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66  2/3  <  1  2  3  > 
   
標題: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9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9




  「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兇魉手持着一個瓶子放在冷雪
鼻子下面。

  聞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轉過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潔白
如玉的脖頸道:「你這個賤人,老子對你這麽好,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來!」

  雷破雙目噴着火、腦門上青筋暴現,如同地獄來的魔神一般。頓時冷雪被扼
得無法呼吸,她試圖用功相抗,丹田處卻空空蕩蕩,應該被用了抑制真氣的藥物,
手腳也被鐵鏈綁着,根本無法動彈。

  「自己就這麽死了嗎?真不甘心呀!還沒救出姐姐,希望或許就在眼前了。
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離開這個人間的煉獄!姐姐,你在哪裏!」冷雪在心
中呐喊着。她張着嘴卻無法呼吸更無法說話。

  她不怕死,但卻不想死,爲了姐姐,爲了讓落鳳島重見光明,她付出了太多
太多。大腦開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來越模糊。漸漸地,黑暗籠罩了她,在一片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
巨棒洞穿了自己純潔的身體;看到了在金水園自己張着雙腿,一個一個男人接連
不斷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體;看到自己在一個個男人胯下淫蕩下賤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傷的哀歎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要不是邊上兇魉及時提醒,冷雪還真有可能被雷破這樣掐死了。望着又陷入
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綁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裏常穿的白色真絲
睡衣,領口在剛才搏鬥時被撕開,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溝壑若隐若現,及膝的睡
衣下擺裸露出的小腿線條美到了極點,一雙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
手心把玩的心愛之物。

  雷破在極度憤怒之中突然升騰起無比強烈的欲火。過去他一直想不明白,爲
什麽會讓曾在金水園、那個低級妓院裏呆過她做自己的女人,怎麽會幹出這樣不
符自己身份的事來,現在他明白了,她所擁有的那種如神女般的聖潔光輝,是因
爲她本來就是一個鳳戰士,即使人盡可夫,卻依然純淨如斯。想到她是鳳戰士,
雷破心中一陣驚悚,她的武功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
共枕,如果她想殺自己,自己必死無疑。想到這裏,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顆顆
黃豆般大小的冷汗來。

  「鬼魑,把那爐子給生起來,這東西搬到這裏好象還沒有用過。兇魉,再把
她弄醒。」雷破說道。在這間落鳳獄的刑訊室内,各種刑具一應俱全,但雷破算
是比較愛惜鳳戰士的身子,那些對身體會造成不成逆傷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應了一聲,走到一個類似柏油筒的東西旁,找來一袋
無煙炭倒了進去開始生火。

  在辛辣氣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過來。自己沒有死,多少還是感到一絲
絲的慶幸,但望着眼神中閃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令她猶如赤身
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髒和身體都被凍得象石頭一樣僵硬。「不要怕,沒什麽了
不起的,這麽多的姐妹都挺了過來,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給自己勇
氣。

  「除了你,還有多少個鳳戰士潛伏在島上,除了夏青陽,你還策反哪些人?」
雷破壓下胸口如潮水洶湧般的怒火問道。此次洩秘事關重大,羅西傑此時正向無
敵帝皇聖刑天報告,可以想象無論此戰最後結果如何,失職之罪是逃不掉的。望
着她堅定無畏的眼神,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卻也不得不問。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說道:「就我一個,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還是問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翹,道:「第一個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幫我做了很多事,
你都忘記了嗎?」

  「你!」雷破怒極揚起手掌作勢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許久終又緩緩放了
下來。他掌管鳳獄,自然清楚鳳戰士有多麽堅韌頑強,他并沒有指望一個晚上就
能讓她屈服,但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去用盡一切手段去拷問她。

  正想該如何開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過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蘊含了
濃濃的牽挂。

  身後傳來夏青陽顫抖的聲音:「雪兒!」叫了這一聲後,夏青陽大聲道:
「雷破,你把她抓來這裏幹什麽,這事和她沒關系,是我一個人幹的,你快放了
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傷痕累累的夏青陽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心意她知道,
但他說這些已經沒有絲毫的用處。剛才即使不施展功夫,憑着羅西傑和雷破的能
耐,隻要仔細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體内有真氣的存在。

  「先給這小子洗洗。」雷破陰恻恻地道。兇魉應了一聲,從邊上拿起一桶濃
度極高的鹽水向夏青陽潑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鹽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陽痛得
大聲叫了起來。

  「鬼魑,給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說實話,對冷雪施以何種刑罰他真
還沒想好,但他對夏青陽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麽樣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無
所顧忌。

  「好!」鬼魑走到邊上擺放着各種奇型怪狀工具的台闆上,挑了一把閃着寒
芒的鋒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陽的身邊,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縫
隙,然後熟練地一挑,整片指甲頓時被整個剝離下來。十指連心,頓時夏青陽大
聲慘号起來,身體象得了瘧疾般抖個不停。

  聽到夏青陽失聲慘叫,冷雪面色青白,雙拳緊握,瑟瑟發抖的嬌軀令潔白的
綢衣如水波般蕩漾起來。爲了不阻攔她的視線,雷破轉到她身後,雙手環過兩肋,
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讓自己愛不釋手、視爲老天傑作的巍巍高聳的雪乳,這
刹那他的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他感到,此時此刻,對她身體的渴望竟然比開她
的苞之時還要更加強烈。

  「看着你的情郎這麽痛苦,爽吧。」雷破低下頭在她耳垂邊輕輕地道:「你
的戲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測,暗懷鬼胎,你怎麽做到在你的敵人胯下那麽淫
蕩,那麽下賤。哦,你本來是個騙子,是個蕩婦,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僅騙
了我,還騙了他。對了,你和他幹過了幾次,在聽濤别院的山下幹過吧,他幹爽
了就死心踏地爲你做事了吧。你就是個狐狸精,騷貨!你不僅害了我,也把他給
害了!你不承認吧!奶子怎麽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訴我,下面濕了沒有!
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當他的話是放屁,但當他說到「你奶子怎麽硬了」,突然感到胸
口傳來似被螞蟻輕輕噬咬的麻癢。他沒說假話,就這麽片刻功夫,乳頭已鼓漲挺
立起來,而且身體裏湧動起一股暖流,她熟悉這種感覺。

  但此時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鳳獄的大牢裏,身份已經暴露,自己沒
有必要再虛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爲什麽自己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處
境,在夏青陽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會這麽快地燃燒起欲火。難道自己真的是
一個淫蕩的女人?不,自己必須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陽看到自己這樣,他會怎
麽想?雷破有一點沒說錯,是自己讓他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時
此刻,自己幫不了他,卻也不能往他傷口上撒鹽。

  冷雪的心開始有些慌亂,欲火更是如在體内遊動的小蛇,根本無法用意志去
控制。在踏上落鳳島,她所做的一直是想盡各種辦法去激發、催生、燃燒、爆發
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奪走清白之軀的那個最最悲傷的夜晚,她用充
盈着肉欲的身體、用亢奮的高潮讓雷破深深地記住了自己。

  在金水園的那一個月裏,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火,陰道無法保持足夠的濕潤,她根本堅持不到夏青陽的出現;回到雷破身邊,
面對一次次奸淫,她必須要時時要保持高度的亢奮,才能讓雷破感到滿足,更加
喜歡自己。半年來,冷雪對性刺激的反應已成爲一種高強度的條件反射,就象看
到青梅會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後就會産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關在落鳳獄的鳳戰士也有在脅迫之下通過自慰或者奸淫被迫産生性高潮,有
過多次這樣的經曆後,她們對性刺激會更敏感。就如此時此刻,那些在衆目睽睽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鳳戰士,花穴依然能夠流淌出淫水。但她們與冷雪還是
有本質的不同,在做同樣事的時候,雖然一樣的感到屈辱,但她們不需要過于僞
裝自己,她們可以在高潮時痛苦地叫,事後難過地哭,所以依然還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強敵環繞之下,任何一個小小的破綻都足以緻命,每一次的亢奮高
潮都在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之下産生,然後要表現得足夠真實,這樣
激發的肉欲對人的影響遠比别的鳳戰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
不比落鳳獄裏的其他的鳳戰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卻是在這個島上所有鳳戰
士中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對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個,控制力甚至比不
過那個注射過空孕針、已被調教性奴一樣的習蕾。

  如果冷雪能夠想通這一點,或許能以相對坦然的心态去面對,也不至于這樣
失控。但她老想着,過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奮高潮那是自己裝出來的,并
非是本身意志。但當她發現自己的意志竟無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時的一個問題
又浮現在她腦海中。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如果不是,爲什麽過
去能這樣容易在敵人胯下亢奮,而此時此刻,爲什麽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在被别
的男人猥亵,依然會克制不住地亢奮。

  懷抱着曾令自己心動癡迷的女人,雷破曾愛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更無
數次地和她融合爲一個整體,他對她的任何反應都無比熟悉。隔着薄薄的絲綢,
感受着她越來越熱的胴體,雷破暗暗歎息。

  爲什麽她竟然是鳳戰士!就在一、二個小時之前,自己竟然還爲她的那些謊
言而感動,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會相信她是真心喜歡自己!想到這裏,雷破惡
狠狠地望着對面的夏青陽,心中充滿着嫉妒與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會看得更清楚一些。」雷破将綁成大字型的冷雪從鐵
架上解了下來,摟着她纖細柔軟腰肢拖了張凳子坐在離夏青陽的面前。雷破感到
站着夏青陽比自己高,需要仰視才能看到他的臉,感覺很是不爽,便對鬼魑道:
「讓他跪下。」

  夏青陽真氣也被藥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能力。他跪在地上,望
着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滿着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思慮不周,
在沒有徹底搞清楚狀況就貿然行動,也不會讓她處于這般境地。

  「對不起。」夏青陽向着冷雪喃喃地道:「不過,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他說做到了,應該是将落鳳島的布防信息傳遞
了出去,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麽做到了!」雷破警覺地問道。

  「關你什麽事!」夏青陽怒喝道:「青龍雷破,你算是個男人,欺侮女人算
什麽本事,有種沖我來,要殺要剮随你的便!」

  雷破臉色鐵青道:「牧雲老兒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叛教,沒想到收個徒弟也是
一樣的蠢人。别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陽怒目圓睜吼道:「難道我會怕你,來呀!有什麽手段沖我來!來呀!」
他看到冷雪沖着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觸怒雷破隻會遭到更殘酷的折磨。
但隻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懷着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開來,怎麽也控制不住
自己憤怒的情緒。

  鬼魑已将夏青陽右手的五個手指指甲都剝了下來,他轉到了他的左手邊,象
外科大夫一般專注着繼續他的工作。鑽心的劇痛讓夏青陽忍無可忍,但自己深愛
着的人離自己那麽近,他不想表現出一點點的膽怯與懦弱,他咬緊着牙關,黃豆
大的汗滴一顆顆地從額頭落下。

  雖然是夏青陽遭受着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卻一點也不比他少。鳳戰士本來
就有着近乎于偏執的犧牲精神,甯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别人受到傷害,更何況
眼前的是自己這唯一喜歡過的男人。

  「痛就叫出來,别忍着。」看着滿頭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樣子的夏
青陽,冷雪的話帶着絲絲的顫音。

  「沒事,這……這點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陽喘着粗氣、呲牙裂嘴、
用盡全身氣力才擠出這一句。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兩人心心相印、生死與共的情感深深地蘊含在了
其中。雷破心中先湧起濃濃的醋意,爾後胸中的怒火連着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燒起
來。他怒極反笑,陰恻恻地湊在冷雪的耳邊輕輕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嗎?」
雷破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雪乳,隔着薄薄的絲衣,傲然挺起的乳頭清晰可見。

  冷雪聞言嬌軀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夏青陽爲
了不讓自己擔心,忍着十指連心的劇痛一聲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個淫婦
一樣,還有什麽臉面去面對他,又如何對得起他爲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這樣想,越是控制不住越體内翻滾湧動的黑潮。她又羞又急,蒼白
的臉頰浮起豔麗的紅霞,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豔到了極緻。除了抱
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連夏青陽似乎忘
記了疼痛,癡癡地看她。就連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
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間裏的氣氛有些詭異,他看了看衆人,然後探過頭去看到了冷雪
紅紅的臉頰才恍然大悟。他心中暗歎,這也怪不得你們,當這小妮子春情勃發、
肉欲高漲之時,連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嗎。

  在場的男人中,兇魉、鬼魑雖然是青龍雷破的心腹,但他們很少離開落鳳獄,
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邊之前都沒有見過她。之後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雖然傾
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頗爲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們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許鳳戰士對魔教大多數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對兇魉、鬼魑來
說并非稀罕之物,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少數幾個專供高層享用的鳳戰士之外,
其她的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怎麽操就怎麽操。但此時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
執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暢快淋漓地操她一次,這樣人生才不會留下
遺憾。

  站在炙熱火桶邊矮胖的兇魉滿頭大汗,以他的武功這點熱氣對他根本算不了
什麽,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紅鉻鐵感到心驚膽戰,他無法想象烙鐵如果按
在那潔白無瑕、如玉石般光滑、如絲綢般細膩的身體上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畫面。
在這瞬間,象他這樣鐵石心腸、殘暴兇惡之人竟會感到惋惜,腦海中不由自主地
跳出暴殄天珍這樣的成語來。

  倒是垂手立在旁邊的幾個雷破的手下比較的幸運,四人之中有二個在冷雪被
開苞後的當天就奸淫過她。尤其中高晨,之後還多次前往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金
水園,完全是沖她而去。當冷雪成爲雷破的女人後,他曾感到無比的失落,不過
現在看着渾身是血的夏青陽,他暗暗有些慶幸,這些天來她對自己輕浮甚至帶着
挑逗意味的舉動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時日,自己或許真的會深陷進去而不能自
撥。

  不知今晚還有沒有得到她的機會,高晨心中暗暗想着。在冷雪成爲雷破女人
時,她對高晨的誘惑比在金水園時強了不止十倍,而此時得知她竟然是鳳戰士,
高晨對她的渴望已到了無以加複的地步。雖然不知道雷破會用何種手段對付她,
但看着兇魉、鬼魑那閃着鬼火如同餓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這樣的機會,
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腦海中浮現起第一次和同伴們奸淫她的時的畫面,仔細地回憶自己第
一次進入她身體時的每個細節,突然他想起在那個晚上,當同伴們挺着陽具死命
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卻似乎依然清澈而堅定,在那個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她絕非
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亂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燒起來,越燒越烈,額
頭也冒出汗來,臉更是漲得通紅通紅。

  雖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樣子令雷破也心神蕩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樣失
态。這麽多年來一直和鳳戰士打交道,在經過無數次的試驗,雷破比誰都清楚,
鳳戰士雖然是女人,但神經卻象是鋼鐵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對肉體的痛苦有着難
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無論結果如何,對于她該用的刑還是要用的,必須要對上面有個交待,但
不一定馬上就開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還是夏青陽,膽大包天居然敢上門
搶人,和自己賭鬥又一次和自己搶,更可恨的是還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來,自己
居然還信以爲真,這臉丢得也真丢到天邊去了。

  雷破心中盤算着用什麽樣的酷刑能讓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陽胯間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應,雖沒有勃起,但好象比剛才要粗壯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發騷他也發騷了,要不要去幫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禦着欲潮侵襲的冷雪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慌
亂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邊後,她必須時時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雖然此時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戲,但已入戲太深的她一時半
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從戲裏面走出來。

  「爲什麽不要?你看他那麽痛苦,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幫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就忍心讓他這麽痛苦的死掉。」說着雷
破的的右手從乳峰上緩緩的滑落,掠過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抓着她的右邊的大
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擺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擡起繃得筆直,隻堪一握
的玉足足梢離夏青陽的陰莖隻差一寸的距離。

  冷雪想反抗,但貫注她身體的強橫真氣令她根本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一下,她
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塗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腦袋的肉棒慢慢伸去。終于,
當足趾觸碰到了那熱乎乎、軟綿綿之物時,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麻癢從足梢順着小
腿、大腿一直延伸到雙腿交彙的中心點。

  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雷破對她小巧玲珑、如剛出土的嫩筍一般的玉足産生
了濃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厭惡,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僅接受還得産
生強烈的生理反應,到後來無論是自己的腳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現在這樣
用腳去愛撫肉棒,她都會莫名地亢奮起來。

  以雷破的身份爲什麽會對一個做了一個月低級妓女的女人這般癡迷,雖然重
回他身邊時的那絕世一舞起了關鍵的作用,但點點滴滴的細節卻也同樣的重要。
雷破總是不斷地在她身上會發現驚奇,這樣才永遠保持着新鮮感,才會越陷越深。

  潔白如嫩菱般的腳趾象蠕動的毛毛蟲在古銅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軟耷拉的肉
棒開始迅速地膨脹。冷雪竭力想弓起腳背,但雷破的真氣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
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亂,又聽到雷破說要殺了夏青陽,她心更慌、
意更亂。

  與冷雪一樣,當她的足趾觸到陰莖那瞬間,夏青陽一樣産生了無比強烈的生
理反應。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陰莖,當時他不想讓自己的陰莖硬起來,可是根本沒辦法控制,最後竟還把污穢
的精液射在她小嘴裏。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人包括自己對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爲。但是命運就是這麽殘酷,他睜睜地看着雷破用兇殘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
體,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塵、痛失清白純潔之軀。

  而此時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懷中,他真好不甘心。夏
青陽無限内疚、無限自責,他想爲她做些什麽,但卻什麽也做不了。他不怕死,
卻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誰能去保護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麽去保護
她?夏青陽心中苦悶到了極點,這邊鬼魑終于又開始了工作,在鑽心的劇痛中被
柔軟腳趾撥弄着的陰莖已如昂起頭的巨蟒挺立了起來。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幹一次呵。想的話,說出來,我可以考慮
呦。這可是最後的機會的,過會兒我把他的雞巴切下來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幹也
沒這個機會哦。」雷破貼在冷雪的面頰邊輕輕道。

  雖然不知道雷破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當他提到要殺死或者傷害夏青陽,冷
雪都會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懼,但此時此刻,她與夏青陽一樣,面對着殘酷的現
實,心中充滿着痛苦、無奈與絕望。

  塗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腳趾象小雞啄米一樣輕點着從包皮中伸出來的赤紅色龜
頭,直直挺立的肉棒時不時地向上躍動,似乎在焦急地在找尋着什麽。在雷破的
操控下,玉足細小的足趾壓在赤紅色龜頭的裂縫處,輕輕地擠頂、左右地摩動、
上下地撥弄。不一刻裂開的馬眼中滲出透明的粘液來,白嫩的腳趾将滲出的粘液
均勻地塗抹在龜頭上,赤紅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燈光下閃爍起妖異的光芒。

                ◇◇◇

  奸淫着冷傲霜這樣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換了旁人啥事都不會去想,但狀若
魔神的司徒空濃眉越皺越緊,似乎在做着重大的決定。終于他好象有了決斷,大
聲道:「華戰,把那東西拿來。」

  一向俯首聽命的華戰臉上罕見的露出猶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這樣嗎?」

  司徒空不耐煩地喝道:「拿來!」

  華戰不再猶豫,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針劑扔向了過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針
頭紮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場所有人都認爲那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氣。别說鳳
戰士,就連旁觀者中最窮兇極惡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這樣女人奸淫緻
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針劑遠遠抛掉之時,冷傲霜突然圓睜美眸,露出不可思議
的神情。旁觀的人開始興奮起來,春藥這麽快就起效了,他們都想看到這冰山雪
峰一般的女人徹底融化時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風景。

  而在冷傲霜周圍的鳳戰士們神色黯然,激發起的欲火迅速地熄滅,就象一具
具人偶般憑身後的男人折騰。因爲在春藥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們這麽去做了。

  隻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體并不是什麽強效春藥,而是抑制真氣的解藥。
他爲什麽這麽做?她的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但強大的力量已充盈身體。

  在大多數被天竺魔僧阿難陀奸淫之時,他都會讓冷傲霜恢複真氣,否則在萬
毒邪炎魔功的燒炙之下,身體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雖然後來阿難陀已經能夠控
制住魔焰,但還是會這麽做,因爲這樣會有更大的快樂。但在她恢複真氣之時,
都會被鎖鏈綁住,這種鎖鏈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強的内力都無法掙斷。

  幾乎是潛意識地,冷傲霜将北鬥玄冰罡氣真氣凝聚在雙腿之間,頓時被巨碩
的肉棒撐開的玉穴嬌嫩肉壁如同覆上一層無形但堅韌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
地攻擊,也再難對她造成傷害。也隻幾乎是潛意識的,她力貫雙臂,猛地一振,
頓時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開,但在電光火石間,她的手臂再度被緊緊握住,一
股浩浩蕩蕩的大力傳來,如果不運功相抗,手臂會在轉瞬之間被捏斷。

  當冷傲霜震開司徒空手掌之時,锲入花穴深處的肉棒驟然停止了攻擊,就象
時間突然被停止,兩個人保持着一個振翅欲飛、一個緊抓不放的姿态一動不動。
人雖然沒動,但較量依然在繼續,冷傲霜将真氣凝聚于雙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
也在不斷的加強,兩股強勁的真氣在默然無聲之不停沖撞、較量,更在試探着彼
此内力的強弱。

  旁觀的衆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又一次瞠目結舌,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麽鬼。沒看
到這冰山雪峰一樣的鳳戰士春情勃發,兩人倒象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是搞行爲藝
術?在百思不得其解時,一股極強的寒潮呼嘯着撲面而來,很多人擡頭看天,夜
色沉沉,沒什麽變化。雖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還是做出拉拉衣服、
雙手相握這樣抵禦寒冷的動作來。

  剛感受到寒意,緊接着一股濃得猶如實質般殺氣緊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
現一隻兇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撲來。在場的除了幾個首領,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
後退去,不少人這次真的哆嗦了起來。

  而圍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雖仍刺入在鳳戰士的花穴中,
但個個顯出高度戒備的神情。他們不再象司徒空那樣用雙手抓着她們的胳膊,而
是隻有一隻手捏住她們的手腕,另一隻手壓在她們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贊道。他已經用上了八成勁力,但侵入她身體的
真氣卻象撞在一座冰牆之上,而且反彈之力越來越強。先不論她的武功招數,至
少在内力上她并不比自己差。

  雖然胳膊被司徒空捏着,相對處于被動,但身體仍是自由的,隻要冷傲霜願
意,随時可以脫離他的掌控。按着她甯折不屈的個性,又或沒有剛才的事,她早
這麽做了。但她目光一掃,見司徒空的手下都将手掌按在姐妹們的背心要害上,
自己動作再快,最多也隻能救得了一、二個。司徒空殘暴無比,或許會将她們都
殺了,自己孤零零一個,即使和他拚個同歸于盡,又能如何?

  眼見極道天使即将攻打落鳳島,妹妹又在中間做内應,她們獲救的機會很大,
如果因爲自己一時沖動,把她們都害死,自己決不會活着離開這裏,哪怕是死了
也會死不瞑目。想到這裏,她慢慢地将貫入手臂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來,但也不
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内力的話,臂骨立刻就會折斷。

  在她慢慢收回真氣時,司徒空也跟着一點點撤回布于手掌間的内力。最終她
還是選擇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麽一絲絲失望。随即,他感到她玉穴溫
度越來越底,自己肉棒象是是插入一塊萬古寒冰之中。很快他覺得這個比喻并不
是太恰當,寒冰沒有這麽冷,也不會有柔軟感,正确的比喻應該是花穴突然灌入
了液體氮,而自己的肉棒正浸這種零下一百多度的液體之中。怪不得阿難陀的萬
毒邪炎進境神速,原來是有這麽一個寶貝在,想到阿難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陣
強烈的煩悶感。

  這冰冷的玉穴對阿難陀或許是練功或者洩欲的最佳聖地,但對司徒空來說并
沒有那麽愉快。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許并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敵
人。但他心裏打定主意,雖然自己沒有阿難陀那種至兇至邪的魔炎,也要拚盡全
力去融她的堅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親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選擇不反抗,哪就繼續地奸淫她。但此時
兩人身體都充盈着真氣,他不再能對她有絕對的掌控,她的玉穴不僅寒冷,而是
在急劇地收緊,雖然并不能将自己的陽具擠出來,但可以料想,當肉棒退出來重
新進入時,肯定要比第一次艱難百倍。所以站立着的姿已無法再進行媾和,隻有
以大地爲支撐,才能組織起新一輪的進攻。

  冷傲霜跟着慢慢跪倒,在膝蓋觸到草地上之時,司徒空壓着她的腿彎讓她保
持着跪姿。跪好之後,司徒空緩緩地将肉棒從她的花穴中抽離,看他那專注的模
樣,似乎從花穴裏抽出來的不是他的陽具,而是高手在對決時緩緩撥出自己的寶
劍。

  在場會古武學的當然都知道此時冷傲霜已恢複了真氣,傳說她的武功可與阿
難陀匹敵,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會比他差到哪裏。感受着那陣陣凜冽的
寒氣,幾大勢力的首領紛紛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這個寒氣,是怕萬一她突
然發難,自己也能有個應對。

  而對于不會古武學的,又一次詫異無比。剛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爲司徒空
累了,稍稍休息。當兩人跪了下來,恢複到剛才姿勢,他們以爲又将開始每分鍾
一百多下的沖刺,但沒想到,此時司徒空的動作變成電影裏的慢鏡頭,已經用了
半分多鍾,肉棒竟還隻撥出一半。難道等下插入也會這樣緩慢,他們腦補着司徒
空化一分鍾撥出,再化一分鍾插入的畫面,頓時個個腦洞大開,神色顯得頗爲詭
異。

  周圍的鳳戰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樣,冷傲霜恢複了武功,她該怎麽做?會怎麽
做?這是每個人思考的問題。衆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
她能大發神威,先擊退或者斃了司徒空,再奪了抑制真氣的解藥,然後帶着她們
殺出這修羅般的地獄。

  鳳戰士珍惜生命,但卻從不畏懼死亡,在戰鬥中犧牲絕她們無怨無悔。尤其
是遊小蕊,她的年紀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臉
漲得绯紅,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顫抖。在落鳳島的每一天都如身處阿鼻地獄,
如果不是珍惜生命、決不放棄生命的信念支撐着她,她甯願死也不願日日夜夜被
男人淩辱。

  還是衛芹,向着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贊賞敬佩的目光。司徒空既然敢讓她
恢複武功,應該也有對應之策,在外無援兵内無策應的情況下,靠着一個人的力
量絕無法帶着她們殺出重圍,貿然之舉隻會将在場的姐妹們推向極危險的境地。

  衛芹目光有些嚴厲地掃視着衆人,特别是幾個心中激起對戰鬥渴望的,雖然
她沒有說話,但衆人都讀她的意思。于是,跳躍在鳳戰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
來,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牽挂與傷痛。在場的所有鳳戰士都不曾有過内力仍在、又
沒被鎖鏈綁着的狀态下被奸淫,當一個人有能力反抗,卻不去反抗的時候,心中
該有多麽地痛、多麽地傷。

  雖然不能與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着自己的方式無言地做着抗争。
在肉棒将将要抽離花穴之時,她猛然收縮玉門,身體微微地前傾,硬生生将龜頭
擠了出去。在男人污穢醜陋的東西徹底離開她身體的那瞬間,她感到呼吸暢快了
許多,帶着大海的味道的空氣似乎都種一種清爽、甜甜的味道。本應翺翔在九天
之上的鳳戰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貫穿,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夠呼吸到
一口自由的空氣。

  離開了花穴的肉棒頂在洞口,幾次試圖重新進入,但卻連頭都擠不進去。此
時冷傲霜将全身真氣貫穿雙腿之間,洞口完全閉合,要說連一根針都無法插入或
有些誇張,但在場所有不會古武學的,不要說用他們的陰莖,就是用手指甚至棍
棒都捅不進去。

  一股凜冽的殺意從身後傳來,雖然并無畏懼,但在這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之
下,她撅着的玉臀、彎成弧形的背脊毛孔豎了起來,如果此時用手去摸,已不會
有那種摸着絲綢或玉石一般的細膩順滑感。

  冷傲霜想,或許惱羞成怒的司徒空會一掌殺了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這
無謂的反抗,畢竟活下來最重要。但驕傲的她卻不願意這麽做,這不同于剛才,
剛才如果自己不燃燒起欲火,不要說撐過後面那野獸一樣的奸淫,就是在進入自
己身體的時候,那比阿難陀還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會撕裂自己的陰道,自己鐵
定必死無疑。

  而現在他雖然有殺氣,但未必會真的殺掉自己,如果僅僅是一種可能,自己
就不去抗争,她不願意。但是如果他讓自己撤去凝聚于雙腿間的真氣該怎麽辦?
是照做?還是不照做?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氣,你不
是有抑制真氣的藥物嗎?」在冷傲霜的心裏,如果奸淫不可避免,甯願自己沒有
反抗之力。

  幾次嘗試失敗後,司徒空也知道這樣進入不了她的身體。不是自己的内力比
不過她,而且進攻與防禦相比,總是進攻一方占據更大優勢。問題在與沒東西固
定住她的臀部,隻要她稍稍動一下,就能輕易化解自己的任何進攻。

  司徒空有些猶豫,倒不是猶豫是不是要殺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該怎麽做。他
有兩個選擇,第一:命令對方撤掉真氣;第二,放開她的胳膊,在雙手協助之下,
他相信應該還是能夠成功的。但問題如果放棄對她雙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險性就
要大很多,雖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腳或者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對自己發起突然
襲擊,但如果雙手也獲得了自由,在她驟然一擊之下自己受到重創甚至被殺死的
概率将大大增加。

  難道命令她?如果要去命令她,還不如給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了。讓
她恢複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奸淫緻死,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
在滅世預言的重壓之下,普通的奸淫已不能令他滿足。他需要刺激,極度的刺激,
而最強的刺激,并非是殺人,而是讓自己處于生死邊緣。

  想到這裏,他松開冷傲霜的胳膊,雙掌象鐵鉗一般緊緊夾住她的大腿根,在
怒吼聲中,他向着冰山發起前所未有兇猛攻擊。

                待續

  節日嘛,改好就繼續發吧,冷傲霜一段是今天新寫的,冷雪那一段是之前寫
好的。把存稿發完,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盡量能緩慢更新,到過年的時候再爆
發一下。好象是有些慘吧,冷傲霜是死是活還沒想好,倒先想弄死夏青陽了,至
少弄殘他。隻要這樣才能讓女神徹底崩潰,成爲性奴一樣的存在。是不是太邪惡
了,虐文本來就是這樣的,摧毀最美好的東西,當然如文章的名字,希望還是永
遠存在的。至于傅星舞,這兩天已經在寫被丁飛奸淫(還在前戲,沒有開始),
然後被方臣SM了,一般來說,聖魔女都會比較慘一些的。傅星舞也會給雜兵奸
淫,不會是屬于墨震天一個人的。當然她被雜兵上的時候,最快或許也要到過年。
當然沒寫都是假設,都有可能會變。比如冷雪,原來根本沒想過讓她現在暴露。
幻想即日




.
2016-10-4 07:32#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0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0


  「想和他幹嗎?錯個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這麽愛你,你卻不肯讓他在死
之前快樂一次嗎?」雷破察覺到懷中這個熟悉的身體已肉欲四溢,也察覺到她好
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讓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象個淫婦
一樣醜态百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時冷雪說想和他做愛,雷破就會嘲笑打擊她,
說在這個時候竟還想着和男人的交歡,真是天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沒有作聲,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問自己内心的選
擇,她會說願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給他快樂,更重要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陽突然大聲道:「雪兒,男子漢頂天地立,死就死了,沒
什麽好難過的。我這一輩曾經愛過、快樂過,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隻恨老天不長
眼!隻恨我不能保護你!雪兒,你千萬别做那些事,那樣不會讓我快樂,隻會讓
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聽着夏青陽的話,晶瑩的淚花在秀眸裏打着轉,冷雪重重地點了點頭喃喃地
道:「我知道,我明白。」

  「媽的,給臉不要臉!」聽到兩人的對話,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
手一揚,剛才還在輕柔愛撫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間,挺直的肉棒頓時象個
撥浪鼓般劇烈地擺動起來。

  「不要!」冷雪失聲尖叫,但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纖纖的玉足向着他亂踢
猛踹,綁在鐵架在夏青陽被踢得劇烈搖晃。

  「來呀!來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沖着雷破厲聲吼叫道。話音未落,玉
足高高擡起向着他的臉掃去,這一腳極重,竟将他的牙齒都踢斷了兩顆。

  玉足朝着臉一陣亂踢,夏青陽眼角、臉頰、嘴唇都紅腫流血,不仔細看已無
法認出他來。将夏青陽的臉踢得如豬頭一般,雷破的氣總算消了幾分,他看到冷
雪的玉足染上斑斑點點的血污,便将玉足湊到了他的嘴邊道:「小子,你把你女
人的腳弄髒了,來,舔幹淨它。」

  夏青陽用充滿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沖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沒關系,你女人的腳這麽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兇
魉、鬼魑你們哪個先來。」雷破将她的赤足舉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麽絕世的藝術
品一般。

  「我來!」「我來!」兇魉、鬼魑齊聲應道,一個扔下小刀,一個抛掉烙鐵,
象打了雞血一樣沖了過去。

  「等一下!」夏青陽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識地的叫道。無論誰來舔自己的腳,她都不願意。

  「我來!」夏青陽看到兇魉、鬼魑已走近懸在空中的赤足。

  「爲什麽?」冷雪望着夏青陽道。望着一胖一瘦兩個惡鬼一樣的男人,想着
他們抓着自己的腳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湧上心頭。但她也不願意夏青陽去這麽
做,剛才他還讓自己不要因爲他而做任何事,此時他爲什麽要這麽去做。

  夏青陽直視着冷雪帶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
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隻要我還能做到的,我會不惜任何的
代價去做,這或許是我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不要拒絕,好嗎?」

  望着眼前這個癡情的男人,冷雪還有什麽話好說,她含着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想做什麽就讓去做吧,隻要他喜歡,他願意,自己能爲他做的也隻有這一點點
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後,夏青陽低下頭,帶着頂禮膜拜的虔誠将青腫的唇輕輕
貼在她的腳背上。這也算是吻吧,就當是告别,希望她能夠活下去,能夠重新見
到光明。夏青陽心中默默祈禱,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點苦難。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陽呀、夏青陽,你和牧雲求敗一樣,練武練武練得
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歡你?她是在利用你,虧你還把她當成神女一樣。
我和你說,她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賤淫婦。她勾引你的時
候很騷吧,你幹得很爽吧。我告訴你,我幹她的時候她也很騷,叫床叫得比誰都
響,一個晚上能來七八次高潮,我幹得也很爽。這樣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換嗎?
如果你迷途知返,我還可以爲你去求求情,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夏青陽本來不想和雷破廢話,但他這樣污蔑所愛之人,他還是忍不住道:
「雪兒不是這樣的人。」他冷哼一聲繼續道:「他和你那叫虛與委蛇,虧了你還
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這一點,真讓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訴我,爲什麽你都命懸一線了,她還會發騷發浪。
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話,如果她是愛你的話,看着你這樣子,應該很心痛、很傷心,
很難過,但你告訴我,爲什麽她心裏還想着要男人去操她!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
淫婦,是根本不懂得什麽叫愛的婊子!」

  「你胡說!」夏青陽擡起頭,冷雪面頰桃紅,果然是春情蕩漾的模樣,他的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此時她身份已經暴露,不需要再僞去裝,卻爲何在雷破的懷
中這般模樣。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給她用什麽藥,原來你竟是這般卑鄙無
恥的小人。」或許隻有這麽一個解釋,他才能說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問她,我用過什麽催情的藥沒有。她這樣的女人,
還需要用得着春藥嗎?實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陽沖着冷雪道:「雪兒,他對你用了藥沒有?你說話呀!」

  冷雪低下頭沉默不語,她不想去欺騙夏青陽,那是對愛的亵渎,這一刻她感
到無比的羞愧,難道自己真的是這麽一個水性揚花、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冷雪的沉默讓夏青陽感到失落,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夏青陽沖着她道:「雪
兒,我相信你,你不這樣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這樣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我讓你好好看看,
她多多騷,有多淫賤!」說着雷破雙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擺,虎口鉗着她的大腿
根用力一扯,頓時修長勻稱、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彎曲着大大分向兩側。
在玉腿擡起那瞬間,遮掩着聖潔私處的白色亵褲袒露無遺,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
楚地看到,用料極少的蕾絲花邊、極爲性感亵褲夾縫被什麽液體浸得透濕,薄如
蟬翼蕾絲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現。

  看着冷雪被愛液浸得透濕的亵褲,夏青陽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間呆住了。爲
什麽?爲什麽雷破連碰沒到碰那裏,她會流出這麽多的淫水來。難道真的如雷破
所說,她根本不愛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鳳島,是因爲救自己的姐姐,是想獲取情報來打敗魔教。而自己的出
現根本是個意外,她心中隻有理想、隻有信念,這樣的人又怎麽會喜歡上自己?
又怎麽會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時候,是因爲自己纏着她,不讓她回到雷破
的身邊,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

  在那個時候,她明明可以選擇,她都已将落鳳島的位置傳遞了出去,她可以
呆在自己身邊,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鳳發動攻擊;甚
至自己都有可能将她帶離落鳳島,讓她獲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淩。但她根
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執意要回到雷破的身邊,她有想過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難
受嗎?

  雖然曾無數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一絲不挂;更無數次在男人胯下嬌喘籲
籲、高潮叠起。但此時此刻,冷雪心中湧起痛苦、羞恥、屈辱、悲傷卻比任何時
間都要強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對她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所做的一切準備,
想好的一切計劃都化爲泡影,死在黑夜中沒什麽好遺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
分鍾裏她是那麽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鳳戰士一樣有着鋼鐵般的意志,否則她不可能堅持到現在。但
這半年來,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繃得太緊,當弦突然斷裂那一刻,意志力變得極爲
薄弱。人的意志是一個奇怪東西,它有時會讓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虛無
飄渺,看不見摸不着,當你以爲它是萬能的時候,它卻象頑皮的孩子,讓你根本
找不到它的蹤影。心靈缺失了意志力構築的堤防,人就會變得軟弱,情緒、欲望
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連思想都會産生無法預料的變化。

  冷雪看到夏青陽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開的胯間,神情充滿着疑惑與痛
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爛,他看到自己這樣,也一定認爲自
己是個淫蕩的女人。怎麽和他去解釋,告訴他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他會相信嗎?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訴他。想到這裏冷雪望着他大聲道:「青陽,我是
真心的,我是喜歡你的!」

  還沒等夏青陽回答,雷破陰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讓的所謂真心喜歡的人
好好看看,你是怎麽個真心喜歡他的。」說罷扭頭對站在邊上的兇魉、鬼魑道:
「你們兩個不是想玩她的腳吧,來拿去,嘗個鮮。」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幾下,玲
珑精緻的玉足上下擺動起來,似乎向着他們招手一般。

  兇魉、鬼魑應了一聲走了過來,一人一隻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們并沒
有急着去亵玩,而是問道:「老大,是一字馬,還是剪刀腿,還是象青蛙那樣彎
着?」他們跟了雷破多年,對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讓他們來玩她的腳,
其實是要他們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騰出手來幹别的事。不過握着那柔若無骨、
潔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騰騰地往上竄。

  雷破想了想道:「彎着吧。」雖然一字馬、剪刀腿具有很強烈的觀賞性,但
彎曲起腿來,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潔白如玉的美腿向兩側大大打開,屈辱地彎成M狀。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間,
手指象彈着鋼琴一樣快速輕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褲夾縫處摩挲起來,頓時冷雪細
細柳眉緊蹙、明豔動的美眸象被輕煙籠罩,迷惘的眼神裏有痛楚、有屈辱,卻也
明明白白流露強烈的渴望。

  冷雪本來還想告訴夏青陽,她真的喜歡他,是真的。但她緊咬着牙齒開不了
口,雙腿中間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而且無數的螞蟻還爬入了幽深的洞穴裏,
輕輕噬咬着洞壁每一個角落。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楚,但這種深入到骨髓甚至靈
魂的騷癢她實在無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地叫出聲來,如果夏青陽聽到那種淫蕩的聲
音,他會怎麽想?他臉上已經充滿了疑惑,他一定會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
不是這樣。但自己爲什麽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盡各種卑鄙龌蹉、下流無
恥的手段也試圖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問題,不錯,
在剛回到雷破身邊時,偶爾還需要想着夏青陽才能亢奮起來,但後來根本不需要
這麽做了,甚至有時明明高潮過一次,暫時隻需要保持欲火不熄滅就可以了,但
依然會不受控制再次亢奮、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還是精神出問題
了?還是自己和雷破說的一樣,骨子裏就是個水性揚花、對肉欲貪得無婪的淫蕩
女人?

  其實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樣的,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對欲望的渴求。
越來越多淫水從花穴中流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雷破的手指,連大腿根部都閃現
起亮晶晶的光澤。

  夏青陽心中湧動着酸楚凄涼。他是個思想簡單、直性子的人,不會明白冷雪
這半年來與敵共眠、和狼共枕承擔着多少恐懼和壓力,也不會清楚這種恐懼與壓
力給她帶來什麽樣的生理與心理上的變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女人都會對性刺激産生生理上的反應,
但她産生的反應實在太過強烈了。夏青陽不知道她爲什麽會這樣?但冷雪在他心
中依然是聖女一般的存在,這一點永遠永遠都不會變。

  但是,他開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沒那麽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
成任務嗎?這個因素肯定存在,她對自己或許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厭,但并沒有
象她說明真心喜歡自己,更别說有那種生死挈闊、不離不棄的深愛了。想到這裏,
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體的傷痛更加猛烈。

  冷雪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卻依然感受到籠罩着他的象濃霧一般的悲傷。
他開始懷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後悔了?自己要怎麽說、怎麽做他才相信?自己在
他面前表現得象個淫婦,任何的解釋都是那麽蒼白、那麽無力。

  看着兩人面對着面,神情間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麽的大義凜
然、不再是那麽視死如歸,雷破的心中終于有了一絲的複仇的快感。他繼續地刺
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夠爽,于是将真絲睡衣一
側的吊帶斜着拉了下來,巍然屹立的半邊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觀賞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蕩、欲
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後,對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産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無數次随心所欲對她進行過砍伐殺戮,
但這一次剝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過去她,即使一絲不挂、身無寸縷,卻仍披着
一層薄薄的輕紗。而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剝掉她最後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
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體。在這種心理感覺的作用下,冷雪對他産生的誘惑遠遠
要大過破處之時。

  手掌握住了豐盈挺撥了雪乳,絲綢一般滑膩、柔軟卻透着結實的觸感令雷破
有些失神,雖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開苞前那樣青澀與堅硬,但依然彈性十足,手
感好到了極點。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園裏被無數低賤肮髒的男人日日夜夜揉
搓,但此時此刻,豐盈高聳的雪乳依然無視着地心引力,驕傲地昂起頭翹然挺立。
雷破對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時他明白了,她是一個鳳戰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煉
獄,依然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讓鬼魑生起火爐的時候,雷破是想過毀掉她那張差點令自己萬劫不複的臉,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下不了這個手。天下雖大,哪裏還能找得到将神聖與淫蕩如此
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女子,對她最大的懲罰不是毀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徹底的
黑暗,讓她成爲永遠匍匐在自己腳下,讓她永遠成爲自己的性奴隸。

  手指撥弄着早已經挺立的花蕾,懷中的身體不停地戰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
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對她産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連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懶
得去想原因,他一樣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這一次對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
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義不啻與破處開苞。對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東西
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滿足與享受。

  望着癡癡呆呆不知在想些什麽的夏青陽,雷破突然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他
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連石佛也會動心的,何況我
們這樣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現在悔悟還得及。隻要你告訴我,
她都讓你做了什麽?今天你都傳遞出去什麽情報?她在這裏還有沒有同黨?隻要
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雷破保你不死,還會給你說情的。」如果能夠說服夏
青陽,多少算是亡羊補牢、将功補過。

  夏青陽擡起頭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裏噴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
青陽對天發誓,隻要我一天不死,終要将你千刀萬剮、锉骨揚灰、永不超生!」
無論冷雪愛不愛自己,但他卻絕不允許有人污辱她、傷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悟,高晨,給我狠狠地打!」
高晨應了一聲,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陽的身後,剛想動手雷破陰恻恻地道:「換根
鞭子,拿那根帶倒刺的。」

  牆壁上挂着七八條粗細長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過去,拿起一條長約三尺、
帶着無數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揮動手臂,黑色的皮鞭帶着沉悶的呼嘯聲落在夏青
陽赤裸的背上,在鮮血迸濺之時,慘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
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領要比鳳戰士差。剛才十指連心的痛其實要大過現在,但
此時夏青陽心中苦悶,他需要用叫聲來發洩生理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這麽忍着辛苦嗎?你的小情郎叫得那麽歡,你都
不配合一下嗎?」說着猛地抓起白色蕾絲亵褲的上端,頓時遮掩着花穴的亵褲被
拉扯成一條細細的白線,嬌豔無比的象貝殼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來,而那根白線
深深地勒入貝殼的裂隙。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那根在一片豔紅中格外醒目的白
色絲線突然象鋸條一般來回拉動起來。

  聽到夏青陽慘号,冷雪的心本來放在他身上,而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激烈令她
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無可忍,當柔軟的絲線開始拉動之時,紅唇終于微微開啓,
緊咬着的細碎潔白牙齒出現了縫隙,一聲帶着濃濃鼻音的「唔啊」聲雖遠比不過
夏青陽慘叫聲那麽響亮,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第一輪攻勢并沒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節嶙峋的手指展開的。高手體
内的真氣不僅讓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達一定級數的強者可以在體表形類似保護
膜一樣的氣場,同時身體的抗壓、抗擊打強度也會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除
了少數練金鍾罩、鐵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強也無法把身體變得如鐵闆
一樣。所以司徒空很輕易地撥開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緊緊閉合、連根針都無法
插入的玉穴洞口。

  針插不進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從狼群帶回後,傳他上古
秘籍「天狼噬日神功」,這是一種極爲霸道的功法,敵人越強,就越能激發自身
的兇性,發揮更強大的戰力。高懸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陽都敢去咬,這個世界還
有什麽東西能令他恐懼。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勁凝聚于食指指尖,破開她護身真氣,
硬生生将手指刺了進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爲防禦的一方,真氣
是平均分布的,象這樣從一點沖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強十倍也不可能抵擋得
了。

  刺骨的寒冷從指尖傳來,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溫度真有那麽低,如果插在花
穴裏的是溫度針,顯示出來的溫度雖然比正常低溫要低很多,但遠沒有到達冰點。
寒冷是因爲冷傲霜的真氣所緻,當真氣侵入對方的肌體經脈,就會令對方感到遠
低于冰點的寒意。

  緊接着,司徒空将另一隻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這一次化的時候要比剛才
多一點,但是已洞開的穴口一樣根本無法抵擋他的進襲,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
插入玉穴中。

  雙手撐地、跪伏的冷傲霜臉上浮現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陽具一樣,女人的
私處不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戰鬥中需要重點防護的之處。此時被他手指野蠻插
入,自然是極爲難受。而且她感到插進自己陰道的好象不是人類的手指,而是一
頭窮兇極惡巨狼的尖利爪子,雖然爪并沒動,但卻感到有尖銳之物抓撓着陰道内
四壁,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這與她的寒氣是一樣的道理,霸道内勁侵襲着防護力
極低的陰道内壁,自然會有非常強烈的疼痛感。

  但這僅僅是開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開始發起攻擊,冷傲霜圓睜着秀
眸,神情越來越痛苦。但她沒想到,第三根之後還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後,他竟
然将無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進去。雖然在真氣的保護之下,陰道口不會被輕易地
撕裂,但強烈的漲痛感卻比剛才被肉棒刺入時還要強烈許多。

  因爲角度關系,除了冷傲霜正對面的遊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麽,其餘
旁觀的人都傻傻地看着,這讓剛才想象力比較豐富,腦補着司徒空一分種插入,
一分種撥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頭腦,連腦補的能力也沒了,他們自然無法想象司
徒空這樣雙手捂着她私處到底在幹什麽?

  「華戰,有相機嗎?」司徒空突然問道。

  「有的,在房間裏。」華戰一頭霧水。雖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歡将奸淫女人的
畫面拍攝下來,但老大從來不好這一口,這麽多年從沒見他幹過這個。

  「拿來。」司徒空的命令永遠是簡單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從鳳戰士花穴裏抽了出來,叫了個夥伴
過來控制住她,然後飛快地向後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遊小蕊實在忍不住帶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後的衛芹聲音略略帶着責備的味道。她的視線被阻擋,
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爲司徒空要拍照刺激
到了遊小蕊,雖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沒有被拍過照或錄過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
過,還放給自己看。青龍雷破最喜歡搞這種花樣,她相信在場的夥伴們大多數也
有過這樣的經曆。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這個島上的
所有屈辱變成曆史,更将這地獄般的牢獄生活變成一種對信仰的考驗。

  冷傲霜本想給眼中閃着淚花的遊小蕊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怎麽也翹不起
來。聽到衛芹的話後,她用盡全身的氣力道:「衛芹姐,放心。」既然已經決定,
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讓飽受屈辱的戰友們擔心,同時也希望自己在野獸的暴行
中活下去。

  不多時,華戰拿着個單反相機過來。在場略懂攝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機都露
出羨慕之色,這是台哈蘇H4D- 40,還是限量版的,高達4000萬像素,
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樓上戶外廣告清晰度也綽綽有餘。華戰頭頸上挂着相
機,雙手作了個V字手勢,擺出相當專業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開長嘯,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來。的确,他從不喜歡
拍照,操過了就操過了,無論是操出高潮了,還是給操死了,那都過去的事了,
有什麽好值得回憶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這個如冰山聖女的過程拍下
來,如果帶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來之前,還能留下點令自
己感到刺激的回憶。

  冷傲霜跟着站起來,她赤裸的身體前傾,雙拳緊握垂在腰際,修長的雙腿緊
貼在司徒空的腿彎側,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擲出去的标槍,或者是離了弦的箭、
出了膛的炮彈,反正讓人感到隻要抓着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會直直的沖向天空。

  終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頓時驚叫聲四起。因爲花
唇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玉穴洞門的真實狀态,但腦補之人,自然能夠想象到原
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時卻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圓圓的小嘴變成拉伸延
展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豎着的。

  華戰舉着相機對着冷傲霜,快門「咔嚓咔嚓」響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
洞的鏡頭,雙腿漲痛更加地猛烈無比。她還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畫面,心中湧
起的屈辱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無論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對
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這已不是剛才的漲痛,
而身體象要被撕成了兩片般的痛。冷傲霜驚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後野獸用六
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陰道口給掰了開來。她将全身真氣聚集在雙腿間,但掰開陰
道口的力量是那麽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經顯現出來,而且越擴越大。這瞬間
她象被石化一般,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呼吸,連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怎麽樣才算不是用愛,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女人?當然誰都知道,把女人
變成母狗,讓她抛棄尊嚴、抛棄自我、抛棄信仰、抛棄自己一切愛的人或物,不
知廉恥、徹底徹底地聽命自己,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許征服一個普通女人很
容易,但要徹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一般鳳戰士,成功機率極低。

  所以在終極目标無法實現的時候,對征服的理念也發生着變化。有的認爲進
入過她們身體,肆意殺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滿她們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覺
得在奸淫的過程之中,看着她們真實的哭泣,無法抑制地産生高潮,這才算是一
種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體也算是征服;有的覺得她們得乖乖的聽自己話,
要她做什麽就做什麽,雖然她們的内心并沒有被征服,但卻有一種被征服的假象,
雖然是假象,但卻也是一種極愉快的體驗。

  而對司徒空來說,很簡單,征服就是将鳳戰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離這
個目标還太遙遠,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當大的目标一時無法實現,人
總會先确立一個小的目标,然後再往大的目标繼續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陽具放進她的身體。沒錯,是放進去,不
是象利劍長矛一樣刺進去。刺代表着一種戰鬥,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剛才,
通過激烈的戰鬥,長矛刺穿盾牌,自己獲得了勝利,很有成就感。但這次他卻不
想戰鬥,戰鬥代表兩人是平等的對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隸,不需
要通過什麽戰鬥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要随心所欲的、毫無阻礙、大大方方地将
自己的肉棒「放」進她的陰道裏。

  冷傲霜原以爲被阿難陀那燒紅鐵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慢慢張啓,
越擴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錯了。阿難陀雖然暴虐無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獸,
但這禽獸的概念隻是一種比喻。此時此刻,掰開自己的陰道的禽獸不再是一種比
喻,而真是不是人,是獸。

  在司徒空掰開冷傲霜陰道的瞬間,周圍響了一片尖叫聲,當黑洞洞的花穴口
越來越大,人人反到張大着嘴巴發不出聲音來。這是一幅令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
的畫面,當這世界上最美、最聖潔的東西被撕成碎片,當如冰山聖女一般絕色女
子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無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帶來的心靈沖擊與震
撼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聖潔之地無疑是極美麗的,但越擴越大、已能容納下普通人陽具的
洞口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雖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有着很強的擴張
能力,隻要稍加訓練,容納進男人人拳沒什麽問題。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無比,是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的
那種,但此時竟呈現出這般模樣。醜陋嗎?如果單單看着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确
實沒什麽美感可言,但遠遠望去,卻讓人感到有一種強烈凄慘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體已被汗水打濕,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修長的雙腿随
着口子越擴越大而慢慢向兩側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無論被野獸強加上
了多少了屈辱、多少醜陋,卻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絕世女子,散發着令人不
能直視的聖潔光輝。

  被掰開的陰道口已放得進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還不行,所
以他繼續向兩邊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發出鳳鳴般的嘯聲,聲音如金石般直穿雲霄,旁觀者頓時頭暈
目眩,紛紛捂上耳朵,但那聲音依然如有無數小針紮着他們,個個不由得臉色大
變。聽到嘯聲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暫時停止掰動,運氣與胸腹之間,戒備着
她突然發難。

  嘯聲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鍾,在石破驚天的聲音漸漸沉寂之時,冷傲霜帶着滔
天的怒火沉聲道:「司徒空,你要殺就殺,難道非要這樣!」玉穴的擴張似乎已
到了極限,如果他再繼續掰,超過自己真氣所能支撐的極限,那麽撕裂的裂口會
從陰道一直延伸到肛門,她将必死無疑。

  司徒空在身後冷冷地道:「到極限了嗎?好象還沒有。」

  這個問題冷傲霜無法回答,望着胯間突然出現的恐怖黑色大洞,這是自己的
極限嗎?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經能塞入男人拳頭的洞穴繼續擴大。冷傲霜痛得低低呻
吟了一聲,垂挂在身體兩側的細長胳膊象天鵝翅膀般舒展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
優美的弧線,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這是一個男女媾和之時常見的動作,懸
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後面男人的肩膀來保持身體平衡。但司徒空和他的手
下都感到揮動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機,是一招極高明的武功招數。

  要的就是這種刺激,雖然肉棒都沒進入她的身體,但司徒空熱血沸騰,此時
的刺激遠比剛才狂暴奸淫她時還要強百倍。司徒空不躲不閃,卻也将大部分真氣
布于胸肩處,如果她突然發難,這麽近的距離,自己死不會死,但必然會受到一
定程度的内傷。但她敢這麽做嗎?她敢置這十五個,不已經給自己殺了一個,這
十四個鳳戰士的生命于不顧嗎?爲什麽很多人喜歡極限運動?因爲他們喜歡在生
死邊緣挑戰不可預測未來的那種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禦之際,被掰開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縮小,很快隻留下勉強塞
得進一根手指那麽大小的孔洞。

  手掌輕輕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沒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極強的寒氣似乎将他
肩膀都要凍住一般。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忍,司徒空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但此時他變得更加兇險,剛才冷傲霜要發動進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
還是一定的時間進行防禦。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無可防,即使象現在
這樣将大部份的真氣凝聚于肩膀,在她發動突然攻擊的時候,也隻能做到受的内
傷輕一點而已。

  進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時搭在他肩膀上的纖纖
玉手,看是柔弱無力,但卻是利劍長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舉着盾,進行着防
禦。但和她的玉穴擋住他的進攻一樣,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雖然無聲無息,會古武學激發了潛能之人看得驚心動魄,不會古武學看得莫
名其妙。冷傲霜這樣反身一搭,這很正常呀,這樣懸在空中當然要抓着後面男人
的身體,很正确、很恰當、很自然的動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緊張,額頭都冒
出汗來,緊接着冷傲霜胯間巨大的黑洞迅速縮小,幾乎恢複到原來,看都看不到
了。

  野獸畢竟是野獸,野獸有着人所沒有的兇狠與殘暴,也不會象人一樣前瞻後
顧。在僵持了二、三分鍾,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氣,力貫與手,冷傲
霜的花穴頓時又緩緩地象嘴巴一樣張了開來。

  冷傲霜本想以此爲牽制,目的是讓他别搞這樣變态之舉,要奸淫就奸淫,即
使暴風驟雨再猛烈,她也會咬着牙去扛。但沒想到他竟然會撤去護着肩膀的真氣,
放棄防禦再次全力對花穴展開猛烈的進攻。

  漲痛、撕裂感再度傳來,她沒生過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會這麽痛吧。該
怎麽做?雖然他撤去大部的防禦,但自己全力攻擊最多也隻能将他擊成重傷。華
戰這裏還有沒有解藥?看着他空空蕩蕩的衣兜,就算裏面有也決不可能有十五支
之多。即使重創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決他們絕非易事。圍
觀者中雖大多數不會古武學,卻有幾個高手在,僅憑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時間裏将
他們解決。而且此時司徒空的手下如臨大敵,隻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刻
殺了她們,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頭,緊緊盯着胯下越來越大的孔洞,痛已經到了極限,她怕自己
隻要一叫出聲,掌勁就會不可控制地擊向身後的野獸。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
着女人最神聖、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這麽一個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開的
陰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猶如巨蟒般的東西耀武揚威地橫着,正摩拳擦掌、
蠢蠢欲動準備發起攻擊。

  但冷傲霜還是緊緊盯着,因爲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麽時候陰道會被突然
地撕裂。如果這是自己最終的命運,不能逃避,自己要親眼看着它發生。然後自
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做出最後的選擇:是拚命全力一掌擊向身後的野獸?還是
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結自己,也好少受點痛苦。後面一個選擇她隻是
想想,任何一個鳳戰士都不會以自殺來逃避苦難,但前一個選擇呢,自己這一掌
能打得出去嗎?此時她無法決定,或許在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刻自己會有決定吧。

  冷傲霜花穴擴張的極限遠遠超過她自己的估計,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有極強的
彈性,再加上真氣的保護,完全可以擴張到女人生産時的狀态。司徒空的肉棒龜
頭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過一個六、七斤小孩的頭顱。

  終于司徒空緩緩将冷傲霜的身體舉高,豎起橫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龜頭
放進了深不見底的洞穴之中。雖然龜頭還是觸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來,
這已經算是「放」了進去。

  手指長度有限,所以陰道的擴張也隻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
龜頭不避免地被深處的肉壁擋住了。雖然寒冷,但花穴裏的嫩肉還是柔軟的。突
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來,頓時花穴象猛然彈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這
刹那司徒空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終于如火山一樣爆發,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
控制範圍内,那麽接下來的行動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頓時冷傲霜面
朝着草地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肉棒開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
處。

  狂暴的奸淫這才真正拉開帷幕,司徒空象打樁機一樣沖擊着冷傲霜的雪臀。
打樁機在别人這裏是種形容,對他則不是。隻不過數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開
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從坑裏竭力地擡起臉,隻有這樣頭才不會被埋在土裏,
才不會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個赤裸的胴體都被打樁機打入地裏,如果貼着草平去看,隻能看到
她頭還仰起在草地之上,整個身體都已經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從土裏拔
了出來,換了個地方,又開始猛烈地打起樁來。

  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個個人形的凹坑整齊地排列起來,畫面極其
的怪異。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掙紮着從土裏擡起那迷倒衆生的俏臉,所有人都會
以爲她已經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當草地上出現了十八個人型深坑後,司徒空又狂吼
一聲,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纖腰,他沒有站起來,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樣二、三
個奔跑縱躍,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鋪成的過道上。周圍人驚慌地逃
開,赤裸的冷傲霜被壓在青色的石闆之上。

  「嘭嘭」懾人心神的戰鼓又一次擂響,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沒有再被轟入地
中,但她就象案闆上一條白色的魚,當每一次雪臀被重擊,尾巴和頭都不由自主
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聲狼嚎,司徒空整個人壓了去,頓時白色的魚頭、魚尾跳躍不起來了,
古銅色的雄壯身軀壓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頭腳都沒動,隻有健碩的屁股以極
快的速度、眼花缭亂地聳動着。或許在場大多人沒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
看到過狗。司徒空現在的動作與一條發情的狗已沒有任何的區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嗎?在場所有人并不這麽認爲。冷傲霜還是冷靜傲霜,
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還是那個從冰山雪峰走來的聖女,當聖女被一條狼或一條
狗奸淫,除了感受極度的暴虐,還能感受到些什麽?人人表情怪異,不同的人自
然會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響了起來,冰山一般的女人擡起頭,臉上滿是痛苦之
色,「啊……不要!」她失聲尖叫起來。人的忍耐總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
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劇烈的膨脹,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
知道将發生什麽。她想支起身體,但一記更猛烈的打擊讓她死死地被釘在青石闆
上。

  撞擊是如此的兇猛,冷傲霜身下的石闆已經不堪重負地碎裂開來。在絕望的
尖叫聲中,如岩漿一般的炙熱之物射向玉穴深處的花心。

                待續

  半夜看到老朋友還沒睡,還在回貼支持,本想過明後天發的,想想改好了就
發掉了算了。應該再過一節,姐妹就要相相聚了,冷雪終不會死的,但冷傲霜、
夏青陽的命運還是無法确定,要寫到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幾節是不是有點過于虐
了,也隻能這樣了。幻想即日



.
2016-10-5 08:27#3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1
爲傅星舞洗幹淨頭發後,墨震天去拿來了一件白襯衣讓傅星舞穿上,然後象
父親牽着女兒一般走出浴室。剛出門,她臉就紅了起來。赤身裸體的燕蘭茵跪趴
在沙發,美眸含春,紅唇間傳出時而低沉、時而尖尖的呻吟。她用手抓着自己豐
滿的乳房揉搓着,晃動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來後方巨大肉棒的沖擊。

  「幹嘛不上床。」墨震天道。

  「這不大好吧。」丁飛抓着雪白的股肉道。

  「有啥關系,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幹過女人。你把沙發占了,我坐哪裏。」
墨震天道。

  「知道了。」丁飛應道,便抱着燕蘭茵上了床。剛才一輪狂操感覺微微有乏
力,他張開着手腳仰躺在床上,讓燕蘭茵胯坐在他身上,然後拍拍她的屁股道:
「輪到該你了。」燕蘭茵聞言豐盈雪白的屁股開始起伏起來,巨大的肉棒在她胯
間時隐時現。

  墨震天牽着傅星舞在沙上坐下來,燕蘭茵正對着他們,就象是在看性愛表演
一般。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但在這麽近距離看着,傅星舞心跳加速,
雙頰如桃花般豔紅。

  「燕蘭茵,當初在銀月樓裏學到不少東西吧?」墨震天道。

  「是的。」燕蘭茵嬌喘着回答道。

  「都有些什麽,說來聽聽。」墨震天道。

  燕蘭茵臉色微微一變,此時自己身處黑暗之中,卻去想過去黑暗的歲月,感
覺痛上加痛。她遲疑了片刻道:「就是學怎麽服侍男人,怎麽讓男人開心、滿足、
快樂。」

  「說具體點。」墨震天不依不饒地追問。

  「學各種做愛的技巧、還有做愛的姿勢什麽的。」燕蘭茵道。

  丁飛笑道:「那銀月樓裏的基礎十式,進階二十四式和終極一百零八式你學
會多少?」

  燕蘭茵怔了怔道:「基礎的和進階的都學了,終極的那個太多沒學全。」言
語間俏臉浮現起屈辱的神情。雖然曾走出過黑暗,但每當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
在衆目睽睽之下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學習如何取悅男人,她的心就象刀絞一樣
的痛。

  墨震天笑道:「基礎十式太簡單,一百零八又太多,我身邊這位記不住,就
進階的二十四式吧。」

  丁飛想道,敢情你讓我留下,又讓我到你的床上,原來是讓我表演給你身邊
哪個雛兒看的呀。心裏這麽想,嘴上卻大聲道:「好的,老大,沒問題。」

  「那就開始吧,對了,燕蘭茵你得把每個姿勢的名稱都報下。」然後墨震天
轉向邊上的傅星舞道:「你可要看仔細,認真的記,以你這般絕頂的天姿,高深
的武功都學得會,還有那麽多手印,記住這二十四個動作應該沒問題吧。」

  「好的。」傅星舞也隻有這般答道。

  「蠶纏」燕蘭茵說着仰面躺在床上,丁飛壓了上去,将濕漉漉、沾滿着晶亮
愛液的肉棒重新捅入她的身體。抽插了數十後,丁飛轉過臉道:「老大,每個姿
勢要幹多久?」

  「問她。」墨震天指了傅星舞道:「她記住了就可以換了。」

  話音剛落,滿臉通紅的傅星舞道:「好了。」

  聞言燕蘭茵收攏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道:「龍宛轉。」丁飛是個粗人,操女
人從來隻顧自己爽,不會去研究這種姿勢那種姿勢。雖然經常上銀月樓玩,但不
會有人象今天一樣,換一種姿勢報一個名字。他見燕蘭茵并攏雙腿,也沒多想,
雙掌按着大腿根一用力,修長的玉腿M形的分向兩邊。

  「丁飛,你這樣子不對,讓她教你。」墨震天見聞廣博,當然知道「龍宛轉」
的正确的體位。

  丁飛搔了搔頭道:「老大,好了。」然後猛地一拍燕蘭茵的屁股道:「快說,
怎麽做。」

  燕蘭茵從沒想過自己在銀月樓裏學了那些個做愛的姿勢,今天不僅要演示和
教人,但爲了能給丈夫和妹妹争取一線生機,她咬了咬道:「你跪在我雙腿中間,
然後壓住我雙腿。」

  丁飛照着做,将她的大腿緊壓自己豐滿的乳房,雪白豐腴的屁股高高地翹了
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原來是這樣。」他哈哈笑着将肉棒捅入玉門狂插起
來。才插了三、五下,傅星舞輕聲道:「好了。」

  「這也太快了吧!」丁飛怪叫着又捅了十多下才停了下來。

  「翡翠交」燕蘭茵又叫出一個新的名字,這次丁飛愣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
的指示。

  「你往後移一點,然後抓着我的腰,把身體挺直。」燕蘭茵待他擺好姿态後,
雙足發力,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挺了起來,先是将丁飛的肉棒吞入花穴,然後用着
臀胯的力量,一次次挺動身體,一次次讓肉棒刺入身體最深入。

  「這叫他媽的翡翠交呀,我懂了。」說着丁飛也開始挺動胯部,噼啪的肉體
撞擊聲響了起來。

  「好了。」傅星舞紅唇輕唇道。

  「真懂了嗎?」墨震天摟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動。

  「懂了。」傅星舞唯有希望這樣的表演快點結束。

  「好,你真是聰慧過人。」墨震天道:「那就換姿勢吧。」丁飛苦笑着停止
了抽動,心中道:老大,這不是在玩我嘛。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燕同心」

  「鴛鴦合」

  「偃蓋松」

  「魚比目」

  「野馬躍」

  ……

  一個個名字從燕蘭茵口中報了出來,每次丁飛抽插的次數不會超過十次,傅
星舞便會說出「好的」兩字,于是丁飛與燕蘭茵以眼花缭亂地速度變換着性愛姿
勢,整個二十四式下來,居然隻有一刻多點的時間。

  「都記住了?」墨震天道。

  「是的。」傅星舞道。

  「那我考你下,白虎騰。」墨震天道。

  「我知道。」傅星舞道。

  「那你描述一下,女的怎麽個動作。」墨震天道。

  「女的趴着。」從浴室出來,傅星舞臉一直紅紅的,此時更是象要滴出血來。

  「還有呢?」墨震天道。

  「還有什麽?」傅星舞道。這個姿勢墨震天在奸淫自己的時候也用過,象狗
一樣趴着任身後的男人橫沖直撞屈辱感特别強烈。

  「算了,總算沒錯,再考試你一個,山羊對樹。」墨震天道。

  傅星舞記憶力極好,剛才這些動作都已經記在腦海中,但對如何去表述卻非
常困難,她想了想道:「兩人朝同一個方向,女人背對着男人坐在、坐在他身上。」

  墨震天又考了她幾個,倒也都說得八、九不離十。墨震天對丁飛道:「好了,
現在你自由發揮吧,來點高難度的。」

  「好嘞。」丁飛長舒了一口氣,終于表演完畢了。他暢快淋漓地幹了起來,
不過還是專挑一些難度較高的姿勢,觀賞性很強。

  「好看不。」墨震天摟着傅星舞的肩膀又開始逗她。

  「不好看。」傅星舞想了想道,這并非要求她做什麽事,按照約法三章第一
條,她應該說實話。

  「爲啥不好看?」墨震天道。

  「她是被強迫的。強迫的東西會好嗎?」傅星舞道。

  「那她爲什麽看上去這麽興奮呢?」墨震天。

  「那是因爲你逼她的這樣做的。」傅星舞道。

  「是嗎?我認爲她不是被逼的,生存與繁衍印入的人基因,肉欲是一種本能,
人很難抗拒的。」墨震天道。

  「我不相信。」傅星舞道,肉欲的确存在,但她相信通過精神是可以控制的。

  「不信,那你看着。」墨震天沖着丁飛道:「丁飛,給你半小時,能搞出她
高潮嗎?」

  丁飛哈哈大笑道:「哪要半小時,一刻鍾足夠了。」

  「别吹牛,做不到我把小雞雞給切了。」說着又沖着燕蘭茵道:「剛才我下
去,給你妹妹打麻醉針,性命是沒問題,不過這會應該還在被男人操着呢。這樣,
我盡量克制你的欲望,如果半個小時不來高潮,我就把你妹妹帶到這裏來,而且
到明天天亮之前,我都不會讓男人碰她的,明白嗎?。」

  「明白。」燕蘭茵道。接受了李權調教之後,她的身體已經變成極其敏感,
剛剛就幹了幾分種,她已感覺自己快要到高潮。如果粗大肉棒繼續這麽大力抽插,
估計挺不過五分鍾。雖然知道很難,爲了妹妹,她也要去試。她停止了身體的扭
動,然後重重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她很想現在有盆冰水
淋到自己的身上。

  「我來了。」丁飛怪笑着翻身而起,抓着燕蘭茵高高撅起的屁股大力地沖撞
起來。

  墨震天解開了傅星舞襯衣第一顆鈕扣,環繞過她肩膀的手掌伸入了衣領之中,
粗大的手指如五條巨大的蚯蚓,順着隆起的丘陵慢慢向着山頂爬去。墨震天至少
給幾十個處女開過苞,一般來說,沒開過苞的處女乳房都會比較硬,他甚至碰到
過乳房象石頭一樣硬的處女。而現在他手中抓握的乳房硬中帶軟,軟中有硬,再
加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摸上去手感真是好到了極點。

  五根蚯蚓中最長那根登上峰頂,令他有些失望是,峰頂的蓓蕾并沒有自己預
料中那般挺立綻放。但他并不氣餒,最長那根蚯蚓的頭部開始一下一下拱着那顆
小小的蓓蕾,緊接着又一根蚯蚓的頭部也觸及到了蓓蕾,小小的花蕾被它們夾在
中間。不多時,花蕾開始鼓脹,在兩根蚯蚓晃動的頭顱中間矗立了起來。

  「小騷貨,他媽還蠻能熬。」雖然胯下的燕蘭茵肉欲四溢身,但似乎總無法
達到沸點。他猛地将燕蘭茵的身體翻了過來,掰開她的雙腿,肉棒一下頂在她的
花心上。燕蘭茵忍不住那種癢到骨子的裏難受,不由得叫出聲來。她握緊雙拳,
指甲刺入掌心,隻能用疼痛來抵擋一浪高過一浪的的黑色欲潮。

  墨震天将傅星舞左側乳頭弄硬後,手掌又移到右邊的乳房上,這次他喜出望
外,右邊的乳頭不知在什麽時候已赫然挺立起來。墨震天空着右手伸入襯衣的下
擺,驟然被侵犯,傅星舞下意識的并攏了雙腿将手掌夾住。

  「把腿分開,對,再分開,能分開點,索性到性,一字馬,沒問題吧。」在
墨震天的命令下,光潔如玉、修長筆挺雙腿一點點分了開來,先四十五度,然後
九十度,再一百二十度,最後直挺的分開兩成爲一條直線。

  一字馬對于柔韌性極佳的傅星舞來說根本不是什麽困難的事,甚至一百八十
度都也能輕輕松松做到。問題以分開角度越大,少女聖潔之地就會越加完整地呈
現出來,而且讓人感到保護就越少,不過好在襯衫夠長,總算是遮掩住了私處,
這讓感到極度羞恥的傅星舞多少有些安慰。

  前方不遠處奸淫着燕蘭茵的丁飛,目光總是不住地往她身上掃,有時視奸也
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羞恥感受。在雙腿擺成一字馬後,探入襯衣下擺的手掌整個覆
蓋在她的私處上。手掌還沒開始有動作,傅星舞卻已感到一股暖流在丹田湧動。

  在經過幾天幾夜不停地的性交和對她身體的探索,墨震天憑着豐富的經驗,
已經對她身體細微反應都了然如心。這個似乎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欲望的少女,此
時欲火已經燃燒起來。輕輕撥動花唇裏小小的肉蕾,肉蕾迅速地膨脹挺立起來,
兩片薄薄的花瓣也迅速充血腫脹。女人在性欲的作用下,性器官會産生變化,而
在墨震天見過的女人中,她的變化可以算是最大的。在沒有性欲的時候,她了身
體就象十六、七歲的女孩,好象還沒完全發育成熟,乳頭和米粒般大,乳暈比硬
币小,光潔的私處更是如同嬰兒般粉嫩,所有的與性有關器官都是一種淡淡的粉
色,看上去有些象中國水墨畫裏的人物,似乎有些朦胧。

  但當她有了性欲,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身體在轉瞬之間,從青澀變得絢
麗,乳頭、乳暈、花唇都變成一種桃花樣的鮮豔色澤,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墨震天
在破處之時并沒有察覺,而是到了告訴她姬冬赢的事時,她亢奮起來的時候,他
才感到了這種特别之處。

  之後,他通過各種方法試圖刺激她的性欲,但卻始終沒有見到這種奇景。剛
才在陽台上,她再次有了性欲,但一方面光線比較暗,另一方面當時爲了控制自
己的欲望,也沒功夫去觀賞。對于這個樣空靈的女孩,需要慢慢的品,才會感到
她的神奇之處。墨震天很想撩起襯衫,看看她花唇的模樣,但看到丁飛雖然幹着
燕蘭茵,目光總是往她身上看,于是便放棄這一想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
慢來的。

  花穴開始流淌出粘手的愛液,墨震天撥弄了幾下,将中指慢慢地捅了進去。
他感到懷中少女嬌小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帶着鼻音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地響
了起來。墨震天将食指也跟着捅進了她的花穴,很快在層層的肉壁中找到了一小
塊硬硬的地方,那是她的G點,最能激起她性欲的地方。先是輕輕的觸及,然後
慢慢加大力量,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花穴最深處湧了出來。

  「爽不爽。」墨震天看着漸漸有些迷亂的她道。

  爽不爽,傅星舞想着這個問題應該怎麽回答?雖然無比痛恨和厭惡他麽做,
但身體确實有了巨大的愉悅感,寫在人類基因裏的原始性欲,的确能夠給人以快
樂。那是應該回答「爽」吧。

  傅星舞的肯定的回答令墨震天更加亢奮,他又問道:「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雖然并不知道高潮什麽時候到來,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快了吧,于是又答道:
「是。」

  墨震天更加興趣繼續問道:「想不想我操你!」

  處于高潮邊緣的傅星舞多少有些迷亂,思維沒有平時轉了那麽快。這是個疑
問句,并非命令式的肯定句。如果他說:我要操你。那麽自己隻能回答:好的。
但現在是問她:她想不想被他奸淫。那答案是否定的。于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這樣了,爲什麽還不想我操你?」這個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
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沒想控制欲望。」傅星舞道。這一次被侵犯與前幾次都不同,在他
手伸入她衣領時,她就努力讓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雖并不能真正把他當成喜
歡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壓抑身體所産生的欲望。

  「那你别把我當成你喜歡的人。」墨震天感覺她已經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
信她還是控制住那澎湃洶湧的欲望。

  「好的。」其實傅星舞真是很想這麽做,現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話
音剛落,銷魂的呻吟聲驟然而止,臉上鮮豔的紅暈在迅速地消退,身體的戰栗慢
慢平息下來,雖然乳頭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濕,但墨震天無比清晰地感到她的
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媽的,她怎麽做到的。」墨震天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在進行了最後的努
力後,他頹然地道:「好吧,别控制欲望了,還是把我當你喜歡的人吧。」

  「好的。」傅星舞道。很快消失的紅暈又浮現在雙頰上,輕輕地呻吟又在墨
震天的耳邊響起。

  床上激戰中的燕蘭茵的呻吟聲突然高了起來,原來丁飛一邊大力地操着她,
一邊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陰蒂,這是燕蘭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間她挺起身,狂亂
地扭動着胯部,迎合着從上至下的沖擊。

  「别熬了,你熬不過去!爽吧!快來了吧!」丁飛大聲吼叫着。

  眼見燕蘭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突然她猛地用雙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用盡
所有氣力去抓捏摳挖,除了身體疼痛,她不知還有什麽東西能夠抵擋欲望。

  而在邊上的觀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一步一步向着欲望巅峰邁
進。墨震天無比想将鼓脹欲裂的肉棒進入到她如火一般的身體裏,但他卻不想在
丁飛的面前這麽做。有時渴望也是一種快樂,當激情過後,總會有着強烈的空虛。

  「既然你把我當成喜歡的人,爲什麽不想我操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歎,自己都已經抛棄尊嚴,強忍着屈辱地按着你要求的去做
了,爲什麽老喜歡問東問西。此時她感覺這個曾經是一方霸主的男人得病了,得
了某種說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睡覺時都要把那東西插在她身體裏,這不知是什
麽樣的心态與想法?還有這兩天,孜孜不倦地試圖挑起她的欲望,這種堅韌的精
神都有點令人佩服。想歸這麽想,她還是得回答他的問題:「因爲你讓我說真話。」

  「那你就是沒把我當成喜歡的人。」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現在這麽問的是墨震天的兒子,或許她還能接受一些,
四十多歲的人了,曾經是黑龍會會長,怎麽變成一個無賴?而且還是一個小無賴。
牢裏關傻了吧?好象隻能這麽理解了。雖然無比郁悶,但這個問題真還不太好回
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一個好的說法來。是說,我努力了,還是沒法把你當
成喜歡人?還是說你這個什麽約法三章有矛盾?好象都不太對。最後她真不想再
糾纏了,道:「是我錯說了,應該說想的。」

  于是令傅星舞幾乎要瘋了對話又重新開始。

  「爽不爽?」

  「爽。」

  「快來高潮了嗎?」

  「快了!」

  「小屄癢不癢?」

  傅星舞以準備好他問「想不想我操你?」,想字已經在嘴邊,沒想到換了問
題。欲望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多少有些令她遲鈍,隔了片刻,才道:「癢的。」

  「想不想我操你?」

  問題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這次她想也沒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裏?」

  傅星舞頓時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裏?」墨震天又繼續問道。

  身體都象燃燒起來一般,他卻還在問什麽狗屁問題,真要把人給逼瘋了。這
一刻,她甯願用自己去換燕蘭茵的妹妹,不是因爲想幫燕蘭茵,而是自己真的給
他弄煩了。

  「屄,小屄,好了吧。」胯間極度地麻癢讓她想并攏雙腿。墨震天馬上道:
「腿别動,就這樣子。」愛撫着她花穴的私處的手指對她的身體掌握非常精準,
在她快要到達欲望頂峰的時候,手指就會停止不動,甚至離開她的身體,然後她
剛緩過一口氣,又立馬開始動了起來。

  在答應用所謂的誠意救燕蘭茵親人,傅星舞不是沒考慮過可能會出現的各種
情況。在他胯下激發性欲高潮連連;和燕蘭茵一起被他奸淫;自己和燕蘭茵兩人
表演給他看;但她沒想到,這些都還沒發生,而把自己要逼瘋的竟然狗屁約法三
章中自己認爲最正常的一條,好好溝通。

  「想什麽東西操你小屄!」

  問題又來了,傅星舞徹底瘋了,她大聲地呻吟着,道:「随便!」

  「怎麽可以随便呢?」

  傅星舞突然想起還是很小的時候看過的周星星演的電影,他就是電影裏那個
唐僧。

  「你想用什麽就用。」她開始扭動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沖着丁飛道:「一刻種都過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換個姿勢吧。」

  他将燕蘭茵翻了過來,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抓自己。但他覺得不刺激她的
陰蒂效果要差很我,于是拖着燕蘭平躺下去,他一手抓着摟着她脖子,一手刺激
着她的陰蒂,雙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無法撲騰。這一招果然奏效,在瘋狂的挺
中,燕蘭茵到達了潮,一股黃黃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時,沙發上的傅星舞也
攀上欲望的巅峰。

  丁飛剛走,墨震天沖着軟癱在床上的燕蘭茵道:「去洗下。」還沒等燕蘭茵
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褲,然後一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襯衣,在扯
掉的鈕扣還在地上跳動時,他一個翻身,将已經快要炸裂開來的肉棒刺入剛剛高
潮過、依然溫暖濕潤的玉穴。将欲望克制到現在,他也已經到了極限。

  燕蘭茵望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更多的是傷痛。在傅星舞出現在自己面前
時,雖然她和自己一樣是虎豹爪下的獵物、是被擺上祭台的羔羊,但一句「放心」,
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她和自己不一樣,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擁有着強
大力量的戰士,是自己的希望與依靠。但此時此刻,在強大無比的沖擊之下,赤
裸的身體狂亂舞動,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緊緊攥着沙發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
現,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後的一塊木
闆;如玉石般白皙的雙腿彎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張強壯無比的胳膊上,就象白
天鵝折斷的翅膀,在每一次撞擊中,那對翅膀都高高揚起,試圖飛向天空,但深
深刺入她無遮無掩的胯間的長槍,卻牢牢地将她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看這個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精靈般的女孩被奸淫,燕蘭茵這才感到原來她也是
那麽地柔弱與無助,她本可以以一種凜然的姿态面對暴行,就象現在一樣,轉過
頭一聲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爲了自己,爲了救自己的親
人,她不惜放棄殘存的最後一絲尊嚴,屈辱地去滿足魔鬼的淫邪欲望。可以想象,
這暴風驟雨般的淩辱,并非這漫漫長夜的結束,而無盡黑暗的開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蘭茵與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燕蘭茵看到她想
沖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艱難地抽搐着,卻怎麽也揚不起來,而她卻分明看到如夜
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雙眸淚花在隐隐地閃動。

  溫熱的水流沖洗着滿是污穢的身體,但燕蘭茵卻沒有感到半點溫暖,而是如
有種如墜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燕蘭茵的心一陣刺
痛,淚水又一次從美眸中泉湧而出。

  當燕蘭茵從浴室中出來,沙發上激烈的肉搏剛剛結束。墨震天雙手平展,背
靠在沙發上,一副心滿意足愉悅惬意的模樣。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慘白,
赤裸的胴體猶在瑟瑟地顫抖,乳白色穢物從無遮無擋的花唇中流淌出來。

  「來,給老子弄幹淨。」墨震天指着胯間亮晶晶、濕漉漉的肉棒道。

  燕蘭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肉棒含在嘴裏,柔軟滑膩的香舌纏繞住它
溫柔地吮吸起來。

  「媽的,口活還真不錯,李權這小子、這小子調教得還真不錯。」提到李權,
墨震天多少還是有想殺她爲李權報仇的沖動。

  在将墨震天的肉棒舔幹淨後,燕蘭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湊到傅星舞的私處。
墨震天長身而起道:「真有點餓了。」然後又對傅生舞道:「你餓了嗎?要吃點
東西嗎?」

  傅星舞搖了搖頭,很快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頭道:「我不想吃。」從早上
到現在她沒吃過東西,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早已餓過頭了,但要說食欲,那倒
是真一點也沒有。

  「東西總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氣做愛。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
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對正舔着自己私處的燕蘭茵道:「好了,你起來
吧。」雖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蘭茵此時的舉動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
天的目光下這麽做,還是令她感到說不出的難受。

  「你會喝酒嗎?」當傅星舞剛坐下,墨震天将滿滿的一杯白酒遞了過去。

  「會的。」傅星舞剛接過酒杯,見墨震天舉杯向自己伸來,隻得和他碰了碰
杯。

  「幹!」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
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兩。

  傅星舞也隻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一股熱辣辣的火線從喉嚨一直流到丹
田,那種身體似被點燃般的感覺很難受,但很快有股暖流從丹田湧象四腳,人象
浸在熱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墨震天挾了片牛肉嚼了起來,「你酒量好嗎?」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
倒上酒。

  「沒醉過,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對手了。」墨震天開心地道:「來,吃點東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邊上垂手而立的燕蘭茵便道:「蘭茵姐,你餓嗎?
要不要也來吃點。」

  燕蘭茵搖了搖了頭,她也和傅星舞一樣從早上開始就沒吃過東西,但此時又
怎麽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過來,跪下,給我們倒酒。」

  看到燕蘭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沖着墨震天道:「她已經夠可憐了,你幹
嘛非要這樣。」

  「他殺了我的兄弟,讓她還活着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還想說什麽,但看到燕蘭茵不住地給她使眼色,便将要說的話給咽了
回去。

  「來,幹。」墨震天又舉起杯,傅星舞隻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飲而盡。不多時,
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經見底,墨震天随即又開了一瓶。

  「酒是好東西呀,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好久沒喝得那麽痛快過了,來,
幹!」墨震天又是一幹而盡。他酒量甚豪,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喝得一醉方休。但
年歲的增長、地位的提高,他雖然也喝,但卻比較很節制,前幾天也喝醉過一次,
但心情與此時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對面的傅星舞不知什麽時候,竟已滿臉通紅,她将懷中
酒朝自己嘴裏倒去,半懷倒進嘴裏,半杯灑到身體上,這分明已經是醉了的樣子。
她不是說從沒喝醉過?怎麽一斤白酒下去就這個樣子了?墨震天轉念一想,頓時
明白了關鍵所在,平時她喝酒有真氣護體,當然可以壓制酒力,而此時真氣被抑
制,當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還能喝嗎?」墨震天試探着問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當然喝、喝得下,我、不會怕你的,
來,倒酒。」說話間她搖頭晃腦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樣子,模樣可愛到極點。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蘭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麽、怎麽可能,我、我怎麽可能醉。」傅星舞小手抓着雙腿,身體都止
不住開始搖晃起來:「這點、點酒我不會、不會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
我說,好呀,喝,然後整瓶下去,我、我一點事沒有,他還、還沒喝光就趴、趴
地上了。」傅星舞說話有些大舌頭,但卻憨态可掬。

  「誰灌你酒呀。」墨震天問道。

  「南京、南京軍區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關你什麽事!」

  「好好,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墨震天對着燕蘭茵道:「倒酒,我們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頭也些暈暈的,身體更是燥熱難當,而對面的傅
星舞更是左搖右晃,看樣子再喝兩杯或許就會從凳子上摔下來。

  兩瓶喝光了,墨震天卻仍覺得竟猶未盡,他拿過對講機讓丁飛再送兩瓶過來。
丁飛拿着酒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來,
但無奈地卻被墨震天給趕了出去。

  「對了,你長這麽大有沒有喜歡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
酒勁上湧。

  「男人,男人,沒,沒喜歡的。喜歡、喜歡男人幹嘛,男人、男人都不是、
不是什麽好東西。」在接連被阿難陀、墨震天和司徒空淩辱過後,在她的心裏已
經無比痛恨名叫男人的這種生物。

  「那你,那你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會、會喜歡我。」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麽
多酒,也不會問這樣顯得有些愚蠢的問題。在逃離南京寶華山監獄,雄心已逝的
他已不止一次想離開魔教,但卻猶猶豫豫下不了這個決心。所以傅星舞的提議對
他還是有着很大的誘惑力,問題是和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會
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着酒杯大笑起來,「喜歡你,喜歡、喜歡你,
哈哈哈。你是,你是誰,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龍會的老大,魔教的走
狗、爪牙,喜歡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着對面的墨震天笑個不停,讓墨震天有一種自己是馬戲團小醜的感
覺,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個巴掌,自己腦子有病,去問她這個。突
然他似乎看到邊上的的燕蘭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氣上湧,一腳将她踹到在地
道:「你他媽的也笑,很好笑嗎?」他似乎仍意猶未盡,站了起來又向她踢去。

  「你幹什麽!幹嘛打她!」傅星舞頓時沖了過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開!」墨震天胳膊一振,頓時傅星舞也摔倒在地。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
地撲在燕蘭茵身上,揚起頭張開雙臂道:「别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勁上沖,獰笑着道:「老子打你幹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媽
的要操爛你的屄!」說着,俯下身抓着她削瘦的香肩将她扔到床上,然後跟着撲
了過去。

  從被擒後,面對強暴,即使在失去處女之身時,傅星舞都沒有反抗,在很多
的鳳戰士的意識中,當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徒勞地反抗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但
此時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時候,總會表現出更真實的一面。當墨震天向她
撲來時,她尖叫、咒罵着開始拳打腳踢,用頭、用膝蓋甚至還用牙齒抵擋着充滿
獸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讓墨震天感到亢奮,她的每一聲驚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
地撲騰都如同興奮劑刺激他的欲望。既使不用内力,墨震天靠着蠻力也能令她就
範,但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齒咬給自己帶來肉體上痛苦,他
依然覺得很開心、很爽。一次次地肉棒捅進她的身體,然後任由她掙脫,再把她
抓過,再捅進去。掙紮中,傅星舞一腳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強悍的身體紋絲不動,
她卻翻滾着從床上掉了下來。她想站起來,卻怎麽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着,看
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誰,緊緊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驚恐地胡亂大叫起來燕蘭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濤起伏般
的憤怒和傷痛,也緊緊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個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彎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
足猛扯。

  「她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就放過她吧。」燕蘭茵仍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兩人一起被扯到他的面前。

  「你算什麽東西!放手!」墨震天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你就放過她吧,求你了。」燕蘭茵還是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你他媽的再不放手,老子馬上殺了你全家?」墨震天怒吼道。

  燕蘭茵心象被巨錘猛然擊中,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嬌小的傅星舞頓時尖叫
着又被他拉回到了床上。

  「你這麽想幫她是吧,好,我讓你幫,來幫我按着她。」墨震天冷笑着沖着
木然坐在床邊上的燕蘭茵道。

  燕蘭茵嬌軀一震,臉色慘白,她又怎麽忍心去幫魔鬼去摧殘這個如精靈般的
女孩,突然耳邊又聽到墨震天陰沉的聲音:「不來幫,是吧,好,好。」她心一
顫,她已目睹過丈夫與妹妹處于死亡邊緣的情景,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再出現
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是,我來。」她聲音發顫,艱難地從地上支起身體,爬到了床上。

  傅星舞雖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但潛意識中感到燕蘭茵是自己的同伴,所以見
她出現在自己身邊,緊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的人抓着最後的救命稻草。但是那
根救命稻草卻突然變成束縛她的枷鎖,将她身體緊緊地固定在了床上。

  燕蘭茵抓着她的手,墨震天抓着她的腿,傅星舞已經無法抵擋長矛一般武器
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在失聲痛呼中,在強勁無比的沖擊中,赤裸的身體猶如大
海波濤一般起伏翻騰起來。

  「不要……我好難受……好難受……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喊着
的傅星舞突然哇地一下将胃裏翻騰的東西吐了出來。

  燕蘭茵看到她吐了,也不管墨震天如何反應,連忙松開手,然後幫着她側過
身體,拍打起她的後背。

  看到她醉成這副樣子,墨震天心頭多少也湧起些憐意,他沒将肉棒從她身體
裏抽離,卻也沒有繼續抽插,而是用着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象是要把心肝都要吐
出來的她。好半天,墨震天看她已經在幹嘔,吐不出東西來了,便一把抱起她,
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雖然兩人身上沾滿嘔吐物,但墨震天卻不覺得什麽髒,還
是将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櫃子有床單,收拾一下。」墨震天道。

  「是。」燕蘭茵仍不放心她,但坐在墨震天身上傅星舞背對着她,自己看不
到她的臉。

  「怎麽樣?好點吧。」墨震天扶着仍搖搖晃晃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拚命搖着頭,頭仍很暈,但吐過之後多少清醒了一點。自己喝了醉了?
爲什麽會這樣?腦袋昏昏沉沉的她還沒明白以前不會醉是有真氣,而現在她與普
通人一樣,當然會醉。問自己話的是墨震天,下體又漲又痛,自己還在被他奸淫
着。燕蘭茵呢?她轉過頭,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鋪,心中這才稍稍定了一些。剛才
發生了什麽?她努力的回憶着,卻隻記得朦朦胧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愛,還要喝嗎?」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搖了搖頭,直到現
在自己還想吐呢。

  等燕蘭茵把床收拾幹淨,墨震天抱着傅星舞回到了床上,這次他沒有将她壓
在身上,而是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燕蘭茵,先把我和她舔幹淨,然後把
她搞興奮,等老子爽了,讓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着床背道。

  「好的。」她看了看傅星舞,見她點了點,便不再遲疑,低下頭先将墨震天
身上殘留着的嘔吐一點點弄幹淨,然後又開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頭一寸一寸
的舔着她的身體。

  雖然吐過後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頭暈目眩,全身軟綿綿地一點力氣
都沒有,要不是燕蘭茵扶着她,她連坐都坐不住。将她身上嘔吐物舔幹淨後,燕
蘭茵一時不知該做什麽?在銀月樓的時候,有過雙飛、三飛甚至群交,但那些淫
穢的舉動又怎麽忍心在用在這個如白紙一般幹淨的女孩身上。雖然此時此刻,她
赤身裸體騎坐在男人身上,醜陋的陽具深深刺入她的身體,但很奇怪,在燕蘭茵
的眼中在她的感覺之中,她依然幹幹淨淨,象一幅沒有任何顔色的素帛。

  「老公。」燕蘭茵鼓足勇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充滿媚态:「她都醉成這樣
了,還是我來服侍你吧,一定會讓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猶豫了片刻道:「做你該做的,少啰嗦。」要說燕蘭茵沒
有對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還是希望從眼前這個如同精靈般的女孩身上尋找
到更多的樂趣。

  燕蘭茵還想再争取一下,傅星舞抓着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後又聽到她
輕輕地道:「蘭茵姐,沒事的,我來好了。」一股暖流在燕蘭茵的心頭湧動,受
着男人的淩辱,都醉成這個樣了,卻還關心着自己,如果是親人,倒也可以理解,
但她們非親非故,一共也沒見過幾次,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呀!

  望着墨震天陰郁下來的神色,燕蘭茵忍着心頭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後。
她張開雙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嬌軀,纖纖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輕柔撫摸了起來。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久,輕輕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對于這素帛一般女孩,
她感到這樣做已經是對她莫大的亵渎。突然她聽到墨震天冷冷的聲音:「你在銀
月樓就是學到這些嗎?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蘭茵頓時一驚,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雖然人迷迷糊糊、腦袋昏昏沉沉,聞言卻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脅燕蘭
茵,想到自己爲了救燕蘭茵的老公妹妹已經那麽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
精的刺激下怒氣上湧地道:「墨震天,你在說什麽,她做的有什麽不對嗎?你還
是不是男人,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夠有誠意了,你還想怎樣。」

  「你問問她,有沒有誠意。」當墨震天對着傅星舞說話的時候,态度總是要
好很多。面對令自己心動的女人,無論她冷若冰霜,還是欲火高漲,無論是痛哭
流涕,還是發怒的樣子,總是會帶來無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覺。

  傅星舞還想繼續說,身後的燕蘭茵在她耳邊道:「星舞,你别說了,别說了。」

  「爲什麽不說!」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聲吼道:「墨震天,雖然、雖然你是
壞人、惡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個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
份上,才答應你什麽、什麽約法三章。你們魔教的人,肆意欺淩弱小、踐踏别人
的尊嚴,你們覺得、覺得這樣很有樂趣是吧。好!我答應你了!有什麽手段沖我
來了好了,我不會怕你的,你别去找蘭茵姐的麻煩。别老提什麽銀月樓、銀月樓,
我知道哪個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騙到那裏,你們奪走她們純潔的身子,供你
們、你們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還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
道嗎?」

  聽着她的話,墨震天臉上陰晴不定,幾次想張嘴,都沒說出話來。燕蘭茵看
得心驚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傷痛,卻又怕墨震天暴怒而喪失救丈夫和妹妹
的唯一的機會。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說了。」

  半晌墨震天才悶聲悶氣地道:「你說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
不想發作,便隻有選擇沉默。

  「說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繼續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後燕蘭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
神中不言自明。

  「繼續就繼續,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會怕,但燕蘭茵會怕,在墨震天下達繼續的命令後,她如青蔥一般
的手指撚着雪峰頂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撥弄起來,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
挺立了起來。雖然并沒有燃起欲火,但燕蘭茵輕輕地低吟着,貼合在她圓潤玉臀
上盆骨猛然前頂,傅星舞渾圓雪白的屁股頓時前後搖動了起來。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過三次了,除了最後那一次比較快,其餘兩次做的
時間都不短。按理說,欲望也該釋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樣子,依然樂此
不彼享受其中。人當有追求、有目标的時候,一般不會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龍
雷破,對冷雪也是極度的癡迷,但他承擔着落鳳島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來提高
地位獲取更多的權力,所以他不會整晚與冷雪做愛。

  但墨震天已對這些失去興趣,而肉欲所帶來的快樂就如同毒品一樣,令他就
想這麽一直下去,永遠不要清醒過來。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後,都會有一種莫名
的空虛失落,他希望能夠将這樣的快樂延續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續
到世界末日。

  藍蘭茵的呼吸急促起來,并非因爲欲望,而是她實在太累了。從中午到現在,
她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在來這個房間前被奸淫了十餘次,然後又象表演一樣和丁
飛做了有個把小時,體力早已經消耗殆盡。而此時,傅星舞因爲醉了,根本不會
配合她的動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頂,她根本不會自己挪回來,得自己抓着她的
胯骨往回拖,才能繼續後一個動作。而且她的身體一直左搖右晃,自己得很用力
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讓她不突然撲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無計可施下,她極力裝出妩媚的樣子,沖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
嘛,我的屄屄好癢,我想要嘛。」

  墨震天睜開半閉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擺出那副騷樣,還是想
想怎麽讓這醉妞興奮起來,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蘭茵聞言一怔,曾經有一次,
她和一個才十七歲的處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撥起了那個
象白紙一樣純潔女孩的欲望,後來在墨震天離開後,她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
單上那一片殷紅血漬,發瘋一樣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雖然萬般無奈,但墨震天都把話給挑明了,她如果不照着做,肯定是過不了
這關的。燕蘭茵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将纖纖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撐着洞門大開的花
穴。在她很有技巧地愛撫下,傅星舞慢慢燃燒起了欲望的火焰,纖薄如紙的花唇
腫脹起來,花穴也變得更加的溫暖濕潤。

  耳邊傳來傅星舞輕輕地呻吟,燕蘭茵心頭猛地一震,全身的氣力象是被抽幹
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搖搖欲的身體。墨震天張開雙臂,将倒下來的赤裸胴體摟在
杯中。他用淩厲的眼神瞪了燕蘭茵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翹結實的玉臀。

  燕蘭茵當然懂他的意思,猶豫了片刻,還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她低下
了頭,雙手抓着兩側股肉,頓時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躍動起來,望着在雪臀間時隐
時現的赤色巨棒,燕蘭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淚來。

  在傅星舞夾雜着痛苦的呻吟聲中,肉欲之火越燒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着吼
着,猛然坐起将她壓在胯下狂抽亂插起來。低着頭、垂着淚坐在她身邊的燕蘭茵,
唯有緊緊握住她小小的手掌,與她一同感受着墨震天那威猛無俦的強大沖擊。

  狂暴的奸淫終于結束,燕蘭茵在幫她擦幹淨身體的時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
地睡了過去了。燕蘭茵在心中暗暗祈禱她能有一個好夢。

  丁飛抱着昏迷的妹妹走了進來,燕蘭茵有些貪婪地看着她,也一樣希望不要
有噩夢打擾妹妹。

  「有什麽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飛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着丁飛走出房間,在又回到甲闆上的時候,餓
狼一般男人們狂笑圍着她将她擡了起來,象祭品一樣被擺放在一張長條桌上,獸
欲的盛宴又一次拉開帷幕。
2016-10-7 06:07#3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2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空終于從冷傲霜背上跳了起來,從獸形态恢複到直立
的人形态。雖然剛剛享受從未有的巨大的愉悅,但望着眼前雪白的身體,心中依
然有揮不去的悶燥。多少年了,這好象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曾亢奮的身體裏射精,
自己征服了這個女人沒有?好象反過來自己是被她給征服了。

  司徒空重重地踢了她一腳,雪白赤裸的身體被踢得翻了過來,眼神飽含痛苦
卻依然如同不曾融化的寒冰,在這瞬間他感到有一種莫名的頹然感,将身體殘留
着亢奮後的愉悅驅趕得一幹二淨。

  「起來,别裝死,給我趴好,擡起頭,張開嘴。」

  在司徒空一個又一個指令下,冷傲霜擡着頭四肢着地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後
緩緩地将張開櫻桃般的小嘴。望着眼前人形惡狼胯間挺起的巨物,她感到一陣陣
的惡心。每個奸淫過自己的男人都将那東西塞進過她的嘴裏,自己每次都忍不住
會吐。昨天雷破也這麽做過,冷傲霜一樣吐了,不過她一整天沒吃飯倒也沒吐出
多少東西來,但今天到這裏來的時候,她吃了大半碗飯,張嘴之時胸腹間已如翻
江倒海一般的難受起來。

  司徒空走到她的面前森然道:「别動,動的話我就殺了她們。」巨大的肉棒
離嬌豔的紅唇不足一尺,赤紅色的龜頭殘留着乳白半透明的精液,冷傲霜竭力壓
制着越來越強烈的嘔吐感,神情透一絲莫名的驚恐。

  在所有人都以爲在下一刻那巨大之物将塞入誘人的小嘴,腦補能力強的,正
确的判斷冷傲霜必須将小嘴張到極緻才勉強吞得進那恐怖的東西;有洞察力過人
者,确信隻要那東西進到嘴裏她肯定會大吐特吐,于是又開始腦補司徒空會有一
個什麽樣的反應,今天司徒空給他們帶來的意外到實在太多太多了。

  但是所有人都想錯了,人怎麽能夠判斷出野獸的行爲。突然,一股黃澄澄的
尿液從挺着的陽具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淋在冷傲霜一臉震愕的臉上。

  「别動!」司徒空在噴射出尿液的時候再次道。有着野獸般直覺的他感到如
果不再次提醒,她會不受思想控制地下意識躲開,她隻需一個縱躍,就是高壓水
槍也追不上她。

  沒司徒空的話,或許冷傲霜真的會躲開,但聽到了他的話,她赤裸的嬌軀劇
震,身體雖然沒有,但下意識的閉上嘴,将頭扭向側面。

  「張嘴!」司徒空大聲喝道,看到冷傲霜并沒張嘴,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
第一下沒捏開她的嘴,第二次将内勁提到七分,緊閉的小嘴才在他巨大的力量之
下張了開來。

  狼或者狗,都會用液尿來确立領地,對于從小在狼群中長大的司徒空,對着
女人撒尿,表面是侮辱對方的一種方式,但在潛力意識中卻有宣告對方是屬于自
己意思。他到并非對任何一個女人都這麽做,在武功大功後,他一共隻做三次。
第一次是他抓住的第一個鳳戰士;第二是是前幾天在突襲南京監獄時抓的傅星舞,
雖然他也曾想過将她帶走,但有承諾在先,司徒空雖獸性十足,倒還算是守信之
人。

  騷臭的尿液沖入冷傲霜的嘴裏,除非她全力回擊,才能擺脫得了他的掌控,
但他兩次命令她不準動,如果這麽做了,不知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刹那之間,冷
傲霜想過千百個念頭,最後還是一動不動地任尿液往自己的臉上狂噴。很快嘴巴
被尿液灌滿,黃澄澄的尿從嘴角不住地溢了出來。

  噴射的尿柱漸漸小了下去的時候,司徒空突然手掌一擡,冷傲霜不由自主地
閉上了嘴巴,因嘴裏灌滿着尿,兩邊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
司徒空手掌一翻捂在她嘴上,強勁的内力令滿嘴的尿液向利箭一般沖破冷傲霜封
着的喉嚨口,注入了她的腸胃之中。

  做完這一切,司徒空心情稍稍好一些。手掌剛離開,冷傲霜痙攣着嘔吐起來,
司徒空走了開去,吩咐手下拿了套衣服過來,然後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狂吐不止
的冷傲霜。

  「吐得差不多了吧,來,我們來打一場。」司徒空再次作出了讓在場所有人
大跌眼鏡的舉動,所有人覺得這個野獸般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人能夠預測的。

  冷傲霜站了起來道:「如生死相搏,死傷各安天命。」

  司徒空傲然笑道:「那是當然。」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打的時候當然不需
留手,傷了我是你本事,殺了我是你的運氣,不過也并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我
說停,你就得停。不過如過你赢了我一招半式,我就讓她從水箱裏出來。」司徒
空指了指簡平柔。打一場是爲了舒緩一下胸口的郁結之氣,他并不想搞得要一死
方休。

  「好!」冷傲霜道,不爲自己,爲戰友一戰也是值得的。

  司徒空掃視了一周圍,道:「熱鬧你們也看夠了吧,走哪,你們幾個頭頭如
果還想看再留會兒吧,不想看我也不送了。」

  很快,除了幾個首領,其他人都被趕出了聽濤别院。不過當司徒空與冷傲霜
交起手來,不會古武學的也會抵受不住的。

  「來吧!」司徒空喝道。冷傲霜長嘯一聲,白色人影如閃電一般沖向司徒空,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交手數十招。

  冷傲霜在北鬥玄冰罡氣突破第六層後,武功大進,不過司徒空也是遇強者強,
天狼噬日神功發揮到極緻,連各方勢力的首領,他的那些手下,都遠遠退了開去。

  雖然司徒空有着野獸般的敏銳直覺,但冷傲霜的武功之強還是在他預料之上。
數百招後,他覺得自己幾乎沒有勝的可能,全力施也,也隻是延緩落敗的時間而
已。再打一會兒就叫停吧,他感覺這一番真正的激戰,那股郁結之氣也渲洩得差
不多了。

  突然,司徒空的一個手下進到院子裏,高聲道:「老大,有要事禀報。」

  「講!」在冷傲霜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力面前司徒空連說話都困難。

  「神煞大人抓到一個叫鳳派出來的的卧底,叫梁雪兒,還有被她策反的夏青
陽,原來是武聖的徒弟。」來人道。

  「帶過來。」司徒空道。

  在那人走後,突然司徒空感到冷傲霜的攻擊顯得淩亂起來,壓力遠沒有之前
大。

  「你應該認識那個叫梁雪兒的人吧?」壓力一減輕,司徒空說話順暢了許多。

  冷傲霜沒有答話,雖然竭力猛攻,但高手之争隻差一線之間。妹妹的身份暴
露,這讓她心神大亂,武功也大打折扣,「你與哪個梁雪兒關系不一般。」野獸
般的直覺讓司徒空判斷非常準确。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冷傲霜的攻勢更加淩亂。

  有時看一個人心思可以從她的表情來判斷,但是這樣激烈戰鬥中,更能夠準
确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她是你什麽人?」

  「徒弟?」

  從她的攻擊司徒空感到她的心思沒什麽起伏,徒弟是不可能的,冷傲霜年紀
并不大。

  「朋友?」

  「愛人?」

  司徒空知道,鳳戰士眼高于頂,很少能與世俗中的男人真心相愛,所以還有
不少産生同性之間的愛戀。

  還是沒什麽大的變化,司徒空突然長笑道:「我知道了,你們是姐妹。」果
然此言一出,司徒空感受到冷傲霜情緒上波動,心中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敢來這裏做卧底,等下我就殺了她。」司徒空道。

  冷傲霜默不作聲,招招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一時間司徒空也有些手忙腳亂。
激戰之中,突然司徒空一掌将她逼退,道:「老子過瘾了,不打了。」但冷傲霜
卻殺紅眼仍向司徒空撲來。

  「華戰!」司徒空一邊招架一邊喝道。

  一個赤裸的人影向冷傲霜飛去,她伸手接住,華來抛來習蕾,此時她雙目圓
睜,口中鮮血泉湧,人已沒了氣息。

  「是不是還想打?」司徒空冷冷地問道。

  冷傲霜雙目噴火、額頭青筋凸現,人卻象被無形的枷鎖捆住再也動彈不了。
司徒空的手下從她手中奪過習蕾屍體,用特制的鐐铐将她綁住。

  司徒空雖然狂,但人總是怕死的,野獸的求生欲比人更強烈,但這種刀尖上
快感享受過就行了,沒必須時時讓自己處于懸崖的邊緣。

  奸淫繼續開始,此時冷傲霜有真氣護體,暫時沒有被他奸淫緻死的危險,司
徒空肆無忌憚地狂沖亂撞。但冰山依然是冰山,沒有融化,也沒有被粉碎。這時,
跑去要人的手下回來,說羅西傑要對她進行審訊,不能帶來這裏。司徒空讓手下
告訴羅西傑,一個小時如果不帶過來,他就自己上門去要,到時候别怪不給面子,
還有把叛教的那人一起帶來。

  待手下走後,在繼續開始奸淫時,司徒空道:「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在妹
妹到這裏之前象她們一樣亢奮,我可以考慮暫時不殺她,你看着辦吧。」說着抓
着冷傲霜的臀肉大力抽插起來。

  冷傲霜默然來語,但司徒空感到冰山在開始慢慢地融化,似乎有團火焰在冰
山的最深處燃燒起來,這種冰與火相交融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真他媽的,太爽了!」清脆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夜空。

                ◇◇◇

  當冷雪意識到自己終于叫出聲來,她更加慌亂而不知所措。她想咬緊牙關,
但勒在自己花穴中的絲線驟然加快抽動的速度,無可抵抗的騷癢如海嘯一般猛烈,
巨大的熱流如翻滾動的岩漿從雙腿中心聚集、既而湧入小腹、沖上胸膛、進入喉
嚨,最後沖開她的牙齒,令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怎麽辦?該怎麽辦?情急
之下她下意地反抗掙紮,但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足被兇魉、鬼魑握着,抓着自己
乳房的手掌如同鋼鐵般不可撼動,她能動着唯有盈盈一握的纖腰和潔白豐潤的玉
臀,當這兩處劇烈的扭動起來,再配合着她銷魂的呻吟,又有誰會認爲她是在抗
拒,這分明是一個饑渴無比的女人在強烈地期盼着男人肉棒。

  看着心中的神女在雷破懷中象蕩婦一樣呻吟着、搖動着雪白的屁股,夏青陽
心如刀絞。雖然她春情勃發、肉欲蕩漾,雖然也不知道她爲何會這樣,但他清晰
地感受到她内心深處那比肉欲更強烈百倍的屈辱與痛苦。他睚眦欲裂,沖着雷破
吼道:「雷破,你這個畜牲、你這個王八蛋,放開她!欺侮女人算什麽本事!有
種沖我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雷破繼續快速地拉動着手中的白線,他沒去理會夏青陽,而是在冷雪的耳邊
道:「你看這小子對你多有情有義,爲了你他命都可以不要。我說你能不能矜持
些,别那麽騷行不行!你這樣他看了多難受!聽說在中國,爲了獲得更大的權利,
你們有不少人嫁給了高官,或者給他們當情婦。你們對那些男人有愛嗎?還不是
都是利用。所以說,你們一個個都是下賤無恥的淫婦,看到男人的雞巴就會叫春。
說,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雞巴來捅你!想不想,說呀!」

  雖然無法不讓自己不發出聲,但冷雪還能搖着頭來表示自己并沒有屈服與肉
欲之下。雷破冷笑一聲,猛然地用膝蓋頂起她的玉臀,把鮮豔奪目、淫水狂湧的
花唇更近地展示在她自己的眼前:「不想,你怎麽會這麽騷,流那麽多水,你天
生就是一個騙子,騙了我,也騙了他,你這樣的女人隻配做一個妓女,做男人的
性奴隸!隻配天天被男人操!被男人幹!快說,到底想不想我操你!」說話間,
白線的抽動速度再度加快,晶瑩透亮的液體從挺起敞開着的雙腿夾縫滴落了下來。

  冷雪美眸湧動淚光,内心痛苦屈辱、身體卻饑渴難耐,她無法忍受這交織在
一起感覺,大聲叫起來:「不……啊唔!不要……啊……我不要……唔唔!」明
明大叫着「不要」,卻夾雜着叫春一般的淫蕩之音,令囚室中所有男人都熱血沸
騰不能自已。

  「都已經騷成這樣還不要,讓你的情郎看看你到底騷成什麽模樣了!」雷破
突然将手中拉扯着的由蕾絲亵褲搓揉成的白線猛地拉斷,他将都已經能擰出水來
的布條往夏青陽臉上扔去,道:「你好好聞聞,好好看看,這個利用了你、欺騙
了你的女人騷不騷。」

  「别看!唔唔……」冷雪失控地叫起來。雷破扔過去的蕾絲亵褲挂了夏青陽
的頭上,已被搓成象繩子、斷裂開來的亵褲平縫正好從他濃濃的雙眉間挂落,她
看到從象繩子一樣布條落下亮晶晶液體,一滴一滴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然後一
直流淌到他青腫的嘴唇間。

  夏青陽呆呆地望着冷雪已再無遮擋、敞開袒露着的花穴,雖然身處這樣的境
地,他依然被眼前看到的的美麗震撼到有那麽片刻的失神。有很多人說和女人做
愛的時候主要看臉,下面還不都一樣,不都是個洞。這種觀念要說錯也不能算全
錯,女人的容貌與女人的生殖器相比,的确容貌更爲重要。但這隻有兩利相權取
其重,隻是那些在社會底層人的最低需求罷了。不要說是雷破這樣當世強者,就
是世俗間的掌握權柄和那些超級富豪,對女人的要求不止容貌出衆就可以了。

  乳房和生殖器是女人主要的兩個性器官,乳汁哺育後代,但孕育生命卻是被
譽爲女人最隐秘、最神聖的那私處。雖然人類很早就從母系社會過渡過到了父系
社會,對生殖器的崇拜也從女陰轉變爲雄壯的陽具,但對于女性生殖的崇拜卻依
然存在于每一個人的靈魂最深處。無論是男是女,都需要在那幽深通道的最深處
紮下根然後慢慢成長,然後通過艱難的跋涉掙紮才能來到這個世界。

  那什麽樣的女陰才能喚醒埋藏在男人心靈最深處的那種崇拜,當然因爲審美
或者習俗不同,并沒有統一的标準。但完美的女陰必須要具備這麽一些條件:第
一,要嬌柔鮮嫩,春天的剛剛縮放的花朵、剛剛綠的草地讓人感到生機盎然,讓
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對于遠古的人來說,在嚴酷的環境中活下去、生存下去是
頭等大事,而春天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時光;第二,要鮮豔多汁,可能有人偏好那
薄得象紙、淡淡粉色的花唇,但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隻有鮮豔才代表成熟、多汁
代表有着強大的生命力,才能更多地孕育出新的生命。同樣,遠古時代對女性生
殖器的崇拜也是因爲它能夠讓部落得以不斷的繁衍;第三,要幹淨清爽,對于孕
育生命的聖潔之所,應該象雪山那樣有着無上的神聖與潔淨,當然或許也有人喜
歡陰毛如茂密從林一般的女陰,但更多人的還是喜歡它如初生嬰兒般那樣幹淨,
那樣一塵不染。所以在西方的A片之中,所有女演的陰毛都被剃得幹幹淨淨,這
也是潛意識之中對女性生殖器崇拜的一種折射。

  而此時冷雪袒露着私處正是這三個條件最完美的演繹與诠釋。雖然那兩片花
瓣般的柔唇曾千百次被男人或輕重的揉搓摸捏過,但依然如同早春裏的桃花,帶
着點點的露水,展露着嬌羞迷人的身姿。在剛踏上落鳳島時,她的花唇是青澀的,
就象沒有成熟的楊桃,雖然看到到細細的縫隙,卻很難擠得出汁液來,但經過男
人不停的開墾,青澀的楊桃已成爲熟透了的水蜜桃,隻要湊上去輕輕地一吸,甘
甜的汁液就會湧入嘴裏。她的私處非常的幹淨,她三角地帶的柔毛本來就顔色淡
而稀疏,兩片花瓣一直如同嬰兒般幹幹淨淨。上島時她的陰毛被修剪成小小的倒
三角型,在金水園的曾被完全的剃幹淨過,此時她按着雷破的喜好,陰毛修剪成
半指多長細細直直的一條,看上去要比完全光溜溜得要更充滿着誘惑。

  雷破看到夏青陽失神的模樣,道:「小子,你還年輕,被這狐狸精迷惑真也
怪不得你。好好看看讓你墜入萬劫不複的無底洞吧,好好想想你值不值得爲它送
掉性命。」說着将食指與中指擠入花唇的縫隙,雙指一分,如懷春少紅唇般的嬌
柔花瓣如同彩蝶的翅膀向兩側平展開來,在一片更鮮更嫩的粉色之中,微微蠕動
着的玉門盡收眼底。

  「美吧!好看吧!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有毒!清醒些吧!這東西雖美,卻是
有毒的!會害了你性命的!更何況這東西已經被無數的男人操過了,在金水園一
個月,多多少少男人幹過她,她就是個婊子!虧你還爲他神魂颠倒,真是愚不可
及!」雷破這話雖然是說過夏青陽聽,一樣也是說給自己聽。自己何嘗也不是這
樣,三番幾次和這小子争搶她,無視她曾經在金水園呆過的事實,甚至羅西傑幹
她時自己都會不高興。還好她現在暴露了身份,如果在極道天使或鳳攻打落鳳島
的時候突然反水,自己就是有千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冷雪淚光瑩瑩地望着夏青陽,她想告訴他,自己不是這樣人,雖然被無數男
人糟蹋過,但自己的心依然幹淨。她幾次想啓齒,卻感到羞愧難當,行動勝過言
語,自己這個樣子還有什麽好說的,自己不配做他愛的人,甚至都不配做一個鳳
戰士。

  夏青陽擡起頭,迷惑的目光中滿着痛苦與憤怒,但顫抖的聲音依然堅定:
「雪兒不是這樣的人,無論她做過什麽、經曆過什麽,無論你對她做些什麽,她
在我的心裏永遠是純潔的。我愛她,這一生永遠都不會變!」

  聽到夏青陽的表白,冷雪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滾落,自己真沒看錯他,他是
一個值得自己去愛的好男人。雷破聞言怒極,他沖着用鞭子抽打着夏青陽的高晨
道:「别打了,把那爐子拿來,讓他感受一下熱情如火的滋味。」

  高晨将那盛滿碳火的爐子拖了過來,一股炙熱的氣浪撲面而至。冷傲霜看着
一把把插在碳火中已燒得通紅的烙鐵,看到高晨将鉻鐵從爐子裏撥了出來,慢慢
地伸向夏青陽的身體,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夏青陽毫無懼色望着冷雪道:「别擔心我,我挺得住。别管我,管好自己就
行。」

  聽到他的話,冷雪心中先是湧起一陣暖流,但随即心卻一沉,他挺得住,而
自己呢?爲什麽自己這麽不争氣,在雷破的魔掌之下這般的醜态百出,她深深地
吸了一口氣,試圖壓制潮水一般起伏的欲望。突然耳垂傳來陣陣麻癢,突然聽到
雷破道:「你這個小淫婦,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紅的鉻鐵觸到夏青陽肌膚那瞬間,在慘烈的哀号聲中,一股焦味青煙升
騰起之時,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動着玉門。刹那間,冷雪也與夏青陽一模一
樣,猛地挺起身體,瞪圓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在夏青陽連綿不
色的哀号漸漸低沉下來之時,冷雪在胸腔裏轉了無數次的呻吟在囚室裏響了起來。

  此時,雷破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道:「老大,那叫夏曉心的妞醒了。」夏曉青
是梵劍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陽一起被抓後,雷破曾經仔細探查過,她體内沒有真
氣。雖然她應該不是鳳戰士,但與夏青陽、冷雪關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他
想了想對兇魉、鬼魑道:「你們哪個去審一下。」

  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些猶豫。留在這裏,會有更大機會率先得到眼前這個有
着女神般光輝氣質,卻表現得象蕩婦嬌娃一樣的鳳戰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
而他們都已欲火焚心。那個叫夏曉心的女人也相當的漂亮,整個落鳳獄裏的女人
都被帶去了司徒空哪裏,想要發洩欲望,她是唯一的選擇。

  「我去!」「我去!」兇魉、鬼魑兩人同時放開手中的玉足,站了起來。雷
破哪會不明白他們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審。」兩人應了一聲,猴急地向
門外走去。

  兇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雙腿緊緊地并了一起,緊緊夾住了雷破放在她胯
間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兩人的背影,她有些擔心梵劍心,默默地祈禱她能挺住。

  「來。」雷破叫了兩個手下過來,才剛剛并攏的修長玉腿又一次被掰了開來。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問道。

  冷雪拚命地搖着頭,夏青陽已經傷得那麽重了,他已經那麽痛苦了,自己無
論如何不能再往他的傷口上再灑一把鹽。

  「别嘴硬,你會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爛的花穴裏抽動起
來。幾乎同時,高晨也将剛從火爐手中的撥出的烙鐵按在夏青陽的背脊上。慘叫
與呻吟交織回蕩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裏。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無法控制體内如洪水猛獸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
問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處最後一點光亮、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
表達她并沒有屈服。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願意,很快就能
讓她到達高潮,但是他總是在她離欲望巅峰隻有一步之遙時突然停下手來,任她
的身體表現出多麽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這樣反反複複,一直徘徊欲望巅峰邊緣的冷雪幾近處于崩潰的狀态。要不是
耳邊回落着夏青陽尖厲的慘号,要不是面對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棄地
大叫「來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陽一樣在忍,看着所愛之人被雷破這個禽獸肆意污辱,他的
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許她并沒有真正愛過自己,他萬念俱灰,就想這樣死掉算了。

  同樣,雷破也在忍。和鳳戰士打了那麽多交道,直覺告訴他,以這樣的方式
才能給予她最深、最強的痛苦。但問題是,她的身體已經淪陷,但意志在卻做着
最後的頑抗。在她痛苦的時候,自己也已經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間的肉棒已
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濕潤溫暖花穴包裹,她還沒崩潰,或許自己先瘋了。

  最後三人之中,還是雷破第一個克制不住。他拉褲裆,撥開内褲,粗碩巨大
的肉棒從胯間迫不及待地蹦躍了出來,直直地豎立在濕如泥濘沼的花穴前。他畢
竟也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心志也算堅毅,在這般的誘惑沖動之下,他仍沒有将
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鮮花般的腫脹的花唇間上下的地摩擦,他咬
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搖頭,想就大聲說出來!說出來
我就讓你爽!」

  冷雪的頭象撥浪鼓一樣搖着,身體卻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動着雪白的屁
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幾次挺起身,試圖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
她這麽做時移開了肉棒,此時肉棒必定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還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體不僅沒有拒絕逃避的動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對肉欲的饑渴
表現得淋漓盡緻。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嗎?怎麽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個貞潔聖女,
怎麽象個婊子一樣的騷呀!」雷破繼續用話刺激着她。

  晶瑩淚珠順着冷雪的臉頰淌落,爲什麽?她自己也不知爲什麽?在極度地苦
悶迷惘之中,她沖着夏青陽有些語無倫次地哭喊道:「青陽,我不是,我不知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

  雖然受着酷刑,夏青陽看上去比她卻要鎮定一些,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她會如
何失控,但他愛她,永遠不會變,聽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陽望着她道:「雪兒,
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遠是純潔的!永……啊!」還沒說完,高晨将燃紅的鉻鐵
按在他胸口,慘号聲又響了起來。

  「純潔!老子讓你純潔!」聽着夏青陽的話,雷破怒氣上湧,身體向上一挺,
粗長的肉棒瞬間消失在花穴中,隻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鮮豔的花瓣外耀武揚威般的
晃蕩牢房裏,憤怒的吼聲、痛苦與快樂混雜的呻吟與雷破的狂笑交織在一起,鐵
棍般的雄壯之物向着淪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發起最兇猛的攻擊。突然攻擊
驟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來,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隻留着龜
頭還堵着洞口。

  「媽的,這麽快就想爽了,沒那便宜的事,想爽,求我呀!」雷破怪叫道。
雖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雖然他無數次已經享受過,
但他卻不知她竟然是個鳳戰士。但他還是克制着這種巨大的沖動,在她快要高潮
的那瞬間,撥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減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難受到了極點,她大聲的呻吟着,在肉棒離開玉穴的時候,扭動着雪白
的屁股找尋着它。有幾次都不是雷破主動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
下。用了春藥的女人會這樣,但此時此刻,雖然她沒有吃過春藥,但在這半天中,
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給自己吃春藥,當她想不吃的時候,藥性卻仍留在她
的體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經過十多次的停停幹幹,冷雪腦海已經陷入巨大的混亂。她開始忘記了自己
身份已經暴露,忘記了此時在落鳳獄的牢記裏,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
充滿着情欲讓他有最大的快樂。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問。

  終于這一次冷雪沒有再搖頭,她眼神迷惘而混亂,在肉棒快要撥離她身體時
間,她高聲叫道:「我要……要……别出來……我要……我好難過……我真的好
想要……快來……來……我要……要!」

  在她最後一聲高亢而尖厲的「要」字聲中,雷破渾身一震,一個翻身将冷雪
壓在地下,用勁全身力氣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暫的幾秒後,兩人極其默契地
到達了欲望的頂峰,雷破抱着劇烈搖曳的屁股,把積蓄已經久的濃濃精液噴射入
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過後,冷雪軟軟癱倒在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不敢擡頭去眼前
的夏青陽,心中滿是羞愧,恨自己竟然會這麽不争氣,在他面表現得竟這樣的淫
蕩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沒有抽離,雷破讓手下拿了杯水來一飲而盡後抓着
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來。雷破本就對她極爲癡迷,現在又知道她是鳳戰士,
幹一次怎會過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淚水在美眸中湧動。她輕輕地抽泣着,大約了過了五、
六分鍾,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開始騷癢了起來。

  「雪兒,别傷心。」夏青陽看着她哪麽難過,心中絞痛難忍:「雖然我不知
道你怎麽了,但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這一生就隻愛你一個人。」

  聽着夏青陽的表白,冷雪感動莫名,但雙腿之間卻越來越癢,低低地泣聲中
夾雜起帶着濃濃鼻音的呻吟。雖然冷雪極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熾,在被大
力操了快半個小時,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這次雷破射了之後,感到欲望也發洩得差不多。他剛把肉棒從花穴中抽離,
邊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讓幹一次。看着還在抽泣的冷雪,他微
微有些猶豫,但想到她騙了自己那麽久,頓時生出恨意。「去吧!往死裏的操!」
雷破揮了揮手道。

  虐戲在繼續,他們知道時間不多,也就不一個個來,冷雪花穴、菊穴還有嘴
巴裏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滿滿當當,還有一個沒洞可插,隻有在一邊抓着肉棒往
她雪白的乳房上亂捅。

  過了會兒,兇魉、鬼魑也走進來,看到已經有人搶了先,心中無限懊悔。雖
然那個叫夏曉心的也是少見的美女,但眼前這個可是鳳戰士,而且論相貌、論身
材程度絲毫不亞于落鳳獄中第一美女準冷傲霜。雖然他們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
已經在幹了,總不能把他們從她身上給揪下來。隻得先裝模作樣的彙報起來:
「老大,審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兒應該是在金水園認識的。鳳戰士嘛,老大你
知道的,個個象聖母一樣,估計是她讓夏青陽這小子帶着她,這樣可以保護她。
不過那妞看上去對這小子挺喜歡的,很關心的樣子。」嘴上說着,眼睛卻不住冷
雪身上看,更擠眉弄眼地讓他們快點。

  兇魉、鬼魑的擔心是有道理,在剛剛有個空位,兩人都準備脫褲子時,羅西
傑走了進來。他雙眉一皺道:「雷破,這裏幹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說什麽,他喝令手上起來,道:「女人嘛,先讓她受點
苦,這就開開始審。」

  羅西傑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綁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剛才派人來問我要人,
第一次給我擋回去了,不過他發了狠話,一個小時不把她帶去他哪裏,就親自上
門來要人。」

  聽着羅西傑的話,冷雪心中矛盾之極。帶她去司徒空,應該能看到姐姐。昨
天她們雖在一張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多少還有主動,還有
選擇。但是此時自己和姐姐一樣已是階下囚了,這樣的相遇又會怎樣?能看到姐
姐總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蕩的樣子會怎麽想?
這已不是在雷破那裏,昨天自己表現得淫蕩是僞裝需要,是忍辱負重,但現在呢?
昨天雷破和自己兩人想盡和種辦法,想讓姐姐亢奮起來,姐姐才是真正的聖女,
無論被怎麽刺激,也沒讓雷破如願。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亂。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司徒空來要人怎麽能不給,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來
找自己麻煩已經是萬幸了。

  羅西傑望了一眼冷雪,從鐵爐城撥出一支烙鐵,他将燃紅的烙鐵湊近她的臉
頰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然我就把這東西按在你臉上。」

  身心都極度疲憊的冷雪一句話也沒說,冷冷地将臉扭向了一邊,看都沒去看
近在眼前的烙鐵。剛才自己的表現令她開始眼自己,連續的兩次高潮,剛才被輪
奸時雖然沒有失态,但還燃燒起了欲火。自己這裏怎麽了?上天給予她美麗的容
顔,她已經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恥辱的事,如果毀去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或許
他們不會餓狗見了骨頭一樣往自己身上爬。至于夏青陽,冷雪相信他愛的不僅僅
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麗,他依然還會愛着自己。

  冷雪倒凜然不懼,雷破卻有些慌了神,道:「羅大人,不必要這樣吧。用電
刑吧,電刑要比這個厲害多了。」

  羅西傑猶豫了許多,最後還是默默地将鉻鐵插回了火爐。雷破松了一口氣,
趕緊讓兇魉、鬼魑将冷雪綁到垂挂着許多銅線、有點象婦科手術台的椅子上。正
當兇魉、鬼魑将鐵夾子夾她的乳頭,用锃亮的鋼棒往她陰道裏捅,羅西傑突然道:
「等一下。」

  兇魉、鬼魑起初還不知道他幹什麽,但看到他拉開了褲裆的拉鏈,哪還會不
明白。「拿來水開,洗一下。」羅西傑看到她的私處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來幫你洗下。」兇魉、鬼魑嘴裏應着,心裏煩悶到極點。到底
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象他們要等大佬們吃完肉,才有湯喝,在
時連湯也喝不到。他們用水沖着冷雪的私處,手指争先恐後的插進她的花穴,象
是裏面藏着什麽寶貝,大力地摳挖空心起來。

  「好了。」羅西傑又皺了皺眉,如果自己不說話,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小時都
會這樣挖下去。就在剛才,聽說司徒空殺了一個鳳戰士,把她送到他哪裏,不知
還回不回得來。萬一回不來,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雖然他對冷雪不如雷破這樣
癡迷,但冷雪令他回憶起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人,他也是對她又喜歡又恨。

  等兇魉、鬼魑走開後,羅西傑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進冷雪的花穴,頓時他爽
得呲牙裂嘴的,幹鳳戰士和幹雷破的女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幹了沒一會兒,
他的雙眉又皺了起來,道:「雷破,你給她用了什麽藥?」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
抽插之下已經慢亢奮起來。

  「什麽都沒用,她這就是個這樣的淫婦賤人。」雷破道。

  如此無法控制欲望的鳳戰士真還少見,羅西傑不由得更加亢奮,肉棒更大力
地在花穴裏進去着。和前次一樣,雖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羅西傑不斷地刺激她的
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大約在半個小時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擋地到來。

  「媽的,真是是個騷貨!」羅西傑雙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進她花穴最深
處。

  「還有半小時,死馬當活馬醫吧。」羅西傑把肉棒從冷雪的花穴裏抽了出來,
白白的穢物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說實話,少受
點罪。」看到她沒什麽反應,便拉上褲裆的拉鏈走到了一邊。

  兇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滿着懇求。雷破搖了搖頭,還有半小時,再
讓他們去幹一次,還要用電刑,哪還有時間。兇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頂,但也無
計可施。

  欲望無處必洩,會讓人更加暴虐。他們挑了力道最強的夾子夾住了冷雪的乳
頭,用最粗的電棒捅進她的陰道與肛門,然後用帶着倒刺的銅線綁住她的陰蒂,
一下就把電流開到最大。頓時冷雪赤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慘叫聲在囚室裏回
蕩。

  短短半個小時,冷雪昏過去了三次,連大小便都在強力電流刺激失禁。但就
和羅西傑、雷破預料的一樣,她什麽都沒說。

  冷雪和夏青陽被從刑具上解了下來,司徒空說了,那個叛教之人也一起帶來。
夏青陽早是血人一個,雖還沒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冷雪
雖然身上看不到傷,但人卻象從河裏撈起來一般,和夏青陽比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都已經沒有力氣走路,由人挾扶離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許久終于道:「西傑兄,我們也去看看吧。」剛才說正事的他叫羅
大人,現在稱兄明顯有拉近乎的意思,他還是希望冷雪能夠活着回到落鳳獄來。

  「好,去看看。」羅西傑說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當他們來到聽濤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無比的驚訝與震撼。落鳳獄中最美
麗的女人身着鎖鏈,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臉頰绯紅,高聲呻吟着,雪白地屁股
迎合着來身後的撞擊,一副淫蕩的模樣。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兒的姐姐吧。」夏青陽在小的時候或許在孤兒院裏也見過冷傲霜,
但已沒有印象,不過憑着直覺,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親人。

  「媽的,真太目中無人了。」雷破心中感到憤憤,冷傲霜是阿難陀的最愛,
而司徒空卻絲毫沒有顧忌,「司徒給她用什麽藥?」而羅西傑心中的疑問也是看
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疑問。

  冷傲霜與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的相遇,但無疑卻是
最黑暗的一次。
2016-10-13 13:16#3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3
 司徒空看到冷雪之時,呼息頓時一窒。冷傲霜絕色無雙,料想她妹妹也不會
差到哪裏去。但一見之下,還是覺得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姐妹兩人容貌并無太
多相似之處;其次,單以容貌論,妹妹似乎還在姐姐之上。當然,美到了她們這
樣的程度,即使有差别也是極其微小,而且因人而異,或許在阿難陀的眼裏,冷
傲霜更符合他的口味。

  因爲來得匆忙,冷雪身上未着鎖铐,當然也不會有衣服遮體。赤裸的胴體沒
有明顯的傷痕,但臉象石灰一樣慘白,身體如落葉般瑟瑟發抖,根本無法站立,
得由邊上的人挾扶着才不會跌倒。

  司徒空濃眉微微一皺,看她的樣子,來之前是用過刑的,身上無傷,用的應
該是電擊一類的刑罰。以羅西傑的手段,施用電刑必然會選擇乳房、陰道這樣部
位,此時可以看到腫脹挺立的乳頭,而陰道受創有多重卻無法得知。但可以料想,
陰道在被長時間高壓電擊之後,會因麻木失去任何的知覺,這樣要操到她亢奮、
操出她高潮,難度很大。

  此時胯下冰山已漸漸融化,而且他憑着敏銳的直覺感到,越是冰一樣的女人,
在爆發那一刻,噴發出的熱量越是會無比巨大。他相信在那一刻能享受到無以倫
比的極緻快樂,但是心中的頹然挫敗感依然揮之不去,無論他怎麽樣努力,胯下
的女人沒有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此時她所表現出來的欲望,隻是受到了脅迫,
從本質上來說,他并沒有比那個阿難陀的跟屁蟲雷破強多少。

  「過來。」司徒空沖着冷雪道:「讓她自己走。」

  挾持着冷雪的人剛放手,人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突然她用
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膝蓋,象蝦米一樣躬着身體,人象喝醉了酒一樣劇烈的晃動。
搖了約有半分鍾,修長的雙腿雖還象打着擺子一樣劇烈抖動,手仍一寸一寸向膝
蓋上方移着,人也慢慢地挺直了起來。在手掌離開大腿那刹那,她象是踩在鋼絲
之上,雙手向兩側伸展,顫顫巍巍的晃了一會兒,終于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在
站穩之後,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前雪峰猛烈起伏,她提起纖小的玉足,向
着趴伏在草地中央的姐姐邁出了第一步。

  司徒空望着象走鋼絲般緩緩走來的冷雪,竟有那麽片刻失神。第一眼看到她,
雖然遭受酷刑之後神情憔悴、花容失色,但依然感受到她那種獨一無二的神聖光
輝。這種神聖的氣息與冷傲霜那種冰山雪峰般的聖潔有相似,卻也不盡相同。

  冷傲霜的聖潔是一種出世之美,一種不受紅塵紛擾,一種不沾世俗塵埃的美。
無論她人在何處,都如飄然傲立在星空之下雪峰之巅,即使是此時象狗一樣撅着
雪臀趴伏着,花穴裏插着男人的陽具,但即使是司徒空,都會有一種她明明就在
眼前,卻依然遙遠得無法觸及的怪異感覺。

  而冷雪的神聖是一種入世的美,神聖如斯,她一樣也似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神
女。但她從人類無法抵達的九天之上來到凡間,雖然散發着神女的光環,但隻要
有足夠的勇氣與力量,你能将她攬入懷中,甚至壓在胯下。她是真實的,在神女
般的身體裏肆意砍伐殺戮,會令人有一種超神般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會帶來巨大
的刺激與極度的亢奮。

  或許如阿難陀這樣通曉佛理之人會更欣賞冷傲霜這樣出世之美,但身體裏充
斥着獸性的司徒空無疑對後者更感覺興趣,當冷雪一步步向他走來,他的獸血開
始猛烈的沸騰起來。

  在這煉獄般的落鳳島,這是姐姐與妹妹的第三次相遇。冷雪與冷傲霜第一次
的相遇就目睹着對方被淫辱,她們彼此關心着對方,反倒沖淡了自身的痛苦與屈
辱。妹妹看到姐姐受着屈辱,心裏燃起更強烈的鬥志;而冷姐姐看到了妹妹,心
中燃起重見光明的希望。

  第二次見面,她們是被同一個男人奸淫,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知道極道天使即
将攻打落鳳島,或許鳳也會有所行動,希望就在眼前,這給她們無限的力量。雖
然她們在同一張床上,張開着雙腿被同一根肉棒輪着的奸淫,但她們有兩個人,
而對方隻有一個,這多少有些心理上的面的優勢。而且冷雪真氣并沒有被抑制,
隻要她願意,完全可以趁對方不備一掌要了他的性命。「不殺你,是讓那你多活
兩天,讓你在落鳳島重見光明的時候知道自己是多麽地愚蠢。」這樣的想法無疑
會讓人有更強的意志,更大程度減輕身體被蹂躏的傷痛與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但是此時此刻,冷雪倒在了黎明到來之前。這無論對冷傲霜還是冷雪,都是
無法面對、無法接受的事實。在這最黑暗的時刻,冷雪不僅看到了被司徒空狂暴
奸淫的姐姐,還看到了關在水箱裏的簡平柔,看到屈辱地蹲在玻璃架上抽水的姐
妹們,看到在草地一邊被男人們奸淫着同伴,更看到了石闆之上并排并躺着兩具
已經沒有氣息的屍體。一個她叫不出名字,另一個是習蕾,她是在落鳳獄中遭遇
最慘的人之一,長期使用空孕針這樣激素,不僅乳房變得比西瓜還大,人也如性
奴隸一般,對她已經不需要使用春藥,也不需要脅迫,在任何一個男人胯下不要
三分鍾就會亢奮得如發情的母狗。

  冷雪赤裸的身體又晃了起來,她不怕死,每一個鳳戰士都有随時奉獻生命的
覺悟,她也不怕各種酷刑,剛剛她已經曆過了極大的生理上的痛苦。但她怕自己
會在姐姐面前,象剛才一樣無法控制住欲望,表現得象蕩婦一樣;她更怕姐姐會
象躺在石闆上的她們一樣,那麽自己所做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都将白費。

  離姐姐還有十多米的距離,望着抓着姐姐股肉,兇狠地将巨大無比的肉棒一
次次刺入姐姐身體的男人,冷雪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恐懼,這哪裏是人類,分明
是一隻人形态的野獸,她雙腿不由自主地又抖了起來,手掌再一次按住了大腿,
光潔如絲帛一般的肌膚汗毛直立。

  冷傲霜望着妹妹,誰都不想死在黎明之前,但事已至此,還是要勇敢去面對。
但妹妹的精神狀态差到極點,雖然身上沒傷,但看她的樣子肯定遭受了非人的酷
刑,但她感到這種精神狀态差并非完全因爲酷刑,而是從内心深處産生的一種恐
懼,她不知道妹妹爲何這樣恐懼,但面對如同野獸一樣的司徒空,她真的很怕妹
妹會挺不住。

  冷傲霜不由自主地望了望死去的戰友,如果妹妹也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
沒有繼續活下去勇氣。不過,令她感到一絲欣慰的是,身後的司徒空對妹妹并沒
有産生強烈的殺意,她很怕司徒空用妹妹爲要挾,讓自己徹底的亢奮,這一個小
時裏她已經拚命地激發性欲,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燒了起來,但離巅峰仍有很
遠的距離。冷傲霜用眼神給妹妹鼓勵,但妹妹的心中卻依然充滿着痛苦、屈辱與
恐懼。

  走得再慢,也會有達到的那一刻,漫漫長夜,該發生的終歸是要發生。在冷
雪走到姐姐的身邊之時,司徒空抓着她手臂一扯,冷雪的赤裸的胴體飛了起來,
她趴到了姐姐在背上。

  真正的野獸在實施暴行之時根本不會和獵物廢話,既然對妹妹更感興趣,司
徒空将肉棒從姐姐的花穴裏抽了出來,狠狠地向趴在姐姐身上的冷雪玉穴捅去。
或許冷雪神聖的氣質多少在潛意識中的影響到了司徒空;或許司徒空也不想一下
就将她弄殘弄傷;也或許冷雪飽受蹂躏的花穴具備堅韌的特性,所以巨大的肉棒
将花穴撐得要裂開似的,但最終還是順利地抵達到了花穴的最深處。

  劇烈的漲痛感讓冷雪痙攣起來,當那恐怖巨物開始沖擊之時,她不由自主地
緊緊地抱住了姐姐,痛苦的呻吟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草地上。

  手腳都被綁在特制合金棍上的冷傲霜跪趴着,透過妹妹再傳到她身體的力量
依然是這樣的巨大,每一次妹妹的胯骨撞在自己臀上,她都會有種錯覺,那刺入
妹妹身體的東西,随時就會刺穿妹妹的身體,然後将她和妹妹連着串釘在一起。

  冷傲霜想起,在埋葬了父母,自己和妹妹是走着去孤兒院的。半路妹妹走動
了,她隻有背着她走,妹妹一直在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遠遠看到孤兒院的
燈光時,疲憊到了極點的她摔倒了。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卻也不願叫醒沉沉
睡去的妹妹,她就這樣背着妹妹,爬着走完的最後一段路。此時此刻,她就象小
時一樣,背着妹妹,妹妹緊緊摟着她,但她卻隻能聽着她的泣聲,感受着她的痛
苦,卻給不了她任何的幫助。

  兩個落鳳島絕色之人以這樣的姿态被奸淫,所帶來的視覺震撼非常巨大。留
下的那些首領、司徒空的手下雖然正奸淫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目光卻都
望向草地的中央。神煞羅西傑哈哈一笑道:「司徒兄,這樣看着誰都受不了,讓
華戰他們分個給我兄弟,一邊搞一邊看想必更爽。」羅西傑這麽說有小半的确也
是因爲欲火高漲,但既然來了,那些個首領和司徒空的手下都參與其中,如果自
己就做個旁觀者,感覺和司徒空顯得生份。他和阿難陀兩人之中有一個會晉升三
聖,左右逢源還是需要的。

  「華戰,讓西傑兄自己挑一個。」司徒空高聲道。神煞羅西傑畢竟是法老王
的第一心腹,面子當然要給的。

  羅西傑目光一掃,幾人中以衛芹和烏雅紫瑤兩人最爲出衆,考慮一番,他還
是選了年紀較輕、身材高佻的烏雅紫瑤。華戰上前,将奸淫着她的男人趕開,然
後拿來水喉,将她沖洗幹淨,挾着送到了羅西傑的面前。

  法老王武明軒對女人算是輕暴力重品味的類型,所以羅西傑多少也受影響。
他拿來一張椅子坐好後對烏雅紫瑤道:「用你的小嘴先讓老子先爽下。」在烏雅
紫瑤含住他的肉棒時,羅西傑扭頭對邊上雷破道:「你要不要也來個?」

  「不用了。」神色陰郁的雷破甕聲甕氣地道。昨晚,他也同時幹過兩人,他
讓她們擺出很多姿勢,有六九式相互舔對方的花穴,也有面對面抱着,自己輪流
插入她們的小穴,但就是沒這樣一個趴在另一個身上。趴在上面的身體聳動,好
象和下面的人媾和着,而她更被在上面的人狂操,這樣的體态帶着獸性,而每個
人内心或多或少都有着獸性的一面。

  正當雷破胡思亂想着,突然出現令他感覺到極度震驚的一幕。今晚司徒空已
經給人太多的意外,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依然目瞪口呆。在狂暴奸淫着冷雪的
司徒空毫無先兆撥出肉棒,他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冷雪的腳踝,雪白赤裸的身體
飛了起來,然後象木闆一樣狠狠地砸在冷傲霜的背上,在被砸到那瞬間,冷傲霜
撤去真氣,頓時「啪」一聲巨響,趴伏着的身體被砸得直直地挺在地上。司徒空
的霸道真氣透過冷雪的沖入的她的經脈,冷傲霜喉嚨一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到底姐妹情深,拚着受傷也不肯用真氣相抗。」司徒空冷冷地道:「爬起
來,趴好!」

  冷傲霜面頰潮紅,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内傷,她用肘撐地,慢慢地支起身體,
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旁觀的衆人都不知道司徒空爲什麽這麽做,不過司徒空告訴他們答案,在讓
冷雪重新趴到她背,肉棒再一次刺入時,他森然道:「你如果再敢把真氣輸入你
妹的身體,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姐姐」、「妹妹」,在知曉了答案後,這兩個詞頓時讓羅西傑、雷破和冷
雪大吃一驚。

  「姐妹,長得并不太象呀。」羅西傑心中道。

  「真的假的?」雷破一樣不敢相信。

  冷雪則是一驚,司徒空又是怎麽知道的?是猜的?亂說的?還是有真憑實據?
她心亂如麻,身後兇猛的沖擊又開始了,這一次她痛苦的呻吟比之前更加響亮。

  「我們不是姐妹。」冷傲霜感到妹妹心中的動搖。

  「是不是,等下自然會知道。」司徒空不屑一顧地道。冷雪默不作聲,已經
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是沒用的。她看到這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夏青陽,他已
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眼神中滿是痛苦,在這黑暗的時刻,誰都幫不了誰,隻有
各自忍受各自的傷痛。

  不僅僅是他們,還活着的十三個鳳戰士一樣咬着牙在默默忍受,爲了能讓自
己的同伴活下去,她們燃燒起屈辱的欲火,用飽受摧殘的身體取悅着魔鬼,這一
刻,她們表現得是那般淫蕩,但内心卻依然清澈而堅定。而冷雪的心卻越來越來
亂、越來越慌,在暴風驟雨般的沖擊下,她感到人熱了起來,越來越強烈的騷癢
從花穴、從乳尖開始滋生、蔓延,漸漸變成洪流,欲望的黑潮無法阻擋。

  司徒空察覺到了冷雪的變化,他濃眉皺了起來,沖着雷破道:「雷破,你給
她用了什麽藥?」雖然他自信能将象入世神女一樣的她操出高潮來,但沒想到這
麽快她就亢奮起來,大大出乎意料。在他想來,用春藥這樣的事雷破做的可能性
比較大。

  「沒用過任何東西,她天生就是個騷貨,你給冷傲霜用過藥了吧。」雷破道。
進來的時候看到冷傲霜春情蕩漾的模樣,雷破心中早有疑問,昨天他使盡了手段
也沒讓冷傲霜亢奮起來。

  「我會用那種東西?」司徒空冷然道,連脅迫這種手段他都不屑使用,又如
此會去用藥。

  聽到兩人對話,打破了夏青陽的最後一絲僥幸,他默默地低下頭,不忍去看
心中女神明明痛苦屈辱,卻又産生不可遏止肉欲的樣子。即使是同樣鳳戰士,因
爲不曾有過冷雪這般的經曆,一樣對她投去難以理解的疑惑目光。

  當一個人的意志産生缺口,即使沒有完全崩塌,也會使整個人變得完全的不
同。尤其是在姐姐的面前暴露出醜陋軟弱的一面,更令冷雪無法接受。痛讓她大
叫、癢令她呻吟,花穴之中流淌出晶瑩的淫水,不僅打濕了肉棒,更讓身下冷傲
霜的雪臀也閃起了亮晶晶的光澤。

  趴伏着冷傲霜突然道:「忍不住就别去忍,這樣會更痛苦,隻要心中光亮不
滅,黑暗就無法将我們吞沒。」

  冷雪雙眸泛起晶瑩的淚花,還是姐姐最疼愛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累了、走不
動了,姐姐總會這樣背着自己,她說要下來,姐姐還都不肯。此時,夏青陽低下
了頭,他不想看到自己這樣的醜态,周圍同伴們眼神裏都帶着疑惑和不解,隻有
姐姐還在站在自己的身邊,象小時一樣背着她,然後給她安慰、給她鼓勵。

  在迷亂之中,冷雪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姐姐的雪乳,在夏青陽出現之前,
她用來激發欲望的意淫對象是一直是姐姐,她就象遊小蕊一樣,曾對姐姐的美麗
是那樣的羨慕甚至充斥着渴望與癡迷,此時她的行動已被欲望所支配,竟抓着姐
姐的乳房揉搓起來,看到這一情景,夏青陽的頭更低了下來,周圍的同伴們的目
光變得更加驚詫和疑惑。

  在冷雪感受着姐姐柔軟的身體、堅挺的乳房,欲望的潮水瞬間将她吞沒,她
高聲尖叫着,瘋狂扭動着身體、舞動着手足,在轉瞬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速
度之快,以有着野獸般直覺的司徒空都始料未及,他都還沒做好爆發的準備,但
當冷雪釋放出巨大熱量的時候,這個世界能夠抵擋她的欲潮的人真的很少,就連
司徒空也不例外,他狂吼一聲,也在轉瞬之間到達了極緻,在冷雪到達最高點時,
炮彈般的精液射向她的花心。

  司徒空将滴着乳白色液體的肉棒從冷雪花穴裏撥了出來,他站了起來,沖着
夏青陽道:「小子,你過來,讓他自己走。」看到按着他的人想拎他過去,司徒
空又道。夏青陽比冷雪傷得更重,此時真氣被抑制,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最後一面總要見的。」司徒空冷冷道。聽到他的話,
姐妹兩人眼中都顯現絕望的神色,相比雷破,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更加殘暴。

  嘗試了無數次,夏青陽根本站不起來,但他不想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表現出
半分軟弱,他匍匐着,手肘撐着地,一點一點象着她們爬去。

  「你們審了那麽久,問出點什麽沒有,這小子今天傳遞出去什麽信息?還有
沒有同黨?還有,梁雪兒應該是假名吧,她真名叫什麽?」司徒空問道。

  雷破老臉一紅,倒是邊上正操着烏雅紫瑤的羅西傑沒事一樣道:「沒問出什
麽來,還是要靠司徒兄呵。」

  司徒空冷哼一聲,沒去理他,他看了看爬行着的夏青陽道:「小子,你肯說
的話保你不死。」

  「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夏青陽用憤怒地眼神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又轉向仍癱軟趴在冷傲霜背上的冷雪道:「你肯說的話,我就不殺這
小子。」

  冷雪感受到了司徒空的濃濃殺意,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但她無論如何不
會說,如果敵人知道傳遞出的是落鳳島布防情況,就會及時調整布署,這将會極
道天使和鳳攻打落鳳島帶來巨大的影響。

  「死就死,沒什麽好怕的。」夏青陽望着冷雪道。他清楚支撐着鳳戰士的是
堅定的信念,向敵人招供出重要機密,和在脅迫下做出種種淫蕩行爲是完全兩個
概念,後者可以理解爲一種崇高的犧牲,而前者是對信念的背叛。一旦她說了,
那麽她就會永墜黑暗,即使有朝一日重獲自由,也将無法再挺起胸膛走在陽光之
中。

  「好,有骨氣,你是學武奇才,可惜了。這樣,在你死前,讓你再爽一下,
也算是一種尊重吧。」司徒空轉頭對着姐妹兩人道:「你們一起上吧,能讓他有
多爽就多爽,這樣他死了也可以閉眼了。」司徒空見兩人都沒動,便指了指在那
邊蹲在玻璃台上的鳳戰士道:「你不去去也可以,那我就讓她們去。」

  「我們去。」冷傲霜道。這又是赤裸裸的威脅,她們不去的吧,司徒空就會
殺了簡平柔還有她的孩子,在目睹過他的暴虐行徑,冷傲霜真的也感到巨大的恐
懼。

  聽到冷傲霜的話,冷雪從她背上爬了下來,在承受司徒空的狂暴奸淫後,她
人已脫力,根本站不住,一下就摔倒在姐姐的身旁。冷傲霜想去扶她,但她的雙
手雙足都铐在棍上,她将棍子末端伸到妹妹的手邊,道:「扶着。」看到妹妹抓
着棍子,冷傲霜慢慢挺起身,突然司徒空一腳重重踹在她背上,道:「沒我同意,
你們隻配象狗一樣爬。」冷傲霜重重地撲倒在草地上,連邊冷雪也一起趴倒了。

  「我去喝口水,華戰,你過來,讓這姐妹倆好好服侍這小子。」說着司徒空
大踏步地走到羅西傑身邊,讓人拿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瞥了一眼跨坐在羅西
傑身上扭動着赤裸身體的烏雅紫瑤道:「這妞不錯,你老兄有眼光。」

  羅西傑哈哈大笑,他猛地拍了一下烏雅紫瑤的屁股,道:「還算湊合吧,動
快點,怎麽象飯吃飽一樣。」在他指令之下,烏雅紫瑤屈辱地更大力地搖動起雪
一樣的玉臀。

  「她們真是姐妹?」羅西傑忍不住問道。

  「雖然不怎麽象,但十有八九,錯不了的。」司徒空很肯定的說。

  冷雪看到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夏青陽連爬都爬不動,情急之下要站起來,還沒
起身被剛過去來的華戰一腳踢倒:「司徒大人怎麽和你說的,沒聽到嗎?」冷雪
支起身體,手腳并用屈辱地向他爬去。華戰低下身,一巴掌打在冷傲霜撅起的雪
臀上,「你還愣着幹嘛,過去呀。」

  冷傲霜雖然手足都被固定在鐵棍上,但身體依然有一定的活動餘地,而且她
真氣仍在,隻要一個縱躍,她能跳到夏青陽的身邊。但跳過去又能幹什麽,把他
拖到妹妹的身邊,這樣除了他們少化了力氣,又怎麽幫到他們什麽?看到兩人互
相深情地凝望着,一種難言的酸楚疼痛讓她感到喘不過氣。她在心中幽幽一歎,
鐵棍向前挪了數寸,然後跟在妹妹的身後也向他爬去。

  就象剛才冷雪走向姐姐,再遠的距離也會有到達的時候。在兩人離了還有二、
三米之時,他們身體裏好象注入了一股力量,不約而同地爬行得更快,在相遇那
刹那,他們不約而同地跪着挺起身,張開雙臂,緊緊地抱在一起。

  「媽的,叫你趴着的。」華戰沖了過來,一腳向兩人踢去。突然在兩人後面
的冷傲霜一個縱趴,擋在妹妹的身前,華戰一腳踢在她的肩膀上,冷傲霜紋絲不
動,華戰趔趄地退了幾步。

  「你還敢動手!」華戰憤怒地沖了過來。

  「華戰!」司徒空叫住了他,然後沖着冷傲霜道:「年輕人生死離别,沖動
一些能理解,給他們三分鍾,過了時間你知道後果的。」

  此時言語已經無法表達相擁着人的心情,他們吻着,用吻來傳達着自己的愛
與自己的心意。

  三分鍾,對緊緊擁抱着親吻着的人如同刹那般短暫,而在邊上的冷傲霜臉上
有感動也有焦急,「差不多了,時間快到了。」無奈之下她隻有出言提醒。但兩
人似乎完全将一切抛在了腦後,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在離三分種還有幾秒的時候,
冷傲霜将鐵棍插入了兩人的中間,強行地将他們分了開來。她真的不希望今天還
有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華戰走了過來,道:「冷傲霜,剛才的事就算了,如果你還敢對我動手,就
算拚了老大的責罵,我也會殺掉那邊水箱裏的母子的。」雖然冷傲霜手腳都被禁
锢着,但如果在猝不及防之下運足十成真氣用棍子向他打來,還是非常危險的。

  司徒空接口道:「她如果還敢反抗,華戰,殺一個,再反抗,殺兩個,殺光
爲止。」

  司徒空話音剛落,華戰手按在夏青陽頭上用一推,頓時他仰面倒在了地上。
冷雪驚叫一聲,向夏青陽撲來,卻被華戰一把抓住了頭發,他用腳踩着夏青陽的
胸膛,指了指他的胯間尚沒有擡起頭來的肉棒道:「做戲做全套,你們兩個先去
吃他的雞巴,等硬起來了,再好好讓他爽。」

  「你冷靜一點。」冷傲霜望着情緒有些失控的妹妹,心中突然生起不好的預
感。昨天妹妹表現那麽冷靜沉着,戲演得幾乎天衣無縫,但此時她完全被情緒所
左右,這是個很危險的信号。

  聽到姐姐有些嚴厲的話語,冷雪終于清醒了過來,她抹了一眼淚,竭力地讓
自己波濤般的心潮平複下來。

  「時間不多,快點開始吧。」雖然冷雪不再掙紮,華戰還抓着她的頭發沒放
手。

  聽到華戰的指令,冷傲霜伏下身,将頭伸到了夏青陽的胯間,嬌豔的紅唇緩
緩開啓,将染滿着血污的陽具輕輕含在口中。雖然她的小嘴吞入過别的男人的陽
具,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這麽去做,她心中感到無限的悲哀,在她嘴裏慢慢鼓脹起
來的陽具是妹妹這輩子愛過唯一男人的。
2016-10-17 09:45#3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4
「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殺了我,有種殺了我。」被華戰踩在腳下的夏青
陽用嘶啞的聲音吼叫着。

  「青陽,别喊了,沒用的。」冷雪望着他泣聲道。

  夏青陽停下了徒勞的掙紮叫喊,他想沖着她微笑,一臉血污的他無論做出什
麽樣的表情,都一樣會讓人覺得凄慘萬分。「我不後悔!」話依然堅定,「就是
害了你,讓你受苦了。」到這個時候,他心中依然牽挂着她。

  冷雪心中湧動暖流,她想和他說:如果你死了,我這輩子将隻愛過一個男人,
那就是你。但提到「死」字,想說的話在喉嚨裏打着轉吐不出來。或許司徒空也
隻是威脅罷了,雷破不是也說要殺了他,她的心中依然存着一絲僥幸。

  冷雪轉過身,看着姐姐含着夏青陽的陽具,拙笨地模仿着昨天自己對雷破做
過的舉動。「我來吧。」她輕輕地道。冷傲霜擡起頭,已挺立起來的肉棒離開她
的小嘴,「你沒事吧。」她問道。

  「我撐得住。」冷雪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她低下頭,娴熟地将肉棒含在嘴
裏。在失去童貞的前一刻,她曾這麽做過,而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又會失去什麽。

  「别傻愣着,一起去舔呀!」華戰用手掌拍打冷傲霜的屁股。如果他姐妹兩
人隻能選一個,他或許會選冷傲霜,妹妹已經屈辱在老大的胯下,而這冰山一樣
的女人到現在還沒有被征服。

  冷傲霜隻能低下頭,挺立的肉棒被妹妹含在嘴裏,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看到他胯間滿是血污,濃密黑色的從林凝結成一縷一縷,她把小嘴湊了過去,用
柔軟的舌頭默默爲他清潔血漬污穢。嘴裏滿是血腥的味道,但這次她卻沒有産生
嘔吐感,這個男人深愛着妹妹,甚至願意爲妹妹犧牲寶貴的生命,做姐姐的又怎
麽會從讨厭他。

  雖然處于這樣境地,夏青陽依然産生了強烈的欲望。他内心并不想這樣,但
吮吸着自己陽莖的是雪兒,是自己深愛的女人,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他抗拒不了
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胸膛被人踩着,起不了身,他将手伸向她,雖然她沒轉頭看
自己,但卻心有靈犀地将手也伸了過來。兩人手緊緊地抓在一起,夏青陽感到她
的手一直不停地抖,于是他把柔軟的小手抓得更緊,雖然他已經不能幫她什麽了,
但他依然希望給她勇氣與力量。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肉棒在的口中劇烈地痙攣起來,冷雪低低呻吟着,将
整根肉棒吞了進去,用舌頭緊緊纏繞住它,拚命地吮吸。滾蕩的熱流沖入她的喉
嚨,她沒吐出肉棒,更緊地含住它,讓它暢快地在自己的嘴裏渲洩火一樣的熱情
與欲望。

  在快樂的巅峰,象羊癫峰一樣抽搐着的夏青陽強忍着沒有叫出聲,此時在衆
目睽睽之下,他們就象被觀賞的動物,他不想爲他們進行任何的表演。

  冷雪将灌滿喉嚨的精液一點一點都吞了進去,然後又開始吮吸起他的肉棒。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魔鬼安排羞辱他們的表演,但當表演結束之後又會發生什麽?
她真的很怕,很怕他會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甯願這去表演,至少他還活着,
而且她知道,欲望能減輕他的傷痛,能讓他感到快樂。

  華戰望了望司徒空,見他若有所思并無明确指示。跟了司徒空多年,但今天
的表演令他也大開了眼界,剛才他已經射過兩次,但此時依然欲火高漲難以克制。
仗着是司徒空最心腹之人,他大着膽子道:「老大,離天亮還早哩,讓小弟也嘗
個鮮呗。」

  司徒空笑道:「就這麽急嗎?好吧,不過别隻顧自己爽了忘了正事。」

  「啥正事?」被狂喜沖昏了頭的華戰一時轉不過彎來。

  「得讓這小子死前好好地爽一下呀。」司徒空道。看他頗爲認真的表情,讓
人感到這麽做并不是爲了表演給他看,而真的是想讓夏青陽死前好好享受一下。

  「老大,明白。」華戰這才想起這一茬。他很快脫得精光,剛才在奸淫其他
鳳戰士時,他一直沒脫衣服,隻是将肉棒從褲裆裏掏出來就幹了。但是面對這絕
世無雙姐妹花,他不脫個精光感到絕對無法盡興。

  經過思想鬥争,華戰最後還是選擇了身爲姐姐的冷傲霜,剛才老大和她的肉
搏大戲實在太過精彩,他從沒見過老大化了那麽大力氣去對付一個女人,而這個
女人居然還沒有被征服。他挨着冷傲霜蹲了下來,手掌沿着雪白有股溝插進她雙
腿間,摸到觸手冰涼的柔軟花唇,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手感實在太美妙了。

  「你妹妹舔了那麽久了,相好的都射了,該你姐姐上了。向你妹妹多學點,
用心舔,别那麽笨笨象個機器人一樣。」華戰見冷雪依然沒擡頭,伸手捏住了她
下颌,道:「我的話沒聽到是嗎,你這麽要吃是吧,要不要讓你你吃個夠。」話
音剛落,冷雪猛然圓睜雙眸,一股真氣傳來,在那真的氣的控制下她牙關緊合,
竟狠狠地向肉棒咬去。幸好華戰隻是吓吓她,在他真氣撤回真氣之時,冷雪連忙
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

  肉棒剛從冷雪的口中離開,冷傲霜低下頭将它含在嘴裏,夏青陽支撐起身體,
卻被華戰重重地一拳擂在肚子上,他噴出一口鮮血,再無起身之力。

  華戰的手指捅入了冷傲霜的花穴之中,因爲剛才她曾經激發起欲望,此時花
穴裏還帶着些許潤濕,但卻更有着刺骨的寒意。華戰道:「把你屄裏的真氣撤了,
老子不喜歡這個。」語音剛落,那種冷得那人哆嗦的寒冷減弱了不少。「對了,
你妹妹相好的如果還想爬起來,你就用棍子狠狠地打他,你不這麽做也沒關系,
我會讓台子上的人過來按住他的。」

  華戰說罷,轉到了冷傲霜的身後,将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刺入了她花穴中。
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前後劇烈搖動起來,此時她已經不需要思考該如何時去舔
口中的肉棒,腦袋的晃動已經給它足夠強烈的刺激。

  目睹姐姐又一次被奸淫,冷雪心中悲痛之極,她看看姐姐,又看看似乎進氣
少出氣多的夏青陽,心中慌亂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麽,也不知該做什麽。

  「雪兒。」夏青陽輕輕叫着他心愛的人。

  「我在,我在。」聽到夏青陽的呼喚,冷雪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抓着
他的手,伏在他的身旁,「你不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她喃喃地道。

  「如果我不再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夏青陽劇烈咳嗽起來,半晌才又
道:「記住,千萬别爲我去做傻事,這樣即使我活得,也會生不如死,如果你爲
我做了傻事,即使他們不殺我,我夏青陽發誓也決不會活着的。」

  「我明白,明白,但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下去,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日子,
你不能死。」在身份暴露之後,冷雪一直繃着的那根弦一下斷了,在這三人之中,
原來她是最冷靜、最能控制情緒的一個,而此時此,她卻比他們更加失控。

  「别哭,你别哭,你哭我會很難過的。」夏青陽艱難地伸出手想去撫摸愛人
的臉頰,但舉到半空卻沒了力氣又落了下來。

  「青陽!」冷雪控制不住自己如潮水起伏般的情感,她低下頭,嬌豔的紅唇
壓在他的嘴上,用着滿腔的愛憐親吻着他。

  邊上司徒空冷冷地看着,突然轉頭道:「雷破,剛才我還想你怎麽會這麽蠢,
不過,現在看來也真不能怪你。不管怎麽,牧雲求敗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叛教,你
倒還能分得清楚是非。」

  「都怪我瞎了眼,還好沒有釀成大錯。」雷破隻能爲自己這開脫。

  「不知極樂園裏還有沒有她的同黨,要不全殺了得了。」司徒空道。

  聽到司徒空的話,冷傲霜嬌軀一震,冷雪猛然擡起頭道:「她們都是無辜的,
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雷破雙眉一皺,極樂園有二百多個女人,都是化費不少心血從各地搜羅來的
美女,全部殺掉也真是有些可惜,他想了想道:「殺了倒沒關系,不過這一仗打
赢得了,到時候我們拿什麽犒勞這幾千的兄弟呀。要不,将她們集中關押起來,
諒她們也出不了什麽亂子。」

  「這事你定吧,反正我提醒過你了。」司徒空道。

  雷破一愣,頓時感到壓力巨大,如果這些人中真的還有鳳的人,司徒空已經
提醒他了,一旦出事,自己肯定脫不了幹系,但全殺掉,要再去搜羅這些美女又
得大費周章。一時間,他感到猶豫不決。

  司徒空的手下嚴橫走了過來,道:「老大,華戰一個人在那邊會顧不過來的,
我也過去,行嗎?」

  司徒空哈哈大笑,嚴橫這點心思他怎麽又會不知道,想了想道:「主角是那
小子,你們都去了,那小子不是得晾一邊了嘛。」

  嚴橫急道:「老大,不會的,我一定會讓那小子爽個夠的。」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去吧,可别隻顧着自己爽。」

  「知道了,老大。」嚴橫臉上笑開了花,他大步地向草地中間走去,邊走邊
脫衣服,等走到他們邊上,已脫得赤條條露出一身的橫肉。

  冷雪看到嚴橫向她走來,知道自己又将面對新一輪的奸淫,她看到夏青陽眼
神中的憤怒與痛苦,她又一次低下頭,「别去看。」紅唇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嘴,
這樣至少他看到不到那污穢屈辱的畫面。

  「媽的,真是個騷屄,還在流水哩。」嚴橫摸着冷雪依然濕如泥濘的花唇興
奮地道。

  剛才冷雪全身心親吻着夏青陽的肉棒,自己沒有情欲,又如何能令他感到極
緻的快樂,而此時,聽到嚴橫的污言穢語,冷雪心中難過極了,在花穴又一次被
男人的肉棒填滿,晶瑩的淚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心愛男人的臉上。

  夏青陽雖然已經射過一次,但燃燒起的欲火并沒有熄滅,他感到含着自己肉
棒的小嘴涼涼的,象是一股清冷的山泉順着肉棒流入身體,令身上的痛楚減輕了
不少。而那股股涼意在觸到湧動在身體裏的暖流,頓時由清水變成汽油,令熊熊
燃燒的欲火更加熾熱猛烈。他無比渴望那柔軟的嘴、滑膩的舌,但心中卻又有種
罪惡感,那是雪兒的姐姐呀,自己怎麽能這麽去想,她們已經承受着那麽大的痛
苦,自己應該難過痛心才是,爲什麽欲望依然是那麽強烈。

  而當冷雪開始親吻他的時候,夏青陽更控制不住奔騰的欲望,她的唇是那麽
火熱,在這一刻,夏青陽感到她并不是在利用自己,而是真真正正地喜歡上了自
己。當這個念頭閃過,他心中湧動着狂喜,身上的傷痛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他
似乎回到在山腳下的草地、回到了在大海邊的峭壁,雖然心愛的女人身體裏插着
别人的陽具,但他卻覺得與她融合成完完全全地一個人。

  草地之上,姐妹兩人一個吻着夏青陽,一個含着他的肉棒,雪白的玉臀高高
翹着,黑色的巨物在她們股間時隐時現,赤裸的身體劇烈地搖擺着,但她們都用
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頭擺動得幅度小一些,無論接下來她們又或他會面對什麽,
至少在這一刻,她們心中都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擁有哪怕短暫一瞬的快樂

  華戰在一番狂插亂捅後感到自己快要射了,無奈之下隻能用真氣閉合精關,
他想了司徒空的提醒,便将肉棒從冷傲霜的花穴中抽了出來。他将綁着冷傲霜玉
足的合金棍放到了夏青陽的腿下,當合金棍上移到他大腿上之時,挺立的肉棒已
經矗立在了冷傲霜的胯下。

  冷傲霜深蹲着,她雙手也有棍子相連,爲了讓棍子不碰到伏在夏青陽身上的
妹妹,她隻有高高舉着雙手,擺着一個好象舉着武器投降的屈辱姿勢。

  華戰又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自己來吧,知道怎麽做吧,不用我叫别
人幫你吧。」

  冷傲霜知道他想自己幹什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雪白的屁股沉了下去,
雖然被很多次的奸淫,但都是被動的承受,她還是第一次主動接納男人的肉棒,
因爲隻憑着感覺,而且她的穴口特别狹窄,肉棒順着花唇滑門過。第二次有了經
驗,她屁股下沉的速度很慢,當肉棒頂在花唇上之時,雪白有屁股微微地晃動,
巨大的龜頭在雪股的輕旋之中慢慢地鑽了進去。

  「青陽,别去看。」冷雪擡起頭,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姐這麽漂亮,不看太可惜了。」嚴橫摟着冷雪的纖腰,抱着她到了夏青
陽頭的前面。嚴橫将冷雪的身體又往前移了下,讓她張開着胯間置于他臉的正上
方。

  「看着妹妹被操,然後幹她姐肯定特爽。」嚴橫惡狠狠地将肉棒捅進了冷雪
的花穴,然後抓着她的胳膊大力操了起來。

  「放開她,你放開她!」夏青陽吼道,雙手去推在冷雪身後的嚴橫。雖然剛
才冷雪也一直在被奸淫,但視線被遮擋,而此時心愛的人被踐踏、被踐踏的神聖
之地就在眼前,看着花穴裏粉紅色的嫩肉被巨物一次次被拖帶了出來,看着兩片
嬌豔的花瓣在狂抽亂捅之下痛苦的舞動,他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憤怒。

  夏青陽用力推着冷雪身後粗壯的大腿,那腿卻如蜻蜓撼樹般巍然不動;他想
用手去擋刺入愛人花穴的武器,但根本擋不住,有幾次都抓住了粗壯的棍身,但
那棍子依然深深地刺了進去,隻留下他的手絕望地守在洞口之外;惱怒之下,他
狠狠地抓住了那兩個耀武揚威般不停晃動的蛋蛋,但嚴橫卻已經真氣貫入之中,
任他怎麽抓捏,也對它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看到上去甚至是他幫着那醜陋污穢的
東西刺入自己愛的人身體。

  「該你了,去打他一棍。」華戰又一次拍着冷傲霜的屁股。不知爲什麽,他
特别喜歡這麽做,或許拍她的屁股昭示着對她的一種占有。

  才剛将半根肉棒置入花穴的冷傲霜沒按他所說的做,而是道:「夏青陽,别
再做徒勞之事,别去看她,看着我。」

  夏青陽聞言一怔,将目光轉向了冷傲霜。「你這麽做,隻會增加她的痛苦,
無論面對什麽,我們如不能做到坦然面對,也要各自承受各自己的痛苦。」冷傲
霜道。當妹妹變得難以控制情緒,冷傲霜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否則三個人會一
起崩潰的。

  夏青陽如遭棒喝,他也知道剛才所做的都是徒勞之舉,是一種情緒的渲洩。
到底是冷雪的姐姐,在這樣的苦痛之中還能做到坦然地面對,冷傲霜的形象在他
的心目之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看到夏青陽從颠狂中清醒過來,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又緩緩地下沉,将夏青陽
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吞入自己的花穴中。被嚴橫大力抽插着的冷雪看到夏青陽的肉
棒進入到了姐姐身體,身體竟也更加熱了起來。姐姐和夏青陽都曾是她在屈辱、
痛苦之時的意淫幻想的對象,而此兩人竟結合在了一起,她感到了極大的震撼,
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别這麽傻愣着,你又不是沒被男人操過,動呀!」華戰又開始打着冷傲霜
的屁股,而且連着打了兩下。

  在他的命令下,冷傲霜雪白的屁股升了起來,在半截肉棒從花穴中顯現出來
之時,玉石般的臀部又沉了下去,肉棒消失在了鮮豔的花唇間。這是冷傲霜第一
次這麽做,雖然對在她身體裏的肉棒并不排斥厭惡,但因爲在她的生命之中隻有
被強暴,正常的性愛經曆是零,所以即使她内心也想讓他愉悅快樂,但動作還是
非常的僵硬,看上去好象舉着杠鈴在做深蹲的訓練。

  華戰看了直搖頭,他不由地上前進行指導,他扶着她的纖腰抓着雪臀道:
「你身體往下的時候,不能全靠小腿的力量,屁股不能一動不動,屁股也要動起
來,這樣男人才會爽。還有也别老是擡起放下,來,屁股搖一下試試,對對,就
是這樣,象劃一個圓圈一樣。」

  在擺弄着冷傲霜之時,華戰越說越覺得口幹舌燥,自己肉棒離開她的小穴還
真是難受。但此時花穴已被夏青陽霸占着,老大說了要讓那小子爽,總也不能光
顧着自己。突然他目光落在隐藏在深深股溝中的菊穴,那淡淡的粉色頓時令他心
神一蕩。

  華戰一邊繼續搖着手中的雪股,一邊将手指伸向了象小小雛菊一樣的孔穴,
在指尖觸到那一瞬間,他感到眼前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股肉頓時變得象石頭一
樣堅硬,合攏起來的股溝夾住了他的手指。

  在這瞬間,冷傲霜感到自己身下的夏青陽忽然哆嗦了起來,剛才自己将真氣
凝聚于雙腿之間,頓時令沒有真氣護體的夏青陽如墜冰窟般的寒冷。她隻能将真
氣撤了回來,而那根頂在她菊穴口的手指如同細細的鋼棒一樣捅了進去。

  「你屁眼被人幹過沒有?」華戰手指在她的菊穴裏摳挖着,估計判斷着自己
肉棒進去的難度有多大。

  「說話呀!啞吧啦!」半晌華戰也沒聽到她的回答。

  「有。」冷傲霜身體瑟瑟發抖。強奸過她的男人隻有阿難陀曾經進入過哪裏,
那一次絕對是她不願意再想起的恐怖回憶。

  「幾個人操過你屁眼?」華戰多少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也是,男人不可能會
忘記如此迷人之所的存在。

  「一個。」冷傲霜道。

  「是阿難陀的吧。」華戰又問。

  「是。」冷傲霜道。

  「你屁眼被他操過幾次?」華戰又道。

  沉默了片刻,冷傲霜還是道:「一次。」這種事算不上秘密,她本身也不喜
歡說謊。

  「什麽,才被操過一次,怪不得屁眼還這麽緊。」華戰臉上泛起潮紅之色。

  那邊的嚴橫聞言,也開始探索起冷雪的菊穴。「也蠻緊的嘛,你的屁眼被幾
個男人操過。」他問道。

  「别不吭聲。」等了十來秒沒聽到回道,他猛地一拳打在夏青陽的腦袋邊上,
地上頓時出現一個深洞。

  「我說,我說。」冷雪大驚道:「很多,我記不清了。」在金水園裏,每天
十來個男人總會有一、二個會将肉棒捅進她的菊穴。

  「她做過雞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操開花了。」雷破在一旁道。

  「不會吧,明明還很緊的嘛。」嚴橫将插進菊穴的手指抽了回來。

  對面的華戰已經開始對冷傲霜的菊穴發動了進攻。但頂了幾次,根本無法進
入,冷傲霜并沒有将太多的真氣凝聚在下體,當然華戰也沒有用真氣進行破壞性
的攻擊。他不知道老大對她的真實态度,把她給真的弄傷了,老大發起火來自己
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華戰又用手指摳挖了一番,難以進入主要有三個原因:第一,洞口太窄;第
二,花穴被那小子肉棒塞滿,令洞門越小,想必裏面也會更緊;第三,姿勢不對,
這樣上身直挺深蹲,菊穴口收縮,更增加進入的難度。

  想了想,華戰道:「來,手放下來,身體伏低點。」在冷傲霜身體往前傾之
時,華戰對嚴橫道:「嚴橫,你讓她妹抓着棍子,這樣她身體保持才能保持平衡。」

  嚴橫應了一身,抓着冷雪的胳膊,讓她抓住已伸到面前的合金棍,姐姐兩人
身體在空中相連,呈一個尖尖的三角形。冷雪剛抓住棍子,嚴橫又開始進行活塞
般的運動,于是并不穩固的在三形在空中晃動起來,好象随時都會散架一般。

  華戰皺着眉道:「嚴橫,你能過會再動嗎,等我進去後再動,這樣晃來晃去
我很難進去。這樣,你讓姐妹倆先親個嘴。」

  嚴橫無奈地隻有停下的抽動,道:「姐妹好不容易相遇了,來,親個嘴,一
切盡在不言中嘛。」

  隔着黝黑的合金棍,兩人互相凝望着,她們都深愛着對方,如有可能她們甯
願自己受千刀萬剮,也不願意對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但一個忍辱負重卻功敗垂
成,一個看到希望卻又陷入絕望;一個将最屈辱暴虐的畫面在最近的距離中展現
在心愛的人眼前,而另一個無奈地和愛着妹妹的男人合爲一體。此時,她們靠得
是如此之近,中間隻隔着一根棒子,但她們都不屬于她們自己,她們的命運掌握
在殘暴的野獸手中,但即使如此,看着對方,她們的心頭依然湧動着暖流。

  在寂靜無聲中,在姐姐連手指都很插入的菊穴被撐開之時,在妹妹雪白雙乳
象面團一樣被胡亂揉搓之時,兩人的紅唇貼合在了一起,舌頭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她們不知道這是浴火中重生的一吻,還是生死離别的一吻。

  足足化了三、五分鍾,華戰終于将肉棒插進了冷傲霜的菊穴裏。他向嚴橫打
個了OK的手勢,頓時恒定在空中的三角形開始如暴風雨中的小舟般劇烈地搖晃
起來。粘連在一起的唇被撕開,爲了在猛烈地沖擊中不撞到對方,她們的頭不約
而同向兩邊移了移,然後交錯着前後擺動起來。

  三人之中,冷雪第一個燃燒起高漲的欲火,先是低低的呻吟,然後呻吟聲越
來越響,被抽插着的花穴流淌出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夏青陽的臉上,不多時他的
臉都已經透濕;而夏青陽一樣在極力克制着欲望,雖然看着心愛的人被污辱,而
且他還能感受到插在冷傲霜菊穴裏那肉棒的暴虐與瘋狂,但是包裹着他肉棒的玉
穴卻如同有着魔力一般,那涼涼的感覺一進入身體就化爲熱浪,那種原始本能所
帶來的快感,令他也忍不住哼出聲來。相比他們而言,冷傲霜燃燒起的欲火程度
是最低的,但因爲她一直如同冰山一般的存在,即使是表現出一點點的情欲,也
會讓人無限的驚奇與刺激。

  與冷雪心存僥幸不同,親眼見證了司徒空的殘暴之後,冷傲霜感到夏青陽今
天很難得以幸免。自己也是階下囚、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幫不了他,挽救不
了他的生命,但是她和妹妹一樣希望給他最後的快樂。此時她和他融合成一個人,
她不想用冰冷去回應他越來越高漲的熱情,她不知司徒空所說的爽是什麽概念,
她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和妹妹再一次結合,如果沒有,那就讓自己代替妹妹
給他最後的快樂。在這樣的想法驅動之下,她燃燒起了比剛才被脅迫時更強烈的
欲火。

  「嚴橫,你慢點,那小子也快射了,還有,還有,她,他媽的也發騷、發浪
了。」華戰道。他的肉棒和夏青陽的隻隔着一層薄薄的肉壁,再加上看到他的表
情,知道他已經快熬不住了,不過更令他驚奇是的如冰峰聖女一樣的冷傲霜竟在
他的胯下也亢奮起來,他激動得話都有些結巴了。

  「知道了。」嚴橫甕聲甕氣道。他和華戰一樣早用真氣閉合了精關,正咬着
苦撐着等着她爆發那一刻。

  華戰驟然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在「劈啪」的肉體撞擊聲中,冷傲霜包裹着夏
青陽肉棒的花穴給予它更加強烈的刺激,約摸又過了三、分鍾,華戰沖着嚴橫道:
「那小子憋不住了。」

  「好嘞!「嚴橫也猛然聳動起肉棒,早在欲望巅峰邊緣徘徊了許久的冷雪頓
時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被那填滿花穴的肉棒在瞬間将她送上了峰頂。

  同一時刻,夏青陽在嘶吼起來,肉棒在冷傲霜的花穴驟然膨脹,身體也痙攣
了起來。冷傲霜心裏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如果再給她一點時間,或許她也能夠到
達頂峰,就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不被春藥激發的高潮給予這個年輕人,她已經盡力
了,但還是沒能做到。

  但歎息之後,她還是高聲叫了起來,她看到夏青陽人用迷亂、驚奇的目光看
着自己。「隻要你快樂就好!」冷傲霜更高聲的叫了起來,她運起真氣,令花穴
驟然産生強烈無比的攣動,在真氣的作用之下,這種攣動比高潮中女人陰道收縮
更加強勁許多。在場的人,除了司徒空、羅西傑這樣絕頂高手洞察力極強之人,
其他人,就連冷傲霜身體裏的華戰都認爲這冰山一般的美女産生了不可思議的高
潮。

  五個一絲不挂的身體在瘋狂地扭動,三根炸裂開來的肉棒在姐妹身上三個孔
穴之中狂噴亂射,不知什麽時候,姐妹倆的唇又緊緊地貼合在地起,這一次無論
赤裸的身體搖晃得如何猛烈,但唇依然沒有分開。這一刻,暴虐與愛情、獸欲與
情欲、殘忍與犧牲、極緻的快樂與最深沉的痛苦交織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的一切終止靜止了下來,除了假裝高潮的冷傲霜,所有
人都處于短暫的失神狀态。司徒空冷哼一聲,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着他們
走來。人沒到,濃重的殺意已經将所有人籠罩。

  華戰、嚴橫回過神來,連忙将肉棒從姐妹的身體裏抽了出來,有些惶恐地看
着他們的老大。而依然象三角形般拱着的姐妹兩人心頓時拎了起來,最後時刻應
該是到了。
2016-10-17 09:46#3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5

.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5   




  「你們搞什麽東西,讓女人騎在男人身上,這小子能爽嗎?成事不足、敗事
有餘。」司徒空怒喝道,華戰、嚴橫低着頭不作敢作聲。

  司徒空兇狠地将冷雪推到在地,一腳将夏青陽踢得翻了個身,五指扣住他腰
臀将他淩空提了來。「腿分開。」司徒空野蠻地用腳将冷雪的腿向兩邊踢開,然
後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陽猛然向冷雪壓去。冷雪驚叫一聲,夏青陽胯間依
然挺立着的肉棒滑過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陽痛得頓時慘叫了起來。

  「姿勢擺好了,弄斷你相好的雞巴我可不管。」司徒空說着将夏青陽提了起
來。當夏青陽又一次向她撲來時,冷雪高高地擡起雙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
合着肉棒進入了流淌着嚴橫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這樣操才會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陽身不由已地
聳動着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裏進出。

  「華戰,懂了嗎,你來。」司徒空剛松了手,華戰連接了過去,讓夏青陽的
身體繼續操持着快速運動。

  司徒空站了起來,拍了拍夏青陽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後時
光吧。」

  夏青陽怒不可遏,向他噴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種你現在
就殺了。」自己象木偶一樣任人擺布,被當作用來污辱心愛之人的工具,他已求
速死。

  「别急,快了。是不是這樣還不夠爽,還要來點刺激的。」司徒空環顧四周,
對着其中一個手下道:「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搞男人,對嗎?」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大聲道:「老大,現在也喜歡搞。」

  「這小子身材還不錯,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謝謝老大。」說着大步走了過去,華戰見他走來,皺了皺眉
道:「交給你了。」魁梧男子很快脫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鐵疙瘩般的鍵子肉,他
蹲在夏青陽的身後,「不錯,不錯,真的結實。」他嘴裏念叨着,手掌掰開滿夏
青陽滿是血污的雙股,肉棒頂在他的菊穴口。

  「你們殺了我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狂吼着掙紮着,但抓着他屁股的手
象鐵鑄一樣,任他使勁全身力氣也絲毫都動彈不了。

  眼看心愛的人即将被雞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望着邊上的司徒
空,想罵,但罵有什麽用呢?最後還是哀聲道:「你們别這麽對他,别這麽對他
好不好,他隻不過是被我蠱惑的,他是你們的人呀,你們怎麽能這樣作賤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樣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陽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媽的,真緊!」冷雪聽到那
魁梧男子嘶牙裂齒的聲音,他的陽具已經已經進入了夏青陽的身體,冷雪想到自
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時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島人沒有别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讓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勢,讓那魁梧男子暫時停止挺進,道:「你的名字?」

  冷雪開始猶豫,名字并非是絕對的秘密,敵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會
對鳳造成什麽樣的危害,但她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姐姐雙眉微微一皺,應該
是不同意自己告訴司徒空真名。冷雪裝出很猶豫的樣子道:「我叫風鈴。」這
是她認識一個很勇敢的鳳戰士,在一次核危機之中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沒複原。

  司徒空聽到她說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頭的手勢,一句話都沒說,轉過
頭向邊上的冷傲霜走去。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猶豫,象兩分的真氣貫
注肉棒,大吼一聲,肉棒象打樁機一般捅進了夏青陽的後庭。在夏青陽撕心裂肺
的慘叫聲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頓時泉湧了出來。

  「媽的,大老爺們的屁眼比娘們還嫩,老子操死你。」剛才他看到司徒空的
手勢,有意用蠻力将他肛門撕裂的。老大叫自己來過,不是讓他爽的,而是要給
這小子更大的痛苦,這一點他的腦子還是清楚的。再說,雖然喜歡雞奸,但他卻
喜歡那種白白嫩嫩、帶點娘娘腔的那種,象夏青陽這種陽剛的男人,沒太大的興
趣。不過無論有沒有興趣,老大交付的任務還是完成的。他大力抽動起肉棒,在
他猛烈的撞擊下,夏青陽的肉棒也連帶着在冷雪的花穴裏抽動起來。

  夏青陽曾親眼目睹心愛的人被雷破污辱,他知道當一個人的尊嚴被踐踏、剝
奪是多麽的屈辱,但直到此時自己的身體被肉棒貫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強奸原
來比死還痛苦。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憤怒與屈辱,讓自己平靜下來,忘記插在
自己身體裏的污穢之物,感受着心愛的人美好,感受她帶給自己的快樂。他不想
讓她擔心,或許在下一刻,自己就将死去,在訣别之際,他希望自己能夠微笑着
離開她,這樣她的心中或許會好過一些。

  「青陽,難過就叫出來,别忍着。」冷雪哭泣着道。

  「沒事的,别擔心。」夏青陽想伏下身親吻她,但腰臀被鐵鉗一樣手掌抓着,
他無法低下頭來。

  「青陽,我愛你,我真的愛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緊緊抱住他親吻着他。

  在兩人忘情相吻時,司徒空又開始對冷傲霜進行着奸淫。她就躺在妹妹的邊
上,雙腿高高舉着,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裏抽動。司徒空看到豔若桃李、
卻又冷若冰霜的俏臉側轉着,心神全放在邊上之人的身上,對他一副無視的模樣。
怎麽才能徹底征服她?怎麽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産生的高潮?雖然她
的妹妹就在她身邊,但司徒空不想以此來脅迫她,他還是那個理念,征服女人必
須得通過暴力。

  冷傲霜的雙足連着合金棍,司徒空看着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來蕩去,突然
感到極度的煩燥。他猛然用雙手抓住棍子,身體忽然前壓,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
體象折疊起來的白紙,纖細的玉足被按在腦袋兩邊草地上,橫在雙腿間的合金棍
勒在她細細長長的脖子上。頓時冷傲霜感到無法呼吸,她想掙紮,邊上的華戰與
嚴橫又按住了綁着她手的棍子,她根本無法動彈。

  正與夏青陽忘情相吻的冷雪聽到姐姐「嗬嗬」的嘶啞叫聲,轉頭一看,頓時
驚得魂飛魄散,司徒空還沒對夏青陽下殺手,而姐姐已經在死亡邊緣。「你放開
她!你想幹什麽。」冷雪驚叫着,掙紮着想去推開那野獸一樣的男人,但根本推
不動他,也根本沒辦法将姐姐從那棍子下拉出來。夏青陽見狀也想去幫忙,但身
後男人抓着他胳膊,一股大力傳來,他象被驅動的人偶一樣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
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時将已香消玉隕,不過他的目的隻是
讓她保持強烈的窒息狀态,借此來提高她身體的敏感程度,想讓她在死亡邊緣激
發起強烈的性欲。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裏抽插,他感到那緊緻的通道不
再象剛才那樣寒冷,而且時不時地強烈痙攣起來。這是什麽反應?是性欲嗎?司
徒空一時無法确定。冷傲霜因缺氧臉漲得通紅,瞳孔也開始擴大。司徒空不得不
将棍子松了一下,讓她吸入一點點空氣,稍稍延長她生存的時間,然後又将棍子
猛力下按。

  姐姐處于死亡邊緣,而妹妹一樣處于崩潰邊緣,冷雪哭喊着、哀求着,但司
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因爲情緒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在夏青陽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燒起了比剛才還要猛烈的欲火。

  處于長時間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無法思考,但潛意識告訴她,要活下去的唯
一方法隻有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讓自己産生強烈的欲望甚至高潮。激發潛能之
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隻不過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着
欲望,即使是在脅迫之下想産生欲望,但是内心深處還是不願意的,依然對欲望
産生着壓制。而此時,人已在死亡邊緣,大腦因爲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對欲望
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處的原始本能開始支配着她的肉體。

  司徒空兩眼發光,胯下的冰山終于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來越熱、越
來越濕,而且間隙性的痙攣越來越強,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發出
的熱量将是難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驚天動地。

  雖然冷傲霜已無法思考,潛意識更告訴她必須要亢奮起來才能活下去,但同
樣,個性孤傲的她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燒起了欲火是一
會事,要達到性高潮又是另一會事。

  這樣反反複複弄了一刻多鍾,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徹底的屈服。他不斷延
長她窒息的時間,終于有一次,時間過長,他感到冷傲霜心髒突然停止了跳動。

  「她死了,死了呀!」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顯然已沒有了呼吸。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着,腦
海之中一片空白。終于當她稍稍地恢複了一絲絲的思維能力,悲痛象海嘯般将她
吞沒。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淚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這一聲「姐」證實他的猜測,不過,此時他還沒時間理
會之個,必須先救活這個女人。他松開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
擊在手背上,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彈躍了起來,司徒低下頭,捏住她的下颌,
将一口悠長的氣息吹入她的嘴裏。這樣做到第三次,終于冷傲霜嘤地一聲,劇烈
的咳嗽起來。她的心髒隻是暫時的停止了跳動,在司徒空這樣強力的施救之下,
她從死亡的深淵被扯了回來。

  看到姐姐沒死,冷雪喜極而泣,但看到姐姐還沒緩過一口氣來,她的雙腿又
高高地舉了起來,身體又被折疊在了一起。「不要這樣對她了,求你了,别殺她,
行嗎?」冷雪心又拎了起來。

  「最後問一次,那小子傳出去什麽情服?」司徒空将棍子虛懸在冷傲霜的脖
子上問道。

  冷雪還沒說話,冷傲霜用嘶啞地聲音道:「别……」剛說了一個字,棍子又
勒住了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等了二、三秒,見冷雪沒有回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着他們兩人一起死
吧。」說着向雞奸着夏青陽的那人打個手勢,那人心神領會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陽
的脖子。

  在死亡邊緣的奸淫又繼續開始,這一次除了冷傲霜,連夏青陽也一樣。冷傲
霜在一次死而複生之後,潛意識之中求生的欲望變更強烈,她雖然發不出呻吟,
但身體卻燃燒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隻有冷雪身體裏插的是愛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個,但
卻也最痛苦的一個。她叫着、喊着,癫狂地扭動着身體,肉欲的狂潮漸漸控制着
她的思想、她的肉體。

  夏青陽在窒息之中也産生了更加強烈的欲望,在身後那人聳動下,他更加猛
烈地在冷雪的身體裏沖刺着,巨大無比的性愉悅令在生死邊緣的他亢奮無比。沒
過多久,夏青陽第一個攀上欲望的巅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間也被他
引爆,兩個人的熱量同時令雞奸着夏青陽的男人也開始噴發。

  在三人同時爆發的瞬間,司徒空突然轉過身,手掌如刀,貼着夏青陽的小腹
猛然一斬,頓時将他的陽具連根斬斷,然後抓着陽具根部,生生将冷雪拖到了自
己的身邊。勒着冷傲霜脖子的合金壓着她的小腹,司徒空抓着血淋淋的陽具繼續
地死命往花穴裏捅。

  已攀上欲望巅峰的冷雪被這一串的變化弄懵了,怎麽自己突然離開了他?怎
麽他的東西依然在自己身體裏的運動着?她看到夏青陽血肉模糊的下體,看到了
抓着他那東西插着自己的男人,她開始明白是怎麽一會事。她恐怖地大叫,但體
内的欲望潮水卻更加洶湧,她依然亢奮無比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在這一刻,曾
經無比堅強、無所畏懼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終于徹底地被黑暗籠罩、侵蝕。

  夏青陽暈了過去,撲倒在地上,身後男人依然還在他的菊穴裏狂噴亂射;冷
雪,花穴裏插着已失去主人、但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她嘶叫着,高高地挺起胯
部,一股晶亮的水柱從花穴之中射了出來,這是自己所愛之人的陽具最後一次在
她的身體裏,她産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而處于生死邊緣的冷傲霜一樣
處于欲望巅峰的邊緣,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奮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花穴湧出
的愛液已經将肉棒浸得透濕。

  「你姐姐快要死了,隻有你能救她。」司徒空道:「告訴我,告訴我傳達出
去什麽樣的信息,我就讓她活着。」司徒空将冷雪拎了起來,抓着她的手,按住
那那合金棍。夏青陽的還硬着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裏,剛剛越過欲望巅峰的她
腦子混亂到了極點,她看到着姐姐慘白慘白的臉,巨大的恐懼已經淹沒了一切,
「别殺我姐,别殺她,傳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說了,是真的,别殺她,别殺
她,求你了。」冷雪終于不受控制地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冷傲霜其實是聽不到任何東西,也無法進行思考,但在潛意識聽到
妹妹的叫聲,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墜落了無底深淵,在絕望之中,她爆發出了可以
媲美妹妹的強烈性高潮。

  冷雪在說出答案後,被司徒空一掌撥開,在又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冷傲霜
折疊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彈了開來,她已經在極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巅
峰。一股晶亮的水柱從也從她胯間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噴得更高。在衆人目瞪
口呆之中,她高聲尖叫着,演繹着冰山突然爆炸的奇異壯麗的景觀。

  當一切歸于寂靜,姐妹兩人都如同靈魂離開了她們的身體,尤其是冷雪,周
圍的夥伴們向她投來疑惑、質問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
她知道這一生已經無法昂起頭挺起胸在走在陽光下了。

  三天後,落鳳島地牢内。被鐐铐鎖着的白霜高高撅着豐滿肥美的屁股,在她
身後羅西傑緊抓着搖晃的股肉,一次次将陽具捅入她的身體。白霜試圖克制燃燒
起來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将她徹底吞沒。

  「媽的,搞了這麽久才來高潮,那些錄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羅西傑心中
嘀咕着,雙手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頓時直挺起來,在欲望巅峰白霜
搖擺着巨碩的雙乳,不停嘶聲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亂顫。在花穴強
烈而有力的痙攣收縮中,羅西傑積蓄已經久的精液開始狂噴亂射。

  這些天來,司徒空一直霸占着那絕色無雙的姐妹花,所以他隻能天天往關着
白霜的地牢裏跑。從大多數人的審美眼光來看,白霜是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小,
但畢竟四十多歲了,雖然有一種成熟迷人的風韻,但論青春靓麗,自然及不上落
鳳獄中關着的那些才二十來歲的鳳戰士,所以司徒空也來過這裏,狂幹了一通後,
就再也沒來過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還有談吐氣質什麽
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網紅的長得并不比明星差,但對
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對于魔教中人來說,鳳戰士則是他們
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對象。

  而白霜吸引羅西傑的,不止是她的身份,還有她過往的經曆。那段記錄她性
奴生涯的錄像,羅西傑在感到震撼之餘,對她産生了強烈的欲望。他沒有把那段
錄像給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來過一次後就沒再來,而他如果看到這段錄像,很
有可能也會象羅西傑一樣天天往地牢跑。

  雖然澎湃洶湧的欲望暫時平息下來,但羅西傑知道今晚要睡得着,至少還要
再來那麽一次。他拖了張凳子在白霜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女兒快要來了,
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嗎?」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掙脫了出來,她冷哼一聲沒有作聲,但心緒卻如潮水一
般起伏。她怎麽可能不想女兒呢?她天天想,日日盼,但當這一天或許就快到來
時,她更多的是擔心。這些年來,她從牧雲求敗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況,這
個傳承數千年的組織所具有的實力遠非她可以想象。女兒有什麽樣的能耐,可以
在短短八年的時間裏,擁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實力。自己雖然留給了女兒數億美金,
但她的目的,是留給女兒在失去自己時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這錢來營
救自己。

  「你女兒和你長得真象,好好看看吧。」說着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
扔到了她的面前。白霜頓時圓睜雙眸,有些貪婪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兒。那是一張
白無瑕在讀警官學院時的照片,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但眉宇之間卻有隐隐有
一種無助與迷惘。

  「沒爹沒娘的孩子真是可憐。」羅西傑歎息着道。在極道天使突然崛起,成
爲魔教的對手,魔教派人詳細地調查過白無瑕,雖然曾經污辱過她的人都被白無
瑕殺了,但當年白無瑕經曆過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羅西傑見白霜仍是一
言不發,又繼續說道:「想知道你被牧雲求敗抓了之後,你女兒怎麽過的嗎?我
真想不明白,你們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兒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這也罷了;
做娘的竟然喜歡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關久了,得上了斯德哥爾摩症呀。」

  白霜憤怒地瞪着羅西傑,雙目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羅西傑雙手一攤道:「我
說錯了嗎?不然你怎麽沒話說呢?」白霜在被抓後,就沒開口說過什麽,無論對
方說什麽,一概以沉默作答。雖然這些年來,鬥志勇氣被平靜的生活中消磨,但
畢竟經曆了很多,不會輕易被對方言語所惑。

  「沒話說吧,是事實就該承認,這麽兇瞪着我幹什麽。」羅西傑哈哈笑道。

  白霜實在忍不住道:「牧雲求敗雖然做過錯事,但卻知道悔悟,多行不義必
自斃,你這種人老天會有報應的。」

  羅西傑心中冷笑一聲,對于魔教中人來說,本就是無法無天,再說這個世界
或許将徹底毀滅,天道這種說法更是個笑話。「悔悟,悔悟,有什麽用?在你被
牧雲求敗抓了後,你那寶貴女兒身無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個叫颍浵的去保
護她,結果不知爲什麽,她殺了人,你女兒爲了救她,讓一個高官給睡了。」白
無瑕曾被一個叫錢日朗的男人猥亵,但這事魔教沒查到,因爲那是個小人物,死
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說什麽!」聽到羅西傑無由來的污蔑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
說髒話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罵。女兒的事牧雲求敗都告訴過她,但白霜忘記了,
當牧雲求敗喜歡上白霜并開始關注她女兒的時候,那些事都已經發生了。

  羅西傑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後來,她又不知道怎麽搭上FB
I的副局長,結果又被他給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掙紮着想從地上站起來,鎖鏈嘩嘩作響,卻掙不開如毒蛇
般緊緊咬着她的鐵鏈,「你怎麽對我都可以,但不許污蔑我的女兒!」她大聲叫
道。

  望着臉頰漲得通紅,如同母獅子般咆哮着作勢欲撲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騰
騰地往上蹿。這麽多天來,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現得極爲隐忍,除了在
高潮時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時候,都是咬着牙、皺着眉一聲不吭任憑擺弄
亵玩。

  「你們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羅西傑拖着凳子坐到了跪着的白霜面前,
居高臨下地望着她道:「你知道你女兒爲什麽和那個FBI的局長上床嗎,她想
求他來救你。你說你女兒傻不傻?先别說一個小小的FBI的局長頂個屁用,救
得了你嗎?而且那個局長根本也沒想幫她,見到白送上門的肥肉,不操白不操,
你說你女兒是不是真蠢了。」說着低下頭,一手托着她的腮幫,一手抓着巨乳揉
了起來。

  處于極度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羅西傑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靜止下來,
一動不動任他亂摸,嘴角浮起一絲輕蔑的冷笑。「你以爲我是騙的吧。」羅西傑
搖着頭道:「那個FBI的局在搞你的女兒的時候,還偷偷地錄了下來,想不想
看看?」

  白霜聞言頓時臉一下白了起來,「我不信,你在胡說。」

  羅西傑笑道:「今天我剛好把那視頻帶來了,你想看嗎?」說着從衣服的口
袋裏掏出一個U盤在她面前晃了晃。魔教在調查格林斯的死因時,意外從他一個
的朋友處發現偷拍的視頻,羅西傑正因看了這個視頻,被白無瑕的美麗折服,才
主動請纓來到落鳳島。這段視頻看到過的人很少,羅西傑連雷破都沒給他看。

  白霜看到羅西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莫名地慌亂起來,難道他說的是
真的?不可能?決不可能!思忖許久,她咬了咬牙道:「好。」無論是真是假,
她必須要知道真象。

  「希望你看過後能夠清醒一些,能夠面對現實。」本來地牢是沒電視的,但
爲了觀賞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影像資料,特意搬了大屏幕高清電視機。羅西傑打
開電視,将U盤插了接口,在一片雪花點之後,白霜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雖然屏
幕上的女兒衣衫齊整和一個銀發男子吃着飯,但她的心已沉了下去,整個人象漫
在冰水中,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那你要我做什麽才能幫我救出母親」

  「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麽能打動我的東西?」

  明明知道結局必然如羅西傑所說,但白霜心中忍不住呐喊起來:「女兒,我
的傻女兒,别答應他,不能答應他!」

  「畜牲,放開我的女兒,放開她!」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熊一般強壯的
男人剝去女兒衣服,撕碎女兒的亵褲,白霜失去理智般地嘶吼起來。

  羅西傑從她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道:「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了,好
好看着吧,别那麽激烈好不好。」他解開她腿上的鐐铐,然後抱着她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來的白霜拚命掙紮,試圖沖向屏幕,但從手被天花闆挂落的鐵鏈綁着,
腳也被固定在地闆上,她根本離開不了羅西傑的掌控。

  「你理智一點吧,這是錄像,又不是現場直播,就算是現場直播,你把電視
給打碎了也沒有用。」在白霜身後的羅西傑道。」

  白霜美眸現出晶瑩的淚花,她竭力控制心中的憤怒,雖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但赤裸的胴體不住地瑟瑟顫抖着。

  「你女兒真美!和你真像」羅西傑雙手繞過兩脅,抓着雪峰摸了起來,目光
卻與白霜一起緊緊地盯着電視屏幕。

  畫面中,一絲不挂的白無瑕直直站立着,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雙臂向上舉
着,象被無形的繩索綁着,那銀發的男人巨大的腦袋鑽入她的胯下肆意侵襲了她
神聖的私處,稚氣未脫的白無瑕那美麗的臉龐充滿着痛苦屈辱的神色。

  「真上羨慕那個男人,一個小小的FBI局長,竟能搞到你女兒這樣的獨一
無二的絕世美人。」羅西傑發出由衷地贊歎。他一手繼續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慢
慢往下移動,滑入了白霜的胯間,娴熟地開始愛撫她的私處。

  和之前的侵犯不同,這次白霜扭動起身體,試圖逃避他的猥亵,但身體能夠
活動的範圍很小,無論她怎麽躲,都無法阻止他肆意的撫摸。雖然面對的是電視
機,但白霜似乎感到屏幕中的女兒看着她,在女兒面前被侵犯,所承受的恥辱要
強千百倍。直到看到女兒張開小小的嘴巴,費力地将巨大的肉棒吞了進去,自已
所受的恥辱被傷痛、憤怒所掩蓋。

  「你們倆個真是母女情深。當年你爲救你女兒的命,甘願成爲男人的性奴隸;
而今,你女兒爲了救你,也是一樣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想想真有些令人感動。」
羅西傑這番倒也出自内心,「如果有機會,讓你女兒看看那個錄像,不知她會怎
麽想!」

  「不行,絕不能給她看!」白霜下意識地大聲道。雖然白無瑕目睹過自己被
牧雲求敗強奸,但如果看到自己曾做過男人的性奴,真不知道她會怎麽想。其實
白霜不知道,白無瑕早知道了這一切,正因爲她知道母親爲了自己做出了多大的
犧牲,救出母親才成爲她的執念,才會不顧一切地攻打落鳳島。

  「給她看看也好,她會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多麽愛她。」因爲站在角度不同,
所以羅西傑倒是猜對白無瑕對母親過往那段經曆的态度,「說實話,我也見過不
少被調教過的性奴,但與你相比,真有天壤之别呀!我這輩子沒從沒佩服過什麽
女人,不過你多少還是讓我有些,有些,怎麽說呢?算是開了眼界,算是服了。
沒看過這錄像,我覺得牧雲那老兒腦子進水了,現在想想,遇到你這樣的絕世尤
物,真是難爲他了。」眼中看到的是白無瑕充完美、充滿着青春氣息的身體,腦
海中浮現出白霜一次次高潮的絕美體态,羅西傑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肉棒更是鼓
脹得象要爆裂開來。

  白霜根本沒去聽羅西傑在講些什麽,屏幕之中,那銀發男人坐在椅子上,女
兒背對前方,胯坐在他腿上,巨大無比的陽具以露出醜陋猙獰的嘴臉,直直地頂
在女兒的雪白的股溝間。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白霜心在滴着血,她無聲地喊着,女兒,你會功夫的呀!你幹嘛要承受這樣!
快站起來!打死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女兒身上,完全沒有注
意到自己的屁股也被羅西傑托了起來,同樣巨碩的兇器也頂進了股溝之中。當羅
西傑放手之時,她身體猛然一墜,劇烈的脹痛感從菊穴傳來。她下意的挺起身,
後羅西傑的雙手象鐵鉗一般抓着她胯部,她根本無法動彈。

  「你逃得了嗎?注定的事是無法逃避的。」羅西傑在白霜的身後冷冷地道。

  白霜與白無瑕母女兩人,一個在現實中,一個在屏幕裏,她們面對着面,一
樣的赤身裸體張開着修長迷人的雙腿;在她們的身後一樣是充滿着肉欲的男人;
在雪白的屁股下,一樣矗立着巨大無比的肉棒。在寂靜無聲之中,她們幾乎以同
樣的姿勢開始始緩緩地墜落,起初墜落的速度極慢,她們踮起腳尖挺起身體,象
被受了傷的白天鵝,拚命拍動翅膀,卻無法逃脫墜落泥沼的悲慘的命運,終于她
們精疲力竭,臉上浮現起絕望的神情。

  幾乎同時,白霜與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不要……」母
女倆人同時叫高聲大叫,在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兩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她們的
股間,刺入了她們菊穴的最深處。

  羅西傑雖然不止一次進入過她的菊穴,但這一次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
摟着悲痛欲絕、如颠如狂的母親,看着屏幕中承受着巨大痛苦與屈辱的女兒,這
本已夠刺激了,更要命的是母親兩人都是一樣的絕世美人,天生尤物,一個是熟
透了的蘋果,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這樣的誘惑天下的男人沒多少能夠受得了。

  母女兩人赤裸身體象騎在馬背上劇烈地起伏躍動,在慘烈的叫聲過後,兩人
終于有了不一樣的反應。白無瑕握着拳頭,流着淚卻緊咬牙關默默忍受,偶爾在
極痛時才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而白霜哭了起來,不是暗暗抽泣,而是号陶大哭,
她喊着女兒的名字,一雙美眸淚如泉湧,當看到女兒菊穴被撕裂雪白的屁股被鮮
血染紅,哭聲更加慘烈。

  雖然肉棒插在白霜的身體裏,但羅西傑的始終看着屏幕中的白無瑕,他好幾
次幹着别人的女人,卻将自己想象成是屏幕裏的男人,而今天他幹的是她的母親,
這種激烈遠超以前。當屏幕中的男人将白無瑕扔到了床上,抱着她高高撅起的雪
白屁股開始最後的沖刺之時,羅西傑也一樣挺起身體,也将白霜以同樣的姿态按
在地上,在兩個男人如野獸般的嚎叫中,母女倆人的菊穴同時被污穢的精液灌滿。

  屏幕中格林斯抱着白無瑕去了浴室,白霜低低抽泣着,人象虛脫了一般,趴
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一旁的羅西傑說道。

  好半天晌,白霜才慢慢地支起身體,屏幕中已沒有女兒的身影,「無瑕去哪
裏了?」白霜神情恍惚地道。

  「去洗鴛鴦浴去了,不過等會兒還有更精彩的表演。」羅西傑道。

  「我不想再看了。」白霜低低地道。

  「後面真的很精彩,真不看了?」羅西傑道。

  「夠了,真的夠了。」白霜無力地道。

  「你女兒的屁眼被那老外操過了,但處女膜沒破,算還是處女,你不想知道,
那老外後來有沒有搞你女兒前面,有沒有把那膜給捅破了。」羅西傑道。

  「最後到底怎麽樣了?他還對我女兒做了什麽?」白霜又開始緊張起來。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羅西傑道。

  面對羅西傑這樣的男人,白霜知道知道即使求他也不會有用,她唯有在心中
期盼着不要發生他所說的那個事。

  「和你商量個事?」羅西傑道。

  白霜把頭轉向他,但依然沒做聲,魔鬼與自己商量,會有什麽好事。

  「你能不能就象錄像中那樣,稍微主動一些,熱情一些,别一動不動,搞得
象屍體一樣。」羅西傑白霜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去理會。這樣的反應在
羅西傑的預料之中,他繼續說道:「當然,你這麽做,是會有好處給你的。」白
霜依然不作聲,他能給自己什麽好處,再說自己也不想要他什麽好處。

  「就知道你不肯相信人。」羅西傑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按我剛才說的做了,
我答應你,我會命令任何人不得傷害白無瑕的性命,如果抓住她,我會在她仍完
壁之身時讓你們先見一面。」

  聞言白無瑕把頭轉向了羅西傑,不得不說,他開的這個條件還是非常有誘惑
力,雖然戰場上刀槍無眼,但是如果他下達這樣的命令,即使敗了,女兒活的機
率要大很多;再有,如果女兒真被他們抓了,自己或許還有那麽一線機會讓女兒
不受污辱。想雖這麽想,但白霜還是不甘心地說道:「你怎麽知道無瑕一定會輸。」

  「唉。」羅西傑歎了一口道:「你跟了牧雲老兒那麽多年,多少對我們也有
些了解,你好好問問自己,你女兒能打赢嗎?當然,能赢自然好,母女重逢,從
此快快樂樂的生活。但萬一輸了呢?難道你希望再見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是一
具冰涼的屍體嗎?又或已被無數男人操得不成人樣?做我說的哪些個事,對你來
說又不會有什麽大的影響,或許你可以理解這是你爲女兒做的犧牲。你也看到,
你女兒爲了救你,尊嚴還有生命都棄之若履,你做媽的就不爲女兒做些什麽?」

  聽了羅西傑這一番話,白霜又陷入了沉默,他說得是有些道理,自己已經是
殘花敗柳之身,就是再做些下淫蕩賤的事又能如何?隻要對女兒有一絲絲好處,
就應該去争取。想到這裏,白霜擡起頭毅然道:「你能信守承諾?」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我們當中确有不少無言無信之人,但那都是些小角色,
我神煞羅西傑也算是個人物,說過的話一定做到的。還有,先送你一個贈品,你
女兒後來雖然被那老外又幹了一次,但幹的還是屁眼,她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呵。」

  白霜心中已有了決定,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羅西傑大喜道:「不過你得拿出點真本領來,那錄像中有一段是侍奉你的主
人,那個叫坂田什麽的老頭,就和那個差不多吧。」

  白霜一愣,過往屈辱的經曆又在腦海中浮現,「事隔那麽多年,我做不到和
當時一樣。」她怕羅西傑會刁難自己,等下讓她象那時一樣,一個小時内來個十
多次性高潮,現在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得到。

  羅西傑笑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以前這樣的狀态了,但總得盡力才好。」

  白霜沉聲道:「你信守承諾,我自會竭盡全力。」」好,一言爲定。」羅西
傑大聲道。其實這所謂的好處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麽損失,上頭給的命令本來就
是要生擒白無瑕,至于帶白無瑕來見她一面,也不是難是,母女兩人總要相見的
嘛。

  「要我做那些事,把這鏈子解了吧。」白霜道。

  羅西傑略一沉吟,道:「好!」她擁有的那種怪異能力能力,隻會極短暫的
控制人的行動,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再說這裏守衛嚴密,她插翅也不可能逃
得出去。

  解開鐐铐後,白霜拿起邊上的水喉,将自己沖洗了一番。對方看過浦田絕狼
拍的東西,靠糊弄是糊弄不過去的,也隻有自己盡力而爲之,或許他也能信守承
諾。

  沖去了身上的污垢,如出水芙蓉般白霜顯分外美豔妖娆。「沒有音樂,效果
會差許多,但我會将盡力。」白霜說着閉目凝神片刻,當美目睜開之時,眼神中
已閃動起欲望的火光。

  作爲最頂極的性奴,其目的是要給主人最大的性愛享受。在性愛享受中,極
緻的高潮必不可少,但整個性愛的過程也同等重要。作爲男人,在性愛之中,美
好的視覺享受是重要的環節,在某種程度上其愉悅程度會大于直接的生理刺激,
所以作爲性奴,必須要讓主人享受到這一點。

  本來脫衣也是視覺享受的一個組成部分,但白霜沒穿衣服,隻能忽略這個環
節。給主人視覺享受,原則上是根據主人的愛好,用舞蹈的方式展現自己的美麗,
用婀娜多姿的體态、充滿情欲的動作,激起主人強烈的欲望。

  當年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喜歡的當然是日本傳統舞蹈,日本的傳統舞蹈
主要有能劇、歌舞伎和近代劇三種,絕大多數的性奴一般都會跳後兩種,因爲能
劇不僅古老,更被爲幾乎靜止的舞蹈,很難去诠釋欲望,跳得不好畫虎不成反類
犬。也隻有象白霜這般有着美絕人寰的傲世容顔,無可挑剔的完美體态之人才有
可能去挑戰。

  當白霜以優雅的姿态翩翩起舞時,羅西傑感受到了強烈的美的視覺沖擊。舒
緩的動作雖然不能瞬間激發人的欲望,但會慢慢将欲望沁入的骨髓甚至靈魂,最
後爆發出無以倫比的強烈性愛沖動。舞蹈名爲《絕世》,講述的是日本曆史上介
于傳說的人物邪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的故事。羅西傑雖然不懂能劇,但卻能從白霜
的舞蹈所表達的意境。

  曾經俾睨天下的女王被徹底的征服,而且這個征服者就是端坐着的自己。這
種巨大的感官刺激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在這個大戰一觸即發的晚上,白霜,一個把女兒看着比自己生命更重的母親,
又仿佛變回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性奴。她低沉而又銷魂的呻吟着,含着男人的陽
具,搖曳着豐腴肥美的雪白屁股,期盼着主人臨幸。

  地牢之外,方圓近三十平方公裏落鳳島陷入黑暗之中。戰事逼近,島上已實
行燈火管制,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漫漫長夜的開始?突
然尖厲的警報聲驟然響起,地牢中的羅西傑雖有萬般不願卻也隻得離開。

  戰鬥終于開始。

                待續

  最後這段相對簡單一些,欲望在降低,所以就短了。冷傲霜沒死,冷雪徹底
地崩潰,這是算對信念的一種背叛,讓她沉淪與黑暗之中。這種背叛與水靈的應
該也是有着本質的區别。作爲故事主要角色之一,她應該不會永遠的沉淪下去的。
但後來會有什麽樣的故事,看戲的我也不知道。還是在盡快開打吧。幻想即日






.
2016-10-21 23:38#3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6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6



 落鳳島,聽濤別院。

  極遠處的東方閃爍起一絲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繹著生存與死亡、
信念與犧牲、拯救和沈淪的大戲終於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與冷雪姐妹,其餘
的鳳戰士被帶回到落鳳獄。雷破離開之時,目光始終還停留在冷雪的身上,複雜
的心情隻有他自己知道。司徒空跟著雷破一起離開,走的時候說了一句,把布防
資料拿給我看看。聽到這話的鳳戰士,表情大多也很複雜。她們能夠理解眼睜睜
看著親人被殺死的痛苦,但卻無法原諒一個鳳戰士背叛信仰、向敵人屈服的事實。

  黎明到來,被押解著離開聽濤別院的鳳戰士們雖然飽受淩辱,身心疲憊到了
極點,但卻依然不屈地昂起頭,坦然而行。而留下在聽濤別院的姐妹倆,卻顯得
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說出實情後,整個徹底陷入了崩潰,司徒空在
享受過冷傲霜的高潮後,馬上又開始對她繼續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
心裂肺的哭聲中,她依然數次不受控制地亢奮起來。對於鳳戰士來說,堅守信念
遠比個人的生死榮辱更爲重要,而當信念産生了崩塌,對一個人精神造成的沖擊
是無比的巨大。對於冷雪來說,隻有麻醉在欲望之中,才能減輕整個人象被撕成
碎片般的傷痛,反正最後的底線也已淪喪,已經沒什麽東西值得去堅守、去抗爭
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點,卻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她産生性高潮的主要原
因是窒息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視爲一種屈服,在死亡與滿足魔鬼淫欲
的選擇中,無論是有意或無意她選擇後者。但真正撼動心靈堤防還是妹妹,在妹
妹因爲自己而屈服的時候,她感到天塌了下來,整個人也陷入了崩潰混亂之中。
在司徒空開始奸淫妹妹的時候,神煞羅西傑開始侵犯她。在那個時候,她的心也
亂極了,妹妹象發了瘋般的大哭,而同伴們看著妹妹的神情各異,有的痛惜、有
的不屑、有的驚訝,但都好象不認識了妹妹一般。

  她用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同伴,希望她們別這樣對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紛紛
避開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羅西傑奸淫著她不知什麽時候變得亢奮起來,
她雖強行壓抑住欲望,沒有象妹妹一樣在司徒空胯下高潮疊起,但卻更加又羞又
急,更加地混亂無所適從。在羅西傑結束對她的奸淫後,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
藥物,在藥物開始起效的起後,一種強烈的無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東方天邊的
亮光,卻象妹妹一樣眼前一片黑暗。

  喧囂的院落安靜了下來,冷傲霜看到了留下來的幾個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
閃爍著狼一般的惡芒,她清楚淫辱仍沒有結束。但她暫時還顧不上這個,她必須
先把如丟了魂魄、變得癡癡呆呆的妹妹的喚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們走來時,冷傲霜焦急著喊著妹妹。但
冷雪仰面躺著,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根本沒聽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華戰、嚴橫地位最高,嚴橫問道:「你上那個?」華戰有
些猶豫,姐妹均是人間絕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氣質神聖,真也是難選。他想
了想,最後還是選了冷傲霜,因爲姐姐看上去總還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
都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倆的花穴,冷雪對於侵犯絲毫沒有反應,
冷傲霜顧不上自己,一次次叫著妹妹,但妹妹依然沒有絲毫反應。

  「別再叫了,你煩不煩。」華戰捏著冷傲霜的下颌,將她的頭強扭了過來。

  「讓我叫醒她,不然她會瘋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麽可能?她會瘋?我不信!」華戰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邊的上冷雪,隻
見她在嚴橫的奸淫下,身體充盈起欲望,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會瘋掉的,等下司徒空回來,看
到她瘋了,對你們也沒什麽好處吧。」冷傲霜道。

  華戰想了想對嚴橫道:「這樣子是有點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
麽反應。」

  「好。」嚴橫重重地扇了冷雪兩個巴掌,又用手指猛擰她的乳頭,但她卻仍
沒有反應。華戰、嚴橫對視了一眼,華戰終於對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試試。」

  奸淫暫時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邊上,但無論怎麽呼喊,冷雪依然沒有回應。
「把手铐打開行嗎?。」冷傲霜看到華戰、嚴橫有些猶豫便道:「我沒有內力你
們怕什麽。」兩人商量一下,解開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將妹妹扶坐了起來,然後
緊緊地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道:「小雪,別這樣,你這樣姐姐很擔心。我知道,
你聽得到,隻是你不願意醒過來,別怕,有姐姐在的,無論怎麽,姐姐都會在你
身邊,都永遠不會離開你。你快點醒過來,有什麽苦、什麽罪,讓姐姐和你一起
去承擔。哪怕是下地獄,姐姐也會和你一起去的。」

  此時的冷雪處在一片絕對的黑暗中,隻感到人不住下墜,她無法思考,也不
願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雖然感到自己落入萬丈深淵,卻覺得死亡已是自己最
好的歸宿。

  在脅迫之下,鳳戰士做出淫蕩的行徑甚至激發欲望,雖然失去尊嚴,但受到
傷害的隻是自己,與心中堅守的信念無關;但如果在脅迫之下,做出了傷害他人
或洩露機密這樣的行爲,就會被視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了。所
以,雖然是爲了救姐姐,但她依然無法原諒自己的行爲。在極度的痛苦中,她封
閉自己的心靈,這是應急性障礙所造成的精神問題。如果此時冷傲霜不將她喚醒,
後果真的很難預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執念。黑暗中的她隱隱地聽到姐
姐的呼喚,一點猶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閃爍起來,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墜,
她循著姐姐的呼喚,循著那微弱的光亮,艱難地尋找著離開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緊緊摟著妹妹,兩人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這樣才能更敏銳著察覺
到妹妹細微的變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喚讓妹妹終於有了一絲絲反應,於是她繼續
在妹妹的耳邊道:「小雪,記得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無論發生任何事,
我們都要學會面對。所以,逃避不是辦法,快點醒過來吧,有姐姐在,什麽都別
怕。雖然我無法讓你不受到傷害,但姐姐會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們是這個世界
上唯一的親人,你不爲自己,爲我也要醒過來,隻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華戰、嚴橫站在一邊看著,雖然幹到一半停下來很是不爽,但看著兩個絕色
美女這樣摟抱在一起,感受著姐妹之間生死與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動容。終於,
冷雪的秀眸之中湧起淚花,「姐……」她在姐姐的耳邊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極而泣。

  望著姐姐,冷雪低下了頭喃喃地道:「姐,我錯了,我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我讓你失望了……」清醒過來後,她赤裸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噬咬心靈的痛苦
象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卷來。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僅從鳳戰士的立場來說,即
使自己的親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敵吐露機密,但道理是這樣,但真正去做又是
另一會事。冷傲霜問自己,如果自己面對這樣的選擇,自己會怎麽選?是眼睜睜
地看著妹妹死在自己面前,還是向敵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又
該如何選擇?

  「姐,我不僅不配做一個鳳戰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當從沒有過我這
樣一個不爭氣的妹妹,再也別管我了……」冷雪神色淒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銀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別再責怪自己了,如果換了我,我也會這
樣做的。」這句話並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內心最終做出的選擇。做出這個選擇,
意味也在信念與親情之間選擇了後者,雖然她並沒有向敵人吐露什麽機密,但既
然做出這個選擇,也就意味不再把守護世界作爲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麽?姐姐你不會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姐姐。

  「我會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護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意義?」冷傲霜赤
裸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對於每一個鳳戰士來說,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當
精神支柱出現裂痕,帶來的沖擊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這樣……」冷雪雖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卻不想姐姐象自己一
樣遭受靈魂被鞭撻的痛苦。

  「別說了,什麽都別說了,什麽都別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這是姐
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嗎?」冷傲霜用顫抖的聲音道。

  冷雪點了點頭,哪怕今後自己不能再做一個鳳戰士,哪怕永遠無法昂起頭走
下陽光中,她也要看著姐姐能離開這個人間地獄,那時自己這一生才會沒有遺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過來了。」華戰在冷傲霜身後蹲了下來,他想拉開兩
人,但兩人抱得很緊,他正想再拉,聽到走到冷雪身後的嚴橫道:「戰哥,就那
姐妹再抱會兒嘛。」看著嚴橫擠眉弄眼的神情,華戰心神領會,笑了笑手抓住冷
傲霜的雪臀,將鼓漲的肉棒從後面捅了進去,對面的嚴橫也如法炮制,將陽具刺
入了冷雪的身體。

  時而沈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又一次在草地上響起,赤裸相擁的胴體劇烈搖晃。
過了沒多久,嚴橫怪笑著道:「媽的,這妹剛才被老大操出那麽多次高潮,現在
居然還這麽騷。」雖然冷雪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被猛烈抽插的花穴已淌落出
晶亮的愛液。其實比嚴橫更加奇怪的是華戰,剛才老大用盡種種手段、費盡九牛
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來,而此時這冰山一樣的美人卻在自己的胯下慢慢
融化。面對如此強大的誘惑,華戰隻得將真氣貫注陽具,否則不消片刻他就將一
瀉如注。

  來自身後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姐妹倆被拉扯著分了開來,直直地挺起身。兩
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彙後,冷雪低下頭,雖然她沒有後悔做出這個艱難的選擇,姐
姐也並沒有責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個鳳戰士,她就難過得無法呼吸,
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絞一樣痛,被強烈刺激著的花穴傳來的騷癢與
快感卻一浪一高過一浪,她明知應該去克制、去抵禦,但又忍不住去渴望,無論
男人、女人,無論是情願或不情願,在攀上欲望巅峰那一瞬間的快感是無以倫比
的,隻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卻掉一切,才能有那麽片刻喘息的時間。

  兩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體與精神狀態冷傲霜當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
之後,奸淫過她的男人都試圖用各種方法撩起她的欲望,雖然多少有些生理反應,
但她還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沒有讓他們得逞。妹妹爲何會這樣?在冷
傲霜想來,青龍對雷破或許對妹妹用了什麽樣的特殊手段,又或無時無刻不得不
在敵人胯下激起欲望便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妹妹雖在竭力控制著肉欲,但她堅
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輕輕地呼喚著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因爲性格,冷
傲霜並不是一個擅於表達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能給妹妹哪怕一絲
絲的安慰。

  「沒事的。」冷雪並沒有擡頭。說完她低著頭緊咬著薄薄的嘴唇,強忍著不
叫出聲來。

  望著妹妹,冷傲霜心一陣陣的痛。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汙辱,在
落鳳獄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羅西傑、雷破奸淫,她心痛,但當時更強烈感受的是意
外重逢後的極度震驚;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還在一張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
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時卻有一絲欣慰,妹妹長大了,她真了不起,她爲妹妹感
到驕傲。

  前幾次的相遇,雖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護者,由她掌控著一
切,自己隻需要不露聲色的配合就可以。而此時,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時
代,是那麽地無依無靠,是那麽地需要人去保護。但此時自己不要說是去保護她,
連給她一絲絲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訴妹妹,別忍著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想怎麽發洩都沒關係。姐姐不會看不起你的,也不會怪你的。但這些話,她根本
不知道如何去表達,更不知道這樣的話是對她的安慰,還是往她傷口上灑鹽。

  一縷鮮血從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著太緊,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亂
如麻,此時華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陣難忍的麻癢從花穴傳遍全身。突然,
華戰改變直進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裏的肉棒蠻橫而強勁地上頂下壓左擠右
撥,對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許了。冷傲霜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才叫一聲,她
下意識地緊咬牙關,試圖去控制産生的肉欲。但當冷傲霜這麽做時,她突然想到
妹妹,她或許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卻做不到。當妹妹肉體在被奸淫中不受控制
地屈服,如果自己則不爲所動,那又會是對她心理上的一個打擊。自己既然在信
仰與親情之間做出與妹妹一樣選擇,那麽哪怕是墜落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地獄,
也要和妹一起的墜落。想到這裏,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燒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燒
越烈。

  雖然大多數鳳戰士在被奸淫時都表現出相當強的控制力,但激發身體的潛能
之人,無論是身體的敏感性,還是對欲望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強。魔教之人自
不必說,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著自身強大的的力量爲所欲爲;而鳳戰士被規則
所約束,將欲望深深地埋藏了起來。而當欲望不再受規則的約束,再加精神與思
想都處於混亂之時,埋藏著深處的肉欲便會幾何級數的膨脹。

  婉轉猶如天籁般的呻吟從冷傲霜輕啓的紅唇中傳出,幾乎在轉瞬之間,她蒼
白的臉頰浮現起絲絲的紅霞,正奸淫著冷雪的嚴橫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
議地望著冷傲霜道:「媽呀,戰哥,你用了啥本領把這妞搞興奮了。」

  華戰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老大的功勞吧。」這數天,落鳳獄
裏的那些個鳳戰士他也幹了遍,除非用上脅迫手段,否則要將鳳戰士硬生生操出
高潮來非常困難,所以他從沒想過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這如萬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讓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幾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後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將處
在生死邊緣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沒化太大力氣,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雖然
他得意萬分,卻不敢說自己比司徒空厲害,隻有把功勞給了老大。

  聽到姐姐的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聽到華戰、嚴橫的對話,冷雪不由自主地擡
起頭,看到姐姐臉頰绯紅、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頂上鮮紅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
副春情勃發的模樣。冷雪感到極度的詫異,前幾日雷破曾對姐姐用盡各種卑鄙下
流的手段,姐姐卻也沒象現在這樣。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說,這隻是生理反應,並不代表什麽,你
也別想方設法去抑制了,已經這樣了,你也別再去想那麽多,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發洩就發洩,這樣你才能撐下去。但話到嘴邊,卻覺
得這樣說還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樣說會不會讓妹妹徹底地自暴自棄?

  冷傲霜迷惘而猶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則是另外一種解讀,她認爲姐姐是和自
己一樣,對被敵人奸淫時竟産生了肉欲感到恥辱與羞愧。自己已經徹底的沈淪,
一切已都無所謂了,但姐姐不能,她終有一天還是會沖出黑暗、走在陽光之下,
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她情不自禁地沖著姐姐道:「姐,你沒事吧?。」

  聽到妹妹的話,冷傲霜剛想回答,忽然發現當妹妹將心神與注意力放在自己
身上後,呆滯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氣一樣精神了許多。她立刻想到,在這樣的情
況下,再多的寬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隻能讓妹妹重新樹立目標,她或許才
能有勇氣與毅力堅持下去。她孤身上島是爲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標。
想到這裏,冷傲霜臉上浮現起驚惶失措的神情,避開了妹妹的注視,抿著紅唇咬
著牙將頭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強忍著欲望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應,
是人都會這樣,沒什麽好怕的,別想那麽多,也別強忍著,叫出來會好受點的。
無論你怎樣,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點了點頭,但仍沒有擡起頭,看上去依然是那麽無助與驚恐。冷雪還
想說什麽,抓著冷傲霜雪臀的華戰一邊用手大力拍打著股肉,一邊大聲道:「你
妹都叫你別忍得那麽辛苦,快給老子再騷點,再騷點!」望著華戰血紅的眼睛,
冷雪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當她將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
稍減輕了一些。

  對於很多魔教中人來說,奸淫鳳戰士不僅僅是滿足享受她們美麗容貌、誘人
胴體帶來的感官刺激,更高層次是享受是一種征服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強暴本身
是一種征服,再上一層是肉體的的征服,終極是精神上的征服。因爲很少有鳳戰
士在精神上會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們的肉體違背其本身的意願,也是一種征服
的標志。很多人試圖在冷傲霜身上獲得這種征服感,但都無法打破那層層包裹的
堅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産生了高潮,但在那種情況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
征服感。

  而在此時此刻,地位手段本領連雷破都不及的華戰,卻真真實實地享受到了
征服了冰山聖女帶來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著,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氣閉合住
了精關的肉棒象隨時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對面目睹著這一幕的嚴橫,也變得更加
亢奮。

  在來自身後狂暴的沖撞下,姐妹兩人又一次緊緊抱在一起。當冷傲霜決意放
縱自己的肉欲,洶湧的黑潮頓時將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的巅峰,她
高聲呻吟著,狂亂地扭動著雪白的胴體,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
達的了亢奮的極緻。

  華戰、嚴橫才心滿意足地起身,一旁候著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將她們按在胯
下肆意奸淫,整整一個上午,野蠻的暴行一直進行著沒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時分,
奸淫才短暫的停止。對於這樣令阿難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動的女人,玩個一
次二次根本不會過瘾。

  「起來,去洗下。」華戰道。無論姐姐是何等絕色,被折騰到現在,身上粘
滿泥土青草,滿身都是汙穢的精液,多少會有損她們的美麗。

  精疲力盡的姐妹扶持著站了起來,步履維艱走向邊上的房間。華戰、嚴橫跟
在後面,望著她們曲線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騰騰往上竄。作爲已經征服並
占有過她們的男人,兩人已經不再滿足繼續簡單粗暴的活塞運動,而是希望在她
們身上享受些新的東西。

  在淋浴間內,華戰、嚴橫欣賞著姐妹兩人一起洗澡的誘人畫面。洗好後,她
們被帶進了房間。

  「你們得照我說的做,姐姐不做,妹妹會被懲罰,妹妹不做,就懲罰姐姐。」
華戰邪惡地笑著說。

  姐妹兩人知道,以華戰的這樣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樣真的痛下殺手,但
誰都不想自己唯一的親人再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所以在華戰發出命令後,兩
人猶豫了片刻,都不約而同的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愛撫,姐妹兩人默然地服從著華戰與嚴橫的指令,正當
他們熱血沸騰準備提槍再幹時,神煞羅西傑推門而入。他們看到了羅西傑眼中閃
過的欲望之火,雖然萬般無奈,也隻有忍著把這絕色雙姝先讓給他。

  在天亮之時,羅西傑奸淫過冷傲霜一次,但沒過瘾,所以那邊的事一完,就
有匆匆地趕來。他也不多話,上了床將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幹了起來,冷雪蜷著身
體坐在床角,呆呆地看著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強暴。

  剛才在華戰的指令下,自渎過,又和妹妹互相愛撫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經充盈
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會到達高潮。但當他看到羅西傑得意萬
分的眼神,看著妹妹關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爭的念頭。她試圖去控制欲
望,不象讓自己醜態百出,至少不讓他那麽輕易的地得逞。作爲此道高手的羅西
傑察覺到了冷傲霜的變化,他一邊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動,
一邊撥弄著她陰蒂、乳頭等敏感部位,這一來冷傲霜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再向從
前一樣輕易地抑制住欲望。她有些驚慌失措,這一次的驚慌不是裝出來,而是真
真實實地感到恐懼。

  對於鳳戰士來說,同樣是激發起欲望,自願與非自願的有本質區別。自願的
是我想這麽做就這麽做,當我不想這麽做的時候依然可以保持內心的清澈與純淨;
但非自願的則是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身體,表明自己已不夠堅強,不僅感到
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信號。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幾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邊緣。而羅
西傑不緊不慢,施展著種種手段撩撥著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華戰一樣,享受著
征服這冰山聖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著姐姐難受痛苦的神情,臉上充滿著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強憋著的一口氣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
隻要別讓妹妹再爲自己擔心了,什麽都沒關係了。在這瞬間,冷傲霜猛然攀上欲
望的巅峰,赤裸的嬌軀象水蛇一樣扭動起來。羅西傑也猛地大吼一聲,開始了最
後的沖刺。

  在這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姐妹倆人的肉體都慢慢地開始淪喪。冷雪自不
必說了,她的身體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會流出蜜汁來;而冷傲霜第一
次高潮是在生死邊緣潛意識地本能反應,算不得被征服;而在華戰胯下的高潮,
可以算是她刻意而爲之,也還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時在羅西傑的奸淫下不
受控制的亢奮,這才算上真正開始沈淪、真正的被征服。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
一旦走向沈淪,就象陷入了沼澤泥潭很難再走出來的。

  羅西傑才剛離開,一直候在門口的華戰、嚴橫迫不及待地進了房間,又一輪
的暴虐繼續進行。進行到中途,門又被推開,狂戰血魔司徒空回來了。華戰、嚴
橫停下的抽動叫了聲「老大。」司徒空走的時候並沒有說不能碰這對姐妹花,不
過跟了司徒空這麽多年,看得出老大對她們頗爲動心,所以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然後一聲不吭地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華戰、嚴橫松了一口氣,肉棒繼續在姐妹倆的花穴裏抽動起來。雖然老大沒說什
麽,但既然他沒走,說明老大還準備要幹這對絕色姐妹,他們應該識趣點草草完
事離開,但他們又很想再一次将兩人操到高潮,但她們都已經數度亢奮,要再次
到達極緻需要化費不少的時間。華戰、嚴雄猶豫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決定快
點完事走人。

  當司徒空進來,姐妹兩人陡然緊張起來,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殘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徹底的崩潰。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來,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憑着野獸般的直覺,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見之時大不相同,雖然還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萬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變得柔軟,能任由
他捏着改變形狀。而冷雪,這個迷得雷破暈頭轉向的女人,細看之下覺得真是越
看越美,雖然此時被嚴橫操得淫水四濺,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關切的眼神,那極
爲特别的神聖氣質依然極其強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樣,司徒空也希望能夠徹底
地征服鳳戰士,不僅從肉體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倆的肉體已經淪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違信念的事,但要令她們徹底地
臣服,想必還沒有那麽容易。

  不多時,華戰、嚴橫便在兩人身體裏狂噴亂射。「老大,我帶她們去洗一洗
再送過來。」華戰讨好地道。在一番沖洗後,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帶回到
了房間,在華戰離開的時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說一下,就說我同意了。」

  門關後,屋子裏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很快響了起來,不多時充盈着肉欲更飽含
着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傍晚時分,冷雪被帶到了雷破的住所。僅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這個
熟悉的女人時,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有喜歡,也有仇恨,有惱怒,卻也有憐
惜,有興奮,更多的卻是無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絲不挂,一片狼籍的下體依然殘存着男人留下的穢
物,應該是才剛被奸淫過就帶了過來。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
空把她帶來,是爲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嗎?雖然自己是準備這麽做的,但絕不
是全部。是爲發洩一下自己的憤怒嗎?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再無昨日遭受酷
刑時的堅定勇敢,想到她所經曆的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麽能讓她有更深沉
的痛苦,還能發洩自己的憤怒。

  望着雷破陰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終于問出她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他,還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冷雪所說的他是夏青陽,不知爲何,之前對那小
子恨之如骨,但當他被司徒空斬斷了陰莖,恨意突然就少了許多。或許當冷雪被
到司徒空面前之時,自己和那小子一樣,終也失去這個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吧。

  「還沒死,不過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撐得過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讓我見他一面嗎?」冷雪看到雷破臉色陰沉了下來加了一句道:「隻見
一面,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雷破冷然道:「現在的你,你還能爲我做什麽嗎?」

  冷雪神色慘然,雷破說得不錯,此時的自己已沒有半點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

  曾經的癡迷已變得愛恨難分,曾經的欺騙僞裝更沒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
逢,兩人竟已然再無話可說。雷破終于耐不住這份死寂,他長身站了起來,心灰
意冷的之下也懶得将她清洗幹淨,上了床後就開始挺槍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時,冷雪還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讓他活着吧。」
說着象從前一樣,張開雙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碩肉棒的進入。

                待續

  好幾個月了,前段時間都不太想寫,當夏青陽的陽具被切斷,自身的欲望好
象也陷入了低谷。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上不了網站。春節期間,大家真也别
太多指望,過段要時間要去旅遊了,然後還要去老婆家,能更新多少算多少吧。
本來想直接開打,但覺得還有必要再補一段姐姐兩人的戲份吧。祝大家在新一
的一年裏萬事如意吧。幻想即日




.
2017-1-10 08:23#3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7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7



  羅西傑來到設在島中央指揮所,青龍雷破、蛇神李德喬、「紅箭」首領古科
夫、「黑潮」庫雷斯、「聖戰」穆義德等都已趕到。羅西傑掃了一眼,看到司徒
空並不在,便問道:「司徒大人呢?」雷破道:「司徒大人去了設伏點。」羅西
傑微微一點頭對雷破道:「你來說下情況吧。」

  雷破沈聲道:「敵人的艦隊離我們大約隻有五十海裏。目前我們的兵力近四
千人,對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對方有兩個巨大的優勢。第一,我們重武器很少,
隻有少量的榴彈炮,對方艦隊的炮火可以輕易地壓制我們;第二,對方有十多架
武裝直升機,而我們隻有兩架,我們無法取得制空權,這會使我們相當的被動。」
說著他走到一張巨大的地圖旁道:「島的四周大多是懸崖峭壁,能夠進行登陸作
戰的有這裏和這裏,東邊和西邊兩處沙灘,對方可能從一處進行登陸,也有可能
兵分兩路,同時發起進攻。無論是從哪裏進攻,對方應該會先用炮火清除我們的
防禦工事,然後利用制空權的優勢讓部隊登島做戰。」

  雷破頓了頓有些無奈地繼續道:「經過分析,如果我們要在地勢開闊的東西
沙灘阻擊對方上岸,他們的艦炮與武裝直升機將發揮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將付出
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們不可能阻止對方登陸,但是我們要在這裏、這裏、還有
這裏。」他用激光棒指著島上幾處丘陵地帶道:「構築起三道防線,我們要守住
每一道防線,延緩對方的進攻。這些地方地形複雜,我們又修了不少防禦工事,
所以主要的戰場將放在這裏。」

  雷破的話還沒說完,除了羅西傑,屋子裏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原以爲
區區一個極道天使能有多大實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聽雷
破這麽一說,這仗他們竟還是處於劣勢。他們都是打過仗的,深知火炮與制空權
的重要性,如果這兩者都是對方占據對優勢,這仗真是不太好打。

  羅西傑微微一笑道:「各位別擔心,魔僧阿難陀已帶著美國第七艦隊的主力
趕往這裏,隻要守住兩天,我們就能對敵人實施反包圍,剛才所說的那些優勢將
不複存在,我們將會擊沈對方所有船隻,然後兩面夾攻,他們必然將全軍覆滅。
各位,這是爲神教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就看大家的了。」

  「好!」衆人轟然道,所有人的眉頭舒展開來,原來天竺魔僧阿難陀不在島
上是因爲這個,既然有這個後著,就沒什麽可擔心了。

  「好!我現在開始分配防守陣地……」雷破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美國第
七艦隊的實力遠在這支拼湊起來的艦隊之上,隻要一趕到,必將勝券在握。

  在魔教召開陣前會議時,三架軍用運輸直升機懸停在落鳳島三千米的上空中。
藍星月第一個拉開艙門,跳下了飛機,緊接著一個個身著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著
跳出了飛機。

  白無瑕雖一樣有消滅罪惡、鏟除暴力的決心,但攻打落鳳島主要是爲了救自
己的母親。所以當傳遞來的情報中有關押白霜的確切位置,她就決心不惜一切代
價實施營救行動。雖然很冒險,但她決定一定要這麽做。戰場之上,炮火無情,
萬一在激烈的戰鬥中傷到了她,又或敵人惱羞成怒,在面臨失敗的時候將母親殺
死,那麽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將付之東流。

  白無瑕準備親自帶隊實施突襲營救,但幾乎所有人都一緻反對,如果白無瑕
發生什麽意外,那麽這場仗也就徹底的敗了。最後在藍星月的竭力說服之下,白
無瑕才勉強同意由藍星月負責此次營救行動。

  雖然參與營救行動的都最精銳的戰士,但深入敵人的腹地仍十分兇險。在黑
暗中急速滑翔的藍星月心中充滿著鬥志,能爲心中的正義而戰,更爲自己所愛的
人而戰,哪怕犧牲生命也無怨無悔。通過精確制導,近百人落在關押白霜地牢的
周圍。隊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擁有精神力量的戰士,他們三人組成一個戰鬥小組,
迅速地解決了地牢周圍的敵人。

  藍星月和身側的依蘿蘭、淩夢蝶道:「你們帶人守在這裏,我進去。」依蘿
蘭點了點頭,而淩夢蝶道:「我和你一起去。」此次行動,淩夢蝶也強烈要求參
加。對一個可以隨時準備著爲白無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參加對這麽重要的行動。

  藍星月看了看她道:「好!」這些日子裏她已隱隱感到淩夢蝶對她有著很強
的醋意甚至敵意,但她能夠理解,畢竟在自己出現之前,是她陪伴在白無瑕的身
邊。淩夢蝶的精神力很強,是個強大的幫手,而且她相信在營救白霜這件事上,
她甚至會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開了地牢的入口,藍星月帶著七、八個人沖了進去。遠處響起了噪雜的人
聲,越來越多的敵人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依蘿蘭面色凝聚重,靠著這麽點人手,
是守不了太久的。此時從白無瑕船隊中十多架武裝直升機升空而起,駐停在離落
鳳島不足五公裏處,隻要莫藍星月救出白霜,這些武裝直升機將於不惜一切代價,
利用空中優勢殺出一條血路,將白霜和突擊隊帶回艦隊。

  一路突進,終於殺到地牢的最深處,炸開最後一道鐵門,藍星月帶人沖了進
去,屋子中央吊著一個赤身裸的女人,藍星月突然面色大變,被吊著的女人並不
是白霜,而是孤身潛入落鳳島的冷雪。

  「快退出去!」藍星月意識到這是個圈套,但話音未落,被炸開的牢門落下
一道鐵閘,門外響起慘叫聲時,牢房的四周冒出陣陣煙霧。「麻醉劑。」藍星月
的心猛地一沈,連忙閉住呼吸。跟著她進來的人沒有她這樣深厚的內力,紛紛一
個個暈倒在地。藍星月扶住身邊的淩夢蝶,用內力令她保持著清醒。走到門口,
猛地一掌擊在鐵閘上,在轟然巨響之中,鐵閘一陣晃顫卻依然死死封堵著去路。

  「我們中計了。」淩夢蝶面色慘白,如果不是藍星月扶著,她根本站都站不
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過抗劑,所以沒有昏迷,她眼睜睜看著藍星月沖了
進來落入了陷阱,而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感到自己真的已無顔再活在這個世界
上了。

  藍星月連連轟擊,卻無法打破鐵閘,一旁的淩夢蝶終於也失去意識。她轉過
頭望向冷雪,隻見她神色極度的內疚慚愧,「是你傳遞出的假情況?」藍星月懷
疑地問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隨即又深深地低下頭道:「都是我的錯的,都是
我的錯,是我該死,我該死,你殺了我吧。」

  藍星月一時搞不清情況,「怎麽才能離開這裏?」她問道。

  冷雪痛苦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戰血魔司
徒空在這裏,你要小心。」

  藍星月心中一凜,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實力極強,如果他在這裏,自己要在
這樣的絕境之中逃脫簡值比登天還難。正當她感到慌亂之時,鐵閘轟然開啓,一
條黑影挾著勁風沖了進來。來人正是設下埋伏的司徒空,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
竟猜到白無瑕會冒險來營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藍星月左刀右槍,連著和司徒空過了幾招,狂暴的攻勢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兩人武功本來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劑對藍星月的影響,所以更是處於下風。

  「白無瑕沒親自來,真是可惜,否則這一戰就這麽結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空微微有些失望。他打量著對手,真也是人間絕色,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英
氣,令人印象深刻過目不望。

  司徒空揚聲道:「藍星月,在國安局任職,將軍的後代,不錯!真不錯!」
後面兩個「不錯」帶著猥亵的味道。藍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當自己落敗被擒
那一刻,將被這野獸般男人極其殘酷的淩辱。她咬緊牙關,刀槍揮舞,希冀著殺
出一條生路。

  激戰半刻,藍星月漸漸力竭,手中的刀槍都被他擊落,但她依然鼓氣餘勇,
拚死抵抗。司徒空從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氣的針劑,在她露出破綻之時,將針
頭紮入了她的身體。頓時,藍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
擊已對司徒空産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驚懼地退到了牆邊。

  「先綁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空說著出了囚室。藍星月的真氣被抑
制,已無反抗之時,被司徒空的手下拖著吊在冷雪的邊上。

  在艦隊上的白無瑕等了五份鍾,依然沒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隱隱感
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藍星月在島上,無論化再大的代價也要把她救出來。於是她
命令直升機編隊開始突襲,但最後損失了四架直升機,帶回了剩餘的二十名突擊
隊的成員,但藍星月卻沒有回來。這次行動不僅沒能救出母親,反把藍星月給搭
了進去,她怒到了極點,事已至此,沒有後悔的機會,隻有盡快攻下落鳳島,她
命令艦隊全速前進。

  司徒空臉色陰沈地走回到了囚室,剛才他沖出地牢,滿以爲那些外面的人很
好對付,但那種極其怪異的精神力讓他吃了大虧。胸口中了一槍,手臂被子彈擦
傷,還好身上穿著防彈衣,不然不死也要重傷。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一個人進來暗暗松了一口氣,外面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
白無瑕派來的直升機應該接走他們,雖然不知犧牲了多少人,但依蘿蘭應該是已
經脫險了。

  司徒空脫去外衣坐在椅子上,華戰拿出急救箱爲他手臂的傷口清創包紮。雖
然剛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對方具備的那種怪異能力確實十分棘手,根據原來掌握
的情報,對方擁有這樣能力的人最多不超過十人,但就剛才地牢外,有這樣能力
者就不止十人。如果上百人甚至數百人有這樣的怪異能力,那真的是極爲恐怖的
事。司徒空感到有些煩躁,他希望僅用島上的力量就擊敗對方,但現在看來好象
不太可能。取勝的關鍵還是在阿難陀和他帶來的第七艦隊。這樣的話,這場仗最
大贏家還是阿難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鐵鏈吊著的藍星月,想從她口中獲得些情報,雖然她的眼神
中流隱隱透一絲驚慌恐懼,但神情依然無比堅毅。他太了解鳳戰士,對於她們,
死亡、酷刑都很難令她屈服,要想從她口中得到情報,幾乎不太可能。想到這裏,
司徒空連問的欲望都沒有,但是另一種最原始的欲望卻猛然升騰熾烈。

  在這個島上,鳳戰士並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這樣的天下無
雙的絕色之人,但是她們每一個都已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過,不能說是殘花敗柳,
但總感到不是那麽完美。過去,司徒空也攫取過鳳戰士的處子童貞,但與眼前的
藍星月相比,無論從容貌、身材還是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從司徒空掌握的資
料看,藍星月沒有被俘的經曆,而且也沒有與什麽高官聯姻,所以仍是處女的可
能性很大。

  無論此戰結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鳳戰士的處,也算是一種安慰和補償。
想到這裏,剛包紮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來,他兩步的一下跨到藍星月的面前問道:
「被男人幹過沒有?」

  聽到司徒空的話,藍星月俊俏英氣的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怒意,她直視著對方,
眼中象是要噴出火來。

  司徒空本也沒想她給出答案,雖然從她的體態看,象未經人事,但是不是處
女,還得需要確定。他伸出手掌,在藍星月還沒有反應時已將她腰上的著皮帶拉
斷成了數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緊身長褲順著細細的纖腰被剝落時,藍星
月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驚恐尖叫仍回蕩在囚室時,黑色緊身的長褲連著內褲都被剝落到了膝蓋,雖
然她修長的雙腿緊緊並著,不能窺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長的細密
柔毛、微微隆起的恥丘、還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還有周圍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雙掌一分,褲腿硬生生地被扯斷,藍星月驚恐地踢動雙腿,膝蓋以上、
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無任何的遮擋。雖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對他造成不了任何
的威脅與傷害,但華戰、嚴橫還是沖了過去,一人一邊抓住了藍星月的小腿,用
力一扯,懸在空中的藍星月長腿向著兩邊被扯開,炫麗迷人的花穴徹底地暴露在
了出來。

  望著眼前一片鮮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緊張,不知什麽原因,
他直覺感到眼前這個鳳戰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緊緻的體態、受到侵犯時的
反應還有嬌嫩無比的花唇,卻又象極是個處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雖粗卻靈巧,撥弄開兩片柔軟纖薄的粉色花瓣後,
緊密閉合著的玉穴洞口一覽無餘。雖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裏的狀況,
無法確定象征處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兩種方法,一種是擴
張開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種用手指捅進去,憑著指尖觸感來判斷。司徒空選
擇了後者,他豎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擠入了穴口,然後慢慢地向裏捅了進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間,藍星月俏臉漲得通紅,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著拚命
地掙紮,向兩側大大分著的雙腿卻被鐵鑄一般的手掌緊緊攫著,根本無法合攏,
她隻有竭力扭動腰肢,晃動雪白渾圓的玉臀,企圖擺脫已進到了花穴裏的異物。

  司徒空皺了皺眉,臀胯的亂晃亂搖多少對他繼查帶來影響,他可不想用自己
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讓她別動。」司徒空沈聲道。話音剛落,邊上的華
戰、嚴橫各騰出一隻手來,猛地扣住藍星月挺翹的玉臀,雪白的股肉從五指縫隙
裏擠了出來,頓時,任藍星月再怎麽撲騰,從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動彈哪怕一分一
毫。

  藍星月這般驚慌失措的反應讓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鳳戰士
承受痛苦的能力個個都極爲驚人的,無論是內體上的痛苦,還是精神上的痛苦,
她們都有一種超乎尋常、令人難以想象的忍耐力。數年前他俘獲過一個鳳戰士,
也是個處女,但無論在衆目睽睽之下剝光衣服、還是奪走她的童貞到最後進行長
時間的輪奸,她的眼神中始終帶著一絲極度的輕蔑。面對這樣的鳳戰士,司徒空
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還是不是個人了。就如數天前他自己導演那場虐戲,
那些鳳戰士爲了拯救幫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了。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象當了將軍想當皇帝,當了皇帝想成仙一樣,男人
對於女人的渴求也是永無止境。容貌氣質身材是基本條件,然後是身份,高高在
上、凜然不可侵犯、具有強大力量的鳳戰士當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誘惑大很多。
但同樣是鳳戰士,那些會笑、會哭、會喊、會叫,有著真實豐富情感的要比心中
唯有信念二字,幾乎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女人甚至是人的鳳戰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樣是鳳戰士,但藍星月每年隻去西藏訓練營幾個月,大多數時間生活在大
都市中。雖然她一樣也有堅定的信念,但與那些在與世隔絕之所長大的女孩多少
還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臨生死決擇的時候她沒有那個叫風鈴的鳳戰士決斷勇
敢,也會在意亂情迷之下險些失身於人,還有她先是折服後來又愛上了白無瑕,
如果心中隻裝著信念,是不會輕易被人折服也不會輕易愛上別人。

  藍星月並不是軟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這樣的勇敢。她並非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赤身裸體,但那一次與這次不同,那時她心中充滿著對白無瑕的愛,在愛的驅
使之下,她變得無所畏懼。那一次,雖然從性質上說,也是強奸,但那是她自己
做出的選擇,更何況無論怎樣,夜雙生到底還是站在白無瑕這一邊的,這讓藍星
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許多。

  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鳳千百年來的宿敵,是以狂暴著稱的四魔之一的狂
戰血魔司徒空,他雖然不如夜雙生那樣高大,但渾身上下充斥著狼一樣的野獸氣
息,象是隨時隨刻要將她撕成碎片。藍星月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
絕不止一個,周圍站著的男人個個都象噬人的兇獸。雖然此時她還穿著衣服,但
卻遠遠比在夜雙生面前一絲不挂還要感到羞恥。

  藍星月更想到,如果這是個圈套,那麽白無瑕得到情報很有可能是假的,她
看到邊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滿著極度痛苦內疚,她的心沈了下去,難道她
背叛了鳳?這個念頭對她心靈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如果是這樣,那白無瑕就危險了,想到這裏她更憂心如焚。她想找冷雪問個
究竟,她到底有沒有叛鳳?剛想開口,司徒空突然剝下她的褲子,然後對女人最
隱秘的神聖之地開始了侵犯。在胡思亂想中的她意志力本來就薄弱一些,當侵犯
開始之時,巨大的恐懼象潮水一樣將她吞沒,人的潛意識令她就如同一個普通一
樣驚叫和反抗。

  藍星月很痛苦,在邊上的冷雪卻比她更痛苦。背棄了鳳戰士的信念,如果沒
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會精神錯亂。這兩天,她一直仍處在強烈的痛苦中,
但她沒有後悔。即使做不成鳳戰士,即使被同伴罵作是叛徒,她也要讓姐姐活下
去。前日,冷雪與同伴們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與夏青陽第一次相見時的那個大
廳裏,鳳戰士集體遭受著男人們的奸淫。在大戰到來之際,鳳戰士無疑是提供士
氣的最好祭品。

  穿戴齊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後面,她向同伴投去關切的目光,但幾乎所有人
都將頭扭了過去。冷雪感到,雖然同伴們一絲不挂、身著鐐铐遭受著非人的淩辱,
但她們象依然在戰鬥,她們的眼神中雖有痛苦,卻也有輕蔑、有驕傲、有不屈服、
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冷雪對自己說,沒有就沒有吧,
隻有她還有姐姐,就夠了。

  數天來,冷雪很擔心司徒空會利用姐姐讓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讓她
去殺死同伴。冷傲霜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她找機會告訴妹妹,一切到此爲止,如
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脅而做出不可原諒的事來,她是決不會活著離開這裏的。

  讓冷雪慶幸的是,司徒空倒沒有再用姐姐爲脅要她做什麽,當然用自己身體
來滿足他的獸欲,已不需要用姐姐來作爲交換條件了。自己本就是人盡可夫的妓
女,現在都不是鳳戰士了,還有什麽尊嚴可講。但是,此時此刻,那種撕裂般的
痛楚又一次無比強烈,正是因爲她供出的情報,導緻藍星月被俘,自己的錯帶來
的惡果呈現在了她的面前,這種面對面的直觀的感受與想象有著巨大的差別。

  冷雪哽咽著泣不成聲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別這樣,真的別這樣。」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後果雖然他沒說,但相必會令姐姐受到傷
害。反正自己的尊嚴也已不存在,隻要是不要讓她做觸碰最後底線的事,其它一
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後,不知不覺得間,「求」這個字變得很容易
說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讓夏青陽活著;在集體奸淫鳳戰士的現場,在變
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讓她快點離開;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
的時候,她求他們,讓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沒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樣,她的花穴很
窄很緊,溫潤的穴口緊咬著他指尖不住地蠕動,感覺很是美妙。對於喜歡粗暴純
粹直接的司徒空來說,此時這麽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聽到
冷雪的話,他沒去理會。對於這對絕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
但慢慢地對妹妹的興趣變得濃厚起來。不僅是妹妹將神女的聖潔與妓女的淫蕩兩
種迥然不同的氣質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起,滿足了男人最終極的想象。更重要
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徹底地征服一個鳳戰士,不僅自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更
是一種強大的炫耀的資本,妹妹似乎還有一絲可能,而姐姐雖然已不再如萬古寒
冰,但她的心依然堅硬如鐵。

  不過當下司徒空還沒有空去理會她,眼前這個英氣逼人卻又驚慌失措的鳳戰
士才是他主菜。隨著手指漸漸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從希望轉成失落,指尖一直
沒有觸碰到任何的阻擋,「或許每個人不同,或許就在前面。」他想著,直到食
指的第二指節消失在花穴中,他終於確定她已沒有了那道代表純潔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處女?」司徒空唉道,臉上大大寫著「失望」兩個字。他還抱
在最後一絲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時候會因爲劇烈動作而弄破處女膜。其實有沒
有那道肉膜並不重要,關鍵在她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藍星月慢慢從最初的驚恐失措中清醒過來,她劍眉倒豎,睜圓了的秀眸噴射
著無窮無盡的怒火。「畜生!你們都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你們也就這點本領!
有種再來打一場!」她怒罵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已打過了,你打不過我才這樣的呀。我隻是想
知道,你有沒有被男人操過而已。」

  「呸!」藍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臉上吼道:「無恥!禽獸!我不
會怕你的,總有一天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司徒空陰沈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難得和人好好說話,你偏這樣,唉。」
歎息聲還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也沒見他
有其他的動作,藍星月如觸電一般猛地昂起頭挺起高聳的胸脯,大約隔了一、兩
秒種,才發出極爲慘烈的哀號聲。

  旁邊的冷雪見狀大驚,也跟著驚叫了起來,她沖著藍星月喊道:「你怎麽了?」
但藍星月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在慘叫聲中,她下體無法動彈,但穿著黑色緊身衣
的上身左搖右晃、前沖後擺,頭頂上的鐵鏈隨著她的晃動嘩嘩作響。

  司徒空將手指捅入後,指尖射出一道真氣,猛烈的沖擊著她的花心,也就是
女人的子宮口。一直以來,司徒空在拷問中不太喜歡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這一招,給女人帶來的痛苦甚至超過分娩。

  藍星月不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體就要爆炸般的鼓脹,這比痛更
加難以忍受。她叫著,扭動著還能動彈的任何地方。穿著黑色皮靴的雙足一會兒
猛地勾起,一會又繃得筆直;被鐵鏈綁著高舉過頭頂著的雙手,一會兒五指萁張,
一會兒又緊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著雙乳急劇起伏,令人眼花缭亂的晃動;烏
黑的秀發隨著腦袋的搖擺在空中飛舞。不一刻,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滾而下,
再過了一會兒,裸露出來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塗抹上了一層油脂閃起晶亮的光
澤。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會弄死她的。」見識過司徒空殘暴的冷雪
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藍星月將將要暈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內力,狂亂舞動的藍星月象被抽去
了脊椎骨,一下就軟癱下來。她低垂著腦袋急促地呼吸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好說話有這麽難嗎?這又不是什麽機密。我再問一遍,被男人操過嗎?」
司徒空道。

  藍星月低著頭不說話,汗珠仍順著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見藍星
月不回答便扭頭道:「把她放下來,你來勸勸她。」冷雪頓時瞠目結舌,被放了
下來後腳象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腳步。

  司徒空目光陰鸷,冷雪心中一顫,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羅西傑,但司徒空卻
是她最大的夢魇,每當面對他,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恐懼。勸還是不勸?對冷雪來
說是個艱難的選擇。勸藍星月回答這個屬於個人隱私的問題,尚不是自己需要死
守的最後底線,但去勸的話肯定會讓藍星月更加鄙視自己,更加認定自己與魔教
同流合汙;但不勸,按著司徒空殘暴的性子,藍星月說不定就會死,而且司徒空
雖然沒說,但自己不照做的話,姐姐很有可能又會遭到傷害。此時戰鬥已經打響,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在戰鬥中敵人一定會變得更加殘暴,如果在最後時刻功虧一
篑,不能讓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走到藍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
…」話還沒說完,藍星月鼓起力氣擡起頭道:「你給我住口!我問你,你是不是
已投靠了魔教!」

  幾乎沒有思考,冷雪下意識地道:「我沒有!沒有!」

  「那爲什麽情報是假的?」藍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動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被敵人蒙騙了,對吧。」藍星月眼中閃動著點點星光。曾經,在得知
冷雪孤身勇闖虎穴,藍星月爲之動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鳳島電子屏障,使鳳掌
握了島的具體位置,藍星月對她充滿了敬意;數日前,收到冷雪傳遞出島上防衛
的情報,她更是熱血沸騰。她是將軍的後代,心中一直有著很強的英雄情結,而
冷雪雖然比她年輕,卻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爲了叛徒,她無法接
受這樣的事實。

  「我……我……」冷雪象剛才一樣說不出話來。

  「啰哩啰嗦講些什麽,你別說了,滾一邊去。」司徒空黑著臉道。

  看到司徒空發怒,冷雪心猛然一顫道:「我勸,我勸。」說著艱難地吞咽了
下唾沫對藍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訴他吧。」

  藍星月象不認識她一樣死死地緊盯著她道:「你告訴我,是他們騙了你,還
是你騙了我們?」

  冷雪還是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司徒空冷哼一聲,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氣,藍
星月頓時又慘叫起來。冷雪連忙去拉司徒空的手,邊拉邊道:「我勸,我勸,你
快住手。」一股大力從司徒空的手臂傳來,冷雪頓時被彈了開去,她連滾帶爬的
沖了過來,手剛碰到司徒空卻又被彈開,她艱難地再次爬過來,這次她沒再起身,
而是跪著抓著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別這樣,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我會勸她的,會勸他的。」

  冷雪知道藍星月之所以會這麽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內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
過電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氣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要比電棒還大,她撐不了
太久的。果然,沒多久藍星月花穴中突然湧出大量的晶亮液體,在比分娩更強烈
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慘叫聲突然停止,藍星月終於昏了過去。司徒空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花穴中撥
了出來,放到了冷雪的嘴邊。

  「舔幹淨了。」司徒空道。

  望著不停淌落著尿液的手掌,冷雪猶豫了片刻,張開顫抖的紅唇,將濕漉漉
的手指一根根含進了嘴裏。

  在舔幹淨司徒空的手掌後,他的手指向藍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後冷雪
聽到司徒空的陰冷的聲音:「那裏,也去舔幹淨了。」刹那之間,冷雪感到眼前
漆黑一片。

                待續

  總算是開打了,藍星月好歹也算是一個重要的角色吧,還是需要給她多一點
的戲份吧。幻想即日



.
2017-1-10 08:24#3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8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8



  冷雪猶豫良久,邊上司徒空雖一言未發,但卻象一座無形的大山壓着她,壓
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樣,經常以言語脅迫她,次數多
了心中也就不會太慌。而司徒空不用言語威脅,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懼怕,他生性
殘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說的去做,他必定會傷害姐姐,冷雪隐隐感到,到
哪個時候自己或許連求饒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空冷冷哼一聲,冷雪赤裸的胴體不由地猛地一顫,終于她轉過身,跪在
地上,慢慢地将臉伸向着大大分開着的雙腿中間。「星月姐,對不起,我也是真
的沒有辦法。」冷雪微啓紅唇,柔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觸碰到了嬌豔如花的美穴。

  藍星月雖然被抑制了真氣,但她的體質極好,當女人最敏感的私處受到刺激
便慢慢地開始蘇醒過來。她神智并沒有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間,
她感到雙腿間傳來陣陣麻癢,她仿佛看到了白無瑕,一定是她,也隻有她才能給
自己帶來這般又難受又快樂的感覺。她心裏叫着白無瑕的名字,呼吸變得急速起
來,迷亂之中她隐隐感到自己她是在做夢,明知是夢,她卻去不願意醒來,因爲
隻要一醒來,自己就見不到她了,她想留在夢中,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

  夢畢竟是夢,即使她不想醒來,但終究會有醒的那一刻。在半夢半醒之間,
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給我繼續舔。」這聲象一盆冰水淋了下來,藍星月猛
然張開眼睛,驚詫地發現,将頭湊在自己胯間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
經是同伴、戰友、姐妹的冷雪。

  「你幹什麽!」藍星月厲睜雙目大聲喝道。這一刻她甯願猥亵着自己是司徒
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聞言一震,柔軟的舌頭滑過已開始充血腫脹變得潤濕的花唇,她的頭深
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認了罪的囚徒。

  「誰讓你停下!」司徒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嬌軀一震,人象得了瘧疾一樣抖個不停。司徒空又冷哼一聲,冷
雪頓時象觸電一般猛地擡起了頭,藍星月見狀向冷雪大喝道:「你敢!」吼聲之
後,囚室内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藍星月怒目圓睜,冷雪看着眼前绮麗迷人的花
穴卻象見了魔鬼一般,而司徒空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麽。

  許久還是司徒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長歎了一口氣,道:「華戰……」剛
叫出華戰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蠍子紮到,頭向着急探,嬌豔的櫻唇和同樣嬌
豔的花瓣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

  「你!」藍星月又羞又怒,臉上紅霞密布,急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司徒空脫去了背心,肌肉贲張的身體讓人感受到濃烈的獸性與破壞力,
緊接着他又解開皮帶将褲子也脫了下來。每當司徒空脫光了幹一個女人,說明他
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不是随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幹個痛快、幹到酣暢淋漓。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脫得赤條條,心就象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她一時顧不
得将頭埋在自己胯間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緊緊地盯着司徒空。

  「走開!」司徒空一把将冷雪推開。正當他準備用胯間的長槍發動進攻之時,
她到底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依然困擾着他。「誰有電筒!」司徒空問道。邊上的
手下将一支強光電筒交到了他的手上。「拿着,照這裏!」電筒射出的強光在藍
星月花穴間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将電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線并不暗,司徒空爲什麽還要用電筒去照着,難道
是爲了讓藍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過程?她拿着電筒的手不住顫抖,白
色的強光柱跟着在花穴間亂晃。

  「拿穩了!」司徒空走到跪着的冷雪身後,然後俯下身,雙掌按在大大張開
着的大腿的盡頭,這一刻無論是藍星月還是冷雪都還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幹什麽?
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卻越跳越快。

  司徒空雙手往裏挪了挪,先是左手粗壯的大拇指強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
藍星月驚恐的尖叫聲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着硬生生地塞進去。緊接着,塞在
花穴中的手指向兩邊掰開,頓時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一樣張了開來。

  在藍星月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冷雪手猛地一抖,電筒從手中滑過掉到了地上。
雖然屋裏光線并不暗,但因爲角度關系,沒有電筒的照射,掰開了花穴卻仍然看
不清裏面的景象。

  「撿起來,給我照着!」司徒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體越抖越厲害,垂落在兩邊的手臂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就跪在
藍星月胯前,看到司徒空将食指也伸進了進去,原本幾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花穴
以極恐怖的模樣呈現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兩端粉色已變得極淡,如果
繼續被野蠻的擴張,很快花穴的洞口就會被撕裂。

  「不要!」冷雪驚恐地去拉司徒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猶如鐵柱,無論她怎麽
扯動連晃都不晃一下,「這樣,她要死的!會死的!你放手!」她不停地叫着。

  「不想她死就拿電筒給我照着。」司徒空冷冷地道。

  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電筒,突然藍星月瞋目裂眦地叫道:「死就死!
沒什麽好怕的!别去聽他的,你這樣做,你就永遠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聽到藍星月的吼聲,冷雪握着電筒的手頓時再也舉不起來。這是藍星月的選
擇,她甯願死也不肯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甯願死也不想自己做這種助纣爲虐
的事,對于鳳戰士來說,雖不輕易放棄生命,但卻也從不貪生怕死,自己應該尊
重她的選擇。

  這數天來,司徒空并沒有用到冷傲霜這張牌,作爲一個高手,牌是不能一下
子出光的。但或許大戰在即讓他感受到了壓力,看到冷雪竟不聽從他的命令,不
由怒從心生,他突然松開手,道:「嚴橫,去把冷傲霜的手斬一隻來,老子讓她
姐姐拿電筒照。」

  嚴橫一愣,心是雖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應了一聲「是!」轉身走出囚
室。嚴橫一松手,抓着藍星月另一條腿的華戰有些尴尬,不知是繼續抓着她,還
是放手。

  在司徒空發出命令後,冷雪頓時失控地大叫起來,她爬到司徒空的身邊,抱
着他的大腿,哀求他放過她姐姐,她願意這麽去做,願意去做任何事,隻要不傷
害姐姐。

  「願意做任何事,好,你去斬掉她的一隻手,我就不碰你姐。」司徒空想測
試一下冷雪的底線,如果她真這麽做,哪麽要她殺掉同伴她也會做,這樣她就徹
徹底底地走向了黑暗。

  「這不行的,這個不行,别的任何事,任何事我都會做的。」冷雪哭叫着。
雖然或許有那一刹那的猶豫,但殺死或者傷害同伴這樣的事她不會做,因爲如果
做了,姐姐再不會原諒自己,甚至姐姐會真的自殺,而在鳳戰士的信念之中,是
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自殺的鳳戰士一樣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藍星月開始有些明白爲什麽冷雪會做這樣的事,但如果爲了救姐姐而向敵人
屈服,甚至傳遞出假情,哪怕是爲了救自己的親人,一樣不可以原諒。不過眼面
前,她和冷雪一樣,不想冷傲霜受到傷害,她沖着司徒空道:「我告訴你,你别
傷害冷傲霜!」

  司徒空看了一條腿被華戰抓着,另一條腿踮着地闆的藍星月,心中湧動起一
陣煩躁,雖然她比别的鳳戰士要更象一個女人,但本質還是一樣,弄幾個她的同
伴在面前,威脅她一下,要她做什麽或許她都肯去做。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處于癫狂狀态,藍星月也是滿臉焦急:「司
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個人物,别做這麽卑鄙無恥、小人幹的事!」

  司徒空慢慢地也冷靜了下來,從他本意也并不想這麽做,冷傲霜是阿難陀的
禁脔,操了她想必阿難陀也不敢爲一個女人和自己翻臉,那次如果真殺了他,也
是爲了逼供獲取情報,事後他也拿自己沒辦法。而如果無緣無故地殺掉她或者斬
手斬腳,那和阿難陀的仇就結大了。還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無雙的尤物,這種
女人是殺一個少一個。想到這裏,司徒空沖着冷雪森然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明白嗎?」

  冷雪頓時象抓到救命稻草,雙眼發光,連連點頭。聽到老大松口,華戰從腰
間摸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嚴橫,他剛到正準備動手,老大的命令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經過這麽一折騰,司徒空如果再去問藍星月是不是處女,她或許會告訴他答
案。但他懶得去問,他幾乎已經确定她不是處女,剛才手指進入花穴時,他感到
在離洞口二、三公分處的陰道内壁似乎有一圈細小的突起,那應該是處女膜破裂
後的殘留組織,如果是這樣,她被破處的時間并不長,剛才掰開陰道口,也是想
仔細看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斷。

  就象幹女人,司徒空喜歡往死裏幹,他的性格比較執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
做。藍星月的腿又被人抓着懸在半空,不過這次掰開花穴的換成了冷雪。在這做
前,冷雪鼓氣勇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藍星月沒再說什麽,将頭轉向一邊。不
說話就是默許吧,冷雪隻有這樣去想。爲了不遮擋司徒空的視線,冷雪走到了藍
星月的身後,雙手環繞過她柔軟的腰肢,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插入了她的花穴,
冷雪用盡全身的氣力,緊緊閉合的洞門才微微開啓出連一根手指都很插得進的小
洞。她聽到司徒空的冷哼聲,心中一顫但手卻怎麽也用不上力氣,邊上抓着藍星
月腿的兩人實在看不下去,一人抓着她一條手臂一扯,藍星月花穴洞門這才又一
次豁然開啓。

  強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内,果然在離洞口大約三公分,有一圈不湊
得極近根本無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殘存組織。司徒空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後,便
把電筒扔給了手下,雙掌猛地伸到了藍星月的胸口,随着手掌高高揚起,藍星月
胸口整片衣襟連着裏面貼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來。當骨節峥嵘的手掌開
始象揉面團一般肆意抓捏着袒露無遺的巍巍雪乳,神經處于高度緊張中的藍星月
終于又一次尖叫掙紮起來。

  冷雪想把手從藍星月胯間挪開,但邊上的人抓着她手臂,她根本無法動彈,
被她摟着的藍星月在她懷中象落入陷阱的小獸垂死哀鳴不止。藍星月是她的同伴,
她本應舍命去幫助她、保護她,而此時她卻是魔鬼的幫兇,掰開着同伴的聖潔的
花穴,等着魔鬼用罪惡的武器将同伴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一陣瘋狂地揉搓後,司徒空将胯間的陽具刺向了藍星月的胯間,肉棒之巨大
堪稱恐怖,雖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樣張開着,但兩者之間大小仍相距甚遠。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在冷雪纖纖玉玉的手背上敲了兩下,冷雪的小手從花穴間縮了
回去,在藍星月嘶聲力竭地痛呼聲中,赤紅色的龜頭慢慢消失在了兩片桃紅色的
花瓣之間。

  藍星月的花穴經過了夜雙生同樣巨碩的肉棒洗禮,剛才又在半夢半醒之間點
燃過欲火,所以此時花穴雖然被擴張到極緻,但還是承受住了肉棒狂暴的侵襲。
粗若兒臂的肉棒緩慢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縱深挺進,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花
唇間時,司徒空大吼一聲,雄壯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挺,在藍星月石破驚天的慘号
聲中,司徒空的胯部猛地撞到藍星月突起的盆骨,他的肉棒已抵達她花穴的最深
處,繼夜雙生後之後,藍星月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貫穿了身體。

  在兩人身體相撞的瞬間,抓着藍星月腿的兩人便松手退了開去,他們跟了司
徒空多年,老大操女人不喜歡邊上有人礙手礙腳,而站在藍星月身後的冷雪也被
巨大的沖擊力撞飛,背脊撞到身後的牆壁上,以狂出名的狂戰血魔開始對藍星月
開始極其瘋狂的攻擊。

  撞得頭暈眼花的冷雪艱難地支起身體,心驚膽戰地望着眼前極度暴虐的場面。
雖然看到不到藍星月的神情,但揪人心肺的慘叫象鋒利的小刀剜着她的五髒六腑,
令她痛不欲生。從踏上落鳳島開始,淫辱奸淫過她的男人過百,論性能力,那些
不知名的小喽喽自無法與司徒空相比,就是雷破、羅西傑這樣的強者在司徒空面
前都是小巫見大巫。她看到藍星月渾圓雪白的美臀在巨大的沖撞下象面團一樣誇
張地甩動,剛才抱着她的時候,她挺翹的玉臀緊貼着自己,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臀
有多麽緊緻,她無法想象需要有多大的沖擊力才能便如此結實的玉臀這樣狂亂地
晃動。而更可怕的是,司徒空會以這樣的速度與力量一直奸淫下去,直到對方徹
底地繳械投降。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奸淫,但此時的藍星月遠比被夜雙生奸淫時痛苦百倍。
夜雙生雖然也充滿着力量,但在藍星月眼中他總還是個人,而她感到眼前的男人
根本不是人類,完完全全就是隻野獸。而且在被夜雙生奸淫的時候,夜雙生用精
神力激起了她的肉欲,欲望就象是一針麻醉劑,在很大程度上緩解她心理和生理
上的痛苦。而此時,下體象是被一把鋒利的長刀在不斷地捅入撥出,不僅極痛而
是極漲,似乎整個下體随時都會被撐得爆裂一般。在被夜雙生奸淫時,她随意可
以結束奸淫、結束痛苦,而此時她被吊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面對化身成兇獸的男
人,她喊天天不會應、叫地地也不會靈,她會一直被男人奸淫,直到白無瑕打赢
這一仗。但白無瑕會赢嗎?作爲鳳的成員,她深知魔教的力量是多麽的強大,在
白無瑕身邊時,她被白無瑕的信心所感染,有了必勝的信念。但此時此刻,得知
冷雪傳遞出的情服是假的,她的信心開始動搖,開始爲白無瑕感到擔憂。種種因
素加在一起,令藍星月陷入了生平最深最強的痛苦之中。

  望着藍星月極度痛苦的神情,司徒空松了一口氣,剛才冷雪掰開她花穴時,
她咬着牙沒吭聲。他有些擔心她也會與落鳳獄裏的那些鳳戰士一樣,以不把自己
當成人的超強意志來迎接暴力、承受痛苦。不過現在看到,擔心是多餘的,她痛
苦屈辱的表情、徒勞無用的反抗、尖叫怒罵哀号都令他感到熱血在不停地沸騰。
司徒空一邊猛烈地沖擊,一邊将她身上殘留的衣服、半截褲腿還有鞋子統統撕碎
剝掉,他是野獸,野獸在交合時需要雙方都徹底地一絲不挂。

  雖然從表面看,司徒空奸淫女人隻是憑着強大的力量,毫力章法可言,不象
雷破這樣花樣百出。但其實是錯的,如果他是簡單之人,是導演不出那場令人瞠
目結舌的超極虐戲。就象高手,平凡的招數中卻蘊含着巨大的殺傷力。

  比如,象鐵鉗一般夾着她大腿根的鐵掌,突然向兩側平展,她彎屈着雙腿順
着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向兩側直直地伸展,在媾和中分開雙腿是一種女人對男人
屈服的表現,藍星月在感到極大屈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目光落向自己下體,當雙
腿一字展開後,肉棒的抽插過程更加清晰,藍星月看到這一幕時,痛苦、屈辱呈
幾何極數地攀升。

  又如在奸淫中,司徒空突然握住藍星月的乳房下端,頓時雪白的乳房象充了
氣的皮球近距離地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乳房以這樣的方式出現,視覺的
沖擊力極其的強大,而随着肉棒每一次刺入她花穴的最深處,曾經引以爲傲的美
麗豐乳象兩個實心皮球抽打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對她的心理沖擊是難以想象的巨
大。

  晶瑩的淚花在藍星月秀眸中打着轉,在雙腿屈辱的做着如同劈叉般造型時,
淚水順着臉頰滾落下來,當乳房擊打着臉頰時,大滴大滴的淚珠随着俏臉的晃動
更飛濺開來。她的哀号聲中夾帶哭泣,聞之更令人感到凄慘萬分。

  十多分鍾後,藍星月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吊着她手腕的鐵鏈放了下來,她赤
裸的身體平平地懸在空中,司徒空抓着她的小腿,藍星月一絲不挂的胴體象飓風
中的一葉小舟劇烈地前後搖擺起來。

  藍星月的目光和冷雪交織在一起,倚坐在牆邊的冷雪看到淚流滿面、神情痛
苦莫名的藍星月,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雙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是她的錯,
導緻這樣的惡果,她真的無法直視她的目光,無法在她面前擡起頭,哪怕就是跪
着,依然不能彌補自己過錯的萬一。

  剛才司徒空企圖傷害冷傲霜之時,藍星月對冷雪的有同情也有理解,但此時
此刻,在海嘯般的心理、生理的雙重痛苦之中,她望着對方的目光中卻隻有憤怒。

  「擡起頭,看着我!」藍星月強烈着下體撕裂般的劇痛沖冷雪喊道。

  冷雪慢慢擡起頭,一樣是淚流滿面,她喃喃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
我的錯。」

  「你是上了敵人當,對吧!。」藍星月依然無法相信冷雪會背叛自己的信念。

  冷雪搖着頭,哭着說不出話來。藍星月的心沉了下去,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
強烈。「爲什麽!」藍星月吼道:「你爲什麽這麽做!你忘記了你是誰嗎?忘記
了你立下的誓言了嗎?」

  冷雪淚如泉湧泣不成聲地道:「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說着揮動手
臂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蒼白的面頰頓時浮現五道紅紅的指印,她還想再打
時,邊上的華戰一把她手臂抓住。「别亂來,否則後果自負!」華戰道。

  看到冷雪的反應,藍星月最後一絲僥幸也沒有了,眼前面的她不再是生死與
共的戰友,而是一個已變節投降的叛徒,她充滿着怒火的眼神之中浮起濃濃的蔑
視。在藍星月象蕩千秋一樣吊在空中被狂操一刻鍾後,司徒空将她從鐵鏈上解了
下來,按在冰冷的地闆上繼續如野獸一般奸淫着她。

  藍星月的花穴在經過肉棒近半個小時的反複的進出,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經減
輕了許多,同時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穴裏開始慢慢分泌粘液,令肉棒的進出變
得更加的順暢。肉體的痛苦減輕了,但心靈的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不
過當木已成舟、一切已成爲不可改變的現實,人總會認命。藍星月不再剛開始那
樣徒勞地反抗、驚恐地尖叫,她咬着牙,隻在感到實在難受得喘不過氣來才發出
低低的呻吟聲。

  看着英姿飒爽的絕色鳳戰士被奸淫,聽着急促響亮的噼啪聲響,囚室内的司
徒空手下個個欲火焚身難以自持。在得到老大的默許後,衆人開始淫辱起冷雪。
藍星月看到冷雪在敵人胯下沒多久便充盈起強烈的肉欲,心中更是充滿了對她的
鄙夷。在冷雪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聲,藍星月突然感到下體來一陣陣的麻
癢,頓時她的心中一凜,難道又會和上次一樣,會在強奸者的胯下亢奮起來。她
有些慌亂,竭力地凝聚心神壓制欲望的火苗,她告訴自己,不行,絕對不能再次
發生這樣的情況,否則她再沒臉面去面對白無瑕。不過還好,雖然她無法徹底消
除這種麻癢的感覺,卻沒有象上次那樣徹底失控。「我一定能挺住的!」藍星月
在心中默默地呐喊道。

  藍星月仰躺着象被打樁機轟擊近半個小時後,司徒空将她身體反轉了過來,
抓着她雪臀一刻不停繼續猛烈進攻。對面的冷雪和她一樣姿勢也是跪趴着,在她
身後男人大吼幾聲後将肉棒從她花穴中抽了出來,污穢地精液從花穴裏流淌出來。
雖然很快又有男人将肉棒捅了進去,但藍星月甯願與她互換,至少她是被人在奸
淫着,至少她還有着片刻短暫的喘息,而自己身後的司徒空根本就是野獸與機械
合成的恐怖怪物。雖然身體是被動的運動着,但她早已是香汗淋漓,整個人就象
是水裏撈起來,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

  在溫潤緊緻玉穴的高速抽動着的司徒空有些猶豫,如果換了平日裏,他會這
麽一直享受下去,直到幹死她或将她操出高潮來。但此時離天亮隻有幾個小時,
戰鬥馬上要開始,他不能在這裏一直這麽耗下去,還是得及快結束。但是不将她
幹到高潮,他又不甘心。思忖片刻,他一邊抽插着,一邊用手開始刺激着藍星月
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司徒空奸淫女人的時候很少會這麽去做,但不表示他不
會,相反他憑着野獸般的直覺,絕對是此道中的高手。

  頓時藍星月再難輕易壓制住肉欲,在經過與白無瑕的歡愛,她對性刺激變得
比以前更敏感。很快藍星月嬌嫩的乳頭開始高高挺起、從花唇間撥弄出來的陰蒂
慢慢充血腫脹、被高速抽插着的蜜穴滲出亮晶晶的愛液。但雖然身體充盈起了肉
欲,但心理的極度痛苦排斥厭惡再加上堅韌的意志,要令她産生極緻的亢奮,卻
并非那麽容易。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司徒空心中開始莫名地煩燥起來,鳳戰士到底是鳳
戰士,哪怕要在肉體上征服她們,也不是在一時半刻就是完成的任務。在無奈之
下,他撿起邊上的鐵鏈勒在她的脖子上,就象對付冷傲霜一樣,用窒息來提高她
身體的敏感度。

  「不要!」冷雪驚恐地大叫起來。但司徒空又怎麽會去聽她,黑色的鐵鏈纏
繞在了雪白迷人的脖頸上,随着鐵鏈的收緊,藍星月頓時無法呼吸。司徒空已經
是此道中的老手,在藍星月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會松一下鐵鏈,然後又繼續收緊。
這樣反反複複折騰了數分鍾,藍星月已被勒得奄奄一息。窒息雖然會分泌出令人
興奮的物質,也會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是因人而異,雖然藍星月身體産生
的了比剛才更強的肉欲,但依然沒有到達高潮的迹象。

  五髒俱焚的冷雪趁身後男人射精後撥出肉棒的空檔,連滾帶爬地沖到藍星月
身前,她試圖去拉她脖子上鐵鏈,但根本沒有用。「求你了,她快死了!快死了!」
冷雪哭着哀求司徒空。

  「她是自己找死!」司徒空手中的鐵鏈絲毫沒松。

  幾天來,冷雪多少知道司徒空的脾氣喜好,她知道藍星月如果不産生高潮,
今天就會被他活活地勒死。情急之下,她抱着藍星月,道:「星月,星月姐,你
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司徒空看到他的手下想拉開冷雪,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别動,然後将手中
的鐵鏈微微松開了一些。

  藍星月艱難地吸入了一絲絲的空氣,她看到摟着自己的冷雪,目光變得冰冷。
「你想……說……什麽!」她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冷雪不知該怎麽表達,她猶豫了半天道:「星月姐,你别克制欲望,否則你
會死的!」

  「死……就死!你是怕死……才當叛徒的吧。」藍星月輕蔑地看着冷雪道:
「别……叫我姐,别碰我,你……你讓我惡心!」

  「星月姐,你怎麽說我都沒關系,殺了我都沒關系。但你不能死,都已經看
到希望了,你不能死在這裏呀!」冷雪急得哭了起來。

  「滾開!」藍星月是多麽希望能活下去,多少希望能活到與白無瑕重逢那一
刻,但她是一個鳳戰士,絕不會貪生怕死,也絕不會向魔鬼低頭。

  冷雪還想說什麽,司徒空手中的鐵鏈驟然收緊,藍星月頓時翻起白眼痛苦莫
名。眼睜睜地看着藍星月快要勒死,冷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無論如何要讓她活
下去。想到這裏,她銀牙一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探入她的胯下,纖纖的
玉指在她最敏感的部分娴熟地愛撫起來。

  藍星月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雪,她想怒吼讓她滾開,但張着的
嘴卻發不任何的聲音。「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冷雪猛地低下頭,将藍星
月雪乳頂上的豔紅蓓蕾含進了嘴裏。

  司徒空隻有一雙手,抓着鐵鏈便無法再去刺激藍星月的敏感處,此時冷雪的
加入,頓時使她的肉欲迅速地充盈高漲起來,點點晶晶亮亮的愛液從藍星月的胯
間滴落下來。

  在長時間的窒息之下,藍星月已慢慢地開始神智不清,在鐵鏈松開的時候,
她開始高聲呻吟起來,而總在她快要清醒的時候,鐵鏈又使她無法呼吸。她産生
了幻覺,眼前的冷雪變成了白無瑕,不知什麽時候,兩人的雪峰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鐵鏈松開的時候,她們開始忘情相吻,在鐵鏈收緊的時候,冷雪象人工呼吸一
樣,希望讓她能吸到寶貴的空氣。

  「我愛你!」藍星月已徹底地陷入了幻覺之中。

  「我也愛你!我要,我很難受!給我!快點給我!」爲了激起藍星月的欲望
冷雪用更強烈的激情回應着對方。

  「無瑕!無瑕!抱我!抱緊我!」藍星月的欲望越來越高漲。

  聽到她喊無瑕的名字,冷雪一愣,心想難道她喜歡上了白無瑕?而司徒空則
更加亢奮,她和白無瑕有百合之好?那麽破了她的處的可能是白無瑕,那她還沒
有沒男人幹過!

  終于在窒息的幻覺中,藍星月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她高亢的尖叫聲中,司
徒空猛然松開手中的鐵鏈,象一座大山般将藍星月壓到在地。在最猛烈的撞擊下,
藍星月一次又一次挺起玉臀,迎合着身後的肉棒,司徒空爽得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在藍星月達到極緻亢奮之時,一發又一發的炙熱炮彈射入她花穴的最深處。

  被藍星月壓在身下的冷雪木然地躺着,感受着來自上方極具破壞性的沖擊力,
無論如果,她還活着,隻要活着總會有希望。而自己,活着與死了已經沒有任何
的分别。想到這裏,一行熱淚又從眼角滾滾地落下。

  獸欲得到發洩,司徒空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他抓着藍星月的頭發将她從地
上拖了起來。看到他捏開藍星月的小嘴,冷雪心中又一次充滿了悲痛之情。這個
野獸一樣的怪物不止一次在奸淫完自己後,強迫去吃他的尿。冷雪不忍再看,她
低下頭,但藍星月的驚恐的聲音卻刺穿了她的耳膜。

  「給你們十五分鍾時間。」即使是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司徒空也從沒象阿難
陀一樣不讓别人染指的想法。在震天的歡呼聲中,殘酷的輪奸開始了。

  司徒空穿好衣服,他看了看牆壁邊擺放着大屏幕電視,覺得有些奇怪。這裏
放個電視幹嘛?他走了過去,打開電視,放的正是白霜被調教成性權的的錄像。

  「媽的!這個老女人原來是個不出世的尤物!」司徒空心道。

  藍星月也看到了那些淫邪中帶着極度凄美畫面,「那是白無瑕的母親!」瞬
間她被深深地震撼。

                待續

  好了,出去旅遊去了,回來再說吧,按着目前的欲望,過年期間應該還能有
些更新吧。幻想即日



.
2017-1-13 08:02#4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當東方亮起晨光,數十艘登陸艇在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之下沖上落鳳島東西兩
側的沙灘。魔教未在沙灘開闊處而布設重兵,白無瑕的軍隊順利登陸後向縱深挺
進。在挺入到丘陵地帶,戰鬥變得激烈而膠着。白無瑕占據着制空權,所以掌握
主動,一個上午,接連突破敵人的三道防線。

  在指揮室中的司徒空見勢不對,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彈衣,依據地形之
利,向對方實施突襲。即使是司徒空,也無法以肉身抵擋槍彈,但激發身體的潛
能之人,無論是反應、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強太多,身着防彈衣後,戰力更
是大增。

  眼前落鳳島危在旦夕,雷破雖心中不願,但也隻能帶着數十高手上陣。幾番
突襲,雖折損十數人,但還是延緩了對方的進攻。但到了下午,雷破連着又派出
幾撥人馬,但收效卻沒此前大,而且傷亡慘重。僥幸逃回來的人,個個都面帶懼
色,沖入敵陣後,他們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着了防彈衣,一樣被亂
槍打死。雷破心知對方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來,但沒想到數量會有這
麽多,眼看帶來的高手死傷大半,他感到要撐到阿難陀來并沒有那麽容易。

  夜色降臨,戰争依然在繼續。魔教指揮部司徒空、羅西傑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羅西傑焦燥地來回踱着步道:「按着這樣的情況,能撐過這個晚上算不錯了,
阿難陀最快也後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麽辦?」雷破神色更是驚惶道:「對方太厲害了,先不說空中優勢,
對方的狙擊手也比我們的強太多了,光是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對方有一批怪異
能力的人,我帶去的人幾乎都死光了。剛才據『黑潮』逃回來的一個人說,他們
幾十人守在陣地上,突然之間象入了魔一樣不會動彈,全部被沖上來的人打死。
現在這事已傳開了,說對方有妖術,根本打不赢,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現在該怎
麽辦?」

  司徒空雙眉緊鎖,隔了半晌終于道:「談判。」一時間房間裏的人都沒說話,
這個念頭在他們心中也是轉過了幾遍。片刻,羅西傑道:「爲今之際,也隻有這
個法子,想辦法拖延時間。」

  雷破有些猶豫地道:「真把白霜給他?」

  羅西傑冷哼一聲道:「那你還有什麽辦法?莫非你對白無瑕說,你母親在我
們這裏,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認爲她會聽嗎?」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來,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誰去?」雷破心猛然一跳,
心中罵道,難道什麽事都讓他上,這也太不公平了。好在一旁的羅西傑道:「雷
破對島上的情況更熟悉,萬一有個變數,他在好些,還是我去吧。」

  司徒空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羅兄了,一切小心。」在關鍵時刻,羅西傑
敢于承擔,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羅西傑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羅西傑走後,司徒空對雷破道:「你在這裏守着,我到下面休息一會兒,有
什麽事下來和我說。」雷破恭敬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是忿忿。白霜還有剛抓來的
藍星月都關在下面,自己冒着生命危險沖鋒在前,他在這個時間還想着玩女人。
走到門口時,司徒空突然扭頭道:「下面房間裏有電視機嗎?」頓時雷破眼前閃
過金星,這厮玩女人還要電視機,估計是發現了那個錄像,不過他依然恭敬地道:
「我馬上讓人送來。」

  「讓華戰來拿好了。」說着司徒空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等司徒空走後,雷破狠狠地罵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
一股熱流在小腹中湧動翻滾。戰鬥打響後,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回了落鳳獄中,
雖然他極想趕去落鳳獄,發洩一下心中無名邪火,但還是克制住了沖動,拿起電
話打給各個首領,命令他們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進房間,一絲不挂的白霜被繩索綁着吊在屋子的中央。兩人對視片
刻,在他兇獸一般的眼神逼視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懼,不由自主地轉移開了
視線。司徒空見過白霜一面,印象中她雖風韻猶存,但畢竟韶華已逝,而且當時
他心中記挂着落鳳獄中的那些個絕色鳳戰士,所以也就沒将她放在心上。但看到
那錄像後,頓時勾起了他無比強烈的欲望,此時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滿着無窮無盡
的魅力和誘惑。

  司徒空向來直接,不喜歡多廢話,既然欲火已然高漲,那就先幹了再說。三
除五下二脫光衣服,雙手抓着白霜豐滿的雙乳一陣狂揉亂搓,然後轉到了她的身
後,巨大無比的肉棒粗魯地撥開肥美花唇捅進她的花穴裏。

  白霜咬着牙,忍受着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痛苦,槍炮聲已經響了一天,不知
現在戰況如何,自己與女兒何時能夠相見,是勝利後的喜悅重逢?還是失敗後和
自己一樣淪爲階下囚?突然,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男子抱着一個大電視走了進來,
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錄像,自己還得再次面對過去那段恥辱的曆史。緊
接着,她看到跟着進來的另一個男子手中挾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因爲背對着
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膚如雪,難道是無瑕?陡然之
間,她屏住呼吸,心象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

  「不是你女兒,她叫藍星月,是你女兒的好朋友,剛剛早上被抓來的。」在
身後的司徒空說話時,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藍星月被放在地下時看到了白霜,同時也看到了司徒空将大半截巨碩肉棒刺
進的她的身體。「白……你……你是無瑕的……母親?」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藍星月想起在出發前,她信心滿滿地對白無瑕說:我一定會救回你的母親。但是
此時此刻,第一次與無瑕的母親面對面,卻是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污辱。

  「你……你是無瑕的朋……啊!」話音未落,身後的司徒空驟然發力,猛地
将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野蠻攻擊,白霜不禁失聲尖叫
起來。

  頓時藍星月熱血上湧,掙紮着想沖過去,吼道:「司徒空,你這個畜牲,放
開她,有種你沖我來,别碰她!」司徒空的手下嚴橫抓着她雙剪在身後的雙手,
她根本無法動彈。

  司徒空将肉棒一插到底後便開始猛烈的沖擊,相比藍星月、冷雪,白霜的屁
股要更加豐滿,股肉也不如她們結實,所以當兩人肉體相撞時,「噼啪」聲無比
響亮,聞之令人驚心動魄。白霜望着眼前英氣飒爽更怒火洶湧的藍星月,拚命咬
着牙不吭聲,看她對自己關心的神情,定是女兒的好朋友,她還那麽年輕,卻那
麽勇敢,自己也要堅強一定,不能讓自己女兒的朋友看輕了。

  「沒……我……沒事的。」踮着腳尖、赤裸身體劇烈搖晃着的白霜看到藍星
月的眼中浮現起晶亮的淚光。

  「阿姨,你放心,無瑕一定很快會來救你的。」看着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被
奸淫,藍星月比自己被污辱還要難過百倍。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哈!别說什麽夢話了,白無瑕自不量力,帶來的人死
了差不多了,現在已被切斷退路重重包圍。」

  「不可能!」藍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可能不可能天亮後自然你們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
地道。

  藍星月看到白霜臉上已滿是驚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别去信他,無瑕不
會敗的。」

  雖然有藍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時奸淫自己的人應該是
這島上地位頗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風,哪有餘暇來做這事。她又想到羅西傑
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感到慌張。

  此時,一旁的華戰已經放好了電視,接上電源後,屏幕中開始出現年輕時白
霜的身影。雖然已經看到過,但藍星月看着屏幕中白霜被強暴、被SM的畫面,
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極度震撼。

  「孩子,别去看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對藍星月道。

  「唔。」藍星月重重點了點頭,扭過頭不去看那淫邪中卻又帶着極緻凄美的
畫面。

  「老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早上才那麽點時間,根本沒爽。」抓着藍星月
的嚴橫早已欲火難捺。

  「想幹就幹吧。」司徒空道。這落鳳島之戰,如果憑着現有力量打敗白無瑕,
他多少還有些功勞,但現在看來連兩天都撐不住,也着實讓人感到無趣。後面即
使通過談判拖延了時間,等到阿難陀趕到擊敗了對方,卻也與自己無甚關系。白
無瑕既然一心救母,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則就是玉石俱焚。所以,他也并
不太關心戰局,心中煩悶隻有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洩。

  「謝謝老大!」嚴橫近水樓台先得月,一把将藍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後急
不可待地開始脫起褲子。

  藍星月突然感到極度恐懼,掙紮着想逃,卻被嚴橫一腳踩住小腹。他一邊胡
亂地扒拉着褲子,一邊道:「逃什麽,你逃得掉嗎?又不是沒被老子幹過!」

  藍星月和白霜一樣,在與白無瑕人有密切關聯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
恥辱與懼怕。白霜還好點,面對的隻是女兒的朋友,而對于藍星月來說,白無瑕
是她愛的人,雖然不曾有結婚這樣的世俗儀式,但在她心中這輩子就認定她一個
人了。兩人雖然是同性,但白無瑕相對強勢,藍星月的角色類似女性多一點,所
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無瑕的母親也是她的母親,更準确地說是婆婆。如果在
母親面前被奸淫,那還好點,無論何種情況,母親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女兒,但婆
婆就不一樣,親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婦被輪奸,她會怎麽想?更何況,同性之間
的愛,本來就不被社會大衆認可,如果以後白霜不同意自己和無瑕在一起,那又
該怎麽辦?想到這裏,藍星月更加慌亂,就象一條被釘在案闆上的魚般不停地撲
騰。

  看到藍星月的反應,白霜心中一陣陣刺痛,爲了救自己,讓這個麽好的一個
女孩慘遭淩辱,她感到無比内疚。她喃喃地顫聲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
害了你。」說話間,雙眸也閃爍起晶瑩的淚光。

  脫光了衣服的嚴橫大感詫異,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後,他奸淫過她一次。她
不知是脫力還是絕望了,在十五鍾的時間裏,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躏。而此時,她
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就象沒開苞的黃花閨女被強奸一樣,這般的恐懼、這般的
驚惶。不過,她這樣的激烈反應卻令他無比的亢奮。

  在冰冷的地闆上,充斥獸欲的搏鬥異常激烈,嚴橫并沒有用絕對的力量制服
她,而是象貓抓老鼠一樣戲耍着她。有時甚至故意讓她逃脫,然後抓着她的玉足
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華戰也按捺不住,脫得赤條條地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你們能不能放過她,能不能别這樣,求你們了。」看到藍星月痛苦絕望的
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卻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讓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繼續猛烈沖撞
着道:「這女人不僅僅是你女兒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卻見到藍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臉上恐懼之色更濃。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兒什麽關系?」司徒空又道。

  「别聽他說的,他說的不是真的。」藍星月忍不住沖白霜叫道。

  「我都沒說哩,怎麽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藍星月頓時語塞,此時華
戰按住她的上體,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要幹就快點,不然換我來!」嚴橫哈哈
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難得讓一次兄弟呵。」說着雙手抓住藍星月的
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長勻稱的雙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兩邊。在藍星月慘叫聲
中,暗紅色猶如鵝卵般的龜頭硬生生擠入了緊緻的穴口。

  「不買關子了,告訴你吧,她喜歡你女兒,她和你女兒是同性戀。」司徒空
笑道。

  白霜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道,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女兒怎麽會……不會的。」雖然時代在進步,但同性之間的愛還是不被大多數
人認可,白霜雖然經曆過許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較傳統。她生了無瑕,爲了遵從
丈夫的意願,讓她跟了自己的姓。但當時她想,如果生第二個,一定說服丈夫讓
孩子姓景。後來丈夫死了,這個願望成爲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無瑕有了孩子,
她一定要讓其中一個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兇器一點點刺穿身體的藍星月,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神
情中更多幾分羞愧痛苦,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她明知在這個時刻不應該去問,但
還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說的不是真……真的吧。」

  藍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顆大顆的淚珠從雙眸中滾滾落下,聽到
白霜的話時,她終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
……不是的。」雖然藍星月說不是,但白霜畢竟是過來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
徒空所言非虛,這個女孩與無瑕之間的關系絕非是朋友這麽簡單。一時間,她有
些不知所措,從内心來說,她不認同這種愛,但她爲了自己不顧生死,更慘遭淩
辱,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麽呢?看着她痛哭失聲,情緒幾已失控,白霜道:「孩
子,無論你和無瑕什麽關系,一切以後再說,我知道現在你很難過,很痛苦,但
隻有咬牙挺住,别讓敵人将我們看輕了。」由于身後猛烈的沖撞,白霜的話斷斷
續續,但藍星月還是聽明白了。此時嚴橫粗碩的肉棒已經整根刺入了她的身體,
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斷地深深吸氣,終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緒。

  「這就對了,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白霜道。

  在藍星月咬牙忍受着沖擊時,白霜彎曲的秀眉緊皺了起來,在身後肉棒高速
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來越癢。換了以前,實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時
她卻不想在這個不知是女兒朋友還是愛的人面前醜态畢露。但俗話說,女人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雖然過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這個年紀再加過往性奴的經
曆,她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會出水,更何況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雖然
看似一直用蠻力抽插,但其實招招點到她最敏感最騷癢的地方。

  白霜雖然沒說,但藍星月憑着直覺感到她對同性之間的愛并不太認可,但她
說得不錯,一切以後再說,現在身處囚籠,任人蹂躏,說這些還有何意義。但話
是這麽說,她心依然忐忑慌亂,她時不時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麽時候,她那雪
白巍峨的雙乳猶如充了氣般鼓了起來,乳頭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
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腫脹,就象被掰開的包子,一縷縷亮晶晶的粘液源
源不斷地從花唇間挂落下來。

  白霜也注意到藍星月詫異的神情,她臉漲得更紅,不知道如何解釋,隻有咬
着牙死死的抵禦着體内如火山般越來越炙熱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叠起,藍星月其實是能夠理解她的,自己也不
是在奸淫之下亢奮起來過,她臉上不再有驚詫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
克制欲望,但卻一樣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間裏最焦燥難捺的當屬華戰了,看到嚴橫一臉亢奮幹得起勁,也不好意思
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決不了心中的饑渴。憋了半天,他實在忍
不住道:「嚴橫,換了姿勢,你躺下,讓她在上面。」兩人搭檔許久,嚴橫自然
知道他想幹嘛,雖然多少有些不情願,但華戰畢竟是他大哥,隻得翻了個身,讓
藍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華戰蹲在邊上,手掌撫摸着藍星月渾圓結實的玉臀道:「老大,這妞的屁眼
不知道有沒有被男人操過,我試試?」

  司徒空此時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應道:「去試吧。」華戰心花怒放,
興奮地高高舉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頓時雪白的玉臀顯出五條
血紅指印來。緊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溝中,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慘叫
起來,華戰的手指已捅進她的菊穴中。「你屁眼有沒有被男人操過?夾着我手指
了,媽的,還真緊,還要動!還想把我擠出來,你擠得出來嗎?」華戰一邊用手
指不停摳挖,一邊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藍星月當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她的菊穴在破處時淩夢蝶曾進入過,但那時
她處于極度的亢奮之中,而身爲雙性人的淩夢蝶肉棒也并不粗碩。爾後在與白無
瑕歡愛時,偶爾白無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陽具也曾進入過,但那時她身體充盈着欲
望,所以并沒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時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兇器,又面對
着自己愛人的母親,雖然捅進去的隻是一根手指,但藍星月卻感到比死還要難受。

  華戰死命地摳挖了一陣,然後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頓時藍星月的叫
聲更加凄慘。「媽的,屁眼真緊,肯定沒被男人幹苞過!」兩根手指插進後,華
戰将無名指也頂在菊穴口,但試了幾次都感覺插不進去。

  聽到華戰的怪叫和藍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還沒被男人搞過,
我先來。」他就是這麽直接之人,換了旁人已經答應下屬也不太好出爾反爾,但
司徒空卻不管這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要自己來。

  華戰大感後悔,早知不那麽啰嗦多話了,不過他臉上不敢有絲毫不滿,立馬
将手指從藍星月的菊穴裏撥了出來道:「老大,你來。」躺上地上的嚴橫連也準
備起身,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沒事,難道一起玩下,沒關系的。」說着将白霜
背向上放到了藍星月的背上。

  當和白霜緊緊貼着,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司徒空并沒有馬上
開始對她菊穴發動進攻,而且還繼續幹着她背上的白霜。她從沒想過,自己與無
瑕的母親第一次的見面會是這樣的方式。她身體裏插着男人兇器,而無瑕的母親
則在她背上如騎馬般前後起伏,她潤濕炙熱的私處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軟的雙乳
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過。突然她想到無瑕,她們曾也這樣的姿态相擁,那時她們
都沉浸在極緻的快樂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懼,剛才司徒空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白無瑕真的被他們抓住了,如果也是這樣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該怎麽辦?
她腦海中又閃過她們一起被那個叫夜雙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畫面,但那時不一樣,
那隻能說是個遊戲,而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獄。

  「别傻站着,讓她們給你吹吹,洩洩火。」司徒空對邊上站着的華戰道。

  「好的。」華戰道。兩人被上下兩個男人包夾着,連摸她們的奶子都困難,
要想洩火也隻有她們的小嘴了。華戰挺着肉棒道:「你們哪個來。」當然沒有人
會理會他,他隻得捏開她們的小嘴,将肉棒捅進她們的嘴裏,進行着如活塞式的
運動。在伸入藍星月嘴裏時,她死命去咬,還好華戰早就将真氣貫入,任她再咬
也無濟于事。此時,屏幕中正放着白霜口交的畫面,隻見她隻有短短幾秒、十幾
秒就令男人一瀉如注,華戰看得驚歎不已。

  「你給我用心點舔!」華戰命令道。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動不動,他惱怒地撥
出肉棒象鞭子一樣抽打着她兩頰,「你舔不舔!」見白霜依然不爲所動,華戰便
用肉棒開始抽打藍星月的臉。雖然這并不會帶來太大的傷害,但無疑是對人的尊
嚴極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别打了,我做就是了。」藍星月聞言急道:
「别,别去做,讓他打好了。」白霜貼在藍星月的耳邊道:「孩子,沒事的,你
爲了救我受了那麽大的罪,能爲你做些什麽我會心安。」說着張開紅唇,将已伸
到嘴邊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爲了讓眼前這醜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
霜用柔軟滑膩的舌頭卷住棒身,然後用力一吸。頓時,華戰爽到怪叫起來:「媽
的,真厲害,真他們的爽,怪不得電視上的那男人這麽沒用,這嘴,這嘴他媽吸
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将手插入了藍星月的股間,白霜花穴裏流淌出的愛液灌入股溝,菊穴
已經極爲濕潤,于是肉棒從白霜的花穴裏抽了出來,頂在藍星月的菊穴口上。他
沒有馬上進攻菊穴原來是讓白霜流出的愛液當潤滑劑來用。這個意圖白霜與藍星
月也都察覺到了,兩人心中湧起強烈的悲恸。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股間傳來,藍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來。雖然看不到,
但白霜清晰地察覺到那巨碩無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體
驟然緊繃,人僵硬地象塊石頭。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時的痛苦情形,如
果身體繃得太緊,菊穴一定會被撕裂,弄不好會被活生生地奸淫緻死。白霜不由
地急道:「你得放松,要放松。」因爲嘴裏含着肉棒,她的話含糊不清連自己也
聽不清楚。情急之下,她扭着頭将嘴裏的肉棒吐了出來繼續道:「你這樣會下面
會被撕裂的,弄不好會死的,啊!」剛說了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陣劇痛,
藍星月反剪在身後雙手突然用力抓着她。

  「死就死,沒什麽好怕的。」藍星月嘶叫道。

  「無瑕還在等着我們,一定要挺住。」白霜說着望了望屏幕中的自己道:
「孩子,煎過最黑暗就會有光明。」

  藍星月聞言一震,白霜說得沒錯,無瑕還在等着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她
畢竟是鳳戰士,意志遠比常人要堅韌得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藍星月将挺起的
身體慢慢伏了下去,此時背後傳來司徒空贊許的聲音:「不錯。」他顯然也不想
真的弄傷藍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将巨碩的肉棒棒一點一點地刺入狹窄無比菊
穴深處。當菊穴剛剛開始适應這巨大的異物,肉棒便開始強橫的沖擊起來,沒幾
下,藍星月身體前沖得太厲害,最下面墊底的嚴橫肉棒從她花穴裏滑了出來。
「老大,讓我出來吧。」嚴橫從下面爬了出來,老大太厲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
他也真有點不太适應。

  待嚴橫爬出後,司徒空用手一撥,将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後讓藍星月跪
趴在她身上。猛烈的沖撞繼續進行,這一次白霜與藍星月面對着面,身體貼着身
體,令她們感到比方才還要強烈的羞恥。幹了一會兒,司徒空将肉棒從藍星月的
菊穴裏撥了出來,重新又插進了白霜的花穴中。藍星月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見
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體劇烈搖擺。白霜看到了藍星月關切的眼神,「沒事的。」
白霜道。

  站在邊上的華戰、嚴橫看到司徒空将肉棒插進白霜的身體,頓時象蔫了的公
雞無精打彩,老大幹女人向來沒個時間,動辄就幾個小時,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
麽時候去。眼前的場面如此激烈,屏幕裏放着的更是令人熱血贲張的畫面,他們
實在想真沒得搞自己撸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态,隻能夾着雙
腿人哆嗦着強忍着滔天的欲火。

  幹了約有十來分鍾,白霜臉龐漲得血紅,身體已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着肉棒
的抽插。她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更急促地喘息着,雖然仍緊緊咬着牙齒,但
帶着鼻音的嗚咽聲卻響了起來。

  藍星月感到無措,自己該怎麽辦?是想辦法幫助她克制欲望?還是告訴她沒
關系,自己不會在意的。想來想去,她想不出一個辦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
話來。

  再過了會兒,白霜變得越來越焦燥,那種因欲望而産生的騷癢從胯間、從乳
頭傳遍了全身,更癢到了骨髓裏。她想去抓,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扭動着赤
裸胴體,弄得緊貼着她的藍星月身上也癢癢的。終于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來,藍
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沒事的,沒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達欲望巅峰時,司徒空突然将肉棒從她花穴裏抽了出來,沾滿
白霜晶亮愛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藍星月的花穴裏。藍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後卻
感到一絲欣慰,如果有得選擇,她甯願身後的那猙獰恐怖的兇器一直在她的身體
裏,她甯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那東西去侵犯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

  填滿花穴的肉棒驟然抽離,白霜頓時感到無比強烈的失落與空虛,同時花穴
裏更象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她不停地挺起扭動着胯部,象是找尋到能令花穴
止癢的東西。好半晌,白霜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雖然身體依然渴望,但人總算
清醒了不少。她看到趴在身上藍星月身體劇烈前後搖擺,明白那兇器此時在她的
身體裏,但她卻絲毫不顧及自己,一直用關心擔憂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個好
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沒事,孩子,管好自己,别爲我擔心。」白
霜愛憐地望着她道。

  看着白霜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藍星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點了點頭,凝聚
心神開始抵禦起自己經受着的巨大痛苦。

  幹了約七八分鍾,電視屏幕中放着白霜與人肛交時的畫面。從性刺激上說,
菊穴遠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爲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司徒空看到這個畫面,心
念一動,摟着兩個人一翻身,頓時變成藍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則趴伏在她
身上。

  在肉棒從花穴中抽離時,藍星月叫道:「不要,你别碰她。」看到她焦急的
樣子,白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她和藍星月一樣,如果有得選擇,她
也希望身後的象野獸一樣的男人隻奸淫自己。片刻後,她感到自己兩邊股肉被強
行掰開,她知道他想幹什麽,雖然心中充滿着恐懼,但她竭力控制着情緒。她不
想讓自己身下的女孩擔心。她的年紀應該和無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許還小一、兩
歲,她的容貌是那麽美麗,她的身體是那麽青春,爲了救自己,她受了那麽多的
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媽的人,應該由自己去盡力保護她,即使保護不了,也要給
她哪怕一絲絲的安慰、一點點的幫助。白霜這樣想着,雖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
的恥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靜,象一個慈愛的母親般望着身下一臉焦急的美麗女孩。

  羅西傑單槍匹馬地走入了白無瑕的營帳。營帳内除了白無瑕還有七八個人,
除了極道天使的人外,宮明月與依蘿蘭站在白無瑕的身後。

  「早聞你的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羅西傑滿臉笑容象是見到故友一般。

  「别說什麽客套話,你是來投降的嗎?」白無瑕神色如池水般波瀾不驚。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點上風,以爲自己赢定了嗎?」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嗎?」

  羅西傑微微有些色變道:「說你們赢定了還爲時尚早吧!」

  白無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勢道:「那你就請回吧,如果到明天這個時候,在
這個島上你們哪怕還有這麽一塊立足之處,這仗就算是我輸了。」

  羅西傑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這樣,你也别想得償所願,我死了一定
也會拖上你的母親。」

  白無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講盡人事,聽天命,我爲救母親已傾盡全力,如
果老天真的不長眼,一定不讓我們有相見之日,那麽也隻拉上你們所有人爲她陪
葬。」

  羅西傑見威脅無效便又和顔悅色地道:「事情總還有回旋的餘地,雖然近年
來,我們與你們也有些小沖突,但畢竟也無深仇大恨。你母親雖然被我們抓了,
這幾年過得到也不是什麽非人的生活。那個抓你媽的是我教中的武聖牧雲求敗,
後來不知怎麽突然喜歡上你媽,對她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與
其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我們将你母親放了,你休戰罷兵如
何?」

  白無瑕心中湧起一陣狂喜,但面上卻絲毫不動聲音。雖然決意攻打落鳳島,
但如何平安地将母親救出卻是個大問題。就如他所說,在徹底戰敗那一刻,對方
很有可能殺掉母親來洩憤。所以,在得知母親的關押地點後,她就不顧一切冒險
實施營救。當然此時這種局面也是她考慮過的,放還母親,對魔教并無多大損失,
用數千條性命來換,這生意對方應該會做。

  「淩晨突襲那些人有多少人活着,藍星月活着嗎?」這是白無瑕除了母親之
外最關心的問題。

  羅西傑道:「藍星月沒死,其他活着的還有三人。」

  「有沒有一個叫淩夢蝶的。」白無瑕又問道。

  羅西傑苦笑道:「你的人骨頭都硬得很,都沒說名字。」

  「其中有沒有一個是雙性人的。」白無瑕道,雖然淩夢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
藍星月重,但畢竟是最早從雙生之門裏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間多少也有些牽絆。

  「是有一個。」羅西傑道。

  藍星月沒死,淩夢蝶也沒死,這讓白無瑕感到欣慰,道:「要罷兵,除了放
了母親,這幾人,還有連同落鳳獄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這不可能!」羅西傑道:「你幾個手下,那個叫淩夢蝶還給你都沒問題,
但藍星月不行,那些落鳳獄裏關押着的人更不行。她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你救她們做什麽?我們并非沒有一戰之力,而是不想毫無意思的死那麽多人。放
你母親,我們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着你和鳳成爲一體,她們可是
我們千百年的宿敵。面對千百年來的敵人,我們甯願死戰到底。」

  白無瑕冷冷地看着他,終于道:「那你請回吧,我們戰場上見。」

  「哈哈!」羅西傑大笑,臉上浮現起猙獰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
就戰個一死方休吧,告辭。」說着拱了拱手,扭頭朝門外走去。在他一隻腳跨出
門時,白無瑕突然道:「等等。」

  羅西傑身形頓了下來,他沒有轉身道:「你還想說什麽?」

  「落鳳獄裏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藍星月必須要還給我,這沒得商量。這與鳳
無關,是我與她的事。」白無瑕終于攤出自己最後底牌。

  一時帳房内的空氣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羅西傑轉過身,臉上浮起笑容道:
「好說,好說,就算是我給白大小姐的一個人情吧。」

                待續

  春了期間沒寫什麽,旅遊回來後就牙痛,然後去了老婆家,這兩天才回來。
其實更新這慢,還有一個原因是落鳳島之戰怎麽寫,救人,采取這種大規模戰争
的方式并不是上策。不過逼得魔教主動交出白霜,倒也不失可能理解成爲白無瑕
的一種算計,這樣更說得通一些。不過,總是寫到H的地方比較有動力一點,戰
争、過渡這些簡化一些也沒辦法吧。年已經過去大半,再次祝各位在新的一年裏
順順利利的。幻想即日





.
2017-2-4 20:56#4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0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0

  

  整根肉棒將白霜的花穴塞得不留一絲縫隙,司徒空在開始沖擊時抓著白霜反
剪在身後手臂,將她低伏著身體拎了起來,這時藍星月才發現,白霜依然充血腫
脹的花唇間空空蕩蕩,她才赫然發現,原來象剛才一樣,司徒空將兇器刺入白霜
的後庭。剛才她感受過那種似乎將身體劈成兩半的痛苦,頓時臉上的惶恐關切之
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頭一熱,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沒那麽痛的。」
她竭力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的,別擔心了。」無論她們能否沖破黑暗重見光
明,但此時黑暗卻依然將她們重重籠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她們之間說的最多
的一句是「沒事的」。在白無瑕滿心喜悅地等待著母女、愛人的重逢,她們互相
扶持著依然還在煉獄之中蹒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靜也保持不了,菊穴被猛烈地抽插,那種強烈的膨脹
感,令依然騷癢著的花穴更加難受。她咬牙堅持著半晌,終於呻吟了起來,起初
還是低低的呻吟,到後來聲音越來越響,源源不斷的愛液從敞開的花唇裏湧出,
滴落在藍星月的花穴、大腿還有小腹上。

  看著白霜難過的樣子,藍星月憂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沒事的,阿姨,沒
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沒事的。」

  白霜呻吟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
後,以後別和無瑕說。」白霜並不知道女兒也看到過此時正在放的那錄像,做母
親總希望在女兒面前表現得完美一些,雖然在女兒的面前曾被強奸,但她表現得
堅貞不屈,她不希望女兒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這樣淫蕩的時候,而眼前的人,卻
恰恰與女兒有著極親密的關係。

  藍星月哽咽著道:「我不會說,不會說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親,真的,
真的。」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霜松了一口氣,她正想任憑欲望徹底的引爆自己,突然
司徒空猛地一推,頓時她撲到在藍星月身上。「不要!」她叫著,但肉棒依然從
她菊穴中抽了出來,這一聲「不要」,是欲望驅使還是不想身後的男人去侵犯藍
星月,隻有她自己知道。

  「沒事的,沒事的。」藍星月如果雙手不是被反綁在身後,一定會緊緊抱住
趴在自己身上、赤裸胴體、瑟瑟顫抖的白霜。炙熱的肉棒又一次捅進了她的身體,
但她的心神依然還放在白霜的身上。

  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從欲望的深淵中清醒過來,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卻也
不知道該說什麽。

  「阿姨,再忍一忍,很快無瑕就會救我們出去的。」藍星月在白霜的耳邊安
慰道。

  司徒空大笑起來,道:「救你們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槍炮聲好象小
了許多,戰鬥應該快結束了。聽說白無瑕也是個大美人,希望見到她時別是一具
冰冷的屍體就好。」

  「放屁!你胡說什麽!」藍星月怒叱道。

  「不會,無瑕不會死的。」白霜忍不住道。相比藍星月,她對此戰的勝負更
爲擔憂。

  「刀槍無眼,誰又能保證呢?」司徒空繼續打擊著她們的信心。

  「那人答應過,不會傷害我女兒。」情急之下,白霜想起了羅西傑的承諾。

  「是誰說的,在這島上我最大,隻有我說了算。」司徒空道。

  「是,是……」白霜並不知道神煞羅西傑的名字,但聽到雷破叫他羅兄,便
道:「是那姓羅的說的,他說即使抓住了我女兒,也會完好無損讓我見上一面。」

  「原來是羅西傑,你給了他什麽好處,他才這麽說的。」司徒空道。

  白霜頓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說。司徒空笑道:「我說過,在這裏他
說了不算。」

  白霜慘然道:「我還有什麽資格和你們談條件,能做的無非盡量去滿足你們
的欲望。」

  「阿姨,別去相信他,無瑕不會敗的,不會被他們抓,更不會死的。」藍星
月急叫道。

  司徒空冷然一笑道:「如果不是你們中間出了叛徒,這一仗還有得打。」

  藍星月神色黯然,白霜更是失聲叫道:「什麽?叛徒!這什麽意思?怎麽一
回事?」看到白霜焦急的眼神,藍星月隻有硬著頭皮道:「有人傳遞出了假的情
服。」白霜又一次驚叫,本來她就對這一仗憂心重重,此時更是亂了方寸。隔了
半晌,白霜轉過頭道:「無論如何,請你別傷害我的女兒,行嗎?」

  「到時候再說吧,你讓老子爽,我盡量讓手下活捉她。說來她身爲極道天使
的首領,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爲她撐腰。如果願意和我們合作,到還有幾分化
敵爲友的可能吧。」司徒空道。這話倒也並不虛,極道天使雖然是崛起不久的組
織,但它背有一股極其強大和神秘的力量存在,這股力量絕對不容小觑。

  就如當年,身陷日本最強大地下組織的牢籠,又被調教成性奴,丈夫也死在
自己的面前,明明已毫無希望,但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白霜甘願爲女兒做一切
事。此時也是一樣,雖然知道與魔教合作是助纣爲虐,白無瑕肯定不會這麽做,
但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自己都會拚命爭取的。「我會滿足你所有要求,隻要你
別傷害我的女兒。」白霜咬著牙道。

  聽到白霜的話,看著電視中她爲女兒所做的一切,藍星月感受了她如天高、
比海深的母愛,一時之間心神激蕩,不知說什麽好了。她問自己,是不是也能夠
爲白無瑕做任何事,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

  「那電視裏放的都是真的,還是剪輯出來的?」司徒空道。一個女人能夠僅
靠著花穴流出的淫水讓女兒在沒一滴水的情況下活上一個月,這讓人匪夷所思無
法置信。還有,連續數小時一直保持高度的亢奮,每隔幾分種來一次高潮,他自
诩是性交的超人,卻也令他生出自愧不如的之感。

  「是真的。」白霜道。

  「你現在還能象這樣幾個小時一直亢奮嗎?」司徒空道。

  白霜遲疑一下了道:「現在做不到的。」

  「爲什麽,你這個年紀不是欲望最亢奮的時候嗎?」司徒空停下肉棒的活塞
運動道。他幹女人一般很少說話,但眼前這個美少婦絕對是個神奇無比的存在,
強烈地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將白霜給問住了,爲什麽?如果不是親身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根
本是無法想象的。隻有在長達數月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讓自己保持高漲的情欲,
是根本無法做到象電視裏一樣的。想到許久,白霜才道:「那個時候不一樣,年
輕,體力好,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有那麽一個過程,才會這樣。」

  「那個叫浦田絕狼真是高人。」司徒空歎道,他很少佩服一個,但看這錄像,
他居然有點佩服起他來,「如果再被調教,還能象以前一樣嗎?」

  白霜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果還要回到重前的日子,真還不如
死了算了。「應該做不到吧,畢竟人老了。」白霜道。

  「那麽現在你盡力的話一個小時裏能夠亢奮多少次?」司徒空問道。

  白霜嬌軀顫抖得更劇烈,她遲疑的道:「我不知道,三、四次會有吧。」

  「這麽少?」司徒空瞥了一眼屏幕,道:「你最高記錄一個小時能來二、三
十次高潮,現在隻有三、四次,差距也太大了吧。」

  白霜胴體一震道:「那是過去,現在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去做的。

  「多也不多說,有個十次、八次算你盡力了。」司徒空道。

  「能不能把手上的繩索解開。」白霜道。說實話她真也不知道此時自己一個
小時夠亢奮多次,但事到如今也是勉強一試了。

  聽著兩人對話,看到白霜淒然決絕的神情,藍星月不知該說什麽,讓她別相
信司徒空?讓她別這麽去做?但這話她會聽嗎?一個母親抛棄尊嚴,爲女兒爭取
哪怕看起來是可笑、很渺茫的希望,這樣做對嗎?值得嗎?一時間她感到極度的
迷惘。

  看到司徒空解開白霜手上的繩索,準備提槍進攻,藍星月含著淚道:「阿姨
……」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白霜向著慘然一笑道:「星月,等下阿姨會象電視裏一樣,很……很不堪入
目的,你就閉上眼睛躺著吧。阿姨也是沒辦法,隻要無瑕平平平安,隻要無瑕她
活著,什麽都不重要的。我也知道他或許是在騙我,是故意這麽說說的,但我還
能爲無瑕做些什麽呢?」

  身後的司徒空笑道:「我可沒騙你,盡可能讓你女兒活著,如果她願意和我
們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藍星月想說,無瑕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的,但話在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對於
一個母親來說,一絲的希望,哪怕是一絲很渺茫的希望,也會給她無窮無盡的力
量。她喃喃地道:「阿姨,你……你是天底下最偉大的母親。」

  「藍星月,你和無瑕也算是相親相愛之人,你就不想爲無瑕做些什麽?」司
徒空道。雖然羅西傑去談判還沒回來,但憑著藍星月與白無瑕的關係,她一定會
把藍星月也要過去的。也就是說,或許明天早上,眼前的兩個人都將離開這裏。
雖然等阿難陀趕到,還有可能再次抓到她們,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這多少令他
有些遺憾,感到沒有幹過瘾。他以前不用脅迫手段,並非他不懂,而是不屑,因
爲有充足的時間,他可以憑著絕對的力量獲得自己想得到的,但現在時間不多,
要好好享受她們極緻的情欲、亢奮的身體也隻能這麽辦了。

  藍星月一愣頓時不知說什麽好。白霜柔聲道:「孩子,就我行了,你就管好
自己就行了。」

  白霜這麽說倒令藍星月慚愧,她道:「司徒空,你想我做什麽?」

  司徒空笑道:「也不需要你做什麽,早上操你的時候,差點把你弄死才把你
搞興奮,這樣,我也給你松綁,等下白無瑕的媽亢奮起的時候,你去搞搞她,讓
她更亢奮一點,這總不難吧?還有,如果你能有高潮的話,也算這十次、八次裏,
她畢竟年紀大了,我估計連續這麽多高潮可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人也要累虛脫。」

  聽到司徒空話,藍星月瞪大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白霜道:「沒事的,你不
……」話才說了一半,司徒空猛地扼住白霜的脖頸道:「啰嗦什麽,讓她自己決
定!」

  看到白霜被掐得無法呼吸,藍星月心頭猛然一顫,不久之前,他就用這樣極
端的方法逼迫自己亢奮的。狂戰血魔是出了名的暴虐,如果自己不答應,他一定
會瘋狂地折磨無瑕的母親。想到這裏,她決然地道:「你快放手,我答應你。」

  聽到藍星月的話,司徒空松開手道:「別多廢話了。」說著抓著白霜雪臀的
股肉,巨碩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入花穴。白霜劇烈地咳嗽起來,雙手剛獲自由的藍
星月拍打著她後背,讓她能順暢地呼吸。

  「沒事了。」好半天白霜才算止住了咳。雖然不久之前她已快到達極緻的亢
奮,但方才的對話令她更加擔憂無瑕安危,再加上脖子被死命地掐著,欲火消退
了不少。二十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克制著欲望,但此時要她象從前一樣,激起高
亢的欲望來滿足男人獸欲,一時間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爲了女兒,我怎麽
都得拚盡全力!」白霜對自己說。當花穴漸漸又開始騷癢起之時,她大聲呻吟著,
任那洶湧的黑潮將她徹底的吞噬。

  看到白霜情不自禁、春潮泛濫的神情,藍星月微微錯愕後心中湧起熱流,母
愛比她想象之中的還要偉大。很快,白霜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挺起身體,嘶
聲尖叫,赤裸的身體如見中的柳枝劇烈搖擺。

  「媽的,真他媽的爽,原來真也沒發現老女人也這麽有味道。」司徒空心中
道。在白霜高潮之時,他破天荒地有一種控制不住想忍射精的沖動。一直以來,
即使不用真氣控制,他也很少會有控制不了的時候,但在眼前這美婦的花穴裏,
他卻種失控的感覺。

  這並非白霜的精神力起的作用,精神力能夠激發人的欲望,但白霜並沒這個
本領,當年她隻通過第一道門的試煉,論精神力她與白無瑕差距甚遠。女人令男
人亢奮有諸多因素,如相貌、身材、身份地位以及性愛的方式等等,但還有一個
重要的素是男女之間欲望的互動與彼此影響。落鳳獄之中的鳳戰士,包括冷雪、
冷傲霜還有藍星月這樣絕色之人都在司徒空的胯下高潮疊起,但即使是冷雪這樣
有著豐富的性經曆,在到達高潮瞬間,更多的也是自身欲望的瘋狂釋放,根本不
會去考慮對方此時需要什麽,自己以何種方式能讓對方感到極緻的快樂。而經浦
田絕狼調教後的白霜,在與男人性交中,令讓男人享受最極緻的快樂是終極目標,
而自己無論産生多少次高潮隻是取悅男人的一種手段。浦田絕狼從沒有刻意要求
白霜這麽去做,而是在調教中將這種性愛方式成爲她的本能,雖然二十多年過去
了,這種本能依然烙印在她靈魂之中。而當此時白霜有意用身體取悅對方時,這
種特質要比享受在無奈中被奸淫到高潮的快樂強烈許多。

  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難體會白霜的魅力。在快要到達高潮之前,白霜猛
烈搖動被緊抓著的股肉的雪臀,向司徒空傳遞著自己已經亢奮起來的信號,起初
司徒空還是準備按著自己的節奏沖擊,但那信號最越來越強烈,他的手不知不覺
地向上移,摟在她依然纖細的腰上。雖然是一個細小的動作,但卻是白霜用亢奮
的欲望在影響著對方,從完全地被動承受,到掌握了一定的主動。

  此時如果白霜感到對方已有射精的沖動,她便會瞬間用自己的亢奮將對方一
起引爆,但如果沒有,她便會延緩自己到達極緻亢奮的時間,盡可能讓對方讓自
己一起到達高潮。這根本不是她思考後做出的決定,而是身體如條件反射般的本
能反應。她迎合著身後的沖擊,在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時,她猛然收縮花穴,緊
緊夾住肉棒,雖然並不能阻止肉棒抽出,這恰到好處的一吸,讓司徒空感到靈魂
似乎都被吸進她的身體裏。雖然白霜試圖將司徒空一起拖向欲望的巅峰,但司徒
空畢竟還是司徒空,硬生生地抵受住了強大至極的誘惑,而白霜在到達高潮的臨
界點堅持了一分多鍾後終於徹底的爆發了。

  藍星月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霜,她臉上浮起紅霞,身體竟也不受控制地熱了起
來。欲望是會相互影響的,雖然受影響較大的是司徒空,但近在咫尺的藍星月當
然也在影響的範圍之內。

  司徒空熬得也很辛苦,當然他如果隻要將真氣貫入陽具,那白霜的爆發再猛
烈,他也能夠控制得住。但司徒空向來不屑這麽做,此時也是咬著牙硬挺。高潮
過後,白霜喘息了片刻,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隔了五、六分鍾,又一次高
聲嘶叫著亢奮起來。這一次,白霜的爆發的臨界點停留的時間更長,司徒空熬過
了第一次,卻熬不過第二次,在白霜爆發的那瞬間,司徒空不受控制地開始狂噴
亂射。

  白霜給予司徒空帶來的歡愉是他不曾料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本打算幹
出她七、八高潮後再射,但在白霜梅開二度時,不料卻一洩如注。在司徒空第一
波炙熱的炮彈射向她花心時,白霜猛然挺起身,花穴間噴出一股水柱,這讓司徒
空更加亢奮。他大吼一聲,將白霜整個人徹底壓到,肉棒象打樁機一樣轟擊著她
雪白的豐臀。藍星月先是在愕然中被淋得透濕,在白霜撲到之時,臉深埋在她豐
盈的乳房中,幾乎都無法呼吸。

  「奶奶的,真他媽的爽!」在將積蓄已久的炮彈盡數射入白霜花穴後,司徒
空很難得怪叫起來。此時,如果他隻能帶一個女人離開這裏,他或許會選擇眼前
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他原來根本沒放在心上。司徒空的體魄強悍之極,雖
然射了一次,但對他來說隻是熱身,他手掌又緊抓著白霜雪臀,將她趴伏著的身
子拎了起來,繼續大力猛操起來。

  連續兩次高潮消耗了白霜巨大的體力,她急促地喘息著,赤裸的胴體已汗光
瑩瑩。但很快她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的,這讓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難以置信。過不多久,白霜又一次大聲呻吟著到達了巅峰。再度高潮後,白霜整
個人濕得就象從水裏撈起來一樣,虛脫似的趴伏在藍星月的身上。而又一次享受
到了白霜帶給他極緻愉悅的司徒空如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大力擊打著白霜的雪
股怪叫道:「爽,真他媽的爽,怎麽,不動了,告訴你!別想敷衍老子!」

  在司徒空的狂抽猛插之下,白霜又一次地被操出了高潮,這一次她已幾乎耗
盡所有的體力,但她依然努力令自己亢奮起來。此時,雷破走了進來道:「司徒
大人,神煞大人回來了,請您上去。」

  正幹得起勁,司徒空雖太願意,但事關重大,於是站起身草草地穿上衣服對
華戰、嚴橫道:「你們看著她們,我去去就來。」

  到了上面,羅西傑微笑著道:「很順利,約定明天下午三點放人,除了白霜,
還有那個藍星月我也答應放了。」

  「好,辛苦了。」司徒空道:「雖然已談妥,晚上還要加強戒備。」

  「等下我去檢查一下防務。」雷破道:「那之後我們怎麽做?」

  羅西傑道:「放了人就看白無瑕怎麽選了,她還要打,我們再守一個晚上應
該沒問題;如果她就這麽走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也能從海上進行攔截,
不會讓她這麽輕易走掉的。」

  「讓我先去各處看看。」雖然今晚可能不會戰事,但雷破還是得去各處轉轉。

  「那就這樣吧。」司徒空走時看到羅西傑遲疑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道:「
羅兄,早上抓的那個鳳戰士很不錯,一起去吧。」

  「好。」羅西傑嘴角露出一絲惋惜的笑意:「那錄像你看了吧,明日把她給
放了,真是有點可惜了。」

  司徒空大笑:「不管明天,今晚先幹個痛快再說。」

  囚室之中,深陷在痛苦屈辱之中的白霜、藍星月看到司徒空、羅西傑臉帶笑
容地走了進來,心不由地猛然一沈。此時,外面隆隆地槍炮聲慢慢地平息了下來,
戰鬥似乎已經結束。看他們的樣子,不象是敗了的模樣。

  「仗打完了,兩位想不想見見白無瑕。」羅西傑笑著道。

  藍星月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尚在思索羅西傑話的含意,而白霜卻已經失控,
她驚惶失措的爬到羅西傑的身邊道:「無瑕呢?她在哪裏?她活著嗎?你不是答
應不傷害她,答應將她好好地帶到我身邊的嗎?她人在哪裏?在哪裏?」

  羅西傑皺了皺眉道:「別喊了,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女兒,就拿出點真本領
來,讓老子爽了,自然帶你去你的女兒。」

  白霜雖憂心如焚,卻也隻有竭力控制住快要崩潰的情緒,道:「我知道,要
我做什麽,我都會做的,求你們別傷害我的女兒。」

  「白無瑕真被你們抓了嗎?」藍星月有些半信半疑。即使白無瑕落敗,也不
會如此之快。

  「懶得和你多說。」身爲強者羅西並不屑撒謊,隻得以這樣的話語搪塞。他
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司徒空狼一般的眼神盯著白霜,知道他的目標是她。雖然心
中想著再看看白霜演繹的絕世之舞,卻也不好意思與司徒空去搶。再看了一眼藍
星月,心頭欲火已然大熾,他對這個將軍的女兒、國安局的精英、持左刀右槍的
鳳戰士並不陌生,眼前此時她一絲不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三步並兩
步躥到她的面前,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還沒等羅西傑脫光衣服,司徒空已將白霜推到在地,依然還是他最喜歡的後
入式,「嘭嘭」的沈悶肉體撞擊聲音頓時又在囚室之中回響起來。脫著精赤的羅
西傑將藍星月拖到了白霜的面前,他先是看了看白霜,道:「白霜,想明天見到
你女兒,得好好地讓司徒大空爽了才行,在這島上他可是老大,明白嗎?」

  「明白。」白霜急促喘息著應道。

  說罷,羅西傑然後雙手抓著藍星月纖細的足踝,雙臂一展,修長勻稱到了極
緻的美腿被一字型的扯開。雖然整晚都在被男人奸淫,但面對一個新的施暴者,
最神聖私密部位坦蕩無餘的暴露在他面前,強烈的恥辱感令藍星月下意識地用雙
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碩的肉棒頂在她手背上,藍星月看到了羅西傑戲谑的笑意,
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亂。面對又一次強暴,反抗是徒勞也是毫無意義的,隻能激起
施暴者更強烈的獸欲,讓施暴者有更強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過來之時,她並沒
想過要反抗,但在雙腿被扯開那瞬間,她依然做出保護自己的動作。此時炙熱的
兇器頂撞著她的手背,象是想撬開她掩住花穴的雙手,那自己應該怎麽做?是這
樣保持不動?還是奮力去襲擊那醜陋之物,雖然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但表示出自
己不屈的決心?但反抗是不屈嗎?沒有任何意義的反抗隻能代表懦弱。難道是將
擋著花穴的雙手拿開,任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應該算是對施暴者一種蔑視,
但擋著花穴的雙手卻如灌了鉛一般,她幾次想動卻怎麽也挪不動手臂。

  羅西傑饒有興緻地欣賞著眼前美麗的胴體,也對她下意識的反應和矛盾的心
態極感興趣。他笑著道:「司徒兄,這妞是個處?」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這妞和白無瑕關係不一般,她們是同性戀,她
的處是白無瑕破的。」

  「什麽?真的假的?」羅西傑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應該是真的。」司徒空道。

  「這也太神奇了。」羅西傑表情誇張之極。

  聽到兩人話,藍星月臉漲得通紅,她想怒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司徒空突
然施緩了抽動的頻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去把你女兒相好的手拉開抓
住了,別礙著我兄弟做正事。」剛才羅西傑用言語脅迫白霜,此時他投桃報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猶豫了片刻後俯低身體,將藍星月掩著私處的雙手拉開,
雖然這樣也許會傷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沒有意義,更何況此時的心裏,
隻有白無瑕一人。

  「沒事。」藍星月望著上方的白霜輕聲道:「阿姨,別信他們,無瑕不會有
事的。」

  「有事沒事,明天就知道了,現在別啰嗦,聽話點,就讓你們與她見,否則
……哼哼。」說著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沖擊如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白霜心中再無僥幸,竭力地激發起情
欲,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巅峰,令司徒空享受到從沒享受到的快樂。而藍星月心中
半信半疑,雖然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燒起了欲火,卻一次也沒有高
潮,這令羅西傑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過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達了巅峰時,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
望,他緊抓著白霜雪白的豐臀,精液象炮彈一般射入她的花心。當司徒空心滿意
足地撥出肉棒起身時,渾身是汗象從水裏撈出一般的白霜軟軟地趴在地上,連動
一動的力氣都沒有。

  「別趴著,起來,把你女兒相好搞興奮,十分鍾他媽的不亢奮,你別想見到
你女兒。」還沒等白霜喘上幾口氣,耳邊響起羅西傑冰冷的聲音。

  白霜聞言爬到藍星月的身邊,雖然她不極想助纣爲虐,但爲了女兒,她已經
什麽都不管不顧了。在她將雙手伸向潔白的乳峰時,心中無比歉疚她嚅嚅地道:
「孩子,對不起。」

  「阿姨,沒事。」雖然藍星月沒有孩子,但她能夠理解一個母親的心。

  在她乳頭被白霜輕輕撩撥時,藍星月放棄對欲望的控制,敵人就是要用這種
方式來羞辱她們,再竭力地克制欲望還有什麽意義。於是,幾乎在轉瞬之間,藍
星月身體春情勃發,沒幾分鍾,在羅西傑瞠目結舌之下,她大聲呻吟著,欲望如
火山噴發。

  這夜漆黑而漫長,心中都牽挂著白無瑕的白霜與藍星月飽受蹂躏,但這仍是
剛剛開始。藍星月還沒從高潮之中完全清醒過來,耳邊聽到羅西傑的聲音:「不
錯,繼續,剛才你一個小時來了七、八次高潮,現在靠你本事,也得把她搞出個
七、八次來,否則你別想到見到你女兒。」

  兩個女人面面相觑,都知道這是不可完成的任務。看到白霜驚惶而不知所措
的神情時,藍星月不知說什麽好。雖然她心中隱隱覺得白無瑕不會落在他們手中,
但也無法真正確定。

  「孩子,我……」白霜望著藍星月也不知說什麽。

  藍星月猶豫了許久道:「阿姨,照他們的做吧,這樣做了,至少我們心裏都
會好過些。」

  白霜眼角沁出淚花,重重地點了點頭「唔」了一聲。從她的神情、眼神中流
露出對白無瑕強烈的牽挂與愛,真是個好女孩,但命運是這樣殘酷,令她們在這
樣的境遇之中相逢。

  奸淫在繼續,雖然藍星月努力激發著情欲,白霜也努力地刺激著她敏感部位,
但藍星月在以高潮過一次後,無論如何無攀不上欲望之巅。

  「你們這樣還想見到白無瑕?你會那麽多花樣,現在隻會摸她的奶子這一招
了?」羅西傑冷冷地道。

  白霜聞言更是心慌意亂,她俯下身,用嘴吮吸著藍星月的乳頭,輕舔著她的
肌膚,不知什麽時候,兩人雙唇緊緊貼在一起。在低沈而銷魂的呻吟聲音,藍星
月亢奮起來,而白霜爲了讓自己也充盈欲望,愛撫起自己的私處。蓦然,兩人高
聲尖叫,竟齊齊地攀上欲望的巅峰。看到這一幕令囚室裏所有的男人目瞪口呆,
更令奸淫著藍星月的羅西傑快樂得就象到了天堂。

                待續

  本來,今天是不會發文的,從老闆到普通打工者,要爲生存而努力,也不是
太容易,這段時間經常出差,不是說一點沒有欲望,但安靜不下來。更何況,落
鳳島之戰要去寫些過度的情節,實在也提不起太多興趣,而且感到這場大家期待
的戰鬥,也滿足不了大家的期待。

  今天突然看到有很多的短信,那376641949的朋友發了很多消息給
我。很久已來,我也知道喜歡這時斷時續的文章的人越來越少,但每個時期,總
是那麽幾個死忠的讀者會帶莫名的感動。所以,因爲有你的存在,所以鼓起勇氣
來能一節。

  我們來看看他說了些什麽吧,沒經過你同意,把你的私信發出來,應該沒問
題吧。如有問題,我可以刪掉。幻想即日……

           376641949的原文

  這次說的當然是我個人的癖好,幻大說是烈火作爲手槍文來創作,當然我知
道肯定還是奔著巨著來寫的,說句粗鄙的話,我這看肉戲的當然是作爲手槍文看,
我覺得除非是快槍手,用的話還是像冷雪以及星舞破處這種比較細緻的描寫比較
好用,當然類似的還有很多篇幅也不用過長,像最早接觸的飛雪燕蘭茵林岚盛紅
雨等等都有很好的表演,小角色裏舒依萍當然是我的最愛了,破處的字數不多但
是很有感覺,少有的小人物破處還接著就被輪了~ ,

  所以我覺得作爲手槍文來說情景當然是必不可少,特警英雌有過太多的鋪墊,
就算現在主角還是處一想到葉就知道是個敏感的人,肯定比一句話她很敏感要強
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作爲手槍真正用的我覺得還是肉戲,所以很久前我就一直在
喊著加肉戲,沒必要爲了字數或者劇情推進等等刻意的壓縮,這個關係到自己的
隱私愛好吧,畢竟飛機這個東西呵呵作爲一個內向或者說悶騷是不好意思跟別人
討論的東西,

  比如老大落鳳島前寫的星舞,當時可能說過嫌她戲多,其實主要是沒有新的
元素,寫過的裏面除了脅迫女上位我覺得很少有其他新的東西,就算洗澡有點感
覺真正的肉戲從插入到射還是坐上來自己動這種就略顯重複了(這裏不得不插一
句李權還是丁飛幹水靈跟星舞都是沒內射就結束所以這兩段雖然是小人物戲但真
的用不起來也算是「使用者」的反饋吧),當然前面公開回複有個書友也說了,
能寫出這麽多花樣已經很難得了

  這個東西發出去肯定又有人說是綁架作者影響思路,有時候也有過考慮,是
否這樣會影響作者的創作,但手賤還是一直在發,這次值班又花了兩天續了司徒
空一段,寫到星舞加晏玉青還有鏡子元素時我自己是蠻爽的,當然筆力不夠,星
舞的屈辱感與心理描寫很少我也是不太想寫重複的東西重複的體位等等,所以我
能感覺到,烈火接下來的創作必然會越來越難隻能默默的說一聲加油了後面依然
是寫了自己留著看的,發現寫這個有瘾,一寫就停不下來的說汗一個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於忍不
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
順便把這裏先打掃一下。」

  說著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嚴橫推門而入,看著這血淋淋
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裏打掃一下,把這女的
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著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先帶
進去洗洗,摸摸可以,不能真幹,老子還沒幹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麽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後,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華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
一邊揉著她的臀肉一邊向浴室走去。嚴橫出去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
安排妥當之後也是火急火燎的沖進浴室,隻見華戰正拿著沐浴露到處塗抹,隨即
加入其中上下其手,兩人左右夾著傅星舞四隻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面對他們的
猥亵,傅星舞隻有咬牙默默忍受。

  嘩嘩的水聲中,二人開始爲傅星舞沖洗,看著水簾下愈發白皙粉嫩的玉體,
「聽說老大就來晚一步,被墨震天那老小子拔了頭籌」華戰一邊揉著玉乳一邊說
語氣中透著羨慕,二人上過的鳳戰士大多是老大玩剩下的,偶爾有幾個雛也是老
大看不上眼才賞的,不能爲絕色美女開苞一直是二人心中永遠的痛。「快點,不
然等會老大回來又要罵人了」嚴橫拉起星舞一條腿,另一隻手拿著噴頭沖刷她的
私處。華戰也收拾心思一手分開密穴另外伸出兩指在裏面攪動起來,少女私密處
被人肆意亵玩想到那無辜的孩子的命運她隻能無助的閉上眼睛任由二人施爲。

  約摸過了一刻鍾,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二人聽到聲響給傅星舞披了條浴
巾走出浴室。墨震天先對著她道:「司徒大人說了,隻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
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著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號,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麽叫乖乖聽話,什麽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
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麽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
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麽樣,你就得怎麽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
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爲這點事,我犯得著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號嗎。乖乖
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
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隻要能救柳飛燕的孩
子,她什麽都肯做。

  「驷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後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
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麽呀,很正常呀。」然後他把頭轉向傅星舞
道:「好好聽司徒大人話,甯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
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又對二人說「你二人守在門口,別讓人打攪」

  墨震天等人走後,傅星舞看到牆上挂的表指針剛好指向淩晨一點,這狂風暴
雨的黑夜還很長很長。

  「好了,小美人,先休息下把頭發擦幹吧」司徒空示意她坐到床上,見傅星
舞慢慢拉過一截浴巾一邊擦拭著秀發一邊努力遮擋身體的樣子也不以爲意「還擋
什麽,等會可得好好表現,我們可是約好的」

  傅星舞動作蓦地一滯,臉色也變得绯紅,側過臉去,讓長發擋住另外半邊臉
頰,司徒走上前去,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俏臉轉回來,「剛才都跟墨兄玩了那麽
多花樣了,現在還害羞啊?」

  傅星舞想到現在還生死未定的孩子「廢話少說,我們快點開始吧」

  司徒空揶揄道「你急什麽,難不成剛才墨兄還沒滿足你?」

  傅星舞臉色漲的通紅一把拉開浴巾,勇敢的將堅挺的胸乳呈現在他眼前同時
分開雙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司徒空擺擺手「我雖好色也不是這麽急色,難得有鳳戰士肯主動服侍男人,
自然要有點情調才行」說完寬衣解帶摸上床去,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別怕,性交
女人才是最爽的,你看剛才你那個姐妹,被我操的高潮疊起,過來!」

  傅星舞順從的按他的要求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看著我的眼睛」司徒空一邊說一邊伸手撥弄她的乳頭,少女受到刺激不自
然的扭動著嬌軀,又不敢逃離,看著眼前少女嬌羞的表情,手指下漸漸變大的奶
頭,再加上口中漸漸壓抑不住的呻吟,司徒空胯下的巨物也慢慢進入了戰鬥形態,
隨著他的控制,肉棒在兩人的小腹間來回擊打著。

  傅星舞毅然的用手握住這根巨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不錯,接著弄」司
徒示意她繼續,自己也開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著少女才有的堅韌質感,
沒有占有她處女的一絲陰霾漸漸散開,剛想咬住她紅潤的小嘴一想到這裏剛剛含
過墨震天的肉棒,不由又是一陣煩悶「開始口交吧」

  傅星舞移動嬌軀,側著頭趴在他的一條腿上,雙手固定住陽具,閉著眼睛親
吻著敵人的龜頭,接著伸出香舌清潔著上面的穢物,良久她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將
其囫囵吞下,低頭吞吐起來,爲了深入她一手護著肉棒一手撩著發梢,看著自己
的肉棒在紅潤的小嘴裏進進出出,胸乳在他的腿上不斷地壓扁又擡起,小美人賣
力的表現讓他欲火大熾,不由伸出手去撫弄她的臀肉,手指不經意的蹭過她的花
唇,不時讓眼前的女體産生一陣顫抖。

  司徒受到刺激一把將她仰面扳倒在床上,69式將肉棒送到她嘴邊,等到她
一口叼住「別動」司徒喊道,他運起真氣肉棒頓時硬入鋼鐵,他將那小嘴當成肉
穴一般開始抽插起來,春袋不斷打在她的臉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司徒空低頭看到依然微微腫脹的花唇,又是一陣氣惱,一想被老墨插過,舔
穴也讓他覺得惡心,小嘴小穴都不能享受,不爽之下肉棒重重往下一插之後開始
開閘放水,感到一股暖流射入口腔,聞到溢出的騷臭味道,她瞬間明白了什麽,
但該怎麽辦呢,一愣神之下液體嗆入氣管迫使她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喝
下去」聽到命令平靜下來後她還是噙著淚花強忍著惡心爬到他胯下用舌頭卷住龜
頭,司徒按著她的頭再次放水,她隻能悲哀的蠕動著喉嚨將其咽入腹中。

  「滿意了嗎?」傅星舞不敢忤逆他,柔弱的說到

  司徒空看著眼前紅著眼圈大口喘著粗氣的赤裸人兒,指了指一柱擎天的肉棒
「還不錯,來吧,接下來試試你床上功夫如何」

  星舞咬咬牙,分腿跪跨在這巨物之上,想起剛才墨震天的調教,一手扶著肉
棒開始摩擦自己的縫隙,但前戲不足再加上對性交的恐懼她還是無法順利將其納
入體內,看著她磨蹭的樣子,司徒空也想快點享受,呵斥著讓她用雙手分開自己
的兩片花唇,用手指塗上唾液開始撫弄她的花瓣並向深處探索幽谷,感受著異物
的入侵,星舞的肌肉開始收縮,將他深入的手指夾得緊緊地,「放輕松,不然等
下受傷的還是你自己」蓦地突然發現剛剛還幹燥的肉壁已經開始溢出絲絲愛液,
手指已經可以很順利地進出

  「這麽騷」,他收回兩指在星舞眼前將帶出來的愛液拉出一條細絲,順勢塗
抹在她臉上「怪不得墨兄那麽緊張,光這個洞我就能玩一年」繼續作弄之下越來
越多的液體開始湧出,不斷地滴在他的肉棒之上

  差不多了,司徒用手將星舞的雙股大力的掰開,慢慢張開的洞口似乎有著無
窮的魔力在吸引著他,努力的一挺腰,準確的將龜頭送入腔道,星舞嬌軀一震,
一天之內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侵犯了,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司徒拍拍她
的股肉提醒她繼續,星舞控制著身體慢慢下沈,有了足夠的潤滑肉棒輕易的滑入
了肉穴深處,疼痛已經比剛才在甲闆上減輕太多,兩人的下體緊密結合,司徒空
將不斷顫抖著的女體後仰,雙腿不斷合攏分開,帶動身上的女體開始起伏抽插,
一邊讓手掌在她胸前遊走著。

  星舞雙手向後撐著床墊,不敢直視面前正在施暴的男人,努力後仰著頭部,
但隨著一次次的交合,她的呻吟聲還是逐漸響起,欣賞著眼前少女害羞的表現
「你也要努力啊,光我動我可是不會滿意的」

  傅星舞一驚,一咬牙主動前傾按著司徒空的胸膛將他放倒,努力的前傾身體
讓肉棒在自己的肉洞內鑽進鑽出,胸前的兩個乳球也開始不斷地搖擺碰撞,司徒
空一手攥住乳房大力之下乳頭連帶著乳暈誇張的擠出虎口,司徒伸出舌頭舔弄著
乳頭,讓搖擺的女體産生更加動人的呻吟,隨著一聲悶哼,星舞顫抖著嬌軀整個
趴在司徒身上,司徒沒想到她的高潮來的那麽快一不留神差點精關不守,自己是
有多久沒這麽快就想射了,他自己也奇怪,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

  看著身上高潮過後虛弱的美人,他開始小幅度的挺動著「這麽快就不行了,
我可還沒爽呢」自顧自的頂了一會讓星舞緩了一口氣,他示意星舞轉頭屁股對著
自己,星舞臉貼著床墊雙手握著床單隻要上下擺動翹臀就能完成抽插可以節省很
多力氣,看著豐腴的臀肉不斷地撞擊抖動,司徒空配合著她的節奏挺著肉棒,每
一次撞擊都努力往深處進發,他對這個女人的表現大爲滿意,聽到司徒漸漸急促
的呼吸,星舞繼續加快搖擺的頻率,但急速的抽插不止讓司徒空堅持不住,越來
越強烈的快感也在沖擊著她自己,兩人都咬著牙依靠本能在交合著,房間中隻剩
下越來越響的肉體撞擊聲與粗重的鼻音,終於星舞一聲悲鳴,她又輸了,自己還
有力氣服侍他讓他滿意嗎,那孩子……她不由得哀哀而哭。

  司徒空也陷入狂亂之中,星舞的高潮終於成了壓倒他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嘶吼著還在努力的抽插著想要延長自己的快感,聽到哭聲後他的滿足感終於達
到了最大,奮力一頂之後肉棒開始噴射,一股股的精液兇猛的沖刷著星舞的子宮,
長時間沒射導緻他這一次的射精量巨大,力道兇猛而且連續多次

  感覺到體內肉棒爆發的星舞松了一口氣,急促的喘息著承受著男根的激射,
每一波的炮彈都讓她的身體一陣痙攣,從高潮的餘韻中恢複過來後驚覺體內的男
人的肉棒還是沒有疲軟,依舊死死地卸在體內

  「爽」司徒空大笑著撫摸著她布滿汗水的翹臀,順著曲線撩過光滑的後背,
拍拍她的俏臉讓她上身支撐起來,雙手趁勢托住雙乳,指縫夾住兩顆葡萄,星舞
吃痛哼了一聲「你可沒時間休息」在她耳邊留下這句話之後雙手又回到柔軟的臀
部,肉棒開始抽插起來。

  星舞無力地低著頭,多次的性興奮已經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她喘息著看著隨
著抽插不斷溢出的精液濕潤了自己的恥毛,最後滴落到床單上,身後的男人又開
始動了,她隻能咬著嘴唇被動的承歡。

  抽插在持續,星舞的雙乳搖曳著乳頭不時摩擦著床單,看著身前不再動彈的
女體,司徒感到也有些無味,將她翻轉過來之後,又抽插了一會發現星舞竟然被
操的暈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體再一次痙攣起來,司徒空奇到「暈過
去都能高潮,難道你做春夢了?」星舞悠悠醒來聽到這話不由臉一紅,被他說中
了,夢裏夢外都被他插到了高潮,看到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天呐,星舞擡
頭看看時間才三點鍾,難道他自顧自的插了自己一個鍾頭!

  司徒笑了笑,你終於醒了,我帶你出去逛逛吧。說完擡著她的嫩腿抱在懷裏
一邊抽插一邊往外走,躲在門口偷看的兄弟二人連忙開門讓老大出來,看著挂在
老大脖子上頭深深埋在他胸膛裏的女人,二人打了個招呼,司徒哈哈笑著,抽插
著邊走邊逛,路過樓梯還要把她放到扶手上坐著抽插一會。

  不知不覺走到晏玉青他們的屋子,司徒將星舞甩在她旁邊,「星舞姐」年輕
的鳳戰士看到星舞在她旁邊也被男人插得神志都模糊了,不由得絕望的閉上了雙
眼「你們繼續」司徒空招呼著手下,終於又有人上來奸淫晏玉青,傅星舞聽到叫
聲,掙紮著伸手抓住同伴的手,五指相交,試圖安慰這個快要瘋掉的妹妹,兩人
一天前還都是處女還在討論如何抓住更多的魔教人員,現在同時赤裸著身體被敵
人按在桌上抽插,淚水同時從二人眼角滑落,不多久沖上來那人就哆嗦著退了下
去換了個人,不知不覺超過10個人在晏玉青體內射精而司徒還在挺動,一屋子
人都服氣了,丁飛看著星舞的裸體,想幹一炮的想法愈發強烈,感受到周圍越來
越多火熱的視線,星舞變得更爲敏感,一聲高亢的聲音中,她又一次高潮了,周
圍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這種絕色裸體本就沒什麽機會看見,如今當衆表演高潮,
這個畫面注定今生難忘,星舞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人群對著她指指點點,捂著臉
開始痛哭起來。

  「走了」司徒招呼一聲又抱著星舞走了出去,衆人目送他們離開所有人都意
猶未盡,一時間竟沒有人再去奸淫那個留下來的小姑娘,司徒帶著星舞又進了一
間房,看到一面整理衣冠的鏡子,司徒坐在鏡子前抱著星舞撫弄她的胸乳跟下體,
看著手中與鏡中的兩個美人簡直是雙重享受,用手分開花瓣,「你這個小穴真是
極品,我答應你放過孩子,你可得好好謝謝它」星舞終於松了一口氣,從鏡中看
到自己的處境,看著在他手中不斷變形的乳房身體,司徒又扒開小穴開始撥弄,
看著鏡中映出的私處,扒開之後一片狼藉,司徒射入的精液不斷湧出,星舞再一
次捂住臉,身體不屬於自己讓她感到絕望。「好好看著,不然我反悔了」司徒才
不會放過她,星舞看著鏡中的自己,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擡起架到巨根之上看著肉
棒是如何一點一點擠進體內,她任命的將頭靠在身後的男人肩膀聽任那大肉棒一
次次的將她貫穿,司徒開始提速傅星舞被頂的趴在鏡子前雙乳被壓得扁扁的,從
鏡中看去就像一對雙胞胎姐妹在同時被奸淫,兩人的乳房互相擠壓著互相扶持著,
同時被一對兄弟奸淫,司徒空又有了想射的沖動,自己有多久一夜幾次郎了,胯
下的女人似乎散發著奇異的感覺,讓身經百戰的自己也堅持不住,這一次他在爆
發前抽出肉棒,對著她的面頰傅星舞茫然的看著他對著自己撸動著,突然一柱液
體突然沖出打在面頰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傅星舞看著鏡中大半被精液覆蓋
的臉頰不知他還有什麽花樣要玩弄自己

  又被帶到了床上,傅星舞已經接近虛脫上半身趴在床沿雙腿垂下,司徒空分
開她的雙腿欣賞著今晚的戰果,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愛液順著股溝不斷流下,菊蕾
也已經完全濕潤了,看著不斷綻開的花瓣,司徒用手蘸著蜜穴裏滲出的液體塗抹
在菊穴裏,看著這還沒享受過的肉洞,下體再一次挺立起來,借助著愛液的潤滑
司徒小心的慢慢進出著,菊穴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龜頭,怕撕裂她的身體,司徒每
次感受到變大的阻力都抽出肉棒先插入陰道,帶著覆滿的愛液再回頭開發菊穴,
小心的重複著動作,終於肉棒完全沒入體內,聽著星舞從開始插入就沒聽過的慘
叫,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不斷地揉搓她的陰蒂,感受著身下敏感的女人再次高漲
的欲火,他對星舞如此敏感的身體也是大爲滿足,不斷地高潮滿足了他的男性雄
風,隨著她的再一次高潮一股奇異的感覺再加上緊緊包裹著菊穴,他沒忍住在同
一時間瞬間爆炸,司徒空震驚的噴射著,短短的時間裏自己竟然又射了,尤物,
難怪那老小子那麽緊張,不由得後悔答應了墨震天的要求,這女人就該自己留著
夜夜征伐唱著征服才對 .抱著她的身體把她扔到床中間「休息吧今晚結束了」聽
到這句話,終於結束了星舞松了口氣眼皮一沈瞬間進入了夢鄉……

  首先,沒想到還有人挂念舒依萍。

  呵呵,376641949文筆還是不錯的嘛。

  司徒空與傅星舞的前戲,感到傅星舞雖然有舍棄一切救小孩的決心,但還是
略嫌主動一些。

  (傅星舞臉色漲的通紅一把拉開浴巾,勇敢的將堅挺的胸乳呈現在他眼前同
時分開雙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要我寫可能,可能不會在沒得到命令之前,就這麽做。包括這個:(星舞毅
然的用手握住這根巨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這種感覺還是蠻不錯的。少女的堅韌質感,形容得不錯。

  (自己也開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著少女才有的堅韌質感,沒有占有
她處女的一絲陰霾漸漸散開)

  看到前半段奸淫戲,感到象是要被征服一樣,在我考慮之中,傅星舞之所以
會在破處時高漲,是因爲聖魔女的特質。

  後半段也是被徹底征服的節奏,或許這樣才是男人想要的結果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法。

                —幻想

  ……

           376641949的原文

  覺得改了兩遍就發了,回頭看還是要加東西,晏玉青那段還要加些東西,晏
玉青被插的狀態身體上布滿精液手印等等死掉的那個也可以被奸屍兩人可以同時
高潮同步動作,奸淫晏玉青的人肯定是要盯著星舞,幻想著身下的人是她圍觀群
衆還要重新處理一下見到星舞的反應等等,好像不止一次發了接著就發修改版,
有了好的情景描寫也要到位手槍才盡興,我再自己潤色一下吧又丟人了

  ……

  寫H小說,就是象看A片一樣,把腦海中看到的東西寫出來,A片雖然多,
但合意的卻少。看您這樣注重細節,估摸也是這樣的狀態吧。幻想

  ……

           376641949的原文

  「來得好,我正想找你們算賬!」風離染轉過身凜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正當風離染準備放手一搏之際,突然身後一痛,感覺到體內凝聚的真氣正在
慢慢渙散,她不敢置信的轉過頭,身後本該暈倒的格雷正手拿一把微型手槍滿臉
愧疚的對著她,「對不起」馬上身後又挨了一掌,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
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風離染悠悠醒來,體內的真氣已經無法調動,衣服倒還完整,
但兩手被手铐铐在身後,她掙紮著擡起身環顧著四周,自己依舊還呆在格雷的客
廳,但已經不見他的蹤影,一個看起來六十來歲鶴發童顔的邪魅老者坐在客廳靠
門的位置,而他身前跪滿了美國鳳組成員!

  「玄龜屠陣子!」風離染認出眼前的人物就是跟青龍雷破以及白虎淫笑齊名
的魔教頭目,此人她也打過幾次交道,功夫稀松平常,但擅使陰謀詭計,一向是
喜歡躲在幕後的智囊型人物,沒想到今天竟然親自帶隊出馬。

  「風姐,你沒事吧,我們失敗了,小六她她……」察覺到她醒來手下小1向
她訴說著救人行動的失敗這一遲來的消息,平常有說有笑的小六在她懷裏慢慢變
冷的情景對她的打擊很大,聲音都有點顫抖。

  「姐,你沒事吧」一個年輕人也焦急的問道,他叫風天動,風離染的弟弟,
陰野蝶手下負責情報工作的鳳組外圍成員,對外身份則是中國駐美國大使館的一
個文職人員。

  「怎麽連你也被抓了!」風離染陡然感到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

  「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無妨,就讓你輸的明白點!」屠陣子站起身接過她
的話,在客廳中來回踱著步子「你還不知道吧,早在幾天前我們就跟格雷將軍有
過接觸了,今天的綁架就是在那老家夥有了防備之後動的手,目的就是讓他知道
我們魔教的能耐,而你們鳳組來救人也在我意料之中,正好借此機會讓那老家夥
看看孰強孰弱,可笑你才派兩個雛鳳來,虧我還埋伏那麽多人手,結果嘛,既然
你救不回那老家夥的孫女,那他自然就會按我們的要求對付你,怎麽樣,你可服
氣了?」說完又指著房間中的俘虜們補充了一句「這些人都是在你暈過去的時候
我順手就都給收拾了,你我是打不過,不過你的這些手下嘛,三兩下就解決了,
至於這小子,他是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哈哈哈」

  風離染默默無語,對手能將自己的幾個據點一鍋端了,更連僞裝在大使館的
弟弟也抓來,知曉這麽多機密的人不會太多,究竟叛徒會是誰呢,她蹙著眉頭陷
入了沈思……

  屠陣子看蹙眉的樣子心中一陣意動,太美了連皺眉都這麽美!不過自己這次
行動謀劃了這麽久結果也很完美,但洋洋得意的說了半天對手連點反應都沒有,
場面一時也有點尴尬「你們應該也收到了滅世的消息,如今時間緊迫,我魔教爲
了這事正在準備施行一個大計劃,出兵朝鮮就是其中重要一環,當然我們也希望
集合的力量越多越好,不知風小姐有沒有興趣合作?」

  「呸,你們魔教作惡多端,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戰爭一起你知道要多少人爲
此遭難,我們鳳的準則就是守護和平,想要我們加入簡直做夢!」滅世之說大禹
山基地怕産生恐慌還未想好如何傳達,但鳳與魔教的鬥爭由來已久,自己總不能
因一句話就倒戈相向,而且魔教向來以淫虐鳳戰士爲樂,合作恐怕隻是個借口,
自己等人難免會淪爲供人取樂發洩欲望的工具!

  「風小姐可想好了,前面程吟萱被抓那次想必你也知道結果,現在你看除了
那個跑來救人的小妞被我失手打死之外,我們魔教已經很守規矩了,鳳的力量我
們還是很看重的,這也是我們的誠意,不過如果你執迷不悟,那後果你是明白的」
屠陣子貌似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絕無可能!」風離染還是堅定的拒絕了,滅世之說先不論真假,作爲一個
神風戰士,作爲美國片區的負責人,每年都有那麽多鳳戰士赴死,自己也早就把
生死置之度外,投降變節的鳳戰士除了這個還未確定的叛徒之外自己還沒聽說過,
自然不會答應!

  「好,不愧是風離染,不愧是神風戰士,你剛才若答應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不過現在嘛,嘿嘿嘿」屠陣子聽到她再次拒絕終於不再掩飾的發出一陣淫笑「我
倒蠻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環視著房間裏的衆美「逮到這麽多,從誰開始
呢?」

  這次魔教高層通過姬東瀛提供的信息很精確的找到了鳳組織的幾個所在地,
雖然姬東瀛本人說俘獲鳳戰士隨意處置,但武明軒特意關照他不能亂來,一定要
好言相勸之後再做處置,這間屋子作爲美國將軍的別墅,本身就布滿了監控,自
己也裝模作樣的說夠了漂亮話,想來足夠給上面交代了。

  吩咐一個手下去監控室把晚上發生在這間房的視頻發給武明軒,他走到一個
鳳戰士身邊,就是那個今天來救人僥幸未死那人那模樣也是最俊俏的一個,三兩
下就撕開她的衣服,失去真氣的鳳戰士就如同一個普通柔弱女子一般,反抗很輕
易的就被他控制住

  「小1」看到戰友被淩辱,場中的鳳組人員都同時關切的叫道,雖然大多數
人都被控制住了,但還是掙紮著想沖上去幫忙。

  小1是風離染手下身手跟姿色最好的一個,她對小一各方面都很滿意還把她
介紹給了自己的弟弟,他們互相之間也處的不錯,都快談婚論嫁了,如今被屠陣
子淩辱,作爲男人風天動不由目眦盡裂,剛掙脫想上前幫忙,馬上又沖過一人把
他按到在地;而失去了真氣的風離染剛走幾部匆忙中踩住自己的裙擺跌倒在地,
雙手被縛在身後,又穿著長裙,焦急中她隻能大聲喊道「放了她,要做什麽沖著
我來」風離染掙紮著,手腕被磨破了也不自覺。

  「別急,你也跑不了」屠陣子看著她跪撅著隻能像毛蟲一般像自己這邊蠕動
著靠過來,絕美的臉蛋帶著絲絲的慌亂,披肩早已掉在地上,吊帶中露出的兩個
半球一片雪白,她不由發出熱切的目光,這出身高貴又會打扮的漂亮女人淒慘的
姿態讓他肉棒瞬間就硬了

  「小1」風天動看著所愛之人受辱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再次擺脫了控制,沖向
屠陣子,但一次次的揮拳都是徒勞的,屠陣子甚至隻用一隻手就將他完虐,很快
他頭部受到一次重擊,僅一下就讓他倒地不起。

  「小弟」「阿風」風離染與小一又同時開始擔心起風天動來,小一赤裸著身
子跑到風天動身邊,擡起他的上身「阿風,你又不會武功,爲什麽這麽傻」兩個
剛才被人甩掉的敵人馬上圍過來分開他們合力將風天動按住

  「呦,沒想到你還勾搭上一個」屠陣子撓有興緻的看著眼前被按住雙臂坐在
地上的風天動「眼光不錯,這裏面就屬這個最靓,要怪隻能怪你下手太慢,老夫
隻能對不住了」作爲一個色中老手她看小1眉宇就知道她還是個處子,對自己練
的邪功大有裨益,自然不會放過。

  說完強行拖過小一,伸手隔著胸罩就抓住一隻乳房開始揉搓起來,回頭來回
掃著不斷咒罵的風天動還有不知是去幫弟弟還是未來弟媳的風離染

  「你這禽獸,快放了她們」風離染大聲咒罵著,隻是可惜了這對人兒,小1
看來在劫難逃了,就算他們今後還能結合在一起,今晚的事情也必將籠罩他們一


  屠陣子邪邪一笑「馬上要搶你老婆的頭籌真是抱歉了,不過你姐姐這麽漂亮,
多少補償你一下吧!」轉頭對著風離染說「幫你弟弟吹吹箫去去火」看著她一臉
茫然的樣子又補充一句「去吃你弟弟的雞巴!」

  「不,我不要」風天動還存有良知,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這人明知道她們
是姐弟還要這麽做明顯沒安好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好意補償你,你還不領情,看我馬上廢了你」屠陣
子表面是說給風天動實際則是說給風離染聽得。

  「不要傷害他,我去!」果然,風離染猶豫片刻還是紅著臉答應下來。

  「小子,你姐比你女朋友漂亮百倍,你該感謝我才對」屠陣子不緊不慢的撫
摸著手中的小1的玉體看著風離染慢慢爬過去,準備先看看他們的表演。

  看著風離染慢慢靠近她弟弟,屠陣子示意旁邊人解開他的褲子將肉棒解放出
來,小小的肉棒垂在風離染眼前,還是粉色的,很是稚嫩,看到弟弟的性具使她
也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

  風離染溫柔的看著弟弟,今天肯定是在劫難逃,身體馬上就要被敵人玷汙,
還有什麽放不開的,就當做姐姐的保護一下弟弟吧,她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記
得小時候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呢,你是姐姐最親愛的弟弟,姐姐不會在意的」轉頭
看著小1「答應姐姐,小1是個好姑娘,這次如果能活著回去你們就結婚吧!」

  「姐姐,嗯,我,但是,對不起……」風天動流著淚後面的已經說不清楚了

  「風姐讓我來!」其他手下看到這幕也紛紛出言要頂替她

  「滾,關你們屁事!再磨蹭把你弟弟閹了讓你們家絕後!」風離染的笑顔讓
屠陣子一怔,真是美呆了,看他們吵吵個沒完漸漸不耐煩了,手中的少女還等著
自己破處,又舍不得放過難得的禁斷情景,不由催促道。

  風天動雖然不想,但陽具暴露在姐姐眼前還是讓他受到刺激肉棒哆嗦著慢慢
勃起,風離染跪在弟弟面前,看著眼前不斷怒漲的肉棒,雖然是自己的弟弟還是
有些羞氣「好家夥,這小子本錢也不小嘛」不少人心裏暗暗說著。旁邊兩人配合
著拉開風天動的兩腿給她讓出位置,她顫抖著慢慢靠近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種
種往事

  姐弟倆小時候感情很好,但自從有一次洗澡的時候在關門的瞬間她依稀覺得
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她開著花灑從門縫中看到弟弟猶豫著拿起自己的亵褲端詳著,
最後還放在鼻下小心的嗅著,她捂著嘴這驚覺自己跟弟弟已經長大了,之後也沒
說破,但關係明顯疏遠了一點,她也開始注意不在家裏穿的太過隨意,但她畢竟
還是對這唯一的弟弟很是愛護特意從鳳姐妹中幫他挑了個最好的介紹給他,希望
他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終於紅唇碰到弟弟滾燙的肉棒,她搖搖頭讓自己回到現實,不經意的觸碰到
弟弟馬眼,弟弟的肉棒一跳,一柱粘稠的液體在她眼前練成一條線,她來不及躲
閃,頭上臉上都沾上了弟弟濃濃的精液。屠陣子眼睛很尖,看道那小子馬上就射
了心中還有點瞧不起他,白瞎了他有這麽大的本錢

  風天動心中充滿了悲痛,看著溫柔的姐姐慢慢靠近自己的肉棒,更是痛心自
己的無能,精液射在姐姐臉上,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親人,眼淚洶湧而出,
一直以來不管是成績還是武功都很優秀的姐姐就是他們家的驕傲也是他的榜樣,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暗戀上了姐姐,特別是身體發育後,姐姐居家時動人靓麗的模
樣,短裙的姐姐、撒嬌的姐姐、穿著內衣到處亂跑的姐姐、武功進步歡呼雀躍的
姐姐、隨著成熟越發端莊高貴的姐姐,都深深吸引著他的目光,每次姐姐洗完澡
裸露出的肌膚都讓他臉紅心跳,終於有一次他拿著姐姐褪下的內褲放在鼻下深深
的呼吸著她少女私處的氣息,就是那一次之後姐姐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自己,雖
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自己的變態行爲暴露了,懊惱之下他更是傷心痛苦了很久,
沒錯那就像表白被拒絕的感覺,慢慢他對這一直憧憬的對象也絕了心思,他體質
不適合練武,但爲了幫助姐姐,他努力學習計算機,後來轉入情報部門工作,再
後來姐姐介紹了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也就是小1給他,他知道自己武功很差,而
小1雖然比不上姐姐也已是雛鳳級的高手,他知道她願意跟自己戀愛的很大的原
因也是姐姐在中間幫忙撮合,姐姐還是關係自己的,心中感動的同時也很珍惜這
份感情,但是在深夜人靜之時姐姐還是不時與他在夢中相會,每次夢醒他都是倘
然若失

  風離染終於還是將弟弟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裏,屠陣子看著肉棒終於進入這端
莊秀麗的美女口中,自己的肉棒也跳了跳,受此刺激他扯掉小1的內褲分開她的
雙腿將陽具插入穴內,在慘叫聲中也不抽動,一邊吸收著處女元陰一邊練起功來,
小一還在徒勞的將手伸向風天動,兩人四目相對,均是淚流滿面在所愛之人面前
被開苞淩辱,這世界是多麽的殘酷!周圍鳳戰士也都是默默垂淚。

  風離染聞聲也轉過臉就被他發現了,「看什麽看,好好替我補償你弟弟」

  肉棒很快在自己嘴裏膨脹起來,撐得小嘴圓圓的,怕咬到弟弟的肉棒,風離
染隻能配合著張著嘴,很快小嘴就酸了,弟弟則感受著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肉
棒,看著她害羞的表情,憤怒之下一股異樣之情還是在心中萌芽,兩人就這麽一
動不動的保持著造型

  很快小1的處子元陰就被屠陣子吸差不多了,有風離染這等絕色在前,這些
雛鳳對她也沒了什麽吸引力,顧不得抽插,毫不留戀的將小1扔給手下「剛開過
苞,嫩著呢,你們玩吧,別弄死了」,一個人接過之後千恩萬謝的走到一邊剛慘
被破處吸功的處女穴馬上又被一根堅挺的大肉棒充滿,而屠陣子則慢慢走向下一
個獵物,端詳著,「不是處了,這個也給你們了」,馬上就有人急不可耐的沖上
來抱走,光扯掉褲子也不脫上衣就開始侵犯了起來,而他又走到另一個鳳戰士跟
前……一時間房間中滿是鳳戰士絕望的慘叫

  這時他看到風離染又轉過頭來「別著急,我的大美人,早晚會輪到你的,還
有你會不會吹箫,誰去幫幫她」

  很快過來一個手下,按著她的頭讓肉棒在她嘴裏進出著

  屠陣子感受著修爲的增加他想到這幾年的遭遇,四聖獸裏,就屬他武功最差,
年紀也大了,什麽資源都都是最後才派給他,上回抓洛紫煙,花那麽多時間安排
布置,結果人抓到了處被青龍搶了,功勞最大也是他的,他還守著落鳳獄那麽多
美女那麽多神鳳戰士可以幹,明知道自己可以用處子練功還要搶!自己幹的時候
得的好處還不如強奸一個普通處子多,要不是她也是個絕美的人兒,那回真是白
忙一場」

  ,很快屠陣子插入最後一個處子鳳戰士體內,他的實力隱隱有突破的迹象,
越是高強的女子越容易幫助他突破現有的境界,所以這次抓到人後他強忍著狂喜
的心情,先吃了她手下再說厚積薄發最後再用風離染這個絕色來突破

  射過一次之後風天動的肉棒耐久力明顯強了不少,那邊屠陣子已經破了幾人
的處了,聽著不斷傳來的失貞慘叫還有女子斷斷續續的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而發出
的哀鳴,每一聲都讓風離染難過落淚。弟弟還沒有射,風離染有些累了,又羞又
氣又傷心,這弟弟真不讓人省心,臉上的表情一時很是豐富。

  風天動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姐姐,異樣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他無法描述姐姐
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心情,屠陣子已然來到了他們身邊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要吃
了這道最後的大餐

  姐姐還在吞吐弟弟的肉棒,突然感到身後多了個人,把自己的膝蓋往後面拉
了拉,屁股被迫撅了起來,腰部無從借力,頭部直直的倒向弟弟胯下,臉緊貼著
弟弟的胯部,陰毛撩撥著她的面頰,小嘴被肉棒塞得滿滿的,隻能發出嗚嗚的聲
音,陡覺下身一涼,裙擺被掀到腰間,迷人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看到的人無不
目瞪口呆,穿著禮服時隻注意到她的絕美臉龐與上身深v露出的嬌嫩乳球,誰也
沒想到,裙下風光竟會如此美妙,一對豐滿圓滑的翹臀瞬間征服了衆人,如水蜜
桃一般吹彈可破,高高隆起,一件窄小的內褲深深的鑲嵌在臀縫裏,臀瓣合攏起
來竟將它深深地藏起,內褲是黑色的,襯得臀部兩大片暴露在外的臀肉更顯雪白
嬌嫩,他急不可耐的摸了一把滑膩的臀肉,感受著細嫩的觸感,扒開臀瓣看著內
褲下若隱若現的溝壑

  「哇塞,沒想到你屁股這麽大,這叫什麽,桃尻吧,對這麽翹沒錯,內褲是
黑色的呦,好性感,沒想到你還挺懂情趣的!」屠陣子一邊搓摸著臀肉,看著絕
美的神風戰士就在眼前屈辱的噙著弟弟的肉棒,在自己的撫弄下扭擺的嬌軀,他
準備徹底蹂躏她,等不及研究怎麽脫去這身衣服,急不可耐的拉住她的長裙下擺,
兩手使勁一拉,呲呲的聲音中,禮服沿著光潔的背部被撕成兩半,隨手扔到一旁,
一具婀娜動人、雪白豐腴的女人肉體出現在這些男人面前,兩片乳貼擋住乳頭跟
周圍的乳暈,他側過頭驚歎著,敢不束胸直接穿這種吊帶裝,胸部絕對質感十足,
伸手撫弄她堅挺的乳房,沿著乳貼的縫隙揭去她上身最後的遮羞布,膠帶拉扯著
她乳頭,被拉伸之後終於又彈回來,風天動看著眼前被蹂躏著的嬌乳,肉棒不由
得又在姐姐嘴裏跳了跳

  屠陣子擡起風離染的上身,肉棒終於離開了她的小嘴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兄弟,你姐姐滋味不錯吧」招來風天動的怒罵,哼的一聲你罵的越兇我就在
你姐身上找回來,扶著風離染轉了半圈她按到在地,讓她側著臉貼著地面對著弟
弟,風離染翹著圓潤粉嫩的臀部,還在試圖安慰著弟弟,「真是姐弟情深」屠陣
子伸手去撫弄她的兩顆乳頭,胯部開始一下下的撞擊著她的臀測試著這兩團淫肉
的彈性,肉棒貼著內褲摩擦著她的縫隙,漸漸變得火熱,屠陣子要慢慢的享受她
的肉體,如此佳人是他今生見過最美麗的一個,他要在她身上享受到極緻的快感,
乳頭受到撥弄慢慢變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肥嫩嫩的臀肉不斷蕩起波浪。她
知道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被這淫徒享受,或許還有他的那群手下,一念及此她就
渾身發冷

  風天動的咒罵終於讓屠陣子不耐煩了,他拉著風離染的內褲用力一扯,薄薄
的內褲瞬間脫離了她的身體,他站起來隨便團了團,塞到風天空口中堵住他的嘴,
風天動看著帶著姐姐私處味道的薄薄內褲塞進自己,一時竟忘了吐出來,世界清
靜了。

  當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撕碎,她的全身再無私密可言,側頭看著屠陣子埋首
在自己胯間,感受到屁股被分開,私處被輕輕舔弄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全身
都泛起一陣粉色,看著她的變換風天動也被這動人的女體深深的吸引了,兩行熱
淚流出眼眶,但肉棒卻老實的挺立著

  屠陣子吸舔著她的汁液,手指摩挲著她的菊穴,感受著不斷緊繃的股肉,蓦
地一個念頭讓他興奮起來,他翻過風離染,抄起她的兩股將她抱起,走到風天動
身前一腳將他踢到,「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場造化」,說完掰開她的股
肉將風離染的菊穴頂住他的肉棒

  風離染心中巨震,那裏也能被男人插入嗎,但是這又是弟弟的肉棒,但屠陣
子不給她多想的機會,手開始慢慢往下放,身體在重力的影響下慢慢下墜,終於
龜頭破開了菊穴,她全身如觸電一般緊繃起來,肝門肌肉裹著風天動的肉棒,他
嗚嗚叫著,似乎想讓姐姐不要再動彈刺激他,手下全部停止了淫虐,全都注視著
姐弟倆的表演,歹徒們是熾熱的目光,而鳳戰士則是關切與不忍。

  肉體還在慢慢下沈,終於她坐到了弟弟胯間,雙腳也終於碰到地面她仰過頭
看著淚流滿面的弟弟,努力給他一個微笑,屠陣子則走到他身邊拿掉他嘴裏的內
褲用手摸了風離染的胯下一把,沾了點菊穴撕裂的鮮血「拿走了姐姐的貞操,有
啥想說的沒,滋味如何?」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他還是個純潔的人,他不知道剛剛插得僅僅是肛
門隻能不斷地重複著道歉,但得知拿走了姐姐的第一次,異樣的刺激讓他顫抖起
來起來

  風離染感受著體內肉棒的硬度與粗度,並沒有覺得它肮髒,也沒有悲傷,甚
至還有些喜悅,至少自己一部分純真是留給了弟弟,突然她心中一動,自己有沒
有機會把貞操也獻給弟弟呢,她咬咬牙,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她奮力彎腰提臀,
但是肉棒剛鑽出體內就迎來了一波噴射,粘稠的液體穿過自己的胯間,直直射向
自己的臉龐,自己剛想將陰戶向肉棒送去,看到飛射而來的一柱液體終於還是本
能的躲閃了一下,隻能憑著剛才的印象重重的坐在弟弟身上

  風天動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菊穴裏就要爆炸了,得知是自己拿走了姐姐
的初夜讓他恍如在夢中,看著屠陣子手上的鮮血,開苞之血又讓他不得不信,強
烈的刺激他強忍著才能不射出來,但隨著姐姐的動作龜頭滑出菊穴的最後時刻一
股麻癢終於讓他忍不住,看著噴出的精液在空中劃出一條細線,他甚至還有些欣
慰,至少沒射在姐姐體內!

  屠陣子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原以爲倫理之戀不被人接受,禁斷的交合能
讓二人崩潰,並且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但沒想到風離染如此決絕,剛被爆菊就
掙紮著想爲弟弟獻身,看著臀部向著昂首的大肉棒沖去「不」他驚恐的喊了出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3人都沒有任何動作,弟弟是高潮後的疲軟,姐姐是
無奈的歎息,而屠陣子,他沒有勇氣去查看這結果,失去處女的鳳戰士將徹底破
滅他練功的想法,他不由懊悔,爲何不直接幹了她。

  風離染低頭看著本該進入陰戶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出現在小腹處,隨著第二波
第三波的噴射肉棒開始慢慢變軟,知道貞操還是留給了惡魔,一聲歎息無奈的從
她嘴裏發出。

  聽到女子的歎息,屠陣子心中又有了一絲期待,走到風離染面前,看著眼前
的雞巴,狂喜之情讓他的心瞬間複活,像一個勝利者一般開口說道,「風小姐滿
意了?令弟能在你身上爽一次,此生無憾了吧」

  「……」風離染看出了他眼中的殺意,自己的行爲終於惹怒了他,弟弟恐怕
熬不過今天了,隻是遺憾沒能獻出貞操,她不想多說什麽不再言語。

  屠陣子抱起她,離開了風天動的身體,將她平放在茶幾上,正巧看到下面有
空憤恨道「把那小子塞進去,讓他好好看看老子怎麽爆操他姐姐的!」其他手下
也帶著各自的女伴環繞在四周,衆星捧月一般期待著她的精彩表演

  風離染仰面躺在桌上,縛在身後的雙手一陣疼痛,細嫩的手腕肌膚已經被手
铐滲出了血迹。由於雙手擱在後腰下,她的胯部被墊得高高的挺了出來,以無恥
的姿勢,貢獻給正在淩辱自已的男人,風離染的心都在顫抖,修長結實的大腿被
分開了,她緊閉的陰唇,贲起的陰戶在燈光下是那樣迷人。

  屠陣子盯著眼前如此鮮嫩的小屄也不禁愣了下神,生怕再出什麽幺蛾子馬上
將龜頭蠻橫的擠進那兩片粉紅色的嫩肉裏

  感到下體被火熱堅硬的陽具侵入,風離染全身不禁一顫,想到一向守身如玉
的純潔身體,終於還是被這禽獸侵入了,悲傷難過絕望種種心情不停的在心中變


  渾圓的雙乳馬上被一雙大手抓住,少女堅挺的乳肉不斷被揉搓著變換著形狀,
那紅紅的乳頭,早已被撥弄的傲然挺立著,風離染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絕望的凝
視著刺眼的燈光

  肉棒慢慢向著風離染體內進發,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欲火如焚地盯著那
挺立的陽具開疆拓士般,緩緩插進了那顫抖著的雪白女體

  風離染柔軟腔道內部沒有多少潤滑液體,此刻被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像針紮
一樣地痛,她希望這隻是一個噩夢,但越來越深入的肉棒所帶來的痛苦不斷提醒
她即將被貫穿的事實,龜頭已經頂在處女膜前面,雖然她是一名神風戰士,但在
這個時候悲傷與無助讓她如一個普通弱小女子無異,她隻能淒慘的扭動著嬌軀,
將敵人的獸欲撩撥的更高

  ,屠陣子欣賞著在身下的劇烈反應,入侵的肉棒感受到越來越大的阻力,爲
了防止她掙脫,正在撫弄乳房的雙手移到了她的雙肩,將她死死固定住,看著隻
能左右無助搖擺頭部的女孩,聽著驚恐中夾雜著悲傷的哀鳴,他仿佛受到鼓舞一
般猛吸了一口氣,腰部一送輕易地撕碎了少女最後的純潔,蠻橫的一插到底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風離染發出一聲悲鳴,她明白,自已的處女之身已被無情
奪走了,淚水終於模糊了她的眼睛,火燒火燎地痛楚中,下體已完全被占據,最
後這一下猛插幾乎奪走了她全身的力氣,現在隻能無力的躺著,劇痛使得陰道的
嫩肉使勁包裹著敵人的肉棒,還在不斷蠕動著,給自己剛剛受創的身體帶來更多
地傷害。

  屠陣子的肉棒仿佛正被胯下的極品小穴咬噬著,巨大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
發出一聲粗重的鼻音,「你的小屄咬得我好緊」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掐著她的乳頭
擰著乳肉,刺激著肉洞産生更加強烈的蠕動,爽的他直打哆嗦,待她平靜下來,
雙乳已是青紫交加,屠陣子抓緊時間吸收著神鳳戰士的元陰,巨大的收獲瞬間讓
他突破了境界,他哈哈大笑著,不再浪費時間他要盡情享用眼前美妙的肉體,慢
慢抽出肉棒,看到棍身斑斑的血迹,能占有這麽一個女子的初夜讓他興奮,一絲
鮮血從陰道裏緩緩地流出,他狂喜的盯著這滴血豔苞的美態,卻沒有注意,風離
染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風天動的臉正對著姐姐的臀部,擡眼便看到一個深深的孔洞,紅腫的洞口一
個撕裂的地方還在滲出滴滴鮮血在臀上留下一道紅印,那就是自己肉棒剛剛開發
的地方,但他很快就迷惑起來,屠陣子的肉棒蹭了兩下之後好像不準備進入那個
肉穴,隨著姐姐的悲鳴,更多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視線,他蓦地明白了什麽,如
同失了魂一般再沒了動靜

  屠陣子用手指分開縫隙看著夾著自己肉棒還在顫抖著的滴血嫩鮑,又把肉棒
使勁捅了進去「人漂亮,奶子又圓,屁股又大」風離染聽到他的調戲隻能任由淚
水流淌。「疼嗎?第一次都這樣,不過不用急我馬上把你這小騷屄操松點,等會
伺候他們的時候就沒這麽痛了!」

  他一邊說一邊一下下慢慢的猛力插入著,臀肉被玻璃擠壓成一團,每一次胯
部的撞擊那種觸感都讓他舒爽不已,少女乳房也被頂的一陣顫動,但馬上又恢複
成堅挺的向上的姿態,風離染咬著銀牙盡量忍耐著,痛苦的樣子刺激的屠陣子更
大力的刺入,少女的陰部由於生理的原因開始慢慢分泌淫液,保護自已,感到了
她陰部的潤滑,屠陣子邪惡地一笑,操出水了,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按住她的
雙腿將它們死死按在桌上,開始快速抽插起來,交合處更清晰的暴露在他眼中,
處子花房已經遍染鮮血,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鮮血四濺,乳球終於也被甩出
了優美的弧線,他開始不斷變換刺入的方向,兇狠的開發著這個初次承歡的小穴

  屠陣子看著隨著自己的抽插臉頰慢慢變得潮紅,抿著嘴竭力抑制著不讓自己
發出聲音的美麗女體,她的乳頭分不清是興奮還是被自己掐腫了,像葡萄一般大
小鑲嵌在沈甸甸的乳球上在自己面前搖曳著,下體的肉棒不斷通過抽插帶出滿是
血色泡沫的淫液,如此淫糜的交合景象讓他獸血沸騰,他再次抓住那對酥乳,嘶
吼著大力擰著早已布滿傷痕的乳肉,伴隨著風離染的慘叫,他的龜頭一麻一股股
急流噴射進她的谷道。

  風離染悲哀的承受著他的澆灌,處女的陰道終於迎來了男人的精液,自己的
身體被徹底玷汙了,一時間她忘記了慘叫,直挺挺的癱軟在那裏

  屠陣子累的撲倒在她懷裏,肉棒還在不停收縮著,如此端莊秀麗的女人、如
此鮮美的處女嫩鮑,自己一定要射個痛快,隨著肉棒慢慢的變軟被擠出體外,紅
白相間的穢物汩汩流出,他擡起身剛想讓出位置,猛然他想到了什麽又把她翻了
過來。

  看著她的雙手被擠手铐壓的血液不暢開始發紫,不禁贊了一下她的忍耐力,
這女人自己要留著天天操的,可要好好愛惜著用,終於還是解開了她的束縛

  風離染在他吸取元陰的時候體內真氣就被帶動,就像漩渦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不斷被奸淫的同時實力也在慢慢的恢複著,但同時感到對手突破之後暴漲的實力
也讓她絕望,但看到他最後射精時的反應,或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手铐也很
適時的被打開,她慢慢撐起身子,心中也有了計較

  屠陣子側著她的身子,讓一邊臀部完整的呈現在眼前,不緊不慢的扇這她的
臀肉,看著不斷泛起的臀浪,他很想再享受一次,但肉棒就是不爭氣,少年不知
精珍貴,老來望屄空流淚啊,看著不斷溢出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在玻璃上流了一灘,
下面的風天動已經雙目無神失去了神志,他哈哈笑著「大屁股好生養啊,老夫一
生無子,你若肯從了我幫我生個兒子,我就把你弟弟放了,如何?」

  「好!不過她們也得放了」已經做好被拒絕然後讓手下人輪奸她的老者身體
一陣「你說什麽!」他恐怕自己聽錯了

  「我留下,這裏的人都要放走!」風離染再次說道,「風姐不要爲我們做出
犧牲」等等言語不斷響起,默默被奸淫的諸女紛紛急道

  「不行,兄弟們忙了這麽久總要有點樂子,隻能放了那個人」屠陣子知道她
肯答應就有談判的餘地,指著小一說「給你們家留個後,也對得起你了,不行就
算了」

  趁勢假裝離開,果然風離染仰過身拉住他的手,屠陣子眼前一亮,「好吧,
你可說話算話!」

  美國的風氣比較開放,風離染也跟姐妹逛過夜店,當時看到跳鋼管舞的脫衣
舞娘做過一些挑逗的動作,當時還嫌棄她們丟掉尊嚴看不起她們,沒想到今天她
也要像一個娼妓一樣放下身段,努力勾引著屠陣子。

  在全場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她兩指放入唇中,呻吟著,一臉迷離的春色,
嬌媚的樣子不可方物,身居高位讓他自然而然的帶著一絲高貴氣質,修煉鳳訣更
讓她如聖女一般,此刻淫蕩起來的模樣,劇烈的反差更加讓人欲火高漲,當她用
手輕撫剛剛破處的私處時,屠陣子蓦然發現肉棒早已挺立多時,驚喜之餘也顧不
得想太多,美人發出了邀請,先爽了再說,想到有可能有一個神鳳戰士爲自己傳
宗接代,什麽滅世,滾一邊去吧,他迅速低頭親了親已經被插得血肉模糊的嫩苞,
還在不斷溢出的兩人交融的液體也不嫌肮髒,他用舌頭舔著她的臀肉,順著光滑
的後背一直舔到耳邊,一擡身子扶著兩隻臀瓣將陽具再次送入她體內,

  後入式更能凸顯臀部的優勢,處女乳房略硬,很難搖出劇烈的波浪,而臀部
隻要自己狠狠的撞擊就可以了,當然一定要是這種豐滿上翹的臀部,他開始用力
拍打著她的屁股,在白嫩的肉臀上留下鮮紅的指印

  感覺到陽具再次進入體內,風離染也是一陣悲哀,同伴的不解她也無法解釋,
隻能放浪形骸,猶如娼婦一般呻吟著,配合著送上自己的肉臀,心中悲哀的同時
還要轉頭送上媚笑,但爲了弟弟還有大家僅有的生機,她不得不這麽做,一旦不
能將他一擊緻命,那就是真的萬劫不複

  屠陣子拉起她的雙手,狂亂的頂著,九淺一深之法讓臀部盡情的蕩漾著,玻
璃上反光倒影著的乳影更平添了她的豔姿,小嘴裏的呻吟讓他如癡如醉,不知疲
倦的開墾這她的良田

  爲了達成目標風離染撇開失貞的痛苦,心無旁骛使得她也能夠專心體會體內
瘋長的快感,自己是要讓他射而不是讓自己變得奇怪起來,她越是驚慌越是壓抑
不住欲望,屠陣子感受到她的變化,心中一喜,九淺一深變成次次盡根沒入,他
放開臂膀大大的掰開臀肉,一邊用力擰著一邊看著肉棒在小穴裏進進出出,看著
菊穴一張一合的美態,他開始不斷地變換方向找尋她的g點,終於,風離染被刺
激的一個擡頭發出一聲驚呼,令他信心大增瘋狂的挺動著,

  不不風離染雙手撐地瘋狂的搖著頭在心中呐喊者不是這樣的,眼角看到弟弟
不敢置信的眼神,羞愧之下體內的黑潮終於迅速淹沒了她,洶湧而來的欲望讓她
高亢的呻吟起來夾緊體內的肉棒陰道開始痙攣

  「舒服嗎」看著純潔的女體在自己胯下攀上高潮,他得意的停下動作,享受
著高潮帶給自己的快感

  風離染平靜下來之後一咬牙,顫抖著嬌軀說道:「挺爽的,不過能不能讓我
在上面」

  屠陣子大喜,這端莊大方的女子開始還不要不要的,被自己操開了花之後瞬
間變成了淫娃蕩婦,淫蕩的鳳戰士要主動爲自己服務,他趕忙躺在桌上

  風離染跨在他的身上,開始搖曳起來,小穴快被插爛了,不過這都不重要,
她知道自己的臀部對他們的吸引,看著高高豎起的肉棒,她背對著屠陣子,緩緩
坐下,龜頭再次破開傷痕累累的秘道,自己親手將自己穿刺在這醜陋之物上,巨
大的屈辱感讓她猶豫了,但爲了爲弟弟爭取活命的機會,她咬咬牙,雙手繞到身
後,像是幫助自己下定決心一般扶著臀將兩團淫肉往下按,同時扭過頭獻媚一般
的嬌笑著。

  肉臀坐落在自己胯間,看著被壓扁的吹彈可破的粉嫩淫肉帶來的舒適感覺,
屠陣子忍不住伸出雙手摩挲著渾圓的臀部,柔軟的感覺讓他心中蕩漾,蓦地他擡
頭看到美人的笑靥,他受到鼓舞一般抓住她的雙手,五指相交,瘋狂的頂動起來。
身上的女體剛被頂飛就被他使勁往下拉,抵死纏綿中美人小嘴裏不斷傳出動人的
呻吟,風離染感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掙紮著轉動著嬌軀,正面朝向眼前的敵
人,他的手趁勢握住不斷跳動的雙乳,使勁揉捏著,然後猛地朝自己一拉,美女
趴在自己身上,屠陣子索求著她的嘴唇,奪去了她的初吻,舌頭纏繞在一起兩人
交換著體液,屠陣子又將手攬住翹臀,幫助她上下起伏著。劇烈的臀波開始出現,
他嘶吼著也在瘋狂的頂動,風離染擡起上身,繼續搖擺著,終於又一波液體沖刷
著她的谷道,她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掌插入屠陣子胸口,將他的心髒捏爆。

  屠陣子剛射就感覺肉棒被使勁咬住,完美的性交讓他身心愉快,想象著她將
來成爲自己的禁脔爲自己傳宗接代的美妙日子,自己今天能不能一發入魂呢,他
繼續收縮著肉棒激射著,突然一陣劇痛突然從胸口傳來,他瞪大了眼睛,「你居
然」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深入胸腔的玉手,在噴射的同時心髒被攥住,他感受到今
生最難忘的畫面,眼中慢慢失去了亮光

  其餘手下被這變故驚呆了,兩個人試著攻擊風離染被她輕易殺死之後,其他
人紛紛作鳥獸散,風離染被撕裂的雙穴一陣疼痛也無法追趕,解救下鳳戰士之後
安全轉移,但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營救格雷的孫女,出兵朝鮮似乎已成定局,她隻
能頹然的給大禹山發送信息告知美國的局勢並請求增援

  ……

  這一段是風離染呵。呵呵。

  (「姐,你沒事吧」一個年輕人也焦急的問道,他叫風天動)

  風天動是不是黑龍會有這樣一個角色,感到有些怪異。

  先看了前半段,感覺不太強烈,再看後半段,還是蠻不錯的。姐姐試圖讓弟
弟破處,這很有烈火的風格,然後爲救了人,變得淫蕩,也是烈火的風格。

  那爲什麽風能殺了屠陣子,在開始奸淫的時候沒有抑制住真氣,這樣也敢上
的話,他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不過,真的很不錯。至少感覺到要比傅星舞那篇有感覺。幻想……

           376641949的原文

  這些天零零總總也寫了三四個人物,也把三寶局長的插入孟秋蘭擴了下,越
寫越是發現常用體位也就這麽多,寫水靈的時候很好發揮,不管寫多寫少沒有顧
慮,下到下一個角色就會不自然的抵觸寫過的東西,下筆也就越難,沒有什麽靈
感或者眼前一亮的體位或許很久都不會發東西了,當然不是不在關注,而是自己
實在寫不出新花樣了

  前面發的東西相信烈火如果細看的包括體位什麽都已經有了,也是腦子一熱
就發了,反正我個人來說看色文撸的最爽的地方不外乎破處,急速的抽插,射,
悲傷幾個地方,前面也是一直在說肉戲不能少,確實也是有點難,自己寫的時候
也發現了,感覺現在也就隻能有個好的場景來點感覺,比如程吟萱在甲闆被光頭
或者小男孩輪的時候,雖然少但是用心看的話也是很有感覺的,或許跟這個一比
姬東瀛的妓院就差了一籌,然後就自顧自說妓院戲不好了,或許有的人看更爽也
說不定

  這次反正就準備寫寫屁股,半天才知道有桃尻這個詞,汗一個,反正寫著玩
吧,自己確實也蠻爽的,最晚寫到淩晨四點白天七點多就得爬起來上班也樂此不
疲,真是上瘾了哈哈哈風天動這個正好姓風我就拿來當他弟弟用了(算是滿足他
沒拿到林岚的處吧),配角小1也懶得起名字,寫的時候也確實感覺選擇多樣,
我就在風離染處女給弟弟還是留下猶豫了很久,不過依然暗黑文學愛好者,最後
還是便宜老頭了,希望不要影響大大美國線的思路,自己沒事寫著玩的,像傲霜
那陣子說了一大堆,最後幻大一個場景仍出來,真是太震撼,隻能說一個服字

  那今天就這樣了還沒吃飯吃完今天早點睡了前文也沒怎麽改,有啥錯字或者
連不上的話還望理解畢竟新手加業餘寫手括弧笑

  ……

  376641949的這短信的標題是「越寫感觸越深」

  說真的你真可以去認真嘗試一下,寫的東西或許會比我受歡迎。幻想

  ……

            376641949原文

  延續傳統,發完就改……

  洛紫煙可以改成四聖獸抓回去送給那個塔裏的人破處好像死了兒子那個,可
以寫他對力量的渴望,有力量才能有身份,才能占有更多處女,就不用討好上面
的人了等等

  處女的屁股柔軟度不知道怎麽寫,確實av中的桃尻都是熟女級的,處女應
該也有大屁股,不過形狀柔軟度不知道如何……還是自慰過能屁股軟一點,反正
如果寫實的話還可以改改

  最後完美改成酣暢淋漓,一些用詞也還得再改,回頭媚笑就笑了幾次了要刪
點,有些地方也還要在豐滿一點劇情,反正我寫的就是小黃文,無所謂了閃了午
睡……

  呵呵。幻想

  ……

            376641949原文

  慢慢寫的人物開始多起來了,也試著縷了一下,感覺烈火的線索其實挺好收
的,難點還是在於穿插其中的肉戲如何才能寫的有花樣有激情,之前也提過自己
的口味,當然我是當做手槍文角度來說,想要有撸點,肉戲這塊就得有出彩的地
方,當然如果隻是稍微寫寫以求完結現在也能理解,自己試了試確實難度太大,
越寫越寫不動,包括有了合適的場景但是肉戲寫出來自己都覺得沒多少感覺,也
不會再說什麽加戲的話了

  中國線其實寫到這裏已經差不多結束了,落鳳島結束人員應該就會分配到美
國或者朝鮮戰場亦或是印度那邊,美國有姬東瀛的情報,如果不寫之前發生的事
情已經阻止不了出兵朝鮮了,基本就寫寫風離染跟聞石雁就會跳到朝鮮劇情

  朝鮮前文就有過鋪墊,殺韓國平民,加上目前現實的研究核武器,出兵也說
的通,畢竟自己作死,然後美韓或者美日韓聯軍打掉朝鮮,戰後一個是虐俘一個
也是前文的采集處女血,必定要殺不少人同樣也要群奸個大場面,這個畫面可以
被衛星拍到或者被侵犯的鳳戰士直播揭發出來,世界上的愛好和平國家或者美國
本土的人甚至魔教洗白的那批估計都看不下去了,後面再發兵中國跟俄羅斯就打
不起來了,很大程度上魔教的統一計劃就會破産,轉而走培養超人路線,朝鮮這
邊也就差不多被世界聯合軍解救結束了

  轉到印度黑暗之塔,這邊的洛紫煙初登場是在緬甸還是哪裏被抓的殺了青龍
愛姬,後文又送回塔裏,感覺還是後面那個好點,後期肯定還要弄個修訂版沒跑
了笑。然後塔內可以像生化危機一樣出洛紫煙的克隆人,甚至解菡煙的克隆體,
讓她們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生物交配産生變異等等,看著不同的自己被幹也有點意
思不過能不能寫的有感覺我也沒把握,然後朝鮮收集到的血也要弄個超級獸人或
者類似的啥玩意boss級的爆發一波,人體改造看樣子也是在這裏面了,洛紫
煙偷得秘密也沒說,或許是要提取鳳女體內的卵子來進行人工授精實驗等等的資
料(獸化)其他的也就黑科技了

  最後攻破這裏魔教的計劃也就破産了,姬東瀛會怎麽說迷茫等等到時候寫到
再說吧,然後武鳴軒愛上她估計洗白黨,進入最後的黑暗地宮,這個時候我說老
實話如果我寫,已經沒有花樣再寫了……所以我覺得是天鳳自己去獻身,說服或
者說帶高手破局,除掉聖魔女其他的美女就不用去白送了,因爲大場面再大不會
比朝鮮那個幾萬人來的大,寫也沒啥意思了個人感覺,然後就是如果魔教要洗白
感覺讓天鳳獻身才跟隨的面大,目前傾向她會縮骨功之類的隨著交合變形成不同
的美女,不過也不好寫,之後要麽符醫天下裏面山河社稷圖爆金丹保護人界或者
高達裏騾子那種精神力量讓所羅門偏離軌道亦或者凹凸曼這類全球呐喊加油等等
就隨意了,亦或者寂靜之門的陰謀鳳與洗白的魔雙修之後功力大進擊敗強敵等等,
也不是固定結局,在黑帝強暴天鳳的時候世界毀滅也隨便,不過據老大中間透露
來說鳳一般來說還是會渡過難關給地球帶來希望

  然後就是聖魔女,如果是10年前五聖女五魔女是有機會的,但是目前聖魔
加起來5個就差不多了,劇情裏的情也有一點雖說不多笑還有就是水靈紀小芸,
水靈如果還要加入可以羅海救走脫離魔教去美國,配著風離染寫點,當然是我自
己腦補的,一個胸一個臀啧啧口水,屠陣子你老人家有福了。傲霜我是很滿意了,
後面大場面真的沒她啥事了,現在調教好了就等著姐妹一起被操開花了笑,燕蘭
茵有種聖魔女的感覺,傅星舞如果被阿難陀幹的時候灼傷陰道自我修複也能帶點
恢複類的特殊能力,當然老大一直覺得讀心很誇張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新特警判
官就是讀心的,稍微限制一下必須身體接觸或者直接讀也沒啥大不了的,實力強
的他知道也打不過跑不了,當然如果是破完處就開能力那我寫的白無常還有水靈
背叛都很難再圓的說

  當然簡寫就這麽多了下面是恐怖的擴寫……

  中國線確實傅星舞給老墨之後走了很多大佬,以前不明白,包括當初看到船
上的肉戲還有點覺得挺好的,雖然說確實不賴,但是如果是關注劇情的人確實要
失望不少,傅星舞按老大的意思,是黃帝之劍模式失身,首先古墓一個看點,我
目前也對這個線有點意思正在嘗試寫,黃帝墓我準備寫成是始皇陵,一統天下的
始皇得了黃帝真傳才得償所願,爲黃帝重修了個衣冠冢,裏面少不了各種陷阱以
及兵馬俑,我設計的是黑白無常兩大使者潛入星舞的探險隊,黑無常在古墓裏精
蟲上腦單獨動手,隊伍中大批人汞中毒,而最後的石門無法打開,在退出去的時
候黑無常發難,在完全的黑暗中將星舞用軟鐵鏈捆在馬俑上,將馬腿踢斷高度差
不多合適摸索著開幹;然後黑無常可以被蘇醒的隨行人幹死,畢竟人物也有點多,
白無常可以說他色字頭上一把刀按兵不動,在星舞第二次進墓中拿到傳承之後返
程的時候弄個飛機失事,墜機後要麽星舞降落傘被挂在樹上被操要麽被逮到捆在
樹上在大自然裏野戰一發,一黑一白,一個黑暗一個白晝,白使出加藤鷹的黃金
手指慢慢開發她的敏感帶仔細研究她的身體(黑暗中對比著寫前面破處我寫到現
在沒什麽特別好的場景跟感覺,寫的不多感覺重點還是第二發),星舞天賦異禀
記住黃帝傳承參詳後功力大進逃脫或者將白無常揍死或者讓白將傳承帶回黑暗地
宮再死(殘章方便最後天鳳談條件),反正最後鳳與魔都功力大進對抗滅世

  隨後被抓上船,不是處了阿三也不是那麽寶貝她,被墨震天兒子複仇,父子
上陣大戰程吟萱加傅星舞複仇也是個看點,後面再被阿難陀的火熱肉棒以及殷嘯
的大屌開發一下,也很精彩,對此有期待的人應該不少,或許是這樣讓他們不滿
意被墨震天這樣就破處了吧,而且老墨的洗白見仁見智吧,我覺得俗套的正邪對
抗更好寫一點,老墨寫死比洗白好寫太多……你安心的去吧

  寶華山監獄的秋寒煙有如王熙鳳一般的潑辣,我也給她單寫了一個段子,是
聖手魔心開發了新藥讓司徒帶來,神志清醒高潮不斷那種一邊高潮一邊罵,她讓
老墨痛苦老墨就讓她在高潮中死亡,上船後撈點章魚海星什麽的用觸手代替按摩
棒,晏玉青就代替傅星舞當主角被司徒幹或者也被幹死

  美國線我目前也是比較傾向多寫點,但是難度有點大,我覺得可以從風離染
初到美國開始,美國鳳組可以多一些失貞人員,一方面外國風氣比較開放,老外
對貞操不是太看重,一方面夜店賭場等等可以寫寫,發洩失貞的痛苦啥的,然後
賭博失敗或者碰到魔教或者美國高官或者小白臉,可以輸的脫衣服或者酒後失身
就像林岚昏迷時那樣其他的像車震馬震地鐵淩辱等等公開的在性都等等地方應該
也能寫寫,當然這麽寫鋪開很大,而且目前我寫肉戲都快寫不下去了,主要寫不
出啥新花樣,屈辱感千篇一律,這麽做會進一步加大寫作難度,好處就是風離染
可以加個前文寫的弟弟之類角色而不會顯得很突兀,隨著中國的戰鬥升級魔教越
來越多的高手被抽調到中國,美國就可以寫鳳組取得進展跟優勢,獲勝之後可以
風離染帶頭去酒吧happy慶祝,看豔舞等等好奇也可以學一點後面用,媚確
實要笑起來才能凸顯優勢,當然解菡煙前面印度有過類似的打死人的情節,黑暗
一點也考慮過,屠陣子突破後功力大進識破她然後黑暗結局,但是她終究還是要
放出來,就要麻煩極道天使或者誰了

  同理印度線可以詳寫下洛紫煙的故事,確實人種差異較大,易容術吧,混進
去接不接客再說,也不一定非得獻身,在裏面同伴交流情報殺人取物再逃出來也
可以,被抓了不管是青龍破處還是交給黑暗塔裏再玩都隨便,這邊的時間軸再加
劇情不太好寫

  朝鮮的女兵了解完劇情走向之後確實是個很好的看點,前文老大也說過,船
上寫了個人多的場面沒多少人在乎,其實怎麽說,這個東西個人隻能說看的有感
覺,但是用不起來,沒有撸點,大場面其實記得有小黃書寫過日軍虐慰安婦的,
搞得好像田徑運動會一樣,朝鮮這塊人多美女也多可以讓絕色或者高官來當領隊
來帶一群人來完成群交,但是效果不好說,不一定適合撸文運動會記得有gif,
4個人跑步,終點前面有個女人,幹完之後去沖刺終點,有個男人最後很晚到達
結果早洩,別人都還在幹他插了兩下直接射了去拿冠軍……

  雙性人口味目前來說還是有點重哈哈哈,當然不排除以後口味更重的時候喜
歡上……

  目前動漫還有漫畫有不少雙性題材,不過大多沒有男性,讓她自己撸或者上
人幫他撸也是個表演點,前面有個雞奸的可能就好這口,柔韌性好的話自己給自
己口交也未必辦不到?自己被幹的同時應該也能幹到不少鳳戰士,不知道她會哭
還是會笑233

  二次元中僞娘比較多,大多被稱爲大jj妹子,或者大屌萌妹,阿斯托爾福
「盯……!」雙性人應該叫扶她

  以上大多都是封面有的情節,目前還接受不了,沒怎麽看過

  動漫裏雙性人大概黑暗聖經是比較有名的了,其他肯定還有不少搜的時候出
來個TSF物語是個男的被改造成女人然後,,,好吧夏青陽不是說你……ht
tps:// pan。baidu。com/ share/ link……8上面歐
美扶她……多的反正我也不怎麽喜歡這類的就不說了

  ……

  感覺即使幾千人群奸的場面,引不起讀者太大興趣的。大多數人隻喜歡文章
有1—2個角色。對路人不會有太大感覺。

  看了前半段,再加後半段,隻有一句話,想象力真也豐富呵。

                幻想




.
2017-4-17 10:47#4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1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1



  在雙方達成協議後,白無瑕的軍隊向後回撤了數公裏,雷破所到之處,看到
士兵們滿臉是死裏逃生的慶幸。在安慰勉勵了各方勢力頭領後,雷破不知不覺得
地走向落鳳獄。雖然聽說司徒空所擒的那個鳳戰士也是個絕色,但那邊沒自己說
話的份,又何必硬去湊這個熱鬧。

  在快到落鳳獄之時,那個與他同床共枕了數月的女人浮上心頭。「冷雪」,
雷破默念着這頗有些陌生的名字,心潮如波濤般洶湧。落鳳獄巨大鐵門緩緩開啓,
強烈的燥熱令他呼吸都變得不太順暢。

  「老大,去那間?」拎着一大竄鑰匙的鬼魑看到雷破神色陰沉小心翼翼地問
道。

  「冷雪關在哪間?」雷破問道。

  「冷雪。」鬼魑感到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就是剛送來的那個。」雷破又道。

  鬼魑這才恍然大悟,緊接着心中一驚。化名梁雪兒的女人竟是鳳戰士,他做
夢都沒想到。她被帶到落鳳獄後,他和兇魉就輪番上陣,操得極爽。她原來是老
大的女人,兩人一直有色心沒色膽,現在淪爲階下囚,身份更是鳳戰士,不由得
令人熱血沸騰。此時他在外面看門,兇魉還在裏面沒出來。在打開牢門時,鬼魑
還是忍不住道:「老大,兇魉在裏面呵。」他得讓讓老大有個心理準備。

  雷破悶哼一聲,跨入囚室。房間正中,赤身裸體的冷雪跪趴在地,身後如肉
山般的兇魉抓着她渾圓豐潤的玉臀,肉棒在花穴中肆意進去着,撞得嬌軀如花枝
般亂顫亂搖。

  正沉迷在肉欲極緻快樂中的兇魉忽然擡頭看到雷破,心裏不由一陣慌亂,他
驟然停下抽插道:「老大,你……」說話之間,他忘記了用真氣閉合精關,瞬間
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啊……我……老大……唔……」兇魉臉漲得如熟透
的蘋果,,一時間完全不知所措。

  「兇魉,走。」鬼魑看到兇魉這般模樣,急忙打着手勢。他們跟着雷破多年,
老大心情是好是壞,當然還是分得清楚。

  「對……對。」兇魉将噴着濃濃精液的肉棒從花穴裏撥了出來,連衣服都不
及穿,肉球一樣的身體翻滾跌撞着和鬼魑一起逃離了房間。

  囚室内死一般的寂靜,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冷雪依然保持着跑趴姿态,她擡起
頭看了雷破一眼,但很快就低下頭,迷離的眼神呆呆望着冰冷的地闆。雷破死死
地盯着她,目光變幻不定,時而閃爍起噬人兇光;時而彌漫着濃烈的肉欲。

  「你真是好本領!」過了許久,雷破神色慢慢平靜下來。他慢慢地蹲下,托
起了冷血的下颌,望着她美豔不可方物的容貌,依然感到心動。蓦然,他腦海中
閃過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錄像,刹那之間,他有了一個決定,這場戰鬥結束後,
如果她依然還留在落鳳獄,就将讓她也成爲與白霜一樣的性奴,這應該是對她最
完美的懲罰。

  「起再和你姐見上一面嗎?」雷破道。在生出那個念頭之後,雷破有了目标,
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熱血卻已沸騰起來。

  聽到「姐姐」兩字,冷雪眼神流轉,在那一瞬間象活了過來,但神情很快又
變得黯然絕望。她是想再見到姐姐,但相見還不如不見!同在牢籠,以雷破卑鄙
的行徑,或許又會以自己或者姐姐爲脅,讓她們做出種種淫蕩之舉來。再說,她
背叛了信仰,導緻藍星月被擒,她還有什麽臉看到姐姐。

  「連姐姐都不想再見上一面了啊。那麽夏青陽呢?」雷破道。刹那間,冷雪
赤裸的嬌軀劇烈抖顫起來,「他還活着嗎?他人在哪裏?」冷雪不由自主地問道。

  「還活着,就關在這裏,不過……」雷破打住沒說下去。

  「不過什麽,他怎麽了?」冷雪追問道。夏青陽與姐姐一樣,是她心中最牽
挂之人。姐姐是鳳戰士,本就有随時犧牲的覺悟,也會勇敢地面對任何殘酷暴虐,
自己現在這樣子,隻會是姐姐的拖累。而夏青陽不同,他身受重傷生死未蔔,她
更對他抱着深深地歉疚。

  「沒什麽,隻是傷得很重,不好醫治的話,可能會撐不過去。」雷破道。

  冷雪聞言心中痛楚難擋:「求求你,救救他,讓他活着。」

  「你現在還能用什麽東西來求我?」雷破道。

  「隻要你肯救他,讓我做什麽都行?」冷雪顫聲道。

  「很好,我可以給他最好的治療,讓他活下來,但從今天開始,你得做我的
性奴,你願意嗎?」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從自己踏上這個島開始,就已經是男人的性奴了。在
失去童貞的時候仍強迫迫自己亢奮,爲了在金水園裏活下去,她可以滿意男人任
何要求,再次回到雷破身邊,更是日日用身體取悅于他。隻不過,過去,她是一
個還有着希望、帶着幻想的性奴,而此時她已對未來不再有任何的指望,隻是一
具行屍走肉,做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性奴罷了。想到這裏,冷雪木然地點了點頭道:
「隻要能救他,我願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來道:「記住你所說的話,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母狗,
我就是你的主人,哈哈哈……來,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兩聲,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僅是條母狗,還是條見到男人……不,見到老子就發情的母狗。你可
要好好努力,過段時間讓你好好看看一個錄像,讓你好好學學。」說着他解開了
綁着冷雪的鐵鏈,道:「母狗,跟我來。」他見冷雪準備起身道:「從現在開始,
沒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樣地爬。」

  冷雪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最終還是四肢着地,手腳并用地跟着雷破爬出了
牢房。雷破帶着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還是别的鳳戰士的牢房,在她們或痛心、
或鄙視、或惋惜、或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發情的母狗一樣,滿足着雷破的
任何要求。

  冷雪,這個帶着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迎來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

                ◇◇◇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白無瑕。」羅西傑手上拎着幾件衣服回到了房間。

  「神煞大人,再給我們兄弟點時間吧。」正趴在藍星月身上快速抽動着肉棒
的嚴橫懇求道。從淩晨到現在,司徒空、羅西傑片刻不息地奸淫着兩人,在一旁
觀戰的華戰、嚴橫憋得身體都快爆裂了。

  羅西傑皺了皺眉道:「最多五分鍾。」

  「啊!」嚴橫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羅西傑一樣享受這絕色長腿美
女的高潮,但她剛才已多次的亢奮,此時已精疲力盡,無論他如何折騰,都象人
偶屍體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嚴橫大力揉搓着藍星月高聳的乳房,吼道:「你想
不想喜去見白無瑕,想的話給老子有點反應好不好!」

  藍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羅西傑相比,他是個小角色,根本沒
有權力決定任何的事,所以無須去聽從他的命令。一旁奸淫着白霜的華戰也用上
了同樣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後的時間裏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藍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将手放到了胸口,想撥弄
乳頭讓自己亢奮。「阿姨,别去聽……」藍星月剛想讓白霜别去費力讨好這些小
人,忽然目光落在羅西傑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無瑕被抓了,有必
要讓她們穿戴整齊去見她嗎?昨日冷雪被帶走、自己被帶到這裏,都不曾讓她穿
上衣物遮體,此時又如何會這般好心。更何況戰鬥在突然間停止,這也太過奇怪
了,即使白無瑕被他們偷襲抓了,她帶來的幾千人,也不可能馬上繳械投降。

  突然她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本來黯淡的雙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樣亮了起
來,神情更是變得激動不已。藍星月緊握起雙拳,大聲道:「羅西傑,你們沒有
抓到白無瑕,對吧。相反,你們敗了,昨晚突然停戰,是你們不得已答應她的條
件,答應放了她的母親。」藍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兩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
「還有我,對吧!」

  羅西傑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該享受的也已經享受到了,他也懶
得再反駁什麽。聽了藍星月的話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羅西傑的神情,知道這
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兒的名字,喜悅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滾滾落下。

  「孩子,無瑕勝了,真的勝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
女兒。」喜極而泣的白霜與并排躺着的藍星月手掌緊握在了一起。

  藍星月側過臉,點着頭,眼角也泛起淚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夢都夢到她,我這在做夢嗎?這不是在做
夢吧?」白霜激動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來。

  「阿姨,這不是做夢,是真的,無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藍星
月興奮地露出笑容。

  此時,囚室裏的場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與藍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
雪白敞開的雙腿之間,巨大的肉棒還在她們花穴之中肆無忌憚進行着活塞運動,
但她們神情變得興奮、臉上洋溢着發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們的華戰、嚴橫,
神情變得沮喪,兩人對視之時,都不由自主地苦笑不已。這樣的反差令羅西傑心
情也有些受到影響,雖然将白霜、藍星月釋放隻不過是緩兵之計,隻要等到阿難
陀趕到,還是有獲勝的機會,但無論如何,這種妥協也算得上是個失敗。

  在經過一陣狂喜之後,白霜和藍星月知道希望雖就在眼前,但此時她們依然
仍在敵人的魔掌之中。這一刻,時間流逝好象特别的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
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眼神中浮現起疑惑,剛才羅西傑說五分鍾,應該已
經不止超過了五分鍾了吧。

  藍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嚴橫,他神情焦燥,額頭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變得
更加兇猛,本來已麻木的花穴又傳來強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羅西傑,隻見他陰着
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東張張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藍星月安慰着她。

  終于,羅西傑開口道:「華戰,你先起來,還沒過瘾地話,再給你幾分鍾時
間。」說着指了指藍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别弄死就
行。」

  聽到羅西傑的話,華戰隻得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羅西傑坐在了椅子上,将
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從地上起身,慢慢
地向他走去。

  此時,華戰沖着嚴橫道:「嚴橫,一起來吧,玩點刺激點的。」嚴橫應了一
聲,抓着藍星月猛地站了起來。他肉棒惡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處,在猛烈的沖擊
下,藍星月懸在半空中的嬌軀向後飛去,在肉棒将将将離開花穴時,又抓着她的
腿将她猛扯了回來。在這樣反複數次後,他突然大聲道:「來了。」隻見他手一
振,藍星月赤裸的身體平平地飛向了房間的另一邊,人在半空的藍星月不知道發
生了什麽,驚聲尖叫起來,一起尖叫起來的還有走到羅西傑身邊的白霜。

  華戰紮着馬步站在另一邊,他雙手向前一伸,準确地扣住了藍星月的小腿,
胯間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無遮無擋的花穴,在藍星月的驚叫聲之中,肉棒如筆挺
的長槍般直直地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這樣的媾和方式,對普通人來說是匪夷所思的,但對具有超人力量的人來說,
倒并非不能做到。當然這還是有一定危險性,一不小心也會對花穴造成巨大的傷
害。在将肉棒刺入花穴後,華戰抓着她小腿,藍星月揮舞着雙手如遊泳一般,猛
地向前沖又快速被扯了回來。華戰沖刺了數下後,手掌一揮,雪白的胴體在空中
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又向嚴橫飛去。

  「别管她,讓他們玩。」羅西傑說着将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白霜望着矗立
在眼前的雄壯之物,一時有些無措。「來,過來,坐在我身。」羅西傑道:「别
猶豫了,早點完事,你也能早點見到你女兒。」

  白霜道:「你能不能讓他們别這樣對她,會弄傷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幹過那麽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區别嗎?
早點完事,你們也能早點離開。」羅西傑道。

  白霜咬了咬終于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這些人殘暴無比,他們打
不過無瑕,被迫釋放她們,心情一定差到了極點。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們,他們
會施以更殘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罷了,還有那叫藍星月的孩子,這樣被抛來抛去
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按理說,從淩晨到現在,白霜用無數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滿意足。但當白霜坐
在他腿上,卻仍然有一種很特别的感覺,這種感受很新鮮,也很刺激。他想了想
終于明白,在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絕望的身體,而此時此刻,
她心中充滿了曙光,身體也因此而變得生機勃勃,就象春天裏綻放的花朵,給人
以一種奇妙而新鮮的刺激感受。

  「來吧,好好再來一次,我就帶你去見你的女兒。」羅西傑道。

  藍星月在經過最初的慌張後,慢慢不再每次都大聲尖叫,她聽到羅西傑的話,
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準備将身前的肉棒置入體内,她叫道:「不……」才說了
一個字,她突然失聲痛呼,華戰将進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在經
過長時間的蹂躏,已經洞開沒有任何防禦,這麽一插到底雖有驚卻無險,但菊穴
不一樣,雖然華戰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龜頭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牆上。
當然,凝聚真氣的肉棒堅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進去,但菊穴必然會被撕裂。

  聽到藍星月的慘叫,看到這一驚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猶豫,身體猛地一沉,
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間。她凝了凝神,雙手扶着羅西傑的肩膀,雪白的美
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

  雖然羅西傑已經很多次進入她的身體,但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悅,他雙手搭
在白霜依然纖細的腰肢,慢慢地合上雙眼,細細地品嘗她慢慢變得火熱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東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這樣的感歎來。

  這樣将藍星月抛來抛去,畢竟也隻是個刺激的遊戲,男人要徹底的發洩欲望,
最終還是得大刀闊斧、随心所欲地橫沖直撞。華戰試了數次,知道無法在不傷害
對方的情況之下将肉棒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藍星月抛向嚴橫,而是緊緊抓着
她大腿根的内側,身體向前聳動,緩慢卻又強橫地将巨碩的肉棒以不可阻擋之勢
一分一分地捅進菊穴。嚴橫見狀,狂笑着一下沖到藍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進
了她敞開的花穴,在前後的雙重攻擊之下,藍星月痛苦地慘叫着,前後兩個洞穴
都被巨大的肉棒徹底的貫穿。

  在她們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處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與恐懼。

                ◇◇◇

  兩軍對壘陣前。離約定放人的時間還有五分鍾,白無瑕有些焦燥地在戰壕之
中來回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遠鏡的颍浵驚喜地叫道:「無瑕,來了。」白無瑕
急忙也拿起望遠鏡,看到了白霜從對方的戰壕中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
旗袍,在這充滿殺氣的戰場顯得不倫不類,衣服明顯的小一号,凹凸有緻的身段
象是被緊緊包裹的粽子,豐滿的雙乳、豐腴的臀部赫然挺翹。

  蓦然間,白無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八年了,終于又見到了母親,在這八
年裏,不知母親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親穿的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
之前,母親仍赤裸裸地被魔鬼淩辱與蹂躏。她心中暗道:從此之後,我白無瑕再
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要讓那些污辱過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緊接着,白無瑕看到了藍星月跟在母親身後,也從戰壕之中走了出來。她的
衣着更是誇張,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這根本
是出買色相場所中那些風塵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戰壕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還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藍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下雪白的長腿,白無瑕
心中一陣刺痛,在這一天半的時間裏,發生過些什麽她能想到,卻真的真的不願
意去想。

  白霜與藍星月兩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們身後,跟着淩夢蝶還有幾個被擒
的極道天使成員。相比白霜、藍星月,淩夢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還算正常,但
她頭發散亂、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顯然也遭受過慘無人道的折磨。

  白無瑕正想走出戰壕去迎接母親,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帶人去接應霜姨。」
雖然雙方已經達成停戰協議,但這麽走出去,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之下,依然極爲
兇險。白無瑕身爲群龍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險。颍浵說罷帶着一隊人躍出戰壕。
她曾是白霜的舊部,白霜對她有救命與養育之恩,所以論對白霜的感情,颍浵并
不亞于白無瑕。

  颍浵奔跑着沖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們來遲了。」她說着已淚流滿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樣激動道:「孩子,我沒看錯你,把無瑕托
付給你,這些年,你受苦了。」說着緊緊摟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這麽說,我沒照顧好無瑕,讓她受了很多苦,但無瑕很了不起,
她是您的好女兒,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腦海中回想起過往兩人無依無靠之
時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針紮着一樣的痛。

  「阿姨,我們先過去吧,無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藍星月看着她們激動忘
情的樣子提醒道,畢竟此時她們身處兩軍交戰的中央,還沒有徹底地脫離危險。

  在颍浵等人的擁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達了白無瑕方的陣地。剛入戰壕,白
無瑕猛地沖了過去,「媽媽!」她淚如泉湧,緊緊抱住了自己的母親。分别了八
年,母親與女兒終于在燦爛的陽光之下緊緊相擁。邊上看着這一幕的藍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回到海灘邊的營地,藍星月被領入營房,房間裏放着一大桶清水,行軍床上
擺放着一套草綠色迷彩服。關上房門,藍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脫了下來,憤怒地丢到了角落。這來的路上,無論男女對她這個裝扮都投來各
種含意不清的目光。脫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邊上的一個不鏽鋼盆,滿滿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後蹲了下去,将整個渾圓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後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後庭。在被抓的三十多個小時裏,她被奸淫了十多次,雖然之前也曾
被夜雙生奸污過,但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與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藍星月使勁地搓着,但強烈的不潔感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後庭,試圖将男人留在裏面的污穢徹底清除,但花穴後庭被異物侵入後鼓漲感
令她想起那些慘痛的經曆,心頭象被巨石壓着,都喘不過氣來。

  洗了很久,藍星月才站起身來,本已紅腫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變得更
加鮮豔欲滴,象是輕輕碰一下就會滲出血來。她低頭看去,腳下那盆清水裏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絲狀物,那是禽獸留在她身體裏永遠難以潔淨的污穢,猛然之間,
她心中憤懑難當,一腳踹翻了那臉盆,捂着臉蹲了下來哭了起來。藍星月畢竟是
鳳戰士,哭了一會兒還是控制住憤怒與悲傷,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牆角撿起臉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開始擦拭起污穢的身體。

  雖然已經獲救,但藍星月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這一路之上,白無瑕與她母
親手緊緊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隻能默默地跟在後面。她多希望白無瑕也能緊
緊地擁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說說話,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與委屈。
到了營地,白無瑕也隻和她說了一句,讓她先休息一下,等下會去找她。說完便
和她的母親一起進了另一間營房。

  藍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亂。魔教隻放了白霜和她,并沒有放釋放關押在落
鳳獄中的戰友。白無瑕與魔教到底達成了怎樣的停戰協議,是不是這次戰鬥已結
束,接下來白無瑕就會撤兵呢?如果是這樣,白無瑕救回了母親,她的目的已經
達到,但自己的戰友們依然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這樣她能開心嗎?白無
瑕已救回了母親,她并不隸屬于鳳組織,連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還有一些
小小的過節,自己有什麽權力非得要讓她爲鳳而戰?

  如果自己懇求白無瑕,她會繼續把這仗打下去嗎?藍星月感到根本沒有底氣。
白無瑕倒底有多愛自己?藍星月連這點都開始動搖懷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
辱,但藍星月相信白無瑕并非一般人,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嫌棄自己,但無可置疑,
母親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雖然白霜也是個明理豁達之人,但哪
個母親會願意自己的女兒喜歡的竟然也是個一個女人。

  想到這些,藍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馬上去找白無瑕問個究竟。突然響
了起敲門聲,難道是白無瑕來了?藍星月心跳加速問道:「誰呀?」

  「是我,明月,還是小依也來了。」敲門的是同來的鳳戰士宮明月。

  「等下,馬上來。」藍星月放下毛巾,飛快穿上迷彩服,打開房門。門外正
是宮明月與依蘿蘭。宮明月标準鵝蛋臉,長得很古典,身體豐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輪皎潔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臉上總是帶着淡淡地微笑。
依蘿蘭則要活潑很多,帶着混血的容貌極讨人喜歡,她的出現總令人眼前一亮,
猶如春風拂面。

  「我帶來解藥,我幫恢複真氣。」宮明月道。鳳與魔教都有抑制真氣的藥物,
其原理是類似的,所以解藥也都差不多。

  藍星月服下解藥,宮明月用真氣加快藥效發揮,片刻,藍星月真氣已然恢複。
重新恢複了力量,這多少令她心情舒緩了些。

  「謝謝!」藍星月道。過去她與宮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來也寡言少語,所
以對她并不了解,但通過與夜雙生一戰,她發現宮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這下,令
她有些刮目相看。

  「沒事。」宮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麽話想說吧。」藍星月道。

  「沒……」宮明月話音未落,一旁的依蘿蘭插了進來道:「星月姐,白無瑕
的母親獲救了,這仗還打不打了?昨天,我們已占盡絕對優勢,最多一天的時間,
就可大獲全勝甚至全殲敵人。這個時候,魔教突然派人談判,以釋放白霜爲條件,
雙方休戰。現在白霜放回來了,白無瑕很有可能要撤了,這仗難道就不打了嗎?
那關在落鳳獄裏的姐妹們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樣撤了嗎?明明已經快要赢了,
卻這樣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氣,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無瑕說說,讓她馬
上發起總攻,我願意做先鋒,一定将敵人徹底消滅。」

  依蘿蘭象機關炮一樣不停地說着,藍星月的神情越來越陰郁。她難道不想救
落鳳獄裏的戰友嗎?她難道不想徹底擊潰魔教嗎?但這裏并不是她說了算,白無
瑕會怎麽想?先不說别的,重啓戰端也算是違背承諾,白無瑕會這麽做嗎?

  宮明明皺了皺眉道:「小依,别說了,星月自然知道該怎麽做,她剛回來,
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這事等下再說。」說着她扯着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依蘿蘭離開
了房間。

  她們走後,藍星月心緒如潮水般起伏,怎麽也平靜下來。她來來回回地在房
間踱着步,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燥之極。終于,她忍無可忍,走出了房門,
向白無瑕所在營房走去。

  門口,颍浵攔住了藍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無瑕和她媽媽整整八年沒
見了,無瑕說了,别打擾她們。」

  藍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還是迫切希望見到白無瑕,她搓着手,喃喃地道:
「這……這我知道,但……但……」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颍浵知道她與無瑕的特殊關系,客氣地道:「反正都已經回來了,不急這一
刻嘛,等下我看到無瑕就和她說,讓她馬上來找你。」

  對方都已經這麽說了,而且與情與理,分别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單獨相處,自
己這個外人插進去也是不妥。藍星月心中失望之極,但也隻能慢慢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房門開了,一身素衣飄飄的白無瑕望着她微笑着道:「星月,進來吧。」
刹那間,藍星月胸膛熱了起來。

                待續




.
2017-4-17 10:48#4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2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2



  藍星月跟著白無瑕進了房間,坐在床沿的白霜見她進來,微笑著站了起來打
招呼道:「來,來,快坐。」

  「謝謝。」藍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此時白霜也換了一身素
色的衣服,顯得雍容大方氣質高雅。她臉上雖帶著微笑,眼角隱隱卻還閃著淚光,
藍星月感到這個時候進來的確實不合適,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沒打擾到你
們吧。」

  白霜微笑道:「不礙事,你是無瑕的好朋友,爲了救我,冒了那麽大危險,
我都還沒好好感謝你呢,再說我們……我們也算是……一同患難過吧。」白霜說
到同患難時,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藍星月也是一樣,那些屈辱痛苦的經曆雖已
是過去,但隻要一想起,誰的心裏都不好受。

  白無瑕在母親身邊坐了下來道:「對了,星月,那次的行動到底哪裏出了岔
子,爲什麽對方會設下埋伏等著你們?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

  藍星月臉微微一紅道:「是我們的人出現了問題,送出情報的那個人身份暴
露了,敵人猜到了我們的營救計劃,所以設下了埋伏。」

  「是這樣,幸好你們都平安回來了。」白無瑕敏銳地察覺到藍星月有些羞愧,
便寬慰道:「雖然營救行動並不成功,不過她提供的信息還是很有用的,一時半
會兒,對方也很難改變他們的防禦布置,還是得感謝她呀。」

  雖然知道白無瑕這麽說是在安慰她,藍星月心頭仍是暖暖的,對於冷雪的事
她不想多說,便直接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無瑕,接下來,我們準備怎麽辦?」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該怎麽做?」

  藍星月急道:「除惡務盡,這麽好的機會我們不應該錯過,要徹底地打敗他
們。」

  白無瑕道:「但是我答應他們,隻要釋放了你們,我就不打了,撤了。雖然
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諾呀。」

  「可,可……真就這麽撤了?」雖然這也算是預想中的事,但聽到白無瑕這
麽說,藍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夠接受。

  白無瑕微微歎了一口氣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戰友,但是
打下去,哪怕徹底打敗甚至全殲對方,也未必救得了她們。說實話,昨天那場仗
我是占盡了優勢,但我的心一直懸著,怕他們在最後關頭來個玉石俱焚。所以我
才會在戰前采取這樣冒險的行動。如果我現在再打,對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
終的結果他們一定會在戰敗前一刻殺掉關押著的所有人。」

  白無瑕的話不錯,藍星月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但就這樣休戰撤走,她又覺
得極不甘心。見藍星月苦惱的模樣,白無瑕笑道:「星月,讓我好好想一想,相
信我,我一定會想出一個辦法來的。」

  看到白無瑕充滿自信的神情,藍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歡白無瑕,緣於對她的
折服崇拜,她既然這麽說了,一定能想到辦法。既然有了答案,藍星月也不想多
打擾她們,畢竟她們分別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於是便告辭離開。

  送走藍星月後,白無瑕坐到白霜的身邊,母女緊緊挨著,手握在一起。白霜
問道:「無瑕,你真的有辦法救她那些朋友嗎?」藍星月爲了救她被俘,自己親
眼睹她被敵人蹂躏,如果能夠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還上了這一份情。

  「媽,放心,我會有辦法的。」白無瑕微笑著,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兒的自信所感染,她輕撫著女兒的秀發道:「你真的長大了,說
實話,當初給你留下那些東西,隻是不想讓你徹底的絕望,讓你有個盼頭,有個
目標。但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直到現在,我都感覺象在夢裏一樣。想想你那個
時候,還那麽小,什麽都不懂,隻知道玩,天天纏著淩霜學武功,你初晴阿姨不
肯教你飛刀的功夫,你都一個月沒和她說話。那個時候我想,我這個女兒怎麽這
麽不聽話,怎麽這麽難管,以後可怎麽辦。我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我女兒
能夠與實力強大的魔教一戰,而且還能夠打贏,我真是感到又驕傲又開心!」

  白無瑕將頭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媽,無論我有多大能耐,我還是您的女兒,
我們這一輩子不會再分開了。我記得小時間,每天晚上,您都這樣抱著我,給我
講故事,哄我睡覺。十五、六歲的時候,我不懂事,經常惹您生氣,您不知道後
來我有多後悔。分開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著能這樣依偎在您的身邊,告訴您
以後我一定聽您的話,不再惹您生氣。」這一刻,無論白無瑕在戰場上是如何運
籌帷幄指揮若定,但在母親的懷中,依然象個孩子,象個可愛的乖乖女。

  「好女兒,真是我的好女兒。」白霜摟著她,眼角泛起淚光:「這些年,媽
媽不在你身邊,不能保護你、照顧你,真是苦了你了。」白霜腦海中浮現起女兒
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摟在的懷裏,被醜陋巨大的陽具刺穿身體的恐怖畫面。

  「媽,我沒事,這些年我過得很好,真的。是我沒用,來得太遲了,真的太
遲了,讓您受了這麽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無瑕肩頭微微聳動帶著泣
音道。她並不知道母親看到過她被美國中情局長汙辱的錄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
給母親換的時候,看到母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十分地觸目驚心,她想
問是哪些人幹的,但又怕母親傷心難過。她看到過母親被浦田絕狼調教成性奴的
錄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隻有一年,她無法想象這八年母親是怎麽熬過來的。

  白霜感到到女兒話中帶著深深的自責內疚,隻用了八年,就強大到可以與魔
教對抗,這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況自己八年過得倒也沒她想象中那麽
難熬。她安慰道:「女兒,並不是您想的哪樣,這八年我也過得,過得還算好吧。」

  白無瑕隻當母親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難過,她擡起頭道:「對了,媽,
那個叫牧雲求敗的畜牲在不在島上,不把他碎屍萬段,我絕不會罷休的。」牧雲
求敗是導緻她們母女分離的罪魁禍首,所以白無瑕忍不住問道。

  「啊!」白霜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這……這……他……」八年相
處,讓她多少對牧雲求敗也産生了感情,此時他生死未蔔,女兒又指名道姓要將
他碎屍萬段,一時令她不知說什麽好。

  「怎麽,他不在島上,媽,沒關係,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兒也會親手殺
死他的。」白無瑕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殺氣。

  「唉!女兒,你聽我解釋。」白霜無奈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起她與牧雲
求敗的複雜關係。無論如何,她不想隱瞞女兒任何事,雖然這件事真的也是有點
難以啓齒。

  白無瑕沒想到這牧雲求敗竟會因爲母親而成爲一個情聖,聽完這個離奇的故
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論母親對牧雲求敗有幾分感情,也不論這感情對自己死去
的父親意味著什麽,這八年來,母親的處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這才是最重要
的。在她心目中,母親要比那個絲毫沒有記憶的父親來得重要得多。

  「媽,既然你選擇了原諒了他,那我也不會去找他的麻煩,聽您這麽說,他
現在兇多吉少,您別想那麽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雖然不
會去找他麻煩,但她內心卻隱隱希望這個男人永遠不要在自己、在母親的面前再
出現。

  「希望他還活著。」白霜道,從她的內心來說,是盼望牧雲求敗還活著。

  白無瑕聽到母親這麽說安慰道:「媽,您也別太擔心,到時候我派些船去海
上找找。」

  白霜多少還是感受到女兒心中對牧雲求敗的抵觸,心想她要接受這些事,也
隻有慢慢來。於是她轉換話題問道:「女兒,你現在有這麽強大的力量,應該上
與那『門』有關吧。」當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門」的力量才戰勝了強大的敵
人。

  「是的,媽,當年你和他們也有接觸吧。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白
無瑕問道。

  「當年我隻通過了『暗夜之門』的試煉。」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當
年自己第一次試煉失敗後的恐怖經曆又道:「無瑕,那『暗夜之門』試煉你是一
次就通過的嗎?」她的聲音因爲恐懼變得顫抖起來。

  「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才過的。」白無瑕突然呆住了,頓時回想那次試煉失
敗後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媽,您是一次過的嗎?」

  摟著女兒,白霜感到女兒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而她也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按試煉的規矩,如果沒有通過,就得接受「暗夜之門」的各殺手組織頭領任意汙
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極其殘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過了這
個試煉的。」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試煉失敗後的那個夜晚對於兩人絕對都是個噩
夢般的存在。同樣的淩辱,雖然白無瑕在那個夜晚並沒有失去處子之身,但卻要
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試煉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強暴甚至輪奸的經曆,而白無瑕雖
然也被男人汙辱過,但無論錢日朗、大人物又或那個中情局的局長,雖然都猥亵
甚至汙辱過白無瑕,但手段都還夠不了殘暴兩字,而且都在相對比較隱秘的場面。
所以同樣在衆目睽睽注視之下,嘴裏含著、手上抓著、乳房夾著男人的陽具,接
受著锲入身體的肉棒野蠻沖撞,白無瑕遠要白霜更感屈辱。

  許久,還是白無瑕開口道:「媽,都過去,別去想了。雖然……雖然那個晚
上確實很難熬,但終究是值得的。還有,媽,那晚或許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你女
兒,到現在身子還……還是清白的。」她在說清白兩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些象
騙人一樣的感覺,的確到現在,自己依然還是個處女,但清白兩字從十六歲的時
候已經不存在了。

  「他們沒對……沒對你……」白霜當然明白女兒所說的清白兩字的含義,今
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慶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轉移了話
題道:「那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

  「三道,最後一道還不行,『門』裏的長老說過,隻有通過最後一道『門』
的試煉,才能擁有淩駕於這個世界的絕對力量。」白無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無瑕,我覺得不要去嘗試最後一道『門』的試煉,我總有
一種預感,如果通過那道『門』的試煉,這個世界會發生我們根本想象不到變化。」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也是這麽想。我感到最後一道『門』裏蘊含
著的力量毀天滅地,要比前三道『門』加起來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說話,突然聽到門口藍星月的聲音,「我有急事要見無瑕。」白霜
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來找你了。」雖然不想被打擾,但白無瑕還是開門讓
藍星月進來。

  剛跨入房門,藍星月一臉焦急地道:「無瑕,剛剛得到消息,美國第七艦隊
的一支特混編隊在五天離橫須賀海軍基地,此時離這裏不到五百海裏,隻要一天
多點的時間,這支艦隊就能趕到這裏。我們判斷,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軍,如
果這樣話,我們得盡快撤離。」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這事我早已經知道,我查過了,這支特混編隊是回夏
威夷執行任務,隻是湊巧航線比較接近這裏而已。」

  聽白無瑕這麽說,藍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緩了些,但還是道:「爲什麽會這麽
湊巧?剛好回夏威夷,航線還如此的接近?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文章,我們不能
大意呀。」

  白無瑕依然還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調查過了,沒有問題,隻是湊巧而已,
魔教要想調動美國第七艦隊來爲他們辦事,沒哪麽容易的。」

  「但……」藍星月還想再說什麽,看到白無瑕輕輕地搖了搖頭,便沒再說下
去。她內心也不願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時撤走,要想救回
關押在獄中的姐妹便再無半點可能。

  「相信我,別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白無瑕道。

  見白無瑕都這麽說了,藍星月隻得再次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總覺
得心神不甯。吃過晚飯,與宮明月、依蘿蘭聊了會兒,便回到了房間。和衣躺在
床上,這一天多來,她幾乎都沒什麽睡覺,但人疲乏到了極點,卻輾轉反側,怎
麽也無法入睡。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她一躍而起,沖到
房門邊,手捏著門把手卻怔怔沒動。輕輕地敲門響起,她拉開房間,看到一身素
衣飄飄的白無瑕微笑著立在門口。藍星月想沖過去緊緊抱住她,但最終卻默默地
轉過身,低頭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星月!」白無瑕走了過去,低低地叫了她一聲,張開雙臂猛地緊緊地抱住
了她。在藍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時,白無瑕低下頭,兩人的紅唇緊緊地粘了一起。
雖然有些突然,藍星月還是順從地接受了白無瑕的吻,兩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紅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紅唇才慢慢地分開,白無瑕望著眼神有些迷離的藍星月道:
「星月,爲了我,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真對不起,我都不知說什麽好。」

  藍星月回避白無瑕熾熱的眼神道:「沒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們的人
出了問題,沒在第一時間就救回你母親,你別怪我就行了。」

  望著藍星月美麗的臉龐,白無瑕感到渾身燥熱了起來,營救行動失敗,藍星
月被俘,這一天半裏,白無瑕在焦燥不安中度過。此時,母親和她都成功的被解
救,雖然戰事沒有結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壓力已不在存在。這一刻,她對欲念的
渴望特別的強烈。「我怎麽會怪你,我怎麽會怪你呢……」白無瑕喃喃地說著,
低下頭又一次親吻著她。

  兩人已有過很多次的親密,藍星月感受到了白無瑕的渴望,但她還是心神不
甯,有些被動地接受著她的吻。白無瑕吻著吻著將手放到了藍星月高聳地胸脯上,
輕輕地揉搓起來。藍星月沒有動,她有些害怕白無瑕脫掉她的衣服。此時此刻,
曾經以爲傲的乳房布滿著青紫色淤痕、紅紅的抓痕甚至還有幾個牙齒噬咬後留下
的印記。在愛的人面前,總希望將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但此時她沒有這樣的
自信。

  越是怕什麽,越是來什麽,白無瑕果然一顆顆地解開她迷彩服的鈕扣,當衣
襟敞開,她的手再往裏伸探時,藍星月將頭往後移了移,唇分之時她輕輕地道:
「無瑕,我去把燈關了,好嗎?」

  過往她們歡愛是從不關燈,她們喜歡在光亮之下欣賞對方潔白而美好的胴體,
這會令她們更加愉悅興奮。聽到藍星月這麽說,白無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讪讪地道:「對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這一天
半裏,藍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殘奸淫,想到這個,白無瑕怒火中燒,但事情已
經發生,又能怎麽辦?自己當然不會嫌棄她,但卻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這個
時間要求她和自己歡愛,確實也有些不妥。

  白無瑕輕輕地爲她拉上衣襟,猶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點休息,我
不打擾你了。」說著慢慢支起身體。

  剛起身,藍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別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藍星月焦燥的神情,白無瑕慢慢地又躺了下來道:「我不走,不走,今
晚我都陪著你,哪裏都不去。」

  「唔。」藍星月將頭埋在她懷中,好不容易等到她來,又怎麽舍得讓她。

  又一次長長親密熱吻,藍星月漸漸地感到有些燥熱,而對方的身體比她更熱。
她察覺到白無瑕幾次試圖將手伸入她衣服裏,卻一直猶猶豫豫。藍星月知道這些
天來她一直承受著無比巨大的壓力,現在雖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積蓄已久
的情緒需要通過某種方式去渲洩、去釋放。想到這裏,藍星月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纖纖玉手一顆顆地解開了她上衣的鈕扣。藍星月感到白無瑕嬌軀猛然一震,更緊
地吮吸住她的舌頭,似乎想要她整個身體連著靈魂都吸進去一般。

  在藍星月解開她的衣衫,脫去文胸,用手掌輕輕愛撫高聳雪峰時,受到暗示
和鼓勵的白無瑕也脫掉了藍星月的衣服。當白無瑕看到她滿是傷痕的玉乳雪峰時,
一時間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著滔天的怒火。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藍星月心中黯
然,她沒再去說什麽關燈之類的話,她是個戰士,白無瑕也不是個普通人,無論
發生什麽事,應該去面對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點小傷嘛,沒什麽大礙的。」在短暫的沈默之後,藍星月道。她知
道白無瑕不會因爲她被男人奸汙而討厭嫌棄自己,但她的憤怒壓抑了欲望,令她
心情變得很差。此時此刻,她希望白無瑕能開心、快樂,不要再去糾結那些已經
發生、而且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想到這裏,她轉過身,臉湊到她高聳的胸脯上,
紅唇輕啓將豔紅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裏。

  白無瑕呆呆沒動,她們都是冰雪聰慧之人,她當然知道藍星月爲什麽會突然
變得主動。望著她線條極美的赤裸背部,那裏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壓抑著心中種種負面情緒。被吮吸著的乳梢傳來陣陣難擋的麻癢,在欲火
再度升騰燃燒起來之際,白無瑕咬著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會讓
他們死無全屍的!」

  正吮吸著她花蕾的藍星月心中湧起暖意,她輕輕地「唔」了一聲,相信白無
瑕一定會爲自己報這個仇的。但相比報仇,她更在意能否順利救出落鳳獄中的姐
妹,雖然很難,但白無瑕既然說了會想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還有一件事,她心
裏依然忐忑,白霜知道她女兒和自己關係不同尋常,她會不會反對她與白無瑕的
同性之愛。她想問,但卻沒有勇氣去問。

  與過往很多次雙方熱情如火的歡愛相比,此時兩人歡愛配合並不是太默契。
白無瑕欲火高漲,但面對著藍星月傷痕累累的身體,怎麽也放不開手腳,輕輕地
撫摸就象怕重一點她就會碎了一樣。而一直以來,在兩人的歡愛中藍星月大多處
於以被動,此時她雖然扮演著主動的一方,心裏也想要讓白無瑕開心快樂,但卻
怎麽做不到心無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藍星月很想告訴白無瑕:沒事的,你還是象平時一樣好了,隻要你開心快樂,
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但話到嘴邊卻沒說,很多事都不用說,說了也未必有用,
她隻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無瑕還是沒有太主動的反應。藍星月幽幽地
歎了一口氣,轉動著身體,紅唇親吻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緩緩地
解開白無瑕的腰帶,褪下了她的長褲,藍星月看到一樣是白色的亵褲夾縫之處顯
現出一塊小小的水漬,她心神不由得一蕩。看到所愛之人充滿著情欲樣子,多少
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脫去亵褲,望著如盛開鮮花般動人的美景,藍星月將頭深深地埋在花叢之中。
當她的唇觸到花朵的那瞬間,耳邊傳來了白無瑕銷魂的呻吟聲,抓摸她乳房的手
力道大了許多,雖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白無瑕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潤,她不由自主也解開了藍
星月的腰帶,在脫掉亵褲,正也想如法炮制,去親吻她私處時,白無瑕突然又象
被雷擊一般怔住了。她看到兩片原本纖薄如紙的桃花花瓣,腫脹得象被掰開出一
條窄窄縫隙的血色饅頭,這得經過多少次劇烈的摩擦沖撞才會腫成這樣。

  雖然看到不到白無瑕此時的表情,但她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卻沒有下一步的
行動,藍星月知道她看到什麽了。藍星月又一次幽幽歎息,不去管白無瑕看到什
麽,在想些什麽,隻管自己悶頭拚命地撩撥刺激著她花穴。

  看著眼前紅腫的花穴,白無瑕心痛如刀絞。兩人才開雖隻有一天半的時間,
但或許因爲差點失去了她,白無瑕感到她對藍星月的愛要比想象中的深切。此時
雖自己欲火難捺,但她怎麽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樣由著自己性子胡亂地來。隔了良
久,她才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還也有些癢,藍星月很想告訴她,自己恢複真氣後,受傷的私
處看上去雖然有些嚇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樣去愛撫、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
會弄傷自己的。但這話她說不出口,有些氣惱之下,她微微擡起頭,用手指撥開
鮮豔的花瓣,找到隱藏起來那顆小小的肉蕾,然後食指飛快的撥動,頓時白無瑕
的修長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緊繃,緊接著胯部也隨著她的手指扭動起來。在過往
的歡愛之中,做這樣的事往往都是白無瑕,她雖然也有回應,但都是比較含蓄內
斂,這樣剝開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魯地撥弄刺激花蕾,
倒還是她第一次這麽做。

  白無瑕一時也不太清楚她這麽做代表著什麽,面對著她傷痛累累的身體,她
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時一般去盡情的歡愛。還是早點結束吧,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不知爲何,欲望卻永遠象八、九十度的開水,雖然滾燙,卻怎麽也無法沸騰起
來。試了數次,白無瑕更覺得心煩意亂,她不要再拖,銀齒一咬,大聲的呻吟了
起來,她第一次在藍星月的面前假裝自己到達了高潮。

  一陣狂亂扭動後,兩具赤裸的身體慢慢平複下來,藍星月轉過身,依偎著白
無瑕。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兩人默默地注視著,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幾乎
同時,兩人開口道:「我……」

  「我……」

  兩人都說了個「我」字又都沒說下去,白無瑕笑道:「什麽事,你先說吧。」

  藍星月神情有些猶豫,半晌才道:「你媽媽知不知道你到我這裏來了?」

  白無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現在,她剛剛睡下,我就過來了。」

  藍星月的神情更加猶豫,道:「無瑕,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媽媽……你
媽媽可能……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白無瑕依然帶著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頓時藍星月緊張起來道:「那她怎麽說,她不會不同意吧!你媽媽雖然開明,
但也不太會接受這種事吧。」

  白無瑕笑了起來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麽!」藍星月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這個消息實在太意外了,她神情興
奮地道:「無瑕,你騙我吧!她這麽快就同意了?」

  白無瑕也坐了起來,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媽媽很喜歡你的,說你很
勇敢,很堅強!」

  「真的!」藍星月眉飛色舞喜不自禁。

  「當然是真的。我媽媽同意了,不過我也答應了她一個條件。」白無瑕道。

  「什麽條件?」藍星月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別那麽一驚一乍的,象個孩子一樣。」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
自己道:「我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結束之後,等我們安定
下,她希望我能有個孩子。」

  「啊!我們怎麽可能有孩子!」藍星月頓時目瞪口呆。

  「別急,聽我說,現在不是有精子庫嘛,通過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
子的。如果你不願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將卵子提取出來,找人代孕。我媽就這
麽一個要求,希望我有個孩子能夠姓景,也算是爲景家有個續,了了我媽媽的一
個心願。」白無瑕望著藍星月道:「你同意嗎?」

  藍星月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條件,頓時有些怔住了。從內心上說,別的男人
的精子植入她身體,多少有些不願意,但無瑕的母親爲女兒作出了那麽多的犧牲,
爲她丈夫留個存續也是人之常情。自己隻要能永遠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
了什麽。想到這裏,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同意。」

  「真的!」這下輪到白無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
謝謝你,謝謝你!」

  「哪我也有個要求。」藍星月在白無瑕的耳邊道。

  「什麽要求?」白無瑕放開了她問道。

  藍星月正色地望著她道:「以後無論什麽事,都不能騙我。」

  「我不會騙你……」說到一半,白無瑕信停住了,還真是有件事沒和她說。

  「哈哈,心虛了吧。」藍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騙你了。」白無瑕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還要我提醒嗎?」藍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翹,一副摸捉老鼠的樣子。

  「你說,哪件事我騙你了,我甘願受罰。」白無瑕也笑道。

  「還嘴硬,我問你,你剛才來高潮是真的嗎?你難道不是在騙我嗎。」藍星
月笑道。

  白無瑕真還沒想到她竟然說的是這個,俏臉很難得紅了起來,喃喃道:「好
好,我認輸,你要怎麽罰我,你說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藍星月伸手抱住了她,兩個人唇又緊緊地粘連一起
了,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翻滾起來。白霜同意她女兒和自己相愛,這個意外的好
消息令藍星月心情變得大好。剛才一番纏綿,她根本沒有品嘗到歡愛的滋味,而
白無瑕的也根本沒有渲洩欲望。所以兩情相悅的歡愛還需要繼續,而這一次她們
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著愛與欲帶來的極緻愉悅快樂。

  此時已是深夜,雖雙方停戰,但都實行著燈火管制,所以這落鳳島依然沈浸
在如墨汁一般的濃濃黑暗中。在這一方小屋裏,柔和的光亮照耀著兩具緊緊糾纏
著的雪白赤裸胴體,畫面美得令人窒息。她們真的能夠象白霜希望的那樣,有個
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這變革的大時代,這似乎是一種極大的奢望。但人
總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處最黑暗的煉獄,希望是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如果當
一個人真的徹底地失去希望,哪又會怎樣?

                待續

  可能有些會又會失望,有點不想白無瑕在這裏被破處。有人還記得落鳳島最
後極道天使是如何失敗的嗎?能說出來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記挂著紀小
芸,放一段沒修改過的稿子吧,總需要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

  茫茫大海中,紀小芸抱著塊浮木隨波漂流。在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打落懸崖後,
體內蘊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來,所受的外傷也以驚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
氣的藥物卻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邊緣掙紮。在這三天中,她
也看到一些船隻,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嚨喊叫,卻也沒
人能夠聽到。紀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卻不甘心這麽死去,因
爲她還有仇要報。

  終於,在紀小芸幾乎要徹底絕望之時,一條漁船發現了她,兩個面孔黝黑、
身材壯實的漁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闆圍欄上的紀小芸心中充滿了感
激和喜悅。喝下了一大碗水,紀小芸想向兩人表達謝意,當她擡起頭,心頓時猛
地一沉。救她上來的兩人男人癡癡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乳房幾乎無遮無擋。她一驚之下,雙手自然
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幾聲才道:「謝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紀小芸的話,兩人總算是癡呆狀态清醒過來。「沒事,沒事。」「救人
嘛,應該的。」兩人嘴裏說着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胸口,
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色。

  「你們是台灣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芸聽到他們的口音裏帶着濃濃
的台灣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台灣的人。」

  兩人嘴裏說着,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這種眼神紀小芸很熟悉,她
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裏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身體極
度的虛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現在該怎麽做?是警告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有什
麽不軌之舉,是犯罪?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激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想了許久,
紀小芸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
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兩人嘴上這麽說,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芸心中歎了一口氣道:「兩
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謝你們的了。」

  終于,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
時拿來到件土黃色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紀小芸伸手接住連忙披在
身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
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系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芸喘
息了半晌抓着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好說,好說。」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說,但臉上的貪婪渴
望之色卻越來越強烈。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于回來神來,道:「姑娘,外
面風大,到裏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紀小芸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爲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紀小芸連忙擺手道,她怕有身體上的接觸會令他們
失去控制。走入船艙,裏面肮髒而淩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着席夢思的床
更是污穢不堪。紀小芸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隻能坐到了
床上。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并非窮兇極惡之輩,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一時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
事吧。半天,紀小芸見他們并沒有跟着進來,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氣。她将如灌
了鉛一般的雙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象粘了膠
水一樣怎麽也張不開來。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時候,隐隐約約聽到了門外有争論的
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麽……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

  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芸的又泡在水裏,整個身體
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湧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恸,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吸。她
難過并不僅僅是因爲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對自己信念開始懷疑。爲了守護
這個世界,她付了幾乎一切,但這個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嗎?
自己爲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奮戰,而他們卻在自己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甚
至還将遭到他們的殘酷的蹂躏。這算什麽?紀小芸感到這就象一個天大的笑話,
或許如阿難陀所說,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爲自己不夠強大,
非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也如魚肉任人宰割。

  這兩個漁民是兩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雖然名字有威武二字,
但日子過得極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數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錢,最後還是
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個老婆,把錢都折騰光了,卻發現老婆偷人,暴
打了老婆一頓後離了婚。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長得又矮又醜,又沒啥錢,想再
讨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沒啥指望,打漁賺來點錢不是送給了賭場,就是化
在那些妓女身上。而當從海裏撈起一個他們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欲望與惡念象
毒瘤一般瘋狂地在他們心中滋長。哥哥李威倒還尚存幾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
不及準備下手。

  「你幹不幹是你和事,這女人的我幹定了。」李武說着走向了艙房,李威猶
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過去。李武走入艙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紀小芸,胸口燃
燒的欲火越來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精緻的五官如畫,半露的酥胸
如雪,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真是美得無法形容。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馬
上向她撲去的沖動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紀小芸雙手懷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來人,心中悲憤難當。雖然幾乎确定對
方已不懷好意,随時就會對自己施暴,但畢竟還沒有動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絲
僥幸道:「我叫紀冰。」這是她在香港時曾經用過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問道:「你是哪裏人?怎麽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謝謝你們救了我,等上岸聯系上我朋友,
一定會好好酬謝你們的。」紀小芸道。

  李武聞言有些猶豫,對方意思很明白,到時候會給他一筆錢答謝救命之恩。
無疑,錢是他需要的東西,這段時間去賭場輸了不少錢,被人逼債逼得緊了,才
不得不開船到遠海,希望能多捕點魚多賺點錢。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體
橫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在這天人交戰
之際,紀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針一樣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時,他原
以爲她多少會有些歉疚,但沒想到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嫁給你,
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頓暴打,但打完了,對方的眼神中依然滿是
不屑之色。這瞬間,肉欲的誘惑壓到對金錢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坐了
下來道:「要謝的話,那就現在,用你自己先來謝呗。」說着伸手抓起紀小芸盈
盈一握的纖足,手在她線條極美的小腿上撫摸了起來。

  「放手!」雖然已有準備,在在面對被侵犯的那瞬間,紀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從他手掌間抽了回來,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說着邁着
踉跄的步子向艙門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門口,看紀小芸怒氣沖沖地向他走來,一
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讓開!」紀小芸喝道。

  「哥,攔住她!」李武已從床上跳了下來,向紀小芸沖去。

  「姑娘,有話好……」李威退了一步,張開雙臂堵住了門口。相比弟弟,他
的心中多少有些猶豫矛盾,強奸這種事畢竟是犯罪,如果隻他一個,或許并不會
這麽做,但看到弟弟已經實施了行動,他也就站了弟弟這一邊。

  李威話音未落,李武已經從身後抱住了紀小芸,連拖帶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
了。「小妞,你太漂亮了,來來,和哥哥我玩玩,不會虧待你的。」李武雙目赤
紅,嘴裏胡言亂語着,祿山之爪伸向紀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
了起來。

  「放開我!這個畜牲!」紀小芸拚死反抗。數月之前,她身負重傷,先後被
雷鋼和方軍、方民兩兄弟猥亵淫辱,之後又被送入銀月樓,最後被白虎殷嘯奪走
處子童貞。雖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淩辱,但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
到憤怒和悲痛。過往污辱她的男人,方軍、方民兩兄弟是黑龍會的人,墨震天是
魔教高層,白虎殷嘯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們都是對手、敵人,是要立志要消
滅與鏟除的罪惡,被他們蹂躏,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爲自身對信仰的一種犧牲。
但此時,對自己施以暴行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在欲望的驅使之下,竟也
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來。





.
2017-5-1 04:48#4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3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3



  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號。

  阿難陀望著雨蘭,心情有些複雜。落鳳島之戰,他低估了白無瑕的力量,在
獲取真實情報後,他意識到靠落鳳島現有兵力很難戰勝對方。無奈之下,隻能動
用一條剛剛建立起不算太穩固的渠道,化費了不菲的代價,總算請到美國第七艦
隊作爲援軍。爲了討好司令官雷格,爭取他的全力支持,阿難陀隻得順他的心,
將雨蘭拱手相讓,滿足他對女人的欲望。

  阿難陀一直將雨蘭視爲洩欲的工具,偶爾需要時也是殺人的利器。但不知爲
何,把她送給雷格,他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太好,並非是如想象中的灑脫和無所謂。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連阿難陀都感到困惑。先是無名島的挫敗,
白無瑕的那種能控制人行動的怪異能力,讓他對過去一直信奉絕對力量産生了懷
疑;之後,傳來滅世預言,也多少令他感到有些迷惘。無名島之敗已是過去,滅
世之說還有待證實,而眼面前最大的困惑還是雨蘭。就在數天之天,他突然有一
種預感,她會在不遠的將來離開他,永遠的離開。她爲何會離開。是死了?瘋了?
還是恢複了記憶?阿難陀沒有任何的線索。

  他與雨蘭相遇時,血與火,殺戮與死亡,猶如身在地獄,她象魔神一般出現
在他的面前,身後是成百上千具屍體。恐怖是他對雨蘭的第一印象,但不可否認,
雨蘭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中的之一,無論容貌身材都無可挑剔。在他占有過的女
人之中,或許隻有那個如萬古寒冰一般的鳳戰士冷傲霜與她難分伯仲。

  阿難陀調查了她的背景。她是雲南邊陲小鎮的一個緝毒女警,在一次行動中
被毒販抓住。這樣漂亮的女警被毒販抓住將遭遇些什麽,根本無需進行調查。三
個月後,雨蘭逃離毒窟,重新又回到了緝毒隊,沒多久她被人誣陷關入監獄,還
被判了刑,費盡周折洗脫了罪名,又遭上司出賣,再度落入毒枭之手。之後她就
成爲毒枭的性奴,被千人騎萬人壓。調查過程中找到了一些她在毒枭老巢被奸淫
淩辱時拍下的視頻和照片,阿難陀看過後,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雨蘭這被徹底洗腦後,兩人發了肉體關係,雖然起初並不和諧,但在春藥
的幫助下,阿難陀從她身上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樂。

  工具本就是自己使用的,阿難陀問自己,爲什麽自己過去不曾有這樣的感覺,
在香港,他甚至主動讓墨震天享用她的身體。而現在自己卻突然在意這個呢?

  艙房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軍官推門而入,他告訴阿難陀,雷格司令官請雨
蘭小姐去喝茶。

  「告訴雷格司令官,雨蘭小姐馬上去就去。」在打發了來人後,阿難陀對著
雨蘭道:「雨蘭,還有一天,最多兩天,一切就將結束,現在島上戰事激烈,我
們沒有辦法,隻能借助他們的力量。」

  「別說了,我去就是了。」雨蘭面無表情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望著她娜婀
搖曳的背影,阿難陀心中湧起說不出的滋味。

                ◇◇◇

  中國東海艦隊核潛艇支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在大平洋深處全速航行。

  領航的晉級戰略核潛艇作戰指揮室中,聖鳳林雨婵和神鳳秋旭绫正對著大屏
幕,商討著作戰計劃。

  「根據種種情報分析,美國的第七艦隊特混編隊是沖落鳳島去的,這一點幾
乎可以肯定。」秋旭绫面上隱隱帶著憂色。

  「白無瑕的實力真也不可小觑,能以一己之力占得上風。這支特混編隊看來
是魔教最後底牌了。」林雨婵雙手抱在胸前,依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我們出發遲了兩天,無法在特混編隊到達落鳳島之前進行攔截。」秋旭绫
道。

  林雨婵若有所思地道:「這次魔教不知通過什麽途徑和方法,竟能調動美國
第七艦隊爲他們作戰,而且事情這麽突然,保密工作做得那麽好,這也太令人奇
怪了。」

  「是有些奇怪,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對,極道天使拼湊起來的戰艦鐵定不是第
七艦隊的對手,如果交戰,必敗無疑。」秋旭绫道。

  「我們有多少把握能夠擊敗或擊退這支特混編隊。」林雨婵雖然是聖鳳,但
在大規模作戰方面還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揮官秋旭绫更內行一些。

  「這支特混編隊隻有一艘輕型航母,一艘主力驅逐艘,反潛能力並不強,如
果時機掌握恰當,贏面在八成以上。」秋旭绫頓了頓道:「但這樣一來,我們勢
必將和美國形成正面沖突,這或許正中魔教的下懷。

  林雨婵笑了笑道:「今時不同往日,在這個時候,也得使些霹靂手段了。」
她話雖說得堅決,在眉宇之間依然隱隱地流露出一絲疑惑。

  「明白!」倒是秋旭绫眼神變得熾熱起來,心中湧起了強大的戰意。

                ◇◇◇

  下午時分,落鳳島前沿陣地。雷破放下望遠鏡道:「白無瑕真的開始撤了,
已經走了一批了,我還以爲放了人後,她會繼續打下去呢。」

  羅西傑沈吟片刻道:「司徒兄,你看怎麽辦,阿難陀要晚上十二點才能到達
攻擊位置,到時候可能隻能到海上去找他們了。」

  「我無所謂,你們要打也可以,不打也行。」司徒空冷漠地道。落鳳島不是
他的地盤,他過來純粹是幫忙,雖然被迫放人求和非他所願,但他真也懶得做什
麽決定。

  「魔僧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拖住她,如果去海上去找,變數太大。白無瑕既
然來了,哪能讓她這麽輕易帶著人就走掉。」雷破道。

  羅西傑當然明白阿難陀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此時白無瑕的人已經撤了一部分
人,自己這一方再怎麽不濟拖到阿難陀趕到絕對沒有問題。想到這裏,他斷然道:
「那好,命令下去,立刻展開攻擊。」

  沒過多久,沈寂的落鳳島又響起了激烈的槍炮聲。極道天使對魔教的攻擊並
非毫無防範,頂住了第一波攻擊之後,數架武裝直升機再度飛臨落鳳島上空,掌
握了制空權的極道天使組織兵力開始反攻,魔教節節後退。

  夜幕降臨,極道天使已從島上已經撤出部分兵力,所以攻勢漸漸放緩,雙方
形成了對峙之勢。

  深夜十二點,美國第七船隊特混編隊到達了落鳳島。白無瑕的艦隊無法與其
抗衡,與特混編隊短暫的交火後,四散逃離。在雷格將軍的命令下,千餘名海軍
陸戰隊從島的東西兩側登陸,主力攻擊白無瑕的軍隊,其餘增援島上的守軍。

  腹背受敵,加之失去了制空權,白無瑕放棄了固守沙灘,全力向前挺進,向
島上守軍發起最後的沖擊。而島上守軍士氣大振,白無瑕卻已是強弩之末。天明
時分,登陸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和落鳳島守軍將白無瑕的部隊合圍在一處狹小區域,
這仗勝負已經定。

  阿難陀按捺不住興奮,仗總算是打贏了。他凝聚起真氣大聲道:「白無瑕,
你已經敗了,不要再負隅頑抗,隻要你投降,我阿難陀保證你和你的家人平安。
過去或許我們有些誤會,隻要你願意和我聯手,一切之事都好商量。」阿難陀真
氣充沛,這一字一句說來,方圓數裏之內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了許久沒見回音,阿難陀再次高聲道:「白無瑕,我再給你一分鍾時間,
如再不投降,我們就將發起最後攻擊。」阿難陀內心並不相信白無瑕會投降,但
總得一試。在來的路上,無敵帝皇聖刑天下過指示,務必要生擒白無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難陀高高舉起手臂,準備下達進攻命令。突然一個
人影從對面戰壕中走了出來,這一刹那,硝煙彌漫的戰場寂靜猶如墳場。

  阿難陀舉起可放大四十倍的軍用望遠鏡,終於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心中頓時
狂喜。不錯,從戰壕裏出來的人正是白無瑕!或許昨晚的突襲來得太突然,她沒
穿迷彩服之類的戰鬥裝束,而是一身白衣長裙的便裝打扮,雖然衣裙之上點點斑
斑染著泥土汙漬,但沒人覺得她的衣服很髒,那些斑點就如同布料上的花紋,本
來就是這樣的。

  雖著普普通通的便裝,但隔了那麽遠,阿難陀依然感到一種雄睨天下的氣勢,
令他生出白無瑕是來投降的還是來取自己首級這樣的疑惑來。阿難陀不由自主地
望了望身後全副武裝的士兵,不由得啞然失笑,又舉起了手中望遠鏡。

  「真是人如其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傾國傾城之人!」阿難陀心中贊道。白
無瑕固然是天姿國色,但能令阿難陀發出這般感歎,除了無名島之戰時對她深刻
的印象,還有就是她以一人之力,竟撼動了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基地。強者對
於強者,難免會有惺惺相惜甚至敬畏之心,哪怕是敵人,哪怕是女人,也會産生
這樣的感受。

  心神激蕩之下,阿難陀手抖了一下,望遠鏡略略向下移了半分,因爲調到最
大的倍數,白無瑕的臉突然從鏡頭中消失,替而代之是一整片高高隆起的雪白顔
色,正是那巍然高聳著的豐盈胸脯。

  蓦然之間,阿難陀胯間之物象昂首的毒蛇般猛然挺起,他黝黑的臉龐微微一
紅更是感到莫名的臊熱。自從武功大成之後,他自認爲對於的七情六欲,已經能
做到控制自如。如青龍雷破報告司徒空對冷傲霜施虐,他怒了一陣後,便讓也不
放在心上;又如朱雀雨蘭,雖然帶來些許困惑,但當戰鬥開始後,他依然心無旁
骛。但此時此刻,就這麽看了一眼白無瑕的胸脯,而且還被衣服嚴嚴實實包裹著,
卻感到熱血沸騰,恨不得一把撕開,一窺其真容。

                ◇◇◇

  朝鮮半島。

  墨震天所坐的貨船兩天後到達了朝鮮半島。上岸的地方離前線隻有數十公裏,
隆隆的炮聲聽得清清楚楚。聽到炮聲,有的人熱血沸騰,渴望建功立業;有的人
臉色慘白心生畏懼,就算有高強的武功,在百萬大軍對壘的戰場中如蝼蟻般渺小;
還有的人,如墨震天,既無恐懼,也無興奮,他心灰意冷,要不是希望妥善安置
好自己一幫兄弟,或許他真就帶著傅星舞離開這血與火的戰場。

  「世界都要毀滅了,打來打去有何意義」墨震天心中想著,他站在船頭望著
黑沈沈的天空感覺心裏悶得慌。

  「別忘記你的承諾。」傅星舞站墨震天的身邊。她穿白色襯衣、黑色的夾克
和黑色長褲,這都是男人的衣服,寬大顯有些滑稽,夾克象是短風衣,長褲的褲
腿卷了好幾道,鞋子更是一甩腳就能飛上天。

  在前天晚上醉酒醒來,傅星舞感到墨震天好象心事重重,那種怪怪地無賴腔
也少了許多。雖然他每晚還是會侵犯自己,但也沒再提什麽太過分的要求。靠岸
之前,他同意放了燕蘭茵的丈夫和妹妹,這讓傅星舞感到高興。他還是沒同意放
燕蘭茵,但也沒提要殺她,傅星舞覺得墨震天不肯放燕蘭茵,或許是爲了能繼續
控制和脅迫自己。有種直覺告訴她,或許墨震天真會帶著自己和燕蘭茵一起離開
這裏。

  能和燕蘭茵一起離開當然是好事,但代價極其高昂的,不過能讓他放下屠刀、
能讓魔教少一員幹將、能救燕蘭茵,傅星舞覺得還是值得的。雖然道理是這個道
理,但她依然很猶豫,再說這也是猜測,這兩天墨震天都沒再提這個事。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答應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但是你覺得一個是癱瘓
的,一個有病,我現在放了他們,他們能活著回到香港嗎?」

  「那你什麽意思?」傅星舞急道。墨震天的話不錯,現在放了他們,在這陌
生的異域況且離戰場那麽近,他們生還的概率基本等於零。

  「放心,這兩天我安排一下,找個船或讓人護送他們離開。」墨震天臉色陰
郁道:「我可不比從前風光了,自從黑龍會被你們滅了,我在教中已沒什麽地位。
這次雖然從牢裏被救了出來,是讓我們來當炮灰的。過去方臣看到我還算客氣,
但現在估計沒那麽……」說到這裏墨震天突然語塞。千變異魔方臣在教中是出了
名的好色與變態,如果他知道有個鳳戰士在自己手裏,必定向自己討要,自己給
還是不給?頓時他臉色陰雲籠罩,心中湧起強烈的沖動,要麽現在就帶她離開,
但是那幫兄弟怎麽辦?難道爲一個女人就置他們與不顧了嗎?思來想去,他還是
下不了這個決心。心中多少有些僥幸,或許方臣不知道她的存在,或許因爲不會
和自己來搶。

  「好!」傅星舞想再強調一遍「希望你信守承諾,說到做到」,但想了想,
還是沒有說。無論墨震天對自己做過什麽,她感到他還算是一個守諾之人。

  到達駐地,傅星舞被關在墨震天住的房間裏。夜幕降臨之時,有人推門而入,
不是墨震天而是丁飛。他默不作聲地解開铐著她的鐵鏈,悶聲悶氣地道:「跟我
走。」傅星舞不知他要將自己帶去哪裏,但身爲俘虜,她隻有任人擺布。走出營
房,在沈沈的暮色之中,她看到遠處的墨震天,隔得太遠,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丁飛拉著她走到一輛悍馬軍用吉普車邊上,兩個彪悍男子走了下來將她推進
車裏。車門關上,吉普車很快帶著煙塵揚長而去。丁飛走到了墨震天的身旁,看
到老大陰沈的神情,幾次想張口都沒說出話來。

  悍馬軍用吉普車才出部隊駐地,傅星舞黑色皮外套便被同坐後排的兩個男子
剝至腰上,寬大的白襯衣豁然敞開,被扯落在鈕扣散落一地。

  「這小妞看上去小巧玲珑,胸倒還挺有料的。」左側的男子五指箕張,象揉
面團一般抓捏著傅星舞雪白的乳房。

  「可不是,這妞長得可真漂亮,挖了墨震天的心頭肉了,他從老大房間裏出
來,臉難看得就象爹媽死了一樣。」右邊的男子的手也沒閑著,渾圓的乳房在他
手中象面團一樣變化出各種古怪的形狀。

  被兩人裹挾著的傅星舞彎彎的柳眉緊鎖,薄薄的嘴唇抿著,目光直視前方。
他們是誰?自己會被帶去哪裏?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今晚自己必將遭受敵
人的殘酷的淩辱。自從丁飛弄傷自己之後,墨震天就沒讓別的男人侵犯自己,那
麽能從他手中把自己帶走,必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突然一個名字在她腦海裏出
現,「千變異魔方臣」,頓時象桶冰水從頭淋了下來,她心底泛起陣陣寒意。她
曾聽聞,在魔教的四魔之中,方臣最是兇殘,尤其對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極端暴虐。

  傅星舞猜得沒錯,此時肆無忌憚揉搓著她乳房的正是方臣四大弟子中的流風
和浮雲。兩人一眼看去長得還算端正,但細看之下,身上卻散發著極強的邪氣。
在黑暗的車廂裏,兩人的眼睛閃著綠油油如鬼火般的兇芒,就象兩頭餓了多天的
惡狼。

  作爲千變異魔方臣的弟子,他們曾奸淫過數個鳳戰士,但眼前這個如夜晚空
星辰一般的少女卻是他們見過最美麗的鳳戰士。

  「你叫傅星舞,對吧,今年多大了,我猜猜,十九?二十?二十一?」

  「你啥時被男人開的苞?看你眉長、脖細的,應該剛破了身對吧?告訴我,
是不是墨震天幹的?」

  「別啞巴呀,這多無聊嘛,告訴我,被多少男人幹過?個位數?十位數?」

  浮雲肆意地抓捏著掌中彈性十足、渾圓挺撥的雪乳,喋喋不休的說著。傅星
舞目視前方,象根本沒聽到一般不去理睬。

  「這又不是秘密,你這樣多瞧不起人呀,我可要生氣了。」浮雲有些不悅,
他鋼爪般五指合攏攫住大半個乳房猛力前扯,緊接著手腕一轉,擰了一百八十度,
頓時蜜桃般雪乳被拉長了一大截,象蛋筒頂上的冰淇淋般呈現出怪異的螺旋狀。

  傅星舞雖有所防備,但還是忍不住痛得悶哼了一聲,反剪在身後的雙手不由
自主地抓撓起座椅靠墊。

  「浮雲!別亂來!」另一側的流風皺了皺眉道。雖然他們幾個都是方臣最信
任的弟子,但也要守點規矩,如果把這個絕色的鳳戰士弄傷了、甚至弄殘了,必
定會受方臣的責罰。

  浮雲哈哈一笑,手掌倏然松開,被強行拉伸的雪乳彈了回去,恢複成如水蜜
桃一般誘人的形狀。「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浮雲說著,從下往上拍了下閃著玉石光澤的雪乳,頓時誘人的蜜桃上下躍動
起來,近在咫尺展現因爲躍動帶來更強烈的視覺沖擊。當雪乳慢慢停下晃動,浮
雲用指尖撩撥起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頭,嘴裏繼續說道:「對了,我問你,被男人
操感覺怎麽樣?墨震天床上功夫好不好?你有沒有被他操出高潮來呀?」

  見浮雲又開始了,連流風都有點煩,便道:「二弟,你又不是沒見過鳳戰士,
都是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你跟他啰嗦什麽,你累不累。」

  浮雲笑道:「大哥,這你就不懂了,玩女人,得講究個方式方法,特別是這
種比大熊貓還珍貴的絕色尤物,你上去就按倒猛操,那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珍,
你懂不懂?我敢打包票,師傅見了她之後,一定不會立馬按到就操,要不我們打
個賭,如果師傅見到她,立馬就操,算我輸,怎麽樣?」

  流風對於這個愛唠叨的師弟也是服了,苦笑著道:「師傅怎麽做輪不到我們
做弟子的去猜,那你說,這樣的女人應該怎麽個玩法,才算、才算不是嚼牡丹呢?」

  浮雲繼續娴熟地撥弄著小小蓓蕾道:「大哥,首先你懂得欣賞,你是不是覺
得她很漂亮,但她漂亮在哪裏?或許她什麽東西最吸引你?你一下子肯定說不上
來。所以,先得去欣賞,慢慢地發現她哪裏最美,什麽地方最吸引你,然後再去
操她,會更爽!這個過程稱過前戲,沒有精彩的前戲,後面的大戲也不會精彩到
哪裏去。」

  流風嘲諷道:「你倒還真會說哩,剛才是誰先扒她衣服,是誰猴急得連鈕扣
都不解,一把扯開就亂摸,這就叫欣賞呀!」

  浮雲臉微微一紅道:「這與環境有關係的嘛,車裏黑咕隆咚的,連站都站不
起來,條件不允許嘛。再說,剛才我已經欣賞過了。」

  「那你欣賞出點啥了?」流風不依不饒地問道。

  雖知流風在是擠兌他,浮雲還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回憶道:「剛看到她的時
候,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她相貌,她人又不高,總之感覺不象個威風八面的女戰
士,而象一個鄰家小女孩,還是柔柔弱弱的那種類型。後來看清楚了她的相貌,
五官精緻如畫,相當的美麗。但我們見過的鳳戰士個個也都美,遠的不說,就說
我們在這裏遇上的練虹霓,長得又美又英氣逼人,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的,真是好
得沒話說。大哥,你想過沒,如果這兩個人你隻能幹一個,你選哪個?」

  「我……」流風倒沒想過這個,一時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流風張嘴結舌,浮雲開始得意起來,繼續道:「如果要我選,我選她,你
知道爲什麽嗎?」

  「爲什麽?」流風想起他們大戰練虹霓,迅雷被殺,師傅強暴了她,最後在
雪崩中逃生的經曆。如果要他選,會選哪個?真也是有點難選呵。

  浮雲想了一下道:「我也很奇怪,按理說,練虹霓是神鳳,武功比咱們還高,
人又長得漂亮,身材嘛,也絕不比她差,長得高的占優勢嘛,奶子也比她大。我
們爲什麽對鳳戰士特別稀罕,特別想去操鳳戰士,什麽千百年來的宿敵,那是騙
人的。人嘛,對越難以得到的東西就越稀罕,越想到得到。現在讓你和練虹霓單
挑,你打得過她嗎?就算是我們師兄弟一齊上,也未必贏得了她。」

  流風點了點頭道:「不錯,她武功的確很高,那你爲什麽選她?我看她的武
功未必比得過練虹霓。」那場雪山之上戰鬥至今他仍心有餘悸,要不是師傅突然
趕到,他們未必會贏。

  浮雲沒馬上回答這個問題,反咬著傅星舞的耳朵道:「小姑娘,你的奶頭挺
起來呵,有沒有什麽感覺?癢不癢呀?下面流水了沒有呀?」見她依然不理不睬,
手掌象毒蛇般倏然插入了她雙腿間,傅星舞猛地一驚,條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
但無法阻擋他的手指隔著長褲不停地摳挖著她的花穴。

  流風皺了皺眉,如果傅星舞仍是處女,哪麽最多摸摸胸、腿或者屁股,做些
猥亵之舉,但她早被人開了苞,隻要不真刀實槍操她,師傅應該不會說什麽。他
皺眉是因爲浮雲搶了先。這小妞的乳頭被他們兩個給弄硬了,他也想知道,下面
到底濕了沒有?他不由自主地去想浮雲剛才的那個問題,依然沒有十分明確地答
案,或許她就在自己邊上,觸手可及,他心裏慢慢偏向於選眼前這個少女。

  浮雲手掌在傅星舞雙腿間蠕動著,道:「大哥,她剛才向我們走來的時候,
我有一種錯覺,或許她的名字裏有個『星』字,讓我突然覺得她就象這夜空裏的
一顆星星,不是最明亮的那顆,是最遙遠的那顆,你能看見星星的亮光,卻永遠
無法觸碰到她。反正這種感覺很奇怪,或許我們算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但仰望星
空,誰都會覺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顆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會覺
得她很神秘,很神奇,明明在數萬光年之外,但你張開手就能將她抱在懷裏,唉,
這種感覺,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也是很難說得清楚的啦。」

  「哦……」流風若有所思地道,浮雲這麽一提,倒真有這麽點意思。

  「所以說,練虹霓人長得漂亮、武功又高,就象勇猛無比的戰士,我們是打
不過她,但還是有機會,比如趁她負傷的時候,或者設個陷阱之類的,再說還有
師傅在,抓住她還是可能的。所以在操她的時候,肯定會很爽,很有成就感,但
那些感受是可以預料和想象的,甚至她會有什麽反應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但我
不知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雖然現在你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種遙不
可及、難以觸及的感覺,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時候,在把雞巴捅進她陰道的
時候,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是她還是象星星一樣遙不可及?還是沒有了這種
感覺?又或許她還是象星星,但卻是屬於你的星星,那又會什麽感覺?無法想象、
無法預料啊。」浮雲又是一番長篇大論。

  「你可真會說!」流風被說得徹底無語,不過細細想來,多少還真有那麽一
點意思。身邊這個靜靜坐著、衣襟敞開任他們亂摸的女孩,有一種被輕紗薄霧籠
罩著的感覺,無論你如何的努力,你都無法揭開這一層薄紗。

  聽到兩人對話,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無動於衷,但眉宇之間的哀傷越來越
濃。被肆意汙辱不說,還被兩人品頭論足,屈辱感特別強烈。但自己又怎麽做?
去反駁他們的無聊之詞?去怒叱他們的卑鄙無恥?還是用行動去反抗他們的侵犯?
都不可取,無論在黑暗之中還要走多久,沈默是最好的抗爭。她告訴自己,有一
點他們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們可以任意踐踏自己的肉體,但她
的靈魂卻永遠高高在上,永遠在黑暗中發出閃耀的光亮,也永遠不會向他們屈服。
想到這裏,傅星舞挺直了身體,不再徒勞去抵抗橫在雙腿間的魔爪,她冷冷地哼
了一聲,向敵人表示著自己的無所畏懼和對他們無恥行爲的極度輕蔑。

  「我不僅會說,也會做!」浮雲笑著突然伸手將傅星舞的臉扳了過來,然後
重重地吻了下去。在經過短暫的抵抗,浮雲迅速突破了她緊咬的牙齒,一陣攪動,
將她四處躲避的柔軟舌頭卷住,吸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睜得象銅鈴一樣,噴射出熊熊的怒火,
她想搖擺腦袋,但按在後腦勺的手掌猶如鐵鑄;她想把舌頭從對方嘴裏撥出來,
但對方越纏越緊,根本回不來。在徒勞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對方得意洋洋帶著戲
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絞,慢慢地閉上象星星一樣明亮的雙眸,她記得自己對自己
說過的話,在黑暗之中,沈默是最好的抗爭。

  「你!」流風見師弟又搶在他前面,牙齒恨得癢癢的。他想,你親上面,老
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沈,滑過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長褲裏。很快
手又撥了出來。「媽的,還穿著內褲。」他咕噜著手貼肉伸了進去。在手指觸到
花穴的瞬間,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如觸電般睜開了眼睛,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憤怒
更摻雜了強烈的屈辱與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鍾,浮雲才將她放開,剛才在強吻的時候,他橫在傅星
舞裆間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風的手伸到裏面,他總不見得去摸他
的手背。

  「怎麽樣?下面濕不濕?流水了沒有?」浮雲雙手撚著峰頂上小小花蕾問道。

  「不太濕,一點點潮潮的感覺,這妞好象對這個不太敏感。」流風微微有著
頹然地道。

  「是嗎?看看?」浮雲手伸向了傅星舞長褲腰間的鈕扣。黑色的長褲很快被
剝了下來,「你穿男人的短褲?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這款式也太老土
了吧。」浮雲見她穿著煙灰色平腳內褲哈哈笑了起來。下船的時候,墨震天讓她
自己去衣櫥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內褲,便找了一條穿了上去。雖然她知道到
晚上,自己還是會被扒得一絲不挂,但在男人們的面前,有內褲與沒有內褲心理
感覺多少有些會不一樣。如果有胸罩,她也會去穿,但那衣櫥裏都是男人的衣服。

  寬大幾乎可以當超短裙用的男式內褲也被扒掉,「來,大哥,抓著她腿。」
浮雲道。兩人一人抓著一條如蓮藕般白嫩的玉腿,橫擱在了自己膝上。浮雲從邊
上工具廂裏找出一支強光電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開的雙腿中央。「大哥,
你把手挪挪,別那麽舍不得嘛,我不是說過,要學會好好地欣賞?」浮雲看著強
光照射下流風那骨節峥棱的手背搖著頭道。

  「好、好,知道了。」流風有些不情願地將手拿了開去。這一下,傅星舞迷
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纖毫畢現。

  「哇!perfection!」性格浮誇的浮雲打了一個響指,還冒出了
一句英文來。倒是流風沒露出太驚奇的表情,在他看來,這很正常,這樣猶如夜
空中星星一樣的少女本就應該有這般毫無纰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以前見過這麽這樣漂亮的屄嗎?」浮雲
擡頭對流風道。

  流風撓了撓頭道:「我倒不太注意這個,你幹女人的是看著她屄幹的嗎?總
是看著她的臉蛋幹的吧。」

  「唉」浮雲唉了一口氣道:「算了,不和你說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賞。」

  「我怎麽不懂得欣賞了?」流風道。

  浮雲不屑地道:「那我問你,師傅把女人綁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樣子,
然後一個個吊在他房間裏,爲的是啥?」

  「師傅喜歡這個,我們都知道嘛。」流風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澤如初開桃花、陰唇纖薄如帛,屄幹淨、粉嫩得
猶就象嬰兒,唉,算了,不說了,說多了你也理解不了。送你兩句詩,自己體會
吧。」浮雲說著朗聲念道:「菡萏兩瓣凝花露,桃源一徑入瑤池。」

  總是這樣被擠兌,身爲大師哥的流風有些不悅,道:「別文绉绉地念什麽詩,
去念給師傅聽吧,我隻知道女人的屄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說著手掌閃電般伸
向了傅星舞的敞開的胯間,頓時迷人花穴象被壓城的烏雲籠罩,嬌豔的花朵頓時
變得黯然失聲。在被夾在兩人中間的赤裸胴體劇烈顫抖起來,柔嫩的花朵又一次
開始被無情地摧殘。

  「唉!」手裏拿著電筒的浮雲歎著氣,他畢竟是師哥,自己有什麽辦法。
「來,我們再親一個。」他關了手電筒,一手摸著她的胸脯,又一次將嘴湊了過
去。

  悍馬吉普在顛簸中前行,閉著眼睛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忽然又一次地圓睜雙眸,
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的恐懼。流風突然將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玉穴中,雖然隻是手
指,但在她感到好象又一次在被男人在強奸。

  看到傅星舞突然睜開眼睛,浮雲停下了強吻,他往下瞥了一眼,道:「大哥,
看你了,我來幫你。」說著頭一低,將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裏,用舌頭來回地
撥弄起來。

  想要挑起被強暴者的欲望,隻有通過直接的生理刺激。漸漸地,乳頭在浮雲
的嘴裏挺立了起來,根據浮雲的豐富經驗,她對性刺激還是蠻敏感的,但是不知
爲何,她的欲火並沒有燃燒起來。

  浮雲疑惑地擡起頭,觀察著這個有些神秘和神奇的少女,她沒有象被強吻時
一樣閉上雙眸,平視前方的眼神裏帶著憤怒屈辱,卻依然明亮而清澈,呼吸雖然
快了許多,但還算勻稱,她很痛苦難受,卻沒有因欲望而帶來的迷惑困擾。

  「大哥,怎麽樣?要不我來?」浮雲道。

  「我再試試。」流風強行地又塞進了一根手指,抽動的速度也變得更快。雖
然她花穴從剛開始極度幹澀慢慢變得溫潤潮濕,但他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
道她有沒有産生欲望。

  「你控制力不錯嘛,不過性欲乃是人的天性,你別強忍著,有多難受嘛,有
沒有感到小屄有些癢癢的呀?身上熱不熱呀?」浮雲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
試圖擾亂她的心神,雙手也一刻都沒閑著,在她赤裸胴體上到處遊走。

  和傅星舞說了半天,見她毫無反應,浮雲沖著流風道:「我說大哥,怎麽一
點反應都沒有,你別這樣亂插好不好,我和你說,光是靠速度快沒用的,要找G
點,G點,知道不。」

  面對這般絕色美女,流風早欲火難捺,但沒辦法呀,總不能師傅都還沒嘗鮮,
做徒弟的先大戰個三百會合,但熬也熬得相當辛苦。費心費力弄了半天,她還是
象個聖女一樣毫無反應,這令流風更加煩燥,耳邊又傳來浮雲的絮絮叨叨,更是
感到極不耐煩。他猛地將手指從傅星舞的花穴裏抽了出來,道:「那換你來!看
你有多大本領!」

  「好呀!放心,不會讓大哥失望的,這樣雛兒,我見多了,表面看上去冰清
玉潔的,騷起來會讓你目瞪口呆的……」他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卻見流風扼住
傅星舞細細地脖頸,強行地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然後拉開褲擋的拉鏈,粗
大的陽具頓時直直地挺立在她眼面前。

  「唉,大哥,你這不存心增加我的難度嗎?你看她這樣的姿勢,會舒服嗎?
腿這樣橫著,人這樣彎著,換了個一般女人,腰都被你弄斷了。這麽難受的,她
又怎麽會有做愛的欲望呢?」浮雲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別啰嗦,願意搞就搞,不願意搞一旁呆著去。」流風真有些煩。他抓著
木棍一樣的陽具,抽打著傅星舞的嘴唇,兇惡地吼道:「張嘴,聽到沒有,嘴張
開。」

  「大哥,她是不會張……」浮雲還沒說完,看到流風兇惡的眼神向他望來,
連忙打住道:「我不說話,不說話。」

  流風用肉棍對著櫻桃般的小嘴一陣抽打後,突然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小小
的嘴巴在蠻力之下張了開來,在流風抓著肉棒往裏捅時,又聽到對面浮雲道:
「大哥,得用點真氣,小心被雞巴咬斷……」他再次瞪了瞪這個令人討厭的師弟,
按在傅星舞後腦勺的手掌猛然前推,整一個根雞巴都捅進了她的小嘴裏。頓時,
傅星舞「唔唔」地痛苦哼叫著,如溺水一般,赤裸的嬌軀痙攣了起來,胃裏沒有
消化幹淨的東西頓時翻滾湧了出來。

  「媽的!吐了!」流風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腦袋提了起來轉向座位的外側,
果然肉棒剛剛抽離,她就猛烈地嘔吐了起來。

  懷裏抱著傅星舞一條腿的浮雲苦笑道:「大哥,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嘛,你不
一下捅到她喉嚨,她也不會吐得這麽厲害,你看,把車弄得這麽一塌糊塗,有意
思嗎?」他竟然伸手拍打起傅星舞的後背,象是突然變得特別憐香惜玉,。

  「我就喜歡這樣!怎麽了!」流風冷冷地道。

  「好好,你是大哥,你想怎樣就怎樣,好吧。」浮雲雖然啰嗦,脾氣倒比流
風好。

  流風見傅星舞吐得差不多了,將她頭又拉了回來,趁著他喘著大氣,嘴都沒
合上,又一次將肉棒整個捅了進去。他按著傅星舞的腦袋,讓她如小雞啄米一般
吞咽著自己的陽具,七、八次之後,他又抽出肉棒讓她吐了一次,這一次吐出的
東西比之前少許多。流風看到她已在幹嘔了,便又重新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裏,這
次不管她還吐還是不吐,一個勁地按著她的後腦勺,肉棒在她嘴裏快速地進出起
來。

  浮雲看著她吐出的穢物,聽著這個如星空中星星一般的少女嗚咽聲,抓著時
不時劇烈痙動的美腿苦笑道:「大哥,服了你了,你的暴力美學,弟弟再次我領
教了。」

  看到流風一時半刻不會結束戰鬥,他手伸向了她的花穴。先從花瓣中找到那
粒小小的肉蕾,撥弄了半天反應不明顯,他隻得將手指插進花穴裏。指尖一點一
點在溫暖柔軟的洞穴裏仔細找尋,憑著他的經驗,還真找了一塊硬幣大小小、比
別處稍稍硬一些的地方。他沒學流風,以活塞運動方式去刺激花穴,而是凝聚起
真氣,手指就如電動棒一般高速震顫起來,這招真要比流風高明得多,慢慢地,
花穴變得更加潮濕。

  雖然感到花穴又被什麽東西插入,但傅星舞已瑕顧及,五髒六腑翻江倒海就
沒停過,人也變得昏昏沈沈,無法凝神思考。在她的心裏,隻有幾個字反複地閃
過躍動,「難受、難受,真的太難受!」「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

  傅星舞淚流滿面,她沒有哭,而是不斷的幹嘔令淚水止不住流淌了出來,但
在流風看來,這個象星星一般的女孩,哭泣著吞咽著自己的肉棒,這令她變得真
實起來,變得觸手可及,變得能夠去征服。在這種錯覺之下,流風低吼著,欲望
突然如火山噴發,洶湧狂暴、勢不可擋。

  蓦然間,傅星舞滿是淚花的眼睛又一次圓睜,肉棒在她嘴突然急劇膨脹,在
她還沒作出反應,一股股如熔岩般炙熱的漿汁灌滿了她整個喉嚨,她無比痛苦地
嗚咽著,岩漿順著她的喉嚨往下流淌,很快胸膛、肚子都象著火一樣燃燒起來。

  「爽!他媽的真爽!」流風射出了所有的炮彈後亢奮地大吼起來。

  「大哥,累了吧,你不是已經射了嘛,讓雞巴休息休息吧,別老放在嘴裏了。
還有,就算她身體再柔軟,老這樣也難受得很嘛,我又怎麽能把她搞出性欲來嘛。」
浮雲見他半天還沒有把肉棒從她嘴裏抽出,怕他一次還不過瘾,還要再來一次。
再過十來分鍾就到駐地,要是他再來上一次,也就沒他什麽事了。

  欲望得到了渲洩,流風心情好了許多,便不與他計較,他將肉棒從傅星舞小
嘴裏撥了出來,讓她重新坐直道:「她歸你了。」

  「謝謝大哥。」浮雲說完爭分奪秒地開始竭盡全力地刺激起她的花穴。雖然
有些效果,但很快他覺得在短短十多分鍾裏,要令她春潮泛爛、欲火高漲甚至産
生高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自己欲火焚身已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他苦惱撓
了撓頭道:「算了,沒時間,這個光榮艱巨的任務就讓師傅來完成吧,大哥,把
腿放放。」

  流風將膝上橫著腿放了下來道:「你別動真格的。」

  「知道,我再是精蟲上腦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浮雲摟著傅星舞盈盈隻
堪一握的纖腰將她拖著跪在自己面前。悍馬車後排雖然寬敞,但中間夾了一個人,
還是顯得有些局促。浮雲將肉棒從褲裆裏撥拉了出來,然後用手掌攏住她乳房的
外側,一挺身將肉棒埋進了深深的乳溝之中。

  傅星舞赤裸的胴體象騎在馬背上般躍動起來,雪白的溝壑間一個赤色猙獰恐
怖的頭顱時隱時現。

  「還有幾分鍾就到駐地了。」流風提醒道。

  「我知道。」浮雲猛地挺起身,閃電般地捏開她的小嘴,肉棒直挺挺刺入她
嘴裏。他半蹲半立,雙手抓著前坐椅背,肉棒野蠻地在她無法合攏的小嘴裏眼花
缭亂地快速抽插起來。

  流風看著他亢奮的神情,心想,早知道剛才也這樣搞了。雖然同樣是口交,
但無疑浮這種方式更類似性交,而且主動進攻和被動接受也會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馬上要到駐地,等下操是肯定能操到她的,隻不過不知要等多久。流風想著,身
體又熱了起來,小腹間那不曾熄滅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被夾在前後排中間傅星舞面色慘白,她無法抗拒一次又一次直戳入喉嚨裏的
肉棒沖擊,她的頭不停地撞在後方的椅背上,「嘭嘭」聲響回蕩在狹小的車廂中。

  「很快就會過去的!」

  「傅星舞,你一定要堅強!」

  「你要時時刻刻記得你自己是一個鳳戰士!」

  「他們不把你當人,你也別把他們當成人!」

  「你死都不怕,又怎麽會怕痛苦!」

  「鳳凰在涅槃中重生,傅星舞,一切的苦難都是一種試煉」

  「我一定會挺過去,一定會重見光明!」

  在狂風暴雨般的淩辱中,年輕的鳳戰士不斷地鼓勵著自己,但她真的能在黑
暗之中永遠無所畏懼嗎?真的能如鳳凰一般在涅槃中重生嗎?真的有一天能夠重
見光明嗎?

  未來永遠是未知的,此時此刻,她面前的男人狂吼著,如獅虎般的強壯身軀
猛頂了過去,壓住了她的口、眼和鼻子,傅星舞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無呼吸,炙
熱汙穢的東西又一次沖入喉嚨,身體又一次象被灌入了硫酸般灼燒起來。

                待續

  所謂戲不夠,打來湊,大概就是這樣。本來要這章隻寫落鳳島,但還是加入
了別的。

  過渡性的場景,除非有很強烈的欲望,才會寫得詳細一點,否則,就會很簡
單。反正就是這麽意思,就是這麽個結果。

  阿難陀一段,本想是有H的內容裏面的,比如雨蘭怎麽和雷格上床的,但突
然就沒了感覺,也隻能這樣了。

  滅世當然是世界毀滅,當然結局總不會真的毀滅,無論死多少人,人類的文
種總種總需要延續,烈火雖然黑暗,但永遠會存在著希望。

  打個比說,白無瑕走進最後一道,門裏有滅世的方法,什麽方法比較好?病
毒?隕石?洪水?希望給你建議。

  紀小芸的台灣之行,當然會有水靈。

  傅星舞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高佻豐乳身材,能寫那麽多,還是有所偏愛吧。

               幻想即日






.
2017-5-1 04:49#4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4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4



  進入駐地後,浮雲将傅星舞褲子重新套上,邊拉邊道:「等下師傅看到她那
個大褲衩肯定會笑翻的。」下車前,浮雲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将她敞開的衫衣
下擺打了個結,再拉了拉衣襟,讓袒露的玉乳多少有了些遮擋。邊上流風不屑地
道:「你以爲這樣師傅就不知道了嗎?真是欲蓋彌彰。」浮雲嘴硬道:「又沒真
操她,有啥關系。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誘惑,我這是爲師傅考慮,這些天你沒
見師傅天天陰着個臉,心情差到了極點,我們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希望師傅
他老人家見到這個小美女心情大悅,讓我們兄弟也有機會和這小美女大戰個三百
會合……。」

  「别啰嗦,走了。」流風見他說個不停,拉開門先下了車。傅星舞被從車上
拖了下來,戰時實行燈光管制,整個駐地沒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走在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走過一排營房時,傅星舞聽到女人的哭泣和慘叫聲,還有野
獸般的吼叫和亢奮的狂笑聲。她望向那營房,房門緊閉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
但裏面正進行着什麽,根本無需多言。她心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卻也感到深沉
的無奈與悲哀。走了數百米,到了山腳下,指揮部設在山體裏面,沉重的鐵門緩
緩開戶,如同猙獰巨獸張開血盆大口,令人毛骨悚然。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仰起頭挺起胸走了進去。

  此時,指揮部的作戰室中,千變異魔方臣正沖着韓軍幾個集團軍司令大發雷
霆。此次戰役,他扮演監軍的角色,打仗的事由赤麟易無極負責,但沒想到易無
極突然失蹤,他不得不親自指揮。原本以爲占盡優勢,也可樂享其成,但沒想到
打到南浦,快一個月,卻攻不下南浦這個軍事要地,戰事變得膠着而複雜。據情
報,車楷澤所率的第一集團軍,已迂回到側翼,如不盡快攻下南浦,此戰的勝敗
很難預料。方臣武功雖然高,卻并不精于大規模作戰,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價強
攻,卻也拿不出什麽好辦法來。

  會議在進行時,流風進來報告,人已帶來。方臣本也無心開會,便命令各集
團軍司令繼續強攻,說了些誰作戰不力,軍法從事之類的狠話,便草草結束了會
議。走出會議室,轉過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着不合身的夾克長褲的她并沒有令方臣感到驚豔,但當慢慢走近
時,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很特别的空靈飄逸、清澈深遠氣息令他動容。她應該是
在司徒空突襲寶華山監獄時被抓,到現在也有一段時日了,就算當時她是個未經
人事的雛,現在也已被男人徹底地開墾過了。方臣注意到,她長褲的拉鏈沒拉,
半敞着的襯衫衣襟扣子一個都沒有,抿着的紅唇邊有油脂一般的亮光。他清楚兩
個徒兒的秉性,在來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動作一定不會少。但非常奇
怪,他明明清楚這些,但她卻有一種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感覺,如一張沒有任
何色彩白紙,又如一泓清流見底的泉水,完全不會令人聯想到什麽龌龊污穢的東
西。

  這種感覺很奇特,因爲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性組成的朝鮮第八集團軍,
所以俘虜的女兵數量很多。朝鮮是一個封閉保守的國家,女兵幾乎都是處女。這
些天來,方臣已記不清給多少女兵開苞破處,但是即使面對一整屋子未經人事的
少女,依然覺得她更純潔幹淨、更白壁無瑕。方臣開始明白,爲什麽墨震天這般
不願意将她拱手相讓了,換成自己,或許也是會不情願的。

  傅星舞望着向自己走來的方臣,突然空氣象是凝固起來,頓時她呼吸急速,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作爲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方臣無形的威壓極強。雖然傅
星舞也曾遭遇過和方臣同級數的高手,但阿難陀對她有憐惜之意,否則突如其來
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過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羁,懶得也不屑對一個小女孩用太
多的手段。而眼前的方臣,渾身散發着無比強烈的邪惡氣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
懼。傅星舞半裸着的胸膛如波濤起伏,竭力平複紊亂的呼吸,她告訴自己,别怕,
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自己都要無所畏懼去面對。

  看到傅星舞一副凜然不懼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覺得心動。走到她面前時,更
清晰無比地感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獨特氣質。方臣開始有些明白,爲什麽剛才
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她不是白紙,白紙再幹淨,輕易可以抹上任何顔色;她也
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會變得混濁不堪;隻有夜空中的星星,無論
你對她做了什麽,她依然閃亮如初。

  想到這裏,方臣熱血蓦然沸騰起來,墨震天雖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她依然
如星辰,在遙不可及天空之上驕傲地俯瞰着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這顆璀璨星辰,
将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腳下,聽星星的悲鳴,讓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方臣冷冷地道。說着轉着向洞穴的深處走去。流風與浮雲交換了
個眼色,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後。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在一道鐵門前停
了下來,傅星舞又一次聽到女人的泣聲,聲音從鐵門裏傳出來的,不是那種撕心
裂肺痛哭慘号,而是時斷時續、壓抑之極的哭泣和呻吟,碜人的聲音令人聞之汗
毛直豎感覺心驚肉跳。

  流風上前開門時,方臣的四弟子疾電從後面走了過來道:「師傅,今天我去
各處轉了一下,挑了十來個,等下帶來您看看。」

  「等下再說吧。」有了傅星舞後,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鐵門開了,裏面沒有開燈,黑乎乎地看不清狀況,但泣聲卻變更加清晰。在
走到門口時,傅星舞聞到一種帶着臭氣的怪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進了門,借着
外面透進來的光線,傅星舞隐約看到裏面好象有不少的人。突然,眼前猛然明亮
起來,在瞬間的眩暈後,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驚呆了,瞠目結舌地「啊」地失聲
叫了起來。

  這是一個足有四個籃球場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處是突兀
起的石塊,大約有三十來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的女子被繩索綁成千奇右怪的姿态,
大多數懸挂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綁在石頭或鐵柱上。她們年紀都不大,面容大
多清秀姣好,在繩索的固定之下,年輕女性身體的青春與美好展露在衆人面前,
既充滿着巨大的誘惑,但更令人感到噓唏。在洞穴右側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關
着十來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她們尖叫着縮在鐵籠的角落裏,
瑟瑟顫抖着抱成一團,神色充滿着恐懼。

  在傅星舞還沒從震撼中徹底清醒過來,方臣轉過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兩人
眼神再次相撞,憤怒與欲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燒。方臣嘴角上揚,蒲
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襯衣化爲片片碎片,黑色的
長褲連着内褲很快成爲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時間洞穴之中突然靜了下來,隻有裂帛之聲回蕩在空中,被綁着的、關在
籠子中的女兵紛紛将目光投向漸漸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滿是着關切和敬佩。她們
都是戰士,很多還是黨員,在走上戰場之時,絕大多數人都有爲國捐軀的覺悟,
但當成爲俘虜,在敵人面前被剝光衣服,受到殘酷的奸淫淩辱,她們還是怕了,
幾乎沒有人能夠象她一樣的勇敢無畏。

  傅星舞的反應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鳳戰士畢竟是鳳戰士,更何況是如同星
辰一般的鳳戰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樣,驚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會
令他感到無趣得很。

  「師傅,繩子。」浮雲手持着一卷麻繩遞了過去。

  方臣接了過去,猶豫了片刻,才将繩索繞在她晶瑩潔白的胴體上。他手法娴
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後幾步,開始欣賞起自己剛完成的作品來。他使
用的是龜甲縛,交叉繩索在赤裸胴體構建出的一個個齊整的菱形、乳房誇張地高
高凸起,嬌嫩的花唇被兩道繩索緊緊勒着,女性的嬌柔美麗在這一刻被禁锢、被
扭曲、被摧殘,凄美的畫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雙手并沒有按通常綁法反剪在身後,而是手腕與肩膀綁在一起,向
後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雙腿分得很開,小腿向後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
整個人懸在空中,綁着手與足的繩索連着後方的鐵柱,而系上她纖腰上的繩索則
連着前方的鐵柱,她身體彎曲成一個弧型,有點象跳遠動員在跳闆上起跳的那瞬
間,但前後繃得筆直的繩索将這個姿勢固定在空中,令她永遠無法沖破黑暗,到
達光明的彼岸。

  「怎麽樣?」方臣凝視着剛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詢問,又是象自言自語。

  旁邊的浮雲贊歎道:「師傅,真是太完美了。這個小妞象是個森林中的精靈,
你一伸手,她就逃得無影無蹤,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師傅您這精妙至極的龜甲
縛,張開一張巨大的羅網,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無路可逃,隻有任師
傅您随意擺布。但即使落入網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範,還想逃哩。師傅,我真
是太佩服你,你這個綁法,不僅讓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還把她
的心态精妙地表達了出來,想逃卻逃不掉,最後還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腳下,任
師傅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雖然方臣對繩藝也頗的造詣,但術有專攻,比起如
浦田絕狼這樣頂級大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雲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點了點頭,在自己這幾個徒弟之中,也隻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喪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頭永遠的痛。
他死之後,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無牽挂,最近居然還傳來滅世之說,這更令他消沉,
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時,心靈才會有片刻的甯靜。但抓來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
常,偶爾玩玩倒也罷了,但無法勾起内心強烈的沖動,所以聽聞墨震天手上有一
個鳳戰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雖然過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猶如星
辰一般的少女,他覺得如果當時顧及面子與她失之交臂,必定後悔終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潔白、絲綿般細膩的肌膚,克制着
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一連三個問題,卻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的回應。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沒有
惱怒,也沒再問,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藝術品般撫摸起她赤裸的胴體。

                ◇◇◇

  藍星月跟在白無瑕後面也走出戰壕,她身着緊身迷彩服,雖赤手空拳,但神
情一般無所畏懼。如果說白無瑕是女王,而她則是女王最忠誠、最勇猛的武士。

  白無瑕行至對方陣地數百米處時,一隊海軍陸戰隊沖出陣地,将白無瑕與藍
星月團團圍住。阿難陀從口袋掏出一副手铐,然後又将一支針劑扔給了雨蘭,雖
然白無瑕大勢已去,卻也得小心謹慎。阿難陀與雨蘭走出戰壕,向被圍住的兩人
走去。走了十多米,阿難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而且越來越強烈,
他不由自主地放緩腳步,雨蘭走在了他的前面。

  「雨蘭,等下……」阿難陀心中升騰起警兆,他話音未落,圍着白無瑕的士
兵齊刷刷的轉過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和雨蘭。他暗叫不好,連忙轉身,卻
看到戰壕之中的美軍也齊齊向他舉起了槍。

  「走!」刹那間,阿難陀心知大事不妙,他剛想叫雨蘭一起逃,但一股強大
無比的精神力量向他席卷而至,令他短暫的失去了行動能力。「沒想到會死在這
裏!」阿難陀心猛然一沉,雖然身上穿着防彈衣,活靶子一樣被亂槍齊射,終究
将難逃一劫。

  在槍聲響起之時,阿難陀後背被巨力沖撞,人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他意志
力極爲強大,白無瑕的精神力隻能控制他很短的時間,人在空中,已恢複行動能
力,他不敢浪費雨蘭用生命爲他争取來的一線生機,低下頭、俯下身,全力向前
猛沖,密集的子彈在他身旁呼嘯,他仗着防彈衣,終于逃出了對方的射程之外。

  雨蘭爲了救阿難陀,身中數彈被擊到在地,但因爲穿着防彈衣,并沒有造成
緻命的傷害。她也想逃跑時,藍星月已攔在她的面前。雨蘭面無懼色,雙掌一錯
向藍星月攻去,如果這一戰沒有白無瑕,藍星月真也有可能攔不住她,但兩人聯
手,不多時便擒住了她。

  此時,美國第七艦隊司令官雷格帶着一隊士兵走了過來。白無瑕微笑着道:
「雷格司令,很多年沒見了。」

  雷格微微躬了躬身,态度極是謙恭,仿佛在他面前是不是白無瑕,而是美國
總統,他道:「是呀,沒想到會這裏見面。這仗是打赢了,但我這司令以後可是
當不了,對組織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白無瑕道:「非常感謝,我會記得你爲我所做的一切的。」

  雷格笑道:「聖女這麽見外了,我們都是屬『門』之人,不分你和我。」

  白無瑕道:「話雖然這麽說,但這一仗是爲我個人之事,大長老也一直不同
意。」

  雷格道:「這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能爲聖女而戰,便是我榮耀。」他
望着白無瑕,竭力壓抑着内心的渴望與沖擊,當年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試煉時,
他也是有幸目睹白無瑕驚天一舞之人。那之後白無瑕便深深地烙入他的靈魂之中,
當然他并沒有染指她的妄想,但在夢中卻時不時卻會出現她赤裸而曼妙的身姿。

  這一刻,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崇拜甚至超過對她的愛,當白無瑕告訴他,阿難
陀所謂的最後增援其實是她而下的一步棋子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調動
這麽多軍隊已不可想象,現在連美國第七艦隊竟然也聽她的指揮,這已經不是神
奇能夠形容,完全是神話了。但事實證明,白無瑕做到了,這場仗必勝無疑。

  白無瑕果然地道:「雷格司令,請你命令西側的部隊立刻展開攻擊,我們要
全力進攻,不給敵人喘息之機。」

  雷格道:「好,我明白,争取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結束戰鬥。」

  「好,我帶一隊人馬去落鳳獄,這裏交給你了,我讓颍浵配合你作戰。」白
無瑕說着與藍星月迅速回到已方陣地,帶上精銳向落風獄的方向前進。而雷格的
海軍陸戰隊與白無瑕的軍隊合兵一處,将敵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阿難陀逃回已方陣地時,東、西兩側都已經開始進攻。指揮所裏隻有雷破與
羅西傑在,司徒空見大局已定,便懶得多管,自顧自地去了落鳳獄。

  「魔僧大人,倒底怎麽了?美軍怎麽成了白無瑕的人了?」雷破面如土色地
道。

  「沒時間了,我在這裏守着,你們都去落鳳獄,想盡一切辦法也守到晚上。」
阿難陀道。

  「好!」雷破說着轉身離開。羅西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默不作聲地轉身離
開。行至途中,他閃身進了樹林,他心中暗道,去落鳳獄,那裏是山洞,去了根
本是死路一條,仗打倒這個份上,還有什麽機會可言,隻有從海上逃走。雖然逃
到茫茫大海上也是九死一生,但多少還一線生機。

  雷破比白無瑕快一步到達落鳳獄,他沖入最裏間的牢房,果然看到司徒空正
奸淫着冷驕傲霜與冷雪姐妹。「不好了,完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是白
無瑕的人,現在我們兩面被夾擊,徹底完了。」他滿頭大汗氣急敗壞地道。

  「什麽!」司徒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也大吃一驚。當他準備離開落鳳獄,白
無瑕率了數百精銳已解決了外圍的守軍,将落鳳獄團團圍住。

  白無瑕望着緊閉的鐵門揮了揮手,數人上前在鐵門在上安置了塑膠炸藥。突
然一個聲音從門後傳來,「你們想炸門吧,門後面有你們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藍星月焦急地道:「無瑕,先别行動,我去和他們談談。」

  白無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點。」

  藍星月走到了門口凝聚起真氣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早點投降,或許可
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在門後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鳳戰士被按着跪在地上,兩個按着她們的身
體,另一人用槍指着她們的腦袋。雷破命令,隻要對方一炸門,立刻就開槍。雖
然幾個鳳戰士依然赤身裸體還被槍指着腦袋,但臉上充滿着喜悅,在曆經了無數
的苦難,她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别廢話,我知道你們裝好了炸藥,有種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會讓這
裏面的人一起陪葬的。」雷破說着退了幾步,躲到一個角落裏,如果這道門被炸
天,裏面還有兩道,當然如果對方不顧人質的安全,他也隻有認命了。

  「别做無謂的掙紮,如果你放了裏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藍星月道。

  「好,你先讓白無瑕停止攻擊。」雷破道。

  「這不可能,仗打到這份上,已經停不下來了。」藍星月轉身望望着白無瑕,
見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停止攻擊,我就開始一個個殺掉裏面所有人。」雷破惡狠狠地道。

  「你敢殺一個人,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藍星月的氣勢也極爲強大。

  談判本就是一場博弈,雷破手握人質漫天要價,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半晌門
裏沒有聲息,藍星月道:「如果你們放人,我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隔了許久,雷破道:「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商量一下。」他讓兇魉守着,自
己轉身向裏面走去。落鳳獄中共有三道鐵門,所有關押着的鳳戰士都被拖了出來,
每道門後都放置了五、六人。走到最裏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還抓着冷傲霜的
雪臀,繼續在幹那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是無所畏懼?還是最後的瘋狂?

  他輕輕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無瑕他們準備炸門了,我剛才和他們談
過了,隻要我們放了這些人,她們同意讓我們安全離開。當然也不能全信她們,
對了,阿難陀大人讓我們堅守到天黑,您看怎麽辦?」

  「阿難陀還有什麽後招沒有?」司徒空暫時停下了抽插道。

  「這我真不知道。」雷破實話實說。

  「那麽就等到天黑,天黑時走機會也大點。」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們去談。」雷破應了一聲道。

  雷破剛走,司徒空又開始猛烈撞擊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興吧,很快就
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興,你呢?夾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嗎?」冷傲霜本不是太
善于言辭之人,但想到魔教終是敗了,自己很快将離開這暗無天日的牢籠,心情
激蕩,難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擊着冷傲霜渾圓高翹的玉臀道:「你高興,我當然
也高興,操一個高興的人,怎麽會不高興呢?來,你這麽高興,能不能亢奮一點。」

  聽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時是一個怎麽的心
态,這種怪異的反應多少有些沖淡了心中的喜悅,光明雖就在眼前,似乎觸手就
可及,但黑暗依然還籠罩在她身上。阿難陀爲什麽讓他們堅守到晚上?會不會有
什麽陰謀?還有妹妹,在得知魔教敗了的時候,她在短暫的狂喜後情緒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邊上的妹妹,她低着頭,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麽。突然身後的司徒空吼道:「你這麽高興,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道有
樂極生悲這一說法嗎?」說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邊上冷雪的喉嚨,頓時她
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動,她深知這個如狼
一般狂人向來不能以常理去測度,雖然此時他對魔教的失敗表現得無所謂,或許
心中是惱羞成怒。「你放開她,我會照你說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這還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沒真想殺了她妹妹,聞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
上。

  「你沒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劇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緩過氣來,她神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這樣死了,有多好呀。」

  「别說什麽傻話,你不能死,我不會讓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側過了臉道:」姐,放心,我沒事的,我隻是說說而已,别擔心。」

  「雪兒,别這樣,無論發生什麽事,姐姐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會在你身邊
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沒有直視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裏隻有
愛。

  冷傲霜心中酸楚難當,或許很快就将走出這囚籠,但妹妹心中卻不知何時能
照耀進陽光?她想起哪個深愛妹妹,願意爲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現在不知是生
是死?如果他還活着,他們會在一起嗎?妹妹會開心嗎?她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他
陽具被斬斷那一刻的恐怖畫面,胸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後,正象野
獸一般奸淫着自己。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與他同歸于盡,即使自己無法再見光
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獄深淵。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氣湧入體内,在真氣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虛虛
地扼住妹妹的脖子。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側過
臉,仿佛對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爲什麽這樣做,雖然背對着他,但肉棒卻将兩人連通起來,
他雖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惱怒、沮喪、不甘等等的負面情緒,而
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緒與身體反應他也一清二楚。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
他,他完全是個野獸,在惱羞成怒之下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雖然現在是輕輕扼着
妹妹的脖子,難不保在一下刻,自己會親手折斷妹妹纖細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對于一個人形的野獸,語言根本是多餘的。她凝聚心神,抑制
心中的怒火和傷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來回摩擦,試圖激起
自己對肉欲的渴望。

  漸漸地,冷傲霜的花穴變得溫潤起來,但卻遠沒有達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
妹妹纖細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緊,妹妹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張着嘴艱難喘息起來。冷
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動着雪臀,試圖讓自己更加亢奮,但肉欲有時就象精靈,
你希望它出現的時候,它卻躲得遠遠的,無論你怎麽努力,卻也無法抓得住它。
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斜躺在她身邊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體開始痛苦
顫抖扭動不停,而她急得渾身冒汗,短短幾分鍾,整個人就象抹上了一層橄榄油,
雪白的肌膚閃着亮晶晶的光澤。

  「雪兒,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緊閉着雙眸的妹妹叫道。聽
到妹妹的呼喚,冷雪張開眼睛,轉過頭望着姐姐。

  「雪兒,不能絕望、不能放棄!」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現在,我要
你摸我!」要想讓身後野獸滿足,她必然要燃燒起更強烈的肉欲,雖然肉棒帶來
生理上的刺激,但無論她如何控制情緒,強奸畢竟是強奸,在潛意識中是極度的
厭惡與抗拒的。

  冷雪沒動,她嘶啞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别管……姐……讓我……。」

  雖然聽不清楚,但冷傲霜卻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臉,豔若桃李的臉龐
凝結起了冰霜,厲聲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姐,就照我說的做,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從小她就有些怕這個不苟言笑的姐姐,見她突然發怒,不由
自主地伸出摟住了姐姐纖細的腰肢,她雖對未來失去信心,但并沒有傻,知道姐
姐爲什麽要她這麽做,但此時此刻,她甯願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願意走出牢籠,
去面對昔日的戰友,尤其是藍星月。剛才她隐隐聽到她的聲音,欣慰之餘,卻也
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沒有繼續催動真氣,但危險依然還在。她看到妹妹神情顯
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厲聲道:「雪兒,什麽也别去想,按我說的做,摸我,摸
我胸,快點!」

  冷雪一怔,猶豫了片刻,将手移到了姐姐挺翹高聳的乳房上,耳邊又傳來姐
姐的嚴厲的聲音:「讓你幹嘛,摸,别愣着。」

  輕輕握着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蠻兇狠的沖擊,但姐
姐根本不管這個,她神情雖嚴厲,但眼中卻滿滿是焦急與關切,大顆大顆地晶瑩
汗珠從她額頭、肩膀、腰上不停滴落。「姐姐!」冷雪用嘶啞地聲叫道。她突然
不想死了,因爲她死了,姐姐一定會很傷心,而她去不想姐姐傷心。想到這裏,
她不再猶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濕了的雪峰,手指娴熟而又輕妙地撩撥起雪峰頂
上璀璨的寶石,幾乎在轉瞬之間,柔軟的花蕾變得硬挺起來。那是姐姐的身體,
是姐姐的乳房,真美!冷雪摸着摸着,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在夏青陽出現之前,
姐姐一直是在最絕望痛苦時激起欲望的方法。隻要姐姐好好的活着,一切的一切
都是值得的!

  貫入身體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去,扼着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開了,冷傲霜看
到妹妹低聲呻吟起來,眼神朦胧迷離,竟也燃起強烈無比的欲焰。她心中幽幽地
歎了一口氣,這樣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後時刻會很難熬,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敵
人會變得更加殘暴兇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會深深地陷入在自責中吧。

  司徒空将真氣完全收了回來,他并不想真想殺了這對姐妹花,隻想抓住最好
的機會好好爽一次。真氣一撤,冷傲霜手一軟,人趴了下來,在她身下的冷雪抱
住了姐姐,在意亂情迷之下,她将紅唇貼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開,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軟的舌頭闖了進來,
兩人滑膩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隻要你開心快樂,姐姐願意爲你做一切
的事。」冷傲霜心中想着,開始熱烈着回應着妹妹的熱吻。

  此時落鳳獄外陽光燦爛,而大牢的深處,依然深沉黑暗。曆經劫難的姐妹赤
裸着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胴體,她們緊緊相擁,迸發出火山噴發般的高亢情欲。

  抓着冷傲霜雪臀狂亂聳動着的司徒空一樣亢奮若狂,望着胯下眼花缭亂扭動
着的雪白胴體,他恨老天爺爲什麽隻給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兩根,一起捅
進這對姐妹花的身體裏,爽的程度一定會翻翻。

  在姐妹兩人快要攀上欲望巅峰之時,司徒空「嗷」地狂叫一聲,雙手一抄,
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鋼爪般緊緊扣住股肉,然後虎軀一挺,
竟摟着姐妹兩人站了起來。剛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懸在空中、背對着他的
冷傲霜向前沖去,姐姐身體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後擺時,扣着股肉的
十指猛然發地,頓時妹妹的身體被硬扯了回來,兩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
被撞得沖向司徒空。頓時撥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體,懸在
空中的赤裸胴體如風中垂柳般一陣狂亂舞動。

  姐姐倆都已到達巅峰,即使突然人懸在半空,以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
她們在驚聲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發,肉欲四溢。

  此時雷破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瞠目結舌,如傻了一般。冷若冰霜、
豔若桃李的姐姐被長槍般的肉棒貫穿着挂在空中,一樣絕色容顔的妹妹用腰胯将
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後的男人。畫面殘酷暴虐,卻也極美,她們都是翺翔在九天之
上的鳳戰士,她們在天空飛翔的姿勢遠比象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們
最美的時刻,享受着她們充盈着情欲的肉體,還有比這更令男人快樂的事嗎?

                待續

  昨天在寫傅星舞,好象有點卡,不太順暢,沒有寫車上那段順利。擺了這麽
個陣勢,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今天加了姐姐這一段,感覺也是一般。或許欲望又
開始退潮了吧。

  病毒是個好主意,但最終會怎麽,也不清楚。到現在還有人說,對于文章我
構思好了情節,這個問題說過無數遍,構思好情節,就沒勁寫了。人隻有對未知
才會有興趣。

  要補雨蘭篇,從現在來看,并沒有計劃。柳青青玉觀音的坑都沒填呢。至于
會不會很快結束,誰知道,會有五章、六章沒有任何意思,烈火的第一章,和第
四章相差多少,這一節已經到二十多了。反正總會寫到沒欲望爲止吧,或許有一
天從讀書時看起的人,會驚奇發現你孩子會打醬油,甚至結婚,文章居然還在寫,
甚至更恐怖是你成了爺爺,居然還沒完,有意思不?

  至于角色,風離染肯定是要寫的,秋旭绫也是個處女,作爲聖鳳的姬冬赢雖
然和男人幹過,但算不上被強奸,隻是她一種自我選擇,一種發洩而已。聖鳳總
是也是要被幹的。如果可能再增加一至二個角色,畢竟對處女,總是情有獨鍾嘛。
當然還有天鳳。反正總是還早。

  最後祝大家五一快樂。

               幻想即日






.


.
2017-5-1 04:50#4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3

.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預料得頑強很多,肉棒一次次進入花穴,但剛剛品嘗到緊緻小
穴的美妙滋味,卻馬上又離開那令人銷魂之地。方臣幾次想将眼前赤裸胴體狠狠
地按下去,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沖動。她已是祭壇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
的嬌豔鮮花,難道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師傅。」浮雲在邊上道。

  「說。」方臣有些不耐煩地道。

  「師傅,我出去下就回來。」浮雲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見他面紅耳赤的,人扭來晃去,焦燥地象熱鍋在的螞蟻,
一副急色攻心的樣子,便道:「實在憋不住,這裏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
搞。」頓時浮雲的臉變得象豬肝一樣,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方臣道:「你要是實在憋不住,去籠子裏随便挑一個,都還沒開過苞的。」

  浮雲說了聲:「謝謝師傅。」便向着鐵籠走去。籠子裏的女兵們看到他走來,
都恐懼退到角落裏蜷縮起身體。有個看上去年紀比其他人大幾歲的女兵沒光,而
是抓着鐵籠的栅欄用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雲打開籠子走進去時,那個女兵毅
然走到他身前。

  「走開,老子對你沒興趣!」浮雲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體淩空飛起重
重撞在鐵籠上。浮雲從驚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個年輕女兵,拖着她出了鐵籠。

  傅星舞雖忍受着極度痛苦,卻也看到了浮雲的舉動,被拖出來的女兵年紀似
乎比她還小,她驚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絕望。

  「想救她嗎?」方臣問道,他當然不會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雲按在一塊巨石上,他一邊胡亂摸着她的身體,一邊開始解自己
的褲裆。傅星舞轉過頭望着方臣道:「什麽條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
辱後,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們在玩弄自己的時候,不會隻滿足看到自
己痛苦的模樣,他們更希望自己能象個蕩婦嬌娃、甚至象個妓女、性奴,滿足他
們任何變态的要求。爲了救柳飛燕的孩子,自己做過一次這樣的事,那段屈辱的
記憶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無地自容,難道這樣事還要再次發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個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撲騰的赤裸身體,聽着她一
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号,心中突然燃燒起強烈的鬥志。守護這個世界,守護世上每
一個平凡的人,這是她心中的誓言,無論這個誓言有多難,都要竭盡全力去拚搏。

  聽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這是今天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終于開了口,
但他卻感到有些意興闌珊。作爲魔教高層,鳳戰士悲天憫人的情結,他自然清楚
得很。用他人作爲脅迫工具,令鳳戰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實很刺激、很
有成就感,但次數用多了,就會感到無趣,在脅迫之下她們一次次的高潮,從本
質來說與給她們用催情的藥物其實是一樣的。眼前這個猶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的少
女,本就遙遠得象難以觸摸,他要的是一種真實的感,而不是用春藥、用脅迫的
方式令她肉體屈服。心裏雖這麽想着,但方臣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條件?你
有什麽可以作爲交換的條件?」他看到浮雲已挺着肉棒發動進攻,便輕輕咳了一
聲,揮了揮手示意他暫緩。

  看到浮雲暫時停止對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說,怎麽才
肯放過她們?」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與她們素不相識,爲什麽要救她們?」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正如我們無法理解你們
爲什麽要将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爲什麽要到處制造混亂、挑起戰争!今
天的戰争本來就是我們與你們的戰争,她們都是些普通人,放過她們對你們造成
不了任何的損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們隻是一群蝼蟻,她們的生死根本無足輕重。不過,
我還是找不到放過她們的理由。」方臣輕描淡寫地說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戲谑自己,她急劇喘息着,忍着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和
刀絞般的腹痛道:「隻要你能放過她們,讓她們得到正常的戰俘待遇,我……我
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濃,但還是咬着牙道:「做你
……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說話間,方臣看得都有些癡、有些醉了。雖然傅星舞有種很特别空靈
氣息,但當說話時卻顯得極爲天真可愛,兩種不同的感覺融合在一起,讓哪怕閱
盡天下美女、看破世間紅塵之人也會倏然動容。

  半晌,方臣才回過神來,道:「哦,原來這就是你的條件,想想還真有些令
人心動呵。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對了,你别這樣強撐着,先坐下來,這樣也太累
了吧。」

  剛才說話間,傅星舞的身體已然下墜,大半個龜頭刺入了花穴,或許還是再
撐些時間,但最終花穴被肉棒填滿的命運不可能改變。傅星舞猶豫片刻,赤裸的
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撐開、被貫穿時,她輕輕地呻吟了起來,在肉棒
的擠壓之下,尿意已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兩人的胯緊密無縫地粘連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來。剛才的鏖戰中,
被肉欲沖昏了頭腦的他隻知道沖刺、沖刺再沖刺,根本沒有心思仔細去感受她各
種美妙之處。而此時,他終于有時間、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賞、把玩了。

  「你被誰開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纖腰問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層霧氣,受了那麽多的淩辱,失去純潔童貞
的痛楚當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過你。」方臣繼續問道。

  「還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來你被他操過!」方臣輕輕歎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
他操過還能這麽完整無缺也算是幸運了。看到她臉上浮現起濃得化不開的傷痛,
方臣問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夠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異便又道:「是他嗎?」

  這種事也沒什麽好隐瞞的,傅星舞如實道:「不是,是另一個人。」

  「你不是說隻被兩個男人操過嗎?怎麽又多一個?」方臣問道。

  傅星舞頓時語塞,丁飛隻侵犯過她後庭,時間也很短,在潛意識之中,自己
竟沒把他算在裏面。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飛,他…
…他……」她都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表達那個過程,更别說去解釋爲什麽剛才都
沒有提到他。

                 「

  他怎麽了,也操過你,對吧?」和墨震天一樣,方臣也很喜歡看她窘迫羞澀
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聲道:「這個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讓手下操了,還弄得象寶
貝一樣舍不得。」他頓了頓問道:「對了,剛才我問你有多少人男人操過你,你
爲什麽沒提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操過你了?」

  傅星舞真不願意和他說這些,但爲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沒有
别人,剛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騙得了誰,你會這麽健忘,都會把強奸過你的男人給
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頭皮道:「他……他當時……當時隻……隻進了後面,把
我弄傷了,就……就沒再繼續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來是這樣,他幹了你屁眼,沒操過你屄,所以
你覺得他沒操過你,對吧。」

  傅星舞蒼白的臉刹那間紅了起來,道:「唔。」聲音輕得隻有她自己能聽到。

  「你被操的時候亢奮過沒有,被他們操出高潮過沒有?」方臣繼續問道。

  傅星舞臉頰上的绯色變得更濃了,隔了半天,她才輕輕地道:「有。」聲音
依然小如蚊蠅。

  「他們給你有了春藥嗎沒有?」方臣問道。

  「沒有。」傅星舞道。

  「那當時他們有沒有用什麽東西來要挾你?不會操着操着就被他們操出高潮
吧?」方臣問道,這是一個他非常關心的問題。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處那晚,身體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之後激起
肉欲都是她刻意而爲之。

  這個答應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
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東西對我沒用,我告訴你,今晚你救不了任
何人!」說着向浮雲一揮手,在那女兵聲嘶力竭地哀号聲中,浮雲粗大的肉棒狠
狠地刺入女兵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

  巍峨高聳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無瑕錦緞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凸起密密的極小
細點,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産生的生理反應。白無瑕以爲自己經曆了那麽
多的事,已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任何困境厄運,但當她看到那雙巨大手掌肆無忌憚
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睜睜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團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
感到自己或許并沒有想象那樣堅強此次攻打落鳳島,白無瑕自認爲已做好萬全的
準備,有必勝把握。但是萬萬沒想到,敵人還有如此陰險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
敗塗地。遠處傳來零星的槍聲,在曼陀羅花毒的籠罩之下,戰鬥變成一場單方面
的屠殺。唯一慶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島上。佯裝撤退時,白無瑕讓白霜先走,當
時白霜堅持要和她一起,白無瑕費盡口舌總算說服她先走。但顔幻音、衛凝蘭、
淩夢蝶她們都在島上,還有那些從靜寞之門跟随她出世的精銳戰士,她們生死未
蔔,又怎不讓白無瑕憂心如焚。

  司徒空雙目盡赤,嘴中「嗬嗬」作響,與野獸沒什麽兩樣。他在狼群中長大,
有着野獸般的直覺,行事之中也帶着獸性的印迹,尤其在發洩欲望時更是如此。
比如野獸以本能進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歡的女人也是想幹就幹,而且上來直接就
幹,毫無前戲和準備;獸類從來不面朝面地進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歡讓女人象狗
一樣四肢着地趴着,自己從後面去操她;野獸往往會以尿液标志屬于自己的領地,
所以當他遇到特别喜歡的女人,會往她們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畢竟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獸性大發倒并不代表徹底失去了理智,
隻是思考行事之中野獸的氣息更重、更濃。雖然欲火無比高漲,司徒空卻沒有在
第一時間提槍上陣,當然現在更不會朝她身上撒尿,都還沒征服這座他人生之中
出現的最高山峰,又何來捍衛領地這一說。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無瑕與之前攀登過的山峰不同,無論是靈韻飄逸、
楚楚動人傅星舞,還是冷若冰霜、豔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傾國傾城、融合
了聖潔與淫蕩兩種不同元素的冷雪,她們都不曾對自己哪怕造成一絲絲的威脅。
攀登的樂趣不僅僅是登頂後一覽衆山小的風景,更大的樂趣在于攀登的過程。比
如攀登一座同樣的山峰,前面有向導,後面有随從,無驚無險地上了山與孤身一
人,時時面對生死考驗、曆經重重困難險阻終于登上最高點,兩者的心态、心境
自然大不相同。

  這麽多年來,司徒空還真沒這樣狼狽憋屈過,困在一個山洞裏,靠着手上的
人質才僥幸活命。帶給他這份恥辱的正是面前這個叫白無瑕的女人,她雖然沒有
絕對的力量,卻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這種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
懼怕。雖然此時她衣襟敞開,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緊緊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鎮定,
似仍有翻盤的後着。她倒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竟能
夠讓美國第七艦隊聽從她的調遣?自己在美國經營多年,根本也做不到這般。

  司徒空心中胡亂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緊握着的雪乳極其豐
盈傲人。在整個落鳳島裏,或許隻有習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針,
在沒注射之前,遠沒有那麽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斷地變幻着各
種形狀,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從自己的指縫間滿溢出來,看着雪峰頂上那鮮
豔欲滴、璀璨奪目的寶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顫,他不禁獸血沸騰。

  司徒空大吼一聲,猛地将她攔腰抱起,在她身體象彈簧一樣挺直時,他手臂
一振,白無瑕身體直直向上躍動。當劇烈跳動着的雪乳與司徒空腦袋平行時,他
十指象鋼爪一樣扣住挺翹的玉臀,然後張開血盆大口,象野獸一樣瘋狂地噬啃起
面前豐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處于極度亢奮時也會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過程中,
會挾帶用舌頭舔、用嘴去吸吮這樣的動作,因爲這樣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
美好,也能給對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卻隻有純粹的噬咬,完全沒有舔呀、
吸呀這樣其它動作,神态模樣完全如同野獸。

  司徒空沒有在第一時間提槍上陣,是因爲在潛意識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獲
的獵物,而是一個危險的對手。所以他撕開她的衣衫,襲擊她的乳房,向她發起
進攻。雖然獵物暫時沒有反抗,危險的感覺卻依然存在,于是進攻升級,他象狼
一樣開始撕咬獵物,一直咬到她徹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當然,司徒空并沒有失去理智,看似兇殘無比,其實咬得也很有分寸,不會
真的咬下塊肉來。這隻是一種儀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實際并不能帶來或
者改變什麽,隻是在體内獸性的驅使下,他喜歡這麽做而已。

  被宮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藍星月看到這一幕頓時尖叫起來,她看到的畫面實
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還好,但他每每咬住白無瑕乳房後會有拉撕的動作,
可怕就可怕在這個動作上。

  沒有親眼所見,是很難想象藍星月此時所看到的畫面:碩大的腦袋斜着貼在
豐盈雪乳的外側,白森林的牙齒緊咬住圓圓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頭,兩座
雪峰之間深深地溝壑迅速擴張,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樣向着外傾倒。在那亂發
蓬松腦袋都快碰到白無瑕垂挂着的手臂時,他猛地向裏側甩頭,傾倒的雪峰象被
大錘擊中,如巨大的鍾擺一樣,不僅迅速直立,更兇猛地砸向另一側的雪峰。頓
時沒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強震,劇烈地搖晃了起來。晃動還沒停止,被咬住的乳
房又向外側倒了下去,深溝再次擴開,片刻之後,兩邊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
起。

  藍星月還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頂梢,他腦袋向後縮去,
水蜜桃般乳房先是變成半個橢圓的橄榄球,但他頭還在往後退,被咬着的乳梢變
得極度尖細,渾圓雪乳幾乎成了錐狀,正當藍星月驚得腦袋都變得空白時,被咬
着的乳房劇烈左搖右擺起來,一邊是美得無法形容的的豐盈玉乳,而另一側白生
生的圓錐形物卻已很難讓人聯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女人美麗的乳房。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藍星月人都快崩潰之時,她看到司徒空低頭一口咬住
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後被咬着的乳房開始象人手中揮舞的白布袋一般甩來甩
去,兩隻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剛才是被司徒空的腦袋頂着相撞,而這一次純
粹是在甩動中撞擊,相比于頂,甩動起來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兩隻
巨碩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亂晃動中,清脆地「啪啪」聲驟然響起。

  聲音對于人的情緒是種催化劑,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時肉體
的撞擊聲,當藍星月聽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聲響,她悲憤
無比地叫着白無瑕的名字,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紀小芸敞開胯間的刹那,李武大聲怪叫,剛剛才進入花穴的陽
具不受控制地噴射起來。李武整個人撲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風一樣快速
扭動起來。

  半年前,紀小芸身後重創,受宵小淩辱,雖一樣的感到無比憤怒,但卻能保
持清醒的頭腦。而此時,她雙目盡赤,心中隻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掙紮,但手
被抓着,人被壓着,完全是徒勞的反抗。怒火無處發洩,紀小芸突然仰起頭,露
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無比巨大快樂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陣劇痛,連忙用手支撐起身體,看
到她滿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幹死你!幹死你!」李武大叫着,陽具更加瘋狂
地沖擊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時候,李武的炮彈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極度的亢奮之下,即使
越過肉欲的巅峰,還能幹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突然他發現光潔如嬰兒一股的私處滿是殷紅的鮮血。「來月經了,真他媽的晦氣。」
李武心裏正想着,突然一個念頭如電擊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來:「處女!她不會
是處女吧?她是處女!是處女。」

  「哥,這妞是處女,是處女!」李武指着紀小芸,象是看到一個怪物怪大叫
起不:「血,哥,處女的血,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他手在紀小芸被鮮血染
紅的胯間摸了兩把,然後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給他哥看。

  染着處子落紅手掌抓住了紀小芸堅挺的玉乳,雪峰頓時被染紅,野蠻的沖擊
依然在繼續,坐在床邊的哥哥李威騰出一隻手來,猶猶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
去。

  兩天後,漁船在台灣嘉義縣新港鄉靠岸。紀小芸赤身裸體,手被麻繩綁着,
躺在污穢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極其疲乏,雪白的胴體上有不少抓痕、紅印。這兩
天發生了些什麽根本不用多說,兩個社會最底層的男人,面對一個這一生他們所
見過的最美女人,而且還是處女,當他們擺脫了法律、道德的束縛,剩下來的隻
有赤裸裸的肉欲和獸性。

  兩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運回家,關在閣樓裏,然後讓她懷孕,等生下小孩,
事情就好辦了。村裏有人化錢從人販子手裏買過媳婦,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
願意,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認命了。在商量的時候,兩兄弟都雙眼發亮,對以
後的生活充滿着無比期待。

  夜色降臨,李武先上岸拿車,紀小芸心想,如果被關入閣樓,逃脫會變得更
加困難。此時隻有李威一人在,必須放手一搏。她慢慢地跳下床,蹑走蹑腳地向
艙門走去。通過門縫,看到李威正在甲闆上整理纜繩。紀小芸用肩膀輕輕将門頂
開,走到他的身後,猛地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無防備,大叫着掉進了
海裏。

  紀小芸想用什麽東西弄開綁着的繩索,卻看到李武從岸邊的一輛車上跳了下
來,耳邊聽到掉到海裏的李威大叫着:「阿武,她跑了,攔住她!」紀小芸不再
遲疑,躍上船頭的跳闆,向着岸上狂奔。

  李武聽到哥哥的叫聲,看到在狹窄的跳闆上,一個赤裸的女人象一隻白色羚
羊在全速奔跑。她怎麽逃出來了,大驚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開腳丫子向着海
灘沖去。

  紀小芸沖到跳闆的盡頭,李武也已趕到,他張開雙臂向她撲來,眼看紀小芸
就要被撲倒,但沒想到她身體象柳枝一樣靈巧地後仰,竟眼睜睜地看着她從自己
的手臂下方鑽了過去。他連忙轉身,想去抓住她的頭發,但她跑得極快,竟抓了
個空。李武牙齒一咬,向着在黑暗中疾奔着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數百米,紀小芸感到呼吸急促、雙腿發軟,她開始暗暗後悔,如果這
兩天自己肯多吃點東西,在被強暴時表現得順從一些,逃走的機會要大很多。雖
然不能用真氣,但鳳戰士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擊術,在正常情況
之下,這兩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但紀小芸在被撈上般的時候就已
奄奄一息,這兩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兩兄弟蹂躏,人虛弱到了極點,再加上
手還被綁着,此時無法敵得過兩人的蠻力。

  這是一處僻靜的海灘,四周黑漆漆的,極遠處有些隐隐不知是路燈還是民宅
的燈光。有亮光就有希望,紀小芸拖着象灌了鉛一樣的雙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
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軟的沙灘上奔跑遠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邊上大的李武也開始喘起
大氣,他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能跑那麽快,幾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
那一刻,她背後好象長了眼睛似的,總是能靈巧躲開。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
的背脊,但她突然低頭彎腰,在沙灘上打個滾,愣是讓他不但撲了個空還摔了個
大跟頭。

  李武在紀小芸身後追趕着,眼晴看着她線條優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晃
顫搖曳、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有在跑動變是更美的修長雙腿,胯間的陽具猛地膨
脹起來。他心裏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這沙灘上,他要抓着眼前這晃來
晃去、又圓又白的屁股,狠狠幹上一炮。

  突然,紀小芸腳被一塊石頭絆了下,踉跄着摔了一跤,她剛掙紮着爬起來,
李武已象惡狼一樣撲了過來。眼前要被撲倒,她赤裸的身體突然在空中猛地一個
騰躍翻滾,驚險地躲開這一撲。紀小芸背剛着地,一個鯉魚打挺想起身,因爲手
被綁着,這樣是最快爬起來到方法。平時她即便不用真氣,來個十個、八個鯉魚
打挺也是輕而易舉,但此時力量已然耗盡,而松軟沙灘象雪地一樣不受力,當身
體挺到一半時,腳下一滑,人又向後倒去。

  撲了空還趴在地上的李武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手猛地伸了過
去,緊緊抓住了紀小芸纖細的小腿。

  「看你還往哪裏跑!」李武抓着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興勁還沒過,隻見一隻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玉足猛然出現在自己
眼前,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睜睜地比那隻比手掌還小、隻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
越變越大,然後眼前一黑,臉上象是被磚頭砸了一下,眼前冒出無數的金星來。
他努力張開眼睛,視線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他看到白白的東西又向自己飛
來。

  在這兩天兩夜裏,就算李武身體是鐵打的,也不可能象機器一樣永不停息地
進行活塞運動。在活塞運動暫時停下時,李武仍會孜孜不倦地尋找新發現、新樂
趣。而紀小芸盈盈的美麗玉足自然是他重點關注的對象,他用手仔仔細細地摸過,
用嘴一點一點地舔過,用她腳趾撥弄過自己的乳頭,還用她腳底闆夾着自己的肉
棒來回撸動過。當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擊,他無比疑惑,這是她的腳嗎?明
明是那麽柔軟,怎麽突然變得象石頭一樣硬了。

  紀小芸連着踹了幾腳,抓着她小腿的手終于松開了,她不敢再做鯉魚打挺這
樣的動作,用膝蓋支撐起身體,繼續向着遠處的光亮狂奔。

                待續

  今天想着發文了,也就發了吧。上一節《蘭艾難分》,取名的時候,意思是
很多人不知好壞,主要是美國第七船隊的司令,還有宮明月,這兩人突然的變換
陣營,對戰局起了很大影響。倒并非指冷雪的屈服,在我的思想裏,她依然是蘭,
并不是艾。

  上上節的《膠柱鼓瑟》,意思是鳳不太會變通,默守固有一套。或許大家已
有感覺,本來鳳是絕對的正義,而魔教是絕對數的邪惡,文章是套着的正邪對決
的大框架,但好象在黑與白在慢慢地混淆,黑的不是那麽黑,白的也不是那麽白。

  上節回複中,有個朋友是這麽說的:很高興看到滅世說的淡出,人世間所謂
最凄慘的遭遇,最卑鄙的陰謀,最柔弱的堅韌,當我們放大一個維度,站在上帝
的角度上看地球上芸芸衆生,其實和螞蟻相殘沒什麽區别。所謂正義、邪惡都隻
是幻想構建的宏大的框架中的一個道具,《烈火鳳凰》10多年經久不衰的秘密
還是一個個粗暴的強盜,肆意蹂躏一個美少女的老梗,這種情景滿足了受衆的幻
想。

  這種觀點可能代表了一部人的想法,但是,無論如何,就象過去很多的人提
的意見一樣,滅世之說并沒有淡出,隻不過沒想好爲什麽要滅、怎麽來滅,怎麽
來解,所以暫時沒有推進而已。

  放大一個維度,生存、進化、生死、欲望、人生的意義,人類存在意義,人
從哪裏來?要到哪去?這樣帶有哲學思辨的東西組合進文章,有非常巨大的難度。
組合進這樣元素,真的象那個朋友所說,大大降低感官的刺激度,都是蝼蟻了,
怎麽暴虐奸淫,都還是蝼蟻,有感覺嗎?

  但我還是不想,即使這是一篇或許有些華麗包裝但實質依然是手槍文的文章
定義爲絕對正義與絕對邪惡之間的戰鬥。

  這一節取名《目迷五色》,取名的時候這種生僻的成語并不好找,也就大緻
找了一個,反正是比喻紛繁複雜的意思。但這節也很有意思,五個聖魔女都同時
在這節裏出現,傅星舞不用說,幾萬字的SM等着她;真氣被抑制的紀小芸又将
開始她平凡人之旅;隔了十多年,林岚的故事又将開,骨感美人,六個月了,肚
子也不小了,也算是個新元素;白無瑕會被破處嗎?我都不知道?還有雨蘭,目
前可能戲是最少的,但她的出現是早于文章,有些人依然象懷念青春一樣懷念着
她,總得爲她留一席之地,或許哪一天也能爲她寫個幾萬字出來。

  現在聖魔女的能力,雨蘭:力量(沒有太好表達)。紀小芸:恢複,永遠的
處女;白無瑕:精神力;林岚:預知感知(沒有太好表達)。還有傅星舞:能力
暫時保密。五個聖魔女都齊聚在一章,剛好成個五數,取名的時候,倒沒想過這
個。但這一節又将回到以前的方式,場景會不斷地中的跳換。

  文章最開始,還有是很多普通人的情節,墨震天的兒子強奸舞蹈演員,電影
明星,燕蘭茵姐妹、水靈、林岚也不是鳳戰士,朝鮮的特工、還有大陸女警,極
道天使的一些成員,都是普通人。到後面,普通人的戲份越來越少,基本上是以
鳳戰士爲主了。

  我知道情節一直很拖拉,就象那個朋友所說「《烈火鳳凰》10多年經久不
衰的秘密還是一個個粗暴的強奸(盜)」,但初期的開場之後,第一場主要的戰
鬥是香港之戰,感覺相對還是比較簡單,鳳一發威,黑龍會便飛灰煙滅,幸好有
個阿難陀,還有個水靈當内線,多少扳回了一些,但依然以失敗告終。

  第二場是落鳳島之戰,我不知道你們怎麽感覺,有沒有比香港之戰更宏大些,
或者更複雜些。到目前落鳳島之戰并沒有結束,兩邊的高手還在趕來,我感覺總
比香港之戰要大些吧。

  第三場是朝鮮之戰,如果按着層層遞進的關系,似乎要寫得比落鳳島之戰更
宏大上、更複雜一些。

  三場戰役後,是不是還會有個美國之戰,無論風離染作爲渲染過的人物,總
是要出場的吧。

  現在文章中處女不多了,幾個聖鳳中不知有沒有處女,秋旭绫是一個,會給
她一些戲份;白無瑕是另類的存在;風離染無無疑是後面最重要的一個;至于依
羅蘭,就算是處女,也不太多給她太多戲份,否則情節真太慢。

  我相信,在跟了文章很多年的朋友裏,有些可能讀過文章不止一遍,是什麽
的文章讓你有興趣看第二遍。在我印象裏,我看第二遍的文章真的不多,老的文
章不算,近幾年的,印象中隻有劉慈欣的《三體》和江南的《龍族》,很期待
《龍族》下一部的出版。

  還是感謝你們的繼續陪伴吧,感謝你們當中有人會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地去閱
讀文章,至少我寫了之後,是一次都沒認真通讀過一遍的。

               幻想即日



.
2017-5-24 08:14#4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4
傅星舞沒想到最後結果竟會是這樣,她星眸圓睜,雙臂用力,試圖重新挺起
身體,但方臣鐵鑄一般的手掌抓著她,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別老想別人了,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說著站了起來,摟住她的
纖腰,威猛無俦地拉開進攻的帷幕。

  堅若鋼鐵般的巨棒頭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處的花心時,她整個人哆嗦
起來,瞬間她無法控制爆發的尿意,開始尿了出來。但尿道被堵得嚴嚴實實,奔
騰而出的尿液象撞到了堅不可摧的堤岸,翻滾著又湧了回去。她難受地叫起來,
凸起的小腹劇烈的起伏,她收縮膀胱,一次次想將尿液排出體外,但無論她怎麽
憋氣怎麽用勁,卻一點都尿不出來。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說話的,求我呀,求我就
讓你尿。」方臣聳動著肉棒笑嘻嘻地道。雖然尿道塞象膨脹螺絲一般牢牢锲在尿
道裏,但還是有微量的黃澄澄液體慢慢滲了出來,方臣見狀更是象打了雞血一樣
的亢奮莫名。

  傅星舞雖有著鋼鐵般堅韌的意志,卻也難以抵擋這超越生理極限的痛苦,她
和那個被強暴的女兵一樣淒厲地哀號起來。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兵的叫聲小了些,
但她卻越叫越慘烈。其他女兵們起初都看著自己的戰友,但此時都默默地注視著
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有擔心、有牽挂。

  方臣狂暴地聳動著肉棒,他時而猛按她鼓脹的肚子、時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
嘴裏時不時地念叨:「想尿嗎?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難受不?求我
就讓你拉!」

  突然,象羊癫瘋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圓睜,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臉
上,吼道:「放你媽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會……不會求你的!啊唔!」很難
想象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會爆粗口,但當人痛苦超越極限,必須要有發洩的方
式,大叫是一種發洩方式,怒罵同樣也是。

  方臣沒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種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沒用手去擦,繼
續將肉棒一次次捅進她花穴的最深處。由於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爲,使得花穴
不停地一張一馳劇烈蠕動,有點象女人在情欲高漲時的反應。雖然方臣知道在這
樣痛苦的狀態下,她不可能産生肉欲,但這種象被小手撫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
吮的滋味卻是銷魂到了極緻。

  在痛苦實在無法忍受時,傅星舞象她在高潮時一樣,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
瘋狂地扭動,她腦袋一片混沌,根本無法思考。看著她這樣的反應,方臣也更加
亢奮,更加瘋狂地抽動著巨碩的肉棒。

  看到這一幕,女兵們開始驚喧嘩起來,有人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住手!」
接著更多人喊道:「她會死的!」、「放開她!」、「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這一次,流風與浮雲都沒作聲,他們覺得師傅好象也有些過了,如果尿憋得太久,
膀胱會爆裂,她就這樣死了的話,他們真是要遺憾一輩子的。

  方臣也沒空去理會,欲望已在噴發的邊緣,也根本無暇去思考別的東西。他
沒有看到,隨著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開始慢慢被撼動,奔騰
著尿液將活塞一點點頂了出來。

  方臣大吼一聲,抄起傅星舞骨肉勻稱的美腿,懸在空中的胴體就象躺在一張
無形的床上。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沖擊之中,傅星舞象被電擊一般猛地挺起胯
部,將抽離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個激靈,感到整個人似都被他吸了進去,他不顧一切地用肉棒猛頂
她挺起的身體,仿佛天堂就在上面,離他隻有一步之遙。方臣這竭盡全力的一拱,
終於象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已松動的尿道塞「噗」的一聲象子彈般彈出,
一股晶亮透澈的液體緊隨其後,從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象突然出現在地底噴泉
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噴,方臣不僅沒退沒躲,反而亢奮如狂,幾乎在轉瞬之間
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肉棒開始狂噴亂射。由於喝了太多
的水,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斷地噴著,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這不是肉欲的
快感,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純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強烈程度甚至超過了性高
潮。

  傅星舞也如來了高潮般的大叫起來,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雙目赤紅狀若
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繹著人類所能想象最極緻的瘋狂。

  周圍的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噴射的水柱漸小,最後終於停了下
來。「爽!真他媽的爽!」方臣大叫一聲,將肉棒頂在她花心上,感受著溫潤花
穴一張一馳地攣動。傅星舞星眸淚光閃現,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複些許
的思考能力:自己怎麽渾身都濕透了?哪來那麽多水?水,不,這不是水,是自
己的尿!

  蓦然間,強烈的羞恥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壓來,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剛
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時尿了,想到這個,她抑制不住心中
的悲憤,「啊!」地大叫起來,連著叫了數聲,她這才能稍稍順暢的呼吸,頭腦
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會怕這個!」

  「別怕,也別難過,你越怕,越難過,敵人就會越開心!」

  「傅星舞,尊嚴被踐踏沒關係,隻要心中依然信念不滅;身子髒了也沒關係,
隻要靈魂依然純淨!」

  傅星舞美到極緻的赤裸胴體在痛苦痙動,嬌豔紅唇張啓之間發出痛苦呻吟,
但年輕的鳳戰士依然在不斷地激勵自己,要更堅強一些,要更勇敢一些。雖然尿
是撒出來了,但肚子卻越來越痛,就象被無數把刀絞著剜著,越來越強烈的排洩
欲依然令她如身處夢魇。

  心滿意足、通泰舒暢的方臣繼續著他所鍾愛的虐戲,電動棒重新插入不停流
淌著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動聲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紅的乳
頭上來回滾動,當乳頭慢慢挺立起來時,粉色蓓蕾上被係上了兩個小巧精緻銀色
鈴铛。

  之前方臣對那些被綁著吊著的女兵們也做過類似之事,但每次她們尿的時候,
他都遠遠地躲開,他爲的隻是單純地欣賞她們羞恥屈辱的體態神情。但此時,他
和傅星舞身上都濕漉漉沾滿尿液,但他絲毫地沒感到到髒,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
著他的感官神經,令他更加興奮。和方臣一樣,邊上的流風、浮雲同樣沒有髒的
感覺,或許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遠無法蒙上塵埃,在他們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
落入凡間的仙子,而且剛剛沐浴過,似芙蓉出水一般動人。

  在「叮叮」的清脆鈴音中,方臣高高舉起一根如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
著不停晃動雪股,並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卻湧起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羞恥。

  手持皮鞭、兇神惡煞、狀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體、神情痛苦、緊緊被
縛的年輕少女,視覺上本就有強大的沖擊力,再加低沈的「嗡嗡」震顫聲、清脆
的「叮叮」鈴音,響亮的「啪啪」抽打聲、還有時高時低、時長時短的呻吟聲交
織在一起,令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遠記住了此時的畫面。

  片刻之後,傅星舞欺霜勝雪、猶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塗抹上了一層胭脂,
變得似熟透了蘋果一般豔紅。方臣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又從箱子裏取出一
根插滿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輕輕刺激著她身體每一處敏感部位。效果並不太明顯,
強烈的排洩欲令傅星舞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這樣的性刺激對她已無什麽作用。

  方臣覺得有些無趣,她眼角餘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動,放下了羽
毛挑棒,拿出一個類似癢癢撓一樣的東西。他將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來,
腳出奇的小,還不及他的手掌大,他發現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亂。

  「怕不怕癢?」方臣饒有興趣地問道。他將那癢癢撓前端象小手一樣的爪子
湊到她腳底,輕輕地撓起來。頓時,傅星舞身體猛然繃緊,尖叫著拚命掙紮。這
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她很怕癢,特別是腳底、胳肢窩這些地方。小的時候在西藏
的訓練營裏,如果有同伴說要撓她的癢,她會馬就逃,實在逃不掉就抱著被子縮
成一團。有一次玩鬧時,同伴終於抓著她的腳,沒撓幾下,她差點笑得岔過氣去。

  一陣難言的癢從腳底傳來,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那時雖然每天訓
練都非常辛苦,但過得都很充實;雖然沒有父母,卻有關心、愛護自己的師長同
伴。當慢慢地長大,信仰變得越來越堅定,她渴望戰鬥,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
護這個美好的世界。她憧憬的戰鬥有鐵與火、有生與死,甚至也想到過被俘後遭
受強暴與酷刑,她以爲自己做好一切的準備,但當身體被墨震天貫穿,她終於明
白理想與現實之間有多大的差距。而此時此刻,無法控制的排洩欲和腳底傳來讓
人都要發狂的騷癢令她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放開我!放開!」

  「你這個畜牲!魔鬼!」

  「有種殺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裏的怒吼後,傅星舞象發瘋了般的狂笑起來,方臣頓時象打了
雞血一般拚命地撓著她腳底,突然笑聲驟然停,方臣擡起頭,見到她昏死了過去。

  見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脈息,感到脈搏時快時慢,極不穩定。他知道,
肉體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極限,再這麽下去生命都會有危險,他不想她就這樣香
消玉殒了。方臣站了起來,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將真氣貫入她的體內。瞬間,
在真氣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睜開了美眸,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數秒後,赤裸的胴體
又象抽筋一樣樣痙攣起來,淒厲的哀號再度刺穿衆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讓你拉個痛快。」方臣道。良久,他還是沒有想聽到回
答,隻有撕心裂肺叫聲連綿不絕。

  「算你狠。」方臣從桌上抱起了她,向鐵籠走去。關在鐵籠裏的女兵知道方
臣想幹什麽,那個受盡折磨的少女被他象給小孩把尿一樣姿勢抱著,當堵住肛門
的東西被撥掉時,她身體裏的辣椒水會連著糞便一起噴射向她們。但女兵們沒有
一個向後退,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會很髒,這不是髒不髒的問題,在她們的
眼中,她是一個英雄。

  走到鐵籠邊,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來:「走開,
你們快走開。」但女兵們一個都沒有動,很多人眼中淚光瑩瑩。

  「開始吧!」雙手扣著傅星舞大腿內側的方臣大聲吼道。話音未落,堵在菊
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氣震出,象飛镖一樣撞在正前方一個女兵胸脯上,頓時那女
兵竟被重重地擊倒在地。幾乎同時,一道豔紅色的水柱從傅星舞劇烈蠕動的菊穴
激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刹那之間,籠子裏的女兵們雪白赤裸的
身子象被鮮血染紅。

  在第一波不可抑制的噴射後,痛苦減輕了輕,雖然心中充滿著前所未有的羞
恥感,但傅星舞吸氣提肛,試圖去控制依然強烈的便意,即使還要繼續這樣,至
少別噴到那些女兵身上。突然一道真氣貫入她下體,在真氣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噴
射比第一波還要強勁許多,源源不斷噴出的紅色便液象機關槍一樣,從左掃到右,
又從右再掃到左,淋到了每一個女兵的身上。

  終於,菊穴象關了閘門的水喉,不再狂噴亂射,正當鐵籠裏的女兵松了一口
氣,她們看到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赫然出現在被辣椒水染紅的股溝間。女兵們紛
紛驚叫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兇器刺入了少女不停蠕動著的鮮紅菊穴中。

  在狂風驟雨般的暴虐下,傅星舞如同一葉風暴中的小舟,或許在下一秒,她
就會被撕成碎片,會被巨大的漩渦拖入無底的深淵。

                ◇◇◇

  正當司徒空瘋狂噬咬白無瑕豐乳之時,雷破帶著十多個手下趕到海灘。遠遠
的他就看到司徒空抱著一個人,待沖到離船不足百米時,他看清楚那個人容貌,
正是險些將落鳳島置於萬劫不複的白無瑕。雷破縱身一躍,人如巨鷹般飛掠到了
船上。雖早看了這一幕,但走到近處,眼前的畫面依然令他無比震撼。

  白無瑕容貌極美,膚若凝脂、月眉星眸、鼻若瓊瑤、朱唇皓齒,不由令雷破
歎服真是人如其名。她被淩空抱著,雷破看她的時候,需要微微仰頭。白無瑕本
就有一股王者霸氣,此時人在高處,居高臨下,眼中殺氣盈滿,令雷破感到一種
莫名的壓迫感。氣勢有些被壓制,但當雷破目光落在她赤裸裸的乳房上,另一股
力量如野火般在體內蔓延滋長。她的乳房無比豐盈、形狀更是美到極點,其實乳
房美與不美已變得不是重點,美麗的乳房不過是欲望的導火索,登上這高不可攀
的山峰才是人生最終極的夢想。

  有兇獸般的司徒空在,自然輪不到雷破有攀登的機會,他狠狠地瞪了司徒空
一眼,無奈地走到船尾,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魔僧大人,在嗎?」片刻
後,對講機裏傳來阿難陀的沈穩聲音:「我在,你邊怎麽樣了?白無瑕抓到了沒
有?」

  雷破看了一眼白無瑕,心中不甘地道:「已經抓到了,還有藍星月也抓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對講機的阿難陀的聲音高了許多,有一
種難以掩遮的興奮。

  雷破正想向阿難陀彙報司徒空此時的野蠻行徑,讓他早點過來。突然,半空
中的白無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倒了下去,隻聽「嘭」一聲巨響,她結結實
地面朝下摔在甲闆上。白無瑕剛倒地,司徒空彎下腰,象野獸般一個縱躍,跳到
了白無瑕的身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司徒空已將白無瑕長褲連同著亵褲
一起扒到了小腿上,白嫩光潔的大長腿、渾圓挺翹的豐臀在毫無征兆之下突兀的
出現在衆人的眼間。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從白無瑕突然倒下到被扒掉褲子最多隻有一、兩秒的
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在詭異的寂靜之中,司徒空四
肢著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朝著雪白挺翹的豐臀狠狠地咬了過去。

  「啊!啊!啊!」藍星月破金裂石般的尖叫打破了詭異的死寂。極度震驚之
下,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白無瑕怎麽一下就摔在自己身邊?她的褲子怎麽突然
沒了?她身上趴的是一隻什麽野獸?白無瑕快要被這隻野獸活生生地吃掉了!藍
星月猛地一掙,身體竟挺了起來,雙手綁著、腳上也戴上了鐐铐,但她要用自己
的身體撞開吃人的野獸,在挺身的刹那,她也張開嘴巴,露出如貝殼般的牙齒,
她打定主意,如果撞不開那頭野獸,她也一樣用牙齒與它去戰鬥。

  在白無瑕褲子被扒掉的時候,宮明月也怔住了,以緻藍星月脫出了她掌控。
眼看她側著身子就要撞到司徒空,她彎月般的眉毛一擰,猛地踏出一步,手掌閃
電般疾伸,在藍星月將將要撞到司徒空時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讓藍星月的身體再無法向前哪怕半寸,她低下頭,想用
腦袋去撞那隻噬咬著白無瑕的兇獸,但就差那麽半尺的距離,任她晃得脖勁都快
折斷,卻無法碰得到他一分一毫。在極近極的的距離,藍星月眼睜睜地看著被瘋
狂撕咬著的股肉如煮沸的牛奶,咕噜咕噜的翻騰起來。

  在兩人的歡愛中,在白無瑕胯間係著的電動棒進入她的身體時,藍星月總喜
歡去撫摸她豐盈的美臀。在兩人面對著面時,藍星月感到撫摸對方的臀要比撫摸
對方的乳房要含蓄一些,自己不會太難爲情,可以更加放松、更隨心所欲一些。
她清楚,白無瑕的臀肉非常地結實,現在被撕咬得這樣晃動,或許在下一刻真是
會被咬下一大塊肉來。

  「放開她!放開她!」藍星月聲嘶力竭地吼道,她露著白森森的牙齒,就象
一隻隨時會撲過去的母豹。

  突然,低著頭咬著股肉的司徒空反手一掌揮向她,在手掌離藍星月急劇起伏
的高聳胸脯隻有數寸時,宮明月向後縱身一躍,手中拎的藍星月跟著急退,堪堪
地躲過這一擊。宮明月面無表情地緊按著她,藍星月再怎麽掙紮也動彈不了。

  司徒空擡起頭,發出狼嚎般的吼聲,這一次的嘶咬比剛才兇狠許多,白無瑕
雪白豐臀隆起的最高處赫然出現一圈鮮紅的牙印。在司徒空獸性的潛意識之中,
第一輪的撕咬是令獵物失去反抗能力,而這一輪的撕咬則是撕開、撕碎獵物的身
體,當然需要更大的力量。

  被突然重重摔在地上的白無瑕先是一陣眩暈,緊接著臀部傳來被噬咬的刺痛,
她彎彎如柳葉般眉毛更緊地擰在一起,但仍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強忍著潮水般一
浪高過一浪席卷而來的痛苦。

  「媽的,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雷破從極度地震驚中慢慢恢複過來。這些天
來,司徒空對他頤指氣使,雷破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早怨恨到了極點。此時,
阿難陀已經回來了,而且此戰又是阿難陀扭轉乾坤,取得最後的勝利。在戰局最
危險的時候,他和自己一樣躲在山洞裏惶惶不可終日,雖然表上看上去鎮定,但
心裏一定也慌得很。白無瑕是此戰最大的戰利品,憑什麽便宜這隻野獸!想到這
裏,雷破提起膽子大聲道:「司徒大人!」見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著白無瑕的雪
股,便踏前一步,提高聲調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雖進行著如野獸般的行徑,但畢竟也算是當世強者,倒並沒有完全失
去理智。聽到雷破的再次叫聲,他擡起頭道:「什麽事?」

  望著他兇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氣道:「司徒大人,魔僧大
人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後,再商議怎麽處置白無瑕。」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這裏輪不到你來做主!」說著又準備低頭去咬。

  雷破氣往上沖道:「魔僧大人不在,當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經回
來了,凡事總得有個商量爲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煩燥,雖雷破與自己隻差了一個位階,但在教中,三聖之
上算是絕對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權柄之人,而五神獸、六星君等隻能算數得上
號的高手,地位與四魔相距甚遠。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現在阿難陀回來
了,他的膽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頂撞他了。司徒空惱怒地擡起頭森然
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殺氣令雷破氣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動了真怒,但有阿難在後面撐腰,
他硬著頭皮道:「司徒大人,我沒想怎樣,隻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時,白無瑕有
什麽殘缺死傷,如何處置她,我想最好還是聽聽魔僧大人的意見,畢竟是魔僧大
人扭轉了危局,我們才抓住了白無瑕的。」

  司徒空怒極反笑道:「好你個雷破,你有膽便過來。」

  望著狀若瘋獸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體生寒。狂戰血魔以狂著稱,發起瘋來
天王老子都不認,看他的架勢,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見個真章。司徒
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來,定討得不好,說不定還會吃個大虧,有必要爲白
無瑕和他當場翻臉嗎?雷破神色陰沈,卻沒再開口說話。

  司徒空看到在氣勢上已壓倒雷破,也懶得與他多啰嗦。經他這麽一折騰,潛
意識之中的獸性被越來越強烈的肉欲壓制,該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時刻了,到向
著人生最高峰沖頂的時刻了。司徒空手掌緊扣股肉猛地一提,頓時白無瑕的身體
拱了起來,高高挺翹起來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閃著耀眼的白芒。

  在開始最後攻擊之前,有個問題困擾著司徒空,白無瑕尚是完壁之身嗎?她
的身體似剛剛成熟的果實,並無處子青澀之感,但身體有些部位卻有明顯的處女
的特征。比如從她身後看去,胯部與大腿渾然一體,結合緊密,如果花穴被男人
大力砍伐殺戮過,盆骨就會自然張開,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誘人的曲線;還有,剛
才在噬咬雪股之時,司徒空聞到從花穴傳來的淡淡的幽香,這是處女特有的體香,
被男人精液洗禮過後,花穴是不會再有這種令人血脈贲張的氣息。

  司徒空一手緊扣股肉,一手沿著雪白的深溝探入胯間,粗壯的食指靈巧地撥
開鮮豔的花唇,猛然刺進閉合著的花穴洞門之中。蓦然之間,白無瑕猛星眸圓睜,
豐盈的雪臀如風中花枝劇烈地晃顫起來,在藍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中,司徒
空手指觸到一道柔軟的阻隔,頓時他如觸電般抖動起來,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來,他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亢奮之極道:「好
個白無瑕,果然是白壁無瑕!話音未落,他大喝一聲,強橫的真氣猛然爆發,身
上的所有衣物如紙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氣卷著滿天飛舞,象
無數隻黑色烏鴉團團包圍住了赤裸著下體、高高翹起雪臀的白無瑕,象隨時就要
撲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緻命進攻卻來自她身後,一根粗若兒臂、頭如流金般
赤紅、身若百練之鋼般閃著黑芒的恐怖巨物兇猛無比地刺向白無瑕純潔的處女之
地,那巨物尚未觸到花穴,遮掩守護著聖潔之所的嬌嫩花瓣象是察覺到兇險的來
臨,在巨物掀起的狂風之中瑟瑟地晃顫搖曳起來。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頭部兇殘地攻擊、踐踏、蹂躏著那緊緊閉合著的
小花,在絕對的暴力面前,兩片細長纖巧的花瓣東倒西歪,被守護著的花蕊暴露
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豔的花蕊頓時激起了蛇首的兇性,它張開大嘴,閃電
般地向花蕊猛地撲了過去,雖然實際是巨大無比的蛇首鑽進了極小極狹窄的洞中,
但卻讓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個吞噬的錯覺。

  在巨蟒的頭部鑽入花穴的瞬間,白無瑕先是感到極度的脹,下體象是脹得要
爆炸一般;馬上隨之而來是痛,撕裂般的痛,下體象被刀劈開一樣;緊接接又感
到燙,進入到自己身體裏的那東西象是燃紅的烙鐵,下體象是被火燃炙著一般。

  深沈的絕望如摧城烏雲籠罩在白無瑕心頭,刹那間,她象是回到了過去,回
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時躺在那個大人物爲她準備的那張
簡陋的木床上。這八年來,侵犯過她男人不止一個,但隻有那個大人物曾把陽具
插入過她的陰道之中。雖然隻進去了一點點,而且因爲颍浵突然出現,進入的時
間也極短暫,但在白無瑕的記憶之中,那一刻的絕望無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
後的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種種侵犯汙辱都要強烈得多。

  或許當年白無瑕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無良攝影師錢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從
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乳房時,也是一般的痛苦絕望,但當她的乳房被第二個、第
三個男人肆意揉搓過後,那第一次刻骨銘心的傷痛會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
代表女人貞潔的陰道,在被那個大人物進入過後就再也沒被男人侵犯過了,所以
時隔八年,司徒空的陰莖再次刺入了她的陰道之中,白無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過
往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汙辱。

  與八年前相比,白無瑕的身體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陽具卻要比那個大人物
粗壯數倍不止,白無瑕花穴的洞門擴張到了極限,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仍有近半還
在外面。當然,隻要司徒空願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緊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這
樣做的結果,洞口毫無懸念地會被撕裂,到時鮮血淋漓的,再無觀賞處子落紅點
點的可能了。他沒用眼睛去看,卻以超人的直覺把握著花穴洞口的擴張極限,片
刻之後,在洞口柔軟的肉壁開始慢慢適應擴張的狀態,赤紅色的蟒首緩緩向前挺
進了半分,然後又象被緊緊卡住一般僵直不動。
2017-8-1 05:13#4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5
在狹窄無比的洞口被撐開時,跪伏著的白無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撐地,企
圖躲避巨蟒的攻擊。在這一刻,她是那麽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
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無所有,是一個失去了母親,隻能靠著自己一點點微薄之力在
這殘酷世界苦苦掙紮求生的小女孩。那時她才十六歲,心智、閱曆無根本法與現
在的她相提並論,但在爬上大人物準備攫奪她處子童貞的那張木床、在他陽具進
入到聖潔無比的處女地之時,她是有充分的心理準備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
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少女的貞操很寶貴,但比起颍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親,
即使舍棄掉卻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自認爲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
她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權柄、站在了金字塔頂端的王者。但
現實就是現實,在轉瞬之間,她從高高雲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
闆上,撅起雪白豐盈的屁股,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白無瑕感到後悔,早知這樣的結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對藍星月所做的一樣,
讓她獲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權力。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白無瑕其實並不珍惜那
所謂代表處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毀去它的沖動,但長老告誡她,如果她不
再是處女,那麽就將失去聖女的資格,不僅會失去組織的支持,還要接受「寂滅
之門」的裁決。她靠近過那道門,一種帶著永恒死亡的氣息的令她毛骨悚然,當
時她轉身就逃,從此再沒有接近過那恐怖之地。

  先不說「寂滅之門」的裁決,沒有這個神秘組織的支持,靠極道天使的力量
根本無法與有千百年傳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時此刻,刺入白無瑕花穴之中的
兇器不僅將奪走她最後的純潔,還將剝奪她所有的力量,將她打入萬劫不複的地
獄深淵。

  在猶如拳頭般大小的赤紅色龜頭消失在撐開到極限的花穴中,白無瑕突然身
體猛地向前撲倒,人脫離了司徒空的掌控。因爲花毒,她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但白無瑕還是手足並用,向藍星月落在甲闆上的那把手槍爬去。還沒爬出半步,
司徒空手掌閃電般扣住她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以白無瑕此時的虛弱狀態,
精神力隻能控制他極短的時間,而且也無法連續使用。

  看到白無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轉身從船上躍回到了海灘,
剛站定便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您什麽時候到?能不能快點。」

  「大概還有五分鍾,怎麽了?」對講機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大人,白無瑕還是處女,司徒空正在幹那事,等您到了,估計……」雷破
話音未落,對講機裏傳來阿難陀急燥更帶著怒意的聲音:「阻止他!聽到沒有!」

  「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差點……」雷破沒說完,阿難陀斬釘截鐵地道:「哪
怕是動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猶豫,雙臂一振向船上躍去。人還在半空,他大聲道:
「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傷到白無瑕。」

  此時司徒空陽具又一次刺入了白無瑕的花穴,巨大的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
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氣沖破阻隔,奪走她的處子童貞,耳邊突然傳來雷破的聲
音。在這個時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聲,正準備一舉突然最後
防線,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襲來,他暗罵一聲,又是那詭異之極的精神力。雖然
隻有短暫一瞬失去行動力,但白無瑕的身體脫離他的掌控,肉棒極不甘心地從花
穴裏抽離出來。這瞬間,司徒空突然有一種預感,自己將沒有機會破掉白無瑕處
女之身。

  大凡強者,心志都極其堅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於這麽做,當是奉了阿難
陀的命令。等阿難陀到了,這是本是他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自己是爭不
過他的。司徒空在恢複行動能力的瞬間,手掌閃電扣住白無瑕小腿,他雙臂一振,
雪白的大長腿如剪刀一般向兩側分了開來,剝落在足踝上的長褲頓時被撕成兩片。

  剛躍上船的雷破看到白無瑕又突然撲到在甲闆上,光潔嬌嫩的私處並無血迹,
心中暗暗松了一氣,如果白無瑕的處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兩邊都討不到
好了。他剛想說什麽,看到司徒空抓起白無瑕的雙腿,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又一
次發起更加兇猛無比的進攻。

  「司徒大人!」雷破厲聲喝道。

  司徒空雙手猛然後扯,白無瑕修長無比的玉腿從他身體兩側掠過,直直向前
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長矛,兇猛無比刺向白無瑕雙腿交彙的中心點。這一
次的攻擊,司徒空已不去考慮是否會撕裂她的花穴,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一
擊成功。

                ◇◇◇

  不知過了多久,在如虎嘯狼嚎般的吼叫聲中,驚心動魄、令人發止的狂暴終
於暫告結束。

  「浮雲,你去給她洗洗,我去吃點東西。」剛才一直在開作戰會議,方臣沒
吃晚飯,連番酣暢淋漓的鏖戰後,他感到有些饑腸辘辘。

  「好的。」浮雲臉上浮現亢奮饑渴之色,在方臣準備離開時,他忍不住有些
結巴地道:「師傅,您看,是不是,哪個、哪個……」

  「什麽這個哪個的,不就是想幹她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扭捏了。」方臣自
然清楚自己徒弟心裏想些什麽。

  「不是,師傅,這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是、是個難得寶貝,所以,所以要
師傅您同意才行。」浮雲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當我是墨震天呀!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把女人當寶貝過
了?」

  「是,是,師傅,我知道了錯了。」浮雲嘴上認著錯,但眉飛色舞象是撿到
寶一樣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轉身離開,在快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對了,她
現在狀態不是太好,幹可以,別太過了。」

  「是,師傅!」浮雲嘴裏答應著,眼睛卻沒離開過傅星舞,一臉的焦急之色。
方臣剛走,浮雲打了個唿哨,從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沖向邊上的一個水池。

  「你站得住嗎?」浮雲將她放在池水中,解開了她的捆綁,但胸前挂的鈴铛
和手腕上的繩子沒解開。他扶起傅星舞,剛一松手,她人搖晃著膝蓋一軟倒了下
去,浮雲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別逞強了,你這個樣子哪還站得住。算了,我幫你洗吧,就當一起洗個鴛
鴦浴好了。」浮雲摟著傅星舞的腰肢,打開水閥。一股清澈的水流從石壁上方傾
瀉而下,這不是自來水,而從山體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溫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卻凍得瑟瑟發抖。「冷吧,沒
事,沖一會兒就不冷了,來,我抱抱你。」浮雲緊緊摟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沒
脫,也被水完全浸濕。

  「怎麽樣,感覺暖和點了嗎?剛才我都看得都擔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
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聲說嘛,幹嘛硬憋著呢?你說了,師傅肯定會讓
你拉的,硬憋真的會死人的。前幾天有個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聲,
膀胱漲破了,尿流了一肚子,還不死翹翹。我知道,你們鳳戰士都不怕死,如果
剛才你死了,以後說起來,你,對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聽。以後說起來,
傅星舞是怎麽死的呀?被槍斃,還是砍頭?都不是,是給尿給活活憋死的。哈哈,
你說你冤不冤,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死的。」師傅在,浮雲不敢造次,幾個小時沒
說幾句話,人都快給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來清醒了些,但聽著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頭暈
目眩,胸悶氣喘。

  「來,親一個,親了我再幫你洗。」浮雲低下頭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
住她的小嘴,突然浮雲擡頭痛呼起來:「啊喲,你別咬我呀,我都沒用真氣,你
看,都把我咬出血來了。好吧,連師傅都說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隨便你了。」
說著又低頭吻去,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氣,嘴唇、舌頭就象是彈性十足的橡
膠,任傅星舞怎麽用力咬,卻也傷不了分毫。

  半天,浮雲心滿意足地擡起頭道:「好了,我幫你洗了。」他關上了水閥,
從邊在拿了塊毛巾,「現在站得住嗎?」浮雲一手仍抓著她的胳膊,因爲要往毛
巾上倒淋浴液,單手似乎很難做。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可以的喽。」浮雲松開手,拿起瓶子往毛巾裏倒淋浴
液。傅星舞赤裸的胴體頓時象風中殘柳般晃動起來,膝蓋又是一軟,在快要摔倒
時,她彎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闆。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剛才我都想來扶你了。」浮雲用沾滿淋浴液的毛巾擦
拭起她赤裸的身體,「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洗得幹……」沒等話唠繼續開始,傅
星舞打斷他道:「我自己來。」

  「沒事的,你別客氣,我浮雲很少親自動手幫人洗澡的,上一次幫女人洗澡
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個鳳戰士,叫,叫……對,我想來了,叫習蕾,
也是個大美人,身材好得沒話說,特別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師傅也是這樣
把她折騰了個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幹幹淨淨的。說實話,雖然我也喜歡把女人綁
起幹,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沒啥感覺。那次師傅到沒往她屁眼尿道裏塞東西,就
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裏灌了辣椒水,然後讓她當著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
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殺豬一樣,就是不肯拉。當然,最後還是憋不住拉
出來了。你不知道,這人呀,憋得時間越長,拉屎拉尿的時候就會象消防籠頭一
樣,噴得老遠老無。你今天尿的時候也一樣,要不是師傅人擋著,噴個三、五米
遠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麽站不住了,還好我抓著你,這裏都是石頭,撞
一下會頭破血流的。」浮雲一邊用毛巾擦著她身體,嘴一刻都沒停過,突然他看
到傅星舞身體一陣晃顫,差點摔倒。

  「你不要說了!」傅星舞忍無可忍地道。

  「唉,我是爲你好,聽聽別人的事,你也好有個準備。你知不知道後來師傅
怎麽對那個女的嗎?她後來死了沒有?她現在哪裏?想知道嗎?想不想知道?」
浮雲突然賣起關子來。傅星舞默然沒有作聲,聽到他講同伴被淩辱,她心裏特別
難過,但習蕾後來怎麽樣了?她卻想知道。

  浮雲將毛巾扔到一邊,傅星舞赤裸的胴體沾滿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
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重點部位重點照顧,角角落落也不拉下。浮雲見傅星舞
沒作聲便自顧自地又說起來:「師傅現在去吃東西了,等下他就會回來,今晚你
是別想睡了。你綁也綁過了,拉屎拉尿也搞過了,我估計等下最多來個滴蠟剃毛
什麽的。你的陰毛也不多,我看其實剃不剃也不重要,沒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國人
一樣光溜溜的。」說話間,浮雲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
但卻無法阻止他在私處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這種沒用的事,隨你了。還是說習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樣,你
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就象個大學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說是高中
生肯定信。但習蕾不一樣,比你成熟多了,但沒想到師傅無論怎麽搞,都不能把
她搞出高潮來。男人嘛,一是喜歡處女,二是喜歡將女人搞出高潮來,這樣會很
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計,把你搞出高潮來是師傅下一個目標。對了,還是說習
蕾吧,師傅不能把她搞興奮了,沒辦法隻有用春藥,後來嫌春藥藥性不夠強烈,
給她打了空孕針。什麽是空孕針你知道嗎?打了那針,女人就變奶牛一樣了,輕
輕擠下,奶水嘩嘩流得就象關不住的水籠頭,人也會象發情的母狗一樣,操幾下
就來高潮。所以,等下師傅搞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去學那個習蕾,性欲嘛,和
拉屎拉尿都一個樣,都是人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別去忍著憋著,該叫就叫,該興
奮就興奮,偶爾來個一、兩高潮也不會死人的對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針,
奶子會比現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現在你的奶子剛剛好,你人不高,骨
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時候變得象足球、籃球一樣,不會
好看的,給你打空孕催乳的東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鶴焚琴、是人神共憤、是
……反正你放心啦,別怕,人別抖嘛,如果師傅真要這麽做,我浮雲拚了給師傅
責罵也會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體顫抖並不是因爲害怕,而是憤怒,敵人將這種殘酷的手段用在戰
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義憤填膺。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浮雲的話:「我問你,你準備洗到什麽時候!」不
知什麽時候,流風站在了水池邊上,黑黑的臉上寫了三個大字「不耐煩」。

  浮雲擡起頭道:「好啦,你別催啦,總要洗幹淨一點的嘛。別用那麽兇惡眼
神看著我,你是大師兄,我怎麽敢和你爭呢,哪次不是你先來的……」

  流風雙眉一皺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道:「別廢話,沖水。」

  浮雲伸手擰開閥門,嘴裏繼續說道:「沖水就沖水,你兇什麽兇,放心啦,
師傅不會這麽快回來,我估計今天師傅心情好得很,說不定還會喝點小酒什麽的,
不過師傅說了,別太狠了,等下你悠著點……」

  傾瀉而下的清泉沖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汙垢汗漬被洗得幹幹淨淨,站
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顯得清麗脫俗、空靈飄逸。

  「師哥,你說都是女人,咋會差別哪麽大呢?那邊關著可都是黃花大閨女,
雖說是師傅的女人,但真問師傅要個一、兩個、兩、三個玩玩,師傅想必也會答
應。可你說我們爲什麽那麽隨便、哪麽無所謂呢?不都是肉洞嘛……。」浮雲在
說這話的時候,揉搓著兩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壯的食指捅進了傅星後
花穴。「剛才我不是開過一個苞了,老子雞巴插在她屄裏,滿腦子想的卻她的屄,
喂喂,你別動呀,有哪麽難受嗎?手指比雞巴小多了好吧,兩根手指都沒雞巴一
半大……」浮雲正想把中指也捅進花穴,突然一陣狂風掠過,手中抓著的雪白的
胴體被流風拉出了水池。

  「我還想給她洗個頭呢。」浮雲雙手仍保持著虛虛摟抱地姿勢喃喃地道。

  流風將傅星舞放在一張行軍床上,急不可待地脫著衣服。「什麽時候才會結
束呀?」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體象是灌了鉛般沈重,心也一樣。很快脫得精赤的
流風爬到了床上,粗碩的肉棒兇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裏。在清脆的鈴铛聲,柔軟
玲珑的赤裸胴體如花枝般劇烈顫搖起來。

  浮雲從水池也走了過來,他脫掉了濕透了的衣物,在行軍床邊蹲了下來。他
用手攏了攏傅星舞濕漉漉的秀發,道:「怎麽樣?有感覺嗎?躺在床上操要比被
五花大綁吊起來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別看我大師哥兇神惡煞似的,對你其實蠻溫
柔的。你看他,雖然進進出出的頻率很快,其實根本沒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
就不是這樣『啪啪』的輕脆聲了,會『嘭嘭』地響,就象打鼓一樣。然後你就會
覺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鐵錘不斷猛擊,身體都會象要散架一樣。」

  浮雲將手伸向了傅星舞劇烈晃顫的椒乳,輕輕撥動起挂著銀色鈴铛的乳頭,
他毫不理會兩人都對他投來煩惡之極的目光,繼續道:「不過,我想大師哥這麽
做倒並非是憐香惜玉,他應該是想把你給搞興奮起來,男人嘛,總喜歡把女人操
得哇哇大叫,要麽是痛得哇哇大叫,要麽是爽得哇哇大叫。剛才你痛得哇哇大叫
我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都感到有些慘呵。我大師哥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我想
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簡單了,哪有那麽容易。不錯,雞巴
與陰道快速摩擦確實可以讓女人産生生理反應,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這樣把
你搞得興奮起來,應該是不可能的。」

  浮雲將臉轉向流風道:「大師哥,怎麽樣,下面濕了沒有,你得要變變節奏,
比如九淺一深,也別一個勁地插,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用雞巴頂兩下,或許幹脆別
撥出來,屁股扭來扭去扭幾下……」

  「浮雲!你能不能閉嘴!」流風實在忍無可忍地道。

  浮雲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大師哥,我是在幫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
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頭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沒,硬起來吧,是不是
現在她下面比剛才濕了一點……」

  「浮雲,你要怎麽才可以閉嘴?」流風突然停下聳動,他感到眼前一陣發黑
然後金星亂冒。

  浮雲一本正經道:「你幹你的,我說我的,我影響到你了嗎?」

  「你這樣叨叨叨叨說個不停,我能好好幹嗎?」流風道。

  「師傅說,做事、練功都要專心緻志,幹女人也一樣,你的武功比我高,我
都能做到,你不會不行的。」浮雲道。

  流風沈下臉道:「浮雲,你他媽的存心和我過不去是吧?你現在都不把我這
個師哥放在眼裏了是吧?」

  「怎麽會呢?你要不是我師哥,換了疾電,我會這樣邊上蹲著看嗎?」浮雲
看到流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道:「大師哥,別生氣,這樣,要我閉嘴也可以,
但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別和我說規定多少時間要完事!」流風道,有了時間的限定,
心理總會不舒服。

  「不是這個,我不說話,但師哥你幹的時候別用真氣憋著不射,可以吧。」
浮雲道。

  流風啞然失笑,這小子繞來繞去,最後還是希望自己快點完事,但不用真氣,
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當他猶豫時,浮雲說道:「大師哥,用真氣的確可以
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這麽幹下去,但用了真氣,就象是吃了偉哥一樣,
感官的刺激程度是會下降的。你看師傅,剛才幹她就沒用真氣吧,你看你,身強
力壯的,需要用真氣……」

  話音未落,流風打斷了他道:「好,給我閉嘴,我不用便是。」浮雲一手向
流風豎起大拇指,一手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煩人之極的蒼蠅終於不再發出嗡嗡的聲音,流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粗碩的
陽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繼續聳動起來。抽插了數百下,流風呲牙裂齒,面孔抽搐
似乎遭受著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於如此不濟,但剛才目睹那場暴虐大戲刺
激到了感官神經,他不用真氣已很難控制住已如海嘯般洶湧的欲望。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流風低低地悶哼一聲,身體象急刹車一般突然停止了聳
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卻看到浮雲嘲諷的眼神,仿佛笑著道:不行了吧,快射
了吧。流風知道,如果這麽快就一瀉如注,以後定要被他當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手拿開!」說著,一把將浮雲抓著傅星舞乳房手
撥開,身體低伏下去,緊緊壓住她,腰胯向前聳動,锲在花穴中的肉棒象撬棍一
般將她盆骨頂起,連雪白的屁股整被頂得高高翹了起來。

  男人延緩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風使出吃奶的勁去頂去撬,以壓迫陰
莖的方式來延緩射精的時間。流風在心裏不停地罵著浮雲,自己真是著了他的道
了,不能用真氣,也虧得他想得出來,但主要問題還不是這個,即使不用真氣,
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繼續戰鬥,但浮雲在邊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
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幹一次嗎?等浮雲幹完,估計師傅也要回來了,什麽時候
能再幹她,變得無法確定。就幹了這麽短短幾分鍾,流風真心覺得沒有過瘾,好
歹要多堅持一會兒才行。

  流風在強力撬動十數下之後,感覺稍微緩了一口氣,於是緊緊抱著她陰莖又
開始抽動起來,此時流風的頭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麽敢去看她的美麗的臉,也
不敢去揉搓結實挺翹的胸,因爲這些都會刺激他的感官神經,會令他更加難以控
制。抽插了數十下,他又停了下來,欲望就象隨時會噴發的火山,他繼續又撬又
頂,拚命壓迫著象是要爆裂般的陰莖。

  邊上的浮雲抓耳撓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剛才摸著她的乳房,看著師哥熬
不住要射的模樣倒也有趣,但現在她被嚴嚴實實地壓著,自己連下手的地方都沒
有。浮雲轉頭看了看垂挂在流風身側那白生生的腿還有玲珑的玉足,他想去摸,
但想了想還是沒伸手。師兄暢快淋漓地在幹,自己卻隻能抓著她的腳親親摸摸的,
這樣的畫面自己真的太猥瑣、太憋屈。

  浮雲把目光望著傅星舞的俏臉,她頭靠著流風的肩上,雙眸閉合,新月一樣
的眉毛緊擰,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象是在熟睡中被噩夢纏繞。「她睡著的樣
子真是太好看了。」浮雲低下了頭,將嘴湊到嬌嫩如果凍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
起來。

  在兩人的唇觸碰之時,傅星舞亮若星辰的雙眸睜了開來,她本能地想抗拒想
躲避,但這樣被緊緊壓著,不僅身體動彈不了,連頭能擺動的空間也極其有限,
掙了兩下,不僅沒躲開,對方強勁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肆無忌憚地伸到了自己
的嘴裏。望著強吻著自己的男人充斥著渴望與亢奮的神情,傅星舞雙眸星光消逝,
慢慢又合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無聲地忍受著屈辱與痛苦。

  浮雲看到她突然張開眼睛,頓覺一陣欣喜,但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頓感到
有些失落。作爲一個愛說話的人,要他長時間閉嘴並不容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
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種無聲的語言,但她眼睛一閉,就什麽交流都沒有了。

  浮雲內心對於這個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靈、遙不可及,又象鄰家女孩般天
真爛漫、簡單率真的鳳戰士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她被師傅綁成一個個無比羞恥的
姿態時在想些什麽?被師傅砍伐殺戮、猛操狠幹的時候又在想些什麽?想撒尿撒
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時候又想些什麽?還有現神色疲憊到了極點、臉上滿是
哀傷的她又在想些什麽?答應了師哥不說話總是要做的,即便能去問,她不會回
答的。在幾個小時裏,除了試圖救女兵時她說過一些話,其餘時間根本對他們任
何問題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沈默和蔑視作爲回答。

  浮雲輕輕卷住溫潤小嘴裏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沒有暴力地吸吮進自己的嘴
裏,而是和她玩起貓捉老鼠的抓逃遊戲。過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試
圖通過吻來探索和了解她的內心世界。

  浮雲感到,被自己吻著的她很痛苦,馬上他啞然失笑,這還需要用這樣的方
式去確認嗎?鳳戰士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她們甯願死、甯願受到酷刑,也不願意
遭受男人的強暴。但這個世界隻仍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風武功比自己高,又是
他師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卻也隻能等,但心裏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
不高興。當然,先幹、後幹甚至沒機會幹與她此時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根本不是
一會事,她又會以什麽樣的心態去面對?浮雲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師傅還會有
更多手段來對付她,她能熬多久?她會屈服嗎?

  突然,浮雲感到傅星舞的腦袋劇烈地向前晃動起來。他側過頭睜開眼睛,看
到流風支起起身體,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根,水潤勻稱的美腿向著兩側平平地伸
展,巨碩的肉棒象打樁機一樣強勁地沖擊著她迷人的花穴。

  「媽的,又這麽厲害了,是回光反照吧?。」浮雲心裏正想著,不曾想在流
風一次更猛的撞擊下,兩人的牙齒都磕在了一起。浮雲看傅星舞的腦袋晃得太厲
害,不得不停下了親吻擡起了頭。

  在大力猛幹的時候,流風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沖動,但隻抽插了數十
下,又感覺快不行了。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視覺很重要。不看還好,看著她
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張開著的玉腿,還有似醒非醒、痛苦難受的美麗臉龐,
立馬感到難以控制。在快要爆發的瞬間,不甘心就是樣結束的流風猛地抽出了肉
棒,給炙熱無比的陽具冷卻的時間。

  浮雲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流風的胯間,意思他在耍賴。流風臉上微微有些
發燒,但嘴裏依然硬道:「老子換個姿勢幹,不行呀!」浮雲眼中含著笑,伸出
大拇指比劃了一個,意思是說他厲害、還是他在狡辯就不清楚了。

  流風不去理會這個煩人師弟,伸手將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他撫摸著眼前高高
翹起的雪臀,給依然滾燙無比的肉棒多點冷卻的時間。

  看著流風這樣賴皮,浮雲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臉、長籲
短歎。摸了半天,流風才慢騰騰地將陽具重新捅進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緊不
慢地抽動起來。看到流風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模樣,浮雲心中哀歎:「我的師哥呀,
你要老子等到什麽時候去呀?」他實在忍無可忍,爬到上了床,張開雙腿坐在傅
星舞低伏著的頭前面。

  流風知道他想幹什麽,「唉,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好好幹完
這一次嗎?」他心中煩惱地歎道。他想讓他走開,但話在喉嚨裏轉了幾圈還是憋
了回去。打鐵還需自身硬,他這樣磨磨蹭蹭地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風的心態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價格好不容易找了個很漂亮的妓女,心
裏想著老子化了那麽多錢、這個女的又這麽漂亮,老子起碼要幹上一個小時才夠
本,而妓女雖然嘴上未必會說,心裏總想著最好嫖客插進去三分鍾就射。在這個
時刻,如果嫖客表現著很威猛,分分鍾不停地猛沖猛打,即使妓女表現出不耐煩,
嫖客不會在意,老子化錢就是來玩個爽的。但心裏想著多幹一會兒,沒過三分鍾
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卻又不想這麽快射,於是想盡辦法拖時間不射,這個時候面
對妓女嘲笑、輕蔑、不耐煩的表情,心裏會感到不踏實了,說話的口氣也硬不起
來了。當然,給流風這般感覺的並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師弟浮雲,因爲最急不
可耐的人是他。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眼睜睜地看浮雲捧起傅星舞的臉頰,將胯間
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裏,然後靠著床闆半閉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樣。

  「媽的,老子今天怎麽會這麽沒用。」流風在心中暗暗地罵自己,接著心裏
又罵起浮雲來:「你他媽的真會裝,你越這樣,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裝多久!」

  雖然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但背部線條與翹臀弧線一樣具有極強的視覺沖擊力,
流風時不時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這樣幹幹停停,流風所
等待的極限點終於出現,所謂的極限點,就象跑馬拉松,實在跑不動的時候繼續
堅持,如果挺過去,人就會不知疲倦地機械式奔跑,有時男人憋精憋太久,就會
變得突然特別厲害,怎麽大力猛插也不會輕易就射。

  流風抓著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試探性地加快聳動節奏,很爽,但並沒有太想
想射的沖動。流風心中大喜,這種隻在年少時用過的方法居然還能奏效,他年紀
雖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遠是每一個人難忘的回憶,他熱血沸騰
起來,十指深深陷入了結實的股肉,在他猛烈撞擊之下,挺翹的玉臀眼花缭亂地
亂晃亂搖起來。

  剛才流風緩插慢抽時,含著浮雲的肉棒傅星舞腦袋跟前輕輕搖晃,令浮雲很
是享受,突然她頭象小雞啄玉一樣快速晃動起來,牙齒不斷摩擦到他的棒棍,雖
然有真氣護體,但卻沒剛才那般惬意舒爽。在驟然響起的「啪啪」聲中,浮雲睜
開眼睛,驚訝地看到師哥突然變得威猛無比。「媽的,什麽鬼,怎麽一下變厲害
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氣了。」浮雲驚詫莫名。

  還沒等浮雲搞清楚狀態,流風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將她趴伏著
的身體給扯拉了起來。浮雲目瞪口呆地看著肉棒從她小嘴裏抽出,又看著她彎曲
成弧線的赤裸身體在猛烈沖擊之下亂搖亂顫起來。

  「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浮雲心中大聲叫道。眼前的畫面太刺激了,
她人被拉扯起來後,上身彎成誘人的弧形,雙乳誇張向著凸起,似乎一下豐滿了
很多。坐在她前面的浮雲隻要一低頭,就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師哥那巨碩的肉棒一
次次進出花穴裏的完整過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撥出之時,都會拉扯出一小截粉
嫩鮮紅的肉壁,就象一張嘟起的可愛小嘴,咬著師哥的肉棒,不肯讓肉棒離開似
的。

  浮雲感到自己的肉棒象是要炸裂開來,他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傅星舞的頭發,
肉棒向她嘴巴伸了過去。但這一次流風就象振起雄風的嫖客,變得自信滿滿,見
狀喝道:「我說你能不能消停點,給我坐下!」

  浮雲的肉棒已經頂在她唇間,聽到流風的話,他一怔,猶豫了半晌,緩緩地
坐了下去,這次輪到他不好意思,師哥幹得這麽爽,自己老是搗亂,好象真也有
點說不過去。坐下後,饑渴得實在無法忍受的浮雲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顫的
乳房,象搓面團一樣揉了起來。

  本已在狂風暴雨中苦苦煎熬掙紮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劇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了起來。呻吟聲傳入兩人耳中,就象汽油潑向熊熊烈火,流風嘶吼起來,更加猛
烈地聳動起陽具;而浮雲哼叫著,一手揉搓著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著自己的肉
棒飛快地撸了起來。在他十四歲前,他幹這事,而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
法來發洩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時,傅星舞都短暫地睜開過眼睛,但很快又閉上
了,她甯願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們邪惡、
猙獰的嘴臉。

  撞擊越來越猛,越來越快,但流風依然感到不夠,他放開傅星舞的胳膊,抓
住了她晃動的雪臀,頓時雪臀停止了晃動,清脆的」啪啪」聲變得沈悶起來,身
在風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擊就象被巨大的鐵錘猛擊,自己的心肝肺都象
要被從嘴裏震出來似的。

  浮雲見流風放開了她的胳膊,身體向前挪了挪,抓著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
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來,肉棒頓時埋入了雪峰間的溝壑裏。浮雲雙掌攏住乳房外
側,雪白的乳房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起來。在猛烈的撞擊下,她身體不斷前沖,
粗壯的棍身不見蹤影,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一次次從乳溝的夾縫中伸出猙獰的腦袋。

  猛烈的沖擊持續了有五分鍾,流風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沖動,在快接近極限
時,他驟然停下抽動,又想稍作休息後再戰。突然,身前渾圓雪白的屁股詭異地
向他胯間撞去,剛剛抽離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進去。流風渾身猛一哆
嗦,差一點就射了。怎麽一會事?自己明明沒有用力,屁股怎麽自己動了?莫非
她被自己操得興奮起來了不成?正當流風驚詫之時,緊貼著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
前挪了數寸,緊接著又重重地將胯間撞來,這一撞令流風再也無法控制射精的沖
動,在準備進行最後沖刺之時,他看到了浮雲嘴角浮起的奸笑,頓時流風明白了,
原來是他搗的鬼。但這已不重要了,流風大吼一聲,抓著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
股肉,在一聲沈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炙熱的精液澆灌著傅星舞的花心。
2017-8-1 05:14#4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6
 雷破見司徒空孤注一擲誓要在阿難陀趕到前破了白無瑕的處,一不做二不休
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司徒大人,得罪了!」他身形疾沖,以身體沖撞來阻止司
徒空,雖然沒使什麽武功招數,但平空卷起一股強勁旋風。

  雖然陽具幾乎已經觸到花穴,但雷破也已沖至,無奈之下,司徒空反手一掌,
平平地揮向他的小腹。雷破早已全神貫注,見司徒空出招,雙掌一錯,迎向對方
的掌勢。司徒空單手,雷破雙掌,「嘭」一聲悶響,雷破向後退了三步,而司徒
空也無法保持原來的姿勢,被震得向後退去。司徒空手臂一抄,將白無瑕挾在臂
彎提了起來,他怒不可遏地望著對方道:「你找死!」說著也不放下白無瑕,一
個縱身向雷破攻去。

  望著司徒空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的模樣,雷破心中有些發寒,但阿難陀馬上
就到,有他在沒什麽好怕的。見司徒空撲來,他凝神靜氣,退了數步避其鋒芒,
不求有功但求自保。司徒空的武功比雷破高出不少,僅憑單手也令他節節後退,
但手中挾了一人,要在短時間內擊敗甚至擊傷雷破並不現實。鬥到酣處,他猛地
將白無瑕擲在甲闆上,長嘯一聲向已被逼到了船舷的雷破撲去。

  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時,「住手!」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起,已躍上了船阿
難陀的一步跨入戰圈,在一股炙熱的氣流之中,和司徒空對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難陀一掌逼退司徒空揚聲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麽誤會
大家坐來說,現在危機還沒解除,萬不可自家人相鬥。」

  司徒空望著阿難陀,心知已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無瑕的處了,他
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既來了,我走便是。」說著人向海灘躍去,赤條條地跑
了幾步,又折向美軍建在海灘上的營地,隨手殺了一人,剝下那人的衣服穿上消
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後,阿難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無瑕道:「雷破,去扶白無瑕起
來。」雷破應了一聲,抓著白無瑕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剛才司徒空那
一擲,摔得白無瑕七暈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響,沒人扶著她還真站不住。

  望著衣襟敞開、下體赤裸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湧動,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翻騰起伏的欲望微笑著道:「白小姐,你好。」

  白無瑕頭昏沈沈的,她擡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對
方正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之一魔僧阿難陀,她和他遠遠地打過幾次照面,但面對
面遇到還是第一次。前兩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風水輪流轉,此刻她
毫無反抗能力、幾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無瑕感到強烈的沮喪和恥辱。

  「雷破。」阿難陀轉頭對雷破道:「去找件衣服,讓白小姐穿上。」

  雷破微微一愣,雖然他一時搞不懂阿難陀的用意,但仍應道:「是。」他環
顧四周,哪來什麽衣服可找,猶豫一下便脫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白無瑕面遞了過
去。白無瑕冷冷地望著,並沒有接,一旁的阿難陀接了過去,披在白無瑕的身上。

  「找條褲子來給白小姐穿上。」阿難陀道。

  「好。」雷破向藍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給她,但總不能脫了自己褲子
給她穿吧。

  「別碰她!我不需要!」白無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圖,厲聲喝道。

  雷破置若罔聞,依然俯下身,手向著藍星月的褲腰伸去,邊上的阿難陀又道:
「雷破,你沒聽到白小姐的話嗎,去那邊找。」他手指了指海灘,那邊站了一排
他的手下。

  「是。」雷破隻得轉身從船尾躍向海灘。

  待雷破走後,阿難陀轉向宮明月,道:「宮小姐,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時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

  宮明月淡淡一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麽。不過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
竟然在島上遍植曼陀羅這奇花,一舉扭轉了乾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宮小姐謬贊了,你可別叫我什麽魔僧大人,感覺怪
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宮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歲,總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應該也象我
大哥一樣,應該叫你聲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較怪,阿大哥,好象怪怪的,要麽叫
你阿難陀大哥吧。」

  阿難陀哈哈笑道:「也別加什麽名字了,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這樣一個妹
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宮明月倒也爽快道:「好,那以後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別宮小姐長,
宮小姐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難陀笑道:「以後妹子如用任何用得著大哥的地方,我阿難陀一
定盡心竭力。」

  一旁的藍星月聽到兩人的對話,臉漲得通紅,眼睛都象是要噴出火一般。這
個宮明月,不僅背叛了鳳,而且還和阿難陀有說有笑,什麽哥哥妹妹的,根本是
赤裸裸地互相拉攏討好,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宮明月猶豫一下,道:「大哥,我問下,武……武明軒現在在哪裏?」說這
話的時候,臉竟然微微紅了紅。

  阿難陀道:「昨日戰局不利,武大人很擔心,便親自趕來了,應該明天能夠
到這裏。」

  宮明月臉更紅了,道:「他明天就過來了,真……真是太好了!」雖然極力
克制,但興奮之情卻如何也掩遮不住。

  邊上的藍星月看在眼裏忍不住道:「宮明月,是武明軒讓你投身魔教的吧,
他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背棄信念、背叛組織、這樣喪心病狂!」

  在藍星月的喝罵聲中,宮明月興奮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總會有向往,也
會有取舍,總之是我對不住你們了。」

  「對不住!」藍星月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對不住可以解釋的嗎!
爲什麽!爲什麽你這麽做!你向往什麽?魔教到底給你什麽?讓你這麽死心塌地
爲他們賣命!」

  在藍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著條黑色的長褲回到了船上。「穿上吧。」他
走到白無瑕面前,將褲子又遞向了她。白無瑕還是沒接,雖然她內心是很想將這
褲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這種虛僞的善意。

  阿難陀道:「白小姐,你是不想穿,還是沒有力氣自己穿。」

  白無瑕道:「阿難陀,雖然此時你大大占了上風,但並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後,
現在美國第七艦隊,還有我的人應該已經知道島上的情況,最多三、四個小時,
他們的船就能到達島上,你覺得靠著現在的兵力,能與他們抗衡。到時後,就算
殺了我,你們也一樣活不了。」

  阿難陀點頭道:「白小姐說得不錯,危機並沒有徹底地解除,我們也沒有完
全的贏,所以還有很多事要做。雖然我們是對手、是敵人,但我們向來尊重強者,
能將我阿難陀逼入絕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所以,等下或許你會見到你那些
手下,我不想你在他們面前太……太難堪吧,你還是先穿上吧。」

  白無瑕猶豫片刻,終於從雷破手中接過長褲,慢慢地穿了上去。阿難陀在白
無瑕穿上長褲後,望著她赤裸高聳地雙乳道:「白小姐,把外套也穿上吧,我們
準備走了。」等白無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難陀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道:「白小姐,
你現在行走不方便,這樣會快點。」

  白無瑕沒有反抗,在離船的那瞬間,她道:「阿難陀,能讓藍星月跟著我嗎?」
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沒問題。」說著人如雄鷹一般躍向空中。

                ◇◇◇

  南浦秘密監獄。

  易無極盤膝坐在床上,雖然真氣被抑制,但保持著平時練功的姿勢,起伏紛
亂的心緒能稍稍平靜一些。易無極問自己,此時身爲階下囚,生與死一線之間,
後悔嗎?答案是肯定的,不後悔。自己願意爲林岚付出一切嗎?自由、榮耀、權
力甚至生命?答案同樣毋庸置疑,他願意。那麽自己願意爲林岚掉轉槍口,站到
師傅戰聖卓不凡的對立面,甚至有一天會和師傅在戰場上對決嗎?他想了很久,
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易無極想,自己應該在這一、兩天裏能夠見到林岚,樸玄珏一定會讓她來說
服自己。那她會怎麽說?會按著他們的意思來勸降自己嗎?如果他不答應,又會
如何。樸玄珏的身後是鳳,按著鳳的一貫做法,未必會殺自己,但一定會囚禁他。
或許之後自己還能再見到林岚,但如果一次、兩次他仍不肯妥協,那可能就再見
不到她了。還有,他在朝軍中安插了不少眼線,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師傅很快
會知道,他們會派人來救他嗎?應該會,但自己應該離開嗎?離開後又應該做什
麽?繼續和朝軍戰鬥?還是偷偷地回來找她?如果回來找她,她肯和自己離開嗎?

  突然易無極聽到腳步聲,好象有兩個人,雖然此時武功盡失、感官遠不如以
前敏銳,但他還是分辨出其中一人應該就是林岚。他猛然張開雙眸,眼神急切而
熱烈,剛跳下床,看到林岚走了進來。

  「無極!」林岚叫了一聲,先是加快腳步,然後小跑起來。粗若兒臂的鐵柵
欄將房間隔成兩半,隔著柱子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了一起。金英子將林岚送到房間
後,猶豫了片刻後轉身離開。囚室內裝有攝像頭,何必在這裏防礙兩人說話。

  「跑那麽快幹嘛,現在都什麽時候,小心身子。」易無極責怪地道。

  「無極,你沒事吧,他們沒怎麽你吧。」林岚看到他衣衫齊整,身上沒傷,
隻是神情有些憔悴。

  易無極微微一笑道:「我沒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邊的人。」林岚雖然知道樸玄珏並不會說謊,但還是要親自確認。

  「不錯。」易無極並不否認,他想了想解釋道:「我並不是韓國的軍人,隻
是參與了這場戰爭。怎麽和你說呢?不知道樸玄珏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我和那些
支持她的人屬於兩個對立的組織,這兩個組織都有很久遠的曆史,相互之間爭戰
有千百年。這場戰爭表面看是韓國與朝鮮兩個國家的戰爭,但其實是我們這兩個
組織之間的一場較量。這些事實在太複雜,我一直都沒和你講,你不會怪我吧。」

  對於易無極的回應,林岚並不意外,什麽國與國的戰爭,不同組織之間的較
量,她都沒有任何興趣,她隻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無極一起生活,
她想了想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樸玄珏肯定希望我加入她們,爲她們出力,但我做不到,不過你可以告訴
她,我易無極不會再參與這場戰爭,也不想回到那邊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離開
這裏,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易無極道。

  「那我去和樸姐說,讓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林岚道。

  易無極苦笑了下道:「隻怕沒那麽簡單。」

  正當兩人說話間,警報突然響起,易無極神色一變道:「可能是有人想來營
救我,你小心了。」話音未落,隻聽轟地一聲巨響,關押著易無極的囚室猛然下
陷,兩人手頓時松開,轉瞬之間,易無極已消失不見。「無極!」林岚大叫了一
聲,那種極不好的預感象夢魇般令她無法動彈,胸口煩悶之極,她抓著鐵欄嘔吐
了起來。

  門破,數條人影沖進了囚室,林岚回頭看去,隻見當頭一人身材魁梧、極有
威勢,突然她象是胸口被重錘擊中,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怎麽是你!」來人露出驚詫之色,他躍到林岚身邊,一掌將她打昏挾了起
來。

  來人正是墨震天,他目光一掃,發現囚室另有機關,在觸動警報後,易無極
被關入一個類似安全屋的鐵箱內,短時間裏根本無法營救。

  「撤!」無奈之下,墨震天挾著林岚迅速撤離。

  墨震天帶來手下大多武功不錯,此次行動又是雷霆一擊令朝軍猝不及防,所
以折損了數人,大多數人還是順利地逃了出來。回到隱匿點,衆人雖松了一口氣,
但任務並沒有完成,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老大,她沒死呀!還大著肚子!怎麽會在這裏?更奇怪地是她怎麽會在易
無極的牢裏。難道,那眼線所說的,易無極是因爲一個女人被抓的,不會就是她
吧?」剛走進房間,丁飛忍不住地問道。

  「這些隻有問她了。」丁飛問的也是墨震天心中的疑惑,他挾著林岚走到隔
壁的房間,丁飛愣了一下,也跟了過去。進了房間,墨震天將林岚放在一張椅子
上,然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道:「把她弄醒。」

  丁飛應了一聲,手掌搭在林岚的肩上,在真氣的刺激之下,林岚倏然蘇醒。
剛睜開雙眼,就看到那張令她無比恐懼的面孔就在眼前,她尖叫一聲,想跳起來,
但肩上象是壓著一座大山,竟無法起身。「放開我!」林岚叫著,身子一扭掙開
丁飛的掌控,但隻邁出一步,丁飛手掌又一次搭在她肩上,將她扯了回來。林岚
的武功遠遜於丁飛,沒過幾招,便被丁飛制住,林岚還想反抗,邊上的墨震天冷
冷地道:「你還要不要肚子裏的孩子了。」林岚聞言,頓時渾身沒了一絲一毫的
力氣,被丁飛強按著坐在椅子上。

  「好久不見,林岚。」墨震天望著她道。半年多沒見,她還是象從畫中走出
來的古代絕色佳人,還是一樣的美麗動人,雖然肚子高高隆起,身形依然窈窕。
林岚是令墨震天第二個心動的女人,在破她處子之身時,墨震天曾想過獨占她,
甚至動過讓她爲自己生一個孩子的念頭。但那時,墨震天隻想有更強的力量、獲
得更大的權力,所以不願被女人誘惑甚至羁絆,所以思考再三後將她放棄。但此
時此刻,物是人非,雄心壯志已不在,面對這曾經令他心動的女人,墨震天心中
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林岚有些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道:「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墨震天感到無比詫異地道:「你不認識我了?」

  林岚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墨震天望著林岚許久才道:「你是不是因爲什麽原因失去記憶了?」

  林岚點了點道:「是的,我醒來人就在朝鮮了,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你知
道我是誰嗎?」

  墨震天笑道:「我當然知道。」

  雖然明知對方絕非善類,但林岚還是問道:「那我是誰?」

  墨震天本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糾纏,但看著她驚恐而迷惘的神色便道:「你是
誰?你叫林岚,是我的……我的老婆,我們在一起……一起有好多年了。」說著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戲谑地笑了起來。

  林岚象是被蠍子咬了一口般叫道:「不可能,這決不可能,你騙人,我怎麽
可能……怎麽可能是你……你的……」

  墨震天笑道:「你不信就算了,以後你慢慢會想起來的,總之我是你第一個
男人。」

  林岚神色慌亂,第六感告訴她,自己決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但他
說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卻似乎是真的,這怎麽可能,林岚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墨震天道。

  林岚道:「你把我抓到這裏,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墨震天道:「林岚,好好配合,對你有好處,你不爲自己想,也得爲腹中的
孩子想想,對吧。」

  林岚頓時無語,半晌才道:「你問吧。」

  「你是怎麽來到朝鮮的?」墨震天問道。

  「我醒來的時候在朝鮮的醫院裏,怎麽來我真不知道。」林岚道。

  墨震天觀察著她的表情,覺得她不象是在說謊,便又問道:「你懷孕幾個月
了,誰是孩子的爹?」

  林岚道:「快七個月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我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懷孕
了。」

  雖然在預料之中,但墨震天依然感到極大的震憾,懷孕七個月,正是她被自
己抓到的時候,自己破她處之時,也是她受孕期,雖然數天後,她被不少男人幹
過,但腹中的孩子有很大機率會是自己的。墨天死後,墨震天認爲此生不再會的
兒子,如果林岚懷的是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自己有後了?但之後還有那麽多人上
過她,萬一不是,那不是天大的笑話?雖然心緒起伏,墨震天依然不動聲色地道:
「你和易無極什麽時候認識的?」

  林岚想了想道:「快一個月了,易無極是你們的人嗎?這次行動是爲了救他
嗎?」

  墨震天沈聲道:「等我問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和易無極什麽關係?」

  林岚想了想,反正易無極算他們陣營的人,說實情也沒什麽關係,而且說出
這關係後,他們也許會有所顧忌,便道:「我喜歡易無極,他也喜歡我。」

  雖也是預料之中,但聽到這個回答,墨震天心中還是湧起煩惡,他控制著情
緒道:「今天你在那裏幹什麽?」

  林岚道:「沒幹什麽,他被抓了,我去見他一面。」

  「樸玄珏有沒有讓你說勸說他,讓他爲轉投他們,爲他們效命。」墨震天道。

  林岚猶豫了片刻道:「有,但無極說了,決不會背叛的。」

  「易無極是這麽說的嗎?他原話是怎麽說的!你可別騙我,否則……」墨震
天緊緊地盯著林岚冷然哼道。

  林岚被他看得有些慌亂,半天才道:「是的,不過……不過無極說,他不想
打這場仗了,他……他會離開。」

  「帶著你一起離開,對嗎?」墨震天心中更是煩悶。

  「是的。」林岚又道:「你們還準備救他嗎?怎麽救?有什麽計劃沒有?」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墨震天陰沈著臉道。

  「他不是你們的人嗎?他應該很重要吧!你們不會就麽抛下他不管了吧。」
林岚看到墨震天神色不對但還是追問道。

  墨震天沒理她,對丁飛道:「丁飛,你先出去,我和她單獨呆會兒,還有,
到時候你向兄弟們解釋一下,有些特殊原因,你明白的吧。」

  「放心,老大,我明白的。」聽了剛才的對話,丁飛當然知道林岚腹中的孩
子有可能是墨震天的,如果是這樣,墨震天當然不會讓其他人染指林岚,雖然有
些失落,但老大畢竟是老大,況且其中還有這般緣由。走到門口時,丁飛扭頭道:
「老大,她會些武功,要不要找個什麽東西綁一綁。」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麽個女人還付不了,還怎麽混吧,辛苦你了。」

  「沒事的,你們慢慢聊。」丁飛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鎖上了。

  丁飛一走,林岚面對著墨震天更加緊張,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別怕。」
墨震天拉著凳子坐到她的面前,兩人近得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

  「你要幹什麽!別亂來!」隔著哪麽近,男人散發著荷爾蒙、充斥著欲望的
味道撲面而來,林岚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掌,按向自己隆起的小腹。如果他的手是
伸向是她的胸脯,林岚一定驚嚇而逃,但他這麽做,似乎告訴她,如果她膽敢反
抗,就會對腹中的孩子下手,所以林岚心跳得象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人卻不敢
有絲毫地動彈。

  此時墨震天有著強烈的欲望是不假,但他這一舉動主要還是希望以近距離地
接觸腹中的孩子,感受判斷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手掌緩緩放在隆起的腹部,
林岚頓時手足無措,想去拉又不敢去拉,她知道對方武功極高,隻要微微發力,
自己的孩子必無僥幸。

  「你把手拿開,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朋友嗎?」林岚惶恐地道。

  「易無極不是我朋友。」墨震天望著林岚道。

  「那他總是你們的人吧!我告訴過你,我是易無極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他
不會放過你。」林岚聲色具厲喝道。

  墨震天能夠感受得到胎兒的孿動,但這倒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終隻有找個
地方做DNA驗證才行,但這裏是戰場,哪有這樣的地方,唯有離開這裏,才能
找到能做親子驗證的醫院。耳邊傳來林岚的厲喝,看到她驚恐厭惡的神情,墨震
天心頭象是堵著快大石頭,感到胸悶氣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是他的
女人,你們早上過床了吧。」

  林岚臉頓時一紅道:「是又怎麽樣!你別亂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墨震天怒笑起來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懷著孩子,挺著個大肚子,卻
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勾搭到床上,哼!」

  「我和易無極是真心相愛的。」林岚大聲道。

  「那你怎麽會懷上孩子的?」墨震天道。

  「我不知道過去,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但……但我相信,我過去沒
有愛上過別人。」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林岚早就感到腹中的孩子並不是與相愛之
人的結晶。

  「你既然失憶了,又怎麽知道?」墨震天道。

  「我雖然失憶了,但我就是知道,我這一生就愛過無易無極一個人。」林岚
道。

  林岚的話,句句讓墨震天感到刺耳,雖然林岚被自己不少的手下幹過,但他
不是太在意,但聽到和易無極上過床,卻令他心堵得慌。他冷笑一聲道:「你愛
他又如何,他現在身陷囫囵,我不去救他,他能活得出來?」

  林岚頓時語塞,半晌才喃喃地道:「那你會去救他嗎?」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看我心情了。」墨震天挺直了腰,手掌離開她的小腹。
望著眼前的她,數月之前,那個令人熱血沸騰、破了她處子之身的夜晚仿佛曆曆
在目,和她對話時她那凜然正氣、和她打鬥時她那曼妙的身姿、撩撥起她欲望後
她那動人的風情、還有那宛如桃花的點點處子落紅,一幅幅震撼的畫面在墨震天
的的腦海中不停閃過。半年多沒見了,她依然風姿卓絕,雖然仍骨感玲珑,但或
許因爲懷了孕,看上去要比半年前稍稍豐盈些,更雖增添迷人之態。

  墨震天越看越覺得欲火難捺,他想了想沈聲道:「林岚,如果你還想救易無
極、如果想你的孩子沒事,就乖乖地順從我,不要反抗,你明白嗎?」

  林岚心猛然一沈,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墨震天冷冷一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幹什麽,你應該知道的。」

  「不行!」林岚驚叫起來:「我是易無極的女人,而且懷著孩子,你不能夠
麽做!」

  「有什麽不行,你懷著孩子不也和易無極上床,你不反抗,好好配合,自然
沒事,你要亂來,我可以把你綁起來,也可以用暴力令你就範,這樣我就不敢保
證你孩子的安全了。」墨震天道。

  「不行,不行的,你不能這樣!你是誰,爲什麽要這麽做!你和易無極是一
起的呀!」墨震天咄咄逼視之下,林岚驚慌地叫道。

  墨震天不想告訴林岚他的名字,怕她突然想起過往之事,那麽或許反抗會更
加激烈。在林岚告訴他,易無極打算帶著她離開之時,墨震天也已打定主意,既
然易無極都能這麽絕然,不想再參與這場戰爭,自己又有什麽放不下呢?此次營
救失敗,朝軍的防範必然會更加周全,他已再無機會,現在就等著安排如何撤離。
如果決定要離開,最好就不回方臣那裏,在中途走掉爲上策,那些個兄弟要跟自
己走的就一起走,不願走的也隻有隨他們。但唯一的問題,傅星舞還在方臣手中,
一想到她,墨震天的心更堵得慌,落在方臣手中,恐怕比在司徒空那裏還要遭罪。
現在兩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一個可能懷著自己的孩子,而另一個,不僅僅令
他心動,或許還真是有點喜歡上了她,雖然墨震天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這一點,但
他打定注意,他走就一定要把她也帶上。沒有能夠救出易無極,方臣會把傅星舞
還給他嗎?但願他能夠象司徒空一樣,說到做到,否則就麻煩了。

  墨震天凝了凝神,現在尚在敵人的地盤,一切等回去再說,想到這裏他惡狠
狠地對驚恐到了極點的林岚道:「別啰嗦了,好好的配合便沒事,否則後悔就不
來及了。」說著一把抱起林岚,走向房間裏的那張大床,邊走邊道:「我知道你
會點武功,但這點武功在我這裏根本沒用,你如果想試試,可以盡管來,到時候
動了胎氣流産什麽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抱起林岚的時候,墨震天察覺到
她有反抗的企圖,於是便把話說在前面,雖然他嘴上這麽說,但其實林岚真要反
抗,他絕對會小心翼翼地對付,不會傷她一分一毫的。

  墨震天將她輕輕地平放在了床上,然後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林岚面色蒼白神
情驚恐,她雙手抓著床單,合攏地雙腿直挺挺地伸著,她望著墨震天哀求道:
「能不能別這樣,我有七個月的身孕了,你這樣會傷害到我、傷害到孩子的。」
林岚沒再提易無極,她察覺每當提到易無極的名字,不僅不能讓他有所顧忌,反
會令會刺激到他。

  「放心,隻要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墨震天道。他感到此時的林岚與半
年之前有很大不同,同樣即將被男人強暴,當時她雖一樣恐懼,但依然選擇勇敢
地與暴力抗爭、與殘酷的命運搏鬥。但現在,在即將到來的厄運面前,她失去了
反抗的勇氣,象待宰羔羊一般瑟瑟發抖。是因爲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曾是一
個女警?還是爲了保護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做出的犧牲?或許兩者都有。這對墨震
天來說,倒也是一個好事,她能夠順從一些,以後帶著她也會方便許多。

  墨震天的手伸向林岚高高聳立、不停起伏的胸脯,雖然尚未窺見真容,但看
著隆起的曲線,墨震天感到她的乳房要比半年前豐盈許多。指尖在觸到凸起最高
處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手掌縮了回來,道:「還是你自己脫。」

  林岚嬌軀猛然一震道:「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墨震天臉色一沈,猛地一掌劈在床邊的一張木椅上,
隻聽一聲悶響,結實的木椅頓時變成了一地的木屑。

  林岚一驚,猛地從床上挺起了身,驚惶地道:「我脫,我脫,隻要你別傷害
我的孩子。」

  墨震天摟著林岚的纖腰,讓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指了指地上的木屑道:
「順從,你的孩子就會安全,否則,就會象這椅子一樣,明白嗎?」

  林岚身體象垂柳一般不停晃動,隔了半晌才道:「我明白,請別傷害我的孩
子。」

  「好!」墨震天神情依然陰沈,但心裏卻在笑,心想,即使你不順從,在沒
有證實這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時,也不會傷害你的。他讓林岚這樣做,一方面是測
試一下她心理承受底線,另一方面心中真也不爽。林岚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化
了淡淡的妝,外套裏面是一件素雅的連衣長裙,要知道現在這裏是戰場,穿得這
麽漂亮無疑是爲了去見易無極。

  林岚哆哆嗦嗦脫去了外套,猶豫了片刻,雙手伸向後背,連衣裙的鈕扣在後
面,她手抖得厲害,摸索了半天,都沒解開一顆鈕扣。看著她羞澀慌張的樣子,
墨震天感到有趣更感到欲火升騰,他雙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林岚的雙腿,「別動
啊!」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墨震天沈聲道。雖然即使她有什麽過激的反應,墨震
天自信能掌控得了,但他還是不希望今天不要有什麽太過激烈的場面。

  雖然有墨震天提醒,但驟然遇襲擊,林岚還是不由自主用手抓住墨震天的雙
臂。突然雙手的虎口一麻,手象觸電一般被彈開,耳邊又聽到墨震天的聲音:
「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岚被震開的雙手劇烈顫抖,連拳頭都握不起來,
她知道對方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爲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敢再繼續反抗。

  林岚的雙手又伸到了背後,被墨震天真氣震蕩後,她手抖得越發厲害,扣子
更難解開。而墨震天慢慢彎下腰,手掌沿著挺直雙腿的外側不停往下移,從大腿
到小腿,最後到了素色長裙最下端,火熱的手掌握住了纖細的足踝,然後他慢慢
地挺起身,手掌順著足踝、小腿向上移動。在手掌抵達她膝彎處時,結實勻稱的
小腿呈現在墨震天的面前,穿著肉色的絲襪小腿線條流暢優美,墨震天感到喉嚨
火燒火燎的,心裏象是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抓搔著。

  墨震天的腦海之中浮現起第一次見到她的畫面,雖然今天她也算打扮過,穿
了這素雅的長裙,但無疑當時的裝扮要性感得多,幾乎透明的白紗裙,裏面是的
真空的,什麽都沒穿,但不知爲何,墨震天卻感到此時此刻似乎比第一次見她的
時候還要饑渴、還要亢奮。

  墨震天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個時候,她還是處女之身,還沒被男人幹過,而
現在,她不僅被自己,還被至少六、七個手下都幹過,到了朝鮮後,還和易無極
上過床。但爲何自己會如此地亢奮?她都還沒脫光衣服,就這樣摸摸她還穿著絲
襪的腿,卻有靈魂戰栗般的快感?墨震天百思不得其解,一定要說原因,或許今
時今日他的心態不同了;又或許林岚可能懷了他的孩子而令他心神激蕩。

  從墨震天手掌抓住林岚腿的刹那,代表對她的侵犯已然開始,強烈的恐懼象
夢魇一般令林岚幾乎無法呼吸。當她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時,她不知道女人被強暴
會有多痛,而此時她雖沒有過往的記憶,但那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傷痛卻銘刻在
靈魂的深處;在她第一次面對這殘酷命運時,她是一個女警,有著對正義獻身的
決心,心中還牽挂著一起被抓的戰友,這些因素令她勇敢,而此時,她懷有身孕,
有喜歡的男人,這些因素卻使她軟弱,更會強烈地感受女人被強暴時的屈辱、悲
哀與絕望。

  或許正是林岚那面對被男人侵犯時驚慌失措、戰戰兢兢的反應令墨震天感受
到巨大的刺激,過去在她身上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在攫奪她童貞後三天裏,墨
震天很多次地反複強奸她,但哪怕手段再怎麽暴虐,她依然沒有屈服,而這種感
覺,在傅星舞這裏,他也不曾感受過。

  墨震天克制著排山倒海般的沖動,手掌沿著她的大腿繼續緩緩上行,很快到
達了長筒絲襪的最上端,手掌在絲襪的邊緣停留了片刻,然後灼熱的手掌緊貼在
了沒有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少了絲襪的阻隔,更真切的感到到她如絲綢一般光
滑細膩的肌膚,墨震天又是感到一陣靈魂顫栗般的巨大快感。

  「怎麽,你這扣子有這麽難解?」墨震天擡起頭道。

  林岚驚恐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他直視,喃喃才道:「我……我手抖得厲害,
你能不能別……。」

  墨震天打斷她道:「別再啰嗦了,你要是這麽不情願和我幹,我就把你給我
那些兄弟了,他們可是很多天沒見女人,不會象我一樣好說話的。快點吧,讓老
子爽了,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你的,明白嗎?」

  林岚嬌軀一震,眼角泛起瑩瑩的淚光,道:「我……我……」還沒說完,林
岚啊一聲叫了起來,探入裙子中的手掌已觸碰到她最隱秘的私處。
2017-8-1 05:15#5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7.
流風才剛剛起身,浮雲便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激烈地砍伐殺戮一直持續
到了方臣回來才算暫告一個斷落。

  方臣望著閉目躺在行軍床上的傅星舞,欲焰依然在胸間升騰翻滾。在過去的
幾個小時裏,他按著自己的喜好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也數度渲洩了欲望,但卻仍
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意猶未盡之感。這種感覺很特別,似乎自己以往都不曾有過。
既然這般的意猶未盡,那麽總要幹到心滿意足爲止。

  按著方臣的指示,沖洗幹淨的傅星舞又被擺放到了那張方桌上。方臣垂手立
在桌邊,望著平躺在眼前的傅星舞道:「浮雲,你先來試試。」

  「是的,師傅。」浮雲應道。跟隨方臣多年,他深知師傅的喜好,接下來師
傅是要想盡辦法讓她亢奮起來。他凝神靜氣,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遊走起來。

  「師傅,脖子。」不多時,浮雲說著,隔了片刻又道:「師傅,乳頭也是,
我覺得……」雖然傅星舞閉著眼睛,對他的撫摸似乎毫無反應,但從她細微神情、
身體的變化,浮雲還有能察覺她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你隻管做,我自己會看。」方臣深知這個徒弟啰嗦。

  浮雲張著嘴喉結滾動了幾下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他低下頭,手掌繼
續在傅星舞如凝脂般的胴體上遊走。他從手摸到腳,再從腳摸到頭,浮雲與方臣
基本掌握了她那些地方對性刺激會比較敏感,但他們都也知道,靠這樣程度的刺
激,根本不足以令她燃燒起肉欲。浮雲擡起頭看了看師傅,見方臣點了點頭,便
將手伸向了傅星舞的私處,要想撩起女人的欲望,對性器官的直接刺激無疑最爲
有效。

  浮雲跟隨方臣多年,對此道也相當精通,手指在嬌嫩的花唇間揉、撥、捏、
挑,看得令人眼花缭亂。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迷人花唇漸漸溫潤了起來,但他
目光之中卻透著失望之色,邊上的方臣亦是如此。

  隔了半晌,浮雲一邊撥弄著花唇中的小肉蕾,一邊向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中。
這是他最後的招數了,如果這也不能奏效,也就黔驢技窮了。手指快速在傅星舞
的花穴裏抽動,他準確找到了她的G點,雖然花穴慢慢地濕潤了起來,但與他希
望達到的效果相差甚遠。

  「我來。」方臣看到浮雲額頭冒汗浮現起焦燥的神情便道:「給她聽點音樂。」

  浮雲拿來一個耳機套在傅星舞的頭上,又按著方臣指示將一大瓶潤滑油倒在
赤裸的身上。兩個人,四隻手開始竭盡所能地刺激著她身體各處敏感部位。

  耳機中傳來快節奏的爵士樂,漸漸地傅星舞感到雙腿之間傳來熱流與麻癢,
她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告訴自己決不屈服,
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心頭間似湧出一股清泉,雖然並不能徹底撲滅被激發起的欲
焰,但卻令那火焰無法蔓延。

  方臣感到極度失望,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控制欲望的能力遠超他的預
料,自己親自上陣,效果卻也很不理想,這樣下去,不要說將她弄出高潮,就是
讓她叫出聲來好象也是挺困難的。無奈之下,他給浮雲打了個眼色,浮雲心神領
會,從抽屜裏拿出一小瓶藥水,倒在方臣的掌心,然後方臣將那藥水塗抹進了傅
星舞的花穴深處。雖然方臣真的不想對她使用春藥,但這也是沒辦法了。

  雖然這種外塗型的春藥效果要比口服、注射類的春藥效果差很多,但方臣拿
出的自然不會是什麽低檔貨。不多時,隻見兩片薄薄的花唇慢慢膨脹起來,花穴
分泌的愛液一下多了許多,赤裸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雪白的玉臀更輕
輕扭晃了起來。

  傅星舞並不知這是春藥所導緻的,隻感到原本被壓抑的欲火突然不受控制地
燃燒起來,她感到極度的難受,終於在忍無可忍之下,輕輕地哼了一聲,猛然張
開了眼睛。她看到方臣與浮雲充斥欲望更洋洋得意地神情,心頭一陣刺痛,卻也
萌發起更強烈的意志,抗拒著被他們挑逗起來的肉欲。

  望著傅星舞勃發起情欲的身體,方臣難捺心中的饑渴,脫掉褲子,將肉棒刺
入她充斥著春藥、潤滑劑與愛液的花穴,狂亂抽插了十來分鍾,他撥出了肉棒,
繼續用手指刺激著她的花穴。他打定主意,要射就要她來高潮的時候射,這樣才
有味道。但方臣慢慢地感到,即使用了春藥,好象也很難令她達到高潮。對於被
迫性交的女人來說,對花穴的刺激,手指往往肉棒更有效果,如果靠手都不能將
她推向高潮,哪麽陽具再是猛烈地沖擊也不會見效。剛才他感到用手可以將她弄
出高潮,但現在他覺得好象連這都做不到了。

  方臣感到震驚,同樣是鳳戰士,武功甚至還在她之上,用過這種春藥的,他
能輕而易舉地將她們弄到亢奮不已高潮連連,但面對眼前的她,方臣感到似乎做
不到。當然,他可以使用藥效更強的春藥,但卻是有違他的初衷。真實!他要是
一種真實,用烈性的春藥獲得的高潮,不真實。

  「師傅,要不把她眼睛蒙上試試,她這樣直愣愣地看著我們,肯定興奮不起
來。」浮雲感到了師傅的焦燥。

  「好。」方臣道,雖然感到未必有用,但也隻有一試。

  傅星舞被蒙上眼睛,戴著耳機,似乎與眼前的暴虐淫邪隔離開來,視覺、聽
覺都會對人的肉欲産生影響,方臣雖然感到她身體熱度提高了一些,但依然無法
達到他的目的。

  方臣望著眼前蠕動著的雪白胴體,心中煩悶之極,他極度渴望進入那迷人幽
深的洞穴,但卻又不甘心,因爲最終的結果他注定無法享受到她極緻的亢奮,無
法領略在情欲巅峰之上的美妙風景。但怎麽辦?有兩種辦法可以達到目的,一種
是用更烈性的春藥,另一種用那些女兵進行脅迫。他很討厭那種遊戲,會讓自己
産生更強烈的不真實感,就象風景再美,知道是假的,也是無趣得很。方臣的神
情越來越陰鸷,他心中暗道,你既然這樣冥頑不靈,便別怪我辣手摧花。

  傅星舞頭上的耳機、眼罩都被取下,一根黑色的皮帶勒在她細長的脖頸上,
方臣粗魯地將肉棒插進她的花穴,手拽著皮帶一拎,頓時傅星舞雙目圓睜,無法
呼吸。用窒息來激發女人的欲望,非常殘暴、也非常危險,稍有不慎便會令女子
香消玉殒,隻有掌握權柄的魔教高層才有資格對鳳戰士施以這樣的暴行。但這一
招,使用起來的效果還是非常好,窒息不僅使鳳戰士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而且反
複的窒息,會削弱鳳戰士的意志力。激發身體潛能的鳳戰士對性刺激敏感程度本
比比普通女人高,意志力一弱,很容易肉欲便會失控,更重要的這一點,因爲珍
惜生命,每個鳳戰士在內心都有著強烈求生的欲望,在生死一線之間,潛意識會
令鳳戰士爲了活下去而身不由已地亢奮起來。

                ◇◇◇

  在曼陀羅花盛開,花毒侵襲,魔教打開落鳳獄大門進行反攻之時,原本神情
激昂、翹首以盼的鳳戰士個個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事。久久等不到
有人殺進來,跪在一道道鐵門後面的鳳戰士卻又被押解了回去,到進囚室那一刻,
她們都不停地扭頭望向長長的甬道,希望有奇迹的發生。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希望能給予人無窮無盡的力量,但希望一旦破滅,
也會給人帶來巨大的心靈沖擊。雖然鳳戰士並不會因此而徹底絕望,但這一刻她
們個個面無血色、心頭如壓了巨石,這種感覺就如她們第一次走進這暗無天日的
落鳳獄一般。

  信仰是支撐鳳戰士承受苦難的精神支柱,而當用信仰築起的堤岸有了缺口,
那麽這種從希望到失望帶來的心靈沖擊會更加巨大。冷雪和冷傲霜被一起押回了
最裏面那間囚室,在鐵門關上的瞬間,她焦燥不安地扭動著被鐵鏈鎖住的赤裸胴
體,仍不停地向門口張望:「姐,怎麽會事?他們爲什麽殺出去了?外面到底發
生了什麽?爲什麽會這樣!」

  「我不知道。」一樣被鐵鏈緊鎖的冷傲霜神情黯然。

  在花毒的影響之下,戰鬥呈一面倒之態,司徒空、雷破帶著一衆高手去追擊
逃遁的白無瑕,而作爲落鳳獄的看守者,兇魉、鬼魑自然仍需留守。

  眼見戰局已定,鬼魑長籲了一口氣對兇魉道:「大哥,真險哪!剛才我以爲
我們這次肯定是完了,逃不過這一劫了。」

  胖得如肉球一般的兇魉抹了抹額頭的汗滴道:「沒想到魔僧大人竟然還有這
麽一出奇招,也不早點和我們說,害得這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的,腦子裏老是什麽
生啊、死啊打著轉,時間那叫過得一個慢呀,人就象在火爐上烤一樣。」

  如竹杆般的鬼魑連連點頭道:「不錯,真是度日如年呀,還有那些鳳戰士,
他媽的還沒出落鳳獄呢,個個眉開眼笑得、趾高氣昂的,好象老子已是她們階下
囚一樣,當時我真是狠不得每人給她們一個耳刮子,讓她們清醒清醒。當時我想,
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攻進來,老子第一個先宰了她們,大不了同歸於盡。」

  兇魉哈哈大笑起道:「這就叫樂極生悲嘛,現在你看看她們一個個臉色有多
難看,就象死了爹娘一樣,真別說,我們在這落鳳獄的時間不算短了,還真是難
得看到她們這副表情,哈哈,爽快呀!爽快!」

  鬼魑向裏落鳳獄深處不停張望了半天,若有所思地道:「大哥,如果剛才我
們都死了,你覺得有沒有什麽遺憾,或者有什麽心願沒完成?」兇魉一愣,看到
他的目光望去的方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心神激蕩神遊物外。

  冷傲霜,這個如萬古寒冰般的絕代佳人,落鳳獄之中最美麗、最驕傲的鳳戰
士,如果把落鳳獄中的美女比作稀世奇珍,那她就是最價值連城、當之無愧的鎮
館之寶。但面對這樣一個絕世尤物,他們卻隻能遠觀,不能亵玩,雖然獄中別鳳
戰士如春蘭秋菊,各擅勝長,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冷傲霜隻屬於阿難陀一個人,他每隔三五天便會進入那間囚室,每次進去的
時間都不會短,有時更通宵達旦,雖然囚室隔音效果很好,但他們還是時不時聽
到或慘烈或淒婉的痛苦叫聲。

  落鳳獄中的每個囚室都裝有監控,出於對魔僧的尊重,他進去的時候,兇魉、
鬼魑便把監控關了。但有一次,兩人都忘記關監控,直至天亮阿難陀走後兩人才
發現監控沒關。到了晚上,兇魉、鬼魑一起看錄下的視頻,在觀看的過程中,什
麽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心潮澎湃、熱血沸騰都沒法形容兩人的感受。

  魔教的四魔之中,血戰狂魔玩女人以狂出名,喜歡如野獸那樣,用後入式的
體位無何止地狂沖猛撞,女人在他胯下要麽被幹到高潮疊起,要麽香消玉隕才會
作罷;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也最爲變態,喜好對女人進行SM調教,樂此不疲
並熱衷於此道;而相比他們兩個,阿難陀相對要正常一些,如果一定要說喜好,
或許他比較喜歡品味欣賞。他覺得,性愛完美的高潮固然重要,但過程也一樣重
要,和女人交合,不能如牛嚼牡丹,要懂得欣賞、要細細品味。這一點上,雷破
也頗受他的影響。

  在抓到冷傲霜後,阿難陀試圖用言語溝通的方式去了解品味這個令他心動的
女人,但她人若其名冷若冰霜,拒絕與阿難陀有任何形式的溝通。到了阿難陀這
個級數,自視甚高,即使是司徒空、方臣也不太喜歡用脅迫的方式令鳳戰士虛假
順從,要屈服就是真正的屈服,假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面對打不碎的冰山,沒有言語的交流,阿難陀也隻能去欣賞品味她的外在美,
美麗的容貌、美麗的身體,而這些也足夠他久久地欣賞、細細地品味。更要重的
是,她所修習的武功,能抵禦萬毒邪炎的侵襲,令他武道上有新的突破,能夠更
自如地控制真氣,和別的女人交合也不會象以前一樣容易把人弄死。

  兇魉、鬼魑錄下視頻的那一晚,正是阿難陀萬毒邪炎快要突破的重要關口,
因爲在交合之時需恢複冷傲霜的武功,所以必須牢牢固定住她的四肢,否則手肘、
膝蓋也能對他帶來緻使的打擊。落鳳獄的囚室裏沒有鐵架之類的東西,但天花闆、
地上都有固定的特制鐵環。

  冷傲霜被阿難陀呈土字狀懸在空中,她身體微微後傾,雙臂向兩側平展,修
長的雙腿也劈叉成筆挺的一條直線。這種固定的方法,令冷傲霜手不能曲、腿不
能彎,根本無法對阿難陀帶來任何有威脅的攻擊。饒是如此,阿難陀還用一個特
制金屬環套在她的脖子上,令她的頭無法前後左右擺動,因爲對武功高強之人來
說,頭有時也會是緻命的武器。

  兇魉、鬼魑看到冷傲霜被綁成這般模樣,心裏象有千百隻螞蟻在爬,癢得不
得了。他們並非沒有見過冷傲霜赤身裸體時的樣子,走進這落鳳獄的每一個鳳戰
士都從沒有穿過衣服,即使是冷傲霜也不例外。

  他們在零距離觀賞過她的身體,甚至不止一次地猥亵過她,每次阿難陀要來
或者走後,他們便會進入她的囚室,爲她洗淨身體。這個過程當然會觸摸到她,
但囚禁室裏有監控,他們不敢亂來,而且還有青龍雷破在。兇魉、鬼魑知道雷破
對冷傲霜也是極爲心動,卻也不敢染指,雷破都不敢碰的女人,他們如果有些什
麽過份的舉動,別說阿難陀,雷破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什麽體態最吸引人?當然每個喜好不同,各有所愛,但
無疑,女人擺出一字馬的姿勢爲大多數人所鍾愛。這種體態,女人將身體最大限
度地舒展開來,隱秘的私處也最大限度地完整呈現,必然會激發起雄性強烈的占
有欲。

  正當兇魉、鬼魑不停地猜想、等待著阿難陀會以何種方式進入這冰山般女人
的身體,但爲冷傲霜注射了恢複真氣的藥物後,阿難陀脫得精赤,在冷傲霜面前
的一張鐵鑄方桌上盤膝蓋坐了下來。

  兇魉、鬼魑看到阿難陀臉一會兒鐵青、一會兒又紅得象要滲出血來,更爲恐
怖的是胯間挺著的肉棒通體赤紅,就象一根剛剛從爐子裏取出的燒火棒。雖然人
不在現場,但依然感到象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沒幾分鍾,懸吊在阿難陀面前的
冷傲霜雪白胴體滲出晶瑩的汗珠,但過了片刻,汗珠消失得無影無蹤。面對阿難
陀的魔功,冷傲霜隻得也運功相抗。

  足足一刻多鍾,阿難陀吐氣開聲,收攏在腹間的雙掌猛然上舉,一股強烈的
氣流將冷傲霜的長發吹得向後高高地飄揚起來。

  「這都還面不改色!」

  兇魉、鬼魑是在最專業的監控台上看這段視頻的,象牆壁一樣大的屏幕上,
可以切分出很多個分屏幕,而囚室內的高清監控探索頭一共有四個,任何角度都
不會有死角。鬼魑放大其中一個分屏畫面,近距離地觀察她的神情,看了半天,
最後還是得出這樣的結論。

  在吐氣開聲之際,阿難陀萬毒邪炎已運至頂峰,囚室內溫度陡然升高,普通
人根本在裏面呆不了多久。他反手一掌,擊在身後的地闆上,沈重的鐵桌發出刺
耳的聲音向前平移過去。兩人的距離倏然拉近,人幾乎撞在了一起,冷傲霜筆直
劈叉著的長腿緊壓住阿難陀,他胯間那根血紅色的巨物貼在了冷傲霜微微凹陷的
小腹上。阿難陀的陽具無比巨碩,火一般的龜頭竟然逾越過了她的小小肚臍。

  「今天,你哪怕是萬古不化寒冰,我也會將你徹底擊碎。」

  阿難陀身形高大,雖然冷傲霜所處的位置比他略高一些,但她人微微後倒,
挺直了腰的阿難陀依然可以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她。

  「霸氣!」屏幕前兇魉、鬼魑異口同聲地贊道。對於他們而言,即便有幸一
親冷傲霜的芳澤,也絕做不到象阿難陀這般威武,用絕對的力量征服絕世之女人,
是不少男人的夢想和幻想。但很快,他們對阿難陀接下來的行爲感到詫異和不能
理解。

  在說罷這一句豪氣沖天的話語後,阿難陀雙手猛地握住冷傲霜巍巍的雪乳,
開始瘋狂地抓捏起來。在交合中,男人當然會去抓捏女人的乳房,如果是強奸,
男人的力氣會更大一點,但那種抓捏總是與欲望相聯,但阿難陀的動作根本與欲
望無關,就是一種粉碎、一種摧殘、一種徹底地破壞。

  「魔僧大人這是在做什麽?」屏幕前鬼魑茫然地道。

  「擊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徹底擊碎?」兇魉一樣茫然。

  冷傲霜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有痛苦也有詫異,阿難陀已經不止一次地奸淫
過她,但除了西伯利亞那一次,其它的時候他並沒有用這樣極端的暴力手段。冷
傲霜運功相抗,如果不這麽做,乳頭會被擰斷,甚至整個乳房都會被撕裂。

  「冷傲霜,如果你還想活下去,今天必須要向我求饒,否則你一定會死在我
的胯下!」

  阿難陀話音未落,坐在屏幕前的兇魉、鬼魑忽然聽到一陣低沈地「嘭嘭」聲
響,兩人奇怪,這聲音從哪裏發出來的,再怎麽用力抓捏乳房,也不會發出象擂
鼓般的聲音。最後還是鬼魑眼尖,他瞪大眼睛指著屏幕道:「媽的,這也行,牛,
真牛。」這個畫面被迅速放大,原來是阿難陀用陽具象鐵棒一樣敲打著她的小腹。

  阿難陀武道突破在即,但最後一關卻遲遲不能邁過去,他思忖再三,覺得要
突破這一關,精神因素至關重要。要讓冷傲霜徹底臣服難於登天,但隻要在精神
上能夠淩駕她、壓制她,或許最後來一關就能過。所以他要給她帶來最大的痛苦,
要讓她掙紮在生死邊緣,或許有哪麽一絲機會。

  「媽的,她倒底還是不是人,大哥,你……你看她竟然還冷笑!」鬼魑指著
一個監控器上的一個分屏畫面道。

  「四弟,你有見過怕死的鳳戰士嗎?」兇魉象過來人一樣說道。

  阿難陀終於停止了對冷傲霜雪乳的暴行,屏幕前的兩人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
氣,遭受極度殘暴蹂躏的雪乳恢複了原來美麗的形狀,雖然多了些青紫色的印痕,
但依然如雪峰般高聳挺立美得不方物。

  在落鳳獄之中,冷傲霜的乳房不最豐滿的,但在兇魉、鬼魑的眼中,無疑是
最完美的。雖然他們隻能偶爾地摸兩下,但如活生生給阿難陀撕扯得殘破不堪,
他們可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大哥,大哥,開始了,開始了!」鬼魑激動地喊著,他操縱著鼠標,迅速
將其中一個分屏放大。

  「你抓我胳膊幹嘛!我瞎的呀,看到了!」

  阿難陀手掌托住冷傲霜的大腿,頓時呈一條直線平平伸展的修長玉腿如拱橋
一般彎曲了起來,就象被一點點拉開的弓弦。

  冷傲霜絕美的臉龐上痛苦之色更加濃重,铐著她雙足的鐵鏈已將她腿拉開到
了極緻,兩點之間直線的距離是最短的,當直線變成弧線,隨著距離的增加,腿
部的肌肉、骨骼被強行拉扯,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兇魉、鬼魑看著這一幕,屏住呼喊感到非常緊張,雖然他們沒有機會象阿難
陀一樣隨心所欲的占有她,但隻要她還活著,總是好的,因爲隻要人還活著,總
會有希望的存在。

  直挺挺矗立在冷傲霜胯間的陽具如一柄刺破天空的長槍,在雪白玉腿彎如新
月時,火紅色的長槍刺向彎月中心。鬼魑不斷點著鼠標,不斷地拉著鏡頭,直至
那個分屏畫面隻顯示一杆血色長槍和一朵嬌嫩小花爲止。鬼魑緊緊地盯著屏幕,
手又不由自主地抓住邊上兇魉粗壯的胳膊,而這一次兇魉竟沒有作聲。

  鬼魑並不是沒有看到過冷傲霜的私處,在幾次給她清洗時甚至觸碰過,但看
著這個畫面卻令他無比震憾。很多東西有對比、有反差才會令人震憾,花朵的纖
細柔弱與長槍的霸道威猛帶來無比強烈的視覺反差,正是這種反差,才會對鬼魑
的靈魂帶來巨大的沖擊。

  「怎麽不進去?進不去?洞太小?機器卡了嗎?」

  屏幕上,這個畫面一動不動的持續了很久,鬼魑擡起頭,看到監控屏上方的
計時器在正常的跳動,沒卡住呀。再看屏幕中央的主畫面,隻見阿難陀抓著冷傲
霜的大腿,兩人一動不動對視著。

  「大哥,他們這是在幹嘛?」鬼魑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麽知道,喂,你怎麽又抓我胳膊呀!」

  對於激發潛能的武學高手來說,真氣不僅可以讓人有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
量,也能使人的身體變得更強韌,還可做一些普通人難以想象的舉動。比如剛才
阿難陀用真氣操控陽具,讓陽具象棍子一樣敲擊對方,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可
能會被打得吐血。而作爲女性,能夠用真氣收縮陰道,即使一動不動,普通男人
也無法將陽具插進去。但如兩邊都是會武功之人,女人就不可能阻擋男人的進攻,
即使武功比對方高也做不到。

  過去阿難陀多采取主動,冷傲霜雖也會竭力收縮花穴,但隻是象征性的抵抗,
僅僅表示出不肯屈服的決心而已。但此時將肉棒頂在花穴口的阿難陀並沒有主動
進攻,抓著她腿的手掌僅僅讓她身體不能前後擺動而脫出他的掌控,卻並沒有往
下壓迫的力量。但冷傲霜曲得幾乎超越極限的身體,在失去上舉的力量後便會自
然下墜,但她用真氣閉合了花穴,在下墜力不足夠強大時,頂在花穴口的肉棒無
法順利進入,於是便就這麽無比怪異地僵持起來。

  「過了五分鍾了,怎麽還一動不動的?」

  「都快十分鍾了呀!」

  「一刻鍾了,大哥,要不要快進一下呀!」

  鬼魑將播放的速度調快一倍,緊接著又調到4倍速,最後8倍速、雖然播放
速度加快了,但畫面仍是象凝固一樣沒什麽變化,然後他又調到了最快16倍速,
等了片刻,終於畫面動了,在令人眼花缭亂的畫面中,冷傲霜彎曲的玉腿又回複
成最初的緊繃直線。

  「倒回去,趕緊到回去。」兇魉叫了起來。

  鬼魑連忙操作,畫面急速倒退,當重新播放時,屏幕中冷傲霜雪白的雙腿依
然如同新月般彎曲著。雖然姿勢依舊,但她如凝脂般的雪膚玉膚上布滿了一顆顆
晶瑩的汗珠。片刻之後,冷傲霜赤裸的胴體終於緩緩開始墜落,頂在花穴口的龜
頭將狹窄的穴口擴張撐到極緻,然後一點一點消失在那朵迷人嬌嫩的小花之中。

  鬼魑按著鼠標,放慢播放的速度,2倍慢放、4倍慢放,到8倍慢放他依然
不滿足,最後調到了16倍慢放。冷傲霜身體下墜的速度本就不快,在16倍的
慢放之下,肉棒進入的速度更是變得緩慢無比。鬼魑死死地盯著那個特寫的分屏,
手不知不覺地放到了胯間抓揉起來。

  毋庸置疑,冷傲霜的花穴很美,分屏上的特寫鏡頭充斥著暴虐與淒美,令人
無比震撼,但關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花穴哪個不漂亮迷人,他們從卻不會這般癡
迷仔細地去看陽具進入的過程。人總是不會珍惜已經有的,但卻渴望得不到的,
這便是人性。

  畫面之中,似燒紅鐵棍般的肉棒近半截消失在嬌嫩的花朵中。鬼魑看到花穴
兩側連著大腿根的兩根肌腱劇烈地痙動起來。作爲落鳳獄的看守者,除了看管,
也有對她們施以酷刑試圖令她們屈服的職責。雖然從沒有成功過,但對他們來說
卻是一件樂此不疲的工作。刑罰的對象都是鳳戰士,所以無論兇魉還是鬼魑,對
女性的性器官多少有些研究。鬼魑知道那兩條凸起的肌腱叫會陰淺橫肌,女人在
到達高潮或者在極度痛苦之中,肌腱便就劇烈地痙攣。此時,鬼魑都不用到監控
主屏上看冷傲霜表情,就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無比巨大的痛苦。

  「大哥!我不行了!實在熬不住了!」

  「四弟,我告訴你,千萬別動那個腦筋!她不能碰!」

  「唉,我知道,我沒想這個!」

  「哪你想幹嘛?」

  「大哥,要不隨便找個人來,一邊幹一邊看怎麽樣!」

  「不行,這裏是控制室,怎麽可以帶她們到這裏來?」

  屋裏陷入了沈默,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還在慢慢地墜落,象是墜向無邊無際的
深淵。燒紅烙鐵般的肉棒繼續向花穴深處挺進,懸在半空中的胴體開始劇烈地顫
抖晃動起來。

  「唔啊」當一聲淒婉而壓抑的呻吟從監控器的音響裏傳出來之時,鬼魑猛地
按了暫停鍵。

  「大哥,先去幹一炮再來看吧,不然人都會崩潰掉的,我們一起去,等下回
來一起看。」

  「行!」兇魉其實比鬼魑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走入關押著鳳戰士囚室前,他們都不約而望了望
最裏面的那個房間。

  兩人走後,控制室監控器的大屏幕仍定格在冷傲霜墜落的那一瞬,矗立在胯
間的血紅巨物大半截已刺入她的身體,屏幕最上方的時間定格在1小時22分5
3秒。
2017-8-1 05:16#5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8
 阿難陀挾著白無瑕穿越過戰場,在曼陀羅花毒的影響之下,美國第七艦隊海
軍陸戰隊的士兵東歪西倒,一大半昏迷不醒,沒暈過去的都也癱倒在地,失去了
戰鬥力。白無瑕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下,情況也差不多。但奇怪的是,這一路過來,
倒也沒看到有多少敵人的部隊,大約數百米才有一個數人組成的全副武裝的小隊,
兩人巡邏警戒,其餘人在忙著收繳武器。

  正當白無瑕感到疑惑時,阿難陀道:「白小姐可能有些奇怪吧,戰鬥已經結
束,怎麽沒人來打掃戰場、收押俘虜。不瞞你說,當初我來到這個島上,種下了
曼陀羅花,有大半原因是對家鄉的回憶。我很小的時候,家邊上有一坐小山,每
年到六、七月份,曼陀羅花盛開的的時候真的非常美。這曼陀羅花雖是變異品種,
毒性遠比普通的花強百倍,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效果卻很有限,隻能對普
通人産生麻醉作用。白小姐應該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一個名爲鳳的組織,她
們和我們都是屬於同一類人,花毒對她們也産生不了太大的影響,如果有一天我
敗了,這曼陀羅花開的時候,必將是我阿難陀命喪之時,死在這絢麗迷人的曼陀
羅花海中,會有種回家的感覺吧。」

  白無瑕放眼望去,山坡、樹叢、溝壑、平地之中一朵朵形狀不一、顔色各異
的曼陀羅花連成一片花海,確實很美,但這裏又是戰場,充滿著硝煙與血腥,到
處都是傷員和屍體,花與火交織在一起的畫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

  阿難陀腳步不停繼續道:「我真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裏,會有除鳳之外
的人將我逼入絕境,更沒想到當年我種下的曼陀羅花竟然能一舉扭轉局勢,畢竟
你這一方擁有象我們這樣力量的人太少了。但令人尴尬的是,這花毒的解藥配制
起來相當麻煩,所以存量隻有不到百人的份,臨時配制也來不及了,所以現在整
個島上,能夠進行戰鬥的人員,最多也就一百來人。」

  聽到阿難陀的解釋,白無瑕心中一動,現在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隻有百餘人,
美國第七艦隊還有自己的船在明日應該能夠到達這裏,對方根本沒有能力抵擋哪
怕一輪的進攻,難道他阻止司徒空侵犯自己,對自己一直客客氣氣,是想和她進
行談判?從現在情況來看,人質是他最大的籌碼。

  雷破挾著藍星月跟在阿難陀的身後不遠處,阿難陀說話的聲音並不低,這些
話她也都聽在耳中,在聽到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隻有百來人,藍星月緊擰著的劍
眉微微地有些舒展開來,而雷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安的神情。走在他身側的宮明
月面無表情,好象這場戰爭與她並沒有絲毫關係。

  白無瑕正考慮著如果阿難陀想談判,該如何應對?美國第七船隊雷格和他的
副官都在這島上,現在美國是群龍無首的混亂狀態,一般不會在第一時間展開攻
擊,而母親和颍浵得知這個消息後,又會如何行動?焦急的必然的,但敵人有衆
多人質在手,她們也會有極大顧忌,很可能會陷入僵持。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阿難陀會怎麽做?放了人質,她退兵?這不太可能,阿難陀決不會接受。當時與
雷破談停戰,是在雙方各有打算的情況之下談成的。經過這一場大戰,魔教或許
會放棄這個基地,如果是這樣,那麽最有可能是他放掉大多數人,然後帶少數重
要人質離開,其中一定會包括自己,然後他或許會同意在到達安全地點後放了剩
下的人,但最後會不會放,還是會存在很大的風險。

  白無瑕正想著,突然看到遠處有個背槍男子趴在地上快速地聳動著身體,在
他身下是個女子,白白的大腿無力的懸挂在那男人身側,在他猛烈地沖撞下不停
地晃動。美國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都是男人,是女的就一定是白無瑕的部屬,離
得太遠,白無瑕無法辨認出她是誰,但怒火卻在她胸膛熊熊燃燒。

  阿難陀也看到了,他對雷破道:「:「雷破,你去看看,那人是誰,必須嚴
懲。現在人手極度不足,剛才我已嚴令,在執行任務中不得分心去幹哪事。」雷
破答應了一聲,轉身向那人奔去。

  不多時,一行人到達了魔教在設在島中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花毒的解藥隻在
百來份,所以島上的守軍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阿難陀沒有進入室內,而是
命人搬來椅子,讓白無瑕坐在指揮所門口的一塊空地上。越往島的深處,花毒越
來越濃,白無瑕感到頭暈目眩、四肢四力,腦子昏昏沈沈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
沒有。突然,白無瑕覺得一股暖流從後背傳來,人清醒了些。轉頭看去,隻見阿
難陀的手掌扶在椅背上,應該是他用真氣壓制了花毒。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本來是想給白小姐解毒的,但你這象魔法一樣的本領
讓我有些害怕,如果解了你的毒,就必須用上手铐腳鐐什麽的,但我不想白小姐
在你的部屬還有朋友面前太失面子。」

  白無瑕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接話,阿難陀現在看起還比較友善,但不知爲何,
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郁,在沒有摸清對方意思之前,沈默是比較好的
選擇。她轉頭看了看藍星月,她被雷破丟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上,在真氣被抑制
後,她也無法抵擋花毒的侵襲,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兩人目光觸在了一起,白無
瑕微微地向她點了點頭,告訴她別太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能夠有行動能力的人大多派了出去,但各支傭兵的首領,還有如神煞羅西傑、
蛇神李德喬等高手當然不會去幹清理戰場的事。從指揮部走出來的神煞羅西傑隔
著老遠便道:「恭喜魔僧大人,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連白無瑕也抓到了,真令
我等佩服!」

  阿難陀笑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麽,在最危難之時,你我並肩膀戰鬥,這
份情義我阿難陀是不會忘記的。」

  蛇神李德喬還有「紅箭」的古科夫、「黑潮」的庫雷斯跟在羅西傑後面,也
都滿面春風的說著恭維的話,他們地位不高,有些還是魔教的外圍組織成員,但
阿難陀卻也都客氣應答。從噴灑能讓曼陀羅迅速開花的藥物,到花毒起效有個過
程,如果在晚間進行,將更難以防範,否則白天驟然看到無數花開,即使無法阻
止,也會爭取到更多撤退的時間。所以阿難陀指揮剩餘的兵力,從中午守到了晚
上,傷亡相當慘重,「聖戰」組織的首領穆義德戰死,落鳳島守軍還有「紅箭」、
「黑潮等雇傭軍也都折損過半。

  落鳳島防守部隊隊長司徒雄走上前來道:「魔僧大人,我已經按著您的指令,
派出了搜索隊,應該很快便會將人帶來。」

  阿難陀點了點頭道:「曼陀羅的花期爲三天,在這三天中,中了花毒的人將
處於麻痹狀態,在收繳對方武器後,方圓一公裏之內留下一個三、五人的小隊即
可。普通人隻需收繳武器即可,但對方有一部份人不是普通人,擁有一種很怪異
的能力,這部份人需要集中起來嚴加看管。」說著阿難陀轉向邊上的宮明月道:
「明月,那些人你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了點道:「我特意留意過他們,絕大多數能認出來,大概有三十來
人,一半在落鳳獄那邊,還有一半應該在這裏。」

  阿難陀颌首道:「你真是有心人,很好,明月,能不能勞煩你跑一趟,辨認
一下,雖說他們目前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總是個隱患。」

  宮明月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阿難陀又道:「對了,白小姐手下的一些核心人員你應該也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頭道:「那是當然,白無瑕的核心成員以女性爲主,還有一些外圍
的傭兵組織的頭領。」

  阿難陀道:「那勞煩你也辨認一下,對了,對方人員中女性大概有多少?」

  宮明月想了一下道:「那些有特殊能力的男女各一半,女的大概二十人左右,
加上其他的,應該不會超過五十人,有一部人已經撤回到船上去了,其中包括白
無瑕的母親。」

  阿難陀轉頭對司徒雄道:「司徒雄,在落鳳獄那邊的人直接關在落鳳獄裏,
然後你和明月一起去,把對方的核心人員,還有女人都帶來這裏,剛才我已嚴令,
但還是有人不顧軍令去做哪事,心情可以理解,但現在人手太缺,我不希望因此
而壞事。」

  司徒雄帶著一支隊伍領命而去,宮明月緊隨在他身後,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
夜幕之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白無瑕眼中躍動起仇恨的火焰,而一直將目光
放在白無瑕身上的藍星月則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無論如何,宮明月是鳳的人,
出了這麽一個叛徒,比把她剝光了更無地自容。

  走到阿難陀身邊的神煞羅西傑打量著白無瑕道:「真像,還真和白霜長得一
模一樣!」看著白無瑕穿著不合體的男人衣褲,再看到外套微敞著的衣襟中那一
抹耀眼的雪白,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身體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她的母親很美嗎?年紀應該不小了吧,應該有四十多了吧。」阿難陀道。
對於白霜,其實他一直充滿著無限的好奇,赫赫有名的武聖竟爲了一個女人而歸
隱在這小小的島上,是他腦子壞了?還是這女人有著無限的魔力。但白霜從未踏
出過聽濤別院一步,雖然數年同處一島,但卻從沒見過她的真容。

  羅西傑臉上浮現起莫名神往的表情道:「雖然是有些年紀,但保養得很好,
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至於容貌嘛,不用我說,魔僧大人看看眼前這個就知道了,
這娘和女兒都是天下一等一人絕色尤物。」

  阿難陀笑了一聲道:「可惜她不在此地,不然也真想見上一見。」

  羅西傑盯著白無瑕,道:「她不在,她的女兒不是在嗎?看到她,就象看到
年輕時候的白霜,那真叫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呀!」

  阿難陀奇道:「你看到過年輕的白霜?」

  羅西傑解釋道:「那倒沒有,我們從牧雲老兒的住所搜到一盤錄影帶,記錄
了白霜年輕時候被日本黑幫調教成性奴的經曆,這錄影……錄影帶非常精彩,魔
僧大人有機會一定要看一下。」

  阿難陀更加詫異地道:「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牧雲求敗還藏著這東西,白霜
年輕的時候被調教成性奴?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羅西傑的目光就沒從白無瑕身上挪開過,他喉結蠕動著道:「那錄像就在這
指揮部的地下室裏,魔僧大人想看隨時可以去看。」

  阿難陀點頭道:「不急,現在還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了,再去慢慢欣賞。」

  突然,一直沈默不語地白無瑕開口道:「你的名字?」她的望著羅西傑。

  白無瑕的目光鋒利象把刀,不過羅西傑也是久曆陣仗之人,當然不會被她的
眼神嚇倒,但她問他的名字幹嘛,他有點不太明白,道:「你在問我嗎?」

  白無瑕回答了一個字:「是。」

  羅西傑不解地道:「你問我名字幹嗎?」

  白無瑕道:「記住你。」

  羅西傑道:「你記住我幹嘛?」

  旁邊的阿難陀哈哈大笑起來道:「白小姐問你的名字,是要殺了你,知道你
名字,以後找起來總歸方便一點,對吧。」

  羅西傑老臉一紅,他本也是反應極快之人,但被白無瑕的美色所惑,所以腦
子一時轉不過彎來,聽到阿難陀的話,他也哈哈笑道:「好膽魄,我叫羅西傑,
你可記住了,有一天我真死在你手裏,我一定開心得很。」

  聽到羅西傑的回答,白無瑕轉過頭去不再多言。隔了片刻,白無瑕看到艦隊
司令官格雷,還有他的兩個副官被人架著從遠處過來。

                ◇◇◇

  兇魉、鬼魑從囚室裏走了出來,矮胖的兇魉臂彎挾著烏雅紫瑤,圓圓肉球一
樣的他頭頂高度還不及烏雅紫瑤肩膀,兩人並排在一起,看上去滑稽而怪異;高
瘦的鬼魑手中拎著唐淩,她手腳被铐在一起,一絲不挂的赤裸胴體蜷縮著如白色
的蝦米。長長地甬道之中,站著不少守衛,看到這一幕,都心癢難忍、站立不安。

  落鳳獄的守衛經常換,沒來過的很想過,而來的人卻呆不了幾天就想走。他
們是低階守衛,他們的職責是看守這座監獄,並沒有權力去奸淫她們,每天面對
那麽多個萬裏挑一、世間難覓的絕色女子赤裸裸地就在眼前,但隻能看,連摸都
不能摸,這簡值是份無比遭罪的工作。每年都會那麽幾個看守精蟲上腦,在送飯
或者打掃囚室之時被欲望沖昏了頭,不顧一切地去侵犯她們,但因爲每個囚室都
有監控,很快便會發現並被阻止。違反了命令,當然會被嚴罰,但依然還有人如
飛蛾撲火、前赴後繼。

  兇魉、鬼魑是落鳳獄的負責人,又是雷破心腹大將,但也並不能隨心所欲地
想幹哪個就幹哪個,特別是有新人來,沒有雷破的同意,他們是不能碰的。要過
上幾個月,等雷破的新鮮勁過去了,他們才能借著刑訊的名義得償所願。

  在落鳳獄之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一個叫東方凝的年輕鳳戰士他們還沒得等
到機會,而唐淩、烏雅紫瑤也是不久之前,才算得到了雷破的默許。

  既然是監獄定會有審訊室,落鳳獄中的審訊室相當大,各種叫得出名堂、叫
不出名堂的刑具琳琅滿目、應有盡有。雖然鳳戰士意志堅若鋼鐵,但被帶到這裏
的時候,心中多少還是會滋生出莫名的恐懼。

  對鳳戰士用刑,很少用皮鞭、鉻鐵、刀具這種會損害她們美麗或對身體造成
不可逆傷害的刑具,但不用這些東西並不代表刑罰就不殘酷,她們都是女人,無
論雷破還是兇魉、鬼魑,有的是辦法在不損傷她們美麗容顔、身體的前提下令她
們飽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每次兇魉、鬼魑拷問鳳戰士,開始時總會用語言規勸一下,他們知道沒用,
但這是程序,然後挑選些刑具用一用,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赤膊上陣,發洩積蓄已
久的欲望。他們很少有將鳳戰士帶進審訊室按倒就幹的時候,因爲這樣顯得他們
是借機淫樂而非是在盡職

  但凡事都會有例外,今天兇魉、鬼魑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錄像之後,欲望亢奮
到了無以加複的地步,剛走進審訊室,兇魉將烏雅紫瑤扔在了一個木台子上,肉
球一樣的身體靈活地躥上台,手忙腳亂地脫掉衣服後,圓滾滾的肉球在有著落鳳
獄第一大長腿稱號的烏雅紫瑤身上劇烈蠕動起來。

  鬼魑倒沒象他大哥一樣猴急,他將唐淩象屏幕之中的冷傲霜一樣伸展著四肢
「土」字型地吊了起來,然後象阿難陀一樣,搬來凳子坐倒她胯下。他學著阿難
陀的樣子,將她繃直的勻稱美腿上舉,才托起二、三公分,便感到她身體劇烈顫
抖起來,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

  雖然欲火焚心,鬼魑倒也沒失去理智,他無法確定,如果將她腿彎曲成象冷
傲霜那樣彎月似的弧線,會不會拉傷甚至骨折什麽的。唐淩是落鳳獄最頂級的美
女之一,如果弄傷了她可不太好交待。

  無奈之下,他隻有蹲低下來,這才將肉棒頂在花穴口上。他一放手,被托起
呈弧線的美腿頓時恢複成一條繃緊直線,「噗嗤」一聲,暗紅色的龜頭刺入了緊
緻穴口。沒有真氣的唐淩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冷傲霜一般閉合花穴阻止肉棒的
進攻。

  鬼魑一愣,他顯然想和他剛才看到的一樣,感受一下將進未進、僵持對峙的
感覺,但眨眼之間,肉棒已經進到了迷人的花穴中。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挺直的
肉棒和被撐開的花穴,眼前浮現屏幕上定格的畫面。

  刹那間,一股熱血上湧,鬼魑紅著眼,雙手抓著唐淩大腿猛地一按,頓時繃
成直線的玉腿呈現向下彎曲的弧線,向上翹起小腿、玉足就象天鵝剛剛伸展開來
的白色羽翼,端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但鬼魑卻無心欣賞這美妙姿態,目光死死
地盯著下方,看著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花穴中進進出出。

  「大哥,你還要幹多久?」

  「你呢?」

  「隨時!」

  「那就現在吧。」

  短短五、六分鍾,兩人各自對奸淫的鳳戰士開始了終極進攻。渾圓的肉球在
直直刺向天空的大長腿中間如高山落石般猛烈翻滾,下方雪白胴體似乎都要被巨
石徹底碾碎;而在形若骷髅、人如竹杆般的鬼魑身前,唐淩繃直的雙腿一次次彎
成大大的弧線,天鵝的羽翼拍打得更快更疾,但依然象中槍般一次次無助地墜向
醜陋的泥潭。在下一個瞬間,兩個年輕、堅強、不屈、美麗的鳳戰士又一次接受
了男人汙穢精液的洗滌。

  這可能是兇魉、鬼魑記憶中時間最短的一次的交合,也是他們第一次幹著眼
前的女人,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個女人。他們完全可以利用真氣幹得再久一些,
但卻都感到有什麽東西等著他們,而他們所等待的東西要遠比現在更加刺激、更
令他們亢奮。

  兇魉、鬼魑走出囚室,甬道兩邊的守衛向他們投來無比驚奇的眼光。他們將
鳳戰士帶到審問室,通常沒有五、六個小時不會出來,而今天竟然不到十分鍾就
完事了。雖然搞不清楚怎麽會事,但他們的目光依然象往常一樣緊緊盯著鳳戰士
一片狼籍、不停流淌著白色液體的下體。

  回到控制室,望著高清監控器中的畫面,胯間剛剛有些萎頓的肉棒頓時象觸
電般又挺立了起來。兩人坐回到了監控台前,鬼魑按下了開始鍵,依然是16倍
的慢放,他們一聲不吭地繼續看著巨大無比的肉棒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點刺入
鮮花般絢麗迷人的美穴之中。

  在肉棒終於消失在一片嬌豔的粉色中後,16倍慢放的畫面便猶如定格了一
般,鬼魑按動鼠標,將速度調回到正常播放。兩人看到冷傲霜精緻無比的面孔五
官扭曲,青蔥般的玉手張開、握拳又張開再握拳,盈盈的美足繃得筆直筆直,赤
裸的胴體不住地痙攣抖動,黃豆大的汗珠狂湧,人就象一塊白色海綿,又象一塊
融化的冰雪,在不斷地滲出水來。

  看著這樣的畫面,連兇魉、鬼魑都感到熱浪撲面而來,室內溫度似乎陡然升
高,剛才看著阿難陀赤紅色的肉棒,他們感覺象燒紅的鐵棒,但這一刻他們確信,
刺入冷傲霜花穴的巨物就是燒紅的鐵棒,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東西。

  監控台高保真音響傳來極度壓抑的呻吟,經常拷問鳳戰士的兇魉、鬼魑比誰
都清楚,她們承受無論來自肉體或精神痛苦的意志力都是極其驚人的,就象剛才
的唐淩和烏雅紫瑤,面對他們的狂暴奸淫,自始自終都沒吭一聲。鳳戰士隻有遭
受超越人體極限的痛苦時,才會叫出聲來。雖然兇魉、鬼魑沒有拷問過冷傲霜,
但他們都相信,要聽到她的呻吟會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短短片刻,阿難陀的雙腿被冷傲霜滴落的汗水浸濕,平直伸展著的美腿下方
的地闆上也濕了一大片。壓抑的呻吟聲慢慢地變得響亮,突然懸在空中的冷傲霜
雪臀驟然向前猛挺,阿難陀猝不及防,抓著她大腿的手一滑,兩人胯部猛烈的撞
擊。

  一聲低低的悶響,阿難陀身下沈重的鐵台竟向後移去,赤紅色的肉棒從花穴
中赫然顯露。在鐵台退了約半尺,阿難陀盤著雙腿伸直踩在台子兩側,也沒見他
發力,鐵台倏然向前移回,剛剛露出猙獰面目的赤色肉棒頓時又消失在迷人的花
穴之中。

  在肉棒重新塞滿花穴時,冷傲霜痛苦地叫了起來,她扭動著雪白的臀胯,試
圖將他撞開,但阿難陀的立在地上的腳象生了根一樣,任她如何沖撞,身體如鐵
鑄般紋絲不動。綁著冷傲霜手足的鐵鏈拉得極緊,普通人根本無法動彈身體任何
一個部分,但作爲高手,拚盡全力時,臀胯仍能進行少許前後的擺動。

  當兩人身體緊密貼合時,冷傲霜無法發力,她唯有將雪臀後擺,騰出少許的
空間距離,才能發力撞擊。而這樣的姿勢、這樣動作,如果沒有聽到痛苦的慘叫,
隻去看鬼魑通過分屏切出來的交合畫面的特寫,必然會認爲冷傲霜春情勃發,處
於極度亢奮的狀態。

  「媽的,她完了!會挂的!」

  雖然兇魉、鬼魑都知道冷傲霜還好好活著,除了神情極度萎頓,倒也沒有生
命之憂,但他們還是發出這樣的驚呼。

  「奶奶的,真太刺激、太爽了!」

  即使兇魉、鬼魑幻想過有一天能占有這冰山雪峰一樣的女人,但在他們的幻
想之中,交合的方式也決不會是這樣,要她這般扭臀挺胯、主動地將肉棒一次次
吞入花穴,這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場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兇魉、鬼魑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目光注視是冷傲
霜,冰山一般她即使不動之時已是極美,當動起來、更是以這樣的方式動起來之
時,雪峰、纖腰、翹臀、美腿、玉足無一不演繹著令人熱血沸騰、魂飛九霄之外
的極緻誘惑與美麗。

  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去有閑暇去看阿難陀,即使他們去看了,也不一定會發
現,此時,面沈如水的阿難陀眼神之中確有亢奮,但在亢奮之後,卻隱藏著一絲
失望。

  阿難陀陽具進入冷傲霜花穴,兇魉、鬼魑都認爲是冷傲霜力竭,身體自然下
墜。但隻有阿難陀清楚,剛才是他發力將她按下去的,這今天的第一仗,他並沒
有占得上風,甚至可以說是輸了一籌。

  自從修習萬毒邪炎後,阿難陀的欲望很難得到徹底的滿足,在一具即使還有
溫度的屍體裏狂噴亂射,怎麽也不會有極緻的快樂。雨蘭的出現稍稍改變了這一
狀況,但雨蘭卻不能如冷傲霜般化解消融他的邪炎,就象是在盛夏之中交合,一
個在沒空調的地方,一個在有空調的地方,後者自然要愉快地多。

  和冷傲霜交合次數多了,阿難陀感到能更自如地控制真氣,甚至有突破的可
能。如果突破這一關,再和其他女人交合,最多令對方感到炙熱難難擋,而不會
令對方中途死亡。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不少絕色,但阿難陀都是沒盡性地玩
過,雖然恢複真氣後,她們多少也能熬上那麽一陣,但卻堅持不到最後。當然武
功突破的最大目的並不是爲了玩女人,每一個魔教高手都希望突破武道上的障礙,
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徘徊在突破邊緣已經有一段時間,阿難陀苦思不得成功的原因,覺得他雖可
以肆無忌憚地奸淫她,但在精神之上,一直沒有占據到上風。冷傲霜面無表情地
承受他的奸淫,雖然在極痛苦之時,也會發出呻吟,但她從沒有畏懼過自己,眼
神中總是充斥著一種無言的輕蔑。

  一定要令冷傲霜有某種屈服,即使是象征性的、即使是潛意識中的、哪怕她
都不覺得這種行爲可以算是屈服,所以剛才阿難陀托起冷傲霜的雙腿,讓她以自
由落下的方式進入,雖然她以真氣抵擋陽具在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冷傲霜會堅
持那麽久。

  冷傲霜剛才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費體力與真氣的,雙腿伸展超過極限,
她要用真氣令自己肌肉筋腱不被扯裂;更要凝聚最強力量閉合花穴,支撐住墜落
身體令陽具無法進入;同時還要分出一部分力量抵禦阿難陀萬毒邪炎的侵襲。

  雖然冷傲霜真氣雄厚綿長,但總會有力竭的時候,如果她還想活下去,必須
在徹底用盡真氣之前,放棄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再用真氣閉合花穴,將剩餘的真
氣用於抵擋他第一輪的進襲。如果在真氣完全衰竭時落下,她就如普通人一般,
無法再抵擋阿難陀邪炎的威力,結果哪怕僥幸不死也必會重傷。

  冷傲霜在阿難陀手上死過一次,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遭受了痛失處子
之身和被萬毒邪炎侵襲的雙重打擊,冷傲霜走火入魔,阿難陀出手相救,才將她
才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一頭烏黑長發變成雪一般的白色。

  此時,阿難陀將魔功運到極緻,與往日的有所克制保留完全不同,他無法預
料,在冷傲霜真氣徹底耗盡時刺入會有什麽後果,但有一點他清楚,如果是這樣,
至少今天他不會再有突破的契機,還會欲火焚身、無比難受地度過這個沮喪的夜
晚。

  在阿難陀發力將冷傲霜彎成拱形的雙腿往下按時,她坦然面對,雖然阿難陀
對她每一次的淩辱都會令她感到生不如死,但她相信真正的鳳戰士一定能在烈火
中涅槃重生。對於殘酷的命運,冷傲霜沒有後悔。

  西伯利亞這一戰,冷傲霜身陷重圍,但或許仍有一線機會殺出去,但阿難陀
布下「十天怨魂陣」中的數十個嬰兒,即便不被她破陣時所傷,事後也必定會被
敵人殺掉洩憤。在漫天風雪、茫茫冰原之中,面對魔鬼,她裸露出比飄落雪花更
潔白晶瑩、更純潔無瑕的身子,猙獰巨大、充斥著邪惡魔功的兇器刺入聖潔之地、
殘忍地奪走她最寶貴的處子童貞。她拖著殘破的軀體,跪倒在一個又一個的惡魔
面前,將他們胯間醜惡之物吞入嘴中,腥臭汙物灌滿了她連初吻都不曾有過的小
嘴,皚皚雪地上,留下了她一個個小小的腳印,而在每個腳印邊上,都盛開起一
朵血色的小花。

  長達一天一夜的淫虐要遠比西伯利亞的暴風雪更加猛烈,而她的驕傲令魔鬼
變得更加瘋狂,身心俱傷的冷傲霜走火入魔,在陷入昏迷的那瞬間,她隻有一個
念頭,希望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希望魔鬼能夠遵守承諾,希望那些孩子能夠平
安地回到親人身邊。

  在來到落鳳島後,阿難陀爲了證實他兌現了承諾,拿來了這些孩子送回後與
親人團聚的照片。幾十張照片鋪滿了了一地,在她貪婪地看著照片中那一張張笑
臉,如燒紅烙鐵印般的東西卻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

  以往在這個時候,她既便忍著不叫出聲來,細細、彎彎的眉毛也會象打結一
樣緊擰起來,但那一次,她看著那些照片,竟似恍然未覺,當她看到其中的一張
照片,甚至竟露出一絲絲淺淺的、不易察覺的欣慰笑意。

  照片是一個母親抱著一個胖胖的男孩,那母親淚流滿面,臉上滿著喜悅之色。
冷傲霜認得那個孩子,她曾抱著他,在「十天怨魂陣」中殺了個來回,即便她無
法躲避敵人的攻擊,但仍然用幾乎全部的真氣護住他,硬生生地在刀光劍影中沒
有讓那孩子受到一絲絲地傷害。那一個晚上,是冷傲霜身陷入囫囵後渡過的最平
靜、最坦然的一個夜晚。

  阿難陀每隔幾天便會來一次,每一次冷傲霜不僅需要承受被淩辱帶來的心靈
傷痛,更要以全部的功力去抵禦魔功。冷傲霜不怕死,但和每一個鳳戰士一樣,
都會以頑強的意志、全部的力量努力地活下去,更何況她還有妹妹,還有深深地
牽挂。

  但今晚,早在阿難陀將她「土」字狀吊在空中時,冷傲霜已嗅到危險氣息,
雖然每次奸淫都會被綁著,但大多數時候都會綁成某種比較適合於性交的姿勢。
當阿難陀殘暴地蹂躏雪乳之時,這種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而陽具頂在花穴口僵
持之時,冷傲霜清楚自己如果耗盡真氣會有什麽後果,雖然無法確定阿難陀的真
實意圖,但她決意今晚就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

  所以,當阿難陀無奈地將她身體按下去時,冷傲霜反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但很快,她感到不對,以往在奸淫的過程中,她隻需要用上三、五分的真氣便可
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隻有在他射精前一、二分鍾,那東西的熱度和邪勁才會到
達頂峰,需要自己全力相抗,但今天那東西才剛剛進入便需她全力才能相抗。

  冷傲霜修習的北鬥寒冰罡氣如果抵禦不了他的魔功,那麽她所承受的痛苦,
真的和花穴被插入燃紅的鐵棒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是烙鐵的話,在陰道表層組織
遭到破壞後,疼痛的程度會減低,但在魔功的侵襲下,她的痛感在很長時間都保
持著烙鐵插入的那瞬間。在西伯利亞的那次走火入魔也是同樣的情況,當時身心
俱疲、傷痕累累的她抵擋不住那霸道的邪勁。

  在這瞬間,冷傲霜感到真氣紊亂,似乎又回到那個冰天雪地的夜晚,生命中
最慘痛的經曆一一浮現在眼前,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肉體的疼痛忍無可忍、心
靈的疼痛一樣無以加複,冷傲霜感到自己需要發洩,否則便會象那晚一樣走火入
魔,於是她叫了起來,凝聚起所有的力量,挺著臀胯,試圖擺脫進入她身體的兇
器。

  阿難陀神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之中的那一絲失望卻消失不見,取而
代之是一團躍動著的火苗。和冷傲霜交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整個過程都是他
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曾無比渴望通過某種方法去享受充滿欲望的身體,當冰山燃
燒起來的時候,是何等絢爛瑰麗的風景。但當他發現,通過和她交合,或許可以
使他武道有新突破,便暫時地放棄了這一個想法,享受快樂與武道突破相比,無
疑後者更爲重要。

  此時,冷傲霜象是燃燒起了亢奮無比的欲望,雖然僅僅是形似,但卻給阿難
陀帶來無比巨大的快樂與刺激。阿難陀在心裏暗敲起警鍾,真氣雖然可以隨心所
欲地控制射精的時間,但卻不能完全控制奔騰的欲望,今晚要想突破,絕不能被
欲望沖昏了頭腦。

  當然,在屏幕前的兇魉、鬼魑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種種微妙與曲折。但他們所
看到的畫面,將永遠地烙入他們腦海之中,以至他們經常在夢中會出現這樣的畫
面:一個白發飛舞、赤身裸體、雪乳如波濤起伏、玉臀如繁花亂搖的女子橫越在
一個紋絲不動猶如青銅雕像般的雄偉身軀之上,演繹著驚天地、泣魔神般的絕世
之舞。每當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哪怕半夜,他們也會突擊審訊某個鳳戰士,折騰
半天方能回去安睡,否則注定今夜無眠。他們也曾嘗試過,脅迫某個鳳戰士做出
同樣的動作,但卻完全找到不到那種感覺,試過幾次後,他們知道,有些東西隻
屬於某個人,任何人是模仿不來的。

  「大哥,你還能忍不?」

  「還……還行吧。」

  「哪……哪就再看會兒。」

  「唔……再看會兒。」
2017-8-1 05:17#5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9
  傅星舞第三次在方臣的真氣的刺激下蘇醒地來,持久的窒息确令她身體變得
敏感,花穴裏留淌出的愛液象油脂塗滿了肉棒。一次次地在生死邊緣遊走,肉欲
似波浪起伏,但卻始終沒有失控的迹象。求生的潛意識激起了肉欲,但在她的體
内似乎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受她的潛意識控制,壓制住了洶湧的肉欲。

  望着眼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方臣感到從沒有過的挫敗感。他怒了,徹底
怒了,他要發洩,而在她毫無激情的花穴裏亂噴亂射隻會令自己更加憤怒。

  突然,方臣抱起傅星舞,疾沖到一個吊在空中、雙腿綁成M狀的女兵身前,
他猛地一掌轟在那女兵柔軟的胸膛上,在慘烈的尖叫聲中,女兵口中鮮血狂噴。
在洞窟裏所有人沒回過神之際,方臣第二掌劈在女兵的小腹上。

  一聲沉悶的聲響,綁着女兵的繩索驟然斷裂,雪白赤裸的身體象炮彈一般飛
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十多米開外的洞壁之上,受到這般的重擊,不用去看也知她
必死無疑。

  殺一人遠不足洩憤,方臣一手摟着傅星舞,又沖到一個女兵的身前,這一次
他連手都懶得用,直接一腳踹在女兵的腹部。方臣全力一擊的力量何等巨大,那
女兵哼都沒哼一聲,繩索再次斷裂,人又直直地飛了出去。

  在方臣沖到第三人身前時,無數極高分貝的驚恐尖叫回蕩在這陰森如地獄般
的洞窟之中。本來神情萎頓的傅星舞象注射了強心針一般,也大聲叫道:「住手!」
她伸出纖細的胳膊去拉扯方臣的手臂,但怎麽可能拉得住。

  見方臣狠狠一掌劈出,傅星舞轉頭去看,隻見他一掌印在那女兵的天靈蓋上,
頓時她的腦袋象被壓扁的西瓜,姣好的五官頓時變得無比猙獰恐怖。

  「住手,你爲什麽要殺人,爲什麽!」傅星舞見方臣又沖到了一個女兵的身
前,見拉不住他的手臂,情急之下雙掌猛擊他的胸膛,但毫無内力的一掌連搔癢
都算不上。方臣手臂一揮,傅星舞再次扭頭去看,隻見他手掌如刀,劃破那女兵
的脖頸,鮮血如瀑布一般濺射出來。

  「你到底在幹什麽!住手!快住手!」方臣抱着她又走向另一個女兵,傅星
舞尖叫起來,小小的手掌拚命撲打着方臣的腦袋。如果說剛才這一掌雖沒有内力,
但多少算個武功招數,此時她的動作與普通女人情急之下的反應如出一轍。

  雖然并不會被她打傷抓傷,但小手在眼前揮來舞去令方臣煩燥,他握着手中
纖細柔軟的腰肢,将她身體猛地向前揮擲。頓時,雙腿懸挂在方臣腰胯兩側、花
穴之中依然塞着陽具的傅星舞柳腰如折斷般後倒。

  傅星舞先是倒着看到了女兵驚恐萬分的臉,然後頭撞到了什麽東西,那女兵
象蕩千秋一樣,高高地抛了起來,「嘭」一聲,竟然撞在了洞頂石壁之上,又一
聲悶響,在如此猛烈地撞下,那女兵不用看也知必死無疑。

  在那個女兵撞到洞頂的身子還沒落下,方臣又橫着邁了兩步,走到一個雙腿
劈叉、上體橫着吊在空中的女兵面前。她一隻腳被鐵環铐在地上,另一隻腳直挺
挺向上被從洞頂垂落的繩索綁住,痛苦而屈辱地呈現出充滿着青春活力的赤裸胴
體。

  那女兵尖叫着,傅星舞雖然隻略懂韓語,卻也知道她在叫救命。傅星舞慌亂
到極點,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在剛才的撞擊之中,方臣往她身體裏貫注了一
道真氣,她的腦袋和大鐵錘沒什麽分别。

  「今天,她們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你之故!」方臣大聲道。他倒也沒說謊,如
果剛才她無論是在挑逗或窒息之下激起亢奮的欲望,他倒也真想沒用殺人來洩憤。

  傅星舞慧質蘭心,在方臣開始殺人之時,她就隐隐感到或許是自己令他惱羞
成怒,他這話一講,便更确認無疑。她暗暗後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強行地
壓抑欲望,雖然在敵人胯下亢奮高潮是件無比恥辱的事,但相比那些女兵們的性
命,自己受再大的屈辱又算得了什麽?

  正當她準備開口,忽然後仰着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擺動起來,「不要!」她大
喊道,但頭仍猛地撞在那女兵的腿上。在慘烈的叫聲中,她感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一刻她甯願碎的是自己的腦袋,而不那女兵的腿骨。

  雖然方臣灌注了真氣,但這麽重的撞擊,仍令傅星舞頭暈目眩,眼前金星直
冒,還沒等她考慮該怎麽說、怎麽辦,她的身體被擡高了些許,然後又擺動起來,
腦袋然後向着女兵另一條大腿撞去。

  兩下撞擊折斷了女兵的雙腿,但尚不緻命。方臣手抓着傅星舞胯骨,手掌前
伸,她赤裸的胴體驟然前沖,在大半截肉棒從花穴裏抽離時,傅星舞的頭撞到了
女兵的腹部,那女兵上肢也有繩索固定,所以沒有被撞得蕩開,但遭受到巨大沖
擊的赤裸身體劇烈晃動起來。

  粗碩的肉棒在傅星舞花穴倏隐倏現,她的頭一次次地撞擊着女兵的胸腹,起
初女兵還大聲尖叫,很快便再無聲息,殷紅的鮮血從她嘴裏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傅星舞拚盡全力喊道:「我答應,你……先住手!」

  聽到傅星舞的叫聲,方臣放緩了沖撞的頻率道:「你答應什麽?」

  答應什麽?傅星舞一愣,隔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道:「我不會……我會…
…不會……不會象剛才那樣了!」

  方臣沒有感到什麽意外或興奮,如果他想用脅迫的手段,剛才就用了。鳳戰
士這種根本無視自身、可以用迂腐愚蠢來形容的行爲他無法理解,而且次數多了,
慢慢也失去了新鮮感,更何況傅星舞是一個如夜空星辰般的少女,真實是他最想
擁有的感覺。

  「遲了!」方臣冷冷地道:「因爲你,她們都得死!」

  方臣的回答出乎傅星舞的意料,她以前他應該也會象司徒空一樣,隻要自己
滿足他任何變态的要求、然後不斷燃起欲火,便能救得了别人,但不知爲何,方
臣竟完全無視,這該怎麽辦?

  看到那女兵已無氣息,方臣抱着傅星舞走向下一個,邊走邊道:「她們不僅
因爲你而死,我還要你親手殺了她們!」

  傅星舞神情慌亂道:「什麽遲了?你倒底要我做什麽?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
放過她們?」

  「我不要你做什麽,我隻要你做真實的自己!」方臣道。

  傅星舞一時無法理解他的意思,什麽叫真實的自己?還沒等她想明白,方臣
将她赤裸的胴體轉了個身,讓她面對着對方,在她面前是一個吊在空中,頭在下、
腳在上,雙腿象剪刀一般張開着的女兵。

  方臣手抓着傅星舞的大腿,炙熱的肉棒從後面刺入她敞開着的花穴中。望着
身下倒懸着女兵有驚恐神情、聽到她用顫抖的聲音叫道「救我!救我!」。這一
刻,傅星舞完全忽視了花穴被擴張很快又被填滿的痛苦,她對那女兵大聲道:
「别怕、别怕!我會你!」

  這一次方臣沒有立刻展開屠戮,讓傅星舞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她轉過身道:
「隻要放過她們,我……」。除了自己,她還有什麽可以用來談判或交換的籌碼?

  沒等話說完,傅星舞感到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抽離出了大半截,可以預料,馬
上又将承受新一輪地猛烈的沖擊。面對奸淫,自己該如何面對?不能再去控制欲
望,而且要努力點燃欲火,就象那次被司徒空奸淫一樣,或許這些女兵們才會有
一線生機。

  來自後方的野蠻沖擊随即而至,傅星舞的翹臀很結實,但受到猛烈的撞擊後,
象摔在地上的雪球一般,白嫩的股肉炸裂般地晃顫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臀
傳到她腿上,本來垂挂着的小腿猛然向前踢去,在兩個女人同時發出的驚恐叫聲
中,傅星舞堪堪一握的玲珑赤足重重砸在女兵高聳的胸脯。刹那間,那女兵象個
鍾擺一下,倒懸的身體向後蕩去。

  肉棒在傅星舞花穴中快速抽插,而她那線條極是優美的玉腿在空中飛舞,赤
足一次次踢着女兵的身體,倒懸的女兵如拳館裏的沙袋,在重擊下不停前後擺動,
很快慘叫聲倏然而止,花一樣的年輕生命消逝在無情的暴虐之中。

  「不要!住手!快住手!」呼喊阻止不了暴行的繼續,但傅星舞除了去喊去
叫,還能有什麽方法來表達、去發洩内心比海嘯更猛烈的憤怒、恐懼、驚慌和悲
痛。

  「方臣!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麽都行!隻要放過她們!方臣,你聽到沒有!
聽到沒有!」晶瑩的淚花在星眸中閃爍,傅星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哭音。

  大部分的鳳戰士在十八歲前都生活在西藏的訓練營,她們被灌輸的信仰是守
護世界、保護世人,還有便是珍惜生命。但這隻是一種理念,而非行動準則,鳳
戰士在理解和執行這個理念時,多少會有差異。

  比如在與魔教的戰鬥中,在珍惜生命的理念之下,有的鳳戰士會故意手下留
情,以求生擒對方;但有的不會,有一擊斃命的機會便不會錯過。又比如被阿難
陀抓住的冷傲霜,當時她或許還有一線機會突出重圍,但爲了不傷害那些孩子,
她放棄了反抗。但并不是說,所有的鳳戰士在面臨這樣的情況之下,都會做出相
同的選擇。相反,大部份的鳳戰士會選擇突圍。差異雖有,但大多數的事情上,
鳳戰士還是會有同樣的選擇,例如不自殺、不殺俘虜等等。

  正是鳳戰士有這種象一個人間守護天使般的理念,魔教經常會抓着這個軟肋
出招。當然極少有象冷傲霜這樣,會選擇自投羅網的,但她們面對無辜弱小者被
屠戮而自己無力保護時,依然會對她們的心靈帶來巨大的沖擊。

  當然,人不是機器,鳳戰士雖有相同的理念,但每個人面對這樣的狀況,感
受、反應、行爲還是會有所不同。傅星舞個性單純而純粹,這樣的性格什麽聖女
情結、犧牲精神會更強烈一些。

  倒吊着的女兵死了,已殺七人的方臣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三、兩步又走到
一個女兵面前。洞中數十個女兵,除了關在鐵籠内的,都被方臣綁成千奇百怪的
姿态,這個女兵雙足立地,腰反向彎曲,就象練瑜伽一樣身體呈半圓的拱形。

  傅星舞急促地喘息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方臣爲什麽突然動了殺機?最大
可能是剛才他對自己用了種種手段未達目的,最終惱羞成怒。她有些後悔,早知
他是如此兇殘之人、早知有這樣後果,或許自己不會爲守護這最後的尊嚴而決意
抗争到底。但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了,隻能以某種方式平息他的怒氣,才可能挽救
女兵們的生命。但自己明明已開口表示願意服從、願意滿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
依然繼續殺戮,這又是爲何?或許這樣仍不足以讓他洩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
度的順從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殺她,你聽我說,聽我說,好不好!」在人彎如拱
橋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轉過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橋般身體的最中央。連殺數人,怒
火已渲洩了大半,但他仍要繼續殺戮,因爲他覺得這一刻,在他懷中的女孩變得
真實許多。他可以預料,隻要自己停止殺人,這個空靈的少女會按着他的要求,
滿足他的欲望,雖然必定會有巨大的快樂,但卻不會有這種無法言傳、隻能意會
的真實感。

  兩人一前一後跨坐在那女兵彎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來,現在他們
兩人的腳踮在地上,壓迫的力量還不太大,但隻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無生還
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麽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額頭冒着汗道。

  「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少廢話,否則她們會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
說罷摟着她的纖腰,聳動起一刻都沒離開過她花穴的肉棒。

  如騎在馬背上、不停起伏躍動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體下面的女兵,她神情驚
恐痛苦到了極點,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這個樣子綁着已是無比難受,
現在身上坐了兩個人,傅星舞無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方臣冷血殘忍,再
去說什麽,恐怕會令他殺機更甚,那麽唯有讓自己燃燒起亢奮的欲望,讓他感到
滿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許他才會停止這場殺戮。

  對于男女之事,在來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張白紙,在被奪走童貞的那次,
因爲神秘力量的覺醒,欲望曾一度失控。而之後,她突然對欲望有了極強的控制
力,這種控制能力不僅僅表現在對欲望的克制上,對激發欲望也是一樣。

  方臣很快察覺到了傅星舞身體的變化,他感到詫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
竟能燃燒起情欲的火焰?難道是裝出來的嗎?方臣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是四
魔之中對女性身體最有研究的一個,此時他的陽具插在她的身體裏,她任何細微
的反應都逃不過他的感官。

  在驚奇之下,方臣卻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沮喪。毫無疑問,在感受到她
欲望之時,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湧來。她不再似一個美麗的充氣娃娃,兩
人之間的交合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回應,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處地收縮,令他感到她的需要與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動一下雪
白屁股,讓他以更舒服、更暢快的方式進入。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爲之的,而是
在身體有對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應。

  但是,方臣卻感到一種強烈的沮喪和失落,因爲此刻的她,變得更加不真實。
他已經徹底搞不清楚,在春藥、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殺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她?或者兩個都不是真實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試圖用眼神給她安慰和鼓勵,方臣到現在還沒有下殺
手,應該會有希望。面對身後猛烈的沖擊,傅星舞踮起腳尖,輕輕搖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聲銷魂的呻吟從她微啓的紅唇中傳了出來。

  聽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卻似乎離自
己更加遙遠,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令方臣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受。在呻吟聲變得連
綿響亮之時,方臣将心一橫,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頓時尖叫起
來,刹那間,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墜向無底深淵。

  後拱着身體的女兵腰被壓到了地上,身體呈一種被扭曲後極怪異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斷了沒有,但手腳肯定斷了,折斷的臂骨更是從肘間刺了出來,鮮
血不斷地往外湧。

  女兵一時還沒有死,壓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還在痛苦地蠕動,淚水又一
次湧了出來,她顫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來的地方,但手就這
麽伸着不敢動,她怕自己會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傅星舞虛懸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會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會救你的,别怕!」

  而此時,來自身後的沖擊又一次開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一手撐
地扭過身來,對着方臣吼道:「方臣,你這個禽獸,有種就殺了我,你簡值…
…簡值……」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該罵什麽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翹臀,陽具繼續暢快淋漓地在花穴裏繼續進出,傅
星舞大聲罵了片刻慢慢地開始冷靜下來,已經發生的永遠不可能改變,這裏還有
那麽多無辜者,她要爲她們而拚搏到最後一息。

  「對不起!對不起!」傅星舞轉過身喃喃地對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說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臉,輕輕地她擦去嘴上的鮮血,但很快血又湧了出來,
又染紅了她雙唇,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救她們。」那個女兵對着傅星舞用微弱無比、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道,然
後便閉上了眼睛,人已沒有了呼吸。傅星舞晶瑩的淚水象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到女
兵的臉頰上,她用力地點着頭說:「會的,我會的。」

  方臣聳着胯部,花穴雖然依然溫潤,但對不再有任何的反應。他心中暗想,
你這樣還能燃燒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沒過多久,他瞪大了雙眼,臉上浮現
起難以置信的神情。雖然她還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卻又一次火熱了
起來,然後更強力地痙攣收縮,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進入。

  「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方臣停下了抽插,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種極
具誘惑的姿态在緩緩地搖曳。

  「那就再殺下一個!」方臣抱起傅星舞,跨過地上漸漸變涼的屍體,向着另
一個女兵走去。

                ◇◇◇

  終于,冷傲霜耗盡了剩餘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擺動倏然而止,她嘶聲哀号,
人就象瀕死小獸般劇烈痙攣個不停。

  此時,冷傲霜固然極度的痛苦,但阿難陀卻并非完全享受着快樂。他的目的
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絲絲的軟弱、退卻或者屈服,比如她喊:
「停下、放開我、住手」之類的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含義,但仍可将其視爲意
志軟弱的一種表現。如果前面再加個「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給她帶來痛苦,
但卻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傷害。

  冷傲霜真氣越來越衰竭,沒有真氣防護,花穴嬌嫩柔軟的肉壁抵禦不了充斥
邪炎陽具的高溫,很快便會被炙傷。而且阿難陀清楚,陽具的頭部頂在花穴深處
的宮頸口,要不了多久,便會對她的子宮造成毀滅性的傷害。還有她有真氣走岔
的先兆,阿難陀無法确定她會不會再次走火入魔。

  阿難陀一邊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邊緊張地判斷、計算着她承受的極
限,終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極限甚至超越了極限,他必須面臨選擇,要麽無視她的
生死,要麽撤回或壓制功法,要麽将陽具從她花穴裏抽離。

  各種念頭在阿難陀腦海中盤旋,撤回或壓制功法的話今晚要想突破已無可能,
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這裏,他托起冷傲霜玉腿,身體向後移動,将陽
具從她花穴之中撥了出來。

  雖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兇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這一刻鍾的時間
裏,兩人提心吊膽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樣的絕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
石頭人也會扼腕歎息的。

  突然鬼魑驚叫了起來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個特寫的分屏,
隻見流動着赤紅色光芒的陽具緊貼在冷傲霜微隆的陰阜上,稀疏、纖細就如嬰兒
頭頂胎毛般的絨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來。

  「我說她今天怎麽下面怎麽光溜溜的,我還以爲魔僧大人給剃掉的,原來是
這樣被燙掉的!」鬼魑再次發出驚呼。

  如果阿難陀不是将魔功運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氣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
消彼長,在劇烈的痙動中,本就不多的細細毛發被燙炙得幹幹淨淨,陰阜變得如
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

  阿難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繃直的長腿,他必然尋找新的契機。武道
到了阿難陀這樣的一個級數,靠着勤學苦練已難再有寸進,要有武道上的突然,
要麽有對武道新的領悟,要麽有什麽機緣出現。在冷傲霜身上尋求突破,更多屬
于後者,既然是緣,凡事就不能太過刻意,否則就失去了緣的本意。

  雖然阿難陀認爲在精神上占據至高點是此次機緣的關鍵所在,但他不能突視
一點,也就是自身對欲望的渴求,面對冷傲霜這般天下無雙的絕色,沒有人能做
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但過度的克制便是一種刻意,少了率性的豪
邁或許便會錯失機緣。

  炙熱陽具又一次頂在花穴口,冷傲霜凝聚僅剩不多的真氣,阻擋着它的進入。
阿難陀知道她堅持不了太多,但即便堅持不了,卻又能如何。突然阿難陀腦海中
冒出了個念頭,他抓着冷傲霜的腿,将懸着的身體拉近了些許,赤紅色的龜光滑
過花穴,頂在了淡粉色的菊穴口上。

  阿難陀不容别人染指冷傲霜,她在被擒之時仍是處女之身,這些阿難陀的下
屬都清楚,而且有不少人親身參與這驚天一戰,并目睹了她被破處的過程。很多
人認爲,除了阿難陀,還有一個男人占有過她的身子。在從西伯利亞回落鳳島的
途中,阿難陀與無敵帝皇聖刑天碰過面,而那次碰面阿難陀帶着冷傲霜。有男人
能夠抵擋冷傲霜的誘惑嗎?至少在青龍雷破看來是沒有的,而那些地位在他之下
的人更不用說了。但隻有阿難陀清楚,在他向聖刑天表明,冷傲霜或許是他武道
突破的機緣,聖刑天很有氣度地僅僅稱贊了一下她的美貌,卻連一根手指都沒碰
她。

  雖阿難陀和冷傲霜有過多次交合,但很多東西仍沒嘗試過。阿難陀沒有吻過
她,雖然曾經有不少部屬的陽具塞進過她的嘴裏,但卻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男女之
間的親吻,不是阿難陀不想這麽做,因爲在每次交合時都會恢複她的武功,如果
她運足真氣猛咬,他武功再高也沒用。當然在她真氣被抑制的時候,可以盡情地
親吻,但阿難陀想将這親吻留到武道突破之後,在不用綁着她做愛的時候再盡情
地去吻她。

  同時,阿難陀也沒進入過冷傲霜的後庭,一方面他并沒有這特殊的愛好,而
另一方面,在武道突破的機緣到來之時,有些因素或許會成爲催化劑。就如此時
此刻,他将進襲的目标放在菊穴,有一箭三雕之意,首先菊穴首度被侵犯,或許
會動搖她的意志力;其次,隻要陽具插入她的身體裏,自身的欲望便有渲洩的出
口;更重要的是,菊穴深處沒有子宮這樣的脆弱并會迅速緻人死地的器官,而且
即使邪火灼傷裏面的肉壁,他也不會覺得太惋惜。

  在進入她菊穴之前的瞬間,阿難陀從她冰冷的目光中看到了憤怒、痛苦,甚
至捕捉到隐藏在眼神深處的恐懼,但卻沒有他想看到的哪怕一絲絲的軟弱、屈服
或者哀求。冷傲霜的眼神激起了阿難陀的怒火,他輕喝一聲,抓着她腿的手掌改
上舉爲下壓,彎月般的美腿緩緩又繃直起來。

  兇魉、鬼魑并不知道這是冷傲霜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後庭,在他們的思想中,
哪怕隻有一次得到她的機會,除了花穴、後庭還有口交、乳交什麽的,他們絕是
不會有一樣拉下。但即使如此,整個進入的過程依然令他們感到驚心動魄。

  在冷傲霜的痛苦的呻吟聲中,兩人的身體又一次貼合在一次,在光溜溜的陰
阜下,兩片粉色的花瓣似被風雨吹打過變得淩亂不堪,但卻依然嬌豔動人。離花
瓣不遠處,那朵精緻小巧的雛菊已消失不見,一圈淡淡的粉色嫩肉象孩子張開的
小嘴咬住一根赤紅色的巨物。

  在片刻死寂後,赤紅色的肉棒開始發動無比兇猛地進攻,咬着肉棒的嫩肉被
無情拉扯出來,又野蠻地被擠壓進去,周而複始,令人觸目驚心。在冷傲霜痛苦
的呻吟中,阿難陀大喝一聲,一腳踢走身上的鐵台,他紮了一個馬步,雙手抓着
她的大腿,赤紅色的肉棒以無比迅猛的速度在白無瑕的股間進出着。

  冷傲霜對阿難陀固然重要,但武道的突然更加重要。此時落鳳島表面看似平
靜,其實已顯現危機。除了要防範鳳的進攻,最近還有消息說,有一個叫極道天
使的組織,對落鳳島也虎視眈眈。再過幾天,他要離開落鳳島,有幾件大事要做,
路途遙遠,他不可能将冷傲霜帶在身邊,如果今天不能尋求突破,那麽下次的機
緣便會更加渺茫。所以,他決心一搏,即使令她香消玉殒,也要尋覓突破的機緣
的出現。

  當阿難陀挾十成的魔功奸淫一個女人,其場面的殘忍程度令人無法想象。他
在冷傲霜身前狂沖亂撞了許久,身體扭動,用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鑽到了她的身
後,頓時沖擊力比之前又猛烈了許多。

  在阿難陀瘋狂的撞擊下,系着冷傲霜手足的鐵鏈劇烈震顫,赤裸的胴體晃動
得比鐵鏈更加猛烈。冷傲霜象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随時會被徹底地吞噬。但每
次明明已遭遇了滅頂之災,但小舟依然還在風暴中掙紮。

  人在生死邊緣會激發潛能,魔教便是用這樣手段來培養戰士,而鳳多以修行
領悟的方式來增加力量。不容否認,魔教的方法更直接、更有效,所以會武功的
人數魔教要遠大于鳳。

  阿難陀并不知道,冷傲霜在西伯利亞處于生死邊緣之時,武道竟有所破,
「北鬥寒冰罡氣」突破第六層,更精進一步。而此時此刻,阿難陀所尋求的機緣
尚未出現,但冷傲霜「北鬥寒冰罡氣」卻有隐隐又有突破可能。但面對如此狂暴
的進攻,任何事都有可能,有可能突破,也有可能支撐不住而死。

  在兩種可能都到達一線之間時,冷傲霜先是突破「北鬥寒冰罡氣」第七層,
但人也暈了過去。在這個時候,如果阿難陀繼續這樣奸淫,她會因爲失去任何防
禦而很快喪命。但幸運的時,阿難陀在見她昏厥,立刻将陽具從她菊穴中撥出,
手心按在她後背,護住她的心脈。當冷傲霜慢慢蘇醒過來的時候,她星眸神采奕
奕,身上的汗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刹那,冷傲霜嘴角微微上翹,絕美的臉龐浮現一絲喜悅之色,雖仍身陷入
囹圄,但武道上的突破令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2017-8-1 05:18#5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0)作者:幻想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7-8-2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0
  
    女人最隱秘處被侵犯,林嵐本能想逃,但墨震天的手緊抓著她的大腿,令她
根本無法動彈。一種似曾經歷過的強烈羞恥屈辱、污穢不潔感在胸膛起伏翻滾,
她痛苦地呻吟起來,雙手捧住隆起的小腹突然嘔吐了起來。因為擔心易無極,她
一天沒吃多少東西,剛才又吐過了一次,所以現在只是幹嘔,吐出的盡是些混著
胃酸的粘液。

  墨震天見狀,將手從她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抽了出來。「先坐下。」他一時也
搞不太清楚狀況,心裡多少有些緊張,便站了起扶著她坐在床沿上。嘔吐了半晌,
林嵐才緩過氣來,她抬起頭,明亮的雙眸淚光閃動,她帶著哭音哀求道:「我真
的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求你,行不行……」

  墨震天倒真也有些猶豫,但觀察了會兒,感到她只是情緒不穩定,身體狀態
倒也還行。挺著個大肚子,做愛的確不方便,但並不是說不能做,只要別太激烈
就行。思來想去,在體內翻騰不息的欲望最終還是佔據了上風,他沉下臉惡狠狠
道:「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打開門,讓外面的那些男人進來。」

  林嵐不敢再說,只是止不住哭泣,墨震天道:「放心,好好的聽話,別做蠢
事,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一顆顆解開裙裝後面的鈕
扣,然後將那件素色的連衣裙從她肩膀慢慢地剝了下來。

  時隔半年,林嵐,這個曾令墨震天心動的美麗少女又一次在他面前緩緩袒露
出潔白無瑕的迷人胴體,在白天鵝一般優雅的雪頸之下,削瘦的香肩再次令墨震
天心生愛憐,她還在哭,隨著每一聲淒淒的泣聲,迷人的香肩微微地聳動,像是
無聲訴說著心中的哀傷。

  林嵐氣質容貌有著非常獨特的古典美,再加上骨感纖細的體態,很容易令人
產生強烈的憐香惜玉之情。在墨震天奪出她童貞那晚,他也曾有過憐惜之意,仿
佛她就像是朵嬌柔的水仙花,像是從畫裡走出林黛玉,你用勁大點,便會被你揉
得粉碎。

  那時墨震天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是當世強者,力量是他唯一的追求,女人只
不過是用來泄欲的工具,什麼同情、可惜、憐憫這樣的情緒根本不應該存在於他
身上。所以,那晚墨震天對林嵐極度暴力,甚至比他對別人的女人更暴力,他不
僅破了她的處,還強行進入後庭,甚至故意撕裂她的菊穴,令她感受到無比巨大
的痛苦。

  但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憐意依然存在,在幾個跟隨多年的手下表示出對林嵐
的渴望時,因為這種感覺,墨震天並沒有第一時間把林嵐讓他們分享。但他不斷
地用各種殘酷方法折磨她,試圖抹殺掉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
更加強烈。

  在第三天的晚上,墨震天走到房門口,聽到裡面隱隱地泣聲,他輕輕地推開
門,背對著他的林嵐沒有察覺,依然止不住地哭泣。墨震天看著她背影,她瘦弱
的肩膀不停聳動,那一刻那種憐意更加清晰、更加強烈。

  當時墨震天殺心頓起,但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因為殺了她,或許依然會
留下心結,只有將她棄之若履,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就在那個
晚上,林嵐被帶出的他的房間,被他的手下肆意淩辱姦淫。女色到底是不是武道
修行上的阻礙,沒有確切地答案,但魔教中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即使如武聖
這樣的人物,為了讓夏青陽專心武道,也會做出不近人情的舉動。

  此時此刻,墨震天看著林嵐顫抖的香肩,那個晚上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心中
又湧起那種莫名的憐意。連衣裙的上端剝落數寸,才露出個肩膀便剝不下去,林
嵐雖然沒的反抗,但身體姿勢是極度不配合的,雙臂直直地前伸抓著膝蓋,墨震
天很難將衣袖從她手臂裡脫出來。

  墨震天看著她驚恐的神情和僵硬無比的身體,要想她配合自己,又得用什麼
方式去威脅她,但這種話說多了,墨震天也感覺到無趣。僵持了片刻,墨震天抓
起她纖細的胳膊,用儘量溫和的方式,將她衣袖從手臂裡脫出來。

  他一邊脫一邊道:「對,就這樣,手臂彎一下,再彎一下,不就和男人上個
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乖乖聽話,我會對你溫柔的,也不會弄傷你的。」
墨震天算是閱女無數之人,過往要麼是女人投懷送抱,要麼按倒就操,倒從來也
沒有這麼好的耐心過。

  在兩個袖子都被脫出後,已不用墨震天費力去剝,他手一松,素色連衣裙的
上半截緩緩落到了隆起的小腹間。在林嵐身體裸露出來的瞬間,墨震天啞然失笑,
她戴著的煙灰色文胸樣式也也太過時了吧,不過樣式雖然過時,但卻將雙乳包裹
得相當嚴密,這麼近的距離,也只能勉強看到乳房上端一點點的隆起和中間隱隱
約約顯現的縫隙。還沒等墨震天細細觀賞,林嵐雙手捂在胸前,將那一點點的雪
白也遮掩起來。

  「把手拿開!」墨震天用自認為兇狠地口吻道,不能縱容她的這種抗拒,因
為當她覺得抗拒是可以的並有效的,她還會繼續地用其它方式來進行反抗。林嵐
的手慢慢從胸口挪了開來,她感到自己別無選擇,她不能讓腹中的孩子受到一點
點傷害。

  墨震天有點費力地解開這款古老的文胸後面的扣子,在文胸離開高聳乳房的
瞬間,林嵐肩膀劇烈地聳動了一下,似乎又想去遮掩赤裸的胸膛,但在墨震天的
冷哼聲中,最後還是沒敢這麼去做。

  當墨震天看著眼前無遮無擋、完整呈的玉乳雪峰,體內的欲火以幾何級數攀
升,林嵐體形骨感,但胸卻並不算小,半年沒見,乳房更是比之前豐盈了些許,
那傲人挺立的身姿、完美迷人曲線充滿著勾人心魄般的魔力。

  墨震天控制不住強烈的渴望,雙手猛然握住了高聳的雪乳,他總算克制能力
還行,一把握住後並沒有象捏麵團一樣去死命揉搓,雖然他心裡很想這麼做,但
還是算以很溫柔的方式去領略、去品嘗雪山聖峰的美麗風景。

  林嵐叫了一聲,雙手抓住了墨震天的胳膊,「不要……」她哭著哀求道。

  「放手!」墨震天低低地又喝道:「聽到沒有!」林嵐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但哭泣聲卻響了許多。

  墨震天摸了會兒,手抓著她的乳房,將她緩緩地推到在床上,手掌離開雪峰,
剝落到腰間的素色的連衣裙象雲彩一般緩緩滑落,圓潤隆起的肚子、款式同樣古
老平腳褻褲,修長筆直的玉腿一樣樣呈現在墨震天的眼前。墨震天沒去欣賞這些,
他用老鷹般敏銳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嵐,一方面是為了給她施加壓力,另一方面在
她有反抗企圖時能夠及時去制止。

  素色連衣裙徹底離開了林嵐的身體,飄落到了地上,緊接著,灰色平底鞋也
落在了地上的裙衫上面,當墨震天雙手抓著林嵐那條平腳褻褲的上沿時,她貼在
身旁的手緊緊抓住了褻褲的下端。

  在墨震天的拉扯之下,褻褲被剝下,一小片細細地黑色絨毛最先顯露出來,
然後微微隆起的恥骨,嬌豔欲滴的花穴也若隱若現,但林嵐仍死死攥著褻褲的褲
腳,墨震天不得不又再次厲聲道:「放手!」但這一次威脅似乎沒有馬上奏效,
林嵐哭著抓著褲邊不肯鬆手。墨震天覺得還是要給她足夠的威脅,不然等下她會
更不配合,甚至會拚命反抗。想到這裡他厲喝一聲道:「你找死!」說著提起手
掌,向著她隆起的小腹劈了下去。

  「不要!」林嵐尖叫起來,雙手護住小腹。

  墨震天當然不會真劈,手掌在離她隆起小腹還有一尺多時停了下來,「我不
希望再有下次!聽到沒有!」他森然地道。

  林嵐哭著叫道:「不會,不會的,別傷害我的孩子,我不會的。」

  墨震天剝掉林嵐褻褲後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在林嵐驚恐的目光和恐懼的哭
泣中爬上了床。望著面前骨感纖細而腹部臌脹凸起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感到像是
坐在火爐子上,整個人火燒火燎地熱得不行。但墨震天畢竟沒有失去理智,需要
渲泄欲望不假,但他和林嵐一樣,並不想她腹中的胎兒發生什麼意外。

  墨震天雖然禦女無數,這方面經驗很豐富,但卻沒幹過已有六、七個月身孕
的女人,但他想來也就要注意這麼幾點:首先前戲必須要充足,不能強行插入;
其次要注意體位,不能過於壓迫腹部;還有,抽插的速度要平緩,不能大力地胡
亂衝撞。他搔了搔頭,覺得真還是有點麻煩,但卻也只能這樣。

  墨震天靠著床背,將她拉扯過來摟在懷裡,當手掌握住潔白柔軟的雪乳時,
懷中赤裸的胴體劇烈地戰慄起來,頓時墨震天感到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愉悅如電流
傳遍全身,他差點忍不住都要哼出聲來。

  墨震天輕輕揉搓著林嵐雪白的乳房,細細品味著從手指、掌心傳來妙不可言
的觸感,看著蜜桃一般的雪乳在自己隨心所欲地摸捏下變化著不同的形狀,耳邊
傳來悲悲切切、哀怨婉轉地飲泣聲,他覺得這才算是對女人真正佔有和征服。雖
然他還是喜歡傅星舞更多一些,但除了甲板上破處的那一次,多少有些征服的滿
足感,但之後卻再不曾再有這樣的感覺。

  在墨震天的印象之中,過去的林嵐是相當的勇敢與堅忍的,明明已經身陷入
絕境,卻還義正嚴辭地與他辯論正義與邪惡,爾後無論他用什麼暴虐手段折磨她,
她也不曾開口求饒。而此時她象變了一個人般,變得不再象以前那樣無所畏懼,
但正是這樣的的反差,令墨震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抓著雪乳摸了許久,墨震天才記起他現在所要做的事,目光向下望去,修長
的雙腿緊緊合攏著,一小片呈倒三角形生長的芳草地下,迷人花穴若隱若現仍無
法窺得真容全貌。

  不過不用看墨震天也清楚,此時的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情欲,花穴必然乾澀無
比。在這樣的狀態能撩撥起她的情欲嗎?墨震天感到有些不太自信,他回想著半
年前,很奇怪,在破處之前,她曾春情勃發,但之後無論他怎麼搞,都很難將她
操出高潮來……

  墨震天手指嫺熟地撥弄雪峰頂的上的蓓蕾,慢慢地紅寶石般的乳頭傲然俏立
起來,但一直在觀察著林嵐的墨震天依然無法從她的神情、反應裡感受多少欲望
的熱度。看到收效甚微,墨震天的手掌離開乳房慢慢地向下移去,在圓圓的腹部
頂端停了下為來,手掌沿著肚臍輕輕地畫著圓圈。

  林嵐徒然緊張起來,抬起一直低垂著的頭望著墨震天,顫聲道:「你……你
要幹什麼?我都聽你的,我不反抗,別傷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繼續撫摸著她的肚子道:「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他的,來,把腿
張開,再張大點,好,好,可以了,把腿曲起來,唉,你不要說什麼叫曲起來都
不懂吧!你做過婦科檢查吧,檢查的時候難道腿也是這麼直挺挺地伸著的嗎?對,
對,就這樣,再彎一點,再彎點,腿再向兩邊張開一些,好,就這樣。記住,保
持這個姿勢,否則……哼哼!」

  在墨震天的命令之下,林嵐曲起雙腿向著兩邊分了開來,這一次粉嫩迷人的
花穴無遮無擋地呈現在了墨震天的面前。

  林嵐看著慢慢伸向自己最私密的大手,心中的屈辱難以形容。為什麼他明明
是和易無極是同一陣營的,明明知道自己喜歡易無極,他卻要對她下手?難道易
無極所在的那個組織是這般的邪惡黑暗?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她卻幾乎能夠確定,她和這個男人在過去一定存在什麼
關聯,而且是一種極不好的關聯。為何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又恨又怕,為何他說
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難道……難道過去自己被他強暴過?難道是他奪走了她的
童貞?難度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在失去記憶後,林嵐突然擁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第六感,雖然隨著腹中的孩
子一天天大起來,這種第六感慢慢弱化,但依然有著遠超常人的的直覺。雖然心
中閃過一個個可怕的念頭,但她卻不願意去相信,或許自己真的被他強暴過,但
孩子一定不會是他的,這決不可能!如果腹中的孩子不是相愛產生的結晶,她不
願意在未來的任何到時候知曉或見到孩子的父親。

  炙熱的手掌整個壓在了她花穴上,更肆無忌憚地摸揉起來,林嵐赤裸的身體
象打擺子一下哆嗦起來,她心中呼喊著易無極的名字,盼望著他突然出現,就如
上一次一樣,拯救她擺脫被魔鬼淩辱的厄運。

  兩片如桃花般的花瓣被揉得淩亂不堪,墨震天終於感到指尖有了些潮潮的感
覺,好象多少還是有些希望,他將主攻的目標放在花唇上方那顆小小的肉蕾上。
漸漸地,他看到林嵐蒼白的臉頰浮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紅霞,呼吸也變得急促而
粗重。墨震天大受鼓舞,將中指捅入花穴裡那窄窄的洞口。

  林嵐驚叫起來,雙腿猛然併攏,夾住了墨震天手掌,但卻依然無法阻擋手指
繼續向洞穴深處挺進。

  「幹什麼,把腿分開!」墨震天道。

  因為林嵐的內心否認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會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她根本沒用直
覺去判斷他是否會真的傷害孩子。所以當又一次被威脅,林嵐只能屈辱地服從了
他的命令。

  在墨震天極富技巧地挑逗下,林嵐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她顯然對身體的這
種變化感到無比地羞恥,更極度地不知所措,她試著去壓抑被挑起的欲火,但花
穴流淌出的的晶亮液體卻仍越來越多。

  墨震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翻身而起,拿來一個枕頭塞在了林嵐雪白的屁
股下面,然後手握著長槍,在花唇間來回地撥弄了片刻,這才慢慢將肉棒輕輕地
送進了溫軟潤濕的洞穴之中。

                ◇◇◇

  阿難陀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氣從按著冷傲霜背心的手掌傳來,他先詫異,爾後
不由得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的武道沒有寸進,反倒在生死邊緣轉了一圈的她因
禍得福,武功又有精進。

  事已至此,也無他法。阿難陀從冷傲霜的身後走到她身前,赤紅色的肉棒在
花穴間撥弄幾下便凝聚功力刺了進去,凜冽的寒意令他回想第一次進入她身體時
的狂喜。此時,他放下了尋求武道突破的念頭,專心致志地享受起肉欲所帶來的
快樂。

  冷傲霜因武道突破帶來的喜悅慢慢淡去,就算突破了「北斗寒冰真氣」的第
七層又能如何?一樣逃不出這樣暗無天日的囚牢、一樣阻擋不了阿難陀對自己的
侵犯,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痛苦依然象化不開的濃霧般將她籠罩。

  既然好好享受,冷傲霜這樣伸展著四肢的姿態雖極具誘惑,但卻並不太適合
性愛。於是阿難陀將冷傲霜從放了下來,用鐐銬固定在地上,酣暢淋漓地繼續大
砍伐。約摸幹了半個多小時,阿難陀狂吼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灌滿了冷傲霜的花
穴。

  阿難陀休息片刻,又開始對她第二次的侵犯。冷傲霜雖神色依然如寒冰般冰
冷,但眼神深處卻一種濃濃地倦意,這種倦意不僅僅是肉體的疲勞,更多時一種
心累。

  狂暴抽插了有半個多小時,冷傲霜被綁的姿勢也換了幾種,阿難陀的欲望也
在頂峰邊緣遊走,只要他願意,隨時便能渲泄半個多小時積蓄起來的欲望。但他
總是有那麼一份不甘心,滿懷希望而來,卻失望而歸,感覺真的太不好。

  猶豫了許久,阿難陀從脫下的衣服之中拿出一盒針劑,這是一種強效的春藥,
不會讓人失去理智,但卻能令人激發起強烈的性欲。這春藥放在身邊好久了,但
卻一直沒有拿出來用過。雖然很多次想對她使用春藥,欣賞冰山融化後的風景,
但他把與冷傲霜的交合當作修行的一部分後,便一直克制著這個念頭。而此時,
尋找不到突破的機緣,又即將離開落鳳島,他終於忍不住拿出來一試。

  尖尖的針頭紮進了雪白的大腿,阿難陀將藥劑注入她的身體,他沒有急著繼
續交合,而在坐在邊上,等著春藥起效。等了三、五分鐘,冷傲霜沒什麼變化,
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膚仍透著濃濃的寒意,阿難陀輕輕揉搓雪峰頂端的花
蕾,雖然慢慢挺立起來,但阿難陀感到這只有一種純粹的生理反應。

  阿難陀轉念一想,頓時啞然失笑,此時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氣壓製藥性。
他轉身又從盒子取出兩支藥劑,這種藥他在許多鳳戰士身上用上,一般來說,藥
量加大三倍之後,真氣便無法壓制住藥效了。在落鳳獄中,衛芹、唐淩的武功與
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劑量後,不消片刻,便會如蕩婦嬌娃般春情勃發、
高潮迭起。

  在接連兩支春藥注射進冷傲霜的身體後,過了片刻,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
一片紅暈,當晶瑩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顏色,阿難陀縱是定力過人,卻也看得有些
癡了,而螢幕前凶魎、鬼魑嘴角流著口水自己卻恍然未覺。

  阿難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體上游走,剛才那種強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許,但
冷傲霜除了臉紅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沒太大變化。難道春藥的劑量還不夠?
她的武功就算比衛芹、唐淩高,但也非天差地別。是克制力特別強?還是天生性
冷淡?

  阿難陀又將一劑春藥注射進她的身體,很快她的臉頰象抹上了一層胭脂,就
象出閣的新娘般嬌豔無比,同時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高聳雪峰隨之急劇起伏。如
果仔細去看,雪峰隱隱比剛才要飽滿些許,峰頂的花蕾也更加的鮮豔,而雙腿之
間的那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也開始慢慢腫脹起來。

  阿難陀忍不住將手伸向她胯間,輕揉著兩片桃般般迷人花瓣,感受著它們在
自己指尖慢慢不停地繼續腫脹,雖然明知這是春藥的作用,但仍感到一種極大的
滿足和成就感。揉了半晌,阿難陀的手指刺入了花穴深處,雖然她收縮狹窄的洞
口,試圖阻擋他的進入,但根本是徒勞地,這種徒勞的反抗,倒令阿難陀感受到
更大的刺激。

  這是阿難陀第一次進入她充盈起欲望的身體,這份感覺完全不一樣。手指在
她的花穴裡依然能夠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以往只有寒冷,但此時在寒意中卻感
到到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交融在一起,令人匪夷所思。
所謂的冰火九重天,是通過冷與熱之間的轉換感受到刺激,冰與火、冷與熱仍涇
渭分明,而此時冷傲霜就象一塊燃燒著的冰,其對男人的刺激程度,要比什麼冰
火九重天大千倍、萬倍。

  阿難陀的手指在花穴裡緩緩地蠕動,燃燒著冰開始慢慢融化,先是潮濕,後
是濕潤,再接下來花穴柔軟的肉壁象滲水的岩洞,洞穴裡變得越來越濕潤。第一
次在男人面前充斥著欲望,雖知是因為春藥之故,但冷傲霜依然感受到巨大的恥
辱,但在落入敵人的魔掌後,哪一天不是在恥辱之中渡過。

  阿難陀又一根手指插進她的花穴中,插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在花穴裡找
到了女人最敏感的G點,他相信過不了多久,花穴將春潮泛爛,而美妙動人、銷
魂入骨的呻吟也將在他耳邊回蕩。

                ◇◇◇

  在方臣起身那一刻,傅星舞的心先是一沉,接著好象心要嗓子眼裡跳出來,
自己是如此屈辱、那麼艱難地強迫自己激起欲望、迎合他對自己的姦淫,但卻依
然不能停止他的殺戮。

  有那麼一瞬間,傅星舞都想過放棄,但很快她為自己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
在她面前的女兵是那麼年輕,年紀應該比她還小。她本不應加入到這樣殘酷的戰
爭中,但她還是選擇為國家而戰,她可以死在戰場上,或許那是一個軍人職責與
榮耀,但她不應該死在魔教的虐殺下,挽救她年輕的生命是自己、是每一個鳳戰
士應盡的責任。

  方臣將象抱著的傅星舞放在地上,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在他真氣的操控下,
傅星舞舉起了手臂,小手扼住了那女兵的喉嚨。這一次,方臣要她親手去殺死那
個女兵。

  傅星舞的手臂、手掌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小手抓著那女兵的脖子越扼越緊,
女兵小小的臉蛋已漲得痛紅,瞪大圓圓的眼睛、發出呵呵的痛苦叫喊。象剛才一
樣,方臣並沒有立刻下殺手,而是用一種極度殘忍的方式慢慢去奪走那女兵的生
命,他要傅星舞慢慢地看著她死,那她感受到更深沉的痛苦、更強烈的絕望。

  該怎麼辦?傅星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身後那一直深深插在她身體裡的東西
又開始蠕動起來。方臣要比她高大許多,以這樣的姿勢交合,方臣得彎曲起腿,
將身體放低才能比較順暢進入,但他抓著傅星舞高舉的的胳膊,人挺得筆直,所
以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劇烈壓迫摩擦花穴,傅星舞感到非常非常的痛。

  此時,方臣的手抓著她的胳膊,只要傅星舞願意,她可以扭動腰臀,或者身
體前挺,便可擺脫掉鍥入花穴的巨物。但她並沒這樣做,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氣,
猛地踮起了腳尖,陡然地將嬌小的身體撥高了數寸,讓肉棒進入的角度變得更佳。

  角度突然的改變令方臣一愣,他目光往下看上去,只見她嫩若蓮藕、白若玉
石的盈盈玉足如芭蕾舞者般優雅地高高踮起,纖細柔美的小腿、結實勻稱的大腿
緊繃,展現出的那美妙曲線令人歎為觀止。

  為什麼很多女人穿上高跟鞋,就象換了一個人,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這中
間必有其道理存在。當女性踮起腳尖,不僅人看上去要高很多,而且腿部的線條
將以更優美、更流暢的姿態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強烈的視覺震撼無疑是欲望的催化劑,望著眼前的玉足、美腿雖尚不至於令
方臣亂了方寸,但欲火卻猛然高漲,抽插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在方臣還在貪婪
欣賞那踮起的玉足、挺直的美腿的曼妙,卻感到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花穴熱了
起來,一股令他連骨頭都又酥又癢的熱流從花穴湧來,透過自己的肉棒,傳到全
身每一個角落。

  方臣在心裡暗暗叫了一聲:他媽的,真爽!但這才僅僅是開始,很快方臣感
到花穴不僅最來越熱,而且好象突然有了生命,如同活物一般開始噬咬、吸吮著
肉棒,似乎不僅要將他的肉棒、更要將他人連著靈魂一起拉拽進那無比幽深迷人
的洞穴。

  如果換了流風、浮雲,此時早已迷失在這無底深淵之中,但方臣或許是四魔
中武功、心志最弱的一個,但畢竟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雖沉浸在巨大的快
樂之中,但卻並沒有忘記他是殺人來的,操控著傅星舞的手仍是越扼越緊。

  因為長時間的窒息,女兵小便失禁,嬌嫩花穴一片透濕,而就在被尿液打濕
的花穴前方不遠處,傅星舞被巨碩肉棒急速抽插花穴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一樣的
濕如泥濘。兩個花季少女,本應是女人最神聖、最隱秘的私處在最殘酷的暴虐之
中赤裸相對,一個花朵即將枯萎、生命即將消逝,而另一個拋掉最後尊嚴,為生
命而戰。

  方臣有些猶豫,只要自己再加幾分力量,她的小手用再收緊幾分,那女兵便
會死去。但此時他享受著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令他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最好永
遠沒的結束的時候。是現在就殺?是再等等?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正當他左右搖擺之際,如天籟綸音間般的呻吟聲驟然在耳邊回蕩,縱然是他
心志堅毅,卻也心神蕩漾,差點都把持不住。傅星舞呻吟聲越來越悠悠綿長,她
不僅僅迎合著他的肉棒,更前後左右劇烈扭動起雪白的翹臀,拉開了欲望對欲望
的戰爭。

  這讓方臣感覺,此時已不是單純地對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神,反會被她的
欲望所征服。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凝聚心神,腦海中暫時地忘卻真實
與不真實的念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關於欲望的戰鬥之中。

  戰爭激烈而短暫,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劇烈痙攣起來,他嘴角露出笑意,
這場欲望的戰爭到底是他贏了,終於還是她先登上欲望的巔峰,那麼就讓自己用
最猛烈地衝刺去洗禮她的肉體與靈魂吧。他狂吼一聲,手掌離開了傅星舞的手臂,
身體猛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腳尖離開地面,赤裸的身體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纖腰時,她的小手終於離開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
海般撞擊開始時,她張開雙臂摟住了那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兩個人緊緊
地抱在一起,濕漉漉的嬌嫩花唇與雪白高聳的乳房緊貼在一起,一起承受著來自
身後的暴風驟雨。

  不知過了多久,處於短暫失神狀態的傅星舞慢慢清醒過來,來自身後的衝擊
已經停止,但那堅硬如鐵的東西仍在花穴裡不停地撬動。她懷抱中的女兵還活著
嗎?傅星舞一時無法確定。正當她試圖查探那女兵還有沒有氣息,花穴之中蠕動
著的東西停了下來,然後她被方臣抱起離開了她。

  「你一定要活著!」傅星舞在心中喊道,在轉身那瞬間,她聽到一陣嘶啞的
咳嗽聲。她還活著,這一刻傅星舞心中湧動起莫名的喜悅。

                待續

  今天迅雷又操作不當,刪掉了600多個G的A片(主要是選刪除的時候,
不知怎麼又選中了很大一片,發現連忙退出已來不及了,已經有過一次失誤,這
是第二次了)。2T的硬碟永遠不夠,不太入眼的看了便刪,這600多個G的
A片,至少是6個T以上的片子裡存活下來的。真是不開心得很。

  欲望時高時低,總的來說,是往下走,爭取還是多寫點輕。林嵐這一段是以
前就寫好的,上一節中,poplol123又發了一段比較長的回復,這樣格
式已經有幾次了,很有意思。

  poplol123認為對於欲望的渲泄,好的H文要好地嫖妓和A片,怎
麼說呢,真也說不太清楚。

  raul119、376641949一樣盡著最忠誠擁護者真誠,謝謝你
們。

  同時還多了一個28019569(也是數字),你看得很仔細,能仔細去
看,就是對作者的支持。也是謝謝了。

               幻想即日

  關於林雨嬋,再放一段吧。

  在她從我的世界消失的很多年裡,我無數次地去想,那一刻失神、那一刻的
恍惚,是不是叫一見鍾情?

  那一堂課並沒有因為她出現而變得精彩,反而有幾個關鍵點講得詞不達意,
但總還算沒有出什麼大的紕漏。

  下課後,七、八個學生拿著書本講義圍在我身邊,倒也不全是女的,北大學
生向來勤奮好學。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他們的問題,目光時不時地瞄著他們身體
間的縫隙,但卻沒找到她。情急之下,我站了起來,看到那個丁香般的女孩卻已
走到了教室門口。

  那個時候或許我內心有叫住她的衝動,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這般在眾目睽
睽之下叫住一個女生,除非你有很充足的理由,否則是一件相當尷尬的事情。

  在轉瞬間之間,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只在我記憶中留下一個窈窕淡雅的背
影。

  圍著的學生看到我忽然站起來有些發愣,我沒好氣地對他們說,你們要問什
麼,一個個來,別擠成一團的。他們更有些詫異,因為無論我的課上得好不好,
但一直以來,我對學生的態度和耐心可是有口皆碑的。

  或許看到我態度有些奇怪,他們問了幾個問題便散去了,有個女生一副欲言
又止的樣子,但最後不是什麼都沒說抱著書本走了。我懶得管這些,待他們走光
後,三、兩步地走到窗前,正是下課時間,人潮湧動,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卻沒
有看到那個穿素雅長裙的身影。

  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登上學校教務系統,輸入林雨嬋幾個字,很快資訊
跳了出來。林雨嬋,年齡:18歲,這個年紀進北大,要麼是提前上學,要麼跳
過級;籍貫:浙江杭州,她竟是和我來自同一個省份,我莫名的又多一份親切感。

  我去過的地方並太不多,但杭州還是去的,印象中杭州的西湖特別美。突然,
蘇東坡那傳千年、膾炙人口的名句無來由冒了出來,我在心中默念:水光瀲灩晴
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詩很美,而她和詩
一樣的美。

  再看她所在院系,心涼了半截,她並不是心理系的學生,而是生物系的學生。
大學裡除了主修、必修課之外,可以按興趣選修其它課程。那麼,今天她來聽我
講的《心理測量學》僅是她的愛好,並非必修課程。如果她覺得這門課沒意思,
或覺得我講得不好,她是有可能不會再來的。

  按捺著忐忑的心情,我按下她簡歷那一欄,裡面一片空白,最上方有幾個字
「特招生」。頓時我一愣,特招生是指並非通過普通高考途徑所錄取的學生,這
種情況在每個大學幾乎都有,但北大對於特招生控制非常嚴格,曾有得過奧動冠
軍的想進北大都被拒絕,她是怎麼進來的?是有非常特殊的技能特長?還是家族
之中有很深厚的背景?

  關掉電腦,感到那個淡淡的背影好象離我越來越遠。有些惆悵,在這個世界
上,總有令人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卻未必能夠擁有這份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化了更多的時間去背下一堂課。在走入課堂的時候,我看到
她還是坐在後排靠窗的那個老位置上。我的心跳不爭氣的快了些,但幸好沒有影
響我的發揮,這堂課就我看來,比以往要精彩一些,也更有激情一些。

  下課後,照例還是有學生圍著我問這問哪的,我希望她也能過來提些問題,
但她抱著書本靜靜地走了,依然只給我留下一個淡淡地背影。

  我繼續很認真的背課,希望再一次見到她,甚至希望我的每堂都能見到她。
但當我又一次帶著些許的渴望走進教室,那個窗邊的位置空無一人,目光來回巡
視了幾遍,卻也沒見那素雅的長裙。

  課還得繼續上,至於這堂課是否上得與上次有些不同,我自己也不清楚。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我都沒見到過她,每一次走進課堂,希望便會化為失落,
這課也講得無精打采,有幾個女學生髮來短信,問我是不是病了,我墨默默問笑,
都懶得回她們。

  有事沒事的我會到生物系的大樓前走走,但看著人來人往的學生,卻依然沒
有看到過那象春天西子畔邊柳枝一般柔軟的身影。

  有次食堂吃飯時,我實在忍不住,問了我一個比較熟悉的生物系老師,問他
認不認識一個叫林雨嬋的學生。他搖了搖頭,說沒印象。這也難怪,生物系有上
千學生,他哪會個個認識。隔了幾天,再碰到他時,他告訴幫我問了,是有這麼
一個人,但前段時間請假回去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慰,她沒來上課,倒不是放棄了這門選修課,
而是請假回去了。剛開學沒多久,就請這麼長時間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規,但她
是特招生,有本事進得了北大,請再多的假也不會畢不了業的。

  在一個秋雨綿綿的下午,我走進課堂。那個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一個胖胖的
女生,我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我寧願在這個位置是空著的。

  雨天總是會讓人感到萎靡些,我有些無精打彩地打開講義,抬起頭目光掃視
了一下黑壓壓坐滿了人的課堂。忽然心跳猛地加快,我看到了她,她就這樣毫無
徵兆地出現在了課堂之上。

  在這瞬間,我和她的目光有了第一次單獨的交流。在上課的時候,學生都看
著我,她也會看著我,而一個好老師,也不會把頭埋在書本裡的。或許這個時候
也會有眼神的交流,但表達的是一種共性的東西,學生用眼神告訴老師,我在好
好聽,而我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在認真講。

  而這一次,我相信她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驚喜,而她對這種驚喜並沒有什麼
奇怪、反感或高興之類的反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淡淡一笑以作回應。是禮節
的微笑?還是出對老師的尊重?或者兩者都有吧。

  我感到臉有些發燒,連忙移開了目光。我已經二十八歲,要比她整整大十歲,
但在這短暫目光交流中,並沒有讓我感受我們之間有這麼大的年齡差距。她眼神
純淨,但決不幼稚,隱隱帶著驕傲,但卻不高傲,在淡然平和在背後似乎有一種
有容為大的氣度。

  定了定神,便開始上課。目光不敢在她身上有太多的停留,但一種強烈的願
望在心中湧動。我不想就這麼每次看著遠去的背影,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努力、去
爭取。

  「林雨嬋,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課堂總會提問環節,以往大多數的時候我會這麼說,有誰能回答這個問題。
只有兩種情況我會點名,第一種是我認為比較難的問題,只有某些成績特別優秀
的學生才能回答得出來;還有一種則是有些不太認真聽講的同學,故意地刁難一
下他們,給他們敲敲警鐘。

  她淡然地站了起來,回答了我的提問。她的聲音很好聽,很柔很軟,微微地
青澀之中有一絲絲地媚意,她的普通話相當標準,沒有一點點的地方口音,卻令
讓我這個南方人第一次感到吳儂軟語原來是那麼地好聽。

  而與她好聽的聲音相比,她的回答更加的完美,我努力地尋找她在理解、在
表述上存在的問題,這將有助於以後我們的交流,但我失望地發現我竟挑不出任
何的毛病。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另一種可能……」

  在提問時,考慮她一個月沒來上課,我挑選的是比較簡單的問題,但我現在
問的是在那個問題上延伸,難度、深度要大許多。

  又是非常完美的回答,幾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我的眉微微地皺了起來,並
不是說我對她有任何的討厭,或許權威被挑戰後的惱怒,而是我絞盡腦汁地在想
一個更難的問題,只有將她難倒了,才能借了討論的機會有進一步的接觸。至少,
當時提問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她的論述接近結束,而我還沒有想好下一個問題是什麼,太難怕她一點答不
出來尷尬,而容易的又會象現在一樣。突然,我看到長長的睫毛下、如秋水般澄
澈明亮的大大眼睛向我輕輕眨了一下,帶著一絲絲的調皮,也帶著一絲絲的懇求,
她的眼睛會說話,我哪會不懂她的意思。

  我遂放棄了繼續提問的念頭,等她下坐下後,我看到課堂裡不少人向她投入
驚訝的目光,而在這驚訝之中,不少女生的眼神中摻雜著毫不掩遮的嫉妒。

  她穿著最不起眼的衣服、戴著式樣過時的黑框眼鏡,坐在後排最角落的位置,
是想安安靜靜地學習,不想引起太多人的關注,而我讓她成為同學矚目的焦點,
這有違她的本意。我想,如果這課堂的那些女生知道她還是個沒參加高考進來的
特招生,估計還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在重新開始講課前,我望向她,我相信她能讀懂我的歉意。她微微一笑,表
示並不在意,頓時讓我情一下好了許多。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1-20 19:57 編輯 ]
2017-11-20 19:56#5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1)作者:幻想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7-11-15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1

  等了半天,冷傲霜卻也沒象阿難陀所想的那樣情難自禁,是燃燒著的冰不假,
但火焰卻只融化了冰的表層,其深處的核心依然象冰晶一樣沒有融化的跡象。

  阿難陀微一思忖,接連又將兩支針劑紮入冷傲霜的大腿。不多時,在烈性春
藥的作用之下,冷傲霜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充滿情欲的胴體、銷魂無比的嬌喘強烈地刺激著阿難陀的神經,令他有如同
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巨碩的肉棒在晶瑩透濕的花瓣間暢快淋漓地進出,猛烈的撞
擊之下,劇烈晃顫的花瓣迸濺出細小閃亮的露水。

  冷傲霜確已墜入肉欲的深淵,但阿難陀卻遲遲沒有盼來火山噴發的最終時刻,
他懶得多想,將隨身帶來的春藥悉數注入她的身體。今晚他數度受挫,眼前武道
突破無望,鬱悶、心灰之下,有些不管不顧。

  在阿難陀瘋狂姦淫之下,赤裸的冷傲霜渾身被汗水浸濕,花穴更是春潮氾濫。
她美眸迷離,大聲呻吟,眼看就要不可抑制地到達肉欲巔峰,但就在只差一線之
時,冷傲霜迷人的臉龐突然痛苦扭曲起來,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聲中摻雜著極度痛
楚的悲鳴。阿難陀不知她為何突然會這樣,沉迷在欲望中的他一時沒有凝神去想,
而是繼續著兇猛的砍伐殺戮。

  慢慢地,兗盈欲望的呻吟變成痛苦的哀號,如水蛇般扭動的雪白胴體也因痛
苦而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後,痙攣的胴體慢慢停止下來,
緊接著哀號之中又開始摻雜起一絲絲的肉欲,先是若有若無,很快便彌漫如春天
裡的濃霧。

  阿難陀雖欲中焚心,在他畢竟是魔教中有數高手,思維依然敏銳。他很快明
白,冷傲霜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剛才她用了大部分的真氣去克制春藥的效性,
無法抵禦萬毒邪炎的侵襲,而當她轉用真氣去相抗魔功時,便無法壓制住春藥的
作用。

  「真是比石頭還硬的女人!」阿難陀驚詫著著冷傲霜又一次從燃燒起情欲然
後轉折成痛苦莫名的過程。很顯然,雖然冷傲霜在武道上有所突破,但依然無法
抵擋住春藥與魔功兩重的攻擊。最終的結果,要麼被春藥激發起不可阻擋的性欲
高潮,要麼在魔功侵蝕之下遭受重創甚至死亡。

  突然,阿難陀腦海中靈光一現,為何自己的武道就象隔著一層玻璃紙卻無法
捅破,或許自己太在意得失,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既想去征服她,卻又
小心翼翼地怕打碎了這個寶貝。武道講究的是心無旁騖、不計得失、在隨意無意
之中方能窺得大道。

  想到這裡,阿難陀突然縱聲長笑,笑罷腦海中再無雜念,唯存人類最原始的
欲望本能,他手掌在冷傲霜赤裸的胴體遊走,每一次都觸摸都令自己感到快樂,
也給對方帶去強烈的刺激。巨碩的肉棒在濕潤的花穴中時快時慢,雖是在本能之
下的動作,卻渾然天成,一次次撞擊著冰山聖女緊閉的欲望之門。

  冷傲霜第一次從高潮邊緣到極度痛苦再充盈起欲望整個過程近十分鐘,而第
二次只有七、八分鐘,而第三次輪回時間更加短暫。冷傲霜也清楚她只有這麼兩
個選擇,最初她寧願死也不願屈服於春藥,但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與痛苦中來回,
她的心志再難保持專注,而每個鳳戰士在潛意識之中強烈的求生欲在不知不覺影
響著她。

  慢慢地,痛苦與欲望再無法顯現出涇渭分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痛苦與欲
望同時象剪刀的兩柄,一下一下將她整個人徹底的剪碎。漸漸地,冷傲霜已無法
思考,潛意識開始主導她的思想與行為,無論再黑暗、再痛苦,活下去是每個鳳
戰士恪守的信條,無論鳳凰能不能夠從烈火中涅槃,但卻一定要勇敢地面對火焰
的炙燒。

  冷傲霜感到身體就象沸騰的開水,九十度、九五度、九十九度……欲望的冰
門已經佈滿了碎裂的紋路,或許只要一擊,冰門後的洪水烈焰便會以不可阻擋之
勢奔騰而出,或許她用盡全力,仍能拖延一時半刻,她轉過身,身後巨大猙獰的
猛獸一次次撲擊自己,只要稍有鬆懈,必將被它活活撕成碎片。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靈魂深處有個聲音在呐喊,她默默地轉過身,面對
著那道冰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轟響,晶瑩潔白的冰門在她的眼前轟然塌陷,一
時間冰門如碎裂的鏡子般四散,目眩神迷之中,一道比她人高出數倍的赤紅色滔
天巨浪奔騰而來,她根本來不及思考,眼前一片血紅,一下被巨浪拋向天空,緊
接著又被打入深深地穀底。

  阿難陀雖已不再計較得失、不再去用心考,但憑著原始的本能,他對冷傲霜
身體每一個細微反應卻洞悉無遺,在冰門碎裂的那瞬間,他心中湧動著難以言狀
的狂喜,在冷傲霜噴發出海嘯般的巨浪之時,他用同樣的猛烈迎接著那股巨浪。
耳邊也轟然巨響,這不是肉體撞擊的聲音,而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在兩股
巨浪相撞的那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靈魂穿越出了這小小的囚室、甚至穿越
出過厚實的山壁,他看到滿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樂已經不能
形容他的感覺,或許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繪他狂喜之極感受。

  巨大的快樂從塞滿花穴的肉棒象潮水一般翻騰而來,他每一次噴射靈魂都跟
著劇烈震顫,直到糧盡彈絕。阿難陀暢快地大吼一聲,他根本沒有去思考,卻感
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發的巨浪依然洶湧。他是男人、是當世的強者,自然無懼任
何的挑戰,還是憑著本能,他繼續享受著快樂、繼續與著燃燒起熊熊欲火的胴體
進行著抵死搏擊。

  阿難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藥劑量實在太大,在經歷過一次高潮之後,春藥
依然令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在打開欲望之門時,冷傲霜已將所有的真氣用
於抵擋魔功,春藥更如洪水猛獸般一發而不可收。

  冷驕霜二度高潮比前次來得更加猛烈,持續的時間也更長,在最頂峰之時,
她嘶吼著、扭動著雪白的胴體,花穴中噴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來。阿難陀在又
一次神遊物外後,突然一股熱流從天靈蓋滾滾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嘯起來,狂
喜充盈著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覺間,他終於捅過了那道玻璃紙,在武道上終於艱
難地向前邁了一步。

  阿難陀的嘯聲令冷傲霜回來神來,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徹底失態,在他的胯下
不止一次到達高潮,她還來不及品味這份屈辱,卻驚詫地感到,鍥入在花穴的肉
棒的熱度在慢慢地減弱。她雖然不甚明白,但卻感到阿難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
破,同時她隱隱地覺得,他的突破與自己的反應有所關聯。她毅然將抵禦魔功的
真氣收回壓制春藥的藥性,雖然欲望黑潮仍一浪高過一浪,但欲望的大門慢慢地
又開始凝結冰凍起來。

  「今晚多謝你了。」阿難陀微笑著道。雖然最後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
果冷傲霜寧願死也不願意放棄壓制藥性,那麼他面對一具屍體想必也難有所突破。
在這二選一之中,冷傲霜的選擇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著屈服,而他放棄了得失之
念,在極致的快樂之中,終於得到了他想的東西。

  兩人都是高手,冷傲霜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
為了活下去放棄了對欲望的克制,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喪。

  「這麼久了,都沒好好和你做過,每次都像是打仗一樣,今晚終於可以痛痛
快快來一下了。」阿難陀說著將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體,然後解
開了她的鎖鏈鐐銬。阿難陀已可以控制住萬毒邪炎,即使冷傲霜無真氣護體,也
不會對她造成大的傷害。雖然過去幹她時,可以將她綁成自己喜歡的體態,但阿
難陀早想這樣除了束縛,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戰三百會合了。

  在真氣被抑制後,冷傲霜已無法克制春藥的藥性,雖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
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在這個晚上,她一次次被姦淫至高潮,有多少次,連她
自己都記不清楚。

                ◇◇◇

  凶魎、鬼魑終於走進了落鳳獄最深處的那間囚室,在生死之間轉悠了一圈之
後,他們鼓起了勇氣,冰山聖女般一般的冷傲霜,還有那個夜晚烙印在他們腦海
中的畫面,令他們不去想會有什麼後果。

  囚室之中,絕色無雙的姐妹倆從並排著跪趴在地上,一根從房頂垂掛的鐵鍊
系著她們纖細的腰肢,牽拉起赤裸的身體。司徒空最喜如野獸般的後入式,所以
只要他在,姐妹倆人大多會這樣趴在地上。

  凶魎雙目赤紅,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
了她挺翹的雪股,如同胡蘿蔔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他雙手一猛
然一提,跪趴著的冷傲霜人象圓弧般彎了起來,在拉提到頂點時,他手掌一松,
拱形的身體落了下去,在膝蓋觸地那瞬間,「啪」一聲沉悶的聲響,凶魎一掌拍
在她尤在晃動的雪股上,頓時雪臀如花枝般顫搖得更加厲害。

  「姐!」一旁的冷雪驚叫起來,叫聲尚未落下,鬼魑將一根金屬的物件蠻橫
地插進了她花穴之中。冷傲霜扭動看了一眼妹妹,讓她保持冷靜。短短幾天時間,
妹妹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般。當日,在雷破的宅邸,兩人同時面對雷破的姦淫,
她沉著、冷靜,掌控著局面,並默默給她鼓勵,讓她感到安心。但此時此刻的她,
遇事慌亂毫無主張,無法控制欲望,情緒起伏極大,動不動就失了方寸。當然冷
傲霜清楚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清楚歸清楚,卻毫無辦法。

  看到姐姐略有責備的眼神,冷雪不再出聲,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
身在地獄自然要繼續面對各種痛苦屈辱。

  凶魎朝著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數下後,圓滾滾肥胖的身體騎坐在她背上,雙手
環繞過脅下,抓著她的玉乳象揉麵團一般抓捏起來。雖然冷傲霜被抑制著真氣,
但因為修習寒冰罡氣之故,挺撥結實玉乳觸感微涼,手感真是好得沒話說。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肆虐,時間雖然不長,但仍觸目驚心。凶魎站了起來,走
到冷傲霜的身後,褲子剛脫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這才
將脫下一半的褲子胡亂地拉扯掉。

  「來,先給老子先吹個簫。」凶魎指著圓圓凸起肚子下還算粗壯的肉棒道。

  冷傲霜一愣,她本已做好被凶魎姦淫的準備,但沒想到他竟然提出這樣令她
屈辱的要求。雖然她已被不少男人姦淫過,但凶魎無疑是其中最猥瑣、最醜陋的
一個。此時,他象毒蛇一般埋在兩條豬腿間的肉棒離她還有些好些距離,她必然
竭盡全力地抬起頭伸向他的胯間,或許才能很勉強觸碰到。在污辱過她的男人中,
即使有把陽具塞進她嘴裡,她也只是被動的接受,而此時要她象狗一樣爬過去,
昂起頭,將他的從棒吞進嘴裡,她一時有些發怔。

  「怎麼,不願意?」凶魎胸有成竹地朝鬼魑看了一眼。鬼魑嘻嘻一笑,按動
插在冷雪花穴中電棒的開關,頓時冷雪痛得尖叫起來,赤裸地胴體劇烈地痙攣起
來。

  聽到妹妹的慘號,冷傲霜心一陣刺痛,她沒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她
的屈服。咬了咬牙,抬起了頭,撐地的手掌用力,赤裸的身體向前移動。散發著
一股難聞腥臊的肉棒已近在眼前,她閉上眼睛,艱難地張開櫻桃般的小嘴,頭猛
然向前伸去。正當她準備忍受那醜陋的東西進入她的嘴裡,但束縛著的身體已伸
到極限,卻什麼也沒碰到。冷傲霜睜開美眸,只見凶魎橫著地跨了一步,那根赤
紅色的肉棒移到了她臉的左側。

  妹妹的慘叫聲在耳邊回蕩,冷傲霜雖知道他們不會也不敢真的殺死她,但妹
妹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非常脆弱,只要有一絲絲的可能,她都會竭盡全力讓妹妹
少受一點點的痛苦。

  當冷傲霜艱難地轉動身體、側著頭試圖將凶魎肉棒吞入口中,但他又向著右
面邁了一步,無奈之下,她只有跟隨著他的身體,繼續地將臉伸向那兩條巨大的
肥腿中央。

  雖然剛才打了冷傲霜的屁股、摸了她的乳房,雖然此時兩人身體沒有絲毫的
接觸,但凶魎感受到的刺激程度卻比剛才更加強烈。高高在上、無法企及、如同
萬古冰峰一般的她,跪趴在自己的面前,擺頭搖臀,拚命地要將自己的肉棒吃進
嘴裡。如同母狗一樣的聖女,強烈無比的反差令他激動得不停哆嗦,身上的肥肉
晃顫個不停。

  好幾次,柔軟的櫻唇都已觸到他的龜頭,一陣陣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他無比亢
奮,在這樣戲耍了七八十來次後,凶魎的欲望已到達無法控制地地步。雪山聖女
那嬌豔紅唇又一次觸碰到了龜頭,他還想繼續這樣的遊戲,但欲望卻壓倒了一切。
他狂吼一聲,手掌猛地按在冷傲霜後腦勺上,人如同相撲運動員般猛地向前邁了
一大步,整根肉棒惡狠狠地沖進了冷傲霜小小的嘴巴之中。在感受到她口中帶著
涼意的濕潤時,凶魎欲望的火山不可抑制的噴發,冷傲霜整張臉都被按進了肥大
的肚子裡,肉棒在她嘴裡痙攣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直沖入她的喉嚨裡。

  在冷傲霜的臉離開凶魎胯間時,她臉色發青,差一點已經要窒息昏迷過去。
剛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凶魎捏住她的下頜道:「不准吐出來,都給老子吃到肚子裡
去。」在他鬆開手,冷傲霜閉上小嘴,卻一直看著他。

  「好了,我知道了,鬼魑,先關了吧。」凶魎讀懂了冷傲霜的眼神,他倒也
並不想給冷雪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哥,該我了吧。」鬼魑在一旁急不可耐地道。

  「老子都還沒幹呢!」凶魎走到了冷傲霜的身後,肥豬一般的軀體蹲了下來,
尤在滴落著的精液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冷傲霜的花穴。

  鬼魑抓耳撓腮片刻,脫掉了褲子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來自她身後的撞擊異
常兇猛,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她的臉龐。「來,張嘴,讓老子也爽下。」在鬼魑
淫邪的聲音中,紅紅的櫻唇慢慢開啟,一道白白的液體順著嘴角滴過,還沒等她
將嘴完全張開,在竹杆般細瘦腿間晃動的肉棒撬開她如貝殼般的牙齒,又一次將
她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中,雖然曾閃過一道光亮,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籠罩。

                ◇◇◇

  格雷被架到了阿難陀的面前,在花毒的侵襲之下,他雙目無神、歪著嘴角掛
著唾液,再無平日的那威嚴的樣子。阿難陀命人給他服下解藥,雖然解藥存量不
多,但目前格雷算是個關鍵人物。過了會兒,格雷深陷的雙目恢復了些神氣,但
仍是需要人攙扶才能站立。

  「格雷司令,我到現在仍想不明白,這次行動我們是化了巨大的代價,為什
麼你會反戈一擊?」阿難陀迷惑地道,美國第七艦隊的司令竟然站在白無瑕這一
邊,他真的沒有預料到。

  格雷勉強挺了挺身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聽命於她,她有任何吩
咐,用你中國話說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阿難陀雙眉緊皺,格雷用了「聽命」這個詞,好象是白無瑕的下屬一般,而
且更說那麼義無反顧,他們之間似乎存在特殊的關係,遠非金錢交換來的幫助所
能比擬的。

  「你和白小姐是什麼關係?」阿難陀問道。

  「恕難奉告。」格雷冷冷地道。

  格雷的反應連白無瑕都感到有些意外,她雖然知道那個神秘組織能量巨大,
卻也不清楚倒底有多深厚的實力。她也是在夜雙生走後,才得知阿難陀所依仗的
外援其實是組織的人。而雷格此時表現出來對她的尊敬一樣令她有些不解。

  阿難陀淡然一笑道:「格雷司令,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幫助白小姐,但最終
你們還是敗了,中國也有句老話,識時務時為俊傑,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

  格雷也淡然地道:「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的確我們是敗了,但是我
警告你,你們敢對白小姐做任務無禮的舉動或許傷害到她,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雖然此時白無瑕穿上長褲,但誰都看得出她曾受到地侵犯,格雷說這話的時候,
眼神中充滿著怒火。

  阿難陀眉頭皺得更緊,並非是怕他的威脅,而是格雷的反應之激烈,遠超過
他的預料,如此這般要他聽命自己開展後續行動看來幾乎是不可能了。他思忖了
片刻道:「格雷司徒想清楚了?寧願丟掉性命也不願意再和我們合作了嗎?」

  格雷眼神中透著決然道:「中國人不是說,生又何歡,死又何懼,我是不會
違背我曾經立下過的誓言的。」說著他將目光望向白無瑕道黯然:「對不起,是
我們太大意,沒能幫到您,沒能讓您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將是我格雷終生的遺憾。」

  阿難陀看著格雷的神情,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多餘,他扭頭轉向格雷的其中一
個副官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是保羅上校吧,來,給他解藥。」

  那個名叫保羅的上校服瞭解藥後恢復了些許力氣,他神色慌亂遠不如格雷顯
得鎮定。阿難陀微笑道:「保羅上校,現在的形勢很明白,你們的司令不願意和
我們合作,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格雷一起去見上帝,要麼殺了他,你就能
活下去。」阿難陀的手下先用槍頂著他的腦袋,然後將另一把手槍塞到他手中。

  「好了,給你半分鐘的時候,你自己選擇吧。」阿難陀道。

  那個叫保羅的上校臉色鐵青,額頭佈滿黃豆大的汗珠,螻蟻尚且貪生,生與
死的決擇遠比想像中要困難,他緩緩地提了起槍,那把小小的手槍似乎有千斤之
重。

  阿難望不去看他而是望著格雷道:「格雷司令,其實我最想合作的對象還是
您,這樣你不用死,你的部下也一樣不用死。」

  雷格對阿難陀最後的勸說不理不睬,他望著白無瑕道:「白小姐您無需多慮,
能為聖女而死,是我的格雷的榮幸。」

  「那次,你也在吧。」白無瑕道,她所說是那次是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當
時有百餘人在場進行評判。

  「是的,我在。」聽到白無瑕的話,格雷雙目燃燒起熾熱的火焰,眼神中有
憧憬、有敬仰、有無所畏懼的決然,還流露出人類最原因的欲望。

  一直以來,白無瑕將那次的試煉當作人生一次屈辱的經歷,在百餘人面赤身
裸體,展現著她所能表現出的聖潔,同時也演繹人類最瘋狂的欲望,這樣的經歷
她一直不願意再去回憶。沒想到眼前的他也是其中一員,她本應對他感到厭惡,
但格雷表現出來的勇氣去又令她感動。

  保羅的槍口指向了格雷,在最後的瞬間,他雙目射出熾熱的光芒,他鼓起全
身力氣吼道:「魔鬼,去死吧!」吼聲中,他將槍口轉向了阿難陀。還沒等他來
得及扣得板機,一聲槍響,他撲倒在地,已被阿難陀的手下當場擊斃。

  阿難歎了一口氣,望著格雷的另一個副官道:「現在輪到你選了,托雷斯上
校。」

  在眼睜睜地目睹同僚死在自己的面前,托雷斯已失去了勇氣,他慢慢地舉起
了槍,這一次槍口對準了格雷的太陽穴。

  「對不起,司令!」

  「再見了,聖女!」

  「你不會白死的……」白無瑕的話音未落,槍聲驟響起,格雷頭上鮮血直噴,
人象樹樁一下倒在了地上。

  阿難陀滿意的笑道:「托雷斯上校,你做出正確的選擇,希望我們今後能夠
合作愉快。」雖然島上已大獲全勝,但雨蘭還在對方手中,必需得救出來,而且
白無瑕一方還有大量作戰人員在艦船上。他讓神煞羅西傑帶了一眾高手跟托雷斯
上校回美國第七艦隊,準備利用第七艦隊的力量來營救雨蘭,剿滅剩下的敵人。
在佈置完一眾事宜後,阿難陀感到有些疲倦,雖然他精力過人,但這一場生死的
較量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雷破,我再和羅西傑商量一下細節,你帶她們回我的住所。」阿難陀道,
在雷破押著白無瑕、藍星月離開時,他又道:「你把冷傲霜也帶去我哪裡,對了,
聽說她還有個妹妹,混進來很長時間都沒發現,把她也一併帶來吧。對了,還有
那卷關於白小姐母親的錄影,也一起拿過來。」

  阿難陀的住所離指揮所很近,白無瑕和藍星月被帶入了地下室,落鳳島作為
戰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築都有地下室。進入地下室後,雷破命人用鎖銬將白
無瑕也銬了起來,雖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但她那種詭異
莫測的能力讓雷破不敢掉以輕心。

  在雷破走後,白無瑕與藍星月兩人對視相望,在這樣的境遇之下,她們一時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星月,這次是我大意了,連累你了。」還是白無瑕先開了口。

  「你在說什麼呀,我沒事的,倒是你,該怎麼辦?」藍星月做不到如白無瑕
一樣平靜,至少是表面看起的平靜。

  「所有招數都用了,已沒有什麼後手了。」白無瑕神情黯然道:「那個托雷
斯殺了格雷,必然只有聽命于對方了,我擔心潁浵還有我媽她們會落入圈套。」

  白無瑕的話令藍星月更加緊張,但思來想去,卻又沒任何辦法,猶豫了半晌
道:「我想,我們哪邊應該也很快會知道這裡的情況,我們的人離這裡也不是太
遠了。」

  直到現在白無瑕對鳳也沒太多好感,聞言道:「這裡的位置你們早就知道了,
如果要來早就來了,現在但願我身後的那個連我都不太瞭解的組織能夠有什麼後
招吧。」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卻也沒多少信心。

  藍星月對她身後的那個組織當然更不瞭解,她看了看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張大
床,心中一陣慌亂,在她們離開之時,她看到阿難陀的眼中閃爍起欲望的火光,
接下來無論是她或許白無瑕在那張大床上遭受姦淫,她都很難接受,也無法面對。

  白無瑕也看到了那張床,更猜到了藍星月心思,半晌她道:「有些該來的東
西總是要來的,一起坦然面對吧。」

  就在兩人相視無語時,阿難陀推門而入,他看著被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鍊吊著
的白無瑕道:「雷破真是不會做事,對白小姐太粗魯了。」說著他解開鏈子,扶
著她讓她坐在沙發上,他說上雖然而麼說,但卻沒解開她手上鐐銬,無論如何,
他也對白無瑕那種能夠控制人行動的能力有所忌憚。

  阿難陀坐到了白無瑕的對面道:「白小姐,我們之間或許存在著很多誤會,
大家好好聊聊或許能夠解開這些誤會。」

  白無瑕曬然一笑道:「是嗎?那在你開始說之前,能不能把我朋友也放下來,
表示一下你的誠意。」一樣被鐵鍊吊的藍星月腳尖踮著地,時間一長必然會帶來
很大的痛苦。

  「當然可以,我可以放她下來,但你知道,她們那樣的人都很固執,腦子都
一根筋,等下我好心放她下來,她做些不顧後果的舉動,不是太煞風景。」阿難
陀道。

  白無瑕道:「我中花毒,她現在也與普通人一樣,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
沒什麼好擔心的。放心,我們明白現在的處境,我相信她也不會做些無意義的舉
動的。」

  阿難陀站了起來,走向藍星月,邊走邊道:「是這樣嗎?」藍星月沒有出聲,
但勉強也算是一種默認。

  藍星月坐到了白無瑕的身邊,阿難陀的客氣反令她更感心神不寧。

  「你想說什麼,說吧。」白無瑕道。

  望著眼前端坐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燥熱,雖然心志堅毅,但
總究是個男人,在面對白無瑕這樣神秘而天姿國色的女人,他還是有一種抑制不
住的衝動。他定了定神道:「白小姐,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這麼年輕,就有對
抗我們的實力,已讓我萬分吃驚,而且,似乎在你背後還有一股力量,難以想像
的巨大,你能和我說說嗎?」

  白無瑕道:「不錯,今天你所有看到的力量只是一部份,在我身後的確還存
在著巨大、難以想像的力量,不過,說實話,我也並不太瞭解,所以沒什麼好說
的。」

  阿難陀微笑道:「白小姐對我們還是很有偏見,不過也難怪,畢竟在八年前,
我們摧毀了你母親所建立的那個組織,並且囚禁了你的母親那麼多年,所以仇恨
我們也是應該的。我想說的,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今後我們能不能化幹錦為玉帛,
攜起手來一致對敵。」

  「你所說的敵人是鳳吧。」白無瑕道。

  「不錯,她們是我們千百年的宿敵,她們個個以救世主自居,迂腐不化,固
執呆板,其實是阻礙了這個世界的發展。」阿難陀道。

  白無瑕不屑地道:「那你們肆意濫殺無辜,為所欲為就能推動的世界的發展?」


                【未完待續】


  有三個多月了,其實一直都很空,時間都不知該如何打發,但就是沒有欲望
來寫。後續的情節該如果發展,真也想不好。昨天突然想寫,就寫了這些,至少
表達一下我還在吧。幻想即日
2017-11-20 20:00#5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2)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2-9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2 

  方臣將傅星舞放到了地上,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大刀金馬地張開雙腿,
指著胯間粘滿著精液的肉棒道:「趴下,舔幹凈它。」

  傅星舞呆了片刻,慢慢地蹲了下來,頭向著方臣的胯間湊去。

  「什麽叫趴,不懂嗎?」方臣冷冷地道。傅星舞又一楞,變蹲為跪,頭繼續
向前伸去。在小嘴快觸到肉棒之時,方臣一腳踹在她肩膀上,傅星舞被踢得翻滾
出老遠。

  「叫你趴著,沒叫你跪,什麽是趴你懂不懂。」方臣見她沒答道:「你懂不
懂,回答我。」

  傅星舞支起身體,道:「懂。」說著,她慢慢地四腳著地、趴在地上。方臣
總算停止了殺戮,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承受再多、再大的屈辱也要讓她們活下
去。

  按著方臣的命令,傅星舞屈辱地四肢著地爬到他胯間,擡起頭將巨碩的肉棒
含到了嘴里。才舔幹凈汙穢的肉棒,方臣一把將傅星舞從地上拖了起來,讓她騎
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拍了下她雪白的屁股道:「這次輪到你來了。」

  傅星舞就如那晚為救柳飛燕的孩子,按著魔鬼的要求,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
她一次又一次在方臣還有他幾個徒弟的胯下亢奮地呻吟著,用充盈著情欲的身體
滿足他們所有的欲望。起初方臣感到興奮,但慢慢地覺得詫異,那看似嬌小玲瓏、
冰清玉潔的身體竟能爆發出如此強烈更持久的情欲,爾後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依然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你太令我失望!」方臣冷冷對傅星舞說罷又一次開始殺戮,這讓傅星舞感
到崩潰,看著一個又一個女兵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大喊:「為什麽!你到底要我
怎麽做!」方臣不理不睬,連殺了快十人才走回傅星舞的面前道:「我要你做真
實的自己,而不是為了救那些人,讓自己變成徹頭徹尾的淫婦。」

  「你在說什麽?」傅星舞不明白方臣話的意思。

  「很簡單,從現在開始,忘記鳳戰士的身份,還有什麽狗屁信仰使命,做回
真實的自己,一個普通人,就象她們一樣。」方臣指了指那些女兵道。人的欲念
是永無止境的,當面對普通女子,心中希望對方她能如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的仙女,但面對著如星空般神秘空靈的傅星舞,方臣倒希望她能和那些女兵一樣
才好。

  傅星舞有些明白了,但明白歸明白,如何去做又是另一概念。當面對再一次
的奸淫,自己應該是去控制欲望,還是激發欲望,是壓抑內心的恐懼恥辱,還是
去放大負面的情緒。普通人,好象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在進入鳳的訓練營,自己
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而在這前,自己應該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但記憶卻已那麽
模糊。她感到茫然,自己倒底要怎麽做,才能拯救那些無辜的女兵。

  方臣在她陷入思考,道:「流風、浮雲,帶他過去洗下,你好好想想,希望
等會能讓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否則她們都會因你而死。」

  流風、浮雲攙著她走到水池邊,當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她赤裸的胴體,傅星舞
望了望著沒被方臣殺死卻也個個驚魂未定的女兵,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普
通人,忘記自己的身份,象一個普通人一樣面對殘酷的命運」。

  當流風、浮雲將她洗幹凈帶到方臣面前時,她整個人的神情與之前發生了很
大變化。又一次的奸淫開始,這一次傅星舞完全象個普通人,花容失色、徒勞地
反抗掙紮,起初方臣以為這也只不過是她又一次偽裝,但慢慢地,他覺得非常是
真實,在進她身體的瞬間,她發出如小獸般的嗚咽,痛苦、屈辱、恐懼竟是如此
的真實。

  方臣一邊抽動著肉棒,一邊細心地觀察著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她的神情、
叫聲還有肢體動作,無一不是發自本能。難道這就是真實的她,在這瞬間,望著
胯下不停蠕動呻吟的女孩,方臣終於有了一種真真實實占有她、得到她的感覺,
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慢慢地,如同大多數度普通的女孩,在方臣的奸淫下,她一點點被點燃身體
的欲望,她無比羞恥竭力試圖控制,但在方臣的大力抽插之下,花穴越來越濕。
雖然剛才她高潮時遠比此時要亢奮,但方臣卻覺得這一次遠比剛才要令他快樂許
多,於是他更大力抽動起陽具,嬌小玲瓏的胴體在他胯下不停地瑟瑟顫抖。

  方臣翻來覆去操了有大半個小時,終於她在自己胯下無法控制地到達了欲望
的巔峰,方臣大吼一聲,精液狂噴亂射,享受著人間最美妙的快樂。

                ◇◇◇

  墨震天暢快地在林嵐的花穴內馳騁,雖然動作輕緩卻很有技巧,林嵐雖竭力
克制,但雙平面頰泛起紅潮,顯然已被撩起強烈的欲望。

  突然,門被人撞開,丁飛沖了進來道:「老大,不好了,據線人報告,我們
這里好象暴露了,大批軍隊進朝這里過來。」

  墨震天頓時大驚,從林嵐身上跳了起來,指揮眾人撤退。果然當沖出據點,
朝軍已形成包圍,所幸發現早,眾人舍命沖開一個缺口,往城外逃去。等沖出包
圍,清點人數,帶來的人馬只剩余了三成。

  在漆黑無邊的山嶺之中,墨震天望著神情沮喪的手下,他想了很久,然後抱
著起林嵐,叫了下丁飛向大山深處走去。

  一直走出很遠,墨震天將林嵐綁在了一根樹上,然後對丁飛道:「我有些話
想和你說。」說著拉著丁飛走到了遠處。

  「老大,你想說什麽。」丁飛感到墨震天似乎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

  墨震天望著丁飛道:「我們是不是兄弟。」

  「哪還用說,我的命是您救的,只要你有任何的吩咐,哪怕是舍這條命,我
都不會皺一眉的。」丁飛道。

  「好。既然我們是兄弟,有幾句心里話,我想和你說一下。」墨震天頓了頓
繼續道:「從南京哪個鬼地方出來,我心中已無當年的雄心壯誌。現在到了這里,
給那個方臣打下手,根本就是做炮灰,我已厭倦了打來打去,想找一個地方安生
的過過日子。」

  丁飛楞了一下,墨震天的心態其實他多少也有些了解,幾乎沒有猶豫道:
「老大,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里,走就走。」

  「還有一件事,我還不是百分之百確定。那個女人,林嵐,你應該知道的,
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墨震天道。

  「什麽!對,是有可能。」丁飛頓時想起過去的事來,道:「如果是真的,
那真是要恭喜老大。」墨天的死,雖然墨震天也沒表現出特別的難受,但丁飛知
道對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這事還是要確認一下,但願如此。丁飛,我準備回去一趟,看看是不是能
把傅星舞帶出來,所有人里面,我最信任是你。所以,你就不要回去了,就近找
個山洞躲起來,等著我回來。」墨震天道。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丁飛道。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見丁飛沒有絲毫猶豫,墨震天也有些感動,他想了
想從頭上撥下幾根頭發來,道:「你在這里等我三天,如果三天我沒回來,你就
帶著她離開。然後找個地方做個DNA鑒定,如果確定孩子是我,那只有拜托你
了。如果不是,隨便就好。至於林嵐,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聽著象是托孤一樣話,丁飛心中不是滋味,道:「老大,您別這樣說,您一
定會回來的,我就在這里等著您,哪里都不去。」

  墨震天長嘆一聲道:「但願吧,世事難料呀!」

  丁飛還想說什麽,但被墨震天一把扯著離開,兩個身影沒入了沈沈的黑暗之
中。

                ◇◇◇

  朝軍指揮部。

  樸玄玨放下電話,望著在房間里來回走動,顯得極焦燥不安地的易無極道:
「你提供的情報是準確的,但很遺憾,他們還是帶著林嵐突圍了。」

  「什麽!」易無極吼道:「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不讓我參加行動!我
早說過,那幫人身手都不錯,靠著普通軍隊很難將他們一網打盡的!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他們都逃回去了,林嵐還在他們手上,你說怎麽辦?」

  樸玄玨神情也有些黯然,在易無極提供情報後,她已盡全力調派人手,開展
營救行動,但還是功虧一簣,但按當時的情況,易無極提供的情報是真是假都無
法確定,又怎麽可能讓他自由行動。

  「你現在放了我,我去找方臣要人,我保證,一定把林嵐帶回來,之後我和
她離開這里,不再參與這場戰爭。」易無極道。

  「這不可能。」樸玄玨拒絕道:「雖然我相信你想救林嵐是真的,但你畢竟
是魔教的人,放了你,你又怎麽可能帶著她回來。」

  「我發誓,一定會回來的。」易無極急道。

  「我不會冒這個險。」樸玄玨道。

  「你!」易無極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嵐我們一定會救的,我們已經掌握了方臣駐紮的地點,準備後天展開一
場突襲,為接下來的反攻做準備,如果你願意提供情報,那麽救出林嵐的機會大
很多。」樸玄玨道。在南浦經過這段時間的堅守後,已消磨了韓軍的銳氣,而車
楷澤的第一集團軍迂回到韓軍的後方,只要能夠打掉韓軍的指揮部,反攻的勝算
會很大。在這節骨眼上,樸玄玨不敢冒這個險,畢竟易無極的指揮能力要比方臣
強許多,萬一他重新執掌了指揮權,會對反攻帶來極大的隱患。

  易無極一時語塞,在林嵐被抓後,他幾乎沒什麽猶豫便告訴樸玄玨他們可能
藏匿的地點,但是要他提供更多情報,這有違他的本意。

  猶豫了許久,對林嵐的愛還是壓倒了一切,易無極道:「我可以提供情報,
但我必須參加這次行動。」

  樸玄玨也猶豫一下道:「你可以參加,但必須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好!」易無極道,為了救林嵐,他已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

  聽到白無瑕的回答,阿難陀並不意外,白無瑕的善惡觀或許不如鳳戰士那麽
根深蒂固,但也絕非三言兩語就能使對方理解和認同。

  對於白無瑕,阿難陀一直對客客氣氣,但這僅僅是他對強大對手的一種尊敬。
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對白無瑕充滿了怒甚至是強烈的恨。這些年來,作為假想
敵的鳳並未對落鳳島造成實質威脅,倒是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她卻差點令自己陷入
萬劫不複,還有上次無名島之役落敗逃遁,真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

  阿難陀壓抑著內心波濤般起伏的情緒,淡然笑道:「很多事也非幾句話能夠
說得清楚,我相信白小姐或許有一天能夠理解我們。」

  白無瑕沒有回答,和阿難陀一樣,她也是以故作平靜來掩遮著內心的起伏。
遠在艦隊里的母親、近在自己身邊的藍星月都令她牽腸掛肚,阿難陀雖然一直臉
帶微笑、客客氣氣,但眼神中越來越熾熱的火焰令人不寒而戰。

  「藍星月。」阿難陀望著藍星月道:「我們在香港匆匆打了一個照面,沒想
到在這里遇到了。真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不一般的英氣逼人。」對於藍星月,
阿難陀也早有耳聞,香港一役藍星月也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此時細細打量,
果然明眸皓齒、麗若雪梅綻春,一股特別英氣令人難忘。

  藍星月看了阿難陀一眼,也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熾熱火焰,心頭猛然一沈。雖
然不知為何阿難陀為何還沒撕下偽善的面具,但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為白無瑕
承受一切暴行與痛苦。

  阿難陀捕捉到藍星月神情的細微變化,對方才雷破所說兩人有著極親密的關
系更為確信。他腦海中想象著眼前這兩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赤裸相擁、纏綿悱惻的
情景,心頭猛烈一顫,這該是何等香艷刺激的畫面。

  這一個多月來,雖然雨蘭一直跟隨阿難陀,但大戰在即,人自然有壓力,欲
望的渲泄往往無法盡興;為了得到美國第七艦隊的支持,他忍辱將雨蘭拱手相讓,
心中又是極不痛快;而司徒空上島後,對本是他獨占的冷傲霜下手,更將她帶到
大庭廣眾之下,在眾目睽睽中肆意奸淫。

  而此時,生死之戰已分出勝負,在壓力驟然減輕之時,欲望自然滋生,阿難
陀感到迫切地需要發泄一番,舒一舒憋悶在胸口已久的惡氣。白無瑕當然是他最
終的目標,但他一方面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這個有著神秘力量女人;另一方面對
於白無瑕這樣絕色無雙的女人,得要好好地品,否則有暴斂天珍之嫌。而要平心
靜氣去品味她的迷人之處,需要一個相對平和心態,所以他讓雷破去打冷傲霜帶
來,等先渲泄了已要爆裂般的欲望,再考慮用什麽樣的手段去對付她。

  等了半天,雷破卻還沒有帶人過來,這時有手下來報,法老王武明軒要與他
通話。阿難陀出了房間接聽電話,回來之後,臉色籠上了一層濃重陰霾。在電話
之中,武明軒對阿難陀以奇招反敗為勝大加贊賞,但之後說了兩件事卻極令他無
比郁悶。第一件,武明軒讓阿難陀在這里戰事了結之後,讓司徒空押解白無瑕去
他哪里;第二件,考慮到落鳳島已徹底暴露,鳳很有可能會采取軍事行動,讓他
做好準備隨時放棄落鳳島。

  阿難陀有些忿忿,白無瑕是他抓獲的,但法老武明軒這麽急著向他要人,雖
也能理解,白無瑕和她身後的勢力極其龐大和神秘,武明軒要親自過問也屬正常。
但這樣一來,白無瑕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更令人不爽的是,還讓司徒空親自押
送,那個象野獸多過人的貨色,剛才已迫不及待,由他親自押送,還不便宜了他。

  說實話,在這之前,阿難陀雖欲火中燒,但是否即刻對白無瑕施暴多少還有
些猶豫,作為他們與鳳之間橫空出現的第三股力量,他存著一絲僥幸,希望不戰
而屈人之兵,希望能夠爭取到這一巨大的勢力。一旦對她施以暴行,雙方間的敵
意將更加的強烈,而要想用暴力令她屈服,阿難陀感到並沒有把握。

  而此時武明軒的命令讓阿難陀有了決斷,什麽調查她身後的神秘勢力、什麽
爭取獲得那些力量,這些事讓武明軒去操心算了,總之要先在司徒空之間得到她,
不能這麽便宜了那小子。

  望著眼前的白無瑕,阿難陀又想到正是因為她才使得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
落鳳島基地陷入了危局,心中恨意又憑空多了幾分。但他畢竟是不是司徒空,即
便已有了決斷,也不會象野獸一下立刻將她壓在胯下。

  白無瑕與藍星月察覺到了阿難陀情緒的變化,她們互相望著對方,用眼神給
予對方安慰,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陰沈,如同暴風雨即將到的前夕,她們心有不
甘,但命運已由不得她們掌握,唯有鼓起勇氣去面對暴風驟雨。

  沈悶了半天,敲門聲響起,雷破回來了。但令阿難陀奇怪的是,他竟然一個
人回來。進進房間,雷破神色憤恨地道:「魔僧大人,這司徒空真不是東西,他
說要人讓您親自去,我差點和他又幹起了。」

  這下阿難陀怒不可遏,差點想即刻直奔落鳳獄,和司徒空憑著功夫見個真章。
但最終還是按捺住沖動,兩人都是四魔之一,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司徒空可以不
要臉面,但他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去和他打個你死我活,傳出會被別人笑話。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羅西傑這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阿難陀道。雷
破走的時候告訴阿難陀,那部關於白霜的視頻已拷貝到連接電視的硬盤中,只需
打開電視便可觀看。而此時阿難陀已無心觀看,雷破剛離開,他一把抓起藍星月,
重重地擲到了床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望著殺氣騰騰、大步走來的阿難陀,藍星月心知自己
又將面臨殘暴的奸淫,身為鳳戰士,又是鐵血將軍的後代,她自然無懼生死,也
無懼於敵人的殘酷暴行,但這一次卻將是在白無瑕的面前,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被汙辱,她感到格外難受與恥辱。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望著她那憤怒、關切、痛心
的眼神,她努力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告訴她不要擔心,她能挺過去的。

  大山一樣雄偉的身軀擋住了藍星月的視線,阿難陀已脫得精赤,強悍的身體、
古銅色隆起的塊塊肌肉令他如上古魔神般的猙獰兇惡,巨大的手掌已向她胸口伸
來,在布帛的撕裂聲中,藍星月感到胸口一涼,雪白高聳的乳房已無遮無擋地裸
露在了他的眼前。

  阿難陀雙手翻飛,藍星月草綠色的迷彩服如秋日落葉紛飛,巴掌大的衣服碎
片飄飄灑灑地落滿了一地,轉瞬之間,一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絕美胴體呈現他的眼
前。雖然急怒攻心,阿難陀還是不由得暗暗贊嘆,這般容顏、這樣的身體,真可
謂是人間絕色,與冷傲霜、雨蘭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阿難陀雙手一抄,藍星月修長的玉腿如剪刀一般分了開來,沒有絲毫的停頓,
赤紅色的肉棒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地刺向嬌嫩的花穴。如換了往日里的阿難陀,面
對這般絕色之人,必然會化上些時間好好地欣賞、慢慢地品味,但這些日子來他
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又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再加上司徒空的放肆行徑,令他需
要用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戰鬥來渲泄心中的憤悶與欲望。

  肉棒尚未觸到花穴,藍星月已感到一股炙熱的氣流沖向雙腿交匯處,她頓時
想起有關阿難陀的傳聞,頓時心跳加速,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在肉棒赤紅色的
巨大龜頭頂到花穴的瞬間,藍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全部的意誌來抵禦即將
到來的巨大的痛苦。

  赤紅色的龜頭頂在經過零點幾秒的相持,破開了緊緊閉合著的花唇徒勞的抵
抗,開始侵入藍星月狹的小的洞穴。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包裹住侵入的龜頭,被
拉扯著一卷挾了進去。阿難陀抓著她小腿拎高了寸余,半片玉臀挺翹了起來,然
後雄壯的身體猛然下壓,赤紅色的兇器挾著排山倒海之力,以不可阻擋之勢刺入
藍星月的身體。

  短短數秒,屏著呼吸的藍星月臉漲得痛紅,她先是感到身體似被鋒利的刀刃
劈成兩片,緊接著花穴之中象捅入了燒紅的鐵棍,痛得無可忍受。在那肉棒完全
進入她的身體,龜頭頂在花心的瞬間,她感到人就象要炸裂似的,痛苦已經超越
了承受的極限,瞬間,她淒厲地慘叫了起來。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阿難陀嘴角微微上翹,胸中的郁結之氣順暢了不少。望
著胯下瑟瑟顫抖的赤裸胴體,他將刺入花穴的肉棒撥出半截,然後用更大的力量、
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捅了進去。

  慘烈的叫聲象刀片一樣劃著白無瑕的心,因為阿難陀身體的阻擋,她看不到
藍星月臉,但卻眼睜睜地看著那猙獰醜陋的兇器一次又一次刺進了那嬌柔的花穴。
白無瑕極度地憤怒、心痛,但卻知道自己沒有絲毫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一種
強烈的無助感在心中湧動,她曾以為自己擁有了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但那只是
虛幻的假象。她象是回到了當年,赤裸裸地站在那個無良的攝影師面前,眼睜睜
地看著那骯臟的手掌伸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她想反抗卻又無力反抗。

  為了酣暢淋漓、無所顧忌地渲泄欲望,阿難陀並沒有刻意去控制體內的真氣,
在萬毒魔炎的侵襲之下,藍星月雖不至於立刻斃命,但花穴被持續灼燒的痛苦常
人根本無法想象。她嘶聲慘號,象被用長槍釘在地上、又象一個溺水之人般瘋狂
地痙攣、踢動著修長的玉腿,但無論怎麽掙紮,花穴卻依然一次次地被赤紅的肉
棒殘酷地貫穿。

  「暢快!」阿難陀吼了一聲,將藍星月身體翻轉了過來,手掌抓著雪白的股
肉,肉棒又一次深深地捅進了她的花穴。

  雖然在阿難陀撲向藍星月之時,甚至更早之時,白無瑕就已清楚自己與她必
將面對殘酷的淫辱,但當親眼目睹這一幕時,心靈上的震撼卻仍然比想象要大得
多。當阿難陀擺弄著胯下赤裸胴體,將藍星月轉向她之時,白無瑕有一種極其強
烈的崩潰感。

  「住手!」白無瑕忍不住大聲喊道。她不是普通人,她清楚在這樣的境地無
論是怒叱痛罵又或苦苦哀求都無濟於事的,但她還是叫出聲來。她清楚每個鳳戰
士都有極強的意誌,如果僅僅是純粹的強奸,她絕不會如此的失態。雖然隔了一
段距離,但白無瑕依然感到一股強勁的炙熱的氣流撲面而來,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聽到白無瑕失聲大叫,藍星月擡起頭,用盡全身的氣力向她喊道:「無瑕,
我沒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持,不要向敵人低頭!」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無瑕臉上感到發燙,一直以來,她總是以俯視與保護者
的心態與她相處,沒想到此時此刻,她比自己要堅強。白無瑕向她微微地點了點
頭,表示明白她的心誌,便不再言語。

  雖然在阿難陀心中,還是對白無瑕更感興趣,但無庸置疑,藍星月無論容貌
身材都不輸給冷傲霜或雨蘭,面對這樣的絕世尤物,自然令阿難陀沈迷在肉欲的
快感之中。整整奸淫了她有半個多小時,在藍星月即將昏厥之時,他將積蓄已久
的欲望化作滾燙的熔漿灌滿了藍星月飽受蹂躪的花穴。

  阿難陀長身而起,望著胯下微微蠕動的雪白身體,看著不斷流淌出白濁乳液
的花穴,感到象剛剛泡了一個熱水澡一般的通體舒暢。目光望向白無瑕,她絕美
的面容滿是怒火,高聳傲人的胸膛急劇地起伏,似乎隨時要掙脫衣衫的束縛蹦躍
出來。毫無疑問,白無瑕身份特殊,在她身後的勢力十分神秘,如果能收服她、
得到她的力量,一定極有價值。但法老王武明軒既然要親自審訊她,阿難陀也就
不抱它想,在剩余的時間里,好好地享受一番,這已是他此時唯一的目的。

  阿難陀的欲望已得到渲泄,自然不會象對藍星月一樣對她,面對這般傾城傾
國、又極其神秘的尤物,需要慢慢地去品味。他坐在了白無瑕的身旁,打開了電
視,白霜赫然出在電視的屏幕之中。

  白無瑕知道母親的那一段屈辱的過往,而且在日本黑幫雅庫紮存放檔案的地
方曾看到過母親被辱的影像資料,不過那些資料未曾經浦田絕狼的精心剪輯,所
以此時呈現在她面前的畫面令她極度的震撼。

  「你的母親和你長得真象!怪不得牧雲求敗會為之所迷。」望著屏幕中為保
護剛出生的女兒而被強暴的白霜,阿難陀感到渾身又燥熱起來。多年來,他對武
聖所傾心的那個神秘女人很是好奇,此時一見,果然是人間絕色。

  望著屏幕中忍受著屈辱痛苦的母親,白無瑕眼睛象是要淌出血來,雖然這已
是過往的歷史,但心依然象是被撕裂一般。正當她竭力克制著潮水般的心緒時,
阿難陀的手環繞過了她的肩膀,隔著衣服抓住她急劇起伏的傲人山峰。

  白無瑕身體一陣輕顫,望著已開始輕輕揉搓自己乳房的巨大手掌,一陣幾欲
嘔吐的惡心煩悶在胸口激蕩,在花毒的侵襲之下,她渾身無力,她用僅剩不多的
力量不是去躲避,而是挺直了腰板,自己的母親是那般的堅強,還有藍星月,在
敵人的淩辱下也毫不畏懼,雖然心中悲嘆命運的不公,但她也一樣要勇敢地面對。

  白無瑕尚且還強自鎮定,但不遠處癱在床上的藍星月卻慌了神,她看過這段
錄像,所以當白霜出現在屏幕時,她一會看著電視,一會兒看看白無瑕的反應,
緊張不已。而當阿難陀摟住白無瑕,開始侵犯她之時,她用盡全身氣力從床上支
起身體,用嘶啞的聲音道:「阿難陀,你放開她,我才是你的敵人,你是個男人
地話,有什麽手段就沖我來。」剛才她被淩辱時,白無瑕也曾這麽說,當時她毅
然讓她要堅強,但所謂的關心則亂,現在當她看到自己所愛的人即將遭受同樣的
命運,她明知是徒勞的卻也忍不住這麽做。

  聞言,阿難陀與白無瑕都將目光轉向她。阿難陀笑著道:「剛才你還沒過癮,
別急,先看會兒電視,等下再讓你爽。」白無瑕聽著阿難陀汙言穢語,望著藍星
月道:「星月,剛才你怎麽說的,別向敵人低頭!」

  藍星月張著嘴,想說什麽卻說不出話來,白無瑕說得不錯,但自己卻怎麽能
眼睜睜看著她被阿難陀侵犯。

  浦田絕狼剪輯的這卷影像資料的最初十來分鐘著重表現被俘後的白霜在面對
強暴時的痛苦,和面對痛苦時的勇敢與堅強。畫面驚心動魄,殘酷的暴虐如一浪
高過一浪的海嘯,令人窒息,在血脈賁張更生扼腕嘆息之意。

  阿難陀雖定力過人、心誌堅毅,但還是被眼前的畫面的所深深吸引,一直全
神貫註地看完這一段,才長長籲了一口氣,心中為這精彩的畫面暗暗叫絕。望了
望緊挨著自己的白無瑕,他空著的左手伸到了她胸前,慢慢地一顆顆解開白衣的
鈕扣。雖然憑著手感,他確定掌中的豐乳必定極美,但他仍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真
容,想與屏幕中她母親的乳房比較一下,到底哪個更加美麗。

  很快,白無瑕的白色外衣豁然敞開,里面穿著一樣白色貼身內衣,高聳入雲
地乳房更加噴薄欲出。阿難陀心中雖然象被貓抓撓,卻也很有耐心地將她褻衣慢
慢地撩了起來,平坦的小腹、白色的胸罩、雪峰間深不見底的溝壑慢慢地展現在
他的眼前。

  阿難陀細細欣賞了半晌,才將手伸到文胸的中間,白無瑕穿的是前扣式的文
胸,在解開搭扣後,脫去束縛的玉乳從裂開的文胸中蹦躍出來,在她急促的呼吸
中,高聳的玉乳以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姿態不停地上下起伏。

  阿難陀看看屏幕中白霜的玉乳,再看看眼前她的玉乳,試圖比較哪個更美,
但看了半天,卻也無法分個高下。此時屏幕中播放著的是浦田絕狼從多方位展現
白霜的容貌與身體之美,雖然也刺激誘惑,但比之前比少了些驚心動魄之感。阿
難陀手握住了那高聳的雪峰,絲綢一般的觸覺,恰到好處的柔軟令他感到身體里
的欲火不停升騰。

  白無瑕望著屏幕中受著淩辱的母親,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肆意侵犯,過往她不
止一次遭受過男人的猥褻,雖然幸運保住了處女之身,但她知道今天已很難幸免
了。早知這樣,還不如在和藍星月某個纏綿的時刻,象自己對她所做的那樣,讓
她來弄碎那道代表處女的薄薄的肉膜。對於失去處女之身,白無瑕雖然一樣心痛,
但卻也能坦然接受,但按著「門」里長老的警告,一旦她不再是處女,就不再是
聖女的身份,就不會對她全力支持,如果失去「門」的力量,她感到再無翻盤的
可能,或許將沈淪到地獄最深處,永遠見不到光明。想到這里,白無瑕感到刺骨
的寒意,但此時自己又能做什麽?無論明天會怎樣,自己要象母親、象藍星月一
樣勇敢地去直面命運。

  「阿難陀,你住手!」藍星月還是無法接受白無瑕被汙辱的現實,她從床上
爬了下來,還沒站穩,雙腿一軟摔到在地。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剛才的奸淫令她
全身脫力,想要站起來卻也不是那麽容易。

  阿難陀望著艱難支起身體的藍星月,嘴角隱現笑意,看來兩人的確是同性愛
人,而且愛得還很深。他沒有去阻止,而是任由藍星月一點點地挪動著身體,到
目前為止,白無瑕還保持著相對的冷靜,無論藍星月的舉動會對她產生什麽影響,
都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到藍星月焦急如焚的神情,白無瑕想出言勸慰或阻止她這徒勞的舉動,但
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麽,她在心中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的眼神流轉著一絲柔
情。

  藍星月也是極聰慧之人,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於是便把到
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但她還是一點一點挪動著身體爬向她,哪怕無法阻止這一
切的發生,自己也要在她身邊,與她一起去承受這份深入骨髓的傷痛。

  阿難陀手掌探索過白無瑕雪峰的每一處,指尖攀上了峰頂,輕輕撥動著那鮮
艷的蓓蕾,欣賞著、感受著那蓓蕾在指尖慢慢綻放。

  半天,藍星月終於挪到了白無瑕的身旁,擡頭看去,看到了她關切的眼神,
卻也看到象烏雲一般覆蓋在她潔白雪峰之上巨掌,她多麽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但
她知道這無疑是一種奢望,命運對於自己,對於她,都是一樣的殘酷。

  此時,屏幕上多次地出現嬰孩時白無瑕的身影,白霜對女兒的濃濃愛令人動
容,之後,白霜為了讓女兒活下去,開始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被迫以種種淫蕩
的姿態去取悅男人。

  藍星月支起身體,坐在白無瑕的身旁,她狠狠看著阿難陀橫在兩人中間的手
臂,有一種咬下去的沖動。白無瑕朝她微微搖了搖頭,讓她不要沖動,藍星月突
然感到鼻子一酸,星眸中泛起晶瑩的淚花。她反剪在身後的手向白無瑕伸去,然
後握住她的手掌,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淚水卻已奪眶而下。

  雪峰頂上的鮮艷蓓蕾在在阿難陀的撥弄下高高挺立起來,屏幕之中的白霜一
次次地攀上欲望的巔峰,令人血脈賁張的銷魂呻吟在房間之中不停地回蕩。在已
充分品味了那迷人玉乳的阿難陀手掌慢慢向下移動,他感到懷中的白無瑕微微地
開始戰栗起來。

  輕輕地解開了草綠色軍褲的鈕扣,阿難陀扯著褲腰往下拉,扯了幾下卻沒扯
下去。他有些奇怪,環繞過白無瑕身體的手臂微微用力,身體前傾,阿難陀看到
藍星月反剪的雙手,一手抓著白無瑕的手掌,一手卻緊緊捏著那條軍褲的後端。

  阿難陀微微一笑,手掌用力拉扯,藍星月急得都哭出聲,但卻怎麽也抓不住
白無瑕褲子,眼睜睜地看著長褲被剝落了下來。

  「星月,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沒什麽好怕的。」下體裸露出來的白無瑕沖著
藍星月道,這話既是寬慰她,也是在鼓勵著自己。

  「可,可是,無瑕……我不想……不想你被這樣!」藍星月抽泣著道。

  「沒事的,別擔心!」白無瑕手重重地捏了她,如果自己註定要被汙辱,她
希望藍星月最好不要在自己身邊,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愛的人,更重要她需要
用全力精神去抵抗心靈與肉體的痛苦,她無暇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望著白無瑕嬌艷如花的私處,阿難陀在心動之余卻有個疑問,白無瑕還是不
是處女,他閱人無數,一般來說,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女人還是不是處女,但白
無瑕卻是個例外,她身體有些特征表明她仍然是處女,但有些特征卻已充分與浸
染著情欲。

  阿難陀有些想開口去問,最後還是沒問,是不是處女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
此一問?手掌在她雪白的長腿上愛撫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雙腿的中央。她與
藍星月都有著極其傲人的大長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會兒,但一探她是否還是處
女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手指輕輕撥弄著花唇,阿難陀鼻尖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種特殊的體
香往往只有在未經人事的處子才有,阿難陀感到她仍是處女的可能性頓時大了許
多。不一刻,薄薄的花唇開始潤濕起來,她對性刺激的敏感度極高,按理說,又
不是太象處女。

  阿難陀將手指慢慢地伸向花穴洞口,輕輕地插了進去,洞門極窄,插入的手
指象被緊緊咬住。在進入的瞬間,白無瑕微微張開的雙腿猛地合攏在一起,剛才
在他愛撫花穴時,她依然巍然不動,但花穴被侵入那瞬間,她還是感到極度地羞
恥、緊張與害怕。

  合攏在雙腿無法阻擋阿難陀手指的繼續入侵,突然阿難陀突然雙目射出精芒,
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阻擋,瞬間他已確認那迷人的花穴尚沒有
被任何一個男人開墾過,果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子。

  阿難陀心中欲火越燃越烈,但卻沒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幾乎可以肯定,以
她此時的反應,即使面對失貞的痛苦也必然會對自己橫眉以對,竭力表現出凜然
不懼,這似乎少一點什麽,面對這麽一個絕世美女,一個將自己逼入絕境的對手,
在攫獲她童貞的時候,得讓她感到最深沈的絕望與恥辱,這樣自己才能得到最大
的滿足與快樂。

  阿難陀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遊走,屏幕之中妖嬈而淒
美白霜令人熱血沸騰,而邊上的兩個絕色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阿難陀所等待的
契機估計還要很久,他感到還需要渲泄一次才能夠以品鑒的心態去破白無瑕的處
子之身。想到這里,他站了起來,從櫥櫃的抽屜里取出數支針劑。

  在兩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難陀將一支支針劑紮入了藍星月白皙如玉的大
腿,紮完最後一支道:「別緊張,不過是春藥罷了。」其實他不說,兩人猜測也
是這個東西。

  片刻間,藍星月蒼白的臉頰如塗抹了胭脂一般艷紅起來,清澈的美眸朦朧迷
離,挺撥的雙峰如波濤般起伏,纖薄的花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漲起來,晶亮的
愛液如露珠般潤濕了綻放的花瓣。

  阿難陀給藍星月註射的是藥效最強烈、可以使人失去本性的一種春藥,而且
用了數倍於常人的劑量,就是再貞潔的聖女即刻也會變成蕩婦淫娃。起初藍星月
還試圖控制欲望,但很快便徹底地迷失沈淪在肉欲的黑潮之中。

  「無瑕,無瑕,我好難過,我愛你,愛你,我想要……」藍星月含糊地的呻
吟著,赤裸的身體不停地在白無瑕身上胡亂地蹭著,她想去撫摸對方,但雙手被
反綁在身後,這令她極度的焦燥。

  阿難陀放倒了沙發的靠背,藍星月壓在了白無瑕的身上,叫喊著她的名字,
不停地吻著她。白無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阿難陀,心中暗罵了一聲:
「卑鄙!」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

  悠長的熱吻後,藍星月開始親著白無瑕高聳的雪峰,被她親吻著的胸口又麻
又癢,白無瑕愛憐卻又無奈地望著迷失在欲望中的愛人。

  一邊是屏幕中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一邊是活色春香的表演,縱然阿難陀定
力極強,卻也欲火難捺。當藍星月開始親吻白無瑕的花穴之時,他一把抓住眼前
豐潤迷人的玉臀,將饑渴之極的肉棒刺入藍星月的身體。頓時藍星月大聲的叫了
起來,竭力扭動著的雪臀,用最猛烈的高潮迎合肉棒的抽插。

                
                              【未完待續】
2018-8-12 14:28#5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3)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2-15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3 

    泛著赤紅色光澤的巨碩肉棒在淫水泉湧的花穴里肆意馳騁,在春藥的作用之
下,神誌不清的藍星月猶如屏幕中的白霜,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巔峰上狂亂起舞。

  在藍星月不知第幾次高潮時,阿難陀終於又一次暢快淋漓地噴射出炙熱的精
液。他站了起來,走到壁櫃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悠悠地小
口泯著,走了回來。

  屏幕中的白霜繼續接受著浦田絕狼的調教,而在放平了的沙發上,誘人之極
的春宮戲依然在進行著。在方才的奸淫中,藍星月雖已數度高潮,但依然如同發
情的雌獸,欲望無比高亢。

  阿難陀給她用的春藥是「聖手心魔」親自配制,而且是藥性最猛烈的一種,
在數倍的劑量下,如不服用解藥,她會一直這麽亢奮下去,直至人徹底脫力、昏
迷,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當阿難陀結束對她的奸淫後,藍星月陷入一種歇斯底里的狂燥之中,她被春
藥迷失了本性,唯有通過一次次地高潮渲泄,才能慰藉精神的渴求,減輕肉體的
痛苦。但是,雖處於亢奮狀態,但要到達高潮仍需對性器官進行一定的刺激。而
她雙手反綁,無法用手自慰,這令她體內如巖漿般湧動的肉欲找不到突破口,人
難受到了極點。

  藍星月叫著白無瑕的名字,狂亂地親吻著她,然後用雙腿緊緊夾住她的大腿,
濕如泥濘的花穴拚命地在雪白的大腿上來回地不停磨蹭。白無瑕又是焦急又是愛
憐地與她親吻,但藍星月卻依然顛狂不已。

  雖然將白無瑕的大腿夾得極緊,但刺激依然不夠,在本能與潛意識的驅使之
下,藍星月跪著轉過身體,頭埋入白無瑕雙腿間,而她也張開雙腿,花穴向著白
無瑕的臉湊了過去。過住,她們曾也以這樣的方式互相親吻,在欲望無法渲泄之
時,藍星月便這麽去做了。

  剛才藍星月一直夾著腿,現在雙腿岔開,遺留在花穴之中的精液頓時湧了出
來,滴到了白無瑕嘴角上,眼看不停流淌出乳白色穢物的花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白無瑕下意識扭過臉,透濕的花唇貼在她臉頰上。

  藍星月一邊瘋狂地吻著白無瑕的花穴,一邊含糊不清地喊:「無瑕,無瑕,
我好難過,我想要,我好想要,你親親我,我好難過,你親親我……」她不停地
喊著,雪白豐潤的屁股在白無瑕臉上不停磨蹭,白無瑕躲無可躲,俏臉已沾滿了
乳白色的穢物和晶亮的淫水。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白無瑕有些猶豫,雖然在春藥的作用下,但不是她難受
到極點,也不會這麽大喊大叫,如果欲望能夠得到釋放,或許春藥的藥性會慢慢
過去。想到這里,她不再躲避,就象過往兩人歡愛時,她將紅唇緊緊貼在了花穴
上。瞬間,花穴里流到她嘴里粘稠的不明液體令她產生了嘔吐感,白無瑕壓制胸
中的煩惡,開始吮吸著充血腫脹的花唇,更將舌尖輕輕地伸入了花穴中。

  阿難陀端著酒慢慢地喝著,饒有興趣地看著白無瑕將自己的精液吞入嘴中,
這令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望了望已被藍星月舔得非常潤濕的花穴,他壓
抑著立刻進入到其中的沖動。

  此時浦田絕狼剪輯的錄像已放到中段,白霜開始展示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性能
力,其中有很短的時候連續不斷的高潮;有靠潮吹和分泌出的淫水沖調奶粉,讓
白無瑕存活;還有沒有任何的性刺激,依然能到達高潮……起初,阿難陀的目光
看著眼前的兩人纏綿為主,但漸漸視線更長時間地停留在屏幕中,更不時發出驚
嘆的聲音。

  白無瑕頭埋在藍星月胯間,沒去看電視,也不想去看,舌尖刺激著藍星月的
花穴,令她一次次地到達亢奮的頂點,她心中期盼著藥性能早點消退,但藍星月
卻依然亢奮如故。

  敲門聲響起,阿難陀答應後,雷破推門而入,他看到緊緊相擁的白無瑕與藍
星月,有些目瞪口呆。隔了片刻,定了定神才道:「大人,羅西傑那邊進展順利,
白霜在得知她女兒被擒後焦急萬分,親自來第七艦隊的旗艦商討營救的事宜。線
路已經鋪設好,要不要把那邊的畫面轉過來。」

  「好,轉過來吧。」阿難陀道。

  聽到雷破的報告,白無瑕頓時一驚,最壞的結果終於發生了。在阿難陀殺雷
格司令並逼迫他下屬就範時,白無瑕就知道他必會拿這個作文章。但按常理來講,
母親對戰事並不熟悉,應該不會親自與美軍接觸,但她還是低估了白霜對女兒的
愛。在接到信息後,潁浵曾力勸白霜不要去,但白霜心急如焚,執意要去她一起
前往。

  屏幕的畫面切換,白無瑕看到母親與潁浵神色凝重地走下飛機,在美軍的指
引下,大步地走向了敵人布置妥當的陷井。

  白無瑕神色大變,掙紮著推開趴在身上的藍星月,雙手反撐著地面,赤裸的
胴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從十六歲起,救出母親是她人生唯一的目標,此時即便自
己身陷囹圄,遭受再大的屈辱,只要母親安好,她依然能坦然接受。但眼睜睜地
著母親一步一步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白無瑕有一種天塌下來般的感覺。

  白無瑕推開藍星月後,被肉欲所控制的她頓時變得焦燥起來,她連連叫著白
無瑕的名字,希望她想剛才一樣繼續親吻自己,在得不到回應後,她扭動著赤裸
的胴體,用雙腿夾著白無瑕纖細的腰身,不停地來回磨動。

  白無瑕對藍星月的行為視如無睹,在看到母親推開艙門,即將走進去的時候,
她忍不住大聲喊道:「圈套,那是圈套,媽,你別進去!」

  白霜又怎能聽到女兒的呼喊,剛進入艙房,羅西傑帶著十來個高手一擁而上。
在與武聖牧雲求敗一戰之中,他領教過白霜的怪異的能力,所以不敢掉以輕心,
以絕對的力量擒住了她。

  頓時,白無瑕眼前一黑,人軟軟地癱在地上,絕望地看著母親被按倒在地又
被緊緊捆綁起來。阿難陀從地上將白無瑕拉起來,他坐到了白無瑕身後,一把將
藍星月從她身上拉開。為了這一刻,他已經足足等了數個小時,感受著白無瑕的
絕望,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雷破,打開雙向視頻,讓她們母女見個面。」阿難陀道。

  「不要!」白無瑕絕望地大叫著,扭動著赤裸的胴體,在阿難陀懷中拚命掙
紮。

  「你終於知道自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阿難陀說著,
手掌抓住她大腿內側,雙臂一展,雪白修長的美腿屈辱地向兩側大大地分了開來。
反正很快就要將她送走,阿難陀已無需有任何偽裝,他心中的怒、心中的恨還有
波濤洶湧的欲望可能無所顧忌地釋放。

  被押著走入內室的白霜一時還搞不清狀況,明明美國第七艦隊是站了女兒這
一方的,為什麽突然又反戈一擊?當她看到羅西傑,心猛地沈了下去,正是這個
惡魔般的男人重創了牧雲求敗,令自己又一次蒙受巨大的屈辱。雖已陷入絕境,
但她依然高高仰起頭,用憤怒的目光註視著他。

  羅西傑朝白霜微微一笑,手向她身後指了指。白霜愕然轉身,剎那間失聲尖
叫起來,身後的巨大的高清屏幕中,女兒赤身裸體坐在床上,一個面容黝黑、強
悍無比的光頭男子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女兒的雙腿被他大大掰向兩側,嬌美的
象花朵般的私處一覽無遺。

  「無瑕!」白霜沖向屏幕,她雙腿系著鐵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但還是拚
命地向前爬去。

  「媽!」這一刻白無瑕再也保持不了冷靜,她也喊著,也想沖向屏幕,但緊
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猶如鐵鉗,她雪白的胴體如風中柳枝般狂搖,但卻前進不了一
絲一毫。

  白霜爬到了屏幕前,她頭貼著冰冷的玻璃,哀聲道:「別傷害我的女兒,求
求你們,別傷害她,要我做什麽都行,求你們了。」話音未落,淚水已經泉湧而
出。

  「媽,您別說了,是我不好,是女兒沒用!」白無瑕喃喃地道,如秋水般的
雙眸泛起晶瑩的淚光。

  羅西傑走了過去,將白霜從地上拖了起來,他在屏幕前沙上坐了起來,也如
同阿難陀一般,攔腰抱著白霜,讓母女倆人面對面。他望著屏幕中的白無瑕,欲
望瞬間如幹柴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母女倆長得真象,他腦海中回想起那錄像里
的畫面,人變無比燥熱火起來。

  「西傑兄,你辛苦了。」阿難陀道。

  「這是我份內之事,我已讓托雷斯全速前進,大約三個小時後將對白無瑕剩
余的艦隊形成合圍,他們的武器裝備與第七艦隊相差甚遠,應該能一網打盡。到
時候我會親自帶人營救朱雀的。」羅西傑道。

  「好,兄弟的這份情我阿難陀記下了,等你這里作戰結束,我會命人將白無
瑕送過來,然後你和司徒空一起去法老王哪邊會合。」阿難陀道。

  「明白。」羅西傑望著屏幕中的白無瑕心神一蕩,雖然這頭口水是吃不到了,
但到時候也能如願地幹上一回。

  「西傑兄,這母女在這個世界上可能找不第二對了,錄像我看了,也怪不得
牧雲求敗被美色迷昏了頭。」阿難陀望著屏幕中的白霜,雖然韶華已老,但依然
風韻猶存,自有一種儀態萬千的成熟美態。

  「是呀,那錄像您看了吧,真是超越人類極限的想象啊。」羅西傑道。

  「看了一半,還沒看完,你說得不錯,真是精彩無比。」阿難陀由衷地道。

  「後面還更精彩。」羅西傑笑道。

  「哦,雷破,切個畫面出來。」阿難陀道。雷破在邊上按住如蛇一般在地上
扭動著藍星月,聞言道:「好。」他按動遙控器上的按鈕,巨大屏幕的右上角分
出一個畫面,繼續開始放著浦田絕狼剪輯的那盤錄像。

  這錄像羅西傑已看過好幾遍,他目光落在屏幕里白無瑕的私處,粉紅的花瓣
雖然濕潤而淩亂,但仍緊緊閉合在一起,花穴似乎尚沒被阿難陀真正的進入過,
端詳了半天好奇道:「魔僧大人,我真佩服您,這般絕色你竟能坐懷不亂,對了,
我有個疑問,她還是不是完壁之身。」同樣,靠著觀察她的體態,羅西傑一樣不
能判斷她是否還是處女之身。

  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女。」

  羅西傑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和渴望,也笑著道:「那恭喜大人,能
收獲這等絕色之人的紅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難陀笑道:「不管怎麽,這口惡氣總是出了呵。」

  母女兩人聽著兩人汙言穢語,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縱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
說些什麽。白霜聽到女兒尚是處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燒一般痛楚。

  羅西傑也算是魔教中有數的人物,見阿難陀至令還沒破白無瑕的身,又故意
進行視頻,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不過想想也是,似白無瑕這般心誌堅毅之人,
不是這樣還真沒法令她亂了方寸。他呵呵一笑道:「反正還有些時間,那小弟就
越個先了。」說著雙手抓住白霜的衣領,在清脆的裂帛聲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
兩片。

  「住手!你們要幹什麽!住手!」白無瑕頓時叫了起來。

  聽到白無瑕驚恐的叫聲,阿難陀開心的笑著,他雙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
她的長腿,巨大的手掌抓住豐盈的玉乳肆無忌憚地摸捏了起來。

  很快,坐在羅西傑腿上的白霜也被剝得一絲不掛,而羅西傑也脫掉了褲子,
巨碩無比的肉棒穿過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幾乎同時,阿難陀抓著白
無瑕往上一提,原本貼在她股溝間的赤紅色肉棒如突然顯現的巨蟒,以同樣的姿
態橫在花穴下方。

  看到這一情景,白霜驚惶地叫了起來道:「你們別碰我女兒,求你們,求求
你們了……」

  白無瑕竭力轉過頭沖著阿難陀道:「攻打落鳳島是我的,和我母親無關,你
們要怎麽對我都行……」話音未落,阿難陀突然按住她的頭,厚厚的嘴唇壓了在
她顫抖的紅唇上,舌頭迅捷鉆進她的嘴里,將她的舌頭卷在一起。

  剛才在藍星月被強暴時,白無瑕還一直保持著冷靜,但在與母親面對面之時,
她終於如同一只在獵人槍口的小鹿,完全亂了心神。望著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
閃爍的淚花,阿難陀有些情難自禁。

  阿難陀吻著白無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變得順從起來,
任由他的舌頭在嘴里攪動。阿難陀相信,為了母親,她會願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
的事,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但是,此時,對於給他帶來
巨大傷害的人,必須給予她最強烈的痛和最深沈的絕望,

  吻了許久,阿難陀才放開了她,白無瑕轉過頭,看到橫在花穴下的肉棒倒還
沒進入母親的身體,但摟著母親的男人正愛撫著母親的私處,而母親的私處兩片
艷紅的花唇充血腫脹,上方赫然凸起陰蒂和下邊幽深的洞穴若隱若現,整個私處
包括那男人手掌更是浸滿了晶亮透明的愛液。

  白霜註意到了女兒帶著一絲驚詫的眼神,頓時又羞又急,不知該怎麽和女兒
解釋。雖然已隔二十多年,她已從當年性奴的陰影里走了出來,但對洪水猛獸般
的肉欲她依然不知道如何去控制。

  見白無瑕轉過頭,羅西傑猛地將手指捅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頓時騎坐在他
腿上的赤裸胴象水蛇一般扭動起來。經過這麽些天,羅西傑對白霜的身體已非常
熟悉,他手指抵在花穴中最敏感的G點,只要稍稍再加以刺激,她很快就會不可
抑制地到達高潮。

  白霜也知道這一點,她竭力去忍,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雖然在那段錄像之
中她淫蕩無比,但畢竟是過去,此時此刻,她不想在女兒面前也如此的淫蕩。肉
欲就似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她呻吟著,斷斷續續地泣聲道:「女兒,唔……對
不起,我……我保護不了你……啊啊……我也不想……都是我不好……」

  白無瑕當然清楚母親為什麽會無法控制肉欲,聽到母親這麽說,她淚如泉湧,
道:「媽,您是我最好的媽媽,如果有下輩子,我還要做您的女兒。」

  聽到女兒這麽說,白霜感到莫大安慰,頓時心神一松,肉欲黑潮鋪天蓋地卷
來,在到達巔峰的剎那,橫在花穴下方巨大蟒蛇倏然鉆進了劇烈蠕動著的花穴,
享受著高潮時花穴痙動所帶來的極樂滋味。

  「媽!」眼睜睜看著母親被奸淫,白無瑕痛苦莫名的叫了起來。在叫聲中,
她赤裸的身體挺了起來,橫亙在她花穴下方的肉棒如昂起頭的毒蛇,直挺挺地頂
在她嬌嫩的花穴中央。

  阿難陀手抓著白無瑕纖腰,猶豫了片刻,克制著內心極度的沖動,最終還是
沒將她的身體往下按,再等等,現在她的心神都系在母親身上,這樣奪去她的童
貞,還不足夠給她帶來最強烈的痛。

  在一陣瘋狂的扭動後,白霜漸漸恢複了神誌,她赫然看到女兒胯下直挺挺頂
著花穴的肉棒,頓時叫了起來:「不要!」

  羅西傑抓捏著白霜的雪乳道:「你剛剛爽夠了,也應該讓你女兒爽一下了。」

  白霜看到女兒身後那男人抓著她腰肢前後左右晃動,頂在女兒花穴中央的肉
棒就象是巨型鉆頭,正緩慢地在花穴間中鉆動,雖然還沒進到女兒的身體里,但
或許在下一刻,女兒就將失去最寶貴的童貞。

  羅西傑見阿難陀將肉棒頂在白無瑕的洞口一直沒進入,心念一轉道:「魔僧
大人,這錄像後面有一段非常精彩的,當年白霜的老公為救她也被抓了,然後在
她的面前被淩遲,那幫人和白霜說,雖然把你調教成了母狗一樣的性奴,但希望
在你老公面前你能有些尊嚴。於是一幫子男人在她老公面前幹她,只要她來一次
高潮,就割下她老公一塊肉,最後您猜下,她老公撐了多久?」

  羅西傑在說這段話的時候,白霜象瘋了一下大叫,但羅西傑根本不去理會,
而白無瑕面色慘白,人象是傻了一般,連思考都似乎停頓了。她雖然看到過母親
被淩辱的錄像,但那是不完整的,這件事她並不知道。

  「是嗎?雷破,你弄一下。」聽到還有一幕,阿難陀也感無比好奇。

  雷破對這段錄像也已相當熟悉,快進了片刻恢複正常播放,屏幕的畫面中出
現一個吊在半空、被魚網一樣東西緊緊裹著的赤裸男子。很快白霜也出現在畫面
中,她赤身裸體、頸上套著項圈,被人用繩索牽著,象狗一樣慢慢爬到了那男子
的面前。

  「不要放了!不要放了!」白霜歇斯底里地大喊。此時屏幕中出現的畫面,
是她一生之中最黑暗的時刻。當時,她雖已被調教成性奴,但在心靈最深處,依
然留著一絲光明的火種,而當景浮生死在她的面前,她終於徹底地沈淪。

  肆無忌憚的奸淫在白霜丈夫面前進行,她拚命地想控制肉欲,但卻依然在奸
淫中一次次到達亢奮,從她丈夫身上割下的肉血淋淋地扔在她的面前,白霜痛苦
地嚎叫著,身體卻依然以最淫蕩的姿態迎合著每一個男人的沖擊。

  白無瑕望著屏幕,在這瞬間的極度震撼下,她神情恍惚,腦海中一片混沌。
小的時候,白霜告訴女兒,她爸爸是得病死的。後來她得知,父親是被日本最大
的黑幫雅庫紮所害,她遠赴日本,歷經重重兇險,殺了雅庫紮的所有高層人員。
但白無瑕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死得如此慘烈、那般痛苦。

  崇尚唯美的浦田絕狼對太過血腥的東西並不喜歡,所以這一段在他剪輯的錄
像中只有短短五分鐘,其實整個過程持續一天一夜,遠比錄像中表現要慘烈許多,
但僅僅這些畫面,也足以徹底地震撼到白無瑕,更令白霜回憶起這一生最痛苦、
最黑暗的時刻。

  「你的父親令我佩服,不過你的母親的淫蕩也令我大開眼界。」在這一段淩
遲的畫面結束後,阿難陀在白無瑕耳邊道。雖然是沖著白無瑕說,但阿難陀的聲
音並不小,白霜也聽得清清楚楚,她含著淚望著女兒,她不知道女兒看到這些畫
面會怎麽想。

  白無瑕從失神之中清醒過來,她望著母親,大聲道:「不,父親是偉大的父
親,我母親更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

  「無瑕!」聽到女兒的話,白霜擡起頭,含著淚神情激動萬分。

  阿難陀微微有些失望,以種種手段,確讓白無瑕亂了方寸,但並沒有徹底崩
潰。不過在她母親面前奪走她的童貞,也應該令她感受到足夠的痛苦了吧。抓著
她纖細腰肢的手掌緩緩下壓,頂在白無瑕胯間的赤紅色肉棒開始向柔嫩的花穴發
起了最後的進攻。洞口極窄,阿難陀巨碩無比的肉棒要想進入非常困難,但他很
有耐心,抓著她腰臀輕輕晃動,赤紅的龜頭慢慢地撬開了花穴的入口。

  「不要,放開我的女兒!」白霜象瘋了一樣嘶聲大吼。

  在穴口被擴張撬開之時,一股炙熱的氣流直沖入花穴深處,白無瑕驚恐地叫
起起來,開始拚命掙紮。母親被抓,又眼睜睜地被淩辱,白無瑕的心神已亂,在
即將失去童貞之時,恐懼象烏雲般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童貞雖然寶貴,但她或
許還能承受起失貞之痛,但不再有「門」的支持,自己又能用什麽力量去拯救母
親,難道就這麽永遠在地獄中沈淪,她感到極不甘心。

  在兩個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聲中,比鵝蛋般還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擠進了白無
瑕的花穴中,而在另一邊,羅西傑又繼續開始奸淫起白霜,雖然白霜神情痛苦之
極,但身體依然充盈著強烈的情欲。

  阿難陀感受著白無瑕緊致花穴的痙動,此時只要他用力一壓,便將攫取她的
處子童貞,但他還想品味一下她在失去童貞前的極度緊張、惶恐、痛苦,所以一
直按捺住內心的沖動。望著屏幕中痛苦莫名卻又亢奮異常的白霜,阿難陀心念一
轉道:「白霜,當年你丈夫被殺的時候,你居然能這般亢奮,今天你女兒破身之
時,我看你也差不多,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克制欲望,不被弄出高潮來,我
就把你女兒完完整整地交還給你。」

  在那邊的羅西傑聞言笑道:「魔僧大人,你這可是給我在出難題呵。」他話
雖這麽說,但看到白霜被奸淫時的身體反應,別說是他們,就是個普通人也知道
她根本無法控制肉欲。

  白霜面若死灰,從她第一次被奸淫時,她就知道自己仍沒有走出當年的陰影,
根本無法克制體內如潮水般洶湧的肉欲。在她驚惶失措時,感到身體躍動猛地加
速,深深鍥在身體中的肉棒似乎又粗大了許多,令她的花穴騷癢無比,欲望的潮
水一浪高過一浪,令她根本無法自持。

  白無瑕看著母親拚命想克制欲望,但卻依然被欲望所控制的痛苦神情,她想
說些什麽,卻又不知什麽好。此時她也掙紮在崩潰的邊緣,下體灼燒般的漲痛,
進入花穴中的肉棒就象橫在頸上的鋼刀,這一刀必將砍下來,但有時絕望地等待
更令人難熬。

  對女兒的強烈愛令白霜多了些力量,雖然一直遊走在欲望巔峰的邊緣,但她
緊咬牙關,一直沒有到達巔峰,這多少令阿難陀與羅西傑的些意外。羅西傑見狀
呵呵一笑,將白霜推到在地,然後從身後抓住雪白的豐臀,開始猛烈地沖撞起來。
這與剛才交合時的體態不同,此時羅西傑完全掌握主動,抽插的速度、力量比剛
才大了不知多少,在他海嘯般的瘋狂沖擊之下,白霜的欲望開始慢慢失控。阿難
陀嘴角露出微笑,等待著白霜極致亢奮那一刻,在那一刻,他將奪走她心愛女兒
的童貞。

  「不要,我不要……」白霜晃著頭嘶聲叫喊,她感到再也無法控制身體里的
欲望。同時她又感到強烈無比的痛苦、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恥辱,當年在丈夫的面
前是這樣,而今天在女兒的面前又是這樣。

  「無瑕,我愛你!你要好好活的下去!」白霜突然決絕喊道,在即將到達高
潮那的瞬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牙齒向著舌根死命地咬去。

  她話音未落,阿難陀面色一變,大聲叫道:「羅西傑!她要咬舌!」正奸淫
著白霜的羅西傑聽到阿難陀的喊聲瞬間反應過來,手掌閃電般的伸出,準確地抓
住了白霜的下頜,饒是這樣,舌頭雖沒斷,但卻已是滿嘴的鮮血。

  「媽的,還真夠狠的。」羅西傑從白霜剝下的衣服上撕下長長一條,勒住她
的嘴,令她再無法咬舌自盡。

  白無瑕的反應要比阿難陀慢,直到羅西傑抓住母親的下巴,才知道發生了什
麽事。她頓時大哭了起來,嘶聲叫道:「媽媽,你這是在幹嗎?你怎麽這麽傻,
你死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意義?我求你了,別再做傻事了,如果真的
要死,我們就一起死。」

  羅西傑檢查了白霜的傷勢,幸他出手及時,她並無大礙,於是又開始奸淫起
她來。這麽一弄,白霜的欲望消退些,但是在他猛烈的沖擊之下,肉欲很快又在
她身體里彌漫開來。白霜嘴里被布帛勒著,連話都說不出來,聽到女兒的話,她
打消了死的念頭,不過此時她就是想死也做不到了。白霜嗚咽著,雪白赤裸的胴
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後的撞擊,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將不可抑制的亢奮起來,
而在那一刻,心愛的女兒將失去最寶貴的童貞。

  羅西傑見火候差不多,猛地抓住白霜反剪的雙臂,低伏在地的身體被扯拉了
起來,沈悶的肉體撞擊聲音就象擂動的戰鼓,阿難陀在這攝人心魄的鼓聲之中,
雙手用力下壓,白無瑕懸在空中的胴體沈了下去,赤紅色的肉棒以一往無前的氣
勢破開狹窄的花穴,向著縱深挺進。

  在阿難陀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的阻擋時,突然一聲巨響,門被人撞開。在
這瞬間,一股威猛無鑄的氣勁向阿難陀背後襲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阿難陀猛
然地將白無瑕推開,人向前滾動,饒是如此,背上似被重錘猛擊,喉嚨一甜,幾
乎吐出血來。

  「牧雲求敗!」

  屏幕中的羅西傑與邊上的雷破象了鬼一般驚恐萬狀地大叫了起來。

  當時牧雲求敗負傷逃遁,他並沒有離開落鳳島,而是找到一處隱秘洞穴躲了
起來。白霜還在島上,他又豈會離她而去。牧雲求敗武攻要高絕,在經過一段時
間的休養,傷勢已恢複得差不多了。待他回到島上,發現整個島戰火彌漫,更被
曼陀羅花毒籠罩。他沖入指揮部,留守的人並不多,當然無人是他的對手,在問
清緣由後,他即刻趕至阿難陀的住所,在最後時刻救下了白無瑕。

  面對牧雲求敗的猛烈攻勢,阿難陀左擋右架,此刻他終於明白,武聖的名號
並不虛,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雷破見狀不好,也加入了戰團,但依然無法擋住武
聖的滔天攻勢。牧雲求敗看到了屏幕中的白霜,還有呆如木雞的羅西傑,喝道:
「羅西傑,天涯海角,我牧雲求敗必然取你狗命!」牧雲求敗狀若天神,這一喝
令羅西傑心驚膽戰,立刻切斷了視頻。

  激戰之中,牧雲求敗將一支針劑射在藍星月的腿上,片刻之後,藍星月雙眸
逐漸恢複清澈,這是抑制真氣的解藥,力量一恢複,藍星月便可用真氣壓制花毒
和春藥。

  阿難陀見狀不對,拚了命和雷破沖了出去,阿難陀武功也是極強,而且有白
無瑕在,牧雲求敗有些放不開手腳,這才讓他們有機會逃遁。

  牧雲求敗解開白無瑕的捆綁,扯過床單罩在她的身上。「我來晚了。」牧雲
求敗抱起她,一股內力從她背上源源不斷地註入,頓時壓制住了花毒。

  「我們走!」牧雲求敗沈聲道,藍星月快速找來幾件衣裳,也不管大小穿了
上去,手上還拎了一套,為白無瑕備著。

  沖出阿難陀的住所,地上除了幾具屍體,再無人影。在花毒的影響之下,島
上有行動能力的人不足百人。

  「我們去哪里。」藍星月問道,她的第一念頭是從海里逃生。

  「你是鳳的人吧。」牧雲求敗將白無瑕交在她手上。

  「是的。」藍星月一邊說著,一邊為白無瑕套上衣服。

  「很好,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牧雲求敗冷然道:「今天我就把
這個島從那個印度阿三手里奪過來。」

  白無瑕與藍星月均有疑惑,牧雲求敗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雖然逼退了阿難陀,
但還是敵眾我寡,想辦法逃出去才是明智的選擇。

  「跟我走,去落鳳獄,我們好好戰一場。」牧雲求敗長嘯一聲向前掠去,似
乎又成為當年那個一夫當關、萬夫莫天的超絕武聖。

  聽到牧雲求敗的話,藍星月頓時眼睛一亮。不錯,他手中有解除抑制真氣的
藥物,如果落鳳獄的姐妹恢複了武功,而島上能夠做戰的敵人只有百余人,自然
勝算極大。

  「好!」藍星月跟在他的身後,她感到渾身熱血沸騰,心中充滿著強烈的戰
意。

  白無瑕望著牧雲求敗雄偉的身影,心情有些複雜,他曾經是自己無比痛恨的
男人,後雖經母親的解釋,她仍無法釋懷,但此時卻也被他氣勢所折服。

  阿難陀逃離住所之後犯了他最大的一個錯誤,如果此時他立刻去落鳳獄,關
閉牢門或者組織人手,牧雲求敗武功再高,也很難偷襲難成功。但他選擇了先回
指揮部,當他到了指揮部一看,只見遍地屍體,他隱隱感覺不妙,等他用無線電
呼叫在落鳳獄的兇魎、鬼魑時,聽到是他們驚恐的聲音:「牧雲求敗來了。」

  在落鳳獄中的高手是司徒空,在牧雲求敗突然殺入後,他試圖組織其他高手
與他相抗,但牧雲求敗一進落鳳獄,便給幾個鳳戰士註射了解藥,隨著她們加入
戰團,司徒空知道大勢已去,能逃出生天已是萬幸,便不再猶豫,帶著手下逃了
出去。牧雲求敗倒也沒有全力阻攔,他知道只要讓在落鳳獄中的人都恢複武功,
勝利必然在他們這一方。

  在牧雲求敗在帶領之下,恢複了武功的鳳戰士清剿了餘敵,她們穿著從敵人
身上剝下來各式衣裳,沖出了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一個個美麗的臉龐在燦爛的陽
光下洋溢起喜悅之極的笑容。


                            【未完待續】
2018-8-12 14:33#5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4)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12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4

  臺灣,臺南市。

  午夜時分,新濠夜總會仿巴黎凱旋門般巨大拱門燈火輝煌,門前豪車川流不
息。這里是臺南市最豪華、檔次最高的風月場所,富豪們的銷金窟,也是男人的
天堂。

  推開金燦燦的大門,站成長長兩排、身著水兵制服迷你短裙的高挑美女齊齊
彎腰鞠躬,「歡迎光臨」,從低胸衣領里擠壓出的白生生乳肉,亮瞎每一個男人
的眼睛。

  新濠夜總會桑拿、迪廳、KTV、酒吧一應俱全。想有點情調可以去酒吧,
端著一杯酒,在細細品味中開始今晚的獵艷之旅;喜歡直接的就去桑拿,穿著三
點式遊裝的少女排成一長排,燕瘦肥環任君挑選;人多一起來的,一般先去唱唱
歌,賓主盡歡後再心照不宣地各自摟著美女去到客房;而那些嗑過藥的、喝多酒
的,自然一時靜不來了,哪得先去迪廳釋放一下,性趣來的時候,左手抓一把鈔
票,右手拖一個女人,去洗手間或迪廳里的某個小包廂,便能暢快淋漓釋放雄性
的欲望。

  時鐘已過十二點,夜總會燈火仍亮如白晝,歡聲笑語、觥籌交錯,一片歡樂
景象。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存在,何況是這般藏汙納垢的聲色之地。在某個
隱秘處,通過幾道有人把守鐵門,坐電梯往下,在到達底層後,便是黑暗的存在。

  底層原本是一個地下車庫,經過改造後,每個停車位前面和兩側都裝上鐵柵
欄,於是便成了一間間象關押犯人的鐵囚籠。長長一排的囚室內,關著七、八個
年紀看上去都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女。

  現代社會,雖笑貧不笑娼,但這般頂級夜總會要想有足夠多的美女,僅依靠
金錢的誘惑,往往還是不夠的。所以,夜總會除了長期招募外,也會從某些地下
渠道獲取資源。而送到這里來的女人,大多是以出國打工名義騙來的,有些是被
拐買或被綁架來的。在經過耐心反複勸說無果後,只能以暴力令她們屈服。

  在車庫中央的一間囚室里,一個容貌清秀、肌膚白皙的裸身少女被兩個身高
近二米的黑人裹夾在中間,躺在地上的那個黑人將騾子一般粗長的陰莖捅進少女
的私處。那黑人的陰莖長得嚇人,把少女的花穴塞得滿滿當當卻仍還有一大截留
還在外面。另一個黑人半蹲在少女的身後,黑色的手掌緊抓著白生生的股肉,正
試圖將一根粗若兒臂的黑棒捅進她的後庭,黑棒與菊穴的尺寸完全不相匹配,這
是一項絕對很難完成的任務。

  少女赤裸的身體密布晶瑩汗珠,人就象從水里撈起似的,她時不時痛得整個
人都痙攣起來,在兩個黑黝黝的身體間昂起頭啞聲嘶喊,大滴大滴的淚珠在她拚
命晃動腦袋時如斷線的珍珠般飛濺開來。

  在少女對面的一間囚室里,有個三十歲左右,穿著時尚職業裝的美艷女子彎
腿坐在地上,一個神情萎靡、目光呆滯的少女頭枕在她的腿上。那時尚女子用毛
巾輕輕擦拭少女赤裸的身體,一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你這是何苦呢,女人嘛,
陪男人睡個覺,又不什麽不得的事。我們女人天生命苦,你看看那些男人,有哪
一個是靠得住的。我和你說,在這里做一年,只要好好幹,賺個百來萬絕對不成
問題。不是臺幣哦,我說的是人民幣。你想想,幹滿一年回家,身上有個百來萬,
這不比只靠男人來得強。你是四川人吧,我是也是四川人,我們是老鄉,我怎麽
會害你……」那時尚女子說起四川話來,倚靠在她腿上的少女突然嚶嚶哭了起來,
再說了一會兒,那少女終於含著淚點頭答應。時尚女子喜上眉梢,拉著少女手站
了起來道:「我們走,先去洗一洗,你一天沒吃飯了吧,紅姐帶你去吃頓好的。」
紅姐當然不是那時尚女子的真名,在這夜總會又有哪一個人會用自己真實名字。

  紅姐拉著少女走出了囚室,少女的步子邁得很小,象是走在泥濘沼澤之中,
看得出她內心依然在猶豫、在掙紮,但她又能如何選擇,這里根本是人間的地獄,
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成功說服了一個,能獲利一份不少的獎金,紅姐心情頗佳。走了幾步,她視
線落向左邊。在左側的一個囚室中,一個長發少女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在她身
後,一個鐵塔般的黑人抓著圓潤翹挺、極具美感的雪臀,正一下一下將胯間的黑
色巨屌深深地刺進她的身體。紅姐的心頭湧起一種複雜的感覺,有失落、有惋惜,
還有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囚室沒有床,但地上鋪了一張軟軟的墊子。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是這里
寶貴的資源,這里雖然是對女人施以暴行的地方,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允許損
傷女人的容貌和身體。

  墊子是黑色的,奸淫著少女的男人也是黑色的,在上、下黑色映襯下,跪趴
在地的少女肌膚白得耀眼,帶著透明的質感。

  身為資深領班,紅姐閱人無數,但第一眼見到這個少女,紅姐依然被她容貌
所震撼。她是這般的美麗,體形是這樣的完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絲毫的
瑕絲。當時紅姐就想,如果她肯出來做,毫無疑問將會是這夜總會里的頭牌。

  面對這般絕色尤物,紅姐打算以最無懈可擊的的辭令、最耐心的循循勸導去
說服她。但沒說幾句話,目光觸碰到那少女的眼神,紅姐突然感到無由來的莫名
的恐懼,仿佛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柔弱少女,而是一頭兇猛的怪獸,一頭會吃
人怪獸。

  這是紅姐最失敗的一次勸說經歷,說到後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
便匆匆離開。夜總會象她這樣的領班不止一個,她知道別人也做做嘗試,結果卻
都是一樣。

  之後,她有兩天沒見到她,應該是被夜總會幾個管事的帶走了。那些人的手
段她清楚,當時紅姐估計那少女應該不用去哪個地下室了,如果還得去,或許也
只剩半條命了。出乎意料的是,兩天後,她還是被帶到了這里。相信在那幾個管
事的人哪里,一定沒少被折騰,但紅姐看著她不卑不亢傲然走進囚室,心中竟仍
有些發怵。

  女人被帶到這里,立刻會遭受到多人的輪奸,多半人熬不過半天便會求饒。
為讓女人快速沈淪,實施暴行的黑人居多,黑人屌大活好、體力過人,搞一次沒
個把小時根本停不了。被這樣騾馬般的黑人輪奸後,女人不僅僅身體上一絲不掛,
連心靈深處里的遮羞布很快也蕩然無存。

  紅姐看了那少女第一次被輪奸的過程,這樣的場面她看過無數次,但這一次
卻令她驚心動魄,記憶深刻。在巨碩的黑色陰莖捅入柔軟嬌嫩的花穴的整個過程
中,沒有驚恐的大聲尖叫、沒有小獸般的抵死掙紮、更沒有撕心裂肺的哭泣,甚
至……紅色姐居然發現她的表情都沒有什麽太大變化。

  紅姐瞪大了眼睛,那些黑人,還有已把肉棒刺入她花穴的那人都楞了。他們
習慣於尖厲的叫聲、哀怨的哭泣,習慣女人在他們胯下如砧板上的魚般撲騰,但
當這一切都沒有時,他們覺得有些詭異。

  而更令紅姐驚詫的是,第一個奸淫她的黑人,竟然還不到五分就完事了。是
那個少女實在太過美麗動人?竟讓這體壯如牛、比種馬還厲害的黑人堅持不了五
分鐘?看到那黑人的神情,紅姐覺得並不全是這樣。那個黑人將陰莖從流淌著精
液的花穴里抽離時,他的神情並不全是亢奮,神情中帶著茫然,或許在想自己怎
麽會這麽會快就射了,而在茫然之中竟隱隱夾雜著一絲恐懼。

  紅姐頓時想起那少女的眼神,冰冷的目光里有著無所畏懼的蔑視,在蔑視的
後面,似乎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而這火焰似乎可以將人焚燒得屍骨無存。

  奸淫依然在繼續,第二個黑人又將粗大的陰莖捅進不停流淌出精液的花穴,
當他俯身開始抽插時,目光觸到了少女的眼睛,亢奮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疑惑起來。
他比第一個聰明,伸手將胯下的少女翻了過來,手掌緊攫住股肉,暢快淋漓地從
後方猛烈撞擊起挺翹渾圓的雪臀。身體被翻轉過來的少女目光轉向了紅姐,這令
她不自覺地向一側走了兩步,避開了那燃燒著火焰的眼神。

  采用後入體位的黑人恢複往常的勇猛,玲瓏有致的赤裸嬌軀在猛烈地的沖撞
中如風中楊柳般不停地搖晃。紅姐望著隨身體劇烈擺動而飄揚起來的長發,望著
被重重撞擊的雪臀象水波一樣的顫動,心中隱隱生起一絲絲的不忍與憐惜。眼前
的少女太過美麗,就象是一件足以傳世的藝術珍品,在被人破壞、被無情摧殘時,
是人總會感到惋惜。

  一刻多鐘,紅姐看到奸淫少女的黑人開始擠眉弄眼咬牙裂齒,面對這樣的天
生尤物,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種馬,也會難以自控吧。如果她真的做了這里的小姐,
那些老頭們恐怕剛把輕輕的陰莖插進便會一泄如註吧。

  黑人抓住少女細細的胳膊,把她身體拉扯起來扳拗成弧型,來自身後的沖擊
速度陡然加快,紅姐看著眼前劇烈晃動的雪乳,知道奸淫著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
噴亂射了。紅姐猶豫了一下,準備離開。

  對她的奸淫將持續很久,眼前的畫面雖淒美令人難忘,但她還是不想看了。
在準備離開時,奸淫著少女的黑人發出野獸般的吼聲,肉棒在花穴最深處猛然膨
脹噴發。這瞬間,紅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神色雖然依然平靜,但青蔥
般的十指卻猛然緊握成拳,白皙嬌嫩的玉足也繃得筆直。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
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來而已。紅姐忽然回憶起自己年輕時一些不堪回首的記
憶,這不由令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約摸了過二個多小時,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報告,那些黑人正對那少女
使用過度的暴力。女人是資源,那些個黑人雖可以肆意奸淫她們,但有明令不得
傷害到她們的身體,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剛進入地牢,紅姐看到第一個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這幾個黑人中的領頭,
他一邊奸淫著她,一邊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著少女的臉頰。

  「Closeyoureyes」那黑人憤怒地吼著。

  少女俏麗的臉頰已被打得紅腫,一縷血絲從唇邊沁了出來,但如深潭一般清
澈深邃的雙眸卻依然圓睜著,眼神中躍動的火焰炙熱而猛烈。

  紅姐明白,是她的眼神激怒了那個黑人,這才令他做出不顧後果的事來。她
喝停了那個人,將黑人們都趕出了囚室,然後命人取來水、毛巾和雲南白藥。

  紅姐扶起她,用棉簽輕輕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漬,然後將雲南白藥噴了些在她
臉頰上,輕輕地揉搓起來。

  「你這是何苦呢,到了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頭的……」

  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紅姐的話還是非常流暢而且有誘惑力的,這套說辭
她不知說過多少遍,根本不用腦子去想。說了好一會兒,那少女端坐不動,既沒
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沒有回應一個字。

  紅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濕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體,兩個多小時的
奸淫,四、五個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的汙穢,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
條細細的抓痕,還有幾個淡青色的指印。面對這般罕見的尤物,那些個黑人在欲
望爆發時,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實在太難了。

  擦去高聳挺立的雪乳上的汙穢,紅姐放下毛巾,輕輕撫摸起被野獸般男人摧
殘過的雪乳。「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對美的向往存在每一個人心中,
這是一對可以令男人瘋狂的美乳,紅姐心中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對極致美麗的
欣賞。

  摸著少女柔軟而堅挺的胸脯,紅姐竟感到身體有些發熱,臉上不由得露出疑
惑神色。她並非女同或百合,雖偶爾也會在大佬們面前來一場女女的戲份,但只
是做戲而已。在歡場這麽多年,肉欲已是一種本能反應,當口中含著陰莖、私處
被大力摳挖又或花穴被填滿時,她就必然得表現出肉欲勃發、春情蕩漾的模樣,
但她清楚,那只是一種條件反射,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你這麽漂亮,還這麽年輕,要懂得愛惜自己,才短短幾個小時,你看就被
糟蹋成什麽樣了……」

  紅姐試圖用說話去分散註意力,抑制這莫名其妙、不知從哪里來的肉欲。她
的目光順著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極細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有著極流
暢的馬甲線,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幾個小時,卻怎麽也練不出這樣
誘惑到極致的線條來。

  「你的身材真好,真讓人羨慕呀!」

  紅姐由衷地贊嘆道,手掌慢慢從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一件珍寶般撫著
那些誘人至極的線條。

  尖厲的慘叫聲突兀地回蕩在這陰森的地牢之中,被紅姐趕出來的幾個黑人休
息一會兒,見她並沒有走的意思,便一起進了另一個牢房。一個嬌小的少女驚恐
地跳了起來,被黑色鐵塔一般的男人圍在中間推來搡去,他們沒有立刻奸淫她,
但卻令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聲音輕一點,沒看到我正在做事!」紅姐莫名地感到心煩朝他們吼道。紅
姐雖然在夜總會地位並不算太高,但比作為種馬和性交工具存在的那幾個黑人說
話份量還是要大許多。

  「OK、OK」

  幾個黑人嘻笑著將少女按在墊子上,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細細的腿
被扯開,在邪惡的笑聲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細的陰莖慢慢捅進她的身體。被
捂著嘴巴的少女只能發生「唔唔」的悲鳴,雖然低沈,卻依然聽得撕心裂肺。

  紅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頭,目光望向著她的私處。與乳房相比,她的私處
看上去要更加淒慘。兩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紅腫,花唇上、大腿根到處是一塊塊、
一片片汙穢的精液。

  「你這里是天生這樣的嗎?還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處光潔如嬰孩,沒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別粉嫩動人。沒有
聽到少女的回答,紅姐也習慣了,她低下頭,看到恥丘突起的肌膚極為細膩,而
那些陰毛被剃的,湊近了看,總有看到殘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紅姐確定她是罕見
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願意為你一擲千金的人會擠破頭的。」

  紅姐拿起濕毛巾,輕輕擦拭紅腫的花唇,應該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聲未吭。
擦去汙穢後,紅姐忍不住又愛撫起那象花朵一樣美麗的私處,她身體里的熱浪一
潮高過一潮。

  幾個在別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這一幕,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雖然紅姐為了
安撫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經常也會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但從沒象現在一樣,色迷
迷地愛撫著對方最私秘密部位。這是唱得哪一出,雖然在奸淫著另一個女孩,但
幾個黑人的目光卻一直望著紅姐所在的牢房。

  終於紅姐也發現了異樣的存在,她臉有些紅,想走卻又不願意走。最後她咬
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帶你去洗一下。」

  對面的幾個黑人聞言更覺奇怪,一般來說,只有女人表示服從,才會被帶去
洗身體,否則這項工作是由他們來完成的,在囚室外邊掛著的高壓水槍能把女人
洗得幹幹凈凈。

  紅姐將少女拖進了靠近電梯旁的浴室,剛走進,她急不可耐地鎖上門,打開
水喉,然後關掉了燈。黑暗中,她緊緊抱住少女,象饑渴的雌獸一般親吻著她,
愛撫著她。那少女還是一動不動,黑暗中,紅姐似乎又看到了那雙燃燒著火焰的
眼睛,她連忙低下頭,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頂的蓓蕾,低低的呻吟聲從她鼻腔里發
了出來,夾雜在嘩嘩的水流聲回蕩在黑暗的房間里。

  不知纏綿了多久,激情褪去,開了燈恢複了理智的紅姐發現了一個尷尬的情
況,拋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無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濕漉漉的衣服,看了看
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說什麽再勸勸,但看到她的眼神,頓時就象被針刺了一下,
把她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著濕漉漉衣服,紅姐從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無比驚奇
的目光,紅姐老臉也不禁有些微紅,她將少女帶回牢房,對那些黑人道:「她才
剛到,讓她休息一下,你們明天才可能碰她。」然後不顧他們失望的神情,轉身
離開。

  少女環顧了一下四周,盤著腿慢慢坐在墊子上,她彎月一般的細眉微微地皺
了起來,雙眸中的怒火卻越來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創落海的紀小蕓,這是
她第二次來到這種藏汙納垢之地。第一次是銀月樓,也是重傷後誤打誤撞地被送
了進去,遭受了難以想象屈辱。沒想到,時隔幾月,自己又將成為一個人盡可夫
的妓女。

  那晚紀小蕓奮力從李軍、李威處逃走,幸運的遇到了一輛警車。在她以為得
救之際,萬萬沒想到那輛警車上的幾個警察並不是出來巡邏打擊犯罪的,而是為
人蛇販集團保駕護航。於是在一個僻靜的海灘邊,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挨個在警
車里奸汙了她。

  在狹小的車後座里,紀小蕓被男人頂在車窗上,身後是禽獸般的男人瘋狂沖
撞,眼前看著一個個神情驚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著關入一輛
貨運卡車里。

  紀小蕓雖很多次地遭受過男人的淩辱,但兩次在車上被強暴,卻是她最深最
傷的痛。第一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為水靈的背叛出買,被墨震天擄至車內,慘
遭強暴,而水靈象完全象變了一個人般,不僅無恥到極點,更想她痛下殺手。水
靈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親侄女,紀小蕓的痛,不僅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
是痛心,痛心水靈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在那輛載著她駛向深淵的車里,紀小蕓有那麽一刻突然羨慕車外的普通人,
她問自己,如果有得選擇,她會不會選擇赤裸著身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

  在車子等紅燈的時間,有個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親卻認為自己孩子是亂
講。紀小蕓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個願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
他們能理解她的行為嗎?即使理解了,有人會感謝嗎?

  其實無需感謝,只要理解,她就將無怨無悔。在被擄到無名島,看到許多人
性的黑暗,紀小蕓在內心不斷地這樣問自己,但卻沒有答案。

  在那幾個警察扯去偽裝,露出猙獰面目,將她按在後車座開始強奸她時,紀
小蕓的思緒陷入了極度的混亂。她為這個世界拋棄尊嚴、舍命血戰,但這個世界
回報了她什麽?被黑龍會、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種對信仰的獻身,但那
兩個漁民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他們又與禽獸何異?而
此時這些個身穿警服,卻又幹著傷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們難道是自己真的
運氣不好?這樣的人肯定不止他們,這個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惡人也遠比好
人要多。這樣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護嗎?

  在男人堅硬的陽具粗暴地捅進她身體時,紀小蕓猛然地敲打著車窗,發出如
野獸般的痛苦嚎叫,這著實讓那幾個敗類警察嚇了一大跳。於是他們給她戴上手
銬,嘴里塞進了他們脫下臭襪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聲中,奸淫在肆無忌憚
地繼續。

  雖然那幾個警察都驚艷紀小蕓的美麗,但他們都有家室,帶著一個大活人不
好安置,於是商議之後以高價賣給了那個蛇頭。蛇頭是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如
果換了個男的,或許會舍不得將她轉買出去,就這樣紀小蕓被轉送到了臺南市最
大的夜總會。

  地牢之中,又驟然響起尖叫哭泣的聲,幾個黑人本將目標鎖定在紀小蕓身上。
她是新來的,而且無論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紅姐臨走時下了命令,他們只
得將目標轉向了別人的女人。地牢是敞開式的,透過鐵柵欄,可以清楚地看到每
一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這是故意這般設置,當看著別人受淩辱,有時會給人帶
來更大的恐懼。

  和紀小蕓一起被送到這里的人只剩一個還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蝦米躺在地
上,雙目緊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穢
物。

  紀小蕓對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個南方的女孩。一路之上,那些個
被拐買來的女孩,其中有幾個看上去還蠻勇敢,說什麽寧願死也不會當妓女等等。
但此時都不在這個地牢里,而這個當時一直縮在車廂角落,一句話都沒說的女孩
卻整整堅持了兩天。

  那些黑人對女孩們的奸淫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幾個黑人意興索然地將肉棒從
她們柔軟的花穴中抽離,整個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個房間里,他們卻只能望
而興嘆。雖然剛才他們都奸淫過她,但短短兩個小時,對於五、六個人來說遠遠
不夠。領頭的那個黑人打了響指,他們赤條條地走向那個紀小蕓認識、蜷縮在地
上的南方小女孩。

  鐵門剛打開,纖細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驚的小貓騰地從地上躥了起來,她不
停地後退,但很快後背頂在了墻壁上,她人更緊地縮成一小團,驚恐無比地看著
向她走來的黑色的野獸。

  那些黑人圍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貓般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將她倒
吊在牢房中間。一個黑人拖著一只巨大盛滿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懸身體下
方。在狂笑聲中,少女嬌小赤裸的胴體急速下墜,整個頭連著肩膀浸在了水桶里,
頓時懸在水桶上方的身體象觸電般猛烈撲騰起來,黑人們笑聲更加響亮。

  紀小蕓看著這一幕,永遠無法熄滅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燒,如果在半年前,
她會沖著那麽黑人喊,你們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好了。但今時今日,紀小蕓不
想再做這些根本沒有絲毫用處、而且顯得有些愚蠢的行為。

  「此時此刻,我是魚肉,就任你們宰割,而我手中執劍之時,必將爾等挫骨
揚灰!」

  過不多時,那少女暈了過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將她從空中放了下來,扔在墊
子上不去管她。

  「Whattimeisit?」有個黑人突然問道。

  在這地牢之中,暗無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眾人都搖頭,其中有一人
走到電梯邊的儲物櫃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興奮地大喊了起來:「Ele
venfifty!」

  「Intenminutes,it' sanewday!」領頭的黑人怪
叫起來。現在十一點五十分,再過十分鐘就是十二點,便是新一天的開始。

  外國人要比國人遵守規則,沒到十二點,他們一個都沒跨入紀小蕓在的牢房,
但那猴急的樣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五個黑人,兩個在門的前方,二個走到了左
邊空著的牢房里,還有一個走到右邊。他們抓著柵欄,盯著盤腿端坐在囚室中間
的紀小蕓,露著白森森的牙齒,朝著她指指點點,肆意放聲大笑。

  「It' ssosexy」

  「It' sbeautiful」

  「Ican' twait」

  ……

  各種怪叫聲此起彼伏,門前領頭的黑人手中拿著塊表,時不時看上兩眼,然
後大聲地報出時間。

  「FiveMinutes」

  「hreeminutes」

  「OneMinute」

  領頭的黑人高聲叫道,看他們的樣子好象是在等著新年鐘聲的敲響。

  紀小蕓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他們,腦海之中早記下每一個人的模樣,欺淩過她
的每一個人,她一定會令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十

  「Ten」

  「Nine」

  「Eight」

  ……

  領頭的黑人捏著手表開始倒數,兩邊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門口。

  「Two」

  「One」

  倒計時結束,鐵門大開,雄壯魁梧的黑人爭先恐後地擠進了不大的囚室。望
著那一個個如黑熊般撲來的男人,端坐著的紀小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潔白高聳
的雪峰隨著深呼吸而更加挺翹。向欺淩過自己的男人複仇是今後的事,而眼面前
她還得熬過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幾乎瞬間,紀小蕓被那幾個黑人撲倒,修長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開,領頭黑
人胯間挺立的巨棒刺向無遮無擋的嬌嫩花唇,在肉棒強行擠入花穴時,紀小蕓被
一塊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紀小蕓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頜,她被迫張開了嘴,一根帶著濃濃
腥臊之氣的巨物塞進嘴里。她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在一聲怪叫聲中,那蟒蛇一
樣的東西迅速縮了回去。

  「Fuck!" 一記重拳打了紀小蕓的小腹上,她痛得差點閉過氣。正當她
準備承受第二次重擊時,有人阻止他。剛才打了她幾下耳光,把紅姐給召來了,
黑人們不想不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之後,幾個黑人沒敢再進行這樣的嘗試,過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紀小蕓被奸
淫他的男人懸空抱了起來,她察覺到,另一個男人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

  紀小蕓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又一次深呼吸。還沒等她吐出胸中郁悶之氣,
一根堅硬的巨物頂在菊穴入口處。雙拳再一次緊握、如春筍般的足尖又一次繃直,
在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中,紀小蕓身體被前後兩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時貫穿。

  沒有尖叫、沒有哭泣,只有時而沈悶如擂鼓,時而清脆如拍掌的聲響回蕩在
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年輕的鳳戰士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坦然、那麽平靜,
她內心迷惘,除了複仇,她不知道今後的路在何方。

                
                              【未完待續】
2018-8-12 14:36#5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5)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13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5

  臺灣、臺南市,新濠夜總會。

  紅姐剛把從地牢里帶出來的女孩安頓好,夜總會一個管事讓她帶幾個新人去
見客,並指名讓她帶上地牢里最漂亮的那個。總有些客人不滿足於普通的性交,
喜歡以獵奇或變態的方式宣泄欲望,當然要滿足這樣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錢要比
簡單找個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說的幾個客人她知道,是當地很有錢的富商,他們喜歡那些剛送來,還
沒被調教好的女孩。對於他們來說,將陰莖插入一個流著淚、哀聲哭泣的女孩,
要比幹一個臉上帶著職業媚笑、嘴里發出令人感到明顯很假的淫蕩叫聲的女人有
趣很多。

  紅姐挑了兩個新人,又到地牢里帶了紀小蕓和另一個女孩。在一間寬敞明亮
的化妝間里,四個少女坐在化妝臺前。其中兩個是剛剛下海,第一次接客。她們
穿著性感暴露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著口紅粉餅,左顧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
似的驚惶不定。紀小蕓和別一個少女剛沖洗過身體,還披著白色浴袍。

  「我不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坐在紀小蕓旁邊上的少女被兩個魁梧的
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妝臺前。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個惡
狠狠的聲音響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話音未落,少女張在嘴瞪著眼
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紅姐給紀小蕓化了淡淡而精致的妝容,然後穿上薄紗一般的水兵服,當她腳
踩著細細高跟鞋站起身時,幾個黑衣人望著低胸領子間深不底的溝壑和短裙下筆
直挺立的長腿都瞪大了眼睛,連嘴巴流出了口水卻不自知。

  紅姐帶著她們上了夜總會頂層的豪華套房,幾個黑衣人一直跟在後面,沒有
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走進房間,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看到紀小蕓頓時欣喜若
狂,其他人一個不留,只要她一人。一般這樣沒經過培訓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
人在一旁看著,以防突發狀況,所以紅姐留在房間里。

  紀小蕓被拖上了一張足有三米多寬的大床,幾個老頭或坐或跪在她身旁,幹
枯如同雞爪般的手掌貪婪地在她身體各處抓捏揉搓。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個老頭
猴急地脫掉浴袍,蒼老幹癟的身體猶如老樹。雖然袒露在面前的玉體充滿巨大誘
惑,但老頭胯間的陰莖卻仍半軟不硬不太爭氣。他兩指捏著陰莖捅了半天,硬度
不太夠,怎麼也插不進緊致窄小的洞門。老頭額頭冒著汗,爪子摳挖洞門,試圖
將洞口擴大一些,讓饑渴難捺的肉棒能早一點進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中。

  紅姐感到胸口發堵,有種想嘔吐的感覺。紀小蕓被那幾個黑人奸淫,雖然殘
酷,讓人感覺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與水一般的柔美結合在一起,畫面驚心動魄
卻又淒美絕倫。可此時,看著那幹枯老頭似巨大毛毛蟲一樣的陰莖,艱難地一點
點拱著進入鮮花一樣的嬌嫩美穴,畫面毫無美感,甚至醜陋之極。

  紀小蕓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床單,赤裸的胴體因為憤怒而瑟瑟發抖。這幾
個老頭如果穿上西裝正襟危坐,應該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藹、有名望的人士,
但就如那幾個警察,表面正氣凜然,撕去偽裝的面具後卻如禽獸無疑,這樣的人,
這樣的世界根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

  幾個老頭折騰了紀小蕓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走的
時候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掏出一大疊新臺幣放在紀小蕓身邊,又摸了一下她面無
表情的臉龐,說下次會再來找她的。

  一直在邊上默默看著的紅姐走到床邊,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紀小蕓若有所思,
便拿起那疊厚厚的鈔票道:「你看,賺錢多容易,一個晚上,十萬新臺幣入帳了,
別那麼死腦筋,紅姐答應你,只幹一年,一年後就放你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幾天紅姐已不知費了多
少口舌,此時本也沒指望能令她回心轉意,但萬萬沒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紀小蕓
突然開口道:「好,我答應。」聲音雖輕,但清晰而且堅定。

  紅姐頓時狂喜叫道:「太好了!」說著將手中鈔票一扔,一把緊緊地抱住了
她。夜總會規定,哪個領班能說服地牢里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歸這個領班管,這
麼一個絕色尤物在自己手中,她也會紅遍整個夜總會。

  紀小蕓想清楚了,自己在短時間里無法恢複武功,要想逃離這里,只能虛與
委蛇。這里是夜總會,不是戒備森嚴的銀月樓,只要有一定行動自由,還是有機
會逃出去的。即使一時逃不出去,只要能有個手機,也能和組織聯系上,這樣便
會有人來救自己。再在地下室這麼死抗,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逃出去,才有向淩
辱過自己的人複仇。

  紅姐帶著紀小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去吃東西。對於紀小蕓她還是保持
著很強的警惕心,這個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太奇怪了,與她以前見過的人
都不一樣,這麼突然答應,其中或許有問題。之前也有人假意答應,然後乘機逃
跑或打電話報警求援的,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不僅要罰一大筆錢,更無法在夜總
會呆下去了。

  紀小蕓的話很少,對於紅姐的問題,大多回答一個「是」或「不是」,在快
吃好飯的時候紅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到紀小蕓陷入了沈默,紅姐道:
「隨便說一個好了,這里反正都不用真名的。」

  「紅蓮。」紀小蕓擡起頭回答道。聽到她的回答,又觸到她的目光,紅姐象
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下。

  新濠夜總會是高檔的色情場所,那些沒有從業經驗的在見客之前至少有要培
訓一周以上,如果不合格,培訓時間會更長。沒通過培訓的女孩仍住在地下室,
不過不是最下面的那個牢房,而是象賓館一樣的小單間,走廊、門道都有人把守,
為防止某些女孩的極端行為,房間里還裝有監控器。

  在把紀小蕓送到房間後,紅姐問她是準備做桑拿還是KTV。紀小蕓問這兩
者有什麼區別,紅姐說做桑那除了床上功夫要好,還要學什麼毒龍、冰火、紅繩
等等一些東西,而KTV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會玩會討客人歡心。紀小蕓想
了想說那就KTV吧,她聽紅姐說得那一大堆專業名詞心里一陣惡寒,而且她覺
得KTV的自由度會更高一些。紅姐說,你天天板著臉,能做KTV嗎?紀小蕓
只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說應該沒問題的。

  紅姐說著說著,伸手摟住紀小蕓,她側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道:「你真太
漂亮了,紅姐很喜歡你,我一定會讓你紅,讓你做夜總會的頭牌,讓你賺很多很
多的錢……」

  紀小蕓身體僵硬起來,雖都是女人,但那次紅姐在浴室的行為,她一樣視作
一種侵犯。但此時自己都答應做小姐了,還怎麼能拒絕她,更何況想逃離這樣,
她應該能起一些作用。想到這里紀小蕓心中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柔軟了下來。

  紅姐吻著她,猶豫片刻,紀小蕓緩緩松開緊咬的牙關,任由她的舌頭探進自
己的嘴里。在乳白色的柔和光線下,紅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紀小蕓的衣裳,
同時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她象一條白蛇緊緊纏繞住了紀小蕓,緩緩在她身體到
處遊走,手指、嘴唇親吻愛撫她最敏感、最隱秘的部位。紅姐浸淫歡場多年,挑
情手段自然一流,在她撩撥下,紀小蕓雪乳蓓蕾傲然挺立,嬌嫩的私處也漸漸濕
潤起來。

  紀小蕓木然地望著天花板的頂燈,她感到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緊貼在自己雙
腿中間,當哪東西蠕動起來時,一陣陣麻癢從雙腿交匯處傳遍全身。她對這種感
覺並不陌生,她曾也和一個女孩這樣緊緊相擁。

  天花板白色頂燈上似乎隱隱浮現周虹的身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為了愛,
卻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想到周虹,想到她慘死的模樣,紀小蕓身體頓時冷了
下去,隱藏在雙眸深處的火焰無法遏制地又燃燒起來。

  這邊紀小蕓欲焰漸漸熄滅,而紅姐卻春情勃發難以克制,她靈巧地扭動身體,
一邊繼續吮吸著她的花穴,一邊將白白的屁股挪到了紀小蕓俏麗的臉龐上方。紅
姐雖年過三十,身材保持得還不錯,但花穴已不複艷麗嬌嫩,兩片灰黑、充血腫
脹的陰唇垂掛下來,顯得有些醜陋。

  兩片肥厚的陰唇在紀小蕓鼻尖晃動,一股難聞的氣味令她胸腹間翻騰起來,
有點想把剛才吃的全吐掉。她側過頭,不想去看那東西,但白白的屁股猛然一沈,
濕漉漉的陰唇貼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癢,我要、摸我、操我……」紅姐呻吟著狂亂地吮吸紀小蕓的花穴,屁
股壓在她臉上不停地磨動。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陰戶里湧了出來,紀小蕓被壓得有
些喘不過氣來。紅姐感到私處越來越癢,但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無奈之下,她
微微翹起屁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處。在手指插進陰戶抽動起來時,泉湧而出
的淫水象打開的水喉飛濺到紀小蕓的臉上。越來越多的淫水令紀小蕓都看不清楚
東西,她心中暗暗嘆息,緩緩地合上燃燒著怒火的雙眸。

  雪白的屁股壓著紀小蕓俏臉一陣痙攣似搖晃,紅姐宣泄了積蓄已經久的欲火,
那次浴室歡愛後,礙於面子,沒再這麼做過,畢竟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自己的人。
紅姐坐了起來,當看到紀小蕓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許多。不錯,自己
已不複青春,尤其是私處,自己看了也覺討厭,但被她厭惡嫌棄,她感到難以接
受。

  紅姐敞開雙腿,指著自己的私處道:「是不是很難看?」

  紀小蕓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猶豫了一下道:「還好,不難看。」

  紅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被男人操多了,就會這樣,以後你也……」說到
這里紅姐忽然打住。雖然她已答應肯做小姐,但心態應該還沒穩定,不能這樣去
刺激她。但沒想到她木然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真不難看。」

  聽到她的回答,紅姐覺得自己白操心了,她隱隱地感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
自己無論說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她氣仍未消,看了紀小蕓一眼道:「反正天還
沒亮,我先給你來點小竈吧。反正你遲早也要學的。」說著她斜靠在床墊上,叉
著雙腿指著濕漉漉的私處道:「來,舔舔這里。」

  看著她有些發楞,紅姐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邊上都沒人,讓你舔舔我都這
麼難,到時候你培訓怎麼過得了關呀。」

  紀小蕓感到一陣發冷道:「做KTV也要學這個呀?」

  「那是當然,你以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嗎?最後還是要跟客人
上床的呀。口交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還有各種性交的姿勢,都是要學的,
這里可是臺南最高級的夜總會,你以為這麼簡單呀。」紅姐道。

  紀小蕓聞言頓時眼睛一黑,剛才不是說只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就行,怎麼
還要培訓這樣些東西,她心中象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無論接下來要培訓些什麼東西,此時紀小蕓不得不按著紅姐指示,跪趴在她
雙腿間,然後低下頭,忍著難聞的氣息,慢慢將嘴唇貼在她的私處。

  「雙腿分開一些,對,手扶在我腿上,來,把屁股翹高一些,再高一點點
……」紅姐手把手地糾正她的姿態,讓她以最誘惑的體態趴伏在自己面前。

  「你舔呀,別不動呀,不對,光靠嘴唇不行,舌頭去哪里了,對,把舌頭伸
出來,往里面伸,感覺到有個小洞沒有,對,把舌頭伸進去,唔唔,對對,唔唔,
真爽,再深一點……」在紀小蕓柔軟滑膩的舌頭攪動下,紅姐的欲火又一次升騰
起來。

  一番折騰,紅姐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她剛出門,紀小蕓沖到廁所,手扶著
抽水馬桶吐了起來。雖然在銀月樓,她的身份也是妓女,但因為容貌出眾,她是
李權等幾個高層人員的專享,而且被奸淫時,也是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比
如他們將肉棒強行塞進她的嘴里,卻不會要求她象真正妓女一樣有嫻熟的技巧。

  雖然是虛與委蛇,是為逃走而實施的計策,但要紀小蕓象妓女一樣去服侍男
人,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奸淫更難以令人接受。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她沒有意
識到,因為對自己曾經堅定的信仰產生了懷疑,令她對於承受苦難少了一份精神
上的力量,或許此時還沒有什麼,但當真正的苦難到來之時,便將是一場極嚴峻
的考驗。

  昏昏沈沈睡到中午,紅姐將她叫了起來,簡單吃過飯後,帶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是在地下室,紀小蕓感到這里的防範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嚴密。房間很
大,長沙發、大屏幕電視、點唱機一應俱全,儼然是一個豪華的KTV包廂。沙
發上坐著二男二女,其中有一個紀小蕓認識,是這樣管事的頭,叫丁哥,那兩晚
他折騰得自己最兇。

  紀小蕓和已經在房間的七、八個年輕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己一起過來,
一樣撐了五天的那個南方女孩也在其中。她暗嘆,能在這樣的人間地獄撐過五天,
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紅姐坐到了沙發里。丁哥朝她笑道:「紅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負有心人,
把她調教好了,一定會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紅姐擺著手連聲道:「哪里、哪
里,丁哥說笑了。」話雖然這麼說,嘴角還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邊上兩個領班
神情中帶著一絲嫉妒。

  培訓開始,先是每個人唱一首歌,前面幾個還可以,中間有個姿色一般,有
些微胖的少女唱歌著實難聽。丁哥扭頭和幾個領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
做桑拿吧。」那少女不肯,哭著被拖了出去。竟然還有淘汰機制,紀小蕓心情越
發沈重,想到做桑拿要學的那些東西心頭一陣陣的惡寒。

  最後一個輪到紀小蕓唱了,她隨便挑了一老歌,一開嗓,頓時驚住了屋子里
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總會里的駐唱歌手差多少。紀小蕓看著他們的神
情,邊唱邊想,是唱得再好點,有沒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
想還是不太現實,於是故意走幾個音,顯得不是特別的完美。一曲唱完,丁哥鼓
起掌來,大聲道:「唱得好!」一旁的紅姐更是象撿到個寶似的喜上眉梢

  接著是跳舞,幾個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這次倒沒人被淘汰,在這些
人中那個南方小女孩顯然受過專業舞蹈訓練,人軟得象沒有骨頭一般,跳得最好。
輪到紀小蕓了,作為鳳戰士在西藏訓練營里學的東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數鳳
戰士舞蹈水平都接近專業水平的,比冷雪,靠著一舞令青龍雷破怦然心動。

  紀小蕓會跳的舞很多,現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選了一個最普通的新
疆舞,人扭幾下,頭動幾下,算是完成任務。舞蹈動作很簡單,但在場所有人卻
被她美麗動人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待紀小蕓跳完,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領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
要,下面,我先來跳一段,然後你們照著跳。」說著那個領班站了起來,當霏靡
的音樂響起,領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她跳著哪里是什麼正規舞蹈,分明是夜場
里的脫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脫衣舞還要淫穢。一排站著的女孩好幾個面紅耳赤,
都不敢正眼去看。在音樂的高潮聲中,脫著一絲不掛的領班當著女孩面做出自瀆
的動作,更令她們瞠目結舌。

  「好了,輪到你們了,動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樣,可以自由發揮,兩個一組,
一起來。」領班撿起一地的衣服旁若無人地穿了回去。

  紀小蕓看著一組組少女在淫穢的音樂聲中戰戰戰兢兢地脫掉一件件衣服,動
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體硬得不得了。跳完舞的少女想撿起衣服重新穿上,
但卻被領班制止,於是只能赤身裸體地站成一排。

  快要輪到紀小蕓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麼還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幹
脆回地牢去,但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為了自由,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音樂響起,紀小蕓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樣,哆哆嗦嗦地亂跳一通,其實如果她
願意,哪怕是脫衣舞,她可以比領班跳得更好,但她卻不願意這麼做。一來不想
表現得太過突出,二來她打內心里不願意用身體去取悅沙發上的那些人。但饒是
如此,當輕薄的衣衫一件件脫落,如皎月般美麗的胴體一點一點袒露出來時,沙
發上的幾個男男女女看得如癡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幾個管事的幹了她整整兩晚上,雖然知道她的確非常
美麗,但卻沒此時這麼巨大的感官震撼。美有時需要在適合的環境才能表現到極
致。那天晚上,紀小蕓一進房間,就被他們幾個按在床上輪奸,一整晚折騰,她
必然蓬頭垢面,花容失色,身體更是汙穢不堪,再加無論怎麼幹她,她都如人偶
一般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時看到她輕解羅衫,露出雪乳長腿,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丁哥這才明白,
上次和兄弟們操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殮天珍。

  「沒有一個合格的,關鍵不是你們不會跳,你們都有些舞蹈基礎,主要而是
心理上放不開,怕難為情。這個樣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練習,如果明
天還跳成這樣,別想合格。」那個領班沈著臉道。

  接著另一個領班道:「在KTV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討客人
歡心,還是得在床上。你們過去都有哪些性交經歷,和多少個男人做過,在地牢
被哪幾個黑人幹過不算,從你這里開始,思琦,你先開始。」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道:「我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相處了半年多,
一個三個月。」

  「做過多少次?」

  「第一個十多次,第二個大概四、五次。」

  「口交過沒有?」

  「沒有。」

  「肛交呢?」

  「也沒有。」

  「好,下一個。」

  每個女孩戰戰兢兢地說出自己的性愛經歷,在這里培訓的都是被騙或拐來的。
做過這一行的來應聘,不需到來這里,一般面試下再培訓個半天,了解一下夜總
會的規矩就可以上崗。

  「下一個,小柔」

  紀小蕓這才知道那個南方來的女孩叫小柔,不過想來也是臨時取的名字吧。

  「我沒有男朋友。」

  「哪你和誰幹過,你來這里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

  「我……騙我來的那個……那個男人……強奸……強奸……」她聲音輕得象
蚊子叫,帶著著哭音,眼眶里淚水打著轉。

  那個領班哼了一聲道:「那個倒也真不貪財,處女的價格至少要番好幾番。」

  最後輪到了紀小蕓,領班叫了她在這里取的名字:「紅蓮,輪到你了。」

  「一個男朋友,一次,沒有口交,沒有肛交。」紀小蕓已想好了答案。雖然
被很多男人奸淫過,但她心中認定屬於男女之間歡愛的只有一次,就是和鄭劍在
一起的那個晚上。

  「媽的,可惜了。」聽到紀小蕓的答案,丁哥扼腕嘆息,早知道她只被男人
幹過一次,那晚怎麼也得慢慢來。那晚雖然是自己先幹的她,但破她菊穴卻是別
人,早知道她的菊花還沒被男人操過,怎麼也得自己先來。現在她在地牢里呆了
三天,那些個種馬一樣的黑人已將全身有洞的地方操了遍。

  「你們大多數人性交經驗並不豐富,不過沒關系,這東西女人天生會,只要
放開了,肯學,都沒問題的。今後你們將在KTV上班,雖不需要象在桑拿那樣,
至少需要學會十多種性愛技巧,但是,最基本的口交、波推以及常用的性交體位
你們必須得嫻熟掌握,對了,還有打飛機,有些客人幹著幹著會突然陽萎,在你
嘴沒用的時候,就得用手來解決問題了。在這幾項中口交是最基礎的,也是非常
重要的一項。在做愛前,男人一般都需要你用嘴巴為他服務。這一階段的服務質
量,將決定客人對你的滿意程度。你們七個人里,有四個都沒有口交的經驗,所
以希望你們接下來認真的學,盡快提高口交的技巧。先來測試一下,你們對於口
交技巧掌握多少,沒經驗的人不用擔心,我會在邊上指導你們。」領班的話讓一
排赤身裸體的女孩又緊張起來。

  話音剛落,座在丁哥邊上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直接脫掉了褲子,胯間的陰莖
很是雄壯,與他高瘦的身材不太協調。

  「思琦,還是你先來。」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哆哆嗦嗦地走到高瘦男人面前,望著粗壯的陰莖有些不知
所措。那個領班從沙發上拿起一根象教鞭一樣的細棍,抽打在她膝彎上:「跪下
來。」思珂腿一顫跪在高瘦男人面前。

  「來,低頭,低頭,對,嘴巴張開,張大,好,先試著擡頭,然後再吃進去,
對,好,現在快一點,再快一點,不錯,很好。現在我放開手,你自己來,不要
停,聽到沒有。」在領班放手後,含著肉棒的思珂楞在哪里不知所措。領班用手
中細鞭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繼續吞吐著肉棒。

  「很好,不錯,就這麼簡單嘛。好,現在試著動下舌頭,用你的舌頭輕輕去
舔嘴里的大雞巴,舔了沒有,唉,你怎麼這麼笨,舌頭難道不會動一下嗎?」

  約摸十來分鐘,領班讓思琦吐出了肉棒,高瘦男子伸出兩根手指道:「二分。」

  「你有些笨呵,雖然第一次,也不至於只有二分嘛,告訴你們,必須達到七
分以上才算合格,必須好好練呵。」領班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櫃子里拖出一個大
包,從拿出一個個橙黃色帶著底墊的塑膠陽具,放在沙發前的玻璃臺上。

  「沒輪到的,就聽我的指令在臺子上自己練,已測試過的,也繼續練,你們
口交經實在太少了。」領班說著扭頭對紅姐道:「紅姐,你幫著指導指導她們,
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

  「好的。」紅姐站了起來,她看到有幾個已跪了下去,而紀小蕓還傻傻地站
著望著面前橙色假陽具發楞。紅姐把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柔聲道:「快點,來,昨
天我不是教過你一些了,別擔心,你是我的人,我會罩著你的。」

  紀小蕓緩緩地蹲了下去,胸口象被大石緊壓著,呼吸都有些困難。從前,她
將魔教視為這個世界罪惡根源,只要消滅了魔教,世界自然一片祥和安寧。此時
此刻,她又一次深切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黑暗,到處藏汙納垢,到處殘暴無度,
這已是一個禽獸橫行的世界。

  忍受著巨大的屈辱,紀小蕓連連深呼吸,平息胸中起伏的波濤,才慢慢張開
嘴,將粗大的橙色塑膠棒吞進口中。

  在又一個女孩將高瘦男人肉棒吞進小嘴里,領班繼續開始技術性指導:「口
交最基本的技巧有哪麼幾個:第一是吞,在吞的過程中,絕對不能用牙齒刮到男
人雞巴,這將會令他們愉悅程度大大降低。雖然簡簡單單一個吞字,其中包含了
很多小技巧,快速上下吞吐,擺動的頻率越快,男人感受到的歡愉就越大,但也
不能一味象小雞啄米一樣,要快慢結合……」

  「第二個是吸,這很好理解,就是象吃冰棒一樣去吸吮嘴里的雞巴,當然吸
也分很多方式,可以單獨去吸龜頭,男人的龜頭相當的敏感;可以分段去吸,一
段一段吸,這樣男人會有不同快感,當然也可以含著整根一齊吸,以後如果你們
能夠掌握深喉技巧……」

  「第三個是舔,別以為舔很簡單,其中要想掌握舔的技巧非常困難……」

  「第四是轉,轉主要靠頭部動作來完成……」

  「第五是卷,就是用你的舌頭卷住嘴里肉棒……」

  「還有很多組合技巧,現在你們一下也理解不了,以後再慢慢教。」

  紅姐象征性的巡視幾遍後便遵在紀小蕓的身旁,領班每說一個技巧,她又進
行詳細的解釋,當看到紀小蕓似乎理解不了,情急之下她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
指含在嘴里,以實際動作來詮釋文字說明。

  「紅蓮,該你了。」

  紀小蕓站了起來,剛才吮吸塑膠陽具的時候她反複想過,自己沒有別的選擇,
一定要從這里出去,然後帶著紅蓮業火將這里焚燃殆盡。

  緩緩走出過去,在高瘦男人面前跪了下去,當看到眼前那兩個男人閃爍著綠
光如狼一樣的眼神,她感到一種無比強烈的屈辱。為什麼不過是跪在男人面前,
吞入肉棒,屈辱的感覺卻比在地牢中被男人輪奸還要強烈許多?她不知道為什麼,
只感到心撕裂一般的痛,屈辱象黑色的潮水般幾乎將她徹底吞噬。

  「好,不錯,對,頭擺動起來,不要左右擺,轉圈知道吧,對。」領班手捧
著紀小蕓的後袋勺,讓她的腦袋象陀螺一樣轉動起來。那高瘦男子神色有些不太
自然起來,肉棒在面前這個少女嘴里,明明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技巧,但難以抑制
的沖動卻象潮水般奔騰無法控制,而在身旁的丁哥也抓耳撓腮有些坐不穩當。

  無論丁哥還是高瘦男人在夜總會里見識過多少美女,但他們終究還是上不了
臺面的粗人,但即便是粗人,缺乏對極致美麗的欣賞鑒別力,但鳳戰士天生高貴、
不凡卓越的氣質依然在無形之中影響著他們。

  多少魔教高手夢寐以求有一天鳳戰士能屈辱地跪在自己腳下,象最低賤妓女
一樣吸吮自己的陽莖,而當一個粗鄙之人在機緣巧合下享受到了這一切,雖然不
明白為什麼,但一定遏制不住去玷汙、去占有她們的強烈沖動。

  「老高,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白。」邊上的一個領班道。

  高高瘦瘦叫老高,他的作用是一臺測試機器,用於評判女人性愛技巧的高低,
如果機器都會失控,傳出去便是個笑話。擺在老高面前幾個選擇,將肉棒從她嘴
里抽離;繼續強忍又或暢快淋漓地將精液射進她的嘴里。他最初是把肉棒撥出來,
但溫潤柔軟的小嘴似乎有著巨大的魔力,他幾次都下不了決心。欲望在不斷地膨
脹,終於到了忍無可忍地的地步,他怪叫一聲,手掌摟住了紀小蕓的腦袋,粗長
的肉棒幾乎頂進了她的喉嚨里。

  紀小蕓猝不及防,想掙紮但腦袋已被緊緊地摟住,她脹紅了臉,手在老高腿
上亂抓亂撓。而此時老高已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繼續怪叫著,濃濃的精液從鼓脹
欲裂的龜頭馬眼裂縫噴射出來,灌入了紀小蕓的喉嚨之中。

  在紀小蕓快要窒息的時候,紅姐沖了過來,將她拉了開去。紀小蕓伏在地毯
上,劇烈地咳嗽起在,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嘴里不斷地湧了出來。

  那個正在講解的領班也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氣氛有些尷尬道:「這一下是比
較突然,但如果能夠掌握深喉嚨的技巧,就不會這樣,你們以後可能也會碰到這
樣的客人,一下把雞巴頭捅進你們的喉嚨里,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她話沒
說完,老高提起褲道:「我先去洗下,等會兒過來。」

  「這個幾分?」領班沖著老高喊道。

  「及格。」

  「及格是幾分?」

  「回來再說。」老高已沖出門外。

  「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吧,吃完飯繼續。」紅姐扶起了紀小蕓道。

  晚餐過回,七個人又回到了房間,經歷了下午的培訓,所有人都忐忑不安,
不知晚上還有些什麼項目。幸好,晚上比較輕松,丁哥和老高都沒有來,只有紅
姐和另一個領班在。紅姐傳授了一些在KTV與客人打交道的規矩和技巧後,七
個女孩用假具訓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口交技巧後,終於第一天的培訓結束了。


                【未完待續】
2018-8-13 22:37#5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烈火鳳凰 (4‧16)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8-8-15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6

  回到房間,紀小蕓澡也沒洗便和衣躺在床上。一天的培訓課程並沒有消耗太
多體力,但心靈所受的折磨與煎熬令她疲憊到了極點。昏昏沈沈不知睡了多久,
紀小蕓睜開眼睛,墻上掛鐘才剛過十二點,她掙紮著爬了起來,走到洗手間足足
刷五分鐘的牙,然後脫去衣物,打開淋浴籠頭,讓溫熱的水流包裹住自己赤裸的
身軀。

  才有那麼片刻放松,紀小蕓突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響。是紅姐?是丁哥?
還是那個叫老高的的男人?剎那間,神經和身體又緊繃起來。

  「是我,在洗澡呵,慢慢來,不急的。」進來的是紅姐,她走到床邊坐在了
下來,看著正在洗澡的紀小蕓。

  看到是紅姐,紀小蕓緊繃的神經微微松馳了一些,雖然和她幹那種事也令人
惡心,但總要比被丁哥、老高他們玩弄要好。

  洗手間門拆了,被紅姐這樣直勾勾地看著紀小蕓無心再洗,關掉熱水裹了塊
浴巾走了出來。默默地坐在紅姐邊上,等著她過來……半晌,紅姐並沒有什麼舉
動,紀小蕓轉頭看到她一別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姐,有什麼事,您說吧。」紀小蕓心中生起不太好的預感。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是這樣呵,丁哥,就是下午在的那個,他說想……想
給你單獨輔導輔導。」

  「輔導什麼?」紀小蕓心頭一陣抽搐。

  紅姐站了起來跺了跺腳道:「唉,什麼輔導,都是幌子,還不就是想和你幹
那事。丁哥雖然不是這里的老大,但說話還是管用的,我們在這里做,不能得罪
他。你的事,我和老大已經說過了,他讓我好好看著你,等下我會陪著你,丁哥
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漂亮的女人永遠是風月場所里的寶貴資源,現在紀小蕓已
是紅姐的手下,她當然要護著她了。

  「紅姐,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紀小蕓作著最後的努力。

  「我都答應丁哥了,你不去,他一樣會來這里,他是這里管事的人,我想攔
也攔不住的。」紅姐說的是實話。見紀小蕓不作聲,紅姐道:「來,我幫你吹幹
頭發,放心,有我在,不用擔心。」

  紅姐給紀小蕓化了一個淡妝,將長發挽了個發髻盤在頭上,其實象她這般天
生麗質,即使素面朝天,也如清水芙蓉美麗動人。而這樣一打扮,憑添幾分精致,
顯得高貴典雅、姿態千萬更美艷不可方物。

  還是下午的那個房間,坐在沙發上的丁哥整個人扭來扭去,屁股下好象有只
刺猬。終於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趕緊坐好,拿起面前的紅酒杯,
儼然象一個來KTV尋歡作樂的客人般翹起了二郎腿。

  「丁哥,人來了。」紅姐笑容滿面牽著紀小蕓的手走了進來。

  看到紀小蕓,丁哥心跳加快,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幹過她至少有個三、
四次,也算是過足了癮,為什麼一見到她,仍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有一種想立刻
將她按倒地、拔槍就幹的念頭。丁哥克制住這樣的沖動,上次幹她那是牛嚼牡丹,
今天他帶是著紅酒過來,是準備慢慢品味來的。

  「見到客人,首先應該怎麼樣?」丁哥端著酒抿了一口道。他知道紅姐把她
當成了寶貝,這完全可以理解,手下有個這麼出色的小姐,在夜晚會里的地位會
高很多。所以今天他以商量的口氣提出這個要求,還借用了培訓的名義,當然他
清楚,紅姐要這里混下去是不會傻得為這麼一點小事開罪他的。

  紀小蕓一楞,頓時想起了晚上培訓的內容,雖然感到極度恥辱,但她還是定
了定神,深深地彎下腰:「歡迎光臨,我是68號紅蓮,來自帝都,今年二十歲。」
來帝都自也是晚上定的,她普通話講得非常標準,又說自己不會講方言,便定了
這個地方。

  「姿勢還算標準,不過說話口氣太硬,聲音要再嗲一點,媚一點,再來。」
其實紀小蕓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不知有多好聽,丁哥是為了多聽兩遍才這麼說的。

  「歡迎光臨,我是……」紀小蕓又深深地彎下了腰。

  連著說了好幾遍,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揮了揮手。「衣服不行,紅姐,你帶她
換身衣服。」丁哥象大老板一樣夾起一支雪茄說道。紀小蕓穿的是夜總會日常工
作制服,白襯衣、粉色小西裝、在膝蓋上方三寸粉色短裙,這樣有服飾也算是性
感,在低頭彎腰時,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蹬著細長高跟鞋一對修長美腿更是一
覽無余。但要是與KTV小姐見客時的打扮裝束相比,算是比較保守的了。

  「沒問題。」紅姐拉著紀小蕓走到房間里的一扇小門邊,拉開門,里面是一
個寬敞的試衣間,長長兩排衣架上掛著各式性感的服飾。

  「丁哥,你想她穿什麼樣的。」紅姐在試衣間探出頭問道。夜晚會里小姐的
裝扮有十多種主題風格,經常換,給客人永遠有新鮮感。

  「什麼樣式的?」丁哥有些發楞。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象剛畢業
的大學生,清純動人,猶如天山雪蓮一般晶瑩剔透。而下午靜下心細細看時,又
感到在清純的氣質之中蘊含著一股英氣,一種深藏著的鋒芒。如果她穿上了警服,
會不會更加英氣逼人。對於丁哥這樣的黑道混混來說,作為對立面存在的女警無
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女警的那種好了。」丁哥大聲道。

  過了片刻,紅姐的聲音又傳來出來:「皮的那種,還是不是皮的。」

  丁哥腦海中浮現起兩種服飾的樣子,想了想高聲道:「皮的。」

  「要不要黑絲」

  「不要。」

  紅姐從衣架上拎起一套皮衣,紀小蕓臉上有些發燒,這套皮衣皮裙用料少得
匪夷所思。看著紅姐催促的目光,她只能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胸罩脫了,穿這衣服不戴胸罩,內褲穿這個。」紅姐手中拿著一條幾根黑
帶連接而成的丁字褲。

  所謂的女警服,上身是一件極短小的黑色馬甲,腰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呈巨
大U字型的衣領底部延伸到乳房最下端,有一半的乳房裸露在領子外。皮衣很緊,
扣上鈕扣後,乳頭恰好在兩側領口的邊緣,如果來個深呼吸,乳頭就會從黑色皮
衣邊緣擠露出來。這馬甲除了皮衣袖子上有個刀劍交叉的標記,根本與警服沒有
任何關聯。

  穿上丁字褲,紀小蕓感到穿與不穿沒有任何分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黑色帶子勒在花穴中間,看上去怪異極了,只要走上幾步,那帶子便會勒進花唇
里。如果有得選擇,她寧可赤裸下體,也不願穿這個令人感到羞恥之極的東西。
而黑色的皮裙則是短無可短,穿上之後,紀小蕓感到半個屁股仍是涼涼的,不用
去看,也知道皮裙根本無法遮掩住整個臀部。

  紅姐在紀小蕓一邊大腿綁上一個鑲著蕾絲邊的黑色皮腿環,又在她腰帶上掛
了一個小小的空槍套,最後拿來一頂精巧的帽子給她戴上,這身服飾中,只有這
頂帽子與真正的警帽有些相似,不過上面的標記換成和肩膀上的一樣。

  「好了,去吧,今天你是整個夜場的女王,所有的男人,都就會拜到在你的
石榴裙下的。」腳上蹬著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紀小蕓比紅姐高出半個多頭,
紅姐擡頭仰視著她,神情興奮激動。經這麼一打扮,紀小蕓性感爆棚,清純的氣
質與禦姐女王範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水乳交融天衣無縫,真的是誘惑無敵,氣場
全開。

  連紅姐都驚嘆自己的作品,丁哥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搖曳生姿地從試衣間
里緩緩現身,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指間夾著的雪茄掉落到了地毯上。

  紀小蕓邁著小碎步,這鞋的跟實在太高,她有種搖搖欲墜、步履蹣跚地感覺,
小一個號子的皮衣勒得她喘不過氣來,但她又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整個乳房從衣
領中突然蹦躍出來。被黑色皮衣裹著雙乳看上去格外豐滿,她的乳房本就有D罩
杯,再經這麼一擠壓,更是波濤洶湧令人嘆為觀止。走得慢還一個原因是丁字褲
的細帶勒進了花穴里,這種被異物不停摩擦的感覺極其難受。

  扔掉了雪茄的丁哥五官扭曲,面容有些猙獰,雙手緊緊抓在大腿上,身體微
微顫抖。紅姐有些警惕地看著他,男人這種的表情神她見過,一般來說,很快他
們就會象打了雞血一樣撲向面前的女人,撕光她們的衣服,把腫脹的雞巴捅進她
們的身體。雖然今天她終究是要被丁哥幹的,但紅姐卻不希望場面太過暴力,好
不容易撿了這麼一個寶貝,萬一她突然改變主意,自己不就空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正當她絞盡腦汁想法子應對現在的場面,突然看到丁哥腳下冒起縷縷青煙,
她忙道:「丁哥,煙,冒煙了……。」紅姐的叫喚,讓丁哥稍稍清醒了一下,掉
在地上的雪茄把羊毛地毯燒出一個洞來。他連忙俯下身,把雪茄撿了起來,又跺
了幾腳踩滅火星。紅姐趁機倒了一杯冰水走了過去道:「丁哥,先喝口水。」

  在夜總會混了那麼多年,丁哥也是個人精,看到紅姐遞來的冰水又怎會不明
白她的意思。接過冰水一飲而盡,總算又恢複了幾分神智,今天他來是想學那些
大佬,神定氣閑地細細品味眼前這個可以稱之為絕色的美女,如果剛才按倒就幹,
和上次還有什麼不同。

  新濠夜總會里的KTV分高中低幾個檔次,最普通的小姐進到包廂後主要陪
客人喝酒、唱歌,玩玩篩子跳跳貼面舞,如果客人看中了某個小姐就到樓上開房
間;中檔的小姐要開放很多,什麼脫衣舞,女女互搞甚至在包廂里進行性交都很
平常;而最高檔的則是超級富豪的會所,他們端著紅酒、抽著雪茄、聊著天欣賞
小姐的才藝表演,對於他們來說,搞個二、三線甚至當紅的明星都不是難事,在
這種風月場所里能入他們法眼的女人並不太多。

  每個檔次的KTV消費差別極大,毫無疑問,在丁哥、紅姐的心目中,紀小
蕓是肯定要去最高檔的那一種。作為領班,自己麾下的小姐如果被超級富豪相中,
一晚的收入要比中、低檔KTV小姐出十個鐘還賺得多得多。

  今天丁哥帶著紅酒、雪茄是想體驗一下大老板的感覺,但差一點就被打回混
混的原形。紅姐能夠察覺到丁哥心思,紀小蕓當然也能,走進這個房間一定會被
他奸汙,來的時候她有心理準備。但丁哥一杯冰水下肚,竟又翹起了二郎腿,明
明很猴急卻裝出一副慢條斯里的模樣打量著她,從頭倒腳、再從腳到頭,穿著這
樣的裝束,紀小蕓寧願象下午一樣赤身裸體。既然奸淫不可逃避,她希望哪怕是
暴風驟雨也來得快一些,這樣自己才能早一些脫下這身裝束,能早一點離開這里。

  在紀小蕓忐忑間,丁哥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對邊上的紅姐道:「紅姐,這樣的
極品,以後是準備讓她去頂樓的吧。」

  紅姐聞言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那是肯定的嘍。」

  「今天說好是來培訓的,那麼就讓她演練演練。」丁哥道。

  紅姐面露難色道:「今天才剛開始培訓,很多東西都還沒講沒練呢。」

  丁哥擺了擺手道:「沒事,又不是正式上崗,先試試沒關系的。」

  「好。」面對丁哥的要求,紅姐沒法拒絕,反正也是遲早的事,先練練也沒
壞處。她站起來走到紀小蕓身邊道:「丁哥說的頂樓,是這樣最高檔的會所,來
的客人都超級有錢,但他們眼光十分挑剔,經常一個都看不中。在那里做收入是
最高的,如果你被客人看中,一晚上最少賺十萬新臺幣,最多一次有個客人一下
給了一百萬新臺幣。所以,到那里你要想法設法讓客人能看中你,懂嗎?」

  「懂。」除了必不可少的交流,紀小蕓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現在把丁哥當成你的客人,你應該怎麼去吸引他,讓他對你動心,讓他願
意為你一擲千金。」紅姐循循善誘道。

  半響紀小蕓憋出三個字:「不知道。」看著眼前坐如針氈、眼睛滿是血絲的
男人,這還需去誘惑他的嗎?不過即使他真沒有動心,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紅姐沒有氣餒繼續道:「作為女人,拿什麼東西去吸引男人,自然是容貌和
身體,所以你要表現你的魅力去吸引男人。頂樓的客人眼光很高,各自都有各自
的嗜好,所以你要觀察客人喜歡哪一種類型的女人,清純的、嫵媚的、嬌艷的還
是女王禦姐型的。今天丁哥選了女警裝,說明客人心中有強烈的征服欲望,特別
是對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面對這樣的客人不能表現得
太過淫蕩。還有,一些特殊的才藝也能吸引客人。以前我們這里有個也是從大陸
來的小姐,上頂樓就做一件事,穿一身白衣,坐在鋼琴前琴,結果被好多客人相
中,一年就賺了幾百萬,不是新臺幣哦。對了,你會彈鋼琴嗎?」

  「不會。」紀小蕓道,其實雖然她彈得並不太好,但還是會彈一些比較簡單
的曲子。

  「那也沒事,你歌唱得很好,以前有個小姐歌也唱得好,也經常被客人選中。」
說著紅姐問道:「丁哥,要聽她唱首歌嗎?」

  丁哥其實對她唱歌並不太感興趣,但為了學大老板樣,點了點頭道:「好呀。」

  紅姐拿來平板讓紀小蕓選歌,紀小蕓閉著眼睛點了一首,鄧麗君的老歌《小
城故事》。紅姐搖頭道:「這首不對,如果客人是喜歡清純婉約型的,唱這首可
以,但讓你穿上女警裝,唱這個不行,和你的打扮根本不符。」說著她劃動平板,
點了一首道:「唱這個首,這首好。」

  紀小蕓看了看歌名,臉色有些發白道:「這首不會。」

  「不可能,你別蒙我,這首歌每個大陸來的人都會,唱不好沒關系,我和你
一起唱。」紅姐按了按平板,拿來兩個話筒,把其中一個塞在了紀小蕓手中。音
樂聲響起,紀小蕓身後的大屏幕中打出歌曲的名字:少年壯誌不言愁。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誌不言愁」

  紅姐率先唱了起來,然後示意紀小蕓也跟著一起唱。這首歌紀小蕓當然會唱,
而且是她喜歡的歌曲。雖然鳳戰士不是警察,但她們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這首連續劇《便衣警察》中的主題歌很多鳳戰士都喜歡、都會唱。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在紅姐一再催促下,紀小蕓捧著話筒輕聲的哼了起來。腦海中突然響起嘹亮
的歌聲,那是她離開西藏訓練營最後一個晚上,十多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懷著
遠大的理想、肩負神聖的使命,義無所顧的將奔赴各自的戰場。

  前路漫漫,有無數兇惡險阻,但她們絕不畏懼,也絕不退縮,即使犧牲自己
的一切也無怨無悔。到了最後該告別的時刻,不知是誰哼起這首歌,接著所有人
都唱了起來,紀小蕓清楚地記得那一刻,在嘹亮的歌聲中,一腔熱血在胸膛里沸
騰。

  「為了母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紅姐帶著她唱完了第一遍說道:「我知道你會唱的,後來你來唱。」

  這首歌曲雖然只有那麼幾句,但重複好幾遍,時間倒也不算太短。紀小蕓雙
手握著話筒,顫巍巍的尖細聲音伴著旋律回蕩在房間中。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誌不言愁」

  在離開西藏訓練營的那一刻,明知將走進腥風血雨,她確信自己會無所畏懼。
但現實遠比想象要殘酷得多,先被雷鋼猥褻、後被方軍方民奸淫,令她無比深切
地感受到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切膚之痛;在銀月樓里人盡可夫、爾後又被
水靈出賣再墜魔窟,最後被白虎殷嘯慘烈地奪走處子童貞。這一路路走過,紀小
蕓始終在頑強拚搏、不屈戰鬥,但心中的痛和傷卻豈是一個愁能形容的。即便如
此,雖然對心中的信仰產生了疑惑,但依然無怨氣無悔。但從被那兩個漁民強奸,
又被警察象牲口一樣賣到這里,她感到越來越疑惑和迷惘。

  腦海中思潮起伏,突然,紀小蕓看到一直坐立不安、抓耳撓腮的丁哥突然從
沙發上蹦跳起來,象一只餓了三天三夜了的狼,窺伺著獵物,終於亮出它的爪牙,
發動致命一擊。

  混混終究是混混,即便端著紅酒、抽著雪茄,當精蟲上腦,便又打回原形。
不過,紀小蕓這一身爆乳女警打扮,即便頂層的超級富豪,恐怕也很難把持得住。

  「啊喲」一聲慘叫,丁哥的小腿重重地撞在面前櫃子上,太過猴急的他忘了
自己和她中間隔著一張巨大玻璃茶幾,頓時抱著腿跌回沙發里。

  紅姐差一點笑出聲來,裝什麼大老板,這麼點定力都沒有,真是笑死人了。
心中這麼想,臉上卻露出關切的神情,急忙跑了過去道:「沒事吧。」說著伸手
幫他揉被撞的小腿。

  「沒事,沒事。」丁哥痛得直冒冷汗。

  見到丁哥起身,紀小蕓握著話筒的手放了下去,心中閃過一絲絲的驚惶後倒
也感到釋然。該來的總要來的,無法逃避便象在地牢里一樣默默忍受,她真的不
想穿著這身裝束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

  「你楞著幹什麼,看笑話呀,繼續唱,就唱這個。」這麼一撞令丁哥清醒了
許多,潮水般洶湧的欲望消也因劇痛而被壓制,這一下撞得不輕,小腿象是斷了
一般,他總不能這麼一瘸一拐地蹦跳過去搞她。

  熟悉的旋律又響了起來,紀小蕓無奈又舉起話筒,細細、低低的聲音顫抖而
乏力,象是小學生艱難地背著課文,與歌曲的意境差了十萬八千里。

  丁哥揉著腿,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他恨恨地看著面前的玻璃櫃,伸出沒被
撞到的那條腿用力一蹬,巨大的玻璃櫃發出磣人聲音向前移動,他面前頓時寬敞
了許多。他沖著紀小蕓召召手,示意她過來,見她在猶豫,便道:「叫你過來,
聽到沒有,過來。」

  紀小蕓沒得選擇,繞著巨大的玻璃臺一步一步走到的丁哥面前。她踩著足足
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腰背挺得象標槍一樣筆直,骨肉勻停、曲線動人的雙腿緊
緊並合在一起,緊密地連張紙都插不進去,雙手垂在腰胯兩側,手掌緊貼在大腿
外側,目無表情地正視前方,這個站姿和等待首長檢閱的女兵差不多,即便穿著
一身爆乳還露著大半個屁股的性感裝束,卻令人感到和這樣風月歡場格格不入。

  「唱呀,怎麼不唱了,沒讓你停,繼續唱。」丁哥眼睛直勾勾著盯著眼前閃
著如玉石般光澤雪白大腿。那兩個晚上,無論他和幾個兄弟怎麼折騰她,她就象
沒有知覺的人偶一樣一動不動,這多少令他有些意興索然。性是需要互動的,再
美的女人也要鮮活鮮活才有意思,她一動不動站在哪里,就象是一具美得令人驚
嘆的雕塑,而在她唱歌的時候,還有慢慢走來的時候,才有那種鮮活的感覺。

  「唱呀,不會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唱。」紅姐道。雖然紀小蕓面無表情,但
紅姐還是察覺她隱藏深處的憤怒、不甘和極度的厭惡。但這些以後她還是要天天
面對的,而且紅姐還擔心因為她的不順從而令丁哥突然失控。

  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紅姐的聲音占了多半,紀小蕓聲音夾雜在其中,若有
若無,要仔細聽才能分辨得出來。

  丁哥的目光順著潔白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動,皮裙雖然極短但還是遮掩住了迷
人的花穴。丁哥想起第一次幹她的時候,那寸毛不長、光潔似初生嬰孩般的私處
令他記憶深刻,但很快被他和兄弟們的雞巴一陣亂插亂捅,剩下的感覺似乎也只
是對稀罕物件的好奇罷了。

  但此時,黑色的皮裙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卻又勾起他想一窺真容的
強烈欲望。丁哥回想下午她赤身裸體時的模樣,但她雙腿總是象現在一樣緊緊並
合一起,即使走路,腿也貼得很緊。在記憶中,她的私處不僅光潔鮮嫩,而且陰
唇既纖薄又小巧,迷人的小穴都還沒小半根手指長。早知道她還只被一個男人幹
過,當時真不應該這麼猴急,都沒好好欣賞欣賞,就把雞巴捅了進去。

  丁哥克制住馬上撩起短褲的沖動,人就在自己面前,還怕她跑了不成。目光
再往上移,纖細的柳腰落入眼中,黑色緊身馬甲和皮裙中間露出一段白白的細腰,
完美到極致的S形曲線被演繹得淋漓盡致,也只有穿上這樣的緊身裝束,才能極
致地呈現那一截小蠻腰綽約婀娜的風姿。

  剛才紅姐問他穿什麼衣服的時候,丁哥是有猶豫的,她給自己的第一感覺是
清純動人,那套幾乎透明的輕紗裝扮應該很適合她,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冰絲白
紗,里面真空的身體若隱若現,她穿一定美極了。但是看著眼前曼妙到難以形容
的曲線,他覺得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

  目光再往上,丁哥突然感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雪白的乳房從皮衣U型領口
擠壓出來,真叫一個呼之欲出、氣勢磅礴。雖然她也有D罩杯,但夜總會里比她
乳房大不是沒有,但丁哥卻從來沒有感到那一個女人的乳房有這麼強烈的壓迫感。
一方面因為紀小蕓穿了緊身爆乳裝,另一方面丁哥的視線是從下往上,就象在山
腳仰望著山峰,總會覺得山峰格外險峻高聳。而還一個原因丁哥不會想到,站在
他面前的是有著超絕身手的鳳戰士,雖然此時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淺灘魚蝦戲,
但虎畢竟是虎,龍依然是龍。或許在被他壓在胯下時,因為他高高在上,肉棒肆
意在她身體里馳騁,這種壓迫感並不強烈,但當犬和魚蝦仰望著龍虎,便會感受
到龍與虎的威嚴。

  但丁哥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象打足氣的皮球般的爆乳帶來的壓迫感象針一樣
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讓她穿上這一身打扮,自己就是準備去攀登、去征服一座
險峰無比的山峰。

  「開始去征服這山峰吧。」丁哥在心中大聲道。在這一刻,他已經徹底忘記
眼前的女孩曾被他和他的兄弟在狹小的房間里、在昏暗的燈光下整整奸淫了兩個
晚上。

  丁哥收回了目光,低下頭望向她的腳,十八公分的高跟鞋令她象跳芭蕾般踮
著腳尖,細小的腳趾塗著豆蔻色的指甲油,猶如最鮮嫩的櫻桃,令人垂涎三尺,
有一種想狠狠地咬上一口沖動。纖細的足踝和小腿綁著黑色的絲帶,小腿肚絲帶
打結的地方還有一個劍形的裝飾物。

  丁哥慢慢俯下身,雖然紀小蕓看似神情木然,其實神經一直是緊繃著的。看
他彎腰,紀小蕓還為他想撿什麼東西,但突然感到自己的足踝被一雙熱乎乎而且
潮濕的手掌緊緊握住。挺得筆直的身體輕輕一顫,小腿肚勾勒出的肌肉線條變得
更加清晰。

  丁哥的腦袋離她小腿只有十公分,腿部肌肉的變化在這麼近的距離自然看得
清清楚楚。「畢竟還是個雛兒,被男人搞還是會緊張、會害怕呀。」丁哥摸著比
想象中要堅硬一些的小腿肚心中暗道。

  夜總會好多小姐腿型一沖眼看上去也漂亮,但摸上去手感卻是軟綿綿、松垮
垮的,只有極少數從小練習跳舞的女孩,小腿線條才會這麼好看,摸上去才會這
麼有彈性、手感也才會這麼好。雖然丁哥是個上不了大場面的混混,但畢竟在頂
級夜總會幹了多年,對女人還是有不錯的鑒賞能力。

  精糙的手掌撫過直挺的腳背,在精巧纖細的足踝間停留片刻,又在小腿處肆
意遊走,說實話,他還想多摸一會兒,但這麼象蝦米一下彎著腰,躬著身呼吸都
不順暢。「繼續攀登吧。」丁哥慢慢挺起身,手掌沿著小腿外側向上移動。象鉛
筆一樣筆直挺立的雙腿緊緊貼合一起,沒一絲絲的縫隙。據丁哥知道,在整個夜
晚總幾百號姑娘里,腿有這麼直、能貼合得這麼緊的頂多只有三、五個。

  丁哥的手掌越過膝蓋,在大腿系著腿環處停了下來。一條黑色皮質、邊上鑲
著蕾絲的腿環勒在短裙下方三寸的大腿上。從前看夜總會小姐套個腿環,或許是
看多了,也沒啥感覺,但看到她腿上系的這個,卻令他不由自主地不停吞咽著口
水。

  腿環這麼一套,在雪白之中多了一抹黑色,不僅讓人不感絲毫突兀,反令她
的大腿變得更加立體、生動和鮮活。雖然這身裝扮不屬於正宗的SM裝,但緊身
小馬甲、皮裙,象繩索一樣纏繞在小腿上的絲帶都帶著濃濃的SM元素,而緊勒
在大腿上的黑色腿環,也有這樣的意味。手掌在系著腿環的地方摸來摸去,丁哥
腦海中浮現起香港電影里的女警又或是女殺手,忽然掀起裙子,撥出綁上大腿上
手槍,威風凜凜呯呯啪啪大殺四方的畫面來。

  「丁哥,都唱兩遍了,繼續嗎?要不要換首呀。」紅姐看到丁哥太陽穴青筋
凸起,她有些擔心象剛才那樣,他突然蹦跳起來,一下推倒面前的人,可後面是
玻璃櫃,不是床呀。

  「繼續唱,就這首好了。」丁哥道。唱歌能讓她生動、真實和鮮活,而且在
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這麼一首歌是與警察有關的。

  紅姐按了點歌板上的重放鍵道:「我都帶你唱兩遍,這首歌不難,客人點的
也很多,你一定得會,再試試。」紅姐清楚這首歌她並非不會,而是不想唱而已,
這麼放不開,連丁哥這一關都過不了,以後怎麼去頂樓。

  萬般無奈只下,紀小蕓只有獨自一個人唱了起來,咬字清晰一點,聲音響了
一些,但還是想沒飽飯一樣有氣無力沒有絲毫生氣。才唱了兩句,突然聲音中斷
了半秒一秒,然後才接了上去。中斷是因為丁哥的手掌順著絲綢般細滑的大腿突
然向上,一下緊緊攫住她渾圓挺翹的屁股。

  如果紀小蕓驚聲尖叫甚至掙紮逃開,丁哥不會感到意外,因為這一下是動作
算是突襲,別說是還沒入這行的雛兒,哪怕是已經幹了這一行的小姐也會有受驚,
這女孩的神經不是十分遲鈍就是自控能力極強。

  丁哥擡起頭,這一次他臉已幾乎貼在她腰上,呼之欲出爆乳不僅遮擋住他的
視線,好象還會隨時砸落下來似的,沈甸甸的壓迫感從上往下湧來,令他呼息一
窒。這種感覺不是太好,有種爬到半山腰就力不從心的感覺。

  因為感覺不好,丁哥抓著紀小蕓屁股的十指猛然發力,手指深深陷入股肉里,
本來就繃著的屁股手感又硬了一些。丁哥狠抓了兩把後,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揉搓
起兩瓣結實的股肉。歌聲依然在空中回蕩,紀小蕓身體依舊似標槍一般挺得筆直,
但只遮掩住半邊屁股的短裙後擺象沸騰起的瀝青冒出一個個巨大的氣泡,緊貼著
大腿的皮裙下沿也如活物般扭動個不停。

  紅姐神情有些緊張,她不用轉到紀小蕓的身後,只要看那短裙的晃動就知道
丁哥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捏她的屁股。有些變態的客人也喜歡這麼做,面對這樣的
客人,即使真正的小姐也會受不了,會和客人爭吵的,也有回來和她哭訴的。紅
姐不敢去勸丁哥,怕火上澆油,與精蟲上腦的人講道理,根本是對牛彈琴。丁哥
混過黑社會,發起狠來,所有的領班都怕他。紅姐偷偷地看了看紀小蕓,還是一
副木然的神情,於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驚膽戰看著黑色短裙變幻成千
奇百怪的線條。

  仰頭和彎腰一樣,時間長了會很累,過了片刻,丁哥身體往後縮了縮,把高
高仰起的頭低了下來,誇張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視線中,那種壓迫感覺頓時小了許
了。

  丁哥的雙手插在短裙里,裙擺下沿已拎高了少許,當他低下頭,花穴已若隱
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淡淡嬌艷的粉色中,一根細細的黑帶從中間穿越而過,和
腿環一個道理,這根黑帶的存在令原本美麗動人的花穴更憑添難以想象的巨大誘
惑。

  丁哥手從紀小蕓的屁股上縮了回來,將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緊身的,所
以卷上去後不會再掉落下來,當皮裙象寬大的黑色皮帶一樣系在纖細腰肢上時,
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處赤裸裸地整個呈現在丁哥的眼前。應該不能算是赤裸,
還穿著丁字褲,但穿這東西不是為遮掩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而是讓它以一種更誘
惑甚至用淫蕩的方式凸顯花穴的迷人。同樣也算不得完整,還有一小部分的花穴
羞澀地悄悄躲在緊夾著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著她大腿的外側向兩邊拉扯,肌膚滑得象最上等的綢緞一樣,根本抓
捏不牢。紅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結實緊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
上蠻力,便連忙站了起來道:「紅蓮,把腿分開一點,別並那麼緊了。」

  筆直挺立的身體稍稍搖晃了一下,一側細細的高跟鞋跟離開了地面,紀小蕓
向著一邊跨了一小步,緊密貼合在一起的長腿露出一條上狹下寬的細長縫隙。紅
姐看到丁哥還在拉扯,彎腰將手伸入那條縫隙里,輕輕拍打大腿內側道:「再分
開點,對,再大點……」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離開了地面,一步、兩步,一直跨了三步,雙腿打
開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滿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紀小蕓已是第五遍唱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熱血鑄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
危難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護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會穿著這樣的
裝束、裸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張開著雙腿站在一個準備汙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盡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顫抖的手臂,在手指將將要觸到兩片纖
薄嬌嫩花瓣時,手卻向上提了兩寸,然後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褲細線的上端。一
般來說,頂樓的超級富豪不會象普通KTV的客人,老想著把手到女人私處,然
後亂摸一通。他們比較少在公開場合表現出急色的樣子,即使有也講究個格調,
比如輕輕撚起丁字褲的細帶,讓勒進花唇的帶子緩緩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後看著
花瓣靜悄悄的綻放,直到美麗的花朵被清晨的晶瑩露水打濕。

  紅姐詫異地瞪大眼睛,丁哥在這個時候居然沒被欲火燒昏頭,還學那個些大
老板搞什麼情調,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然這是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
因,有些時候,極致的美麗在某一時刻會壓制人性中惡的一面。

  細細的絲帶更深地勒入兩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綻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隨著絲
帶上下抽動,桃花花瓣好象在春風之中輕柔地舞動起來。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博激流」

  紀小蕓第六遍唱到這一段,或許是心中傷痛苦悶無處發泄,顫抖的聲聽起來
特別淒婉哀怨,連丁哥聽了都心尖打顫、牙齒發酸。

  「換一首吧,這首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緊緊盯著翩翩舞動的花瓣。

  「紅蓮,唱什麼。」紅姐拿著點歌板道。

  「隨便。」紀小蕓實在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個字。

  「那就小城故事,剛才你自己點的。」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收獲特別多」

  唱得雖字腔正圓,但毫無喜悅之意,要是這樣還能唱出歌曲的意境來,就是
天才演員也未必能夠做。

  丁哥自認為已經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細布條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
慢慢綻放,然後被晶瑩露珠打濕這樣畫面卻始終沒有出現。那些個依偎在富豪懷
里春情勃發的小姐,她們表現出來的肉欲是一種職業的需要,是一種本能甚至是
條件反射,他想用一根細布條挑逗起紀小蕓的情欲,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可能
性大不了多少。

  惡終究是惡,再極致的美麗也不可能改變人的本性。丁哥臉上浮現起越來越
濃的失望,黑色布條在嬌嫩花瓣間的抽動速度越來越快,如果說剛才是和風細雨
輕吹桃花,此時則已是暴風驟雨,嬌嫩的花瓣在風雨之中戰栗、哭泣,畫面再不
具美感,而變得暴虐殘酷。

  饒是這樣,丁哥依然感到並不滿足,他手抓著細帶用力一拎,帶子更深地勒
進花唇里,然後猛力拉動,細細的布條象黑色的鋼鋸一般,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從
大根部鋸開。

  紅姐心驚膽戰地看著,正猶豫是不是要去阻止,布條已被卷成一根細繩索,
這樣下去會傷害到她的身體。正當她猶豫再三準備開口時,丁哥身體突然向後倒
去,丁字褲的細帶承受不住他的蠻力,被硬生生地給扯斷。而再看向紀小蕓,她
……她居然還在唱歌,仿佛剛才丁字褲在帶子是勒在她的身體里,紅姐感到有些
蒙。

  後面象是裝了彈簧,丁哥的背剛碰到沙發靠墊,人又彈了回來。這一次他不
再拙笨地試圖扮演大老板,他本是混混,就該做混混做的事。一手閃電般扣住紀
小蕓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覆蓋住嬌嫩的花穴,就象第一次強奸她時一樣。幾乎
在瞬息間,中指插進狹窄溫潤的小洞里,緊跟著食指也捅了進去,然後手掌象裝
了電動馬達,緊緊按著花穴劇烈地抖動起來。

  「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這里已包括」

  歌聲有過短暫地停頓,但停頓過後還在繼續,而眼前的畫面,卻與歌詞完全
相反,人生境界的假惡醜這里都包括,而且演繹得淋漓盡致。

                待續

  文章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反正也與H無關的東西,就懶得寫,這也
就是落鳳島之戰後面會如此簡單的原因。

  文章為什麼會這樣,簡單就是把一個AV用文字描寫出來,沒有絲毫的情節
就進展。

  其實這三節,根本是沒想到會越寫越長,之前紅姐都沒名字,以一個時尚女
子作為代號,寫著寫了,給了個名字。

  為什麼紀小蕓在被漁民奸淫,被警察強暴販賣寫不下去,而現在又如越寫越
多。

  我也搞不太明白,反正就是這樣吧。

  自己觀自己的文章,感覺印象深刻,可以拿來打飛機的,就冷雪破處、冷雪
在妓院、傅星舞破處這麼三段,但就象ftk說的,寫的時候對哪一個都是真誠
而喜歡的。

  啟動紀小蕓的情節,也AA8665在私信中希望多加一些紀小蕓的情節,
但一寫,卻比預想中的要不知長多少。

  這次更新,有幾個熟人都不曾露面,烈火是一個奇怪的文章,追的人不多,
但十多年來,每個時間段都有幾個鐵桿讀者,然後會消失幾個,又或會增加幾個。
而且這幾個似乎都不太看別的文章,在烈火停更的時候,可以想象他們內心的失
望。哪又怎麼能夠奢望一發文,他們就馬上出現。龍族三天一更,還有人天天罵,
等待半年換成我也徹底失望了。

  本想連續三天更新的,後天昨天服務器更新,便今天發了。接下來一周會很
忙,別抱太大期望。

  感謝yh0821誠意,風離染應該會有,在適當的時候吧,寄於太大的期
望,有壓力。

  ftk:最後的小詩,理解成一種緣分吧,不知理解是否正確。

  微嗔:落鳳島後續要寫很多篇幅,應該不太會的,沒勁寫打來打去,反正結
果已經定了。

  這一節廢了幾百字的稿,很少有這樣情況,一般都不會大改,也貼一下吧。

  喝了酒丁哥沖紀小蕓招手道:「過來點,離我近點。」

  紀小蕓木然面無表情的向前邁了一步,又再他的要求再邁一步,一直雙腿頂
到了玻璃櫃前。兩人的距離已不到一米,丁哥只要俯身伸出手臂就能觸碰到她。

  「丁哥,腿痛好點了嗎?」紅姐問道。

  「好多了,沒事。」丁哥腿痛還是有些痛,但沒剛才那樣痛了。

  「要不開始?」紅姐問道。在歡場這麼多年,她知道男人的欲望不能憋太久,
憋了太久一下爆發出來有時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麼舉動來,就象剛才不是被
欲望沖昏了頭,怎麼會一樣撞到臺子上。

  「等下,她唱這歌特別好聽,我還想再聽一會兒。」沒想到丁哥一口拒絕。

  這首歌太流行了,丁哥也知道這是講一個便衣警察的故事。而眼前的這個女
孩,穿著這樣的裝束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之中有屈辱的傷痛、有不甘心的憤怒,
但卻找到一絲絲的恐懼。在唱這歌的時候,那本若有若無的鋒芒更加的清晰,再
聯想到那兩個晚上她超越常人的堅忍,難道她真的是一個來這是臥底的女警。

  丁哥排除了這個可能,臺南市警察局的局長也是這樣的坐上賓,怎麼可能會
有女警到這里來做臥底。但他卻願意將她幻想成一個真正的女警、一個來這里臥
底的女警,這種臆想就如同汽油潑在火焰上,令他徹底失控。

  一個臥底的女警被迫穿上暴露的裝束,為掩飾身份、為了完成任務而不得不
屈從於男人的淫威,這樣的想象真他媽的比什麼都刺激。突然丁哥身體向前俯撲
了過去,人靠在玻璃臺上,雙手猛地抓住了短裙下雪白的大腿。紀小蕓一驚,本
能退了半步,但沒再後退,終於要開始了吧,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話筒。

  「繼續唱,不準停。」丁根抓著她的大腿吼道。

  「繼續唱,唱……」紅姐也有些緊張起來,站起身走到紀小蕓身邊,防止丁
哥作出太過激烈的行徑來。

  顫抖的歌聲又響了起來,斷斷續續氣若遊絲,丁哥倒也無所謂,歌聲只是一
種符號,只要有就行,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未完待續】
2018-8-15 22:07#6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66  2/3  <  1  2  3  >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187960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8 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