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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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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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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25--27)
第25章
春宵暖帳,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紅燭泣淚,色暈金黃,就連床帏上那
素白的紗簾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癢的暖色。此間房内雖說滿挂名帖字畫,兼且放
有雲竹等盆景,顯得文雅異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噴張的氣息,卻将此間文雅
沖淡的一幹二淨。
棋叟幹枯的大手顫抖的伸向瑤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裏瑤姬隻可遠觀不可亵
玩的氣質,一時之間,老頭也隻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過了少頃,
棋叟終是大着膽子将一隻手按了下去,入手處綿軟的觸感清楚的告訴老頭這不再
是一場春夢。棋叟當下五指緊扣,将瑤姬的酥胸滿握于手,緩緩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瑤姬非但沒有從半睡半醒中清醒過來,反而在那不知名藥物
的作用下面現桃花,一聲若隐若無的呻吟自她那殷紅的小嘴中傳出,清晰的傳入
了情欲贲張的棋叟耳中。這微弱的聲音對此時的棋叟而言猶如天雷炸響一般,讓
老頭渾身劇烈顫抖。
老頭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雙手拉住了瑤姬的衣帶,輕輕拉開。衣襟兩分,
露出其内杏黃色的肚兜,兩隻如羊脂般潔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合着
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體香,極具誘惑。
此時的少女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助,那一動不動靜待采摘的摸樣更是勾起
了棋叟作爲男人最爲野性的征服欲,老頭隻感到下體陽具硬挺得再難隐藏在衣物
之下,索性一把将其從胯間掏出,一隻手套弄着自己那漲硬的陽具,一手顫抖着
勾住瑤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輕輕一扯……
頓時,少女一對白皙晶瑩的酥胸掙脫了束縛跳了出來,富有彈性的在空氣中
微微顫動着。看着眼前傲立的雙峰漸漸被少女高漲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紅,棋叟隻
覺得自己内心狂跳,簡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髒不斷鼓動着血液沖上棋叟的
頭顱,老頭此刻雙目布滿血絲,臉色漲紅,而仔細看去,還能看出他漲紅的臉色
之下還隐隐透露出一絲絲的黑氣。
可棋叟對自己身體的異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漲。看着自己平日裏求
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壓在身下,還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樣,老
頭渾身都不正常的顫抖着。激烈在體内沖撞的血液此時撞得棋叟耳膜轟轟直響,
隐隐間,老頭覺得鼻子一濕,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滿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
棋叟被無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着,這反常的情景隻讓他認爲是自己熱血上湧所緻,
隻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瑤姬身上。
少女那對傲立的雙峰随着呼吸不斷起伏着,不斷散發着越來越強烈的誘惑。
棋叟忍不住闊口一張,低頭将其含入口中,那綿軟的觸感不挺刺激着老頭的味蕾,
少女那美妙的體香在他的口中綻放開來。老頭不斷吸允着口中潤滑的玉峰,發出
暧昧「啧啧」聲響,同時嘴巴越張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個玉峰都吞入口
中,而另一隻幹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隻玉峰,手指還不老實的
扣揉着那粉紅色的乳頭。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瑤姬臉上露出痛苦與享受摻雜的表
情,一隻玉手不自覺的摟上了老頭的脖頸,順着其上遍布的皺紋紋路慢慢摩挲着。
感受到少女的回應,棋叟更是高興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體,
甚至将另一隻手深入了少女的長裙之内,捏住少女私處那神秘的裂縫,一根手指
在其上不停的搓動着。
因爲常年弈棋與習練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層厚厚的老繭,這讓老頭
因年邁而幹枯的手指變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斷搓動少女那柔嫩未經開墾的花
徑時,還不斷的給少女帶來一陣陣輕微的刺痛,這奇異而持續不斷的刺激讓少女
口中無法自持的發出一陣陣讓人心癢難忍的呻吟,極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
老頭喉間頓時發出一陣不明的「咳咳」聲,手上動作更加粗暴了起來,甚至一根
手指還強硬的扣入了少女未經人事的花徑之中,不斷向内摳挖,直到碰觸到一層
柔軟的薄膜才停止下來……
被這粗暴的行爲所侵犯,瑤姬雖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
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開被亢奮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獸般的
老頭。老頭此刻已經停下了所有動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群内的手
上,輕輕用指甲刮撓着那層薄膜,想象着那層薄膜所代表的含義,老頭頓時熱血
再次上湧,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來,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頭手上加勁,
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的肉縫,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開始了不停的抽插,
每次都頂到了那層珍貴的薄膜才停止下來……
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殘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湧上棋叟的心頭,響起平
日裏瑤姬那對自己冷淡的神态,一個怒色湧上老者的臉龐。看着少女長裙上那慢
慢暈散的水漬,老頭淫笑着從少女下體抽出濕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
頂端抹了幾下後,就這樣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滿的猥亵液體塗
抹到了少女柔軟的香舌之上,甚至還不時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看着少女
在神志不清的情況本能的吸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亂了起來,漲硬得
不堪重負的肉棒讓老人痛苦的彎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爲過度興
奮而顫抖不已的雙手将瑤姬的衣衫盡數剝去,少女那白皙的嬌軀終是一覽無遺的
展現在了老頭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瑤姬壓在跨下,肆意奔馳,可
是如今少女玉體橫陳,老頭卻頗有幾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後,老頭才手足無措
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軀,将瑤姬那凝若羊脂的嬌軀壓在身下,火熱大肉棒頂在少女
的小腹之上,那滑膩的觸覺險些就讓老頭就此瀉身。
淩亂的吸了口氣,棋叟連忙氣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壓了下去。看
着瑤姬早已濕濘不堪的下體,老頭臉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藹的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握住自己沾滿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頂入了少女的下體。已經被老頭的手
指開墾多時的花徑隻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頭的肉棒吞了進來,那層代表處子
的薄膜更是有氣無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獸般的進攻裏。
處子承歡,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體,瑤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
是眼神中卻滿是溫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這奇怪的
神色,棋叟那原本因爲奪走心愛女子寶貴初夜的喜悅感中,頓時充塞了一股說不
出的醋意。
喜悅與憤怒融合在一起,産生出了一種野獸般的沖動,老頭用力的分開少女
的雙腿,用力的将肉棒整個插入了少女體内,狂野的抽動起來。疼痛不堪的肉棒
終于在此刻得到了釋放,痛苦轉變爲難以言喻的舒爽,前後巨大的反差讓棋叟連
交合的姿勢都懶得改變,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這樣蠻橫的繼續抽插着。
「啊……老先生……」随着兩人漸漸步入巅峰,瑤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
言語偶爾清晰了起來。可這一聲傳入棋叟耳中卻讓老頭表情扭曲了起來,身下少
女這一聲「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豈能不明白,雖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
享受着自己的歡好,可在她眼中的卻是另一個人……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可棋叟又舍不得棄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
子,将瑤姬整張小嘴都含入口中,舌頭蠻橫的鑽了進去,與少女的丁香小舌糾纏
在一起,讓少女再難發聲。
因爲換了姿勢,瑤姬本能的把手臂環抱在了老頭的脖子上,雙腿圈在老頭的
腰際,這讓棋叟抽插的動作更加省力。老頭不斷的在少女柔軟、濕潤、溫熱的花
徑中探索着,而伴随着老頭不停的開發,少女的花徑之内開始産生一陣陣難以言
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這吸力把老頭的肉棒留在體内不讓其離開一般。
可這股吸力卻讓棋叟暗暗叫苦,這非但讓老頭抽插的更加吃力,還讓他好不
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擡頭,每一次的抽插都讓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曉
自己年歲已高,恐怕這次射精之後陽具再難擡頭,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
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這之前多索取一點。
但瑤姬此刻早已不堪寵幸,嬌軀突然痙攣起來。處子初次承歡的高潮尤其強
烈,頓時将棋叟的陽具吸在體内不放。少女這突如其來的高潮讓棋叟措手不及,
陽具被緊緊吸住,那奇異的壓力不停的刺激着老頭的肉棒,這讓老頭運功強行壓
下的射精欲望再難壓制,軟癱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結存已久的陽精。
看來如此繳械明顯讓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陽精瀉出後肉棒尚未軟癱,老頭強
行在少女體内再次馳騁起來,可惜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再次瀉精,如此往複了足
有三四次,直到陽具再難硬挺起來,老頭才依依不舍的從少女被灌滿陽精的花徑
中抽出陽具,牛喘着欣賞着臂彎内一臉滿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歡後少女的嬌軀上仍有紅暈未散,趁着瑤姬白皙的肌膚分外誘人,棋
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動着陽具,可惜力不從心,隻得退求其次的吻上
了少女的嬌唇,溫存起來……
「老先生,可否盡興?」一個冰冷的女聲傳來,猶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
棋叟的滿腔情欲滅的一幹二淨。如今床上的兩人滿身的狼藉,瑤姬更是下體緩緩
流出摻雜着血絲的渾濁精液,無論怎樣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場觀看。
手忙腳亂的扯過一床錦被将自己與瑤姬的裸體掩蓋,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來
人。
不過被稱作太虛門内門中人的白衣女子顯然并不在乎看到這令人耳熱的情景,
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麽,受了本門如此大禮,老先生仍未滿足?」
尴尬的咳了幾聲,棋叟張口道:「太虛門先前的要求……老夫應了便是。」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開口道:「如此甚好,這小丫頭每晚子時所中蠱毒便會
發作,老先生以後盡可繼續享用,不過……」白衣女子頓了頓:「蠱毒催化手法
多種多樣,老先生若是不想這小丫頭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還是莫與本門虛
與委蛇的好。」
留下這似是威脅的一句話,白衣女子拂袖離去,隻留下臉上陰晴不定的棋叟
……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門,就見到瑤姬俏生生的
站在門外,一雙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雖說心中有些詫異,但老人還
是善意的對着瑤姬點頭笑了笑。
眼見上官清突然出門,瑤姬臉上沒來由的湧上一股紅暈,尚未來得及對老人
打招呼便轉身逃似的離開了。
「看來上官先生寶刀不老,『風流神劍』風流仍不減當年啊。」而便突然傳
來流雲打趣的聲音,讓上官清不禁苦笑一聲,原本自己隻是打算來雪宮提親,難
不成有惹上了一筆風流債?看那瑤姬雙十年華,難不成還會看上自己一個老頭子?
「這小姑娘天還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門外,一臉幽怨的模樣,莫不是先生…
…」流雲臉上笑吟吟的,可言語之間卻仿佛意有所指。
聽流雲如此一說,再聯想到瑤姬離開時步履之間微微滞澀,那走路的樣子分
明就是被……
想到這裏,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閃,似有所悟。白眉攢動見看向流雲,後者搖
動折扇間做了一個不易覺察的噤聲動作,并輕輕眨了眨眼。
見此情景,上官清歎了口氣,雙目微閉,再睜開時眼中冷芒已經不再:「我
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上官清便負手走出門外。
聽着老人明顯重于平時的腳步聲,流雲皺了皺眉,轉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點過分了。」轉身關門之後,流雲臉上那溫煦的笑容頓時消失的
一幹二淨,語氣隐隐有些冷意。
「混賬小子,就這樣和我說話。」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
出來。
「我已說過,此次雪宮之行有我負責,怎麽你還要橫插一手?」流雲神色不
變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來,若不能完成任務,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
道。」白衣女子語氣雖然仍是冰冷,但卻沒有了那徹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該牽扯無辜。」流雲微微歎息道。
「無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對瑤姬印象不錯,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動手了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還是說你爲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這小丫頭做禮物獻給
他?」
「已經這麽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補償?」流雲沉默了一會,突然沒來由的
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補償?」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終究沒笑出來,「普天之下,我關心
之人不超五指之數……」說罷,兩人就此沉默,過了好一陣子,才聽到流雲再次
開口。
「總之,你莫要再胡亂插手,否則你内門地位雖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第二十六章
雪宮,一個極爲神秘的門派,成員有六成皆爲女子。傳說此門派坐落于北方
苦寒之地,成員極是神秘,但每位被允許踏入江湖走動的弟子,皆身負上乘武功,
出手闊綽。因此江湖傳說雪宮不但坐擁無數武功秘籍,還擁有一座巨大寶藏……
而如今,雪宮當代宮主,不知爲何卻将雪宮遷至江南,還隐隐散出不少弟子
在江南走動,似乎在尋找着什麽……
站在一座奢華的畫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雲給他留下的信息。雖不知
這些信息流雲是在何處得來,但早已習慣流雲神秘的上官清卻不以爲意。目前爲
止,流雲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幫助自己,這很難不讓老人對其充滿好感,甚至隐
隐間将其視作子侄一般。
「上官先生,前面水域充滿暗流,船隻經過很是不穩,還是入内歇息片刻吧。」
流雲的聲音傳來。
上官清聞言笑了笑,如今哪怕流雲走到近前,老人也很難察覺,怕是已經對
這少年人放下了戒心:「流雲,老夫如今怕是真的想要安定下來了,如今一想到
要上雪宮提親,老夫便似年輕人般意蕩神馳,難以自制啊。」
「這豈不是好事。」流雲輕笑一聲,「惜月姑娘若是聽到,怕是要欣喜許久
……這暗流很是湍急,怕是畫舫要慢慢航行,不若我與先生再弈棋一番,聊以打
發時間,如何?」
雲山之上,雲霧缭繞,氤氲隻見如同漂浮在天空之中,如仙境一般。上官清
此時負手而立,出神的看着這世間難得一見的美景。半響之後,一股光是聞到就
讓男人難以自持的水粉香氣傳了過來,嗅着這名爲「奪魄勾魂」的水粉,上官清
微笑着轉身,一片耀眼的紅色映入老人的眼簾——紅色的長裙,紅色的首飾,這
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的人影不是葬月還能是誰?
「老爺子可讓奴家好等啊,還真應了那句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啊。」葬月的聲
音仍是又柔又媚,饒是上官清早已收斂心神,仍是心中一蕩。
「咳咳……惜月在哪?」若是在平日裏,上官清自然樂得與葬月調笑幾句,
否則豈不枉費風流二字?隻是今日情況特殊,老人隻得輕咳了一聲,開口詢問道。
「老爺子怎麽一來就問惜月在哪,難道奴家與老爺子就沒有幾分交情嗎?」
話音未落,女子嬌軀閃動間已經到了老人近前,兩人相距尚不足一指,「老爺子
莫要忘了,想娶惜月還要過我師尊那關,而奴家恰恰是師尊從小帶大的弟子呐…
…」葬月突然在老人耳邊低語道,如蘭的哈氣吹的老人耳邊微癢。
「好了好了,奴家不逗老爺子便是了,曹鹿妹妹莫要生氣。」葬月話未說完,
忽的就從上官清身前推開,反而看着老人身後冷着一張俏臉的曹鹿咯咯笑個不停,
「好了,幾位舟車勞頓,奴家便不打擾各位休息了,若是有什麽需要,」葬月輕
輕一頓,眼神在花解語身上掃過,「不妨與奴家說上一說,也讓奴家盡下地主之
誼。」
「狐狸精!」聽着身後曹鹿用誰都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罵了一句,上官清不禁
搖頭苦笑,若不是曹鹿痛恨自己直入骨髓,老人還真願意相信兩女是在爲自己吃
醋鬥嘴。
不過輕輕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那個小紙團,一抹不易讓人覺察的微笑湧上上官
清的嘴角,方才葬月不讓人覺察的将這紙團塞入自己手中,怕是另有深意。
「咯咯,老爺子好準時啊。」雪宮内一處幽靜的小院内,一身火紅長裙的葬
月咯咯笑道,可見到上官清緊緊攢住的兩條白眉,女子頓時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
表情出來,「怎麽老爺子一見是奴家便是如此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難道奴家便如
此不讨老爺子的歡心?」
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官清微微覺得有些頭疼,本來那小紙團的内容是惜月邀
請自己私下裏見上一面,可不想又是葬月這視勾引自己爲樂的小丫頭,若不是身
處雪宮這敏感的地方,老人還真有些想……
看着老人頭疼的樣子,葬月忽的捧腹嬌笑個不停,那花枝亂顫的模樣分外的
誘人,可不知爲何,上官清卻隐隐覺得,葬月的情形有些反常。雖說葬月平日裏
就是一副任性而爲的模樣,可今日卻憑空多了幾分癫狂。
「好了好了,」笑了好一陣子,葬月才擦拭着眼角消除的淚水道,「奴家不
逗老爺子了,本來奴家想寫家師邀老爺子一聚的,可不知怎地,就錯寫成了惜月,
老爺子不會怪奴家吧?」說罷,葬月輕拍酥胸,一雙映着水霧的妖媚雙眼忽閃着
說道。
又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官清忽的揉身欺近,一把将葬月摟入懷中,張口在葬
月那圓潤的耳珠上輕輕一咬,随即低聲道:「小丫頭,再挑逗老夫,休怪老夫辣
手摧花。」說罷,老人還不解氣的在女子嬌俏的臀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惹得後
者一陣嬌呼。
被老人緊緊摟在懷裏侵犯,葬月一副不服氣的表情,方想開口反駁幾句,卻
聽一聲破空輕響,一片不知名的物事輕輕打在了女子的後腦上,細看之下,卻是
一片花瓣。
花瓣這種輕柔的物事,觸手既爛,可發出這花瓣的人卻可在兩人目力所及之
外将花瓣擲出,雖說打到葬月身上時勁力以極微弱,但來人運勁之巧,功力之高,
簡直駭人聽聞。上官清瞳孔一縮,正待放開葬月尋找來人,可懷中佳人卻是頑皮
的吐了吐鮮紅的舌頭,險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師尊生氣了。」如蘭的哈氣吐在老人臉上,葬月難得正容道,「老爺子不
若放開奴家,總不好讓師尊等候太久……」
雲山山頂甚是廣闊,四周岩石峭立,奇異嶙峋,唯有山峰中間,卻是一個大
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撲騰撲騰冒着熱氣,急湧而出的溫泉将四周籠罩在一片淡淡
的水霧當中,似明未明,充滿了神秘。這頂峰上,除了石頭便是溫泉,哪裏能夠
見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細的觀察一陣,依然一片安靜。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
懷疑葬月是否在欺騙自己?
老人心裏正如此想着,忽聞一陣輕響,池水嘩啦一聲抖落開來,一個美妙玲
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躍而出,長長的秀發輕輕一甩,點點水珠帶着微熱之氣四散,
水霧蒸騰開來,便如一朵美麗的白蓮,盛開在了夕陽的餘輝之中。這女子身着一
身連體小衣,薄如蟬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紗巾,藕臂玉腿,隆胸翹臀,曲線嬌俏
玲珑,渾身肌膚細膩如綢緞,仿佛都要滴出水來。她臉上潔淨如玉,帶着一抹淡
淡的腮紅,眼神盈盈流轉,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處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婦,緩
步行走間,兩條修長有力的玉腿輕輕擺動,點點春光似遮似掩,搖曳生姿,風情
萬種。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這女子樣貌,卻如同被點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嚨之中
不斷發出「咳咳」聲,滿臉無措的表情……
那女子往老人這邊掃了一眼,将那一襲輕紗遮住身體,露出朦朦胧胧晶瑩的
酥胸玉腿,卻是個半遮半掩,欲說還休。她目光盈盈,長長睫毛輕抖幾下,笑道:
「老爺爺,怎麽這樣看着人家啊?」看着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女子笑
得更是歡暢,蓮步輕移間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蓮藕般的玉臂摟上了老人的脖頸,
嬌唇微分,将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輕吻了一下後,輕歎一聲道:「老爺爺,小仙
兒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時才一副如夢方醒的模樣,老人雙臂一環,将女子緊緊摟入懷
内,語調之中以帶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爺爺還有能再見到小仙兒的一天…
…」
「小仙兒也是,」女子将頭輕輕枕在老人肩上,「本以爲當日逃婚離去,此
生再難與爺爺團聚,可幸天可憐見……」兩人呼吸相聞間,女子緩緩将當日原委
道來。原來此女便是當日險些與上官清結爲百年的狐仙,當年狐仙與另一人同爲
掌門弟子,在雪宮上代宮主挑選繼承人時,狐仙落敗,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遊曆,
恰巧相遇上官清。
當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着自己精通媚術,絲毫不将「風流神劍」的名
号放在眼裏。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孫相稱結伴而行,時間久了,情愫漸生,最後
兩人不顧年齡差距,打算成親後擇地隐居。可就在成親當日,雪宮使者找上狐仙,
告知另一掌門弟子遇刺暴斃,如今狐仙成了繼承宮主的唯一人選。師命難爲下,
狐仙隻得逃婚離去,而作爲雪宮宮主,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
闖雪宮,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語……
至于十幾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機子墓穴之中,狐仙雖不知情,但也探聽到上官
清最後于江南失蹤,音訊全無。擔憂之下,狐仙不顧雪宮長老反對,将雪宮強行
遷至江南,并派出大量弟子暗中尋訪上官清的蹤迹。
「爺爺不生氣嗎?」狐仙陳述完往事,幽幽道。
「爺爺見到你高興的什麽都忘了……不過現在,」老人故意闆起了臉,「爺
爺氣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縮了一下:「爺爺還和當年一樣壞。」
看着狐仙那不過桃李年華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傷感道:「小仙兒
仍和當年一樣年輕漂亮,可爺爺卻老了……」
狐仙聞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當初的年紀了,如今連弟子都長這麽大了…
…」語音未落,一絲頑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爺爺若是娶了惜月,可是
要随她改口叫小仙兒師傅呦。」
看着懷中女子促狹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彈性十
足的翹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幾下,入手處那軟彈的觸感不禁讓老人産生了男人最原
始的沖動。
感覺到老人身體上的異樣,狐仙忍不住嬌笑起來,長長的睫毛扇動下,一股
遠超葬月與一品紅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嬌笑不停的自老人懷中掙脫出來,似是
随意的一甩長發,無數細小水珠飛濺,打得上官清滿身都是。
「哎呀,小仙兒怎麽把爺爺弄得渾身都濕了。」狐仙大驚小怪似的掩嘴嬌呼,
「濕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爺爺還是脫下來吧。」
看着狐仙明顯别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剝光,上官清啞然失笑,雖
不知平日裏的雪宮宮主是何模樣,可在自己面前,狐仙還是當年那個欲求不滿的
小丫頭。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剝離,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壯的身軀一覽無遺的展現在
了狐仙面前,雖然嘴上花俏,可狐仙畢竟十幾年來爲老人守身如玉,已經不太習
慣見到男人裸體了,乍見之下,紅暈上頰,羞澀之态極是可人。
夕陽西落,晚風中不禁染上了幾絲涼意,看着狐仙被水打濕的嬌軀微微顫抖,
上官清索性一把将之抱起,轉身邁入了溫泉之中……
第二十七章
溫泉之中熱氣滾滾,騰騰白霧之中,一位身材壯碩、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将一
名身材曼妙的貌美女子摟在懷中,一雙青筋暴起的大手不老實的在女子周身遊走,
所過之處惹得女子白皙的肌膚嫣紅一片。而作爲回應,女子輕展玉臂,環抱住老
者白發蒼蒼的頭顱,将自己一雙嬌唇奉上,溫柔的嘬起老者白須下的一片厚唇,
含入口中,用舌尖輕舔着。
狐仙這香豔的挑逗自然讓上官清大感吃不消,老人下身的陽具頓時不聽話的
硬挺起來,硬邦邦的頂在狐仙的腿上。但女子此刻正忘情的品嘗着老人厚唇的味
道,被陽具硬頂着也隻是不耐的雙腿微分将那根不聽話的大肉棒夾在了雙腿之間,
緊挨着她那粉紅色的玉溝之上。不想老人就此在她兩腿之間抽插起了陽具,多年
來未被陽具碰觸的花徑被老人那火熱的肉棒剮蹭着,一股股快感讓狐仙不由得筋
酸骨軟,險些就此軟癱在老人懷内。可上官清的攻勢并未就此停歇,隻見老人雙
手一探,握住狐仙那一對顫巍巍嬌軟豐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時輕柔地
撩弄挑逗峰頂上那一對嬌俏可愛的嫣紅乳頭。
被老人滾燙的肉棒在玉溝之上不斷剮蹭,那火熱堅硬的觸感刺激下狐仙的下
體如同爬滿了細小的螞蟻,聖潔堅挺的香乳上傳來一輕一重兩種矛盾至極的刺激,
更讓狐仙芳心不知所措,那強烈的輕重對比讓本就如蟲爬蟻噬般的快感更爲鮮明、
深刻,也更令人魂銷色授。雖說口中含着老人的厚唇讓狐仙無法嬌呼出聲,可小
巧的瑤鼻仍不由自主地傳出一陣火熱難捺的如蘭喘息,一陣比一陣急促。耳聞銷
魂誘人的嬌哼細喘,眼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桃腮嬌羞暈紅萬分,上官清不由得
心神蕩漾。
終于還是狐仙忍耐不住,整個人如癱軟一般跪坐在了老人兩腿之間,将老人
那粗長滾燙的陽具放進了自己雪白的晶瑩乳溝中,雙手抓住一對挺撥嬌軟的嬌乳
向中間緊緊擠壓。不知是否上官清的陽具過于粗長,老人的肉棒竟有一截突出嬌
乳之外直直頂到了狐仙下颌處,紫紅碩大的龜頭甚至還随着女子上下的動作輕頂
著她嬌豔欲滴的鮮嫩紅唇。如蘭似麝的火熱喘息輕柔地噴在龜頭上,狐仙瑤鼻中
聞到一陣強烈的雄性體味,這異樣的刺激讓女子忍不住低頭輕吻着老人那碩大的
陽具頂端,一股淡淡的鹹腥味道傳來,惹得狐仙桃腮暈紅如火,雖說在自己的上
下搖動間,嬌嫩敏感的乳肉也被老人巨大的肉棒燙得骨軟筋酥。
而上官清也被那嬌軟細嫩無比的乳肉在陽具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雙手手
指不斷揉搓逗弄著玉人嬌乳上那一對嬌媚無比的稚嫩乳頭,忽的,一股溫潤的觸
感自陽具頂端傳來,老人火熱的陽具終于被吞入了那如蘭似麝的櫻桃小口,伸入
檀口的肉棒上還不時傳來柔嫩的香舌躲避和銷魂的舔觸,上官清不由得欲癡欲醉,
有些按捺不住心中騰騰的欲火,就這樣在女子的口中抽動起了陽具。
可能是被老人的肉棒沖刺的有些不舒服,狐仙隻是任老人折騰了一會兒就主
動吐出肉棒,卻又一把将之握住,用手指怪異的揉捏着。忽然,狐仙擡頭對着上
官清頑皮一笑,玉指輕輕用力就老人原本緊閉的馬眼捏開一個小縫,接着運勁一
吹。
「嘶……」上官清被這一吹之下頓時發出了猛力的嘶嘶聲,方才狐仙那一吹
之下,老人精關浮動差點就這樣噴射而出,吓得上官清連忙凝聚精關,但吹氣過
後老人的整根肉棒都麻癢無比,似乎那一口氣貫穿了整個陽具,所過之處,無不
酸軟癢麻,五味俱全。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上官清再也按耐不下直搗黃龍的欲望,
當即有些粗魯的把狐仙一把拽起,就這樣背對自己按倒在了池邊。
看着佳人身後那條晶亮濕滑的粉紅色玉溝,老人在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中将胯
間那粗壯火熱的陽具頂了上去,兩片膩滑的花瓣瞬間将侵入的陽具緊緊地死死箍
住,花瓣内層層疊疊的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闖入、碩大滾燙的肉棒緊緊纏繞裹夾。
雖說心中早已知曉狐仙媚骨天生,但血脈噴張的陽具方一進入,老人還是被肉棒
上傳來的陣陣壓迫力大感吃不消。
稍稍停頓了一下,上官清還是輔助狐仙那嬌柔無骨、盈盈一握的纖滑細腰,
在她不堪刺激的輕顫中,向花徑深處輕輕一頂,伴随着陽具上傳來的一陣陣纏繞
緊夾的觸感,老人滾燙的肉棒迫開層層叠叠的嫩肉向幽遽的花徑深處緩緩地滑去。
緊脹、充實的異樣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處,狐仙興奮的花枝亂顫,那
一陣陣令任意亂情迷的刺激自花徑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渾身冰肌玉骨直透芳
心腦海,讓女子在這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輕顫連連。
特别是老人将陽具盡數插入後,還惱人俯下身來,從背後雙手握住一對豐盈的玉
乳用力地揉搓,更不時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對含羞嬌挺的稚嫩乳頭。
與此同時,老人原本溫柔緩慢的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起來,一波波剛烈的沖擊
不斷沖撞着身下的玉人,随着肉棒的每一下進出,都狠狠的摩擦着花徑中嬌嫩的
肉壁,給兩人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就連溫泉中的池水也被老人的動作帶的波瀾
四起、水花四濺……
随着情欲的進一步高漲,上官清體内的赤火四陽功竟不受控制的自行運轉起
來,此刻的老人渾身通紅,似乎都要滴出血來,體溫更是不受控制不斷升高,一
股股火熱的赤火四陽功真氣随着老人的每一次沖刺不受控制的湧入了狐仙體内,
這明顯是赤火四陽功失控的前兆。
而随着赤火四陽功的全面爆發,狐仙的身體也有了反應。上官清隻覺得一股
冷冽的真氣猛地回饋到了自己體内,陽具在這一冷一熱的刺激之下猛然精關大開,
一股股陽精難以節制的噴湧進了狐仙體内……
半響之後,上官清才勉強運功壓下了陽精外洩,雖說暢快無比,但如此猛烈
的外洩陽精還是讓老人臉色發白,心中一陣後怕。
「爺爺,你是禁欲了多久,洩了如此多陽精方才進行啊。」狐仙雖然也被上
官清火熱的陽精燙的渾身發軟,但好在功力深厚,幾個喘息間已恢複常态,還不
忘開口調笑道。
但回轉身子的狐仙卻突然臉色一變,因爲她眼前的上官清此時非但臉色蒼白,
兩股黑色的鼻血更是順着老人白色的胡須滾滾滴落。見此情景狐仙險些被吓得魂
飛魄散,忙探手捉住老人手腕,輸送真氣的同時探查着上官清體内的情況。
随着狐仙真氣源源不絕的輸送,上官清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緩過一口氣的
老人無力的笑了笑:「看來爺爺真的老了,在小仙兒面前竟然如此狼狽。」
可不想面對老人的自嘲,狐仙的表情卻以前所未見的嚴肅:「爺爺,你中蠱
毒了。」
「什麽?」上官清心中一驚,但看到狐仙手指上沾染的黑色血液,那異樣的
血色卻是讓人不信不行。
「爺爺莫要挂心,」看着上官清沉吟的神色,狐仙開口寬慰道,「依方才來
看,怕是隻有在男女交合的巅峰時刻這蠱毒才會發作,況且我這白雪清心訣真氣
輕易就能化解蠱毒發作的情形看,隻要爺爺你也修習一下,便可自行将蠱毒解去。」
「而且,」狐仙忽的一笑,媚态橫生間充滿魅惑氣息,「這蠱毒暫且還有不
小的用處呢。」隻見女子玉指輕輕撫摸過老人的陽具,本已軟垂的陽具竟轉瞬之
間便硬挺如鋼,殺氣騰騰的頂出水面。
「你想要爺爺老命啊。」見此情景,上官清沒好氣的打開狐仙那不老實的手,
方才那猛烈的瀉精可還讓老人心有餘悸。
「有小仙兒的真氣鎮壓,爺爺有什麽可怕的。況且,」狐仙嬌笑着将老人按
倒在池邊,嬌軀一扭就跨坐了上去,花瓣貪婪的将老人那粗壯的陽具吞了進去,
上下馳騁起來,「今天不把爺爺榨幹,小仙兒可是不會放爺爺走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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