疑自己,爲什麽那個叫風鈴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
那根滿是膿瘡的陽具刺穿身體也能坦然面對,爲什麽自己的身體還沒被洞穿,自
己卻難過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軍的後代,本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爲
什麽心中會充滿着如此強烈的恐懼。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當有了第一聲
的呻吟後,她很難再咬緊牙關默不出聲了。

  象牛鞭一樣的黑色肉棒如狂風暴雨一般敲擊着嬌嫩柔軟的花唇,纖薄的花瓣
被打得不停地劇烈震顫,失去了原本美麗的模樣,沒多久,花唇的色澤變得更加
鮮豔,好象也慢慢地腫脹起來,白無瑕對那裏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過花唇變得
鮮豔、變得腫脹,但過往是因爲欲望,而這一次則是硬生生被打紅了、打腫了。
耳邊聽到藍星月痛苦呻吟,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擋在了花唇上面。
「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想幹什麽!」她大聲吼道。

  「手拿開!」夜雙生用肉棒擊打着她的手背,說道:「你現在還有得選擇,
爲什麽不反抗!你爲什麽就這麽睜睜看着你愛的人被折磨!長老說打落鳳島會敗,
就一定會敗,你爲什麽就那麽固執!到有一天,你沒得選擇了,看着她被男人輪
奸,你再後悔就晚了。鳳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敵,他們對她要比對你更感仇恨,他
們會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會割下她的乳頭,會把她釘死在木樁上。」夜
雙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會怎麽對待被抓的鳳戰士,他開始胡編亂造,他不指望白
無瑕能回心轉意,隻是希望她違背賭約,這樣他回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無瑕的
手拉開,但她仍固執着護着藍星月的私處,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紅,但她依
然不肯松手。

  「無瑕,放手。」藍星月叫道,但她還是死死地護着她的私處。

  夜雙生目光一掃,拿起藍星月用來挂手槍和匕首的綁帶,他抓着白無瑕的手,
用皮質的綁帶将她的手腕與藍星月的腳踝綁在了一起,白無瑕再不能用手去保護
藍星月最嬌嫩的地方了。

  「無瑕,不要沖動,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當。」藍星月猜到夜雙生爲何如
此暴力的原因。白無瑕也是極聰明之人,她又何嘗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卻還是接
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但手已被綁住,除非聲明馬上終止賭約,否則隻能眼睜睜地
看着。

  在藍星月時而響亮、時而低沉的呻吟聲中,狂暴的擊打終于停了下來,赤紅
色的龜頭頂在狹小的玉穴的洞門口,在開始發動最後進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觀
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無比的複雜。

                待續

  不知寫了多少字,沒有什麽情節,但強暴愣就還沒開始,這真可以算是文章
最大的特色了。這幾節也沒什麽情節展開,就是欲望的渲洩吧。畢竟白無瑕也是
是主角之一,而藍星月也是從文章一開始就出現的人物。總要用多一些的文字讓
她們有更多的表演機會吧。取了個膠柱鼓瑟的章節名稱,本來是想指鳳不會變通,
現在看起來是白無瑕不會變通,對于夜雙生這個角色,也并非以前就計劃好的,
隻是偶然想到,戲份倒也蠻足的。落鳳島她們還不知道會面對什麽,就讓她們在
體驗一下吧。下周要出差去了,到周末前不會更新的,希望下周還能繼續保持欲
望,能讓她們有更精彩的演繹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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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6 07: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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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god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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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一樣的故事,感謝您的分享。
2016-4-7 17: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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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连载了16年,我估计这个记录在色情文学里是很难打破了。
2016-4-7 22: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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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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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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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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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白無瑕眼睜睜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兇器刺向藍星月聖潔之地,情急之下,她
顧得不那麽多了,一邊催動精神力滞緩夜雙生的行動,一邊大聲道:「住手,我
……」話音未落,突然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揮動一掌擊在她細細的脖頸上,
頓時白無瑕暈了過去。

  「你幹嘛!」夜雙生頓時怔住不解。

  藍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覺得她這樣大呼小叫很煩人嗎?」說着她解開綁着
白無瑕的皮帶,将她放在床的一側,然後緩緩地躺了下去:「廢話少說,快點開
始吧。」

  夜雙生雖從小與世隔絕,但也是聰慧之人,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
「你打暈她幹嘛。」說着他将手掌伸向白無瑕,試圖以内力将她喚醒。手還沒碰
到白無瑕,藍星又再次挺坐起來,迅捷地抓住他粗壯的胳膊道:「你還是不是男
人,我都願賭服輸了,你怎麽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斷了!」夜雙生先一愣,一
時有些語無倫次,藍星月強行将他的手扯了回來,纖纖十指如鋼鉗一般竟令他無
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氣。」藍星月撤回内力,卻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
的話就别再啰嗦,快點開始吧。」說着又再次躺倒,夜雙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
上。

  夜雙生心中天人交戰,矛盾之極,胯下的胴體誘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決斷
之舉,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許多。得夠得到這樣女人,就算付出生命
的代價也值得。但内心深處,他依然記得此行的任務是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
方才有了一線機會,如果自己上了她,這一線機會也将失去。

  夜雙生想掙脫,如玉筍般光潔的手指頓時又堅逾鋼鐵,當然隻要用上内力,
也能掙脫開,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這麽僵持着。想了半天,夜雙生長歎了一
口氣道:「你放開,我還是要叫醒白無瑕的。」

  藍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樣!」

  夜雙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發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讓白無瑕不要
攻打落鳳島。」

  藍星月道:「這不可能,她母親在島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親。」

  夜雙生道:「如果敗了,還談什麽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進去。」

  藍星月道:「你怎麽知道一定會敗。」

  夜雙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長老說的。」

  藍星月道:「你們長老是神嗎?他說得一定不會錯嗎?」

  夜雙生頓時語塞,隔了片刻才道:「這我不知道,但長老給我的任務是要阻
止白無瑕,長老的決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藍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來她也并非主張現在就攻打落鳳島。但因爲愛,
因爲對白無瑕崇拜,也因爲想救囚禁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所以她義無反顧地支持
白無瑕。她知道要讓白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幾無可能,即使不借助這個神秘組織
的力量,白無瑕依然會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親。藍星月想了許久終于道:
「這樣,你别弄醒白無瑕,不是有三次機會,如果我們再敗一次,我不會再說任
何話,甚至還會幫你一起勸勸白無瑕。」

  夜雙生沒想到藍星月竟會提出這麽一個建議,「你們還要打呀?」他盤算着,
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真正會武功的隻有藍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與白無瑕相距
甚遠,自己赢面依然很較大。

  「是的,隻要有一點機會總要一試。」藍星月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道:「怎
麽,你怕了嗎?」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體,如果錯過,自己必将會抱憾終身,然後又再被這
麽一激,終于讓夜雙生有了決斷,「好!一言爲定!再敗的話,你得幫我一起勸
勸白無瑕。」

  聞言,藍星月松了一口氣,但旋即心開始沉了下去。羞恥、傷痛、恐懼等種
種負面情緒開始滋生、蔓延,開始噬咬着她心靈。很快,她身上那種面對強敵凜
然不懼的氣勢在慢慢消散,她象一個從馬背上墜落的戰士,面對敵人壓倒性的力
量,在絕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與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雙生氣場驟然強大無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紅
的巨爪牢牢地攫住兩座從平地赫然聳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攏,雪白雪白的乳肉
從黑色指縫中溢了出來。他低下頭,咬住從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鮮豔的花
蕾,然後猛地一吸,将那花蕾連着擠壓而出的乳肉整個吞入嘴裏。

  雖然從上船起,他奪走了顔幻音的童貞,進入過白無瑕的菊穴,也曾到達過
欲望的巅峰。但白無瑕是教中聖女,雖然進入她的身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
隻不過是對她的一種試煉,而他則是試煉所需的工具。而顔幻音雖然還是處女,
但無論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而且她還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一刻,藍星月令他忘記此行的任務,讓他抛開心中所有的雜念,無比專注地投
入到征服她的戰鬥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帶來的極緻快樂。

  藍星月如初雪般潔白無瑕的胴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雙拳緊握,腳弓繃
得筆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兩塊磨盤大的黑色巨石,壓得她幾乎都無法
呼吸。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撥豐盈、高聳入雲,自
己曾爲之而驕傲;白無瑕也曾無數次地贊歎過它的美麗,說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
是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值得讓化一生的時間去領略她的風景。這是白無瑕和自己
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諾,但似乎又是種暗示,想到這一生
都能和她在一起,藍星月心中洋溢起滿滿的幸福。

  而此時此刻,曾經美麗絕倫的乳房卻哪還有往日的迷人風姿,根本就是在案
闆上被廚子揉搓着面團,呈現出什麽樣的形狀完全看廚子的高興。藍星月的乳房
雖然比白無瑕的稍小,但卻更緊緻結實。有一次白無瑕摩挲她的乳房感歎了一句:
「真是羨慕你呀。」當時她有些疑惑,她這樣說什麽意思?後來聽了白無瑕講了
她的經曆時,她才明白,白無瑕是在羨慕自己還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澀與純潔。
過了今晚,屬于白無瑕一個人的純潔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羨慕的青澀也終将
離自己而去。

  在長時間的瘋狂搓揉後手掌停了下來,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巨大的
虎口象鉗子一般從下至上夾緊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攏,半圓的乳房象被捏
着的氣球變得渾圓。藍星月驚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膚下淡淡的青筋暴現起來,
象一條條在在雪地之中遊動的小蛇,痛還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懼比痛還更加難以
忍受。

  巨嘴張了開來,藍星月看到裏面一片血紅色,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這個
成語,深切地感到這個成語所帶來的巨大的恐懼。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
吞了進去,然後虎口象鐵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藍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
幫子鼓了起來,再看看自己,大半個乳房竟然被他整個吞到了嘴裏。然後他松開
了手,同時卻拚命地吸吮,試圖将吞裏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沒了虎口緊箍的乳
房強勁地鼓脹起來,将他頭顱頂起,最後依然隻有乳頭還有乳梢還留在他的嘴裏。

  夜雙生将藍星月另一隻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觀察着她的
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爲戰士的榮耀令她凝聚頑強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氣來
抵禦着肉體的痛苦和心靈的恐懼。如果不能令她最後的防線崩潰,即使得到她的
身體,也算不得徹底的征服。

  還有什麽能夠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懼的?有什麽能夠令她大聲尖叫、痛哭流涕
或者向他求饒恕的?夜雙生一邊思索着,一邊用腳背頂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長直
挺的玉腿扒拉開來,當腿如剪刀一般向着兩側分開超過四十五度,他用陽具開始
一下一下頂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護、無遮無擋的花穴。他并沒有急于進入,
他知道以這樣的角度、姿勢很難在不弄傷她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他并不想他
受到生理上的傷害,但需要是讓她感受到恐懼。

  藍星月面色慘白慘白,在肉棒撞擊着玉穴洞門時,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
乳房,她驚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闆,似乎上面懸挂着一把鋒利的屠
刀,她在絕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嘗試了無數次,夜雙生也一樣感到絕望,好象沒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
更大的恐懼。他知道如果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頭被砍
掉了,那更沒什麽值得她恐懼的了。算了,她畢竟也算是個戰士,就讓她保留戰
士的最後一點尊嚴吧。夜雙生想着,雙手從雪峰離開,伸到她敞開的胯間,抓住
了大腿内側,然後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沒推動,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蠻力
之下雪白而修長的雙腿慢慢地擡了起來,直到屈辱地呈M狀懸在半空中。

  龐大的身軀壓了下去,龜頭頂在花唇中間,雖然奇窄無比玉門依然阻擋着他
的進去,但淪陷也隻是盡早的時。在進入她身體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
夜雙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顫抖的紅唇吻了下去。在離她的唇還有一尺多遠,夜雙生
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懼突然直線飙升,當他頭再往,兩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時,
她驚恐地側過臉躲過了他的嘴。沒想到她竟然怕這個,你躲得了嗎?夜雙生将手
從她胯間挪開,在修長雙腿落下之時手掌捧住她的臉頰,充滿驚恐的俏臉轉向他,
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頭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這樣!」藍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親你嗎?按着賭約,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對吧。」夜雙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這樣。」藍星月絕望做着最後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進過我的雞巴了,還怕親嘴。」夜雙生道。

  「那不一樣。」藍星月道。

  「有什麽不一樣?」夜雙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樣,如果你不這樣做,那麽接下來那一仗如果我們敗了,
我答應會盡力幫你勸白無瑕的。」藍星月道。如果白無瑕沒有那個神秘組織的支
持,她是真心希望暫緩攻打落鳳島,但白無瑕如果決定要這麽做,她也會生死相
随。

  其實親不親嘴,夜雙生倒也并不在意,聞言倒也有些意動,「除了親嘴,别
的不會又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了吧。」夜雙生對藍星月還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
拒絕的原因,他早看出她與白無瑕的關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會。」藍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親你了。」夜雙生道。

  隔了好半晌,藍星月無比艱難地從嗓子裏擠出一句:「求你别這麽做。」聲
音小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雖然她的初吻稀裏糊塗地給了被一個纨绔公子,雖然
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沒有夜雙生接吻過,多少令她感覺還留住最後一點點的純潔。

  夜雙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大聲笑着,又一次擡起她美麗迷人玉
腿,巨碩的陽具向着花唇間的玉門發起新一輪的沖擊。但要進入那窄窄的玉門沒
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總是在她雙股的戰栗之下滑門
而過,當然用上蠻力内勁是能插得進去,但很難保證不會弄傷他。在焦燥中,夜
雙生的額頭也冒出汗來。

  藍星月并不知道爲什麽那炙熱之物在玉門之外徘徊了那麽久還沒有進去,她
當是他故意這麽做的。明明已經做好了承受恥辱的準備,而且白無瑕還在昏迷中,
看不到自己這個樣子,按理說應該更加坦然面對才是。但爲什麽自己依然感到那
麽恐懼?

  她突然想到了風玲,那個搶在自己前面脫掉防化服,微笑面對死神年輕鳳戰
士,難過是自己真的不夠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訴自己不要當個懦
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聲吵到酣睡着的白無瑕。

  在多次沖擊無果後,夜雙生知道如她不燃燒起情欲之火,要想順利地進入太
難太難。他開始刺激着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無
奈之下,夜雙生隻有暗暗運起精神力,開始激發放大藍星月的肉欲。本來他并不
想這麽做,因爲用了精神力,和給她吃了春藥沒啥區别,借助外力會減少征服女
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藍星月突然感到花穴傳來一陣強烈的騷癢,這種感覺她
很熟悉。爲什麽?爲什麽此時此刻,在被他強暴之時竟會産生了性欲,頓時她如
同獵人槍口下的小鹿感到無比驚惶和慌張。

  夜雙生嘿嘿一笑道:「怎麽樣,想要了吧。」

  聞言,藍星月慘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紅霞,猶如抹上胭脂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她感到無比疑惑,這種疑惑之巨大甚至壓倒了痛苦與屈辱,漸漸地呼吸變得粗重,
帶上了濃濃的鼻音,這樣的聲音對于男人無疑有着巨大的誘惑力。

  夜雙生輕輕地撥弄着雪峰頂上挺立起來的花蕾,道:「準備進去了呵。」說
着用手執住身棒,慢慢地将龜頭硬行地塞進微微開啓、濕潤溫暖的花穴洞門。

  肉欲一浪高過一浪,洞門擴張帶來的脹痛被巨大的充實感所掩蓋,慢慢地如
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消失在花唇之間,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體如打擺子一
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爲什麽隻屬于白無瑕的神聖之
地卻渴望着那東西的進入?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晶瑩的淚水從藍星月
迷惘的美目中湧了出來,她努力壓抑着卻依然忍不住輕聲的抽泣起來。

  雖然用了精神力,算是作弊,但藍星月的反應讓夜雙生感受到莫大的快樂。
雖然她已非處子,但花穴依然極爲緊緻,緊咬着自己的肉棒,讓每推進一分都要
化上很大的氣力。自己過了今晚,又得回到那個與世隔絕之所,夜雙生無比珍惜
此時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樂。他沒有将肉棒一捅到底,而是
一邊繼續催動精神力,一邊觀賞并在腦海中印刻下胯下絕世美女的每一個表情,
每一個反應。

  相比其它鳳戰士,藍星月呆在西藏訓練營的時間比較短,但和所有鳳戰士一
樣,都又那麽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的思想。比如面對淫威絕不屈服,她可以被奸
淫,卻無法接受在敵人胯下産生了欲望。更何況,她有愛的人,她愛的人就靜靜
地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奮起來,那是對愛的一種亵渎,一種背叛。
她很怕白無瑕突然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她一定會讨厭自己,一定不會再愛自己。
想到這裏,她更是心亂如麻,淚如泉湧。

  在哀怨之極的泣聲中,巨碩無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進,爲了不讓藍星月起疑,
夜雙生并沒有全力施爲,而一點點加大精神力量,欣賞着雪白的胴體如水蛇一般
曼妙無比地扭動起來。

  如果白無瑕曾經告訴她,精神力可以激發人的欲望,藍星月就不會象現這樣
痛苦。那些在強暴時被注射了春藥,在敵人胯下産生性欲甚至高潮的鳳戰士,她
們一般都能坦然面對。但藍星月卻以爲這是身體違背意願而産生的反應,這讓她
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陷入混亂之中的藍星月越想越多,從感到背叛了白無瑕,既而又産生了巨大
的自我懷疑。她看上去雖英氣逼人,又是将門之後,但她總是懷疑自己的内心是
否與外表一樣堅強。先是差點在失身于那個绔浮子弟,後又面對核彈危機時,風
玲沖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輕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種種過往令她多少
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飛機上失身于白無瑕,一度也令她産生了懷疑,爲何自己那麽輕易地爆
發出如此強的欲望。而此時此刻自己極度糟糕的表現,那隻有一個解釋,自己是
一個淫蕩的女人,是一個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還配做一個鳳戰士嗎?還配得到白無瑕的愛的嗎?

  在藍星月夾雜着呻吟的泣聲之中,漆黑與雪白兩種顔色緊緊地貼合了一起,
巨碩無比的肉棒終于填滿了濕潤而炙熱的花穴。夜雙生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将一
股真氣貫入陽具,面對這般絕色之人,僅靠意志真的很難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噴發
般的欲望。

  兩人融合成爲了一個整體,此時她已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夜雙生快樂地每一
個細胞都似乎要爆炸開來,但他還是沒有立刻進行砍伐殺戮,而是一動不動地用
陽具頂着她,饒有興緻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許藍星月的表現過于反常,或許兩人身體連通成一體,也或許夜雙生本就
是聰明人,總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氣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帶雨,并非僅僅是因
爲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傷絕望,是因爲明明被強奸、被污辱,肉體卻不
受思想控制産生了強烈的欲望。

  在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藍星月心中一直緊繃着的弦驟然斷裂,高懸在頭頂
的屠刀已經落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滾落在地、滿是淚水與絕望的頭顱,一切的
一切已經定局。從這一瞬間起,純潔、清白、貞操等等一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
徹底被摧毀,剩下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恥辱與痛苦。

  與天下所有女人一樣,當木已成舟,當被男人徹底占有的那一刻起,抗争的
意念就會大大地消退。在她絕望地承受着這一事實之時,肉欲的黑潮突然鋪天蓋
地卷來,起初她還想控制,去壓抑,但無論如何努力,身體卻完全不受意識的控
制。胯間傳來一陣騷癢,花穴之中好象有千百隻螞蟻在不停的爬動,這種癢一直
癢到她的心窩子裏、癢到了她的骨頭裏。

  藍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綿綿的泣聲中,越來越多地夾雜着銷魂的呻吟。慢
慢地她開始輕輕晃動起雪白的屁股。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節奏、力量
都漸漸地大了起來。夜雙生悄悄地将身體擡起半寸,雪白的屁股也随着擡了起來,
他又提高半寸,花穴依然追着肉棒将它到時候吞入。

  當他再往上,藍星月似乎感到到什麽,雪白的屁股落了回去,雖然她控制着
身體不再上挺,但胯部活動空間大了許多,屁股的搖動幅度變得更大了許多。夜
雙生暗暗将精神力再度放大,藍星月從鼻腔中擠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用着腰胯力
量,雪白的屁股猛然挺了起來,這一下力量很大,竟頂夜雙生巨大的身軀向上躍
起。

  雖然被欲望的黑潮包圍,但藍星月并非徹底地迷失,她爲自己這般淫蕩的舉
動感到羞恥,思想告訴她應該厭惡拒絕他的侵犯,但肉體卻無比渴望那炙熱之物。
她可以忍受肉體的痛楚,但卻無法抗拒那種幾乎令人癫狂的癢。每一次當她試圖
控制身體,夜雙生總會用更強大的精神力令她崩潰,在連續不斷地挺起放下雪臀
之時,藍星月竟突然地産生了高潮。

  夜雙生并不想這麽快結束,當他感受胯下的身體如火山般迸發出無限能量時,
他急忙撤回精神力,但藍星月的高潮卻已不可逆轉。夜雙生悶哼一聲,身體重重
地下壓,肉棒象木樁一樣将狂亂扭動着的雪白肉體死死地釘在床上。因爲用真氣
閉住精關,夜雙生在欲望巅峰的邊緣享受着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極緻快樂。

  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藍星月越過了巅峰,因爲夜雙生收回了精神力,很
快欲望如潮水迅速地消退,肉欲有時象一種麻醉劑,當人清醒過來,她才感到自
己的心象被一把小刀不停在剜動。

  夜雙生也從極緻的愉悅中回過神來,胯下胴體的熱度在迅速降低,他本想以
戲谑的口吻問她,剛才感覺怎麽樣?爽不爽?但當他看到她神色充斥了厭惡,眼
神更是如寒冰一般,就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胯下的女子并非普通女人,而是和
他一樣擁有強大力量的強者,對于強者多少要給予一些尊重。夜雙生深深吸了一
口氣,猛地将锲入花穴中的陽具撥了出來,在即将離開她身體時,粗若兒臂的黑
色肉棒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了進去,直到重重撞在幽深洞穴的花心上。

  剛才以精神力激發她的欲望,令她産生了高潮,對夜雙生來說,就象正餐前
的甜點,此時此刻,才正真正的大餐。受到強烈沖擊的藍星月失聲驚叫,但随即
咬緊牙關任他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卻一聲不吭。夜雙生暗暗贊歎,此時的她這才是
真正的她,面對痛苦屈辱,卻依然勇敢而堅強,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一切的手
段去征服,這樣的女人也将永遠地鉻在自己的回憶裏。

  時而清脆、裏面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急促而連綿,一絲不挂的胴體如風浪中的
小船猛烈地搖晃起伏。藍星月的心已痛得開始有些麻木,每一分每一秒過得如此
的漫長,她真的希望馬上結束,但看到眼前神情充滿着欲望的男人,她知道噩夢
才剛剛開始。她很想說,能不能快點,但這算是求饒還是表達自己的憤怒?這都
毫無意義。她并非怕自己挺不過去,她怕白無瑕突然會醒過來,她慶幸自己預見
到這個狀況,剛才那一掌下手不輕,她至少要兩個小時才會醒過來。除了擔心白
無瑕,她更怕自己又會莫名其妙地産生欲望,想到這個她恐懼得無法呼吸。

  高速活塞動作持續一刻鍾後,藍星月赤裸的身體被翻了過去,黑色手掌緊攫
住雪白的股肉,巨物又如同馬達一般高速運動起來。藍星月身材雖高佻,但在近
兩米的夜雙生胯下,還是顯得柔弱而嬌小,她象玩偶一般被擺成各種體态,而黑
色的肉棒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也沒有片刻的停息。

  足足一個小時,兩人又恢複到最初的姿勢,雖然欲望永無止境,但夜雙生也
知道不可能這樣一直無休無止地幹下去。他放慢了抽送的速率,雙手輕揉着即使
平躺依然巍巍高聳的雪乳,再次用精神力刺激藍星月的欲望。

  雖然是強奸,但強烈的生理的刺激多少能産生那麽一絲肉欲,這本是在人精
神的可控的範圍内,但強大的精神力猶如汽油潑到了火苗上,頓時欲焰在藍星月
的身體裏再度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

  最擔心的事終于又發生了,在經過努力地掙紮後,藍星月徹底陷入了絕望,
此時她突然聽到白無瑕若有若無的呻吟,這是要醒過來的前兆,心神不由更加混
亂。夜雙生也聽到了,他多少也有些擔心,如果白無瑕忽然醒過來,看到這樣的
場景,以她的脾氣真不知會做出什麽事來。但無論如何,這場完美到極緻的性愛
必将以遺憾收場。于是他不再猶豫,将精神力放大到極緻,胯下的她開始狂亂起
來,他用雙掌緊緊按着她的大腿根部,将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地死死固定住,他
才是這場地遊戲的主導者、征服者,他讓她動她就得動,他不讓她動,她就不能
動。

  在猛烈抽插數十多下後,花穴開始強勁而有力的痙攣,而象青蛙一樣張着腿
的藍星月也開始瘋狂扭動起來。夜雙生感到在他胯下仿佛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
座随時就會爆發的活火山,她的力量越來越大,他幾乎都按不住她了。

  終于藍星月高聲尖叫起來,花穴先是象小手一樣攫着肉棒往裏猛扯,然後屁
股猛然向上一挺,這一下她竟上了内力。夜雙生猝不及防,雙手仍按着她的大腿
在沒動,巨大的身體被頂得象鞍馬運動員一樣高高抛起,肉棒完全地從花穴中抽
離出來。

  很快,黑色的身體又重重地落下,肉棒重新刺向花穴,雖然兩人神智都有些
迷亂,但他們都是絕頂高手,憑着着欲望的指引和身體的本能,肉棒竟然絲毫不
差地直直刺入了花穴。藍星月再次挺起身體,這次夜雙生也用上了内力,身體這
才沒有被頂到空中。

  幾乎同時,兩人都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藍星月這一次高潮比前次更是猛烈,
在這一瞬間,兩人腦海都是一片空白,僅憑着原始的欲望互相糾纏,互相索取,
畫面令人驚心動魄、熱血澎湃。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肉搏終于慢慢地恢複平靜,剛剛恢複了神智的藍星月
突然聽到白無瑕輕輕的哼聲。她猛然一驚,伸手推開趴在她身體上,還陶醉在愉
悅中的夜雙生,一把抱起白無瑕,跳下床沖向着浴室沖去。

  剛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沿,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平複心情,就見白無瑕緩緩睜
開眼睛,頓時藍星月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象個犯錯的小學生,不知道該做什麽,
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看到白無瑕先是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她,然後目光落到了自
己赤裸裸的私處。她頓時一悚,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私處一片狼籍,本來
纖薄如紙的花唇腫脹不堪,男人污穢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花穴中流淌出來。情急
之下,她雙手捂住了私處,神情惶恐地象一隻受驚的小獸。

  白無瑕面色凝重,慢慢地支起身體,她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麽,心中酸楚之極,
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看到白無瑕的嚴肅的神情,藍星月頓時更加慌亂,雖說被夜雙生污辱是爲她,
但畢竟自己的身子不再清白,她會不會不喜歡自己?會不會嫌棄自己?雖然藍星
月是心志堅毅、武功卓絕的鳳戰士,但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心境與世間普通女人
也沒什麽兩樣。她喃喃地叫着白無瑕的名字,卻還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你别說了,我都知道。」白無瑕道,她想去安慰她,但又不知該如何去安
慰。

  看着白無瑕有些難以捉摸的神情,藍星月更加慌亂,她會不會怪我剛才把她
打昏,但這也是爲她好呀,但打昏她總是錯的!夜雙生等下會不會和她說剛才的
事,無瑕如果知道我剛才這般淫蕩,竟然無法控制欲望,還不止一次來了高潮,
她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白無瑕站了起來,一把緊緊地将她抱住,頓時藍星月眼
角沁出了淚花,一切已在不言中,白無瑕不會怪自己,她還是愛自己的。藍星月
不由自主地也緊緊地抱住了她。

  白無瑕吻了她,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安慰,長長地吻後,白無瑕慢慢地
蹲了下去。一直以來,兩人交往中白無瑕處于強勢的地位,所以藍星月不知道她
想幹什麽,卻也立着沒動。

  白無瑕臉湊到了她的私處,然後慢慢地貼了過去了,藍星月頓時一驚,想往
後退,但白無瑕卻緊緊抓着她的雙腿不讓她動。

  「無瑕,你要幹什麽?很髒的。」藍星月漲紅着臉道。

  白無瑕擡起頭平靜地道:「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幹淨的,有再大的苦難,讓我
們一起去分擔。」說着低下頭,将紅唇緊緊印在她的私處。

  「别!」藍星月想逃,但白無瑕卻更緊地摟着她的腿。突然她明白了白無瑕
這麽做意思,就象她說,既然自己被别人奸淫,在她心中依然純潔,所以她依然
會用自己的嘴去親吻被精液玷滿的私處;還有另一層意思是自己受了苦,她一定
會一起來分擔,決不會讓她的一個獨自承受。果然,藍星月看到她并沒有将那些
污穢之物吐掉,而是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她無法改變自己被奸污的事實,但卻
用自己的行動她一起共同承擔這份恥辱。

  「無瑕,我想再和他打一場。」當白無瑕站起來的時候,藍星月急切的說道。

  白無瑕一愣道:「算了吧,再打一場也沒有勝算的。」

  「我覺得有,剛才那一仗,我們還是有那麽一線獲勝的希望,如果再有一個
身手和我差不多的人,我覺得赢的機率會很大。」藍星月道。

  白無瑕略一思索,雖覺藍星月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猶豫地道:「但是如果
敗了,豈不是又會連累你的姐妹。」

  藍星月微微笑道:「沒事,相信我。」

  望着藍星月執着的眼神,白無瑕終于點了點頭。一番沐浴後,藍星月找來了
宮明月,在來的路上,藍星月向她說明了情況,宮明月毫不猶豫表示願意與她們
并肩戰鬥。

  戰鬥再次開始,這一次輪到夜雙生頭痛了,在前一場的戰鬥中他已經受了傷
了,此時面對兩個武功超絕的鳳戰士和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白無瑕頓時落了下風。
戰鬥快速而又激烈,終于在三人默契的配合下,夜雙生敗了,而且敗得相當慘,
腿上、肩膀都中了槍,而且受了極重的内傷。

  「我輸了。」躺在甲闆上的夜雙生無奈地道。

  「那你去死吧。」白無暇向着已失去反抗能力夜雙生扣動闆機,他污辱了藍
星月,他必須得死。

  夜雙生絕望地望着黑洞洞的槍口,就在子彈出膛的刹那,藍星月托了下白無
瑕的手臂,呼嘯的子彈擦着他的頭皮而過。

  白無瑕疑惑地望着藍星月,道:「爲什麽?」

  「算了,他已經敗了,留他一命吧。」藍星月道,雖然她一樣恨眼前這個玷
污了自己的男人,但一方面鳳從來不殺無反抗之人;而另一方面,雖然夜雙生的
行徑的确該死,但畢竟和白無瑕是一個組織的人,而且這麽做的目的也算是善意
的。

  白無瑕猶豫了一下,見藍星月的眼神很堅決,便慢慢把槍收了回去。

  夜雙生咳着血從地上支起身,用感謝的目光看了看藍星月道:「謝謝你!」
雖然他也并非貪生怕死之人,但能活着總比死了的好。他又把目光轉向白無瑕,
道:「既然你赢了,長老一定會履行諾言,全力支持你攻打落鳳島,如果不是我
傷得那麽重,我倒也可以出一份力,但現在我隻能祝你成功!」

  白無瑕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臉上卻依然冷如寒霜,道:「滾吧,别讓我
再看到你!」她看到夜雙生費力地拿出衛星電話,便轉身向卧室走去。

  在藍星月也準備離開時,夜雙生叫住了她,「什麽事?」她不知道他想和自
己說什麽。

  「我爲剛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夜雙生道。」沒什麽好道歉的,願賭服輸
而已。」藍星月冷冷地道。

  夜雙生苦笑了下,見藍星月又轉身要走,突然又說道:「拜托件事。」

  藍星月聞言停住腳步,她沒轉身卻聽到身後的他說道:「請保護好白無瑕。」
藍星月聞言一怔,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不太好的預感,難道這次攻打落鳳島真的會
失敗?她略一猶豫,想問問他,那個神秘的長老爲什麽非要阻止這次行動。但想
了想,還是把話給吞了回去,他的角色隻不過是一個信息的傳達者,很多東西他
也不太會了解,又何必庸人自擾。在她繼續邁開腳步的時候,又聽到夜雙生用着
很輕的聲音道:「也保護好你自己。」聽到這句話,藍星月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直升機載着重傷的夜雙生離開,宮明月和兩人聊了幾句告
辭走了。白無瑕連打了三場硬仗,雖然沒失去處子之身,但一樣也遭到淩辱,但
她卻絲毫不感到疲倦,而且情緒高昂,心中充滿着對戰鬥的渴望。而雖然最後赢
了,但藍星月卻情緒非常低落,心頭象被一團棉絮堵着,連呼吸都不是太順暢。

  寬大的床上,兩具充滿着無以倫比誘惑的雪白胴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這一
次和以往不同,無論白無瑕怎麽挑逗刺激着的藍星月,她卻沒有象以往一樣燃燒
起情欲火焰,并沉醉其中。白無瑕也察覺到了,她想應該是剛才的事帶來的影響,
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安慰她,「沒關系的,我不在乎的,在我心中你依然純潔得
如同白紙……」這些安慰的話很有可能是往她的傷口上撒鹽。

  藍星月一樣感受到了白無瑕隐隐的焦燥,她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自己
爲什麽會在夜雙生胯下産生高潮,想自己這個樣子白無瑕會不會不開心,她努力
地試圖讓自己的情欲之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但越是刻意,效果卻越是不好。

  白無瑕也很小心,她沒有用平時的那些道具,怕那些東西會令她有不好的回
憶,她用手或嘴去愛撫着她身體的每一部位,看提出她有些勉強,雖然小小粉紅
的乳頭已悄然挺立,雖然依然嬌嫩如昔的花穴一片濕潤,雖然嬌喘呻吟越來越響,
但總覺得和以往不太一樣。她有些後悔,後悔在她身心受創的之時還繼續索愛,
但已經做了,又怎麽辦?難道現在停下來,那麽她會不會又多想?

  在白無瑕的努力的愛撫下,藍星月裝出很快樂、很享受的樣子,兩人的頭都
埋在對方的私處,拚命地用柔軟的舌頭刺激着花穴,兩人都希望讓對方開心,但
有時意志思想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良久,白無瑕突然大聲呻吟起來,赤裸的胴體狂亂地蠕動起來。藍星月一怔,
她見白無瑕到達了欲望的巅峰,而自己卻還在半山腰上,她一咬牙,也跟着大聲
地叫了起來,裝出自己也有了高潮。

  在旁人看來,這兩個絕世美女的交歡和以前一樣,一樣充滿着愛與激情,但
在赤裸肉體抵死的糾纏沖撞中,在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叫聲中,兩人的高潮都是裝
出來的。而不同的是,白無瑕裝得比較象一些,藍星月被蒙在鼓裏,隻有白無瑕
卻清楚知道藍星月的高潮是假的。

  在虛假的高潮過後,白無瑕的情緒也低落了許多,而藍星月卻努力裝得很開
心的樣子。說了一會兒閑話,兩個相擁而睡,雖然彼此都知道對方沒睡着,但卻
都一動不動地讓自己看上去好象已經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天就快亮的時候,兩人終于抵不過身體的疲勞,昏昏沉沉
地睡了過去。





                待續

  第四節完,期待下節:蘭艾難分
2016-9-7 07: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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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





  香港。

  燕蘭茵腳步輕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套裙,合身束腰的OL
裝讓她看去風姿綽約、明媚動人。她左手拎了個精緻的坤包,右手提着個大塑料
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麽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菜,爲自己老公、妹妹燒上一
桌好菜,這是最開心的事。

  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裏,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
躲開那些帶着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了陽光中,有什麽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蘭茵與丈夫有過一次久違的歡愛,在愛的滋潤下,她更加的容光煥發,
更加的美麗動人。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她喊着。話音未落,門後竄出兩個
彪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細細的脖子是,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不知
過了多久,她從昏迷中醒來,頭上罩着東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腳都被繩索綁
住,連嘴裏也塞着東西。他們是誰?爲什麽綁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裏?燕蘭
茵驚恐地掙紮起來,後腦勺又受重擊再次昏迷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夢中
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被關進監獄了嗎?怎麽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夢?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她四下
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闆上,船剛剛啓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她當機立斷,蓦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向甲
闆盡頭欄杆。突然她聽到身後有人高聲道:「妹妹不要啦?」燕蘭茵手已經快抓
到了欄杆,隻要一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但聽到「妹妹」兩個字,
她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杆再也邁不動腳步了。

  「你就這麽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隻有讓他們去喂鲨魚去喽。」
丁飛在遠處不緊不慢地道。

  「他們在哪裏?」燕蘭茵轉過了身。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房間裏拖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涼,妹妹與丈
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兩人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着,嘴裏也塞着東西,他
們也都看到了燕蘭茵,但「唔唔」地叫着說不出話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
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爲用貞操爲代價,向魔鬼奉獻自己的肉體
或許可以救妹妹。後來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會有什麽信義,魔鬼隻會把
自己整個吞進去,吃着連渣都不會剩下。

  燕蘭茵知道自己殺了李權,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在遭受無窮無盡的淩辱後,
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淩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無辜的,她
無法接受他們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們嗎?罷了,要死
也死在一起吧。想到這裏,燕蘭茵轉過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了,幾個月不見,變得更漂亮了。」丁飛
笑道。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無論相貌還是身材,燕蘭茵絕對排名相當靠前。第
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餘晖下,心中充滿着正義的女警在他的面
前寬衣解帶,坦露出光潔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體,屈辱地接納了他的肉棒,
這份記憶永遠銘刻在他心中。後來,她被李權調教成了性權,自己也幹過她好多
次,從凜然正氣的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一樣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
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着正義,卻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依
然心存僥幸。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實際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着,但
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妹妹患有嚴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起
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會可爲你做什
麽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
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着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走過,
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這樣,在面對天真無知
的人時,會随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對手,卻也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裏?」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對
别的女人就不怎麽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來,他也不肯來。丁飛心想,雖然燕蘭
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裏去,一個是熟透的水蜜桃,一
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
真的沒準備騙她。

  「好!」燕蘭茵望着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
是實話又能怎樣。

  「能不能讓他們别在這裏?」燕蘭茵道,在妹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會讓他們
難過的。

  「不行。」丁飛斬釘截鐵地道。

  燕蘭茵沒有堅持,她看了看妹妹,好象還沒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強
奸我妹妹?」

  「不行。」丁飛道,整條船上有幾十男人,到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
上的女的隻有傅星舞、燕蘭茵和她妹妹三個,雖然她的妹妹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
了,好歹也是女人,總能派上用場。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爲被堵着嘴,燕飛雪「唔唔」叫着卻
說不出話來。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着無比的歉疚,她
輕輕地道:「飛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經爲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
後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姐姐以爲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但走到今
天,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
會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嗎?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
姐!」燕蘭茵眼睛已經泛起淚花。燕飛雪「唔唔」地叫着,不住地點着頭,雖然
受了那麽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她又麽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說兩句。」突然燕蘭茵想到了什麽又對妹妹道:「還
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别忍着,知道了嗎?」除了丁飛,邊上還圍了一群餓
狼一樣的男人,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她除了這麽說,還能做什麽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雖然曾經有一次
誤會,但丈夫無疑是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麽?自己是他的妻子,本應美
好的第一次,卻是那樣的情況之下進行。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夠克服恐懼的,
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着,燕蘭茵什麽話都沒說,但她心裏說着:再後來,我們夫妻
間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但我卻忙于工作,沒有顧及你的
感受。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
你,讓你和我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後面的誤會。曾經我以爲我已經失去了你,
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生命保護着我。從那一刻起,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願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目光交
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蘭茵擦幹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膛道:「可以開始
了。

  血色的太陽慢慢向着海平線落去,在海的盡頭,大片、大片的雲彩象被火焰
點燃,美麗而又壯觀。在落日的餘晖中,燕蘭茵赤裸的胴體似塗上一層成淡淡的
金色,殘酷的命運在不斷的輪回,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樣,跨坐在丁飛的腿上,猙
獰邪惡的陽具又一次無情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在甲闆上的奸淫拉開帷幕時,貨輪頂層的艙房裏,渾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
從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來,肉棒剛一離開,灌滿了花穴的穢物便源源不斷地湧
了出來。

  望着容顔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憐意。眼前這個清
麗脫俗、空靈神秘的少女,似乎不應該這麽痛苦無助身陷肮髒的泥潭之中。他俯
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輕盈得象一片羽毛。他有種錯覺,如果
抱着她走到甲闆,然後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會墜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潔白的
羽翼,也一定會象精靈般在夜晚中飛舞。

  走入浴室,一個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溫水。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
浴缸中,浴缸對于兩人來說實在小了點,墨震天腳都伸不直。他調整着姿态,讓
背貼着自己胸膛的她也盡量地泡在水中。

  兩人的姿态雖如親密愛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對自己隻有恨。他感到很無奈,
這一刻,在剛剛越過欲望巅峰的他有一種強烈的空虛與失落。這個世界很有可能
會在自己有生之年毀滅,就算成爲了當世強者又如何?更何況,人外有人,天外
有天,到了這個年紀在武道上已很難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氣的兒子死了,雖然白發送黑發是人間至痛,不過這樣也好,至
少他不會看到這個世界的末日。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能令自己有興趣的東西嗎?
權力?苦心經營多年的黑龍會,彈指間便灰飛煙滅,從此在教中隻會是一個馬前
卒。

  女人?肉欲?過去他一直認爲自己對女人看得比較淡,但不知爲何,在遇上
傅星舞後,竟會這樣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撥。他一個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
樣讓兄弟們共享;隻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愛,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相
信在她的眼裏,自己就象一具永不會疲倦的性愛機器。

  有時他也會問自己,是不有點喜歡上了她。但産生這個念頭時,他覺得無比
荒謬,連自己都會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與黑暗、烈火與寒冰,永遠是對立的
存在,有的隻是一種強奸與被強奸的關系。

  即使明白這一點,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這個如夢如幻、如精靈般的
少女充滿着無限的神奇。她可以熱情奔放,燃燒起的欲火能讓鋼鐵熔化;她也可
以冷若冰霜,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讓人感到絕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後,他手沒有了籌碼,之後兩人媾和都是他一
個人的獨角戲。不要說有性愛高潮,她就連生理上的肉欲反應都若有若無。但即
便這樣,他還是如吸食鴉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愛之中。

  掌中握着翹挺圓潤的椒乳,墨震天輕輕撥動着雪峰頂上小小的乳頭,在不懈
努力下,乳頭終于慢慢挺立起來,就象豔麗的紅豆無比地誘人。在乳頭挺起後,
墨震天手掌緩緩拂過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過隆起的恥丘,探入了隐秘的私處。

  墨震天禦女無數,自然清楚如何撩撥起女人的情欲,在奪走她初夜那個晚上,
正是憑借着準确地找到她的G點,令她無法控制地激發了強烈的肉欲。但是,令
他感到氣餒的是,這些方法的效果越來越差。他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
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無論如何愛撫,小肉芽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墨震天放棄繼續刺激G點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雙乳,開始刺激已
經有些萎靡的乳頭,當乳頭又再度傲然屹立起來之時,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
還是有反應的,是個活人,不是個人偶。

  對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隻有
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後,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童貞,還沒來得及緩過氣,爲救
柳飛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體取悅司徒空。

  在來香港前,傅星舞對墨震天有過仔細的研究。他老謀深算、武功卓絕,算
得上是個枭雄,雖也好女色,但卻不會沉溺其中。但這兩天墨震天就如同一個色
情狂,對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僅性能力超強,還非常執着甚
至是有些偏執地用各種手段試圖挑起她的欲火。讓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沒
有讓他如願以償。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溫熱的水也慢慢地變涼,墨震天還在撥弄着她的乳頭。
傅星舞真的很想問問他,你這樣一次次把我的乳頭弄硬,倒底是什麽樣的心思?
又是什麽樣的意思?是爲了讓我感到羞恥?還是有其它什麽樂趣存在?但這些話
她不會去問,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對。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從浴缸中起身,然後抱起傅星舞就
走到了艙房外的陽台上。

  艙房位于貨輪最高層,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窺。陽台上有張
寬大的皮質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慘淡的月光下,一絲不挂、
赤裸胴體挂滿晶瑩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種不食人間煙般的清麗
脫俗。

  在洗澡的時候,墨震天陽具已堅挺無比,雖然剛剛射過,但熊熊燃燒欲火卻
不曾熄滅,依然烤得他炙熱難當。這種焦燥隻有一種解決辦法,就是進入她的身
體,當肉棒被曲徑通幽的花穴中層層疊疊溫柔軟肉包裹,人才不會焦燥,更會有
一種令人愉悅陶醉的惬意感。在這種美好感覺的誘惑下,他不再猶豫,輕輕托起
輕得象羽毛一般嬌小的胴體,象旗杆一般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無遮無擋的胯間。

  一陣海風拂過,身體透濕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
藥物後,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當然會感到冷,但這股寒意更多地還是因爲那頂在
胯間的醜陋之物。突然她聽到遠處傳來男人邪惡淫蕩的笑聲,中間似乎若有若無
夾雜着女人的呻吟。是誰?是柳飛燕?還是晏玉清?她們不是都沒上船,那她是
誰?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們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牽挂着那個和自己一樣受着淩辱的女子時,大如鵝卵、閃着赤
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玉門。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如火一般燒炙着神經,她唯
有咬着潔白細碎的牙齒強忍。赤裸的身體慢慢下墜,肉棒一點點消失在敞開的胯
間,幹澀狹窄的陰道令進入變得極爲困難,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沒有用蠻力上
挺或上壓,但踮着着腳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隻得無奈地聽憑身體又一次被
男人的武器貫穿。

  肉棒被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一陣如泡在溫水裏的愉悅感傳遍全身。在陶醉
之際,墨震天聞到一種很淡淡的卻很特别的幽香,這絕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
氣,而是一種很罕見的少女的體香。有些未經人事的處子也有體香,但大多在被
男人肉棒洗禮後便會消失,而傅星舞雖然已被破了處子之身,那種特别的體香卻
依然不減分毫,在這星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還沒有被肉欲沖昏頭腦之時,
那種能令人心曠神怡、飄飄欲仙的香氣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濃郁。

  墨震天有着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體靠在椅背上,欣賞着眼前如夢如幻
般的少女。幾天來,他一直試圖與她說話,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困擾自己的問題,便随口問道:「你說人活着是爲了什
麽?」

  聞言,傅星舞有些詫異,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她仍沒有作聲,和
魔鬼讨論這個問題不僅是對牛彈琴而且顯得很可笑。

  「雖然我們分屬兩個陣營,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但我也想聽聽你們鳳戰士對
這個問題的看法。」墨震天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連
和我說話都不敢呀。」

  傅星舞畢竟還不到二十歲,心思也比較單純,雖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
還是忍不住道:「我會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說說,你們鳳戰士是爲什麽而活着。」

  「當然是爲了守護這個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這本來就是每個鳳戰
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們不讨論這個世界是否值得守護,但你有沒有覺得
爲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沒啥意思。」

  「我不覺得。我們和你們就不是同一類人,夏蟲不可語冰。」傅星舞道。

  「是解釋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爲什麽你們會覺得爲别人而活着很
有意義呢?真是無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糾纏,但聽他這麽說,還是忍不住道:「一個母親看到
自己的孩子掉進河裏,她不會遊泳,會不會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許……應該會吧。」墨震天道。

  「爲什麽她會這麽做?」傅星舞又問道。

  「因爲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還有呢?」傅星舞道。

  「還有,還有什麽?」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聲道:「那是因爲愛,她愛自己的孩子。愛不僅存在母子間,
夫妻生死與共,朋友患難相交都是愛。而我們愛這個世界,所以我們要守護這個
世界,正因爲愛的存在,我們願意爲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做愛,隻
知道一味尋求所謂的力量,用獲得的力量去破壞、摧毀這個世界。你們每一個人
都是爲自己而活,既沒有愛,也沒有什麽信仰,正因爲不懂什麽叫愛,所以你們
隻會和禽獸一樣發洩自己的欲望。你們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奪,好象無所不能,
但内心卻無比的空虛。所以,你們也才去問這樣無聊的問題。」說到後來,她語
速越來越快,神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聽着她的話,墨震天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她的這一番說
辭。愛這個東西,他曾經也有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愛過她吧;還有自己
的兒子,雖然不争氣,但還是愛的吧。或許在沒遭受挫敗之時,他追求的依然是
權力與力量,但現在什麽都沒了,連愛也沒有了,他才會感到極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陰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緩聲音道:「雖然你罪孽深重,但現
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許可以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雖然知道靠着幾句話
讓他改邪歸正無疑是天方夜譚,但鳳的精神本來就是隻有一線希望也絕不放棄。

  墨震天終于長歎了一口氣道:「或許你說得也有些道理,但這個世界已經沒
有我愛的東西了。」

  「怎麽會沒有,這個世界如此美麗,雖然也有不好東西,但大多數人都是善
良的,他們平凡但卻充滿着愛,爲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們就這麽想毀掉
這個世界嗎?」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個俗人,或許你說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們
這種如同聖母一樣的愛,我想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覺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壞這個世界,倒也并非
要你和我們一起與魔教戰争。你大可離開魔教,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
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許還能找到一個愛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幫
魔教爲虎作伥的好。」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歡她,這也太荒
謬了,她的年紀做自己女兒差不多,而且又是勢同水火的敵人。但每每想到,他
是這個如夜空中星辰般空靈少女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忍不住地會激動;而每每想
到司徒空也得到過她的身子,卻也總是會湧起莫名的煩悶。今天丁飛抓來燕蘭茵,
她雖不是鳳戰士,但身材相貌也屬一流,但他卻沒多大興趣。這麽多年來,他從
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癡迷,非但不肯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
和她做愛,連他自己都感覺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見他沒說話又道:「你是不是怕我們不會放過你,這點你放心,隻要
你真心改過,并用自己的行動證明,雖然我不能保證,但我一定會爲你擔保和說
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雖然今非昔比,但作爲當世強者,他并不擔心這個,不過
看到傅星舞認真的表情,還是微微有些感動,他長歎一聲道:「或許你說的真有
道理,但這個世界真的已沒有值得我去愛的東西了。」

  「怎麽可能,隻要你努力尋找,用心去發現。就一定會有你愛的人,也會有
愛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執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決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說我愛的
是你,怎麽辦?」

  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一句,傅星舞頓時傻了眼,她直覺是墨震天的戲耍她,
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說什麽都是對牛彈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這麽說嘛,我是說真的,爲什麽我不能愛你呢,你不是
讓我滿世界的找愛,我找到了,你又說什麽對牛彈琴。」

  傅星舞當然不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好。看着她有些
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他還想繼續逗她,道:「我可以愛你嗎?」

  「不可以!」傅星舞的臉微微有些發熱。

  「爲什麽?」墨震天問道。

  「因爲你是魔教的人,雙手沾滿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說我可以改過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嗎?」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爲什麽?」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這樣有意思嗎?」

  墨震天道:「我沒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過,我們都歡迎,不
論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愛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脫離了魔教,你所對我做的那
些事,我都會恨你一輩子的。」

  聽了傅星舞的話,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煩躁,無論自己是否喜歡上她,那也隻
是他一個人的事。雖然此時的他已再無雄心壯志,但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壓下心中湧動的種種負面情緒,繼續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
告訴你我愛你,如果你願意接受,我可考慮脫離神……哦,不是,魔教,然後兩
人找個沒人的地方過完餘生。」

  見他如此無賴,傅星舞也實在懶得和他說些什麽,将頭轉向了波光粼粼的海
面不再理他。看她這個樣子,墨震天的心情變得更差。煩郁之下唯有把欲望當毒
品酒精來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體頓時蹦
躍了起來,在落下之時,更加猛烈的沖擊令象騎在馬背上的她躍向了更高處。

  正當傅星舞握緊雙拳,咬着牙關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聽到撕心裂肺的叫
聲,「不要,你們放過他吧,求你們了,求你們了,你們要殺就殺我吧!」

  「她是誰?」傅星舞轉過頭問道,這個聲音她聽到過。

  「你問這個幹嘛,反正不是你們鳳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誰!」傅星舞執着地問道。

  墨震天被問得有點煩,便道:「燕蘭茵。」

  「什麽!」傅星舞驚叫道:「你們抓她幹什麽?」

  「她殺了李權,當然要報這個仇。」墨震天道。

  「哪她說放過他,又是哪個?」傅星舞道。

  「應該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過他們。」傅星舞知道燕蘭茵的過去。她雖然曾經堕落過,但堅
持了那麽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曆經劫難,終于有平靜的生活,但此時又堕無
間地獄,傅星舞打定住要盡自己所能去救這個可憐的人。

  「這恐怕不行,李權是我們的兄弟,她殺了李權,兄弟們是不會放過她的。」
墨震天這句話倒也是實話。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們?」隻要有一絲希望傅星舞就不會放棄。

  「我說了很難的,放了她,我怎麽和兄弟們交待。」墨震天道。

  「很難,但還是可以的,對吧?」傅星舞道。

  「這,這怎麽說呢。」墨震天道:「硬要這麽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沒
法面對這幫兄弟了。」

  「那我做什麽可以讓放過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剛才我說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慮。」傅星舞在問的時候已經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棄惡
從善,即使我内心無法接受你,我也會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這麽慎重的事,你還是要考慮清楚,這麽快就答應,
感覺是假的一樣。」

  「你先讓他們住手。」傅星舞聽到燕蘭茵叫聲越來越凄厲了。

  「丁飛他們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不會這麽快就殺了他們的。」墨震天望
着傅星舞道:「愛不愛的事我們等下再讨論,這幾天和你做愛,你冷得象塊冰,
總得讓我爽一下,我就把燕蘭茵帶到這裏來,然後我們再慢慢讨論放不放她的問
題。」對于放棄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總覺得象是個笑話,但不可否認,此時
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隻是一個單純的洩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殺了李權,受點苦也就是應該的。」墨震天冷冷地道。在剛才一番辯論
之中,不知怎麽的氣勢輸給對方,如果總被這個黃毛丫頭牽着鼻子走,那臉真也
丢大了。

  「但萬一他們殺了她,或者殺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聽着那叫聲,
簡值已是瀕死的聲音。

  墨震天氣運丹田用内力沉聲道:「丁飛,先别殺了他們,一個也别殺,等我
過來。」

  很快遠處傳來回應:「明白,老大,等你過來,你親自動手。」

  「好了,這下該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着道。

  燕蘭茵的那瀕死的慘叫又變成那種若有或無的呻吟,暴行應該還在持續之中。
「開始吧。」墨震天微笑着對着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舞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個什麽樣的
概念,而自己需要怎麽做才能做到讓她「爽一下」。

  「你,你那個,那個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變得有些口吃,臉了紅了起
來。

  「什麽哪個?說明白點。」她窘迫的樣子極可愛了,墨震天最喜歡看她這個
樣子。

  「就是,就是,就是……」傅星舞說了三個「就是」,終于咬着牙道:「就
是射精。」

  墨震天哈哈大笑,道:「這兩個字就這麽難說出口嗎,就算是吧。」

  「那你不能用真氣去控制。」傅星舞知道用真氣可以極大延緩射精的時間。

  「好,好,我不會用的真氣的。」墨震天道。

  傅星舞看了看對方,見他一别好整以暇的模樣,知道要做到讓他「爽一下」
并非容易的事,不過但凡是鳳戰士決定之事,再難也會全力以赴。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傅星舞微微伏下身,柔若無骨、精緻玲珑的小手按在墨震天寬厚的胸膛上,
然後踮起腳尖,圓潤的美臀向上高高翹起,猙獰而巨碩的肉棒赫然從嬌嫩的花唇
中顯現,還沒來得及看清肉棒真容,雪白的玉臀快速地落了下來,花唇象張開的
小嘴将那巨物整個囫囵又吞了進去。

  雖然傅星舞曾在墨震天的胯下高潮過,但多數是處于被動的承受,此時這般
的主動,令墨震天感受到強烈無比的激烈與新鮮。别的不說,按在自己胸口如水
仙花般好看的小手,在身體的躍動中,指尖時不時劃過乳頭,每一次輕輕的觸碰,
就如有一道充滿魔力的電流從乳尖傳遍全身,這種爽到極緻的快樂令他差點忍不
住叫出聲來。

  細細地欣賞着她上下起伏、如騎在奔跑着的馬背上的曼妙體态,慢慢品嘗着
溫暖而又緊緻的花穴對肉棒的全方位撫慰,墨震天把目光落到她的雪白的胸脯上。
雙乳不算太大,但也不會讓人有小的感覺,隻能用增一分是胖,減一分是瘦來形
容,巍巍挺立的雙峰與雪峰之下明晰的馬甲線結合在一起,不動的時候已是美麗
的風景,當這兩者起伏變幻之時,産生的視覺享受足以令人震撼,會人讓人沉浸
在肉欲中無法自撥。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麗,一切都是如此的誘惑,好半天墨震天才收懾激蕩的心
神,暗暗控制如潮水般洶湧起伏的欲望。目光落到了搖曳着的雪峰之巅,精緻而
小巧的蓓蕾卻依然萎靡不振,他多少有些失望,明白此時對她而言,并非在和男
人在做愛,而是爲了達成某種目的進行的某種身體運動,這種的感覺就象一盆冰
水潑在身上,欲望的熱度頓時降低了不少。

  即使是機械式的身體運動,但也極耗費體力,不多時傅星舞額頭沁出細密的
汗珠。看了看墨震天,他全然沒有平日裏的那種狂熱和亢奮,她不知道問題出在
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更不知道離達成目标還需要多少時間。雖然
身體象灌了鉛一般沉重,但她還是咬着牙象舞者般一次次踮起腳尖,一次次任由
矗立在胯下的肉棒酣暢淋漓地刺入玉穴最深處。

  墨震天看着上下躍動着的她,她的神情、她的動作,怎麽看都不象是在做愛,
更象騎在馬上的戰士,正一往無前沖向敵人。他輕輕的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忍不
住開始胡亂想着。她的初吻屬于自己,也是自己開了她的苞,但她也并非隻有自
己一個男人。在無名島上,她被阿難陀猥亵過,前幾天日,被司徒空整整操了一
個晚上。還有丁飛,雖然進的是她的後門,但也算是操過她了。對于讓丁飛操她,
事後他有些後悔,司徒空那是沒辦法,但丁飛操她是自己同意的。爲什麽每每想
到這些,自己總會象吃了蒼蠅一般感到極不爽。

  墨震天苦苦思索,爲什麽會這樣?是因爲她絕世的容顔?還是因爲她是鳳戰
士?應該都不是,那個叫林岚的女人,論容貌與她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還
有那個紀小芸,一樣是絕世美女,一樣鳳戰士,但自己卻未曾有過要獨霸她、不
容别人染指的念頭。

  墨震天曾把自己對她的感覺定義對心動,心動很好理解,面對這樣如夜空般
神秘空靈的少女,不心動的男人都是有病的。但剛才一番辯論後,讓他感到對她
不止僅僅心動,似乎真的有些喜歡上她了。

  喜歡有很多種,對肉體的喜歡也是喜歡,墨震天告訴自己,應該是種類型。
或許過幾天,等着自己玩夠了,玩膩了,這種喜歡會慢慢減少,到那個時候或許
自己就不會再有煩惱,或許就會和兄弟們一起開開心心地操她。什麽脫離神教,
和她在一起,根本是個笑話,可能嗎?即使她真的答應了,也真的實現了承諾,
兩人的身份、年齡以及自己的過去,這輩子她對自己不可有一絲絲的愛,這樣即
使在一起又有何意義?

  但自己未來該何去何從,墨震天依然感到迷惘,把自己和這一船人送去了朝
韓戰場,那邊戰況激烈,易無極失蹤後,戰局陷入了膠着。不說能否打赢,就算
赢了,自己有沒有命還是個問題。換了過去,墨震天不會考慮這些,爲了攫取更
大的權力,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他也絕不會後退。但此時他沒了過往的雄心,想
法也就不一樣了,或許去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幾天平平靜靜的生活,
倒還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墨震天突然感到有水落在了自己胸膛上,擡頭看去,隻見赤身裸體的傅星舞
如水中撈起一般,全身布滿了晶瑩細密汗珠。她的體力已接近極限,但就如同一
個馬拉松運動員,她依然咬緊着牙關,默默地堅持着不停的奔跑。

  突然躍動着的傅星舞象被雷擊中一般,俏臉上浮起極痛苦的神色,赤裸的胴
體更如風中垂柳般劇烈搖晃。「怎麽了?」墨震天下意地問道。他内心雖然不承
認,但或許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不知什麽時候這個如星星般的少女已進入了他内
心深處。

  「我,我,腿抽筋了。」傅星舞手扶着他,繃直腳背、來回地轉動小腿,好
半晌,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小腿肚終于慢慢地軟了下來。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看着她這個樣子,墨震天微微有些不忍。

  傅星舞不是不想休息,但燕蘭茵還在受着淩辱,她的家人更懸一線,她無法
在這個時候休息。她試着用足尖撐起身體,但剛剛抽筋過的小腿象打擺子一樣抖
動起來,根本使不上力。也隻能按他說的休息一下,傅星舞正想着,突然聽到遠
處燕蘭茵又尖叫起來:「不要碰我的妹妹,你們放開她,放開她!」傅星舞頓時
面色一變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讓你手下别碰燕蘭茵的妹妹!」

  「不行。」墨震天道。

  「爲什麽?爲什麽不行!」在燕蘭茵的尖叫聲中,傅星舞聽到她妹妹的慘号
聲。

  「不殺他們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别要求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墨震天不
想事事都依着她。

  看到墨震天斬釘截鐵的神情,傅星舞知道求他也沒用,此時自己能做的,隻
有象那晚救柳飛燕的兒子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悅魔鬼。正當她咬牙準備繼續的
時候,墨震天突然道:「你這樣不行的,到天亮我都不會爽的。」

  「你要我怎麽做?」傅星舞道。

  「司徒空操你的時候,如果你這個樣子,他會滿意?會放了柳飛燕的兒子?」
其實傅星舞在他的胯下也亢奮高潮過,但不知在什麽樣的心理驅使之下,他卻提
到了那個晚上。

  傅星舞蒼白的俏臉突然紅了起來,她明白墨震天的意思,想取悅于他,不僅
需要奉獻自己的肉體,還得讓肉體燃燒起熊熊的欲火。對于鳳戰士來說,她們能
從容面對生死,也會勇敢地承受苦難,但她們不會向暴力屈服,所以如果在被奸
淫時産生了的肉欲,她們會覺得是極大的恥辱,是一種軟弱的表現。

  傅星舞在獲知墨震天說的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秘密後,就暗暗下定決心,決
不在魔鬼的胯下産生任何的欲望。面對墨震天孜孜不倦的各種挑逗,起初她很擔
心,怕自己會有強烈的反應,甚至會失控。所幸,她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肉欲,這
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安慰。但此時此刻,爲了救燕蘭茵還有她的家人,傅星舞不得
不又得直面這一令她感到無比羞恥的問題。

  傅星舞記得,在被司徒空強暴的前十分鍾,唯一留下的記憶就兩個字,一個
字是「痛」,另一個字是「脹」。他胯下巨物的尺寸隻能有恐怖來形容,從進到
自己身體裏那一刻起,不僅是陰道,連身體都有一種随着會撐爆的錯覺。

  爾後,司徒空威脅她,如果她不馬上亢奮起來,就立刻殺了柳飛燕地孩子。
當時她急得渾身冒汗,如何才能産生欲望,她還不到二十歲,離開那與世隔絕的
訓練營才一年多,心中滿是對戰鬥的渴望,對除魔衛道、守護世界的決心,還沒
有一個男人走入她的心中。

  本身沒有性愛經驗,沒有喜歡的人,也就沒有可以想象意淫的對象。在眼看
自己的一切努力即将付之東流,在陷入徹底的絕望之際,她突然進入到了一種很
玄妙的狀态,這種狀态曾經有過,在修習空之神舞的時候很偶然地會出現。當進
入這種狀态,身體的感官敏銳度會成倍放大,一片樹葉掉落,微風吹過草尖都能
清楚地感受到。在這種狀态之下,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
的存在,沒有什麽人是戰勝不了的,沒有什麽事是自己做不到的。但這種狀态很
短暫,而當她刻意去尋找之時,總再也無法找到。她問過師傅諸葛琴心,但諸葛
琴心沒有練過這種上古傳下來的武學,所以也隻能猜測這是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态,
是空之神舞的最高境界。

  傅星舞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真氣被抑制,還在被奸淫時會出現這樣的狀态,但
她來不及去想原因,而是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有欲望,能亢奮起來,就在轉瞬之
間,她象變了一個人,身體裏燃燒起熊熊的欲火。這些天來,她一直無法理解,
師傅告訴過自己,修習空之神舞需要保持一顆最純淨的心,但爲何自己在還是處
子之身,又在最幽靜空曠的山峰之巅修習之時,始終不能有這種天人合一的狀态,
而此時自己已白壁蒙塵,更在承受着巨大痛苦恥辱之時,卻會有這樣的狀态。但
正是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她血戰狂魔司徒空手中救了柳飛燕的孩子,更讓墨
震天對她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傅星舞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這幾天她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克制欲望,但此時卻
不得不去激發欲望。她緩緩地閉上的眼睛,當燦如星辰的雙眸再度開啓時,欲望
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刹那間,墨震天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看到雪峰頂上粉
色的蓓蕾沒有任何的觸碰,卻快速地赫然挺立,乳暈變得更加鮮豔,連着蜜桃般
的玉乳也一起膨脹起來。

                待續

  大家中秋節快樂,這段有關傅星舞四萬多字的肉戲,也隻修改了1萬多字,
就先發了吧。至少手上還是些存稿,應該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工作忙,
欲望也降到低點,而接下來有很多都非肉戲的部分,真也不知有沒有這個欲望去
寫。但願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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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9-15 14:13 編輯 ]
2016-9-15 1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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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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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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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




  墨震天當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這樣可以隨心所欲卻是聞
所未聞。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想她是怎麽做到的,他必須得先控制自己的欲
望,否則很快就將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燃燒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動作不再如剛才般機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之
下,她時而挺直身體,快速地前後擺動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給肉棒強有力的刺
激;時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爲中心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不多時,花
穴中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不僅沾滿整根肉棒,連同兩人深淺不一,稀疏有別的那片
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濕。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變,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抓住躺椅的扶手,緊緊咬著肉棒的
花穴突然強勁地痙攣起來。「媽的,這麽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
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時,帶來的感官刺激是無
比巨大,雖然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卻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紅、檀口輕啓,帶著濃濃鼻音的婉轉呻吟猶如提琴演奏出的美
妙樂聲,令人聞之熱血沸騰。呻吟越來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雙腿,腳背頂住
了墨震天的膝彎,瘋狂地扭動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聲中,墨
震天濃眉緊鎖,五官扭曲,象是受著酷刑,抓著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現。

  悠悠的嗚咽聲變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
身體突然後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腳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頓時花穴對肉棒的
擠壓達到極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著涼氣,雖然坐著一動不動,卻也象她
一樣額頭、身體都冒出汗來。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過來,雖然對性愛經
驗幾乎一無所知,但她還是意識到目標並沒有達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虛、
擔憂等等負面情緒又如毒蟲一般噬咬著她的心靈。在她幾乎連坐都坐不住,在都
要快癱倒之時,耳邊又傳來到燕蘭茵和她妹妹絕望的哀鳴,她告訴自己還不能休
息,更不停下,否則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爲泡影。

  傅星舞試圖令自己回到剛才的狀態,但閉目靜思良久,卻再也找不到那種感
覺。「怎麽了?睡著了嗎?」耳邊傳來墨震天戲谑的聲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亂,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進入了不了這種狀態,僅憑著殘存的體力,她根本無法達到
目的。

  終於,傅星舞慢慢張開了清澈如水美眸,她並沒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將目
光投向繁星點點的夜空。這瞬間,墨震天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
己的掌控。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陰莖仍深深锲入她身體,明明兩人連通
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夠清晰無誤地感受到她身體任何細微變化。在
這一刻,或許她的肉體還屬於自己,但她的靈魂卻脫離他的掌控,自由地在這夜
空之中飛翔。

  傅星舞雙手放在臍間,右手置於左手上,兩拇指的指端相接,結了一個手印。
墨震天見聞識廣,知道她結的叫「禅定印」,意爲內心安定。正詫異間,突然聽
到她檀口輕啓,一聲悠然如晨鍾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響起,墨震天渾
身一震,感受到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強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確爲梵音,雖然梵音有千百種,但最基礎有五個音,爲
「啊」、「咿」、「哩」、「咄」、「叱」」,每個字都代表一種境界,其中
「啊」爲一切法爲空,「咿」是一切法爲心,「哩」是一切法爲鏡、「咄」是一
切法爲醒、「叱」是爲一切法爲通明。

  在清澈連綿的梵音中,傅星舞纖纖玉手如蓮花結出種種手印,有的墨震天見
過,更多的則不曾見過。好長一段時間裏,極度震驚的墨震天處於失神狀態,他
知道高潮過後的她已精疲力盡,別說再燃燒起情欲的火焰,就連繼續進行機械式
的身體運動都做不到。他慶幸自己剛才熬了過來,更想象著她還能用什麽樣的方
法來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墨震天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都想過她會不會用可愛小嘴來爲自己服務,但
他沒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結佛印,她在幹什麽?爲什麽這麽
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腦筋轉不過彎來。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種心靈的甯靜,似乎這瞬間,天地之間隻有
他一個人,一切煩惱、一切苦厄都已離他而去,這數十年來,自己似乎從沒有這
樣平靜過。這一刻,勝敗榮辱、權力欲望都好象已無足輕重,他希望永遠擁有這
份平和與安詳。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餘音缭繞,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翹,一個帶
著神秘、飄渺如林籁泉韻般「咿—」音響了起來。「啊」字代表一切法爲空,佛
教中的空並非指什麽都沒有,而是放下主觀意識所帶來思維的障礙,求得內心的
絕對平和與甯靜。而「咿」字代表一切法爲心,當放下心中所有的執念困擾,心
的能力就會無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極限,做到平時根本無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聲如雲起雪飛般漸漸拔高時,墨震天心中的甯靜頓時象湖面投進大
石,掀起了陣陣的漣漪。他感到被包裹著陰莖的柔軟膣壁象著了火一般燃燒起來,
如岩漿般的熱流順著肉棒湧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間體內被壓制著的欲
望如潮水洶湧澎湃。

  一切法爲心,此時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燒起欲火,拯救燕蘭茵姐妹脫離苦海。
她做到了,雖然手中結著佛印,嘴中吟唱著梵音,但身體裏充盈著滿滿的肉欲,
同時也讓墨震天難以自持。

  「媽的,什麽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沒怎麽動,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
沖動。還在詫異間,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動著,赤裸的胴體也隨著緩緩
地搖曳起來,這不是最初機械式的交合動作,也不是剛才在欲望驅使下本能行爲,
而是一種極爲玄妙的舞蹈。在這刹那,剛才那種靈魂與與肉體分離的感覺越發強
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兩個人,一個充滿著肉欲,和自己連成一個整
體,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滿足著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與需求;而另一個在夜空中
如精靈般舞動,明明觸手可及,卻似乎又很遙遠,正演繹著美得令人難以想象的
絕世之舞。

  這種從沒有過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潰,在快要失控那瞬間,他猛然用
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擰,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複了幾分神智。但堅
持不到一分鍾,依然抵擋不如住海嘯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雙手環繞過
纖細的腰肢,十指緊扣住了光潔渾圓的玉臀。在他鐵鉗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
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絲半毫都動彈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著,掌控住她的身體,從被動變主動,那種隨心所欲、高高
在上的征服感暫時抵擋住體內如洪水猛獸般欲望。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傅星舞
雙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頂在拳心結了一個智慧印,同時吟唱出一個
「哩」音。」「哩」代表一切法爲鏡,當一切法爲空獲得心靈的平靜,當一切法
爲心突破極限後,當需要以自身爲鏡,認清自我,才能離天人合一、劍心通明的
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停止,緊接著銷魂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在抵達欲
望的巅峰之時,她無法再從心鏡中看清自己,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
的黑潮中。刹那間,墨震天虎目圓睜,在炙熱無比的玉穴劇烈攣動起來之時,他
知道自己決然無法挺得過去。身爲雄性的攻擊性令他瘋狂,他大吼一聲,強壯的
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抱著她蹬蹬向著沖了數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陽台
的牆壁上。鋼鐵鑄成的巨掌鉗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長筆直的玉腿象天鵝雙翼伸展
開來。在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下,在野獸般的嘶吼中,在沈悶的肉體撞擊聲響裏,
墨震天終於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開始狂噴亂射。

  不知過了多久,狂暴的沖擊終止停了下來,仍被釘在牆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
之前已經恢複了神智。「可以讓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著似乎還沈浸在肉欲
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終於清醒了過來。他一言不發將她抱回房間,從鐵鏈
铐住她的腳踝,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也不能毫無約束地讓她一個人獨處。

  不多時,墨震天回來了,一絲不挂的燕蘭茵跟在他的身後。她面色驚恐,神
情恍惚,赤裸的身體滿是抓痕和淤青,下體更是一片狼籍。

  「蘭茵姐!你沒事吧。」傅星舞關切地說道。

  「怎麽是你!」燕蘭茵美眸亮了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頭道:「你也
被他們抓了呀。」

  傅星舞腳上铐著鐵鏈,但鏈子很長,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她走了過去,抓著
藍蘭茵的手道:「別怕,有我在的。」她比燕蘭茵要矮些,年紀也比她小得多,
站在她身邊象小妹妹,但給人感覺她卻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和他們說,要殺就殺我
好,放過他們,放過他們。」燕蘭茵緊抓著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

  「別擔心,我會的,我會的。」傅星舞隻有安慰著她。

  「求你了,答應我,救救他們,救救他們,我給你跪下。」燕蘭茵情急之下
「撲嗵」一下跪了下去。燕蘭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時的處境,但她畢竟是那個
名叫「鳳」的神秘組織成員,那個強大的組織在彈指間鏟除了實力雄厚的黑龍會,
或許她會有辦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連忙去伸手拉,但沒了內力,力氣竟沒燕蘭茵大。「你起來,快起來,
我們一起想辦法。」她俯下身,但燕蘭茵就是不肯起來。「你先起來,我一定會
救他們的。」無奈之間她隻能這麽說,但救得了嗎?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心頭暗暗發笑,這燕蘭茵也是病急亂投醫,
正主坐在這裏當空氣,倒去求傅星舞這個小姑娘,有用嗎?不過兩個光著身子美
女拉來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費了好大勁才把燕蘭茵給拉了起來,看著淚流滿面她,傅星舞一時不知道說
些什麽好。沙發給墨震天占據了,她拉著燕蘭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墨
震天,他嘴角挂著一絲嘲諷的微笑,正象看戲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燕蘭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進銀月樓沒多久,有一次李權把自己
叫去,非常嚴肅地告訴她,今天老大的要過來,如果服待的不好,會受到非常嚴
厲的懲罰,如果老大滿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雖然早就聽過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蘭茵第一次見到他本人。在銀月樓豪
華而寬敞的房間裏,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麗的身體,乖巧地取悅他。與銀月樓
裏很多變態的客人不同,整個性愛的過程中他並沒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種
如同帝王般的威勢,令她一直戰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之後墨震天一共來找她過五次,每次歡愛,燕蘭茵都高潮疊起。她從起初的
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變得放松,最後甚至是期盼著他來找自己。這倒並
非對墨震天有什麽好感,對於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隻有恨。但每次墨震天來找
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這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燕蘭茵抓著傅星舞抽泣著道:「正偉才醒過來沒多少天,身體還很虛弱,他
們把他吊起來,差一點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還有我妹妹,我妹妹
……」她突然叫了起來:「我妹妹還在下面,我走的時候,他們、他們還在…
…還在……強……還在被他們……」燕蘭茵泣不成聲:「星舞,星舞,你和他們
說說,讓他們別……別碰我妹妹,他們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麽都
行的,我妹妹已經被他們……他們弄出病來了,星舞,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
放了我妹妹。」

  「別急,別急,我會想辦法的。」傅星舞安慰著她,燕蘭茵仍是哭得快喘不
氣來了。看她這個樣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針紮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蘭茵
象個孩子似的低頭趴在她胸口哭個不停。總得爲她做些什麽吧?傅星舞把臉轉向
了墨震天說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帶來這裏。」

  「現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著攤開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這些人的老大,爲什麽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翹起了二郎腿背靠著沙發道:「第一,這船上的人雖有不少是我的手
下,但也有些不是,他們叫我聲老大,是給我面子,我的話他們不一定會聽;第
二,船上一共三個女人,兩個都在這裏,你知道下面那幫人剛從牢裏出來,多少
年沒碰過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來這裏,豈不是虎口奪食,我可不想成爲大家的
公敵。」墨震天這番話倒也不假,剛才把燕蘭茵帶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
把她妹妹從他們手中搶過來,說不定真會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說道:「那我去換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蘭茵
聞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換飛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又
怎肯與別人分享。

  「爲什麽?爲什麽不行?」傅星舞追問道。

  墨震天一時語塞,想了想笑道:「我們剛才還在討論今後是不是找個地方一
起隱居,我怎麽會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聽到如此無賴的解釋,傅星舞一時氣結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用我換飛雪,求你,讓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那種事,求你了。」
燕蘭茵沖著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絕。

  「爲什麽?」燕蘭茵道。

  「這—」墨震天腦子一轉想到了個理由,道:「我爲什麽把你帶到這裏,當
然是要爽一下,都沒爽過,怎麽可以用你去換你妹。」

  燕蘭茵聞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麽,你說,我都會按你
說的去做的。可不可現在就開始……」說著燕蘭茵跳了起來,她沖到墨震天面前,
怔了片刻,蹲了下來,雙手伸將他的胯間。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腳將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樣子,蓬頭垢
面的,叫化子比你還幹淨點,怎麽讓老子爽。」

  燕蘭茵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對,是哦……。」她東張西望喃喃地道:
「這裏有洗澡的地方嗎?有沒有化妝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會長,你
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會讓你爽的,對不對,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會長?我已經不是什麽會長了。」這個稱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
道:「以前我操你的時候,好象你不是這麽叫的吧。」

  燕蘭茵一愣,在銀月樓的時候,每一個嫖客奸淫自己的時候,她得象妓女一
樣大叫「老公、老公」。這一刻,她心如刀絞,曾以爲自己可以挺著胸走在陽光
下,沒想到黑暗又將自己籠罩。「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燕蘭茵流著淚喃喃地
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會讓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
相信我!」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連著說了三次,才把在
喉嚨裏打著轉的「公」給硬生硬地擠了出來。

  「墨震天!」傅星舞實在看不下去厲聲道,她拖著燕蘭茵坐回到了床邊。

  「幹嘛,嚇我一跳!」墨震天嚇了一跳。他還真沒看到過她發怒的樣子,即
使在被破處那一刻,她極度憤怒,卻隱忍沒有爆發。

  「墨震天,你怎麽也算是個人物,這樣去耍弄一個弱女子,別讓我小瞧你!」
傅星舞厲聲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無賴地道:「你說,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
個孤兒,顛沛流離、無依無靠的他從小就是個無賴,有些很強的痞性。後來投入
魔教,武功大成後人才沈穩起來。但此時沒有了追求,沒了目標,小時候那種無
賴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爲何,與和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傅星舞說話,總
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種又氣又急的模樣讓他有年輕的感覺,當年他也是用這種
無賴相讓那個富家女喜歡上他的。傅星舞臉漲得通紅,明明他說的沒一句是正經
話,但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看著傅星舞握緊雙拳、氣急敗壞的樣子,墨震天笑著道:「算我怕了你,不
和你開玩笑了。把她妹妹帶這裏來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換也不行,不過我
可以讓丁飛照看著點,至少保證她不會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半晌
燕蘭茵又轉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話音未落,墨震天臉一沈,
道:「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否則我也懶得去和丁飛說,被弄死也活該。」剛才一
副無賴相,但當他拉下臉,依然威勢極足。

  燕蘭茵本來就極怕他,此時被他氣勢所懾,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來話。「你
先和你手下說吧。」傅星舞道,無論如何活著總會有希望。

  墨震天拿過對講機,要丁飛看著,別弄死那個女人。丁飛以爲老大要姐妹統
收,在對講機說,那女人不比從前了,人傻傻呆呆的,還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
了,不過倒是象犯花癡一樣,隨便搞搞就來高潮。墨震天不還沒等丁飛說完就按
了結束鍵,他將對講機放在一邊道:「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們?」傅星舞說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麽放她們?」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烏雲散
去,嘴角又挂起一絲戲谑的微笑。

  「那總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時候可以放了他們嗎?」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殺了李權,他跟了我有十多年,這仇不得不報。」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離開鳳的訓練營一年多時間,與墨震天這樣闖蕩了幾十年的枭雄相
比,無論經驗閱曆都相距甚遠,但她冰雪聰慧,直覺告訴她,墨震天說這話的語
氣不象剛才那般斬釘截鐵,似乎有著回旋的餘地。但有什麽東西可以打動他,讓
他放了燕蘭茵一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籌碼,除剛才他說
的「接受他對她的愛」,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說這話是真是假,也不說兩人
年齡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個強暴了自己的人,殺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
還有什麽能作爲交換條件?好象真的沒有。

  「別多想了,如果你乖點呢,我可以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少受點罪。」墨震
天見傅星舞擰著柳葉一般的細細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爲何,無論眼前這個如夜
空中星星一樣空靈的少女什麽樣的表情,他都特別有興趣。

  傅星舞沈默不語,身旁的燕蘭茵雖沒有出聲,但人卻象篩子般抖個不停。良
久,傅星舞擡起頭看著墨天道神情肅穆地道:「隻要你放了燕蘭茵,隻要你脫離
魔教不再作惡,我會一直跟著你,不離不棄。」過去確有魔教中人因喜歡上鳳戰
士而脫離魔教的,其中有在戰鬥中惺惺相惜繼而互相愛幕的,也有鳳戰士並不喜
歡對方,但卻甘願用自身爲代價,換得對方改邪歸正。

  聞言,墨震天虎軀一震,一時竟呆呆地沒有說話,不得不說,傅星舞的這個
提議還是有相當的誘惑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真會對這樣打打殺殺失去了
任何興趣,或真的會離開組織,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靜靜地等待那個不知
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來。如果有這麽一個既象女兒率真可愛、又似情人般令
人銷魂的女人陪在身邊,最後的日子過得一定會快樂許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動,傅星舞咬了咬繼續道:「你是不是擔心
我或者鳳會出爾反爾、不守承諾,你應該知道鬼神林雄這個人吧,他在魔教中的
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脫離魔教,你知道爲什麽嗎?他喜歡上了被他抓
了的那個鳳戰士,然後被她所感化而棄暗投明。你不信,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他
們。」

  鬼神林雄墨震天認識,年紀比他小,武功卻不在他之下,而且極受教內高層
賞識。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當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嗤之以鼻覺得他腦子出
了問題,但五年後的今天,自己居然也會考慮起這個問題,是命運捉弄?還是天
大的笑話?

  見墨震天表情複雜地不作聲,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又繼續道:
「你是不是怕魔教會報複你,不用擔心,在中國魔教的勢力沒哪麽大,你一定會
安全的。」說實話,對於叛教的後果,墨震天倒真沒多去考慮。雖然此時他意志
消沈,但畢竟仍是強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煩,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你倒說話呀,行還是不行。」在默默的對視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在她
身邊的燕蘭茵表情也同樣的複雜,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爲了救他們,傅星舞的
犧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紀應該和飛雪差不多大,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好象比飛
雪還要小。

  「林雄現在生活得怎麽樣?他對自己的決定後悔過嗎?過是快樂嗎?」墨震
天終於開口問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沒有見過他。」看到墨震天又沒作聲,又道:「和自
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樂的?」

  聞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現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歡你?」雖然問的是傅星
舞,但其實他是在問自己。

  傅星舞俏臉沒由來地一紅,這個問題她也沒有確定的答案。喜歡是個寬泛的
概念,他這樣沒日沒夜象個色情狂一樣奸淫自己,這算是喜歡嗎?好象不算。雖
然她從沒談過戀愛,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墨震天對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
似乎真還有些別的東西。

  「這要問你自己。」傅星舞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著想道,既然沒有答案,就暫時沒別去
想了,他轉了話題問道:「那個和林雄在一起的鳳戰士,她後悔了嗎?過得怎麽
樣。」

  「她沒後悔。」說完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說不下了。和林雄在一起鳳戰
士傅星舞倒是認識的,兩人在訓練營的時候關係就很好。林雄在離開魔教之時曾
言明,雖然不再爲惡,但卻也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所以五年來,他與那個
鳳戰士一直在北京郊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傅星舞離開西藏訓練營後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兩人碰過幾次面。雖然也有
說有笑的,但傅星舞卻感到她過得並不快樂,眉宇間的愁郁濃得化都化不開。在
她離開北京之前,兩人喝過一次茶,聽到傅星舞即將去香港執行任務,她眼神中
充滿著無限的向往,還有強烈的失落。傅星舞能夠理解她,鳳戰士以守護世界爲
己任,而無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對一個戰士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在走的時候,傅星舞忍不住問她喜不喜歡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沈默,雖然
沒有回答,答案卻是明明白白。她說道:「他想要個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
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聽了她的話,傅星舞真想打自己
一巴掌,自己怎麽會傻得去問她這個。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
一年多後才回來。林雄肯定不會一下就喜歡上她,不然幹嘛要等那麽久。林雄對
她做過些什麽,隻有她自己知道。傅星舞還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長袖長褲,那
時因爲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紋身。

  看著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說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
不喜歡她,剛才說是的那些都是笑話;如果自己是喜歡她,就算她在自己身邊,
也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這樣有何意義?想到這裏胸中湧動莫名煩悶,人
生在世,還是及時行樂吧。而對失去了目標的墨震天來說,也唯有沈浸在欲望之
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卻所有的煩惱。

  「先不討論這個了,這船要兩天後才靠岸,讓我想想吧。不過,在船到岸之
前,你想讓燕蘭茵還有他們全家活著,多少也得拿出些誠意來。」墨震天揮了揮
手,想趕走心中所有的煩惱。

  雖然傅星舞閱曆不深,但第六感卻很敏銳,「那你有誠意嗎?」她感到墨震
天這句話是在敷衍甚至哄騙自己。

  墨震天一愣,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天真單純、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這麽強的
洞察力,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放了燕蘭茵一家難嗎?好象也沒啥難的,和她有
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雖然多少會有些不滿,卻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至
於他自己,當年殺了自己的兒子的水靈都可以放一條生路,李權雖忠心耿耿,人
死都死了,放了燕蘭茵又如何。想到這裏,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們有足夠的
誠意,燕蘭茵我不敢保證,但我會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條生路。」

  傅星舞盯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她這話是經過考慮的,雖然其中沒包括燕蘭
茵,但至少已經救了兩個了。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墨震天又道:「小姑娘,
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沒誠意的話,我還是不會放了他們的。」與傅星舞的直覺
不同,墨震天是憑著多年閱曆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燕蘭茵煥散無神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有
誠意,我們一定會有誠意的,我們……」在說第二個我們的時候,她頓住了。傻
子也知道「誠意」兩字的含義,她可以爲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憑什麽讓
身旁的這個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麽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但不這樣話,又怎麽救老公和妹妹?燕蘭茵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喃喃地說不出話。

  傅星舞側過身抓住了燕蘭茵的手道:「蘭茵姐,別擔心,你丈夫和妹妹會沒
事。」

  燕蘭茵擡起頭,淚水又湧了出來:「星舞,謝謝你,謝謝你,讓你受委屈了,
我這輩子報不了恩,下輩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蘭茵姐,你別這麽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別哭了,勇敢一點。」看到燕
蘭茵又向自己靠來,她輕輕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秀給。畫面有些怪異,身材高
佻、成熟迷人的少婦伏在嬌小玲珑、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小姑娘懷中哭泣,按理說
應該反過來才對。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長夜,以自己現在的心境必然難以入眠,有這樣兩個
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樂事。傅星舞自然不用說了,能讓自己考慮是不是喜歡她,
除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外,這世上也隻有她一人。而燕蘭茵,他的印象也極爲深
刻。

  銀月樓裏美女如雲,但他幾乎不怎麽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有次李
權向他極力推薦,說銀月樓裏有個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試試,他這才
勉爲其難地去了。去了後才知道李權沒騙他,算得上是個絕世的尤物。在他的印
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蕩,但内心卻不是這樣,充滿着屈辱與痛苦,
在不停地抗拒,這種強烈的反差能極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走的時候,他還笑着
對李權說,還沒調教好,繼續。

  這麽多年來,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幹過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但燕蘭茵是個例
外,在半年不到的時間,他連續找過到她五次。李權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
過讓她别在銀月樓按客,讓她就服待他一個人算了。那時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
身上,拒絕了這個提議。後來,他感到燕蘭茵變得越來越淫蕩,内心的抗拒卻在
慢慢地消退,反差越來越小,也就提不太大興趣經常去了。

  燕蘭茵頭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爲抽泣時頭微微地晃動,看上去有
點象正舔着她的雪乳。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頭含到嘴裏吸吮
的畫面,身體裏的欲火又騰騰地燃燒起來。

  這些天來,他對自己的行爲也有些無法理解。以前自己對女人的欲望沒有這
麽強烈,現在怎麽變得如色情狂一樣,多幹幾次還可以理解,她畢竟是鳳戰士,
漂亮,可愛,身材也無可挑剔,還有那種極爲特别的空靈感非常特别。但明明已
幹得很爽了,居然還要抱着她睡覺,抱着她睡覺倒也就罷了,睡的時候居然還會
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陰道裏。這多少有些令人費解了。是看她可愛有趣故意這
麽做的?還是自己出了啥問題?墨震天突然想到有個病叫「性瘾症」,自己會不
會得了這個病。他相信自己沒病,但卻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釋。

  燕蘭茵哭了半響,才擡起頭來,道:「星舞,大恩不謝,我也不說什麽了。
無論最後結果怎樣,這輩子我會都記得你,感謝你的。」看到了希望、發洩了情
緒後,她也慢慢地平靜下來。她雖不象鳳戰士有絕世的武功,但卻也是有理想與
信仰的女警,雖然殘酷的現實曾将她擊倒,讓她沉淪,但骨子的那份堅強還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雖然燕蘭茵曾經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還是
挺佩服她,在長達近半年的時間,無論敵人如何淩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頭,能
做到這樣已經是極不容易了。

  傅星舞見燕蘭茵平複了情緒,她想告訴墨震天,她們準備好了,你想做什麽
就好了。但轉過頭,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或許有熟
悉的人,自己這麽一絲不挂裸露着身體,羞恥感格外強烈,她不由自主地斜着并
緊了雙腿,試圖遮掩住袒呈的私處。

  「都聊完了,都準備好了?」墨震天總是喜歡用這種帶着無賴的戲谑口吻和
她說話。

  「準備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聳的胸膛補了一句:「你想開始就開始
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種準備走上刑場英勇就義的模樣,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
「你少說了三個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個字?有誠意嗎?放心,我們會有誠意的。」

  「不是這個。」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麽?」傅星舞不知他想說什麽。

  「好好想想,你這麽聰明,怎麽會想不到。」墨震天賣着關子,繼續用着這
種方式調戲着她。

  傅星舞皺着細細柳葉一樣眉毛,想了半天:「是什麽字?難道是『開始吧』?
我已經說了可以開始呀?難道……難道……」她想到幾個令人面紅耳赤的詞語。

  本來她根本不想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但她記得,放了燕蘭茵老妹妹的條
件是要「有誠意」,不理睬他應該是一種沒誠意的表現。鳳戰士雖然聰慧過人,
但或許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執
着,決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變通,這種情況在剛剛出訓練營的鳳
戰士身上比較明顯。在經曆的事多了後,會好一點,但本質依然不會改變。

  一旁的燕蘭茵插進來說道:「是『讓你爽』嗎?放心……」

  話音未落,墨震天打斷她道:「不是。」

  兩個女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說的三個字是什麽。但在「有誠
意」的驅使下,她們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蘭茵記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時,在自己叫「老我、
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時候,他好象特别亢奮。

  「不是。」墨震天搖了搖頭。燕蘭茵的話讓他回想自己搞她時的情景,如果
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會是怎麽
一種感受。想到這個,墨震天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兩人又胡亂猜了幾個,墨震天都說不對。「好了,不賣關子了」看着她們窘
迫的樣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少說了三個字,那三字是『我不怕」,
如果再多一句應該是,你來吧,我就當被豬啃、被狗咬,哈哈……」說着墨震天
笑個不停。

  傅星舞頓時傻了眼,沒想到他是這麽個意思。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完全沒有
道理,被強奸者多少會以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在她們的眼中,踐踏自己的尊
嚴、蹂躏自己身體的不是人而是禽獸。

  傅星舞還沒說話,燕蘭茵急道:「不會的,我……我們不會這樣想的,相信
我,我會象以前一樣,好好地服侍你,讓你有最大的快樂,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會
去做,你一定會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臉沉了下來,道:「我沒說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麽人?銀
月樓裏的妓女、性奴,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幹你算看得起你!」畢竟燕蘭茵殺
了李權,墨震天對她還是恨的。

  聽到墨震天的訓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氣上湧,忍不道:「别說了,住嘴!」
燕蘭茵急忙扯着她道:「沒關系,讓他說好了,讓他說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
這樣的人。」

  「蘭茵姐,你不是,你是爲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覺得有什麽好羞恥的,你是
個好姐姐,如果我有你這樣姐姐,我都會感到高興,感到驕傲的。」傅星舞沖着
燕蘭茵道。

  「别說了,星舞,求你别說了,等下他要不高興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還
有老公的。」燕蘭茵急得拚命扯着傅星舞。

  傅星舞沖着墨震天道:「說真話,算是沒誠意嗎?我覺得,我如果說假話,
才是沒誠意,對吧。」

  面對着傅星舞,墨震天臉上陰雲盡散,他拍着手微笑道:「不算,當然不算,
我希望你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強加給他的嗎?
所以請你多少能夠尊重一下她。」傅星舞義正嚴辭的道。

  墨震天不以爲忤地道:「好,算我錯了,我不說她了。不過,爲了避免誤解,
我還是想解釋一下,什麽叫做有誠意。」

  「好,你說。」傅星舞道。

  墨震天繼續道:「到岸還有兩個晚上,在這個時間裏,聊天呢,别不搭理人,
能說盡量說,就象你說的說真話好了。」

  「好!」傅星舞道。

  「還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總要幹那事,在幹那事的時候呢,你要聽我
的,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墨震天道。

  雖然是預料中的事,但聽到「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時,傅星舞的心還是
猛地抖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她咬着牙又道:「好。」

  「還有最重要一點。」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時,在什麽情況下,
男人或者女人會最快樂?」

  傅星舞一愣,一時沒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有些遲疑着地道:「我不太懂
你的意思,什麽叫什麽樣的情況?久别重逢?還是洞房花燭夜?還是第一次?」
說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覺得心頭一陣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所謂男歡女愛,要有歡,得
要有愛?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時候,你能把我當成做你喜歡,你愛的那個男人。
這才是最大的誠意。」說這話的時候,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個女人,
論姿色,她遠不及後來自己幹過的那些女人,但論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樂卻再也沒
有感受到過。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當作愛的人,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蘭茵心
拎了起來,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着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
的行爲,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卻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意思是你盡力
這麽去做,不要還沒開始,在思想上就開始厭惡抵觸,稍微有了點欲望又竭力去
控制,這樣你說做男人會快樂嗎?」

  見傅星舞還在思考,墨震天繼續道:「我們不是還打算着要一起生活,脫離,
脫離那個神……魔教,要下多大決心,如果不确定以和你在一起會開心,我能下
那麽大的決心嗎?」

  半天,傅星舞終于擡起頭,道:「好,我會盡力去試,最後的結果會怎樣,
我不能保證。」

  「隻要盡力就好。」墨震天道。幾天下來,墨震天對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
她如果說盡力,肯定的是會盡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蘭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你們先去洗一下吧,我幫你把鏈子解開。」墨震天走了過去,抓着傅星舞
的玉足,把鐵铐解了。傅星舞剛想起身,卻看到他仍抓着自己的腳不放。

  「你的腳真漂亮,我以前怎麽沒發覺呢?」墨震天自言自語地道。在他掌中
的玉足嬌小玲珑,還沒他手掌大,無論形狀、大小和腳弓的線條都是極美。墨震
天突然的感歎,并非他才發現她的腳很美,而是因爲對接下來的歡愛有太多的期
待,當一個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會和以前不同。抓着她的玉足把玩了
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門,想關最後
還是沒去關。這個細微的動作墨震天也盡收眼底,不由地會心一笑。他站了起來,
走到浴室門邊,靠着門框上看着她們。

  浴室内有浴缸也有噴淋,浴室不大,噴淋直接裝在浴缸的上邊,要沖澡必須
站到浴缸裏去。剛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時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裏,燕蘭茵看了
看,想想她也沒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于是道:「我們就站裏面沖下吧,你先,
還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髒一些。

  墨震天剛走到門口,聞言道:「什麽你先,我先,一起洗快點,對了,燕蘭
茵,你幫傅星舞好好洗洗,那邊架子上有毛巾、冼發水、淋浴。」

  「好的。」燕蘭茵答道。在銀月樓裏,無論客人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她都必
須回答「好的」。雖然過上了幾個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銀月樓的屈辱經曆依然
銘刻在心。在再次面對丁飛的時候,她以爲自己有勇氣面對殘酷的命運。但她錯
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輪奸,她還能保持着克制與忍耐,但他們把絞索套在丈夫
的頸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時候;當他們剝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進
她身體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時候,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
無濟于事。她隻想快點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們還沒死,他們不是會更
加無依無靠。這個時候如果有什麽救他們的命,她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現在有
了一線希望,她又怎會不去牢牢把握。

  擰開水喉,調好了水溫,「你先進去,我去拿東西。」燕蘭茵對一旁呆呆站
着的傅星舞道。傅星舞輕輕應了一聲,擡腿胯進了浴缸,雖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
屈辱的覺悟,但她畢竟才二十歲,被破處也才沒幾天,少女的羞澀依然潛意識地
影響她的行爲,所以跨入浴缸後,她側過身體,背對着門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幾天沒洗頭了吧,我幫你洗洗。」燕蘭茵也跨進浴缸。雖然這幾天
墨震天也給她洗過身體,剛才就一起泡過澡,但真還是沒好好洗過一個頭。由于
長時間的作愛,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長發都凝結成一縷縷。

  「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伸手問她要洗發水。

  「我幫你洗。」燕蘭茵堅持道。

  「沒關系,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并不習慣别人給她洗頭。

  「讓我幫你洗吧。」燕蘭茵的語調中帶着懇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經常給
我妹妹洗頭的。」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陣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個個魁梧彪悍,
都不是普通人,現在不知道妹妹怎麽樣了。

  傅星舞聽懂了燕蘭茵話中的意思,墨震天讓他給自己洗,她必須得這麽做的。
于是她不再堅持,緩緩坐在浴缸的邊緣。燕蘭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後,倒
出些洗頭水在手上,輕輕揉搓起她垂到腰際的長發。

  雖然兩人都是背對着墨震天,隻能看到到她們的背部和側面,但有時女人背
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從背面看,S形的曲線要更加清晰。兩人各具不風味,
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雖顯青澀卻極爲精緻,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氣息;後面燕蘭
茵肩寬些,臀部豐滿一些,老遠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氣息撲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幹,但卻不想喝水。他拿起對講機,讓丁
飛拿些酒菜上來,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卻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
或許此時他已經醉了。

  不多時,丁飛拿酒和幾盤熟菜過來,「老大,我找遍這船,也沒紅酒,隻找
到了這個,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貨,不過是高度。」将酒菜放到桌上後湊
到了墨震天的身邊,有些貪婪望着浴室裏兩個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
是……真是沒話說。」

  「什麽叫沒話說。」墨震天道。不知爲何,當丁飛和他一起看着傅星舞裸體
時,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要知道,丁飛跟他的時間比李權還長,雖然現在自己
的身份地位高了,但當年一起打拚搏的時候,可是經常在一張床上幹同一個女人。
丁飛想要什麽他當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會讓他上傅星舞,不過此時他不會讓他
再的這個機會,甚至有點連看也不想讓他多看了。

  「沒事,沒事。」丁飛跟了墨震天這麽多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的這麽在乎
過,雖然對傅星舞在着無限渴望,卻也不會向他提出這個要求。察言觀色,他知
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這裏,「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麽道:「對
了,你讓我看着她妹妹,這事真還有點難,她妹可能被李權弄出病來了,隔個幾
分鍾,就來高潮。女人一般幹是幹不死的,但她妹這樣的情況有些麻煩,剛才已
經暈過兩次了,看那樣子,好象是虛脫了。你說暈了倒還好,至少不用化氣力,
但那幫人偏要把她弄醒,說什麽暈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會兒你有空去
下,那幫人不聽我。」

  丁飛的話才說到一半,燕蘭茵哪還有心思洗頭,轉過身來看着她們,就連傅
星舞也擦掉臉上泡沫轉頭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們有誠意,你也要誠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頭發的手
在瑟瑟抖動。

  墨震天給傅星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飛,你在
這裏看着。」他還是很謹慎,雖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氣,但萬一自己走了,她撲
嗵往海裏一跳,麻煩就大了。說完,他轉頭離了房間。

  墨震天剛走,傅星舞便想轉過身體,門外的丁飛道:「喂喂,别轉過去,又
不是沒看到過,幹都幹過了,有什麽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聲,不去理睬他。不知爲何,她特别讨厭這個男人,或許因他
弄傷過自己,又或許他給人的感覺特别的猥瑣。

  丁飛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湧起怒火,卻因顧忌墨震天,不敢動手動
腳,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聽話和忠誠。腦筋一動,丁飛向着
燕蘭茵道:「燕蘭茵,你叫她轉過來,聽到沒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長發的燕蘭茵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猶豫見聽到丁飛冷笑
道:「哼,連你也不肯聽話了是不是,好,你還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聞言,她低下頭喃喃地道:「星舞,聽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隻不過墨震天的一個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說了算,聽他的幹嘛。」
傅星舞雖然理解燕蘭茵的心情,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你—!」站在門邊的丁飛氣得直跺腳,卻也無計可施,他惡狠狠地道:
「好,傅星舞,你有種,燕蘭茵,你也有種,你們等着瞧!放了你老公、還有你
妹,做夢吧!」

  「别聽他的,他說了不算。」傅星舞感覺燕蘭茵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星舞,我求你,聽他的吧。萬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壞,那可怎麽辦。星舞,
算我求你了。」燕蘭茵也知道墨震天說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現場,等下真把人弄
死了,難道墨震天會要他的命?

  傅星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默默地把身體轉了過來,将巍巍挺立的雪乳無遮
無掩地袒露在他的視線之下。她的乳房雖沒有燕蘭茵的豐滿,但形狀卻極爲完美,
而且微微向上翹起,充滿着無窮無盡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給别人搞」丁飛雖然剛才已經在燕
蘭茵這裏渲洩過一次,但此時的欲火卻比剛才還要熾熱。對于男人來說,垂手可
得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燕蘭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飛下達了新的指令。

  燕蘭茵一怔,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傅星舞冷哼一聲道:「有本
事你自己來!」丁飛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沒有膽量,隻懂欺侮弱小,
這種男人她最厭惡。

  丁飛拿她沒辦法,隻有沖着燕蘭茵吼道:「燕蘭茵,聽到沒有,快去摸,不
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對不起。」燕蘭茵渾身一震,喃喃地說道,滿着白色泡沫的手越過
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
「蘭茵姐,别聽他的,他訛你的。」

  燕蘭茵聲音已帶着一絲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萬一呢,萬
一他暗中使個壞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開手,她開始有些明白,并非燕蘭茵笨,或者軟弱,而是兩
人立場不同、關系不同,感受就會不一樣。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會傷心
一輩子甚至會自殺。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沒有盡力救她們,可能會内疚、會後悔
一輩子,但肯定不會傷心一輩子更不會去死。而自己如果盡了力也沒救到她們,
或許會難過一陣子,但自己和她們都不熟,會難過很久嗎?應該也不會。甚至連
燕蘭茵死了,自己的遺憾或無奈會大過傷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盡全力也有不同
的程度,她的程度明顯要大過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
不是僅僅站道義的角度,或許這樣才能算真正的竭盡全力吧。

  燕蘭茵輕柔地撫摸着堅挺的雙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滿了白色泡沫,看上去
更加充滿誘惑。丁飛貪婪地注視着那一片雪白,「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很伶牙
利齒的嘛,燕蘭茵,你這叫摸嗎,憚灰塵還差不多,給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
多大力。」丁飛看到傅星舞眼中劍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來,他有一種勝利者的
喜悅,在這種喜悅的感染之下,整個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聽了丁飛的指令,燕蘭茵隻得加大了力氣去揉搓堅挺的雙峰。看到門口丁飛
象餓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湧動起對傅星舞的愛憐。在無名島,她逃過了一劫,
幸運地在虎口下保住了處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樣,還沒從陰霾中走出來,就又
墜入黑暗。

  燕蘭茵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被奪走少女童貞,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就是最近幾
天。手中抓摸着的乳房還是硬硬的,應該還沒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過。曾經自己
的乳房摸上去也是這樣的感覺,結婚前,甚至在結婚後,都還是這樣。但自從進
了銀月樓,在被無數男人抓過摸過捏過,雖然蜜桃般形狀沒變,但再也沒有那種
輕中帶硬的青澀感覺了。自己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或許在不久的将來,這個
年紀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會是這樣。

  燕蘭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雖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還勇敢還
堅強,但自己畢竟要比大幾歲,保護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護着自己。但自己
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這些令她感到
羞恥的事的時候不要這麽心安理得、無所顧忌。墨震天明顯地是對她更感興趣,
把自己留在這裏,或許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來淫辱她的道具。那麽自己該
怎麽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隻有在可能的情況下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蘭茵還是不溫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飛連續幾次讓燕蘭茵加大
力量,但燕蘭茵嘴裏應着,手上力量卻沒大多少。此時丁飛精蟲上湧,欲火蓋過
理智,他吼道:「叫你用點力氣這麽難嗎!」說着一個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
巨大的手掌猛地壓在燕蘭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攏,兩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
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頓時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開來,結實而有
彈性的乳肉從交叉在一起的指縫在溢了出來。

  傅星舞感到胸口傳來劇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幹什麽,滾開。」說着一掌
向着丁飛擊去,因爲是坐着,這一掌打在了他鼓漲欲裂的肉棒上。如果傅星舞内
力尚在,這一掌可以要了丁飛的命,但現在隻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軀體紋
絲不動。

  「他媽的,你還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飛雙眼通紅,更加瘋狂地揉搓
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擊去,卻象打在一塊鐵闆上,當他運起内力,即使攻擊他
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癢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蘭茵的手從他掌握中脫了出
來,她有兩個選擇,第一袖手旁觀;第二幫傅星舞。在經過短暫而激烈的思想鬥
争後,燕蘭茵選擇了後者,她抓着丁飛的胳膊,試圖把他的手拉開。「滾!」丁
飛騰出一隻手,一個巴掌将燕蘭茵打倒在地。

                待續

  本來目标将近五萬字的稿子一次性的發,但修改也需要欲望。與第一次相比,
在陽台上傅星舞的幾次高潮用另外方式進行了演練,與原來寫的完全不同,也化
費了很多時間。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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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9-17 06: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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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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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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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3




  落鳳島,青龍雷破宅邸。

  穿着素白碎花無袖連衣短裙的冷雪手捧一瓶年份爲1998年的羅曼尼?康
帝葡萄酒走到餐桌邊,柔聲對坐着的青龍雷破與神煞羅西傑道:「來,我給你們
斟上。」

  雷破微微點了點頭,他神色頗爲陰郁,「這司徒空架子也太大了,不把我放
在眼裏也就算了,就連你的面子也不賣。」說着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羅西傑臉上倒沒太多不愉之色,「大戰在即,大家還是要精誠團結。」

  雷破依然不忿地道:「這我不是不懂,但上頭派他來這裏,是要确保這裏萬
無一失,但他一不去檢查島上的防務,二不做戰前準備,隻知道天天飲酒作樂,
天天玩女人。玩玩女人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能理解,他一個人連同他那幾個手
下,把落鳳獄裏的鳳戰士全給霸占了,今天有多人跑到我這裏來抱怨,人家千裏
迢迢跑到這裏,仗打下來,還不知有沒有命回去,想幹個鳳戰士也算求個心理安
慰,這倒好,人全沒了。」

  羅西傑嘿嘿一笑道:「你房間裏不是還藏了兩個。」

  雷破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叫虎口奪食好不好。我不藏兩個,保
管一個都剩不下來。還有,你就玩就玩吧,今天他媽的還弄死了一個,你說這些
鳳戰士和他也沒啥深仇大恨的,幹嘛把人往死裏整。下午,我想去他哪裏看看是
啥狀況,結果被他手下擋在門外,連面都不見一個,這說這算是個啥事。」

  羅西傑微微一笑道:「你也想開點吧,随他去好了。守不住落鳳島你死路一
條,司徒空就算把所有鳳戰士都弄死了,你頂多也就被阿難陀責罵一頓。孰輕孰
重,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正說話間,突然有人進來通報道說司徒空到了門外,雷破臉色一變,揮手讓
冷雪離開。從司徒空上島之後,雷破就不讓冷雪再負責極樂園的管理,他對她已
非常癡迷,不希望司徒空因窺觑她美貌而染指于她。

  司徒空突然造訪必有什麽重要的事,冷雪雖然想留下探聽消息,但聽到雷破
這麽說,隻能轉身離開。回到雷破的卧室,房間裏除了冷傲霜還有落鳳獄中最年
輕的鳳戰士東方凝。兩人都赤身裸體,雙手反剪在背後,特制的枷鎖讓她們以極
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見到冷雪進來,兩人的神情都沒任何反應,在這狼巢虎穴
之中,任何時候都必須極度的小心謹慎。

  冷雪關上門房,走到她們的身邊也跪了下來,她先是抱了抱姐姐,然後又緊
緊抱住了東方凝。這時兩人神色才有了些變化,冷傲霜的眼神變得充滿暖意,同
時又用眼神告訴她要控制情緒;而東方凝神情更激動一些,雖極力的抑制,但激
動的眼神如火焰般跳動雀躍。

  此時冷雪已恢複了真氣,隻要有人靠近房間,她能迅速察覺。但她還是壓下
澎湃的心緒,放開了東方凝。她湊近兩人,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雖然尚不
知道鳳的行動,但極道天使應該會在數天内攻打落鳳島。我已找到恢複真氣的解
藥,如果極道天使有勝利的希望,我想拚一拚。」

  東方凝興奮地重重點了點頭,隻要有一絲走出黑暗、重獲光明的希望,她心
中便充滿了鬥志。而冷傲霜則顯得穩重地多,思忖片刻後才道:「阿雪,我相信
你的判斷,伺機而動,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冷雪點了點頭道:「我明白。那個狂戰血魔司徒空上島後把姐妹們都從獄中
帶到了他的住所,這樣反到機會更大的點。不過剛才聽雷破說,我們的姐妹中犧
牲了一個,我都不知道是誰。」說着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起憤怒之色。

  冷傲霜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東方凝,隻見她聽到這個消息時,杏目圓睜,
象要噴出火來,她有些擔心地道:「小凝,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黑暗的,先不
說極道天使進攻之時我們有沒有機會,我們首先要考慮這幾天我們能不熬得過去。」

  東方凝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道:「傲霜姐,雖然我年紀小,但一樣都是鳳戰
士,我能挺過去。」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也一直表現得勇敢,但今天晚
上對你依然是一次嚴峻的考驗。」見東方凝依然不解,冷傲霜又道:「如果你等
下看到我被污辱,會有什麽樣的感受?」

  東方凝想了想道:「當然會很心痛,也會很憤怒。」

  冷傲霜道:「那麽當你看到冷雪被敵人污辱時,會有什麽感受?」

  東方凝開始有點明白冷傲霜這話的意思了,她想了想才回答道:「當然也會
心痛會憤怒,但我不會表現出來的。」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但很多事想想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以前,你在受那些痛苦屈辱的時候,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想哭可以哭,想叫也可
以叫。但今天需要做到得更多,你要把她,把自己的姐妹戰友完全當成一個陌生
人,甚至是敵人的爪牙幫兇,當她、當她表現得……」說到這裏冷傲霜還是頓了
頓,她不知道這麽說會不會傷害到妹妹,但她還是要說。昨晚她看着妹妹在雷破
胯下表現得極度亢奮,在零距離的接觸之中,她清楚地感受到她如潮水般的肉欲,
她的每一次高潮都是真實的,她極度震驚,自己的妹妹到底經曆了什麽,更需要
有怎樣的覺悟才能這樣。

  「當她表現得象、象……反正表現得很快樂、很享受的樣子,你會不會吃驚;
當她來親你、摸你、舔你甚至打你的時候,你又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并不是我不
相信你,隻是提醒你,要把困難想得更多一些。我知道你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但
我們面對的都是魔教的高層,任何一點破綻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冷雪覺得姐姐說得過于嚴重了,接口道:「别擔心,我相信小凝會做得很好
的。」

  冷傲霜還是不放心:「我知道我們都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去僞裝,但僅僅是
裝得和你不認識還不夠,我們更重要的是讓自己如何坦然去面對,這樣敵人才不
會看出破綻來。」

  冷雪感到姐姐給東方凝提醒是對的,但說太多反而會帶來壓力,便岔開話題
道:「姐,小凝你們都餓了吧,我讓人送飯過來,吃飽了才有力氣戰鬥。」

  東方凝依然沉浸在思考之中,良久才道:「傲霜姐、雪姐,我明白了,我會
做到的,請相信我。」

  見冷傲霜還想說什麽,冷雪向她使了個眼神,讓她不要再說了。冷傲霜也感
到,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說真給小姑娘太多壓力,但有時關心則亂,面對孤身
走入魔窟的妹妹,她不知道自己能爲她做些什麽。

  不多時,有人端着兩大盆飯進來。「廚房怎麽讓你送飯來了。」冷雪笑着道。
來人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冷雪在金水園的時候,他光臨過好多次。本來以他
的身份是不會去哪裏,但冷雪太漂亮了,總令他時刻惦記。在冷雪重新回到青龍
身邊時,他就不敢再碰她了。不過冷雪對他還是很友好的,好地都有些暧昧。他
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有膽量上她,她也必不會拒絕,但他膽子比較小,總是不敢
有實際的行動。

  「你吩咐的事,總要親力親爲呵。」高晨笑着道。以着在金水園裏幹她,雖
然每次都很爽,但想到她每天都被男人操,對自己的誘惑就會少了許多。但現在
她可望而不可及了,隻看到她無名的邪火就會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

  高晨把目光轉向兩個一絲不挂的鳳戰士,眼神變得更加熾熱,「這個我見過,
叫東方凝,号稱在落鳳獄中排名第一的美女,邊上這個,邊上這個也不比她差呀,
我怎麽沒見過她,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冷傲霜,是她嗎?」對于高晨這樣的身
份,去極樂園當然暢通無阻,但鳳戰士對他來說并非想幹就能幹的。東方凝他在
前不久那次淫穢的表演中見過一次,而冷傲霜則連見都沒有見過。

  「就是她。」冷雪在一旁道。

  「漂亮,真太漂亮了!天下竟如這樣絕色的女人!」高晨在冷傲霜身前蹲了
下去,托起了她精緻的下颌細細看着,那樣子恨不一口将她吃掉。雖然知道沒經
過雷破的同意,他不能染指于她,但在潮水般洶湧的欲望驅使之下,他情不自禁
的伸手抓住眼前巍巍高聳的雪乳,死命地抓揉摸捏起來。

  冷雪在旁輕輕地咳了一聲,高晨這才回來神來,他感到自己的些失态,連忙
放手站了起來道:「雪兒妹妹,你不會告訴青龍大人吧。」

  冷雪笑着道:「當然不會啦。」

  「謝謝,謝謝。」高晨連聲說道:「那我走了。」說着走出房間。

  「你幹嘛要阻止他?」待高晨走後冷傲霜道。

  「姐,他是個小角色,沒這個資格。」冷雪道。

  「白天你提到設法接近、利用的人中包括他吧。」冷傲霜問道。

  「雖然他隻是一個角色,但卻也算雷破心腹之人,應該也算一個吧。我就是
通過他知道雷破把解藥放在哪裏的。」冷雪道。

  「那你剛才就不應該阻止他。」冷傲霜道。

  冷雪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剛才如果放任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就等于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以後就會更加聽話,但當時冷雪根本沒想到這點。

  「算了。」看到冷雪的神情,冷傲霜知道她已然明白,「要坦然面對,才能
在絕境中求生。」

  「明白了。」冷雪重重點了點頭,一旁東方凝也跟着點了點頭。

  「吃飯吧,這樣才有體力熬過去。」冷雪蹲了下去,一手一個端起兩盆淋着
肉汁的飯,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勺,如果自己還有手空着,可以喂她們,但這樣
令她有些犯難。

  在東方凝把頭伸向飯盆時,冷傲霜輕聲道:「放下,放在地上。」

  「現在不是沒人嘛。」冷雪說道。

  「從現在起,邊上有沒有人都必須一個樣。」冷傲霜道。

  冷雪還在猶豫,冷傲霜神情嚴肅地道:「越是看到了希望,越是要小心,說
了要坦然面對,這們天天如此,要挺着胸吃飯,等我們打碎這牢籠時自然能做到。」

  「明白了。」冷雪不再堅持,将飯話到了她們的身前,兩人因雙腿被固定在
地上,手也反剪在身後,她們隻能慢慢低下頭、伏下身,想狗一樣趴着艱難地吃
着盆裏的飯。

  看着兩人高高撅着渾圓豐潤的雪白屁股,嘴角粘滿着飯粒,冷雪心中酸楚難
擋,很想大哭一場。來到落鳳島的每一個姐妹,她們所遭受到屈辱真的難以想象,
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突然冷雪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她連忙正襟坐好,用冷冷地眼神看着姐姐與東
方凝。推門而入雷破一臉怒氣,他一聲不吭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鎖,将冷傲霜
從地闆上拎了起來。

  「不留她在這裏了嗎?」冷雪忍不住問道。

  「司徒空問我要人,我有啥辦法。」雷破臉上烏雲密布,說了一句甩門而走。
頓時冷雪的心如同浸入冰水之中,在這裏雖然還是會被污辱,但總看得到,能安
心一些。而司徒空以狂著稱,姐姐落在他手中不知會有什麽樣的殘酷遭遇。突然
她看到東方凝也挺起了身,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

  「放心,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姐姐走後,冷雪感到自己一定要成爲她的精
神支柱,自己有任何的動搖不安必然會影響到這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從現在
開始,就按傲霜姐說的,我們是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東方凝點了點了,又伏下身吃了起來,她知道無論吃得下吃不下,她必須得
吃,這樣才有體力去挺過今晚,才有希望迎接光明。

                ◇◇◇

  喜馬拉雅山脈,珠穆朗瑪峰。

  清晨時分,高聳入雲、巍然屹立的珠穆朗瑪峰被綢帶似的濃濃雲霧籠罩。位
于海撥5200米的珠峰大本營早早貼出了通知,今日山頂有十二級以上的飓風,
禁止所有隊伍登頂。

  就在大本營中所有登山愛好者望峰興歎之時,珠穆朗瑪峰的東西兩側各有一
支十餘人的隊伍向着峰頂行進。他們走的不是經過無數登山愛好者一次次探索而
形成登頂之路,根本是在沒有路的地方前行。所有人都沒有攜帶冰鎬、冰鞋等必
備的登山裝備,甚至不少人衣衫都相當的單薄,但他們躍過懸崖峭壁、走過冰坡
冰洞,這些對于登山者來說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和死亡陷阱,但對于他們來說卻如
履平地一般輕輕松松。

  在離峰頂約有千米之遙時,隊伍中的大多數人停下了腳步,領頭三人繼續前
行。又向上行了數百米,其餘兩人也停下腳步,隻餘下一人繼續往峰頂而行。幾
乎在同一時刻,兩人從東西兩側同時抵達峰頂。

  東側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裙衫,腳蹬同色的平底
布鞋,黑色長發自然垂到腰際,臉上未施粉黛,卻美得驚人,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她的美貌一點不爲過。西側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身形魁梧、
濃眉劍目,顧盼之間如皇帝一般充滿着無上的威嚴。

  兩人對視片刻,突然峰頂的氣流發生變化,風速陡然增強,積雪被刮了起來,
十多道卷起的雪片如龍卷風一般圍住了少女,但當那些旋轉的雪花侵入到離少女
一丈左右,便再也無法向前推進,而在這狂暴氣流中央,少女薄薄白衣竟連衣角
都沒有拂動一下。

  終于那些飛揚在空中的雪花緩緩飄落到地上,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翹傲然道:
「天鳳。」

  那少女淡泊平靜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道:「黑帝。」

  數千年來,作爲宿敵的天鳳與黑帝從來都是隻在戰場上生死相搏,而此時在
滅世之劫毫無征兆的降臨之時,他們的相遇又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樣的變化?

  黑帝微微一笑道:「沒想到天鳳這麽年輕,重新認識一下,我姓風,名天道。」

  天鳳也微笑着道:「我的名字太久沒人叫過了,我也姓風,叫若水。」

  天鳳與黑帝的傳承有些與藏傳佛教中的轉世靈童相似,所不同的是轉世靈童
是在活佛涅槃後才按着線索尋找,而天鳳與黑帝則會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之中,親
自找到傳承者,所以天鳳與黑帝都是有名字的。

  黑帝風天道贊道:「好名字,上善若水,水看以柔弱,刀卻不得斷之。」

  天鳳風若水道:「你名爲天道,可窺得這世界的大道。」

  黑帝風天道笑道:「道可道,非常道,能窺得到、說得出的也就不是什麽大
道了。」

  天鳳方若水道:「既然你并無悟得大道,見這一面有何意義。」

  黑帝風天道揚了揚眉道:「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正是因爲沒有悟得大道,也
就不願去聽天命。見這一面,隻爲問你一句話,是否願攜手對抗這不公的天命?」

  天鳳啞然失笑道:「善與惡如何能夠并存?你以爲挖幾個地洞就能夠逃得過
滅世之劫?你以爲那些滅絕人性的實驗能夠讓人變成神一般的存在?如果你悟得
大道,就應該帶着你的所有教衆在這神山之下閉關靜思,或許能讓這個被你們摧
殘的世界免去劫難。」

  聞言黑帝傲然狂笑道:「果然夏蟲不可語冰,算了,當我沒說過。大家戰場
上見個真章吧。」說着便不再多言,拱了拱手轉身準備離開。

  「等下!」天鳳風若水道。

  「有何指教?」黑帝風天道不解地轉過身。

  天鳳風若水冷然道:「既然你來了,作個了斷,也省得将來我來找你。」

  黑帝風天道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随即又恢複如常道:「沒想到今日你願
與我一戰,真是好氣魄。你成爲天鳳多少年了,别說我以大欺小,不講道義。」
此次會面是黑帝發起的,因爲隻說是會面,所以他不會提出與她一戰,但他沒想
到天鳳竟會主動邀戰。

  天鳳風若水淡淡一笑道:「你知道的,我們的力量與年齡無關,不知你覺醒
的程度是否比我高。」每一代天鳳與黑帝的傳承的不僅有神秘的能量,還有千百
年流傳下來的記憶。神秘的能量可以人激發潛能,成爲絕世強者,但能将這神秘
能量運用到什麽程度,需要天鳳與黑帝的不斷覺醒。覺醒程度越高,武功也就越
高,如果能夠徹底覺醒,就将破解傳承下來的記憶,從而悟得世界的大道和真谛。

  黑帝風天道笑道:「我總比你要長幾歲,你也真有些狂妄了。」

  天鳳風若水神色平靜如水道:「我們非比武切磋,而是生死相搏,别大意了。」

  黑帝風天道大笑道:「我不會大意的,但該留手還是會留手的。不知你有沒
有聽過一個傳說,如果我們能合體雙修,有可能會完全覺醒。說實話,我很期待。」

  聞言,天鳳風若水俏臉若隐若現浮現一絲紅霞,她向前緩緩跨出一步道: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刹那間,兩人凝聚起的無形氣牆撞在一起,發出轟然巨
響,當世最強者之戰在世界的最高處爆發了。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站在離峰頂數百米處,雖然狂風呼嘯,但她們還是隐隐地
聽到山頂傳來風雷激蕩的聲音。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眼神
中都流露着焦急與牽挂。

  短短數分鍾,饒是她們武功已臻化境,心志已堅不可摧,但這幾分鍾依然象
數年一般漫長。終于,在漫天風雪之,她們看到一襲白衣的天鳳從山頂飄然而至。

  「如何?」聞石雁問道。天鳳的神情依然平靜如水,讓人無法知道這一戰的
最後結果。

  「他敗了,傷了他,卻拿不下他。」天鳳淡淡地道,說着越過兩人向山下走
去。

  聞石雁在欣喜之餘也感到極大的震撼。她是鳳之中除天鳳外的第一高手,但
早在三年前,她已看不透天鳳的武功到達什麽境界。但對于天鳳能夠在這麽短的
時候裏擊敗黑帝,令他負傷逃遁,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對于好武之人,不能親
眼目睹這驚天一戰,心中自然遺憾萬分。

  她與諸葛琴心交換了個眼神,迅速地跟上天鳳。這一戰雖沒拿下黑帝,但擊
敗黑帝無疑也是一個巨大的勝利,多少令她們在滅世之劫到來之前消滅魔教增添
了幾分信心。

                ◇◇◇

  北京,鳳大禹山基地。

  身着軍裝,肩上挂着大校軍銜的秋旭绫走入會議室。秋旭绫實際年齡三十三
歲,但看上去絕對不到三十歲,最多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她身材高佻,劍眉
杏目,容貌極美,深邃的眼神看上去溫和淡泊,但卻神光内蘊,隐隐有着一種大
将風範。

  秋旭绫的對外的身份是中國人民解放軍2015年剛成立的新軍種—戰略支
援部的綜合信息部主任。在新軍種成立大會上,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都對她抱以
熱烈的掌聲,而不道知她真實身份的人則對她投以懷疑、驚奇甚至不屑的目光。
新軍種中如此重要的部門由一個這樣年輕而且漂亮的女人來擔任,他們無法理解。

  在姬冬赢突然失蹤後,秋旭绫便接替她成爲基地最高指揮官。雖然承受着巨
大的壓力,但她以從容和自信感染着基地中的每一個成員,令基地一直保持正常
運作。但是,此時她心潮如波濤起伏,昨晚更是破天荒的一夜未曾合眼。昨日,
諸葛琴心告訴她幾件事,天鳳與黑帝曾有一戰,黑帝負傷逃遁;天鳳即将離開西
藏訓練營,親自指揮與魔教的決戰;今天召開全體聖鳳參加的會議,讓她也列席
參加。

  天鳳擊敗黑帝令她興奮,但天鳳離開了西藏訓練營,意味着有些事情要比想
象的嚴重。

  數千年來,天鳳作爲鳳的領袖,絕大多的時間都會在某個幽靜之所閉關修煉,
隻有在這個世界危在旦夕時才會出世參與戰鬥。最近的一次是在二戰,當希特勒
的大軍包圍了莫斯科,中國半壁江山淪陷于日寇之時,天鳳離開了珠穆朗瑪峰隐
居之所,走到了戰争的最前線。

  而此時,雖然朝韓戰争打着如火如荼,世界各地也有一些小的摩擦,魔教的
勢力範圍也不斷擴張,但局勢與兩戰時相比,遠沒到那個危險程度。那麽,天鳳
此次出世,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因爲那個滅世的預言。聽到滅世預言後,她心中
多少還是半信半疑,但天鳳既已出世,說明滅世預言很有可能是真的,那麽這個
世界危險程度要比過去數千年來的任何時刻都要高。

  「旭绫,來得這麽早呀。」一個聲音在門口想了起來,秋旭绫轉來頭,看到
聖鳳林雨婵走了進來。她今天沒有穿醫生般白大褂,而上換上一身幹練的職業裙
裝,白襯衫、煙灰色的套裙,或許今天是全體聖鳳參加的會議,她一改平時慵懶
的模樣,挽起的發髻整整齊齊,臉上似乎還化了個淡妝,看上去和平時象換了個
人一般。

  戴了副金絲眼鏡林雨婵有着令人過目難忘記的優雅、知性的美麗,她雖比身
高1米75的秋旭绫要矮小半個頭,也削瘦些,但亭亭玉立的身姿極爲曼妙動人,
露在煙灰裙擺下穿着肉色絲襪的小腿骨肉勻稱,勾勒出的極爲迷人的線條。而最
令秋旭绫感到驚奇的是,她人雖然苗條,但胸口襯衫鼓起程度竟不亞于自己,平
時她老穿白大褂,自己倒也沒發現她的這麽好的身材。

  「你這樣看着我幹嘛,不認識我了嗎?」林雨婵笑道。

  「林博士,你今天真是漂亮。」秋绫旭由衷地道。

  「哈哈。」林雨婵爽朗地笑道:「好久沒人誇我漂亮了,我還以爲我真老了。」
她看去三十多歲,正是成熟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候。

  「你都說老了,那我不想老都不行了。」兩人說話間,諸葛琴心也走了進來。
她穿着件裏紅外黑的兩件套連衣裙,恰到好處地襯托出窈窕身姿。她一樣極美,
雙眸間閃着充滿智慧的光芒,雖然看上去四十歲出頭,但迷人的風韻猶存。

  對于這世上的男人來說,并非人人都喜歡充滿青春氣息的年輕少女,有相當
的比例的男人對優雅、知性、高貴的熟女着迷。而她們三人,秋旭绫介入少女與
熟女之間,既然充滿着青春的氣息,卻透露着成熟迷人的風采;而林雨婵則是屬
于輕熟女,還能看到得到青春的影子,但成熟的氣息已撲面而至;諸葛琴心算得
上是真正的熟女,氣質優雅、純美性感、獨立自信、有才華而又柔情,有内涵而
又風情,更充滿着母性的力量,這樣的女人可以迷到不解分情的小男生,卻也能
告訴那些感歎「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男人什麽叫「柳暗花明又
一村」。

  面對聖鳳諸葛琴心,秋旭绫多少還有些拘束,雖然相比不苟言笑的聞石雁來
說,諸葛琴心要随和得多。不過林雨婵沒那麽顧忌,笑着道:「都說聰明的女人
不會老,你今天這打扮,我看是年輕得不得了。」

  「那你白大褂呢?今天幹嘛不背出來呀。我看你平時就應該也穿這個,又好
看又精神。」諸葛琴心笑着反擊道。她平時着裝也比較随便,但今天的會議很重
要,總得穿着正式一些。

  林雨婵哈哈笑道:「你天天穿這個,我也就穿。」相比她的OL職業裝,諸
葛琴心的的打扮一般是參加什麽活動和晚宴,相對要正式一點。她可以天天穿這
個,但讓諸葛琴心天天穿成這樣,多少還是有些違和感。

  聽着她們的對話,秋旭绫的心情放松了許多,不論前途如何艱險,有她們在,
有天鳳在,一切依然存有希望。

  「旭绫,藍星月那邊有什麽消息沒有?」諸葛琴心不再和林雨婵開玩笑。

  「諸葛師傅,我已經将剛收到落鳳島的的防衛信息傳送給她。藍星月說,攻
打落鳳島的戰鬥可能就在這幾天打響。」在鳳之中,一般都以姐妹相稱,但對諸
葛琴心、聞石雁及陰雪蝶三人,大多數人都加上「師傅」或「老」這樣的尊稱。

  諸葛琴心微微颌道:「聞石雁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不佩服她都不行呀!」
說到徒弟,她想到數天前失蹤的親授弟子傅星舞,不由心頭猛然抽搐了一下,便
問道:「傅星舞有消息嗎?」

  在香港黑龍會一役中,由于阿難陀的突然出現,令她身陷囫囵,雖受淩辱,
卻僥幸保住清白之軀。但這次她似乎預感到,這一劫難她是逃不過去了,心中不
由得對投向魔教的姬冬赢産生了濃濃的恨意。

  「沒有,就連紀小芸也沒有消息。」秋旭绫道。

  一時間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壓抑,林雨婵道:「已經發生的多想也與事無補,
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吧。」

  諸葛琴心壓下心頭起伏的潮水道:「昨天我和聞石雁通過電話,我同意她的
意見,你呢?」

  林雨婵一雙明媚動人的美眸中罕見地露出迷惘之色,道:「我真的不知道。」

  會議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秋旭绫打開了視頻通訊設備,這次會議諸葛琴心與
林雨婵在會場,其他都以視頻的方式參加會議。很快,聞石雁、陰雪蝶、姬冰玄、
姜雪痕四名聖鳳級的成員都出現在視頻畫面中。

  會議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通過了三件事大事。第一,派出東海艦隊,作爲
白無瑕的後援;第二,盡最大可能給予朝鮮方面支援,幫助他們打赢這一仗;第
三,非常時期,對魔教要除惡務盡。

  在所有人中,林雨婵是對這些決定感到最困惑的人。一直以來,鳳的戰略思
想是讓中國盡可能不與美國發生大的沖突。但派兵支援白無瑕,有可能與美國的
第七艦隊交戰;援助朝鮮,則可能導緻象數十年前那樣美國直接派兵介入。這都
有可能爆發全球性的戰争。但不這麽做,又會使鳳在各地都被動挨打。雖然聞石
雁親自在坐鎮美國,盡可能壓制魔教,令事态不擴大化,但依然存在着無限的變
數。

  還有最後那條除惡務盡,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誰都清楚,其實是廢除了不
殺投降或者失去戰鬥能力的魔教人員。這讓林雨婵感到格外疑惑。鳳的宗旨是尊
重生命,守護這個世界,而此時雖然是非常時期,但走上了以殺止殺的道路,到
底是對還是錯?

  望着大多數人那渴望戰鬥的神情,林雨婵最後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待續

  有人說寫點别的,我很聽讀者意見的呵。第一稿這次會議是天鳳參加的,但
後來還是沒讓她參加。至少現在還不想讓她說太多的話,多少保留一些神秘感吧。
但直接跳過二皇這個級别,直接将天鳳黑帝推到了前台,至少表示我不象以前有
十章的準備,不管是四章、五章或者六章,總是有準備結束的打算。雖然離結束
還很遠。香港算是一戰,落鳳島算是第二戰,朝韓會是落鳳島之後的主戰場。畢
竟已經有很多人物在,有些還将過去。對于過場非H的實在沒興趣寫,所以會議
的過程不想寫了,反正就哪麽個意思,寫了一大堆,效果會好點,但意思就是那
麽一個意思。落鳳島之戰應該快了,白無瑕是否一定失敗,或許真也不一定,要
不讓她赢?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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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9-18 09: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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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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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5



  早在冷傲霜走入聽濤别院,她豔絕人寰的無雙容顔、無可挑剔美到極緻的身
體吸引了在場所人的目光。那些在落鳳島呆得時間久些的,雖然沒見過她,但看
到她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便知道她是傳說中落鳳獄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難陀的
專寵冷傲霜。雖然人人心神激蕩、充滿着無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無
人敢于造次,隻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給他們嘗嘗。

  此時見她突然越衆而出,向着他們走來,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冷傲霜
走近圓圈之時,離她最近的那幾個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
但心中燃燒着的怒火激起濃濃的殺意,武功越強的人越感到心寒膽戰。

  圓圈無聲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鳳戰士,
她面色紫紅,張着嘴想說什麽但卻說不出話來。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麽,但她是
那麽的年輕,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戰友們在爲她的生命存續而奮力抗争着,她
又怎麽如何能在邊上袖手旁觀。

  冷傲霜收回目光,挺起高聳的胸膛在從一個個撅着挺翹玉臀的鳳戰士身後走
過。當走過最前面的那個鳳戰士,撲嗵一下雙膝着地跪了下來,然後慢慢低伏下
身體,微微張開紅唇向着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過去。

  「她不能碰。」持鞭的男人大聲道。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
癡癡呆呆地站着沒動。在冷傲霜的紅唇将将要觸碰到暗紅色的龜頭時,手持皮鞭
的男人一記劈空掌将那人打飛了出去。那人象滾地葫蘆一般跌出老遠,趴在地上
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着又爬向了下一個。有了前車之鑒,邊上那男人見她過來,
忙向後退去,連着他旁邊的男人也象見了瘟神一樣逃得遠遠的。

  「你給我回來。」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但冷傲霜象是沒聽到似的繼續
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後退。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見他微微點了
點頭,待他收回目光,眼神中已含着濃濃的殺意。

  「冷傲霜,好好看着,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并沒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
去,而是一個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着男人肉棒的鳳戰士們身旁。他一把抓
住隊伍最前面的烏雅紫瑤,手臂猛然揮動,烏雅紫瑤頓時也象滾地葫蘆一般向後
翻滾跌去。他雙掌連抓連抛,在三個鳳戰士翻滾跌倒時,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繩索,
巨石轟然下墜,拖着她們也一起跌倒後滾。那些正沉浸在極度快樂中的男人頓時
呆若木雞,其中有個還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噴亂射。

  吊着的鳳戰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剛剛停下翻
滾,鳳戰士迅捷地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但這一次持鞭的男人攔在了她們的面前,
有人靠近,便一腳将她踹了回去。

  衛芹挺起身憤怒地大聲道:「時候還沒倒,爲什麽!」

  持鞭的男人陰森森地冷笑道:「你們去問她。」說着指了指從地上爬了起來
的冷傲霜道:「時間是沒到,但她破壞了遊戲規則,所以必須有人得付出代價。」

  「和他們拚了!」性子剛烈、有着狼族血統的烏雅紫瑤站了起來。她大喝一
聲,雙掌向着持鞭的男人胸膛擊去。招數雖然精妙,但沒有真氣,打在那人身上
如蜻蜓撼石柱連動都沒動。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擊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雪
峰波浪般翻滾,赤裸的身體平平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墜地的巨石之上。

  烏雅紫瑤的忽然爆發令鳳戰士們熱血沸騰,她們紛紛站了起來,用着自已最
拿手的招數向着持鞭的男人攻去。她們絕大多數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沒有内力,
速度、力量、抗擊打能力根本無法與他相比,饒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飛的粉拳繡
腿還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這一幕,在場的男人們已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今晚他們看到所有的
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司徒空發出邀請時讓手下照會各個首領,帶沒見幹過鳳戰
士的人來。所以在場的人之中,奸淫過鳳戰士隻有廖廖數人。

  當然有些人看到過鳳戰士,但大都是在戰鬥中,雖然鳳戰士的美令人永生難
忘,但武功高強的鳳戰士更多時候是一種極恐怖的存在;也有少數人的看到過被
生擒活捉的鳳戰士,但卻隻能望着她們被押走時窈窕動人的背影扼腕歎息,因爲
以他們的身份無緣一親芳澤,偶爾有鳳戰士在戰鬥中衣衫破損,露出雪白筆挺的
玉腿或若隐若現的雪峰,看到這樣的畫面足以令他們回味一生;其中有個别人有
幸參加了青龍雷破安排的淫虐鳳戰士的大戲,雖然飽覽了鳳戰士的美體秀色,但
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們輪不到奸淫鳳戰士的機會。表演之後,他們隻能回極
樂園,一邊意淫着鳳戰士,一邊狂操着極樂園裏平凡的女人。

  鳳戰士對于他們來說,曾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隻能存在他們的美夢之中。
但今天首領意外地沒帶上那些武功高強的核心的成員,卻讓他們同行,看着平日
裏趾高氣揚地同伴失落的神情,他們雖然不知就裏,也不敢過于喜形于色,但心
裏卻象中了六合彩一般的亢奮。

  剛進門,看到是一出蘊含着生存與死亡,拯救與堕落的大戲。在這出大戲之
中,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的鳳戰士聖潔與淫邪交相輝映,水與火般的不同
特質竟天衣無縫的交融相彙在一起。

  在這樣的感官刺激之下,唐淩被強暴輪奸的場面雖然獸性四溢、肉欲洶湧,
但與之後他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卻是無疑小巫見大巫,最多算個過場的
插曲罷了。面對這般精彩的大戲,他們原本以爲自己隻能做一個觀衆,但沒想到
身爲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司徒空竟讓們走上舞台,不僅與鳳戰士零距離接觸,更
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徹底征服鳳戰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淩,還沒有一個鳳戰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強奸,但她們所呈現出來
的羞恥屈辱,卻遠比被集體被輪奸還要強烈許多。象牛馬牲口一樣拖着巨石,以
媾和的姿态動作抽水,個個美豔無比、絕色天下,個個肉欲高漲、妖娆淫蕩,個
個以永不言敗、永不放棄的精神在執着地堅持着。當這樣武功高強的女子赤身裸
體、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爬行;當這樣堅強剛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腳下,
用櫻桃小嘴吸吮着自己的肉棒,所帶來的極緻享受與快樂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此時此刻,一場新的大戲拉開帷幕。七個一絲不挂的鳳戰士圍着那持鞭的
男人激戰,這樣的畫面可是他們在夢中也沒有出現過的。在這一刻,眼前的鳳戰
士對他們的誘惑似乎比剛才她們屈辱地趴着爬行還要大許多。

  女人在什麽時候最誘惑吸引男人?這沒有絕對标準的答案。但很多人碰到過
這樣的情況,一個女子起初并沒有引得男人注意,但她有着美妙的歌喉,當唱響
天籁之音,瞬間男人被她深深吸引,驚訝自己怎麽沒有早早發現她是這般的美麗
動人。所以,除了容貌、氣質、身份等,才能或者說本領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
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場的人多少都會些功夫,所以當鳳戰士施展着力量不足但卻精妙無比的武
功,讓他們驚歎不已。她們都是戰士,象狗一樣趴不是真實的她們,隻有在戰鬥
中她們才是真實的自己。

  驚歎之餘他們不由得回想起過往和鳳戰士遭遇的經曆。她們總是以寡敵衆,
但卻總能将他們打得心驚膽戰落慌而逃。而此時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占盡上風,
象貓抓老鼠一般戲弄着她們,總算是出了這一口惡氣了。

  當然,激戰之中,她們秀發飄揚、乳峰搖曳、纖手與粉拳齊飛、長腿與玉足
共舞,這樣的畫面本身就充滿着無窮無窮的誘惑與刺激。

  激戰中,衛芹身體後仰,纖細的腰肢如折斷般驟然彎曲,雖然速度不及持鞭
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預判,躲過了他的攔截,率先沖了出去。持鞭的男人沒
去追她,而是将将還想沖過去的其他鳳戰士一個個打倒。

  衛芹全力前沖,在繩索繃直時驟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陷了
進去。她反手抓住繩索,雙腿一前一後紮了個弓步,然後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
氣猛拉。拽着繩索的手背青筋勃起,原來柔美圓潤的胴體呈現出明晰的肌肉贲起
的線條,黑色的皮帶幾乎将腰勒成兩段,但巨石卻依然紋絲不動。

  在玻璃台闆上的鳳戰士看到這一幕睚眦欲裂,但她們卻無法離開那個玻璃台,
唐淩還在被奸淫着,隻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會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着衛芹奔去,但中途卻改變方向,繞過戰場,直接跑到了鐵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鳳戰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暫時地将她
從死亡線邊緣拖了回來。

  還沒等被吊着的鳳戰士喘過氣來,司徒空的另一個手下沖到鐵柱下。他拿出
一截繩索,一頭綁在鐵柱上,另一頭連上冷傲霜手腕上鎖铐,然後猛力拉動。冷
傲霜被扯着退了數步,吊着的鳳戰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陰影再次
将她籠罩。冷傲霜奮力前沖,但就是差那麽一點點,她也無法給頭頂上的鳳戰士
生命的支撐。

  衛芹一次次怒吼着拉動着繩索,真氣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
她柔弱的身軀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動起來。此時又一名司
徒空的手下沖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兩個人組織的防線令剩餘的鳳戰士再難越過
雷池一步。

  又是烏雅紫瑤,她發現了巨石在晃動,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
試圖将它擡起。其餘鳳戰士見狀,也沖了過來,六個人團團圍住巨石,齊齊地吐
氣開聲,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們擡了起來。随着巨石的升高,被吊着的
鳳戰士緩緩地落下,但赤足仍離地面還有三、四尺的距離,還是會被活活勒死。

  「我們要把石頭舉起來才行。」衛芹跑了回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隊伍。在鳳
戰士擡起巨石的時候,她不能再拉繩索,前拉與上擡兩種不同方向的力量無法形
成合力。舉起巨石比擡起它難度大很多,鳳戰士試了兩次,在将巨石托到胸前時
都支撐不住了,好在在有衛芹在指揮,巨石才沒有失控墜地。

  被吊着的鳳戰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劇烈痙攣抽搐,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
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幫助。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麽沖動,或許
她不會這樣。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島,她們是魔鬼的洩欲的工具、是任人擺而的
玩偶,他們想看到是她們的屈服與順從,隻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滅,又何必非要
拘泥形式。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以爲是和她們一起承擔痛苦屈辱,其實是
爲減輕自己心中的傷痛、發洩難以克制的憤怒。想到這裏,冷傲霜轉過頭,沖着
司徒空大聲吼道:「放她下來,要我做什麽都行!」但是司徒空面無表情,對她
的吼聲置若罔聞。

  黃澄澄的尿液從被吊着的鳳戰士花唇裏流淌了出來,她已處于瀕死狀态。冷
傲霜的雙手反铐在身後,沒法用手抱住她;她彎下腰,想用肩膀給她支撐她,但
總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離。情急之間,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鐵鏈的玉腿
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兩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緊緊地頂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周圍大多數人目光都集中在擡起巨石的七個鳳戰士身上,她們個
個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氣力,香背、玉臀、長腿上肌肉的線條凸現,這一刻
在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完美結合在一起,讓人感受到震撼心靈的美。

  但當冷傲霜突然做出了這麽一個如雜技般的動作,頓時将所有人的目光給吸
引了過去。兩人的纖纖玉足都極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勝一籌,隻堪
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而不失挺撥,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小
巧玲珑,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眼力尖的,透過細膩半
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隐隐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腳
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有時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
霜的真氣還在,自然能夠給上面的鳳戰士足夠的支撐,但是此時她的力量與普通
人無疑,兩個人的腿和腳都在劇烈的顫抖,随着會脫開這般極其脆弱的連接。

  圍觀的人群看着這一幕鴉雀無聲,突然一個男人大聲叫道:「好!」然後竟
大力鼓起掌來。這是一個有些藝術細胞的人,平日裏沒事的時候會出看看歌劇、
芭蕾、現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時候,觀衆會全場集體起立鼓掌。而此
時看着這般凄美到極緻的畫面,他忘記了這是一場淫虐鳳戰士的大戲,下意識做
出平日在戲院裏看戲時的舉動來。

  周圍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驚詫的目光,但卻有少數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
大聲地叫着,拍起掌來。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來越多,
似乎自己不這麽做反成異類,也就稀裏糊塗跟着叫好拍手,場面熱烈到了極點。

  生與死是人類永恒的話題,雖然她們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挂,雖然她們美麗
的身體能讓所有的男人瘋狂,但在這一刻,她們演繹着的對生命的尊重,喚醒了
人對美好的渴望,壓倒人的獸性與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隻能短暫地延續那個鳳戰士的生命,周圍的男人在一瞬間的感
動過後,獸性依然占據了上風。冷傲霜雙腿分開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卻
已徹底地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之下。雖然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但給男人最直接、
最強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來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聖潔之
地。

  衛芹也知道這樣撐不了多久,她大聲道:「這樣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
你們撐住。」說着她彎下腰轉過身鑽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頭的底部,凹凸
不平帶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燒一般劇痛,但她連眉都沒皺一下。其餘的
鳳戰士依樣畫瓢,一個一個鑽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衛
芹舉起雙手,托住巨石底部,大聲道:「我數一、二、三,然後一起用力。」其
餘鳳戰士齊齊應了一聲。

  「一、二、三。」說罷,衛芹俏臉漲得通紅,鼓起全身的力量舉起雙臂。在
衆人齊心合力之下,巨石緩緩地向上升起,在鳳戰士高低不一的吐氣開聲之中,
她們将那巨石托過了頭頂。

  淩空吊着的鳳戰士落下來了,腳尖終于又一次地觸到草地之上。冷傲霜從地
上爬了起來,忽然驚駭地發現她雙目緊閉,竟已沒有了呼吸。「她不能死,我一
定要救她。」冷傲霜心中隻有這麽一個念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唇壓在她
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費用力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将自己的氣息貫入了她的口中。

  在鳳戰士舉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數人目光又轉向了她們。七個赤身裸體、
一絲不挂的絕色女子面朝着他們舉着巨大無比的石頭,他們的心中除了震憾、震
驚還是震憾、震驚。

  而當冷傲霜如同熱吻一般樣進行人工呼吸時,大多數的目光又轉了過來。今
晚一雙眼睛如何夠用,這樣的畫面場景就是再生個十雙、八雙眼睛也不會嫌多。
在那張玻璃台前,唐淩還在被七八個男人輪奸,這樣的畫面本應該吸引無數男人
的目光,但在場的男人竟然沒幾個有心去觀賞這場充斥着獸欲的虐戲。

  終于被吊着的鳳戰士劇烈地咳嗽起來,冷傲霜拎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了。那
鳳戰士緩緩張開美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動,「别,别,救,救我了」她聲沙
啞低沉,也就與她面對面的冷傲霜才能聽得到。

  「别說傻話,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淚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聲道:「有不怕死的嗎?」圍觀衆人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
意思,半晌沒人答話。

  「原來都是一群怕死之輩。」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這麽一激,圍觀的男人這才轟然道:「誰會怕死!」「不怕!」「我們不
怕死!」

  「好,那來幾個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聲道。

  數十人越衆而出,「先七個,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讓領頭的七人走過
來。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鳳戰士道:「現在允許你們去操她們,但得蒙上眼
睛,還得站到石頭下面,那石頭砸下來,可能是會死人的,敢不敢去。」因爲各
方勢力首領都沒有帶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領,在場絕大多數人并不會古
武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墜落,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我們敢!」在場的大多是亡命之徒,雖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這
樣的情況下,又會有什麽人會退縮。

  七個男人依次被帶到鳳戰士的面前,在離她們二、三米遠的地方站好後脫光
了衣服戴上了眼罩。在持鞭的男子發出「開始」的指令後,他們一個個平伸着雙
手摸索着慢慢前進。當一雙雙巨掌抓捏住一對對豐滿的雪乳時,鳳戰士托舉着的
巨石劇烈地晃顫起來。

  「别分心,托住了。」衛芹忍着胸口傳來的劇痛沉聲道。巨石在一陣搖晃後
終于穩住了,衛芹的話讓大力抓捏着鳳戰士乳房的男人們也一陣緊張,手上的力
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許多。巨石在頂,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巨石什麽
時候會落下。「還是快點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這麽一個心态。他們一
個個扶着鳳戰士的赤裸的胴體轉到她們的身後,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後慢
慢地将肉棒捅了進去。

  雖然一樣是強奸,但他們的動作與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淩的男人相比,可
算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有幾個在插入的過程中感到對方赤裸的胴體劇烈的顫抖
起來,便暫時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對方漸漸平複下來,才慢慢地向縱深推進;
當肉棒完全進行鳳戰士的身體,即将開始進行活塞般的運動之時,所有人都沒去
抓揉鳳戰士高聳的玉乳,而是齊齊地将雙手扶住對方的胯骨,幫着她們保持着身
體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動作看上去是象電影的慢鏡頭,這應該是這
些男人這一輩子最溫柔的一次強暴,甚至是最溫柔的一次交合。其中有一個男人
實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鳳戰士的胯骨,加大的了沖撞的力度。當其
餘的男人聽到在并不算太響亮的「啪啪」聲時,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兄弟,
悠着點,别害了大家。」一個男人忍不住地道。話音剛落,「啪啪」的聲響瞬間
停止。

  「想操鳳戰士的在這裏排隊,錯過這次機會,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
當然怕死也可以回去。」持鞭的男人指揮着讓等候的人排起長隊,隊伍中有幾個
人紅着臉低着頭偷偷走回圍觀者的隊伍,而在圍觀者中也有幾個猶猶豫豫地走了
過來排在隊伍的後面。

  無論對于正在奸淫着鳳戰士的男人還是旁觀者,今晚他們所看到的、所感受
到的一切是他們連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生存與死亡、堕落與拯救、聖潔與淫蕩,
堅韌與屈服,種種完全對立的元素不可思議地組合在了一起,對人精神和感官的
刺激無比巨大。而此時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僅僅是鳳戰士,司徒空将觀衆也拖
了進來,死亡的陰影不僅籠罩着鳳戰士,一樣也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場内場外的氣氛不僅詭異而且壓抑,所有人都沒說話,屏着呼吸盯着舉着巨
石的鳳戰士和奸淫着她們的男人,就連一旁輪奸着唐淩的男人們都不再誇張地大
呼小叫。

  這場大戲的組織者司徒空走入了場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
更饒有興緻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傲霜并沒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過
她們。」她知道身後的戰友們撐不了多久,自己必須要爲她們做些什麽。當年在
西伯利亞她也曾這麽問阿難陀,雖然阿難陀讓自己做的事是那麽的不堪,那麽的
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終卻是活了下來。

  司徒空緩緩地搖了搖頭,她做什麽能夠改變自己的決定,結束眼前的一切?
在所有鳳戰士中,無疑她是最美麗的。讓她象母狗一樣趴着吃自己的肉棒?讓她
在圍觀者的衆目睽睽之下自慰?還是在操她的時候限定在多少時間裏要産生高潮?
雖然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這麽做,但這些都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
他相信,隻要自己願意,可以輕易讓她做任何事。但這樣做有意思嗎?那個叫衛
芹的鳳戰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時候淚流滿面,但此時依然堅定
無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重複做那些事,有意思嗎?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終的答案是沒有。在過去的幾天裏,他強暴了今天在場
的所有的鳳戰士,幾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操到她們不受控制地來了高潮,有個特
别難纏的給自己弄死了。但是他依然覺得很煩燥。

  不可否認,滅世之說對他的心靈也同樣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司徒空在狼群中
長大,雖後被蚩尤大帝帶走又傳授了絕世武功,但血液與靈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強
烈的獸性。獸性令他兇狠殘暴,但卻也給他野獸般的直覺,所以無論他的武功又
或指揮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覺往往會令他有驚人之舉。

  野獸不會思考,與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強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
繁衍的需求轉化成強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則是令他對生死有一種特别的領悟。
他懼怕死亡,但懼怕死亡并沒有令他變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強大;而在生與死之
間,無論是自己又或是他人,會給他帶來超越肉欲的快感與刺激。

  以往哪怕面對再強的敵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懼過,但這一次他親身體驗了
滅世預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懼。而這份不曾有過的恐懼,令他變得更
加瘋狂。

  雖然司徒空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而且似乎有些意動,又好象在思考着什
麽。但冷傲霜卻感到一種深沉的絕望,不是絕望自己将被淩辱,而是爲就在自己
面前的戰友而感到絕望。

  「隻要你能放過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雖然陷入絕望,但冷傲霜依然頑
強地進行着最後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我和她們說,隻要能撐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把
她們都送回落鳳獄。」說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動作的鳳
戰士繼續道:「雖然很難,但還是有那麽一線希望。極道天使馬上就要打到這裏,
我估計鳳也會采取行動。這一仗勝敗難料,她本來有希望和你們一起等待最終的
結局。是你,自以爲勇敢無畏,卻親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希望給葬送了;是
你,将她們一切的努力化爲泡影。」說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鳳戰士們繼
續道:「每個人總要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今夜還很漫長,希望你做出的每一
個決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這番話并未經過深思熟慮,但憑着野獸般的直覺,在沒有任何征兆的
情況下竟猜到鳳已準備有所行動。後面幾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靈深
處,硬生生将她原本無懈可擊的心靈防線撕開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憤怒不要讓你失去
理智,不然今晚會有更多人因爲你而失去寶貴的生命。」說着司徒空解開了她的
手铐腳鐐。胸中燃燒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緊握雙拳,雖然獲得了自由,但她卻依
然象被重重枷鎖束縛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繩索繞過冷傲霜與被吊着的鳳戰士纖
細的柳腰,将兩人綁在了一起。在捆綁她的時間,司徒空手拂過冷傲霜光潔如玉
石般的肌膚,一股涼涼的寒意從指尖傳來,這種感覺象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不
由自主打個了激靈,連着靈魂都震顫起來。

  這種感覺是欲望?或許還摻雜着些别的東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記憶,
大興安嶺的冬天零下幾十度,狼崽有皮毛禦寒,而他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天知
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靈魂的那種寒
意在某個時刻依然會令他感到莫名的煩燥。

  或許肌膚的觸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漲,或許爲了舒緩心中湧動的煩躁,在綁好
之她們之後,他走到了吊着的鳳戰士身後,解開褲裆,掏出了巨碩無比的肉棒,
惡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鳳戰士的身體。

  被吊的鳳戰士已多次處于瀕死邊緣,哪怕意志再堅韌,也處于崩潰的邊緣。
在肉棒将她貫穿那瞬間,她嘶啞地哀号起來,赤裸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冷傲霜
雖然未曾受到侵犯,但遠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方式給
她哪怕一絲絲的慰籍,但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麽?又怎麽做什麽?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僅給敵人,有時給其他的鳳戰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覺,
雖然她的内心并非與外表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這樣的性格。在緊貼着自己的鳳
戰士高聲哀鳴中,在自己的赤裸軀也連帶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亂顫時,冷傲霜張開
雙臂緊緊地摟住她,當臉靠着對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雙充滿着邪惡欲望與兇光
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頓時象被什麽東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絞索,
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陣發黑。

  「能讓她活下去嗎?」冷傲霜硬着頭皮望着那惡狼一般的眼睛道。

  「讓她在高潮中快樂的死去,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沖着近在咫尺
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剛才是我錯了,你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讓她活着。」
她的語調中已帶着哀求之意。

  「有些錯是無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瑩的淚花艱難無比地道:「我求你,求
你讓她活着,行嗎?」

  冰山女神般的她淚光瑩瑩的哀求,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司徒空雖
也有些動容,但他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在他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
有些不太清楚的鳳戰士竟被他操得亢奮了起來。在這數天裏,她也被司徒空在沒
使用春藥而且并非在脅迫下操出過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獸般的直
覺找到令她亢奮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鳳戰士的求生欲望
很強烈,爲了活下去,有時身體會違背自己的意願,産生出不受控制的反應;而
且人在窒息之下,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對性刺激的反應也會更加強烈。

  一旁,對七個鳳戰士強暴依然在繼續,已經是第四撥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
下。長長的隊伍短了不少,誰都看得出她們已是強弩之末,細細的胳膊,修長的
玉腿象打着擺子一般不停地顫抖。有一次幾乎巨石已經傾斜得很厲害了,在衆人
的驚呼聲中,鳳戰士們竭盡全力終于又穩住了它。這一刻巨石之下強奸者和被強
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濕。

  林子大了,總會有異類。在第二批強奸者中有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卻
超過二百斤的胖子。他沒有去挑體形相對嬌小些的衛芹、遊小蕊,而是直接沖向
了最高佻的烏雅紫瑤,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塊大石頭放在了她的身
後。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頭上,頗有些困難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
個頭的鳳戰士玉穴,圍觀者啧啧稱奇又忍俊不止。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男人是所有人當中最不怕死的一個。其他男人射
了就急急忙忙從巨石下鑽出來,扯下眼罩暗自慶幸。而他射了之後,連肉棒都沒
從花穴裏撥出,喘息了片刻又開始聳動起來。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
然還在繼續。期間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滿是
污穢的花唇上來回摩動了一會兒後,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後庭。

  舉着石頭的烏雅紫瑤全身緊繃着,菊穴當然也緊緊收縮,肉棒要進入決非易
事,但他有着和鳳戰士一樣無比執着的精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有志者,事竟
成,在經過無數失敗後,那男人終于将肉棒捅進了烏雅紫瑤的菊穴。當他吼叫着
将肉棒往裏推進時,或許太過亢奮,腳下一滑,肉球一樣的肥胖身軀壓倒了烏雅
紫瑤。頓時巨石傾覆,在衆人驚叫聲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鳳戰士纖腰的繩
索,在千鈞一發之際将他們從巨石之下拉了出來。轟的一聲,呆呆立在石頭下的
七個男人被砸了個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間,冷傲霜和被吊着的鳳戰士直直地被拎了起來,又一次淩
空被懸吊起來。

  司徒空望了望壓到烏雅紫瑤那個醜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個身子壓在石頭之
下,高聲慘叫着「救命」。他一個縱身到了那男人身邊,在那他以爲司徒空是來
救他,眼中閃爍着喜悅之色時,司徒空擡起腳,踩住他巨大的腦袋上,他哼也沒
哼一聲,整個腦袋沒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嗚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鳳戰士時,司徒空估計舉着巨石鳳戰士至少還能堅持七、八
分鍾,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将被吊着的鳳戰士操到高潮。但就是這個豬一樣的男人,
讓巨石提前墜下,當然死有餘辜。

                待續

  寫了那麽多,還沒開始對冷傲霜的肉戲,這神奇的存在是不是真這般神奇。
蘭艾難分是形容落鳳島之戰敵與我不分,這樣看來,這節如要完成落鳳島之戰,
至少要超過15甚至要到20小節。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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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9-26 00: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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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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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6
 雖然從巨石下逃生,好幾個鳳戰士的背上還是被墜落巨石邊緣砸到劃傷。她
們顧不得傷痛,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沖向那石頭。在鳳戰士們合力将
石頭擡起數寸時,站在一邊的司徒空縱身躍到巨石之上。頓時巨石轟然落地,這
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見了閻王。狂戰血魔司徒空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
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鳳戰士幾次發力,但巨石卻紋絲不動,情急之下,烏雅紫沖瑤了過去,托住
被吊着的鳳戰士。接着衛芹、遊小蕊、習蕾也都跑了過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
口吐白沫的鳳戰士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沖着還排着長隊的男人道:「你們是有膽量的男人,
我喜歡。現在她們是你們的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當他手向聚在一起發女人,
排着隊的男人發出震天響的歡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們沖去。

  命運有時就是那麽不可捉摸,同樣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遙不可及、高高在
上的神女,有的在戰戰兢兢、擔心吊膽中得償所願;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價;而
有的上天給予他們莫大的幸運。那些中途偷偷離開了隊伍之人剛還在暗自慶幸,
這一刻卻後悔得想找面牆撞死算了。

  鳳戰士們交換了個眼色,衛芹和其他四名鳳戰士轉過身迎向惡狼一般撲來的
男人,習蕾和遊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鳳戰士。剛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耍得
她們團團轉,所以在衆人的眼裏她們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們随心所欲的擺布。
但結果卻大大乎他們的意料,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不到一個照面,就被打翻在地,
他們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麽恐怖的存在。

  這些男人身體強壯、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發潛能,如何能與司徒
空的手下相提并論。雖純以力量論,有着一身蠻力的他們或許還要強過鳳戰士,
但論武功身法、見識反應卻遠不遠不及她們。不過他們人多勢衆,即使被打倒卻
也隻痛不傷,打個滾爬起來又加入戰團,而鳳戰士都已精疲力盡,體力接近油盡
燈枯,雖然一時尚未落敗,但誰都看得出,她們支撐不了多久。

  懸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戰鬥,心中充滿着無限的悔恨,如果不是
因爲自己的沖動,或許結果就不會這樣。那邊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裏的水的姐妹
們,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爲什麽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實是
挑釁的沖動行爲來。

  望着和自己綁在一起已處于昏迷狀态的戰友,通過身體緊密的接觸,她感受
到了死亡的陰影,感受到了年輕生命的消逝。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
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懼。

  激鬥半晌,鳳戰士漸漸體力不支,邊戰邊退,在被吊着的鳳戰士身下圍着一
個圓圈進行最後的頑抗。習蕾也加入戰團,她在裏圈巡走,有哪個鳳戰士快抵擋
不住便出手相助。突然有個男人在亂戰之中撿起地上的一根繩索,猛地拉扯,頓
時其中一個鳳戰士被拖離了防禦圈,衛芹等人拚死相救,無奈已是強弩之末,根
本沖不過去。緊接着,烏雅紫瑤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連着
腰間皮帶上的繩索将她象粽子一樣綁了起來。

  很快,除了沒加入戰鬥的遊小蕊,所有鳳戰士都被用繩索綁了起來。瞪着血
紅着眼睛,男人們三、個五個一群,将鳳戰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獸一般開
始奸淫起她們。一時間,那些被肉欲沖昏了腦袋的男人忽略了遊小蕊的存在,她
一個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這獸性風暴的中心,面色驚惶更不知所措。

  在強暴開始之時,男人們解開了綁着鳳戰士腿的繩索,不這樣的話她們一個
個并攏着腿很難插入。雙腿獲得自由的她們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遊小蕊還托
着被吊起的戰友,便都任由男人們掰開她們的雙腿,任由他們将肉棒狠狠地刺入
了自己的身體。

  望着戰友們被淩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燒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難以抑制。
她不象落鳳獄中的其他鳳戰士,經常會帶離大牢,會接受很多人輪奸,或者在脅
迫之下做種種屈辱的事。迄今爲止,還隻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阿難陀雖天賦秉
異,除在西伯利亞那次,之後卻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無敵帝皇聖
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羅西傑是很純粹的洩欲強奸;相比而言,還是昨晚與妹妹一
起被青龍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沒對她用
什麽太變态的手段。

  别的鳳戰士也一樣憤怒,但卻不象她這樣難以控制。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
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親眼目睹過别的鳳戰士被強暴,所以看到這一幕幕超越了
想象力的淫穢暴虐的畫面時,她的心理沖擊遠比其他鳳戰士要大。

  不過此時冷傲霜還來不及去感受同伴們的屈辱與痛苦,有人注意到了遊小蕊
的存在,她看到一個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過去。那男人拉扯着遊小蕊,
但她緊緊地抓着被吊起鳳戰士的赤足,任他怎麽拉拽也不肯松手。欲火焚身的男
人見拉扯不動,便抓住她圓潤的雪臀,惡狠狠地将肉棒捅了進去。在來自身後的
巨大的沖撞下,遊小蕊連着懸在空中的兩個赤裸少女都劇烈地晃動起來。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幾個男人圍了過去,「不要!」在遊小
蕊的絕望叫聲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開,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懸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聲驚叫,她感到身體猛地一墜,和她綁在
一起的鳳戰士頓時又象羊癫瘋般抽搐起來。

  「你不死,你不要死!」驚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繩索。但她人
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無法将她拖離死亡深淵,遠遠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
脖子想要殺她一般。

  瞬間,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鳳戰士們也大叫了起來,手雖然被綁着,但她
們用頭、用腿、用膝蓋甚至牙齒攻擊着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幾個男人被頂翻在
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緊緊按她們。在場的大約有二十多個男人,平均三個按住一
個,當鳳戰士如咆哮雌獸般拚死反抗,兩個人抓着撲騰亂踢的腿,一個人按着上
身才能勉強控制住她們。這樣當然會影響到繼續奸淫,但如果把她們的腿也綁起
來,肯定又會不爽,強奸女人當然是需要被強奸者大大地張開着雙腿才有征服的
感覺。

  這時不知誰想出的主意,男人們将左右兩個鳳戰士的足踝用繩索綁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個将她們玉足綁住。在吊着的鳳戰士下方,六個鳳戰士頭
朝裏圍了一個圈圈,每個人的腳都與邊上那人的腳綁在一起,六雙十二條修長白
皙、線條流暢、骨玉勻稱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張開着,彼此連在一起,遠遠看去就
象一朵怒放的鮮花。

  青青的草地猶如綠池的碧波,六個鳳戰士如花樣遊泳般創造出極具藝術與美
感的造型,但圈裏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個個赤裸男人卻象蠕動在鮮花花瓣上的巨
大蒼蠅,讓這幅原本美麗的不能再美的圖畫變得極不和諧。

  鳳戰士的雙腿失了自由,男人們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們無遮無擋的花
穴,酣暢淋漓、肆無忌憚地大砍大殺。在鮮花的中央,幾隻黑蒼蠅緊咬着雪白的
花蕊,象夾心餅幹一樣被兩個彪形大漢裹在中央的遊小蕊雙手絕望地舉向空中,
被吊着的鳳戰士赤足在劇烈抖動,但她怎麽也夠不到它。

  雖然明知夠不到,但遊小蕊還是将手臂伸到最長,忽然邊上的兩雙巨掌抓住
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纖細的手掌上多了兩條炙熱的肉棒,青蔥一般的手指被
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攏,炙熱的肉棒在她手心裏快速地抽動起來。

  「司徒空,你還是不是男人!」烏雅紫瑤高聲叫了起來。

  「司徒空,殺了她對你有何好處!」衛芹也高聲道。

  「不要殺她,求你了!」習蕾出聲哀道。

  在來到這落鳳島,青龍雷破曾以她們同伴性命相脅迫,令她們做出種種屈辱
之事,但并未真正殺死過鳳戰士。她們總認爲那是敵人的手段,是敵人用來取樂
的方法,但是這一次好象并不是,她們無論做什麽都無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鳳戰士又一次失禁,黃澄澄的尿液飄飄蕩蕩如雨絲般灑落在鮮花的
中央,但無人去理會這些,獸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爲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禽獸。

  最先感到鳳戰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緊緊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
死。」但她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的回應,她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柔軟身體慢慢
開始變得僵硬,人也變得越來越冷。

  所有的鳳戰士都哭了,她們不僅爲同伴的逝去而哭,更爲自己沒能拯救她而
感到莫大的傷心。在遙遠的西伯利亞,在失去處子童貞的時候,冷傲霜哭了,兩
顆珍珠般淚珠湧出眼眸後凝結成冰挂在臉上。之後她就一直沒流過淚,但此時此
刻,晶瑩的淚珠卻又一次從美眸中湧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親手殺死了一個鳳戰士,令他如同注射
了毒品一般亢奮。他揮了揮手,手下沖入場中開始驅散還在強暴着鳳戰士的男人
們,雖然有千般萬般不情願,但稍有遲緩者被一腳踢出老遠,衆人也隻能乖乖離
開。

  綻放鮮花上的蒼蠅都沒走了,但他們留下的污穢令鮮花已黯然失色。鮮花中
央的遊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淚水泉湧而出。司徒空的手
下挨個解開綁着鳳戰士的繩索,她們站起身聚在遊小蕊的身旁,無聲地擡起頭望
着已失去了年輕生命的戰友。

  死去鳳戰士與冷傲霜緩緩落下。鳳戰士們托住了死去戰友的屍體,心中充滿
着悲傷。但很快,屍體被司徒空的手下奪走,「還熱着呢,想操的過去。」司徒
空的手下将那鳳戰士的屍體放到草地邊上,大聲的叫道。話音未落,十多個男人
狂笑着、大叫着越衆而出,向着漸漸冰冰冷的鳳戰士沖去。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忍不住想沖過去,但手卻被衛芹一把抓
住。冷傲霜赤裸的胴體戰栗着,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沖過去有什麽用
呢?能讓他們不亵渎戰友的屍體嗎?徒勞的反抗沒有絲毫意義,隻會将活着的戰
友推入更危險的境地。

  強勁的水柱從幾個方向噴向了聚在一起鳳戰士,在長時間的折磨淩辱後,潔
白的胴體已污穢不堪。這一邊鳳戰士沒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一側,被關入玻
璃水箱内的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也處在生死邊緣。

  被輪奸的唐淩一直沒有産生性高潮,所以無法回到那玻璃台上去。别的鳳戰
士的雖竭盡全力,但水箱裏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此時水箱内的空隙已經不
到二十厘米,簡平柔必須平托着嬰兒才能讓他不被水嗆到,而她自己也必須得臉
緊貼着水箱頂上的玻璃才能艱難地呼吸到空氣。水位在緩緩地升高,按照這個狀
況撐不了太久。

  所有鳳戰士都焦急地看着水箱,但沒人敢輕易出聲。司徒空喜怒不定,貿然
做無謂之舉會令簡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後一線生機。

  「你們想去幫她?」司徒空雖然沖着衆人說話,目光卻一直盯着冷傲霜。雖
然地場所鳳戰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冷傲霜在衆人之中依然鶴立雞群、璀璨奪
目。

  遊小蕊剛想說話,衛芹輕輕地扯了她一下,在衆人之中,她年歲大些,閱曆
也豐富得多,已發現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此時,隻有她
說話或者還能起點作用,其他人說再多也不會有任何用。

  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責之中,但她冰雪聰慧,看到姐妹們的目光有些異樣,
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因爲自己的沖動,讓那個不知道名字的戰
友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她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被情緒所左右,隻有在黑暗之中活
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這裏,她挺起潔白高聳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幫她。」

  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衆人都忐忑地在想他會提什
麽變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兇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這一推
并沒有用上真氣,但靠着蠻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飛了出去,後面站着的人猝不
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幫她,等老子幹爽了再說。」這一刻司徒空終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聖手心魔是魔教中爲數不多的女子,雖然她對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
但畢竟與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難雖然也經常用暴力,但算是對女人
比較懂得欣賞品鑒,喜歡仔細地去感受那些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的美好所在。所
以在西伯利亞,他破冷傲霜處子之身時,即使身處在冰天雪地的極端惡劣環境之
下,也足足用了一、二個小時,才将她代表純潔的處女膜刺穿;正因爲如此,當
破傅星舞的處女之身時,因爲剛好來她來月經,所以放棄了對她的侵犯,而換了
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個,傅星舞可能都不會逃過這一劫;這一點就連他最得力的
手下青龍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響。

  四魔中對女人最爲變态的是千變異魔方臣,對他來說,強奸、輪奸這些隻能
算開味小菜,甚至各種SM的手段方法對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歡女人進行人
體改造,什麽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癡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個鳳戰士硬生
生地做了變性手術,然後給她服用了強效春藥讓她去強奸其它的女人。如果有一
天他看到浦田絕狼調教白霜的視頻,他會做兩件事:第一,隻要浦田絕狼還活着,
他會親自登門拜訪請教;第二,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後一件件地
去讓她将視頻裏做過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戰狂魔對女人沒有那麽多的講究,沒空去什麽細細欣賞、慢慢品嘗;也
不會有心思搞什麽SM那些變态玩藝。對他而言,女人就是拿來操的,操到她情
不自禁、不可遏止的産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對女人的征服。不過有一點他比任何
人更狠、更變态,老是喜歡将女人弄得處于瀕死狀态。對他面言,生與死所帶來
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強烈。所以今天他整的兩出大戲,都是與生死有關,而不象
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樣,一個個上台,一個個介紹她們的過去,然後進行各種奸
淫淩辱。

  司徒空從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對他誘惑根本無可抵擋。按着他平常的性子,
直接在雷破的住所裏按倒先幹了再說。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他想讓她看看自己
排的這兩出戲,看看她有什麽反應。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樣怒不可遏,更正氣
凜然、無所畏懼地挺身而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掉了那個鳳戰士,
不是因爲她的行爲,而是要征服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給自己來一針興
奮劑。

  那個鳳戰士已經死了,興奮劑也已經注入了身體,他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所以沒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抓着衣衫一扯,頓時上
衣被撕得粉碎,在扯開衣衫的那瞬間,他向着帶着驚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長
嗥起來。這一吼帶上了内息,瞬那間,冷傲霜那白色的長發猶如倒流的瀑布一般,
高高地飛揚起來。場裏場外的人聽到這野獸般的吼聲無不心驚膽寒,有幾個忍不
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裏還是一個人類,分明就是一頭噬
人的兇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腳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雙手插入長褲,也是
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間巨物顯現的瞬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男人自形慚
穢,原以爲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個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
的則是無形的恐懼。

  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冷傲霜雙手反撐,赤足蹬
地,赤裸的身體向後逃着。雖然她曾被男人淫辱過,但卻從沒象現在這樣害怕。

  在西伯利亞爲了救那些無辜的孩子,她放棄與阿難陀一戰,甚至放棄逃脫的
機會,面對殘酷的奸淫,她也恐懼過。但那時的恐懼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從開始
脫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貫穿身體,整個過程超過了二個小時,自己在做每
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麽片刻可以喘一口氣、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
應該如何去面對與克服恐懼。而此時此刻,面對野獸一般的司徒空,她腦海一片
空白,行爲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兩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裏,他身上再無任何遮體之物。
一般來說,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願意在如此衆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對
從小在狼群長大的司徒空卻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
象一隻巨狼般撲了過去。冷傲霜下意識地逃避躲閃,但腳踝一陣劇痛,緊接着赤
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向他平飛而去。在一聲低低地的悶響中,兩人的臀胯猛烈地撞
在一起,冷傲霜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斷裂開來。在胯骨緊貼之時,
巨碩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過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頭部越過了她小巧肚臍
眼,都快觸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腳下。

  冷傲霜還來不及思考,胸口傳來劇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翹的雙乳被他抓捏
得完全變了形狀。雖然有過男人愛撫過她的乳房,但從來沒有一個下手這麽狠的,
冷傲霜驚恐地看着那雙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還會不會恢複原來的形狀。

  在這極度暴虐的現場,鳳戰士圍成一個半圈,默默無語的看着發生的一切。
她們眼神中充滿着憤怒,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心中彌漫一種深沉的無力感與巨
大的悲傷。

  當冷傲霜漸漸從痛苦、恐懼中回過神來,更大的恐懼降臨在她的身體上。他
的手從乳房上離開,然後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象剪刀一樣叉了開來。一個炙熱之
物頂在了雙腿的中央,然後兇猛無比的地向她刺來。

  「不!」冷傲霜尖叫着開始掙紮起來。雖然她所獲得的性經驗都來自己強暴,
但她依然清楚,那個恐怖的東西是進入不了自己的身體,如果強行進行,她感覺
自己可能會死掉。

  本來尺寸就不匹配,當冷傲霜掙紮拚命掙紮,就更加難以進入。當然隻要司
徒空用上内力,就是沒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來,但他雖狂卻沒瘋,至少他現在還
不想這快就弄死她。看她這樣手舞足蹈有些煩,于是他朝着她小腹「咚咚」擂了
兩拳,頓時冷傲霜張着嘴連聲都發不出來,更别說繼續反抗了。

  司徒空繼續抓着肉棒向狹窄的玉門死命地捅,但他很快發現,如果硬捅,陰
道口必然會被撕裂,即使僥幸進去了,要不了幾分種,要不陰道口還是會裂開,
要麽陰道會因太幹而出血。一旦陰道流血,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會下降,有
很大機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會亢奮。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
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生平見過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來,會留下莫
下遺憾。想到這裏,司徒空臉上露出罕見的猶豫來。

  邊上的衛芹一樣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來,冷傲霜必将香消玉殒。她
猶豫再三,咬着牙道:「這樣不行的,我來幫她吧。」

  司徒空擡頭看了看衛芹,雖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連連,但無疑是鳳戰
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個,如果殺了她,會不會讓自己更興奮。不
過,眼下他還沒空考慮這個事,一切以順利地進入這個冰山一般的女人身體是最
重要的。他點了點頭道:「好,給你三分鍾。」

  衛芹在伏下身的時候又道:「我幫了她之後,可不可以去幫下唐淩。」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實在沒心思和她去計較,反正暫時不殺那母子也
沒啥關系,想殺什麽時候不能殺。

  衛芹不再說話,她伏在冷傲霜的身邊,纖纖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間,靈巧地愛
撫起她的花穴。她望着冷傲霜輕輕道:「活着,很難,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聞言一震,是呀,再難也要活下去。妹妹爲了救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
如果自己死了,她會有多傷心。腦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間,搖着頭、
晃動着雪白屁股吸吮着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奮地尖叫、花穴中如
自來水一般源源不斷湧出的愛液将床單浸得透濕。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陽光之中,在未來的日子,
自己将用生命去保護她!

  衛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邊的鳳戰士使了眼色。烏雅紫瑤和另
一個冷傲霜并不認識的鳳戰士伏下身,她們先小手輕柔地撫摸她高聳的玉乳,然
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低下頭輕啓紅唇,将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裏,用柔軟滑細
膩的舌尖舔了起來。衛芹索性将頭伸進入了冷傲霜的胯間,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
小肉蒂,含在嘴裏也吮吸起來。其他的人一時插不進手,習蕾和另一個鳳戰士蹲
了下來,柔軟的手掌輕撫着象剪刀一般直挺着的修長雙腿。習蕾一般輕撫,一邊
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極輕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或許冷傲霜也聽
到了她的話,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軟了下來。

  遊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頭邊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個,在
她小時間,冷傲霜還指導過她的武功。在她心中,冷傲霜不僅是冷雪的姐姐,也
象自己的姐姐一樣。冷傲霜雖平時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遊小蕊知道
其實她人很好,也很肯幫人,隻是有時不太懂得如何去表達而已。

  遊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還沒說話已淚光瑩瑩,她伏下身貼近着冷傲霜的臉
道:「傲霜姐,沒事的,想想開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們……他們也要……我
這麽做,我和你現在一樣,後來你知道我怎麽做到的嗎?我想起我小的時候,大
概十二、三歲吧,有次去洗澡,剛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羨慕,你的皮膚真
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長大也要和一樣漂亮。想着想着,我就開心許
多。現在我長大了,不信你摸摸。」說着遊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
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萬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着很難,但也要活着。要
不,你可以也着想想我,想想我小時候的樣子,想想我現在的樣子。」在落鳳島,
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還有一個人靠着想着她而讓自己産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時
不隻是男人渴望的對象,對女人竟也有着不可抵擋的誘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們愛撫着敏感部位,冷傲霜不僅沒有産生絲毫的欲望,
反而覺得更加的恥辱。但想到了妹妹,又聽到了遊小蕊的話,她燃起強烈的求生
意念。她感到羞愧,連曾在自己眼中是個小女孩的遊小蕊都長大了,都可以忍受
着巨大的屈辱而堅強地活着,自己難道就這麽沒用嗎?不錯,死真的很容易,但
即使在最絕望的絕境之中,身爲一個鳳戰士都會堅強地活下去,更何況還有牽挂
自己和自己牽挂的人。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來,感受着乳尖、花穴傳來的陣陣麻
癢的感覺。

  冷傲霜清楚什麽是欲望?她曾被在春藥的作用下産生過高潮。她開始想象着
那種感覺,先是癢,身體裏外象是有無數螞蟻在爬動、在輕咬;然後是熱,起初
是象泡在溫水中,後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後來,全身都會發麻還會不停地發抖,
會不受控制來住地大叫;再後來會有無限空虛感,曾無比憎惡的陰莖一旦離開自
己的身體,魂都象被抽掉一樣,身體會不受控制去找尋能填滿雙腿之間,填滿心
靈空虛的東西;到最後,腦海一片的空白,雖然是強奸,但在那一刻所産生的巨
大快感卻留下在靈魂的記憶裏。

  司徒空巨碩的肉棒頂在玉穴的洞門口,眼前畫面所帶來的刺激無比巨大,他
一時竟然忘記了三分鍾的時限。慢慢地,這如同萬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漸漸地融
化,被阿難陀魔焰燒炙得萎頓不堪的花唇猶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綻放起勃勃的生機,
綻放的鮮花花瓣上灑上了點點露珠,真是美到了極緻。

  當冷傲霜抓着遊小蕊挺撥的乳房,遊小蕊臉微微紅了起來,她猶豫了半晌終
于道:「傲霜姐,我能親親你嗎?」面對這樣可愛、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
能說不嗎?她點了點,遊小蕊低下頭,将紅唇印在同樣嬌豔的唇上。這一刻,冷
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過自己,小的時候妹妹還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對
她一直比較嚴厲,很少有什麽親昵的動作,甚至連擁抱也很少。如果有一天能夠
離開這裏,自己一定會緊緊地擁抱她,對她說「妹妹!我愛你!」,或者再親吻
她一次,這多少有些怪異吧。但昨天妹妹親自己的時候,自己有一種說不清楚、
道不明的感覺,很癢,人也變得燥熱起來,是性欲?當時自己不肯相信,但現在
她确定是性欲。有一段時間,冷傲霜感到妹妹對自己的愛甚至超越了姐妹之間的
愛,她想可能是種戀母的情節吧。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雖然鳳之中也存在着同
性之愛,但她們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愛。但是,此時此刻,隻要能活着
離開這樣,妹妹要什麽自己都給她,哪怕她說愛自己,自己或許也會接受。不過,
妹妹好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想到這裏,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她随即又
開心起來。那是好事,在這個世界能找到愛的人,那是件多麽幸運的事。此時,
就象冷雪被破處那個晚上,她想着姐姐,竟能忍受着破處之痛而莫名亢奮起來,
而此時此刻,冷傲霜想着妹妹,欲望的潮水開始在身體裏湧動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鍾,司徒空終于從失神狀清醒過來,胯下如萬古寒冰般的女人
已柔軟得象春天裏蔭蔭草地,緊閉的玉穴洞門不知何時已經開啓,似乎在等待着、
呼喚着他的到來。還等什麽,司徒空鋼鐵般的手掌再次鉗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
向前推,輕撫着玉腿的兩人頓時被撞得翻滾開去。下一刹那,閃着赤紅色光芒的
龜頭兇猛無比地刺入玉門,以銳不可當的氣勢,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擋,在不
到一秒的時間,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貫穿了冰山聖女的身體。

  兩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擊,上一次隻是預演,而這一次是聖女的徹底淪陷。
伏在冷傲霜胯間的衛芹一樣猝不及防,頭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堅硬如石頭般的小
腹上,頓時被撞飛了出去,在翻滾中人已暈了過來。

  在猛烈的撞擊之中,不知何時已傲然挺立的乳頭從含着着它的唇間顯現來,
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驟然分開,在分開的那瞬間,一聲高亢、尖厲,不知是痛苦還
是快樂的呻吟聲回蕩在這充斥着肉欲暴力與凄美哀傷的畫面裏。
2016-10-1 15: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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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7
在又一聲月夜狼嚎般的吼叫,化身爲野獸的司徒空向冰峰聖女般冷傲霜發起
人世間至兇至猛的進攻。按理說,在如此兇猛的撕咬殺戮之下,不要說是一個柔
弱的女子,就是鐵打的人很快都會被撕成碎片。但在場的所有感到似萬古寒冰重
重包裹保護着的冷傲霜有着難以想象的堅硬與堅韌。一層層堅冰被粉碎,但裏面
的冰層更厚更硬,讓人有種錯覺,即使将她粉身碎骨,她如冰晶、如玻璃般清澈
透明、沒有一絲雜質的心依然堅不可摧。

  有幸目睹過這一次肉搏激戰、又在落鳳島之役中活下來的男人,在很多很多
年後,此時的每個畫面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記憶裏。很多人用一生去回味這一幕,
不同的感悟令他們的人生軌迹發生的巨大的變化。有的對女人比過去兇殘百倍,
他們沒有司徒空那樣的絕世武功,也遇到不到冷傲霜的絕世女子,但司徒空卻是
他們一生追随仰慕的榜樣;有的在數年後偷偷脫離了魔教,找了個沒人認識他的
地方平凡的生活,在極端的殘酷暴虐之下,冷傲霜喚醒了他人性中良知一面,讓
他用餘生去反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更多人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麽變化,但從
此他們對欲望的渴求卻遠不如從前,他們感到自己即不能做到象如司徒空一樣強
悍無比,也找不到能及冷傲霜萬一的女子,人世間普普通通的媾和性愛,如同雞
肋一樣令人食之無味。

  當然此時此刻,在場的男人不會有那些感悟,他們目不轉睛地盯着激戰的場
面,人人都感到深深地的震撼。在最初的三分鍾,司徒空死死地按住冷傲霜的大
腿根,巨大無比的肉棒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玉穴。

  按說這是男女最普通平常的媾和姿态,但他卻展示出無可匹敵的力量與氣勢,
在他的緊按之下,無論沖撞的力量多麽巨大,冷傲霜欺雪賽霜的玉臀紋絲不動,
似利劍長槍一般向兩側伸展的修長玉腿也隻是一陣快速卻幅度不大的震顫。但是
随着肉棒刺入身體最深處,兩人胯骨相撞的那瞬間,冷傲霜的背上象是裝了彈簧,
象仰卧起坐般挺起身上,整個人以臀爲中心,彎曲成一個U字型。

  在挺起身之時,雪白長發飛舞飄揚,細長的手臂如跳着舞蹈般揮動,胸前巍
然屹立的雪峰上下劇烈地甩動。在甩動之中,眼尖的人看到原本渾圓天成的玉乳
被硬生生拉伸成了橢圓狀。「媽的,這樣還不被幹死!」所有人心中閃過同樣的
念頭,他們看到在一次次的撞擊下,冷傲霜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點點陷入了泥土之
中,這該是多麽巨大的力量呀!

  不僅周圍的男人,連邊上的鳳戰士看着這一幕心也都拎到了嗓子眼。在她們
被帶到聽濤别院第一天,所有人在司徒空的命令下頭朝裏、撅着屁股、跪趴着圍
着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司徒空挨個用巨大肉棒輪流捅入她們的身體,不知疲倦地
奸淫她們整整一天。

  鳳戰士們不僅親身感受着他的兇猛,也親眼目睹着他是如何殘暴地蹂躏同伴。
但此時此刻,看到眼前的場面,她們這才知道,那天司徒空對她們還算是比較溫
柔的,甚至可以說是仁慈的。

  但她們現在沒時間思考在這樣極度暴力之下冷傲霜挺不挺得住,或者能存活
多久,因爲關在水箱裏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馬上要死了。衛芹被撞暈,烏雅紫瑤
成爲了衆人的主心骨。

  「我們去幫唐淩,小蕊你去照看衛芹姐,順便……順便也看着傲霜。」說完
她第一個往被奸淫的唐淩奔去。衆人都清楚,幫唐淩,就是象剛幫冷傲霜一樣,
讓她亢奮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幫的一方或被幫的一方都将承受巨大屈辱,但
她們心中都有同樣的信念,無論如何不能放棄自己的同伴,再難再苦也要活下去。

  在冷傲霜小半個雪白的屁股被轟進土裏,司徒空挺起身,抓着她盈盈一握柳
枝般的纖腰一扭一撥,頓時赤裸的胴體翻了個,渾圓挺翹、形狀美得難以形容的
玉臀離開了土坑朝着司徒空的方向高高撅起。

  司徒空從小在狼群裏長大,雖然不怎麽懂事,但經常看到公狼與母狼交配,
對他日後的行爲必然會産生影響。在所有動物之中,隻有人會用面對面的媾和姿
勢,而所有的野獸都是公獸從母獸的身後插入,所以司徒空在奸淫女人時絕大多
數采用如同野獸一樣的體位。

  在新一輪攻擊開始之時,身體的撞擊聲響了來,絕非經常聽到的「劈啪」或
者「啪啪」聲,而是一種極其沉悶的「嘭嘭」聲,有點象某個原始部落用來祭祀
或戰鬥用的厚實牛皮大鼓被猛然敲響,這低沉而雄渾的聲似乎有一種攝人心魄的
魔力。雖然撞擊是如此的兇猛,但無論是高高撅着如同玉石雕琢成的美臀,還是
手肘着支地的身體依然在原來的位置,幾乎不曾移動分毫。有種讓人感覺似乎那
來冷傲霜身後的沖擊雷聲大、雨點小,看似威猛無鑄,其實軟綿無力。

  但這是一種錯覺,撞擊時象擂鼓一樣聲響讓每一個人覺得,沖撞着她冰雪一
般的美臀不是人類的陽具,而是古代時候攻擊城門的巨大擂木。在撞擊的刹那,
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藝術珍品般的美臀劇烈的晃顫,而在每一個人眼
中,那不是搖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臀被巨大的擂木徹底粉碎。

  在擂木象挂鍾指針快速後擺時,玉臀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組合在了一起,還
沒等恢複原來的形狀,卻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擊粉碎。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裸
的身體雖象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但即使俯卧也不改渾圓形狀的玉乳卻猛烈的前
後搖晃起來,每一次晃動都令那完美的圓形拉伸延展到極限。刹那,圓圓的蜜桃
變成了長長的木瓜狀,而那木瓜上端都會重重擊打到她那張完美瓜子臉的下颌之
上。

  或許看到這一幕的人也沒覺得太過驚訝,但如果他們摸過冷傲霜的乳房,他
們會張大嘴巴半天說不話來。或許天生,也或許修習北鬥玄冰罡氣的緣故,冷傲
霜的乳房比常人要結實得多,在被破了處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後,乳房比先前要軟
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歲情窦初開的少女一般的青澀。冷雪的乳房在沒破
處前也硬硬的很結實,但昨日姐妹兩人同床,相互的乳房曾有過觸碰,身爲姐姐
的冷傲霜乳房結實的程度還在妹妹之上。

  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樣?其實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這樣的體
态媾和,在撞擊的刹那,總會下意識手上略略放松,讓女人身體有一個微微前沖
的餘地,這樣女人就會比較容易化解身後的撞擊。但在奸淫開始之時,不知憐香
惜玉爲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氣,否則靠着蠻力是無法象打樁機一樣将冷傲霜
的屁股給生生轟入土裏,此時也不可能在撞擊之時令她身體象被固定在無形的鐵
架上完全的一動不動。

  在巨大陽具進入那瞬間,冷傲霜有那麽片刻處于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态。阿難
陀第一次進行她身體時,是一寸一寸的緩慢推進,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記
憶就是被陰道裏象被灌入了岩漿,燙得她幾乎要徹底的崩潰。但這一次司徒空的
侵入,她卻什麽記憶都沒留下,因爲思維在那瞬間處于停頓狀态。等大腦重新開
始工作,在奸淫自己過的男人名單中已經多了一人。除了一樣的屈辱、一樣的痛,
一種無法形容的漲永遠在留在她的記憶裏。她感到進入自己陰道内并非是男人的
生殖器,而是一種能無限擴張着自己陰道的婦科工具。

  在冷傲霜離開西藏訓練營沒多久曾加過一次營救行動,救出一個被魔教抓了
的鳳戰士。她不僅遭受了殘酷的輪奸,魔教之人還将帶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
身。冷傲霜帶她到醫院治療,在邊上陪着她。因爲陰道内紮着無數小刺已經發炎
流膿,醫生用象鴨嘴獸一般的擴陰器撐開陰道,然後撥刺消毒。

  冷傲霜問她,痛不痛。她說,不痛,就是漲得難受。看着本隻能容納一根手
指的陰道,被那奇怪器械擴張成一個幾乎可以塞得進自己拳頭的巨大孔穴,冷傲
霜頭皮都有些發麻。倒還是那個鳳戰士反過來安慰她,漲點沒什麽,體驗一下女
人生孩子的感覺呗。冷傲霜想想也是,這麽大的孩子都能從這小小地方出來,心
中倒也釋然了許多。

  雖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陰道到底擴張撐開到什麽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
過的那被擴陰器撐開的那次要大很多。而且在那東西第二次進行自己身體之時,
她覺得象擴陰器一樣東西嘴巴又張大了一分,自己的陰道又被撐開一分。她知道
自己陰道天生比較窄,每一個奸淫過自己的男人都會說她的陰道很緊,昨天的雷
破在進入自己身體之時也曾發出這樣的感慨。如果這樣無限的擴張下去,要不了
多久,她感到陰道甚至身體都會裂開。

  漲并不可算最爲可怕,在司徒空開始加速沖擊之時,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體
似乎要裂了開來。人要是裂了開來,哪還能活命。所以除了屈辱、痛、漲,感到
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陰影象黑沉沉的烏雲一般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在快接近三分鍾,屁股都已經陷入泥土之時,她的感覺已經不能用裂了形容
了,她感到自己随時就會爆炸,一旦爆炸,不僅沒了性命,連屍骨都會蕩然無存,
這一刻已經不是死亡陰影的,她感到深沉無比的絕望,感到自己必死無疑、注定
逃不過這一劫了。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喚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
她想好好去愛自己的妹妹,但她感到生死已經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這樣死了,
她隻想和妹妹說一聲「對不起」。

  還好在三分鍾的時候,司徒空改變了媾和的姿勢。雖然他将她的身體牢牢固
定住,但畢竟人是淩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沒有絲毫緩沖的餘地。死亡的陰影仍
象濃霧一般罩着她,但她卻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陰道似乎漸漸地也開始适應那
恐怖的巨物,雖然依然漲得難以形容,但卻不象剛才那樣感到會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陰道開始象針紮般刺痛起來,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無數尖刺,象鋸條一
樣來回在陰道内鋸動。

  在草地的另一側,烏雅紫瑤等幾個鳳戰士擠入了奸淫唐淩的人群中,開始和
男人争搶着愛撫着她的敏感部位。有的男人向她們伸出碌山之爪,她們也不理會,
專心地幫助唐淩點燃欲望的火焰。

  烏雅紫瑤與唐淩最熟,兩人曾并肩戰鬥過,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
有那一段時間還産生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隻是後來兩人天各一方,也
就沒繼續發展。唐淩很少被帶出落鳳獄,她們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
道對方的存在。當烏雅紫瑤開始熱烈地親吻着她的時候,唐淩那半明半暗如搖曳
燭光似的欲火終于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按理說,這邊六個鳳戰士,一個在被男人輪奸,其餘五個圍着她、撫摸着她、
親吻着她,上演一出極盡香豔大戲,這樣的場景刺激程度應該遠遠大于司徒空對
冷傲霜一對一的強暴。但在場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們兩人,有的人象看
到了海市蜃樓般目光充滿着驚奇詫異,更多的人則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
嘴角挂着亮亮的東西,而自己渾卻然不覺。

  這樣的畫面究竟有着何種魔力?不就強奸,在場絕大多數男人都幹過這事。
剛剛不久前還上演過一場群奸鳳戰士的大戲。六個鳳戰士腳踝綁在地起連成一個
圓圈被男人奸淫,這樣的造型不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種極爲強烈的儀式感。
而此時此刻,兩人的媾和的體位也是最普通的後入式,并無任何新奇的地方。但
有時不平凡往往就隐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絕世高手就會一
招黑虎掏心,但足以擊潰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渾身肌肉贲張,似怒吼雄獅一樣強壯威嚴,象奔跑獵豹
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饑餓兇狼一樣殘暴無比。或許有人想象過,有一天,自己也
能這樣去征服那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個人類,
是活生生的野獸,或者是從地獄或異空間降臨到這個世界的魔獸。

  與他激烈戰鬥冷傲霜通體雪白,就連一頭長發也是純白之色,如同一個從冰
山雪峰走來的聖女,一樣不屬于這個大千世界、不屬于這個俗世凡塵。她五官精
緻如畫、容顔如夢如幻幻,沉魚落雁、閉花羞月、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用在她身
上卻仍不足以描繪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長,凹凸起伏身體線條也隻能用完美無
瑕來形容。總而言之,司徒空充分體現了雄性陽剛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陰
柔之美也演繹到了極緻。

  僅僅聖女般的絕世之姿,或是野獸與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陽剛與陰柔的完
美诠釋,并不能令在場所有人震撼到失神。關鍵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
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隻要稍稍松動那麽一點點,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必然
被撞得如狂風中的花枝亂搖亂顫。那麽在場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來真是的水做成
的。水雖然柔弱,但卻能承受任何的打擊,利刀不能斬斷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
也會很快會象鏡子一樣平整。所以男人們會感歎卻不會震撼到失神狀态。

  但在足将巨石擊碎的撞擊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體竟然一動不動,再加上她
的容貌氣質本來就容易讓聯想到冰雪,還有一頭白色的長發,剛才走入人群中帶
着那凜冽的寒氣,這些讓在場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凍結而成堅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卻是堅硬的,這讓本是一面倒的進攻、侵略、征服變成着一場
冰與火的較量對抗。雄性都是好戰的,隻有在戰鬥中或者親眼目睹激烈戰鬥,他
們的熱血才會沸騰到頂點,才會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體雖然不動,但雪臀玉乳、肩背長發乃至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劇
烈的震顫。冰層在一層層的崩潰,雖然還在堅持頑抗,但離徹底的粉碎也隻是時
間的問題。在起初的三分鍾,燃燒起的欲望濕潤了狹窄的玉穴,讓她承受住了司
徒空第一輪狂暴的沖擊。但人被翻過來後,身體一次次被徹底洞穿、撅着的玉臀
被鐵錘一次次被猛擊,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場的鳳戰士很多人在脅迫下通過自渎或意淫産生過性欲,但一般對方都會
給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沒有這樣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經驗
幾乎等于零,又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沒有在被脅迫下激發欲望的經曆。
所以即使她感到這樣自己撐不了多久,但依然不會想到讓自己亢奮起來才能保命
的方法。

  「能撐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就是太對不起妹妹了!姐
姐一定會竭盡所能活下去的,不讓你所作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白費。但是,妹
妹,命運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保護
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僅是她,還有司徒空。面對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進入她身
體前三分鍾,在巨大無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種快要攀上欲望巅的感覺,
這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雖然并沒有到時無法控制的程度,但對他的心靈還
是帶來的一定的沖擊。于是他運起真氣,頓時成爲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着他的
設想在進行,但接下來該怎麽做?他感到了困惑。

  進入她身體之時,她是柔軟的、溫暖的,雖然還是有極強的寒意,但卻是在
火中漸漸融化的冰,又或是剛剛飄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歡的形狀。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開始凍結成冰,刺骨的寒意越來越濃。

  雖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獸,瘋狂得已完全沒有了人性,但他對自己的行爲
動作包括對她的身體的狀态卻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經不再分泌粘
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淫水,估計還能支撐五分鍾。

  之後,在劇烈的摩擦之下,陰道的四壁會開始紅腫,再過七八分鍾左右,陰
道會擦破流血。血能潤滑陰道,出血一時并不會很多,但破口會越來越多,越來
越大,以她的體質應該能撐二個小時左右,然後就會失血過多而昏厥。如果馬上
救治應該還不會死,如果要徹底地幹死她,至少還要二到三小時。

  不過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淫至死并不需要這麽長的時間,隻要再狂暴一些,
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陰道口就會被撕裂,裂口會越來越長,然後他肯
定會搞她的肛門,以她肛門的緊緻程度,基本也會被撕裂。如同兩個地方同時流
血,一般來說,隻要半個小時她就會昏厥,估計最多也就能撐一個多小時便會沒
命。

  這樣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嗎?真想要殺她還不容易,繩子一吊,要不往那個
水箱裏一關,又或自己朝她頭、胸用着真氣打幾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鐵
打的,也會一命嗚呼。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現在怎麽做?象雷破一樣命令她
興奮起來?首先他不想這麽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脅迫;其次,他直覺
感到就是他說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鳳戰士不同,身體的被男人
開發的程度幾乎是零,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較差,這樣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
一座冰峰,在一、二個小時之内是很難被征服,被逾越的。

                ◇◇◇

  正當傅星舞蜻蜓撼樹般擊打着丁飛,燕蘭茵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之時,一個威
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丁飛,你在幹嘛!」

  丁飛渾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動。慌亂下,他連忙松手結結巴
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頭了,昏頭了,對不起呀,下次不
會了,不會了。」

  墨震天黑沉着臉,剛才确是怒火中燒,但看着他又驚又怕的樣子,怒火開始
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畢竟是跟了幾十年的兄弟了,一起打拚過、
奮鬥過,也一起經曆過生死,自己不應該這樣對他。

  丁飛看到墨震天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麽樣,還是三十
六計走爲上,等他氣消了再慢慢解釋吧。于是他說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
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會盯牢的。」說着蹑手蹑腳從墨震天身邊走過,向門口走
去。忽然聽到墨震天沉聲道:「丁飛,回來。」

  「哦。」丁飛頭皮發麻,卻不得不低着頭走了回來。

  「我們多少年兄弟了,是我的不對,有好東西不肯和兄弟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這樣說,是我的不對。」丁飛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湧動起
暖流。

  「我們苦心在香港經營了那麽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後何去何從,我真也
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頹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會東山再起的,我們這幫兄弟都會跟着你的。」丁飛道。

  「嘿嘿,東山再起,東山再起又能怎麽?」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
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對,人老了,喜歡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飛連連點着頭道。

  墨震天指了燕蘭茵道:「她也算是個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飛擺着手道。

  「怎麽,我的話都不聽了。」墨震天沉聲道。

  「不是,您的話我怎麽敢不聽。」丁飛道。

  「那就别說了,聽我的。就在這裏好了,下面亂哄哄的,你把她帶去,那些
人會紅着眼和你搶的。」墨震天見丁飛還有些猶豫道:「你還愣着幹什麽,對了,
不用急,想幹多久就幹多久,幹到爽爲止。」

  見墨震天這樣對自己,丁飛除了感動還能說什麽,再推辭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他哈哈一笑道:「謝謝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飛的肩膀,道:「去吧。」然後又沖着燕蘭茵道:「好好服侍
我兄弟,明白嗎?」

  「明白。」燕蘭茵點了點頭道。

  待燕蘭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邊坐了下來。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
剛才丁飛瘋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樣潔白之中留下幾塊青紫色印迹。「痛嗎?」
墨震天問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麽可能會不痛呢。」墨震天輕輕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輕輕劃過淤
青,一陣針紮般的刺痛,一種莫名的難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
微抽搐了一下。「這點痛還是能忍的。」雖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對他,但在
這樣的地方,被他這種貌似關心的愛撫,她還是感到極度的不适應。

  「我知道你能忍,剛才是我兄弟太粗魯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個歉。」
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頭才洗了一半,我幫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來了好了。」傅星舞慌亂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這裏對她施
以暴行,她都不會這麽慌亂。墨震天給自己洗頭,這也太過怪異了吧。

  「沒事,我兒子小的時候,我也經常給他洗頭。如果我兒子活着,應該和你
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語調中微微流露着一絲傷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忘了剛才我們約法三章來着。」墨震天站了起來,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
她烏黑的秀發之中。

  「約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記得有什麽約法三章。

  墨震天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你怎麽這麽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
一,好好說話,真誠溝通;第二,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第三,不用我再
說了吧。」

  「哦!」傅星舞輕聲道。是這三章呀,剛才叫什麽誠意的解釋,現在叫約法
三章,誰搞得明白。

  「現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說不用了、不要了,要說好的、明白了、沒問
題或者OK、我喜歡、來吧之類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輕聲道。

  「哦是什麽意思,要說好的。」墨震天道傅星舞實在沒有力氣、也有沒心思
在這些問題上再與這個從枭雄突變成無賴的男人糾纏,便應道:「好的。」

  「對了,無論我說什麽都要這麽說,知道嗎。」看着她半死不活、逆來順受
的模樣,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星舞這次倒應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時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
操死我』這樣叫哦。」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臉猛地紅了起來,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聽到一聲幽幽的歎息,
然後是蚊蠅般的聲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來,在笑聲中他雙手插傅星舞絲綢一般的長發,細緻而溫柔地
揉搓起來。幾乎同時,外面傳來燕蘭茵銷魂的呻吟聲音,緊接着清脆連綿的「劈
啪」聲傳入浴室。浴室外春光無限肉欲滿溢,而浴室裏的畫面,就象一個愛心滿
滿的父親正給自己的女兒洗頭。如果傅星舞小那麽十歲,這個的畫面一定很溫馨、
很感人。此時她年歲也太大了些,還赤身裸體、一絲不挂,哪怕真的是她親生父
親恐怕也抵擋不住這份誘惑吧。
2016-10-1 15:4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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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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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8



  整整五分鍾過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戰鼓聲密集而攝人心魄。在場的幾
方勢力的首領自诩也是強悍之人,但看到這一幕也個個自歎不如。不僅是力量,
插入的頻率也極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鍾一百五十下。有個人默數着次數,
前一分鍾和後一分次數竟絲毫不差。在佩服之餘他們不禁暗暗惋惜,這樣死命地
操,這個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逃不過香消玉隕的結局。看來自己不要說吃肉,連
喝湯的機會都沒有,有幾個已經在暗暗考慮是否有奸屍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戰場邊上,被撞暈了的衛芹醒了過來。她遠遠地看到,正和烏
雅紫瑤熱吻的唐淩已經處于亢奮狀态,應該會很快到達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轉向
冷傲霜,心頭不由一緊。冷傲霜雪白股間倏隐倏現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澤,
這說明冷傲霜剛才燃燒起的欲火已經熄滅,陰道已不再分泌用于潤滑的粘液。如
果再這樣下去,陰道很快就會因過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會死。

  想到這裏衛芹支起身,頭昏昏沉沉的,但她還是沖着司徒喊道:「司徒空,
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讓我再幫幫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衛芹一眼,猶豫了片刻道:「來吧。」「幫」個詞多少令
他不太舒服,但此時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奮是更好的選擇,
也是一個更有可能成功的選擇。

  「我們過去。」衛芹與遊小蕊在冷傲霜身邊坐了下來,一人一邊握住了晃動
的玉乳。「我再親親你吧。」遊小蕊用手指撥動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這個地方
很敏感,她想傲霜姐應該也一樣吧。

  「等下,我和傲霜說兩句話。」在兩人紅唇快要觸碰在一起的衛芹說道。冷
傲霜點了點頭,來看身後的沖擊依然猛烈,她連說話都非常困難。

  「道理我不講了,你都明白。」衛芹道:「我知道對你來說很難,但你必須
讓自己産生性欲,必須讓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時此刻,隻能用
最簡短的話告訴她事實真相,雖然這個事實是那麽的殘酷。冷傲霜默然不語,沒
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衛芹所說的她也想到過,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衛芹說着
示意遊小蕊可以去親她了。衛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時也在島上,她隻能用這種方式
喚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兩人唇粘連在一起的時候,冷傲霜沖着她微微點了點頭。此時草地另一邊
的唐淩大聲的叫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聽着唐淩的叫聲,冷傲
霜在心中對自己說: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淩終于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開始緩緩地下降。幫唐淩的鳳戰士聚到了冷
傲霜的身邊。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無旁骛地在戰鬥,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
便垂手立在一邊沒去打擾他。

  「你們别亂來。」衛芹看到圍過來的夥伴争先恐後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
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陰沉下來。

  司徒空向衛芹投去一絲贊賞的目光。分明都是堅貞不屈的戰士,卻把這場面
搞得比妓院還熱鬧。讓她們來幫已是無奈的選擇,七個人這樣争着搶着去亂摸,
這也太怪異了,根本不象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滑稽的鬧劇了。他剛想将她們全
都趕走,衛芹阻止了她們,他倒想看看這個成熟的美少婦想做些什麽。

  「左右兩個人,就小蕊和習蕾吧,其他人先不要過去。」衛芹發出第一道指
令。遊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習蕾被注射過空孕針,想必接受過比别人更多的奸
淫,相對可能對性愛的經驗會豐富一些。

  衛芹朝冷傲霜劇烈震顫的玉臀看了看,本來刺激陰蒂能有效的激發欲望,但
想來想去,她不敢冒這個險。因爲這樣很有可能會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導緻産生
意想不到的變數。

  「紫瑤,還有你。」衛芹指了指一個身材高佻的鳳戰士,「對不起,我都不
知道你名字,你們兩人去做昨天你們做過的事。」西藏訓練營分成三個營區,彼
此并不來往,所以在場的鳳戰士有一半多衛芹都叫不出名字來。司徒空雖然是鐵
打的,但也會有疲憊的時候。在休息之時,他會讓鳳戰士們用嘴、用手、用乳房
爲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務。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數天,衛芹已經有些了解他。這場戰鬥要結束必需有兩個
條件:第一冷傲霜要産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産生了高潮,而
司徒空沒射,那麽隻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
現在狀态,能有欲望已經是奇迹,要産生高潮真是千難萬難。但無論怎麽樣,也
要做好準備,萬一冷傲霜産生了高潮,而他沒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幾乎
鐵定不現實。所以在這過程中,也要給予司徒空有足夠的亢奮,保證在冷傲霜産
生高潮的時候,他也要能射精。

  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猶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沒想到司徒空沉聲
道:「我不需要。」兩人頓時呆呆不知所措。「你們回來。」衛芹連忙将她們喚
回,想了想道:「那你們……你們就到小蕊和習蕾邊上吧。」最後将剩餘的兩個
鳳戰士叫到自己身邊。七人之中,除了遊小蕊和習蕾,其餘人都不知道該做些什
麽。

  衛芹看了看冷傲霜,在遊小蕊、習蕾愛撫下,雪峰頂上的蓓蕾挺立起來,但
她表情痛苦、身體緊繃,并沒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爲人婦,相對性經驗比較
豐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時要産生欲望有多麽困難。自己第一次在敵人面前
高潮是通過自渎産生的,過程比被強奸更屈辱、更痛苦百倍。看冷傲霜的樣子,
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麽去嘗試,而此時邊上有百餘人旁觀,面對的又是野獸一般男
人,想要點燃欲火甚至産生高潮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一個戰友已經死在
了她們的面前,無論再難,也要将不可能變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無論如何也
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聽我說。」衛芹道:「我們要傲霜做到的,我們自己先這麽去做,明白嗎?」
說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來,對她說道:「什麽也别想,看着我。」說
完她将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如蘭花一般的手指愛撫起紅腫的花唇,刹那間銷魂
的呻吟從微微張啓的紅唇間傳了出來。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衛芹希望她們用自己欲望去點燃冷傲霜的欲火,
當她被欲望所包圍,或許不可能也會成爲可能。

  很快,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抱住遊小蕊和習蕾,青蔥般的手指靈巧地愛
撫着她們巍巍的雪乳和聖潔的私處。遊小蕊、習蕾報以熱情如火的回應,她們轉
過頭,與她們深深地熱吻,充滿激情與欲望的嗚咽聲回蕩在冷傲霜的周圍。

  還有兩個鳳戰士側身躺在衛芹的邊上,她們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舉起,
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兩人一邊愛撫着花穴,一邊伸過頭去,
将衛芹豐盈玉乳乳尖含在口裏,刹那間衛芹口中也發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聲。她
一手撐地,高高挺起胯部,讓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開始漸
漸濕潤,如何象鮮花般綻放。

  七個鳳戰士中多數在脅迫下做過同樣的事,但此時她們的心态完全不同。在
多數情況之下,她們知道對方并不會真正殺掉自己的夥伴,隻不過滿足他們變态
的嗜好,讓自己感受更強的羞恥與屈辱。

  所以,她們即便這麽做了,也是極其的機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強的
抵觸與反抗。但就在剛才,司徒空在她們面前殘忍地殺死了自己的戰友姐妹,這
讓所有人感到這不再是敵人淩辱她們的遊戲,而是真真實實的生死關頭。所以,
這一次是她們發自内心、強烈無比地渴望燃燒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
霜的堅冰。誰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遲早是要被徹底的粉碎。已經
有一個戰友犧牲在她們的面前,她們無法接受第二個再失去寶貴的生命。

  雖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無疑會起着極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
動與被動,會帶來根本性的不同。一時間,「嘭嘭」的戰鼓聲被或高或低、或輕
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轉的呻吟所淹沒。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嘯、如同台風,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後鋪天蓋地地沖擊、
席卷整個院子裏的每一個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動作的鳳戰士流淌出更多的愛
液,而邊上如熱鍋上螞蟻般的男人紛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間,很多人痙攣着、
抖動着怪叫起來。

  就連邊上的人都會被影響到這種程度,在欲望風暴中的心鳳戰士信更是春潮
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習蕾第一個到達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
空孕針後,不僅乳房變得豐碩巨大,對性激烈更是無比的敏感。她高聲尖叫着,
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結實無比的玉乳。按理說,這樣大力的抓捏會疼痛,但冷
傲霜蓦然覺得胸口熱了起來,一股暖流從乳房擴散到了全身。

  緊接着,躺在衛芹邊上的鳳戰士也不可遏止産生了高潮。她修長的雙腿猛然
合攏,将衛芹的腿緊緊夾住,私處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動,胴體象水蛇一般扭
動起來。刹那間,衛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層橄榄油,在燈光映襯下閃閃發
着亮光。

  很快,遊小蕊也亢奮到了極點。她的唇又一次緊壓在冷傲霜唇上,這一次不
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魯地将冷傲霜的舌頭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
頭緊緊纏繞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連着靈魂都吸進自己身體裏。

  在這瞬間,遊小蕊身後的那個叫不出名字的鳳戰士也亢奮到了極緻,她抱着
遊小蕊,透濕的花穴緊貼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兩個赤裸的身體同時搖曳了起來。
她的熱量、她的心意通過遊小蕊傳遞給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熱了
起來。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衛芹是最後一個到達欲望巅峰的,但她卻是所有人之中
産生高潮最猛烈的一個。她的雪白屁股懸在半空中,纖纖的玉手飛速地愛撫着私
處,遠遠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隻看到豔紅豔紅的花朵上閃着令人眼花缭亂的白
影。

  在她邊上的兩個鳳戰士一人一隻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隻手象彈鋼琴一
樣極快地撥動一樣也是豔紅豔紅的乳頭。突然,衛芹石破驚天地高聲尖叫起來,
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響了樂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
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紅花白影閃動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猶如噴泉一般激射
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結舌之中,衛芹以極少見的潮吹演繹着她亢奮到極緻的欲望。

  這是衛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隻沒幾次在和丈夫歡愛時間産生
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後,雖在春藥或脅迫下産生了性高潮,但卻從沒有亢奮至這
樣的地步。在到達欲望巅峰之時,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
依然能到有高潮,卻不會這樣。但她沒有去控制,反而徹底放縱自己的欲望,她
希望能用極緻的亢奮來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衛芹噴射向天空的水柱令鳳戰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發,還是習蕾第一個
到達巅峰。她是這七個鳳戰士中被調教得最接近性奴隸,肉體已經在各種藥物之
下徹底的淪陷,隻剩下心靈最深處一點點的火亮。

  她搖動着與乳房一般巨碩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氣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
驚歎的巨乳,一股細細的白線從紅的發紫的乳頭噴射而出,象牛奶傾倒了在冷傲
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膚之上,赤裸胴體立刻閃着晶亮的光澤。

  習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時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還是有所保留,不想
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噴乳這樣羞恥之舉。但衛芹以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什麽叫拚
盡全力、什麽要毫無保留,再難、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護、
去拯救同伴,這是鳳的精神,決不屈服,也決不放棄。

  源源不斷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濕,但習蕾還是覺得自己乳頭奇癢難當。她
看到冷傲霜的臉轉向自己,她身體一挺,高聳入雲的乳房緊貼在了她的臉上,在
下一刹那,習蕾不容分說将紫紅色的乳頭塞入了冷傲霜櫻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裏,流進她的喉嚨,暖暖的熱浪從胸膛一直流遍
全身。不知什麽時候起,陰道中刀鋸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減弱,不僅痛楚在減弱,
而且有一種莫名的騷癢從雙腿間蔓延開來。應該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
次閃起晶瑩的淚光,如果這是欲望,讓讓欲望來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這裏,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軟的舌頭緊緊地纏繞住它,開
始忘情地吮吸起來。這刹那,冰開始融化,從鼻腔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雖然比不
上别人響亮,但卻讓周圍人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讓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這一趟真沒白來」這是他腦海
中閃過第一個念頭。他本不想到阿難陀的地盤上來,一直憋着一口悶氣,所以他
沒給青龍雷破好臉色看,又把落鳳獄裏所有鳳戰士帶了出來。但此時讓他再選擇,
就是拚了命也要來這一趟。

  司徒空腦海中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媽的,這些人明天還不能讓她們回去。」
一對十五的奸淫就算鐵打的人也會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雖然這十五個鳳戰士
他都奸淫過,但也隻針對幾個比較感興趣的把她們操出高潮。此時看着她們輪番
攀上欲望巅峰,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挨個再去感受一下她們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
個叫衛芹,昨天也亢奮過,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決定要麽殺了她,要麽
走的時候帶走她。

  緊接着腦海中閃過第三個念頭:「阿難陀這小子他媽不是人!」所有被魔教
抓的鳳戰士,除了有特殊情況的,一般都會被送到落鳳島來。司徒空雖然在美國
也抓住過鳳戰士,但也就一個、二個,哪有現在這樣十多個随便操。阿難陀躲在
這溫柔鄉裏,還要和自己搶三聖的位置,這還是人嗎?

  而最後一個念頭是:「媽的,這女人老子也要帶走,帶不走就殺掉,不能便
宜了阿難陀!」這女人當然指的是冷傲霜。在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
戰鬥,或許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決不能讓她融化。但他此時看到了希望,耳邊
傳來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冰冷幹澀的玉穴開始溫暖起來、濕潤起來,越來越多
的粘液從花穴各個角落裏滲了出來,他那巨大的肉棒開始閃耀起亮晶的光澤。

  「媽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裏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結實的股肉開始
更加猛烈的進行。雖然此時沒有人去數他一分鍾抽插多少下,但卻已不再是剛才
極其精确的每分鍾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這樣野蠻地強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夥伴們愛撫,冷傲霜燃燒起
的欲火會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時間就會産生極緻的亢奮。但此時此刻,在
肉欲的層層包裹之下,她雖然燃燒起了欲焰,但離巅峰仍有遙遠的距離。她不是
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無法攀越的冰山雪峰,雖然被夥伴們推着努力地往
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進的速度卻是那麽地緩慢。

  衛芹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此時此刻她還能做什麽呢?隻有用盡全身的氣
力、放下心中的雜念、抛棄所的的尊嚴,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過後,莫名的
空虛、強烈的疲憊一陣陣襲來,剛才被撞過的腦袋又開始發暈,她真的想就這樣
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剛剛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們帶着屈辱、
帶着迷惘更帶着疲憊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間,銷魂的呻吟聲再度響了
起來。這聲音就象戰鬥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滿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聲
一起響了起來。

  在所有男人聽得熱血沸騰、精蟲上腦之時,或許隻有她們才清楚,這充滿着
欲望的聲音決不淫蕩,而是一種勇氣,一種精神。

  如果就這麽持續下去,雖然冰山雪峰難以攀登,但隻要齊心協力,總會有登
上頂峰之時。但這個世界充滿着變數,殘酷的命運再次向她們發出嘲笑,并很快
令她們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

  突然,司徒空雙掌離開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細細的胳膊,頓時她低伏的身
體被扯了起來,人變成一個巨大的弧形。當攻擊開始之時,她就象一隻折斷了翅
膀的天鵝,象狂風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體劇烈的搖晃舞動起來。

  此時,「嘭嘭」的戰鼓聲終于變成了「啪啪」的聲響,那聲音是如此的響亮,
蓋過了邊上鳳戰士銷魂的呻吟。讓人感覺撞擊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一塊
古代打犯人用的闆子,隻有這樣闆子打到屁股上,才能發出這樣的聲響。

  激烈的戰鬥突然從靜變成了動,當然是動來得更有視覺沖擊力。不過,今晚
旁觀的男人們已經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畫面,就象吃了過多的鴉片,開始是亢奮,
後來腦子昏昏的,人的思維變成極其的遲鈍。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衆人先是一愣,習蕾、遊小蕊爬過去想繼續摸她的乳房。
手剛觸到似洶湧波濤一樣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她們如觸電般被彈
了開去。在他們還沒回過神來,聽到了司徒空怒喝聲:「滾開!」征服這冰山聖
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們幫助來完成,那會有什麽成就感。她們已經做了
該做的,接下來的事要靠自己來完成。

  扶起被真氣彈開癱軟在地的習蕾和遊小蕊,衆人把目光投向衛芹。到了這個
份上,衛芹也不是神,還有什麽辦法能夠幫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卻沒有把失落放在臉上。「我們繼續!」她主動地摟住身邊的那個鳳戰士,将手
伸向她的胯間。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欲火不會熄滅吧。

  望着互相親吻、互相撫摸,充盈着肉欲的鳳戰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強烈
的煩惡感。明明是勇敢無畏的戰士,明明内心貞潔得如聖女,卻非要擺出一副比
妓女還淫蕩的模樣,說假也好,說崇高也好,讓人怎麽看怎麽不爽。戰士是拿來
征服的,聖女是拿來蹂躏的,想到這裏司徒空大聲道:「華戰、嚴橫,你帶幾個
兄弟過來爽一下,她們欠操!」

  聽到又有奸淫鳳戰士機會,圍觀的男人一陣騷動。華戰明白老大的意思道:
「沒輪到你們,一邊看戲吧。」說着他和嚴橫還有五個司徒空的手下向着鳳戰士
走去。看戲看了那麽久,他們雖然控制力要比旁觀者好,但一樣是已欲火焚心。

  他們各自抱着一個鳳戰士,圍着老大排成了一個圓圈,然後用着和司徒空一
模一樣的姿勢進入她們的身體,個個都用上那麽一、二分的真氣,頓時在旁觀者
眼中是人影飛舞動,耳朵貫滿了響徹夜空的「劈啪」聲。

  數天連續不斷的奸淫,剛才拚盡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夥伴慘烈犧牲,
剛剛又一次或兩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們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已到了極限。在新
一輪的奸淫開始之時,她們有的雙眉緊鎖,面露痛苦之色,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
發出或輕或重的呻吟;有的緊閉着雙眸,任憑身後沖擊有多麽猛烈,卻一聲不吭,
象是已經暈死過去;隻有習蕾,她的身體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隻有她依然肉
欲四溢,但看着同伴們痛苦的樣子,她也緊咬着牙關一聲吭。

  在這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劈啪聲中,在充斥着殘酷、野蠻的奸淫中,一個
帶着欲望的呻吟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衛芹,她還沒有放
棄,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樣,雖然無法觸摸到對方,但她依然想着
用自己的欲望去喚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餘的鳳戰士有的睜開眼睛,
有的不再痛叫出聲,她們也和衛芹一樣,以自己的方式試圖重新點燃欲火,雖然
很難,但再難也要去做。

  所有的鳳戰士包括衛芹也沒想到,她們越這麽做,卻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悅。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來,雙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
烈的攻擊。冷傲霜雙手向後伸着,雙腿如剪刀般從司徒空腰胯處向後直挺,就象
跳水運動員從十米高台上躍起飛在空中的姿态,不過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
而刀山火海、油鍋釜鼎。

  圍觀者發出一陣驚呼,他們有的也嘗過類似的媾和姿勢,但他們的手都抓着
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這樣,雖然冷傲霜身材苗條體重大概隻有九十多斤,
但大部的重量都壓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這該有多堅硬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壓力。
而且,因爲沒抓着臀胯,每次撞擊将她身體頂了出去,僅靠着扯動她的手臂不能
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後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幾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
肉棒深深的刺入,這又要有什麽樣的體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這種見所未見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開,但冷傲霜卻承受着無比巨大的
痛苦。因爲身體的重量壓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時,肉棒上部與陰道肉壁的的摩擦
要劇烈許多。頓時那種象小蟲噬咬的麻癢感消失了,既而那種刀鋸般的疼痛感再
次傳來。更令她難過是,司徒空就這樣抓着自己,沿着圍成一圈的鳳戰士一步一
步地前行。一個個走過她們的身前,看着她們和自己一樣受着殘酷的奸淫,燃燒
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風瞬間吹滅。

  正竭力想讓自己燃燒起來的衛芹感到深深地絕望,她已經用盡一切手段,但
還是失敗了。沉重的打擊令她的欲火也如風中的蠟燭明滅不定。當司徒空抓着冷
傲霜第三次從她面前經過,她瞬間臉色慘白、赤裸的身體如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因爲她看到快速出沒在冷傲霜胯間的龐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縷鮮豔的紅絲。

                ◇◇◇

  落鳳島極樂園一間豪華的客房裏,夏青陽關了燈上了床,睡上邊上的梵劍心
側過身,他看到熾熱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閃動。她是個好女孩,但自
己的心中隻有冷雪,也隻能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夠放下,找到屬
于自己的愛人。

  夏青陽側過身将她摟在懷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軟的胸膛緊緊貼在他
身上,夏青陽感覺一陣燥熱。他暗暗的罵自己,不是說把她當妹妹看,怎麽抱了
一下就有沖動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這些天來,他幾乎每天都與梵劍心做愛,
不是他想做愛,而是在極樂園的每間房子裏都安裝有監控。把她從雷破這裏要來,
然後連手指都不碰她一下,這不讓人生疑才怪。但因爲心理上的有問題,雖然她
每次都熱情如火,但自己卻無法全情投入。

  輕輕地吻了吻她,夏青陽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褲之中,愛撫起她的私處。一陣
陣酥癢從小腹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間。突
然夏青陽在她耳垂邊極低聲地道:「叫得響一些。」梵劍心一愣,一時沒明白他
這話意思,正在疑惑間夏青陽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監控。」梵劍心這才明白,
他要用自己的叫聲來掩蓋說話的聲音。雖然多少有些失落她還是大聲的呻吟起來。

  「戰鬥快要打響了。」

  「白無瑕離這裏隻有幾百海裏了。」

  「她的兵力應該多于我們。」

  「今天,我把島上防衛情報傳遞了出去。」

  「赢的機會很大。」

  「戰鬥應該會三、五天後就将開始」

  「明天非戰鬥人員都會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

  「沒有十足把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夏青陽的話,梵劍心思緒萬千、心潮澎湃,漫漫長夜終将要過去,黎明
的曙光即将到來,她心中充滿着對未來的憧憬和對戰鬥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緒影
響下,肉欲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想了許多,梵劍心終于鼓足勇氣道:「我想要。」

  夏青陽暗暗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脫去了她被愛液浸濕的亵褲,溫柔地将
肉棒插了進去。「或許是最後一次和她做愛了,她爲我做了那麽多,我卻給不了
他什麽,但願今晚她能多些快樂吧。」夏青陽腦海中浮現起在他重傷之時,她爲
他付出的種種犧牲,心中有感動,也有愛憐。在這一刻,夏青陽暫時忘卻那個填
滿他整個心靈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與梵劍心的歡愛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兩個年輕人融合成一體,相互索取、抵死糾纏,欲望如
同潮水将他們吞沒,曆經磨難的他們真的能如願看到黎明的曙光嗎?

  突然夏青陽心生警兆,隐隐聽到極輕的腳步聲。他猛然躍起,還不及思考,
窗戶外扔進幾個東西。在一陣強烈的閃光過後,他聞到強效麻醉劑量的味道。雖
然不知問題出在哪裏,他心知事情已經敗露,一把從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劍心,
踢開房門沖了過去。

  剛出門口,被埋伏在外的槍手狙擊,憑着驚人速度和敏銳的反應,躲過了大
多數的子彈,但在越過圍牆的時候還是被一顆子彈貫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
時,神煞羅西傑和青雷龍領着一衆高手,将他團團圍住。

  雷破以爲憑他和羅西傑兩人對付一個夏青陽應是手到擒開,但還是化了不少
功夫,折損了數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陽将落鳳島的布防情報傳遞了出去,雖然做得很小心,但他畢竟對
通訊室不是太熟悉,自以爲天衣無縫其實還是留下了珠絲馬迹。最後羅西傑查到
是他幹的,于是便對他動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陽,羅西傑若有所思地道:「他爲什麽這麽做?雷破,
我覺得那個叫梁雪兒的非常可疑。」

  雷破聞言一怔道:「不會吧,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夏青陽幾次爲了她連命都不要,兩人的關系必定不一般,她
肯定有問題。」羅西傑說道。

  雷破沉默不語,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陽是叛徒,她肯定脫不了幹
系,隻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罷了。

  「走,趕緊過去,别讓她跑了。」羅西傑道。

  躺在卧室裏的冷雪感到心神不,這麽晚雷破出去幹什麽?姐姐在司徒空哪裏
會不會有危險?正胡思亂想,紛亂的腳步聲響起。門被推開,羅西傑走在最前面,
他一閃身已沖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脈門抓住。

  在電光火石之間,冷雪看到了臉色陰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個人如堕
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心知已無僥幸,她不再猶豫,如鳳吟般輕
嘯一聲,手掌一翻向着羅西傑的胸膛印去。頓時,鬥室之中激起強勁的罡風,雷
破不再猶豫,怒吼一聲也加入了戰團。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們的意料,兩人拚着老命,總算仗着人多勢衆,還受
了點内傷才将她拿下。望着暈了過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說不
出的是什麽樣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聞到一股辛辣的氣息,她蘇醒了過來,剛睜開秀眸看到赤着上
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陽!」雖是預料中的事,
但當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還是象被刀割一樣的痛。環顧四周,邊
上站着雷破的幾個手下,梵劍心呢?她是逃了,還是被關在别的囚室裏?一時間,
她心中極度地慌亂。

                待續

  本來還想着寫下冷雪的戰鬥場面,實在懶得寫了,反正結果就是被抓了。她
的武功比青龍似乎還差一線,兩大高手,再加其他人,被擒也是正常的吧。有人
說,冷雪神經最堅強,但卻是最有可能淪陷的一個,很多人都無牽無挂,冷雪有
姐姐,有夏青陽。但看戲的人,又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爲什麽更新得很快,
節日嘛。别走開,節日裏什麽可能都有。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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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3 07: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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