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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仙子蒙塵傳 (1-16) 作者: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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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蒙塵傳 (1-16) 作者:maoamao

仙子蒙塵傳
作者:maoamao
2015/9/24發表於新鮮中文網


                             仙子蒙塵傳



簡介

  她,艷絕天下,智謀無雙,被公認為武林第一美女;然而隱居二十年後,風
姿更勝往昔的仙子仍難逃宿命的安排。在域外魔頭意圖吞併天下的陰謀中,為拯
武林,救蒼生,一代天嬌捨身而出,以貞潔為餌,以肉體為劍,不惜在無數男人
胯下受辱,在床底間化解殺劫。紅顏如玉,烈火焚軀,她的犧牲能否換來蒼生得
救?有沒有人真的知她、懂她、憐她?

楔子 觀天象仙長料禍  聚深山四老密謀


  夜至子時,月缺星殘。夜幕之上,愁雲慘霧,只有幾點孤星晃動著如豆的微
光。陡然間,黑沉沉的天幕中,一股妖異的濃霧自西方天際悄然而起,將僅有的
幾點星光完全掩去。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東方侵襲,越來越多的天際陷入到
黑沉沉的深淵中。

  忽地,霧氣的正中,有一點星光陡然亮起,星芒如劍,彷彿要刺穿這瀰漫的
黑幕,而那霧氣也翻滾著變得更加厚重,想要完全把這星光湮滅,但無論黑霧如
何濃密,卻始終無法徹底掩去這顆星辰的光芒。

  「噗」一大蓬鮮血猛地從正在觀看天象變化的一位老道長口中噴出,濺紅了他
如雪的長髯和胸前的衣襟。「師父!」一旁侍立的一個中年道士驚呼一聲,忙伸
出手去攙扶老道的身體。

  老道不顧淋漓在嘴角的鮮血,只是凝望著天幕,口中喃喃自語「煞氣西來,
風波將至,過了五十年,終究還是劫數難逃啊。」一旁的中年道士滿面惶急,卻
又不敢出言打斷老師的思路。良久,老道長才低下頭,低聲道:「隨我回房中。」

  中年道士聞言才長出口氣,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師父回到屋中,服侍著老道在
蒲團上坐好。這時,借房中燈光,中年道士才發現,老道長面色如同瓦灰,滿臉
突然多出了很多皺紋,就是鬚髮也暫態灰白了許多。

  「啊」中年道士忍不住驚呼出聲,這不由他不吃驚,要知道他的老師也就是
這位老道長「風雲仙師」古不言本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年逾兩甲子看起來
只如五十上下,此番卻一下子看上去老了五十歲。「師父,您這是……」

  古不言微一擺手道「我不妨事」,之後他微微沉吟片刻才接道「天遠,為師
方才查看天象,見妖氣自西泛起,殺意盈空,不日一場武林浩劫將至。」天遠心
頭一驚,他知道老師功參造化,本有查知未來吉凶的能力,老師既已如此說,那
這場禍事顯然絕非等閒。於是他急忙問道:「師父,您說的到底是何浩劫?可有
解救之法?」

  古不言長歎一聲道:「為師剛剛拼著損耗五十年的壽元才略窺一些端倪,這
場劫難為武林數百年所不遇,一旦發起,則中原武林基業盡毀,難免全部落於異
邦之手。不過殺機之中,一縷明光不眛,仍是尚存一息生機。」天遠高懸的心略
略放下一線,忙追問「不知這息生機存於何處?」

  老道聞言,面現不忍之色,良久才打一唉聲道「雖說生機尚存,只是要苦了
那應劫之人了,即便能拯救武林一脈傳承,卻所遭所遇實非常人所能承受。」天
遠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接言。

  又是良久,古不言才喟歎道「罷罷罷,便讓老道來做這一惡人,所有的果報
也都由我來擔吧。天遠,明日為師要下山一行,你就候在山上,待為師回來還有
事交代於你。」古不言說罷,盤膝閉目,再也不發一言……


  西崑崙山脈一條人跡罕至的孤峰,半山腰荒草遮掩中,有一個很難被人注意
的山洞,此刻這山洞中竟盤膝坐著四人。當中一人正是蒼髮皓須的「風雲仙師」
古不言,在他上下垂首,坐著一位老尼姑和一位俗家打扮的老者,而坐在古不言
對面之人,全身都籠罩在肥大的黑袍當中,連面目也一絲不露,甚至身形高矮胖
瘦都讓人難以看清。

  四人相對,已經半晌無言。又過了良久,那老尼才垂首低聲道「是否真如古
道兄所言?」她並未看向在場的任何一人,但大家都知道她在向誰發問。回話的
正是那黑袍怪客,他只是冷冷答道「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四人間又是半
天無人開口。

  那俗家老者原本微黑的臉色已經漲得發紫,他終究忍不住開口道「縱然真如
古大哥所言,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非要……非要……」他一時也說不下去,
心頭苦悶,一抬手竟將身旁的一塊巨石拍了個四分五裂。

  古不言此時也開口道「我與黑袍兄已經印證過彼此所知,此番天下之劫還要
遠超五十年之前。若有他法,老道也不會想出這損陰喪德的主意。也只有這一策,
才能永絕後患,消弭這綿延數百年的禍根。」

  「這等若將那孩子推入火坑。」老尼痛聲道,「我們幾個老傢伙死便死了,
怎能忍心讓那麼好的孩子受這等折磨?」那俗家老者也道「我就不信拼了咱們這
幾條老命還殺不了那老妖星?!為什麼非把一個晚輩搭進去?」

  「不可能。」黑袍人又是冷冷的三個字,話雖簡單,但其他人也明白他是在
說俗家老者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俗家老者面現不服,濃眉抖了幾抖,張口欲辯,
但終究還是苦歎一聲,不再言語。

  古不言看看三人道「我會先問過她的意見再做打算。若她不願,絕不會強求。」
老尼搖頭苦澀道「依這孩子的心性,再多的苦也會自己扛起來。」
  黑袍人突然道「事成之日,我會自絕以報對這孩子的傷害。」

  古不言喟歎道「做出這種永墮地獄的事來,我們幾個誰也無臉苟活了,你不
過是比我們多活幾年罷了。」他接著又道「我素知你的為人,為求除魔,可捨棄
一切。但萬一事有不妥,萬望你能保這孩子周全。」說罷,他竟跪倒身形,向這
黑袍人行了一個叩首大禮。那老尼和俗家老者也同時跪倒行禮。黑袍人受了三人
一個大禮,一語不發,轉身飄然而去。


第一回  謫仙子墜入凡塵  紈褲子艷福齊天


  歷經幾度王朝更替,雖然已經不再是國家的都城,但戶口百萬的長安城無疑
仍是中原大地上最繁華的城市。在長安城中,悅來客棧肯定是最有名氣最為熱鬧
的客棧。這裡終日匯聚著數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馬章台的富家公子、有鮮衣怒
馬的江湖豪客、有腰纏萬金的富商巨賈、甚至還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如此多
形形色色的人物每日談笑宴飲,悅來客棧的大廳可以說的上是長安城中最喧鬧的
所在了。

  卻說這一日黃昏之時,正是悅來客棧一天之中最熱鬧的辰光,大廳之中早已
是人聲鼎沸。這裡是一群押鏢歸來的鏢師正在盡情暢飲,那邊又是數位紈褲公子
各自摟抱著美妓尋歡作樂,包間裡一撥占山匪盜也時時發出轟然粗野的笑聲……
一時間,划拳行令聲、觥籌交錯聲、高談大笑聲、絲竹琵琶聲以及煙花女子環珮
叮噹和媚笑嬌吟聲混雜在一起,客棧大廳的屋頂好像都要被揭開了。

  突然之間,彷彿聽到了什麼號令,大廳裡逐漸變得安靜起來,高談闊論的閉
口不言了,划拳行令止住了吆喝,一個粗豪的聲音奇怪的喊了一聲 「他媽的,
怎麼回……」待弄清楚了原因也陡然沒了聲息。

  短短的片刻後,方纔還能鬧翻天的客棧大廳就變成鴉雀無聲了,只是偶爾有
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盤的聲音響起。是什麼讓這裡所有的人都變得呆若木雞?
是一個女人,一個剛剛走進大廳的女人。

  能夠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勢必是一個絕世美人,而此時進來的這個女
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會不自禁在心中驚歎「好美的女人,莫不是來自天上
的女神!」她的出現,就像一道陽光射入了暗室,馬上成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只要接觸到她的身上,就再也捨不得離開。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語言所能形容,只能說在人們最離奇的夢中,都不
曾出現過有著如此絕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著清麗脫俗的雅秀,又有著冠壓群芳
的艷麗,縱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畫不出她半成的風姿。

  此時她身上隨意披著一件銀色的絲緞長袍,那長袍材質細膩光潤卻仍是遠遠
不及她裸露在外的玉肌雪膚。輕柔如同夢幻般的長袍貼附在這絕色女子的身體上,
為她勾勒出世間難覓的絕美身材曲線,那身體在長袍下的起伏足以令任何美景都
失去顏色。尤其是她身材極其高挑,甚至比一般男人都要高,在輕袍的掩映下,
更加凸顯出那一雙美腿驚人的長度和豐潤。

  女人身著的長袍樣式極其簡單,只是左右衣襟互掩加上腰間隨意鬆散挽著的
一條細帶,彷彿就是一件貼身的睡裙,但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毫不遜色於最
華麗的宮裝。由於衣帶鬆散,長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瑩的玉頸,下面更是顯
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彷彿深不見底的玉白溝壑無法不讓人驚歎女人胸前的雙峰
是如何的豐滿高聳,那驕傲的乳峰將輕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
走動間,兩座要命豐盈的微微顫動,讓在場所有男人都呼吸困難,心癢難耐,而
一些自持身材出眾的風流女子更是自慚形穢,下意識拉緊了胸前的衣襟。

  在女人纖細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長袍緊緊包裹住的豐臀又展現出另一處驚
心動魄的美艷,豐滿上翹的渾圓使柔軟的長袍緊繃出略顯誇張的曲線,女人走動
間兩個飽滿臀瓣在長袍下交替浮現、左右輕擺的旖旎風光不知讓在場的多少男人
鼻中流出了鮮血。

  輕袍是如此緊密的貼附在女人的身體之上,這也讓很多男人在大飽眼福的同
時心中吃驚的臆想,在這件長袍下的身子上,似乎再也沒有任何其他衣物,這種
想法也讓在場的男人們忍不住乾嚥口水,有一種窒息之感。

  女人以一種慵懶又別具美感的姿態徐徐行來,長袍的下擺處時不時隱約又有
晶瑩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垂至地面的裙角飄動間,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女人未
著鞋襪,一雙雪白的天足輕踩在地面上一路行來卻是纖塵不染。女人隨意走來,
卻好像神女自九天之上飄落凡塵,那長袍更隨著身體輕揚擺動,襯出女人身材的
高挑,雙腿的修長豐潤,胸部美妙起伏的彈性以及腰腹處的纖細與柔韌,那種身
體在輕袍下美妙地擺動,是任何人在夢中都難以想像的。

  雖然這個女人的身材艷壓群芳,衣著豪放大膽令人咂舌,但奇怪的是誰也無
法從她臉上找到一絲放蕩之態,相反那種絕代風華令不管什麼身份的人在她的面
前都有一種仰望的感覺。她那雙閃動著海藍色光輝的清澈雙眸,從中透射出的是
一種洞悉世事的了然與淡定。不知為何女人的雙眼總是半瞇著,彷彿對身邊的一
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爾睜開時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卻依稀含著深切的哀傷和
嘲弄意味。冰冷與熾熱、放蕩與高貴、誘惑與從容,這些截然相反的感覺卻奇跡
般的集中到了這樣一個神秘而又美艷的女人身上。

  最令人驚異的這女人的年齡,縱然是對女人經驗最豐富的男人也無法判斷出
她究竟是何年齡。僅從肌膚容顏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雙十年華,但她眉
宇間不經意顯露出的久歷世事的從容和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典雅的氣質又絕非年輕
女子所能擁有的。年輕的容顏成熟的氣息,這看似矛盾的組合卻成就了她無與倫
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無法避免地會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風韻和灼熱的誘惑力中,
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腳下。

  試想,這樣的一個女人怎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個大廳裡的人彷彿都丟
了魂,男人的目光全餓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擺動的腰上,而女人們更是集體投
去了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年輕的姑娘平生第一次覺得歲數小是一種缺點,那些上
了歲數的女人則在歎息自己為什麼沒有那種驚人的丰韻。剛才還在大肆向中土同
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單薄遠不及胡女誘人的幾個波斯商人早就閉住了嘴,眼睛直
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了大虧。總之,大廳裡除了男人們粗濁的
喘息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女人根本無視大廳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將長袍剝去的目光,也似乎沒
有意識到在場的每一個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將她撲倒在地,只是漠然的來到
一張桌前坐下,輕聲道:「來一壇竹葉青。」

  夥計呆呆地應了一聲,撒腿就跑回後廚,以最快的速度取來一罈酒放到女人
面前,之後站在女人身邊,眼神早順著女人晶瑩的脖頸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出
的胸前豐盈根本不是那件輕袍所能掩蓋的,加上鬆散的前襟,夥計居高臨下,那
雄偉的雙峰幾乎顯露無餘。面對不應屬於這世間的美色,夥計下體暴起,目光僵
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雙瞳和漲紅的面色,都訴說著他心頭正翻滾著怎樣的
慾火。

  此時,一位手搖摺扇的年輕公子在四五個奴僕的簇擁下徑直來到女人的桌前,
其中一個家奴凶狠地一推還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夥計,罵道:「快滾!別在這
礙事!」夥計不捨,但見來人氣勢洶洶,顯然是開罪不得的,只得一步三回頭的
離去。

  其實不止是這個公子,在場的很多人都忍不住開始向這邊湊合,但一見這公
子已捷足先登,認識他的人已經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認識這個公
子還不服不忿想要過去,卻被一旁人拉住輕聲提醒道「你不要命了,這是趙總督
的公子。」於是也都洩了氣。

  年輕公子搖晃著腦袋毫不見外地坐在女人的對面,諂笑道:「姑娘……」話
未說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後從長袍下擺裡袒露出的一條美腿上。
由於女人長袍的細帶繫在腰間,因此下面的衣擺幾乎開到了股側,女人的一條美
腿差不多完全露出。那修長瑩白的美腿彷彿象牙雕成,帶著絕美的曲線,豐腴的
大腿下是晶瑩完美無一點瑕疵的小腿,再下面赤著的一隻雪白天足微微翹起。年
輕公子的目光在這條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從大腿根處的開縫處直鑽進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嚥下自己的口水,抬頭望著女人的嬌容,抱拳道:
「小生趙賢俊,敢問姑娘的芳名啊?」女人聞言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公子,見來人
歪戴著文生巾,年紀不大但臉色青黃尖嘴猴腮,顯然是一個被酒色淘虛了身子的
紈褲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風娘。」

  趙賢俊把手中摺扇一合,拍手笑道:「妙啊!人美名字更美。風娘,風娘……」
他是絲毫不覺有異,但在大廳中的一些武林豪客們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是一驚,
趕忙更加仔細地端詳這個女人,與心中想到那個人進行對照。

  趙賢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風娘搭訕「不知姑娘芳齡幾許啊?」風娘
用一種略帶嘲諷的眼光看著他,答道:「若我已經成親的話,兒子也該有你這般
大了。」這話聽來有些煞風景,但配以她絕世的容顏和無人可及的氣度,反而對
男人來說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趙賢俊聞言小腹中一股燥熱翻騰,下體反應蓬勃
欲炸,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太過失態,強自壓制地訕訕道:「姑娘玩笑了。」

  他乾咳一聲繼續道:「今日一見,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與
姑娘相約今晚一起共賞月色,談一談詩詞呢?」風娘冷冷道:「我不懂什麼詩詞。」
趙賢俊尷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錠黃金,看來
足有五十兩,將金錠放在桌上,趙賢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與小生一
晤啊?」

  風娘見到金錠,眼睛突然睜大,放出蕩人魂魄的異彩,將金錠取到手中輕輕
把玩著。趙賢俊心下大喜,認為風娘見到金子已經動了心,他卻沒能發現,風娘
眼中那種嘲弄之色更濃了。

  風娘輕聲道:「我住西跨院,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說罷,拿著酒罈起身
離去,再不看趙賢俊一眼。趙賢俊樂的簡直真魂出竅了,可是當他的目光無意落
在桌上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方纔他給風娘的金錠已經被隨手捏成了一塊
金餅,並被整齊地拍入木中。   

  談笑間不動聲色便能做到這點,趙賢俊再傻也知道風娘絕不是個普通的女人,
這分明是極為高深的武功。當他再抬起頭來,風娘已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只有
無數道貪婪的目光還緊盯在那輕袍緊裹下渾圓翹臀的搖曳姿態。趙賢俊呆立在原
地,不知該喜該憂。

  風娘離開了,大廳裡仍舊保持了片刻的安靜,好像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
過來,之後才是一陣大亂。有人飛快的奔到方才風娘坐過的桌旁,抱住風娘剛剛
坐過的椅子,陶醉地聞個不停。
  而就在此時,大廳中一個包廂當中,也有一人望著風娘離去的方向正魂不守
捨。在這個大廳當中的,都是遠近各處占山的頭目,正在為方圓千里最大的一處
山寨惡虎溝的大當家李大虎慶四十生辰,而眼下心神恍惚的正是今天的壽星李大
虎。
  之前風娘現身,李大虎和其他山賊一樣都目不轉睛地大飽眼福,但當他仔細
看清風娘的容貌時,頓時就是一驚,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立刻浮現眼前。不過,
雖然二十年前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但李大虎還是不敢把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
無窮魅惑的女人和當年那個絕代風華的女俠重合在一起,直到她說出「風娘」這
個名字。「難道真的是她?」李大虎不由陷入到對往事的回憶當中。

  二十年前,李大虎還只是惡虎溝的一個巡山小嘍囉。單說有一天,當時的大
寨主沙破天率領群賊下山洗劫,圍住了一隻車隊,幾輛大車,幾乘小轎,這些山
賊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告老的官員從此經過。

  一般的山賊,碰到這種隊伍多數只劫財物,對方若是不反抗也便不傷人性命,
但是沙破天為人性情暴戾,最好殺人取樂,直接命令眾嘍囉將這一行人等全數屠殺。

  嘍囉們不敢抗命,揮刀向前,李大虎卻是衝在最前面,他幾步來到一個趕車的
夥計身前,面對已經癱軟在地的車把式,舉刀便要砍下。誰知就在此時,一聲清脆
的喝聲想起「住手!」那聲音分明發自一個女子,並不如何洪亮,但不知為何,在
場幾十個嘍囉聞聲,俱都眼前一黑,心頭亂跳,不由自主止住了砍殺的動作。

   李大虎身子強壯,雖然被這聲音震得心血翻騰,可還是勉強站立,扭頭向聲音
來處觀看。只見道旁的樹林中,正款步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那姑娘身材高挑,一身
如雪的衣裙纖塵不染,在微風之下,衣袂輕揚,彷彿九天仙子降世一般來到眾人眼
前。

  等到看到來的女子的面容,在場的眾賊人都一時說不出話了,他們又何曾見到
過如此絕美的仙子。這女子看年紀在二十上下,那清麗秀美的容顏絕非世間任何筆
墨可以描繪,特別是她此時眉目之間微帶怒意,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卻射出兩道微
寒的眼光。

  這絕世美女獨身一人擋在數十個凶神惡煞般的山賊前,卻沒有一絲懼意,相反,
那些手持凶器的賊人們,無論哪個接觸到她微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生出跪拜於
地的衝動,誰也說不清是驚恐還是驚艷。

  沙破天到底是賊首,他定了定神道:「這是打哪冒出來的仙女兒,為何攔住本
大王?莫非想上山被本大王做個壓寨的夫人?哈哈」隨著一陣狂笑,他還有意晃了
晃手中的厚背大環刀。

  女子聞言並無怒色,就像看著小丑一樣看著沙破天道「帶著你的手下離開,我
便不與你計較。」

  沙破天又是一陣狂笑「你這娘們好生大膽,莫不是以為爺爺我不殺女人嗎?」
他一擺手示意身旁的嘍囉,「把她給我逮過來,帶回山上讓爺爺好好快活快活。」
兩個嘍囉領命持刀便向女子而去。原本李大虎也在前面,但他見此女美若天仙,心
裡先是生了幾分淫念,繼而又沒來由地感到她身前真正寒意,竟故意放慢腳步,沒
有衝在最前面。

  眼見兩個嘍囉已經來到女子身前,這兩個賊子也是不知死活,竟伸手先向女子
高聳的胸前捉去。女子眉頭微微一顰,眼中寒光略現,在場眾人也沒看清她到底有
沒有動過,只是覺得似有一道亮光閃過,緊接著紅光迸現,三顆人頭已沖天而起,
沙破天與那兩個嘍囉已然身首異處。

  變生突然,群賊一下子都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頭領就這麼被人宰了。
「仙……仙女……」有人驚叫道,轉身便要逃開。

  「都不要動,在原地站好。」女子開口道。這些山賊還真是聽話,一個個好像
木雕泥塑一般,站在原處,一動不敢動,樣子一個個說不出的滑稽。

  這時,從被圍困的一頂轎中,一個鬚髮皆白,滿面正色的老者已經走了出來。
老者雖受了驚嚇,但神色並不顯得如何慌亂,他來到女子身前,深施一禮道「風女
俠,你又救了老朽全家一次,老朽實在無以為報。」女子淡淡地還了一禮「孫大人
不必多禮,風娘來得晚了,讓您受驚了。」一旁呆立在原地的李大虎這才知道,來
的這女子名叫「風娘」。

  不提那自稱風娘的女子與老者一番對話後,老者顫巍巍回去讓家人重整車隊,
只說她來到一個個抖衣而站的嘍囉們面前。「你等不必驚慌,我雖殺了你們的頭領,
卻也不會多傷人命。」聽了風娘的話,眾嘍囉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只是你」
風娘話鋒一轉,一雙美目已經盯在了李大虎的身上「方纔若不是我喝止,車伕已死
在你的刀下。作為懲戒,你自己動手割去一耳,之後你們就回山去吧。」

  李大虎聞言,先是想跑,但他也知道,這個叫風娘的女俠武功出神入化,殺自
己如捻螞蟻,斷然無法逃脫。為了保命,他咬牙抽出了一把匕首,遲疑片刻,把心
一橫,真的割下了自己的一隻耳朵。

  風娘見他割耳,面色毫無變化,只是輕輕揮了揮手,眾賊如蒙大赦,急促促逃
離此地,李大虎把割下的耳朵放入懷中,摀住淌血的傷口,也隨著眾人落荒而去。

  自此之後,風娘的玉容便深深烙印在了李大虎的腦中。說來也奇怪,他對風娘
既有懼意,還有幾分覬覦,卻是沒什麼恨意。他也曾四處打聽,終於讓他知道,當
日自己遇到的風娘,仍是武林中最頂尖的人物,人稱「廣寒謫仙」,既有武林第一
美女之稱,又被公認為天下女子高手中的第一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李大虎已經從當年的小嘍囉變成了惡虎溝的大寨主,更混了
一個「獨耳大蟲」的名號,只是他也清楚,自己這個大寨主雖然人前威風,但是與
風娘的江湖地位相比,實在天上地下。

  二十年後再次遇到風娘,當年不染俗塵的仙子,如今卻成了顛倒眾生的妖姬,
這不由讓李大虎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想到當初的風娘,他臉側的傷痕似乎又開始
隱隱作疼,提醒他是如何失去的一隻耳朵;而剛剛大廳中的風娘,又讓他心中好像
燃起了一團火,而且越燃越旺,無法抑制。
  李大虎陷入了沉思,而包廂中其他山賊也沒有閒著,這些人中也不乏聽過風娘
名字的人,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方纔拍金入木你們可看見了,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風女俠?」
  「蠢貨,她剛才不是報名了嗎,風娘,江湖中叫這個名字的女俠可是只有一個。」
  「聽說風娘女俠自出道以來持身甚正,廣得美譽,自從二十年前她的俠侶神風
劍客葉凌風不知何故遠遁海外後,更是隱跡江湖再不露面了。這樣一位神仙般的人
物怎麼可能是那個風騷的女人呢?」
  「哈哈,沒準是春情難耐,忍不住想找男人了吧。女人四十如狼啊 哈哈,說不
定能便宜了咱們哥們,嘗嘗這武林第一美女是個啥滋味。」
  「混蛋,小聲點,真要是她,被她聽到以人家的武功宰了你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這一夜,風娘注定成為了客棧中所有人的談資。

    月上中天,夜至三更,趙賢俊如約來到西跨院。他雖然驚怕風娘的武功,但
陣陣焚心的慾火早就燒的他忘記了恐懼,腦子裡不斷閃現的就是風娘身著輕袍成
熟誘人的身子和雪白修長的美腿。蒙心的色慾已經讓他無暇思考迎接他的到底是
福還是禍了。

  此時風娘房間的窗口還透出燈光。「她還未睡」,趙賢俊心下暗喜。他吩咐
跟他前來的幾個家奴在門前等候,之後遲疑了一下,伸手要去敲門,不料房門竟
應手而開。他更是大喜,「看來她的確在等我。」趙賢俊走進房中,輕聲喚道:
「風娘,小生來了。」

  房間並不大,進門也沒有影壁格擋,趙賢俊剛一進門眼睛便瞪的滾圓,他的
眼前正呈現出一幅美艷絕倫的海棠春睡圖。

  但見風娘面向內慵懶地側臥在床上,身上仍是那件銀色睡袍,長袍下擺散開,
一雙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腿微曲著完全袒露在外,那玉白如雪、豐腴渾圓帶著絕美
修長曲線的美腿一下子把趙賢俊的魂魄都勾住了,他死死盯著那至美的玉腿,神
不守舍地一步步挪到風娘的床前。

  離風娘越近,趙賢俊心跳的越發狂亂,他已經徹底迷醉了。由於身體側臥,
風娘身體在包身睡袍的勾勒下,美妙起伏的身體曲線更加凸顯,尤其是纖腰豐臀
處圓潤完美的弧線和豐滿鼓脹的質感,讓趙賢俊如百爪撓心,恨不能馬上撲上床
去。而一絲殘存的理智和對風娘的畏懼感,還是讓他強壓慾火,一步步來到風娘
身旁。

  趙賢俊走到床邊,按下心頭熊熊的慾火,俯下身心神忐忑地就近端詳著風娘。
這一番近觀,趙賢俊心中更是驚歎不已,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完美到毫無瑕疵
的五官,尤其是那種成熟慵懶的氣質,「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識美無
數的趙賢俊也彷彿置身夢中了。

  此刻風娘正閉著雙眼,雙頰有一抹淡淡的緋紅。周圍的空氣中散發著清冽的
酒香,在風娘的床頭,一隻空酒樽傾倒在一旁,那靡靡的酒意讓趙賢俊也帶上了
幾分醉意。他輕聲呼喚「風娘」,惶急之下,聲音說不出的乾澀嘶啞。

  風娘早已知道他的到來,雖然表面看來毫無反應,但她內心的波瀾絕非如看
上去這般平靜,緊張、羞怒、悔意……種種情緒交雜難以名狀,不過以她沉穩的
性格,即便內心如同油煎,可神態還是一如進入了熟睡。此時聽到趙賢俊的聲音,
她才微睜美目,翻身向外看了看床前正緊張激動地渾身顫抖的紈褲公子,傷痛的
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逝,漠然開口道:「你來了。」說罷,又閉上了眼,再沒有任
何的表示。

  見風娘並無任何反對之意,趙賢俊欣喜若狂,只是他看著近在眼前可以任自
己予取予奪的完美玉體,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猶豫片刻後,他竟然跪倒在風
娘的床前,顫抖著雙手捧起了風娘一隻玉足。練武的女子,足踝處難免留下種種
硬繭,可風娘的玉足雪白晶瑩,無論多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絲瑕疵,特別是纖長
秀美的足趾,在男人眼中可謂美若珍寶。

  趙賢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風娘光滑細膩的美腳,終於忍不住低頭一口啃了上
去,他的唇舌貪婪地舔過風娘腳部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更為膽大地將那秀美的玉
趾含入口中吮吸舔玩著。

  嬌嫩的腳趾被一個登徒子肆意輕薄,風娘的身體都忍不住起了一絲抗拒的顫
動,但馬上又被她以絕大的毅力克制下來。她在心中反覆勸說著自己「風娘,從
今天開始這個身子不再屬於你,這只是一個開始,從今往後無論多麼屈辱,你都
必須忍受!必須接受!」另一個自己則在內心深處不甘地抗拒著「不!不!」但
這抗拒之聲越來越低,終於不再響起。

  沉迷於艷福當中的趙賢俊自不知曉風娘內心的掙扎,他在輪流舔舐了風娘雙
足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始向上進發,貪婪的舌頭從足踝起漸漸吻上了風娘曲線柔
美的小腿,而他的手更是極不規矩地順著風娘的小腿向上摸索。接觸到風娘的肌
膚越多,他越發驚異於風娘肌膚的細緻光滑,尤其是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體香不斷
飄入鼻端,在他翻騰的心頭慾火上又不住澆上熱油。

  終於,趙賢俊的手口都移動到了風娘大腿之上,那豐腴的觸感和緊實的肌膚
讓趙賢俊為之癲狂,尤其是更加接近風娘下體的禁地,一種神秘旖旎引人瘋狂的
異香讓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竟忍住不張口啃噬在風娘的玉腿之上,漸漸地一個
個齒痕佈滿了風娘凝脂般的大腿。

  一點點逼近了風娘玉腿盡頭的袍襟開口處,那誘人瘋狂的異香更為濃郁,趙
賢俊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扯開睡袍,但他終究還是有些膽怯,思想鬥爭了半天還是
不敢太過直接。他跪爬幾步又挪動到風娘的床頭,想看看風娘是否有不滿之色,
可風娘依舊彷彿沉睡一般,嬌顏之上沒有一絲情感流露。

  這時,一股讓趙賢俊渾身燥熱的奇異體香飄入他鼻端,卻是風娘胸前至美雙
峰飄散出的乳香。趙賢俊陶醉在這迷人的氣息中,低頭使勁想嗅入更多,卻不料
鼻尖一下子碰觸到了風娘高高聳起的胸膛。敞開的衣襟內半露半掩的渾圓雙球就
這樣近在趙賢俊的鼻下眼前,那玉白的深深溝壑引誘著他一頭扎入其中。

  趙賢俊實在無法按捺,喘著粗氣顫抖著雙手摸到了風娘的胸部,雖說還隔著
一層睡袍,可那豐滿柔滑極富彈力的感覺仍是妙不可言。他仗著膽子用力揉捏著
風娘的豐盈,一陣陣觸電一般的感覺從他的手掌直傳到心底,刺激地他手上不由
越發的用力和粗暴。可風娘還是全無反應,彷彿根本就沒有這樣一雙祿山之爪在
自己的胸前肆虐一般。

  在他的放肆玩弄下,風娘身著的睡袍變得更加鬆散零落,多半的雪峰都袒露
在外,趙賢俊也不願意再讓最後一層布料礙事,他仗著膽子摸上了風娘腰間的衣
帶,見風娘仍無反對之意,於是輕輕一拉,衣帶鬆開長袍散落,一股成熟女人特
有的氣息撲面而來,陡然之間趙賢俊腦子裡「嗡」了一聲,甚至被刺激地快要暈
厥過去。

  但見風娘長袍之下竟然再無半縷衣物,雪白完美的赤裸身子隨著長袍的散落
徹底袒露而出,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散發出無盡的光芒。趙賢俊雖然年輕,但玩過
的女人不在少數,可如此豐滿誘人毫無缺陷的胴體卻從未見過,那已是上天最完
美無瑕的傑作。

  趙賢俊的目光還是一下子就被風娘胸前那雙人間絕無的尤物所深深吸引,雖
然剛才曾經大逞手欲肆意玩弄,知道那處是何等的豐滿彈性,但親眼見到這奇跡
一般的美景,趙賢俊還是徹底驚呆了,他還從未見過有女子能有如此高聳飽滿的
乳峰。

  風娘一雙豪乳高聳傲立,甚至驕傲的向上翹起,以風娘的年紀,雪乳非但沒
有絲毫的鬆弛相反卻展現出一種成熟之極的嬌艷,那兩座沉甸甸的雪峰更隨著風
娘的呼吸輕微顫動,誰也無法形容那種顫抖是如何要男人的命。兩點嫣紅的乳尖
如兩粒櫻桃點綴在玉石之上,雖然風娘已不再年輕,但那乳尖和圓潤的乳暈卻比
二八處子更加嬌嫩粉紅。

  如此豐滿的胸部更顯得風娘收攏的腰肢僅堪一握,而風娘微微蜷曲的身體更
是讓她渾圓鼓脹的雪臀凸顯出誇張的曲線。趙賢俊已經徹底迷失在這至美的肉體
前,他沒有注意到,在長袍散落身子裸露出的一瞬間,風娘雙拳緊握欲要抬起。

  雖然內心掙扎了良久似乎已將自己說服,但當身體真的赤裸裸袒陳於人前,
還是讓風娘的決心和勇氣幾乎崩潰,她忍不住想要將這個馬上將要玷污自己身子
的登徒子斃於掌下。就在此時,一個悲天憫人的聲音猛地在她耳邊響起「孩子,
要讓你受此莫大之苦,貧道代中原武林同道向你賠罪了!」在風娘的眼前,又出
現了一位滿面悲愴的老道士顫巍巍跪倒身軀的情景,風娘暗中咬碎了銀牙,終於
放開了拳頭,默默地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趙賢俊哪知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他終是無法再壓抑心中馬上就要爆發
的欲焰,一頭扎進了風娘的乳峰之間,用自己發燙的臉頰去廝磨那柔軟的玉兔。
同時,他的手掌也大著膽子放在了風娘的雪臀之上,可一旦接觸到那無比美妙的
豐腴之地,令人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暇想到其他,只知道讓魔掌更加用力,
更加放肆的摸弄起來。

  上身下身兩處對於女子來說無比珍貴之地同時失守,被男人肆意玩弄,對於
守身如玉了四十年的風娘來說,苦痛無異於烈火焚身,她身體僵硬,心頭滴血,
恨不能把身上被這個噁心男人觸碰過的肌膚全部割下來。可風娘畢竟非常人,她
既已堅定了信念,決心捨棄貞潔,自是不會半途而廢。她心中痛苦的嘶喊著「來
吧!」身體仍是一動不動,一縷淚珠已悄悄從她的眼角滑落,只是正樂得魂飛天
外的趙賢俊卻是無法察覺。

  趙賢俊的臉頰深埋在兩團美妙無比的乳肉之間,盈鼻是讓人血脈賁張的脂香,
廝磨的快感使他忘乎所以,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醉人的香氣,一邊擺動的頭,
享受著乳峰與臉部接觸揉壓的妙境。到了情難自禁之時,趙賢俊一口將風娘一隻
嬌嫩的乳尖噙在口中,在他的玩弄下變得膨脹微硬的乳珠與口舌互博,讓他忍不
住賣力地啃噬吮吸起來,那貪婪的醜態就像一個餓壞了的嬰兒。同時他的一隻魔
掌也摸上了風娘另外一側的乳峰,只是風娘的豪乳豈是他一手可以盡握的,在他
放肆的大力捏握下,玉白的乳肉從他的指間溢出。此刻的風娘依然一動不動地任
由趙賢俊肆虐,讓他隨意地享用著這世上最完美的一雙玉乳。

  趙賢俊此時渾身熾熱的彷彿在火爐之中,他七手八腳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個精
光,挺著早已膨脹到極點的陽物翻身上床,騎壓在風娘的肉體之上。他被慾火燒
得熾熱的身體觸碰到風娘光潤卻冰冷的肌膚,那份刺激更叫他渾身顫抖,特別是
壓在風娘的身體上,他才真正體會到風娘的身子是多麼的成熟豐滿彈性十足。

  他低頭正看到風娘怒聳的雪峰之上,滿佈著自己啃噬留下的唇印和齒痕,甚
至沾染著自己的口水發散出的微光,那美景讓他忍不住發出無意義的吼叫之聲,
同時身體劇烈顫抖,精關一鬆,陽物不受控制地噴射出濃精。

  趙賢俊也沒想到自己如此不爭氣,還未真個銷魂就已經一洩如注,他一時慌
了手腳,不知道是該躲開還是繼續留在風娘的身上,而那精水也一股腦地噴濺在
風娘的大腿、小腹之上,有幾點甚至濺到了風娘的乳峰上。趙賢俊心如鹿撞,伸
手想為風娘抹去垢物卻又終是不敢。

  趙賢俊呆傻了半晌,突然記起了什麼,慌忙滾落下床,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
衣服,顫抖著從衣袋中取出一支瓷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不大會兒工夫,一股
熱力散開,他那根已經軟伏的陽具又漸漸支撐了起來。
  這次他再度上床,鼓足勇氣去分風娘的雙腿,風娘身體微僵,但並沒有抗拒,
任由他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最最珍貴的禁區毫無保留地裸露給身上這個年輕而
猥瑣的傢伙。只見風娘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濃密微曲的密林,下面因雙腿分
開而顯露無遺的秘穴彷彿含苞待放的花蕾,兩片嬌弱粉紅的花蕾微微閉合著,似
乎從未有人輕易闖入,加上風娘私處成熟女人獨有的誘人瘋狂的氣息,這一切都
讓趙賢俊為之癲狂。

  他挺起自己火熱的陽具逼近那至美的聖地,終於顫抖著鼓足勇氣刺了下去。
在他破體而入的一刻,風娘心中發出一聲悲鳴,頭側向一旁,眼角隱有一點清冷
的珠光閃動,旋即恢復了正常,任趙賢俊真正地佔有自己曾經珍如寶玉的身子。

  趙賢俊在陽具完全進入風娘的身體後才長出一口氣,但他馬上又倒吸口氣,
以風娘的年紀,下體卻比二八處女還要緊密,尤其是其中好像有層層隔障在包裹
擠壓著自己的陽物,那有力的擠壓險些令他又一次出醜。他極力穩定下心神,深
吸口氣,開始緩慢地在風娘身體裡插抽進出起來。

  此時風娘的心已經痛苦得麻木了,下身被男人無恥的侵入抽插,卻好像沒有
任何知覺,可對於趙賢俊來說,這一刻真的是世上最最幸運的男人。他可以看著
自己的陽具深深進入風娘的身體裡,看到每次抽插帶動風娘花蕾的開合,感受著
自己的陰囊一下下甩打在風娘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雪臀上,他簡直有種做夢的
感覺。一邊是風娘天人般完美的容顏,一邊則是兩人以這種密不可分的方式連接
在一起,自己可以這樣放肆的佔有一位女神,擁有她的一切,這簡直是天上的帝
王也難以享有的艷福啊。

  趙賢俊越來越興奮,他賣足了力氣勇猛地侵犯著風娘的身體,陽具全力沖頂
著秘穴,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發出越來越急促的「啪啪」撞擊聲。戰至酣處,趙賢
俊已把對風娘的敬畏之心拋至九霄雲外,他握住風娘小腿,將風娘兩條修長的美
腿大分提起,擺出一個高舉向天的「V」字形,瘋狂地挺聳著下身,向風娘發動
一輪兇猛的進攻,風娘一語不發,索性任他擺弄。

  伴隨著趙賢俊猛烈的衝擊,風娘至美高聳的雪峰也狂亂地晃動,充滿彈性的
豐盈在她胸前綻放出一波波無比迷人雪白的乳浪,那景像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也晃暈了趙賢俊的狗眼。他一邊更加賣力的抽插著胯下的玉人,一邊一頭扎進風
娘胸前劇烈蕩漾的乳浪之中,恨不能淹死在其中。

  片刻之後,趙賢俊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熱熱的精水直灌入風娘體內。
風娘素愛潔淨,男人污物入體,令她內心噁心欲嘔,只是當她連貞潔都已決意放
棄,再大的凌辱也能聽之任之了。

  趙賢俊身體戰慄了半晌才將精水噴光,他實在捨不得從風娘的身子上起來,
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伸手從一旁再次取過瓷瓶,倒出丹藥入口,不大會工夫
他又一次恢復了戰鬥力,重新開始在風娘身上賣力耕耘。此時的風娘眼中嘲弄之
色更濃,卻是將一雙修長美腿抬起盤架在趙賢俊的腰際,主動迎合著他的進犯蠕
動起玉體,。風娘的主動更是讓趙賢俊樂不可支,他緊咬牙關,死死抵壓住身下
動人的肉體,兩隻手無恥地上下亂摸,喘著粗氣玩命衝刺著……

  一次又一次,趙賢俊在風娘身體裡傾瀉出自己的精水,他一次又一次吞服著
瓷瓶中的丹藥,直至最後藥物吃光,趙賢俊也搾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最終全身
乏力,只能像條死狗一樣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喘著粗氣,卻是再也無力作惡。

  直到此時風娘才睜開美目,看著身上這個剛剛享盡艷福的男人,冷冷道「你
也該走了。」趙賢俊聞言一呆,儘管有千萬分的不捨,但也不敢不從風娘溫軟美
妙的身體上掙扎起來,撿起衣褲穿好。風娘卻連衣服也不願穿,依舊赤裸著身子,
只是翻身向裡,不再理會這個片刻前還和自己契合一體無數次翻雲覆雨的男人。

  趙賢俊眼瞅著風娘佈滿自己吻痕甚至是齒印的誘人胴體,回想起方才自己在
這完美肉體上的瘋狂發洩,忍不住心頭又是一陣熱意湧起,可他摸摸自己酸疼到
不能直起的腰骨,身體怎麼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他心知此番服藥已經嚴重透支了
自己的身體,怕是沒有數月靜養無法復原,但休說臥床不起,能有此艷遇,就是
讓他用命換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他呆呆地又回望了風娘良久,才一步三晃弓著
腰蹣跚離去。

  雖然得享艷福,但趙賢俊卻想不通風娘何以會對自己如此垂青。要說她本性
淫蕩,可方才自己曾經摸吻過她全身的每寸肌膚,更是在她的身體插弄了這般久,
可最後也沒有感覺到風娘的身體有一絲情動的反應。而且雖然風娘年紀要比自己
大得多,可歡場老手趙賢俊卻發覺,風娘似乎根本沒有男女歡好的經驗,儘管到
後來她嘗試著迎合自己,可動作非常生疏,好像從未在床上服侍過男人。一個如
此成熟豪放的美女,卻又沒有絲毫床笫經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這神秘至極的美女上,離開時也失魂落魄,連等候在
門前的幾個家奴也忘記招呼就佝僂著身子離去了。幾個家奴看著自己的主子漸漸
走遠,卻沒有一個人像往常一樣湊上前去溜須伺候。方纔他們一直在屋外透過窗
縫窺視,自己主子與風娘上演的活春宮絲毫不落地盡在他們眼中,直看得這幾個
狗奴才目瞪口呆口水橫流下體突起醜態百出。此時見主子出來也沒有招呼自己,
幾個家奴暗叫幸運,巴不得趙賢俊趕緊離開讓他們幾人好有機會也分一勺羹。

  見趙賢俊走遠了,幾個家奴商量一下,一起闖入了風娘的房中。以往趙賢俊
強霸民女時,經常會將玩過的女人丟給他們享用,因此這次他們也決定自覺的沿
用一下老傳統。

  風娘早已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也一直能聽到方才趙賢俊在自己身上肆虐時他
們發出的粗重呼吸聲,也知道他們進入房中的用意,但經過一場肉體洗禮的風娘
此刻更是已經抱定了來者不拒的心態。

  家奴們圍攏到風娘的床前,只見風娘背向他們裸臥在床,將渾圓聳翹的美臀
正對著他們,那兩瓣豐滿腴白的肉丘中間半露半掩的玉道花瓣,尤能看出趙賢俊
蹂躪過後的狼藉,一道濃稠的黃白垢物正從那花瓣中間緩緩流出。這一幕場景殘
酷而誘人瘋狂,特別床上凌亂的被褥,風娘散亂的髮髻,這些激烈盤腸大戰後的
遺跡更是讓人無法自持。
 
   幾個惡奴眼中噴火,爭先恐後的扒光衣服,爬上了風娘的香塌。風娘的床本
不大,一下子爬上四五個男人,頓時變得擁擠不堪,也被壓得吱呀直響。家奴們
不顧擁擠,開始搶奪風娘身體上最誘人的部位,有的捏住風娘的豪乳,有的捧著
風娘豐滿的雪臀啃個不停,有的將手放在風娘大腿小腹上亂摸……十幾隻手全集
中在風娘的嬌軀之上。

  風娘緊閉美目索性任他們折騰,也不理會是誰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作祟,誰在
擰捏自己的香臀,又是誰的陽物已經捅進自己的體內。

  面對風娘這樣的絕世尤物,普通男人在床上根本難以持久,何況這些家奴又
沒有他們主子的丹藥助戰,沒多久,這些人就紛紛在風娘體內一瀉如注喪失了戰
鬥力。這些傢伙不敢久待,胡亂穿好衣服離去,只剩下仰臥在床赤裸裸的風娘。
風娘依然神態安詳彷彿已經熟睡,就像根本沒有一群男人才從她的身子上爬起來
一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0-23 15:01 編輯 ]
2015-12-17 16: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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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s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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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惡山賊榻上尋仇  玉女俠失貞凶頑

    風娘的平靜沒能持續多久,很快又是一人踏入了風娘的房門,聽腳步聲還是個武林中人。風娘暗中自嘲道「看來
今晚客棧裡所有男人都要來一趟了。」她也懶得去看來的究竟是何人了,反正自己的身子今晚對於男人已是來者不拒。

  此番進來正是二十年前曾被風娘逼著割去一隻耳朵的李大虎。自打先前在客棧大廳中再睹風娘的倩影后,李大虎
的淫心便怎麼也按捺不住了。雖然他從內心對風娘極為畏懼,但這種懼怕反而讓心裡燃燒的火焰更加不可收拾。「去
看看,萬一能幹了她,就是死也值了。」他鼓足勇氣,夜至三更摸去了風娘所在的跨院。

  他到風娘院門外時,正趕上趙賢俊從屋中一搖三晃地走出,那腳步虛浮直不起腰的模樣,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所
至。他心跳如鼓,隱身在暗處,又看到趙賢俊的幾個惡奴進入風娘房中。半個時辰後,這幾個惡奴邊提褲子邊從房中
走出,那陶醉滿足的深情盡入暗中窺視的李大虎眼中。

  李大虎這下再也難以忍耐,心中暗想「這些傢伙都玩得,老子憑什麼玩不得!」他鼓足勇氣推門而入,儘管他盡
量放輕腳步,可以他的武功又怎瞞得過風娘,只是以風娘此時的心境,根本不願理會來人。

  李大虎躡手躡腳來到風娘床前,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男人精水的腥臭和風娘清幽體香的奇異味道,借著明亮的月
光,他更是清楚地看到了床上如赤裸羔羊一般橫陳玉體的風娘。那剛剛被多個男人肆意蹂躪糟蹋過的絕美胴體上淫痕
處處,無論是手掌揉捏的紅腫,還是唇齒啃噬的印記,甚至是橫流玉體的黃白汙物,配上風娘美豔絕倫的肉體,既殘
忍又勾魂,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李大虎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褲襠裡的堅硬更是恨不得把褲子都要頂破。

  他喉嚨乾澀道:「風女俠……」聽聞這個稱呼,風娘不由轉身睜開了美目,兩道明亮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李大虎的身
上。風娘打量著這個認出了自己的江湖人物,只見來人體格魁梧,一臉凶相,滿面虯髯,只是臉的一側少了一隻耳朵
,留著一個醜陋的大疤。她對李大虎已全無印象,只是淡淡道:「你認識我?」聲音中舒無喜怒。

  李大虎乾咳了一聲才道「二十年前,我們曾經見過。」他猶豫一下,又道「我的這只耳朵便是被女俠你……」雖然
對他而言二十年恍如昨日,但在風娘卻是極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得他提醒才隱約想起。風娘又微閉美眸,輕輕地「
哦」了一聲,之後漠然道:「既然如此,你要報削耳之仇便上床來吧,我的身體任你處置。」然後便不再做聲了。

  見風娘對自己已全無印象,李大虎心中竟是一陣黯然失落,隨即他聽懂了風娘的話,心頭又是一陣狂喜。他咬緊
了牙關,在床邊脫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了粗壯的虎軀。

  李大虎終究還是沒敢直接撲到床上,他彎腰半跪在床前,伸出顫抖的大手,摸上了風娘滑膩豐腴的身子。風娘此
刻背對著她側臥,李大虎粗糲的大手徑直落在了風娘高高聳翹的雪臀上。

  風娘的體態豐腴動人,尤其是一對圓臀,沒有親眼所見的人無法想像那是怎樣渾圓碩大的美妙,那雪股豐膩如脂
,嫩白如玉,看起來白的耀目,摸起來滑不留手,既柔軟又彈性十足。李大虎起初還不敢太過放肆,但摸到性起,兩
只大手又捏又揉,直把風娘的兩瓣玉股當做了兩個麵團般玩弄不休。隨著他放肆的褻玩,風娘臀瓣中間的溝穀也盡顯
他眼前。

  風娘的下體的花瓣,剛剛經過多個男人的摧殘蹂躪,已是微微張開,上面沾染的滿是男人的精斑,更有一股股黃
白之物正從那粉嫩的肉縫中緩緩流出。那誘人的景象,看得李大虎獸欲難遏,他竟下意識地低下頭,一張大嘴直奔風
娘雙臀間的溝穀而去。

  李大虎一臉剛硬的虯須紮在風娘細嫩的雪股上,讓原本不理外物任憑李大虎發落的風娘也是一驚,那刺痛的感覺
讓她微顰蛾眉,緊接著一條濕漉漉的大舌徑直舔在了自己雙股之間最最隱秘的所在,這種大膽放肆的做法讓她既有幾
分慌張也有幾分怒意。風娘扭動玉股下意識想擺脫李大虎的惡舌,可這惡賊雙手牢牢把住風娘兩瓣雪臀,竟讓她一時
掙脫不開。風娘忍不住想翻身坐起,一掌斃了這惡賊,可是終究在心底長歎一聲,放棄了反抗,來了個任他擺佈。

  風娘的抗拒,在李大虎感覺中,卻更像是一種迎合,那豐盈的臀瓣一陣扭擺,反而更緊密地揉壓在自己的臉上,
甜膩的馨香,嫩滑豐滿的觸感,讓他更是沉醉其中。他擺動著頭,享受著神仙也不及的美妙仙境,而大舌更是毫無避
諱地舔在了風娘最最隱秘嬌羞的所在。

  此時,無論是風娘的花唇蜜穴還是菊蕾粉苞,都全然淪陷在李大虎舌頭之下,這個山賊頭子呵呵怪叫著,大舌放
肆地無處不至,既品嘗著風娘粉嫩的花蕾軟肉,又幾次三番掃過風娘的後庭玉渦。他全然不顧風娘的花唇上染滿了其
他男人的污垢,只是貪婪甚至瘋狂地舔舐著。

  在他無恥至極的玩弄下,即便決意捨棄一切的風娘也一時難以接受,自己最羞人的所在,偏偏讓這麼一個曾被自
己削去耳朵的不入流的山賊草寇肆意淫辱,她心中的屈辱莫以名狀,身體都因為極度的羞憤而微微戰慄著,原本白皙
勝玉的肌膚都漲得微紅。她幾次想揮掌取了這惡賊的狗命,但都極力忍耐下來,最終認命地趴伏在床,任這噁心的男
人在自己的臀間滋吧做聲,舔個不亦樂乎。

  李大虎舔玩到酣處,乾脆大嘴直接貼上了風娘的幽谷蜜穴,用力吮吸起來,這一做法更是將方才那些男人們射入
風娘體內的大量精水都吸了出來,他竟然絲毫不嫌棄,邊吸便咕咚咕咚吞咽下肚。

  在他唇舌下仿佛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羞怒恨百味雜陳,雖然身體沒有了絲毫反抗的舉動,但她深埋在床榻之上
的嬌面上,正有點點珠淚悄然滑下。

  李大虎只覺得自己過去四十年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暢快滿足過,這個逼著自己削去一耳的女俠,讓自己怕了二
十年,也幻想了二十年,如今卻任由自己隨意玩弄,簡直成了自己的肉奴。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的耳朵丟的是那麼
值得。

  吮吸了好半天,李大虎才不舍地從風娘的雪股上抬起頭來。看著風娘嬌羞的臀間秘處被自己舔弄得一片狼藉,那
嬌嫩的粉嫩花瓣軟肉上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他忍不住仰面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

  舔玩過風娘身體最隱秘的所在,也讓李大虎對風娘的畏懼之心去了大半,加之色欲蒙心,他把恐懼擔心都拋到腦
後,開始更加隨心所欲地擺弄起風娘來。
 
 他將風娘雙腿搬到床下使得風娘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則俯趴在床上,同時用力將風娘的頭按到被褥之中,上身
被壓低使得風娘的雪臀高高的拱起,無比豐滿的臀部劃出兩個鼓脹的半圓,兩個臀瓣中間又深深分開一道溝壑,更襯
出風娘臀型的完美誘人。

  李大虎這下不願再等了,他挺著粗大猙獰烏黑的陽具抵在了風娘雙臀翹起後顯露無遺的花瓣之上。他先用那醜惡
的巨棒點觸撥弄了幾下,見風娘全無反對之意,便腰腹用力,狠狠將自己的陽具捅入風娘的花蕾之中。巨棒入體的一
瞬,風娘不由暗自倒吸口氣,雖然已被趙賢俊和惡奴們輪番玩弄,可如此尺寸的巨棒還是讓風娘一下子無法接受,一
股撕裂的痛楚從下體傳來。風娘咬牙忍受著殘酷的淫虐。

  在那一刻,李大虎也驚叫出聲,巨棒入穴才發覺那處是何等緊密,雖有之前男人們射入精水的潤滑,仍是阻力重
重。「真他娘的緊,比小雛雞還來勁!」他用力向前沖頂著,一寸寸突破風娘體內的阻力,終於一槍到底。

  他看著自己黑粗的巨棒沒根陷入風娘玉白美臀之中,也不由得狂性大發,一隻腳踩在床沿,雙手掐住風娘的纖腰
,猛烈地對風娘高高聳起的豐臀發動了進攻,房中響起一連串「啪啪啪」皮肉急促撞擊的聲音。

  雖然被擺弄成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大幹特幹,而且還是被一個從前根本不看在自己眼中的武林末流人物淫辱,但
心如枯槁的風娘已經無動於衷了,但即便是這樣,風娘也能感覺到這個粗壯的惡賊,在自己身體內抽弄的力度要比趙
賢俊和他的惡奴們大了許多,而持續的時間更是長的驚人。

  看著風娘秘穴中才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變成乳白色的泡沫從兩人結合處不斷冒出,李大虎竟忍不
住想「什麼武林第一美女,明明是武林第一淫婦,今天可太過癮了。」他口中放肆地呼喊道:「騷貨,看爺爺插死你
,來啊!」一隻大掌一下下猛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粉紅色的掌印很快密佈風娘的隆臀。看著在自己猛力拍打下不住
劇烈顫抖的美臀,李大虎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一震,雙眼翻白,馬上就要噴發在風娘的體內了。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有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風娘的身上撥了起來,恰在李大虎陽物從風娘體內抽出的一
瞬間他也噴發了出來,一道白色的精水激射而出,全部噴灑在風娘翹起的雪臀之上。

  來人氣極,一把將李大虎甩出屋外,狠狠撞在牆上。也多虧李大虎身子骨結實,來人也沒想要他的命,掙扎著還
能起來。但李大虎心裡明白,來人武功比自己強的太多,留下來也討不著好,於是光著身子灰溜溜離開了。一邊走他
一邊還在遺憾和回味:「就差一點,不然就真爽到家了。這滋味這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能嘗到了。」

    來人丟走了李大虎,一眼正看見風娘趴在床沿,那聳翹的雪臀上沾滿了男人的垢物,他不敢再看,側過身去輕輕
咳了一聲。

  風娘站起來轉過身,見來的是一位六十上下的老道,從地上撿起不知被誰扔開的長袍披在身上,坐在床邊整理了
一下被那些男人們扯的淩亂的頭髮,才道:「天遠道長,你來的有些早了。」

  來人正是古不言的弟子天遠。他目睹此景,心中無比氣悶 「風娘,你這樣……也太過委屈了!唉!」他狠狠一跺
腳,踩碎了地下的兩塊方磚,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風娘淡淡一笑「道長不必如此。既然古仙師早有安排,你我又都是這局中之人,我遭此命數也無需怨尤了。」她
看著房中留下的男人衣褲,又道:「方才被你丟出去的也是個武林中人,我只是想,我捨棄廉恥貞潔本是為了救他們
,卻又遭如此回報,是否莫大的諷刺呢?」

  道士深深低下頭,一句話也無法答對。風娘微笑道:「道長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仙師為這場浩劫出力,無論遭
遇怎樣的逆事也不會再回頭了。」

  道士終於抬起頭望向風娘,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猶豫片刻後他終於開口問道「風師妹,當年先師預言之事與實
情可有出入?」

  風娘沒有馬上回答,沉吟片刻後道:「古前輩功參造化,確實言無不中。楓兒在我身邊十八年,雖然我知道由於
我的寵溺使他性子有些乖張,但我真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若是沒有前輩的提醒,想來我依然還是會中計
讓他得逞。都是我疏於管教才讓他變成這樣,我真無顏再見他的父親了。」即便連遭淫辱,風娘都能坦然面對,但說
到這個叫「楓兒」的孩子,風娘卻充滿了痛心。

  二十年前,風娘與人稱「神風劍客」的葉淩風本是一對江湖俠侶,但一次葉淩風遭人暗算中毒,被一傾慕女子犧
牲貞潔相救。事後那女子竟產下一子,也就是葉楓,但葉楓的生母卻因難產去世。葉淩風不願辜負葉楓生母的一片深
情,又無法面對真心相戀的風娘,於是隻身遠赴海外,從此再無音訊,只留下葉楓交托風娘照顧。

  風娘也因此心灰意冷,帶著葉楓歸隱山林,不在江湖上行走了。然而就在風娘歸隱後不久,古不言卻找上門來。
兩人一番長談之後,也就註定了風娘此後的悲慘遭遇。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單說葉楓在風娘身邊慢慢長大,也跟風娘學了一身的絕藝,只是風娘或許是出於對葉淩風的思念,對葉楓從小就
十分寵溺,也讓這個孩子的性子變得頑劣乖張。

  葉楓年歲漸大,受不得隱居于山林的孤寂日子,因此也常常涉足江湖,以他的性情,在外面著實惹了不少禍事,
只是風娘總是暗中護著他,見他做錯了事也不忍責備,於是葉楓行事也就越發任意妄為起來。風娘拿他沒有辦法,索
性任他折騰去了。

  單說這一日,風娘一人在房中呆坐,心緒莫名煩亂。想到葉淩風,她感到深深的愧意;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又
難以抗拒內心深處的恐懼。一向冷靜沉穩的風娘,此時眼角竟隱隱有珠光閃動,這若是讓武林中人知道了,怕是要驚
倒一片。

  突然間,前院一陣嘈雜叫喊之聲打斷了風娘的靜思。她微顰蛾眉,這裡是她隱居之地,外人極少到此,平素更是
沒有人會大呼小叫。她起身向外走去,倒想看看是誰在此放肆。

  來到前廳,其中的情景卻是讓風娘大吃了一驚。只見雅舍當中,正有四人,其中三人一看衣著相貌便不是善類,
一個高瘦得好像一根竹竿,沒有半兩餘肉的臉上長著一雙細長的小眼,從中透射出狡黠的目光;一個胖得簡直成了個
球,圓如麥鬥的腦袋上卻梳了個沖天小辮,看著說不出的滑稽;第三個則高大魁梧,滿臉都是金錢癬,看著讓人噁心
欲嘔。最讓風娘吃驚的是,第四個人正是葉楓,此時他垂頭喪氣地坐在椅中,而脖頸上卻壓著一柄細長的匕首,那匕
首泛著暗藍,顯然被塗抹了劇毒,而那匕首正握在那個瘦高個的手中。
 
   風娘內心雖然吃驚,但一向沉穩睿智的她並沒有顯出絲毫的異樣,她仔細打量了這三個不速之客,雖然未曾見過
,但從江湖中的傳言也能猜出,這三人十有八九是被稱為「太湖三凶」的「食人竹」佟人光、「血屠夫」屠剛和「金
錢豹」閻無咎。這三人武功高強卻又心黑手狠,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無惡不作,因臭味相投一向結伴行事。雖然江湖
上提起這三人,無不鄙夷,但是三人的武功都相當不弱,湊在一起,能奈何得了他們的倒也真是不多。

  風娘的現身驚動了他們四人,四人的目光齊刷刷轉向風娘,其中葉楓的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欣喜和求救,而那三人
的目光中既有貪婪又有著畏懼,畢竟風娘的武功高出他們甚多,如果未能如願按照他們所想的那樣,可能今天三條人
命就要留在此處了。

  三人當中顯然佟人光為首,他強作鎮定開口道:「這位一定是風仙子,晚輩們來的冒昧,還望仙子海涵。」風娘
先用平靜如水的目光安撫了葉楓的情緒,之後看著佟人光冷聲道「你們是何人?楓兒怎麼會落入你們手中?」

  佟人光嘿嘿一笑道「我們知道葉少俠是風仙子您的愛侄,怎敢造次。只是葉少俠前些日子和我們兄弟三人耍錢,
輸了帳還不上,賴帳要跑,我們兄弟沒辦法才把他制住。聽聞您是他的長輩,這筆賬我們只好斗膽找您來討了。」

  風娘面色一沉,向葉楓投去了一個責備的眼神,葉楓先是一窘,隨即望向風娘的眼光中又帶著哀求。風娘心底暗
暗歎口氣,葉楓的這種神情她最是熟悉,每當他在外闖了禍事,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每次自己雖然十分氣惱,
但看到葉楓的神情總是內心一軟。

  「他輸給你們多少錢?」風娘問道。「也不是很多,不過五萬兩銀子?」佟人光陰笑道。縱然風娘視錢財如無物
,聽到這個數字也是吃驚非小。她的生活雖然過得並不清苦,可一時間又到那麼去湊這麼多的銀子。

  「這個嘛,倒也不算甚多……」風娘微微沉吟後道,「哦」這三人都是一愣,沒有想到風娘答應得如此爽快,可就
在他們稍一愣神的工夫,風娘玉手輕揚,三道微光分別襲向三人,其中兩道正打在屠剛和閻無咎的臉上,另一道則不
偏不倚正打在佟人光手持的匕首上。在三個幾乎同時響起的聲音後,屠剛和閻無咎狼狽倒地,佟人光手中的匕首則被
打得從葉楓脖子上揚起。卻是風娘暗中捏碎了隨身的一塊玉佩,當做暗器打向三人。
 
   電光火石間,三人全無準備,可接下來的情形卻讓風娘也沒有想到。在失去了匕首的脅迫後,原本可以輕易逃開
的葉楓卻像是也沒有料到這種變化,呆呆地一動未動,而佟人光則反應極快,在匕首被彈開後,見葉楓未動,又馬上
把匕首架了回去。「風女俠住手!」他高喊一聲。

  此時屠剛和閻無咎也翻身而起,兩人各自吐出幾顆被打落的牙齒,不顧嘴角淌血,臉頰腫起的慘狀,神情戒備地
站在佟人光和葉楓的身前。

  風娘暗中歎息,在三人加以戒備之後,剛才那樣的偷襲已很難得手,以屠剛和閻無咎的武功,雖然遠非自己的對
手,但自己想要一瞬間就擊倒他們再把葉楓救出也沒有可能。她心中頗為不解,以葉楓的武功和機靈程度,怎麼會抓
不住逃離的機會,除非……

  不容她多想,佟人光在另外兩凶的掩護下,眼中凶光四射,高聲喊道:「風仙子,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則我
先宰了葉楓當墊背!」

  風娘臉上看不出絲毫失望道「傷了楓兒你們也休想生離此地。我去湊銀子,還錢換人。」

  誰知此時佟人光眼珠一轉,又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兄弟改主意了。」風娘眼中兩道厲芒射向此人,冷冷道「
你又待怎樣?」在她的逼視下,佟人光不敢直視,額角也微有冷汗,他強做鎮定道:「黃金有價,美人無價。我們三
兄弟在見到仙子的玉容之後,忍不住起了非分之想,若是仙子能讓我們三兄弟一親芳澤,我們便將令侄放回,否則嘛…
…」

  初聽他的用意,風娘柳眉微挑,縱然再有涵養也忍不得要發作,只是她並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冷靜。當佟人光話
已出口的一瞬間,不僅他本人和屠剛、閻無咎的眼中同時冒出了淫邪的賊光,就連被制的葉楓,眼中也出現一道異色
,而且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與佟人光目光交錯似有交流,但馬上又恢復如常。

  風娘心思是何等細密,見此情景,她心不由一沉,再想到方才葉楓反常的舉動,頓時明白這是四人在自己面前合
演的一場戲。雖然對於葉楓的變化,她有著五內俱焚的悲慟,不過對於此時發生的一切,她也並不感到震驚。早在二
十年前,她就已經知道了終究會有這樣一天的到來,這甚至可以說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命中該來的終歸是躲不開
的。」誰也不知道,此刻風娘的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滋味,一個無底的深淵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腳下,她不能轉身,
只能縱身躍下,任無邊的黑暗將自己盡數吞噬,這正是她二十年前就已經決定接受的命運。

  「好!我答應你們!」風娘的聲音遙遠地似乎自己都聽不出是從哪裡發出的。三賊聞聽則俱是一愣,想不到居然
這麼順利就達到了目的。就連葉楓聽到風娘的答覆後,眼中也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同時還隱藏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難以掩藏的興奮還是被風娘看在眼中,這更是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風……仙子,你真的願意接受我們的條件?」佟人光此時自己都沒什麼底氣了。「是。」風娘不願和他多說,冷
冷地答道。風娘的回答讓佟人光膽子大了起來,也正應了「色膽大過天」的老話。他眼珠一轉,道「既然風仙子如此
痛快,那就請先將衣裙脫去,讓我們兄弟飽飽眼福。」

  風娘本是女中豪傑,既已決定,自然不會扭扭捏捏做小婦人狀。她面容無怒無悲,伸手緩緩去脫自己的衣裙。

  隨著素衣白裙一件件自風娘身上飄落,在場的四個男人都變得呼吸粗重起來。佟人光一雙細眼瞪到最大,眨也眨
地盯著正自寬衣解帶的風娘;屠剛一張胖臉上滿是豆粒大的汗珠,滿臉的肥肉都在不住地抖動;閻無咎更是張著大嘴
,口水低落在衣襟上都不知道。葉楓此時也忘記了偽裝,目瞪口呆地望著悉心撫養自己長大的風娘,似乎想不到自己
還有這麼一天。

  不管他們如何醜態百出,風娘自顧脫去自己的全身衣服,她身上的衣物越少,欺霜賽雪,豐潤如玉的肌膚裸露出
的越多,對面男人的呼吸之聲也越發粗濁。那失去長裙庇護的修長絕世美腿,隨著外衣款去越發裂衣而出的胸前奇峰
,都讓世間的一切大失顏色,更讓四個心懷鬼胎的男人神魂顛倒。其實,此時如果風娘出手的話,這幾個人根本無法
反應過來,只是風娘也沒有利用這一良機的意思,僅僅是繼續輕褪著自己的羅衫。

  雖然年近四十,可風娘一直童貞未失,從未與男子有關親密的接觸,更不用說在幾個男人面前脫衣解帶。在她闖
蕩江湖時,也確有不少淫賊打過她的主意,用盡辦法想脫去她的衣服,最終重者命喪,輕者斷肢。可是如今,她卻要
主動為幾個惡賊脫衣,雖說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異樣,可她心裡的悲和苦又有誰能知道?!在三個無論武功還是地位都
遠遜自己的惡賊面前,風娘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風娘,第一次生出了懼意,只是她
把這種懼意深深藏在了心底,不讓這幾個男人看出一絲一毫。

  風娘心中似烈火焚燒,可動作絲毫沒有停滯,只是在身子上僅剩最後一件貼身肚兜時略一猶豫,隨即咬牙輕輕拉
開了系帶。當這塊素雅還帶著風娘體香和體溫的絲緞輕輕飄落到地上,風娘完美無瑕的身子也第一次赤裸裸地呈現在
男人的眼前。

  無論是三凶還是葉楓,在這一刻都忘記了呼吸,四人的心神都被那誘人到極致的肉體所吸引,他們何曾看過如此
雪嫩的肌膚,如此挺聳的玉峰,如此嬌嫩的乳珠,如此修長豐腴的美腿,風娘的身體,已經不能簡單地用完美來形容
,那是夢幻,是奇跡,是不應屬於這人間的美豔。

  風娘就這樣站在原地任四個男人大飽眼福,沒有絲毫的扭捏畏縮,也沒有任何遮掩自己身體的動作,因為她知道
,她的命運已經註定,此時那些無用的畏懼,除了讓男人們得到更多征服感的滿足外,沒有任何意義。

  風娘至美的肉體仿佛散發著無窮的光和熱,離她最近的屠剛已經神魂顛倒地下意識向她走去,伸出一隻胖手便要
觸及風娘嬌嫩的肌膚。

  「慢著!」到底佟人光是三人中的首領,他喊住了已經被欲火燒得神智不清的屠剛,「死胖子,你這樣走過去不
怕風女俠一掌拍死你。還不把你口袋裡的寶貝掏出來。」

  屠剛聞言如夢初醒,他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團像是繩索的東西,自己手握著一端,另一端則拋向了
風娘。風娘接過一看,原來是由暗金色的絲絛編成的繩套。她江湖閱歷豐富,知道這種繩套的材質叫做「混金索」,
由天蠶絲、五金細絲等盤織而成,最是柔韌,縱然武功再高,也無法靠內動掙斷。隨身帶著此物,顯然這幾個小子是
有備而來。

  風娘未做抗拒,按照他們的要求將手腳都伸入繩套內,任由屠剛和閻無咎兩人將自己捆個結實。他兩人將捆住風
娘手腳的混金索分別懸掛在房梁上,卻是把風娘四肢分開地懸吊在了房中,離地三尺左右,正好到男人腰間。

  如此一來,風娘連下體秘處都徹底暴露無遺,盡入這幾個淫賊的眼中,加上隨著繩索晃動,風娘豐腴的身體也在
微微顫動,那起伏彈動的至美玉峰,讓動手的屠剛差點把口水滴落在風娘的身子上。

  見風娘被擺佈停當,佟人光他撤回了放在葉楓脖子上的匕首,哈哈狂笑道「想不到我們兄弟還有如此豔福,能玩
到武林第一美女。」他得意地拍了拍葉楓的肩頭道「小兄弟,你的演技當真了得,若沒有你,我們又焉能有如此的福
分。」

  葉楓臉上現出交雜著得意與羞愧的神情,低垂著頭走到風娘的身邊。看著一向出塵若仙的姑姑如今卻赤條條被擺
布成一個屈辱的姿勢,等待著被人蹂躪,他也說不出自己是應該滿足還是應該自責。

  風娘吃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自己一手撫養長大的葉楓,眼中沒有憤怒,只有讓人不忍直視的痛心。「為什麼?
」她輕聲問道。葉楓張了幾次嘴,卻始終說不出什麼。這時也來到近前的佟人光得意地替他答道「風女俠,你想不到
吧,你最心愛的侄兒已經投到了我們天一幫的旗下,更成了幫主的關門弟子。你就是他入幫的投名狀。」

  佟人光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了方才風娘脫下的貼身肚兜,將仍帶著風娘體溫和體香的絲緞放在自己鼻端,陶醉地
深吸口氣,「仙子的體香真是讓人著迷!這個寶貝我可要收藏了!」說罷,將風娘的肚兜揣到了自己懷中。

  這時他已經來到風娘身旁,一隻乾瘦的手已經放在了風娘的身子上,不住在風娘滑潤的嬌軀上游走起來。另一側
的屠剛也急不可耐,一隻胖得連五指都只能勉強分開的手已然落在了風娘高聳的雪峰之上,像揉麵團般用力揉捏開來
。閻無咎更是猴急,一張臭嘴饑渴難耐地啃上了風娘另一座雪峰。

  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觸及,而且還是如此粗魯無恥地玩弄,饒是風娘也忍不住扭動身子,躲避著男人們的進犯,可
這又怎麼能挽救自己即將面臨的厄運。她索性放棄掙扎,只是又抬起頭,望著葉楓道「楓兒,姑姑希望你不要做第一
個佔有我身體的人。」說罷,她閉目,不再理會這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如何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聽了風娘的話,葉楓楞在了當場,佟人光卻是一陣暗喜。原本按照他們的商定,在制住風娘後,由葉楓來先拔頭
籌,可适才見到風娘的絕世姿容後,佟人光就已經後悔,恨不能自己先享齊天豔福。風娘的話正合他意,他大笑著走
到風娘被繩索拉得大分的雙腿中間,邊說「葉兄弟,這是你姑姑的要求,想來你也不會拒絕吧。」邊脫下褲子掏出早
就怒張的陽物。他人瘦若竹竿,那傢伙卻並不細瘦,黑漆漆甚是粗碩。

  葉楓見他要搶先佔有風娘,不由一陣大怒,可是想到風娘方才的要求,又是一陣猶豫,可就在他猶豫的片刻,佟
人光腰腹用力,一根大棒已經毫不憐惜地刺入了風娘的嬌軀。

  風娘還是處子之身,如何禁受得住他如此粗蠻的侵犯,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被猛地刺入下體,一陣徹骨地劇痛讓
堅忍如風娘都無法承受,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因為疼痛而痙攣戰慄,玉容霎時變得慘白,額角冒出豆粒大的冷汗。雖然
她極力忍住沒有痛呼出聲,可銀牙咬得格吱吱的聲音卻逃不過在場人的耳朵。

  與身體上的痛苦相比,風娘心頭的痛才是更徹骨銘心的,自己視若性命的貞潔,就這樣殘忍地被無恥的賊人奪取
,若是遇強不敵也沒有話說,偏偏這幾個惡賊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甚至說自己的失身是在自己的默許下完成的。有
苦說不出更讓自己五內欲焚。

  佟人光可不理會風娘的痛苦,他一擊得手,之後馬上怪叫道:「天,這娘們下麵也太緊了,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他抽出罪惡的陽具,果然上面沾染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那聖潔的忠貞之血,卻沾染在他那根醜惡骯髒的陽物上,世
間最殘酷之事也莫過於此了。

  「想不到這仙女兒如此年紀了,還沒有被男人碰過。今天真是豔福齊天啊。」佟人光爽到了極點,他二次把陽具
頂入風娘體內,「啪啪啪」賣力地沖頂起來。他這一番施為,把風娘折磨地生不如死,錐心的疼痛讓她身體抽搐不止
。佟人光故意想讓風娘在自己胯下哀叫求饒,於是折騰的分外賣力,還示意正在大逞手口之欲的屠閻二寇,在風娘身
子上擰捏啃咬,增加她的痛楚。無奈風娘極為硬氣,不管身體如何痛苦,都強忍著不發出呻吟之聲,來增加這三個惡
徒的心理滿足感。

  葉楓目睹這一切,心底也是一陣酸痛,風娘畢竟是他唯一的親人,對他也一直視如已出,和親生母親也並無兩樣
。他看著風娘痛苦地慘狀實在無法忍受,一個箭步來到風娘身前,手指疾出,正點在風娘的昏睡穴上,風娘應指失去
了知覺。

  見狀佟人光先是一驚,隨後冷笑道「怎麼,心疼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姑姑了?別忘記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葉
楓咬著牙悶聲道「我師父有命,令此事由我全權處置。我怎麼做輪不到你多說。」佟人光狠狠看了他一眼,卻不敢反
駁,低頭更加兇狠地蹂躪起風娘的身體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風娘才從昏迷中逐漸蘇醒。朦朦朧朧中,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無處不酸痛難當,就像身子
已經散了一樣。她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美目,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恢復了清晰。

  她回憶起昏迷前遭遇的厄運,確定這並不是一場噩夢,之後吃力地轉頭四顧,見自己仍在前廳,只是已經不是手
腳被捆懸吊了半空,而是四肢癱軟仰面倒在地上,而且房中已經不見了三凶和葉楓的身影。

  她稍稍挪動身體,可下體一陣鑽心的劇痛讓她發出顫抖的哼聲。風娘掙扎著抬起上身,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但見
自己胯下一片狼藉,鮮血和男人精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自己下體各處,甚至地面上也濺落著點點血跡。此時仍有一
股股的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汙物從自己被戳弄得紅腫零落的花瓣蜜穴中滴答滲出,不住滴落在地上。

  再看自己的身上,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如今滿布傷痕,既有啃噬留下的齒印,也有粗暴擰捏帶來的淤青,特別是自
己的雪乳酥胸,被用力蹂躪後的痛感仍未消去。

  這時她才覺出,自己的口中膩膩滑滑,又腥又鹹,也被灌滿了男人的精水,而自己的身體上,這裡一條,那裡一
道,也盡是男人發洩噴射後留下的半幹半濕的汙物。自己的體內和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精水,顯然,那四個男人不
知道在她的身體上盡情釋放了多少次。
  風娘頹然躺倒,也不去處理自己的身子,只想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內心的痛楚把自己完全吞噬……

  風娘毫無表情,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但道士聽的卻是五內俱焚,他怒駡道:「世上還有如此禽獸不如的東西
!」風娘卻淡淡道「正是我的特意放任,楓兒才變成如今的模樣,究其根源,我這也是自作自受。」

  知道內情的道士一時無言以對,只能道:「師父在給我的信中贊你蕙質蘭心,說如何行事你自有分寸,交代我一
切聽你的安排。下面我們該如何行事呢?」

  風娘冷靜的說道:「按照當年古前輩的預言,天一幫的後面隱藏著掀起這場武林浩劫的幕後人物,只有進入其中
才有機會接觸到此人,完成古前輩交托給我的任務。原本我以為楓兒會將我捋回天一幫,但可能是他對我尚存畏懼,
未敢如此。如今,倒是需要我再想辦法得以進入了。」她接著又道「道兄此番在江湖中的探訪有何收穫?」

  天遠於是細細將自己這幾個月來暗中尋訪所得告知風娘。此時的武林,雖然表面看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
尤其是執武林牛耳的幾大門派,都出現了一些頗為反常的變化。
 
   少林派中,方丈法念禪師據說得到一本達摩老祖留下的古經,近幾年來閉關修禪不理外物,而暫管門派的監寺法
原和達摩堂首座法廣為爭主持之位,明爭暗鬥;武當掌教雲松真人不知何故也隱居不出,將教務多交由幾個師弟代理
;崆峒掌門白知機新近納了一個小妾,近來沉迷風流鄉,也是極少露面;峨眉掌門至善師太更是許久未曾傳出消息,
甚至有傳言已經仙逝了。

  聽罷這些消息,風娘靜靜沉思半晌後才道「聽古前輩所言,百年之前波斯國曾欲侵佔中原江山,以國教密羅聖教
為首,糾結眾多西域高手率軍占我河山。然而當年中原武林在五大門派的統率下,與朝廷合力,擊退外敵,保境安民
。經此一役,波斯國也深知中原武林的厲害。此番,他們意欲重啟兵鋒,必定先禍亂武林,讓五大派陷於內亂無暇應
對。從你探知的消息看,這五大派當中,都已伏下內亂的危機,若不及早應對,戰事一起,必難以齊心對外。」

    天遠緊縮眉頭道「這都是幾大門派內部之事,外人極難插手。我們卻該從何下手呢?」

  「道兄莫急,待我慢慢思之,必有應對之策。」風娘冷靜道,「眼下當務之急,則是先獲得幾大強援。古前輩在
留書中言道,此事若成,非得‘酒色財氣’江湖四怪傑鼎力相助不可。我要去逐一拜會這四怪傑,爭取為我所用。」

  天遠此時明白為何師父將消除浩劫的希望完全放到了風娘的身上,面對如此紛亂險惡的局面,她能一眼看穿內情
,鎮定自若,這份才智和氣度當世不做第二人想。只是今晚之事傳揚出去,武林中人都會把風娘當做是不知廉恥的淫
娃蕩婦,風娘為此要放棄對女子來說最是寶貴的名節,如此奇女子怎不讓人欽佩?!

  風娘站起身來,邊向外走去邊道:「道長你且繼續探訪,我自去行事了。」望著風娘的背影,對於這個身系武林
安危的奇女子,天遠的目光中包含著太多的東西。
2015-12-17 2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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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訪老友自薦枕席  得秘技妖姬重生

    風娘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色神」田無忌,悠然道:「你不是一直在盼我來找你嗎?為何現在卻不說話了?」
田無忌極度欣賞的目光緊緊投射在風娘身上,他長吸口氣道:「風娘,當年我那樣求你,甚至願意拿天下女人無不夢寐以求的駐顏丹換你一夕相伴,都被你拒絕。如今你卻為何……」

    風娘微露笑意地看著他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過了十幾年,你對我這個老太婆已經沒有興趣了?」
「不,不」田無忌忙道,「你絕沒有老,而且比當年更美。尤其你——」他看了看風娘的神色,微一猶豫才接道:「尤其是以我對女人的經驗,看出此刻你已是婦人之身,更加豐腴誘人,你眉宇間那種經歷過雲雨的風情更加讓我難以自製。只是不知誰人能有幸得到你的處子之身?」

    風娘臉色略變:「莫非你只對我的處子身有興趣?」
「當然不!我田無忌一生縱橫欲海,最是講求男女平等。對我而言,女子的貞潔本就不算什麼。」
風娘略一沉吟道:「那就好。我今天是想用我的身體來和你交換一樣東西。

    田無忌奇道:「究竟是什麼能有如此的寶貴?」風娘略一沉吟道:「你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對你直說也無妨。我有一位摯友遭人暗算,中了奇毒‘離魂散’,命在垂危,而能解此毒的,唯有你獨門煉製的‘百露丹’。」

    田無忌恍然道:「原來如此。那百露丹是我采百名處女初承雲雨時的落紅所煉,雖然珍貴,卻也不是什麼絕世之寶,原本給你一些也無妨。只是我素來不助人,我……」

    風娘打斷他道:「我知道你的規矩,因此我今天來是與你交換,用我的身體與你交換。」

    田無忌乾咽了一口道:「你真的肯?」

    風娘平靜道:「是的。」

    田無忌道:「那好,只要你陪我一晚,天明時我自將百露丹奉上。」
   
    風娘道:「只要你滿足,隨便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來吧。」說罷,她閉上雙眼,一副任君採擷的動人模樣。

    田無忌難以按捺興奮之色,躍起來到風娘身邊,首先欣賞了片刻風娘完美的嬌容,才在風娘耳邊輕聲道:「風娘,相信我,我會讓你感到快樂的。不管你是否喜歡我。」

    他輕輕抱起風娘,向他的密室當中走去。柔軟輕盈的佳人玉體在懷,一陣陣清幽的體香漂蕩在鼻端,雖然隔著長裙,但田無忌依然能夠感覺到風娘豐腴凹凸的身體那美妙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他熱血上湧,此刻竟比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的心情還要緊張興奮。

    抱著女神進入自己的內室,田無忌溫柔將風娘放在他的歡喜塌上,深吸一口氣,平定下狂亂的內心,一時竟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這在田無忌的歡史上可說是絕無僅有的。終於他按捺下狂熱的心情,將手伸向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輕輕拉開風娘的衣帶,衣帶開,襟懷散,風娘今日有意未在長裙內再穿任何衣物,一下子,風娘至美的身軀也就一絲不著地裸露在田無忌的眼前了。儘管這十幾年間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風娘羅衫下的勝景,儘管田無忌一生閱盡美豔嬌娃,可這一刻他還是被撲面而來的豔福驚呆了。

    雪乳蜂腰,玉腹香臍,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該在何處停留。他喃喃道:「美!太美了!我田無忌一生閱女無數,今日才知竟是虛度,這是天上才能有的聖物。」尤其是風娘此刻極其放鬆,星眸半閉,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更將曼妙絕倫的身材曲線展現地淋漓盡致,那層層綻放的乳波臀浪豈不是天下最美的景致。田無忌欣賞地簡直忘記了一切,只是癡癡地沉迷在風娘的肉體之中。

    這時風娘美目睜開,看了看田無忌的癡態,唇角綻出一絲笑意,輕聲道:「你便要如此看上一夕嗎?」田無忌聞言,方才恍然而醒,記起今夜還有更大的豔福在等待著自己。

    他脫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偉岸雄健的赤裸男軀,爬上床塌,騎在了風娘橫陳的玉體之上。兩人肌膚相貼,田無忌更是驚訝于風娘玉肌雪膚的細膩與光潤。田無忌輕輕將風娘散落在胸前的長髮撥開,不由對再無遮掩的雪山聖峰贊出聲來「怎會這麼大,這麼美?!」的確,一生縱橫欲海人稱「色神」的田無忌見過的女子身體豈止百千,可如此挺聳的美乳在他也是平生僅見。

    聽到他的稱讚,風娘不由兩頰浮起紅雲,她自幼身體發育便快于常人,在她十歲時,身邊同齡女童都還都身形乾瘦,而她則已經出落得玲瓏有致,尤其是胸前雙峰,已不遜于一般成年女子。當時周邊女童在沐浴之時往往對她指手畫腳,面帶鄙夷,而她也以此為羞,曾經用白布緊縛,但依然沒能阻止身體的繼續成熟。到十六歲時她開始在江湖上行走,多數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把眼光投注到
胸前的高聳上,而她自己也曾偷偷留意過其他女子,確實無人能與自己相比。初始她也頗為羞惱,曾經為此出手懲戒過不少等徒浪子,但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尤其心態越來越沉穩,也就將其視為不足道之事。

    近來的一番遭遇,她發現,每一個與她有關雲雨之事的男人,見到自己的乳峰無不面露癡迷,好生享用,她又開始痛恨老天怎麼就給了自己這樣一個顛倒眾生的身體。

    田無忌沒有想到,他的幾句發自真心的驚歎,竟會在風娘心中激起如此波瀾。不過他雖然同樣對風娘的美胸驚為天物,但不同於其他粗鄙的男人,一上來就捏住風娘的玉乳大肆蹂躪,他的手掌首先溫柔地放在了風娘的肩頭。在白玉般晶瑩光潔的香肩鎖骨處愛如珍寶地把玩,同時俯下身用唇邊輕吻著風娘修長潔白的玉頸,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蕩入鼻端,他知道這是風娘肌膚上散發出的體香,那香氣直鑽入心,讓自己心神搖曳,仿若直上雲霄。

    對於風娘來說,雖然已非處子,更被不少男人都看過嬌胴,但田無忌是自己相識近二十年的老友,與他赤裸裸地相對,風娘心中還是難免有幾分羞意,被他的手摸上身體,也微微有些緊張。不過,田無忌的撫摩手法分外溫柔和親近,風娘只感覺到他的手指仿佛帶著輕微的電流一般,被他摸過的肌膚但覺微麻微癢,又有一陣暖暖地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這也讓她的心神真正放鬆下來,對於將要發生的事,甚至有了一絲隱隱的期待。

    田無忌愛若珍寶地把玩著風娘的肌膚,他手指的奇妙節奏和律動,仿佛撥動了風娘的心弦,她竟忍不住在鼻端發出了輕微地「嗯」聲,顯然對於田無忌的撫摸很是受用。

    田無忌聽到風娘的呻吟,面色更加興奮,活動在風娘身上的手指也更加靈活,終於他這雙仿佛帶著魔力的手掌慢慢地移到了風娘胸前雄偉的聳立處。

    風娘的豪乳,即便是田無忌的大手也無法盡握,觸手之處,田無忌但覺那兩坨美妙的尤物,溫熱豐腴而又彈性十足,正是男人手掌最好的恩物。於是他的雙手在風娘的雙峰之上流連不去,或摸或揉,輕捏慢撚,花樣百出。眼見那嬌嫩的瑩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田無忌無法自製地手上越發用力了。儘管用力但卻絕不粗暴,在他的把玩之下,風娘原本就傲然地雪峰仿佛又膨大了幾分,顫巍巍更加的飽滿堅挺,峰頂那寶石般的兩點也變得堅硬膨大,紅得分外誘人。

    在田無忌的手段之下,風娘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感覺所包圍,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一抹桃紅色漸漸浮上了嬌顏。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著身體,下意識地挺起怒放的胸膛,去迎接田無忌那雙有些放肆的手掌。這並不是風娘對田無忌有所動心,一來是近來的遭遇尤其是未來將要面臨的事情,讓風娘對男女歡愛之事開始變得較為隨意;二是田無忌素常人品為風娘所欣賞,在他面前風娘並沒有太多提防之心;最重要的是,風娘前來主動獻身的真實原因,讓她格外用心去感受和體會自己身體在田無忌動作下的反應,這反而讓這些感受更加真切地鑽進她 的心裡。因此,風娘實際上已經來到了純粹身體反應的情動邊緣。

    手掌摩挲揉捏了半天風娘的酥胸,田無忌冷不丁用雙手的食指去摩擦撥弄風娘雪峰頂點那兩個早就充血腫脹地仿佛櫻桃一般的妙物。「啊」這一下突然襲擊讓風娘不由嬌呼出聲,隨著他的動作,身體也是一陣抖動。田無忌手指持續的撥弄和按捺,更加劇了風娘身體的扭動,她似乎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可能風娘自己也說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想躲還是想讓田無忌繼續對自己的挑逗。
手享盡美物,隨後的是田無忌的口舌,他爬伏在風娘的胸前,從乳峰的峰底吻起,一點點用舌尖輕點著那細嫩柔滑無比的肌膚,溫熱靈活的唇舌又帶給風娘與手掌全然不同的快樂。

    終於田無忌的舌尖逼近了雪峰的頂點,他先是用舌尖圍著粉嫩地乳暈不停打轉,讓風娘下意識挺動胸膛,好像要主動送入他口中,終於田無忌的舌尖觸到了風娘的乳珠,風娘情不自禁地「恩」了一聲,身體發出一陣無法言表銷魂地戰慄。田無忌嘴唇叼住那粒乳珠,舌尖不住挑逗著這堅硬美妙的聖物,同時他的手也沒有放過另一個乳珠,兩指夾住,輕輕撚動。兩隻乳頭一吻一撚,不同的動作卻帶給風娘同樣的快感,她的皮膚泛起了玫瑰般的嫣紅,身體不住地扭動。

    田無忌緊貼在她的胸前,感受到了風娘胸膛不斷加重地起伏,耳邊也隱約可聞風娘心跳的慌張,他更加興奮,和風娘一起發出愈加急促的喘息聲,間中還夾雜著風娘嬌媚的呻吟之聲,風娘已然被田無忌嫺熟的催情手法調動起了身體上的熱情。

    田無忌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挑逗,他的手順著風娘身體曼妙的曲線滑落,在風娘細膩光潤的肌膚上到處遊走,收攏柔韌的柳腰、平坦緊實的小腹、豐盈彈手的美臀,田無忌的手滑到哪裡,就將一股熱流帶到哪裡。伴隨著他無處不到的深情撫摸,風娘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她原本欺霜賽雪的肌膚也變得越來紅潤。

    在風娘四十多年的人生裡,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手可以帶給自己這般特別的感受,她甚至不由心馳神往,如果這是葉淩風的手……在神思迷離當中,她也沒有覺察到,田無忌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越來越向下,漸漸地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芳草萋萋的禁區。在輕柔地撫摸了風娘茂密的芳草地之後,田無忌靈巧修長的手指開始不老實地向風娘雙腿之間探索。已漸至忘我之境的風娘感受到了他手指的企圖,絲毫未做抗拒,兩條修長的玉順從地分開,方便他的進犯。

    田無忌得逞,心中大是得意,風娘對他的順從和迎合,讓他大為興奮。他怪手伸入風娘雙腿間,觸手竟是一片滑膩,他知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風娘已經是無法控制地流出了愛液。此時的風娘只感覺自己好象要飛上雲端,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口中的呻吟已然變成了劇烈的喘息,她也感覺到了自己胯下的濕滑,這種變化讓她既感羞臊,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渴望。

    這時田無忌的一支手指私有意似無意地在風娘粉嫩的花瓣軟肉上微微掠過,那觸電一般的感覺讓風娘驚呼一聲「啊」,不自覺挺起了下身,背臀都離開了床塌。見此,田無忌趁勢雙手托住風娘豐滿的雪臀,掌心傳來的難以言說的奇妙觸感讓他內心暗贊風娘的身子確實無以倫比。他托起風娘的玉股,接著乾脆把頭也伸入到了風娘的雙腿之間。

    風娘的全身無不是美到了極點,那下身的秘處也是嬌豔過人,尤其是絕無大多數女人難免的異味,相反卻是一種奇異的馨香,又帶著神秘的誘惑。田無忌也為之沉醉了。

    他伸出舌尖,輕柔地舔舐著風娘嬌嫩濕潤的花唇,用舌尖挑落風娘花蕾裡已經點滴流出的花蜜,捲入自己的口中,仿佛珍饈一般吞下。在花露入口的一刻,田無忌眼睛一下子閃亮了,他所經歷過的其他女人,無論外貌多美,那花蜜都略帶腥鹹,絕不可口,可風娘則不同,那微微粘稠的蜜汁,甘美異常,遠比真正的花蜜更加美味。「玉露清泉」,他心裡中驚呼出聲,那原本是傳說中女子最為極品的名器所流蜜汁,即便是識女之多的色神,也一直認為那不過是傳說中誇張的說法,想不到今日竟然真的在風娘身上出現了。他貪婪地吮吸起那無比珍貴的蜜汁來。

    身體最敏感最柔嫩最隱秘的所在,如今儘早田無忌的唇舌之下,男人溫熱略帶粗糙的大舌,舔弄在自己的花唇上,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風娘身體忍不住發出陣陣抽搐,她徹底放下了矜持,放下了一切,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動人呻吟從她紅潤動人的香唇中迸發而出。風娘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大量的潮熱正向被田無忌舔玩處湧動,開始出於害羞,她還想控制身體的反應,但很快,一陣陣直鑽入心的快感讓她不再試圖控制自己,任由大股大股的暖流從身體流淌而出。

    風娘體內的花蜜從開始的點滴滲出,變得絲絲縷縷流出,最後甚至一股一股湧流出體外,那晶瑩甜美的蜜汁濡濕了田無忌的唇舌,甚至鼻尖。風娘的熱情也點燃了田無忌的欲火,他在風娘下體施展出渾身的招數,或舌唇摩擦,或舌尖輕點,甚至撥弄著因為充血
已經脹大露出的「珍珠」,把個風娘弄得更是神魂顛倒,全然失去了自製力。

    她雙腿緊緊夾住田無忌的頸項,方便田無忌對自己私處的玩弄,田無忌的雙手因此解放出來,略帶粗魯地撫摸著蹂躪著風娘的小腹、豐臀和美腿,而這些刺激又換來了風娘更加狂放的反應。

    她挺起的下身不住聳動,去主動迎合田無忌的口舌,那種聳動越來越激烈,口中也全然是毫無意義的狂呼亂喊。此時的風娘面色豔紅如同醉酒,香軀更是滲出了一粒粒晶瑩如同珍珠般的香汗。她的雙腿把田無忌夾得更緊,更主動捉住田無忌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幫助他揉捏了起來,而她如同滴水玫瑰般的胴體早已灼燒得火熱,同樣火熱的還有她的激情。

    田無忌感受著漸漸順著他的唇角流下的花蜜,知道此時的風娘已是不堪情挑,曉得到了最後的關頭。田無忌將風娘的身體放回塌上,對於他的突然停下,風娘極是難耐,猛地睜開美目,原本清澈冷靜的眼中如今只有雄雄欲焰在燃燒。

    田無忌附在風娘的耳邊低聲道:「風娘,我要進去了,」風娘此刻的急切怎容得他如此好整以暇,她呻吟著喘息著,同時分開雙腿,顫抖著身體,這是一種等待,更是一種邀請。

    田無忌不再耽誤,畢竟這一刻也是他夢想了十幾年的。他挺起早已怒張的陽物,揮戈直入,進入了風娘的身體。這一破體而來的快感幾乎令風娘痙攣,她發出狂野的呼喊。風娘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在床上叫得如此盡情,如此沒有忌憚,但這時她早就不去管什麼形象,什麼身份,只想徹底釋放出自己如火山般噴發出的熱情。

    陽具進入風娘體內,田無忌也為風娘玉徑內巨大的緊縮力所震驚,這哪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即便是十六歲的處女也不會這般緊湊。儘管緊湊,但在風娘下身湧流出的大量愛液滋潤下,陽具向體內的挺進雖然緩慢,但絕無乾澀之感,反而極為順滑。只是陽具剛剛進入風娘身體三分之一,田無忌便感覺到,自己的寶貝似是被一團柔嫩的軟肉緊密包裹住,同時那團肉還像是在蠕動,在旋轉,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樂。「果然是清泉玉渦」田無忌再次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風娘下身,正是傳說中數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名器「清泉玉渦」,這種名器正是男人的至寶。

    驚異于風娘的身體異處,田無忌幾乎忘記了繼續深入,可風娘早就無法忍耐,她的雙腿從後面緊緊勾住田無忌的腰,身體拼命地聳動迎合著田無忌的進攻,「快!快些進來!」她忘情的呻吟呼喊也猛然驚醒了田無忌,他望著胯下蕩婦一般蠕動呼喊著的風娘,看著她春情蕩漾的嬌面,瞪大的雙眸中如熔岩一般熾熱的激情,玫瑰般嫣紅的肉體,以及劇烈起伏晃動著的至美雙峰,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感。

    他忽地加大了力度,咬牙鼓起全身之力,巨棒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進了風娘動人玉體中。那一記猛烈的衝刺,甚至使得風娘體內也接近決堤的汁水從他們的結合處激射而出,迸濺在床上和風娘高挺迎合的豐滿玉臀上。風娘也隨著這一記猛擊發出聲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魚般擁住了這個佔有了自己,帶給自己從未有過的快樂的男人。

    田無忌此時也不再冷靜,他大吼一聲將風娘壓在身下,猛烈地撻伐起來,每一下好象都用盡全身的力氣,那根巨大的陽具在風娘玉徑中急速進出,恨不能刺穿風娘的身體。風娘的玉道,狹小處緊緊包覆著男人的長槍,似乎無一絲縫隙;但偏又蜜水氾濫,抽送間極為順滑,即便床底經驗豐富如田無忌,也從未有過如此銷魂蝕骨的感受,這更是讓他極為亢奮,在風娘身體上賣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領來.
風娘則不理天高海深,對他的狂風暴雨還以更劇烈的反應,身體抽搐著,索取著、迎合著,一時間斗室內充斥著他們粗重的喘息聲,忘情的呻吟聲,田無忌小腹與風娘肥臀的撞擊聲以及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這些聲音簡單原始卻最是叫人瘋狂,風娘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焰,劇烈的燃燒起來。

    他們都是絕世的高手,而此時就在這張歡喜塌上展開了一場劇烈的令人難以想像的激情肉搏。兩個灼熱精濕的身體緊密纏繞在一起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起來。田無忌的歡喜塌原本極大,足可容納十余人同樂,但此刻竟好像放不下他們兩人。他們的身體滾過大床的每一個角落,每到一處,必是一番激烈的「纏鬥」,槍槍入肉,記記入心。

    整整一夜,兩人都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激情縱歡中度過,沒有理智,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動作,以及極度的歡娛與無盡的滿足。直到天已漸明,這雙瘋狂地令人目瞪口呆的男女才逐漸褪去了熱情。

    儘管兩個人都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但在經過了這樣一晚癲狂的肉搏之後,兩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緊密相擁著喘息做一團。此刻的兩人保持著男女間最親密的姿勢,風娘的一條修長玉腿蜷曲,橫跨在田無忌的小腹上,她的一隻豪乳緊緊貼壓在田無忌的胸膛上,另一隻在田無忌的手掌下不斷變幻著形狀,而田無忌的另一隻大手則癡迷地活動在風娘豐盈彈手的臀瓣上,而風娘的雙臂則環保著田無忌的熊腰。田無忌的陽物此刻還停留在風娘的身體內不曾退出,只是他們之間的動作已由大開大閡的頂刺變成了相互間溫柔的愛撫。
彼此靜靜的相擁良久,田無忌微抬起頭,癡癡地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閉目小憩的風娘,她臉頰仍帶著幾分緋紅,挺秀的鼻尖上掛著微小晶瑩的汗珠,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微微上揚的唇角露出恬靜的笑意,很顯然,風娘此刻仍在回味著昨夜狂歡的餘韻,那種溫暖滿足的神態讓田無忌忍不住將她摟抱的更緊。

    田無忌的動作也讓風娘睜開了一雙美目,那眼光中不再有欲望的火焰,有的是暖暖的笑意與清澈的從容。兩人目光對視了片刻,風娘輕啟朱唇柔聲道「天亮了?」「嗯」田無忌溫柔應道。「昨夜過得好快」風娘的語聲中帶著幾分嬌羞。田無忌心神一陣蕩漾,他俯下身,用唇邊啜去風娘鼻尖的香汗,之後在風娘耳邊輕聲調笑道:「我還是頭一次把床弄至如此的精濕。」

    風娘不用探看,也已經感覺到,兩人身下的床單已然沾滿了水漬,其中有兩人激情肉搏時流下的汗水,更有風娘升入極樂顛峰時決堤噴湧出的花蜜愛液,伴隨著兩人在大床上無處不至的翻滾,灑滿了整張大床。這也讓風娘不由回想起這個夜晚的狂亂,她不禁俏面一紅,身體偎向田無忌懷中,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時羞於抬起。

    見到平日剛強冷靜的風娘也有了這種小兒女的嬌羞之態,田無忌也不由呆住了,他一邊輕輕撫摩著風娘的身子,一邊道:「過了昨夜,我就是死了也再無遺憾。」風娘聞言,仰起臉,翻身爬起,將田無忌壓在自己身下,這一番肉體廝磨,尤其是一對碩大玉峰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田無忌深吸口氣,舒坦地渾然物外。風娘將頭緊貼在田無忌的耳邊道:「我也要謝謝你。你讓我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田無忌不再說話,只是抱緊了風娘,用心感受著兩人身體無隙疊壓在一起的動人滋味。

    終於,又在相擁了良久之後,田無忌才由風娘的嬌胴中退出,弄得風娘又是一陣嬌吟連連。田無忌輕撫著風娘香汗淋漓可更顯滑膩的身體,道:「風娘,現在你休說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絕不猶豫。」

    風娘在他的身體上扭動了一下,用手指撥弄著田無忌的體毛,道:「不,你也教會了我很多。」她將身體更緊得偎向田無忌,低聲道:「對不起。」田無忌詫聲道:「什麼?」手指也不由停止了在風娘動人身體上的遊走。

    風娘將櫻唇湊近田無忌的耳畔,吐氣如蘭道:「我之前對你所說,並非事情,這次來,我不是為了百露丹。」田無忌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風娘,等待她的解釋。「真正的原因我無法告訴你,還望見諒。我能告訴你的是,我要做的事情必須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我並不怕失身於人,但是我不懂的如何能在床榻之上更好的討好男人,這才來找你,想從你身上學到床底之間的技巧。是我利用了你。」

    聽罷風娘的話,田無忌半晌無言,許久才輕拍著風娘的豐臀道:「風娘,你可曾真的想好了,我以為沒有什麼事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價。」但他看著風娘平靜而堅定的眼神,知道她心念堅定,也知道風娘絕非那些普通的女子,她如果堅持如此足以說明事情確實值得她去做這種犧牲。田無忌長歎一聲「我不會怪你。有了今夜,無論如何我都心滿意足了。」

    田無忌想了想又對風娘道「昨夜,我發現了你身體的一個秘密。」風娘不由瞪大了有些好奇的雙眸,田無忌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關於「清泉玉渦」的秘密。他向風娘解說到,擁有這種名器的女子,在與男子的交合中,會泌流出大量花汁,情動時甚至會噴湧而出,遠超平常女子,而且流出的汁水被稱為「玉露清泉」,不僅滋味甘美,還是男人最好的滋補聖品;同時這種名器本身暗藏渦流,在雲雨之時,可主動裹纏擠壓男人的命根,令男人的快樂數倍於平日。「故老相傳,前朝上千年能擁有此名器的美女,只有妲己和貂蟬,皆都是傾國傾城,引得天下為之風雲激動的絕世嬌娃。」

    聽到這些話,風娘在羞臊之餘心頭不由苦笑,這等「天賦」對自己絕非是什麼幸事。隨後,她努力摒除雜念,繼續聽田無忌解說。

    田無忌告訴風娘:「一般人們都以為女子在雲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強烈刺激才能達到,其實並不儘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權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以讓自己做出各種高潮時的反應,可以說即便你和平生最厭惡的男人歡好,也能讓他覺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風娘耳邊詳細傳授了如何控制身體反應的技巧,風娘默默記在心頭。

    田無忌又由床塌旁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一迭繡像絲帛,對風娘道:「這是我集幾十年男歡女愛的經驗而總結出的銷魂秘法。」兩人就在歡喜塌上一同翻閱,風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繡像,臉色也不由一陣緋紅,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膽怪誕的體點陣圖,即便是風娘也看的芳心亂跳,羞不自勝。

   「此式為琴瑟和鳴,女子主動搖動雪臀可讓男人更感其樂,還可方便男人舔玩女子的玉乳」田無忌與風娘面對面相擁而坐,田無忌一邊挺聳著下身,一邊喘息著向風娘講解著,同時手攬著風娘的豐臀,控制著她主動迎合的力度和角度,風娘嬌喘噓噓,一邊感受著田無忌巨棒不斷抽送帶給自己的極樂快感,一邊主動扭動蠻腰,拋擲雪臀,體會著田無忌教授自己的訣竅……

   「此為魚翔淺底,女子可左右晃動雪臀……」這一次,田無忌又俯壓在俯身平躺的風娘身體上,陽具在風娘略略抬起的雪臀中間衝擊挑撥,如他所教,風娘也在極力晃動著臀兒,迎接田無忌粗壯的同時,也讓自己享受著更暢快的快樂……

    一次又一次,這一對男女時而相互依偎參閱秘圖,時而身體力行實際演練,竟是將幾十種房中秘術盡數嘗試了個遍,遍是多年的夫妻,也很少會以這麼多種不同姿勢契合為一體,期間兩人的高潮和極樂自不必言。在一個又一個的高潮當中,風娘也從不沾俗塵的女神變成了床榻之上顛倒眾生的妖姬。

   「啊……」風娘婉轉的嬌啼回蕩在密室當中,她俯身躺臥,正體會著田無忌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條靈巧地舌頭舔吮到哪裡,就將令自己骨酥肉麻的電流帶到哪裡,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動著柔韌彈性的赤裸身體,仿佛一條美麗的白蛇。

    田無忌的唇舌不斷向下,流連在風娘豐碩渾圓的雪股上,風娘一邊呻吟著顫抖著,一邊聳抬起自己的豐臀,主動湊近田無忌的面龐,用自己豐膩的臀肉去摩擦挑逗田無忌的臉頰,但是這種挑逗反而讓風娘自己更加欲火難耐。她的身體蠕動著,起伏著,兩腿腴白修長的美腿不安地掙扎蹬踏,她已漸漸等不及,渴望著又一次被田無忌徹底佔有。

    田無忌自然能夠感覺到風娘的這種渴望,與她雪臀密無縫隙的廝磨,也讓他更為清晰地看到風娘的蚌珠蜜穴好像一張誘人的小嘴般不住微微開合,晶瑩的汁水從泉眼流出,順著玉白的股溝流淌而下。這種美景何其誘人,他也無法抗拒,伸手分開兩個雪白豐滿的肉丘,欲直采蜜源。誰知臀瓣分開,股溝露天,首先吸引他目光的竟是風娘小巧嫩紅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那粉嫩嬌羞的小洞頓時讓他生出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他的舌尖竟直奔風娘的菊蕾而去,點觸挑撥起這風娘身上還從未向人開放過的禁區。

    正在情熱難耐的風娘突然也察覺到了田無忌的異動,從未被男人觸及過的羞處遇襲,讓風娘也是心潮一陣翻湧,羞不可抑,她下意識地像逃開雪臀,但不知怎地,竟又有幾分不舍。

    田無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陣之後,不能滿足僅是口舌過癮,他想到一個大膽的主意,於是用手指從風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膩的蜜汁,細心地塗抹在風娘菊蕾的周圍。風娘不知他意欲何為,略有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但並未出言反對。在菊蕾處變得足夠潤滑後,田無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觸在了風娘的菊蕾上,他對風娘笑道「這一式名為後庭花,咱們還未試過。」說罷便要挺槍直入。

    這時風娘知道了他的打算,雖說她近來行事豪放,更與田無忌數番雲雨,不分彼此,但她內心的羞恥感仍在,這種做法實在讓她無法接受。眼看田無忌便要得手,她微一猶豫還是忍不住顫聲阻止「不要……」這一聲也讓田無忌的巨棒在入洞的一瞬間停止了動作,他看了看風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幾分哀求的目光,終究還是停止了動作。儘管他知道,如果他堅持下去,風娘終究會如他所願,但在他心裡,風娘仍是一個聖潔的女神,他不願做任何讓她感到不快遞事情。於是他儘管無比渴望,但還是調轉了槍頭,進入了風娘的玉渦當中。

    對於田無忌的懸崖勒馬,風娘心頭一陣感動,很快,那長槍入體的快樂又讓她忘記了一切,盡情放鬆迎合起來。她不會想到,此刻她對田無忌的阻止,後來竟會給她帶來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兩個晝夜的時間,將秘笈中所有的房中術盡皆和風娘嘗試一遍,即便是強壯如田無忌也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和風娘依舊相擁著倒臥在床上,這幾天來,除了用飯和方便,風娘和田無忌幾乎每時每刻都是赤身摟抱在一起度過的,可田無忌還是不捨得風娘從他的懷抱中離開,雖然他知道,風娘習得全部秘法之時,也就是她離開之日,而今後,很難再有機會和她如此相擁在一起了。
    經過這幾日田無忌的盡心澆灌,風娘看起來更添嬌豔,特別是她習得了全部房中秘技,身體從內到外都經歷了一番脫胎換骨的歷練,那眉目之間隱隱透出的萬種風情,現在連一手造就她的田無忌也無法抵擋。看著田無忌臉上的疲憊之色,風娘帶著歉意道「這幾日實在是太過辛苦你了。」田無忌展顏一笑道「這種辛苦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我是修了幾世才能修來如此的豔福啊。」風娘又向他懷中擠了擠,有意挺了挺酥胸,為他在加上幾分豔福。

    又過了片刻,風娘道「還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田無忌想都沒想便應道「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儘管說來,要我這條命都不會眨眼。」風娘靠在他懷中輕聲道「你可曾聽說過歡喜奪心法?」

    田無忌皺眉道「這個我倒是確有耳聞,據說是天竺歡喜禪一脈的秘術,講求以床底之術控制女子身心。我雖也好色,但所求為男女雙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之歡,像那等淫邪之術一向為我所不齒。」他頓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想到了這個?」

    風娘答道「據我所知,我所要對付的勢力當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極有可能與之相遇。我擔心會被人以此法加諸我身,想尋個事先防備之法。」

    田無忌聞言沉思不語,半晌後才道「我雖知其名,但不明其實,不過想來應該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頂峰時心緒失守的空門,加以藥物或者秘法,達到控制的目的。至於應對之法,倉促之間,我只想到了一個笨辦法。只不過……」

    風娘聞言,眼睛一亮,「有辦法便好。」田無忌沉吟道「我的辦法說來也簡單,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時的神智迷失的瞬間,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對女子施以持續的劇烈刺激,讓其長久保持亢奮高潮之態,從而逐漸適應,讓自己習慣在身體高潮時心神卻保持清明,不為外物所動。只是說來容易,我未曾試過,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達到效果也不可測。」

    風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試。只是還要繼續煩勞你來動手了。」田無忌咂舌道「我倒是樂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嘗試,恐要受極大之苦啊。」風娘目光堅定道「我即決定捨棄此身,還怕什麼苦。有什麼手段,你儘管施展便是。」

   「好!」風娘的堅定也打動了田無忌,他道「此舉必定極為耗費精力。你我都需要先修養生息後再行著手,我也需要時間去做些準備,兩日後我們便開始。」風娘點頭應下,她摟住田無忌的脖頸,柔聲道「前幾日你已極為乏累,不若我先陪你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再說。」田無忌也將風娘摟抱地更緊,只是此次兩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纏綿,僅僅相擁著放鬆身心,不多時,便都沉沉睡去。

    兩日之後,還是在田無忌的密室當中,田無忌面色凝重地對風娘道「我再問你一句,你確定要如此嗎?」風娘沒有開口,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田無忌歎了口氣,不再多言。他取過一支錦袋,從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了一堆東西。風娘好奇望去,有的她能夠猜到,是各種房中助興的淫具,有的則完全不知用途。田無忌首先取過幾支蠟燭,點燃後擺放在房間的幾個角落「此蠟名為情火,燃燒的煙霧為催生欲望的聖品。」田無忌解說道。果然,方才點燃不久,一種淡淡的異香開始出現在房中,那香氣入鼻就像能夠直接鑽進人的心裡,聞了讓人心如鹿撞,全身燥熱,風娘不禁雙頰緋紅,心神搖曳,連下身都泛起一絲潮意。「好厲害的藥物!」她心中暗驚。原本這些藥物根本無法影響到風娘,但她刻意沒有運動相抗,因此馬上就體會到了這情火的霸道之處。

    田無忌又取過一丸丹藥遞給風娘,風娘並未多問,徑直服下,藥物入口既化,化做一股熱流沖入肺腑,很快這股熱流在風娘體內四處游走,越燒越旺,似有破體而出。風娘呼吸加重,臉上紅霞更深,額頭也現出了香汗。「這就是我配置的百露丹,其性最燥,也是極為霸道的助性之藥。」風娘從鼻腔中嬌哼了一聲,兩大秘藥夾攻,她已經有些心癢難耐了。

    田無忌又對風娘道「褪去衣裙。」風娘聽話地解衣脫裙,赤裸裸躺倒在床榻上,等待著田無忌的下一步。田無忌自己去脫去衣褲,來到風娘的身前,風娘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擺蕩,見他到來,只道他馬上便要撲過來。誰知田無忌又取過一罐油膏狀的東西,塗在手掌,又盡數均勻地塗抹在風娘的胴體之上。他一邊塗抹一邊解釋,「這種藥膏可以強化人的觸覺。」果然,藥膏塗在身體上,風娘就覺得田無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讓自己癢不可耐,腦中直想著和他趕快跑在一起肉體廝磨才痛快。她蠕動著身體,口鼻中中發出銷魂
地哼聲,晶瑩的香汗已經佈滿身體,「來……快來……」她幾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只想馬上和身邊的男人連為一體。

    田無忌仍未完事,他在自己的巨棒上套了一個軟圈,圈上都是細細的柔毛,這些細毛在交合時會加深對風娘身體的刺激,他又給自己的陽具也塗抹上了可以延時的藥膏,這才算收拾停當。最後,他拿過一本書冊,放在風娘的身邊,道「這本劍譜不是什麼絕學,但招數卻最是繁雜,待你進入亢奮之時,便極力收攏心神背這本劍譜,何時你可以在身體的高潮中將整本劍譜都記憶下來,才算大功告成。」

    他話未說完,迎面一陣香風撲來,卻是在藥物催發下,已經壓制不住情焰的風娘無法再忍,動人的玉體直撲到田無忌身上,她求歡的動作劇烈地像是完全喪失了理智,挺起驕傲的乳峰向田無忌的唇邊送去,早就泥濘不堪的下身急切地扭動,尋找迎合著田無忌的巨根。

    田無忌深吸口氣,陽具猛然堅如鐵石,深深挺入到風娘汁水四溢的身體裡,「啊……」這一下讓風娘發出了狂野的呼喊,身體死命扭動,雪臀抖如篩糠。田無忌知道,自己不能過去動情,要儘量多堅持,他氣沉丹田,守穩精關,咬著牙緩出猛進,撩撥著風娘的情火。之前與風娘雲雨數度,他對風娘身體的敏感地帶已爛熟於心,也知道怎樣能讓風娘更上巔峰。他也拼盡全力,把渾身的解數都用在了風娘的身上。

    在多重夾攻之下,風娘沒多久就徹底爆發了,她身體劇烈地痙攣顫抖,牙關格格相撞,眼角淌出忘情的淚水,兩條修長的美腿繃得筆直,足尖卻在不住地抖動。此刻,她的心神都陶醉在這次盪氣迴腸的高潮中,恨不能就此死去,可在這時,她隱約聽到田無忌低沉的聲音「風娘,收攏心神,靈台保持清明。」她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極力控制自己的心緒,只是那一浪一浪仍在不斷洶湧而至的快感衝擊得她的心神仿佛汪洋中的一葉孤舟相仿。

    田無忌繼續在耳邊呼喚著風娘,可他在風娘身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反而更加賣力,對風娘身體的刺激層出不窮。不多時,又一股比方才還要兇猛的滔天巨浪再次把風娘淹沒,她哀鳴一聲,好不容易積累起的點滴清醒又瞬間被沖得不知去向。

    從日出到日落,一個白天過去了,風娘和田無忌兩人不理日落月出,仍在床上繼續著最最原始但又最最激情的動作。在這幾個時辰裡,風娘根本記不清自己攀上了多少次欲望的巔峰,她只覺得身體早就應該被無窮無盡的巨浪拍打得粉身碎骨,偏偏田無忌的每一個動作仍能挑起自己肉體上最本能的相應。她的嗓音已經喊到嘶啞,從身體裡奔流出的花汁早已沁透了重重被褥,不僅是她的雙腿,連田無忌的下半身都像是從水裡才撈出來。

    不過他們的努力並未白費,風娘已經能夠在身體本能反應時找到一絲清明的感覺,她俯趴在床上,翹起巨臀任田無忌擺佈,自己則攤開劍譜,努力睜開失神的眼珠,想看清上面的字句。但是這並不是容易的事,不斷滾落的汗珠讓她的眼前總是一片模糊,每次身體高潮時那惱人的衝擊,還是會讓她的眼前光怪陸離,劍譜上的字句和畫像,都變得一團團的黑霧在眼前飄來飄去。

    這麼長時間的堅持,讓田無忌也到了強弩之末,儘管用了最好的延時藥物,他還是已經在風娘體內泄了數次,只是每次都馬上服藥重振雄風。他知道如此透支,對身體的傷害極大,但為了風娘,他也豁出去了。只是到了現在,他也是在無以為繼了,再一次噴發之後,服下藥物也沒有絲毫反應。他無奈從風娘的臀後抽身下馬。

    在抽出陽具的一刻,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他低頭檢視發現,自己的陽具上有好幾處已經磨破了皮,已是血跡斑斑。他顧不上自己,忙去檢查風娘的身體,只見風娘的花唇因為長時間摩擦撞擊,早就腫起老高,長時間出於充血腫大狀態的小突起也腫脹成了深紫色,從原來的珍珠大小,變得仿若紅棗版大。而此時從風娘體內流淌出的花蜜都變成了粉紅色,他知道這是因為風娘的身體內也肯定多處擦傷了。見此景此景,他極為心疼,真想馬上停手,但想起風娘的託付,只能狠下心,取過一旁早就背好的一支軟木雕成的假陽具,刺入風娘腫脹地連縫隙都快看不到的陰戶,繼續刺激著風娘。

    又是一個夜晚過去了,風娘身體的所有力氣都已經隨高潮流失,她已經無力再翹臀趴伏,身體只能平趴在床上,儘量用最後一點力氣微微保持雪臀上抬,以方便田無忌用軟木棒持續戳弄自己的身體。不過到了這時,她已經能夠強打起精神,聚精會神地記憶面前的劍譜,每到身體高潮來臨時,她依舊會身體抽搐,汁水飛濺,但這已經不會影響到她背誦劍譜。
    田無忌也已經到了力竭的邊緣,他咬著自己的舌頭,強迫自己不能倒下,可手臂已經酸楚地快要失去知覺,僅僅是依靠本能地做著機械地抽插動作。

    「好了……可以停下了……」風娘沙啞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田無忌終於長出了口氣,抽出已經沾著血跡的木棒,一下子力竭倒在床上,好半天無法動轉。風娘的身體也軟做了一灘,而在她身體徹底癱軟下來那一刻,一大股晶瑩的液體也隨著身體肌肉的失去控制從她的身下流出,一股異味彌散在空氣當中。風娘羞臊地狠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在她身體完全失控下,竟是小便失禁,當場尿在了床上。對於一向好潔的風娘來說,這是何等尷尬難言之事,況且一旁還有田無忌在。儘管冷靜沉穩如風娘,都臊得要哭出來了,可她身體就是提不起一絲力氣,連起身收拾一下也做不到,只能仍由尿液在床上蔓延開來。而這時,下體傳來錐心一般的痛楚,讓風娘這般堅忍的奇女子都眼中含淚,忍不住痛呼出聲。

    聽到風娘的痛苦呻吟,田無忌掙扎著站起身來,抱起風娘,將她輕輕放到一旁的軟榻上,為她蓋好錦被。之後召喚來下人打來溫水,親自為風娘擦拭了全身,並給她的下身細心地上好了消腫療傷的藥膏。風娘身體無法動轉,只能對她報以感激的笑容。

    這一次,風娘足足臥床躺了三日才能下地活動,這三日裡,每天田無忌都細節地為她擦身換藥,喂水餵飯,絲毫不遜色于丈夫照顧妻子。對於她的照顧,風娘內心也極為感動,在她之前的四十年裡,還沒有哪個男人如此細心地照看過她。不過,三日之後,風娘還是謝絕了他的挽留,執意離去,一來是還有很多安排不得不等著她去進行;二來,她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讓田無忌的溫情打破自己內心的堅強。只是雖然身體沒了大礙,可風娘下體的腫痛卻足足過了半月才逐漸消退。
2015-12-17 2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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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多方奔走得強援  鴛鴦戲水降色魔


「財神」錢萬里就算不是全天下最有錢的人,也可以說是武林中的第一有錢人,據江湖傳言,就算是當今皇帝,能夠調動的真金白金數量也趕不上他。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富可敵國的人,他家中除了必須的桌椅床榻外,竟是再也找不出一點裝飾性的東西。

此刻,風娘就坐在這麼一間樸素的過分的客廳當中,饒有趣味地盯著對面一個乾枯瘦小的禿頭老人,帶著笑意道:「我認識你也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到府上做客。不過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能夠發財了。」

錢萬里摸著自己的禿頭,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向不在家中接待客人的,若是總有人來登門,光茶錢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風娘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茶杯,笑道「看來我的待遇很不一般啊。」

「你總是不一樣的,當年若非你和葉淩風相救,我也活不到現在,我還不是一個有恩不報之人。說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只要不是借錢,一切好商量。」

風娘正色道「我正是找你來要錢的,而且還是很大一筆錢。」錢萬里聞言禿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層汗珠,他緊張問道「你要用多少?一……千兩夠不夠?」風娘搖頭道:「就算是千兩黃金,我自己也拿的出來,不會找到你來要了。我需要的是可以從你這裡任意支取金銀,而且有借無還。」

「這個……這個……」錢萬里喉結急速抖動,兩個眼珠也一陣亂轉「雖說你當年救過我的命,不過……不過……」

「我知道在你看來錢比命要緊的多,也不是想用當年的恩義換取你的錢財。我今天來是和你做交易的,你提供給我金銀,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風娘平靜說道,她並沒有故意做出任意引誘或暗示的姿態,但個中意味卻是個男人都能明白。

錢萬里被風娘的話震住了,他像是不認識一般的上下打量著風娘。半晌,他才苦笑道「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的是我認識的那個風娘。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風娘淡淡道「我能夠告訴你的只有一點,我要找一個很大的幫派報仇,這勢必需要大量的錢財,你又是我認識的最有錢的朋友。」

錢萬里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連連搖頭道「說實話,要是別人聽到你這個要求,就是拼著全部身家不要,也肯定一口應下。我雖然貪財,但也知道能夠得到你是萬金難換的。只是……只是……你當年畢竟救過我的命,我又怎好趁人之危呢?!」

風娘搖起頭道「這並非趁人之危,你是商人,自然明白以錢易物本就是最公平的道理。」

錢萬里終於下定決心道「既你如此說了,那我便和你做個這個交易。不過,我的要求有些特別,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答應。」風娘肯定的答道:「只要我能做到,便會答應。」

「好,那我就明說了吧。我這一生所有心思都只在積累財富上,到現在雖有了用之不盡的錢財,但到現在我都是獨身一人,無妻無子,我不想百年之後自己苦心積累的財富無人繼承,因此我開始有了家室之念。當然,我明白,讓你嫁我為妻是癡心妄想,但是……」他抬頭看了看風娘,見她並無異色,才繼續道「我希望你能在把要辦的事辦完後,能夠為我生一個兒子,以我在經商上的天賦,加上
你蓋世的心智,我相信我們的兒子一定能夠繼承好我的財富,甚至更上一層樓。不知這個條件,你可能夠接受?」

風娘此前也斷不會想到錢萬里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她雖然決意犧牲身體換取自己需要的援助,但為他人產子,她確實沒有這種心理準備,一時也猶豫了起來。不過,僅僅過了片刻,風娘就平視著錢萬里說道「待我的事辦完了,我會找到你來履行承諾的。」

錢萬里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奢望居然成真,他忙應道「我等著。從現在開始,只要有你的花押,你派人來我這要多少錢,我便出多少錢。」

    「氣神」鐘子清並不是因為脾氣大而得名,相反,年過百歲的他退出武林已有幾十年,最是一位與世無爭、淡然自處的世外高人,而「氣神」之名,乃是指他在煉氣功夫上的造詣,堪稱當代武林內家功夫第一人。

在這樣一位仙風道骨的慈祥老人面前,風娘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說服他接受自己的要求了,用身體交換這樣的話,風娘自己都說不
出口,但在古不言留給自己的囑託中,「氣神」的「逆陽訣」秘術,又是不可或缺的。

鐘子清手捋須髯注視著風娘,那彷佛一切了然的眼神讓風娘感到一種莫名的放鬆,似乎在這個老人面前,自己就是一個小女孩,可以卸去所有的防範,袒露內心所有的悲苦。

「孩子,讓你受苦了。」鐘子清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風娘心頭一震,看著她不解的面色,鐘子清喟歎一聲道「你的遭遇我都清楚。二十年前,古不言這個老傢伙離開你那裡就找到我這,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我,並讓我在盡力相助。唉!」他眼中憐惜之色更重「武林浩
劫當前,我們這些老傢伙在家裡躲清閒,卻讓你一個弱女子做如此犧牲,真是罪孽!」

風娘起身正色一禮道「前輩莫要折殺小女子,果能拯武林危難,小女子又何惜此身。」鐘子清忙伸手相攙,連聲歎道「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他微一沉吟,像是下定什麼決心後,才接著道「孩子你的來意我知道,這逆陽訣雖是我門中不傳之秘,但對你,我自然
不會敝帚自珍,只是其中有一個為難之處……」

風娘沒有言語,靜靜聽鐘子清說道「這逆陽訣的氣息運轉之理與其他功法大相徑庭,縱使我將秘訣全盤托出,沒有幾十年的苦修也難得小成。」風娘秀眉一顰,問道「敢問前輩,這功法可有速成之法?」

不知為何,鐘子清老面一紅,乾咳一聲才接著道「有是有的,只是……算了,與你都說了吧。若要速成,必須兩人肌膚相親,氣息相連,我助你行功,好讓你記住功力運轉的經脈。但是,我都如此這般年紀,還要……」

風娘沉默片刻,輕聲道「前輩,事急從權,還望前輩助我。」鐘自清慨歎道「你一個女子為了大義都棄名節於不顧,我個糟老頭子又怕什麼。來吧,我們去內室。」說罷,他轉身向內室走去,步履之間,竟有幾分踉蹌。

內室之中,只有一張簡單的竹榻,鐘子清坐到榻上,默不作聲地脫去身上的灰布長袍,略一遲疑,還是將內衣也一併脫下。他雖年逾百歲,得功力精深保養得當,一身皮肉猶緊結實,沒有絲毫老態。

風娘也不多言,默默褪去身上羅裙,亦是一絲不掛的來到榻上,投身跨坐在鐘子清的懷中。鐘子清身體一僵,任由風娘引導著自己進入她的身體。

要知鐘子清一生養氣修身,從未親近過女色,雖是百歲老人,但這種境遇還是平生第一次。一個光滑豐腴的嬌軀緊貼上來,兩坨充滿彈性的豐臀壓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感覺讓他也忍不住渾身顫抖。尤其是兩人下身密合,自己的下體伸入到一個溫暖濕滑的美妙所在,
風娘身體的每一次動作,都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體內鼓鼓欲炸的真氣。

他拼命催動真氣,好半天才平息下狂亂的內心,之後顫抖著伸出雙掌,掌心按壓在風娘高聳渾圓的乳峰之上,這一番施為,更是讓鐘子清汗出如漿,全身如焚。風娘心底也並不平靜,鐘子清年齡足夠做她的祖父,而且他的慈祥寬愛也讓自己發自內心的崇敬,但此刻
自己卻與這樣一個令人尊敬的老者以這樣一種不堪的姿勢結合在一處,看老人忍的那般辛苦,她也心生不忍。

鐘子清極力澄清自己的思想,把注意力從自己的蓬勃欲裂的下身和軟玉溫香的手掌移開,聲音嘶啞道「孩子,集中精神,感覺逆陽訣的運轉之理。」說罷,他閉目咬牙運功,不再言語。

風娘依言也靜下心來,只覺一股渾厚灼熱的真氣自下身與鐘子清結合處陡然而起進入自己經脈之內,之後一路上行,再從自己胸前流出回到鐘子清掌中,如是往復,所過經脈確與自己平素運功的方向不大相同。她專心體會著那股真氣在體內的走向,揣摩著逆陽訣的奧秘。她本來就是習武的天縱奇才,加上鐘子清的耐心引導,逐漸地已經領悟到了逆陽訣的真諦。

隨著風娘對真氣運行線路的熟悉,這股純陽之氣在她體內的運行也越來越快,也有更多的真氣湧入自己體內,風娘感覺自己如坐雲端,她明白自己的功力在此過程中又有了突飛猛進。

行功已經持續了兩個時辰,但對風娘來說,卻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她已經沉醉在那種功力水漲船高的美妙體會之中。突然,風娘感到了一絲異樣,但覺鐘子清進入自己體內的陽具猛地抖動了幾下,之後開始了猛烈的噴發,這種噴發風娘並不陌生,正是男子歡好到高潮時的表現。但不同的是,隨著精水的噴出,一股沛然渾厚之極的真氣也由此湧進了風娘體內,這股比風娘自身所有內力還要渾厚的多的內力,一如經脈便自動按照逆陽訣的路徑運轉,但行至胸前時,風娘卻感到鐘子清的雙掌已經離開了自己乳峰,真氣無從離去,轉而歸入自己的經脈,變成自己內力的一部分。

風娘心頭大驚,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但此時下體真氣源源湧入,她也無法停下,否則兩人都難免走火入魔的厄運,於是她只能被動的接受越來越多的真氣進入體內,化為自己的內力。

終於,過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真氣入體才告停歇。風娘急忙睜眼觀看,但眼前的景象讓她吃驚非小。但見方才還端坐行功的鐘子清此刻已萎頓在榻上,雙目緊閉人事不醒。而之前他還結實如壯年的身體,此刻好像卸了氣一般變得乾癟萎縮,就像一具風乾多年的僵屍。風娘還發現,鐘子清依然軟伏的下身,赫然留著淋漓的血跡。

風娘大駭,忙俯身呼喚鐘子清「前輩……前輩……您怎麼了……」但鐘子清氣息微弱,依然無法醒轉。風娘想起逆陽訣中的功法,毫不猶豫的用櫻唇吻上鐘子清的嘴,將真氣度如他體內。良久,鐘子清才悠悠醒轉。

他費力的張開枯澀的雙眼,看到風娘焦急的面容,吃力的露出笑容,用微弱的聲音道:「孩子,不要擔心。你記下逆陽訣的真意了嗎?」風娘珠淚盈眶,顫聲道「前輩,我記下了。您這是怎麼了?」

鐘子清安慰的一笑,喘息了良久才道「我一生不近女色,此次與你傳功,終究還是抵禦不住,引動了心魔,積攢了百年的陽精還是一瀉如注。受此變故,我體內真氣紊亂,到了散功的邊緣,我就將所有的功力都度給了你,也算是我玷辱了你身體的一點補報吧。」

「不,前輩」風娘已是泣不成聲,「是我害了您,我不該來找你習這逆陽訣。您告訴我怎樣才能治好您?」鐘子清輕微的搖了搖頭「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了。當年古不言來找我答應將逆陽訣傳你,我就想到了會有這個下場,這就是我為這場武林為難所盡的力了。孩子,你還要經歷更多的磨難,苦了你了……」說罷,鐘子清含笑而去。而風娘再怎麼度去真氣,也喊不來他一點反應了。

風娘知道已是無力回天,她擦去眼角的珠淚。起身細心地為鐘子清穿好衣衫,將他平放在榻上,之後也穿好自己的衣裙,跪倒在鐘子清的身前,深深地伏倒在地……

    「我不認識你!給我滾出去!」隨著一聲怒駡,一個酒罐被狠狠摔碎在了風娘的腳下。發出怒駡的,是一個身形魁梧,滿面虯髯的老者。這個老者看樣子年輕時一定是個性子粗爽的漢子,如今雖是年過六旬,鬚髮花白,但炸雷一樣的脾氣卻絲毫未改。

「大哥……」風娘低垂著頭,聲音發顫,眼眶微紅。不管她在別人面前是如何的冷靜漠然,在這個老者跟前,還是像一個見到兄長的小女孩。這個性格火爆的老者,就是四大怪傑中的「酒神」魏天崖,也是自打風娘初出江湖就結拜的大哥,這麼多年,風娘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最親近的兄長。

「我沒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妹子!」魏天涯怒火不息「好端端一個女俠變成一個人皆可夫的淫婦,你怎麼對得起淩風!還有臉跑來找我!你自己不滾出去,我就打出你去!」魏天涯舉掌欲打。

風娘沒有絲毫的躲閃,反而仰起臉正視著魏天涯「大哥,妹子我是不知廉恥,也該挨你的打。」魏天涯巨掌在空中頓了頓幾下,終是不忍心落下。他大叫一聲,一掌把身邊的八仙桌打的粉碎。

「大哥,我現在的所做作為,確實配不上再做你的妹子,但是在我心裡您始終是我最依靠的人,別人誰罵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對您,我一定要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好,你說!我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魏天涯氣呼呼的坐在旁邊。

風娘眼角含淚,將內裡緣由絲毫未作隱瞞的講給魏天涯。聽到真相,魏天涯臉色漲的發紫,大手使勁扯著自己的頭髮。「妹子,我不知道,你竟然受了這麼大的苦!」他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是混蛋!我真是該死!」幾掌下去,他的臉頰依然腫的老高。

風娘忙沖過去拉住他的手「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魏天涯此刻已是淚流滿面,這在他來說,還是前所未有之事。「妹子,大哥我豁出命去,也不再讓你受這種苦了。」風娘輕輕搖了搖頭道「大哥,這件事絕非武功高就有解決的,否則古前輩也不需如此苦心積慮了。」

聽完了風娘的話,魏天涯呆在了原地,滿眼俱是痛苦之色。半晌,他才憐惜的撫摸著風娘的頭頂,痛心道:「都是大哥沒用,讓我妹子受這種莫大的委屈。妹子,有什麼是我能做的,你告訴我,我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風娘把頭輕輕依偎進魏天涯懷中,柔聲「大哥,有你知道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這次來,正是找大哥助我一臂之力的。大哥,我需要你……」風娘將自己的打算盡說與魏天涯。魏天涯聽罷,咬牙道「妹子,你放心,大哥無論如何也會把你交代的事做到的。」

終南山雲陽觀中,原本是古不言清修之所,在他羽化之後,天遠也接過了此處的衣缽,如今更是成為了他和風娘的大本營。
在一間靜室當中,此時除了風娘和天遠,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眉目俊朗、英氣勃發的年輕俠士。風娘清澈的眼光正落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從他的身上,她甚至看到了一絲昔日葉淩風的影子。在她的注視下,這個年輕俠士臉龐微紅,顯得有些拘謹,只是他偶爾仗著膽子投向風娘的目光中,卻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天遠道長見到他的神情,手撫鬍鬚掩飾住自己的笑容。他對風娘道「你還記得這孩子嗎?二十年前師父他老人家曾帶著我這兩個小師弟去見過你的。」風娘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二十年未見,若不是你介紹,還真認出當年的小劍卿了。」她的話讓這年輕人也就是陸劍卿的臉更加紅了。

二十年前,古不言曾帶著兩個幼童去見過風娘,一個十來歲,長得濃眉大眼,虎頭虎腦,另一個只有五六歲,長得粉雕玉砌。古不言告訴風娘,這兩個孩子是他專門物色來的好胚子,已收為關門弟子,日後也都會成為風娘的臂助。那個年幼的孩子,正是如今的陸劍卿。

「二十年了,當年他還小,怕是不記得什麼了,因此也特意再給你引薦一下。」天遠和風娘道。他其實沒有想到,二十年前,雖然陸劍卿尚年幼,但那一次與風娘的見面,風娘的絕美容顏在他年幼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仙子姐姐」也成了這對小師兄弟幼年時最深刻的記憶。二十年過去了,陸劍卿再次見到風娘,那經常在夢中出現的倩影分明地清晰起來。他在江湖上行走時,因俊朗的相貌,出眾的武功和正直的人品,也換來了「玉劍客」的美譽,更成為了不少年輕姑娘愛慕的對象,可他從來不曾動過心,無論多漂亮的姑娘,與他深藏心底的「仙子姐姐」相比,都變得黯然失色了。此刻,能夠坐在風娘的對面,他的心狂跳不已,只是極力克制,不讓風娘和師兄看到自己失態。

「劍卿你先出去吧,我和你風師姐還有些事要商量。」天遠對陸劍卿道,他雖名義上是陸劍卿的師兄,可從撫養陸劍卿成人到傳授他武藝,都是天遠一手所為,他實際上一直擔當著陸劍卿師父的角色。「是,師兄師姐我先出去了。」陸劍卿恭敬道。

陸劍卿離去後,天遠望著風娘微笑道「師父給我選的這兩個小師弟如今總算都成了材料。他的師兄老成沉穩,我已經把師父當年安排好的任務交給他;劍卿一直在山上,按照師父當年的囑託,我也該把他交到你的身邊了。」

天遠沒有明說,可風娘玲瓏心肝,自然也能想到他未說的含義。古不言當年安排這兩個孩子,有著很深的用意,年紀稍大的那個,是整個計畫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如今也正冒著極大風險;而陸劍卿,則是古不言為風娘安排的歸宿。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情,陸劍卿都頗似當年的葉淩風,古不言也希望一切事了後,風娘與陸劍卿可以兩情相悅,由他來安撫風娘所遭受的種種苦痛。這也是為什麼古不言要親自收兩個孩子為徒,而不是讓天遠收為弟子。

對於古不言的用意,風娘心下了然,對這個小夥子,心裡也很有幾分好感,不過這種好感多半是看到一個出色的年輕人而生出的。她微微一笑,不再多說這個話題,和天遠討論開了正事。

「少林的法念禪師昔日曾受過我義兄的大恩,縱使他閉關不出,魏大哥找上去,他還是會出面一見。魏大哥也說,他肯定可以說服法念,重整門戶。」風娘對天遠道,「武當雲松真人的情況還需要師兄你多方打探,我會去解決白知機這個老色魔。」
天遠聽到提到白知機,欲言又止,還是暗中苦歎一聲不再勸說風娘。兩人商議已定,分頭下山而去。



「呼……」將身體泡進一池熱水之中,白知機舒服地長出口氣,他閉眼靠在池邊,任熱水化去自己身體的疲勞。雖然身為崆峒派的掌門,白知機是天下有數的武林高手,但畢竟年逾七旬,方才一番激烈的肉搏,讓他也略感吃不消。而事後泡一個熱水澡,正是他幾十年來養成的習慣。

作為五大門派之一崆峒派的掌門,白知機是享譽武林幾十年的前輩高人,但只有極少數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外人面前道德高深的白知機一輩子最是躲不開一個色字,他家中光是妾侍就有八房,還有五處不為外人所知的外宅。

此刻,身體被熱水燙得通紅的白知機正想起自己半年前剛剛納入房中的小妾,心中極度複雜,不知是該滿足還是該懊惱。這個小妾年
方雙十,容貌豔麗絕倫,膚白如雪,尤其是在床榻之上妖媚如狐,即便是白知機這樣在紅粉堆中滾了幾十年的人也為之不可自拔。最近這半年來,他已經把其他妾侍都丟在了腦後,一心與這妙人兒廝混。只是,近來他才發現,這個小妾並非普通女子,其身份大有玄機,可是因為對她的身體的癡迷,白知機明知有異,卻也無法捨棄,對她近來提出的很多要求也無法拒絕。白知機隱隱感到,自己已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控制,但「色」字當頭,卻又讓他難以抵擋。

想著想著,白知機又想到了小妾那一身如錦如玉的白肉,和她在床上讓男人無法忍耐的妖媚勁,不覺之間,他的小腹中又如同火燒,一柄老槍又漸漸昂首而起。白知機覺得自己熱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他準備離開浴池,再到小妾房中去痛快一番。

「嘩啦」一聲輕微的水聲讓有些欲火難耐的白知機陡然警醒,聽著聲音,似乎有人滑進了浴池當中。這個浴室本是他的禁地,平素絕對不許他人涉足,因此白知機第一反應是怒火中燒,低聲喝道「誰這麼放肆,敢來此處,不要命了嗎?」但是,他隨即想到,雖然自己方才心猿意馬,但以他的武功,來人直到進入池中才被發覺也極為反常,說明來人武功極為高明。

他一陣緊張,渾身寒毛倒豎,但是表面上仍然極為鎮定,順著聲音凝神望去。只是此時浴室當中,水霧繚繞,很難看清,只能隱隱預約發現在水池的另一側有一條人影。

「閣下到底是何人?來此何干?」白知機沉聲問道,他發問同時也暗中提起運功,以防不測。誰料想,對面竟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白掌門莫驚,我來此並無惡意。」那聲音說不出的柔美動聽,而且聽來竟有幾分熟悉。

白知機腦子飛快轉動,他從聲音判斷,來的女子一定是為自己所知的,只是聲音雖然熟悉,但此刻卻怎麼也想不到來人的身份。不過,從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他也知道,來人並非歹人,因此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他平靜一下道「姑娘究竟是何人?聽聲音似乎是位故人,不過恕老夫上了年紀,記性不佳。」

女人輕輕一笑道:「白掌門可還記得二十年前的昆侖玉虛盛會?」「玉虛盛會?」白知機凝神苦思,陡然他身體一震,不由驚呼出聲「莫非是風……」「妾身正是風娘。」風娘接道。

莫怪白知機如此震驚。二十年前的昆侖玉虛盛會本是武林各路高人齊聚的一次難得大會,當年的盛會上,剛剛二十出頭的風娘和俠侶葉淩風連袂參加,雙劍齊飛,以各自絕藝震驚武林。葉淩風搏得了第一年輕高手的美譽,而風娘更是被贊為天下第一俠女。雖然之後時間不長,葉淩風飄然遠走海外,風娘也攜葉楓歸隱山林,但她二人卻成為了武林中一段傳奇。

當年的盛會,已經是崆峒掌門的白知機也曾參加,性好獵色的他自然為風娘的驚世風姿所深深震撼,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能像其他年輕江湖人一樣主動湊過去接近風娘,但是當年會後相當長的時間,白知機在與侍妾歡好時,腦子中都會不由出現風娘的身影。
如今當年的仙子再度現身,且和自己同處一池,怎不讓他心神狂亂?尤其是身在熱水池中,自然不能多穿衣物,他心頭狂跳著凝神望去,水霧彌漫中,難以看得真切,但在隱隱約約之間,也似乎能夠看到對面的佳人黑髮雪膚,峰巒起伏的美妙身體輪廓。雖說看不分明,但他也可以確定,風娘此刻和他一樣,都是赤條條地泡在池水當中。想到這點,白知機下身忍不住蓬勃欲裂,呼吸急促,他微微屈身,怕風娘見到自己的醜態,只是心裡的狂喜卻怎麼也按捺不住。

「風女俠怎麼此刻來訪?不覺有些不便嗎?」白知機強作鎮定,只是他自己都能聽出自己聲音中乾澀之意。

「妾身此次來見白掌門,乃是有一秘事與白掌門商議,唐突之處,還望海涵。」風娘輕聲道。「哦?何事非要在此時商議?」白知機一時也猜不透風娘的用意。只是當他想到自己正和一個絕代佳人赤身同處一池,那池水中仿佛都帶著一種特別的馨香和滑膩。

「白掌門近來可是娶了一房小妾?」風娘的問話讓白知機猛然醒悟,在見到風娘後,原本千嬌百媚的小妾卻是被自己丟在了腦後。「
確有此事,只是……」風娘平靜道「白掌門是否知曉,你那新入門的小妾本是天一幫派在你身邊的暗探。」輕輕一句話對於白知機來說,無疑五雷轟頂一般「什麼?竟有此事?」風娘繼續道「白掌門可曾有所察覺?她是否要求你不問幫中事務,將幫中一應事項都交由副幫主雷問天處置?其實那雷問天已經被天一幫所收買,他兩人正欲合力奪去對崆峒的掌握。」

這一番話驚得白知機半晌無言。他原本是個極為精細之人,但近來為色欲蒙心,一些事便被忽略,此刻被風娘點醒,他細一思量,果然發覺了很多跡象。他半晌後才無力道「多謝姑娘提點之恩。只是你卻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又為何要來告訴我?」

風娘冷靜道「也不相瞞前輩,天一幫與我有仇,我正在追繳他們的幫眾。也是在無意中發現他們對崆峒的野心。至於我此來的目的,一則是告知你實情,另外,也希望白掌門能遠離你的小妾,切莫讓流傳千年的崆峒落入惡人之手。」

白知機聞言一時無語,他雖知風娘說得有理,可心底確有幾分捨不得那嬌媚入骨的美人兒。風娘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見他沉吟無語,突然問道「前輩覺得我這韶華不再的半老徐娘與你那青春正盛的美妾相比如何?」這一突兀的問題讓白知機差點嗆水,他平靜了半天心血才真心道「姑娘過於自謙了。想她又怎能與你相提並論,實在是皓月螢火之差。」

風娘微笑道「前輩過譽了。」白知機忙搖頭道「言出肺腑,並無一字虛假。」風娘繼續道「既然白掌門如此高抬妾身,那就由我來替代你的愛妾侍奉白掌門如何?」

聽到風娘的話,白知機徹底傻了,雖然他在此情此景下也隱隱猜到可能會有機會一親芳澤,但當風娘真的說中他的心事,還是震驚地手足無措,好半天才喘息道「姑娘,你的意思是……」

風娘「格格」輕笑道「前輩若是肯閉上眼背過身去,便能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年過古稀的白知機聞言心如鹿撞,竟然像個孩子一樣聽話地閉上雙眼背轉過身。這一刻,他緊張地能夠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嘩嘩」伴著輕微的水聲,白知機雖然閉著眼,也能知道有人正緩緩靠近自己,來人越是接近,他的心便跳得越快,而這種緊張感,在他也是幾十年未曾嘗到了。

水聲就在他的身後停止,白知機此時已經緊張地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即便是在他年輕時第一次在女子歡好前,也不曾如此忐忑過。突然,兩坨柔軟卻又堅挺,滑膩又有著堅硬突起的妙物貼上了他的後背,那觸感是如此的美妙,白知機自然知道這是女子身上何等所在,而那分外真實的酥癢彈滑奇妙觸覺,讓白知機知道,風娘的這一雙酥胸無論大小、細嫩還是彈性,都絕非自己遇到的其他女人可以比擬。

他熱血沸騰,呼吸粗重,喉間發出低吼之聲。風娘將上半身完全貼附在他的後背上,並且輕輕蠕動著身體,用一雙絕世豪乳按壓廝磨著白知機的身體,兩粒堅硬的乳尖劃過白知機依舊緊實的背肌,刺激地他似乎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要興奮地張開。
風娘一邊挺著酥胸按摩著白知機的裸背,一邊將櫻唇湊到他的耳畔,輕輕呼出香風挑逗著他的耳垂,同時低聲道「記住,不要睜開眼睛。」白知機不由自主地點頭。
胸前的宏偉擠壓著白知機的身體,而風娘一雙玉手也放在了他的身上,溫柔地撫摸著他雖然蒼老卻依然結實強壯的身軀。那纖纖玉指
摸到哪裡,就好像將一股令人骨酥肉麻的電流帶到哪裡,白知機心神俱已陶醉在那比夢幻還難以捉摸地幻境當中。

「噢!」冷不丁,白知機呼喊出聲,卻是風娘的一雙玉手已經摸到了他早就猙獰待發的下身陽具上。十根纖長的手指靈巧地把玩著早就按捺不住的兇器,這讓白知機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怒目圓睜的老槍了。加上此時風娘輕吐香舌,用舌尖輕輕撩撥著白知機的耳垂,輕聲道「前輩真是寶刀不老啊。」這一番挑逗下,白知機再也無法忍受,他低吼了一聲,猛地轉過身來,一把將風娘豐滿誘人的雪胴
緊緊摟在懷中。風娘嬌呼一聲,不拒反迎,身體依偎進他懷中,同時顫聲道「記住,不可睜開眼睛。」

白知機真個聽話,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乖乖地緊閉雙眼,一低頭大嘴直奔方才將他挑逗得欲火中燒的絕世美乳而去,細嫩滑膩的妙物入口,讓他忘乎所以地貪婪啃噬不止。風娘扭動著彈性驚人的修長玉體,一雙碩乳幾乎將白知機的蒼首深埋其中。見到自己胸前飄蕩著的幾縷如雪的鬚髮,想著這個平日道貌岸然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祖父的「前輩高人」此刻的醜態,風娘心中暗暗歎息,可身體卻更是迎合。

白知機唇舌貪婪地圍繞在風娘嬌嫩堅挺的乳尖上,「茲吧」做聲啃個不停,而一雙怪手卻順著風娘豐美滑膩的身體曲線向下游走,直至撫弄到那豐肥圓鼓的雪臀之上。白知機雖然樅橫紅粉堆數十年,卻從未摸及如此豐腴彈手的美臀,他大手緊緊捏握住細嫩如脂的股肉,逡巡摩挲,爽得不亦樂乎。

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相擁著扭擺做一團,這時風娘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堅若枯藤的老槍顫巍巍一次次戳弄著自己的下身,只是急切間不得門而入。她兩腿微分,在身體的扭動廝磨中,迎合著長槍的攻勢。「啊!」長槍入穴的一刻,白知機不由自己叫出聲來。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探入到一個何等美妙的仙境,嫩滑如同綢緞的玉徑內壁將他粗大的老槍緊緊包裹住,溫熱的汁水淋灑在敏感的槍頭,他渾身顫抖起來,挺槍直刺,讓這柄老槍深深洞入風娘身體的最深處,之後咬緊牙關,賣弄其渾身解數,在風娘的身體裡逞其威風來。

迎接著白知機的堅硬,風娘的身體卻像是更加綿軟,她的身體就像是軟化在白知機的懷中,而雙腿卻大分盤夾在他的腰際,把自己懸吊在他的身前。

白知機轉身將風娘的雪軀緊緊壓在浴池的邊緣,之後運起幾十年的深厚功底,把一柄老槍耍得神出鬼沒,記記直插花心,勢如破竹,直把風娘插得嬌軀亂扭,雪臀急晃,一波波蜜汁花露隨著長槍的劇烈出入噴灑而出。

風娘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身體死命扭動迎合著白知機的插弄,她的主動熱情更是感染著白知機更加賣力。他完全拼了老命,攻勢如瘋似狂,用盡全力撻伐著身下嬌豔無雙的絕美肉體。而他的蒼首則一直沒有離開風娘如雪的酥胸,在他的放肆咂玩下,風娘一雙乳峰都泛著粉紅色,那肌膚的火熱甚至要超過池中的熱水。聽聞著耳邊風娘嬌美動人的忘情呻吟,白知機忘了自己的年紀,自己的身份,只知道順應本能在這至美的肉體上馳騁縱橫。

在霧氣騰騰的浴池中,兩具肉體交纏搏鬥,劇烈的動作激蕩起陣陣水花,悚然白知機武功當世少有敵手,此刻也難免力不從心,終於又是狠狠地數十記直插後,他身軀猛顫,無法控制地將一槍老精盡數激射如風娘的身體。他的爆發也讓風娘為之癲狂,雪臀搖擺起伏,糾纏著他的老槍,一滴不剩地將他的精華吸入自己體內。

一番忘我的激情之後,風娘嬌軀緊貼在白知機身前,微微喘息著在他耳邊輕道「白掌門,我比之你的小妾如何?」白知機本已力竭,但聽到如此挑逗之語,欲火忍不住又勃然而起,他大手移上風娘廝磨著自己身體的豪乳,喘著粗氣道「我從來不知道,還有女人可以這樣有味道!」風娘嬌面通紅,更是隨著他大手的無恥捏弄蠕動著身體。

白知機剛剛噴發完的老槍又忍不住直立起來,他抱住風娘,又要進行一番攻勢。風娘喘息扭動著道「想不到你如此年紀,還能……」
話未說完,已被一陣嬌吟取代,兩人再度肉搏做一團。

兩個身體時而在池水中盡情翻滾,時而摟抱做一團彼此擠壓,這一番大戰竟比方才持續的時間更久。直至最後,白知機將風娘俯身壓在池邊,挺聳著老槍將風娘高高翹起迎敵的雪臀幹得「啪啪」生響,終於,在風娘暢美的呻吟喊叫聲中,白知機又一次痛快地澆灌了風娘渴望的花蕊。

這一次,白知機趴伏在風娘動人的身體上足足喘息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緩過氣來。他內心掙扎再三,終於克制不住好奇心,猛地張開了雙眼,在那一刻,他生怕風娘躲開,還更加用力地抱緊,誰知就在他睜開雙眼的一刻,懷中一滑,風娘的胴體竟然失去了蹤影。他急忙四下尋找,可方才還與自己激情狂歡的風娘,卻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池水當中。如果不是身體陣陣乏力以及鼻端仍然留有的美妙脂香,他幾乎要懷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此時他才知道,風娘的武功確實比自己還要高出甚多。就在他垂頭喪氣之際,耳邊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響起「說過不許睜眼,所以我走了。」他猛然抬頭,浴池中依然霧氣彌漫,這聲音聽不出從哪裡傳來,「不過你也不必失望,記得你該做之事。待得天一幫覆滅之後,我自會再來尋你。到時,隨你看個夠好了。」

白知機忙道「我一定回去就休了那賤婢。」只是此後,再無聲音響起。浴池中,只剩下白知機呆呆地一遍遍回味著剛才銷魂蝕骨的快樂。
2015-12-17 20: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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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s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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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入洞房魚水同歡  動真情後庭花開(上)


日近西墜,長安城中一條普通的街道上,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手提一包草藥匆匆向家中走去。這位書生四十餘歲的年紀,濃眉朗目,從神情外貌就可以看出是一位持身甚正的君子,只是眉頭微皺,神色中隱隱可見憂慮。他一身布袍雖然整潔,但仍可見幾處不甚起眼的補丁,這也可知該書生家境並不殷實。

「敢問這位先生可是郝守雲郝秀才嗎?」書生正低頭行走,冷不防對面有人問道。他忙抬頭觀看,只見迎面一位老道人,正拱手向他問話。郝秀才忙躬身還禮道「正是寒生。不知仙長怎麼稱呼,喚我何事?」老道撚鬚微笑道「貧道道號天遠,今日冒昧前來,是有一事想求先生幫忙。」

郝守雲聞言一愣道「找我幫忙?我就是一介寒士,手無縛雞之力,家無隔宿之糧,不知能幫道長什麼?」天遠道「此處不便講話,先生可否隨我到清淨處詳談?」他手指向路邊一處茶社。郝秀才原想拒絕,但見天遠道長面容端正,目光炯炯,不似有詐,一時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應道「如此還要叨擾了。」

天遠將郝秀才領入了茶社,又推門進入一間幽靜的包廂。郝秀才心中疑惑更重,他猶豫一下也跟著進入包廂之中。包廂中臨窗有一張茶案,案前正端坐著一位素裙女子。

郝秀才沒有想到房中竟有位女子,他為人端方守禮,見是女子便不敢抬眼細看,只是回頭望著天遠道長,詫聲道「這……」天遠此刻沒有開口,倒是那女子輕聲道「郝先生莫怪,妾身名喚風娘,正是我有事想求先生指點。」那聲音輕柔曼妙,說不出得悅耳動聽。

郝守雲聞此仙音,也一時忍不住抬頭望去,只一眼,就讓他心頭亂跳。只見面前女子容顏秀美竟是自己平生所未見,尤其是出塵典雅的氣度,更是不由自主令人生出膜拜之感。風娘的剪水雙眸正凝望著自己,那彷彿能直透人心的明亮讓郝秀才一陣心潮搖曳,他自覺失禮,想趕緊低頭,卻又有諸多不捨,一時有些神色無措。

風娘見他有幾分慌亂,曼聲勸道「先生不必多禮,請坐下細說。」郝秀才畢竟是滿腹詩書的正人君子,他雖為風娘的天人之姿所撼,但很快便鎮定下心神。他雖不知風娘為何要找上自己,但看她和天遠,都絕非歹人,也不如可擔心,索性坐了下來,聽他們如何說。

「此次打擾先生,只為一事……」風娘將所求之事娓娓向郝秀才道來。原來,這郝秀才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卻是武當如今掌門雲松真人的總角之交,即便是成年後,兩人也是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前一番,天遠經過秘密探訪,得知雲松真人因某隱秘之事,在武當派內面臨幾個師弟的發難,正陷於困境,不過究竟何事,外人卻根本無從得知。為此,他和風娘商量後,決定從郝秀才處探知實情。風娘雖未對郝秀才盡吐真情,不過也告訴他,探知此事並無惡意,只為幫助雲松真人度過難關。

郝秀才聽罷,一語不發,站起身來,向風娘和天遠抱拳道:「姑娘、道長,我知兩位並非歹人,但我曾做出過承諾,絕不第三人提起此事。愛莫能助,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天遠身形一動,剛想攔下他,卻被風娘的眼神阻止,於是眼睜睜看著他走出了茶社。「風娘,你為何要攔我?」風娘淡淡一笑,並無絲毫失望,「我觀郝秀才其人,正直不阿,既以答應保守秘密,想來不會為我們所動透露摯友私情。」「那便如何是好?」天遠焦急道。「道兄莫急,待我去暗中查訪一下他的為人再做定奪。」

且不說風娘與天遠的商議,單說郝秀才,離開茶社走出老遠,仍覺得魂不守舍,腦海中始終難以消除風娘那冠壓群芳的面容。終於,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暗罵道「非禮勿想。老母在家需要人服侍,你還在此打混,當真該打。」這才加快腳步,趕回家中。

郝守雲為人學識出眾,持身極正,年輕時也曾在州府之中做過小官,只是因見不得貪贓枉法之事,與上司鬧翻,被尋了個由頭罷官為民。除了讀書,他也沒有其他謀生手段,只得靠開館授課為生,日子過得極為清苦。十年前,他的結髮妻子因病去世,也未留下子息,只剩下他與老母相依為命。近來,郝母身染重病,請了幾位郎中看過都搖頭不語,這也讓侍母至孝的郝秀才如今極為心焦。

單說郝守雲回到家中,為母親煎藥燒飯,並服侍著母親吃下。吃過藥,郝母看著鬢邊已生白髮的兒子,疼惜道「雲兒,為娘我已活不了幾日了,只是在走之前,卻是對你最放心不下。」沒說幾句,郝母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才虛弱道「我那媳婦走得早,我閉眼前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著你再討上一房媳婦,不然我死得閉不上眼!」

郝守雲聞聽,心如刀割般痛,他知道母親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至孝的他又實在不忍老母帶著遺憾離世。只是如今他家徒四壁,又哪有能力續絃呢。無奈,他只能忍住傷心,寬慰母親,服侍母親睡下,才愁腸百結地自去讀書。他並不知道,與母親的這一番對話,已經被暗中觀察於他的風娘全數聽去。風娘隱在暗處,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這才悄然離去。

轉過天來,郝守雲剛剛服侍郝母吃過早飯,卻已經有人早早登門了,來人是附近最有名氣的媒婆王氏。此前郝母為給兒子續絃,也曾托王婆保媒,只是那王婆知郝家家境貧寒,沒什麼油水,一向不怎麼上心,誰想今日竟然主動登門了。郝守雲素來不喜王婆的為人,不待和她多說,但是郝母見她則分外熱情,郝秀才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王婆滿臉堆笑地將來意說明,卻是讓郝守雲母子都吃了一驚。據王婆說言,城中有一姓方的員外,家中長女未曾出閣,方家聽聞郝秀才學識出眾,為人正直,有意將女兒許配於他。郝守雲原本並無此心思,就想一口回絕,可是郝母聞聽卻極為動心,拉住王婆詳細詢問了起來。

郝守雲侍母至孝,心中雖然不願,但也不違逆母意,只想著自己家中貧苦,想來那員外女兒也不願到自己家中受苦,誰知王婆一來二去,竟是將這門親事說成了。而且女方家很是通情達理,知道郝家清苦,主動要求成親一切從簡。這更是讓郝守雲心中疑惑,而郝母則是滿心歡喜。

非只一日到了郝守雲成親的正日,一支簡單的送親隊伍將新娘送到了郝宅。雖然沒有大辦,但郝家素來很受鄉鄰敬重,大家幫著張羅慶祝,倒也熱鬧紅火。郝守雲至今如墜夢中,只是見到拜堂時母親臉上那欣慰的笑容,也就把一切疑問都拋至腦後了。
忙活了一天,把左鄰右舍都送走,郝母不讓他再陪著自己,硬把兒子推進了洞房當中。郝守雲心情複雜地進入新房,但見紅蠟高燒,新娘子一身紅裙,頭頂蓋頭,安靜地坐在床邊。時至今日,郝守雲都不曾見過新娘的面容,只是在拜堂之時可以感覺出,新娘的身材高挑,幾與自己相仿。

郝守雲與自己的亡妻感情甚好,雖已鰥居十年,但一直也沒有動過續絃的念頭。他遲疑良久,才來到新娘的身前,「姑……」想叫姑娘也知不妥,可一聲娘子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新娘子素手輕抬,竟然主動掀起了蓋頭,明妍動人的嬌容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顯得美艷絕倫不可方物。「是你!」郝秀才一下子認出,這新娘子竟是前幾日在茶樓中向自己打探雲松真人情況的自稱風娘的女子。雖然郝秀才心無雜念,但風娘的絕世風華,還是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這個新娘正是風娘,而這場親事也是她買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郝守雲見到風娘,初是一愣,隨後苦笑道:「姑娘為了從郝某這裡探聽消息還真是……只是還是要讓姑娘失望了。」風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慮。我原本確實想從你這裡探知雲松真人的實情,也曾暗中對你進行過一番留意,見你為人端方,孝母敬鄰,確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棄朋友之事。」

「那你為何?」郝守雲奇道。「我之所以假意嫁入你家,全是因為見你母身染重病,不久於人世,可心中始終牽掛著你的親事。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番安排也是為全你孝母之心。」風娘輕聲解釋。

如果此番話是別人說出,郝守雲勢必會認為是掩飾之詞,但是從風娘口中說出,他沒有任何的懷疑,或者是風娘的風華氣度,或者是風娘清澈的雙眸,總之,他對這個神秘的絕世美女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說已說明,郝守雲向風娘深施一禮「姑娘大恩,寒生無以為報。」風娘微笑攔道「先生不必多禮,你的高義也讓妾身深感敬意。」施禮之後,郝守雲反到變得尷尬起來,有些手足無措道「姑娘,如今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說罷轉身要走。風娘輕聲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過夜,被令堂看到,又當如何解釋呢?」「這……」郝守雲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風娘正待開口,突然聽到屋外一陣極為細微的聲音,她頓時明白是什麼情況。她低聲對郝守雲道「先生不必拘禮,快到床上來安歇。令堂如今正在窗外聽房。」

郝守雲聞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聽去。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此時郝母已來到窗前,那極力壓制下仍忍不住發出的咳嗽聲讓他知道,母親果然跑來聽自己兒子「兒媳」的房了。這一來,郝守雲更加無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親看出破綻。

風娘向他輕丟了一個顏色,之後故意柔聲道「相公,時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說罷,轉頭吹熄了紅蠟,輕輕一拉郝守雲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任由風娘拉倒在床上。風娘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楚地傳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見到兒媳竟是如此一位絕代佳人,心裡更是樂開了花,一時間竟連咳嗽都好了很多。

單說郝守雲並頭和風娘躺在床上,身體緊張僵硬地一動也不動,只是鼻端縈繞的神秘的幽香,身邊緊挨著自己柔軟的身子,還是讓他的心狂跳不已。此刻雖然屋內燭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內不亞於燃燈,而郝母在窗外也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著母親趕快離開。風娘在月光下見他額頭汗如雨下,雙眼緊閉,眉頭緊鎖的樣子,輕輕一笑,心頭浮現出感激、欽佩之意。正如她所說,她的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雲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戲只為讓郝母走的安心,並無其他用意,也並沒有向郝守雲獻身之意。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難把郝母瞞過。郝秀才的為人讓風娘頗為敬佩,於是在略作沉吟後,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風娘坐起身來,取過一旁的龍鳳錦被,展開蓋在郝守雲的身上。之後自己也如游魚一般,靈巧地鑽入被中。並頭和郝守雲躺在龍鳳被下,風娘也是一時心緒複雜。雖然她年過四十,卻一直未曾嫁做人婦,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雖說是在做戲,但哪個女人沒有憧憬後出嫁時的情景呢?即便是風娘也無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間,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錯覺。

對於風娘來說,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蠟高燒,身上是龍鳳錦被,旁邊的男人不久前剛與自己拜過天地,這一切還是讓她心潮一陣飄蕩。「這輩子清清白白嫁人對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聲,禁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處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開口制止但又偏偏發不出聲音,他渾身汗冒得更多了。只聽耳邊一陣窸窣輕響,似乎風娘正在脫去自己的衣裙,這更讓她六神無主。片刻後,一個柔美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道「我們已經拜過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禮了。」之後,一隻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卻是輕巧地為他解起衣服來。

郝守雲身體如觸電般一振,伸手欲攔,但是手掌卻觸摸到豐腴滑膩的肌膚,他嚇得趕緊縮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能任由風娘溫柔地為他脫去了全身的衣物。在脫去郝守雲貼身的內衣時,風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揚。身體的變化自然郝守雲最的清楚,他心中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可就是卻拿自己的本能反應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多時,郝秀才才是身無寸縷,可他此時心神恍惚,已不知是夢是醒,唯有雙目緊閉。風娘見他窘態,輕輕一笑,溫柔地握住他的一隻手臂,逕直將郝秀才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偉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觸及到那滑嫩豐腴極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輕輕劃過,郝守雲彷彿觸電一般,身體抖個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卻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捨得離去,甚至五指收攏,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根本無法掌握的碩大。他心底痛罵自己「禽獸!」但就是拿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辦法。

郝守雲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極是守禮,風娘只覺得那活動在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輕,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她心生感激,身體也依偎過去,兩個人赤裸裸的身體緊密貼在了一處。

郝秀才被一個絲滑豐滿的誘人胴體鑽入懷中,身體更是抖做一團,但他下意識地還是雙臂將風娘的玉體摟抱在懷。風娘自然知道男人對自己身體的哪裡更加癡迷,她挺起豪乳,抵壓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動著身體,用豐碩的乳峰和堅硬的乳尖廝磨著他的身體,同時引導著他另外一隻手移動到了自己的聳翹的豐臀之上。

在風娘的主動之下,郝秀才身體熱得彷彿要燃燒起來,他下意識機械地摸索著風娘美妙至極的身體,但覺觸手濕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緊張地手心全是汗水還是風娘也情熱汗出。郝守雲之前雖成個親,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人也是性子溫婉清淡如水的女子,兩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淺嘗輒止,何曾接觸過風娘這樣顛倒眾生的尤物,一時間下體蓬勃欲炸,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風娘自然經驗豐富,她感受到了郝守雲的緊張與急迫,於是主動抱住他有些僵硬的身體,拉著他壓倒在自己如綿如錦的玉體之上,同時分開修長的美腿,自然搭垂在他的腰側,微微抬起雪臀,迎合著他的堅硬,扭動著腰臀,慢慢將郝秀才的下體納入自己緊湊、溫暖、濕滑的玉徑當中。

懵懵懂懂任風娘擺佈的郝秀才,在接入風娘身體的瞬間,「啊」的一聲叫出聲來,他畢竟不是未經人事的童男子,此時也終於回過神來,知道事已至此該如何繼續,於是挺動身體,在風娘的玉體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隨著他的動作,風娘一雙玉臂環過他的脖頸,雪臀上抬,雙腿交疊在他的臀後,配合著他的衝刺,扭擺蠕動著身體。同時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氣如蘭,嬌吟連連,那誘人的呻吟聲未曾壓制,卻是故意讓窗外的郝母聽到。郝母聽到房中咯吱亂響的床聲,自己兒子「兒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再從窗縫中看到大床之上翻騰的被浪,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風娘的嬌吟之聲不僅讓郝母聽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聽了,更是慾火焚身,他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賣力地在風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過床底之歡的他,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風娘知道郝秀才畢竟身體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那些練武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動作也分外溫柔舒緩,呻吟之聲也並不放浪,希望他能多享一陣艷福,而她玉道當中的泥濘濕滑,也讓郝秀才抽送之間極為舒爽。可即便這樣,不多久後,郝秀才也終是體力不支,他自知難以堅持,猛然醒悟,掙扎著欲從風娘的身子裡退出。風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將他身體抱緊,在他耳邊嬌喘道「不妨事……」,就這一刻耽誤,郝守雲已是達到了頂峰,「啊!」的一聲大叫,盡情噴射在風娘的玉體深處。配合著他的忘情釋放,風娘一雙美腿更緊地夾纏住郝守雲,挺聳起美臀,讓他的陽物更深地挺進自己的身體,讓他痛痛快快地爆發出積攢了十幾年的精華。

兩具汗濕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忘我戰慄了良久,郝守雲的身體也力竭地癱軟下來,這一番激情的肉搏,也讓他筋疲力盡,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轉。

風娘溫柔細心地轉動身體,讓郝守雲的頭枕在自己無比豐盈的乳峰上,郝秀才雖然閉著雙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聲來,頭幾乎深埋在了兩座至美的肉峰中間。風娘輕輕摟住他,將方纔激烈肉搏中踢開的錦被拉過蓋好郝秀才的身體,之後柔聲在他耳邊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不多時,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特別是頭枕著一雙碩大肉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風娘也放鬆了身體,縮進郝秀才懷中,竟也安靜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雲才悠悠醒轉。朦朦朧朧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接觸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軟綿綿滑嫩嫩的銷魂所在,而他的弊端縈繞著一種神秘曖昧,讓人血脈賁張的異香。迷迷糊糊的,他把頭向那處豐腴湊的更緊,發出下意識滿足的哼聲。突然,他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昨晚似夢非夢的遭遇回到了他的記憶中。

郝守雲腦子嗡的一聲,忙睜開眼,眼前逐漸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座玉白渾圓的高聳乳丘頂端,一小片粉紅的乳暈當中,一個如新剝雞頭般嬌嫩的粉色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緊接著他發現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另外一個嬌嫩的乳尖則正在自己的唇邊。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來,他本不敢多看,可還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對迷人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還留著被親吻的印記。顯然,即便在睡夢中,自己的嘴也並不老實。

他不敢再看,忙轉過頭,卻看到風娘正嘴角含笑望著他,目光清澈溫柔,並無任何不滿之聲。他臉一下漲的通紅,羞愧難當道「姑娘……我……實在該死……」他一翻身跳下床,卻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急忙慌亂地找衣服遮蓋。風娘見狀格格一聲輕笑,她拉過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這下郝秀才才長出口氣,但同時他心底又不禁有幾分失望。

風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語帶調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燭夜過的可好。」「好……」郝守雲脫口而出,馬上又羞成了大紅臉。風娘不再逗他,正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些出去吧,你娘還等著我們呢。」郝秀才只知道點頭應是,完全沒有主見。

單說這一對「夫妻」,起床後給郝母見禮時,捧著風娘端上的「婆婆茶」,郝母樂得嘴都合不上,連頑疾也似乎好了許多。對於「新媳婦」天仙般的美貌,郝母心中一個勁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幾輩子積來的福氣。另外,她還偷眼瞅了瞅風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圓,一定好生養。」再想起昨晚聽房時聽到讓自己都忍不住臉紅心跳的聲音,她暗想,沒準過一陣這媳婦能給郝家懷上子嗣,那自己就算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天交傍晚,還沒有黑透,郝母就急著把兒子「媳婦」趕進了新房,她的心思郝守雲和風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風娘顯得毫無在意,反倒是郝守雲,始終有些放不開。不到,當兩個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後,沒有太多言語便脫衣摟抱在一起翻滾起來,即便是郝守雲那樣的君子,經歷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過於拘禮。

此後數日,風娘便和郝守雲過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兩人也都盡享魚水之歡。這對風娘來說自然沒什麼,但對郝守雲來說,卻是極為癲狂之舉。不過,有風娘這樣的天仙嬌娃在側,儘管他這個「書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在這夜夜歡娛中,風娘向郝秀才展現了自己溫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並不強壯的身體,在風娘的溫柔配合下,兩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諧,雖然不是烈焰熊熊,也說的上蜜裡調油。甚至,在風娘的引導下,郝秀才方知道,原來男女歡好還有這麼多的姿勢和門道。

如此平淡而溫馨的生活轉眼便是半月。郝母終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她見到自己的兒子娶了如此美貌賢良的妻子,心願已了,卻是含笑而去。郝秀才雖然喪母心傷,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遺憾而去,心中對風娘也極為感激。

郝家平素為人和善,素來鄰里和睦,郝母的喪事眾鄰人也都幫著張羅。郝秀才在傷心和忙碌之餘,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喪事,風娘便會離去,又實在有諸多不捨。

單說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為目前守靈,而風娘則在後面房中與來訪的天遠商議著下一步的行動。

「郝兄,伯母過世小弟卻是來遲了一步。」隨著透著虛偽的語聲,一個不速之客卻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門。郝秀才聽聲音有幾分耳熟,抬頭一看認出來人不由眉頭皺起。

來人四十多歲,身材矮胖,最顯眼的是一側臉上張著茶杯口大的一個黑痣,黑痣上還飄著幾根黑毛。雖然其貌不揚,可來人衣著講究,派頭十足,身後還跟著兩個長隨。此人名叫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戶,家中頗具資財。想他幼時和郝秀才還曾是同窗,只是不學無術,與踏實好學的郝秀才根本湊不到一起。當時馬四皮的父親很是欣賞郝守雲,常以他為例在家中訓教馬四皮,這反而讓馬四皮心中對自己這個出身貧寒的同窗極為記恨。

待到成年之後,兩人也沒有什麼來往,只是前一陣為給母親看病,實在拿不出錢的郝守雲登門求馬四皮借錢,誰料想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錢借給了自己。

債主登門,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馬四皮假意寒暄幾句之後,也便故作為難地說明了來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馬四皮正是為討債而來。這可著實讓郝守雲為難不小,老母去世後,為辦喪事已經把家中所有值錢東西當賣一空,哪裡還有錢回帳。他漲紅了臉,卻不知該如何答對。

說起來馬四皮前來的用意卻不是真的想討回債務,他也知道以郝秀才的家境,是斷然償還不起的。當初他之所以痛快答應借錢給郝守雲,其實就是為了在登門要賬時好生嘲諷一番郝秀才,以報當年被父親不斷責罵的舊仇。

「相公,既他來要賬,為妻還有些娘家帶來的銀錢,還了他便是。」正當郝守雲額頭冒汗左右為難時,聽到動靜出來的風娘應道。聞言,郝守雲才暗中長出一口氣。

風娘露面,卻是把馬四皮給驚呆了。他哪裡見過如此風姿綽約的仙子,加上風娘一身孝白,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這個郝守雲祖墳上冒青煙了不成,怎麼討了這麼美的一個娘子,這要是讓我帶回家中……」色膽包天的馬四皮立刻換了嘴臉,直言要拿風娘頂債,甚至讓自己的兩個親隨動手強搶。

風娘不便親自動手,天遠道長從內室出來,出手打斷了兩個惡奴的胳膊,把馬四皮嚇個半死。這廝倒也沒有骨氣,竟
跪倒在郝守雲和風娘前面,苦苦哀求,醜態百出,郝守雲為人忠厚,也就答應放他走了。

在這一場小風波後,風娘也終於和郝守雲提出要走,郝守雲心中雖有不捨,但也無法出口挽留。他知道風娘的為人,於是將雲松道人的事情坦誠相告。

原來雲松真人有一從小最是喜愛的侄兒,經商不善,欠下巨額債務,只能來求叔叔幫忙湊錢周轉一時。雲松真人實在關心心切,從公中私自調出一筆巨款,借給侄兒周轉。原想待侄兒掙錢後補上,神不知鬼不覺,誰料他侄兒又一次賠了個乾淨,卻讓雲松真人也無法交代。

此事卻是被雲松的師弟雲鶴查知,這雲鶴本已被天一幫收買,早在等待機會奪掌門之位,見此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屢屢以此為把柄要挾雲松退讓掌門之位。雲松不肯,但又不願讓自己私用公帑的事被傳出,毀去一世清名,只能和他虛以委蛇,苦於無處湊錢填上虧空。

風娘知悉內情,便以郝守雲為中間人,暗中見到了雲松真人,並從錢萬里處調來巨資,為雲松補足了虧空。不過她也告訴雲松,仍需假意裝做受師弟脅迫,待到最後天一幫真正發動時再一舉清理門戶。

此事處理完畢,風娘為了郝守雲的安全,也給了他一筆銀子,勸說他遠離家鄉。郝守雲已無牽掛,聽從風娘安排遠赴它地,教書育人,自此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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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8 08: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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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入洞房魚水同歡  動真情後庭花開(下)


武當事了,風娘與天遠重回終南山。兩人這一番下山,已將武當與崆峒派的危機消除,而魏無崖也送來密信,已經成功說服了法念和尚,他雖表面上仍在閉關,可實際上已經開始暗中留意中少林中潛藏的暗流。

「如今只差峨眉了。」天遠搖頭歎息道,「實在想不到,至善師太這樣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尼,竟會中了對方的美男計。」「情之一字,不是修佛練武就能夠忘卻的。」風娘淡淡道,「我師父曾對我言說過,至善神尼年輕時也曾為情所困,有一段傷心的往事,後才看破紅塵。似這樣的人,一旦重墜俗塵,卻是最抵禦不住凡心。」

天遠苦惱道「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去把那個姦夫宰了?」風娘搖頭道:「如此一來,只能讓至善師父仇恨我們,徹底倒向對方。」她微一猶豫才道「如今之計,只有以美男計破美男計。」

天遠一驚道「莫非你是想讓劍卿……」風娘微微頷首。「可他……」天遠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好。「我想找他談談,師兄放心,我不會強迫於他。」「好吧。」天遠無奈道。

陸劍卿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風娘會叫自己去她的房中。自打那一日見過風娘之後,他的眼前總是無法消散那驚為天人的身影,練功時眼前是她,讀書時眼前是她,夢中更是時時都與她相見。他正是君子好逑的歲數,而這樣一個美豔、成熟、風情萬種又自小崇拜的仙子,怎麼不讓他神魂為之顛倒。況且師兄天遠曾暗示過,自己能夠一直陪伴在風娘的身邊,這更是讓他心都要飛了。只是素日之間,自己和風娘絕少有接觸的機會,師兄和風娘在謀劃的大事並沒有讓他過多參與,這也讓他心急如焚。

這一次,師兄卻是傳話,讓他到風娘的房中去,說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可是師兄方才的神情又是那麼的奇怪,既有欣慰又有不忍,多次欲言又止,讓他在興奮之餘,又有幾分忐忑。

他胡思亂想著,卻腳步不停地來到了風娘的房門前。剛才門前站定,正想要不要叩門,房中風娘清幽的聲音已經傳來「劍卿,進來吧。」
陸劍卿收拾起緊張慌亂的心情,推門進入風娘的閨房。在進屋見到風娘的第一眼後,他更是心跳如鼓,面紅耳赤。原來風娘並未像以往見到他時那樣衣著素雅,而僅僅是身著一件輕柔的絲緞睡裙,完美絕倫的身體曲線在貼身的睡裙下盡顯無疑,加之她此時梳妝盡去,清水芙蓉,一頭濃密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睡裙不能遮掩處,顯露出如珠似玉的肌膚,潔白晶瑩的皓腕,套著粉紅色軟緞睡鞋的玉足,無不閃耀著令人迷醉的光澤。

此時此刻的風娘,就算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都無法抵禦,更何況陸劍卿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眼光該落在什麼地方。

風娘見到他的窘態微微一笑,輕聲道「坐下說話。」陸劍卿像一個呆頭鵝一般坐在風娘對面「風……師姐,你找我來是……」風娘略一沉吟,開口道「你可曾聽天遠道兄說過我的事情?」

陸劍卿聞言一愣,他正色道「聽師兄說起過一些。當年師父收我為徒,也是希望我能為此大事盡自己之力。但凡有需要用我之處,師姐只管吩咐就是。」看他剛毅的神情,風娘微微頷首。

「你可知道天遠道兄為何讓你今後跟隨在我的身邊?」陸劍卿沒有想到,風娘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問出這個問題。他臉又一下子漲紅了,額頭頓時冒出了汗珠,「師兄說……師父當年……希望我……」他簡直不知該如何說好。

「古前輩一片苦心,我深感其恩。不過我的遭遇你也應該知曉。你正青春年少,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已是殘花敗柳,加以年紀大你許多……」「風……師姐!」陸劍卿卻是極為難得地大聲打斷了風娘的話。他臉色更紅,可是神態嚴肅,一臉斬釘截鐵的神情。風娘不再說話,溫柔的眼光透射在這個年輕英武的晚生後輩臉上。

陸劍卿深吸口氣,雖然臉上發燒,可說話的語氣十分堅定「師兄沒有明說,我也曾斗膽猜測過師父的深意,只是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會有如此的幸運。如今師姐所說,我的猜測竟不是妄想,我……」他一時語結,壯了壯膽又道「師姐你的所遭所遇我也聽師兄說話,這一切讓我對你更加欽佩也……」他看了一眼正靜靜聆聽的風娘,鼓起勇氣說出了心裏話「也更讓我痛心。我恨自己沒有用,不能保護師姐免遭惡人的玷污,更願意粉身碎骨替師姐你完成使命。我若對你有半分輕看之心,叫我死無全屍!」

風娘默默看著面前激動萬分的陸劍卿,聽著他雖然有些稚嫩,但情真意切的表白,內心深處也泛起了一絲漣漪,既有感動,又有欣慰,也有幾分酸楚。從他眉宇間的焦急和真誠,她能夠感受到這個年輕人對自己的那份感情。她並沒有如古不言設想的那樣,對同樣英俊帥氣的陸劍卿產生如當年對葉淩風那樣的心動,可聽著少年人發自肺腑的表露,風娘心底竟暗暗在想「如果自己的餘生能夠和他共度,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

陸劍卿熱血上湧一口氣說完自己的心事後,見風娘沒有做聲,立刻心虛了一大半,甚至有些不敢抬頭直視風娘,只有心砰砰跳做一團。
屋中沉默了片刻,風娘才開口道「你的真心讓我很是感激,只是命運未知,我不能許你什麼。若是大事終了我尚能保得殘軀,那時你若仍有此意,我便隨在你的身邊。」

聽了風娘的話,陸劍卿耳邊嗡嗡直響,如墜夢中,許久才相信自己不是又在夢中。他興奮地站起身來「風娘!我……我……」他卻不知,一向乾脆決斷的風娘,此刻卻對自己最初的安排產生了幾分動搖。不過,片刻之後,她還是狠下心來。「劍卿,我不願瞞你,今晚要你來此,是有件為難之事要與你商議。」風娘看著臉上寫滿幸福的陸劍卿,還是忍心將原委告知。

聽了風娘的請求,陸劍卿一時臉色陰晴不定,風娘也不再多說,只是靜靜地凝望著他。終於,陸劍卿下定了決心,咬牙道「為了你,我如何都願意!縱死無憾!」

風娘知道,答應她此時的要求,對於陸劍卿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比要他去赴湯蹈火還要艱難地多。她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可還是繼續問道「你可親近過女子?」騰的一下,陸劍卿的臉又燒紅了,他低頭小聲道「沒……沒有……」「那你明晚這個時間,再來我這裏一趟吧。」
陸劍卿腳踩棉花一般,都不知自己怎麼離開的風娘香閨。他隱隱能夠想到為何風娘讓他明晚再來,可又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遇此幸事。年輕的男子,這一晚註定要無法入眠了。

對陸劍卿來說,接下來的這一天比一年都要漫長,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才盼來紅輪西墜。

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急不可耐的陸劍卿就來到了風娘的房門前。可真的到了門前,他卻失去了勇氣,伸出手去但怎麼也不敢推開眼前虛掩的房門。

「是劍卿嗎?進來吧。」風娘自然聽到了門開雖極力壓低可還是顯得尤為急促的呼吸聲,甚至可以聽到陸劍卿砰砰亂響的心跳,對這樣一個尚顯青澀的年輕人,她心底浮起幾分自責,不過很快就平靜下心緒,輕聲呼喚道。

聽到風娘的召喚,陸劍卿才能鼓起勇氣,推開了眼前仿佛重逾千金的房門。「吱呀」一聲木門輕響,陸劍卿終於踏進了風娘的房中。就在他看到房中情景的一瞬間,不由傻愣愣地呆立在門前。原來,風娘的房中正放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浴桶,而風娘慵懶地坐在浴桶中,輕撩玉臂,正自沐浴。

陸劍卿一個童男子,平日連女子接觸都很少,何曾見到如此旖旎香豔的景象。他即便之前能夠猜到今晚可能會發生什麼,可真的活生生的誘惑就在眼前時,他還是恍然若夢了。

風娘溫柔的眼波落在陸劍卿的身上,她的聲音就像是從天邊飄過來「過來吧。」陸劍卿下意識順著聲音走去,腦子裏一片混亂。沒幾步,他已經走到了浴桶近前,只見水汽氤氳下更顯佳人肌膚瑩白似玉,漂浮著花瓣的水面下,玲瓏起伏的曼妙玉體若隱若現。

風娘看著呆頭鵝一般的陸劍卿,唇角泛起一絲笑意,她閒散愜意地甩了甩濕漉漉的長髮,輕聲道「要不要進來我一起洗?」

「我……」陸劍卿口乾舌燥,說不出整話,迷迷糊糊地連衣服都忘記脫就邁步進了浴盆當中。「嘩啦」一陣水聲,全身衣衫齊整的陸劍卿已經泡在了熱水當中,只是衣衫盡濕,狼狽十足。

風娘輕聲嬌笑「你這孩子,倒真是馬虎得緊。」她輕舒玉臂,像照顧孩子一樣,細心地為陸劍卿脫去身上的濕衣,一件件濕透的衣衫落在盆邊。陸劍卿雖然身上衣衫漸少,可身體卻愈發熾熱,他泡在水中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僵硬地任由風娘為他寬衣。終於,最後一件內巾也
被風娘提出水面後,浴盆中只剩下兩具同樣赤裸男女身體。

一個浴盆能有多大,兩個人容身其中自然也就沒有多少閑餘的空間了,彼此間肌膚相接,肢體互觸,陸劍卿緊張地閉緊了雙眼,手都不知該往哪里放了。風娘主動抱住了陸劍卿僵若木石的身體,將他摟進了自己溫暖美妙的懷中。

軟玉溫香,身體廝磨,特別是那妙不可言的兩座雄偉玉峰緊緊抵壓在自己的胸前,彈滑膩潤的觸感,就像落在乾柴堆上的火星,一下子燃起了陸劍卿的激情。他猛地伸開雙臂,把風娘豐腴美妙的肉體緊緊抱在懷中,風娘「嚶嚀」嬌呼一聲,也順勢纏繞上他年輕的身體。

陸劍卿此刻終於睜開了雙眼,就在他的眼前,是風娘美豔不可方物的容顏。與平日他見到的冷靜從容,就像自己長輩一樣的風娘不同,此時的風娘眼波迷離,桃腮泛紅,更顯嬌豔欲滴,微啟的櫻唇中,一陣陣微熱馨香的氣息撲向他的面龐,撩撥地他汗出如漿,面如重棗。陸劍卿雖然情欲如熾,可沒有絲毫男女經驗的他竟不知此刻該如何是好,只知道更緊地把風娘摟抱在懷中。

身體面對面摟抱糾結在一起,風娘自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陸劍卿身體的反應,她能夠聽到陸劍卿心跳得是如何的急促,也能察覺到陸劍卿因為興奮身體的顫抖,更清晰地感受著橫在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中間那年輕火熱的堅硬。那堅硬因為兩人的摟抱在自己小腹腿間直愣愣地戳來戳去,卻因為沒有經驗不知該何去何從。

風娘明白,陸劍卿仍是童男,在如此的刺激下,怕是用不多時就會泄了元陽。她聲音微顫地在陸劍卿耳邊道「別抱得這般緊,先為我擦擦背。」之後,靈巧地一個轉身,變成背對著陸劍卿。

這一來,雖說誘人瘋狂的渾圓雙峰暫時離開了身體,可更加豐滿膩滑的雪臀卻頂在了陸劍卿的下體,他能感覺到自己怒目圓睜地分身滑到了兩陀豐腴至極的臀瓣中間,在那深深的溝穀中的滑動,又仿佛觸及了什麼柔軟、神秘的所在。就這一番接觸,陸劍卿險些把持不住,恰在此時,風娘微喘的聲音及時在他耳邊響起。「提氣,凝神。」他趕忙按照風娘所說,深吸口氣,把注意力從蓬勃欲炸的下身移開,果然暫時躲過了當場出醜。

風娘向後靠在他的肩頭,馨香的長髮掠過他的鼻端,之後慵懶道「幫我按一按肩頭。」陸劍卿聽話地伸出手臂,輕輕在風娘滑潤光潔的香肩上按壓起來。在他的按壓下,風娘鼻端發出滿足的哼聲,舒服地微微扭動著身體,向他身體靠的更緊。

陸劍卿埋首在風娘的秀髮之間,陶醉地聞著清幽的發香,手指活動在風娘的肩頭。風娘微閉雙眸,香唇輕啟,吐氣如蘭,夾雜著滿足地輕輕呻吟聲「傻小子……手向下一些……」。陸劍卿聽話地雙手漸漸向下滑動,而風娘輕聲哼吟著扭擺著身體,「啊」隨著風娘一聲嬌呼,
卻是陸劍卿的雙手終於繞到風娘身前,捉住了那舉世無雙的完美雪峰。

妙物入掌,福至心靈,陸劍卿無師自通地揉捏把玩起那豐盈彈手的豪乳酥胸,單手無法盡握的玉峰在他指間不斷變幻著形狀,從指縫間露出的乳峰尖端紅豔誘人,堅硬膨大,顯然,風娘也被她揉捏出了心底的渴求。她依偎在陸劍卿的懷中,隨著他對自己玉乳越來越放肆的玩弄,也蠕動著身體,臉龐越發嬌紅,口中喃喃道「劍卿……你的手好燙……」陸劍卿而言,手上更是用力,兩人體溫都在急速升高,漸漸陷入沉迷……

「咣當」就在此時,房門前一聲響動驚動了這對漸入忘我的男女,陸劍卿一個激靈,順聲看去。原來他方才進屋太多緊張,竟是忘記關上房門,風娘的貼身婢女環兒正端著一盆熱水來為風娘添水,走到門前,從洞開的房門正好目睹了房中香豔旖旎的場景。作為風娘的貼身侍女,風娘的想法並沒有瞞她,她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可當親眼見到一向端莊優雅的主人此刻在男人的懷中扭動得如此忘情,還是讓她心如鹿撞,以至於失手掉落了銅盆。她看到房中被從激情中驚醒的陸劍卿正吃驚地忘著自己,頓時小臉紅熱,扭頭便跑開了。

被從方才的忘我境界中驚醒,陸劍卿倒是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了。風娘格格笑道「傻孩子,別楞了,抱我去床上吧。」陸劍卿聞言聽話地抱起風娘的玉體,急切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從浴盆中抱著風娘出來,索性功力到處,將整個浴盆自內崩開,「嘩」一盆熱水頓時讓整個屋子成為了澤國,而他則抱著風娘呆呆地站在原地。

見陸劍卿此刻愣頭愣腦的樣子,風娘頗感好笑,她玉臂勾住陸劍卿的脖子,似有意似無意地用雪臀摩擦著陸劍卿直愣愣挺立著的分身。陸劍卿低頭望向懷抱中的風娘,雖然兩人赤身裸體在浴盆中糾纏了良久,可直到此時,陸劍卿才真正將風娘誘人至極的雪胴一覽無餘。他就這樣呆立原地,目光癡迷地在風娘身體各處游走,恨不能把眼前的一切烙印在自己的腦中。

風娘任由他抱著大飽眼福,可是過了半天她見陸劍卿還沒有動身的意思,才低聲道「傻子,還不快抱我到床上去。」一語驚醒夢中人,陸劍卿這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抱著風娘向床榻走去。只是走動間,風娘那豐腴誘惑的雙峰銷魂地微微顫動,還是讓他的眼光始終無法離去。

終於,陸劍卿抱著風娘來到了床邊,他還傻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風娘已經一勾他的脖子,兩人身體隨之都撲倒在了大床之上。

兩人身體疊壓在一起,陸劍卿才真正體會到風娘玉體的美妙之處,四肢交纏,胸腹相貼,比方才在浴盆中的摟抱更加分明地感受到那份豐腴滑膩彈性香嫩。這一雙男女不約而同地更加用力抱緊了對方,同時呼吸急促起來。陸劍卿低頭看到風娘顛倒眾生的嬌顏,微微開啟的香唇輕輕顫抖,說不盡的誘人,特別是潔白的貝齒輕輕咬在鮮豔的下唇上,那萬種的風情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陸劍卿忍不住低頭吻上了風娘的香唇,只是他全無經驗,對於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只知道笨拙地用自己的嘴去摩擦風娘的香唇。迎合著他的迫切,風娘半吐香舌,配合著他,也引導著他來品嘗自己的甜蜜。在風娘的引導下,陸劍卿體會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四片嘴唇就像被膠粘在了一起,怎麼也無法分開,風娘的丁香秒舌也勾挑著陸劍卿的舌頭,兩人間展開一場激烈萬分的「舌戰」,陸劍卿更是貪婪地將風娘如花蜜般芬芳甜蜜的口津吮吸入自己口中。

伴隨著他有些霸道的攻勢,風娘則報以溫柔動情的回應。在他深情狂熱的親吻下,風娘雙頰如火,鼻息紛亂,令人骨酥肉麻的「嗯……嗯……」聲也從唇角和鼻端飄出。

親吻的同時,陸劍卿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雪峰,盡情撫摸把玩著豐碩的妙物,恨不能讓手就長在風娘的身上。在他的撫弄下,風娘的情火也更盛,曼妙的香軀蠕動著,扭擺著。她主動分開修長的美腿,盤繞在陸劍卿的腰側,挺聳起已經掛滿露珠的下體,去尋找和迎合陸劍卿的堅硬。

陸劍卿對男女之事的一知半解,也明白此時到了最銷魂的時刻,他挺起自己的堅硬,在風娘的身體上盲目地戳弄,但是卻不知道如何真個與風娘連為一體不分彼此。

風娘知道他沒有任何經驗,伸出玉手溫柔地握住陸劍卿堅硬粗碩的分身,慢慢地引導著它對準自己的幽谷,之後喘息著在陸劍卿耳畔呻吟道「就這樣……進來……」陸劍卿順應著風娘的主動,腰腹用力,一下子,他怒張的分身進入到一個讓他夢想中都從未出現過的美妙聖境。
絲滑溫暖柔軟,陸劍卿也說不清從分身上傳來的是怎樣的快感,特別是異常緊湊的包裹,還隱隱有旋轉蠕動。「這就是女子的身體?」陸劍卿暗自驚歎,他又哪里知道,尋常女子又怎麼能給男人帶來這種無可言表的快樂。

陸劍卿此時無師自通,主動聳動身體,讓自己的分身不斷在風娘的身體內探訪流連,風娘自然順應著他的動作,迎合、扭動,包容,索取。她在引領著一個男孩完成向男人的蛻變,也在享受著一個專情于自己的少年的全力給予。

雖然陸劍卿一身武功已入一流高手行列,可畢竟初試雲雨,所遇又是風娘這樣極品,在風娘身子上馳騁了沒幾個回合,陸劍卿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儘管風娘察覺到他身體顫抖加劇,已經放緩了迎合的力度,可陸劍卿還是一下子沒忍住。他低吼一聲,伏倒在風娘香軟的身子上,身體抽搐,深深挺進風娘嬌軀內的分身,盡情將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元陽全數噴灑在了風娘的體內。要說風娘近來所禦之男也不在少數,可為她獻上處男元陽的陸劍卿卻還是第一個。

風娘雙腿盤錯在陸劍卿的身後,讓他更緊密地貼近自己,伴隨著他的盡情釋放,也顫抖著身體,回應著他的激情。終於陸劍卿力竭般一下子癱軟下來,風娘溫存地將他摟入自己懷中,細心地為他擦去額頭的汗珠。

在真正成為男人的一瞬間,陸劍卿恨不能讓自己和身下正承受著自己最寶貴的生命精華的風娘完全融為一體。在經歷了一波似乎靈魂都要飛上雲霄的快感之後,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隨著快樂離開了身體,一時間只想趴伏在風娘的身子上一動也不動。

房間當中,一段難得的安靜。一對年齡、身份都很奇特的男女,不分彼此肉體交纏在一起,可是除了輕微的喘息聲和風娘輕輕撫摸陸劍卿發角的聲音,再無任何動靜。

過了好一陣,這份安靜才被陸劍卿略帶驚惶的聲音打破。「風……師姐……我……」風娘眼角帶著尚未散去的春情,輕聲笑道「你這孩子如今還叫我師姐嗎?」陸劍卿看著和自己仍緊緊相擁,把身體一切都交給自己的風娘,顫聲道「風……風娘……」風娘向他懷中靠得更近了些沒有再說話。

又是片刻安靜後,卻是被風娘一陣嬌笑打破。原來,在起初的疲乏過去後,陸劍卿畢竟血氣方剛,又體格強壯,沒多久,他就感到精力又重新回來了身體上。於是忍不住開始在風娘美豔的肉體上不安分起來,於是也換回了風娘幾聲嬌吟和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情火既燃便無法按捺,陸劍卿只覺得爆炸般的欲望和力量又開始在自己身體裏湧動。第一次時,更多的是在順應本能,在告別了第一次的懵懂之後,陸劍卿生出強烈的欲望,想真正征服自己這個天仙化人的「前輩師姐」。
又一次,他吻上了風娘的香唇,與第一次的倉促莽撞不同,此番他的親吻更加深情而嫺熟。風娘也被他重新調動起了熱情,身體癡纏逢迎上這個比自己年輕得多得後輩,也是盡情奉上了自己全部的熱情。
已有經驗的陸劍卿這一次輕車熟路地重新進入風娘的玉體,雖仍顯生澀,可畢竟更有信心地在風娘身子上馳騁縱橫開來。
起初,風娘仍小心順從配合著陸劍卿,慢慢地,她自己的一腔熱情也被陸劍卿年輕而深情的衝擊激發了出來,不再想著傳授,而是真正享受其男女之間忘我的肉體歡愉來。
這一番的肉搏不同於第一次的倉促結束,陸劍卿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持續戰鬥力,直到把風娘都引到了數次極樂巔峰,擁著這個幾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紀的孩子,發出極度歡愉的呻吟呼喊。在她的感染下,陸劍卿才終於抵受不住,兩具都佈滿了汗水的赤裸身體緊緊依偎著,糾纏著,同時發出了銷魂的戰慄……

自那日之後,風險與陸劍卿儼然成為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陸劍卿也乾脆搬去了風娘的香閨居住。兩人自然是夜夜歡愉,縱情枕席。數日之間,在風娘溫柔細心的引領下,陸劍卿從一個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初哥,成為了床榻之上能將風娘次次送上巔峰的高手。

起初,陸劍卿見到自己的師兄天遠,總是感到十分羞愧,可幾次下來,他發現對於他和風娘的關係,天遠的眼中只有欣慰的神色,這才變得從容了許多。可是每次師兄與風娘在一起議事,他還是會覺得臉上發燒,尋個理由便躲了開去。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在風娘的繡床之上,剛剛經歷完一場暴風驟雨的風娘和陸劍卿正相擁著抱在一起,兩人的喘息都還沒有完全平復。陸劍卿一邊享受著手掌在風娘曲線玲瓏的肉體上游走的快感,一邊回味著方才那一番難以言表的歡愉。

不過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風娘終於還是開口道「劍卿,明日便是峨嵋派一年一次開山門的日子。如果你不願前往……」「不!風娘,為了你,縱使刀山火海我也絕不退縮。」陸劍卿斬釘截鐵道。他把風娘向自己懷中抱得更緊,「只要此間事了,你能一直讓我陪在身邊,我便心滿意足了。」

他堅定的態度也讓風娘為之感動。風娘知道,陸劍卿對自己已是情根深種,而這些日子的接觸,她對陸劍卿雖然說不上有太多愛意,可也很是欣賞這個年輕人,如果最終事了,能得他相伴一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不過在風娘的心中,對陸劍卿卻有著深深的愧意。畢竟自己是陸劍卿第一個女人,可自己卻沒辦法用一個乾淨貞潔的身子去獻給陸劍卿,除非……

風娘心底一番天人交戰,終於還是拿定了一個主意。她玉體翻轉,面向著陸劍卿,柔聲道「峨眉一行,我自知你要為我作出何等犧牲。雖然我決心以身相許,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實難答報。」「風娘,我……」陸劍卿急道,可風娘伸出一根玉指,抵住他的雙唇,「你且聽我說完。思前想後,我這身子,唯有……」說到這裏,即便是風娘如此落落大方的性子,也不由一陣含羞,雙頰飛起兩朵紅雲,之後她才低聲接著道「唯有我的後庭,仍未被人所采,今日願獻於君前。」說到最後,風娘的聲音已細不可聞。

她的這番話,卻是讓陸劍卿驚喜交雜,無以名狀。驚之驚,他斷然不會想到,風娘竟然會把如此珍貴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的卻是既得享這無盡的豔福,又說明風娘確已對他心有所屬。

其實對於風娘來說,她要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給陸劍卿,一者是報其恩,另外,風娘也很清楚,自己日後必會遭受更多男人的玩弄,後庭不保只是早晚的問題。與其像貞潔一樣,失於宵小之輩胯下,還不如留給真心愛著自己的陸劍卿。

風娘雖然沒有過後庭交合的經驗,可當初在田無忌處參習的房中秘術中,專有關於後庭花的秘法,因此她知道如何能夠讓女子在後庭歡好時享受到不遜於蜜穴的快樂。只是對於她來說,後庭花最難邁過的一道坎還是內心的羞意,即便是已經決心將後半生託付給陸劍卿,她心中還是一時難以接受讓這個幾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紀的小情人從那麼羞人的地方佔有自己。

風娘附在陸劍卿的耳邊,向他低聲傳授了後庭花開的秘術,說到羞人之處,風娘的臉也燒得通紅,那罕見的嬌羞狀,讓陸劍卿也看得直了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日裏既像情人,更像自己師長的風娘。

向陸劍卿傳授完,風娘終是羞意難抑,俯身趴在床上,卻把頭埋在了錦被當中。對於即將要接受的洗禮,她也有難以克制的緊張,身體都在因為說不出是不安還是期待而微微顫抖著。

可是過了好半天,陸劍卿也沒有任何動靜,風娘詫異地轉過頭來,只見陸劍卿仍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似乎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風娘輕聲嬌聲道「你這傻子……發什麼楞……還不……」

陸劍卿這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他看著橫陳在眼中風娘至美的玉體,想到自己就要奪走風娘第一次的後庭花,強壓住狂亂的心跳俯下身去。

為了方便他行事,風娘此刻並沒有平臥,而是膝蓋彎曲,將無比豐滿渾圓的玉股高高的聳起,等待著陸劍卿對於自己「處女地」的開採。陸劍卿先是陶醉地把臉貼在風娘肥嫩的圓臀上,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細嫩腴白的肌膚,風娘也不由自主輕輕扭動纖細的腰肢,搖擺著豐盈的臀兒回應陸劍卿的親昵舉動。

終於,陸劍卿輕輕地分開風娘豐滿的兩個臀瓣兒,讓藏在深深溝壑中的後庭玉蕾現于天日。說實話,雖然這些天來和風娘顛龍倒鳳了多次,可這神秘的所在陸劍卿也沒有仔細地欣賞過,此時一見,不由暗中稱讚造物主的神奇,竟然創造出了風娘這樣完美的女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美到了極致。那嬌羞的菊蕾,長著粉紅色的皺褶,襯著風娘如玉雪膚,讓陸劍卿又看得幾乎入迷。

風娘跪伏在床,感覺到兩隻體貼的手掌溫柔地將自己的臀瓣分開,露出自己最最羞於見人的所在,儘管她嬌面深埋被中,仍是臊得通紅。「啊」她突然在被中嬌呼一聲,原來陸劍卿的舌頭已經點在了她嬌若花蕾的後庭。這一舉動並不在風娘教授給陸劍卿的秘術中,是他自出機杼的想法,因此也讓風娘大感意外。

之前,風娘的後庭也曾被李大虎舔玩過一番,只是當時風娘的內心只有屈辱與憤怒,而現在,被陸劍卿舌尖溫柔地碰觸,風娘覺得微酥微麻微癢,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從自己的臀間擴散到全身,讓她的身體仿佛過電一樣顫抖個不停。

陸劍卿濕熱的舌尖在風娘雙臀之間靈巧地遊走,時而在那粉嫩的褶皺上輕輕撩撥,時而伸直舌頭向那緊緊關閉的小洞中探入,時而在風娘的會陰穴上掃過。在他的挑逗下,風娘高高隆起的雪臀漸漸抖做了一團,似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在鼓勵和迎合。

在舔玩了半晌之後,陸劍卿甚至整張嘴都貼在風娘的菊蕾上,不止舔弄,還吮吸起來。此時的風娘,原本雪白的肌膚都因為亢奮和羞怯變成粉紅色,她的雙手更是緊緊抓住床單,既緊張又渴望。

在品嘗了風娘美妙的菊蕾後,陸建琴終於要進入正題了。他按風娘所教,伸出一根手指,在風娘的蜜穴中沾滿了花蜜,之後指尖點在風娘的菊洞上,沒有急於進入,而是首先細心溫柔地用指腹按揉了片刻,直到指端感到風娘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鬆弛,才開始慢慢向裏刺入。

風娘的菊蕾穀道極其緊湊,饒是陸劍卿的手指有花蜜潤滑,仍是很困難才得以進入。之前從未被外物闖入過的穀道中被插進一根手指,風娘下意識地全身緊縮,身體抖動加劇,陸劍卿也感受到了手指被極為有力地包裹住,同時一陣強過一陣的收縮讓手指的前行變得更加艱難。

陸劍卿想起風娘所授,仍然慢慢但是堅定地向內伸著手指,一點點地深入,越深入,他就越能感覺到風娘身體裏的溫暖和柔嫩,越深入,風娘身體的顫抖和菊蕾的收縮抽搐也越劇烈。終於,陸劍卿的整根手指完全進入到風娘的後庭當中。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風娘的谷道內微微

攪動,換來了風娘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和一聲錦被中發出的嬌吟聲。

看著自己一根手指正沒根插在自己心中最聖潔的女神臀間,心目中的仙子正因為自己的玩弄而全身顫抖,陸劍卿也難以言說自己此時的心情。他極力摒棄雜念,全神貫注于這無比珍貴的幸福當中。

陸劍卿又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啵」當手指從風娘無比緊湊的後庭抽出後,陸劍卿不敢耽誤,趕忙又把手指伸入蜜穴,沾滿蜜汁後再次探入菊洞當中。如此反復數次,陸劍卿終於察覺到,風娘後庭對於手指的侵入已經漸漸能夠接受,手指進出之間儘管仍非常緊湊,但不像之前那樣阻力重重了,當手指抽出後,風娘的谷道口也不再是緊緊閉合,而是顯出一個可愛紅潤的小洞。

他知道已到了最後的關頭。挺起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堅硬分身,也是先探入風娘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沾滿了蜜汁,才頂住了已被自己開墾了半天的後庭,深吸口氣,緩緩挺動腰身,分身慢慢刺入風娘的雪臀當中。

雖然已經逐漸能夠接受陸劍卿手指的進出,可比手指粗大得多的陽具真的想一刺到底,還是風娘的谷道一時難以承受的。陸劍卿的分身剛剛擠進了一分,風娘已經痛得冷汗直流,下意識發出一聲痛呼,雪臀不自覺地左右扭動。陸劍卿見狀,忙停住了動作,唯恐弄疼了風娘。
風娘知他心意,心中很是感動,可還是從被中探出已經汗濕的嬌首,顫抖著聲音道「不妨事……繼續……進來吧」陸劍卿這才繼續用力,完成自己為風娘後庭開苞的壯舉。他十分的小心,挺進的極為緩慢,那粗碩的分身還是把風娘原本很小的菊蕾掙大到了極至,甚至那些皺褶都被漲開了。

風娘銀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放出痛呼,以免陸劍卿因為愛惜自己而不肯用力。陽物一分一分陷入到風娘的體內,終於,數寸長的長槍盡數沒入到風娘的身體裏。陸劍卿此時才長出口氣,他的額頭上也早就汗水淋漓了。

這時他才顧上體會風娘菊洞中的神奇,分身上傳回的美妙感受,與在風娘蜜穴中相比,不盡相同,各有奇妙。同樣的溫暖,可是更加的緊湊狹小。特別是,陸劍卿知道,自己獲得的是風娘後庭珍貴的第一次,儘管風娘的處子身沒能交予自己,可這已經讓陸劍卿感動不已。
此刻的風娘也已經逐漸適應了菊洞當中粗長的存在,雖然仍有痛意,可不再難以忍受,甚至當那長槍在自己體內慢慢抽動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讓自己忍不住翹臀扭腰,通體酥軟。

陸劍卿真正奪取了風娘的第一次後,也志滿意得,開始抽動身體,用力開墾起風娘的處女地來。一抽一送之間,沒有在蜜穴中那種滑膩順暢之感,可熾熱擠壓感尤甚,特別是風娘跪伏在自己身前,任自己君臨天下般臨幸她至美的玉臀,那種征服一切的滿足感讓他興奮莫名。同時,此刻風娘在自己身下擺臀相迎,嬌吟連連,顯然也是情真意切,這更讓他相信,這時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穀道當中,雖無潤滑的蜜汁,可抽送久了,也會越發順暢。在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半晌後,見風娘臀兒的扭擺越來越放縱,甘美誘人的呻吟越來越放浪,陸劍卿也放下心來,腰腹越來越用力,在風娘菊洞當中的進出也越來越急促,一記一記的攻勢越發勢大力沉。「啪啪啪」風
娘的雪股被他撞擊地發出聲聲脆響,那啪啪聲反過來又像是戰鼓,催發出陸劍卿更多的勇猛戰力。

「啊……啊……傻孩子……你……」在陸劍卿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風娘忘情的呼喊起來,可是連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麼,只知道順應身體的本能宣洩出身體和心靈上的快樂。

此時若是有旁人目睹,任誰也想不到,床上這個狂放的妖姬會是以絕代風華享譽武林的「廣寒謫仙」。其實不管什麼樣身份、什麼樣性格的女人,一旦願意完全接受一個男人,都可以在他的身下變成最最放浪的蕩婦。

兩人戰至酣處,跪伏在床上翹臀迎戰的風娘,上身越伏越低,幾乎癱軟在了床上,可雪臀卻越聳越高,去極力迎合陸劍卿的迅猛的衝擊。陸劍卿緊咬牙關,雙手牢牢抱著風娘的雪臀,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到最後乾脆整個身體都壓在了風娘碩大圓隆的屁股上,攻勢一波猛過一波。

長時間的忘情呼喊,風娘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她的手指時而全力攥緊,時而極力舒張,腳尖更是繃得筆直,就像此刻她身體的反應,亢奮到了極點。

低頭苦幹的陸劍卿探手到風娘身下,握住一隻豪乳,把玩揉捏了起來,還把堅硬亢奮的乳珠夾在指尖。這一下的刺激,讓風娘不由自主地一陣身體抽搐,並未被侵入的蜜穴也噴灑出一股熾熱的花露,在後庭大戰中,她已然達到了巔峰高潮,暢快地泄了身子。

風娘極樂巔峰時身體的抽搐也讓陸劍卿難以為繼了,他大吼一聲,把長槍用力頂刺進風娘谷道的最深處,之後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濃熱的精華也噴薄而出,激射入風娘的腸道內。

滾燙有力的激流,在自己體內爆發,這讓風娘再度陰門打開,蜜汁橫流。陸劍卿把自己的精華一滴不剩地盡數射入風娘身體裏,才力竭地軟下身子,趴倒在風娘豐滿的玉體上。

好半天,這一雙男女誰都沒有說話,都在一邊發出急促的喘息,一邊沉浸在方才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情大戰的餘韻當中。過了好一陣,陸劍卿才喘息著道「風娘,無論刀山還是火海,為了你,我絕不會後悔。」風娘溫柔地握住了陸劍卿的手,和他手指緊扣,之後才輕聲道「不管明天怎樣,今夜我只屬於你,你也只屬於我。」

這一番深情流露讓陸劍卿大為動容,他想不到風娘這樣的奇女子也會說出如此的情話。心神激蕩下,他忍不住又吻上了風娘的櫻唇,風娘也報以熱情的回應。情至濃處,兩人又禁不住天雷地火,欲焰重燃。
這一夜,對他們來說,是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2015-12-18 08: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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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軟玉溫香獲敵情  捨身侍魔終不悔

   
“劍卿已經把至善身邊的男寵以爭風為由給宰了,至善並沒有怪他,如今天一幫對至善也失去控制了。”天遠向風娘說道,他同時偷偷打量了一下風娘的表情,還是在風娘看似平常的面容中發現了一絲黯然。他在心底也默默歎息“上天虧欠這個女子的太多了。”

接著,他又道“魏老俠擒住了天一幫的一個頭目送來這裏,只是這個傢伙橫骨插心,鐵嘴鋼牙,甚至分筋錯骨手和截脈法用在他身上都沒法叫他說出太湖三凶的下落。”

“一會兒把他送到我房中吧,我想我有辦法讓他開口。”一直默默聽著的風娘終於出聲了。天遠馬上明白了風娘的用意,他緊皺眉頭,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說道“風娘,這種傢伙不招供就算了,大不了再捉一個來。實在不行,就先讓太湖三凶多活些日子,你也沒必要……”

風娘搖頭道“道兄你也知道,如今天一幫行事是如何的小心,能有一個頭目落在我們手中已是僥倖,再去抓來談何容易。你也清楚,我們費了如此多的心思,甚至毀了楓兒和我的一生,都是為了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此番向太湖三凶出手,正是為了讓幕後之人相信我的所為
都是因尋仇而起,關係到我能否順利進入其中。”

天遠黯然垂頭,他也知風娘為了此事付出了多少犧牲,更清楚如今行動的深意。可是他還是沒忍住說道“可是今日劍卿就要回來了,若是讓他知道……”

風娘眼底現出一抹痛心的神色,可馬上又恢復了平靜“有些事總得讓他親眼見到,若是能接受,他才能真正成為我們的助力,若是不能,那還是儘早讓他遠離的好。”

天遠無言以對,起身默默離去。


王雄感覺到這次的訊問與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沒有上來就動用各種殘酷的手法,而是先帶他去沐浴更衣,還為他準備了一餐豐盛的飯菜。他在心中嘀咕:“莫非要結果我的性命了?”可這裏又不是官府,想結果他只要往山澗裏一丟就可以了,哪會有官府那一套程式。他滿腹狐疑地讓人帶到了一間房前。

“進去!”天遠道長一聲怒喝,王雄甚至能從他的眼中看到熊熊的怒火,似乎讓他走進這間房中是這個老道非常不能接受的一件事。他索性不再瞎猜,乾脆推門而入。

踏入房中,撲面而來的是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聞之讓人心裏陣陣發癢,王雄竟覺得莫名其妙地開始有些緊張和興奮。定睛向屋中一看,王雄猛地呆在了原處,整個人都像傻掉了一樣。

只見屋中空間不大,只擺放著一張木床,然而就在木床之中,卻有著世上最夢幻般的風景。一位有著絕世姿容的美女正側臥在床上,面向著她露出淺淺的笑意。女人身上很明顯未著寸縷,玉白無暇豐腴動人的胴體幾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嬌軀上仿佛正散發出陣陣光彩,讓王雄不由一陣目眩眼花。在女人兩腿之間輕夾著一條薄薄的絲巾,輕如夢幻的絲巾掩映住女人兩腿之間和玉腹香臍,仿佛煙籠牡丹一般,更增添了幾分妖嬈與誘惑。女人的雙臂交疊,巧妙的遮掩住一雙美乳,但那白玉般的雄偉又怎能被完全擋住,更讓人知道那裏是何等的豐滿美妙。

女人側臥所呈現出的完美身體起伏讓王雄簡直忘記了一切,只知道呆呆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風娘,她看到王雄一副傻掉了的樣子,輕輕一笑,那笑容仿佛百花齊放,讓王雄的沉醉又深了幾分。

風娘輕聲問道:“你可叫做王雄?天一幫分舵的舵主?”

王雄不由自主點頭。風娘繼續問道:“你可能猜出我是何人?”

王雄乾咽了一口,嘶啞著聲音道:“可是……可是風女俠……”

風娘聲音裏充滿了誘惑的力量“也對也不對。我是風娘,但現在不再是什麼女俠,只是一個為了復仇不擇手段的女人,你可明白?”

王雄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傻傻的點頭。他只聽到一個仿佛傳自天邊的柔美聲音在繼續說道:“這些天讓你吃苦了,我不會再為難你,只要你願意將知道的事告訴我,”風娘停頓了一下,用一種更柔媚低沉的聲音道:“我的人就是對你的報償。”

王雄站在原地,呼吸粗重,頭上青筋暴露,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床上的絕世尤物,早把骨氣丟在了腦後,只知道不住點頭“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說。”

風娘明亮的眼波仿佛能讓人融化,她輕聲道:“那你還傻站著幹嘛?還不過來……”王雄身體僵硬一般的一步步挪到風娘的床前,看著觸手可及的玉體,竟不知如何是好。風娘輕抬起一條美腿,用纖足勾住王雄的下巴,那雪白的腳趾上塗染著鮮紅的丹蔻,看著分外動人心魄。玉腿抬起,那遮體的輕紗隱隱掀起,王雄似乎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妙處,還不等他看仔細,風娘腳尖一勾,就把王雄勾倒在自己的身上。

迎著王雄倒下的身軀,風娘微一轉身,王雄正一頭栽進了風娘的乳峰之間,風娘嬌呼了一聲“哎呀”卻是故意地用一雙玉兔摩擦著王雄的臉頰。王雄眼前一黑,頓時自己陷入到一團豐滿之極柔軟之極的所在,鼻端是沁人心脾的乳香,唇邊滿是滑膩彈性的感覺,王雄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接觸到了風娘身上最美妙的所在,他徹底瘋狂了,一口噙住風娘一隻雪乳,沒命地往嘴裏塞,儘管他的嘴並不小,也不可能容下風娘那坨世間罕見的尤物,口中被塞的沒有半點空隙,只能用鼻子發出粗重的喘息,這又讓他吸入風娘乳間更多的幽香。

王雄口鼻享盡豔福,手更是沒有閑著,早順勢摸上了風娘的大腿,並一路向上摸索著到達了風娘的陡然突起的美臀上,大力捏弄了起來,而他的另一手則粗魯地撕扯著之前風娘用來遮掩私處的那塊輕紗。

風娘放任王雄對自己的上下其手,還不時扭動著身子讓他摸的更加過癮,自己的雙手則輕巧地在王雄身上滑過,一件件剝下王雄的衣褲,動作溫柔的好像一位賢慧的妻子。不多時,風娘與王雄之間,已然是男女間全不障礙的肉帛相對了,身體廝磨下,屋中的溫度也仿佛高了很多。

風娘輕輕從王雄的懷中掙脫出去,將王雄仰面按到在床上,之後輕輕捋自己的長髮,翻身騎在王雄的身體之上,雙臀毫無保留在壓坐在王雄的大腿之上,王雄清楚地感受到那兩個渾圓的肉瓣是多麼的豐滿和富有彈性,而一隻怒張的大陽具正好抵在臀瓣間深深的溝壑裏不住滑動。

風娘低下頭,主動吻上了王雄的嘴角,長髮自然落下垂在兩人的頭邊,。王雄沒有想到風娘竟會為自己獻上香吻,腦中頓時“嗡”了一聲,不由自主張開大嘴吮吸起來。風娘香甜的口津和丁香妙舌都被王雄吸到了自己的口中,風娘香舌探入王雄口中,不住蠕動,掃過他的牙齒、舌根,很快就與王雄粗大的舌頭糾結在了一起。即便是煙花女子在與客人歡好時,也不會主動獻吻,將之視為最後的貞潔,王雄不會想到風娘竟會如此的放開,他想到風娘的身份,風娘的年紀,武林中關於風娘的傳說,這樣一個以前高高在上的神仙般的人物此刻竟和自己擁吻在一起,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了,雙臂將風娘摟的更緊,兩個赤裸的身子貼的分外緊密,仿佛要練成一體。

一陣銷魂齧骨的激情熱吻過後,風娘的香唇離開王雄的嘴角,主動一路向下吻去,吻過長滿胡茬的下巴、粗壯的下巴、健壯的胸肌,風娘緊貼在王雄身上的肌膚也隨著一路向下摩擦,尤其是一對碩大的肉球,研磨過王雄的胸膛、小腹,那堅硬的乳尖與粗糲的皮膚相摸,刺激的王雄一陣陣的戰慄。

忽然之間,王雄“哦”地大呼了一聲,原來是風娘的玉乳已經觸碰到他了昂起的陽物之上,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是王雄前所未有的,竟忍不住爽的叫出聲來。風娘見王雄的反應,心中一動,想起從田無忌處學來的一式房中秘術,於是爬起身來,捧起自己一雙絕世美乳,竟用自己的乳溝夾住王雄的陽物,上下輕磨了起來。

王雄之前何曾嘗到過這等滋味,眼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兩座至美的玉峰間穿梭,感受著那處傳來的不一樣的奇妙快感,他發出近乎野獸般的吼聲,陽物又不受控制的脹大了幾分。風娘見狀,將雙乳擠壓的更緊,摩擦的也更快更用力,終於王雄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吼一聲,身體
猛然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濃白的精水從陽具中激射而出,直射風娘的秀面之上,更多的則沾染在了風娘的乳峰上。

眼見風娘清麗絕倫的秀面上沾染著自己噴射出的濃精,那種典雅風姿與淫亂景象的強烈反差,讓王雄剛剛完成噴射的陽物沒有絲毫疲態,反而更加堅挺,躍躍欲試。

風娘伸手握住王雄的陽物,微冷的手指讓王雄身體的抖動更加激烈,風娘再度分開雙腿,沉下雪臀,一點點將王雄的巨棒納入自己的體內,王雄親眼看著自己的下體一寸寸深入到風娘兩個鼓脹的肉丘之間,很清晰地感受到風娘桃源秘洞之中的濕滑與緊縮。

“唔”風娘與王雄幾乎同時呻吟出聲,卻是陽物已經沒根而入,兩人的身體再度變得沒有一絲空隙。王雄只覺的自己的陽具被一種暖暖的濕熱緊緊包圍住,同時那密境之中還在不斷輕輕蠕動,仿佛伸入到一張美妙的小嘴之中。

風娘蜂腰輕擺,雪臀款動,騎乘在王雄的身上主動套鬧起他的巨棒來。王雄但覺自己的陽具牢牢被吸在風娘的玉徑中,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每次風娘抬起雪臀,甚至能將王雄的身體也帶離床面,而落下時陽物似乎能頂進風娘的秘徑盡頭,而身體撞擊豐臀更帶來無法言表的奇妙感受。

風娘雙手撐住王雄的胸膛,腰臀處的款動越發的激烈,同時風娘也發出了情難自禁的呻吟之聲,一時間王雄竟有種被風娘強姦的感覺。為了扳回被動的局面,王雄一咬牙,雙手探下,攬住風娘的屁股大力揉捏起來,同時下身頻頻發力上頂。風娘陶醉般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王雄的進攻,仿佛一條美麗的大蛇,那一雙豪乳更是不住顫動,甩落一滴滴風娘身上滲出的香汗。

風娘故意將上半身俯的更低,帶著香風的玉乳就在王雄的眼前不斷顫動,甚至乳尖屢屢擦著王雄的鼻尖掠過,王雄忍不住幾次張口去咬,卻總是失之毫釐,風娘發出“格格”的笑聲,那兩團躍動著的玉白簡直要將王雄晃暈。終於他忍無可忍,伸出雙手猛地將那兩團豐盈緊緊握住,叫道:“大奶牛,看你往哪跑!”然後用力讓那兩團乳肉在他掌中變幻各種形狀。

風娘一邊忘情地甩動著長髮,一邊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吟之聲,她索性伸手握住床的頂棚,挺直了上身,而下身與王雄結合在一起的地方則搖擺地更加瘋狂,溫熱晶瑩的花汁不斷從兩人結合處湧出,將兩人連在一處的恥毛染得一塌糊塗。兩人間劇烈的肉搏使得木床發出急促的響聲,好像隨時可能支撐不住被這對瘋狂的男女搖散。

天遠道長一直站在屋外,房中所有的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風娘淫蕩的呻吟聲、木床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兩人肉體摩擦汁水四濺聲,這一切都讓他五內俱焚,悲憤地低著頭,手指節握的都變成了白色。

屋中男女的鏖戰已經到達頂峰,風娘全身劇烈的痙攣著,晶瑩的香汗佈滿嬌軀,王雄在她體內的陽物也膨脹到了極點,終於他狂喊一聲,開始在風娘體內猛烈的爆發,風娘也攀上極樂之境,身體後仰,完全緊繃,只有下體和王雄結合處還在不住地磨動,那種瘋狂地磨動能讓任何男人快樂地死去……

良久,風娘才俏目翻白,軟軟地趴伏在王雄的身體之上,嬌喘連連,而王雄更是除了發出粗重的喘息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了。

還是風娘首先恢復了正常,她支起身體,望著王雄輕聲道:“你很強壯。”這句話並不文雅,也不溫柔,可此刻聽來,的確令人稱絕。王
雄聞言張開雙眼,風娘的俏面就在自己眼前,與自己呼吸可聞。他望著風娘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以及那雙清澈雙眸中包含的從容與風情,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方才就是與這樣一個女人進行過那麼激烈癲狂的一場媾和,一切即便在最離奇的夢境中也難以讓人相信。

王雄緊緊將風娘的嬌軀摟住,肌膚緊密無間的貼附,才能讓他相信曾經發生過什麼。他喃喃道:“我不配……真的……我……”可他的雙手卻在風娘豐臀之上流連不去。

風娘輕聲道:“你不必如此。我說過,這是對你的一種報償。”王雄歎息道:“你害苦我了。”風娘不解道:“什麼?”王雄道:“有了今天的經歷,我再遇到其他的女人,恐怕都不會再有興趣。我總算明白我們少幫主為什麼在玩過你之後,便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了。沒有女人能和你相比,你的確是讓男人永遠忘不了的尤物。”

風娘俏面一紅,心裏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怒。王雄又道:“有了今日,縱使日後被千刀萬剮,我也心甘情願。”他在風娘的耳畔將自己所知的天一幫內情完全說了出來,風娘將這些內容全部暗記在心。

之後,她柔聲對王雄道:“日後你我再我見面之時,就讓我再……”她手向下探去,摸到了王雄那“話兒”,然後分開雙腿,用手將那“話兒”塞入自己體內,之後她身體開始動,一種要男人命的動。王雄本來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可在風娘的動作下,還是起了本能的反應。他的嘴又緊貼在風娘身上最最香豔最最細嫩的部位,雙手也在風娘身上最豐滿最有彈性的部位上摩挲撫弄,於是兩人剛剛平息的喘息又急促粗重起來。


重新回到終南山,陸劍卿心情極為複雜。此一番下山,對他而言無異於一次重生,從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到肩負重要使命行非常之事。雖然對至善老尼乾癟蒼老的身體從心裏是那麼厭惡,可想到達成目標後能看到風娘欣慰的笑容,他又覺得心中像是燃著一團火。

剛回到觀中,陸劍卿連自己的房間都沒顧上回,就急匆匆向風娘的房間趕去,他恨不得早一點看到讓自己魂牽夢繞了多日的女神。其實他匆忙的身影被隱身暗中的天遠道長看個正著,天遠本想將他叫住,但是想了想還是暗歎一聲,悄然離去。

來到風娘的房門前,心跳加速的陸劍卿正欲敲門,卻聽到房內傳來陣陣旖旎銷魂的聲音,肉體廝磨、床榻咯吱,男人喘息、女子媚吟,已非初哥的陸劍卿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情形下才會發出的聲音,而且那妖嬈放蕩的女子呻吟呼喊聲,自己是那麼的熟悉。

陸劍卿心頭像是被一柄大錘狠狠砸下,眼前發黑,幾乎站立不穩,他不敢想像屋中在發生著什麼。他不敢推開眼前虛掩的房門,卻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手推開了那扇似乎無比沉重的房門。

“吱呀”一聲輕響,風娘的房門開啟,房中荒淫瘋狂的一幕盡數落入陸劍卿眼中。只見繡床之上,赤裸裸的風娘正跨坐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懷中,那男人雙手捧著風娘渾圓雪嫩的玉臀,一邊大肆揉捏,一邊瘋狂地挺動著下身,而他的臉則深埋在風娘胸前正隨著身體劇烈扭擺而洶湧澎湃的高聳雙峰間,貪婪地啃噬著堅挺嬌豔的玉珠。在他的咂玩下,風娘雪峰染粉,扭動如蛇,玉臂緊緊摟住男人的頭,將他更緊地壓向自己的酥胸。

伴隨著男人玩命般地進犯,風娘兩瓣碩大的隆臀也賣力地起伏扭擺,恨不能讓男人正插在自己臀間的巨物每一下都能刺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在兩人瘋狂的身體撞擊下,陣陣汁水濺落聲也迴響在屋中。

陸劍卿清清楚楚地看到,風娘密佈香汗濕漉漉的肉體如何密不可分地與同樣精濕的男軀肢體糾結在一起,風娘紅似火燒的俏面上如何滿是熾烈的春情,風娘的長髮如何忘情地甩舞,他更能聽到,風娘顫抖嬌媚的呻吟喊叫。

陸劍卿眼前一片光怪陸離,好像什麼都看不清了,可偏偏風娘和那男人每一個放蕩的動作,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留下淌血的傷口。陸劍卿並不是不知道風娘的過往,也清楚風娘今後會做什麼,可當這一切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時,他還是怒火中燒,眼中充血。他木頭一般地站在原地,拳頭攥得格格直響。

王雄正身陷溫軟鄉,外界的一切都已全無察覺,一門心思只知道盡情享受千載難逢的絕妙滋味,可風娘自打陸劍卿來到她的門前就已經知道。可她不但沒有停下和王雄的媾和,反而扭動地更激烈,呻吟地更放蕩。雖然知道陸劍卿就站在打開的門前目睹著自己在王雄懷中的種種媚態,可風娘就似全然不覺。只是她心中的愧疚之情,又怎麼會讓正瘋狂玩弄自己肉體的王雄和正看著自己和他人上演活春宮的“小情人”知曉。

陸劍卿實在受不了這份刺激,咬牙掉頭飛奔而去,轉眼間就不知道了哪里。風娘不由自主地目光隨著他的身影而去,可是就在這一刻,王雄達到了亢奮的極點,他翻身把風娘的嬌軀壓在自己的胯下,死命抵壓住身下豐滿完美的肉體,嘶吼著發起了最後的進攻。風娘心底黯然,雖然身體抽搐著纏繞住王雄粗壯的身軀,口中是無理性的淫呼浪叫,可她的眼前,卻怎麼也甩不去陸劍卿孩子氣的英俊面容。

經過一番簡單梳洗的風娘與天遠道人在一間密室中開始對下一步的行動進行籌謀。望著風娘尤帶潮紅的面龐,天遠道人心中百味雜陳,欲語還休道:“這個……這個王雄要怎生處置?”

風娘淡然一笑道:“我已應了他,讓他自行離去吧,不要再難為他了。況且他說的東西對我們還是很有用處的,想來他也不能再回到天一幫之中了。”天遠默默點頭,不再這個問題上再做糾纏。

“我相信他在當時那種情形下,不會再有隱瞞,”說到此處,風娘秀面也似乎有一絲嬌羞之色,好像回憶起方才王雄是在何等旖旎的風光中向她吐露的實情。隨即,風娘又恢復了常色。“從他那裏知道了太湖三凶藏身的所在,也該是這三個宵小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風娘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雖然她如今看似行事大膽放蕩,但對於奪取她處子貞潔的三個惡徒,又怎能完全壓制住對他們的恨意?

滿面複雜神色的天遠道人離開後,密室中只剩下了風娘一人。獨處的風娘終於卸去了一直以來強撐的面具,不再複之前的從容與淡漠,臉上顯露出越來越重的悲戚之色,開始任憑自己的思緒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時的風娘雖然年方二十,但早已名動江湖,憑藉蓋世的武功與無雙的智計隱隱有武林第一女俠的名頭。然而俠侶葉淩風的突然離去卻令風娘對江湖生涯心灰意冷,獨自帶著尚未滿月的葉楓隱居在了華山。

然而,風娘這樣的女子命中似已註定無法平靜度日,就在風娘一心撫養葉楓的時候,風雲仙師古不言突然找上門來。雖然風娘決心隱退江湖不再過問武林中的是非,但古不言與風娘的師傅別有一番淵源,卻是風娘不能不見的。

乍見古不言一下子蒼老了五十年的面容,便是風娘也不由吃驚非小,“前輩,您這是……”古不言微一擺手“孩子,我不妨事。”之後並不多說,而是仔細打量起風娘的面容和身形來。風娘自幼年懂事起,便不知被多少人這樣從頭到腳打量過了,倒也不會覺得有何不適,只是她分明感覺到,古不言的目光與其他任何一個盯著她看的男人都不相同,並沒有對美麗的欣賞與渴望,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慈祥與傷感。

古不言看罷風娘又仔細端詳了半晌風娘懷中尚在繈褓之中的葉楓,之後眼瞼一垂,良久默然無語,但他兩道雪眉的顫抖還是透露了他的內心的掙扎。風娘雖然年輕,但性子沉穩從容,心中雖有極大的疑惑,卻還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古不言的反應。

“天意弄人啊!”古不言喟歎一聲,脊背彷佛又塌下了幾分。他顫巍巍站起身形,就在風娘充滿疑惑的眼光中,直挺挺跪倒在風娘的身前。這一下,即便是風娘也無法再保持平靜,她驚呼一聲“前輩,您這是做什麼!?”趕忙站起身來攙扶古不言。

古不言雙袖一展,一道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內力加到風娘身上,卻令風娘無法移動身形。他開言道:“孩子,老頭子拜你這一拜是有事相求,你就坦然受了吧,若非如此,老頭子實在是無顏開口啊。”

風娘身不能動,急道:“前輩有吩咐但請直說,晚輩自動遵從,如此折殺晚輩了。”古不言搖頭道:“孩子,事情沒有你想到那般簡單,我之所求,對你而言卻是大悲大辱之事,即便你今日受了我這一拜,我也不會強逼你答應。老朽會把前因後果對你說清,是否願意接受,全憑你的本心了。”

風娘見古不言如此,心知他所言必是一件極為難之事,風娘本來也是一位性格不拘俗禮的奇女子,索性不再動容,靜心聽古不言道來。古不言暗含贊許的注視著風娘,這才將一段江湖氣數詳盡道來。

當世之時,中原朝廷西域,有強國摩羅對中土虎視眈眈,摩羅雖人口、地域皆不及中原,但國人悍勇又兼政教合一,與中原幾番交戰,卻也是互有勝負。六十年前,摩羅國一驚天奇才出世,此人位居摩羅國師,一身武功當世無有敵手,特別是醫蔔星相無一不精,心計智謀不輸諸葛。在此人的籌謀統帥之下,摩羅國舉國侵犯中原,兵鋒所指,生靈塗炭。

所幸當時的中原皇帝寬仁有道,國力雄厚,在大危機下,武林中人也情願為朝廷效力,於是在古不言的師父“普濟天下”一雲仙長的統領下,中原武林各大門派戮力同心,與朝廷的軍隊攜手共抗強敵,幾番血戰,終於擊退了摩羅國的入侵。在最後一雲道長與摩羅國師的一番殊死對決中,一雲道長傷重不治,而摩羅國師也重傷遠遁,逃回了摩羅。

在彌留之際,一雲仙長向古不言交代,摩羅國此番鎩羽而歸,國力受損嚴重,摩羅國師的傷勢不經多年調養難以康復,因此幾十年間可保無刀兵之禍。不過此人野心極大,待恢復元氣必定捲土重來,屆時天下又是一場無邊的殺劫。為了防備這一浩劫,一雲仙長佈置下了諸多手段才闔然長逝。古不言正是受師命,幾十年一直查探著摩羅國的動靜。

“據我查知,在謀劃了六十年後,老魔頭此番行事,必要比當年更加謹慎,眼下的這一場浩劫還要兇險過當年。”古不言喟歎一聲又道“當年武林上下齊心,各門派摒棄前嫌一致抗敵,可如今江湖上風波暗湧,門派之間紛爭不斷。而且據我推測,那魔頭上次吃了大虧,這一次勢必會對武林中的力量格外重視,暗中操縱挑唆,現在的武林可謂一盤散沙,更可怕的是暗中不知多少武林人物已經歸順了對方為虎作倀。”

風娘對於六十年前的那場驚世大戰自然有所耳聞,但此番辛秘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壓抑住心底的震驚,靜靜聽著古不言繼續講述著這一樁秘史。

“孩子,你的老師與我一樣,都是當年先師託付後事之人,甚至她收你為徒,也都是當年先師臨終所交待。”聽到這話,風娘眼中異芒閃動,她真沒有想到自己最敬愛的恩師還對自己隱瞞著這樣的真相。雖然一時間很多事情還沒有想明白,可風娘已經隱約感到,前方似乎正有一個極為沉重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

古不言暗自歎息一聲又道:“貧道一生所學,惟運數二字,雖不敢說未卜先知,卻也能盜得天機料人吉凶,推斷天下大勢。先師當年並未明說為何要神尼收你為徒,之說日後自明。神尼收你時,老道也曾暗中起了一課,可結果卻讓老道大吃一驚。關於你的命數,就好像陷入一團迷霧當中,任我用盡術數,也探查不到一星半點,這可是絕無僅有之事。我這才相信,先師當年的安排,果然大有深意。

風娘秀眉微顰道:“前輩既能預斷天機,可能推知這梟雄人物將如何行事?可否事先集合高手誅之以絕後患?”古不言喟歎道:“我雖能知零星,但畢竟並非仙人,無法窺其全貌,而此人術數之學,比我亦不逞多讓,其隱身幕後我也難以探知究竟,待到他謀劃發動,則一切晚矣。”

“既是如此,前輩都無萬全之策,為何又找到了妾身的頭上,以武功而論,武林中強過妾身的也不在少數啊。”風娘不解問道。古不言搖了搖頭“對付此寮,絕非武功高就可以,據我推算,能拯武林於倒懸的,除了孩子你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一來,你才情之高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中原武林能與那梟雄在智謀上抗衡的非你莫屬,這二來……”古不言說到此處,竟一時說不下去,這更令風娘感到驚詫“前輩……”“唉,孩子可以說你也算是為應此劫而生的局中之人啊!”風娘聞言秀眉一挑,卻並不插言,靜靜等待古不言的解說。

古不言低下頭不忍望向風娘的雙眸。“我雖不能推斷出你一生的命數,可卻能看出你根骨奇絕,大異常人。”風娘忍不住問道“還望前輩不吝賜教,風娘有何異於他人之處?”

古不言面帶不忍道“你根骨異于常人之處有二,其一是你身具天罡之氣,但凡有這種氣數的古往今來無一不是當世人傑,都擔有匡扶危難的使命;而其二……”古不言猶豫了一下,才下定決心道:“便是你的身體乃是千萬女子中難得一見的‘媚骨’,凡是女子身有媚骨的無不是絕世之姿天人之貌,會對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可當‘傾城傾國’四字,而女子一旦身具媚骨,也就註定將沉浮於欲海之中,一生將禦男無數。”

“道長請慎言!”風娘聽到此處實在無法忍耐,她面色羞怒交加,口氣中也沒有了之前的尊敬之意。“照道長所言,風娘天生就該是一個淫娃蕩婦了?我雖不敢說自己品行無缺,但這羞恥二字還是懂得的,眼前雖然我在撫養幼兒,但風娘敢立誓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兒身。道長怎可如此汙我清白!”

古不言話語之中愧色更重“孩子,我知道所說之話讓你很難接受。”他自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放到了風娘的手邊“這是你師父留給你的信,你看過便知。”風娘強壓住心頭的煩亂,展信觀看,信中正是她老師的字跡,而內容卻是告知風娘古不言所說一切,都是實情。看過信後,風娘手頹然垂下,呆呆坐在原處,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良久她才無力問道:“前輩,我師父她老人家如今何在?”古不言眼中滿是傷痛之色,“她數日前與我互證心中所知,又留下這封書信,之後便遠遁而去,不知去向。”

風娘聞言,閉上了雙眼,久久未曾開口,古不言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是無盡的痛惜與憐愛。好半天,風娘才睜開雙眸,恢復了平靜道“我相信道長所言非虛,那我又能為這場浩劫出什麼力呢?”

古不言正色道“以你天生的根骨和貧道的術數推斷,挽回武林殺局的生機只能系於你一身,而方法只有四字‘以身事賊’”他平時著風娘的沉默如水的面容,字字如鐵“我拼盡殘命,當可改變一些大勢的走向,然而這其中就有兩條出路,只能由孩子你自己來選了。一是我也強行消去上天註定的你與此事的關聯,從此你可跳出命數不問世事,縱然武林血流成河也不會講你牽扯進去,你也可以保得一世清白;另一種則是將你隱於這禍患之中,任著幕後梟雄再大神通也無法推算出你對局勢的影響,孩子你也將肩負起以一身拯武林千萬人平安的大任,只是如此一來這世間對女子來說最無情殘忍的命運也就會落在你的身上。孩子,不管你作何選擇,貧道都將盡力助你。”

古不言也撤去了加在風娘身上的內力,風娘端坐如昔,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也很難看出她真正的想法。終於風娘站起身來,輕輕將古不言攙扶起,曼聲道“前輩,我該從何做起呢?”

古不言眼中湧出了幾點老淚“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嗎?”風娘點了點頭“前輩為武林氣數連性命都可以捨棄,我又何惜此身呢。汙我一身而救得萬千人,也不枉師父對我的教誨了。”古不言喟然長歎一聲“只是苦了你一人啊。”
……
風娘收回飄遠的思緒,抬手輕輕拭去眼角不自覺留下的幾點珠淚,面容恢復了以往的古井無波,起身飄然而去。


“嗯……好香……好滑……”一間隱秘的房間中,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正發出夢囈般的聲音,他的臉上覆蓋著一件素雅的女子肚兜,此時他正陶醉地一邊大口呼吸著肚兜上淡淡的香味,一邊手在自己的下體活動不已,終於男人低吼了一聲,身體在床上一陣抽搐扭動之後不再動彈,只剩下他粗重滿足的喘息聲。

“好聞嗎?”房中突然響起的一個女子的聲音雖然不高,可在他耳中卻好像一聲炸雷,“騰”的一下,男人騰身而起,一邊拉過被子遮掩住下身,一邊探手去摸床邊的短劍,可當他看清了不遠處正冷冷看著他的風娘,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豆大的冷汗開始從額角滾下。

這個男人正是太湖三凶當中的佟人光,以他對風娘做出的惡行,如今見到風娘,如何能夠不怕。“風女俠,你如何能夠找到這裏?”佟人光強裝鎮定道,可他頭上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惶恐。

“找到你們兄弟三人也不算什麼難事,我已經先去見過你那兩個兄弟了。”風娘說著,把一個布包丟到了佟人光的床上。佟人光拿起布包,遲疑地打開,不由大吃一驚,包中是兩根血淋淋物件,仔細一看,原來是被割下來的男人陽具。太湖三凶自小一起長大,也沒少一起奸
淫婦女,他能認出,這兩根陽具的主人,正是太湖三凶的另外兩凶。

佟人光看著那兩根醜陋血腥的東西,自己胯下也是一陣抽搐,他心知自己今天也以逃脫,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把他們如何了?”風娘冷冷道“我給了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自己割還是我來割,不過我只割人頭。他們都選了自己割,我沒有要他們的命,我也給你同樣的選擇。”

佟人光聞言,驚懼更重,可是恐懼和眼前血腥的一幕也讓他有了一種破罐破摔的膽氣。他咬著牙道“死在你手裏我也認了。不過你真的忍心殺我?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他晃著手中的肚兜,獰笑道“風女俠,不會忘記這個吧,這上面還有你的香味,我還特意留著你的落紅。每晚不聞著它,我可都睡不著覺。”果然,在那潔白素雅的肚兜一角,沾染著點點血紅,仿佛雪地梅花一般。

風娘淡淡一笑道“睡過我的男人,已經數不勝數,你也應該知道,我不可能饒過你。”“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你的處子身就是被我奪走的!能成為武林第一美女的第一個男人,我就算死了這輩子也值了。”佟人光嘶吼道,他像是瘋一樣自言自語道“你的血是被老子的雞巴幹出來的!知道老子我操了你多少次嗎?你夾的老子好舒服,你的大奶子老子用力揉,用力捏,要不是葉楓攔著,老子非把你的屁眼也操了。你身上的每個地方,老子都摸過,老子都舔過!”

“你不敢自己動手,想激我殺了你。”風娘冷冷道“這說明你心裏怕的要死。”佟人光被說中了要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在床上,他哀求道“風女俠,我罪該萬死!您饒過我這條狗命吧,您可以砍了我的胳膊,砍了我的腿。饒了我的狗命就行。”

風娘面無表情款步來到他的床邊,看著他醜態百出,之後緩緩“我可以饒你不死。”佟人光如聞天音,忙爬起來對風娘磕頭不已,“您大人有大量……”風娘打斷了他,揚手把一丸丹藥丟給了他“想要不死,先把它吃了。”佟人光接過藥猶豫了一下,可知道自己沒得選,一咬牙把藥丸吞入腹中。

風娘看他吃過藥後道“從今往後,你的命還有你兩個兄弟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是!主人,我就是您的奴才,您的狗!”風娘又取過一封信丟在他的床上,“你該如何做都寫在裏面。”說罷,轉身而去。

    直到風娘走了很久,佟人光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他擦擦額頭的冷汗,顫抖著打開風娘留下的信……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5-12-18 08: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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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入青樓豔名遠播  遇猿魔慘遭蹂躪



「鳳來樓」是長安城中最有名氣的青樓,其中「四大花魁」「八大名花」都是豔絕長安的絕代佳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以說無論多麼挑剔的客人,在這裏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似這樣一個所在,自然是名聲極大,然而近幾日來本就無人不曉的「鳳來樓」更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物件,而人們談論的中心,是「鳳來樓」中新近來到的一位美妓。

要說「鳳來樓」中有美妓本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據人們傳言,新來的這位美妓姿色遠勝「鳳來樓」裏所有的花魁,即便是最有經驗的嫖客,見到此女也無不瞠目結舌,驚為天人。   

此女貌美身價自然奇高,侍寢一夕非千金不辦,可這更是吸引了長安城中所有的紳商巨賈、官宦公子。更為驚人之處在於,聽聞此女每日自午時至次日子時接客不斷,可連禦數十男而毫無疲態,而每個嫖過她的男人事後無不疲乏欲死沒有兩日的臥床靜養無法復原。

試想有這樣的奇聞怎不引起人們的熱議,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成為此女入幕之賓的財力,但幾乎所有城中男人見面之後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此事,人們靜靜樂道地傳播著各種關於此女的奇聞,她的容貌是如何的當世無雙,她在床上又是如何的放蕩……

這一傳聞的女主角便是風娘。從當年古不言的推斷與近來密訪中,風娘已經得知,「天一幫」正與那暗中密謀顛覆武林的梟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擔負著為幕後主使訓練美女侵蝕各大幫派的任務,因此很多青樓妓館實際上都在天一幫的控制之中。

據王雄告訴風娘,這「鳳來樓」正是天一幫在長安城中最主要的據點,鳳來樓的老鴇也是天一幫中一個重要的分舵主。同時王雄還向風娘洩露了一個機密,那就是自從葉楓自夥同太湖三凶姦污過風娘之後,更得幫主的喜愛,如今已經一躍成為天一幫的少幫主,獨攬幫中大權。但是在玩弄了風娘之後,卻沒有一個其他女人能夠令他滿意,引起他的性致了,欲火得不到發洩的葉楓最近脾氣愈發暴躁,動輒責罰屬下,因此天一幫下屬都在急切的想尋找到一位能夠令葉楓感到滿意的美女。

正是這一消息,讓風娘尋找到了進入天一幫的門徑,她化身娼妓來到鳳來樓,正是希望以身為餌,讓天一幫的下屬將其收入幫中,以此來找到接近葉楓的機會。以風娘的絕世之姿和出神入化的武功,尋常男人哪里能抵禦她的厲害,在床上自然幾番雲雨就虛脫不起了。風娘作踐自身的無奈之舉,卻不知令多少嫖客享受到了世上最大的豔福。

卻說這一日「鳳來樓」風娘的繡房之中,「咯吱咯吱」木床劇烈的搖晃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風娘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和身體摩擦撞擊之聲正交錯回蕩著,牙床之上,一場肉搏激戰正酣。

趴在風娘香軀之上正賣力聳動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子,看他尤勝臨盆孕婦的大肚腩和一身鬆軟蒼白令人作嘔的肥肉,顯然是個養尊處優慣了的人物。此刻,胖子壓在風娘的身上吃力地起起伏伏,兩隻胖手各自用力捏住風娘一隻雪乳,腦袋紮在風娘的胸前,貪婪地輪流啃噬著那嬌紅誘人的乳尖櫻桃,時不時還咬住風娘的乳尖高高拉起。

風娘實在不想看到那個晃動在自己眼前滿是油光的肥豬頭,於是假作忘情陶醉的閉著雙目,高高抬起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盤夾在胖子的腰際,迎合地扭擺著腰肢豐臀配合著胖子笨拙的進犯。

雖然風娘表面上看起來嬌面緋紅,輕吐香舌,胴體蠕動迎合,鼻息中夾雜著令人骨酥神迷的呻吟,一副欲焰焚身的摸樣,但被這樣一個令人作嘔的肥豬壓在身上肆意玩弄,真實感受可想而知。尤其是身鬆弛的肥肉和碩大的肚腩,碰觸到風娘的玉肌雪膚之上,不僅壓得風娘喘不上氣,更是讓她忍不住陣陣戰慄,只不過這種戰慄在胖子的感覺中,卻是他「辛苦耕耘」的結果。胖子在風娘雪乳上作孽的大嘴流下黏
黏的口涎,同時隨著他粗重的喘息,惡臭直撲風娘的面門,令她在心中止不住陣陣作嘔。

相反,這時的胖子正盡享仙福,如此傾城玉人在胯下曼妙迎合,在他也是絕無僅有的豔福。他咬緊牙關,挺聳著肥胖的身軀,胡亂在風娘的幽谷中戳弄著。不過僅僅在片刻之後,他全身亂抖的肥肉上已是佈滿了一道道的汗水,那粗重的幾乎快要倒不過來的喘息也說明他也到了強弩之末。終於,胖子肥軀猛抖,碩大的巨臀一陣痙攣,在風娘體內一泄如注了。在爆發的瞬間,胖子臉上的肥肉也在不住跳動,神情中既有滿足,也有幾分不甘,他活動在風娘雪乳上的雙手在那一刻用力握緊,讓風娘本就極為高聳的豪乳又怒凸了幾分。

胖子喉間發出「呵呵」的聲音,伴隨著身體幾下抽搐般的抖動後,足有三百多斤的巨大肉堆一下癱軟在了風娘的身上,木床都隨著他的癱倒發出禁受不住的「吱呀」聲。幾乎被埋在一座肉山之中的風娘從他的身下探出頭來,方才的嬌媚之態已一掃而光,聲音冰冷道「知道告訴過你規矩,還能幹留下繼續,幹不了就出去。」

胖子此刻喘息得連話也說不上來,他掙扎了好半天想要爬起卻始終無能為力。風娘從胖子身下鑽出,伸手一拉床頭一根流蘇,這卻是連在外廂的暗鈴,不多時,房門一開,四五個妓院龜奴打扮的漢子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為首的一個點頭哈腰賠笑道「毛員外,我們幾個伺候您回府。」說罷幾個人嫺熟地抬胳膊搭腿將胖子架起,顯然這種事在他們也是輕車熟路了。之後為首的龜奴又對風娘諂媚道「姑娘您也抓緊
梳洗一下,下位爺已經候了多時了,是京裏告老的方侍郎。」

風娘用鼻音輕哼了一聲,輕移嬌軀起身下塌,沒有取過任何衣衫遮掩,就這般赤裸裸地向側室走去,任由自己羊脂美玉般的胴體暴露在幾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中。她步態略帶慵懶,邊走邊漫不經心整理著方才床上大戰時被扯地淩亂的長髮,殊不知就是這樣隨意的神態已經讓一旁幾個龜奴看得眼裏噴火。這幾位也已熟知風娘豪放的作風,沒有急於離去,都忙著瞪圓了眼珠在風娘誘人瘋狂的玉體上猛吃豆腐,尤其是看到風娘隨著蓮步輕移微微顫動著的高聳雪峰上那數道深紅色的指痕,他們都不由心頭火熱下體暴起,忍不住臆想方才胖子是如何粗暴的蹂躪這至美的玉峰。這幾個人心中都同時暗道「媽的,我也要攢錢來著快活一把,摟著她睡上一次,這輩子都值了。」不過他們也清楚,他們幾輩子掙的銀子加起來也不夠睡上風娘一次,也只能過過眼癮而已。待風娘進入了側室,他們才抬著毛員外離開風娘的香閨。

側室之中,已有侍女為浴盆中打滿了熱水。風娘將玉體浸入飄著花瓣的浴盆中,水汽氤氳下,她的身體更顯得瑩白如玉,晶瑩動人,但在風娘心中,她的身體從裏到外都骯髒至極。她取過一方絲巾,用力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但無論怎麼擦拭,依然無法洗去對自己身體的厭棄。

這時,外面房門一開,緊接著傳來一陣沉重遲緩的腳步聲,很顯然,下一個嫖客已經進入屋中。風娘停止發洩似的擦洗,自嘲一笑,緩緩站起離開浴盆,她也懶得擦拭,功力到處,水珠紛紛從身體上滑落,片刻間,她的身體又是那麼的光嫩絲滑。她取過一旁放著的紗裙,隨意披在身上,款步走入了內室。

閨房的八仙桌旁,正坐著一位枯瘦老者,看歲數足在七十開外,所剩不多的鬚髮盡皆枯白,臉上也全是密佈地褶皺,似乎皮膚已經與身體完全脫離了。之前聽腳步聲,風娘就斷定這個嫖客已是上了年歲,卻不想是如此風燭殘年的老者。就連風娘都忍不住暗嘲,這老者是否還有氣力雲雨快活。

老者雖老,耳朵卻不聾,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但見一位體態婀娜的絕代美姬進入房中,輕紗籠罩下,隱隱可見豐滿嬌豔至極的迷人肉體。他極力瞪大自己快要被鬆弛的眼皮完全堆住的雙眼,渾濁的眼珠中射出貪婪的微光,不錯神地盯著那絕美的身子,喉嚨間呵呵聲響。

風娘也不多話,徑直走到牙床前,躺倒身軀,才輕聲吐出兩字「來吧」。這兩字雖然簡單,但在老者聽來,卻仿佛天倫之音,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床前。

風娘在躺倒之時,已然解開了紗裙的衣帶,薄如蟬翼的紗裙散落開來,一具美不可言的香豔肉體都這樣毫無遮掩地顯現在老者的眼前。望著那飽滿聳立的妙峰,晶瑩如玉的肌膚、平坦緊實的小腹、修長腴白的美腿和芳草萋萋地妙境,老者激動地全身顫抖,喘息急促,發出破風箱一般的嘶嘶聲。風娘甚至擔心,他就這樣一口氣上不來昏死過去。

老者手忙腳亂地脫卸著自己的衣褲,這時節身手竟像是年輕了幾歲,終於,一個皮膚鬆弛,滿身褶皺的醜陋身體撲倒在了風娘的溫軟美妙的身體之上。那一身鬆弛蒼老褶皺的皮膚,碰到身上,就像是一條毒蛇接觸到身體,饒是風娘禦男甚眾,也忍不住陣陣噁心。

「美人兒……」老者聲音混沌嘶啞,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間,他人老心卻不老,一雙乾枯如猴爪的老手徑直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雪峰,雖然虛浮無力,但也捏弄得自得其樂。

難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話盡然也能直立而起,只是粗長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挺著這根老槍,在風娘身上蠕動,卻根本無法進入風娘的身體。風娘暗歎口氣,分開雙腿夾纏迎合,甚至伸出纖纖玉手去幫他,才讓那細小的陽具勉強進入自己的幽谷當中。

老者得償所願,也努力起伏身體,在風娘身上衝刺起來,也就是風娘的玉道分外緊縮,換做常人,可能都無法感覺到他的動作。風娘動也不動,生怕不留神把他折騰得斷了氣。即便如此,僅僅插弄了十余記,老者便一泄如注了,在那銷魂的一刻,他身體僵硬,喉嚨間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不知是在呼喊還是在喘息,緊跟著老者一下子癱軟在風娘的身子上沒了動靜。風娘只覺得一股熱熱的口水從老者口中淌出,盡數流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她強忍住心頭的羞惱,伸手搬開老者的身體,才發現他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當龜奴們再次將馬上風的老者搭出去後,風娘再度來到側室的浴盆前,那一盆熱水仍冒著騰騰水汽……

     夜色漸濃,風娘的香閨當中,進進出出,前後已經來過十幾個嫖客,雲雨、梳洗……數日來,風娘就是如此不斷重複地度過時光,在這種重複中,她的心都變得麻木起來。只是這一次,當風娘從側室中又一次梳洗後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著的嫖客時,她的心卻一下子揪緊了。

但見此人身材矮胖,右邊臉頰上一個大金錢癬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家討債的馬大戶。風娘一見是他,頓時心道不好,被他認出不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並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縱使風娘計謀無雙,這陡然之間也難覓良策。

可是風娘此時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馬大戶聽到聲音迫不及待地抬頭觀看,正與風娘對視了個正著。見到風娘的嬌容,馬大戶先是眼露癡迷,隨即眉頭微皺,眼珠亂轉,風娘心底暗自歎息,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較弱,像風娘這麼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見,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難尋覓,任何見過風娘的人都會對她留下極深的印象。況且那日馬大戶被天遠道長所制,完全嚇破了膽,至今仍常做噩夢,夢中自然少不了風娘的身影。

待想起風娘是何人,馬大戶頓時機靈一個冷戰,下意識就想跪倒求饒,但他定了定神想起身在鳳來樓當中,膽氣又壯了幾分。他手指著風娘,聲音發顫道「你……你是郝秀才家裏的……」

在這短短一時間,風娘已經有了計較,她神色如常,輕輕點頭道「不錯,那日大爺您見到的,正是妾身。」馬大戶聞言更是驚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為何……為何又在這裏?」風娘面龐上浮現出幾分傷悲之色「那日之後不久,我婆婆因病去了,先夫傷心過度,不幾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無依無靠,為求生計,只得自賣自身到著鳳來樓。」她語調漸低,十足像個丈夫新喪的婦人。

馬大戶聞言一驚「郝秀才死了?」他趕忙又問「那上次那個道士呢?」風娘低聲道「那道長原本就是路見不平,那日之後也再沒有見過。」聽了這話,馬大戶的膽氣一下子又壯了起來,他原本只怕那個道士,見他和風娘並無關係,心裏驚恐頓消。

怕心既去,淫心頓起,更何況當日他就曾垂涎過風娘的絕世姿容,此時想到在這鳳來樓中,已經身為娼妓的風娘自然便是他的盤中之肉,馬上就在心裏樂開了花。此時風娘又低聲相求道「先夫家世數代清白,我卻做此低賤的勾當,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門受辱,賤妾百死難贖,還望大爺替賤妾遮掩一二。」

聽到這話,馬大戶更是得意,他以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隨意擺佈風娘,卻不知,風娘如此說,正是怕他離去洩露機密,想將他留在此地,借雲雨之機取他性命。單說不知死期將至的馬大戶心中想好了炮製風娘的淫念,他故意板著臉道「想那日你夫婦勾結那惡道,卻是將我嚇得不輕。若不好生伺候於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沒夫家,讓郝秀才死了也遭人恥笑。」

風娘心底一陣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尋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殺無辜了,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爺能顧及先夫顏面,賤妾自當盡心侍候。」
馬大戶滿面得色,來到風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邊,指著風娘道「還不快把衣服脫了。」風娘順從地解開衣帶,輕薄地紗衣一下子順著她滑潤的肌膚堆落在了腳下。馬大戶不錯眼地盯著風娘成熟嬌豔至極的肉體,眼光好像能鑽進風娘的肉裏。他心裏暗罵「這個窮鬼郝秀才,怎麼有這麼大的福氣,能找到這麼極品的美人做老婆。說不定他就是玩得過頭被這娘們榨幹才死的。」他馬上想到這美人就要任自己為所欲為,更是欲焰沖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過去伺候爺更衣。」

風娘款步走到馬大戶前身,彎腰就要替他脫靴,誰知馬大戶又道「慢著,那日惡道逼著我向你們下跪,你也得給爺跪還回來。」風娘暗咬銀牙,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緩緩雙膝著地跪倒在他身前,順服地替他脫去靴襪、長袍、內衫、外褲、中衣,當脫去他最後一塊布時,一根早就挺立起來的醜陋陽具也就直愣愣地亮了出來。馬大戶晃著自己短粗的陽物,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爺的寶貝!」風娘知道他要求自己為他吮吸陽具,微微一蹙眉,但還是忍怒應下。

她纖手握住那黝黑的東西,低頭張開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輕輕在那怒張的龜頭上點了點,一股腥臊惡臭直沖面門。就是這輕輕一點,已經爽得馬大戶身體一激靈,他大叫道「快,用力舔」風娘無奈,只得更加低下頭,用自己的香舌包纏住那醜惡的龜頭,毫無保留地舔弄起來。一個嬌嫩軟滑的妙舌,帶著溫熱的口脂,與自己的雞巴糾結在一起,馬大戶此刻如登仙境,但他還不滿足,一邊享受著風娘香舌的伺候,一邊聳動著身體,不住向前挺著,風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再進一步,張開檀口,將那根陽物吞入了口中。

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鑽進了一個緊湊溫熱濕滑的空間,馬大戶差點沒忍住當時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氣,強行壓制住快感,低頭向下看去。只見風娘原本清雅秀麗的面龐,此刻卻因為含著自己的陽具而顯得鼓脹,同時伴隨著自己陽具在她口中的抽動,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自己亂草一般的體毛就紮在她漲得通紅的嬌面之上。這是何其令人無法自製的畫面。馬大戶眼望著風娘因為埋頭用功而不斷晃動的一雙豪乳,心底又冒出一個變態的念頭,他抬起一條腿,一隻臭腳竟然湊上去蹬踏在風娘的玉乳之上。風娘也吃了一驚,斷沒想到他會有如此變態的動作,但略一躲閃隨即也對他的惡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馬大戶淫行得逞更加得意,大腳用力踩揉著至美的雪峰,那彈滑豐腴的美妙感受無可言表,爽的幾乎讓他靈魂出竅。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馬大戶也堅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繳械將噴。風娘自然知道他的變化,暗運玄功於口,準備在他噴發之時將他半條命也一併吸出。誰料就在噴發的一瞬間,馬大戶竟一縮身將陽具從風娘口中抽出,對著風娘的嬌面就是一頓噴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噴染了風娘滿臉。原來這廝竟有著顏射的惡趣味。

風娘被噴了滿臉的汙物,心裏苦笑一聲,想取這傢伙的狗命,還得讓他嘗到更大的甜頭。馬大戶看著一臉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來。風娘依然跪在地上,靜靜地等著他下一步的淫虐。

馬大戶恢復了片刻,隨即翻身下床,手拍著床邊對風娘道「給爺乖乖趴在這。」此刻的風娘,對他的指令顯得百依百順,在地上跪行幾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風娘身高腿長,如此一趴伏,只能將渾圓碩大的美臀高高聳起,仿佛兩座玉白的雪山,中間是一條迷人的深溝。

馬大戶也蹲下身,湊近到風娘的隆臀之後,癡迷地看著眼前玉股、雪溝以及毫無保留徹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著粗氣喃喃道「我最喜歡你的大屁股,好圓好大好彈,美,太美了。」他雙手齊出,捏住風娘豐腴無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玩。

埋頭在床榻的風娘,嬌面早臊得通紅,雖然這些天接待嫖客什麼樣的姿勢都經歷過,也沒少被人從雪股侵入,但馬大戶此人為她所極度憎惡,恨不能儘早取他的狗命,卻偏偏一時無法如願,還要被他肆意玩弄,更連最私密之處都不放過,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繼續勾引他的欲望,於是伴隨著馬大戶無恥的捏弄,風娘輕扭蜂腰,這更讓兩坨沉甸甸的臀瓣顫抖擺動,那玉白的豐滿耀得馬大戶眼前一陣一陣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這一下更是發現,風娘臀瓣間的蚌珠花唇上,依稀閃動著晶瑩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卻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這一下偷襲,風娘忍不住嬌哼一聲,碩臀更是一陣蠕動。馬大戶嘿嘿怪笑道「還沒玩你就濕成這樣,果真是一個淫婦。」他卻是不知,這並非風娘對他動情,只是在他之前風娘已經連接了十數個嫖客,下體早被抽插地濕滑無比了。

馬大戶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風娘的翹臀上,「啪」地一記脆響伴著風娘一聲嬌呼,而馬大戶卻只感到又軟又彈又滑的美妙手感,他發狂一般左右開弓,一掌掌用力拍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陣陣蕩漾躍動的雪白臀浪。他一邊打著風娘的屁股,一邊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淫婦,平日裝得那麼清高,到了床上還不是一個騷貨。看你浪樣子,當日還假正經,不讓大爺玩。如今怎麼這麼聽話,撅起大屁股讓爺操!」

風娘還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過屁股,一時又痛又羞又惱,加上他口中不斷噴出的污言穢語,極其不堪,饒是風娘冷靜沉穩過人,也暗中把銀牙咬得格格響,眼中更是湧出點點屈辱的淚水。只是她的口中卻還是發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聲,聽得人骨酥肉麻,伴著他的拍打,身體更是陣陣扭動,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終於馬大戶打累了,他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已經被自己打得紅腫的豐臀,彎腰挺起陽具,抵在了風娘濕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後腰腹用力,緩緩捅進了風娘的身體之中。風娘迎接他的堅硬,隆臀聳翹地更高,在扭動,在歡迎,終於,馬大戶直搗黃龍。完全進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氣「好緊」,索性風娘玉道中濕滑泥濘,進出並不吃力。他雙手緊緊把住兩瓣雪股,下身飛快挺聳,向風娘高高翹起迎敵的玉臀發動了猛烈地攻勢。一陣密如爆豆的「啪啪」撞擊聲響徹香閨,同時響起的還有風娘野性暢美的呻吟。

雖然馬大戶身體並不怎麼強壯,但今日一來玩弄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煥發除了強大的戰鬥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戰至酣處,他身體死死壓在風娘碩大的圓臀上,用撞擊感受著那處的豐膩與彈性。狂性大發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麼書香門第,什麼道德君子,還不是娶了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貨!」

風娘費盡心機忍辱含悲,就是為了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自是不再管他放什麼厥詞,只是暗運鎖陽訣功法,將他的雞巴死死吸在自己身體裏,此時便是馬大戶想要抽槍下馬也斷無可能了。

馬大戶畢竟年歲不加,加以身體虛浮,借著瘋勁逞了陣強,很快就力不能支了。全身顫抖,一下沒忍住,再一次泄了陽氣。只是極樂之時,他沒有察覺到,風娘體內隱隱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噴出,在精水排盡之後,那吸力更大,自己的體力也隨著飛速流逝。他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緊緊夾在風娘臀瓣之間的陽具,誰料竟絲毫抽不動。他更慌了,還沒再發力,頭腦一陣眩暈,就軟倒在風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風娘又運了片刻玄功,感覺他體內已空空蕩蕩,才放鬆蓬門,放馬大戶的陽具出體。失去了支持,馬大戶的身體傾倒在床上。風娘看著他醜陋的裸體,想到方才被他無恥得一番作賤,幾乎忍不住當場一掌拍碎他的頭。

風娘忍住氣,平息一下情緒,才輕輕拉動了床前的流蘇。不多時,幾個龜奴又魚貫而入,見到癱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馬大戶早已司空見慣。他們熟練地搭手搭腳,把馬大華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風娘豆腐時,他們看到風娘臉上猶未幹透的條條精痕,以及風娘還留著通紅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這個傢伙倒是玩得真瘋,難怪累成死狗樣。」他們卻是不知,馬大戶與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暈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陽已經幾乎被風娘吸幹,過不多久便會一命嗚呼,再難有清醒之時了。

    龜奴們離開後,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現在風娘的嬌面上。原來,風娘從田無忌處習得的了可以控制身體歡愛反應的春宮秘技讓她在床榻間變成了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而這種秘技其實就是使身體擺脫內心的控制,完全順應肉體上的生理反應,這也使得風娘的身子在與男人雲雨時變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風娘已經接連伺候了十餘個嫖客,而每一次風娘都是剛剛被挑起了情欲,對手就已繳槍不戰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風娘身體裏積聚的欲火也越發灼熱,但卻始終無從宣洩,方才馬大戶這一番折騰,又讓風娘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無恥」風娘心中狠狠的責駡自己,但身體的變化也讓她無計可施,那玉乳上腫脹堅硬紅得發紫的乳尖、兩腿間陣陣難耐的空虛感和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幽谷都在訴說著她的身體是如何渴望一場盡情的釋放。風娘輕揉著自己堅硬的乳尖,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個進來的嫖客不再是個「銀樣蠟槍頭」。

「咣當」當風娘剛剛沐浴出來,她香閨的門便被人用力推開。風娘順聲看去,卻是吃了一驚。只見進來這位身高體胖,膀大腰圓,一頭久未梳洗的亂髮和滿臉的絡腮鬍子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十足一個粗野邋遢的莽漢子。特別是他一身粗布褲褂,骯髒的已經看不出顏色,佈滿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這人一進門來,帶來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這難道是個賣肉的屠夫?」風娘極為詫異,她知道鳳來樓的花銷不菲,特別是嫖自己的價碼,絕非一個屠夫所能承擔,可要說來人是其他身份又斷然不像。

也不怪風娘吃驚,此時闖進來這廝還真是個屠夫,正是在城南殺豬的李五,這傢伙性子粗野,平素慣於人毆鬥,可是這樣的所在卻是頭一次來。他進到鳳來樓,也被裏面各色陳設佈置和脂粉香氣弄得有眼花繚亂,特別是一路上見到他的嫖客、姑娘,無不面露詫異,也讓他極不自在。但是當他推開這扇房門,見到房中僅著輕紗,豔若桃李的風娘後,立馬就把之前的不適拋到了腦後。

他家中的悍妻,黃牙闊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還要粗,縱使有閒錢玩過幾個私娼,也是幾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貨色,他又何曾見過風娘這般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姬。要知道,李屠戶這樣市井底層的粗野漢子,和風娘這樣謫仙一般的人物,原本就像存在於兩個世界,誰知命運造化,卻將這一天一地的兩個人擺弄到了一起。

李五見到風娘的一瞬間,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來,他想起讓他來此的人對他所說的話「讓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麼擺佈她就怎麼擺佈她。」,立刻心頭熊熊火起,「我李五這輩子還能玩到這麼美的娘們!」

他頭一次來這樣的所在,也不懂什麼斯文客氣,在楞了片刻後,馬上便去脫自己的衣服,只幾下,便把自己脫了個赤條條,一個黑粗醜陋的身體出現在風娘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長滿了濃密的黑毛,不過他胯下那早就挺起來傢伙,又粗又長,倒是讓風娘也有些吃驚。
屠夫脫光了衣服,就挺著自己的巨屌,徑直大步向風娘走去,人還未至,一股濃烈的體臭混合著油、血的味道已撲面而至。風娘素來好潔,對這樣一個似乎從未洗過澡的邋遢臭漢,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識向後微退了一步,但她目光落在屠夫胯下那粗長驚人的大黑棒時,數
日來的難言欲火竟又開始在心底翻騰,她能感覺到自己下腹的一團火熱,和雙腿之間漸漸生出的潮意。

不管風娘是抗拒還是期待,屠夫幾步已經來到風娘身前。他可不懂什麼斯文和客套,一靠近風娘便瞪著血紅的眼珠,伸出滿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難以掩體的輕紗,「嗤啦」一聲便扯破丟開,讓風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盡呈眼底。之後,屠夫一隻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經捏住了風娘一隻飽滿怒聳的胸前雪球。屠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家中的老婆,也長了一對巨乳,不過早就鬆軟下垂到了小肚子上,好像兩陀爛肉,平素別說摸,就是看一眼都覺得反胃,哪像風娘的美乳,不僅渾圓碩大,而且肌膚滑膩,彈性十足,讓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躪。他粗魯的揉捏,讓風娘一陣痛楚,忍不住微顰峨眉,可是這莽漢的孔武粗野,卻也讓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風娘心中生出了一絲亢奮。

屠戶一隻手捏的過癮,另一隻手則攔腰把風娘的嬌軀摟住,猛地拉到自己身邊。他身上的惡臭險些熏得風娘閉過氣去,只是在難聞之余,男人身上的體味,也讓風娘在噁心同時,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許。加之貼近屠夫的身體,那直愣愣的大棒徑直頂進了風娘的雙腿之間,那分外粗大火熱的傢伙,摩擦著風娘下身嬌嫩的花唇,直磨得風娘玉體泛紅,雙腿發軟,絲絲溫熱的花蜜已經不受控制地湧流而出,塗染在那醜陋猙獰的巨棒上。

屠夫猴急難忍,他見此處離床榻尚有數步遠,而身旁正有一張八仙桌,於是揮手將八仙桌上的茶壺茶碗皆掃落在地,抱起風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感染,風娘竟也有幾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時,就主動分開雙腿,兩條修長的美腿掛垂在屠夫的肩頭,兩腿間蓬門畢現,已閃動著晶瑩珠光的妙處等待著被那可怕的巨棒徹底侵佔。

屠夫到底是個粗人,完全不懂得調情手段,沒有任何的前戲,還沒等風娘在八仙桌上躺好,就挺著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傢伙完全頂入風娘緊湊的嬌穴。

「啊!」那尺寸驚人的巨物,粗魯的闖入,即使是風娘也一時有些難以承受,不過在起初的一陣疼痛之後,她發現,這屠夫的陽物尺寸,自己遇到過的其他男人罕有能及,下體一下子被塞得滿滿,那長度更是直達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多日來未曾被人觸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
全攻陷。儘管內心對這個航髒粗魯的男人非常抵觸,但風娘的身體也難以抗拒他所帶給自己的滿足感。

一擊得手的李五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炮進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個所在,緊湊又不失濕滑,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同時,又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吸力,讓自己只想向更深處挺進。他看著胯下比仙女還俊的風娘,也是血沖頂門,咬著牙火力全開,玩命地插弄其自己從未感受過的美妙。

他的賣力表現,讓風娘徹底淪陷了,多日以來,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們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體,終於迎來了一個滿足的機會。粗碩的男根,在自己身體裏猛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覺,說不清是痛、是癢,她只知道一陣陣的充實、酸脹,從自己的腰臀處蔓延到全身,她的身體都因為這種久違的感受而在戰慄。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擺,極力更加貼近屠夫的身體,迎接那似乎無窮無盡的衝擊,她修長的玉腿因為亢奮繃得筆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隨著粗暴的進犯,發出銷魂的顫抖。她纖長的手指,正緊緊抓住八仙桌的邊緣,因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絲絲縷縷的木屑。

先放下風娘房中剛剛開啟的激烈「戰事」,卻說在她香閨的隔壁密室當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謀著什麼。女人四十多歲年紀,滿面風騷徐娘半老,正是鳳來樓的老鴇,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不高,一臉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對老鴇道「那個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說的那般厲害?」

老鴇滿臉諂笑「總護法但請安心,我幹這一行幾十年了,還從未見過哪個女人有那麼高明的床上功夫,簡直就是個填不滿的大水缸,那模樣更是沒法說,說實話我看了都心裏癢癢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個夠。」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幫主的脾氣愈發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幫主滿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難保。此事可千萬大意不得。」

老鴇點頭應道「我心裏自然清楚。平日常來那些公子哥各個都是銀樣蠟槍頭,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試不出什麼,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輕力壯的莽漢,讓他們去嫖那蹄子,檢驗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親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牆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無聲閃出「此時在房中行樂的乃是城南殺豬的李屠戶,是城中有名的壯漢。」小窗打開,頓時陣陣讓人血脈賁張的淫亂之聲傳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體撞擊聲,又有男人粗濁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聲,甚至汁水四濺的性器摩擦聲,這聲響讓男人也心頭火氣,幾步湊到窗前,向裏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沖瞳仁,瞠目結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戰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風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豔福的男人看模樣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莽漢,一頭亂髮,一副連鬢絡腮的鬍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橫肉,全身長滿的黑毛,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隻蠢笨的黑熊。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歡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絲不掛,身材豐腴動人,曲線美至無以復加,尤其是肌膚白皙光滑細嫩,仿佛都能捏出水來。

但見風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風娘僅後背可以躺靠,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圓碩的雪臀則都懸在桌外。此刻,她的雙腿已經不再夾掛在李五的肩頭,而是被雙手抱著向兩側大開高舉,這一姿勢也讓風娘兩瓣雪股份得更開,深谷中的蜜穴也可以更加緊密地迎接屠夫的衝擊。李屠戶站在風娘大分的雙腿之前,正用一條黑粗醜陋的大怪棒在風娘完全向他洞開的陰戶中分外粗魯賣力的搗弄著。

小窗的位置開得極巧,居高臨下,正可以將兩人下體相連處看得分毫畢現。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體的覆壓,將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風娘的體內,接著又飛快抽出,繼續更深更猛的刺入。隨著他一記一記勢大力沉的挺進,風娘飽滿圓潤至極的雪臀也極力配合著,她努力扭動腰肢,雪臀迎著巨屌殺來的方向,向上聳擺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無比豐滿碩大的兩瓣雪股顫抖著、扭動著,被屠夫的身體拍打得「啪啪」生響,凝脂般的臀肉在撞擊下的顫動,玉白豐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換來李屠戶更加奮力的進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戶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風娘粉紅嬌羞的秘穴撐大到至極,仿佛長在一起密不可分,卻又急速進出,糾結剮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時李屠戶陽物上沾滿的晶瑩粘稠的汁水,原本黝黑粗糙的巨棒此時因為沾滿了汁水而顯得晶瑩閃亮,而每一次粗暴衝刺又能從風娘似已不堪蹂躪的蜜穴中擠壓出更多的蜜汁。從風娘已被撞擊成粉紅色的屁股上那一條條蜜汁流過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濕的體毛,到兩人交合之處下方地面上一灘水漬,猴相男人知道,這個絕代美女已經被身上這個醜怪的屠夫幹得多次泄身,而且還在不斷有從風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濺落到這攤水漬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覺放到了老鴇的屁股上使勁捏著,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在八仙桌的另一頭,風娘的頭也懸垂在外,一頭散開的黑髮如瀑布般垂落而下,這更使得風娘胸前一對豐盈的玉兔傲然聳立,隨著兩人激烈的身體對撞躍動不止。李屠戶一隻長滿黑毛的巨手正粗魯地握捏住一隻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豐膩的椒乳不斷變幻著形狀,李
五還不時低下頭,用一張噴著臭氣的闊口去啃噬那早就腫脹到深紫色的堅硬乳頭。

不理會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的風娘緊閉雙眼,面色緋紅,露出皓齒緊緊咬著豐潤的下唇,汗濕的嬌首陶醉般左右擺動,滿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態,而口中更是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之聲。屠戶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換來她更加狂放的反應,身體不住地痙攣,一雙玉腿也在伴隨著屠戶的進攻而不斷抖動著,甚至她玉足上纖長的玉趾都時而用力蜷曲,時而極力分開,一副高潮迭起的樣子。

在這一番瘋狂的肉戰當中,風娘被積壓了許久的身體欲望被徹底釋放了出來,她都記不清自己在這屠夫的胯下噴發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剛剛回過神來,又馬上被那大陽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發的邊緣。她一邊在心裏痛駡自己的淫賤,一邊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還要放浪。或許,正是因為此刻狂幹她的是一個無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讓風娘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駡自己的,徹徹底底地淫賤了一回。

然而,身體在狂歡,並沒有讓風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窺視,她甚至聽到了小隱秘的小窗外,一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猜出,必然與鳳來樓的幕後人物有關,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機會。想到這一點,她在與屠夫的盤腸大戰中變現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動著身子使暗視窗的男人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陰戶吞吐屠戶陽物的旖旎場景,同時發出更加勾人的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吟。

她的賣力表現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戶,這個莽漢大吼著發動了最後的進攻,這兩具黑白分明的身體以原始、怪誕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摩擦、扭動,仿佛一幅人獸媾和圖。

終於,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極限,他低吼了一聲,死死壓在了風娘的玉體之上,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從他屁股肌肉的不斷痙攣上,猴相男人能夠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濃又燙的精水不斷噴射進胯下女子身體的最深處。而風娘在他爆發的同時,似乎也抵達了又一次欲望的頂峰,她雙腿死死盤夾在屠夫的腰部,張開玉臂緊緊摟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顧他身體有多麼的骯髒, 只想讓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體裏爆發、釋放……

目睹這一幕,猴相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他怎麼也想不到,那麼一位風姿綽約的天仙化人,竟會讓一個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體裏如此肆意的射精。「把這個騷貨叫過來,我要嘗嘗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道,手也用力在老鴇子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老鴇媚笑道「我這就去安排,保證讓您滿意。」說罷,她扭動著腰肢走出了房門。

過了時間不長,猴相男人的房間門一開,早就脫得精光赤條的男人抬頭一看,款步進來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戶胯下輾轉承歡的美女。

但見風娘只是簡單的披著一件輕袍,長髮還沒來得及梳理,隨便盤了個髮髻。她的臉頰尤帶潮紅,眼神中仍有幾分迷離之意,顯然是剛剛被從李屠戶的胯下帶了過來。這更讓男人回想起方才風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戶黑粗身體下蠕動癡纏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燒,沖著風娘喊道「騷蹄子,快脫光了爬到爺床上來。」

風娘進門時一見來人,心中想起王雄對自己介紹的天一幫主要爪牙,便知道這人正是天一幫中護法長老之一猿魔孫空。聽到孫空的粗陋的言辭,風娘在心中也是暗暗著惱。雖說是身為娼妓,但風娘的風姿使得不管哪個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斂,不會太多放肆,如此言語風娘著實還是頭一次聽到。其實她不知道,這孫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長大的棄嬰,根本不懂得世間的禮數。

風娘順從地脫去身上的長袍,赤裸裸地走到孫空的床前。孫空巡視了大半晌風娘惹火之極的胴體,只見豪乳豐臀,蜂腰長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風娘下體密林仍一團濡濕,胸前驕傲頂起的兩點尤脹大未消,特別是那雪白高聳的乳峰上,仍佈滿了紫紅色的淤痕,可見李屠夫對此的蹂躪是多麼的粗暴,這些都在說明方才她與屠戶的一場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孫空大笑道:「騷!騷!真的夠騷!老子我頗通相人之術,你這浪貨真有一身媚骨,萬中無一呀,哈哈。」

風娘聞言心中一陣酸楚。她想起古不言當年對自己命數的斷言,如今這孫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這短短數月和她合體交歡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來真是天意難違,再數難逃。

孫空怎知她心中轉過這許多念頭,只顧大馬金刀地岔著腿坐在床上,頤使氣指道「騷貨,快上床來服侍爺爺。」風娘聞言,面上沒有絲毫羞惱之色,默默地爬上他的大床。

孫空顯然早就想好了要怎麼炮製風娘,他指著自己大分的兩腿中間正耀武揚威挺立著的陽具,得意洋洋道:「先給爺爺舔雞巴。」孫空人雖不高大,可那傢伙著實面目猙獰,風娘看來,雖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壯,但也是人中少見。尤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憑蠻力的李五「戰鬥力」更強。風娘知道,眼前這番蹂躪絕不會是易事,自己勢必不會少受折磨。不過在她而言,什麼樣的折磨都無非是逆來順受。

風娘聽話地跪趴在孫空的雙腿之間,低垂嬌首,輕啟朱唇,靈巧軟糯的香舌纏繞上了好似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口舌技巧上,風娘得到過田無忌的秘授,知道怎麼能讓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動,吞吐有致,或急或徐,當真在孫空這根雞巴上施展出了所有本事。果然,只幾下,孫空就爽得身體亂抖,不住倒吸涼氣「妙!妙!你這騷貨這張小嘴真是夠妙,舔得爺爺好生舒服。」風娘不理會他如何在言語上作踐自己,只是埋頭用功。不多時,她的香唾已經沾滿了孫空巨碩的大棒,在吞吐之間,也不時發出「呼嚕呼嚕」的水聲。

下身被風娘盡心伺候著,孫空在享受之餘,也不忘記大享眼福。為了配合他的坐姿,風娘只能跪伏在他的身前低垂粉頸,相應的那無比豐滿的臀兒則只能高高聳翹起來,在孫空的眼前身體供起一個美妙的弧形。順孫空的眼光看去,風娘晶瑩光潔的粉背、纖細一握的柳腰,和豐碩彈美的妙臀,盡在眼中。尤其是在孫空的角度,風娘向後高高聳起的美臀是那麼的渾圓豐肥,兩瓣雪股中間,那道溝壑仿佛深不見底。隨著風娘賣力的動作,那豐臀也自然搖擺扭動,豐膩的股肉顫巍巍,直看得孫空心癢難耐。

若是旁人,此時鞭長莫及,想享受風娘的口舌侍奉,只能暫時放過對她雪臀的玩弄,但孫空則不然,他本就手長過膝,加上擅長通臂之法,怪手一伸,竟然直接摸上了風娘的屁股。

正低頭用功的風娘也被突然襲臀的怪手嚇了一跳,她也沒想到孫空居然還有這般本領,不過驚訝之餘,她依舊賣力於他的這根怪棒。孫空得手之後,才發覺風娘的豐臀的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既滑又嫩,豐腴彈手,實在妙不可言。於是他手上不由加力,揉捏並用。他的動作也讓風娘那對臀瓣的扭擺加劇,似是不堪他的玩弄。

風娘此時感覺到,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孫空的傢伙膨大到了極點,似已不堪久戰,於是她舔吸的更加賣力,想讓他儘快釋放出來。哪知此時,她突然感覺到孫空正活動在自己臀兒上的怪手正在向自己雙臀間的深溝遊走,之後順著那深溝一路向下。她心中一翻,暗道不好,不知這畜生又想出了什麼花樣。

果然,孫空的怪手順著風娘滑膩的臀溝一直向下,竟然撫摸上了她雙臀間的花瓣蜜穴。此刻風娘撅臀跪坐,那秘處正無任何遮攔地袒露在外,一下子盡落入孫空的掌指之間。這也讓風娘緊張地雪股扭動加劇,似在躲避他無恥的玩弄。孫空自然不會罷手,他細長的手指撫弄著風娘嬌嫩的花唇,那花唇因為之前李五的大力抽插,尤充血腫大未消,因為沒顧上仔細沐浴,自己方才被李五玩弄出的花蜜和被李五射入體內的精水還正在不斷滲出。孫空感覺手指端一片滑膩,心道這蹄子果然騷至極點,因此手指的活動也更加放肆不堪。

在他的表態玩弄下,風娘身體顫抖,想躲又躲不開,偏偏下身又被撫弄的痛、麻、癢、漲,無以名狀。「唔!」冷不防,孫空食中兩指一勾,竟將手指刺入了風娘的花徑當中,風娘驚呼一聲,卻因為口中含著碩大的陽具而含混不清。

孫空指入秘境,淫笑一聲,飛快地進出插弄其風娘的玉徑來。這一下,風娘就像遭遇電擊一般,扭動掙扎著,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境地。「啪」孫空另一隻手狠狠地拍了風娘的雪臀一掌,喝道「不要亂動,乖乖給老子吹喇叭,老子還沒玩夠呢。」風娘認命地放棄了掙扎,任由自己上下同時在孫空的玩弄之下。

隨著孫空無恥的手指插弄,風娘玉徑內不受控制地湧流出越來越多的花露,「嘰嘰咕咕」的汁水聲漸漸從孫空的指端傳來。在這番插弄下,風娘的欲火也被挑了起來,她鼻息粗重,肌膚火燙,玉體上香汗淋漓,那玉股的扭動,與其說是反抗,倒不如說是在迎合孫空作惡的手指。

孫空感受到手上越來越多的汁水,漸有滴答濺落之勢,而此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在陽物在風娘的口舌攻勢下,已經撐不了多久。於是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將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如口中,一邊咂摸著,一邊怪叫「真他娘的美味!」

風娘臀兒被放過,心中一松,她也知孫空離爆發不遠,索性全力施為,讓他交賬了事。果然,在風娘的全力之下,孫空全身打顫,雙眼翻白,精關不穩。他雙手壓住風娘的頭,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同時下身發力上頂,將風娘的檀口當做了蜜穴,急速抽插起來。風娘被他這一波攻勢插得口舌生疼,氣都喘不上來。

果然,沒動幾下,孫空「嗷」地一聲怪叫,一槍又濃又腥的精水猛地噴射如風娘的口中。風娘順應著他的噴射,香舌頻吐,加力吮吸,讓孫空這一番噴射生生持續了數息的時間。那一大股濃精也灌了風娘滿口,讓風娘的緋紅的香腮都高高鼓起。

終於,孫空長出一口氣,陽具停止了噴射,軟伏了下去,他也放開了對風娘頭部的按壓。風娘的檀口脫離了他的陽物,就要將這滿滿一口的噁心物吞咽下,誰知此時孫空突然開口道「不許咽下去,給老子含著。」風娘不知他又起了什麼淫念,只得順從地含著一大口濃精聽候他下麵的擺佈,那滿口的汙物既漲又噁心,讓她著實難受。

「給老子撅著趴好了。」孫空依舊讓風娘保持著方才垂首翹臀跪伏的姿勢,而他則翻身來到了風娘的翹臀之後。這傢伙武功著實不錯,僅片刻功夫,剛剛傾瀉一空的陽具居然又挺立了起來。這一回,他挺著還沾滿了風娘香唾的巨根,徑直捅入了方才手指玩弄了半天的花蕊當中。
實話說,之前被孫空的手指逗弄了半天,風娘的花蕊當中早就蜜汁橫流,癢不可耐了,這一番巨棒入洞,對於風娘來說,反倒是有些期盼,於是她極為順服地輕擺柳腰,慢聳隆臀,用自己的濕滑去迎接孫空的粗大。

一對美豔不可方物的雪股玉臀,就這樣聳翹在自己身前,予取予奪,孫空也如登極樂,他傢伙入洞,才知那是何等美妙的境地,巨棒頂端那溫軟酥麻的感覺,絲毫不亞于方才風娘的玉口香舌。特別是腰腹頂在風娘凝脂般的雪股上,那滑嫩彈躍的美妙感受,不是當事人絕難想像。

孫空半蹲馬步,大陽具加風帶雷,勢如破竹地在風娘臀間沖頂起來,一邊衝刺,他一邊大叫「騷貨,把屁股抬高、夾緊。」風娘聽話地極力聳起香臀,併攏雙腿,用力夾纏住正在侵犯自己的巨棒,而她體內正漸漸燃起的欲火,也讓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放。

孫空也確實精通房中之術,他的一根怪棒裏挑外撥,或九淺一深,或三長兩短,或記記攻心,不多時,就把個風娘幹的水花四濺、臀若篩糠,因為還含著滿口的精水,風娘無法張口呼喊,只能從鼻端飄出滿足的放浪哼聲。

孫空手把著風娘豐腴白嫩的臀瓣,看著那兩陀彈性十足的美肉在自己的猛烈撞擊下狂亂地顫抖,更是不能自已,攻勢越發劇烈。這可苦了風娘,她的欲火也已熊熊燃起,呼吸急促,香汗沿玉體四處流淌,可她始終不敢把口含的精水咽下,只能用鼻子呼吸,只是那越來越猛烈的火焰,燒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加上口含精水這麼久,桃腮早就酸脹不堪,只能極力堅持。極樂和苦楚,兩種感覺交雜襲來,讓她也不知自己所處的是天頂還是地獄。

肉搏至最激烈時,孫空就像變成了一架打樁機,壓在風娘的豐臀之上,用全身的力量一下下砸來,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的汁水也從他與風娘交合的所在,被不斷擠壓射出。孫空反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汗水,不知從床上什麼地方摸出了一瓶美酒,一口咬掉瓶塞,把整瓶的美酒傾倒在風娘的玉體之上。之後,他伏下身子,一張大口貼在了風娘的光潤的玉背上,吮吸起風娘身上混雜在一起的美酒和香汗來。
同時他的雙手,也順著風娘的身體兩側滑下,直取雪峰,將兩隻妙不可言,大不可握的豪乳捏在手中,盡情褻玩。

似這樣肉體糾結又戰了良久,風娘已是數度泄身,床榻之上滿是水漬,而孫空也感覺自己又到了極限。他依舊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保持著下身暴風驟雨般的攻勢,手則扯住風娘早就徹底被汗濕透的秀髮,將風娘原本低伏向床的嬌面拉起。風娘吃痛不過,順從地轉過頭來。

看著此刻風娘緊閉雙眸,睫毛顫抖,鼻翼急速扇動,氣喘吁吁的誘人模樣,孫空陡然升起極大的滿足感。他還看到,風娘依舊極為辛苦地含著自己的精水,不過她鼓漲的兩腮已經微微痙攣,緊閉的嘴邊也有一絲乳白流出,很顯然,風娘的小嘴已經堅持到了極致。

孫空知道時機已至,他大嘴上前含住了風娘的香唇,用舌尖翹開了風娘已經在顫抖的雙唇。風娘本就堅持不住了,這一下雙唇被分開,一口濃精再也含不住,盡數湧出口外,卻馬上又被孫空吸到了自己的口中。孫空把自己的精水倒吸回來,咕咚幾口咽下,還不滿足,又將風
娘的香舌也一股腦吸入口中,「滋吧」做聲,將香舌當做美味佳餚般品嘗起來,其實世上又哪有佳餚能有這般美味呢。

風娘雖然禦男甚眾,但讓她獻上過香吻的也只有田無忌、陸劍卿和郝守雲等寥寥幾個她真心喜歡或者感激的男人,而這一次,孫空的索吻,也成了風娘被強行奪去的「初吻」。在他臭嘴湊過來的一刻,風娘原想躲開,但如此情形下,又怎榮得她拒絕?只能被孫空拔了頭籌,不僅朱唇不保,連香舌都成了孫空口中的玩物。不過風娘畢竟非一般女子,她明白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放下心結。因此儘管孫空口中的惡臭令風娘噁心欲嘔,可她反而更加主動,櫻唇主動緊貼孫空的大嘴,香舌吞吐,與對方的大舌攪纏做一處,加上口水交流,吻了個難解難分。同時風娘的檀鼻急促喘息,呼出一陣陣濕熱的香風撲打在孫空的臉上,星眸微閉,眼神中更是撩人的迷離狂亂之態。

風娘主動獻吻,讓孫空再也把持不住,下體一松,頓時又是一陣激射而出,而這一次,他的陽具正深深插在風娘的雪臀中間,射出的精華也一滴未浪費,全數沖入風娘的玉體深處。

此時兩人間的姿勢,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下體無隙密合激射不休,上面兩嘴緊貼,吻得熱血沸騰,而孫空的大手還在風娘的一雙妙乳上極盡挑逗之能事,把風娘揉捏得身體好像要軟化在孫空的身下。

在一陣猛烈的爆發過後,孫空趴倒在風娘的身體上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卻還在風娘身體各處撫摩,風娘在他的撫弄下不由嬌吟連連地蠕動著,豐滿光滑的胴體蠕動著摩擦著,孫空剛剛發洩的欲火馬上又被又勾了起來。

風娘只覺孫空塞在自己體內的陽物又剛硬了起來,心中暗歎一聲,可身體的動作卻更加迎合,她輕擺柳腰,將雪白豐腴的雪臀不住向後聳起,更提起孫空長滿黑毛的巨爪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幫助他揉搓起來。風娘感到一隻大嘴又在自己的脖頸中親吻起來,於是又作好再迎接一次糟蹋的準備。誰知就在這時,孫空忽然停止了動作,甚至把陽具都從風娘的玉徑中抽了出來。風娘不由一呆,能在此時停止進攻的男人她還從未遇到過。

孫空淫笑地看著不解扭轉過頭來的風娘,笑容之中隱含著一種令風娘也不由暗自有些恐慌的意味。孫空拍打著風娘佈滿汗水和花露的屁股道「你這娘們真夠味道,老子這回和你玩個後庭花。」

風娘聞聽,心仿佛猛然跌進了深淵。她自然知道「後庭花」的意思,來鳳來樓之前,她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給了託付終身的陸劍卿,當時曾想到,要把這裏只留給自己的愛人。但此刻,面對孫空的無恥要求,她一時心亂如麻 「怎麼辦,怎麼辦……」以她冷靜睿智的心性,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孫空可不管風娘心裏作何想法,他已經忍不住付諸實施了。他低下身子趴在風娘的身後,雙手用力分開風娘兩個鼓脹脹的隆臀,只將風娘的菊洞大白於眼前。風娘的身體無一處不是美到極致,那粉紅羞怯的菊洞長著可愛的皺褶,仿佛一朵含羞帶怯的花蕾,玉白的臀肉,粉紅的菊花,這是何等令人獸性發作的美景。

孫空伸出大舌,直直舔在了風娘的菊洞之上,他甚至伸出舌尖使勁向緊閉的菊洞裏探去。身體最隱秘的羞處遇襲,風娘也一下子從猶豫不決中驚醒,她下意識想要站起逃掉,這個時候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忘記了自己滿身的絕藝,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一樣驚惶柔弱,只想著逃開,為自己的愛人保留住最後一點貞潔。

「啪!」孫空狠狠一掌擊在風娘的屁股上,「不要亂動!」這聲斷喝也將風娘喚醒到現實之中,她強忍住心中滴血的苦楚,一動不動地任由孫空作踐。

像這樣趴在地上崛起屁股,將屁眼亮在一個令自己極度厭惡的男人面前,還要任由他對這裏大肆淫虐,風娘屈辱的心裏仿佛要炸開,她真想拋開一切,什麼武林浩劫,什麼天降使命,一切都不管,直接將身後這個正品嘗自己菊渦的惡鬼挫骨揚灰,之後自己也一死了之。可理智的本性終究占了上風,風娘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只是此時孫空正全神貫注的享受自己的豔福,無法發現風娘的異常。

舔弄了半天,孫空終於要進入正題了。他挺起巨棒,就要捅進風娘的菊洞之中。只是風娘的菊洞雖然已經被陸劍卿開苞,但僅此一次,加上陸劍卿小心翼翼,生怕弄痛風娘,因此風娘的後庭仍異常緊湊,與處女地無異,怎禁得住孫空如此對待。就是他這一番用力猛插,早痛的風娘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忍不住嬌呼出聲「不……不要……」

孫空撓了撓頭道「這麼緊,莫非你這浪貨還沒有被人開過後門?」風娘屈辱地點點頭,低聲道「奴家從來沒有被人……被人插過那裏。」她希望孫空聞言能放她一馬,誰知孫空竟大笑了起來「太好了,看你這浪貨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沒有被人插過屁眼,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事,幫你開開苞。」

他分開風娘的臀瓣,向著那誘人的菊洞吐了口口水,風娘忍不住受驚般的一陣蠕動,那菊蕾收縮的動作令孫空乾咽了一口,之後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風娘泥濘的玉徑中沾滿了花蜜,借著花蜜的潤滑,用力將這根手指一點點頂進了風娘的屁眼之中。此刻,風娘知道不可能從孫空這個淫魔棍下抱住自己最後的清白,於是也就索性由他去。一天之內,連把風娘的香吻和後庭同時奪走,風娘在心中對孫空之恨,也無以言表了。

孫空可不知道這些,依然堅定地挺進著,終於他的手指完全進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那裏面的緊湊和手指觸摸到的柔嫩,令他大為興奮,手指用力開始在風娘腸道內攪動。漸漸孫空感覺到風娘的菊洞已經能夠容納一隻手指的動作了,他毫不猶豫又將中指也擠了進去。

風娘咬住自己一縷頭髮,痛苦得牙齒都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看著自己手指在風娘體內攪動和風娘屁股受痛不過痙攣戰慄,孫空心裏卻是無盡的滿足。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風娘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而那誘人的屁眼終於不再緊閉蓬門,而是呈現出一個圓圓的小洞。

孫空這時挺槍上馬,依然先用風娘玉徑中的花蜜將陽具潤濕,之後一寸一寸突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看著風娘的菊洞被自己粗大的陽物撐到極致,甚至連那些可愛的皺褶都完全撐開,他越發來了精神,毫不憐惜的一插到底。之後他才長籲了一口氣,伸手扯過風娘濕透的長髮,在手上挽了一圈,將風娘的頭拉得仰起,開始了猛烈地對風娘的菊洞發起進攻。

風娘面色慘白,張大嘴卻痛地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木然地任由孫空殘忍的施虐。風娘在心中寬慰自己「這等遭遇以後肯定還會遇上,只是遲早的問題了。」她竟忍不住有些慶倖,幸虧自己把第一次留給了陸劍卿,不然就真的被這人不人猴不猴的傢伙拔了頭籌。

終於孫空再一次發洩在風娘的體內,他抽出軟伏的陽物,看著風娘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的肛門中不住有乳白的濃精冒出,忍不住喘息道「騷貨,真是萬中無一的騷貨。」他恨不得再與風娘來一場盤腸大戰,但連續三次激烈的爆發,讓孫空這樣的高手也至精疲力竭無力再戰。
這時一直在門口聽房的老鴇子一臉蕩笑的走進房中,她對風娘道「鳳姑啊,你先下去洗漱一下吧,錢員外還在你房中候著呢,一定要伺候好了。」風娘掙扎著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長袍披在身上,點頭應了一聲便離開了。直到風娘離去,老鴇才湊近孫空,兩人嘀嘀咕咕開始了新的密商。
2015-12-18 09: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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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入賊巢身遭考驗  戰黑奴三洞齊失


「屬下回稟少幫主,鳳來樓獻上的那個騷貨真是浪的可以,屬下特將她獻於少幫主。」孫空恭敬地對大馬金刀地坐在正廳虎皮交椅上的葉楓道。

葉楓探身急切問道:「這女人真像你們說的那麼有味嗎?」

孫空淫笑一聲,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道:「回少幫主,說實話,我的形容難及此女的妙處之萬一。那滋味……」他似是回味無窮「的確是人間絕無的塌上妖姬。」

葉楓喜上眉梢道:「好,既然你如此說,快把她送到我房中去。」

孫空正要應命,葉楓身後一個美豔的少婦突然插言道:「且慢!」葉楓和孫空都是一愣,插話美婦江湖人稱玉面羅刹,原本也是名門女俠,但因性情放蕩,被師門除名,在江湖上遊蕩了一陣後投到天一幫門下,如今也算是葉楓的半個夫人。

對玉面羅刹的插話,葉楓心中不滿,皺眉道「你因何阻攔?」玉面羅刹忙答道「少幫主,賤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此女是否真的如孫護法所說,如果還是難入您法眼,豈不是又平白惹您生氣。不如讓賤妾先替您檢驗上一番,果真如孫護法所說再由少幫主寵倖也不遲。」

孫空心中極是不滿,但也不敢多言,只能靜候葉楓的示下。葉楓微微沉吟了片刻點頭道:「也好。那就有勞你了,若真像孫空所說,那……哈哈……」他大笑離去。玉面羅刹恭聲道:「是。」可眼中卻閃過一絲怨毒。

玉面羅刹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越想越氣,心道:「自從少幫主玩過那個老太婆之後,就對我視若陌路,全然不再有往日的恩愛。這次又找回個騷貨,要是讓她得了寵,我還有的混嗎?好,我要讓那騷女人好生瞧瞧我的手段。」

風娘在兩個女婢的指引下,穿著華麗的宮裝來到大廳之中,風娘的絕代風華此時看來簡直如同天上的神女下凡一般,高貴的美態令人目眩,尤其是她的氣度、風華,恐怕是帝王見了都會心甘情願地跪下親吻她的腳趾。

她的出現,讓大廳中等待的玉面羅刹不由自慚形穢,她本自命絕色,可今日一見風娘,便知自己就算再美十倍,也是難望風娘的項背,這更令她妒火中燒。

玉面羅刹冷冷道:「你就是孫空選來的女人?」風娘平靜道:「是。」玉面羅刹又問:「叫什麼名字?」「鳳姑。」「多大年紀了?」風娘看了她一眼道:「我若成親了,女兒也應有你這般大了。」玉面羅刹先是一喜,可見到風娘那種成熟的丰韻,又咬牙暗氣。

她冷冷道:「我奉幫主之命對你進行考察,若你不能通過,休想見到幫主。」她頓了頓見風娘依舊是神態平和不以為意,又道:「第一道考核,是看你的調情能力。」

她一指周圍站著的一些神態委瑣的老人道:「這些都是宮中的老內監,都已是風燭殘年,何況都是閹人,對女人早已心如止水了。你若能挑逗得起他們的欲望,就算通過考驗。」說罷,她轉身離去了,只剩下風娘和幾個老態龍鍾的太監。

風娘心中暗暗吃驚,這女人好生過分,這哪是考驗,明明是刁難。再看那些老太監,一個個連眼都快睜不開了,更有的手足微顫,分明是中風的徵兆。

她暗中歎了口氣,緩緩伸手拔去頭上的鳳釵,分開雲鬢,將長髮披散下來。接著她繼續將身上其他飾物取下,然後手尤未停,開始去解自己的衣裙,儘管她是在幹著寬衣解帶的事,可面上的神情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從容。

裙衫一件件自風娘的身上滑下,堆落在她的腳下,直至僅著貼身的內衣,那不過只是一件貼身的素緞肚兜和在臀間纏繞的一縷輕紗,她絕大部分的美妙身體,都已經暴露在老太監們的目光之下。

輕薄如膚的肚兜,與其說是遮掩,還不如說更加凸顯了她完美怒凸的胸前峰巒,隔著薄薄的絲緞,能夠清楚地看到飽滿鼓脹呼之欲出的兩座玉峰,特別是峰巒的最頂端,兩粒突起纖毫畢現。下身的輕紗更是誘惑十足,只有一掌寬的素白輕紗裹纏在玉臍之下,從身前看堪堪僅能遮住羞處,從身後看甚至無法將豐滿的雪臀完全蓋住,圓潤的隆臀曲線還若隱若現地暴露在輕紗之外。窄窄的遮體輕紗,更加顯得風娘一雙絕世美腿豐潤修長,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穿著,原本就是風娘有意為之,久經風月的她已經洞悉男人的心理,深知怎樣的裝扮更能讓男人看了無法自持。果然,即便是幾個老太監,見到著世上再難尋覓的美景,也都看呆了,個個用力睜著爛紅的眼圈,把目光全都投在風娘曼妙無邊的玉體上。

看到這些老太監們渴望的眼神,風娘心中也有了底。她沒有繼續脫下去,而是優雅地側轉過身體,隨意慵懶地輕輕擺了擺頭,讓如雲秀髮散落在自己玉白的嬌軀上。就是這樣一個隨意簡單的姿態,卻正好將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老太監們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體最
突出的幾處,傲起的峰巒,微聳的香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如實質一般的眼光好像要鑽進自己的肉中。

風娘輕扭腰肢,慢擺香臀,款款向老太監們走去,至美的肉體越來越近,陣陣香風襲來,老太監們眼中泛起血絲,原本蠟黃的面色奇跡般的潮紅一片,乾癟的脖頸只見喉結快速地上下抖動,有幾個老太監的手腳更是抖做一團,有一個口涎更是滴落到了衣襟上。

緩步走到一個老太監的身前,風娘停下了腳步。她高挑修長的身體比這個彎腰駝背的老太監足足高了一頭多,老太監的頭只能齊到她的胸前。風娘貼近老太監的身體,緊挨著他扭動著身子,挺起酥胸湊到他的口邊。美妙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老太監血沖頂門,他吃力地扇動著乾癟的鼻翼,想盡可能多地將風娘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不自覺地,一連串的口水從他已經合不攏的嘴裏滴落到風娘肚兜之上。饒是他年老體衰還是閹人,此刻也如墜夢中,渾然物外,只聽得耳邊風娘輕輕說道「咬住」,便下意識地緊閉住嘴,用牙齒都掉光的牙床咬住了風娘身著的肚兜的邊角。

風娘探手在自己身後靈巧地一拉細帶,加上老太監使勁叼住一角,肚兜頓時從風娘的玉體上飄落而下,兩座玉白的乳峰如玉兔般跳了出來,尚在顫動不已。周圍幾個老太監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黯啞的吸氣聲。

風娘又拉起另一個老太監的手,讓他抓住自己裹臀輕紗的一端,輕聲道「拉。」老太監聽話地用力一拉,風娘原地一個旋轉,那一縷輕紗也徹底告別了她的身體。借著身體的旋轉,風娘卻是撲進了一個老太監的懷中,只是力道甚輕,否則這一下就得把老太監撞倒在地。

風娘背對著老太監,向後聳起雪臀,在老太監的身體上摩擦著。老太監身體抖做一團,他伸出顫抖地枯手想去摸那豐滿無比正在自己身上摩擦的美臀,誰知就在馬上要觸及的一刻卻一下子摸了個空。原來風娘似是躲閃似是魅惑地躺倒在了地上。

仰面躺在地上的風娘兩條玉白修長的美腿微曲著疊夾在一起,而她的雙手則放在了胸前的雪峰上,她塗染著丹蔻的指尖輕輕點在如櫻桃般的兩個乳尖上,在玉指撥弄下,粉嫩的乳尖也變成堅硬膨大的凸起,紅得分外誘人。之後,風娘纖長的玉指緩緩放入到她的香唇之中,在檀口中吮吸進出,此刻風娘的眼神也從清澈明亮變得迷離而妖媚,幾絲黑髮散落在她的臉龐,這一刻風娘放佛已經化身魅惑世間的雌狐。
從香唇玉口中抽出的玉指,帶著濕潤的微光,輕輕地滑過風娘潔白挺秀的下顎,修長的玉頸,又從兩座怒聳的雪峰中間略過,之後一路向下,經過平坦玉白的小腹,掠過小巧嬌羞的香臍,繼續緩緩向雙腿之間的秘境而去。

此刻,幾個老太監都是眼瞪大到極點,眼珠上密佈的血絲和漲得通紅的臉龐都在訴說著他們心底此刻的急迫和欲望。他們眼巴巴地盯著風娘的手指,乾癟的嘴唇蠕動著,想要說出心底正在呼喊的話「往下!往下!」

像是聽懂了他們心中的渴望,風娘的手指真的伸入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不僅如此,她原本疊夾在一起的修長美腿還隨著手指的侵入而分開,袒露出了覆蓋著黝黑密林的隱秘所在。一時間,老太監們的呼吸聲頓時粗濁了起來。

這時風娘的動作也從原本的輕柔誘惑變得狂野放蕩,她豐腴火辣的胴體在地上扭擺蠕動,兩條雪白的長腿向兩側攤開,方便自己手指對嬌嫩花蕾的肆意玩弄,她甚至腰腹用力挺聳起下身,讓老太監們對自己手指的動作看得更加清楚。但見她纖長的玉指時而撥弄撫摸著自己粉嫩的兩片花唇,時而彎曲手指刺入自己的花徑當中,不住在自己的蜜穴中進出插弄。

她對自己的玩弄也像是勾引起了自己的欲火,她一邊比最好色的男人還放肆無恥地褻玩著自己的玉洞,一邊欲火焚身般扭動著至美的玉體,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喊叫。

老太監們都傻在了原地,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原本風姿綽約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如何變成了一個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淫蕩豔婦,那強烈的反差更加刺激起人最本能的欲望,熊熊的欲火已經灼燒得他們神志不清。特別是當風娘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挑起一抹閃動著晶瑩珠光的花露慢慢放入自己口中的時候,一個最老的太監已經血湧頂門,咕咚一聲栽倒地上,死生不知。

不理會老太監們的反應,風娘似乎已經忘情陶醉在自我玩弄的快感當中了。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極盡挑逗之能事,而且越是美妙的所在,動作越是放肆大膽。此時她嬌面上的神態也極盡淫蕩,掛著細密汗珠的瑤鼻煽動,香舌半吐舔著上唇,發出的喘息和呻吟連天下最淫賤的妓女聽了都會面紅耳赤。

演至酣處,風娘不甘於只是躺在地上,她翻身而起手膝著地,晃動著滾圓的美臀,在地上以顛倒眾生的媚態爬行幾步,之後徐徐站起,緊緊抱住大廳中一根立柱,雙腿盤夾繞柱,曼妙的身體完全纏繞在一人環抱粗的紅漆柱上。

風娘就像是擁抱住一個雄壯的男人,她雪白豐膩的肉體緊貼鮮紅的柱身,特別是雙腿緊緊夾著立柱,徹底敞開的蜜穴在柱身上用力廝磨著,她兩陀豐滿至極的豪乳也擠壓在立柱上伴隨著劇烈的動作剮蹭糾結,甚至風娘還伸出自己的香舌,忘情地輕舔著柱身。這一刻,是個男人都會嫉妒那根立柱,恨不能戳在那的是自己。

風娘與立柱之間的「戰鬥」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銷魂,如雲的秀髮飄飛擺動,豐圓的雪臀痙攣顫抖,狂野的叫聲響徹大廳,有個眼神稍好的老太監看到,在風娘不斷用下身劇烈摩擦著的柱身上,已經是亮晶晶一片濕漉,甚至可以看到在風娘不斷賣力扭動著的胯下,一道晶瑩的水痕正緩緩流下。這一發現讓這個老太監口鼻一陣燥熱,先是鼻孔中流出兩道血線,接著他眼前一黑,身體歪斜著倒在一旁。

倒下的並非一個,此時,還能保持勉強站立的老太監只有兩個了,還都是身體抖成一團。

看似已經沉醉在忘我的肉欲表演中,可暗中風娘還是留意著在場老太監們的情況。見大多數老太監已經橫臥在地,僅剩兩個苟延殘喘,她心知再加把火就能結束這場令人難堪又變態的考驗。

風娘豐腴的身體從立柱上滑下,她緩緩向兩個仍能站立的老太監爬行而去,爬行中,胸前一雙雪峰在身下左右晃動,幾乎要擦到地面,那無比魅惑的一幕終於還是讓一個老太監無法支撐,仰面倒地。風娘爬到僅存的老太監腳前,如此近的距離,老太監能夠看到風娘的雪肌玉膚上此刻密佈著晶瑩的香汗,濕漉漉的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的柔嫩細膩。

在他的眼前,風娘開始了更加狂放的表演。風娘雙膝著地,俯趴在地上兩腿分開,嬌面貼在地上,口中含了一綹自己的長髮,同時將豐臀高高翹起,渾圓豐滿的美臀正對著僅剩的老太監。

風娘玉手向後伸到自己的兩臀之間,纖長的手指在因臀部用力撅起而暴露無遺的玉門周圍輕輕撫弄,還將手指移到已然通紅腫脹的玉道口撥弄,更不時將手指深深刺入,而且越插越用力。終於她像是忍不住這種挑逗了,身體劇烈的起伏聳動,另一隻手更摸上了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那種身體的蠕動就像有個男人正在她的背後霸道地佔有著她。

風娘口中的呼吸呻吟聽來雜亂無比,如同她已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指在玉洞中進出的越來越快,誘人之極的美臀晃動地越來越劇烈。終於,在興奮之極的一聲嘶喊後,風娘力竭般軟伏在地上,如雪似玉的身體痙攣顫抖,牙關發出格格聲響,已經沉迷在了自瀆帶來的身體的高潮當中。
唯一的老太監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撫摸就癱軟在自己腳下的完美肉體,可眼前就要觸及,他還是終於歪斜著倒下了。

「好個騷貨,精彩得很!」玉面羅刹冷著臉拍著手走進大廳。她之前一直隱身在屏風之後,風娘這一番淫蕩的表現都被她看在眼中。說實話,別說男人,就連她看了這一幕,都忍不住欲火焚身,裙底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恨不能自己也跳出去脫光衣服抱住風娘的身子快活一番。
玉面羅刹心中暗暗著急,她原本以為風娘勢必無法通過老太監們的考驗,誰知風娘竟把這些老閹人都折騰得死去活來。她腦子急速轉動,想著下一步的辦法,終於被她想到一個更加過分的法子。她暗中吩咐人去安排,自己才現身而出。


此時的風娘還躺在地上嬌喘連連,那誘人的玉白身子還在輕微地抖動著。玉面羅刹看著伏倒在地的風娘暗中咬牙道:「你通過了第一重的考驗。」

風娘站起身來,又恢復了開始的平靜和從容。她雖然赤裸著身體,可和穿著著最華麗的衣服一樣,沒有絲毫的扭捏不安。聽了玉面羅刹的話,她只是邊隨意整理著自己淩亂的頭髮邊漫不經心道:「是嗎。」語氣中沒有絲毫喜怒,仿佛剛才大廳裏那淫蕩、狂放的女人並不是她一樣。

玉面羅刹暗中氣苦,她心底恨恨道「且讓你這騷貨囂張,一會被玩的生不如死的時候我看你怎樣在男人胯下求饒!」嘴上卻道「看你方才的浪樣子,把自己整得很慘吧?我這就成全你,同時也是你的第二道考驗。我們幫主天生異賦,在床塌之上體力奇強,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是性命難保。下一關就是看你的持久耐力,若你再能通過這一關,就能見到幫主了。」

說罷,玉面羅刹雙手輕拍了三記,從屏風後應聲走出了三個怪人,風娘見到這三個怪人,也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只見這三人與中原人大相徑庭,竟是全身漆黑如墨,唯獨眼珠與牙是白色的,不仔細看幾乎分辨不出五官相貌,三人皆是頭頂極短的捲髮,雙唇外翻,長相極為醜怪。特別是這三人身體的粗壯魁梧竟也是風娘前所未見,每人都身長七尺開外,一身的肌肉如銅澆鐵鑄,皮膚烏黑發亮,如果身上有毛,這簡直就是三隻荒野巨猿。

特別是這三個怪人此刻都全身赤裸,每人胯下垂著的那條巨大無比的黑粗傢伙讓風娘心驚不已,饒是風娘見識的男人不可勝數,也從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巨屌。當這三人進入大廳,見到赤裸裸的風娘時,下身的巨棒都是勃然而起,長有尺餘,粗若兒臂,一般女子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蹂躪。

縱使風娘,此刻也心生畏懼。她學識廣博,也曾在聽聞,在距離中土萬里之遙的海外赤熱之地,就有一種身體全黑的人種,其人體格之壯碩有力,遠超中原,特別是在男女交歡之事上,能力極強。

不過風娘畢竟非尋常女子,很快便控制住心底的不安,面色恢復如常。玉面羅刹盯著風娘看了良久,見風娘初現驚色心中一喜,但很快風娘又一如平常讓她更是氣悶。她指著那三個黑人對風娘冷笑道「這三個都是來自番外的黑奴,其體力絕非常人可比,你若能讓這三人精盡,便算是通過了此關,到時便能見到幫主了。」她又淫笑道「快去好生享受吧。」

說罷,玉面羅刹飄身而走,她邊走邊在心中冷笑。生性淫蕩的她也曾背著葉楓與黑奴有過苟且之事,只是一個黑奴,未盡全力已經把她搞得癱在床上無法動轉,事後下身疼了數日。若是三個黑奴齊上陣……「讓他們玩爛你個老太婆。」她解氣地暗想。

此時廳中只剩下同樣赤裸的風娘和三個黑奴了。再如何了不起,風娘也畢竟是個女子,對於醜怪的事物難免天生懼意,看著這三個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巨獸的黑奴,雖然面色如常,可心裏的幾分恐慌還是難以摒棄。特別是三個黑奴盯著她的身子嘴角外翻貪婪的淫笑,和三人眼中似野獸一般的欲望,都讓她本能畏懼退縮,對自己能不能扛過這幾隻野獸的蹂躪和玩弄,風娘也毫無信心了。見三個黑奴怪笑著湊上來,風娘把心一橫,就算今天命喪這三根巨大的黑屌之下,也聽天由命了。

黑奴們可不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三人一邊怪笑說著風娘聽不懂的語言,一邊已經成品字形把風娘圍在了當中。身材高挑豐腴的風娘,平日與其他男人站在一處,都會讓男人感到很大壓力,可此刻她站在這幾個體型碩大的黑奴中間,竟有了幾分較弱的感覺,特別是她雪嫩如脂的肌膚,被包夾在漆黑發亮的男軀中間,強烈的視覺反差既殘酷又刺激。

不容風娘多想,幾隻黑奴的巨掌已經摸上了她的身體。黑奴的手指異常粗糲,就像是乾裂的樹枝,摸在風娘水嫩的肌膚上讓她陣陣生疼。只是此時肉體上的疼痛遠不及風娘內心裏的痛楚。雖說她放棄貞潔名譽,已經不在乎失身給什麼男人,可之前佔有的起碼還是本族人,而這三個黑奴在她看來與野獸無異,馬上就要遭遇被野獸強暴的命運,又讓她如何能夠說服自己接受?

不管能不能接受,此刻的風娘無異于羊入虎口,除非放棄使命離去,否認將被這三個黑奴輪奸的命運已無可改變。在那一瞬間,風娘竟真的心生怯意,在答應古不言之後,第一次生出了幾分動搖。可是根本不容她多想,身體上一陣劇痛又把她拉回到了現實。原來,此時有兩個黑奴一人一隻巨掌各捏住了風娘一座乳峰粗暴地蹂躪起來。身形仿佛巨靈神一般的黑奴,手掌也大得驚人,竟幾乎可以完全握住風娘的豪乳。

這幾個黑人原是被販賣的黑奴,也曾在世界各地輾轉,見識過各國各地的女子,可是即便他們也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美胸。論豐滿挺聳,絲毫不遜色于歐羅巴那些體態豐滿的白人女子,而論肌膚的潤滑細嫩,手感的緊實彈性,則遠遠不是哪些歐羅巴女子膚質粗糙鬆軟的奶子所能比擬的。

手感出奇地美妙,這兩個黑奴也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只知道怪笑著大力揉玩,片刻之間,就把風娘原本雪嫩如脂的酥胸揉捏得通紅,根本不顧這會給風娘帶來怎樣的痛苦。不過這種身體的痛苦反而讓風娘冷靜下來,重新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啊」這邊酥胸被粗暴蹂躪的痛楚仍在,風娘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原來另一個沒有搶到風娘美乳的黑奴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風娘豐滿渾圓的兩瓣雪股,頭鑽進了風娘腿下,一條粗長的大舌地舔在了風娘粉嫩嬌羞的肉縫上。

巨舌侵襲到自己最敏感隱秘的所在,才讓風娘忍不住驚叫出聲,下意識想要扭臀躲避黑奴的惡舌,只是雪臀被他牢牢把住,又哪里躲得開?儘管很難把這三個黑傢伙看成是「人」,對那放肆至極的舌頭也是無比厭惡和羞怒,可不得不說,黑奴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條大舌靈活之極,加之分外肥厚粗糙,在風娘花唇嫩肉上刁鑽地摩擦掃觸,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蕊。這一番作弄,讓風娘玉腿酥軟,雪股扭顫,幾乎無法站穩,豐滿的玉臀直壓在黑奴的臉上。

對於這送到嘴邊的美食黑奴自是大快朵頤,他的臉深埋在兩大坨滑潤豐膩的臀瓣中間,不斷轉動頭享受著與那豐滿彈滑相廝磨的美妙,舌頭更是勾挑刺舔,在風娘的花蕾上各種招式齊出。

這樣直接粗暴的刺激,就算是欲望寡淡的石女也承受不住,更別說是風娘正處在虎狼之年熟透了的身子,況且不久前風娘為了魅惑老太監們對自己的連番挑逗確實也讓她欲火焚體。因此上,儘管從內心裏無比厭惡這些黑奴,可身體本能的反應還是讓風娘說不清是苦不堪言還是盡情解脫。

在三個黑奴的玩弄下,風娘已無力站立,全賴雪臀壓在黑奴的頭上支撐著身體,黑奴的大舌舔弄得她身子一陣陣酥軟戰慄,碩大的兩瓣美股在黑奴臉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在迎合著黑奴作惡不休的舌頭對她的挑逗。那兩個黑奴看到她的反應,也故意用粗大的指尖撥弄著風娘早已膨大的乳珠,更讓風娘扭動如蛇,喉間發出含混的呻吟之聲。

突然,一直跪坐在風娘屁股後面大展淫威的黑奴猛地用力將風娘的身體掀翻,風娘驚叫一聲手膝著地俯趴在地上。黑奴依舊跪在風娘身後,用雙手撫弄把玩著風娘渾圓的美臀,那粗糲的手掌在豐膩肌膚上的摩擦,令風娘也不禁身體微顫,雪臀亂扭。

黑奴忽地用力猛拍風娘的玉股,伴隨著「啪啪」的拍擊聲,風娘如凝脂般豐滿的臀肉發出陣陣銷魂的抖動,風娘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黑奴尤不罷手,一邊用力拍打風娘的屁股,一邊大叫著誰也聽不懂的語言。風娘雖聽不明白,但也猜到幾分他的用意,試探著將雙腿分的更開,將美臀撅的更高,果然黑奴目的達到,停止了拍打,只是風娘卻臀瓣雙分,以一個更加淫蕩的姿勢正對著黑奴。

黑奴俯下頭,正對著風娘因分開雙腿而綻放出的下身陰部,他嘿嘿一陣怪笑,伸出巨舌繼續去舔玩風娘已經淪陷在他口舌之下的蜜穴。但見他雙手捧著風娘的屁股,舌頭在雙股之間毫無遮掩的妙處用力舔弄,一條惡舌或與風娘的花唇摩擦,或撥弄風娘的陰核,或將粗厚的舌頭頂進風娘的體內,甚至還會挑弄風娘的菊洞。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身體的抖動更加明顯,那兩坨渾圓的臀瓣更是不自覺的左右扭動。

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一隻野獸淫辱,風娘心中的悲苦難以言表。為了中原武林的存亡,她本已決心捨棄一切個人的榮辱,舍一人之身而救千萬人性命,為此她由一個世人眼中風華絕代的女俠變成了一個淫賤之極的妓女,任由無數惡形惡狀的男人享用自己為葉楓父親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可到現在風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做法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了。回想自己接連的遭遇,一番泣血的苦心並沒有幾個人能體會,自己捨棄一切來拯救的武林人士,不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借機玩弄自己,就是對自己嗤之以鼻,不屑自己的為人,如今還要任由這樣野獸一般的黑奴肆意玩弄自己的身子,怎不讓讓風娘心頭滴血。

雖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但風娘的身體依然無法擺脫黑奴的控制,隨著他的挑逗作出種種不堪忍受的反應。被黑奴舔玩了這麼久,風娘的桃源深處,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絲絲花蜜,這些花蜜馬上又被黑奴吸入口中。

風娘的蜜汁是男人絕難多得的聖品,黑奴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賣力。他的巨口和風娘的兩片花唇仿佛熱吻般緊貼在一起難分難解。身後傳來的感覺直鑽進風娘的心底,那奇妙的快感讓風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她在戰慄、在顫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團越燃越旺的欲火將她包圍在當中。她無意識地劇烈扭動聳搖著雪臀,似乎是想主動把自己送到黑奴的嘴邊,讓他盡情地品嘗。

黑奴自然是能夠最清晰地感覺到風娘的主動逢迎,加上自己嘴裏越來越多的蜜汁,他知道風娘已經被自己挑起了情欲。更加得意的黑奴賣弄起自己全身玩弄女子的解數,把風娘褻玩得如同喪失了理智,只知道趴伏在地上,努力晃動著撅起的大屁股,讓黑奴的舌頭一次次舔得自己汁水橫流。

黑奴又舔了好半晌才結束了與風娘下體的「熱吻」抬起頭來,而佈滿風娘下身與黑奴唇角的淫汁也在兩人之間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風娘感覺下身一涼,舔弄得自己靈魂快要出體的舌頭離體而去,竟讓她心生不舍,晃動著屁股發出隱隱有哀求之意的呻吟。

風娘的碩大渾圓的美臀,本來就美得令人窒息,此刻那臀瓣之間一片狼藉,花汁氾濫,花唇外翻,特別是那兩大坨美肉叫男人銷魂蝕骨的痙攣顫抖,把另外兩個黑奴都看傻了,他們兩人湊到近前也都要分一勺羹。

此刻先前的黑奴伸舌陶醉地舔乾淨自己嘴角的汁水,之後和另外兩個黑奴哇啦哇啦一陣怪叫,接著三人一起發出陣陣淫笑。風娘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也能知道這是三人在商量如何繼續玩弄自己。此時,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會在意,只是逆來順受而已。

三黑奴商量已定,其中兩人一左一右各托住風娘一瓣雪股,把她身體懸空架起,兩條長腿則向兩側大分開,另一個黑奴直接站到了風娘雙腿中間。不待他有什麼動作,兩側架著她的黑奴不約同都低下頭,大嘴啃上了風娘驕傲高聳的乳峰。這兩隻大嘴,啃得風娘嬌吟連連,身子扭動掙扎,她卻不知道,更厲害的刺激還沒有來到。

此時站在風娘腿間的黑奴不幹落後,他伸出兩根小棒槌一般的黑粗手指,毫不遲疑地插進到風娘正向她完全開放的下體玉穴中。正蠕動著身體的風娘被著意想不到的偷襲刺激的身體一陣痙攣,她大叫一聲「啊」, 那聲音令人血脈噴張,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可被左右兩個黑奴死死抱住,只能大分著美腿,接受著黑奴手指對自己蜜穴的插弄。

黑奴的手指極其粗大,兩根手指已超過常人陽物的粗細,而且他的手指異常粗糙,進入風娘嬌嫩絲滑的玉道內,快速的抽插摩擦,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風娘帶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她身體抽搐著,不知道是想躲避還是想迎接;她口中呼喊著,不知道是求饒還是宣洩。

黑奴的手指狠命在風娘的體內抽擦著,甚至手指還在裏面不老實的四處攪動,這下風娘如遭電擊,成熟玉白的胴體在兩個黑奴的懷中死命掙扎扭擺,就像離開水的大魚。

風娘極力扭動纖細的腰肢,帶動懸空的屁股綻放出誘人的臀浪,去迎合黑奴兩根比尋常男人陽具還要厲害得多得手指。在黑奴的戳弄下,風娘蜜穴中的汁水四散橫流,伴著黑奴手指的動作發出 「湫湫」的聲音,甚至「滴答滴答」濺落在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為下,風娘俏目翻白,幾乎要失去了意識。她口中的呻吟已變成了似是哭音似是發洩地叫喊。她感到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弄的地方傳向全身,身體火熱的彷佛要燃燒起來。

被欲火灼燒地失去理智的風娘,頭無助地左右狂擺,在黑奴又是一記重重地直刺後,她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側黑奴粗壯的手臂。被咬的黑奴絲毫不怕疼,他從風娘的雪乳上抬起頭,看著風娘寫滿春情與欲望的嬌面,一扯她早就汗濕的長髮,低頭大嘴封上了風娘的香唇。風娘早就已經被欲火灼燒得不知所以,別說此刻親吻自己的是個黑粗醜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頭野獸她也全然不管不顧了,她不僅任由黑奴親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應以更加火熱的舌吻,和這個黑奴展開一場無比激烈的唇舌大戰。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還是發出壓抑不住的嫵媚哼吟。

三個黑奴得意地對視了一眼,又加緊了對風娘的作弄。一個黑奴伸出又厚又長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風娘雪嫩豐膩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別是對嫣紅脹大的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撥弄,不放過任何手段,他令人噁心的涎水幾乎快要沾滿風娘那只在他口舌下顫抖起伏的高聳雪峰;與風娘正在熱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風娘的口中翻天攪海,和風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攪纏在一處,而他的兩根手指正掐住風娘另外一個櫻
桃般的乳珠,又是擰又是捏。他們的蹂躪都讓風娘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可最要命的還是第三個黑奴。

此時此刻,這個黑奴插進風娘蜜穴中的已不僅僅是兩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巨掌。那巨大無雙的手掌,就算是生過十多個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樣的老婦人都承受不起,何況是風娘緊縮狹小的玉道?徹骨的劇痛讓風娘擔心自己的下體是不是已經被撕裂開了,她疼得身體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掙扎著,想逃離黑奴們的折磨,可根本無濟於事,被三個黑奴牢牢控制在他們懷中。

把手都塞進風娘體內的黑奴能感覺到風娘玉徑極為有力的陣陣收縮抽搐,他也能想像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她帶來怎樣的痛苦,可是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殘忍地繼續在風娘體內插進自己的手臂,風娘越是痛苦,他越來來勁。

風娘身體已經汗濕地像是剛從水中撈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慘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幾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櫻唇更是只能發出「唔……唔……」無力的呻吟。她昔日裏或是明亮從容或是熱情嫵媚的鳳眼中,此刻卻不禁流露出幾分無助幾分軟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如果是熟悉風娘的人,看到風娘這樣的眼神勢必會無比驚詫,以往不管遭遇什麼,風娘何曾有過如此軟弱的時候?

那個黑奴終於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風娘體內塞,他的五指開始在風娘溫熱滑嫩的玉徑裏四處搔弄,這樣的刺激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更何況這黑奴是玩弄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體裏什麼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這些地方加意摳挖。

這一番施為簡直要讓風娘崩潰了,那只萬惡的手掌,既帶給自己難以承認的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體酥麻靈魂出竅,兩相交雜,她一時在天堂,一時在地獄,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難以名狀。

風娘成熟的身體終究是無法抵禦如此直接粗暴的肉體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道內的每一次摳挖,都讓她的身體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時而繃緊時而癱軟,手指撓在自己體內,就像是撓在自己心底最深處,癢!麻!酥!痛!一波一波洶湧而至的複雜感覺幾乎把風娘的神智整個淹沒,她此時只知道下意識隨著黑奴的手蠕動著身子,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掙扎。

她唯一還能意識到的,是一股洶湧的熱流已經從小腹深處湧向黑奴作惡的大手處,她的玉道內早已蓄滿了濃熱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攪弄下發出「咕咕」的聲響,只是蜜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熾熱的火焰在體內裏積聚,卻是找不到出口噴薄而出。風娘覺得自己下體脹滿地快要炸開,她扭動著、呻吟著、哀求著,只求黑奴能放過自己,讓自己能盡情釋放出來。

黑奴自然知道風娘身體的變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熱情的汁水當中,明白風娘渴望的是什麼,可是他還不打算這樣就放過風娘,他示意另外兩個黑奴托著風娘扭動戰慄的雪臀把她身體抬得更高,自己則低下頭,舌頭直奔風娘蜜穴洞口已經盡露在外的紅豆而去,再給風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澆了一股油。無論是舌頭舔弄的紅豆,還是手指挖摳的內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雙管齊下,個中滋味,不是風娘自己,誰都無法想像。

黑奴終是動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從風娘的下體抽出,這一下,風娘體內的積攢了多時的熔岩終於決堤,一大股又濃又香又燙的蜜水噴射而出,「嘩」的一下多數都噴在了黑奴的頭臉之上。就在此時,一直貪婪品嘗著風娘唇舌的黑奴也配合地放過風娘的檀口,讓風娘一聲高亢婉轉帶著說不盡解脫的嬌吟響徹廳中。在這一次驚天動地的爆發後,風娘無力地閉著雙眸,潔白的銀牙格格撞擊,身體仍時不時痙攣抽搐著,沾滿黑奴們口水的香峰美乳也在顫抖著。

被風娘噴了滿臉的黑奴沒有躲避,反而陶醉地伸出舌頭,舔吮著臉上沾滿的花蜜。除了花蜜的香甜,他口中還嘗到了一絲異味,他眼珠一轉,仔細低頭觀看,風娘此時的下體狼藉一片,花唇紅腫,蚌肉外翻,既淒慘又美豔,還在蠕動的通紅蜜穴口,在晶瑩微稠的花蜜盡情噴灑出後,仍有一道微黃的水流在汩汩流出。黑奴明白了,方才的這番刺激,不光讓風娘達到了欲望的巔峰,甚至控制不住小便失禁了。

他絲毫不嫌棄,反而湊上去繼續用手指按揉著充血腫脹的紅豆。在激烈的高潮之後,風娘的身體完全沒有防禦,這一下突然的刺激讓她無力地嬌呼一聲,更是失去了對下體的控制,一道晶瑩的細小水柱從下身噴出,劃過一道弧線濺落在地面上,這下她徹底地尿了出來。

黑奴指著風娘噴出的尿液,和另外兩個黑奴狂笑著叫嚷著,他甚至變態地用手接著風娘的尿液送到口中品嘗。風娘仍然閉著雙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羞人,在男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撒尿,這在她也是第一次,不過已經認命的她還有什麼蹂躪和折磨無法接受呢?
沒有等風娘緩過神來,那個黑奴已經迫不及待地挺起巨炮一般的黑色大陽物去真正佔有風娘的玉體了。就算是剛剛被他的巨掌無情玩弄了半天,風娘的蜜穴還是異常緊湊,黑奴的巨屌只能緩緩插進到風娘泥濘淋漓的洞穴當中。

真的失身于黑奴的一刻,風娘還是驚呼了一聲,她不由張開失神的雙眸,眼含驚詫地望著正獰笑著侵入自己身子的黑奴。讓她驚詫的是黑奴的大陽具粗長地嚇人的尺寸。要說風娘經歷過的男人已難以勝數,但她能肯定,之前還沒有一個男人陽物的大小堪與這黑奴相比,即便是田無忌也頗有不及。巨無霸一樣的傢伙狠狠頂進自己的身體,把下體撐大到極點,隨著一分分的深入,自己的玉徑內腔密無縫隙地緊緊貼合在他的巨棒上,威猛霸道的入侵和剮蹭,差點讓風娘當時就又一次崩潰。特別是當那跟「狼牙棒」完全進入身體後,大若兒拳的龜頭已然頂壓在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觸及過的身體最深處。再想到其他兩個黑奴絲毫不遜色於這個的巨屌尺寸,風娘對自己更扛過此輪玩弄得信心幾乎跌到了穀底。

殊不知這黑奴也是同樣的驚奇。他來到中土之後也沒少淫玩女人,可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沒法完全容得下自己的巨炮,往往柱身只插進去一半就已經到頭了,有一次他強行把剩餘棒身捅入,還把一個女人捅得大出血,當場喪命。可此次,儘管阻力重重,可風娘的身體竟然讓他能夠沒根而入,那份舒爽無以言表。他看著自己和風娘的恥毛已經彼此交纏在一處,心中極為得意,腰腹發力,巨大無匹的傢伙開始在風娘的身體裏施展無窮的威力。

前所未有的巨屌入體,開始時風娘也是心中忐忑難安,當最初的緊張和不適感過去,伴隨著黑奴越發順暢的抽插,風娘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能讓所有女人臣服胯下的「天賦異稟」,那無法言表的充實感和滿足感,下身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酸脹感,沒幾下就讓她的身體和意志又一次的淪陷了。

黑奴的傢伙雖然恐怖,可風娘的下身玉道內那般泥濘濕滑,抽送之間絕無生澀,經驗豐富的黑奴不斷變幻著節奏和力度,有時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有時半撤柱身疾風暴雨,那碳棒一般的肉柱上掛滿了風娘的淫汁,抽送之間閃動著妖異的亮光。

風娘的熱情此時已完全被點燃,她狂野放縱地叫喊著,忘我動情地迎合著,根本忘記了正和自己激情肉搏的是剛才讓自己內心極為厭惡的黑奴。她的臉頰重新恢復了紅潤,身體上下完全被一層晶瑩的汗水所包裹,急劇起伏的豪乳和扭動如潮的屁股,都在訴說著她此時的情難自已。

抱著她的兩個黑奴和正狂插她的黑奴比劃了幾下,他們放開了風娘的身體,而另一個黑奴則趁勢躺倒在地,這樣一來,變成了風娘玉白的身體騎乘在黑人的身體上。風娘這時可不管是什麼姿勢,只要黑奴那根大棒能在身體裏,插得自己神魂皆醉,其他哪里還能顧及。

在這種姿勢下,主動的一方變成了風娘。她坐騎在黑奴的身上,手抵住他肌肉墳起的胸膛,賣力地扭動纖細柔韌的腰肢,雪白圓翹的隆臀起起伏伏,「吞吐」著黑奴那根恐怖的巨棒。黑奴樂得享受,躺在地上接受著風娘的伺候,兩隻黑掌則順勢握住正在自己臉前顫抖晃動的豐乳,揉捏得不亦樂乎。

另外兩個黑奴在風娘的身後,看著她滾圓碩大的兩瓣雪臀是怎麼急切而渴望地上下起伏,讓同伴的巨型黑棒一記比一記更深更猛地出入幽谷,漆黑的怪棒與玉白的美臀,粗糙的身體與細嫩肌膚,龐大的陽物與嬌小蜜穴,暴殄天物的強烈反差卻更能看得人血脈噴張。兩個黑奴一邊大飽眼福,一邊各自用手擼動著自己的巨炮。

風娘忘情地騎壓著大黑棒,雪白臀浪翻騰的頻率越來越急促,動作越來越劇烈,她不僅上下拋聳,甚至前後左右晃動自己的屁股,讓黑奴的大棒無處不至地在自己身體裏沖頂,帶給自己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一時間,大廳內響徹的,除了風娘狂野放蕩的嘶喊,就是極有彈性的碩臀急促撞擊在黑奴緊實粗壯的大腿上的「啪啪啪」聲,以及兩人下身激戰處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濺聲。

黑奴的大棒從風娘的花蕊中不斷擠壓出一股股溫熱晶瑩的蜜汁,兩人身體相接處早就濕漉不堪,各自的恥毛也都濕噠噠地糾結在一起,在風娘的蜜穴口,仍在不斷淌出的花蜜又被大棒粗暴的擠壓撞擊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在黑奴的大棒和風娘的美臀上。

如此的激戰沒有持續多久,像是帶著魔力的黑棒已經把風娘插得七葷八素,陡然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叫喊,身體一陣極為用力的緊縮,一大股洶湧的汁水噴湧而出。黑奴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的抽搐縮緊,陽具也被風娘下體突然更緊密的包裹住,緊接著他感到了自己腹部一股滾熱的濃汁湧過,再看此刻風娘嬌面上亢奮失神的表情,他自然知道風娘已經登上了一次欲望的巔峰。

盡情釋放之後的風娘嬌弱地籲了口氣,有些乏力的身子就想軟伏在黑奴壯碩的身軀上。可是黑奴並不給她休息喘息的機會,他的大棒尤堅如鐵石,他見風娘自己的動作已經輕緩下來,於是自己腰腹發力,大棒繼續霸道十足地在風娘玉徑裏衝鋒起來,同時他抬起頭,大嘴直取風娘的美乳,雖然他長得一張巨口,可也無法把風娘一隻豪乳盡數吞入口中,但也不妨礙他放肆地啃噬著堅挺滑膩的美乳玉珠。

黑奴的動作,讓剛剛才攀上頂峰的風娘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搞得神魂顛倒欲火焚身,於是她繼續扭動著碩大的屁股,在黑奴殘暴的攻勢下戰慄蠕動呻吟……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黑奴的攻勢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發的奮勇,可風娘早就被他姦淫得泄了四五回身。風娘表面上癡迎著他的侵犯,可心底也在暗暗著急「這黑奴玩弄起女人來也太過強悍,竟能如此持久不射,真想要把這三個黑奴都弄到精盡,怕是自己也要被搞掉半條命。」

風娘正暗自想著心事,冷不防一陣劇痛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黑奴扯著她的長髮把她的頭拉起,接著一股腥臊惡臭撲鼻而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愣愣地戳到她的香唇邊。風娘頓時明白這個黑奴的用意,果然她定睛看到一根絲毫不比此刻正在自己身體裏肆虐的大棒遜色的傢伙正猙獰地近在眼前。風娘心底暗歎一聲,沒做任何反抗,順從地張開櫻唇,伸出香唇包裹住噁心的黑棒,賣力地吮吸吞吐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風娘索性破罐破摔。她不僅施展出全部的唇舌技巧,甚至主動伸出香舌去舔舐黑奴的陰囊與胯下,全然不管那裏是何等的骯髒。這番主動自然讓這個黑奴爽至雲端,怪叫著享受起風娘無以倫比的口舌服務。

風娘的上下雙口全被黑奴侵佔了,剩下的一個黑奴也不甘只在一旁看著同伴爽,他圍著正肉站作一團的三人轉了幾圈,尋找著參戰的機會。冷不丁他看到風娘聳翹起正被插得劈啪作響的雪臀,兩瓣已經完全分開的股肉中間,嬌小的菊蕾也毫無掩飾地綻放在他的眼前。頓時,這個黑奴有了主意,他來到風娘的身後,挺起自己的巨炮,就往風娘的菊洞裏捅去。

風娘正忙於伺候兩個黑奴的兩根巨棒,冷不防又有一個要加入戰團,當弄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後,風娘心頭一沉,她本能上極為抵抗的事還是又要重演了。風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縱然再不願意也於事無補,也只有逆來順受一條路。因此,風娘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反而極力把豐臀翹得更高,方便黑奴得手,這樣自己也能少受一些痛苦。

只是黑奴的傢伙實在太過粗大,風娘的菊洞雖然經過了陸劍卿和孫空兩個人的調教,可這兩人的陽物尺寸都較黑奴相差遠矣,黑奴的大棒幾經用力,把風娘痛得冷汗直流,也始終無法一插到底。

黑奴並不氣餒,他向風娘的那淺粉色的小花上吐了幾口口水,又從風娘與另一個黑奴交合處抹了幾把淫汁,塗抹在風娘的菊洞四周和自己的狼牙棒上,這才又一次嘗試去開風娘的後門。

為了減輕痛楚,風娘盡力放鬆下身,擴大自己的肛肌,饒是她武功絕倫,又做了潤滑,也才算是讓那根恐怖的大棒,勉強插到她雙臀中間,可這也痛得她冷汗直冒,鑽心泣血了。

黑奴可不管那麼多,見如願侵入了風娘的屁眼兒,滿足地全力抽弄起來,殊不知在他舒爽至極的同時,卻是風娘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身體的痛覺。

嘴、玉徑、菊洞,雖然風娘禦男極多,可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身體上的每一個洞都被殘忍的蹂躪,這樣的遭遇風娘也還是第一次。不過這時她的早已麻木,任何羞恥感都被深深埋進了心底。她只能勸慰自己,既然無法躲避這樣的遭遇,那就儘量去享受身體的快感。

風娘的谷道雖緊,被黑奴插弄了半晌也終於痛苦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酸漲漲的充實感,倒也讓她的臀兒扭擺,身體越發酥軟。此時
此刻,兩根巨型黑棒就好似比賽一般,勢大力沉,互不相讓,在風娘雪臀的前後兩洞火力全開,這下可是苦了風娘,一時間竟不知道雪臀該翹得更高去迎合穀道中的怪棒還是壓得更低去討好玉道中的陽物。那兩團豐滿至極,碩大完美的屁股,在兩個黑奴的夾擊下,只能順應本能地扭擺晃動,甚至她有時還能感覺到兩根巨棒在自己身體裏交錯而過,或者隔著體腔碰在一處。

下身被幹翻的同時,風娘還不能忘記抬著頭,努力吮吸著另一根大黑棍,三個黑奴已經把她奸辱的手忙腳亂,而就在這種淫亂當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數次身子。

第一個把陽具插進風娘體內的黑奴經過如此長時間的奮戰,終於力有不逮,一根大黑槍插進風娘身體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噴射,比尋常男人多得多的精水全數留在了風娘體內。這個黑奴退出風娘的身體到一邊歇息,可另外兩個黑奴仍是生龍活虎,槍疾力沉。

又過了半晌,風娘口中的黑棒也終於釋放而出,掃射一般噴湧而出的濃精,風娘雖極力吞咽,可還是被嗆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從她的唇角淌下。風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來這些黑廝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罷了。」

不過風娘被夾攻的局面並沒有改變,前一個黑奴此刻已經恢復了體力,重新走了過來,又把他那重振雄風的巨屌塞進了風娘口中。於是乎,這三個黑奴好似走馬燈一般,你來我往,你不行了我頂上,卻始終保持著有兩個人在淫玩著風娘……

足足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整座大廳裏彌漫著濃濃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氣息,始終回蕩著肉體撞擊聲、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風娘嬌喘呻吟聲和黑奴們粗重的喘息聲。三個黑奴還可以輪流休養生息,可風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們的胯下被折磨了這許久的時間。

當初在「風來樓」為娼的時候,風娘也曾連續馭男數十人,可那些人與今天遇到的著三個黑奴怎可相比。風娘已完全搞不清被這群男人到底蹂躪了多久,記不清自己的玉徑和肛洞中被黑奴們噴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們的精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這三根可怕的巨棒姦淫出了多少個一瀉千里的高潮。她的神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順應本能地蠕動呻吟,迎接黑奴們一浪又一浪的攻勢,完全聽任黑奴們對她身體的擺佈。

這時,玉面羅刹卻是回到了大廳當中。她原本以為,過了這麼久,此刻風娘肯定已經被三個黑奴玩弄得不成樣子了,甚至可能已經一命嗚呼,可當她悄悄站在屏風後看到廳中的情形時,幾乎要吃驚地叫出聲來。

只見風娘此時正站在廳中,兩條長腿分開,彎腰上身平伏,她身後正有一個黑奴抱著她高高翹起的圓臀卯足了勁狂插,「劈啪劈啪」皮肉聲響如爆豆。對於黑奴狂暴的侵犯,風娘絲毫不懼,相反她腰肢搖得好似風中柳枝,碩大的美臀極力聳翹,迎戰正酣。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緊緊抱住前面一個黑奴的腰腹,那個黑奴卻是背向著風娘,她的頭正伸在黑奴緊實的臀部旁。

玉面羅刹起初沒看明白那黑奴為何背對風娘,當她看清之後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原來此時的風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為那黑奴舔弄著肛門。玉面羅刹雖生性淫蕩,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顧忌,可讓為其他男人舔肛還是難於接受,況且還是一個黑奴。可此刻的風娘不僅舔得賣力,而且嬌面之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怯勉強,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這個女人……」玉面羅刹竟不知該如何評價風娘。她又仔細端詳了半晌,只見風娘不僅嘴角掛著沒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頭髮上都沾染著不少男人的汙物。再看她的身體,兩隻原本如高聳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紅色,密佈著被大力揉搓過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點點,有著半幹的精斑。至於風娘的雪股,更是在無數次身體的大力撞擊下紅彤彤一片。

玉面羅刹眼尖,她還看到風娘正在扭擺迎敵的股瓣兩分,正在接受黑奴巨棒洗禮的蜜穴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沾滿了各種液體的恥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著一根黑色巨棒的蜜穴仍在不斷有乳白的精水從交合處漏出,滴滴答答濺落在地上,地面上更是積攢了一大灘的污痕。這也可見風娘的蜜穴中已經被黑奴們射入了怎樣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風娘的肛門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緩緩流出。

這一幕讓玉面羅刹看呆了,她甚至無法想像在過去的這兩個多時辰裏,風娘究竟遭受了黑奴們怎樣的對待,從如今處處精痕判斷,三個黑奴每人至少也噴發了三五回。玉面羅刹有些不寒而慄,她知道,如果此時在黑奴們狼牙棒下的是她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風娘,雖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顯沙啞,可她能看出,風娘還能繼續接受男人的玩弄。反觀這三個黑奴,一個已經倒臥在地,而正在姦淫著風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強撐,怕是也都到了強弩之末。

「啊啊」站在風娘身後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陣大叫,又一次在風娘體內了賬,只是這次,他再也無力繼續,抽出死蛇一般軟垂下去的陽物,力竭地坐倒一旁,不管怎麼擺弄自己的傢伙,卻也是再也無法重新振作起來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方才享受風娘舔肛的黑奴了。他轉過身,看到自己兩個同伴都已經喪失了戰鬥力,相反站立在原地的風娘雖說也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可明顯尤未力竭。特別是此刻風娘的眼神的平靜,在黑奴看來,就是對自己的嘲諷和挑戰。於是他心頭火氣,咬牙切齒,不甘心自己三人全都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黑奴沉著臉示意風娘原地躺下,風娘順從地躺在地上,同時自然地分開雙腿,等待著黑奴最後的瘋狂。黑奴看著風娘惹火的身子上那處處被自己三人強暴蹂躪的痕跡,心中也著實欽佩這個女人的「厲害」。黑奴深吸口氣,撲到風娘的身上,他舉起風娘的雙腿壓到她胸前,把她身體對疊起來,然後對著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曾經多次肆虐的秘洞,挺起已經頗有疲態但仍然粗大驚人的傢伙。

經過了這麼久的玩弄,特別是這些黑奴個個壯如莽牛,風娘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她的下身早就紅腫充血,稍一觸碰就疼得鑽心,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骨頭都說不出的酸疼,就像要散架一樣,兩隻乳峰更是被捏得痛不可言。但是對風娘而言,內心的苦楚都能夠拋到一邊,肉體上的痛苦又能算什麼呢?當黑奴又一次佔有她的身體後,風娘相反卻在心底長出口氣一聲「終於要結束了。」

這一回黑奴不再講究什麼技巧、花樣,他完全靠著自己僅存的所有力氣,用蠻力發動了最後的進攻。他把風娘的肉體死死壓在身下,巨棒帶著不服,帶著憤懣,也帶著最後的野性,以讓人瞠目結舌的力量和速度在風娘身體裏瘋狂衝刺,就像是一頭完全沒有理智的野獸。

這種姿勢下,風娘向上聳抬的雪臀迎接著黑奴最後暴風雨一樣的衝擊,兩人身體間發出急促而又沉悶帶著水聲的撞擊聲,黑奴每一次撞擊
風娘的雪臀,都借著自己沉重身軀的力量,拍打得風娘極為豐腴的臀肉陣陣亂顫,之前被射入身體的精水也在他大黑棒的擠壓下「噗嗤噗嗤」從風娘下體冒出,在雪臀上四散流下,留下一道道斑駁的淫痕。

黑奴的最後一股氣讓他足足支撐了半柱香的時間,其間竟然又把風娘送上了兩次開洪泄身的高潮。當他最後把僅剩的力氣與精液一股腦全噴進風娘的身體後,終於身體一軟,像倒下一座山一樣壓在風娘身上,卻是無力動轉了。

    「啪啪」玉面羅刹面色陰沉著手掌進入大廳,「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卻還有如此高明的床上功夫。」風娘聽見她進來,嬌喘著睜開雙目,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撥開趴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奴,站起身來,看都不再看方才還生龍活虎和她激情肉搏的黑奴們,神態又恢復了慣常的從容平靜。

玉面羅刹看著精疲力竭的黑奴們,心中暗恨道「這群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都玩不爛一個老女人!」

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玉面羅刹,風娘淡然道:「還有其他考驗嗎?」只是此刻她的嗓音因為過度的嘶喊,聽起來很是沙啞。玉面羅刹只得強打精神道:「我這一關便算你通過了。哪天幫主有了興致自會召幸於你。來人,將鳳姑帶下去休息吧。」

聞言一旁兩個侍女走到了風娘身邊,風娘拾起被丟到滿地的衣裙,簡單披在身上,隨侍女離開了。望著風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羅刹暗咬銀牙,心中五味雜陳
2015-12-18 09: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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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賊巢會姐弟燃情  采花賊反成內應

卻說風娘被侍女引入一間廂房,一位圓臉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門外喊我們,我叫小蝶。」

風娘點頭應下,兩位侍女這才離開了房間。風娘打量了一下廂房,流蘇繡塌,紫檀傢俱,佈置的倒也雅致。

風娘默運玄功,察覺四周並沒有人暗中監視,再度將身上的衣裙輕輕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間中央,她功力到處,方才那番淫亂中黑奴們射入她體內的精水自玉徑、菊洞中盡數流出。原來風娘一直功聚體內,保證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進入體內,避免身懷有孕。風娘低頭看了看
自己淌滿黃白垢物的胴體,暗中歎息一聲,取過一條絲巾擦拭起來。

擦拭去身體上的購物,風娘的嬌軀看上去又是那麼玉白聖潔,美得不可方物,可風娘內心深處卻覺得自己身體內外是無比的骯髒,她似乎尤能感覺到一隻只可惡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醜陋的陽物在自己體內瘋狂的抽動,即使自己身體被焚化成灰也難以洗刷那種骯髒。風娘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已有珠光浮動。

忽地,風娘聽到有極輕微的腳步聲正向自己的廂房走來,聽那聲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淚,凝神細聽。腳步聲剛好停在了風娘的門前,片刻之後「咚—咚-咚咚—咚」門上響起了非常輕微的敲擊聲,那聲音的節奏令風娘心中一動,之後門輕輕被推開一縫,一條身影一閃而入馬上又將門重新關好。

從外面閃進房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最為特別的是這個男人頭上是寸許長的短髮,不同于其他男人的頭頂髮髻。對於來人身份,風娘心中已經有了分寸,她仔細查探了一下四周,確定除了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進得房來,抬頭卻看到風娘赤裸的曼妙胴體,他大吃一驚,趕忙低下頭,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可一雙眼睛卻留駐在風娘俏生生的一雙玉足上,再捨不得完全低下。來人穩了穩心神才壓低聲音道「風女俠莫怪,我是圓性。」

風娘眼睛猛地張開,放出兩道異彩盯著來人。只見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身材高大健碩,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的精明強幹。風娘將他與二十年前那個少年的印象對了對比,雖然已大大不同,可依稀還是能夠看出當年的影子。

這男子就是當年古不言留下的兩個小徒之一,也是陸劍卿的師兄,當初就被古不言帶著與風娘見過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風娘當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與風娘見面後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設法送入了少林的門下,被取了一個法名「圓性」。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圓性在少林中埋頭苦學,十幾年後已經成為了少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過他之後故意破戒被趕出了少林流落江湖,幾經周折投入天一幫,如今已經是幫中的護法之一。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為風娘預先留下的幫手。



方才敲門時的暗號和記憶中的印象都讓她印證了此人的身份。此時男人的話語讓她明白了來人的身份,她輕聲道「你就是古前輩留下的那個伏筆?」男人輕輕點了點頭。

原來在二十年來,古不言與風娘定下這整個計畫時,曾告訴風娘,他會在「天一幫」中為風娘暗伏下一個幫手,並約定了兩人相見時驗明身份的方式。

風娘緩步來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著頭,這下目光正好落在風娘那動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騰的豐腴和飄進鼻端的幽香,男人頓時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卻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風光,嚇得再次移開,卻一時不知該把眼光落在哪里好。

見到他失措的樣子,風娘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她輕聲道:「少俠不必如此拘禮,你我方才也曾……」卻不知這話更令男人面龐發燒,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聲道「方才……方才,我也是無奈之舉,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該萬死,阿彌陀佛!」

他這一誦念佛號,讓風娘都險些笑出聲來,她從一旁取過一件紗裙披在身上,這才將男人扶起,柔聲道:「這樣你就可以好好說話了。」

男人這才站起身形,抬頭與風娘對視。風娘先是仔細觀看了一下開人,但見此人三十來所的年紀,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隱藏起的凜然正色。

在風娘打量他的同時,男人也向風娘訴說了前情。原來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關門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歲時就設法將他送入了少林的門下,取法號為「圓性」。

當時因他年小,古不言並未對他言明一切,只是給他留書一封囑他十五年後啟看,並按信中所說行事。五年之前,圓性已經成為少林達摩堂中的頭號弟子,此時他看到古不言的留書才知曉師父當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趕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蕩時又結交了「天一幫」的幫眾從而加入了幫中,憑藉一身出眾的武功,圓性已做到天一幫的護法之位,並逐漸取得了葉楓的信任。

據他探知,天一幫表面上是葉楓做主,實際上還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幫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據說是葉楓的師父,行蹤詭異,連圓性也沒有見過其人真面目。同時,圓性還隱約察覺,在這個神秘的太上幫主身後,似乎還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這股力量太過神秘,圓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聽完圓性的話,風娘心中也有了幾分計較,這與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說的情況竟是絲毫不差,只是不知道這太上幫主究竟是何人。以葉楓在自己調教下練出的武功,能夠成為他師父的,在這武林之中也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由此看來,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氣神」畢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手,風娘心頭有了一份隱隱的擔心。

風娘沉吟片刻又問圓性「少俠又是如何認出我來的呢?想來被這天一幫從天下征選來的美女也不在少數吧。」

圓性臉色一紅道「師父給我的留書裏有姑娘的一幅畫像,我是看熟了的。」他卻是沒有說出,他自第一眼看見古不言所留的畫像,便驚為天人,完全被畫中女子所吸引,風娘的仙容無數次在他的夢境中出現,所以他方才甫一見到風娘,便立刻斷定這便是師父讓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風娘的第一次見面是會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竟然要被逼著與其他一些禽獸一起那樣瘋狂的蹂躪心中至美的女神。

風娘輕聲對圓性道「少俠委身敵巢,甘冒奇險,妾身當代武林眾生謝過少俠高義了。」聞言圓性猛地抬起頭,臉色漲的通紅,他一咬牙開口說「姑娘,師父也告訴了我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願為剷除這武林禍根肝腦塗地,只是……只是姑娘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令人心痛。」

他越說語氣越是堅定,後來甚至直視著風娘的眼睛道「姑娘,這裏有我在,縱然性命不要我也會把幕後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為難自己了,離開這裏吧。」說罷,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風娘彎腰將圓性攙扶起來,輕聲安撫道「少俠心意風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數如此你我都無法逆轉。那幕後人物隱藏的極深,這二十年間,我也曾想盡辦法進行打探,卻一無所獲,唯有以身事賊一途。自應下古前輩的請求,這身體也就不再屬於我了,還望少俠鼎力助我,這才不負我所遭所受。」

「姑娘,……」圓性聽出了風娘話語中的那份堅定,他也放棄了說服風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對風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虧欠她太多了。」圓性望向風娘的眼光中,糅雜著欽佩、憐惜還有極力隱藏的愛慕。

風娘是何等聰慧的女子,她從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覺到了面前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對自己的一縷情絲。不知為何,這份情絲竟讓風娘早已堅若磐石的心境也為之觸動,她的心緒一陣飄搖,竟難以自製的湊近圓性身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圓性怎麼也想不到風娘會突然獻上香吻,他一時間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著風娘飽滿柔軟顫抖火熱的雙唇,他也難以忍耐,用力將風娘攬到懷中,和風娘熱吻在了一起。

圓性的動作讓風娘猛然清醒,「啊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會勾引每一個身邊的男人。」雖然心中胡思亂想,但風娘並未從圓性的懷中逃開,反而更加投入到兩人天雷地火的擁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樣,把身子給他總比給那些噁心的男人要好」。

風娘索性拋開所有的雜念,一心沉醉到圓性的懷抱之中。其實也並非是風娘本性淫蕩,只是她這一段時間的所遭所遇,已經讓她性情大變,不管是報仇還是報恩,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使用自己的身體,何況這個叫圓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覺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種子。

烈焰一樣的熱吻讓兩個人的身體溫度都急劇提高,風娘玉面嫣紅,鼻息急促,一條香舌更是幾乎被圓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圓性攬住風娘纖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順著風娘身體的曲線滑下,顫抖著摸上了她高聳飽滿的雙臀。

風娘身體也是一陣銷魂的顫抖,她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帶,本就是隨意系在身上的紗裙順著光潤滑膩的肌膚散落開來,圓性不能自製的將散開的紗裙一把丟開。

雖然已經見過風娘赤裸的胴體,甚至也與其他人一起在風娘身上發洩過欲望,但見到風娘的玉體,圓性還是熱血上湧,一時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廳中的那番肉戰,圓性實在是被逼無奈,心中其實極度的不忍,但此時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風娘主動獻身,那番感受實在天差地別。圓性只覺此刻自己便是馬上死去也心甘情願。

感受著圓性火熱顫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兒上的游走,風娘也難耐內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動戰慄著,一面忘情的繼續著與圓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脫圓性的衣褲,也已經難以自製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斷了圓性的腰帶。

片刻後,兩具裸袒的軀體就緊緊糾纏在一起。在圓性大手在自己身體各處的撫摸下,風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豐盈堅挺的乳房緊緊抵在圓性的胸膛,那種觸感讓圓性簡直想要炸開。

感受著圓性下身昂揚翹起玉柱,風娘也不願再忍耐,她向上輕縱,雙腿離地盤在了圓性的腰間,同時雙手也環抱住圓性的脖頸,這個姿勢也讓兩人的下身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那一刻,兩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間發出極力壓制的叫聲。

圓性兩隻大手緊緊托住風娘飽滿的臀瓣,下身玉柱順勢上頂,「唔」進入那美妙泥濘溫暖的秘徑的一刻,圓性感覺到風娘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腿在圓性的背後也盤扣的更緊。

圓性攬著懸吊在自己身前與自己緊緊貼合的仙子玉體,繼續著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繡塌,每一步走動都帶來兩人間更加緊密的接觸,風娘的汗水和下身湧流出的蜜汁匯流到一起,順著身體流到圓性的身上。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胸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兩人緊緊相連的小腹也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是多麼的急促。

終於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盡頭,圓性抱著風娘走到了床邊,兩人保持著最緊密的結合撲到在床榻之上,開始了更加激烈的戰爭……
這一對年齡、身份、經歷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時早已把一切都拋開,盡情沉醉在靈與肉的對話之中,翻雲覆雨、顛龍倒鳳……,但是無論兩人間的動作如何狂野、身體的感受如何歡愉,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極力壓制住聲音,唯恐被外人察覺,最激情的時刻,風娘甚至一口咬住圓性的肩頭,生怕自己按捺不住發出忘情的呻吟。

轉眼間,風娘來到天一幫已經過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葉楓卻一直沒有召幸過風娘,只有那個叫小蝶的侍女每日來照顧風娘的起居。
在這段時間,圓性多次暗中來見風娘,從他的口中,風娘知道,葉楓和他那個神秘的老師最近似乎在為一件大事而忙碌著,但究竟何事以圓性在幫中的地位還無法準確探知,只是看最近幫中侍女僕人忙著打掃房間採買物品,風娘推測可能會有很多的外人來到總舵。

或許是身處敵巢的緊張,或許是終於遇到瞭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許是圓性對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覺感染著風娘,對這個小自己很多的還俗和尚,風娘心中竟逐漸萌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開始每天盼著能夠見到他。儘管圓性無論武功心智和是江湖聲望都是遠遠不如自己,但在見到他時風娘還是會有一種踏實安全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張淩風身邊時才曾經有過。

風娘不敢相信自己會喜歡上這個憨厚的晚輩,她也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應該也不配再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每次圓性與她相會,風娘都會事先精心裝扮。兩人商量正事之後,也都會同赴巫山,盡情歡愛。兩人同床交歡時風娘也會用盡渾身解數去服侍圓性,就像一個最溫柔體貼的妻子。

風娘心裏清楚,只有與圓性同床共塌時,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的一切,那種極樂巔峰時的歡愉沒有絲毫的偽裝,那種身體完全爆炸開的快感,那種恨不能和對方融合為一體的投入,都是她從從未感受過的。與男人的交合對她而言不再只是為達目的的一種手段,不再只是身體高潮迭起,內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變成一種真正內心渴求的快樂,成為一種身體心靈雙重滿足的享受。

也只有在圓性的身邊,風娘才能夠真正沒有負擔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種即使睡去也警惕著內心情緒不能外泄的緊張。風娘只是在心裏暗恨沒有把自己最純潔最完美的身子獻給對方,讓他成為自己第一個男人,她只能用一切能用到的辦法讓圓性感到更大的愉悅。

在風娘火一般的熱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圍中,圓性體會到了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感受,只有兩人相處時,圓性甚至覺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對最恩愛的夫妻一般,而無疑能娶到風娘,對天下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恩賜。

但是兩人接觸的越深,圓性越能感覺到風娘心中那份無盡的悲苦。無論是兩人交談時那明亮眼眸中時不時流露出的愧意,還是抵死纏綿到欲仙欲死時風娘眼角不自覺滑過的淚痕,都瞞不過圓性的眼睛。

每次兩人身體廝磨巫山雲雨時,圓性眼前總能浮現出黑奴和那些男人一起折磨風娘淫虐風娘的場景,圓性知道那時那個看似無比下賤淫蕩的風娘只是她的偽裝,而風娘內心的痛苦他也能想像得出。想到這些,圓性並沒有絲毫對風娘的嫌棄,相反更加增添了對她的憐惜。

每當雲收雨歇之後,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而眠,圓性都能感到風娘抱他抱的是那麼的緊,也只有在熟睡之後,一向從容淡定的風娘才會露出小女孩般的表情。

每當這個時候,圓性都會覺得他正抱著的只是一個需要他撫慰需要他保護的女人,而到了兩人商議機密時風娘的那種沉穩練達又提醒他記起兩人肩負的使命。他想要帶著風娘遠遠離開,離開著帶給風娘和他無盡痛楚的宿命,但又無法忘記師傅的教誨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邊是越來越愛的女人,一邊是給自己留下遺命的師傅,圓性的內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這一對掙扎在宿命的中的奇異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給他們互相溫存的時間並不多,因此他們分外珍惜每一個能夠相擁而眠的機會。
「這次出去,我已和天遠師兄見過面了。我所知的幫中暗中控制的武林門派也盡數告知了他。他讓我轉告你,身在賊巢,一切當心!」在風娘的房間中,圓悟正與她密議著近期的安排。

風娘微微頷首道「有天遠道兄和魏大哥坐鎮,料也不會有意外。只是你……」她抬頭凝望著圓悟,輕聲道「外出行事一定要格外當心,一旦發現行事洩露,立刻要抽身而走,切不可再回來。」她語聲中的關切和情愫讓圓悟心潮一陣翻湧,「風娘,我……」他一時漲紅了臉,心中的千言萬語卻是不知如何出口。

風娘輕移香軀來到圓悟身旁,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圓悟的臉龐「我希望你能時刻想著,若你有何閃失,讓我今後所托何人呢?」雖說兩人之間的忘年愛戀早已心照不宣,但風娘如此坦承心跡的言語圓悟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激動地盯著風娘略帶羞矜的嬌容,不由分說一把將風娘的身子緊緊擁在懷中。

風娘順從地依偎進他有力的懷抱中,同時輕揚玉面,微啟香唇,迎接圓悟如狂風暴雨般落下的熱吻。

情火既燃便一發不可收拾,何況是這對早有肌膚之親的忘情男女。熱血已沸的圓悟抱起已在微微顫抖的風娘,幾步便奔到了床邊,而在這過程中,兩人已是極為熟練而默契地為對方寬除著身上的衣衫。片刻後,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身體便一起撲倒在床上,年輕強壯的男子深深進入到火熱成熟的胴體中,兩人間被壓抑著的愛戀和欲望瞬間爆發開來。風娘敞開自己的一切,將身心完全獻給這個和自己融為一體的男人,她迎合著、奉獻著也享受著,眼角早有幸福、動情的淚水滾下……

屋中的男女進入忘情的肉搏,而此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卻悄悄走近風娘的房門。來人三十上下年紀,身材不高卻十分壯碩,滿臉的麻皮讓他看起來頗為兇悍。此人也是天一幫中的小頭目,鷹爪門叛徒裂雲手李亮。這廝生性好色如命,一日他聽幫中侍女提到有一絕色佳人被選入幫中,但因幫主外出尚未招幸。李亮不由淫心大動,從侍女處打探的風娘的住處,想著先來看一看這女人是否有傳聞中的那般絕色無雙。

李亮躡足來到風娘的房門前,左右打量見無人經過,便側耳貼在門上,頓時陣陣異聲傳入他耳中,男女經驗豐富的李亮馬上聽出,那正是肉體碰撞廝磨的聲音,同時還有男女雖極力壓低但仍隱約可聞的動情喘息呻吟之聲。他眼中淫光大盛「看來有人跑到我前面來了,不知道這個先揀到便宜的傢伙是誰,待我進去來個捉姦在床!」他主意打定,伸手推了一下房門,雖然門從裏面插住,但這根本難不住他。他輕輕取過隨身匕首,從門縫中伸進,悄無聲息地挑開了門栓。

房門無聲開啟,李亮閃身進入房中。進屋之後,那男歡女愛的歡好之聲更為清晰,他甚至可以聽到男人抽插女體時水花四濺的聲音,屋中的空氣中更是彌漫著混合著男人汗味和女人體香的讓人熱血上湧的味道,從那成熟誘人的異香,李亮甚至能夠判斷出,房中的女人絕非凡品。他心中暗罵「不知道是誰這麼有豔福,搶在老子前下了手。」

不過,床榻所在的內室尚在一扇屏風之後,李亮不知道此刻在床上可風流快活的男人是誰,是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他雖獸血沸騰,但仍極力壓制,躡足潛蹤不發出一點聲音小心地繞過了屏風。當他終於能夠看到內室的旖旎風光時,李亮一下子呆住了,被眼前的豔景刺激地只知道張著大嘴站在原地發傻……

床榻上,一對忘情男女的投入與激情令人難以想像,圓悟高大強壯的古銅色軀體上已是佈滿了汗水,同樣,他身下趴伏在床上正承受著他霸道而深情攻勢的風娘,豐腴雪白的肉體也好像是從水中撈出,細密的晶瑩汗珠也分不清是從圓悟身體上流下的還是風娘自己激烈動作的產物。此刻,兩人間的「戰鬥」劇烈地如狂風暴雨般令呆立一旁窺視的李亮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正當他情不自禁要走得更近時,突然幾道指風襲來,正中他幾道要穴,一時間,李亮練一根手指都無法動轉。

出手制住李亮的正是風娘,此刻她雖然全身心投入到與圓悟的歡愛之中,以她的功力,李亮來到房前就被她察覺,只是她一來不願驚動圓悟,二來自己也正情熱難耐,實不願因為此事中斷與圓悟的魚水之歡,於是只是到李亮走近內室,才暗中發出指風定住了他的穴道。風娘不再去管僵立在一旁的李亮,重新心神俱投入到與圓悟的愛欲糾纏當中,而圓悟更是早已神遊物外,全然不知床邊已經多了一個「觀眾」。

對於李亮來說,此時的境遇真說不清是福是禍。被不知什麼人制住了穴道,還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但他這時竟無暇為自己擔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吸引到了床上男女的鏖戰上,尤其是那擁有成熟完美肉體和絕美容顏的女人身上。由於穴道被點,李亮練眨眼都做不到,這更讓床上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進入他眼中,事實上,即便他沒有被點穴,也斷然捨不得眨眼。

此時的風娘,上半身軟伏在床上,一對豪乳在身體和床板之間被擠壓成妙不可言的橢圓,而渾圓的雪臀則高聳翹起,她雪白修長的身子正彎折成一道誇張而誘人的曲線,伴隨著圓悟竭盡全力的衝擊,戰慄著、扭動著、迎合著。正跪坐在床上的圓悟,全身銅澆鐵鑄般的肌肉突起,他粗大火熱的「金剛杵」正深深插進風娘兩瓣無比豐滿誘人的雪股間,那迅猛又勢大力沉的次次抽插,將兩人共同帶去一個個直上雲霄的極樂巔峰。

站在李亮的位置,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風娘嬌紅美豔的下身蜜穴是怎樣緊緊包裹容納著圓悟尺寸驚人的「長槍」,又是怎樣在一波波直插到底的衝擊中變得越來越泥濘濕滑,那隨著巨棒反復進出而湧流出晶瑩粘稠的花蜜,不僅將兩人的恥毛完全打濕,更讓圓悟的陰囊和風娘的雪臀都濕滑一片。兩人身體之間密如爆豆的肉體撞擊聲,夾雜著風娘雪股之間濕滑「湫湫」的摩擦聲,都清晰地飄進了李亮的耳朵。

李亮還看到,在圓悟兩隻大手用力撫弄和長槍全力沖頂的雙重夾攻下,風娘雪嫩豐盈地讓人忍不住想沖上去咬上幾口的凝脂玉股,像是承受不住圓悟的勇猛,又像是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在劇烈地晃動著、扭擺著。沒有親眼所見的人,遠遠無法想像,那麼豐滿鼓脹的屁股,在那麼近乎痙攣般的迎合晃動中,那要命的雪白臀浪對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李亮早就不顧一切撲倒了床上,饒是如此,他的褲子早已高高頂起了帳篷。

愛人插進自己身體那根火熱的長槍仿佛帶著巨大的魔力,那一下下貫穿身體的撞擊帶給自己的無盡快感和享受,讓風娘的心神沉醉在一個遠離現實的夢境中。她下意識迎合著愛人的動作更高地聳起美臀,讓自己的豐臀緊緊抵觸在圓悟緊實的小腹上,同時努力夾緊雙腿,搖動雪股,期望帶給自己深愛的男人更加難忘的快樂。而這反過來又讓她自己也更為癲狂。

一旁的李亮發現,圓悟胯下的絕代佳人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如美玉般豐腴滑膩的身體都在發出越來越明顯的銷魂戰慄,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纖長的玉指因為過於用力甚至握至發白;同時,為了不讓自己在極樂到失控時發出呼喊,風娘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此時甚至發出了咯吱咯吱的牙關緊鎖聲。風娘的嬌面時而深埋被褥中,時而又忍不住陶醉般左右擺動,那微睜的雙眸不像平日一樣明亮堅毅,而是好像帶著迷蒙的水霧,此刻迷離的目光中寫滿了濃烈的愛意與渴求的欲望。

風娘被欲火燒至崩潰的邊緣,圓悟又何嘗不是,況且享受著風娘全身心投入的癡纏和逢迎,又有哪個男人能夠不瘋狂?!他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一陣緊過一陣的收縮痙攣,那兩坨豐滿美妙無比的臀肉緊緊抵在自己身上,還在不斷扭動研磨的無邊快感讓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圓悟發出低沉的吼聲,附身壓在了風娘的香軀之上。他撥開風娘完全被汗水濕透緊貼在玉背上的長髮,溫熱的大嘴貪婪地親吻上去,而他的大手則繞到風娘的身下,去探尋那令人愛不釋手的絕美乳峰。

風娘扭動著胴體,順應著圓悟的索取,同時也向他懷中貼得更緊。當風娘早已腫脹成紅棗一般的乳頭被圓悟夾在粗大的指尖時,那分外強烈的刺激讓她身體的顫抖更是無法控制。風娘轉回頭,香唇迎上圓悟的大嘴,兩人唇舌相交,再度激吻成一團,而圓悟下身的頂聳力度也達到極點,風娘如雪如脂的臀肉伴隨著他大力的最後衝擊顫抖如潮。

終於,圓悟和風娘緊緊貼附在一起的身體幾乎同時繃緊,之後發出同頻率的劇烈抖動,那兩具身體的忘情顫抖使得木床也禁受不住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一旁觀戰的李亮猛然看到,從兩人緊緊連接處一股如潮水般的液體噴湧而出,不光沾濕了圓悟和風娘的下體,更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隨後,圓悟的身體不住抽動著,而風娘的豐臀更緊地貼向圓悟的身體,隨著他的抽動也發出難以言表的蠕動。李亮明白,這兩人同時達到了欲仙欲死的極樂巔峰,而圓性正在痛快地灌溉著風娘渴望的花蕊。就在這一刻,李亮自己的褲子也不爭氣的濕了。

好半天,圓悟身體的抽動才漸漸停止,而風娘的身子也軟癱在床上,似乎一根手指也不願抬起。圓悟力竭一般躺倒在風娘身邊,伸出臂膀把風娘的香軀摟入懷中。風娘鼻息間發出慵懶而滿足的輕微哼聲,依偎進圓悟結實的手臂之間。這一刻,兩人之間並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是緊緊地擁抱,溫柔的愛撫,共用身體狂歡之後的溫存與甜蜜。

又過了良久,風娘才湊到圓悟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圓悟大驚坐起,這才看到在床邊想木頭人一樣狼狽不堪的李亮。此時的李亮,雙目圓瞪,眼珠上佈滿了血絲,張著大嘴,口水都滴落到了衣襟上,特別是褲襠的位置露出一大片濕痕。

圓悟看著他眼中露出狠色「我把他宰了,找個山澗一扔,沒人能發現。」說吧翻身飛快穿好衣褲便要動手。李亮雖然不能動但聽的非常清楚,他額頭冷汗滾落,拼命想掙扎求救,但還是絲毫動轉不得。

「慢來!」風娘隨手從床上拉過一條布單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之後起身下床來到李亮的近前。圓悟抬起手掌聞言又放下,回頭問道「怎麼?」風娘沉吟片刻後道「我先問他幾句話。」李亮自以為必死無疑,聞言又覓得一線生機。他把哀求的目光轉向風娘。風娘雖說沒有赤身裸體,但她那般窈窕豐滿的身子,僅僅裹著一條布單,身體的曲線起伏一覽無餘,卻是更添誘人的風情。不過李亮此刻性命攸關,只偷偷
瞟了幾眼便不敢多看,生怕引得風娘或圓悟不快,立馬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風娘輕抬玉手,幾道內勁加身解開了李亮的穴道,李亮頓時「咕咚」一聲坐道在地,這半天血脈不通,他早已是全身酸痛,站都站不住了。風娘又伸出一指點中他的命門穴,一股奇勁進入李亮的身體。李亮只覺得內勁到處奇癢難忍,不由自主在地上扭動起來。

風娘望著他道「我雖解你穴道,但卻在你體內留下了絕陽指的功法,此功每半月發作一次,若我不運功與你解除,必是一個經脈凝結而亡的下場。」李亮聞言如墜冰窟,但風娘又道「到了此時,我也不必瞞你,我進入天一幫自有我的用意。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其一,聽命於我,我每半月自會為你解除功法發作的痛楚;其二,將你滅口。」李亮天生不是什麼硬骨頭,聞言馬上點頭「我願為姑娘,不,為主人驅使,只要留我一條小命。」

風娘與圓悟對視一眼,道「今後你便聽命於圓悟,他自會告訴你該如何行事。好了,出去吧。」圓悟知她心意,雖然不舍,但大事要緊,便起身帶著李亮離開了風娘的房間。
2015-12-18 09: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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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歡喜奪心制女俠  師徒榻上收禁臠

卻說這一日的黃昏,風娘房中的繡塌之上,芙蓉帳暖被翻紅浪的激情歡愛正進行到最亢奮的時刻。

風娘俯身埋首於錦被之中,秀面滿是勾魂蕩魄的緋紅色,微睜的眸子中燃燒著熾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生怕無法控制自己發出呻吟呼喊之聲。手扶著風娘高高聳起嫩白渾圓的香臀,圓性正奮力耕耘著,他疾風暴雨般的沖頂似乎已讓風娘也無法承受,豐碩的臀兒扭動著顫抖著迎合著,股間密處早已汁水氾濫,隨著圓性勢大力沉的衝擊發出「湫湫」的聲音。

感受著自己掌下香臀越來越火熱的溫度和越來越激烈的痙攣,圓性的身體也開始了無法抑制的抖動,這抖動愈發激烈,終於在最後的奮力一擊後,圓性猛烈的爆發了,而與此同時,風娘也達到了極樂的巔峰,兩人噴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風娘的體內水乳 交融,不分彼此,而風娘與圓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隻手緊握在一起,手指緊扣,保持著兩個軀體幾乎同頻率的忘情戰慄。

持續良久的高潮終於褪去,風娘與圓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擁著癱軟在床。兩人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貼的姿勢,圓性從背後抱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風娘,嘴角在風娘耳邊輕吻,一隻大手停留在風娘的乳峰之中流連不去。

就這樣靠在圓性的懷中,風娘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人保護的孩子,是那麼溫暖那麼安全。圓性口中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撥動著風娘的心弦一陣陣悸動,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輕撚慢抹更讓風娘隨著圓性的撫弄扭動著身子,風娘緊閉雙眸,陶醉地體味著歡樂過後的餘韻。

兩人沉醉在這種氣氛中良久誰都沒有開口。最後還是風娘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動著身子向圓性懷中靠的更緊之後輕聲問道「你總到我這裏來會不會被人發覺懷疑?」

圓性將風娘摟的更緊「放心吧風娘,天一幫內其實對男女關係管的很松,即便是幫助的寵姬也不會禁止與其他人歡好,因此即便被人發現我們的事,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況且每次我來這裏都非常小心,應該沒有人能發現。」風娘放下心來,繼續享受依偎在這年輕男子懷中的溫暖。

圓性也愈發沉醉在這種兩情相悅的快樂之中,希望能永遠這麼抱著風娘一直都不放開,但想到他們肩負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淵。他越來越心痛于風娘所遭受的淩辱,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他也越來越無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風娘的身子。他無時不想勸說風娘別再管這一切的事情,什麼武林浩劫什麼血雨腥風,都拋到一邊,他們兩人自去攜手歸隱不問世事,但他也知道,風娘性子的堅忍,她決心要做的事就不會再有動搖。圓性的腦中天人交戰,難以自持。

終究圓性還是難以戰勝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氣,咬牙輕聲喚道「風娘……」手指也因為緊張停止了風娘滑潤身子上的遊走。

風娘輕嗯了一聲,並未接話,但聰慧如她已從圓性反常的舉動語調中猜出了他的用意。風娘在這一刻心也亂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圓性說出那個要求自己該怎麼答對。雖然表面上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但風娘的身子還是在不由自主的因為緊張而顫抖。

圓性又深吸了口氣,張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響,聽聲音是正向風娘的房間而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向兩人的心頭。腳步聲停在了風娘的門前,隨之一陣叩門聲響起。

「誰?」風娘按捺下複雜的心緒,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語調問道。「鳳姑,我是小蝶,幫主傳令,召你去極樂軒侍寢,你趕緊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來人的話,讓風娘與圓性的心都仿佛從萬丈懸崖墜下,兩人刻意回避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雖然這是風娘進入天一幫的第一個目標,但當它真的要發生時,她還是動搖了,這一步走出,也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但風娘很快還是穩定了心神,平靜的應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說罷翻身坐起。

圓性放在風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風娘抱住,但風娘還是掙脫了他的臂膀,起身來到床下。圓性無力的躺倒,只能眼睜睜看著風娘離她而去。

風娘飛快的取過絲巾擦拭去身體上和圓性歡好過的痕跡,又將長髮梳理整齊,穿好裙裝,開門離去。在這個過程中,風娘沒有回過頭看過圓性一眼,因為她知道,自己只要回過頭去,也許就再去鼓不起勇氣踏出著一步了。

走出房門,風娘的神色已經恢復成往日般的平靜如水,從外表一點不會讓人看出方才在房中發生的一切。她跟隨著小蝶穿廊過巷,來到一處從未來過的獨特所在。

但見眼前是一片占地頗廣的人工湖泊,在湖的當中有修建著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築,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並沒有牆壁,只是垂落著粉紅色的紗帳,隱約約可以透過紗帳看到裏面似乎空蕩蕩並沒有什麼家私。

小蝶指著湖中的建築告訴風娘:「那就是‘極樂軒’,幫主寵倖女子的所在,我不能夠進去,風娘你自己進去候著吧,一會自然就有人來了。」

她又笑著說道「以你的容貌日後肯定會很得幫主寵愛的,到時可不要忘了我這個服侍過你的丫頭啊。」

風娘微笑著應下,順著廊橋走向「極樂軒」,一絲疑問也浮上她的心頭,小蝶方才說的是「有人會來」而不是「幫主會來」,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並非是葉楓本人,那還會是誰?葉楓那個神秘的師父還是更加神秘的幕後主腦?推想之中,風娘已然走進了極樂軒之中。

步入極樂軒,風娘細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發燒。這間極樂軒占地足有十幾丈方圓,地上鋪著厚厚的猩紅地毯,踩上去鬆軟舒服,地毯上織繡著幾十副春宮豔圖,雖是畫作,但造型別致手工精美顯然是名家手筆,圖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栩栩如生,正演示著諸般讓風娘也臉上發燒的媾和姿態,就連那圖中男女臉上緊張亢奮的神情都極其逼真。顯然這整座大廳的地面,就是一張尋歡作樂的大床。

大廳中僅有的陳設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爐,那香爐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陽根,從那馬眼之中,正由縷縷淡粉色的煙氣飄出。那煙氣顯然帶有催發情欲的功效,那陣陣異香飄入風娘的鼻端,讓她的心頭也一陣陣的悸動,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彌漫到全身,讓風娘臉頰醉紅呼吸急促起來,下體更是感覺到陣陣潮意湧動,風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輕輕摩擦起來。「好厲害的藥物!」風娘暗暗吃驚,即便她閉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這煙氣的侵襲。

「美人兒,你看這極樂軒環境如何,是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啊,哈哈……」一個夜梟般難聽的嘶啞淫笑之聲突然在風娘身後響起,風娘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在這煙氣的影響下,自己心緒有些煩亂,但能讓自己毫無察覺就來到自己身邊的,很明顯是一個武功極高的人,能有這樣身手的人,以風娘所知,中原武林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風娘表面上並未流露出過多的異色,她轉回身,只見來人身材矮小,大概只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連面容都被遮個嚴實,看不出他的身份。從身材和聲音來看,肯定不會是葉楓的偽裝。

在風娘原本的計畫中,此刻如果出現的是葉楓,她會動手去捉拿葉楓,之後再假意失手遭擒,給葉楓創造一個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機會。但此刻來的並非是葉楓,就將她的安排盡數打亂了,她也只能繼續把這出戲唱下去,隨機應變以待時機。拿定主意,風娘向來人萬福道「妾身見過幫主。」

黑袍人一陣怪笑,沙啞著嗓子道「美人兒,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幫主,我是幫主的師父,徒弟有了好東西當然要第一時間孝順師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給我來先好好品嘗一下了。哈哈……」

風娘心頭一涼,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於賊是不可能了。雖然原本風娘的安排中並不在乎多失身給幾個男人,但與圓性這段的接觸,讓她的心也開始動搖,想著能少以身事人就儘量少,但看來事態的變化又打破了她的願望。她暗咬銀牙,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當遵從。」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陣淫笑,他抬手一掌隔空劈來,那渾厚的掌風竟一下子把風娘全身的衣裙剝了個精光。這一手更是讓風娘震驚,對功力運用的如此精細,即便是自己未得氣神功力前也頗有不及,這幾乎已經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的。「他到底是誰?!」風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風娘完美剔透的胴體上逡巡不止,口中發出「嘖嘖」的讚歎之聲,風娘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宛如實質一般的眼光掃過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那種目光的掃描都能讓風娘的肌膚一陣陣的戰慄,尤其是當那目光掃過風娘顫巍巍的一對渾圓雪乳時,風娘發現自己的乳珠都馬上變得堅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動也不許動!」黑袍人話語中帶著一種威懾人心的命令,風娘順從地站立在原處,看著黑袍人幾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於黑袍人身形矮小,他頭的位置正好對著風娘那雙世上最完美的豐乳。黑袍人也無法抵禦那渾圓豐滿白皙的誘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邊在手中把玩著一邊稱讚道「單是這對奶子,天下就沒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麼奇異之處,風娘只覺那只乾枯細瘦好像鳥爪般的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帶給自己一種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風娘竟忍不住「嚶嚀」呻吟出聲,沉甸甸的乳峰也隨之一陣顫動,風娘還沒有遇到過一個能剛一摸到自己就能調動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無忌也很難做到這一點,顯然這個黑袍人除了武功極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著無人可及的造詣。

黑袍人的兩隻鬼爪都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柔軟豐盈的嫩白乳房夢幻般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風娘覺得自己的雙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脹的炸開,控制不住的喘息讓那雙乳的顫動更加劇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風娘胸前蕩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後,黑袍人伸頭紮進了風娘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享受起風娘沁人心脾的乳香來。他頭向一側偏去,嘴巧妙的一撥,就將風娘的一隻乳尖含在了口中。

「啊……」風娘不由驚呼出聲,她清楚的感覺到,黑袍人口中牙齒七零八落,似乎掉落的沒剩幾顆,剩下的也是裏出外進,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齒,啃噬上自己的乳頭,卻讓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緊繃亢奮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雙股之間已是潺潺細流順著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與田無忌和圓性,風娘的情動反應都是自己偽裝而出的,但這次卻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風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否能夠扛過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嘗了風娘的雪乳後,又開口道「跪下!」他的聲音中似乎帶有某種攝魂的功法,讓人聽了不由自主想要順從。風娘儘管可以運功抵禦,但她生怕被此人看出破綻,順從地雙膝跪倒在地,這樣以來,風娘的面龐正對著此人的腰胯。黑袍人從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陽物,淫笑道「美人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風娘低頭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條軟鞭,即便是風娘見識到無數男人的陽物,也還是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條。但見這條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著一層魚鱗狀的硬皮,那陽物還處於軟垂狀態,看起來並不甚粗,但長度驚人,尚未勃起已經超過尺餘,彷佛一條怪異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著自己的蛇鞭在風娘火紅滾燙的面龐上拖過,那蛇皮摩擦的感覺讓風娘也在心底陣陣恐慌,她竟忍不住開始遐想,這根軟鞭完全勃起能達到怎樣一個可怕的長度,被它插進身體又會是怎麼一種感覺。其實風娘並不知道,引得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極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煙氣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軟鞭滑過風娘火熱的櫻唇邊時,風娘竟忍不住開口將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見風娘如此主動,心中也是大樂暗道「這極樂草的功效果然驚人,看來這女人已經快要迷失了。」

風娘柔軟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軟鞭糾結攪弄在一處,舌尖靈巧地在那陽物的四周和頂端或點或舔,她用上了田無忌那裏學來的所有唇舌技巧。黑袍人顯然極為受用,他氣沉丹田那根肉鞭開始慢慢變長,竟長到兩尺開外,風娘只能含住那陽具前端的一段,風娘握住那鐵劍一般的柱身,賣力的吞吐舔吸著。

黑袍人並不滿足於此,他怪笑道「美人兒,給我乖乖全吞下去。」說罷,挺起那超長的傢伙,就往風娘喉嚨深處捅去。

這一式「深喉」風娘從田無忌處曾習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過圓性,但如此長的陽具風娘也沒有遇到過,被這樣插進口中,風娘連氣也透不過來。她不敢抗拒,只能一邊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邊儘量配合著長槍的沖頂將其納入喉中。說來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陽具雖然堅硬如鐵,但有時卻又能回轉自由,竟能貼合著風娘的口喉自由彎曲深入。

風娘心念一動,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習練瑜伽的高手,身體可以自如的軟硬彎曲。不說風娘心頭動念,只說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將那條無人可及的長鞭伸到了風娘喉中,以風娘的感覺,那根東西簡直已經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風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氣,馬上開始了更加殘忍的下一步抽查動作。他這一番折騰,即時是風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條又長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喉嚨裏,既堵的上不來去,又攪的噁心欲嘔,風娘眉頭緊鎖,嬌面蒼白,只能極力順應著黑袍人插進的動作扭動調整著身體的姿勢。

這一波的折磨進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黑袍人才身體一陣抖動,噴射在風娘的喉中。風娘也無法想像,一個男人一次能夠噴射出那麼多的精水,足有常人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濃精強行湧流進了風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噴射乾淨,將自己的蛇鞭從風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滿了風娘的口水,閃動著妖異的光亮。風娘這時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來,臉色漲得通紅,大量精水入喉也讓她忍不住被嗆的咳嗽起來,從口中嗆出一股股的乳白濃精。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風娘反手拭去嘴角殘留的精液,等待著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著風娘臉上流露出的痛苦與滿足交雜的神色,彎腰探手伸到風娘的胯下,風娘兩條豐腴的大腿內側全是順流而下的淫汁,觸手一片滑膩溫熱,就連風娘跪坐之處的地毯上,也濕漉漉的被濡濕了一大片。黑袍人品嘗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兒,受不了了是嗎?別著急,我這就讓給你爽上天。」

他從長袍裏取出一個瓷瓶,將瓶中一種油狀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風娘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心中一陣忐忑。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將風娘推的平躺在地,分開風娘的雙腿,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嘿嘿冷笑著將兩根手指插進到了風娘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陰戶之中。風娘迎合著他的入侵,扭動著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順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處。

馬上,風娘就察覺到黑袍人手指的插進並非那麼簡單,隨著那粗糲手指接觸到嬌嫩的體腔內壁,風娘只覺一種火辣辣的痛感傳來。風娘的下體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過,但即便是之前那個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沒有這次痛感來的猛烈。

風娘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不由自主想躲閃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變成了另一種驚叫。因為開始的那陣痛感之後,很快風娘就覺得下體傳來一陣直鑽心底的酥癢,仿佛有無數隻蟲蟻在其中爬動,恨不能有一隻堅硬的東西能在自己玉徑中用力摩擦,好解除這種奇癢。

風娘不能自製的蠕動著身體,用力挺聳起下身,兩腿也幾乎張成一字型。她甚至主動擺動著腰臀,好讓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體內插動。

風娘的反應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聽到了風娘心中的呼喊一樣,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風娘秘徑中的插弄力度。這一番施為下,風娘如遭雷擊,身體猛烈抽搐了起來。她只覺下身的敏感程度較平時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個輕微的觸動都能擴大成如潮湧般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何況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從下陰處爆發的衝擊簡直要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完全的炸開。

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讓風娘意識到,讓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應該是黑袍人塗抹在手指上的淫藥,雖然想到了這點,但風娘沒有一點想要抗拒的意願,她只知道蠕動著、迎合著、享受著,幾乎完全沉迷於這種肉體的狂歡中。

看著自己手指支配下瘋狂扭動著胴體的風娘,那白皙豐腴的至美肉體上佈滿了閃亮的汗珠,掙扎扭動中更加凸顯她身體誇張的曲線和豪乳圓臀驚人的豐盈與彈性,那激烈蕩漾起伏著的乳波臀浪,讓黑袍人也看得魂為之奪。

他隱藏在黑色頭罩下的臉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要命,除了兩根肆虐在風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壓在了風娘充血腫脹的紅豆之上,沾著淫藥的手指撥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對於風娘來說,無疑更是火上澆油。

風娘像一條被撈出水面的魚一般張大檀口急促呼吸,卻因為極度的亢奮而發不出聲音,她的全身從腳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因為過度興奮而發出銷魂的顫抖。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雙手已經放到了自己渾圓碩大的雙球上,用力揉捏著,她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更是高舉向天隨著黑袍人的動作胡亂蹬踏,秀美的玉趾時而緊緊蜷曲時而用力張開。

黑袍人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秘徑對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絲緞還嫩滑的體腔內壁緊密癡纏著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種吸力在勾動著手指向裏再向裏,至於淫液早如決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從風娘桃源密洞中湧流而出,隨著他的插弄濺落的到處都是。

「這‘仙人癡’不愧是淫藥中的極品,任你是仙女還是聖女都難以抵禦,乖乖變成最淫蕩的母狗。」黑袍人心裏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賣力的逗弄著風娘。

感受著風娘豐滿的兩個臀瓣越來越劇烈的痙攣和風娘陰徑內越來越緊迫的收縮,他知道風娘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他最後一次用力的頂刺進風娘身體的最深處,同時手指猛地一勾,伴隨著他這一記偷襲,風娘發出一聲帶有哭音的長長嘶喊,似痛苦、似歡愉、似解脫,嘶喊中風娘身體猛然蜷曲作一團,雪臀和臀間秘徑高高抬起,之後從秘徑洞口激射而出高達尺餘的水柱。

那水柱的噴射持續了足有十餘息的時間,那大量的潮水幾乎將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個透。終於潮水的噴射又變成了湧流,風娘緊張蜷曲的身體也力竭一般癱軟下來,只是那種身體各處的抖動仍在繼續,甚至骨節都發出一種咯咯的聲音。風娘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她的心神已經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驚天動地的身體狂歡中。

黑袍人見時機已到,他脫去身上濕透的黑袍,現出自己的廬山真面目。只見他的身體乾枯如柴,漆黑似鐵,簡直沒有一兩多餘的脂肪,最為奇特的是他頭型細長,仿若一個棗核,偏偏頭上沒有一根頭髮,乾癟的耳垂上還掛著兩隻碩大的金環。看這人的樣貌赫然竟是一個西域番僧,而他乾癟瘦小黝黑的身體,與風娘高挑豐腴嫩白的胴體對比在一起,更顯他是那麼的醜怪。

番僧再次功運下體,他那根極為細長的陽物居然縮短了長度,但卻變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話兒原來可以隨意按照心意變換長度和形狀。他又在那變得粗大可怕的傢伙上塗抹了「仙人癡」,之後抱過風娘的嬌軀,怪笑著侵入了她的身體。

還沒有從方才的迷亂中過去,又是一根陽物闖入體內,風娘的身體下意識做出了反應,那尚自痙攣的玉徑嫩肉無恥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陽物,風娘和番僧的性器密無縫隙的緊密貼合在一起,那被淫藥「仙人癡」改造的無比敏感的玉徑中傳來比方才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風娘馬上又要被帶去另一個難言的肉欲巔峰。

番僧毫不憐惜的開始了一輪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處,那陽物在風娘體內自由伸縮膨脹,將風娘的陰徑充塞的滿滿的,讓風娘不禁有一種下體要被他漲到裂開的感覺,而那陽物的頂端更是直深入到風娘花蕊的最裏端,頂壓在花芯之上,也將「仙人癡」沾染到了風娘的花芯上。

風娘全身都變成了亢奮的醉紅色,她佈滿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起伏,伴隨著番僧「啪啪啪」幾乎連成一片的大力衝擊聲,癡迷的反應著。風娘的雙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撓出了十道深溝。番僧把風娘的兩條腿按壓到胸前,讓她的身體對折了起來,然後對折風娘在這種姿勢下徹底暴露出的陰戶和美臀發起了暴風驟雨般的衝擊和蹂躪,風娘迎合著他的衝擊,努力的向上挺聳著下身,豐臀狂亂的拋擲擺動,兩條小腿垂掛在番僧的肩頭胡亂擺動,踢打著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奮勇。

番僧見此情景,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他保持著大力的沖頂,手卻捏住了風娘的雙頰,然後用一種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語調道「美人兒,睜開眼睛!」

風娘已經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將雙眸睜開,被一波波欲火燃燒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漸變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瘋狂玩弄自己肉體的番僧,那熟悉的樣貌一下子讓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是……是……你……」風娘無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來,「風女俠,你想起貧僧來了」他故意放緩了沖頂的力度,好讓風娘獲得片刻的清醒「風女俠,你打的好算盤啊,冒名混進我天一幫,想不到卻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剛剛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我說過的話嗎,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讓我如願以償了。」番僧得意的無以復加。

原來這個番僧自稱「歡喜佛」,本是西域來的一個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貪淫,武功又是極高。二十多年前,歡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當時年方二十的風娘,一見之下歡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強行非禮。

以風娘的武功當時也不是他的對手,兩人一番比拼後風娘還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將遭其姦污,正好葉淩風趕到,將風娘救下。在打鬥中,歡喜佛不敵葉淩風,反被葉淩風一掌打落滿嘴牙齒,倉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歡喜佛曾揚言「風娘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臣服于佛爺我的胯下的。」誰想世事難料,命數使然,過了二十多年,風娘還是難逃被他騎於胯下,任意玩弄的命運。
風娘身份暴露,也無需再行隱瞞,她強行掙扎著想從歡喜佛的身下脫身,到她陰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掙脫的表現,歡喜佛冷笑著陡然加大了陽物在風娘體內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聲長嘶之下,風娘好不容易積攢起的理智和力氣又被如巨浪波濤一般的快感衝擊的無影無蹤,她剛剛撐起的身體又頹然倒下。

歡喜佛伸手拍打著風娘的緊顰雙眉,咬牙支撐的面龐,淫笑道「死心吧,風女俠,不要再想著報什麼仇了。在佛爺我的‘歡喜奪心法’下,還沒有哪個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認命吧,乖乖享受佛爺讓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過了今天,你就會變成佛爺我身邊最聽話最乖巧淫蕩的一條母狗了。哈哈哈……」說著,他挺動著下身,更是花樣百出的姦污著風娘的肉體。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下,風娘好像徹底喪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她在身體的持續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腦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陸離的幻想,她似乎已經什麼都想不起,只知道癡纏著這個帶給自己肉體快樂的男人,無恥淫蕩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歡喜佛的肉體攻勢和奪神心法的雙重作用下,風娘喃喃的重複著歡喜佛在她耳邊響起的每一句話「我是風娘……我是佛爺的女人……我是佛爺的性奴……幹我……用力幹我……!」這最後一句話,甚至是風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淚水。

「女俠有令,怎敢不照辦!」歡喜佛這下完全相信,風娘已經被自己的「歡喜奪心法」完全征服,成為聽從自己隨意擺佈的玩物。他這才放下心來,雖然方才與風娘的這番大戰,看似他處處佔據上風,但以風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敗垂成,因此心神耗損極大,這下徹底放鬆,他才將注意力全放到風娘的肉體上,開始享受著世上最動人的床上滋味。

在歡喜佛舉世無雙性技的逗弄下,風娘真的不知道究竟達到了多少個之前從未企及過的情欲巔峰。歡喜佛猛然爆發在她的體內,大量滾燙的濃精直沖進她的子宮,風娘發出歡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點都想不起自己並沒有提聚護體的功力,這一番精水入體,竟有可能讓自己受孕。
歡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夠察覺出風娘身體沒有一絲功力的運行,他也更加踏實了,直到風娘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歡喜佛確實天賦異稟,接連兩次大量精水的噴射竟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持續的戰鬥力,馬上又恢復了生龍活虎。

他任意擺弄著風娘,讓風娘跪趴在地,雙手扳著風娘的肩頭,兩條細瘦的枯腿緊緊夾住風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風娘高聳翹起的美臀發起了最猛烈的進攻。風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駿馬,被歡喜佛騎在胯下肆意馳騁,而她卻無比享受這種被人騎在身下的感覺,屁股拼命迎合著歡喜佛的衝刺,用力的扭動和緊夾歡喜佛的陽物,口中發出的全是毫無意識的呻吟「佛爺……用力幹風娘……幹你的奴隸……你的母狗……來啊……」歡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沒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風娘竟會是如此的淫蕩和主動。

就在此時,「極樂軒」紗帳一起,又一個身影進入廳中。

歡喜佛看到來人,下身的動作有所減緩,同時命令風娘「抬起頭來,看看誰來了。」

風娘不甘的扭動著屁股,催促歡喜佛加大撻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聽命,只能順從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這一望,風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說不出是驚慌還是憤怒「楓兒……你……啊……」她的話未說完,又被歡喜佛一陣狠頂咽回腹中。

葉楓看著眼前這一幕,從小撫養自己長大,在自己心目中無比尊崇愛慕的姑姑,竟像條母狗一樣被自己的師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蕩的反應和令人血脈賁張的忘情呻吟,顯然很是陶醉其中。

葉楓說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風娘劇烈甩動的胸前雙丸上,吞咽了口口水問歡喜佛「師父,你確定我姑姑已經完全聽您的擺佈了?」歡喜佛得意的拍打著風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兒,師父做事你還不放心。我那歡喜奪心法可謂萬無一失,你這個姑姑現在已經完全是咱們師徒倆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風娘的長髮,將風娘低垂的頭拉起,命令道「母狗,記住,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從我們的命令,知道嗎!」風娘眼中閃過一抹掙扎的神色,但很快就順從的低下頭,重複道「你們……都是我的主人……都來幹我吧……」

葉楓之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風娘這麼嚴肅端莊的人會主動說出「幹我」這樣的話,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歡喜佛看出了徒兒的心思,他拍了拍風娘的屁股道「乖徒兒,你還不來嘗嘗你姑姑的滋味。」

葉楓聞言大喜,趕緊脫掉衣服,來到風娘臀後,代替歡喜佛繼續在風娘身上抽動起來。風娘已經不再管在身後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誰,只知道扭動著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發出了妖冶放蕩的呻吟之聲。

終於又玩弄到了風娘的身體,葉楓興奮的幾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饒是他功力深厚又從歡喜佛處習得了一身淫技,也差點在捅進風娘體內的那刻一瀉如注。他急忙深提口氣,抑制住激動得心情,盡情的享受起風娘無比動人的肉體來。

雖然葉楓是風娘的第一個男人,但他當初奪去風娘處子身靠的是下藥迷奸,姦污的是全無知覺的風娘,卻從未嘗到過風娘主動逢迎的味道,更沒有見到過風娘如此淫蕩迷醉的樣子。

他雙手緊握住風娘汗濕滑膩豐腴如脂還在因過度興奮而痙攣顫抖的美臀,陽物用力在風娘泥濘溫暖的秘徑中沖頂,感受著風娘迎合自己進攻不斷向後聳動的豐滿,聽著風娘在伴隨著自己的插弄而發出的極度滿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葉楓腦海中卻出現的是幼時疼愛管教自己,端莊慈愛的風娘的影子,這與自己胯下這個蕩婦無論如何也不能重合,兩個身影在葉楓的腦海中不斷糾結變幻,讓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聲。

歡喜佛看著徒弟不斷變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這種親人相奸的好戲讓他感到分外的興奮。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調教了這麼
久,你這個姑姑的床上功夫比當初強多了吧。」葉楓聞言平復下矛盾的心情,一邊奮力沖頂,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師父,你這歡喜奪心法真的這般管用嗎?以後我姑姑會不會不再受咱們的控制?」

歡喜佛扯著頭髮拉起風娘的頭,看著風娘雙眸間的肉欲沉淪之色,他挺起下身傢伙湊到風娘面前,風娘馬上乖巧主動的湊過櫻唇賣力的伺弄吞吐起來。

歡喜佛拍打著風娘被自己陽物塞滿的緋紅面龐,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絕世無雙的身體吧,這輩子她都只能是我們師徒倆惟命是從的奴隸,什麼時候我們想幹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淨屁股等著我們的寵倖,無論我們讓她做什麼事,她都不會有絲毫的反抗。要知道歡喜奪心法是我們密宗當中最高深玄奧的法門,絕不會有什麼差池。」

葉楓不解繼續問道:「師父,這歡喜奪心法到底有什麼講究,與女子歡好時便能施展嗎?」

歡喜佛嘿嘿一陣怪笑,探手握住風娘一隻豪乳一邊把玩一邊解釋道「女人在身體最亢奮的時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這一點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難抵禦。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藥‘仙人癡’,再加上我用上渾身的密法,你姑姑剛才體會到的高潮絕對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已經完全失去了防禦,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邊灌輸的任何意識都會被她當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絕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後咱們爺倆的任何話,對她都是至高無上的旨意。」

他頓了頓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後你姑姑會在心底牢牢記住我帶給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復正常,她 的身體也再也離不開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幾天她自己都會忍不住主動來撅起屁股哀求佛爺我操她。」

葉楓大喜,懇求道「師父,有這麼好的絕學,您以後一定得傳授給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不傳給你我又能傳給誰呢?」

得意之餘的歡喜佛和葉楓此時都不會知道,在兩人前後加攻下的看似已喪失意識完全成為兩人肉體玩物的風娘在心中卻保持著清醒,默默記下了兩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風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後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準備,她勢必已經為歡喜佛的奪心法所控制,讓籌畫了二十年的安排盡數落空了。

且不說風娘暗中掩飾自己,單說葉楓聽到歡喜佛的話,更是心滿意足,繼續投入到與風娘的肉搏大戰之中。他感受著風娘秘徑中伴隨著自己搗弄大股大股湧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陽物,俯下身把嘴湊到風娘高高聳起的臀間,大口吮吸起風娘的蜜汁來。

風娘臀兒的扭動更加淫蕩,她含著歡喜佛巨棒的嘴裏含糊不清的喃喃著「楓兒,別停下,繼續用力幹姑姑……求你……」葉楓就是不為所動,他自顧自喝夠了才抬起頭,爽道「世上哪有這等美味的酒水,以後我每天都要喝個夠,哈哈!」

突然,葉楓的目光被眼前又一處迷人的勝景所吸引,只見兩盤玉白豐碩的美臀中間,不斷湧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個誘人的小洞,風娘的菊洞因為過度的亢奮而用力張開,還在不斷伸縮蠕動,彷佛一張美妙的小嘴。

葉楓心頭又是一熱,泛起一個瘋狂的念頭。他挺起陽物,毫不遲疑的插進風娘的菊花之中,風娘雪臀不由一陣急速的晃動,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沒根而入,葉楓才體會到那裏是何等的緊湊和溫熱,不由興奮的抽動起來。

風娘雙手反抵住葉楓的身體,戰慄著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楓兒,錯了,不是這裏……」對於風娘來說,雖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這種方式卻無法滿足她下體的空虛與渴求,因此她呻吟著、哀求著「楓兒,姑姑好難受……」

葉楓聞言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想法,他一發力,將風娘的身體舉了起來,之後保持著陽具在風娘屁眼中的抽動,雙手抱住風娘的兩條大腿分開,竟是把風娘擺弄出了一個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風娘不安的擺動著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為。

葉楓淫笑著將風娘正面大開的陰戶對著歡喜佛「師父,咱們來個雙龍戲鳳如何?」歡喜佛也是大樂,滿意地湊上前來,一下子頂進風娘的玉徑之中,開始和徒弟一起雙戰風娘。

被師徒二人用這種淫蕩的姿勢玩雙插,風娘卻是沒有一絲的羞澀,只知道癡迷淫蕩的迎合反應,戰至酣處,她還轉回頭與葉楓激吻在了一處。雖然對於風娘的身體,葉楓並不陌生,但與風娘的熱吻,在葉楓卻是頭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種陶醉的感覺之中。

一想到從自己剛出生就開始撫養自己,幾乎就是自己母親化身的風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兩人的雙唇還像最親密的情侶一樣緊貼在一起吻的難解難分,葉楓心裏就有一種亂  倫般的荒誕感受,但這種感受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也沖插的更加賣力。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風娘的身體在自己和師傅的變態玩弄之下,那越來越劇烈的顫慄,越來越火熱的體溫,風娘下身湧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經順著自己的身體流到了地上。這是何等絕代的一個玩物啊,葉楓此刻甚至開始為自己的父親葉淩風感到可惜,當年他怎麼就沒能享受到此等豔福呢。

葉楓在胡思亂想,歡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聳著下身沖頂的越來越過癮,尤其是隔著風娘體內薄薄的體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葉楓的陽具與自己時而交錯時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葉楓這兩大高手如此褻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嗚呼了,而風娘卻可以讓自己盡情施展,隨心所欲。

他保持著下身的猛烈衝擊,頭卻紮進了風娘正激烈甩動的豪乳之間,享受起另一種快活的滋味來。「有這麼一個極品性奴,這輩子都不會玩膩的。哈哈……」歡喜佛得意的狂笑。

歡喜佛和葉楓不斷變換著花樣雙戰風娘,而風娘根本不理會是誰在前誰在後,誰在自己哪個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一樣索取著,享受著,也根本記不清自己已經在這師徒二人的夾攻下爆發出了多少次高潮。

終於,即便是歡喜佛和葉楓這樣的身體,也到了無力再戰的地步,他二人疊夾著風娘癱軟的身體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團。被夾在兩人中間的
風娘慵懶的眼睛都不願意睜開,也不管是誰,只知道八爪魚般緊緊摟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紛亂,雙頰豔紅的好像著了火,任誰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極樂的高潮餘韻之中無法自拔,但風娘心底最深處的真正想法,這兩個男人卻是無從探知了。

此時,心情複雜的不止風娘一個人,在湖邊的一個樹叢之中,圓性正隱身其中,眼睛死死盯著湖中心的極樂軒,隔著飄渺的輕紗,其中的荒淫景象隱約可見,隨著清風,時不時也有陣陣熟悉卻又陌生的嬌吟呼喊之聲飄進他耳中。圓性雙目血紅如同噴火,雙拳更是死死握緊,一絲血痕從拳縫中流出……

自從那日被葉楓師徒征服肉體之後,風娘就完全成了這師徒兩人的床上玩物,幾乎無時無刻不被留在兩人的身邊侍奉。但是風娘也能感覺到天一幫中正在籌畫一件大事,葉楓和歡喜佛同時玩弄自己的時候明顯少了,往往是他們其中一個出去理事,而另一個則留在房中與自己淫樂。

對於風娘來說,現在已經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榻上赤裸著度過,即便是睡覺時,也總是被一個人摟在懷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外出查探,也無法與圓性取得聯繫。因此風娘只能耐下心來,專心討好葉楓師徒,好讓他們放鬆對自己的警覺,之後再設法與圓性見面。在風娘的曲意逢迎和渾身解數之下,歡喜佛和葉楓都完全沉迷在風娘的肉體之中了,無論是誰,每次很快辦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時間趕回房中與風娘盤腸大戰數個回合。

這一日,在天一幫一處極為隱秘的所在中,歡喜佛和葉楓師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紗前,看他們恭敬卑微的樣子,很難想像他們才是天一幫的掌舵者。

在黑紗之後,傳來一個飄忽不定的蒼老聲音「你們師徒將風娘收至房中可發現什麼異狀?」歡喜佛忙應聲道「回稟尊者,那娘們已被小僧的奪心法所控制,現在成了一個性奴,並無任何異狀。」他停頓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無論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絕倫,現在又學了一身絕妙之極的床上功夫,真可謂是妙用無窮,要不讓她來伺候一下尊者?」葉楓聞聽心中就是一陣收緊,說實話,他雖經常與師父一起分享風娘,但出於內心對於風娘的感情,還是不願意更多的人染指風娘的身體。

那神秘尊者的聲音聽來毫無情緒「不必了。我早已發過誓願,在大事成功前絕不貪圖任何享樂。」葉楓聽他這話,心裏暗暗松了口氣,只是他不敢讓這尊者察覺,面色如常,照樣謙卑地恭聽了訓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輕心,我也曾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關於風娘的一切俱都難以看清。你等貪圖她的身體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記一點,在她面前萬萬不可洩露機密之事。」歡喜佛和葉楓齊齊遵命。

沉默片刻後,那聲音又道「你們也要時刻留心,若她真無二心,她還能為我們派上大用處。記著,有最新情況時刻來報我知。回去吧。」聽到這句,葉楓師徒才暗中長出口氣,倒退著離開了密室。

實際上,風娘也能發現,歡喜佛和葉楓對自己仍留有幾分戒心,不論兩人如何癡迷於自己的身體,但當著自己,兩人絕口不提幫中的事務,縱使尋歡作樂時又下屬報事,也都是待雲收雨歇後離去再聽。風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聽到真正的機密,需要要讓他們絕對相信自己已被征服。雖然心中有萬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無退路,風娘也只有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
2015-12-18 09: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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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欲火焚身誘李亮 將計就計失珠胎


「啊!…………」一根粗碩異常的大陽具兇狠地頂刺,讓風娘忍不住呼喊出聲,只是那喊聲中,並沒有幾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滿足、嬌媚和享受,伴隨著呻吟聲,風娘顫抖著身體,扭動著雪臀、夾緊雙腿,極力迎合著那勇不可擋的肉體衝擊,充分享受著滔天般的狂歡巨浪在身體裏無盡地爆發。

此時,深深插進自己玉徑當中的那根龐然巨物,比圓悟更深情、比葉楓更霸道、比歡喜佛更刁鑽,每一番的進出抽送,與自己身體的無隙廝磨,都讓風娘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體都已經徹底淪陷。

風娘在極樂之餘,努力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臨幸自己,讓自己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誰,然而當她終於看清俯壓在自己身子上,正發動風雷一般迅猛攻勢的男人面龐時,震驚地如遭電擊,那已經二十年未曾出現過的面容還和當年一樣的俊朗出塵。「淩風……」
風娘驚呼出聲,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經失蹤二十多年的俠侶葉淩風。

風娘無力地擺動著自己的頭,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是身體一波一波洶湧襲來的快感讓她無法凝神思考,只能喃喃道「淩風……是你嗎……」而她身上的葉淩風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呼喚,依然賣力撻伐著風娘嬌豔絕倫的肉體。

葉淩風與風娘當年本事江湖中最為耀眼的一對俠侶,兩人之間用情極深,即便是在葉淩風離開的二十年時間裏,風娘除了圓悟,再也沒有在心裏放下其他的男子。不過當年兩人雖然情深,但相伴闖蕩江湖之時卻極為守禮,甚少有親昵的舉動,更別說肌膚接觸了。此時此刻,心底裏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現,還與自己如此瘋狂地翻雲覆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風娘的心也徹底亂了,她分不清所處的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那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但那熟悉的容顏卻顯得那麼遙遠。

這樣強烈的心神震撼讓內心堅強如磐石的風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完全願意向葉淩風獻上身體,與他共諧魚水之歡。她不敢睜眼,生怕發現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覺,而身體則分外癡迷地糾纏住葉淩風,用盡全部的熱情與葉淩風融為一體,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風,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我什麼都給你……」她的癡狂與熱情也感染了葉淩風,他低頭親吻上了風娘雪嫩豐腴的玉乳,
舌尖與乳尖的糾結挑逗,讓風娘興奮地眼角淌淚身體抽搐「淩風,用力愛我……用力……」

仿佛是聽到了風娘深情的呼喚,葉淩風陽具抖動如狂,施展出渾身解數,把胯下的玉體一次次送上極樂的巔峰。他每一次向前頂出,巨大無雙的金槍從緊緊包裹住槍身的狹小蜜徑中深深挺進,直抵風娘身體的最深處,讓風娘全身顫抖痙攣;他每一次抽出,槍身緊緊刮蹭著柔嫩的玉徑,又像是把風娘的魂都抽走;在狂抽疾送間,風娘早已渾然物外,只知道蠕動起伏,在光明與黑暗的交錯中迷失了本心。

葉淩風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他的攻勢越來越兇猛,衝擊越來越暴烈,也就只有風娘,換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這粗暴的蹂躪下一命嗚呼。對於風娘來說,葉淩風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將貞潔獻上的物件,只是世事弄人,已無機會。因此,這時的風娘也調動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葉淩風的攻勢,也盡自己所能地讓他享受男女間最熾烈的快樂。

這對二十年未曾見面的癡男怨女戰火燃至最旺處,風娘情難自禁,她弓身躍起,從床榻撲到葉淩風身上,雙腿死死夾纏在葉淩風的腰際,身體密無縫隙地緊貼懸吊在他的身前,同時顫抖火燙的雙唇迎上葉淩風的臉龐,四片唇甫一相觸便緊緊貼在一起,什麼力量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風娘的雙腿在葉淩風身後緊合,同時她豐滿的雪臀極盡扭擺起伏之能事,她的身體以各種角度擠壓裹纏著葉淩風深深刺入自己體內的堅硬。葉淩風的雙手自然抱攬住正狂亂搖擺拋擲的雪股,也極為用力地撫弄擰捏那無比豐腴彈手的美妙,伴隨著兩人的肉體急促撞擊,一股股橫流的蜜水早已順流淌滿葉淩風的雙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體撞擊聲中,夾雜的是風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聲,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喊什麼,只是用毫無意義的聲音在表達自己的投入和愛意,以及肉體上無與倫比的感受,但是因為她的香舌正被葉淩風含在口中肆意咋弄,因此只能從唇角漏出幾聲呼叫。

正當風娘的身體經歷一次又一次飛上雲霄又俯衝而下繼續飛的更高的快樂時,突然間身體上的一種異樣讓她稍稍回過神來,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個柔軟溫熱濕潤的東西輕輕掃觸著自己雙臀之間的菊蕾。對於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風娘的身體早都無比熟悉,她立即察覺,此時正有一人在用舌頭舔玩自己的菊蕾,而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極為高明,火熱的嘴唇溫柔地吮吸住風娘嬌嫩若蕾的屁眼兒,帶著口水的舌尖不住輕輕點觸那誘人緊湊的小洞,甚至時而繃起舌尖向肛內伸去。

「唔」菊花處傳來的酥麻微癢的感覺讓風娘發出難忍的呻吟聲,那一直鑽進心裏的感覺讓她全身都忍不住戰慄起來,伴隨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她無比豐盈的兩坨雪股痙攣著顫抖著。她下意識聳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惡的舌尖,兩大團柔軟豐彈的雪脂把偷襲她菊蕾的臉深埋其中,並且隨著身體的戰慄豐腴無比的美臀研磨揉壓著來人的臉龐。

對於前後兩洞同時遇襲,風娘之前早已極為習慣,尤其此時,前面葉淩風的陽物勢大力沉,後面來人的唇舌又靈活巧妙,兩種難言的美妙滋味交雜在一起讓風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後,風娘陡然驚醒,葉淩風怎麼會允許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躪自己的身體?她掙扎著扭轉過頭,身後一個同樣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揚起臉深埋自己豐臀當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區的舌頭帶來一陣陣令自己悸動不已的感覺。尤其是此時葉淩風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徑中抽送,那舌頭在舔玩肛門的同時,也時不時伸觸到兩人下體密和處攪動一番,自己被葉淩風巨棒抽取出的花蜜也順著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儘管看不到臉孔,但無比熟悉來人身體的風娘還是一下子知道,正為自己舔肛的正是葉楓。

「不……可以……」風娘掙扎著想擺脫這種被父子二人同時玩弄的荒誕絕倫局面,但無論是前面那條驚人巨棒還是後面鬼祟舌尖,都讓她的身體分外不舍。就當她終於鼓足勇氣想結束這種怪誕情況時,葉淩風那似乎帶著無盡力量的衝擊卻將她帶到了崩潰的時刻,爆炸一樣的感覺猛地從她的下陰傳至全身,所有地懷疑、所有的想法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只有身體上的高潮還存在著,風娘不理會天高地厚,只來得及從鼻端發出一聲輕哼,便身體緊縮抽搐做一團,下體洪水氾濫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團的風娘猛然睜開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邊空蕩蕩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瘋狂的一幕不過是南柯一夢。夢雖已醒,但那激情難耐的感覺還似乎停留在身體中。風娘發覺,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經浸滿了汗水,自己的一隻手正用力捏著自己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停留在兩腿之間,兩根修長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夢中的高潮難怪那麼真實,原來是自瀆所致,晶瑩粘稠的花蜜除了讓下身幽谷泥濘不堪,更是讓風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濕了一大片。

雖然身邊並不他人,風娘還是羞紅了臉頰,暗罵自己身體的不爭氣,只是她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豐滿動人的肉體上不住遊走。

這些日子以來,為了讓風娘徹底沉迷于交媾之歡,歡喜佛每日都會讓她服用改變體質催發情欲的藥物,為了不露出破綻,風娘沒有動用內功化去藥力,任由那些虎狼之藥在體內灼燒著自己的身心,讓她的身體對於魚水之歡越來越饑餓難耐;同時,歡喜佛和葉楓兩大高手每日巨棒夾攻時施展的歡喜奪心法,也讓她的身體越發習慣高潮迭起的刺激。這些改變,可以說讓風娘變成了世上最為放浪的蕩婦,她的小腹下時時像是燃燒著一團情欲之火,因此每每與葉楓師徒顛龍倒鳳時那淫蕩癡狂的表現讓他們極為滿足。雖然風娘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這種變化也極為不恥,但她也知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幾乎無法自拔。

只是近來葉楓師徒突然失去了蹤影,接連五日未招幸於她,這在之前還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而圓悟也在此時被派外出,因此風娘這幾日都沒有被男人接觸過身體,她身體內的欲望已經積累到了崩潰的邊緣。

和今晚一樣,這幾晚,風娘的夢中全都是與男人激情雲雨的場景,出現最多的自然是圓悟,但是葉楓、歡喜佛、田無忌,甚至是那兩個昆侖奴,這些帶給過她肉體狂歡的男人也都走馬燈般閃現。在這些夢中,風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暢快淋漓地呼喊浪叫,盡情釋放,但清晨醒來,身邊卻沒有一個男人,只有身下床褥上大片的濕痕和腫脹的乳頭在訴說著她的渴望。

這次,藏在風娘心底最深處的葉淩風也出現在她的綺夢當中,而且還是和葉楓父子雙戰的荒誕場景,風娘心中百味雜陳,還有幾分對圓悟的歉疚。她心中也在暗暗著急,已經做出如此荒唐的夢境,說明她對身體的控制力已經越來越低,如果還不能儘快找到機會釋放出身體裏的欲望,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惡果。

就在風娘暗自苦惱之際,房門傳來了幾乎輕不可聞的敲擊聲,那特殊的節奏讓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來了。她極力壓制下熊熊的欲火,從一旁取過貼身睡裙遮掩出身體,平定一下心潮,才輕聲喚道「進來。」聲音剛落,門無聲開啟,李亮迅捷地閃身進入,又機警地左右窺視一番,才關好房門來到風娘的內室。

李亮來到風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見風娘身著一件略顯淩亂的貼身睡裙,雪白柔韌的肉體大部分顯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緋紅,氣息不穩的樣子,和越近風娘身邊越能隱約聞到神秘旖旎的異香,讓李亮心頭一陣火氣,但他對風娘極為畏懼,生怕引得風娘不滿,趕忙深深低下頭,連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雜念,向風娘低聲回報「主人,我這幾日探聽明白了,幫主和太上幫主聽聞是去邀請一位極為重要的貴客,聽說要半月有餘方能回來,但所請究竟是誰,我的身份就難以得知了。另外,圓悟大師這幾天去了浙東一帶,還要半月左右才能趕回。」

風娘聞言,輕輕「嗯」了一聲,一時未再開口。李亮低頭問道「主人可還有什麼需要屬下去打探的?」風娘一時並未出聲,他也不敢再插話,靜靜低頭站在一旁等待著風娘發話。

對於圓悟的擔心稍去,卻是讓風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幾乎無法壓制,她用力咬著下唇,可疼痛卻根本不能克制已漸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張地對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會再找你。」李亮答應一聲,彎著腰轉身欲走。他奇怪的姿勢讓風娘瞟了他一眼,卻一下子看到他褲子下面高高頂起的帳篷。這一幕就像一個火種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讓風娘體內的欲望一發不可收。她顫聲又道「慢,先別走。」李亮趕緊停下腳步,不敢抬頭,緊張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風娘的心中,李亮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媾和物件,以來他現在為自己所驅使,需要維繫自己對他的威懾,另外風娘最擔心的是一旦被圓
悟知道,恐會令他心中難受。但此時此境,風娘確實沒有別的辦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她再也不能憑理智壓制欲火,她想要度過眼前難堪的關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風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終是拿定了主意,同時,一個新的計畫也出現在她腦中。

盤算已定,以風娘的性格自然不會再遲疑。她輕聲喚道「你先不要走,抬起頭來。」那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動聽。李亮聞言心頭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半低著頭注視著風娘。

此刻的風娘雙眸似水,豔若桃花,她輕抬玉臂,緩緩解開自己睡裙的衣襟,一雙絕世豪乳頓時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脹脹顫巍巍的兩團白肉讓李亮雙眼噴火,額頭青筋暴起。風娘的玉掌半托半掩著碩大的一對美球,指尖輕輕撥弄著自己豔紅腫脹的乳珠,語帶顫抖道「這些日子你為我辦事也算盡心,就當我……」李亮的腦子裏嗡嗡響成一片,他自打見過風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覬覦風娘那成熟誘人至極的玉體,只是他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無人的時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番,此刻豔福真的臨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儘管他心頭還敢戰心驚,可他的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風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別是一張密佈斑點的麻臉,絕無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對於這時的風娘來說,只要是個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賜。她見李亮來到床前,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自己的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渴望而戰慄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喚道「上來吧」

儘管對於風娘有發自內心的畏懼,但這種引誘是李亮無論如何也不能抗拒的。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過再說。能上她一次,馬上死了也值了!」他一念至此,瞪著血紅的眼珠,如一頭餓狼一般撲到了床上和風娘的身上。

風娘豐滿的玉體被撲上來的男人死死壓在身下,同時自己驕傲高聳的乳峰被一張貪婪無恥的大嘴死死叼住,雖然那臭嘴長在一張醜陋的麻臉上,但敏感嬌嫩的乳珠數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這一下熟悉的快感還是讓風娘身體激動地發抖,她竟毫不顧忌地呻吟出聲,手扯住李亮的頭髮,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雙峰,同時還挺起身體,用一雙美妙無窮滑膩無邊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壓著李亮的麻臉。白嫩細膩的乳峰與
醜惡的麻皮廝磨在一處,說不清是噁心還是興奮的風娘,身體扭擺顫抖地好像正在過電一般。

口中含著香豔堅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樂得魂飛天外,他賣力地用舌頭和牙齒咋弄著那美妙的堅硬,更是在風娘的主動下,整個頭都埋在了兩團豐腴嫩滑之中。他大嘴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風娘的身體隨之戰慄扭擺,已經張開的嬌豔香唇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聽著就讓人亢奮不已的嬌吟。

李亮感覺到風娘在急切地撕扯著他的衣褲,於是他也手忙腳亂地剝除著,片刻他的身軀已是赤裸裸壓在風娘的玉體之上,而風娘的貼身睡裙,在方才兩人的身體糾結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兩人四肢交錯,身體緊密地糾結纏繞在了一起。皮肉緊貼的接觸,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風娘一身玉肌雪膚擁有著何等驚人的細膩與彈性,這樣一個曼妙絕對的玉體緊擁在懷的享受不是當事人是萬難想像的。而風娘也發現,李亮的身體雖然並不高大,但卻極為強健結實,充滿爆炸般的力量,而那胯下熱騰騰的巨棒,更是粗壯驚人,一下下碰觸在自己的身體上,更是讓自己無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樂。

在身體間密無縫隙地廝磨和四肢糾纏中,李亮驚覺風娘緊貼著自己小腹的下體濕滑一片,隨著身體的摩擦,越來越多的溫熱滑膩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體上。李亮探手攬住風娘豐碩肥美的雪臀,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讓風娘扭動如蛇。李亮猴急地挺起長槍便欲真個銷魂,但風娘知道自己此時肉體的需求極為強烈,她擔心李亮無法讓自己徹底發洩出來,於是掙脫開李亮的緊抱,分開修長雪嫩的美腿,躲避著李亮咄咄逼人的長槍,檀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嬌哼「先……用嘴……給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聞言知意,激動地翻身一頭紮進風娘雙腿之間的妙處,伸出舌頭直奔那早就泥濘不堪的秘密花園而去。嬌嫩的花唇被濕熱的大嘴含住研磨,充血腫脹的蚌珠不斷接收一條大舌的撩撥舔舐,風娘身體快樂地一陣抽搐,她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緊緊夾住李亮的脖頸,似乎生怕他跑開,其實李亮又怎麼捨得離開著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與風娘的下體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著的是她美妙的檀口。在他賣力的褻玩下,風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雙腿時而夾緊時而鬆開,秘境花園更是完全向李亮開放,歡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李亮埋首在風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風娘的臉旁,長滿黑毛的卵囊和一根猙獰霸道的長棒就晃蕩在風娘的面前。當下身一波一波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洶湧的快感襲來,似乎要將自己徹底淹沒時,風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的傢伙,張開香唇,吞吐吮吸起雄偉的男根來。這一下讓李亮更是亢奮,他伸出手指助戰,加入到挑逗風娘下體的大戰中來。

風娘饑渴了數日的身體怎麼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過了一會,李亮便覺得風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陣莫名地悸動,緊跟著她陰門打開,一股洶湧的波濤噴薄而出,甘美滾燙的汁水澆灑了李亮滿頭滿臉。他沒有因此放過風娘,繼續向風娘洞開顫抖地美穴發動唇舌進攻,這讓風娘也為之瘋狂,情不自禁之下發出高亢而顫抖的忘情呼喊「啊…………」她雙腿死死夾住李亮的頭,身體抖成了一團,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這一下就可能將他夾得斷了氣。

風娘的癲狂也傳染到了李亮,他一時精關失守,噴發在了風娘的玉口之中。大量的濃精入喉,讓風娘的嘶喊聲中夾雜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一抹乳白從她張開的豔紅唇角流淌而下。

兩人這般摟抱著顫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嘴角掛著精痕,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回味的風娘,那迷死人的肉體再度讓他重燃戰火,陽威大振,於是他提槍上馬,騎壓在風娘的胴體上,分開風娘雙腿,下身挺聳,終於得償所願地進入到風娘的身體之中。

雖然還在回味剛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進入數日未曾有人問津的身體深處,風娘還是下意識地迎合上去,雙腿高舉,纏夾住身體上男人的腰,扭擺蠕動著身體,享受起久違的快感。

陽具進入風娘的玉道,那比絲綢還細化的緊緊包裹,以及一陣陣發自風娘身體內部的抽搐緊縮,讓李亮暗歎,「這真不愧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尤物,難怪幫主和太上幫主那麼癡迷她的身體。」他長吸口氣,挺動下身,開始盡情享受起此刻只屬於他的豔福來。

風娘被壓抑了數日的欲望,此時已經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體內肆虐的巨棒激發了出來,她根本不理會此時身在何處,身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只知道忘情的迎合、大聲地呼喊,高高挺聳著渾圓的美臀,讓男人帶著風雷之勢的衝擊在自己體內掀起似乎無窮無盡的歡潮。
見到身下的風娘無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著她迷亂的星眸,無力張開吐出陣陣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聲的豔紅小嘴,以及胸前隨著自己大力抽動而狂亂晃蕩地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湧起無盡的豪情。多日來對於風娘肉體的覬覦,以及成為風娘下屬的畏懼,盡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緊咬牙關,大棍一記一記向風娘的肉體發動猛攻,那勢大力沉的沖頂每一下都像帶著巨大電流一般讓風娘雪白的肉體痙攣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體碰撞讓風娘的雪臀已然紅腫一片,而在此過程中,她的花苞開了謝,謝了開,已不知是經歷了幾度極樂,到最後她
的身體幾乎癱軟,全賴李亮抱著豐滿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軟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緊緊咬合著李亮的兇器,李亮每一次用盡全力的頂刺,都讓風娘的下身綻放出一朵水花,經過長時間的鏖戰,李亮的雙腿上早已流滿了風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還不過癮,他伏下身體,大嘴覆壓上風娘的香唇,貪婪地吮吸親吻起來。此時的風娘不知是無力還是不願,毫無掙扎地任由他吻個結實,品嘗著自己玉口內的香舌和口脂,同時唇角和鼻息間,依然是情動不已的呻吟之聲。

此時的李亮,平躺著覆壓在風娘的玉體上,一邊享受著風娘的玉口香舌,一邊上身緊貼在風娘胸前,享受著碩大玉乳摩擦身體的無盡快感。而風娘兩條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大分攤開,任由著李亮瘋狂地折騰,好像力氣都隨著一浪一浪的高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腦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邊看著圓悟與風娘大戰的場景,那時風娘翹起隆臀任圓悟盡情抽插的樣子不斷回閃在他眼前。他估計自己還能有片刻再戰之力,於是喘著粗氣在風娘耳邊道「崛起屁股趴下!」

風娘聞言未做抵抗,順從地翻轉身體,自然聳翹起如兩盤玉磨般的豐臀,任由李亮發落。李亮翻身上馬,跪坐于風娘的雪臀後,挺起自己的兇器一刺到底,風娘極為配合調整著身體的角度,讓兩個豐滿的臀瓣緊緊抵在李亮的小腹上,並晃動著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著李亮的好、巨棒。

這種臀後位的姿勢是圓悟的最愛,因此風娘也特別用力體會過,知道怎樣能讓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體前傾,上半身貼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則高高聳起,這樣男人的陽具可以順暢無礙地直出直入,同時她雙腿極力夾緊,擠壓著粗碩的陽物,而那細嫩豐膩臀肉與男人身體的撞擊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時,李亮才體會到風娘肉體最大的妙處,他的身體壓在兩坨豐滿至極彈性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無法言表的感覺只讓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而無論多麼狂暴的衝擊,那柔軟碩大的肉墊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沒。
李亮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玉道內雖然濕滑細嫩,但充滿著層層阻力,每次陽具前頂,都好像要穿透層層的攔阻,而每次抽出時,她身體深處又像是有一股吸力讓人難以擺脫。雖說李亮也算是久經床戰,但如此美妙的感受還從未體驗過。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夠在這絕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風娘滿意前繳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氣,奮起全身的力氣死死堅持,全身肌肉緊繃,豆粒大的汗珠自額頭滾滾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確實讓風娘壓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釋放,在李亮強壯有力的身體衝擊下,風娘的喘息呻吟越來越急促,身體顫抖越來越劇烈,臀浪的翻滾越來越狂放,她已經臨近了徹底釋放的邊緣。

此時的李亮還在咬著牙死撐,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難為繼,這時他低頭望向在自己身前蕩漾躍動的如雪臀浪,他發現風娘因為身體的亢奮,因兩股份開而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開合蠕動,淺褐柔嫩的菊花讓他色膽大壯,他不由分說,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進了那誘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襲,風娘驚叫了一聲,身體一陣痙攣,而這一個突然的刺激也讓她一下子達到了頂點,「啊…………!」一聲千回百轉的嬌呼後,她身體先是縮緊,之後癱軟,瓊漿玉液也像開閘洪水般潮湧而出。

風娘身體的劇烈緊縮讓李亮也再難堅持了,他雙目翻白,身體巨震,身體撲倒在風娘的身上,濃濃的精水激射進風娘身體的深處。風娘蠕動著屁股,扭動著身體,在享受欲望的釋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兩個人的身體以各自的方式顫抖著,一個傾瀉,一個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氣都隨著精水噴薄一空,力竭地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轉,而風娘高聳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動,夾纏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壓榨到一滴不剩。

兩人如此疊壓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復了一絲體力,他掙扎著從風娘玉體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時色欲漸退,他才開始害怕,不知道風娘讓自己享此豔福的目的何在,會不會後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風娘軟伏在榻上赤裸身體的至美曲線時,又暗自慶倖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他看到風娘即使身體平臥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擊下已經是紅腫一片,豐碩緊實的臀瓣上,縱橫交雜著條條水痕,在雪臀中間幽深的溝壑裏,嬌豔絕倫的花蕊裏,正有自己噴射的濃白之物緩緩流出。

李亮正看得發癡,風娘微微翻轉過身體,她的臉頰上還帶著極樂過後的粉紅,可話語中已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你走吧。記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讓圓悟知曉。」李亮聞言一驚,忙不住聲答應。

他不敢遲疑,慌張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後一溜小跑著就要出門。風娘看著他的背影,儘管這個男人方才帶給她身體極大的快感,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門,她略一猶豫,又道「明日此時,還到我這裏來。」說罷,閉目不再理會。

李亮聞言,吃驚地差點撞到門上,他明白風娘明日還要繼續和自己雲雨作樂。原本以為這輩子能有今天這麼一次已是極大的造化,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再親芳澤。他興奮至極,離開風娘的房間後咧著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為這數度春風他將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不知是否還會笑得出來。



「用力……用力……啊!……」風娘激情嬌媚的叫聲響徹斗室,此時,她跨坐在李亮的懷中,密佈香汗的動人玉體緊緊貼附在李亮同樣汗濕的精壯軀體上廝磨蠕動著,兩條修長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後用力盤夾在一起並且伴隨著兩人間劇烈的動作顫抖著。

嬌娃在懷的李亮緊咬牙關,喘著粗氣,用盡全力聳動著下身,毒龍棒在溫暖濕滑的玉徑中瘋狂鑽頂。他的雙手抱攬住風娘兩坨正在瘋狂扭擺的豐美雪臀,在下身纏鬥的同時,分開風娘的兩個臀瓣,一隻中指插進風娘菊洞之中攪動著。前後兩個密洞同時淪陷讓風娘愈發癲狂,
她扭動纖腰,雪嫩肥美的豐臀急速起起伏伏,饑渴地迎合李亮毒龍和手指的前後夾攻,讓他每一次的進犯都能頂得更深入,刺得更解癢。

此刻的李亮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他身體抖動,精關不牢,但為了讓風娘滿足,他強提一口氣死命堅持,臉漲得通紅,額角青筋暴起。從風娘越發急促的叫喊聲和她玉徑中越來越濃熱的汁水,他知道風娘很快就要抵達巔峰。越在此時越不能功虧一簣,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沒命地沖頂。末了,他低頭一口啃上了風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動著的玉乳,牙齒噬咬著充血堅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加緊作惡,甚至兩隻手指都擠進了風娘無比緊湊的肛洞中。

他的這一番施為終於讓風娘抵達了肉欲的頂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體,讓那顫抖不已瀕臨噴發的長槍頂刺在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雙臂緊緊抱住李亮的脖項,在一聲盪氣迴腸的嬌吟的同時,她的身體痙攣抖動做了一團,兩條美腿在李亮身後伸得筆直,每一個精緻的玉趾都亢奮地伸展到極致。

陽物被一波洶湧而至的滾燙汁水沖過,李亮身子一震,也終於忍受不住,抱著懷中至美嬌娃同步噴發而出。兩具濕漉漉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戰慄著,好半天兩人才從高潮中逐漸平息下來。

由於風娘的身材比李亮還要高,兩人如此面對面的摟抱時,李亮的頭只能及到風娘的胸前。激情減退的風娘輕輕甩開散亂的長髮,低頭凝望著李亮的麻臉,微微喘息著道「這一次你不錯。」李亮聞言,頗為受寵若驚,只是他的體力已在方才的肉搏中幾乎耗盡,劇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啞著聲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死盡力。」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掙扎著又道「主人,小人聽聞,幫主這幾日就要回來了,到時……」他猶豫著不敢說下去。

風娘鼻端輕哼了一聲,雙目當中兩道厲色射出,語帶嘲諷道「莫非你怕他發現你我之事?」李亮一驚,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從。」風娘神色稍霽,輕聲道「你也不必擔心,他若來時,我自會在門外留下暗記。」李亮忙著應是。

兩人之間此番對話,如果是平時對答並無甚不妥,但此時兩人剛剛激情歡好,依然赤裸裸肉體相擁在一起,甚至李亮剛剛逞過威風的陽具扔被風娘夾在體內,此情此景下,這番對答若讓外人聽到,必定大感怪異。只是此時的兩人都不覺有異,因為類似的情景數日以來已經上演過多次。李亮心中雪亮,雖然翻雲覆雨時,風娘可以向自己徹底放開放開身體任自己為所欲為,顯得那般順從,但自己受制於她的事實卻無法改變,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頭百感膠結,不知該為自己的豔福兒慶倖還是該為自己此刻身處的危險境地而擔心。他下意識伸手在風娘豐膩的雪臀上撫摸,觸手卻是一片濕滑,原來兩人的下身早都被風娘一次又一次噴湧出的蜜汁打濕,風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濘不堪。手指溫熱黏黏的奇妙感覺,讓李亮身體又有些按壓不住,侵泡在風娘蜜壺當中的陽物又漸漸抬起了頭。

他的這種變化自然瞞不過風娘,風娘略一沉吟後道「再來一次吧。」說罷,不待李亮回應,便輕扭雪臀又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同時挺起高聳的酥胸湊至李亮的唇邊。李亮心底苦笑一聲,他數日來與風娘盤腸大戰過不知多少次,雖說身體強壯也頗有些力不從心,只是對於風娘的要求和身體,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絕。此刻,雖然腰背處陣陣酸楚,但他仍然咬緊牙關,奮勇再戰。

斗室之中,剛剛平息不久的身體摩擦撞擊聲再次響起,風娘甘美嬌媚的呻吟聲也再度回蕩在李亮的耳畔……

兩日後,同時是在傍晚時分,同樣是在風娘的香閨當中,同樣的男女又在重複著同樣的激情。

風娘此刻站立在床榻邊,雙手支撐在床架上,身體微微前傾,而李亮則緊貼在風娘身後,手扶著風娘向後聳翹的雪臀,下身賣力把風娘的玉股幹得「啪啪」脆響。他的努力讓風娘甚為陶醉,身體越發前傾,雪臀迎合著李亮的狂攻扭擺聳動。

李亮身材矮小,儘管風娘雙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腳尖才能順利地抽插風娘的美臀。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表現,一記一記的沖頂越來越勢大力沉,風娘原本欺霜賽雪的玉臀早被撞擊成了粉紅色。

李亮幹得興起,雙手順著風娘的身體向上伸去,繞到風娘身前捉住那一雙躍動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興頭自然無暇他顧,可同樣看起來極為享受的風娘卻在此時捕捉到一陣極為輕微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那熟悉的腳步聲令她心頭一動「終於來了。」她絲毫沒有驚慌,相反卻更為投入,嬌吟之聲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勵下,李亮也更加來勁,把風娘的玉股撞擊得更是響亮。

風娘默運內功,聽到腳步聲在自己房門前停住,緊接著她聽到一聲極為憤怒的吸氣聲,之後房門猛然被人一腳踢破,來人氣衝衝大步沖向風娘的床邊。

李亮此時正在緊要關頭,突然房門被破的巨響讓他大吃一驚,扭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只見怒衝衝闖進來的正是葉楓。李亮嚇得身體抖做一團,他抽槍便欲翻身逃走,怎料風娘的玉徑內突然一陣緊縮,竟將他的雞巴死死「咬」住,任他用力也無法抽出。他大驚失色,正欲出聲告饒,陡然一陣怪異的內力從風娘與自己密合之處傳來,直沖入他體內,一時竟將他幾處要穴盡數閉住,既無法躲開也無法出聲。

此時葉楓已沖至李亮身後,他怒火中燒,舉掌便砸在了李亮頭頂,李亮告饒之聲未及出口,便在葉楓這含怒一掌下斃命。此時風娘悄然方式身體,李亮的死屍也從她身上滑落在地。

風娘也在此時裝做驚覺回頭,驚呼一聲「楓兒」,便撲倒在床,將嬌面埋在錦被當中,似是羞愧難當,無顏見人。

葉楓今日剛剛從外面辦事歸來,有月餘未能接觸到風娘的肉體,他早就欲火難耐,因此一回到幫中,其他事情都顧不上,便直奔風娘的房中,誰料卻撞破了風娘與李亮的姦情。這讓他大為火光,雖然擊斃了李亮仍不解氣,又狠狠地向他的屍身踢了幾腳這才將眼光轉到床上。
此時風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將頭藏於錦被之下,而身體卻一覽無餘,這與其說是躲避,倒不如說是誘惑。葉楓緊盯著風娘粉紅微腫仍然濕漉漉的粉臀,欲火與怒火同時上沖入腦,眼中也泛起了血絲。

他縱身躍到床上,一把扯住風娘的長髮,粗暴地將風娘的頭拉起,「姑姑……你……你……」他惡狠狠地你了半天,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雖然風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卻並非他的妻妾,與他人交歡也算不上背叛,因此他縱然怒滿胸膛卻不知該如果指責風娘。

風娘被她扯著秀髮,嬌紅的面龐上混雜著痛苦、羞愧還有幾分嘲弄之色,她咬著下唇低聲道「楓兒,你和大師一走便是這麼久,我實在……忍不了……」葉楓心中也知道歡喜佛在風娘身上做的手腳,在外面這段時日,歡喜佛也曾對葉楓說道,若是風娘真心被他們所控制,那這段時日必定難以忍受肉欲之苦,紅杏出牆不足為奇,這甚至也是他們對風娘的又一重考驗,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這一幕,他還是難以承受。

葉楓左思右想扔是氣不過,他重重一掌扇在風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你怎麼變得如此下賤!」「啪」的一聲脆響後,風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呼聲帶著說不盡的魅惑。她反而揚起頭直視著葉楓道「楓兒,我早就是世上最淫賤的女人了,要打要罰隨你好了。」說到「罰」字,風娘皓齒咬著下唇,眼神中竟然滿是渴望之色。

葉楓一掌擊下,卻沒有離開風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風娘雙臀間的泥淖花園,觸手的粘濕一片讓他心火更盛。他咬著牙道「一個麻子就幹得你濕成這樣,看來你真是想挨操想瘋了。好,那我就好好處罰於你!」他幾把脫光自己的衣服,惡狠狠地將風娘壓在身下,怒張的大棒帶著他的欲望和憤怒,毫不憐惜地直刺進風娘的身體。風娘發出一聲說不出是疼痛還是解脫的嬌呼,扭動著身體,迎接葉楓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撻伐,只有當她眼光偶爾略過地上李亮的屍身時,心頭也飄過一絲愧疚。

葉楓一手扯著風娘的頭髮,一隻手時不時重重拍擊在風娘的屁股上,巨棒更是攜風帶雷,毫不留情。房間之中,很快就充滿風娘時而呻吟時而痛呼以及虐打豐臀的聲音……

「師父,我們在姑姑身上下的藥是不是過了?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在一間密室當中,葉楓正與歡喜佛討論著風娘的變化。

「桀桀桀」一陣難聽的怪笑過,歡喜佛道「怎麼了乖徒弟,把你端莊無暇的姑姑變成一個性奴,你是不是捨不得了?」「我……」葉楓欲言又止。歡喜佛拍了拍他的肩頭,「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這可是聖主的安排。」「什麼?聖主?」葉楓震驚道。

「你姑姑的身子聖主還有大用處,所以他令我確保要徹底控制住她。如今看來,你姑姑已經屈服在肉體的快樂之下無法自拔了。哈哈哈……」葉楓神色複雜地看著歡喜佛,知道了是幕後神秘的聖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對,只能將真實想法深埋在心底。

歡喜佛繼續道「為保萬全,你我還需要再仔細觀察她幾日,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再向聖主複命。」「好吧。」葉楓面無表情地點頭道。

葉楓師徒的回歸,讓風娘重新成為了這兩人的榻上禁臠。轉眼又過去了一月有餘,風娘感覺到兩人對自己的態度雖有所鬆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過她相信,自己最後不得已的手段勢必能得到他們的接納。

單說又是一日黃昏,風娘與葉楓師徒正在房中共進晚飯。雖說是在吃飯,可這三人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事實上,和葉楓師徒回來後,風娘就幾乎沒怎麼穿過衣服。

葉楓摟抱著風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隻手端酒執箸,另一隻手則活動在風娘高聳彈手的乳峰上。在他的褻玩之下,風娘氣息紛亂,微微扭動著自己豐腴美妙的身體。尤其是那豐滿雪股在葉楓大腿上摩擦扭動著,立刻將葉楓下身長龍勾引地一柱沖天,堅如鐵石的長槍在風娘臀縫間滑動挑撥,更是加劇了風娘身體的顫慄和扭擺。葉楓但覺自己腿上一陣熱湧,隨著那美妙的臀兒的廝磨,粘濕溫熱的花露澆灑了自己一腿。

葉楓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來越受不得挑逗了。一會吃完飯,我好好讓你快活快活。咱們就用上次那種姿勢可好?」他湊到風娘耳邊低聲的調笑,那無恥的想法讓風娘不由俏面通紅。葉楓大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風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著你的身子比之前又豐滿了幾分啊。」葉楓無處不到撫摸讓他感覺到了掌心傳來一絲異常。風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間罕有,葉楓也只手難握,而此時摸來卻似乎較往日又碩大了幾分。他忍不住又低頭看了看風娘正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漲漲的曲線也好像比以往更加誇張了些。

聽到葉楓的話,風娘面色微變,張口欲言,突然卻一側身,芊芊玉手掩口幹嘔了幾聲。葉楓微微皺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動到了風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緊致的小腹如今觸手竟多了幾分綿軟。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詫聲問道「姑姑,你的月事也有月餘未至了吧……會不會……」

風娘嬌軀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強烈的幹嘔。

一旁的歡喜佛此時也不由站起,來到風娘的身邊不由分說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把起脈來。片刻後,他臉色變得越發古怪,又細細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為遲疑後對葉楓道「她已有了身孕!」「啪」聞言,葉楓竟然失手將酒杯跌落在地。而風娘則低頭默然無語。

隔著一層厚厚的黑紗,歡喜佛和葉楓恭順地垂手侍立,聽著聖主嘶啞神秘的聲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誰種嗎?」葉楓恭聲答道「從脈象來看,胎成剛剛月餘。這段時日我們雖然不在幫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監視於她,這些天上過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聖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歡喜佛想了想到「回聖主,以小僧看來,按照風娘的功力,完全可以運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受孕的原因,應
該是在肉體饑渴難耐下理智漸失,無暇運功護體所致。由此也可推知,她確已被我的歡喜奪心法完全控制。」

聖主又是良久無言,之後才又問道「你覺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歡喜佛答道「小僧以為,即便是她真的是犧牲色相故意接近我們,也斷然不可能讓自己受孕,因為我們完全可能因為她的受孕而下手將她處死,從而令她功敗垂成。以風娘的才智,若是有意為之,我相信她不會想不到這點。所以,我以為,我們完全無需再懷疑她。」這次聖主很快有了回應「那好,讓她把胎兒打掉,我還有特殊的任務要交給她來完成。」「遵命!」歡喜佛和葉楓雙雙答道。

「姑娘,這是幫主命我給你送來的藥,還請你趁熱服下。」侍女將一碗烏黑的藥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風娘知道,她需要向葉楓回復自己是否服藥,於是端起藥碗,心中一陣酸楚,但馬上強加克制,只微一猶豫便將一碗苦藥灌下。只是侍女沒有看到,在風娘服藥的一瞬,幾滴珠淚悄悄滴落在藥碗當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轉身離去,只剩下風娘一人獨坐房中。此刻她內心宛如刀割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風娘為了獲得信任,無奈之下所採取的最後手段。在做這個決定前,她也經過痛苦的內心掙扎,雖然失身於無數人,但她在與圓悟相戀後,曾經想過待一切事了,若還活著,就與他攜手歸隱,為他誕下子女,做一對普通的夫妻。但情勢至此,她的第一個孩子卻成了無辜的犧牲品。

自從他拿定主意後,就再也沒有採取過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葉楓還是歡喜佛的。對於這三人,她內心無比痛恨,但孩子畢竟有她一半血脈,在服藥的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淚灑當場。

服藥片刻之後,風娘只覺小腹徒然一陣糾結的劇痛傳來,縱然堅強如她,也忍不住痛苦地低聲呻吟,豆大汗珠自額角滾滾而下。她強咬銀牙,顫抖著手褪去自己的衣裙,之後掙扎著趴伏在床上。在一陣陣幾乎是人的身軀所無法承受的劇痛之後,一股濃稠的鮮血從她的兩腿之間緩緩流出……
2015-12-18 09: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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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幕後黑手定毒計  市井無賴虐女神


   「唔……唔……楓兒……」風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讓密室之內春意漸濃,大
床之上,風娘與葉楓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頭腳交錯纏繞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的下
體,玩得正起勁。

    在葉楓舌尖翻飛無處不到的舔弄下,風娘鼻息紛亂,發出越來越難以抑制的情動
之聲,但卻因為口中正賣力侍弄著葉楓的陽根而顯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亂之意。
嬌軀不住的戰慄、蠕動,都在告訴葉楓此刻的風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漲,而分外用力的
擁抱住自己,更是讓葉楓得意于風娘肉體上對自己的依賴。

    此時風娘早已是蜜汁氾濫的下體幽谷無疑讓葉楓心中大呼過癮,他極力吮吸著風
娘馨甜而又充滿野性味道的愛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愛液入腹,更是化
作點點欲火令葉楓烈焰飛騰,欲仙欲死。

    口中享盡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讓葉楓為之癲狂。但見兩個豐滿渾圓之極的
雪白臀瓣不住扭動開合,徹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間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羞怯的幽
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腫脹得好似一粒紅豆的突起也在訴說著風娘的身體此刻是多麼的
饑渴。伴隨著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瑩剔透的汁水正從風娘幽谷深處湧流而出,儘管
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還是讓風娘的下體一片泥濘,不但使黝黑的恥毛濡
濕成一團,更在風娘菊洞上彙集成了一個晶瑩的小水窪。如雪的玉股,粉嫩的羞處、
晶瑩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蕩的絕代妖姬,如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讓葉楓迷
戀?!

    葉楓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撥弄挑逗著風娘嬌羞粉嫩的兩片花唇,讚不絕口道「姑姑,
你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寶貝。尋常女人被男人幹的多
了,下面都會變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嘔,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過花苞卻還是如此的
粉嫩嬌豔,讓人愛不釋口啊。」風娘聞言,心中實在是羞苦難言,可口中發出的嬌聲
喃咿卻然葉楓更加把持不住「楓兒……姑姑寧願今後……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

    葉楓聞言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風娘菊洞水窪而去,將那處的
晶瑩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輕輕拍打著風娘豐腴彈手的美臀,讚歎出聲「姑姑,你這
清泉玉露對男人來說真是最為珍貴的妙物補品!我不知是幾世修來的豔福啊,哈哈!」
羞人之處遇襲,更是令風娘美臀一陣銷魂的痙攣顫抖,更多溫熱的花蜜噴湧出體外。
風娘按壓下心底對葉楓的恨怒交雜的感受,身體的反應更為癡纏。她扭動著雪臀,讓
玉穴口更緊密地貼合在葉楓的大嘴上,同時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將葉楓的陽物完
全吞入咽喉,更是連他的陰囊都含入了口中,並用香舌包裹舔舐著。

    在風娘的主動逢迎下,葉楓樂得渾然物外,兩隻手就像黏在風娘滑膩豐碩的美臀
上一樣,不斷遊走撫摸,嘴裏更是滋吧做聲,吸得不亦樂乎。兩個人的身子糾纏著、
戰慄著、廝磨著,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滾。

    正當這對「姑侄」肉搏得難解難分之際,密室的房門一開,一人走入房中。葉楓
聞聲從風娘雪股糾纏間探出頭來,見進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師「歡喜佛」。他也不以為
意,認為歡喜佛很快就會像往常一樣跳上床來與他雙戰風娘。可誰知歡喜佛面目陰晴
不定,竟未馬上脫衣加入戰團,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葉楓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風娘蜜穴處作惡的舌頭,開口問道「師父,你這是
怎麼了?」

    但見歡喜佛面色不善,陰沉道「還不是那位趙府尹,架子大的離譜,整日對咱們
挑三揀四,現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連著給他送去八個侍女,都被他趕出
房去。這老傢伙還揚言,再不拿些好貨色去侍奉他,就不在這奉陪了。」

    葉楓聞聽也是一皺眉「他雖是本地府尹,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這
麼難伺候,乾脆讓他請便吧。」歡喜佛卻是一搖頭「那也不行啊,聖主有大計畫要落
在此人頭上,若是搞砸了,聖主怪罪下來,你我師徒也吃罪不起啊。」

    從歡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聖主」兩字讓正在賣力吮吸葉楓陽根的風娘心頭大震,
聽他兩人的口氣,這個聖主的地位明顯還在他們之上,這不正合了當年古不言的推算,
自己捨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為了這個幕後梟雄嗎?風娘心頭紛亂,表面卻無任何變
化,依舊賣力的做著自己的事,但暗中卻對葉楓他們的談話更加留意。

    葉楓聽了師傅的話也是一皺眉,道「咱們那麼多精選來的絕世美女,又都熟習天
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動那個狗屁府尹?」歡喜佛搖了搖頭「想來這老傢伙好色如命,
又是太平王的親信,王府裏賞下的美女自是極多,他的胃口也被養的極刁,我已經把
四絕四豔都派過去了,卻還是沒有入得他的眼中。這時節讓我們到哪去找一個能讓他
滿意的女人去?」

    葉楓也不由緊鎖雙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聲「啊……」原來,
在風娘賣力的口舌侍弄下,葉楓的陽物終於噴發在了風娘的口中。欲火得以發洩的葉
楓神情滿足地輕輕拍打著風娘猶自扭動的屁股,突然他手勢一頓,眼睛望向歡喜佛,
而歡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風娘赤裸裸的嬌軀上。

    無需言語,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葉楓眉頭緊皺,他在內心深處的確捨不得
將風娘再送到別人的床上去。雖然他對風娘的身體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養育之恩,
還是讓他對風娘是有一絲親情在的,而這種親情又與他的肉欲夾雜了一起,變成了一
種類似戀母情結的變態想法,甚至可以說,葉楓是愛上了風娘,因此在把風娘當做玩
物的同時,他又對風娘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他也知道,當前拉攏長安府尹,對於聖主來說是極為緊要之事,如果不能順
利完成,他的歡喜佛怕是都難逃責罰。他深知聖主的可怕之處,在思想鬥爭了良久之
後,終於頹然放棄了掙扎,只能在心裏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姑永遠留在身
邊!」

    葉楓打定了主意,他愛惜地撫摸著風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頭伸出了大舌。歡
喜佛見狀,也脫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風娘一隻雪乳,一邊用指尖撥弄著誘人的乳
珠,一邊淫笑著在風娘耳邊道「風女俠,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你可願意用身子為
我們師徒去籠絡他人?」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風娘的身子仿佛過電一般顫抖不已,她
無力地張開還殘留著葉楓幾點精水的紅唇,呻吟道「風娘願聽神僧安排。」歡喜佛大
笑著對葉楓道「乖徒弟,你這姑姑是多麼聽話啊。沒准這蕩婦心裏還巴不得能被更多
的人幹呢。」

    風娘不理會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聳的胸膛,更加湊近歡喜佛作祟的鬼手。
歡喜佛大叫一聲「美人兒,佛爺來啦!」翻身壓騎在了風娘的玉體之上,片刻後,風
娘放蕩嬌美無比誘人的呻吟聲又響徹房中,一場久違的三位一體大戰在床榻上再度展
開。

    當日,在神秘聖主的黑紗帳外,歡喜佛和葉楓又都恭敬站立,等待著聖主的裁決。
黑紗賬內,聖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啞的聲音才傳出「你師徒的想法也不是不可。雖
說對她已經有過考驗,但我總歸不是很放心。且再對她做最後一次試探,若還無異常,
今後就讓她為我們的大計獻身出力吧。」接著,聖主緩緩道出了他安排的對風娘試探
之法,待聽完了他的謀劃,葉楓眼中驟然變色,現出震驚和不忍的神情,但他馬上察
覺自己的失態,趕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歡喜佛,在聽到這個計畫後,內
心也掀起一場波瀾,只是他控制得極好,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

   「姑姑,你到我這裏也有數月了,一直還沒有出去走走。這幾日風和景明,幫中正
好也沒什麼公務,我帶你出去游獵賞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纏綿歡好之後,葉楓摟
著風娘的身子道。

    仍有幾分高潮餘韻未散的風娘,倦懶地依偎在葉楓懷中,輕輕發出一個「嗯」的
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無動於衷,風娘在心裏卻是大大的驚疑「他怎會讓我外出?
還是其中有什麼用意?」

    此時,歡喜佛也走進了房中。葉楓見師父來了,興沖沖道「師父,趁著今日無事,
我想帶姑姑外出遊玩散心,你看如何?」歡喜佛略作沉吟後道「也好。」他緩步走到
風娘的身邊,伸出一隻枯瘦的怪手在風娘豐臀上撫摸把玩,同時道「出去前待她去見
一見聖主。」葉楓應了一聲,之後向屋外的侍女喊道「來人,為我姑姑準備新衣!」

    梳洗一番,換過新衣的風娘,雙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緊,被葉楓牽引著穿過數道回
廊,她腦中暗中計算,這應該是她從未到過的天一幫禁地。突然,葉楓壓低的聲音響
起「姑姑停步。」風娘止住腳步,她雖然看不到周邊的景象,也能感覺到自己身處一
個極為封閉的所在,周圍既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以她的武功,除了自己
和葉楓,也聽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聲音,但是她又能肯定,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肯定有另外一個人正在注視著自己,那是一種直覺,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在這個無法
察覺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幾乎是透明的,難以掩飾任何秘密。

    風娘極力抑制住有變得激動的心緒,她已經猜到了這個神秘人的身份,肯定就是
古不言口中所說的魔教教主。從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動靜來看,此人的武功確已到了
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的設想。

    風娘假作不知,故意問道「楓兒,這是哪里?可還有人在此處?」葉楓沒有回答,
另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從哪個方位傳來。「果然不愧
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俠女,居然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你是誰?」風娘這一刻沉穩冷靜的不再像是那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又變回了曾經
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感「歡喜佛和葉楓都是我的僕人,你是他們的女奴,
也要聽命於我,為我出力。」風娘並沒有搭話,顯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聽話。葉楓忙
拉了拉風娘的衣袖,低聲道「姑姑,聖主的旨意,我和師父都要遵從,你以後也不可
違背。」風娘所中的歡喜奪心法讓她對葉楓師徒言聽計從,因此聽了葉楓的話,她才
垂首輕聲道「妾身自當遵從聖主。」

   「好。」聖主道「放鬆身體,不可抵抗。」說罷一陣迅疾的罡風從黑紗後沖去,襲
向風娘的身體。風娘順從沒有絲毫抵禦,她只覺身體幾處要穴齊齊一滯,竟是同時被
制住。風娘暗中行功,赫然發現自己一身功力居然絲毫無法提聚,變得與常人無異。
風娘心裏駭然,這魔頭的武功確實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連風娘也承認,中原武林
中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聖主這時道「不要擔心,我只是禁錮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
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葉楓忙向黑紗內深施一禮,牽起風娘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西北之地,雖然不比江南風輕草軟,在春光明媚的時節,山青水綠倒也很有幾分
景致。日近西山之時,數匹駿馬緩緩正從郊外向一座小縣城的城門行去。最前面的一
匹神駿的白馬上,卻騎乘了兩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年輕男子摟抱著一個女子同騎在
馬上。後面跟著的五六匹黑馬,也都是百裏挑一的良駒,上面的騎士一看就是隨行護
衛的身份。

    這一行人來到城門前,卻是吸引了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因為白馬上的男女實
在太過惹眼。男的年輕英武,面帶得色,顯然絕非一般人物,不過眾人的眼光,還是
幾乎都集中在了他懷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著素雅的紗裙,面覆著一方
白紗,雖然看不清面容,但從綽約的風姿和白紗下朦朧可見的嬌顏,誰都能想像出,
這必定是一位絕世美女。

    這同乘一騎的男女,自然就是葉楓和風娘。這一日葉楓帶著風娘四處游山逛景,
倒也悠閒快活。天交傍晚,葉楓才興尤未滿的和風娘來到距離最近的縣城休息。一路
行來,葉楓還不老實,雙手時不時在風娘曼妙的嬌軀上游走,撫弄得風娘鼻息紛亂,
身體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這一幕,不知讓多少路過的人看到口水滴到地上。

    眼看葉楓一行就要進入城門,突然身後一陣騷亂,傳來了嘈雜的叫駡聲和驚呼聲。
葉楓聞聲皺眉向後看去,只見身後不遠處,有十幾個人橫衝直撞,把排隊等待進城的
人群扒拉到一邊,徑直向城門闖來。看著夥人,一個個歪帶帽,閃披衣,有的腮幫上
還貼著膏藥,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潑皮無賴。

    葉楓畢竟已經是一幫之主,不願失了身份,落個與無賴爭道,便皺眉拉住馬頭,
準備讓這夥潑皮先過去。哪知就在這夥人走過葉楓的馬前時,不知是那個無賴突然怪
聲怪氣地叫了起來「哥幾個快看,馬上這個小娘子可真是愛死個人啊。」一下子,十
幾個無賴都不走了,圍在葉楓的白馬旁,個個垂涎三尺地對著風娘大放厥詞「小娘子
別害臊,摘下面紗給哥哥看看呀」「別跟著小白臉啊,中看不中用的,跟著哥哥們走
吧,保你快活!」夾雜的還有口哨聲哄笑聲。更有膽大的潑皮,上來就想要把風娘拉
下馬來。

    葉楓這下火氣再去壓不住,他一揮手,後面隨行的護衛馬上有兩個翻身下馬,提
著馬鞭對著這些潑皮就是一頓抽打。潑皮們挨了打,一陣大嘩,想要還手,又怎是天
一幫中好手的對手,不多時,就被抽得哭爹叫媽,四散奔逃了。有個為首的潑皮一邊
逃跑一邊還回頭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爺!你們等著!」葉楓的隨從趕過上,
想把他們都捉回來,可畢竟他們都是地頭蛇,幾個拐彎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葉楓「哼」了一聲道「不用理這幫東西,進城。」隨從們齊應一聲,一行人等這
才進入小城當中。

    小縣城沒有多大,葉楓他們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盡數包下。店主看在真
金白銀的份上,也屁顛屁顛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頓葉楓一行人住下。

    簡單的修整之後,葉楓和風娘便在這客棧的廳房裏用起了晚餐,而那幾個隨從也
在旁邊的房間裏吃喝起來。縣城當中,原本沒有什麼精緻的菜肴,可勝在食材新鮮,
特有的鄉野味道倒是讓葉楓吃得頗為滿意。風娘不喜滿桌的魚肉,只簡單吃了幾箸青
菜,就不再吃了。

    葉楓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盡興,他一邊酣飲,一邊還摟抱住風娘,在他耳
邊調笑,沒說幾句,他的話語就變得有些吃力,像是不勝酒力。風娘一怔,她深知葉
楓的武功,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讓他失態。她心頭一動,對葉楓道「楓兒小心,這飯
菜怕是有問題。」可話未說完,葉楓已經咣當一聲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時,廳房的門也被人用力推開,幾個人怪笑著闖了進來。風娘抬頭看去,
這幾個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門被打的幾個潑皮。為首一個低矮黑胖的無賴,正是逃跑時
放狠話的那個。

    這個無賴走到已經躺倒在地的葉楓身前,狠狠踢了幾腳,邊踢邊罵「讓你小子狂,
敢打爺爺,爺爺要你的好看。城裏哪個買賣的老闆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話,收拾你們還
不是手到擒來。」

    他又是一頓猛踢,感覺稍稍出了氣才抬起頭,對著風娘一陣淫笑「美娘子,我說
過小白臉是不中用的,這下你可歸了大爺我了。」風娘何曾被這等低賤的無賴欺辱過,
她雖然功力不在,可單憑精妙的招式,想收拾這些潑皮也易如反掌。可誰知就在她想
要站起身形的時候,腿卻是一軟,竟是沒能站起。風娘一驚,她只吃了幾口青菜便也
中了招,這是何等厲害的藥物,竟讓她和葉楓這樣江湖經驗豐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著「身上軟動不了是吧?知道你們都是練武的,可這仙人醉是老子
花大價錢買來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過去。」風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所中的是
一種霸道的藥物,原本這等藥對自己絕無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盡失,也無法抵
禦藥力侵襲了。

   「把這個小白臉留下慢慢收拾!把這個小娘子帶走,咱們好生快活去。」矮黑胖子
淫笑道。隨後過來幾個潑皮,兩個人抬起風娘就往外走。風娘極力想掙扎擺脫,可此
刻的她比一個尋常的弱女子還不如,加上藥力上行,掙扎了幾下,風娘自己也眼前發
黑,失去了知覺。

    幾個無賴抬著風娘從客棧中出來,七拐八繞,來到一座有些破敗的宅院當中,這
座宅院原是當地一個舉人的住所,只是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漸被荒棄了,反倒
成了這夥地痞無賴的大本營。

    舊宅院裏早就等著了七八個地痞,見矮黑胖等人回來了,忙圍上來問「炮哥,怎
樣,得手了嗎?」原來這個矮黑胖以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個黑炮的諢
號,卻是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爺是什麼人物,收拾個小白臉還用費勁了。你們看
這是什麼?」說罷,手下的兩個小混混已經把風娘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圍攏過來,幾
個小子已經喊出聲來「這不城門看到的那個小娘們嗎?炮哥果然了得!」有幾個膽大
的已經忍不住伸手想在風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掄起巴掌抽在幾個想摸風娘的無賴頭上「娘的,我還沒下手你們就
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們不敢開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邊,換來旁邊其他無賴的哄
笑。

    此時天已漸黑,舊宅子裏越發昏暗,黑炮喝令道「趕緊把燈點上。」手下的混混
們七手八腳點起了好幾盞油燈,倒是讓屋裏變得纖毫可見了。黑炮這才蹲下身子,仔
細打量起自己的「戰利品」來。

    這麼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個小縣城中的地痞頭子,何曾有機緣見到
如此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風娘輕紗下起伏曼妙的軀體,已經看得他眼裏冒火,待到
他伸手摘取風娘的面紗,見識到什麼是傾國傾城的仙容玉貌,徹底連整話都說不出了
「我……」「操」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湊在一邊的無賴們也都被驚呆了,好半天,十幾個人好像都成了
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聲音,竟是再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直到過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夢吧,誰打我一下看看。」一
旁真有個無賴糊裏糊塗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啪」一聲脆響,才把渾渾噩噩的黑炮給打
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見橫陳在地上的絕美麗人並不是幻想出的,
這才興奮地喊叫出聲「操!爺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娘們!這回真是豔福齊天
了!」他的驚叫也讓其他無賴猛省過來,這些潑皮們一個個口水流出多長,亂哄哄地
叫嚷著「這是個仙女吧!」「畫上的仙女也沒這麼好看的!」有個潑皮有些擔心的說
道「玩這樣的仙女會不會遭雷劈?」一幫有人道「操!真玩了這樣的美女,被雷劈死
也值了!」

    不理會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經忍不住下手了。他幾下扯開風娘的素裙,
為了方便葉楓隨時褻玩,風娘在素裙內裏並沒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開,赤裸裸的
完美肉體也就袒露在這群市井無賴們的眼前了。

    一時間,所有的無賴們都不再說話了,只顧著死命盯著他們都想像不出來的絕美
肉體,發出粗重的呼吸聲,一個個眼裏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見風娘玉體橫陳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動的喉結上下顫動,胖臉上
滾下了串串汗珠。他三兩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褲,撲到了風娘的身子上。黑炮上來
當然不會放過風娘高聳腴白的乳峰,他手口並用,趴伏在風娘的胸前享受起這對世間
罕有的妙物來。

    一眾潑皮們呆傻傻地看著如此絕美的兩大團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顫抖,又被
粗暴的捏揉著,都忍不住下意識咂著嘴,好像也都在品嘗著佳餚一般。誰都無法像黑
炮一樣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風娘完美的乳峰帶給自己的極大享受,他越啃越揉越是興奮,
直到風娘碩大的香峰上沾滿了他噁心的口水。

    雖然人已經失去了知覺,可已經習慣了肉欲洗禮的風娘因為雪乳被玩弄,還是條
件反射地蠕動著嬌軀,修長的玉腿開合扭擺,想盤繞在男人的腰間。黑炮本來就忍無
可忍了,再被風娘如此主動的邀請,哪里還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幾分猙獰氣勢
的雞巴,便順著風娘迎合的來勢侵入她的體內。

    終於「幹」上了這個比天仙還要美豔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滿足地怪笑著,不過他
也發現,這個女人的下體緊若處子,雖然並不乾澀,但抽插間絕不輕鬆。他生怕在一
眾小弟面前丟臉,咬緊了牙關,憋住一口氣,在風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風來。

    「啪啪啪」黑炮抖擻精神,發瘋一般撞擊著風娘的身體,硬棒一次比一次深地向
風娘身體深處挺進,風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濘濕滑,仍在昏迷中的風娘在身
體的自然反應下無意識地迎合著狂風暴雨樣的進犯,鮮紅的櫻唇微微張開,吐出含混
無意識地嬌吟。

    黑炮雖然有股子蠻勁,但畢竟不是什麼武功高手,在風娘玉體上拼搏了半柱香的
時間,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聲,黑胖的身體壓在風娘胴體上一陣陣的抽搐,
把一股股噴湧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風娘香軀之內。

   「轟」圍觀的地痞們目睹了老大的豔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風娘湊得更近,都想
成為接下來能享受無上豔福的人。

    黑炮趴在風娘柔軟曼妙的香軀了喘了半天粗氣,才不舍地爬起來。他雖然離開了,
風娘昏迷中猶自蠕動著玉體,一雙長腿攤分,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當中一道濃
稠的白液正緩緩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圍小弟們個個血紅的雙眼,知道他們早就忍不住了。他環視了一下,伸
手指向一個三十多歲高瘦的混混,道「別著急,人人都有份!下一個老驢來,你不是
總吹噓自己比驢還能幹,讓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這個叫老驢的潑皮大喜過望,他擠出人群,很麻利地脫光了衣褲,果然,他那根
傢伙尺寸驚人,又長又彎,也引來一陣驚歎聲。老驢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接替坐
到一邊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風娘的蜜穴口正緩緩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頂,就來了
個沒根而入。

    老驢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陽具火力全開,挺挑刺攪,賣弄出各種花樣和
風娘的纏鬥在一起,無論是時間還是氣勢,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強了不少。黑炮心中不
忿,覺得很有些沒面子,不過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戰所吸引了過去。隨著激
烈戰鬥的進行,風娘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老驢的長棒,在抽送之間,能夠看出上面
沾的滿是亮晶晶的汁水。

    風娘因為身體被猛烈衝擊和自己越發急速呼吸而躍動不已的兩座彈盈的雪峰,終
於還是讓一旁觀戰的潑皮們忍不下去了。兩個機靈的潑皮不約而同地撲上前去,一人
抱住一隻圓碩飽滿的雪奶,貪婪地啃噬著。這也讓人群中響起一陣懊惱聲,其他無賴
都暗罵自己怎麼就晚了一步。

    藥力散去的風娘逐漸恢復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床
上經驗無比豐富的風娘還沒睜開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歡。果然,當她
睜開一雙美目,正看到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乾瘦猥瑣的男人,同時還能看到自己胸前的
兩個頭頂,那正是兩個連頭都捨不得抬起的潑皮正在品嘗她嬌嫩的酥胸,這時自己雪
乳櫻尖被粗魯舔玩的感覺也直鑽心底。

    風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轉頭,看到了正神情亢奮地圍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個男人,
失去知覺前的情況馬上湧上了心頭。她明白了,自己已經落到了這群市井無賴的手中,
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強佔了她的身體。

    對於失身,風娘已經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會最底層的無賴潑皮,
此刻她最擔心的,反而是葉楓的安危。對葉楓的恨歸恨,可她還是無法不對這個自己
親手養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潑皮喊道。風娘努力扭轉身體,想擺脫正被潑皮們強姦的
局面,可她身體虛弱,不光曾經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經不知去向,在藥力的影響下,
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個嬌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在男人胯下受辱的厄運。

    風娘無力地呼喊道「放開……我……」那聲音微弱,全無她平日的底氣與鎮靜。
無賴們怎會理會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無忌憚,那個老驢氣焰更凶,插弄風娘玉體的
動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風娘知道自己厄運難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閉上,頭歪向一邊,任
由他們在自己的身子上盡情的發洩獸欲。老驢見到她的反應,很是有些不忿,咬著牙
加大了在她身子裏的沖頂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風娘強姦地叫出聲來。

    饒是他在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強,可又怎麼能和風娘經歷過的那些武林高手相
比,只是比黑炮堅持的時間長了盞茶,也終於交賬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經萎縮下去的「長鞭」,風娘也沒有改變無動於衷的神態。
其他還沒能一親芳澤的地痞個個討好地望著黑炮,都希望下一個他能點到自己。黑炮
看著風娘的神情,腦子卻是想起了一樁機密大事,他眼珠轉動淫笑道「我和老驢兩個
人都喂不飽這娘們,看來咱們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挺多久。哥幾個大家輪
著上她,每人只准幹半盞茶的時間,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眾地痞哄然應了一聲,都急著向前湊「別亂,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黑
炮一邊罵著一邊指揮著這夥無賴。不多時,這些地痞們都脫下褲子站成了一排,輪流
去蹂躪風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單調但是令人欲血沸騰的肉體撞擊聲
在房中響了停,停了響,竟是良久不歇。

    這當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風娘身上享受,可馬上會被後面還在翹首待盼的人趕
下去。除了有兩個身體薄弱的地痞連半盞茶都沒挺過就一泄如注外,多數人還是沒等
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迴圈作戰。

    當所有地痞都輪了個遍,開始第二波的戰鬥時,風娘也終是抵禦不住這群猥褻無
賴們的合作之力,持續不停地姦淫,還是讓她成熟至極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志控制本
能的反應。

    面對無休止的的輪奸,風娘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扭動,她面色越來越紅,玉肌雪
膚上漸漸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衝擊都讓她身子顫慄得好像是在過電。風
娘原本緊閉的雙眸已經微微睜開,眼神茫然又閃動著欲火,暗咬的銀牙也不再緊合,
嬌豔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張開,從中吐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撩人的呻吟之聲。

    此時正在風娘香軀上賣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陽物正深深插進的幽徑中,
變得比方才那一輪時更加濕滑泥濘,滑嫩火熱的玉道內壁就像是在抽搐著,緊緊包裹
住自己的傢伙,漸漸一股溫熱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間被擠壓而出,塗染的自己下體
一片滑膩。

    就在他身後的地痞已經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趕緊換人的當口,從風娘的櫻唇間突然
發出亢奮狂野的喊聲「啊……我不行了……」,風娘的兩隻玉臂也突然緊緊摟住一直
在品嘗著她兩座香峰的兩個地痞,用力把他們的頭按向自己,自己也極力把兩座碩美
的雪奶塞入他們口中。同時,風娘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難以形容的痙攣抽搐,兩條美腿
先是蜷曲,之後猛地蹬直,連足尖都緊繃的筆直,同時還發出令人銷魂的顫抖。正在
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陽具一瞬間就像是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竟一下子無法插
進也無法抽出,緊接著又是一松,在風娘那聲喊聲的同時,一大股滾燙香濃的花露噴
湧而出,從自己陽具插進她蜜穴的縫隙中噴濺出來,噴灑了自己一身。這一下,這個
地痞原本還可堅持片刻的精關再也守不住,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聲,哆嗦著身體在
風娘的蜜壺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幹出水了!」地痞們興奮地叫嚷著。黑炮看到風娘終於被輪奸出了第一次
高潮,也得意地獰笑道「兄弟們,加把勁繼續幹啊!」於是一群已經獸性大發的無賴
們,繼續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負風娘。

    已經被奸出火的風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靜,在走馬燈般輪換的男人們胯下,
她肆無忌憚地叫喊,嬌媚的容顏上只有欲望和亢奮的神情,她的身體汗出如漿、花汁
四濺、迎合魅舞,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在她的身體裏炸開,迸射出的是她更加狂野的浪
叫。

    一旁已經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捨不得眨地看著自己這群小弟是如何把這個
曠世尤物玩弄成了一個妖豔的蕩婦,他的下面也逐漸恢復了雄風。這時他注意力集中
到了風娘無力張開的鮮豔紅唇,心念一動,幾步走到風娘的頭前,挺起自己恢復了戰
力的陽物,就送進了風娘的紅唇之中。風娘絲毫未做抵擋,下意識熟練地含住黑炮的
「黑炮」,香口酥舌著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則只能變成鼻端飄出的令人骨酥
肉麻的忘我哼吟。

    眾地痞仍然保持著每人半盞茶左右的衝擊,數輪之後,不斷有人終於體力不支,
一泄如注,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所有的人都已經至少在風娘體內射過一回了,風娘的
小嘴自打黑炮之後,也一直沒有閑著,不斷有陽物進入,被吸出精水,然後換新的進
入。

    風娘的誘惑力,無論見過多少美女的男人也無法抵擋,何況是這群社會最底層的
小混混。他們射了之後,不多時,又能看著同夥與風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於是,排
在風娘身前的隊伍也一直沒有見少。

    此時的風娘,早已因為過度的蹂躪和糟蹋,加上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得神
智有些不清。無論是她的下體花穴還是香口,都糊滿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次有陽物
從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帶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黃稠的濃精倒流而出,似乎流出的比身上
男人這次射入的還多,深入她喉嚨裏的雞巴們,也經常戳得她陣陣咳嗽,嗆咳出大灘
大灘的精液順著嘴角留下,她完美無瑕的面容,已經被到處橫流的精水遮擋得嚴嚴實
實。縱然這樣,地痞們誰也沒有絲毫的嫌棄,輪到自己時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勁。

    時間一點點流逝,直到次日雞鳴報曉,這十幾個地痞終於都精疲力竭,他們當中
少的也在風娘身體裏噴發了兩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已經無
力再戰,黑炮已經為風娘「獻上」了五大泡濃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著粗氣指揮
道「把這娘們的手腳綁住,別讓她跑了。」之後一歪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其實就算他們不捆綁風娘,風娘也無力逃跑了。她已經被輪奸至失去了意識,只
能下意識躺在地上,豐滿的肉體仍時不時抽搐著。她原本平坦緊實的小腹,這時竟明
顯地凸起,滿滿都是這群無賴地痞射入她體內的精液。從她無力攤分開的長腿之間,
正有一條精液匯成的「溪流」汩汩流出體外。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如果有人誤入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會認為自己是
做了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夢: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臥著十幾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周圍都是
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個個鼾聲如雷口水橫流醜態百出,而被這些男人環繞在中間
的,是一個同樣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體上佈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斑,一層層噁心
的黃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亂不堪的長髮,很顯然,這
個女子遭遇到了最慘無人道的輪奸與施虐。不過即便是淫痕處處,可依然無法掩蓋住
這女子曼妙絕倫的身體曲線和令人震撼的美豔。女神被一群惡魔玷污蹂躪,這樣殘忍
的場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獄。

   「嘩」一大盆清水被潑灑到了風娘的身體上,她一陣激靈,也從渾渾噩噩中逐漸清
醒過來。恢復了知覺,風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無處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夢一般的情
形也回到了她腦中。風娘吃力地想睜開雙目看看周邊,可眼睛上被厚厚的東西糊個嚴
實,怎麼也無法張開。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塊沾著水的布粗魯地在她臉上抹
了幾把,總算把乾涸在她嬌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絕美的容顏。這下風娘才能睜開
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張猥褻猙獰的大臉,他拿著一塊濕漉漉的破布又在風娘臉上用力
抹了幾把,一股濃烈的騷臭熏的風娘險些背過氣去。原來那塊破布竟是黑炮從地上撿
起來的不知道哪個男人穿了多久沒換過的底褲。

    黑炮可不管這麼多,他隨手把破布一丟,淫笑著對風娘道「美人兒,你終於醒了。
弟兄們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圍成一圈的其他地痞聞言也都淫笑不止,見到他們一
個個饑渴迫切的神色,還有光著身子挺起來長短粗細不一的陽物,風娘心底哀歎一聲,
知道自己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的肯定還要面對更淒慘的淩辱。

    黑炮一把將風娘赤裸的嬌軀抱起,貪婪地盯著沾滿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得
給大美人兒洗乾淨才行。」一旁不遠處,這群地痞不知從哪找來了一隻木盆,已經倒
滿了水,顯然是要為風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聲將風娘放入水盆裏,黑炮一雙鬼手就開始在風娘滑嫩腴美的身子上
下游走,借著搓洗之機大逞色欲。特別是在風娘高聳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噁心的汙
物後,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風娘神態木然,沒有絲毫的抗拒掙扎,她知道抗
拒一來無用,二來反而會讓這群惡徒更加心理滿足。

    當盆中的清水逐漸變得渾濁不堪時,風娘的肉體反而恢復了玉白雪嫩。這時黑炮
的大手已經活動到了風娘胯下腿間,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後眼露淫光,
呼吸急促道「美人兒,裏面被弟兄們射了那麼久,更得好好洗洗。」說罷,這只手指
在風娘幽穴當中戳弄抽插,極為放肆。

    風娘的身體裏確實留存著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半幹
未幹的噁心物從她身體裏流出,見有東西流出,黑炮更加興奮,也「洗」得更是賣力,
手指在風娘身體裏動得更加刁鑽。「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水盆中越來越響,這聲音也讓
其他無賴們都聽了都心頭火其,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向這邊看來,心底都翻騰其了燎原
欲火。

    在黑炮作惡的手指下,風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動著,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片刻
之後,她下體流出的東西不但未少,反而越來越多,越來越熱,已經很難說,此時從
她花徑中湧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還是在黑炮褻玩下流出的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從溫暖濕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風娘在他抽出手指的一
刻,幾乎要癱軟在水盆當中。黑炮望著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體,喘著粗氣道「美人兒,
我給你洗完了,也該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著風娘露在水外,堅挺高聳的雪乳命令
道「用你的大奶子給我好好洗洗。」他見風娘沒有動,又威脅道「你要是敢不聽話,
可別怪我這些兄弟辣手殘花!」風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嚇,自己現在本就是他們砧板上
的魚肉,只有任憑擺佈的份兒。

    她認命地從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順從地站到黑炮的身邊。黑炮個頭比風娘還要
低上不少,他仰著頭得意洋洋地看著如此馴服的絕代佳人,心裏樂得簡直不知道自己
身在何處。

    風娘雙手掬起一捧水,淋灑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後微曲雙腿,配合著黑炮的身
高,用自己濕漉漉的一雙豪乳貼壓在他的後背上,蠕動著身體,乳峰在黑炮的背上廝
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體來。

   「嗷……」豐滿堅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壓的舒爽,讓黑炮忍不住叫出聲來,他不
過是個地痞頭子,之前又何曾享受過這等豔福,能得風娘如此伺候,對男人來說,就
是給個皇帝也未必願意換。時而揉壓,時而畫圈,時而輕輕撞擊,風娘此時已經徹底
豁了出去,索性在這個低下猥褻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溫柔解數。試想,
風娘這世上罕有的一雙美乳,在背上各種迎合挑逗,那感覺不亞於飛上雲端。黑炮舒
服地連連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翹到天上去。

    風娘身體越來越低,當她的玉乳揉壓到黑炮的腰臀處時,她還吐出了香舌,在黑
炮的背上款款舔動,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潔著黑炮粗糙的後背。最後,她雙膝跪地,在
身後抱住黑炮粗壯的大腿,揚起頭,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細舔過黑炮疙疙瘩瘩惡臭難
聞的屁股,甚至還分開股溝,連這個噁心男人骯髒的溝穀、屁眼都不放過,用自己溫
熱的舌尖掃過他身體的每一分皮膚。在場的其他地痞在這一荒謬絕倫的景象前,都傻
呆呆連驚呼聲都發不出來。

    被風娘香舌伺候著的黑炮,極力克制著要爆炸開的興奮,只是身體越來越激烈的
抖動已經說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奮。終於,當風娘雙唇含住他的屁眼,輕輕吮吸的時
候,他實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聲,轉身將風娘撲倒在地,亟不可待地挺起早就憋
的要爆開的雞巴,沒頭沒腦地就向風娘捅過去。風娘迎合著他急切的進犯,舒展開兩
條修長的美腿,讓他順利地一擊中地。黑炮進入風娘的身體,被欲火燒暈了頭的他像
是瘋了一樣,沒命地挺動下身,大手捏住了剛才讓自己通體舒泰的雪乳,臭嘴則直接
封住了風娘玉口亂啃。在他野獸般的佔有中,風娘在他的胯下蠕動、迎合,漸漸嬌喘
出聲。

    已經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麼還有久戰之能?加上動作太多激烈,僅僅片刻
之後,他就身體僵硬痙攣,壓在風娘曼妙的玉體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風娘的身子
上身體抽動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馬。滿頭是汗,大口喘著粗氣的黑炮無力地舉起
手,向周圍已經看了許久活春宮的嘍囉們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無賴們明白
到他們享福了,「哄」地一聲一擁而上,開始爭奪風娘身子的佔有權,又是一輪無恥
淒慘的輪奸就此上演……

    從日落到夜深,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風娘身上發洩著獸欲,變著法兒地折騰
著風娘。此時的風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著黑炮身上,蠕動著身體,一邊用酥
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邊伸出香舌,舔吮著黑炮的乳頭。

    上身低伏的同時,風娘柳腰陡折,圓滾滾沉甸甸的雪臀卻是向後聳翹得很高,不
過此時其他的地痞們並沒有趁機用臀後位幹著風娘,而是每人一盞茶的時間,趴在風
娘的雙股之間,輪流用唇舌挑逗著風娘早就紅腫的蜜穴洞口。原來,此前幾番蹂躪,
這些地痞們也幾乎都喪失了再戰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這麼個逗弄風娘的法子。

   「唔……嗯……」雙頰紅似火燒的風娘從鼻端發出渴望的哼聲,她抬起頭,一雙不
再清澈滿是水霧的杏眼望向正豔福齊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無賴們在
她臀後的舔玩,差不多已經持續了半個時辰,這種強烈刺激下欲火焚身的苦楚,只有
風娘自己能夠體會是何等的殘忍。她早就記不清自己的身體,在這群無賴的口舌下潮
湧氾濫了多少次,只是這種釋放對她而言於事無補,反而讓她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
逗。她無比渴望能有一隻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己的身體,讓身體裏積攢到
爆的欲火能徹底發洩出來,但是在黑炮的嚴令下,地痞們都只動嘴不動手,折磨得她
生不如死。此刻風娘只能用她的無助的眼神去哀求黑炮,哀求這個往日根本不會出現
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來強暴自己。

    黑炮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獰笑道「美人兒,這就忍不住了?還早呢,起碼再讓他
們伺候你一個時辰,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聞言,風娘的心頭竟泛起了從未有過的
恐懼,她不敢想,再被這樣玩弄下去,自己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徹底喪失理智。有一
個瞬間,她內心最堅硬的堡壘搖搖欲墜,她幾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
起身將這些無賴全數格斃。但是最後,她遠超常人的意志還是控制住了自己,「這是
一個考驗!這是一個必須通過的考驗!」她腦子中此時除了翻騰的欲火,就只有大聲
迴響的這句話。

    無賴們哪里知道此時風娘心裏的痛苦掙扎,他們依然賣力地向風娘的欲火不斷潑
油。雖然能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風娘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都在不由自主地戰慄抽搐,她的兩瓣肥嫩雪臀發出的痙攣一陣猛烈過一陣,還在
不住地用力扭搖,也不知道那豐滿的兩大坨美肉,是想脫離惡人們的唇舌,還是想湊
得更緊,讓他們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時舔玩風娘美穴的正是那個外號「老驢」的無賴,他陽物分外長,舌頭也是長
得驚人,細長有力的舌頭,極盡刁鑽之能事地掃觸挑撥著風娘早就無比泥濘的臀間秘
境。

    由於長時間痙攣抽搐,風娘的兩瓣雪臀根本無法夾緊,深深的臀溝徹底袒露在外,
花徑當中無數次噴射出的蜜汁夾雜著大量男人們之前射入她體內的精水,四散橫流,
甚至她已經無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們射入的精水也早就不受控制的淌出,
這些混都讓雪白的溝壑變得極為滑膩,混雜在一起的汁液還不斷順著她的股溝滴落在
地上。

    在「老驢」的長舌又陰險地探進風娘秘境深處,還四下攪弄了幾下後,風娘又一
次閘門失守,一大股濃熱的花露噴湧而出,仿佛一股小噴泉一般,綻放在她的臀後,
噴灑了「老驢」滿頭滿臉。

    從女神雪白豐膩的屁股中間,噴出大股水花,這一淫亂的景象在場的地痞們已經
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會讓他們發出陣陣哄笑。老驢自得地舔著嘴角的
蜜汁,搖搖晃晃站起來,將風娘雪臀後的寶地讓給下一個無賴。就這樣,對風娘的蹂
躪折磨一直沒有停歇……

    一晃風娘落在這群地痞無賴的手中已經足足五天。這五天風娘是如何度過的,那
已經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風娘,換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
形,甚至一命嗚呼了。這群無賴也畢竟不是什麼體格強健之輩,最初兩天極度縱欲之
後,也都變得虛浮無力了。黑炮心裏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己掌握的城中丐
幫成員拉來,三四十人輪番奸辱風娘,才算有了喘息修養的機會。

    這些無賴尚能有喘息之機,風娘也沒有絲毫被放過的時候,而且整整五天,風娘
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這種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風娘能堅持
下來,始終沒有暴露自己的底牌,還是對於同伴的絕對信任。風娘在心中甚至暗暗打
定主意,這一次就算被這群無賴折磨至死,也絕不暴露。

    單說這一天,黑炮帶著手下的嘍囉們從外面吃飯回來,讓看守風娘的地痞離開去
休息,又色欲難填來到風娘的身邊。風娘赤身躺在臨時用木板拼成的「床」上,數日
的折磨,已經讓她神色憔悴,膚色蒼白,特別是多日沒有飲水,原本飽滿嬌豔的雙唇,
都變得乾枯沒有血色。儘管這樣,她的豪乳依然堅挺飽滿,皮膚依然滑膩晶瑩,還是
讓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發的欲望。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又來到身邊,風娘虛弱地張開有些失神的眼睛,望著又不懷好
意的黑炮,皸裂的嘴唇輕輕開合,有氣無力道「水……給我水……」說實話黑炮心裏
對風娘也是很有幾分敬畏,能經受住如此折磨,豈是常人能夠做到的。只是他背後的
神秘人物曾對他下了嚴令,要不擇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這個絕代美女,是以他為了
自己的小命,也只能變本加厲。

    此時,聽了風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陣獰笑道「美人,這些天你喝了兄弟們多少
命根水下去,怎麼還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幾管解解渴啊。」風娘沒有理會他的侮
辱,依舊低聲道「水……,給我水怎麼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還不好辦,這就讓你
喝個飽。」說罷,他脫下褲子,掏出雞巴,竟然對著風娘微張的玉口,就是一泡尿澆
了過去。

    一大股無比腥臊的黃色尿液,盡數澆在風娘的嬌顏上,風娘羞惱萬分,雖然極力
扭頭可又怎麼能躲開?惡臭的尿水澆得她滿頭滿臉,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有一些灌
入了口中。風娘氣急攻心,想閉住氣卻沒忍住被尿液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一張口馬上
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進來。黑炮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進了風娘的玉口
當中。

    經此淩辱,風娘已是心如枯槁,什麼尊嚴、什麼名譽,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尿澆
得粉碎。她心裏只有一個聲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張開小嘴,
任滾燙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動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絕沒有想到,風
娘居然會真的主動喝自己的尿,他興奮地大叫,「都來撒尿,讓她喝個夠!」於是在
場的無賴們個個掏出傢伙,圍著風娘站成一圈,十幾股水柱向著風娘的身體澆射而去。

    風娘禁閉雙眼,張開嘴咕咚咕咚喝著地痞們腥臭難言的尿水,神情卻和喝著清泉
沒有什麼區別。不多時,這些地痞們全都排光了存尿,當然其中只有少數被風娘喝下,
大部分還是澆在她的身體各處。嬌豔無邊的女神胴體,卻浸泡在大灘腥臊難聞的尿水
中,這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有種荒誕至極的感覺。還是黑炮率先恢復了正常,他手一揮,
「快去打水來,不洗乾淨還怎麼玩?」一眾嘍囉忙著去端水,黑炮又要重操舊業為風
娘洗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zs777 於 2015-12-18 10:12 編輯 ]
2015-12-18 10: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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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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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了

我是仙子蒙尘传的作者,在这里遇到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很高兴!喜欢本书的朋友,想第一时间获得更新内容的书友,可以站短我。
2015-12-19 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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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吊吊。好久没有这么清新的作品了
2015-12-19 22: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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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and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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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反差越大,越刺激
2015-12-20 12: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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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挺多年前有个焚玉录     更新到4章这个不就是当年的焚玉录内容一抹一样
2015-12-20 13: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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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x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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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maoamao 於 2015-12-19 19:11 發表
我是仙子蒙尘传的作者,在这里遇到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很高兴!喜欢本书的朋友,想第一时间获得更新内容的书友,可以站短我。
很喜欢这本,特意百度了一下,在鲜网只看到十一章好像。本站有十二章了,不知道是正在更新呢,还是有存稿,还有,怎么站短大大啊,我很想知道更新内容啊。
2015-12-21 09: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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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x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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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知道这个作者的其它著作了,有谁能给个书名吗。
2015-12-21 09: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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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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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武侠爱,但是这本书一直从头读到尾,写的真是太好了,风娘的形象刻画的很生动
2015-12-21 13: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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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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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只写过一些小短篇,以后陆续发着玩吧
2015-12-24 10: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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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maoamao 於 2015-12-19 19:11 發表
我是仙子蒙尘传的作者,在这里遇到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很高兴!喜欢本书的朋友,想第一时间获得更新内容的书友,可以站短我。
大大,这么多人喜欢你的作品,为什么不移驾四合院呢?
相信追捧您的院友一定好多好多。
2015-12-26 12: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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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章都没废话,直奔主题,描写细致,花样百出完全没有重复,只能说大大牛逼!



只许州官放炮不许百姓打波
2016-1-3 21: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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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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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一下,今后本文停止网上更新,获得更新的方式为站短我留QQ,加好友
2016-1-16 07: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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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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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收到不少站短要更新的,首先感谢对本文的喜爱和支持!统一回复一下,因为时间原因,近期只更了一章,求更还请站短留QQ
2016-2-10 21: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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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u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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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大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感觉后面还要精彩,可以突然让人没有了方向!不知道大大说的站短是什么,可能我的级别不
2016-7-25 18: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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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u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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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蒙尘传(13--14回)

簡轉繁

第十三章忍淫辱終獲信任遇宿仇以身為禮

  轉眼間,風娘落在這群地痞手裡已經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說,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肉體淫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於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在不知何處的一間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著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歎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您這裡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天遠心底對這個奇女子的擔憂並不在圓性之下,可他此時也只能寬慰對方「
師弟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師妹她思慮慎密,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不會無計可施的
。再說,以她如今習得逆陽訣後的功力,當世之中無論遇到何人,都會有自保之
力。萬一遇到險境,安然脫身還是能做到的。」

  圓性的愁色並沒有因為天遠的話有所消散,他搖搖頭道「師兄你也清楚,風
娘她的性子和在這件事上的堅持,怕是即便遇到極大的危險,她也會捨身涉險。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與她一起失去音訊的還有歡喜佛和葉楓,我怕當中必有一
個大的陰謀。」

  這一番話讓天遠也無法勸慰了,師兄弟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是越來越濃厚
的愁雲。

  除了天遠師兄弟,此時另外一個所在也有兩個人正在對話,話題同樣圍繞在
風娘的身上。正在開口的赫然是應該已經命喪地痞們手中的葉楓。如今的他絲毫
沒有陰溝翻船的狼狽,只是臉上也同樣帶著幾分焦色。「師父,已經十幾日了,
應該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個好歹。」

  他對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籠罩全身的歡喜佛。在黑色的面罩之內,誰也無
法看清他的臉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飄出來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的情緒「聖主的
安排,正是要讓她身處最沒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絕望的時候,試探不出她是
否還有所隱瞞。」

  「可如今已經這樣的,怎麼可能還有什麼隱瞞!她可是連那群爛人的尿都喝
下去了!如果她還有後手,那群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說起這些,葉
楓恨得牙關緊咬。

  雖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針對風娘的一個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照他們的授意
在折磨風娘,但他也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結束,這些地痞一個都別想活著
離開。「我把你們一刀刀凌割了給姑姑出氣!」

  歡喜佛沉吟片刻後方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覺得可以證其清白了。這就去
把她接出來吧。」聲音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可沒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
他深不可及的雙眼當中,那被層層掩飾住的一絲愧疚和欽佩。葉楓自然不知他師
父的異常,聞言大喜過望,跳起來就往外跑去。

  當葉楓和歡喜佛闖進一眾地痞盤踞的院落時,看到的正是讓他怒火和慾火一
同衝破頂門的一幕。

  只見赤裸著身體的幾十個無賴正圍站成一圈,不時發出陣陣怪叫和淫笑。站
在這些無賴中間的正是黑炮,而風娘被他托著雪臀懸吊在身前,黑炮的肉棒卻是
插在了風娘的菊洞當中。儘管已經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可黑炮依然憋足了勁頭,
他手攬豐臀賣力地讓風娘玉體起伏,兩人的身體「啪啪啪」撞擊不止。

  葉楓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隨著黑炮粗暴的插玩,風娘的菊洞中一股股濃
稠的精水順著黑炮的肉棒被擠壓出來,滴滴答答濺落的滿地。他可以想像出,風
娘的菊洞當中,不知道被這群無賴噴射進了多少骯髒的濃精。

  被黑炮這樣摟在懷中淫玩,風娘雙腿緊緊環著他的粗腰,玉臂抱著黑炮的脖
頸,頭則無力地低伏在他的肩頭,看起來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只是隨著黑
炮無恥的玩弄而發出沙啞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勁,再把她幹噴一次!」眾地痞在一旁助威起哄,也讓原本已
經精疲力盡的黑炮彷彿多了力氣,可以再多戰片刻。就在此時,他看到門外有人
闖了進來,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葉楓,頓時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對風娘的侵犯
。有些膽怯地抱著風娘呆立在原處。

  眾地痞見老大的樣子,也都楞在了原地。除了幾個親自參與了當時綁架風娘
的地痞,其他人並不知道來者是誰,當看黑炮的樣子,也知道來人得罪不起。

  葉楓幾步來到黑炮身前,怒喝道「還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趕忙把風娘
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肉棒還保持著直立狀態,上面濕漉漉沾著混
雜在一起的汁水。

  看著風娘憔悴的面龐和淫痕處處的身體,葉楓又痛又怒。他脫下自己的斗篷
,包裹住風娘的身子,將她抱在懷中,看都不看這群無賴,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少……幫主……」黑炮不明所以,膽怯地喊了一聲,可根本沒有得到葉楓的任
何回應。

  葉楓抱著風娘來到門外,向等在門外的幾個手下一擺頭,手下們會意,抽出
了刀劍,殺氣騰騰地衝到了院中。葉楓絲毫不理會院中很快傳出的利刃入肉和慘
叫聲,逕直抱著風娘上了等在門口的一輛馬車,之後馬車就揚長而去。

  車廂裡,葉楓用一方濕巾輕輕擦拭去了風娘嬌面上的垢物,看著她分外蒼白
的面色和乾裂出血痕的雙唇,輕聲呼喚道「姑姑……姑姑……」

  風娘身體一陣顫抖,才吃力地緩緩睜開雙眸,聲音嘶啞無力道「是楓兒嗎…
…,你沒有出事……」

  葉楓聞言,心頭一陣酸楚,生出對風娘濃濃的愧疚,他顫聲道「姑姑,沒事
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風娘又閉上了雙眼,軟弱無力道「原來……原來又是個考驗……」葉楓羞愧
地低下頭,一時不敢再看風娘。

  之前葉楓闖進來把自己抱起的時候,風娘就知道,自己終於又挺過了一次煉
獄般的考驗。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雖然眼前的折磨好像暫時過去了,可今
後等待自己的不知道還有哪些無法想像的噩夢。

  風娘知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這又是一次針對自己的圈套和考驗
,恐怕真的會以為葉楓已經命喪宵小之徒手中,而自己也面臨永遠成為這群無賴
肉奴的命運。如果那樣,她早就殺光這群地痞脫身而走了,一切的犧牲和籌劃也
就都付之流水了。萬幸或者說是不幸,在幕後元兇的身邊,一直隱藏著她最重要
的幫手。

  現在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古不言的老師與歡喜佛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究竟
在幾十年前是如何讓他接近到幕後元兇的身邊,並成為他最看重的助手。事實上
,知道歡喜佛是幕後元兇身邊隱藏得最深的那顆釘子的,之前只有古不言和他的
老師,如今就只有風娘一人,甚至是天遠、圓性對此都一無所知。

  二十年前崑崙四老密會之後,古不言在極為隱秘的情形下安排風娘和歡喜佛
見了面,讓這兩位對武林未來命運最重要的人物瞭解了對方的身份。直到見了面
,風娘才知道,這個險些強暴了自己,後被葉凌風打跑的淫僧,竟然就是自己未
來最值得信任的夥伴,而他先前意圖強暴自己的舉動,也正是為後面的一切打好
了埋伏。

  就在那次的見面中,風娘與歡喜佛定下了後面二十年的安排。風娘對葉楓的
寵溺、養成他乖張邪氣的性格,包括歡喜佛之後對葉楓的誘騙收徒,將他徹底引
上邪路,成為幕後元兇的幫手,都是出自風娘的計劃,可以說葉楓就是被風娘自
己一步步推到了一條沒法回頭的邪惡之途,也是風娘計劃中最大的犧牲品。這也
是為何無論對自己做了什麼,風娘對葉楓始終恨不起來的原因,這個世界上,她
最對不起的人,也就是葉楓。

  可憐的葉楓,他的姑姑和師父,都肩負著隱秘的使命,偏偏他自己卻始終毫
不知情。也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偽裝,才經得起幕後元兇的探查,獲得了信任,
並成功引發了後面風娘一連串的安排。

  因為歡喜佛「淫僧」的身份,加上幕後摩羅教主多疑的性格,當年風娘和歡
喜佛見面時,就已經坦然約定,歡喜佛在玩弄她身體時不會作偽。正是因為有歡
喜佛的暗中相助,風娘與圓性的戀情才沒有被人發覺,而借勾引李亮和懷胎取信
摩羅教主,也是風娘和歡喜佛商定好的計策。

  這一次眾地痞的考驗,歡喜佛沒有機會和風娘單獨相處,便在和她歡好時,
藉著撫摸風娘身子的機會,在她的雪臀上用手指寫下了「考驗」兩字,正是這兩
個字,讓風娘無論面對如何難堪的境地,最終還是抗了下來。

  「如此說來,那風娘確實已經迷失了本性,任我們擺佈了。這事你們師徒做
的不錯。」厚重的黑紗後傳來摩羅教主的聲音,垂手站在黑紗前的歡喜佛和葉楓
師徒忙躬身施禮。

  摩羅教主又接著道「既然如此,我拿她還是真有大用處。你二人且退下,傳
她到我這裡來。」

  聽了摩羅教主的話,葉楓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鼓足勇氣道「聖主,她這十
幾日被那些人折磨得很是辛苦,能否讓她休養幾日後再為聖主效力,也能更好地
完成聖主的大計。」就這麼幾句話,葉楓說完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黑紗後沉默了片刻,摩羅教主聲音又響起「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也好,五
日之後,讓她來聽我的訓示。你們退下吧。」葉楓這才長出口氣,和歡喜佛施禮
後退出了密室。

  此後幾日,葉楓和歡喜佛雖然仍是少不了享受風娘肉體的滋味,可確實不再
變著法玩弄她,特別是葉楓,在與風娘歡好時,變得溫柔了許多。

  轉眼已過了四日,這時葉楓去處理幫務,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是歡喜佛黑
瘦乾枯手腳和風娘豐腴滑膩的玉體,只是他們之間,此時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肉搏
碰撞,而是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歡喜佛在風娘耳邊道「這次教主讓你去做什麼,連我也沒有告知。據我猜測
,應該是利用你去拉攏一些勢力,只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有人在他的
掌握當中。」

  風娘輕應道「我們已經知道的投向他的武林中人,都已經安排了反制的手段
,如今對他暗中的勢力知道的越多,最後我們的勝算也就越大。」

  歡喜佛沉默了好一陣才道「一切當心。」風娘知道以他的性格,說出這四個
字已經表示了極大的關心,她輕輕拍了拍歡喜佛的身體,沒有多說什麼。

  突然,風娘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隨即歡喜佛也聽到了什麼。兩人目光交
錯示意,知道對方都已經發覺了。隨後,風娘從歡喜佛懷中爬起,低頭含住了他
胯下的「怪蛇」,賣力地吞起來,而歡喜佛則身體舒張,好似一直在享受著風娘
口舌的侍弄。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緊跟著,房門一開,葉楓從外面匆匆走入。他進
屋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風娘正趴伏在床上,翹起滾圓肥嫩的香臀,忘情地吮吸
著歡喜佛的怪鞭,歡喜佛閉目而臥,一臉的滿足。葉楓見狀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他也不多說,逕直來到床邊,俯身埋首在風娘翹起晃動的美臀之間,伸出舌尖在
風娘的花蕾上勾挑刺掃,自得其樂。

  「嗯……啊……」風娘忍不住扭臀相應,屋中旖旎聲更重,春意又濃……

  「惡人谷」不是一個地名,而是武林中一個神秘組織的名稱。這個組織的成
員,無不是江湖中犯下纍纍罪行無處容身之徒,可是外人卻無從知曉「惡人谷」
中到底彙集了多少惡徒,誰又是這個組織的頭目,只知道,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
所在,其實力絕不在幾大門派之下。如果被幾大名門正派知道「惡人谷」當家人
究竟藏身何處,恐怕會聯起手殺上門來。

  然而就在一棟看起來很平常的宅院的一間大廳裡,此時正坐著的三個人正是
當代「惡人谷」的三位谷主。

  這三人看起來就都不似善類,大廳左首端坐的竟然是一個和尚,只是這個和
尚身材高大,面相異常兇惡,特別是禿頭頂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傷痕橫貫頭頂
,像是曾經有人差點一刀將他的禿頭劈開。

  右首的兩人更是奇怪,兩個乾枯陰霾的老頭卻擠坐在一張椅子上,兩人無論
身形面容都一般無二,顯然是一對雙生兄弟,四目當中投射出的都是同樣殘忍好
殺之色。

  如果有江湖中人誤入此廳,見到這三個凶人怕是要嚇掉半條命去。那頭頂傷
疤的和尚法滅,原本是少林門下,性格最是粗野凶暴,武功卻是同輩僧人中最高
者。一次法滅與其他僧人起了爭執,竟生生將同門打死,這才跑下少林。反下少
林的法滅沒有了約束,更是肆意妄為,在武林當中闖出了大大的凶名。

  二十年前,法滅曾經酒醉路過一個村鎮,借宿時因本家覺得他粗野不願留他
,竟惹得他凶性大發,屠戮了對方滿門。恰逢當時風娘也路過當地,見狀大怒,
要取這凶僧性命為民除害。一番搏殺,風娘劍劈他的禿頭,重創之下,卻還是被
他逃之夭夭了。

  自那之後,法滅竟在武林中銷聲匿跡,卻不知何時竟加入了「惡人谷」,還
成為了首領人物。

  法滅身邊的雙生老者同樣不是善茬,人稱天山雙魔歐陽左右,兄弟兩人最好
生吃人心,也是讓武林中人聞名色變的惡魔。

  歐陽左右人是雙生,連說話也同時開口,異口同聲。他們正問法滅「大師,
那摩羅教主是如何說的?」

  法滅緊皺眉頭道「哼,那老賊想讓我們投靠於他。雖說我們兄弟巴不得這些
名門正派的人都死絕了才好,可洒家自在慣了,寄人籬下也沒什麼意思。」他頓
了頓又道「不過那老傢伙武功深不可測,若是不答應他,他若真的來對付我們,
怕我們也難以抵擋。」

  歐陽左右道「我們覺得不可輕易許了他。就算要投靠過去,也總要有足夠的
好處才行。」

  法滅伸手摸了摸頭頂的傷疤,沉聲道「洒家得想一想,怎麼給他來個獅子大
張口。」三人沒有商量出個結果,各自悶悶回房了。

  單說法滅,回到自己的房間,咕咚咕咚喝了半罈子酒,心裡想著究竟如何與
那摩羅教主討價還價。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說有人求見。法滅心中大為疑惑,
他的這個居所極為隱蔽,誰能找上門來。「莫不是摩羅教主的人?」

  不多時,下人將來人帶到他的房中。但見來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
連頭都被擋個嚴實,不僅面容絲毫不露,就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法滅大咧咧坐在屋中,看著來人不滿道「你是何人?來找洒家有什麼事?」
來人並不開口,只是伸手遞出了一封信箋。

  下人將信箋遞到法滅手中。法滅展信觀看,只有寥寥數行文字「法滅大師親
啟。方前一晤,甚為投機,所請之事,還望早復。特奉薄利,還望笑納。摩羅教
主字。」

  法滅心中一動「果然是摩羅教主派來的人。」他知道對方必定是開出了價碼
,於是揮了揮手讓下人退了出去。

  之後開口問道「你便是摩羅教主的使者?他說的禮物在哪裡?」

  「我便是禮物。」來人開口道,聲音柔美婉轉,竟是一個女子。法滅也不由
一愣,不知該如何接口,而來的女子這時方緩緩揭開了頭戴的面罩。

  「是你!」見到來人的面容,法滅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閃,驚懼交集。來
人正是二十年前險些讓自己命喪劍下的風娘。

  雖然二十年過去了,可她的樣子何曾在法滅心中淡忘過絲毫。有多少個深夜
,法滅都夢到那一道避無可避的劍光,那神魂俱滅的恐懼讓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
驚醒過來。可以說,風娘就是他平生最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如今,風娘與
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絕美容顏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怎麼不讓他手足無措


  「啪啪」法滅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臉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並沒有
消息。他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風女俠,你要做什麼?」法滅強壓心慌道。風娘再一次見到昔日仇人也是
心潮翻湧,特別是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更是讓她心似油烹。只是從她的臉上,
誰也看不出一絲的反常。

  「你莫要吃驚,我說過,我是摩羅聖主送給你的禮物。」風娘平淡如水道。

  「禮物?」法滅的腦子根本不夠用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風娘這句話究竟是什
麼意思。

  風娘道「我如今已經投入到聖主的座下。今日前來,便是代表著聖主對招納
你的誠意。如你願率惡人谷聽命於聖主,那麼我就是他送給你的禮物,只要不傷
我身體,隨意任你擺佈,以報當年一劍之仇。」

  法滅聽懂了風娘的意思,卻比之前更加驚駭。以他對風娘的瞭解,實在想像
不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到他驚詫的神情,風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對你不利,直接動手錶
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再繞一個大圈子。」

  聽了這話,法滅終是信了八成。他原以為摩羅教主會以金銀權勢來拉攏自己
,沒有想到對方用的卻是美人計,還是世上沒有男人能夠說出不的美人計。

  對於風娘,他雖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懼當中又何嘗沒有藏著慾望?還有什麼
能比讓風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復仇方式?懼意漸去,慾火升騰,法滅能感
到自己心裡就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燒得自己呼吸急促,下體暴漲。

  「你是否願意接受聖主的禮物?願意我留下,不願意我走。」風娘平靜地問
道。

  法滅有些氣息不穩地追問道「當真如何對你都可以。」

  「是!」風娘毫不猶豫答道。

  「好!今晚之後,我願唯摩羅教主之命是從。不過,你今晚也要完全順從我
,用一切辦法討好我!我要你變成最賤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頭之恨!」法滅咬
牙道。

  風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說罷,風娘伸出玉手輕輕一拉,「唰」的一聲,之前將她身子整個罩住的長
袍滑落在腳下,一個活色生香,說不出多完美誘人的豐腴肉體裸呈在法滅眼前。
法滅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風娘身體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結上下顫抖,頭頂
的傷疤都變得紅通通像是要爆裂開。

  法滅耐不得慢慢脫衣,乾脆幾把將身上的僧袍扯開丟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壯
健碩的身軀露了出來。法滅身高體壯,一身腱子肉仍如銅澆鐵鑄,只是年近花甲
的他,身體上濃密的體毛也能看出幾分灰白了。他眼珠轉了幾轉,對風娘道「趴
下!舔洒家的腳!」

  風娘有些意外,但沒有絲毫推拒,非常順服地趴伏在法滅的腳下,真的像一
個百依百順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認真地去舔法滅的腳趾。法滅的巨足,粗糲
醜陋,骯髒惡臭,可風娘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靈活軟滑的舌尖仔細地掃觸過法
滅大腳的每一處,甚至含住他碩大的腳趾,每一個趾縫都不錯過,那份細緻與溫
柔,絕無任何敷衍勉強之意。

  腳趾被含在溫暖的口腔中,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趾縫間流連,那身體上的快感
除了法滅本人,其他人怕是難以想像是如何令血液沸騰。除了身體上的感受,絕
世俠女臣服在自己腳下,成為自己最卑賤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滿足和刺激更是
讓法滅無法把持。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極力張開,一時間有飛上雲端
的錯覺。

  為了能舔吸法滅的大腳,風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橫陳在法滅眼前的玉體
,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法滅忍不住將另外一隻腳踏在風娘光潔滑潤的裸背
上,讓腳心感覺風娘肌膚的滑嫩。一隻大腳重重地踏在背上,壓得風娘幾乎喘不
上氣來,腳上粗糙異常的老繭更是在風娘玉白的肌膚上劃出道道血痕。只是風娘
猶似不覺,依然忘我地伺候著一隻臭腳。

  法滅在風娘玉背上的大腳活動範圍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豐
臀上。腳掌踩在那麼豐腴彈性的美妙之地,這完全是法滅從未想像過的感受,自
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盡興。玩弄得性起,法滅的腳趾甚至探進了兩座
高聳臀峰之間的深谷,用自己的腳趾撥弄探玩風娘臀間的秘境,那又是一種無法
言表的得意與滿足。

  終於,風娘舔淨了法滅的每一條趾縫。法滅得意地喝道「給洒家翻過身來。


  風娘聞言順從地翻轉嬌軀,仰面躺在法滅的腳下。風娘身體正面的美景更加
嬌艷動人,那怒凸微顫的雪峰,緊實廣潤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無不讓法滅
氣息粗重。

  他的大腳這一次理所當然地踏在了風娘身體高高凸起的所在,將一隻豪乳重
重壓在腳板之下,擰捻揉搓,肆意而為。他的粗暴,帶給風娘的痛苦可想而知,
風娘秀眉微顰,香唇輕啟,吐出嬌弱的呻吟之聲。

  法滅看著眼前在自己腳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看著她完美豐腴的身體在
自己腳下戰慄發抖,看著她說不出是魅惑還是哀求的神情,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
個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還有那讓自己心膽皆碎的一劍。明明是
一樣的容貌,兩個形象卻怎麼也無法重合在一處。

  「啊!」他忍不住揚頭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腳下的一天!」

  感歎世事無常的又何止是他!正被他踏在腳下蹂躪的風娘又何嘗沒有想到二
十年的往事。當年的自己,纖塵不染,絕世孤傲,一劍在手,宵小命喪,何等意
氣風發,而如今卻成為自己手下敗將的淫玩之物,這又是何其殘酷的命數。

  好半天,法滅才捨得把自己的大腳從風娘的美乳上挪開,他看著被自己踐踏
成紅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動,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風娘的兩座乳峰上。那沉重的身
軀,如果換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壓得香消玉殞了。即便是風娘,也被大山一般的
身子壓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張開櫻唇,急速喘息著。

  這又正好給了法滅機會,他趁勢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極點的肉棒頂進了風娘的
嘴中。這下,他可確實是爽到了極點,一邊挺聳著下體,接受風娘口舌的服務;
一邊沉腰扭臀,感受著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彈性。

  胸口壓著沉重的身軀,口中又被堵得滿滿,風娘幾乎已經無法呼吸了。她鼻
翼急速扇動,還是漸漸眼前發花,只剩一片光怪陸離,完全是靠著下意識吮吸著
法滅的陽根。

  總算在身體的雙重刺激下,法滅也終是忍受不住,精關不牢,痛痛快快地在
風娘的櫻唇中射了一大股濃精。當他終於噴射乾淨,翻身躺倒在一旁時,風娘才
算能喘上氣來,加上口中還沒有吞嚥下去的濃精,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法滅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同樣躺在身邊,
仍忍不住嬌喘不休的風娘,狂笑道「你這女俠可見識了洒家的厲害。洒家可還沒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說罷翻身騎壓在風娘的玉體上。

  法滅雖說身份是個和尚,可自從反下少林後,什麼戒律早就破個乾淨,這些
年也沒少親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製風娘。他氣沉丹田,陽物漸漸又恢復
了粗硬,之後毫不遲疑,猛地捅進了風娘的嬌嫩花穴。風娘忍不住痛呼一聲,身
子一陣抽搐,兩條長腿順勢纏住了壓在自己玉體上的法滅。

  「唔……好緊!」法滅怪叫一聲,他在風娘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婢,
給洒家喊,喊得越賤洒家越解氣!」

  風娘蕙質蘭心,自然知道此時他想聽自己喊什麼,於是未做絲毫猶豫,伴著
法滅粗暴的進犯,發出了野性淫蕩的呻吟呼喊聲「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
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歡……」

  她的叫聲也更加刺激了法滅,他埋頭在風娘一雙舉世難尋的豪乳當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頭野獸,下體則鼓足了力氣,瘋了一般在風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聲音「你這賤婢!讓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合著他的狂暴,風娘也變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滅一次重過
一次,一記狠過一記的身體撞擊,修長的美腿在法滅身後時而登踏時而緊繃。兩
人的身體間,是密如戰鼓的撞擊聲「啪啪啪」,鼓點竟是越來越急促,而夾雜在
肉體撞擊聲中間的,還有風娘斷斷續續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賤婢…
…吧……我不行了……」

  法滅聽了更是興奮,身體攻勢更加凶殘,惡狠狠道「這麼快就求饒了!洒家
才不會這麼便宜了你!」

  「插……插……死了……」風娘的喊叫聲已經漸漸無力,陡然,她發出一陣
尖銳高亢的叫聲「啊……婢子不行啦……」隨即她的身體緊緊貼在法滅的身上,
雪軀一陣劇烈到難以想像的痙攣,伴隨著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濃熱的花汁從法
滅與她的身體結合處噴濺而出。

  法滅但覺下身滾燙,深插在風娘蜜壺內的陽物更是被花汁衝擊得一陣酥麻,
險些繳了械。他深吸口氣,咬緊牙關才挺了過去。「你這賤婢,才這幾下便不行
了!當年殺我時的威風哪裡去了!」法滅並沒有因為風娘的洩身而有絲毫放鬆,
相反衝擊得更是大力。

  「主人……饒了婢子……吧」風娘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其實並非她已無力再
戰,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顯得軟弱,法滅就越是粗暴強硬,如此勢必難以持久
,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

  果然,在風娘示弱求饒下,法滅暴風驟雨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他呼吸
越來越重,終是再難為繼,大叫一聲「洒家干死你!」死死壓在風娘的玉體上,
身體緊繃戰慄,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風娘身體的深處。

  這一番肉搏,實在過於激烈,饒是法滅這樣的高手,也在風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氣才回復了幾分氣力。

  他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風娘,此刻雙眸禁閉,臉頰火紅,嬌喘吁吁的模樣
,似乎是被自己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賤婢!洒家我的仇可還沒報完呢!」法
滅道。

  不過,此時馬上讓他再展雄風,也確實不可能了。他一邊喘息著恢復體力,
一邊琢磨著接下來如何折騰風娘。突然,他眼睛一亮,又冒出一個主意。

  風娘正自閉目喘息,突然感到身體懸空,竟被頭下腳上地舉了起來。她驚呼
一聲,睜開雙目,卻看到法滅那條軟垂下來還沾著自己花蜜的陽物正晃蕩在眼前
。原來法滅竟想出了一個異常怪誕的姿勢,他站立起來卻將風娘頭下腳上摟抱在
懷,這樣一來,他的陽具正好垂在風娘的嬌面前,同時風娘的下體蜜穴也正暴露
在他的唇舌下。

  法滅嘿嘿一陣怪笑,喝令道「賤婢,還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寶貝!」

  風娘無奈,只能順從從張開香口,將那雄風不再的軟鞭吞入口中,百般挑逗
。法滅自己則低頭大嘴直奔風娘的花穴,挑逗起風娘最嬌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則
正好把住風娘兩坨無比豐膩的美臀,揉捏得分外過癮。為了方便法滅的舉動,風
娘兩條小腿交錯鉤掛住法滅的脖頸,倒是不怕身體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這種高難度的姿勢站在房中互相吮吸著下體,不多時,法滅的
陽具開始慢慢恢復了堅硬,而風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惡舌舔弄得身子亂扭,汁水
外流。終於,法滅覺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風,他這才將風娘的身子放下,讓她跪趴
在地,從臀後繼續侵佔她的身子……

「駕!」「啪啪!」這一晚,法滅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怪誕的姿勢來折辱風娘,此
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見到了,肯定會震驚地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

  只見風娘正撅著雪臀手腳同時著地在地上爬行,一雙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動。
她的口中勒著一條布帶,布帶的一端牽在法滅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牽著一匹玉白
的駿馬。更為過分的是,法滅的陽具插在風娘的蜜穴裡,走動頂刺著驅使風娘向
前爬行,而風娘的菊蕾當中,赫然正插著一支猶在燃燒的蠟燭。

  法滅一邊用自己的肉棒頂著風娘向前爬,一邊還用手中一條束腰的衣帶當做
鞭子,時不時抽打在風娘的雪股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法滅口中大叫
「駕!駕!」真的像是在驅趕駿馬。

  風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渾圓美股上,此刻密佈著道道鞭打的傷痕,法滅的每一
次抽打,都讓她雪股戰慄,痛不可言。而隨著雪股的晃動,菊蕾當中插入的紅蠟
也不斷濺落下滴滴蠟油,沾染得風娘雪臀和後背全是星星點點的紅斑,熾熱的蠟
油滴落在嬌嫩的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於鞭打。

  風娘此刻的苦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只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呻吟哀
求之聲都無法發出,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哼聲。因為口舌長時間被勒,流下的口
水早已把布帶浸透,還不斷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風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
木,只是機械地在地上爬著。

  「啊……」法滅也終於到了自己體力的極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帶,止住了風
娘向前爬行,之後身子猛地撲到風娘的身上,按住風娘翹起的雪臀,就是最後的
噴射。興奮之餘,他甚至握住風娘菊洞中的蠟燭,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數寸深。劇
痛之下,風娘身體抽搐成了一團。

  這番之後,法滅也在沒有力氣作惡了。他身體虛弱地從風娘的雪臀上滑落下
來,仰面躺在地上。而風娘的上身完全軟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還翹起著,深插
在臀間的那支紅燭依然火光搖曳。這一幕妖異的景象讓法滅也看呆了,好半天,
他才有氣無力地笑道「你這賤婢,以後給洒家做個燭台也真是不錯。」

  聞言,風娘輕抬起蒼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濕透的勒口布帶,隨意整了整凌亂
的長髮,淡淡道「聖主只是讓我陪侍你一晚,這一晚我自然隨你擺佈。今後如何
,你自去和他說,若是他答應,我便做你一世的燭台。」

  法滅語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羅教主為了拉攏自己,可以讓風娘送給自
己玩弄,但她這樣的絕世妖嬈,想要留在身邊肯定是癡心妄想,摩羅教主也絕不
糊應允。

  風娘輕輕從自己的雪臀後將仍在燃燒的紅燭抽出,隨手晃滅丟在一旁。之後
站起身形,也不理會仍躺在一邊的法滅,撿起散落在地的長袍,不待穿起便向屋
外走去。

  法滅急忙喚道「你要去哪裡?」

  風娘頭也未回道「執掌惡人谷的並不是和尚你一人,奉聖主之命,我還要去
為歐陽兄弟獻禮。」

  聽了這話,法滅眉頭緊緊皺起,暗中咬牙切齒。與風娘這一夕之歡,法滅已
經癡迷上了風娘的肉體,雖然剛剛才在她身子裡一洩如注,可腦子裡已經又冒出
了不知多少種想要在她身上發洩的方式。如今佳人要離開,而且是去到別人的榻
上尋歡,這叫他如何不慾火焚身?

  他閃動著色慾的眼光,直勾勾盯著風娘豐膩渾圓,上面還沾滿蠟油的翹臀輕
輕扭擺裊裊而去,下體又是一陣爆裂感。只是隨著房門一聲輕響,美人的身影已
經不在,只留下喘著粗氣的法滅,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著從他嘴邊分去美食的歐陽
兄弟。

  又是一天過去了。這世上本就沒有男人能拒絕風娘施展出的「美人計」,當
風娘離開歐陽左右兄弟的臥房時,也意味著「惡人谷」已經歸順到了摩羅教主的
麾下,成為他謀取天下的幫兇。這一結果也早在摩羅教主和風娘的預料當中。

  當風娘走出惡人谷的秘密院落時,面色看起來分外蒼白,走路也略有幾分踉
蹌。想起昨晚的經歷,即便是她,回想起來也有幾分後怕。當年她也聽聞過歐陽
左右兄弟的惡名,知道這對孿生的素以殘暴虐殺出名,只是沒有打過交道,否則
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風娘,這對老惡徒早就難以作惡了。

  風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了準備,明知在他們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難
以承受的凌虐,可她還是低估了這對兄弟的殘忍變態程度。和他們比起來,法滅
在床上簡直斯文地像個書生。

  別的先不說,單說歐陽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離左右,臥則同榻,坐則同
椅,兩個人卻像是一個人長了四手四腳的怪人。他們兄弟與女人歡好時,也一向
是同時上陣。

  要說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風娘可以說是經驗豐富,自然不會畏懼,但是她
也從未遇到到如歐陽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還是後庭旱道,竟都是雙槍齊入一穴
,同進同退。

  若是旁人,這般古怪的姿勢勢必難以完成,可他兄弟兩人自幼不知操練過多
少次,竟是默契無間。不過對於女子來說,這實在是難熬的酷刑,加上他們兩人
動作粗暴,其性最是殘忍,素日被他們玩弄過的女人,從沒有一個能活下來,而
且都被折磨得下體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虧他們兄弟知道風娘的身份,不敢損傷她的身體,加上風娘也絕非尋常女
子可比,總算是能從他們兩人的胯下全身而退。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讓風娘事後
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無處不是淤青與抓痕,兩個乳尖腫脹不消,走動間
每一次與衣服摩擦都痛似針扎。特別是她下體,原本濃密的恥毛,生生被他們硬
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嚴密的小轎這兩日一直等待在離此不遠的街角。風娘來到轎前,也不開
口,逕直等轎,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轎夫也沒有任何表示,抬起小轎就走,腳步極
為輕快。

  當風娘坐到轎中時,竟忍不住秀眉一顰,身子一斜趴伏在轎中。原來,她的
後庭菊蕾卻是禁不住歐陽兄弟的雙槍肆虐,已然撕裂受傷,在床上之時就已經流
出了鮮血。只是那歐陽兄弟見了落紅,竟是更為興奮,故意動作更加粗野蠻力,
卻是又讓風娘更加痛不可言。

  對於風娘,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沒有白受。當她將要離開時,對歐陽兄弟
提及先已經服侍過法滅時,她能夠感到歐陽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
她有意讓這兄弟兩人感到摩羅教主對法滅的重視程度還在他們之上,她發覺歐陽
兄弟對視一眼,似有陣陣殺意從他們眼光中冒出。

  她明白,自己已經在法滅和歐陽兄弟之間種下了一根毒刺。如今,他們三人
還能勉強相處,共同投靠摩羅教主,但日後她相信只要自己略做挑撥,這三人必
定反目,勢成水火。如此一來,雖然惡人谷已經投入到摩羅教主的麾下,可這隱
藏下的炸彈,卻也讓這一股原本不可輕視的勢力變得不那麼難對付了。






第十四回施援手獻身淫賊救眾女反背罵名

  「法滅,性殘暴好殺戮,可設局除之;歐陽左右,多疑心,以離間法除之;
馬元化,貪財帛,以金銀誘其洩露天一幫內情,引幕後人殺之;……」圓性癡癡
地看著眼前的寫滿娟秀小楷的絲絹,手上卻像是捧著極為沉重的鐵卷般顫抖不已


  這個出現在他的房間極為隱秘處的絲絹,圓性自然知道是誰留下的。這上面
是十幾個武林人物的名字,這些名字多數都是武林中血債纍纍的巨匪兇徒,不過
也有幾個是平素名聲不錯的正道人士,甚至有一個名字是武林中以急公好義聞名
的大俠。

  圓性知道,這些名字都是風娘告訴他的,近期被招納入摩羅教主麾下的人物
。至於風娘是如何得知這個名單,圓性自然能猜到幾分,但他又根本不敢也不忍
多想。

  在留書中,風娘甚至針對每個人都給出了如何暗中剪除的辦法,這份留書,
也是她要通過圓性傳遞給天遠道長的。

  看著熟悉的字體,圓性彷彿能聞到絲絹上淡淡的芬芳,他抓緊了絲絹,內心
掙扎了很久,才咬牙將絲絹放到了燭火上引燃焚盡。上面的內容,他自然已經牢
記在心。片刻,絲絹已然燒光不留痕跡,而圓性卻瞪大了雙眼在自己房中出神張
望,像是要找出曾經悄然來過的仙蹤留下的痕跡。

  圓性正在苦苦思念的仙子,此刻卻在離得並不很遠的一間房中,在葉楓的身
體下蠕動嬌吟。葉楓按壓著風娘聳翹向自己的隆臀,一邊大力衝擊,一邊喘著粗
氣問道「那個淫僧還如何玩弄你了?」

  風娘嬌喘連連道「他用……蠟燭……插……啊……插我的……」葉楓聞言愈
加興奮,他揉捏著風娘完美的雙丸,急迫連聲問道「插你哪裡?快說插你哪裡?


  風娘雖然難抑羞意,可終究抵不住葉楓的強迫,只能喘息著低聲道「插我的
……後庭……」葉楓聽了眼中泛紅,不由分說從一旁的燭台上拔出一支紅燭,逕
直也插入了風娘雪臀深谷當中的菊蕾,引來風娘一聲微帶痛意的呻吟。

  這樣的場景近來在葉楓的房中時常出現。他從本心不捨得讓風娘用身體去為
摩羅教主拉攏人手,但根本不敢反對。內心積鬱之下,竟是冒出了有些變態的想
法。每次風娘「立功」歸來,他都要在床榻上詢問風娘和他人交歡的細節,每一
個動作都不放過,聽到讓他心動的,立即就親身嘗試。

  這一段時日,風娘用身體拉攏來的人物不下十數個,這當中甚至不乏風娘當
年的舊識。因為每個人只能得風娘一夕侍寢,所以都把自己最迫切,最不可告人
的淫念加諸其身,種種怪誕乃至殘暴的手段,讓風娘都不堪回想。可在葉楓這裡
,風娘偏偏又要重新再遭受一次甚至是數次更為過分的褻玩。

  不只是葉楓,歡喜佛在風娘身上的興致似乎也更濃了,沒有重要幫務的時候
,基本上都和風娘纏綿在塌上。這一日又是如此,葉楓被歡喜佛打發出去處理幫
務,他自己則留在房中享受與風娘的魚水之歡。

  此時,歡喜佛身體緊貼著風娘的臀背,擁著她側臥在床。歡喜佛沒有一絲贅
肉的乾瘦黑股大力聳動,那根深入風娘雪臀中間的長槍把她捅得玉體亂扭,股肉
顫抖,兩人身體緊貼處皮肉脆響,汁水四漾。下體纏鬥不休,歡喜佛的怪手繞到
風娘身前,揉玩著一對美妙無窮的雙丸,而他細長的光頭則伏在風娘的耳畔,舔
吮著她的耳垂。

  表面看起來,歡喜佛正在盡情享受風娘的肉體,但實際上他藉著伏在風娘耳
邊的機會,正用極低的聲音道「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不能為了幾個女人壞了我們
的大事。」

  風娘嬌妍醉紅,美目半睜半閉,嬌喘吁吁,完全是一幅被操弄得高潮迭起的
媚態,而急促放蕩的呻吟則正好掩蓋住歡喜佛的語聲。

  聽了歡喜佛的話,她沒有馬上回應,而是似乎慾火更盛,翻身主動吻上歡喜
佛的額頭,這時才用夾雜在動情呻吟中的輕微聲音道「魔頭越是多疑,我的把握
越大。」頓了頓,她才緩緩道「不能再犧牲人了。」

  歡喜佛眉頭一皺,他本是一個只求目的不問手段的人,因此才能潛身摩羅教
主身邊多年,成為其最信任之人。在他心中,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都是可以
犧牲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就可以毫無愧疚的淫虐風娘。只是這段時日,風
娘的做法和執著也對他有所觸動,在內心深處,他也開始欽佩這個奇女子,也會
對她加以回護,但是其他人在他看來,還都是棋子一般。

  眼下,歡喜佛和風娘正在商議的,也是一件很緊迫之事。按照摩羅教主的安
排,天一幫這些天利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擒獲了武林中幾位以美貌著稱的女俠,
打算姦污調教之後,作為拉攏武林敗類的手段。

  以歡喜佛的想法,他覺得風娘如主動向摩羅教主請纓去調教這些女俠,更能
堅定對她的信任。但是風娘並不認同,她不忍心自己已經遭遇的命運再落到其他
人的身上,還是想著要把這些女俠搭救出去。

  此時此刻,房中的氣氛顯得十分詭異,表面看來,兩人正在全身心投入到一
場激情四射的肉搏媾歡中,男勇女媚,但是暗中兩人又另有交流爭執不下。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這兩人都是絕頂高手,馬上聽出是葉楓
正在趕來。風娘語氣堅定地對歡喜佛微聲道「按我說的做。」歡喜佛一愣,終究
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當葉楓推門進入房中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歡喜佛剛剛從風娘臀後
蜜穴中抽出自己尤未疲軟下來的長棍,那陽物前端還有未淨的乳白濃精點點滴落
在風娘碩美隆起的臀瓣上,而風娘全身肌膚緋紅,誘人的玉體還在痙攣不已,一
看就是剛剛被歡喜佛幹出了一個忘我的高潮。

  「哈,師父,姑姑,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葉楓進屋就開始脫衣服,之後
徑直撲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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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淡雲從昏迷中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她以手撐頭掙扎著坐起,環視四周
發現自己所在是一間空蕩蕩的屋子,沒有什麼傢俱,只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在她身邊,還躺著幾個女子,此刻俱都人事不省。

  「玲瓏仙子華珍珍、飛天龍女蓋飛霞……」細看之下,柳淡雲不由大吃一驚
,這幾個昏迷不醒的女子,竟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都名列好事者所排的「江
湖十美圖」。而她自己,「驚鴻玉女劍」柳淡雲,更是排在十美的榜首。

  柳淡雲心頭一沉,好幾位美女高手都被困此地,而且神志不清,必然不是好
事。她忙提氣行功,卻駭然發現自己要穴被制,全身功力絲毫無法提聚。這下她
更是驚惶,忙去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淡雲能夠記起的,是自己外出訪友,無意中發現一個夜行人的身影。好奇
追蹤,卻看到夜行人摸入了一家大宅子的小姐閨房,原來是一個採花的淫賊。

  柳淡雲性子冷厲,最是看不得宵小之徒,當下出手救下小姐。只是那採花賊
本領不差,竟趁機逃遁,沒有被她斬殺劍下。跑了淫賊,柳淡雲心裡很是憋氣,
本想一走了之,可礙於這家小姐千恩萬謝,就在她家中多坐了一會,結果一杯茶
之後就人事不省了。

  事到如今,柳淡雲也想明白了,自己遇到的就是一個圈套,淫賊與小姐都是
假扮的,為的就是要引自己入局。至於他們圖謀什麼,聯想到身邊其他的女俠,
柳淡雲心中越發慌亂,更加不敢多想了,趕緊去喚醒身邊其他的人。

  這些女俠都是被迷藥麻倒,不多時都被柳淡雲搖醒。彼此一交談,發現經歷
都差不多,都是被騙喝下迷藥遭擒,也都被點穴制住了武功。這些女俠你一言我
一語,也都沒有什麼好主意,反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武功最高,江湖名聲最大的柳
淡雲身上。

  就在女俠們一籌莫展之際,房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一人。終於有人來了,眾
女俠也不再議論,齊刷刷看去。只見來人年紀並不太大,約在二十出頭,長相倒
也算得上英俊,只是眼角眉梢帶著輕浮之色,一看就不是正人。

  「是你這個淫賊!」見到來人柳淡雲不由怒道,這正是引他入套的那個淫賊


  此人哈哈笑道「柳女俠莫要惱怒,小生略施小計請你前來,也是奉了我家幫
主的命令。」

  柳淡雲喝問道「什麼幫主?你又是何人?」

  這人繼續嬉皮笑臉道「我家幫主的大名我可不敢隨便說。我的名字倒是可以
告訴女俠,小生人稱花中亂蝶任如玉的便是。」

  聽了這個名字,在場的眾女俠無不驚駭,任如玉是這幾年江湖上賞格最高的
採花淫賊,壞在他手上的女子少說也有幾百人,其中不少都是武功不俗的俠女。

  他武功不低,為人又極是狡猾,江湖上那麼多人圍捕卻始終沒能將他抓獲。
今日落到這麼一個貨真價實的大淫賊手中,這些女俠的命運也就就可想而知了。

  柳淡雲心中也是如遭雷擊。之前她也曾為了捉住這個淫賊遍走江湖,但誰料
今日竟在武功全失的情況下落到對方的魔爪當中。「怎麼辦?決不能讓淫賊壞了
我的貞潔!」

  柳淡雲心亂如麻,但她畢竟行走江湖多年,表面上還能不亂了陣腳。不過其
他女俠大多已經面露驚惶之色,有的甚至下意識向後退縮。

  「你到底要做什麼?」柳淡雲喝道,雖然底氣尚足,但這話中無助的味道卻
是誰都能聽出來。

  任如玉嘿嘿一陣淫笑道「既然我們能把各位女俠都抓了來,也不擔心你們能
逃得出去,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幫主之所以大費手腳把各位請來,就是想借各
位的玉體為我們所用。各位都是江湖十大美女中人,不少武林中人對你們都垂涎
三尺,正好用來為我們招賢納士。哈哈,各位可願意為我們效力?」

  「做夢!」柳淡雲聞言大怒,「惡徒,待我脫困定把你們刀刀斬盡!」

  「嘖嘖」

  任如玉賤笑數聲後道「可惜你們再也沒有機會脫身了。幫主也料到你們定然
不會主動從了我們,因此特派我來調教各位。我想你們也明白自己沒有別的出路
了,不想太受苦的話一會就順從小生。我雖然憐香惜玉,可上命難違,如果你們
不配合的話,小生也只好加以特別手段了。到時受苦的可是你們的身子。」

  其他俠女還是沒有柳淡雲的膽子更大,都嚇得說不出話來。柳淡雲心裡實在
也是怕極,但嘴上仍十分硬氣。「我等寧可一死也斷不受辱!」

  「死?」任如玉冷笑道「在我的手上你們哪有尋死的權利?不過放心,我一
會會讓你們欲仙欲死的。特別是你」

  他色瞇瞇地盯著柳淡雲道「名列江湖十美圖第一名的驚鴻玉女劍,我第一個
就是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女奴。」

  他停了停又道「我平生最好的就是玩弄少婦,身子熟透了才更有味道。柳姐
姐你年紀也不小了,總有三十多了吧,可這臉蛋,這皮膚,比二八佳人還美還嫩
,看得我心癢難忍。就是不知道姐姐你在床榻上的經驗如何呢?服侍過多少男人
了?」一邊說著,他一邊湊近了柳淡雲,還伸手去摸柳淡雲的臉頰。

  柳淡雲忍無可忍,一掌向他打去,可是全身功力不在,打得輕飄飄,反被他
一把捉住手腕。

  「好急的脾氣!一會兒到了床上不知姐姐是不是還有這麼大的火氣呢?」柳
淡雲毫無反抗能力,心如死灰,只能想著找個機會自盡免收侮辱。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進來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我的年紀比她還大,是不是
更合你的胃口呢?」

  「誰?」任如玉猛地回頭,只見一個女子正緩步走入房中。見到來人,不僅
他楞住了,在場的眾位女俠也無不呆若木雞。

  風娘!女俠們誰不知道這位江湖中的傳奇?雖然對她們來說,風娘已經算是
上一輩的人物了,可縱然如此,武林第一美女的名號,可一直沒有人能從風娘那
裡奪走。這些女俠哪個不自負美貌,可和風娘相比,誰也沒有一爭高下的勇氣。

  柳淡雲更是對風娘心情複雜。她年紀比風娘小上幾歲,性情極為自傲,無論
是武功還是容貌,眼中從來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當年她出道江湖,沒多久便引起
轟動,更是被選為「十美圖」的榜首。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一個名頭,但是心裡也有幾分自得。可是很快她便知道
,風娘之所以沒有進入「十美圖」,完全是因為排名榜單的人覺得,其他女子是
不能和風娘放在一起比較的,不管幾美圖,風娘都是無人可及的存在。

  得知實情的柳淡雲,冷傲的性格讓她實在無法接受有人如此凌駕於她之上。
十幾年前,她曾經主動找上風娘,見面之後,風娘的容貌氣度縱然驕傲如她,也
自知難以企及。她只能提出和風娘比試武功,但風娘的性子又怎會和她一般見識
,無論她怎麼要求也只是付之一笑。

  最後柳淡雲不等風娘答應就主動出手,可無論她使用多少本事,風娘都談笑
應對毫無壓力,這時她才明白,風娘的武功也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

  自那之後,柳淡雲遇人絕口不提風娘,更不允許別的當她的面提及「十美圖
」榜首這個身份,否則必定會翻臉。前段時日,江湖上風言四起,說風娘性情大
變,人皆可夫,越傳越是不堪。柳淡雲雖然對風娘的情緒複雜,但心裡並不相信
風娘會成為傳聞中的淫娃。今日,此時此刻風娘的出現,讓她驚詫萬分。

  同樣吃驚的還有任如玉。他這樣一個好色如命之徒,自然知道幫主和少幫主
有風娘這麼一個禁臠,也仗著膽子偷偷在遠處觀望過風娘,暗中垂涎三尺,只是
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對風娘打什麼心思,特別是後來幫中傳說,李亮因為與風娘通
奸被殺,這更是讓他又嫉妒又怕,嫉妒李亮能享此艷福,更怕因為抵禦不了風娘
的誘惑丟了性命。

  這時風娘的出現,讓任如玉也摸不著頭腦。他既捨不得把目光從風娘完美嬌
艷的容顏上移開,又怕因此惹來殺身之禍,只得小心翼翼地問「姑娘來此是為何
?」

  風娘看著他微微一笑道:「我奉幫主之命,助你一同調教這些女俠們。」

  任如玉一愣,之前葉楓並沒有告訴他還有這樣的安排,但他又不能不信,因
為此事極為機密,天一幫中也知者甚少,風娘能得知,還這麼堂而皇之的找上來
,除了奉命前來也沒有其他可能。

  「只是不知姑娘你要如何助我呢?」任如玉陪著笑臉問道。

  風娘淡然道:「幫主要你當著這些女俠的面,把你對付女人的手段先在我身
上演練一番,讓她們明白靠自己是抗不過去的。」

  「啊!」任如玉差點叫出聲來,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等艷福等著自己。他
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幫主的命令,但又想不出風娘偽造命令的理由。腦子裡一番天
人交戰,終究是捨不得一親芳澤的天賜良機。

  在場的女俠們比任如玉還要吃驚,幾個女俠甚至直接叫出聲來。柳淡雲下意
識脫口而出「風……你……」

  風娘聽到她的聲音,轉向她微笑道「柳妹妹,你我多年未見,想不到會在此
相逢。一會兒你就會知道,這男女之事其樂無窮,只要放開束縛盡情享樂,那便
是最美之事。若是由著性子來,怕是要後悔莫及。」

  「閉嘴!你這淫婦!」柳淡雲終於相信了江湖傳言,她痛罵風娘「我若能得
脫,一定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此時的模樣!」

  「哈哈!」風娘轉身放浪而笑「別說全天下人知道我如何,就是全天下的男
人都來玩我的身子,我又有何懼呢?」

  她轉而對任如玉道:「希望你征服女人的本事和你的名聲一樣大。」

  就算任如玉玩弄女人的經驗再豐富,此刻也還是興奮緊張的像個雛兒。激動
之餘,他還沒有忘記隨手將這些女俠的穴道點住,之後湊近到風娘的身邊。

  風娘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武林中聲名狼藉的採花淫賊。此人身材挺拔勻
稱,相貌英俊,如果不是眼角那股淫邪之色,倒稱得上是個翩翩公子。

  「楓兒和他年紀相仿,卻是被我親手送入了歧途。」不知為何,風娘心中浮
現出這樣的想法,只是馬上又被任如玉的聲音拉了回來「姑娘……我們……如何
……」

  風娘暗中歎息,收拾起有些紛亂的心緒道:「一切隨你!你就把當做她們就
是了。」

  任如玉依然有些緊張「那小生就要放肆了。」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幅奇怪的
「手套」戴上,每個指尖都是細密柔軟的羽毛,想來是為了在觸摸女子時,讓對
方更加不堪挑逗。

  風娘不管他如何,只是靜靜俏立一旁看著他。任如玉收拾停當,深吸口氣,
鼓起勇氣貼到了風娘的身前。任如玉畢竟是花叢老手,之前雖然緊張,可一旦挨
上女人的身體,就恢復了勇氣和自信。他沒有動粗,環抱住風娘的纖腰,帶著她
一起靠在了牆上,之後順勢側首親吻上了風娘的臉頰。

  「嗯」一聲輕吟,風娘閉上美目,配合地微揚下頜,露出自己的香腮玉頸。
細滑的肌膚和清馨的體香,使得任如玉如獲至寶,他伸出舌尖,在風娘的嬌面上
滑過,之後嘴唇含住風娘小巧晶瑩的耳垂,舌尖輕觸挑撥。

  耳垂是女子身上一個非常敏感的所在,任如玉御女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讓女
人漸入情緒,加之風娘原本就是有意迎合於他,幾番挑逗,風娘已經是嬌喘吁吁
,臉頰緋紅了。

  任如玉嘴上忙著,手更是沒有閒著。脫女人的衣服在他而言,無疑是最熟練
的事,手指輕巧的幾個動作,風娘身著的長裙已然飄落在地,胴體上僅剩上身的
素緞肚兜和下身的輕紗內裙。

  任如玉沒有直接動手脫下風娘的內衣,他唇舌靈活地移動到了風娘裸露出的
光潔香肩,盡情的舔嘗她美味的雪膚,風娘則微微側頭,方便他舌頭的活動。終
於,任如玉牙齒叼住了風娘肩頭的細帶,微一用力,「格」的一聲細帶被咬斷,
一塊素白的錦緞慢慢從風娘的玉體上滑落在地。

  雪峰現世,任如玉也不由看得有些癡呆,他玩弄過數不清的女人,可哪裡見
過這樣完美碩大的豪乳。不止是他,怒峰躍出的瞬間,連原本心如死灰的柳淡雲
和一眾女俠都忍不住將目光彙集過來,一聲聲驚歎在她們心中響起。

  「淫婦!不知廉恥!」柳淡雲在心裡將風娘罵了無數聲,可她還是做不到將
目光移開,內心最深處也不得不承認,風娘的身子,確實是美艷絕倫無以復加,
自己望塵莫及。

  女人們都能看入神,任如玉的感受如何震撼可想而知。他在吞嚥了幾口口水
後,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放到了那兩座勾魂攝魄的白嫩脂團上。柔軟又彈性的雪團
在掌中肆意變幻形狀,任如玉舒爽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而風娘也有了不
同以往的感受,她這才知道任如玉在手上戴的「手套」是何等的功效。

  柔軟的羽毛伴隨著手掌的揉捏在乳峰上刷過,似癢似麻,直刺心底,特別是
掃刷到乳峰尖端凸起紅豆上,敏感的相思紅豆馬上綻放脹大,硬得美妙紅得誘人


  任如玉低頭,直接將一個紅腫的妙物含入口中,另外一個則捏在帶著絨毛的
指尖輕捻。

  「嗚……」風娘隨著他的動作媚呼出聲,不禁更主動的挺聳起酥胸,扭動著
玉體,情火漸燃。任如玉乾脆半跪在風娘身前,臉整個深埋進了風娘的雪峰當中
,貪婪地不知道該先去寵幸那座玉峰。

  同樣情動的風娘,嫩藕一般的玉臂環住任如玉的脖子,讓他更緊地貼在自己
胸前,她纖長的手指插在任如玉的發間,漸漸發白的指節在訴說她此刻身體的亢
奮。

  在與風娘的乳峰糾纏了良久之後,任如玉才不捨地放過那美妙,唇舌繼續向
下移動,遊走到風娘玉腹香臍流連挑逗。風娘喘息更加急促,雪白平坦的小腹在
任如玉的口下急速起伏,當任如玉把舌尖探入到她小巧圓潤的肚臍中時,風娘整
個身體都因為興奮發出銷魂的戰慄,口中的動情呻吟聲,真個叫人聽了骨酥肉麻


  「賤人!淫婦!娼妓!」柳淡雲口不能言,只能在心底拚命痛罵著風娘,可
風娘那呻吟聲卻一聲聲直鑽進她耳中,在淫賊玩弄下風娘胸前劇烈起伏顫動的豐
乳就好像晃在她的眼前,閉上眼也躲不開,更何況她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有幾
分捨不得移開目光。

  不只是她,在場的其他女俠也都瞠目結舌盯著風娘曼妙顫抖的胸脯,不是親
眼目睹,誰也無法形容那種豐滿彈性的顫抖是如何的讓人口乾舌燥。有幾個女俠
甚至偷偷向自己的胸前瞟去,馬上又羞紅了臉。

  任如玉跪坐得更低,他翻轉過風娘的身體,沒有急於脫去風娘身上最後的貼
身內裙,而是一頭鑽進了風娘的裙底。風娘嬌呼了一聲,不拒反迎,豐腴的雪臀
緊緊貼上了任如玉的面頰。

  任如玉一頭扎進了風娘雙臀間的妙境,異香盈鼻,雪脂在口,還有散發著溫
熱與無邊魅惑的泉眼,他徹底陶醉其中,長舌頻出,裡挑外撥,無論是風娘臀瓣
間的溝谷,還是嬌羞的蜜穴洞口,或者羞怯的菊蕾玉肛,舔弄無處不到。

  任如玉帶著絨毛的手指更是在風娘敏感的大腿內側遊走,這兩重夾擊,讓風
娘的身子一陣陣過電般酥麻顫慄,臀兒越發湊近任如玉的臉,伴隨著不住的扭動
,雪臀與男子的臉,毫無間隙地糾纏在一起。

  因為還有最後一件內裙,裙底的旖旎風光這些女俠們無法看到,但她們能看
到裙底男人不斷起伏的動作,能看到風娘越來越彎的身子,越翹越高的曲線,更
有她越來越迷亂的神情和越來越撩人的呻吟。

  「刺啦!」任如玉終於從裙底伸手將風娘僅剩的內裙扯破,風娘赤裸的身子
和此刻正被小淫賊玩弄的細節,徹底袒露在了女俠們眼前。只見此時的風娘,曼
妙絕倫的身子彎折成一個誇張的曲線,上半身俯趴在牆上,兩大坨豪乳擠壓在牆
壁和她身體之間,而到了纖腰的位置,則陡然向後聳抬,將兩大瓣兒又圓又滑又
美的雪臀主動送到淫賊的嘴邊,讓他大快朵頤。

  為了讓這些女俠看得更加清楚,任如玉故意從風娘的臀間抬起頭,輕輕拍打
著風娘豐滿異常的股肉,風娘明白他的用心,很順服地雙腿站得更開,以便臀瓣
分得更開。

  任如玉似乎還怕她們看不清楚,還伸手用力將風娘的玉股掰得更開,讓風娘
臀間的細節纖毫可見。之後,他呵呵淫笑著又探過頭去,伸出長舌,挑撥勾刺著
風娘最最不堪挑逗的隱秘所在。

  要說這些女俠縱然有已經嫁人的,又何曾見過這樣淫糜的場景。任如玉舌尖
的每一次舔弄,風娘蜜穴蚌肉的每一次開合,她的每一聲放浪呻吟,都讓她們身
體顫抖,心跳加劇。當風娘的臀間已經被舔弄得濕滑泥濘一塌糊塗時,這些女俠
的腿間也都不受控制的濕了。

  任如玉的手段,最清楚的還是風娘。她被這個淫賊玩弄的也確是慾火中燒,
身體漸漸失去控制。

  「這淫賊年紀不大玩弄女子的手段卻如此老道,不知是壞了多少良家女子才
練出的。這等敗類必不能容他多活,不然還要被他禍害多少女子。」

  任如玉如果知道此刻在自己唇舌下淫蕩萬分,翹臀迎戰,看似極為享受弄的
風娘,竟在心裡盤算著要如何除去自己,不知該做何想了。

  不知已經被風娘在心中判了死刑的任如玉此刻正志得意滿,巴不得在風娘身
上賣弄出全部本領。他的舌頭主攻風娘的菊蕾,點刺挑撥,花樣繁多,同時伸出
兩根手指,刺入了風娘的蜜穴當中,更是深淺輕重,無法無天。

  「啊……」在他的賣力調教下,風娘發出狂野的呼喊,身子因為不堪刺激抖
成一團,雪膩的臀肉都已經過度亢奮而抽搐痙攣。淅淅瀝瀝的花汁蜜水早已順著
任如玉的手指動作流出體外,滴落在地,漸漸匯成了一灘水漬。

  風娘身體的變化自然瞞不過任如玉,感到她蜜穴內越發頻繁的抽搐和收縮,
聽著她越發雜亂狂野的呼叫,他知道風娘很快就要被自己玩弄出第一次高潮。任
如玉唇邊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突然站起身來,手指也從風娘體內抽出。

  風娘正在準備迎接淫賊手指和舌頭帶給自己的痛快釋放,卻突然被晾在原地
。她發出不捨和不解的哼聲,正要扭轉回頭看發生了什麼,猛然任如玉一挺下身
,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褲子脫去,堅如鐵石的陽具狂飆般刺入風娘體內。

  藉著這一股衝擊,任如玉撲過去把風娘緊緊壓在牆上,小腹緊貼著風娘的隆
臀用力前頂,蜜穴內的長槍狠狠刺入風娘身體的最深處。這一下先松後緊的偷襲
,反倒把風娘的高潮一下子點燃了。

  「啊……」風娘發出一聲高亢狂野的喊叫,她被緊緊壓在任如玉和牆壁之間
的肉體發出劇烈的痙攣,雙手下意識捶打著牆壁。

  任如玉牢牢將她壓在牆上,不讓她掙脫自己的控制,懷中完美肉體那種彈性
十足滑膩異常的掙扎扭動,也讓他分外沉迷和享受。他還能感覺到,風娘雪臀中
間,正被自己深深頂著的蜜穴口,一大股滾燙的汁水正湧流而出,若不是被自己
堵著,早已噴濺出來了。

  在任如玉的懷中掙扎了一陣,風娘的肉體極樂才逐漸退去。她正待回頭和任
如玉說些什麼,而任如玉等的正是這個時機。要知道這個時候女子的心防最是薄
弱,對刺激也最難抵禦。風娘已經洩了身子,可任如玉可正當最強硬的時候,他
見風娘身子剛剛有些綿軟下來,立刻下體發力,繼續把風娘壓在牆上大力抽插起
來。

  還沒緩過神來,又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侵犯,還是最直接最深入的侵犯,風
娘驚叫了一聲,馬上又被帶去了新一輪的肉體狂歡。

  任如玉外表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可在男女之事上確實天賦異稟,尤其一根
陽具,粗長異常,當他火力全開,疾風暴雨時,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承受得了。不
多時,就把風娘操弄得神魂顛倒,只知沉淪肉慾了。

  任如玉當著眾女俠也是有意賣弄,他愈發發力將風娘的身子將牆上頂去,最
後竟讓她雙腳離地,只靠自己腰腹支撐著風娘的隆臀,將她牢牢頂在牆上。這種
淫弄姿勢風娘也還是第一次遇到,她修長的手腳興奮的擺動,碩大的臀兒被頂擊
的辟里啪啦作響,飽滿的乳峰緊緊壓在牆上,渾圓的兩個肉球似乎隨時可能被擠
爆。

  任如玉也真是體力驚人,就這樣把風娘頂在牆上交媾,居然也持續了一盞茶
的時間,直到又把風娘幹出了一次徹底的釋放。在一陣聲嘶力竭的喊叫後,牆壁
上從風娘兩腿之間的位置上,一道水流淋漓流下。

  這回任如玉才放鬆了身體,風娘有些力竭的身子軟軟倒在地上,在享受這一
次高潮餘韻的同時,發出急促的喘息。不過身為一個淫賊,任如玉精通鎖陽秘訣
,至今沒有射精,仍能夠繼續玩弄風娘。他依舊從臀後位佔有著風娘,更是拿出
了所有自己做採花賊這些年練就的技巧,花樣不斷,刺激一重比一重劇烈。

  風娘順從聽話地翹臀扭腰,迎戰正酣。兩人之間的激情肉搏早讓一旁的女俠
們看得傻了眼,她們哪裡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的花樣和玩法,何曾見過男人
那般勇猛,女人那樣妖媚放蕩。

  從表面看,肉搏的這對男女,男的年輕英俊,女的美艷絕倫,兩人第一次交
歡卻像是多年床伴一樣配合無間,實在可說是天生一對璧人;可現實卻是,這兩
人一個是聲名狼藉的採花淫賊,一個是當世第一俠女,無論是年齡和身份,都讓
這場激情肉戰充滿了荒謬感。這些女俠們如墜夢中,個個汗濕重衣,下體更是都
濕滑得一塌糊塗了。

  任如玉和風娘歡愛到熱烈處,任如玉突然腦子一轉,又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他保持著長槍刺穴,同時驅使風娘向女俠們所在的地方爬去。以風娘的聰慧,她
馬上明白了任如玉的意圖,也順從地一邊接受肉棒的洗禮,一邊緩緩向柳淡雲等
人爬去。

  眼見著這一對淫亂的男女一邊做著最無恥的勾當一邊向自己靠近,柳淡雲心
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驚惶,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不多時,風娘已經爬到了柳淡雲的身側。風娘嬌顏上說不出是亢奮失神還是
迷茫的表情讓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清風娘一身如雪似玉肌膚上密佈的晶
瑩汗珠,能聽到風娘雪臀後和男人交合處夾雜著水音兒的抽插摩擦聲,更能聞到
風娘身上那股說不出來是什麼的淫糜味道,這一切讓柳淡雲更是覺得自己緊張得
快要窒息了。

  來到柳淡雲的身邊,風娘揚起嫣紅如同醉酒的臉龐,用微微沙啞無力卻更顯
妖媚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柳妹妹,你看姐姐是不是很享受。一會兒你也不會失
望的。」說罷,她竟然張開櫻唇,親吻在了柳淡雲的嘴上。

  柳淡雲活了三十多年,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經歷。她望著風娘此刻人間妖姬
一般的面容,腦中嗡嗡作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原想緊閉雙唇,可不知為什
麼,當風娘的櫻唇剛一接觸到自己,她竟然下意識張開雙唇,讓風娘吻個正著。
一陣芳香進入口中,卻是風娘滑膩的妙舌已經伸了進來。柳淡雲迷迷糊糊含住風
娘的香舌,竟然不由自主地也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眼見兩大美女激情熱吻,任如玉也有些失去控制了。他雙眼赤紅,大肉棒更
加霸道,「噗嗤」、「噗嗤」在風娘身後頂得更加賣力,直到風娘幹得身子軟伏
在了柳淡雲的身上,還在顫慄顫抖。

  如果是一個男人,此刻被風娘的身子這樣壓下來,尤其是兩座豪乳毫無保留
地廝磨蠕動,肯定是爽到雲端。而柳淡雲此刻是什麼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
道,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什麼也變
得越來越軟,越來越顫抖。

  「啊!啊!」任如玉終於到了極限,他騎壓在風娘的雪臀上,肉棒頂住風娘
身體最深的所在,就是一陣最狂暴的噴發。在他噴發的同時,風娘也迎來了又一
次的巔峰,她身子抽搐,眼角迸射出激情的淚水,甚至濺落到了柳淡雲的臉上。

  這一次雙方同步的高潮之後,略做喘息,任如玉和風娘繼續著盤腸大戰。任
如玉用各種體位,各種技巧把風娘一次次送上欲仙欲死的境界,直到他自己也用
光了最後一絲力氣。

  足足折騰了半個晚上,風娘才離開關押柳淡雲等人的房間。因為她的內衣都
被任如玉撕扯壞了,就將外面的長裙隨意一披便煙行媚視地離開。只是當任如玉
送走風娘,再回到房間中時,他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有驚惶有後悔也有為難,
不知道出門後風娘對他說了什麼。

  可是柳淡雲等人又哪裡顧得上看他的臉色,俱都擔心自己的安危六神無主。
幸好與風娘的大戰,讓任如玉再無精力為難這些女俠,他看了看這些女俠,一跺
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他也離去了。

  柳淡雲這些女俠既被今天發生的事弄得心神不寧,又擔心各人的安危,真是
度日如年。

  可就在轉天,一個蒙面黑衣人卻闖了進來,解開眾女俠的穴道,只壓低聲音
說了句「和我走!」女俠們不知何意,但當時也顧不上想其他,都跟著蒙面人逃
了出來。蒙面人對這裡的地形極為熟悉,非常順利地帶著一干女俠逃出了險地。

  脫險之後,蒙面人也沒有多說,逕直離開了,留下各位女俠如在夢中。她們
七嘴八舌討論一番,也不得要領。不過柳淡雲咬牙道「風娘這個淫婦如此害我們
,我們一定要讓武林中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眾女俠也齊聲稱是。她們各自歸
家,如何向人講述風娘之事,先不多說。

  單說蒙面人,在離開女俠們之後,也潛行了好一陣,直到確定沒人被人追蹤
才摘取了蒙面黑紗,此人竟是淫賊任如玉。此時他垂頭喪氣,心裡不住埋怨自己


  原來,在他當時將風娘送出房間後,風娘突然轉身輕聲問他「你可知道李亮
是因何而死的?」

  任如玉大吃一驚道「是因為和姑娘你……」

  風娘微笑道「不錯,正是因為他和我有了苟且之事才被少幫主所殺。如今你也……」

  任如玉聞言面無人色「你說是遵幫主命令的。」

  風娘道「我若不那樣說你敢如此做嗎?」

  這下任如玉如遭雷擊,之前在風娘身子上逞的威風全然不在了。「你為何要
如此害我?」

  風娘淡然道「我並非害你,可以指你一條活路。你將這些女俠救走,自己也
逃出去可保無恙。」

  任如玉咬牙道「原來你設計是要救她們!不怕我去告訴少幫主嗎?」

  風娘冷冷道「你覺得少幫主知道了真相還會留你一命嗎?」任如玉垂頭無語


  「你也不要想著只是自己逃掉。今後天一幫也要追殺你,江湖上難有你容身
之地。如果你能救眾女俠脫險,我自能安排人庇佑於你。否則你怕是難以活命。


  任如玉想了想後苦笑道「我也只有這麼一條出路了。希望你言而有信!」

  「你如何看這一次的事?」那道黑色垂幕後,摩羅教主低沉的聲音問道。

  這時在他前面的,只有一身黑袍的歡喜佛。歡喜佛沉思片刻後道「這些女俠
是風娘利用了任如玉設計放走的。看來她確實別有用心,之前是小僧失察了。」

  黑幕後面傳來一陣聽不出喜怒的沉沉笑聲「我倒不這麼看。風娘把她們放走
,反倒說明她沒有雜念。」

  歡喜佛不解問道「小僧不明,請聖主訓示。」

  摩羅教主道「若她真是臥底,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到此地,卻因為幾個無關
緊要的女人暴露了身份,豈是智者所為?風娘一代女俠,縱然淪為奴隸,俠心仍
在,這也是她忍不住救人的原因。不失本心,才是真人,如果她見死不救,違背
平時處世之道,我倒會懷疑她必有所圖。」

  聞言,歡喜佛心中儘是對風娘的欽佩之情,料事竟如此之準。當然,他的外
表不會露出一絲異態,反而故意道「萬一……還是除去以絕後患吧。」

  摩羅教主道「你大可放心,我料事從無偏差。況且風娘其人能收為我用,何
其難得。」

  歡喜佛這才道「謹遵聖主教誨!那長安太守之事?」

  摩羅教主道「讓風娘去吧。」

  「是!」歡喜佛應道,之後躬身施禮退了出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0 17:26 編輯 ]
2017-1-6 20: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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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all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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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忍淫辱終獲信任遇宿仇以身為禮

  轉眼間,風娘落在這群地痞手裡已經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說,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肉體淫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於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在不知何處的一間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著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歎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您這裡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0 17:27 編輯 ]
2017-1-7 13: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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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all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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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歡風娘這種為了天下 犧牲自己的肉體
明明實力高的嚇人 卻忍辱讓弱者調教享用
尤其是被以前手下敗將凌辱的部分 更是欲罷不能
希望作者不要斷更 讓大家為風娘噴灑更多白漿
2017-1-7 14: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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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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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对拙作抬爱!一定会写完的,也欢迎大家多和我交流
2017-1-10 22:4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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