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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唐伯虎處男失身記+江南第一風流才子 作者:fang(彷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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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唐伯虎處男失身記+江南第一風流才子 作者:fang(彷為)

唐伯虎淫傳~萬言首部曲0   



  為了急著向風月淫民同好獻寶,將在下想到的一些點子4千字先寫出來,床技的部分改寫「杏花天」及「肉蒲團」的4千字,而文章前後則直接套到「唐祝文週四傑傳」的舊文2千字中,居然成了萬言首部曲,由於四傑傳的文筆平平廢話頗多,我想很多人都看不太下去(藍字部分可以跳過不看),然而這是方便創作的部分及早貼出。由於套了古文,為了前後一致,只好先咬文嚼字一番,同好們先將就忍一忍,以後有空在下再將古文解譯成今文。本文強調的是用「舊框框裡放新點子」,在原文及自設的許多限制中攀鑿附會,希望有深度的同好能看出門道。   

  目前看色文的人, 能夠欣賞古典色文者恐怕己是少數了, 這篇文章基本上是為了這些少數的長者, 以及好學不倦值得尊敬的後進所寫。   



==正文開始==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兩句俗話相傳已久,從這兩句話看來,可以相像當初的蘇杭二州,究竟是何等繁華,何等富庶的好地方。蘇杭二州山明水秀、風物清嘉,自古以來武功雖是不足,文學卻是有餘,歷代騷人墨客、詩人才子,真也不計其數,   

  唐伯虎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名震全國,譽滿千秋,可稱是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但因生不逢辰,生在國家多故,奸佞當道的時代,雖懷有滿腹經綸,既不甘同流合污,為虎作倀,又不甘將滿懷大志,寂靜無聞的老死牖下。於是憑著天賦奇才,改弦易轍,丟開了功名利祿,另辟新徑,隱於好色、嬉笑怒罵、起居無節、癡癡顛顛的掩人耳目,一則可以免去奸邪佞輩的忌妒,二則可以從風月詩酒中自得其樂,三則是既是丟開了功名事業,也可以不循正規的途徑安身立命,因這幾種原因,產生了許多艷聞韻事,以及種種玩世不恭的奇聞怪談。   

  唐伯虎天生成的驚才絕艷,不但才如子建、並且貌比潘安,他在十四歲入了泮宮,十八歲便中了弘治戊午科的南直隸解元。少年高第,自然名重一時,並且在詩賦文章之外,又擅長一筆丹青,常時稱為唐畫,不但得了宋、元名家的真傳,尤其是超出古人,自成機杼,不過他惜墨如金,不肯輕易為人落筆。當時有許多王公貴人,花了重金,千方百計的求覓他的真跡,往往也不能如願以償,可是他愈是這樣寶貴,外面的名聲也愈響亮。恰巧這時江西的寧王宸濠,仗著他是宗室天潢,野心勃勃,裂土分矛,但卻不能滿足他的慾望,一定要身登九五,把大明朝的一統江山一齊歸自己掌握。他既存著這種野心,自然第一先要籠絡人心,於是學著當初的王莽,謙躬下士,不惜卑辭厚幣,把五嶽四海的奇才異能之士,一齊羅致過來,好幫著他奪取大明的錦繡河山。   

  唐伯虎年少登第,外面的名譽既是得那般浩大,不用說,當然也在羅致之列,伯虎起初還只道這不過是寧王禮賢下士,並沒有料到他會有什麼其他作用,所以當時也就欣然就道,到了江西,寧王居然把他留作上賓,慇勤優渥,但是唐伯虎是何等聰明的人,在王府中不上一月,就把寧王的野心明若觀火的看了出來,料道他不出五年,一定要舉兵造反。然而若不能成事,反叛以後,不消三個月,就要煙消火滅,身敗名裂。到那時候,所有現在讓他用卑辭厚幣羅致來的人才,一定會列名逆黨,玉石俱焚,不為明哲保身,犯不上貪著眼前的富貴利祿,和那些醉生夢死的狐群狗黨,同站在這座岌岌可危的冰山上面,等待大禍的降臨,還是乃早見機,保全清白之軀,早早辭職回鄉,免得日後橫遭無妄。   

  伯虎既已被他引誘上鉤,心下暗暗思量: 如果席不暇暖的就向他告辭而去,不用說一定使他大啟疑竇,提防我是瞧透了他的秘密,要到外邊去洩露風聲,這樣他怎肯放我動身? 說不定在他猜疑或妒忌之下,對我大典刑,倒先吃了這老賊的虧,白白的將一條生命斷送在他手裡,這豈不是弄巧反成拙嗎? 必須想一個萬全穩當的脫身方法,先讓他對於我這個人不加注意,然後慢慢的設法脫離虎口,這樣才可保全身命,不致踏上他的利刃。   

  這樣打定主意,即日起便改變態度,故意領著王府中的有名人物,同到外邊去眼花宿柳,上那秦樓楚館去獵艷尋芳,並且到處胡鬧,故意做得錯亂顛倒,好讓人家傳給寧王知道。   

  唐伯虎在此間最常去的,是去找教坊司的官妓,仗著寧王府的威勢,伯虎在此可是如魚得水、風流快活、逍遙自在。這裡的官妓,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員府上的小姐、侍妾被賣到此處為娼,這些官妓也頗通文墨,與伯虎玩世不恭的遊戲文字頗能應合,而伯虎那張小白臉在此更是吃得開。   

  在此間最為相好的是此間紅妓李袖紅姑娘,這袖紅姑娘不但生得身肌裊娜,體態翩翩、烏雲分疊,折髻高聳,鶉衫短綺,白練湘綾,猩紅蓮瓣,眉如遠山,臉似芙蓉,一點朱唇,兩行碎玉,真可動情。又且題詠敏捷,才貌並佳,兼通樂府。   

  伯虎與她兩人初時以文相會,見袖紅詩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稱奇。袖紅見伯虎風流俊雅,常把秋波送盼。一日悅生與寧王賓客在此間飲酒作樂,醉眸顧覷袖紅,情如火熾,於是兩人眉目傳情,使了個暗號後避入內樓之下,使婢烹茗而候。二人吃茗更衣畢,臥於牙床。   

  =1=   

  伯虎見袖紅肌如凝脂,色似美玉,緊緊相摟。袖紅興動,脫去下衣,金蓮高舉,露出牝戶。伯虎提槍投於牝內。身不鼓,一柄覺微微動。少刻抵滿牝戶,袖紅牝內暖烙,美快非常。其柄自進自出,如射如鑽,袖紅如得寶貝一般。賣弄起妓家媚術,嬌聲嬌氣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種,今生方遇,真是千中無一。我這一命,身酥肌麻,無復於人間矣。」   

  伯虎見袖紅暢快,淫浪無休,毫不知這是妓家做作。忍了數口氣,真情實興對敵,怎耐小腹下酸癢非常就要不支,於是速速往外抽出。袖紅說道:「冤家呀,莫要苦殺人。奴家正在興頭上,怎麼停舟住槳。」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   

  袖紅道:「噯唷冤家,快將寶物置入,我牝內刺癢異常,你快快放進裡面。」   

  伯虎即以陽具奮刺,袖紅湊迎,涎津涓涓不斷,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氣息不支,玉山頹枕,陽精一丟而盡,相摟袖紅共枕而眠。   

  隔日醒來之後,見袖紅嬌媚可愛,心下愛之不已,胯下陽具又堅,於是又再鼓濤沖波,迎風破浪而戰。伯虎雙手提住袖紅金蓮,站立地下,全身狂動,袖紅在下淫哼,情語不止。   

  伯虎又將強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將陽具嗤的一聲拔出,深深呼吸幾口氣,袖紅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陽具送至陰戶口,再往上一迎,哎喲一聲,全沒至根的插於牝戶內,伯虎早已身乏力盡,全身動彈不得,倒於袖紅身上,只見袖紅腰臀亂扭,金蓮高聳。   

  雖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張臉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滿袖紅的鴻溝,但是見著伯虎那千人貪、萬人迷的小白臉,心下還是愛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陰戶內狠狠作癢,淫興大動,將兩腿挾緊,陰戶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難以消欲。   

  雖是慾求不滿,袖紅仍是謹守妓家道義,嘴裡不斷的誇讚伯虎的本錢好、手段高、有感情、會溫存,伯虎聽到身下美人這番做作的讚美之辭,心裡的爽樂啊,比當年中舉時更要高上幾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這會兒已是全身酥麻的一洩如注了。   

  袖紅讓伯虎一沾了她那紅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來,讓初入花叢的解元郎接連幾天都難分難捨,兩人也漸相熟識,而袖紅愛他文才相貌,竟也對賣起了自己不輕易示人的三項絕技,俯陰就陽、聳陰接陽及捨陰助陽。   

  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陽物插入陰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下來揉一陣,又立起來套一陣。別人弄了幾下就腿酸腳軟動不起來了。她的一雙膝蓋則是越弄越有力氣。不但奉承了公子,連自己也十分快活。這就是第一種的俯陰就陽,此一絕招,乃是袖紅在孩提時分,喜愛蕩鞦千、蹴花球所練就的腳力。   

  幹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幹事,再不教公子一人著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聳動起來,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讓一讓。不但替男子省了一半氣力,他自家也討了一半便宜。   

  這個絕招則是被賣入妓家之後,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床第間辦事兒,女子都不迎不送,只叫男人去抽抵,那何不做一個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間空一個深孔,只要伸得陽物進去,可以抽送就得了,何須要與活人幹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才討得男人歡心,圖得自家快樂。這就是第二種絕技聳陰接陽。   

  至於捨陰助陽之法,則是近日習得的神技,一發玄妙,讓她與男子行事時,不肯讓有限的陰精洩於無用之地,因此每丟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這是甚麼樣的法子?原來他與男子辦事到將丟之際,就吩咐男子,教他把龜頭抵住花心,不可再動;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與龜頭上小孔恰好相對,預先把吸精之法傳授男子,到此時陰精一洩,就被男子吸進陽物之中,由尾閭而直上,逕入丹田。這種東西的妙處,比春藥還來得強。   

  這是近日龍虎山邵元節真人不知從何處打聽到她,特地來此收她為弟子,傳授她此一妙術,但說將來若遇著有情的嫖客,便可如此如此的做來,將來必有大用。這吸精之法,雖然可傳,那對著精孔之法,是傳授不來的。這得要會幹事的女人善於湊合,這些關鍵竅門,也只有她心知肚明,別的人那裡湊合得來。   

  就這三項絕技,總是讓處處爭強的解元郎,在床第間甘拜下風,於繡裙下俯首稱臣。這一日,銀樣蠟槍的解元郎又敗了一陣,氣息吁吁的直道袖紅的手段高明,這全天下的男子,想必都不是她的對手,袖紅姑娘躺在床上嬌笑道:   

  「解元郎或許讀過萬卷書,想必尚未行萬里路吧?這天下之大是無奇不有,不說遠的,就在那寧王府中養著的幾個番僧,就很是恃強凌人。」   

  伯虎好奇的問:「這些番僧我是知道的,初來寧王府還看他們進進出出的,近來不知在忙活什麼,總是不見人影兒。這些外來的和尚怎麼著,也會來娼家眠花宿柳嗎?」   

  袖紅姑娘沒好氣的回道:「怎的不會,這些番僧葷腥不忌,又吃肉又喝酒的,又仗著寧王府的名頭,很是在這裡作威作福呢。」   

  頓了一下,袖紅姑娘小嘴一撇繼續道:「那些番僧賊禿個個都練有邪功,說什麼是大歡喜禪神功,身下那話兒一支支都像金鋼杵一般,每每一上了姑娘的身,半天都不下來,這裡好幾位姑娘都被他們弄傷過身體,完事後躺在床上休養了好些天才稍稍恢復元氣。幸好奴家先前受到了龍虎山邵元節道長的指點,練就了素女經奠基篇,才強勉抵擋住這些賊禿的荼毒。」說罷仍是憤憤不已。   

  伯虎一聽,不禁奇道:「坊間野史中常常看到所謂的房中術,只當作是鄉野的無稽之談,作不得真,卿家所言的素女經我也曾看過,只當是以調理陰陽為幌子,實則在於描述為閨房樂趣助興,那種種的交合花式的偽古經文,難道是當中果然隱藏著道家真傳?」   

  袖紅點點頭道:「先前我也是不信,但自從遇到了龍虎山的道長,指點了道家的運氣之法為內功,再配合了素女經的外家功法,方才足以與番僧的大歡喜邪功抗衡。」   

  伯虎恍然大悟道:「怪道小生在床第之間,與卿家相交是屢敗屢戰,原本以為這是因為妓家的狐媚之術,沒想到居然是卿家練有道家真傳,真可說是輸得不冤,雖敗猶榮了。」   

  袖紅聽他這番開脫自己床第無能的話,不禁掩口笑道:「喲,明明就是屢戰屢敗,還被你說得那麼的義無反顧。」   

  伯虎聽她這麼一說,也是訕訕一笑,然而對於她所說的道家方術,倒發出了十分好奇與艷羨景仰之心,只因他立志行於花柳風月之中,自然會深慕長龜久戰神技,以供紅粉之欲。於是涎著臉問道:「聽姐姐說這道家真術果然是如此神奇,敢問姐姐一聲,想要練就您的這番功夫,可有什麼限制,小生可不可以練練看啊。」   

  聽到他因為這道家真術,倒是放下身段開始叫她姐姐了,袖紅聽了也是有趣,發覺這位解元郎還真是能伸能縮,回答他道:「我想這個內功應該是人人可以練得,然而男女有別,或許其間還有差異,怕對你有所妨礙,我也不敢私傳與你,不過若是公子爺真正有心,我倒可以為你引見龍虎山的邵道長。」   

  果然才隔了一日,伯虎在寧王府得到袖紅姑娘的傳言,邀他速速前往教坊司,說是有密術要相傳,伯虎一看有這等好事,忙三步並作兩步,急急的前往袖紅處。   

  到了那裡,才見到袖紅,就一把抱住親個不停的說:「好姐姐,你可要教我真功夫啦。」袖紅姑娘臉一紅向後一掙說:   

  「且放莊重些,奴家的師尊龍虎山邵真人知道公子爺有心學道,特別來此為您渡化,現在正坐在堂上,可別被他看笑話了。」   

  伯虎往堂上一看,上座果然坐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真人,只見這位邵真人,當真是青年有為,頭戴紗巾、面如桐花、眉彎秋月、兩目炯灼、頷下微髯,身穿醬色綢緞直綴、足踏麻履。飄飄有出世之姿,凜凜有凌雲之志,看世情若冰炭,覷血軀如幻影。   

  伯虎忙整衣冠,向前相互施禮後分賓主之位落坐,袖紅替兩人奉上香茶後,知道兩人要說些風月機密話,便識趣的先行告退。   

  邵道長面露嚴肅對著伯虎道:「小道聽袖紅姑娘說,解元公亦深為不齒寧王所做所為,不願與其同流合污,故而假借花癡瘋顛,藉以逃此一劫,小道可有說錯?」伯虎與道長初逢乍識,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本一心設想要向他求個房中神術,卻聽道長提起自己與寧王之事,不知這道長與寧王是否有瓜葛牽聯,因此僅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邵道長續言:「解元公亦明眼人,審度當今情勢,公子認為寧王尚有多少年風光?」   

  伯虎見邵道長直指寧王將傾,知是同道中人,於是坦然評論當今現況,斷言約莫不出三五年之間寧王必反必敗。   

  邵道長微微點頭道:「解元公果然明見事理,評論的極是,然而小道這裡還有若干關鍵之處,恐將會關係到大局,解元公或有所不知。」微頓一會兒續說:   

  「小道微知觀天之術,近數月來,見到江西之地紫氣大盛,只怕寧王在其王府內做了些法術。因此急急告知袖紅姑娘,讓她接待寧王府賓客時,在百般消魂之際,刻意打探消息,果然得知寧王數月前禮聘西域番僧,在王府內院隱秘之處築壇作法陣,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氣於江西,小道只怕寧王將有提前分疆裂土稱帝之心,屆時朝廷將興大軍平亂,江南百姓必然哀鴻遍野、民不潦生,小道為此著實憂心忡忡不已。」   

  伯虎乍聽此一消息,心下著實吃驚不小,暗道自己在寧王府裝花癡、扮色狂,本意是要寧王見自己無所利用,直接逐出王府,好返回家鄉潔身自好,以避免淌這一池渾水,惹來殺身之禍,如今聽到邵道長所言,即便自己能夠順利逃離寧王府回到老家,屆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怕仍難免刀兵之災,心下不禁黯然。   

  邵道長見著伯虎臉上表情之變化,心知他也關切此事,於是接下去說道:「小道將此至關要緊的消息,傳與師尊及教中長老得知,在共同商討之後得一計策,可以用來破番僧的法事...」說到此處,邵道長再將伯虎全身上下仔細打量一番,接著說道:「只是這番計策尚欠適當人選,如今天祐吾朝,在此得遇公子這般上上人選,看來此事非公子不可,望請切勿推卻。」   

  伯虎一聽,只當是要他深入險境,以破除番僧所設之機關,於是連忙推拒道:「小生一介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實難以身涉險……」話尚未說完,邵道長哈哈一笑打斷道:   

  「解元公您誤會了,小道並非要公子爺親身面對番僧所做的法事,這些西域番僧個個法力高深,兼精通武術,絕非尋常人可以應付得來,小道師門的這番計策,是要以法製法、以術制術。」   

  =8=   

  於是邵道長便將這破陣之計,詳詳細細的解釋給伯虎聽,原來升壇作法請仙邀佛,最最忌諱的便是陰穢之氣,女子月事來潮當然是一大禁忌,而陰氣最盛之物,乃處女元紅,如能以此物為根本,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陣之術,將可以破除番僧所設的法陣,使寧王的氣勢大衰。   

  此際番僧作法,早已用上種種手段,嚴防陰穢之氣入侵法陣,築壇作法之處就在王爺書房左近,遠離王府內眷住處,同時嚴禁王府中婦女接近法壇,法陣之中,時時刻刻都有番僧坐陣護法,若有外人接近,立刻會被察覺除去。因此若是想要破去此陣,必須另辟溪徑,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送入破陣之物。   

  依據龍虎山長老們商議之計,是想要收集處女元紅,製成一個八卦陣圖的符錄法器,放置在法壇附近,在不知不覺中,驅散番僧所迎來之仙佛,如此法陣自是不攻自破,只是這個處女元紅也自是有所講究,年代久遠著陰氣已散,故需要新鮮採集而來。   

  =5=   

  伯虎聽到此處,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啊,小生明白了,道長此次來這煙花之地找小生,想必是要在這裡找幾位清倌人,好讓小生破處以採集元紅。若是這點小事,小生自是不畏勞苦,義不容辭。」邊說著邊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實則內心陣陣竊喜不已。   

  邵道長微微搖首道:「非也、非也,解元公有所誤會了,若是為清倌人破處,小道自可勝任,何勞污了公子爺的身子。」伯虎一聽,心下有些不樂了,為二八佳人破處這等美事不讓我做,卻要留給自己來,這個賊道好打算啊,不知他到底要分派啥個苦差事給我,我且看他怎的說,一時面色沉重了起來。   

  =6=   

  邵道長繼道:「製作陣圖所需元紅,必須是來自先天元氣飽滿,後天調理得當的青春佳麗,此等美人自是元陰充盈旺盛,七情六慾調合,最為適合講究相生相剋的八陣圖。反觀妓家女子,大多出自貧苦家庭,自是先天不足,再者賣入妓家之後,受到鴇母刻薄虐待,又再後天失調,再加上為了迎往送來的淫媚調教,七情六慾早已失真,此等元紅自是陰氣不足,用不得了。」喝上一口香茶後接下去說:   

  「上好的元紅,可要取之於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豪家的小姐,倍受寵愛卻又知書達理者,而且還要是郎有情、妹有意,在情深意濃之下,精、氣、神群集之際,以道家真氣加持玉莖以破處,那元紅之中的元陰之氣,必可經久不散矣。   

  小道此計困難之處,就在於覓得富豪官家的掌珠、小姐,又要有本事贏得美人心,小道今見解元公儀表堂堂,要文才有文才,要容貌有容貌,兼又醉心於風月,本就有那尋芳獵艷之心,當然是這取元紅的不二人選。」   

  伯虎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熱血沸騰,去幹那偷香竊玉之事,還能功在國家,倒是過去讀聖賢書時,聞所未聞,想也沒想到過的事。接下去還有一個疑問是,這採集好的元紅,要如何做成八卦陣圖,屆時又要如何送到法壇附近?   

  =9=   

  邵真人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煩二主,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解元郎才高八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這畫,更是千金難求。小道以為,依解元公高明的畫技,必可將採來之元紅,融入畫作之中,然後再將畫獻給寧王,置於王府書房內,如此即可以畫中元陰之氣,逼退陣法中之仙佛。」   

  =3=   

  解元郎一聽,呆了半晌,直覺得這走方道士,也算計得太過精妙,將我這一身長處,皆置於妙計之中。昔時三國演義中,有那王允設計貂蟬的美人連環計,如今邵真人設計我唐伯虎的猛男計中計,可也不惶多讓了。心中不由得大疑道:「道長處心積慮的如此圖謀,以方外之人未免太過,難道是道長乃...」   

  見伯虎問起其身份,邵道長不禁哈哈一笑道:「解元公實乃明眼人,小道在此洩露了許多機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道承蒙當今聖上的恩寵,掌理豹房,為聖上講述陰陽之道,並觀天象主理天機,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帶,就是承聖上之秘令,以代號「陵林山」之名,前來打理寧王之事。此間的袖紅姑娘,也由小道的門徒走訪得知,她因寧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因此與奸王有不共戴天之仇,於是被小道吸收為代號「陵林玉」之細作線人,同時授與素女功以護其身。」   

  伯虎一聽邵元節乃朝中重臣,忙起身肅容做了個長揖道:「原來道長乃是朝廷棟樑,難怪雖為方外之身,卻是如此憂國憂民,先受小生一拜。」   

  邵道長忙擋住道:「免禮,免禮,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風亮節,不願與奸王同流合污。如今您答應協助破去寧王府法陣,今後便是同志了,真是聖上洪福齊天、朝廷之幸。」   

  兩人互相謙遜已了,回到座位後,邵道長續道:「既然解元公答應了此事,且待小道傳公子玄門靜功之龍虎大法,大聚五花煉五氣,出納離坎之功;以及清靜功之洞玄子十三經,以比甲采癸壬,補離火,展縮御女之妙,未來即以此功取得上等元紅。」   

  「傳功之前,我且問你,你的下體本錢有多少大?也要見教一見教,使我知道你伎倆的深淺,好放心替你傳功。此事原來只消去問問袖紅姑娘即可,只是公子既然在此,就當面問清,我今只問你這物事有多少大?有幾寸長?」   

  唐伯虎道:「不消說得,只還你個不小就是。」邵道長見他不說,就伸手去扯他的褲襠,要他脫出來看。伯虎再三迴避,只是不肯。邵道長道:「若是這等,小道絕不敢替你隨意傳功,若強替你傳功,萬一你早已本錢過大,讓那婦人疼痛不已,元陰之氣盡失,或甚至弄出事來倒是耽誤你了。怎麼使得?」   

  伯虎見他說得激切,只得陪個笑臉道:「小弟的本錢也看得過,只是清天白日在道友面前取出,覺得不雅。今道長既然過慮,小生只得獻醜了!」就把褲帶解開,取出陽物,把一雙手托住,對著邵道長掂了幾掂道:「這就是小弟的微本。道長請看。」邵元節走近身去仔細一觀,只見:   

  本身瑩白,頭角鮮紅。根邊細草蒙茸,皮裡微絲隱現。   

  量處豈無三寸,稱來足有五錢。十三處子能容,二七孌童最喜。   

  臨事時身堅似鐵,幾同絕大之釘子;完事後體曲如弓,頗類極粗之蝦米。   

  邵道長對著陽物看了一會,再不則聲。伯虎只說見他本錢粗大,所以吃驚,就說道:「這是疲軟時如此,若到振作之後還有可觀。」邵道長道:「疲軟時是這等,振作時也有限。」說完不覺微笑道:「不想公子爺不僅面容娟秀,連尊具也是這般雅致。」   

  伯虎道:「不瞞道長說,小弟這賤具雖不甚魁偉,在此間也曾有人喝彩過的,亦不至像道長說的如此無用。」   

  邵道長道:「此間有人喝彩,那是妓家哄你的,自是算不得數了,況且婊兒愛俏,單是公子俊俏的尊容,就當作是看馬,風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   

  伯虎不服氣道:「照道長說來,難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   

  邵道長道:「雖不是全部,倒也是十有八九了,解元公既讓小道見了尊具,小道也不好藏私,也給公子見識見識,算是投桃報李罷。」言罷道長將長袍下擺拉開,露出跨下纍纍厚重的一團,那陽具真如驢馬的一般,接著道長稍一運氣,居然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猶如一支大力金剛杵。伯虎看看對面,又看看下面,果然是小巫見大巫,面上大感無光,然而對著道長的龐然巨物,不禁起了艷羨之心。   

  「傳授神功,需要因材施教,我今日之所以定要問你借觀,就是為此。不然為甚麼沒原沒故借人陽物看起來?如今看到尊具雖缺乏先天,所幸尚隱隱具有虎豹霸王之雛形,只要加以後天調理,仍然可成大器。」   

  一面對他說:「我將本門精煉的純陽丹丸給你服用扎根基,然後以打通血脈之法加以輔助通氣血,一夜之間就可以見效了。」於是從隨身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叫他和溫酒服下,伯虎只覺得一股熱流衝入喉中,香生齒頤、全身舒暢。   

  接著讓伯虎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先是輕輕的敲,然後越來越重,最後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後用膏藥將其包起來,同時在他身上各穴道脈門敲打一番後,才讓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個口訣後,要他好好養息一夜,不可胡思亂想,否則不僅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而且也會半身不遂。   

  當夜袖紅陪著邵道長在偏室雙修,伯虎則是單獨留宿於袖紅房內一夜酣眠。   

  隔天金雞報曉之時,難得伯虎起了個大早,迫不急待的解開褲帶,向下一瞧,真是個依然故我,胯下那個物件,就如同尋常大小一般,無所長進,心下一急,以為遇上了個蒙古大夫假郎中,急急的敲著偏室的門,只見到袖紅雲鬢不整、滿面春光的開了門,而邵道長正披衣從牙床上走下來。   

  伯虎急聲問道:「昨夜真人為小生的陽具進行調理,說隔夜後將有所成,今晨起來一看,還是如舊物一般,敢問真人是否出了什麼差池?」   

  =4=   

  邵道長呵呵一笑道:「解元公也太心急了,要能見效還得配合本教玄門靜功龍虎大法之秘法,此法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進,在內半刻,運動其氣,使此物有七寸餘長,將身俯女相狎,下面種根,自伸自縮,若巨蛇舐信,如水鴨咂食,使婦女得生來未睹之趣,此術方外無二,僅吾龍虎山正教為一,其秘訣則奇妙難述。」   

  於是口述秘訣,指導伯虎運氣,一時間伯虎感到全身發熱,小腹下面更是熱流四竄,驚奇的用手一摸,真是硬熱而粗長,連忙觀其真身,真覺得如鼎足而三,兩手握住細細一量,足足有七八寸長,雄赳赳、氣昂昂,伯虎簡直是心花怒放開心極了。一旁的袖紅,看著解元郎的本錢如此突飛猛進也是驚異艷羨不已。   

  =2=   


  邵道長向伯虎笑道:「恭喜解元公尊具如今已成氣候,此具有個稱號,叫做虎豹霸王鞭。」道長指著伯虎鼓脹的龜頭解釋,馬口兩旁隆隆鼓起,一邊是虎首,另一邊是豹頭,虎邊的半邊肉柱上,條條青筋恰似虎紋,豹頭這一邊則是一粒粒鼓起,像極豹斑。這虎豹霸王鞭一入女陰抽插起來,無論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單單一樣都會帶給女體無上的爽利,更何況四樣齊出? 果然是行走閨房、偷香竊玉的神兵利器。   

  道長隨之將這下手之訣,全數教與伯虎,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將胯下獗物運用,真如一條木槌柴棒,又硬又大,把個伯虎樂得發狂,隨又退氣,仍如舊時之物。   

  邵道長續道:「本教洞玄子十三經口訣僅可言傳不可筆錄,故非天資聰穎者,無緣記憶習全,如今龍虎山半峰巖一脈,同輩師兄弟也僅小道一人所習稍全。兄乃一榜解元,如今因緣際會得習此技,將此口訣熟記、瞭然於心,想必乃輕而易舉之事。今將此口訣付兄,此術不可示於非人,恐遭天譴愆尤,死於非命。」   

  十三經口訣云:「凡御女必要玉莖太過,充滿花房,貫透瓊室。亦要極暖和火,抑且堅硬久戰。有此一派工,不怕那廣寒仙子、冰山美人,得此入墟,魂飛魄散,遍體酥麻,美不可言。   

  方用練甲、練兵、治甲之訣,運前秘法,其龜有八寸之數,長形如木棒,頂若鵝蛋,筋似蚯蚓,硬賽金槍,自然之能。九淺一深,十深一淺,自進自出,男女抱定,亦一費勞神,出進如水鴨咂食,女暢男歡,媚姝不捨,俗名靈龜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氣仍舊而住。若酷好女子,將龜撤出昂上,奮力照著戶內花心,兩三挑點,不怕戀戰女將,骨軟身麻,大潰情逸,名日金槍三刺,自己運回淫氣,建火而歸,復舊如初,此縮展之法,練兵之訣也。   

  固精有妙訣,作用不尋常,左手擎住龜,右手摩頂梁。臥時數數百,前後輕重忙。但覺微精動,三指谷道藏。急時小便縮,提起望明堂,辛酸頻水洗,才得劍堅剛。一一臨頂奪,誠心不要狂,尾尾依前法,龜身九寸長,練形採補藥,卻病一身康。」   

  =7=   

  伯虎聽罷道長之口述,果然獨具慧根,心領神會,邵道長續道:「本教秘法向來不傳外人,小道在將素女秘術教與袖紅時,即已收其為本教女弟子,法號「陵林玉人」,言明待寧王之事一了,小道即報請朝延為其父平反,並為其脫籍官妓,隨小道回龍虎山,合籍雙修共參神仙之道,如今傳術與你,小道深知解元公塵緣深厚,是萬萬不可能出家的,小道就算代師收徒傳藝,並收你為本教記名俗家弟子,法號「陵林奇人」,為豹房辦事時,代號就叫做「陵林奇」吧。日後自家人在一塊就以師兄弟相稱。」   

  伯虎一聽,遂以師兄、師姐之禮,再行見過邵道長及袖紅姑娘。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計畫   



  三人敘禮已畢,伯虎急急問道:「師兄,這取元紅制元陰八陣圖的計策,何時可以開始啊,看那寧王府番僧起壇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對應的計策是否也應早日開始呀?」原來伯虎原本不堪重任的陽具,得到道家仙術改造成龐然巨物之後,內心十分得意,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個美貌的黃花閨女破處以血祭神器, 繼而橫行於天下。   

  邵道長對伯虎道:「奇師弟,為了執行這元陰八卦計策,將你那陽具洗精伐髓的徹底改造,只是為你奠下根基第一步,如今尚有幾項功課要做,以完備你那偷香竊玉的手段。」   

  咱們這解元郎,正為了新獲之胯下神器而沾沾自喜,正待執此利器尋芳獵艷,獨步江南, 橫掃天下,突然聽到了邵道長說還有功課,心下又不樂了,當下拉下臉道:「先前師兄昨日才稱道小弟乃執行此妙計的不二人選,怎的今日又有所不足,還要做功課?難道是小弟臉不夠俊、文采不夠好嗎?」   

  邵道長呵呵笑道:「奇師弟請稍安勿躁,請聽愚兄為你細說分明,師弟人才文采得天獨厚這是毫無疑問的,然而為了這元陰八陣計所需要的偷香竊玉手段,與那尋常淫賊登徒子的尋芳獵艷是大大的不同,那些淫賊對女子花言巧語的先騙其心,再奸其身,事後可一走了之死不認賬,將女子上手的手段工夫,自是要求不高。」   

  「而師弟所要的偷香竊玉,確是要在取得上好元好之後,還得要將那些美女佳人一一娶來收歸內寵,好好終生疼惜憐愛,否則...」   

  「否則會怎樣?」伯虎一聽將那美女玩完了之後,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還得要好好善後,負責到底,想起來就頭疼了。   

  邵道長十分慎重的說道:「若那女子之中有任何一個不妥,則將會使你終身倒陽不舉。」   

  伯虎一聽大驚失色十分駭然道:「怎會如此厲害?」   

  邵道長道:「此乃因為由你所取得的元紅,一經本教秘法製成了元陰八卦陣,將會與元陰的本命體有所聯結,進而會與取元紅者同聲同氣,倘若那本命體因困於情孽而傷及精、氣、神,則會引發元陰八卦陣失調,致使取元紅者遭到咒法反噬,而那收取元紅的工具,自然是首當其衝了。」說完連連點頭不已。   

  伯虎思量了一會兒,心下甚為不安,有些遲疑的輕聲問道:「元陰八卦計居然這般的可怕,弟子只怕難以勝任,是否可以...」   

  邵道長臉孔一板冷哼一聲道:「本座已然將本教秘法傳功予你,又將皇家豹房的機密計策詳細告知,解元公此時想要抽身不幹,這倒也是可以,只要本座取出金刀一揮,割下你那淫根,就不怕本教秘法外傳,然後將你送入皇宮與那皇上作伴,這朝廷機密也可以保全,不知解元公意下如何?」   

  伯虎一聽他如此威逼,嚇得臉色發白,心想這伸頭可能不舉,縮頭卻是一刀,趕緊見風轉舵的陪笑道:「師兄這是那兒的話,這天下安危,匹夫有責,小弟怎敢推諉,只是為了要完成這元陰八卦計,不知需要幾位佳人的元紅,倘若需要那許多位的女子,屆時食指繁重,小弟只怕是養不起啊。」   

  邵道長見他果然上道,倒也立刻換了副和靄可親的臉色道:「不多不多,這八卦計僅需要八位佳人的上等元紅即可,再說師弟且大可放心,您這是為朝廷做事,計策的開銷善後,皆可經由豹房支付,就算是你多破了幾位處子,也沒有問題。」   

  伯虎聽到這偷香竊玉之事還可以報公賬,搞過的女人還可以由朝廷養,心裡爽得嘿嘿一笑道:「嘿──你不早說嘛,那我就先掛一百個的號吧,反正玩完了你們會幫著養。」   

  邵道長聽了冷笑一聲:「喝!一百個?師弟您真有本事擺平那一百位美女?要知道,到時只要其中一位甩起了醋罈子,您可就會不舉的喲!」   

  伯虎聽了倒是一愣,女人心、海底針,想要討好一位佳人或許沒問題,但是想要搞清楚一百位美女個個想要什麼,果然是難、難、難,於是趕緊收起笑容莊重的說道:「這個自然是以完成計策為重,那就八位佳人吧。」   

  邵道長暗暗嘀咕一聲:「算你識相,真把咱的豹房當作了是金山銀庫。」   

  伯虎見邵道長為自己打的如意算盤感到不悅,連忙轉移話題道:「敢問師兄,您所說的功課,到底是那些樣,需要多少時間,是否可以告訴小弟,好讓我有所準備。」   

  邵道長看到伯虎那副一心向學、不恥下問的模樣,不禁心中大悅欣然說道:「看到師弟孜孜不倦的好學精神,做師兄的好生欣慰。其實師兄安排的這些功課,倒也是為了你好。雖然已為你造就了那虎豹霸王鞭,但是此鞭新成,形實而中虛,為兄做了一些安排,可以好好充實這霸王鞭的內裡。而且師兄尚未傳授你對應之招數,倘若只是用它來直進直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因此師兄將傳你棍、槍、劍、鞭的絕招,並將安排本教在此間的姐妹替你喂招,看你的聰明才智,大約個把個月,即可大成。」   

  伯虎一聽,這所謂的功課,就是在妓家眠花宿柳玩女人,心裡可又樂花了,先前初到此地就遇上了這巾國英雄、女中強者的袖紅姑娘,上了床後百般的戰他不下,根本沒有餘力去搞教坊司的其他美女,聽起這個便宜師兄的口氣,似乎還要安排其它姐妹來讓他嘗鮮,這可真好啊...但是瞄了眼肅坐在一旁的袖紅姑娘,也不敢動聲色,只能唯唯稱是。   

  說罷,轉頭望著袖紅姑娘道:「除了要練就那百煉成鋼的體魄機能以外,還需要配合玉師姐安排給你的美姿、美容、體驗那妓家精神,以及偷香竊玉之基本功。」   

  伯虎大奇道:「怎的這偷竊玉還要學那美姿、美容,還有那妓家精神?」   

  袖紅姑娘極為慎重的點頭道:「那當然!這美姿、美容怎可輕忽,先說這美姿,就師弟平日言行舉止甚是瀟灑自在,自然不需要再加修飾,但倘若遇見一位中意的良家女子,想那男女授受不親,無法接近說話的情形下,如何遠遠的引起她的注意,這個美姿自然是重要了。   

  「然而學習那女子的美姿也很是重要,熟習了女子的姿態舉止,可以看出她是否對你有意;同時也可以揣模出要如何上手,做第一次的肌膚接觸。」   

  伯虎點頭道:「這美姿果然有道理,那美容又是如何呢。」   

  袖紅姑娘道:「古人云,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由此可見為美人畫眉可是一大樂事,與佳人相處,美容可是必修的功課。」   

  「這倒也有理,那妓家精神又是如何?」   

  「所謂妓家精神,就是做妓女的專業精神,就是要憑著自己的姿色吸引客人上門,甜言蜜語的哄著客人高興,要曲意奉承的讓客人舒爽,如此才能為老鴇賺進銀子。而師弟你這偷香竊玉的任務,在師姐看來,不過是個無償做鴨的差事,也是要用你那迷死人的小白臉勾了人家閨女的魂,然後用那甜言蜜語將美人騙上床,最後用那苦練出來的本事去破了處子的身,取到上好的元紅以完成這元陰八卦妙計。而最後任務達成,不但是沒有銀子,到頭來還要好好處理善後,仔細小心的照顧這些美女,這倒真像是要賣身給這幾位佳人,終身為奴了!」   

  伯虎一聽,自尊心大受打擊,這等破處的美差事,被這便宜的嬌俏師姐一說,倒像是自己賣身做鴨了,一時臉上陰陽怪氣的,不知何以自處。   

  袖紅見他這副怪樣,吃吃一笑續道:「你倒也不要將這些話太放在心上,天堂地獄不過一念之間,同樣是男女交合,你情我願的就如上天堂,不甘不願的強姦就好比是下地獄,這妓家精神也包括了隨遇而安、逆來順受,只要那陽具插入陰戶就是享樂,管他是大是小,是黑是白,如此一來就可以天天爽樂了。」   

  最後她眼睛兒一轉又加了一句:「若是有幸遇到像解元郎這段俊俏知趣的妙人兒,那可就如在天堂了。」   

  伯虎也是心思玲瓏的明白人,聽她這麼一說,也就放開心懷,只當進行這個妙計是經歷一場奇遇一般,來個新鮮事兒樣樣試試,這樣也就其樂無比了。對著美人百般甜言蜜語,千般曲意奉承,最後如能博得那傾城一笑,那麼整椿事兒就樂得很了,那有什麼苦處,於是下定決心要苦學那妓家精神,趕緊肅容向師姐陵林玉人恭身一拜道:「玉師姐且受師弟陵林奇人一拜,有請師姐授小弟那美容、美姿及妓家精神。」   

  袖紅隨意回個禮並掩口笑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八面玲瓏,能屈能伸的好個性。」   

  一旁的邵道長見到這唐伯虎如此受教,也樂得哈哈大笑的湊趣道:「他不僅有這能屈能伸的好個性,待我將本教妙法盡傳給他,令他下面那話兒也來個能屈能伸,你還更會喜歡得愛不釋手呢。」   

  說罷,三人皆大笑不已。   

  談笑間,侍女們已將早餐在外廂房中排好,恭請姑娘及客人們用早餐。在用餐之間,邵道長也就將那要練的功課,一一講述起來,有關房中神術的部分,最初時間,為了要詳細指點各項要訣,決定在日間特訓,由陵林玉人師姐,也就是那袖紅姑娘親自喂招,道長則在一旁親臨指導;唐寅一面點頭,一面心中暗想,便宜你這六根不淨的妖道了,不但可以免費看咱們這俊男美女的活春宮,還可以在一旁下指導棋,真的給你賺翻了[注一]。等到七日之後,看唐寅熟練招數後,再轉為夜間。   

  「那師兄先前提到的本教姐妹...」   

  「呸!連姐姐我都還沒搞定,就開始癡心妄想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袖紅看著伯虎那急色樣,不禁吃起乾醋來。   

  邵道長笑咪咪的道:「別急,別急,別的教中姐妹也要等你開始夜戰培訓時,才可以招來,否則光天化日之下,一次搞一堆女人恐怕會惹人側目。」   

  伯虎從道長的口風中,聽出了不僅是要找別的姐妹,而且還會是多人大混戰,哦,真是天堂啊!心中一陣陶醉,臉上現出神往,只看得一旁的袖紅一陣的翻白眼。   

  至於那美容、美姿、妓家精神,也等到七日後房術轉為夜訓,再利用白天學習。   

  最後伯虎問道:「我聽說那些著名的淫賊,都有那穿牆逾穴之術,高來高去的,偷香於無形,竊玉於無影,更高明的還是武功蓋世。小弟此次任務如此的艱辛困難,不知何時會遇到悍僕惡犬,在後花園中擋道,師兄是否也要傳授一些本教武功、仙術,屆時好來防身。」   

  邵道長一臉不屑的說道:「功夫豈是三兩天就可練成,仙術更是要有道根,我看你一介文弱書生,仙家道根是一點也沒有, 油腔滑調的淫根卻是極強,只能因材施教的教你淫術也就夠了。」   

  伯虎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摸摸鼻子,咦...鼻子好像比較大了些,還真靈呢,難怪相面的說,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胯下的份量,看女人的...,轉頭看著袖紅那可愛的櫻桃小嘴,哈!果然靈驗無比。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2上手   



  邵道長囉囉嗦嗦之間,一頓早餐也已然用畢,侍女收拾完後,邵道長要袖紅姑娘交待下去,接連數日有王府貴客在此,不再接客,同時安排了此間的教中姐妹,看守門戶,以防閒雜人等來此破壞了唐伯虎的特訓練功的大事。   

  在邵道長的指示下,侍女在袖紅的繡房正中央,安排了若干蒲團,交待她們出去守好門戶,對著伯虎及袖紅姑娘道:「如此一切準備妥當,我們可以開始練功了。依照師弟先前所言,似乎對素女經早已瞭然於胸,那麼我們就從素女經的九法開始吧。」   

  於是要求袖紅姑娘先脫去衣服,仰臥於蒲團之上,袖紅雖是早已與這兩位便宜師兄弟各有一腿,但是從未在兩人面前赤身露體,不覺兩腮微紅道:「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當眾寬衣解帶,著實羞人答答的。」   

  邵道長眼中精光一閃,義正嚴辭的道:「此舉乃是修練本教的雙修仙術,何羞之有,更何況為陵林奇師弟加持特訓,以進行安邦定國之重任,更是何其神聖,怎可任意推托?」   

  袖紅姑娘一聽,肅然起敬道:「小妹知道了。」於是衣、裙、褻衣、褻褲紛紛滑落一地,嚶嚀一聲,仰臥於蒲團之上。只見她肌膚白似新雪,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胸前的溫香玉峰,真是嬌挺誘人,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抬起張開,在神秘的交界處,於一叢春草之下,微微露出深藏其間粉粉紅紅珊瑚色的寶穴。   

  伯虎雖然在袖紅處嫖了好些時間了,可惜都在夜間行事,從未在天光之下細看過袖紅的嬌軀,如今看到她那如此誘人的姿態,配合著似羞非羞、似浪非浪迷樣的微笑,一顆心碰碰然就要跳出胸口。一面看著,那胯下陽物不覺已是又堅又硬,又粗又大,將自已長袍的下擺拱出了個蒙古包,還往前一頂一頂的。臉紅心跳的轉頭看那一旁的邵道長,赫!那道袍的胯部同樣的隆起一塊,那尺寸大小和如今的自己,可真是難兄難弟的不分上下,更難得的是兩位果然是師出同門,連向前勃動都是頻率同步。   

  當真是功力高深莫測的玄門道長,臉不紅氣不喘,音調平靜的說:「看什麼看,還不快點脫了衣服開始練功。」伯虎一聽,急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紅袖看著他那嶄新重生的虎豹霸王鞭,高高的蹺起於胯下,心想自己何其有幸的可以嘗這難得一見的鮮,陰戶中不禁一陣的酸癢,面上更是騷容已露。   

  道長指示伯虎做出素女經第一法「龍翻」。要袖紅分開小腳抬起陰戶,讓伯虎伏到她身上,將玉莖插入。於是伯虎持著自己簇新的利器,抵住了袖紅的嬌小的陰戶,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刺入,先前本來是輕車路滑、進出頗易的妙穴,如今遇著了這般巨陽則顯得相當狹隘,搞了半天才進去一半,最後則是靠著袖紅運了一口氣,往上一挺,才整個的被她吸入。   

  而袖紅這一邊則是覺得伯虎改造陽物十分粗大,龜頭兩旁的凹凸不平的虎首、豹頭,硬是威風凜凜的磨過自己嬌嫩的肉褶,塞滿陰中之後,嫩白的陰部整個被擠脹開來。所幸她一早起來看到伯虎的陽具的變化時,早已艷羨不已,之後聽到師兄弟間討論特訓,要用她做鼎器喂招,更是激起了無限的淫心,陰中早已淫津滑潤,因此雖然是莖大屄緊,仍然可以順利插入。最後一部分則是運上了自己的內勁,將那整條肉鞭收納了進去。   

  伯虎在全根盡末之後,依著口訣,開始慢插輕搖,一會兒抽到穴口兒,虎首去壓壓那花蒂兒,一會兒深插進用豹頭去頂住花心兒,用八淺二深之法,快快的衝進去,然後慢慢的抽出來,陽具真是既粗且壯。袖紅這是第一次被伯虎插得這麼的爽快,把自己那妖姬似的陰戶,不斷的湊上來迎合著霸王鞭。   

  只覺得那虎首豹頭輪流的抵著一處,讓自己覺得花宮中似酸非酸,似癢非癢,使人當不得又讓人離不開的光景,就對伯虎說道:「好弟弟,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左衝右刺,搔壞人了。」伯虎知道終於得到了花心,就依她的意思,全力只攻一處,由慢而快,抽了數百抽。   

  袖紅口裡哼哼嗯嗯大聲呻吟,忽然叫道:「我的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快點兒頂來!」雙手緊緊摟住伯虎,做出了一個捨陰助陽的式子,伯虎知道她陰精已生,把那龜頭上馬眼緊緊相對頂住花心小孔用力一揉,丹田一運氣將那洩出的陰精全都吸入陽具。   

  先前伯虎力戰袖紅,常常久戰不勝,如今改造成這一支順手的好傢伙,用起來果然十分俐落,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將這自己百戰難敗的女將,當場刺倒沙場,內心真是十分欣喜,可是就這麼心情一放鬆,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外強內幹不夠紮實,腹下一陣酸麻,「噢!」的一聲長歎,一股陽精直衝花心,袖紅也運了內力,將陽精收入子宮化做自家真元。   

  一陣舒爽之後,讚賞了一聲:「姐姐真是好手段。」接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嘿嘿一笑道:「難得小弟首度得棋高一著,真是承讓了。」   

  袖紅吃吃嬌笑道:「師弟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有些門道,真的可以讓姐姐開開心了,但是姐姐這兒還沒拿出真功夫,否則憑你那根初學乍練的新鞭,根本不是姐姐的對手呢!」   

  伯虎一聽倒有些不服氣了,口中嚷嚷著就要再來重新比劃過,一邊運起那十三經起手口訣,將那稍現疲態的鞭兒,又撐了個筆直。一旁護法的邵道長,先是看到伯虎如此不濟的輕易洩精,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又看到他掌握了十三經心法,陽具隨發隨收,不禁又點了點頭。袖紅向著邵道長丟了個眼色,道長隨即發號施令進行第二法「虎步」。   

  伯虎一聽到這個法兒,心下一喜,我唐伯「虎」,用「虎」豹霸王鞭,行「虎」步,好好馴服袖紅這吃肉不吐骨的母老「虎」,可真是個好采頭,這下可是贏定了。   

  只見袖紅端端正正的跪伏在蒲團上,白嫩可愛的豐臀高高的聳起,伯虎看得愛不釋手的撫摸一會,細膩的肌膚真是滑不溜手,扳住兩片臀肉,看到上方那鮮紅的菊穴一緊一張的,十分可愛,下面兩片豐潤的芳唇更是誘人,忍不住將嘴伸過去輕吻一下,袖紅嗯的一聲,扭了扭了那水蛇腰,伯虎隨即跪在她身後,執起下身的鞭兒,要好好的馴馴這隻虎兒,對住了穴口,準備深入虎穴,以擒得虎妞。   

  當虎豹霸王鞭完全插入後,袖紅又是一陣肉緊,裡面與先前「龍翻」的感覺又是不同,原來這左虎、右豹各有特色,換了個方位進入陰戶,裡面兩旁肉褶的觸感自是有異。然而為了扳回一城,袖紅不敢細細品味這其中異味,早早的運起了內功,穴口一收,將伯虎的陽具緊緊的鎖住。   

  這「虎步」本當是要深深插入後,狠狠的快速抽插個四十下,就可以讓尋常女子爽樂丟精,伯虎也打算要速戰速決好拿下這第二勝,沒想到居然落入了袖紅的捕虎陷阱,虎鞭插進穴後就被狠狠咬住,是進也不能進,退也退不得;更為凶險的是,袖紅運起足以抗衡大力金剛杵的素女神功,穴內肉褶由穴口向內開始收縮,先將那肉柱上的虎紋、豹斑打回原形,隨後卡在花心上的虎首豹頭,也被那花心一啃一啃的,變成了乖乖的小貓咪,伏伏貼貼的,穴內細肉如同輕撫過貓咪背脊般的,在霸王鞭虎、豹的頭、背上輕輕的揉過,讓它舒服的直打顫,終於耐不住的尾椎一麻,又是「噢!」的一聲長歎,陽精再度奪門而出,被袖紅在四周布下的天羅地網全數收了進去。當伯虎一股陽精出盡,袖紅再一施勁,穴內嫩肉由內而外突然抽緊,將那軟倒的沒用鞭兒硬擠了出去、掃地出門。   

  伯虎的虎目圓睜,虎喘吁吁,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根本就是兵敗如山倒嘛。自己尚未出招,就被袖紅陰內的一陣猛攪,搞得神魂失守、麻癢難當,隨即棄子投降宣佈敗陣[注一],最後還被逐出場外。猛的將頭搖上一搖,心想這可能是幻術,還是袖紅擅長用這個式子打虎擒豹,或許換一個姿式還是勝負難料,於是定了定神,再運上起手口訣,鼓起餘勇再豎金槍,並連連說著:「這次不算,再來比過。」   

  耳邊傳來邵道長不鹹不淡的聲音:「第三式猿搏。」袖紅聽令,笑吟吟的便將身子轉了過去,仰臥在蒲團上,雙腿向下平伸,伯虎將身體入移她的兩腿間,用手將她的兩腿高高舉起,看到那懸空的嫩穴兒,經過兩度辛勸耕耘,努力灌溉之後,真如一朵春風化雨的鳳仙花兒,嬌紅嬌紅的美極了。   

  伯虎心想,這番我將你的臀、背都抬了起來,讓你無處借力,看你還有什麼花招可使。急著要扳回一城贏回面子,霸王鞭揮過穴上邊的花蒂後,急急的深投穴內,準備依照經文施招在裡面大幹一場,好好的深插個五十四下,一定要鞭得袖紅閃避求饒,大獲全勝不可。   

  沒想到伯虎這次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那淫鞭在嫩穴內才插定,袖紅又是故技重施的關門打狗,不需借力的運起真氣,將那陰戶內的浪肉連連蠕動,把那肉莖兒無微不至的揉捏不已,伯虎只覺得自己的虎鞭是一陣酸軟一陣麻,爽得他大呼小叫,唉聲歎氣不已,第三度「噢!」的一聲長歎,又是一股小白陽精投奔敵軍而去[注二]。   

  伯虎連連揮棒落空,被判出局[注三],遭此變故之下有些氣餒,知道袖紅使了些巧勁,自己徒然有神鞭利器也揮展不開,無可奈何之下遂癱在袖紅身上不肯起身了,嘴裡賴皮帶撒嬌的說道:「姐姐使詐欺負小弟,前些日和姐姐上床時,還可以戰個一時半刻,從未見過姐姐的陰戶如此神勇,真像是個虎頭鍘,小弟的虎豹霸王鞭才一進去就動不了,就等著被柔性斬首、任你宰割了。姐姐你這是勝之不武,小弟十分不服。」   

  袖紅看著伯虎的頭埋在她懷裡,故作嬌憨的模樣,心裡飄過一陣愛憐之心,在他那俊美的小白臉上親了一下,咯咯嬌笑道:「傻弟弟,那有比試床技時還要別人讓你的?你初來之時,姐姐愛你面容英俊、人品風雅,上床時又輕憐蜜愛、溫柔體貼,讓姐姐頗為受用,那時見你本錢不夠,因此並未用上全力,頂多用個媚術就可以了。如今是你說要比試的,當然要放出真功夫來,免得讓你小看了我這個做師姐的。」   

  「呵呵呵,」看著這一對赤精溜溜的活寶,三兩下就結束了那上不了檯面的床上比試,再加上這段裝癡撒嬌對話,邵道長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說:「我說師弟啊,這下子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徒然擁有神兵利器,如果不知如何善用,還不如使用普通棍棒卻精於武藝的高手。」   

  仍賴在袖紅身上的伯虎低著頭道:「弟子知錯了,有請煩勞師兄大發慈悲,好好指點小弟一番。」   

  「嗯,真是孺子可教,你可知這後來兩場你是敗在那裡嗎?」   

  「恕弟子魯頓,實是不知,有請師兄明示。」伯虎此時有求於師兄,不敢油腔滑調,於是低聲下氣的實話實說。   

  邵道長道:「師弟雖然已知要用十三經起手口訣,運上內力用氣血振頹起衰,讓氣血將陽具重新鼓起,然而勃起之後你就收氣了,未能持續運功,此時陽具雖然堅硬卻是精血所支撐,與一般人的陽具沒有兩樣,對付尋常女子還好,若是遇上了袖紅這般具有內視工夫的高手,可就不堪一擊了。」   

  伯虎是何等聰明伶俐的人,一點就通,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是要用內力的,這我就知道了。」於是爬起身來跪坐地上,對著仍躺在蒲團上的袖紅姑娘一抱拳說:   

  「姐姐請恕小弟先前無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膽敢向姐姐挑戰,有請姐姐原諒,並敬請姐姐繼續教導小弟練功。」   

  袖紅赤裸裸兩腿大開的躺在那兒,嬌羞的回道:「那有人在這個時候向人家道歉的,姐姐現在這個羞人的模樣,還不知要怎樣回禮呢。」   

  邵道長又是呵呵一笑道:「好啦,好啦,我們可以開始練下面一式的蟬附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3入手   



  於是袖紅身體趴伏在蒲團上,嬌軀放直,將雙腿向後平伸,伯虎則貼伏在她那雪白細嫩的背上,虎鞭由她微開的雙腿間,直直探入花穴之中,伯虎不敢怠慢,一直運功將下體挺住。袖紅見伯虎這時是真心誠意的一心向學,也就不再故意刁難讓他出醜,極為配合的運起對應的內力,伯虎將那霸王鞭慢慢的長進長出,每插到穴口,就用虎首、豹頭輪流的去頂那花蒂兒,袖紅被頂得爽快無比,全身舒爽的四肢全開,陰戶中沸沸揚揚的又要出精了,頂過了五十四下,袖紅急聲道:「快,來了……」伯虎聽到後急急將龜頭深入,馬口罩住了花心,收進了寶貴的陰精。   

  袖紅先前心愛伯虎的體貼溫柔、善解人意,床第間也常想助他一把,將那捨陰助陽的法子教給了伯虎,怎奈礙於伯虎那先天不良的工具,如果不是早洩,不然就是太短構不著花心,十次中倒有七八次助不成,因此受益有限。而這捨陰助陽的功夫,袖紅也得要在自己的嬌軀順利活動時才能施展,照理說這蟬附之式,袖紅全身被壓在伯虎身下,極為難以動彈回應,本來是施展不開那捨陰助陽的身法。   

  然而伯虎的改造陽具比原先長上一截,再加上天資聰慧悟性極高,很快的就體會出捨陰助陰的竅門,可以在陰陽交泰女子情濃生精之時,直接發揮霸王鞭之長,以那虎首豹頭將那花心口兒團團圍住,好一滴不剩的收進自花心流出之陰精。然而到底是初學戶練,尚無法體會出女子在何時出精,特別像是這種蟬附招式,幾乎看不到那女子的表情,若不是她出聲提醒,恐怕就會錯失良機。   

  有感於袖紅出聲相助,好讓自己掌握時機收取陰精,結束蟬附這一式起身時,伯虎溫柔的將軟倒在蒲團上的袖紅姑娘扶起,並且恭敬的說道:「多謝姐姐相助。」   

  袖紅慵懶的莞薾一笑道:「自家師姐弟,還有什麼好謝的?要謝的話素女經還剩五式,那洞玄子十三經還有三十式,可要讓你謝不完哩!」   

  伯虎涎著臉笑道:「應該要謝,應該要謝,小弟可要一式一謝的一路謝下去。」袖紅聽他這一說,雖是玩笑話倒也有幾許真情,心裡暗暗的樂著,隨手輕打了這可人的師弟一下嬌嗔道:「貧嘴。」   

  一旁護法的邵道長,似乎對他兩人的打情罵俏視若無睹,表情木然的說道:「第五式龜騰。」   

  袖紅聽令後臥倒於蒲團,雙膝曲起,直壓到胸部,胯部高高抬起,那迷死人不要錢的嫩穴兒可就完完整整的露臉了。伯虎將那巨陽頂住花唇後,雙手壓住她的雙腿,低頭看著自己的凹凸不平的鞭兒,在那端正嬌小的陰戶中一路侵入,先是虎首豹頭,各自銜了一片花唇,帶入穴中蹂躪,左邊的虎紋像片片小刀似的刮了進去,右邊豹紋則是一粒粒的磨著嬌嫩的嫩肉。果然是獸性無比,令人熱血沸騰。   

  將那虎鞭盡根之後,伯虎就依著口訣,一深一淺的,探究著袖紅屈臥時花心的角度,探著了之後,便不再插弄,結結實實的用龜頭兩旁的虎首豹頭輪流頂著,袖紅感到自己的花道被填得滿滿的,花心則被兩樣不同的物件輪流頂弄,彷彿同時被二位不同的男人插入,這種既陌生、又新奇的絕妙快感,激得她不斷的扭動小蠻腰,高挺著豐臀,不自覺的運起素女內功來。   

  伯虎依著要訣孤軍深入、盡忠職守的堅守崗位,也僅僅能夠與敵軍僵持不下,沒想到突然之間受到敵軍強襲,四面圍攻,伯虎孤軍難敵之下,主帥「噢!」的一聲長歎,口吐白沬之後,不支軟倒,敵軍女帥運起了內力,將那四處逃竄的精兵盡數虜獲。   

  伯虎力竭坐倒在地,口中氣息咻咻,袖紅起身歉然一笑道:「弟弟的神鞭真是又大又神妙,姐姐實在忍受不住,不知不覺的多用了些內力。」   

  伯虎忙陪笑道:「無妨,無妨,由此可見小弟的內力尚需磨練,況且勝敗乃兵家常事。」隨即再將起手內功運上,陽具第四度勃起,繼續請纓道:「小弟尚可再戰。」   

  邵道長讚許的微笑點頭道:「第六式鳳翔。」袖紅再躺回蒲團上,仰身兩腳上舉,嬌聲對著伯虎說道:「這一式也是要姐姐使勁的,師弟可要穩住喲。」伯虎點頭稱是,接著就跪在袖紅股間,再度將那巨陽深深的投入陰中,當她感到硬熱龜頭頂住了花心,就開始猛烈的掀動豐臀,往伯虎胯部又衝又擠,一轉眼就連連的擺動了二十四下。當伯虎將陽具插入陰戶時,努力的運氣於胯下,怎奈袖紅兩腿蹺到半天高之際,腰臀扭擺之勢居然比平常更要猛烈幾分,讓伯虎倒吸口氣,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那腰臀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能夠如此急速擺動?就是這一口氣沒提上來,胯下感到又酸又麻,腦門一黑,「噢!」的一聲長歎,碎銀般的陽精,如投小費的送出,全被那賣弄蹺臀雜耍的俏妞兒全數收走去了。[注二]   

  伯虎乃是一介白面書生,平日四體不勤、五穀不識,如今才半日工夫,練這素女經倒做了不少苦工,顯得有些脫力。再加上連連射精數次,早已小腹下存貨無多,雖然在練功時也收了袖紅一些陰精,但是尚未能夠學習練化做為己用。因此練完了這第六式,早已頭昏眼花,全身虛浮,森森然就要暈厥過去。然而這解元郎一心爭強好勝,拼著當年寒窗苦讀的志氣,跪坐在那兒,再又鼓了一口氣,將那十三經起手內功運上,硬生生的讓胯下虎鞭再度揚起,嘴裡則咕咕噥噥的說道:「再來、再來。」只是在這時候,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這個部位是硬的,其餘地方都是軟綿綿的,只要一支手指頭就可會被推倒了。   

  袖紅看到伯虎干到脫力的樣子,真的是心疼不已,怕他一個不穩的就走了陽,那時可就罪過了,張著一對俏眼兒直直的望著邵道長,看他做何定奪。道長看到伯虎將要不支的狼狽樣,只好搖搖頭的歎口氣說:「師弟到底是白面書生一個,沒有什麼體力,又缺乏內力的底子,而這神鞭新成,也缺乏磨練。如今師弟能夠一上手就走到了這第六式,倒也是難能可貴了。只是看你現在這模樣,要再練下去只怕是不宜,不如先打住歇息一會兒。師兄這裡還有一個練化陰精的口訣,就在歇息的當兒教給你吧。」   

  伯虎脫力得連話都回不出來,只是胡亂的點了點頭。道長讓他跌坐於蒲團之上,雖說他此時全身已是酸軟無力,但那胯下巨陽仍是不屈不撓的直指向天,道長看了欣慰的點頭道:「說起來師弟深具慧根,昨日才替你打通氣血,教下的洞玄子十三經的功法,一日之間師弟已體會出精血、氣血分流的道理,現在就算身子疲乏,仍然可以用氣血激活陽具。為兄就以此為基礎,指點你化陰為元的功夫。」   

  這化陰為元的功夫,原來竟藏於邵道長昨日最後傳授的口訣之中,那洞玄子十三經密訣,乃是以氣血指揮陽具,初學者可以運用氣功讓陽具勃起,入門之後可將得自女子之陰精之氣,用來練就以氣御具、令陽具自伸自縮,而這以氣御具之間,女子陰精即化為本身真元,就就是所謂化陰為元的功夫。龍虎山所傳洞玄子十三經內功最為神妙者,就是這入門後的以氣御具:若是與女子交合時,練起此功,陽具伸縮自動,抽插之間都不必勞動身子半分,就可令女子美快無比,而女子樂極洩出的陰精,收進來又可再用以練化為自身真元,當真是生生不息,以戰養戰的好方子。   

  看倌這會兒就要說了,如此說起來, 龍虎山一脈可就是採陰補陽的邪教了,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您可就要錯怪好人了。所謂採陰補陽乃是在男女交合時,男子趁虛而入,或偷或搶的去奪取那女子元陰,女子元陰若是被奪,輕則傷身、重則喪命。而龍虎山所傳,乃是化腐杇為神奇,男女交合時,男子盡力討好女子,令其樂極而丟精,這是平常人交合時皆會如此的,只是平常人不知這種神妙的功法,丟出去的陰精往往付諸東流無所用處,龍虎山妙法,乃是收取這原本將要浪費之物,將無用之物化為有用,此乃性愛一族的保育派,正正當當的資源回收,想那天下的懷春少女,皆會祈禱有如此這般的良配[注一]。倘若男女雙方皆熟知這練功之法,如此相互對練,那就是在練成仙的法子了。   

  閒話表過,話說經過了邵道長的指點,也是伯虎天資聰穎、獨具慧根,雖是全身軟綿無力,但是仍可運起丹田之氣,胯下那只霸王鞭也像是活的一般,也隨著氣機的運行,開始了脹脹收收,伸伸縮縮,而那原本無神的雙眼,也略顯精神。此時也暗自驚異於十三經入門法的神效。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4著手   



  邵道長見伯虎練功得法,遂要求袖紅姑娘協助其完成素女經所餘之三式,所幸這三式皆為女上男下,且多為女為主、男為輔的式子,男子可以不用太出力,因此就算是伯虎體力所剩無幾,只要陽具不倒,仍可依式一一練完。   

  於是袖紅姑娘體貼的扶著跌坐運功的伯虎,令其仰臥,霸王鞭直指向天,她則背向胯坐在那巨陽之上,雙膝外張,上身下俯做出了第七式的「兔吮毫」,袖紅有心助伯虎一把,並未運轉自身內力,倒是細細體驗伯虎正在運行之十三經入門法,那陽具在自己陰戶中自行脹收、伸縮之趣,只覺得虎首豹頭在脹收之間,啃在花心上最為爽快,而虎紋、豹斑則是在自動伸縮時,在陰戶細嫩肉折的刮磨,又與舞動臀部抽插時有不同的異趣。她感到每當自己向下讓陽具頂撞一下,花心部位便一陣酥麻,向上一提,陰道亦覺得酸癢無比,漸漸的她發覺這滋味之美,正是從未有過的快感,其感覺之好、有如登仙,使她不由發出一連串淫浪的呢喃。不多時袖紅就感到了十分的欣喜和樂,陰精隨之洩出,她又以捨陰助陽的式子再助伯虎一把。   

  袖紅稍事嬌喘一番,又開始了第八式「魚接鱗」,爬起來轉個身,跨身蹲坐在伯虎胯間,將花唇輕輕接在伯虎巨型龜頭,袖紅低下頭看著自己用嬌小的陰戶花唇,正親吻、磨弄著伯虎龐大的奇形龜頭,自身的淫津如蜂蜜般的慢慢流出,滴到伯虎的陽具頂端,她便扭動著水蛇腰,變換著俏臀兒的角度,讓那兩片嬌艷的花唇兒如同對生的香舌一般,將那淫津均勻的裹在那龜頭上,濕潤潤的一層光澤閃爍,多出來的還流過稜溝,沾濕了虎紋、豹斑。隨後便依著經文指示,將龜頭輕輕插入又退了出來,就這樣不即不離的動了起來,如同嬰兒吮著乳頭一般。   

  伯虎將十三經入門功運行了數個小周天,再加上袖紅在「兔吮毫」一式的鼎力相助,早已精神恢復,雙目再度清明,只是四肢尚不是很有力,見到袖紅低個頭紅著臉,盯著自己用陰戶套弄陽具的癡迷模樣,覺得十分有趣,而她在這講究輕描淡寫、能長能久的「魚接鱗」中,也展動了半套的俯陰就陽功夫,將整個身子如同迎著春風的芙蓉一般,花枝招展、迎風搖曳、美不勝收,伯虎深知這個式子在練功時只有女體能動,男子的身子是不能動的,於是取了一個枕頭,舒適的置於腦後,身體不動,但是運起氣來讓其莖微微自動。   

  袖紅看到夾在自已花唇間,原本不動如山的碩大龜頭,此時是一脹一縮,還真壞了自己求取快美的步調,原本用那花蒂磨弄左邊虎首正美的當兒,突然的一縮不見了,倒讓自己的心兒收了一下發起慌來,沒想到右邊的豹頭又猛的一脹,頂住了早先以為失寵的花蒂。原本用那花唇含著超大的龜頭,飽滿充盈,幸福已極,忽的一收,到口的肥肉卻飛了,正在滿心失落的當兒,一瞬間那龜頭又塞滿了下身那貪心的小嘴中。這個作法雖然讓袖紅有失而復得之樂趣,但快感的累加卻是常常中斷,使那陰精遲遲的丟不出來,伯虎這無心之作,倒真貼貼切切的合於「魚接鱗」的要領。   

  袖紅自櫻桃小口中洩出連串的嬌弱喘息、鼻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聽起來令人心顫神搖,她雖然竭力想要及早擁抱那無上的歡娛,卻又力不從心。但是袖紅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於是不畏艱難克服了伯虎在胯下所做的種種無理的小動作,鍥而不捨、百折不撓的努力下,終於要攀上極峰、墜下高崖,當她感到山雨欲來之際,秀眉一皺、玉齒一咬,一反先前的淺插輕搖,身子居然重重的坐了下去,龜頭猛擊著花心,虎首豹頭緊緊咬住了,她只覺得全身一麻,接連打了幾個寒顫,陰戶一陣收縮,突然花心一陣亂跳,一股陰精像排山倒海似的射出,這次的丟精可說是又狠又猛,頓覺頭昏眼花,腦門「嗡」的一聲,竟然迷倒下來,全身如急病般全身痙攣不已。   

  伯虎發現花心口兒大開,陰精如決堤般的奔騰而出,也樂得盡力收取,只是一會兒後發現倒在身上的袖紅有異,忙出聲向一旁護法的邵道長求助,道長急將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急救法子教給了他,於是伯虎依法用那極長的陽具,深深插入後用氣閉住馬眼兒,然後以龜頭將花心口兒堵住,杜絕陰精的外流,同時抱著袖紅嘴對著嘴兒度過真氣給她,才使她回神過來。   

  道長見這回是袖紅有些脫力了,便要她歇會兒以靜臥調息。然後一臉莊重的對著伯虎說道:「師弟可見識到,這淫術陰陽之道的凶險之處了,稍一不慎就會走陰脫陽,方纔那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法子可要切實記住不忘才好。此番為兄將你改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精妙的神術,尋常女子必然難以敵擋此必殺之技,就算是你師姐這般的人物,若是沒有運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喝過一口香茶後,接著又說:   

  「在你出師之後的首要任務,便是取得八位處女元紅做那元陰八卦陣,想那未經人事的處女,更是難以抵擋強風暴雨的催殘,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則可能會出人命誤了大事,而這一個月的淫術調教,也是要你將來能夠隨心所欲、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學習呀。」   

  伯虎虛心稱是,接著又好奇問道,師兄教導這以陽護陰之術,竟是要絕長的陽具才能施為,想那尋常男子,竟是有一半構不著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強碰著了,也難以護住整個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這個救人的好方法。邵長聽了卻被他逗得呵呵笑道:   

  「這可正是有那絕長陽具的異人,才需要練這個法子,想那陽具短小者,也沒本事將那女子弄到陰精長流不止。唯有天賦異稟者,有這個本錢將婦人弄得大洩不已,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將其止住,這也正是所謂解鈴仍需繫鈴人的道理。」   

  伯虎聽後頻頻點頭稱是,兩人議論方酣,袖紅已然調息完畢,恢復了原來嬌艷的神色,伯虎低聲向袖紅道歉,說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紅嫣然一笑道:「這是那兒的話,弟弟能讓姐姐體驗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了,這天下的神槍屈指可數,能讓姐姐碰上了你們這兩根,在勾欄中也將是令人艷羨不已,廣為傳頌的傳奇故事了。」說完掩嘴一笑,透著一絲的得意。   

  邵道長以平淡的聲調,指令了素女經的最後一式「鶴交頸」,道長以兩人交媾良久、身心俱疲,怕運起內功會各有閃失,就讓他倆各自收了內功,就以平常的外家身法對戰。伯虎端坐於蒲團上,袖紅將嬌美的身軀依了上來,用手抱住了伯虎的頸後,修長的雙股分跨兩邊,將伯虎接連兩式都未曾倒軟的陽具,深深的投入自己嬌嫩的陰戶中,塞得滿滿的,虎首豹頭以犄角之勢穩穩的頂住了花心。   

  伯虎這時佳人在懷,巨陽被那嬌小陰戶包裹著好不美快,實是忍不住了,便縮挺臀部緩緩的抽送起來。袖紅則覺得元陰透支的花心內裡,空洞洞的酸癢無比,巨陽頂來可稍稍減輕空虛之感,只好咬緊牙關,不時挺陰擺臀的迎合他。一陣陣的抽送之下,在袖紅豐沛的淫津浸泡潤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費力且愈見俐落,於是兩人抽插之勢愈速。她也感到空虛感盡失,陰戶中淫水愈來愈多,尤其他抽送一快隨著陽具的進出,發出噓嘖的聲音,裡面是又麻又酸又癢。   

  這時見她將雙手緊摟著伯虎頸項,雪白豐滿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拚命扭擺,伯虎伸出雙手,愛戀的在她擺動的屁股上摸了幾把,然後扶著她的細腰,助她向下套弄之勢,一會兒又用雙手緊緊捕捉那一對隨著扭擺之勢,不停跳動的白嫩乳峰,在手中開始揉捏撫弄起來,把她捏得痛中帶麻、麻中帶酸、酸內含癢,十分的受用。如此一來,袖紅的呻吟頓時提高了幾成。伯虎則是愈插愈起勁,將那長大異形的巨陽,在陰戶中上衝下頂、連沖連撞,只插得袖紅嬌喘噓噓、媚眼緊閉、口兒大開,將細腰豐臀拚命亂扭,且是愈扭愈有勁,不時從小嘴洩出幾句淫浪的呢喃,更把伯虎聽得魂魄出竅、神志全消,見她如此浪態,更加賣命狂插。   

  袖紅雖是風塵名花,但天生陰戶緊小,不使內力之下,怎經得起伯虎那改造的粗大陽具插上如此之久,更何況他還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了百餘下之後,這對師姐弟像是講好似的,同上高峰、共游極樂。先是袖紅接連打了幾個冷戰,全身一陣抖顫、花心一開,陰精滾滾洩出,只洩得她心兒狂跳、全身鬆軟,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懷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已極,龜頭抵在花心上猛頂一番,腎囊一緊,「噢!」的一聲長歎,陽精隨之射出,腦門中也是一片空白,靠著軟在懷中的袖紅支撐著。這會兒兩人馬眼對著花心口兒,洩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愛之下,攜手神遊太虛。   

  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過來,見到袖紅身子又軟癱在他身上時,不禁吃了一驚,連忙以口度氣,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陣輕撫,才聽到她微微歎一口氣,含含糊糊的囈語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了。」伯虎聽她這麼說,見她依然沉迷在高潮餘韻的美夢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過去在床上我都給你哄得服服貼貼的,如今也有我揚眉吐氣之時。   

  兩人親憐蜜意的相互撫慰了一番,就準備收工了,回頭看著盤坐在一邊的邵道長,只見他緊閉雙目,神情緊張,胯下金槍在道袍下一陣頂動,如同海中興風作浪的蛟龍,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只見他吁了一口氣,張開雙目,看到眼前仍然如膠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團的小倆口,圓瞪的四隻眼睛驚疑的望著自己,歉然一笑道:   

  「小兄為師弟妹護法,可真是凶險至極。吾等方外之人著重修身養性、平心靜氣,即便是以男女交合入道,也在也講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見到師弟妹練功,發出那恩恩愛愛的真情至性,直讓小兄看得氣血翻騰,難以自制,也虧小兄功力深厚,已是氣血平息無大礙了。」   

  伯虎心理一陣暗暗嘀咕,我就說嘛,誰叫你這六根不淨的妖道,貪看咱們這俊男美女的活春宮,又在一旁頻頻下著指導棋,看吧,我們以最好的腳本,最高明的演技、真槍實彈的賣力演出,就連和尚尼姑看了,也嚷著要還俗了,讓你在一旁乾瞪眼,可不差上一點點就要出醜了?心裡是這番想法,嘴裡可不敢亂說,滿口稱謝的說師兄辛苦了。   

  這神功練上了一兩個時辰,也到了正午了,用過午餐之後,道長指示伯虎回到寧王府露個臉兒,以免遭人物議起疑,同時學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個午覺養養精神體力,待夜間再將洞玄子十三經練氣的功夫熟練一番,第二天再來這裡將那素女經的九式好好練過一遍。   

  至於邵道長則還留在陵林玉人處,代替師傅傳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稱是,同時向親親愛愛的俏師姐的道別,心裡一面繼續嘀咕:「我就說你這賊道還是忍不住了嘛!」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5出手   



  接連幾天,伯虎在寧王府用過早膳,就來到了袖紅處,在那邵道長的護法之下重覆修練那素女經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過午膳之後,與道長檢討練功得失之後,又回到寧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練,伯虎在全力運功之下,一直苦撐著,直到那後面三式,才苦撐不住、功虧一簣,數股陽精皆被袖紅收了去補身子了。   

  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運功訣竅,已可收發由心,於是堪堪與袖紅戰成了平手,最後兩人雙手交握,相依相偎,雙方於終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的一聲長歎中,小倆口交纏得像是一對和在一起的泥人,兩人花心口對著馬眼兒,陰精陽精洩得是水乳交融,攜手共登極樂。   

  第四天,伯虎則更上層樓,不僅內功無礙,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見靈活,那腰臀扭擺之勢,不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長看了也是頻頻點頭讚許,果然是一代超級牛郎、特等種馬之才。只可惜,為了這元陰八卦陣,將來注定是身陷盤絲洞中的八卦圖,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過此乃後話。   

  而向他喂招的袖紅,此時卻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運功施為之下,在第五式龜騰時即已耐不住大洩一次,到了第八式則是功力不繼的完全洩癱在伯虎的身上,到了第九式還虧是伯虎收了氣功,摟著她軟軟的嬌驅,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討好她的妖姬穴,最後那「噢!」的一聲長歎,則是兩人鸞鳳合鳴的雙重奏,陽精陰精井然有序、列隊整齊,各自奔向前程,投往歸宿。   

  待九式一一演練完畢,兩人氣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並讓全身上下興奮激盪之精、氣、神各就定位,這時耳邊傳來一陣鼓掌聲,伴隨著呵呵笑道的:「兩人皆安--可好啦。」,伯虎聽了倏然一驚,難道一旁觀眾看爽了,要本人再來一次? 如此安可! [注一] 豈不知練這九式挺費勁的,一日之內可一不可二嗎?更何況和同一個人再做一次也是挺無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換一位美女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只聽到邵道長續道:「可以了,師弟這素女九式已經完全上手,明日即可開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練。」伯虎一聽心中大喜,能夠在短短四天的時間,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紅姑娘這一關,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興匆匆的來到袖紅的住處,等在那兒的除了袖紅姑娘、邵道長這對便宜師兄妹外,另外還看到了一位三十餘歲的體態豐潤、嬌艷狐媚的美少婦,一身的綾纙綢緞,滿身的珠光寶氣,看來平日養尊處優、保養極佳,全身白白細細、水嫩水嫩的,一雙冒了火的媚眼盯著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去的模樣。   

  袖紅姑娘向他介紹,這位李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也是袖紅的大姐頭,平日待袖紅極好,兩人情同姐妹;話未說完,邵道長也搶著說:「艷紫姑娘也是豹房特派到南方的總管,代號陵林兒,論朝廷資歷品秩,還要高小弟一級呢,本次任務的臨時指揮所,就設在她管轄的教坊司內。」   

  看到兩位便宜師兄姐爭相巴結這位艷婦,想必是有求於人,這李姑娘名為官妓教坊司的總管,又是官方線人的頭頭,怎麼看都是管著兩位師兄姐的,而且還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簷下,怎可不低頭,況且又是這麼位模樣艷麗、風情無限的資深美女,多施幾個禮也不吃虧,趕緊一個上前,長揖到地的唱了一個肥諾,問了一個安,同時嘴裡像不要錢似的,倒出了一連串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讚美之詞。   

  看到伯虎這般俏俊的後生,又聽到如此甜言蜜語的奉承好話,艷紫姑娘真是如同春花大綻,樂得眉開眼笑,輕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咯咯嬌笑,還上前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說道:   

  「啊,好一個可人兒,你這名聞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對奴家來說是如雷貫耳了,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上床─奴家早就想要來會一會你的,先前聽說你來到袖紅姑娘處作客,她就當寶貝似的將你藏著,直到昨日我問了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務,正在特訓哩。」   

  邵道長急急接話道:「李總管心繫朝廷安危,極為關心此次的計策,聽說師弟特訓稍有所成,想要來驗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麼嘛,你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垂死老頭兒,居然能說得這麼官面堂皇,這根本是要將我這練好房中術的小白臉,獻給這如狼似虎的淫娃上司享用,這官場上還真黑暗啊。不過...看起來這艷紫姑娘姿容美艷、舉止風騷,與袖紅姑娘的青春可愛、溫柔體貼,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場,能夠換換口味其實也是不錯的。   

  接著艷紫交待邵道長,說自己要回去準備準備一番,待會再派侍女前來請唐公子去她那兒驗收成果。   

  待艷紫姑娘一離開,只見邵道長及袖紅姑娘像是心情放鬆一般,不約而同「呼」的一聲,吁了一口氣,伯虎急急向前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邵道長一臉無奈的說:「李總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說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特訓成果,只好讓你先去她那裡,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別丟了師兄的臉啊。」   

  伯虎擔心與切身相關的練功問題,於是問道:「那麼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怎麼辦?」   

  邵道長聳聳肩道:「她說要你今天就去,練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說吧。」   

  伯虎一臉正氣道:「那怎麼可以,士可殺、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濟私,強行脅迫呢?」   

  袖紅姑娘看到伯虎這番做作,以為他發了書獃子的脾氣了,也上來勸慰說:「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說起來也是咱們這些官妓的鴇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她若是高興了,也會對姐姐多照顧一些,你就勉為其難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以後姐姐可是有苦頭等著吃呢!」   

  伯虎一聽之後心裡想,喝!不僅是官場黑暗,連這風月場也是恃強凌弱,如此的黑暗啊。然而看著這些天來,對他趾高氣昂的兩位便宜師兄姐,如今為了求我去睡睡那騷艷的美婦人,而無可奈何的低聲下氣,心裡可真是爽翻了,於是閉上雙眼,撅著一張嘴,裝出那一副安靜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樣。   

  袖紅姑娘見他不作聲,於是繼續勸解道:「姐姐前些日還告訴弟弟,執行元陰八卦計,得要練練妓家精神,如今這也是一個好機會啊。」   

  伯虎一聽也是有理,於是做出那一臉的悲憤道:「為了報答師兄及姐姐對我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節,就為了師兄及姐姐的前程給賣了吧。」說罷雙手掩面,不停的抽動雙肩。   

  兩位做師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兒抽泣,邵道長更是一再表明心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驗收,絕非自己賣友求榮,怎知這沒良的師弟,正在那兒忍著笑呢。在兩人軟言勸慰之下,伯虎也假裝出一副認命的樣子,心裡可是爽得不得了,可以換個口味玩玩御老姐了。   

  於是邵道長告訴伯虎:「這艷紫姑娘可是為當今皇上性啟蒙的豹房元老,皇帝上了她的床,還得要叫她一聲親姐姐,對她寵信得不得了。這次前去,你就是當作與皇上同穿條褲子,與有榮焉吧。再就是她有著天生媚體,師弟可要特別當心。」   

  伯虎將垂著的頭微微一點說道:「多謝師兄指點,小弟此行就當是磨練妓家精神吧。」心裡則一面嘀咕著:「什麼雞家精神、做鴨道德的? 本公子還不是來個提槍上馬,單挑敵營女帥,好做一回嫖騎將軍,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沒過多久,艷紫姑娘的侍女就來有請解元郎唐公子了,於是伯虎像位小媳婦般的隨著那位侍女走了,不過才出了袖紅姑娘的房門,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搖,踱著方步做出風流瀟灑的模樣,跟著侍女去會會那位老闆娘了。   

  進了艷紫姑娘的房間,可真豪華無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閨房還好,異香滿室、紅羅紗帳、錦繡被褥,艷紫身披著輕薄的紫紗,裸露著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懶斜臥在繡榻上。一看到伯虎進來,就嗲聲嗲氣的說道:   

  「唷! 我的解元郎小冤家啊,你可來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還等什麼呢,快脫了衣服上來吧。」   

  伯虎承了師兄姐之令,要來奉承這位總管,當然是嚴格遵守那做鴨的規範,恭敬不如從命,就在艷紫姑娘面前,展開了一場非常有型的牛郎脫衣秀,衣服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脫,人是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繡榻,艷紫姑娘萬萬沒有料到,這唐解元進到了牛郎這一行居然是這等的專業,頓時雙眼發亮,對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褲皆已脫盡,偏偏手裡就留著一柄平常用來耍帥的折扇,而張開的折扇也偏偏就擋在艷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艷紫姑娘在床上左挪右移想看個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檔的讓她看不著,迷藏捉了半天,終於艷紫姑娘忍耐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小冤家也太會淘氣了,快點撤去那無良的遮羞扇兒,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閱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見上級下令了,忙回答「屬下遵命。」於是將折扇收起,垂手肅立,運起真氣將那虎豹霸王鞭豎起、直指向前,與那李總管艷紫姑娘致敬。   

  艷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形狀與眾不同的巨型神器,臉上神色一呆,隨之而來則是一陣驚喜道:「解元郎果然是頭角崢嶸啊! 看你長得如此斯文秀氣,內裡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閱人無數,見過的屌兒沒上萬也成千,也從來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具,快點告訴奴家,它叫什麼名字啊?」   

  伯虎一聽艷紫姑娘如此稱讚,頓時感到英雄氣概、壯志干雲,腳一頓、屁股一扭、鞭兒一甩的敬個禮道:「報告長官! 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請總管雅鑒!」   

  艷紫姑娘點點頭道:「嗯,真是個貼切又帥呆了的好名字,過來過來,讓我好好和它親近親近。」   

  伯虎說了一聲遵命後就走到床邊,艷紫姑娘急急的握著那粗硬的陽具,用一隻纖手一陣的套弄,另一隻手則玩弄下面的兩顆卵兒,又用紅艷的櫻桃小嘴兒吸了幾下,一張口含住之後,再嘖嘖有聲的一吐一吸,接著又用香舌舐著莖上突起的粗筋,先去感覺左邊那一條條的虎紋,再到右邊去舔舔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會兒舌尖又轉到馬眼兒鑽刺,兩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頭親了許久。就這樣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舐得他骨軟筋酸,差一點兒便要洩出陽精來,打心底對這位總管的無上舌功肅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開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紗,艷紫身段較為豐滿,那對豪乳還真是沉甸甸的,頂端則是兩粒紫葡萄般的乳頭,伯虎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乳峰,開始如捏白麵團般的不停揉弄,仔細玩弄著她那雙峰插雲,搖搖欲墜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讓兩人的情慾大熾,伯虎那根陽具早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艷紫只覺得全身發熱,陰中淫水緩緩流動,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慾火上衝之際,媚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副十足渴望男歡女愛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她胯下一掏,還真是水淋淋的呢,艷紫身體一個顫抖,於是將伯虎往床上一拉,一把將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纖纖玉指將花唇一撥,見到豁然開朗的陰戶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來一般,然後她對著擎天豎起的陽具,坐了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師兄姐強調本錢的重要,再加上艷紫一來就稱讚自己的貨兒大,早已認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運用氣功將自己的虎鞭維持在最大,這個時候艷紫扭擺著腰兒準備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著鼓氣挺陽上刺,好給她一個扎扎實實一桿入洞的好采頭,誰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悶響,突然間,艷紫如同被標槍刺中負傷的大白羊,全身顫抖,小嘴裡淒慘的哼著:   

  「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這冤家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艷紫的陰戶漲突突的十分飽滿了,裡裡外外水洩不通,艷紫先調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陽具上,嗯! 這個浪婦可是難得這麼規規矩矩的坐著。穩下來之後,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邊埋怨說道:   

  「哎! 你這個冤家,真是夠狠的,是想要謀殺我嗎? 」   

  喘了一口氣,再適應了一下,又嬌媚的說道:「奴家天生媚體,只要個把月兒沒有男人,陰戶就會緊縮如處女一般。這些日子來都沒遇到稱心的男子,陰戶十分緊縮,正準備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誰知道你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嚇煞人的巨陽沖頂進來,這可要比當年破處還痛呢。」   

  伯虎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連聲道歉。同時坐起身將她那軟玉溫香的豐滿嬌軀緊緊的擁在懷中,一面撫摸她那雪白細嫩、滑不留手的肌膚,親吻著艷麗的俏臉,柔情蜜意的說:   

  「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錯了,請原諒在下粗魯吧!」   

  「好啦,好啦! 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體極為罕見,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無充份準備,只怕一時也難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裡倒覺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紅姐姐的身子比你還要嬌小,我們練素女功時又沒見她有那些準備,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艷紫聽了他那呆話,不禁吃吃笑道:「看你這呆子,穿了別人的舊鞋還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師兄可是為了你,在袖紅身上做了整夜的準備呢!」   

  伯虎此時才恍然大悟,面紅耳赤的訕訕乾笑了一下,感到手足無措,那雙手開始無意識的不斷揉捏那對高聳的乳峰。艷紫眼見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臉龐,再加上當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樣,愛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為那情慾狂潮推波助瀾。敏感的下身夾著的陽兒在跳,裡面的花心兒在燒,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慾火,在四肢百駭間翻轉。   

  伯虎也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出來了,且是波濤洶湧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了,她的陰戶也越覺得肥漲飽滿起來,於是伯虎持續緊揉那兩隻豐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著兩粒乳頭兒,如此更讓艷紫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了。   

  此時這一對壁人兒,男的負辱負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兒冒火、騷媚入骨,共同譜下了淫戀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兒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塊兒,次部曲:摸弄玉乳、撫摸細腰,四臂交纏的輕憐蜜愛,終部曲:挺嫩陰、坐巨陽,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艷紫瞇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伯虎的雙眼,細腰兒輕輕的扭著,粉白肥嫩的俏臀兒,不停的擺動、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豐潤的花唇也越發的撐起,緊緊的挾住他的虎豹大龜頭,一吐一吸有如魚兒戲水。緊咬銀牙,急促的氣息自牙縫間絲絲出入,軟軟的呻吟,道不盡體內的酸痛騷癢,她的魂兒都快飛了,慾火的焚燒,使她更加需要硬實的東西,填塞裡面的空虛之處。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進無可進之處,則發出長長的「呃呀」低歎,底下的兩件寶貝兒也應和以「唧唧」聲。   

  伯虎溫柔又多情的輕輕的挺動著陽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兒便又退了回來,再接再厲、淺嘗即止,配合無間的對應著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終於一個鞠躬盡瘁,一個忍辱負重,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分的將距離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了進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陰戶爆滿了,兩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彼此緊緊的相互擁抱著,達到了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啊! 真是一隻極品的肥漲飽滿皇家陰戶了,有著緊、暖、香、干、淺的好處,將陽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來,而艷紫也讚歎著那榮登金榜的解元陽具,不僅粗長、硬熱,還有稜有角,塞滿了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而那大龜頭在伯虎微微運功之下,不停的跳動,輕點著那花心兒,像一支羽毛輕輕的搔著、弄著,讓她忍受不住發出響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細體察李總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動身形了,輕輕的送進去,她也緩緩的迎下來,彼此耐著性子慢動作的微微吐套,就這樣經過一柱香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讓裡面搔癢的感覺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慾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艷紫用那天生媚體,好似閃電般的夾住陽具忽起忽落,那模樣真是凶狠,小嘴叫著、蠻腰扭著、豐臀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進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來,所幸伯虎這虎豹及巨龜都深諳水性,面對沖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縮的勇往直前,連續的發出規律的「嘖嘖」淫聲來。   

  隨著那腰臀的扭動,那一對雪白的豐乳,也貼在伯虎胸上蕩來蕩去,兩粒乳頭在伯虎肌膚上滾來滾去,搔得他皮癢癢的,於是頭一低、腰一弓、嘴一張便被一隻乳頭含了進去,軟綿綿、滑雪雪的,像一塊香甜軟糯的糖兒。輕咬著那粒乳兒,緊緊的吮著吸著,重新閉起眼睛,品嚐著這人間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裡滑來滑去,叫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下肚去。   

  兩位扭股糖似的膠在一起,那個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經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團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兒是上,那兒是下了,只是聽到那聲聲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聲,艷紫那條細腰兒,一開始就扭個沒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彷彿要斷了似的,每每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裡裡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裡戰得是烏天黑地,本來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大白天尋歡更是萬金難求,一分一刻兒也不肯放過,更何況在這銷魂蕩魄之時,最是希望能夠天長地久。   

  兩人插弄良久,艷紫那對媚眼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真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看到艷紫到了緊要關頭,伯虎忍著一口氣,奮力的重插十餘下,終於讓她花心一開,散出了一股的陰精,伯虎不敢待慢,忙運功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而艷紫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個把時辰不到,就已戰倒這淫娃,而自己的陽具還是一樣的硬熱、粗長,內心一陣得意的一笑,收了氣機拔出了陽具,走到那桌邊喝口香茶,以慶祝這場勝利。然而還沒喝上幾口,就聽到床上傳來一陣淫浪的嬌笑道:   

  「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沒有這麼爽樂了,我們再來一遍。」   

  回頭一看,艷紫已然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揚、精神奕奕,毫無尋常人高潮丟精後疲憊的模樣,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慾火。主帥有令,伯虎只得再度提槍上馬,撲上床去,重回戰場。   

  一個時辰後,艷紫又說了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再隔一個時辰,又是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道長原說隔天要回來練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結果進了艷紫姑娘的房間後,三日之後才被放出來。這再來一遍,可被艷紫說上了十幾二十遍了。   

  艷紫姑娘將解元郎送回袖紅處,對著眾人滿口稱讚伯虎的好,人長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錢夠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責在身,不得不放他出來辦正事兒,否則可就要留他在身邊做個第一面首了。   

  這話兒只聽得那心高氣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當年胸懷大志、寒窗苦讀,靠著天賦奇才,如今果然滿腹經綸、驚才絕艷,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準備未來榮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職,好一申平生滿懷大志。結果來到了這裡,卻是給別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過回頭一想,歷來少年登科的狀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宮中的公主給看上,贅去當駙馬了,如今這位艷紫姑娘好歹也是當今皇上的契姐,就當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駙馬爺了[注二],這樣一想倒也不辱沒了。   

  待艷紫姑娘心滿意足離開之後,邵道長對伯虎說道:   

  「師兄此次為了在寧王府布下元陰八卦陣的計策,南下來此已十餘日,所幸覓得師弟這般的絕佳人選執行此計,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聖回報當下情勢,陵林奇師弟爾後的訓練,則煩請師妹陵林玉人指導,二十日後師兄再回為師弟做出師的試練。」   

  伯虎一聽師兄要離開,急急的問道:「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該怎麼辦?」   

  邵道長嘿嘿一笑道:「艷紫姑娘那天生媚體不知讓多少癡迷男子為之瘋狂,師弟歷經三天三夜還能全身而退,可見已掌握那御能神術,十三經的三十式不練也無妨了,接下來就叫你師姐,帶著你去拜訪本教散佈在秦樓楚館的姐妹們,打打野戰、踢踢館,實習實習也就可以了。」   

  聽到邵道長就要因公幹離開,不能再指導練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是一聽到可以到處尋花問柳、採花訪蜜,心裡可又是樂不可支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6換手   



  伯虎這三天三夜待在艷紫姑娘那兒,可也不是白做苦工的,最後倒是得到不少好處。這所謂的天生媚體也真是奇之又奇、異之又異,果然是流芳千古的名器,除了久不插弄就會回縮如處子以外,另外還有自收自縮的天生異能:不需練氣,不必運功,只憑自己想要,就可讓那陰戶內的皺折嫩肉,自行攪拌、收縮兼蠕動。尋常男子的陽具,一入此寶穴,穩叫你兩三下清潔溜溜,必然要掏空那子孫袋兒,叫你雙手空空而回。   

  也多虧伯虎那十三經入手內功,只用幾天的工夫就練得滾瓜爛熟,才能一上手就和那天生媚體相互抗衡。稍後伯虎為了試試看改造陽具的天然威力,結果只堪進行那一個回合的撕殺,只見天生媚體的攪拌收縮蠕動,對上改造虎紋銼切、豹斑研磨,拉拉鋸鋸的打成平手,最後終究是「噢」的一聲長歎,滾滾濁浪、付之東流、淘盡天下英雄。   

  得遇如此名器,經此歷練,可說是打著燈籠也不見得找得著。也難怪皇帝老子上了她的床要叫她親姐姐,看起來讓他爽起來的時候,要他叫親娘也都會願意呢。如今以艷紫姑娘的身份地位,即使有銀子也嫖不到如此高檔的名器,此番伯虎也是天緣巧合的卯上了,也樂得卯死了。   

  除了這種名器經驗值的累積,艷紫這天生媚體還有一項奇處,那就是陰精源源不斷、生生不息。尋常女子陰精丟個三、五次,可就頭昏眼花、不省人事了,而天生媚體的陰精可以像不要銀子似的不斷亂丟,而且丟了之後不到半盞熱茶的時間就已刷新回氣,可以再來一次,當真不愧是獨霸一方的老闆娘[注一]。   

  而伯虎用那特長的巨陽,練那洞玄子十三經的入手功夫,收取陰精乃是必要的條件,有這樣大方的又樂善好施的老闆娘,陰精像不要錢似的向外傾倒,伯虎也不客氣的來個免費無限暢飲,三天之中也讓他精氣充盈,內力滿滿,真是大發利市了。   

  再說艷紫姑娘是豹房元老出身,上了床之後那會老老實實的?根本不願意守著一個姿式干到老,依她的做法,每丟一次精還不要換兩三個樣兒?只是伯虎尚未完全體會,這三天三夜那麼多次的交媾當中,別說素女九式,連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也差點給走完了。也怪難邵道長會說不必練了,根本就是全都練過了。   

  若是以練過內力的伯虎而言,單單插穴一道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這些招式中,像三十式中的「鄰壇竹」、「海鷗翔」、「三春驢」這些式子,男子都要站著干,而像「吟猿抱樹」的式子就得要負重。對於他這個文弱書生,倒真有些吃力,三天下來後不免手腳有些酸軟乏力,回到袖紅處則是一腳高一腳低的,把這做師姐的看得滿是心疼,以為他給艷紫淘空了身體,趕緊交待侍女去燉人蔘雞湯來給他補一補,渾然不知他現在已經被艷紫補得氣血充足,再補下去可就要流鼻血了。   

  上面講的收穫可都是眼睛看不見的,看倌會說那些都做不得數的,那麼最後可就要講到伯虎此番做鴨的重點收穫了,真真正正、實實在在、叮叮噹噹的金銀珠寶賞賜。伯虎在艷紫姑娘那兒的賣力演出,果然得到她的歡心,爽樂之下也十分的大方,賜給伯虎許多細緻的皇宮嬪妃所用的首飾,全都裝在一隻沉香木的百寶箱中,說這是預備未來在洞房花燭之後,給他的媳婦兒用的。   

  伯虎滿心歡喜的都一一收下了,心裡不斷的琢磨著,這些玩意兒可來得恰到好處,那還要等到洞房花燭夜之後? 一旦展開了元陰八卦計策,進行那追妞收取元紅之手段,這些金光閃閃、銀亮晶晶的好玩意兒,可就是釣魚用最好用的鉤兒了[注二]。   

  結束了七日的白畫性技訓練,在第七個晚上睡過了一夜的好覺,到了第八日的清晨,伯虎又興致勃勃的來到了袖紅姑娘的住處,準備展開下一個階段的特訓。此時袖紅的身旁,不見了那位裝神弄鬼、陰陽怪氣的邵道長,卻添加了一位嬌滴滴、冷冰冰的絕美佳人,而這位美人柳眉杏臉,花容月貌的模樣居然與袖紅姑娘有些相似,兩人站在一起就像對姐妹花一般。   

  袖紅先將伯虎高高吹捧的向那美人兒介紹一番,然後微笑的向伯虎引見這位佳人,姑娘姓李名傳紅,是自己的堂妹,兩人感情親如姐妹,而這李傳紅是秦淮河畔的名妓,還是一位清倌人,有著拿手的歌藝舞技,而且穿著打扮在風月場上是獨領風騷,常常創造流行。今兒早上才將她請來,要她來傳授這美容與流行服飾之事,順便還可以教伯虎唱幾個小曲兒。   

  伯虎一聽,衣冠一整就向那貌美如花的傳紅姑娘施了一禮。傳紅則面無表情冷冷的微微回禮。看到她那不鹹不淡的模樣,伯虎深感奇怪,到底是我那新科解元的頭銜失靈了? 瀟灑俊俏的臉兒變醜了? 還是我那琴棋書畫的名氣不夠了? 過去那些美女佳人,一聽到我的名聲,再看到我的人,那個不是滿臉艷羨、再不就是投懷送抱,要不也是悶騷的裝癡昏倒,怎的這位美麗佳人對我如此的冷淡? 還多虧她是位名妓呢,一點奉承客人的妓家精神也沒有!   

  袖紅看著兩人間這樣不尷不尬的模樣,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其實要教伯虎美容、美姿,甚至教唱小曲兒,根本不必找別人,就算自己來都可以的,找了這位在別家妓院當紅牌的親堂妹來,也是有一番私心的,想要藉這個機會讓他倆人多親近親近,如今看到自己堂妹弄小家子氣的裝酷,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用手肘將傳紅向前頂一頂,示意她要熱絡一些。   

  傳紅被頂得向前傾了一步,突然秀麗的杏眼兒起了霧、眼眶也紅了起來,滿心委屈似的哽咽說道:「姐姐怎的如此作賤小妹,叫奴家去接仇人的賓客!」   

  伯虎聽了此話大吃一驚,怎的我何時和這般美麗漂亮的嬌嬌女結仇了?小生可從未怠慢佳人,也還從未始亂終棄,連那為國盡忠、尋芳獵艷的八卦計畫都尚未開始哩,怎的就要和人結仇了? 這得要弄個清楚,免得背黑鍋了,於是趕緊向兩位佳人詢問這仇從何來?   

  原來袖紅及傳紅的尊親大人是親兄弟,原本都在江南為官,在地方上常常傳為美談。正德即位後,江南之地鞭長莫及,倒讓那奸王在此間貪贓枉法,殘害忠良,袖紅的父親也是位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只因生性鯁直不願同流合污,因此受到陷害被處以極刑,家產充公,袖紅則被送到教坊司為官妓。   

  而傳紅的父親因為極力想要洗脫兄長的冤屈,又得罪了寧王手下,也受到迫害,最後死於流放途中,母親亦憂死,她則被不良的舅舅賣到了妓家。追根究底,她們兩位的家破人亡,被迫為娼,都是寧王的緣故,因此傳紅對於寧王及其手下的人是十分的仇視。傳紅一面說著一面與那姐姐抱頭痛哭,好不淒慘。   

  好一陣子之後,傳紅整理一下情緒,又繼續陳述說,唐伯虎的名聲是那麼的響亮,整個江南遠近皆知,身為名妓的傳紅姑娘怎會不知道,原本對號稱琴棋書畫四絕的唐解元也頗有好感,早有仰慕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結識一番。但是後來聽說他居然投身於寧王府,成為奸王座上的賓客助紂為虐,心裡由愛慕轉為憤恨,對他的做人十分的不齒,如今姐姐還要她接待這位來自寧王府的賓客,心裡十分的憤怒,因此臉色一直臭臭的。   

  說到這裡,傳紅姑娘還將杏眼兒對著伯虎狠狠的一瞪,那梨花帶雨的嬌美中,還帶著一絲英氣,讓伯虎看了不禁心中一動。   

  聽罷少女的自述,伯虎感到心中一陣黯然,想到自己的處境也不免兔死狐悲,一掬同情之淚,隨後緩緩說道:「寧王殘害忠賢真是不勝枚舉啊。」   

  於是他將自己也被騙到寧王府做賓客,發現奸王心存不軌,然而身陷險境一時無法脫身,於是改變態度,故意跟隨著寧王府中的閒人,同到外邊去眠花宿柳,上那秦樓楚館、獵艷尋芳、惹事生非、到處胡鬧,故意將事情做得錯亂顛倒,最後的目的,就是要讓寧王以為他患了花癡、成了廢人,不將他放在心上,以便設法全身而退的逃出這奸王賊窩。   

  伯虎這一番說詞,雖然沒有將近日來的秘密說出,倒也合於當初伯虎自己的想法。傳紅一聽伯虎也是痛恨寧王的惡處,一時間態度來個大轉變,生出了同仇敵愾之心,臉上也不再那麼冷冰冰的了。   

  而袖紅深知這個妹妹性情剛烈,老是記得那國仇家恨,心中放不下要為父親一雪恥辱的想法,怕她藏不住話,因此從未將自己身為豹房密探的身份透露給她,當然也不會讓他知道伯虎那皇家豹房密探「陵林奇」的特殊身份。對於伯虎能夠在不洩露機密的情形下,化解妹妹的誤會,也是十分的佩服。   

  一旦誤會解開了,三人皆破啼為笑,於是同坐一席開始談笑風生。袖紅本來就是成熟穩重,又久居風月,進退頗為得體,而那照顧妹妹的樣子,也很可以看得出來她與傳紅之間的姐妹情深,說話間常常不著痕跡的,儘是誇了傳紅一番。   

  伯虎見那袖紅的心思可是明明白白的,傳紅若是能得到自己的歡心,未來會有可能跳脫苦海,眼睛一轉仔細打量著傳紅,此時少女全無初見時的冷漠矜持,轉換成那怯生生的模樣,倒有些楚楚可憐。每每聽到袖紅對她的誇讚,倒不時紅霞滿面,低首視胸,現出嬌羞的神情。只是伯虎如今身陷敵營,自顧尚且不暇,何以照顧其它,因此也只是不動聲色。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7巧手   



  袖紅告訴傳紅說,伯虎為了配合那花癡的形像, 要求被訓練成千人瘋、萬人迷的偶像,同時也要學習當前仕女們的喜好及流行,如此才會相襯,想法單純的傳紅也信以為真,開始認真的教導伯虎仕女間入時的裝扮技巧。   

  於是就開始美容裝扮起來啦,傳紅將鏡箱、胭脂、花粉一古腦的一字排開,要侍婢打了一盆水進來,然後一樣一樣指點出這些胭脂、花粉、眉筆的特別之處,同時品評不同廠家的異同,聽到她的品評,袖紅特別將昨日艷紫姑娘送給她, 那盒采芝齋貢品的胭脂取了出來,這是為了答謝借用伯虎三天所送的。傳紅姑娘一見,眼睛為之一亮說道:   

  「這可是上好的宮廷用胭脂,姐姐這是打那兒來的?」   

  袖紅也不講根由, 只回她說:「喜歡就給你用吧,姐姐還要謝謝你專程過來教唐公子呢?」   

  傳紅心裡十分高興,嘴裡只是謝個不停,伯虎心想:「謝什麼謝,要嘛也該謝謝我那三天在床上的苦工才是。」   

  憑唐寅那天才的腦袋,不需要一會兒工夫,就將傳紅教的判斷那脂胭、花粉優劣的秘訣,給記得牢牢的。接著傳紅就以姐姐為模樣兒,開始講解演練如何上妝。   

  傳紅先讓袖紅姐姐洗淨了臉,伯虎看到袖紅白淨淨的一張素臉兒,也有一番風味,接著傳紅開始演練當下最入時的梳妝打扮,如同在絹紙上作畫一般,一會兒是是一個淡妝輕掃、一會兒又濃妝艷抹、再過來一個輕描淡寫。   

  一面在姐姐的秀臉上塗抹著,一面說明用這妝兒的時機,是日間、還是夜間,是迎賓、還是要出遊,隨著一個妝兒的完成,袖紅彿彷就變了人、換了個性一般。傳紅接著要姐姐做出不同的表情,微笑、微嗔、神往、深思、前瞻、回眸、裝酷、羞澀、歡樂、大笑等等,每一個妝的每一幅表情,似乎都有不同的生命,讓伯虎看得是目不暇給,縱使自己有一等一的丹青之術,也難將這每一個表情的神韻一一描出,伯虎不禁滿口的「美啊、美啊」的,大歎這巧妝之妙。而坐在那兒接受彩妝的袖紅,也只當是誇讚自己美,心裡頭也是喜孜孜的。   

  待傳紅演練告一段落,說也要讓伯虎享受一下這畫眉之樂。初初上手,見到袖紅眼珠兒轉啊轉的,一副不信任的眼神,手裡拿著的胭脂、眉筆也有些礙手礙腳的,待他替袖紅上妝完畢,要袖紅對著鏡子照一下,袖紅才看一眼就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轉身舉起粉拳就要追著打人,一旁的傳紅忍不住彎著腰大笑起來,原來伯虎過去從未看過婦人上妝,這次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轎的頭一遭,初學乍練之下,還真的替袖紅畫了一個大花臉。一陣打鬧之後,伯虎千陪著笑臉、萬陪著不是,才將袖紅的佯嗔給平息,最後由傳紅收拾殘局,為姐姐上了個絕美的妝。伯虎也鬆了一口氣,原來閨房畫眉之樂是這麼回事啊。   

  傳紅姑娘能來到教坊司的所在,還是袖紅姑娘出了銀子,向粉妝閣的老鴇,買了三個時辰的出場時間,然而總是歡樂苦短,大白天的三個時辰居然也轉眼即過,待伯虎對於女子妝扮入時的技巧稍稍入門,要結束這彩妝的第一課時,那粉妝閣已差人來請傳紅姑娘回去了。三人相約第二天再來的時間,傳紅依依不捨的向堂姐道別,轉身向伯虎拜別時,那杏眼兒還在伯虎的俊臉上多轉了一會兒。   

  送走了傳紅,袖紅要伯虎坐了下來,說要參詳那夜間訓練之事,自己則從櫃中取出了一本簿子來。袖紅打開了薄子,指引伯虎這揚州左近的幾個最大妓院,天香院、聞香樓、粉妝閣、聽月台、碧濤閣、怡紅院,另外還有十多個規模較小的妓院兒。   

  邵道長先前為了替豹房召募線人曾經走遍這些地方,這些妓院的許多著名紅牌,景仰邵道長的道行高深,被收為豹房線人, 同時授與本教素女功,成為本教的姐妹。伯虎聽到袖紅稱讚那邵元節道行高深,心想這算是什麼道行高深,只怕是愛他下面的行貨蹺得高、插得深吧,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淫褻的微笑。   

  袖紅交待侍婢取來筆墨,伯虎好奇的上前細看那簿子,裡面列出了妓院名稱及姑娘的芳名,袖紅指著這些妓院及姑娘,一面告訴伯虎此間的內情。隨後抬起頭來看著伯虎問,是要邀請這些本教姐妹來此,還是要一一走訪這些著名妓院?   

  伯虎一想,若是請本教姐妹前來,一次頂多兩三位,玩完了就沒啦。如果走訪各個妓院,倘若自己行有餘力,或許還可以多玩玩其他的名妓,那該有多美啊。於是毫不猶豫的表示,為了表示對本教姐妹的敬意,要不辭勞苦的親身拜訪這些妓院,慰勞這些姐妹為國為民之辛勞。袖紅並沒有想到伯虎心中那點花花心腸,只當他真是敬重教中姐妹,身感同受之餘,還滿口稱讚他有誠意呢。   

  接著她就用工整娟秀的小楷,在名冊後的空白頁,開始記錄今日畫間請粉妝閣傳紅姑娘授課,以及今夜預備要去特訓的妓院。伯虎看看前面的文字,發現是紀錄最近幾天伯虎在教坊司的調教活動,紀錄詳細到練了素女經的那幾個式子,以及男女各丟了幾次精等等,一時心中十分奇怪,怎麼袖紅姑娘會有這等嗜好,難道說這妓家女子皆是如此。   

  待袖紅寫完後,伯虎很是好奇問道:「姐姐這是在做什麼?簿子可否借來一觀?」   

  袖紅道:「這薄子是替豹房做事的紀錄,弟弟如今也算是豹房密探,讓你看倒是無妨,若是尋常人是萬萬不給看的。」   

  伯虎將那簿子取來翻了一下,以他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讀書功夫,早將其中的內容瞭然於心,簿子前面部分的紀錄,乃是針對寧王的案子,邵元節受命順著運河來到楊州,在這一帶的花街柳巷、妓院娼家中,走訪尋覓適當的豹房線人,其中包括了選中的與未選中的描述,選中的包括了品貌、人際關係、床技特色、授予的素女功夫等等,那未選中的只寫了所以不選的緣故, 就一筆帶過。伯虎一看到這些文字,可是如獲至寶,這份紀錄不就如同妓家的貨色目錄,躺在這教坊司分院,就可以依照描述,點那被寫得最好的姑娘來,可就八九不離十的不會錯了。   

  一面看著紀錄,心裡一面思量:這薄子裡面的內容真是寫得好,好,好可惜啊! 真可惜若干最為關鍵的重點卻沒被寫到,紀錄中雖然寫了高短胖瘦,但是少了三圍的描述、也沒有說那陰戶的高、低、寬、窄,淫津浪水是多是少,是芳香還是酸甘;雖然寫了專長床技,但是缺少了叫床特色、重點敏感地帶及丟精時的媚態。因此用這本冊子當點選目錄還好,但是若想要拿它當作風月名妓破關密笈則還是差了點[注一]。   

  他正在看時,袖紅還在一旁解釋道:「現在你是替豹房做事,當然都要留有紀錄,將來才好回報上司,同時做為銷賬依據。之前在姐姐這兒的訓練,這些紀錄就由姐姐為你代勞了,弟弟此番選擇到外邊的妓院去歷練,姐姐也不好跟著你去,此後的紀錄,弟弟你就得要自己寫了。」   

  伯虎心中正在感歎這紀錄的缺憾,耳邊聽到袖紅這麼一說,原來日後自己走訪各家妓院娼館時,也得要寫這個樣兒的紀錄,靈機一動,心中可生出了個好點子。於是忙問袖紅,在這個時候能否找到李總管艷紫姑娘?   

  「你現在找她幹嘛?」袖紅微皺著秀眉說。   

  「李總管是豹房派在此間的主管,我想問問她有關豹房的規矩,這件事至關要緊。」   

  袖紅雖然也隸屬豹房密探,然而一向是奉命行事,對於豹房的規矩是所知有限,於是無奈的說:「弟弟既然要找艷紫姑娘談公事,那你就去吧。」於是交待了侍婢領他前去。   

  伯虎隨著侍婢出房門時丟下了一句:「有請姐姐稍待,小弟去去就來」   

  袖紅嘴角一揚、曖昧的一笑,嘴裡嘀嘀咕咕的說道:「去了那裡的英雄塚,你還想就要出來?」回過頭來取來那本簿子,將今夜預備要去的妓院一筆勾去,旁邊加寫了一句「找李總管艷紫姑娘公幹」,而最後那一個干字還寫得特別大。   

  話說這艷紫姑娘, 經過伯虎這極品種馬三日夜的好插,花心中滿是舒爽;一想到他那特等牛郎的溫存勁兒,心花裡更是美孜孜的一片柔情。這會兒她可真把這俊俏書生解元郎放在心上了。正在對他朝思暮想的當兒,一看到這想了大半天的小白臉兒,居然自動送上門來,可真是眉開眼笑,樂得不得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8回手   



  看到伯虎一進門就說:「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捨不得姐姐啊?」,一邊說一面就將他拉到床邊,一個勁兒說:「我們再來一遍。」伯虎正待要說明來意,早就被艷紫三寸金蓮一勾,倒到床上,艷紫則縱身往他身上一撲,伯虎唉啊一聲慘叫,只見到身上衣褲鞋襪,紛紛從四面飛落。   

  艷紫的身體雖不叫做極胖,但豐衣足食之下也是碩乳豐臀頗為豐滿。一個情急之下的餓羊撲虎,不對、不對,餓虎撲羊,也有點奇怪,應該是肥嫩的大白羊壓上了文弱的小白虎,難怪伯虎要哀嚎,待兩人衣帶俱解一絲不掛之後,伯虎才轉爬上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緊緊的摟住,深情的親一個嘴,叫一聲「心肝兒」,伯虎可就遍體酥麻起來,覺得睡這個婦人有獨特的樂趣。   

  這到底是甚麼緣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經品評過,這女子裡面分中看和中用二種。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謂中看的婦人要有「三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嬌怯不宜強健。所以自唐代以來,牆上畫的美人,都是畫得瘦小嬌弱,迎風折柳,再也沒有豐乳肥臀的樣子。因此凡是畫中的美人,都真是畫與人看的,絕不是給人用的。   

  反過來說那中用的,卻與上面所講剛剛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豐滿不宜嬌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上,一要溫柔似厚褥、二要兩人體態相當、三要盛載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頭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後混身都要酸疼,怎能像是豐滿女子,又溫又軟?趴伏在上面還沒有關始插干,就已經讓人的半邊身體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說是瘦不如肥。   

  若與那嬌小的女子同睡,這男女的高矮不相襯,若是湊著了上面便湊不著下面,好不容易湊著下面卻又湊不著上面,辦起事來竟像與那童女做一般,難以張羅俐落的舒爽,如此怎會有有趣[注五]?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尋常男子之重,多者百來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強體健的女子,那裡盛載得起?在嬌怯的女子身上幹事,唯恐壓壞了身下的嬌嬌女,只能細心呵護,戰戰兢兢的無法盡興,根本難以無拘無束任著性子的追歡逐樂、猛插猛抽。所以是嬌怯不如強健。   

  一般說來這兩件事難以兩全。偏偏艷紫姑娘得天獨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說了,她少年時節也是嬌弱如花,然而這天生媚體,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細心調養,讓她該胖的地方就胖,該瘦的柳腰則因經常扭擺運動,還維持那好看的葫蘆狀,伯虎這一躺到她身上,艷紫就展露所長,把一雙水嫩嫩的臂兒摟住他上身,一雙細嫩嫩的腿兒摟住他下身,竟像一條軟軟綿綿的湖絲褥子,把他安安適適舒舒爽爽的裹在裡面。可真是快活得緊。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紅姑娘,屬於苗條細緻型,因此不知有此一樂,而前三天飢渴難耐的艷紫姑娘急著對著他狼吞虎嚥,也不曾給他這般溫柔,因此這還是第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覺得遍體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兒分外的雄壯堅硬,遂把陽物對著陰戶直直刺下。艷紫的陰戶經過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裡面已然寬大,於是不見痛楚就直入佳境。只見到十抽之外,她就摟著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丟了!」伯虎狠狠抽動十來下,又聽她叫道:「心肝,不要動。我丟了!」伯虎就把龜頭抵住花心,停了一會收取那賞賜小費似的陰精,待他丟過之後,又弄了起來。   

  伯虎一邊插弄一邊問道:「心肝,你現在的本事怎麼這等不濟?抽不上幾十下竟自丟了?先前與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時半刻,方才得洩。」   

  艷紫姑娘就應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裡面第一個難打發的。天生媚體是隨時可以重新來過,平常別的人來弄,若不到個上千抽是丟不來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丟精的時節,也要費上好些氣力,不是這等隨意抽送就弄得丟。」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這樣的本事,可是為何方纔這一遭如此容易打發?難道是假丟的,好哄我不成?」   

  艷紫姑娘道:「小冤家,這不是假丟來哄騙你。其實是有個原故的,奴家與你初會相交以來,成天兒想你的人物標緻、本錢壯大。如今看到你自己過來,心上歡喜不過,慾火甚盛,所以你的陽具才塞進去,那陰精不知不覺就出來。這可是我自己丟的,不關你的抽送之事。這也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也算是小別,難道是要將那陽具時時刻刻的插在穴裡才行,那麼這艷紫姑娘還真是淫浪到極點了,隨即又問道:   

  「原來如此。但是你方纔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說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費好些力氣才會弄得丟,這一句話,還真正令人難解。莫非除了陽具抽送之外,還有別的插弄乾法不成?」   

  艷紫姑娘道:「干法不過就是陽具抽送而已,但是還要加些助興的功夫,或是弄出些碰撞聲響,或是說那淫言俏語,讓奴家聽得興起,這才會丟精。若是一味的悶聲苦幹,隨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陰精也不肯來。」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聲助興的,才堪得在前幾夜將你弄丟精。只是這等說來,竟要那強雄健壯,極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丟。小生的精力差強人意,或者能應付你。但不知與你做過的其他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長可與你交過手?」   

  艷紫姑娘哼道:「我們同是豹房出身怎會沒有,他那本錢、精力倒是一等一,可惜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兒還講究養生,絕不肯多講兩句體己的騷話,讓老娘可是悶得很;後來還說別人的陰戶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鐵打的,提起來就是有氣。」   

  伯虎一聽苗頭不對,老闆娘生氣了,趕緊將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鐵穴中,一面鼓弄一面說:「姐姐,別氣,別氣,咱們就別提他了,那麼若是別人又該如何弄?」   

  艷紫姑娘道:「先前許多人,千方百計的弄我就是弄不丟。就連當今皇上的神龍之體,開始時也是不行,於是就想出許多助興之法,來煽動我的慾火,後來幹起事來也就容易多了。抽送不論上千與否,只要是心頭快活就會丟了。而那些法子不也過是三件事,是極容易做,而且做來也極有趣。」   

  伯虎問道:「是哪三件事如此神奇?」   

  艷紫姑娘順口溜兒的念道:「看春意、讀淫書、聽騷聲。」   

  伯虎道:「這看春意、讀淫書,這兩件事這我知道,春意圖兒我不僅看過也還畫過呢,這淫書也是讀過,而且小生這會兒還想寫上一部哩,果然兩者皆是有趣之事。至於那「聽騷聲」這件事兒,不但文字不曾做過,連題目也解說不來。敢問姐姐,這什麼叫做「聽騷聲」呀?」   

  說到這裡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實施那元陰八卦計策,屆時調教那深閨處女之時,也應該準備一套春意圖兒,以備助興之用。好在自己書畫全能,再加上這些日子來的演練,對男女交合一道頗有深切體會,回去就畫上一套吧。   

  艷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極喜愛聽別人幹事,這可以助長我的淫興。當初與皇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別的宮女,看他弄得極響、幹得極急,好讓宮女快活不過的淫聲浪叫起來,我聽到興濃之際,就一步上前替換下來,把皇上的神龍塞了進去,讓皇上將那胯下狂龍使得飛快、狠舂亂搗、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混戰。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連心花兒都快活起來,只消數百抽就要丟了。這個法子比看春意、讀淫書更覺得有趣。只可惜那宮中淫婦太多,皇上一個照顧不來,於是有請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楊州分院來,才有機會多多閱歷別個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這種議論甚是奇暢。聽姐姐如此說來,姐姐這裡時常遇到以一當二,令姐姐著迷男子囉?」   

  艷紫姑娘聽了吃吃笑道:「尋常男子那能隨時以一當二,更何況在這教坊司又怎會有這個需要?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壯男子時,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間旁,在特設的暗門邊看著活春宮聽房事,興趣來了就到一邊去幹了起來,爽利得很呢?」   

  伯虎一聽狐疑道:「如此說來姐姐你...」   

  艷紫姑娘伸出纖纖玉指,在伯虎前額點了一下說:「還不都是你這冤家,看到你在袖紅那兒百般賣弄,而姐姐這兒好一陣子找不到像樣的人物,真是讓姐姐好不心急,最後才厚著臉皮,放出那上司的派頭,才將你弄過來樂了三天哩,姐姐可是對你一片苦心呢。」   

  伯虎聽後極是感動,又是一陣深插奉承,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戰,亂來舂搗,抽送了數百下,自然從陰戶快活到心窩裡去,翻天倒地幹了一陣。艷紫和他講了這麼些貼心話,也是騷性大發,口裡「心肝、寶貝」叫聲不絕,此番可是插得艷紫陰中淫水旁流橫溢。   

  伯虎見他洪水勢頭來得洶湧,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乾了再重新幹起。不想摸到手裡的汗巾卻被艷紫一把搶去,不容許他揩抹。伯虎見他不肯揩抹,立刻就醒悟到在幹事之時,淫水來得越多,抽插碰撞的響聲越覺得嘹亮,而艷紫就是喜歡聽這調調兒,於是就隨意她下面的橫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裡邊也不揩抹,因為這緣故,插弄的聲音卻是愈加響亮起來。   

  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陣,只插得艷紫他手寒腳冷,她將伯虎緊緊摟住道:「心肝,我要丟了。」於是目閉口張,昏死了過去,過了一柱香時間方才甦醒。摟著伯虎道:「心肝兒竟把我弄得丟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與你的文章一般, 都該是御選特等的了。」   

  二人見天色暗起來,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餚。艷紫姑娘酒量極高,與伯虎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開懷暢飲。伯虎的一雙色眼,也不時在一旁服侍的兩位俏丫鬟身上轉來轉去,這兩位年紀俱在十七八歲,都還有些姿色,而且看起來是已經破瓜過的。這兩位騷丫頭的俏眼兒,也不時偷盯著風流解元郎俊俏的臉兒,嬌媚的臉蛋上,不時冒出朵朵艷麗的桃紅花兒。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9連手   



  伯虎藉著酒意問道:「不知姐姐有沒有讓這兩位丫鬟婢女幫你助過興呀?」   


  艷紫姑娘回說:「是還不曾有過。」乘了酒興又繼續道:「待我現在安排她們一起來做個勝會,一個奇男子,三個俏佳人,都要脫了衣裙幹事,與他各顯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說得有理,這個勝會不可不做。」   

  於是就吩咐身邊叫做碧珍、碧翠的兩個俏丫鬟,取了兩張椅子過來,要她們將全身衣褲全都脫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興。這艷紅姑娘平時馭下極嚴,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雖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帶怯的將衣褲脫盡,露出了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伯虎則趁機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陰,如探花之蝶、尋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兩位俏丫鬟則是十分嬌羞,嗯聲連連,躲來躲去的遮擋不已。讓一旁的艷紫姑娘看了也是興趣盎然。   

  艷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許多春意圖搬了出來,擺在案頭待會好臨時翻閱。同時自己也要與伯虎都脫去衣褲,讓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兩人美酒入肚更是紅上雙頰,更覺可愛,伯虎此時神鞭早已揚起,準備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對丫鬟,叫她們不要躲來躲去乖乖聽話。   

  艷紫姑娘說還要與伯虎猜拳行令,艷紫姑娘著是贏了就要伯虎在春意圖兒找個式兒幹起碧翠丫頭,要是伯虎贏了,就要碧珍丫頭找個式兒幹起伯虎來,伯虎一聽,橫豎怎麼著,自己都要操干一個俏丫鬟,心裡樂和著,嘴裡卻嚷嚷著:「怎的輸贏都是我在做苦工。」但手裡卻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伯虎贏了,急急到案頭翻了個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彎下腰,手扶著椅子,將柔細雪白的豐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陰戶疏疏幾根陰毛,胯下夾了二瓣柔軟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遠端,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伯虎用手指撥開陰唇,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壁上,還含著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撫摸知其情慾已起。碧翠嬌羞滿面,「嗯!嗯!」婉聲輕啼不已!   

  於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也不運功,先用虎首豹頭在那花唇間親熱的柔輾一番,然後就一鋌而入,只感到裡面緊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龜頭一直流至丹田處,而碧翠只感到陰戶內先是陣陣的激痛,繼而又是絲絲酥酥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幾下。   

  伯虎將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陣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碧翠已是淫液淋漓,兩股間滑潤潤的,早已消受不起這絕世名鞭,突然間,碧翠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緊緊抱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嬌軀一陣抖顫,口裡串串的無病呻吟,熱溜溜的陰精自花心口流出,燙得龜頭一陣火熱,全被伯虎收了去。   

  才剛剛將那鞭兒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橫著一支纖纖玉手搶了去,只聽到艷紫氣急咻咻的說:「剛才忘了說,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伯虎呵呵一笑,也不與她辯解,拿了霸王鞭就從她彎下腰的臀縫間插入陰戶中。這看春意兒加上聽騷聲的活春宮果然助興,伯虎插入艷紫原本極難插丟的鐵穴後,一陣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她就丟了。   

  艷紫由碧珍扶著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與伯虎喝酒划拳,這一次是伯虎故意輸了,碧珍歡呼一聲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隨意的找一式倒澆蠟燭就回來和伯虎貼上了,倒不是說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較浪,而是那看春意、聽春聲的效果,其實人人都是一樣的。   

  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的胯裡,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早就一片濕粘淋淋。接著碧珍擺動光溜溜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上,玉腿左右盡量撥大,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伯虎挺起的陽具,「滋!」的一聲,塞進陰道。   

  碧珍擺動嬌軀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陽具頓時也跟著一進一出抽動起來。當她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起一股迷惘嬌態。白嫩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伯虎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餘的金蓮,細細的玩弄。   

  從碧珍的胯間,泊泊不絕的流下來粘粘的淫水,將伯虎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伯虎將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頭有趣的看著陽具在陰戶出入之勢,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癡,激情銷魂之時,見伯虎正笑咪咪的看著與自己結合的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媚態橫溢。   

  碧珍口中不斷的嬌喘呼呼。口裡又是「爺」又是「親哥哥」的叫個不停,過了一會兒說了一聲:「要出來啦!」接著玉臀擺動,身子一陣子猛壓、急拉,一聲婉啼嬌呼,嬌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伯虎撲上,玉臂緊摟了伯虎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陰精直衝而出。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陽具急挺,收取陰精。   

  待碧珍起身時,艷紫姑娘悶聲不響的就重重的坐進伯虎懷裡,這泰山壓頂之襲又令伯虎慘呼了一聲,艷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練、熱熱鬧鬧、湯湯水水的依式複製了一份倒澆大蠟燭。   

  這兩位秀麗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經插,才猜了二輪拳,兩位俏丫鬟就倒了,不是因為不勝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揮猛抽的洩倒了,或許也該算是一種醉倒吧,兩位懷春少女紛紛沉醉在這位多情俊俏公子爺的激情愛慾之中。而伯虎在幾位美女玉穴的抽換之間,運功也稍有參差,倒也送出些許如白花花的銀子般陽精,那十三經起手式也運上了三次好重振陽剛。   

  伯虎是酒過三巡陽精三出, 眾美則菜過五味陰精五洩, 在那酒足飯飽之後,艷紫著那不中用的丫鬟們退下,乘了酒興,依舊與伯虎上床幹事。伯虎心中有事,每經過一個段落,想要談談他那絕妙的構想,艷紫就會插上一句:「我們再來一遍。」,如此這般三四個「再來一遍」之後,總算在四更雞鳴之前,聽到了艷紫姑娘滿足的一聲長長的歎息,這才有機會向這位李總管報告心中的構想。   

  伯虎想要將自己尋花問柳的豹房紀錄做成風月秘笈,這得要此地豹房主管的認可,同時也需要人手來幫忙將秘笈的謄錄,以及在楊州的風月場所販售,這樣做有幾點好處:一則可以賺些銀子,二則可以讓教坊司掌握到楊州歡場的資訊,三則以唐伯虎署名秘笈作者,將來傳到寧王耳中,更會認為他行為不檢,有礙寧王府官威,或許可以因此被逐出而逃脫賊穴。   

  艷紫姑娘果然認為這個主意甚佳,然而促使她答應的關鍵,則是這些秘笈也可當作她最為喜愛的淫書來看。更何況提出此計策的,是她當下最最親親愛愛的床頭小白臉加霸王鞭的解元郎呢。她也同意用教坊司楊州分院的人手全力支援,每當伯虎完成一份妓院報告,即召來通文墨的姑娘協助騰寫多份,以備發賣之需;後來發現需求量甚大,有供不應求之趨勢,乃另招一些少年學子前來打零工賺些銀子零花。   

  於是到了隔天夜裡,伯虎就開始了楊州風月的苦修之旅,妓院那些嬌嫩姑娘的花拳繡腿,怎敵得唐解元獨霸一方的虎豹神鞭,果然是一間間妓院沿家干倒,就算是遇到了本教姐妹,也是挺有默契的點到為止,不會沒事自家人的拉鋸苦戰,好讓伯虎有多一些機會多上一些美嬌娘。凡是伯虎嫖過的妓院兒,他都以自己妙筆生花的文采留下一份明、一份暗的兩份群芳譜,於是這伯虎入花叢的消息可就不逕而走了。   

  在艷紫姑娘的全力支持下,伯虎每走過了一家妓院,這家妓院的群芳譜幾乎是隔天就開始上市了,更新連載得極為快速,也多虧找了那麼多的人手騰寫。有趣的是,教坊司的姑娘們,每每抄完這些群芳譜之後,都臉紅心跳的急著去解手更衣;這又是何緣故? 原來那群芳譜的內容太過香艷精彩,抄完之後這些深諳此中滋味的熟女,個個褲襠都濕了一大片。   

  然而後來那些召徠幫忙的少年學子,個個血氣方剛,更是在抄完之後,一個個彎著腰兒,遮遮掩掩的頂著帳蓬走出去[注五]。那比較不濟的則是褲襠濕了一大片,幸好當時大伙還都是穿著褲子的,否則連天上的飛鳥都打得下來[注六]。這群芳譜倒底長成什麼模樣,怎的效力居然如此之猛?   

  原來這明的一份叫做「江山多嬌群芳譜」,署名「寧王府客卿唐伯虎」,寫著是這妓館的姑娘是如何的貌美、身段如何的好、如何的會打扮、才藝如何的高,同時還附有與唐解元應和的風雅詩詞兒,因此凡是列名群芳譜的姑娘,頓時身價十倍。那些文人雅士、巨商富賈、附庸風雅者,大都愛湊這種熱鬧,而眾淫民更是都要前來一睹名妓風采,見識見識她們的才藝,這本書真的比那街頭吆喝做廣告還要有效。由於是名家來議論最為入時的女子服飾、打扮、才藝,後來不僅男士愛看,甚至連那閨女少婦都拿它當做仕女流行指南,在大江南北風靡一時。   

  暗的一份「採花行秘錄群芳譜」可就不好明說了,裡面的內容可是形容各家紅姑娘的三圍狀態、陰戶品級、床上絕技、高潮媚態、叫床習性,甚至該用那幾招才能探著花心破關等等,這些上了床才知道的事。高明就高明在那生花妙筆的隱惡揚善,所有的缺陷都成了缺陷美,所有的好都被形容到十分好,因此凡是被列入暗榜中的,個個身價百倍,門庭若市,眾淫民都想要試騎一番,看看這暗榜所言是否屬實。   

  而暗的一份上面甚至還標有朱紅的「限」及「機密」等字,署名「豹房密探陵林奇」,只要一看就知道這是天大的機密、內行人手筆,而且文采風流應是出自名家之手,可信度必然高,因此比那明的群芳譜更要十分的搶手熱賣。   

  更好的賣點是,這明、暗群芳譜合成一套,還有折扣優惠,而教坊司主持的發行出版,更是有官家品質保證。若干名主有花的男士都是成套的買,明的交給自己的愛人當仕女流行指南,暗的一份就珍藏自用。   

  而那些愛好風月閣樓的花花公子、好色客,對此秘笈真是如獲至寶,因此常常暢銷到缺貨,一旦絕版時,那黑市價格竟是奇高無比,這些銀子有的是火山孝子大爺們,則是再貴也得要買。可讓那教坊司當當真真的做了一筆本小利多的好生意。而伯虎和那艷紫總管二一添作五的,好好的分了個潤筆費做外快[注二]。   

  至此時節,這明、暗兩份群芳譜,可成了江南一帶走馬平章、尋花問柳的聖經,一時之間洛陽紙貴[注一]、盜版盛行。只可惜不論是這明的還是暗的群芳譜,連載不上一個月,就都沒下文了。有人指出明的那一份作者,不知是被錦衣衛還是東、西廠請去面談之後就不敢寫了;又有人又說暗的那一份作者,被卡嚓一刀送入了宮成了太監;無論如何,這風靡一時、喧騰一陣的群芳譜,就如芸花一現般,居然下面就沒有了,自此以後,這風月場上的識途老「鳥」,每每提及這兩部未有後續的絕世名作,無不咬牙切齒、撫胸頓足、扼腕歎息,徒呼負負,更有甚者則愴然而淚下,此乃後話不提[注七]。   

  伯虎每夜由豹房埋單的走馬品花,在免費白嫖之後,甚至還在妓院大廳開上一個規模盛大的午夜說書場子,請這風月場中的解元郎,附庸風雅的評論一番,詳細的談談這家妓院中鶯鶯燕燕的觀感體會,好好的舒發一番這身處溫柔鄉探花採蜜的切身感想。這球員兼裁判的做法,其實也不過是將寫在群芳譜明榜中的內容,透過伯虎的妙語如珠做了一個預告,談笑之間再雜夾著一些預備放在暗榜中的黃腔段子,常常博眾淫民會心一笑,更是引人入勝,因此凡是伯虎排定要去的妓院,每到了午夜時節還特別人聲鼎沸,熱鬧的不得了。   

  在午夜場的說書場子中,當天夜裡陪過伯虎的名妓都分坐兩旁,兩頰紅艷艷的充滿「性」福滿足的微笑,滿臉崇拜的聽著他的說書兒,每當說到自個兒的時候,一會兒是得意昂昂笑咪咪的,一會兒則是嬌羞滿面、暗啐不已,讓一旁的觀眾不但有想聽的聽,一旁還有好看的看,此時手裡再加上一把五香瓜子兒、一杯熱茶,那可就享受得很了。一場熱鬧結束時,常常個個大呼過癮,小費賞錢叮叮噹噹不絕於耳[注三]。   

  自從伯虎出了那明暗群芳譜、附帶那友誼波後的講評,在風月場上名聲大噪,此時的伯虎,不僅號稱大江南北的風塵第一名鞭,也儼然成為風月場中的第一名嘴。每當要到一個妓院踼館時,妓院還像迎接國賓一般,特別從大門鋪上紅地毯,鴇母親自在門口迎接,妓女、嫖客們則穿著紅衫朱裙在兩旁列隊歡迎,那歡欣鼓舞的喜慶氣氛,就算是皇帝來了也不過就是這樣的陣式[注四]。散場後在風風光光的走出妓院前,若是當夜說得讓那名妓、鴇母飄飄然高興的時節,還會塞上一個大紅包哩。   

  伯虎這番號稱風花雪月、文采風流大張旗鼓的作為,倒還有另一番用意,就是要做得場面夠大,讓寧王府的其他人眼紅他的艷福,也好向上面打小報告,讓寧王以為他成了色情狂,這許多猥褻不堪的舉止,花街柳巷中任意調笑行為,都牽扯到寧王府的名聲。   

  種種瘋狂的行為,不久就傳到寧王的耳中,寧王起初還不甚相信,後來看到了明的那份群芳譜,心中可惜這好好的文才,為何不多多替孤王歌功頌德,卻拿來捧那些千人騎萬人枕的名妓。而看到暗的那份群芳譜則更是不以為然,這種只讓孤王知道的秦淮風月機密,怎麼可以隨意對外洩露,這就不由得心中大為震怒,漸有要將他攆出王府的想法。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0合手   



  在艷紫總管那兒狂戰一夜之後,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在三位美女身上耗力過多的伯虎,第二天早上又是一腳高一腳低的回到袖紅處時,看到袖紅、傳紅兩位嬌媚的美人兒已經等在那兒好一會了。   

  面容相似的姐妹花卻是兩樣的表情,那傳紅姑娘一見到伯虎,是一臉久旱遇甘霖似的驚喜,帶著如春花初綻的笑容,趕忙迎上前來施禮道了一個萬福。而袖紅則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杏眼圓瞪、柳眉倒豎、撅起一張嘴,滿臉捻酸吃醋的表情。   

  伯虎一見到兩人,忙先向傳紅回禮,然後一臉不尷不尬的向袖紅問安道:   

  「姐姐今天早上可安好?」   

  「怎的不好,我們姐妹倆一個早上清閒的很,正談的高興呢!」袖紅姑娘一臉沒好氣的回答。   

  傳紅一見氣氛不佳,急急向袖紅問道:「姐姐你是怎麼了,伯虎哥也不就是晚來了一會兒嗎,就別生他的氣了吧!」   

  咦!怎的昨日還是公子公子的,過了一夜就成了伯虎哥了,而且還一心向著他呀?原來這傳紅本來對伯虎就頗有好感,只是先前對他有些誤解,如今誤會冰釋,再加上即然他稱自己的堂姐為姐姐,那這做妹妹的自然也可以攀上這層關係叫哥哥啦。   

  袖紅姑娘將傳紅拉到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陣,也不知她嚼了什麼舌根子,只見傳紅臉上升起一片紅雲,然後羞答答的嬌聲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伯虎哥在風塵中逢場作戲也是無可厚非的嘛。」   

  袖紅這乾醋其實也不是自己要吃的,此時她存著要撮合這傳紅妹妹及伯虎的心思,一方面希望伯虎在傳紅妹妹面前表現得爭氣些,另一方面也帶有替傳紅馴夫的味道,所以裝做出了那醋罈子態度,然而看到堂妹如此的看得開,對待伯虎是這般的大度,不禁歎了口氣就不再計較了。   

  伯虎忙陪著笑臉開始這天的彩妝功課,也算是伯虎有那一等一的丹青底子,再加上對美的敏銳靈覺,才不過是第二天的練習,在袖紅臉上所化出來的妝兒,也是有模有樣的了。看到自己居然可以來上這麼一手功夫,這書生的驕氣不免又流露出來了,彷彿世間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倒自己一般。   

  傳紅姑娘對於伯虎如此的靈光,將一門功夫這麼快的就順手的運用自如,也是頗為讚賞,不過對於伯虎那份驕氣,倒是想要挫他一挫,於是就笑著對他說:「咱們姑娘家上妝時,都是面對著銅鏡,在自個兒的臉龐上施粉描眉的,你要是那麼能幹,何不就對著鏡兒練習在自個兒的臉上彩妝呢?」   

  伯虎聽她一激,就嚷嚷著要試著在自個的臉龐上化妝,果然功夫不是三兩天就成,換了一個所在、換了一個方位之後,居然又礙手礙腳起來,磨菇了好一會兒工夫,這會兒才成了個妝,在自己那白玉臉龐上畫就了一副櫻口桃腮,再描上一對秀眉兒,居然比大戶人家的大家閨秀還要美貌三分,只是身上還是那一襲解元袍,看起來還真是不倫不類。   

  傳紅姑娘見到伯虎妝成後是如此美貌,心裡先是一陣驚奇,然後又看到他那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樣,又是撲吃一笑,樂得鼓掌大笑,一派少女活潑天性,袖紅見傳紅妹妹久未如此開懷的歡樂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寬慰,不禁展顏如溫煦和風般的微微一笑。伯虎見到這一對美艷姐妹花,這般的一動一靜之美,雖無肌膚之親、肉體之歡,面對名花也是滿心歡暢。   

  伯虎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一會兒,雖不像畫在別人臉上的妝那麼的美,但是也頗為自然,看得滿意後就待將妝洗去,傳紅姑娘一時調皮心起,忙將他擋住說道:   

  「難得這妝畫好了,又是這般的美貌,只可惜這頭髮衣衫兒都不像樣兒,何不讓我替你梳一個最入時的頭,再叫侍婢出去借一套合伯虎哥身材的衣裙,讓我們看一看你這解元郎的女相裝扮是怎樣的傾城傾國。」   

  伯虎見這嬌俏姑娘的興致如此之高,也就順著她的意,坐了下來享受她那纖纖玉手,在自己的頭頂上撫摸梳弄,這傳紅姑娘雖是粉妝院裡的清倌人,可是在那妓院中,倒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般的,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鴇母仍要她學些服侍男子的功夫,這按摩揉捏之技可也是這位紅妓的強項哩,尤其是不涉男女之私的頭頸肩的按摩功夫,只是沒遇到中意男子,這項功夫平常都用來伺候討好鴇母,還沒有機會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傳紅將伯虎的束髮解開之後,也不急著就要梳頭,十隻玉指在那髮根頭皮處又按又捏,那雙素手可真如有那天地回春之力,輕輕那麼一撫,讓伯虎如同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將那昨日連戰三美的勞頓,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全身身體一陣放鬆就想要睡倒下來。   

  一陣揉捏之後傳紅取來那梳子,細心的將伯虎那髮絲根根梳齊,然後就替他梳了一個入時的墮馬髻,然後就對著袖紅姐要一支釵子;坐在一旁的袖紅,一直都慈愛的靜靜看著他倆,玩那兩小無猜的遊戲,正待起身去取一支金釵來,伯虎忙將她止住,要她將前一日寄放在她這裡的沉香木百寶箱取來。   

  伯虎拿了鎖匙給袖紅要她打開那箱子,才一開蓋,可真是金光閃閃、目迷五色,滿箱珍貴的宮廷嬪妃首飾,傳紅一見,就興奮的在裡面翻翻撿撿,一面激動的評論這鏈兒是如何的美,這釵兒是如何的別緻,這些首飾的式樣都是從前未曾見過的。袖紅知道是艷紫姑娘賞給伯虎的,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艷紫總管對你還真大方,捨得送你這麼一份大禮,難怪昨夜又讓你留在她那兒一夜。」   

  伯虎怕袖紅拿了這個題目一直做下去會鬧得僵了,趕緊打個哈哈說:「是要執行任務用的。」袖紅一聽事關機密,也不敢再追究。一旁的傳紅姑娘還在沉迷於珍寶首飾之美,也沒注意到兩人對話,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趕緊挑了支紫金鳳首釵給伯虎結上,然後叫伯虎起身,換上了侍婢借過來的衣褲衫裙。   

  好一位絕世的美佳人。姐妹倆平日對自家美貌可是挺有自信,然而看到伯虎妝成後的紅頂佳人,比起自己來是毫不遜色,可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裡都快要嫉妒起來,老天怎會給一個男子如此這般的好容顏。   

  伯虎穿著借來的女裝,轉了一個身,對著兩位小姐翩翩一拜,而這一拜可是氣定神閒,從容不迫,頗有大家之氣,就好像是世家門閥訓練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只是口中配合說出來的問安話,可就有些粗聲粗氣的不像樣子了。   

  傳紅小姐看他這副模樣,是越發覺得有趣,說他比那作戲時,男戲子所反串的花旦兒還要具有女人味兒,於是就硬說要伯虎學學自己在粉妝院所練的戲曲兒及旦角唱腔。   

  雖然唱戲原不在計策之中的訓練,但袖紅小姐見自己親愛的堂妹正在興頭上,難得見她如此活潑快樂,就任著她玩下去,反正伯虎天資聰慧,什麼事一學便會,一點就通,也不用花太多時間做訓練。   

  再說還剩下的妓家精神磨練,這個解元郎真的是能伸能縮,唉!想到這個臉都紅了,說真格的,這俏冤家當真是腦袋及胯下都能伸能縮,連前往風塵女王那裡做鴨都願意,而且還賺得那麼豐盛的賞賜,想必早己深諳這妓家精神的三昧,那具體的妓家精神磨練也就可免除了。   

  所謂這妓家精神的具體磨練到底為何,其實就是要用緊縛、皮鞭、滴蠟燭等凌虐調教手段,讓新入本行雛妓就範的法兒,「愛死妹們」正是這個訓練法兒的名稱 [注一],袖紅對他們這倆小無猜的這麼一縱容,雖然免了伯虎近期的皮肉之苦,日後卻讓他少學習了些在閨房中霸氣的手段。然而有失必有得,卻也成就了他那精妙的男扮女裝特殊技能。愛好凌虐趣味的看倌們看到此處,想必是咬牙切齒、捶胸頓足不已,可恨那袖紅如此不上道的姑息養奸,心中恨不得動用那「奸.娥法」重新來過[注二],或是將她好好緊縛調教一番以解心頭之恨,然而事已至,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閒話表過,回頭再看看這唐寅是怎的唱這齣戲的。伯虎原本生來就是男生帶女相,這容貌俊美不說,連說話都帶有清脆的童子聲,平時為了表現那男子氣概,總是降低音調啞著嗓子說話,這時要他捏著嗓子逼出那女子口音,倒也不是甚難。再加上傳紅姑娘指點著抑揚頓錯,講出來的話就像那唱戲的旦角一般,一字一句工工整整的,比那尋常女子都還要好聽上三分。   

  接下來就是唱戲曲了,卻說唐寅這好一位江南才子,原本就是琴棋畫畫的四絕,再加上詩詞歌賦也是本行,因此聲韻這一門學問倒也不生疏,一句一句的帶過來,倒也可以完完整整的唱上「西廂記」裡紅娘的一段,唱完之後連一旁看的袖紅也在吆喝叫好,遠遠在門外偷聽著這邊動靜的侍婢,也忍不住鼓起掌來。   

  接著傳紅又要教他走那戲台上旦角的步子,搔首弄姿、擺動腰枝女兒家的身段,這可有點難倒這平日四體不勤的伯虎了,先嘛就是扭扭捏捏、笨手笨腳的,手腳使喚不來,走了好些趟才有了個樣子。稍後練到扭動腰肢時,倒是因為近日來的床上演練得體,擺動得十分順暢自然,比那一般演花旦的還要俐落,讓傳紅這個便宜教戲師傅直誇他是個天才,真有得天下英才而教之的喜樂而笑容滿面。   

  又是韶光易逝,粉妝院那短命的龜奴又來催人了。   

  伯虎將頭上那枝紫金鳳首釵取了下來,雙手捧到傳紅面前躬身道:「多謝傳紅師傅如此費心教導徒兒戲曲,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深有收穫,感謝之心、深銘五內,實在無以為報,就將這支釵兒當作薄禮為謝,敬請師傅收下吧。」   

  先前傳紅在那沉香木中翻了許久,就是因為看到了這支釵兒精美細緻,十分喜歡,才拿起來給伯虎戴上看看,果然是錦上添花好看得極了。如今伯虎說要給她,心裡十分高興,想要拿又怕太貴重了,心下躊躇了半天。   

  一旁的袖紅姑娘看出了妹妹的兩難,也知道伯虎是想討好這個親愛的堂妹,而這支金釵就當做兩人的定情之物也是蠻合適的,於是極力的慫恿她收了起來。傳紅也不是第一次從男人手中取得饋贈了,只是此番收到這禮物,倒是打心底就喜孜孜的十分高興。   

  臨行時,伯虎穿著女裝玩笑的向傳紅福了一福道別:「徒兒恭送傳紅師傅。」   

  傳紅回眸甜甜一笑道:「乖徒兒要好好兒多練習啊。」   

  伯虎又順勢接了一句:「徒兒謹遵師命。」   

  可這傳紅又怎知道,想到那伯虎緊鑼密鼓的集訓工作,哪有時間再多練習啊,倒是在夜間訓練時,在別的女人床上練練擺腰的動作倒是可以的。   

  接下來的這幾天,伯虎白天名為美姿、美容、妓家精神的特訓,卻享受著與那處女清倌人調情談笑獨處,夜裡所謂的歷練,則在不同的妓院輪番品花插穴,午夜之後才回到寧王府的貴賓房一夜好覺,也著實逍遙自在。   

  看倌可要好奇問道了,伯虎這夜裡成為了大淫棍兒,哦,不,不,不,該說大淫鞭才是,怎的白日裡會放了那清倌人不沾窩呢?這裡有幾個緣故。   

  其一,這清倌人破處,可是要一大筆梳攏費用,特別像傳紅姑娘這般的紅牌,動輒數百到上千兩銀子,伯虎可沒那麼多銀子好使,另一方面豹房願意為伯虎出銀子去各妓館歷練床技,可沒說要替他出這種銀子的。   

  那麼看倌會問,想那伯虎手段如此高明,只要兩相情願,就偷偷的上了她有何難處?這麼說法似乎成理,然而可就小看了妓家鴇母的其奸似鬼了,既然這清倌人的處子元紅如此高貴,每次出場回來,鴇母還不脫光了衣服仔細檢查一番,看是有沒有少掉一根毛,若是發現元紅被奪,還不立刻登門興師問罪,搞得滿城風雨,好好的敲詐一筆錢子。伯虎自然不會拿磚頭砸自個兒的腳,白白送給別人一個現成的仙人跳。   

  其二,伯虎自幼無兄無弟、無姐無妹的,這十餘日來,先是袖紅,後是傳紅,兩位姑娘對自己真誠的關懷之心,頗有所感動。相較於其他妓家女子一見到自己,就如同見到一塊大肥肉,恨不得立刻用下面的嘴兒一口吞下去,那激動的情慾與在傳紅相處這種輕鬆的溫馨有天壤之別。每當激情一過,伯虎就十分懷念傳紅那種似水的柔情,迫不及待的回到這兒找袖紅及傳紅姑娘談談笑笑。與其說伯虎將傳紅姑娘當作情人,不如說他慢慢的將袖紅與傳紅當成了自個兒的姐妹看待。如此說來當然是不會下手了。   

  這第三個緣故倒有些複雜,得要將那前因後果說個分明。   

  先前說到袖紅姑娘有意將伯虎及傳紅兩人送做堆,且寄望未來伯虎能助傳紅跳離火坑,因此隔了一陣子之後,袖紅看他兩人相處頗為入港,為了替兩人製造親近的機會,常常藉故離開好讓伯虎與傳紅有機會獨處。   

  這一天伯虎見袖紅姑娘離開了,於是就開始展開那對付青春少女的花言巧語功夫。   

  這傳紅小姐雖然不像袖紅那麼的閱人無數,具有高雅大方、風華絕代的成熟風韻,但是那一份少女獨有的健康活潑及感情上的青澀,也是令人可喜,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平常在自家的粉妝院中,因為心有千千結,總是做出冷艷不愛說話狀,如今在唯一的親人堂姐這裡,再加上唐伯虎這位暗戀在心的偶像,又是同病相憐受到奸王迫害的受難人,於是相熟之後,那張小嘴便開始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伯虎見她可愛,也喜歡插葷打科的和她鬥個嘴,如果豆腐吃得過份時,她會聽得面紅耳赤,勉強鼓起小嘴不再說話,但經他一逗又會恢復原樣了。所以二人很快的便熟絡了,相處得挺合得來,傳紅就像是那鄰家小妹妹般。   

  伯虎對傳紅倒是頗有好感,但不知這位俏妞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情,或是向她表白後,得到了那經典名句:「你是一個好人...」或者是:「我把你當哥哥看待。」,或是:「我的心裡已有人了。」那麼可就真的玩不太下去了。於是伯虎就是這麼開始的:   

  「傳紅姑娘,我看你的樣子,恐怕只有十五六歲吧?」   

  「嗯,別胡扯了,人家都快十八啦!」   

  「十八姑娘一朵花,傳紅小姐,你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哩。」   

  「你太會說話啦,我那比得上袖紅姐姐。」   

  「那也不見得,袖紅姑娘雖然漂亮,但總覺得年歲已長,而你呢,青春活潑,怎麼看都令人舒服。」   

  「哼!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   

  她嘴上雖然在罵,但俏臉上早已喜形於色。   

  「這……這話從那說起呢?」   

  「哼,有了袖紅姐姐和你上床,又來我這兒想換胃口,不是喜新厭舊是什麼? 難道還罵錯了你不成?」   

  伯虎不想在床上的問題打轉兒,倒想要從傳紅口中套出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於是轉一個話題問道:   

  「想你如此花容月貌,多才多藝,在勾欄之中想必也有那麼一兩位知心的人吧?」   

  這陽光少女聽此一問,面上不禁一暗,如同蒙上了一層烏雲,說出了伯虎無法下手的第三個緣故。   

  當年受到奸王黨羽迫害,害傳紅姑娘家破人亡而自己被賣淪入勾欄,這時她才只有一十六歲,那時不但面貌出落得如花似玉,並且滿腹詩書,竟是一位才女,經過訓練之後發現又有歌舞天賦,於是鴇母將她視為奇貨可居的紅牌清倌人,並沒有逼著她賣身,只看她自已在風塵中選出一位如意郎君。她雖則在勾欄院裡存身,可是守身如玉、對人不苟言笑。由於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裡出入的人,在她看來卻一律都是俗物,簡直沒有一個能夠托付終身,因而直到如今還是名花無主。   

  伯虎奇道:「難道出入你粉妝院的居然都是凡夫俗子,沒有高雅人士了嗎?」   

  傳紅一歎道:「倒也是有些達官貴人、稍有文才的人,可是最後都知難而退了。」   

  她接著說,自己一直覺得父親及伯父冤枉,要為他們伸冤,因此雖然曾有好些達官貴人,看上了她的歌藝才華想要替她贖身,可是一聽到這個會得罪寧王的附加要求,個個都打了退堂鼓且退避三舍。   

  而如今她則是將希望寄托在這位新科解元身上,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夠金榜題名參加殿試,屆時得以上達天聽為父申冤。若是能夠為父親平反,她就願意無論是為奴為婢的以身相許,以報答這份恩情。   

  伯虎聽完之後心情沉重的說道:「如今寧王之勢如日中天,令尊之事恐非一日兩日就能翻案。」   

  「奴家翻案之心早不復昔日之急,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洗刷清白就好了。」傳紅幽幽的道。一面說著,那哀怨的眼神明明白白的顯出了她不死心的心情。   

  伯虎回頭想想,若是邵元節這虛無飄渺、不知所云的元陰八卦陣,果真可以將那寧王板倒,那麼為袖紅及傳紅尊翁平反之事,也不無可能,隨即輕輕一歎,拉起少女纖細柔嫩的小手,團在掌中溫言道道:「你父親遭寧王誣陷之事,我會盡力設法,結果如何但看天意了。」   

  也就是這第三個緣故,最為棘手,想想看如此這般剛烈的女子,怎會讓伯虎那鞭兒隨意逞霸王呢?要嘛,也要等人家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1收手   



  話說伯虎這段日子裡,真是過著日夜陰陽兩極化極道的生活,夜裡提著那條鞭兒,是一家一家妓院輪著抽、換著打,每天都在那兒嘗新鮮、穿舊鞋,而群芳譜更是不斷的在更新。   

  比較這夜生活的花花世界,那日間的時分,卻總是只面對一位傳紅姑娘,似乎可就單調多了;看倌若是這麼想那可就猜錯了,這日間活動可一點兒也不乏味呢。先別說傳紅在伯虎面前顯現出那活潑可愛、俏麗動人陽光美少女的模樣兒有多迷人,就連那訓練活動也不時在更新換花樣兒。   

  美容、美姿也不過是三兩天就搞定了,而那扮花旦學女人唱曲兒的工夫,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就熟練了,至於這妓家精神的實質訓練嘛……一旁傳來那愛好凌虐的看倌們痛苦的哀嚎、呻吟:「作者老大您最大,就饒了我們可憐的賤民,別再提了吧。」……好吧,就當作沒這回事兒,這說書的人啥都沒說。   

  這麼說來還有什麼好練的呢?也不能成天待在房裡你盯著我瞧、我瞪著你看吧。要知道,這可是一對俊男美女呢,你欣我賞的孤男寡女的看來看去看久了,看的到吃不著的難免會變成你嫌我恨的癡男怨女,若是耐不了、熬不住的上演一出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之後,最後居然演變成一對你貪我愛的淫男蕩女,這可就壞了規矩,不是這訓練計畫的初衷了。   

  若是不能成天呆在房裡鬥嘴皮子,那又有些什麼事好做呢?好在那傳紅也頗為外向,除了詩詞歌舞以外,還喜好蕩鞦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兒等庭院間的活動,更喜歡出去郊遊踏青。   

  第一次為了要與那伯虎蹴鞠,傳紅姑郎還換了一身適宜的好打扮,但見她身穿五彩團花密扣緊身短襖,腰間束著黃色排須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紅紮腳繡褲,露出窄窄的一雙三寸金蓮,櫻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卻是英姿勃勃。伯虎一見又是一個驚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著那對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蓮直瞧。   

  有看倌這會兒又要多話了,不是說伯虎天天夜裡去妓院打群架,一條鞭兒闖通關嘛,這小腳兒也不是這一隻兩隻的數吧,少說也是成堆成堆的看,怎的看了傳紅姑娘的就有什麼不同,難道說別人是肉做的,她的就是金打的銀鍛的?   

  聽您這麼一問,可就知道見識不多、眼界不廣了。且說與妓女上床,衣服脫了,看到的又是高聳玉峰、又是水蛇腰、又是豐潤的俏臀兒,眼花繚亂的就看不完了,誰會注意到枝微末節的小腳兒,頂多就是老漢推車時握在手上好使那腰力。再說這夜間歷練,入夜之後到午夜之前,得要應付十個八個的,上完之後還有一個口頭報告,後面緊接著被催稿的趕那書面報告,可緊張的不得了,哪還有那閒時間看金蓮是大是小、是寬是窄的? 倒不如現在這般,沒有那細皮白肉的雪乳、玉臀在搶風頭,才會有那閒情逸致,才能夠清清鬆鬆的,細細品味那金蓮之美。   

  閒話之間,三個人已在院子裡站定了。傳紅姑娘先要袖紅姐姐將這球兒行頭拋送給伯虎,好讓他展腳踢起,踼出一個一轉紅日高昇,剛剛好就落在自己的身邊。這球兒被傳紅用金蓮鉤住,踢了一個滿庭滾滾梨花,再一個左三腳金魚躍水,右三腳單鳳穿花。渾身一個轉折,前直身,後鉤腿。將那球兒踢的似風吹楊花、空中舞,蹴的如雪片、滿天沾,好一派的花團錦簇。   

  原是三人蹴鞠,最後卻讓傳紅一人自踢,袖紅及伯虎兩人站在一旁,不斷鼓掌叫好、稱美道奇。傳紅運起渾身解數踢個痛快,隻身頭頂肩挑,股鉤拐連、手送胸、膝聳前蹲,先緩後緊,步步合局,腳腳有法[注三]。這傳紅一踼起球來,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隨後傳紅也教了伯虎一些踼球的招數,雖然此番豹房密探特訓中沒有武功項目,但伯虎與傳紅這庭院間的活動,倒讓他的身手比較先前俐落了些,將來執行那尋芳獵艷的元陰八卦計時,若是真有需要去鑽牆逾穴,也會比較有體力,倘若真遇到了那悍僕惡犬,雖然可能還是打不過,但是憑著閃、躲、挪、移的身法,逃跑起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在袖紅姑娘的安排下,每隔七日還讓他倆來個戶外教學參觀,名為熟悉執行任務時的地形地物,實則到楊州各處的風景名勝去遊歷一番,話說這個風流瀟灑的解元郎唐伯虎,偕那粉妝院紅牌清倌人名妓李傳紅,兩人攜手同游名勝,這金童玉女似的兩個人,將所有目光都吸引過來,連風景都為之失色。啊!說錯了,修正為:為那景色優美的風光,增添了更多的秀色。   

  在那瘦西湖畔,見到傳紅那苗條如風中擺柳的身段,獨自在芳草樹蔭之間隨風起舞,那輕盈的身段,令伯虎想起那描寫趙飛燕的掌中之舞,神清氣爽之下,吟了一首「杏林春燕」贈給傳紅姑娘,詩曰:   

  「紅杏梢頭掛酒旗,綠楊枝上囀黃驪;鳥聲花影留人住,不賞東風也是癡。」[注四]   

  這詩兒當下就流傳開來,而流連在風月場所的淫民,一聽說傳紅姑娘與名噪一時的風月「淫聖」唱和出遊,讓她的身價水漲船高,文人雅士紛紛向粉妝院掛號排隊,好瞻仰傳紅姑娘的風采,樂得她那鴇母都合不攏嘴來。   

  且說他們所到之處,看著他倆的目光比看風景的還多,若是恰巧伯虎逗了這美人兒巧笑倩兮,四周更是流了滿地的口水兒。這話兒傳回到王府,連寧王聽了都羨慕忌妒得要死了。   

  真個是說不盡那詔光易逝,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就在那白畫訓練結束之日,當那粉妝院短命的龜奴又來催人時,正在與伯虎談笑的傳紅姑娘,突然呆呆的看著伯虎,眼眶居然紅了起來,站起身來撲入了伯虎的懷中,抽抽答答的哭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那梨花帶雨的臉兒,秀眼兒一閉,撅起嘴兒在伯虎唇上輕觸了一個吻後,起身往外快步行去,再也沒有回頭。   

  自從傳紅講出她那家破人亡的傷心史,以及埋藏在心中一雪恥辱的決心後,伯虎這一陣子都對傳紅姑娘非常的敬重,沒有做出任何輕狂的動作,真的沒想到在離別前,她會給自己意外的吻別,呆呆的站在那兒看著她那單薄的背影消失於門外,一時琢磨不出這一吻究竟是什麼道理。   

  袖紅上前捥住了伯虎的手臂,示意他坐下後,吩咐侍婢送上一壺香茗。仔細的盯著伯虎看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弟弟可知姐姐這些日子來,為何會差人到粉妝院,花銀子去請傳紅妹妹來陪你?」   

  伯虎正待答話就被袖紅止住,她繼續說道:「姐姐這麼做是有些私心的,姐姐是希望弟弟能為我李氏一族留下一脈香火。」   

  說到這裡,袖紅已是眼眶紅起:「可憐我李氏一家,所有男丁都為奸王爪牙所害,只剩下我姐妹二人,然而奴家殘花敗柳,不足以侍君子,所幸小妹雖然身在勾欄,卻能守身如玉,仍為完璧。但願弟弟八卦計策一了,待吾等父親冤屈得伸,就請弟弟納傳紅妹妹為側室,若是老天憐我李氏一族,讓她生了個兒子,就過繼給李家吧。」   

  伯虎坦誠回道:「弟弟十分感謝姐姐的這番厚愛,只是弟弟此時仍身陷奸王巢穴,前途未卜,實在不敢做出任何承諾,以免未來誤了大事。」   

  聽他這麼一說,袖紅早已是淚流滿面,伯虎正待起身過去安慰他,被她止住並繼續說道:「有邵師兄的妙計,想那奸王必然敗亡,而弟弟應可化險為夷。邵師兄先前早已為你卜了一卦,說你命犯桃花,本該有多房妻妾,將你誘入這元陰八卦計策,也是順應天命。奴家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就犯了私心,心想若是你有許多妻妾,那麼唐氏香火必然有人可傳承,就想要撮合你們倆,想請弟弟納傳紅妹為側室,將來生個男兒過繼給李家繼承香火,可憐我那滿門冤死的長輩都可以含笑九泉了。」   

  伯虎問道:「姐姐此話何說?傳紅妹子國色天香,不難覓得良配,何以非得是小弟不可?」   

  袖紅深深一歎道:「唉,我這傳紅妹子,可是心裡和外表一般的剛強,一心想要為尊親平反雪恥。雖然身在勾欄,一直想要找到一位剛正鯁直的好官,可以在朝中參上一本為父親平反冤屈;或是邂逅那文采飛揚的青年才俊,在金榜提名後,在朝中遞上那懇求洗刷冤屈的陳情書表,最好能是三榜皆捷可以直接面聖,去訴那冤屈。可惜這朝廷中那有那麼多的好官,再說好官也不會隨意出入風月場所[注一]。而沉溺於風月的青年學子,往往是不成氣候。」   

  說到這裡,媚眼向伯虎深情的一飄續道:「前些日子,南京舉人試放榜時,看到那解元唐寅的名字,又聽說人長的少年俊俏,又是琴棋書畫四絕,我這個妹子就興奮的跑過來跟我說,想要結識這位唐公子,若是能夠結緣,說不定為父親的平反有望。沒想到沒多久你卻應了奸王的召聘投到其門下,我那性格剛烈的妹妹一聽到這個消息,氣得兩三天都不吃飯、不接客,那鴇母也不知她在鬧什麼脾氣,還急著過來找我過去勸解哩。」   

  伯虎聽了呆呆說道:「想不到竟會有這等事。」   

  袖紅吃吃一笑接著說:「想不到的事兒還多著呢,奴家是作夢也沒想到,會早先一步的結識到你這俏冤家、可人兒,又得知你雖深入那奸王府,卻是對奸王的作為早有不滿,這可是官家不可多得的上選線人啊! 」   

  喝了一口那微微發苦的香茗袖紅續道:   

  「要知道,這寧王在揚州一帶是根深蒂固,時時防範著外來生人刺探機密,整個王府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的滴水不漏,那朝廷的錦衣衛及東、西廠,在此地不知折損了多少派出來的細作,才探出了一丁半點兒那番僧築壇集皇氣的消息,而對於如何應付這棘手的事兒,更是束手無策。這也是為什麼朝廷才著令那豹房密探出面處理此案;前些時候,那些番僧還會來教坊司仗侍著淫功逞兇,姐姐正準備在他們身上做些手腳,沒想到他們一開始築壇作法,就不見人影了。」   

  說起了這可以為李家復仇雪恥的大事,袖紅不禁意氣風發起來:「正在發愁的當兒,姐姐卻接到你這位嬌客,急忙以八百里傳書通知豹房的邵師兄,他也日夜兼程趕來揚州,等待合適的機會,將你吸收為豹房密探,成為奸王府的臥底,也是機緣巧合你問起了房中媚術,於是我就將他介紹給你,順勢在傳授本教秘法之後,將你收為本教弟子及豹房密探,以執行顛覆奸王的元陰八卦的計策。」   

  伯虎疑道:「你這為李家復仇,為朝廷出力的事兒,難道那傳紅妹妹都不知道嗎?」   

  袖紅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那傳紅妹子那剛烈的性子,為了雪恥都可以出賣身體,若是能夠復仇,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傻事來。身為豹房密探,為了探取機密,連滅門仇人都得卑躬屈膝的在床上曲意奉承,因此這種事情讓姐姐一人承擔就好了。這些事我都沒讓她知道,你也要保密啊!」   

  說到這兒瞥了伯虎一眼,不禁又傷心落淚哽噎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而我這個做姐姐的,最為關心的則是李家的一脈香火,就算是能夠扳倒寧王,家父的冤屈得伸,若是斷了李家的香火也是愧對列祖列宗。姐姐殘花敗柳,又練了玄門的床第養生功夫,可說是人道棄守、胎珠難結,待寧王伏誅之後,便要追隨邵師兄到龍虎山出家,以追求結成道胎的天道。如今便將這傳宗接代的所有期望,都寄托在傳紅妹子身上了。此時姐姐將這詳情告訴於你,也是希望你能將傳紅妹妹收了,就算是姐姐在求你了。」   

  伯虎聽了這一番真心話,心中也不禁惻然,然而見那袖紅一個勁兒的,要將自己的妹子送進自己的虎口,不,該說是虎鞭之下較為恰當,仍然是有些遲疑的問道:   

  「此事何以非得是小弟不可?弟弟也問過傳紅妹子,粉妝院在那兒也有許多人在追求她,難道找不出適當的正經人士,非得我這個現今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不可?」   

  袖紅歎了一口氣說道:「她那眼界那麼高,絕不把一般男子放在眼裡。而且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姐姐可以看出來,傳紅妹子心中除了弟弟你以外,已是容不得其他人了。她只當你那花街柳巷的走馬探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幌子,並非你的本性;而且就算是本性,她愛惜你的文才,也就不計較這種小節了。更何況...」   

  說到這裡,袖紅不禁紅雲上頰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姐姐早已為了她的閨房幸福著想,將你這個溫柔的弱雞小白臉,改造成久戰不倒的百煉精鋼,當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啊。」   

  最後這句話,讓伯虎那早已練得如城牆厚的臉皮也稍紅了一下,想了一想說道:「承蒙姐姐雅愛,將授予弟弟照顧傳紅妹子之重責大任,小弟弟對傳紅妹也是有意,只是小弟身家...」   

  袖紅急急接道:「弟弟是擔心傳紅妹子贖身的銀子和未來生計嗎?姐姐早已為你籌劃好了,姐姐在教坊司的這一段時間的皮肉錢,也省吃儉用的攢了一些金銀珠寶,姐姐準備一旦父親冤屈平反之時,就要隨著邵真人遁入道門,這些金銀將無所用處,因此打算將其全數用來為妹子贖身救出火坑,同時準備豐盛的妝奩做陪嫁,唯一的條件便是將來生子要傳承李氏香火。」   

  伯虎心下也是愛著傳紅,然而擔心一做承諾,就會在自己單薄的身家加上沉重的包袱,如今見袖紅姑娘如此這般的誠心誠意,時時為著伯虎著想,連那減輕負擔的後著都想好了,又見那袖紅求得是那麼的可憐,便滿心賊笑不已的、現出那賠本生意的臉孔,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人財兩得的請求。   

  伯虎立刻就接著說:「先前叫你姐姐是拜了師姐的緣故,如今要娶傳紅妹子,就當真是親姐姐了,且待弟弟再向姐姐重新拜過。」袖紅姑娘一聽十分歡喜,笑逐顏開的受了一禮並回禮。從此以後對伯虎噓寒問暖的,這樣子不像是姐姐,倒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誰知道這對錦口繡心的姐妹倆,袖紅有自己的心思,傳紅又怎會沒有自己的想法,因此雖然最後結局是一樣的,但是過程卻與袖紅的計畫不同,此乃後話。   

  就在這一天夜裡,久未露面的邵道長,又出現在袖紅房裡要為伯虎的出師做準備了。搖著他那藏於跨下的狐狸尾巴[注五],翻閱伯虎交給豹房那份廿餘日來厚厚的歷練報告,也就是那明、暗群芳譜合集,一面看一面猥褻地嘿嘿笑著,似是非常滿意。   

  接著邵道長面容和藹的說道:「少林寺的和尚,可要打過十八銅人陣才能出山;我們龍虎山的規矩倒沒有這麼嚴厲,只要能破了合計八女七關的龍虎迷魂八卦陣就算出師了。」   

  唐伯虎心想,原來是牛郎大戰七仙女,唔,算術不好,好像漏算一個,還是種馬大戰八婆娘了。哈,這有什麼問題,小生在這二十餘日的集訓中,高矮胖瘦的各式美女也不知領略了多少,早已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次只要過是個車輪戰,這個通關出師,也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而已。   

  於是邵道人帶著伯虎前往請艷紫姑娘安排好的一大間歌舞教坊,一進去只見到房中環肥燕瘦的八位美女,或坐或臥的在八座蒲團上,各個風情萬千,姿態撩人,從一張張粉妝玉琢的俏臉望過去,剎時間,他就像身處蜀道,觸目都是名山,各有各的姿態,各有各的韻味。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2出師 上   



  邵道長介紹道:「這八位姑娘乃是瘦西湖八絕,皆為本教的姐妹,有好幾位已在歷練期間和師弟交過手,但是那時是友誼性質,都沒有用上本教玄功,而今夜請她們來排出龍虎迷魂八卦陣,乃是用本教玄功,模擬出世上那七大名器,若是師弟能夠順利通過這迷魂八卦陣,就可以出師了。」   

  伯虎看到了幾位認識的各大妓院紅牌名妓在場,原先認為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敗軍之將、何以言勇,原本有些輕敵,認為師兄找這些人來是有意要放水了,沒想到之前的交手,這些名妓還隱藏了實力,因此立刻就謹慎起來,將洞玄子十三經起手式運了起來。   

  第一個上場的是天香院紅牌趙玉兒,報了一個名字叫「春水玉壺關」,她直直的望著伯虎,目光大膽而火辣,並不顧忌一旁邵道長及其它美女,讓那身上的薄紗、肚兜一件一件的滑落下去,然後軟軟的躺在蒲團上,做出一個誘人的姿式。   

  伯虎早已不是那種急色郎了,心裡知道要對這八位名妓打通關,可不能只是窮追猛打、一味蠻幹,得要帶些技巧,首先就是要將這些女子的春心鼓動起來。因此他也不急著上第一關的春水玉壺,只是先繞著這八位美女,以那風流瀟灑的姿式慢慢的轉了一圈,用自己那對迷死女人的桃花眼兒,勾引著每一位美女。   

  繞完了一圈,接著又開始繞那第二圈,一面走著一面寬衣解帶,同時衣服如天女散花般的,一一丟向坐臥在蒲團上的美女,有時將身體故意靠近甚中一位美女的嬌軀,在旁邊曖昧的扭擺一番,讓這位美人是看得到,卻摸不得、吃不到,只能乾瞪眼的窮吞口水,這可不只是上面流口水,連下面都開始流口水了,有幾位姑娘已經不安的絞著雙腿了。   

  最後終於要圖窮見匕,不、不、不,太短了;換鐵劍,不,還是太短,換長槍,這長度還差不多,不過正確的說應該是神鞭才對,當扯去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時,雖然有些人已經見識過了,但是仍免不了一個集體深呼吸的抽氣聲,一雙雙貪婪的眼睛紛紛聚焦在那虎首豹頭的八寸上,伯虎對於自己帶動大伙情緒的效果,感到很滿意。   

  一旁督陣兼護法的邵道長,見到伯虎這有模有樣又有型的俊男脫衣秀,不禁目瞪口呆,龍虎山自開山以來,玄門秘法的破陣出師,可從沒有任何一個弟子是這麼來著的。過去師門弟子要出師之前,一個個無不神情肅穆、心無雜念、精元守一,無不深懼一時心魔入侵,會一個把持不住元陽盡失而破功,因此都是用玄功運起陽具,然後將各個迷魂八卦陣中的美女,都當作木雕石塑一般,味如嚼臘苦力似的狠狠的抽插一番,不時還要依著招式報個數字,一向都是十分的無趣枯燥,那有像伯虎這般的活潑生動。   

  但是話又說回來,過去龍虎山弟子出師,只要找來尋常女子,依那那迷魂八卦陣的陣圖坐陣即可。倒是此次伯虎出師,卻用上了頗具功力的本教姐妹,那破陣的難度卻更要高上幾分。這倒也不是為了刁難伯虎,主要是為了執行爾後元陰八卦計策中的計中計所設,對於伯虎而言倒有幾分無可奈何。   

  當衣衫盡褪之後,伯虎開始放出了男人的媚力,努力的扭腰擺臀,那條神鞭也隨著擺動的韻律,神妙的上下扭動起來。幾位躺著的美女都忍不住跪坐起來好看個清楚。其實虎豹霸王鞭若是配合了十三經秘法,是可以運氣扭動,但伯虎尚未掌握住這個要訣,如今這個扭動,只是因為腰身臀部擺得好看所產生的幻覺,一陣急扭之後,伯虎做出一個帥氣的定格,所有的美女都熱烈鼓掌歡呼,熱鬧極了。   

  一旁的邵道長可沒有鼓掌,難道是伯虎舞的不好了?這麼說倒是恰巧相反了,伯虎的一番艷舞真的是表演得太過神妙,讓那古井不波的邵道長,居然無風自動的勃起了。竟然在看裸男艷舞時勃起,對這道行高深的邵道長而言,也實在太難堪了,於是一隻手執著拂塵左遮右掩,另一隻手試著壓下那不聽使喚的金剛杵,一時之間挺尷尬的,空不出手來鼓掌。   

  伯虎此時正在應酬眾美女的飛吻,無暇細察背後邵道長的反應,否則伯虎可會要時時刻刻小心的守住後門,擔心自己的袖子會不會被扯了去,或者是在上山時,會不會不小心摔斷背喲。   

  前戲上完,正戲開演,走到臥著的趙玉兒身旁,正待壓在她的身上,冷不防被她金蓮往腿彎子一勾,伯虎就大字型的倒在蒲團之上。接著趙玉兒起身跨坐在伯虎身上,用了洞玄子中的十一式空翻蝶的式子,面對著伯虎,兩腳據於蒲團,用手撐著,將伯虎的陽鋒對正了自己的玉門。   

  看了伯虎精彩煸情的脫衣秀,趙玉兒早已發揮了春水玉壺的特色,淫津在陰戶中如沸騰了一般,對著的虎首豹頭挑弄自己的濕穴,挑弄了一會兒之後,才一坐下就輕易的將整根神鞭,裝進她飢渴的春水玉壺裡。   

  接著就將嬌軀開始上下搖動,她每一下晃動,都讓伯虎覺得好像虎首豹頭都浸在劇烈晃動的半瓶溫水中,所幸這虎、豹水性皆佳,沒被淹著。而自己根部的虎紋豹斑,摩擦著趙玉兒那紅潤的突出玉蒂,則搞得她如癡如醉。伯虎神鞭浸在她狂洩而出的淫津裡,仍不停抽送著,每抽送一下就發出一聲噗滋聲。她溢出的穴汁流到伯虎緊繃的子孫袋上,造成一絲絲的麻癢。   

  伯虎看著趙玉兒激情的反應,正覺得自己幹得不錯時,趙玉兒卻是全身微微抖動,開始運起素女內功,展現出春水玉壺的真實功力。先是陰戶口兒緊緊收起,裡面的淫津是一滴也沒再出來了,伯虎只覺得陰莖根處被收得緊了,若是不運功的話,這陽具還真抽不出來呢,伯虎暗道:「原來是關門放狗啊,可惜你遇到的不是尋常的阿貓、阿狗,而是威震一方的虎霸、豹王,可是不怕惡犬的。」   

  只是這蓋起來的玉壺可不是為了放哈巴狗,而是要煮開水的。伯虎感覺到陽具在陰戶中,先是溫溫暖暖的,接著感到了一絲絲的火熱,陰戶內滋滋的冒出像蟹眼般的細泡,沖擠著莖兒癢癢的;當熱度加高,泡泡變成珍珠般大了,揉擠的感覺讓人覺得酸酸的;最後竟像是沸騰起來一般,整支陽具在裡面顛顛倒倒的,真個是麻麻的了。   

  伯虎的陽具感到了這異狀,忙將那十三經內力運起抗衡,虎首豹頭隨著滾水沖擊著花心口,虎紋、豹斑藉著水勢刮磨著壺壁,雖是反擊有力,可惜練功時日尚短,怎敵得過這天香院紅牌趙玉兒的青年老陰,眼內就要敵不住了,突然想起自己寫群芳譜時,這趙玉兒的敏感帶,是眼前那一對玉乳上艷紅紅的乳頭。   

  「噢」的一聲長歎,在伯虎耐受不住,噴出一道溫泉般的熱精之時,伸出了雙手來個回馬槍,緊緊捏住了面前的兩隻乳珠。趙玉兒身上的命門受制,又感到陰戶內伯虎陽精的火上加油,就如同鍋爐爆炸了一般,腦門一黑、四肢一軟的癱在伯虎身上,陰精也是洩得一發不可收拾。   

  高潮後的趙玉兒香汗淋漓的身子染上了一層紅暈,久而不退。蜷在伯虎懷裡一會兒,才收功起身,陰門一鬆,嘩啦啦的一片淫精浪水,流了伯虎滿肚子都是,這春水玉壺果然名不虛傳。   

  趙玉兒紅著臉兒抬起身來,低聲說道:「解元郎果然好手段,這些瓊漿玉液留在這兒先別擦,送給你過去第二關。」說罷起身到一旁休息去了。   

  伯虎躺在那兒以十三經起手將神鞭重新運起,正在奇怪第二關要那淫津浪水做啥,一旁碧濤閣的周曲兒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身上的薄紗一脫,嬌聲報了個稱號「玉渦鳳吸關」,說完毫不客氣的背著伯虎低下頭去,手扶著那神鞭,用洞玄子十二式的背飛鳧,蹲坐了下去。   

  說這是背飛鳧卻又不太像,這式兒是沒錯,但是這鞭兒走的位置就不對了,周曲兒低頭看著十指尖尖握著的神鞭及自己的玉穴兒,結果眼睜睜的讓神鞭滑過前門而不入,卻來個走後門,和伯虎合唱了一出玉樹後庭花。   

  原來第二關是要走旱道啊,難怪要送些黏滑的淫津來開路了。   

  這玉渦鳳吸可厲害了,從後庭進去時竟是九彎十八拐的轉彎,那陽具越伸入就越像被繞住了一般,這可就是玉渦了,待周曲兒運起氣來,從內裡發出一道吸力,讓己被玉渦卡住的龜頭,承受著無比的壓力,虎首、豹頭在裡面拚命的掙扎不已。   

  這一下讓伯虎來個措手不及,一驚之下想要將陽具先行退出,可恨那周曲兒似與伯虎有仇一般,居然就蹲坐在他身上,而且還背對著他,讓伯虎沒有退路,也無法施眼色求饒,竟是十分的無奈。   

  想這幾位名妓先前都與伯虎有那一腿之情,為何這周曲兒一上來,就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這道狠著呢?說來也是有原因的,這問題就出來那群芳譜上,原來周曲兒的絕活就是後庭花,而伯虎在歷練期間,一夜要上那許多位姑娘,花在每位姑娘身上的時間有限,因此品評都以陰戶為主,而這周曲兒的陰戶卻是平常,伯虎沒有給很高檔次的評語,讓這位名妓心中憤恨不平,因此一上來就是一個下馬威,讓伯虎嘗個厲害。   

  在退無可退、滿心絕望之下,伯虎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運起那十三經秘注的入手功夫,那虎豹霸王鞭因應著玉渦鳳吸的纏繞壓力,開始產生外形變化,右邊的豹頭並入了虎首,那點點豹斑都化作了條條虎紋,最後居然成了一條虎王鞭,更絕的是那莖上所有的虎紋都順著玉渦轉,讓周曲兒的菊穴無所著力,也讓伯虎的鞭兒壓力大減。   

  伯虎記起來周曲兒的敏感點在那花蒂上,因此迅速的起身盤坐,將式子換成洞玄子二十三式的山羊對樹,一隻手抱著他的柳腰,一隻手繞到前麵點著她的花蒂兒。周曲兒既已失了先著,氣勢不再,接著又被點了命門,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沒多久身子一麻就洩出了陰精,濕了伯虎滿手,伯虎雖然是後來居上,但也已是強弩之末,「噢」的一聲長歎,一道亮晶晶的清泉皆被鳳吸而去。   

  伯虎將周曲兒抱在懷裡休息,一面用手揉捏著一對玉乳,悄悄的在周曲兒的耳邊道:「姐姐好厲害的玉樹後庭花,小弟差一點就擋不住了。」   

  周曲兒嘴角一揚,嬌媚的白了他一點道:「你到現在才知道啊,先前也不先打聽打聽。」言下之意,還有一點兒嗔怪他呢。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3出師 中   



  伯虎將周曲兒放開之後連忙起身站好,這才運起十三經起手功將鞭兒挺直,原來連續兩場硬仗,都是美女在他身上取得先手,將他壓在下方造成他沒有運轉迴旋的空間,頗為吃憋,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站起來再說。   

  沒想到第三關碧濤閣身材豐滿的孫錦兒,軟軟的臥在蒲團上,甜膩的報了個名號叫「重巒迭翠關」,卻仍然動也不動的躺在那兒,等著伯虎去上。   

  伯虎怕又中了招,小心奕奕的側躺在孫錦兒的身邊,仔細的將她身上披著的薄紗慢慢的打開拉下,看到她下身那一片芳草萋萋,比一般女子要茂密的得多,真不愧迭翠之名,幹起事來,總是將男人的小腹及胯部弄得癢癢的。此時伯虎怒目圓睜的神鞭正頂在她小腹邊,孫錦兒只是慵懶的握著那鞭兒,有一下無一下的撫弄著,一點兒也不急。   

  這會兒倒是伯虎被逗急了,發起了主動攻擊。伯虎心想自己這神器可是虎豹霸王鞭,那虎為山中王、豹乃林間霸。相對於孫錦兒模仿的名器重巒迭翠,這重巒倒底是什麼,不就是一座座的山嘛,這迭翠又會是那樣,也不過是一片片林子哩,這放虎歸山,縱豹入林會是個什麼樣的局,聰明人是一點就通,當然是逍遙於山林之間了,這關應該可以輕鬆點兒了吧。   

  伯虎決定這關要用洞玄子中輕鬆簡單的第八式燕同心,於是將錦兒推倒仰臥,自己趴在她身上,兩手抱著錦兒的頸子,毫不猶豫的將虎豹霸王鞭,直直的就頂入了那重巒迭翠之中,當錦兒兩手抱著他的腰時,虎、豹便開始了在那山林間的奔騰衝刺。   

  果然名不虛傳,直直進入之後,兩邊皺折一層又一層如山,上面微微的突起是一片又一片如林,刷到玉莖上是十分的舒爽,虎、豹在其間狂奔飛躍,十分的自由自在,絲毫沒有前兩關那種禁錮的壓迫感。   

  只是在在輕鬆愉快之間,伯虎卻是越來越覺得有異,雖然孫錦兒自從被插入之後,就隨著他的抽插而輕聲的哼哼唧唧,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後那聲調頻度不變,兩柱香的時間仍然一樣,到那三柱香這淫哼是沒停也沒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這一關,孫錦兒居然來了一個以柔克剛,發揮重巒迭翠的優勢,千忍萬耐的,讓你征服了一山又來一山,越過了一林又是一林,直到你爬山也爬疲了,穿林也穿累了,眼見就要氣力用盡、不支倒地。   

  看出了這道技倆,伯虎當下就要採取敏感點的輔助攻擊,孫錦兒的性感罩門乃於舌根之下,平常最愛為恩客吹簫,用這個方式最能讓她取得快感。正當伯虎準備起身拔出陽具,只見到孫錦兒狡黠一笑,舌尖兒在唇邊一舔,將他的腰部狠狠抱緊不放,這下子鞭兒點穴的想法就給卡住了。   

  不過沒有關係,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伯虎靈機一動,將虎口朝著她的櫻桃小嘴兒,就要吻了過去。孫錦兒見狀不但不閃,還順勢的閉上了那對丹鳳媚眼兒,微微張開那鮮紅濕潤的小嘴兒,也湊了過來。   

  伯虎深深的的一吻,舌尖頂到她舌下亂攪,這一招下來果然有效,原本躺在蒲團上慵懶的嬌軀,此時卻是繃的個筆直;原本不動如山的蜜穴之中,開始了地動山搖、木倒枝落的變化。孫錦兒被這一吻搞得一口真氣不繼,陰戶中那擬形的重巒迭翠,頓時土崩瓦解的散了功,陰精大洩而出。   

  可憐伯虎那胯下的虎豹,也早已在一陣沒頭沒腦的奔走之下搞得筋疲力盡,怎禁得起最後這翻天覆地的變動,於是一個抽筋之後,「噢」的一聲長歎,口吐一片白沫,雄軀癱了一地。   

  這場在山林中溜著虎豹的冶遊,還真是讓人花了不少力氣,連用的時間也比前兩關來的長,伯虎氣喘吁吁的窩在錦兒綿柔的身上,那白嫩豐潤的嬌軀仍然不時的顫抖,休息一陣子之後,伯虎在那肥臀上捏了一把說道:「姐姐好奸計,把小生給害慘了。」   

  孫錦兒也不客氣的在他那結實有力的臀兒上回捏一把,媚笑著說:「你這個冤家真是好沒情調,也不早一點兒親過來。」聽到這句話,倒真讓平時伶牙利嘴的伯虎語塞,可不是嘛,一來就上還真是沒有情調呢。   

  下了孫錦兒的身讓她到一旁歇著,伯虎喝了杯茶水,抖擻一下精神,再度運功挺陽,衝向第四關。   

  只見旁邊怡紅院的紅牌鄭暖暖冷淡的起身脫下薄紗,嘴裡中規中矩的報了一句「水漩菊花關」,就轉過身來像是要走人。   

  未戰先逃,不是真英雄,伯虎心裡還在嘀咕著,居然就看到鄭暖暖彷彿求饒一般,五體投地的跪倒下去,一身雪白雪白的嫩肉,縮伏在那兒還真像是一隻見了虎豹的大白羊呢。   

  只是鄭暖暖這跪倒的方向卻是背向伯虎,翹起了誘人的豐臀,用她那一雙纖纖玉手將兩瓣肥嫩的臀肉扳開,中間現出了一朵濕潤潤艷紅紅的菊花。呵!原來又是一朵後庭花。伯虎心想,前番唱玉渦鳳吸那出後庭花,自己是完全被動的一路挨打,這番的對手,早已放出一副束手就擒的姿態,總該輪到小生躍武揚威了吧。   

  於是伯虎也在她身後跪倒,以洞玄子第二十一式白虎騰的式子,雙手抱住她的細腰兒,來個虎撲肥羊,再度奔向那谷道而去。   

  伯虎將自己的神鞭,穩穩頂至柔軟的皺褶,這輕輕一送,那鞭兒就進入了一個濕濕暖暖的無底深淵,已在重巒迭翠那一關體力透支的伯虎,此時並沒有擺送腰肢,反而是拍了她的俏屁股一下,暖暖則像是接到指令一般,自動的搖起豐臀來。   

  暖暖這後庭真是濕濕暖暖的,伯虎那神鞭狀的巨陽,在裡面抽插起來一點兒也不艱澀,待男女雙方都互相適應之後,暖暖稍稍定一定神,開始運起秘法,將那水漩菊花的絕招使出來了。   

  那水漩菊花的奇處,在於這後庭花居然如陰戶般,會泌出大量津液,而腸道的蠕動,居然造成那漩渦的效應,將陽具深深吸入。整個陽具先是受到涓涓細流的輕洗刷,感到溫溫癢癢的,後來水流越來越急,陽具像是受到澎湃的漩渦衝撞、激盪,就如同行水之舟一般,和風微波時讓你搖搖擺擺、暈暈眩眩、令人迷亂;狂風巨浪時則會讓你狂吐不已,甚至斷槳沉舟、喪身海底,實在是好不厲害。   

  這水漩菊花水勢極猛,但是與那多水的春水玉壺又有不同,各有千秋。春水玉壺是扣起陰門後,再注入滿壺的水兒。而這水漩菊花,那菊門口卻不必守緊,水是源源不斷卻一滴兒也不洩出,不僅如此,當那功力運到十成之後,連那插入的陽具都拔不出來了,主要就是漩窩裡面的吸力太強了。   

  伯虎進入那水漩菊花之後,開始時的感覺如在湖面泛舟,微風徐徐,水波不興,一派神清氣爽。接著舟船進入了長江大河,不時滾滾白浪,迎風破浪,一派神彩飛揚。最後則是一葉輕舟入大海,狂風巨浪、暗藏漩渦,滿臉的神色緊張。   

  伯虎見暖暖的功力深厚,也不敢怠慢的將洞玄子入手功夫的氣機運足,原本隨著激流擺動不已的鞭兒,對應著水漩菊花的壓力又起了異像,虎首豹頭化作了掌狀,附在一片腸壁上,原先的虎紋全轉成了豹斑。   

  原來此時的神鞭化作了「花豹飛爪」,將那被水漩捲得暈頭轉向的虎豹龜頭化成豹掌,附在定位上先行穩住,然後莖上的點點豹紋,在水漩激流中激起點點亂流,使漩窩吸引的壓力減輕,同時造成暖暖運功的不順。   

  接著伯虎對著暖暖肥嫩的大屁股,一陣沒頭沒腦匹哩啪啦的狂拍猛打,直打得她唉唉亂叫,俏臀那雪白柔嫩的皮膚上,印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紅紅掌印!   

  (不好被惡搞者可跳過)   

  =惡搞看倌開始=   

  憐香惜玉的看倌們若是就在當場,必然會十分心疼這嬌滴滴的美人兒,一個個要拎起袖子來,口誅筆伐這辣手摧花的解元郎了:「你這可惡的唐伯虎實在是沒有運動精神!也不過是個友誼波嘛,輸了一場有什麼關係,居然動手打起人來!...」然後換作一個猥褻的面孔,用噁心的語氣對著鄭暖暖說道:「過來過來,我那暖暖小親親,別理伯虎那臭小子,讓官人來好好疼疼你吧。」   

  倘若看倌果真如此做,準會被那鄭暖暖啐上一口明星花露水說道:「老娘現在可爽的很呢,快滾到一邊去。」   

  =惡搞看倌結束=   

  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在伯虎的這一陣好打之後,看那暖暖的表情像是甚為陶醉,嘴裡洩出了一串淫浪的嗯聲,陰中也洩出了滾滾精精。原來鄭暖暖敏感帶竟在那兩片豐臀上,而且還要用力拍打鞭抽這性感罩門才會過癮呢。   

  雖然破了暖暖的水漩菊花功,但是伯虎終究耐不住那暈船的感覺,「噢」的一聲長歎,一肚子白花花的苦水全吐了出來,盡皆捲入了巨大漩窩之中,待菊花收盡了陽精之後,也是風平浪靜,一派平和。   

  待伯虎將那受到狂浪摧殘的鞭兒抽出後,酸軟的坐倒在蒲團上,鄭暖暖慢慢的爬起身來,轉過頭來深情的看著伯虎,整張臉像她屁股一般紅艷艷的,一臉柔情的撲到伯虎懷裡,摟著伯虎在他臉上一陣沒命的狂吻,親裡「親爹」「心肝」的叫個不住。   

  伯虎只是一陣的歎息,這屁股若是早些兒打下去,這一關或許就會好過多了。   

  這龍虎山素女經秘注神功,所擬出的名器果然神奇無比,接連四關的苦戰,不要說用了伯虎不少力氣,連那原本號稱常勝神兵的虎豹霸王鞭,都感到酸酸麻麻的,氣機在鞭裡行功時,運轉得有些不順。於是向邵道長比了個手勢,暫停一停,先行盤坐運化在春水玉壺及重巒迭翠這兩關所收取的陰精。   

  說到這兒也就不能不替伯虎說幾句好話,伸伸冤兒了,要知道伯虎所練的洞玄子十三經秘注入手功夫,是需要提取女子樂極時所洩出的陰精,然後再運功練化為己所用;若是走那旱道,當然就練不起來了。因此在那花街柳巷、尋花探蜜、走馬品花的歷練中,總是喜好走那水性楊花的水路,當然也就疏忽了風塵菊花的旱路,也怪不得他會在群芳譜中漏記了周曲兒、鄭暖暖這般的絕品名器了。   

  接下來也要感歎一番,這天生的神槍與改造神鞭到底有些不同,這天生的神槍要是練成神功後,可以百折不撓、剛強不倒、寒暑不侵;若是想要它惠施雨露,還得運上神功現出神跡方可。而這改造神鞭雖可持久,但到底還是個有知覺有感情的凡物,只要經過搔搔捏捏、擠擠壓壓、磨磨擦擦、扭扭轉轉之後,如果再加上身下艷娃的一個撒嬌,讓它一麻一癢一酸一爽,可就「噢」的一聲長歎,洩出那白練似的陽精了。若是那尋常人一洩之後,一時半刻難以翻身,所幸唐伯虎練上了洞玄子十三經秘注的起手神功,一夜可以運行七次,倒還可補那先天的不足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4出師 下   



  就在這邵道長對著眾女,拉拉雜雜的洩露這神槍與神鞭的八卦秘聞之際,伯虎也完成了幾個丹田與陽具間幾個小周天的氣機運行。   

  張開虎目之後,見到面前站著那婷婷玉立的聞香樓名妓吳柔柔,只聽她輕啟玉唇,秀秀氣氣的報了個「朝露花雨關」,就紅著臉蛋嬌羞的站在那兒,沒有下聞了。   

  這吳柔柔可是瘦西湖這風月場上的才女,人長得十分清秀高雅,個性溫柔嫻靜。先前遊走妓院的歷練中,伯虎發覺她的文采甚佳,與她應合了不少絕妙的詩詞,然而在床第上面則感覺平平,因此群芳譜中,只特別著重在她文采方面著墨,此番在關關強打的迷魂八卦陣中相遇,倒讓伯虎覺得有些訝異。然而前面那幾關迭生意外,焉不知這一關又是扮豬吃老虎?   

  看到吳柔柔那嬌弱怯生生的模樣,想必不耐久站,若是用站姿插她,或許較易取勝,於是打著欺負別人腳弱的心思, 決定採取洞玄子十四式的「鄰壇竹」立著干的式子。伯虎站了起來走到柔柔面前,對她溫柔的看了一眼,輕輕的吻了下去,柔柔的臉更紅了,秀眼閉了起來,身體起了輕微的戰慄。   

  伯虎接著替她將身上的輕紗脫去。看到她陰戶間稀稀疏疏的陰毛上,已經沾上了幾滴如晨露般閃亮晶瑩的淫蜜,狀似名器朝露花雨的私處一片水亮水亮的,正像清晨沾滿露珠的鮮花一般綻放,露珠不是尋常的那種白濁,雖然黏潤,卻是晶瑩得幾乎透明。不禁讚歎了一聲:「好一個朝露花雨,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伯虎這麼一聲稱讚,柔柔微扭了一下腰,頓了下足, 輕輕的說:「嗯,不來了,公子在取笑我。」伯虎聽了樂得呵呵一笑,將她的纖腰攬了過來,又在她嬌艷的粉頰上親了一下。   

  兩人就這樣像金童玉女般的面對面站著,伯虎用雙手捧著柔柔的俏臀兒,將生機蓬勃的虎豹霸王鞭,對著沾滿晨露的花唇揉輾一番,讓那虎首豹頭先在那兒好好的洗把臉,之後就慢慢的將鞭兒刺入花穴中,柔柔姑娘的淫津,真如清新的朝露,十分晶瑩剔透,窄小的花徑像是下著絲絲細雨,輕輕柔柔的象千萬隻手在輕輕撫摸那虎豹之莖,若是伯虎沒練過洞玄子秘注十三經,恐怕早丟盔卸甲了,也若非是有那改造的虎豹霸王鞭,也才堪與這名器一搏。   

  柔柔姑娘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弱,讓伯虎起了憐惜之心,十分壓抑自己的虎豹神兵,怕會唐突佳人,破壞了春雨綿綿的花園美景,因此摟著她的身體慢進慢出。柔柔慵懶無力的靠在伯虎懷裡,輕啜著伯虎的乳頭,一面細聲的嗯嗯呢喃。   

  如此這般的纏綿,若是兩個人腳都不會酸、一直站得住的話,就算是插弄到天亮了兩人都不會丟精呢,於是伯虎準備進行下一輪的敏感帶攻擊。   

  這一回的輔助攻擊還特別套了一個洞玄子的式子,也就是那第一式的「敘綢繆」,這一招是要用嘴的,倒也不是吹簫品玉的工夫那種有形的式子,而是要用那甜言蜜語,去引動淫心。   

  於是伯虎下邊兒繼續抽插,上邊兒撫弄著柔柔的玉乳,掐著那脹漲得如同紫紅葡萄般的乳頭,在柔柔姑娘的耳朵上輕吻了一下之後,就開始在她的耳邊,以低沉帶磁性的聲音吟起詩來。   

  吟詩?沒錯,正是吟詩,而且伯虎所吟頌的,還不是那種在閨房中打情罵俏的淫浪歪詩。卻是那正正經經、規規矩矩的詩詞呢,詩曰:   

  「融融溫暖香肌體,牡丹芍葯都難比;   

  釵垂寶髻甚嬌羞,花雪飛散青霄裡」   

  這一招正中了柔柔姑娘的罩門,這首詩是伯虎先前在聞香樓歷練,與她詩文唱和之時贈與這位佳人的詩,將她的美艷嬌媚形容得十分傳神。為了這首詩,柔柔姑娘當夜還興奮得睡不著覺呢。一聽完這詩兒,柔柔姑娘的身子抖動了起來,發出了膩人的呻吟,口口呢喃著:「公子,奴家還要。」   

  這黏膩的呢喃聲,不由得讓人聽得一陣哆嗦。於是伯虎更是興致勃勃的在她的耳邊,開始甜言蜜語的吟詩作詞起來,而柔柔姑娘也極為配合的,如泣如訴的回應著旖旎的佳作。平日自豪又傲人的詩文,居然能夠用來在床第間引發淫興,伯虎的心裡是興奮異常,而柔柔姑娘又何嘗不是如此。   

  靠著詩詞的助興,短短半柱香的時間,柔柔姑娘的朝露花雨就破功了,成為酷暑午後的傾盆大雨,點點滴滴的淫津浪液像是從天而降,有的打到伯虎那霸王陽具上,沿著鞭兒流下,滑過了子孫袋,滴滴嗒嗒的打到地板上,更多的則是從花唇溢出,順著柔柔姑娘嬌嫩顫抖的大腿,流到那三寸金蓮底。   

  最後柔柔姑娘隨著伯虎一首絕妙好詞之後,一聲「好-美」的讚賞中,就衝到了頂峰洩出陰精。而伯虎也是「噢」的一聲長歎,如高山流水般充滿詩意的一股陽精,也如懸河般的傾洩而下。   

  闖關以來,這一關並不是最刺激,卻是讓伯虎覺得身心最為爽快, 也最為淋漓盡致,做完之後肉體與心靈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丟精後兩人胸腹相貼的軟軟的靠在一起,多虧一旁的姐妹幫忙將柔柔姑娘扶了下去,才不致於成為一雙倒。伯虎則是兩腳酸痛的跌坐在蒲團上,連戰五名悍將,對這文弱書生而言也是太吃力了。   

  花了了半柱香的時間,打坐運化柔柔姑娘送來的陰精,同時讓自己的身體四肢稍得休息後,伯虎的霸王鞭再度揚起,直指第六關。   

  接下來是聽月台的錢虎娃,虎娃兒可是聽月台著名的舞姬,那舞姿的優美,與那粉妝院的傳紅姑娘齊名,只是這錢碧兒的艷舞更是以動感、火辣著稱,與傳紅姑娘的輕盈靈動不同。她雙眼火辣辣的看著伯虎,語帶挑釁報出了此關名稱「碧玉老虎關」   

  俗語說這一山不容兩虎,又說兩虎相爭是必有一傷,唐伯虎這虎豹霸王鞭強碰錢虎娃的碧玉老虎,最後倒底是誰最厲害,這真得是要上了之後才見分曉。虎娃展顏一笑露出了一對小虎牙,自負的說:「解元郎勇闖五關果然厲害,想必現在身子也乏了。若是還要公子出力,就算奴家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不如讓公子輕鬆的躺下,讓奴家來動就好了。」   

  伯虎思量了一下,想想也好,這樣可以不用費力,好攢些力氣應付下一關,終究後面還有兩位強敵呢。於是就仰臥躺下去,胯下霸王鞭直指向天。虎娃靠了過來,用那蔥嫩的手指握住伯虎的鞭兒上套了一套,眼睛一眨調皮的說道:「看不出來解元郎的鞭兒還是元氣十足呢。」說完,就跨坐在伯虎的大腿上,張開了鮮紅的嘴兒,將伯虎那虎鞭兒一口含了進去。   

  從伯虎一躺下去,就算是中了虎娃這胭脂虎的計策了,先是身子被壓制著不能起身,接著陽具進了虎娃上面的虎口,開始了難耐的折磨。虎娃生就比旁人明顯的虎牙,不斷的刮弄著柱上的虎紋豹斑,又不時磕弄著虎首、豹頭,帶給伯虎微刺、微痛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竟像狸貓舌頭似的帶有倒鉤,在陽具上一舔舐,又麻、又酥、又癢、又刺的,好不讓人難過。一路舔過去,竟讓柱上的虎斑抖動,豹斑彈跳,伯虎則是躺在那兒直喘大氣。   

  這會兒伯虎又知錯了,先前到聽月台踼館時,只顧著看虎娃的艷舞,竟然沒注意到她居然有這麼優質的口技,實在是群芳譜中的大漏洞。正在悔恨之際,那虎娃口兒全張,竟將整支鞭兒全部吞入,咽喉頂住了虎首豹頭之後居然還能蠕動,舌頭則在莖部包捲著,連著吞吐十數次,讓伯虎發出虎吼般的大聲呻吟。   

  虎娃將陽具吐了出來,得意的望了伯虎即似舒爽、又似痛苦的表情一眼,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著他的子孫袋,那酸麻的虛空感,讓伯虎連連倒抽了好幾口氣,那神鞭像是極為不耐煩的上下甩動不已。   

  看了看伯虎的反應,虎娃似乎覺得很是滿意,算是給了伯虎足夠的口技示範,可以正式開始碧玉老虎的闖關了。   

  這只胭脂虎以矯健的身手跨上伯虎的胯部來,胯下那只無牙老虎,一直與伯虎的虎首豹頭嬉戲,卻是不讓他深入,逗得伯虎心癢癢的。   

  伯虎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於是將臀兒向上一頂,伯虎的分身可就入了虎娃的下面那個虎口了。   

  這無牙老虎可厲害了,陽具一進去就被兩片花唇又啃又咬的一刻也不停,而龜頭頂到淺淺的花心時,那花心兒也像穴中虎子般,那也會吸吸吮吮、啃啃咬咬的,若是尋常的陽具,可是撐不了幾下就得棄械投降了,然而伯虎的鞭兒卻正是碧玉老虎的主兒,單單講那兩虎相爭或許會相持不下,但是一邊的花豹來個二打一的旁敲側擊,可就讓碧玉中的母老虎顧此失彼了。   

  但若是單比那神兵對名器,或許伯虎可以穩操勝算;然而除了先前中了胭脂虎的虎口之計,失了先著外,這錢虎娃還有另一項優勢,也就是舞蹈練出來的身段與身法,利用這些身法在伯虎身上來個死纏爛打,伯虎也使出了近日習自傳紅姑娘的舞蹈身法回應纏鬥,兩人在蒲團間不斷翻滾混戰,讓在旁觀戰的邵道長及眾家姐妹看得是眼花瞭亂,目不暇給。   

  虎娃又用了上床頭張牙舞爪功,以虎爪在伯虎背上拉出了數條白線,虎牙又在伯虎的肩頭留下了斑斑齒印,果然讓伯虎小生怕怕,不得不暴虎憑河的背水一戰。運起那十三經秘注的入手功夫,以氣機讓陽具自伸自縮,左邊出個虎拳,又邊來個豹爪,而穴中母老虎也是不甘示弱,左擋右頂、夾攻,兩人的內裡也是衝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最後這兩虎相爭,居然以兩敗俱傷了結。當虎娃戰得力歇洩出陰精時,伯虎也「噢」的一聲長歎,陽精如一隊小白羊、全都入了虎口。   

  經過如此奮力的苦戰,兩人喘著大氣的相擁了一會兒,虎娃神色頗為複雜了吻了伯虎一下,語氣意在捻酸的問了一句:「解元郎看奴家和粉妝院的傳紅姑娘,誰的舞跳得比較好啊?下次解元郎想游瘦西湖,可別忘了虎娃喲!」   

  伯虎一聽之下才恍然大悟,原來先是同行相忌,再加上群芳譜的漏洞,這新仇舊恨才造成虎娃如此的捨命相搏啊,真個是冤家路窄,如果因此而在這一關失利,那還真冤呢。   

  這一關苦戰可真讓伯虎元氣大傷,跌坐在蒲團上可是花了了一柱香的時間,運化虎娃那充滿斗性的陰精,也讓伯虎得到充分調息,當虎豹再度活潑、霸王鞭再度稱雄時,就準備破這迷魂八卦陣的第七關了。   

  終於到了最後一關了,守關的紅粉雙將是粉妝院的王美美、王好好,兩位是一胎雙胞的姐妹花,伯虎對她們倆倒是眼生,主要是她們與傳紅姑娘在同一家妓院,當初在歷練時,伯虎怕遇到傳紅會尷尬,不好意思去那兒,就沒見著她倆。   

  咦,不是說要過第七關的嗎?怎的兩位嬌俏的姐妹花竟自摟抱著磨起鏡來,喂、喂、喂,太不給面子了吧,到底是你們在自己玩兒還是本公子在闖關啊?   

  只見兩位並蒂蓮纏繞扭動了一會,最後陰對陰、奶對奶的貼住就定格了,居然是洞玄子十五式鸞雙舞的起手式,接著兩對媚眼斜盯著伯虎,在下面的美人兒開口了:「奴家是姐姐王美美。」上面的美人兒也說了:「奴家是妹妹王好好。」,接著兩人齊聲說:「有請公子鑒賞這比目魚吻。」   

  原來這兩位孿生姐妹,單獨一個倒也好應付,若是合起來時,就算是一個晚上,排上了七八個人,也是輕輕鬆鬆的一個一個的打發過去了。靠著是什麼呢,就是將兩人的陰戶合體在一塊兒,這個時候讓男人將陽具插過來,姐妹倆上下一扭動,讓你不知道自己是插進了姐姐的穴裡,還是納入了妹妹的洞裡,或甚至只是在兩對花唇之間。   

  此時若是插進了穴裡那倒還好,若是在四片花唇間,那可有得瞧了。當她倆一運起功來,那兩對花唇有如一對比目魚,用那帶著細齒的嘴兒,不斷上下嚙咬著龜頭, 稄溝及玉柱,那種麻癢的感覺,不消半柱香時間就會讓人骨軟筋酥的一洩如注。   

  模仿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魚吻的合演果然利害,只是這次美美好好這對姐妹花可是棋逢對手了,伯虎這虎豹霸王鞭正是比目魚吻的對頭。怎的說呢?這是因為那比目魚吻大多出現在姐妹間,特別是孿生姐妹間,主要是姐妹間心意相通,而孿生子常是天生的同心同意,正所謂兩人同心、其利破金,在左右對稱的陽具兩邊,分頭合擊的各下功夫,讓身上的男人同時以一敵二,想要不敗也難。   

  而改造神鞭具有虎、豹不對稱的屬性,會讓這對比目魚吻嚙咬得不順勢,造成各自為政,最後則可將其各個擊破。而伯虎那虎豹霸王鞭這回正好插在四片花唇間,左揮右抽,忙得不可開交,將面容相同原本無法分出誰是誰的一對孿生姐妹花,終於給打出了原形,分別只會自呼其名,一個是滿嘴的「美、美、美」,一個則是不斷的「好、好、好」   

  終於可以將兩人分而擊之,可是這對姐妹花被分開後還是很有手段,當妹妹婉轉承歡的時候,姐姐便用嬌膩的雙峰按摩著伯虎的後背;而姐姐迎接著那重鞭的時候,妹妹就用香滑的舌頭舔遍伯虎的全身,特別是在陰戶陽具交會處下功夫。   

  一場殺伐的結局最後終於是三敗俱傷。「好,好,公子,我要,嗯~」,好好再也壓抑不住那高亢的呻吟,一陣劇烈的顫抖後和美美一樣癱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著虎軀的雙臂和雙腿此刻全落在了蒲團上,彷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似的,只有下體還在一下一下的蠕動收縮著,讓伯虎的小腹下一陣酸癢。   

  為了讓這對感情深厚的姐妹花能夠公平分享,伯虎將那霸王鞭打個挺直,抽出了好好的陰戶,身體向前,「噢」的一聲長歎,一串珍珠似的精液噴發而出,飛濺在如並蒂蓮般並排睡倒的美美及好好,兩位容顏美好秀麗的臉龐上。高潮後姐妹倆香汗淋漓的身子十分酸軟,並染上了一層紅暈久久不退,然而兩位美女仍然細心的將對方臉上的精液一舐而空,同時同來來舔盡在虎首豹頭上的餘瀝。   

  伯虎從未想到這種姐妹連心的比目魚吻是如此的銷魂,之前居然為了避嫌而沒去粉妝樓,若不是邵道長安排了她們來,可就失之交臂了。於是後來在全本群芳譜之後又加了一個番外篇,專寫王美美、王好好這對姐妹花,其中還包括了,如何以性感地帶判斷那一位是姐姐,那一位是妹妹。另外伯虎又將迷魂八卦陣這幾位名妓的絕技,也增訂於這個群芳譜的番外篇,果然又是大賣特賣,讓教坊司再狠狠的大賺一筆。   





唐伯虎淫傳~首部曲特訓15誓師   



  伯虎提槍上馬,逐一破陣。這一夜可說是七上八下:上了七大名器,打下了八卦陣,千辛萬苦之下,終於過了這八卦美人關。而這七聲「噢」的長歎,終於肯定了伯虎一夜七次郎的傳奇功力,同時成就了一夜擺平瘦西湖八絕的精彩記錄,帶上這些傳奇的無形勳章,終於可以出師了。   

  一旁督戰的邵道長,也算是開了眼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位代師傳藝收下的伯虎師弟,身上的奇技淫巧還真是不少,從來沒看過有人是這麼通過龍虎迷魂八卦陣的。   

  為了組成這龍虎迷魂八卦陣,好讓這俗家師弟唐伯虎闖關出師,邵道長找來匿跡於各風月場中的本教姐妹,這些風華絕代、顛倒眾生的尤物,個個都對唐寅有些意見、存些心思。最主要的就是為那部明、暗群芳譜:要不就是沒寫到這個人,或者是漏寫了什麼絕技,好多位美女都是心存不甘;倒也有因為像吳柔柔姑娘收到了贈詩,而心存好感的。   

  這些充滿七情六慾的床第間淫道高手,合組了這座神妙的八卦陣,其間之凶險,要比尋常的迷魂八卦陣厲害得多,要知道那龍虎山道家玄門的陰陽修練,強調以精神修為,克制身體,消除慾念,以留住活躍的陰陽元氣,或是做順暢的陰陽交流。若是八卦陣中充斥著七情六慾,只怕大多數的弟子都過不了關。所幸伯虎在淫技一道,是內外兼修,才能夠有驚無險的過了七關,而且破關的時間還很快。   

  邵道長原本以為以伯虎一個月的修為,每一關從破關到回氣再戰,至少需要半個時辰以上,七關結束要四個時辰的一夜工夫,出陣時天也要破曉了。沒想到伯虎用上了外家的敏感罩門助攻,有效的提前達陣,七關下來居然二個時辰不到,果然是天縱英才,想起來都令人嫉妒,想到他那一手純熟的外家淫功...不好,怎的又勃起了。   

  賊頭賊腦的四下張望,還好沒人發現,否則有人到龍虎山向師父密告的話,又要斥責後去蹲那「凡心未泯、面壁三日;淫心太熾、禁錮七日」的處罰。   

  最後當邵道長聽到了伯虎第七聲「噢」的終結,欣然鼓掌說道:「今日師弟通過了這迷魂八卦陣的考驗,已功成圓滿的出師了,師兄在這代師傳藝之事也暫告一段落。方才師兄正和眾家姐妹談起了天下名槍,你就坐者歇一會兒,且聽完我們這裡的品茗論槍之後再回去吧。」   

  說完就招呼著一群鶯鶯燕燕師門姐妹共上圓桌,說也奇怪,這群在床第間如狼似虎的姐妹們,先前看到這位伯虎師弟的時節,就如餓狼看到肥羊一般,個個滿臉都笑嘻嘻的寫著,這塊肥肉該從那個部位開始吃起的神色。如今與邵道長同坐一席,雖然仍是個個春風滿面、笑臉迎人,但望著道長的眼神就露出了幾分崇敬的神色。   

  待侍女茗茶準備妥當,邵道長清了清喉嚨,開始說起了神槍的八卦了:「話說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世傳有三大名槍,分別是獨角龍王、大力金剛杵、神龍見首不見尾。此三者自有特色,各領風騷:   

  「獨角龍王是雄霸一方、唯我獨尊,容不得他人指染其禁臠,常常是特級種馬、後宮成群。此乃帝王將相之具。」   

  「大力金剛杵乃是方外傳奇,有宗教之慈悲,強調是廣結善緣、普渡眾生,常常是廣施雨露、眾人景仰。」   

  說罷環視席中眾美女,果然個個都真心誠意的點頭稱是,而此一神槍最是具有春水玉壺功的勀星,因此趙玉兒特別諂媚的將這槍兒吹捧了一番,邵道長聽得飄飄然,得意一笑喝了一口香茶繼續說:   

  「至於那第三把名槍則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聞有此一霸王神槍,然而卻查無實據,無從說起就不說也罷。那海外幻界之包銅、寸金則更是虛無飄渺、難以描述。至於西洋煉金界的魔槍七變化,雖然變化莫測,可惜所需道具太多,如無那天生狗屎運,難以達成。」   

  說罷轉過頭來看著伯虎道:   

  「至於師弟你那虎豹王鞭,可知道為何稱做「鞭」而不叫「槍」?」   

  伯虎一想,是呀,叫槍多好聽啊,一桿長槍,既剛強,盡挑面前美女,下下深入花心,準叫人魂飛魄散。叫鞭? 小生一向惜且玉憐香的,又不是那無良的鴇母或是凌虐派,沒事就拿鞭兒抽著可憐的雛妓、美女,況且這鞭就被用在尋常的狗鞭、牛鞭,如今這個名稱彷彿就是同樣的等級,配著我這文質彬彬的才子,也還真是太不雅了。日後真得尋思個好名字改了它。正在胡思亂想中,道長又說了:   

  「其實這是有個典故的,先前為師弟改造前,已先提點你具有虎豹雛形,其實改造時是可槍可鞭,顧慮到師弟此番任務特殊,因此多花了些工夫改造成更具功能的鞭兒。」   

  伯虎一聽,心中不免有氣,是不是你施法失誤,做不成槍卻成了鞭,現下卻來哄我。臉色不禁一沉。   

  道長續道:「尋常的金槍,是只硬不軟,拿來對付淫娃蕩婦最是理想,而你這鞭兒,是可軟可硬,勾引處女時可以軟軟的來,調教成蕩婦之後則是硬來硬去,好用得很呢。為了能做成鞭,改造特別花工夫,將你陽具的肉筋,用軟手法斷成九節,現在你的內力不夠,還無法做成分筋錯骨,待你將洞玄子十三經融會貫通之時,以內力分筋錯骨,那陽具就可像蛇一般的自動彎曲,可就是真正的神鞭了。」   

  伯虎一聽心下恍然大悟,原來方才對付水漩菊花、玉渦鳳吸關時,那胯下陽具所顯示的異象,居然就是軟鞭的變化,心大一陣大喜,決定回去要好好練練內功,以成為真正的神鞭。   

  議論已畢,邵道長要伯虎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做了任務前簡報,就要正式開始執行這元陰八卦任務了。而邵道長及眾師姐,則要共參龍虎山的新陣法。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伯虎已準備好要出發執行元陰八卦計,到那邵真人的寢所要進行任務簡報時,走進去一看,幾日來陪著自己練功及試練的八位名妓加上五位教坊司官妓,合計十三位師門姐妹們,要麼是赤身裸體,要麼衣衫不整的衣褲全開,個個東倒西歪的散落在整個房間內,臉上都是滿足的神秘微笑,邵道長則是滿臉肅穆端坐在房間中央的蒲團上,道袍披在身上,胯下的大力金剛杵一柱擎天,在斜照室內的晨曦之下,閃著七彩的光芒,說不出的金光閃閃、道不盡那瑞氣千條,同然是一代宗師的一代神器!   

  邵道長見伯虎進來,氣機一收道:「師兄與門中眾師妹,昨日演練本門之龍虎五行八卦陣,適才收陣,尚來不及收拾,給師弟進來看笑話了。」   

  伯虎見到昨日才堪堪讓他過關的眾師姐,如今個個拜倒在師兄的無敵金剛杵之下,不禁對這師兄高強的淫功,充滿著無比崇敬之心,如黃河長江之水,淘淘不絕。於是肅然起敬道:   

  「是小弟來的唐突,師兄神器,天下第一,小弟真的是望塵莫及。」   

  邵道長謙遜道:「那裡,那裡,這都要歸功於本教的功法。」指示伯虎坐下之後說道:   

  「為了製作那八卦圖陣,為兄昨日在你打通關的八卦陣上,先在師弟用以收取元紅的工具上做了一個法兒,讓師弟的陽具,在三個月之內可以自行指引元陰豐沛的處女。」   

  伯虎奇道:「是何種法術如此神奇,居然可以自行指引處女?」   

  邵道長道:「此乃本教玄門秘法,說來可就話長,待師兄先將收取元陰之要點說明之後,再與你細說分明。」   

  接著邵道長指示伯虎道:「收取元陰之時,先時不可運功,以真陽對真陰做天地之交歡,待兩人樂極,紛紛洩出陰精及陽精後,再將陽具運起十三經秘注神功集那元陰之氣,然後將硬磞磞的陽具自陰戶中抽出,用師兄己做過法術的白絹在上面裹住,讓白絹將元陰之氣隨著上面少量的元紅吸起,如此即可完成一份元陰的採集。」   

  說著取出了一條寬帶手煉兒及九面白絹巾,以及一卷金邊黃絹卷軸,面容嚴肅道:「豹房密探陵林奇聽令領旨。」   

  伯虎慌忙口稱萬歲跪倒塵埃。   

  邵道長將那黃卷軸展開不疾不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特密令豹房密探陵林奇掌理元陰八卦計策乙案,特授豹房煉牌一隻、龍虎大法白絹巾九件、龍虎山玄功一套、並施以三月期限之處子指引秘術,執行此案所需銀兩,執單據實報實銷。此案自元宵之日起,以三個月為期,屆時必須功成圓滿,成功之後將有重賞,若有違令者,斬;半途而廢者,斬;逾假歸營者,斬;欽此。」   

  伯虎一聽冷汗涔涔,這師兄也太猛了吧,居然向皇帝請旨來壓我,原本想說反正這一個月諸多享樂,早已爽夠了。若是那元陰八卦計策實在執行不通,屆時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默默藏身於市井之間,也可苟延殘喘了此一生。   

  如今在皇上那兒註冊有案,可就跑也跑不掉了,而且只要做錯一樣就斬,也不知是斬上面的頭,還是斬下面的頭,若是斬上面,手起刀落也是一了百了,若是斬了下面之後又被送進宮中,那可就生不如死了。想到這裡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唉!又被算計了。戰戰兢兢的起身接旨後,就垂手肅立在一旁,連坐也不敢坐了。   

  邵道長看到他領旨後還還站在那兒,但向他招招手說:「師弟過來。」   

  伯虎向前一步,恭身道:「屬下在。」   

  看到一向桀傲不馴的唐解元,這會兒如此拘謹,邵道長不禁笑道:「啊,方才是為了皇上傳旨,自然要正正式式。現在傳旨已了,咱們是自家師兄弟,不必如此拘束,快快過來坐下談。」   

  伯虎稍稍遲疑一下也就坐了下來。   

  邵道長將那煉牌與九面白絹巾交予伯虎,一面說道:「聖旨之中,那龍虎山玄功傳承已了,煉牌及絹巾皆在這裡,師弟要收好了。以師兄現今的功力僅足以在九面白絹上施法,若是用於元陰八卦陣的話,八面帶有元陰的白絹就足夠了,額外一份只是預備若有任何參差時的後補。」   

  伯虎一面小心奕奕的收取這煉牌與白巾,一面心裡嘀咕著:「好嘛,真是個好采頭,還沒開打就先送我九面白旗哩。」   

  一面點著那九份待完成的作業,一面繼續嘀咕:「什麼嘛,你這點心思我還不清楚嗎?什麼玄功不足無力施法,明明就是心疼豹房的預算,怕我太過神勇,取來了過多的元紅,使豹房替我擦屁股善後的銀子花費太多,讓你吃不消而已。」   

  心裡是這麼想,嘴裡可不敢講,接著就好奇的取過煉牌來看,銀光閃閃的甚為精巧,煉條上的寬牌上,兩邊各鏤著一隻怒吼的豹子頭,正中央則是編有「零零柒」的號兒。   

  邵道長見伯虎正在翻弄那煉牌兒就說道:「這帶在手上的煉牌是我豹房最為要緊的物件,只有派出密探掌理極機密重大的案件時才會授予。這牌兒以極品白金打造,是燒也燒不化,斬也斬不斷,且待師兄替你帶上。」   

  說完持著伯虎的左臂,卡答一聲就替他帶上了。   

  伯虎見道長說得如此慎重,十分好奇的問道:「即然豹房如此重視此煉牌,想必有很大的功用,拿了這牌兒是否可以去軍營調兵遺將?」   

  「否!」   

  「是否可以去衙門打通關節?」   

  「否!」   

  「可否去銀號兌取銀兩、   

  逛窯子不必給纏頭、   

  強姦殺人免死罪、   

  可以讓人隱身、   

  還是這煉兒上可以放出什麼妖術魔法?」   

  「否、否、否、否、否!」邵道長一連五個否字。   

  伯虎洩氣的問:「那這煉牌有什麼功用?」   

  邵道長十分莊重的說道:「這煉牌可經久不壞,即使戴著的人被挫骨揚灰了,這牌兒還是好端端的。師兄已經說過這牌兒是給機密的案子用的,而這機密的案子那個不是危機重重,身陷敵營的密探常常被毀屍滅跡,或者執行任務時,被人誤認做採花淫賊,打成了豬頭毀容後送進糞坑淹死。」   

  說到這裡,面容感傷的搖一搖頭繼續說道:「各地衙門的仵作,若是發現被毀容的無名屍時,看到這牌兒就一定會往上呈報,如此便可讓豹房得知,又有一位弟兄為我大明朝光榮的捐軀了,而這牌兒也會被送回豹房忠烈祠中,讓豹房同仁天天上香頂禮膜拜。師弟您看看,這號碼是零零柒呢,要說那前面六個牌兒,如今都已被供奉在豹房中了,是多麼的尊榮啊!」說到這裡不禁欽羨的點了點頭。   

  聽了這番說辭,伯虎只是直翻白眼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原來是用來死後驗名正身的牌子,還說得那麼的偉大,真是不吉利的物事,還戴著幹嘛?快脫下來吧,咦?怎的脫不下來?   

  邵道長笑笑說,這煉牌一經帶上,終生無法取下,也就是說師弟此生都是豹房的人了,這可是個榮耀啊。   

  伯虎無奈的聳聳肩,無精打采的問道:「師兄還有何吩咐,可要快說啊,這計策期限僅僅三個月,說完後小弟要趕緊回去做準備了。」   

  於是邵道長又一再叮嚀:「在執行此一任務的這段時間,不可輕易亮出神兵,一旦出招則必要見血,如同聖旨所言,必須在三個月之內,找到八位適合的佳人連續取得元紅,任務其間不可與尋常女子交合,否則將有礙於元陰之聚合。」   

  伯虎聽了一楞道:「這規矩也太多了,太刁難了吧,聽師兄的意思是,這三個月之間,小弟必須要插爆八位處女,其中還不能搞別的女人,這太強人所難了。師兄可要知道,小弟這個月以來,每夜都要睡過好幾個女人,都已成了習慣了。現在這個鳥規矩,彷彿是找不到處女就不能亂搞,而且除了處女以外不能搞其它的女人了,這也太過份了吧!」   

  邵道長嘿嘿的陰笑道:「師弟若是受不了,也可以試試看搞別的女人,只是如此一來生了個梅毒、爛了個大瘡,我這做師兄的可不管治啊。」   

  伯虎聽了大吃一驚,磴、磴、磴的向後倒退三步,好可怕的妖法,好可惡的妖道,這三個月期間若是玩了個不是處子的女人,小雞雞就會爛掉,那麼若是三個月期間無法完成任務,那麼小雞雞就會...伯虎想要這裡,連問都不敢問了。敢緊躬身陪笑道:   

  「師兄放心,小弟必然竭盡所能、鞠躬盡瘁,全力以赴的完成師門的元陰八卦計策。」   

  邵道長嘀咕了一聲算你識相,也趕緊陪著笑臉回禮道:「一切有勞師弟了。此計的成功關鍵都在師弟身上了。」背地裡繼續嘀咕:「哼!走過了這個瘦西湖八絕使出七大名器的龍虎迷魂八卦陣,這三個月內如果看到尋常女子,你這小子還能硬得起來,咱們龍虎山的招牌也可以拆了。」   

  不過經過這一番爭議,讓他忘了交待這陽具自尋處女之事。原來在這三個月之內,若是伯虎接近到絕色的青春處女時,會聲氣相應的自動起立致敬,而且很難讓它軟下來。但這處女必須是絕色美女,若是平常一點或是面貌醜陋則不動如山,老處女則更是不行。如果不是處女,管你貌若西施或是貂蟬再世,說是不舉就是不舉。   

  至於道長說干了非處女就會生瘡,那只是嚇唬伯虎的,想那大明盛世,那來那麼多愛死花柳病的娘兒們,反正都舉不起來,又怎麼能幹?   

  看倌這下會說了,這也太神了吧,天下那有這種仙術只對處女勃起,必須要說個道理才行,否則就將你吊起來不准下線!其實說穿了也不值錢,這處女指引法,與伯虎所練的洞玄子十三經玄功息息相關,而出師之前那七大名器的迷魂八卦陣打通關則是秘訣。   

  邵道長設計讓八位身具玄功的女子,在通關時極盡所能的吸取伯虎元陽,使得伯虎在通關後元陽空虛,而洞玄子十三經玄功則會對元陽空虛反饋,對於元陰之氣感應特強,凡有元陰旺盛的女子接近,必叫那陽具高高舉起,預備擇人而噬,以取那上好的元陰練化,補救自身的元陽不足。而青春處女元陰最盛,那美貌者則更是豐沛。伯虎此時處於元陽最虛之時,因此只要接近到美貌的青春處子,那十三經玄功之反饋的感應,那神鞭自然就會指出獵物的方向,就是這個道理。   

  又有看倌要問了,處女破身時元陰外洩這點說來沒錯,若是說那青春者比老處女元陰旺盛尚可理解,為何那美貌者比那醜女的元陰會更豐沛呢?這主要是美貌者常出身於富貴之家,先天元氣飽滿,後天調理得當,此等美人自是七情六慾調合,元陰充盈旺盛。   

  若是面容醜惡者,先天或許不差,但那容貌生得爹不疼、娘不愛的,自是七情中的喜樂愛少、怒哀惡多,欲求多不能滿足,這後天失調,元陰自然不旺;想要讓伯虎的玄功感應勃起,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若是看倌硬要說有那種面容稍差,但是深具內在美的處女,想必也是元陰豐沛。那麼就敬請看倌自個兒留用,咱們的伯虎是敬請不敏了。   

  閒話表過,待伯虎收起那施法過的白絹,與邵道長、袖紅姑娘等本教姐妹一陣行禮如儀的拜別之後,這淫功大成, 卻又是滿身禁制的唐寅,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寧王府,準備啟動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元陰八卦計啦。
2009-2-19 17: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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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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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風流才子(首部曲改寫+唐伯虎處男失身記)   

原唐伯虎淫傳萬言首部曲改寫,加入唐伯虎處男之夜,成為一萬八千言   

==新寫正文開始==   



  喲!看起來今兒個這風月說書場上挺熱鬧的,來來來,大傢伙兒都坐好了,今兒個真是有緣,在下就為各位好好的說上一段精彩有趣的,要說什麼好哩...   

  哦!坐在前面這位斯文的老兄,您說要俊男美女、花前月下、抵死纏綿、緋側交歡的段兒,啊!您還真是咱的知音啊,包準您有...啥?還要說得文雅些,有藝術氣息,有文化水平,有學問、有深度、有涵養、有意義...停停停,您當咱是性愛哲學博士,還是色情文學博士啊?   

  唉!那位坐在角落上的您舉手啦,您說要有「處女破身唉唉叫的」,嗯,您老兄有處女情節是吧?好的,沒問題!...   

  啊!後排那一批起哄的光桿兒,您們想要種馬後宮大鍋炒?看各位連一個床伴都沒有就想要來個後宮?意淫一下也行...   

  咦!坐在面前一本正經先生,您說要搞笑的,沒問題,那您也得要放鬆點嘛...   

  噫!坐在最前排邊邊上的那位小個子,您說要胯下要有個大傢伙的,看您個頭不高、鼻兒小小,想必...就順您的意,可以!...   

  嘿!那位坐在樓上包廂的,您指示說要有房中術的,看您身邊兩位捶肩捏背的狐媚女伴,那副慾求不滿的樣兒,嘿嘿,的確有這需要,好的!...   

  嚇!您這帶墨鏡的,怎的從人家背後嚇人吶!啥?您說您家老大要聽搞陰謀、玩特務的,否則就要在下的在下當心,是是是,在下知道了,一定有!小兄弟您慢走,在下不送了...   

  咻!想要來個最近流行之順應民情、廣徵民意,沒想要居然大夥兒心眼兒那麼多,味口兒這般大,那麼在下想想,這古人中那一位最合適這一段...啊!有啦,咱們來說上一段俊男美女、花前月下、抵死纏綿、緋側交歡,又有處女破身唉唉叫,又有個後宮大鍋炒,又有搞笑,又有大屌,又講究房中術,再加上搞陰謀的「江南第一風流才子-唐伯虎淫傳」...   

  呃!坐在中間那位看似有學問的先生,您說史書說唐伯虎人長得斯文,為人風流不下流,肯定沒有大屌...咦?您怎知他行貨是大是小?您與唐伯虎玩過玻璃嗎?...沒有?顯然您只看到表面,不知道內幕,好!咱們來仔細參詳參詳!   

  先說說這唐伯虎八美圖,唐寅娶了八位美人的故事,想必在坐各位好色客都耳熟能詳、極為羨慕。您想想看,一個男人,要將家裡八位美女在床上擺弄得服服貼貼,這得要多大本事啊?在座那位聽說唐伯虎無法滿足妻妾,因而帶了個綠頭巾的風聲?沒有吧!大傢伙倒是聽說他娶了八美之後,又跑出去偷香獵艷別人家中之艷婢,很明顯的,這表示唐寅精力過剩,家裡八個美女擺平之後還綽綽有餘,那胯下必然有料。   

  乾脆在下就先透露個秘密,要說那唐伯虎成為第一風流才子之本錢,不僅僅在於他臉蛋長得好、人聰明又有文才,更重要的是身懷一根好屌,同時精通房中術,這才能擺平家中那八位美嬌娘...怎的,大夥兒彷彿不信似的?   

  在下這會兒所說的可是有所本哩,此乃根據江西龍虎山上清宮達觀院正一道之第十八代傳人,近日曝光爆料珍藏於該宮之大明豹房國務機要秘密帳冊,其上列舉唐寅在正德年間受到邵元節真人召納成為豹房密探,完成了十分艱鉅之「元陰八卦計」,有功於平定寧王宸濠之亂,功成身退隱居於蘇州桃花塢接受豹房退職金二十年,為了逃避可能之仇家,連在官方之身家資料都經過竄改...   

  站在牆邊那位書獃子似的先生,您說您是念歷史系專攻中國史的,從沒看過這樣的文獻,顯然您查文獻的功力不足,您還是站在一邊繼續挖牆角吧!   

  閒話已了,言歸正傳!話說這「江南第一風流才子」唐寅,唐伯虎,只要提起這名兒,當下就令眾人想起那才高八斗、俊秀瀟灑之風流模樣兒。他乃大明朝弘治、正德、嘉靖年間姑蘇人士,說起這姑蘇,也就是江南太湖旁之蘇州,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山明水秀、風物清嘉、人文薈萃、十分富庶,自古以來,文風鼎盛,代代有騷人墨客、詩人才子而出。   

  唐伯虎為「明四大家」之一,博學多能,吟詩作曲,能書善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四絕」之稱,被譽為明中葉江南第一才子。當時真是名揚海內,譽滿天下,當時在大江南北一提起他的名兒,可稱是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天生成的驚世才學,不但才如子建,伶牙俐嘴、出口成章,並且貌比潘安,白白嫩嫩臉蛋兒,長得比女子還細緻。他在十四歲入了泮宮,十八歲便中了南直隸解元。   

  少年高第,文字秀潤流暢,詩多麗之句,自然名重一時,並且在詩賦文章之外,又擅長一筆丹青,繪畫生動清雋,當時稱為唐畫,不但得了宋、元名家的真傳,尤其是超出古人,自成機杼,在繪畫中獨樹一幟,自成一路。他行筆秀潤縝密,具瀟灑清逸的韻度。他那山水畫大多表現雄偉險峻之重山復嶺,樓閣溪橋,四時朝暮的江山勝景,描寫亭榭園林則顯示文人逸士優閒生活。山水人物畫,大幅氣勢磅礡,小幅清雋瀟灑,題材面貌豐富多樣。只是他惜墨如金,不肯輕易為人落筆。當時許多遺官貴人花了重金,千方百計求覓他那真跡,往往不能如願以償,然而他愈是這樣藏珍,在外頭的名聲也愈響亮。   

  唐伯虎雖生於江南這地靈人傑之好地方,只可惜生不逢辰,學問大成之時,卻正值國家多故、奸佞當道時代,因此其經歷十分坎坷。他雖懷有滿腹經綸,既不願同流合污,為虎作倀,於是憑著天賦奇才,改弦易轍,丟開了功名利祿,另辟溪徑,配合自己那俊俏之面容,加上落拓不拘、瀟灑不羈之個性,縱意於花叢之間,舉止常有放浪之行,嬉笑怒罵、起居無節、癡癡顛顛以掩人耳目,一則可以免去奸邪佞輩的忌妒,二則可以從醇酒美人之中自得其樂,三則是既然丟開那功名事業,更可以不循平常途徑安身立命;因而產生了種種玩世不恭的奇聞怪談,以及許多香艷傳聞、風流韻事。   

  若是講唐伯虎在白日所幹之香艷傳聞、風流韻事,坊間就可買到看到,在這兒就不必多說,這會兒所要說的,主要是在夜裡的,在閨房裡的,在粉拳繡腿堆裡,尋常人所看不到、所不知道的唐伯虎。在他這番的獵艷尋芳,竟然生出了一段奇遇,前面所說他有條胯下巨物,也並非與生俱來,而是後天改造而成,而那房中術也是有異人相授,到底有何奇遇?且待在下慢慢道來。   

  當這唐寅十年寒窗、一舉成名之際,獨霸大江南北者乃江西寧王宸濠,仗著他是皇家宗室天潢,野心勃勃想要身登九五,把大明朝江山一統於自己之掌握。既然存著這樣野心,自然就要學著當初那王莽一般,先要籠絡人心,於是謙躬下士,以那卑辭厚幣,將三山五嶽、五湖四海之奇能異士,一一羅致到寧王府,好幫著他奪取大明朝錦繡河山。   

  唐伯虎年少登第,名聲在外、沸沸揚揚,前途大為看好,當然也在羅致名單之列,當時伯虎中了南直隸解元,收到請帖只當是寧王喜愛談論文章、禮賢下士,並沒有料到他有何不軌企圖,因此也就欣然就道,到了江西寧王當然是把他留作上賓館客,對他十分慇勤,待遇異常優渥。   

  然而唐伯虎是何等聰明,待在王府不上一個月,就將寧王野心一眼看出,心裡猜想不出三年五載,這寧王必然會舉兵造反。然而看其態勢必然無法成事,因此反叛以後,不消三個月就必然會煙消火滅,身敗名裂。到那個時候,當然在王府中被他卑辭厚幣羅致而來之人才,一定會被打成逆黨而橫遭無妄之災。   

  為了明哲保身,實在犯不著貪著眼前小名小利,和那些寧王府中狐群狗黨醉生夢死,站在這座火山上岌岌可危的等著大禍臨頭,還是及早辭職回鄉,以保全清白之軀,免得日後玉石俱焚。   

  但是伯虎既然已被引誘到寧王府,若是屁股還沒坐熱就要辭別而去,必然會使寧王黨羽大啟疑竇,以為伯虎瞧透寧王秘密,想要到出去洩露機密,在這種猜疑之下,怎肯放人回鄉?說不定還會入伯虎於罪而大動典刑。因此必須要想一個萬全穩當的方法,先讓寧王對于于伯虎無所提防,才有可能放他走人,如此才能保全身命、脫離虎口。   

  打定主意之後,即日起便改變態度,做出文人無德之行徑,不再謹守禮法,故意與王府中愛好樂浪花街之閒人,呼朋引伴同到那秦樓楚館去尋花問柳,並且到處喧嘩鬧事,故意做出錯亂顛倒之糊塗事,好讓別人將他這番徑傳給寧王知道。   

  唐伯虎幼時在家鄉專心於學問,因此考上解元之前一向守身如玉,雖然會與三五好友在酒樓與文采著名之名妓唱和詩詞、飲酒作樂,然而卻是從未在外眠花宿柳,如今被寧王召來揚州,為了做出那放浪之花癡形象,迫不得已就要將那苦守廿年之處男之身,竟要就此棄守,這筆賬也得要算在可惡的寧王身上。   

  伯虎與寧王府館客最愛去之場所,就是到那揚州教坊司找官妓尋歡作樂,仗著寧王府的威勢,身為府中貴客的伯虎在此可是如魚得水、風流快活、逍遙自在。這兒的官妓,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員府上之小姐、侍妾被判到此處為娼,因此有些官妓頗通文墨、身俱才藝,與伯虎玩世不恭之遊戲文字頗能應合,而伯虎那張小白臉比起自己的名氣在此則是更吃得開。   

  伯虎眼界倒也十分高,尋常風塵女子就是想要倒貼過來上他的床,他也不屑一顧,總是想自己那初夜是何等之珍貴,當然得要配上一位絕色女子共渡春宵方妙。去了教坊司數次,沒見著合意女子,於是僅止於與那些姿色尚可之官妓一番笑謔、吃吃口頭豆腐而已。   

  那一日正與寧王府一干閒人在教坊司同桌飲酒嬉戲之際,突然聽得一陣銀鈴也似之笑聲,由閣樓之上傳來,伯虎順著聲浪望去,但見一妙齡女郎,明眸皓齒、艷麗無雙,自那樓上小窗探出半面,一雙纖纖玉手正順著烏黑鬢髮,星眸斜睇,攝人魂魄!   

  這邊伯虎望得出神,心中一陣恍惚,怎的風塵之中,居然有如此出色之美女,那邊那絕色女子更是吃吃笑聲不絕,不覺間四道光目絞作一起,伯虎神魂飄蕩,似將凌空飛去的一般!一陣格格巧笑之聲,一聲嬌滴滴的呼喚傳來:   

  「唐解元,唐公子!奴家久聞大名了,請上來坐坐吧。」   

  在此已是老經驗之閒人同伴推了他一把,始把他自雲霄中拉回。一面在伯虎耳邊低聲道:   

  「唐公子,今夜您可發啦,這位美人兒可是教坊司最紅之李袖紅姑娘,若不是品秩高的官兒,平時是不隨便接客的,今夜她似乎看上你了,快點上去吧!」   

  伯虎似是身不由主,就順著扶手邁上樓梯。上樓落坐之後,仔細打量這位美嬌娘,但見她一張瓜子臉兒,肌膚水水白嫩如脂,眉彎彎如新月細長入鬢,一雙眸子秋水為神、含情脈脈,配上如玉瓊鼻、櫻桃小嘴兒;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雙三寸蓮鉤,穿著大紅緞子的繡花鞋,體態輕盈恰似楊柳舞風,直望得伯虎似醉如癡,心想那古時之西施、王嬙也不過如此。   

  只見她那一雙纖纖玉手,托了一隻金漆茶盤,上面放了一隻精緻細瓷茶碗。   

  「奴家方才聽說,聞名大江南北新科解元郎唐寅唐公子來到此間,奴家向來深慕公子文才,特別請您上來一坐,請用茶。」又是一句句嬌滴滴聲音,這銀鈴似的令伯虎聽來覺得渾身舒暢,順手接過茶來,雖是從同伴處得知其姓名,仍然開口問道:   

  「敢問姑娘貴姓芳名?」   

  「奴家姓李名喚袖紅」那女郎杏眸含情,稍帶羞意的回道。   

  伯虎又問:「你是何處人氏?家中尚有何人?為何會流落此間?」   

  袖紅答道:「奴家就是這南京人氏,父親得罪當道家破人亡,如今流落在這瘦西湖畔不過四年餘光景...唉!不提奴家這傷心事,奴家今夜邀解元郎上樓,乃是慕公子高才,想向公子討教琴棋書畫一番。」   

  於是兩人品茗之後。袖紅擺上圍棋與伯虎對坐而奕,果然伯虎棋高一著,一連敗她兩三陣。   

  袖紅笑道:「解元郎真不愧是風流雅士!只這一著棋,已使奴家仰慕不迭了。」說罷來到几上瑤琴旁,輕舒柔夷,按住調弦,彈起一曲「霓裳羽衣曲」。   

  伯虎則取過一支洞簫來相和,但聽激昂處,如珠走玉盤,幽揚時如柳浪聞鶯,使人心曠神怡,樂而忘憂,只聽嘎然一聲,玉手停揮,只餘簫音裊裊,迴腸蕩氣,何止繞樑三日也?兩人四目相視,深有得遇知音之感。   

  接著袖紅說深慕伯虎詩詞佳作,又要與伯虎吟詩做對,唐寅與她經過一番以文相會,果然發現袖紅詩才敏捷,令伯虎大加稱奇。   

  且說這位教坊司李袖紅姑娘,為此間當家第一名妓,不但生得身肌裊娜,體態翩翩、烏雲分疊,折髻高聳,眉如遠山,臉似芙蓉,一點朱唇,兩行碎玉,望之即可動情。且又題詠敏捷,才貌並佳,兼通樂府,令伯虎十分心動。那袖紅見伯虎俊俏風雅,也常含情脈脈把那秋波送盼,然而到底這伯虎初入花叢,雖然有意與袖紅姑娘一圓神女會襄王之夢,只可惜不知如何入手。   

  因此伯虎這首度與袖紅姑娘相遇,純粹為意淫之溫馨文會,毫無床第間之激情武鬥,見到時間甚晚,於是伯虎十分斯文又紳士的與袖紅姑娘依依惜別。   

  第二日伯虎與一干閒人又來教坊司飲酒作樂,袖紅姑娘再度邀伯虎上樓,兩人招呼對答之間,袖紅已是流眉顧眸、風情萬般,令前一夜早已少年心懷、心猿意馬一整夜的唐伯虎,此時那裡還能把握的住,趁勢握住袖紅一隻柔夷,但覺嫩滑如脂,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伯虎目不轉睛,深情直視著眼前美人兒,袖紅則是粉頸低垂、紅暈兩頰,掙脫伯虎手兒輕輕嗯的一聲說:「別在這兒。」便轉入內房去了。   

  伯虎識趣緊跟而入,舉目打量這內房繡樓之陳設,地方相當寬敞,無論是緯幕、窗簾、床櫃、皆光彩耀眼;梳妝用具和被褥枕頭,也都很奢侈華麗。一張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裡外通紅,上面鋪了富貴花開床單兒,紅綾被折疊一角,上擺一對繡著鴛鴦戲水的枕頭,另一旁擺的一隻蘇木茶几,旁列幾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細緻,油漆的光潔可愛,懸掛著幾幅名人字畫,把一個繡房佈置的幽雅脫俗,使人一望而知,這房中主人絕非凡品。   

  袖紅命人點上燭火、在內房擺上酒菜,兩人對坐低斟淺酌,又開始諛笑打趣、飲酒作樂起來;酒為色之媒,三杯下肚伯虎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矣,醉眸顧覷袖紅,情如火熾,在這燈光之下看美人兒,只見她面泛桃花,媚中帶俏,嬌美萬分,引得伯虎心癢難熬,兩人眉目傳情之間,伯虎就移座過來與袖紅並肩共席,一手執杯,一手摟住袖紅纖腰,兩腮相貼強她吃了一個同心杯兒,伯虎又順勢吻了她香腮一口。   

  袖紅稍稍掙脫了伯虎的懷抱,一陣格格巧笑,兩眼斜斜覷著他,嗔中帶媚說道:   

  「你這人好沒規矩!不好好吃酒,怎地動手動腳的急色,直像饞狗舐鍋!嚇人一跳。」   

  袖紅說完鼓起小嘴,又給了他一個白眼,伯虎嘴裡吃了個豆腐、手腳沾了點便宜,不覺心花怒放,六神無主,連打著哈哈乾笑說道:   

  「卿家休要見怪,小生這廂不勝酒力了。」   

  於是袖紅命人撤去杯盤,送上香茗茶來。伯虎啜了幾口,伸個懶腰,似是頗有睡意,然而卻又未明說他是要留下還是要走人。   

  袖紅見著他不即不離之模樣,便低下頭幽幽的對著伯虎說道:   

  「前次解元郎初到此間,奴家一見你之後。從此內心裡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覺和吃飯的時候,也沒放下過思念之心。」   

  伯虎聽袖紅如此情意綿綿,心中一陣感動,於是回答說:「小生心裡也時時對卿家思念不已,心思也與你一樣啊...」   

  接著略帶興奮說道:「小生連日讓卿家如此熱情招待,實在是三生有幸,只是小生心中仍有個願望,但不知小生是否有這福份……」伯虎想進一步上她的床,卻少了些膽量明說,正不知如何啟齒。   

  袖紅會意的伸手勾住伯虎的臂兒,並將頭枕在他肩上。伯虎只覺得一股脂粉髮香撲鼻而入,不禁一陣心神蕩漾,胯下肉棒漸漸抬頭、不斷脈動。雖然袖紅雖然沒作聲,但這樣動作卻包含了萬般情意,就算呆子也該知道她的意思了。   

  伯虎扶著袖紅玉肩,她則故意撒嬌似的趁勢橫倒在他懷中,星眸微閉、風情萬種,任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到此時也無法懸崖勒馬了!只是伯虎雖然年過二十,卻從未經人事,所以有點不知所措,雙手不知道該放那兒才好。   

  伯虎這生澀表現,讓閱人無數、經驗豐富之袖紅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來是個<嫩雛兒>!」能夠拔那江南第一才子之頭籌,為他做床第啟蒙,實在是千載難逢之機會。   

  一知這唐解元是個新鮮滑嫩的童子雞,袖紅微微一笑,越發使出全身解數,一連哼了幾聲,把唐寅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後媚態橫生的牽著伯虎手兒,放在自己豐滿乳房上讓他撫摸。   

  伯虎的手掌一按到袖紅的豐乳,只覺得入手柔軟又富彈性,頓時腦海一陣暈眩,有如天旋地轉一般,不禁臉紅心跳、呼吸急促起來。袖紅那雙玉手輕輕的勾在伯虎的頸子上,故意在他耳邊吹氣,用性感挑逗的聲音說道:   

  「嗯……解元郎……你有沒有跟姑娘要好過……嗯?」   

  伯虎的手掌不敢亂動,只是臉兒漲得通紅,頭兒左右搖得搖得像那波浪鼓一般,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袖紅又用嫵媚誘人聲音說:   

  「……如此說來,今夜就是個特別的日子,咱們兩個有情人將同赴巫山、齊登極樂……」   

  袖紅這話兒有如錢塘潮般震撼伯虎心靈,突然間他感到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一手滑下摟住袖紅柳腰,一手撫摸著雙乳。袖紅杏眼微睜,含情脈脈,兩手抱住伯虎頸子,送上兩片香唇,兩人又難解難分扭擠在一塊了!兩顆心兒如一對小鹿兒急劇跳動,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袖紅站起身來,牽著伯虎的手,帶領他來到床邊。接著袖紅一面給他深情熱吻,一面開始幫他寬衣解帶。   

  隨著伯虎的上衣敞開,袖紅的櫻唇也移動向下,從伯虎的臉頰、肩頸、胸膛,一路吮吻而下,袖紅身子也一面慢慢蹲低,只舔吻得伯虎心神搖搖,意馬難栓,胯下之物躍騰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犢,躍躍欲出,當袖紅解開了伯虎褲子後,「唰!」的一聲一根肉棒跳躍眼前。   

  袖紅愛憐的看著伯虎那處男陽具,莖兒上之包皮,依然縮裹著龜頭之凹溝,她伸出纖纖玉指將陽具圈住,伯虎那陽具初受女子觸碰,心情十分激動,然而當袖紅輕輕將包皮往根部套擠時,伯虎稍稍感到不適之刺痛,身子往後縮了一下。當那龜頭如新撥荔枝般露出時,袖紅先開始在陽具上用櫻唇輕吻一番,濕潤的舌頭便在龜頭上轉著,接著毫不猶豫張開櫻桃小嘴兒含住陽具。   

  伯虎正在輕柔櫻唇、嫩舌觸弄中陶醉著,突然覺得肉棒被一股溫暖、濕熱給團團圍住,一陣陣舒暢直衝腦門,全身酥癢癢的胡顫亂扭,臀兒一夾,不禁「噢」的一聲長歎,一股濃郁、濁白之處男精液,竟如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聲衝出馬眼。   

  伯虎會這樣早就洩身出乎袖紅意料之外,閃避不及竟然讓陽精噴灑在臉頰、衣裙,臉上稍縱即逝一顯即消的出現了哀怨神情。伯虎則是神色黯然,一副欲言又止歉然模樣,袖紅慢慢起身,取了條巾兒將秀臉上陽精擦去,一面柔柔說道:   

  「……解元郎這可是初次吧!……沒關係……第一次總會是如此……」   

  於是袖紅讓伯虎坐在床上,然後以優雅有如舞蹈之動作,開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伯虎目不轉睛看著袖紅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隨著袖紅身上衣衫越來越少,乳波臀浪顫動動的,隨著腰兒一扭那對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底下一片輕紗終於飛落,胯下妙處若隱若現。   

  伯虎那曾見過這般的春色怡人,張口結舌的在那兒出神,身體卻感到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是覺得口乾舌噪,早已忘了自已姓誰名誰了。   

  袖紅一身如潤玉潔瓷之肌膚、豐腴挺聳之乳房、平坦滑順之小腹、柔若無骨之柳腰,還有雪白修長大腿間那烏亮叢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燈高照的繡房中,令伯虎一覽無遺。伯虎不禁吞一口唾液,他從來未曾見過女子赤身露體,沒想到女人胴體竟是如此美好誘人!伯虎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為真。   

  袖紅扭腰擺臀走近伯虎,跨坐在伯虎腿上,前後移動下身,把胯下玉戶貼在伯虎大腿上磨擦。袖紅伸出雙手圍繞著伯虎的頸項,湊上櫻紅的朱唇,親吻著。袖紅的舌頭在伯虎的嘴裡探索著,貪婪的吸吮著他口中唾液 。   

  伯虎既覺得香唇的觸感、覺得大腿受絨毛擦弄、胸間有那乳尖輕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覺,反而讓伯虎全身失去知覺一般僵硬、麻木了!連那肉棒也挺硬僵硬起來,而且腫脹得有點難受。   

  伯虎被袖紅熱情親吻、嬌軀磨擦之導引,慢慢那手兒有反應了。開始輕輕撫著袖紅光滑的背脊、腰臀,漸漸大膽遊走於那豐乳下緣、搓揉乳房細嫩乳珠,不學即通開始愛撫袖紅玉體。右手放開袖紅的雙峰,順著她的玉體往下撫摸這又嫩又滑肌膚,貼著手心溫潤潤、軟綿綿,好不舒暢,越過肚臍,漸漸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著手處為毛絨絨一叢春草,其下則是兩旁鼓凸凸之玉埠,中間征露那道常人不可輕越之「鴻溝」。   

  一種福臨心至、手到擒來之感,令伯虎忽然覺得熱血沸騰,開竅似的把袖紅按倒於床上,學著先前袖紅對他全身之吮吻,趴伏著親吻袖紅誘人香軀。伯虎嘴唇與手掌游移著,吻遍、撫遍了袖紅的全身,肩頸、乳房、腹部、大腿,最後一直吻到了胯下神秘地帶。袖紅激烈扭擺著嬌軀,嬌聲喘息著。   

  伯虎的手摩挲著袖紅修長雙腿,把臉埋再她的胯間,嘴唇與花唇互相磨擦著。袖紅陰戶已經是氾濫成災了,伯虎更是嘖嘖有聲的品嚐她甜美之瓊漿玉液!   

  正當伯虎伸長舌頭,津津有味舔弄著袖紅的兩片鼓起之花唇,袖紅禁不住那麻癢感受,不禁哼聲叫著:   

  「……解元郎……你的嘴兒真厲害……我……我不行了……」   

  伯虎隨著袖紅身子反應肢體動作愈來愈劇烈,彷彿受到鼓勵、獎賞般更加賣力。袖紅無力的用手摟著伯虎的頭,嘴裡更是語無倫次發出興奮叫聲,不停地挺起了她那豐臀,讓他的舌頭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甜美肉洞中。袖紅在一陣顫抖、抽搐、痙攣之中,一股充滿麝香甘甜之淫蜜,湧出玉門落入伯虎口中。   

  接著袖紅急急拉著伯虎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用修長雙腿包挾住伯虎屁股,搖擺的臀部磨蹭著他的肉棒,然後發出乞求的聲音說道:   

  「解元郎……我要……」   

  伯虎這時才猛然發覺,沉迷於吻撫袖紅美妙玉體,自己幾乎忘了夢寐以求的事情,見她已是淫津泊泊,奪門而出,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亂刺,顯出童子雞的毫無章法之青澀,袖紅等了許久,那龜頭還在外面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惹得袖紅在他身下一陣的嬌笑:   

  「哎呀! 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臨進門前卻成了老鼠拉龜,不知從何而入了?」   

  邊說著袖紅伸手扶著肉棒對準她那玉門,抵著蜜穴口揉弄。伯虎連忙把臀部一沉,「噗滋!」一聲,袖紅淫哼了一聲,肉棒已插進去了半截,伯虎再猛的一挺便將那洞兒填滿了!   

  「喔!」伯虎舒暢的一聲輕呼,只覺得袖紅的玉穴裡好濕潤、好溫暖,讓自己彷彿置身春暖花開的季節。   

  袖紅把雙手環繞到伯虎的背部緊緊摟著,伯虎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貫入她的體內。袖紅上下挺動著臀部,使他倆的下體每次都能緊密的交合著,伯虎煽動屁股,節節近逼,直搗花心,連根而沒,猛衝直撞的而發出「卜嘰!卜嘰!」的肌膚拍打聲。   

  袖紅杏眼微閉,享受著這甜蜜的剌激,頰上兩朵紅雲,此時只覺得骨軟酥酥!哎喲連聲,不由將那又白又嫩的豐臀往上抬起,妙處也自動的凸了起來,抑向那鮮嫩之肉莖。隨著伯虎本能之抽送,袖紅扭擺著細腰,搖動著肥臀,急急的拋高那肥漲飽滿的陰戶,迎著陽具上下拋挺,盡力迎送。臀兒更是不時左右扭動,以增進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聲不絕,嘴裡也不由自主叫出聲了,一時間,整間繡房裡全是淫言浪語,再加上肌膚撞擊的責責、蓬蓬聲響成了一片。   

  「哎喲!好爽!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伯虎嘗著甜頭了,越戰越勇,一個弓腰,雙臂輕舒,將袖紅兩條白嫩玉腿抄在兩臂彎裡,就把她下身端了起來,姿情的往前猛衝!袖紅兩腿抬高,一雙三寸金蓮兒左右搖擺,玉門內淫津滾滾,只聽的:「噗滋!噗滋!…」之聲一陣緊似一陣,一陣響的一陣!   

  這一個氣喘吁吁、如吳牛喘月!   

  那一位雲鬢蓬鬆、似巫山烏雲!   

  伯虎狂風暴雨一般,直向袖紅猛衝!廿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著了勁敵,破題兒第一遭嘗到人生真味,只覺得輕飄飄、渾淘淘!由頭頂到腳心一陣酸麻。   

  先前虛放一炮、洩身一次,似乎讓伯虎稍能忍久一點,在密集的衝撞下,終於令袖紅達到高潮邊緣,而此番費力之衝鋒陷陣,也令他這位文弱書生,不住地喘氣呻吟著,幾乎陷入暈眩。   

  袖紅運起媚勁勉力縮腹提肛,伯虎頓時覺得袖紅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動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著肉棒,伯虎一個寒噤,感到腳心癢癢酥酥的,似一群小螞蟻順著腳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馬眼裡,只覺龜頭一陣酸麻酥癢,一陣陣酸酸辣辣的滋味,伯虎再鼓起餘勇奮力重重衝撞幾下,「噢!」的一聲長歎,一股股濃郁的精液,激射而出,如見到偶像之粉絲般,義無反顧直衝向袖紅的花心。   

  袖紅感到那童子軍般之衝擊,杏眸啟開,也也、斜斜,雙臀扭擺,哼哼、唧唧!四肢一陣抽蓄,達到顛峰了,口裡不住的嬌喘呼呼;又是親親、又是哥哥、又是心肝、又是寶貝,叫個不停,邊叫邊發抖隨之丟身。袖紅的子宮被溫熱的精液燙的混身打顫,蠕動的陰道壁更強烈的揉壓著跳動的肉棒,彷彿吸食般的把精液全吞了。   

  洩了!洩了!謝了!謝了!對於袖紅為自己準備如此豐盛之童子雞宴,伯虎心中充滿著無限感激。怪道人說人生四喜乃「久旱逄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如今在伯虎看來,這人生真槍實彈第一炮,雖非真個洞房花燭,然而卻要比當初自己中瞭解元還要喜樂呢。   

  雲散雨收,結束了一場劇烈之爭鬥。袖紅起身處理善後,拿了條綾巾給伯虎下體揩拭乾淨,然而也將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諾大一條面巾,竟被兩人之津液沾得濕透透,兩人不禁相視而笑。袖紅那份溫存、體貼,把伯虎服侍得遍體舒服。   

  收拾已完,袖紅又縱體入懷,四唇相對,吻在一起,丁香舌送進伯虎口中,陣陣香唾也隨咕咕下嚥,這時伯虎心境如奏凱武士,余勇猶存,與袖紅說不盡山盟海誓,兩人緊緊摟抱難捨難分,共枕而臥,相摟袖紅共枕而眠。   

  隔日醒來之後,見袖紅嬌媚可愛,心下愛之不已,胯下陽具又堅,再次提槍上馬、短兵相接,玉門關春風再度,於是又再鼓濤沖波,迎風破浪而戰。伯虎雙手提住袖紅金蓮,站立地下,全身狂動,袖紅在下也是挺陰急迎,兩片肥厚陰唇翕翕而動,一收一縮,一開一合,緊緊咬住陽具根部,花心緊貼龜頭,淫哼情語不止,肉肉相貼的磨擦、碰擊,盡情享受著男歡女愛。   

  袖紅賣弄起妓家媚術,嬌聲嬌氣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種,今生方遇,真是千中無一。令我身酥肌麻,這一命只怕無復於人間矣。」   

  伯虎見袖紅暢快,淫浪無休,毫不知這是妓家做作。忍了數口氣,真情實興對敵,怎耐小腹下酸癢非常,強忍不住又將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將陽具嗤的一聲速速往外拔出。袖紅感到花房內一陣空虛,急急說道:   

  「冤家解元郎呀,莫要苦殺人。奴家正在興頭上,怎麼就這樣停舟住槳。」   

  伯虎道:「卿家寶穴實在厲害,小生只是忍之不住了。」   

  袖紅道:「噯唷冤家,快將寶物置入,我牝戶內刺癢異常,你快快放進裡面。」   

  伯虎深深呼吸幾口氣後再將陽具靠上,袖紅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陽具送至陰戶口,涎津涓涓不斷,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喲一聲,全沒至根的插於牝戶內,伯虎早已身乏力盡,全身動彈不得,倒於袖紅身上,只見袖紅細腰亂扭,豐臀高高聳動不已。   

  雖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張臉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滿袖紅的鴻溝,但是見著伯虎那千人貪、萬人迷的小白臉,心下還是愛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陰戶內狠狠作癢,淫興大動,將兩腿挾緊,陰戶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難以消欲。   

  雖是慾求不滿,袖紅仍是謹守妓家道義,嘴裡不斷的誇讚伯虎的本錢好、手段高、有感情、會溫存,伯虎聽到身下美人這番做作的讚美之辭,心裡的爽樂啊,比當年中舉時更要高上幾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這會兒已是氣息不支,玉山頹枕,全身酥麻的一洩如注了。   

  經過一夜激情纏綿,袖紅因為新收了童子雞,於是依妓家規矩來到繡房一角那天蓬元帥小神龕前,焚香祝禱一番後,在伯虎懷裡塞了一個小紅包兒。   

  袖紅愛伯虎之文才相貌,於是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來,當伯虎一沾了她那紅牌姑娘之身,果然讓初入花叢之解元郎,接連幾天都覺得難分難捨。當兩人也漸漸相熟識,這一夜袖紅旁敲側擊伯虎身在寧王府之情形,在得知伯虎也是極為不滿寧王之野心,對他表示十分同情,於是竟然多情的對他賣起了自己不輕易示人的三項床第絕技。   

  到底是那三樣絕技如此珍貴?原來就是:俯陰就陽、聳陰接陽及捨陰助陽之絕頂功夫。   

  何謂俯陰就陽?袖紅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陽物插入陰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下來揉一陣,又立起來套一陣。別人弄了幾下就腿酸腳軟動不起來了。她的一雙膝蓋則是越弄越有力氣。不但奉承了公子,連自己也十分快活。這就是第一種的俯陰就陽,此一絕招,乃是袖紅在孩提時分,喜愛蕩鞦千、蹴花球所練就之腳力。   

  幹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幹事,再不教公子一人著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聳動起來,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讓一讓。不但替男子省了一半氣力,她自家也討了一半便宜。   

  這個絕招則是被賣入妓家之後,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床第間辦事兒,女子都不迎不送,只叫男人去抽抵,那何不做一個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間空一個深孔,只要伸得陽物進去,可以抽送就得了,何須要與活人幹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才討得男人歡心,圖得自家快樂。這就是第二種絕技聳陰接陽。   

  至於捨陰助陽之法,則是近日自一位全真道長習得之神技,一發玄妙,讓她與男子行事時,不肯讓有限的陰精洩於無用之地,因此每丟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這是甚麼樣的法子?原來他與男子辦事到將丟之際,就吩咐男子,教他把龜頭抵住花心,不可再動;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與龜頭上小孔恰好相對,預先把吸精之法傳授男子,到此時陰精一洩,就被男子吸進陽物之中,由尾閭而直上,逕入丹田。這種東西的妙處,比春藥還來得強。   

  此乃數月之前,龍虎山邵元節真人不知從何處打聽到她,特地來此收她為弟子,傳授她此一妙術,但說將來若遇著有情有義之嫖客,便可如此如此的做來,將來必有大用。這吸取陰精之法,雖然可傳,那對著精孔之法,是傳授不來的。這得要會幹事的女人善於湊合,這些關鍵竅門,也只有她心知肚明,別的人那裡湊合得來。   

  就這三項絕技,總是讓處處爭強的解元郎,在床第間甘拜下風,於繡裙下俯首稱臣。這一日,銀樣蠟槍的解元郎又敗了一陣,氣息吁吁的直道袖紅的手段高明,這全天下的男子,想必都不是她的對手,袖紅姑娘躺在床上嬌笑道:   

  「解元郎或許讀過萬卷書,想必尚未行萬里路吧?這天下之大是無奇不有,不說遠的,就在那寧王府中養著的幾個番僧,就很是恃強凌人。」   

  伯虎好奇的問:「這些番僧我是知道的,初來寧王府還看他們進進出出的,近來不知在忙活什麼,總是不見人影兒。這些外來的和尚怎麼著,也會來娼家眠花宿柳嗎?」   

  袖紅姑娘沒好氣的回道:「怎的不會,這些番僧葷腥不忌,又吃肉又喝酒的,又仗著寧王府的名頭,很是在這裡作威作福呢。」   

  頓了一下,袖紅姑娘小嘴一撇繼續道:「那些番僧賊禿個個都練有邪功,說什麼是大歡喜禪神功,身下那話兒一支支都像金鋼杵一般,每每一上了姑娘的身,半天都不下來,這裡好幾位姑娘都被他們弄傷過身體,完事後躺在床上休養了好些天才稍稍恢復元氣。幸好奴家先前受到了龍虎山邵元節道長的指點,練就了素女經奠基篇,才強勉抵擋住這些賊禿的荼毒。」說罷仍是憤憤不已。   

  伯虎一聽,不禁奇道:「坊間野史中常常看到所謂的房中術,只當作是鄉野的無稽之談,作不得真,卿家所言的素女經我也曾看過,只當是以調理陰陽為幌子,實則在於描述為閨房樂趣助興,那種種的交合花式的偽古經文,難道是當中果然隱藏著道家真傳?」   

  袖紅點點頭道:「先前我也是不信,但自從遇到了龍虎山的道長,指點了道家的運氣之法為內功,再配合了素女經的外家功法,方才足以與番僧的大歡喜邪功抗衡。」   

  伯虎恍然大悟道:「怪道小生在床第之間,與卿家相交是屢敗屢戰,原本以為這是因為妓家的狐媚之術,沒想到居然是卿家練有道家真傳,真可說是輸得不冤,雖敗猶榮了。」   

  袖紅聽他這番開脫自己床第無能的話,不禁掩口笑道:「喲,明明就是屢戰屢敗,還被你說得那麼的義無反顧。」   

  伯虎聽她這麼一說,也是訕訕一笑,然而對於她所說的道家方術,倒發出了十分好奇與艷羨景仰之心,只因他常年行於花柳風月之中,自然深慕長龜久戰神技,以供紅粉之欲。於是涎著臉問道:「聽姐姐說這道家真術果然是如此神奇,敢問姐姐一聲,想要練就您的這番功夫,可有什麼限制,小生可不可以練練看啊。」   

  聽到他因為這道家真術,倒是放下身段開始叫她姐姐了,袖紅聽了也是有趣,發覺這位解元郎還真是能伸能縮,回答他道:「我想這個內功應該是人人可以練得,然而男女有別,或許其間還有差異,怕對你有所妨礙,我也不敢私傳與你,不過若是公子爺真正有心,我倒可以為你引見龍虎山的邵道長。」   

  果然才隔了一日,伯虎在寧王府得到袖紅姑娘的傳言,邀他速速前往教坊司,說是有密術要相傳,伯虎一看有這等好事,忙三步並作兩步,急急的前往袖紅處。   

  到了那裡,才見到袖紅,就一把抱住親個不停的說:「好姐姐,你可要教我真功夫啦。」   

  袖紅姑娘臉一紅向後一掙說:「且放莊重些,奴家的師尊龍虎山邵真人知道公子爺有心學道,特別來此為您渡化,現在正坐在堂上,可別被他看笑話了。」   

  伯虎往堂上一看,上座果然坐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真人,只見這位邵真人,當真是青年有為,頭戴紗巾、面如桐花、眉彎秋月、兩目炯灼、頷下微髯,身穿醬色綢緞直綴、足踏麻履。飄飄有出世之姿,凜凜有凌雲之志,看世情若冰炭,覷血軀如幻影。   

  伯虎忙整衣冠,向前相互施禮後分賓主之位落坐,袖紅替兩人奉上香茶後,知道兩人要說些風月機密話,便識趣的先行告退。   

  邵道長面露嚴肅對著伯虎道:「小道聽袖紅姑娘說,解元公亦深為不齒寧王所做所為,不願與其同流合污,故而假借花癡瘋顛,藉以逃此一劫,小道可有說錯?」伯虎與道長初逢乍識,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本一心設想要向他求個房中神術,卻聽道長提起自己與寧王之事,不知這道長與寧王是否有瓜葛牽聯,因此僅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邵道長續言:「解元公亦明眼人,審度當今情勢,公子認為寧王尚有多少年風光?」   

  伯虎見邵道長直指寧王將傾,知是同道中人,於是坦然評論當今現況,斷言約莫不出三五年之間寧王必反必敗。   

  邵道長微微點頭道:「解元公果然明見事理,評論的極是,然而小道這裡還有若干關鍵之處,恐將會關係到大局,解元公或有所不知。」微頓一會兒續說:   

  「小道微知觀天之術,近數月來,見到江西之地紫氣大盛,只怕寧王在其王府內做了些法術。因此急急告知袖紅姑娘,讓她接待寧王府賓客時,在百般消魂之際,刻意打探消息,果然得知寧王數月前禮聘西域番僧,在王府內院隱秘之處築壇作法陣,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氣於江西,小道只怕寧王將有提前分疆裂土稱帝之心,屆時朝廷將興大軍平亂,江南百姓必然哀鴻遍野、民不潦生,小道為此著實憂心忡忡不已。」   

  伯虎乍聽此一消息,心下著實吃驚不小,暗道自己在寧王府裝花癡、扮色狂,本意是要寧王見自己無所利用,直接逐出王府,好返回家鄉潔身自好,以避免淌這一池渾水,惹來殺身之禍,如今聽到邵道長所言,即便自己能夠順利逃離寧王府回到老家,屆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怕仍難免刀兵之災,心下不禁黯然。   

  邵道長見著伯虎臉上表情之變化,心知他也關切此事,於是接下去說道:「小道將此至關要緊的消息,傳與師尊及教中長老得知,在共同商討之後得一計策,可以用來破番僧的法事...」說到此處,邵道長再將伯虎全身上下仔細打量一番,接著說道:「只是這番計策尚欠適當人選,如今天祐吾朝,在此得遇公子這般上上人選,看來此事非公子不可,望請切勿推卻。」   

  伯虎一聽,只當是要他深入險境,以破除番僧所設之機關,於是連忙推拒道:「小生一介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實難以身涉險……」話尚未說完,邵道長哈哈一笑打斷道:   

  「解元公您誤會了,小道並非要公子爺親身面對番僧所做的法事,這些西域番僧個個法力高深,兼精通武術,絕非尋常人可以應付得來,小道師門的這番計策,是要以法製法、以術制術。」   

  於是邵道長便將這破陣之計,詳詳細細的解釋給伯虎聽,原來升壇作法請仙邀佛,最最忌諱的便是陰穢之氣,女子月事來潮當然是一大禁忌,而陰氣最盛之物,乃處女元紅,如能以此物為根本,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陣之術,將可以破除番僧所設的法陣,使寧王的氣勢大衰。   

  此際番僧作法,早已用上種種手段,嚴防陰穢之氣入侵法陣,築壇作法之處就在王爺書房左近,遠離王府內眷住處,同時嚴禁王府中婦女接近法壇,法陣之中,時時刻刻都有番僧坐陣護法,若有外人接近,立刻會被察覺除去。因此若是想要破去此陣,必須另辟溪徑,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送入破陣之物。   

  依據龍虎山長老們商議之計,是想要收集處女元紅,製成一個八卦陣圖的符錄法器,放置在法壇附近,在不知不覺中,驅散番僧所迎來之仙佛,如此法陣自是不攻自破,只是這個處女元紅也自是有所講究,年代久遠著陰氣已散,故需要新鮮採集而來。   

  伯虎聽到此處,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啊,小生明白了,道長此次來這煙花之地找小生,想必是要在這裡找幾位清倌人,好讓小生破處以採集元紅。若是這點小事,小生自是不畏勞苦,義不容辭。」邊說著邊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實則內心陣陣竊喜不已。   

  邵道長微微搖首道:「非也、非也,解元公有所誤會了,若是為清倌人破處,小道自可勝任,何勞污了公子爺的身子。」伯虎一聽,心下有些不樂了,為二八佳人破處這等美事不讓我做,卻要留給自己來,這個賊道好打算啊,不知他到底要分派啥個苦差事給我,我且看他怎的說,一時面色沉重了起來。   

  邵道長繼道:「製作陣圖所需元紅,必須是來自先天元氣飽滿,後天調理得當的青春佳麗,此等美人自是元陰充盈旺盛,七情六慾調合,最為適合講究相生相剋的八陣圖。反觀妓家女子,大多出自貧苦家庭,自是先天不足,再者賣入妓家之後,受到鴇母刻薄虐待,又再後天失調,再加上為了迎往送來的淫媚調教,七情六慾早已失真,此等元紅自是陰氣不足,用不得了。」喝上一口香茶後接下去說:   

  「上好的元紅,可要取之於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豪家的小姐,倍受寵愛卻又知書達理者,而且還要是郎有情、妹有意,在情深意濃之下,精、氣、神群集之際,以道家真氣加持玉莖以破處,那元紅之中的元陰之氣,必可經久不散矣。   

  小道此計困難之處,就在於覓得富豪官家的掌珠、小姐,又要有本事贏得美人心,小道今見解元公儀表堂堂,要文才有文才,要容貌有容貌,兼又醉心於風月,本就有那尋芳獵艷之心,當然是這取元紅的不二人選。」   

  伯虎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熱血沸騰,去幹那偷香竊玉之事,還能功在國家,倒是過去讀聖賢書時,聞所未聞,想也沒想到過的事。接下去還有一個疑問是,這採集好的元紅,要如何做成八卦陣圖,屆時又要如何送到法壇附近?   

  邵真人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煩二主,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解元郎才高八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這畫,更是千金難求。小道以為,依解元高明的畫技,必可將採來之元紅,融入畫作之中,然後再將畫獻給寧王,置於王府書房內,如此即可以畫中元陰之氣,逼退陣法中之仙佛。」   

  解元郎一聽,呆了半晌,直覺得這走方道士,也算計得太過精妙,將我這一身長處,皆置於妙計之中。昔時三國演義中,有那王充設計貂蟬的美人連環計,如今邵真人設計我唐伯虎的猛男計中計,可也不惶多讓了。心中不由得大疑道:「道長處心積慮的如此圖謀,以方外之人未色太過,難道是道長...」   

  見伯虎問起其身份,邵道長不禁哈哈一笑道:「解元公實乃明眼人,小道在此洩露了許多機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道承蒙當今聖上的恩寵,掌理豹房,為聖上講述陰陽之道,並觀天象主理天機,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帶,就是承聖上之秘令,以代號「陵林山」之名,前來打理寧王之事。此間的袖紅姑娘,也由小道的門徒走訪得知,她因寧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因此與奸王有不共戴天之仇,於是被小道吸收為代號「陵林玉」之細作線人,同時授與素女功以護其身。」   

  伯虎一聽邵元節乃朝中重臣,忙起身肅容做了個長揖道:「原來道長乃是朝廷棟樑,難怪雖為方外之身,卻是如此憂國憂民,先受小生一拜。」   

  邵道長忙擋住道:「免禮,免禮,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風亮節,不願與奸王同流合污。如今您答應協助破去寧王府法陣,今後便是同志了,真是聖上洪福齊天、朝廷之幸。」   

  兩人互相謙遜已了,回到座位後,邵道長續道:「既然解元公答應了此事,且待小道傳公子玄門靜功之龍虎大法,大聚五花煉五氣,出納離坎之功;以及清靜功之洞玄子十三經,以比甲采癸壬,補離火,展縮御女之妙,未來即以此功取得上等元紅。」   

  「傳功之前,我且問你,你的下體本錢有多少大?也要見教一見教,使我知道你伎倆的深淺,好放心替你傳功。此事原來只消去問問袖紅姑娘即可,只是公子既然在此,就當面問清,我今只問你這物事有多少大?有幾寸長?」   

  唐伯虎道:「不消說得,只還你個不小就是。」邵道長見他不說,就伸手去扯他的褲襠,要他脫出來看。伯虎再三迴避,只是不肯。邵道長道:「若是這等,小道絕不敢替你隨意傳功,若強替你傳功,萬一你早已本錢過大,讓那婦人疼痛不已,元陰之氣盡失,或甚至弄出事來倒是耽誤你了。怎麼使得?」   

  伯虎見他說得激切,只得陪個笑臉道:「小弟的本錢也看得過,只是清天白日在道友面前取出,覺得不雅。今道長既然過慮,小生只得獻醜了!」就把褲帶解開,取出陽物,把一雙手托住,對著邵道長掂了幾掂道:「這就是小弟的微本。道長請看。」邵元節走近身去仔細一觀,只見:   

  本身瑩白,頭角鮮紅。根邊細草蒙茸,皮裡微絲隱現。   

  量處豈無三寸,稱來足有五錢。十三處子能容,二七孌童最喜。   

  臨事時身堅似鐵,幾同絕大之釘子;完事後體曲如弓,頗類極粗之蝦米。   

  邵道長對著陽物看了一會,再不則聲。伯虎只說見他本錢粗大,所以吃驚,就說道:「這是疲軟時如此,若到振作之後還有可觀。」邵道長道:「疲軟時是這等,振作時也有限。」說完不覺微笑道:「不想公子爺不僅面容娟秀,連尊具也是這般雅致。」   

  伯虎道:「不瞞道長說,小弟這賤具雖不甚魁偉,在此間也曾有人喝彩過的,亦不至像道長說的如此無用。」   

  邵道長道:「此間有人喝彩,那是妓家哄你的,自是算不得數了,況且婊兒愛俏,單是公子俊俏的尊容,就當作是看馬,風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   

  伯虎不服氣道:「照道長說來,難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   

  邵道長道:「雖不是全部,倒也是十有八九了,解元公既讓小道見了尊具,小道也不好藏私,也給公子見識見識,算是投桃報李罷。」言罷道長將長袍下擺拉開,露出跨下纍纍厚重的一團,那陽具真如驢馬的一般,接著道長稍一運氣,居然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猶如一支大力金剛杵。伯虎看看對面,又看看下面,果然是小巫見大巫,面上大感無光,然而對著道長的龐然巨物,不禁起了艷羨之心。   

  「傳授神功,需要因材施教,我今日之所以定要問你借觀,就是為此。不然為甚麼沒原沒故借人陽物看起來?如今看到尊具雖缺乏先天,所幸尚隱隱具有虎豹霸王之雛形,只要加以後天調理,仍然可成大器。」   

  一面對他說:「我將本門精煉的純陽丹丸給你服用扎根基,然後以打通血脈之法加以輔助通氣血,一夜之間就可以見效了。」於是從隨身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叫他和溫酒服下,伯虎只覺得一股熱流衝入喉中,香生齒頤、全身舒暢。   

  接著讓伯虎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先是輕輕的敲,然後越來越重,最後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後用膏藥將其包起來,同時在他身上各穴道脈門敲打一番後,才讓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個口訣後,要他好好養息一夜,不可胡思亂想,否則不僅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而且也會半身不遂。   

  當夜袖紅陪著邵道長在偏室雙修,伯虎則是單獨留宿於袖紅房內一夜酣眠。   

  隔天金雞報曉之時,難得伯虎起了個大早,迫不急待的解開褲帶,向下一瞧,真是個依然故我,胯下那個物件,就如同尋常大小一般,無所長進,心下一急,以為遇上了個蒙古大夫假郎中,急急的敲著偏室的門,只見到袖紅雲鬢不整、滿面春光的開了門,而邵道長正披衣從牙床上走下來。   

  伯虎急聲問道:「昨夜真人為小生的陽具進行調理,說隔夜後將有所成,今晨起來一看,還是如舊物一般,敢問真人是否出了什麼差池?」   

  邵道長呵呵一笑道:「解元公也太心急了,要能見效還得配合本教玄門靜功龍虎大法之秘法,此法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進,在內半刻,運動其氣,使此物有七寸餘長,將身俯女相狎,下面種根,自伸自縮,若巨蛇舐信,如水鴨咂食,使婦女得生來未睹之趣,此術方外無二,僅吾龍虎山正教為一,其秘訣則奇妙難述。」   

  於是口述秘訣,指導伯虎運氣,一時間伯虎感到全身發熱,小腹下面更是熱流四竄,驚奇的用手一摸,真是硬熱而粗長,連忙觀其真身,真覺得如鼎足而三,兩手握住細細一量,足足有七八寸長,雄赳赳、氣昂昂,伯虎簡直是心花怒放開心極了。一旁的袖紅,看著解元郎的本錢如此突飛猛進也是驚異艷羨不已。   

  邵道長向伯虎笑道:「恭喜解元公尊具如今已成氣候,此乃海內異品具有個稱號,叫做虎豹霸王鞭。」   

  道長指著伯虎鼓脹的龜頭解釋,馬口兩旁隆隆鼓起,一邊是虎首,另一邊是豹頭,虎邊的半邊肉柱上,條條青筋恰似虎紋,豹頭這一邊則是一粒粒鼓起,像極豹斑。這虎豹霸王鞭一入女陰抽插起來,無論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單單一樣都會帶給女體無上的爽利,更何況四樣齊出? 果然是行走閨房、偷香竊玉的神兵利器。   

  道長隨之將這下手之訣,全數教與伯虎,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將胯下獗物運用,真如一條木槌柴棒,又硬又大,把個伯虎樂得發狂,隨又退氣,仍如舊時之物。   

  邵道長續道:「本教洞玄子十三經秘注口訣僅可言傳不可筆錄,故非天資聰穎者,無緣記憶習全,如今龍虎山半峰巖一脈,同輩師兄弟也僅小道一人所習稍全。兄乃一榜解元,如今因緣際會得習此技,將此口訣熟記、瞭然於心,想必乃輕而易舉之事。今將此口訣付兄,此術不可示於非人,恐遭天譴愆尤,死於非命。」   

  十三經口訣云:「凡御女必要玉莖太過,充滿花房,貫透瓊室。亦要極暖和火,抑且堅硬久戰。有此一派工,不怕那廣寒仙子、冰山美人,得此入墟,魂飛魄散,遍體酥麻,美不可言。   

  方用練甲、練兵、治甲之訣,運前秘法,其龜有八寸之數,長形如木棒,頂若鵝蛋,筋似蚯蚓,硬賽金槍,自然之能。九淺一深,十深一淺,自進自出,男女抱定,亦一費勞神,出進如水鴨咂食,女暢男歡,媚姝不捨,俗名靈龜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氣仍舊而住。若酷好女子,將龜撤出昂上,奮力照著戶內花心,兩三挑點,不怕戀戰女將,骨軟身麻,大潰情逸,名日金槍三刺,自己運回淫氣,建火而歸,復舊如初,此縮展之法,練兵之訣也。   

  固精有妙訣,作用不尋常,左手擎住龜,右手摩頂梁。臥時數數百,前後輕重忙。但覺微精動,三指谷道藏。急時小便縮,提起望明堂,辛酸頻水洗,才得劍堅剛。一一臨頂奪,誠心不要狂,尾尾依前法,龜身九寸長,練形採補藥,卻病一身康。」   

  伯虎聽罷道長之口述,果然獨具慧根,心領神會,邵道長續道:「本教秘法向來不傳外人,小道在將素女秘術教與袖紅時,即已收其為本教女弟子,法號「陵林玉人」,言明待寧王之事一了,小道即報請朝延為其父平反,並為其脫籍官妓,隨小道回龍虎山,合籍雙修向神仙之道,如今傳術與你,小道深知解元公塵緣深厚,是萬萬不可能出家的,小道就算代師收徒傳藝,並收你為教記名俗家弟子,法號「陵林奇人」,為豹房辦事時,代號就叫做「陵林奇」吧。日後自家人在一塊就以師兄弟相稱。」   

  伯虎一聽,遂以師兄、師姐之禮,再行見過邵道長及袖紅姑娘。   

  =修訂版=
2009-2-19 17: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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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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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風流才子  作者:fang(彷為)  01-64全文

=上接唐伯虎淫傳, 特訓15誓師=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計離王府)


  話說這唐寅待在揚州寧王府一個多月的時間,先是為了佯裝花癡、掩人耳目,
後則是巧遇龍虎山邵元節道長傳綬陰陽房術玄功,在那瘦西湖畔的風月場上走馬
平康、尋花問柳、尋歡作樂、胡天胡地了一番。他所做的這些風流好事,如快馬
報捷般的,由看他不爽的館客一件一件傳回到寧王府。而他也十分艱難、百般無
奈、千番辛勞、萬分爽快的,完成了龍虎山玄門秘法淫功之歷練。光榮出師回到
寧王府之時,就要打算找一個好計策去唬弄寧王,好開小差逃出王府,去行那八
美八卦的絕世佳計。

  正當他想要做一些番顛的事兒,好引起寧王反感下逐客令時,居然就在他身
上出現了一件十分花癡的事來,原來是那處女指引秘法發出玄功了。

  出師後第二天正午過後,唐寅在寧王府的花園中,來來回回低頭徘徊仔細推
敲思量,有什麼好計策可以脫身離開王府,口中呢呢喃喃、嘀嘀嘟嘟的,一會兒
點頭道「好」,一會兒又搖頭說「不可」。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他這副模樣,都
只道是這才高八鬥的解元郎,又在詩興大發,準備填上一闕妙好詞哩,來來往往
的下人,怕自己的粗魯,擾了唐才子的雅興,個個都識相的離他稍遠的走過.

  說也奇怪,伯虎上面正搖頭幌腦的思來想去,下面那虎首頭頭也忙和著搖頷
首轉頭不已;感應到不遠花徑上來來去去的王府侍婢,如同春暖花開自冬眠中轉
醒的靈蛇一般,胯下神鞭不時就會跟著走過的侍婢晃動,搞得唐寅那解元袍的下
襬無風自動。

  唐寅猛然發現到自己的異像,可說是十分的尷尬。若是在那花街柳巷的風月
場所,面對鶯鶯燕燕的歡場女子,挺出那超長的神鞭,不僅不會有人嗔怪,或許
還會有許多欽羨的眼神鼓掌叫好,紛紛引來那貪婪的目光;然而在那尋常人家的
街坊巷道間,對著良家娘女挺起陽具,就算是姑娘家對你有意思,也會假裝害羞
的啐你不正經;若是沒有交情的,乾脆一聲尖叫,引起路人甲乙的無端公憤,飽
以一頓好拳、送你一餐好打。這時身處無比莊重的王府,那更是家法森嚴,如此
的輕浮無狀,若是出現在下人身上,少不了一頓皮鞭板子的。

  事出倉促,也只能站在花叢間假裝在賞花,取出了那一把常常用來遮醜的摺
扇,在下體部位左遮右掩的,一邊還賊頭賊腦的左顧右盼。心裡正在奇怪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恰巧面前俏生生的走過了一位美艷丫鬟,這姑娘長得花容月貌卻是
面容端裝、兩眼低垂、目不斜視、端端正正的往東面寧王府老太君的房間走去。

  伯虎的陽具從姑娘一出現開始,那虎首豹頭就張牙舞爪的指著她的方向,那
勢子可真猛,若不是後面的莖兒種得挺牢靠,恐怕就會帶著玉莖飛撲出去。隨著
這位俏丫鬟的一面走去,那胯下的鞭兒可跟著移動方位,直到這位丫鬟走遠了,
這陽具才像是落第的秀才一般,垂頭喪氣的軟倒下來。

  這位美麗的丫鬟伯虎倒是認識,是專門服侍老太君的君怡姑娘,人長得漂亮、
待人也平和有禮,十分的得到太君的喜愛,像女兒般的疼愛。也正因如此,王府
裡的上上下下都對她十分禮讓,不敢和她起衝突。而府中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
雖然個個看著她吞口水,但是畏於老太君的威儀,沒人感在太歲頭上動土,因此
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欺侮她或吃她的豆腐。

  接著又有一位騷艷的丫鬟從西廂房那邊過來,打從伯虎面前走過,那水汪汪
的媚眼正一面走一面向著伯虎飄來。這丫鬟兒伯虎也認識,是七王妃房裡侍候的
婢女。聽說七王妃身體僝弱,不是很禁得起房事,所以每到支撐不住時,又不忍
拂了寧王爺的興頭,就會喚個丫鬟婢女前來助戰。看這騷媚的丫頭,眉目間隱匿
了萬千風情,顯然早已在助陣之時,失去了處子之身。這艷婢故意風騷的走向俊
俏的解元郎館客,深深的道了一個萬福,伯虎也斯文的回禮向她打了聲招呼,她
才數步一回首的,走向要去的地方。咦?看到這麼美艷的俏婢和自己搭訕,怎的
自己胯下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什麼道理。

  心裡一陣打突,不會是方才神鞭太興奮,挺過頭叉了氣,變得半身不遂了吧?
還在那裡狐疑不定,這會兒又走過來了一位面容普通,但笑起來很可愛,平時待
人和善,樂於助人的婢女,看到伯虎站在前面,笑容可掬的向伯虎道了萬福,又
急急走過趕去幹活兒了。這一次伯虎的鞭兒不像先前那般的冷淡不理人,倒是很
有禮貌的擡頭微微回了一個禮後又回去休息了。

  噫!這到底是什麼個道理?伯虎稍一思量,就想起邵道長所說,可以點出元
陰豐沛處子的「處女指引秘術」,先前和邵道長的一番無謂的爭執,到後來居然
忘了問明這處女指引秘術的道理,難道就是像這樣用陽具指引?即使沒看到人,
只要那元陰旺盛的處女一走近就會產生動靜,而且是越美麗的處子,反應就越強?
這可太有趣了,得要好好的試驗試驗一番。

  於是一位無聊男子,就站在花園裡,看著來來去去的丫鬟婢女,每每胯下稍
有動靜,則發現面前走過的,皆是平常文文靜靜,不會和館客打情罵俏,總是行
端坐正的姑娘。而那些平日風騷的丫鬟走過時,伯虎的分身則自有分寸的不動如
山、冷淡以對。

  試驗過一陣子,這天姿聰慧的才子就已體會出心得,於是想要試試看,在沒
見到人之時,這以氣機指引處女的秘術是否仍然靈驗,於是閉上雙目,細心體會
胯下的動靜. 果然這氣機相引,使陽具勃起,居然比那指南車還要好用,果真是
頂極處女指引;每當鞭兒揚起時,張開雙眼一看,果然就有一位端莊的丫鬟走過
去。

  嗯,再多試幾次熟練熟練一番,閉上雙眼,咦,怎的那鞭兒突的彈起,虎首
豹頭再度想要往東邊狂撲,忙將兩眼張開,啊!眼前出現的,是先前走到太君房
間那位美麗端莊的君怡姑娘,她又順著原路走了回來,伯虎張開的雙眼正巧與她
的眼神相會,接著她又看到伯虎身下頂出的大帳蓬,心中一驚,將纖纖玉手掩住
櫻桃小口兒,啊的一聲,隨即羞紅著臉,急急轉向從另外一條小徑走開.

  這可真是窘啊!若是君怡姑娘向那老太君告狀,事情可就大條了,這可該怎
麼辦呢?嘿!慢、慢、慢!若是太君當真發怒起來,頂多是將館客逐出寧王府,
目前正苦無計策逃出王府,何不利用這個處女指引秘法,試看看這王府還有多少
處女,同時引發婢女的嗔怪回去告狀,最後引起寧王的憤怒及不耐,或許就會將
自己逐出王府也說不定。

  想到這一「舉」兩得捉狹的技倆,就立刻施行起來,風流倜儻的唐解元,獨
自一人在花園裡賞花,每過來一位婢女妹妹,便向她恭敬行禮. 這禮還分大小,
小禮是躬身一揖,大禮則是舉槍致敬。結果整個下午花園中壓抑的驚呼聲此起彼
落,伯虎也粗略估出寧王府中的婢女,約有六七成尚為處子。

  結果到了當天傍晚,各房王妃都有婢女告狀說館客唐解元無禮. 咦?不是說
有些王妃房裡的婢女常常被用來助陣早非處女的嗎?已破身的破鞋不是都不會引
起反應的嗎,怎麼也要告狀?也就是因為伯虎對她們沒有反應她們才告狀;看到
這位不解風情的解元郎只對她們一揖,而不像對其他姑娘一樣的舉槍致敬,覺得
自己的美色受到了侮辱,於是也跟著起哄告狀。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王妃全都爭先恐後的擠到寧王爺那兒告唐寅的狀,這種
瘋狂無狀的行為,傳到寧王的耳中時,實在太過駭人聽聞起初他還不甚相信,結
果這天伯虎又在花園中玩這舉槍致敬的新遊戲,被寧王當場看到了幾次那種匪夷
所思的勃起,如同褲中藏了隻巨蟒一般,這就不由得讓寧王心中大為震怒,這王
府中怎麼可以有比孤王更雄的人?

  恰巧那些王府裡其他平日助紂諂媚的館客,本來就忌妒著唐解元的多才多藝,
近日又因為這風流解元的橫掃風月歡場,使得本是揚州風月場上大受歡迎的狐群
狗黨,紛紛被妓院名妓冷落而懷恨不已,於是聯絡著想要攆他出王府。這時便紛
紛乘機進言,在寧王面前肆意攻訐,只說唐伯虎自以為才高學廣,平日目中無人,
眼高於頂,並且風流自命,使著他那一張勝過女子的姣美臉龐,時常去娘兒們身
上用功夫,如今更是瘋瘋顛顛在良家婦女面前露出醜態,直似害了桃花癡,若是
留這種人在府裡,不但沒有用處,日後恐怕還要因此而誤事,不如趁這個當兒,
捉住他一個錯處,索性了結他的性命,免得留下禍根。

  寧王聽了這些話,本想就藉此將唐伯虎給害了,免得出去洩露王府機密,但
是轉念一想,自己要奪大明朝的江山,正在用人之際,唐伯虎文才名氣如此之高,
如果將他殺害了,一定要擔著個害賢之名,日後不但沒有能人願意再來歸附,就
是已經羅致到手的人才也要聞之寒心,不肯盡心盡力的幫我出力。

  好在伯虎如今已是顛顛倒倒的成了瘋狂,眼見他的神志已被女色二字弄得昏
昏沈沈,早已胸無大志,無論如何才高學廣,再也幹不出什麼大事,倒不如現在
放開膽量,把他送歸故裏,由他去害他的桃花癡,最好能夠癡死了,那就是孤王
的洪福齊天,日後大明朝江山,一定能歸孤王一統掌握無疑,如今倒還好像是在
他身上預卜一個佳兆。況且那江浙兩省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員,那一個不是孤王的
心腹,萬一他回到家中竟然就不發桃花癡了,有任可形跡可疑之處,屆時要取他
首級也是易如反掌。倒實在犯不上沒事預先擔上一個害賢之名。

  寧王想定了這個主張,先是差人將伯虎帶到於堂前厲聲責問,說他樂浪花街
柳巷已是敗壞王府名聲,現在居然在王府裡如此無狀?該當何罪?

  伯虎此時編出了一個理由,倒是讓那寧王宸濠無言以對,原來寧王請到唐寅
到王府做館客時,因為自己娶了九位美艷的王妃娘娘想要對外宣揚一番,就希望
唐寅畫上一幅九美圖,同時還限令半個月內就要畫就。這可抵觸到大畫家唐寅作
畫那四不繪的原則了:潤筆不豐、心緒不佳、期限不寬、箋紙不佳。這四種問題
只要犯著一樣,他便棄筆不繪所以稱為四不繪. 偏偏寧王先是犯了個期限不寬,
接著讓伯虎心緒不佳,於是就拖拖延延的敷衍了兩三天,逼得急了就將墨汁塗滿
了畫卷,再加一個箋紙不佳這一樣不繪,於是更加繪不成。

  伯虎就將這件事當作藉口,說要畫美人得要多看美人才會有靈感,那王妃娘
娘們是何等尊貴,豈容他人日日細看分明,於是走訪花街柳弄其實是為了繪那九
美圖的緣故,可惜那風塵女子怎比得過王府貴婦端莊,總是無法捕捉到合宜的神
韻,故而在花園中戲弄艷婢,也不過是想要多近看美麗女子,以便繪個絕佳的美
人圖.

  聽到伯虎這番歪理,寧王倒也有些愧疚了,原來是孤王逼畫將一個人才給逼
成了花癡了,如此說來還倒是孤王的不是了,於是索性做一個好人,只說讓他回
家養病,準備贈他路費並派人一直把他送上蘇州。

  伯虎得知計已得逞可以脫離賊巢,果真是正中下懷,暗想你雖是老奸巨滑,
到底也中了我的計。心中雖然十分喜悅,但嘴裡仍然嚷嚷著這九美圖還沒畫,怎
麼可以就這麼回去;一會兒又說蘇州的妓院不多,找不到美麗的名妓,回去可能
沒有靈感;再一下又說,或許沒有關係,可以穿街過巷的,就找那平常人家的小
家碧玉多看看,就不定別有風情;最後則一再重申,說回到老家以後,或許可以
定下心來,屆時一定要努力做畫,定要在三個月期間,將這九美圖畫好呈給寧王。

  寧王見他如此的語無倫次,只當是隨口說說,於是搖搖頭,敷衍了兩句要保
重身體,就差人將伯虎支開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2(回鄉準備)

  且說伯虎由寧王心腹家人護送回鄉那一路行來,只見家家流水,戶戶垂楊,
好一派江南風景,得以逃出賊穴,返回家園之時,更是覺得親切有趣。

  看那晴空中青天白雲,兩岸楊柳隨風飄逸,更有一株半棵的丹楓夾在裏面,
正是青的靛青、白的雪白、綠的碧綠、紅的火紅,彷彿巧手名家的一幅大畫,做
了一架數十裏長的絕妙屏風.

  一路的歎賞不絕,不知不覺中已是紅日西斜,忽聽一聲嬌嫩的採蓮謠,那唱
腔是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聽到這歌兒令人身心舒暢、
思慮全消。此時季節已過冬至,雖說江南天氣暖和,但也早已無蓮可採,原來卻
是愛唱曲兒的船戶之女,在河南岸的一葉扁舟之上歌唱自娛,岸邊恰有一層蘆葦,
現在正是開花的時候,一片白花映著帶水氣的斜陽,好似一條桃紅絨毯,正將這
舟兒半遮半掩的圍在中間.

  當此絕妙美景,正應激發靈感作首好詩、撥動心弦繪幅好圖,可惜的是胯下
的神鞭,似是萬般傾慕唱曲的俏姑娘,挺起身來搖頭幌腦的,像是替這一曲美妙
的清唱打著節拍一般,隨行的寧王心腹,看到他胯下那般醜樣,個個都忍俊不住
的噗嗤一笑起來。

  原本伯虎被寧王當作上賓請去之時,寧王府上上下下個個都對伯虎表現出敬
重的模樣,誰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今這些下人僕從如此大膽的嘲笑伯虎,正
是因為伯虎佯裝花癡太過傳神,不僅寧王認為他成了廢人,那些下人僕從也不將
他當一回事,雖然因為他那解元的頭銜不敢衝撞他,但在言行中對他就有了許多
不尊重。

  一位平日言行輕浮的僕從便打趣說道:「解元公怎的這麼急色啊,這天色漸
漸昏暗,也看不著那姑娘是美是醜,您怎的只聽到那聲音,解元公就要來個飢不
擇食啦。」這麼一說一邊的人都捧腹狂笑起來。

  唐解元此時的一張俊臉,在夕陽斜照之下,像是只紅柿子一般,被這些庸人
的嘲戲自是十分的尷尬,萬般的掃興,心頭真是一陣陣的氣悶,原本的好心情被
打得一團亂. 心中暗恨那邵道長也不交待清楚,這氣機指引處女的秘法,有何解
除之道,若是在追求那絕色處女之際,胯下時時頂個大帳蓬,不要說是要親近佳
人,給任何黃花閨女看到了,那個不羞紅著臉退避三舍。

  有道是技窮則變,一變就通,憑唐解元的絕頂聰明,腦筋稍轉一轉就觸類旁
通了,既然是元陽氣機引動陽具,那麼要強迫氣機催起的陽具放倒,的確是強人
所難,看起來這秘法是不易解除了。但若是引用那洞玄子十三經秘註入門功夫,
運起那內力讓陽具自伸自縮之法,卻是可以讓勃起的陽具內縮,如此一來就不會
再出現難以收拾的醜相。

  想到了就做,立刻運起十三經玄功,果然可將陽具往內收起,只是先前欠缺
練習,那初次的內收似乎不是很為順暢。在一旁笑翻了的僕從,只見到唐解元先
是一臉尷尬,接著一臉怨氣,最後則是秉氣皺眉、咬牙切齒,像是出恭時大解不
通一副便祕的模樣,而那胯下陽具則是一抖一抖的,心有不甘的慢慢的退下,彷
彿解元公是氣極了,居然就樣的倒陽了。

  大夥兒急忙噤聲,低首垂目站立一旁,就要等著解元公的出聲斥責,沒想到
伯虎運功將陽具內縮收入之後心中大喜,居然自行悟出這個好法子,哈哈大笑幾
聲,也不理會一邊的寧王僕從,轉身就返回艙房。留在艙外的下人,先是面面相
歔,既而又不禁噗嗤偷笑,更為肯定那唐解元真的已是花癡成顛了。

  終於回到故鄉安身,唐伯虎算是脫離了虎口,心中正是說不出的舒泰,而在
他之前先後登第,同負盛名的三位才子祝枝山、文徵明、周文賓,早已佯狂避世
留在家鄉避開寧王的羅致,見伯虎回到蘇州,自然都紛紛前來,名為探視病情,
實則是為他慶幸,互相祝賀.

  當時蘇州按院乃是寧王親戚,唐伯虎回歸故裏時,他早已得了寧王的密諭,
監視唐伯虎回鄉後,是否依舊害著桃花癡,並囑他暗自防範,隨時將伯虎的行動
秘密呈告,因此按院特別派了幾個心腹,暗地裡窺察著唐伯虎的舉動,日日紀錄
伯虎行止,以便隨時向寧王報告。

  這一著,局外人自然又得替唐伯虎捏了一把汗,幸而伯虎早就料到,回蘇州
之後,若是出外時節,常常追蹤注意那美貌佳人,同時用那指引判斷是否仍為處
女。要不就是待在家中獨處;而待在家中之時,便在做那些八卦計的準備工夫,
一是將那以氣禦器的功夫練得純熟,最後居然可以做到縮陽為陰的地步,讓那私
處的模樣,竟似那婦人的胯下一般。

  說到這兒,那位白面的看倌又要計較了,尋常人的陽具若是縮小不振時,尚
可用手擠入小腹之下,但若一鬆手又會彈出,得要想法堵住方可。但若是勃起的
陽具想要收進小腹中,尋常人是萬萬辦不到的。或許洞玄子那祕註玄門功夫同真
可以陰莖收入,但是難道連那二顆楞頭楞腦跟班的子孫袋也收得進去嗎?若是當
真收得進去,豈不成了那隱睪之症,這個症兒會讓人生不出子女、斷了香火,果
真是如此,那這洞玄子十三經玄功也太過缺德陰毒,竟不輸那傷天害理的葵花寶
典了。

  這位白面看倌的一番言論,果然是有常識,然而有常識不等於有知識,而有
知識又不等於有學識. 且稍安勿躁,慢慢聽來這其中的道理。

  這講到洞玄子十三經的祕註果然是只管那陰莖,不管那卵蛋的,其實也真的
不需要管到卵蛋,有誰聽說過,男子上女人時,連卵蛋都要塞進去的?因此不管
卵蛋也是有那道理。那麼在做縮陽的功夫時,卵蛋留在外面,怎的還有可能像那
女子的陰戶呢?

  若要將此事細說分明,還得要從極品陰戶說起,先前提及的七大名器,當然
是首屈一指無庸置疑。然而天下之大當然不止這些陰戶而已,偶然也會有若干異
品陰戶出世顛倒眾生。例如可以生出異香,讓人嗅之消魂;可以變化溫熱,令人
如入三溫暖;另外就是外型的變化也可以生出獨特的樂趣……在這裡所要說的,
是那種外陰特別肥厚,甚至到下垂的異品。

  這般的陰戶,在陽具插弄之間,肥厚的花唇更能磨擦陰莖,讓男子更為舒爽。
若是花唇肥厚到下垂者還有一個絕活,那就是當陽具完全插到底,下垂突出的花
唇甚至可以觸抹到男子的卵蛋,那份獨特的搔癢感,更是讓人著迷。而伯虎縮陽
之後,卵蛋雖然無法收進腹中,但結在腹下倒似那絕頂肥厚的陰唇垂在下方,所
以這縮陽為陰絕非隨便唬亂的虛構。然而若是當真的把它當作異品陰戶,不自量
力想要將陽具硬插進去時,只怕會被藏於其中的亂棒給痛打出去。

  花了這麼多工夫詳細說明這縮陽為陰,實在是因為日後大有用途,不得不多
花些工夫。用處之一:不會因為胯下那條鞭兒自主性太強,不舞自動而出醜誤事。
其二:那挺起的陽具既然可以收入,當然也可放出,若是氣機充份熟練之後,那
一收一放時,竟可在腰臀不動之下,陽具自動抽插,十分節省體力。至於還有其
它好處,在此先賣個關子,容待日後分曉。

  而另一個準備工作就是繪那春意圖,而這圖兒又與一般的春意不相同,是有
故事的,將一首詩的四句話,分別融入那四幅圖畫中,來一個詩中有畫,畫中有
詩的境界。

  而且那春意圖還分等級,有那「普通」的意淫級,四幅圖首先是公子小姐花
園相遇,接著花前月下吟詩作對,其三是在閨房之中對弈論棋,這三幅都是衣冠
楚楚,十分正經,而最後一幅則是羅帳之外男鞋女鳧各一雙,外面連一個人都沒
畫有,想必都布羅帳之中,至於其中有何曖昧之事,則各憑想像了。這最適合啟
蒙之用。

  而那介於中間的「愛兒」等級,則在前面先是衣冠楚楚,接著就動手動腳起
來,之後是滿面羞紅衣褲全開,到了後面急色之下衣衫也不脫了,就投陽入陰抱
著搞弄起來。此等圖式開始時倒覺得像是一般仕女圖,到了後面才有那春意兒。

  而那極淫的「愛可濕」級的,則是畫得濕濕的淋淋盡緻的,依著素女經洞玄
子十三經的各個式子,重點描繪那男陽女陰交合之處,特別是那淫津浪液溢出的
寫真,此乃終極之做。最適合調教之用。

  交待過這些準備功夫,也就要來看看這唐解元這八美是準備如何個尋法。

  當祝、文、周三位解元前來探望伯虎時,伯虎為了受命執行的元陰八卦計策,
不斷的探詢這三位老鄉,這蘇州地界還有那家有漂亮的閨女仍然待字閨中?幾位
老鄉隨便的提到了一兩位,伯虎仍不斷的追問還有沒有。這時家有河東獅的祝枝
山可就忍不住啦:

  「我說伯虎啊,你是想一次娶幾房妻妾啊,現在連一位妻房都沒有,怎的這
麼問個不休?」

  伯虎配合身負的機密任務,當下就不著痕跡誇下海口,定要在三個月內覓得
八位佳人完婚,一夫八婦度那一子的甜蜜光陰。他這番話的用意,就是要利用這
三位八卦好友的大嘴巴,替他這番心思廣為宣傳,以掩寧王之耳目然。而三位不
知詳情的密友聽了,忍不住向他呵呵大笑,祝大鬍子更是揶諭道:

  「伯虎啊,伯虎,這真的癡了?絕世佳人談何容易,從來一箭雙鵰,已很足
以自豪,能讓人羨煞妒煞,何況要在三個月內找到八位佳人先後完姻,你可是在
寧王府真的患了桃花癡了?」

  雖然對伯虎的想法深深不以為然,但祝枝山祝解元到底是有老婆的人,偶爾
可聽到些東家長西家短的,於是告訴伯虎道:

  「雖說是江南出美女,然而比起南京來,蘇州還算是個小地方,摽梅之齡尚
未字人的出色閨女也是有限,若是想要同時找到多位佳麗,或許得要到南京城才
成。」

  伯虎聽了,由於身負重任不可洩密,因此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和他們計較.
不過祝枝山這一番話,卻讓伯虎起了另一番計較. 若是說蘇州這個小地方,方圓
就這麼大,住在這兒的人,若是沒見過伯虎,倒也聽說過他是長得怎麼樣,在此
間做起那竊玉偷香之事,還真不方便。要是和某家的小姐好上了,想必三兩天不
到,她就會說給街坊鄰居的姐妹淘聽,好讓人羨慕自己釣上了解元郎金龜婿,如
此一來倒還不好在附近再找別的閨女相好了,就只怕發生打翻醋罈子的尷尬事兒,
人說世間妒婦最可怕,若說那最毒婦人心,也就是在講那妒婦了。所以說事情要
做得機密,還得在外鄉.

  先前和那邵道長參詳元陰八卦陣時,也說到大戶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元陰較
豐沛,蘇州小家小戶的多,還是要那南京城那大戶人家才多,倒是去那兒尋芳獵
艷成功的機會較大。

  此時伯虎雖住在吳趨坊,可是在桃花塢另外有一所別莊、一座園林,園中大
部分種有百枝碧桃花,花開時爛漫如錦,粉紅可愛,每年開花時節,唐伯虎總會
邀集知己來賦詩欣賞,當下既已誇下海口,即日另把園林著意修茸一番,預備將
來八美金屋藏嬌之處。

  一不做二不休,伯虎索性也在自己名號之上,加了個桃花仙,以配合住的桃
花塢,種的桃花樹,頂著桃花之名,更預備將來大交桃花運,好讓一切名副其實。

  唐伯虎將桃花塢佈置妥貼,已接近年關,先歡歡喜喜的過一個好年,此時雖
然離元宵三月之期起算的日子還有十餘天,想到那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趁這
年關剛過拜年應酬已了,不如趁早出發. 這天便帶著書僮唐慶,主僕二人,悄悄
的溜至南京,以尋覓佳人。兩人就在朝陽門一家悅來客店住下,接著就抱著尋芳
獵艷的目的,東走西撞,每日在外邊遊蕩。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3(初遇絕色)

  這天恰巧打從紫竹庵前經過,聽到有人三三兩兩的傳說,有一位天仙化人在
裡面進香,許多公子哥兒正垂涎欲滴的在那兒圍觀,伯虎一聽正中下懷,也挨入
人叢,擠進觀音殿來觀望,只怪這位小姐長得太美麗,一見到這位小姐直讓人眼
前一亮。

  當伯虎背著雙手,看到這位小姐的那一眼,可真是驚心動魄,漆黑的雙瞳發
出深邃的光芒,一瞬間整座殿堂仿佛被閃電耀過,而伯虎的心口則如同陣陣春雷
重擊,心旌一陣曳,暗說一聲「妙啊!」

  在這充滿喜氣的新春期間,那位小姐頭上包著一方紅色絲巾、身穿桃紅色對
襟和春水湖藍的百褶裙、包裹住那曼妙體態,身材不若尋常江南女子般的嬌小瘦
弱,而是豐腴的極其勻稱,相貌端莊瑩靜,明媚閑雅;細看那艷色的面容,兩腮
飽滿濃厚,那柔細的肌膚從白裡隱隱透出紅來,像是以帛裹朱;丹唇啟秀,那口
頰之間若帶喜笑;眉似春山、眼如秋水,而眉眼之際又頗似矜持,一看之下真令
人又敬又愛。

  陸小姐伸出一對白如玉、軟如棉的手來,十指尖尖捏著一柱清香正在祝禱.
當那撚香禮佛已畢,直起身子轉過來,擡起頭來向四下一盼。那雙眼睛,如秋水、
似寒星,像寶珠,如那白水銀裏頭養著兩丸黑水晶,左右一顧一看,連那站在遠
遠牆角子裏的人都覺得那陸小姐看見我了。那站得近的,更不必說,就這一眼,
滿佛殿裡裡外外便鴉雀無聲,比那觀世音菩薩顯靈時還要靜悄得多呢!連一根針
落在地上都聽得見叮叮響!

  「唉喲,好疼,誰用大棒子打我的屁股?」,這時卻偏有那麼一位站在前面
的哥兒頗不識相的亂嚷,這人轉身一看,只見身後棲了一隻做勢的大野狼,嘴角
流著貪婪的垂涎,目露凶光的瞪著眼前的獵物;而那揮然未覺的可憐獵物,就是
那頭上包著紅色絲巾的美艷小姐。這大野狼的腰間也不知藏了什麼凶器,是棍,
是棒,還是鞭?從長袍中頂出,一下指左,一下指右的搖著,彷彿要擋在前面的
人讓開一般。這副凶霸的模樣,讓這位哥兒頭頂發麻、心裡發慌,忙低頭縮腦的
向旁邊閃開,生怕這大野狼發起凶性,拿起腰間凶器扁人。

  伯虎正在出神讚嘆,這位小姐果然稱得起天仙化人,不知畢竟是誰家掌珠,
又不知可否有乘龍快婿,正是一念未了,忽然前面的那位哥兒已被伯虎的凶器嚇
走,讓開了位置令伯虎的眼前豁然開朗,恰巧讓他瞥見老夫人身旁尚有一位姿色
秀麗的妙齡使婢,不由得令他又再暗暗的了一聲采道:「妙呀!」,難怪胯下那
枝指引處女的教鞭來來回回的指東道西,原來是這兒有兩位頂極處女呀!

  可真是妙極了,牡丹雖好,綠葉來襯,正是有其主、必有其僕,我姓唐的有
朝一日與那多情小姐共鴛帳,又怎捨得再叫她疊被舖床,當然也是說通小姐,將
她納入跨下、共赴巫山,但不知…可惡的尼姑,一聲相請竟引著夫人小姐上方丈
拜茶去了。

  思潮起伏如醉如癡的呆怔了半天,一縷魂魄半晌方悠悠的回入心竅,心上已
深深的印上了二位美貌佳人,不知不覺褲下凶器也收了下來。

  幸而旁觀者見夫人小姐一走,放開了喉嚨指指點點的品長論短起來,從眾人
口中聽出了那位絕代佳人原是太平巷陸翰林的掌珠,尚待字閨中,心中不覺暗自
欣喜。正在癡心妄想之際,陸氏母女已由幾位尼姑陪著出來,接著上轎上路,伯
虎少不得又擠在人叢中,屏息凝神的把陸小姐飽看一番,直待離開了不見蹤影,
始滿心算計的回到悅來客店。

  原來那位陸昭容小姐,乃是南京一位太史公陸佩璜的掌珠,陸翰林只有這個
女兒,長得芙蓉為面,秋水為神,不但模樣兒美麗絕頂,就是天資也是聰穎過人,
陸翰林因為無人繼承書香,所以就將昭容小姐當作兒子一般的親自教讀,因此這
位昭容小姐,胸羅錦繡,腹滿詩書,琴、棋、書、畫,件件精通,陸翰林心懸朝
廷,不時與昭容小姐議論時事,而小姐有時做出的精妙策論,連陸翰林都要佩服,
只可惜她是女兒身,否則真是論文可居翰苑,若任必顯官葴。

  一對老夫婦真將她疼愛得如掌上明珠一般。這年她已是一十八歲,只因陸老
夫婦愛女心切,擇婿奇苛,至今尚待字閨中,這天恰好是大年剛過、元宵未到,
陸老夫人帶著昭容小姐,同上三山街紫竹庵燒香還願,也是天緣巧合,給遊蕩至
此的唐伯虎相個正著。

  伯虎急急回到寓所,由唐慶伺候著漱洗之後,為了這個美人兒,不斷的前思
後想、長噓短嘆,背著雙手走來走去,茶飯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單相思來,在這
天夜裡做夢還會叫著陸小姐的閨名呢。唐寅於是要書僮唐慶到王翰林府第鄰近,
去打探陸翰林以及府中近日的動靜,結果唐慶沒有問出什麼頭緒,只打探出陸府
最近要買一位婢女。

  聽到這個消息,公子琢磨了一會兒,終於給他想出個妙計來,想利用傳紅所
教男扮女裝的技倆,扮成賣身婢女以混入陸府中。

  伯虎便取出五兩銀子,吩咐唐慶去買一套半新不舊的婦人衣服,即刻就要應
用,唐慶接了銀子在手,詑異道:

  「相公,此間又無婦人,這衣服買給誰穿呀?」

  伯虎微微一笑,舉手一揮說道:

  「你不用管,只替我去買來就是,屆時說不定要借你一用也未可知,你只依
著我的話兒幹就是了。」

  唐慶越發不解道:「相公這話,不是愈說愈奇了嗎?小人本是伺候相公的,
相公要我赴湯蹈火,小人也不敢不去,怎的說要借小人一用,這豈不是笑話嗎?」
看著一個下人囉囉嗦嗦的,心中頗為不耐,暗罵了一聲蠢才,唐寅接著又是一笑
道:

  「我此番急急的趕上南京,來意你不是早知道了嗎?實對你說,你的第一位
主母,今日已給我無意中遇到了,乃是本城太平巷陸翰林的掌珠,但是像那樣的
翰苑千金,又怎能輕易親近得上?所以我想假扮成異鄉女子,學著古人演一套賣
身投靠的把戲,拚著解元不做,進入陸府去當一名使女,這樣才可以穿房入戶的
和陸翰林千金朝夕相處,任憑我的一點聲名手段,也許不消幾日,就可使陸小姐
將終身託付與我,那時我就得以成就那第一段的良緣。不過這件事情,憑我單槍
匹馬一人似乎不太好辦,所以我想假借到底,索性讓你假做我哥哥,我倆兄妹相
稱,只說投親不遇,流落異鄉,由你將我賣出償債,這賺得的銀子就給你做報酬,
你想我這計策可好,你倒是願不願意幫襯呢?」

  唐慶側著頭細想一番,不由得連連點頭道:

  「好計,好計,我的好大爺,您有這樣的好差事提拔我,小人怎敢不從?大
爺生就一張桃花似的面容,扮起一位女子來,還不怕賣不到四、五十兩花銀嗎,
小人也不貪心只拿半數就夠了,另一半還是留給大爺,只是有件事求求大爺,如
果府裡有什麼體面的丫頭,求大爺替小人做成,可憐小人我年紀和大爺相當,至
今仍是個童身,尚未嘗過那女子的滋味哩。」

  這幾句話不由得把個唐解元說得忍不住「嘿!」的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一路
隨著唐寅出來,不免聽到主子吹噓在揚州時節,那尋花問柳時的豐功偉續,特別
是那些名揚一時的紅妓,在那床上的各樣風情,讓這個尚為童子雞的小廝每每羨
慕不已,不時偷偷躲在一旁打火銃,那夜間更是三天兩頭做春夢,還常常夢遺,
恨不得能早日上一個俏丫頭.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但究竟主僕有別,伯虎忙收住笑容,一邊點頭一邊
揮手道:「好!好!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我也有心替你打理這椿事,且待我事成
之後,一定也會替你覓一個相襯的人物。現在可快去將衣服買來,別誤了我的正
經事!」唐慶聽這一說,才連聲諾諾的出門而去。

  沒一會兒就興沖沖的挾著一個衣包回來,伯虎打開一看,乃是一一套條子花
布的夾襖褲,一條玄色綿綢的裙子,唐慶還說這三件衣裙將將好五兩銀子,買得
很便宜,伯虎見他眼神閃爍明知他少說卡了一二兩銀子的油,但正值用人之際,
犯不著和計較,嘴裡虛應著買得好。一面就取那套衣褲試了試身,服服貼貼的倒
也合身,不過褲子是稍短了些,伯虎依著先前在傳紅處學得唱戲花旦的式子扭了
個腰身,站在唐慶眼前笑問:「你瞧怎樣,和那女子有幾分相像嗎?」

  唐慶拍手大笑道:「好哇!相公…」一句話未了,伯虎連忙阻止,要他低聲
些免得洩露了機密。

  伯虎又望著那條裙子皺了皺眉道:

  「賣身投靠的人,穿著裙子只怕不合式。」唐慶連忙接口道:「不!不!不!

  這裙兒也有個用處,流落異鄉的人,到底也不能兩手空空,相公就將這裙子
打個包,只說其餘的衣物都典當賣光,只剩下這個,如此一來不就更像了嗎?」

  伯虎一聽,點了點頭,又將一條腿舉了起來問:「倒是我這雙七、八寸的腳,
該要如何處置?」這一問可就難了,別說七、八寸的繡履,就連二寸弓鞋一時也
是難以覓得,有錢也無處買啊。

  主僕二人正在尋思為難的當兒,門外有人輕輕敲門幾下道:「唐二爺!唐二
爺!你家相公回來了嗎?時候不早了,該當準備今兒個的午飯了吧?」

  原來正是客店裡的使婢蓮芸,人雖長得普通,但正當風信年華、情竇初開.
眼見這位蘇州客人唐相公,長得非常俊俏,簡直比人家千金小姐還要來得標緻,
因而存著非分之想,常趁著空兒,在公子爺面前擠眉弄眼、裝腔作勢,又不時做
出可憐樣,訴說做奴才的苦處,想博得同情,將他勾引上手。

  然而想那唐伯虎是何等眼界,經過了揚州勾欄院中、風月場上的洗禮,如果
像她這等尋常女子都能容納. 憑他的文采儀表,只要在蘇州隨手招招,不少比她
還俏的女子都會急著前來投懷送抱,也不必此番急急趕到南京來尋芳獵艷了。蓮
芸接連用了些心機,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解元郎只給她個不理不睬,她無
計可施之下,只而退而求其次,丟下唐寅,轉到看起來還算整齊的唐慶身上。

  於是趁著一次唐伯虎獨自外出的當兒,轉移目標向唐慶下手,果然一則唐慶
也是少年人血氣方剛急於嘗試,二則客店無聊沒人作伴,主人時常將他拋下獨自
外出遊逛,三則他深知主人此番寄寓南京,原是要尋覓美貌佳人,也激起他上行
下效、躍躍欲試之心,因此對於蓮芸的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之舉倒是心領神會,
只是一時間沒有遇到湊巧的時機,尚未圓滿他倆的露水鴛鴦夢,只是兩顆心都已
熱得像炎炎六月天燒著小火爐,大有不可終日之勢。

  這時蓮芸在門外輕語低問,唐慶在門內早已嫩臉生春,心旌震震亂搖,可嘴
裡卻是一句話兒都應不出來,唐寅早聽出外邊說話的是蓮芸,見那唐慶的窘迫模
樣,心下早已明白兩人的郎有情、妹有意,只是沒去搠破他的秘密,向他輕輕一
揮手說:「你可回她,午飯我們到外邊吃,不用費心了!」

  唐慶聽了公子的交待,定了定心神,轉過身子到門口,將唐寅吩咐的話兒對
她說了,蓮芸這才怏怏而去,此時伯虎靈機一動,想到這使婢蓮芸未曾纏過足,
常看她穿那繡花鞋子,那八寸蓮船只怕要比自己的一雙尊足還大上幾分,不如叫
唐慶去向她商量一下,許她幾文錢借來一用,料想他倆當下的交情,必然沒有問
題.

  想定之後,便微笑著對唐慶說道:「有了!這也是天緣巧合…」說著尖起嘴
唇向著門外一努道:「她的那雙尊足和我應是相差無幾,你去和她商量商量,借
來一雙繡鞋用用。」說時順手取了三百大錢交給唐慶道:「這些給她做報酬,如
果穿壞了再賠她一雙新的,快快去吧!」

  唐慶接錢在手,連連點頭笑逐顏開的開門出房,沒一會兒,又遮遮掩掩的懷
著一雙繡鞋進來,伯虎接來一穿果然配腳. 一切順利之下,伯虎心中大喜,叫唐
慶關上房門,躲在房裡改扮起來,衣裳穿好之後,發現還缺了婦人頭上的幾樣裝
飾,以及耳朵上的一副耳墜,以及打扮用的胭脂水粉。

  這幾樣東西就是尋常婦女也少不得的,雖然沈木箱中有艷紫姑娘所贈的宮中
首飾,可是還真是不能隨便用的。正想要拿出錢來,叫唐慶上街買,倒是這個小
書僮自告勇的情願再去向蓮芸商借,這可正中唐寅下懷,便叫他速速去借,並叮
嚀要用言語瞞著她,切切不可洩露了天機. 不一會兒,唐慶果然把蓮芸的鏡箱、
胭脂花粉一古腦的都捧了進來,接著又打了一盆水,關上房門幫著唐寅梳裝改扮
起來,這便是唐解元初試啼聲的第一遭,正是:

  「只為候門深似海,故施巧計問迷津。」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4(賣身陸府,小廝先上H )

  唐伯虎喬裝完畢,自己對著鏡子照了一會,見上下身都沒什麼破綻,這一扭
動嬌軀,扭扭捏捏的在房中,學著那戲曲花旦女子走起路來,不上幾步,早引得
唐縮在一旁,雙手掩著嘴,幾乎要將肚子給笑破了,伯虎怕隔牆有耳,連忙搖手
阻止。

  接著捏著嗓子,嬌滴滴的對著唐慶講了幾句話,同時配合著自李傳紅習來的
美姿,故意做出名妓的妖嬈狀,鳳眼兒一勾,嘴角兒一翹,一旁的唐慶看得是目
瞪口呆,這真是自己的公子爺嘛,怎的比女人還要女人呢?嘴角溜下了口水,連
褲子都頂了座小帳蓬,伯虎見到他那呆樣,學那妓女的佯羞狀,掩著嘴指者唐慶
的胯下跺腳,羞得這隻童子雞趕緊雙手掩住胯下醜狀。

  這下是伯虎樂得放出男聲哈哈大笑,看到這般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如此粗聲
粗氣的大笑,受不了這般的極度變化,可憐的書僮快要吐了。

  戲弄夠了之後,就把他拉到一旁,教了他一篇謊言,讓他牢牢記住了,然後
在桌上邵道長所給的一疊絹巾中取了兩條,獨自一人打從後門,悄悄的先行溜到
外邊,接著唐慶把房門鎖上,將鏡箱等物送還蓮芸,順便向她叮嚀一聲,只說與
主人去幹正經大事,三五天能否回來都說不定。

  「可要留心門戶,回來送妳個禮物。」蓮芸聽了唐慶的話,故意裝作怏怏不
樂的樣子,握著唐慶的手貼在胸口親暱一番,唐慶趁機揉捏了一番才放開她動身。

  待唐慶打從前門轉到後門時,伯虎早在牆角等得不耐煩。一見唐慶過來,便
連聲質問為何這麼久,唐慶這時還惦記著方才雙手被蓮芸拉到胸口,靠著的那團
又柔又軟的肥肉,一時間只是支支唔唔,一邊將衣包交到伯虎手中道:「相公,
這東西還是你拿較恰當。」

  唐寅接過衣包,從脅下一挾,看看四下無人,悄悄責問唐慶道:「怎麼就忘
了,我不是再三叮嚀,叫你與我兄妹相稱,怎麼還是相公相公的亂叫?」唐慶這
才醒悟道:「是哦,我怎麼這麼沒腦筋,我馬上改口,叫你聲妹妹。」伯虎道:
「現在不打緊,到了有人的地方可要留心了。」唐慶連連點頭,一邊將唐寅編出
的故事背書一般的暗暗背誦,隨著唐寅走上大街。

  在一處僻靜處用了午餐,然後就往太平巷走去。依照先前閒人口中打探出,
陸翰林的府第的門面模樣,一路的尋來,果然見到路旁一帶粉牆,門前高聳兩株
大槐樹,正中兩扇朱紅大門,矗立一方「金馬玉堂的」金字匾額. 那大門是一扇
掩上,一扇斜開尺寬的門縫,門前是一個人都沒有。

  於是唐寅站定腳跟,將唐慶拉到一邊,悄悄說:「就是這裡了,教你的話沒
忘吧?」,唐慶心虛的四下張望,微微的點了點頭.

  唐寅忙又向他叮嚀道:「你得把膽子放大一點才是呀!鬼鬼崇崇的讓人家看
出了破綻,那又怎麼辦呢?」唐慶連應了幾聲「是!」接著總算靜下來像個樣子
了,唐寅這才依著原來的計策,帶著唐慶一同到陸府門前,就用衣包在石階上拂
一下灰塵,然後同唐慶齊齊坐下。

  虧那先前一個月的妓家精神歷練,讓他拉得下這張解元公的臉皮,就掩著臉
開始啜泣,到後來想到了滿朝奸佞,奸臣當道,自己枉有滿腹詩書,滿懷經世大
志,然而這天地之大,卻無一展身手之地,只落得借著花癡,佯狂避世,躲過奸
臣暗算;在這過程間,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計,被迫成為朝廷細作,將堂堂男兒
六尺之軀、八寸之具當作討好女子的工具,去執行那見不得人的八卦計策,這樣
一想,心頭一陣感傷,竟然假戲真做鳴鳴咽咽的放聲大哭起來。

  唐慶坐在主子的身旁,先是滿臉羞慚十分心虛,用手使勁的擠了一會眼皮,
也不曾擠出半滴眼淚. 後來聽到唐寅哭得愈來愈入戲,一點也不像做作,這才挑
動心思,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由被賣入唐府為一生為僕,無親無故還生身父母
是誰都不知,而自己何時有出頭之日?特別是想到那唐寅主子,個把月前也和自
己一樣的童子雞一隻,如今已成為風月場子之大帥、花街柳巷的名將,胯下征服
的淫娃蕩婦成百上千,可惜我這隻童子小雞雞何時才能嚐到那溫柔鄉之滋味。心
頭一陣悲酸,也抽抽噎噎的陪著主子傷心痛哭起來。

  這對西貝兄妹的鬼哭神號驚動了左右街坊,早有幾個閒來無事的人走來觀看,
唐寅一見,越是發揮先前學花旦的唱戲技巧,哭得淒美異常。其中幾位心腸慈悲
的老人家,看他們哭得如此傷心,自然會上來問情由。

  唐寅深恐唐慶說多了會露餡了,只得親自粉墨登場,以那唱戲般的動人的聲
調,道出自己是姑蘇人氏,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因父母雙亡,家中連遭
變故,無以維生,於是兄妹兩人收拾所有前來南京投親,不想那位長輩早在前年
去逝,全家早已遷離不知去向。投親無著,兄妹倆吃盡當光已是無路可走,所以
和哥哥商議,情願將奴家賣身為婢,好賣得幾個錢給哥哥做點生意營生,可憐跑
了幾天,就是不曾有人家願意受領,肚子餓了幾天,心裡覺得難過,所以在此痛
哭,不想驚動了諸位善人,還望諸位見憐.

  唐寅這戲是越演越精彩,真是太入戲了,最後連自己都忍不住繼續嗚咽起來,
一時圍著看的人也多起來,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模樣,說話又非常伶
俐,個個都嗟嘆其紅顏薄命。

  正在這當兒,陸府中的門公陸科,恰巧出去送信回來,見到門口圍著一群人,
自然要問個明白。唐寅還沒開口,一邊嘴快的閒人已代為回答,陸科一聽,想起
了老爺太太正要買一位婢女,昨日楊媽媽領了一位小姑娘來,太太嫌她長得太粗
俗不體面,所以沒成,現在看這個女子,倒是身材伶俐,長得也好看,說不定老
爺太太一看就會喜歡,何不行個好,代為通報一聲,也是個順水人情。

  陸科這麼一想,便先讓唐寅兩人引入門房暫坐,然後入內稟報。此時陸翰林
正在書房中翻閱書籍,聽完陸科說明,略微躊躇一下,便輕輕擺手道:「不行,
外鄉女子,無中無保,現今人心難測,還是不要管的好。」陸科聽主人這麼一說,
只能應是,無奈的慢慢的踱回,還沒到門口又被陸翰林差來的書僮叫了回去。

  原來陸翰林才打發了陸科出去,突然感嘆起自己年近花甲,膝下只有一女,
至今尚無東床快婿,毫無桑榆晚景、天倫之樂,會不會是因為善事陰騭做少了?

  如今遇到外鄉女子窮途倒潦倒,情願賣身助其兄長過生活,若是人還不錯,
就買下她頂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若是不佳也就給她幾兩銀子打發,多少也是積
些陰德。於是又命書僮叫陸科,帶著那位難女進來看看。

  於是陸科就帶著這對西貝兄妹進來,能夠進入內宅,唐寅心中暗暗歡喜,暗
暗祝禱上蒼可要幫幫忙,千萬別讓他們府中上下瞧出破綻.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唐寅等已被帶進書房,未作嬌客,先拜泰山,唐寅今日
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一拜。那唐慶更不用說,搶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
可見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樣,平常打扡請安慣了,非但腰腿靈活,就連跪姿也美
觀,唐寅看在眼裡真是自嘆不如,滿懷鬼胎的叩首禮做得礙手礙腳.

  然而這陸翰林驚異於唐寅出色的容貌,不免要細看幾眼,尋思世上竟有這等
美人會落難,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沒有兒子一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憐的心
腸,忙擺手要他們起身,詢問他們的根由。

  這回是由唐慶將一路過來背熟的謊言,裝出了悽苦的模樣一一道出,一旁的
唐寅則是低垂著頭,臉上留著淚痕,做出淒楚的樣子。陸翰林聽罷連連嘆息不已,
便吩咐將這位難女田釵姑娘,帶去見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們中意就馬上回來
回話。

  陸科體察上意料到陸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這事便可成
交,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於是興沖沖的引著唐寅進入房見老夫人,說也奇怪,
才走到夫人的房門口,陸科停在門口,正準備稟報求見時,屁股突然被一支棒兒
頂了一下,讓身子向前一衝,回頭一看,怎的這田釵姑娘的褲間,居然藏了東西?

  原來卻是伯虎那處女風向雞又發作了,陽具被房內的人物引動了氣機,露出
了一隻馬腳,正踼在陸科的尊臀上,這老實的門房先是滿臉狐疑,既而恍然大悟
道:「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樣喜好啃大餅兒,隨身還帶了根桿麵棍兒,只是妳這桿
麵棍也不是普通的長. 咱們要見夫人了,妳快將那棍兒收好了。」

  伯虎先是一陣尷尬,不想陸科這位老好人還替他想了個說辭,趕緊一面裝模
作樣的雙手胡亂在下體扯著,一面運起那縮陽為陰的玄功,等到都體面了,陸科
滿意的點點頭帶他進去。

  果然是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內講話,難怪
胯下會做怪。也或許是緣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數,母女二人見到解元化身的落
難女子田釵,竟是比陸翰林還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說,他還擔心人家瞧出破綻,調緊了嗓子,
故意羞羞縮縮的學著唱花旦的腔調,娓娓道來,那吳儂軟語又是文雅又是甜美,
比那南京腔好聽得多。因為這府裡有幾位婢女下人是吳王台畔人氏,老夫人和昭
容小姐對於蘇州話倒不陌生,問過情由後,老夫人問女兒道:「乖女兒妳看如何?」

  那昭容是笑容滿面,望著老夫人只是點頭稱好。

  老夫人看到女兒中意,便吩咐陸科回覆老爺,多給田釵哥哥幾兩銀子,辦清
了手續將她留在府中。

  陸科欣然應命,引著唐寅至書房,向陸翰林回報老夫人的吩咐。陸翰林也很
是高興,當即詢問唐慶要多少銀子身價,唐慶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既承老爺
賜救,銀子少一點不要緊,倒是舍妹自小生長鄉下,不懂城裡規矩,許多事情恐
怕做不來,只求老爺多寬恩一點,那就感恩不盡了,銀子但憑老爺賞賜. 」這段
工工整整的回話,也是唐寅先準備的,多虧唐慶在路上背得爛熟,回答的得體.

  陸翰林微微點頭道:「好,我也不能叫你吃虧,給你三十兩銀子,你就寫一
紙契約,以後可不許再來纏擾;至於這裡對待下人向來不刻薄,你可僅管放心。」

  老爺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訴陸科到賬房處領了三十兩銀子,交給瀋興後也
寫了張契條,另外也賞了五錢給陸科買酒吃,老家人自然滿心歡喜,心想自己算
是做了椿好事,這陰德可積得不少啊!

  唐寅到底心思靈敏,等到唐慶向眾人告別時,又故意裝出一種黯然銷魂的神
色,跟著唐慶同至門外竊竊私語一番,才裝出依依不捨的樣子放他動身,眾人不
知他倆搗鬼,只道是手足生離死別,暗地裡都替他們感傷。

  說來可笑,堂堂一位解元郎暫在陸府中棲身,才子充作使婢,已有那好的開
始。

  這一下主子不在了,倒是樂煞了小書僮唐慶,離開翰林宅第,帶著銀子回到
悅來客棧,回店以後,手中有那伯虎答應給的銀子,便先去衣舖子買了一套自已
穿的新衣,同時又買了條婦人穿的湖色縐紗夾褲,再到花粉舖裡買了好些種胭脂
香粉等物,預備送給蓮芸,好團圓他倆久未得偕的鴛鴦好夢。好在唐寅進了陸府,
不知幾日才得回來,這個天賜良機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膽子,大樂特樂的樂
上一樂。

  他著這許多好貨,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關上房門後,先將新衣換上,再將
香粉在臉上厚厚的敷了一層,嘴唇上也點了些鮮紅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唇紅齒
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樣不像書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蓮芸過來,便將衣物等殷勤的送給她,又扯個謊說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蘇
州,要好些天才會回來,接著又取出白閃閃的銀子,只說主人留給他用的。

  蓮芸數天來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慶,怎禁得起唐慶這般的
引誘,一顆心火熱非常,看著唐慶一身的簇新衣物,臉白唇紅,恨不得一口氣吞
落腹中。

  唐慶這番自然是更不必說了,為著這位蓮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幾夜輾轉反
側,孤枕難眠,如今難得遇到這個天賜良機,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約在這天晚上,一位書僮,一個丫鬟,小倆口就如乾柴烈火一般的大燒了一
夜。

  唐慶與那蓮芸人約黃昏後,趁著家主人不在,小廝當值,唐慶大大方方的與
那騷丫頭,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調情到火熱,這個情兒到底是怎個調法呢,想這兩
位沒讀過書,只認得鬥大的幾個字的下人,那會什麼有學問的話,不過就是哥啊、
妹啊、情啊、愛啊的嚷嚷著不休,看倌聽得肉麻,他們倒覺得有趣得很。

  當兩人談得入港,唐慶要帶蓮芸上床,這時蓮芸卻發起癡來,硬是要唐慶發
個毒誓答應娶她,這才可以登堂入室。唐慶身為下人,沒有主人家唐寅的應允,
自己是絕對不敢做主答應的,於是退而求其次只要兩人相互撫摩玩弄,雖然不直
接弄進去,能夠捏乳撫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蓮芸見他說得可憐,心下也愛他,只得無可奈何的應允,坐在唐慶懷裡,
隨他要摟就摟、要摸就摸,要親嘴就親嘴,摸乳撫陰都可以,只不與他真刀實槍
的幹事。

  唐慶越是在那軟棉棉的身子上摸來摸去,慾火越是高漲,胯下的傢夥更是硬
磞磞的頂著褲頭難過. 於是解開褲帶讓它出來透透氣,見見世面。到底是在客店
裡當婢女,過去總有冒失闖入客人房間,不小心看到尚未著衣男客的下體,因此
這玩意兒蓮芸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只是從未有機會親近把玩,於是一見那那物事,
先是佯裝害羞一會兒,接著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

  唐慶看她似是很喜歡自己的傢夥,就慫恿她去近看,蓮芸玉齒咬著下唇,含
羞帶愧的蹲下去細看,唐慶與他主子雖非未沾親,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氣,
那莖兒也是白嫩嫩的,頂上龜頭紅潤潤的,像那鮮美的荔枝,蓮芸越看越覺可愛,
看得入迷時口兒一張就將它含了進去。

  唐慶見她如此熱情,心下一陣爽樂,便要她將整根莖兒用力含進去,再吐出
來,於是蓮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進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著唐慶的意思而為,
慢慢的熟練起來,進而熟能生巧,漸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慶心裡癢癢麻麻的,
那陽具硬翹到四寸有餘,而且悶脹非常,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為快。

  等唐慶想要幹時,蓮芸就裝腔作勢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為。」

  咦!既然人都來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此時還賣什麼貞潔牌坊啊?原來蓮
芸暗地裡存了些心思,想那唐慶也不過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給他摸摸親
親也就夠了,這含他陽具已算是附贈;現在還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
了。看他手上還有銀子,總還要多送些禮物,這才可以開門揖盜呵。

  那唐慶急不過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蓮芸沒得到唐慶應允好處。只把「奴要
嫁」三字一直掛在嘴上回他,一邊還說著:「你不過因我生得標致,想要靠一靠
身體,貼一貼皮肉肌膚罷了,如今我坐在你懷中,把渾身皮肉隨你摩弄,還替你
含那醜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須定要壞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紅,若是日
後嫁出去時節,被未來丈夫識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這怎麼使得?」

  唐慶這時真如熱窩上的螞蟻,急得跳腳不已,平時說話不伶俐,此時也說出
一番道理來:「男女相交,肯定要將腹下這四寸東西,弄進到那皮肉之中,這才
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終究是道路上一對陌生之人,隨你身體相靠、皮肉相貼,總
還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來。

  蓮芸被他哀求不過,只得低頭暗想,想出了一個權宜之計,就對他道:「我
是要嫁的人,這件東西萬萬許你不得。我如今男尋一物贈你;慶哥哥,你也得要
回贈奴一件禮物啊?」

  唐慶道:「妳除了胯下那件妙物,那裡還有別物?」

  蓮芸道:「無非就是捨前陰而取後庭,等把你四寸東西一搬進了咱的後庭皮
肉之內,了卻這樁心事,就再沒得說了吧。」

  唐慶見他說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強,答應要在贈她一件新衣裳,這兩小無猜,
竟依這個權宜之法,把后庭當做前伴,做起那深度交情起來。

  他一抱將蓮芸抱起,讓蓮芸覆在床上,解蓮芸的羅衫,褪蓮芸的布褲,那褲
兒脫下來時,才發現襠部就像米汁淋過似的濕濕黏黏的,原來嘴裡說不可,心裡
還有些刁難心思,而那陰戶則早就準備好了。轉眼間將蓮芸卸的光身赤體,斜欹
枕上。若說是這婢女平時做粗活的身子,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
那豐乳俏臀倒也頗有可觀,對唐慶而言已是至寶了。

  蓮芸雖然嬌羞得要死,卻又不願拒絕,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唐慶見她如
此嬌羞,更加動情,慾念更熾,陽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來。然後他讓蓮芸聳起後
庭,唐慶就要與她幹起那後庭花之事。

  他褪下自身衫褲,將蓮芸拉到床邊,使她的肥腎半倚床沿半懸床外,將蓮船
分於兩肩,又用口水將陽具與蓮芸的屁眼塗滑,猛將腰身一挺,便真個插了進去。

  只插得蓮芸屁眼欲裂,苦痛難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齒咬得亂響,強行
忍耐痛楚。

  那唐慶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欣賞蓮芸可憐兮兮的神態,看到她痛苦狀,更添
增那征服快感。他越插越得意,又可隨手在陰戶上挖一下,在乳房上撚一把,十
分得趣。蓮芸逡巡難受、呻吟咨嗟、急呼疼痛。唐慶奮力浪抽莽送,不顧菊花嫩
蕊,那管揉殘玉質. 蓮芸受苦不勝,終於說道:

  「慶哥哥你好忍心,就要插破奴的屁眼,容奴稍稍停,奴實在不能忍也。」

  唐慶此時是情興如熾,脫口說出了:「即然妳後面不能忍了,那麼就換前面
吧。」

  說著就將她翻了個身,將蓮芸摟抱懷中,此時唐慶一陣意氣風發,倒也忘了
自己是什麼身份了,隨口說道:

  「妳一直說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給我吧。」

  這句話說完,正中蓮芸下懷,又驚又愛、半推半就的就任憑他提槍直刺花蕊。

  可憐蓮芸後庭才經洗劫,前門又來盜匪,元紅被強行搶奪,蓮芸躺在下面力
不能支,聲聲請求,苦苦哀憐情郎放輕些。唐興在上面耳若不聞,急急深投,重
重狠突插進去,把個原封貨色,未遭風雨的處子,才一上床沒多久,就弄得月缺
花殘,猩紅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時候,蓮芸微覺陰戶內苦去甘來。此時唐
慶也就泄了。

  好個唐慶,就因為蓮芸一番的扭扭捏捏、不乾不脆,結果卻讓他這一個童子
雞的新春第一砲,意外的享用了嘴兒、後庭及陰戶的處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慶喘息半晌,將那軟垂的陽具抽出,上面紅紅白白的一片黏濕,見到公子
爺的桌上有一疊白色絹巾,隨手取了一面在陽具上擦抹一番,把那絹巾沾上了斑
斑元紅及陽精,再加上後庭及口舌的餘瀝汙漬,然後又隨手將其丟回桌上,躺回
床上與蓮芸二人並枕交股而寐。

  看倌道這桌上一層白絹巾是那兒來的?正是那邵道長做過法的,要用在元陰
八卦陣的九條絹巾之一,彷彿就知道有一條會被壞了的似的,多給的這一條居然
被這書僮的元陽、婢女的處女三大件給汙了。看倌或許以為這條汙絹巾就沒啥大
用囉,沒想到後來卻因為這條意外出來的元紅絹巾,居然在元陰八卦陣中生出了
一些枝節來。

  睡至半夜,唐慶又是精回力滿,二人重會陽台。蓮芸這瓜兒已破,現正細嘗
鮮美幼滑的瓜肉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這次已是美多苦少,戶
內美津津的。」於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緩緩將有淫言俏語之意。唐慶將
勁兵驍,心想初狎牝戶之時,那緊緊滯扣之感頗為美快。這次液粘滑鬆,又有另
一番暢樂之趣。

  自此之後,在伯虎回來之前,兩人是夜夜春宵。恰巧此時正值大過年期間,
原先住店的外鄉商旅都回家過年了,也不怕吵到別人,小倆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
的,每每發出那呼天喊地的淫聲浪語,那天花板上的一窩耗子,那床腳地上的一
群奧克米郎,實在受不了那夜夜的驚擾,紛紛遷地為良。

  唐伯虎為了佳人賣身投靠豪門,自己尚未開動,倒先成全了這個寶貨的甜蜜
春夢,倒也可算是那佳話之外的番外佳緣篇。正是:

  「情海波濤多變幻,狡奴捷足以先登。」

  欲知唐伯虎如何追求佳人、一砲雙響,且聽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5(桃代李僵,俏婢探路H )

  話說陸昭容小姐的香閨之內,本有二個使婢,一位喚作春桃是蘇州人,一位
喚作秋菊是揚州人,兩人相貌都長得很美,換成了人家閨女的裝束,誰也瞧不出
來是奴婢之輩,兩人心地好,性格聰明溫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從
小收買,與小姐一齊長大,昭容小姐更對她另眼看待,沒有一椿事不告訴她,因
此名為主僕、實如姐妹。

  可憐秋菊沒福,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而陸府中
幾個婢女都粗手笨腳的,無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陸翰林商量著向外
邊挑選,如今卻選進了一隻披著羊皮的大野狼,噢,說溜嘴了,是變作女裝的解
元郎。

  如今唐伯虎喬妝改扮混入陸府,說那面貌再配合那訓練過的別樣風情,別說
一對老夫婦看得可愛,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嘆弗如,再加上舉止溫柔、
姿態典雅,言語伶俐,自然深獲小姐的歡心,可補小姐閨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歡喜,並為他改了個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囑
咐春桃,只說秋月是落難女子,不似一般小戶人家出身,如今新來乍到,許多事
做不上手,妳得要將她當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導她,不準存著私心和她為難,
否則一定不與妳干休。

  春桃聽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妳又來了,您幾時看到我虧待過人的,
老實與小姐說,像她那般美麗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動,幸虧我同她一樣是個女子,
要是不然,嘻嘻……」春桃蕩起星眸望著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話就不說了,從
這一笑上頭,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竇初開,春心已綻了。

  昭容小姐溜過剪水雙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恥春心動矣,
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看來讓請家大人給妳找個婆家了。」說完也瞅著春桃赧
然一笑,從這一笑上頭,又可以看出她倆人是何等親熱,春桃聽到小姐的捉狹,
只是不依的說要伺候小姐一輩子,不願與她分離. 春桃這句話倒是對了一半,日
後春桃的確與小姐一輩子在一起,只是後來她就忙著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
鞭,沒空伺候小姐了。

  再說伯虎既然花言巧語的哄信了陸老夫婦,便由老夫人吩咐,隨著小姐到香
閨去聽候使喚,這麼一來把個解元郎給喜得全身酸軟,說不出的輕鬆,連走路都
像飲酒一般,到了繡樓,伯虎對小姐重親見禮,便跪在地上叩首,嘴裡不住的祝
禱:

  「小姐在上,新來婢女秋月,祝小姐身體健康、四季平安、諸事如意、福壽
延綿、百瑞並臻、千祥雲集。」他這說一句就叩一個頭,嘴裡唸個不停,昭容小
姐看了極為過意不去,連忙說:「秋月,不要對我這樣叩頭,快點起來吧。」瀋
伯虎一聽,心裡反而不樂了,原來他是借著叩頭為名,正在細細品鑑昭容小姐的
三寸金蓮啊。

  一旁的春桃則是早已笑彎了腰,指著她對小姐說:「小姐,妳看她成了叩頭
蟲了。」

  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來環顧這小姐的香閨,不由得暗暗驚異,這那
像什麼千金小姐的香閨,竟似一所瀟灑才子的書齋,架上琴、棋、書、畫,壁間
笙、簫、管、樂,窗明幾淨,湘簾繡榻,爐煙嬝嬝,左邊幾上兩盆綠菊,右邊靠
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寶,圖書整齊的堆了一疊,桌兒邊掛了一幅二尺長方的小
立軸,上面工筆繪著樓台山水,下邊落款乃是唐寅。對於自己的真跡怎會不認得,
暗想這又奇了,怎的在小姐房裡也有我的畫作,這畫兒反倒搶先我一步進了香閨
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還大呢!

  伯虎正在那兒呆想,昭容小姐忽然開始嬌聲對他問長問短,見伯虎這個女粧
真是眉清目秀,雖是胸前平平,卻也無傷大雅,在整個府裡要算他第一了,只可
惜了一雙大腳,就是美中不足,便問他說:「秋月,你會刺繡女紅麼?」伯虎搖
搖頭說:「不會。」春桃在一旁接下:「那麼妳這人是沒什麼用了。」伯虎搶著
說:「這可要怪我媽媽太過鍾愛害的,奴家經不後痛就不纏足,愛讀書就讓我到
隔壁人家去聽了幾年學,後來又投拜了一位名師學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
一二,因此女紅就放在一邊,如今追悔也來不及了。」

  伯虎這幾句話,一則要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二則藉此賣弄才情,果然昭
容一聽她讀過書,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獨自一人深閨寂寞,無人唱和詩文,
如今豈不是來了一位閨中良伴嗎。

  一聽之下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對他說:「我這裡有個上聯- 日移竹影
像棋局,妳給我對上好嗎?」唐寅隨即一口答道:「風送花香到畫屏。」昭容一
聽,果然是有文才的。

  於是笑逐顏開的望著唐寅問道:「秋月妳果然還懂得畫嗎?你說那名師,卻
又是誰呢?」唐寅故意將雙眉一皺,作出一副愧欠的態度說:「小姐,說來慚愧,
婢子雖然投拜名師,可惜天資不佳,畫的不好,說出來有辱師尊名聲,我那師傅
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蘇唐寅唐公子,小姐這兒還掛了他的畫呢!」

  昭容失聲訝道:「啊呀!就是那位吳門才子唐解元嗎?他的名氣可說是如雷
貫耳了,不要說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的
畫可稱得是希世至寶,不過聽說他是惜墨如金,又怎會教妳繪畫呢?」

  唐寅先放些風聲,聽到這話心裡暗暗叫好,對於自己如此推崇,那麼想要上
她就好辦多了,於是依舊放著那慚愧的態度答道:「婢子與唐解元沾些舊親,住
在鄰近,他見婢子還算聰慧,一點就通,因此肯教。」

  昭容小姐滿臉羨慕之色說道:「妳的機緣真好,既然如此,妳倒瞧瞧這幅山
水,可是唐解元的真跡?」

  唐寅故意做個樣子多看了幾眼,嘴中一連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筆山水,倒
是我師傅的筆跡,卻不知小姐從那兒得來此珍品?」

  昭容小姐道:「這是父執輩長者所贈,我見它工藝非凡,要求父親給我掛在
房中,一則可以朝夕欣賞,二則用來臨摩。既然妳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師出高徒,
也請你繪上一幅給我看可好?」

  說著便命春桃端正畫具,伯虎正欲賣弄文才,於是振作精神,立刻繪成一幅
鴛鴦戲水圖好求個好采頭,雖則著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韻,
昭容小姐不由得驚喜交集,對著那幅畫一看再看,嘆羨好一會兒,接著又試他的
棋、琴、書法,當然伯虎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體投
地,差一點就要拜他為師。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興奮,一旁的春桃也是萬分欣喜,此時天色已晚,昭容小
姐便帶著二人下樓,同到老夫人房中陪著共進晚餐,飯後母女倆又閒談了一陣,
小姐方始帶著春桃秋月回到繡房,吩咐春桃泡了一壺香茗,與秋月談論了一會兒
詩文,方去就寢。

  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裡,依小姐的吩咐與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
姐為主要目標,若是能先讓小姐上手,那麼侍婢也就是大餐後的甜點自然就吃到
了,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節外生枝,在臨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
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綻. 他們倆是分兩頭睡的,伯虎推說自幼不慣脫衣睡,否則就
要傷風感冒,因此就連著夾褲向被裡一鑽,曲背弓身的像只龍蝦的向裡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樂享福慣的,沒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夢去了。唐寅
進入陸府中,到了小姐閨房時就一直運著那縮陽為陰的玄功,待他進入睡夢中那
玄功就收了,一個翻身仰天躺著,昂昂然怒馬騰空,那處女風向雞就又在那兒搖
擺不定了,一會兒指著身邊的春桃,一會兒指著繡房中的小姐,彷彿在被子裡藏
了隻巨蟒極不安份。

  春桃好一陣子獨睡慣了,如今臥榻邊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穩,
接近三更時分,更是覺得怎麼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驚醒起來,伸手在
被窩裡探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不安份,誰知不探則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
那一個搖擺不定的大把柄了。這身旁睡著的秋月,居然是個男子,不由得將她嚇
得三魂升天、七魄出世,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幾乎就要大聲驚呼起來。

  她到底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想這男子居然如此大膽,喬裝改扮混入陸府香
閨,如果鬧出事來罪名不小。然而日間見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麼的好,不去
上進求那功名卻男扮女裝混入閨閣,這到底有何用意,倒應問個分明。

  忙掀開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邊點燃了燈火,然後站在床前隔著被窩將
伯虎推醒,板著一張俏臉,正準備向他問話。伯虎正在春夢中與小姐卿卿我我,
不想被人推醒壞了好夢,睜眼正待發作罵人時,卻看到春桃怒容滿面、雙眉倒豎
的瞪著他,兩道目光猶如閃電似的射向自己,彷彿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宿怨似的,
不禁嚇得個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這副模樣,伯虎心裡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讓
她發現了秘密,趕緊放下身段,從被窩裡一躍而起,口裡連稱姐姐救命,彎著身
子雙膝著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邊,打躬作揖個不停。這一招倒慌得春桃連忙
將嬌軀閃向一旁,見到一個男子這般行狀,是又好氣、又好笑,一腔怒氣先消了
大半,退後半步舉起纖纖玉手,用食指虛指著唐寅,嬌喘籲籲的低聲喝問:

  「你是何人,敢這樣大膽,冒充女子混入繡閣,這該當何罪?」

  唐寅一聽到她放低聲音喝問,胸中一塊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將自己是蘇州
來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廟前見到姐姐和妳家小姐都是沈魚落雁的絕世姿容,一時
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陸府,想藉此親近妳家小姐,但求
姐姐鑑憐我的一番苦心,幫助小生,將來果然能和妳家小姐共結連理,小生絕不
相負,一定將姐姐收入房,與妳終生廝守。

  春桃一聽,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隨著昭容小姐,唐伯
虎之大名早已聽得滾瓜爛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藝、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
這麼說,可惜男女有防,否則真想結識這位吳門才子談論繪畫、應和詩文,如今
他居然為我家小姐如此的顛狂,想他風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來到了這兒,
還真正可疑,我春桃也還要向他問個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錯過了這個良機,想
定主意,又向唐寅低聲問道:

  「你說是吳門才子唐伯虎,又有何憑證,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會饒你。」

  伯虎揚起手輕輕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裝,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畫兒你
是瞧見的,沒聽妳小姐說似是勝過唐伯虎的畫嗎?若是真要憑證,我倒也可以拿
一點給妳看看。」

  說時,從貼身汗衫上摘下一顆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

  「姐姐請瞧,這就是小生的書畫印章,妳總可以相信了吧?」春桃雖也未必
認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尋常人也不會隨身帶那印兒,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
中疑雲消釋之後,怔怔的對著唐寅望了好一會兒,兩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覺的轉
出兩片紅雲,輕啟朱唇想要說話,可是反而囁囁嚅嚅的說不出口。

  她一面想著自己是一個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載難逢,只是這位俊美
的風流才子,與小姐入洞房時,將紅娘踢出牆,也是無之奈何。邊想著一面雙眼
盈盈的注視唐寅,臉上深深的映上一層紅雲,含情脈脈是欲語還羞,這含蓄的模
樣,更增加她的嫵媚可愛。

  唐寅在紅粉堆中早就練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這種嬌羞模樣,定是芳
心默許,於是抱起雙拳對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請勿見疑,小生重情重義. 」說
罷就立個重誓,若是與昭容小姐得諧良緣,定要與春桃姐姐並結同心。

  春桃聽到此言,心中竊竊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著模樣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卻鬼鬼崇崇的來此幹這種勾當。」

  這幾句話,分明表示她已萬分情願一律默許了。

  伯虎跪著說了這許久,腰桿也酸了,膝也痛了,腳也麻了,想要站起身來,
卻是「唉喲」一聲,就要後倒的模樣,嚇得春桃趕緊一步上前將他扶住,,這一
片真誠的關心讓兩人深情的對看一眼,共結同心的想法,可就盡在不言中了。

  這時早過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經此一變之後雖是精神旺盛,但
總想要躺下來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還能共睡一張被窩嗎?只聽伯
虎說一句,小姐交待我們兩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聽小姐的吩咐?

  對!這個理由正當,於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這次選了與她
並頭睡。

  伯虎在春桃背後說:「姐姐先前是脫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臥,做人
應當始終如一,待小生為你脫去衣裳吧。」

  對!果然做人應該始終如一,「嗯」的嚶嚀一聲,就算答應了。

  於是伯虎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了上衣,裡面只有一片抹胸,
僅僅圍著兩只挺起的乳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
來,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 伯虎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
春桃被搔癢的吃吃嬌笑的說:「你快將燈息了,我們快來睡吧。」

  伯虎笑著對她說:「古人說不欺暗室,稟燭夜談,房裡多了個亮,豈非更是
光明磊落。」

  對!應當要光明磊落,燈就留著吧,只是伯虎沒說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
但他可會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喲!

  說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書的法子,去勾動春桃
的淫心,這時看倌可要問啦,都躲進被窩裡了,這淫書怎的看啊,更何況那春桃
也沒認多少字,看起來多吃力啊!的確在床上看淫書挺麻煩的,不過也可以用說
書的啊。

  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臉說:「姐姐,妳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將伯虎在床邊扶起時,兩人肌膚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
著伯虎調笑回道:

  「嗯,你這個人,叫你睡了,還囉嗦個什麼勁,明天還要起個早呢!」

  伯虎拉著她的一隻手,笑嘻嘻的說:「姐姐,妳今年幾歲啦,有沒有看過令
妳心動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才沒有讓我心
動的人呢!」說完便朝裡面一翻身。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體態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
露,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說:

  「姐姐,我剛才被妳一嚇就睡不著了,咱們談談好麼,姐姐可看過人家夫婦
那種卿卿我我的纏綿呢?」

  春桃聽了格格笑罵道:「你這個壞胚子,人家夫婦做那私密事,怎會給別人
看到呢?」

  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裡,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乳,一手往下
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肉。

  他接著說:「姐姐,我家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裡,我偷偷的躲進他
的房子後面,姐姐,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姐姐的一樣,張三哥又將自己
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心裡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
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姐姐,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啊?」

  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褲子也脫了下來,整個人赤裸裸的,讓伯虎
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姐姐,那
玩意兒在這裡呢。」

  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後酸癢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說:「寅郎,你壞死了,我不要聽嘛。」伯虎順勢把個小指頭,輕輕
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春桃輕輕的哎了一聲,伯虎便繼續說:「張三哥
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她只是輕輕一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
之後,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兩隻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
騎馬一樣,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去了,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
哎啊的叫,到了後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個不停。」

  伯虎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一面聽
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

  看準了時機,公子又對她說:「姐姐,那時候我看真是難過死了,恨不得找
個妙齡少女玩玩,姐姐,今兒夜裡,就讓我做個丈夫,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

  他說著,另一隻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笑罵道:「你想騙我,我才不
要呢?你說要娶我家小姐為,娶我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納妾的,怎可亂了規矩,
讓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說:「看妳如此維護妳家小姐,就更要先與我學著玩了。聽人家說在洞
房花燭夜之時,處女破瓜極為痛處。若是遇到憐香惜玉會疼惜的人,可以讓苦盡
甘來終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會讓女子終身視男女之事為畏途,可惜我唐
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適處女,無處學習,這憐香惜玉苦盡甘來之道,要是姐姐當真
愛護妳家小姐,就應當做個前鋒開路軍,好讓小生學習學習才是。」

  對!這番言詞果然肯切,無論是為了小姐洞房花燭時的幸福,或是為了寅郎
這番好學精神,今夜確實應當獻身才是。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唐公子既然這麼
多情,我春桃也應當要幫著你一把,只是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

  伯虎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姐姐吃這個吧!」春桃只是不
依,玩笑之間,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春意盎然,情慾交織。伯虎將
燈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風月場中的一段歷練,已經讓他十分內行,
先與春桃深情擁吻,同時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著嘴兒下
滑輕咬著乳房,舌尖抵緊那粒乳兒,吮著吸著,玩過乳頭後,嘴兒順著那雪白細
嫩的肌膚一路舔舐過了平滑小腹,來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開兩隻嬌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陰中間,粉紅色的內陰,微微的皺皺摺摺,
彷彿一朵盛開的桃花,上面沾著點點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個定情之吻,
舔舐一番後,回頭在春桃的耳邊盛讚著所看到的妙處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
寵愛自己,春桃也報以熱情的親吻。

  如此的交纏摸索,讓兩人情慾大熾,伯虎那根陽具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
下面那個虎豹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嬌嫩的花唇上,讓春桃不住的輕嘆不已,
只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淫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流越多,連屁眼也感到涼
涼的了,在慾火上衝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十
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

  伯虎待她到淫興高峰之際,對春桃柔情的說:「姐姐,忍著點,痛一下之後
就會苦盡甘來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沈、往下沈,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虎鞭兒,一絲絲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鑽,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後是無數根
針刺,哎啊!最後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肉了。

  「哎喲!」春桃輕聲呼痛著:「好寅郎,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說:「姐姐,誰說我不愛妳,正因為我太愛妳了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
一會兒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如今怎麼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 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
一發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後,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
男兒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了,於是便使出從袖紅那兒學
來的絕活兒,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
雙手撫摸著那對乳房,龜頭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來,春桃被疼痛澆息的慾火
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鬆了開來,腰兒又開始
輕扭了,浪水也又流動了。

  她的臉兒現出了一絲笑容,媚眼也拋了過來,伯虎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
會,將她腰兒摟緊,暗中一運氣,借著又多又滑的淫水,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
一下子刺個盡根,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全身
都顫抖了起來。

  伯虎既然先入為主了,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抽插個數百個回合,依常理
來看,人是肉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麼根大東西塞進
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頂弄,人早就該死了過去,可是天下間可就很
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
後,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雖然嘴裡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
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

  夜越是深沈,遠遠傳來數聲犬吠,三更將盡,伯虎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
倒起伏,兩隻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乳房,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頭大尾
束,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
連帶著那兩片嬌嫩陰唇,也著一翻一進,發出漬漬、蓬蓬規律的聲音,和著床板
的吱紮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根部,好讓大龜頭狠狠
的吻著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時春桃心裡可是萬分得意,果然親身試
法讓這解元郎習得了憐香惜玉,若是自己在關苞時就如此受用,那麼小姐洞房時
也可以如登極樂了。

  伯虎此時是初禦處女、精神百倍,春桃則是初嚐滋味、花徑迎賓,濃情蜜意
之際兩人皆精門稍放。「噢」一聲長嘆,如春雨灑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陽
精落在春桃那處女花心上。伯虎也忙運起洞玄子十三經玄功取那陰元,將陽具抽
出後用那白絹巾轉去那元陰及元紅. 打開絹巾,果然上面是點點元紅.

  啊!這可是伯虎的破處第一砲,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機而成為了新春第二砲,
卻是比他那狡滑的書僮唐慶要晚了個把個時辰。

  稍事溫存喘息一番,又是一個提陽猛刺,一個拋陰急迎,當中還顛鸞倒鳳的
翻了許多花樣,抽送了一整個更次,兩個人洩了又洩,就才精疲力盡的睡下。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6(小試身手,元紅入畫H )

  伯虎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見到春桃整個赤裸嬌軀還伏在自己身上,臉上
艷紅紅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狀。而自己爽樂一夜的龍虎霸王鞭,休息一陣
子之後也是精神奕奕,此時倒是現出一副得隴望蜀的模樣,完全不顧仍然舒服躺
在自己懷裡,春桃這位近水樓台的美嬌娘,那張牙舞爪的虎首豹頭卻是直指繡房
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這龍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當前自己胯下的寶物,還真是極品的
處女風向雞,才將春桃這俏妞破處之後,隨即指向下一個目標,絕不流連眼前美
色。想想還真羨慕自己的胯下,無憂無慮的,一心只以破處為職志,毫不考慮那
後續之事。可憐我這做主人的,卻要替它收拾殘局,千溫存、萬柔順的去撫慰這
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創的佳人,否則一旦她們因愛生恨、反目成仇,這一生倒陽的
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正當伯虎胡思亂想的當兒春桃也醒了,張開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
盯著自己看,不禁嬌羞笑道:

  「你在看什麼?」

  伯虎在她的粉頰上親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妳真
的好美啊。」

  春俏心頭一甜,也回吻了一下還是不忘重申:「你這張嘴還真甜,只是日後
可不能負了我啊。」

  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夠幫助小生與妳家小姐這段好姻緣,到時
候自然能夠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這可只能見機行事,小姐是多聰明的人,叫我一時也想
不出什麼辦法。」

  春桃說時,一眼瞥見窗紙上已是映上一層殷紅的朝霞,這才覺天已大明,不
由得輕叫一聲:「啊呀!」連忙吹熄了燈火,對唐寅一笑道:「我們起來晚了,
不知不覺已是天明,小姐這時正要起身,我們一起前去伺候吧。」

  跨下床來,才邁開一步春桃就「唉啊」一聲,皺著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問
怎麼回事?

  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還不是你,說要給你練習破瓜,你卻如此的魯莽不
知憐香惜玉。」說完卻是臉又一紅.

  伯虎忙陪著笑臉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後定要好好待她,
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著,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繡樓中。

  走過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著,這還真叫做踏破鐵鞋無亂處,得來全不費功
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沒上
手卻先讓丫鬟做了急先鋒,取了元紅訂了鴛盟,這可是一個好兆頭,第一砲仗放
響了,有她這位知心俏婢做內線,來個饔中捉虌,還怕這昭容小姐往那裡逃,必
要叫她在我胯下稱臣,這可稱得是天賜良緣了。

  昭容小姐起身時,見著秋月扶著皺著柳眉的春桃進來,不由得急問出了什麼
事,伯虎只扯了一個理由說春桃扭到腳了,所以就扶著她慢慢來。

  昭容見到新來的侍婢如此貼心的照顧春桃,想必兩人相處甚佳,心中十分欣
慰,隨即稱讚秋月懂事,很會照顧人,哪知道伯虎這回只能算個「好漢做事好漢
當」,自己胯下捅了樓子,不,應當是「捅了處子」,當然要自己負責照顧善後
囉。

  因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張椅子先讓她坐坐,然後就由伯虎代為小姐在妝台
前前上晨粧,伯虎趁機賣弄自己從傳紅姑娘處學來的彩粧本領,百般殷勤獻媚,
一面提前享受閨房的畫眉之樂,一方面則藉以飽餐秀色。

  經過一番巧手,為昭容小姐最為時尚的粧,梳一個最為入時的頭,搏得昭容
小姐的讚不絕口,誇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暫歇的春桃,看著伯虎在那兒賣乖得到
小姐歡心,心中不但沒吃醋,還為他慶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麼能使他露臉,
好讓小姐早日應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說昭容小姐梳粧已畢,帶著休息夠了春桃下樓,到二老跟前請安之後,順
便在老夫人房中陪著進早餐。看倌會覺得奇怪,怎的只帶春桃卻不帶秋月?只因
秋月新到陸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這繁繁瑣瑣的規矩,若是帶到家大人處,
做得不對惱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間老夫人特別誇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許多,昭容就將新買使婢秋月如
何會幫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親稟告。又說她舉止端莊,言語溫和,
待人友愛,不似村姑卻像大家閨秀,春桃也在一旁幫腔。

  老夫人聽了託異道:「妳把她說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個鄉村女子會有這般
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說「一點也不假,這可都是女兒當面試過的,我這會兒想和
她學學畫呢。」

  老夫人見女兒這般高興,也不深究,就笑著說:「有人能和妳互相學習也是
好的。」

  早餐已畢,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繡樓,就要向秋月討教,與那侍婢才女切磋書
畫一番。

  當春桃準備了畫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時,不巧從袖中落下了一條白
絹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順手取去,打開一看卻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紅的白
色絹布,昭容一看,秀眉兒一皺說:

  「好好的一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硃紅弄汙了。」

  春桃在旁邊看到自己的白絹元紅,居然給小姐拿到,兩臉羞愧得漲得通紅,
伯虎看到這白絹元紅露餡兒了,靈機一動就向小姐說道:

  「沾了些硃紅也無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於是將那白絹平舖好了,仔細審視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紅色的點點元紅好一
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了昨日夜裡,品評春桃那嬌
艷的陰戶時,裡面的粉紅色花唇狀似桃花的模樣,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一勾一
勒的幾筆,居然就將那點點元紅給連到一條桃枝上,再上幾筆碧綠,居然就畫就
了一束盛開的桃花。還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一句:

  「一束桃花舞春風」

  原來這文字裡暗嵌了「春桃」的名兒當作識別,而也為自己出自桃花塢、名
號桃花仙,預備為那源源不斷的桃花運,妙手畫就這麼一個好兆頭.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於見人的元紅,經過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
漂亮的花兒,情郎還在上面嵌入了自個兒的名字,頓時放下羞怯的心,浮上來卻
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帶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見伯虎這手巧奪天工,內心十分贊嘆,讚道:「真是化腐朽為神
奇,只是為何在這中央卻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聲應道:「只是小姐說這硃紅汙了白絹,婢子才在上面隨手補了一株
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絹上畫一幅玉女嬉春圖呢。」

  昭容小姐一聽,滿口說很好:「好啊,那妳就趕緊將她畫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氣和的說道:「婢子的師傅曾和婢子訓示過,繪畫一道
最重神韻,而那神韻則隨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畫有那四不繪的原則,那就是:潤
筆不豐不繪、心緒不佳不繪、期限不寬不繪、箋紙不佳不繪. 如今婢子身為下人,
也不敢說東要西的,但若是趕著要繪作,只怕難顯神韻。」

  昭容一聽,知道自己心急了,於是連忙賠禮道不是,請那秋月女史清靜一番,
再來做畫。這世間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著一手好畫,即使是成了一
個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氣活現,風光得很。

  於是伯虎再度閉目養神,凝聚心力,張開眼睛時,正看到站在書桌對面的春
桃,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嬌俏模樣,心中頓有領悟,先是一番暈染,接著工筆細
描,隨著那雲鬢秀髮、桃頰櫻唇、瓊鼻秀耳一一呈現,畫中美人已是漸漸呼之欲
出,最後則是一勾眉,如那遠山含黛;一點睛,則是展秋波兩目含情,畫就了一
位眉目含春的嬌俏仕女,身著春裝,秀髮上金釵玉飾的盤做婦人的高髻,纖纖玉
手拈著那束盛開的桃枝,說不盡的風華絕代,道不完的神采飛揚.

  不知不覺當中,這預備會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一幅,也就在昭
容小姐的閨房中閃亮登場了。

  昭容小姐看那運筆如飛的絕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沈醉在絕佳的畫藝工
法之中,渾然不覺這畫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脫脫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貴
夫人版。

  那錦心繡口的俏婢春桃怎會看不出,那畫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
伯虎將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已在暗示要許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
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上了小姐的床,然後再將俏
媚的主僕倆雙雙帶入洞房。

  昭容小姐見這秋月的書畫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問他懂不懂撫琴,
於是伯虎就賣弄才情,調和絲弦,按準宮商,憶起了自傳紅姑娘處得到古曲的孤
本殘篇,就彈起來了。初起不過輕挑漫剔,聲樂悠柔。一段以後,散泛相錯,其
聲清脆,兩段以后,吟揉漸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漸少,雜以批拂、蒼蒼涼
涼,磊磊落落,下指甚重,聲韻繁興. 到了六七八段,間以曼衍,愈轉愈清,其
調愈逸。

  昭容在琴這一道也是下過工夫,對於手法優劣、曲譜自是一聽就知。她本會
彈十幾調琴,所以聽得入綴,格外留神。然而這曲兒之巧妙,真是聞所未聞。初
聽還在算計他的指法、調頭,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無指。久之,耳目俱無,覺
得自己的身體,飄飄蕩蕩,如隨長風,浮沈於雲霞之際. 久之又久,身心俱忘,
如醉如夢。正當心神恍惚杳冥之中,傳來錚錚數聲,琴聲已息,耳目乃通見聞,
人亦警覺回神,於是欠身而起,說道:「此曲妙到極處!與那世俗頗為不同、絕
非凡響。不想今日有幸得聞此曲。」

  伯虎捏著女聲,斯斯文文的回道:「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師傅傳授的一曲古
風,師傅說這只是殘篇,全譜早已失傳。」

  昭容小姐聽她如此一說,著實讚嘆不已,那心中說不出的羨慕,這秋月如此
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傳,那羨慕之後似又有那一絲絲的嫉妒。

  晚飯後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唐寅當然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昭容小
姐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心裡起了個想法要拜他為師,就算不能成為唐解元的
徒弟,做他的徒孫也成。她又何嘗知道,面前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裡也很想
要收她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書房中的琴棋書畫,而是在繡床上好好傳授
她床第間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對著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馬,日間與他切磋畫技時,有意無意
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機握著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邊,聞著她散發出
的處女體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濃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時時都在動腦筋,
思量如何能夠順利的竊玉偷香,與昭容小姐這如天仙般的美人兒共赴巫山,享受
那雲雨之樂。然而在小姐還不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情況下,當然不會在他身上用情,
此時不過是空想一場罷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陸昭容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雙色眼緊盯著面
前的肥肉,嘴裡卻是吃不到,心裡真是癢癢的;到了那黑夜裡,不免便將一腔熱
血發洩到春桃身上,對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寵幸。

  這天夜裡,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寢後,那真侍婢與假丫鬟同回
到奴婢的房裡,就要來個重溫春夢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進了房就將全身上下脫個精光躺在床上,要春
桃快些上來。春桃將衣裳一件件的脫了去,見到伯虎那秀麗的臉龐,男兒的體魄,
又配合充滿陽剛之氣的高挺鞭兒,看得頗為動興. 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卻又著
實膽怯,真個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來,有什麼好畏懼的﹖這麼有趣的事,要及時
行樂呀,包你此番比前夜還要暢意、滋味更美。」

  春桃皺著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這牝戶浮
腫如火,整天都覺得難過,如今還要再來一次,怎不畏懼?」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沒聽那俗語說得好,一番生,兩番熟,先苦後甘,
初次吃苦,苦後才生甜,古雲:「否極泰來。」就是這個道理,莫要讓這良宵虛
度,況且這瓜兒昨夜已破,今日再無當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見伯虎言之有理,又看著那俊臉,一身白花花的肌膚,加上胯下雄糾糾
的一枝獨秀,心中也好不動興. 遂起身將兩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執著那鞭兒,
熱熱的猶如一條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堅無敵、且大無比,看得是又驚又愛。
半行半止的,將那虎首豹頭手持至花唇間,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
許久,遲遲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見春桃這番磨弄,淫津已將虎首豹頭淋濕透了,便雙手扳著春桃兩胯,
往下一壓,自己將身子往上一挺,鞭兒就進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
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潤滑,似是不大痛楚,沒多久就轉得佳境處。

  伯虎乃將洞玄子十三經秘註龜形運活,脹滿那花房,湯烘瓊室,春桃得到滋
味,先慢慢揉起,然後轉為活潑,加強縱深、開拓境界,也無昨日痛苦,轉有今
日妙美,那細腰兒往前退後,俏臀兒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稱妙,戶內陰精是
丟了又丟. 淫哼浪語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這會像是身在浮雲,好美!好美!」

  伯虎見春桃肌細嬌媚可人,適興怡情,於是大展雄具,攻進頂刺。春桃則是
樂昏而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四肢顫抖、陰津橫流,伯虎對著花心口收取元陰
用以助陽之後,春桃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的跌下征騎.

  伯虎仍是興動情濃,讓那軟倒的春桃,傍鴛枕仰臥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膚,
縱體侵嬌姿。春桃將金蓮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揮蜜穴。春桃噯喲一聲,鞭兒又
投入牝戶。伯虎將身體緊貼嬌軀,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陽火暖,興焰情熾。突然發覺情郎身軀半分未移,而身下陽具在
玉戶之內,自動鑽伸縮進、剌篤亂吮。點點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渾體
難支,被伯虎射得釵墮雲鬢亂,美的身顫柳腰酥。伯虎運起玄功耐戰多時,時時
運氣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內,東搗西撞,聳抽挑頂,弄得春桃魂飛半
天,身在浮雲,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不停。

  兩人在這暖暖臥房,被中翻淫浪,牝內湧波濤;丟之無數次,昏迷兩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頭在陰戶內,將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縮一伸,弄得十分得
意難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難得今日美快,春桃樂融融的浪道:

  「俏冤家,前番共寢,直到最後才苦盡甘來。今日為何又是另樣奇爽,快快
抽出來,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樣﹖我今夜方始認識人生之快樂境界。」

  伯虎對著春桃逗趣道:「小親親,你愛上了我的好,當叫我一聲知情知趣的
小爺爺,我這寶物方許與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親親小爺爺,你莫要裝腔做勢了,給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將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長長,摸起
來像是鑲滿珍珠寶石的寶杖,噯喲一聲:

  「這件好東西,昨日已很是長大,怎麼今日還更是雄偉。好神奇!好神奇!
快蓋上被褥,可別凍壞了它。」

  伯虎仍將霸王鞭往向玉戶中一篤,全身盡入至根,間不容髮。接著又運起玄
功在牝內亂鑽亂點,熱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難禁
那俏語綿綿、體顫腿搖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飛神走,就收下一口氣,
將那春桃擁在懷中,兩人並枕而枕,此時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縮靈龜法,戰倒春嬌百媚心。

  在經過這夜以後,春桃這俏丫頭的一顆芳心,就全向著伯虎這位多情郎了。
而對伯虎胯下那根風流棒、銷魂鞭更是上了癮頭,小肚子下那個桃花洞呀,就如
同馬戲班裡的無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兒的馴虎之技,一到晚便夾
上了那根肉筋,隨著鞭兒揮舞的進出連環套,整夜都在棍兒上轉圈圈,連睡著了
都不肯放手呢,於是這一對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歡.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7(視破行藏、請君入饔)

  連著幾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時,不斷的讚揚新來婢女的文才,昨
日說她琴彈得一流,今日說她棋高一籌,明日又說她的書畫都要高人一等,夫人
起初只認為女兒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裡高興才說的,後來聽到她形容的煞
有介事的模樣,心中感到十分驚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懷疑。於是昭容小姐向老夫
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絕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將那前幾
日的畫作取來,並叫秋月過來請母親試她一試。」

  春桃一聽,不待小姐吩咐,不顧身子不甚俐落,早回身出房,上樓取畫並找
唐寅過來見老夫人。

  春桃走後,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說道:「母親,其實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兒甚
多,若非有主僕名份,女兒真想拜她為師學習一些本領呢。」

  老夫人聽了微微一笑道:「妳別性急,若她果真有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
就算不拜師也可結義做姐妹,讓老身多一位乾女兒,豈不一舉兩得?」

  昭容小姐聽了連連鼓掌道:「母親的主張果然有理。」

  這時春桃已將畫及伯虎帶到,將那幅鴛鴦戲水圖舖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詩禮
之家,見多識廣,一看唐寅這幅圖,也讚不絕口,一會兒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圖,
竟畫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於是再三讚道:「這竟像是大家的手筆,真是好
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謙遜,昭容小姐則將初來時秋月說曾拜師吳門才子唐伯
虎的話說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訝道:「果然此畫與妳房中那幅山水筆法相仿,原來系出名門啊,
秋月可要再畫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這一幅畫,可就要當作坪禮了。」於是振作精神當場揮毫,迎
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畫成了一幅「瑤池獻瑞圖」,說也好笑,畫中的那西天王
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態,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橫瞄豎瞧,怎麼著
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樣,只是裝束不同。老夫人看了連聲讚美,直說青出
於藍,簡直比唐畫還要來得好。

  接著又試了一番文才,才是極口叫好,於是吩咐將老爺請來,先讓他看了幾
幅圖畫,然後向他說明原委,主張要將秋月認為義女,讓昭容小姐與她結義為金
蘭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學問。

  陸翰林聽了也是十分贊同,老夫人便立刻傳話,吩咐廚下備了豐盛的酒菜,
好舉行結拜儀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帶著秋月上樓,重行改粧換作小姐裝束。
一會兒已是午飯時分,酒餚及結拜的香燭紙馬已預備整齊,在內廳排列端正,老
夫人命春桃請兩位小姐下樓,好舉行拜見儀式,那唐伯虎換了小姐裝束,越發容
光煥發,陸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無不暗暗喝采。

  伯虎先拜見過陸老夫婦,然後和昭容小姐雙雙交拜,伯虎較昭容小姐小數個
時辰,稱昭容一聲「姐姐」,而昭容小姐則稱一聲妹妹,小倆口當場結上同心金
蘭. 其實伯虎的年歲要比昭容小姐長好些歲,只是此時不能實說. 一旁的春桃看
著也是好一番得意。

  禮成入席,一對老夫婦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間陸老夫婦
不免都有些好話,唐寅心裡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嬌客,倒已筵開東閣,剛才
分明是雙雙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間豈不就要送進洞房,好讓我收
那小姐的絕佳元陰,取上好的元紅,我唐寅不知幾生修到的好艷福啊!

  一會兒,筳席已畢,侍婢送上香茗,娘兒四口閒談一陣,老夫人也覺疲乏,
讓侍女扶著回房,也命倆姐妹回房歇息,陸翰林也是滿心欣慰,撚著長鬚回到書
房。

  唐寅隨著小姐回到繡樓,不用說更增了一分親暱,然而目的尚未達成,也不
敢冒昧從事,只好耐著性子等機會。回房之後,昭容小姐因多渴了些酒,不勝酒
力的在床上熟睡,於是乘空和春桃計議,琢磨一個好計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飯過後,趁著和小姐閒談時,故意風花雪月的說些風流話,
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盤詰你時,就來個直認不諱,將愛慕她的真情吐露出來,
然後陪著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來從旁打圓場,這事或許可成。

  唐寅聽了春桃計策,雖然醜媳婦難免要見公婆,遲早要露臉,春桃這法子或
許可以獲得小姐的芳心應允婚約,但那禮教約束,恐難讓她就將清白身軀交給我,
可還要想些別的法子,不過就先依著春桃的計策走,屆時再見機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飯後上樓,便命春桃泡上一壺香茗,焚上一爐清香,便要
與新結義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這可是個好機會,先用那琴聲傳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絕技,對著美人彈出一曲「鳳求凰」。

  眼見伯虎挑動素指,清穎悠然、無以復加,手法卓越,一曲鳳求凰,不但姿
勢優美,更是琴聲清麗,聲得心嚮神往不已,連聲極口稱贊。

  春桃趁機問道:「二小姐,這彈的是什麼曲調,可憐婢子只覺得清脆悅耳,
不知根由,可否請小姐賜教?」

  春桃才說完,昭容小姐早斜過秋波瞅了她一眼道:「妳懂什麼?這是一曲鳳
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馬相如的故事。」接著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對兩位美人,焚香操琴,這還是平生第一遭,只覺得其中滋味,著實
甜蜜,若是操完琴後,再對著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聽了昭容小姐的
要求,立刻撥動絲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紅豆相思」。

  這一下,越發把個昭容小姐聽得是如癡如醉,目不轉睛,怔怔的只管出神,
都忘了讚美了,唐寅瞧著她的樣子,簡直是愈看愈愛,就放著膽兒,先飽餐秀色
一番。小倆口就這樣妳看我,我看你的楞楞的對看了好一會兒。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轉到唐寅身後,用手指在她背上點了一下,才喚醒
了著了迷的伯虎,才想起還有那計策要做。

  這昭容小姐還真是伯虎的知音呢,聽了這樂曲,呆呆不語了好一會兒,讓伯
虎誤以為昭容小姐被那鳳求凰及紅豆相思引動了芳心了。其實昭容先時心醉於琴
聲,後時則是呆想著「技不如人」的感嘆.

  於是伯虎開始講那風流話的技倆來,先是愣愣的看著昭容小姐的芳容,讓個
千嬌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的嬌聲說:「好妹妹,妳為何如此盯著我看?」

  伯虎說:「姐姐,妳真是好美,像姐姐這樣花容月貌,胸羅錦繡,滿腹珠璣,
將來真不知那個兒郎能夠有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當為終生為妳顛狂欲死
呢!」

  昭容雙頰羞紅的說:「妳想到那裡去了?這些事情去談它幹嘛?還不是命裡
註定的嗎?」接著又輕嘆一口氣說:「自古紅顏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終身將托
付於何人,如果未來的郎君有你這般的才華風采,我也是終生無憾了。」

  伯虎故意說道:「嘖嘖,倒是我那師傅唐解元,自從出了寧王府,為了避那
奸賊耳目,如今也隱藏得無影無蹤,否則讓小妹來牽上這條紅線,這頭姻緣倒可
稱得珠聯壁合,天造地設的了。」

  說也奇怪,昭容小姐一聽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頸便紅起來,一直紅到
雙頰去,兩道秋波只盯著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來,可就給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備,向春桃使了個眼色,春桃得
了暗號,就到小姐身後,輕輕扯著衣角,咬著耳根道有話裡邊說.

  說著兩人進入內室,順手把門兒掩上,裝著神祕的模樣低聲說:

  「小姐,小婢鬥膽有話要說,這二小姐有些怪異,我把他留意許多實在不像
女子,一則喉間喉節分明,二則胸前平平,三則那雙天足,四則這兩天睡在我那
兒,死活不肯脫衣,縮在床角睡。方才聽到她那一番說,分明是來挑逗小姐,我
見她鄉下女子,居然那麼有才情,才會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這可是為了
小姐好,別被奸人騙了,若是她果真是女子,小姐可別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聽這麼說法,臉上現出驚駭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會兒,玉
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語,及那兩番操琴,果然像有什麼用意,」躊躇
了一下又道:「若她當真是個男子,這事該當如何?」

  春桃假意低頭想著,然後說到:「都已讓她在這兒兩三天了,無論如何先查
明底細再說. 」

  昭容小姐走出來,也不聲張的留神的注意他的喉結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
兩杯香茗,讓兩位小姐潤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極重禮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憤難當、驚駭不已,在伯
虎舉起茶杯正要喝時,早一躍而起,平空退後一步,一手扶著春桃肩頭,一手直
指著唐寅,顫抖的聲調,怒目而視的喝問:「你。。。你到底是誰?」才這一句
話,一口氣便噎著了,手足冰冷,渾身格鬥鬥的戰慄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問,連忙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深深一揖,陪著滿
面笑容,放低聲音答道:

  「小姐且勿驚慌,小生便是姑蘇唐寅,私入小姐閨房罪孽深重,還祈小姐開
恩寬恕,容小生將一片愚誠相告。」

  昭容小姐已氣得說不出話,倒是春桃故作威喝道:

  「哎喲!這還了得,你當真是一個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閨,哎喲!
這還了得,該當何罪?我要趕緊找人來將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氣,一擺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

  「你說!你說!你快快說,到底是何處狂徒,擅敢男扮女裝,闖入人家閨閣,
難道不知有王法嗎?」其實她一聽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氣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
春桃妄動,好讓唐寅講完,唐寅是何等靈光,早已窺進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
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聰明,一心向著唐寅,想這番陳述衷曲必然很長,可講上好
半天,而這親親解元郎是位文弱書生,這愛愛昭容小姐則是嬌嬌女,若是他倆就
站在這兒講,連我在一旁都要陪著受罪,於是就想出個主意來:

  「小姐,事已至此,妳也不要驚慌,就聽他說個明白,若是有個不對,我就
去稟了老爺太太,將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裡說著,身子向後一扭早己抓了張椅子,放在小姐身後,輕輕將小姐
帶著坐下,繼續道:

  「小姐還坐下聽吧,腳小伶仃的那耐得住站?」

  只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穩穩的坐定,雖則仍鼓著兩片桃腮,似乎還在氣
頭,然而那冷靜的目光,以及吹彈得破的肌膚間,似乎藏著含情脈脈的笑容,彷
彿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結那善緣。

  春桃與小姐形影相隨多許多年,怎會不知小姐性情,乘這當兒,就指著對面
面一張坐椅向唐寅喝道:

  「你也坐著講,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若是講得有理,我們小姐慈悲為懷
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哼。。。」

  一邊說著一邊去茶幾前倒了一杯熱熱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讓她好將
另外半腔餘怒隨著香茗一齊咽下。

  伯虎見到春桃的這番善解人意的舉動,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
收入後宮,也不愧我這幾夜那麼賣力的把妳插得那麼爽快。

  於是伯虎一屁股坐下,從容不迫的將追妞的這段前因後果,從婉婉轉轉的詳
細陳述。說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聽到這俏郎君在廟前看上了自
己,然後就設計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進來陸府,那一股氣不知消到那兒
了。先前一眼兩眼的偷看對面,到了唐寅說出求婚的話,那一副嬌容則是愛煞人
了,粉頰低垂,臉上一片紅霞,雙瞳視地一一雙纖纖玉手不知放在那兒好,幸好
手上一方繡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著頭不知如何回話。

  春桃見這兩人應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嬌羞窘迫的僵在那兒接不下去了,
於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圍,故意虛張聲勢的喝問道:

  「哼!你說是吳門才子唐解元,誰又信得過?有何憑證可以證明?」春桃一
面說,一面偷偷將小嘴兒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會意,一探手自懷中取出小玉印,望著春桃連連申辯道:「喲!姐
姐,這有名有姓的人豈是輕易可以假做的,幾日來的畫兒也是難以造假,妳瞧瞧
我這繪畫用的印鑑,與那立軸上蓋的不是同一個嗎?」

  春桃見他身著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來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
神氣活現的指東劃西,好似在表演戲文,一腔笑意差點肚裡就裝不下了,幸而她
深知此時笑不得,竭立忍住,見小姐仍然低頭不語,只得繼續搭訕道:

  「哼!既然如此,你既是蘇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為何不正正當當。。。」
春桃話未說完,終於引得小姐開了金口,斜睨著春桃說:「妳去理他幹嘛?他若
當真是唐解元,就越發不應該有此舉動,難道。。。」

  伯虎一聽,昭容小姐開了金口,連忙搶到跟前,連聲陪笑作揖道:「小姐在
上,小生已聲明在先,委實有不得已的苦衷,還祈小姐格外寬宥,垂賜金諾,成
就這良緣。」

  昭容小姐對唐寅本已默默心許,只是礙著春桃在旁說不出口,不過她到底平
日被陸翰林當做兒子教導,行事素來大方,轉念一想,春桃是好心腹婢女,情同
姐妹,我也捨不得叫她離開,索性就開幾椿條件要他答應就算說妥了,想定主意,
便坐正了身子,擡起臉兒,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著唐寅說: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麼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訓?如今要
我允許婚約倒也不難,得從我兩個條件,第一、儘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為月老
媒合,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絕無不允之理。第二、春桃與我名為主僕、實
如骨肉,已隨我十餘年,我可不忍叫她離開,日後你得。。。」說到這裡,只覺
得後面的話兒難以措辭,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聽了小姐隨時不忘自己,倒是
臉兒一紅、心頭一暖、鼻頭一酸,哽咽的叫了一聲情深意重的:「小姐。。。」

  伯虎聽到這裡,幾乎樂得打跌,一朵心花險些炸開,這番動之以情的技倆,
讓這寬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僅自己應允了,還買一送一的許了春桃這隨身的俏
丫鬟,如此一來正正當當的婚約是沒問題了。然而這小姐的性情素來非常剛強、
謹守禮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燭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貴的元紅,這可就要另一
番訴之以理的技倆,最後來個打鐵趁熱,一擊中的。

  伯虎暗道一聲慚愧,隨即接道:「一切謹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
人感恩不盡,然而。。。小生還有另一番機密要說與小姐參詳。」說完還裝模做
樣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閒人偷聽。

  這平日舉止端莊的昭容小姐臉皮兒極薄,千辛萬苦的掙紮著應允伯虎的婚約
之後,還真怕這風流的解元郎,就當著春桃的面,要上前來談情說愛,那時面子
當真就擺不下了,所幸這唐解元答應條件後,就放下了婚約這羞死人的話題,原
來懸在一顆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來,感覺清鬆不少。見到伯虎一臉鬼鬼祟
祟的模樣,隨即好奇的問道:「有何機密?」

  伯虎放低聲音問道:「小姐常聽庭訓,尊大人可曾提起寧王宸濠之事?」

  話說陸翰林將這位昭容小姐當做兒子在教導,不僅是在風花雪月的文采而已,
經世之治的大學問也常與小姐參詳,讓這位昭容小姐竟是幗國不讓鬚眉,只恨身
為女兒身,無法出將入相,為國為民。這幾年間,寧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
婦孺皆知,小姐豈會不知其厲害,於是也放作小心狀,低聲回道:

  「父親任職南京,偶也會與我提及寧王包藏禍心,將要作亂,父親常為此憂
心不已,奴家常恨身為女兒身,不能為父親解憂. 」

  古人雲:「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
之家的掌珠,縱然由陸翰林教得是滿腹詩書,熟讀那定邦定國之策,到底總是紙
上談兵,沒有在世面上轉轉的實務經驗,比起伯虎這些時日來的各種歷練,真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是沒得比的,這聰明機巧的唐解元,就仗侍著這一點,準備
用「天下安危」這話將她套牢。

  於是伯虎繼續道:「小姐認為,這-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八個字,說起
來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聽到這話,就咬著玉牙恨聲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八個字,若是這天下之興衰與那莽夫都有關係,怎會
與我們女子都不相干呢?想當初,花木蘭代父從軍、梁紅玉隨夫出征、文成公主
和番、孟麗君拜相,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嘗不是在安邦定國?何況我們女
子向無爭雄之心,國泰民安之時就安下心來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況
凡是功成名就者,其背後必有好女人,想當初,孟母三遷、歐母畫萩,才能造就
一代哲人、一世文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這話頭兒,可就是意氣風發、淘淘不絕,伯虎趕緊一句叉開,
否則又不知還有幾個「想當初」。於是忙道:「小姐說得極是,這八個字真正要
改,改做-天下興亡、人人有責-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聽,這話兒真是到了心嵌兒裡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
女,竟是大家的事兒,緊繃的俏臉兒就放鬆開來,嘴角兒也有了笑意。伯虎聽說
這昭容小姐也會關心那國家大事,心中就有譜了,於是就將左手袖子捲起,開始
編織出一套說辭來:

  「小姐妳可識得這是何物。」將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給昭容小
姐看。要說這種秘密的練牌,全天下也沒幾個人知道,昭容小姐細看上面的豹頭
標記,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臉迷惑的搖了搖頭說不知。

  伯虎瀟灑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標記,要說這豹房密探,比
那東、西廠,錦衣衛還要得到皇上的信賴,吾乃代號〔陵林奇〕之密探,專為執
行對付寧王之任務者。」

  昭容小姐張著那櫻桃小口,訝異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聽得目瞪口呆,
滿頭霧水。看著伯虎那洋洋得意狀好一會兒,昭容小姐才回過神來懷疑道:

  「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緣故男扮女裝的跑到我家,難道是朝廷懷疑我父
親與寧王勾結嗎?」

  伯虎搖搖頭道:「非也,非也。」

  於是伯虎就開始細說從頭,從他考上解元後,被騙到揚州寧王府奉為上賓館
客說起,如何佯裝花癡出入月風場所,又如何結識豹房總管邵道長,被吸收為皇
家密探,接受特訓以進行那龍虎山長老研議出的元陰八卦陣,接著混出寧王府,
以尋訪頂級處子,取那上好的元陰做成八陣圖,最後再要拿去好破了寧王那集皇
氣的神壇,讓天下得以安定。

  這番言語之中,果然是一團正氣,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偽色文般輕描
淡寫的一筆帶過,其中還特別強調,自己隨時受到寧王奸黨的監視,男扮女裝主
要是為了混過他們的眼線。而他身上還帶有密旨,指定要三個月內要取得八位佳
人的元陰以完成任務,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婜,只怕那親
還未說完,三個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從權之處。

  聽完這番話,倒讓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覺得自己先前真是錯怪了面前這位有
理想、有抱負的時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禮教之防,
可就太小家子氣了,一時對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連稱呼都不同了。於是
昭容小姐一臉正氣凜然的道:

  「相公身懷如此重要之任務,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

  伯虎見昭容小姐被這一番話,鼓動起熱血激昂的愛國熱誠,於是又編了另一
番說辭道:

  「小生以龍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陰豐沛無比,若能容小生取得,
用以做為這元陰八卦陣的陣眼,當完成八卦陣圖之後,以其推動陣圖,將可速速
破那寧王的皇氣神壇,令其早日敗亡。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軀,不願
讓小生先行取那元陰,則小生將不得不改用其它尋常女子的元陰,如此一來陣圖
久缺推動,要發揮效力恐曠日費時,讓那寧王得以繼續遙逍,屆時只怕江南百姓
得多受一些苦了。」

  昭容小姐聽他說得如此懇切,準備信以為真,然而從伯虎言詞中,又發出疑
問道:

  「相公所謂龍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陰豐沛,此事涉及無稽,莫非是要
來騙妾身?這可要拿出證明憑據,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豈敢欺騙小姐,然而這道家玄術,頗驚世駭俗,小姐
見著了可莫驚慌。」說著便將洞玄子十三經祕法縮陽為陰之法收去,讓胯下那虎
豹霸王鞭感應著昭容濃鬱的元陰,那鞭兒便以前所未見的凶猛態式直衝而出,在
伯虎女裙上頂出了一個超大帳蓬。

  昭容小姐:「啊!」的一聲驚呼,側過俏臉,一手擡起用長袖遮住。一旁的
春桃則是裝腔作勢的,跟著小姐用雙手掩面,只是一對烏溜溜的眸子,仍然透過
指縫間貪婪的看著。

  昭容小姐側著羞紅著臉說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醜態?過
去在家中轉角,偶撞見家中刁僕俏婢在講悄悄話,也看過那刁僕的下身頂起,只
是沒有相公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術. 」

  伯虎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道:「道家奇術怎可與男女之私混為一談,小生的元
陰指引乃是靠著氣機,非耳目感觀而生,不信的話小生可將雙目閉起,小姐就在
這房中移動,小生這元陰指引必可應和小姐元陰動作。」說著就雙眼閉上,胯下
頂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兒。

  昭容小姐見伯虎眼兒閉上了,也就不那麼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來輕
移蓮步在房中踱來踱去,說也奇怪,伯虎裙中頂出的部位,果然隨著她的移動而
搖擺. 雖然伯虎此時眼兒閉上了,昭容小姐還是有些懷疑他以聽腳步聲定位,於
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繡樓中走來走去,以亂其聽覺.

  主僕倆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對是一路走來、
始終如一的對著昭容,兩人玩得興起,居然吃吃的笑起來。

  伯虎閉上雙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兒,胯下被昭容小姐遙控戲弄,耳中原本聽到
一組輕微的步履聲,接著又是一組加入,當腳步聲越發雜亂之後,居然聽到嬉笑
聲,這試驗也太過冗長了吧?於是無奈的說道:「不知小姐試驗如何?小生之言
是否屬實?」

  昭容才容然警覺到有些失態,於是又莊重的坐下,請伯虎張開雙眼,於是毅
然決然的說道:「相公所言果然屬實,既然是如此攸關天下蒼生之事,妾身不敢
自珍,一切都聽相公的吩咐。」

  要說伯虎這說話的技巧,就是尋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陰之事,若
是明講著要為處女破身取元紅的話,讓昭容這般的黃花閨女聽到,還真的說不出
口,然而平時熟悉道家那陰陽五行的知書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陰的話,就
毫無羞怯滯礙.

  昭容小姐一面說著,一面轉頭看著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關天
下安危的重要任務,需要女子元陰,不知春桃。。。」

  春桃一聽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嚇得滿面通紅的跪地請罪道:「小姐,婢子
不敢隱瞞,婢子已經。。。」

  話未說完,就被小姐接過去了:「果然我們是情同姐妹,齊心一同,難得妳
也關心國家大事,我沒有怪妳,快快起來吧。」原來小姐卻誤會了,以為春桃也
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計策才獻身的,春桃一聽小姐對待自己如此寬容,也是充滿感
激的謝過小姐,滿面通紅低著頭立在一旁。

  伯虎見昭容小姐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會如此的配合,於是心下又有了一
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紅,心想要為昭容小姐準備一個終身難忘
的破瓜大典。於是說道:

  「小姐如此深明大義,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實乃三生有幸。
小生已卜得今日實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時分,天地陰氣最盛之時,所取得之元陰
最旺,由於小姐的元陰是要做為陣眼的,因此需要特別謹慎,有請小姐先行沐浴
身、焚香祝禱,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預做準備。

  昭容小姐聽到這未來的郎君的唐伯虎的一番讚美,內心也是暗暗得意,於是
很配合的要春桃設起屏風備香湯服侍她沐浴淨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繡房裡做了
一番安排,先在香閨的四周弄得燈火通明,然後將那床上的厚綿柔軟床褥子,舖
在繡樓的樓板上,並在上面安置了繡枕。

  按照伯虎對昭容小姐的說法,為了配合這爾後八卦陣的陣眼的需要,沐浴焚
香可以專注心志,讓元陰凝聚。那取元陰時不在床上卻在樓板上打地舖,是為了
要配合陰陽方位,而燈火通明是為了伯虎運玄功取元陰時所需。

  而實際上這心眼頗多的風流唐解元心裡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讓昭容小姐洗
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好讓享用;而且若讓這平日舉止莊重的
千金小姐,在閨房中當著自己的面寬衣解帶,還真擺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
洗完身子擦乾後,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來辦事倒也簡便。再來沐浴焚
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讓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為國為民的正經事上,也不
會去想男女情愛那羞人答答的事,屆時較能放得開.

  至於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則是伯虎想要讓春桃也進來幫忙助興,那床也太窄
擠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樓板上空間比較靈活。至於燈火通明,當然在幹事時看
著昭容小姐那絕色的嬌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鑑賞了小姐陰戶的美姿後,才好在那
元紅之上,描繪出那最適宜的花兒呢。

  要是說昭容小姐天資聰慧,通情達理,伯虎這番真真假假的話,總有一些破
綻可尋,此時既然愛著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許給他了;要說這「婚」字還真是有
道理,只要是一許了,這「女」子的頭腦都「昏」了,於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
子就讓伯虎給破了,至於用什麼浪漫、淫蕩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後來在破處之後,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紅做那元陰八卦陣,當真是為了安邦定國的
大事,更是肯定了這洞房花燭之前就破身的正當性。而之後在破身之時,與伯虎
那份難以言喻的雙飛快感,甚至後來春桃加入的三飛爽樂,也更讓她割捨不下這
位風流的多情解元郎,於是這位註定要成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領悟那做
大事不拘小節的道理。正是:

  「只道平地起風波,巧計良宵償宿願。」

  欲知伯虎是如何為昭容小姐破處,那八美圖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繪成,請待下
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8(昭容初度,露滴牡丹H )

  裝神弄鬼的將那香閨佈置好之後,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來將面上
的女粧先行洗去,並將頭髮束起。就坐在那兒靜心調氣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
容小姐沐浴罷,出來比了個手式,做了個俏皮的眼色要伯虎進房去。

  待伯虎再次進入香閨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靜靜的躺在舖於樓板的厚褥上,身
上蓋著一條薄薄的繡被,見到昭容小姐那絕世嬌容,伯虎心頭陡然迷惘起來,那
雙自信、剛毅又溫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幾息後伯虎才回復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見到他露出了男性軀體,昭容小姐隨即想到非禮勿
視的緊閉雙目。接著伯虎赤身裸體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將那薄被掀開,才稍一顯
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膩,被兒就被昭容緊緊扯回,臉上頓時飛起一抹嫣紅,全身一
繃緊張的說:

  「寅郎。。。別看。」

  伯虎柔聲道:「小姐,這取元陰之事還是有些講究的,那豐沛的元陰之氣,
必須要在你情我願、男歡女愛,在那極端情濃之際,方可適時採擷,若是像妳這
般的緊張,將會大有妨礙. 」

  昭容小姐張開秀眼無奈說道:「妾身從未經過此道,實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請放清鬆,一切交給小生即可。」

  說著伯虎輕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細緻的前額,雙唇輕觸其眼瞼,擦過玲瓏瓊鼻
尖兒、豐潤微紅粉頰、秀氣的耳珠,最後輕吻那潤紅的櫻嘴,接連輕吻數次,昭
容小姐便嬌軀鬆下,慢慢的輕啟芳唇,伯虎隨即趁虛而入,將舌尖深入,狂掃昭
容的玉齒及嫩舌,細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接著伯虎雙手自被子的邊緣伸入,雙管齊下的上邊摸乳、下邊撩陰,令昭容
小姐首尾不能相顧,身子就屈了起來。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膩;那對高聳的豐乳的確傲人,輕輕的推動這兩團
香酥柔膩的雞頭肉,就讓薄被隨著乳波抖動,不斷的變幻著模樣,似水波般的蕩
漾起來,在怦怦心跳之間,不時洩出膩人的嬌喘,那雙原本極清澈的明眸,彷彿
起霧般的迷迷濛濛,像是煙波江上極為動人。

  伸到下體處的另一隻巧手,輕撫著萋萋芳草,隨後細摸著花瓣。半晌不到花
瓣已是又濕又熱,蜜穴中熱濕熱濕的充滿了淫津。接著伯虎往上撥弄陰戶頂端那
小小花蒂,昭容小姐開始不耐的扭動,口中也洩出串串令人心動的低吟。

  昭容小姐雖則在外端莊尊貴,然而內裡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開胸懷令那
心愛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發不可收拾。此際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體很是舒爽,
但卻又有另一番的騷癢,嬌軀彷彿竄燒出灼熱慾火。

  昭容小姐此番獻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犧小我,協助自已未來的夫君,
成就那安拜定國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對其為所欲為,雖是如此這般的羞死人了,
也都忍著羞怯不予阻擋。然而經過伯虎一番上下夾攻的巧手調弄,身體居然發出
了絲絲的爽快、俐落之感,快感侵入頭腦使思慮慢慢空白,芳心充滿幸福的想著,
怎知這牲犧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應該要天天牲犧小我一番了。

  一番調弄之後,昭容小姐的嬌軀先是因羞怯而緊繃,稍後則隨深情之吻而放
鬆,如今又因被搔到癢處而再度扭曲緊張。

  「不知小姐感覺爽利否?」

  對於伯虎的問話,昭容小姐仍羞於啟齒,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伯虎趁著昭容
身體放鬆之際,速速將薄被一掀,將昭容的嬌軀盡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真如粉粧玉琢般,高聳乳峰、細腰豐臀,處
處顯著豐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於枕上肩頭的秀髮青絲,圍起那張宜喜
宜嗔的秀臉,襯得她越發肌膚勝雪,真正是閉月羞花、瀋魚落雁,如同一朵國色
天香的牡丹花,然而一種前生相識、今生糾葛的親切感,讓伯虎在當初一見到她
的剎那,就認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臉兒,手指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兩人深情的對視者,好一
陣幸福的感動。昭容小姐略帶驚喜的在伯虎耳邊呢喃著:

  「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嗎?也不知為什麼,妾身此刻與夫君如前世就相識. 」

  伯虎將昭容小姐摟抱在懷中溫柔說道:「咱們經過十世才修來這共枕情緣哪。」

  接著將頭低下,牙齒輕囓著雪峰頂上粉紅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嬌軀,
口中低低洩出一聲膩人的「嗯」。

  在兩粒乳珠上輪流吸吮輕啃一番之後,接著身體下滑,分開那柔膩的玉腿,
眼前出現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間,突出了珊瑚色的內花唇曲折繁複,經過方才的一番愛撫,一
大滴愛液含在花唇間,映著燭光發出迷離的光芒,果然是絕世名花「露滴牡丹紅」。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恥丘上濃密的陰毛,長長直直、十分柔順的長成一片,顯出
了墨綠般的色澤,彷彿映襯著下方紅花的綠葉一般。

  伯虎看得愛極了,臉貼上昭容小姐的嬌嫩的下體,開始伸出舌尖舔弄著迷人
的花瓣,處子特有的肉香飄散開來,嗅來很是令人心曠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頭…啊」這初度的快感,令困惱的昭容小姐無
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著。

  伯虎的鼓動那三寸不爛之舌,小心仔細地從外陰、花唇,繼而到花蒂處,來
來回回的舔吮著,時而用舌頭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頭撥弄發出浠
浠瀝瀝淫褻之聲,令昭容小姐慌亂的嬌羞呻吟:

  「不…可…羞死人了。」雖是這樣,那嬌媚聲中卻隱隱含著極度之舒爽。

  繡房中八枝龍鳳蠟燭兒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著燈花,景泰藍獅子鈕香爐裡檀
香繚繞,燭光與香霧讓這閨房中朦朦朧朧的,彷彿是瑤臺洞天仙境一般,讓人如
癡如醉。

  在其軟如綿的厚褥上,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軀體,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膩。

  「昭容,妳,還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過的那如湧泉般的玉戶。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著那一闕你噥我噥,在伯虎的胸
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鑄的哩。」伯虎輕笑著,摟著她豐腴的腰枝,
往懷裡帶了帶,讓她感受著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剛強。

  昭容小姐端莊尊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時早心屬伯虎,再被陽氣一激,
心神迷亂身子愈發火熱,臉頰耳朵都染上了誘人的潮紅,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時,
已摟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擡起一條,親暱的搭在情郎
的腿上。

  伯虎一雙巧手,順著昭容後背那優美的曲線,自肩頭滑下至後腰,感受那脊
間可愛的凹陷,再滑上挺翹的豐臀。著手處幾如凝脂般滑膩,比那天下聞名的湖
絲緞子都要綿柔細緻,真是豐著有餘、柔著無骨。一邊吻著昭容的鬢角耳垂,一
面情話綿綿盛讚她的美艷,手指越過玉臀,沿著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
三寸金蓮。

  雖則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開,然而這兒卻仍是隱私的禁忌,此時蓮瓣入手,
也不禁嚶嚀一聲,全身跟著一縮.

  手中盈盈蓮足僅僅三寸,只堪一握,觸手滑嫩潤腴,果真是千金閨秀的步步
生蓮。

  「昭容,妳這兒真乃蓮中絕品!」

  「好羞人哪,快放開嘛!」玉足被愛郎偷襲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紅耳赤
的輕哼著,讓伯虎心中頓時昇起一股憐惜,摩娑著軟玉般的金蓮,柔聲道:

  「如今咱倆已不分妳我,妳就是我,我就是妳。」

  「嗯!」一聲嬌吟帶著滿心歡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幾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軟軟的癱在伯虎懷裡,這才戀
戀不捨的放下這絕品蓮足,巧手越過後庭,輕輕向前一勾,又帶出一聲細若管簫
的呻吟,指尖頓著多了數道晶瑩的銀絲.

  伯虎挪動了身子一下,碩大的虎首豹頭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寶藏間,不耐
煩的來回徘徊,昭容雖已是熱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還是頓時僵
直起來。彷彿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著平日最親近的人一
聲:「春桃,過來。」

  在外間的春桃聞聲急急進來,跪坐在一旁,一雙小手緊握著小姐的一隻玉手,
給她寬心的慰藉。

  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在耳邊低吟著「此情此愛、永生不渝」,低沈的聲
音彷彿穿透了她的心,讓她漸漸放鬆下來,一隻藕臂摟住伯虎頸子,一隻手緊握
著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來取我元陰罷. 」

  「正待來取。」伯虎柔聲道,伯虎讓昭容蜷起腿來纏在伯虎腰上,同時愛憐
的搓揉胸前豐乳,玉體挪動間,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間廝摩,讓她花穴變得柔軟酥
膩起來,虎豹霸王鞭分開濕膩的花唇,正頂著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聲
聲呼,再一前行便觸及處女貞潔的封口,伯虎藉勢貫穿封口,霎那間點點落紅染
紅了臀下白綾.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緊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紮入了肌膚. 「寅郎。。。」
也是疼痛也是為了其它,一行熱淚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臉上吻去淚珠,柔聲道:

  「先要修身,才能齊家,才及治國平天下。小生正在為卿卿修身呢!」

  昭容聲到這似真又似玩笑的話兒,不禁破啼為笑。

  渡過最初的艱難後,充斥淫津的花道不僅緊膩異常,而且陰中褶皺叢生,才
進花房,皺褶便自四面八方湧來,層層疊疊包圍擠壓著虎首豹頭,越過了一道皺
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兒,最後山窮水盡疑無路之際,幾次猛力的
突刺,穿過之時就頂在一塊柔膩的花心上,這一頂使那虎首豹頭皆直直陷進去,
柔膩頓時將它得密密實實的,異常的舒爽,竟要爽過出師時由龍虎山玄功所模仿
出的的重巒疊翠。

  「昭容小姐…小生頂…頂進花心了…感覺真麻……」伯虎興奮的地低吼著。

  感應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著嬌軀發出愉悅的呻吟。原本緊
握春桃的玉手也鬆了開來,改為雙手環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體極為敏感,嬌嫩
蜜穴反應著插入異物一緊一縮,緊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虎豹霸王鞭被花
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輕撫、逗弄,身心同感舒暢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
深的插入,讓那虎首豹頭就頂住花心時,深深插入的強大撞擊力道,爽快得讓昭
容小姐腦袋裡不存任何思考,隨後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讓她的芳心兒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運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兒,初逢這名器級的處女玉戶,再加上與昭容
小姐天生心靈氣機的契合,滿心歡暢之下也想早一刻將自己的陽精,射入她的蜜
穴深處,在裡面做出一個終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調控著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邊低聲說道:「小生當在
小姐丟出元陰之際射出陽精,好與小姐陰陽交泰、相生相隨,小姐可準備妥了?」
口中一面說,胯下則往深處頂住,靈龜的虎首豹頭分別左右開弓的在花心上又啃
又咬。

  昭容小姐細如蚊鳴的「哼」了兩聲算是回應了,大約是感應到花心深處的妙
感,那細腰努力的扭動起來,伯虎仔細感應著昭容小姐之反應,繼續用鞭兒在見
不得人處,儘去做那些惱人的小動作。

  「嗯嗯……啊啊……」芳額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嬌軀也浮出了片片紅雲,配
合著伯虎的暗勁兒,昭容小姐嬌呼著:「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
臀的扭動,努力的挺送著腰兒,將伯虎的鞭兒留滯在花心的最深處。

  伯虎再一次以誘惑的語調說著:「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陽精了,要射出很
多到妳花心兒裡來一個藍田種玉,明年生好個小娃娃,為我們唐家齊家唉。」

  昭容正忙和著用花心那又軟又柔又熱的柔肉,緊緊鎖住在裡面不安份頂撞的
虎首豹頭,腰部則做出誘人的挺動,配合花道中的褶皺,撫弄者莖上的虎紋豹斑。
一聽到伯虎這話兒,昭容小姐的秀臉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輝,性急的呢喃著:

  「快,快,給我,妾身想要個小娃娃。。。」才說完,語氣一變轉成淫膩的
浪語:「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個蜜穴都翻轉過來,花道激烈的收縮,簡直像
是被蛇兒緊緊纏住一般,花心中噴出了濃鬱豐厚的元陰,伯虎不敢待慢的連忙運
功收取。

  在噴出陰精後,昭容小姐的花道間繼續誘人的蠕動,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
感。「噢!」的一聲長嘆,點點陽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鮮艷奪目的紅
牡丹之上。

  洩精已畢,在鞭兒將軟未軟之際,伯虎運氣十三經起手功再將鞭兒鼓起,依
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絕世名花,像要榨乾殘留精液,蜜穴周而復始地蠕動著。
初度體驗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強化昭容小姐嬌軀之情慾;而母性的本能則令蜜
穴緊鎖著,想要完整留住射進花心之中新鮮熱騰的種子精華.

  伯虎運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絹巾轉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陰元,昭容小
姐不但體態豐腴,就是那元紅也是特別的豐厚,在白絹上印染出大片紅斑,而臀
下的另一塊白綾上,更是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陰的正事,伯虎又摟著昭容二度春風,昭容在幾度昏迷後,便
要在伯虎懷裡瀋瀋睡去。極度激情與奮力交合所帶來的疲倦,令兩人無力去做那
善後工作,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共同進入深深的黑甜鄉.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轉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對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
忍著一夜的慾火與褲中大片的濕黏,忠心耿耿的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後,替他
們蓋上被窩後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後將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齊家,再來治國平天下喲。」昭
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復了平日的端莊,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話,
儼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說的了。

  外房的春桃聽到房裡有動靜,便跑進來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
笑道:「還不將馬桶給拿來。」

  春桃伺候著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時候都皺著眉頭,春桃便小聲埋
怨伯虎不解風情:

  「虧我還讓你練過了處女破瓜,怎的還是如此粗魯。」說完才覺得漏了餡兒
說錯話了。

  昭容被她那話兒一引,抿嘴笑道:「死丫頭,原來是妳先給相公開路練習的
啊。」

  「這. 。。這還不是為了小姐,昨夜兒小姐可受用啊?」,這時的昭容和春
桃不似主僕,倒似一對姐妹一般,說話並無忌諱,春桃見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壞笑,
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聲「都是你!」

  梳裝完畢的昭容竟是更為美麗,兩露的滋潤讓她更為容光煥發,嬌艷欲滴,
神采飛揚. 然而昭容小姐經過伯虎那改造巨陽一夜破身,身受巨創不良於行,於
是就差春桃前去陸老夫人處告個假,假說是昭容小姐與新結拜的二小姐,相見恨
晚的整夜秉燭夜談,因此今兒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問安。其實哪裡是相見恨晚,
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裡有秉燭夜談,不過就是挑燈夜戰嘛。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09(昭然天香、容比國色H )

  昭容小姐嬌紅著臉將昨夜墊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紅的白綾巾先仔細的收藏
鎖好了,與伯虎在閨閣中經過一番梳洗並用過早餐之後,便一心惦記著自己另一
條白絹上的元陰元紅,要繪製入畫成八卦圖之事,於是就督促著伯虎速速將那元
陰入畫。同時隱約暗示,伯虎當以國家大事為重,完成這幅元陰入畫之後,就應
該速速啟程,前去找尋另外六位合適採取元陰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陰八卦安定天
下之大計;同時也別忘了快些找位有聲望的名人,充當月老前來作媒提親.

  聽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戀這兒女私情一般。這倒也不是,她
與伯虎那初度破瓜,是為了元陰八卦天下安危之事,當然義不容辭、奮不顧身了。
然而兩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燭,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
是萬萬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話,也得是成婚之後,在洞
房中正正當當規規矩矩的做了。

  伯虎聽了昭容這番言語,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昭容這位未來的正
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聲聲催促他去多搞破幾位黃花閨女的處女身,真是好艷
福呀!憂的是在品味過昭容小姐如此絕妙好陰的滋味後,真真是叫人難以忘懷,
很想在離開此地繼續尋芳獵艷之前,能與昭容小姐多多纏綿幾番,要是一完成這
幅元紅入畫就得走人,那麼這人生有啥樂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純正、知書達禮、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剛烈之
大家閨秀,十分重視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裡講的修身
之道都是那禮教女德,私下答應婚約本來就於禮不合,然而顧慮在繡房中留了伯
虎數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應了,只要日後補上明媒正婜即可。
至於昨日夜裡,若非施巧計,託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陰一用,否則還真是難
以誘她上床。

  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主張,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計不若先順著她的意
思將元紅入畫,如此先可博取其歡心,至於爾後的事再見機行事。於是伯虎微微
一笑,將那「四不繪」的原則甩到爪哇國,就要專心一意的繪將起來。

  隨即讓春桃準備了畫具,伯虎將昨夜取來昭容元紅的那一條白絹巾攤在桌上,
一旁的春桃一面看著,小嘴兒一面撇著,學著昭容小姐數日前的話,嬌聲說道:

  「喲!好好的一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硃紅弄汙了。」

  先前小姐說時是春桃在臉紅,這會兒卻是昭容小姐低著頭,兩頰嬌羞得漲得
通紅. 伯虎呵呵笑道:

  「無妨、無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無論怎樣都好。」

  於是仔細審視被那又是一片猩紅、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紅色的元紅好一會
兒,閉目瞑思半晌,腦海中浮現了昨兒夜裡,品評昭容那鮮嫩玉戶時,裡面珊瑚
紅色的繁複花唇如同牡丹盛開的模樣,於是就開筆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紅之間,
數筆細描,將重重花瓣勾了出來,上面還留了數滴晶瑩的露珠,再加上幾筆碧綠
渲染、勾寫,居然就畫就了團團盛開的露滴牡丹紅、外襯三兩片綠葉.

  伯虎將花兒畫就,接著便在絹布的邊邊上題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國色」

  昭容見到自己的元紅,數筆之間已成國色天香、像徵富貴的的團團牡丹,芳
心喜悅溢於言表,而情郎將自己的名字嵌入題字,也是情深意重、頗具意涵。

  花是畫好了,畫中還欠一位美人兒;昭容的芳心雖是急於看到那心愛的寅郎,
如何將自己的嬌容繪入畫中,只是深怕用言語急到了伯虎這古靈精怪的畫絕,就
會壞了畫中神韻,於是默不作聲、含情脈脈、滿是期盼的眼神望著伯虎。

  伯虎眼見昭容那絕世姿容,鼻嗅她一陣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飄移,陶醉
之下頓有領悟,隨即畫上一幅美人翫花圖.

  先是一番暈染,盤雲秀髮、玉骨天然、秋水為之,隨著幾筆勾勒,暈紅顏、
玉藕腕、輕肌嫩、朱紅口,最後則是數勾工筆,細細描眉點睛,那對烏亮的眸子,
散發燦若星河光芒,隱含無限期盼,畫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終於畫就了一位身
著宮裝的端莊仕女,秀髮盤做貴婦的官髻,上插著玉步搖,一隻纖纖玉手輕撫那
盛開的牡丹,說不盡的飛揚神采,道不完的絕代風華.

  美人賞花,真是人比花嬌,果然是「國色」。在美人雲鬢邊兒,伯虎最後加
上了一對彩蝶;說也奇怪,這蝶兒不畫在花上,卻畫在秀髮邊,那「天香」兩個
字就呼之欲出了。

  這第二幅八美圖,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來做那元陰八卦圖陣眼的,在昭容小
姐的閨房之中,穩穩的後來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沈醉在那運筆如飛的絕技,如今眼見那絕佳的精湛畫藝,
緊緊追捕著自身的神韻,見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樣,心中更對自己的愛郎生出
無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會神的工筆描繪,完成了這一幅絕世鉅作後,伯虎的額頭也滲出了
粒粒汗珠,還在面對傑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沒注意到,倒是一旁對繪畫一道並不在
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繡帕細細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過神來,正待要對這幅精美絕倫的畫兒大加讚揚一番,才輕啟芳唇,
就怔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那花兒是自己的元紅,講起來要羞死人了,那人
兒又畫的是自己,稱讚起來彷彿就在誇自己美似的,還真的說不出口了,這俏臉
兒又不禁紅了起來。

  伯虎見到昭容小姐又愛又羨、又盼又慕、又驚又奇、又喜又羞不斷變化的嬌
顏,也是滿心歡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間,還得要多多調教,
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兩人又在那兒,狀似情深意濃各有所思的對望了起來,一旁的春桃看看時候
不早該用午飯了,一聲輕咳將一對別有心思的小倆口驚醒,然後向小姐稟告該是
用餐的時候,昭容隨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將午餐送上繡樓。

  春桃服侍著小姐與伯虎用膳,伯虎見她只是盡心的招呼他們倆,於是便要拉
著她同坐進餐,春桃礙於主僕有別先是不肯,後來昭容心感她對自己的忠心照顧,
未來領導伯虎後宮也要倚她為心腹,也是柔聲要她坐下來一起用餐。可不是嘛,
既然兩人已經同拜於伯虎胯下,未來都是伯虎後宮中一視同仁親親愛愛的好姐妹,
那又何必分什麼主僕、談什麼尊卑、別什麼上下呢!於是三人圍了一桌,伯虎忙
活著為兩位佳人布菜,一團和樂,溫溫馨馨的用過午膳。

  昭容小姐經過一晝夜情緒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來破瓜之
先苦後樂,用過午餐後早已睏頓,於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繡榻中補眠,春桃
待小姐安寢後便與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話與春桃說,誰知她已面帶桃花,急急的摟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陸府後,早已是夜夜春宵,無夜不歡,而前一夜服侍著昭容
小姐的開苞大典,見了小姐與伯虎弄得地動山搖的活春宮,陰戶中早已騷癢不過,
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將那褲襠濕了一大片。服侍完他倆人之後,整夜在外房中翻
來覆去的。

  今兒整個早上,礙著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情郎,只能乾吞口水,
昨夜換過的小褲,襠上又濕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攙著伯虎的手,那裡放得
過他。走到僻靜的外房後,就摟著伯虎悄聲說道:

  「想死奴了,你怎麼這等狠心,不快些畫完,好讓我嘗一嘗一夜苦等的好滋
味。」

  於是就一手把伯虎摟住,一手去脫自家的褲子。伯虎見他情急不過,不好推
辭,就自己坐在一張春凳上,拉下褲兒,運氣將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後將早已褪
下綃襠的春桃捧摟在懷裡,將她嬌嫩的陰戶扒開,將暴脹的鞭兒對了陰戶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陽突然一抵,猛然穿過花唇時有些疼痛,就悶哼了一聲。然而
順著泥濘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熱的寶柱兒烙得裡面爽快無
比。伯虎緊摟著她,一面在她臉上又親又啃的,下身則是緊緊朝裡又拱又抵的。

  只見那春桃臉沾絳霞、顏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對著情郎,下身
蹲蹲湊湊,如乘千裏之駒,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聲、皮肉相撞之聲響,不絕於
耳。礙於小姐在房內睡著,春桃不敢放肆的大聲呼出淫言俏語,以傾訴著來自花
心的爽樂。然而似這般偷偷摸摸,穿著衣服插弄,也別有一番偷情樣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兒,對著身上的桃花千裏駒又抽又捅的,貫透花房,淫津泛流。
直插得春桃肢酥體軟,步鳧難挪,顛倒起伏在風流多情郎身上,終於花心一麻,
陰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會兒,春桃俏婢才喃喃低聲說道:「癢死奴了,寅郎
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癢死了,如今卻為甚麼這般快活?」

  伯虎見她也是可憐,只因為那主僕有別,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愛自己,卻是
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對自己流露出一分半點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
般私下交歡,一番琢磨後便生出了個主意。

  對於昭容小姐而言,那兒女私情遠遠不及修身齊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計來得
重要,而個人的情慾更是被壓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紅供元陰八卦計之
用,若是還想要讓她答應做那男女私情的愛慾纏綿,恐怕十分困難. 得要想個讓
她認同的法子,才能與她同床共枕的重溫舊夢,而這個法子還得要出在這個八卦
計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將春桃拉了進來,免得她孤枕難眠。

  於是伯虎見到懷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
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邊,低聲告知才想出來的計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
桃一面聽伯虎的絕妙計策,芳心一蕩,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癢起來,急急低訴道:

  「寅郎,快、快,奴裡面又癢起來了。」

  伯虎仍緊緊摟著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繼續說明要春桃如何依計而行,
同時也運起洞玄子十三經祕註入門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縮,以虎首豹頭頂
弄春桃花心中的癢處,莖上的虎紋豹斑掃弄著花道間的皺褶。春桃一面聽情郎安
排自己要如何參與淫戲,一面享受陽具自動插弄的快感,不多時花心一陣酸麻,
又洩身出來。

  伯虎就抱著洩得癱軟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兒上歇息了好一會兒,直到聽見小
姐房裡有了聲響,於是收起陽具,兩人速速分開各自整理了衣褲,雙雙進入小姐
睡房中。

  伯虎見小姐已坐於帳中,便躬身問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慍不火的說道:「妾身初睡時也不知道那兒跑來的兩隻耗子,吱吱嗯
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會兒才就睡著。」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聰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慾火大熾的偷情插弄,
雖是百般壓抑聲響,但是到了情濃之際,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
耳中。

  伯虎見小姐似在嘲諷自己不守禮法、白晝宣淫,連忙打了個哈哈,說這兩隻
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應該,得要抓起來拿根鞭兒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紅耳赤,
一聲不響的低著頭服侍著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讓那謹守禮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讓他上床,且待下
回分解。

  正是:風流子計就連環,雙佳人左擁右抱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0(再施巧計,三人同樂)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著到書房這裡觀看那幅上午才繪好,正在桌上晾乾
的「美人翫花圖」,左看看、右瞧瞧,怎麼看就是怎麼的喜歡,怎樣瞧就是怎樣
的滿意。接著又將先前伯虎所繪那幅「玉女嬉春圖」放在一旁,前看看、後瞧瞧,
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場,各有各的個性、各有各的風韻,那玉女嬉春雖則將那
青春活潑勾畫出來,然而嬌俏中似嫌淺薄;總歸還是自已那幅美人翫花圖要後來
居上,到底是在描繪飽讀詩書的千金小姐,畫中人物還滿是書卷氣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點頭,一旁的伯虎則是一邊看一邊兒皺眉,最後卻是長
嘆了一聲「唉!」。昭容小姐聽到伯虎的突然嘆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
分關心的問道:

  「這畫兒看起來都很好啊,不知相公為何嘆息?」

  「啊!若是說畫兒本身,不是小生誇口,當今之世若是講這兩幅美人畫排名
第二,就沒人敢說繪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麼了?」

  「這兩幅畫分開來放,都應是絕世名作,只是將這兩幅畫放在一塊兒,同用
在那元陰八卦陣之中,卻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說,一面微微搖著頭.

  「妾身看這畫兒都很好哇,怎會不宜?」

  「要說那元陰八卦陣,講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齊重,如此才能發動相生相剋,
生生不息的陣勢。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陰之時,只道是妳兩人情同姐妹,應可
等量齊觀,然而將元陰入畫之後,方才感應到那一主一僕之氣味太過強烈,若是
置入八卦之中,將會使其中之一氣勢不足,無力支撐八卦之一角,唉!這真是始
料未及啊,遺憾啊!遺憾!。」說罷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春桃假意驚慌道:「聽公子爺這麼一說,婢子的元陰竟是無用的囉?」
說完一副就急著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駭然,原本以為主僕兩人已順利成為八美之二,將來同
侍伯虎時可以有個照應,如今卻發生這番變故,將來自己在唐府中恐會孤立無援,
少掉了心腹,於是慌忙問道:「怎會有這等事,妾身一向視春桃為姐妹的啊。。。」
話還沒說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谿落兩人白晝宣淫,張了張那櫻桃小口,
也沒再接得下去。

  鬥室中一陣沈寂,氣氛十分落漠,似乎還可以聽到春桃忍著要抽泣的聲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這該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這一句話,於是就順水推舟,以頗為勉強的語氣說道
:「這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說到這裡又開始沈吟下來,繼續賣關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問道。

  「若要補救另一幅畫的底氣不足,還是要正本清源,從小姐及春桃妳們兩位
的源頭開始做法,只是如此一來,怕是對小姐太過於褻瀆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說清楚啊!若是能對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會盡
一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虛的說道:「這主僕之氣,小生倒可借由龍虎山轉氣
祕法,協助運化成姐妹之氣,只是這個法兒只能極親極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
姐與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與春桃的確是極親極密的親如姐妹,妳說是不是,
春桃?」說完一臉企盼的望著春桃。

  春桃則是望著小姐,滿臉憂容的用力點點頭,伯虎看看昭容後又瞧瞧春桃,
審視著春桃後又打量著小姐,來來回回的看了一回兒,於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

  「既然小姐與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妳倆確實是親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將
這個法子說與妳們聽吧。」

  於是伯虎先請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後將這可以轉氣卻又極為褻瀆小姐的法子
細說分明:這個陰元轉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陣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經第十五
式鸞雙舞的式子。開始時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樓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燭
火,小姐與春桃也要雙雙沐浴焚香,於午夜時分,讓小姐衣衫盡除的躺在榻上,
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兩人要嘴對嘴、陰對陰,相互度氣;之後伯
虎來到兩人身後,陽具在兩人陰戶間插弄,以調和並傳送陰元之氣。

  簡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來一場磨鏡大戲,然後再由伯虎進行一箭雙
鵰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聽到了這轉氣大法,兩人皆滿面通紅,反倒是伯虎正坐危襟、
一本正經,臉不紅、氣不喘,若無其事的將這法兒說完。同時還詳細解釋,由於
昭容為主、高高在上,春桃為僕,時時處下,因此在轉氣之時,就要顛倒過來昭
容在下,春桃在上。轉氣時機放在午夜,當然是此時陰氣最重,適於女子行氣。
而伯虎在兩人之後的一番動作,就是要以陽氣攪動兩人陰氣,再加以調合。

  機伶的看倌這會就會問啦,這化主僕之氣為姐妹之氣,若是真正可行,到底
也僅於人身,那畫兒既已畫定,難道還可以改變嗎?

  哈!這可問到重點了。咱們這位才高八鬥,機智奸巧,在兩位佳人面前說得
口沬橫飛的解元郎,怎會忘了這畫兒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陽具吸收陰
元再轉到畫上,那麼一事不煩二主,轉化陰元之氣當然也就交給陽具執行啦;最
後將他那在兩位佳人陰戶中胡攪過一陣的陽具,拿到春桃那張畫上做個樣子抹一
抹就可以交待過去啦。。。

  您說那畫兒會被汙了?

  哈!只要不是被顏射,壞了那俏麗嬌容,也不過是幾絲淫液汙點,只要妙筆
生花的補個兩三筆就好啦。

  其實伯虎這一番設計有好幾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訓嚴謹,太過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閨
房之樂有甚過畫眉者」想要說服她在床上現些花樣,則必會被斥為「墮於淫逸、
玩物喪志」而拒絕配合。如今是為了救那畫中之氣,以此正正當當的理由,才有
機會滿足伯虎換個花樣,多多插弄她那絕品名花的慾望。

  其二也是趁此機會,藉著要轉小姐與春桃主僕之氣化為姐妹之誼,拉那可憐
的春桃進來同樂。如此讓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氣壯、鞭長硬極的插弄
春桃,之後更可以享受左擁右抱的樂趣。

  其三是伯虎預備未來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祕註玄功,
就算每夜打個通關也沒有問題,只是每次僅能對應一人,其餘的人在一邊窮等必
然無聊,若是妻妾間能夠先磨個鏡起個興兒,就可做到皆大歡喜了,當然這得是
正室夫人能夠認可做為前題,因此也可趁此番設計,對昭容這位未來的正室夫人
先行做個機會教育。

  話說昭容小姐平日跟隨父親讀書,也稍稍涉獵道家陰陽五行八卦之學,然而
有關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笈,則被乃父列為十八禁無從接觸. 而伯虎所講述的這個
法子,用到了陰陽、八卦之相生相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術,是玄之又玄、莫測
高深,正好專門用來欺負昭容小姐這種書讀到一半的書呆子,因此才會被伯虎有
機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聽了伯虎這番似是而非的言語,一時間真真假假也難以分別,但是
又回頭一想,過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嬌軀玉體也沒有
被她少看過,如今為了她的未來,與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膚相親倒也無
妨。至於伯虎嗎,前一天夜裡更已將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他,如今只是三
個熟人處做一塊,大概也不會有更令人害羞之事,於是也就答應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個勁兒的說,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讓小
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說那尊卑有別,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雲雲。果然春桃這一番
做作的話,更令昭容覺得那畫中確實有那主僕之氣,確實有需要將這主僕之氣轉
化為姐妹之情,於是當下便積極做出主張,在午夜時分由伯虎為她主僕倆發動那
轉氣大法。

  花了好一會工夫,終於說定了這大事兒。此時離那天黑還早,伯虎也一轉話
題,不再於床第風月間打轉,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著前幾日的相處,總是伯虎陪著昭容小姐吟詩作對、撫琴吹簫、繪畫
奕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間要施那玄術,好讓小姐與春桃更如親如
姐妹,以完成伯虎處心積慮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將春桃晾在一邊,再做同樣
的消遣。

  於是伯虎為了拉近三人間的距離,就問春桃會些什麼才藝;結果春桃是琴、
棋、書、畫一概不通,詩、詞、歌、賦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會唱幾條小
曲兒。

  伯虎一聽春桃可以唱曲兒便鼓掌稱好,說咱們就來一個歌舞同樂會,於是便
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兒。春桃領命,隨啟丹唇,唱了一段南方崑腔小曲,只聽見
那唱曲官腔,詞律音美,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百變不窮,
若說歌曲腔調以為觀止矣。兩人聽完之後喜之不勝、口口稱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時技癢,也就從壁間掛著的一排樂品中,取下了三弦子來,隨便和了
和弦。然後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啟朱脣,發皓齒,唱了幾句,而伯虎
弦子也隨之錚錚鏦鏦彈起,果然這唱曲兒有了那彈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響,
抑揚頓挫,入耳動心。曲兒唱過中段,弦子彈到後來,竟是全用輪指,忽大忽小,
同他那聲音相應相合,有如花塢春曉,好鳥亂鳴. 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過來,
不曉得聽那一聲的為是。正在撩亂之際,忽聽霍然一聲,人弦俱寂。

  昭容沈醉於如此仙樂之中,坐在那兒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
了,含情脈脈、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與情郎如鸞鳳和鳴般,共譜如此神妙之款
款愛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動。一段寂靜之後,三人好似一條心,居然同時回神,
昭容小姐立起來身大聲鼓掌,滿口讚揚,倒讓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來。

  接著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賣弄才能,將習自傳紅姑娘處的戲曲花
腔,以及輕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見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膩,言語清幽,體態輕浮。

  輕啟丹唇,唱了一曲北調,是那西廂記中的張生遊佛殿,歌喉遽發,字字清
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果然聲透碧霄,音貫九重。

  昭容小姐側耳而聽,字字悠揚,句句北音。只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
臟六腑裏像熨鬥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
毛孔不暢快。不禁拍手讚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
鼓掌,一雙小手都紅通通的。

  隨後該當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間取下一攢笙簧,昭容小姐接於手中。
隨口客氣說道:「妾身雖久習此律,然僅僅稍諳宮商,在此獻醜了。」遂捧至口
邊,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費神,心中充盈喜悅。正在歡喜吹調之間,卻被伯虎擠
了過來,強執其二三管,齊向口品。兩人耳鬢廝磨、五音共鳴、六律相和,音韻
徹於九重。聞其音律和美,同樂而吹,數枝笙管,二人齊吹,響貫無差。一曲已
了,昭容小姐櫻桃小嘴才離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機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
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頭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個不注意,
投桃報李的飛親了伯虎的臉頰一下,只樂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輪流演樂,其樂融融。伯虎自傳紅姑娘所習得之歌舞之技絕非等閒,昭
容主僕十分稱羨,於是稍後伯虎便傳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聽的唱腔,演練些好看
的身段,利用這機會對兩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攬纖腰、觸俏臀,不時讚個好字
偷親一下,好不逍遙自在,而昭容小姐只當作學習美姿,伯虎如此熱心教導,感
謝都來不及了,當然也就擺不出平日那道學家面孔,要去嫌他舉止輕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覺已是夕陽西斜,三人唱遊同樂竟是意猶未盡,果然昭容
與春桃主僕之間已是毫無顧忌、芥蒂全消。伯虎見了是心中暗喜,就等著半夜來
個一砲雙響、一箭雙鵰、一鞭雙抽、一魚雙吃。。。

  咦,最後一句的「一魚雙吃」好像有點不宜,怎麼可以將胯下神鞭形容為魚,
卻被兩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損男性尊嚴。。。管他呢,堅持
服膺「妓家精神」,不,從此改為「做鴨精神」。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1(宿願得償,一床三好H )

  迷離燈火燭光中,一室春色慢搖曳。

  接近午夜時分,兩女皆沐浴已畢。披了件單衣,絳霞滿面,低首視胸,手足
無措的站在床褥邊。

  伯虎一切都打點準備好,紅光盈腮,昂笑燈前,催著一對玉人將單衣脫去,
兩人皆忸怩作態不願動手,伯虎呵呵一笑道:

  「若非是要小生先脫?」說完三兩下就將自身衣服除盡,身下那根鞭兒,毫
不知恥的高高揚起,準備要教訓教訓這兩位不聽吩咐的小女子。

  兩位佳人不約而同的「哎!」了一聲,昭容是立刻羞紅的捂住眼睛,不好意
思看,猛的撲進了愛郎寬闊的懷中,緊緊摟住。春桃也是佯羞用雙手掩住臉龐,
不過一隻眼睛還是透過指縫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臉蛋,嘴兒印上那溫暖濕潤芳唇,順便解開她那單衣,鬆脫的
衣裳隨著拉扯滑落。手兒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巒,昭容呼吸頓時一緊,輕輕掙紮
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動手,早已識趣的讓身上的單衣滑落於地。

  伯虎先將嬌羞的昭容放倒仰臥於厚褥之上,然後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
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鸞雙舞」的起手式躺好,兩人相疊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繞
扭動了一會兒,最後陰對陰、奶對奶的貼住,接著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了。

  看到這「鸞雙舞」的式子,倒讓伯虎回憶起通關出師之時,王美美與王好好
那對孿生姐妹,聯手演出的絕世名器「比目魚吻」,當真是銷魂無比、令人懷念
啊。只可惜自從群芳譜番外篇出版之後,兩人身價節節暴漲,至今得要一擲千金
才能一宿銷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當,可禁不起如此折騰. 況且當前任務在身,
這段期間只能對著閨女談情說愛,破處之後還得幾番刻意的溫存插弄、纏綿相交,
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於是不敢想也沒時間出去亂來。唉!往事如煙,
船過水無痕,已經過去的事兒,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兒傻笑癡想,突然發現兩對秀眼正斜盯著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兒是羞
得滿面通紅,上面的俏姑娘則一臉困惑說道:「公子爺,婢子接下來該要如何做
是好?」

  伯虎輕輕一笑道:「且待我來看看,那玉戶是否已然對好。」說著一隻巧手
就順著兩對誘人的大腿根處插去;果然不錯,做得真好,兩具絕妙陰戶工工整整
的對著了。

  當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兒被兩只暖烘烘的陰戶上下夾著,感受到絲絨般的黑
色陰毛磨擦在指間,下方昭容的毛兒長長直直,上方春桃的則是捲捲曲曲,兩者
都是幼細柔軟又順滑。手指兒困難的動了一下,只覺得手心手背皆沾著點潮濕,
伯虎的手指兒這麼的稍稍一動,下面的昭容被壓著不能動,卻悶哼了一聲,上面
的春桃則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動。

  兩位美人兒的俏臉都羞紅了起來,這風流的解元郎怎麼可以如此公然調戲良
家婦女?一只手居然放在兩位女孩子家最隱秘的部位,還不安份的輕輕捏撚著那
一片濡濕和溫潤。兩位美人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酸麻,有如萬千螞蟻爬上心
頭,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動了淫興,昭容看來也差不多,終於可以讓她們練上一回
磨鏡了,於是就指示她們,先櫻唇兒對著櫻唇兒度一回氣,然後陰戶再好好互磨
一番,來個上下通氣。

  可憐的昭容小姐,此時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當兩人口兒相觸之後,春桃香
舌一挑,就老實不客氣的闖入昭容口中,來一個深度接吻。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
旋地轉,旁若無人的口舌交纏,讓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接著春桃便扭著細腰、挺動豐臀,將自己嬌嫩的桃花洞兒,一輕一重、一上
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著昭容的牡丹穴兒。除了上邊親嘴、下面磨陰,春桃那一
雙素手還甚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豐美峰巒之邊緣、柔膩之腰側、滑順之香肩,
上上下下撫摸不已。昭容小姐則是雙手緊緊摟住春桃的纖腰。

  昭容小姐起初還有些害羞,任憑春桃磨弄,隨後感到有些意思了,也開始輕
輕扭腰、暗暗挺臀的應合著。經過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後,兩位俏佳人這才開
了竅,原來女孩兒家之間,磨磨弄弄居然是這等有趣,一對柔膩肌膚的嬌軀廝磨
在一塊兒,更有一分與男子不同的甜蜜細緻.

  一對秀口中洩出語無倫次、含糊不清輕聲低喘,交纏腰身如水蛇般扭動,兩
張俏臉表情迷離、痛苦不似痛苦,歡娛不像歡娛。經過一柱香時間之後,快感如
錢塘潮般轟然襲來,嬌軀雙雙一緊,一對尖聲嬌呼之後,劇烈暈眩將兩位美人徹
底擊垮,一對繃直嬌軀,剎那間完全鬆弛、軟軟低垂,紅艷艷的臉蛋,沾著幾束
烏黑秀髮散亂濡濕。

  伯虎觀賞這對絕色主僕磨鏡,內心充滿欣喜,一片燭光搖曳之間,兩具白玉
無瑕的嬌軀,姐妹間磨弄激情,將秀臉肌膚染成了粉紅. 兩人胸前嬌美俏挺峰巒,
如堆雪般擠壓堆疊,雪白肌膚上留著高潮遺跡的點點殷紅印痕。各有風情的兩只
纖腰,平坦光滑互貼的小腹下,兩團幽黑毛髮,伏貼於一對誘人陰阜。

  伯虎待兩人稍稍回神之後,就準備在兩朵名花間交互亂攪,進行所謂調和傳
送陰元之氣。運上玄功,直直的將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長,然後跪坐在兩位美人相
疊叉開的大腿間,將那粗長的鞭兒先試著插在兩人四片的花唇間. 才這麼一放進
去,就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

  「哎喲!我的一對親親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問道了,難道這對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
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魚吻」的絕世名器嗎?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魚吻若非孿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妹,那會如此
易得?真可說是萬中選一仍不可得。而昭容與春桃不過就是情同姐妹,又無血緣
關係,那會如此湊巧?

  原來是主婢兩人一番的磨鏡,居然就起了淫興了,分別發揮了玉戶的個別特
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風,一位是露滴牡丹紅.

  先前說到春桃與昭容的玉戶,內陰花唇皆十分發達,動興之時皆會花兒盛開
般的突出,同時也會迎著陽具蠕動。春桃玉戶中的花瓣會隨著陰具的出入而掃動,
如同隨春風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體,一經動興,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
染於盛開的花唇之上。先前她與俏婢的一番廝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
更讓春桃的玉戶轉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試著插入四片花唇間,上方一陣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
濕濕淋淋、滑滑膩膩的,再加上盛開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觸手般的柔撫著
龜頭及稄溝及玉柱,特別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間的差異感受,那種麻癢的感覺,讓
胯下鞭兒是一陣動感之後的一陣感動,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將那正事辦完了再說,於是二話不說,先將鞭兒往
下一抖,就劈進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這巨陽破瓜之時,也
是疼得肝膽欲裂,此時與這凶器再度相逢,還真有些膽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頭,
當虎首豹頭抵住花唇時,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將她緊緊摟住,讓她動彈不得,否則
還真要閃閃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兒捉上一番迷藏了。

  昭容倒沒想到,這春風二度玉門關,除了虎首豹頭一塊兒擠進關口時,下身
感到緊了一下,之後就是那種麻麻癢癢的快感,絲毫疼痛感也無,一時放下初插
入時緊懸的心,開始了雙重的享受。對昭容而言,這感覺與先前大大不同,昨夜
被擁在伯虎剛強的懷抱,先是體會那雄性具突破性氣息,繼兒生出了陰陽契合的
體驗;而今夜此時,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軟溫馨的嬌軀擁抱著,有那骨肉相依為
命的親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來那份無上快感,令她急於要分享給這位親親愛愛
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緊緊困住,花房內嫩肉蠕動,自四面八方擠壓神鞭,好
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躪,將那鞭兒是一再吸入,又不斷擠出。由於春桃的俏
臀介於兩人之間,伯虎腰身並無迴旋之地,於是乃運起洞玄子入門功,令那虎豹
霸王鞭自伸自縮,讓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層層褶皺的溫柔輕撫。

  隨著虎豹靈巧的自由奔騰,昭容甩盪秀髮,隨著嬌媚呻吟不住飛颺. 俏挺乳
房激烈晃動,與輕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間,噗滋噗滋發
出虎豹戲水之聲。昭容細嫩盛開的牡丹蜜唇更是鮮紅綻放,隨著調皮出入的虎豹
翻出捲入。一陣猛似一陣的鑽弄,昭容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如泣如訴的長吟,
玉穴劇烈抽搐,不能自制,瓊漿玉露自花心洩出,伯虎連忙自馬口收入之後,隨
即轉戰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夾在兩人之間,聽那兩人的春聲,心裡是一陣又一陣的
肉緊,花房感到無限空虛,直到聽到小姐最後一聲歡呼,突然發覺空虛一掃而空,
緊接而來是一陣充實。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將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隨著鞭兒進出緊窄的桃花蜜穴,
春桃一雙美腿也緊緊夾著伯虎腰臀,纖纖玉手緊環著昭容頸項。昭容在春桃下方
扶著她,雙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斷撫摸。

  相較於昭容的內歛守禮,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兒忘形的洩出淫言浪語: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於下面的昭容,聽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聲浪叫,本應是非禮勿
聽哪,可是這會兒又不得不聽,真是令人羞壞了。

  隨著伯虎胯下鞭兒的抽插,春桃狂亂甩動一頭秀髮。髮香隨那淋漓香汗飄散,
讓伯虎慾火更旺。開始著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對子孫袋,撞牆似的捶擊下方
昭容的牡丹花兒,搞得她也跟著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邊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
著柔媚的曲線,萬流歸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飛了~」在伯虎熱情的抽插和昭容溫暖的懷抱下,春
桃迎向了高潮,嬌喘連連的癱在昭容身上。

  伯虎運功收完春桃陰精之後,便將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圖」上,裝模
作樣的擦抹一番。昭容見伯虎那轉化陰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沒想到身上的
春桃仍將她緊緊扣著,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邊,將那陽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
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隨意插弄,
因此一會兒聽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會兒換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揮上抽,忙得
不可開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對稱屬性,讓兩位嬌娃好好的樂上一樂。伯虎
最後爽樂得將陽具插進去時,也不管自己是插進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戶,還是納
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兩對花唇之間,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間,兩位嬌俏的美人,就像是爭著受過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
高舉的鞭兒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過那可憐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鐵石心腸,
也禁不住兩人的聲聲告白,再加上那種麻癢的感覺,在兩位佳人又各丟了一回之
後,不消一柱香時間就讓他骨軟筋酥的一洩如注。「噢」的一聲長嘆,鞭兒夾在
四片花瓣之間,如瀟瀟春雨一般的灑下,令那一對名花及兩叢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陽精已洩,雖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將陽具鼓起,然而見到未慣風雨的
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戰,而春桃也因討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頗顯疲憊,既然一床三好
的目的已達,也就不再窮追猛打,讓它細水長流,於是收起一口氣,雙臂環著兩
位美人,左擁右抱,取了被窩蓋上,共入那甜蜜的春夢之鄉.

  正是:單鳳來儀雙玉樹,兩龍爭抱一顆珠。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2(轉氣成功,正室調教H )

  第二天一大早,當昭容小姐漱洗已畢,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經過轉氣的「玉女
嬉春圖」,果然那感覺就有些兩樣了,而自己與那春桃之間,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著這畫兒,先點了點頭,一面慎重說道:

  「看起來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僕之氣漸減,姐妹之情漸增,不過最好
再行施法幾次,以穩固那畫中之氣,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滿心歡喜這一夜的辛苦沒有白費,於是親蜜的摟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
兒微紅,卻又滿面春風的說道:「能為春桃妹子效勞,我這做姐姐的是義不容辭
. 」春桃聽了昭容這一番話,眼眶一紅,也是感動的緊抱著昭容。

  這不知是境由心生,還真的是因為轉氣的緣故。當伯虎說這兩張畫兒是主僕,
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覺得自己那張高貴,而春桃那一張輕佻。經過伯虎一番的裝神
弄鬼的做作一番,說是春桃元紅那張畫兒,已被調和進昭容和春桃兩人的陰元;
之後再怎麼看這兩幅圖,就怎麼像是一位莊重的姐姐與那親愛活潑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還要多施法幾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著趕伯虎離去,早早去
繼續追訪其他六美的任務,伯虎也樂得在這溫柔鄉中多留了幾天,每天晚上都與
昭容及春桃來個一床三好,好好的增進她倆的姐妹之誼.

  其實先前昭容小姐在破處後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陰,並且
將那元紅入畫之後,最好就快快離開陸府去找尋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
中,也並非對伯虎無情,或是堅守禮教、太過矯情。她嘴裡說關心天下安危或許
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會差這三五天;其實另一項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陽破瓜
太過辛苦,雖然後來也稍有苦盡甘來之感,然而事後想起仍是驚心動魄、芳心怕
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歡都要經過一番苦處,對於這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還
真是不堪承受。

  雖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愛伯虎的插弄,也只當這騷丫鬟愛那後邊的甜美,
就不怕每次開頭的苦處,或是說春桃與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細問
春桃為何不怕疼痛。因此乾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來糾纏不休、
令人害羞。

  只是後來被伯虎那圖分主僕的歪理亂纏,將她再度送上愛神祭台,這二度春
風卻讓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種難分難捨的舒爽歡樂之感,倒讓昭容小姐的芳心對
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從此以後對於伯虎在夜間的建議,無論是如何的無稽,如
何的不堪檢驗,只要說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會順從的配合;然而對於
夜間說不出理由的要求,則會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間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穢詞、
舉止太過輕浮者,仍會依於嚴謹禮教、肅容諫止。

  反觀那春桃,原本就沒有什麼大家閨秀的禮教約束,心中顧忌的只有主子之
唯命是從。她先前私下從了伯虎、身子被破,倒還有些偷偷摸摸;後來自己的小
姐也獻出清白之軀跟了伯虎,同時答應日後給她一個小星之位,讓自己下半生有
了出頭天,那小小心靈更是無所顧慮,對於伯虎更是滿心感激與愛意。因此伯虎
對她真可以說是予取予求,對於伯虎的淫慾索求,春桃是毫不猶豫的全力配合,
經過了數夜的調教,幾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於昭容小姐平日有陸翰林的禮樂薰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風範、
端端正正、以禮待人,天生艷麗之中尚隱有威儀,伯虎預備娶回家堂正室來一統
閨儀,平日見著她就有六分愛意,三分敬意,後面竟然還有一分懼意,深怕自己
那裡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惱著了她,被罰三夜不準上她的床,一想到無法沾上她那
豐腴滑膩、肌膚如脂的天香國色,屆時伯虎恐怕連著三夜全都睡不著哩。

  基於昭容小姐在日間十分端莊守禮,伯虎絲毫不敢褻瀆,若是在日間勾起慾
火,便會私下約著春桃找個僻靜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洩慾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
何等的耳聰目明,對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當也是了然於心,然而她也深深體會到
聖人所說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慾焉」,想伯虎這位未來的夫君,先天英姿煥發、
後天改造得宜,看起來是時時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裡自己守著禮法不讓他近
身,然而也不好過度約束,以致減了他的男子氣概;更何況他那鞭兒偷抽的對像
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攏絡示好的心腹姐妹。因此有關禮法一事,還是
自己這位千金小姐守著就好了;只要這對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裡在自己面前公
然的幹起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倆私下去搞,而且從此也絕口不再議論
白晝宣淫的不當,免得讓這位親親情郎難堪,又壞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誼.

  話說至此,說書人不免要停下來扼腕再三!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
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這千媚百媚的陸昭容小姐做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書達禮、
大度明理,還又是這般的好插好騙. 真要埋怨那上蒼怎會如此不公啊!

  伯虎為了讓昭容更能放得開,便將先前賣身陸府時,藏在隨身包袱中的數套
春意圖兒取出來,好進行思想改造的調教。

  開始時,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級的四幅圖,昭容小姐對唐寅的畫兒一向崇
拜,當伯虎說要拿出「精」心繪成,畫中有詩、詩中有畫的傑作時,內心就雀躍
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園相遇圖,對於畫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繪,花園
造景之精巧,十分贊嘆. 接著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詩作對情侶,以及在閨房中的對
弈論棋的人兒,這可不就是數日來的寫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裡甜蜜蜜、心中
暖洋洋。對於畫工之精細更是贊不絕口。

  到了最後一頁,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繡榻中放下的羅帳像是輕微抖動,地
面上各一雙的男鞋女鳧,看到這裡,昭容小姐先是默默無語,接著紅潮上耳,最
後櫻唇微動嚅嚅的不知要說些什麼好。伯虎見她無語,故意的問道:

  「不知小姐認為這畫兒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前三張看來很好,但這最後一張也太淫褻曖
昧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說道:「這畫兒有什麼淫褻曖昧,只有兩雙鞋兒連一
個人都沒看到,先前替老爺擡轎的牛哥兒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兒叫我看到了,那才
叫淫褻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這話只惱得昭容小姐「啐」了一聲。

  春桃縮了縮脖子,就不敢回應了。伯虎也識相的適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
圖.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這普遍級的意淫圖,到了夜裡昭容小姐似乎特別熱
情,讓伯虎十分爽樂,然而第二天拿出「愛兒」級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
女圖倒還無妨,待看到看到畫中人兒衣褲全開,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
容小姐的臉色就要變了,於是伯虎趕緊就將圖兒都收了起來。

  後來伯虎還是決定來個因材施教,將那普遍級送予昭容小姐。然後將那「愛
兒」級和描繪那男陽女陰交合之處極淫的「愛可濕」級的終極之作交給春桃藏好,
春桃見到這兩個等級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愛」得要死,當下在褲檔之間「
可」就「濕」了,如獲至寶的收了起來,暗暗決定一定得要依著式子,一樣一樣
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禮如儀的來了一回「鸞雙舞」。當兩位佳
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裝模作樣的用畫兒抹著陽具時,這會兒昭容小姐就沒有急
著起身了,滿面嬌紅的躺在那兒,等著伯虎再走回來插她。見到伯虎過來了,春
桃乖巧的讓開身子,讓伯虎可以軟玉溫香的,好好將小姐抱個滿懷。

  當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騎、揮鞭急奔時,春桃便依著伯虎先前教導的,
靈巧的在兩人間助興. 她先用嬌膩的雙峰按摩著伯虎的後背;看著小姐挺動腰臀、
婉轉承歡、迎接著重鞭猛抽時,接著又用香滑的舌頭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嬌嫩的
陰戶、與粗壯陽具的交會處,特別下了許多功夫。

  春桃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別交待她要做給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
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這番淫媚的動作,耳濡目染之後,
自然會有所領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費唇舌的教她,如何增進閨房床第之樂了。

  一場殺伐的結局最後終於看到兩敗俱傷的結果。一直悶著聲被幹的昭容,再
也壓抑不住最後那高亢的呻吟,一陣劇烈的顫抖後癱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
著虎軀的雙臂和雙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彷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似的,只有下
體還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動,這般動感讓伯虎的鞭兒一陣酸麻,「噢」的一聲長
嘆,深深噴入的陽精,像辛勸灌溉的園丁將水兒灑在鮮艷的牡丹花上。

  高潮後昭容那美好秀麗的臉龐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軟的身子,染上了一層牡
丹紅暈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臉上狂吻一陣,抽出微軟的鞭兒與她並排躺著歇息。
春桃則爬了過來,細心的將陰莖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舐而空,同時滿臉媚容的慢
慢舔盡在虎首豹頭上的餘瀝.

  伯虎微笑的看著她舐完之後,又將洞玄子入門玄功運起,霸王顯威、神鞭再
揚,將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個挺直,春桃滿面春風的一聲歡呼,就胯上身,將
那鞭兒俐落的套入早已濕滑的陰戶中。

  伯虎被套牢後有著十分舒適的感覺,覺得春桃的桃花玉戶十分緊湊的包裹著
鞭兒,鞭兒在其中可以毫無拘束的任意轉動,但是那溫濕、擠壓的快感卻絲毫不
減. 調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讓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悅。

  伯虎看著春桃媚眼迷濛,粉頰桃紅,完全瀋溺於情慾,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
到全身發熱,一股暖流伴隨著快感在全身亂竄,伯虎運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劇地
進出著濕潤的陰道,龜頭刮在桃花內壁的皺褶,陣陣快感,令伯虎渾身酥麻,更
加奮勇急速抽動。那春桃則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抓伯虎手臂,賣力地挺動小腹,
把陰戶向著他的下身迎湊。鼻尖、乳峰、小腹滲出細密汗珠,而下身交合處更是
一片濕淋淋。

  兩人激情的插弄許多,春桃是一面挺動一面嬌喘,口中不時洩出一些淫言俏
語,感到直入陰中的神鞭十分有勁衝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斷累增能量,終於有若
黃河決堤,一股強勁的熱潮急衝花心,禁不住一陣寒顫,一聲聲「親哥哥!好寅
郎!」的亂喊,花道壁急遽收縮,花心洩出陰精後還吸吮般啃咬著虎首豹頭,伯
虎被她喊得一陣心慌意亂,突然覺得腰身一酸、陰囊一麻,鞭兒急遽膨脹,急急
摟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頂湊緊交合下體,將虎首豹頭抵住花心口,「噢」的一聲
長嘆,深深噴入的陽精,像那辛勸灌溉的園丁,又將水兒灑在嬌艷的桃花花瓣上
〔註一〕。

  伯虎覺得春桃的花房裡一縮一縮的,汲取著射出陽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
心。彷彿安撫洩精後酸麻的虎首豹頭,又彷彿按摩著半軟不硬虎豹之莖. 春桃癱
軟在伯虎的身上,閉著眼將頭枕在伯虎懷中,享受盡情纏綿後之滿足與寧靜.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愛姐姐一般,看著嬌俏的春桃盡性享受,當兩人摟
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際,小姐取來被窩為大夥蓋上,這可是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
別人哩。

  過了這兩夜,昭容小姐居然就愛上了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閨閣中,直
到他爽夠了,想到要繼續執行元陰八卦任務時,才由他自行決定離去。

  而伯虎在這溫柔鄉中真是逍遙自在,白日裡是文的,與一對佳人做形而上的
精神交流,專找些春桃也會的消遣遊戲;譬如說不會吟詩不要緊,先從做對聯開
始,一個人先出個上聯兒,另外兩人對下聯;春桃沒讀什麼書,有時用那鄉裏俚
俗之語來對子,倒也算是插諢打科,熱鬧滾滾,十分有趣。春桃不會作畫不要緊,
就先讓她在那兒亂塗鴉,之後再由伯虎的巧手,三兩筆的一勾、一染,居然讓畫
兒有模有樣,讓春桃兒喜不自勝,倒認為自個兒也有點繪畫天份呢。

  到了夜裡則是武的,與兩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體交流,若是有什麼招式昭容
不懂,就讓春桃做個示範;有什麼樣子昭容膽怯不敢做,就讓春桃打前鋒,到了
最後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勢,還是由春桃做後備隊,勇敢挺上,無論
如何,最後這兩位妖姬軍團,仍會被伯虎的霸王鞭殺得倒地不起、聲聲求饒、情
願臣服。

  如此說來伯虎這幾天還真過得十分的充實,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興邦、黑夜
武能定國的優越感。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3(玄功精進,更上層樓)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幾天,多練了練洞玄子中的各種外功招式,特別是
那三個人的式子。其實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鸞雙舞」以外,另一個
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谺雞臨場了。這倒底是什麼樣的式子?說得通俗一點
兒,就是「一個開碼頭,一個推屁股」,那麼到底那一位佳人開碼頭、那一位美
女推屁股呢?這當然是本錢多多的小姐開碼頭,專門出力的丫鬟推屁股囉。有道
是親兄弟明算賬,就算是親如姐妹,還是要講究商場的倫理,這無論如何也不可
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機會磨練虎豹鞭王鞭所以為鞭的特性,以運功的方式,令那
神鞭做出螺旋迴轉,虎首豹頭上下點動、左右搖動,虎、豹變形等各式花樣,每
每運行新的花樣,準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隨後狂洩不已。

  利用那鞭兒的特性,伯虎甚至練成了洞玄子十三經三十式中的最後一式,也
是那終極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這三十式中,最不易練,也最不易施行者,特
別是那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兒;甚至連龍虎山邵元節道長都無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這名兒,不過就是那狗狗式,此式為何會難?且看經文中如何
說的:

  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兩手兩腳俱據床,兩尻相拄,男即低頭,以一
手推玉物內玉門之中」。

  看清楚囉!這一式雖然是狗狗式,但是與狗狗初上時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
在狗狗插入之後,轉過身來,背靠著背,屁股對著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樣。此時
兩隻狗狗可是難分難解,拿枝棍子去趕都解不開,通常要好事之人,潑上一盆冷
水才能分開. 。。唉唉唉,怎的沒事居然開始講起狗狗了?

  還是言歸正傳,再回來解釋經文,話說這男女兩人,都是四肢著床屁股對屁
股的趴著,然後這男子得低著頭,用手將那陽具往後推,再插入女子陰戶之中。

  看到這段描述,那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可就傻住了,這可要怎麼玩,不得不當
場打退堂鼓了。主要因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軟、翹然腹上,硬要往
後猛推,豈不要折斷命根、傷了陽具,那還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紀的人,胯下之物常軟不硬,往後推去則是較為簡單,勉強可以
塞入身後陰戶中。然而半硬半軟之陽具,就算塞入背後佳人的陰戶,進入的深度
有限,也說不上有何爽樂,只不過是多了一個新奇花招而已。

  至於那邵道長那大力金剛杵,若是軟的時節,尚可往後搬弄,倘若一運功豎
起陽具,那麼原來在身後的婦人,可就被那強力金剛杵硬生生的帶到了前面,這
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說連邵道長都做不好哩。

  那麼咱們的極品淫棍、風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練得起來呢?還記得伯虎出任務
前那便宜邵師兄的那一番話吧,他說為伯虎改造神鞭時特別花了工夫,伯虎陽具
的肉筋被軟手法斷成九節,若將洞玄子十三經融會貫通,以內力進行分筋錯骨,
陽具便可像靈蛇一般的自動彎曲。

  伯虎自出師以後,對於這十三經祕註是十分用功、經常修練,以他的聰明才
智早已是融會貫通,陽具中的九節肉筋已可各自靈活轉動,運功做出那雄踞雨花
台北,號稱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層寶塔模樣〔註一〕,也是輕而易舉
. 所欠缺者只是內力的問題,以當前的功力,約可維持一柱香的時間;因此要伯
虎用陽具捲起筆來,提上一首七言絕句是沒問題,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後出師表,
或許還得要多練個三年五載〔註二〕。

  經過這一番的拉拉雜雜解說,看倌可就明白為何伯虎可練就這招三春狗了吧。

  而這初練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
練的,春桃則在一旁插花。。。沒錯,我是說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
沒騙你。

  原來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經祕註練功需要為由,說服了害羞的昭容小
姐陪他練這個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紅著臉,頭
兒低垂,羞得連眼睛都合了起來;接著伯虎自己也轉過身去趴下,將自己的臀部
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運起十三經秘註玄功,將神鞭掉個頭直直指向下方,
正低下頭去,準備用手扶著去對準昭容那牡丹嫩穴時,看到一旁的春桃閒來無事,
就命她持著那鞭兒,向後「插」入昭容的「花」穴中,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
花」嗎?

  當春桃將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後穩穩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後,讓昭容
覺得花穴中填得滿滿的。接著伯虎就運起玄功,讓那鞭兒在穴中自伸自縮的抽弄,
這麼一來昭容立刻覺得花心中天旋地轉,芳心中十分空虛,整個嬌軀像條受了欺
負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縮的抖抖嗦嗦起來。

  原來這一陣子以來,昭容這位千金嬌嬌女在床第纏綿時,要不就是窩在伯虎
的懷裡,要不就是抱著春桃一起,從來沒有像這個時候,獨自一個的屈伏著,雖
然是花房滿滿但卻又懷中空虛,當花心中傳來一陣酸麻要洩出陰精時,心中也是
一陣淒涼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來,彷彿有那無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協助伯虎插完花之後,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這兩人屁股對屁
股的模樣,還真像是一對配種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著看著,小姐竟然
在丟精時哭了起來,急急向前關心問道:

  「小姐您是怎麼啦?」

  「我要抱抱!」小姐說著就一把將面前的春桃緊緊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輕撫小姐嬌柔的嫩背,不斷的婉言安慰,兩位佳人便開始在那兒姐妹
情深起來,渾然不覺昭容身後仍然留著一個伯虎,還硬著一條鞭兒插在昭容美穴
中。

  原本伯虎那鞭兒興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東揮西抽的,細細感受那萬千細柔觸
手般花瓣拂過的美感,當那牡丹花心一緊洩出陰精,靈龜正在暢飲甘霖時,卻感
到身後人兒的顫抖及抽泣,一時滿頭霧水的驚呆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
然的停在那兒,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條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將昭容安撫好了,問明了原委,原來昭容小姐在高潮丟精時,一定
要被抱著、或是有什麼東西摟著,要不就會覺得芳心空虛想要哭泣。伯虎這會兒
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這一招挺無趣的。於是趕緊調過頭來,改用洞玄
子第八式「燕同心」,讓小姐仰臥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將神鞭插入牡丹
嫩穴後,雙手摟抱者昭容玉頸,而昭容也緊緊的環抱著情郎的腰,兩人間不容髮
的緊貼著,不斷的擁吻著,伯虎除了讓那神鞭自伸自縮以外,也不時扭擺一下腰
臀添增趣味,終於補償了昭容小姐一個滿意的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洩出陰精之時,
伯虎也「噢!」的一聲長嘆,陽精如那串串懺悔的熱淚,滴灑在謝罪的花束之間
.

  經過了此番教訓,昭容小姐決定往後就讓春桃夜間與自己同睡,不僅可以有
個照應,同時在芳心空虛時,隨時有樣柔軟的東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靈.

  看倌看到這兒,不禁就會批評,這三春狗的式子還真是雞肋啊,既不好使,
又不好玩。這一點可就難說了,後來伯虎在春桃這位愛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試了「
三春狗」,只聽到及感覺到身後的春桃,被插得像發情小母狗般,身子亂搖、狺
狺亂哼不已,還別有一番情趣呢。

  在溫柔鄉中多混了幾日,讓三位俊男美女更是連成一氣,情感更深。伯虎終
於決定在元宵前一夜離開陸府,離開前取出艷紫姑娘贈給他沈香木中的兩樣首飾,
其中之一是支八寶釵,上面鑲瑪瑙、映月珠、貓兒眼、青寶石、南池珠、鶴頂珠、
湖珠及定塵珠八樣寶貝,霞彩增光、瑞氣籠罩,這枝寶釵算是贈給正室夫人的信
物,八寶象徵引領八美,也預兆這元陰八卦計策的成功。隨後又取出一股紫金釵,
鑲有寶玉、中間嵌映光珠,瑩光四射,奉與春桃做為信物。

  伯虎將兩位佳人秀髮解開,重新梳了婦人的髻兒,然後分別替昭容小姐及春
桃插於雲鬢,帶上這珍寶釵兒,更覺玉面增嬌、加其姿容。兩人對著鏡兒顧盼一
番後,又仔細將釵兒取下珍藏。

  經過一場臨別纏綿之後,總是終須一別,昭容經過兩露滋潤,雙頰潮紅、情
意綿綿的對著伯虎說道:

  「夫君可要早早請人充當月老前提親呀,妾身好想快快為夫君生個娃娃哩。」

  有看倌會奇怪了,昭容這身處閨閣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強烈?其
實這可就是昭容所以為正室的深思熟慮處。伯虎將要一次娶進八位夫人,雖則自
己先已內定為正室,然則仍然不免需要分寵,「母以子貴」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
清楚,未來誰能早先一步生個帶把兒的娃娃,在唐門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
了。更何況她所講究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
修了個身,然後連顆蛋都下不了一個,那又要如何齊家呢?更不用談後面的治平
了,所以生個小娃娃對她來說是挺重要的。

  此時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將伯虎送出園門後,只用纖指指著
當空的一輪明月,說了幾句切莫負心,快請人來向小姐求親的話,深情一吻後一
聲珍重,便把園門輕輕關上,從舊路迅速回樓。

  正是: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待唐寅離開之後,主僕兩人竊竊私議一番,商定了一篇謊言,準備隔日把秋
月夜遁的話回稟兩位老人家。

  陸老夫婦到底是忠厚之人,第二天聽女兒稟告秋月夜遁,除了帶著那美人嬉
春圖與原有衣物,也沒有帶走其它物品,兩老只是嘆息一陣,略把昭容小姐識人
不明,春桃太不小心沒看緊人怨了幾句。陸翰林也倒豁達,說那兩幅畫也不止值
三十兩銀子,不算折本,因此對於此事也就並不追究。

  倒底陸翰林為人厚道,後來招了伯虎為婿,還有那極優厚的條件,得以讓陸
家香火不斷,此乃後話。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4(重整旗鼓,再度出擊)

  話說唐寅拜別了昭容與春桃,帶著兩幅元陰元紅美人圖,穿著當初賣身陸府
時的依裳,連夜回到那悅來客棧,先在客棧外將頭髮打散、衣服弄皺,假裝喝醉
酒的進了客棧,粗聲粗氣的說道:

  「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區區三兩杯算得了什麼?」就歪歪斜斜的混進
了內院,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閉裡面卻是燈火通明,耳朵貼著門板,卻聽到
裡面哼哼唧唧、桌椅亂搖的聲音。

  咦?是不是太久沒回來,房子裡都住了一大窩的耗子,在裡面元宵花燈遊街
啦,怎的這般的熱鬧?既兒一想,嘿嘿一陣陰笑,原來咱這個主子出去採花,這
個書僮唐慶卻在客棧吃起窩般草來,想必是他約了蓮芸在房中來個盤腸大戰哩。

  於是就開始拍門大喊開門,門才敲完,裡面的花燈遊街突然停了變得鴉雀無
聲,接下來燈光暗了一些,聽到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這才聽到唐慶顫抖的聲音
回著:

  「來,來啦。。。」拖拖拉拉的過來開門.

  走到裡面卻看到蓮芸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的坐在桌邊,低著頭兩手顫抖著像
是在縫衣裳,唐慶結結巴巴道:

  「公,公子爺您回來啦,小,小的正在惦記著您呢。。。」

  伯虎臉色陰暗的看了蓮芸一眼不說話,唐慶忙解釋道:「蓮芸姑娘正在替小
的縫衣裳。。。」

  伯虎也沒聽他說完,就逕自走進臥房,突然聽到他「哎啊!」一聲驚呼。

  唐慶趕緊跟進去,問是出了什麼事?只見到伯虎手裡拿著一面上面沾了點點
汙漬的絹布,身體像氣急般的發抖。唐慶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蓮芸破瓜時,
胡亂拿來擦下身傢夥的布嘛,第二天發現錯拿了主子的東西亂擦搞髒了,也不敢
再動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來向他認罪賠不是,沒想到伯虎一回來就看到
了,見到伯虎像是氣極了,趕緊向外面的蓮芸打暗號要她快走,然後就好漢做事
好漢當,低頭站在那兒等著伯虎發落。

  伯虎見到絹布上的痕跡,有了先前的經驗,一下就猜出這汙漬就是這兩對姦
夫淫婦的初度成績單。當初男扮女裝前往陸府,從整疊絹巾取了兩面,就急急出
門忘了將剩下的收起來,原本以為唐慶不敢動自己的東西,倒也放心,沒想到這
小子如此胡來,這可好了,九條絹巾給壞了一條,實在令人著惱。

  然而這元陰八卦計要用的白絹巾事涉機密,若是此時斥責唐慶怕會張揚出去,
而且幸好還有另外六條可用,只要以後謹慎行事,倒也不會誤事,於是只好嚥下
了這口氣,先將絹巾收起,嘆了一口氣道:「沒事,少爺要睡了。」就將唐慶趕
出房去。

  唐寅對這第九條絹巾被那賤精爛紅弄汙之事,沒有對這對狗男女興師問罪,
後來在自個兒與八美團圓時,還厚道的成全了唐慶的蓮芸的好事,或許冥冥中自
有天意,這第九條絹巾最後被送入寧王府時,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
歷史造成了風波,此乃後話。

  唐慶先是被伯虎打斷了好事,接著又被發現被逮到做錯事,被趕出房門後,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夜也沒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唐寅一大早就著唐慶趕回蘇州去請好友祝枝山祝
解元來南京,準備要請祝大爺到陸府提親,唐慶見伯虎一丁點兒也沒提及自己的
醜事,心裡雖是捨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塊的蓮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
就回蘇州去請祝大爺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燈節可是重要節慶,這天夜裡許多閨女會出
來閒逛,而大戶人家也會開放庭院花燈讓人欣賞,正好可以趁機尋訪美女佳人,
於是又喬粧為女身出門獵艷.

  上了大街後,一心一意的要用那處女風向雞尋芳獵艷,在人潮擁擠當中,兩
隻色眼隨時注意四周,卻也瞧不到一個美貌女子,風向雞也是沒大動靜. 後來轉
過幾條街巷之後,才在無意中聽到了好消息,這時路旁有幾個輕浮哥兒們在那議
論紛紛,有的說太平巷的陸翰林掌珠陸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兒,有的說學士街
羅府的羅小姐和她表妹謝吏部的千金謝小姐,這對妹姐花也不亞於陸小姐。

  又有一個說:「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擁擠不堪,要看陸小姐鐵定是見
不著,還是上學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見那兩位天仙,只要讓我細細看一個
飽,就是死也瞑目,不瞞你們說,上次在蓮花庵門前瞧見謝小姐一眼,直到如今
還是常夢著哩。」邊說還邊擠往學士街。

  原來他們所說的乃是羅秀英和謝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門閨秀,長
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讀詩書,琴棋書畫件件皆能,描龍刺鳳樣樣精通,一對姐妹
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艷名。

  伯虎心想那羅小姐及謝小姐竟可與陸昭容一較長短,機會可不能錯過,便尾
隨那幾個哥兒們走,轉過兩條街果然就到了學士街。

  羅府是有財有勢的舊鄉紳,今日也是由裡至外,從大門至中門,重重疊疊的
懸著燈綵,一排好幾條長桌拼起,舖著繡毯,五光十色的陳列著許多珍奇古玩,
晶瑩透徹,映著燈火更是金碧煇煌,琳瑯滿目,美不勝收,桌子四周用銅絲網欄
住,另有家丁守護.

  唐寅隨著那幾位少年進入羅府大門,表面是東走西逛的裝作觀看燈綵,賞鑑
古玩,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來鑑賞兩位美女。雖然放出了處女風向
雞,果然直指內院有絕品處女,然而繞來繞去的走了好幾圈,也不見有什麼美人
兒出現,那些浮薄少年也覺得不耐煩,各自嘆著沒福,垂頭喪氣的走了。唐寅也
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讓他想出一個探訪玉人的方法來。

  眼見夜色漸深卻瞧不見玉人倩影,若是再遲疑,待紛亂的遊人漸漸散去就要
關門了,若是錯過了今日燈節,以後就是侯門深似海,恐怕要等到來年才能再踏
進這大門. 況且即已來到這寶山,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樣也要見到兩位小
姐的花容月貌。

  經過一番思量,沈吟半刻就想出一個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鬢髮,雙蛾
緊緊的,認準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說自己同哥哥出來看
燈卻兩下失散,初出閨門不識路途,一個女流深更半夜的,恐會遇到歹人也不敢
問路,無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請求行個方便容許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
尋路回去。

  這上了年紀的老家人叫羅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後問道:「你
是那裡人氏?住在城裡還是城外,留妳借宿的事兒我也作不得主,妳對我說了,
好讓我去稟報老爺太太,能不能留妳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聽暗喜,連忙回說自己姓羅,閨名叫翠姑,本是姑蘇人氏,住在城裡
城外可不很明白,只聽哥哥說,我們住的那條街叫三山街,因為人多擁擠,一路
走到這裡,也不知究竟走過多少路。羅芳攔著他的話頭道:「三山街嗎?那可是
在城內,離這兒足足有八九裏路,怪不得你不認識路回去,那好,你在這兒別走
開,讓我替你去通報。」

  唐寅裝腔做態的連連稱謝,羅芳入內通報時,恰巧羅、謝二位小姐已用過晚
飯,正在小樓陽台陪著羅老夫人看燈閒談,謝天香早幾天就被表姐接來羅府居住。
這時因夜色已深,一聽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來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
香更是年輕愛熱鬧,自然十分歡迎;只待老夫人點一點頭,一個高興便吩咐羅芳,
趕快去把迷路女子引進相見。

  唐寅隨著羅芳到了內院,看到院中小樓陽台上,並排兒坐著兩位美人兒,生
得真是粉臉朱唇、花容月貌,美麗絕倫,簡直和陸昭容難分上下。伯虎心想,真
是桃花運不斷啊,才出了一個風流窩,又見到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這回能
再將這二位美人弄到手,該當是多麼好艷福啊!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一是女兒羅秀英小姐,另一位則是外甥女謝天香
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瓏剔透,一看羅、謝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
就便出平生絕技,向他們娘兒三奉承不已。羅夫人看著她雖然是尋常女子的打扮,
明眸皓齒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個主意留他在家裡先住一夜,待天明之
後,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伯虎一聽,可真是喜從天降,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
道謝不已。

  伯虎與三人正說得投機,忽然謝府派人到來,說是謝老夫人舊疾復發,要迎
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這時謝小姐正和那西貝羅翠姑談得入興,心中好生不樂,
但因母親有病又不能說不回去,無可奈何,依依不捨的握著伯虎的手久久不放,
最後還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謝小姐胸前的兩球豐滿,這才起身謝過姨
母,與羅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臨行時還叫唐伯虎這個西貝姑娘到他家
玩玩,並且說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記在心,也是暗暗歡喜,只有一位姑
娘才好施展手腳,準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後,再去謝家來個得隴望蜀。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因在夜飯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
了,秀英小姐則領著伯虎進入了閨房,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伯虎見秀英嬌
羞的模樣,粉紅雙頰帶著酒窩,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親芳澤,伯虎乘
機捉住她的一隻又白又嫩的玉手,調皮的說:「秀英姐姐,妳可真美啊,美得像
一朵花- 啊,應該說花兒像妳才對呀!」

  秀英聽到像她這般美麗的女子竟然誇贊自己美,也是喜不自勝,嬌羞一笑晚
飯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說道:「妳也長得很美麗啊,只可惜那雙腳是
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會放過妳喲!」

  伯虎由於先前謝小姐離去時,抱了他一下,因此想這兩家小姐,或許對於女
子沒有防範之心,於是乘勢的將她一抱,並在她身上聞聞說:「姐姐,妳的身上
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應該不應該放過妳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點著他的額角說:「騷丫頭,妳是春心動了呀?」停
了停打了個酒嗝又說:「時候不早了,該睡了吧。」

  伯虎與這羅秀英的一番對談,不免也要評一評高低了,若是說陸府小姐與羅
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說誰比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陸府小姐乃翰
林官府小姐,飽讀詩書,見識不同,舉止也端莊;而羅府則是財主家,千金小姐
也算是教養好的了,然而言語間就不像陸小姐那般時時刻刻都規規矩矩的,與同
輩女子相處,偶爾也會俏皮淘氣一番。

  伯虎聽說秀英小姐要睡了,心裡已是樂開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繡床,伯虎
見她睡穩了也跟著睡上床,輕輕挨近她的嬌軀. 秀英小姐因是元宵節,陪母親多
喝了幾杯酒,上床沒多久已是醉入夢鄉.

  伯虎將她輕輕摟著,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可不是嗎,依照先前的想法,
追求那千金小姐,總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後再能牽牽小手摟摟腰,最
後才有那肌膚之親. 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塊兒,再加上溫香暖玉
抱個滿懷;他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可是位改造過神鞭的偉丈夫
呀,這可該怎麼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就來做個先姦其身、再姦其心的
淫賊吧。於是手腳便不規距起來,手指頭輕輕的解開秀英小姐的貼身褻衣,哎呀,
果真像那新剝的雞頭肉,香暖猶如塞上酥!

  正所謂異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與羅秀英當然就是異性了,不過一個
是醉倒熟睡暫無反應,另一位則是太過興奮而過度反應,胯下風向雞在近距離吸
引下,十分猙獰的直指處女蜜穴。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逼進了胸前那兩座高山,只覺
得手指觸到的,像一團棉花軟棉棉;傳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噴噴,只樂得
他不斷輕揉摸弄。

  伯虎心兒快跳出口來,熱血在四肢百骸加速運行,心內慾火持續上昇,小腹
下那肉鞭兒昂頭高舉,已頂著秀英小姐嬌軀. 伯虎再輕輕將她那褻褲拉下,秀英
小姐彷如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脫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貼著她的
玉體,還拉著她的手,輕輕握住自己火熱鐵硬的鞭兒,聞著她散發出那幽幽的醉
人香氣,真是令人陶醉的溫柔鄉.

  伯虎將床邊的燈兒重新挑亮,回頭細看橫在牙床上的美人兒,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銘:山不在高、蕩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
是玉體、維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嬌軀上下其手了,稍帶酒氣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臉泛紅,
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鄉,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伯虎摸到秀英神
祕的胯下時,小姐竟發出了幾句醉囈:

  「妹子,別再淘氣了,讓妳瘋了兩天還不夠呀?。。。」說罷又翻過身去。

  這時伯虎從她閉著的眼簾吻起,經過鼻尖、帶有酒氣的芳唇,接著到那紅艷
的乳珠,在柔軟富彈性的乳房一番嬉戲,伯虎內心深深為接觸到如此嬌美玉體而
充滿喜悅,接著滑下腹部,經過酒窩似的芳臍、柔順陰毛裝飾之恥丘,悄悄的在
柔軟裂縫中輕舐一下。秀英小姐嬌軀輕輕扭了扭,又發出了一聲囈語:

  「好癢喲,不要嘛,妳就是喜歡這樣作弄人。。。」

  伯虎見她沒有進一步反應,於是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臀下,並用雙手抱著
腎兒,細細審視兩條白嫩誘人大腿間的那朵嬌花,陰阜白嫩白嫩的賁起,觸感柔
滑誘人,中間卻是夾得緊緊的,用指尖輕輕撥開,微微的剝動著中央部位,讓那
繾綣皺摺如花瓣般彈開,裡面藏著的內陰花唇,有如霑滿春月細雨的紅艷櫻花,
頂端的花蒂兒像粒紅色的珍珠,藏身在這玉蚌的頂端,而更為內裡,隱約可見櫻
花瓣瓣的滿江紅. 伯虎眼兒看到那兒,心底也跟著一路讚嘆這美景。

  伯虎巧手動作輕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撐起的緊閉花穴,像花蕊般微張,露出
誘人脹紅,淫蜜如春雨般濕潤潤的泌出,指兒慢慢放入波動悱惻之凹處,介於那
曖昧桃紅與鮮紅之間,十分輕柔上下遊移,那隻幸福手指,幾乎被吞噬於醉人櫻
紅之間. 秀英小姐於醉夢,嬌軀也隨之緩緩蠕動,芳穴更呈出豐盛挺立之奇觀.

  伯虎此時早已整裝待發,在玉臀下舖了面白綾巾,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
肩上,兩手握弄著嬌嫩的豐乳,底下那鞭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玉門了,虎頭豹首
像撒嬌的貓咪般在玉戶間不斷揉頂著,漸漸那玉戶中濕潤了起來,借著花蜜的潤
滑,運起玄功不斷的暗中運力,挺腰硬進,只覺得那裡是緊、暖、香、乾、淺,
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戶,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肉慾刺激,
再次強力挺進,「啵」一聲悶響,彷彿裂布一般,那根硬熱粗長的鞭兒,長驅直
入一擊到底了。

  秀英隱約覺得下腹刺痛,尚未張開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硬熱
的凶器捅進來,還塞得緊緊的,哎喲!還真痛呢,有如刀兒割著肉粒兒,而那條
鮮嫩肥縫中,好像流出血來。以為只是一場刺激的夢魘,櫻桃小嘴輕輕哼著、細
細呻吟,幸好過了一會兒,那痛苦過去了,緊接而來便是柔順受用透骨舒暢,令
人莫明其妙搔癢起來,更想要去磨擦碰擊。

  咦!深夜中那兒來的魚兒戲水啊?還挾雜著咕咕唧唧的浪潮聲,銀燈高挑,
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兒也張不開來,迷蒙中人影搖動,胸口上像給什麼東西壓著,
連呼吸也感到困難,咦!是不是著魔了,被那傳說中的妖狐給魅了?緊握著粉拳,
極力想要掙脫,卻感到全身無力,仿彿身體已不屬於自己,忘我的追歡慾求仍是
亦步亦趨糾纏不已,不禁嘆息一二聲,自秀麗的眼角滑下幾滴晶瑩如玉的淚珠。

  就在此時,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環環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緊繃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飄落,整個人兒如同迴旋於春風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當中,一股處女陰
精逕自洩出於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靈龜正開心的吸引著花
露,此時也覺得身處繽紛落花之間,輕輕柔柔、絲絲細癢,滿心讚賞那醉人美景,
「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春風化雨般,伴隨著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谿谷
中。

  運起玄功吸收元陰後,迅速起身將元陰元紅這寶貨轉交至作法的白絹巾上,
然後回過身來,挺直的鞭兒直入花房,繼續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5(莫待曉催、連夜花開)

  伯虎本想來個即成事實、木已成舟、速戰速決、生米煮成熟飯,把她肚子搞
大。。。好像說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說,讓她嚐嚐這神鞭甜頭,之後便不怕
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無限委曲的哭泣起來,隨著身子的抽動,淚珠
頻拋恰似一枝梨花春帶雨,愈加令人憐愛。於是當胯下肉鞭再度穩住陣腳,伯虎
便先吻去那淚珠,又熱情的吻著她的櫻唇、撫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邊低聲傾訴
道:

  「姐姐妳實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燒無法克制,我下邊那頑皮的活寶鞭兒
也不聽話,一頭便鑽入妳下邊的肥縫裡親熱去,如今可舒服些沒?」

  一面說著一面又沒頭沒腦的硬搗了數十下,秀英小姐耳中聽到這番話,猛然
從睡夢中驚醒,這可是事實不是在做夢,不由得芳心驚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兒來的野男人,男扮女裝穿著女子衣服混進我家,還姦汙
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軀. 如今讓我成了破花瓶,今後那還嫁得出去?怎麼還有臉
出去見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身上野男人做惡工具割了下來碎身萬段,然後
再上吊自盡,來個玉石俱焚,於是拼命喊叫:「哎呀,來人呀,採花淫賊呀……」

  伯虎一聽,敢情這位小姐驚嚇過度發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準要出人命
了,便一手按著她的小嘴,一面將她緊緊摟著,誠惶誠恐的央求著她說:

  「小生乃是姑蘇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妳可憐可憐我對妳一見鍾情,
一上傾心,如今緣證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只要姐姐不棄,伯虎情
願終生在妳腿彎子裡打轉服侍,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正在掙紮的小姐,一聽到唐伯虎三字便靜了下來,水汪汪的媚眼兒,細細注
視著眼前俊美人兒,果然像個人才。唐伯虎這江南才子的名聲,早就是如雷貫耳,
自己早已私心欽羨,在姐妹淘之間戲謔婚姻緣份時,就常常拿這名字相互取笑,
只是無人敢向尊長傾訴願有如此佳配。

  如今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進房裡的解元郎,居然還讓他混進閨閣上了我的
床,雖是未經允許、擅自開封,但又有情有義就地補償、當面求婚。由此可見這
解元郎必然對自己萬分垂憐,才會不惜身份,喬裝改扮,特別的對自己不惜血本
呢。

  不過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聽說人長的俊俏、文采出眾,而
且生性風流,眼前這偷香竊玉之輩,著實不像是知書達禮的才子,難道傳聞中的
風流,就是像這樣隨意偷上閨女的床?這一點可要先弄個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
這芳心又被騙了,可就人財兩失了。

  咦?這「身子被破、芳心被騙」,明明是「身心受創」啊,怎的說是「人財
兩失」?這可要依著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說了,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說
明;而糊裡糊塗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豐厚的坪金,這豈不是
破了財源嗎,所以「人財兩失」可是一點兒也沒說錯.

  閒話表過,接著就聽到秀英小姐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道:

  「你這個採花賊,好大的膽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還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
唐伯虎公子的絕頂文采,琴、棋、詩、畫樣樣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雙
杏眼兒又將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聲續道:

  「除了那張騙人的臉蛋兒還像個樣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滿腦子色慾、滿肚子
壞主意、剩下啥都沒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絕學給我看看,若
你真有些本事,那咱們還有得商量,否則,哼哼!」

  伯虎見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藝,便笑將起來說:「哈,這吟詩作對,繪畫撫琴
對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妳也是位才女呀,那我們可算是天上的一對、
地上的一雙,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還另有一手絕活好讓姐姐妳終身受用呢。」
〔註一〕

  說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動起來,秀英用手將他一把頂住,蹙著眉心說:

  「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給你,否則……」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

  伯虎見她就要認真起來,急忙安撫道:「姐姐不要擔心、不用懷疑,如今夜
深人靜,拂琴擾人清夢,且待日後再說. 不如我先吟一首詩給妳聽聽,再畫上一
幅畫給妳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說:「姐姐,我就為妳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詩吧。」說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雙峰夾一溪;洞中泉滴滴、戶外草萋萋。

  有水魚難養,無林鳥可棲;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聽了後,低聲罵了一句:「好個下流才子,狗嘴裡真是長不出象牙來。
這那是像樣的詩,快快再做一首來。」又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見他不假思索,
見物思情的順口吟來,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輕輕一笑,迴顧先前進入繡房時,見到秀英小姐那織繡到一半的刺繡女
紅,是件精巧絕妙的的鴛鴦戲水圖,於是又繼續吟了一首「倦繡」道:

  「夜合花開香滿庭,玉人停繡自含情;百花繡盡皆鮮巧,惟有鴦繡不成鴛」。
〔註二〕

  秀英聽到伯虎這首道盡閨情之詩,倒是在芳心中撥動了心弦,那鴛鴦戲水刺
繡,可是將來出閣時陪嫁的嫁粧,每當一針一刺之時,心裡不時幻想未來夫婿的
模樣,有時又憂心情歸何處、花落誰家,那唐解元可正是夢中情人哩。。。

  正被這深閨艷情詩句所感動,怔怔癡想時,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動起
來,嘴裡還嘀嘀嘟嘟說道:「待在下的鐵杵努力的磨成繡花針後,再助小姐繡成
那對鴛鴦吧。」

  被伯虎最後這番話的歪纏,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個兒郎口舌還真俐落,看
起來確實有些文才,不過回頭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語所蒙蔽,還得要多試
試其它才能才能論定,於是又催著他說道:

  「你的淫詩我聽過了,現在得要看看你的畫。」

  一面扭著細腰兒,一個勁的要他起身作畫,伯虎無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幾
下後,抽出了鞭兒,二人各披了件單衣來到案邊,秀英替他磨墨舖紙,一面有意
無意的瞥著那根仍然高舉,自下襬探出頭來的陽具,伯虎看了看她嬌美的面容說
道:

  「姐姐,我畫一幅金童玉女圖給你看可好?」

  秀英說:「快畫,莫囉嗦!」,伯虎呵呵一笑便開始做畫。

  最先是出現了兩張臉兒,男的俊俏,女的嬌美,兩對眼睛深情的牢牢鎖在一
塊兒,秀英暗想:「嗯,這淫棍兒還真有些門道,一對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韻。。。」

  一番工筆先將上邊兩張臉兒畫得美美的,然後中間畫了一隻玉手撥弄一朵嬌
美的花兒,旁邊則是一隻纖纖五指握著一只玉如意,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正在做
什麼. 接著伯虎大筆一揮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沒一刻就已畫就,
請秀英鑑賞.

  秀英靠近他身邊趨前一看,只見那金童玉女還真畫得像他們兩個一般,全身
一絲不掛,那俊男撫著豐乳,美女則握著玉如意般的巨陽,兩人情意綿的對看著,
那玉女媚眼如絲的坐在金童懷裡,正一手撥開嬌花一般的陰戶,對著陽具作勢要
套進去的模樣。

  秀英看得粉臉一熱,這俏郎君還真會捉弄人,原來先畫出來的花朵和那玉如
意,竟都是胯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不到畫完還真的看不出來,真把自己給矇住
了,於是嬌羞的嗔道:

  「你這姓唐的可真是壞死了!」

  伯虎最後又在這畫兒上題了兩句:

  「誰能寫出輕憨態,點綴春宮秘戲圖. 」

  說聲「大功告成」,然後乘勢將秀英抱在懷中親了個嘴兒說:

  「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這畫兒可要將它留下來,待我們洞房花燭之後
做個紀念。」

  秀英嘴角兒一翹,對於確認眼前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這件事,已是無
話可說,無可挑剔。於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說:

  「都是這肉筋兒害人。」說完格格的笑個不止,伯虎隨即又將她撲上床,陽
具又故地重遊,全根盡沒、黎庭掃穴了。

  現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兩相情願的歡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不怨不尤的沈淪於這風
流韻事,而且是越發賣勁,使得寅公子越發的爽快。

  她的媚眼兒細瞇得像一條細縫,吮著自己纖纖玉指,享受一陣高似一陣的快
感,雙頰泛起紅潮,美得令人發狂。腰兒扭得更急,臀兒擺得更高,那兩片雪白
肥厚的玉門兒,一開一合、一張一收,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不放了。

  伯虎如今卻是毫無欺騙的慾望追尋,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隻發狂的野馬,
飛馳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頂得那麼的重,直達
花心,次次是那麼的急,來回抽插,漸漸的、慢慢的,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肉
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了,全身的血脈如同沸騰一般,慾火燒到了頂點,兩個人都
感到身體就要爆裂開來。

  兩人做出毫無壓抑的情慾宣洩,房裡只剩下喘息和斷續的呻吟聲,浪花碰擊
到沙石的聲音,終於伯虎長長的嚧了一口氣,將她緊緊一抱,那個虎豹大龜頭吻
住了花心一陣跳動,「噢」得一聲長嘆,一陣熱熱的淫精像錢塘潮般的轟擊著花
心深處,秀英小姐彷彿得到了玉液瓊漿,挾緊肥漲飽滿的陰戶,一點兒也不他流
到外面去,這樣她也顫抖著花房洩出陰精,得到充份的滿足。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溫存一番,伯虎才將秀英小姐的腿分開一些,將那根
仍然堅硬如鐵的陽具輕輕抽出,一時間落英繽紛,殷紅滿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
番,收起臀下沾滿元紅的白綾巾,擁抱著她共入夢鄉.

  正是:花須連夜開、莫待曉風催。

  第二天清早,當使婢過來服侍小姐起床時,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說前夜裡
與羅翠姑小姐談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裡了,要她將早餐送進來她要與羅小
姐共進早餐。使婢一臉會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畢,秀英小姐就對著伯虎說道,昨日那幅畫兒,她真的很喜歡,會好
好兒珍藏,只是那畫中人物實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給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
夠再畫一張,做為婚約的信物。

  伯虎聽說她要一張婚約的信物,二話不說立刻滿口答應,秀英也早已喚進一
個使婢,將畫具一一準備整齊,又吩咐再去端正點心來吃,然後就伴在唐寅身旁
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筆慢慢的繪成一幅山水樓閣,唐寅只覺
得萬分開懷,一幅丹青也就畫得格外得意。將近一個時辰時間,方把一幅山水繪
好,落了款,取出懷中印章,蓋了一個朱紅小印,然後站起身來向秀英說了一聲
獻醜了。

  秀英此時,倒覺不好意思讚揚,含情脈脈的鑑賞一番。

  秀英看了那畫兒,一邊準備收藏畫幅,卻見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於秀英斑
斑元紅的白色絹布,秀英一看,臉兒羞紅、秀眉一皺的說道:

  「昨夜那羞人的東西,你卻拿出來做什麼?」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說道:

  「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這會兒也要畫一份信物自己留著呢。」

  於是將那白絹平舖好了,仔細審視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紅色的點點元紅好一
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了昨日夜裡,品評秀英那嬌
艷的陰戶時,白玉中間夾著粉紅色花唇,狀似櫻花的模樣,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
一勾一勒的幾筆,居然就將絹布上方點點元紅給連到一枝櫻枝上,接著取了硃紅
調了一調,添在下方的元紅旁邊,居然就畫成了春風吹拂花瓣飛揚的意境。最後
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

  「春光添秀、落英繽紛」

  這文字形容那櫻花盛開之際,隨那微微春風,花瓣兒紛紛落下添增了春日美
景,而裡暗嵌了「秀英」的名兒當作識別.

  一旁的秀英,見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點點元紅,經過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
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兒,上面還有情郎嵌入的自個兒的名字,這下子任誰也看
不出來,這絹巾上曾經染有元紅,就算是那出來也不必擔心難為情了,心頭反倒
生出了些甜蜜歡喜。

  只是這絹巾要是當畫的話,似乎又有些單薄了,於是好奇的問道:

  「郎君要將這巾兒當畫嗎?是不是上面還要畫些其它的物事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瓏,小生先依著布上的元紅,在
上面補了一株櫻樹及數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絹上畫一幅佳人
醉春圖呢,待小生清靜一番後就來畫上。」

  秀英小姐聽他這麼一說,也就安靜的待在一旁,等著他下筆畫上一手好畫。

  於是伯虎閉目調整心緒、好讓那心平氣和,張開眼睛時,細細的看著靜靜站
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嬌美的注視著自己,心中頓有領悟,先在繽紛的花瓣間細心
勾出那白衣勝雪,接著稍許暈染那雲鬢秀髮,再慢慢工筆細描,隨著桃頰櫻唇、
瓊鼻秀耳一一呈現,畫中身著春裝嬌媚仕女已是漸漸呼之欲出,秀髮上玉飾金釵
的盤做婦人的高髻,一勾遠山含黛之眉,雙目閉起,僅見長長睫毛。畫中美人那
滿頰艷紅上有一對酒窩,彷律飲過了醇酒,又像是沈醉於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
在那櫻樹上,雪白的春裝上,又沾有點點落英,說不盡的嬌艷慵懶,道不完的繾
綣柔情。

  一番精心描繪之後,這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
姐的繡樓中旖旎呈現了。

  秀英小姐見到伯虎這番巧奪天工的絕技,內心著實讚嘆不已,那心思細密的
秀英小姐當然可以看出,那畫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
的嬌態,似乎還暗示著昨夜趁人酒醉之際,取了人家的元紅,幸而伯虎這會兒將
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表示承諾婚約,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
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遣人來提親好早日做個貴婦人。

  伯虎繪完這美女圖,又從隨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鑲有淡青色寶玉、中間嵌有
映光珠的鳳首紫金釵,這釵兒與贈給春桃為信物者頗為相似,唯寶玉色澤不同。
秀英小姐見著這枝來自宮廷的釵兒,整支金光閃閃,上頭的珠兒晶瑩四射,那一
雙眼睛兒都發亮了,一支金釵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把玩不已,而這金釵的模樣,
與「佳人醉春圖」中美人髮上的雷同,樂得她抱著伯虎忘形狂吻幾下。

  伯虎依著先前在陸府的經驗,想必這羅家小姐必須也要試試他別樣才能,因
此自動請纓,又是撫琴,又要與秀英下棋,還又唱了幾首小曲兒。

  只是這秀英小姐似乎只對畫兒特別有興趣,這上午才畫了一幅仕女,下午又
要畫那花鳥,今兒個畫了幅水墨山水,明兒個要畫觀音大士。伯虎看她高興,也
就順著她的意思,然而這畫可也不能白畫,於是就會暗地裡要求,到了夜裡要做
一些花樣,這羅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願畫,她就願意夜裡在繡榻上換不
同的花樣玩兒。

  看倌只道這秀英小姐特別愛畫兒嗎?您這可就猜錯了。秀英生於富紳之家,
她父親也愛附庸風雅,喜愛那古玩書畫,而從長輩的口中,早知道這伯虎的畫兒
比古董還值錢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難求。如今捉住這破了自己的黃花閨女千金之
軀的解元郎,逮著他得要負些責任、賠些小心之際,正可以好好詐他幾幅畫兒,
這才不算賠了千金之軀的本,也才不失咱這做富商女兒的本色;算算看,若是這
一幅畫一千金,伯虎在這兒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畫了八幅畫,這可就是八千
金哩,真是發財了、發財了!

  而秀英小姐也頗知趣的,當伯虎畫到手兒酸軟、腳兒發麻之際,她也會幫伯
虎捏捏肩、搥搥背,貼心的不得了,從秀英小姐這兒又有與昭容、春桃主僕那兒
不同的感受。

  陸翰林對陸夫人兩人相敬如賓,而陸翰林十分專情,從未納妾,因此昭容從
小就上行下效的看著兩老相敬如賓長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莊得體,沒有那
輕浮舉動。對於伯虎這位未來的夫君,夜裡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
淫邪,她可就要變臉了。

  而羅家老爺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為他生了個女兒,為了傳遞香火的理由,
於是後來就納了幾位姨娘,而這姨娘對羅老爺如何的體貼照顧,這秀英小姐是常
常耳濡目染看在眼裡,因此對於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為異,同時看到情郎為
自己繪圖脖子酸、肩膀痛之時,自然而然的就會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讓伯虎覺得
十分貼心受用。

  相較於道學家似的昭容小姐,這秀英小姐則風情得多,替她破身時,聽到她
說妹子別鬧了等語,顯然這秀英小姐曾與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過私密遊戲,也不
知她嘴裡的妹子是誰. 不過對於伯虎而言倒也無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慾來了互相
逗弄,又不會破了處女身,更何況這會磨鏡的女子,感官充分開發過,爾後在床
上玩起來會更盡興,在陸府時可是有難忘的切身體驗哩。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6(慧心巧手,通體舒泰)

  這秀英小姐還真有些撒嬌狐媚的本事,哄著伯虎連著兩三天的整日作畫,這
天夜裡伯虎開始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繡床後,
直嚷嚷著酸啊、疼的,在他心裡想的,是想要利用機會,向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
第新花樣,因此只有一丁點酸痛,就被他講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聽到他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對伯虎產生疼惜之心,於是媚
聲說道:

  「寅郎為奴家繪畫真是辛苦了,聽到你說這裡酸、那裡痛的,還真令人心疼,
不如讓奴家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會那推拿之術?」伯虎十分驚奇,這千金小姐怎會學這服侍人
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說道:「嗯,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誇她的巧手
經穴推拿,說是讓人疲勞全消、全身舒泰,奴的親娘就讓奴與姨娘學學. 每當天
氣變寒,親娘腰骨酸痛時,就會要奴幫她推拿揉捏一番,讓親娘苦痛全消,還因
此常常誇奴孝順哩。」

  伯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先前繪畫時,每當告一段落稍事歇息時,秀英上前
幫他一香的捏揉,只道是小兒女間的親暱,沒想要還是有門道的,難怪經她那纖
纖玉指的一捏一壓,都十分受用。於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氣按摩棒,對秀英那
甜甜蜜穴來一個不同花樣的人工按犘,一聽到秀英會那正統推拿並要為自己按摩,
於是立刻改變了主意,就將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蓋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鬆、勿有雜念,
伯虎便鬆軟趴著,於是秀英登榻,先將一雙玉手摩擦生熱,令那柔軟手掌暖和起
來,接著以指甲修飾整齊之纖纖玉指,在伯虎頭部做雙手梳頭狀,那頭皮酥麻之
感令人全身鬆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氣通暢,疲勞盡消;接著按摩耳垂下方
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鬆了下來,雙玉左右隨即扶住太陽穴,將頸部前後左右
地輕輕扭動,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頸背上方之風池穴,頭腦果然一片清明。

  接著秀英將伯虎一手舉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處之合谷穴,一面解釋
有助於預防來日的頭、頸疼痛。她又將那蔥白食、中指彎曲,一一夾拉伯虎十隻
手指兒,想那十指連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頭也是暖洋洋。又接續拉著
伯虎酸痛手腕,前後左右搖擺,同時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順著下去按摩手腕關節後三指中之內關穴,接著轉至下肢按摩足心湧泉穴,
說是讓伯虎呼吸、血氣順暢。

  待四肢穴道按過之後,秀英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
捏、打、切」,開始由頭至腳著推拿按摩起來,由那靈巧之手法看來,果然經驗
豐富。最初以纖指恰當用力,用揉、敲之法、間雜小量擦法做重點處理。最後則
以舒張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續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適. 由
其認真態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馳名的紅牌名妓。

  這麼一節按摩下來,秀英芳額冒出細細粉汗,正待問伯虎那感覺如何,結果
卻聽到一聲鼾響,伯虎竟因推拿得太過舒服而睡著了,秀英取了一方繡帕輕拭額
頂,對自己成就發出滿意微笑,恰巧伯虎一個翻身仰臥,身上薄巾滑落下來,露
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軀,而胯下軟倒的長鞭更是顯眼。

  前幾日秀英與伯虎數度纏綿,那鞭兒一直是長硬不倒,一出來就埋頭苦幹,
倒是藏身於她的花房的時間較多,拋頭露面的時間較少;雖是與自己十分親近過,
卻是從未好好照過面打聲招呼哩。這會兒趁著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識熟識
一番。

  於是就用那纖纖玉指,輕輕將那軟倒的虎豹鞭出提起來,沒想到伯虎雖然睡
了過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張,稍稍觸弄便活了過來,胯下宛如一根粗大
的鋼棒,不停勃動著,高高的翹了起來,直指向天。

  細細看那左右不對稱的巨陽還真透著些奇異,大大的龜頭左邊像個虎頭,右
邊像個豹頭,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後,自那虎豹間之靈龜便吐出
之絲絲黏滑津液,潤濕了秀英纖指,再多弄一會兒,連手心也濕成一片滑不溜丟
的。

  秀英乃轉而緊握虎豹龜頭下的肉棍兒開始套弄。這莖兒還真是奇特,上面凹
凹鼓鼓的,開始握時還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會兒之後,那洞玄子十三經玄
功牽引,這些凹凸不平處竟然像走馬燈般旋轉起來,摸在手上挺有趣了,有新奇
的觸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會令人那麼的爽;想到這裡,秀英覺得花心中緊了
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與閨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經驗,倒是
熟悉身驅愛撫之術,只是密友間都沒有帶把子,對於伯虎這多出來的一條就得重
新摸索了。

  在不同於方才按摩推拿的強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過來,嘴裡也洩出了喘
息。

  「寅郎爽否?」秀英遲疑問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斷斷續續.

  秀英聽完立即忽快忽慢變化素手中之動作,也聽得出伯虎氣息逐漸慌亂起來,
身軀各部位漸漸熱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長鞭開始努力揮動套弄,不斷扭擺,測
試這改造肉鞭之極限。

  「呼,呼!」伯虎的喘氣聲也就更大了。夾雜著來自下方的猥褻噗滋聲,原
來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黏液浸得濕淋,和那肉鞭摩擦時,便發出清晰噗滋噗滋之
聲。

  肉鞭一番套弄後,便將手下移至根部之陰囊,用手心輕輕包住。傳來了溫溫
熱熱的,有莫名感動,秀英戰戰兢兢輕輕撫弄搓。

  「呵,輕點. 。。」伯虎溫柔的吩咐。

  聽到伯虎如此一說秀英纖指改為羽毛般輕輕觸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輕柔
握了幾下後,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著,看著這在自己手掌心連續發出變化的陽具,
心裡十分的喜愛。

  微微的猶豫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把臉頰貼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
著:「寅郎先前多次不嫌骯髒,用嘴兒吮吻奴家的小穴兒,讓奴家十分受用,奴
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兒?」

  橫在面前正在脈動肉鞭,正是前些天奪走處女之身之凶器,彷彿調節呼吸正
準備出擊獵物的猛虎惡豹。而秀英經過這愛撫洗禮,已然從可憐獵物,轉變為充
滿愛心之馴獸女。

  「想要馴服它就得先愛護它!」想到這一點,先前猶豫皆已消失,一手捲起
了前額垂下髮絲,另一隻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櫻唇在靈龜、肉柱上落下許多輕吻,
接著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舐著虎首、豹頭及靈龜的眼兒,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有
些奇怪味道,舌尖沿著馬眼周圍舔吮了好幾下,芳舌舔吮完馬眼後,就開始仔細
舔吮起龜頭的四周邊緣。

  當口舌稍稍習慣一下之後,便慢慢將櫻口張開,開始努力的自靈龜的前端含
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龜頭被軟綿綿一團覆蓋,隨著肉棍通過
了她的嘴唇,秀英幾乎將過半的熱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兒含住肉棒,嫩舌一陣攪
動,經過數下舔吮,那肉鞭兒急速脈動起來,伯虎已是花叢老手,卻從未經歷如
此妙味,心中興奮狂喊:

  「妙啊,真是妙極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動,秀英芳心也是很高興,於是更賣力飛舞著嫩舌,
繞弄著整個虎豹龜頭,細細體會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溫柔撫摸陰囊。
伯虎那肉鞭兒也是越抖越厲害了。

  「這寅郎陽根舔起來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內心充滿著服侍心
愛情郎之喜悅,暫時將肉棒吐出櫻唇,舔弄動作換作嫩舌沿著肉棍上下輕輕吸吮
著,然後秀口兒慢慢舐吮著陰囊,接著張嘴含進半邊陰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
硬睪丸,圓滾滾的甚是有趣,便活動起舌頭輕輕攪動起來。舔了一邊,當然也不
會冷落另一邊,於是又輕輕將另一邊陰囊也含進了嘴裡.

  房中景象太過淫糜。嬌俏可愛青春少女,張開櫻嘴含進陰囊,口中嫩舌來回
舔弄著兩精睪丸。繡樓中整個房間,迴盪著舔弄時「嘖嘖」、「啾啾」淫靡聲,
還有伯虎那虎喘豹息「呼呼」喘息。

  秀英的臉更往下方貼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愛寅郎的巨陽到底長成什麼
模樣,存著這般心情。如蠻荒探險般,慢慢用手撥開叢叢陰毛,秀臉兒靜靜向前
靠,開始舌頭通過會陰,就來到肛門左近。然後秀英像是愛極了伯虎一般,如同
孩童舔食最愛糖飴,拼命用舌尖頂弄著肛門的皺摺。而雙手則持續握著肉鞭兒上
下套弄。

  前後夾擊、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軍、後衛紛紛遭秀英甜蜜襲擊,帶來了一
股微醉般危極感。伯虎十分難耐的就想要洩。

  他低吼著:「秀英親親,小生快、快。。。洩了!」

  聽到伯虎慌亂低吼,秀英用嘴兒封住肉棒,加大一手中套弄,頭也上下擺動
起來,一緩一急的開始吸吮著,另一手的纖纖素指,繼續搔擾伯虎後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順著脊梁直上腦髓,一陣陣尖銳快感襲向伯虎,他不堪被
如此戲弄,「噢」的一聲長嘆,一股白花花陽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
軍,一滴也沒逃過的,盡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處。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洩出之精液,令喉頭感到一股熱流,那常人難以忍受特有腥氈氣味,秀英像
是毫不介意,蠕動喉嚨將滾燙陽精全數飲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歡,陰精
全都為喉嚨所吞滅。

  「嗯,可讓寅郎歡心了。」以行動表達愛意令情郎滿意,這心緒讓秀英極有
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後用力吸著馬口內殘留陽精,盡全力地舔取完後,那玲瓏可愛的櫻嘴,
依依不捨離開了肉鞭。

  深深呼吸幾口氣後,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邊輕輕說道:

  「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軟躺在繡榻上,兩眼失神直瞪天花板,這是打
從心底的回答。

  「奴實在愛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說完後緊抱著伯虎。

  經過一天辛苦作畫,總算有所回報,伯虎在洩精後十分舒適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這一夜中,雖然未曾經過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夠以口舌之能,馴服那
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滿意足的傍著情郎熟睡過去。

  其實秀英小姐幾天來央著伯虎繪圖,才畫過幾張伯虎便已發覺秀英小姐收集
畫作的企圖,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開始時,秀英小姐十分專注看著他繪成畫作,
到了後來伯虎作畫時,秀英並未特別留神,倒是在最後落款、蓋上朱印時,則變
得全神貫注,一對杏眼兒冒出銀光閃閃,笑得十分開心燦爛,一副見錢眼開狀。
不過伯虎倒也沒有將這一點放在心上,若是繪圖就能換上千金小姐獻上處子之身,
他倒情願多繪個百十幅圖來多換幾位處女獻身呢。

  伯虎住在羅府,與小姐及老夫人的閒談中,發覺羅家果然將商家老祖宗呂不
韋當年格言發揮至極至,也就是那「商人無祖國」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趨,和誰
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與朝廷官員關係不錯,與寧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
此伯虎完全沒有對羅小姐透露元陰八卦陣及以及身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過羅秀英表示與祝,文,周另外三位蘇州解元打賭,要齊聚八美
的企圖,同時明說這正室夫人之位已訂為陸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羅秀英小姐一聽
伯虎將坪陸小姐為正室,想想那陸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聲在自己之上,
還真是甘拜下風,也情願為妾室。而伯虎將這娶八美為妻室之事說給羅小姐聽,
主要也是希望能透過羅府的生意網與三姑六婆系統,將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風流
韻事散布開來,好讓寧王爪牙耳目聽到這風聲回報至寧王府,以免對他男扮女裝
藏身溫柔鄉這段時間的失蹤產生懷疑。

  伯虎在羅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夠名畫、飽餐巨鞭之後,便開始
催著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來說親,好早了卻平生宿願。而伯虎在嚐盡
新鮮後,也覺得理當如此,於是在最後一夜,兩人情意綿綿的,從初更到三更,
男歡女愛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到了隔
天清晨,與羅小姐及未來的丈母娘一一拜別之後,才一事不煩二主的,由帶進來
的那住管家,將這位未來姑爺的西貝姑娘,一路護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悅來客棧寓
所,將她交回給唐慶這位西貝哥哥。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7(陰錯陽差,黃雀在後)

  唐寅出了羅府,回到客棧後,發現先前被遣回蘇州書僮唐慶,要他請祝枝山
來南京說親的,這會兒卻一個人在房裡,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彷彿要掩飾些什麼,
伯虎一看到就猜出裡面可能藏著蓮芸,兩人乾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裡胡天胡地。
唉,其實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強將手下無弱兵,誰叫主子我唐
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呢?

  問清楚唐慶去蘇州的情形,原來祝大人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來,因為
擔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沒人照應,所以唐慶就沒敢停留,連夜又趕了回來南京,只
是一連等了二三天都沒看到公子爺,這會兒還在掛念呢。

  唐寅聽了這番話心裡暗笑,你這小子倒真會說話,明明是惦記著心肝蓮芸,
卻說擔心公子。為了滿足胯下之慾,你這兩條腿還真是不辭勞苦啊,百餘裏路就
這樣來來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來春風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卻沒發現,自己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
忘了這些日子在羅府與秀英小姐一塊時,還不是拿繪畫兒換夜裡各種花樣的插弄
歡娛,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為一切進行順利,心頭還掛有一位謝小姐,而且也不覺疲倦,沒有需要在
寓處休息。也無意留在這裡,看著這兩個偷情男女露餡出乖獻醜,於是就決定維
持改扮女裝,直接去謝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慶祝大爺來時好生招
呼,便順著腳步一路溜躂出去。

  看看時候尚早,便想出一個主意,找一家香燭店買些香燭紙錠,找了一所東
嶽廟,獨自一人進廟燒香,叫神明體貼自己一片關懷天下安危之心,讓他早日上
遍八美,以完成這元陰八卦陣,讓天下太平。誠心誠意拜完後,心下也在嘀咕,
不知這神明好不好哄,靈不靈驗;其實上遍八美是重點,天下太平只是附加價值
而已。

  在廟中觀玩一會,吃了一頓素齋,如此將大半天的光陰捱過了,待出廟門時,
下是下午未時光景,這才折回大街,備了幾式禮物,專誠上謝府去拜望天香小姐,
順便問候謝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羅府回來後,見那母親舊疾復發,只是肝腸上升、心胃疼痛,並
無大礙,一面延請大夫服藥調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勢就減輕,
讓天香安心下來。

  這日午飯後,正陪著謝老夫人在房中講些趣聞軼事,以寬慰老夫人心懷,忽
然丫鬟稟報外面有位羅翠姑小姐前來拜訪,並呈上四式禮物。天香聽了大喜,連
忙吩咐請入相見,並親自與侍婢去內廳門首迎接。

  唐伯虎這幾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經驗也越豐富,天香小姐那裡分得出真假,
此時她心裡已把這位面相嬌艷的西貝羅翠姑,當作親愛的好姐妹,因此相見之下
像得到一件活寶一般,上前一個熱情擁抱,胸前堅挺雙丸又在西貝美女的平胸上
揉了又揉,伯虎受寵若驚之下,原本運功縮入胯下的處女風向雞,差一點就要暴
走衝出獻醜了。天香一番相見歡的親熱之後,隨即拉著她的手,引入自己的書房
殷勤款待。

  謝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聽明白,此時唐寅又故意裝腔,要她引著拜見
令堂,於是天香便引著他拜見臥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裝得像真,恭恭敬敬的當著
老夫人裝神弄鬼,天香又將他胡扯的來歷稟明母親.

  謝老夫人瞧見那艷麗的容貌,溫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談,不由得瞇著老眼,
緊緊握著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讓身子輕鬆許多,臥床症候
也減了大半。一面吩咐使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傳話下去,讓廚下準備一席酒席,
老夫人晚上要親身為羅小姐接風.

  唐寅心裡暗暗好笑,心想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來的丈母娘,果然應了俗諺,
看自己這個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著天香小姐又將唐寅帶回自己書房,這位天香小姐言談舉止瀟灑自如,並
沒有一般小女兒家般羞澀忸怩,果然有大家風範。兩人相談甚歡,與她談詩論文
之時,伯虎隨口賣弄了些文才,就讓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隨即在
家中施案拜他為師。

  一到晚上,老夫人臥病症頭一掃而空,親自起身,吩咐將酒筳搬入房中,娘
兒倆歡歡欣欣的,陪著那位「雌孵雄」的風流解元開懷暢飲。筳間老夫人不免絮
絮叨叨的問東問西,伯虎也是緊著嗓子留心的應對。

  老夫人聽說翠姑尚未許字人家,由不得望著天香小姐一笑道:

  「妳瞧,妳羅家姐姐這樣的才貌,日後正不知誰家兒郎有此艷福消受。」

  唐寅聽了故意頭一低做出含羞的樣子,天香微紅著臉兒,望著老夫人一笑道


  「母親怎的又說到這上頭去了,您身子還沒全好,還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

  「我也好久沒有與人談天說地,難得今日羅小姐在此,也讓我說個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這番艷福的話,倒好似對自己女
兒說的,哈!除了我唐寅,還有那位消受得起呢,待妳女兒沾到了我胯下的好處,
再讓她來告訴妳吧!想到這裡,便迎合著老人家心理,編些好話將老夫人哄得團
團轉,不知不覺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幾杯,果然有些支撐不住,醉眼迷糊就要
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將她扶上床休息。

  她倆見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飯就命女僕撤去殘餚,吩咐值夜侍
婢小心侍候,便引著唐寅上樓,一同到她的香閨中去敘談。

  唐寅進了香閨之後,鎮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種種言語,待說得入港之際再婉
婉轉轉的向天香說明自己的底細及來意,最後再用甜言蜜語好混上天香的繡床。
沒想到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似乎是不勝酒力的就要倒下來,只見那天香小姐狡黠
一笑,一個箭步上來將唐寅扶住,狀似十分關心的問說:

  「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說著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將他扶上自
己的繡榻。

  此時的伯虎雖是四肢鬆軟,有口難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覺得自己被天香
小姐擺布到床上,先脫去了外衫褲子,就只當她要為自己蓋上被窩準備睡了,沒
想要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褻衣,將伯虎那白皙光潔肌膚展現出來,一邊兒
用那纖纖玉手,在伯虎光滑細緻觸感極佳的肌膚,來來回回撫摸著。

  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謝天香小姐竟然是個花癡,看出來眼前的伯
虎是位俊俏男子,就準備要上了他嗎?呔!汝等賤民怎可將一位千嬌百媚的千金
小姐想得如此不堪?!當然不是如此囉!

  原來這謝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間甚為豪放,好與美女往來、悅來是賓,
特別愛結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艾〔註一〕。在這美女一道,平生最為得意的是
有羅秀英這般錦心繡口的嬌美表姐;平生最為遺憾的是,是尚未能親近號稱南京
第一大美人的陸昭容小姐,如今見到姿容不輸自家姐妹花,文采更勝陸昭容小姐
的西貝羅翠姑,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過?

  於是在晚飯間,暗自取出了家藏密釀的「三杯百步醉」來暢飲。要說這祕法
釀造之美酒瓊漿,飲用時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後勁卻甚強,自那酒名兒
便可看出,飲用三杯後,走上個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這「三杯百步醉」之酒
醉卻又與其它劣酒不同,不會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讓人身子酸軟,口舌
難動,卻又清楚四周之事。

  謝天香小姐自幼常喝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練就極佳酒性,別個女子不
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則是再來三個三杯都沒問題,因此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
女,或是外鄉來訪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長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來到她家做
客時,往往就著了她這「三杯百步醉」的道兒,成為她床第間玩物。

  啊!這會兒又有那看倌大驚小怪說道,這謝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別個女人,
難道是因為胯下帶著把兒,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觸手人妖不成?這下子會不會使
伯虎那處男後庭不保?呔!就說你神怪小說看太多,這大明太平盛世怎會有那麼
多觸手人妖?來來來,喝杯茶,且定下心來繼續看下去!

  原來謝天香這官家小姐,也是庭訓極嚴,知書達禮,重視那男女之防,然而
謝吏部奉值北京城,經年不在家中,這小姐由夫人帶著也就有些嬌縱,雖是防那
男女,卻讓她隨意結交閨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潑開放,因而讓她很早就從愛
玩的姐妹淘處,習得這磨鏡之妙。

  然而天香稟性聰慧,自視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風不緊、向著自己的
男人,可能會壞了自己的名聲,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興緻,因此對於
床頭獵物選取算是十分嚴苛,非年輕貌美處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後,憑著自己美艷動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鏡之術,再加上三寸不
爛之舌,機巧的辯說這黃花閨女之間磨鏡,乃正當性慾發洩,與那十指纖纖的自
慰並無不同,況且處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沒有與那男子勾勾搭搭,對那貞潔婦道
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妮裝羞作態覺得吃虧,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說憑自
己的相貌身份,難道竟配不上別家小姐做閨中密友,竟是目中無人嗎?於是在恩
威並重、軟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過的閨女,十個有九個是繼續往來,剩下的
那一個就算是不再往來,也羞於向人提起這匪夷所思的閨女綺情。

  若是說大江南北真正的處女殺手,這謝天香小姐應是當之無愧,經過她肉慾
啟蒙過之黃花處女,或許與伯虎在妓院上過的女人數目旗鼓相當,當下這最新的
獵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豬吃老虎,卻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兩位
功勳彪炳之風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無心之下,最後到底是鹿死誰手?著實耐人
尋味。

  花了這麼多的口舌,交待完謝天香小姐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看看天色已
晚,說書人也乏了,就明日請早罷.

  正是:

  唯有吾家傳至醉,繡榻喜抱美人嬌。

  欲知後事如何,有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8(醉入花叢、圖窮見匕)

  話說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這天香小姐殷勤將他扶上床之後,
便除去了他的衣褲,同時上下其中的沾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時卻是十分緊張,
暗道不好,受了算計,全身脫力無法反制,也摸不清楚這天香小姐的意圖.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經祕註玄功,只要意識仍在,就算四肢無力仍可運功,因
此強運縮陽為陰氣功,將那陽具隱於下腹內,戰戰兢兢等待後續發展。

  天香小姐起身將燈兒挑亮移至床邊,回過頭來細看橫在繡床上的西貝佳人,
果然是「美人如玉劍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膚,娟秀的帶著醉紅的臉蛋兒真是
美,至於那劍兒可是柄魚藏劍,正隱在腹下,是看不著也摸不著。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臉不懷好意盯著伯虎驚慌失措的雙眼,輕輕將他那褻
褲拉下,這會兒伯虎這「假寶玉美人」可真是裸體橫陳啦。

  接著天香小姐盯著無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艷紅著一張宜笑宜嗔的俏臉,以魅
惑姿態解開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轉睛,當衣裳解下時,伯虎心頭發出悸動,
鬆開那肚兜兒成雙豐乳蜂湧而出,豐滿堅挺得令婦人嫉妒令男子狂戀,頂著一對
細嫩粉紅之乳頭,腰兒纖細,臀兒飽滿結實,腿兒雪白修長,十分美麗迷人。

  見著天香小姐細腰豐臀的雪白嬌軀,伯虎心頭小鹿亂跳,熱血在四肢百骸亂
竄,心內慾火大起,只可惜四肢無力,否則就會翻身上馬,將這詭計多端的天香
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脫去衣物後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後貼著伯虎玉體,還拉著她的手,
輕輕拂在自己沈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體不能動,卻能感受那潤滑的觸感,也可
以聞到天香小姐身上發出幽幽的迷人香氣,當真是醉人的銷魂鄉.

  天香嘻嘻一笑說道:「羅姑娘,妳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這會兒要可要和妳
樂一樂呢。」接著便跪在床上,貼近伯虎的臉,溫熱的氣息呼到唐瓷般細緻的肌
膚上。

  這時天香小姐從伯虎前額開始濕吻,經過鼻尖、帶有酒氣的嘴唇,櫻唇一張,
那芳舌毫不客氣的直闖而入,在伯虎嘴內一陣的亂攪,讓伯虎是一半兒的爽快、
一半兒的氣苦;這俏妞的嫩舌兒真靈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
公子全身無力,這會兒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戰一番,以比個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夠了沒,就離開那嘴兒,接著便在伯虎那緩緩起伏柔
軟富彈性扁平胸口間舔弄起來,舌尖飛快的在兩只小小粉紅色乳頭及乳暈間逗弄
嬉戲,讓絲絲搔癢之感令伯虎喘息起來。

  看倌或許會認為,天香小姐見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須之
豐乳,或許會覺得美中不足。實則不然,天香小姐正為有幸接觸如此幼嫩嬌美玉
體,內心深感喜悅;到底在南京這一帶,過了及笄之齡,長得又好看的黃花閨女
也還是有限。因此天香的磨鏡獵物,也擴及年紀稍微小,長得嬌嫩可愛正待發育
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張羅俐落加以調教〔註二〕。而調教天真少女可
成為天香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樣倒合於尚待發育之天真姿態.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著:「好可愛、真有趣。」

  將那小小乳頭舔得挺立紅艷之後,接著舌尖沿著伯虎胸、腹、經過肚臍繞了
一圈、過了蓬鬆陰毛之恥丘,來到了伯虎縮陽為陰那偽裝的陰阜,看到那特別豐
厚又奇形怪狀的外陰,發出了大驚小怪「啊」的一聲驚呼,然後是一陣令伯虎難
耐的安靜,以為自己的偽裝太差、破功露餡了。

  天香小姐細細審視伯虎兩條大腿間的那朵假花,深紫色豐厚又充滿皺摺的突
出內陰,對比於白嫩賁起陰阜,觸感粗糙又柔軟,幾乎將中間縫兒都蓋住了,用
指尖去撥也看不清裡面。

  「好樣的,居然是難得一見雞冠花,這磨起來一定很有趣!」

  一句讚嘆的話就顯得天香小姐的內行,識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這異品花名。
然而她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偽裝的雞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見血的
神器,今夜就會要她血流五步。

  接著她就撲下去,在陰囊擬形之柔軟豐厚花唇上大快朵頤起來,不時在裂縫
中輕舐一下。這可差點破了伯虎的十三經玄功,內藏神鞭幾乎就要破門而出;若
是伯虎此時口中能言,也是能連著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內藏靈龜,受不了如此作弄,開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這具有
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興奮,為加強那快感強度,天香故意
發出大聲吸吮聲,唧唧啾啾戲水聲,對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豐富,每下的舔舐都
令伯虎敏感陰囊不斷抽動,那抽動幅度,遠遠勝過真正異品雞冠花,令天香小姐
覺得自己果然撿了個活寶。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著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動,嘴裡
也不能回應。所以是聽不到那有趣的叫床聲,也看不出肢體反應是否喜歡如此逗
弄。

  不過熟知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擔心,待會兒與床上西貝佳人
春風一度流些風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時便可動口舌言談。若是再來個春風
二度,多流些風流汗,醉意就會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動,身子也坐得起來。
此時正好可以自由自在進行那春風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後,則醉意全消,然而也
必然累得爬起不起身來,剛剛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天香小姐飽餐完那奇異花朵後,便爬上床頭,在伯虎雙頰上各留下一個濕吻,
美麗眸子帶著慾望,直視著伯虎慾念叢生的雙眸,芳唇又蓋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對沈甸甸的乳房,正壓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軟又飽
滿,將自己的胸口包了起來,

  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時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實不客氣的闖入伯
虎口中,來一個甜美如蜜、天旋地轉的深吻,肆無忌憚的口舌交纏,讓兩人都喘
不過氣來,一時間這四唇相接勝過身上之挑逗愛撫,伯虎沈醉在與天香舌頭交纏
的愉悅,而天香的手輕巧遊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臥於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鸞雙舞」
的起手式,兩人相疊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繞扭動了一會兒,最後將陰戶對著
假陰、豐乳對著平胸貼住,接著天香對秀眼盯著伯虎,滿臉誘惑的說道:

  「好妹妹,姐姐這會兒要教妳些樂子哩!」

  天香心裡想著,當真是太有趣了,只覺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陰戶,感受到粗
粗皺皺的假陰,磨弄得挺舒服,這可是在別的姐妹間,從未嚐過的異味,今晚可
真幸福了。美人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酥麻,有如萬千螞蟻爬上玉戶,真是喜
又爽。

  伯虎心裡想著,當真是太有趣了,只覺得自己胯下膨鬆鬆的假陰,感受到柔
膩濕潤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這可是用陽具插別的女子,從未嚐過的異
味,今晚可真幸福了。這假美人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酸軟,有如千萬螞蟻爬
經陰囊,又癢又驚.

  天香已然動了淫興,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順服,便決定開始好好磨上一回鏡,
可憐的伯虎,此時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魚肉,天香先這麼的稍稍挺動,下面的伯虎
被壓著不能動,卻輕喘了一聲,上面的天香則是繼續不耐的向下挺動,將女孩子
家最隱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濕和溫潤,不安份的磨弄著那一大朵假花兒。

  接著天香便扭著細腰、挺動豐臀,將自己嬌嫩的玉戶兒,一輕一重、一上一
下、一左一右的磨弄著伯虎突出的假穴兒。不多時嬌花中大量花蜜泉湧而出,將
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發出浠瀝浠瀝急雨之聲,聽起來甚是淫靡。

  除了上邊親嘴、下面磨陰,天香那一雙素手還甚為不安份,在伯虎平胸、俏
臉、腰側、臀後,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撫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卻只能安安份份的
躺著,起初還感到有些怪怪的,任憑天香磨弄,經過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後,
隨後感到有些意思了,這時才開始體會到,原來女孩兒家之間磨磨弄弄有這樣的
趣味,就算沒有插入快感,卻另又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動,只能任天香為所欲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聽到天香
那張櫻嘴兒,洩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語,水蛇般扭動腰身廝磨著肌膚,眼中看到
她那張嬌媚的臉兒,寫滿著征服者的快意,經過一柱香時間,快感如急雨般澕澕
襲來,嬌軀猛然一緊,一聲嬌聲歡呼之後,那繃直玉體瞬間鬆弛,艷紅的臉龐,
沾著幾絲汗水濡濕烏黑秀髮,酥軟爽快而卷下身。

  對於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陰囊仿成之假花唇,雖然也會有些麻癢之感甚
是有趣,然而到底並無真槍實彈,不足以讓他丟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
廝磨似乎只是獨樂樂,還未能將這西貝羅姑娘帶入極樂,擡起頭來,看到這羅姑
娘眼神,雖未真個銷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慾上心頭,滿臉風情。

  輕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聲問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經過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陣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兒,消了些酒意,居然
口舌能動可以說話了,哼唉一番後,沙啞的說道:「有趣。」

  聽到伯虎給了正面答覆,天香內心充滿欣喜,在燭光搖曳之間,擡起那白玉
無瑕的嬌軀,現出胸前嬌美俏挺峰巒,肌膚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紅,一臉詭笑著爬
起身來,將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貼於誘人玉戶一團黝黑毛髮,朝向伯虎臉兒貼
來。天香小姐下體對著伯虎的臉,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給這位西貝美人,好讓她領
略其中的美妙,屆時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揮之不去。

  伯虎眼見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開之內陰花唇,像大片花瓣
兒顏色很紅,那花唇張得極開,連內裡粉紅色花道繾綣皺摺都清晰可見,因先前
磨弄動情,正不斷流出滾滾蜜汁。有蕊一條自花心抽出,長如花葉,這是天香她
那長過尋常的花蒂兒,這可讓伯虎聯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兒。伯虎色眼兒看到這
裡,心底也跟著一路讚嘆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給他遇上了花中異品「急雨扶桑」。

  難怪天香小姐與自己的假磨鏡之時,胯間一直感覺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兒,上
下掃弄於自己假花唇之間,甚至頂入戲弄藏於其中的虎首豹頭,原來竟是這有趣
的花柱兒。看來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難怪她容易對女子動情了。

  咕唧咕唧之聲,正是伯虎貪婪吸吮蜜汁的嘴兒所發出,雖然天香要伯虎吸盡
蜜汁,但是才從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氣力,稍稍舔動之後就要停一會
兒,天香那充滿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戶,潤紅如玉、充血蜜唇間不斷流出蜜汁,像
極了春潮帶雨晚來急,津液順著花唇滑落,拉出一絲絲的銀線,最後滴落在伯虎
半開的口中。

  「姐姐又要丟了。」天香低沈的嗓音是因為大量消秏體力之故,更顯出少女
想要將那慾望一次盡情發洩之可愛。最後她將整個陰戶貼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
只感到愉悅,渾然不知自己慾望會墮落至更深層,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經玄
功一個不繼,胯下神鞭飛挺而出,當天香嬌軀後仰時,掃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

  風流不分雌與雄,逢場做戲假亦真。

  此番伯虎尚未動到一刀一槍,這天香小姐已是連連丟身,如今這神兵一出,
又會鬧出什麼大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19(失風被捕、虎落平陽)

  天香小姐覺得身後有異,回頭見到伯虎胯下生變,怵的一驚連忙起身。然而
身為官家大小姐,舉止果然不凡,稍事鎮靜之後,不但不退卻,反是挺身而出,
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嚴防其逃脫,一手捏著下面兩粒蛋蛋,威脅他下半生幸
福。橫眉豎眼、杏眼圓睜,惡狠狠的從櫻口中,吐出清脆的拷問:

  「你是何方淫賊,居然敢到謝府來戲弄姑奶奶?快快招來,否則捏爆你的子
孫袋,送你入宮當太監!!」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動用私刑,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將他
捉起來送官,還可以裝瘋做傻,以花癡精神病為由逃過責罰;再不濟找自己好友
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關說送賄也可緩刑;若是判案長官正好為謝府對頭,更可能
故意判個無罪開釋,讓他逍遙法外。然而最最嚴重者,則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
這可就沒救了,這種緊急狀況得要好好應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時,已出了些風流汗;這一驚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
氣隨著汗出,那暈醉也去了大半,雖是仍然四肢無力,但那三寸不爛之舌卻已恢
復生機,急急忙忙出聲道:

  「小姐請慢動刑,小生乃姑蘇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別改扮
女裝來到謝府,想要與小姐親近親新訴訴衷曲,求取姻緣,請小姐疼惜小生一片
癡情。」

  這江南琴棋書畫四絕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錢,才一報出是姑蘇新科唐解
元,胯下的壓力就減輕了一半,爆蛋危機暫時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滿面
的嬌容,稍稍緩和過來,不過這聰明人也不是三言兩語就可騙過,除即手又一緊
道:

  「看你這喬裝女子的德性,豈有飽讀詩書士子模樣?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
名你也敢冒?有何證據說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豈敢欺瞞,小生的裡衣上掛著做畫時一方玉印,這可是如假包換、
獨一無二的憑證,想必貴府中也有小生的畫兒,小姐可做比對。」這起頭「啊!」
的一聲,主要是小姐問話時,在伯虎鞭兒上之纖指一緊,帶來異樣體驗,令伯虎
有感而發.

  天香小姐果然是實事求是,一手緊握伯虎把柄怕他給跑了,一手開始在散於
床間的衣物間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隻拽著硬直鞭兒不放的手不免要扯來
扯去,對常人而言簡直就是淩虐,然而對於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則是妙不可言,
只見伯虎銀牙緊咬下唇,一臉痛苦難耐狀,天香小姐看到他這副受苦模樣,更是
得意,嘴角微揚,俏臉兒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樣,執鞭的那隻手兒還故意重重多捏
幾下,只爽得伯虎差點脫口叫好。

  其實天香小姐也不必那麼小心,沒事緊握這鞭兒,「三杯百步醉」後勁頗有
力,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來,就算醒酒後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時間定定
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還躺在床上手腳動彈不得,怎跑得掉。更何況伯虎還未取
到天香小姐元紅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如今胯下把柄落於天香小姐之手,
那伯虎就是趕他要走也不願走啦。。。如此說來,天香小姐您還是繼續握著鞭兒
好了。

  東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裡衣領口指到這方玉印,對著燈火天香小姐細看
了一翻,果然與家藏伯虎名畫的留印相同。伯虎見那天香小姐對這印鑑看得仔細,
顯然也是書畫行家,見嬌容上逐漸鬆下之臉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
就稍放下心來。

  天香小姐心裡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聞大江南北的唐伯虎,於是
將那方玉印掛回裡衣,這時心眼兒特多的芳心卻又浮上疑團,那素手兒一緊又逼
問道:

  「看你從羅家表姐那兒出來,說!我那嬌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這淫賊的
手了?」

  「啊!小生不敢隱瞞,羅府小姐已答應與小生緣定三生了。。。」。伯虎那
「啊!」一聲的理由同上,是爽出來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說!除了我家表姐外,你還誘騙了
那些大家閨秀,良家婦女?」天香小姐一聽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時之間居然
起了與伯虎一較長短之心,於是又開始手頭用勁,逼問伯虎之戰績,好和自己比
上一比。

  「啊!小生才剛出道,至今只有陸府昭容小姐和。。。」啊聲的理由再同上,
後不再贅述。

  伯虎話說到一半,只見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問道:「
可是那南京陸翰林家掌珠,陸昭容小姐?」

  「啊!正是陸小姐,還有她的貼身使婢春桃姐姐。」

  這時只見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驚訝,繼而轉為滿臉悵然失望,正在暗自
懊惱居然遲了一步,卻讓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讓他早了一步上了陸昭容小
姐的床,真是可惜。基於自己不上婦人的原則,看來竟要與南京第一美女陸昭容
小姐緣慳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還有那爭強好勝之心,想要與風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誰上過的
處子檔次高、數量多,沒想到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個,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
可能是整個江南的當代第一大美女,看起來其他的可就沒什麼好比的了,突然覺
得有些意興索然。

  唉,既然自己無緣上陸小姐,而這姓唐的又有上過昭容小姐的經驗,不如就
聽他說說看,倒底陸小姐有何過人之處,倒也聊勝於無,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
用力一捏問道:

  「即然如此,你倒說說看陸小姐有些什麼好?」

  「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伯虎還沒說完,天香眉一鎖、手一捏
打斷道:「這個大家都知道,還有沒有?」

  「啊!描龍刺鳳、嫻熟女紅. 。。」,天香眼一瞪、纖手又一捏打斷道:「
這個我沒興趣,還有沒有?」

  「啊!詩詞歌賦、揮灑輕鬆。。。」,天香鼻一皺、玉手再一捏打斷道:「
這個有什麼了不起,還有沒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
一副催逼的表情道:「這個只是外表,我要知道裡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時心中真是連聲叫苦,再要給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
是爆蛋喲,而是要爆漿了,連續在鞭兒上捏來捏去,令人爽得難過. 真懷疑這謝
天香小姐的父親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強
悍,伯虎熬不過這番酷刑,終於要招出唐門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樂在其中。」伯虎滿臉忍受不了的樣子喊了出來。

  天香小姐一聽,臉上表情一鬆,手放了一下,終於得到想要的答案,不過如
此輕描淡寫也太簡單了,於是玉手又一握緊說道:

  「這有點意思了,形容一下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聲驚嘆後,繼續說道:「這昭容小姐國色天香般實不必
言了。脫去衣裳後那玉體白如雪,其中妙處,真是天上無、地下少,我想世上只
有她一人。」

  伯虎說到這兒就不言語,想要喘一口氣。天香見到說重要處卻又不言語,忙
手又一抓問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間亦是雪白柔膩,那蜜裂間珊瑚色的內花唇突出,曲曲折
折繁繁複複,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妳說這美不美?」

  天香小姐聽到這絕品好穴的模樣,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兒顯著迷離一片
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著鞭兒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來,另
一隻沒事做的手兒,也過來輕輕撫弄著陰囊。

  「啊!啊!」受到那雙面拷問,伯虎呼喊兩聲後繼招:「這妙穴兒經過一番
愛撫,會有那大滴愛液含在花唇間,映著光兒如晶瑩露珠,真不愧是絕世名花:
露滴牡丹紅. 妳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雙眼濛上一層薄霧,讚嘆道:「真是有趣的事,還又有什麼更有趣﹖」
一面說雙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恥丘上,墨綠般色澤陰毛濃濃密密、長長直直、
十分柔順的長成一片,彷彿映襯著下方紅花的綠葉一般。」

  天香出神道:「這是極妙的了,還有甚麼樣美趣﹖」一面說著,早已忘記自
己的手在做什麼.

  「啊!啊!若是將臉貼近昭容小姐嬌嫩下體,便可嗅到如蘭似麝,令人心曠
神怡之氣味,若將舌兒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獨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
真是令人愛極. 」

  天香彷彿飲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幾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說道:
「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伯虎說到此間,也不禁憶起昭容小姐絕品名花的妙處,繼續神往說道:「若
對昭容小姐品玉時,用舌頭仔細小心自外陰、花唇、花蒂,來回舔吮,花瓣中冒
出股股淫液如湧泉般,受那舌頭撥弄時,尚可發出浠浠瀝瀝淫褻之聲,那玉戶彷
彿是水做的極品溫泉哪,你道世間有此絕品陰戶,是奇也不奇。」

  這天香小姐被伯虎說的是芳心引動、淫火大熾,玉戶內黏津、滑滑滾流。伯
虎也講得自己情興焰熾,陽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這床上,摟著天香,肏入牝
內,消消火氣。

  當伯虎說完時,二人此時是淫興大動,可惜一位是不能動,另一位是不敢動,
你看著我,我看著妳,倒出現了些尷尬。

  只聽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嘆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
了你這個淫棍兒,從今以後就是你一人之禁臠,任誰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聽連忙抱屈道:「天可憐見,怎會有如此說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
苦肉計招引,伯虎居然洩露出唐門機密中之機密,將引誘俏婢春桃與昭容小姐磨
鏡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說了出來。

  伯虎這番話,聽入天香小姐耳中後,只見她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紅雲上頰,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玉齒一咬櫻唇,發出狠聲道:

  「為了卻奴家平生心願,為了那第一美人陸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給你吧!」

  說完爬上伯虎身,將胯間早已濕淋淋的玉戶,對著那根受了好一陣子冷落的
神鞭,左右研磨一陣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這番無頭無腦的話,正令那伯虎摸不著頭緒,正想要問明白,沒想
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將伯虎的鞭兒當成自己破身的工具,於是伯虎就莫名
其妙的失身於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舉看似莽撞無理,實則打過了一番如意算盤,正所謂「打不過他,就
加入他」之策略,考慮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為伯虎後宮內寵,而他又樂見妻妾磨鏡,
如此說來,只要嫁給他,就算是自己無法嚐到昭容小姐的頭啖湯,但未來長長久
久的湯湯水水,定可讓她好好的終身暢飲。

  其二是伯虎雖是淫賊,然而這般名氣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相
要將他套牢、賴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機會讓他把自己身子破
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個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賴都賴不
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說,多少思春少女夢想下嫁他呢,看起
來嫁給他似乎怎麼算都不吃虧呢。

  伯虎此時的眼中卻落下了英雄淚,終身打雁、居然被雁兒啄中了,一生之中
連戰皆捷的佳績,居然在這一夜之間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極而泣的流下
快樂的眼淚,從來都是費盡千辛萬苦才上得了的美女,這次居然倒過來由美女主
動出擊,真是幸福啊!老天爺真是開眼了,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那東嶽廟再
燒把好香拜一拜、還個願。

  神鞭插入瞬間,些許的津液濺在濕透床榻,經過一連串玩弄,天香那花徑內
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動擠壓就讓天香連聲高呼,由於混合了天香的愛液及伯
虎津液,神鞭進入並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還是讓天香一時難以承受。

  天香動作慢而堅定,一點一點為伯虎打開少女密封十餘年花徑,忍受處子生
澀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揮開了處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
身,天香轉成一聲悶哼,嬌艷花瓣終於完全綻開,停在花房最深處,滿意的吐口
氣,再次嬌軀慢慢往上提起,讓滑膩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這疼痛對天香
不算難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淚,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自己十八年
的冰雪貞節。

  隨著她連綿不斷往下沖擊,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滿,帶著元紅的滿溢津
液隨著肉鞭出入淌下來,順著伯虎鞭兒,流到叢叢陰毛間. 天香加大往下沖擊之
力,雙股下壓幾乎貼在伯虎胯部,豐滿的雪臀一上一下搖動。伯虎無力的躺在枕
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處原本內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間翻出體外,微微翕動
著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嬌艷而耐操。

  「唔嗚…好…爽…」天香雙手不斷搓弄自己的乳房,夾緊的腿更是夾緊了神
鞭,感到懷中一片空虛,天香俯身將伯虎抱緊,腿兒緊纏對方,感受著伯虎陽具
脈動之韻律。

  伯虎四肢醉軟,只剩下那第五肢還有功用,所有觸覺幾乎都集中於第五肢的
肉鞭上,於是便細心品味天香小姐這「急雨扶桑」妙異之處。那妙牝兒如艷紅色
的朱槿一般,花瓣開口皆頗大,而且花蕊蒂兒甚長,這細嫩幼長色澤粉紅之花蒂
甚為敏感,稍稍磨弄便會轉為潤澤紅玉般微微揚起,挑弄男子陰莖或是女子花唇
兩皆相宜,當那花蒂一經感動,就會淫雨不斷,讓花道中十分濕濘。而這扶桑花
道是越向裡走越窄,因此是進門容易升級難,需要夠長夠硬的陽具,才能通過那
長長關卡到達花心,暢飲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許會問說,這極窄的花道,豈不要細如竹筷的陽具才能進入?
像伯虎這般陽具過粗者,恐怕只能在門口逛逛,若是硬闖可就會擠裂花道吧。這
倒不必擔心顧慮,所幸靠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潤滑,過粗陽具不僅容易進入,那
緊束的花道還可令陰莖嚐到緊收磨擦之快感,而陽具外抽之時,花道中之皺摺還
會纏綿不已濕淋淋的隨著帶出,如急雨中飄搖之花瓣,觀之更是動人,果然是不
可多得之花中異品。

  「嗯,啊」嬌喘斷斷續續從少女芳唇間吐出,伯虎粗長堅硬的鞭兒頂到了花
心,摧垮了女孩兒家長久以來之自信。快感似決堤之洪水,徹底淹沒天香之神智。
她勉強抓住伯虎無力雙肩,玉腿在繡榻上蜷曲著。

  終於,天香發出一聲長長哀鳴,手兒緊緊攥住床單,蜷起身子,將雪白的豐
臀重重一壓,肉鞭兒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濘小徑,頂住內裡狹窄的花心,感受到一
股陰精從花心秘處噴湧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
竟似那狂風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脫力的喘息著,癱軟在他身上。

  伯虎運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釋出之元陰,慢慢移動著因流了一身風流
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嬌軀下掙紮爬出,迅速翻出那藏於裡衣中的白色施
法絹巾,趕緊將元陰元紅轉至絹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險,幸好這酒醉居然在重要
時刻就消退了,否則可要浪費一個絕佳的元陰元紅.

  回頭望著橫陳在濕透繡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後之嫩蕊,急雨後之美女,急
雨後之繡樓,盡在歷歷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經風雨的私處,清晰展現眼前,濡濕
淩亂的絲絲柔毛,楚楚可憐的一朵雨打朱槿,夾在欺霜賽雪的大腿根處,柔嫩肌
膚上幾許斑斑點點的猩紅. 羞唇微顫、情縫半開,淅淅瀝瀝的淫雨,順著花瓣滴
下來。

  正是:

  龍遊淺水美女戲虎落平陽佳人欺

  這果然是好一齣血淚交織人間悲喜劇,一番波折後,這伯虎與天香小姐又有
何種形式之交鋒,而伯虎又是如何畫出這八美圖中的第四幅。

  欲知後事如何,留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0(天縱嬌姿、美人爆春)

  眼見天香姑娘破瓜後力盡臥倒,伯虎受了一夜壓制,心中很想要好好報復一
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剛退,身子還是軟軟的,雖然胯下長鞭沒有問
題,但是身體的其它部位實在是有心無力,無奈之下,看在她自動獻身的份上,
就一笑泯恩仇吧,於是登上繡榻,擁著天香的玉體,蓋上被窩共同夢進溫柔鄉.

  一清早晨曦映紅東側窗簾,天香小姐就醒了過來,空氣中瀰漫著一夜顛狂之
獨特氣息,然而身邊卻是空無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靜. 她芳心一驚,勉強坐起
身,下陰酸楚告訴她初夜回憶,慢慢掀起淩亂絲被,望著原本潔白床榻上片片暗
影,不禁又想起昨夜興奮沖動,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來。

  唉!男人就是這樣,一得到女人身體後,就不知道躲到那兒去。唐寅這採花
淫賊好像已經溜了,看起來得要央求在衙門當差的父執長輩,尋遍天涯海角將他
捉回來,然後拿把尖刀頂在他身後,逼著他就範,這才會乖乖的娶自己了。這有
手段、有機巧、有氣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著。

  唉!還是咱們女人間有情有義,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黃花處子,第二天早晨總
是會甜言蜜語的講個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時就先纏綿磨弄一番,而且總
是要待個三五天才放人走,離開時還難分難解的依依不捨。這有情、有義、有愛、
有心的天香小姐又這麼想著。

  天香小姐一面這麼胡思亂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緩緩爬下床榻;或許是前
一晚上獨角戲,耗費太多體力,居然覺得雙腿發軟。正待要開口呼喚侍婢進來幫
忙,卻聽到自書桌傳來的腳步聲,一雙有力的手伸了過來扶住她的身軀,轉頭一
望,一張笑吟吟的俏麗的瞼兒,可不是那羅翠姑,不!應該是改裝的唐寅才對。

  原來他還在這裡,是自己多心了,以為他是位薄倖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
走人呢。咦!本來自己一向自詡為女中豪傑,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
這個小白臉春風一度,心裡就如此牽三掛四的想個不休,這可是怎麼了?天香心
裡是這麼想,嘴裡仍是冒出了一句:

  「我一張開眼卻沒見著你。。。」說著就彷彿要哽咽起來。

  伯虎忙不更叠的輕撫她的背,告訴她因為醒來時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將她吵
醒,下床後來到書桌旁,正準備要畫一幅書送給她,沒想到就聽到她起床的聲音,
他可是立刻丟下手中的事,急忙過來扶她起來哦。這一鼓腦的甜言蜜語的哄著,
果然就讓她心裡開朗起來,嫣然一笑,然後要求來書桌旁看著伯虎作畫。

  伯虎扶著天香來到書桌邊,卻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紅,上面染得片片血漬
的白色絹巾,正端端正正的舖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變色道:

  「你是不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已經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將這玩意兒大
大方方的放在這兒,還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沒有搞錯,明明是妳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說成我要妳的身子呢?
咳!還是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強龍不壓地頭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好漢
不吃眼前虧,這種會捏爆子孫袋的姑奶奶,還是不要得罪的好,趕緊賠個笑臉道


  「小生實在非常珍惜與小姐的初夜,能夠得到小姐寵幸是小生三生修來的福
氣,小生正準備將這初夜紀念,繪成絕世美圖永世珍藏,以示對小姐終身不忘,
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軟言討好,果然見效,只見小姐聽了伯虎如此重視與她初夜之事,內心
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臉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狀,嬌哼了一聲道:

  「要畫還不快畫,磨姑些什麼!」

  伯虎連聲道:「是是是」之後,仔細審視被那元紅染成片片鮮紅色好一陣子,
由於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澆蠟燭之勢破身,於多元紅流到伯虎身上,因此
轉那元陰元紅時染了頗大片。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了昨日夜裡,品評天
香那異品陰戶時,想到她鮮紅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長過尋常的花蒂兒,則如朱
槿突出之花柱,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數筆勾勒之後,居然就將絹布上大片元紅
繪成了數朵鮮艷朱槿,在艷陽下隨清風飄揚. 最後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

  「天縱嬌姿、香盈滿庭」

  天香小姐見著那伯虎,刷刷刷的隨意三兩筆,幾朵嬌花即已畫成,果然不愧
一代書畫名家,只是還沒有習慣誇他,只能隨口敷衍說道:

  「噢,這樣就畫好啦?」

  伯虎以為天香小姐在嫌畫得太少,急急接話道:

  「小姐莫急,這只是開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畫一張倩女報春圖的。」

  在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繪」原則還是藏在箱籠裡,絲毫不敢怠慢的就要
畫下去,擡頭看著天香小姐翠眉含嬌,丹唇啟秀,嘴角微揚、瓊鼻微皺,又帶些
嬌縱的神色,憶起前夜的那場狂風暴雨,心中頓有領悟。

  先調上了些朱紅,繪出了帶有喜氣的大紅衣裳,再慢慢工筆細描,花貌盈盈,
粉臉桃腮,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接著稍許暈染那雲鬢,秀髮上插著鑲紅玉蟠龍
掠鳳紫金釵,畫中身著大紅薄襖嬌俏仕女已是躍然紙上,畫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圖,
畫中一位頑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線香一枝,正準備點燃一只大紅爆竹,爆
竹上倒寫了一個「春」字,畫中美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滿臉又愛又怕又期待
的俏麗頑皮神色,讓人看了真是又憐又愛,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著圖中的美人兒,活脫脫就是自己故意放嬌裝嗔的模樣,能將如
此神韻畫出來果然不簡單,只是聽伯虎說這是「倩女報春圖」,不知道該是怎個
解?便隨口問了出來:「為何此圖叫做倩女報春圖?」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見著圖中這爆竹上寫個春子嘛,若是點然了爆竹,
那春字不就爆了嗎?就是取這爆報諧音,所以就是倩女報春圖. 」

  天香小姐「啊!」的一聲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果真有些學問。」

  一個早上,到了這個時候才聽到天香小姐一句認同的話,看起來這位姑奶奶
的下床氣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機加些俏皮話語,想要逗小姐高興,於是說道:

  「小生畫這幅畫兒可還是有更深之意涵。」

  「願聞其詳。」天香小姐一臉認真的說道。

  伯虎故做誠懇狀,充滿感情說道:「為了紀念小生與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
不斷思量,要畫出何種涵意最為恰當,於是想到這倩女報春最是應景。」

  天香小姐聽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紅、秋波流媚,向伯虎睇
了一眼道:

  「卻又是如何應景?」

  伯虎故意搖頭幌腦沈吟道:「如今看到這圖,真讓小生觸景生情,這春兒便
是那男女纏綿之事,這帶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
兒,豈不和這幅圖蠻相合的嗎?」

  天香小姐見那伯虎明諷暗刺自己倒貼他,心裡想要發作,然而他說的又是實
情,一張俏臉青一陣、紅一陣,心裡又是羞又是嗔,與伯虎一臉清白無辜、天真
無邪狀對望良久,終於忍不住兩人皆噗嗤一聲爆笑出來,天香笑罵一句:

  「文人嘴上無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摟著她隨即回贈這麼一句。

  天香小姐一聽可又笑開花了,兩人一陣嬉鬧之後,彷彿隔閡盡消,天香小姐
丟去了彆扭小女子姿態,又變成了豪放女子,與伯虎有說有笑起來。

  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習慣,若是有那姐妹淘來到家中,夜
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還規定若是沒有招喚不得隨意過來
打攪。說穿了,就是天香小姐為了保守與閨中密友磨鏡之秘密,因此過了大半個
早上,繡樓中都無人打攪,等伯虎將畫收好了,天香便喚人上來侍候,並送上早
點.

  早餐已畢,伯虎依著前面兩位小姐的規矩,總要配合美人兒的興趣做些消遣,
好多培養培養感情,果然這喜好算計別人的天香小姐,最為愛好之道就是下棋。
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絕中之一絕,當然不能拿自己的絕活兒欺負人家小女子,於
是便從饒個七八子開始。

  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並未事事依著棋譜來,沒事就出個奇兵,若是伯虎一
個沒看清局勢,還真的會被她給矇贏個一兩盤,連續幾盤下來,天香小姐仍然是
樂此不疲,直說別家閨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學習學習。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順其所願,捨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嗎?啊呀!!
放過在下的子孫袋,是淑女!確實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潑愛鬧,這走棋時也不是規規矩矩的,若是伯虎當局者迷、
陷入長思時,就會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諢,故意亂他,而伯虎也會以牙
還牙不時戲謔一番;這一對活寶,若不論兩人棋力如何,只說這舌劍唇槍,小倆
口還真是棋逢對手,各不相讓。所以一天中這棋一路下來,倒也一點兒都不沈悶。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1(兩奇交鋒、願賭服輸)

  用過了晚飯,天香小姐又取出棋來要佈陣再戰,伯虎便出了個題目,這棋要
睹個采頭,天香小姐拍手稱好,然而等到伯虎說出那采頭名目時,豪放的天香小
姐一時倒臉色微微一紅,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澀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
不愧是豪放女,隨即毅然決然的一擡頭,慨然說道:

  「賭就賭,誰怕誰唄!」

  這兩人到底在賭啥啊,怎會讓天香小姐變得這麼迷人?原來伯虎昨晚在床上
被壓制了一夜,心中頗不服氣,因此便要與天香賭,誰要是輸了,今夜就任人擺
佈,不得有異議. 就是這麼一個賭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陣陣遐思。

  伯虎讓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麼影響,棋兒下著下著,天香小姐就
臉上飄起片片紅雲,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兒,根本就心不再焉,果然連連三戰,都
是兵敗如山倒,可以說輸到脫褲子了,這樣說別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點不雅,。。。
不過,天香小姐輸了還真的脫了褲子哩。

  伯虎眼見大勢已定,天香小姐已是棄子投降,不禁歡呼一聲,笑吟吟的看著
有些慌亂的天香小姐說道:

  「小姐,小生這廂有禮了。」

  話音剛落,只見伯虎一面淫笑,用力的摟住身邊的美人,美人一聲驚呼,早
已被翻到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亂飛,三下兩下便被這風月高手,剝成新鮮荔枝
一般的白白淨淨、柔柔膩膩,一對豐乳在顫慄中如水波狀抖動,拉開包裹著嬌美
肥臀的底褲時,伯虎發現上面早就濕透了,原來這天香小姐人雖在下棋,心兒早
就上床了。雖然先前說好輸了任人擺佈,然而美人仍是作態,拼命想推開這個撲
上來的身軀,但終究難敵那股蠻力,呼聲也竟然變成一聲令人臉紅心跳的無力嚶
嚀。

  天香那眼中落下淚來,終身打雁,居然被雁兒啄了,前半生床第間每戰皆捷
的佳績,居然一夜之間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極而泣的留下快樂的眼淚,
從來都是費盡辛苦才能上別人家閨女取得快樂,這次居然是由別人主動出擊,還
多帶了一只銷魂按摩棒兒,自己只要躺在那兒,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昇天,
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該要到蓮花庵去找九空師太處還願了。

  天香嬌嫩的肌膚,毫無掩飾展露於眼前,雖然昨晚見過她那嬌軀,但僅止於
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巒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無可抑制升騰起來。天香
先是象徵性略掙紮幾下,伯虎一句「願賭服輸」,便讓那玉體軟了下來,後仰的
臉蛋兒,剛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嬌艷欲滴之櫻唇。這稍帶潑辣的天香小
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陣陣銷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須要
被征服的可敬敵手,一定要完全佔領她的嬌軀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糾纏著。雙手移至高挺豐碩又圓潤的乳房緊緊握住,啊!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從那日在羅府離別擁抱,昨日前
來謝府歡迎擁抱,夜裡被天香小姐強暴,這一對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擺弄磨擦
過幾回,令人心癢難熬,這碌山之爪鹹豬手早就蠢蠢欲動,只是前兩次光天化日
之下動不得,昨夜酒後動不了,現在靠著這十根手指在棋局間一番博殺,終於勝
出得以一親芳澤、如願以償了!

  雪白柔軟的乳肉隨著捏弄自指縫間擠出,一對圓滾滾的豐滿乳房在手中不停
變化形狀;手指兒也不時捏住勃起變硬,像紅葡萄般的乳頭搓撚,或許是常與姐
妹淘磨弄,乳珠不同於先前所見閨女的粉紅色,卻是嬌艷欲滴的鮮紅色。天香也
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虛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憑伯虎玩弄她美麗的嬌軀,伯虎一手離開
嬌美胸脯,一路向下越過柔細陰毛,玩弄起那如盛開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長
花蕊上。這可讓天香全身激動顫抖,伯虎手指感覺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絕.

  一手持續大肆揉搓著豐乳,把持異品名花的手兒,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
果然花道是越進去越緊窄,天香猛烈地收縮肉摺兒,緊緊地纏住伯虎手指。伯虎
在她花穴內大力攪弄一番後,將沾滿愛液而變得濕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邊輕
吻之後,再送至天香唇邊,她深情的望著伯虎,張開櫻桃小嘴將手指含住,吸食
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著天香因激情變得嫣紅的臉蛋兒,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緊挺在她圓翹
豐滿的臀邊。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嚴刑拷問,而
是溫柔又深情的套弄。

  兩人愉悅的呻吟在繡房間迴盪,更加激烈地愛撫對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順
著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將伯虎的肉鞭兒壓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兒變得
濕漉漉的。十指纖纖的將鞭兒導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靈
龜便破門而入。

  天香舒爽的發出淫言俏語,狹窄花道擠壓糾纏著進入體內粗長的肉鞭兒。伯
虎使勁抽動著,肉體間踫撞發出「啪啪」響聲。淫津愛液洶湧流出,沿著肉棒流
到陰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擊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軀,轉變成溫柔婉轉之情人,全心全意、
毫無保留逢迎著伯虎。沒想到那麼細的腰,扭擺起來竟是如此有力,令騎在上面
的伯虎,感覺像是在馴服一匹胭脂野馬,想必是與那閨中密友姐妹淘磨鏡時練出
的功夫,不過. 。。喂喂喂,不是說輸棋的人要任人擺佈嗎?天香小姐怎麼可以
如此猛烈回應,犯規耶?。。。啥?唐大爺您叫在下別管您的家務事,是是是,
您爽您的,在下就不打擾,一邊涼快去了,咻,還真是看得好熱呢。

  終於天香小姐自櫻唇吐出一聲嬌呼,嬌軀一個僵直,花房急劇收縮吐出一股
陰精,從花心也傳來陣陣強大吸力。雖然伯虎盡力強忍,終究只能屈從和她一起
共抵巔峰,「噢」的一聲長嘆,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棄去的白棋子兒,
一一被天香花房給提了去。

  兩人軟軟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著休息了一會兒,當天香又擡起頭,
神采晶瑩的眸子深情望著情郎時,伯虎也毫不遲疑運起洞玄子十三經起手式,再
度揮鞭奔騰馳騁.

  這一夜伯虎使出渾身解數,換了數種花樣,可讓天香小姐真正嚐到了身為女
人的好處,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時,伯虎提議為天香梳頭,取出了一枝鑲有紅玉、
中間嵌有映光珠的鳳首紫金釵,替天香小姐在雲鬢間插上,看到與「倩女報春圖」
中美人髮上雷同的釵兒,鏡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從未出現過,像新嫁婦般小女
子嬌羞模樣。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繡房中連住了幾日,白日在棋局上拚鬥、舌劍唇槍鬥嘴,
幾日來混得熟了,有時天香眼見局勢不妙,還會頻頻嗲聲嗲氣、拖著膩聲媚語的
叫聲:「寅-郎。」,再拋個媚眼的眉目傳情;或是故意解開領口扣兒,故意小
露個酥胸,直道:「好熱好熱。」的,讓伯虎覷著那天然美景看個不休,如此一
來讓他心中十分動火,如此便會有意的讓她一分,不盡情攻殺,故意下得個兩平。
而天香小姐見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開眼笑,比憑真功夫贏棋還高興.

  而夜裡在床第間爭鋒、淫言俏語連連,又在伯虎故意相讓之下,還真的是各
有勝負,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日長全賴棋消遣計取輸贏賭春宵。〔註一〕

  幾日努力下來,謝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點唐寅
一直沒有弄懂,也沒敢問,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罈子弄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
姐破身時為何提到了陸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為是的認為,天香小姐嫉妒陸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號,又配上
了他這江南第一才子,兩個第一湊成對了,將這位爭強好勝的官家掌珠謝天香小
姐置於何地?於是決定硬插了進來〔註二〕,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個平手,將來
或許在閨房之中還要比個高下哩。

  伯虎這麼個想法,自以為魅力無限,還真是在自個兒臉上貼金哩,然而他這
淫中君子之心,怎麼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彎彎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
辛萬苦覓得的絕色佳人身上。可笑唐寅這色中餓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後宮禁
臠中,就要放進了一隻女色狼。

  卻說伯虎搞定了天香小姐之後,又是如何離開謝府,將會有什麼奇遇,欲知
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曉。
2009-2-19 17: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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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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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2(空門奇葩、捨身飼虎)

  話說伯虎在謝府,將那潑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調教出稍許溫柔女人味之後,
便準備拜別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繼續那八美的尋芳獵艷. 只是這回伯虎還沒出
門,這美女卻是自己找上門來。當伯虎天香小倆口正在堂中叮嚀話別,忽的伯虎
胯下處女風向雞突然指向門外。

  伯虎這屢試皆爽〔註一〕的處女氣機指引,自從在陸府、羅府連著上了昭容
小姐、春桃及秀英小姐之後,已經變得非常挑嘴,普通處女已無法引起動靜,唯
有高檔處子才會引出動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寧王府時節,不是對所有
處子侍婢都會感應嗎,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後就不感應了?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神奇,當初邵道長在伯虎出師時,放出模擬七大名器的
銷魂八卦陣,幾乎吸盡了伯虎元陽,而伯虎所練龍虎山玄功發出迴饋感應,極需
吸起處子元陰練化為元陽,以補足空虛,而在陸、羅、謝府中與多位絕佳處女相
交,吸收那許多極品元陰,練化之元陽幾乎回填過半,迴饋感應因而削減,因此
對於尋常處女元陰已無感應。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後,發現神鞭對府中其他人皆無反應,因此也沒在刻
意的運功縮陽為陰,就放著神鞭在胯下晃盪,沒想到就在與天香小姐話別時,居
然演出一幕一枝紅杏出牆來。

  又有美女啦!頭兒轉向胯下風向雞所指方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前兩
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師太那兒還願,還沒動身哪這師太就施施然來了。只
見到:

  粉雕玉琢的面龐上,肌膚白的近乎透明,素淨端正的面容,芙蓉為面、秋水
為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頭青絲又長又直,一襲袈沙之下身段修長,雙峰
玲瓏,柳腰不盈一握。胴體苗條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飾中,也難掩四射的豔光,
神情莊重又不失親切和藹.

  那蓮花庵內的九空師太,攜著一位十一二歲的小沙彌走了進來,見著天香小
姐施了一禮,就說是因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許下心願,今日要在庵內誦經禮
儀,想請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裡面請坐,一面等著伯虎作別上路,誰知唐寅也是淘
氣,一見這九空師太長得美麗出塵不禁心頭一陣蕩漾,兩條腳就不肯動了。連忙
運功將怒指的鞭兒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紹,早已迎向前去搭訕起來。此時的唐
寅,已將九空尼姑當作了意外奇遇。

  正應著那一句:

  意外奇緣真難得,人間艷福應無雙.

  如此一來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擋,又恐唐寅露出破綻. 其實這生性
豪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為吃醋,雖然這位標緻美麗的九空師太,早就是天香
垂涎已久的磨鏡對象,只是師太身在佛門,舉止端莊又不飲酒,因此還未能找到
機會下手。

  她所擔心的,是怕伯虎這淫棍,以為來到謝府的美麗師太,也是與天香小姐
磨鏡的閨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亂說起來;無論伯虎以女裝的身份或
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謝府對九空有無禮行為,恐怕都會壞事,眼見他倆在廳堂敘
話,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天香小姐見九空尼姑和唐寅談得非常投機,心裡真的說不出的焦急,倒有點
後悔前兩天在床第之間,怎的居然會想著要還願,這會兒菩薩果然顯靈,就差了
位美人來請她去上香還願。

  呆呆的發了一會怔,只得從旁打斷她們的話頭,引著九空去見老夫人。好個
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樣就已窺知天香小姐想要從中作梗,哼!都已進了我的後宮
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撓相公尋芳獵艷的正事兒,於是急忙起身握著九空尼
姑的手殷勤的說道:

  「我在這裡等候,妳見過老夫人出來,我同你去寶庵中談談,菩薩座前我也
有一個心願,趁機讓我也去燒一枝香,磕幾個頭吧。」

  九空尼姑聽了,連說很好!天香則急得咬著銀牙,暗暗向唐寅丟了幾次眼色,
唐寅卻只是當作不見,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無奈,只得引著九空入內見老夫人。

  見了老夫人,卻因身子還沒復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隨著九空同去拈香,
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著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麼讓羅小姐
作伴不是很好嗎?」天香還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羅小姐還沒走啊,很好,
香兒妳就央她做個伴兒吧!」接著又對九空誇了一番羅小姐如何溫文美貌、善解
人意。

  此時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說不出,無可奈何的與九空辭那那老夫人,回到臥室
換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樓,命使婢傳話,準備了四乘肩輿,帶
著女婢與九空、伯虎同上蓮花庵。

  這蓮花庵就在學士街的東盡頭,距謝府不過一二裏遠,轎子走得快不一會就
到了,下轎後庵內幾位女尼早已迎在門首。九空以地主之誼殷勤招待。天香因有
事在心,不願久留,便推說老夫人病體未愈,不能沒人侍奉,拈過香後就得回去,
免得老人家懸心盼望。這時觀音殿上早已設著懺案,幾位女尼在那兒誦經,九空
便陪著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禮拜,接著又至各處菩薩面前,一一點過香燭,行過
稽首禮,唐寅也在後面裝腔作勢的胡搞,各處瞻拜完畢,又回到方丈拜茶。

  天香見著伯虎的舉動,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略坐片刻,飲過一杯香茗,便
起身作別,唐寅見天香一路過來臉色不佳,知道這位佳人有些惱他,也順勢向九
空辭別.

  天香原要用轎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堅辭不必破費,天香只得作罷,在伯
虎耳邊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細小心一點. 」說完便帶著婢女自行回家。其
實天香心裡想的,只是要伯虎別露出破綻;然而聽到伯虎耳裡倒是心裡一驚,只
當是天香小姐在記恨了,倒白擔了許多心。

  這唐寅待天香小姐轎夫的後腳一走,他的前腳又跑回來,推說想要如廁方便,
重新進入蓮花庵。九空尼姑見他又轉回來,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後,一面
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談心。在唐寅旁敲側擊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師太的出
身來歷.

  九空這位帶髮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門後裔,只因父母雙亡,家產被佔奪,
所以輾轉流入空門,不過她雖歸依佛座,卻是年紀很輕,而且出落得美麗絕世,
因而初進蓮花庵時,當家師太就不肯讓她落髮,只叫她帶髮修行,預備日後挨不
得苦楚時,可返回俗世。

  後來當家師太得病元寂之時,因見九空心志誠篤,並無邪念妄想,因此傳她
衣缽,將蓮花庵交與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聰明,又年輕貌美,琴棋書畫也都能
上手,自從住持蓮花庵,許多名門閨秀官家內眷,因見九空才貌出眾,很願意照
顧她,與蓮花庵結了香火緣,讓她得以募集銀兩,將佛像殿宇修茸一新,一切事
務重行整頓,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預備就要以此了卻殘生。或許
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麗青春虛耗,居然讓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門另結了
一門善緣。此乃後話。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閨閣小姐謹守禮教男女之防,於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
份,以圓滑靈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溫柔的性情,開始對九空展開追
求。

  九空本非無情之人,遁跡空門也是出於無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滿大江南北、
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愛欽羨之心。伯虎何等機靈,略一接談
之下,便摸出了對方的心思,於是婉轉誠懇的旁敲側擊。九空難擋伯虎蓮花妙舌
的千方百喻,不禁古井揚波,一顆芳心怦怦亂跳,最後深嘆一口氣,仍然婉拒了
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聽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己坦誠表達一片真心,看起來九空對自己明明
有意,為何就是不答應,定要九空說出個理由:

  她面色微微一紅,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聲說道:

  「此事真是羞與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汙尊耳了,小尼
是白虎。。。」

  說那最後幾個字時細如蚊蚋,伯虎聽不楚,急忙問道:「小生的字叫伯虎,
難道妳也叫伯虎,這也可巧了。。。」

  九空見伯虎誤會了,急急放高音量道:

  「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轉世!
因此不敢與解元郎結姻緣,怕會害了您!」

  伯虎一聽詑異道:「怎會有這等事?」

  九空兩眼一紅,淒涼的說道:「小尼自幼父母雙亡,家產被匪人所奪,輾轉
流入空門之後,常常捫心自問,為何身世如此坎苛。待長成後才發現,自己竟是
不祥之白虎轉世,難怪會剋死雙親,一生不幸,於是決意苦守青燈,一心為善,
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應允解元郎姻緣。」

  伯虎聽到九空所說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會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說到
世上傳說女子陰部天生無毛之白虎,那傳言可就什麼都有啦,淫慾界說那是名器
百難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絕淫無比。鄉下人說會剋夫、剋親人。愛嫖的人說上
了好爽。迷信者說遇到了會走黴運. 唐伯虎則說,上過那麼多個美女至今還沒遇
上一個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這一個,咱是要定了。

  唐寅聽到九空說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開始說好說歹的表示,自己不
怕白虎;八字是百虎星座命,只要讓人倒黴,沒有自己倒黴;自己才是白虎星害
人精;不過無論伯虎怎麼說,九空都是不肯應允。

  唐寅這下可就急了,擡頭一看壁上掛著一幅觀音大士圖,正以那柳枝普施甘
霖,突然靈機一動,開始轉移話題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便滿面淒容、默然不語.

  九空見他突然不說話了,又是一副失戀想上吊的樣子,心中也是不忍,帶著
哽咽聲道:

  「小尼見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氣如此高明,性情如此溫
文爾雅,對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懼犯了佛門色戒,
死後墮入阿鼻地獄,也情願委身與您,只是小尼實在生來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

  伯虎愁眉苦臉、微微搖搖頭道:「小生這番嘆息,倒不是為了個人姻緣區區
小事。。。」

  九空疑道:「不是為了與小尼姻緣之事,又是為了那椿?」

  伯虎突然面容一肅,十分誠懇問道:「九空師太時時遊走於官宦之家,可聽
聞過寧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

  九空一聽這事關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
所聽聞,不過小尼乃方外之人,這官家之爭鬥,也只能聽聽罷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嚴肅道:「師太乃佛門中人,難道不知所謂出家人慈悲
為懷嗎?」

  九空一聽忙肅容道:「啊彌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時常做那施捨善業
. 」

  唐寅點點頭道:「若是這些施捨,也不過是那小慈小悲,小生當前論及乃事
關千萬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寧王果然起兵稱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
在水深火熱,就算是師太方外之人,屆時亦難瓦全。」

  九空師太一聽如此厲害,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只是口中喃喃唸著佛號不已。

  伯虎續道:「若是師太也是慈悲為懷、有那好生之德,顧念那千千萬萬大江
南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則. 。。」

  九空師太一聽將有用於己,隨即振奮起精神道:「小尼雖是一介女尼,若是
有益於江南百姓,小尼必盡己所能,解元公請道其詳。」

  於是唐寅索性將自己的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務,由於取元紅事關人家閨女名節,
另一方面要佯裝花癡躲避寧王刺探,因此與友人賭那三個月內求得八美團圓做為
掩護,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羅秀英、謝天香等佳人之元陰元紅,同時也訂下了
姻緣。先前積極求取九空姻緣一事,除了愛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時也是為了這計
策。

  向九空源源本本簡述一番之後,還特別強調,若是能夠完成元陰八卦陣圖,
將可破了寧王築壇所集皇氣,使他無法坐大,如此一來即可消弭一場戰爭之禍,
這拯救蒼生之舉,實乃功德無量。

  九空一面聽來,心中充滿感動,沒想到這唐解元如此關懷蒼生百姓,如此勞
碌奔走,然而也不禁懷疑,自己可有何種作為,於是問道:

  「敢問解元公,這八卦計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處?」

  唐寅臉不紅、氣不喘嚴肅的回答:「小生願取師太之元陰元紅一用。」

  九空一聽不禁遲疑道:「佛家有雲慈悲為懷、捨身餵虎,為那蒼生百姓,小
尼可以奮不顧身,可是小尼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說:「師太若是還有懷疑,小生這兒有那玄術仙法,可以用
來確認師太元陰合於八卦陣圖所用,敬請師太莫再推辭. 」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認定小尼元陰可用,小尼就無話可說,敢問解
元公如何施法確認?」

  唐寅道:「這玄門功法只怕有汙尊目。」於是就將那處女風向雞可以指出上
好元陰之事說了出來。九空聽了是半信半疑,於是伯虎便收回縮陽為陰之功,胯
下神鞭迅速在褲襠處頂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紅著臉,照著伯虎說明在房
內走動,果然那帳蓬頂就隨著她的身子移動,連伯虎閉上眼睛時,指向仍神準無
比,於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終於九空答應與伯虎陰陽交合取處女元陰元紅,而且既然伯虎能夠為那天下
蒼生百姓,不計個人榮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樣,那麼自己考慮那白虎煞星也
不過就是小事一椿,不會影響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麼嫁給他也是沒有問題了。

  然而這蓮花庵乃佛門淨地,自不可褻瀆神佛在這兒取元紅,於是九空乃與伯
虎相約,第二天兩人結伴前去她師父生前閉關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進行攝取元
陰元紅之事。

  當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進午餐,將伯虎送走後便開始安排庵內接任住持
之事。

  正是:

  說道理佛寺定情為蒼生女尼獻身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3 (人間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為了避人耳目,穿著一頂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這是
前一天叫唐慶去當舖裡賃的,然後牽著兩匹賃租來的蹇馬,來到與九空尼姑約定
的西城門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樹下,只見九空換了一襲素白衣裳,秀髮上頂著白
色素帕,神色端莊,在薄薄晨霧中裊裊婷婷緩緩行來,背後映著初昇之旭日,妙
相非凡,真是有如那:

  出自仙雲觀世音,來到凡間渡眾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雙手,訴說著許多想念的肉麻話,九空僅微微一
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謝公子掛念。」,兩位穿著素服出塵的站在那兒
說話,真是一對令人稱羨的俊男美女。

  於是伯虎便扶著九空的嬌軀上馬,看她高佻苗條的身材,身上竟是沒有贅肉,
身子十分輕盈,伯虎輕輕一舉,九空就上了馬鞍了。伯虎自己也騎上馬後,就往
九空所指清修閉關之處前進.

  迂迂曲曲穿林過野,頃刻間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爛銀一片、碎玉千裏、幽
馥襲和風、素光映朝陽,綽約枝幹獨傲冰霜;接著上了一座山崗,一直走了約有
一裏多路,見著一個斷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過的老松,林中隱隱一座
小庵觀,周圍一帶粉牆包圍,向陽兩扇八字牆門,門前一道溪澗其是僻靜,扶了
九空下馬,拽開腳步便行將進去。

  說到這住持閉關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塵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
清涼山的山腰上,一座簡單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簡單廚具。

  後面緊臨著山崖有一凹進淺淺山洞,裡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飲
用又可以清潔身體. 水溫宜人,就連那山洞四週也被泉水調得四季如春。泉眼旁
之地面皆舖有打磨過之青石,光可鑑人,其上有一可容雙人並臥之白玉石平台,
上面散置了數個蒲團,想必就是歷代住持閉關打坐之處。

  伯虎與九空自南京城出來,花了一個時辰來到這裡,看起來這裡有一陣子沒
人來了,九空便先將石室中之桌椅床幾簡單清理一番,然後將從山下帶來食物用
品安置妥當,然後便帶著伯虎來到山洞旁,對著一旁的數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來此處放著蓮花庵歷任住持之靈位,此處原本是蓮花庵首任住持發跡之地,
這位師祖找到這個清靜處所清修參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緣時,因為講法精妙,使
得南京城信徒日眾,於是為了上香禮佛方便,眾信徒便集資在城裡建了座蓮花庵。
而這個清靜處所,便做為住持閉關靜修之處,特別是在仲夏之際,南京城酷暑之
日,亦是在嚴冬冰雪之時,來到此冬暖夏涼之人間勝地,特別方便清修。

  伯虎隨著九空來到此間,只覺得一切很新奇,到處東看看、西瞧瞧,感覺到
住在此間彷彿人間仙境,特別是這股奇妙湧泉,雖是在這早春時節,外邊清晨時
分仍是春寒清冽,此處則依靠溫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著山洞邊上應了水氣
長了些花花草草,除了應著當季開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並非當季的花兒,
也合著洞中的溫暖開花了。

  九空祭拜祝禱之時,伯虎顧著觀看四周景緻,並沒有十分聽清她祝禱內容,
只知道大致上向歷代祖師訴說,自己身為蓮花庵住持,因為顧念塵世生靈,倣效
我佛慈悲、以身飼虎之精神,將此身獻給唐寅那安邦定國之八卦計策,然而卻因
此要淪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於是便要將住持之位傳與庵中深明佛理之師姐,
同時為了證明自己並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別來到歷代祖師靈牌前告解,並有請歷
代祖師為此見證,並予保祐.

  待九空虔誠祝禱結束,便立起身來面向伯虎,神色莊嚴的寬衣解帶,那白色
衣裙便滑落於青石地面,外衣脫去之後裡衣及褻褲也隨即一一解開脫落一地。接
著輕啟芳唇說道:「小尼有請公子施術取我陰元。」

  此時的九空一身晶瑩如玉,立在落於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彷彿出水白蓮
一般,令人不敢褻瀆. 全身除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兩道彎彎細細的眉毛,清
澈的眸子,淡粉紅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瓏菽乳上,頂著那淡粉紅色乳珠以外,全
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連那修長的玉腿根處,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賁起,之
下則藏著一條裂縫,果然是天然的白虎。這出塵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對於九空而言,她是內心坦蕩蕩的是為了救蒼生而非男女之私,帶伯虎來此
於歷代祖師牌位前祝禱之後,脫了衣衫由歷代祖師神靈見證她的犧牲,則用以說
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沒有進一步考慮到的是,如果歷代祖師果然有靈,豈不
是便宜她們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場俊男美女的活春宮?

  伯虎原先斷斷續續聽她部分祝禱,心裡還嘀咕著說,從來只聽過苛政猛於虎,
如今卻將小生胯下之物比為虎?這倒也無妨,就將妳這嬌滴滴的小尼姑,餵給我
這唐伯虎雄壯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見到她祝禱完畢後,二話不說就將全身衣
衫脫盡,就要讓伯虎在她那祖師牌位前面做將起來?還真的有點怪怪的不習慣耶。

  看到如此觀音大士般聖潔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頂禮膜
拜起來。看倌或許會以為,以伯虎此時如此清心虔誠,想必是色慾全消,原本想
要做惡的傢夥也都硬不起來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陰元紅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
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時雖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卻受
到道家玄門真氣之影響,仍是怒目圓睜,急欲挺身而出,預備與九空來個佛道之
爭呢。

  唉!這世間之事還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顧後的,否則啥事也都別做了。伯
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緩步走向前去,輕輕擁著九空苗
條的玉體,低頭輕吻著她的前額、眉間、眼瞼、鼻尖及雙頰,接著吻上她的淡粉
紅色的芳唇。

  九空彷彿經歷了一生一世溫柔擁吻之後,魂兒如同被攝了般,順從的被伯虎
帶到了白玉石上軟綿綿蒲團,讓她舒適的躺於其上。

  接著伯虎吻過她纖幼的肩胛,輕吻胸前粉紅幼嫩的蓓蕾之後,便伸出舌頭在
兩具仙桃般大小、圓圓挺挺、小巧玲瓏的乳房上舔逗舐弄起來,舌兒在兩峰間一
番遊歷後,接著繞過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臍,伯虎便輕柔的打開九空的雪白修長
的雙腿,注視著迷人的白虎玉戶。

  方才是九空對著靈位誠心祝禱,而此時的伯虎竟要對這絕品名器頂禮膜拜了,
豐隆的恥丘上寸草不生,整個玉戶晶瑩剔透、綿綿軟軟、白膩無毛,白嫩嫩、細
緻緻,輕輕撥開那嫩豆腐似的外陰,連裡面的內陰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紅色,
再稍稍撐開,只見到花道裡平平整整,只有數條與花道平行之縱紋,整具玉戶看
起來就像是一朵潔白無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愛,忍不住在那外陰花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團之上等著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捨身飼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
與伯虎擁抱親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膚時,都只覺得心弦之振盪,在身體上
倒是沒有太多反應。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陰戶時,九空卻發出了劇烈反應,嬌軀
發出扭曲、口中吐出嬌喘,兩條玉腿又是張開又是合起,同時自那花唇中瞬時泌
出一大滴晶瑩閃亮的花蜜,伯虎於是再用舌尖將其輕輕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
出一條銀色的絲狀。

  九空此時滿臉嬌紅,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說道:「小尼怕是墮入了色道,著了
色相,心魔已生,難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來九空這名器也有個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潔的佳人若是有
這名器,就如同純潔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動情的,若是要她動情的話,必須
以嘴兒或是陽具接觸到這百合陰戶,這時就會產生連鎖動情反應,叫做「空谷迴
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時會如此情急,就是因為「幽谷百合」名器被
親吻,引發「空谷迴音」造成極度之淫慾,由於她久受佛法薰陶,這種由芳心中
發出極想要男子擁抱,以及陰戶中搔癢期待陽具插弄之陌生感覺,令原本歷經生
離死別、艱苦磨難,善於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頓感全身失控,因此認為自
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說出了這番佛家話語.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盡心神不寧之
心魔業障。然而若是與妳做這極為親密之事,小生仍稱呼妳師太,妳仍自稱小尼,
這恐怕有汙佛耳,何不由小生呼妳空姐兒〔註一〕,妳就自稱空兒,如此也比較
親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懷裡,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安排,於是伯虎再度將九
空放倒在蒲團上,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睜著一對晶瑩無邪的眼睛,看
著伯虎脫衣,直到除去底褲,現出那直挺堅硬的肉鞭兒,這才驚呼一聲,頭一偏
用手輕遮著雙眼,但是仍然從那指縫出,偷覷那鞭兒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
的穴兒堪不堪容納.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4 (幽谷百合、綻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將手兒放下,將胯下怒挺的肉鞭兒,送到躺在蒲團上
的九空面前,只見九空臉兒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尷尬道:「空姐兒認為小生這玩意兒骯髒不願親近嗎?」

  九空臉兒一紅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為了救世破了色慾戒,不可除意再
破口腹戒。。。」

  伯虎心裡暗笑,好吧讓妳上面的嘴兒吃素沒關係,待會兒就叫妳下面的嘴兒
吃肉呢。不過仍然十分正經說道:

  「空姐兒又再小尼了,小生將這玩意兒放在面前,只因這陽具經那道家玄功
改造,其有好處,所以不敢埋沒它,要來親近深諳佛法的空姐兒,求你賞鑒的意
思。」

  九空一聽,倒不好意思拒絕他,於是嘗試以纖纖玉手溫柔觸摸那肉鞭,這是
九空長這麼大以來,首度觸及男子陽具,雖則摸起來感覺暖熱熱的又硬繃繃的,
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撫摸很舒服狀,九空也就放寬了膽子,漸漸的增加撫摸強度,
來讓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臉上神情便由嬌怯害羞,慢慢轉換漸入狀況之熱情。

  伯虎肉鞭兒被九空玉手撫弄雖是好,然而尚感不足,於是出言道:

  「空姐兒可知有所謂舐犢情深的話兒,請問是否表示慈愛之心?」

  九空點頭道:「此乃天下萬物最偉大之母愛,當然是慈愛。」

  伯虎續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愛,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
了口戒?」

  九空一聽稍一遲疑,也沒有回答,隨即輕啟那小嘴兒,伸出嫩舌,將手中的
肉鞭兒從頂至根,好好的來回掃了幾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
好,才第一次做怎會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說動她用嘴兒服侍自己,那種心裡的爽
啊。

  終於,伯虎感到時機成熟,便要九空放開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舖了一
方白綾巾,然後輕柔的打開九空那雙修長玉腿,讓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
神聖不可侵犯之佛門聖地。

  伯虎之前曾為四位佳人破處,可都在夜間,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為美女破
處,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況在這福地洞天,幾乎可說是以天為幕,以地為床,
以花草樹木為擺設,以蟲鳴鳥叫為樂府,一身猶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當伯虎肉鞭一頂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迴音」之影
響,原本閉合之花唇立刻張開,剎那間綻放出之美麗,比鮮花更為嬌艷,似是十
分熱情接納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進入禁地。

  畢竟伯虎有著與數位黃花閨女破處之經驗,甚為清楚如何讓這位佳人舒適愉
悅享受初夜之魚水之歡,而不會有不適之感。於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試著溫柔
的安撫著愛人緊張心情說道:

  「空姐兒,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許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妳身子
著實承受不住,就要與我說明,小生就會停一停。」

  「嗯,為那天下蒼生,空兒會忍耐。」

  咦,到了這時候還在為天下蒼生啊?果然是慈悲為懷,心中有大愛。雖是這
麼說,九空雙手卻緊緊握住身下蒲團.

  當伯虎肉鞭進入花道時,九空只感到痛!那種痛就如同韋陀將一根粗長的金
剛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體一般,接下來撕裂的疼痛,更是讓九空忍不住流下
晶瑩淚珠,雙手緊緊抱著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倆人下體結合部位,一些些鮮紅的血絲,混在晶瑩的淫津裡,緩緩的滴
在蒲團上的白綾巾上。

  比起先前為其他佳人破處之落英繽紛,九空所流出之元紅甚顯單薄,這其實
與其體質有關. 若是說為何九空膚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為
粉紅色?這可就關係到九空身在佛門長年茹素,使那血氣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
之時,落紅也較其他處子為少。由於血氣不足是經年累月如此,這玉體倒早已適
應,也不會讓她顯得特別嬌弱。

  經過了一會兒,九空感覺到下體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帶有脈動之充
實感與灼熱感。隨著伯虎緩緩抽送,這種充實灼熱的脈動,帶著稍許酸癢之感漸
漸增強,而九空也漸漸愛上這感覺. 感到嬌軀深處不斷分泌著暖暖黏黏滑滑的津
液,與伯虎那虎豹靈龜抽送時所吐出熾熱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時彷彿身在雲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種身處極樂世界之眼神,
望著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讓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說道:

  「寅郎,這感覺真真太奇妙。」

  這話兒讓伯虎更為努力抽插著肉鞭,好讓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
王鞭一進入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尋常的異樣之感,初時用手指撥弄九空白虎玉
戶時,只覺得這絕品妙戶比先前諸多女子都要嬌小,彷彿那含苞百合,然而當自
己的嘴或是肉鞭兒的陽氣,一觸及九空的玉戶時,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開般的嫣
然綻放,同時瞬間結出黏膩淫蜜,好讓肉鞭兒能夠速速插入,充實空虛的花道。

  若是說九空這幽谷百合,與謝天香的急雨扶桑這那名器相比,在動情之時,
表面上看來有些相似處,那就是兩朵名花皆為開口較闊,長長的花道亦屬平滑型,
越進去則越窄,且泌出淫露極多。然而仔細品味兩者間還有差異,那扶桑之淫津,
稀稀狂湧如急雨,抽送之時浠瀝嘩啦響個不停,頗有聲樂之效,那狹長的花道很
難擠入,而且插入後若不繼續堅持,則又容易被擠出,再配合謝天香靈動之身形,
整體上充滿動感。

  而百合淫津濃稠如蜜,抽送時潤滑有餘,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時只能形容
是無聲勝有聲。與扶桑類似狹長花道也是不易擠入,然而一但擠入之後,則整條
玉莖會被緊緊夾住,留在裡面讓你享受花道中數條縱狀皺摺一張一收,如同按摩
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間嫺靜的個性,整體上充滿靜態溫馨之感。

  伯虎在前戲時親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時,頗令她覺得難耐而嬌軀扭動,然而一
旦伯虎肉鞭進入花道之後,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靜了下
來,任憑伯虎抽插。喜好在床第間搞情趣的看倌,此時就要說話啦,那麼這位九
空還真難搞,未動情時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迴音」讓她動情,結
果插進去後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實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經說過,藏於山靈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
本來就是孤芳自賞,意遠香濃,宜靜靜玩賞. 而此花特質就是在交合時,就算身
形不動,也可經由自主之花道脈動,令那男子胯下不動而自爽。惜花愛花之淫民
雅士,當此之時應可靜心下來,細觀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賞心悅目,來個目姦
加肉姦的身心俱爽;或是與那佳人深情擁吻,上下皆親如甜蜜之溝通;或用那甜
言蜜語悄悄話,深深打動芳心,來個既插其身、又虜其心。

  以上諸多建議,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騎猛飆、氣喘籲籲時所無法做到的,至於
在這個節骨眼上,空著的雙手要往那兒擺,那就任憑個人喜好隨意放啦。

  這床第間機巧靈變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會兒,可就探出了這朵名花
的妙處,於是便將聳動的腰臀慢了下來,將虎豹鞭兒深深插入,細細品味那花道
自動收束之妙,同時雙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嬌軀上下撫摸,感受那晶瑩玉潔、溫潤
柔美、令人憐愛的體驗。眼睛看著九空既端莊又美艷的秀臉,美目中迷離的表情,
口中開始在空姐兒耳邊訴說著,自己與她纏綿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剛杵入蓮
花宮,身在九天、騰雲駕霧〔註一〕、如入仙境、共遊極樂。

  怎知道這番佛家術語,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傳出迴響,那
原本緩緩自收自張,令伯虎肉鞭感到絲絲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縮起來,
突然耳中聽到一聲嬌呼,鼻中嗅到來自胯下結合處,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來
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應迴響,情深意濃的洩出陰精。就在這時,伯虎的鞭兒也
禁不住花道劇烈收縮,「噢」的一聲長嘆,如觀世音手持柳枝灑下甘霖一般,一
股一股晶瑩熱精,從伯虎的靈龜,填滿那百合幽谷。

  洩身已畢,伯虎運功取那處子元陰,然後運起十三經祕註起手式,將沾有處
子元紅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陰的白絹,在陽具上裹住
後再取下,只見到上面若有若無,僅有微微數道血絲,然而那元陰卻在白絹巾上
留有一股花香氣味。

  收了那元陰元紅之後,回身望著九空那單薄嬌弱的玉體蜷曲在蒲團上,於是
又跨上蒲團盤坐著,憐愛的將九空輕輕摟住。誰知伯虎才觸著了九空的嬌軀,她
竟然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將身子翻過來面對著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將硬起
神鞭上的虎豹靈龜,請進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張開雙臂,緊緊摟著深愛情郎
腰部,他們倆就以這歡喜坐禪面對面結合姿式,嘴兒相對互擁著在蒲團上入定。

  怎知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納陽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
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願時時空著做無主之物,若有陽具進來做主,當然希望能
長能久,於是利用幽谷花道緩緩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長期勃起。

  在這兒拉拉雜雜儘講那九空「幽谷百合」絕妙之處,主要是奉勸風月淫民雅
士,這行走淫浪江湖、打滾脂粉風塵之際,可別小覷那正正經經出家人,雖是心
思無邪、不善浪語,然而極有可能身懷異稟,另有絕技,遇上了是燒了三生好香,
若是錯過了,可是要終身遺憾。

  正是:百合葳蕤不鎖情,裙內消魂別有香。

  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5(心懷眾生、百年好合)

  人說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評論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這名器,竟是可以
時時刻刻咬著那男子之陽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嬌軀確實是有那極淫之本
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門日久,不涉淫邪,從來皆與人間風月絕緣,心境卻是極清
高,對眾生有慈愛之心,那心地卻是十分純潔,如此之身、心結合在一起,令伯
虎更有異於一般閨秀之體驗。

  且說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兩人面對面的各以觀音坐
蓮的式子,進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順應著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縮,也將運功
將胯下肉鞭進行對應鼓脹,使兩人結合之下體同感舒暢;伯虎也趁機練化自九空
那兒收來之陰元,胯下經過了數週天之後,只覺得精、氣、神飽滿,唯獨腹中空
空。

  此時九空亦回過神來,臉上浮出一絲嫣紅,微紅著臉怯怯叫了聲:「寅郎。」
便要起身。這才發現兩人下身還牢牢的連在一起,雙頰更是漲得通紅. 伯虎微微
一笑,將九空身子提起,置於身旁的蒲團上,九空則是緩緩起身,斯斯文文的將
落於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著也拾起伯虎落於一地的衣物,溫溫柔柔的幫
著伯虎穿上。

  打從九空自解衣衫開始,到被虎豹鞭兒破處,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陰元
紅,至最後下了蒲團穿上衣裳,九空始終心存一念那就是為了要平息兵禍、解救
眾生,因此動作從從容容,毫無小兒女之羞態. 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檔子事時,倒
是與龍虎山師姐妹練功時的態度頗為相似,或許日後需要練那洞玄子十三經三十
式中較為特別,會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來做鼎器。

  兩人穿戴整齊後,見到外邊天色已過正午,九空輕聲道:

  「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飢餓了,待空兒準備一會兒,就可以用午飯了。」

  隨即就到石室中,將帶來的乾糧準備妥當,同時燒了水沏了一壺香茗,兩人
便對坐著吃了起來。

  祭過了五臟廟,桌上都收拾過了,伯虎便將文房四寶在石室桌上安排開來,
將收了九空元陰元紅的白絹巾平舖在桌面上,九空見著那沾有自己元紅的絹巾,
絲毫沒有剛被破處閨女之羞態,倒是全神貫注、心存慈悲的觀看伯虎如何處置,
這關係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陰元紅.

  仔細審視被那一片淫精多於元紅的絲絲落紅好一會兒,閉目瞑思半晌,腦海
中浮現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評九空那白虎玉戶時,一片雪白帶著幾絲粉紅,
如同純潔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樣,於是就開筆了,先是在那絲絲元紅之外緣,數筆
細描,將內細外寬的長花瓣勾出來,花蕊柱頭上勾出了晶瑩的花蜜,再加上數筆
碧綠渲染、勾寫,居然就畫就了數朵長於幽谷斷崖邊之百合花。

  伯虎將花兒畫就,接著便在絹布的邊邊上題了一句:

  「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見到自己的元紅,數筆之間已成為孤芳自賞的百合,芳心頗為欣慰,而
見到情郎情深意重、頗具意涵的將自己的名字嵌入題字,更是凡心大動。

  這畫中有了題字上的百合,只是還少了題字上的仙子;伯虎見著九空絕世姿
容神情一片莊嚴、滿臉慈悲,鼻中嗅到來自畫中元陰之一陣幽香,不禁神魂飄移,
陶醉之下頓有領悟,隨即畫上一幅「仙女散花圖」。

  先是一番暈染那秀髮衣褶,隨著幾筆勾勒,顏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
修眉聯娟,最後則是數勾工筆,細細點睛,那對烏亮柔和的眸子,隱含無限生機,
畫中美人已是飄然若仙。終於畫就了一位身著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於山
嵐雲霧之間,秀髮盤做高髻,上插紫金釵並罩著白絲巾,一手攬著一只竹籃,另
一隻纖纖玉手輕撒著五彩花瓣隨風飄去,彷彿一位百花仙子,說不盡的仙姿風采,
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畫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動開花,寓意
那萬物之生機勃勃。這讓那悲天憫人的九空看了,內心十分滿意。

  這第五幅八美圖,也就在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滿仙機的現世了。

  伯虎取了元紅又將這畫兒完成之後,覺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鬆,於是就
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處,沐浴一番洗洗身體. 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來個鴛
鴦戲水,多培養培養感情,然而九空卻回說有東西要收拾,之後還有念經的功課,
不能陪他,請他自便。

  伯虎見九空無意與他嬉遊,有些無情無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過身體,
看看一時無事,乾脆整個身子都泡入了湧泉之中,讓那溫溫泉水流過身體,一時
之間思慮全消,不知不覺打了個盹兒,再回到石室時已是日薄西山。

  此時九空已將燈火點上,同時安排了夜膳,有幾樣是在伯虎泡澡時,到附近
所摘採的野菜、松子、菇蕈,雖則都是素菜,然而經過九空調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來無事,九空說經過一日勞頓不如早早睡去,明日還可以趕早下山。山中
夜來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窩,九空對著伯虎歉然道,看來只有兩
人擠一擠將就一夜了。在她看來,反正兩人曾有肌膚之親,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聽她這麼說,也和言悅色的表示,在這荒山野地之處,有這福地洞天已是萬
幸,能與九空共擠一個被窩,也算是一種善緣。

  伯虎見九空說這些話時,語氣甚為平淡,如同對著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沒有
情人間之親暱,只當她久居空門,七情六慾十分淡薄,今日為了取元陰元紅與他
陰陽交合,大功告成之後也沒顯現出尋常女子愛戀之情。過去在閨房裡為幾位閨
女破處之後,都會多留幾天與美人多纏綿交歡幾次以培養感情,如今這位做過尼
姑的九空,卻像是毫不在意這些世俗情愛,倒令多情的風流才子唐伯虎難以再對
她動手。伯虎與女子相交,向來不願強人所難,若是九空沒有意願,那麼這一夜
就安安穩穩的睡過算了。

  伯虎一日下來,又是趕路、又是做工、又是繪畫的,耗了許多精力,上床之
後,既然沒事,沒多久就進了黑甜鄉.

  咦!在這黑甜鄉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夢之中
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一驚醒擡頭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
硬的肉鞭,舌尖輕輕地舔弄著他的虎豹靈龜,擡起晶亮的大眼睛輕瞧伯虎,嬌俏
臉上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澀,浮起一片嫣紅. 伯虎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吸了
一口氣不禁呻吟出聲,沒想到這位空門女子,竟如此會服侍男人。一邊盯著伯虎
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追尋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適之處,看到舒暢偷悅表情,便更
賣力舔吮起來。

  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說九空無意於情慾,怎的還沒睡到半夜,就情興
如狂的偷襲唐大爺呢?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張床、一套被窩. 九空日裡被伯
虎破身,夜裡兩人若是分開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無情慾,或許便可相安無
事。然而兩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爺的鞭兒實在太長太突出,兩人隨便翻個身,就
會掃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兒輕輕被碰,空谷迴音就讓九空怎樣也睡不著,
硬是得要爬起來為那空谷找個主子,而現成的主子可不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如此一來,咱們的唐大爺今夜可就別睡了。

  九空一開始在伯虎胯下拎著這麼大的鞭兒,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揮舞,不過女
人有天生本能,沒一會九空就找到最順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時用舌尖舔
一下那個夾在兩團獸頭間的靈龜口。此時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說的口腹之戒,小
嘴一張將的虎豹靈龜整個含在口中,丁香纏捲、芳唇抿吸,舌尖將龜頭下的肉稜
細細的刮弄一遍,然後用雙唇緊夾肉楞,舌尖舔頂馬眼,雙手也不閒著,一隻快
速的擼動粗大的莖柱,一隻溫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兩顆卵蛋。

  柔軟玉手加上靈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發麻。但為了精益求益、教學相
長,伯虎眼睛卻仍瞄著下方,不時指點九空動作:「舌尖繞著下面溝溝一圈一圈
舔!……把上面含住,別讓牙齒碰到,用唇兒包住輕輕地吸……下面卵蛋要輕輕
揉,不可用力捏!」

  經過一陣舔吮之後,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虛,纖細苗條嬌軀,急急
爬上伯虎,芳唇對著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與她深吻,一面側過身來,手兒開始揉著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卻
更像受驚嚇小白兔兒,顫抖著窩在伯虎懷裡. 手裡捏弄著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
玲瓏的玉乳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鬆手就彈回原來挺
翹的模樣。

  接著伯虎將一隻手,伸進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戶間撫弄起來。啊!真是一個
下體光潔無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憑伯虎在女人堆裡打滾經驗,這天生白虎恥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
之尤物。尋常男人若是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戰,
恨不得要將她揉在身體裡,最後精盡髓乾的個個成了風流鬼,也難怪那鄉間傳奇
中,要將這般的白虎女子罵作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這天生白虎淪入空門未曾嫁人,卻讓我這貨真價實白虎星轉世之唐
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編寫出一段美妙的風月傳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發軟,無力的躺在床上,感到雙腿間不知不覺流出一股
晶瑩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魔力,一直滲透到她心中,那燥熱麻癢
順著脊背延伸到她雙腿之間. 讓她不禁低呼著:

  「寅郎,下面好癢. 」

  「且讓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話,一面將身子往下,伸手拉開的雪白修長雙腿,粉嫩濕潤的百
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著狂蜂浪蜂摘採,一絲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墜,妙啊!真
正是白嫩如玉帶著幾絲粉紅,玩過多少美女,這麼清純的顏色真是頭一個,伸出
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純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將那俏臀兒微微上提,見到九空臀窩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紅色的,
好奇的輕舔一下,卻讓九空感到後庭突然受襲,哼出一聲長吟,身體猛地弓起。

  伯虎回過頭來,開始專心攻克眼前美麗花蕊,九空到底還是初嚐情慾,轉眼
間就被花唇間美妙感覺覆蓋,嬌喘呻吟哼叫起來,俏臀也隨之一扭一翹追逐快感。
伯虎將她花瓣用舌尖刮掃了一遍後,張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時
在後庭的菊花上溫柔搔弄,九空渾身打擺子般顫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頭,
纖腰也越扭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聲也越來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虛,快讓我填一填。」這所謂空
虛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見已調弄停當,便翻身倒臥床上,將胯下神鞭高舉,示意九空自行上來
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頂在自己雙腿間濕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體慢
慢下沈,巨大的虎豹靈龜劈開閃著晶瑩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細滑的花道中,彷彿
要刺透花房充實感,讓九空擡頭吐出悠長歎息。按住伯虎胸部,篩動起雪白的屁
股,美妙的呢喃、輕嘆、壓抑的呻吟,從櫻唇間傾吐而出。

  下面的心兒填滿後,上面的心兒又有些慌,於是九空彎下美好的上身托著一
隻雪白玲瓏的乳房要塞進伯虎的嘴裡,讓伯虎吸吮那由粉紅色脹成鮮紅色的乳珠。

  在她臉上的滿面的紅暈以及迷離的雙眼,是從未出現過的,一種似疼非疼、
似癢非癢的表情,從開始的極力的壓抑到後來無力的呻吟,說明了九空原本為了
「我佛慈悲、捨身飼虎。」對伯虎的獻身,已然墮入伯虎那色慾之口,沈淪於色
戒中無法自拔!

  這一夜的激情可以說沒有結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當兩人弄至情濃丟
精之後,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隨即發揮天生異能,微微收縮、緊緊套牢伯虎的
肉鞭,兩人整夜維持著相擁交合的狀態入眠,隔日清晨兩人醒來之後,免不了又
是一番高潮之後才結束那親蜜的結合。當然這天就無法趕早下山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6(頌經懺悔、情慾之謎)

  雖然經過一夜莫明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並未對伯虎有任何親暱的表
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點好早餐後就頌經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這九空對自
己是有情、有愛、還是有慾?

  這個問題讓伯虎仔細反覆思量、幾經試驗之後,這才意識到,與這九空相處,
倒不必太過於介意兩人間言語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門,七情六慾早淡,既
然已答應婚約,平日並不一定會有尋常人親蜜表現.

  而自己的神鞭,與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為開啟情慾之門鎖與鑰,九空早已
習於空門之六根清淨,然而身具絕世名器卻不會放她放棄情慾之歡,只要將虎豹
神鞭頂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熱情慾.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風一度之後,九空總會虔誠懺悔似的頌經一番,而且是
纏綿得越激烈,這經兒就頌得越長. 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經兒頌得較長時,會不
會在下一次的床第交歡會更為高潮叠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結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來的三
天之中,伯虎一再試驗自己的理論。果然,無論在任何場合、時機,只要將自己
的鞭兒頂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會停下任何事,無條件的接待幽谷主人進入百合
玉穴。

  有一次這頑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頌經時進行突襲,結果讓她的頌經中斷,在
他盡性抽插結束之後,九空一個勁兒唸著「罪過、罪過」,並要求伯虎與她補頌
三回經文,伯虎怕了這枯燥的頌經,僅此一次,之後再也不敢打斷九空的頌經。

  另一次是兩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著四下無人、一時興起,
從後方抱住九空,鞭兒自後方頂著九空之百合花穴,結果九空因那「空谷迴音」
作用,當場就全身酸軟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翹起臀兒撩起白裙、拉下褻
褲,然後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對著她的芳臀下,沒頭沒腦的對著百合玉穴狂抽、
猛鞭一陣子。

  九空受此驚嚇,使那幽谷百合強力收縮,居然讓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無
法抽動。這種男女交歡時,因為女子過於緊張使陰戶急縮卡住陽具,就是尋常人
所謂的鎖陰,常常會讓男子陽具疼痛難當甚至受傷。伯虎仗著自身改造神鞭之犀
利,無懼於這收縮壓力,然而兩人維持這隔山取火的式子幾乎一柱香時間無法動
彈。若是伯虎練過武功把式,可靈活的將自己腳從上面繞過鞭兒轉個身,做成為
屁股對屁股那三春狗的式子,兩人可就像極了一對在野合中分不開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後,九空站起身來將褻褲拉上、長裙放下
之後,像是沒事的人兒似的,只是嘴裡咕嚕了幾句,說自己「心魔太重」、「道
心不堅」,絲毫沒有責怪伯虎的突襲,令她突然緊張、難以為情的意思,後來也
沒再提起過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頌了好一陣子的經。

  這種陰戶接受陽具交歡時,就放任著身體去享受那快感,絲毫不抗拒,爽完
之後則將淫褻行為全都歸罪於自己道心不夠、讓那心魔作祟,然後就拚命的頌經,
以求得解脫罪孽。很明顯的受到佛法洗腦過度,將肉體本能與精神修養完全分離,
像九空這般出塵美麗的女子,與她對面相處時,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然而只
要陽具投入其陰戶中,卻可以讓她順從的接受極為淫蕩的交歡. 伯虎一想到能夠
遇到這種奇女子,呣,從趕緊去東嶽廟多燒三柱香還願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蒼生免於兵災之功德後,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
九空先回到蓮花庵,並與伯虎約定不可汙了佛門淨地,因此在他們兩人完成婚禮
前,不可到蓮花庵找她胡來。唐寅也是滿口答應,必會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適的
長者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嚀後,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發唐慶回蘇州邀祝枝山來南京,好向陸府做伐,結果他說正月間
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當伯虎自清涼出福地洞天回來,到那悅來客棧之時,這
祝允明已在這兒住上一日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裡打轉,只要能滿足
到他「見錢眼開」,什麼事情都好說,唐寅要唐慶和祝枝山說,這媒人錢不會少,
果然他很爽快的來了,兩人相見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戲謔.

  當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間將在陸府、羅府及謝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
他到這三個府第去充現成的月老,祝技山一聽,老毛病又犯了,開始故意刁難,
望著伯虎訕笑道:「啊喲!我說伯虎啊,當初你在蘇州不是說單槍匹馬,要在三
個月內覓得八位絕世佳人先後成婚,載回蘇州八美團圓嗎?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說完,早呵呵笑道:「不錯,這話是我說的,但我不已聲明在先,
不過是要你上陸府充現成的媒人,這現成要怎麼解釋,您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
難道還解釋不來嗎,我請您擔任這月老,無非因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
撈上一筆媒儀,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們朋友一場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貪財,
那我倒可以另請高明。」

  祝枝山一聽有方便錢可賺,忙賠笑轉話鋒道:「咦咦,伯虎啊,我不過同你
取笑,怎可認真,不過那幾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將那詳情相告,我可
不想臨時碰壁啊。」

  伯虎無奈,只得將詳細情形向枝山陳述,然而未說之前,先一本正經的問枝
山道:「且慢,有一句話先問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儀,得先說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預先說定的,也要看事情難易而定,著是容易的不要
多走路多費唇舌的,當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難說好,由我一手包辦,當然減不來,
若是一邊不答應,需要跳城門、鑽狗洞,那就得加倍報酬,否則劃不來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問一句你倒說了一大篇,就當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謝
儀?」

  枝山伸出三個指頭道:「縉紳門第至少三百兩,其餘看事情增減. 」

  伯虎嗯一聲道:「這價目還算不貴,但是你拿一方呢還是拿兩邊?」

  枝山斜著一笑道:「本來雙方都拿,女方比男方減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
例來個優待。」

  伯虎笑問枝山:「怎個優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來男方三百兩,女方一百五十兩,如今是你同窗好友,
女家謝儀任憑隨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計較明明是現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擺擺樣子而已。

  枝山認定他沒這個能力八美團圓這種如意夢,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
虎的事一律再打對折,不論門第,一次一百五十兩,不過話要說明,得要八次批
發,合計一千二百兩,多走些路、多費唇舌都不必說它,可算是優待了。」

  不過伯虎仍是討價還價,最後講定八位一次講定了五百兩,女方則任由他們
隨意,若是少了一個,都要按舊例辦.

  於是伯虎與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將如何在紫竹庵遇見昭容,如何喬裝賣身,
如何與侍婢春桃定情,再與昭容小姐私訂婚約,後來又再喬裝至羅府、謝府,兩
家小姐也是手到擒來,一一細說分明。枝山聽了,斜著眼看伯虎道:「哼,真有
本領,也虧你那張小白臉才能如此好運,若非我已娶妻,否則真要被你氣死。」
說罷兩人哈哈大笑,祝大鬍子也就答應做媒這椿事了。

  從第二日起,祝枝山就開始奔走於陸、羅及謝府前去執伐,原本伯虎認為現
成媒人的工作,後來卻發現沒那麼容易,後來又多生了些枝節才說定好事,此乃
後話。

  至於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離世也無長輩照應,雖則帶髮
修行,但也沒有在佛門行禮之理,於是便託了祝枝山,將九空接出蓮花庵先送到
蘇州,讓他的夫人與九空結拜為姐妹,並代為準備婚禮.

  當祝枝山開始奔走時,伯虎也是養得精神飽滿,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紅,
尚欠三位,而離期限尚有二個月,因此不敢怠慢,當下和祝枝山約定,由他分頭
接洽作媒,伯虎則繼續訪美覓艷,

  伯虎本想不再裝扮女子,另外再想辦法,倒是祝枝山勸他喬裝女子大吉大利,
倒不如繼續下去才是好采頭.

  唐寅雖不重迷信,但聽他如此一說,也是有理,當真依舊扮女子。說也好笑,
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這次卻出了問題,本是要去打別人的主意,不想弄巧
成拙,卻讓別人當他是女子,花言巧語誘到家中,險些被人家強姦,把處男貞操
給破壞了。

  正是:

  獵艷淫徒反被獵,偷雞不著蝕把米。

  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7(以為得計、事機敗露)

  這日出來,伯虎穿著女裝繞著大街小巷走了好幾處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
到一位像樣的女子,就連胯下也是一點線索也沒. 眼見金烏西沈,萬家燈火,天
色近黃昏,暗想也不用說了,這一天的氣力可是白費了,擡頭一看,路旁酒簾高
挑,右首裡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樓。伯虎一扭身子,正待舉步進店,忽然想到
自己身上改扮著女裝,單身女子一個上館子飲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許會被眾人
議論無端鬧出笑話來,回頭又一想,這又有什麼關係?我有錢飲酒,只要不和人
搭訕,怕誰講話?

  於是就從身上取出一塊絹帕,將一頭青絲裹住了,裝成鄉村女子一般,大大
方方的走進酒館.

  一進去就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引著上樓,他便在僻靜處揀了一副座頭坐下,
說是要一人獨酌,並點了幾樣菜、一壺陳紹,就自得其樂的自酌自飲起來。伯虎
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黃湯落肚之後甚為暢快,於是吩咐店小二添了兩樣菜,放出
本來豪放模樣,關懷暢飲起來。

  乾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後興緻就來了,看見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
題了許多詩詞,便輕輕起身,走近牆壁放著醉眼,看著一首首的詩,結果除了一
首似是女子寫的七絕,字跡端正詞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簡直沒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為奇怪的,內中有一個署名馬文彬寫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
子塗鴉,而且詞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夾雜許多淫言穢語〔註一〕。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誹不已,不知這姓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
字,居然還會寫在這裡丟人現眼,真是不知羞恥. 一面看一面搖頭,正待轉身歸
座,忽見酒保十分殷勤的引著一位青年漢子走上樓來,就在自己對面一副座頭上
坐下,恰巧與自己的座位打個照面。

  那青年衣服華麗一臉橫肉,同來的尚有兩位家僕模樣的人物,分著站在他的
左右兩旁,店小二屁顛似的聽了吩咐走開了,伯虎一見就知道這個人物一定不正
派,不願招惹他,於是挨近桌邊,伸手將自己的杯筷移了個方向,低著頭側著身
對那青年坐下,將壺內冷酒篩出喝盡,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湯,順便帶上一碗飯,
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對方那青年,雙目炯炯如蚊子見了血似的注視這裡,放下自己酒菜不吃,
卻站起身來挨近唐寅這桌,一手支著桌角俯首彎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後裝著
斯文模樣說道:

  「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獨酌?請問小姐尊姓芳名?仙鄉何處?小生姓馬,賤字
文彬,小姐如果不棄,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豈不熱鬧?」

  說到這裡不待伯虎答言,斜眼過去丟了個眼色,那兩位親隨模樣的人,早不
分青紅皂白,將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腦都搬到了姓馬的這桌來。

  唐寅見他那種舉動,不覺好氣又好笑,尋思那馬文彬就是你這狗賊,像這樣
狗屁不通的無賴,竟然想來戲弄唐大爺,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倒要你開開眼,
讓你知道我唐大爺的厲害,要你以後不敢為非作歹。

  正是:低酌淺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來?

  話說這馬文彬也有些來頭,他的父親曾做過當朝一品宰輔,如今雖已過世,
然而馬府在南京城仍頗有聲勢。

  馬文彬由於父母之溺愛,自幼便不學好,說到讀書就好似要他的命,說到玩
樂賭博卻是一等一,及至長大更是鑽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著父親的一點餘蔭,
在南京地方胡做非為,金谷春酒樓是他平日愛去的所在,有時單身一人,有時呼
朋引伴,有時還帶上幾個青樓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後當著娘兒
的面,賣弄才情所寫。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帶三位如夫人,卻仍貪花好色,時常到外邊眠花
宿柳。當地人士一則因為相府後裔,留點情面,二則他揮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
處,因此背地裡譏諷咒罵,當著面卻仍然恭維他的詩詞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
尊容,竟說美如子都。讓這馬文彬越發得意,常常在醉後朗讀自己的傑作,自己
拍著桌兒擊節嘆賞,自詡天下文章第一,許多想著他好處的人,又努力恭維不已,
若是在平時,他是一毛不拔,此時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應。因此許
多人奉送他一個渾名叫冤大頭.

  伯虎一聽他自述是相府公子,靈機一動,存心想讓他受點教訓,並且乘機混
入相府,看看有沒有機會遇到個美貌佳人再偷將出來,好讓他偷雞不著蝕把米。
想定主意,就編說自己是蘇州來的王三姑,只因父母雙亡舉目無親,此番上南京
投親不遇,心裡正在煩悶,因此來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實在是三生有幸。

  這些話句句打入馬文彬的心坎,於是一面命人把酒菜併上,一面恭恭敬敬的
向唐寅大獻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開飯菜不吃,一個勁兒勸酒,同時
向他詢問家裡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搖曳,叫了些酒菜支開隨從到旁
邊吃,一面將家中實兄照實說來,只是瞞起自己有三個小妾。

  其中唐寅最關心者,是聽到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許人家青春美麗的胞妹,這
就正中下懷,和這馬文彬就份外親熱起來,也詐稱自己尚未有婆家。馬文彬便要
殷勤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當然一口答應了,於是馬文彬連酒也顧不得喝,匆匆
忙忙陪著唐寅略吃些飯,吩咐店小二記在自己賬上,便帶著唐寅回家。

  進得相府,一路留心觀察,但見屋宇寬大、陳設華麗,果然氣派。馬文彬一
直將他引入內書房坐定,吩咐家僕泡一壺香茗,端來許多精緻點心,

  唐寅趁機再將酒樓中題詩大加贊揚,令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將美人
擁入懷中,好好溫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勢單力薄,就推說酒喝
多了,有些頭暈相早就寢。

  馬文彬一聽美人兒要睡覺,兩隻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著壁間那張湘妃榻,一
顆心真想僥倖,滿臉脹得發紫,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口難開. 話說這馬文彬平日之
為惡,也不過就是仗勢欺人,公然攜娼至酒樓喧嘩,寫寫歪詩,偶爾當街調戲婦
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動個碌山爪,若是真的強搶民女之事,會帶去對簿公
堂之事還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無色膽、無膽色又無手段。

  這個孬樣見在唐寅這正宗淫賊眼裡,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懷好意,便想定
了些言語要將他套住,只說自己雖是一名難女,可也出身書香世家、知書達禮,
如今即然隨你進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誠意願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
事不可兒戲,總要有個婚禮洞房花燭,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貽人口實,
一輩子擡不起頭. 如果真心相愛就當依我的話,否則寧死不從,情願連夜出相府
到荒郊露宿。

  馬文彬聽了這話,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被這位西貝美人所勾
起的慾火,家裡一妻三妾隨便找一個打一砲就解決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
柳,家裡疏於耕耘,突然上了她們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於是連聲說是,一
定遵命。但是今夜請小姐委曲一夜,明日再去佈置典禮.

  唐寅一聽他中計了,又順水推舟,故意緊皺眉頭說素來膽怯,不敢在這麼大
的屋子一人獨睡,況且讓人家知道睡在公子書房裡,彼此名聲都不好。馬文彬一
想,這將來要當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與下人同睡;更不可能與自己妻妾同
睡,這提前相見只要要提前摔醋罈子。被伯虎這樣逼來逼去,最後就逼到馬鳳鳴
小姐身上了。

  這還是讓馬文彬自己提到這馬小姐的,唐寅一聽得計,正中下懷,心裡樂開
花了,但仍擺出一個勉強同意的臉孔,隨著馬文彬去見小姐。

  走在往小姐繡樓的路上,伯虎怕跟丟了在諾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緊跟著
馬文彬後頭魚貫而行,走著走著,突然胯下處女風向雞緊急反應,突然衝出直指
前方繡樓,不用多說,顯然是感應到馬鳳鳴小姐豐沛處子元陰。只是因為跟著馬
文彬太緊了,鞭兒捅到了他後臀股溝,一驚之下停了一步,運起龍虎山縮陽為陰
玄功,面上則是紅一陣、白一陣。

  馬文彬感覺到自己的股溝間被一個東西輕插了一下,也停下身來,對著伯虎
諂媚的回眸一笑,看著羞紅著臉的西貝王三姑,這表情頓時令伯虎打了個哆嗦,
原來馬文彬誤會這西貝姑娘不但對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還會玩那頑童常
玩,用手指偷插別人屁眼的遊戲,若是將來將她納為妾室,可有得樂了。

  伯虎看到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點吐出來,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點就
插入了玻璃圈。趕緊陪失禮、道個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馬文彬呵呵
一聲乾笑,也就當啥事都沒發生一樣。

  隨著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繡樓,果然精緻氣派。只見四壁都是圖書,牙籤錦
軸,觸目琳瑯,窗檻上糊著碧紗,四壁糊玉色紙兒,十分潔淨,纖塵不染。靠壁
設有兩具楠木天然幾,一具上面陳列著古董青爐銅瓶,一具安排著詞稿書卷,近
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長桌,上覆織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書桌了。顯然這相
府千金是看書畫的了,可惜那個哥哥卻是個大草包!

  馬文彬一見著她妹子,也是陪著許多小心,說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於好
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暫借小姐房中一宵。

  這馬小姐當面就擺出臉色來說道:「你這哥哥做事,是益發荒唐了,這閨樓
又不是迎賓館,怎好留人過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麼不會安排在自己夫人那
兒,定要寄在我閨樓上?」

  這麼一說卻正中了馬文彬的腳痛,怕出現那一山不容兩隻雌老虎之事,於是
又說了些好話,同時讓開身子讓自己這千嬌百媚的妹子,見見這未來不可能成真
的西貝嫂子。

  伯虎上去相見問禮,在燈光之下,卻把這馬鳳鳴看呆了,萬萬料不到哥哥街
頭帶回來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幾位嫂子都高上一籌,怪不得哥哥會
特別垂青,照這般人物是我見猶憐,當下便詢問一番,而伯虎則是對答如流,那
一雙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為以為都是女子,那鳳鳴小姐也不以為意。

  只見這鳳鳴小姐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圓圓潤潤、水嫩水嫩的,臉兒圓圓、體態
圓潤,眉如彎月、目如秋水、櫻唇紅潤,舉止端莊有緻,顯出出身於教養有素的
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對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餘歲的哥哥,神色間頗有頤指氣使的
白眼味道;而鳳鳴小姐似乎對自己這位西貝王三姑頗有好感,看過來時則是青睞
有加。

  於是像是勉為其難的將伯虎留下,然後就對著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時已
是心花怒放,開始要感激正低頭縮腦下樓去的馬文彬這冤大頭了,若不是他的一
片好意,不,應該是不懷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繡樓?

  鳳鳴小姐一見哥哥下樓了,立刻換成一副如沐春風的笑臉,問伯虎道:「聽
哥哥說王姑娘讀過書有文才,不知可會吟詩?」

  伯虎回稱:「琴棋書畫略知一二。」

  鳳鳴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聽鄉下女子竟能琴棋書畫,心上只是不信,便
出了些難題考考她。便對他說:「我這裡有個上聯,妳給我對上好嗎?」

  「點點楊花入硯池,近朱著赤、近墨者黑」

  伯虎隨即一口答道:

  「雙雙燕子穿簾幕,同聲相應、同氣相求。」

  鳳鳴一聽,覺得他的才學彷彿高過自己,但她還是有點兒不服,又討教一些
詩辭,之後又問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彈了一曲鳳求凰,接著小姐又請伯虎品評書
房所掛畫之優劣,樣樣皆令鳳鳴小姐心服口,五體投地,還真的是百考不倒。

  鳳鳴小姐聽了她一番高論,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並且雅
擅詞章,今夕相逢可稱三生有幸。」

  小姐說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後又對著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後便過
來拉著伯虎的手道:「時間不早,請姐姐到房內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兒之時,似乎是不經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後露那神祕
微笑。伯虎則巴不得踏進鳳鳴小姐的內閨中,想她那香閨中定然幽雅無比,一待
揭開繡簾,早有一股香氣,撲面而來,讓這脂粉叢之餓虎,聞得心醉神搖.

  來到床邊,伯虎即道:「多謝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妳卸粧如何?」

  小姐便道:「斷斷不敢當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搶了過來,替小姐俐落的拔出首飾,寬解衣裙。

  鳳鳴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縐沙的小褲,妃色縐紗的小襖,一雙三寸光景
的金蓮,見她正要換上一雙大紅素緞的軟底睡鞋之際,看起來如出水鮮菱,讓伯
虎看得是讚不絕口,直拿自己一雙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讚那小姐那雙睡鞋是何等
潔淨,鳳鳴笑道:

  「這是因為「永無沾地日」。」

  伯虎聽了脫口而出道:

  「奴家鬥膽給小姐對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時」。」

  鳳鳴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則是含笑上
床,順手即把帳鉤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裝飾及衣裳,心想如今進了小姐香閨,可惜還不
能上她牙床,雖然只隔了一重帳子,猶如蓬山萬裏,她望不見我、我也見不著她,
必須設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準備向床上那千嬌百媚的馬鳳鳴小姐找
話說,沒想到從帳中幽幽的傳出一句:

  「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說是誰,這裡只有奴家在。」伯虎只當是自己聽錯了。

  「我是說那位聞名於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來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兒?」伯虎還在那左顧右盼的裝瘋賣傻。

  那位馬鳳鳴小姐在床上坐了起來,抓掀開了帳子,嬌嬌俏俏對著伯虎說道:

  「我說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見你喉節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雙天足,
分明就是位男兒身,又見你長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來比女人還要嬌美,考你那
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來傳說中風流入花叢的解元郎能有這般的扮相。若是你
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來來捉那那扮女裝混入閨閣的淫賊囉!」

  這馬小姐說話起來的態度是一聲比一聲嚴厲,只聽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
的她那白癡哥哥半天就看不出來自己是西貝貨,而這位小姐沒幾句話就點出來自
己是誰,這也太可怕了吧,於是趕起放出男聲,壓低聲音說道:

  「小生確實是唐寅唐伯虎,請小姐莫要聲張,有話請慢慢說、慢慢說. 」

  一聽伯虎承認了,馬小姐臉色也一轉溫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沒錯,果然是
解元郎大駕光臨,不知唐解元來此有何貴幹?」

  唐伯虎見那馬小姐口氣不若先前嚴厲,也鬆了一口氣,然而被問到為何到此,
這就有些尷尬的說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還可以先裝可憐博得同情,然後以
才情爭取好感,最後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約承諾,然後順勢取那元紅. 如今一開始
就被點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間的過程,還真不知道要怎樣開口求婚,總不能一
開口就說要借小姐元紅一用吧?

  還在吱吱嗚嗚不知如何說好,結果居然聽到馬小姐說出那驚天動地之話來。

  正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

  欲知這馬小姐說出什麼驚人之話,且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8(見風轉舵,如遇故舊)

  誰知坐原本柳眉倒豎的鳳鳴小姐,問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測的解元郎,於
是坐在繡榻之上,臉色像是變戲法一般,立刻放出嬌媚的神色膩聲道:

  「解元郎不是要來我閨房中偷香竊玉嗎?怎的還呆呆的站在那兒不上床呢?
這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還是說,你對妾身的姿色不滿意,那麼不如我就叫
家丁前來拿你送官吧?」

  伯虎聽著她所說的話,頓時目瞪口呆,這、這、這,這些話豈會是出自相府
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練的風塵女子還要厲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
唐寅是在作夢,或是掉進了別人的仙人跳?此時此地的情況,任憑這機靈鬼怪的
江南才子想破頭,都無法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此時看到床上鳳鳴小姐的模
樣,似乎也不適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說吧!

  這鳳鳴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兒,似乎還沒聽出自己話中
的明示、暗示,於是玉齒輕咬嘴唇,以那纖纖玉指一鉤玉色肚兜兒的帶子,胸前
圓圓潤潤的一對豐乳顫顫抖抖的彈跳了出來,同時將褲帶一鬆,胯下一片春草也
露了出來。

  鳳鳴小姐同時用一隻手輕摸著自己私處,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半癡半醉望著
唐寅,神情彷彿全出於自然,毫無半點做作,嬌紅著臉說道:「解元郎,我以前
這裡從來不流水的,現在知道公子乃是風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來,這
還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會羞,這種話也講得出來?伯虎聽了那還怎麼忍得住,三下兩下,
身上的衣物頃刻間脫了個清光,便撲上繡榻。當鳳鳴小姐見著伯虎左臂上那豹房
密探之白金練牌時,眼中精光一現,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繡榻,一隻手五指大張,先把她大半個乳房包裹住,不輕不重的恣
意搓玩。另一隻手往下輕輕一摸,果然夾在兩條白嫩腿兒中間溪水潺潺,只覺她
的玉戶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一層覆於恥丘,兩瓣花唇圓圓鼓鼓突突,
甚是豐滿,他微微伸進一指,鳳鳴小姐已顫抖輕道:

  「解元郎,我……還是黃花處子,會痛的……。」

  輕輕一笑之後,伯虎先在鳳鳴的櫻桃小嘴兒吻了一番,接著從鳳鳴的耳垂舔
吻起,一路從眉頭、眉尖、瓊鼻、嘴角、下頷,再往下舔她的豐潤雪白的頸項、
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鮮紅乳頭逗留了好一會兒,接著往腋下、香臍、小腹,然
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到了這裡,鳳鳴已是嬌吟不已,整個人如
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開雪白水嫩的雙腿,細細審視中間那朵誘人嬌花,放眼望去,已見花
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閃然,賁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戶,觸感水嫩豐柔,中間突出
了鮮紅色花瓣般柔滑之內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團鮮紅嫩肉正微微
翕動,豐厚的朵朵花瓣兒,擋住看入更為內裡花道之視線,而花瓣上則沾了滴滴
露珠。藏身在這玉戶頂端的花蒂兒,也因情動探出頭來,像粒旁生之鮮紅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著一面讚嘆這美景。

  此時的鳳鳴小姐,早因情慾大動,原本美得驚人之杏靨,早是紅通通的;由
於久久不見伯虎有所動靜,原本那半閉之星眸便張開來盯著伯虎道:

  「你怎麼一直這樣看,人家難為情死了。」

  伯虎一聽便猛然將鳳鳴那花蒂兒輕輕咬住,舌尖在頂端一個旋轉,讓她再也
忍不住,兩腿大張,身子抖個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練的把玩下,鳳鳴小姐鼻
息已越覺沈重,身子也開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鳳鳴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個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
昂然挺起之神鞭,開始以纖纖玉指在上面輕輕掃弄,細細的審視虎豹霸王鞭上那
專屬標章:靈龜上之虎首、豹頭,玉莖上之虎紋、豹斑。臉上的表情由開始的好
奇,轉變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最後似乎覺得手指玩弄還不夠,又開始以
一臉陶醉的表情,將嫩舌兒伸出,細細舔弄品嚐感受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觸感,
又用豐潤的雙唇親吻吸吮著,那張嘴的動作越舔是越貪婪。鳳鳴小姐仔細撫弄吮
舐約一柱香時間,直把伯虎弄得慾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熱無比、如火燎原,腦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亂,既不清楚為
何這馬鳳鳴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無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黃花處女,
為何在床上是如此熱情熟練?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還要思考這種問題,那就是比迷
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嬌滴滴、赤裸裸的俏麗處女躺在懷中,還是先突破現況,有
事爽後再說吧。

  鳳鳴小姐似乎品夠了,滿意的躺回繡榻,乖覺地將一雙玉腿大大分開,把個
紅艷艷的玉戶展陳在伯虎面前,同時竟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方白綾巾墊在自身
的臀下!

  天哪!哪有這樣替黃花閨女破處的,幾乎所有的主動,都被這位相府小姐包
了,似乎只有為那經過訓練的妓館清倌兒梳攏開苞時,才會有此等豪華待遇,可
是眼前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時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顧不著這些了,他將鳳鳴小姐雙腿高高舉
起,自己那號稱神鞭之猙獰凶器,緊緊頂在嬌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時鳳鳴雙眼迷
離,一隻手緊緊勾著伯虎的脖子,扭擺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著伯虎肉棒,
雖然這感覺和之前伯虎靈活挑動舌頭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樣使鳳鳴沈醉,可
那芳心與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癢,則卻越來越是難耐!

  伯虎巨大虎豹靈龜,塗滿鳳鳴津液,莖柱下方在鳳鳴玫瑰花瓣間來回滑動,
虎首豹頭輕點著玉蚌上方花蕾,忽然鳳鳴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
虎則立起凶器,想要來個長痛不如短痛,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鳳鳴一聲悶哼,玉齒緊咬,美目中瞬間溢滿淚水。可憐的俏臉
現出一副想哭的模樣。

  伯虎此時感到神鞭被緊緊夾住、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之尷尬境地,
原本以為鳳鳴小姐如此開放大方,這破處應是輕而易舉,怎知這過於敏感的陰戶,
竟因伯虎大於平常之巨陽突入,而發出鎖陰痙攣。除了花道緊緊鎖住陽具外,更
特別的是,從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著肉鞭,令伯虎感到了
麻癢、酸酥又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異品名花「帶刺玫瑰」,極度興奮時之異相。

  以伯虎練就之洞玄子十三經玄功,也不畏懼這鎖陰及肉棘,但若他此時運用
玄功,只顧自己快活大肆撻伐、任意挺聳,只怕會讓鳳鳴痛不欲生甚至傷及玉戶,
對於日後要一輩子跟著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當下之伯虎,
可是騎著胭脂虎難下,有力也使不上,於是只好不尷不尬、咬牙切齒的僵在那兒!

  伯虎那首度闖關,衝勢勇猛、盡根而沒,隨即被陰戶鎖住動彈不得。愣了一
會兒,立刻明白自己被鳳鳴小姐鎖陰。但是身為淫賊的自己,既然上了閨女的床,
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於是連忙俯身下去,先將鳳鳴眼角淚珠舐去,接著口中斷
斷續續講些體貼話軟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頰,並以指頭輕揉那嬌嫩乳珠,果
然沒一會兒鳳鳴緊繃的俏臉鬆弛下來,伯虎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到伯虎對自己如此動作溫柔和,令馬鳳鳴十分感動,自己雖貴為相府千金,
但父母雙亡、兄長不肖,正憂愁自己命運,此時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一位懂
得疼惜自己男人,當然也要好好的把握,這都得要感謝自己那為親姨娘,透露給
自己這天大機密,才能逮住這好緣份。

  鳳鳴在伯虎溫柔抽送中,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開苞時真的好疼,但現下
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花房裡的酸癢是要這樣來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體越來越熱,鳳鳴擡起嬌軀扭擺不已,以尋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鳳鳴
小姐竟單憑著女體本能,就熟習那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鳳鳴櫻唇間
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語,只為宣洩,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真誠而激烈宣洩芳
心與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頂到底啦……真妙!喔……飛上天啦!」

  自鳳鳴淫唱響起,伯虎便開始加快抽插,鳳鳴的花道,入口並不很緊窄,然
而先要通過突出於外陰那層層豐潤玫瑰花瓣之阻擋,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有一圈緊
窄,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在甬道盡頭,才是觸及那軟嫩柔
酥的花心宮口,整個花房竟似一朵半開的玫瑰,伯虎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
度關卡,拔出時內花唇豐潤的玫瑰瓣兒,纏捲著靈龜肉楞,那滋味竟是極其酣暢
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處子,各有各的特色,沒想到這鳳鳴的寶穴又是一絕,伯
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過女人雖多,可惜時間太短,沒有充份時間鑽研女子花道之
品種,除了出師時,以龍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還是以自己女人的寶穴最
為美妙,也是絕無僅有。收進來六位佳人,已經讓自己喜不自勝,不知未來剩下
的兩位,又將會帶給自己何等之驚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際,鳳鳴那對原本清澈眸子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
直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沈、那樣的微弱。看
到鳳鳴到了緊要關頭,伯虎忍著一口氣,奮力的重插一陣子,終於讓她花心一開,
散出了一股的陰精,伯虎不敢待慢,忙運功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在鳳鳴丟精時,
先前鎖陰時在花道發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著肉鞭,使鞭兒上麻癢、酸酥到了盡頭,
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一串神祕密碼,
刷入鳳鳴那祕密花園深處。

  而鳳鳴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嘴裡還喃
喃的唸著:

  「快用白絹巾,取元陰元紅. 。。」

  伯虎一點也不敢待慢,遇起十三經玄功,速將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從裡衣
裡取出白絹巾,將元陰及沾在陽具上之元紅轉至絹巾上。將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
後,喘了一口氣,回頭望著躺在繡榻上的馬鳳鳴小姐,正想要問她怎會知道這元
陰元紅之事。

  卻發覺高潮後的鳳鳴小姐,已然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神采飛揚,毫無
尋常女子丟精後疲憊模樣,眸子中射出了絲絲柔情,櫻唇中吐出了甜膩的一句:

  「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們再來一遍。」

  怎的這時的鳳鳴小姐看起來有些面熟,而這句「我們再來一遍。」更是耳熟,
走到床邊左看右看,在肥美嬌軀上東摸一把、西揉一番,赫!這可不是豹房南方
總管兼揚州教坊司總管李艷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嗎?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29(計中之計、再見媚體)

  馬鳳鳴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澀的道:「解元郎,請勿以為妾身恬不知
恥,身為相府千金為了有好聲名,妾身一向潔身自好,絕非淫娃蕩女,今夜獻身
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會來貴府,這是否與教坊司李總管艷紫姑娘有關?」

  鳳鳴小姐道:「解元郎為何還站在床邊,何不先上床來抱著妾身,我們再好
好談。」

  這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何況紳士是不能拒絕淑女的要求,於是伯虎重新登
床,將鳳鳴小姐擁住,順便那鞭兒又舊地重遊,一下子就鑽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著馬鳳鳴向伯虎丟了一個媚眼道:

  「妾身這天生媚體乃傳自家母一系,揚州教坊司總管李艷紫乃家母的親生妹
子。」

  伯虎一聽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天生媚體乃來自遺傳。難怪這「我們再來一遍。」
會那麼的熟,而且一開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於是在龍虎霸王鞭與帶刺玫瑰緊緊結合的情形下,鳳鳴小姐也娓娓道出這一
夜風流之前因後果。

  原來鳳鳴小姐與那馬文彬並非一母所生,馬文彬為馬相國正室所生,而鳳鳴
小姐則為側室所生,鳳鳴小姐的母親也是天生媚體,馬相國是在過了中年才納其
為妾,結果不堪天生媚體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壽,成了牡丹花下死,而鳳
鳴母親也鬱鬱以終.

  鳳鳴小姐的小阿姨李艷紫姑娘,很早即因選秀女而入宮,在宮中教導嬪妃房
室規矩的豹房嬤嬤,依據皇家房室秘典記戴,很早就發現艷紫姑娘是天生媚體,
若是讓她成為嬪妃,那種需索無度,恐怕皇上很快就會馬上風、沒有多久會駕崩,
於是就收她為徒,成為教導嬪妃房室規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後當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艷紫姑娘親身進行性啟蒙,果然
讓這位少年皇帝嚐到甜頭,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親娘,而艷紫姑娘也是盡忠職守,
當真將正德皇訓練成大明朝第一風流皇帝,而她也被昇為豹房總管。

  當馬相國在朝任職之時,也多虧艷紫這位任豹房總管小姨子的幫襯,也正是
朝中有人好做官,讓他的相國之職十分順利。後來馬相國及鳳鳴母親相繼去世,
艷紫姑娘受到姐姐的臨終託付,要她照顧馬鳳鳴小姐,於是乃奏請皇上準調至楊
州,任揚州教坊司總管,密兼豹房南方總管,也就是為了好好就近照顧這位乖巧
的甥女。而馬相府在相國去世後,維持地方勢力不墜原因之一,就是有艷紫姑娘
照應。

  艷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脈所傳之天生媚體,並非尋常男子可以滿足,若是所適
非人,不但自身情慾無法得到滿足,還常會造成男子折壽,因此為了甥女馬鳳鳴
之終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時,便常常留意足以和鳳鳴小姐匹配的對象,這
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條件,那床第間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兩、三個月前,伯虎在揚州被豹房吸收,成為「陵林奇」進行秘密集訓時,
艷紫姑娘就發現伯虎乃絕佳人選,身為豹房南方總管,當然清楚伯虎之元陰八卦
計畫,想那元陰豐沛之處子並非隨處都有,因此極有可能會找到馬相國府的鳳鳴
小姐,於是很早就與小姐透露相關事略,希望她能夠留意,若是有機會時,莫要
放過了這位金龜婿。當然伯虎的各項特徵:相貌、文采、鍊牌、虎豹霸王鞭等,
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鳳鳴小姐初聽到艷紫姑娘這位小阿姨,要她主動配合別人的偷香竊玉,可真
是非常羞怯,這與過去自己所熟習知書達禮、謹守閨訓完全不合。但是艷紫姑娘
極為誠懇的與她說明天生媚體獨特神妙之處,以及難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並以
自己及鳳鳴親娘為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鳳鳴,要她對此有所覺悟。

  為了讓鳳鳴小姐體會自身肉慾之需求,艷紫姑娘還對鳳鳴小姐動手動腳示範
一番,在她身上敏感處撫弄,令她親身感受慾火上身、難以滿足的苦處,如此一
來,果然讓鳳鳴體會到自身對男子本能上之需求。艷紫姑娘於是又對鳳鳴因材施
教,讓她在床第上更具風情。由於天生媚體已甚具優勢,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
中術,特別著重在言語、表情及姿態等媚人之術,使得馬鳳鳴無論用表情語言逗
人、唬人、勾引人、教訓人,皆十分的精通,練就了妓家那種翻臉如翻書的神技。

  經過這一番解說,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這麼多人為
了在下的幸福,花費這麼多的苦心。

  唔。。。依說書人的意見,這伯虎被奸人算計,被訓練成一堆女人的專屬洩
慾工具,還要在那兒感動,真是不知好歹,被賣了還替別人算錢. 。。啥?眾看
倌都想要被奸人算計?唔。。。這麼說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計耶。

  無論如何,在龍虎霸王鞭與帶刺玫瑰維持結合之下,還真佩服這小倆口能將
整個故事一口氣說完,既然故事說完了,鳳鳴小姐便微紅著臉,輕聲在伯虎耳邊
細語道:「我們再來一遍。」這句話彷彿點燃那花砲引信,重新爆開了這個夜裡
許多次「我們再來一遍。」的第一次。

  與初嚐滋味的鳳鳴小姐在床上纏綿整夜,一場接一場的盤腸大戰,把個馬鳳
鳴弄得欲仙欲死,數度春風之後,伯虎終於滿足了這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稍事
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讓侍婢送上早餐,兩人對坐一桌用起早點來,同時討論
捉弄馬文彬,好給他一個教訓的對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際,馬文彬興匆匆的登上繡樓,要與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說話。
一見到馬文彬上來,唐寅立刻將臉兒一變,露出本來面目,說明自己是新科解元
唐寅,假道身具錦衣衛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寧府大老爺,傳聞你平日沈湎
酒色、作惡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訪. 果然發現你這個馬文彬真是作惡多
端、妨害風化,居然花言巧語的將皇家密探哄到家裡、心存不軌意圖非禮,讓當
何罪?這會兒沒得說了,且隨本探去見府尊老爺再說.

  說著就要氣勢凶凶的扭著馬文彬出去,可憐馬文彬被這美艷的王三姑逗得太
興奮,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洩了火氣,因此一夜沒怎麼睡,身體有些虛,
一大早又出現如此晴天霹靂. 別的不打緊,居然讓這位男扮女裝的密探,在妹子
房中宿了一宵,這俊男美女乾柴烈火的,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下可糗大了,
相府這下丟人丟大了,自己以後也別出去混了。

  馬文彬看看勢頭不對,又羞慚又氣氛,沒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饒人處且饒
人,既然無意將你收進府中,又在小姐房中過一夜,也是有緣,不如結為秦晉之
好,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馬文彬情願改過自新,從今以後不敢故作非為。

  話未說完,只聽到碗盞一片聲響,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
滿天飛舞,只往那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聲哭道:

  「你這個沒長眼的無良哥哥,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進一個男子到我閨
房,叫我以後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於世上。」

  說罷站起身來,拿起一把女紅用剪刀,對準自己咽喉,咬定銀牙、緊皺娥眉,
淚眼汪汪,氣喘籲籲的,渾身亂抖、兩手發顫,擺出要用力向頸項刺將下去的模
樣。馬文彬一見,嚇得膽戰心驚,忙起身將剪刀一把搶去,小姐仍是啼哭,說是
哥哥陷她於不貞、失節之嫌疑,又作勢去取那帶兒擱在脖子上,說要上吊自盡,
也被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接著鳳鳴小姐就要口說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馬文彬
攔著,這會兒馬文彬可是心慌意亂,無計可施,只得將那帶著黃金的雙膝跪下,
直直打揖道:

  「妹妹請息怒,哥哥跪下給妳陪罪了,此事我定會妥善安排,我立誓從今以
後不敢故作為,求求妳別哭了。」

  照說這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馬鳳鳴乃側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兩
人同是相國所生,身份差異甚大,為何這馬文彬此時,卻對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
果然因為顧念手足情深嗎?

  其實不然,主要還是怪自己沒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鳳鳴那有權有勢小姨娘
暗地擺平,這艷紅姨娘與側室所生的鳳鳴小姐為血親,與那正室所生的馬文彬則
無瓜葛,如今若是這嬌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時迷瞎了眼,放入男子進她閨樓,
讓她尋了短,有所爽失,那麼在官場中頗具影響的艷紅小姨娘,自是不會放自己
干休,屆時真的會死得很難看!

  此時仍為一身女裝的唐寅,彷彿像是看戲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當和事
佬,先朗聲對著眾人說道:

  「小生身負豹房秘密任務,查輯官家子弟是否敗壞朝廷聲譽,不得已男扮女
裝來到相府,昨夜小生人雖在閨樓,但與小姐分睡兩榻,小生可以證明我倆之清
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內情相告,望請小姐先息怒,好讓小生說分明。」

  接著向馬文彬使了個眼色,在他耳邊小聲說:「這事兒讓我來。」

  馬文彬對這便宜妹婿,滿臉感激之色,趕緊將不相干家人都趕了出去,自己
也抱頭鼠竄而出。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0(女生向外、三長兩短)

  兩人見到閒雜人等都離開了,伯虎對著鳳鳴小姐拱手一揖道:

  「小姐此招實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風. 」

  鳳鳴小姐哼哼一笑道:「我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沒長進,每次出了事情,
都要妾身去央求艷紫小姨娘幫忙擺平。這次居然將我扯進來,不如先讓他去白擔
心一陣子,咱們坐下來繼續好好談談。」

  鳳鳴關心自身與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與伯虎敲定一番那說媒嫁娶之細節,
接著就問伯虎已有幾家閨秀著了他之手,於是伯虎便將陸昭容主婢、羅秀英、謝
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報出。

  鳳鳴小姐一面聽一面點頭,隨即說道:

  「妾身自從小姨娘那兒得知寅郎元陰八卦計策之事,就時時留意寅郎何時會
出現,到了昨日還在怨懟寅郎為何這麼晚才來,原來寅郎去了這麼多名門閨秀床
上打過滾,果然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盛名,艷名遠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
風. 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來遲了。」

  唐寅一聽鳳鳴小姐如此謙遜,對於眾家姐妹毫無拈酸之意,虎心大悅,也趕
緊甜言蜜語一番,說鳳鳴小姐那房中風情,在唐門眾姐妹之中堪稱第一,又將她
的美貌文才大大誇讚一番;接著放出委曲的表情,自述遲來此地原因,主要是堂
堂相府,侯門似海,無緣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實是小生之遺憾,如今扮了女
裝有驚無險的進入相府與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願。

  這一番甜言蜜語,若是鳳鳴小姐仔細檢討,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
為了自己願意花力氣去說,也將原本也是心高氣傲的相府千金,講得是心花怒放,
滿肚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兒也越向著唐寅這多情公子了。於是便問他與眾家姐妹
婚事之安排,同時問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滿滿說道:

  「小生已請同鄉好友,姑蘇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陸府、謝府及羅府說親了。」

  鳳鳴小姐問清楚了那說媒之細節,當下便斷言,唐解元這位朋友前往陸、羅
及謝這三府說親,必然是出師不利,談判不成。伯虎一聽愣了一下,接著急急問
道,難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氣、儀表不夠嗎?

  鳳鳴笑道:

  「如果說集公子的文采、名氣、儀表於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話,只怕找不到天
下第一了,更何況……」

  說到這裡,鳳鳴小姐的媚眼對著他的胯下飄了一眼,粉臉一紅續說道:

  「至於另一項優點先撇在一邊,妾身是說陸、羅、謝三府的小姐,皆是獨生
的掌上明珠嬌嬌女,這三家大戶人家,都會想要為自家小姐入贅一位如意郎君,
好生個兒子以繼承三家的家業,不要說是陸、羅、謝三府,若是我們馬家沒有男
丁,也會是這麼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時向三家提親,自然是三邊都入贅不
得的,這自然是談不攏了。」

  伯虎一聽,心下發急道:「若是三邊都說親不成,這,這,這怎生是好,如
今之計該當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這番問題,必然有解決定道,還有請女諸葛為
小生謀一計策!」

  鳳鳴噗嗤一笑道:「虧你在偷香竊玉之時,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
倒礙手礙腳的,你啊,真是關心則亂. 」

  於是鳳鳴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對陸、羅、
謝三府而言,是燒香都求不來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願不願入贅爾。而陸、羅、
謝三府家大業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養老,所求的是女兒生下個一兒半女的,可
以繼承家業,如今就該請媒人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陸昭容小姐當坪為正室,無論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議陸
府將春桃認為義女同嫁過來,如果生了男兒則過繼給陸府,至於羅府及謝府的小
姐,日後生了兒子,自然可以分別過繼給謝、羅兩府,如此一來這幾家的高堂當
無異議,會高高興興的接受這門親事。

  倘若許下如此的條件仍是事有未偕,鳳鳴說到此處,俏臉又是一紅:「那麼
便將你們私定終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時各府為了顏面,也一定會成。」

  伯虎聽了之後,心中大喜,也十分慶幸得獲心思如此玲瓏的才女青睞,與他
齊心的運籌帷幄他們終身大事。

  當伯虎與鳳鳴小姐在討論說親策略之際,樓下的馬文彬則是緊張的踱來踱去,
不時差著鳳鳴小姐使婢上來偷看上面談得如何?當使婢回報說兩人一直在交談,
但是面色皆相當凝重,這可將馬文彬更是急壞了。

  當鳳鳴小姐與伯虎討論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過來說,將繡樓中甩得亂七八
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時準備那文房四寶等畫具,這唐解元要作幅畫給鳳鳴小姐
做為信物。使婢應了一聲後,下樓去與馬文彬通風報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氣,
似乎願意接受與伯虎之姻緣息事寧人,於是放下心來,立刻交待使婢快快去清理
準備,同時要一家人不得擾亂唐解元繪圖.

  當伯虎準備動手繪畫時,這鳳鳴小姐饒有興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
乖巧的坐在一旁,等著伯虎著手繪圖,顯然十分清楚這畫兒背後之內幕。

  伯虎仔細審視被那元紅染成片片鮮紅及與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陣子。稍閉目
瞑思,腦海中浮現了昨夜品評鳳鳴那異品陰戶時,想到她突出鮮紅花唇如同半開
玫瑰花瓣,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數筆勾勒之後,居然就將絹布上片片元紅繪成
了一朵朵嬌紅及粉紅色玫瑰。又在絹布角落,繪了數隻正在鳴唱的雀鳥,最後在
絹布的邊邊題上了:

  「有鳳來儀,百鳥共鳴」

  鳳鳴小姐見著那伯虎,運筆如飛的三兩筆,前夜那隨意沾染之元陰元紅,居
然就隱於數朵嬌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畫絕,不禁讚道:

  「嗯,這花兒畫得果然是天衣無縫!」

  伯虎微微一笑道:

  「還有更好的哩。」

  擡頭看著鳳鳴小姐經過一夜雲雨滋潤嬌艷的神情、微微開啟之豐潤櫻唇,輕
露貝齒,那香舌不時輕舔上唇之媚態,不禁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過來為自己品簫
之香艷景像,心中頓有領悟。

  先調上了些藤黃,繪出了帶有杏黃色裡衣,珠圓玉潤之香肩微露,披著一襲
輕紗;接著使出渾身解數,慢慢工筆細描,貌如花,粉桃腮,櫻點唇。接著稍許
暈染那雲鬢,秀髮上插著鑲黃玉鳳首紫金釵,畫中身著杏黃肚兜麗人躍然紙上,
畫得是一幅「麗人鳴春圖」,畫中一位斜側著身之絕色麗人,雙手持著一管紫竹
簫,正準備放在口邊,迎著春風吹出那思春之曲,畫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
令人看到了真個是小鹿亂跳、下體勃起。

  鳳鳴小姐既經艷紫姑娘之洗腦調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頗放得開的豪放女,
對於伯虎將自己畫成如此暴露誘惑之美人,也不以為忤,倒是十分讚賞果然畫得
傳神。

  然而這幅畫當然不是要留給鳳鳴小姐的表記,於是伯虎另為鳳鳴小姐繪了一
幅嬌媚的「拈花微笑圖」〔註二〕,並題詩曰:

  昨夜海棠初著雨,數朵輕盈嬌欲語,佳人曉起出蘭房,折來對鏡比紅妝;問
郎花好奴顏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見語發嬌嗔,不信死花勝活人,將花揉碎
擲郎前,請郎今日伴花眠。

  這畫兒、詩兒,將鳳鳴小姐那個美艷以及善於表演的那個憨媚、那個嬌嗔、
那個作態,可真個是描繪得淋漓盡緻. 當伯虎將這畫兒,與得自艷紫姑娘便宜所
得來自宮中鑲黃玉鳳首釵,一同贈給鳳鳴小姐做表記時,她看到那畫兒視如珍寶
的高興勁兒,以及對釵兒不屑一顧的不在乎模樣,就可知道她心裡是怎的想了。

  結束了在鳳鳴小姐繡樓中的勾當,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嚀下,兩人依依話別.

  下樓之後伯虎又裝腔作勢的做作一陣,教訓馬文彬幾句,叫他派人速去將金
谷春酒樓題句刮去,又向他要了鳳鳴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罷休。最後文彬又設
筵款待,商定納坪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別回寓。

  伯虎與那馬鳳鳴定了親,興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腳還沒跨進房門,就聽到唐
慶從裡面嚷嚷著:

  「大爺、大爺,有您三長兩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爺我活的好好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這話是
怎麼說的?」

  原來這兩日前前後後分別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長信,二封短信,這不曉
事的唐慶就在那兒三長兩短起來。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箋兒信,一看原來分別是來自五位被自己破處的美女,先
看兩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寫的,告訴他已離開蓮花庵,被接往蘇州與祝枝山的夫
人做伴,請他勿掛念。另一封是春桃寫的,因為沒念過什麼書,信中短短幾句,
不過就是很思念伯虎,會與昭容小姐苦等與伯虎的好消息雲雲。

  接著三封長信是陸昭容、羅秀英及謝天香所寫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請媒人
來提親,可是自己尊親對於親事有意見,請伯虎不要氣餒,再接再厲繼續試著再
提,她們也會盡力想辦法使勁兒,讓這好姻緣順利圓滿,一個個寫得紙短情長,
滿紙情意,伯虎看後是一個勁兒的感動,心中想著:

  「唉!真令人感動,虧我長得是那麼的帥呆,過去居然連一封告白的信都沒
收過〔註一〕!如今這幾封,可算是我唐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書唉,居然還一
次收到那麼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這麼幸福?看起來伯虎看得有些發癡了,都忘了這送來的信,五封中倒
有四封都是壞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後沒多久,果然祝枝山氣急敗壞的前來告知說媒不成的消息,
祝枝山說他興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說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眾,這三家應是倒
履相迎,說知陸府、羅府及謝府都告知是獨生女,幾家的高堂都盼著招一位好郎
君入贅,如今要齊齊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捨,與本意不合,因此談不攏.

  伯虎早已聽過馬鳳鳴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沒有為這件不如意的事,顯得喪氣,
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著馬小姐的建議,請祝枝山再行出馬一次,說好說歹
的媒合,最後終談妥了,果真是皆大歡喜。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1(好事多磨、秦淮絕響)

  話說祝枝山替那伯虎連跑了三家府地,一雙腿快要跑斷,一雙嘴皮快要說破,
一根舌頭也快要嚼爛,花了快半個月,好不容易將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
定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將那條件開好,將來生的兒子可以過繼給這三家,應
讓不是都現成婚姻了嗎,怎的還要花上半個月?

  原來這祝允明貪財之念不改,在唐寅這鐵公雞身上弄不好太多好處,因此主
意就打到了女方家裡,儘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時枝微末節題目,然後自己再貢獻出
機巧之答案。這種作法,令這些從未嫁過女兒的女方尊長,個個都認為這祝枝山
祝解元多長幾歲,果然做事老成,設想周到,紛紛答應在迎親之日,會準備豐厚
媒儀,好好謝謝他。

  唐寅明知這是祝枝山在玩把戲,但是只要親事說得成,況且又是女方府第心
甘情願,也就隨著這位同鄉好友藉著自己的喜事歛財。

  好不容易三家親事說定,那九空尼姑也還了俗,送到蘇州與祝解元的夫人做
伴,接下來突然蹦出來馬相國府的婚事,更是輕而易舉. 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國
府,這馬文彬早就倒履相迎,兩人相讓至正廳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後,還沒等祝
解元開金口,那馬文彬就拿出一張長長清單,言明這是要陪嫁的粧奩.

  接著又神神祕祕的推過一張字條兒,說是準備給祝枝山的媒儀,枝山一見那
數字「白銀一千兩」,手都抖了起來。別家經過枝山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好說歹說,
從那最有錢的羅府才不過才揩油到四百兩,其餘的也不過是三百兩、二百兩。而
到了馬相國府,還沒開講,就有千兩進賬,這可真是太好賺了吧!

  接著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頭鼠目、賊頭賊腦的向他嚼耳根,要他回去
向唐寅說情,這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請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擡貴手,放了自己一馬,
以後一定乖乖的改過自新。

  祝枝山也是曉事之人,雖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這古靈精怪的唐
伯虎,必然曾對這不肖公子哥兒做了些古怪手腳,才會讓他像龜孫子般乖巧,於
是隨即含含混混的說,日後都是自己人了,怎會再分彼此,於是兩人一陣嘻嘻哈
哈敷衍,也就講成了這椿婚事。

  完成了五椿說媒工作,外加尼姑還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輕鬆,
趁著伯虎還在無頭蒼蠅般,到處尋訪美女,於是就開始在金陵一帶遊山玩水起來,
每日遊罷一處歸來,與伯虎在寓所會合時,問到伯虎整日一無所獲,不免嘲笑伯
虎算是強弩之末,怎的越發沒勁了。

  可說也奇怪,過了半個月時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說,連胯下的處女風
向雞,像是患了雞瘟還是禽流感〔註四〕,總是軟趴趴的沒半點動。看伯虎這尋
美是越找越沒勁,只當他是犯了破處之職業倦怠症頭〔註一〕,或許對黃花處子
少了胃口、沒了反應,於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遊一遊那秦淮風月。

  其實要說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連連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
的黃花閨女大美人,那尋常面目女子又怎麼上得了眼?至於胯下的問題,倒是因
為原本的元陽空虛,因為連收六位優質處女元陰練化元陽後,早已七八分滿,因
此對於處女之感應之力越發減弱,此時僅會對元陰極豐沛處女,才有可能令其自
動感應擡頭.

  話說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極一時有「六朝金粉」之稱. 綠窗朱
戶、夾岸而居。入夜燈船蜿蜒似火龍,素稱「秦淮燈船,天下第一」。這一帶有
吃有玩有看頭,是古往今來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喜歡的地方。

  伯虎見這半月中一事無成,也是無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節道長之警告,執
行任務期間,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樓楚館的鶯鶯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
強調到那秦淮河畔,去領略那槳聲燈影、緬懷六朝金粉,也是一椿雅事,於是便
同意與這毫情趣的祝阿鬍子,同遊那秦淮河。

  這天黃昏時分,伯虎便和枝山來到秦淮河泮;這兩位蘇州才子,對這秦淮風
月倒都是初次領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陽西斜、皎月東昇之際上了船,
在河面盪起舟來。於是槳聲價價,領略那晃蕩著六朝金粉、桃紅史蹟之滋味。

  這秦淮河裡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揚州瘦西湖的船也好。這幾處
的船若非笨重,就嗎是簡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遊客之興緻情韻。

  這秦淮河船舟約可分大小兩種:

  大船艙口寬廣,可容二三十人。裡面陳設字畫及光潔紅木家具,桌上嵌著白
玉石面。窗格雕鏤頗細,使人起柔膩之感。窗格裡糊著精美剪紙,裡面透出燈光
時也頗悅人目。許多美艷妓女在其中鼓琴、吹簫,載歌載舞。

  那小船就是所謂「七舨子」。規模雖不及大船,但那淺藍欄杆,艙室空敞,
也足繫人情思。最為出色處卻在它前艙,上有弧形頂,兩邊支著幾只欄杆。放著
兩三張藤躺椅。躺臥其上,可以談天,可以望遠,可以顧盼兩岸的河房。大船上
自然也備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覺清雋罷了。

  艙前的頂下,一律懸著燈彩;各船舟上燈之多少、明暗,彩色流蘇之精粗、
艷晦則不一。然而好歹總是還你一只燈彩。這燈彩實在最能鉤人。夜幕低垂之時,
大小船上都點起燈火。自那花燈下映出那黃黃光暈,照出一片朦朧煙靄,在黯黯
水波中,又勾起縷縷明漪。眩暈著燈光,縱橫著畫舫,悠揚著的笛韻,夾著那吱
吱的胡琴聲,終於認識綠如茵陳酒之秦淮水了。

  在這薄靄、微漪之間,聽那悠然間歇雙槳入水之聲,誰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
伯虎觸思生情,模模糊糊的憶起數月前,在楊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馬花叢、夜夜
追歡,當時是那麼狂放不羈的風流解元郎,風塵女子個個爭著投懷送抱,人多之
時還要抽號碼排隊。如今卻是為了這元陰八卦計策,被逼得先去做那偷香竊玉之
淫賊,然後要找人提親當那守本份的乖女婿,日後又得要守著嬌妻艷妾做新好男
人,啊!真是人生無常啊。

  秦淮河上有許多歌妓以歌為業,是否賣身則看客人而定,乘著七舨子,打扮
得花枝招展的在艙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燈下,自然是纖毫畢見的引誘著客人們。
樂工等躲在艙裡. 每船歌妓大約二人;天色一黑就在大中橋外往來不息兜生意。
無論行著的船,泊著的船,都要來兜攬的。船上夥計不時跨到客船中,拿著攤開
的歌折塞向客人要求點個幾出,伯虎和祝山倒也應應景的點了一兩首,只是覺得
唱得普通,隨意給了些賞錢.

  沒多久船盪至大中橋,這大橋兒共有三座橋拱,都很寬闊,儼然是三座大門
兒;讓行於橋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橋磚完好無缺,工程極為堅美。宏闊橋上兩旁,
排比著木壁房子,髹漆得富麗堂皇,中間有街路,在此之時燈火通明繁華無比。
船家見伯虎兩人點了些歌,以為這兩位客人愛聽歌,便建議過去大中橋,到前方
兩三艘飲茶畫舫,那兒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們唱些大曲之類。每日午後、晚
上各有一回。祝山特別愛熱鬧,拍手說好就去那兒。

  越近那兒四面歌聲更為誘人,令人憧憬著貼耳之妙音。過了大中橋,便到了
燈月交輝,笙歌徹夜的秦淮河;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將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著岸豪華畫舫,這船艙分三層,中層為
貴客聽歌之處,下層為一般遊客聽歌處,而最上一層乃歌妓演唱之處。遠遠見到
上層坐著一位妓女;在燈火明亮下自遠處就可看出身形極美,上身桃紅色襖衫,
下身著淡藍色長裙。遠遠的聽到這妓女口裡唱著青衫的調子,而隱在一邊有琴師
手拉著胡琴配樂兒。她唱得響亮而圓轉,一曲之後,餘音還裊裊的在人耳際,令
人傾聽而嚮往。兩人沒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領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胯下之處女風向雞,居然會在這秦淮風月間,遙遙指
向前方之畫舫,那風向雞隨著七舨子的水波蕩漾,如同指北針一般,固執的指向
畫舫頂層,居然在上面有絕佳處子?看來得要好好探訪一番。在夜色掩護之中,
祝大爺倒沒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顧著用那對近視眼,想盡辦法要看清楚畫舫
中的歌妓。於是伯虎先將風向雞運功收好,然後吩咐船家將七舨子泊近那畫舫。

  那歌妓一曲唱罷,旁邊有人送上茶來,坐在一旁歇會兒,又見到有兩位夥計
將一旁幾兒移至船艙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張瑤琴,想必下面一個節目就是撫琴了。
茶舫裡的客人談心的談心,說笑的說笑。

  賣小吃的高聲喊叫著賣,整個附近聽起來都是人聲。正在熱鬧哄哄時節,只
見到那歌妓又站起身來。今夜令伯虎吃驚之事若實不少,這歌妓的模樣怎的如此
面善啊,那一舉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親切熟悉,這可不是久違了四、五個月那
粉粧院李傳紅姑娘嗎?

  就在這時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這才說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風月
畫舫,唱曲兒的是從揚州怡紅院請來的李傳紅姑娘,不僅曲兒唱得好,彈琴也好
聽哩。」

  伯虎不禁想起那段在楊州教坊司密訓期間,由李傳紅姑娘傳授美容、美姿,
以及化裝技巧、歌舞身段。當時與那鄰家女孩、陽光少女似的傳紅姑娘相處,真
是令人懷念的美好時光,沒想到忽忽然數月之後,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
何處不相逢呵。

  且慢!難道先前處女風向雞所指的,竟是這清倌人的傳紅姑娘嗎?

  正在伯虎胡思亂想的當兒,畫舫中突然寂靜無聲,傳紅姑娘又開始了獻藝,
只見傳紅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卻比之前所見更為冰冷,登上墊高平台,端端正正
坐下,調了一調弦,就彈起來了。初時不過輕挑漫剔,聲響悠柔,如何面清風.
一段以后,散泛相錯,其聲清脆,如水擊河岸,兩段以后,吟揉漸多,有如江上
輕波。所彈琴聲雖是中規中矩、甚為悅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聽出那隱隱然淒苦
蒼涼之情。看到她眼前的樣子,想起離開教坊司時,與她那堂姐袖紅姑娘的一番
對話,這一對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雜陳、頗有感慨。

  於是伯虎交待隨行的書童唐慶取過包袱,從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簫,也不試音,
就倚在艙前彩燈下明亮處,在柔潤琮琮瑤琴中插入了的玉簫之嘹亮〔註二〕。只
聽到琴聲稍稍一顫,在畫舫頂層的傳紅姑娘,一面撫琴一面張望搜尋那簫音來源,
終於在一條七舨子的艙前,見到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時間那傳紅面上的冰雪全融、雙頰浮上少許桃紅,那表情有驚、有喜、有
嗔,兩人在他鄉遇故知的又驚又喜是不用說了,又怎會嗔呢?原來這傳紅姑娘自
從與伯虎在揚州瘦西湖同遊唱合之後,身價大漲,特別是在江南伯虎名氣最旺之
地盤. 年初之時就由秦淮河的幾家妓院,合坪至此獻藝,早在此間二個多月,若
是伯虎關心風月,早就應該來找她,怎的到現在才出現?

  唉!真是女孩兒心,海底針,沒見到唐寅時,也不會想那麼多,然而一見到
他那俊俏的人兒,整個心裡冒出一堆雜七雜八有的沒的,像什麼不知道伯虎最近
身體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寧王威脅啊?他有沒有想起自己啊?最近又睡過什麼
名妓啊?

  這傳紅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負元陰八卦任務,只當他仍是樂浪花街、眼花
宿柳、佯裝花癡的風流狀,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為破處專家兼情聖呢。

  傳紅心裡想著這些,琴聲居然出現雜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訴之簫音,夾縫中
與琴音綽注相應,補過雜音後,並引領著琴音。粗聽之下若彈琴鳴簫,各自為調,
細聽則如鸞鳳合鳴,此唱彼和,問來答往。

  伯虎二個月來,兢兢業業的,都在追求各名門閨女,不斷的吟頌詩經之首的
「關關睢鳩、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為好一陣子找不到合適
之採取元陰元紅對象,對於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輾轉反側」,因此在
嗚嗚咽咽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傳紅自那簫音之中,聽出伯虎那追尋佳偶之意,因為不清楚伯虎身負八卦重
任,只當是他在自怨自嘆情歸何處,因此琴音中,吟揉漸少、雜以批拂、磊磊落
落,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漢大丈夫、振作起精神,天涯何處無芳草,接著
琴音間以曼衍,愈轉愈清,其調愈逸,而那簫音也隨之越是幽揚,彷彿接受那琴
韻,共同攜手前行一般。

  那畫舫裡裡外外之遊客、船家、夥記,何曾聽過如此琴簫合鳴之天籟,伯虎
與傳紅,又在這秦淮風月造出一曲絕響,眾人只覺得耳目俱無,覺得自己身體飄
飄蕩蕩,如隨長風、浮沈於雲霞之間. 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夢如醉。於恍惚
杳冥之中,琴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輕拍船側咕嚕之聲。

  一陣沈靜之後,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過神,吆喝一聲「好耶」,眾人才
驚醒過來,一時掌聲雷動,叫好不已。附近幾條七舨子靠了過來,說客人要給賞
錢,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絕,一旁的祝大鬍子本是見錢眼開,一聽有錢還管它斯
不斯文,向船家借了頂鬥笠,翻了個面就來個大發利巿,一時間叮叮噹噹,小費
落袋聲不絕於耳〔註三〕,聽在那祝大爺耳中,可要比琴簫合鳴還要中聽哩。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2(舊愛未了、新歡又來)

  這一曲結束之後,只見畫舫上層如春花綻放的傳紅姑娘,向著一旁的夥記吩
咐了些什麼,沒多久就從畫舫那兒傳來大聲吆喝:

  「那舟兒上可是吳門才子,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爺,我家姑娘有請上來說話!」

  這麼一聲,可又讓四周聽眾大聲嘩然、議論紛紛,原來與傳紅姑娘琴簫合璧
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這一夜來此可
真是千載難逢,能夠親臨盛會。

  枝山順手將鬥笠中的賞金取出做船資,然後與伯虎笑吟吟的登上了畫舫,被
請上了中層雅座,兩位解元與那些達官貴人見禮之後,便坐下來聆聽傳紅姑娘今
夜最後一曲獻唱。此時那秦淮河的夜正長哩!

  沒多久那淒厲胡琴聲咿咿呀呀又再響起,傳紅姑娘也展起圓潤、尖脆歌喉,
此時那歌聲中似乎生出許許多多歡欣鼓舞活潑生氣,比起先前琴簫合鳴之絕響,
這胡琴之音令人感到生澀而粗率、有那抑揚不齊,雜沓之感。

  伯虎情不自禁的又取出玉簫,順著傳紅歌曲吹了起來,那調子令人生出少年
不拘之感覺,這吹著、唱著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憶起去年秋高氣爽之際,兩人共
遊揚州瘦西湖畔,那般青春年少之情懷,正讓坐得近的眾人同享那快意之感。那
隔開些兒聽著的,多了層想象與渴慕做美,更覺得有些滋味。

  那簫音隨那歌聲一陣之後,不搭旮的琴師也知趣罷手了,單令那伯虎簫音伴
著傳紅姑娘甜美歌聲,走完繞樑三日之餘音。一曲已罷,又是在沈寂之後滿堂采,
雅座貴客們紛紛滿意的重金打賞,此時祝枝山少了頂鬥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
收賞了。

  上邊夥計也傳下話來,傳紅姑娘今夜要與唐解元敘舊,不陪客清談。眾位佳
賓也挺識趣的,知道名妓可是需要名士來捧的,更何況傳紅姑娘敘舊對象是名噪
一時的風月「淫聖」唐伯虎,自然得要閃開讓賢,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戲至此已完
全結束,至於下半夜在河畔妓館,是否仍有砲聲隆隆的武戲,則視個人錢包而定。

  傳紅結束停當,叫夥計傳話鴇母說與唐解元夜遊秦淮河,便招了條華麗七舨
子,與唐祝兩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時,所見那秦淮之水碧陰陰的,
看似厚而不膩,想那或許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這樣的恬靜、委婉,
如同當時低沈之心境。此時與傳紅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則如同眼前之燈火通
明,發出水闊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夢似幻;河面偶然閃爍之光芒,蜿蜒曲
折,閃閃不息,令人發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傳紅姑娘因為急著要離開眾人與唐寅在一塊兒,竟也沒問跟著唐寅的大鬍子
是誰,登上七舨子舟兒盪出之後,才與二人重新見禮,知道這阿鬍子竟然也是江
南四大才子之一祝解元,當場就說出許多恭維的官面話,有如許美人稱讚自己的
文才,只樂得祝阿鬍子笑呵呵的,對傳紅姑娘很是有好感。

  三人坐在艙前,因那隆起頂棚,彷彿昂著首向前走著似的,飄飄然如禦風而
行,看著那些自在灣泊舟船,裡邊走馬燈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遠
了,又像霧裡看花,盡是朦朦朧朧.

  先前祝枝山發現伯虎與傳紅這位嬌俏美姑娘居然是舊識,而傳紅在獻藝之後
隨即拉著他們單獨聚會,祝阿鬍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著傳紅姑娘之外,就不
斷對著伯虎施眼色;從開始時那種「嘿,居然認識秦淮風月的名妓,快給我介紹
介紹. 」,到後來的「如果有什麼好事兒,可別漏了我一份呦。」

  結果在這葉輕舟上,傳紅姑娘儘是對著伯虎訴說著許多別後離情,由於兩人
尚無肌膚之親,因此言語動作間,全部都是那普遍級,令一旁的祝阿鬍子聽了心
裡十分的溫馨,感動得開始打瞌睡。

  傳紅姑娘見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紅姐姐之事,微風吹漾與水波搖拂之間,
只是撿著家常話,對伯虎噓寒問暖,同時問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
約伯虎到她駐唱之妓館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當七舨子盪回那畫舫附近時,那夥計及粉粧院的鴇母
已在等著這位寶貝紅妓搖錢樹的傳紅姑娘,準備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著傳紅姑娘裊裊婷婷的隨著眾人離開了視線,伯虎不禁深深一嘆,這美麗
的妙齡女子,何以會肩負著清刷父親冤屈,如此沈重的心靈負擔卻落在她嬌弱的
身上。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插嘴道,看得出這位姑娘對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
惜身處風塵. 伯虎不想洩露機密,也未對枝山說些什麼,只有聳聳肩,落漠的步
離這秦淮風月。此時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盡是這樣冷冷地綠著。任你人影
的憧憧,歌聲的擾擾,總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綠紗面冪似的,盡是這樣靜靜、冷冷
的綠著。

  拜別了李傳紅,唐祝一行人趁著夜色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著,此時河裡仍是
鬧熱極了;船大半泊著,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來往。然而伯虎彷彿是看慣此地光
景似的,往回走時,大約只是一個無可無不可。這無可無不可,無論是升的沈的,
總之,都再也激不起興緻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見那月娘晚妝才罷,盈盈上了柳梢頭. 在伯虎的眼
中,那月兒也似瘦削了兩三分。先前與傳紅同在那七舨子上時,伯虎曾偷偷的放
出了處女風向雞,結果十分明顯,若是那風向雞著是長著翅膀的話,鐵定直接飛
到傳紅姑娘的懷裡. 沒錯!傳紅姑娘果然是位元陰豐沛的處女,但是自己怎麼能
對她出得了手呢?

  雖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紅姑娘曾經與自己密談,希望要伯虎收了傳紅,條件
是以後傳紅生子要過繼給李家,這一點對於伯虎而言,應是沒有問題.

  然而對傳紅姑娘而言,替她贖身的先決條件,是要能為自己的夫親及伯父洗
清冤屈,雖然目前進行的元陰八卦計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寧王,間接的也可算是
替李傳紅父親平反舖路,然而最後是否能夠成功平反,這還是未定之天,若是以
這個計策的說法,就取了傳紅姑娘的元紅,若是將來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
她會遺憾終身。

  伯虎自己沒有姐妹,而傳紅姑娘的出現,自己對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關愛,
一點都不願讓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將來要收她為妾室,也情願是鬥倒寧王之後,
完成她為父平反的心願之後再來。

  前方面對著彷彿一汪水似的深藍天色,照著幾戶人家,路旁有三、兩株的垂
楊,月兒照射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細的枝條浴著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
臂膊,交互的纏著,挽著;又像是月兒披著的長髮。而月兒不時從臂彎交叉處偷
偷窺視著,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樣子。幾隻村狗似乎感覺到有不速之客經過,汪汪
吠著。

  一面走著,心中仍掛念著那李傳紅姑娘,突然感到大腿前有樹枝擋著,咦,
柳樹怎的長得那麼低,拿手去撥還撥不開呢,低頭在月色之下一看,那有什麼樹
枝,竟然是處女風向雞指著身體右斜後方,以致行走之間感覺有東西擋著呢。

  呸!大爺我正在黯然神傷、為情憔悴,你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兒在
這搗什麼蛋,還不下去休息?

  咦!不對啊,此時離傳紅很遠了,這風向雞應該是遇到新目標了,趕緊回頭
一看,原來是一戶農家,在犬吠不再時,矇矓中只見房門前有一道白影緩緩步入
門中,當門一關上,胯下風向雞像洩了氣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間處女風向雞揚起兩次,只是這一戶農家中,
到底會有如何絕色?可惜是夜間無法看清,也不好去問,只能暗暗記下這個地點,
等明日再過來看看吧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3(涓滴之恩、湧泉以報)

  唐寅先前對那六位美人,都是費盡了心機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
人卻算是他在無意中遇到,這頭姻緣或許比較起來,比前幾個又有不同,原來這
第七位美人姓蔣,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聰明,出落得美麗絕倫。
門第雖不甚高,身世卻很清白,歷代下來都是耕讀傳家,她與父兄也是過著半耕
半讀的生活,那一夜,伯虎從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時,經過她家時引起狗狗的狂吠,
月琴到院子裡安撫狗狗時,竟讓伯虎的處女風向雞給感應到了。

  從秦淮夜遊回來的第二天,接近午時伯虎順著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幾家
村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獨步行去,亂岩合沓,空翠爽肌,一路上寂無人行。遙望
平野、穿花漫步,在叢花亂樹之中,隱隱看到小裏落。入村之後,但見舍宇無多,
皆為農舍茅屋,然而意境甚為修雅。北向之一家,門前皆植楊柳,竹籬內桃杏尤
繁,間種以修竹;野鳥鳴叫其中,其後有園半畝,細草鋪氈,楊花糝徑;有草舍
三楹,花木四合其所。裡面養了隻狗狗,見到生人來,上前吠了幾聲,見那生人
無惡意,自己也吠得無趣,就不叫了。

  正是:紅樹黃茅野老家,日高山犬吠籬笆;合村會議無他事,定是人來借花
時. 〔註一〕

  伯虎認出這就是昨夜經過那戶人家之庭園,不敢冒然遽入。回顧對面,有一
巨石光潔平滑,於是據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籬外休息中,卻讓唐寅在瞥見了,門前籬落內有位絕色女子,提了只水
桶過來灌溉園蔬的,只見到她眉長而彎、眼如銀杏、臉頰豐潤、口輔雙渦、唇紅
齒白、鬢鬟娟媚,於艷麗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氣,雖是荊釵粗布,表面未妝,
仍頗有綽約之態,膚色則因日曬較多,較尋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處女風向雞;赫!怎的那位公子爺居然偷拔了根好大的
蘿蔔,藏在褲裡還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沒的說,這位美女元陰果然豐沛。大蘿
蔔還是先收好了。

  伯虎見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兒花,一半兒菜,於是假意在花兒那一邊賞花吟
詩,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則是有意無意擡起頭來,隨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見
伯虎少年美質,也似有眷顧之意,毫不閃躲。伯虎只做看玩籬邊桃花,步來步去,
賣弄著許多風流態度。伯虎貪看自不必說,一個時辰間,四目相視倒有半個時辰。

  俄兒聞牆內有女子,長呼「琴兒」。這嬌俏女郎於是應聲而入。

  過了一會兒,有位牧童騎在水牛背上緩緩步來,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將
牛繫在路邊樹枝上,像是要進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

  「這位小哥兒請留步,有句話相問,這戶人家姓誰,裡面住的姐姐芳名為何?」

  牧童道:「這兒是蔣老丈家,蔣家姐姐小字月琴。」

  伯虎問:「這蔣家姐姐可曾許配人家,堂上還有何人?」

  牧童道:「蔣家姐姐沒聽說許配過人,她家裡現下只有她媽媽,蔣老丈及她
哥哥現正在田裡忙,我就是過來要替他們送中飯的。」

  伯虎取出一吊錢道:「多謝小哥賜知,一吊錢給你買糖吃。小生乃新科舉人
唐伯虎,千萬勞小哥在姐姐面前,說唐舉人多多致意。」

  牧童見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煙就跑了進去,在門上用力敲了敲,只見那
俏女郎開門,牧童興高采烈道:

  「蔣姐姐,今日真個好運道,方才門外一位呆頭呆腦姓柯的舉人在那裡張望,
見著我時,問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許配人家,問完又給我一吊錢買糖哩。」

  原來這牧童本沒有什麼見識,怎知道何謂新科舉人,只道是姓「柯」的舉人,
倒讓蔣月琴誤會伯虎姓柯了。那蔣月琴一聽伯虎向牧童問起自己,面兒一紅,向
籬笆外瞄了一眼道:「說輕些,看那人還在籬外,若是惱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錢. 」
牧童一聽伸了伸舌頭,那月琴交待他一些物事後,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飯了。

  如今一籬之隔卻變成了咫尺鴻溝,讓像唐寅就是無法無緣無故的跨過去。從
此一心只放在蔣月琴的身上,連日來這籬外探頭望腦,做出些風流喉急之狀,時
常兩下相見,偶爾聽他興起吟上一首詩,也十分風雅好聽,看那俊俏呆呆之狀,
也很有趣。而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裡掉那少年書生不下,然而見著那書
生穿著頗體面,只感到與自己是齊大非偶,也不敢妄自與他說話,只是眉來眼去
彼此有意。連續著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來到蔣家門外,怎知在這春日裡的風和日麗,一路走來
時留了些汗,來到蔣家已是口乾舌燥,再加上盯著籬內嬌美俏麗的蔣月琴,也放
出一些若有若無的勾引眼神,這伯虎被這外熱加內火雙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煙燒
起來了。實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籬內的佳人討點涼水來喝,以解身體之熱;一方
面也心存僥倖,若是能夠趁機來個順水推舟,向這位俏姑娘討點淫水來,那才是
澆息慾火之良方。

  「請問裡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說話?」伯虎走近圍籬低處,露了個頭肩
在那兒搭訕。

  正在澆水耘草的蔣月琴聽到了,心裡想著,在這籬外呆呆站了三日看著自己
的俊俏書生,終於對自己開金口了,真是難得啊,原先以為他太過害羞,不敢與
女子說話哩。心裡有些暗暗歡喜,但是總還要得弄清楚,以免表錯情,於是轉過
頭來說道,一副俏皮模樣微笑的指著自己胸口道:

  「公子在叫我?」

  伯虎看著她嬌俏微笑的模樣,心都酥了一半,心裡想道,只要她笑著應答我,
事情就好辦多了,於是急急接口道:

  「正是、正是,小生一早從南京城行來,到了這口兒喝極,想要與妳家討碗
涼水喝,請小娘子行個方便則個。」

  「好哇,一碗水有啥問題. 」於是纖腰一扭,轉進房裡,不一會兒就捧著碗
涼水出來,到了竹籬邊,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就遞給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雙手捧著這水兒,先感受一番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餘溫,然
後對著碗深深吸一口氣,吸進些碗兒邊留有月琴香汗轉成之幽香,然後慢慢飲入
一口,這平常之涼水,經過美人捧來,此時竟如同瓊漿玉液一般,甘涼沁心脾,
整個臉上的表情,由原先因乾渴糾結起來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開來。

  站在一旁等著收碗的月琴姑娘,見他那表情神色由痛苦轉變為喜悅、安詳,
也是十分入神,心裡暗自歡喜自己小小一點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臉上表情由
原先之同情,轉為欣慰。

  伯虎見這月琴似乎不急著回去幹活兒,就在眼前等著自己手上的碗兒,於是
也就裝做喝東西十分斯文狀,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著美人就在面前,
一雙賊眼自碗邊偷瞄著月琴嬌媚的人兒。

  她的臉兒因常在戶外農作,露出肌膚呈淡蜂蜜色,然而肌膚天生麗質,雖經
風吹日曬,仍是極為細膩,嬌艷的五官表情十分誠樸,沒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
頭秀髮盤起叉著一支木彫之釵兒,鬢角上還留著因農作留出滴滴香汗,雖是粗布
衣裙,卻是十分整潔,同時毫不保留的現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見這文弱書生,不僅長像比女人還俊美,怎的動作比姑娘家還斯文,然
而到底在鄉下地方,不常見到這般讀書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說伯虎在看
她,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無忌諱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
一碗水喝,正在等人還碗,閒著也是閒著,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關係.

  不過只是這樣看來看去,似乎有些悶,於是月琴就好奇問道:

  「聽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來此有何貴幹啊?」

  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裡正在琢磨著,該用些什麼言語引起話頭,這位知趣
的俏姑娘就先問起話來,於是放下了口邊的碗兒,做出一副自認最為瀟灑的模樣,
清了清喉嚨,慢條斯理的答道:

  「小生來自姑蘇,敝姓。。。」

  「啊你是蘇州人,小牛兒前是告訴我說你姓柯,還是位舉人哩,說到那吳門
才子,不知您識不識得唐伯虎、祝枝山這兩位呀?」

  沒想到這蔣月琴是為心直口快之人,話匣子一打開如同連珠砲一般,話講得
是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話沒說完,她就已經接過去了。

  伯虎一聽,怎的曾幾何時自個兒的姓都換了?回想一下自稱新科舉人,顯然
那牧童不曉事,將新科變成姓柯了,那也無妨,現在當面再解釋一番就沒問題啦,
於是回道:

  「小生自然識得這唐伯虎、祝枝山。。。」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紹眼前
在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絕居士,用以
取得最好印象,以驕人妻妾。沒想到這蔣月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進來道:

  「我聽爹爹說啊,這唐祝二人,許多人稱他們是斯文敗類,不思長進以求取
功名,一位貪花好色,一位嗜財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啊?」

  呀呀呀,好厲害啊,這伯虎還沒說上幾句,這蔣月琴已捯了一籮匡,而且將
伯虎的口兒都堵住了,才喝進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將他給嗆到了,乾咳了幾聲才
止住,於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幾轉,連忙將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話給收進去,換了個
說法道:

  「小娘子說的極是,說到這兩位文人無行之事,小生真是羞於啟齒,講多了
會嗆到,不談也罷,小生姓柯,單名仁,正在南京依親讀書,為了每日鍛練身體,
便出城來走走,這幾日走到此處,只覺得地靈人傑,風光極佳,便多駐足一番。」

  這些話說起來也看似合情合理,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諧音,只是每
日一駐足就一個多時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靈人傑、風光極佳,怎的看都
是指著眼前的蔣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性情率直,倒也沒有懷疑伯虎一番搗鬼的話,
於是就被唬哢過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時間,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紀錄,依依不捨的將
碗還了回去,同時嘴裡文謅謅道:

  「感謝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稱受人涓滴,當湧泉以報,小生日後必有重
報。」

  月琴聽他吊文的書呆樣,不禁嫣然一笑道:「不過一碗涼水,不必掛在心上。」
說完取回那只碗,轉身回去繼續在園中幹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這番話可是有深意的,他嘴裡所謂湧泉以報,就是打開下身
那條水管,嘩啦嘩啦的像湧泉般灌入她的花房,這才真的能夠一解自身之渴望,
因此怎能不時時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見今日能與蔣月琴說上些話,已較前兩日大有進展,只是看起來蔣家
一家人對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誤解,若是此時放出真名來,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
誤事,看起來得要改轅換轍,另行使用計策才行。於是在籬外又往裡面貪看了一
番,便高聲向蔣月琴道別,月琴則是擡頭綻開燦爛的微笑,向他揮了揮手。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4(改弦易轍、旁敲側擊)

  話說伯虎與蔣月琴的一番談話,令他深切體認到,自己與祝枝山一個裝花癡,
一位扮財迷是有多麼的成功,不但逃過了寧王府的羅致,同時也在巿井小民間流
傳甚廣. 看倌或許會問,如此說來那麼為何那些官府大戶小姐,怎的會不知道伯
虎的風流消息?

  到底是巿井小民對那些風流韻事最感興趣,經過淫民之宣染,再過那三姑六
婆之口,流傳是既快且廣. 而官家小姐一則閨訓極嚴,家裡只給聽些絕妙詩文,
因此這些「愛兒」級及「愛可濕」級之故事,自然就無法傳到她們耳裡,就算是
有些傳聞,也會讓她們以為別是在忌妒抹黃之舉,直到後來親身體驗到伯虎的好
處,才會恍然大悟,傳言果然屬實,不過也只能乖乖的認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雖然與那蔣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訕個兩句,過過乾癮,似乎是
沒啥更多進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這裡,經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細一打
聽,倒是給伯虎打聽到了,這蔣老丈世代耕讀,家境甚是清貧,也喜歡弄些文的,
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約之詩文會,這詩文會之所在叫做攬月亭,就在南京城
西郊,鄉裏間許多愛好斯文之士皆會來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聽清楚了,回寓後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計議,便在下一個初一與
祝枝山約了一位當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會文處所,與那未來的嶽父蔣老丈會
上一會。

  來自姑蘇兩位解元公同時蒞臨這攬月亭詩文會,當場即造成轟動,人人爭相
與兩位解元應酬一番,唐寅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賦詩一首雲:

  水色山光明幾上,松陰竹影度窗前;焚香對坐渾無事,自與詩書結靜緣。〔
註一〕

  當場獲得滿堂采,說這詩兒的意境高,與這攬月亭詩文會頗為相合,竟要伯
虎將這詩題於壁上。伯虎也不客氣,大筆一揮而就,之後故做謙虛道:「獻醜、
獻醜!」

  眾人皆讚道,這可是建了攬月亭以來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這
時卻聽到角落裡,聚的三兩位道貌岸然之長者,小聲議論道:

  「文人無行、都斯文掃地了,還增什麼光?」

  也是該來的還是來了,這說話之人,竟就是蔣老丈,那蔣月琴之尊翁。此時
一眾鄉坤文士,有些尷尬,有些不以為然,怎會有人如此不給情面,當眾給這兩
位佳賓難堪。

  伯虎及枝山由鄉紳介紹,知道這位身穿布衣說話之長者,就是蔣老丈,伯虎
未來的丈人,果然與女兒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兩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蔣老
丈所指文人無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禮相待,說要與這一小撮頑
固份子借一步說話。

  於是唐寅及祝枝山兩人,與蔣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約到了一個僻靜角落,先
問明了他幾人對寧王野心之反感,然後兩人輪番上陣進行疲勞轟炸,倒豆子似的
講個沒完沒了,將他們因為文才高,就被寧王盯上,又因不願與奸王同流合汙,
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顯!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這番話只聽得這幾位硬骨頭正直之士咬牙切齒,一掬同情之淚,發誓自此為
唐、祝兩人親衛粉士〔註二〕,以後誰要說唐、祝兩人不好,就要跟誰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問道何謂「粉士」,蔣公乃雲:

  「粉士乃可為偶像粉身碎骨烈士之簡稱,比那死士之忠誠度還要高上一階!」

  伯虎、枝山一聽幾乎要感動得落淚. 經過這一番的設法結識,終於幾位相談
甚歡. 幾個人再走回來時,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親愛精誠的模樣,直讓一
旁的窮酸文士看得羨煞。

  卻說這鄰近聚落的「攬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時,祭賽田祖先農公舉
社會聚飲的去處,這亭原有一匾額,失去已久,這日正值文會之期,與會鄉裏父
老便相商道:

  「此亭用了許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損壞,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中,有請
當今名筆寫此三字在內,可垂永久。」

  蔣老丈正因與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蘇唐解元在此,有此
四絕才子,正是當仁不讓,於是便推解元公即當舉筆.

  主會幾個父老紛紛鼓掌,有請唐寅題字,頗有趕鴨子上架之勢。伯虎欣喜於
與未來老丈人相見歡,看見瓦盒裡墨濃,於是大筆蘸了濃墨,在石上一揮而就,
寫下「攬月亭」三個字。

  眾人一見,紛紛鼓掌叫好,口皆稱妙。

  這也是合當因緣巧合,這些日子來因為文風日盛,幾位鄉紳在攬月亭旁又蓋
了一間樓房說是要說書論文之處。而這廳堂卻只有個空匾,尚無名字,於是父老
想藉故一路打秋風,故意說要請教高明。

  於是伯虎向眾父老獻言道:「若是這說書論文之處,給個名字叫撫琴樓,不
知合適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聽,大加讚賞道:「果然真是琴棋書畫四絕高手,說
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請快快寫上。」

  於是伯虎便將那大筆一揮,在橫匾上書了「撫琴樓」,寫完後眾人皆撫掌稱
好。

  蔣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卻渾然不知,伯虎卻將這攬月亭加上個撫琴樓當做是
個好預兆,這裡頭正好有蔣老丈女兒的芳名,在伯虎大筆揮灑之際,早就將她女
兒月琴給攬了一番、又撫了一遍呢。

  伯虎將這些鄉親文士都打點好了,便與祝枝山打了個眼色,想要打鐵趁熱,
順著與蔣老丈相熟之際,再套些近乎,將話兒繞來繞去,就繞到她家閨女身上,
鄉紳們可都知道蔣老丈家裡的閨女長得好,只是這蔣公為人處世十分方方正正,
一絲不苟,而他家閨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極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與
他結親,怕會娶個老婆進門欺負自己,外加一位嚴師管教,於是至今仍待字閨中。

  枝山憑那三寸不爛之舌,將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講得天經地義,又將這身
邊的小白臉唐伯虎講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雖然為了掩人耳目多,會多討幾位老
婆,但是值此亂世之時,既然不能經國治世,但總可以將大好才能放在齊家上,
多應付幾位老婆應是綽綽有餘. 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證幸福,若是不滿意包退包換
雲雲。

  一番話下來,比那直截登門說親還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當面搯心挖肺的表
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這吳門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蔣老丈一聽說有意於他家閨
女,田舍女能夠高攀這樣一位貴人,那有不允之理,於是這頭婚姻,在解除心中
成見之後,就這樣輕輕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聽蔣老丈要將女兒嫁他,心中大喜,頓時就行那翁婿之禮,兩人真是
親熱得更讓一旁窮酸秀才眼紅.

  眾看官此時會說了,都與老丈人說好了,去上那蔣月琴不就是理所當然,十
分簡單的事了?那可還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話說伯虎與枝山的一番搞鬼,讓那耿直的蔣老丈願意將閨女嫁他,隔天一早,
他又來到蔣家門外,見到月琴在籬內穿著一襲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過
來了,卻是硬不往籬外看,伯虎想要叫他過來說話,她也不應,咦?這竟是怎麼
回事?

  原來這蔣老丈與那伯虎相見歡,回去之後就與老婆、兒子、女兒報此喜事,
這些日子以來,蔣月琴對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對於「唐伯虎」這三個
字心有成見,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大規矩擺在那兒,也不敢迕逆父
親,只能嘆與這呆頭呆腦的「柯仁」無緣,滿肚子委屈無處申訴,因此第二天見
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時,也不敢再與他有什麼瓜田李下,又心裡氣這人怎不早些來
提親,結果給那貪花好色的「唐伯虎」搶先提親,便不搭理他。後來伯虎有些急
了叫得大聲些,她索性就走進門去,避不見面了。

  伯虎此時也有些兩難,雖然與那蔣老丈相好了,每次來蔣家,都剛好是蔣老
丈春忙下田之時,然而也不認識這未來的丈母娘,實在無法冒昧的闖入別人家中。
想要與這蔣月琴委婉說明自己就是要訂親的唐伯虎,但女孩兒家擺明了就是不再
理你了,這可該怎麼辦?

  伯虎心想,反正這幾日也無它事,還是每天來蔣府報到,向那月琴姑娘表遠
誠意,待時機成熟之時,再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相告,以求蔣月琴諒解,同時取她
元紅.

  已近清明時節,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蔣家的路上,見到一乘車上
兩位素衣女子甚為面熟,原來是久未謀面的李袖紅與傳紅堂姐妹倆. 兩人見伯虎
過來,即停車下來與伯虎見禮、問安,才知道兩人正要在寒食節這段期間,上墳
掛紙祭拜已去逝家人,說著說著談到含冤去逝的父親,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帶雨,
抱頭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並安慰傳紅說要改日去拜訪,再談談替她父親
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與二女拜別時,心情甚為沈重,一直低頭想心事,怎知走到蔣家門口,
突然下起雨來,淋得他滿頭滿臉,正是: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且慢!原先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這
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欲知內情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5(因禍得福、逕入香閨)

  話說這蔣月琴在知道父親為她定了吳門才子唐伯虎的親事,於是決定不與這
冒牌「柯仁」的小白臉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舉動,然而經過近十來天的時間,那
白面書生每天幾乎都很準時的,呆呆的出現在籬笆外,她早已習慣看到他那癡迷
模樣,雖然最近幾日假意不理會他,但還是不時斜眼偷覷,看到他一臉慌亂無奈
之表情,心內情傷不已。

  這天早上,過了平常見到他人的時間,怎的這令人心動的小白臉,怎的還沒
出現,不由自主的走到門邊向外張望,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令這蔣月琴是七竅
生煙,原來她遠遠的看到伯虎,與兩位極為秀麗的白衣女子談話,沒多久又看到
他和那些女子摟抱在一起,於是吃醋起來,即然你與別的女子要好,為何仍然天
天跑到我面前幌來幌去,惹得我心煩意亂,割捨不下!

  一時氣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澆花的水桶,等著那
呆頭呆腦低著頭,八成心裡還在想別的女子的「柯仁」走過來,當頭就給他潑了
下去!

  這水才潑下去,蔣月琴心裡就後悔了,人家與自己也沒有婚約,也沒有真正
向自己表白喜愛自己,或許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現在這裡,或是喜歡咱們家
裡種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來,居然吃起乾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隻落湯雞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擡起頭來瞪著站在圍籬門口,羞紅著
一張臉,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蔣月琴,那副嬌羞模樣出現在一向爽直的
俏姑娘身上,還挺有趣的。看到她手裡拿著一只空水桶,這才恍然大悟水從何來,
於是歉然一笑道:

  「失禮失禮,沒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潑水,擋到妳了,請勿見怪。」

  月琴一聽到這位小白臉不但不責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擋住潑水,這也太過溫
柔,太過體貼,一時心裡百味雜陳,幾天來心中的不平與委屈都發作出來,突然
就撲入伯虎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伯虎覺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愛哭日麼,怎的每見到女子都在哭
呢?不過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雙丸的彈性真好,壓在自己身上還真有感覺. 不
禁想到前些日子為了討好老丈人,在攬月亭寫那「攬月」「撫琴」想要討個好采
頭,如今果然攬了月琴的腰,又撫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懷,鼻子嗅著比別位處女都要特別濃鬱之處子體香,這或許
與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園圃出了身香汗有關. 只是月琴將頭埋在伯虎肩上,鬢角幾
根髮絲一直搔著伯虎的鼻頭,要忍住!這樣才能繼續享受美人在懷,忍、忍、忍
不住啦,「啊-啾」,終究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將那月琴一驚而起,連忙說道


  「哎呀!都是我不好,將你涼到了!」

  說罷拉著伯虎的手就進了久久想進,卻無緣進入的竹圍籬,見門內白石砌路,
夾道紅花,片片隨風墮於階上;曲折向西之處,又啟有一門,其中豆棚花架滿庭
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見到粉壁光潔;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幾
榻,無不整潔光澤。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來一條巾子忙著替伯虎擦乾頭臉,再看伯虎衣裳,嘿,
那桶水還真滿哩,衣裳都濕透了。於是便要伯虎脫去濕衣,如拿去晾乾。伯虎此
時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

  「幼時看慣了父兄裸著上身在田中幹活兒,柯公子又何必害臊,還是身子要
緊,別著涼了。」

  然而當伯虎果真將外衣及裡衣皆脫去,只留了件褲子時,見著伯虎光潔如玉
的肌膚時,這月琴的臉兒卻羞紅了起來,這白面書生還真的白到裡子了,真是可
愛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潔白裸軀,雖又是一陣羞怯,但仍為他擦乾了
身子。

  伯虎進了房裡好一會兒,還任月琴替自己擦身體,這家裡好像都沒有其他人,
不禁問道:

  「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狽,只怕要告個失禮無法拜見。」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掃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墳上,之後還要去外祖父母那墳
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會回來呢,現在只留著奴家看家。」月琴直
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謠:

  「小孩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門,我要進來。。。不開、不開、不
能開,你是大野狼,不讓你進來!」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經進門了,怎得沒看到月琴頭上紮著紅巾呢?心中也
有了些計較.

  月琴又到房裡找了條父親的長衫給伯虎披上,兩人在等衣衫晾乾之際,開始
閒話家常,就賺那蔣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諱,也讓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閨要往
那兒走。

  說著說著,月琴不免就要問到,先前看到路旁與伯虎在一起的兩位女子是誰,
伯虎此時才是後知後覺,原來一桶水潑下來是有原因的,不過倒也無妨,能賺進
房裡也是值得。

  於是很小心的回道,說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們的父母才去
逝,這會兒正要去掃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卻勾起對至親之人思念,就抱頭痛哭
不已。月琴聽到他說完,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哦,真是可憐,我還真誤會你了。。。」說到這裡才驚覺到說錯話了,臉
漲得通紅.

  伯虎卻故意咳嗽兩聲,裝作沒聽見,讓月琴好過些。

  接著伯虎就盡找一些話題來逗著月琴說話,同時賣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
又談到唐伯虎,那蔣月琴又將那「唐伯虎」詛咒了一番,說他是花癡、淫賊,文
才再怎麼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說著忍不住眼眶一紅道:

  「不知爹爹著了什麼魔,居然要將奴家許配給那花癡唐伯虎為妾,妾身只是
不願,但又不好違抗,奴家真是對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對奴家也是
有意,可否搶在唐伯虎前來下坪前,搶先過來提親下坪,否則奴家可就命苦了。」

  說罷居然嚶嚶而哭,伯虎忙過去安慰,說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糟,小兄對小娘
子十分心儀,一定會想出周全辦法,一番話就將心思單純的蔣月琴給哄得破啼為
笑。

  兩人相談甚歡,一邊又眉來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見那時機成熟,
故意打了個哈欠道:

  「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實在睏頓,想必妹子閨房精緻,不知可否借那繡榻小
眠一番?」

  說罷不由分說,便往閨房門裡一鑽,那月琴也只得跟著進來,伯虎知道家裡
無人,便將月琴一把抱住道:

  「妹子慈悲,救妳哥哥客中一命則個!」

  月琴不敢聲張,低聲正言拒卻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棄小妹,何不速速
央人向父親處求親?奴家必然心向於你,何必做出如此輕薄模樣!」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見厚情,只是遠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實等不
得那從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斂避,把個雲髻扭歪、兩鬢都亂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歡喜,再
不管奴家的終身。」

  伯虎道:「甚麼終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著要將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卻是掙定了腳不肯走,道:「終身之
事豈可草率,你咒也須賭一個,永不得負心才行。」

  伯虎一頭推著,一頭嘴裡咕噥道:「小生若負此情,永遠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見伯虎那喉急樣,又疼他、又愛他,心下已是軟了,不由得腳下一鬆,
兩三步便來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還沒來得反應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張巧嘴、一條軟舌,在她俏臉
上不住親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櫻唇微啟,一條靈蛇般的舌兒便闖入她口中,捲
纏挑撥、不斷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來,便隔著衣服握住兩團彈性極佳的豐乳,
毫不間歇撫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軟軟的、爽爽的。

  月琴初嘗男女之事,給伯虎吻得昏昏沈沈,只知一波波快感湧來,又怎能抵
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氣多吸氣少,咿咿嗯嗯的哼個不休。而胸前兩隻美乳,
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勁。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議,卻只能換來伯虎更加大膽的撫摸。接著更是色膽
包天的開始脫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兒,然後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兒和褻褲時,伯
虎便開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當就脫到這兒,互相貼著肌膚溫存一番就好了,沒想到伯虎竟是要脫
個精光,又將她裡衣給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嬌軀. 這可令那月琴吃驚不已,急著
用雙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點要害,怎樣都會露掉一點要害。

  伯虎將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脫了去之後,便後退一步,細細鑑賞這迷人嬌軀.
同時將自身衣物脫去,由於身上只披著一件借來長衫及一件褲子,脫起來卻簡便,
沒一會便赤精條條的站在床邊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驚之下,原
本要遮住要害的雙手,全都拿上來遮住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看到月琴臉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紅暈,那含羞又著急的模樣,真個美艷得叫人
垂顧憐愛,難怪人人都說「處女是寶」!

  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飽看月琴嬌軀. 嬌媚的臉兒及有勁的手兒,由於常年
在園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則仍是細膩的雪白,果然田家女與那四體不動的閨
秀不同,身子就是較健美結實,胸前雙峰豐滿尖挺而結實,整個人兒看起來就是
那種很經操的模樣,像匹待馴服之小牝馬.

  月琴見伯虎脫了衣服現出那巨鞭,已然預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兒,在自己
身上狂揮猛抽的淩虐一番,然而卻發現久無動靜,於是由指間偷覷眼前光溜溜的
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喲,怎的比那拖車的公驢雞巴還要大似的,還
神氣活現的對著自己的牝戶指手畫腳的,彷彿是要決定從那個方位衝撞進來,令
人芳心小鹿碰碰亂跳哩。

  接著看到伯虎那張原本看起來有些呆氣的俊臉,這個時候怎的混合著藝術鑑
賞家、文學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張嘴嚅嚅然,像是
要想吟首詩,嘴角還流下唾涎,像是想將自己吃了,又捨不得吃,也不知道從那
裡吃的模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湧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勁的將月琴推倒床上,又將她和自己剝個精光,
令月琴懷疑接下來會不會是強暴般的疾風暴雨,結果現在居然是靜悄悄的,仿彿
暴風雨前的寧靜,令她稍稍驚魂甫定,便將雙手放下,無力的說了聲:「不要。。。」

  這句話又將伯虎從藝術鑑賞中驚醒,那肯聽她的「不要」?「女人說不要就
是要,說要的時候則是狂要猛要」,這已是在花叢打滾多時所悟出的鐵律,他跨
上床榻,放肆的輕輕揉弄著月琴胸前豐滿之雙乳「還說不要?既然愛我的人,又
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愛?」

  「更何況,」邊說手指邊在月琴滑膩的肌膚上劃動,「小生摸也摸了,看也
看了。。。難道妳還想要跟別的男子嗎?」語音一落,大手開始用力揉弄起來。
同時嘴兒又蓋上了月琴櫻唇。

  月琴一聽伯虎這話,想也對呀,都給她摸了、看了,以後就跟定他吧。而且
經過二人好一陣子的裸裎相對,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體更受不住伯虎的
雙手挑逗、言語誘惑,於是便放開心懷,享受伯虎寵愛。

  伯虎嘴唇下滑,吻過下頦,再到玉頸、秀肩,最後埋入她深邃乳溝;還真是
特別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兒,那對高聳乳峰仍然挺立,伯虎頭埋在其中還真有些
氣悶,然而那氣氳迷漫之乳香實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驚慌羞怯,都已煙消雲散,
一心只願與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當伯虎吸住她鮮紅滑嫩乳珠,輕含在口中用牙
兒輕咬,舌兒頂動時,月琴渾身一顫,開始輕聲呢呢喃喃著:「嗯!哦!公子…
…好癢!」

  月琴只見過村裡的婦人讓嬰兒吸吮乳頭,看到母親慈愛看著可愛的寶貝,十
分幸福溫馨,有時也會幻想著將來與夢中情郎生個漂亮小娃娃,餵他、逗弄他時
一定很有趣。倒沒想到男人也會吸吮乳頭,感覺居然這樣美好,禁不住兩手按緊
伯虎後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彷彿想要將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擺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連聲嚶嚶呻吟,音調一反平日之清
脆俐落,變得婉轉柔美、動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嘖嘖有聲,舐了這顆櫻桃,又去舔另一顆,一張嘴忙得
不可開交,輪流放在口裡的一對寶兒,已是萬般難以割捨,然而他心知這月琴身
上,還有一處更為美妙之勝地,只得暫別兩粒顫抖之櫻桃,同時將身子往下移,
吻過平滑小肚子,輕舐芳臍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雙腿間.

  月琴胯間妙物,因伯虎這番挑逗玩弄,那鮮艷嬌嫩之唇吻早已翕闢不已,流
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將流出之露珠舐去。

  月琴感到他的舉動,一癢一驚,忙用手掩住腿間私處,顫聲道:「啊!好癢,
羞死人了……不能動……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嚐了點滋味,還沒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雙玉手擋住了,
心急的懇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讓小生看看、模模,有什麼好羞的。」

  月琴固執搖搖頭道:「非禮勿視,那裡怎能隨便讓人看、讓人摸……」

  哦,很要講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來講講理:

  「這女子最為隱私之處,自然是不可隨便讓人看,但是小娘子與小生正在卿
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隨便亂來,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聽說,春宵一夜值千金,別人家入洞房都在夜裡,摸黑做,怎麼
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會看到。」月琴嘴硬之後,雙手摀得更緊了。

  「別忘了洞房花燭,可是點了蠟燭啊,還是可以看。。。」伯虎說完後一想,
可不能再這話題上打轉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兩人尚未洞房花燭,那後面可就
玩不下去了。

  由於這些日子裡,伯虎天天跑到鄉下來,這春暖花開季節,一路上見到不少
家禽家畜發情交配,靈機一動又想到了一個說法:

  「更何況,這也不只是人會如此看,妳家裡養了隻狗狗小白,那配種之時,
難道沒看到這雄犬也會看看、嗅嗅這雌犬牝戶,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會跨上
去交配,所以說看賞牝戶、嗅品牝香是極令人動情的,妳久居農家,難道不知這
道理嗎?」

  月琴一想,的確家裡的狗狗配種之際,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後拱,
想必是又看又聞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語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緊摀著的雙手不
自覺的就鬆開了。

  伯虎倒是聰明,也不在這個時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卻往床頭爬去,雙眼盯著
月琴的一雙杏眼兒,將她輕置於陰戶的一雙玉手提了上來,輕握於自己掌心中,
然後像花兒綻放般張開雙掌,慢慢的親吻中間一雙玉手手背,再轉過來親吻那手
心。由於月琴用手摀過陰戶,也沾染了一丁半點的處女馨香,他還故意的用力深
深的呼吸,然後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樣。

  這個動作可讓月琴窩心極了,原本還想要說那牝戶就離小解之處不遠,挺骯
髒的,怎的這呆頭小白臉居然這麼愛自己,對那見不得人處所之氣味如此陶醉,
這會兒就再也不好阻攔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雙原本緊夾之修
長玉腿兒,也有意無意的鬆開了。

  伯虎對她會心一笑,輕吻芳唇一下,又將頭往下,用手將她不再強力推阻的
雙腿拉開,露出了一片濃密又齊整的春草,下方則是一片鮮紅嬌嫩的花唇,好美
的一朵鮮花兒:

  鮮紅柔嫩又豐厚的內陰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貼於外陰上,上端的蒂兒像粒粉紅
色的珍珠,整具玉戶端端正正的,像極了一朵鮮艷盛開的蝴蝶蘭. 有趣的是,這
蝶翼一般內陰花唇,彷彿迎風搖曳,正因動情而一張一合,滴滴露珠也滲了出來。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這般濕了!」伯虎邊說邊
緊盯著這個美人洞,當真越看越美,又說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
湊頭過去,張嘴便把貼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來。伯虎那張平日話講不停、騙死人
的利嘴,一旦黏上了這玉戶,只能發出咕嚕的讚美,幾乎聽不出他在說什麼話,
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著那朵嬌花。

  一面吸一面轉動著手指,挑逗著在肉縫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
就對口舌及手指的動作產生出反應,身體不斷的扭動,肌膚染成一片通紅,玉體
變得熱烘烘的。溫熱淫津不斷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時有如專業牛郎,技巧十分純熟,捲起舌尖就往肉縫中插入,轉一圈
後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圍轉動玩弄著,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從身處
裡冒出來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會摸到那兒,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著連自己也
沒摸過的敏感花蒂,月琴身體發出極激烈的反應,渾身難過而扭動,嘴裡竟然洩
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嬌吟俏語. 平生首度體驗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
刺激是越來越強。肌膚上冒出甜美汗水,腦海中漸漸一片空白。

  肉體糾纏、真情交流,憐惜、愛慕,逐漸轉化為野性衝動。當月琴正要向人
生首次高潮逼近時,伯虎決定該是摘花取紅的時候了。

  擡起身來,將沾於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條白綾巾墊在月琴豐臀之下,緩
緩分開月琴修長玉腿,然後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頂住陰戶外緣,被涼在一邊甚
久的虎豹靈龜,似是極為不耐的蠕動,不停地叫陣喊戰。

  月琴全身酥軟。心頭似小鹿頂撞,花房中則像萬蟻逡巡、奇癢無此,她使力
抱住了伯虎的頸項,喘氣地訴說:「柯仁哥哥…,你要溫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氣,就在女郎玉體、芳心都覺得空虛,需要實體填入時;一霎
那,頂在蝴蝶花瓣上之靈龜,猛然貫穿了月琴的下體,已將那虎豹靈龜先行塞入
了那條通往樂園之道。而月琴感到下體一陣壓迫,心裏明白是時候了。急忙緊咬
牙根,渾圓的屁股配合著伯虎的挺進,輕輕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聲哀鳴,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瑩淚珠。

  伯虎溫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澀之淚,然後細心地,不敢大意,進兩分、退一分,
徐徐有緻,沒有一點的試探,憑著對女子身體之熟習,準確無誤將那肉鞭兒送進
了少女緊湊狹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開始,要讓她有個難忘的
回憶。

  果真是熟能生巧,兩三個月內連破六處的伯虎,很快的就將月琴姑娘逐漸帶
入迷離爽快、愉悅恍惚之境,口裏不住地叫著:「哎呀,親哥哥,柯仁哥哥……
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銷魂鞭!」月琴「那、那」個半天,講不出口的名稱,伯虎幫他續了。

  「對、對,那美妙、迷人…樂煞人的銷魂鞭,在奴家裏…面…哎呀…好好…
好美啊………哎…」沒想到給了她一個銷魂捧這個好名字,這月琴還加上更多的
讚美詞.

  農家女的爽直,果然與大家閨秀的矜持頗為不同,而蔣月琴又在口齒上特別
伶俐,被伯虎插了一個爽快,就毫不保留的從小嘴中冒了出來,幾乎可以說插多
少就講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語一直吟唱個不停。

  伯虎揮軍直進,終於將整根火紅的神鞭,進入了那狹窄的蜜道中。虎豹靈龜
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陣又一陣的湧起。陰戶口那兩片自動張合之花唇,此時應
著伯虎之抽插,將那鞭兒不住的輕撫摸弄,爽得莖上的虎紋、豹斑,不停的抖動。
月琴輕擺著腰枝,又淫叫:

  「…好美……天下間,真的有……有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
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緊抽送著,下身淫液隨著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著,
自屁股溝一直流落在白綾巾上。不禁讓他想起來,前幾日向她討了碗水喝,今日
淋了一頭水,現在兩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還與這水真有緣,不覺「噗嗤!」一
聲樂得笑出來。

  月琴以為他是在笑她那種放浪的淫叫,心底湧現了一股難為情。卻聽到伯虎,
充滿感情的聲音說:「月琴妹子,妳實在太美,太好了,我倆真是太有緣了。」

  「哼!才不信你的話。」月琴姑娘撒嬌著。

  伯虎雙手愛撫著她堅挺乳房。同時不忘繼續一抽一送說道:「妳呀,先前好
心賞小生一碗水,我還來不及回報,今日更好心的賞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
該要如何回報哩!」

  「嗯-,你取笑我。」臉更羞紅的撒嬌了。

  「月琴姑娘對小生這麼好,真是無以為報,小生這廂兒努力些,待會噴出湧
泉般陽精來報答妳好啦!」

  「呸!好難聽。」

  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這樣的靈肉交流之際,這種番取笑,如同
打情罵俏一樣,愈肉麻、愈露骨語言、愈能增進雙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對這
率直的姑娘,可敞開胸懷盡情吃吃豆腐,她也不會著惱,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靈龜被套在花心口不斷地吸吮著,感到一陣陣陶然,憐愛地說:
「好妹妹,小生深愛的琴妹,我那鞭兒在裡面實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聽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陣的感動,努力的回應道:「唔…我不知道…
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憐見,可憐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愛死妳了。」

  兩條肉蟲直纏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擾,一深一淺,感覺了一陣子的熱血
奔騰,於是加緊抽送。

  這時月琴的聲音一段段拉高著「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體向
後彎曲,用盡全身的力氣伴隨著最後「啊-」的尖叫,花心一開,月琴屁股大力
向上一挺,花宮內激出一股陰精,突然間,月琴腦中一片空白,全身彷彿漂浮在
虛空裡. 伯虎運起龍虎山玄功,將這些濃精悉數納入。

  幾乎是同時,伯虎也是身子一陣顫抖,「噢」的一聲長嘆,一股熱騰勝陽精,
如同那湧泉一般,一鼓腦衝入了花房,以報答月琴呈獻珍貴涓滴陰精之情。

  兩人靈肉交流目的終於達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卻又偉大的情愛種子,也因而
生成。

  伯虎隨即運起玄功,將虎豹鞭兒抽出,取出白絹巾將這寶貴的元陰元紅轉上
去,然後再將硬硬的鞭兒,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讓那暖呼呼的浪水,滾
滾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兒。伯虎再度插入時,月琴也攸然轉回魂。

  「柯仁哥哥!這輩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著伯虎,頗有深意
說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會一輩子疼愛妳的!」

  兩人緊緊互擁,互相傾訴,直到兩人腹中不約而同發出咕嚕之聲。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7(偷情男女、密議私奔)

  話說這伯虎與月琴因水結緣,兩人私密處仍水淋淋的結合之際,兩人同時感
到腹飢,發覺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纏綿之後已過正午了。於是兩人衡量了一下
情愛與大米何者為重,小倆口一致認為,彼此相愛,就如那老鼠愛大米,兩者應
並重,於是毅然決定先下床填飽肚子再來談情說愛。

  月琴下床來將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這上下床雖仍是
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數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時伯虎那置於烈日
下之濕衣也晾乾了,便取來換好衣服。

  當伯虎將先前墊在月琴豐臀下,流滿混著淫津及處女元紅的白綾巾收起,說
是要讓月琴留著做為表記時,月琴卻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過的那
條施術白絹巾,說是那條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過,最有意義〔註一〕。

  伯虎聽她講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陰入畫也不急於一時,就姑且寄放在她
那兒,以後要畫時再向她討。於是一臉不捨的將藏在裡衣中,那元陰元紅白絹巾
取出來,在絹巾上嗅一嗅、親一親,狀似極為寶貝似的說道:

  「這巾兒可是咱倆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囉!」月琴含羞點點頭,接過
那絹巾仔細的收著了。

  月琴自在房裡取著火種,到廚房中做飯與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襯幫
手,有如一對親親愛愛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這月琴自幼習那廚藝,精於庖廚,
每飯一蔬多出奇想,總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為著情郎,雖然時間倉促,
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將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餚,令伯虎吃得齒頰生香,
贊不絕口。

  兩人情投意合、親愛無盡,吃過了飯,便又回閨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話綿
綿說個不休,直到天色漸晚,月琴怕家人掃墓歸來撞見,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
再來。

  伯虎離開之時,將身上帶的那枝來自宮廷,極端精巧鑲著白玉之紫金鳳首釵,
贈給月琴姑娘做為表記,並表示一定會將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擔心。月琴見伯虎
拿出如此貴重之金飾,推想這「柯仁」應非等閒,該是可以鬥得過那淫賊唐伯虎,
於是心裡喜滋滋的,同時暗地裡也打了個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親那兒逼婚逼的
急了,也可以要求這位「柯仁」哥哥與她一齊私奔到外鄉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對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對於自己真正身份唐
伯虎也是成見甚深,真的有些苦惱要在什麼時機,將真相大白,同時請月琴饒恕
他欺瞞身份。不過既然已經奸到她的嬌軀,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親同意
結親,似乎何時告訴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現的時間來了,那嬌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
含春的等在竹籬內,見到伯虎過來,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邊低語道:

  「父親、哥哥都去田裡了,母親在房裡做針線活兒,一時間不會叫我,咱們
先去瓜棚那兒說說話。」

  於是就牽著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轉到西邊的小門,進去之後將門兒關上,這
四周爬滿瓜藤的園子裡,就只有他倆人了,圍籬上滿滿是瓜藤枝葉,綠意盎然,
真是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也看不見外面。走到了最裡面的轉角,月琴一轉身緊
緊的將伯虎抱住說道:

  「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個夜裡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彈力十足的雙丸,再加上軟玉溫香、款款柔情,真
是說不出來的好。若是此時要說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時羞怒賞自
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還是明天再說吧!

  兩人偎在一起,咕咕嚕嚕的說些情話,總是月琴說得多,伯虎回應的少,伯
虎的手兒也不閒著,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攬又撫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
摸來摸去,兩人摸得有趣,突然發現伯虎褲內不知何時偷藏了只大絲瓜。

  伯虎伸手將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鑽進了月琴褲中臀腿之間,一入手已是挺為
濕潤黏滑,月琴知道情郎發現自己發情祕密,臉上昇起一片紅雲,伯虎也不取笑,
只在她的俏臉上輕吻一下,就著她的黏液便是一陣捏摸扣挖,意亂情迷中什麼閨
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澀,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動臀胯
追逐著伯虎的手指,只為獲得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樂!

  伯虎手指玩了一陣之後,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褲頭,露出白生生的腿兒及
胯下一片毛絨絨,人站著的時候,那名花藏在下面總是無法呈現全貌,既然看不
清楚的話,那就動手動口去感受吧,於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邊,用手扳開月琴
下體,令月琴兩腿大張做出羞人的姿式,開始口舌並用,不僅是在花瓣上,連那
股溝中緊縮骯髒的所在都舔挑親吻!

  月琴被舔舐陰戶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覺得後庭菊花,也被伯虎
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驚心頭小鹿亂跳,低頭下看,只見伯虎狀似極為享
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溝花瓣,看來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這種事,砰砰亂跳之心稍稍
平復,便面泛紅潮、下體濕潤的安下心來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語可沒什麼羞澀矜持之顧忌,選在這僻靜角落與伯虎偷情,就
是不怕有人闖來或偷聽。而伯虎也是愛極了這位做愛交歡時,口裡率直無忌的田
家女,平時練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勞動多底氣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來也如響
亮的連珠砲,清脆悅耳。

  被舔著舐著,感到身體一麻,仰頭一聲長吟,兩隻玉手不覺間攥緊胸前的雙
丸,動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隨之噴出一股津液,這嬌媚健美純樸的田舍女,竟
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見到胯下伯虎舐陰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洩了身子!

  伯虎輕抱著身子有些軟的月琴安撫了一陣,沒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為
了服侍自已弄得滿頭滿臉的津液,便溫柔的輕啟櫻唇,將他臉上的淫津浪水一一
舐乾。接著紅著臉,蹲下身子幫著解開伯虎褲頭,虎豹鞭兒應聲而出。

  望著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兒,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見伯虎有意無意的將虎
豹靈龜往自己的嘴兒頂來,月琴會意的讓伯虎的堅硬頂在自己的脣間,月琴張口
竭力的包容著、吮吸著,在那溫潤暖舒適櫻口中,伯虎欲望進一步膨脹開來。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兒舔撫套弄,一張小嘴二隻玉手十
根纖指,手口並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陣酸癢麻爽,差點三魂七魄都
飛了!伯虎心想,這麼會說話的娘們,舌兒果然是靈巧,於是便閉上雙眼斜靠在
瓜架邊,享受著月琴的服侍!

  此時身下的月琴忽然將伯虎的一腿擡高,將小嘴貼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
靈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間肛口粗糙的褶皺,也與伯虎先前一樣,將靈活舌尖整個頂
進伯虎後庭刺勾點挑。驟然遭襲,伯虎只覺一陣美妙之酸癢酥麻,順著脊骨直衝
腦門,激得他悶哼呻吟出聲!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護體,否則立刻會湧泉以報的噴發出來。嘿!這小
娘子居然現學現賣,將這一手獨龍鑽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讓小生當場出醜
嗎,得要抽她兩百大鞭教訓教訓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兒現在可真是堅硬如鐵,擡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將月琴爬起
來嬌媚的玉體推向瓜棚架令她抱著架兒,身體前彎,將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矯
健的細腰肢上,繼而摸至女孩高聳具彈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撫按下,女孩臀部
瑩潔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暈紅,顯得越發誘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勢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動作。巧手已探進月琴深邃臀縫. 指尖
在柔嫩菊門內外摩挲著。雖則先前被口舌舔弄陰戶時,伯虎已順便舔過菊門,然
而那時只當是情郎愛撫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時伯虎用手指逗弄時,卻引
得月琴想起幼時與頑童戲耍時戳屁眼的惡作劇,不禁羞怯起來。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聲哀求,並微微收緊兩腿,把整
個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兒離開了月琴的豐臀,環住那水蛇腰,
也不管落於腳踝處沒有脫盡的褲兒,挺起凶器猛力的捅進了那個蝴蝶蘭花似的美
妙花唇之中。

  出身於農家,平日看慣了貓、狗、豬、牛配種,倒也認為這隔山取火的式子
理所當然,於是完全沒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應虎豹鞭兒的抽插。口
中則像放開話匣子一般,淫言俏語說得比那唱曲兒還好聽。

  這滿眼葉兒濃綠、花朵鮮黃,清涼爽快的瓜圃中,響起皮肉快速撞擊啪啪聲,
伴隨著月琴肆無忌憚得有些胡言亂語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歡好,令月琴徹底體
會作女人的快樂,不過畢竟沒經驗不懂得壓抑節制,沒一會就瀉得手酸腳軟渾身
無力,直被伯虎幹得暈眩眩的!緊握著瓜架的雙手,令她不致於倒下。伯虎此時
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發麻,「噢」的一聲長嘆,一股小白陽精,像作賊一般的偷
偷潛入了月琴花房。

  放開了不堪撻伐的月琴,伯虎將她轉過身摟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過氣,
才讓月琴回過神來。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臉上又親又
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將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裡「親親、哥哥、乖乖、情郎」
叫個不休,兩人隱然就是一對奸夫淫婦奸戀情熱的偷情模樣。

  春風一度,果然一掃相思之苦,月琴怕母親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
裙,與伯虎約好明日再見,便將伯虎偷偷送出。

  接連數日,這蔣月琴與唐寅打得火熱,每日時間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
籬邊,滿心歡喜的等著伯虎來。而且伯虎沒來之時都已打點準備好了,看是要到
那兒歡好,昨日是在瓜園之間偷情,今日就到柴房裡抽插,明日再躲到花叢間纏
綿,幾乎都是以天為幕、以地為蓆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這蔣家與附近農家都離得蠻遠的,門前道路行人稀少,沒事也不會靠近
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機靈的月琴這幾日也哄著說有事,讓娘親整個早上都不會找
她,也安排好那天天來這兒取午飯的小牛兒,等到與伯虎爽夠了再來取飯,因此
幾天來都是無拘無束的取樂,整張臉都春風得意。

  倒不是說這月琴只顧偷情、樂而忘憂,只顧著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兒
插弄,就忘了那可惡的唐伯虎就要來娶她了。這些日子來由父、母親的口中探出,
兩老對於伯虎這個未來的女婿是滿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稱讚不已,因此要
這「柯仁」哥哥橫插進來提親已是事不可為。因此早已橫了心做好準備,預備要
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讓這可惡的唐伯虎嚐個新娘子跟人跑了的
難堪。

  然而這私奔計畫成功關鍵,就在於「柯仁」哥哥對她的感情,因此幾天來都
放出各種豪放手段,讓「柯仁」哥哥身心俱爽、愛她不過,每每情濃之際,月琴
就拿私奔這件事套他的話。而伯虎在這時候,總是滿懷柔情的謹慎以對,一再重
申自己對月琴的情意,同時也說有了妥善的準備。對於伯虎而言,這妥善準備就
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則總以為「柯仁」哥哥答
應要與她私奔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8(綠巾詛咒、真相大白)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天午時過後,見到一位大鬍子踱著八字步,帶著僕從及
禮物,前來蔣家門首提親下坪了,躲在閨房裡的月琴從外邊談話中,得知這大鬍
子的近視眼,居然是那財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嘆這父親近來到底是著了什麼
魔,與那文人無行之花癡、財迷都攪在一起,過去講那學問道德都跑到那兒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這些日子以來,沈溺於與「柯仁」哥哥的情愛之中,
與他纏綿交歡、死命抽插之時,那道德禮法又在那兒了?可見這情字一物乃是天
性,這後天之道德禮法,在那真情到來之時,總是約束不來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親下坪,而且家翁已應允收取坪禮,訂了迎娶之日,
內心十分的無奈,而蔣家二老在收坪之後,樂呵呵的決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裡去
辦嫁粧。月琴則推說自己身子不適,請哥哥陪著二老去城裡,自己準備這一天與
「柯仁」哥哥做攤牌,以談妥私奔之事。

  於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時,由於一家子一早都進城了,這月琴就滿臉嚴肅
一言不發,直接將伯虎帶入閨房,將他推倒在床,將兩人衣服剝個精光,然後將
伯虎那半軟不硬的鞭兒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讓它硬了之後就跨上去套弄起來,想
要用花房中的爽樂,麻痺自己將要嫁給別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說出,那花癡唐伯虎昨日已來
下坪,而且已擇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兩人要私奔的話,
也要約好如何逃離. 於是伯虎告訴月琴,離那迎娶之日還有一段時間,在這段時
間內,一定為妥善安排。

  這番話倒是讓那月琴心裡稍安,此時兩人情濃,又做出許多好事。這時騎在
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煩的婚事,不禁怒氣橫生,一面幹著身下的「
柯仁」哥哥,嘴裡直道這柯仁哥哥的好,又溫柔、又體貼、文采又好;一面嘴裡
罵著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賤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癡、淫賊、爛人」
的叫個不休,還放出潑辣相說道:

  「這唐伯虎居然還敢來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將咱娶回家,就送你頂現成的綠
頭巾!呣──」結果在說這句話時,惹得伯虎神鞭一陣不服,猛得向上一頂,令
月琴花心一陣酸麻,身子一陣僵直,就洩了身子了。

  洩身後身子一軟,嬌軀倒在伯虎身上,頭頂原本包在三千煩惱絲上一方青綠
色帕子,因為先前月琴動作太過狂亂,竟然就鬆了開來,隨著月琴向前軟倒下去,
說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頭一臉,成了一條貨真價實的「綠頭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樂乎,一面聽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
有多好,多妙,一面又聽她咒罵著自己「唐伯虎」有多賤、多爛,最後的詛咒還
真靈,居然立刻送上一條綠頭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這種被人邊操邊罵的事,自己從來沒經歷過,還真是邪門呢;先前只聽說被
強奸的女子,會不屈服的邊被操,邊罵侵犯自己的採花賊. 如今明明是自己心愛
之人,你情我願的交歡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罵,只怪早先不說明白,如今誤會
那麼多,也是自做自受。不過俗語說「打是情、罵是愛」,就當那月琴在調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厲害在洩精時花唇套弄得太美,還是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
賤格,聽到被罵會覺得很爽,還是伯虎當真將那罵人的話兒當作在調情,就在月
琴送來之綠巾罩下之時,伯虎也覺得腿根子一陣酸麻,「噢」的一聲長嘆,滴滴
陽精,像那被罵得抱頭鼠竄的龜孫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難去了。

  月琴這一次的套弄,嘴裡不乾不淨唸個不休,那身子可一點兒也沒放鬆,幹
起事來可真是捨死忘生,我倆沒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後丟精丟得手酸腳軟渾
身無力,脫力得暈睡過去!伯虎也憐惜的摟抱著她,與她共臥於床上享受美人在
懷。

  突然聽到竹籬外對牛隻的一聲吆喝,嘰吱一聲牛車停下的聲音,又聽到哥哥
大聲對兩老說慢慢下來,月琴突然一驚而起,知道是家人回來了,急急推著伯虎
起身穿上衣裳,然後再藏身起來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過度,又是心慌,幾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
後從從容容先穿完了,說了一聲:「男子漢大丈夫,藏什麼藏。」然後就走出了
閨房到正廳中,準備坦然面對進門的蔣老丈。

  月琴嚇得不得了,這衣服還沒身好,也攔他不住,不知道這情郎面對著父兄,
會發生什麼事兒,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粧台前將滿頭散
髮重新結好,趕著走到正廳,而蔣老夫婦及兒子正好開門進來,見到廳裡的人滿
面驚奇,那伯虎則剛剛從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兩邊會起糾紛,急急的走到父親
面前問安,並擋在伯虎面前,頗有拚著自己也要護著他的意味。

  蔣翁看清楚等在廳堂的伯虎,則熱絡得不得了,見禮之後就繞過月琴,賢婿
長賢婿短的叫個不停,而蔣媽媽更是笑開花似的,繞過月琴,上來牽著伯虎的手
噓寒問暖。被涼在一邊的月琴一聽這「柯仁」是「賢婿」整個人都呆住了,難道
與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賊唐伯虎,怎麼會呢?

  可是,又怎麼不會呢?人長的俊俏就像傳說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輸那唐伯虎,
那親身經歷之淫聖級風流手段,除了唐伯虎還會有誰?月琴此時才恍然大悟這「
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與他在床上交歡時,還對唐伯虎滿口咒罵. 。。
「啊!」突然發出一聲尖呼,捧著紅如烙鐵的俏臉,飛也似的逃回閨房。

  這模樣看得蔣翁夫婦滿臉不解,怎的自己個性爽朗的女兒,今日怎麼會這樣
的小家子氣。伯虎隨即詐稱,自己進來時,並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說來拜
訪蔣翁的談論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兩人頗談得來。或許突然知道小生
乃未來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進去。蔣翁夫婦聽了也是合情合理,皆樂得呵
呵大笑。

  奇怪?不是說這蔣翁一家人要進南京城辦嫁粧,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轉回來
了?原來伯虎前來此處的路上,就已經遇上蔣老丈一行,因此與未來丈母娘及大
舅子都見過禮了,伯虎推說昨日剛下過坪,今日得閒就要先來拜見老丈人和丈母
娘,蔣翁便將要去城裡辦嫁粧之事告知這位賢婿。

  伯虎恐那鄉下田舍人辦出的嫁粧不見得在桃花塢合用,連忙謙遜的表示不必
麻煩親自入城辦,不如到那悅來客棧找祝枝山及書僮唐慶,將需要置辦之物交待
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個「朋友」處「辦事」,之後就會再到嶽家拜望。

  結果就是伯虎找月琴這位「朋友」在床上「辦事」後,就在嶽家等著拜見老
丈人。而蔣翁等人到了悅來客棧找到枝山,由於祝解元要代辦九空的嫁粧,因此
頗為熟練,不上一個時辰就交待完,因此蔣翁一家人午時未過就回到家了。

  既然賢婿上門,自然是要殺雞宰鵝好好款待,蔣媽媽叫女兒出來幫忙,月琴
扭扭捏捏的低著頭穿過正廳往廚房而去,對那坐在上座的伯虎,連看都不敢看。

  午餐時一家人坐在一塊兒吃,那蔣老丈、蔣媽媽一個勁兒的為伯虎布菜,月
琴像小媳婦似的躲在一角扒飯,而這大舅子這位書還未唸夠的田舍郎,則故做斯
文拘謹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頓飯這才吃完了。

  這小戶人家也就沒那麼多規矩,男女較不設防,何況又已下坪有了婚約,蔣
翁及媽媽因前些日子女兒偶有耍脾氣、鬧不嫁,也想要兩人多認識認識,藉故有
事離開,順便拉走兒子,卻要月琴好好招呼未來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離開了,蔣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極而泣,伯虎對她又是一
番婉言溫存,這才破啼為笑。

  此時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進到閨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陰元
紅之白絹巾,於是便低聲向蔣月琴,簡述要那方白絹巾元紅入畫,以阻止寧王稱
帝避免兵災之事。

  月琴一聽自己收起珍藏之絹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於是速速回房將其取了過
來,伯虎也將筆墨畫具一一在正廳桌上準備整齊.

  月琴取來了數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紅的白色絹布,臉兒羞紅的攤在整理好的
桌面上,然後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將那白絹平舖好了。

  仔細審視被那沾有片片元紅色的白絹巾好一陣子,然後閉目瞑思一會兒,腦
海中浮現了與月琴初度那日,品評那嬌艷的陰戶時,鮮紅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陰,
狀似蝴蝶蘭的模樣,於是就有了個靈感,一勾一勒的幾筆,再畫上枝葉,居然就
將絹布中間片片元紅給連到細長花梗上,接著取了槐花綠調了一調,著些墨畫了
葉片,調些藤黃點在花心上,畫成了一盆蝴蝶蘭. 最後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

  「明月當空,琴韻獨具」

  這文字除了內嵌「月琴」的名兒當作識別以外。與這花兒可是一點兒也搭不
在一塊兒。

  可是對那書畫一道並無深入學習的月琴姑娘,見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紅,
經過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兒,上面還有情郎嵌入的自個
兒的名字,雖然上面的題字與圖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絹巾上曾
經染有之元紅,居然就成為美麗的花兒,心頭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歡喜,
現出一對梨渦,笑嘻嘻的看著伯虎說道:「這樣就畫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還沒完呢,小生還要在這上面畫位美人,終究是要
畫一幅美女拜月圖呢!待小生清靜一番後就來畫上。」月琴聽他這麼一說,也就
安靜的一旁坐下,等著他下筆畫上一手好畫。

  於是伯虎閉目調整心緒、好讓那心平氣和,張開眼睛時,細細的看著靜靜端
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嬌美專注的望著自己,心中頓有領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絹巾一角襯出一輪明月,然後在巾兒的下方畫著一方幾,
上面置著一張瑤琴,以及那盆蘭花。再以掏染法繪出青藍衣衫,接著稍許暈染那
雲鬢秀髮,再慢慢工筆細描,隨著桃頰櫻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現,畫中身著晚裝
端莊仕女已是詡詡如生,粉頸半露,體細肌芳,秀髮上插著白玉飾紫金鳳首釵的
盤做婦人的高髻,雙目輕閉,面容肅穆,雙手拈著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
在庭院中,對著清空明月,虔誠禮拜,說不盡的滿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願。

  一番精心描繪之後,這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
的正廳中大大方方的呈現了。

  卻說為何伯虎繪出這「美女拜月圖」?若說他與月琴相會,幾乎都在日間,
這畫卻是夜景,月琴這田舍女會拜月可是不見得精於琴藝呢。其實伯虎所想的是
月琴膚色較黑,畫在夜裡不會顯其黑,而且最初感應到她的處子元陰,也是在夜
間,至於琴呢?現在不會,娶進門後有興趣的話學一學不就會了嘛。

  月琴見到伯虎這番巧奪天工的絕妙畫技,內心著實讚嘆不已,那聰明伶俐的
月琴小姐當然可以看出,那畫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貴夫
人的樣子,豈不是表示承諾日後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樂的,一心只想與
這個多情郎,早日成親天天快活。

  既然畫具都是現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乾脆就多畫一張好讓蔣家存著,於
是便依著蔣家鄰近景色繪成一幅山居農家圖,唐寅此時只覺得萬事俱備、十分開
懷,一幅丹青也就畫得格外得意。以一個時辰時間,將這一幅山水繪好,題了一
首詩:

  「獨木橋邊倚樹根,古藤陰裏嘯王孫;白雲紅樹知多少,雞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懷中印章,蓋了一個朱紅小印,然後站起身來向月琴說了一聲
大功告成了。

  月琴靜靜的看著伯虎畫完畫、提完詩,心中由原本那濃情蜜愛,又加上了一
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懟,此時早就風吹雲散了。然而此時的伯虎靠
近她想要索個吻時,這時確又像是聖女般守著女子貞德,就不願再讓伯虎碰她,
說家裡有人,而且往後日子還長呢,不急於一時之歡. 同時告訴他在迎娶洞房花
燭之前,就不要再來了,以免人家說閒話。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
命郎君時,那心思就轉換了個樣子,從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轉為謹守禮法的乖
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頗難逆料。

  所幸在這幾日裡,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歡之一面,也不致於讓自己有
喉急之感,而元陰八卦圖尚久最後一件元紅,倒也需要積極物色,月琴要別再來,
倒也好讓他有時間去找那第八美。

  當畫繪好之後,請那躲在角落裡,看這賢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來看畫,
這蔣公對唐寅這女婿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午飯後故意留這小倆口在一起,也是有
點試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沒有對自己美麗動人的閨女動手動腳,居然用繪畫以
提升自己女兒之藝術素質,這唐寅果然是位亂世中的君子啊!

  將那山居農家圖交付給蔣老丈,唐寅便與蔣氏一家人鄭重道別,完成這第七
美的追求,預備向那八美挺進.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39(投懷送抱、滿腹心機)

  話說伯虎對於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為寶塔己成,只差個寶塔尖兒,自然沒
有什麼難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說不難也真的不難,要說容易,這話兒
得要說到半年前,原來這第八美不是別人,還是位熟人,原來是淪落於勾欄院裡
的名妓李傳紅姑娘。

  自蔣家拜別後回到南京城悅來客棧寓所,那天夜裡伯虎支開了唐慶,便將已
繪好的七位美人圖一一展開仔細審視一番,見到這些各具風姿的美人兒,不禁也
要讚嘆真是奪造物之妙,再憶起與她們的幾度風流,看著看著,突然感到胯下無
風自動,胯下肉鞭兒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點畸形,那鞭兒居然直指門外!哦,原來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兒
蠢動,而是處女風向雞發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這等好事,難道有絕品處女
自動送上門來?回頭一看,燈光下果然有位絕色麗人俏生生的站在門首。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迷人雙眸,如同深不見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沈溺其中,
一種說不出的哀憐、幽怨化成醉人風情,盡蘊在美人明眸裡. 再仔細一看還是位
熟人,站在門口的,正是那粉粧院紅牌清倌人李傳紅姑娘。伯虎連忙站起身來,
一面請她進來,同時忙著收這些美人畫兒。

  傳紅姑娘裊裊婷婷的走進來,看著伯虎慌亂收畫,便輕啟櫻唇說道:

  「我知道你這元陰八卦計了,袖紅姐姐都和我說清楚了。」

  伯虎動作一滯,收畫動作就沒再繼續了,回過頭來懷疑的盯著傳紅姑娘。

  傳紅姑娘走至桌邊的椅兒坐下繼續說道:

  「那天在南京城外,我與姐姐去祭拜伯伯、父親,我一直哭著說自己不孝,
無法為父親洗去冤屈,原本想說要找一位朝中官員,能夠上表為父親申冤的話,
我就願意委身與他,這兩三年來,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贖身,只要有人聽說此案
與寧王有關,紛紛都打退堂鼓。」

  傳紅姑娘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這半年來,奴家名氣日昇,身價暴漲,
贖身之資已非常人能負擔,所幸這些日子也攢了些錢,因此做出條件,若是有那
文才奇高人士,願意承諾,將來金榜提名,面聖時可以洗刷冤屈,恢復父親名聲。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兒疏攏破身費,讓他一親芳澤。奴家一直以為伯虎哥哥是最合
適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輕而易舉,只要你願意承諾奴家就願意將清
白之軀給你。。。」

  伯虎聽到這裡急忙道:「傳紅妹妹千萬不可。。。」

  傳紅姑娘做了個手勢說道:「請聽奴家說完,當我在墳上哭訴這些事時,旁
邊的袖紅姐姐過來抱住我說,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訴我伯虎哥哥此時身負重任,
不可被打擾,我就逼著姐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姐姐便將元陰八卦計以破寧王
稱帝之事告訴奴家。」

  說到這裡傳紅姑娘站了起來道:「奴家一家人都是為寧王爪牙所害,若是能
夠扳倒寧王,也算是為全家復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為處子之身,若是元
陰元紅仍然堪用,奴家願意今夜就獻身給公子,務請公子憐惜奴家一片孝心,求
求您,奴家給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說罷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將那傳紅姑娘扶起道:「傳紅妹子請先起來,這件事牽涉甚多,還
得要計議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與袖紅姑娘商議之後,再定行止可好?」

  傳紅姑娘被扶起後,順勢投入伯虎懷中,擡起頭來,閉著媚眼,櫻唇半張向
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雖然此時是受之有愧但也卻之不恭,於是就放鬆了
身子。傳紅的嫩舌很快穿進他的嘴裡,以稍嫌生澀動作挑動香舌。她的嬌軀似乎
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著,體溫則是越來越滾燙.

  傳紅在一陣深吻後,深深喘了幾口氣,接著低下頭,紅著臉兒,將前襟衣鈕
解開,露出一襲桃紅色肚兜兒,接著解開肚兜帶子,將肚兜翻開,露出了兩只雪
白渾圓的美乳,只見那對乳房豐滿圓潤,兩粒乳珠嫣紅嬌嫩,一身賽霜欺雪的肌
膚,幼滑細嫩好似捏得出水!

  這可讓唐伯虎看得雙眼發直,口中粗濁的不住地喘氣,懷中這具誘媚少女軟
玉溫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輕輕一觸就發覺手感甚
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將兩隻精巧圓潤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
搓弄把玩,把一對美乳玩得不亦樂乎。

  眼前一張嬌羞神態之絕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對好乳,再加上從他身上散發著,
混合清純處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處女風向雞受到傳紅元陰牽
引,造成極度衝動。然而當傳紅姑娘情動的發出歌聲般甜美之嬌吟,小手兒開始
探索伯虎胯下鞭兒時,伯虎猛然一驚隨即回神,趕緊將傳紅姑娘身體扶正,為她
整好一身淩亂衣裳。

  咦?怎的這淫聖唐伯虎,此時居然如此君子啦,有處女就地獻身竟然還在推
託,這還算是淫聖嗎?

  若是地點合適,花好月圓、良辰美景、醇酒、燭光,榻軟枕柔,氣氛浪漫,
當然可以提槍上馬、揮鞭奪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慶那刁僕在側、祝
枝山那損友在旁,再加上袖紅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將傳紅明煤正娶,此時此地實在
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銀子有限,那傳紅姑娘天價的破身費,要從那兒來,
若是此時妄動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鴇母找上門來大鬧一場造成醜聞,屆時手上幾
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傳紅姑娘見用講的說不動伯虎,用色誘時伯虎居然在緊要關頭打住,因情慾
而嬌紅的臉上滿是失落愁悵,伯虎見了十分不忍,只能軟言安慰,說一定會找袖
紅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萬不過衝動行事,免得日後悔恨。

  傳紅姑娘於是表示,她已結束在南京獻藝,明日就要回揚州粉粧院,若是伯
虎去揚州時,一定要去看她。轉過身去正待離開時,臉上隱隱現出狡黠的神色,
突然轉過身說:

  「奴家今夜唱完曲兒之後,連水也沒喝的趕來這裡,現在嘴裡乾渴,是否能
請伯虎哥哥去要些水來止渴。」

  伯虎一聽美人這麼簡單之要求,有何難事,正待要喚唐慶取水,才想起已將
他支開,搞不好他正和蓮芸躲到那兒,兩人正不可開交苟合在一起,於是只好親
自到前面取水。

  傳紅姑娘實際上也不是真渴,這滿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見伯虎不願意在這裡
要她,倒不如想個法子,將伯虎逼到揚州自己的地盤上再讓他就範,於是就趁著
伯虎出去取水時,偷藏了一幅美人圖,好巧不巧,就是那幅號稱要做為陣眼,畫
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圖」。

  這七幅圖疊在一塊兒,少了一幅還真看不出來,伯虎取水回來,看著傳紅姑
娘喝完之後,便送她出客棧,一路上不論是客人夥記,看到這對俊男美女,個個
都是稱羨不已。送上傳紅姑娘專用的轎子後,伯虎也是滿腹心事的回到房間. 看
天色已晚,便將那些畫兒隨便收一收,上床就寢。

  第二天早上,才用過早餐,就看到店裡的夥記送來一個方勝,說是粉粧院李
傳紅姑娘要留給唐寅唐解元字條兒,伯虎將它打開一看,上面寫者:

  「伯虎哥哥,暫借美人圖一幀,若來揚州,必當奉還,妹子傳紅留。」

  伯虎看完心頭一驚,連忙將美人圖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
圖」,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頓足暗恨這傳紅姑娘任性,真的會壞了這八卦之
計,於是交待唐慶守在旅舍陪祝大爺,自己則日夜兼程,渡過長江前去揚州粉粧
院去找傳紅姑娘。

  一路船不停槳、馬不停蹄,花了約莫。。。在下雖然沒去過揚州,也看過地
圖,大約一畫一夜不到的時間吧,伯虎已風流瀟灑、風塵僕僕、風行草偃、風吹
草動、風雨無阻、風吹日曬又風風光光的來到粉粧院門首了。

  伯虎人才剛到,守在門口的龜奴、護院們,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
唐寅唐大爺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將他迎了進去。從大門舖上紅地毯,
鴇母親自跑出來在門口迎接,妓女、龜奴們穿著紅衫朱裙在兩旁列隊歡迎,那歡
聲雷動喜洋洋的氣氛,就如同迎接皇親貴族陣仗似的,一切仿彿早就知道伯虎要
來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這時的感覺,倒也不能說是賓至如歸,但是此時此景就讓他憶起半年前
在楊州所進行之風月苦修之旅,以獨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間間妓院沿家單挑群
戰嬌嫩姑娘之聳乳豐臀,成就了絕世神功,如今想來彷如隔世。

  才走進大廳,就見到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兒上前見禮,也是熟面孔了,
正是為伯虎出師時,把最後一關「比目魚吻」,在粉粧院兩位當紅名妓王美美與
王好好。

  兩位名妓對伯虎十分的親熱,彷彿伯虎是此間大戶嫖客老顧客似的,若是說
在過關出師時那三人間春風一度的露水之緣,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熱絡,這
倒是太過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倆人如此的巴結伯虎,或許是伯虎以「
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寫「採花行秘錄群芳譜番外篇」,專論王美美、王好
好這對並蒂蓮姐妹花,以及她倆床第絕技,便她兩人身份節節昇高,令她兩人心
存感激所致。

  兩位美人兒很有默契的,並未對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舉動,只是以粉粧院紅
牌身份做了迎接貴賓的客套排場,隨後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並不是美美與好好,
卻是傳紅姑娘的鴇母李三娘。一見到伯虎就非常親熱的噓寒問暖,然後帶著他到
一間裝潢十分豪華的上等套房,安排了兩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雖然從未在妓院花銀子為清倌人破身梳攏過,但是在風月場上打滾多時,
妓院歷練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來,這堂上準備了兩支大紅囍燭的豪華套房,就
是粉粧院中,專為那願意出高價、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進行「玉簪刺破海
棠紅」破身梳櫳之處所。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0(清倌開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擡到這裡,也都沒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聖又是新科
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傳出在妓院臨陣脫逃,這可是怎樣天大的笑話啊?反
正既來之、則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當真不爽的話,還
仗著有那龍虎山縮陽為陰之玄功,將那鞭隱於腹下,如此一來總不成還有人能將
其挖出再套牢他?於是便安下心來靜觀其變。

  當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有趣的是,雖然服侍他沐浴的兩位小丫鬟,是
尚未及笄的青澀少女處子,胯下的處女風向雞,也只是隨意的對她兩招招手沒啥
興頭,這或許是因為這兩人正在發育,元陰尚不足,因此造成感應有限,伯虎見
既然胯下鞭兒沒動作,也懶的運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兒。兩位小丫鬟則對這
揚州風月場上近來獨領風騷的神鞭,則充滿著好奇與敬畏,替伯虎洗澡時,一半
時間都斜著眼兒估量這鞭兒的份量,不時交頭接耳,咬著耳根子偷笑。

  換了身輕鬆的紅色睡袍,見到廳裡圓桌上,安置了精緻酒菜,趕了一天的路
還真有些餓,便坐了下來用些美酒好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想起自己懷才於
亂世,文章不能載道,卻拚著一身六尺之軀、八寸之具,為了那八卦白巾,必須
血戰於床榻,不禁詩興大發,隨口吟道:

  笨鳥先飛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哼呀堂上嚶鳴客,孤獨庭前快活人。

  綺歲操觚心競古,愫情湧血手丟巾;文章載道惟經國,消遣姑休撤錦茵。〔
註一〕

  酒足飯飽,也做了首詩一吐胸中塊壘,便放鬆心情,在這繡房中東看看西瞧
瞧一番,貴賓開苞室果然較一般砲房擺設不同,精緻舒適了許多,想必來這兒住
個幾夜,千兒八百兩的金銀總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後,便回頭來試試床榻,又
軟又柔,還香噴噴的,手在上面摸起來如絲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試躺了一
下,真是舒適無比,正優哉優哉的試著床榻,卻聽到開門聲,胯下鞭兒劇烈指向
門口,伯虎立刻坐了起來。

  只見到傳紅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紅喜袍,唯獨頭上少了罩著臉兒的
紅巾,俏生生的低著頭走了進來。也沒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
點燃了兩支大紅囍燭,同時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畢,便將頭上象徵處子之身
之丫角髻解了開來,整頭秀麗的長髮披散下來。

  接著開始對著囍燭解開身上的衣裳,動作並不快,然而卻無半分遲疑,甚至
在卸下褻衣之時,那晶潔如玉的手兒仍然沒有一絲顫抖。鬆脫的衣衫隨著一雙玉
手輕輕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頸,藕臂,香肩,素背終於都暴露在空氣中。稍一停
頓,傳紅姑娘玉手又輕扯褻褲絲帶,緩緩將其拉離少女下體,露出那雪白渾圓俏
臀。伯虎見著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無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燭光輝中。

  傳紅姑娘轉過身來,面兒低垂,雙頰因嬌羞而嫣紅,一雙小手垂在前方,無
力的謢住少女最終之秘密花園,緩緩的走向坐於床沿的伯虎。到了床邊,她慢慢
移開護住下腹的手兒,把少女美妙的秘處展現出來。潔白平坦的肌膚上,那一叢
烏黑顯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爺,你果然來了。」傳紅姑娘邊說,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將嬌
挺雙峰展現在他面前。溫軟的小手輕輕的為他除下了鞋襪,一雙玉手在腳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關心的嬌聲問道:

  「公子一路趕來,腳兒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為你揉揉。」

  伯虎見到傳紅姑娘這小妮子擺出如此陣仗,知道此番已是難以全身而退,在
這粉粧院的豪華貴賓開苞樓,絕對是地點合適,又有醇酒、燭光,榻軟枕柔,氣
氛浪漫,美女溫柔體貼,如此怎能再高掛免戰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
上馬急策、揮鞭奪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發,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揮,看到先前光景,粉粧院名
妓、鴇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賓仗陣,似乎這傳紅姑娘早就算準自己過來的時間,
同時早就打點好了,等他一來就可以進行點大蠟蠋的清倌人開苞,在這個節骨眼
上,看來只能把所有其它問題丟到腦後,先上了再說. 於是伯虎乾脆就舒適的斜
倚在床上,享受著溫柔鄉裡的滋味。

  傳紅姑娘在伯虎腳上輕揉一番後,便替伯虎寬去衣物,當胯下虎豹霸王鞭露
臉之時,傳紅姑娘是毫無羞態,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頭、虎紋豹斑之
奇形,彷彿早已自其靈通之情報來源,探知此神兵之特異之處。可不是嘛,遠的
那袖紅堂姐不說,單單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這兩位名妓嚐過美味,隨便問
問就可獲得許多珍貴之第一手情報。

  另外傳紅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對那男子陽物也是不陌生,鴇母為了做
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觀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個個見多識
廣,了沒碰過,那大小長短各種形狀的,見識之多也可如數家珍,絕非一般閨女
可比。對於尋常閨女而言,頂多只有無意中撇見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貨灑尿露出的
一角而已,那大家閨秀則更是無緣見到了。

  伯虎直到此時全屬背動,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買清倌兒初夜者,往
往是一擲千金的富商巨賈,這些人年紀老邁、腦滿腸肥的,那有什麼力氣去搗弄
青春少女,因此說是替少女摘那處女花冠,往往倒是處子利用他們半硬微軟之陽
具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點蠟蠋之後,還得要找位巨陽客去點個大蠟蠋,以
後才好開碼頭接客。

  而咱們號稱為淫聖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輕有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
上練有屢戰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綁時身不由己,
否則怎可如此被動?於是當傳紅將他的衣衫脫光之後,伯虎便輕輕將她帶上繡榻,
摟著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來。

  傳紅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啟開櫻唇,把條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嘗深
吻的滋味,這種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熱辣纏綿之
長吻,令善於歌唱中氣十足之傳紅姑娘也有些喘不過氣來。伯虎放開她的櫻唇,
輕撫著眼前艷紅燒灼的粉頰,她那雙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許羞澀,
眼神躲閃幾下隨即低下的頭悄悄閉上。

  「傳紅妹子好美啊。」伯虎輕輕在她耳邊說.

  扶起傳紅的臉蛋,再一次印上她溫柔濕潤的芳唇。伯虎的手順著她的粉頸滑
下,牽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纖手軟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攬著她的雙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巒,傳紅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輕輕擺動迎合著伯虎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頭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響著。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
外,從未被其他人輕薄過的嬌軀,此時卻在伯虎撫摸下放棄了先前之矜持。伯虎
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遊動,自乳房基部至堅挺乳尖來回不斷地捏弄,使她有
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離之境界,全身鬆懈的地任由情郎擺佈。

  伯虎撫弄著她那一對香暖鮮嫩的乳球兒,只覺得觸手滑酥,像一團綿花似地,
軟棉棉、硬實實、香滑滑。伯虎輕輕地摸著弄著,兩座峰頂的乳頭漸漸地浮凸成
珠狀。身上那沁人的香氣,幽幽地瀰散在房中,聞之令人心爽神怡。隨著伯虎熟
練的撫弄,她順從的配合著伯虎愛撫搓揉俏挺的雪乳,一雙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
以握持之輕重反應自身的爽樂。

  伯虎熟練地擠捏著她突出的粉紅蓓蕾。像是觸及了情慾之穴道,傳紅情不自
禁地出聲呻吟起來。隨著她胴體一陣一陣的擺盪,伴著膩到骨髓的嬌喘,再和著
醉人的少女幽香,讓伯虎那早已因感應處子元陰,完全脹大的肉鞭兒又彈了幾彈。

  細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動,令胸前雙丸前貼,一鬆一緊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
虎的雙手,便改在她絲綢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翹臀來回遊走,伯虎的鞭兒再度彈向
她柔滑緊致的肌膚,輕輕的抽揮著。

  伯虎放開了傳紅那櫻桃小嘴,繼續吻向她的粉頸,雙手遊移在她纖細敏感的
嬌軀上。傳紅緊緊的摟著伯虎,扭動,配合伯虎的愛撫,磨擦玉體的各個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紅色的乳暈,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調皮的舌頭逗弄著她的
玲瓏乳尖,使得傳紅口中嬌吟更加放浪。張口含入一只腫脹乳珠,又讓傳紅癱軟
下來,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後枕,漲如櫻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滾動不已,
那嬌軀也不住扭動,似乎在閃避伯虎靈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脫離伯虎嘴兒親
密包圍,傳紅又身軀上扭,去追尋被包裹疼愛之美感,連串的嬌吟似讚美詩般自
櫻桃小嘴中洩出。

  伯虎一面輪流吸吮逗吻那對可愛乳頭,趁她陷於迷離之中,一隻手往下觸弄
到胯下密處之處女聖地,輕柔地撫摸著她生著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處女
陰戶,就那輕輕一下,就讓傳紅起了寒顫,酥麻麻地起了一陣莫名的快感,頭使
勁的拱在伯虎懷中,呼吸頓時急促,口氣如蘭似麝,媚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顫抖,小玉縫裏溢出了濕黏黏淫蜜。

  伯虎見傳紅春情滿懷,便將她那嬌軀抱在軟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賞了一番。
柔嫩細膩的肌膚,因那情慾激盪而白裡透紅,胸前一對豐乳,原本粉紅而圓翹翹
的乳珠,此時像櫻桃般腥紅上翹,肥白的乳峰,圓軟香嫩又聳挺,細窄的腰枝恰
可一握,玉臀肥隆豐腴、結實渾圓,小腹平滑緊繃,正中鑲著一只可愛香臍,再
往下面夾於修長玉腿之間,則是墳起之陰阜,迷人的處女聖地。

  聖地上方長滿了短而濃密之春草,兩片花唇掩蔽在陰毛裏,中間夾著一條細
縫,呈鮮豔的緋紅色,緊密地合著。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開她的雙腿,輕輕撥
開陰毛,仔細觀看那紅通通、嬌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豔紅滑嫩的花核兒。

  雪白的外陰,夾著的幼嫩內陰花唇,如同紅珊瑚一般,鑲嵌混雜著粉白、粉
紅、及艷紅色,深緋粉紅、分布不均,猶如雜色杜鵑花一般,而這些粉紅色部位,
似乎隨著發情增強而色澤越是轉深。

  伯虎禦女甚多,也是首次見到如此特別之異品花穴「杜鵑泣血」,伯虎輕舔
自己乾渴的雙唇,頭一低終於觸及傳紅微潤的花蕊,一股迷人之處子幽香環繞在
伯虎鼻端。他將的舌尖滑過傳紅微開門扉,一路往下舔舐至會陰敏感而嬌澀之肌
膚,弄得她周身劇顫,俏臉嬌紅,春意漸升,忍不住嬌哼著把玉體迎向伯虎,淫
蜜流到女孩潔白玉臀上,在燭光下反射出晶光。傳紅禁不住哼道:

  「哥……哥……我……好難受……」

  伯虎見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戶已潤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墊了方白綾
巾,然後翻身上馬,叉開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紅色而濕淋淋的小春洞,握著大
鞭兒在口兒研磨幾下,就用力地奸插進去,她立刻哀叫一聲:

  「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過關斬將似地,塞進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
插進了傳紅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悅、解脫,交織在一起,
讓女孩尖叫起來,她竭力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似乎想要擺脫開,但是在伯虎與自
已全面覆蓋式的相貼,傳紅的掙紮只換來與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長長吸了一口氣,女孩下體柔澀而略為溫潤的洞壁,緊緊環
護著他那鞭兒,甚至能感受到裡面一絲絲顫動,令人爽爽的。緩緩把自己抽離傳
紅的秘處,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傳紅痛苦地用小手頂著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動……慢一點,啊……好
痛……」

  他的動作猛烈而持續,如同滔滔不絕的巨浪,連著幾次沖擊,很快就揉碎了
花冠,徹底粉碎傳紅那脆弱貞潔守護者。

  「唔。。。」傳紅緊緊咬住芳嘴,無助的微仰起頭,眼淚簌簌的滾落下來。

  伯虎既已破去元紅,便稍停下來,溫柔的吻去傳紅眼角淚珠,一面柔聲撫慰
傳紅,盡說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會兒就好了。」安慰話,同時感受
到自己堅硬的肉鞭兒,在她濕滑而緻密的小穴被緊緊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擠
壓、蠕動,像是不堪蹂躪,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對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擠
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動作也由先前狂暴變得越是溫柔,手兒滑過女孩柔膩的肌膚,撫摸
著她全身細膩的肌膚,哇!真嫩,真滑,這才是天生麗質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
峰,撫摸她那一雙緊繃繃,彈力十足的乳房。不一會兒,傳紅的情慾又漸漸復蘇,
津液慢慢自私處滲出,原來的抽泣聲,逐漸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呻吟。

  「啊。。。」乳頭傳來的微癢讓傳紅輕哼了一聲。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壯起來,傳紅敏感覺察到自己臀下流有來自於情
縫的津液。

  「傳紅妹子好乖喲!」伯虎一面輕柔的抽插,手兒一面撫摸著女孩散亂的秀
髮。

  「嗯。。。」傳紅佯羞撒嬌似的回應著他的輕薄。

  伯虎將自己的上身擡起,低頭看著傳紅與自己鞭兒結合,那初經雲雨的私處,
女孩的陰毛已是一片濡濕,原本緊合的玉門被他的巨大完全撐開了,轉成了鮮紅
色之唇瓣,隨著他進出動作而翻出體外,上面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帶著血絲的晶瑩
露珠,不時順著臀縫流淌下去。

  隨著伯虎的抽插,傳紅弓起身來甩盪著秀髮,嬌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飛颺.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動,噗滋噗滋的浪潮聲,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間傳出。傳紅纖
巧細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腫脹,隨著伯虎的深入淺出而翻入捲出。一陣猛似一陣的
衝擊下,令她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一聲美妙如仙樂的長長呻吟,小穴不可自制
地劇烈抽搐,自花心洩出大量的瓊漿玉露。

  伯虎連忙運起龍虎山玄功,將這些陰精悉數吸納進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
她陰精一沖,燙得又酸又麻,又感動於處女陰元之賜予,也是身子一陣顫抖,「
噢」的一聲長嘆,把持不住地一股熱騰勝陽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資一般,
飛射進了她花宮深處。

  傳紅感受到這股精液的衝射,也用盡力氣,將伯虎拉近死命地緊抱住他好一
會兒。

  伯虎接著運起玄功,將虎豹鞭兒抽出,取出最後一方施法白絹巾將這寶貴的
元陰元紅轉了上去,傳紅十分關心的看著他做完這些,然後露出滿意的微笑,深
情的對著伯虎說了一句:

  「多謝伯虎哥哥。。。」

  伯虎轉過頭去,見到傳紅長長的秀髮披散於淩亂床褥上,粉紅色的嬌軀像晶
玉一般發散出誘人眩惑光澤。半閉半睜的秀目,臉蛋上嬌艷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
真是嫵媚含羞、無限風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翹的瓊鼻、微張的櫻桃小口、吹彈可
破的肌膚、雪嫩飽滿的乳房,可真是愛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將她緊緊摟住,那硬
硬的鞭兒,再度插入傳紅那美滋滋的花穴,兩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纏在一起。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1(杜鵑泣血、嬌女怨春)

  一夜間不知風流幾度,兩人交纏性交直到雙雙不支倒地,從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頗為心滿意足,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睡得異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轉醒過來。兩人在床上對視一笑,輕輕一吻,此時傳紅心中有事未了,
而伯虎也是滿腹疑問,因此並未在床上賴著,紛紛披衣起身。

  此時侍婢早已準備好早餐,伯虎與傳紅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進早餐,伯
虎問了傳紅小姐此間的安排,這才知道原來任性的傳紅姑娘,心裡和外表一般的
剛強,一心想將自己的元陰元紅併入那元陰八卦陣中,去南京與伯虎商量時,見
到伯虎推三阻四不乾不脆的,於是便心生一計,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圖並留下字條,
她深知此圖對伯虎而言至關重要,見到字條後必然會盡快來到揚州。

  另一方面傳紅也很清楚,自己贖身身價太高,無論是她或是伯虎都無力籌出
贖身費用,於是她便將這些日子所攢金銀,全數交付給鴇母,當做自身清倌兒疏
攏破身費,好讓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當當的取她元陰元紅,同時還可以在這
極為豪華,讓貴賓用來開苞的「摘花樓」,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
要曾經擁有、管它天長地久」之心態,做那畢生一次濃情密愛之情慾交流。

  聽到傳紅一番陳述,心中也是惻然,這好強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恥,
又對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於現實生活中少了金銀,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
以解當前之急,其實應讓還有更為妥當的方法。不過,昨夜爽都爽過了,這「摘
花樓」豪華賓館也都住下了,為今之計只有快點差個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適當的
善後準備。

  早餐過後,傳紅姑娘早早就將畫具安排妥當,靜靜的等著伯虎將那元陰元紅
入畫。伯虎見到傳紅滿臉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傳紅元陰元紅
之白絹巾,傳紅被伯虎破處時,一心認為元紅越多越好,因此動作頗大,以致白
絹巾上留有大塊血漬. 伯虎平舖在桌面上一番審視,憶起昨夜品鑑傳紅異品名花
「杜鵑泣血」,心中頓有領悟。

  先在空白處一番勾勒,描出數朵雪白杜鵑花,然後一路描至些許元紅斑點處,
將那元紅置於近花心處,外圍仍為白色杜鵑花瓣,最後在大片元紅處勾描出全紅
杜鵑花,接著點染若干石綠為葉,終於繪出了一叢紅、白各色杜鵑花。另於高枝
上工筆繪上一隻高鳴至泣血之「子規」,最後則在邊上題了:

  「花嬌傳心聲、杜鵑泣血紅」

  傳紅專注的看著,見到畫中題字,隱有自己傳紅的名字,神情肅穆暗暗點點
頭.

  伯虎見傳紅姑娘一直憂心於家恨未解,於是心中頗有感慨,於是接下去那美
人兒,則畫在那淡淡三月、細雨霏霏,子規高啼「不如歸去」以至泣血於杜鵑上。
工筆細繪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臉桃腮,秀髮如雲,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手如
柔荑,領如蝤蠐,畫中人物真如那蕊宮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於朦朧煙雨
中,雙蹙眉黛,雙手捧心,則似有無限幽怨。畫出了一幅「嬌女怨春圖」。真是
有說不盡的幽怨、道不完的淒美。

  一番心領神會之描繪,這用在元陰八卦陣中最後那一幅的「嬌女怨春圖」,
也就在揚州風月粉粧院,在感慨萬千之中登場了。

  傳紅見伯虎完成了這幅美人圖,一副如釋重負之模樣,然後便嬌笑如花、輕
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來之「美人翫花圖」同時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
回那畫兒時在傳紅臉上輕吻了一下。

  元陰入畫之正事已了,接下來則是為清倌人破處梳攏之正事兒,所謂的梳攏,
意即將象徵處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婦人的髻子,這事兒通常在妓院裡有丫鬟會幫
忙做,由於先前伯虎曾於傳紅手下學那女子彩粧,於是便自告奮勇要為傳紅上粧
梳頭,傳紅嬌媚一笑應允,先在盆兒再洗淨臉,便坐下來讓伯虎為她上粧。

  伯虎調了胭脂,在她如粉臉龐上畫就了一副櫻口桃腮,再描上一對秀眉兒,
美女初破瓜,果然風情萬千。秋波頻盼,似有情稍寄,再對著伯虎用那春蔥慢挑,
更猶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見到傳紅姑娘粧成後,是如此美艷動人又狐媚,心裡一
陣陣驚喜,而傳紅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一會兒,不住的點頭,自己這徒弟畫的粧兒,
還畫得真美呢。

  接著伯虎幫著傳紅梳頭,取來那梳子,細心的將傳紅那縷縷青絲根根梳齊,
然後就替她梳了一個入時的墮馬髻,傳紅從懷中取出了數個月前,伯虎贈她的鑲
藍寶玉嵌映光珠之紫金鳳首釵,要伯虎給她結上,粧成之後,果然是瀋魚落雁、
閉月羞花,美艷絕倫。

  伯虎在這一日,抽了個空寫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揚州教坊司給那袖紅姑娘,
接著便與傳紅姑娘繼續那風流纏綿.

  傳紅的作風與先前那些大家閨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雖則在勾欄院裡存身
數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許淪落風塵,耳濡目染,對於男女交歡早視為理
所當然,對於床第之事最為爽快,決不會讓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會畏畏縮
縮一切處於被動,或是裝羞假怯、又愛又怕、半推半就,處於此時此地之摘花樓,
倒頗合伯虎之胃口。

  在這幾天,無論日間夜晚,傳紅姑娘總是說脫就脫,可以脫個一絲不掛,說
幹就幹,總要幹個淋漓盡致。而且敢說敢幹,各種姿勢毫不再乎,在上在下來者
不拒,要說她的年齡,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與她歡好卻
從不皺眉說不,比起其它美人來,可真是後生可畏。

  就是因為如此,這傳紅姑娘在這幾日,與伯虎大半時間都待在繡榻上,捨死
忘生的與伯虎拚命交歡,只當是幾天以後,便要與伯虎生離死別,同時將會開始
忍著羞辱,幹那送往迎來的皮肉生涯。於是傳紅把握住與伯虎連結在一起的任何
一刻。

  由於傳紅姑娘善於歌詠吟唱,在床第間幹事時,放開胸懷的淫言俏語甚是高
亢動人,於是伯虎便想在這上面做文章,這天侍婢陳餚列尊於幾,伯虎與傳紅對
坐鳧履交錯,杯卮頻碰、歡飲笑樂。伯虎一時興起,只見他坐在圓凳上,將胯下
虎豹神鞭鼓起,將傳紅一手拉近捧摟在懷,褪下她那綃襠,揮鞭入穴,傳紅姑娘
被伯虎抱摟相狎感到十分興狂,於是嘴裡咿咿嗯嗯的蹲蹲湊湊、起落不定,聳動
著身子與伯虎助興.

  伯虎見她臉沾絳霞、顏似桃花,看得心裡十分動心、真個情火起焰,這時卻
將聳動不已的傳紅按住,要她唱起那揚州俚俗之十八摸。傳紅聽了伯虎要求當場
一楞,隨即雙頰泛起一片紅雲,自幾上取了杯酒一飲而盡以鎮靜心神後,便輕啟
櫻唇,慢聲輕吟起那十八摸:

  一呀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二呀摸姐眉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

  三呀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四呀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

  傳紅這十八摸,唱起來與常聽街頭賣唱那種輕佻快節奏的打情罵俏不同,聲
音輕細拔尖,慢條絲理,中氣十足。而伯虎一邊兒聽著,一邊兒用手摸弄著傳紅
所唱著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時在胯下運起洞玄子十三經之入門功夫,令
那虎豹鞭兒在傳紅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揮捧,一伸一縮、一
點一弄的,搔得傳紅花房癢癢的。唱至四摸時,只覺花房一陣美快,小洩一陣陰
精,將那最後一聲「千」字拖得老長,倒在伯虎懷裡.

  伯虎穩住下身鞭兒,嘴兒對著傳紅渡著氣兒,沒一會兒傳紅便回過神來,稍
稍掙開伯虎摟著的雙手,開始將身上衣裳解開敞著,肚兜兒解開,便坐正身子又
要唱起來,你道是她為何要解開衣裳,難道是太熱了嗎?非也非也,這可是和她
後面唱的有關係:

  五呀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六呀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

  七呀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八呀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可不是嗎,這些部位若是穿著衣裳,摸起來怎會有趣,當然要摸到肌膚碰到
肉才有感覺,若是要摸到肌膚,倒也不必全脫,只要解開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
摸、七摸之時,伯虎一雙手摸到了傳紅腋下,輕輕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傳紅
花枝亂顫、閃躲了一下,像似怕癢一般。這時候上面的嘴兒鬆了下,走了個音,
下面的嘴兒則是緊了一回,一陣收縮,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應。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十呀摸姐乳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將雙手罩上乳房說道:「沒見過這般大的包子。」傳
紅姑娘紅著臉斜睇他續唱道:

  十一摸姐大肚兒,逿像一區栽秧田;十二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

  十三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十四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十五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十六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

  十七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十八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一個唱一個摸,沒多久這十八摸也摸遍了,隨著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
上伯虎胯下肉鞭兒的節拍越打越順,再唱到下面一段時,傳紅的調兒也變了。

  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

  等到唱完這一段時,只見得傳紅這位小美人目光癡癡,嬌媚臉蛋開出朵朵艷
麗紅花,渾身瑟瑟發抖,雖然竭力想壓抑來自花房的巨大歡娛,卻又力不從心,
到了最後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陣咿咿唔唔,花心口兒一鬆便洩出陰精,身子又倒
在伯虎懷裡.

  伯虎身為她最忠誠知音,頗能自那歌曲中聽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說胯下鞭兒
直接感應到那花道之急縮,於是猛的一個吸氣,腰身往下一收,拉開一些距離,
再猛的一挺,「噢」的一聲長嘆,一股股陽精,像那滿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
擊在花心上。

  傳紅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風流汗,伯虎手兒順著嬌軀起伏線條滑動,
因那汗水之潤滑,摸上去頗有一種酥溶粉膩般之快感。此時倒在他懷裡的傳紅,
在喘息了一回兒之後,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來,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傷心。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起來?伯虎趕緊安撫她,只不是那兒碰痛了?還是那兒委
屈到了?或是不願意邊幹事邊唱曲兒?傳紅見伯虎如此關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
溫馨感動,只是這份感動更是讓她情傷,只是搖搖頭,抽抽嗒嗒的說道:

  「奴家唱到時,心裡想到與伯虎哥哥如此這般的親愛,也可以為你生個娃娃
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緣份結束就要勞燕分飛,想起來就令人傷心。。。」

  伯虎聽她這麼一說,心情也有些沈重,怎的將信送到袖紅姑娘處,至今仍無
回音,真令人心焦,不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沒有裝孬的權利,於是仍然打
起精神,婉言安慰傳紅說:

  「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轉路轉,將來或許還有柳暗花明之時,妹子且寬心。」

  傳紅想到這些天應讓要好好追歡,怎可如此掃興,忙止了眼淚,收拾心情,
與伯虎盡情交歡,把握住這五天珍貴的時時刻刻。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2(恨生離別、跳出火坑)

  要說那十八摸,可是揚州娼館中個個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兒,這傳紅既然是歌
妓,當然早就練過,對於詞曲十分純熟。然而對於傳紅這般的清倌人紅牌名妓而
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風雅之士,一般而言都會點那有文化的歌兒,因此在男
人面前唱十八摸,這還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見到這傳紅姑娘唱曲時,會被中間的詞意所感傷,因此這十八摸就沒叫
她再唱了,倒是選了些香艷的曲兒,在兩人纏綿時讓傳紅唱著助興,當然唱曲兒
可不能躺著唱,於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飛鳧、二十三式山羊
對樹、二十七式吟猿抱樹等式子,好令傳紅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氣歌詠。唯一
一次用了別的法子,是伯虎一時興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
同母貓叫春,狗變成貓,那可就唱不下去了。〔註三〕

  數日間的歌舞同樂,令那伯虎練成最佳床第指揮家,胯下那支指揮棒,節拍
精準,指揮舞動起來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傳紅姑娘有著超乎水準之演出,夜裡
開窗對著明月,兩人坐在窗前相對摟抱,教鞭兒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
「黃鶯兒」: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濕作胭脂透;桃花在渡頭,紅葉在禦
溝,風流一段誰消受?粉痕深,烏雲半,撩亂情郎收。」

  夜蘭人靜聲傳遠,粉粧樓的客人聽到傳紅姑娘在摘花樓唱曲兒,無不佇足聆
聽,唱得真美啊,一聲聲銷魂蝕魄。正在大廳行走的,無論賓客、龜奴,個個都
受到感召,怒馬橫槍,個個想要奮勇衝殺,原本打了一砲準備要回營的立刻調頭,
才剛進來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進去砲聲隆隆,龜奴們則個個找牆角放
禮砲. 一曲黃鶯兒,果然唱得群鶯亂舞,好不熱鬧.

  話說兩人在摘花樓數日風流纏綿到了那最後一夜,傳紅對著伯虎悲傷流淚道


  「奴家數年所積,僅夠與君共渡數日之歡,如今夜渡資金盡,今後恨將不再
晤。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說罷止不住秋波淚滾,十分哀淒.

  伯虎由於先前一封信兒送到教坊司,一直沒回音,也是心惶惶然,聽了她這
麼說亦流淚道:「傳紅妹子,古人有雲所謂好事多艱、樂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
不夠豐厚,無那金銀與妳贖身,好共卿早晚盤桓,如今離別乃十分不得已,真苦
楚人也。」

  二人遂脫衣就枕,合體貼胸。傳紅足下雙鉤環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
戶內,傳紅以穴迎鞭,才過了數十餘抽插,傳紅已是爽快難禁。伯虎身軀穩住,
運起龍虎玄功令虎豹鞭兒自伸自動,虎豹靈龜似點水之蜻蜓,逗點那花心。傳紅
則是身顫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沈沈。

  伯虎邊插弄邊道:「自此一別. 也不知甚日裡,可再鴛頸重交。」

  傳紅忙頂挺回應:「這一分手,亦不曉何時節,重逢鸞儔再偶。」

  兩人齊聲共吟:「總是相逢時難別亦難!」

  做女的,將那肉鞭兒深藏花房之內。為男的,把嬌嫩情穴時時刻刻套於命根
上。二人你貪我愛,女戀男滾熱,牝戶內粗長異形極大的東西;男愛女豐滿,插
入那滿玉撚就粉做的玉戶。

  這傳紅又說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戶。」

  那伯虎也回應:「捨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兩人又再齊聲頌道:「讓我們一齊幹死了吧!」〔註一〕

  二人自掌燈時分情話綿綿的相擁互幹,直至五更雞鳴. 伯虎七度運起龍虎山
玄功,屢泄屢戰,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傳紅情穴,容納猶忙,也不怕揉碎
了那杜鵑花穴難為人。不知不覺陽昇東氣轉,兩人是通宵追歡、一夜無眠。

  傳紅聞雞聲而驚起,烏雲撩亂. 二人穿了衣服,整理儀容,四腕互抱而泣。
無可奈何,傳紅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見著伯虎步出那摘花樓。

  正是: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這摘花樓乃粉粧院中最高檔之處所,沒有吩咐是不準任何人擅入這房門,以
免打攪到正在交歡享樂的貴賓,怎知道伯虎正與傳紅姑娘依依不捨的話別之際,
自門口走入一位美女,風姿綽約,正是那傳紅姑娘堂姐、伯虎師姐李袖紅姑娘。

  兩人看著她突然現身,正在愕然相顧之時,在她身後又走出來一位三十上下
女子,身穿淺綠衣裙,秀髮如雲,長長地披在肩頭,一張白裏透紅的桃花臉,一
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稱得上婀娜多姿,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卻是教坊司揚州總管
李艷紫姑娘。

  袖紅姑娘一見到梨花帶雨正和伯虎依依話別的可憐模樣,不禁心疼的過來,
將她摟抱在懷中埋怨道:

  「妹子妳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給我,否則妳在清倌人梳攏後,
那應鴇母就要安排妳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後怎能再清白做人?」

  傳紅姑娘只是賴在姐姐懷裡哭,伯虎在一旁訕訕然向袖組見禮叫了聲「袖紅
姐姐。」也向後面的艷紫姑娘見禮,也叫了聲「艷紫姐姐。」

  艷紫姑娘風騷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喲!都要娶我那寶貝甥女馬鳳鳴小
姐了,還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連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著袖紅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說話,並吩咐外邊龜奴送上早點,邊吃邊談。
坐下後伯虎連忙問袖紅姑娘道:

  「小生來到粉粧院後的第二天,隨既差人送信到揚州教坊司,想必袖紅小姐
收到了,怎的遲至今日才來?」

  袖紅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

  「還說呢!奴家收到信後,連忙就來粉粧院,待我問明傳紅這小妮子自行付
費,給你這小白臉兒開苞兒,外帶五日摘花樓之招待。咱們風月中同行都很清楚,
既然銀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來了,若是早一天來將你們接出來,可就浪費了
這豪華食宿招待,所以乾脆就等你倆在這裡樂夠了,再來接你們,我這又乖巧又
美麗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這個小白臉了。」

  傳紅聽姐姐這麼一說,羞得臉都紅到頸子上了,真想找個洞兒鑽入。伯虎則
是便吃了軟飯一般,滿臉尷尬忙轉移話題,對著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
吟看著自己的艷紫姑娘說道:

  「不知小阿姨為何也會來到此間?」

  艷紫姑娘笑嘻嘻道:「我聽到袖紅說,傳紅姑娘與你在粉粧院的事兒,身為
豹房南方總管,也是應該來關心關心下屬的,更何況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紅說
要為傳紅贖身,教坊司管著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為總管出個面兒,這鴇兒就不
敢放刁,這贖身的事也就好辦了。」

  伯虎一聽,原來她們兩人連袂而來,卻是為了替傳紅姑娘贖身的,不禁大為
感動,連忙向她兩位一揖到地,感謝不已。而傳紅姑娘一聽自己的姐姐出盡畢生
皮肉錢之積蓄,為自己贖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極而泣聲聲叫著「姐姐」。

  一面談著,一面用畢早餐,由於袖紅早已與粉粧院鴇母銀兩交待完畢,取回
傳紅姑娘賣身契,於是一行便同回揚州教坊司。

  到了那兒,看到久未謀面的邵元節道長已等在那兒,伯虎便將那畫就之元陰
八幅美人圖交待給邵道長,請他鑑定這八份元陰元紅是否合宜。

  邵道長張開那陰陽天眼,將那八幅美人圖一觀之下,面色頓然一變,直說:

  「太好了、太好了。」

  接著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臨時總部進行施法,果然是玄術非凡,他房內
畫了一組八卦圖,中置太極之後,將八幅圖分別安置各卦象中,然後足踏太極、
口唸咒語,以陰陽生兩儀,以陽升陰降,相互交溝轉至四象,再由四象轉成八卦。
一輪施法已畢,只覺得一陣風兒掃過後,那花兒更形妖艷,畫中人物一經施法,
更是栩栩如生,個個如夢似幻、引人入勝。

  邵道長施法已畢,收起陰陽眼,再用肉眼看這些畫兒,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
不可自拔,盯著畫兒的眼光就是不肯離開,一旁的袖紅姑娘見他似是入了魔一般,
推了他一把,這才讓邵道長回過神來,連聲直道:

  「好厲害,好厲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陣的畫兒,與先前似乎也沒什麼不同,自己看時也沒有像
邵道長那種入魔的情形,於是好奇問那邵道長,到底那裡厲害?

  邵道長一臉佩服道:

  「我說師弟你真厲害,數個月前師兄要你取元陰豐沛之元紅,原本只是指望
你取回堪用之元紅,怎知你在數月之中,所取來這八個元紅皆是極品,方才師兄
開那陰陽眼掃視,發現這八個元紅各具那八卦之本質,連最為少見之乾卦皆有,
這會兒師兄可要向你討教討教,這元紅各是來自何人,何以會有如此奇相。」

  「這. 。。」伯虎一聽這便宜師兄,居然要問他唐門之閨房隱祕,心中就有
些遲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極愛談論八卦〔註二〕的袖紅、艷紫,甚至當事人傳
紅姑娘,個個都催著伯虎說出各個美人之特點,在三娘教子的壓力之下,伯虎只
得乖乖的將各女之異相說出:

  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圖分別是:

  乾為天、「倩女報春圖」謝天香「急雨扶桑」

  坤為地、「美人翫花圖」陸昭容「露滴牡丹」

  兌為澤、「玉女嬉春圖」春桃「桃花舞春風」「桃花春雨」

  離為火、「嬌女怨春圖」李傳紅「杜鵑泣血」

  震為雷、「麗人思春圖」馬鳳鳴「帶刺玫瑰」

  巽為風、「美女拜月圖」蔣月琴「蝶蘭雙飛」

  艮為山、「仙女散花圖」九空「幽谷百合」「空谷迴音」

  坎為水、「佳人醉春圖」羅秀英「春雨櫻花」

  乾卦謝天香,依據乾為男、坤為女之說法,照理說從八位女子中,很難找出
合於乾卦者,而謝天香那異品名花「急雨扶桑」,極長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
理上具陽性之乾卦特性,偏生這謝天香又悅來是賓,極愛結交女性密友,氣勢與
性格上亦具陽性特質,此為最奇之處。

  坤卦陸昭容,為眾女中氣度最恢弘,為伯虎坪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規
中矩,元陰最為豐沛,如大地養萬物之主母。而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陣眼所在。

  兌卦春桃,澤乃地承水,必須依附於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親如姐妹之侍婢,
當初伯虎與她主僕兩人共同歡好時,她那「桃花舞春風」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
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澤之所必須。

  離卦李傳紅,性格剛烈如火,身世淒涼歷經親人死別,破身之時感受到諸多
生離.

  震卦馬鳳鳴,震為雷,人機智又慧黠,巧思如電光一閃. 異品名花「帶刺玫
瑰」激動時,使男子陽具如受雷電震動衝擊。

  巽卦蔣月琴,巽為風異品名花「蝶蘭雙飛」激動時,內陰花唇可扇動起風,
如飛舞之蝶,或是迎風搖曳之蝴蝶蘭.

  艮卦九空,艮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異品花「幽谷百合」激動時之
「空谷迴音」與卦象頗合。

  坎卦羅秀英,坎為水,那異品名花「春雨櫻花」激動時,如同流水。若是這
麼一說,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實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
格,如水般柔和,最為和氣,和氣才能生財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門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兒進去後那種快美、爽利之感,
描述得十分生動有趣,而邵道長一面就將那異花特色附會到卦象之中,聽得一旁
的三位美女如癡如醉、神魂顛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當伯虎比手劃鞭、口沬橫飛的將八朵名花一一敘述,而邵道長也依據敘述一
一解讀之後,不禁讚嘆道:

  「師弟真是好運,如此八朵名花,尋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難得,居然給師
弟收到八朵,若非師弟有那改造神鞭,與玄功護體,若是令尋常人執行此任務,
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盡人亡、功敗垂成矣!師弟能夠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來了,能夠收到八朵名花,是靠著小生的臉蛋俏、文才好、名氣大、
手段高、行貨強,關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兒不說,卻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這八卦討論有那催淫之效,還是受到一旁施過法的元陰八卦陣之
影響,只見那三位美女一面聽,一面雙腿緊夾扭曲,個個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
人聽到最後個個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著伯虎,伯虎忙宣稱:

  「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結果三人鬆手轉身便去拖那邵道長,邵道人忙說明:

  「貧道乃出家之人!」

  什麼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進別人家,結果三個女人便要將邵道長拖上
床,伯虎一見不對,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別人瞎起哄,連忙將傳紅姑娘給拉了回
來。

  於是邵道長被拉進臥房中被艷紫及袖紅姑娘狠狠的強暴了一番,而傳紅姑娘
則將伯虎拉到廂房中將他死死套牢。

  後來據邵道長言,這元陰八卦陣圖實在太過威猛,陰氣極強,若是男女同處
於這畫兒旁邊,那女性會受到陰氣影響,變得極為強勢而積極,因此這邵道長堅
持自稱是這「元陰八卦陣圖」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堅持自稱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則是一位姓唐的傢夥。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3(八美入府、九美畫出)

  在揚州教坊司經過了不得己之一夜風流,邵道長說道這元陰八卦陣八美圖實
在太過厲害,於是讓讓伯虎將這八幅圖收好置入一封套內,然後畫了張符紙貼於
封口,請伯虎將這八美圖送至寧王府後,再將畫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氣法事。

  於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寧王府,拜見了寧王並將那八美圖呈上,寧王在大廳
上展開看了其中一幅,立刻為之神魂顛倒,真稱「好、好、好」,吩咐賬房給予
重賞三千金。接著他一張一張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圖,一、二、三、四、五、六、
七、八。。。從前面算到後面是八幅,從後面算到前面還是八幅,咦!不是說九
美圖嗎?怎的只繪了八美,急忙將賬房叫了回來說,先給二千金,等唐寅畫完九
美圖送來時再補千金。

  伯虎聽了一肚子腹誹,少掉一張美人圖扣個三百三十三兩金就好了,怎的一
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畫一幅!

  將那八美圖送到寧王辰濠那個老賊處之後,回到教坊司要接傳紅姑娘回南京,
準備辦理婚事來個八美團圓.

  去接傳紅時,袖紅姑娘笑著從懷中取出三只紅色封套交給伯虎,一封是傳紅
的賣身契一紙,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後一只則是要準備豐富粧奩之銀票,袖
紅對伯虎鄭重的說:

  「傳紅妹子就交給妳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別忘了要為咱們李家傳承香火的
約定喲。」

  伯虎接下那封套時,誠懇說道:「君子一言、肆馬難追,小弟一定信守約定。」

  臨行時,邵真人將伯虎請至密室一談,他一臉歉容道:「奇師弟,師兄先前
忘了和你說清楚,這元陰八卦陣的中間,還做有一個太極兩儀陣心,用來推動這
陣式的運轉,而這太極陰陽兩儀,陰當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紅的極陰之氣,那陽嘛
……」

  「這陽是從何而來?」伯虎問道。

  「這陽就是師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紅時,留下了那點殘陽。。。啊!這元
陰八卦陣,這可是本門這一代諸多長老,窮一生之修練所誤出的精心設計,再由
小道運籌維幄,回頭想想,當真是精妙無比。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邵真人一談起八卦設計,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師兄早先不是說過小弟陽息豐富麼?怎會只有點殘陽?」

  「這也是計策奇妙之處,在妓家一個月的訓練,閱女無數,讓你的陽氣頗有
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後出師時那銷魂八卦陣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將你的陽
氣幾乎耗盡,僅留少許殘存陽氣,也正好用來做為破處時所需之處女風向雞. 回
頭想想,小道運籌維幄,當真是精妙無比。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又是繼續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時氣結,急得想出恭了,連聲催道:「耗掉陽氣日後倒可藉陰陽
交合化陰為陽練回,但我那點殘陽究竟和那八卦陣圖有何相關?」

  邵真人道:「你的殘陽也被做進了陣法之中,與那八個元陰形成環環相扣,
互通聲氣。」

  見他還沒說到重點,伯虎又急著問道:「那又會怎樣?」

  邵真人道:「就因為你的殘陽被做到陣法中,師弟的氣機也受到牽引,只要
這八卦陣法不破,師弟就只會對那八個元陰的主人有所反應,看到其他的女子,
大都沒有反應,若是尋常女子要倒貼,你那陽具不但會不舉,甚至會倒陽甚至陽
具被八個元陰牽制而內縮. 」

  伯虎一聽到這個消息,直如五雷轟頂,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應對,心裡想著


  「這個八卦陣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說八道,
居然如此的厲害,放在百裏外的王府,居然還能遙控自己的氣機!可嘆我這虎豹
霸王鞭,是永遠無法再度於風塵中逍遙,只能在自家兒打滾了。」

  「可惡,想那與都才寫到揚州花柳,連那家新開的麗春院都還沒來得及品鑑
補遺〔註二〕,眼見就要斷尾入宮珍藏,更不用說只去欣賞風景尚未鞭打群花之
秦淮風月還未寫;遠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窯子不用說,連最近的蘇州娼
館都不能去了,這、這、這,這怎麼對得起天下那麼多天下各地翹首企盼之鶯鶯
燕燕啊?!」想著想著悲從中來,一會兒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就要向那賊
道討回一個公道,怎知這賊道見那伯虎面相不善,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溜得
不見蹤影。

  接連幾日,這伯虎為了這件事,不時看著自己將要困守家園、有志難伸的巨
陽發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淚的長嘆:「悲呼,胯下!」〔註一〕,此乃後話。

  回到了南京城,帶著李傳紅與祝枝山相見,兩人日前在秦淮河見過一面,伯
虎只說這李傳紅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連遭顛沛,舉目無親,才輾轉的淪入勾欄。
這位八美中年紀最小的還只有一十六歲,不但面貌如花似玉,並且滿腹詩書,竟
是一位才女,雖則在勾欄院裡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過去一向想在風
塵中選出一位如意郎君,謀她的終身歸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裡出入的
人,在她看來卻一律都是俗物,簡直沒有一個能夠託付終身,因此一直還是名花
無主。不想這番卻與唐寅看上眼了,這自然也是前世裡的緣份,兩個人一見傾心,
各自相見恨晚,妓院裡的事情,自然全憑金錢作主,俗語說的「鴇兒愛鈔」,只
要金錢能夠滿足其慾望,事情就好辦,於是伯虎籌了銀子將她贖來,如此便是八
美團圓了。

  祝枝山到底辦事老到,經驗比伯虎要豐富得多,他見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
了著落,只要一一舉行婚禮,便可結束這件風流巨案。祝大爺知道唐寅家長輩皆
已故去,沒有什麼親屬,於是就著手寫了好些信,打發唐慶趕回蘇州,將周文賓、
文徵明兩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屬婢僕等,一齊邀上南京替婚禮熱鬧
熱鬧.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坪時,所有親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圖為坪,
那陸、謝、馬等府是書香門第就不必說了,那羅府是財主家,要這畫兒做啥?原
來正因為羅府家有錢,早就打聽好了,唐伯虎的名畫,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畫
都要值錢,想想還是要畫好了。

  結果在婚禮之前,伯虎便將那四不繪踩在腳底下,拚命的在做畫。當然首先
要處理的,就是寧王要的那九美圖,唐寅因為沒有將九美圖畫全被寧王逼畫逼得
緊,心裏總覺不暢。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據真真實實的美人兒所繪,如
今要到那兒去找那美人兒?

  這一日見到老祝從蘇州老家召來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見到號稱那「雲裡觀
音」的祝夫人時,那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
爺這才子也太過醜了。見到如此美人,忽然靈機一動,畫興大發,心想:真是踏
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是讓祝夫人給我做畫中人,豈不妙極!

  他喜孜孜地對祝枝山說明心意。老祝倒是乾脆,只要價錢合適就行,問明了
寧王給的潤筆費,一口價一百五十兩讓自己的夫人入畫。

  然而與祝夫人當面談起時,她則是羞得粉面通紅,口裏連連說:「這加何使
得!這如何使得!倘若傳揚出去,會令我體面難存。」從前婦女連面孔也勿肯給
人家看見,這雲裡觀音自然也是這樣。

  祝枝山看在錢的份上,也在一旁幫腔:「伯虎乃當代畫絕,若能將娘子花容
流傳後世,豈不是段千古佳話!」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經不住唐伯虎橫打躬、豎作揖,祝老爺在一旁曉以大利,
纏得沒法,只得說:「唐公子一定要畫,那就畫張背影圖,使人家見了也認不出
來。」

  祝夫人的意思是:從古以來,畫人哪有畫背影的?這麼一說,或許可以打消
伯虎之畫興,便不再硬纏了。怎知唐伯虎一聽此言,連連拍手稱妙道:

  「祝夫人真是絕世聰明,我作畫多年,倒從末想出過這等新意。」

  祝夫人因話已講出,只得隨著唐寅來到後花園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當
然亦步亦趨,心想這小白臉實在太不保險了,深怕這風流唐伯虎趁著作畫勾引他
那標緻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魚作嬉。這一次,
唐伯虎給那祝夫人畫了一幅「美女嬉魚圖」。

  只見那畫中的美女,肥瘦適中、長短合度;雲鬢高聳,粉面低垂,真是畫得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種少婦獨特之韻味,活現紙上。畫成以後,因
並未畫出臉龐,令人生出諸多遐思,萬般想像,竟然比另外八幅還要吸引人,日
後被人認為此圖乃位居九美圖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圖畫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這畫為了和前面八幅規格一
致,於是就繪在那第九條施法白絹巾上。若是看倌還記得,這上面可是有刁書僮
唐慶和騷丫頭蓮芸初度時胡搞的傑作,有那前門、後庭齊開,童子雞精元加處子
元紅一團亂,紅紅黃黃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該如何下手,後來黃的部分畫成
菊花,紅的部分畫成水中蓮花;人兒則是不相干的雲裡觀音,還真是雜牌一幅哩。
而最後這幅雜牌美人圖,可生了許多風波,此乃後話。

  畫定這第九幅美人圖,便羞了唐慶送往寧王府,那奸王見著九美齊全,而且
這第九幅更引人入勝,心中大悅,立刻交待賬房取兩千金交待唐慶贈予伯虎。當
唐慶回到南京,伯虎收到這潤筆費時可是樂開懷,多繪一幅圖就多了一千金,好
賺耶!

  租定了房屋,佈置了器具,先將九空、李傳紅兩人,與枝山的夫人結拜為姐
妹收容,然後擇定吉日,分發喜帖,著手辦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結婚了的風聲一傳出去,一些遠的、近的各處親友一齊趕到,就是
那野心勃勃的寧王,也為了伯虎替他畫了空前絕後之九美圖,也不得不派員送上
賀禮. 那個熱鬧勁兒,可是喧騰一時.

  唐伯虎此時等著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沒得做,有了祝、文、周幾位解元知
交共同出力幫忙,足足忙了半個月才算將八頭婚姻分那先後辦理好。方始雇了船
隻,載著八位美人回蘇州,完成了八美團圓之心願。

  這時候正是樂煞了唐解元,羨煞了世間人,韻事流傳到連那位寧王辰濠也要
煞羨煞!

  正是:

  韻事只應天上有,艷聞卻疑人間無.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4(論功行賞,故佈迷陣)

  待八美圖送至寧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圖之後,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陰八卦
計策,又完成了與三位解元在三個月內上那八位絕色美女之賭約,伯虎與八美在
南京完婚後,便將八位美人載回姑蘇,就將那桃花塢那所府第,做為那藏嬌金屋,
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歡喜清靜,便在桃花園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為誦經
拜佛之處,特別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後。

  此時園中桃花正是開得爛漫如錦,滿園子除卻桃花庵的前後左右栽著些桑麻
以外,餘則是桃花環繞,一望無際,人行其中,簡直似置身桃花源裡,芳草鮮美,
落英繽紛,真使人俗慮滌盡,心曠神怡。唐寅在這時候,撰成了一首長歌: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
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月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別人笑我忒瘋顛,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首長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著杯,攜著佳人,趁那桃花盛開時,便
去花間賞花飲酒,高吟這得意之作。

  這天正在桃花林中歡唱之時,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門了,
說要與伯虎與眾娘子至書房密談,進入書房後邵道長便取出一份聖上密旨宣讀,
伯虎及眾美又是跪倒塵埃,一陣萬歲萬歲一番。

  邵道長將那黃卷軸展開不徐不疾唸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
陵林奇完成元陰八卦計策乙案,特重賞密封勳位從五品豹房帶鞭飛騎尉副千戶,
命婦陸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婦羅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婦謝氏天香封六品安人,
馬氏鳳鳴封六品安人,蔣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傳紅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
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並予執行此案所耗銀兩及贈銀,合計一萬兩,欽此。」

  眾人謝恩起身,邵道長取了件包裹,裡面裝著就是那與品秩相關之霞帔等物
事,眾伯虎的眾位娘子見伯虎封了官,眾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時喜氣洋洋,吱
吱咂咂、議論不休。

  伯虎倒沒那麼興奮,知道這官兒是密封的,而且還是封給代號「淩林奇」的,
恐怕拿出去沒啥用處,看到眾位夫人這等愛好虛榮,也就隨她們樂去了,倒是最
後這銀兩倒是實用。

  邵道長也帶來一份豹房開銷清單,伯虎展開一看:

  「支付豹房特務陵林奇元陰八卦計策開銷

  八美坪禮,合計白銀七千一百兩陸府昭容 白銀一千兩羅府秀英 白銀一千
兩謝府天香 白銀一千兩九空 白銀一千兩馬府鳳鳴 白銀一千兩蔣家月琴 白
銀八百兩李氏傳紅 贖身價 白銀五百兩,加粧奩代金三百兩,合計八百兩春桃
 贖身價 白銀二百兩,加粧奩代金三百兩,合計五百兩

  元陰八卦計善後津貼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銀三百兩本年八人合計二千四百


  計策完成獎勵特支 陵林奇五百兩

  合計白銀一萬兩

  豹房總部總管 陵林山

  註:自任務完成後一年之內,若有添增人口,則一人再加五十兩」

  「這是大通行的銀票一萬兩,最後五百兩獎勵乃是師兄極力爭取而來,就不
必謝我啦!。」邵道人說著,便遞出了銀票。

  伯虎一看便要開始討價還價,為何不是每位坪禮皆千兩,似有職業岐視及門
戶之見。

  邵道長輕描淡寫道:「豹房有豹房的規距,官家的千金小姐,坪禮千金,平
民八百兩,樂戶、侍婢依贖身價,這可是不能動的,連皇上選女子進豹房也是這
個價. 」

  「善後津貼,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應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這個善後費用當然只管計畫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憑什麼可以拿錢?」

  「這添增人口是怎麼回事,為何以一年內計?」

  「呵,呵,呵,這乃是小道設想週到,若是你在取元紅時,恰巧來一個胎珠
暗結,那麼當然需要善後啦。但若是超過一年以後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
你自家事啦。本來是懷胎十月應以十月為計,但是小道以師兄弟的情誼寬限你兩
個月,師弟可要好好加把勁啦,哈哈哈。」

  伯虎一聽,只是無言以對。眾美則是個個面紅耳赤,暗啐這個歪道不正經。

  邵道長又道:「師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圖送進奸王府後,隨即破了
府中所聚皇氣,之後師弟居然另發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圖進去,不知怎的竟然激
得那些番僧個個吐血,魂歸西天,師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後生可畏啊!」

  伯虎一聽,心想什麼後生可畏,不過就是瞎貓遇上死耗子,算那寧王命衰。

  接著邵道長語重心長道:「不過,也不知那寧王府是否還有高人,若是查出
這元陰八卦陣圖之虛實,只怕會對師弟不利,因此師兄想要為你此處住所做些安
排,以保護你一家人不受寧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尋仇。再不嗎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聽,似乎邵道長歷來這句最像人話,也就聽得他的安排。

  桃花塢依山面水,陸路僅條可通,自蘇州城一路行來,走了約十餘裏,但見
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陰之處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灣溪水,溪上一條窄
窄的竹橋,景色秀麗至極,跨足過了小溪小橋後,前有三條小徑,通往竹林深處,
過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塢.

  依邵道長的意思,就要在這四週竹林依五行八卦設陣,設有多重迷陣,與世
隔絕,從無外人進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內,走來走去就會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陣法,於是就任邵道長在竹林中佈陣,經過半天工
夫,邵道長回來與伯虎說陣已佈好,要伯虎前去試陣。伯虎便帶了八位美人共同
出了桃花塢,去試那八卦陣。

  伯虎在前帶路,順著中間的小徑蜿蜒而行,輕步緩行,直走了約一柱香時間,
卻忽然又回到了竹橋之前,三條小徑赫然在目,伯虎一驚,這陣法果然厲害。於
是心悅誠服的向邵道長討教,要如何過陣。

  邵道長呵呵一笑,隨即授予過陣口訣,伯虎等人依口訣而行,幾個迴轉,果
然一會兒就過了竹林進入桃花塢.

  邵道人於是就好人做到底,說要將這佈陣祕法授於伯虎,好讓他可以自行安
排桃花塢外圍之陣勢,如此將可避免閒雜人等闖入。於是回到伯虎書房,伯虎要
那春桃備好文房四寶,邵道長便取出了一張八陣圖紙,隨口唸出佈陣口訣,伯虎
亦振筆疾書,一頓飯工夫就已龍飛鳳舞的將佈陣法則騰寫完畢。此時已是夕陽西
斜,大娘子陸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長說自己正在辟穀求道,不食煙火,於是飄
外而別,消失於夕陽餘輝之中。

  這伯虎是一藝通而百藝通,經過數天心境平和、頭腦清晰之探究,幾經演練
之後,便將這陣法自行融會貫通,他發現這竹叢倒是佈陣的好法子,於是就在桃
花塢外圍、道路之間,依那地形佈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陣式,道路的兩旁也用
竹林隱掩。

  看倌這可要好奇了,做了這等多的陣法,難道這唐寅果真是怕那寧王派出刺
客?或是喇嘛轉世來尋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認這元陰八卦計策十分隱密,應該
沒麼容易識破,若是真的被識破,罪魁禍首也是龍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與小生
何干?其實直到他與八美歡度一生、榮登極樂之時,也沒見任何一個前來尋仇者。

  嘿嘿,要說伯虎這個佈陣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說桃花塢那麼大個地方,只有
唐寅夫婦幾個,怎的照顧得來,自然是有家人僕婢幫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書僮唐慶,後來又外帶個在南京悅來客棧,與他如膠似漆、
難分難捨的大腳婆娘蓮芸,當伯虎完成八美團圓離開南京時,見那唐慶在這段時
間,腿跑得極勤,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於是就花了些銀子將蓮芸買下,待伯
虎自己完成了八個洞房花燭後,便將剩下的花燭賞給唐慶、蓮芸這對寶去拜堂。

  有幾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與八位夫人揮鞭走馬之風流韻事,也不想
讓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們看免費活春宮,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陣法,
將這桃花塢的裡裡外外分隔開,好讓在陣法外的僕婢無法看到陣法內的主人和夫
人們在幹啥好事。

  一面佈置著陣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與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
以及與蔣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興雲佈雨;若是能在桃花塢的桃花林的繽紛桃花間,
與我那面泛桃花嬌嬌滴滴的美人們,來個探桃花訪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佈置
著,突然覺得有什麼跘腳. 咦?是那一個那麼大膽,在大爺褲檔放了枝大竹筍啊?!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5(房事不順,坦誠溝通)

  就在伯虎於桃花塢,一面佈置八卦陣法一面意淫之時,且在這裡補述一番,
這些日子他是怎麼過的。

  話說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蘇城外那桃花塢,新婚燕爾,日日攜著佳人,
趁那桃花盛開時,便去花間賞花飲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風流快活得很了。若
是對尋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纏綿抽插,自然可以說是風流快活,然
而對唐寅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實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悶了。
他可真想要來一個唐門大雜燴、八美一鍋炒啊。

  看倌這會可要問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難道還不是乖乖一字排開、
拋著媚眼、充滿期待、張開嬌嫩雙腿,任著咱們寅郎胯下那條鞭兒隨意揮舞,任
意左抽右打嗎?嘿!這事情想起來就令人流口水,身為當事人的伯虎確實是很想
做;對於局外人而言,不用說眾看倌想必很想看,就連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
偏這中間卻擋住了一個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跟我們才高八鬥、容貌俊俏、身段瀟灑、鞭兒神
奇的唐解元過不去?咱們去找他去理論理論。。。啥!您說擋著的竟然是唐門之
中,那艷麗之中帶股英俊之氣,舉止端莊,滿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齊
家」的正室陸昭容陸大娘子?。。。哦,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還是讓伯
虎自己去處理好了。。。

  卻說唐寅攜八美剛回到桃花塢,立即在次日就被請出繡房去賞花,而昭容則
與眾娘子召開唐門第一次「房事會議」,昭容坐於香幃,統領七位花星,左首坐
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鳳鳴、月琴、傳紅. 春桃則坐於她
身後護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們順序稱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
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攙越,各執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齊立於前,笑談毋拒。
每日中饋,派一人掌管,不用親臨. 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輪管客至中堂,
點茶不缺,照管童僕而行。再一位司記賬目,日費供用。再一位管莊租賬出入。
再一位司書往復信劄請啟。無事時,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擯出一月,脫下綺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滿復品。閒暇力,會紡績則
紡績,會刺繡則刺繡. 若繪畫亦可,而題外任情,至於音律蹴鞠,投壺、敲棋,
各有所長,不在前例。又不許讒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張非。大小之怒詈,一概
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釀大禍。務要同體一心,以守閨教。官人在室,取情歡笑
不論。如官人外出,則照前派而守,即此預定。」

  遂命秀英司書,天香裁箋,大書條例、粘之幃外。二人裁箋研墨,秀英搦筆
書之曰:

  「唐門家法天乾地坤,日陽月陰。陽先四海,陰照九州。坤居女位,乾位男
綱. 女不肅,則生內亂;男不正,則侮外奢。夫為天維,妻系地軸,天高地卑,
地生萬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終身。在室婦女恐心不一,
致生紊亂,若殃於夫君,或懷妒悍,怨恨於良人。古雲:「內賢外安,和粹生祥。」
共幃同侍執任,派列於左:計開首室者陸氏昭容,立主總目,肅清內政,統領諸
事。

  羅氏秀英,司書賬目,支用出入莊租等事。

  謝氏天香,照管童僕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誤. 邵氏九空,照管童僕女
婢。

  馬氏鳳鳴,幃中司書,內帛玉銖出入登記諸事。

  蔣氏月琴,主司中饋備筵餚品。

  李氏傳紅,侍幃,聽主郎傳用毋私。

  陸氏春桃,紡績計黹,裁做綺裳,並司各房衣服,熨摺照檢.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寵者,擯出幃寞一月,剝下綺裳,入
同婢使,月滿復室同事。諸姊各守此例毋違,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書。」

  昭容閱罷,令春桃粘於繡室壁上。自此唐門家法,被昭容嚴肅,諸女毫不敢
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裝賣身陸府時,就發現那陸昭容庭訓極嚴,容貌在八美中最為
雍容華貴,文才在八美中最為頂尖,體態又是最為勻稱豐腴,出身也是最為出眾,
頗有母儀四方味道,放出來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勢。一入唐門就是閨令森嚴,從二
夫人到八夫人個個對她服氣的很,成了統一戰線,而伯虎這一邊則變成了孤家寡
人一個,若是陸昭容下了個什麼令,是一呼百應,連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諾諾,點
頭稱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與那昭容進了洞房之後,因是與伯虎做正常夫妻敦倫,
昭容再也沒有那種在自家偷情之羞澀背德之感,幹起事來是如魚得水,十分歡暢。
此時伯虎與昭容在床上,已沒有當初偷情時那種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溝
通一番在床第間之慾望,於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
眠的意思。

  怎知道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絕了,理由還不止一個,包括了什麼有些姐妹
可能會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霑;又是什麼一床九好太過驚世駭俗,若是不慎傳
出去會壞了名聲;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塊兒,有損正室大婦之威嚴;而最後
咬得最緊的理由,則是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顧健康,免得日後會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這麼說了:「古人有雲<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
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咱們這些深閨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兩情相
得,行起房事來總是毫不避忌,總會儘著性子喜歡做事,相公看得我們姐妹這樣
真心,個個如此嬌媚,想必一發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著命上來做。若是咱
們八個姐妹一同上來,寅郎屆時把個身子不放在心上,一個不慎走了陽,馬上風,
咱們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萬萬不可。」

  說完之後,擔心伯虎任性而為,居然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門家法」上做
了附加規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後輪空休息一夜,然後再輪起。

  不過在輪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婦之特權,說因為自己身體嬌弱不耐被插,
可以請春桃進房協助。原來這位嬌嬌滴滴大美人兒,身段似花一般嬌弱,嬌軀似
水一樣輕柔,想要滿足唐寅這索求無度、貪歡不休之風月樓主,那裡能經受的住?
所以想到會支撐不住,又不忍拂了愛郎興致,便想到要喚來那親如姐妹的八娘子
春桃助戰。

  其實不僅是她,好些別的姐妹,孤身一人來戰伯虎時,倒時時抵擋不住,然
而看到情郎仍是興緻勃勃,不免還要挺身再戰,簡直算是捨命賠君子了。還不到
一個月,幾位娘子便聯名請願,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幾
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當夜是單打獨鬥還是群體應戰,如此較有彈性。

  幾位夫人提出這要求,其實各有心思,咱們可以來好好評論一番:

  先說那與陸昭容同樣身子嬌弱擋不太住,持此正當理由的有二娘子羅秀英、
六娘子蔣月琴。

  至於七娘子李傳紅及八娘子春桃則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輪到自己時就拚
著命來幹,竭力縱慾. 常常被伯虎那鞭兒一夜整治下來,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
肯起來,顯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幾位姐姐看在眼裡,紛紛認定她倆也擋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謝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門就是別有心機,一心想要用自己的異品
「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陸昭容,方便的話還可以指染其它嬌媚佳人之
名花。結果嫁進唐門後,倒被卡在與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歡,完全無法碰其她姐妹,
你道她悶是不悶,這當然要鬧它一鬧,才可趁機混水摸魚啊!

  四娘子九空則是崇尚無慾,被安排與伯虎那一夜,因為自身異品名花之「空
谷迴音」,可以將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兒抽插多久,就得唸多久的經文懺
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頌一日經,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組,或許可
以躲掉些勞役。

  五娘子馬鳳鳴又是別樣心思,她可是天生媚體,交歡則是多多益善,八夜一
次還真少了點,若是與其她姐妹一組,若是她們不堪伯虎之鞭韃,自己正可以挺
身而出,這正是人棄吾取、你丟我撿,何樂而不為?

  就在幾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認為「苛政猛於伯虎」的情形下,眾美於是召
開了唐門第二次之「房事會議」。娘兒間的事,這伯虎當然是一邊兒涼快不得過
問!

  由於這女兒家的事有些難以啟齒,於是天香便備了些美酒,眾女在八仙桌旁
坐了,端正了杯盤,昭容舉杯向眾女道:「咱們姐妹能夠共適良人,真是歡喜極
了,也為各位妹妹感到歡喜,好妹妹,大家飲了這一杯。」眾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鳳鳴首先就為幾位不堪鞭達之姐妹說話,同時又強調,這天地交感才
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盡性,陽精如丟不出來,
恐會壞了傳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議將八女分為三房,可以令寅郎盡興丟精。但
稍後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會彼此感應,月事會同來,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
要好好安排。

  昭容聽到這男女交歡之主題,有些難以啟齒,於是舉杯一飲然後停杯道:「
適才鳳鳴妹子言之有理,夫婦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倫。果然咱們女子的身
子會彼此感應,相處日久,月事可能會同時來到,姐姐細想之下確是要考慮,不
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見?」

  各女都紅了臉,但知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鄭重其事的徵詢大家意見,
可不能嘻皮笑臉,眾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見大家不出聲,於是自己說道:「妾身與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約在每月
下弦之時. 」

  昭容眼光掃到羅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約在月望之時,過兩天應會來潮。」

  三娘子謝天香有點畏縮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時. 」嘿嘿,這可有些撒謊,
明明是近朔日之時,這才呼應她那陰體陽形,不過為了和昭容分為一房,故意說
早了幾天。

  四娘子九空嬌艷的臉上飛上一點紅暈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從來沒有一
次和上一次同時過. 」說著有些懊惱。其實這倒與其平日茹素,血氣不足有關.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傳紅皆說在月望之時.

  獨獨五娘子鳳鳴是在月初上弦之時.

  昭容微微點頭,笑道:「這樣的分配倒像是天生註定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
沒有衝突。」

  眾女都為之莞薾,但都覺得心頭甜蜜蜜的。

  謝天香因為別有用心,於是道:「姐姐說得是,小妹有個建議,既然姐姐認
為妹子們的月事來潮時間,好似天生註定為寅郎安排的,咱們就不要去擾亂了這
個安排,咱們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與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
傳紅兩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與鳳鳴妹子一房,她們兩合為一房後,以後的月事
會成為同時也說不定。」

  昭容覺得這樣安排很好,眾女都無異議. 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會議之前,
除了謝天香已暗地裡和秀英表姐,九空及鳳鳴兩位妹子談過,早就想好這說辭了。

  在眾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後,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
在昭容看起來,平時已習慣與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沒什麼大不了
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在羔羊中卻放進了隻女色狼,謝天香此時可是因為狡計得逞,
芳心雀躍不已,春桃則有些擔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時間會不會就此少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6(一龍三鳳,雙雙對對)

  昭容見眾姐妹都很好說話,一家妻妾和樂狀,身為正室大婦,心中很是開懷
高興,於是再度舉杯共祝,同時差人將伯虎叫了進來,就在這八仙桌上安排夜飯,
一面在席間將眾位娘子的決定告知伯虎。

  伯虎聽到以後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變些花樣交歡取樂,倒也欣喜,連連向
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間那謝天香也借著與昭容、春桃同科的名義,趁機向「班
長」昭容多勸了些酒,讓昭容多喝幾杯可是對天香而言可是有預謀的,「酒為色
之媒」這可是天香在當小姐時即深有體驗。

  昭容在席間,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兒說道:「寅郎,今夜你該好好耕耘播
種,讓我為你生個娃娃。」

  眾美人見到平時端莊的大娘,此時如此大膽表現,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
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則是有些窘迫,輕輕將昭容拉到懷裡,柔聲道:「娘子,
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邊膩聲道:「我沒醉,寅郎,我想……幫你生個兒子……。」
原來她念念不忘的還是要替唐門生個兒子,而一遂為唐寅「齊家」之願望。

  天香一聽昭容想要兒子,又為昭容斟滿一杯,盛讚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
姐妹中第一個生兒子的,昭容一聽這番恭維又是一飲而盡. 一席下來灌得昭容雙
眸滴水,雙頰通紅,自從聽得說自己有宜男之象後,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
一輩子喝的酒也沒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規律節制的昭容,到掌燈夜寢時,
早已是醉態可掬。

  在昭容心裡,總認為夫婦燕好目就是為了受孕生娃娃,各種舒暢感只是附帶,
提到交歡時,唯有連到受孕生子才會勇於啟齒. 這也要到後來,方才領悟到,交
歡燕好帶來之快感,也是家庭和樂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進了閨房,一路上一直說著要娃娃,天香便趁機
滿口哄她說會幫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興,直誇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隨著眾美進
入閨房。

  昭容酒後全身嬌柔無力,媚眼如絲,氣喘籲籲,春桃幫著昭容解了身上衣衫,
也替她褪了內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膚透射出隱隱紅光,嬌軀玲瓏有緻,無一絲
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視,諸女都自嘆弗如,天香羨慕的嘆了一口氣,由衷
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們女子看了都會動心。」

  昭容聽到天香之贊美,高興的道:「真的嗎?真謝謝你,你過來,睡在我身
邊,待會兒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讓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個娃娃……。」

  天香聽了心下竊喜,這下可以名正言順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於是迅速脫了
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撫著雙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內側。

  昭容好奇的摸著天香那渾圓豐滿又柔軟的酥胸,訝然道:「我從來沒有見過
這麼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來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統
領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軟者,若非如今做了
些妙安排,恐怕至老妳都不知姐妹間有怎的好處哩!」

  昭容聽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沒正經的。」

  天香此時可完全沒將伯虎的話聽進去,一心一意的留意著昭容的玉體,雙手
如同玩那珍寶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審視撫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豐滿的
乳峰,兩根手指輕輕撥動乳珠兒。

  「好美的一對奶,真讓人愛不釋手!」天香誠心讚美著。

  昭容此時只覺得醉暈暈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發酥,天香悄悄在
昭容耳邊道:「姐姐,先不忙著要寅郎在妳身上出精,先讓妹子替妳調和調一番。」

  說著她先從昭容耳垂舔起,一路從額頭、眼眉、鼻尖、嘴角、櫻唇、下頷,
這面容真個是芙蓉為面,嬌嫩無比。再往下舔她的頸項、乳房、乳頭、腋下、肚
臍、腹,這嬌軀真是個軟玉溫香。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到了
這裡,真是個如蘭似麝。

  天香細看那玉戶間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艷紅的
艷紅,上面配著如綠葉陪襯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
人陶醉。想自己做閨女時悅來是賓、閱女無數,也從未見到比這玉穴兒更雍榮華
貴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這花王名穴!

  天香見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嘆弗如,忍不住便將櫻唇貼上那花唇,
開始拿手的親吻吮弄,此時昭容已是吟聲大作,手足酸軟,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
玉戶上的小花苞,舌尖一個旋轉,昭容再也忍不住,陰精先小洩一番,兩腿張得
開開的,身子抖個不停,壓抑的嗯嗯淫哼,終於漸漸無聲,最後還喘了一口氣,
把頭撇在一側,便背著天香側過了身子捲屈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天香又開始從昭容側背開始調弄,向下挪動身體芳舌自香肩起,順著她側背
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陣揉搓,再收回來以指尖順著她體側曲
線緩緩下滑,當舔到美人柳腰側時,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臍上輕輕一掏,
都能感到收縮之小腹,現出一種歡愉狀。

  接下來是那豐臀,這真是極品,又大又白、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
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極溫柔、極享受的舔上一舔,親近的嗅上一番
它所散發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雖然尚未盡興,卻還極為歡暢。

  春桃先前見兩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見,於是便細心的替床邊的伯虎寬衣,然後
三兩下將自身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跟著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為了表現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與春桃原本為主僕自己人之排
擠,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兒去寵幸天香,沒想到天香一口回絕說,今日初次同房,
不敢搶先,給果兩人讓來讓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見到她兩人都先脫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隊,等著
大娘、三娘爽過後才輪得到自己,心裡實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
了,準備要在一旁好好助興服侍,看看兩位姐姐會不會可以早點丟身,好讓自己
早些嚐那肉鞭美味。萬萬沒想到兩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來推去,若是說那昭
容過去是自己親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說了,連天香三娘子都讓著自己,真可是
喜出望外,心裡對天香姐感謝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開始對伯虎動手動腳起來。

  此時伯虎已躺在昭容外側,歪個頭正在看天香玩弄著昭容玉體,同時伸手在
她秀髮上輕觸. 於是春桃便用右手輕輕握住伯虎鞭兒,開始左右捋動緩緩套弄一
會兒,左手則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花唇間的小玉芽兒,一邊舔著伯虎的乳頭.
一會兒之後便輕輕揉著伯虎肩頸部、順著下來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兒也跟著吮吻
伯虎身軀,最後嘴兒來到便來到伯虎胯下,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虎豹靈龜下方,
上唇壓住靈龜半邊。開始舔弄那虎豹靈龜及虎紋豹斑,最後一口將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條鞭兒就昂然勃起,雄偉得令春桃櫻桃小嘴無法容
納,於是又吐了出來,嫩舌則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彎腰,雙手一路愛戀撫摸這
美少女柔順秀髮、紅霞微昇秀臉兒,白嫩光滑頸項。他將春桃拉了起來,側著身
兩手捧住她那玲瓏雙乳,將口鼻埋進乳溝中,用一對奶子擠壓自己臉頰.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漲紅乳珠兒,吸吮起來,邊吸邊擡眼看著春桃,
欣賞她那表情。這麼一來令她呼吸打著顫,知道此時自己身子極端渴望男子愛撫
抽插,她的雙腿扭得厲害,就連香臀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
緊,她身上是又躁、又熱、又酥、又麻、又癢五感俱全,簡直令人狂亂. 春桃雙
手扶在伯虎頭側,檀口微張,眼神有點兒朦朧喚著:「相公…」

  此時伯虎便爬起身來,將春桃放倒與那昭容並頭睡著,春桃則將張開雙腿,
手握著鞭兒,慢慢導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戶,伯虎將虎豹靈龜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
花唇上,左右輾了輾潤濕,稍稍離開一些,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果然這
妙穴中已是充滿了淫津兒,遂將鞭兒一插而入。

  「啊-」從春桃口中洩出一聲嬌艷的呼聲,聽得身旁的兩位姐姐渾身是又躁
又熱,於是兩個美豔絕倫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將全身慢慢的貼緊在昭容身
上,四乳相對,四肢也相疊,昭容身子輕抖,兩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覺
得舒服透了。天香將秀口貼上昭容的櫻口上,先是一陣輕吻,接著將舌尖伸入,
當兩條粉嫩舌頭相觸時,便開始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檀
口中交換聯誼.

  昭容天香兩位美人都是豐胸聳乳,四球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挺立的乳珠
兒完全陷入了軟軟白肉中,互相擠壓的白嫩乳房,側著看如同兩只厚厚肉盤兒,
頗為養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聲連連,不時接住對方的嘴兒以交換津液。

  天香鬆開雙手暫停嬌軀磨弄,輕喚一聲「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邊嫩
乳揉了起來,右手中指放進櫻口舔濕,然後伸進對方胯下,找對了位置,腕部一
勾,整根手指就沒入她胯間玉荷包開口兒。

  「啊…」昭容嘴兒大張,秀眼兒緊合,腳兒僵直,上身稍揚,雙手扶住天香
肩兒,開始不斷用自己恥丘向上蹭。天香覺出一只濕乎乎、毛茸茸東西在蹭自己
手掌,她當然更加努力,左臂緊摟昭容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
力的去挖她的玉縫兒。一陣挖弄後,又將自身濕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潤
的「露滴牡丹紅」,點點的淫津從兩人的花穴中不斷濺出。

  一旁伯虎這麼用力對春桃一插下去,沾滿花蜜的鞭兒深入那桃花穴兒,他一
用力,虎豹靈龜就擠入到花心口了,當整條鞭兒都被嬌嫩的花道死死夾住後,他
便不繼續向裏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復了幾次,確定春桃花道已適應鞭兒之
粗大,便運起洞玄子入門玄功,令那虎紋、豹斑緩緩旋轉起來。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癢而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充分潤滑,
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充實,緊脹感從花道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十分舒適.
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認,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帶給自己如此樂趣的好人兒。

  「美…啊…好美…啊…好美…」說完便把舌尖兒插進了伯虎耳孔裏狂亂攪動。
伯虎舒服咬緊了銀牙,雙手抱緊春桃纖腰,臀兒更是用力聳動狂插不已。

  春桃緊咬嘴唇兒,可仍禁不住從嗓子眼兒發出那爽樂哼聲,花心所傳來快感
超越平日交媾時所能到達. 這或許是因為身旁還有一對假鳳虛凰在交歡,那淫哼、
那淫靡女子氣味,令她特別陶醉,或許過去和昭容一同承歡時,仍有主僕之壓力,
如今昭容不再看著,令春桃格外放得開. 那泄身衝動已是無法阻擋。

  而一旁兩個豔麗佳人,則是摟抱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
了。兩個美少婦互相磨弄了半天鏡兒,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天香妹…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丟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為正室之覺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婦既已達陣,眾人便
紛紛響應,天香也蹭了幾下隨後登頂。

  接著是親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兒抽弄得都有點兒神志不清,
春桃雪白貝齒慢慢放鬆,突然聽到身旁昭容所發出一聲高亢歡叫,與方才那種輕
聲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別,無法抗拒那聲音誘惑,微遍過頭,睜開朦朦朧朧雙眼,
眼前聳乳相疊,豐臀互擠之情景是如此淫亂、香豔.

  半張雙目眨了眨,春桃再也無力抵擋花心傳來震憾,檀口大張,淫聲頓出:

  「啊…好寅郎,來了…丟…丟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
抖,帶動身上相形沈重的伯虎身軀也一起巔了起來,拼命將螓首後仰,好像不怕
自己細嫩頸項折到一般。

  伯虎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將自己鞭兒牢牢夾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過後,
渾身都放鬆了,他才算是將鞭兒自花穴中解放了出來。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
量的淫汁就從春桃小穴汩汩湧出,順著雪白豐臀向下流淌過那一張一合的小屁眼
兒,好一個桃花春雨。春桃此時是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急促。

  而一旁纏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貼在對方身上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
硬。幾息之後後,兩位天仙般佳人緩緩鬆下去,天香則側身歪倒一旁,兩人都是
「呼呼」的喘著氣,紅暈的臉頰上儘是喜悅,也寫著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時,常幹磨鏡這勾當,體力恢復得也快,她側過身,探頭
和昭容接了個吻。這親吻很是柔和,嘴唇兒輕輕相互磨擦,只是偶爾讓那舌尖輕
輕碰觸. 天香將昭容那如雲青絲解開,右手手指輕輕撩撥她那一頭青絲,左手則
在她那臀腿間撫摸、揉捏讚道:

  「昭容姐,妳果然是粉粧玉琢,肌膚十分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說完,向著伯虎俏皮的眨個眼道:「小妹已將姐姐身子都調理好,而春
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應可讓寅郎在妳花宮中丟精了。」

  伯虎轉過來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進來,於是天香扶著伯虎沾滿春
桃淫津的鞭兒,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戶,昭容輕籲了一口氣,稍稍移動豐臀,嬌聲
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點,我已經準備好了……。」

  天香吸吮著昭容的蓓蕾,另外也騰出自己的一隻乳房讓昭容撫摸,春桃則在
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後將一對貼在伯虎背部,隨著伯虎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緩緩的抽插了數十下,昭容則又進入了高潮,一來是她喝多了酒,
另來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這樣的遊戲,張著迷濛雙眼,看著伯虎的抽插
動作,喘著氣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丟了…啊……寅郎…
…你也要丟精出來……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說著
一面兩手胡亂揮動,全身一陣輕顫,下身又洩了一灘。

  天香身子一轉,就已來到伯虎身下,將他那鞭兒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
口中,運起口舌吸夾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陰囊,右手輕扣菊門,春桃也在
伯虎的乳頭不住揉弄,輕咬他耳朵,片刻之後,只聽伯虎一聲深喘,牙關輕叩,
二女知道時候到了,示意伯虎將鞭兒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陣猛烈抽動,昭
容悶聲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這一刻,果然聽他喉間啊啊作響,身
子一陣劇抖,「噢」的一聲長嘆,有如傾出醉人美酒一般,陽精終於激射而出,
全部射進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熾熱狂流直衝花心,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
雙腿緊緊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縮,吸取這股熱流,卻不料她此番用
力,令伯虎覺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緊緊吸住鞭兒一般,更是舒服得像騰雲駕霧,
十三經玄功不守,又連著「噢」的一聲長嘆,如在良田中播撒優良種子般,精門
大開狂洩不已,居然真個來了個藍田種玉。

  好一陣子,伯虎仍擁著昭容,不捨得的起身,二女見他此番風流汗大出,忙
著取巾兒幫他擦汗,忽聽身下昭容啜泣之聲,伯虎大驚,問道:「昭容心肝,是
怎的了,還是弄痛妳了?」

  昭容破涕為笑,撫著他的頭髮道:「傻寅郎,我還會怕痛嗎?我是太高興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極力幫襯,讓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願,妾
身實在太感動了,多謝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興了。」

  伯虎這才寬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眾卿如此和樂,實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隨手在天香玉戶輕輕
一摸,發現那裡溪水潺潺,只覺她的牝戶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的覆
在恥丘上,兩瓣外翻內陰鼓鼓突突甚是豐滿,上面細長蒂兒,隨著她的摸弄又硬
了起來,天香已顫抖的輕聲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聲,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給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個不易察覺之狡黠微笑,一邊撫摸著她像絲綢般的嬌軀,一邊狀
似極為關心的說道:

  「還是讓寅郎將陽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陽精不要流掉,如此應會較易受
孕。」其實她的心裡,倒是想要嚐嚐一旁春桃青春嬌嫩的玉體,昭容聽她這麼一
說,果然信以為真的將伯虎緊緊抱住不放,同時閉上雙目小歇。因為連續高潮,
身子酸軟已極,已經迷迷糊糊跟睡著沒什麼區別.

  天香則是一個翻滾到春桃身上,媚眼兒一閃一閃,心中有說不出的得意和喜
悅。低聲在春桃耳邊說道:「春桃妹子,該是咱們親近親近了。」

  春桃因為早先曾和昭容玩過半個磨鏡,倒也不會排斥,另一方面也頗感激天
香將今夜與伯虎抽插之頭籌送與自己,於是便主動配合她那磨鏡. 春桃倒是沒想
到天香的職業磨鏡家功力非凡,令她嚐到與先前頗為不同之樂趣,特別是那「急
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潤,以及扶桑長蕊在自己花唇間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頂弄著春桃,還用手輕拍了拍她的俏臀,帶動嫩肉一陣輕抖一
面盛讚春桃美麗,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頭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輕輕發抖,
但聽得天香這樣誇讚自己,也是高興極了。

  沒想到天香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個夜裡都幹著和伯虎同樣的勾
當「幹弄美女」,兩人輪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兩位嬌俏美女都被擺平
之後,天香才草草與伯虎隨意、然而卻極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這時伯虎才稍稍
感覺出來,這謝天香混入自己後宮之企圖.

  伯虎看到謝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謝
府被她識破行藏時,最後她決定獻身時所說的話: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門
. 當時只以為是天香自視甚高,不服氣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稱號,想要在閨
房之中一別瞄頭,然而自從她嫁入唐門這段時間,卻是謹守妾室本份,沒有與昭
容爭鋒頭之舉動,還以為是昭容氣勢十足,將這些不平都壓下了,可真是沒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對絕色女子的慾念,心裡也有了些
計較,於是便想到一個計策,好一遂他一舉橫掃八美之願望。

  於是第二天找了個空檔,尋那天香至僻靜處,用那話兒去套她心底的想法,
經過一番迂迴審問,終於將天香心底,想要上齊伯虎後宮六美的想法給透漏出來,
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還有七美,難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還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為她那表姐羅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進唐門之
前與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當天香將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秘密洩露給情郎聽時,整張臉紅得像只西紅柿。
然而伯虎則是內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後宮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註一〕,倒
可利用她的這點小心思,做個計策,於是便將自己的構想說給天香聽,要她配合。

  結果天香一路聽著伯虎的計策,一路雙目迷離起來,聽完計策後,又紅著臉
兒,貝齒咬著櫻唇,將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長衫下襬、拉下褲頭,
然後自己拋下湘裙,卸下底褲,面對伯虎,將伯虎那鞭兒納入自己花房,臉上百
媚春生,身如乘千裏之駒,起落不定,鞭兒貫透花房,淫津泛濫流於春凳,一陣
狂亂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間,就一聲嬌啼敗下陣來。

  看倌看到這兒,會有兩個問題,一是伯虎說與天香這個妙計時,天香起了興
了,難道伯虎一面說一面也起興勃起乎?有關這問題,伯虎當然可以邊勃起邊說
計策,但若真是如此,幹脆自己將天香推倒於春凳,一面幹事一面說計策豈不省
事?其實伯虎在說那計策時,心思頗為專注認真,因此並未揚鞭,但是當他被推
倒在春凳時,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餓兵,既然美女有這需要,隨
即運起。。。對,您機靈,就是那龍虎山玄功,嘿這玄功還真好用,隨要隨用,
比那小賣當勞之服務還迅速哩〔註二〕。

  至於第二個問題是那妙計為何?。。。眼見時間不早,那就下回請早吧。

  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7(奸夫淫婦,狼狽為奸)

  話說這伯虎為那天香私下計劃了淫遍七美之計策,叫她進行準備,而自己則
又暗藏了一個插遍八美之後手,實在是滿心歡暢,心想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塢裡
做個桃花仙了,於是走在花間高聲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從桃花庵內走出,見了
他那手舞足蹈瘋癲模樣,便斜著眼珠微笑說道:「哼!這倒不似桃花仙,簡直是
個桃花癲了!」

  唐寅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癲也好,說我仙,我便仙,說我
癲,便是癲,我又向誰去計較. 」說罷哈哈數聲,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準備
了。

  到底這淫遍七美之計畫,為何定要天香來配合呢?原來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
嫁時,跟著她帶進唐門之佳釀「三杯百步醉」,這個謝府家藏密釀,當年今謝天
香成為大江南北之「處女殺手」,專門用來放倒處女,調教成閨中磨鏡密友,如
今謝天香嫁入唐門,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門謝客,她自己倒是沒有想過
要用這酒兒迷姦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記得,數月前在謝府著了天香的道兒,令伯虎首度失利於處子,
那次居然被天香給上了。而這「三杯百步醉」還當真好用,既可以讓喝醉的人口
不能言、身不能動的無力抗拒,又仍然讓她維持神智,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於是就向天香遊說,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與眾娘子說,趁這春末夏初之際,那桃花尚未謝盡,就安排一個戶外賞花
飲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間之酒自然就要有個區別,伯虎喝的是一般
女兒紅,而眾娘子喝的,就是謝府陪嫁而來的「三杯百步醉」,待眾娘子醉倒之
際,還不就是任咱們兩個男女色狼為所欲為。

  果然天香聽了這計策之後,就以直接行動表示十分滿意這計策,當下就將伯
虎推倒姦了。

  於是兩人就挑了個好日子,在桃花塢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賞景、飲酒、
吟詩活動。為了避免下人婢女閒看偷窺,或冒失闖入剎風景,唐寅特別在飲酒之
處,新佈置了一座八卦陣中之陣,對眾妻妾說是可以避免下人闖來掃興,實際上
就是準備在這裡,與謝天香兩人對著眾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
哩。

  天香三娘子親自準備了酒肴,伯虎又特別交待春桃多準備些毯子,舖在桃樹
樹蔭芳草如茵處;明著說是讓眾人可席地而坐,暗著呢,眾看倌心知腹明。

  當伯虎與眾美齊聚於桃花八卦陣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頭上冒出綠
葉半遮著新結青果,一半兒青綠,一半兒桃紅,十分宜人,陽光柔柔、白雲飄飄,
薰風習習,人兒嬌嬌,好一個吟詩、飲酒,順便打個野戰的好日子。

  眾人坐下後,伯虎便舉杯祝眾美青春永駐,女子青春永駐,這是一定要的啦,
於是眾美毫不推辭,紛紛一飲而盡. 謝府那美酒瓊漿,飲用後果然入口芬芳、香
甘甜美,數位美女雙頰已紅雲微昇. 接著伯虎還要拿理由邀眾美喝,多位美人兒
皆說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這怎麼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夠放倒眾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
便開始推辭,這後面的計策怎能推得起來?於是就想了個法子,說自己要新做些
詩詞,應合著與八美團聚後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頌到的,若是被其她娘
聽出來的,就得要乾上一杯,以示感謝.

  眾美一聽,能被自家相公吟頌到那詩詞之中,是何等榮幸,乾上一杯理所當
然,很是應該,於是就要伯虎開始吟詩作詞.

  於是伯虎站了起來,將手中摺扇刷的一聲張開,擺了一個風流瀟灑的姿式,
來回踱了幾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見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籃,滿盛著一籃青油
碧綠的柔桑,盈盈從花間穿出,採桑養蠶之事,當時唐寅笑問她道:「誰在那裡
養蠶?」

  春桃那時微笑道:「養蠶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們都高興養蠶,
你瞧她們都去那邊採桑回來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後,只覺得四美桑間行十分嬌
美、青春洋溢,心中萬分喜悅,於是便想著之前所見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
的小令:

  「桃花樹下寄吟身,你也溫存、我也溫存,纖纖玉手往來頻,左也銷魂、右
也銷魂。

  柔桑攜去一籃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花落如夢又黃昏,未種情根,己種
情根。」〔註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這詞裡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與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個勁兒就說道:「這是講採桑養蠶的,誰正
在養蠶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說完便像是執令官似的,看著鳳鳴、月琴、傳紅、春桃乾了一杯,又再將酒
斟上。

  接著伯虎又吟詩一首:

  「誰將妙筆寫風流,寫到風流處便休;記得昔年曾識面,桃花深處短墻頭. 」

  天香道:「咦,這是在說繪畫的,還是畫了一半,這倒是誰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著羞紅臉兒一乾而盡,原來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畫兒值
錢,直邀著伯虎教她畫,結果只學了一半就。。。還是乾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著秀英飲下這一杯,於是再續了一闕「一剪梅」:

  「紅滿苔階綠滿枝,杜宇聲聲,杜宇聲悲;交歡未久又分離,彩鳳孤飛,彩
鳳孤棲;別後相思是幾時,後會難知,後會難期;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詞,
一首情詩。」

  天香又道了:「啊,這可從外表看不出來了,來來來,還是自己承認吧,那
一位這幾天心裡儘想著相公的啊?」

  幾位娘子妳看著我,我看著妳,伯虎則順著愛妻們,一個一個的看過去,鳳
鳴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視線,聽到這詞裡又那個「鳳」字,想必與自己脫不了干
係,於是成為第一個紅著臉舉杯的。接著傳紅、月琴、秀英這三位有好些天未與
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嬌羞的舉杯乾了。只有昭容、春桃與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
歡好,自然沒有這種情懷。至於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沒有舉
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裡想了一會兒,又順口吟了一首五絕道:

  「虛亭林木裏,傍水著欄桿;試展團蒲坐,葉聲生早寒。」

  天香見著伯虎往九空那兒拋去眼色,心領神會道:「只有禮佛人坐團蒲,這
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飲了。」九空聽了,不得已只得乾了一杯。

  伯虎見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鬢邊插了朵花,剛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
花,於是便吟道:

  「春困無端壓黛眉,梳成鬆鬢出簾遲;手拈茉莉腥紅朵,欲插逢人問可宜。」

  天香一聽之後,倒是很乾脆的自己先乾了一杯道:「頭上戴花者各乾一杯。」
於是數位戴花娘子各飲了一杯。

  偏偏這九空滿頭清絲仍然是清湯掛麵,當然沒有插花,於是伯虎只得再替她
單詠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塵埃色身相;辦取星冠與霞帔,天台明月禮仙真。」

  天香嬌笑著對著九空說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別照顧四娘子哩。」於
是九空再乾一杯。

  停了一會兒,伯虎見到眾美至少都飲過兩三杯,眼見狡計即將得逞,心中一
樂,於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與眾娘子共飲,小生先乾一杯。」於是舉杯一
飲而盡,吟道:

  「女兒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發柔條;心期此日來遊賞,載酒攜琴過野橋。」

  眾美聽他吟罷,也是一飲而盡. 伯虎見眾位娘子都飲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
便不再吟詩勸酒,也席地而坐觀賞景緻,與眾位娘子閒談家常,等那酒兒的後勁
上來。

  果然眾美坐了一會兒,大約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時間,先前多飲者就要禁不住
了,坐在毯兒上的嬌軀搖搖晃晃的,眼見就要倒了下來,這酒性極佳的天香三娘
子以及伯虎,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後將她們一字排開
放倒在舖於青青草地之毯子上。眾娘子此時只覺得天施地轉,身子麻軟,口舌難
動,然而卻又神智清楚。

  此時只見到一男一女兩隻大野狼,兩眼色迷迷的,帶著不懷好意之微笑,各
自舔著嘴唇準備要擇肥而噬。

  這兩個淫男蕩女似乎已先講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順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鳳鳴、月琴、傳紅.

  說好是伯虎由左邊先上,而天香則從右邊上,然後一路玩過來;如此安排可
是有學問的。

  對於天香而言,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樂過了幾夜,自然就放
在後面,當然就要先從沒上過的幾位開始啦。右邊的傳紅及月琴,年紀及排房都
較小、比較乖,因此先上了她們,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幾位姐姐的興緻,之後
上起來才有趣。

  對於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嚐鮮,當然是要先讓著她啦,將春桃放在第一
個也是因為她那房序最小最聽話,而且沒將她放在昭容旁邊,也是怕她顧忌著大
娘子的閫威,不敢放浪,於是中間又夾了位最好說話的秀英二娘子。

  其實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將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
不甘、情不願,居然放出一個殺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兒只怕會當場軟下來,後面
的美人也就別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來一位柔順的春桃,再來一位好說話的秀
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興緻,若是真是不行的話。。。那麼只好閉起
眼睛蠻幹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8(天香逞強,磨遍七女)

  將醉倒在桃花樹蔭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後,伯虎便協助天香,從最右邊的傳
紅開始寬衣解帶,將她衣帶解開,將夾褲脫去,裡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後,再
將外衣合起將胸前掩上,免得她受涼了。然後依續的解開月琴、鳳鳴、九空等衣
物。

  天香則是早己等不及要嚐鮮了,先解開自身裙帶,將褲兒脫去,肚兜兒也解
了開,一對傲視群美的碩大又柔軟乳房彈了出來,於是就披著外衣,開始要指染
唐門姐妹了。

  首先上那傳紅,當她將躺在傳紅身邊,分開掩在她身上的外衫,兩手開始在
她身上撫弄之時,傳紅先是一陣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過,很快就意
會過來,當天香將那巨乳壓在自己玲瓏淑乳上,同時用玉戶磨著自己那「泣血杜
鵑」之名花穴兒時,傳紅那眼神倒是挺順服的。

  天香在傳紅那嬌小的嬌軀上,一陣磨弄之後,感覺到十分愛憐,嘴裡一直在
讚美傳紅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嬌小玲瓏、均勻可愛。只可惜傳紅當下醉
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則若有傳紅回應磨弄工夫,一定會配合融洽、十分有
趣。

  伯虎在天香開始磨弄傳紅時,還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寬衣解帶,直到脫到最
左邊,連春桃的那桃花玉戶,也在這桃花樹蔭下露臉時,天香已在傳紅身上磨了
好一會了。一路過來聽到天香一面磨弄傳紅,一面情話綿綿的訴說,身下的傳紅
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愛,肌膚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時,心
裡是如何的期盼與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膚相親,花兒互磨的樂趣。如今多虧寅郎
大量,邀她與眾美共歡,令她覺得美夢成真,嫁入唐門與她們成為姐妹,實在太
有趣了。

  呀呀呀,幾位美人兒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個個仍是耳聰目明,天香對傳紅
所說的,句句都進了眾位佳人之耳,天香這一番話,倒底是啥意思,難到是想要
脫罪,明指著這件性侵眾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謀,而她只是位共犯嗎?呵呵,
在此可要說句公道話,這天香雖是工於心計,愛算計別人,倒也不會一上來就急
著脫罪。

  天香說出這話兒有幾層意思,第一件是眾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個人在眾
美身上將那荳荳磨來磨去,若是悶著聲幹,絕非她的作風,就算是當年當小姐時,
將人家閨女誘入自己繡房調教時,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著身下處女顯現出的眼
神,軟硬兼施的用言語讚美、傾訴、戲弄或威嚇,期待一經磨弄後能將美女降服,
列入自己閨中密友名單,三不五時可以招來敘敘舊,不致於一度春風之後就人去
樓空失聯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當然還是邊磨邊得講些肉麻、有趣又貼
心的體己話,以培養培養同志情感,倒底經過這番磨弄,爾後還得仍然是伯虎後
宮中之好姐妹。

  第二層意思是,她這與眾位姐妹玩磨鏡功夫,可是經過那一門之主的淫解元
的認可,決非私下亂來,有那官人做認證,眾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擔心用
到觸法之走私貨。只是她倒是閃過了大娘子是否認同這個問題.

  第三層意思則是利用自己那肉麻體己之言語,去挑動眾位姐妹之春心,那麼
磨起來會更有趣。

  至於最早所提到脫罪一事,那當然也是有的啦,不過那只有針對大娘子昭容
說的,到底咱們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門排名為三娘子,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當小姐在家時都是讓著自己順著自己來,有啥好怕?至於排
在自己後面的幾位,在她的眼裡,不過是任憑自己揉躝的獵物而已。

  唯獨這昭容大娘子,在唐門中為大姐頭,又是天香當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
像,這幾天上過她那完美無暇的身子後,不知不覺自己又成為沈溺於其中之粉士,
還真是不敢得罪。於是在偷上同門姐妹時,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兒看,也
深怕看到了殺人的眼神,會令自己玉戶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
會軟掉了。

  哎喲,說到軟掉,在下為了替天香說明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講這些話,卻將
那大鍋炒好戲中斷了許久,不知看倌們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說錯了,是那
鞭兒也都軟了下去?不好意思,讓在下幫各位同志再硬起來。。。嗯,這說法有
點兒怪,大夥是風月同志,在下則不是同志。。。這話兒還是有些亂;在下的意
思是用嘴兒。。。說,提到嘴兒有點噁心,還是換成用手兒。。。寫,啊呀呀!
解釋不清楚了,一句話:言歸正傳!

  伯虎為七位佳人寬衣解帶之後,一面就脫去自已衣褲,這大男人就不必那麼
扭扭捏捏,也不伯什麼吹風受寒的,一股腦的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伸了個懶腰
之後,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傑作,躺在地上七位絕色佳人,胯下都暴露於微微薰
風之中,幾叢黑烏黑油亮的春草間,顯得中間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遠端天香
那朵花兒正壓著傳紅的名花頂磨著。眼見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兒是不運自動,
頂天立地,極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間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數株名花,吐放於青草地,一枝玉竹,直豎於桃花源。

  先前放倒眾美時,個個星目微張,醉態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們的衣裳,
而天香上了傳紅的身子,幹那好事時,現在個個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則是從未
在繡房之外赤身露體、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則是怕會看到令人臉紅之事。

  伯虎脫去衣裳後,先跪坐在春桃身邊,將她外衣掀開,開始撫弄她雪白嬌軀,
春桃感覺伯虎觸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張開秀眼,伯虎深情的看著她,喚了一聲:
「春桃乖寶貝。」就這麼一聲,春桃的眼神便從羞怯轉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頭
吻著她的櫻唇,同時移動身軀,將胯下鞭兒的虎豹靈龜,便頂住她那桃花名穴左
輾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滲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順勢頂了進去。

  伯虎自從破了自身的童子雞之後,除了在羅府醉姦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無抗力之下硬上,對伯虎而言,男女交合還是要有感情在裡
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揚州風月場上歷練時,與那些風塵女子交歡,
總也是婊子受俏,對於他這小白臉十分奉承,從來沒有令他覺得像是上了木石美
人,此番將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豈不像是揚著鞭兒騎木馬,像是在抱著假娃
娃玩性愛家家酒嗎?

  若是要這麼說的話,又算是輕估了唐門美女那眼神的功力,與各朵名花的本
質功夫了,雖然春桃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動,那會說話的眼神,倒是對伯虎傳達
了許多情意,而胯下鞭兒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發了「桃花舞春風」之異能,倒
是因為沒有腰臀迎合搖擺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兒,可專心感受春風吹
拂之快意,伯虎不禁開口盛讚春桃花穴之好處,描述那花唇之蠕動,穴中嫩肉之
交夾,令自己的鞭兒有多麼之美快。

  胯下鞭兒一面對著無法動彈的春桃進行插抽,一面嘴裡描述著快美感受,令
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輕柔飄渺起來,仿彿極為喜悅於自己的名花能夠博得愛
郎之讚美,一方面仿彿極為受用於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憐惜的低頭親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後抽插數下,春桃悶
哼一聲,稍稍皺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進去,再一次全根盡入,停了一下,
然後又緩緩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風之律動,接著熟馬輕車的,只見他緩插急抽,
又緩抽急插,交互運用,見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於是
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勢,伯虎見自己運用得宜,心頭很是得意,
稍運內力,令鞭兒自行伸縮,偶爾加粗,不時加長,最後稍一鼓氣,鞭兒突然加
長直磨春桃花心深處,聽得春桃喉中哼了一聲,出氣多而進氣少,果然,春桃已
在急喘中丟了精,伯虎運起虎豹靈龜一陣暢飲,一陣酣醉中「噢的一聲長嘆」,
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猴兒酒」一般,吐得春桃滿花房。〔註一〕

  當伯虎在春桃艷如桃花的兩頰各吻了一下,將醉倒鞭兒自春桃花唇間抽出,
發現右邊遠端的天香已換上了六娘子月琴,這乃是由於傳紅被磨弄時,本身心裡
並不排斥,因此兩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於是天香便早一步轉換了跑道。

  當天香掀開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堅挺的乳房時,這純樸田舍女怵的一驚,眼
神現出一陣驚慌,令那天香憶起昔日初上那些處女之美好時光,真是頗為懷念。
這月琴萬萬沒想到女子之間,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
嬌軀被磨弄起來,自身名花之本能卻是極為湊趣。

  天香那異品「急雨扶桑」名花與月琴異品「蝴蝶雙飛」名花,在女女對磨時
有如星月爭輝,各自突顯本質之異能,扶桑花那長長花蒂,勃起時自是如小指般
可以逗弄女子玉戶,而月琴那花穴動情時之時,外翻之內陰自然搧動,也會撫弄
著天香那長蒂花蕊,兩人磨弄之時,都有說不出的麻癢爽利。弄得天香連讚美的
話兒,都說得斷斷續續,中間不時加了個「啊」,「哦」,「嗯」等沒有意義,
然而卻極有意思的字眼兒。

  伯虎見到天香已上了兩位,不敢待慢,急急將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
兒揚起直指二娘子秀英。這秀英在做小姐時節,就曾被天香玩弄過,此番醉倒之
時,就已經知道必是伯虎和這調皮的表妹在搗鬼,然而秀英為人一向守規矩,十
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門家規,於是怕被誤會與此二奸人勾結,因此也緊緊
閉上雙眼,裝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邊傳來伯虎幹春桃的淫言,左邊傳來遠處天香玩傳紅的浪言,秀英早
已深諳這插穴與磨鏡兩者樂趣其中之三昧,兩邊淫樂音浪一不斷傳來,對於秀英
而言如同雙重挑逗,當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陰時,胯下名花之「
春雨櫻花」早已發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輕輕一笑,一語雙關道:「英秀寶貝
苦了妳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說將她醉倒,如強姦似的上她,所以會苦;實則是讓她
受到兩邊淫言浪語衝擊,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卻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著她的牝戶時,受到驚嚇似的張開了媚眼,然而當伯虎取笑似的說
苦了她,又羞紅了臉閉上眼睛。

  伯虎雙手拉開她那雪白柔嫩雙腿,跪坐在其中並將鞭兒抵住秀英之櫻花名穴,
用手指剝開花唇,向前稍稍一頂,然後雙手抱住她那豐臀部往上擡高,嘶的一聲,
鞭兒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陰壁隨著伯虎深入而一緊一鬆,配合伯虎的前後抽插動
作緊緊的箍住了它,只見她的兩瓣外白嫩內鮮紅的花唇,緊緊密密的夾緊伯虎的
虎豹鞭兒,翻進翻出,片刻不離,伯虎開始正常的抽動,數十下之後,稍稍加快,
籲籲出聲,陰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暢無比,也是放心暢意抽插。一種無以名狀之快感自四肢百骸傳來。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無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來,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陣
快馬急鞭之後,她知道自己潰敗在即,但也無能為力,只得順其自然了,心情這
一放鬆,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兒張開急喘著,眼神中之浪態比春桃猶有過之,
一聲嬌喘之後,就再也沒聲音了,虎豹靈龜又是一陣暢飲,再於酣醉中「噢」的
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滿花房。

  當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輕吻了一下,將醉倒的鞭兒自秀英那櫻花美穴中抽出,
發現右邊的天香又換上了五娘子鳳鳴,原來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與月琴「蝴
蝶雙飛」相互一番惡鬥,早早兩敗俱傷,同告終結,於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換跑
道。

  接下來的鳳鳴,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個局面,想必透過其靈通消息網所探得
內幕,再結合當前之場面,就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那眼神,仿彿在看戲一般,
看妳這三娘子天香,會玩出怎麼的把戲!鳳鳴之天生媚體似乎是腥葷不忌,當天
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濕濕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時,鳳鳴就如同極為受用一般
的閉上媚眼兒享受。
2009-2-19 17: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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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9(伯虎威風、狂插八美)

  伯虎拖著那在秀英的櫻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後變得半硬不軟的鞭兒,有些擔驚
受怕的來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邊,見到昭容雙目緊閉,面容端裝的模樣,長
跪在她身邊,怯怯的叫了聲:「娘子」。

  昭容杏眼兒突然圓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接著又黯然閉上了雙眼,讓
伯虎一見之下猛的一驚,原本半軟不硬的鞭兒,當場被嚇得軟垂下來,吊在半空
中不上不下。

  有些尷尬了,原本還想閉著眼兒硬闖玉門關,只是這會兒看到昭容那令人又
敬又愛的玉容,還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腦筋急轉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門—
—生娃娃,於是俯身在昭容耳邊開始了低聲細語了這麼一套說辭:

  「娘子啊,今日這遭可不是小生喜愛荒淫,實在是為了我們唐門,以及各家
長輩想要抱孫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規定那一人一夜,以及當前的二三人一夜的
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讓妳們八位娘子都懷上寶寶
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這個好日子,好好播個種,若是上蒼憐憫
我們一家子的誠意,說不定就此賜給咱們一男半女,娘子可要體諒小生為了各家
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這話兒若是講給馬鳳鳴或是李傳紅,這兩位接受過充份兩性教育的美女聽,
想必她們都會嗤之以鼻,這世上那有用大鍋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給這位思想純
正,行為端莊的昭容小姐,居然有點兒信了,雙眼無力的張開,眼角有些濕潤,
伯虎見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話看似生效了,於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
誠懇的看著她的雙眼說道:

  「望娘子讓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讓咱們唐門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聽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賊話,露出了勉強答應的眼神後,嘆一口
氣又眼兒又閉上了。伯虎就當她是答應了,於是速速運起洞玄子玄功,將鞭兒揚
起後,雙手在昭容豐乳上一陣揉捏,接著來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陣舔舐,
終於讓昭容起了興,展現出「露滴牡丹紅」。

  於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兒,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數下,即一捅到底,又鼓
氣緊緊輾磨幾下,即開始抽插,伯虎為了要能夠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
好些口舌工夫,見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決掉鳳鳴了,於是也急著要儘快出
精追上進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點兒也不敢鬆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見伯虎
奮力起伏,狠狠緊壓著下方不能回應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則緊緊含著他的鞭兒須
臾不離,如豐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兒不斷的掃弄著莖上的虎紋、豹斑。

  伯虎覺得昭容這花穴兒,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較,心下不
免浮蕩,發覺自己的一番衝刺一陣,昭容尚無太大反應,於是雙手將她兩腿高舉,
令昭容那花道縱深加長,於是運起玄功,氣貫神鞭,深深投入,直搗花心。

  此時伯虎感到那花心口開始伸張吸吮,花道壁上無數花瓣似突起,千絲萬縷
般的將伯虎鞭兒密密纏住。而昭容口中也發出了嬌喘,自覺成親以來,從來沒有
享受過如此劇烈快感。此時花房口兒大開,這花穴之內敏感無比,突然花心一陣
酸麻,陰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兒感到花道那異相,不由得格外興奮,鞭兒更是硬長,臀兒衝刺加大,
片刻之後,感到陰精溢出,虎豹靈龜又是一陣暢飲,忽覺背脊一陣強烈酸麻,精
關已動,突覺一股熱力直衝精關,舒暢無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聲長嘆,
猛力加勁,精關大開,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女兒紅」一般,吐得
昭容滿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陣陣熱精直射花房來,燙得她四肢百骸無一處不美,原本醉得
不能動的玉體,居然全身顫抖。伯虎則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洩了好一會兒。
有些手軟腳軟的趴在昭容豐潤的玉體上喘氣歇一會兒。

  此時那天香早已與那極為配合的鳳鳴,雙雙暢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經換到了
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為了嚐鮮,十分急色的將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輕不重的磨弄一番打發了,
倒也都將她們弄到春風一度的丟了陰精,然而來到躺到中間的九空時就如同碰到
鐵板了,九空佛性堅定,身處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連著插三美女之刷刷聲,右
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瀝聲,身處中央的她,只是默念著經文,為這對白畫宣淫
的浪子淫娃纖悔,絲毫不受身旁淫糜氣氛而起興.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長長花蕊,對於掃弄勾點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
然而卻不夠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對上百合淅瀝淅瀝的磨了半天,看
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獄誰不入地獄」之堅毅神色,著實令人氣餒
.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會兒回過氣來,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過九空之後,直
接與天香換手,結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無法將九空搞定,於是決定爬起來看看
怎的回事,於是在昭容櫻唇上輕吻了一下,說了聲:「多謝娘子成全。」便拔出
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兒,起身前來觀看天香如何戰那九空。

  結果看到九空雙目緊閉,一臉老尼入定的模樣,轉到後方查看兩人下身處,
只見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將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濕溜溜的一片,然而
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兒一般還是緊緊的閉著,一點兒也沒有起興綻開的
模樣。而上面的天香則是越磨越急,滿臉的不服氣。

  伯虎見到這情形,不禁偷偷的會心一笑,以幽谷百合這朵異品名花而言,若
是沒見到正主兒,可是不會隨便起興的,顯然天香對這百合名花是一籌莫展,看
起來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錯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於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聳頂的肥美臀兒上拍了幾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
努力的磨了許久,只覺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無著力之處,
溜來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於是便暫停下來。

  伯虎便將她兩人安排成「鸞雙舞」的式子,運起十三經玄功將鞭兒揚起,然
後就往那兩朵名花間插了進去,原本想要學那「比目魚吻」的模樣,先在兩朵花
兒中廝混一番,然後再伺機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沒想到那虎豹靈龜才碰到「
空谷百合」,那花兒受到陽氣牽引,霎時就完全綻放,那鞭兒就滑溜溜的一插而
入。

  當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納入了鞭兒,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兒一般充實,秀眼一
張,銷魂的喘了一口氣,像是變了人一樣,只見她的眼神換成了極盡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兒頂到了根支柱,磨起來也較為實在。

  伯虎鞭兒的深入,這種愉悅令九空深深迷戀,每次被撐破般的飽脹感都讓她
有種找到真主般的快樂,她那空谷中雖經伯虎開墾仍是緊窄異常,緊緊的鎖著肉
鞭的根部,花壁蠕動收縮裹弄著伯虎的虎豹靈龜,一如九空為人之矛盾,精神上
堅持佛法似要將這突來外物排擠出去,肉體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將其納入更為幽
深所在。

  伯虎閉眼享受著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溫熱緊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
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膩之感,抽送之間肉鞭兒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
而莖兒上則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來的淫水,順著鞭兒滴滴滑落於毯兒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擺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陰精噴出,虎豹靈
龜再來一陣暢飲,也覺得小腹下一陣酸麻,精開一開,「噢」的一聲長嘆,於酣
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竹葉青」一般,吐得九空滿花房。

  結合著的三位一體,在共抵高峰之後,又分道揚鑣,當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
迷醉的鞭兒,天香隨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滾上鳳鳴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將隻
目閉上,有些蒼白的雙唇微微抖動,彷彿又在頌經懺悔犯那色戒一般。

  當伯虎一上鳳鳴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撥得全身通紅,而鳳鳴那
眼神似乎在嗔怪著,怎的讓我等了那麼久,將鞭兒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時,早已是
濕潤潤的等著迎賓了。伯虎整個身子貼在鳳鳴身上,伯虎結實的肌肉緊貼她那柔
軟玉體揉擦,伯虎每次起伏,總感到軟軟的,非常的舒適.

  插在鳳鳴近似氾濫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狀活肉,原來在
天香磨弄之時,已令她十分起興的現出名花異相「玫瑰帶刺」,然而只靠磨鏡功
夫,到底無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兒之虎首、豹頭,虎紋豹
鞭好好的給她磨磨平。

  花道內突出之肉棘,每當伯虎抽出時都是一陣纏繞刮吮,帶來銷魂般爽美,
伯虎只覺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酸癢,順著脊骨直透到腦門,直激得他擡頭開口,
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條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經戰陣,恐怕早就得要
繳械了事!

  由於鳳鳴對花穴內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陽一突入,就如劈荊斬棘一般,十
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兒每磨過一次,鳳鳴就是一陣的麻癢舒爽,因此
沒用到一柱香時間,鳳鳴便樂極出精了。

  感到鳳鳴花心口陰精噴出,虎豹靈龜再來一陣暢飲,也覺得大腿間一陣酸麻,
身子一抖,「噢」的一聲長嘆,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紅」一
般,吐得鳳鳴滿花房。

  而這時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聲陪罪呢,原來天
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發現昭容閉著眼睛沒理她,這下子心裡就著急了,於是便
貼著昭容的身子,櫻嘴兒在她秀耳邊吐氣如蘭,一個勁兒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無論她怎樣的回失禮,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
都是無動於衷。於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將自己悅來是賓、愛女女磨鏡,以
及閨中之時常年久慕陸府昭容姿色才華,一直很想親近她,當初也是得知昭容要
嫁入唐門,這才決定嫁過來做小妾,好朝朝夕夕與昭容相對看,否則以自己堂堂
謝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別家做正室大婦、正妻大娘子,又何必來屈就唐門
小星,因此請昭容大娘子體諒她這番情意,接納她有些離經叛道之女同習性。

  一番話說下來,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齊家」,然而要齊唐門這一家
只怕是不太簡單。除了春桃是從娘家帶來,算是與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
己在婚前是一無所知。在這裡還有兩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戶千金,一位小家碧玉,
一位尼姑還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脫風塵之名妓,如今這謝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
己洩底了,而別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為什麼緣由嫁給伯虎這風流解元郎,想必
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簡單八字就可以說明,這其中必然還有許多離奇
的八卦。

  想那謝天香向著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樣,看她也是可憐,若是仍對
她不理不睬,日後在這個家裡可就和樂不起來了,顧念對她坦白從寬,昭容的芳
心就軟了,那芳心一軟,花心也跟著軟了,花心一軟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應了,
昭容無奈的張開秀眼,對著天香露出了憐惜的眼神,天香眼見她像是肯原諒自己
的模樣,雙眼綻放喜悅光芒,居然芳心連動花心十分情濃的丟精了,而那丟精後
細腰豐臀仍向下一聳一壓的衝勁兒,也令昭容有所感應的小丟了一回。

  當天香這內賊終於得到昭容之諒解,正聽到遠端那兒有了第三人的聲音,原
來竟是月琴發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聲。

  當伯虎與鳳鳴雙雙爽爽丟精後,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會兒,擡起頭來在鳳
鳴額頭吻了一下,鳳鳴那對媚眼滿是風情,仿彿是在說:「太爽了!」,或者又
像是在說:「我們再來一次!」。。。轉頭看看旁邊還躺著兩位等待插弄疼愛的
佳人,伯虎心想,或許只是單純的「太爽了!」。於是就翻身壓上月琴健美的身
子。

  伯虎一壓到月琴身上,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居然是月琴驚叫出聲,咦?
不是說「三杯百步醉」後勁挺強的,醉了後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嗎?怎的這月琴
會叫出聲?

  原來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蔣月琴居於鄉間,那喝過什麼醇酒,不過就
是跟著父兄小嚐那白乾、燒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對於「三杯百步醉」
之後勁耐性也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體磨鏡之時,她是十分驚慌羞慚,驚出了一身香
汗,又流了風流汗,酒又解了幾分。再加上伯虎連番上馬下馬,不知不覺的就過
了個把個時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時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發出聲音,只是四肢仍軟軟的,尚未
能起身行動,但若是真能到處走動,也不自該如何自處,主要是身旁這種她打出
生以來,從未看過那種別人交歡尋樂的模樣,而且甚至是聞所未聞一男八女白晝
荒淫行為,令她羞得不趕張開雙眼,因此當伯虎騰的一下壓上來,倒是讓她嚇了
一跳。

  不過當心愛的寅郎將那可愛的鞭兒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時,她可就忘了害羞了,
微擡豐臀以自己的穴兒套上鞭兒,稍一吸氣就吞進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時
覺得月琴陰中一股無形的吸力和夾磨的緊湊感,在那虎紋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
外翻內陰花唇,更是讓他真是舒暢得難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與對陣起來。

  這一番激戰,與先前悶聲猛插大有不同,只見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風擺柳荷、
搖曳生姿,兩球結實碩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聲浪語,又是寅郎、
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聽,連躺在一旁目不能觀,聲聲入耳之諸女,
都面紅耳赤、心跳不已,到底從未和那月琴同房過,從來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
如連珠砲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寵幸過的鳳鳴更是口乾舌燥、極
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鬆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種舒暢、充實美感真是難以形容,腹下就有
一種急速奔出的衝動,本來他只要運上玄功稍一收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
月琴的情意,不忍她過分迎合自己而脫力,於是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

  「月琴親親,咱們一起出來,我要用力了……。」

  月琴還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聽伯虎的輕聲柔語,不由得芳心激盪,
立刻放開心懷,盡情的享受伯虎下體衝刺所帶來快感,霎時,花宮內一陣酸麻,
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語,最後傳入眾女耳中那句居然是:

  「客人哥哥我愛你,好美啊。。。」

  月琴豐臀直覺往上猛擡,花心口大開洩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
琴花心口陰精之大洩,虎豹靈龜再來一陣暢飲,也覺得卵蛋間一陣抽拉硬縮,臀
兒猛頂,「噢」的一聲長嘆,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燒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滿花房。

  這時天香正在她自幼親親愛愛,那模樣嬌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嬌,當然是那種
奶對奶、陰對陰相互磨弄的那種撒嬌啦,兩人早是老相好,駕輕就熟了,後來又
聽到遠處月琴傳來有如快板說書般的叫床聲,心裡又是新奇又是好笑,聽起來挺
逗趣又挺誘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攜手同上極樂。

  這會兒倒是伯虎後來居上,已經上了傳紅的身子了。為了伯虎得以為她報寧
王破其李家仇恨,這個小妮子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無條件交給伯虎了,
因此無論寅郎何時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話不說的配合到底,將那妓家精神奉行至
極致,因此當伯虎還未離開月琴的身子,傳紅欣喜地張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
「泣血杜鵑」異品名花,早已像是舖了紅地毯一般的猩紅一片,急迫的準備迎接
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進駐.

  伯虎鞭兒一進了傳紅那杜鵑花穴,由於傳紅醉酒漸散,已可腰兒輕擺、俏臀
慢搖的微微應合,伯虎深情望著傳紅,使她那芳心霎時化成一攤溫柔的春水,在
胸口激盪,雖是發不出聲音,但心中則是狂野的歌詠著深愛寅郎。這可真是嚴重
的病、越來越重的病,唯一的藥就是寅郎關愛眼神與胯下火熱神鞭,真是管也管
不住自己了。

  伯虎見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熱的唇也無所顧忌地疊在她輕顫芳唇上。
傳紅身不能動,卻是極為感動承受他充滿情慾之吻,幾乎要擔心自己是否會因為
這太過美妙感覺而窒息。傳紅的櫻唇是那麼柔軟、細嫩,在相貼的一瞬,那柔細
觸感就已虜獲了他的知覺. 如夢似幻、如此美好,那氣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
的一切。

  無可抑制的挺動身軀,已經停不下來,還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臉上落下
細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滿心的愛憐使他更深沈狂熱地吻她,挑開她的櫻
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裡的芬芳令他神魂顛倒,濕滑的舌尖勾動他的慾火,
他雙手擁緊她,將她緊緊壓在地面,傳紅在他的攻勢下逐漸意亂情迷,一陣快感
竄向她的小腹,她瑟縮了一下但隨即挺上,他男性陽剛的氣息滲入她的心扉,鼓
動著她的血脈,一股熱流像狂風般席捲著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嬌吟,呼吸愈
來愈急促。

  撐起上身,手心揉著兩隻玲瓏的玉峰,撫摸著她雪白飽滿的酥胸,迷醉地呢
喃著:「好美。。。親親太美了。。。」

  「寅郎。。。」胸前傳來的灼熱使她倒抽一口氣,欲情又導引著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摟緊她纖細後腰,攫住她的櫻桃小口,手則輕柔愛撫著她紅艷乳尖,並以
拇指逗弄著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應合。

  「傳紅親親……親親傳紅……」伯虎反復喚著她的芳名,雙唇釋放了她的小
嘴,開始往下侵略,從她那粉頸來到胸前,然後他捧起她的雙峰,含住那花朵般
甜美迷人的玲瓏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聲,而伯虎則吸吮著她的乳尖,雙手則沿著
玲瓏雪白揉弄。

  伯虎運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兒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濕潤地帶,挑逗起她心底慾
火,煽動著官能,以那熟練的技巧,虎豹鞭兒在她最溫軟的核心嬉戲、撩撥,令
傳紅覺得已陷進了一團情慾迷霧,在無邊無界之激情與慾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
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兒,準備將她吞嚥。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從不知道人的身體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悅的折磨。
開始了那如泣如訴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喚著,如子規那般的淒涼,似乎這麼喊
著就能早一刻從激情漩渦之中解脫,終於花心一開陰精大放。

  伯虎同樣陷溺在快感的洪流裡,發顫的身軀,帶著汗水的背兒,在在顯示他
已到了極限。「哦,傳紅親親……」伯虎也屈服於兩人共同營造情慾之中,當他
感到傳紅花心口陰精之洩出,虎豹靈龜暢快歡飲,也覺得靈龜十分麻癢難耐,「
噢」的一聲長嘆,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傳紅
滿花房。

  傳紅感到一種擁有情郎之圓滿!一種被寵溺般安心。而伯虎則愛憐地吻著她
的香頰,在她耳邊呢喃甜言蜜語引導著她身子的鬆馳.

  此時天香也與磨過數次的春桃做了最後的了結. 春桃對於與天香同房數夜以
來,她總是讓伯虎先來上自己,之後再與自己敘敘感情的方式很是滿意,對於天
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覺,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將退之時,居然也對著天香做出了扭臀
挺陰之回應,令天香極是滿意,兩人相互滿意的糾結纏繞,終於達成令人滿意之
高潮結局。

  這對淫男蕩女,連著幹了七位美女,當真是淫情歡暢、爽樂無比,一戰直殺
了將近兩個多時辰,果然大獲全勝,對於天香而也,也終於實現一家七美、張開
白嫩大腿給被她磨弄得淫精橫流,待天香最後從春桃身上軟軟的爬下身來,也是
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著一家排開八位美女,個個裙褲俱開,綻開的朵朵名花
上沾滿淫津浪水,個個玉門口中還有一絲白白陽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後一
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陽精。伯虎雖是幹得腿軟,但看到如此成果,也
是樂得心花朵朵開,決定要補足八美。

  於是伯虎再度運起洞玄子十三經下手功夫,鼓起餘勇,將天香抱住死命插幹
起來,兩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實此時四週景緻仍是天清氣朗,陽光柔柔,這天
昏地暗乃是指兩人一路幹來已是頭昏眼花,雙目所見四周景色都發了黑,搞到後
來,連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幹啥,「噢」的一聲長嘆,最後這一股陽精,
就如同偷來白花花的銀子一般,全數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寶庫。

  誰知道這謝天香居然就在這一日來個胎珠暗結,也不知是因為天香本是女生
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時,在心滿意足之際,帶入了眾美陰氣助其受孕。或者是
伯虎那條鞭兒連在七朵名花中沾夠了陰元,壓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
需要在白日陽氣十足之時,才會使花房大開,始能將陽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丟精之後,兩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對於伯虎而言,比當初在龍虎
山出師時打通關還累,至少那一次還有由女子主動的,而這一次則是七個人都不
能動,全部由自己主動,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從未一次連上七位女子,而最後
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貫入陽精,因此也早已是魂遊太虛,一對狼狽為奸之男
女色狼,上身相擁、下身相連的昏睡了過去。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0(被貼標籤、不準上床)

  經過一番瘋狂荒淫之後,也不知昏睡多久,當兩人再醒來時,身上蓋著條薄
衿,四周已無他人,起身之後互相發現對方額頭各貼了張字紙,兩人相視之後各
自大笑,然後突然發覺不對,伸手在額頭上各摸下一張紙來,伯虎那張寫得是「
姦夫」,天香那張寫的是「淫婦」,這娟秀字跡卻像是秀英寫的。

  顯然這番淫浪惡作劇之後,眾娘子當中,有人對他倆的作弄挺不滿,兩人滿
面通紅的楞在那兒好一會兒。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後無論後果如何都得要扛下來,於是兩人手軟腳軟的
站起身來,隨意將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處,經過桃花庵時裡
面傳來九空之頌經聲,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頌經,此番在午時以後之頌經,
想必與他倆這番作弄有關,兩人不禁相視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見到多位娘子,兩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眾人像見到惡人
似的,遠遠就躲開了,前面見到秀英和傳紅走過來,天香上去叫了聲:「表姐」

  只見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聲的樣子,傳紅則是緊閉著嘴對著伯虎搖搖
頭,兩人都避開了。

  伯虎和天香兩人覺得大勢不妙了,看起來是大娘子下達閫令閉關清野,要眾
姐妹不可對伯虎與天香假以辭色,當作處罰這對姦夫淫婦的手段了。

  在夜晚飯之時,一家子吃得寂靜無聲,氣壓低沈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眾
女都避免與伯虎視線接觸,而昭容之眼神則像是望著頑童的慈母,端莊慈愛中帶
著威嚴,又令伯虎不敢逼視,因此只能望著碗中扒飯,吃得是食不知味。

  對於伯虎愛與美女交歡貪淫之事,昭容先前聽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為有
任務在身,為了國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歡逐樂,是為了避寧王之耳目;到
閨女繡房中竊玉偷香是為了破寧王之奸計,達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於邵道長之來訪,以及由伯虎所示之聖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
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尋芳獵艷果然是任務在身,到底說是聖旨唉,而且還
是密旨耶,尋常百姓有誰看過這種聖旨來著,怎的不信。。。話又說回來了,尋
常百姓既然沒看過聖旨,怎知道那黃卷軸上寫個奉天承運就是聖旨來著,若是邵
道長自己寫了一個,用蘿蔔刻個章蓋上去,那麼這整件事不就。。。唉,離題了,
誰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咱們言歸正傳。

  如今既然任務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將眾美人娶回家來,自然就得要改邪歸正,
不可再荒淫無度,今日伯虎用計將眾美醉倒,公然白晝宣淫,雖然他嘴裡講的是
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樣也還是與自己過去所熟息之道學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
眾位娘子要對伯虎有所處罰.

  果然在吃完夜飯後,侍婢撤去了碗筷殘肴,將那八仙桌打理乾淨後,這昭容
大娘子就要開始審理這對姦夫淫婦了。

  若是眾看倌特別是愛好淩虐口味者,或許極有興趣知道,這審訊之中是否有
捆綁、皮鞭、滴蠟燭這些好東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溫馨、愛情、倫理劇,怎麼可能找那些玩
意兒,況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書達理的斯文人,怎會用得到刑具,況且昭容大娘
子雖則是閫令森嚴,倒也是極為守禮的,一向是遵從那以夫為天,強調男兒膝下
有黃金,是不能隨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裡跪習慣了,出去也隨便跪別人,
豈不丟臉?因此這番審訊連個算盤也沒有,只不過是堂中放了兩張凳子,眾美圍
著他倆坐著公審而己。

  當原告、被告兩造皆已入座完畢,大娘子放出主審官之架勢,淘淘不絕例舉
荒淫之不是敗德又傷身,在伯虎聽來都是中了禮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
不化;然而由於大娘子一向閫令森嚴,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儀四方
之力安定唐門,於是只能忍氣吞聲,俯首認罪,天香則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
媳婦似的,畏縮在伯虎身旁,毫無先前那女中豪傑之氣魄。

  接著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數落這伯虎與天香的罪狀,一面數落一面向兩
人打眼色,仿彿是說「小女子只是公事公辦,這些話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說
的,小女子一丁半點兒也沒有責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當春桃罪狀數落完畢,昭容隨即又放出那道學家面孔,諄諄教誨一家大小那
誠意、正心、修身、齊家之重要,引經據典講得頭頭是道,意猶未盡. 眼見她就
要講到治國、平天下之時,五娘子鳳鳴急急的止住她道:

  「大姐,咱們今天是否應該只討論到齊家,否則到了三更半夜還無法了結此
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鳳鳴微笑點頭示意,感謝她的提醒,於是便回過頭來,
要定下了這兩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姦夫主犯,設計迷醉良家婦女,然後犯
下強姦惡狀。而天香那淫婦則是從犯,不守婦道,協助姦夫逞其獸慾.

  接下來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門家法」之中條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擯出一月,脫下綺裳,同婢一般,服役月
滿復品。」

  若是要依昭容這公正執法的說法,以這一條論罪就挺嚴重了,要穿僕婢衣服,
服勞役一個月,環顧四周,眾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時對天香最有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最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體,性慾最強的五娘子鳳鳴了;以她自
己而言,之前八日輪到被伯虎寵幸插弄一夜都覺得等太久了,更何況是一個月,
那可不就會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謀略的她也就出面說話啦:

  「若是說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寵,自然要以這一條議處,只是此番三
姐只是順從官人意思,或許應該用:<官人在室,取情歡笑不論。>得到豁免。」

  聽到鳳鳴妹子為自己說話,天香感激的向她遞眼色,仿彿是說,真是多謝了,
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妳啊。

  昭容哼的一聲說:「那是指<在室>,如今卻野到外邊去了!」

  鳳鳴遲疑了一下說道:「若是照姐姐這麼一說,咱們這唐門家法可就有漏洞
了,家法之中全部說的都是在室內,沒有一丁半點說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
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沒在房內,如此一來又要拿那一條來罰她呢?」

  昭容一聽鳳鳴如此一說,果然這「唐門家法」中,的確只說到在室內的事,
倒是因為她在設這家法之時,總是從那齊家的方向想,總想到屋簷以內的事,從
未想到居然還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歡做愛!如今出現的狀況,倒是出乎於家法
之外,若是當真用那<擯出一月,脫下綺裳,同婢一般>之條例,真有不教而殺
之嫌,看來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絕此事再發生,只是對於今次而言修法已於是
無補,心下一陣躇躊.

  然而天香此番大膽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罰也對眾姐妹說不過去,若是家法可
逃,個人恩怨則難逃,於是下了一個責罰,要天香與眾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於伯虎嗎,哼!哼!哼!

  由於伯虎一向自豪於自己的繪畫,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時強調那所謂的四不
繪:潤筆不豐、心緒不佳、期限不寬、箋紙不佳;這四種問題只要犯著一樣,他
便棄筆不繪. 嘿嘿,這次管你心緒佳不佳,箋紙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
的期限內,無償的為各位美人繪上一幅畫,而且要繪到令眾美滿意,否則,哼!
哼!,就不準你上美人的床!!

  由於這兩天仍是伯虎與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氣,便著春
桃告訴伯虎,不準上她的繡床,要在旁邊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罰在帳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達這指示後,心下實在不平,在她心裡想,這對天香三娘子而言,
這算是那門子責罰?明明就是賞她與伯虎連著數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為難,實在也很想跟著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礙於必須表現與
主子昭容兩人一心、同進同退,只得極為無奈的到帳內繡榻去睡,然而為了下這
個決定,著實心痛不已。

  伯虎聽到這判決,雖然與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畫原則有違,然而為了能順利上
美人的床,任何原則都可拋,沒奈何只得加緊趕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開始,無論如何還有難捱的一夜要過.

  當夜,當春桃侍奉著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寢後,留那對姦夫淫婦在外面的湘妃
榻上。伯虎與天香兩個人對視無語,沒心沒情、無情無趣的解衣就寢。

  兩位睡在並不寬闊的湘妃榻上並不安份,心裡都在想著睡在帳子裡的昭容大
娘子,那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之絕世姿容,那勻襯傲人之玉體,是如此之迷人,
卻又是令人又敬又懼,明明她就睡在旁邊的繡帳內,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
雷池一步。

  兩人齊齊想著昭容她那濕潤美妙之櫻唇,那甜美之嫩舌;想著她那一身雪白
的皮肉,肌膚賽雪欺霜,想她那兩團極具彈性之雪白聳乳,兩點嫣紅可愛之乳珠,
想她那柔滑細嫩之豐臀,還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絕世名花;兩人是一面想著一
面的互摸,伯虎想著想著是極為情動,手上摸著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嬌軀,開
始興發如狂,而天香摸著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覺得缺少了些柔較潤膩。

  最後伯虎摟著天香那具雪膚花貌、妖媚迷人之胴體,伸手在她胯間一摸,竟
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於是伯虎把兩人都已脫得精光,只見天香一身雪
白,晶瑩如玉,一對軟嫩豐乳,上面兩粒嫣紅. 而腿間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
得可愛,雪白的墳起,一條細縫陷了進去,卻又吐出長長花蕊,以及兩片嫩紅的
花瓣,於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陣花香更令人不能自
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時雨般不斷流出,伯虎盡數飲入
以解心中飢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愛撫,不斷將身子迎上來,用雙手按住伯虎的頭,想讓
他的舌兒深入進去。伯虎眼見天香的玉體起了興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
自我放逐般的翻一個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豐臀蹺得高高的,扶桑花
穴自後面露出一線縫兒,竟像是要自動接受處罰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極為悔恨
似的聲調,大聲說著:

  「相公,奴家今日實在對不起大娘子及眾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兒好好抽
打處罰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氣啊!」

  接著只聽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輕脆的拍了幾下,再將肉鞭兒在花穴上頂了頂,
天香一陣肉緊,嘴裡嬌喘連連,見伯虎還不插進去,把個身子不斷往後挺去,肥
嫩的花穴,像張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靈龜就住裡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將臀兒
一沈就用力插了進去,肉肉相擊「啪」的一聲。

  天香「啊」的大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抖,彷彿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裡仍
在想那昭容,不禁說道:

  「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兒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實在對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聽再一用力,連根盡入,之後連連衝刺十餘次,大腿衝撞肥臀發出「
啪啪」肉擊聲。天香驚呼一聲:

  「死了,死了,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處罰,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諒奴
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動。天香緩了口氣過來,極為受用的樣子。回過頭來,舌尖舔著
櫻唇,向伯虎拋了個媚眼。伯虎用虎豹靈龜輕頂花心,覺得那個小肉塊含住了龜
頭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陣陣的麻上來,真乃人間第一樂事。

  天香也樂得發出哭聲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軟啊,要好好教訓我這不規矩
的小淫婦,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輕入緩出,急雨扶桑內一陣陣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兒進出甚是活
絡,於是奮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擊聲響成一片,天香先還是發出狀似苦痛
的輕輕呻吟,百十抽後,越發淫浪了起來,伊伊呀呀的叫個不停:

  「親相公,可把奴家給鞭死了,我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見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為加緊搗弄起來,那屄中嫩肉似給插得如同鬆
了開來,不如起先般緊握,卻令伯虎更能直搗黃龍,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
泣不成聲,小嘴中仍口口發出那懊悔之言,聲聲道出那尋死之意,最後花穴也隨
之大開釋出陰精,感到花穴中陣陣溫熱津液流出,伯虎是爽暢無比,腰上一麻,
「噢」的一聲長嘆,點點陽精,便如滴蠟油般的,熱熱的滴在天香花心裡;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總是如噴泉一般,怎的這會兒會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飲
狂吐了一整天存貨將罄,因此這番已無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錢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將那可憐的天香拉過來摟在懷中親吻,只覺受過鞭笞的她舌尖冰涼,氣
若遊絲,度過氣之後天香才回神過來,撒嬌似的鑽到伯虎的懷裡,伸出她那白嫩
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兒道:

  「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韃奴家;只是奴家實是罪有應得,只
希望今夜這番自請處罰,大娘子真能原諒奴家。」

  伯虎見這精靈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導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詞,因此
也就全程悶不吭聲、埋頭苦幹,對著那朵名花做著鞭笞揉躝的動作。此時見那天
香騷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軟令人迷戀,於是胯下鞭兒又揚了起來,與天香來個抵
死方休,直瘋到三更,方才相擁而眠。

  在這令人難眠的夜晚,除了伯虎與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樂以外,
那帳內的昭容與春桃也是輾轉反側。昭容是聽那天香之自白,說是她因為得罪了
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還說要抽死她,聽她如此呻吟哀鳴,想必十
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對於姐妹太過嚴厲了,於是一方面
是對她一掬同情她之淚,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達到完美的齊家目標而傷心落淚.

  而那春桃也流淚了,只是此番淚水不是從眼睛,而是從胯下屄眼流出,她聽
出了伯虎對天香的這番處罰,明明就是讓她爽得快死了,聽得她差點就忍不住要
衝出幃帳,也要伯虎好好處罰自己這個小浪婦,終究忌憚睡在身邊的昭容主子,
最後只好在胯下換了兩條綿巾,最後再多夾上一條棉巾,這才不致於夜裡作詩入
眠。。。啥,您說春桃只粗通文墨不會作詩,哦!筆誤、筆誤,應改為「坐濕」
入眠。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1(名畫贖罪、傾吐心聲)

  話說伯虎為了向眾位娘子賠罪,以彌補那一日飲酒踏青時之對眾娘子白畫宣
淫之過失,答應要為眾娘子繪上一美圖,於是與眾位娘子請示意見,問了那五、
六、七、八這幾位娘子,她們都比較好說話,願意被同畫在一塊兒,以示親熱,
於是伯虎回憶起當日見到四美採桑之美景,繪成一幅四美採桑圖,並提上了前日
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樹下寄吟身,你也溫存、我也溫存,纖纖玉手往來頻,左也銷魂、右
也銷魂。

  柔桑攜去一籃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花落如夢又黃昏,未種情根,己種
情根。」

  至於其它三位則沒那麼好說說,於是分別的繪成了三幅美人圖,一律題了一
首七言絕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陸昭容「惜花春起早」圖,題詩:「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
光陰兩萬金,拂曉起身人不解,只緣難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羅秀英「愛月夜眠遲」圖,題詩:「卸髻佳人對月遲,梨花
風靜鳥棲枝,難將心事和人說,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圖,題詩:「綽約仙姑倚畫欄,滿身風
露不知寒,玉纖弄水涼侵腕,要捧嫦娥對面看。」

  這些畫,交到眾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盡,這伯虎總算又打通了一條康
莊大道,不會嚐到那閉門羹了。正好可以開始與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鳳鳴一組同
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準時之九空,此時正是:

  「一片紅雲封谷口,洞門深鎖未曾開. 」

  於是伯虎只得與鳳鳴之天生媚體單打獨鬥,可樂死了這五娘子鳳鳴了。

  當然,雖然事後被罰,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謝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讓他一圓
齊插八美之宿願,於是也偷偷繪上一幅給三娘子謝天香,圖名「弄花香滿袖」,
題詩:「金鈿花釧細間裙,滿身零亂裹香雲,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薰。」

  話說伯虎是交差了,那麼天香三娘子向眾位姐妹各別陪罪又是如何進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個,一是說她用家傳「三杯百步醉」迷醉
眾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機;由於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來的,而且也是
伯虎用計讓眾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過於怪罪她。

  二是說那唐門姐妹之間,除了昭容主僕曾有磨鏡之經驗以外,其餘姐妹從未
有這經驗,也沒問她們願不願意、認不認同,就寬衣解帶,用自己那嚇煞人的碩
乳去壓人家,只怕姐妹門受驚不小,是應該要道歉陪罪,同時予以慰問。

  結果這善於機巧的天香,居然利用這個別賠罪的機會,進行了「磨鏡滿意度
意見調查」〔註一〕

  當然,她也是從比較好說話的開始,於是便排定了拜訪的順序,首先她先去
找那七娘子李傳紅,再來六娘子蔣月琴,五娘子鳳鳴,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
最後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為何是這番的順序呢?由於自己在唐門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後面的想必都要
看個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會以信仰理由,對自己有些意見,其餘的人在
陪罪時大概都不會刁難給臉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
一起辦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雖然表面上可能會數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嬌就沒
事了,最後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還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於是依據她個別訪問眾姐妹的調查發現:

  七娘子傳紅早就知道有磨鏡這回事,當初在粉粧院時就聽過那兒的姐妹說過,
更何況院裡的紅牌王美美、王好好兩位攣生姐妹拿手絕活「仿比目魚吻」,就是
以磨鏡做為起手式,因此對於這種有趣的活動習以為常,也聽說過有些清倌人姐
妹,因為看到或聽到別人歡好便使得情慾大盛,又想要留著珍貴的元紅,等待客
人出個好價錢來破,於是就找相熟姐妹來對磨一番。

  至於天香對她磨弄的感覺,也還不錯啦,比起伯虎那實力派的鞭兒,這天香
的細長花蕊,倒也可以當做開胃的小菜,若是有機會來個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
後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歡迎天香前來暖暖身。

  由於傳紅自己身材屬於苗條玲瓏型,對於天香那一對暴乳,可說是羨慕得一
塌糊塗,說自己過去在粉粧院也看過幾位胸部豐滿的姐妹,但從未見過像天香這
般細腰豐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說完還說那天看到時雖然很好奇,但是自己
醉倒不能動,於是要天香寬衣解帶,讓她用那纖手玩弄撫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
其偉大。

  接著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見到天香膚色健美的臉兒,居然紅通通起來,
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問她之後,發覺這月琴雖然對男女之事
並不陌生,對於女女之事則是從未聽過,因此在桃花樹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鏡
.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與其它女子對磨過,如今印證了這件事則欣喜若狂,
準備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紀錄。

  問起那天香與自己磨弄的感覺,一向爽朗說話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
唔唔起來,看她在與伯虎交歡時都可以大聲叫床,此時問到磨弄的感覺倒令她害
羞不已。原來這「蝴蝶雙舞」的突出花唇與「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頗為相
似,對於磨弄是特別有感覺,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時,感受十分深刻。當天香問
月琴以後願不願意和她對磨時,居然像位答應與情郎歡好的小姑娘似的,滿臉通
紅羞怯的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樂得天香上前將她緊緊的摟了一番。

  最後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樂極丟精之時,嘴裡喊著那「客人哥哥」到底
是誰?這月琴只是漲紅著一張臉,死也不肯多說了。

  到了五娘子鳳鳴那裡,大概是經過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見她滿面春風的笑容
可掬。天香才說完感謝五娘子那天公審時仗義相助,結果原本那意見調查,居然
問題還未問,答案就自動出來了。胸藏玄機的五娘子,似乎將天香的種種技倆都
摸得一清二楚,甚至連她想問的問題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鏡技術還不錯,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對鳳鳴的「帶刺
玫瑰」而這只能當做前菜。第二是鳳鳴很贊同在唐門姐妹中,不但不應限制女女
磨鏡,而且應大大推廣,以增進情誼,更不分妳我。第三是她們兩位唐門智多星
應形成聯合陣線,以說服唐門姐妹放開心胸,好好享受伯虎與眾姐妹在床第間相
互疼愛;終極目標是達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實馬鳳鳴所提出意見,主要是希望能夠夜夜與伯虎在一起,以滿足自己天
生媚體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間攪和牽絆住別的姐妹,那麼自己與伯虎交歡次
數則可以大大增加。

  結果兩位各具心機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請求召開唐門第三次房事會議之約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時,九空就對她講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
佛理,將天香搞得糊裡糊塗,到底九空是色呢,還是色就是九空?不過天香打定
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糾纏,於是提出條件說願意與九空一同頌上一段經,然後再一
同到外面去,請九空回答幾個問題. 九空見天香願意頌經,心中十分歡喜,能夠
弘揚佛法也是一椿美事,於是便答應她的請求。

  然而當天香陪九空頌經之後,一塊兒至桃花林間漫步,當聽到天香所提問題
時,著實令這位出家之後還俗,卻又對佛教極為虔誠的九空十分為難,原來她的
問題居然是,要九空說明那天在桃花樹蔭間,天香單磨九空,以及後來伯虎插入
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與先前唐伯單插九空,九空對這幾種交歡方式感應之比
較.

  這、這、這,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誑語,既然已經答應回答
天香問題,只好老實作答,答案是天香單磨沒有反應,這點挺令天香氣短,不過
仍可將天香加入初度名單,也是個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後,天香再去磨弄,
比伯虎單獨插弄要感受強,這或許是因為「幽谷百合」異相「空谷迴音」多了個
人去喊,那迴響就更多吧。後面這個答案,倒令天香覺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
白工。

  天香還想多談一談,九空卻回說,講了些犯戒的言語,得要回去多頌些經,
若是天香還有相關問題,也得要與她頌經之後才能回答;天香一聲還要頌經,看
看還是別問算了。於是陪著她走到桃花庵門口就倉惶拜別.

  接下來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還有啥好問的,自然是一切滿意。秀英不免
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驕縱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惱到了大娘子,結果被天香一
陣撒嬌之後,也就沒轍了。

  最後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沒有冒冒失失直接與兩人談,倒是先偷偷的約
了春桃出來,了解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沒想到春桃還沒等她開口,就急著表白,說自己十分感謝三娘子與她同房時,
每每都先讓寅郎與自己交歡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時,也
感到很受用,覺得天香實在是一位寵愛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與昭容大娘子為情同姐妹的主僕,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馬首是瞻,
若是因此而衝撞到天香三娘子,還請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說要天香向眾位
娘子陪罪的嗎,怎的到了春桃這裡,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聽到她這麼
一說,趕緊摟著她籠絡一番,說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對自己
有些誤會,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緩緩頰.

  好啦!在天香看起來,七位姐妹對於自己在她們身上磨弄都沒有反感,這中
間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堅持的禮法,這一點看起來得要在唐門第三次房事會
議中,靠神機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2(閨房軍師、另立新規)

  最後天香終於向昭容大娘子謝罪,昭容則是對她說了一番婦有四德之類耳朵
都會生繭的話,天香則是乖乖的唯唯諾諾. 結束之後就靜待鳳鳴提議開唐門第三
次房事會議.

  結果多等了三天,這鳳鳴才姍姍來遲的做出提議,你道是鳳鳴到底在忙些什
麼,等了三天才提議房事會議?

  原來這幾天輪到鳳鳴與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準的九空正好此時經期來潮,
於是可樂得鳳鳴連著幾夜纏著伯虎,數夜以來那娘家祖傳的「咱們再來一次。」,
雖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艷紫姑娘那中年老陰,一夜可以唸上個七、八次,但是鳳鳴
這少年嫩花一晚唸個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說在這幾天當中,她整個花房都被
填滿了伯虎陽精,整個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潤,連皮膚都光澤嫩白的,一對杏眼發
出幸福光采。

  由於召開房事會議可能會減少與伯虎之歡好,這鳳鳴當然要等享樂夠之後,
才會想到要開會。不過這幾日的閨房專寵,若是自稍後懷了寶寶往前推算,倒也
是應該在這段時間內撤下之好種,只是這幾日一夜都好幾次,也實在不清楚是十
幾次「咱們再來一次。」中的那一次中獎的。

  終於在鳳鳴的提議下,唐門眾美又齊聚一堂,召開那第三次房事會議. 這次
會議仍是六位娘子分坐兩旁,春桃在後護法,不同的是,在鳳鳴的提議之下,將
那討論之當事人伯虎,在敬陪於末座列席,坐在傳紅身邊。

  昭容在會前致詞,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樂,房事要注意之舊調. 接著就是提
案之鳳鳴發言,她一上來就先要為天香洗脫那女女磨鏡之原罪,然而鳳鳴才提到
磨鏡之事,昭容立即回說:「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交合,才是正道。」接
著有些懷疑看著二娘子秀英問道:

  「天香娘子是妳親表妹,她有此偏好難道妳都不知道。」聽到昭容這麼一問,
天香立刻做羞愧狀的低下頭,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係說道:

  「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愛結交閨女,悅來是賓,也耳聞她偶爾與閨中密友
在閨房中嬉戲,原本以為她是庭訓嚴謹不得與男子交往,在閨中無聊便以此舉消
遣,只道是嫁人之後就會好些,怎知她仍是樂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
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門後改掉這習性,小妹再將她過
去之不堪告之,那麼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這番話果然避重就輕,全然商家手腕,誰也不得罪,什麼「耳聞」,明
明就是親身體驗,什麼「偶爾」,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護短卻又說自己是厚
道。然而這番話聽起來卻是四平八穩,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鳳鳴聽到昭容仍然對於女女磨鏡有意見,於是就挑了個題目問道:「敢問大
姐,若是在皇帝後宮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宮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鳳鳴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親阿姨是來自宮中?她曾教了妹子許多宮中之
事。」

  昭容一聽極為有興趣的問道:「妾身一向極為有興趣知道,那宮中后妃是如
何母儀天下,可惜相關記載甚少,妳倒快快說來讓妾身長長知識. 」

  鳳鳴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訴小妹一些宮中
床第間事,現在倒可以說給眾姐妹聽聽。」

  唐門眾美一聽是宮中之八卦見聞,無不豎起耳朵,極有興趣的聽著。

  「平常所說皇帝有那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因此在皇宮中那后妃人數是很多
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兩露均霑,因此在宮中,嬪妃對食是挺常見
的。」

  昭容問道:「何謂對食。」

  「對食就是女子與女子磨弄歡好,也就是俗稱之磨鏡. 用這方法可以消去火
氣,避免心生異念,同時尚可增進嬪妃間之情誼,減少彼此勾心鬥角,可謂有百
利而無一害。」

  昭容聽她這麼一說,彷彿也是有理,隨口說了一句:「可是。。。」下面也
就接不下去了。鳳鳴順勢煞接下話頭說道:

  「若是要說前番天香姐有什麼不對,就只有她也不問問咱們姐妹願不願意,
就強行上身,要知道這交歡之道,都是要你情我願才不會破了規矩、壞了情緒,
將後來,若是天香姐起興想要與姐妹們磨弄,只要問過一聲,應當就不會失禮了。」

  說到這兒,鳳鳴媚眼盯著天香秀目續道:「何況天香姐身子柔柔軟軟的,貼
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與妹子嬉耍,妹子是不會推辭的。」

  說完便將目光鎖定末坐的傳紅,傳紅立即反應說歡迎三娘子的疼愛。接下來
盯著月琴,月琴則是紅著臉,臉色微微一紅,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細如蚊蚋一般
的嗯哼了一聲,也不知在講些什麼,一旁的傳紅聽個清楚,大聲代她傳話說她也
很樂意,又羞得她輕拍了傳紅一下。

  鳳鳴接下來看著秀英,對於自家表妹想要親親愛愛的磨過來,秀英當然是要
力挺,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體上的力挺。

  接下來鳳鳴就跳過九空,直接望著大娘子昭容,這也是鳳鳴聰明,深怕這出
家後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來攪和,乾脆就不去問她,反正依著九空出
家人的性子,不去問她也不會主動表達意見管那俗事。

  昭容見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著天香,而前幾夜與天香、伯虎同房,
有那天香助興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見到眾姐妹也全無反感,於是輕嘆一聲,算是
自己默默認可了天香在唐門中之磨鏡權。此時春桃在她身側,心領神會主子的心
意,也連忙放了個馬後砲說:「小妹也歡迎天香娘親近。」

  如此一來算是了結那天香磨鏡之事。這時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問道
啦:「都還沒讓九空表達意見,怎可如此強姦民意?」這時只見到天香跳了出來,
雙手叉腰、橫著柳眉、豎著杏眼,一副潑辣模樣劈頭罵道:

  「九空是咱親親愛愛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蔥?敢來管我們姐妹淘之事,滾到
一邊涼快去。」

  你可別說天香像條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軟綿綿的吳儂軟語,聲音甜膩,嬌嬌
滴滴的聲聲痛罵,聽起來還真像黃鶯出谷、好鳥亂鳴呢。不過再怎樣好聽,這伯
虎還是乖乖的夾著長尾巴回去坐好〔註一〕。

  鳳鳴見到了結一椿公案,接下來還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結,於是繼賣說道
:「小妹這裡還有一椿重要的事情,需要與姐妹們商量。」說完盯著昭容看她的
意思,昭容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於是鳳鳴媚眼斜斜的睇著伯虎一眼,繼續說道:「咱們所嫁的好郎君,可是
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據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檔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後,在
揚州的風花雪月,至少睡過了三百位煙花女子,而且許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於
媚術之紅牌名妓,最多有一夜禦十三女之紀錄!。。。」

  伯虎聽到鳳鳴在翻舊賬,急急聲明那段時日乃是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務所
需,鳳鳴止住了伯虎之辯解,繼續說道:

  「寅郎莫擔心,奴家說這些,主要是提示眾姐妹,寅郎是經過大風大浪,見
過世面的,如今與眾姐妹新婚燕爾,當然是心無旁鶩,然而姐妹們若是視寅郎疼
愛為理所當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飾維持,不以床第之嬌媚緊緊抓住寅郎的心,
好讓他有那曾為滄海難為水之感受,那麼難保日後他會安於自己家內,或許那一
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聽到鳳鳴那莫須有之假設,急急起身對著眾娘子打恭作揖,保證爾後不
會出去亂花。然而這一番話,卻是打動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別是那特別重視齊
家之大娘子昭容,經過一陣子的沈默,昭容訥訥的說道:

  「如今之計,不知五妹有何高見?」

  鳳鳴又對眾美女道:「男女交歡,除了身體肌膚之相貼,心靈相印尤其重要,
面對心愛之人,得要讓他知道妳是多麼愛他,多麼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所謂枕邊
細語,遠勝一切。然而這些還不夠,還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達自己情欲,
讓情郎聽到柔情蜜語時,就能激起無限情欲,姐妹們可曾聽過所謂<騷在裡子外、
媚在骨子裡>這句話嗎?所謂<騷>是形於外表,是給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
首弄姿,眉目傳情,就會骨軟筋酥,這還只是層次很低的,只有粗魯不文之男子
才會心動。說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麼動作,就算只是這麼靜
靜坐著,也可令男子神魂顛倒!」

  鳳鳴轉個身像是變了人一樣,只見她眉目間極盡妖媚和撩人,眾美見了心下
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聽訓的伯虎,胯下立刻頂出了個大帳蓬,坐在一旁的
傳紅看到了,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一旁眾美轉頭看過來也咯咯笑個不止,伯虎則
窘紅著臉。

  鳳鳴也輕笑一聲道:「這只是個示範,媚是因人而異,也不是說大話,咱們
這幾個姐妹,當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幾個女子比得上咱們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
各的媚,只是沒有刻意發揮而已,實際上也用不著什麼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
上的男子,只要見到咱們沒有不神魂顛倒的。」

  鳳鳴再撇了伯虎一見嫣然一笑道:「只是咱們這位好郎君,可是歷經大風大
浪的,當前新婚燕爾,家中姐妹仍讓他充滿新鮮感。而先前那番話是艷紫阿姨在
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認為有八位姐妹,牽絆住一位情
郎有什麼問題. 但是經過這一個多月以來,小妹見寅郎淫心甚熾,而且胯下傢夥
又強、功夫也好,又會甜言蜜語,同時擺弄一家姐妹都是輕而易舉. 。。」

  說到伯虎好處這兒,故意停頓一下環識眾姐妹,不出所料,個個都面露紅雲,
她又接著說道:

  「剛巧前兩天出了那事兒,因此小妹覺得有必要提出這個問題,若是大姐不
反對,小妹願以小阿姨所授之宮中媚術傳與眾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滿足寅郎之情
慾,同時也有助於眾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們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術迷住郎君,昭容或許還不屑去學去做,然而最後提到可
以有利於眾姐妹懷娃娃這一點,卻又打到了昭容之軟肋,既然媚術可助於生子,
又有助於齊家,令伯虎未來可安於室,何樂而不為,於是就要讓鳳鳴展開班教學,
也就是要唐門美女齊聚一床來好好學習一番。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3(眾美交心、床第教學)

  這選日不如撞日,當夜就準備好讓那鳳鳴開班授徒。

  話說當初伯虎接令執行元陰八卦計策,又與那祝、文、周三人遊戲打賭八美
團圓之時,早已預計日後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塢之大廈內安排了木工,細造合歡
床一張,長二六、闊三八,揀採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個月方做成;這大床兒
果然精妙,雕龍舞鳳、萬字回紋,影照人雙、纖毫莫爽。又配合床兒製成錦衾繡
被一床,長二五,闊三六,用蜀錦十端,棉帛二六為襯,重裀疊褥,流蘇大帳,
金鉤分掛,兩端安置鴛枕各三副。必要的話這張床倒可睡上十餘人。

  只是接了八美團圓回到桃花塢之後,昭容立即安排眾美住入廂房,卻將那大
廈中之合歡房,做為伯虎備而不用之寢所。如今為了要開那大班之床第課程,廂
房中之寢榻狹小倒顯得不暢,於是乃重開大廈臥房,掃除薰香,待夜來之好事。

  這一夜,八美齊聚一堂,要與那鳳鳴五娘子學習宮廷媚術. 夜裡眾人進得房
中,只見房內燈燭輝煌,酒席桌椅已鋪設整齊,滿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
小菜,還有粥、甜點、水果,酒則是深紅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滿了一杯
琥珀杯。

  眾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後,昭容似是心情極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
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這酒兒應不會有什麼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聽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伯虎乾了之後忙道:「有
請娘子明察,以後不敢有欺瞞娘子之事。」

  昭容續道:「恭喜你呀,咱們這麼多美貌的姐妹,都會了你要習那宮廷媚術,
你高不高興呀?」

  伯虎仍為了前日在桃花蔭下醉姦七女而心中有愧,連忙又斟了滿杯,向眾妻
妾敬酒,由於待會兒還要上課,眾女都是淺嚐既止,仍是其樂融融,這頓飯真是
吃得愉快極了。

  酒足飯飽之後,眾女擁著昭容來到大廈臥房,伯虎則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
的跟在最後。

  合歡房中燈火輝煌,昭容酒後全身嬌柔無力,媚眼如絲,氣喘籲籲,春桃及
鳳鳴扶她坐上床榻之後,鳳鳴也坐在床上將她拉到懷中,解開她的上衣,細細端
詳,只見她的雙峰挺拔而圓潤,兩粒蓓蕾鮮紅欲滴,全身皮膚白中透紅,隱隱泛
光,不禁讚道:

  「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極了,待會兒妳可要好好放鬆心情,淫浪一點,這
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著溫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說道:「你放心,不怕的,只
要能受孕懷個娃娃,什麼事都願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鳳鳴請天香及秀英幫著他解了身上衣衫,當胯下露出軟綿綿
的待罪之身,幾位美人見著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時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獨
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為尷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來。

  鳳鳴讓伯虎躺在床邊,一雙素手細心的輕輕的將軟軟的虎鞭捧起,便要開始
那媚術教學. 要說伯虎這鞭兒,先前經過邵元節道長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
軟垂時短短小小的與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經過了半年多幾乎夜夜春風數度的砥礪
磨練,果然大有長進,就算是軟垂時也有六七寸長,已甚為可觀.

  鳳鳴先問眾美,除了伯虎的傢夥外,是否看過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兒?嗯,
這個問題可真羞人呢,沒有一位姐妹說得出口,鳳鳴見姐妹們如此放不開,不禁
嘆了口氣道:

  「要不我就先說吧,在做閨女時,奴家曾經偷偷看我哥哥與嫂子們行房,我
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貨,只怕只有寅郎最長時的一半。」

  鳳鳴說完,環視眾位美人兒,個個都是欲言又止說不出口的模樣,於是她一
邊看著眾美,一邊接著說:「咱們都嫁入唐門,已是一家姐妹了,難道心中還要
藏著秘密嗎?」

  哇!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是不是自己人這個帽子壓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
鳳鳴打先鋒,這會兒眾美女都不敢當外人,紛紛表示意見。昭容、秀英、天香等
大家閨秀,還真是不曾見過別個男人陽根,紛紛搖頭無語. 春桃跟著道學家的小
姐,九空出家時節謹守清規當然也是無緣見到。

  從鄉下來的月琴說,雖然沒見過人的,不過卻常見動物的,曾見過的以那雄
驢的物事最大,也只約與伯虎尺寸相當。最後輪到年紀最小的傳紅時,她卻語出
驚人的說,看過的陽根至少也有百來條.

  眾美聽得一愣,鳳鳴則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

  「傳紅妹子,妳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沒和男人睡過,怎會見過那麼多男人的
陽根呢?」

  這個問題不僅鳳鳴很好奇,連伯虎也想知道,立刻豎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
的傢夥,在傳紅眼中的排名如何。傳紅朝眾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

  「姐妹們都是貴人,那裡知道做窯姐兒的苦,傳紅十四歲時被賣進窯子,就
開始學男女之事了。」

  鳳鳴一聽十分詑異,看起來自己正要準備開班,傳授習自艷紫阿姨處的房中
媚術,居然沒有發覺身邊還有高手,這麼一來自己還有可能在傳紅妹子面前班門
弄斧,於是急急問道:

  「哦,是誰教妳的?這些事在窯子裡是怎麼教的?」

  傳紅淒然一笑道:

  「沒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著學的,窯子裡的姐兒們,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時
候,那鴇兒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處偷窺,而且還一定得看,否則就有
鞭子伺候,這種事看多了慢慢就學著一些了!」

  伯虎一聽才恍然大悟,想當初被傳紅誘至粉粧院,在那裡為她破身梳攏時,
難怪她侍候自己時是那麼的專業.

  傳紅一面說著,一面有些愧疚的對著伯虎說道:「伯虎哥,妹子曾經有此不
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棄妹子啊!」

  還沒等伯虎說話,大娘子昭容就過來摟著她說:「妹子出汙泥而不染,寅郎
怎會怪妳呢?」

  一旁的鳳鳴可等不急她們這番告解,連連催促說:「既然都是唐門姐妹,咱
們都沒有看輕妳的意思,傳紅妹子倒是說說看,妳看過那上百條陽根,比起咱們
夫君的如何?」

  傳紅有些羞愧的環視一家姐妹及半臥在那兒的夫君,雖然有幾位也是羞紅著
臉,但包括伯虎在內一個個都聚精會神,眼兒亮晶晶、一臉八卦的等著她的下聞,
於是她便說道:

  「先前我見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陽根在窯姐兒身上插弄時,最長的也不
及伯虎哥長,那粗的也沒有伯虎哥粗,那奇特處也沒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丟精
之後軟倒下來,一縮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長度,大約僅及伯虎哥的一
半多一些。」

  說到這兒,只見伯虎一臉表情甚為自豪,而眾姐妹聽到夫君那長處之表情,
也彷彿伯虎中了狀元般欣慰。傳紅似乎覺得受到鼓勵,又繼續說道:

  「若是說伯虎哥的本錢,也不僅僅是行貨好,更高明的是還有一手好功夫,
可硬可久,經久不洩。小妹曾問過與伯虎哥有露水之緣的粉粧院姐妹,她們說伯
虎哥似乎練有一種功夫,可以百戰不疲,讓姐妹們大為受用,被認為在當今之世
大江南北數一數二的風塵名鞭呢。」

  伯虎聽到這兒不禁感慨萬千,數月前在揚州各大妓院踢館時,出了一系列的
「群芳譜」,道盡揚州名妓的好處,真可說是空前絕後。可惜在風塵之中,就沒
有那文筆絕佳的名妓,可以就尋芳客之中寫出一系列的「兵器譜」,否則自己這
虎豹霸王鞭或許也可揚個名、立個萬兒,甚至經過一番「華山論賤」之後,說不
定更可以獨領風騷呢。

  伯虎正在那兒胡思亂想,自我陶醉之際,眾娘子則更為好奇的仔細觀看被鳳
鳴捧著的鞭兒,伯虎那鞭兒在鳳鳴纖纖素手輕撫之下,慢慢獲得生機,趾高氣昂、
勃然揚起。

  鳳鳴見傳紅說到一段落,便繼續說道:「我聽艷紫阿姨說,寅郎陽根所具之
異相,卻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後天改造的呢!經手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
來宣聖旨的龍虎山邵元節真人。」

  眾娘子一聽,個個面露驚奇之色,這男子陽根居然還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
思了,於是個個都秉息凝神的靜待下文,鳳鳴又繼續說:

  「這陽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資質魯頓未能詳記艷紫阿姨敘述,但是卻
記得這改造陽根奇異之處,阿姨說寅郎身懷乃<虎豹霸王鞭>,為何稱為虎豹,
姐妹們請看。」說著指著鞭兒的異形龜頭說道:

  「這靈龜的左邊看似個虎首,而那右邊像不像個豹頭;再加上這玉莖上的左
邊有一條條的虎紋,那右半部則是一點一點的豹斑,而這陽根插弄咱們玉戶時節,
則勇猛如霸王;而最後這個<鞭>字,則聽說還有一個名堂。」

  說罷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這一番話可道盡了伯虎橫行於風月場上之秘密,
令伯虎感到自己彷彿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這句話好像有點白,伯虎當下
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兒當做教具嗎?

  「這鞭兒一般都用在動物身上,最初聽艷紫阿姨說寅郎這叫虎豹霸王鞭,心
裡覺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風流之人,居然用那麼俗氣的鞭字,會不
會是邵真人書唸得少了,隨便就取個鄙俗名字?後來經過阿姨解說,沒想到還真
是有些內涵。」

  眾美一聽夫君的所懷神器居然叫鞭,果然個個都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
兒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兒好,幾位精於詩詞歌賦的姐妹,都已經準備要為它
取個新名了。

  鳳鳴繼續說道:「艷紫阿姨說,尋常的陽具只有硬軟兩樣,沒什麼變化。而
寅郎這陽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軟手法斷成九節,若是配合鞭兒龍虎山所傳玄功,
做成那分筋錯骨,那陽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彎曲,自伸自縮,還真正的像條鞭
子呢。」

  經過鳳鳴一番解說,幾位嚐過那鞭兒自伸自縮、任意彎曲的姐妹不禁點了點
頭,原來有時郎身未動,那玉戶內的鞭自己就動將起來,爽利的要昇天,只當是
尋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聽鳳鳴一番解說,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懷絕技的好郎
君呢!

  接著鳳鳴問眾美:「有幾位姐妹曾經為伯虎品簫?」

  啥?什麼是品簫,有幾位姐妹連什麼是品簫都不清楚,於是鳳鳴解釋用嘴含
那陽具便是品簫。昭容一聽,不禁眉頭一皺道:

  「用嘴兒去含那陽具,豈不太骯髒、太褻瀆?」

  鳳鳴反問道:「那麼寅郎是否為姐妹們舐過陰戶?他又何曾嫌骯髒、嫌褻瀆
來著?」

  聽她這麼一說,眾美都想起了伯虎疼愛自己時,的確會舔弄自己玉戶,那感
覺還挺窩心的,只要是心愛之人,怎樣都不嫌髒.

  然而問過了一圈之後,很不幸的,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時,舔舐過伯
虎,另外就是伯虎縮陽為陰時,被天香當做女子時被舔過,就連鳳鳴都沒有這麼
做過,於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說:

  「寅郎實在太過疼惜咱們,在床第間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們都是坐享其成,
若不是鳳鳴妹子提議授予媚術,一番開誠佈公討論,還不知寅郎對咱們這般的用
心呢!」

  伯虎聽到昭容這番話,感動得都要噴發了,有賢妻如此心存體貼,夫復何求?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4(單簫共吹、聯床套牢)〔大鍋再炒慶耶誕〕

  問清楚唐門姐妹們品簫背景,鳳鳴便告訴眾美,這品簫乃服侍男子的入門功
夫,在交歡之前最適合提起男子之興緻,在交歡之後將鞭兒上之淫精浪水舔舐乾
淨,更能表達對心愛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間,身子不適於與情郎歡好時,
也可用吹簫替郎君消火。

  由於眾美皆說無為男子正式品簫之經驗,而提出這科目的鳳鳴娘子,也僅得
自艷紫阿姨之道聽塗說,該要如何做她也是沒個準兒,正準備以身試法,親身下
海之際,一旁傳紅娘子挺身而出說道:

  「妹子先前見過不少窯裡姐兒為客人品簫,或許可以模仿出幾分,何不讓妹
子試上一試?」

  到底誰含過自己的鞭兒,其實問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筆賬,早先
在羅府偷二娘子秀英時,那秀英早已含過了他的鞭兒,但是秀英先前見眾姐妹都
沒說含過陽具,羞於表示自己含過,便將這事隱藏起來,她則是偷看了伯虎一眼,
臉紅了一下。

  由於傳紅自願打先鋒,於是鳳鳴便鬆開捧了許久的雙手,讓開了位置讓傳紅
過來,由那傳紅輕輕握住伯虎的鞭兒,張開了嬌艷櫻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
的鞭兒上開始舔弄起來。

  雖然傳紅先前在粉粧院看得許多,但此番對她而言也是嘴兒的處女一弄,因
此頗為仔細小心,她也是極為聰明伶俐,謹記當初在妓院時,姐兒們諄諄告戒要
仔細小心,不可用牙口傷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這會兒也算是示範教學,也
就慢慢的舔著,好讓眾姐妹們看個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應。

  只見傳紅先翻動丁香嫩舌,在靈龜上之虎首、豹頭上來回輕掃,一陣子的吮
舐夾在中間那馬眼,接著順著鞭兒往下舔弄帶有虎紋、豹斑之莖部,此時伯虎感
到一股奇癢,令那原本鬆散之陰囊都收了上去,接著她將伯虎那虎鞭兒一口含了
進去,然後含在口中緩緩套弄。

  那鞭兒進了她那櫻嘴兒之後,便開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軟唇兒不斷
輕磨玉柱上之虎紋豹斑,又不時舔弄著虎首、豹頭,帶給伯虎微麻、微癢又刺激
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兒上上下下一舔舐,這會兒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
覺得酸酸癢癢,好不讓人難過. 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紋輕抖,豹斑微跳,
感到一陣奇癢自丹田冒起,混身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一種快意。伯虎就癱瘓在
那兒直喘大氣。

  伯虎此時是又驚又喜,沒想到傳紅那張巧嘴兒,不僅是歌兒唱得好,竟然還
有這麼一巧絕技,正在驚喜之際,那傳紅深吸一口氣,嘴兒全張,竟將整支鞭兒
全部吞入,令咽喉頂住了虎豹靈龜,再發出了嗯嗯之聲,在喉頭產生之共振,如
葉落池面蕩漾之陣陣水紋,令虎豹靈龜有那點點麻麻之全新感受。接著一條嫩舌
又在莖部反覆包卷,連著吞吐十數次,讓伯虎發出虎嘯般的大聲呻吟。

  傳紅將陽具吐了出來,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難捱的表情,滿意的一笑後,
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孫袋,那麻麻癢癢之虛空感,讓伯虎連連
喘氣,那鞭兒像是追尋,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動不已。

  鳳鳴見傳紅走過一輪示範,果然是見過世面的與眾不同,讚揚一番後環視著
眾美,見到姐妹們不停伸舌輕舐著嘴唇兒,似是很想嚐嚐那虎豹鞭兒之味道,於
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著隊兒,一個一個的在鞭
上輪流著意思意思舔弄一下,連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見到一家姐妹都含過了鞭兒,
此時也只得從俗的開開葷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頌些經文了。

  伯虎見到過去從未替自己吹簫的嬌妻美妾,有的含羞帶怯,有的滿心好奇,
有的滿面虔誠,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潤澤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幹
之鞭兒,心下之歡欣感動,非言語所能形容。

  待鳳鳴自己在最後也舔過鞭兒之後,於是就與眾姐妹說,凡事都講究熟能生
巧,多練練才會巧妙,日後行房交歡之前,再由姐妹們輪流舔弄,以體會這吹簫
之巧妙,由於房事仍以插穴為主,今夜品簫科目暫告一段落。接下來科目則是如
何以數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愛享受。

  由於是要練那取悅男人之媚術,也就沒理由要伯虎獨自一人做苦功,於是鳳
鳴便分配眾美女任務。

  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婦之地位,今夜則由她來扮皇后,專門開碼頭,春桃
及鳳鳴則負責照顧昭容,而各女則分別各有專職,那傳紅因今夜吹簫有功,於是
被分到鞭兒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則負責撫弄伯虎肩頸、臀背,兼負推屁
股之責,月琴及九空則是負責伯虎的正面。

  首先鳳鳴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內外衣衫,昭容潔白如玉肌膚,此時因為情動而
透射出隱隱紅光,嬌軀玲瓏有緻,無一絲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視,諸女都
自嘆弗如,鳳鳴羨慕的嘆了一口氣,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們女
子看了都會動心。」

  聽到同是美女之讚美,昭容格外欣喜說道:「謝謝妹子謬贊了!妳可過來,
睡在我身邊,待會兒教我如何使那媚術,我好想……。」

  鳳鳴聽令後,隨即脫了衣衫,撫著雙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內側。而春桃也
不待吩咐,迅速卸裝後登床在昭容外側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著鳳鳴的酥胸,訝然道:「我也還未見過妳身體,妹妹,你也
是真美呢,細皮嫩肉的摸起來真舒服,寅郎,你說是不是。」鳳鳴聽昭容如此誇
讚,也是極為高興.

  伯虎並未出聲,只是微笑頷首,心裡卻嘀咕著,「若是新婚洞房之時,就來
個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妳這女王想通了,時至
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處。唉,這說起來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眾美見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開始了吧,於是姐妹們紛紛脫了個精光,月
琴及天香先將伯虎扶起身來,傳紅跪在她面前,輕輕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兒含在口
中緩緩套弄。九空則舔著伯虎的乳頭,月琴則用雙手捧著伯虎臉兒深吻,伯虎的
一手捧著月琴沈甸甸之豐碩乳,一手握著九空細柔柔之玲瓏奶。雙手不等式的玩
弄著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後的秀英按摩著伯虎肩、頸,天香則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猶如為鬥技場
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場準備,伯虎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兒,雄糾糾、氣昂昂的,焦急
等待上陣一搏。傳紅那櫻桃小嘴依依不捨的吐出神鞭,下唇還牽著一條銀絲,她
如盡職之宮女,慢慢導引著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宮身上,昭容已張開修長玉腿,
等候伯虎進來,傳紅扶著伯虎陽物在昭容玉戶口一陣研磨,滿滿沾潤牡丹露滴之
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緩緩前推,將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宮之中。昭容輕籲
了一口氣,稍稍頂動臀部,於是嬌聲道:

  「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點,我已經好癢了……。」

  當伯虎揮起鞭兒開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馳時,鳳鳴則吸吮著昭容胸前晃動的
蓓蕾,同時也騰出自己一隻柔嫩乳房讓昭容撫摸,春桃則在下身按摩昭容的兩條
小腿和腳趾。

  這時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後,將兩顆豐乳貼在伯虎背部,隨著伯虎的抽插
動作,不停的摩擦,同時也用自己陰部頂著伯虎後臀,做出推屁股助興動作。打
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捨生飼「虎」,明日再好好的頌經懺悔,
與那月琴輪流與伯虎熱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頭.

  而眾美女中,身材最為嬌小,動作最靈活的傳紅,此時則鑽身至伯虎與昭容
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兩人交合部位,於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兒與卵蛋間舔來
舐去,嬌艷的小臉上濺滿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愛好女風之天香此時早已忍不住了,不聽將令的擅離職守,偷偷自伯虎背後
溜到昭容身旁,撫摸著昭容雪白修長之大腿與豐臀。唉,反正伯虎身邊美女那麼
多,誰還記得有那一個溜去幹別的事呢?

  這麼多人交纏在一塊兒,伯虎還真無法大刀闊斧的直搗黃龍,只能慢斯條理
的輕抽慢插,輕輕柔柔的享受著美人環繞之滋味,這時他的心中充滿著詩意,真
想快意的吟首詩、填闕詞,只是進入腦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採桑圖」片
段:

  眾美人在身邊,真是個「你也溫存、我也溫存」「左也銷魂、右也銷魂。」

  眾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撫來摸去,果然是「纖纖玉手往來頻」,在眾美身上
仍是「未種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則是「已種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採到三分。」

  那詩意太濃就顯得快意不足,緩緩抽插了好一陣子,身下的昭容眼見就要不
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氣風發. 昭容一來是酒量本來就不佳,另一方面從來沒有這
麼多美人兒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時陪她玩這遊戲,令她有母儀天下之快感,
於是張大著迷矇之雙眼,看著伯虎之抽送動作,口中喘著氣道:

  「寅郎,妾身……太舒服了……鳳鳴妹妹…我……要丟精…啊……寅郎…你
可要射精出來…好讓我懷個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說
著她兩手緊握著鳳鳴及天香的手兒,全身一陣輕顫,下身洩了一灘。

  鳳鳴和眾姐妹對看了一眼,眾美都心中有數,昭容實是不懂性戲,不易令伯
虎輕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讓伯虎在她花房丟精,滿足她懷寶寶的想法,只怕這
正室大婦會怪罪眾人欺騙她。

  於是鳳鳴將身子一轉,就已在伯虎身下,將伯虎的陽物含入口中,運起艷紫
阿姨所傳授豹房宮廷媚功,口腔吸夾靈龜,並不住吮舔,同時一手捏揉陰囊,一
手輕扣伯虎後庭,傳紅也在伯虎的乳頭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數管齊下,又有那宮廷祕法之助,片刻之後,只聽伯虎一陣急喘,牙齒
輕叩,眾女知道時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將鞭兒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戶,伯虎一陣猛
烈抽動,昭容忍聲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這一刻。果然,伯虎喉間「噢」的一聲
長嘆,身子一陣劇抖,姍姍遲來的陽精,終於如遠到國賓一般,在眾美夾道歡呼
掌聲中,全部射進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熾熱的狂流直衝花宮,她圈起雙臂緊緊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
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縮之力盡力吸取這股熱流,只知這樣才能令她
有受孕之感,卻不料她這樣一用力,伯虎覺得昭容的花宮如同一道緊緊之玉門,
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騰雲駕霧,再度精門大開,狂洩得淋漓盡緻.

  伯虎感到自己仿彿從未洩得如此之多,當昭容身子放鬆後,他也抽出微軟鞭
兒翻身躺在昭容身邊。傳紅盯著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兒,似乎想要過去將它
舔舐乾淨,但又不敢擅自上前,於是轉頭看著二娘子秀英。

  對嘛,總還是長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現在也該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卻以為傳紅要讓她練習那吹簫之技,於是臉紅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
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頭將那鞭兒扶起,用小嘴舐吮起來,從虎豹露龜、玉莖、
陰毛,甚至連屁股溝子都給他舐了個乾乾淨淨.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兒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個胖娃娃,
一旁的鳳鳴聽得不覺好笑,一邊撫摸著她那絲緞般柔細的肌膚,一邊悄聲輕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妳想懷個娃娃,其實若要受孕這陽精只要一點點就可以了,
也不是每次燕好都會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陽精頗有益於調理女體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於受孕,妹子我也會宮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
姐姐月事來時,妹子再來幫你算個容易受孕的日子,屆時再讓妳與寅郎燕好專寵,
機會就大得多。」

  昭容聽了大喜,摟著鳳鳴道:「好妹妹,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興竟
有些哽咽,鳳鳴趕忙輕聲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關心的摟著她。鳳鳴向她表示,
這宮廷房中媚術,功能之一就是懷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證可以為伯虎生下
兒女,昭容心中大寬。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兩人摟緊了一點,口中
還不斷的說著:

  「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妳們。」

  鳳鳴又在她耳邊悄悄的告訴她,自己從艷紫阿姨處習得一些男女間奧秘,以
及敦倫燕好之時,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調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讓彼此欲仙欲
死的享受這魚水之歡,增進彼此之情感。

  這對昭容而言,真是聞所未聞,她只知道伯虎的陽物進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時
會有快感,一段時間後就會忍不住從陰中洩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禮教約束,在
床第間也不敢過於放蕩。她總認為與夫君行房目的是為了受孕,各種舒爽感受僅
是附帶的,卻不知燕好交歡帶來之快感,也是促進夫婦和樂之主要泉源。

  就在兩人在那兒低聲私語之際,這合歡床的另一邊正在上演著聯場大戲,當
秀英在為伯虎鞭兒舔舐乾淨他與昭容之餘瀝後,伯虎也回過精神、調好氣息,運
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兒再度揚起。

  二娘子秀英嬌媚看著伯虎,便展開雙股,將那櫻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兒。伯
虎秀英見肌膚細嫩、嬌媚可人,果然適興怡情,於是大展胯下雄具,攻進頂刺。
秀英自提戈上馬之後,果然有千戰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
綿幾乎墮馬. 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陣頂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陣酥一陣麻,
四肢顫慄、陰津橫流。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翻身跌下征騎.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兩相互爭鋒,情興亦動,隨即滾跨伯虎身子,
上馬急馳,伯虎運起玄功,四體不動,唯獨鞭兒自動,而天香玉戶隨之翕動,而
四肢顫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撫,淫浪涓涓,流水之音,聲聲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氣勇倍常。頂搗之聲越室可聞,深淺任投,興情大作。雙雙情濃,
兩兩稱快,如大旱之後甘霖,口中亂哼,諸般淫叫,終至陰內震動,遍體酸暢,
摟抱浪丟而下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勢,相跨聯歡、摟定情郎、恩愛弗釋,腰如風
前柳,身似湧浪舟。伯虎鞭兒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徑,充貫花房。九空則是
揉搓前後,擺擺搖搖,呢呢喃喃。伯虎運起了道家真氣,直襲九空那佛家禪定,
鞭兒如同翻江倒海,將那谷中溪澗攪得是淫津涎涎、四處流溢。終於將那九空插
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極樂,無復人世、半時方醒。

  五娘子鳳鳴連看了數場好戲,頗為情動,便拉著昭容一隻手兒去摸自己私處,
漲紅著臉道:「姐姐,妹子從前這裡從不流水,如今見到寅郎與姐妹們……就忍
不住流了出來,真羞死人了。」

  昭容輕輕一摸,果然那裡已是溪水潺潺,只覺她那玫瑰花穴摸起來甚為舒服,
細柔的陰毛薄薄的覆在恥丘上,兩瓣花唇鼓鼓脹脹,好是滑潤,她微微伸進一指,
鳳鳴已顫抖輕聲道:「姐姐,妹子……好癢……。」

  昭容啊了一聲,在她耳邊悄聲說道:「不如就叫寅郎給你……。」

  鳳鳴則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為媚術教官,責任在身,還是讓姐妹們
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見三位姐姐自行騎上伯虎之身與其交歡,心中十分動興. 下身酸
癢非常,似是有意上馬又怯於行事,卻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見她那徬徨
形狀,於是催促道:

  「月琴妹快快上來,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遲疑?這鞭兒包妳花心十分暢意,
滋味萬般絕妙。」

  月琴轉首看著五娘子鳳鳴道:「五姐尚未承歡,妹子豈敢先上﹖」

  昭容一聽鳳鳴與月琴兩人相互禮讓,身為正室心下十分感動,只覺得唐門中
真是「妻慈夫愛、姐友妹恭」〔註二〕,於是便道:

  「月琴好妹子,既然鳳鳴五妹有心相讓,妳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見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見前面三人操過,看得好不動興,遂支
起身子,將兩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拾著鞭兒,喝!摸起來猶如火炭般燙手,
真是其堅無敵,又碩大無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將鞭兒頂入那蝴蝶蘭般之花穴內,接著以玄功將那龜形運活,脹滿花房、
烘燙花心,靈龜尋玉液而飲,點首不住,有無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漬漬,四體
難支,頗得大樂。丟了又丟,口中聲啞、嘖嘖稱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
這會身在虛無飄渺間,可真是妙極了﹗」

  月琴最終被伯虎刺透瓊室,難以抵擋,淫波滾滾,肌體無寧,口冷而丟,言
道不好,回馬逃陣,離鞍罷戰。

  七娘子傳紅一上場來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個個被鞭韃慘
敗,不要走,我來敵對、拿你下馬. 」

  於是便將一雙玉腿分開,現出一神奇寶物,卻是半紅半白、豐膩如面、似眼
非眼、翕翕而動之孔兒,只見著兩邊散生些亂蓬蓬黑鬚.

  伯虎一見,應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渾身甲冑,紫金披掛,卷沿生皮,最
長白玉戰杆,況有烏纓一叢,另有二子擁護相隨. 汝豈堪敵?」

  傳紅見了,大展雄才,玉戶闊斧長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於是一騎奔入鞭兒
全進,兩者竟如天生一對般緊緊相扣。伯虎用上玄機,或伸或縮,這傳紅先前還
好,貪歡愛美,只因不知機關,誤吞神鞭,滿玉戶中亂拱亂鑽,難以招架,遍身
香汗,玉戶流滿淫津,浪水汪汪不斷。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終至中箭落馬跌於
眾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戰,猶如出山之猛虎,初興雲雨的蛟龍,腰挺神鞭勝過斷橋之丈
八長矛,大戰虎牢關的威勇酷相,那戰國時力舉金鼎之大將軍,令那諸王拱手,
加他一個大元帥,走滿花營錦寨,遍覓名媚挑戰。

  伯虎戰至樂不思蜀之時,此時早已是蜀中無大將,見他直挺長鞭耀武揚威,
卻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鋒,於是仗著血氣之勇道:

  「果然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嬌娃,被他鞭打炮撞,個個東倒西歪,儂
不報復,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數層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摟在懷中,酥胸緊貼、如膠似漆,膩
體相挨、環環相扣。伯虎臀兒一動,春桃腰兒亦隨之而搖. 伯虎被春桃緊緊相纏,
鞭兒深埋於桃花穴內,絲毫動彈不得。伯虎遂運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動,奮力往
內一鑽,連頂數番不止,接著往後一縮,龜稜鉤刮數十次無休。操得春桃酥軟難
坐,鞭脹牝滿、無容隙處,大有美快,無可奈何哼了聲:

  「罷了,原指望與眾位姐姐報仇,拿他下馬,誰知竟力不能支,功敗垂成!」

  春桃被操得雲髻鬆脫、寶釵墜落,兩腕難擡,二足相環;神鞭揚威,情穴汪
汪,口懶言語,身如軟綿,敗退花營.

  五娘子鳳鳴身為媚術教官,見眾美皆不敵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
那身教重於言教之示範。於是起身大聲指示:

  「讓開、讓開!我來,我來!」於是眾美分列兩旁,夾道歡呼打氣,要那鳳
鳴收服神鞭、一雪前恥.

  鳳鳴俯身摟定伯虎,蓮瓣兩分、玉戶大開,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兒跳躍,
鞭進穴吞。這個恨不能全身都進方好;那個巴不得盡根吞沒更妙。鳳鳴玫瑰花穴
內,被玄功之火烙的著實美快。伯虎神鞭擠入緊膩花房滿身舒暢。

  運功龜形一鑽,鳳鳴得趣將身一挺。伯虎快馬一鞭,鳳鳴花房一湊,柳腰兩
扭。馬不停蹄、兵臨城下、將敵圍中,沖突難禁,迎湊無息。為女的便要伯虎一
鞭抽透玉戶,情願花下死。做男的是將鳳鳴兩瓣扣定,神鞭操著風流亡。女暢男
歡百般恩愛,一自交身,難分難解。情興莫止,軟膩津滑。陰小陽大、鞭巨屄緊,
玉戶內津汪汪不斷,鞭兒舒硬下下難停。

  鳳鳴果然是百戰不撓之女將,屢敗屢戰,那「我們再來一次」聲聲入耳,眾
美皆十分佩服其敬業樂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繼,「噢」的一聲長嘆,一股
陽精如淘淘烏江流水而去,眾美乃大聲鼓掌喧嘩,擁簇著鳳鳴得勝而回,完全不
顧軟倒在後面之伯虎抗議比賽不公。

  於是眾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長地久,意海恩山。不覺一夜將明,殘更以息,
伯虎實為得勝、佯裝敗陣,解冑卸甲下了從駒,收鞭拴馬擁眾姝而共酣,不知東
方之既白。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5(春宮秘戲,風流入畫)

  伯虎一夜遍狎眾美,次日醒來,日已上三竿。眾美共床,這個舒腕,那個伸
腰。滿衾中津香氣襲,一榻內脂膩芳噴。朵朵烏雲蓬亂,堆堆白玉擁幃。

  伯虎離枕之後,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問安道:「娘子,夜來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聲道:「妾身倒不覺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陽精,可要
珍惜自己身體. 」

  伯虎臉上一紅還未來得及回話。一旁那鳳鳴忙著嬌羞替伯虎辯白道:

  「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習龍虎山玄功,這男精對公子而言,可說是用之
不竭,而且陰陽調和,有益無害,小妹由艷紫阿姨處習得宮中媚術,姐姐不要見
笑,這道理可是家學淵源呢!」

  昭容高興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現在還要各位妹妹多多學習,好替寅
郎多生幾個兒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嬌聲道:「我看唐門人丁單薄,而各府長輩個個引頸企
盼,但願這媚術有用……。」

  鳳鳴聽昭容如此關心後嗣問題,於是一再保證有效,同時還說,艷紫阿姨除
了教自己宮中媚術外,同時預備在眾女生子之前,來唐門教眾女龍虎山玄功之駐
顏之術. 那位美人不愛保有自己那青春美麗,昭容自是不例外,聽了心中大喜,
便要那鳳鳴早日請艷紫阿姨來唐門走走。

  此時佳人離枕而起,著服裹足,櫛沐臨妝. 披繡襦、掛珠環,個個施朱塗粉,
掠雲摺鳳,伯虎則東邊幫這位描一下眉,西邊助那位點個朱唇,眼見個個花容月
貌,耳中則聽那鶯聲燕語呼來喚去,身如穿簾燕子般又是東又是西,真是上佳之
晨間運動。

  粧畢羅坐同食,早餐已畢,眾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繡的刺繡,養蠶的去採桑,
懺悔的去唸經,要請艷紫姑娘來唐門作客的去寫信,獨放著伯虎一人來到書房。

  伯虎一夜遍幸眾美。。。呣,好像大部分時間是伯虎躺在那兒被眾美套牢。。。
無論如何,這美好之一夜,開始有昭容、秀英、鳳鳴、月琴、傳紅之初度品簫,
其至連不願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著又有那數女服侍之皇家性愛享受,最後眾
女過來一一單挑,挑戰的結果,若不是那鳳鳴利用天生媚體,頻頻以「我們再來
一次。」使詐,否則應算是大獲全勝。

  一面想著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寫詩填詞以紀其盛,想想不妥,
只怕短短幾字記不了諸多風流、種種風韻;寫篇文章吧,又沒有適合處可以貼文
〔註一〕;想來想去在這年頭,寫怎麼會過癮,非得要畫出來才行,還是用畫的
吧,於是流傳於後世之春宮名作,也就這麼一幅一幅的畫了出來。當然啦,這第
一幅也就是昨夜宮廷性愛享受極緻之「皇帝臨幸圖」。

  唐寅本就擅長畫人物,特別以仕女最為見長. 此番畫這春宮畫,也正是他那
風流不羈之性格表現,更與他當下生活情趣息息相關,另一方面也對官場及社會
之虛偽,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謹守封建禮教大大之諷刺。伯虎那人物春宮畫,以他
所深深愛戀之嬌妻美妾為本,那幅幅春宮畫更是畫得傳神,如此的維妙維肖。

  從此以後,一夜一夜的風流絕暢,一日一日之揮灑自如〔註三〕,竟讓他繪
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風流絕暢圖》冊頁,其中人物體態勻稱優美、
削肩狹背,柳眉櫻唇,額、鼻、頷施以「三白」之獨家特色。描繪出那俊男美女
交歡之連續畫面,畫中有那各種交媾之勢子。真可說觀之怡情,習之養生足以流
傳千古之最佳性教育範本。

  這畫繪就之後,乃遣唐興送至南京城去裝裱,做出橫幅手卷高約十吋,長十
二呎,畫紙八吋見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風流絕暢之典故,並於每幅畫之後襯以寫
著艷詩之絹頁。手卷用綾子鑲邊,古錦為護首,最後用玉雕成別子別緊;冊頁以
木夾板外裱古錦為封,裝幀得十分講究。有詞為證:

  「內府鑲花綾裱,牙籤錦帶粧成。

  大青小綠細描金,鑲嵌十分乾淨. 女賽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雙雙帳內
慣交鋒;解名二十四,春意動關情。」〔註二〕

  怎知這一套《風流絕暢圖》冊頁在那裝裱期間,被一位書商看見,驚為當世
傑作,於是便央著唐慶回桃花塢向伯虎遊說,以千金之資,將這《風流絕暢圖》
以五種顏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於這《風流絕暢圖》人物姿態畫得十分精美,
栩栩如生,使得這春宮畫,不僅在官府豪紳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間坊肆中也十分
流行,其影響直至海外,據聞東瀛一地之浮世繪,許多受到唐寅畫作之啟發.

  由於唐寅所繪之春意圖,在內容上,「愛兒級」春宮寫意,風花雪夜之類;
「愛可濕級」秘戲寫實,細緻入微,不僅詩畫相配,書夾插圖,在流傳面上,十
分平民化,實乃每戶必備夫婦敦倫之聖經,絕非僅給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於流
行廣,需求量大,於是這些春宮圖與秘戲圖蜂擁上市。唐伯虎那經套色翻印之半
套《風流絕暢圖》,一冊子十二幅男女交歡圖就要賣上十幾兩銀子。

  唐寅之後又根據當初在揚州之風月場上尋花問柳,追歡逐樂情影,再繪成《
競春圖》之春宮圖的。並將在揚洲教坊司特訓期間之經驗,繪成了另一套叫作《
花陣六奇》之傑作。上述傑作皆為後世之《鴛鴦秘譜》所提及。

  唐寅以此賺上了一票,而那從中做掮客的書僮唐慶也海撈了一番,可真是皆
大歡喜。最後那原版之《風流絕暢圖》,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貴族還是那位達官貴
人重金買去了。

  話說唐寅與那八美在桃花塢風流快活,深苦於心中之爽樂,無法與淫民共享,
於是閉門繪那著名之春宮畫兒,以便流傳於後世。而在外邊的人也很想知道,唐
解元這段時間做些什麼好事,看倌可就會問啦,難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
穿牆逾穴之狗仔隊,專門刺探時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隱私乎?

  要說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別人,卻是寧王在姑蘇一地最大之眼線那蘇州
按院,為了回報不向寧王歸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異常之舉,仍不時派出心腹刺
探唐寅之動向,以確認他不會壞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擁八位佳麗,每日看花飲、賦詩下棋,享受無窮艷福,
偶爾也邀祝、文、周解元前來相會。外邊聽到這消息的人,沒有一位不暗中羨慕。
可是寧王耳目卻希望知道更多詳情,然而自從邵道長教伯虎佈置五行八卦陣,伯
虎在桃花塢左近就設了許多陣法,使得蘇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細作,常常是不
得其門而入,而伯虎也是與八美樂遙逍的深居淺出,使得細作無法得到什麼消息,
因此常受到上級責罰.

  這些細作被逼得無法,只好用金錢來買消息,而這種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
辦事的唐慶聽到了,於是回來報告主子,伯虎一聽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計,就編
了一番話,叫那唐慶到外面去散佈,原來伯虎也不過是將自己追美的簡歷,除去
那兒童不宜的部分,最後再加上自己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不問世事。想用這些
話讓這些細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擾.

  誰知道這話兒,夾雜著先前伯虎在揚州風月尋花問柳之傳聞,傳著傳著最後
都變了調走了樣了,下面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兩銀的代價賣
情報給寧王細作時的話,他是這麼開始的:

  「說起位在咱們蘇州桃花塢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氣,恨不得打他們鼻青眼腫,
然後再與他計較一番!」

  細作問道:「咦,你和唐伯虎結了什麼怨仇,卻要如此毒打人家,毆辱斯文
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聽了笑將起來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無怨、今世無仇,只因他是
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這打淫賊就不犯事了吧?」

  細作道:「這淫賊得要捉姦捉雙,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嗎?」細作心想,
若是唐寅當真去偷人老婆,這可是個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
他冷笑一聲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諒他也沒那麼大的膽,況且我家只有一個黃臉婆,
也是非常貞節,誰也休想動她的念頭. 」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嬌妻,一個都不是明媒正
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種功夫去勾騙得來,到底是啥功夫呢,還挺神祕的,一
種是口舌功夫,一種是風流功夫。」

  細作一臉八卦問道:「何謂口舌功夫,什麼又是風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聲,清了清喉嚨道:「這口舌功夫與風流功夫,可是咱在載運
往揚州做生意的商旅處聽來的,他們說啊,唐伯虎那一張嘴啊,隨便一說就是七
個字一組的一首詩,稱讚那婊兒有多漂亮,揚州那些妓院婊兒,一個個聽了就七
葷八素的,盡要向他身上貼,聽說他也是靠著那張嘴兒,就將人家閨女給騙上床
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齒這些話兒,早就是舊聞了,細作為了快些聽到那風流功夫,
故作驚訝道:「真厲害呀,那麼這風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搖了搖頭道:「說起這風流功夫,連我聽起來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
婊兒愛他,故意將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問問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
幹起事來最多有多長來著。」

  細作一聽,怎的想要打探別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隱私了,便要作色道
:「我要問唐伯虎之事,怎的變成你在問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陣乾笑道:「問你這個主要是比較,若是你沒有興趣知道那伯虎的
玩意兒,咱也不用多說了。」

  這細作不得已,看來打探伯虎之隱私,只得要犧牲一些了,於是報說最長時
節,約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聽了面有驕人之色道:

  「如此說來,倒要叫你聲老弟了,做哥哥的剛巧比你長一些,約有五寸七八。
不過若是比起傳說中唐伯虎的傢夥,咱們可得要叫他一聲<老大哥>了,從揚州
妓院傳來的消息是,他那胯下硬起來時,最長可達八九寸,居然與驢馬的相當,
那邊的婊兒可就愛死這行貨了。不過我就是滿心懷疑,幾個月來凡是有人撘我的
船,我就會問他行貨大小,以決定是稱他老兄還是小弟,只是問來問去,頂多只
有七寸,想必這八九寸必是謠傳。再又說了,一個讀書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就算是胯下持了這麼個長鞭兒,只忙也沒啥氣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揚州妓
院傳來說,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絕技,一個晚上可以在十個女人身上打
滾,你評評理,這有沒有可能?」

  細作也曾耳聞伯虎在床第間有兩下,只是沒聽說過那<一夜七次郎>之事,
於是便與那米田共相互推敲個半天,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做出一個
結論,必然是妓家婊兒見他俊俏,便給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剛強之春藥,好一個
晚上多陪幾位婊兒上床,想那春藥盡是淘空身子的,這伯虎在揚州三四個月間,
想必身子已是外強中乾了。

  原本是要眼見為憑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當然爾的,細作記下了伯虎服用
強力春藥,將身子淘空之紀錄。

  一番對於伯虎之議論紛紛,這細作果然在行,還記得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
事,於是便問有何緣故?米田共不臉不服的說道:

  「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勞碌了半世,積下了幾兩銀子,不過娶到了一個邋
遢婆娘,像他那樣隨意幾句花言巧語,再加上傳說中那床上功夫,不費金錢,不
勞心力,一點本錢不花,卻是輕輕易易的騙到八位嬌妻,你想這事公不公平?這
為這上頭,我實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氣,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竊玉的
好本領傳授給我,好讓我也去騙幾房嬌妻。」

  細作聽他那呆話,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討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別
人怎會教你?我倒聽說唐伯虎八位嬌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當當的娶來的,你
休要冤屈好人,妒羨人家而誣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你別幫他胡賴,他幹的事情,我肚
裡自有一篇細賬,讓我說出來,叫你也好相信。」

  細作一聽看似有內幕消息了,於是便道:「好好,你說你說,說的詳細的話
再加你一兩銀子。」

  米田共一聽到加銀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說:「你可要聽好了,」說到
這裡,咽了一口氣,又搖頭晃腦一番,繼續說:

  「唐伯虎家有位書僮叫唐慶,唐慶有個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鄰居
叫癟嘴三太,癟嘴三太又個外甥叫爛眼阿金。」

  細作忍不住的將他停住道:「怎的這樣的亂七八糟,要你講唐伯虎,提這些
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麼又要性急了?什麼事總有個來源,唐伯虎這篇細賬,
是唐慶告訴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訴癟嘴三太,癟嘴三太再告訢爛眼阿金,從爛
眼阿金嘴裡,再傳到我的耳朵裡,你倒猜一猜這爛眼阿金是誰?嘿呵,老實告訴
你,原來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兩人講話,自然比外人講的格外詳細,所以
我也知道的格外詳細。」

  這米田共倒沒去計較,這癟嘴三太是怎的詳細講給他老婆聽的。不過細作更
不在乎這些人的關係,不耐煩的話道:「我要聽的是唐伯虎偷香竊玉的細賬,你
怎的老是說廢話?」

  米田共連番受到細作阻撓,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歡聽廢話?我也不想
多嚼舌,咱們一拍兩散。」做勢就要走人。細作這會兒一點兒有用情報都沒得到,
正尷尬著,只得再加五錢銀子,米田共裝腔作勢了一會,才又重新講起:

  「說起這狗賊,真是一個色中餓鬼,他第一個看中了南京陸翰林的女兒陸昭
容,他便想出一修詭計,喬裝難女賣身投靠,混入陸府。那狗賊的本領也真大,
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姦,然後叫她做紅娘,一箭雙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騙
上了床。後來又改扮村姑,去到羅府勾誘羅秀英小姐,將她迷姦,連著表妹謝天
香也給這狗賊迷上了,姐妹倆同是上了這狗賊的賊床,暗暗地和他訂就了婚約.
照理說起來,這狗頭一連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
該心滿意足,就此罷休,誰知這狗賊的心肝,簡直比蛇狼還要狠毒,在羅府上瞥
見了一個蓮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見她委實長得貌美,便借著燒香混入尼庵,一半
兒是這狗賊的手段高強,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無恥,不知怎樣的將就一來,兩
下的婚姻竟又訂妥了。他見弄幾個女子竟是這般容易,於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覓
三位佳人,湊成八美團圓,又想這幾頭婚姻,都從喬裝女子上成功。這就依舊扮
著女裝,照定計劃進行,不想上天有眼,這次扮女人扮出報應,路上遇到了一個
相國的兒子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著喉嚨,只稱奴家奴家,到後來
洩漏機關他便把狗臉一翻,倒說馬文彬將男作女,不生眼珠,戲弄一榜解元,只
把個沒眼珠子的馬文彬,嚇得屁滾尿流,只得央人出來向他求情,顛倒把一個千
嬌百媚的妹妹馬鳳鳴,許與這狗賊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個老婆千難萬
難,他卻好比是探囊取物,到東到西都是他的嶽家,後來又偷上了一個田家女子
蔣月琴,到一個妓院買了個紅牌姑娘李傳紅,這樣連春桃當真給他八美團圓,你
想這狗頭仗著他一張臉蛋子,比別人長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頭,憑著偷香
竊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騙到到家中,儘他一人享受,試想他那臭賊那裡有這樣
的艷福,那裡能夠受用得長久?現在果然報應到了。」

  喝!這米田共平日說話顛三倒四的,談起伯虎之賬目,一口氣下來似如數家
珍一般毫不含糊,不過到了最後一句話則頗有玄機,細作忍不住問了一句道:「
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麼報應呢?」

  米田共慢慢說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
偷得上勁有趣,不想在這當兒,忽然有一位無錫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們倆吃
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這個臭賊偷上一偷。」

  細作一想,難道是同行中也因為探聽不到情報,準備用上美人計了,這得要
防上一防,忙催著米田共繼續說:

  「老兄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兩位姑娘同心協力要偷唐伯虎,那這唐
解元究竟有沒有給她們偷去呢?」

  米田共見那細作問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個竹槓,因道:「剛才講唐伯虎連
偷八美,承你多許下一兩銀子,如今再要講兩位姑娘合偷一個唐伯虎,至少也要
加個五錢銀子吧。」

  細作連連應道:「依你,依你,快講,快講. 」

  米田共見敲銀子目的已達,於是繼續道:

  「請你想想,一個人究竟是皮包骨頭長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
美妻娶到家裡,每夜經那八員女將輪流著車輪大戰,無論是霸王再世,也得變成
戰敗公雞. 你瞧我撐得動篙,搖得動櫓,一頓能吃三大碗白飯,十個無餡饅首,
三日三夜不睡也不會打瞌睡,就因為我家裡只有一個爛眼阿金,沒有狐狸精似的
八房美妻。」

  細作一聽田米共又在講些不干要緊的,正急的頓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勢又
鬧了好一會兒,最後再多加二錢銀子,米田共終於將話頭講完:

  「要是唐伯虎那臭賊,要像我一樣撐得動篙,搖得動櫓,一頓能吃三大碗白
飯,十個無餡饅首,那就是這兩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無如那臭賊貪歡過度,
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癆,自從端陽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黃肌瘦,只剩一
張皮包骨,閻王出了勾魂票,著落這兩位姑娘,限著時辰要把唐伯虎的靈魂勾到,
一個無錫美人,一個常州多姣,這就叫做無常一到,性命難保,無論如何厲害,
也只好眼睜睜的丟下八美走了。」

  細作冤枉了好幾兩根子,終於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癆的消息,於是回報寧王眼
線蘇州按院,將這個消息傳到寧王那裡,讓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風流病、桃花
癡,再也無心於功名,越發不將他放在心上。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6(再教媚術、後庭開花)

  話說. 。。看咱這記性的,到底這唐伯虎說到那兒去啦?這唐寅的春宮畫,
好像都說完了,最後不都拿去賣銀子去了嗎?這放風月風流之風聲,也一樣被拿
去賣銀子啦!那咱們看看他們唐門還有啥沒賣的,對,屁股還沒賣吶,這八位美
人兒還都是處女菊門哩,咱們就來看看是怎麼賣,怎的開的。

  話說自從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鳳鳴開班授課,眾人經過又插又弄後一夜好眠,
早餐過後便各自去男耕女織。。。嗯,在下見到角落有位大哥舉手了,對!就是
你,不知大哥您有啥問題?。。。啥?您說伯虎文弱書生怎會去耕田?

  咦?誰說伯虎去耕田來著?呔!我就說你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腦,罰你將上
一回重讀一遍!上回說伯虎繪那春宮畫賣錢是吧,繪畫不是得用筆吧?聽說過筆
耕吧,伯虎就是用筆耕哩!

  啥?你說筆耕是指寫文?啐!我就說你這小子淫書沒讀通,不是說書畫一家
嗎?用筆寫文是筆耕,用筆繪畫當然也是筆耕!罰你將今日天香所有貼文熟讀一
遍!

  又說到那兒了,噢,好,話說經過那一日之辛勞,晚餐酒足飯飽之後,伯虎
再度隨著眾美來到臥室之合歡床尋求靈感。

  待眾美皆來到合歡床前,昭容先開口說了些感謝鳳鳴妹子為唐門眾姐妹開班
授課,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著她雙眸一掃,忽然喜孜孜的道:

  「妾身昨夜摸了下鳳鳴妹子的…,摸起來真是舒服,又看傳紅妹子幫寅郎舔
那陽根,看寅郎一臉陶醉模樣,眾位妹子又服侍妾身與寅郎行那皇家性愛享受,
令做姐姐的身心俱暢,不知眾姐妹是否人人盡興?咱們何不依著昨夜法子再來一
回可好?」

  眾女經過了昨夜大床同樂那一番趣味,個個都躍躍欲試想要好好玩玩,只是
要自己當眾說出來卻也不太好意思,於是都羞紅了臉兒不出聲,只是看著昭容之
定奪,而伯虎則是在一旁暗暗竊喜。

  昭容道:「今夜且讓妾身先來舔寅郎之陽根,鳳鳴和傳紅妹子妳們來教教姐
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們都脫了衣服,大家同來比比看誰的奶
兒最大,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兒,也都可以一一教給姐姐。」

  看倌此時可要問了,不是說昭容先前十分正經、頗為道學的嗎?怎的此時竟
然說起風流話兒,竟與數個月前、甚至數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門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聖、謝天香
之女色郎、馬鳳鳴之天生媚體,這三人個個能言善道,有那九彎十八拐之花花心
腸,在這三人影響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沈溺於與伯虎之情慾嬉戲
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約制,早就會上演各式各樣之白晝宣淫、
夜晚聯歡大戲。無論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慾元陰豐沛之女子,
經過三人諄諄教誨、眾女潛移默化之後,也能接受這大被同眠之樂。

  而最關鍵之處還是那五娘子鳳鳴會說話,前一夜的一番懇切的說辭發生了作
用,先用那皇宮所行之事,將昭容熟知的一切禮法皆壓在下面。又強調床上要多
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後又闡明房事和諧乃一家和樂之根源,這一點可以見
證於眾美合戰伯虎不下,最後由鳳鳴百折不撓的「我們再來一次。」終於拿下伯
虎,眾美皆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氣,如此妻妾一心模樣,終於讓那昭容覺悟到,
在唐門中以道德齊家之不可行,還是以床第齊家較為有趣,於是這道德一事盡接
丟入八卦陣去了。

  眾美一聽大娘子吩咐,於是都脫了衣裳,昨夜為了要試槍,不,說錯了改為
試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脫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還來不及校閱旗下之娘子軍,
於是今日則是整頓軍容,好好閱個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軟,傳紅則最為玲瓏,昭容自己乳
房則是圓潤豐滿,月琴卻最挺拔。陰毛卻是月琴最多最濃,而九空則是空無一物,
其餘眾女則是各具特色。她一個個看過去,也試著在上面摸弄幾下,也讓眾姐妹
摸摸自己傲人乳房,眾女嘻嘻哈哈的摸來摸去好是高興,尤其是天香最為興奮,
一雙纖纖玉手居然有那鹹豬手之架勢。

  接著又排著隊到伯虎面前讓他也摸摸,又一個個把乳珠兒塞到伯虎嘴中吸吮
一下,此時伯虎的鞭兒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銅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這間大廈十分豪華特大床鋪中間,昭容則以十分優雅的姿式,跪伏
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曠世神鞭兒,試著在放在口中舔弄,鳳鳴及傳紅分在
兩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靈龜馬口之敏感處,以及如何捲弄菱帶地區,如何做吸
吮,如何進行吞吐,何時該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識別陽物出精前之顫
動腫脹,如何令其一洩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並用、興緻盎然,如果找到了
一個最好玩的玩具,樂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陽物把玩不已。

  見到昭容那絕世姿容,跪倒在床為伯虎品簫淫美之狀,眾女在一旁都看呆了,
天香趁著月琴癡癡觀看之時,藉機由背後摟著她,將一對豐碩軟乳貼在她光滑背
上,雙手圈著她健美嬌軀,一手玩弄那高聳乳房,另一手之蘭花指,則挑弄著月
琴之蝴蝶蘭花穴,讓月琴經驗了視覺與觸覺雙重美感,不禁自那櫻小嘴兒之中,
也貢獻了清脆而大膽之聽覺藝術.

  秀英轉頭看著裸身坐臥在自己兩旁的九空及春桃,兩雙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昭
容舔弄伯虎,四條雪白修修長的玉腿還在相互緊夾扭曲微微發抖,大腿內側流滿
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動,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內當然是二娘子責任,於是雙
手往左右一攬,將二女摟在懷裡,安撫她們此刻略感空虛之心。

  當昭容品簫之技上手入門,漸入佳境,傳紅便丟下鳳鳴一人指導昭容,轉到
伯虎那兒,嫩舌兒塞到他口中與他熱吻起來。而鳳鳴一邊教導著昭容,一邊愛憐
的在她玉體上撫弄,不斷的搓揉她的乳房、豐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覺裡,鳳鳴在她身上之撫弄,與那天香頗有不同,那天香對自己
態度雖是極為敬愛,然而上床時節的那種眼神以及手腳動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極
具侵略性,雖然會讓自己舒爽,但有時會感到像是被強暴般的慌亂. 而同樣在自
己身上動手動腳的鳳鳴,眼神極為溫柔,動作極為流暢體貼,如同服侍自己梳頭、
做臉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鳳鳴撫著撫著,竟將那玉指輕扣著昭容的牡丹玉戶和雛菊後庭,使昭容那原
本十分端正的身軀開始扭擺起來,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兒,回
頭對鳳鳴說道:

  「鳳鳴妹子,可真舒爽呢!……那個屁…的地方也可以……插進去啊?很爽
呢!……」

  鳳鳴一根中指沾著牡丹花露,已經伸進了昭容後庭半截,不斷在昭容扭腰擺
臀間進進出出,嬌笑回道:

  「姐姐,其實這裡陽根也是可以進去的,有些好龍陽男風的皇帝,就會用男
人的這裡,據說比從前面進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驚容道:「可是寅郎這根這麼大……唔…唔…也可以試試看……。」

  伯虎見昭容這樣享受性樂,也不由得心情亢奮,鞭兒是硬得更厲害了,傳紅
在他右側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溫熱潤滑十分靈動,令伯虎感受到十分興奮之
滋味,之後傳紅又轉到他胸前舔弄乳頭,此番舔乳頭方式又不一樣,以舌尖盤旋
點舔、擠壓,偶而又用貝齒輕咬,讓伯虎痛麻交加,實是欲仙欲死,美妙無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盤旋點舔、擠壓,也又用貝齒輕咬那虎豹靈龜,讓
伯虎痛麻交加,但覺直接刺激到精關,可是又不致於丟精,不一會又聽到昭容又
膩哼出聲道:

  「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來鳳鳴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縮、攪拌,整根中指也進入了她的
菊門,並稍稍運力輕顫,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鳳鳴有意牛刀小試讓
她嘗嘗媚術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著,令人有如魂飛魄散的銷魂滋味使得昭容
眉頭緊鎖,身體氾著紅潮而且香汗開始滲出身體之外。於是昭容大叫出聲:

  「鳳鳴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來昭容感到了下體已被鳳鳴攪動的春水淋漓,而且產生了一種空虛感,,當然
了,那已經人事的昭容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在渴望著男人,用那陽鞭狠狠插
入自己花芳之訊號。不管鳳鳴指功如何了得,還總是太過纖細不夠充實,昭容還
是要伯虎的粗長,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虛。

  鳳鳴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傳紅讓他起身,以協助自己扶好跪
伏著的昭容,然後招手讓伯虎來到昭容身後跪下,胯下鞭兒剛抵著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為鳳鳴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騰」,也就是俗稱隔山取火的式
子,於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兒一聳就將那虎豹鞭兒送入了濕淋淋的牡丹花穴。

  當鞭兒完全塞入後,,感受到陽具被一團溫溼嫩肉緊緊包圍,當真是舒服極
了,前後稍稍抽動,就會有令人銷魂之快感,於是他自己就搖動著自己的臀部慢
慢的做著抽插的動作。此時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聲,不斷自櫻口中哼出,自
己最敏感地帶受襲,身體又被兩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
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開之鮮紅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後庭
花兒,也紅潤潤的一收一放。

  鳳鳴見昭容已十分沈溺於肉慾之中,一連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戶向後用力直
扺,碩大的屁股也隨著伯虎鞭兒活動,一圈一圈扭擺得團團直轉,姿態是既狂又
熱,那還有平日之貴婦風範。此時她那種騷到骨子裡的媚勁,恐怕全唐門姐妹都
要甘拜下風. 於是便低聲在昭容耳邊說道:「姐姐,是否要試試那後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這時那還說得出話,心中一陣恍忽,也只有將粉首連連亂點,於
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兒,當伯虎將鞭兒自花穴抽出時,昭容感到心中一陣空虛,急
呼春桃,這時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過來給她親親抱抱一番。

  鳳鳴雙手將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潤
濕一番,然後示意伯虎過來開那昭容處女後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墳起,又將那芳容扭轉過來,望著伯虎道:「寅郎那鞭兒
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壞人了。」

  伯虎連忙稱是,憐惜的低頭親了她豐膩高翹臀兒一下,再用陽具對準菊門稍
一用力,那虎豹靈龜便擠進了後庭,昭容只覺得屁眼欲裂,聲聲叫苦,那感覺如
同如廁便祕時節,「屎硬難通、苦在其中。」

  聽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陽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運起那洞玄子下
手功夫,令那鞭兒收縮一圈,果然是「憐卿辛苦、待朕來通。」的意思,才一收
縮,鞭兒就進去了一半,然後又前後抽插數下,只聽到昭容悶哼一聲,稍稍皺了
一下秀眉,但並無特別痛苦之表情,於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進去,終至全根盡入,
然後再緩緩拔出。

  一旁眾美由於後庭皆為原封,十分關心開封時是否苦痛,因此紛紛靠近觀看,
當昭容叫苦之際,天香還特別過來撫弄昭容香乳,而鳳鳴也以玉指撥弄昭容花蒂,
以助其起興減少苦痛。當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兒開始抽插昭容後庭數十下之後,感
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將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與刺激要存
之古怪快感,不禁籲籲出聲。

  伯虎每抽插一陣子,就運功將鞭兒放大一些,如此持續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
那鞭兒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則是後庭每感到順滑適意時,又是緊了一陣子,
如此的一爽一緊,漸漸達到高潮邊緣。

  「啊……快…給…我…啊…啊……給我…啊」

  「噢」的一聲長嘆,伯虎在一陣後庭緊收之快感襲擊下,把自己的精華都如
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後庭花上。兩人橫倒在床上暫歇,伯虎擁著昭容一會
之後,慢慢的將那微軟鞭身抽離開昭容後庭,伴隨著伯虎陽根抽離,一些昭容狹
窄谷道無法負荷之大量陽精也隨著流出,使得榻上沾滿精液、陰津。

  鳳鳴把昭容輕輕扶離伯虎胯部,從春桃手中接過一條棉巾,讓昭容平躺在床
側,只見她的玉戶內外,大腿兩側,以至於臀溝,都流滿了滑膩的精液及淫津浪
水,昭容羞澀道:「鳳鳴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說羞不羞人……?」

  鳳鳴一邊輕輕幫她拭去淫水,一邊嬌聲笑道:「才不會呢……,流得愈多,
就表示愈是舒暢,也就愈高興,姐姐和寅郎是夫妻,當然要盡興交歡燕好,這才
是恩恩愛愛夫妻,現在咱們姐妹齊嫁寅郎,當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樂樂
的,那是最自然不過了……妳看妹妹我,單是看著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說一面苦笑著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來見到昭容與伯虎一番激戰,自己
腿縫之處也是水流潺潺、不絕如縷,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紅著臉笑出了聲。但
芳心之中卻也激盪無比,這可是因為鳳鳴顧著照應著昭容,還來不及為自己擦,
其實鳳鳴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後再來擦的。

  昭容與鳳鳴一番交談後心下寬慰,伸手又揉摸鳳鳴乳房,又側頭看看四週關
心這後庭開花之姐妹說道:

  「這插屁。。。眼的滋味頗為奇特,只是寅郎珍貴陽精卻都進了無用之地,
我想今夜咱們算是開個洋葷,姐妹個各自試試這滋味,日後還是走水道莫走旱道
的好,直到咱們都懷上娃娃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眾姐妹不敢有二話,於是一個一個的高翹著雪白的俏臀兒,
讓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後庭花開將下去。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7(開封菊花、曲徑通幽)

  昭容經過一番插屁眼兒,無法像先前插弄穴兒如此盡興,但也還算是歡暢,
鳳鳴擦乾她身下之淫水,接著悄悄在昭容耳邊道:

  「姐姐,要不要再試試妹子的媚功。」昭容見鳳鳴如此體貼可人,欣然點點
頭.

  於是鳳鳴全身慢慢貼緊她身上,四眼相視、四乳相對、四手相握、四腿也相
疊,四片芳唇柔柔細吻,四瓣花唇也輕輕磨擦,接著鳳鳴將身子輕輕抖動,兩人
肌膚間產生細密之磨擦,兩人都覺得極為舒服。

  接著鳳鳴放鬆握住昭容雙手,一面用素手撫弄,一面用嫩舌舔著,先從昭容
耳垂、臉頰舔起,一路從額頭、鼻尖、嘴角、下頷、玉頸,再往下舔她的乳房,
在乳珠部位逗留戲弄了一番,然後往兩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後再一路下去,
直到她那恥丘及牡丹玉戶,到了這裡,昭容已嗯聲連連,鳳鳴倒不急於舔那花穴,
先繞到了雪白大腿內側,再到膝及小腿。

  當鳳鳴又回到昭容神祕中心,細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間一個旋轉,昭容
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後庭無法盡興之高潮,此時是澎湃而出,兩條玉腿張得開
開的,豐臀不住往上頂動,身子也抖個不停,嘴裡哦哦不止,終於漸漸無聲,最
後深深喘了一口氣,頭兒撇在一側,爽利後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鳳鳴緩緩起身,溫柔的為昭容擦乾全身,又替她蓋上被子,這才在她身旁躺
下,輕聲問道:「姐姐,你感覺好嗎?」

  昭容勉強睜開雙眼,目露感激,要說先前天香也與自己磨過鏡,但感覺上天
香真是頗為急色,比較起來鳳鳴真是很會服侍人,於是輕聲說道:「真是太美了,
姐姐真慶幸有妳這樣的好妹子!」

  說著又伸手去摸鳳鳴胯下,忽然笑道:「你還是那麼濕,我要趕緊讓你和寅
郎歡好,真難為你忍得住。」

  鳳鳴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術教官,怎可自己先來,
總要等姐妹們學好才是!」接著又似想起什麼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們
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還真不少,有人說三扁不如一圓,那一圓就是指的臀縫,
三個陰戶也比不上一個臀縫好玩,然而尋常人都不敢嘗試。」

  昭容一想也是,於是便與鳳鳴相擁,共同看著伯虎如何為眾姐妹們開後庭花。

  這裡可又要贊那鳳鳴心思之慎密、計畫執行之周詳,才兩個晚上,就讓大娘
子昭容對她在床第間知識心服口服,倚她為床第軍師,可任鳳鳴在床上為所欲為
;每次自己留在最後,雖然說是前面讓賢,然而實際上則是收取所有眾美吃不完
之大餐,以充份滿足天生媚體之高度肉慾需求。

  就在鳳鳴奉承昭容磨鏡之際,伯虎已為二娘子秀英後庭開過封了,正在與三
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戲。要說這伯虎為七位娘子開那後庭花,也不是就那麼一抽
一插就結束了,還真有些波折,咱們來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豐臀,承受力也還好,而她那後庭呢,進去之後竟是
是彎彎曲曲的轉個不停,那鞭兒越伸入就越像被纏住了一般,伯虎邊插入邊想,
怪道這秀英平日會耍些小心思呢〔註一〕,原來肚裡的腸兒就是彎彎曲曲的。

  要說秀英這谷道,還真有些與先前經歷過之仿名器「玉渦鳳吸」頗似,然而
當下只有「玉渦」卻無「鳳吸」,也許是因為初度吧,或許假以時日,也可發覺
出有那鳳吸的潛能也說不定。

  接下來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與的小辣椒,翹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
就疼得她開始破口大罵「直賊娘!」,直說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後,也要拿根棒子
捅一捅伯虎的後庭出出氣,害得伯虎邊插邊是膽顫心驚,一抽一插之間還得一面
賠小心、道不是。

  幸好這天香那後庭還有些巧妙,那前庭有異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後
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渦菊花」多水,一陣抽插之後,彷彿也得了些滋味,竟
讓那天香小丟一番,算是將功贖罪,否則只怕伯虎後庭之貞潔今夜不保。

  嬌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個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後庭谷道則頗為一
般,一被插進去,疼得她牙齒緊咬之後,口裡直唸著阿彌陀佛、觀音菩薩、救苦
救難. 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趕緊收鞭。

  五娘子身為教官,依舊讓姐妹先來,自己留在最後壓陣。

  六娘子月琴做閨女時勤於田園勞動,果然克苦耐勞,極為耐操。這田舍小家
碧玉來到伯虎面前,粉臉通紅,芳心直跳,嬌軀緩緩趴下,兩瓣圓厚的肥臀高高
翹起。傳紅幫著將月琴的雙臀扳開,一輪菊瓣鮮紅宜人,又將她玉戶中的淫水塗
抹其上,好讓伯虎將鞭兒插進去。

  伯虎興奮的鞭兒在菊門輕輕頂了幾下,覺得實是太小,有些擔心是否可以進
入,於是微微吸了一口氣,鞭兒縮小了一圈,稍一用力,靈龜頭兒就塞了進去,
月琴哦哦連聲,呼痛中帶有歡聲,豐臀連連搖動,令伯虎稍覺放心,慢慢頂著就
全根盡入。

  伯虎稍一吐氣,讓陽物恢復原大,諾大虎鞭硬生生插進去菊穴,月琴也僅眉
頭稍稍皺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於是又緩緩拔出,開始緩進緩出,月琴則是隨
著抽插,那快板說書之淫聲也是不絕於耳。慢插一會兒之後,才大力抽插,月琴
渾身輕抖,淫聲急促,傳紅看得也是淫水直流,兩腿夾得緊緊的。伯虎只覺週身
酣美充實,暢快已極,一番急攻之後,月琴也在嬌啼聲中連連洩身,最後無力的
癱伏床上喘著大氣。

  七娘子傳紅年紀最小身子也嬌小,膽量雖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樹梨
花壓海棠的硬插入後庭,疼得她全身發抖,嚶嚶哭了出來,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
一再運起玄功,將鞭兒一縮再縮,才終於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見那傳紅叫疼,居然有些怯戰,想要臨陣脫逃,倒是被幾位姐妹
緊緊摟住,好讓那伯虎取她後庭初度,姐妹們將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著那鞭兒,
對準臀縫往下套入,春桃雙眉微蹙,呵呵輕叫,伯虎稍稍縮小陽物,春桃終於慢
慢的將整根陽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氣。

  沒想要鞭兒插進去之後,這春桃似是愛上了這味道,開始上下搖動,淫聲連
連,後來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來,只見她突出的桃花穴兒水光晶瑩,潺潺而流
經過會陰流至伯虎鞭兒上,增加抽插之潤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來愈大,叫
聲也愈來愈高。輪到最後的鳳鳴此時也坐起身,幫著揉捏春桃雙乳。伯虎舒服得
哼出聲,臀部直擡,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勁,在一陣陣嬌喘聲中,趴倒在
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會,伯虎的陽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縫,她在伯
虎耳邊媚聲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幾下,還好癢. 」

  於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換成了上插體位,他將春桃雙足高舉在肩上,鳳鳴
將枕頭墊在她豐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聲不斷,還不時叫道:「親哥哥,
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緊,低頭一看,一插一抽之間那臀門幾乎都翻了出來,
紅白相間,煞是有趣,接著春桃再啊啊幾聲就洩了身,丟精一陣結束。

  最後則是房事軍師五娘子鳳鳴上場,她趴下身子,翹著圓臀,提起先前插在
春桃臀縫的鞭兒,以高跪姿態,將陽物插入鳳鳴高翹的臀縫中,鳳鳴只是輕呼了
一聲,就全根盡入。春桃則從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條棉巾,夾在雙腿和臀縫之
間,加入眾姐妹坐在一旁觀看最後決戰,口中還不斷喘氣,胸前一對俏乳仍不住
起起伏伏。

  伯虎一臉快意,兩手抓著鳳鳴晃盪的雙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後猛搖,口中
赫赫出聲,鳳鳴也將豐膩臀兒前後左右輕晃,芳頰貼著繡枕,小嘴微張,咿咿哦
哦哼個不停,嘴角還流出口涎,雙眸似閉非閉,似在品嘗這獨特之滋味。天香看
了忍不住過來伸手在鳳鳴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進中、食兩指抽插,拇指則揉著
花蒂,當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掃動到異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時,鳳鳴立刻放
大了淫聲,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悶氣要吐出似的,一會兒之後,她喘叫著:

  「快,快……寅郎,要丟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動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氣,連連抖動,「
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豎起白旗一般,直入鳳鳴後花心而去。鳳鳴在一陣
滾燙的熱精沖射後庭之下,花穴中噴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滿了天香一手,令她格
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鳳鳴這天生媚體果然厲害,居然在後庭裡也生了一個菊花花心,雖然是菊穴
初度,但也是興緻昂然、連連丟精,靠著極佳復原能力,連後庭花都能說幾次「
我們再來一次。」,直將伯虎夾得舉手稱降。

  見到鳳鳴得勝,眾美個個摀著屁股大聲喝采,軟倒在後面之伯虎再度抗議比
賽不公,天娘子天香回過頭來,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態惡狠狠道:

  「要不要我去廚房拿支撖麵棍來?」

  嚇得伯虎摀住屁股趕緊認輸。

  眾女都笑了出來,伯虎也是覺得又尷尬又覺好笑,心頭卻是甜絲絲的,今夜
可又是與眾妻妾在一起時的奇妙經歷.

  八齣後庭花唱完,眾美多少有些不適,於是紛紛早早就寢,到了第二天早上,
下床之後,一個個走起路來,都有些彆扭,彼此看著又羞紅了臉嬌笑不已。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8(前門出虎、後門進狼)

  至於後來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這倒有點難說. 到底發生
了啥事,倒要就開了後庭花的隔天晚上說起。昭容覺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
十分有趣,想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於是便提議要眾姐妹一人一夜學做那宮廷后
妃,由眾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寵幸。

  這個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萬歲贊同,伯虎也舉五肢贊成,不過眾美似乎
不太在意他是否贊成。

  當然這種事也是按照排行來的,於是當夜就輪到秀英,不過說也奇怪,擺在
同樣的位置,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架勢,昭容開碼頭時,眾人看她如同皇后,
而放著秀英在那兒,怎樣看也就只有貴妃模樣。

  鳳鳴要主持大局照顧碼頭,因此與傳紅負責照顧秀英,而各女則分別各有專
職,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兒部位,天香和九空則負責撫弄伯虎肩頸、臀背,
兼負推屁股之責,月琴及昭容則是負責伯虎的正面。

  眾美見到貴妃已就定位,又是紛紛脫了個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將伯虎扶起身
來,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輕輕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兒,先套弄一
番後,再伸出嫩舌在虎豹靈龜上輕舔,接著緩緩含入口中。月琴則舔著伯虎的乳
頭,昭容則用雙手捧著伯虎臉兒,微閉雙眼與他深吻,這會兒伯虎雙手則是收穫
豐富,滿滿捧著都是成熟的瓜兒,一手捧著昭容高聳滑嫩之豐乳,一手握著月琴
圓鼓鼓彈跳跳之碩奶。雙手幸福的玩弄著彈性不同之乳房。

  背後的天香用力按摩著伯虎肩、頸,九空則以纖指輕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
有了先前之經驗,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兒,雄糾糾、
氣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著貴妃級享受。春桃那櫻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還
依依不捨在靈龜玉柱上印上許多個吻,接著如前導之宮女,慢慢引著伯虎霸王伏
在秀英貴妃身上,秀英已張開修長玉腿,等候伯虎進來,春桃扶著伯虎陽物在秀
英雪白櫻花玉戶口一陣研磨,滿滿沾潤櫻花蜜露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緩緩前推,
將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沈入那櫻花溝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翹起雙腿,纏在伯虎腰上,主動向上挺動屁股。當
伯虎揮起鞭兒開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馳時,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職,深吻的
深吻,吸吮乳頭的吸吮乳頭,撫弄乳房的撫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
交合處的又是滿臉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後推屁股助興的是天香,這回就無法開小差去搞昭容了,
她將兩顆軟軟豐乳貼在伯虎背部,隨著伯虎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摩擦,同時也用
自己陰部頂著伯虎後臀。

  天香見到伯虎身下插弄著自己嬌美的表姐,與伯虎擁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國色,
這兩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時,可是當地數一數二之大美人,對好女色的天香而言,
看得十分動興,不知不覺竟將自己角色代入,彷彿正在在用自己的嬌軀幹弄著兩
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頭一般,隨著她頂
動伯虎後臀,那花柱頭兒居然就頂進了伯虎那處男後庭,於是開了伯虎的封,壞
了他的菊花貞潔。

  伯虎見那秀英滿臉春情、嬌喘籲籲的淫聲浪語,與那昭容之端莊,別有不同
風情也十分過癮,他哪裡還忍得住,不住的使勁插弄。正當前線戰事正在吃緊,
怎知後方居然被天香來個緊吃,心中一驚菊門也一陣緊縮夾住天香花柱,天香那
特別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麼大力一夾,只夾得又麻又癢又酸又虛,令她一顆芳心
如同懸在高空,像是隨時會落下跌個四分五裂、魂飛魄散,著實爽樂得淫言浪語
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頂弄,想要得到更實、更多的夾弄,整個嬌軀竟恨
不得自伯虎後庭揉進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則是受不了那雙重頂撞,神智被慾火燒得迷糊,腰兒扭得
更急,臀兒擺得更高,拼命挺陰相交,那兩片雪白肥厚的櫻花名穴,一張一收、
一開一合,則是緊緊的咬著伯虎那鞭兒。

  伯虎受到前後夾攻,鞭兒在櫻花穴中感受到那緊夾舒爽自不待言,連那後庭
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頂得麻麻癢癢的,如同受到毒龍鑽入一般,以致於先前運起之
玄功不繼而破功,於是僅僅抽送一柱香時間,兩女包夾一男之三人,終於大呼小
叫的早早高潮疊起。背後天香一陣抖顫,陰精猛的洩出,噴得伯虎濕淋淋的滿屁
股。而秀英也猛將玉戶高高挺起,一股濃熱陰精如錢塘潮似的衝擊伯虎鞭兒。而
夾在中間頗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暢,死命亂衝之後「噢」的一聲長嘆,一
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開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於秀英花穴倉庫之中。

  一陣沈寂之後,四周響起鼓掌叫好之聲,將這三位一體舒暢又疲倦人兒,嚇
了一跳回了魂,四顧一看,只見眾姐妹個個眉開眼笑的,像是觀賞一場好戲般的
聲聲叫好,原來伯虎開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緩緩抽插時,眾美尚能跟上步調各
司其職的服侍帝、妃兩人,然而當天香興起則那花柱頂入伯虎後庭之後,那抽插
頻度登上了數個階層,姐妹們已難以跟上,後來見到他們三人如一人協同一致之
劇烈扭動,果然是表姐妹頗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進手,於是紛紛放手
靜觀,最後當他們共譜高潮時,便忍不住為他們喝采起來。

  在下將這有關風流才子唐伯虎處男菊花來龍去脈說清了,也是無法清楚判斷
這伯虎後庭倒底被捅過還是沒有?到底他還算不算是處男菊穴?這一點只怕是見
仁見智,還是由看倌們決定好了。

  自從鳳鳴教了眾姐妹那媚術,個個都覺得受益匪淺,特別是那昭容在床第之
間,也特別能夠放得開,由於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戰不衰,又有那龍虎山玄功
護身,於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們每夜都可
來到這大廈臥房,與伯虎一番燕好纏綿,唯獨被插得心滿意足之後,只有先前輪
到陪寢那一組人馬留宿,其餘姐妹則回到自己的繡房安寢。

  這扮后妃的遊戲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紛紛體驗那
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來各有不同,像那天香開碼頭那一夜,既不
像皇后又不像貴妃,左看右看怎的有點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兒一會兒叫這個姐姐
來親親,一會兒叫那位妹妹來摸摸,比手劃腳的要伯虎插這個弄那個的,威風十
足。

  這每位娘子扮后妃時自然是覺得新鮮有趣,然而其中興緻最為高昂最為激動
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來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別人的,如今連自己
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歡好,那心中之得意勁兒,決非別位娘子所
能理解,整個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開,花心也跟著一開,就在
扮嬪妃的當下,便種下了虎豹霸王之種.

  玩過了后妃遊戲,專搞情報工作的鳳鳴又出了個點子,要眾美人一夜一夜的
輪流交心,輪到坦白之人要點著蠟燭,坐在伯虎懷裡,將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
後又是如何答應嫁給伯虎過程一一坦白。可不準有任何隱瞞,否則就與伯虎當面
對質.

  於是仍然依照往例從昭容大娘子開始?這您可就猜錯了,不是從昭容開始,
這次是從八娘子春桃開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為何是這樣?主要因為昭
容可是春桃引的線兒,若不從她開始,還真不太好說明,於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這時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鳳鳴奇怪問道:「六妹要去那兒?」

  「我要去找蠟燭來啊!」月琴見到這合歡床四周都是燈兒,既然要點蠟蠋就
得回房去拿一支來。

  鳳鳴噗嗤一笑,在她耳邊細語一番,月琴聽了居然紅根都紅了,一方面羞鳳
鳴這捉挾點子,一方面羞自己沒有見識,急著就要找蠟燭,你道是要鳳鳴要如何
點蠟燭,原來這主講者點的是倒澆蠟燭,嘿嘿嘿!喜好淩虐的看倌,是否以為不
坦白姐妹將以滴蠟燭為懲罰?不好意思,這會可又你們白興奮一場了,嘿嘿嘿!

  於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條條的坐在合歡床上,春桃也脫了衣裳赤身裸體的窩在
他懷裡,將那虎豹鞭兒納入了桃花美穴。眾美人則各披著單衣,或坐或臥滿臉企
盼八卦的等著春桃坦白。

  於是春桃開始敘述伯虎男扮女裝進入陸翰林府,夜裡被那不安份的巨蟒驚醒,
初用手去解碰鞭兒那種驚心動魄,沒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膽直闖閨閣,後來發
現竟然是名聞江南之唐解元,見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動,這位風流公子還要她幫
忙追小姐,也許她小星之位,心裡當下就想到看戲時那西廂記中「公子小姐、花
園相遇,紅娘牽線、暗訂終身」的戲目,隨後又以練習破處,好讓那小姐初夜舒
服些之名義,就讓他破了身子。

  說到這兒,眾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語影響,因而被騙失身的方式,
也是有跡可尋。於是現出一臉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只可惜現在知道了也
太遲了。

  後來春桃說出破身時之痛,以及隨後插弄之快,兩眼開始朦朦朧朧的,身子
也開始上上下下扭動,最後則是說出了滿心感激,打從做婢女開始,就從未想要
居然能成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門,天天受到情郎之疼愛恩寵,真是身如樂園,
真要十分感謝昭容、伯虎讓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後是配合著謝幕致詞達到
高潮。一番憶苦思甜的話兒,令眾姐妹感到十分溫馨,紛紛滾身過來要那情郎之
疼愛恩寵。

  到了第二夜,眾美紛紛迫不急待圍坐在合歡床上,等待著昭容春桃主婢故事
之後序刷新,這夜應當換大娘子昭容了,原本這臉皮薄的大娘子還想推托,紅著
臉說自己與春桃一直都在一塊兒,就讓春桃說好了,眾姐妹皆鼓噪反對,紛紛表
示要遵守唐門家規,坦白從寬、隱瞞從嚴。昭容無奈,只得乖乖脫衣露出那粉粧
玉琢之嬌軀,跨上了伯虎身子,將牡丹花穴套上鞭兒,便接著前一夜春桃未完之
故事講將下去。

  昭容一開始就說,仰慕吳門才子唐寅的琴、棋、書、畫很久了,其實心理早
就當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閨房來,原本自己非常堅持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訓,只是既然伯虎進入香閨已是清白難分,而伯虎更以
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終於說服自己獻出元紅.

  若是要議論在自己閨房中,伯虎所說許多真真假假之言論,其中頗有許多可
疑之處,只是無論過程如何,終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陰八卦陣之八美圖,同時將自
己明媒正娶回唐門,可說是做大事不拘小節。

  說到這裡,鳳鳴可忍不住說啦:「唉喲,大姐!咱們想聽的不是這個,說說
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麼好事?」眾姐妹也都鼓噪說要聽精彩的!

  昭容臉紅了一下便說道:「還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兒插進來嘛,又有什麼不
同?」

  天香一臉神祕說道:「可是我曾經聽寅郎說過,他在陸府就與妳主僕倆同床
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從寬!」這謝天香曾捏著蛋蛋嚴刑逼供過伯
虎的,而她對昭容與春桃之互磨挺有興趣,極希望自當事人昭容口中聽到這些。

  昭容聽了這藏於心中秘密,芳心一驚,而花穴兒也是一陣收縮,將伯虎鞭兒
緊收了一會兒,令那伯虎發出了無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臉兒紅透
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對眾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靈肉合一,與伯虎交歡時,相互看著彼此眼神,便勝過鞭兒在
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兒在花房中那進出磨擦,更將兩人心靈帶入合一之境地。
這一番有深度之言語,講得眾姐妹芳心癢癢的,不自覺的各自夾了夾玉腿。

  至於與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體會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雖然時時體諒他
人,但仍有不足之處,伯虎就直指自己雖自認與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實仍有主僕
之分,伯虎自元陰元紅即可看出!伯虎讓她有機會與春桃,在玉體相貼時,雙目
中能夠真正坦誠相見。春桃聽到昭容一番話竟紅了眼眶過來抱住昭容,此時那不
識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著要與昭容坦誠相見。

  眾姐妹聽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繡房之佯言,那元陰元紅怎的看出有主僕、姐
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單純,卻又為她「心思純正、天下
為公、從善如流寧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說穿了還是耳根子軟唄.

  而最後昭容則提到這伯虎為那淫慾無度拿出了藉口,一再強調在床第間持續
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齊家之本。沒想到昭容提到自己這個「懷娃娃」
罩門時,居然也會起了興,開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擺臀起來,而且速度越快,強度
越增,一邊套弄嬌軀不住震顫著,屁股前後亂動,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時溢出淫露,沿著肉鞭兒直淌。因為那淫露關係,每一下抽插套
弄,都發出撲滋撲滋水擊岸邊之聲。由於承受不住那爽樂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
來,那聲音可真膩人,聽得在場美女也呼吸異樣起來。

  待昭容丟精軟倒下來,主帥戰倒時,一眾閨閣娘子軍也亂了章法,粉拳繡腿、
七手八腳的要上陣來復仇,結結實實的將伯虎給推倒強姦了一頓,雖然是損兵折
將,最終仍是靠著鳳鳴凱旋而歸.

  第三夜當二娘子秀英說,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裝進入閨房,因醉被姦,眾美齊
聲「哦-?!」,然後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著伯虎,難怪又那桃花樹醉倒眾美,
然後輪姦。。。不對,是連姦七美之惡行!

  伯虎看那情勢不佳,連忙對著秀英說,後來不是都給妳補償了嗎?秀英怕伯
虎就要說出了兩人在婚後之暗盤交易,連忙以櫻口封住伯虎嘴兒,一副像是原諒
他的模樣,也算是混了過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實不客氣的將伯虎鞭兒套牢之後,石破天驚的說出了,
先前對伯虎連一丁半點兒的興趣都沒有!

  雖然在閨房中早聽過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陸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
才是偶像,當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謝府,被她醉倒後發現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
捏爆他蛋蛋後送官,只是後來聽到他已與昭容和秀英好上了,這才決定歸降敵營
. 。。好像應該用詐降才對。

  說到這兒,雙眼無限深情的盯著昭容說:「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實粉士啊!」
昭容一聽實分感動,上來抱著她,並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聽到這兒時,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無,心中十分氣餒,那鞭兒竟
就要軟掉了,接著天香說道:「寅郎別擔心,奴家經驗過你的好處後,也是極愛
你的耶!」聽到這句話差點讓伯虎感動得痛哭流涕,於是鞭兒恢復了生機.

  最後天香還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櫻桃小口兒重重的在伯虎嘴上親了一下道:

  「還是寅郎厲害,居然能夠一口氣娶來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兒,奴家嫁進來時
看到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來在自家閨房內,就可與美麗而可人的姐妹
淘爽樂,再也不需要誘拐人家閨女,或是不安於室的紅杏出牆了!」

  伯虎的一聽到天香這番話兒,「噢」的一聲長嘆,鞭兒氣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眾美紛紛關心的圍上,將兩人分開後,個個將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
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於不顧。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59(客人哥哥、悲歡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單純,點上蠟燭後,那幽谷百合產生出那「空谷迴音」,爽
得她連話都說不清楚,真要她說話恐怕就只能聽她直唸佛號。實在沒辦法之下,
只能由伯虎代說,這會兒才知道九空有個「空姐兒」的綽號,原本因為吃素而不
肯含屌。因為自是白虎,一度怕會害了伯虎而不願意嫁他,最後則是為了要解救
眾生而捨身飼虎。

  倒是伯虎提到為九空破處在那福地洞天,以天為幕、以地為席,與萬物為一
體那種空靈的感受,個個心嚮往之。待伯說完之後,眾美皆圍著伯虎說要效法九
空那「捨生飼虎」之精神。。。怎的看起來倒像是唐寅捨了那鞭兒,去餵了那七
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輪到了鳳鳴,在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裡比別的姐妹先上,伯虎將那腰
兒一挺,肉鞭兒都頂進鳳鳴那玫瑰花穴,將那嫩穴裡塞得滿滿的漲漲的,然後一
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那嫩乳。

  在鳳鳴點上那倒澆蠟燭之後,她這天生媚體真不是蓋的,居然能夠一面從容
敘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說出事先從艷紫姑娘處已得知元陰
人卦計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於是當伯虎出現在她閨房時,隨即採
取主動大膽他一拍即合,同時將自己與伯虎那房第插弄細節、大大方方、源源本
本的說了出來。

  鳳鳴套入那鞭兒,一面向眾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裡抽插,每坐
一下必令那虎豹靈龜頂到花心,向外拉起時則必把龜頭拔至穴口,再連連套坐下
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兒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緊又漲,要多舒服就有
多舒服,套在帶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麼味兒就有什麼味兒,漲、痛、麻、美、
酥、爽,樣樣齊全。

  鳳鳴也感到十分得趣,強力提肛、縮腹,伯虎頓時覺得鳳鳴玫瑰花穴突然有
股吸吮力,蠕動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頂刺著鞭兒,只覺得腰眼一陣酥
癢、陰囊一陣酸麻,不由自主的奮力重重向上挺動幾下,「噢!」的一聲長嘆,
一股股濃郁的精液,便如同鳳鳴滔滔不絕之坦白,脫馬口而出。鳳鳴那花宮被溫
熱精液燙得混身舒暢,花道壁兒更強烈蠕動揉壓那彈跳之肉鞭,彷彿吸食瓊漿玉
液般,把那寶貴精液全數吸進花房。

  「我們再來一次。」俊男美女又纏綿了一番。。。「我們再來一次。」淫男
蕩女再高潮了一次。。。當那伯虎「噢!」的嘆息再三之後,鳳鳴又忍不住的說
出那句「我們再來一次。」。。。

  怎麼可以又「再來一次」?當鳳鳴意猶盡的說到第三次時,幾位玉腿間汁液
淋漓的姐妹,已經忍不住將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說道,若是再給她多來幾次的話,
伯虎可就被她這人肉榨汁機給吸乾了,那麼今夜唐門姐妹們可就要貓兒叫瘦了。
於是幾位好心姐妹將意猶未盡的鳳鳴扶下伯虎身子之後,便紛紛學那鳳鳴甜糯的
聲調說:

  「嗯-我們再來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當她上了架點好蠟燭之後,原本臉上還帶有些小家碧玉
之羞澀,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勁,給她些愛的鼓勵後,一張快嘴便鶯鶯瀝瀝
的,說出一段與伯虎間曲折之浪漫史。

  她從伯虎在三月間,有好幾天在蔣家門外徘徊開始,故意做出那風流瀟灑吟
詩看景的模樣,令她看得春心大動、心癢難熬。

  後來有一天卻見到他與兩位女子在路邊摟抱,於是拈酸吃醋,氣不過的潑了
他一桶冷水,靠著這個機緣才讓伯虎進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著又說為了媽媽在房內工作,因此接連幾日男歡女愛之偷情歡愛,都是選
在自家瓜圃、花園及柴房內,無拘無束的盡情歡好。

  說到這兒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慾火,這時見她雪白豐滿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
扭擺,粗壯的鞭兒被她那偷情敘述,也催得高挺如鐵柱兒。伯虎經她一陣套弄,
只覺有股說不出來的舒爽,於是伸出雙手,在她擺動的屁股上摸了幾把,然後雙
手緊緊握住那一對隨著扭擺之勢,不停跳動的豐滿乳峰,在手中開始揉捏撫弄起
來。

  四周的姐妹見到他小倆口興緻如此之高,也被他們的動作弄起慾火高漲,暗
暗在胯間夾上棉巾。而專搞特務的鳳鳴仍然記得,日前在桃花樹蔭下的一椿懸案,
於是便趁機問道:

  「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麼回事呢?」

  月琴一聽動作稍稍一頓,臉兒紅了一下,聲調一變,有些哀怨的訴說,伯虎
與她交往數日,卻沒有坦誠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於是月琴先前就是
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樹蔭下情濃之時,便忘情的叫將出來。

  伯虎聽到月琴的抱怨,忙將手上揉捏動作放下,急著做出那竇娥喊冤之說明。

  耳中卻聽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別停呀。」

  顯然月琴這時已達到緊要關頭,所以伯虎手上勁道一鬆,讓她芳心感到空空
洞洞的,不由得她覺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趕忙雙手努力揉弄起來,把月琴
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帶癢、癢內含酸,十分的受用。

  眾美眼中所見此時之月琴,是螓首搖晃,雙頰艷紅,兩腿舉放不定,正在猛
烈套弄伯虎的鞭兒,圓潤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飛舞,乳浪隨之波動。耳中所聽則為
月琴淫聲浪語「好寅郎、好哥哥」的歡暢直叫。

  大夥兒正目瞪口呆的看這春色無邊之春宮秀時,冷不防傳紅幽幽的冒出一句
話道:

  「原來月琴姐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裡兼差時所叫的啊?」〔註一〕

  聽到這句話,眾美皆一愣,接著紛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月琴正和那伯虎
如火如塗,在將丟精未丟精之緊要關頭,猛聽傳紅這句話及眾美笑聲,不由得一
停頓,而這一停令那陰精可再也丟不出來了。這房中歡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氣,
衝到終點、奪標求勝,在欲仙欲死將要丟精關頭突被打斷,就像是將出閘洩出之
洪流突然被從中阻斷一般,自是憋漲得難受。

  月琴面紅如血,又好氣又好笑道:「好哥哥,不來了啦,我丟不出不來,身
子難受死了,這可要怎麼辦?傳紅妹子,都是妳啦,這可要妳賠唉!」

  眾美聽她這麼一說,更是格格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全都圍了過來,看著傳
紅要怎麼賠月琴的好戲,傳紅則是眼神有些慌亂,還真不知該如何賠她一個丟精。

  於是伯虎出面打圓場笑道:「月琴妹別急,你客人哥哥自有辦法。」

  說著便將身子反轉過來壓在月琴身上,鞭兒更深深頂入她蘭花玉戶之內,低
頭在她櫻唇上深深一吻,只見他臀部輕擡,又緩緩插入,緊緊的頂住,忽然他的
雙臀緊夾微微波動,運起那洞玄子十三經入門功夫,鞭兒在花穴中自伸自縮.

  月琴也啊啊連聲,身子隨之顫抖,她想要搖動腰身應合卻已無力,片刻之間,
月琴雙眸上揚,接連打了幾個冷戰,全身一陣抖顫、花心一開,陰精滾滾洩出,
只丟得她心兒狂跳、全身鬆軟,身子像洩氣之球整個癱了下去,最後終於籲出了
一口長氣,原本臉上漲滿之血色漸漸消退,換上一臉十分滿足之神色。

  接下來眾美紛紛過來巴結那「客人哥哥」,要請他多多捧場哩。

  到了最後一夜傳紅之點蠟蠋交心,當她將那玲瓏身嬌窩進了伯虎懷裡,嬌小
的杜鵑花穴套進了諾大的虎豹鞭兒後,便緊緊的摟著伯虎,給他一個深情之吻,
再將臉兒貼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說道:

  「妹子雖然在唐門中年紀最小,但卻是與伯虎哥相識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
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見過最為帥氣、文采最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義感,最勤奮
好學、最守信用、最為有情有義,頂天立地之男子漢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
為顧家之好男人!」

  這、這、這,這可真的是在說那位坐在合歡大床上赤身露體,一臉色笑,胯
下鞭兒還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蕩男子嗎?這個人不是前幾天還被昭容、春桃形容
成色棍、秀英說成淫賊、天香指他為冤大頭、九空口中褻瀆佛門之冤孽、鳳鳴眼
中洩慾工具、月琴告他愛情騙子,如今怎的在傳紅口中成為情聖了?

  伯虎聽到傳紅這段開場白,心裡那份感動啊,被打壓了數日,終於有人為自
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報、時候到了、自然來抱。。。哦,字好像錯了,是「
報」吧,不過用這「抱」字形容當下兩人互擁倒也貼切。此時伯虎心裡一陣陣的
吶喊!傳紅啊傳紅,我的心肝寶貝兒,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妳,一直想盡法子要
為妳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妳先替哥哥我洗去惡名了,想著想著竟將她抱得
更緊了。

  眾姐妹聽了她這段開場白,個個櫻口大張,下巴兒就要掉下來似的,這太令
人不可置信了,聽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經過,早就認定這伯虎對妓院出
身之清倌人,必是馬馬虎虎、花錢了事,不需要下什麼真功夫,如今從她嘴裡說
出這番話,倒令人十分的鎮驚. 於是眾美個個都聚精會神,想要弄清楚這花招百
出之寅郎,當初是怎的讓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

  這也難怪,當初帶著傳紅回來時,與祝枝山所講的那番說詞,也就是眾姐妹
所認定傳紅之過去,眾美完全不知道傳紅請伯虎為父洗冤平反之事。

  於是傳紅便開始用她那甜美的聲音,從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開始娓娓道來,
說因受寧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後來在揚州教坊司與伯虎初遇,誤會他是寧王館
客,後來堂姐袖紅解釋之後,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時他是如何的快學快好,
為人彬彬有禮如那謙謙君子,對待自己如鄰家小妹般照顧,那段時日是自己流落
風塵之際,最為陽光燦爛之時日。

  眾美聽到伯虎與傳紅居然有這段兩小無猜,個個眼神中都露出晶瑩嚮往之神
色。。。

  喂、喂、喂,我說看倌您可是曉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瑩嚮往之
神色呢?可記得當時正接受元陰八卦計策集訓之伯虎,日間所過確實是陽光清純
之戀,夜間生活則是淫糜無比,可說是整排妓院沿家幹呢!只是那傳紅不知詳情,
原來那時伯虎夜生活之肉慾橫流早已過度飽足,白天要做謙謙君子當然很簡單啦,
否則,哼哼哼!

  接下來傳紅便提到自己設定為父親平反之贖身條件,曾苦求過伯虎哥哥,而
他也答應會設法。在秦淮河上、與表姐掃墓時與伯虎前後相遇,已經令那傳紅自
認與伯虎十分有緣,在問過袖紅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壞寧王舉事稱帝為
手段,竟然就在進行先前所承諾洗冤之事,此時就已下定決心,直接到他在南京
寓所要將身子給他,然而伯虎哥哥卻因為寧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
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陰元紅美人圖,設計將伯虎誘到揚州粉粧
院,將自己數年賣唱賣笑之積蓄,當作伯虎為自己開苞之梳櫳費,在自己的地盤
上令其就範,求取數日之歡,那時只當自己一生歡娛儘止於此,在纏頭用盡伯虎
離開後,自己將會墮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幾日彷彿我倆沒有明天以的竟日
追歡.

  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賺人熱淚,說到這兒時,許多姐妹們都抽抽搭搭的,紛
紛取出那原本預備要夾在大腿間的綿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後當傳紅說到,準備與伯虎心碎道別時,那袖紅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現,
以她一生所賺的皮肉錢,將自己救離火坑,順利嫁給了伯虎。此時眾姐妹才眼眶
紅紅的鬆了一口氣。

  卻說傳紅這番故事,要說是引人入勝、感動人心倒也實在,然而對於鞭兒插
在穴中卻是無法引起興緻. 為了轉換心情,伯虎便提起當時在粉粧院,那邊唱著
十八摸,邊插穴玩弄之有趣經驗。

  眾美人兒的心情,才從前面那悲歡離合沈靜下來,一聽有此等趣事,紛紛鼓
掌要傳紅表演一番,於是傳紅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優美歌喉吟唱起來:

  一呀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二呀摸姐眉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

  三呀摸姐。。。〔註二〕

  伯虎眾妻妾來自不同環境,因此對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
僅知這十八摸乃極為下流之小曲,正正經經的閨女是不能聽的,而秀英、鳳鳴及
九空也僅知一點點,天香因交遊廣闊,自過去姐妹淘處耳聞稍多,春桃則自下人
圈子裡偷聽過一些,而月琴則在節慶戲曲時聽過,但是聽到後面就不敢再聽下去
了,而在這兒大家都是自己人,眾姐妹倒可以放開心懷仔細聽那歌詞兒。

  伯虎則是學上回一樣,胯下運起洞玄子入門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兒指揮捧,同
時用手摸弄著傳紅所唱著的髮、眉、眼、鼻、嘴、耳、肩、脅、胸、乳等部位,
傳紅姑娘被伯虎抱摟相狎一伸一縮、一點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癢癢的感到十分興
狂,於是嘴裡邊唱,身子也緩緩蹲蹲湊湊、合著節拍聳動著身子與伯虎助興.

  眾美見她臉沾絳霞、顏似桃花,那歌聲如泣如訴,又見到伯虎應合著她節拍
頂動,看得心裡十分心動、個個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覺的隨著歌兒唱到那兒,
自己那手兒就自摸到那兒。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愛好女色的天香,順手就拉過一
旁的鳳鳴,就依著歌兒,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摸弄起來。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十八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在這合歡床上是一人唱、個個摸,伯虎見四週美人聽曲兒時那目光如癡如醉,
嬌軀則如同朵朵艷麗鮮花在風中瑟瑟發抖,而傳紅的調兒也變得更為柔軟淫膩,
此時心中興發如狂,那鞭兒也感到強烈脈動。在傳紅唱到十八摸時,便依著歌詞
將她放倒,足兒上肩,快速挺動一陣,而傳紅也止住歌聲,雙腿夾緊,玉戶也同
時緊縮,令那花房和虎豹靈龜更緊湊磨擦,傳紅只覺花心一熱,花道急縮出精了。
如此一來,也令伯虎突然覺得快感襲上心頭,臀兒一陣緊縮,兩腿一挺,「噢」
的一聲長嘆,應合著四周滿堂喝采,股股陽精如謝幕時灑向觀眾之片片花瓣的噴
灑而出。

  眾美在鼓掌叫好之後,紛紛登台獻上自己胯下名花,這個也說要摸摸,那個
也說要弄弄的,於是在唐門之中,又是一個無限淫樂之夜。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60(消息有無、難判好壞)

  當唐門一家子關起門來日日追歡、夜夜淫樂之際,為了杜絕家僕見到如此家
主人如香艷淫蕩,而起效法之心,連房子外都佈上了八卦陣,使得伯虎家裡簡直
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寧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線,那唐門中簡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沒有任何
消息傳出,結果到了初秋之際,這會兒唐門有了消息了。

  有人說「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說「沒消息就是好消息」,那麼到底
來的消息是好是壞呢,這又有點難說了。

  自從那大被同眠以來,伯虎與眾美連連樂了個把個月之後,昭容發現自己沒
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沒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沒來,鳳鳴、月琴及春桃月信都
無潮,除了九空時間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傳紅定時來潮,原本眾美以為或
許是大被同眠相互影響之緣故,也不以為意。

  一男八女又再樂上了一個月,結果幾位娘子仍然沒有月信消息。眾美正在懷
疑不定之際,這時恰巧艷紫姑娘,抽空自揚州來唐門探望甥女鳳鳴. 原來先前昭
容聽鳳鳴說,她那艷紫阿姨還有種特別功夫有助於懷孕及駐顏,於是特別請鳳鳴
邀約那艷紫姑娘來桃花塢小聚。

  艷紫姑娘見到眾姐妹一臉幸福狀很是欣慰,接著看著眾女神色,又為她們把
了個脈,於是神祕的笑了笑,對著鳳鳴歉然道:

  「小姨見妳信上說,要我過來傳授妳們姐妹受孕之事,這會兒看是來遲了...」

  眾美一聽,正在驚疑之際,艷紫已轉過頭有些曖昧的對著伯虎說道:

  「解元郎真是好能<幹>!短短一兩個月,就將這麼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
呢!」

  一旁的眾女個個臉上浮現紅雲,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裡有數了,有好消
息了。。。只是,這對伯虎而言,只怕是壞消息了,從此八美同床聯歡將成絕響
矣。

  客人來了當然不敢待慢,特別是告訴他們這好消息,於是備了豐盛酒菜與艷
紫姑娘接風,幾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間頻頻向艷紫姑娘敬酒致謝
.

  然而既然艷紫姑娘來了,還是得要教上幾手功夫,那如何懷孕看來是不必教
了,那麼就教教養生駐顏之功夫,至於是那一種養生駐顏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
食補得到均衡營養、但又要忌口不可貪食;再來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曬風霜,其
實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輕易做到,接下來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輔以呼吸
吐納、氣息之運行令周身血脈暢通。

  由於眾女皆已被診斷三月之餘有孕在身,此時注意的是安胎保養,也就不宜
演練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請來見習,而未懷孕的九空及傳紅,則被派送上床去與
伯虎實戰演練。

  眾人進得大廈臥房中,只見房內燈燭輝煌,又鋪設整齊了酒席桌椅,但與方
才滿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現在則是幾道精緻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
點、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內侍候的丫鬟道:「妳們不需要招呼了。」丫鬟連聲稱是退出
房間. 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極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艷紫
姑娘敬酒,笑瞇瞇的道:

  「多謝紫姨這番來到桃花塢,告訴我們這番好消息,同時傳授我們姐妹駐顏
之術. 」

  艷紫姑娘豪爽的接受眾人敬酒乾了一杯,說了幾句應酬話後,便開始來到桃
花塢之正事。身為豹房總管總理皇帝房事,對於女子婦科之事所知甚詳。聽聞伯
虎先前對房中妻妾一視同仁、雨露均霑,然而八位娘子中卻是六位有身,兩位仍
無消息,為瞭解是否有所問題,不免就要把脈切問一番。

  艷紫得到結論是九空、傳紅身子都太單薄以致於花宮空虛、體質太寒,這個
問題除了可以用食物調養外,也可用男女交合採補度精之法補其不足,於是她便
先將伯虎帶到一邊,告訴他一些行氣運功之口訣,而這些方法,與龍虎山洞玄子
祕注是同樣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訣竅.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響十分壓抑,對於床第之事十分
放不開,先單獨對九空一陣開導,要她放開心懷與伯虎盡情交歡,接著又對九空
及傳紅吩咐在床第間如何配合伯虎,便讓兩美上床與伯虎依照指示歡好。

  三人離座來到了合歡大床,雖然艷紫是鳳鳴長輩,但是也是與伯虎早有一腿
的老相識,因此他也毫無顧忌的開始褪了九空衣衫,並讓她平躺在床上,身旁傳
紅則很乖巧替伯虎脫了外袍,伯虎上床輕輕抱著九空,九空低聲有些抱歉說道:

  「寅郎,都是奴家沒用,眾位姐妹都懷孕有身了。。。」

  伯虎側身一手撫著九空面頰,一手撫著她的玲瓏玉乳,溫柔道:「空姐兒,
不要這樣說,我們再多努力些就會有的。」

  伯虎壓在九空身上,愛憐無限的深吻著她,傳紅在旁撫摸著伯虎的背脊、股
溝,還伸舌在伯虎耳邊輕舔。

  艷紫見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細細低語,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這
丫頭雖是虔誠篤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對九空一番擁吻撫摸之後,便將硬漲鞭兒緊頂於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
引發空谷迴音之異相,九空眸子中滿是柔情,微微嬌喘細聲道:

  「寅郎,進來吧,裡面好空,又好癢. 」

  伯虎擡起臀部,對準方向輕輕一挺,虎豹霸王鞭就進入了大半,只覺九空的
百合玉戶緊滑的不得了。伯虎緩緩抽送,舒服極了,不覺加力,九空已是淫聲連
連,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將內壁一鬆一緊的運轉了幾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經爽
透了,她在伯虎耳邊膩聲道:

  「寅郎,先讓空兒洩身,紫姨說要大洩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淺淺的大力抽插了一陣,然後緊頂深處花心研磨,九空嬌啼不
止連連丟身,終於四肢鬆軟,雙眸無限滿足深情的看著伯虎,伯虎則是悶不吭聲
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顫動,還不住的親吻她的雙頰、酥胸。

  伯虎在九空丟身的時節也隨之一洩如注,然而此番並無那「噢」的一聲長嘆,
而是記住艷紫所傳的採補度精之法:先運上一口真氣,但氣並非沈於丹田,而是
直接送至虎豹鞭兒上之脈穴氣孔,以採取九空花心中洩出陰精之氣,然後存於氣
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陽精佐以本身真氣,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練化之精氣,已是無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卻可以藉此改善女子體質,具
養生之效,按照艷紫姑娘說法,就是要以這種方式,改善九空及傳那紅花宮空虛、
體質太寒不利於懷孕之症頭;準備以此法經一年半載調養之後,再以正常之交歡
設法受孕懷胎。由於這運氣之法伯虎還是首次使用,不夠純熟洗練,差一點就要
「噢」的一聲差了氣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龍虎山秘法靈活運功之經驗,還
是能夠順利出精、採氣,並度精於九空。

  眾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著床上三人不肯離開,天香一把緊緊抱住了昭
容,只感到她全身輕抖,臉紅心跳,氣喘籲籲,顯得很是激動,艷紫在床邊做臨
床指導,也摟著走近來看的甥女鳳鳴,兩人索性在大床邊坐了下來;秀英、月琴
及春桃本來就快坐不住了,這時乾脆跑到床邊趴在床上,一面嬌喘,一面盯著看。

  伯虎抱著九空良久才從她身上起來,那根鞭兒雖仍粗大但已微軟,一旁的傳
紅伸手過來輕輕套動著,準備緊接著登場。

  天香則放開昭容,走上床來抱著九空,在她耳邊道:「妹子,很舒服嗎?」

  九空無力一笑道:「爽極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著,拿塊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後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
內側,將中間留給了伯虎和傳紅,接著自己躺在九空右邊,舔吻著她那面頰、耳
輪,一手揉按她的雙乳,一面說道:

  「妹子,妳可要放開心懷多洩幾次身,才有助於日後懷孕呀,姐姐來幫你吧。」

  原來依據艷紫之計畫,是要將經常纏繞於九空心中,壓抑其性慾之佛法破除,
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體質之房中術,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極樂交歡之
外,還想利用皇宮中宮女磨鏡法子,原先想要徵求甥女鳳鳴進行這勾當,沒想到
一旁的天香聽到了,立刻主動請纓上馬,強攬去了這份美差事。

  九空滿臉差紅,天香則從她前額開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
聲,那種聲音又與和伯虎交歡時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時是無比歡暢的淫聲浪語,
此時卻充斥鼻音、如泣如訴,她雙目緊閉,全身扭動,兩手緊緊抓著被單。

  坐在床邊幾位美人,個個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覺自己腿縫之間,流
了一長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個個去取那棉布夾在雙腿之間. 艷紫看到
這些美人兒不知所措的模樣,雖覺好笑,但也不敢逗她們,怕已知懷有身孕的她
們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輕揉她那花蒂兒,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
玉戶,小指卻勾進了臀縫,不住抽插她那後庭菊穴,九空淫聲大作,臀部跳躍,
身子連連抖動,口中叫道:

  「妹子受不了啦,空兒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鳳鳴過來接替吮吻九空的雙乳,鳳鳴則抓起九空的一隻手按在自己
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聲不絕,天香終於吮住了九空的花蒂,
一陣吸吮,還把香舌深入半膩無毛之百合玉戶四週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換成了
中指,九空哼聲連連,天香在她耳邊小聲帶著誘惑聲音連連說道:

  「妹子,快丟出來了吧!」

  九空果然一聲長籲,又在啊啊聲中,首度在天香純熟指功之下大洩特洩,似
乎比剛才與伯虎交歡燕好時洩的還多。天香則是樂開懷的滿臉媚笑,眾姐妹中唯
有九空這鐵板一塊,先前任自己如何動手動腳,都無法敵過她那佛性堅定,如今
經過艷紫姑娘開導後九空放開心懷,總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願。

  大床中間的傳紅已是淫聲不斷,看樣子也是到了最高點,春桃則忍不住的進
來插花,在一旁舔著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兒與花穴交接之處,急速搓揉著傳紅
的花蒂,伯虎奮力抽插,勇猛驚人,傳紅則以那豐潤之歌喉嬌啼婉轉.

  艷紫見伯虎進入情況之時,便開始對著觀戰的眾美說道:

  「咱們身為女子,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還是閨女時節,長得是花容
月貌,人見人愛,然而一旦嫁人之後,不到一、兩年工夫,身子就變得肥胖臃腫,
丈夫見了都性緻缺缺,若是生兒育女之後,更是變形走樣,腰兒如水桶,奶兒也
垂了,臀部也塌了。這時男子見到妻子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會見異思遷,往
往這些女子不思檢討,反怪男子薄倖,雖然這男子也確實是不該,但這也沒法子,
就是引不起他起興嘛,所以我說咱們女子就要珍惜愛護自身之美貌。」

  眾女皆為萬中選一的美貌佳人,與眾多艷麗姐妹同侍夫君,當然要十分重視
自己的容貌,因此一聽艷紫講到這裡,個個都豎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來所講如
何保持花容月貌將會很有用,因為艷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這樣好。

  果然艷紫接著道:「一般婦人隨著歲月增長,身子發福變胖,肌肉鬆弛垂軟,
此皆為好吃懶做又貪睡之結果,若想保持這輕盈身段,卻是輕而易舉. 只要少食、
少睡和多動即可。」

  她一邊說,一邊起身緩緩脫去身上的衣服,連底衣也一併脫掉,然後在眾人
面前優雅的轉了個圈子,眾女瞪大了眼睛,仔細端詳,連昭容也張著妙目細看。

  眾女簡直不敢相信,這李艷紫的身子真是一無瑕疵,全身潔白如玉,細膩皮
膚下寶光流轉,胸前雙峰柔軟而具彈性、高聳不墜,兩粒乳珠及乳暈粉紅柔嫩,
水蛇腰兒十分細緻,臀豐圓而上翹,兩條大腿修長勻稱,小腹一片平坦並無一絲
皺紋,一叢細軟陰毛如春草般均勻覆於恥丘,鼓鼓的兩瓣花唇白裡透紅、密密而
閉,玉戶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紅寶石,艷紫彎腰輕輕剝開兩瓣花唇,但見裡面
桃紅一片,這正是最具成熟風韻之女性胴體.

  艷紫緩緩將衣裳穿回,輕輕一笑道:「姨娘這是現身說法,倒在妳們面前犧
牲色相了。」

  鳳鳴過來緊緊抱著小姨,把頭埋在她的雙胸之間道:「小姨,你真美極了,
比起來甥女兒可真是醜小鴨。」

  李艷紫又道:「你們剛才都看到九空、傳紅的身子,可真說是年輕就是美,
她們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條婀娜,當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歲稍長,自認比
不上她們,然而要如何維持,可就有學問了。」

  艷紫姑娘一邊與她們閒談,一邊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發展,九空已先被天香
指功挖弄洩身,而傳紅正在上下左右騰挪,她的臀部很是靈活,只見她兩手肘撐
在床上,整個臀兒懸空擺盪,不斷向上挺弄,顯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習之真功夫,
那淫言俏語也頗為好聽,如泣如訴,彷彿在吟唱那絕妙好詞,伯虎看起來則是很
興奮,挺動抽插之動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們插弄到了緊要關頭,艷紫便中斷談話,等看完好戲再繼續.

  先前與九空歡好時,伯虎將新學之功法已練習了一番,因此與傳紅交合時心
中已較篤定,這樣一來出精就較易控制,傳紅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丟身,所以一味
以媚術誘得伯虎鬆動精關,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終於傳
紅在一陣高亢聲中突然沈寂,伯虎則悶著聲緊頂著她不住顫抖,正努力運行那採
補度精之法,以助傳紅改善體質.

  待伯虎摟抱傳紅良久,才從她身上起來,由春桃招呼他們幾位到後堂去潔身。
等沒多久九空和傳紅已然潔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澀的道:「姐
姐……。」又對艷紫道:「小姨……。」

  鳳鳴從艷紫懷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們拉到身邊坐下,為她們各斟了
一杯酒,道:

  「兩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妳們習得改善體質及駐顏之法,也謝謝妳們
將這方法學好,待姐姐生子之後,得要妹子好好傳授我們。」

  身子單薄的兩女臉色有些蒼白,喝了酒之後,臉上稍有紅暈,喜悅之情卻是
溢於眉梢。

  艷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脈,喜道:「好甥女,妳們真是十分聽話盡力,日
後依照這個法子經常與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載即可改善體質,成功受孕是指
日可待啦。」

  兩女聽了大喜,雖然她們先前不很在意懷孕生子之事,然而見到眾姐妹肚子
就要大起來,心中總有沒跟上腳步之感。沒想到與伯虎燕好,不但享盡魚水之歡,
尚可改善體質有助受孕,可真是好處多多哩,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美事。

  艷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脫了,讓姨娘再細細一看。。。不要怕
羞嘛。」

  二女都紅著臉脫了睡袍,眾人發現二女白膩乳房上,兩顆紅艷蓓蕾依然尖挺,
艷紫又要她們張開雙腿,二女更是羞得擡不起頭,這與先前在床上淫聲浪語將簡
直判若兩人。當兩人雙腿一張,發現兩瓣陰唇微微外張,猶未閉攏,顏色鮮紅,
充血未退。於是艷紫小姨便指著兩人花穴說道:

  「妳們看,她倆方才和唐相公交歡,心情自然興奮欣喜,而這心情一興奮,
身子血脈流動可就會加快,全身敏感之處便會積血,如那乳頭、陰戶這些地方積
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歡洩身之後,血脈流動則會恢復緩慢,而這些部位血脈極為
細小,積血一時消退不了,經年累月之後,膚色就會加深,如果不加保養,以後
就會變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兩片陰唇和內壁,又常常受到陽具連番刺激衝撞,
很快就會裂開外翻,那麼便再也閉不起來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擴大也沒
了彈性,這陽物進到裡面,也再無樂趣可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樣了。」

  前面一翻話令傳紅、九空心下惴然,最後幾句更是令眾女聽了都覺很可怕,,
嚅嚅欲言,李艷紫看眾女的表情,笑道:

  「姨娘這可不是嚇唬你們,不過,也勿需這般緊張,也不是交歡插弄幾次,
就會變壞的,這大可放心,何況妳們年紀尚輕,若要恢復也是很快,姨娘告訴你
們幾個簡單的龍虎山築基心法,每天只要練功築基,加上這個房中術的法子,保
證你們啊,一輩子都可維持這樣身材,而且啊,咱這甥女婿的度精術已經練成了,
就算將來你們年紀大了,身子可比姨娘還好呢!」

  於是艷紫細心教導她們如何避免積血成瘀,怎樣消積成精,怎樣水火相濟、
陰陽相調,怎樣和伯虎交歡洩身度精之後填壑補虛,怎樣永保青春,怎樣長存春
情,不厭其煩的一一指點,心思玲瓏之眾女都能夠心領神會,一點就透。

  接著艷紫小姨緩緩說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妳若能與公子
有經常之魚水之歡,日後自然就會改善,另外飲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艷紫在桃花塢住了兩天,交待了許多如何安胎補身以及駐顏功法之後,突然
得到急報,說是寧王似乎是有所動作,便急急趕回揚州。

  果然等到艷紫姑娘離去之後,被診斷為懷孕的娘子,個個起了噁心咽酸的毛
病,果然是懷孕的意思,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眾美紛紛將這信息送回娘家,結
果這陸、羅、謝、馬、蔣府紛紛送來各式補品,令這桃花塢喜氣揚揚、好不熱鬧
.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61(孕育新生、韻味十足)

  話說唐門中六位娘子,約在穀雨、立夏至小滿期間受孕,若是經過十月懷胎,
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過,才會個個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際這
春桃才會生完這第六個娃娃。

  這麼說來自艷紫診斷出懷了娃娃,幾位有身姐妹還要六七個月時間才會分娩。
而艷紫姑娘因得到急報說那寧王宸濠有所動作,急急趕回揚州,沒有充分時間交
待幾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門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團. 不
用說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懷有身孕,便開始找穩婆詢問那安胎及胎教之事,
同時也隱隱約約暗示各姐妹跟著她做。

  這春桃自然是聽她的,而天香身為昭容之粉士,對她而言女色才是真愛,與
伯虎交歡只是錦上添花之附加價值而已,於是也跟著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鳳鳴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開始安胎,只是中間實在熬不住對伯
虎鞭兒之思念,胎才安了個把個月,便偷偷溜過來私會她的寅郎。

  第一個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個仲夏酷暑之下午,趁著姐妹們昏昏午
睡之際,便偷偷跑到書房來找伯虎。

  此時怕虎正因為一個多月與九空、傳紅兩人新意無多之房事交歡,顯得有些
無情無趣的,特別是美人兒每月有四、五日經期不宜行房,就成了連續數天與一
美交歡過夜。照說尋常人有兩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該心滿意足、房事快活了,
然而經過先前無論是一人一夜,數大一夜,或者是與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將那伯
虎味同養大了,不是古人有雲:曾為滄桑難為水嘛,或許就是此時伯虎之寫照。
特別是幾位美人仍在眼前幌來幌去,總是看得見、嗅得著,然而卻吃不著。

  秀英躡手躡腳進來書房之時,伯虎此時依著昨晚與傳紅演練素女經之九式,
正在那畫那春畫兒準備拿去賣銀子,見到秀英滿臉嬌紅的溜過來,已是心領神會
道這位總喜暗盤交易的二娘子心裡想要做什麼.

  雖然秀英是自己跑來私會,可還是有些放不開,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澀,
而越是羞怯則身子就越是敏感,當伯虎扶著她到書房一角春凳上之時,更是患得
患失,不時偷偷問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蕩?

  答案太明顯了,伯虎當然不準備回答這問題,直接將她那薄衫脫去,然後將
將她那抹胸輕輕往下拉,因懷孕而漲起一圈之豐乳,竟讓那抹胸拽不下來,解開
帶子後,這才發現秀英那對玉乳明顯的大了一圈,兩顆乳珠也由粉紅色轉為鮮紅
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軟了許多,想必預備著數個月之後要奶孩子了。

  倆人如同偷情般的膩在一塊兒令伯虎十分興奮,邊摸弄邊道:「我的好秀英,
坐直了身子給相公我來看看。」

  那急色的話中又透出那濃濃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緊張,心頭小鹿亂跳之
秀英暗暗鬆了口氣,略帶自豪的挺直了嬌軀,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艷
又聖潔之混合,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澀染紅了她那雪白之肌膚,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沒有破壞原
本傲人之身材,卻與一雙漲滾滾之玉乳相映成輝,構成了一道美妙曲線,眼前那
秀英,竟是青澀少女與成熟母親之奇異混合體,那種新鮮感,令伯虎之目光變得
異常熾熱起來。

  「讓我聽聽孩子在說什麼. 。。」伯虎欠起身,將臉兒貼在秀英隆起之小腹
上。「咦-孩子好像在說,想要見到爹娘和樂歡好哩!」伯虎裝模作樣戲謔道。

  「嗯,不來了,你又取笑奴家,那這樣我要走了。」秀英聽他那取笑,有些
惱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裡這麼說,身子可是分毫未動。

  伯虎也笑謔佯裝道歉:「娘子勿生氣,也可別走啊,妳若是一走咱們的兒子
可就要失望了,且讓再讓我看看,我這秀英下面的寶貝到底是怎麼說的。」不懷
好意之目光順著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著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卻任由其撩起那長裙,發現裡面直接露出了
一片黑絨絨中雪白間之一絲嫣紅,這秀英竟未著褻褲,彷彿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
來將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濕黏黏的一片,與先前卻有所不同,以往從她那淫
雨櫻花所滲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瑩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際竟變後十分
濃膩,指兒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許多,指兒一探,那兩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攏起來,將手
指密密的裹了起來。這特殊體驗刺激著伯虎心底強烈之慾念,於是拉過秀英,讓
她緩緩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尋視寶庫似的,忠實守衛躬身恭敬打開那嚴實大門,然而虎豹
霸王鞭之虎首豹頭太過碩大,那兩片變厚之花唇被鞭兒撐得變形,這才堪堪將這
虎豹霸王給接納進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氣,他感到這秀英之櫻花溝吻這異品名花,雖在在過
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巒疊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進了個虎豹靈龜,就發
現個把月工夫左右,這秀英身子還真變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滿了
濃稠之津液,將那花道充填得間不容髮,虎豹鞭兒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
叢林間披荊斬棘一般,那又緊又暖之感覺,居然如同先前僅僅一度之後庭菊花,
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許許多多湧動之淫津及滑膩之皺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
發生一聲感嘆,雙手又攀上那豐腴之聳乳。

  秀英那雙媚眼兒也蒙上了朦朦朧朧之輕霧,眸子如秋水般輕柔微波,腰臀輕
擺、乳波蕩漾,沒套弄幾下,在這炎熱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滿面潮紅,
口中呢呢喃喃、連連低低細訴月來之思念以及當下花房內之爽樂。

  見著原本身子就不是頂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懷孕更是沒了氣力,卻又怕將她
壓在身下會壓壞了肚內四月有餘之胎兒,於是伯虎便將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
老滿推車之架勢,臀兒猛聳急篩數十下,秀英便雙眼緊閉的哆嗦起來,花房中劇
烈收縮之後,便癱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靈龜酥麻得發出「噢」的
一聲長嘆,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澆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兒,望著從那微微顫抖之櫻花玉穴中,如峻嶺瀑布般流下一股
白濁陽精,伯虎竟為這個把月來有些單調之交歡,首度嚐到那別具孕味之交歡而
出神。

  秀英經此一度之後,深怕對懷胎不利,於是只有每隔個把月耐不住了,便偷
偷跑到書房與伯虎一會。

  當秀英才來過兩天,一向消息靈通之鳳鳴也不知從那兒打聽到了,於是也摸
來伯虎書房,好好的讓伯虎也品嚐一番她那孕味。

  鳳鳴那玫瑰花穴,原本為含苞之帶刺玫瑰,然而在這懷孕數月之後,那花穴
內之肉棘隨之變厚,使那花穴刺兒消失,轉成盛開玫瑰狀,令伯虎將鞭兒插將進
去時,也生成那重巒疊翠之錯覺,爽快得不得了。

  與秀英不同的是,鳳鳴與伯虎一度歡好之後,竟是食髓知味,依據大生媚體
之所需,每隔個六、七天就會來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餘之時,伯虎便不敢壓著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讓
鳳鳴調整姿式背對著自己坐下,讓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兒,而每當那虎豹霸王鞭
剛插入那花唇之際,伯虎就感到此時兩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時間都要豐潤肥
美,津液也特別充盈,順著莖上虎紋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後一次插弄陰戶時,伯虎興奮的握著一對豐乳,用心揉弄之際,那
突如其來之強勁快感,令鳳鳴身子一顫,大腿一軟無法撐住自己身子,那豐臀重
重一落,虎豹靈龜衝進了一團泥濘之中,頂位了一塊柔軟突起上,鳳鳴感到深度
刺激,一聲驚叫,身子一拉直,鞭兒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氣,身子一個
哆嗦。

  鳳鳴回頭歉然說道:「頂、頂太深了,都要頂到孩子了。」

  當虎豹鞭兒再舊地重遊,伯虎只覺得,此時乃鳳鳴那玫瑰花徑最令人爽快,
最令人沈醉之時節,千般柔滑,萬般緊膩,其中之火熱,在這天寒地凍之隆冬時
分,鞭兒被燙熨著全身毛孔都舒暢的張開,幾經套弄之後,不由得誠心的稱讚:

  「娘子此時之花穴,只怕比所謂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一面說一面小
心的運起洞玄子祕註玄功,令那鞭兒如採蜜之蜂,在花道中鑽進鑽出。

  鳳鳴聽到這番稱讚,心中之欣喜皆形諸於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說的可是
真的?半月前還不是如此?」

  伯虎於是閉目細細品味套著鞭兒這火熱與緊膩,然後意猶未盡說道:「不知
是否既將臨盆,這花宮才會如此豐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與先前不同哩。」鳳鳴緊握住環抱胸前伯虎
之雙手,臀兒輕輕上下搖動,追逐那陣陣銷魂之爽樂,邊輕輕喘息道:「寅郎。。。
可愛這感覺嗎。」

  「那可當然,只可惜怕是這一分娩後,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樣是懷孕,
幾位娘子為了安胎,都拒與伯虎同房,唯獨這個鳳鳴願與自己共享,越發珍惜目
前之好時光,不禁說道:

  「鳳鳴乖乖,這些天可要常來,我可不想放過這美好感受。」

  「奴家也不想放過. 。。」可那話頭正好被伯虎幾下頂弄給打斷:「輕. 。。
輕一點兒,奴家只怕來得太頻了會受不了,早產了。」

  伯虎這才警覺動作太大了,「我會小心的。」伯虎請了預備為幾位娘子接生
之葉夫人,最近來此出診時,特別叮嚀要各位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
不敢再來了,唯獨鳳鳴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也知道不可令鳳鳴太過激動而丟精
太過,否則孩子可能真會因花宮收縮太過而流掉。

  輕柔舒緩、慢條斯理之抽插動作,雖然沒有狂野奔騰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
兩人體會彼此之體貼與細膩之感情,鳳鳴更是費力將頭轉偏到一邊,向伯虎索吻。

  沒多久花房中一陣又一陣之收縮,那孕中異樣之刺激令鳳鳴就快就上了高峰,
身子一個哆嗦顫抖,花房一陣收縮,一灘濃膩陰精灑在虎豹靈龜之上,在劇烈喘
息間,鳳鳴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歡,奴家就常常來吧。」

  聽到鳳鳴如此柔情的話兒,再加上花房揉弄靈龜之觸感,伯虎陽關不禁一陣
緊張,「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戶外之雪花片片,飄落一地。

  鳳鳴果然隔了數天又來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陽會傷到胎宮,於是便要
以後庭花來服侍伯虎,同時用後庭之花心滿足媚體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則是由鳳鳴引薦過來,唐門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
身子最為結實,即使在妊娠中也頗經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風聲給月琴,
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懷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與伯虎歡會
了幾次。

  只可惜幾位唐門幾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責怪不顧胎兒,因此也只敢偷偷來
找伯虎,不過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62(種瓜得瓜、瓜熟蒂落)

  結果唐門姐妹中,有的明著安胎,有的暗著交歡,不知不覺就過了年。只是
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著大肚子之唐門姐妹,都停止與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
子太大不俐落了,另一方面對則桃花塢來了一堆客人。

  這年的年節過得可真熱鬧,可與前一個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語,眾親家
因為大都是獨生女,因為女兒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親家公親家
母們,包括了陸、羅、謝府及蔣家眾人,紛紛從南京城內外來到蘇州桃花塢來看
女兒。

  大過年夜,親家母們見著唐寅時,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個個眉開眼
笑,口口聲聲交相稱讚說這位女婿「很能幹」。而在團圓年夜飯時,眾位嶽丈大
人在酒酣耳熱之際,也紛紛笑呵呵的稱讚唐寅「很能幹」。

  而伯虎這時就挺納悶了,一般所謂很能幹,是指事業有成生意發達,話說他
過去所做營生之事,主要是以賣畫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團圓起到歲末這段期間,
自己所做營生,皆為畫那些春宮畫、秘戲圖,叫那唐慶送至南京賣確實賣得了好
價錢,只是難道這些嶽丈嶽母皆知道年來他畫春宮秘戲發了些利巿耶?

  還是說一口氣將幾家嫁給他做妻妾的女兒們肚子都給搞大了,這就代表能「
幹」了?其實這些親家翁、親家母所謂很能幹,是有一點這些意思,最主要的還
是關心自己女兒嫁入唐門,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這句成語有些不倫,算了,
文章都快寫完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兒嫁進來被冷落
了,如今事實勝於雄辯,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兒,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霑,沒冷落
她們,又見到她們幸福的表情,見到在這兒生活富足和樂,當然要誇伯虎能幹了。

  大年一過,親家公們都先回了,親家母們則紛紛留下來要照顧挺著大肚子的
寶貝女兒們。

  於是依序在立春過後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個兒子。陸母見著那外孫頭正面
方的福相,樂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幾天則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個男丁。。。只是如果仔細算那受孕之
日,算來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門家規之規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時間,
正好都未被安排與伯虎交歡,那麼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來秀英在第一次房事會議後,因為年少青春嘗過甜頭深知滋味,就已受不
了每八夜才輪到一夜交歡燕好,於是便發揮那商人愛好暗盤交易之本色,隔個一
兩天就跑到書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對於這種送上門來之好事,當然也
是樂得來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盤交易中胎珠暗結的。

  若是說三天兩頭跑去書房與伯虎交歡插弄,難道不會有家人姐妹發現嗎?呵
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門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會以小利攏絡人心,就
算有誰知道了,也不會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兒舉報。

  結果或許為了補足唐門這會兒的陰盛陽衰,接下來天香、鳳鳴、月琴以至於
到了春分時節春桃分娩,結果個個生的都是兒子,陸府對春桃生了個兒子可是舉
家雀躍不已,主要是陸母認了春桃為義女,同時伯虎曾答應春桃生子就過繼給陸
府,陸翰林連著幾天都笑得合不隴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這許多兒子都是要過繼給各府繼承香火的,因此各家親家母都將這些初生小
子當小祖宗一般供養,各自都請了奶娘來帶桃花塢,好將他們養得白白胖胖的,
這會兒唐寅可是連養兒子的錢都省下了。

  當那伯虎在桃花塢享盡風流,又再加上人說的「有子萬事足」之際,在大江
南北則是發生了驚天動地之變化。

  寧王宸濠府內,喇嘛法王因帶有元陰八卦陣之八美圖而暴死,而寧王府也因
八美圖極強之元陰氣息,搞得如牝雞司晨,使得寧王倉促決定在江西南昌叛亂,
大明正德皇帝便以禦駕親征為名,巡遊江南,行到半路之時,由具至剛陽氣之禦
使王守仁王陽明,所領軍之勤王之師已經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亂.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隱瞞消息,繼續南巡,一路遊山玩水而來,同時也開始在
江南選秀女入宮. 南巡之中,還不時還來個微服出尋,明著說是要考察民情,實
則在於尋芳獵艷,果然在那梅龍鎮與那李鳳姐兒來了一段遊龍戲鳳之精典好戲。

  到了南京受俘時,先故意將朱宸濠重新釋放,然後再由自己親自將寧王抓獲
. 下屬呈上平亂時在寧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圖,驚嘆於上面美女個個國色天香,比
起宮中后妃並不遜色,由邵元節道長處得知,此圖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繪,上
帶有元陰八卦陣,乃寧王敗亡之關鍵,於是便起意要會一會這聞名江南之風流才
子。

  當寧王之亂已定,正德皇帝坐鎮南京,邵元節受命飄飄然來到蘇州桃花塢,
說要帶著伯虎去南京見一個人,來到了南京一極為豪華門禁森嚴之府第,經過層
層檢查進入正廳,見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見這陣式,想必上面那位就是
喜帶近侍和親兵出宮巡遊,常常自稱威武大將軍、太師、鎮國公朱壽,當今大明
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後一位美人兒在替他捏著肩,那小家碧玉秀
麗的模樣,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傳開來,那遊龍戲鳳故事中,來自梅龍鎮
的酒家女李鳳姐。這鳳姐兒看起來美是美,只是還沒有咱唐門的眾妻妾美哩,伯
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著的是聖駕,於是三呼萬歲行禮如儀.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伯虎,於是開口說道:「朕聽邵國師說,你所繪之八
美圖,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為真?」

  伯虎聽這愛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氣,想必是因那「瑜亮情節」,對自己坐
擁八美有所不滿,於是小心應對道:

  「微臣心懷朝廷,為了執行破寧王謀叛之計策,忠心執行豹房元陰八卦計策,
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來這正德這位風流皇帝,以平定寧王之亂為藉口,一路遊來江南想要獵艷,
怎知看來看去似乎都沒看到什麼中意的人選,好不容易在梅龍鎮的酒家見到了位
酒家女鳳姐兒,於是施了些手段釣上了她。

  後來王陽明呈上自寧王府收來之九美圖,上面的美人個個美如天仙,於是就
問邵真人這些美人是誰,邵真人不敢隱瞞,便將這元陰八卦計策之事,源源本本
的稟告皇帝。這皇帝聽了之後,明的說這唐寅有功於朝廷,暗的則恨死了這位風
流解元唐伯虎,將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網打盡,害得他來到這裡只剩了位酒家女,
因此一見到伯虎,就有那興師問罪的味道。

  伯虎此時因自己那八娘子李傳紅,時時記得要為父親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
在此面聖,何不借此機會為李家平反。於是便向正德皇啟奏,能否將苦命嶽丈名
聲恢復。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這會兒耍了個小心眼兒,於是這麼說道:「豹房密探李袖
紅姑娘也向朕上了這麼一奏,只是這事兒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時間來查證,好還
原事實真像。」

  伯虎對於如此官樣文章著實不滿,口裡先說了個言不由衷的「皇上聖明。」
接著就針對這位皇帝腳痛,裝出那自言自語的模樣說道:

  「啊,這洗清冤屈的確是需要查證,咱們豹房祕探對於查證這事兒也挺在行
的,不如託我那五娘子的小阿姨,豹房南方總管李艷紫李總管幫個忙吧。」

  皇帝一聽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為自己性啟蒙的李艷紫總管出面,這
位在床上都得要叫親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插手,或許直接就會上朕的床來做詳
細查證,免不了朕又要叫她親娘了,想想還是不妥,於是立刻接著說:

  「想那李氏昆仲既然是受寧王爪牙迫害,寧王賊黨常常誣陷忠良,想必李氏
昆仲必然是忠良,那好,這就有請邵真人回去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聽大喜,正待謝恩,不過這小白賊皇帝卻又藉題發揮道:

  「這寧王在大江南北黨羽甚眾,朕擔心這些人再度鉤結起來,因此決定凡是
與寧王有所瓜葛者,朝廷一律永不錄用。賢卿雖然是在寧王府為細作,但是為了
避免你受到寧王餘黨之追殺,朕不想讓你的身份露白,預備將你列入不錄用之黑
名單,這是為了賢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聽,顯然是暗槓自己一記,這朝廷永不錄用意即以後不必去考進士了,
什麼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來還是暗恨本人的艷遇,想想也罷,有這種皇帝還當
什麼官呢,不如回家看著美美的妻妾,起興時東插插、西抽抽、南摸摸、北親親,
這才是快樂似神仙。

  君臣兩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維,然而背地裡,兩人君不君、臣不臣
的相互腹誹不已。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63(喜極而泣、杜鵑重瓣)

  正德皇離開前,交待邵真人賜予伯虎五千金,倒不是為了他參與元陰八卦計,
平寧王之亂有功,那個部分之前已賞過了。這五千金是為了賞那九美圖,由於畫
中女子都太美了,皇帝看了愛不釋手,寧王之亂平定之後,自王府搜出這畫原本
應物歸原主送還唐寅,然而皇帝卻決定帶回北京放在豹房中觀賞,於是這五千金
相當於買畫錢.

  邵道長此時也送上一份新年度豹房開銷清單,伯虎展開一看:

  「支付豹房特務陵林奇元陰八卦計策開銷

  元陰八卦計善後津貼第一年每人每年白銀三百兩本年八人共計二千四百兩任
務完成後一年之內添增人口六名,一人加五十兩本年六人共計三百兩

  合計白銀二千七百兩

  豹房總部總管陵林山正德十四年四月」

  「這是大通行的銀票七千七百兩,沒想到為了爭取那一年內添增一人加五十
兩之津添,師弟居然如此之賣力,兩個月間就中了六個哩,師弟真是神人,嘖嘖
嘖. 」邵道人一面說著,一面滿臉佩服的遞出了銀票。

  這風流才子與風流皇帝一晤,就在這針鋒相對、有得有失之間結束。經過了
這個事件,伯虎決定做一件事兒,那就是他自刻了「江南第一風流才子」一方篆
印,預備日後作畫時用。

  「江南第一風流」呀,呵呵,為何不直稱「天下第一風流」呢?豈不知唐解
元正與這第一風流之正德皇帝一晤,發現他下江南之時,連李鳳姐兒那小小酒家
女都不放過,更不用說在京城之中的「豹房」神跡,咱們解元公考慮了一番,還
是自己獨霸江南,且將「天下」留給那位風流皇帝吧。

  當伯虎自南京面聖回來,心裡十分複雜,原本想到寧王敗亡後,自己可憑一
身之學問,求取功名光耀門楣,然而這條路竟然硬生生的被那無良皇上給卡死了,
所幸此次南京行也不算無功而返,倒底取得了銀票,同時還為八娘子李傳紅一家
平反,恢復名聲。

  伯虎回到桃花塢,天色仍然尚早,眾美看伯虎似是滿腹心事,忍不住問發生
何事,於是伯虎便與眾娘子說明面聖之情形,並告知受寧王之累,今後已是功名
無望,眾娘子皆婉言相慰。

  當傳紅得知皇上已著邵元節國師處理為李家平反之事,喜極而泣,在伯虎面
前跪了下來,嗚咽著說不出話,良久傳紅才抽泣說道︰

  「公子爺待奴家全家恩重如山,奴家粉身碎骨也報答不了……」

  伯虎看著眼前楚楚動人、哭得一枝梨花春帶雨的傳紅,心疼的將其扶起,對
著她說道︰「好啦別哭了,都是一家人了,還謝什麼謝?」心情激動的她一下子
哪裏止得住,緊緊的抱著伯虎,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下來。

  一家人用完了夜飯,傳紅及九空則伺候伯虎更衣,不一會伯虎就全身赤裸的
泡在了大浴桶裏. 看著一旁服侍伯虎洗浴,臉上蕩漾著幸福笑容的姐妹,伯虎不
禁向她們報以微微一笑,向那九空那微微鼓起之小腹望了一眼,她那原本單薄的
身子,在婚後經過半年多調養,在那冬至前後因為天氣寒冷,連著十數夜與伯虎
窩著取暖,沒想到居然因此而取到了精,如今已懷有四月左右之身孕,再過一陣
子也要開始安胎了。

  今夜傳紅只穿一件褻衣,雪白的香肩、手臂、美腿在伯虎眼前晃來晃去,似
乎故意要引起伯虎情動。伯虎忍不住兩手東摸一下,西捏一記,弄得傳紅春意盎
然,嬌喘微微,媚眼如絲,一旁九空也是臉上面紅耳赤。傳紅今夜如此穿著,顯
是決定毫無保留地向伯虎奉獻,伯虎知道今晚必須接受她這番心意,否則會讓她
心裏難受,有時慷慨接受是更顯得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然而傳紅似乎不打算在
浴室與他合歡,因為傳紅似乎要為伯虎做個全套服務。

  洗浴完後傳紅扶著伯虎跨出浴池,為他擦乾身子後,要伯虎躺在在浴桶旁之
竹榻上。九空也乖巧的跟過來,兩人分兩邊為伯虎進行按摩,四隻玉手不住在伯
虎全身遊走,高明的按摩手法讓伯虎通體舒泰,忍不住呻吟出聲,連日車馬之勞
在這按摩之下已一掃而空。

  舒服過後,傳紅捧來睡袍讓伯虎換上,然而接著九空先行告退,只有傳紅隨
著伯虎回到臥房,此時房中明燈高照,映著傳紅嬌豔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
傳紅紅著臉對伯虎說道︰

  「伯虎哥,今晚便由傳紅一人侍寢,好多謝謝伯虎哥為我家連日來之辛勞,
不知怎的,奴家今夜心跳得恁的快……」

  傳紅話未說完,伯虎已將她一把摟住,對著她嬌艷之紅唇深吻。吻罷傳紅服
待伯虎脫衣躺上床後,也情意綿綿地爬了上來,放下帳子、褪下衣衫後躺在伯虎
身側,於是伯虎便將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覺得她的心跳得異常的快,於是伯
虎又輕輕地在她玲瓏柔細雙峰上按揉了一會。

  其實此時傳紅之激動,乃是因為今日聽聞伯虎面聖時,當面獲允為李家一門
雪恥平反,心中竟有那拚了一身粉身碎骨,也要報答伯虎恩情之心,因此情緒格
外之高昂。

  伯虎憐香惜玉的一面在她櫻唇上深吻,同時雙手溫柔地在她全身遊走,傳紅
閉目相迎,不一會便被吻得氣息紊亂,嬌哼連連,伯虎接著施展高超的情挑手段,
不一會便春情蕩漾,欲火如焚,那杜鵑花穴已如同被一陣春雨打濕了一般,早已
是一片滑潤,纖細腰身也不住地向著伯虎胡亂頂湊不已。

  伯虎見時機已成熟,便引導虎豹鞭兒緩緩進入了她的玉腿之間,虎豹靈龜甫
一進入花唇之間,伯虎便感到進入所在十分狹小溫熱,濕暖花壁緊緊圍裹住伯虎
鞭兒,接著伯虎感到了如同花瓣般,一層一層之柔軟的橫在面前,竟是傳紅那杜
鵑花穴因為過於激動,於是再生出那「重瓣杜鵑」之異相,足以比擬七大名穴之
「重巒疊翠」。伯虎輕輕一頂,傳紅啊了一聲,似是感到一些突然,但很快便被
伯虎緩緩抽動所帶來的快感淹沒了。

  伯虎見傳紅頗能承受,便開始向傳紅猛烈進攻,在那罕有之改造虎豹神鞭和
高超床第技巧雙重夾擊下,傳紅只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亂流漩渦似向全身
擴散,忍不住呻吟出聲,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感到任何精神上之壓抑,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暢美難言的快感,隨著伯虎的動作一波一波的襲上來,似是飛到了九天之
上,終於在伯虎又一下衝刺後,婉轉承歡於伯虎跨下的傳紅,猛然間繃直了身體,
丟身之後全身無力的癱了下去。

  伯虎尚未丟精也只好偃旗息鼓,但也沒有急於撤出仍然火熱堅硬的鞭兒,而
是繼續愛撫傳紅,施展挑情手段,好讓傳紅欲火漸漸轉熱,如此溫存一陣之後,
傳紅臉上再次泛起滿足和幸福的笑容,輕聲對伯虎說道:

  「伯虎哥,奴家………還可以再來。」

  伯虎含笑吻了傳紅一下,再將她緊緊摟住。感到如同一團烈火在懷裡,原來
她那嬌軀更是渾身滾燙,下身秘處早已成了泥濘的花園,但仍是十分的緊窄,緊
緊的箍住了伯虎的鞭兒,傳紅的秘處,乃是天下罕有的異品名花「杜鵑泣血」,
在那種極端感恩、喜悅、幸福、感傷、痛苦等激動情緒時,會轉為更為緊窄收縮
之天賦異秉,如今傳紅正感到極度感恩、喜悅及幸福,因此帶給伯虎更強烈刺激。

  伯虎溫柔的愛撫她全身,直到她平靜下來後,一直在她體內硬硬的鞭兒,才
又慢慢在她體內抽插不已,而傳紅忍不住爽快的吟哼起來。在她不自覺自己動起
來之後,伯虎也開始了大動。

  傳紅不一會便不自主的發出如同吟頌般之淫言俏語,伯虎一邊大動,一邊享
受著那緊窄繁覆花道所帶來快感,不斷變換鞭兒插入之度與力道,給予傳紅一波
更比一波高之衝擊,同時伯虎也被她異品名花套弄得無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射精
之衝動,雖然伯虎練就洞玄子祕註玄功,有許多法子可將這衝動壓下去,但伯虎
卻不想刻意壓制,只想給盡其所有,將自己完完整整給了傳紅.

  終於伯虎不斷積累之極度快感如將決堤洪水,「噢」的一聲長嘆,一串陽精,
如同喜極而泣之眼淚滾滾流出。傳紅也在身心開放之際,在伯虎射精同時達到了
人生高潮,全開之花心將那陽精盡皆收入,種下那生命之種子。而傳紅丟身之後
也全身癱了下去。

  伯虎只略修息了一會,虎豹鞭兒又重新挺起威風,那傳紅又伸手過來握住鞭
兒,以期待伯虎另一次之寵愛。伯虎笑吻她潮紅雙頰,此時伯虎腦海浮現中一句
詩:「小樓一夜聽春雨。」看來今夜傳紅想要下一夜淫雨了。

  春情勃發的傳紅了解伯虎能夠帶給她是何等快樂,忍不住緊緊摟住伯虎,看
著伯虎的媚眼像是要滴出水來。此時伯虎當然用不著憐香惜玉,傳紅也放開心懷,
一次又一次承受伯虎的衝擊,又一番盤腸大戰後,兩人各達數度高潮之後,終於
心滿意足癱下身去沈沈睡去。

  第二日金雞報曉時伯虎便已醒來,傳紅由於昨夜太過興奮仍沈睡不起。伯虎
悄悄起身,將洞玄子玄功運過數周天後便神精氣爽。當伯虎再睜開眼睛時,傳紅
已然起身,連忙過來服待伯虎梳洗,幾承雨露的她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成熟女人
味,讓伯虎忍不住又在她身上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兩腳發軟,
連聲告饒,說時候不早得陪眾娘子早餐了。

  見到傳紅因幸福而更顯嬌豔的容顏,伯虎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種喜悅的感覺.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64終(八卦循環、物歸原主)

  這八卦至極的八美圖,幾經波折之後居然又回到了桃花塢,

  八美團聚過了六年之後,桃花塢堂前樹下,八位裝份得像善財童子般清秀的
娃兒正在那兒對對子、鬥嘴兒,旁邊坐著一位肚子微鼓的美人兒,正在一旁微笑
著看他們玩兒。

  「姓馬的,你怎可如此耍賴?這<天>本該對個<地>的,你怎的對到<人
>上面去了?來來來,姓羅的、姓邵的、姓李的,你們來做個證?」

  「姓謝的,你怎可如此誣賴我,喂,姓唐的、姓蔣的、姓陸的,你們可要過
來評評理呀。」

  正鬧得不可開交,那個爭不過的小子已嚷嚷著:「九娘、九娘〔註一〕,您
也來說個公道吧!」

  突然一位眼尖的小子,看到難得有人來的桃花渡口,出現兩位仙風道骨之道
侶,如同家裡中堂八仙過海掛畫中走出仙人,一位像呂洞賓,一位像何仙姑,施
施然的穿過了竹林間的幾座八卦陣,像馭風而行一般過來。

  一看到有客人來,一群小子嘴也不鬥了,個個衝向前去,嘴裡發出「阿伯、
阿姨、姑姑。。。爹」的亂叫,而那個兒最小,嘴裡叫著姑姑的跑得最快,一溜
煙的衝過去,就跳到仙女般的道姑懷裡,還是姑姑、姑姑的直叫,身子還扭個不
停。

  而那位仙姑則是笑逐顏開的抱著他,親熱的在他蘋果似的小臉蛋上又親又啃
的,「心肝、寶貝、小祖宗」的叫個不停。

  另一個也是小個頭,直叫爹的也是一般的快,衝到那道士身上像猢猻上樹般
的,一口氣就爬到道士的頭頂,騎在他肩上後得意的叫著「爹來囉,爹來囉」。
而其他的孩子,也是爭先恐後的叫著阿伯,然後爬到他身上,如一群猴子般的吊
掛在他身上,也好在這位邵元節道長功力高深,身上掛了六七個孩子,仍然步履
輕盈、健步如飛.

  原來這兩位仙風道骨的貴客,就是那八卦至極的邵道長,幾年不見更是道貌
岸然,與那風華絕代的袖紅姑。。。不不不,自從寧王倒台後,李袖紅在父親得
到平反後,已脫籍樂戶加入了龍虎山修道,成為邵道長之道侶,現在應稱為陵林
玉人李仙姑。這會兒兩人來到桃花塢,是為了將那八卦八美圖又加一的圖,物歸
原主送還唐寅。

  不過這群小孩子又是誰呢,怎麼對袖紅的稱呼又有姨、又有姑,對邵真人的
稱呼又是大伯,又是。。。爹呢?原來,伯虎在那桃花塢之新婚期間,閒來無事
便時時辛勸耕耘,在眾佳人的藍田之中,紛紛被他種下了美玉,有六位美人趕在
一年之內瓜熟蒂落,有了豐碩的收穫。至於傳紅及九空,一位則是原先身子較單
薄,另一位是年紀較小,等了養肥了一年後,才在隔年各生了個兒子。至於這些
孩子的名兒,即然父親用地支,兒子都用天干吧,那就是甲、乙、丙、丁、戊、
己、庚、辛,這倒也省事。

  而伯虎也依了先前的約定,除了昭容夫人所生的長子姓唐以外,其他的都過
繼給娘家冠了的其它的姓。說書人在這兒也要插個嘴兒,咱說的這一部書呢,可
還真肏她媽的是種馬文呢,在下可沒要說髒話,可不是嗎,這伯虎所播的種,除
了正室以外,都是別的姓的娘,姓唐的去為各家姓氏配種,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
種馬乎?

  愛找碴的又會問了,先前好像沒有說馬鳳鳴之子要過繼給馬家,原來前次李
艷紫姑娘來唐門傳授功夫時,曾向伯虎表明,她那紅顏薄命的姐姐,一生之遺憾
就是未能替馬相國生個兒子,因此希望能讓鳳鳴所生之子過繼給馬家,這只論風
流不計後果的伯虎當然是瀟灑的答應了。

  這愛找碴的又問了,不是說九空娘家人早就沒了嗎,還有香火的需要嗎?的
確,九空早已不用俗名,她是見那邵元節道長對唐門百般照拂,基於佛道一家的
心懷,將自己的兒子過繼給邵道長,所以叫道長做爹,叫伯虎做親爹。

  咦,不是李袖紅做了邵元節之道侶,何不他倆自己生一個,怎的需要從唐門
過繼呢?原來邵道長及李袖紅修練龍虎山秘法,兩人所行之房中玄術,往天道長
生之路而行,以致於失了人道懷孕之機,所以生不出兒子了。有人就會問,那麼
唐寅。。。對,您機靈,伯虎也修練了龍虎山祕法,只是他還未入仙道之前,就
已下好種了,這也是為何唐門每位娘子只生一個就停了,因為之後都去修仙了。

  又囉嗦了半天,還是言歸正傳,為何這八美圖要物歸原主呢?原來這八卦陣
果然八卦到了極點了。依邵道長所言,當年八美圖送入寧王府時,那極強的陰元
之氣,不但達到驅仙趕佛之效,更有一番效應是成寧王府眾妻妾間的名位之爭,
因寧王有稱帝之心,八卦八美圖的陰元之氣造成寧王府陰氣盛而陽氣衰,引起寧
王妻妾的勾心鬥角,爭奪未來的后妃之位,使得寧王不勝心煩,常常心浮氣燥,
決策失誤累累,因而加速其敗亡。

  寧王敗亡後,此圖為平亂軍所獲,在邵道長指示下,將此名家之手、萬金難
求,又經過龍虎山真人加持的國寶置於豹房供養,誰知此陣圖的陰氣久久不散,
使得時常混跡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傷元陽,使其至死皆無子嗣。

  新皇嘉慶即位,對邵道長仍是寵信有加,邵道長觀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圖有
礙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之施法不可輕易破去,否則將會便自己元氣大傷,於是
想到解鈴還需繫鈴人,於是自京城遠來江南,將這八美加一圖物歸原主。

  邵真人及陵林玉人來到桃花塢的中堂,兩桌麻雀唏哩嘩啦的,正搓得十分起
勁,八位佳人正在那而力拼呢。即使看到客人來了也沒空招呼,即使是那傳紅看
到姐姐來了,也只擡了個頭說:「姐,妳來啦,坐在一邊等一會吧。」

  唐伯虎一身小廝的打扮,一回兒去輕捶那位美女微酸的肩,一回兒去輕捏那
位佳人坐麻了的腿兒,還順便看個歪脖子胡,可忙著呢。好不容易到了四圈來了
個暫停,傳紅才有機會站起來和堂姐見個禮.

  邵道長看到這原本是少年得志、高中解元、名滿天下的一代才子唐伯虎,如
今卻是這副落魄的樣子,心中實在不忍,不禁將他拉到一邊小聲的安慰道:

  「師弟真是辛苦了,都是師兄當年不好,害你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伯虎隨口含混的敷衍了兩句:「師兄這是那兒話呢,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
人。」說罷又要回去忙活去了。

  這時被一旁袖紅拉去說話的傳紅,將伯虎叫了過去說:「姐姐和我有話要說,
你就去頂我的位子,我那兒手氣正旺呢,可不能輸喲,要是輸了的話,看我怎麼
整治你!」說完就拉了姐姐轉頭就回房間講話去了。

  伯虎恭敬的將兩位姐妹送走後,灰溜溜的上了桌兒,同桌的三位夫人正輸得
慌呢,也沒給伯虎好臉色,冷冰冰的就開始了,這手氣順就是擋不住,一圈清一
色,一圈大三元,一圈大四喜,外加最後一圈的天胡,直把同桌的三位夫人氣得
七竅生煙,一個一個的過來擰了伯虎一把,直嚷嚷著為什麼對傳紅那麼好。等到
另一桌的勝負已分,這才全部收手,過來和邵道長見禮.

  邵道長見伯虎在牌桌上被其他夫人欺負,還得要等到所有夫人都收手時才得
空,一副夫綱不振的模樣,心裡是直搖頭. 待伯虎過來後,他才將要送還八美圖
的事告訴伯虎。眾夫人早就知道那副八美圖,上面都有自己破處時的元紅,聽到
這裡,個個都是紅雲上頰,羞得很呢。

  邵道長看場面尷尬,乾咳了一聲,隨便找一個話題問:「賢伉儷們真是好興
緻在摸麻雀兒,沒看到你們的采金,到底在賭什麼呀?」

  這一問,原本羞紅的七位夫人,更是面紅耳赤,伯虎正待要答,卻被一邊的
昭容夫人猛猛的踩了一腳,只看他疼得齜牙裂嘴的,昭容夫人慌忙敷衍道:「自
家人隨意玩玩而已,那有什麼采金。」眾夫人皆點頭稱是。

  看倌看這樣的情形,會相信沒有賭注嗎,這賭注可是桃花塢當下最重要的一
件事,那就是今兒夜裡,誰要開碼頭,誰要推屁股,誰要先被上,誰要後被上。
看倌這時可就會為伯虎可憐了,原來他居然成了位性奴了。

  呸,呸,呸,到了夜裡他可是被侍奉得像皇帝一樣呢,那裡是性奴,別看他
穿了一套小廝的衣服,這只是昨夜裡和八位娘子在床上賭輸了,今兒個才會如此
呢,其實也不是真輸,只不過是讓一讓罷了。

  原來伯虎這些年來窩在桃花塢,空有一身洞玄子十三經的祕法加上虎豹霸王
鞭,但是只能用在親親愛愛的八位俏娘子身上,當他運起玄功,在八位娘子身上
連走一輪都不會洩身,因此常有「武功太高強,對手真難尋」之嘆.

  八位娘子受不了他那趾氣高昂的模樣,於是就激他不能使用玄功,賭伯虎無
法在八人間打通關. 若是輸了就得穿著小廝的衣服,替夫人們搥背捏腳服侍一天。

  結果在夫人們在內房自設了一個迷魂八卦陣,在搞小技倆的情況下,走上一
輪讓伯虎洩身兩次,所以才會看到他今日這般的景像。至於眾娘子們擰他的嘴、
踩他的腳. 。。打是情、罵是愛嘛。

  伯虎和眾位夫人與邵道長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談著,等到袖紅及傳紅姐妹回來
時,邵道長就與袖紅齊向伯虎告辭了。

  傳紅與伯虎親自將兩位客人送到桃花塢的渡口,臨別時邵真人同情的拍拍伯
虎的背嘆一口氣說:「師弟可真是為國犧牲得太多了。」袖紅及傳紅聽了,都神
祕的一笑。

  等客人一走,傳紅急著問伯虎道:「剛才是贏了還是輸了?」伯虎得意的回
答,連捷四圈,傳紅歡呼一聲,抱著伯虎一直跳著。接著她笑著對伯虎說道:

  「你猜姐姐這次來送給我們什麼?」

  伯虎搖搖頭說:「不知道。」

  傳紅調皮的一笑道:「幸好你替我贏了四圈,否則我就不告訴你這個好事了。」
說著微紅著臉,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

  伯虎臉色先是驚訝,既而變成了驚喜,抓住傳紅姑娘的手直問是真的嗎?

  傳紅臉色紅紅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囉,不過你現在高興個什麼勁,要是咱
們姐妹不配合,你也是白搭!」

  到底是什麼事讓伯虎如此興奮?原來袖紅為妹妹及妹夫,送來了龍虎山鎮山
之寶的秘法,就是摩擬七大名器的秘訣,由於八位夫人沒有攣生子或親姐妹,因
此袖紅還建議比目魚吻這種需要默契的招數,就由表姐妹的秀英及天香,以及原
為主婢關係的昭容夫人和春桃夫人,較為心意相通的試著練練看,其它人可以依
自己的喜好,選個兩三招來練。

  聽到這裡,伯虎兩眼放出心字型的紅光,久違了的七大名器,這,這真是太
幸福了。

  =全文幸福結束=
2009-2-19 1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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