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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七章】 春色無邊
歐陽紫正待請大家入席,方才那個稟報的女警衛,這時又進來了,而且,神情緊張中透著迷惑。只見女警衛,向著皇甫慧和藍天鵬,施禮恭聲訝:「啟稟龍頭少谷主,外面來了一位自稱郝小玉的女子前來求見。」
藍天鵬聽得神情一驚,俊面立變,不由脫口焦急的說:「怎的來得這麼快?」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等人,都感到有些迷惑,因為她們都不曾認識一位郝小玉。但是,就在藍天鵬驚急說話的同時,蕭瓊華已起身急聲說:「快請她進來。」皇甫慧等人一聽,這才知道這位郝小玉姑娘,是來找蕭瓊華的。
但是,根據藍天鵬的語氣和神情,似乎藍天鵬也認識,而且,早已知道這位郝小玉姑娘會來此地找他們似的。既然是蕭瓊華認識的人,而且蕭瓊華已準備起身出迎,在禮貌上說,也必須全體去迎接。是以,就在女警衛恭聲應是轉身走出門外的同時,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高蓮英等人,也隨在蕭瓊華身後,走出來。
藍天鵬無奈,也只得起身跟在眾人之後。走至綠竹林下一看,不但蕭瓊華目光一亮,神情一呆,就是藍天鵬看了,也不禁怦然一動頓時楞了。只見竹林下含笑站著的郝小玉,頭梳兩個丫鬟髻,上綴一圈細小金花,身穿紫緞襖褲俱嵌銀絲花邊,一雙紫絨鞋,上縷金絲線,明目皓齒,鳳目丹唇,亭亭玉立在那兒,另有一種超凡脫俗的高雅風韻。
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高蓮英,雖然目光銳利,對當前這位美麗高雅,小女孩似的郝小玉看來有些面善,但卻一時也想不起在仟麼地方見過。「雙劍飄紅」金玉屏和蘇小香、卓玉君,更是恍惚記憶,但她們作夢也不會想到是方才在「五鳳坡」剛剛奪得大會盟主的「冰川女俠」。
這時,蕭瓊華已急迎數步,愉快的笑著說:「玉妹妹,真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
郝小玉斂衽萬福,有些羞澀不安的說:「小妹冒昧前來,又勞姊姊出迎,真是愧不敢當。」說話之間,趁機瞟了一眼立在人後的藍天鵬。
蕭瓊華則爽快的笑著說:「自家姊妹,還客氣什麼。」說此一頓,立即轉變話題說:「來,讓我來為你介紹幾位新姊姊。」說罷,拉著郝小玉的手,走至嬌饜一直含笑的皇甫慧等人面前,首先肅手一指皇甫慧,愉快的介紹說:「這位是皇甫慧姊姊,也是你鵬哥哥的大師姊。」
郝小玉一聽,趕緊萬福,幷恭聲說:「小妹郝小玉,叩見大師姊。」
皇甫慧一聽「叩見」,知道郝小玉要下跪,但她因為蕭瓊華介紹時曾說「也是你鵬哥哥的大師姊」,便知郝小玉的來歷不簡單。是以,急上一步,就在郝小玉屈膝欲跪的同時,已將郝小玉雙手扶住,同時,含笑愉快的說道:「這位小妹妹千萬不要多禮,快請起來。」
蕭瓊華一俟郝小玉直身站穩,又為她介紹了歐陽紫和蘭香姬,以及高蓮英。最後,才介紹「雙劍飄紅」和蘇小香與卓玉君。介紹完畢,立即請郝小玉進入院內。蕭瓊華見郝小玉來得這麼快,斷定她已將冰川宮主的事,業已交代清楚了,是以,趁機暗示歐陽紫,請「雙劍飄紅」三人暫時回避。其實只需要卓玉君回避就夠了,因為金玉屏和蘇小香都已經是藍天鵬的枕邊人了。
歐陽紫一聽,立即望著雙劍飄紅三人,揮了一個「回避」手勢。「雙劍飄紅」三人自然清楚,於是,會意的一頷首,立即停身止步。進入北屋,不便再重新論序就座,皇甫慧便以大姊姊的身份,立即肅手入席,同時謙和的笑著說:「郝小妹妹恐怕還沒進晚餐,大家就請入席後再談吧。」
於是,眾人依序入席,蕭瓊華特地將郝小玉留在自己的身邊,和蘭香姬緊臨,是個相等的位置。春紅,夏綠,立即執壺滿酒,幷叮囑那些村姑裝束的女警衛,送菜時在門外等候,不得擅自進入。酒過三巡,菜上五味,皇甫慧首先舉杯望著郝小玉,笑著說:「郝小妹看來十分面熟,好像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否請小妹說出你的師承何人,仙鄉何處?」
郝小玉也急忙將酒杯舉起,先看了一眼含笑不語的蕭瓊華,才謙和的笑著說:「小妹世居河南新野,說來沒有什麼真正的授業師父……」
歐陽紫一聽,不由驚異的問:「今天奪得大會盟主的「冰川女俠」,她的原籍也是你們河南新野,小妹你可認識那位「冰川女俠」?」話來說完,蕭瓊華卻「噗嗤」笑了。
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看得一楞,不由去看蕭瓊華。蕭瓊華到了這時候,不得不將事情往藍天鵬的身上推了。因而,她望著俊面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藍天鵬,催促說:「表弟,該你啦。」皇甫慧等人一聽,又一齊轉移目光去看藍天鵬。
豈知,郝小玉竟有些稚氣未除的天真笑著說:「小妹就是她呀。」
皇甫慧、歐陽紫、蘭香姬、高蓮英四人一聽,乍然問,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呢。繼而一想,才恍然大悟,也不由大吃一驚,齊聲驚異的問:「什麼?你就是「冰川女俠」?」
郝小玉含笑點頭,說:「不錯,小妹就是「冰川女俠」。」
皇甫慧等人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但是,她們也恍然想起,的確不錯,郝小王十分相像「冰川女俠」,尤其蘭香姬更是肯定的說不錯。歐陽紫看了一眼蕭瓊華和藍天鵬,十分迷惑的笑著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蕭瓊華笑一笑,只得說:「還是由小妹來說全盤經過吧。」於是,她先命春紅和夏線退出去,她才將前去西域遇「清雲」道人,以及知道了麗宮秘密和療傷的事,輕聲的說了一遍。最後,她又含笑正色詮:「現在,咱們姊妹,還有我表弟,都應當對天宣誓,絕對不准再向任何人洩密,包括咱們的兒女……」說至此處,嬌靨一紅,突然住口不說了。
皇甫慧和歐陽紫等人一聽,嬌靨也都紅了,但她們知道,蕭瓊華為了表示鄭重,而想及以後因而不自覺的說出來了。蘭香姬為了打開尷尬氣氛趕緊岔開話題,問:「你現在出來,營幕那邊有事誰負責?」
郝小王毫未思索的說:「我的宮主職位已交給別人了,有事自然新宮主負責。」如此一說,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三人都楞了。
蘭香姬急忙一定心神,不由驚異的問:「這麼說,你不回西域冰川啦?」
郝小玉嬌靨一紅,尚未開口,蕭瓊華已望著蘭香姬,笑著說:「我的傻蘭妹,宮主的寶座都交出去了,還回去作什麼?」
蘭香姬一聽,頓時明白了郝小玉來此的意思,原因是鵬弟弟撫臍療毒,有了接膚之親,她現在已是冷雲谷的少夫人了。想想自己的儕身冷雲谷,還不是蕭瓊華一手促成的?既然是恩姊的意思,她自然是百分之百的贊成。因而,故意的恍然一笑,說:「我真是個大傻子,怎的連這點事都沒想通呢?」
皇甫慧和歐陽紫,早在聽蕭瓊華談到麗宮療毒的那一幕時,她兩人便知郝小玉的前來是怎麼回事了。加之藍天鵬和蕭瓊華的連番前去冰川營地,顯然都是為郝小玉的留下來前去佈置鋪路。看眼前的情勢,蘭香姬是一定站在蕭瓊華那邊,而藍天鵬也對這位天真美麗,看來稚氣未除的小妹妹著了迷。
這件事應該說是蕭瓊華一手促成的,但根據最初她說話的意思,和連夜前去五鳳坡的動機,似乎對這件事也曾竭力阻止過。現在事情已戍了定局,又何必為多一個姊妹而爭執?再說,郝小玉天真無邪,麗質不俗,長得也的確令人愛她。皇甫意念及至此,只得正色關切的說:「莫說小妹已將宮主的大位交了,就是沒有交出去,如果這幾位姊姊知道了你的遭遇和經過,也不會讓你再轉回西域的。」
藍天鵬一聽,神情呈現驚喜,他不由以感激的目光去看皇甫慧,接著又去看歐陽紫,希望也得到她的暗示。歐陽紫何等聰明?她見皇甫慧這樣關切郝小玉,自然也表示同意,何況在大南湖與藍天鵬在小樓上,擁抱相眠時,他是那麼的喜歡她歐陽紫。
這時一見愛郎向她望來,立即微一頷首,也趕緊笑著說:「這件事我和大師姊蘭妹妹,一直被蒙在鼓裏的原因,都因為鵬弟弟和瓊華妹為了保守麗宮的秘密……」
郝小玉沒想到事情在蕭瓊華的促成下,竟是如此的順利。因而,也感激的笑著說:「這件事還是小妹與家兄「清雲」道長,商議了好久才決定的,覺得既然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秘密可言,相信姊姊們也不會洩露出去。」
皇甫慧愉快的一笑說:「那是自然的,不過,在過十年後的論劍大會怎麼辦?」
郝小玉雖然年紀小,但卻非常有見地,這也許是她極早就擔任了一派之尊的緣故,這時見談到十年後論劍的事,不由一笑說:「十年後武林是一個什麼情勢,還在未知之數,也許各派紛爭也許像現在一樣升平,果真一切平靜,那時候現在的新任宮主,可諉稱有病,自動放棄盟主寶座下屆大會,就仍請「青鶴」,「法覺」和「了空」三人主持了。」如此一說,不但皇甫慧內心佩服,就是蕭瓊華也不由脫口贊好。
歐陽紫一聽,立即愉快的問:「即然是玉妹妹不回去了,那邊的東西是不是要派兩個人去拿回來?」
郝小玉苦笑一笑說:「麗宮的規矩十分苛刻,當她們批准你離宮的時候,即使一點首飾,一星點寶石珍珠,都必須給她們摘下去。」
歐陽紫聽了有些不信,因而插言問:「即使你身為宮主的,也不可以?」說著,還特地看了一眼郝小玉丫緩髻上的一圈金花。
郝小玉毫不遲疑的訝:「當然,也不能例外,就是這套衣服,還是我娘交由我胞兄「清雲」道長,由河南故鄉帶去麗宮的呢。」說此一頓,特地將頭湊近身邊的蘭香姬,鄭重的說:「不信請蘭姊姊看,小妹頭上的這兩圈金花都是金紙做的。」
蘭香姬聽得心中一驚,不自覺的用手一觸,神色一變,脫口急聲說:「真的是紙做的。」
皇甫慧一聽,立即含笑安慰說:「不管花是紙的也好,真金的也好,只要玉妹脫離麗宮就好了。」說此一頓,特別望著郝小玉,關愛親切的說:「玉妹如果喜歡這種髮式,喜歡這種花,姊姊馬上派人到黔城為你定作一付。」郝小玉立即道謝。
蕭瓊華待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笑著道:「現在這裏都不是外人了,我們也該談談我們自己的事情了。」
高蓮英不解其意,詫異地道:「瓊姐姐,談什麼呀?」
蘭香姬羞澀地一笑道:「談談我們的風流公子到底準備娶多少人啊。」如此一說,眾女都有些臉上發熱。
藍天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也沒想到要娶這麼多呀……」
蕭瓊華笑道:「這話就不必再說,咱們來算算看。」頓了一頓,看了眾女一眼道:「除了我們在座的六位姐妹之外,還有丁夢梅妹妹,再加上金玉屏、蘇小香兩位妹妹,這九人是跑不脫的。」看了藍天鵬一眼,接著又道:「此外,「黑玫瑰」鄔倩珠姐姐恐怕也脫不了身。」
蘭香姬接道:「還有一個人,蔣梅馨妹妹,恐怕也不能拉下。」
皇甫慧接道:「蘭妹妹不提醒的話,到真把她給落了。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就看她和鵬弟弟有沒有緣分了,如果她能像蓮妹妹一樣能主動找來,我們一定歡迎。」
蕭瓊華笑道:「古有九美、十美,倒是沒聽說過十一美。」
皇甫慧笑斥道:「自己誇自己美,不怕鵬弟弟笑話「王婆賣瓜」?」
藍天鵬笑道:「怎麼會呢,各位姐妹都是國色天香,我能娶其一,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若能同娶十美,那就不知前世敲破了多少木魚。」他的這句話,將眾女全逗了了。
蕭瓊華接著道:「你別高興得太早,除此以外,可不許你再隨便沾惹其他女子。」
歐陽紫也笑著道:「此外還有四個丫頭錦葵、錦英、春紅、夏綠,加起來有十五個了,難道還不夠?」
藍天鵬笑著道:「如果我再不知足的話,老天爺都不會答應。我希望你們也能明白一點,我對你們會一視同仁,姐妹之間也只按年齡來分長幼,我不希望你們之間出現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引起閨房不和。」
眾女異口同聲道:「相公放心,我們一定和睦相處。」
郝小玉望著藍天鵬問道:「鵬哥哥,此地事了,我們準備到哪里去?」
藍天鵬沉思一會道:「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們不如先到天臺,會合兩位師娘和丁師妹,然後再返回「冷香谷」。」他這麼一說,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蘭香姬不由問道:「我們預定什麼時候走?」
藍天鵬一聽,不由轉首去看皇甫慧和歐陽紫,因為還有一龐大組織的「龍鳳會」羈著她們兩人。豈知,皇甫慧竟不考慮的說:「我想還是早些啟程的好,我們就決定明早動身吧。」
藍天鵬一聽,不由驚異的問:「姊姊你……」
話剛開口,皇甫慧已笑著說:「這邊的事,我想就由郭總堂主他們去辦了。」
蕭瓊華一想,也對,總不能讓皇甫慧和歐陽紫,進了冷香山莊後,還繼續主持幫派組織的「龍鳳會」。於是她急忙以贊許的口吻,笑著說:「對,我們自己冷香山莊上需要重建的事正多,皇甫歐陽兩位姊姊,也沒有再多的時間和心情去管外務了。」
藍天鵬一聽蕭瓊華的口吻,雖沒有明顯的說,但卻已暗示不准皇甫慧和歐陽紫,再繼續掌理「龍鳳會」了。他笑著說:「如果,郭總堂主有了重大困難或難於應付的事,他仍可以去冷香山莊求助,我們一共有「天、地、人」三件金大氅,還怕抽不出一人來應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蕭瓊華三人的嬌靨都突然紅了,而且,一直紅達耳後。因為,她們三人聽了藍天鵬的話,她們都直接的想到分娩和懷孕的事,這真應了女人是最敏的那句話。一直沒有講話的郝小玉,不由楞楞的問:「幾位姊姊和鵬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呀?」
蕭瓊華早已對郝小玉說過皇甫慧的真正身份,但為了明朗化,故意含笑望著郝小玉,說:「玉妹在西域時,可會聽說中原有個龍鳳會?」
郝小玉也立即正色頷首說:「知道,聽我胞兄「清雲」道長說,這個組織是一個神密俠女所領導的,人們都稱她為「金線無影」……」
蕭瓊華立即含笑一指皇甫慧和歐陽紫,愉快的說:「這兩位姊姊,就是傳說的神密俠女「金線無影」呀。」
郝小玉一聽,不由有些天真的叫聲說:「這麼說,兩位姊姊的輕功,一定絕世無雙了。」
蘭香姬立即含笑接口說:「當然嘍,輕功不能獲得「金線無影」的雅號嗎?」
恰在這時,候立在院中的春紅,已急步走了進來。歐陽紫一見,便知有異,因而首先問:「春紅,有什麼事嗎?」
春紅一面施禮,一面恭聲說:「郭總堂主來請兩位小姐去一趟,說有要事相商。」
皇甫慧一聽,立即吩咐說:「你去告訴方堂主,就說我和歐陽姑娘馬上就去。」春紅恭聲應是,轉身走了出去。
藍天鵬一俟春紅出去後,立即關切的問:「不知郭總堂主,找兩位姊姊什麼事?」
皇甫慧淡雅的一笑說:「不管他們有什麼事,反正我也正準備過去找他們談負責「龍鳳會」的事。」說罷,又轉首望著歐陽紫起身催促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免得他們久等。」
蘭香姬一聽,也急忙起身說:「小妹也該去通知「了因」了,我們是否已鐵定明天絕早動身呢?」皇甫慧和蕭瓊華都不敢作主,紛紛去看藍天鵬。
藍天鵬一看這情形,第一次感受到作哥哥的權威,於是,他也鄭重的點點頭說:「鐵定明天絕早動身,如果蘭姊姊有馬匹,就騎過來。」
蘭香姬一聽,突然一蹙眉頭,有些為難的說:「我是嚴七叔自小照顧大的,這些年他一直跟著我……」
藍天鵬一聽,立即興奮的說:「我正要告訴你,來時請嚴七叔一齊來。」
蘭香姬一聽,也不由興奮的說:「有鵬弟弟的邀請那就更好了,嚴七叔正因為不能陪我去摩天嶺冷香谷,而在那裏唉聲歎氣呢。」
蕭瓊華一聽,立即笑著說:「你回去告訴嚴世伯,就說皇甫姊姊和歐陽姊姊說的,我們姊妹幾個,一致同意,歡迎他去我們冷香谷當總管老爺。」
蘭香姬一聽,幾乎忍不住跳起來,笑著說:「這真是太好太好了,我馬上去告訴嚴七叔,他真不知道要怎樣感激幾位姊姊呢。」說罷,懷著興奮的心情,掛著滿面的笑容,匆匆的走了出去。
尚未離去的皇甫慧和歐陽紫,對蕭瓊華說話的技巧與她善於調度事情的能力,內心十分的欽佩。蕭瓊華雖然對蘭香姬說是皇甫慧和歐陽紫的意思,但皇甫慧和歐陽紫卻知道蘭香姬回去對嚴七說的,一定是蕭瓊華的意思。但是,皇甫慧和歐陽紫所感到安慰的,卻是蕭瓊華處處尊重她們這兩位姊姊,從不把大權獨攬為自己。也正因如此,皇甫慧和歐陽紫,非但不覺得偏室的委屈,而覺得姊妹間如此和睦,眾女共事一夫,也必極幸福。郝小玉、高蓮英的芳心深處,卻充滿了幸福甜蜜的,因為她們感到確確實實儕身冷香谷少夫人之中了。
※ ※ ※ ※ ※ ※ ※ ※ ※ ※ ※ ※※
皇甫慧和歐陽紫走後,席上只剩下藍天鵬、蕭瓊華、高蓮英和郝小玉了。四人一面慢飲,一面等歐陽紫和皇甫慧,一個時辰過後,二女才含著愉快的微笑走進來。藍天鵬四人一見,同時起身,問:「龍鳳會的事怎麼決定的?」
皇甫慧和歐陽紫,一面落座一面由皇甫慧笑著說:「他們請我和紫妹妹去的原因,也正是為了「龍鳳會」改組的事。」
藍天鵬聽得一驚,不由關切的問:「改組?怎麼個改組?」
皇甫慧澀然一笑說:「老經世故的郭總堂主,業已看出,此地論劍大會完畢後,我和紫妹妹也許就要北上冷香谷,不再返回括蒼山了。」藍天鵬和蕭瓊華不便說什麼,因而僅會意的點了點頭。
歐陽紫個性較爽快,因而接口說:「郭總堂主也斷定我們姊妹不會再繼續負責「龍鳳會」了他又覺得「龍鳳會」組織龐大,安置了不少亡命人物,使他們都有了安身立命,重新作人的好機會,萬一「龍鳳會」就此解體,不但武林失去了制衡作用,就是江湖上,也驟然增多了宵小活動擾亂秩序,欺壓良民,使百姓不得安寧……」
藍天鵬立即頷首說:「那是當然,有「龍鳳會」組織的壓力和紀律的約束,他們有吃有住,有每月應得的餉銀,他們生活安定,工作在身,自然不會為非作歹。」
蕭瓊華則關切的問:「後來到底是怎樣決定的呢?」
皇甫慧凝重的說:「後來決定在冀、魯、豫三省交界的地方,選一險要之處,重建總壇而將「龍鳳會」勢力伸展到關外,這樣總壇指揮起來不但方便,有什麼重大事故,也好向我們幾人就近請示機宜,以便支援。」
藍天鵬卻關切的問:「郭總堂主是否接了龍頭職務?」
皇甫慧搖搖頭,凝重的說:「他堅持不肯,只答應代行龍頭職務,名義上仍是我們姊妹兩個人。」
蕭瓊華怕藍天鵬堅持,因而趕緊附聲說:「這樣也可以,反正江湖上也不知道金線無影是誰呀?」
藍天鵬見蕭瓊華答應下來,只得說:「好吧,只是小弟覺得「龍鳳會」的組織太龐大了,其中份子難免良莠不齊,最後終會惹出是非來。」
蕭瓊華立即提議說:「我們一方面請郭總堂主命令各地分堂分舵,嚴加約束下屬,我們一方面也抽暇外出遊覽名勝,伺機暗加警告或就地處分,這樣,他們的龍頭「金線無影」不但仍在江湖上現身,使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大膽蠢勁了。」
藍天鵬一聽,只得頷首說:「這樣也好。」
蕭瓊華笑著對高蓮英和郝小玉二女道:「武林兒女,不必在乎這麼多俗禮。兩位妹妹對於鵬弟弟來說,還是新鮮的很,今天晚上就由二位妹妹陪鵬弟弟。」
高蓮英、郝小玉羞得滿臉通紅,拉住蕭瓊華不依,蕭瓊華低低在兩人耳邊說了幾句,就和皇甫慧、歐陽紫一起出門,留下藍天鵬、高蓮英、郝小玉三人。
※ ※ ※ ※ ※ ※ ※ ※ ※ ※ ※ ※※
燈下看美人,尤其是國色天香、又嬌羞滿面的美人,是怎麼樣的一種享受啊。藍天鵬笑著對二女道:「我做夢都沒有想道,能有今天。」
郝小玉點頭道:「是啊,我已經做好了永遠留在「五鳳坡」的準備。」
高蓮英也道:「我也差不多,要不是我娘看我一天天瘦下去不忍心,帶著我出來找你,這一天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藍天鵬喟歎一聲道:「家仇與師門恩怨,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兩位妹妹為我受苦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們受一點委屈,相信我,我會讓你們幸福的。」
兩個小嬌娃同時點頭道:「鵬哥哥,我們相信你。」
藍天鵬笑著道:「你們誰先來?」
郝小玉笑道:「你和蓮姐姐認識得早,自然該蓮姐姐先來。」
高蓮英羞紅著臉,走到藍天鵬面前,顯得手足無措。藍天鵬把高蓮英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她靜靜地伏在藍天鵬的胸膛上。藍天鵬的手緊緊地圈著她,順著她那柔順的長髮,慢慢地往下撫摸著。摸著了背後那一片平滑的肌膚,最後手落在她那小巧又富有彈性的玉臀上。藍天鵬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輕輕揉弄了起來。高蓮英依在藍天鵬的懷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綿羊似的。
映著燭光,藍天鵬低頭看了看偎在自己懷裏的這位美麗動人的可人兒。高蓮英整個臉龐紅通通的,熱得燙人。藍天鵬的唇順著她柔細的長髮,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臉任由藍天鵬的唇、舌尖在她的唇內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隨著擁吻的熱烈進行,高蓮英的呼吸聲逐漸的變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高蓮英在藍天鵬的熱烈擁吻下,逐漸失去了知覺,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來。
「哦……鵬哥哥……鵬哥哥……嗯……」藍天鵬的手臂擁抱得更緊,高蓮英的身子便無力的靠在藍天鵬的懷裏,長髮散亂得像雜草一般。藍天鵬深深地望著她的美目,那一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卻是充滿了野火般的熱情。
藍天鵬又吻上了高蓮英的唇,然後將她放在床中央。藍天鵬一刻都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馬上壓在她的身上,以熱吻封住她那燙熱的紅唇。她那一雙硬挺挺的玉乳,便結結實實地壓在藍天鵬的胸膛上。
「嗯……鵬哥哥……」高蓮英在藍天鵬的擁抱下,嬌柔的躺在柔軟的床中央,任由藍天鵬的手在她的身上永短炫羝、撫摸。
「哦……嗯……」藍天鵬熟練地將她的衣服褪去,又輕巧地拿掉了她的胸圍,燭光照在高蓮英那動人的胴體上,那一對雪白且細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輕輕一壓仿佛就會流出汁來。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渾圓修長的大腿、那紅得發燙的雙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滿熱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膚,乳房上那壹對圓潤的奶頭,像紅艶欲滴的櫻桃,那白色褻褲內隱隱約約的一叢細毛。這些可真扣人心弦,藍天鵬的心藏幾乎要停止跳動了。
「哦……哼……嗯……」高蓮英橫陳著胴體,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臉似有似無的笑意,從眼睛直燒到嘴唇和款款擺動的柳腰。藍天鵬立刻又壓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她在藍天鵬熱烈忘情的擁吻下,又重新進入了一個昏迷的狀態中。
「哦……哦……鵬哥哥……」藍天鵬的右手順著她的臂膀、纖腰摸上了她的褻褲。藍天鵬一把便按在那一叢毛的上面,只覺得柔柔細細的,非常地令人喜愛。隔著薄薄的褻褲,仍能感覺到她的陰唇是那麼厚而且嫩。藍天鵬吻著吻著她,不知不覺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脫了下來。藍天鵬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脫了下來。
高蓮英不勝嬌羞地望著藍天鵬的裸體,一片紅霞飛上了她的雙頰,而藍天鵬也毫不客氣的望著她的裸體。啊。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無瑕,簡直是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鵬哥哥……」藍天鵬無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幷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她隨著藍天鵬慢慢的躺下,四肢無限嬌柔的躺在床上,任由藍天鵬的唇、藍天鵬的手、藍天鵬的肉體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藍天鵬的手指探到了那一叢蠻荒地帶,順著濕潤的內壁,滑進了裏面,只覺得柔嫩異常。
漸漸的,高蓮英在藍天鵬的熱吻和揉弄下,忘卻了害羞,粘溜溜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湧出,一汨一汨的湧到洞口,沾到陰毛上。她在藍天鵬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著:「啊……鵬哥哥……」
藍天鵬將她的大腿分開,慢慢撥開了她那豐嫩的陰唇,寶貝便在她的肉縫上一探一探的磨擦著。藍天鵬的動作極輕極柔,將她帶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瘋狂世界。
「哦……鵬哥哥……好癢呀……哦……嗯……我受不了……」高蓮英通紅著臉,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著,只見她美目如絲,紅唇微張,陶醉在神秘無比的快樂鄉內。藍天鵬手扶著寶貝,另一手撥開她的陰唇,然後屁股一挺,寶貝順著肉壁四周溫潤的淫水滑了進去,當藍天鵬用力衝破了處女膜的封擋,插入到小穴深處時,高蓮英眉頭一皺,口中呼痛:「哇……嗯……痛……痛呀……鵬哥哥……好痛呀……」
於是,藍天鵬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動,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漸漸的她的痛楚減輕了,她的注意力轉移到與藍天鵬的熱吻中。藍天鵬一面吻著她,一面不知不覺的輕輕地抽動著寶貝。雖然她的陰戶是那麼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間不至於到了插不進去的地步。
處女的陰道最大的好處就在於它的窄小飽滿,充滿了可塑性,因此,在藍天鵬的一抽一插之間,藍天鵬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無與倫比。藍天鵬儘量輕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著,高蓮英漸漸地浪叫了起來:「嗯……嗯……鵬哥哥……嗯……啊……」
顯然,高蓮英也為這快感燃燒得全身如焚,她不時的扭擺著肥臀,不時的踢舞著大腿。她不時的在藍天鵬的頭髮上緊緊吻著,不時用手無限輕柔的揉弄藍天鵬的頭髮,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嗯……嗯……鵬哥哥……嗯……舒服的很……啊……嗯……」
「哦……鵬哥哥……怎麼你的寶貝這麼利害……哦……妹妹痛快的骨頭……都要散了……」高蓮英扭擺著嬌腰,幷不時將屁股提高,迎湊著藍天鵬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嬌哼著。藍天鵬雙手緊抱著高蓮英的柳腰,將她的玉屠短炫艋抬,順著俯衝之勢,寶貝便一下子插進了她的小穴內,直抵花心深處。
高蓮英為藍天鵬這猛力的出擊,痛得叫了出聲,只見她頭上冒著汗,雙唇發抖腰身冷顫,極力的忍受著。藍天鵬的心裏十分明白,初嘗此味的處女,是必須通過此關,然後才能享受到如魚得水般的樂趣。於是,藍天鵬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會,待她的痛楚減輕了一些時,才開始一貫作業。
藍天鵬的動作仍然很輕很緩慢,但每次藍天鵬都是將整根寶貝插入她的小穴內,然後再慢慢的抽出來,在她的小穴洞口磨擦著。高蓮英那女人性感地帶的陰核,讓藍天鵬的寶貝的肉棱磨擦得通體發紅。肉縫流出的淫水就像嬰兒吃得太飽而小口中不斷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藍天鵬的床上功夫的確是一流的,漸漸的高蓮英忘卻了剛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絅起了眼睛,享受著藍天鵬所帶給她的快感。藍天鵬全身上下的骨頭,大概全讓她那誘惑得死人的浪叫聲給拆散了:「嗯……嗯……哦……鵬哥哥……哦……嗯……」
高蓮英的淫水更如黃河氾濫般流個不停,只見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紅唇微張一副淫浪快活無比的模樣。逐漸的,她不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搖起玉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的剪綵禮:「嗯……鵬哥哥……哦……哦……鵬哥哥……好美呀……」
「我……升天了……哦……喔……鵬哥哥……你……怎麼這樣能幹……」短而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房內,配上「噗滋」、「噗滋」的聲音,真可比擬貝多芬的交響樂,優雅柔緩而原始的淫水聲,是無限羅曼蒂克的。此刻,高蓮英已是苦盡甘來,春情蕩漾。
「哦……鵬哥哥……美死了……我……好舒……服……哦……鵬哥哥……你……你就儘量幹吧……」
只見高蓮英媚眼如絲,絅著的雙眼裏是無盡的愛和熱情。她不停的扭擺著蛇腰迎向藍天鵬的。藍天鵬緊抱著高蓮英,逐漸加重了力量,瘋狂地狠幹狠抽著。高蓮英的小穴隨著藍天鵬的衝撞,像奏起了音樂似的「噗滋」、「噗滋」的響著,藍天鵬拼命的狂插著。
高蓮英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啊……鵬哥哥……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我……要……升天……了……」高蓮英緊緊的抱緊藍天鵬的腰身,忍受著藍天鵬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高蓮英的媚眼如火,口中熱辣辣的濕氣全吐在藍天鵬的臉上、藍天鵬的唇上,這些動作使藍天鵬更是瘋狂到極點。他簡直就好像餓虎撲羊一樣,而她躺在藍天鵬的身下,就像一隻可憐的、無力抵抗的綿羊,被藍天鵬這只饑餓的老虎,毫無章法的摧殘著她、揉捏著她。她被藍天鵬猛衝猛撞得死去活來,只有一直嬌喘著,閉起眼睛任由藍天鵬的狂幹。
「啊……啊……啊……」高蓮英閉著眼睛,哼叫了起來:「哦……鵬哥哥……我要……升天了……」
「啊……啊……鵬哥哥……我要……丟給你了……哦……哦……鵬哥哥……啊……啊……」
高蓮英的雙臂緊緊鉤著藍天鵬的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鉤住藍天鵬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藍天鵬的抽插也上下迎合著。當藍天鵬的寶貝往下插入的時候,她便挺起肥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當藍天鵬的寶貝從她那小穴中拔出來時,她便扭轉著壁肉緊緊板著藍天鵬的寶貝,像一條魚咬著魚鉤似的。這只有使藍天鵬更是瘋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風雨襲擊著一朵嬌嫩的小花。高蓮英便是一朵柔嫩的薔薇嬌艶動人,卻在藍天鵬的「摧殘」下,顫抖不已。高蓮英一面嬌喘著,一面扭擺著胴體,在做最後的衝刺。
「哦……鵬哥哥……我不行了……我要……丟給你了……啊……我要死了……我可不行了……」
高蓮英緊緊按住藍天鵬的屁股,幷且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肥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她幾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藍天鵬知道她快要到了興奮的高潮,於是更是瘋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隨著她的浪叫聲和瘋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蕩舉止,兩個人的性欲都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高蓮英突然混身顫抖,陰戶一陣緊縮,隨著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澆得藍天鵬的寶貝全根發燙。她軟綿綿的嬌軀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口中嬌喘著:「哦……鵬哥哥……我……升天……了……」
「美死了……沒想到……這麼……舒服呀……哦……早知如此……這麼快樂……妹妹早就給了……鵬哥哥……」高蓮英已興奮的嬌軟了下來,藍天鵬於是伏在她的胴體上,單槍再戰,拼戰了數十來下,才從高蓮英穴中抽身退出,旁邊還有人等著他呢。
※ ※ ※ ※ ※ ※ ※ ※ ※ ※ ※ ※※
藍天鵬將高蓮英抱到一旁去休息,然後轉過身,沖郝小玉招了招手。郝小玉在藍天鵬和高蓮英翻雲覆雨時,早就已經春心蕩漾,她嬌羞的偎在藍天鵬懷裏,渾身燒燙,胸前僕僕直跳。藍天鵬輕輕撫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鬢粉頰,她漸漸的癱渙了。藍天鵬抱起郝小玉的嬌軀,把她壓在床上,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褻衣,她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猶如一座粉妝玉琢的維納斯女神的臥像。
藍天鵬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玉柔溫香抱滿懷,輕輕的揉著她渾圓的玉乳,吸吮著她紅紅的乳頭,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頭尖尖的豎立起來,那結實的乳房更有彈性。郝小玉渾身發燙,欲拒無力了:「嗯……鵬哥哥……鵬哥哥……」
郝小玉沉迷中發出低呼,藍天鵬舉起堅硬的寶貝,慢慢的接近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覆著紅嫩的陰核,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藍天鵬用寶貝在郝小玉的陰核上緩緩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顫抖,輕輕的咬著藍天鵬的肩頭,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鮮花,叫人不忍摧殘。藍天鵬萬分憐惜向裏徐徐挺送,郝小玉娥眉緊顰,銀牙暗咬,似是痛苦萬狀:「鵬哥哥……好痛呀……」
「妹妹,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腳分開就好了。」郝小玉慢慢的挪動玉腿,陰胯隨著張開,藍天鵬跟著再一挺送,寶貝全部沒入,一下頂到她的子宮。
「啊……啊……」郝小玉全身抖顫,叫人實在不忍,臉上直冒冷汗。藍天鵬愛憐的為她拭去汗水,屁股轉動著寶貝轉磨花心,不過幾分鐘後她連打冷顫,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個小小的陰戶被寶貝塞得緊緊的。直轉得花心陣陣發麻,這時郝小玉陰戶內發燙,幷且微微的抖顫。藍天鵬知道她痛苦已過,現在她已引發了春情,放下了心。
藍天鵬吻住她的櫻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輕輕的抽送。這時的郝小玉春情反應最敏銳,只覺得下體有著從未有過的感覺,先是隱隱作痛,而後酥癢、酸麻的感覺。怕郝小玉過份的疼痛不敢再插深,藍天鵬只在她的穴口處抽磨。漸漸地郝小玉覺得奇癢,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動細腰,轉動著屁股,下身挺動向寶貝迎去,急想寶貝深入。
藍天鵬慢慢地加重抽插,郝小玉輕咬著她的舌尖,全身發麻。郝小玉在藍天鵬的輕抽慢插下,不一會兒,便已露出了巔畃快感的樣子。摟住藍天鵬,迎合著藍天鵬的衝刺,不住的扭動身體,配合著藍天鵬的攻勢。郝小玉低低的呻吟著,藍天鵬輕輕的抽送著:「噗滋……噗滋……」
「玉妹妹,還痛嗎?」
「嗯……不痛了……鵬哥哥……」
「玉妹妹,慢慢的會更痛快了。」藍天鵬知道郝小玉這時不再疼痛了,便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他使出了衝擊的雄風,九淺一深,不停不歇。郝小玉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時幷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她的陰道尤其狹窄,緊緊的套著藍天鵬的寶貝,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麻麻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舒服……鵬哥哥……啊……鵬哥哥……啊……我的小穴……」
「噯呀……鵬哥哥……妹妹……這下又……美死了……」
「嗯……重……再重一點……鵬哥哥……嗯……噯喲……美死我了……」
「再重……再重一點……鵬哥哥……妹妹浪……水……出來了……喔……」
「鵬哥哥……喔……你真會幹……嗯……好舒服……這下美死了……喔……」經不住藍天鵬一陣的狠抽猛插,郝小玉已漸漸的被藍天鵬帶到生命巔峰,全身起了抖顫,緊緊的把藍天鵬摟住。
「鵬哥哥……我不行了……」她呢喃的在藍天鵬耳邊訴說著。
「啊……鵬哥哥……妹妹不行了……鵬哥哥……妹妹……吃不消了……」
「鵬哥哥……抱緊我……喔……這下……妹妹……死了……喔……鵬哥哥……我泄了……」郝小玉兩腿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松,子宮口開放開來,一股熾熱少女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冒了出來。
郝小玉嬌噓喘喘,星眸發出柔和的光,少女的陰精,灼燙著藍天鵬的寶貝,傳遍藍天鵬的全身,有飄飄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風雨來了又去,走了又來,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藍天鵬的寶貝被她的陰精一澆,更形粗長,頂住子宮口,一個陰戶被塞得滿滿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郝小玉連連喘氣說:「鵬哥哥……你的……功夫……真好……妹妹剛才……好舒服……」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抱,腿兒相纏。郝小玉溫柔地撫著藍天鵬的發際,咬著藍天鵬的腮頰。藍天鵬從郝小玉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來,擦拭著下體,一片處女紅散染著雪白的被單,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玉妹妹、蓮妹妹,我們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曲終人散,一龍雙鳳,心滿意足地相擁沉沉睡去,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 ※ ※ ※ ※ ※ ※ ※ ※ ※ ※※
破曉時分,春紅和夏綠,已開始命令那些女警衛裝鞍備馬了。藍天鵬和皇甫慧五女,也淨面梳洗,準備起程事宜。就在這時,農舍外的鄉道上,已傳來急奔的馬蹄聲。不一會,蘭香姬,已領著「索子鞭」嚴七走進來。藍天鵬和皇甫慧等人都見過嚴七,只有郝小玉、高蓮英還不知道這位精幹矮瘦的小老頭,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嚴七仍是一身灰布衣褲,灰色圍腰錦,精神奕奕,目光炯炯,含著微笑,顯得有些興奮。蘭香姬先招呼過了皇甫慧五女和藍天鵬,接著又說:「嚴七叔已隨小妹來了。」
說話之間「索子鞭」嚴七已抱拳恭聲說:「老奴嚴七,給少谷主和五位姑娘請安。」
皇甫慧五女一聽,連聲說:「不敢。」
藍天鵬則慌聲說:「嚴七叔,從今以後,千萬不要稱老奴……」
話未說完,「索子鞭」嚴七已正色說:「少谷主,咱們得先把話說清楚,你們對我是什麼稱呼,我不管,但我自己,仍要稱老奴,否則,請恕老朽不能接受你們聘請的總管職務。」
蕭瓊華知道嚴七的意思,因而趕緊笑著說:「好好,我們作晚輩的就聽你的吩咐,你稱你的老奴,我們稱我們的嚴七叔,從現在起,誰也別在為稱呼爭執。」如此一說,大家都愉快的笑了。
嚴七立即恭謹的說:「老奴就遵照表小姐的吩咐。」蕭瓊華一聽這稱呼,芳心一酸,險些放聲痛哭出來,因為她聽了這稱呼,頓時想到全義而死的忠僕老藍鵬。
藍天鵬自然有同感,但他為了改變蕭瓊華的驟變情緒,立即望著分立兩邊的春紅和夏綠,和聲吩咐說:「春紅、夏綠,快過來見過總管嚴七爺。」
精靈聰明的兩個小丫頭,自然也知道兩位小姐嫁給了少谷主,她們也自然要陪嫁到「冷香谷」去伺候。想到冷香山莊上上下下的僕婦,都要聽總管爺的管束,即使她們是少夫人身邊的丫頭也不敢不聽指揮,是以雙雙急上兩步,襝衽萬福,恭聲說:「春紅夏綠,參見總管嚴七爺。」
「索子鞭」嚴七,也急忙伸手相扶說道:「你們兩人免禮了吧,以後到了冷香谷,少在少夫人面前派我的不是。」說著,探手懷中,順手掏出兩粒大珠子,又有些慈祥的說:「喏,這是七爺的見面禮,一個人一個,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沒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了。」說話之間,已在春紅夏綠的手裏,各自塞了一顆。
藍天鵬和皇甫慧六女一見,俱都愉快的笑了。春紅、夏綠,喜出望外,連連恭聲說:「多謝七爺。」
「索子鞭」嚴七愉快的哈哈一笑;風趣的說:「少谷主和六位姑娘看,這兩個珠子有效吧?七爺上邊馬上把嚴字給刪掉了。」話未說完,藍天鵬等人,俱都哈哈笑了。春紅、夏綠,雖然被說得粉面通紅,但卻高高興興的退出去了。
由南屋聞聲趕來的「雙劍飄紅」和蘇小香,以及卓玉君三人,也一齊向嚴七見禮,尊稱一聲「嚴前輩」。早餐完畢,馬匹已備,一切整理就緒,立即上馬就道。由於「龍鳳會」自今日起,已由「雙掌震寰宇」負實際責任,而藍天鵬和皇甫慧五女則為後援,所以決定雙方盡少碰面。是以,不准「雙掌震寰宇」及方立璋等人前來送行。
至於「雙劍飄紅」金玉屏和蘇小香,則自然要跟隨藍天鵬一行。一行十二騎,浩浩蕩蕩,沿著環山大道,繞過西麓,直向石埭馳去。藍天鵬和皇甫慧八女在前,嚴七和春紅夏綠後跟,這一行十二人中,當然以「索子鞭」嚴七的江湖閱歷最豐富,途中一切宿食問題,自然也都由嚴七負責。
這一路上,有十女跟著,藍天鵬自然是夜夜春宵,一個也不會放過,每夜都有兩人陪他。今天是輪到蘭香姬和金玉屏兩人。兩女一進房,藍天鵬立刻迫不及待的將蘭香姬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開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順著她潔白細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圓潤渾肥的屁股。
「鵬弟弟……哦……」蘭香姬是欲拒還迎。藍天鵬巧妙的解開了她的胸圍,帶子一松,整個胸圍掉了下來,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呈現在藍天鵬眼前,能看清那頂端的紅櫻桃粒。
「鵬弟弟……你……」藍天鵬把頭一低埋在她那兩個柔軟的乳間,張著嘴含住了一個乳頭,在乳頭周圍吮著,或輕輕咬著乳頭,往後拔起……
「鵬弟弟……哼……你別咬……」蘭香姬不由的顫抖著,藍天鵬把她壓在床上,她的手將緊緊的抱住,一張臉火燙的靠緊藍天鵬。
「鵬弟弟……把嘴張開……我受不了了……鵬弟弟……不行……我……下面……流水……」
「下面怎麼了?我看看。」藍天鵬說著就伸出了一隻手來抄起蘭香姬的裙子,往她那緊緊的褻褲摸索進入。藍天鵬只覺得她隆高的陰戶上長著密的陰毛,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整個隆高的陰戶就像一隻剛出籠的包子。藍天鵬一雙手不時的在那隆起的肉戶上撫按,間或細拔她的陰毛。
「鵬弟弟……不行……你把手指插進去……」蘭香姬欲仙欲死的說著,輕擺著她肥嫩的屁股。藍天鵬聽她這一說,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內,往那陰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吸、微微咬。立即的那粒小小的乳頭又挺硬了起來,藍天鵬乾脆把她薄紗似的褻褲也脫了下來,在那隆起的陰戶上行走。
有時好像小蟻爬行,有時察如細蛇蠕動,接著那不老實的手指又插入了陰道。搗呀、弄呀、掏呀,直弄得蘭香姬整個身體抖顫不已,她整個屁股挺著湊合著藍天鵬手指的攻勢。
「鵬弟弟……癢死……裏面……」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癢。」藍天鵬和蘭香姬打情罵俏。
「嗯……要嘛……快……我要嘛……」蘭香姬說著就伸出手握著藍天鵬那根早已漲大的寶貝來。藍天鵬把寶貝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只惹得她嬌聲啼泣不已:「鵬弟弟……快點嘛……把你那個塞進去……」整個龜頭齊根而沒,蘭香姬只覺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實,不自禁的發出歡暢舒服的的哼聲。
「喔……好舒服……」蘭香姬滿足的叫著。蘭香姬被藍天鵬這麼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聲,更使得藍天鵬的欲情更為高漲。藍天鵬一味的猛插猛入,直入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陣亂搖。蘭香姬的屁股轉得快、扭得急,藍天鵬的寶貝也更合著她的迎湊,猶如一根鐵棒,也猶如條小鰻魚直往深處鑽。
藍天鵬更瘋狂的抽送,雙手狠狠地著她的雙乳,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這時,只見她的身體不住地挺動。同時,她的騷水已經氾濫了,就好像長江推前浪似一陣一陣地流出,瀉向她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巴,則似連珠炮的,發出一陣陣的淫浪聲。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對……正中花心……舒服……極了……親愛的……你……真會……肉……肉的……我……好痛……快……喔……唔……丟了……我快丟了……」蘭香姬的臀部,隨著她的叫聲,也不停的挺動著。到了此時,漸漸入佳境。
有時,藍天鵬情不禁在她的臉上、乳頭上輕咬著,只見她更加浪叫,使藍天鵬見而發狂,聞而消魂。於是,藍天鵬好比一頭猛虎,越插越有趣。藍天鵬的寶貝猛一插出時,幾乎把她的陰唇翻轉來,幷帶出一陣淫水。藍天鵬屁股向下使勁一壓,寶貝就住下直沖。這招也許一直頂入她的花心,頂得咬牙作響,「格格」有聲,不知她的感覺是痛是癢?接著就聽到她口中響起一陣顫抖的叫聲。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喔……美……對……就這樣……嗯……根美……很舒服……唔……喔……啊呀……啊……唔……親愛的……你再用力……用力……裏面癢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丟了……丟了……唔……」
一陣顫抖,蘭香姬出水了。一股熱滾的暖流,灑遍了藍天鵬的龜頭,通過藍天鵬全身的脈博。啊,這就是人生最美的時刻。藍天鵬適時寶貝一松,陽精一陣陣的直射到她子宮裏,使她全身不斷顫抖、扭動、喘息。兩人運用吐納之術,互相吸納、給予,如此循環不息。
「鵬弟弟……」蘭香姬躺臥在藍天鵬的臂彎裏,輕撫著藍天鵬的面頰,無限柔情的說:「嗯……辛苦嗎……鵬弟弟……」
「才不辛苦呢,舒服死了。」藍天鵬輕輕的揉著她的乳房。
※ ※ ※ ※ ※ ※ ※ ※ ※ ※ ※ ※※
等金玉屏坐在床上時,藍天鵬早已迫不及待地靠坐在她身旁。藍天鵬那雙似乎已看透金玉屏的心,令她臉頰一陣紅暈。金玉屏全身細皮白肉,白的就像雪般晶亮,妙的是還微透著那蘋果般的粉紅,襯上那潔白的天鵝絨,映成她全身的肌膚呈粉紅色。她那堅挺的雙峰,己經作著那不規則的顫動了。
金玉屏忙著躺了下去,面向著藍天鵬,欲火如焚,眉眼如絲。藍天鵬就在她躺下的時刻,雙手齊來,輕輕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黑色薄莎褻褲。此時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樣,滾熱的燒遍金玉屏的全身,使她失去女人固有的持著。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潤的胴體,色香肉嫩那粉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及那豐滿而肥大的陰戶,圍繞在周圍的黑色毛茸茸的陰毛。
藍天鵬移動全身對準金玉屏的陰,隨即壓了上去。金玉屏慢慢地把雙眼閉上,四片嘴唇緊緊地合一起了,吻,熱吻。她的香舌又嫩又軟,尖尖地在金玉屏的嘴中有韻律的滑動,藍天鵬亦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金玉屏口內,她便立刻吸吮起來,她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漸漸地金玉屏狂吻著藍天鵬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般。
她輕微地顫抖著,詩樣的囈語:「好……好弟弟……我……我那小穴……真……真是……癢……癢到了極點……」金玉屏呻吟的聲音如鳥鳴一樣的迷人,聽得叫藍天鵬陣陣肉緊。
兩人的體溫亦不斷地升躍著,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不記得,倆人完全盡情地享受。那性欲之火,由舌尖傳遍了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且興奮不已,藍天鵬及金玉屏失去理智,全身沸騰,開始運動了。只聽金玉屏又在浪叫著:「真……真美啊……好……好久……沒如此……這……這般舒服……弟弟……你……你趕快……吸吮……我那雙乳……那乳尖……癢……哼……」
這聲音使得藍天鵬不知不覺地照著金玉屏的話去做,幷且使自已的大寶貝儘量地摩擦金玉屏的陰戶。金玉屏的乳頭亦呈粉紅色,堅挺高聳著。當藍天鵬將乳頭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的口中跳動著,真是逗人喜歡,於是把金玉屏吻得左腿真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著。
藍天鵬由乳頭慢慢地由上往下吻了下來,那凸起的陰戶,整個一片就好像是裂開的水蜜桃似的,那密密的陰毛,黑的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互相輝映,可愛極了,真叫人垂涎三尺呢。金玉屏那又細又嫩的的陰戶,在那黑黑的陰毛下,有兩片白裏透紅又細嫩的外陰唇,還有那道小溪,更有隱隱約約的朝露濕潤著那小溪口,引人入勝。金玉屏這陰戶小穴,也是件精緻巧雅的藝術狽作,輪廓突出而顯明,又更顯得精巧而柔美,這時更是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
「弟弟……我……我要嘗……嘗你……那……那大寶貝……的……的味道……我……已好久……好久……沒有……吃過它……了……哼……哼……哼……」金玉屏嘴哼著浪叫。藍天鵬伸出右手,輕輕地挑弄著金玉屏的乳頭。
「弟弟……我……我下面……那陰戶……已經……受……受不了……你……你快用那……那大寶貝……插進去……給……給我……太久沒有滋潤……的……騷穴……止……止止癢……哼……嗯……哼……唔……」
金玉屏邊浪叫著,身體邊挺了上來,好讓她那癢得利害的騷穴能夠接觸到藍天鵬的大寶貝。藍天鵬邊用嘴吸吮著金玉屏的乳頭,下頭更是不停地蠕動,以便能更充分地磨著她的陰戶,這直把金玉屏磨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裏頭難過萬分,那久未耕耘的陰戶更是浪水如潮般,噴流在藍天鵬的寶貝上。
金玉屏口中更形浪叫著:「啊……弟弟……我求饒了……小穴空等著呢……快插進去……不得了了……」藍天鵬知道再這樣玩弄金玉屏,將使她止不住癢了,於是雙手一抱,雙雙滾在床上了。
藍天鵬由於寶貝有九寸之長,於是採取由後向前的姿式,倆人雙眼相看,藍天鵬在下面奮戰不已,似又成另一番情趣。藍天鵬連續抽送百餘下之後,便將金玉屏的身子旋轉個身,把她仰放在床上了。金玉屏兩條粉紅色的大腿,叉字大分,讓那根粗黑的大寶貝插的更深入,且兩腿向上交叉把藍天鵬的屁股夾住,搖擺臀部,迎接抽送。
藍天鵬一邊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頭,這使得金玉屏口中狂叫:「這……這樣……插我……實……實在……美妙……我……我那陰穴……裏面……太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弟弟……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幹……使我……飄飄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只見金玉屏嬌呼連連,臉上也露出快樂的神色,她已嘗到好久好久沒有過的甜頭。藍天鵬漸由慢而急,由淺而深,有時候把那大寶貝在子宮口旋轉磨擦,使金玉屏更是有忍不住的快感幷顫抖。藍天鵬又叫金玉屏跪著,他由背後跪著挺著大寶貝,往前一送,「滋」地應聲而入。那像狗爬式的交媾方式,使得金玉屏的陰戶裏只覺得又酸又麻,說不出的一種感受,口中也語無倫次的嬌喊著。
「唉呀……嗯……弟弟……插……插死……我……我吧……你……你寶貝……好長……插得……我……骨頭……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沒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
「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丟……我要丟……要丟了……弟弟……快……快用力……快再幹兩下……讓我……更……更痛快……弄出來……哼……哼……對……對了……丟……丟了……唔……」
藍天鵬趕緊吸納金玉屏送出的禮物,與自己的真氣融合在一起。倆人裸露著身子,互相緊貼著。藍天鵬讓她稍微休息一下,他那健壯的身體,那下面的寶貝還是那樣硬挺。那巨大的龜頭,剛好頂在金玉屏下頭的陰核之上。
「弟弟,剛才感到舒暢嗎?」
「嗯,屏姐姐你呢?」
「鵬弟弟,那是我有生以來,感到最美妙的時刻,渾然忘我了,輕飄飄,有如上了天。」說到這金玉屏此時更是吐氣如蘭,發出醉人的清香,她心中像小羊般的跳動,一股熱流如觸似的湧向她的全身,真如她說,陶陶然,如飛上雲霄一樣,她又:「弟弟……我……還想要……」
藍天鵬一付淘氣狀,真叫金玉屏又升起異樣的感觸,舒暢與銷魂,她禁不住嬌軀的顫抖,又墜入欲火的燃燒之中了。藍天鵬抱著如蘭似麝的軟綿香軀,那顫抖的雙乳,使他再度的衝動起來。這時金玉屏半闔著星目,那長長的眼毛,位垂眼簾之中。
金玉屏像一隻柔順的綿羊,溫柔撫媚的任憑藍天鵬的擁抱,自己卻飄飄欲仙的享受著男性的愛撫。媚笑撩醉啊,多少的人們,投入那欲海深淵。藍天鵬、金玉屏意柔態變,擺動著臀浪,雙乳顫抖,秋波直落藍天鵬的心坎上,生起陣陣無法名狀的快感。軟酥的表情,只見星目半閉,好像骨浸的搖擺,他倆喘出歇斯底里的音符來。藍天鵬心火難奈,然剛才的激烈,只是用手去撫弄那乳頭。
金玉屏頗善解人意,道:「弟弟……這次……由我在上……你就在下……好嗎……」
倆人雙雙上了床,藍天鵬立躺在床上,金玉屏八字分開著兩條白嫩的大腿,坐在藍天鵬的大腿部,讓小穴儘量露且張得大大的,熬了這些時的陰戶,淫水早已是氾濫於陰戶內,「噗滋」一聲,不偏不己,金玉屏把她的陰戶對準藍天鵬的大寶貝,即套了上去,全根應聲而入。
兩個乾柴烈火,只聽見一連串的漬漬陰水聲,卜蔔乍乍的響著,她的媚眼已經細眯得像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那兩扇肥厚的肉門,一開一合、一張一收,便緊緊咬著那粗大的寶貝不放了。這一陣猛烈的肉搏戰,堅持到有將近一個時辰之久。
「屏姐姐……你浪起來……那圓臀擺起來……夠美了……」
「只要弟弟喜歡……姐姐……都是弟弟的……」金玉屏道。
「何止喜歡,弟弟愛死姐姐啦。」藍天鵬道。
「鵬弟弟,你的嘴真像塗了蜜似的,甜死人了。」金玉屏道。
倆人邊說邊套玩著,充滿無限春情。金玉屏心醉了醉得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樣的重真達花心,次次是那樣的急來回抽插。突然,金玉屏加速套弄著,更加淫浪了,口裏的喊聲更是含糊不清了。
「哦……鵬弟弟……我今天……可……可夠……舒服了……我……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弟弟……你……你真好……你……你實在……太……太好了……我……不知……該……該怎麼……謝……謝你……哼……哼……丟……丟了……」金玉屏陰壁收得更緊,藍天鵬的寶貝也舒服無比。
藍天鵬也陣陣快感襲上了他的心頭,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她一抱,那個大龜頭吻住花心一陣跳動。藍天鵬那龜頭被那滾熱呼呼的陰精一射,不覺精關一緊,寶貝一挺,一串熱滾滾辣辣的精液像連珠炮似放出,直噴得金玉屏的小穴舒舒服服。金玉屏好似得了玉液瓊漿液夾緊了肥大飽滿的陰戶,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面去。兩人互相運功吸納,在體內循環交融。
藍天鵬只覺得全身,輕鬆無比。金玉屏此時全身癲倒在藍天鵬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癱瘓了也滿足了,靈魂輕飄飄的隨風飛湯了。她那兩個高聳乳畃,更是緊緊地壓住在藍天鵬的胸部之上,只覺軟綿綿的,舒適無比。鬆馳之後,也覺得這等肌膚相親的感覺,也是舒適快樂無比。
※ ※ ※ ※ ※ ※ ※ ※ ※ ※ ※ ※※
經過近半個月的旅程,這天傍晚,一行十二人終於到達了天臺縣城。老慕德早已等候多時,前來迎接眾人。這時紅日近西山,街上了逐漸熱鬧起來,大家沿著大街,徑向北關走去。出了北關大街,已是彩霞漫天,到達天臺山的南麓,已是暮色四合了。
看見此情此景,藍天鵬不由感慨萬分,當日的情景仿佛歷歷在目。想到此處,藍天鵬不由轉首去望歐陽紫,想不到歐陽紫也正望向他,兩人相視一笑,歐陽紫嬌羞地低下了頭,她也一定想起了當初藍天鵬來天臺的情景。藍天鵬不由心中一暖,家破人亡的悲慘往事,已經漸漸地在他的腦海中淡去,從今以後,他將迎來新的生活。
等到了歐陽世家,迎接他們的是歐陽夫人姚玉鳳、以及陳天麗、丁夢梅母女、錦葵、錦英和慕德嫂等人,大家見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接風洗塵,然後就是晚宴,大家都是心中高興,藍天鵬也是興高采烈,喝了不少的酒。眾女也是個個喝得頭重腳輕,互相攙扶著回到各自的房間,藍天鵬滿懷高興地推開自己的房門,不由得眼前一亮,呆住了。
【第廿八章】 春滿天台
臥室內,陳天麗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她的雙眼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水汪汪,她顯然是等候藍天鵬,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藍天鵬吸了一口氣,直來到了她的身前。陳天麗的肩顫動著,她像是想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藍天鵬來到了她的身前道:「師娘,咱們不應該害羞,咱們應該把握住歡樂的機會。」
陳天麗歎了一聲道:「我們本不該這樣,可是我,我作不到。」她講到這裏,抬起頭來。在她長長睫毛上,承著晶瑩的淚珠,當她的睫毛輕輕抖動之際,晶瑩的淚珠落了下來,她慢慢地向藍天鵬走了過來。
藍天鵬伸開手,當她來到身前之際,藍天鵬輕輕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樣輕柔,柔和得不必再說別的話,藍天鵬輕吻著她的眼睛。她的淚水沾到了藍天鵬的肩,藍天鵬感到了一絲鹹味,陳天麗仰起了頭,她的嬌軀向藍天鵬緊貼了過來,她半張著朱唇,藍天鵬又向她的唇上吻下去。不必再多講什麼了,因為這一吻,已肯定了兩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靈上的契合。
陳天麗的嬌軀,依偎在藍天鵬的身前,她的嬌軀在微微發著抖,她靠得藍天鵬更緊,她的雙手,在藍天鵬結實寬厚的背上,用力撫摸著。藍天鵬的臉埋在陳天麗頸上,他不斷啜吸著陳天麗腴嫩雪白的頸,每當他啜吸時,陳天麗便縮縮身子。她的嬌軀似乎抖得更劇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來,她的身子貼得藍天鵬更緊,藍天鵬可以感覺得到,她的臉孔在漸漸發燙。
陳天麗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她道:「天鵬,我一看到你,心中就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可是我從來未曾想到過這樣,只有你……」她的臉上更是燙得發滾。藍天鵬已輕輕解開了她長裙背後的絲帶,藍天鵬的手,在陳天麗滑得像是大理石,卻又柔軟豐腴的背上撫摸著。
藍天鵬的聲音,聽來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歸來一樣,藍天鵬道:「師娘,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春埋葬,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自然需要,幷不是不忠。」陳天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喘著氣。
藍天鵬又解開了她的胸圍,陳天麗突然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來,她的身子緊緊向藍天鵬貼來,但藍天鵬的手還是環過她的嬌軀,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所用的胸圍顯然是太小,將她豐滿的乳房緊束著。是以當她穿著衣服的時候,幷看不出她胸脯的飽滿。
可是這時束縛已解除了,藍天鵬握住了的,是一個豐滿的、飽滿的,堅挺而又富於彈性的豪乳,藍天鵬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手指,撥弄著陳天麗的乳尖。陳天麗的喘息更急速,她道:「我……從來也未曾給過一個男人……這樣撫弄過我……我……我是……在犯罪嗎……」
「如果你在犯罪,那麼世上的人都在犯罪。」藍天鵬一面回答著,一面已將她的長裙,自她渾圓的雙肩之上,卸了下來。陳天麗又發出了一下呻吟聲,那可能是快樂的呻吟,也有可能是她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她美麗的胴體,所以才會發出那種充滿了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的。那種呻吟聲,使得藍天鵬心蕩神馳,藍天鵬雙手握住了陳天麗的肩頭,將她推開了一些,陳天麗立時掩住了自己的胸脯。
可是,她的纖手根本無法遮住她飽滿高聳的雙乳,而且,她的長裙已滑到了地上,她雪白柔軟的嬌軀,幾乎已全部呈現在藍天鵬的眼前。她的腿如此之細,以致使她渾圓的豐臀,看來更令人心動,她平坦的小腹,和小腹下高高的鼓起,形成美妙無匹的線條。而更美麗的,還是她兩條修長的、緊如著的,白雪無瑕的玉腿。她低著頭,臉上所泛起的緋紅,是從她映白的肌膚中直透出來的,她突然向後退去,轉過身,雙手仍然掩在胸前,奔到了床邊。
她一到了床邊,立刻撥到了床上,拉過了一條大毛巾,將她的全身都蓋住,連頭在內,可是雖然隔著一條毛巾,藍天鵬仍然可以看到玲瓏浮突的曲線。藍天鵬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身子在發著抖,那是由於興奮、喜悅,交織而成的顫抖。
藍天鵬脫去了外衣,也脫去了襯衣,然後在床邊坐了下來,當他突然揭開毛巾之際,陳天麗發出了一下嬌吟聲,嬌軀蜷縮了起來。藍天鵬托住了她的細腰,陳天麗的雙頰,紅得像火一樣,她兩條雪白的手臂,環住了藍天鵬的頸,她飽滿腴白的雙乳,也向藍天鵬的胸膛貼來。
當陳天麗的雙乳,壓向藍天鵬胸膛之際,那種美妙的感受使得藍天鵬的身子,也不禁微微發抖,兩人竟像是初試戀情的少男少女一樣,緊緊地抱著,抱了許久。然後,藍天鵬才吸了一口氣,藍天鵬的手向下移,將陳天麗玉體上,僅有的屏障,也除了下來,陳天麗的兩條玉腿,緊緊如著,她的足趾彎曲著,她的口中,發出一種美妙無匹的音樂來。
藍天鵬也到了床上,陳天麗半睜著眼,在她美麗的眼睛中,洋溢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春意,藍天鵬托住了她的圓股,陳天麗的纖指,瞧著藍天鵬的腰向下移。當她握住了藍天鵬之際,她全身像是根本沒有骨胳一樣,她變得軟癱在床上。
她另一隻手在撥弄著藍天鵬的衣服,她的全身發出一種滾熱的,充滿了女性媚力的氣息來,藍天鵬聳了聳身,藍天鵬也變成赤裸了。當藍天鵬和陳天麗小股交粘之際,陳天麗已急速地喘起氣來,但是她的玉腿,仍然緊扣著。
藍天鵬屈起身子,吻著她平坦的腹際,吻著她美妙的臍孔,吻著她的小腹,吻著她的玉腿,陳天麗的身子,緩緩扭動起來。那樣晶瑩的玉體,那樣美麗的臉龐,那樣迷人的鼻香,那樣醉人的氣息使得藍天鵬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燒著一樣。但藍天鵬的動作,忽然是輕柔的,而不是粗暴的。
藍天鵬輕輕地分開陳天麗雪白的玉腿,陳天麗用手遮住了她的雙眼,不敢看藍天鵬,但是藍天鵬卻在恣意地欣賞著陳天麗嬌軀上最美妙的一切。然後,藍天鵬漸漸地接近陳天麗。在藍天鵬壯健的、男性的身體上,像是有著一股異樣的吸力,當藍天鵬在漸漸接近陳天麗之際,她的小腿,使自然而然向上挺來。
藍天鵬突然俯下身,啜住了陳天麗的朱唇,陳天麗的嬌軀,抖得更劇烈,她放開了遮住臉龐的手,而緊緊將藍天鵬抱住。她偏過頭去,幷不是她不讓藍天鵬吻,而是這時,她需要藍天鵬的喘息,她的口中,發出一連串含糊的聲響來,她的手指,陷進藍天鵬的背肉之中。
這時的藍天鵬,快樂得就像神仙一樣,藍天鵬雙手向後伸,將陳天麗一直平伸著的玉腿,漸漸抬高,陳天麗緊咬著嘴唇,從她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而這種歡愉,只有一個男人才能給她,而不是任何的其他所能給予她的。
她的氣息是那樣急促,自她口中呼出來的,帶著幽香的氣息,是灼熱的。藍天鵬漸漸變得瘋狂了起來,但是當藍天鵬一看到陳天麗緊蹙著雙眉的時候,藍天鵬又變得輕柔,陳天麗的腰肢款擺著,他們兩人,完全沉醉在難以形容的輕憐蜜愛之中。然而,他們兩人體內的烈火,也越燃越烈,藍天鵬將陳天麗的玉腿托得更高,終於,藍天鵬的手臂穿過了陳天麗的腿彎。
陳天麗的雙腿瞪踢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是藍天鵬卻將她的雙腿壓得更緊,陳天麗美麗修長的玉腿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胸前。陳天麗的喘息更加沉重,她的頭左右擺著,束成一束的長髮散亂了,披在她緋紅的臉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艶萬分。
她的腰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藍天鵬,但是她的擺動,卻令藍天鵬感到難以形容的歡愉。藍天鵬眼前,是晶瑩雪白的嬌軀,當嬌軀擺動之際,飽滿的乳房在顫動著,鮮紅的乳尖堅挺著,藍天鵬用力地啜吸著那美妙動人的乳尖。時間在一刹那間,仿佛完全停頓了。
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歡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藍天鵬只感到陳天麗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擺動,而在那一刹間,藍天鵬更感到了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交織成一片無比的快感,藍天鵬的全身卻像通了電一樣,麻顫著,藍天鵬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藍天鵬就躺在雲上,他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有兩片濡濕的,灼熱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貼來,於是藍天鵬便吮住了那兩片唇。藍天鵬在極度快樂中,變得人像處在半昏迷中一樣。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了下來,但是藍天鵬仍然感到那難以形容的柔軟,那是陳天麗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藍天鵬睜開眼來,陳天麗的妙目正望著他。藍天鵬慢慢抬起身子,陳天麗堅挺的雙乳,立時隨著藍天鵬身子的抬起,而向上彈了起來,雪白的乳房,在美妙地輕輕地顫動著。藍天鵬吻著她的雙乳,陳天麗咬了咬下唇,道:「我不後悔,我一點也不後悔。」
藍天鵬搓揉著她的胸脯道:「師娘,你根本不必後悔,像你那樣的美人,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那豈不是太可惜?那是違反了人的本性的。」
陳天麗現在可以體會出為什麼有些女人願意拋棄名利、財富、地位,只為了一個自己所愛的男人。只有藍天鵬才可以給她的,所以她對自己目前的所為沒有一點內疚感。如果環境可以允許的話,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輩子躺在他的懷中,在他懷中睡去,在他的懷中醒來。
陳天麗的身子向上俯來,他們重新又緊緊地擁在一起,藍天鵬享受著那異樣的溫馨,陳天麗的臉鑽在藍天鵬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陳天麗抬起雪白的、玉一樣的手臂,掠了掠秀髮。她嬌俏臉龐上現出一種極其動人的嬌憨的神色來,使得藍天鵬不禁深深地吻著她。
兩人終於痛快淋漓的達到高潮,陳天麗滿意地道:「鵬兒,你真強。」藍天鵬幷未答話,只是輕輕地吻著她。她接著嬌羞地道:「都是因為我的錯,才造成了師嫂的不幸,鵬兒,你願意像對我一樣去對待師嫂嗎?」
藍天鵬心中一動,訝然道:「師娘的意思是……」
陳天麗羞澀地道:「師嫂也是守寡多年,內心的寂寞可想而知,你既然和我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不能和師嫂也那樣呢?」
藍天鵬為難地道:「我不成問題,但姚師娘能答應麼?」
陳天麗羞澀地道:「這你放心,我已經徵求過她的意見,我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她之後,就準備說動她。剛開始她還有些猶豫,在我和夢兒的勸說下,她也點頭了。明天晚上你就去找她,我造成了她的不幸,這也算是一點補償吧。」
藍天鵬高興地吻著她道:「師娘,你對鵬兒真好,鵬兒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陳天麗嬌羞地道:「你要真想感謝師娘,就讓師娘再死一次吧。」
藍天鵬笑道:「師娘吩咐,弟子當然要盡力效勞,不過,我有個條件。」
陳天麗訝然道:「什麼條件?」
藍天鵬笑道:「咱們在床上,就按姐弟稱呼如何?」
陳天麗嬌靨如火:「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你怎麼說,姐姐都依你。」說到最後,聲如蚊蚋。
※ ※ ※ ※ ※ ※ ※ ※ ※ ※ ※ ※※
藍天鵬是心花怒放,笑嘻嘻地看著一絲不掛,身體橫躺在床上的陳天麗。陳天麗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上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呈現白晰晰的,被頸子和雙腿的黃色襯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對挺實的乳房,隨著陳天麗緊張的呼吸,而不斷起浮著。
乳上倆粒黑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艶麗,使藍天鵬更是陶醉、迷惑。細細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更是另人著迷。
藍天鵬看到此,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馬上伏身下去,此時的他像條饑餓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沒有一刻休息,藍天鵬狂吻著,狂吮著。他的雙手也毫不客氣的,在陳天麗的雙峰上、小腹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搜索,摸撫。
在藍天鵬雙手的撫摸之下,陳天麗那略顯紅黑的大陰唇,如今已是油光發亮了,藍天鵬用手去撥開陳天麗那兩片陰唇,只見裏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動人的淫水,藍天鵬用指頭加以挑逗。藍天鵬挑逗的猛烈,陳天麗身體顫的越厲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我受不了……快插進去……我……難受死了……」
於是藍天鵬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陳天麗的雙腿內,把陳天麗的雙腿分的更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挺著火熱的大寶貝,對準了桃源洞口,輕輕磨了一下,陳天麗知道藍天鵬的寶貝一觸到陰戶,忙伸出自己的右手,握著藍天鵬的寶貝,指引著藍天鵬,藍天鵬屁股一沉,整個寶貝就塞進陰戶。這時的陳天麗,那紅紅的香臉上出現了無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藍天鵬一見如此,更是喜不自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把大寶貝一直送到花心,現在的藍天鵬,如旱地猛虎,猛力直插。藍天鵬感到大寶貝在陰戶裏被挾的好舒服,寶貝被淫水浸的好痛快。抽了沒多久,藍天鵬將淑貞的雙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寶貝,對準小穴,「滋」的一聲又一次全根盡沒,「蔔」的一聲又拔將出來。就這樣「噗滋」、「噗滋」,大寶貝一進一出。
果然,這姿勢誠如所說,女的陰戶大開陰道提高,大寶貝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時男的站立,低頭下視兩人性器抽插情形。藍天鵬看著大寶貝抽出時,將淑貞的小穴帶著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時,又將這片的穴肉納入穴內。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有趣,看的藍天鵬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於剛泄了一次,所以這次藍天鵬抽插的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內的淫水被大寶貝的碰擊,卻發出美妙的合擊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這時的陳天麗也感神魂顛倒,大聲浪叫道:「好弟弟,插的姐姐痛快極了。」
「天鵬……你真是姐姐的好相公……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弟弟……快用力頂……啊……唔……姐姐……要……出……來了……喔……」果然,藍天鵬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好不舒服,這是多麼美。陳天麗陰精一出,藍天鵬將陳天麗的雙腿放下,伏下了身,吻著陳天麗的香唇,同時右手按在陳天麗的雙乳上探索。
「嗯,好軟、好細、好豐滿。」藍天鵬撫摸陳天麗的雙乳,感到無限享樂,不禁叫道。藍天鵬的大寶貝將陳天麗的小穴塞的滿滿。藍天鵬的嘴,將陳天麗的香唇封的緊緊的。陳天麗吐出了香舌,迎接藍天鵬的熱吻。陳天麗扭動著身體,適應著藍天鵬雙手的撫摸。
陳天麗收縮著陰道,配合著藍天鵬大寶貝的抽送。又一次重燃戰火,更是猛,火勢燒的更劇烈,藍天鵬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陳天麗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忽然陳天麗大聲浪叫著:「啊……美……太美了……人生最美的境界我達到了……快活死了……天鵬……你太偉大了……你給姐姐……太美了……插吧……把小穴插穿了也沒關係……姐姐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陳天麗像一隻發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藍天鵬像一隻餓狼,餓不擇食,用盡了全身力量。這時的陳天麗,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噴射而出,真是太美了,藍天鵬的龜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陳天麗的子宮內。
「啊……美死了……」倆人靜靜的擁抱著,享受這射精後的片刻美感。藍天鵬的雙手在她凝脂、渾圓的股上。兩人又緊擁在一起,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柔軟的地毯,藍天鵬的重壓,男性的刺激,巧妙的愛撫,使得陳天麗自動地舉起了玉腿,挺起了小腹,搖擺著腰肢。他們又一次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歡愉,然後,陳天麗才將藍天鵬推出房去,讓他去隔壁找自己的女兒--丁夢梅。
※ ※ ※ ※ ※ ※ ※ ※ ※ ※ ※ ※※
藍天鵬來到隔壁房間,丁夢梅果然已經是等候多時了,她聽著隔壁自己母親和藍天鵬的驚天動地的大戰,早已春心蕩漾,因此幾乎是藍天鵬一進屋,就投入到了藍天鵬的懷中,兩人緊緊地吻在一起。丁夢梅將舌尖渡過去,在藍天鵬口中攪動著,接著藍天鵬吻著那對聳高的玉乳。忽右忽右,有時輕咬著乳頭,有時還吸吮著,沒多久,那對乳頭已成又硬又大的葡萄了。
丁夢梅顫抖著道:「哎呀……癢死我了……嗯……喔……不行了……我的穴中有東西要出來了……哎喲……好人……哎喲……鵬哥哥……求你停止吧……哎呀……」那淫水似忘了關似的流個不停,藍天鵬那只手已成濕淋淋了。
藍天鵬抱起丁夢梅,輕放在床上,仔細欣賞著,那胴體實在迷人,該凸的地方就凸,該凹的地方就凹。真是個美人胚子。丁夢梅己自動張開雙腿,準備迎戰,藍天鵬卻存心先逗逗丁夢梅,然後再上馬,如此必可事半而功倍。藍天鵬低下頭,先把玉穴四周之水擦乾淨,但是淫水仍汩汩地直往外流著,不久又濕了。
丁夢梅叫道:「哎……哎喲……哥……我……我癢死了……好哥哥……小穴……酥癢死了……哎……哎呀……好哥哥……大寶貝哥哥……我……真的癢死了……我……哎……哎喲……」
藍天鵬笑道:「好,夢妹妹。」丁夢梅喜得忙張腿迎戰,藍天鵬持槍上馬,封准目標,微一用力。藍天鵬在上面輕撫著那對豐乳,那高聳富彈性而又柔軟的乳房,令藍天鵬愛不釋手,百摸不厭,藍天鵬不禁低頭吻著玉乳。
丁夢梅嬌喘著道:「哥,可以用力了。」
藍天鵬便用力一頂,丁夢梅不禁叫道:「哎呀……喔喔……哎呀……嗯嗯……哎喲……我的大寶貝哥哥……美起來了……哎……哎喲……我的鵬哥哥哥……真美……美極了……比花還要美得多了……哎喲……痛快……真痛快……好哥哥……」藍天鵬依「八淺二深」之招抽插著。
丁夢梅痛快地直叫:「哥哥……我的大寶貝哥哥……我好高興呀……」
「哎……哎……我美死了……我情願……被你插死……哎……哎呀……好舒服……好哥哥……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我……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我今天才真正痛快……哎呀……狠狠插吧……我死掉亦算了……」
「哎……哎呀……我……我……我又不行了……快……快……快用力插吧……我……求求你……快用力頂……對……對了……頂……頂住……頂住了……喔……喔……我……我……又出了……出了……美死我了……」
「哎呀……哎喲……喔喔……喔喔……好哥哥……我的大寶貝哥哥……你怎麼……這麼能幹……我……我的穴心酸麻極了……美死我了……我……我痛快極了……好哥哥……把我插死吧……哎呀……浪穴不要活了……」
「哎呀……我……我……我又要……丟出來了……丟了……丟了……我死了……我活不成了……嗯……嗯……哎呀……哼……我的水……會流光了……哎喲……美死了……哼……嗯……」藍天鵬也適時泄身,與丁夢梅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 ※ ※ ※ ※ ※ ※ ※ ※ ※ ※ ※※
果然第二天入夜,歐陽夫人姚玉鳳如約邀請藍天鵬,藍天鵬仔細觀察看著姚玉鳳,其面如滿月,嬌艶如花,和陳天麗同樣妖媚艶冶,望之不出三心。豐滿玉體,令人見之神迷,秋菊春蘭,各擅勝場。以前是沒有細看,加上歐陽夫人又是很嚴肅,所以給藍天鵬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陳天麗來到天臺之後,閨房之中,向姚玉鳳盡述藍天鵬人怎麼好,溫柔多情,如何高興她,體貼她,其寶貝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與其尋歡使人若死若仙。姚玉鳳不由神馳,感覺她會享受,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之景,已不可得。
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忱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難安。她無聊,無所慰藉。今日情景,想起姚玉鳳所述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血液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泉水般膨拜著。春情湯漾,熱情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氾濫,急需異性愛撫。
姚玉鳳臉紅耳赤,將藍天鵬引至臥房,她轉過身去,開始解衣寬帶,片時脫得精光,一絲不掛。雪白如玉肌膚,豐滿潤滑,手指觸及軟香玉體,似綿似絨,滑不留手,眼睛見其玲瓏曲線,嬌巧妙相,雙目不絕,見之血液翻騰,欲火高升,寶貝更加硬挺,火熱熱的。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藍天鵬除去障礙,急抱愛撫,愛惜的溫愛,一個軟綿綿,酥香的顫抖嬌身緊緊的。姚玉鳳依在藍天鵬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柔軟不動,感到極安全,又舒適,欲火劇增,心跳更急,全身劇抖。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吸漸粗短。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遊遍周身,不覺點起情欲之火,熱烈的愛欲,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姚玉鳳拋棄尊嚴,地位、名譽、溫柔可愛,像一隻綿羊一股相依著,體貼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注其愛撫赤裸的玉體。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緊接送上兩片香艶,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這時都被欲情之火所燒著、沉浸、迷醉、欲火肉海之中溶化。突然,丁香暗渡,你來藍天鵬往,不知何時,忘了自己的存在,默默的享受。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艶麗無比,使人留戀難忘。
藍天鵬熱絡一陣,長吐口氣,然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胸及玉乳,含吮柔軟艶紅的玉乳。揉磨其胸乳間,依戀之情熱烈無此,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揉挑盡情享受。春情欲火,燃燒熱烈,拂騰翻動,現在兩人欲火熊熊而起,無可忍耐之地,增其膽勇,去尋歡作樂。
姚玉鳳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輕軟,情欲如焚,極需藍天鵬給予,十餘年失去的淫欲,今再降臨。而男子的粗物,比自己先夫,還要令人滿意,那火熱的烈情更能充實,久曠心田,自然張開四肢,任其而為。
藍天鵬挺舉寶貝,抵著陰穴,往裹送進,只手按握,揉摸撫玉乳,溫情的吻其嘴唇,吸允淫液。姚玉鳳感寶貝插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徹骨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夾著藍天鵬,伸過香舌,給藍天鵬吮吸,極力張開陰穴,強忍那無限的痛苦。終使寶貝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艱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水,休息著。
稍息片刻,愛情似海,輕提慢送,漸使寶貝從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減輕痛苦,增加快感。藍天鵬以無比的功夫,天賦才能,使之舒暢,快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從未嘗過,樂聲哼聲不止。藍天鵬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次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姚玉鳳嘗到,刻骨銘心的舒適,快樂周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藍天鵬也得到其樂趣。婦女在嘗過其味,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忽然得到,那饑渴、貪戀、其情如火,猛烈異常。決不會顧及其他,何況相逢,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興奮,快樂得瘋狂。
藍天鵬享這美艶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火般的熱情,那不顧一切,狠命的樂,其縱送力呢。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啊……可愛的兒……你使娘數載未知其味……今又嘗到……嗯……好心的乖乖……比之從前……過去太多……唉……歡樂已去……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你……寶寶……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
「嗯……用勁的幹吧……幹死小穴吧……我這……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顧惜……我……小穴……儘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樂呀……哎呀……好寶寶……可愛的寶貝……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死了……」
「啊……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會玩……哼……好鵬兒……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丟了……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浪得……不得了……騷穴……受不了……啊……」
迷戀、陶醉、快活、樂極了。藍天鵬才抵緊穴,抱緊她,含著玉乳,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使之更樂,享受,樂極後的舒暢。姚玉鳳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再細緻溫情,的柔功,有點迷醉。使之到快樂的頂點,愛情甜蜜,欲火發洩,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處。
這溫情的慰藉,那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剛才大量的暢流,過份的滿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羅厚垂臀,以扭、迎、擺、夾、輕的擺動,騷浪起來。藍天鵬覺之,其體熱如火,媚勁十足,尤其縱送,極盡柔媚和順,配合天衣無痕,一陣猛烈尋歡,已經嘗到異外的樂趣,解決了欲火。
抱緊她嬌柔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兒,貪而不舍的繼績依戀,這美艶的尤物。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飄浮,藍天鵬令其發狂的勁兒,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嬌喘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寶貝……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癢……酸酥……麻……心兒抖抖……」
「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鵬兒……娘實在……不行了……」藍天鵬不忍再挑逗的揉,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壓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摸摸,嘴吻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 ※ ※ ※ ※ ※ ※ ※ ※ ※ ※ ※※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暴饑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藍天鵬快樂,如登仙境。」
「娘,鵬兒使你滿意吧?」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念念不忘大哥而是一個大傻瓜,早知其中滋味消魂舒暢,我何空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了。」
「娘,不會的,鵬兒永遠為你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
「娘,你真好,你的騷媚浪勁,是我畢生難忘的,我感覺其味無窮,現在我昏迷,陶醉,如飲酒後要熏熏然同神仙般快活。」
「乖乖,我也是啊,以後叫我姐姐,不准叫娘,師娘。」
「嗯。」這時只有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愛,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意,甜語不休。幷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快樂的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以滿足目已欲望。繼續不停的玩,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昇華頂點,迷醉這貪歡的人兒,情厚熱愛到頂點,陰陽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調合,舒暢待全身酥酥,靈魂飄蕩。
姚玉鳳經驗豐富,夫妻恩愛,嘗過風流滋味,亡夫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念情厚,撫育幼女,過蒼悲涼的生活。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受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訓練武功之士。今日見藍天鵬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使愛女自動投懷,迷戀,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坦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情蕩漾不能自己。
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技術巧妙,如雷霆之威,震盪其永蘊的情懷,淫浪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嘗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愧。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次次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俱貼,貪戀不舍,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那股騷熱愛勁,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其神情如同,只羨鴛鴦,不羨仙之姿態。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樂如仙。
姚玉鳳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累累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著,貪戀不舍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反轉其健體上。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非,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見藍天鵬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藍天鵬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滑柔嫩的肌膚。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真使人覺得可愛。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思拒之,棄之,於是儘量的愛撫,享受那火熱熱的愛情,幷給予慰藉。
藍天鵬所經女子,已不在少數,遍嘗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樂異常。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姚玉鳳有美艶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使經歷過美麗風光。但決末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領略這人生奧域,嘗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方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幷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尤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抑握,儘量爭取而加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貼在起。追尋人間歡樂的樂園。欲的氾濫,尤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無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力的追取,獲得,致死無愧,乾柴烈火,兩人心情相合,功能相等,那不相親相愛,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姚玉鳳雖感痛苦,體軟骨痛,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看藍天鵬,媚目不停的巡禮。
藍天鵬抱看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趙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約活動。
「兒夠,還沒有玩夠。」
「嗯,我鵬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我們睡吧。」這對歡喜冤家,月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沉醉其中。終日追尋歡樂,唯伏其跨,任其馳聘作樂,給予滿足所求,安其心討其樂。一晌纏綿,才使其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死心愛極了這個冤家。
※ ※ ※ ※ ※ ※ ※ ※ ※ ※ ※ ※※
當然,藍天鵬也不能厚此薄彼,對於四個婢女,他也沒有忘記。這天夜晚,就是春紅、夏綠、錦葵、錦英四個婢女一齊上陣。藍天鵬將夏綠扶正躺好,兩腿抬高跨過自己的腰際,先將寶貝在夏綠的陰戶裏插弄。藍天鵬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夏綠也扭動著屁股,迎合藍天鵬的抽插。藍天鵬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夏綠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夏綠緊緊摟著藍天鵬嬌喘的浪叫。
「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幹了……啊……啊……幹我……幹我……用力……嗯……啊……插我的……」夏綠的欲望已被激起,她再也無法壓抑,她渴望著被抽插時的愉悅。藍天鵬聽了夏綠的浪叫,更加瘋狂的挺起大寶貝抽插著,次次到底,下下入肉,一陣陣的淫水直流到床單上。
藍天鵬一面抽插一面問:「美嗎?」
「啊……美……啊……啊……啊啊……嗯……哼……哦……啊啊幹我……幹我的……穴……啊……」夏綠閉上眼睛,嘴裏卻禁不住的一再浪叫。
藍天鵬用力的將寶貝往夏綠的陰戶裏推送,夏綠覺得滑溜溜的,很刺激。這樣的動作進行了約兩分鐘,藍天鵬要夏綠趴在床上,夏綠將兩腿分開,好方便藍天鵬的插入。果然一下子,寶貝全根盡入,然後再把兩腿幷隴,就覺得夏綠的穴特別緊。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狠命一點……啊……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夏綠嬌呼道。
藍天鵬狠命地抽插起來。藍天鵬又把寶貝抽出來,要夏綠改用跪的姿態。夏綠八字分開,屁股翹得特別高,藍天鵬把寶貝插進夏綠的小穴裏,開始猛送。
「啊……噢……用力……頂……頂……死……了……」夏綠受不了藍天鵬的一輪猛攻,頻頻嬌呼浪叫。藍天鵬緩緩地抽插,但是卻次次到底,夏綠開始感覺到想要呻吟,又想要狂叫,似乎這樣才能紓解心中的快感,漸漸地發自內心的呐喊湧上心頭,由口中吐出,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夏綠的口裏,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藍天鵬得意地問著。
「哎呀……舒……哼……哼……啊……」夏綠覺得寶貝塞得小穴眼滿滿的。藍天鵬插得夏綠嬌呼頻頻,淫水直流。
「啊……好美……好美……哼……啊……插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幹了……啊……啊……插我……幹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插我的……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一點啊……好哥哥……的要插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別停……讓我……飛……天用……用……力頂……幹……吧……啊……哦……我要爽……爽……出來了……出來了……哦……哦……噢……幹我……噢……幹我……用力的幹我……啊……好爽……爽……」
「啊……舒服……我我快……快了……快要……爽出來……我……」
夏綠嬌喘著說:「啊呀……哼……哼……我要……爽出來了……啊……出來了……好舒服地……啊……流出來了……」
夏綠只覺得全身一麻,達到了性欲的高潮。夏綠的意識在半醒半醉之間,整個人幾乎癱瘓下來。藍天鵬適時將一股濃熱的精液射到夏綠的子宮,結束了大戰。
※ ※ ※ ※ ※ ※ ※ ※ ※ ※ ※ ※※
錦葵整個身上纏上了藍天鵬,一張嘴巴在藍天鵬耳邊摩擦,藍天鵬的手臂不自覺的碰觸她胸前那一團突出柔軟的肉乳。錦葵嬌柔的哼了一聲:「哼……」
藍天鵬和錦葵兩人互相擁抱著,她體熱如火,鼻中咻咻的喘。藍天鵬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帶,隔著條薄薄的褻褲,盡情的撫摸按揉著。
「嗯……唔……討厭……」錦葵扭著她的腰,不勝痛快的模樣。
「怎麼都濕了?」
「還不是你這死東西害人?」
「我什麼東西害你?」
「都是你這個東西害人。」在沒提防下,她猛的撫磨著藍天鵬的那個,直磨得藍天鵬把持不住。
「到床上去好嗎?」錦葵貼著藍天鵬的身旁十分淫蕩的嬌聲說。
「嗯。」藍天鵬抱著錦葵的身體,四片嘴唇密密的吻著,把個舌頭在她嘴內翻攪著,藍天鵬實在忍不住了……好久好久兩人才分了開來。藍天鵬迅速脫得錦葵只留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藍天鵬望著錦葵這動人的曲線,嬌媚淫蕩的神態,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抱緊人家嘛。」錦葵絅著眼睛,嬌柔無力的說。
藍天鵬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床上,胯下之物緊緊的抵著她的褻褲,以最快速脫掉了她的肚兜,頓時兩個豐滿肥大柔軟無比的乳房呈現在藍天鵬的眼前,那深深的乳溝,及紅色的乳頭。把嘴湊上錦葵的乳頭,一手揉捏另一個乳頭,另一手則伸入褻褲內,探向叢林地帶,用牙咬著她的乳頭,再微微的拔起,玩弄著她神秘地區的手則直推入那已氾濫的陰戶內搗、捏。
「哦……鵬哥哥……我……」一股浪水由陰戶深處流了出來。
錦葵亦伸出玉手來握住藍天鵬那根業已直立的東西,不停的套弄。藍天鵬飛快的除下了錦葵的褻褲,兩人赤裸裸的相見,準備來一場肉搏戰。藍天鵬用手指揉弄著錦葵那已發硬的陰核,一陣揉動,只見錦葵她全身一陣,一股洪水又流了出來。
「快……鵬哥哥……別逗我了……」錦葵的腿張得開開的,露出她那個小穴洞,兩片厚黑紅紅的陰唇正一張一合著。藍天鵬挺著寶貝,錦葵情急的用手握著藍天鵬的寶貝,引導著它。藍天鵬順從她的引導,屁股用力一沉,整支寶貝沒進了三分之一,龜頭感覺到被緊緊的肉壁圈圍著。裏面竟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張一吸。
錦葵一雙玉腿自動的圈上藍天鵬的屁股來,雙手一抱,低聲的說:「好人……快插進來……用力……」一面更把臀部迫湊上來,一下又插進了二寸多。
「錦葵,你怎麼這麼騷?」藍天鵬說著,把寶貝頂著錦葵的陰核直揉,揉得她抖顫不止。
「啊……快用力……鵬哥哥……你真逗死人……」看她淫蕩的模樣本能的激起了藍天鵬已高漲的欲火,再說寶貝塞在錦葵的穴內,不抽動的話又怎能治得了這淫蕩的錦葵。
「唔……哥……你好狠心……這下要幹……死人了……喲……」當藍天鵬的寶貝在抽插時,總會有意無意的碰觸錦葵的陰核,勾動了她的快感,使她幾近瘋狂的叫了起來。
「不狠心來討饒,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你們。」說著,藍天鵬又提起氣來直抽插入,有時在她的陰戶外打轉,在她不注意時又重重的插入,下下都瞳得錦葵抖顫不停。
「哥……你真行……停停……讓妹妹喘口氣……今天我死了……這下……」
「今天我一定好好的插插你們。」兩人打情罵俏,藍天鵬像只發了瘋的猛虎,瘋狂的抽插,下下入肉,深深到底。
「喔……停停……你這麼狠心……喲……你要插破……妹妹的小洞……喔……」接著藍天鵬又是一陣急抽猛入,下下頂到底,兩片陰唇隨著寶貝大力的抽插也一厥一翻。粗大的寶貝忙出急頂,錦葵的陰戶確像只噬人猛獸,將陽具一次又一次的吞沒。
「哥……你好厲害差點讓我上天了……插重點……這下太輕了……哦……好……」錦葵的屁股扭轉起來,迎合著藍天鵬的攻勢。藍天鵬緊緊的抱住錦葵的腰,用上暗勁貫注肉棒,猛力的抽插。
「哥……好哥哥……妹妹……你都這麼重……要命的東西……你的本事真大……喔呀……妹妹又流了……妹妹要死了……哥哥……休息一會……吧……」
「幹嘛,怎的盡流騷水?」
「你壞,人就禁不住嘛,喲……」
「好哥哥……真的又出來了……死了……」藍天鵬盡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饒:「哥……你……喔……唔……爽死我了……錦葵屁股的迎湊已經漸漸的慢了,口中也說不出清楚的話了,只是張著嘴唇喘著氣。
突然錦葵打個寒顫,下身拼命的向上挺,圈屁股上的兩條腿緊縮猛收,陰道內深處冒出了一股熾熱的陰精來,直流在藍天鵬的龜頭上,四壁的內圈不斷收縮,把藍天鵬的寶貝緊緊圈住,兩腿也無力的放了下來,兩手也軟弱的放在床上,胸部也一起一伏,張著櫻桃小嘴喘著氣。藍天鵬放開精關,寶貝發漲,射出了股熱熱的精液。
「喔……你的……好燙……」錦葵被精液一燙,緊摟著藍天鵬。藍天鵬也緊緊的擁抱錦葵,互相運功,細細領略剛剛的滋味,寶貝也還放在穴裏面,捨不得拔出來。好半響,兩人才回復過來。
「錦葵,你剛才好騷……」藍天鵬輕輕的揉著她的兩個乳房說。
「騷?都是你這根東西,插得我快死掉了。」錦葵說著,用手拍打藍天鵬那根已滑出她穴內的寶貝。
※ ※ ※ ※ ※ ※ ※ ※ ※ ※ ※ ※※
「喲,這麼硬。」是春紅的聲音。
「哼……要幹死人了……」接著是短短的靜寂,中間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急聲。
「喲……死了……這下你幹輕一點行不行啊……鵬哥哥……」是春紅的嬌啼聲,夾著微微的氣喘。
「鵬哥哥……喔……喲……每次都這麼重輕一點啦……啊……」
「你要死了……要就快點……不要盡往那粒……磨……快點嘛……」
「喲……你這下……頂到人家……的小腹了……又頂上去了……啊……流……流出來了……」
「啊……快點……再用力點……這下要頂破……妹妹的花心了……啊……嗯……」
「唔……輕點……你的……大東西……這下……要頂死我了……這下太重了……」
「喔……我的好……哥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你今晚……預備把我……幹死啊……我的……噯喲……我的花心真的……插破了……重點……再重點……」春紅的聲音愈來愈微弱了,口內哼出快美的樂章。
「噯呀……真的我又……快動……今晚我真……會死定了……這下……真好……」
「喲……我是不行了……不能再把我引出水來……喔……又出來了……都是你……」
「噯……妹妹這下好美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幹開花了……我親愛的……鵬哥哥喲……」
「喔……又頂到了……妹妹的花心了……你真的要幹死我了……好哥哥……快停停……妹妹又要被……你幹死了……我真的……又要丟……丟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丟了……喔……鵬哥哥……你的……好燙呦……」藍天鵬送出陽精,與春紅摟在一起休息片刻。
※ ※ ※ ※ ※ ※ ※ ※ ※ ※ ※ ※※
錦英在藍天鵬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外衣,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峰,果然是低胸的肚兜。藍天鵬瞪著眼珠子,臉紅通通的。錦英接著褪去肚兜,兩團大肉峰立刻現出原形,跳躍在藍天鵬的面前。藍天鵬「啊」的一聲,立刻抓弄起來。錦英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著藍天鵬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錦英用自己的兩隻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著藍天鵬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藍天鵬的兩隻手開始不聽話了,他拉下她的短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藍天鵬開始浮游撫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見錦英的屁股經過藍天鵬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
錦英喘地說:「喔……好哥哥……我禁不住你這般撫弄啊……」
「怎麼,浪起來啦。」藍天鵬嘻嘻笑道。
於是,藍天鵬把錦英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錦英感覺出來了,藍天鵬的那個東西正在發威呢。藍天鵬吻著錦英,一隻手在錦英的腿下摸索,癢癢的,怪好受的,錦英有點激情了。錦英主動的摟著藍天鵬,吻藍天鵬,把大腿分開,方便藍天鵬的進攻。
這情景對錦英而言是無比的憤怒,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錦英感到自己的下體已訪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粘粘的。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血在沸騰。不久,錦英的褻褲已被藍天鵬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於是藍天鵬一把將錦英摟進懷裏,兩人深深的擁吻著。藍天鵬和錦英倆緊緊地貼在一起,錦英一隻手拼命地抓緊藍天鵬的寶貝,用力騷挑。兩個人互伸出舌尖勾勒著,錦英的眼睛半閉著,夏綠看到錦英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訪訪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湧出來的淫水。
藍天鵬赤裸裸地站在錦英面前。藍天鵬的毛毛蟲不停地顫抖,整根肉棒附著一層白白的粘液,將幹未幹,錦英想那一定是春紅的留下來的淫液了。錦英嘗試用手去握住它,然後用嘴含住龜頭,開始上下的套弄起來。
「對……對……啊……啊……」藍天鵬舒服地叫著。寶貝下面的兩顆珠丸,長得密密的毛,隨著錦英的套弄,跳躍起來,錦英不時用指甲輕扣它們。錦英勾著媚眼,她的小手已經在大寶貝上開始套動,撫弄著!那對豐滿的肉乳,正抖動煥短炫簟不已,瞧的令人血脈噴張,錦英竟是如此的風騷入骨,實在淫蕩無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淫蕩。錦英兩手緊握住大寶貝,一連串的套動後。
「鵬哥哥,你舒服嗎?」錦英無比淫蕩的雙手撫著藍天鵬的雙腿,撒嬌的說著。
「舒服……舒服……」藍天鵬意猶未盡的說道,兩手在錦英渾身的細皮嫩肉上亂摸一番,且恣意的在她的兩隻雪白的大乳畃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鮮紅的兩粒乳頭上捏柔著。
「啊……你壞死啦……」剛才為藍天鵬弄寶貝時候,她的陰戶早已搔癢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燒不已。此時乳房又受到藍天鵬按按揉揉的挑逗使錦英更加酸癢難耐,她再也無法忍受誘惑。
「……哎呀……人家的小穴……癢……嗯……人家要你把大寶貝放進浪穴裏……哼……幹我……」說著,錦英已經起身,分開雙腿跨坐在藍天鵬的小腹上,用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粗壯的寶貝,扶著龜頭對準淫水潺潺的陰戶,閉著媚眼,肥美的粉臀用勁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你的大寶貝太棒了……哼……小穴好漲……好充實……唔……哼……」
寶貝盡根插入緊嫩的陰戶內,令錦英打從骨子裏的舒服,她欲火難耐的像個許久未曾享受的怨婦,沈醉在這插穴的激情之中,錦英貪婪的把細腰不住的擺動,粉臉通紅,嬌喘不停,那渾圓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寶貝。細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寶貝塞的凸凸的,隨著錦英的屁股扭動,起落,洞口流出的淫水,順著大寶貝,濕淋淋的流下,浸濕藍天鵬的陰毛四周。
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錦英的口裏,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錦英浪叫著:「嗯……哦……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寶貝……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頂……吧……」
藍天鵬藍天鵬上插下插,左戮右戮,寶貝上附著白白的淫液,幷且傳出陣陣的淫水之聲。藍天鵬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錦英也扭動著屁股,迎合藍天鵬的抽插。藍天鵬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錦英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錦英緊緊摟著藍天鵬嬌喘的浪叫。
「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藍天鵬問著。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沒……嘗到這滋味了……美死了……」藍天鵬聽了她的話,更加瘋狂的抽插著。如此抽插百來下,藍天鵬倆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藍天鵬平躺著、錦英採用坐姿。她把寶貝對著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錦英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峰跟隨著動。藍天鵬伸出魔爪立刻抓住它。藍天鵬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只能抓住半個而已。錦英已經香汗淋漓,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裏,然後與淫水彙在一起,使套弄寶貝的聲音更大。
「嗯……噢……我上……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寶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錦英顯然已經到了高潮,不久果然伏身趴在藍天鵬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藍天鵬適時送出陽精,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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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臺渡過半個月之後,藍天鵬帶著皇甫慧、蘭香姬、歐陽紫、蕭瓊華、郝小玉、高蓮英、丁夢梅、金玉屏、蘇小香,再加上春紅、夏綠、錦葵、錦英、嚴七一行十五人離開了天臺,趕往冷香谷。而歐陽夫人姚玉鳳、陳天麗則先行趕赴冷香谷,安排一些事宜。
一出山海關,一望無際的原野,北天中的隱隱風沙,另是一番景像。藍天鵬看了這情形,雖覺距離家門尚遠,但他的心情,卻已激動起來。於是,他放韁催馬,「血火龍」昂首景嘯,放開四啼,電掣馳去,皇甫慧等人一見,也立即放馬緊迫。
出了山海關,藍天鵬越發的歸心似箭,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和郝小玉等眾女,也都是急切的想早一天看到自己將生活一生的宅院。蕭瓊華的心情和藍天鵬一樣,她不但想著慘死的舅舅和義僕老藍福埋在什麼地方,冷香山莊的宅院情形,她是最清楚的,她只要閉下眼睛一想,腦海裏便會顯現出莊中的每一景物來。
但是,汁氏二賊那天焚莊時,究竟焚了幾座院落,燒毀了多少樓閣,她一些也不知道,必須回到冷香谷後才知道。當然,這也是說,現在雖然計劃好了,待回到莊上後,卻是炭梁黑牆,瓦礫滿堂,想好了也沒有用,這也正是她焦慮的地方。
老嚴七雖然較沉著,但他想的更深遠,這是他暮年新工作的開始,也是最終的歸宿,他這把老骨頭當然也要埋在冷香谷。在這情形下,他不但要管理好整個的冷香山莊,還要協助少主人和數位少夫人在振興冷香谷在武林中的聲譽上,多下工夫。
由於已屆深秋,關外的氣溫入夜很低,有時仲秋時節,便已大雪紛飛了,因而,儘管藍天鵬等人歸心似箭,也不敢星夜兼程。郎使如此,仍在第三天的午後,橫亙正東,蜿蜒西北的魔天嶺,已經在望。只見摩天嶺,群峰羅列,高拔入雲,有的峰巔尚積有白雪。
藍天鵬一見摩天嶺,心情激動,熱血沸騰,倀不得一下子跑到山前,俗語說,望山跑死馬,這不是能急的事。所幸九匹快馬,俱是千里龍種,就在申時過半時分,藍天鵬的「血火龍」,昂首一聲長嘶,第一個飛身馳進山口。「血火龍」的一聲昂首長嘶,聲震山野,直上半空,餘音在山峰深谷間,繚繞回應,久久不絕。
藍天鵬熱血沸騰,令他幾乎忍不住仰天長嘯一聲,因而他不時用手抖著絲韁,用腳催著馬腹迫得「血火龍」,狂馳如飛,連聲怒嘶。由於藍天鵬對路徑的熟悉,原來雙馬幷馳的隊形,漸漸形成魚貫前進了。馳至半山,樹枝和道邊上,已見積雪,而舉目深處,山巒皚皚,古木斑斑,已是瑞雪覆山,一片銀妝了。
左轉右彎,山道平坦,又繞過一座峰角,前面視界豁然開朗。皇甫慧等人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只見一道積雪盈尺的谷口前,赫然矗立著一尊丈二巨碑,上面三個鮮紅醒目的大字,正是「冷香谷」。皇甫慧等人的血,也開始沸騰了--到了,已到了她們今後生活起居,渡過所有歲月的永久居所了。
藍天鵬目光呆滯,一瞬不瞬的瞪著逐漸接近的巨碑上的三個大字,淚水,在他的星目中,激烈旋動。最激動,最感觸的要算蕭瓊華了,她鳳目含淚,呆望著谷口,兩年前她冒著狂風厲雪前來報告噩耗的一幕和情景,在她的感覺上,恍如昨日,想到當時的悲痛她真不知道她那時怎忍受得住呢。
就在這時,坐下的「小青」像是想起了這是她熟悉的地方,因而驀然發出一聲含有淒淒戰慄的長嘶。嘶聲一起,蕭瓊華始想起那天將「小青」丟棄在北山口積雪中的一幕,含在鳳目中的熱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了。想到那次若不是「神尼」慈悲救了他蕭瓊華,在經過北山口時又找到這匹駿馬,現在不知內心該有多麼愧疚。
由於內心的慚愧,不自覺的伸出玉手,撫摸了一下飛舞的青鬃,同時流淚戚聲叫了聲「小青」。就在她喊呼「小青」的同時,她已緊隨藍天鵬馬後,飛馬馳進了冷香谷。當她抬頭一看谷內,頓時傻了。只見谷中覆蓋了皚雪的松林間,崇樓華麗,高閣鮮明,朱簷畫棟,煥然一新,整個莊院,仍如兩年之前一般的景像。
就在她打量間,眼前光線一暗,「小青」已馳進林內。蕭瓊華匆忙一定心神,發現前面馬上的藍天鵬,似乎也驚異的有些發怔。皇甫慧等人看了谷中景色,俱都愉快的綻唇笑了,她們確沒想到位於冰天雪地的冷香谷,竟有如此古色古香,富麗豪華的精工建築。尤其,林內大道,直通數十丈外的堂皇莊門前,高階石獅,漆門金環,儼然王公府邸,氣勢果然不凡。
正在打量間,莊門內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歡呼聲:「少爺回來了……」
「大家快呀,已經到了莊門外了……」歡呼之聲,愈來愈近,有男呼有女叫,亂成一片。
蕭瓊華一聽,不由舉袖拭了一下眼淚,同時驚異的自語說:「他們怎的會知道?」
老嚴七立即出聲解釋說:「方才入山時,老奴看見前面左峰腰上,升起一支花旗炮,老奴想問您,但馬跑得太快,我想那可能是莊上的信號。」說話之間,已到了莊門前。
也就在這時,隨著那陣歡嚷聲音,由門內匆匆奔出來數十人之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神情興奮,俱都面含歡笑。藍天鵬一見,立即勒韁跳下馬來,皇甫慧等人,也紛紛勒韁下馬。奔出門外的一群男女老幼,一見藍天鵬,齊呼「少爺」紛紛圍了過來,一群婦女見了蕭瓊華又圍了過去齊呼「表小姐」。
一般較年老的人,沒有忘了客人,接著來招呼皇甫慧等人。皇甫慧等人看了這情景,非常感動,就是冷落了她們,她們也不會介意,因為這是人之常情。藍天鵬和蕭瓊華熱淚盈眶,一群熱情家人,也是淚眼婆裟。還是其中一位老人,趁機高聲說:「少爺和表小姐、還有各位新人總管爺,遠道回家,旅途辛苦,有話回頭再說,快請少爺進去啦。」
皇甫慧和蘭香姬,歐陽紫以及郝小玉、高蓮英、丁夢梅、金玉屏、蘇小香等,一聽「新人」兩字,嬌靨頓時緋紅,因為「新人」就是代表著「新娘子」呀。經過老人一吆暍,大家果然散開來,恭請藍天鵬進莊。擔是,這時大家,才想起來看即將成為少奶奶的幾位「新人」,看得皇甫慧等人,更是紅飛耳後。
藍天鵬等人,在近百家人簇擁下,穿過門樓,繞過迎壁,方一繞過迎壁,目光一亮,俱都驚奇難抑。只見大廳高階上,在一群佇立的侍女身前,赫然站著「俠丐」馬五和歐陽紫的母親姚玉鳳、丁夢梅的母親陳天麗。自小陪嫁至歐陽紫家的慕德嫂也來了,她愉快的站在歐陽夫人身後,另外還有三位中年婦人也和歐陽夫人幷位而立。一位面貌清秀,身穿藍緞皮襖,下著紫絨裙的婦人,年齡近四十歲,另一位穿絲緞皮襖,著銀灰長裙,兩位婦人都長得一般雍容華貴。另外一個,則是「金鳩銀杖」高老太--高蓮英的母親。
更令人驚奇的是,還有兩位少女也站在歐陽夫人身邊,藍天鵬定睛一看,不由大喜過望。原來是「黑玫瑰」鄔倩珠和蔣梅馨兩位姑娘,此刻兩人也立在廳階上含笑恭迎。藍天鵬一見「俠丐」馬五和歐陽夫人,尚未等叫「五叔」、「伯母」,身後的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郝小玉、高蓮英,都齊聲興奮的呼「娘」。
蕭瓊華則迎向鄔倩珠、蔣梅馨,嬌呼道:「珠姐姐、馨妹妹。」她本沒見過蔣梅馨,但剛才蘭香姬已經悄聲告訴了她。
藍天鵬耳聽幾位未婚妻子的「娘」字一出口,才恍然大悟,廳上的兩位含笑站立的中年婦人,原來是他的岳母大人。心念間,急步登階,先向「俠丐」歐陽夫人,拱揖恭聲說:「五叔,伯母,小侄回來了。」皇甫慧和歐陽紫,雙雙拉著歐陽夫人,興奮的直呼「娘」。蘭香姬則像小鳥般偎在身著絲襖婦人的身前問娘怎麼來的,這太使她感到高興與驚奇了。
郝小玉因為情形特殊,母女見面,忍不住相擁低泣。這時廳階下的廣院中,站立了近百男女老少家人交頭接耳,暗中指點,想是評論皇甫慧等人。藍天鵬楞楞的望著兩位岳母大人,他已經知道了,著錦緞襖的是昔年著名的「霜劍神蹤」女俠吉素卿,也是姑母藍亦蘭的閨中好友。擁著郝小玉喜極而泣的,當然是「清雲」道長的繼母,小玉的母親,一位由冰川麗宮中掙扎出來的清秀女性。
「俠丐」年齡最長,又是老谷主藍老英雄的義弟,是以他也以藍家家長自居,望著階下的近百家人,歡聲說:「少爺回來啦,你們也見過了,瞌個頭回去吧!明天大擺洗塵筵,你們有什麼話,明天敬酒的時候再談。」
近百家人一聽,齊聲應「喏」,紛紛跪在地下叩頭,同時恭聲說:「少爺,表小姐,小的們先回去了。」
藍天鵬趕緊拱揖說:「諸位先回去吧,謝謝大家。」
「俠丐」一俟近百家人起立,又肅手一指老嚴七,繼續說:「這位是武林出名的「索子鞭」嚴老英雄,排行老七現在已被你家少爺禮聘為貴莊總管,你們大家也一幷見過。」
近百家人早已聽「俠丐」說過了,這時一聽,紛紛深揖一躬朗聲說:「參見嚴七爺。」
老嚴七趕緊抱拳謙聲說:「諸位免禮,今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老朽初來乍到,一切還請諸位多多指導,關照。」近百家人,齊聲應了聲是。
「俠丐」哈哈一笑,望著老嚴七,說:「嚴老七,這裏裏外外,上上下下,今後都全瞧你的了。」
老嚴七趕緊抱拳說:「決不敢辜負五爺和我家少爺的知遇之恩。」
「俠丐」快意的哈哈一笑,立即望著眾人,肅手說:「大家請進廳內敘。」這時,大廳已裝上了風門和暖簾,兩個侍女,早已將暖簾高高的掀起來。
廳內也早己油漆的煥然一新,左右兩間,正有十數僕婦和侍女,拉桌擺椅正在準備四五桌酒席。四個廳角,放著四個大火盆,整個大廳,暖洋洋的,但也輕煙氳氤,充滿了一種特有的木炭味。雖然藍天鵬皇甫慧等人俱有一身驚人的武功和高深的內力,不懼寒冷炎熱,但有長輩在,也不便命撤去。不過,在藍天鵬、蕭瓊華的心底裏,卻也掀起一絲兩人兒時圍著火盆取暖的情景與情趣。
廳內廣幾之前,早已幷列排好了三張太師披紅大椅,左右也八字擺好了七八張背椅,也都有錦墊紅帔。「俠丐」一進門,便歡聲笑著說:「四位親家母請上坐,讓傻小子拜過了丈母娘再說。」藍天鵬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俠丐」馬五叔早已為他安排好了。
於是,在「俠丐」技巧的安排下,故意以小姊妹的年齡為序,讓高老夫人中間上坐,蘭夫人和陳天麗在右,歐陽夫人、郝夫人在左。「俠丐」單獨另設一張側椅,其次左右各有三張,在左側最末,也單獨設了一張,顯然為老嚴七坐的。一俟五位夫人含著滿面歡笑落座,「俠丐」也一面就座一面笑著吩咐說:「傻小子,上面坐的是什麼人你都清楚啦,瞌頭吧。」
藍天鵬一聽,用袖拂身上的風塵,恭恭敬敬的走至五位夫人面前,深深一揖到地,同時恭聲說:「小婿藍天鵬,叩見岳母大人。」說罷,一絲不苟的執擺屈膝,端正恭謹的艙了下去。
立在一旁等候行禮的皇甫慧、歐陽紫,以及郝小玉、蘭香姬。高蓮英,這時見個郎跪在地上稱自己的母親「岳母」,心坎裏真是又甜、又羞、又興奮。五位夫人高高上坐,看著連連叩頭的乘龍快婿,心眼裏有說不出的快活,只是不停的肅手笑著說:「快請起來?快請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8-10-10 15: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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