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倏
作者:
lzs777 時間: 2015-12-18 09:07
第七回 入青樓豔名遠播 遇猿魔慘遭蹂躪
「鳳來樓」是長安城中最有名氣的青樓,其中「四大花魁」「八大名花」都是豔絕長安的絕代佳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以說無論多麼挑剔的客人,在這裏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似這樣一個所在,自然是名聲極大,然而近幾日來本就無人不曉的「鳳來樓」更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物件,而人們談論的中心,是「鳳來樓」中新近來到的一位美妓。
要說「鳳來樓」中有美妓本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據人們傳言,新來的這位美妓姿色遠勝「鳳來樓」裏所有的花魁,即便是最有經驗的嫖客,見到此女也無不瞠目結舌,驚為天人。
此女貌美身價自然奇高,侍寢一夕非千金不辦,可這更是吸引了長安城中所有的紳商巨賈、官宦公子。更為驚人之處在於,聽聞此女每日自午時至次日子時接客不斷,可連禦數十男而毫無疲態,而每個嫖過她的男人事後無不疲乏欲死沒有兩日的臥床靜養無法復原。
試想有這樣的奇聞怎不引起人們的熱議,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成為此女入幕之賓的財力,但幾乎所有城中男人見面之後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此事,人們靜靜樂道地傳播著各種關於此女的奇聞,她的容貌是如何的當世無雙,她在床上又是如何的放蕩……
這一傳聞的女主角便是風娘。從當年古不言的推斷與近來密訪中,風娘已經得知,「天一幫」正與那暗中密謀顛覆武林的梟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擔負著為幕後主使訓練美女侵蝕各大幫派的任務,因此很多青樓妓館實際上都在天一幫的控制之中。
據王雄告訴風娘,這「鳳來樓」正是天一幫在長安城中最主要的據點,鳳來樓的老鴇也是天一幫中一個重要的分舵主。同時王雄還向風娘洩露了一個機密,那就是自從葉楓自夥同太湖三凶姦污過風娘之後,更得幫主的喜愛,如今已經一躍成為天一幫的少幫主,獨攬幫中大權。但是在玩弄了風娘之後,卻沒有一個其他女人能夠令他滿意,引起他的性致了,欲火得不到發洩的葉楓最近脾氣愈發暴躁,動輒責罰屬下,因此天一幫下屬都在急切的想尋找到一位能夠令葉楓感到滿意的美女。
正是這一消息,讓風娘尋找到了進入天一幫的門徑,她化身娼妓來到鳳來樓,正是希望以身為餌,讓天一幫的下屬將其收入幫中,以此來找到接近葉楓的機會。以風娘的絕世之姿和出神入化的武功,尋常男人哪里能抵禦她的厲害,在床上自然幾番雲雨就虛脫不起了。風娘作踐自身的無奈之舉,卻不知令多少嫖客享受到了世上最大的豔福。
卻說這一日「鳳來樓」風娘的繡房之中,「咯吱咯吱」木床劇烈的搖晃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風娘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和身體摩擦撞擊之聲正交錯回蕩著,牙床之上,一場肉搏激戰正酣。
趴在風娘香軀之上正賣力聳動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子,看他尤勝臨盆孕婦的大肚腩和一身鬆軟蒼白令人作嘔的肥肉,顯然是個養尊處優慣了的人物。此刻,胖子壓在風娘的身上吃力地起起伏伏,兩隻胖手各自用力捏住風娘一隻雪乳,腦袋紮在風娘的胸前,貪婪地輪流啃噬著那嬌紅誘人的乳尖櫻桃,時不時還咬住風娘的乳尖高高拉起。
風娘實在不想看到那個晃動在自己眼前滿是油光的肥豬頭,於是假作忘情陶醉的閉著雙目,高高抬起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盤夾在胖子的腰際,迎合地扭擺著腰肢豐臀配合著胖子笨拙的進犯。
雖然風娘表面上看起來嬌面緋紅,輕吐香舌,胴體蠕動迎合,鼻息中夾雜著令人骨酥神迷的呻吟,一副欲焰焚身的摸樣,但被這樣一個令人作嘔的肥豬壓在身上肆意玩弄,真實感受可想而知。尤其是身鬆弛的肥肉和碩大的肚腩,碰觸到風娘的玉肌雪膚之上,不僅壓得風娘喘不上氣,更是讓她忍不住陣陣戰慄,只不過這種戰慄在胖子的感覺中,卻是他「辛苦耕耘」的結果。胖子在風娘雪乳上作孽的大嘴流下黏
黏的口涎,同時隨著他粗重的喘息,惡臭直撲風娘的面門,令她在心中止不住陣陣作嘔。
相反,這時的胖子正盡享仙福,如此傾城玉人在胯下曼妙迎合,在他也是絕無僅有的豔福。他咬緊牙關,挺聳著肥胖的身軀,胡亂在風娘的幽谷中戳弄著。不過僅僅在片刻之後,他全身亂抖的肥肉上已是佈滿了一道道的汗水,那粗重的幾乎快要倒不過來的喘息也說明他也到了強弩之末。終於,胖子肥軀猛抖,碩大的巨臀一陣痙攣,在風娘體內一泄如注了。在爆發的瞬間,胖子臉上的肥肉也在不住跳動,神情中既有滿足,也有幾分不甘,他活動在風娘雪乳上的雙手在那一刻用力握緊,讓風娘本就極為高聳的豪乳又怒凸了幾分。
胖子喉間發出「呵呵」的聲音,伴隨著身體幾下抽搐般的抖動後,足有三百多斤的巨大肉堆一下癱軟在了風娘的身上,木床都隨著他的癱倒發出禁受不住的「吱呀」聲。幾乎被埋在一座肉山之中的風娘從他的身下探出頭來,方才的嬌媚之態已一掃而光,聲音冰冷道「知道告訴過你規矩,還能幹留下繼續,幹不了就出去。」
胖子此刻喘息得連話也說不上來,他掙扎了好半天想要爬起卻始終無能為力。風娘從胖子身下鑽出,伸手一拉床頭一根流蘇,這卻是連在外廂的暗鈴,不多時,房門一開,四五個妓院龜奴打扮的漢子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為首的一個點頭哈腰賠笑道「毛員外,我們幾個伺候您回府。」說罷幾個人嫺熟地抬胳膊搭腿將胖子架起,顯然這種事在他們也是輕車熟路了。之後為首的龜奴又對風娘諂媚道「姑娘您也抓緊
梳洗一下,下位爺已經候了多時了,是京裏告老的方侍郎。」
風娘用鼻音輕哼了一聲,輕移嬌軀起身下塌,沒有取過任何衣衫遮掩,就這般赤裸裸地向側室走去,任由自己羊脂美玉般的胴體暴露在幾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中。她步態略帶慵懶,邊走邊漫不經心整理著方才床上大戰時被扯地淩亂的長髮,殊不知就是這樣隨意的神態已經讓一旁幾個龜奴看得眼裏噴火。這幾位也已熟知風娘豪放的作風,沒有急於離去,都忙著瞪圓了眼珠在風娘誘人瘋狂的玉體上猛吃豆腐,尤其是看到風娘隨著蓮步輕移微微顫動著的高聳雪峰上那數道深紅色的指痕,他們都不由心頭火熱下體暴起,忍不住臆想方才胖子是如何粗暴的蹂躪這至美的玉峰。這幾個人心中都同時暗道「媽的,我也要攢錢來著快活一把,摟著她睡上一次,這輩子都值了。」不過他們也清楚,他們幾輩子掙的銀子加起來也不夠睡上風娘一次,也只能過過眼癮而已。待風娘進入了側室,他們才抬著毛員外離開風娘的香閨。
側室之中,已有侍女為浴盆中打滿了熱水。風娘將玉體浸入飄著花瓣的浴盆中,水汽氤氳下,她的身體更顯得瑩白如玉,晶瑩動人,但在風娘心中,她的身體從裏到外都骯髒至極。她取過一方絲巾,用力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但無論怎麼擦拭,依然無法洗去對自己身體的厭棄。
這時,外面房門一開,緊接著傳來一陣沉重遲緩的腳步聲,很顯然,下一個嫖客已經進入屋中。風娘停止發洩似的擦洗,自嘲一笑,緩緩站起離開浴盆,她也懶得擦拭,功力到處,水珠紛紛從身體上滑落,片刻間,她的身體又是那麼的光嫩絲滑。她取過一旁放著的紗裙,隨意披在身上,款步走入了內室。
閨房的八仙桌旁,正坐著一位枯瘦老者,看歲數足在七十開外,所剩不多的鬚髮盡皆枯白,臉上也全是密佈地褶皺,似乎皮膚已經與身體完全脫離了。之前聽腳步聲,風娘就斷定這個嫖客已是上了年歲,卻不想是如此風燭殘年的老者。就連風娘都忍不住暗嘲,這老者是否還有氣力雲雨快活。
老者雖老,耳朵卻不聾,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但見一位體態婀娜的絕代美姬進入房中,輕紗籠罩下,隱隱可見豐滿嬌豔至極的迷人肉體。他極力瞪大自己快要被鬆弛的眼皮完全堆住的雙眼,渾濁的眼珠中射出貪婪的微光,不錯神地盯著那絕美的身子,喉嚨間呵呵聲響。
風娘也不多話,徑直走到牙床前,躺倒身軀,才輕聲吐出兩字「來吧」。這兩字雖然簡單,但在老者聽來,卻仿佛天倫之音,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床前。
風娘在躺倒之時,已然解開了紗裙的衣帶,薄如蟬翼的紗裙散落開來,一具美不可言的香豔肉體都這樣毫無遮掩地顯現在老者的眼前。望著那飽滿聳立的妙峰,晶瑩如玉的肌膚、平坦緊實的小腹、修長腴白的美腿和芳草萋萋地妙境,老者激動地全身顫抖,喘息急促,發出破風箱一般的嘶嘶聲。風娘甚至擔心,他就這樣一口氣上不來昏死過去。
老者手忙腳亂地脫卸著自己的衣褲,這時節身手竟像是年輕了幾歲,終於,一個皮膚鬆弛,滿身褶皺的醜陋身體撲倒在了風娘的溫軟美妙的身體之上。那一身鬆弛蒼老褶皺的皮膚,碰到身上,就像是一條毒蛇接觸到身體,饒是風娘禦男甚眾,也忍不住陣陣噁心。
「美人兒……」老者聲音混沌嘶啞,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間,他人老心卻不老,一雙乾枯如猴爪的老手徑直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雪峰,雖然虛浮無力,但也捏弄得自得其樂。
難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話盡然也能直立而起,只是粗長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挺著這根老槍,在風娘身上蠕動,卻根本無法進入風娘的身體。風娘暗歎口氣,分開雙腿夾纏迎合,甚至伸出纖纖玉手去幫他,才讓那細小的陽具勉強進入自己的幽谷當中。
老者得償所願,也努力起伏身體,在風娘身上衝刺起來,也就是風娘的玉道分外緊縮,換做常人,可能都無法感覺到他的動作。風娘動也不動,生怕不留神把他折騰得斷了氣。即便如此,僅僅插弄了十余記,老者便一泄如注了,在那銷魂的一刻,他身體僵硬,喉嚨間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不知是在呼喊還是在喘息,緊跟著老者一下子癱軟在風娘的身子上沒了動靜。風娘只覺得一股熱熱的口水從老者口中淌出,盡數流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她強忍住心頭的羞惱,伸手搬開老者的身體,才發現他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當龜奴們再次將馬上風的老者搭出去後,風娘再度來到側室的浴盆前,那一盆熱水仍冒著騰騰水汽……
夜色漸濃,風娘的香閨當中,進進出出,前後已經來過十幾個嫖客,雲雨、梳洗……數日來,風娘就是如此不斷重複地度過時光,在這種重複中,她的心都變得麻木起來。只是這一次,當風娘從側室中又一次梳洗後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著的嫖客時,她的心卻一下子揪緊了。
但見此人身材矮胖,右邊臉頰上一個大金錢癬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家討債的馬大戶。風娘一見是他,頓時心道不好,被他認出不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並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縱使風娘計謀無雙,這陡然之間也難覓良策。
可是風娘此時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馬大戶聽到聲音迫不及待地抬頭觀看,正與風娘對視了個正著。見到風娘的嬌容,馬大戶先是眼露癡迷,隨即眉頭微皺,眼珠亂轉,風娘心底暗自歎息,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較弱,像風娘這麼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見,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難尋覓,任何見過風娘的人都會對她留下極深的印象。況且那日馬大戶被天遠道長所制,完全嚇破了膽,至今仍常做噩夢,夢中自然少不了風娘的身影。
待想起風娘是何人,馬大戶頓時機靈一個冷戰,下意識就想跪倒求饒,但他定了定神想起身在鳳來樓當中,膽氣又壯了幾分。他手指著風娘,聲音發顫道「你……你是郝秀才家裏的……」
在這短短一時間,風娘已經有了計較,她神色如常,輕輕點頭道「不錯,那日大爺您見到的,正是妾身。」馬大戶聞言更是驚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為何……為何又在這裏?」風娘面龐上浮現出幾分傷悲之色「那日之後不久,我婆婆因病去了,先夫傷心過度,不幾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無依無靠,為求生計,只得自賣自身到著鳳來樓。」她語調漸低,十足像個丈夫新喪的婦人。
馬大戶聞言一驚「郝秀才死了?」他趕忙又問「那上次那個道士呢?」風娘低聲道「那道長原本就是路見不平,那日之後也再沒有見過。」聽了這話,馬大戶的膽氣一下子又壯了起來,他原本只怕那個道士,見他和風娘並無關係,心裏驚恐頓消。
怕心既去,淫心頓起,更何況當日他就曾垂涎過風娘的絕世姿容,此時想到在這鳳來樓中,已經身為娼妓的風娘自然便是他的盤中之肉,馬上就在心裏樂開了花。此時風娘又低聲相求道「先夫家世數代清白,我卻做此低賤的勾當,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門受辱,賤妾百死難贖,還望大爺替賤妾遮掩一二。」
聽到這話,馬大戶更是得意,他以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隨意擺佈風娘,卻不知,風娘如此說,正是怕他離去洩露機密,想將他留在此地,借雲雨之機取他性命。單說不知死期將至的馬大戶心中想好了炮製風娘的淫念,他故意板著臉道「想那日你夫婦勾結那惡道,卻是將我嚇得不輕。若不好生伺候於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沒夫家,讓郝秀才死了也遭人恥笑。」
風娘心底一陣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尋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殺無辜了,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爺能顧及先夫顏面,賤妾自當盡心侍候。」
馬大戶滿面得色,來到風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邊,指著風娘道「還不快把衣服脫了。」風娘順從地解開衣帶,輕薄地紗衣一下子順著她滑潤的肌膚堆落在了腳下。馬大戶不錯眼地盯著風娘成熟嬌豔至極的肉體,眼光好像能鑽進風娘的肉裏。他心裏暗罵「這個窮鬼郝秀才,怎麼有這麼大的福氣,能找到這麼極品的美人做老婆。說不定他就是玩得過頭被這娘們榨幹才死的。」他馬上想到這美人就要任自己為所欲為,更是欲焰沖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過去伺候爺更衣。」
風娘款步走到馬大戶前身,彎腰就要替他脫靴,誰知馬大戶又道「慢著,那日惡道逼著我向你們下跪,你也得給爺跪還回來。」風娘暗咬銀牙,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緩緩雙膝著地跪倒在他身前,順服地替他脫去靴襪、長袍、內衫、外褲、中衣,當脫去他最後一塊布時,一根早就挺立起來的醜陋陽具也就直愣愣地亮了出來。馬大戶晃著自己短粗的陽物,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爺的寶貝!」風娘知道他要求自己為他吮吸陽具,微微一蹙眉,但還是忍怒應下。
她纖手握住那黝黑的東西,低頭張開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輕輕在那怒張的龜頭上點了點,一股腥臊惡臭直沖面門。就是這輕輕一點,已經爽得馬大戶身體一激靈,他大叫道「快,用力舔」風娘無奈,只得更加低下頭,用自己的香舌包纏住那醜惡的龜頭,毫無保留地舔弄起來。一個嬌嫩軟滑的妙舌,帶著溫熱的口脂,與自己的雞巴糾結在一起,馬大戶此刻如登仙境,但他還不滿足,一邊享受著風娘香舌的伺候,一邊聳動著身體,不住向前挺著,風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再進一步,張開檀口,將那根陽物吞入了口中。
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鑽進了一個緊湊溫熱濕滑的空間,馬大戶差點沒忍住當時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氣,強行壓制住快感,低頭向下看去。只見風娘原本清雅秀麗的面龐,此刻卻因為含著自己的陽具而顯得鼓脹,同時伴隨著自己陽具在她口中的抽動,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自己亂草一般的體毛就紮在她漲得通紅的嬌面之上。這是何其令人無法自製的畫面。馬大戶眼望著風娘因為埋頭用功而不斷晃動的一雙豪乳,心底又冒出一個變態的念頭,他抬起一條腿,一隻臭腳竟然湊上去蹬踏在風娘的玉乳之上。風娘也吃了一驚,斷沒想到他會有如此變態的動作,但略一躲閃隨即也對他的惡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馬大戶淫行得逞更加得意,大腳用力踩揉著至美的雪峰,那彈滑豐腴的美妙感受無可言表,爽的幾乎讓他靈魂出竅。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馬大戶也堅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繳械將噴。風娘自然知道他的變化,暗運玄功於口,準備在他噴發之時將他半條命也一併吸出。誰料就在噴發的一瞬間,馬大戶竟一縮身將陽具從風娘口中抽出,對著風娘的嬌面就是一頓噴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噴染了風娘滿臉。原來這廝竟有著顏射的惡趣味。
風娘被噴了滿臉的汙物,心裏苦笑一聲,想取這傢伙的狗命,還得讓他嘗到更大的甜頭。馬大戶看著一臉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來。風娘依然跪在地上,靜靜地等著他下一步的淫虐。
馬大戶恢復了片刻,隨即翻身下床,手拍著床邊對風娘道「給爺乖乖趴在這。」此刻的風娘,對他的指令顯得百依百順,在地上跪行幾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風娘身高腿長,如此一趴伏,只能將渾圓碩大的美臀高高聳起,仿佛兩座玉白的雪山,中間是一條迷人的深溝。
馬大戶也蹲下身,湊近到風娘的隆臀之後,癡迷地看著眼前玉股、雪溝以及毫無保留徹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著粗氣喃喃道「我最喜歡你的大屁股,好圓好大好彈,美,太美了。」他雙手齊出,捏住風娘豐腴無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玩。
埋頭在床榻的風娘,嬌面早臊得通紅,雖然這些天接待嫖客什麼樣的姿勢都經歷過,也沒少被人從雪股侵入,但馬大戶此人為她所極度憎惡,恨不能儘早取他的狗命,卻偏偏一時無法如願,還要被他肆意玩弄,更連最私密之處都不放過,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繼續勾引他的欲望,於是伴隨著馬大戶無恥的捏弄,風娘輕扭蜂腰,這更讓兩坨沉甸甸的臀瓣顫抖擺動,那玉白的豐滿耀得馬大戶眼前一陣一陣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這一下更是發現,風娘臀瓣間的蚌珠花唇上,依稀閃動著晶瑩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卻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這一下偷襲,風娘忍不住嬌哼一聲,碩臀更是一陣蠕動。馬大戶嘿嘿怪笑道「還沒玩你就濕成這樣,果真是一個淫婦。」他卻是不知,這並非風娘對他動情,只是在他之前風娘已經連接了十數個嫖客,下體早被抽插地濕滑無比了。
馬大戶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風娘的翹臀上,「啪」地一記脆響伴著風娘一聲嬌呼,而馬大戶卻只感到又軟又彈又滑的美妙手感,他發狂一般左右開弓,一掌掌用力拍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陣陣蕩漾躍動的雪白臀浪。他一邊打著風娘的屁股,一邊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淫婦,平日裝得那麼清高,到了床上還不是一個騷貨。看你浪樣子,當日還假正經,不讓大爺玩。如今怎麼這麼聽話,撅起大屁股讓爺操!」
風娘還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過屁股,一時又痛又羞又惱,加上他口中不斷噴出的污言穢語,極其不堪,饒是風娘冷靜沉穩過人,也暗中把銀牙咬得格格響,眼中更是湧出點點屈辱的淚水。只是她的口中卻還是發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聲,聽得人骨酥肉麻,伴著他的拍打,身體更是陣陣扭動,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終於馬大戶打累了,他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已經被自己打得紅腫的豐臀,彎腰挺起陽具,抵在了風娘濕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後腰腹用力,緩緩捅進了風娘的身體之中。風娘迎接他的堅硬,隆臀聳翹地更高,在扭動,在歡迎,終於,馬大戶直搗黃龍。完全進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氣「好緊」,索性風娘玉道中濕滑泥濘,進出並不吃力。他雙手緊緊把住兩瓣雪股,下身飛快挺聳,向風娘高高翹起迎敵的玉臀發動了猛烈地攻勢。一陣密如爆豆的「啪啪」撞擊聲響徹香閨,同時響起的還有風娘野性暢美的呻吟。
雖然馬大戶身體並不怎麼強壯,但今日一來玩弄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煥發除了強大的戰鬥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戰至酣處,他身體死死壓在風娘碩大的圓臀上,用撞擊感受著那處的豐膩與彈性。狂性大發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麼書香門第,什麼道德君子,還不是娶了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貨!」
風娘費盡心機忍辱含悲,就是為了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自是不再管他放什麼厥詞,只是暗運鎖陽訣功法,將他的雞巴死死吸在自己身體裏,此時便是馬大戶想要抽槍下馬也斷無可能了。
馬大戶畢竟年歲不加,加以身體虛浮,借著瘋勁逞了陣強,很快就力不能支了。全身顫抖,一下沒忍住,再一次泄了陽氣。只是極樂之時,他沒有察覺到,風娘體內隱隱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噴出,在精水排盡之後,那吸力更大,自己的體力也隨著飛速流逝。他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緊緊夾在風娘臀瓣之間的陽具,誰料竟絲毫抽不動。他更慌了,還沒再發力,頭腦一陣眩暈,就軟倒在風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風娘又運了片刻玄功,感覺他體內已空空蕩蕩,才放鬆蓬門,放馬大戶的陽具出體。失去了支持,馬大戶的身體傾倒在床上。風娘看著他醜陋的裸體,想到方才被他無恥得一番作賤,幾乎忍不住當場一掌拍碎他的頭。
風娘忍住氣,平息一下情緒,才輕輕拉動了床前的流蘇。不多時,幾個龜奴又魚貫而入,見到癱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馬大戶早已司空見慣。他們熟練地搭手搭腳,把馬大華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風娘豆腐時,他們看到風娘臉上猶未幹透的條條精痕,以及風娘還留著通紅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這個傢伙倒是玩得真瘋,難怪累成死狗樣。」他們卻是不知,馬大戶與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暈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陽已經幾乎被風娘吸幹,過不多久便會一命嗚呼,再難有清醒之時了。
龜奴們離開後,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現在風娘的嬌面上。原來,風娘從田無忌處習得的了可以控制身體歡愛反應的春宮秘技讓她在床榻間變成了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而這種秘技其實就是使身體擺脫內心的控制,完全順應肉體上的生理反應,這也使得風娘的身子在與男人雲雨時變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風娘已經接連伺候了十餘個嫖客,而每一次風娘都是剛剛被挑起了情欲,對手就已繳槍不戰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風娘身體裏積聚的欲火也越發灼熱,但卻始終無從宣洩,方才馬大戶這一番折騰,又讓風娘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無恥」風娘心中狠狠的責駡自己,但身體的變化也讓她無計可施,那玉乳上腫脹堅硬紅得發紫的乳尖、兩腿間陣陣難耐的空虛感和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幽谷都在訴說著她的身體是如何渴望一場盡情的釋放。風娘輕揉著自己堅硬的乳尖,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個進來的嫖客不再是個「銀樣蠟槍頭」。
「咣當」當風娘剛剛沐浴出來,她香閨的門便被人用力推開。風娘順聲看去,卻是吃了一驚。只見進來這位身高體胖,膀大腰圓,一頭久未梳洗的亂髮和滿臉的絡腮鬍子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十足一個粗野邋遢的莽漢子。特別是他一身粗布褲褂,骯髒的已經看不出顏色,佈滿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這人一進門來,帶來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這難道是個賣肉的屠夫?」風娘極為詫異,她知道鳳來樓的花銷不菲,特別是嫖自己的價碼,絕非一個屠夫所能承擔,可要說來人是其他身份又斷然不像。
也不怪風娘吃驚,此時闖進來這廝還真是個屠夫,正是在城南殺豬的李五,這傢伙性子粗野,平素慣於人毆鬥,可是這樣的所在卻是頭一次來。他進到鳳來樓,也被裏面各色陳設佈置和脂粉香氣弄得有眼花繚亂,特別是一路上見到他的嫖客、姑娘,無不面露詫異,也讓他極不自在。但是當他推開這扇房門,見到房中僅著輕紗,豔若桃李的風娘後,立馬就把之前的不適拋到了腦後。
他家中的悍妻,黃牙闊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還要粗,縱使有閒錢玩過幾個私娼,也是幾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貨色,他又何曾見過風娘這般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姬。要知道,李屠戶這樣市井底層的粗野漢子,和風娘這樣謫仙一般的人物,原本就像存在於兩個世界,誰知命運造化,卻將這一天一地的兩個人擺弄到了一起。
李五見到風娘的一瞬間,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來,他想起讓他來此的人對他所說的話「讓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麼擺佈她就怎麼擺佈她。」,立刻心頭熊熊火起,「我李五這輩子還能玩到這麼美的娘們!」
他頭一次來這樣的所在,也不懂什麼斯文客氣,在楞了片刻後,馬上便去脫自己的衣服,只幾下,便把自己脫了個赤條條,一個黑粗醜陋的身體出現在風娘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長滿了濃密的黑毛,不過他胯下那早就挺起來傢伙,又粗又長,倒是讓風娘也有些吃驚。
屠夫脫光了衣服,就挺著自己的巨屌,徑直大步向風娘走去,人還未至,一股濃烈的體臭混合著油、血的味道已撲面而至。風娘素來好潔,對這樣一個似乎從未洗過澡的邋遢臭漢,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識向後微退了一步,但她目光落在屠夫胯下那粗長驚人的大黑棒時,數
日來的難言欲火竟又開始在心底翻騰,她能感覺到自己下腹的一團火熱,和雙腿之間漸漸生出的潮意。
不管風娘是抗拒還是期待,屠夫幾步已經來到風娘身前。他可不懂什麼斯文和客套,一靠近風娘便瞪著血紅的眼珠,伸出滿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難以掩體的輕紗,「嗤啦」一聲便扯破丟開,讓風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盡呈眼底。之後,屠夫一隻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經捏住了風娘一隻飽滿怒聳的胸前雪球。屠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家中的老婆,也長了一對巨乳,不過早就鬆軟下垂到了小肚子上,好像兩陀爛肉,平素別說摸,就是看一眼都覺得反胃,哪像風娘的美乳,不僅渾圓碩大,而且肌膚滑膩,彈性十足,讓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躪。他粗魯的揉捏,讓風娘一陣痛楚,忍不住微顰峨眉,可是這莽漢的孔武粗野,卻也讓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風娘心中生出了一絲亢奮。
屠戶一隻手捏的過癮,另一隻手則攔腰把風娘的嬌軀摟住,猛地拉到自己身邊。他身上的惡臭險些熏得風娘閉過氣去,只是在難聞之余,男人身上的體味,也讓風娘在噁心同時,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許。加之貼近屠夫的身體,那直愣愣的大棒徑直頂進了風娘的雙腿之間,那分外粗大火熱的傢伙,摩擦著風娘下身嬌嫩的花唇,直磨得風娘玉體泛紅,雙腿發軟,絲絲溫熱的花蜜已經不受控制地湧流而出,塗染在那醜陋猙獰的巨棒上。
屠夫猴急難忍,他見此處離床榻尚有數步遠,而身旁正有一張八仙桌,於是揮手將八仙桌上的茶壺茶碗皆掃落在地,抱起風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感染,風娘竟也有幾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時,就主動分開雙腿,兩條修長的美腿掛垂在屠夫的肩頭,兩腿間蓬門畢現,已閃動著晶瑩珠光的妙處等待著被那可怕的巨棒徹底侵佔。
屠夫到底是個粗人,完全不懂得調情手段,沒有任何的前戲,還沒等風娘在八仙桌上躺好,就挺著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傢伙完全頂入風娘緊湊的嬌穴。
「啊!」那尺寸驚人的巨物,粗魯的闖入,即使是風娘也一時有些難以承受,不過在起初的一陣疼痛之後,她發現,這屠夫的陽物尺寸,自己遇到過的其他男人罕有能及,下體一下子被塞得滿滿,那長度更是直達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多日來未曾被人觸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
全攻陷。儘管內心對這個航髒粗魯的男人非常抵觸,但風娘的身體也難以抗拒他所帶給自己的滿足感。
一擊得手的李五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炮進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個所在,緊湊又不失濕滑,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同時,又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吸力,讓自己只想向更深處挺進。他看著胯下比仙女還俊的風娘,也是血沖頂門,咬著牙火力全開,玩命地插弄其自己從未感受過的美妙。
他的賣力表現,讓風娘徹底淪陷了,多日以來,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們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體,終於迎來了一個滿足的機會。粗碩的男根,在自己身體裏猛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覺,說不清是痛、是癢,她只知道一陣陣的充實、酸脹,從自己的腰臀處蔓延到全身,她的身體都因為這種久違的感受而在戰慄。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擺,極力更加貼近屠夫的身體,迎接那似乎無窮無盡的衝擊,她修長的玉腿因為亢奮繃得筆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隨著粗暴的進犯,發出銷魂的顫抖。她纖長的手指,正緊緊抓住八仙桌的邊緣,因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絲絲縷縷的木屑。
先放下風娘房中剛剛開啟的激烈「戰事」,卻說在她香閨的隔壁密室當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謀著什麼。女人四十多歲年紀,滿面風騷徐娘半老,正是鳳來樓的老鴇,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不高,一臉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對老鴇道「那個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說的那般厲害?」
老鴇滿臉諂笑「總護法但請安心,我幹這一行幾十年了,還從未見過哪個女人有那麼高明的床上功夫,簡直就是個填不滿的大水缸,那模樣更是沒法說,說實話我看了都心裏癢癢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個夠。」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幫主的脾氣愈發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幫主滿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難保。此事可千萬大意不得。」
老鴇點頭應道「我心裏自然清楚。平日常來那些公子哥各個都是銀樣蠟槍頭,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試不出什麼,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輕力壯的莽漢,讓他們去嫖那蹄子,檢驗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親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牆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無聲閃出「此時在房中行樂的乃是城南殺豬的李屠戶,是城中有名的壯漢。」小窗打開,頓時陣陣讓人血脈賁張的淫亂之聲傳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體撞擊聲,又有男人粗濁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聲,甚至汁水四濺的性器摩擦聲,這聲響讓男人也心頭火氣,幾步湊到窗前,向裏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沖瞳仁,瞠目結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戰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風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豔福的男人看模樣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莽漢,一頭亂髮,一副連鬢絡腮的鬍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橫肉,全身長滿的黑毛,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隻蠢笨的黑熊。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歡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絲不掛,身材豐腴動人,曲線美至無以復加,尤其是肌膚白皙光滑細嫩,仿佛都能捏出水來。
但見風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風娘僅後背可以躺靠,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圓碩的雪臀則都懸在桌外。此刻,她的雙腿已經不再夾掛在李五的肩頭,而是被雙手抱著向兩側大開高舉,這一姿勢也讓風娘兩瓣雪股份得更開,深谷中的蜜穴也可以更加緊密地迎接屠夫的衝擊。李屠戶站在風娘大分的雙腿之前,正用一條黑粗醜陋的大怪棒在風娘完全向他洞開的陰戶中分外粗魯賣力的搗弄著。
小窗的位置開得極巧,居高臨下,正可以將兩人下體相連處看得分毫畢現。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體的覆壓,將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風娘的體內,接著又飛快抽出,繼續更深更猛的刺入。隨著他一記一記勢大力沉的挺進,風娘飽滿圓潤至極的雪臀也極力配合著,她努力扭動腰肢,雪臀迎著巨屌殺來的方向,向上聳擺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無比豐滿碩大的兩瓣雪股顫抖著、扭動著,被屠夫的身體拍打得「啪啪」生響,凝脂般的臀肉在撞擊下的顫動,玉白豐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換來李屠戶更加奮力的進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戶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風娘粉紅嬌羞的秘穴撐大到至極,仿佛長在一起密不可分,卻又急速進出,糾結剮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時李屠戶陽物上沾滿的晶瑩粘稠的汁水,原本黝黑粗糙的巨棒此時因為沾滿了汁水而顯得晶瑩閃亮,而每一次粗暴衝刺又能從風娘似已不堪蹂躪的蜜穴中擠壓出更多的蜜汁。從風娘已被撞擊成粉紅色的屁股上那一條條蜜汁流過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濕的體毛,到兩人交合之處下方地面上一灘水漬,猴相男人知道,這個絕代美女已經被身上這個醜怪的屠夫幹得多次泄身,而且還在不斷有從風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濺落到這攤水漬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覺放到了老鴇的屁股上使勁捏著,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在八仙桌的另一頭,風娘的頭也懸垂在外,一頭散開的黑髮如瀑布般垂落而下,這更使得風娘胸前一對豐盈的玉兔傲然聳立,隨著兩人激烈的身體對撞躍動不止。李屠戶一隻長滿黑毛的巨手正粗魯地握捏住一隻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豐膩的椒乳不斷變幻著形狀,李
五還不時低下頭,用一張噴著臭氣的闊口去啃噬那早就腫脹到深紫色的堅硬乳頭。
不理會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的風娘緊閉雙眼,面色緋紅,露出皓齒緊緊咬著豐潤的下唇,汗濕的嬌首陶醉般左右擺動,滿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態,而口中更是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之聲。屠戶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換來她更加狂放的反應,身體不住地痙攣,一雙玉腿也在伴隨著屠戶的進攻而不斷抖動著,甚至她玉足上纖長的玉趾都時而用力蜷曲,時而極力分開,一副高潮迭起的樣子。
在這一番瘋狂的肉戰當中,風娘被積壓了許久的身體欲望被徹底釋放了出來,她都記不清自己在這屠夫的胯下噴發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剛剛回過神來,又馬上被那大陽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發的邊緣。她一邊在心裏痛駡自己的淫賤,一邊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還要放浪。或許,正是因為此刻狂幹她的是一個無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讓風娘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駡自己的,徹徹底底地淫賤了一回。
然而,身體在狂歡,並沒有讓風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窺視,她甚至聽到了小隱秘的小窗外,一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猜出,必然與鳳來樓的幕後人物有關,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機會。想到這一點,她在與屠夫的盤腸大戰中變現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動著身子使暗視窗的男人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陰戶吞吐屠戶陽物的旖旎場景,同時發出更加勾人的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吟。
她的賣力表現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戶,這個莽漢大吼著發動了最後的進攻,這兩具黑白分明的身體以原始、怪誕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摩擦、扭動,仿佛一幅人獸媾和圖。
終於,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極限,他低吼了一聲,死死壓在了風娘的玉體之上,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從他屁股肌肉的不斷痙攣上,猴相男人能夠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濃又燙的精水不斷噴射進胯下女子身體的最深處。而風娘在他爆發的同時,似乎也抵達了又一次欲望的頂峰,她雙腿死死盤夾在屠夫的腰部,張開玉臂緊緊摟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顧他身體有多麼的骯髒, 只想讓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體裏爆發、釋放……
目睹這一幕,猴相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他怎麼也想不到,那麼一位風姿綽約的天仙化人,竟會讓一個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體裏如此肆意的射精。「把這個騷貨叫過來,我要嘗嘗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道,手也用力在老鴇子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老鴇媚笑道「我這就去安排,保證讓您滿意。」說罷,她扭動著腰肢走出了房門。
過了時間不長,猴相男人的房間門一開,早就脫得精光赤條的男人抬頭一看,款步進來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戶胯下輾轉承歡的美女。
但見風娘只是簡單的披著一件輕袍,長髮還沒來得及梳理,隨便盤了個髮髻。她的臉頰尤帶潮紅,眼神中仍有幾分迷離之意,顯然是剛剛被從李屠戶的胯下帶了過來。這更讓男人回想起方才風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戶黑粗身體下蠕動癡纏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燒,沖著風娘喊道「騷蹄子,快脫光了爬到爺床上來。」
風娘進門時一見來人,心中想起王雄對自己介紹的天一幫主要爪牙,便知道這人正是天一幫中護法長老之一猿魔孫空。聽到孫空的粗陋的言辭,風娘在心中也是暗暗著惱。雖說是身為娼妓,但風娘的風姿使得不管哪個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斂,不會太多放肆,如此言語風娘著實還是頭一次聽到。其實她不知道,這孫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長大的棄嬰,根本不懂得世間的禮數。
風娘順從地脫去身上的長袍,赤裸裸地走到孫空的床前。孫空巡視了大半晌風娘惹火之極的胴體,只見豪乳豐臀,蜂腰長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風娘下體密林仍一團濡濕,胸前驕傲頂起的兩點尤脹大未消,特別是那雪白高聳的乳峰上,仍佈滿了紫紅色的淤痕,可見李屠夫對此的蹂躪是多麼的粗暴,這些都在說明方才她與屠戶的一場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孫空大笑道:「騷!騷!真的夠騷!老子我頗通相人之術,你這浪貨真有一身媚骨,萬中無一呀,哈哈。」
風娘聞言心中一陣酸楚。她想起古不言當年對自己命數的斷言,如今這孫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這短短數月和她合體交歡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來真是天意難違,再數難逃。
孫空怎知她心中轉過這許多念頭,只顧大馬金刀地岔著腿坐在床上,頤使氣指道「騷貨,快上床來服侍爺爺。」風娘聞言,面上沒有絲毫羞惱之色,默默地爬上他的大床。
孫空顯然早就想好了要怎麼炮製風娘,他指著自己大分的兩腿中間正耀武揚威挺立著的陽具,得意洋洋道:「先給爺爺舔雞巴。」孫空人雖不高大,可那傢伙著實面目猙獰,風娘看來,雖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壯,但也是人中少見。尤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憑蠻力的李五「戰鬥力」更強。風娘知道,眼前這番蹂躪絕不會是易事,自己勢必不會少受折磨。不過在她而言,什麼樣的折磨都無非是逆來順受。
風娘聽話地跪趴在孫空的雙腿之間,低垂嬌首,輕啟朱唇,靈巧軟糯的香舌纏繞上了好似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口舌技巧上,風娘得到過田無忌的秘授,知道怎麼能讓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動,吞吐有致,或急或徐,當真在孫空這根雞巴上施展出了所有本事。果然,只幾下,孫空就爽得身體亂抖,不住倒吸涼氣「妙!妙!你這騷貨這張小嘴真是夠妙,舔得爺爺好生舒服。」風娘不理會他如何在言語上作踐自己,只是埋頭用功。不多時,她的香唾已經沾滿了孫空巨碩的大棒,在吞吐之間,也不時發出「呼嚕呼嚕」的水聲。
下身被風娘盡心伺候著,孫空在享受之餘,也不忘記大享眼福。為了配合他的坐姿,風娘只能跪伏在他的身前低垂粉頸,相應的那無比豐滿的臀兒則只能高高聳翹起來,在孫空的眼前身體供起一個美妙的弧形。順孫空的眼光看去,風娘晶瑩光潔的粉背、纖細一握的柳腰,和豐碩彈美的妙臀,盡在眼中。尤其是在孫空的角度,風娘向後高高聳起的美臀是那麼的渾圓豐肥,兩瓣雪股中間,那道溝壑仿佛深不見底。隨著風娘賣力的動作,那豐臀也自然搖擺扭動,豐膩的股肉顫巍巍,直看得孫空心癢難耐。
若是旁人,此時鞭長莫及,想享受風娘的口舌侍奉,只能暫時放過對她雪臀的玩弄,但孫空則不然,他本就手長過膝,加上擅長通臂之法,怪手一伸,竟然直接摸上了風娘的屁股。
正低頭用功的風娘也被突然襲臀的怪手嚇了一跳,她也沒想到孫空居然還有這般本領,不過驚訝之餘,她依舊賣力於他的這根怪棒。孫空得手之後,才發覺風娘的豐臀的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既滑又嫩,豐腴彈手,實在妙不可言。於是他手上不由加力,揉捏並用。他的動作也讓風娘那對臀瓣的扭擺加劇,似是不堪他的玩弄。
風娘此時感覺到,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孫空的傢伙膨大到了極點,似已不堪久戰,於是她舔吸的更加賣力,想讓他儘快釋放出來。哪知此時,她突然感覺到孫空正活動在自己臀兒上的怪手正在向自己雙臀間的深溝遊走,之後順著那深溝一路向下。她心中一翻,暗道不好,不知這畜生又想出了什麼花樣。
果然,孫空的怪手順著風娘滑膩的臀溝一直向下,竟然撫摸上了她雙臀間的花瓣蜜穴。此刻風娘撅臀跪坐,那秘處正無任何遮攔地袒露在外,一下子盡落入孫空的掌指之間。這也讓風娘緊張地雪股扭動加劇,似在躲避他無恥的玩弄。孫空自然不會罷手,他細長的手指撫弄著風娘嬌嫩的花唇,那花唇因為之前李五的大力抽插,尤充血腫大未消,因為沒顧上仔細沐浴,自己方才被李五玩弄出的花蜜和被李五射入體內的精水還正在不斷滲出。孫空感覺手指端一片滑膩,心道這蹄子果然騷至極點,因此手指的活動也更加放肆不堪。
在他的表態玩弄下,風娘身體顫抖,想躲又躲不開,偏偏下身又被撫弄的痛、麻、癢、漲,無以名狀。「唔!」冷不防,孫空食中兩指一勾,竟將手指刺入了風娘的花徑當中,風娘驚呼一聲,卻因為口中含著碩大的陽具而含混不清。
孫空指入秘境,淫笑一聲,飛快地進出插弄其風娘的玉徑來。這一下,風娘就像遭遇電擊一般,扭動掙扎著,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境地。「啪」孫空另一隻手狠狠地拍了風娘的雪臀一掌,喝道「不要亂動,乖乖給老子吹喇叭,老子還沒玩夠呢。」風娘認命地放棄了掙扎,任由自己上下同時在孫空的玩弄之下。
隨著孫空無恥的手指插弄,風娘玉徑內不受控制地湧流出越來越多的花露,「嘰嘰咕咕」的汁水聲漸漸從孫空的指端傳來。在這番插弄下,風娘的欲火也被挑了起來,她鼻息粗重,肌膚火燙,玉體上香汗淋漓,那玉股的扭動,與其說是反抗,倒不如說是在迎合孫空作惡的手指。
孫空感受到手上越來越多的汁水,漸有滴答濺落之勢,而此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在陽物在風娘的口舌攻勢下,已經撐不了多久。於是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將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如口中,一邊咂摸著,一邊怪叫「真他娘的美味!」
風娘臀兒被放過,心中一松,她也知孫空離爆發不遠,索性全力施為,讓他交賬了事。果然,在風娘的全力之下,孫空全身打顫,雙眼翻白,精關不穩。他雙手壓住風娘的頭,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同時下身發力上頂,將風娘的檀口當做了蜜穴,急速抽插起來。風娘被他這一波攻勢插得口舌生疼,氣都喘不上來。
果然,沒動幾下,孫空「嗷」地一聲怪叫,一槍又濃又腥的精水猛地噴射如風娘的口中。風娘順應著他的噴射,香舌頻吐,加力吮吸,讓孫空這一番噴射生生持續了數息的時間。那一大股濃精也灌了風娘滿口,讓風娘的緋紅的香腮都高高鼓起。
終於,孫空長出一口氣,陽具停止了噴射,軟伏了下去,他也放開了對風娘頭部的按壓。風娘的檀口脫離了他的陽物,就要將這滿滿一口的噁心物吞咽下,誰知此時孫空突然開口道「不許咽下去,給老子含著。」風娘不知他又起了什麼淫念,只得順從地含著一大口濃精聽候他下麵的擺佈,那滿口的汙物既漲又噁心,讓她著實難受。
「給老子撅著趴好了。」孫空依舊讓風娘保持著方才垂首翹臀跪伏的姿勢,而他則翻身來到了風娘的翹臀之後。這傢伙武功著實不錯,僅片刻功夫,剛剛傾瀉一空的陽具居然又挺立了起來。這一回,他挺著還沾滿了風娘香唾的巨根,徑直捅入了方才手指玩弄了半天的花蕊當中。
實話說,之前被孫空的手指逗弄了半天,風娘的花蕊當中早就蜜汁橫流,癢不可耐了,這一番巨棒入洞,對於風娘來說,反倒是有些期盼,於是她極為順服地輕擺柳腰,慢聳隆臀,用自己的濕滑去迎接孫空的粗大。
一對美豔不可方物的雪股玉臀,就這樣聳翹在自己身前,予取予奪,孫空也如登極樂,他傢伙入洞,才知那是何等美妙的境地,巨棒頂端那溫軟酥麻的感覺,絲毫不亞于方才風娘的玉口香舌。特別是腰腹頂在風娘凝脂般的雪股上,那滑嫩彈躍的美妙感受,不是當事人絕難想像。
孫空半蹲馬步,大陽具加風帶雷,勢如破竹地在風娘臀間沖頂起來,一邊衝刺,他一邊大叫「騷貨,把屁股抬高、夾緊。」風娘聽話地極力聳起香臀,併攏雙腿,用力夾纏住正在侵犯自己的巨棒,而她體內正漸漸燃起的欲火,也讓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放。
孫空也確實精通房中之術,他的一根怪棒裏挑外撥,或九淺一深,或三長兩短,或記記攻心,不多時,就把個風娘幹的水花四濺、臀若篩糠,因為還含著滿口的精水,風娘無法張口呼喊,只能從鼻端飄出滿足的放浪哼聲。
孫空手把著風娘豐腴白嫩的臀瓣,看著那兩陀彈性十足的美肉在自己的猛烈撞擊下狂亂地顫抖,更是不能自已,攻勢越發劇烈。這可苦了風娘,她的欲火也已熊熊燃起,呼吸急促,香汗沿玉體四處流淌,可她始終不敢把口含的精水咽下,只能用鼻子呼吸,只是那越來越猛烈的火焰,燒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加上口含精水這麼久,桃腮早就酸脹不堪,只能極力堅持。極樂和苦楚,兩種感覺交雜襲來,讓她也不知自己所處的是天頂還是地獄。
肉搏至最激烈時,孫空就像變成了一架打樁機,壓在風娘的豐臀之上,用全身的力量一下下砸來,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的汁水也從他與風娘交合的所在,被不斷擠壓射出。孫空反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汗水,不知從床上什麼地方摸出了一瓶美酒,一口咬掉瓶塞,把整瓶的美酒傾倒在風娘的玉體之上。之後,他伏下身子,一張大口貼在了風娘的光潤的玉背上,吮吸起風娘身上混雜在一起的美酒和香汗來。
同時他的雙手,也順著風娘的身體兩側滑下,直取雪峰,將兩隻妙不可言,大不可握的豪乳捏在手中,盡情褻玩。
似這樣肉體糾結又戰了良久,風娘已是數度泄身,床榻之上滿是水漬,而孫空也感覺自己又到了極限。他依舊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保持著下身暴風驟雨般的攻勢,手則扯住風娘早就徹底被汗濕透的秀髮,將風娘原本低伏向床的嬌面拉起。風娘吃痛不過,順從地轉過頭來。
看著此刻風娘緊閉雙眸,睫毛顫抖,鼻翼急速扇動,氣喘吁吁的誘人模樣,孫空陡然升起極大的滿足感。他還看到,風娘依舊極為辛苦地含著自己的精水,不過她鼓漲的兩腮已經微微痙攣,緊閉的嘴邊也有一絲乳白流出,很顯然,風娘的小嘴已經堅持到了極致。
孫空知道時機已至,他大嘴上前含住了風娘的香唇,用舌尖翹開了風娘已經在顫抖的雙唇。風娘本就堅持不住了,這一下雙唇被分開,一口濃精再也含不住,盡數湧出口外,卻馬上又被孫空吸到了自己的口中。孫空把自己的精水倒吸回來,咕咚幾口咽下,還不滿足,又將風
娘的香舌也一股腦吸入口中,「滋吧」做聲,將香舌當做美味佳餚般品嘗起來,其實世上又哪有佳餚能有這般美味呢。
風娘雖然禦男甚眾,但讓她獻上過香吻的也只有田無忌、陸劍卿和郝守雲等寥寥幾個她真心喜歡或者感激的男人,而這一次,孫空的索吻,也成了風娘被強行奪去的「初吻」。在他臭嘴湊過來的一刻,風娘原想躲開,但如此情形下,又怎榮得她拒絕?只能被孫空拔了頭籌,不僅朱唇不保,連香舌都成了孫空口中的玩物。不過風娘畢竟非一般女子,她明白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放下心結。因此儘管孫空口中的惡臭令風娘噁心欲嘔,可她反而更加主動,櫻唇主動緊貼孫空的大嘴,香舌吞吐,與對方的大舌攪纏做一處,加上口水交流,吻了個難解難分。同時風娘的檀鼻急促喘息,呼出一陣陣濕熱的香風撲打在孫空的臉上,星眸微閉,眼神中更是撩人的迷離狂亂之態。
風娘主動獻吻,讓孫空再也把持不住,下體一松,頓時又是一陣激射而出,而這一次,他的陽具正深深插在風娘的雪臀中間,射出的精華也一滴未浪費,全數沖入風娘的玉體深處。
此時兩人間的姿勢,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下體無隙密合激射不休,上面兩嘴緊貼,吻得熱血沸騰,而孫空的大手還在風娘的一雙妙乳上極盡挑逗之能事,把風娘揉捏得身體好像要軟化在孫空的身下。
在一陣猛烈的爆發過後,孫空趴倒在風娘的身體上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卻還在風娘身體各處撫摩,風娘在他的撫弄下不由嬌吟連連地蠕動著,豐滿光滑的胴體蠕動著摩擦著,孫空剛剛發洩的欲火馬上又被又勾了起來。
風娘只覺孫空塞在自己體內的陽物又剛硬了起來,心中暗歎一聲,可身體的動作卻更加迎合,她輕擺柳腰,將雪白豐腴的雪臀不住向後聳起,更提起孫空長滿黑毛的巨爪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幫助他揉搓起來。風娘感到一隻大嘴又在自己的脖頸中親吻起來,於是又作好再迎接一次糟蹋的準備。誰知就在這時,孫空忽然停止了動作,甚至把陽具都從風娘的玉徑中抽了出來。風娘不由一呆,能在此時停止進攻的男人她還從未遇到過。
孫空淫笑地看著不解扭轉過頭來的風娘,笑容之中隱含著一種令風娘也不由暗自有些恐慌的意味。孫空拍打著風娘佈滿汗水和花露的屁股道「你這娘們真夠味道,老子這回和你玩個後庭花。」
風娘聞聽,心仿佛猛然跌進了深淵。她自然知道「後庭花」的意思,來鳳來樓之前,她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給了託付終身的陸劍卿,當時曾想到,要把這裏只留給自己的愛人。但此刻,面對孫空的無恥要求,她一時心亂如麻 「怎麼辦,怎麼辦……」以她冷靜睿智的心性,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孫空可不管風娘心裏作何想法,他已經忍不住付諸實施了。他低下身子趴在風娘的身後,雙手用力分開風娘兩個鼓脹脹的隆臀,只將風娘的菊洞大白於眼前。風娘的身體無一處不是美到極致,那粉紅羞怯的菊洞長著可愛的皺褶,仿佛一朵含羞帶怯的花蕾,玉白的臀肉,粉紅的菊花,這是何等令人獸性發作的美景。
孫空伸出大舌,直直舔在了風娘的菊洞之上,他甚至伸出舌尖使勁向緊閉的菊洞裏探去。身體最隱秘的羞處遇襲,風娘也一下子從猶豫不決中驚醒,她下意識想要站起逃掉,這個時候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忘記了自己滿身的絕藝,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一樣驚惶柔弱,只想著逃開,為自己的愛人保留住最後一點貞潔。
「啪!」孫空狠狠一掌擊在風娘的屁股上,「不要亂動!」這聲斷喝也將風娘喚醒到現實之中,她強忍住心中滴血的苦楚,一動不動地任由孫空作踐。
像這樣趴在地上崛起屁股,將屁眼亮在一個令自己極度厭惡的男人面前,還要任由他對這裏大肆淫虐,風娘屈辱的心裏仿佛要炸開,她真想拋開一切,什麼武林浩劫,什麼天降使命,一切都不管,直接將身後這個正品嘗自己菊渦的惡鬼挫骨揚灰,之後自己也一死了之。可理智的本性終究占了上風,風娘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只是此時孫空正全神貫注的享受自己的豔福,無法發現風娘的異常。
舔弄了半天,孫空終於要進入正題了。他挺起巨棒,就要捅進風娘的菊洞之中。只是風娘的菊洞雖然已經被陸劍卿開苞,但僅此一次,加上陸劍卿小心翼翼,生怕弄痛風娘,因此風娘的後庭仍異常緊湊,與處女地無異,怎禁得住孫空如此對待。就是他這一番用力猛插,早痛的風娘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忍不住嬌呼出聲「不……不要……」
孫空撓了撓頭道「這麼緊,莫非你這浪貨還沒有被人開過後門?」風娘屈辱地點點頭,低聲道「奴家從來沒有被人……被人插過那裏。」她希望孫空聞言能放她一馬,誰知孫空竟大笑了起來「太好了,看你這浪貨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沒有被人插過屁眼,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事,幫你開開苞。」
他分開風娘的臀瓣,向著那誘人的菊洞吐了口口水,風娘忍不住受驚般的一陣蠕動,那菊蕾收縮的動作令孫空乾咽了一口,之後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風娘泥濘的玉徑中沾滿了花蜜,借著花蜜的潤滑,用力將這根手指一點點頂進了風娘的屁眼之中。此刻,風娘知道不可能從孫空這個淫魔棍下抱住自己最後的清白,於是也就索性由他去。一天之內,連把風娘的香吻和後庭同時奪走,風娘在心中對孫空之恨,也無以言表了。
孫空可不知道這些,依然堅定地挺進著,終於他的手指完全進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那裏面的緊湊和手指觸摸到的柔嫩,令他大為興奮,手指用力開始在風娘腸道內攪動。漸漸孫空感覺到風娘的菊洞已經能夠容納一隻手指的動作了,他毫不猶豫又將中指也擠了進去。
風娘咬住自己一縷頭髮,痛苦得牙齒都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看著自己手指在風娘體內攪動和風娘屁股受痛不過痙攣戰慄,孫空心裏卻是無盡的滿足。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風娘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而那誘人的屁眼終於不再緊閉蓬門,而是呈現出一個圓圓的小洞。
孫空這時挺槍上馬,依然先用風娘玉徑中的花蜜將陽具潤濕,之後一寸一寸突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看著風娘的菊洞被自己粗大的陽物撐到極致,甚至連那些可愛的皺褶都完全撐開,他越發來了精神,毫不憐惜的一插到底。之後他才長籲了一口氣,伸手扯過風娘濕透的長髮,在手上挽了一圈,將風娘的頭拉得仰起,開始了猛烈地對風娘的菊洞發起進攻。
風娘面色慘白,張大嘴卻痛地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木然地任由孫空殘忍的施虐。風娘在心中寬慰自己「這等遭遇以後肯定還會遇上,只是遲早的問題了。」她竟忍不住有些慶倖,幸虧自己把第一次留給了陸劍卿,不然就真的被這人不人猴不猴的傢伙拔了頭籌。
終於孫空再一次發洩在風娘的體內,他抽出軟伏的陽物,看著風娘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的肛門中不住有乳白的濃精冒出,忍不住喘息道「騷貨,真是萬中無一的騷貨。」他恨不得再與風娘來一場盤腸大戰,但連續三次激烈的爆發,讓孫空這樣的高手也至精疲力竭無力再戰。
這時一直在門口聽房的老鴇子一臉蕩笑的走進房中,她對風娘道「鳳姑啊,你先下去洗漱一下吧,錢員外還在你房中候著呢,一定要伺候好了。」風娘掙扎著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長袍披在身上,點頭應了一聲便離開了。直到風娘離去,老鴇才湊近孫空,兩人嘀嘀咕咕開始了新的密商。
作者:
lzs777 時間: 2015-12-18 09:16
第八回 入賊巢身遭考驗 戰黑奴三洞齊失
「屬下回稟少幫主,鳳來樓獻上的那個騷貨真是浪的可以,屬下特將她獻於少幫主。」孫空恭敬地對大馬金刀地坐在正廳虎皮交椅上的葉楓道。
葉楓探身急切問道:「這女人真像你們說的那麼有味嗎?」
孫空淫笑一聲,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道:「回少幫主,說實話,我的形容難及此女的妙處之萬一。那滋味……」他似是回味無窮「的確是人間絕無的塌上妖姬。」
葉楓喜上眉梢道:「好,既然你如此說,快把她送到我房中去。」
孫空正要應命,葉楓身後一個美豔的少婦突然插言道:「且慢!」葉楓和孫空都是一愣,插話美婦江湖人稱玉面羅刹,原本也是名門女俠,但因性情放蕩,被師門除名,在江湖上遊蕩了一陣後投到天一幫門下,如今也算是葉楓的半個夫人。
對玉面羅刹的插話,葉楓心中不滿,皺眉道「你因何阻攔?」玉面羅刹忙答道「少幫主,賤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此女是否真的如孫護法所說,如果還是難入您法眼,豈不是又平白惹您生氣。不如讓賤妾先替您檢驗上一番,果真如孫護法所說再由少幫主寵倖也不遲。」
孫空心中極是不滿,但也不敢多言,只能靜候葉楓的示下。葉楓微微沉吟了片刻點頭道:「也好。那就有勞你了,若真像孫空所說,那……哈哈……」他大笑離去。玉面羅刹恭聲道:「是。」可眼中卻閃過一絲怨毒。
玉面羅刹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越想越氣,心道:「自從少幫主玩過那個老太婆之後,就對我視若陌路,全然不再有往日的恩愛。這次又找回個騷貨,要是讓她得了寵,我還有的混嗎?好,我要讓那騷女人好生瞧瞧我的手段。」
風娘在兩個女婢的指引下,穿著華麗的宮裝來到大廳之中,風娘的絕代風華此時看來簡直如同天上的神女下凡一般,高貴的美態令人目眩,尤其是她的氣度、風華,恐怕是帝王見了都會心甘情願地跪下親吻她的腳趾。
她的出現,讓大廳中等待的玉面羅刹不由自慚形穢,她本自命絕色,可今日一見風娘,便知自己就算再美十倍,也是難望風娘的項背,這更令她妒火中燒。
玉面羅刹冷冷道:「你就是孫空選來的女人?」風娘平靜道:「是。」玉面羅刹又問:「叫什麼名字?」「鳳姑。」「多大年紀了?」風娘看了她一眼道:「我若成親了,女兒也應有你這般大了。」玉面羅刹先是一喜,可見到風娘那種成熟的丰韻,又咬牙暗氣。
她冷冷道:「我奉幫主之命對你進行考察,若你不能通過,休想見到幫主。」她頓了頓見風娘依舊是神態平和不以為意,又道:「第一道考核,是看你的調情能力。」
她一指周圍站著的一些神態委瑣的老人道:「這些都是宮中的老內監,都已是風燭殘年,何況都是閹人,對女人早已心如止水了。你若能挑逗得起他們的欲望,就算通過考驗。」說罷,她轉身離去了,只剩下風娘和幾個老態龍鍾的太監。
風娘心中暗暗吃驚,這女人好生過分,這哪是考驗,明明是刁難。再看那些老太監,一個個連眼都快睜不開了,更有的手足微顫,分明是中風的徵兆。
她暗中歎了口氣,緩緩伸手拔去頭上的鳳釵,分開雲鬢,將長髮披散下來。接著她繼續將身上其他飾物取下,然後手尤未停,開始去解自己的衣裙,儘管她是在幹著寬衣解帶的事,可面上的神情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從容。
裙衫一件件自風娘的身上滑下,堆落在她的腳下,直至僅著貼身的內衣,那不過只是一件貼身的素緞肚兜和在臀間纏繞的一縷輕紗,她絕大部分的美妙身體,都已經暴露在老太監們的目光之下。
輕薄如膚的肚兜,與其說是遮掩,還不如說更加凸顯了她完美怒凸的胸前峰巒,隔著薄薄的絲緞,能夠清楚地看到飽滿鼓脹呼之欲出的兩座玉峰,特別是峰巒的最頂端,兩粒突起纖毫畢現。下身的輕紗更是誘惑十足,只有一掌寬的素白輕紗裹纏在玉臍之下,從身前看堪堪僅能遮住羞處,從身後看甚至無法將豐滿的雪臀完全蓋住,圓潤的隆臀曲線還若隱若現地暴露在輕紗之外。窄窄的遮體輕紗,更加顯得風娘一雙絕世美腿豐潤修長,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穿著,原本就是風娘有意為之,久經風月的她已經洞悉男人的心理,深知怎樣的裝扮更能讓男人看了無法自持。果然,即便是幾個老太監,見到著世上再難尋覓的美景,也都看呆了,個個用力睜著爛紅的眼圈,把目光全都投在風娘曼妙無邊的玉體上。
看到這些老太監們渴望的眼神,風娘心中也有了底。她沒有繼續脫下去,而是優雅地側轉過身體,隨意慵懶地輕輕擺了擺頭,讓如雲秀髮散落在自己玉白的嬌軀上。就是這樣一個隨意簡單的姿態,卻正好將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老太監們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體最
突出的幾處,傲起的峰巒,微聳的香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如實質一般的眼光好像要鑽進自己的肉中。
風娘輕扭腰肢,慢擺香臀,款款向老太監們走去,至美的肉體越來越近,陣陣香風襲來,老太監們眼中泛起血絲,原本蠟黃的面色奇跡般的潮紅一片,乾癟的脖頸只見喉結快速地上下抖動,有幾個老太監的手腳更是抖做一團,有一個口涎更是滴落到了衣襟上。
緩步走到一個老太監的身前,風娘停下了腳步。她高挑修長的身體比這個彎腰駝背的老太監足足高了一頭多,老太監的頭只能齊到她的胸前。風娘貼近老太監的身體,緊挨著他扭動著身子,挺起酥胸湊到他的口邊。美妙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老太監血沖頂門,他吃力地扇動著乾癟的鼻翼,想盡可能多地將風娘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不自覺地,一連串的口水從他已經合不攏的嘴裏滴落到風娘肚兜之上。饒是他年老體衰還是閹人,此刻也如墜夢中,渾然物外,只聽得耳邊風娘輕輕說道「咬住」,便下意識地緊閉住嘴,用牙齒都掉光的牙床咬住了風娘身著的肚兜的邊角。
風娘探手在自己身後靈巧地一拉細帶,加上老太監使勁叼住一角,肚兜頓時從風娘的玉體上飄落而下,兩座玉白的乳峰如玉兔般跳了出來,尚在顫動不已。周圍幾個老太監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黯啞的吸氣聲。
風娘又拉起另一個老太監的手,讓他抓住自己裹臀輕紗的一端,輕聲道「拉。」老太監聽話地用力一拉,風娘原地一個旋轉,那一縷輕紗也徹底告別了她的身體。借著身體的旋轉,風娘卻是撲進了一個老太監的懷中,只是力道甚輕,否則這一下就得把老太監撞倒在地。
風娘背對著老太監,向後聳起雪臀,在老太監的身體上摩擦著。老太監身體抖做一團,他伸出顫抖地枯手想去摸那豐滿無比正在自己身上摩擦的美臀,誰知就在馬上要觸及的一刻卻一下子摸了個空。原來風娘似是躲閃似是魅惑地躺倒在了地上。
仰面躺在地上的風娘兩條玉白修長的美腿微曲著疊夾在一起,而她的雙手則放在了胸前的雪峰上,她塗染著丹蔻的指尖輕輕點在如櫻桃般的兩個乳尖上,在玉指撥弄下,粉嫩的乳尖也變成堅硬膨大的凸起,紅得分外誘人。之後,風娘纖長的玉指緩緩放入到她的香唇之中,在檀口中吮吸進出,此刻風娘的眼神也從清澈明亮變得迷離而妖媚,幾絲黑髮散落在她的臉龐,這一刻風娘放佛已經化身魅惑世間的雌狐。
從香唇玉口中抽出的玉指,帶著濕潤的微光,輕輕地滑過風娘潔白挺秀的下顎,修長的玉頸,又從兩座怒聳的雪峰中間略過,之後一路向下,經過平坦玉白的小腹,掠過小巧嬌羞的香臍,繼續緩緩向雙腿之間的秘境而去。
此刻,幾個老太監都是眼瞪大到極點,眼珠上密佈的血絲和漲得通紅的臉龐都在訴說著他們心底此刻的急迫和欲望。他們眼巴巴地盯著風娘的手指,乾癟的嘴唇蠕動著,想要說出心底正在呼喊的話「往下!往下!」
像是聽懂了他們心中的渴望,風娘的手指真的伸入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不僅如此,她原本疊夾在一起的修長美腿還隨著手指的侵入而分開,袒露出了覆蓋著黝黑密林的隱秘所在。一時間,老太監們的呼吸聲頓時粗濁了起來。
這時風娘的動作也從原本的輕柔誘惑變得狂野放蕩,她豐腴火辣的胴體在地上扭擺蠕動,兩條雪白的長腿向兩側攤開,方便自己手指對嬌嫩花蕾的肆意玩弄,她甚至腰腹用力挺聳起下身,讓老太監們對自己手指的動作看得更加清楚。但見她纖長的玉指時而撥弄撫摸著自己粉嫩的兩片花唇,時而彎曲手指刺入自己的花徑當中,不住在自己的蜜穴中進出插弄。
她對自己的玩弄也像是勾引起了自己的欲火,她一邊比最好色的男人還放肆無恥地褻玩著自己的玉洞,一邊欲火焚身般扭動著至美的玉體,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喊叫。
老太監們都傻在了原地,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原本風姿綽約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如何變成了一個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淫蕩豔婦,那強烈的反差更加刺激起人最本能的欲望,熊熊的欲火已經灼燒得他們神志不清。特別是當風娘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挑起一抹閃動著晶瑩珠光的花露慢慢放入自己口中的時候,一個最老的太監已經血湧頂門,咕咚一聲栽倒地上,死生不知。
不理會老太監們的反應,風娘似乎已經忘情陶醉在自我玩弄的快感當中了。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極盡挑逗之能事,而且越是美妙的所在,動作越是放肆大膽。此時她嬌面上的神態也極盡淫蕩,掛著細密汗珠的瑤鼻煽動,香舌半吐舔著上唇,發出的喘息和呻吟連天下最淫賤的妓女聽了都會面紅耳赤。
演至酣處,風娘不甘於只是躺在地上,她翻身而起手膝著地,晃動著滾圓的美臀,在地上以顛倒眾生的媚態爬行幾步,之後徐徐站起,緊緊抱住大廳中一根立柱,雙腿盤夾繞柱,曼妙的身體完全纏繞在一人環抱粗的紅漆柱上。
風娘就像是擁抱住一個雄壯的男人,她雪白豐膩的肉體緊貼鮮紅的柱身,特別是雙腿緊緊夾著立柱,徹底敞開的蜜穴在柱身上用力廝磨著,她兩陀豐滿至極的豪乳也擠壓在立柱上伴隨著劇烈的動作剮蹭糾結,甚至風娘還伸出自己的香舌,忘情地輕舔著柱身。這一刻,是個男人都會嫉妒那根立柱,恨不能戳在那的是自己。
風娘與立柱之間的「戰鬥」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銷魂,如雲的秀髮飄飛擺動,豐圓的雪臀痙攣顫抖,狂野的叫聲響徹大廳,有個眼神稍好的老太監看到,在風娘不斷用下身劇烈摩擦著的柱身上,已經是亮晶晶一片濕漉,甚至可以看到在風娘不斷賣力扭動著的胯下,一道晶瑩的水痕正緩緩流下。這一發現讓這個老太監口鼻一陣燥熱,先是鼻孔中流出兩道血線,接著他眼前一黑,身體歪斜著倒在一旁。
倒下的並非一個,此時,還能保持勉強站立的老太監只有兩個了,還都是身體抖成一團。
看似已經沉醉在忘我的肉欲表演中,可暗中風娘還是留意著在場老太監們的情況。見大多數老太監已經橫臥在地,僅剩兩個苟延殘喘,她心知再加把火就能結束這場令人難堪又變態的考驗。
風娘豐腴的身體從立柱上滑下,她緩緩向兩個仍能站立的老太監爬行而去,爬行中,胸前一雙雪峰在身下左右晃動,幾乎要擦到地面,那無比魅惑的一幕終於還是讓一個老太監無法支撐,仰面倒地。風娘爬到僅存的老太監腳前,如此近的距離,老太監能夠看到風娘的雪肌玉膚上此刻密佈著晶瑩的香汗,濕漉漉的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的柔嫩細膩。
在他的眼前,風娘開始了更加狂放的表演。風娘雙膝著地,俯趴在地上兩腿分開,嬌面貼在地上,口中含了一綹自己的長髮,同時將豐臀高高翹起,渾圓豐滿的美臀正對著僅剩的老太監。
風娘玉手向後伸到自己的兩臀之間,纖長的手指在因臀部用力撅起而暴露無遺的玉門周圍輕輕撫弄,還將手指移到已然通紅腫脹的玉道口撥弄,更不時將手指深深刺入,而且越插越用力。終於她像是忍不住這種挑逗了,身體劇烈的起伏聳動,另一隻手更摸上了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那種身體的蠕動就像有個男人正在她的背後霸道地佔有著她。
風娘口中的呼吸呻吟聽來雜亂無比,如同她已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指在玉洞中進出的越來越快,誘人之極的美臀晃動地越來越劇烈。終於,在興奮之極的一聲嘶喊後,風娘力竭般軟伏在地上,如雪似玉的身體痙攣顫抖,牙關發出格格聲響,已經沉迷在了自瀆帶來的身體的高潮當中。
唯一的老太監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撫摸就癱軟在自己腳下的完美肉體,可眼前就要觸及,他還是終於歪斜著倒下了。
「好個騷貨,精彩得很!」玉面羅刹冷著臉拍著手走進大廳。她之前一直隱身在屏風之後,風娘這一番淫蕩的表現都被她看在眼中。說實話,別說男人,就連她看了這一幕,都忍不住欲火焚身,裙底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恨不能自己也跳出去脫光衣服抱住風娘的身子快活一番。
玉面羅刹心中暗暗著急,她原本以為風娘勢必無法通過老太監們的考驗,誰知風娘竟把這些老閹人都折騰得死去活來。她腦子急速轉動,想著下一步的辦法,終於被她想到一個更加過分的法子。她暗中吩咐人去安排,自己才現身而出。
此時的風娘還躺在地上嬌喘連連,那誘人的玉白身子還在輕微地抖動著。玉面羅刹看著伏倒在地的風娘暗中咬牙道:「你通過了第一重的考驗。」
風娘站起身來,又恢復了開始的平靜和從容。她雖然赤裸著身體,可和穿著著最華麗的衣服一樣,沒有絲毫的扭捏不安。聽了玉面羅刹的話,她只是邊隨意整理著自己淩亂的頭髮邊漫不經心道:「是嗎。」語氣中沒有絲毫喜怒,仿佛剛才大廳裏那淫蕩、狂放的女人並不是她一樣。
玉面羅刹暗中氣苦,她心底恨恨道「且讓你這騷貨囂張,一會被玩的生不如死的時候我看你怎樣在男人胯下求饒!」嘴上卻道「看你方才的浪樣子,把自己整得很慘吧?我這就成全你,同時也是你的第二道考驗。我們幫主天生異賦,在床塌之上體力奇強,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是性命難保。下一關就是看你的持久耐力,若你再能通過這一關,就能見到幫主了。」
說罷,玉面羅刹雙手輕拍了三記,從屏風後應聲走出了三個怪人,風娘見到這三個怪人,也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只見這三人與中原人大相徑庭,竟是全身漆黑如墨,唯獨眼珠與牙是白色的,不仔細看幾乎分辨不出五官相貌,三人皆是頭頂極短的捲髮,雙唇外翻,長相極為醜怪。特別是這三人身體的粗壯魁梧竟也是風娘前所未見,每人都身長七尺開外,一身的肌肉如銅澆鐵鑄,皮膚烏黑發亮,如果身上有毛,這簡直就是三隻荒野巨猿。
特別是這三個怪人此刻都全身赤裸,每人胯下垂著的那條巨大無比的黑粗傢伙讓風娘心驚不已,饒是風娘見識的男人不可勝數,也從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巨屌。當這三人進入大廳,見到赤裸裸的風娘時,下身的巨棒都是勃然而起,長有尺餘,粗若兒臂,一般女子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蹂躪。
縱使風娘,此刻也心生畏懼。她學識廣博,也曾在聽聞,在距離中土萬里之遙的海外赤熱之地,就有一種身體全黑的人種,其人體格之壯碩有力,遠超中原,特別是在男女交歡之事上,能力極強。
不過風娘畢竟非尋常女子,很快便控制住心底的不安,面色恢復如常。玉面羅刹盯著風娘看了良久,見風娘初現驚色心中一喜,但很快風娘又一如平常讓她更是氣悶。她指著那三個黑人對風娘冷笑道「這三個都是來自番外的黑奴,其體力絕非常人可比,你若能讓這三人精盡,便算是通過了此關,到時便能見到幫主了。」她又淫笑道「快去好生享受吧。」
說罷,玉面羅刹飄身而走,她邊走邊在心中冷笑。生性淫蕩的她也曾背著葉楓與黑奴有過苟且之事,只是一個黑奴,未盡全力已經把她搞得癱在床上無法動轉,事後下身疼了數日。若是三個黑奴齊上陣……「讓他們玩爛你個老太婆。」她解氣地暗想。
此時廳中只剩下同樣赤裸的風娘和三個黑奴了。再如何了不起,風娘也畢竟是個女子,對於醜怪的事物難免天生懼意,看著這三個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巨獸的黑奴,雖然面色如常,可心裏的幾分恐慌還是難以摒棄。特別是三個黑奴盯著她的身子嘴角外翻貪婪的淫笑,和三人眼中似野獸一般的欲望,都讓她本能畏懼退縮,對自己能不能扛過這幾隻野獸的蹂躪和玩弄,風娘也毫無信心了。見三個黑奴怪笑著湊上來,風娘把心一橫,就算今天命喪這三根巨大的黑屌之下,也聽天由命了。
黑奴們可不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三人一邊怪笑說著風娘聽不懂的語言,一邊已經成品字形把風娘圍在了當中。身材高挑豐腴的風娘,平日與其他男人站在一處,都會讓男人感到很大壓力,可此刻她站在這幾個體型碩大的黑奴中間,竟有了幾分較弱的感覺,特別是她雪嫩如脂的肌膚,被包夾在漆黑發亮的男軀中間,強烈的視覺反差既殘酷又刺激。
不容風娘多想,幾隻黑奴的巨掌已經摸上了她的身體。黑奴的手指異常粗糲,就像是乾裂的樹枝,摸在風娘水嫩的肌膚上讓她陣陣生疼。只是此時肉體上的疼痛遠不及風娘內心裏的痛楚。雖說她放棄貞潔名譽,已經不在乎失身給什麼男人,可之前佔有的起碼還是本族人,而這三個黑奴在她看來與野獸無異,馬上就要遭遇被野獸強暴的命運,又讓她如何能夠說服自己接受?
不管能不能接受,此刻的風娘無異于羊入虎口,除非放棄使命離去,否認將被這三個黑奴輪奸的命運已無可改變。在那一瞬間,風娘竟真的心生怯意,在答應古不言之後,第一次生出了幾分動搖。可是根本不容她多想,身體上一陣劇痛又把她拉回到了現實。原來,此時有兩個黑奴一人一隻巨掌各捏住了風娘一座乳峰粗暴地蹂躪起來。身形仿佛巨靈神一般的黑奴,手掌也大得驚人,竟幾乎可以完全握住風娘的豪乳。
這幾個黑人原是被販賣的黑奴,也曾在世界各地輾轉,見識過各國各地的女子,可是即便他們也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美胸。論豐滿挺聳,絲毫不遜色于歐羅巴那些體態豐滿的白人女子,而論肌膚的潤滑細嫩,手感的緊實彈性,則遠遠不是哪些歐羅巴女子膚質粗糙鬆軟的奶子所能比擬的。
手感出奇地美妙,這兩個黑奴也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只知道怪笑著大力揉玩,片刻之間,就把風娘原本雪嫩如脂的酥胸揉捏得通紅,根本不顧這會給風娘帶來怎樣的痛苦。不過這種身體的痛苦反而讓風娘冷靜下來,重新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啊」這邊酥胸被粗暴蹂躪的痛楚仍在,風娘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原來另一個沒有搶到風娘美乳的黑奴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風娘豐滿渾圓的兩瓣雪股,頭鑽進了風娘腿下,一條粗長的大舌地舔在了風娘粉嫩嬌羞的肉縫上。
巨舌侵襲到自己最敏感隱秘的所在,才讓風娘忍不住驚叫出聲,下意識想要扭臀躲避黑奴的惡舌,只是雪臀被他牢牢把住,又哪里躲得開?儘管很難把這三個黑傢伙看成是「人」,對那放肆至極的舌頭也是無比厭惡和羞怒,可不得不說,黑奴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條大舌靈活之極,加之分外肥厚粗糙,在風娘花唇嫩肉上刁鑽地摩擦掃觸,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蕊。這一番作弄,讓風娘玉腿酥軟,雪股扭顫,幾乎無法站穩,豐滿的玉臀直壓在黑奴的臉上。
對於這送到嘴邊的美食黑奴自是大快朵頤,他的臉深埋在兩大坨滑潤豐膩的臀瓣中間,不斷轉動頭享受著與那豐滿彈滑相廝磨的美妙,舌頭更是勾挑刺舔,在風娘的花蕾上各種招式齊出。
這樣直接粗暴的刺激,就算是欲望寡淡的石女也承受不住,更別說是風娘正處在虎狼之年熟透了的身子,況且不久前風娘為了魅惑老太監們對自己的連番挑逗確實也讓她欲火焚體。因此上,儘管從內心裏無比厭惡這些黑奴,可身體本能的反應還是讓風娘說不清是苦不堪言還是盡情解脫。
在三個黑奴的玩弄下,風娘已無力站立,全賴雪臀壓在黑奴的頭上支撐著身體,黑奴的大舌舔弄得她身子一陣陣酥軟戰慄,碩大的兩瓣美股在黑奴臉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在迎合著黑奴作惡不休的舌頭對她的挑逗。那兩個黑奴看到她的反應,也故意用粗大的指尖撥弄著風娘早已膨大的乳珠,更讓風娘扭動如蛇,喉間發出含混的呻吟之聲。
突然,一直跪坐在風娘屁股後面大展淫威的黑奴猛地用力將風娘的身體掀翻,風娘驚叫一聲手膝著地俯趴在地上。黑奴依舊跪在風娘身後,用雙手撫弄把玩著風娘渾圓的美臀,那粗糲的手掌在豐膩肌膚上的摩擦,令風娘也不禁身體微顫,雪臀亂扭。
黑奴忽地用力猛拍風娘的玉股,伴隨著「啪啪」的拍擊聲,風娘如凝脂般豐滿的臀肉發出陣陣銷魂的抖動,風娘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黑奴尤不罷手,一邊用力拍打風娘的屁股,一邊大叫著誰也聽不懂的語言。風娘雖聽不明白,但也猜到幾分他的用意,試探著將雙腿分的更開,將美臀撅的更高,果然黑奴目的達到,停止了拍打,只是風娘卻臀瓣雙分,以一個更加淫蕩的姿勢正對著黑奴。
黑奴俯下頭,正對著風娘因分開雙腿而綻放出的下身陰部,他嘿嘿一陣怪笑,伸出巨舌繼續去舔玩風娘已經淪陷在他口舌之下的蜜穴。但見他雙手捧著風娘的屁股,舌頭在雙股之間毫無遮掩的妙處用力舔弄,一條惡舌或與風娘的花唇摩擦,或撥弄風娘的陰核,或將粗厚的舌頭頂進風娘的體內,甚至還會挑弄風娘的菊洞。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身體的抖動更加明顯,那兩坨渾圓的臀瓣更是不自覺的左右扭動。
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一隻野獸淫辱,風娘心中的悲苦難以言表。為了中原武林的存亡,她本已決心捨棄一切個人的榮辱,舍一人之身而救千萬人性命,為此她由一個世人眼中風華絕代的女俠變成了一個淫賤之極的妓女,任由無數惡形惡狀的男人享用自己為葉楓父親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可到現在風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做法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了。回想自己接連的遭遇,一番泣血的苦心並沒有幾個人能體會,自己捨棄一切來拯救的武林人士,不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借機玩弄自己,就是對自己嗤之以鼻,不屑自己的為人,如今還要任由這樣野獸一般的黑奴肆意玩弄自己的身子,怎不讓讓風娘心頭滴血。
雖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但風娘的身體依然無法擺脫黑奴的控制,隨著他的挑逗作出種種不堪忍受的反應。被黑奴舔玩了這麼久,風娘的桃源深處,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絲絲花蜜,這些花蜜馬上又被黑奴吸入口中。
風娘的蜜汁是男人絕難多得的聖品,黑奴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賣力。他的巨口和風娘的兩片花唇仿佛熱吻般緊貼在一起難分難解。身後傳來的感覺直鑽進風娘的心底,那奇妙的快感讓風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她在戰慄、在顫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團越燃越旺的欲火將她包圍在當中。她無意識地劇烈扭動聳搖著雪臀,似乎是想主動把自己送到黑奴的嘴邊,讓他盡情地品嘗。
黑奴自然是能夠最清晰地感覺到風娘的主動逢迎,加上自己嘴裏越來越多的蜜汁,他知道風娘已經被自己挑起了情欲。更加得意的黑奴賣弄起自己全身玩弄女子的解數,把風娘褻玩得如同喪失了理智,只知道趴伏在地上,努力晃動著撅起的大屁股,讓黑奴的舌頭一次次舔得自己汁水橫流。
黑奴又舔了好半晌才結束了與風娘下體的「熱吻」抬起頭來,而佈滿風娘下身與黑奴唇角的淫汁也在兩人之間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風娘感覺下身一涼,舔弄得自己靈魂快要出體的舌頭離體而去,竟讓她心生不舍,晃動著屁股發出隱隱有哀求之意的呻吟。
風娘的碩大渾圓的美臀,本來就美得令人窒息,此刻那臀瓣之間一片狼藉,花汁氾濫,花唇外翻,特別是那兩大坨美肉叫男人銷魂蝕骨的痙攣顫抖,把另外兩個黑奴都看傻了,他們兩人湊到近前也都要分一勺羹。
此刻先前的黑奴伸舌陶醉地舔乾淨自己嘴角的汁水,之後和另外兩個黑奴哇啦哇啦一陣怪叫,接著三人一起發出陣陣淫笑。風娘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也能知道這是三人在商量如何繼續玩弄自己。此時,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會在意,只是逆來順受而已。
三黑奴商量已定,其中兩人一左一右各托住風娘一瓣雪股,把她身體懸空架起,兩條長腿則向兩側大分開,另一個黑奴直接站到了風娘雙腿中間。不待他有什麼動作,兩側架著她的黑奴不約同都低下頭,大嘴啃上了風娘驕傲高聳的乳峰。這兩隻大嘴,啃得風娘嬌吟連連,身子扭動掙扎,她卻不知道,更厲害的刺激還沒有來到。
此時站在風娘腿間的黑奴不幹落後,他伸出兩根小棒槌一般的黑粗手指,毫不遲疑地插進到風娘正向她完全開放的下體玉穴中。正蠕動著身體的風娘被著意想不到的偷襲刺激的身體一陣痙攣,她大叫一聲「啊」, 那聲音令人血脈噴張,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可被左右兩個黑奴死死抱住,只能大分著美腿,接受著黑奴手指對自己蜜穴的插弄。
黑奴的手指極其粗大,兩根手指已超過常人陽物的粗細,而且他的手指異常粗糙,進入風娘嬌嫩絲滑的玉道內,快速的抽插摩擦,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風娘帶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她身體抽搐著,不知道是想躲避還是想迎接;她口中呼喊著,不知道是求饒還是宣洩。
黑奴的手指狠命在風娘的體內抽擦著,甚至手指還在裏面不老實的四處攪動,這下風娘如遭電擊,成熟玉白的胴體在兩個黑奴的懷中死命掙扎扭擺,就像離開水的大魚。
風娘極力扭動纖細的腰肢,帶動懸空的屁股綻放出誘人的臀浪,去迎合黑奴兩根比尋常男人陽具還要厲害得多得手指。在黑奴的戳弄下,風娘蜜穴中的汁水四散橫流,伴著黑奴手指的動作發出 「湫湫」的聲音,甚至「滴答滴答」濺落在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為下,風娘俏目翻白,幾乎要失去了意識。她口中的呻吟已變成了似是哭音似是發洩地叫喊。她感到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弄的地方傳向全身,身體火熱的彷佛要燃燒起來。
被欲火灼燒地失去理智的風娘,頭無助地左右狂擺,在黑奴又是一記重重地直刺後,她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側黑奴粗壯的手臂。被咬的黑奴絲毫不怕疼,他從風娘的雪乳上抬起頭,看著風娘寫滿春情與欲望的嬌面,一扯她早就汗濕的長髮,低頭大嘴封上了風娘的香唇。風娘早就已經被欲火灼燒得不知所以,別說此刻親吻自己的是個黑粗醜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頭野獸她也全然不管不顧了,她不僅任由黑奴親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應以更加火熱的舌吻,和這個黑奴展開一場無比激烈的唇舌大戰。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還是發出壓抑不住的嫵媚哼吟。
三個黑奴得意地對視了一眼,又加緊了對風娘的作弄。一個黑奴伸出又厚又長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風娘雪嫩豐膩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別是對嫣紅脹大的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撥弄,不放過任何手段,他令人噁心的涎水幾乎快要沾滿風娘那只在他口舌下顫抖起伏的高聳雪峰;與風娘正在熱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風娘的口中翻天攪海,和風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攪纏在一處,而他的兩根手指正掐住風娘另外一個櫻
桃般的乳珠,又是擰又是捏。他們的蹂躪都讓風娘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可最要命的還是第三個黑奴。
此時此刻,這個黑奴插進風娘蜜穴中的已不僅僅是兩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巨掌。那巨大無雙的手掌,就算是生過十多個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樣的老婦人都承受不起,何況是風娘緊縮狹小的玉道?徹骨的劇痛讓風娘擔心自己的下體是不是已經被撕裂開了,她疼得身體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掙扎著,想逃離黑奴們的折磨,可根本無濟於事,被三個黑奴牢牢控制在他們懷中。
把手都塞進風娘體內的黑奴能感覺到風娘玉徑極為有力的陣陣收縮抽搐,他也能想像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她帶來怎樣的痛苦,可是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殘忍地繼續在風娘體內插進自己的手臂,風娘越是痛苦,他越來來勁。
風娘身體已經汗濕地像是剛從水中撈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慘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幾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櫻唇更是只能發出「唔……唔……」無力的呻吟。她昔日裏或是明亮從容或是熱情嫵媚的鳳眼中,此刻卻不禁流露出幾分無助幾分軟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如果是熟悉風娘的人,看到風娘這樣的眼神勢必會無比驚詫,以往不管遭遇什麼,風娘何曾有過如此軟弱的時候?
那個黑奴終於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風娘體內塞,他的五指開始在風娘溫熱滑嫩的玉徑裏四處搔弄,這樣的刺激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更何況這黑奴是玩弄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體裏什麼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這些地方加意摳挖。
這一番施為簡直要讓風娘崩潰了,那只萬惡的手掌,既帶給自己難以承認的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體酥麻靈魂出竅,兩相交雜,她一時在天堂,一時在地獄,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難以名狀。
風娘成熟的身體終究是無法抵禦如此直接粗暴的肉體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道內的每一次摳挖,都讓她的身體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時而繃緊時而癱軟,手指撓在自己體內,就像是撓在自己心底最深處,癢!麻!酥!痛!一波一波洶湧而至的複雜感覺幾乎把風娘的神智整個淹沒,她此時只知道下意識隨著黑奴的手蠕動著身子,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掙扎。
她唯一還能意識到的,是一股洶湧的熱流已經從小腹深處湧向黑奴作惡的大手處,她的玉道內早已蓄滿了濃熱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攪弄下發出「咕咕」的聲響,只是蜜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熾熱的火焰在體內裏積聚,卻是找不到出口噴薄而出。風娘覺得自己下體脹滿地快要炸開,她扭動著、呻吟著、哀求著,只求黑奴能放過自己,讓自己能盡情釋放出來。
黑奴自然知道風娘身體的變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熱情的汁水當中,明白風娘渴望的是什麼,可是他還不打算這樣就放過風娘,他示意另外兩個黑奴托著風娘扭動戰慄的雪臀把她身體抬得更高,自己則低下頭,舌頭直奔風娘蜜穴洞口已經盡露在外的紅豆而去,再給風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澆了一股油。無論是舌頭舔弄的紅豆,還是手指挖摳的內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雙管齊下,個中滋味,不是風娘自己,誰都無法想像。
黑奴終是動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從風娘的下體抽出,這一下,風娘體內的積攢了多時的熔岩終於決堤,一大股又濃又香又燙的蜜水噴射而出,「嘩」的一下多數都噴在了黑奴的頭臉之上。就在此時,一直貪婪品嘗著風娘唇舌的黑奴也配合地放過風娘的檀口,讓風娘一聲高亢婉轉帶著說不盡解脫的嬌吟響徹廳中。在這一次驚天動地的爆發後,風娘無力地閉著雙眸,潔白的銀牙格格撞擊,身體仍時不時痙攣抽搐著,沾滿黑奴們口水的香峰美乳也在顫抖著。
被風娘噴了滿臉的黑奴沒有躲避,反而陶醉地伸出舌頭,舔吮著臉上沾滿的花蜜。除了花蜜的香甜,他口中還嘗到了一絲異味,他眼珠一轉,仔細低頭觀看,風娘此時的下體狼藉一片,花唇紅腫,蚌肉外翻,既淒慘又美豔,還在蠕動的通紅蜜穴口,在晶瑩微稠的花蜜盡情噴灑出後,仍有一道微黃的水流在汩汩流出。黑奴明白了,方才的這番刺激,不光讓風娘達到了欲望的巔峰,甚至控制不住小便失禁了。
他絲毫不嫌棄,反而湊上去繼續用手指按揉著充血腫脹的紅豆。在激烈的高潮之後,風娘的身體完全沒有防禦,這一下突然的刺激讓她無力地嬌呼一聲,更是失去了對下體的控制,一道晶瑩的細小水柱從下身噴出,劃過一道弧線濺落在地面上,這下她徹底地尿了出來。
黑奴指著風娘噴出的尿液,和另外兩個黑奴狂笑著叫嚷著,他甚至變態地用手接著風娘的尿液送到口中品嘗。風娘仍然閉著雙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羞人,在男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撒尿,這在她也是第一次,不過已經認命的她還有什麼蹂躪和折磨無法接受呢?
沒有等風娘緩過神來,那個黑奴已經迫不及待地挺起巨炮一般的黑色大陽物去真正佔有風娘的玉體了。就算是剛剛被他的巨掌無情玩弄了半天,風娘的蜜穴還是異常緊湊,黑奴的巨屌只能緩緩插進到風娘泥濘淋漓的洞穴當中。
真的失身于黑奴的一刻,風娘還是驚呼了一聲,她不由張開失神的雙眸,眼含驚詫地望著正獰笑著侵入自己身子的黑奴。讓她驚詫的是黑奴的大陽具粗長地嚇人的尺寸。要說風娘經歷過的男人已難以勝數,但她能肯定,之前還沒有一個男人陽物的大小堪與這黑奴相比,即便是田無忌也頗有不及。巨無霸一樣的傢伙狠狠頂進自己的身體,把下體撐大到極點,隨著一分分的深入,自己的玉徑內腔密無縫隙地緊緊貼合在他的巨棒上,威猛霸道的入侵和剮蹭,差點讓風娘當時就又一次崩潰。特別是當那跟「狼牙棒」完全進入身體後,大若兒拳的龜頭已然頂壓在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觸及過的身體最深處。再想到其他兩個黑奴絲毫不遜色於這個的巨屌尺寸,風娘對自己更扛過此輪玩弄得信心幾乎跌到了穀底。
殊不知這黑奴也是同樣的驚奇。他來到中土之後也沒少淫玩女人,可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沒法完全容得下自己的巨炮,往往柱身只插進去一半就已經到頭了,有一次他強行把剩餘棒身捅入,還把一個女人捅得大出血,當場喪命。可此次,儘管阻力重重,可風娘的身體竟然讓他能夠沒根而入,那份舒爽無以言表。他看著自己和風娘的恥毛已經彼此交纏在一處,心中極為得意,腰腹發力,巨大無匹的傢伙開始在風娘的身體裏施展無窮的威力。
前所未有的巨屌入體,開始時風娘也是心中忐忑難安,當最初的緊張和不適感過去,伴隨著黑奴越發順暢的抽插,風娘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能讓所有女人臣服胯下的「天賦異稟」,那無法言表的充實感和滿足感,下身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酸脹感,沒幾下就讓她的身體和意志又一次的淪陷了。
黑奴的傢伙雖然恐怖,可風娘的下身玉道內那般泥濘濕滑,抽送之間絕無生澀,經驗豐富的黑奴不斷變幻著節奏和力度,有時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有時半撤柱身疾風暴雨,那碳棒一般的肉柱上掛滿了風娘的淫汁,抽送之間閃動著妖異的亮光。
風娘的熱情此時已完全被點燃,她狂野放縱地叫喊著,忘我動情地迎合著,根本忘記了正和自己激情肉搏的是剛才讓自己內心極為厭惡的黑奴。她的臉頰重新恢復了紅潤,身體上下完全被一層晶瑩的汗水所包裹,急劇起伏的豪乳和扭動如潮的屁股,都在訴說著她此時的情難自已。
抱著她的兩個黑奴和正狂插她的黑奴比劃了幾下,他們放開了風娘的身體,而另一個黑奴則趁勢躺倒在地,這樣一來,變成了風娘玉白的身體騎乘在黑人的身體上。風娘這時可不管是什麼姿勢,只要黑奴那根大棒能在身體裏,插得自己神魂皆醉,其他哪里還能顧及。
在這種姿勢下,主動的一方變成了風娘。她坐騎在黑奴的身上,手抵住他肌肉墳起的胸膛,賣力地扭動纖細柔韌的腰肢,雪白圓翹的隆臀起起伏伏,「吞吐」著黑奴那根恐怖的巨棒。黑奴樂得享受,躺在地上接受著風娘的伺候,兩隻黑掌則順勢握住正在自己臉前顫抖晃動的豐乳,揉捏得不亦樂乎。
另外兩個黑奴在風娘的身後,看著她滾圓碩大的兩瓣雪臀是怎麼急切而渴望地上下起伏,讓同伴的巨型黑棒一記比一記更深更猛地出入幽谷,漆黑的怪棒與玉白的美臀,粗糙的身體與細嫩肌膚,龐大的陽物與嬌小蜜穴,暴殄天物的強烈反差卻更能看得人血脈噴張。兩個黑奴一邊大飽眼福,一邊各自用手擼動著自己的巨炮。
風娘忘情地騎壓著大黑棒,雪白臀浪翻騰的頻率越來越急促,動作越來越劇烈,她不僅上下拋聳,甚至前後左右晃動自己的屁股,讓黑奴的大棒無處不至地在自己身體裏沖頂,帶給自己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一時間,大廳內響徹的,除了風娘狂野放蕩的嘶喊,就是極有彈性的碩臀急促撞擊在黑奴緊實粗壯的大腿上的「啪啪啪」聲,以及兩人下身激戰處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濺聲。
黑奴的大棒從風娘的花蕊中不斷擠壓出一股股溫熱晶瑩的蜜汁,兩人身體相接處早就濕漉不堪,各自的恥毛也都濕噠噠地糾結在一起,在風娘的蜜穴口,仍在不斷淌出的花蜜又被大棒粗暴的擠壓撞擊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在黑奴的大棒和風娘的美臀上。
如此的激戰沒有持續多久,像是帶著魔力的黑棒已經把風娘插得七葷八素,陡然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叫喊,身體一陣極為用力的緊縮,一大股洶湧的汁水噴湧而出。黑奴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的抽搐縮緊,陽具也被風娘下體突然更緊密的包裹住,緊接著他感到了自己腹部一股滾熱的濃汁湧過,再看此刻風娘嬌面上亢奮失神的表情,他自然知道風娘已經登上了一次欲望的巔峰。
盡情釋放之後的風娘嬌弱地籲了口氣,有些乏力的身子就想軟伏在黑奴壯碩的身軀上。可是黑奴並不給她休息喘息的機會,他的大棒尤堅如鐵石,他見風娘自己的動作已經輕緩下來,於是自己腰腹發力,大棒繼續霸道十足地在風娘玉徑裏衝鋒起來,同時他抬起頭,大嘴直取風娘的美乳,雖然他長得一張巨口,可也無法把風娘一隻豪乳盡數吞入口中,但也不妨礙他放肆地啃噬著堅挺滑膩的美乳玉珠。
黑奴的動作,讓剛剛才攀上頂峰的風娘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搞得神魂顛倒欲火焚身,於是她繼續扭動著碩大的屁股,在黑奴殘暴的攻勢下戰慄蠕動呻吟……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黑奴的攻勢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發的奮勇,可風娘早就被他姦淫得泄了四五回身。風娘表面上癡迎著他的侵犯,可心底也在暗暗著急「這黑奴玩弄起女人來也太過強悍,竟能如此持久不射,真想要把這三個黑奴都弄到精盡,怕是自己也要被搞掉半條命。」
風娘正暗自想著心事,冷不防一陣劇痛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黑奴扯著她的長髮把她的頭拉起,接著一股腥臊惡臭撲鼻而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愣愣地戳到她的香唇邊。風娘頓時明白這個黑奴的用意,果然她定睛看到一根絲毫不比此刻正在自己身體裏肆虐的大棒遜色的傢伙正猙獰地近在眼前。風娘心底暗歎一聲,沒做任何反抗,順從地張開櫻唇,伸出香唇包裹住噁心的黑棒,賣力地吮吸吞吐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風娘索性破罐破摔。她不僅施展出全部的唇舌技巧,甚至主動伸出香舌去舔舐黑奴的陰囊與胯下,全然不管那裏是何等的骯髒。這番主動自然讓這個黑奴爽至雲端,怪叫著享受起風娘無以倫比的口舌服務。
風娘的上下雙口全被黑奴侵佔了,剩下的一個黑奴也不甘只在一旁看著同伴爽,他圍著正肉站作一團的三人轉了幾圈,尋找著參戰的機會。冷不丁他看到風娘聳翹起正被插得劈啪作響的雪臀,兩瓣已經完全分開的股肉中間,嬌小的菊蕾也毫無掩飾地綻放在他的眼前。頓時,這個黑奴有了主意,他來到風娘的身後,挺起自己的巨炮,就往風娘的菊洞裏捅去。
風娘正忙於伺候兩個黑奴的兩根巨棒,冷不防又有一個要加入戰團,當弄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後,風娘心頭一沉,她本能上極為抵抗的事還是又要重演了。風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縱然再不願意也於事無補,也只有逆來順受一條路。因此,風娘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反而極力把豐臀翹得更高,方便黑奴得手,這樣自己也能少受一些痛苦。
只是黑奴的傢伙實在太過粗大,風娘的菊洞雖然經過了陸劍卿和孫空兩個人的調教,可這兩人的陽物尺寸都較黑奴相差遠矣,黑奴的大棒幾經用力,把風娘痛得冷汗直流,也始終無法一插到底。
黑奴並不氣餒,他向風娘的那淺粉色的小花上吐了幾口口水,又從風娘與另一個黑奴交合處抹了幾把淫汁,塗抹在風娘的菊洞四周和自己的狼牙棒上,這才又一次嘗試去開風娘的後門。
為了減輕痛楚,風娘盡力放鬆下身,擴大自己的肛肌,饒是她武功絕倫,又做了潤滑,也才算是讓那根恐怖的大棒,勉強插到她雙臀中間,可這也痛得她冷汗直冒,鑽心泣血了。
黑奴可不管那麼多,見如願侵入了風娘的屁眼兒,滿足地全力抽弄起來,殊不知在他舒爽至極的同時,卻是風娘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身體的痛覺。
嘴、玉徑、菊洞,雖然風娘禦男極多,可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身體上的每一個洞都被殘忍的蹂躪,這樣的遭遇風娘也還是第一次。不過這時她的早已麻木,任何羞恥感都被深深埋進了心底。她只能勸慰自己,既然無法躲避這樣的遭遇,那就儘量去享受身體的快感。
風娘的谷道雖緊,被黑奴插弄了半晌也終於痛苦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酸漲漲的充實感,倒也讓她的臀兒扭擺,身體越發酥軟。此時
此刻,兩根巨型黑棒就好似比賽一般,勢大力沉,互不相讓,在風娘雪臀的前後兩洞火力全開,這下可是苦了風娘,一時間竟不知道雪臀該翹得更高去迎合穀道中的怪棒還是壓得更低去討好玉道中的陽物。那兩團豐滿至極,碩大完美的屁股,在兩個黑奴的夾擊下,只能順應本能地扭擺晃動,甚至她有時還能感覺到兩根巨棒在自己身體裏交錯而過,或者隔著體腔碰在一處。
下身被幹翻的同時,風娘還不能忘記抬著頭,努力吮吸著另一根大黑棍,三個黑奴已經把她奸辱的手忙腳亂,而就在這種淫亂當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數次身子。
第一個把陽具插進風娘體內的黑奴經過如此長時間的奮戰,終於力有不逮,一根大黑槍插進風娘身體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噴射,比尋常男人多得多的精水全數留在了風娘體內。這個黑奴退出風娘的身體到一邊歇息,可另外兩個黑奴仍是生龍活虎,槍疾力沉。
又過了半晌,風娘口中的黑棒也終於釋放而出,掃射一般噴湧而出的濃精,風娘雖極力吞咽,可還是被嗆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從她的唇角淌下。風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來這些黑廝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罷了。」
不過風娘被夾攻的局面並沒有改變,前一個黑奴此刻已經恢復了體力,重新走了過來,又把他那重振雄風的巨屌塞進了風娘口中。於是乎,這三個黑奴好似走馬燈一般,你來我往,你不行了我頂上,卻始終保持著有兩個人在淫玩著風娘……
足足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整座大廳裏彌漫著濃濃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氣息,始終回蕩著肉體撞擊聲、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風娘嬌喘呻吟聲和黑奴們粗重的喘息聲。三個黑奴還可以輪流休養生息,可風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們的胯下被折磨了這許久的時間。
當初在「風來樓」為娼的時候,風娘也曾連續馭男數十人,可那些人與今天遇到的著三個黑奴怎可相比。風娘已完全搞不清被這群男人到底蹂躪了多久,記不清自己的玉徑和肛洞中被黑奴們噴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們的精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這三根可怕的巨棒姦淫出了多少個一瀉千里的高潮。她的神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順應本能地蠕動呻吟,迎接黑奴們一浪又一浪的攻勢,完全聽任黑奴們對她身體的擺佈。
這時,玉面羅刹卻是回到了大廳當中。她原本以為,過了這麼久,此刻風娘肯定已經被三個黑奴玩弄得不成樣子了,甚至可能已經一命嗚呼,可當她悄悄站在屏風後看到廳中的情形時,幾乎要吃驚地叫出聲來。
只見風娘此時正站在廳中,兩條長腿分開,彎腰上身平伏,她身後正有一個黑奴抱著她高高翹起的圓臀卯足了勁狂插,「劈啪劈啪」皮肉聲響如爆豆。對於黑奴狂暴的侵犯,風娘絲毫不懼,相反她腰肢搖得好似風中柳枝,碩大的美臀極力聳翹,迎戰正酣。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緊緊抱住前面一個黑奴的腰腹,那個黑奴卻是背向著風娘,她的頭正伸在黑奴緊實的臀部旁。
玉面羅刹起初沒看明白那黑奴為何背對風娘,當她看清之後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原來此時的風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為那黑奴舔弄著肛門。玉面羅刹雖生性淫蕩,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顧忌,可讓為其他男人舔肛還是難於接受,況且還是一個黑奴。可此刻的風娘不僅舔得賣力,而且嬌面之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怯勉強,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這個女人……」玉面羅刹竟不知該如何評價風娘。她又仔細端詳了半晌,只見風娘不僅嘴角掛著沒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頭髮上都沾染著不少男人的汙物。再看她的身體,兩隻原本如高聳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紅色,密佈著被大力揉搓過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點點,有著半幹的精斑。至於風娘的雪股,更是在無數次身體的大力撞擊下紅彤彤一片。
玉面羅刹眼尖,她還看到風娘正在扭擺迎敵的股瓣兩分,正在接受黑奴巨棒洗禮的蜜穴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沾滿了各種液體的恥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著一根黑色巨棒的蜜穴仍在不斷有乳白的精水從交合處漏出,滴滴答答濺落在地上,地面上更是積攢了一大灘的污痕。這也可見風娘的蜜穴中已經被黑奴們射入了怎樣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風娘的肛門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緩緩流出。
這一幕讓玉面羅刹看呆了,她甚至無法想像在過去的這兩個多時辰裏,風娘究竟遭受了黑奴們怎樣的對待,從如今處處精痕判斷,三個黑奴每人至少也噴發了三五回。玉面羅刹有些不寒而慄,她知道,如果此時在黑奴們狼牙棒下的是她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風娘,雖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顯沙啞,可她能看出,風娘還能繼續接受男人的玩弄。反觀這三個黑奴,一個已經倒臥在地,而正在姦淫著風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強撐,怕是也都到了強弩之末。
「啊啊」站在風娘身後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陣大叫,又一次在風娘體內了賬,只是這次,他再也無力繼續,抽出死蛇一般軟垂下去的陽物,力竭地坐倒一旁,不管怎麼擺弄自己的傢伙,卻也是再也無法重新振作起來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方才享受風娘舔肛的黑奴了。他轉過身,看到自己兩個同伴都已經喪失了戰鬥力,相反站立在原地的風娘雖說也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可明顯尤未力竭。特別是此刻風娘的眼神的平靜,在黑奴看來,就是對自己的嘲諷和挑戰。於是他心頭火氣,咬牙切齒,不甘心自己三人全都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黑奴沉著臉示意風娘原地躺下,風娘順從地躺在地上,同時自然地分開雙腿,等待著黑奴最後的瘋狂。黑奴看著風娘惹火的身子上那處處被自己三人強暴蹂躪的痕跡,心中也著實欽佩這個女人的「厲害」。黑奴深吸口氣,撲到風娘的身上,他舉起風娘的雙腿壓到她胸前,把她身體對疊起來,然後對著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曾經多次肆虐的秘洞,挺起已經頗有疲態但仍然粗大驚人的傢伙。
經過了這麼久的玩弄,特別是這些黑奴個個壯如莽牛,風娘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她的下身早就紅腫充血,稍一觸碰就疼得鑽心,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骨頭都說不出的酸疼,就像要散架一樣,兩隻乳峰更是被捏得痛不可言。但是對風娘而言,內心的苦楚都能夠拋到一邊,肉體上的痛苦又能算什麼呢?當黑奴又一次佔有她的身體後,風娘相反卻在心底長出口氣一聲「終於要結束了。」
這一回黑奴不再講究什麼技巧、花樣,他完全靠著自己僅存的所有力氣,用蠻力發動了最後的進攻。他把風娘的肉體死死壓在身下,巨棒帶著不服,帶著憤懣,也帶著最後的野性,以讓人瞠目結舌的力量和速度在風娘身體裏瘋狂衝刺,就像是一頭完全沒有理智的野獸。
這種姿勢下,風娘向上聳抬的雪臀迎接著黑奴最後暴風雨一樣的衝擊,兩人身體間發出急促而又沉悶帶著水聲的撞擊聲,黑奴每一次撞擊
風娘的雪臀,都借著自己沉重身軀的力量,拍打得風娘極為豐腴的臀肉陣陣亂顫,之前被射入身體的精水也在他大黑棒的擠壓下「噗嗤噗嗤」從風娘下體冒出,在雪臀上四散流下,留下一道道斑駁的淫痕。
黑奴的最後一股氣讓他足足支撐了半柱香的時間,其間竟然又把風娘送上了兩次開洪泄身的高潮。當他最後把僅剩的力氣與精液一股腦全噴進風娘的身體後,終於身體一軟,像倒下一座山一樣壓在風娘身上,卻是無力動轉了。
「啪啪」玉面羅刹面色陰沉著手掌進入大廳,「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卻還有如此高明的床上功夫。」風娘聽見她進來,嬌喘著睜開雙目,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撥開趴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奴,站起身來,看都不再看方才還生龍活虎和她激情肉搏的黑奴們,神態又恢復了慣常的從容平靜。
玉面羅刹看著精疲力竭的黑奴們,心中暗恨道「這群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都玩不爛一個老女人!」
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玉面羅刹,風娘淡然道:「還有其他考驗嗎?」只是此刻她的嗓音因為過度的嘶喊,聽起來很是沙啞。玉面羅刹只得強打精神道:「我這一關便算你通過了。哪天幫主有了興致自會召幸於你。來人,將鳳姑帶下去休息吧。」
聞言一旁兩個侍女走到了風娘身邊,風娘拾起被丟到滿地的衣裙,簡單披在身上,隨侍女離開了。望著風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羅刹暗咬銀牙,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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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s777 時間: 2015-12-18 09:22
第九回 賊巢會姐弟燃情 采花賊反成內應
卻說風娘被侍女引入一間廂房,一位圓臉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門外喊我們,我叫小蝶。」
風娘點頭應下,兩位侍女這才離開了房間。風娘打量了一下廂房,流蘇繡塌,紫檀傢俱,佈置的倒也雅致。
風娘默運玄功,察覺四周並沒有人暗中監視,再度將身上的衣裙輕輕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間中央,她功力到處,方才那番淫亂中黑奴們射入她體內的精水自玉徑、菊洞中盡數流出。原來風娘一直功聚體內,保證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進入體內,避免身懷有孕。風娘低頭看了看
自己淌滿黃白垢物的胴體,暗中歎息一聲,取過一條絲巾擦拭起來。
擦拭去身體上的購物,風娘的嬌軀看上去又是那麼玉白聖潔,美得不可方物,可風娘內心深處卻覺得自己身體內外是無比的骯髒,她似乎尤能感覺到一隻只可惡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醜陋的陽物在自己體內瘋狂的抽動,即使自己身體被焚化成灰也難以洗刷那種骯髒。風娘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已有珠光浮動。
忽地,風娘聽到有極輕微的腳步聲正向自己的廂房走來,聽那聲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淚,凝神細聽。腳步聲剛好停在了風娘的門前,片刻之後「咚—咚-咚咚—咚」門上響起了非常輕微的敲擊聲,那聲音的節奏令風娘心中一動,之後門輕輕被推開一縫,一條身影一閃而入馬上又將門重新關好。
從外面閃進房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最為特別的是這個男人頭上是寸許長的短髮,不同于其他男人的頭頂髮髻。對於來人身份,風娘心中已經有了分寸,她仔細查探了一下四周,確定除了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進得房來,抬頭卻看到風娘赤裸的曼妙胴體,他大吃一驚,趕忙低下頭,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可一雙眼睛卻留駐在風娘俏生生的一雙玉足上,再捨不得完全低下。來人穩了穩心神才壓低聲音道「風女俠莫怪,我是圓性。」
風娘眼睛猛地張開,放出兩道異彩盯著來人。只見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身材高大健碩,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的精明強幹。風娘將他與二十年前那個少年的印象對了對比,雖然已大大不同,可依稀還是能夠看出當年的影子。
這男子就是當年古不言留下的兩個小徒之一,也是陸劍卿的師兄,當初就被古不言帶著與風娘見過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風娘當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與風娘見面後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設法送入了少林的門下,被取了一個法名「圓性」。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圓性在少林中埋頭苦學,十幾年後已經成為了少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過他之後故意破戒被趕出了少林流落江湖,幾經周折投入天一幫,如今已經是幫中的護法之一。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為風娘預先留下的幫手。
方才敲門時的暗號和記憶中的印象都讓她印證了此人的身份。此時男人的話語讓她明白了來人的身份,她輕聲道「你就是古前輩留下的那個伏筆?」男人輕輕點了點頭。
原來在二十年來,古不言與風娘定下這整個計畫時,曾告訴風娘,他會在「天一幫」中為風娘暗伏下一個幫手,並約定了兩人相見時驗明身份的方式。
風娘緩步來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著頭,這下目光正好落在風娘那動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騰的豐腴和飄進鼻端的幽香,男人頓時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卻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風光,嚇得再次移開,卻一時不知該把眼光落在哪里好。
見到他失措的樣子,風娘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她輕聲道:「少俠不必如此拘禮,你我方才也曾……」卻不知這話更令男人面龐發燒,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聲道「方才……方才,我也是無奈之舉,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該萬死,阿彌陀佛!」
他這一誦念佛號,讓風娘都險些笑出聲來,她從一旁取過一件紗裙披在身上,這才將男人扶起,柔聲道:「這樣你就可以好好說話了。」
男人這才站起身形,抬頭與風娘對視。風娘先是仔細觀看了一下開人,但見此人三十來所的年紀,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隱藏起的凜然正色。
在風娘打量他的同時,男人也向風娘訴說了前情。原來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關門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歲時就設法將他送入了少林的門下,取法號為「圓性」。
當時因他年小,古不言並未對他言明一切,只是給他留書一封囑他十五年後啟看,並按信中所說行事。五年之前,圓性已經成為少林達摩堂中的頭號弟子,此時他看到古不言的留書才知曉師父當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趕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蕩時又結交了「天一幫」的幫眾從而加入了幫中,憑藉一身出眾的武功,圓性已做到天一幫的護法之位,並逐漸取得了葉楓的信任。
據他探知,天一幫表面上是葉楓做主,實際上還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幫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據說是葉楓的師父,行蹤詭異,連圓性也沒有見過其人真面目。同時,圓性還隱約察覺,在這個神秘的太上幫主身後,似乎還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這股力量太過神秘,圓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聽完圓性的話,風娘心中也有了幾分計較,這與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說的情況竟是絲毫不差,只是不知道這太上幫主究竟是何人。以葉楓在自己調教下練出的武功,能夠成為他師父的,在這武林之中也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由此看來,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氣神」畢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手,風娘心頭有了一份隱隱的擔心。
風娘沉吟片刻又問圓性「少俠又是如何認出我來的呢?想來被這天一幫從天下征選來的美女也不在少數吧。」
圓性臉色一紅道「師父給我的留書裏有姑娘的一幅畫像,我是看熟了的。」他卻是沒有說出,他自第一眼看見古不言所留的畫像,便驚為天人,完全被畫中女子所吸引,風娘的仙容無數次在他的夢境中出現,所以他方才甫一見到風娘,便立刻斷定這便是師父讓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風娘的第一次見面是會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竟然要被逼著與其他一些禽獸一起那樣瘋狂的蹂躪心中至美的女神。
風娘輕聲對圓性道「少俠委身敵巢,甘冒奇險,妾身當代武林眾生謝過少俠高義了。」聞言圓性猛地抬起頭,臉色漲的通紅,他一咬牙開口說「姑娘,師父也告訴了我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願為剷除這武林禍根肝腦塗地,只是……只是姑娘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令人心痛。」
他越說語氣越是堅定,後來甚至直視著風娘的眼睛道「姑娘,這裏有我在,縱然性命不要我也會把幕後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為難自己了,離開這裏吧。」說罷,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風娘彎腰將圓性攙扶起來,輕聲安撫道「少俠心意風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數如此你我都無法逆轉。那幕後人物隱藏的極深,這二十年間,我也曾想盡辦法進行打探,卻一無所獲,唯有以身事賊一途。自應下古前輩的請求,這身體也就不再屬於我了,還望少俠鼎力助我,這才不負我所遭所受。」
「姑娘,……」圓性聽出了風娘話語中的那份堅定,他也放棄了說服風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對風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虧欠她太多了。」圓性望向風娘的眼光中,糅雜著欽佩、憐惜還有極力隱藏的愛慕。
風娘是何等聰慧的女子,她從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覺到了面前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對自己的一縷情絲。不知為何,這份情絲竟讓風娘早已堅若磐石的心境也為之觸動,她的心緒一陣飄搖,竟難以自製的湊近圓性身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圓性怎麼也想不到風娘會突然獻上香吻,他一時間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著風娘飽滿柔軟顫抖火熱的雙唇,他也難以忍耐,用力將風娘攬到懷中,和風娘熱吻在了一起。
圓性的動作讓風娘猛然清醒,「啊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會勾引每一個身邊的男人。」雖然心中胡思亂想,但風娘並未從圓性的懷中逃開,反而更加投入到兩人天雷地火的擁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樣,把身子給他總比給那些噁心的男人要好」。
風娘索性拋開所有的雜念,一心沉醉到圓性的懷抱之中。其實也並非是風娘本性淫蕩,只是她這一段時間的所遭所遇,已經讓她性情大變,不管是報仇還是報恩,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使用自己的身體,何況這個叫圓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覺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種子。
烈焰一樣的熱吻讓兩個人的身體溫度都急劇提高,風娘玉面嫣紅,鼻息急促,一條香舌更是幾乎被圓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圓性攬住風娘纖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順著風娘身體的曲線滑下,顫抖著摸上了她高聳飽滿的雙臀。
風娘身體也是一陣銷魂的顫抖,她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帶,本就是隨意系在身上的紗裙順著光潤滑膩的肌膚散落開來,圓性不能自製的將散開的紗裙一把丟開。
雖然已經見過風娘赤裸的胴體,甚至也與其他人一起在風娘身上發洩過欲望,但見到風娘的玉體,圓性還是熱血上湧,一時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廳中的那番肉戰,圓性實在是被逼無奈,心中其實極度的不忍,但此時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風娘主動獻身,那番感受實在天差地別。圓性只覺此刻自己便是馬上死去也心甘情願。
感受著圓性火熱顫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兒上的游走,風娘也難耐內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動戰慄著,一面忘情的繼續著與圓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脫圓性的衣褲,也已經難以自製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斷了圓性的腰帶。
片刻後,兩具裸袒的軀體就緊緊糾纏在一起。在圓性大手在自己身體各處的撫摸下,風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豐盈堅挺的乳房緊緊抵在圓性的胸膛,那種觸感讓圓性簡直想要炸開。
感受著圓性下身昂揚翹起玉柱,風娘也不願再忍耐,她向上輕縱,雙腿離地盤在了圓性的腰間,同時雙手也環抱住圓性的脖頸,這個姿勢也讓兩人的下身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那一刻,兩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間發出極力壓制的叫聲。
圓性兩隻大手緊緊托住風娘飽滿的臀瓣,下身玉柱順勢上頂,「唔」進入那美妙泥濘溫暖的秘徑的一刻,圓性感覺到風娘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腿在圓性的背後也盤扣的更緊。
圓性攬著懸吊在自己身前與自己緊緊貼合的仙子玉體,繼續著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繡塌,每一步走動都帶來兩人間更加緊密的接觸,風娘的汗水和下身湧流出的蜜汁匯流到一起,順著身體流到圓性的身上。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胸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兩人緊緊相連的小腹也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是多麼的急促。
終於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盡頭,圓性抱著風娘走到了床邊,兩人保持著最緊密的結合撲到在床榻之上,開始了更加激烈的戰爭……
這一對年齡、身份、經歷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時早已把一切都拋開,盡情沉醉在靈與肉的對話之中,翻雲覆雨、顛龍倒鳳……,但是無論兩人間的動作如何狂野、身體的感受如何歡愉,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極力壓制住聲音,唯恐被外人察覺,最激情的時刻,風娘甚至一口咬住圓性的肩頭,生怕自己按捺不住發出忘情的呻吟。
轉眼間,風娘來到天一幫已經過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葉楓卻一直沒有召幸過風娘,只有那個叫小蝶的侍女每日來照顧風娘的起居。
在這段時間,圓性多次暗中來見風娘,從他的口中,風娘知道,葉楓和他那個神秘的老師最近似乎在為一件大事而忙碌著,但究竟何事以圓性在幫中的地位還無法準確探知,只是看最近幫中侍女僕人忙著打掃房間採買物品,風娘推測可能會有很多的外人來到總舵。
或許是身處敵巢的緊張,或許是終於遇到瞭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許是圓性對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覺感染著風娘,對這個小自己很多的還俗和尚,風娘心中竟逐漸萌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開始每天盼著能夠見到他。儘管圓性無論武功心智和是江湖聲望都是遠遠不如自己,但在見到他時風娘還是會有一種踏實安全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張淩風身邊時才曾經有過。
風娘不敢相信自己會喜歡上這個憨厚的晚輩,她也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應該也不配再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每次圓性與她相會,風娘都會事先精心裝扮。兩人商量正事之後,也都會同赴巫山,盡情歡愛。兩人同床交歡時風娘也會用盡渾身解數去服侍圓性,就像一個最溫柔體貼的妻子。
風娘心裏清楚,只有與圓性同床共塌時,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的一切,那種極樂巔峰時的歡愉沒有絲毫的偽裝,那種身體完全爆炸開的快感,那種恨不能和對方融合為一體的投入,都是她從從未感受過的。與男人的交合對她而言不再只是為達目的的一種手段,不再只是身體高潮迭起,內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變成一種真正內心渴求的快樂,成為一種身體心靈雙重滿足的享受。
也只有在圓性的身邊,風娘才能夠真正沒有負擔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種即使睡去也警惕著內心情緒不能外泄的緊張。風娘只是在心裏暗恨沒有把自己最純潔最完美的身子獻給對方,讓他成為自己第一個男人,她只能用一切能用到的辦法讓圓性感到更大的愉悅。
在風娘火一般的熱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圍中,圓性體會到了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感受,只有兩人相處時,圓性甚至覺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對最恩愛的夫妻一般,而無疑能娶到風娘,對天下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恩賜。
但是兩人接觸的越深,圓性越能感覺到風娘心中那份無盡的悲苦。無論是兩人交談時那明亮眼眸中時不時流露出的愧意,還是抵死纏綿到欲仙欲死時風娘眼角不自覺滑過的淚痕,都瞞不過圓性的眼睛。
每次兩人身體廝磨巫山雲雨時,圓性眼前總能浮現出黑奴和那些男人一起折磨風娘淫虐風娘的場景,圓性知道那時那個看似無比下賤淫蕩的風娘只是她的偽裝,而風娘內心的痛苦他也能想像得出。想到這些,圓性並沒有絲毫對風娘的嫌棄,相反更加增添了對她的憐惜。
每當雲收雨歇之後,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而眠,圓性都能感到風娘抱他抱的是那麼的緊,也只有在熟睡之後,一向從容淡定的風娘才會露出小女孩般的表情。
每當這個時候,圓性都會覺得他正抱著的只是一個需要他撫慰需要他保護的女人,而到了兩人商議機密時風娘的那種沉穩練達又提醒他記起兩人肩負的使命。他想要帶著風娘遠遠離開,離開著帶給風娘和他無盡痛楚的宿命,但又無法忘記師傅的教誨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邊是越來越愛的女人,一邊是給自己留下遺命的師傅,圓性的內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這一對掙扎在宿命的中的奇異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給他們互相溫存的時間並不多,因此他們分外珍惜每一個能夠相擁而眠的機會。
「這次出去,我已和天遠師兄見過面了。我所知的幫中暗中控制的武林門派也盡數告知了他。他讓我轉告你,身在賊巢,一切當心!」在風娘的房間中,圓悟正與她密議著近期的安排。
風娘微微頷首道「有天遠道兄和魏大哥坐鎮,料也不會有意外。只是你……」她抬頭凝望著圓悟,輕聲道「外出行事一定要格外當心,一旦發現行事洩露,立刻要抽身而走,切不可再回來。」她語聲中的關切和情愫讓圓悟心潮一陣翻湧,「風娘,我……」他一時漲紅了臉,心中的千言萬語卻是不知如何出口。
風娘輕移香軀來到圓悟身旁,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圓悟的臉龐「我希望你能時刻想著,若你有何閃失,讓我今後所托何人呢?」雖說兩人之間的忘年愛戀早已心照不宣,但風娘如此坦承心跡的言語圓悟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激動地盯著風娘略帶羞矜的嬌容,不由分說一把將風娘的身子緊緊擁在懷中。
風娘順從地依偎進他有力的懷抱中,同時輕揚玉面,微啟香唇,迎接圓悟如狂風暴雨般落下的熱吻。
情火既燃便一發不可收拾,何況是這對早有肌膚之親的忘情男女。熱血已沸的圓悟抱起已在微微顫抖的風娘,幾步便奔到了床邊,而在這過程中,兩人已是極為熟練而默契地為對方寬除著身上的衣衫。片刻後,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身體便一起撲倒在床上,年輕強壯的男子深深進入到火熱成熟的胴體中,兩人間被壓抑著的愛戀和欲望瞬間爆發開來。風娘敞開自己的一切,將身心完全獻給這個和自己融為一體的男人,她迎合著、奉獻著也享受著,眼角早有幸福、動情的淚水滾下……
屋中的男女進入忘情的肉搏,而此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卻悄悄走近風娘的房門。來人三十上下年紀,身材不高卻十分壯碩,滿臉的麻皮讓他看起來頗為兇悍。此人也是天一幫中的小頭目,鷹爪門叛徒裂雲手李亮。這廝生性好色如命,一日他聽幫中侍女提到有一絕色佳人被選入幫中,但因幫主外出尚未招幸。李亮不由淫心大動,從侍女處打探的風娘的住處,想著先來看一看這女人是否有傳聞中的那般絕色無雙。
李亮躡足來到風娘的房門前,左右打量見無人經過,便側耳貼在門上,頓時陣陣異聲傳入他耳中,男女經驗豐富的李亮馬上聽出,那正是肉體碰撞廝磨的聲音,同時還有男女雖極力壓低但仍隱約可聞的動情喘息呻吟之聲。他眼中淫光大盛「看來有人跑到我前面來了,不知道這個先揀到便宜的傢伙是誰,待我進去來個捉姦在床!」他主意打定,伸手推了一下房門,雖然門從裏面插住,但這根本難不住他。他輕輕取過隨身匕首,從門縫中伸進,悄無聲息地挑開了門栓。
房門無聲開啟,李亮閃身進入房中。進屋之後,那男歡女愛的歡好之聲更為清晰,他甚至可以聽到男人抽插女體時水花四濺的聲音,屋中的空氣中更是彌漫著混合著男人汗味和女人體香的讓人熱血上湧的味道,從那成熟誘人的異香,李亮甚至能夠判斷出,房中的女人絕非凡品。他心中暗罵「不知道是誰這麼有豔福,搶在老子前下了手。」
不過,床榻所在的內室尚在一扇屏風之後,李亮不知道此刻在床上可風流快活的男人是誰,是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他雖獸血沸騰,但仍極力壓制,躡足潛蹤不發出一點聲音小心地繞過了屏風。當他終於能夠看到內室的旖旎風光時,李亮一下子呆住了,被眼前的豔景刺激地只知道張著大嘴站在原地發傻……
床榻上,一對忘情男女的投入與激情令人難以想像,圓悟高大強壯的古銅色軀體上已是佈滿了汗水,同樣,他身下趴伏在床上正承受著他霸道而深情攻勢的風娘,豐腴雪白的肉體也好像是從水中撈出,細密的晶瑩汗珠也分不清是從圓悟身體上流下的還是風娘自己激烈動作的產物。此刻,兩人間的「戰鬥」劇烈地如狂風暴雨般令呆立一旁窺視的李亮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正當他情不自禁要走得更近時,突然幾道指風襲來,正中他幾道要穴,一時間,李亮練一根手指都無法動轉。
出手制住李亮的正是風娘,此刻她雖然全身心投入到與圓悟的歡愛之中,以她的功力,李亮來到房前就被她察覺,只是她一來不願驚動圓悟,二來自己也正情熱難耐,實不願因為此事中斷與圓悟的魚水之歡,於是只是到李亮走近內室,才暗中發出指風定住了他的穴道。風娘不再去管僵立在一旁的李亮,重新心神俱投入到與圓悟的愛欲糾纏當中,而圓悟更是早已神遊物外,全然不知床邊已經多了一個「觀眾」。
對於李亮來說,此時的境遇真說不清是福是禍。被不知什麼人制住了穴道,還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但他這時竟無暇為自己擔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吸引到了床上男女的鏖戰上,尤其是那擁有成熟完美肉體和絕美容顏的女人身上。由於穴道被點,李亮練眨眼都做不到,這更讓床上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進入他眼中,事實上,即便他沒有被點穴,也斷然捨不得眨眼。
此時的風娘,上半身軟伏在床上,一對豪乳在身體和床板之間被擠壓成妙不可言的橢圓,而渾圓的雪臀則高聳翹起,她雪白修長的身子正彎折成一道誇張而誘人的曲線,伴隨著圓悟竭盡全力的衝擊,戰慄著、扭動著、迎合著。正跪坐在床上的圓悟,全身銅澆鐵鑄般的肌肉突起,他粗大火熱的「金剛杵」正深深插進風娘兩瓣無比豐滿誘人的雪股間,那迅猛又勢大力沉的次次抽插,將兩人共同帶去一個個直上雲霄的極樂巔峰。
站在李亮的位置,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風娘嬌紅美豔的下身蜜穴是怎樣緊緊包裹容納著圓悟尺寸驚人的「長槍」,又是怎樣在一波波直插到底的衝擊中變得越來越泥濘濕滑,那隨著巨棒反復進出而湧流出晶瑩粘稠的花蜜,不僅將兩人的恥毛完全打濕,更讓圓悟的陰囊和風娘的雪臀都濕滑一片。兩人身體之間密如爆豆的肉體撞擊聲,夾雜著風娘雪股之間濕滑「湫湫」的摩擦聲,都清晰地飄進了李亮的耳朵。
李亮還看到,在圓悟兩隻大手用力撫弄和長槍全力沖頂的雙重夾攻下,風娘雪嫩豐盈地讓人忍不住想沖上去咬上幾口的凝脂玉股,像是承受不住圓悟的勇猛,又像是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在劇烈地晃動著、扭擺著。沒有親眼所見的人,遠遠無法想像,那麼豐滿鼓脹的屁股,在那麼近乎痙攣般的迎合晃動中,那要命的雪白臀浪對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李亮早就不顧一切撲倒了床上,饒是如此,他的褲子早已高高頂起了帳篷。
愛人插進自己身體那根火熱的長槍仿佛帶著巨大的魔力,那一下下貫穿身體的撞擊帶給自己的無盡快感和享受,讓風娘的心神沉醉在一個遠離現實的夢境中。她下意識迎合著愛人的動作更高地聳起美臀,讓自己的豐臀緊緊抵觸在圓悟緊實的小腹上,同時努力夾緊雙腿,搖動雪股,期望帶給自己深愛的男人更加難忘的快樂。而這反過來又讓她自己也更為癲狂。
一旁的李亮發現,圓悟胯下的絕代佳人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如美玉般豐腴滑膩的身體都在發出越來越明顯的銷魂戰慄,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纖長的玉指因為過於用力甚至握至發白;同時,為了不讓自己在極樂到失控時發出呼喊,風娘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此時甚至發出了咯吱咯吱的牙關緊鎖聲。風娘的嬌面時而深埋被褥中,時而又忍不住陶醉般左右擺動,那微睜的雙眸不像平日一樣明亮堅毅,而是好像帶著迷蒙的水霧,此刻迷離的目光中寫滿了濃烈的愛意與渴求的欲望。
風娘被欲火燒至崩潰的邊緣,圓悟又何嘗不是,況且享受著風娘全身心投入的癡纏和逢迎,又有哪個男人能夠不瘋狂?!他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一陣緊過一陣的收縮痙攣,那兩坨豐滿美妙無比的臀肉緊緊抵在自己身上,還在不斷扭動研磨的無邊快感讓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圓悟發出低沉的吼聲,附身壓在了風娘的香軀之上。他撥開風娘完全被汗水濕透緊貼在玉背上的長髮,溫熱的大嘴貪婪地親吻上去,而他的大手則繞到風娘的身下,去探尋那令人愛不釋手的絕美乳峰。
風娘扭動著胴體,順應著圓悟的索取,同時也向他懷中貼得更緊。當風娘早已腫脹成紅棗一般的乳頭被圓悟夾在粗大的指尖時,那分外強烈的刺激讓她身體的顫抖更是無法控制。風娘轉回頭,香唇迎上圓悟的大嘴,兩人唇舌相交,再度激吻成一團,而圓悟下身的頂聳力度也達到極點,風娘如雪如脂的臀肉伴隨著他大力的最後衝擊顫抖如潮。
終於,圓悟和風娘緊緊貼附在一起的身體幾乎同時繃緊,之後發出同頻率的劇烈抖動,那兩具身體的忘情顫抖使得木床也禁受不住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一旁觀戰的李亮猛然看到,從兩人緊緊連接處一股如潮水般的液體噴湧而出,不光沾濕了圓悟和風娘的下體,更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隨後,圓悟的身體不住抽動著,而風娘的豐臀更緊地貼向圓悟的身體,隨著他的抽動也發出難以言表的蠕動。李亮明白,這兩人同時達到了欲仙欲死的極樂巔峰,而圓性正在痛快地灌溉著風娘渴望的花蕊。就在這一刻,李亮自己的褲子也不爭氣的濕了。
好半天,圓悟身體的抽動才漸漸停止,而風娘的身子也軟癱在床上,似乎一根手指也不願抬起。圓悟力竭一般躺倒在風娘身邊,伸出臂膀把風娘的香軀摟入懷中。風娘鼻息間發出慵懶而滿足的輕微哼聲,依偎進圓悟結實的手臂之間。這一刻,兩人之間並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是緊緊地擁抱,溫柔的愛撫,共用身體狂歡之後的溫存與甜蜜。
又過了良久,風娘才湊到圓悟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圓悟大驚坐起,這才看到在床邊想木頭人一樣狼狽不堪的李亮。此時的李亮,雙目圓瞪,眼珠上佈滿了血絲,張著大嘴,口水都滴落到了衣襟上,特別是褲襠的位置露出一大片濕痕。
圓悟看著他眼中露出狠色「我把他宰了,找個山澗一扔,沒人能發現。」說吧翻身飛快穿好衣褲便要動手。李亮雖然不能動但聽的非常清楚,他額頭冷汗滾落,拼命想掙扎求救,但還是絲毫動轉不得。
「慢來!」風娘隨手從床上拉過一條布單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之後起身下床來到李亮的近前。圓悟抬起手掌聞言又放下,回頭問道「怎麼?」風娘沉吟片刻後道「我先問他幾句話。」李亮自以為必死無疑,聞言又覓得一線生機。他把哀求的目光轉向風娘。風娘雖說沒有赤身裸體,但她那般窈窕豐滿的身子,僅僅裹著一條布單,身體的曲線起伏一覽無餘,卻是更添誘人的風情。不過李亮此刻性命攸關,只偷偷
瞟了幾眼便不敢多看,生怕引得風娘或圓悟不快,立馬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風娘輕抬玉手,幾道內勁加身解開了李亮的穴道,李亮頓時「咕咚」一聲坐道在地,這半天血脈不通,他早已是全身酸痛,站都站不住了。風娘又伸出一指點中他的命門穴,一股奇勁進入李亮的身體。李亮只覺得內勁到處奇癢難忍,不由自主在地上扭動起來。
風娘望著他道「我雖解你穴道,但卻在你體內留下了絕陽指的功法,此功每半月發作一次,若我不運功與你解除,必是一個經脈凝結而亡的下場。」李亮聞言如墜冰窟,但風娘又道「到了此時,我也不必瞞你,我進入天一幫自有我的用意。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其一,聽命於我,我每半月自會為你解除功法發作的痛楚;其二,將你滅口。」李亮天生不是什麼硬骨頭,聞言馬上點頭「我願為姑娘,不,為主人驅使,只要留我一條小命。」
風娘與圓悟對視一眼,道「今後你便聽命於圓悟,他自會告訴你該如何行事。好了,出去吧。」圓悟知她心意,雖然不舍,但大事要緊,便起身帶著李亮離開了風娘的房間。
作者:
lzs777 時間: 2015-12-18 09:31
第十回 歡喜奪心制女俠 師徒榻上收禁臠
卻說這一日的黃昏,風娘房中的繡塌之上,芙蓉帳暖被翻紅浪的激情歡愛正進行到最亢奮的時刻。
風娘俯身埋首於錦被之中,秀面滿是勾魂蕩魄的緋紅色,微睜的眸子中燃燒著熾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生怕無法控制自己發出呻吟呼喊之聲。手扶著風娘高高聳起嫩白渾圓的香臀,圓性正奮力耕耘著,他疾風暴雨般的沖頂似乎已讓風娘也無法承受,豐碩的臀兒扭動著顫抖著迎合著,股間密處早已汁水氾濫,隨著圓性勢大力沉的衝擊發出「湫湫」的聲音。
感受著自己掌下香臀越來越火熱的溫度和越來越激烈的痙攣,圓性的身體也開始了無法抑制的抖動,這抖動愈發激烈,終於在最後的奮力一擊後,圓性猛烈的爆發了,而與此同時,風娘也達到了極樂的巔峰,兩人噴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風娘的體內水乳 交融,不分彼此,而風娘與圓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隻手緊握在一起,手指緊扣,保持著兩個軀體幾乎同頻率的忘情戰慄。
持續良久的高潮終於褪去,風娘與圓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擁著癱軟在床。兩人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貼的姿勢,圓性從背後抱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風娘,嘴角在風娘耳邊輕吻,一隻大手停留在風娘的乳峰之中流連不去。
就這樣靠在圓性的懷中,風娘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人保護的孩子,是那麼溫暖那麼安全。圓性口中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撥動著風娘的心弦一陣陣悸動,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輕撚慢抹更讓風娘隨著圓性的撫弄扭動著身子,風娘緊閉雙眸,陶醉地體味著歡樂過後的餘韻。
兩人沉醉在這種氣氛中良久誰都沒有開口。最後還是風娘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動著身子向圓性懷中靠的更緊之後輕聲問道「你總到我這裏來會不會被人發覺懷疑?」
圓性將風娘摟的更緊「放心吧風娘,天一幫內其實對男女關係管的很松,即便是幫助的寵姬也不會禁止與其他人歡好,因此即便被人發現我們的事,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況且每次我來這裏都非常小心,應該沒有人能發現。」風娘放下心來,繼續享受依偎在這年輕男子懷中的溫暖。
圓性也愈發沉醉在這種兩情相悅的快樂之中,希望能永遠這麼抱著風娘一直都不放開,但想到他們肩負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淵。他越來越心痛于風娘所遭受的淩辱,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他也越來越無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風娘的身子。他無時不想勸說風娘別再管這一切的事情,什麼武林浩劫什麼血雨腥風,都拋到一邊,他們兩人自去攜手歸隱不問世事,但他也知道,風娘性子的堅忍,她決心要做的事就不會再有動搖。圓性的腦中天人交戰,難以自持。
終究圓性還是難以戰勝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氣,咬牙輕聲喚道「風娘……」手指也因為緊張停止了風娘滑潤身子上的遊走。
風娘輕嗯了一聲,並未接話,但聰慧如她已從圓性反常的舉動語調中猜出了他的用意。風娘在這一刻心也亂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圓性說出那個要求自己該怎麼答對。雖然表面上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但風娘的身子還是在不由自主的因為緊張而顫抖。
圓性又深吸了口氣,張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響,聽聲音是正向風娘的房間而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向兩人的心頭。腳步聲停在了風娘的門前,隨之一陣叩門聲響起。
「誰?」風娘按捺下複雜的心緒,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語調問道。「鳳姑,我是小蝶,幫主傳令,召你去極樂軒侍寢,你趕緊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來人的話,讓風娘與圓性的心都仿佛從萬丈懸崖墜下,兩人刻意回避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雖然這是風娘進入天一幫的第一個目標,但當它真的要發生時,她還是動搖了,這一步走出,也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但風娘很快還是穩定了心神,平靜的應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說罷翻身坐起。
圓性放在風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風娘抱住,但風娘還是掙脫了他的臂膀,起身來到床下。圓性無力的躺倒,只能眼睜睜看著風娘離她而去。
風娘飛快的取過絲巾擦拭去身體上和圓性歡好過的痕跡,又將長髮梳理整齊,穿好裙裝,開門離去。在這個過程中,風娘沒有回過頭看過圓性一眼,因為她知道,自己只要回過頭去,也許就再去鼓不起勇氣踏出著一步了。
走出房門,風娘的神色已經恢復成往日般的平靜如水,從外表一點不會讓人看出方才在房中發生的一切。她跟隨著小蝶穿廊過巷,來到一處從未來過的獨特所在。
但見眼前是一片占地頗廣的人工湖泊,在湖的當中有修建著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築,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並沒有牆壁,只是垂落著粉紅色的紗帳,隱約約可以透過紗帳看到裏面似乎空蕩蕩並沒有什麼家私。
小蝶指著湖中的建築告訴風娘:「那就是‘極樂軒’,幫主寵倖女子的所在,我不能夠進去,風娘你自己進去候著吧,一會自然就有人來了。」
她又笑著說道「以你的容貌日後肯定會很得幫主寵愛的,到時可不要忘了我這個服侍過你的丫頭啊。」
風娘微笑著應下,順著廊橋走向「極樂軒」,一絲疑問也浮上她的心頭,小蝶方才說的是「有人會來」而不是「幫主會來」,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並非是葉楓本人,那還會是誰?葉楓那個神秘的師父還是更加神秘的幕後主腦?推想之中,風娘已然走進了極樂軒之中。
步入極樂軒,風娘細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發燒。這間極樂軒占地足有十幾丈方圓,地上鋪著厚厚的猩紅地毯,踩上去鬆軟舒服,地毯上織繡著幾十副春宮豔圖,雖是畫作,但造型別致手工精美顯然是名家手筆,圖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栩栩如生,正演示著諸般讓風娘也臉上發燒的媾和姿態,就連那圖中男女臉上緊張亢奮的神情都極其逼真。顯然這整座大廳的地面,就是一張尋歡作樂的大床。
大廳中僅有的陳設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爐,那香爐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陽根,從那馬眼之中,正由縷縷淡粉色的煙氣飄出。那煙氣顯然帶有催發情欲的功效,那陣陣異香飄入風娘的鼻端,讓她的心頭也一陣陣的悸動,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彌漫到全身,讓風娘臉頰醉紅呼吸急促起來,下體更是感覺到陣陣潮意湧動,風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輕輕摩擦起來。「好厲害的藥物!」風娘暗暗吃驚,即便她閉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這煙氣的侵襲。
「美人兒,你看這極樂軒環境如何,是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啊,哈哈……」一個夜梟般難聽的嘶啞淫笑之聲突然在風娘身後響起,風娘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在這煙氣的影響下,自己心緒有些煩亂,但能讓自己毫無察覺就來到自己身邊的,很明顯是一個武功極高的人,能有這樣身手的人,以風娘所知,中原武林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風娘表面上並未流露出過多的異色,她轉回身,只見來人身材矮小,大概只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連面容都被遮個嚴實,看不出他的身份。從身材和聲音來看,肯定不會是葉楓的偽裝。
在風娘原本的計畫中,此刻如果出現的是葉楓,她會動手去捉拿葉楓,之後再假意失手遭擒,給葉楓創造一個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機會。但此刻來的並非是葉楓,就將她的安排盡數打亂了,她也只能繼續把這出戲唱下去,隨機應變以待時機。拿定主意,風娘向來人萬福道「妾身見過幫主。」
黑袍人一陣怪笑,沙啞著嗓子道「美人兒,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幫主,我是幫主的師父,徒弟有了好東西當然要第一時間孝順師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給我來先好好品嘗一下了。哈哈……」
風娘心頭一涼,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於賊是不可能了。雖然原本風娘的安排中並不在乎多失身給幾個男人,但與圓性這段的接觸,讓她的心也開始動搖,想著能少以身事人就儘量少,但看來事態的變化又打破了她的願望。她暗咬銀牙,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當遵從。」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陣淫笑,他抬手一掌隔空劈來,那渾厚的掌風竟一下子把風娘全身的衣裙剝了個精光。這一手更是讓風娘震驚,對功力運用的如此精細,即便是自己未得氣神功力前也頗有不及,這幾乎已經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的。「他到底是誰?!」風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風娘完美剔透的胴體上逡巡不止,口中發出「嘖嘖」的讚歎之聲,風娘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宛如實質一般的眼光掃過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那種目光的掃描都能讓風娘的肌膚一陣陣的戰慄,尤其是當那目光掃過風娘顫巍巍的一對渾圓雪乳時,風娘發現自己的乳珠都馬上變得堅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動也不許動!」黑袍人話語中帶著一種威懾人心的命令,風娘順從地站立在原處,看著黑袍人幾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於黑袍人身形矮小,他頭的位置正好對著風娘那雙世上最完美的豐乳。黑袍人也無法抵禦那渾圓豐滿白皙的誘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邊在手中把玩著一邊稱讚道「單是這對奶子,天下就沒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麼奇異之處,風娘只覺那只乾枯細瘦好像鳥爪般的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帶給自己一種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風娘竟忍不住「嚶嚀」呻吟出聲,沉甸甸的乳峰也隨之一陣顫動,風娘還沒有遇到過一個能剛一摸到自己就能調動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無忌也很難做到這一點,顯然這個黑袍人除了武功極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著無人可及的造詣。
黑袍人的兩隻鬼爪都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柔軟豐盈的嫩白乳房夢幻般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風娘覺得自己的雙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脹的炸開,控制不住的喘息讓那雙乳的顫動更加劇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風娘胸前蕩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後,黑袍人伸頭紮進了風娘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享受起風娘沁人心脾的乳香來。他頭向一側偏去,嘴巧妙的一撥,就將風娘的一隻乳尖含在了口中。
「啊……」風娘不由驚呼出聲,她清楚的感覺到,黑袍人口中牙齒七零八落,似乎掉落的沒剩幾顆,剩下的也是裏出外進,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齒,啃噬上自己的乳頭,卻讓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緊繃亢奮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雙股之間已是潺潺細流順著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與田無忌和圓性,風娘的情動反應都是自己偽裝而出的,但這次卻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風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否能夠扛過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嘗了風娘的雪乳後,又開口道「跪下!」他的聲音中似乎帶有某種攝魂的功法,讓人聽了不由自主想要順從。風娘儘管可以運功抵禦,但她生怕被此人看出破綻,順從地雙膝跪倒在地,這樣以來,風娘的面龐正對著此人的腰胯。黑袍人從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陽物,淫笑道「美人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風娘低頭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條軟鞭,即便是風娘見識到無數男人的陽物,也還是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條。但見這條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著一層魚鱗狀的硬皮,那陽物還處於軟垂狀態,看起來並不甚粗,但長度驚人,尚未勃起已經超過尺餘,彷佛一條怪異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著自己的蛇鞭在風娘火紅滾燙的面龐上拖過,那蛇皮摩擦的感覺讓風娘也在心底陣陣恐慌,她竟忍不住開始遐想,這根軟鞭完全勃起能達到怎樣一個可怕的長度,被它插進身體又會是怎麼一種感覺。其實風娘並不知道,引得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極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煙氣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軟鞭滑過風娘火熱的櫻唇邊時,風娘竟忍不住開口將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見風娘如此主動,心中也是大樂暗道「這極樂草的功效果然驚人,看來這女人已經快要迷失了。」
風娘柔軟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軟鞭糾結攪弄在一處,舌尖靈巧地在那陽物的四周和頂端或點或舔,她用上了田無忌那裏學來的所有唇舌技巧。黑袍人顯然極為受用,他氣沉丹田那根肉鞭開始慢慢變長,竟長到兩尺開外,風娘只能含住那陽具前端的一段,風娘握住那鐵劍一般的柱身,賣力的吞吐舔吸著。
黑袍人並不滿足於此,他怪笑道「美人兒,給我乖乖全吞下去。」說罷,挺起那超長的傢伙,就往風娘喉嚨深處捅去。
這一式「深喉」風娘從田無忌處曾習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過圓性,但如此長的陽具風娘也沒有遇到過,被這樣插進口中,風娘連氣也透不過來。她不敢抗拒,只能一邊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邊儘量配合著長槍的沖頂將其納入喉中。說來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陽具雖然堅硬如鐵,但有時卻又能回轉自由,竟能貼合著風娘的口喉自由彎曲深入。
風娘心念一動,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習練瑜伽的高手,身體可以自如的軟硬彎曲。不說風娘心頭動念,只說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將那條無人可及的長鞭伸到了風娘喉中,以風娘的感覺,那根東西簡直已經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風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氣,馬上開始了更加殘忍的下一步抽查動作。他這一番折騰,即時是風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條又長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喉嚨裏,既堵的上不來去,又攪的噁心欲嘔,風娘眉頭緊鎖,嬌面蒼白,只能極力順應著黑袍人插進的動作扭動調整著身體的姿勢。
這一波的折磨進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黑袍人才身體一陣抖動,噴射在風娘的喉中。風娘也無法想像,一個男人一次能夠噴射出那麼多的精水,足有常人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濃精強行湧流進了風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噴射乾淨,將自己的蛇鞭從風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滿了風娘的口水,閃動著妖異的光亮。風娘這時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來,臉色漲得通紅,大量精水入喉也讓她忍不住被嗆的咳嗽起來,從口中嗆出一股股的乳白濃精。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風娘反手拭去嘴角殘留的精液,等待著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著風娘臉上流露出的痛苦與滿足交雜的神色,彎腰探手伸到風娘的胯下,風娘兩條豐腴的大腿內側全是順流而下的淫汁,觸手一片滑膩溫熱,就連風娘跪坐之處的地毯上,也濕漉漉的被濡濕了一大片。黑袍人品嘗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兒,受不了了是嗎?別著急,我這就讓給你爽上天。」
他從長袍裏取出一個瓷瓶,將瓶中一種油狀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風娘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心中一陣忐忑。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將風娘推的平躺在地,分開風娘的雙腿,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嘿嘿冷笑著將兩根手指插進到了風娘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陰戶之中。風娘迎合著他的入侵,扭動著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順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處。
馬上,風娘就察覺到黑袍人手指的插進並非那麼簡單,隨著那粗糲手指接觸到嬌嫩的體腔內壁,風娘只覺一種火辣辣的痛感傳來。風娘的下體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過,但即便是之前那個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沒有這次痛感來的猛烈。
風娘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不由自主想躲閃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變成了另一種驚叫。因為開始的那陣痛感之後,很快風娘就覺得下體傳來一陣直鑽心底的酥癢,仿佛有無數隻蟲蟻在其中爬動,恨不能有一隻堅硬的東西能在自己玉徑中用力摩擦,好解除這種奇癢。
風娘不能自製的蠕動著身體,用力挺聳起下身,兩腿也幾乎張成一字型。她甚至主動擺動著腰臀,好讓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體內插動。
風娘的反應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聽到了風娘心中的呼喊一樣,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風娘秘徑中的插弄力度。這一番施為下,風娘如遭雷擊,身體猛烈抽搐了起來。她只覺下身的敏感程度較平時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個輕微的觸動都能擴大成如潮湧般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何況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從下陰處爆發的衝擊簡直要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完全的炸開。
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讓風娘意識到,讓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應該是黑袍人塗抹在手指上的淫藥,雖然想到了這點,但風娘沒有一點想要抗拒的意願,她只知道蠕動著、迎合著、享受著,幾乎完全沉迷於這種肉體的狂歡中。
看著自己手指支配下瘋狂扭動著胴體的風娘,那白皙豐腴的至美肉體上佈滿了閃亮的汗珠,掙扎扭動中更加凸顯她身體誇張的曲線和豪乳圓臀驚人的豐盈與彈性,那激烈蕩漾起伏著的乳波臀浪,讓黑袍人也看得魂為之奪。
他隱藏在黑色頭罩下的臉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要命,除了兩根肆虐在風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壓在了風娘充血腫脹的紅豆之上,沾著淫藥的手指撥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對於風娘來說,無疑更是火上澆油。
風娘像一條被撈出水面的魚一般張大檀口急促呼吸,卻因為極度的亢奮而發不出聲音,她的全身從腳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因為過度興奮而發出銷魂的顫抖。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雙手已經放到了自己渾圓碩大的雙球上,用力揉捏著,她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更是高舉向天隨著黑袍人的動作胡亂蹬踏,秀美的玉趾時而緊緊蜷曲時而用力張開。
黑袍人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秘徑對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絲緞還嫩滑的體腔內壁緊密癡纏著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種吸力在勾動著手指向裏再向裏,至於淫液早如決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從風娘桃源密洞中湧流而出,隨著他的插弄濺落的到處都是。
「這‘仙人癡’不愧是淫藥中的極品,任你是仙女還是聖女都難以抵禦,乖乖變成最淫蕩的母狗。」黑袍人心裏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賣力的逗弄著風娘。
感受著風娘豐滿的兩個臀瓣越來越劇烈的痙攣和風娘陰徑內越來越緊迫的收縮,他知道風娘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他最後一次用力的頂刺進風娘身體的最深處,同時手指猛地一勾,伴隨著他這一記偷襲,風娘發出一聲帶有哭音的長長嘶喊,似痛苦、似歡愉、似解脫,嘶喊中風娘身體猛然蜷曲作一團,雪臀和臀間秘徑高高抬起,之後從秘徑洞口激射而出高達尺餘的水柱。
那水柱的噴射持續了足有十餘息的時間,那大量的潮水幾乎將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個透。終於潮水的噴射又變成了湧流,風娘緊張蜷曲的身體也力竭一般癱軟下來,只是那種身體各處的抖動仍在繼續,甚至骨節都發出一種咯咯的聲音。風娘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她的心神已經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驚天動地的身體狂歡中。
黑袍人見時機已到,他脫去身上濕透的黑袍,現出自己的廬山真面目。只見他的身體乾枯如柴,漆黑似鐵,簡直沒有一兩多餘的脂肪,最為奇特的是他頭型細長,仿若一個棗核,偏偏頭上沒有一根頭髮,乾癟的耳垂上還掛著兩隻碩大的金環。看這人的樣貌赫然竟是一個西域番僧,而他乾癟瘦小黝黑的身體,與風娘高挑豐腴嫩白的胴體對比在一起,更顯他是那麼的醜怪。
番僧再次功運下體,他那根極為細長的陽物居然縮短了長度,但卻變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話兒原來可以隨意按照心意變換長度和形狀。他又在那變得粗大可怕的傢伙上塗抹了「仙人癡」,之後抱過風娘的嬌軀,怪笑著侵入了她的身體。
還沒有從方才的迷亂中過去,又是一根陽物闖入體內,風娘的身體下意識做出了反應,那尚自痙攣的玉徑嫩肉無恥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陽物,風娘和番僧的性器密無縫隙的緊密貼合在一起,那被淫藥「仙人癡」改造的無比敏感的玉徑中傳來比方才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風娘馬上又要被帶去另一個難言的肉欲巔峰。
番僧毫不憐惜的開始了一輪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處,那陽物在風娘體內自由伸縮膨脹,將風娘的陰徑充塞的滿滿的,讓風娘不禁有一種下體要被他漲到裂開的感覺,而那陽物的頂端更是直深入到風娘花蕊的最裏端,頂壓在花芯之上,也將「仙人癡」沾染到了風娘的花芯上。
風娘全身都變成了亢奮的醉紅色,她佈滿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起伏,伴隨著番僧「啪啪啪」幾乎連成一片的大力衝擊聲,癡迷的反應著。風娘的雙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撓出了十道深溝。番僧把風娘的兩條腿按壓到胸前,讓她的身體對折了起來,然後對折風娘在這種姿勢下徹底暴露出的陰戶和美臀發起了暴風驟雨般的衝擊和蹂躪,風娘迎合著他的衝擊,努力的向上挺聳著下身,豐臀狂亂的拋擲擺動,兩條小腿垂掛在番僧的肩頭胡亂擺動,踢打著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奮勇。
番僧見此情景,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他保持著大力的沖頂,手卻捏住了風娘的雙頰,然後用一種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語調道「美人兒,睜開眼睛!」
風娘已經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將雙眸睜開,被一波波欲火燃燒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漸變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瘋狂玩弄自己肉體的番僧,那熟悉的樣貌一下子讓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是……是……你……」風娘無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來,「風女俠,你想起貧僧來了」他故意放緩了沖頂的力度,好讓風娘獲得片刻的清醒「風女俠,你打的好算盤啊,冒名混進我天一幫,想不到卻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剛剛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我說過的話嗎,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讓我如願以償了。」番僧得意的無以復加。
原來這個番僧自稱「歡喜佛」,本是西域來的一個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貪淫,武功又是極高。二十多年前,歡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當時年方二十的風娘,一見之下歡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強行非禮。
以風娘的武功當時也不是他的對手,兩人一番比拼後風娘還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將遭其姦污,正好葉淩風趕到,將風娘救下。在打鬥中,歡喜佛不敵葉淩風,反被葉淩風一掌打落滿嘴牙齒,倉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歡喜佛曾揚言「風娘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臣服于佛爺我的胯下的。」誰想世事難料,命數使然,過了二十多年,風娘還是難逃被他騎於胯下,任意玩弄的命運。
風娘身份暴露,也無需再行隱瞞,她強行掙扎著想從歡喜佛的身下脫身,到她陰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掙脫的表現,歡喜佛冷笑著陡然加大了陽物在風娘體內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聲長嘶之下,風娘好不容易積攢起的理智和力氣又被如巨浪波濤一般的快感衝擊的無影無蹤,她剛剛撐起的身體又頹然倒下。
歡喜佛伸手拍打著風娘的緊顰雙眉,咬牙支撐的面龐,淫笑道「死心吧,風女俠,不要再想著報什麼仇了。在佛爺我的‘歡喜奪心法’下,還沒有哪個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認命吧,乖乖享受佛爺讓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過了今天,你就會變成佛爺我身邊最聽話最乖巧淫蕩的一條母狗了。哈哈哈……」說著,他挺動著下身,更是花樣百出的姦污著風娘的肉體。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下,風娘好像徹底喪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她在身體的持續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腦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陸離的幻想,她似乎已經什麼都想不起,只知道癡纏著這個帶給自己肉體快樂的男人,無恥淫蕩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歡喜佛的肉體攻勢和奪神心法的雙重作用下,風娘喃喃的重複著歡喜佛在她耳邊響起的每一句話「我是風娘……我是佛爺的女人……我是佛爺的性奴……幹我……用力幹我……!」這最後一句話,甚至是風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淚水。
「女俠有令,怎敢不照辦!」歡喜佛這下完全相信,風娘已經被自己的「歡喜奪心法」完全征服,成為聽從自己隨意擺佈的玩物。他這才放下心來,雖然方才與風娘的這番大戰,看似他處處佔據上風,但以風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敗垂成,因此心神耗損極大,這下徹底放鬆,他才將注意力全放到風娘的肉體上,開始享受著世上最動人的床上滋味。
在歡喜佛舉世無雙性技的逗弄下,風娘真的不知道究竟達到了多少個之前從未企及過的情欲巔峰。歡喜佛猛然爆發在她的體內,大量滾燙的濃精直沖進她的子宮,風娘發出歡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點都想不起自己並沒有提聚護體的功力,這一番精水入體,竟有可能讓自己受孕。
歡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夠察覺出風娘身體沒有一絲功力的運行,他也更加踏實了,直到風娘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歡喜佛確實天賦異稟,接連兩次大量精水的噴射竟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持續的戰鬥力,馬上又恢復了生龍活虎。
他任意擺弄著風娘,讓風娘跪趴在地,雙手扳著風娘的肩頭,兩條細瘦的枯腿緊緊夾住風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風娘高聳翹起的美臀發起了最猛烈的進攻。風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駿馬,被歡喜佛騎在胯下肆意馳騁,而她卻無比享受這種被人騎在身下的感覺,屁股拼命迎合著歡喜佛的衝刺,用力的扭動和緊夾歡喜佛的陽物,口中發出的全是毫無意識的呻吟「佛爺……用力幹風娘……幹你的奴隸……你的母狗……來啊……」歡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沒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風娘竟會是如此的淫蕩和主動。
就在此時,「極樂軒」紗帳一起,又一個身影進入廳中。
歡喜佛看到來人,下身的動作有所減緩,同時命令風娘「抬起頭來,看看誰來了。」
風娘不甘的扭動著屁股,催促歡喜佛加大撻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聽命,只能順從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這一望,風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說不出是驚慌還是憤怒「楓兒……你……啊……」她的話未說完,又被歡喜佛一陣狠頂咽回腹中。
葉楓看著眼前這一幕,從小撫養自己長大,在自己心目中無比尊崇愛慕的姑姑,竟像條母狗一樣被自己的師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蕩的反應和令人血脈賁張的忘情呻吟,顯然很是陶醉其中。
葉楓說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風娘劇烈甩動的胸前雙丸上,吞咽了口口水問歡喜佛「師父,你確定我姑姑已經完全聽您的擺佈了?」歡喜佛得意的拍打著風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兒,師父做事你還不放心。我那歡喜奪心法可謂萬無一失,你這個姑姑現在已經完全是咱們師徒倆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風娘的長髮,將風娘低垂的頭拉起,命令道「母狗,記住,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從我們的命令,知道嗎!」風娘眼中閃過一抹掙扎的神色,但很快就順從的低下頭,重複道「你們……都是我的主人……都來幹我吧……」
葉楓之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風娘這麼嚴肅端莊的人會主動說出「幹我」這樣的話,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歡喜佛看出了徒兒的心思,他拍了拍風娘的屁股道「乖徒兒,你還不來嘗嘗你姑姑的滋味。」
葉楓聞言大喜,趕緊脫掉衣服,來到風娘臀後,代替歡喜佛繼續在風娘身上抽動起來。風娘已經不再管在身後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誰,只知道扭動著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發出了妖冶放蕩的呻吟之聲。
終於又玩弄到了風娘的身體,葉楓興奮的幾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饒是他功力深厚又從歡喜佛處習得了一身淫技,也差點在捅進風娘體內的那刻一瀉如注。他急忙深提口氣,抑制住激動得心情,盡情的享受起風娘無比動人的肉體來。
雖然葉楓是風娘的第一個男人,但他當初奪去風娘處子身靠的是下藥迷奸,姦污的是全無知覺的風娘,卻從未嘗到過風娘主動逢迎的味道,更沒有見到過風娘如此淫蕩迷醉的樣子。
他雙手緊握住風娘汗濕滑膩豐腴如脂還在因過度興奮而痙攣顫抖的美臀,陽物用力在風娘泥濘溫暖的秘徑中沖頂,感受著風娘迎合自己進攻不斷向後聳動的豐滿,聽著風娘在伴隨著自己的插弄而發出的極度滿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葉楓腦海中卻出現的是幼時疼愛管教自己,端莊慈愛的風娘的影子,這與自己胯下這個蕩婦無論如何也不能重合,兩個身影在葉楓的腦海中不斷糾結變幻,讓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聲。
歡喜佛看著徒弟不斷變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這種親人相奸的好戲讓他感到分外的興奮。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調教了這麼
久,你這個姑姑的床上功夫比當初強多了吧。」葉楓聞言平復下矛盾的心情,一邊奮力沖頂,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師父,你這歡喜奪心法真的這般管用嗎?以後我姑姑會不會不再受咱們的控制?」
歡喜佛扯著頭髮拉起風娘的頭,看著風娘雙眸間的肉欲沉淪之色,他挺起下身傢伙湊到風娘面前,風娘馬上乖巧主動的湊過櫻唇賣力的伺弄吞吐起來。
歡喜佛拍打著風娘被自己陽物塞滿的緋紅面龐,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絕世無雙的身體吧,這輩子她都只能是我們師徒倆惟命是從的奴隸,什麼時候我們想幹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淨屁股等著我們的寵倖,無論我們讓她做什麼事,她都不會有絲毫的反抗。要知道歡喜奪心法是我們密宗當中最高深玄奧的法門,絕不會有什麼差池。」
葉楓不解繼續問道:「師父,這歡喜奪心法到底有什麼講究,與女子歡好時便能施展嗎?」
歡喜佛嘿嘿一陣怪笑,探手握住風娘一隻豪乳一邊把玩一邊解釋道「女人在身體最亢奮的時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這一點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難抵禦。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藥‘仙人癡’,再加上我用上渾身的密法,你姑姑剛才體會到的高潮絕對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已經完全失去了防禦,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邊灌輸的任何意識都會被她當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絕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後咱們爺倆的任何話,對她都是至高無上的旨意。」
他頓了頓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後你姑姑會在心底牢牢記住我帶給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復正常,她 的身體也再也離不開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幾天她自己都會忍不住主動來撅起屁股哀求佛爺我操她。」
葉楓大喜,懇求道「師父,有這麼好的絕學,您以後一定得傳授給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不傳給你我又能傳給誰呢?」
得意之餘的歡喜佛和葉楓此時都不會知道,在兩人前後加攻下的看似已喪失意識完全成為兩人肉體玩物的風娘在心中卻保持著清醒,默默記下了兩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風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後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準備,她勢必已經為歡喜佛的奪心法所控制,讓籌畫了二十年的安排盡數落空了。
且不說風娘暗中掩飾自己,單說葉楓聽到歡喜佛的話,更是心滿意足,繼續投入到與風娘的肉搏大戰之中。他感受著風娘秘徑中伴隨著自己搗弄大股大股湧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陽物,俯下身把嘴湊到風娘高高聳起的臀間,大口吮吸起風娘的蜜汁來。
風娘臀兒的扭動更加淫蕩,她含著歡喜佛巨棒的嘴裏含糊不清的喃喃著「楓兒,別停下,繼續用力幹姑姑……求你……」葉楓就是不為所動,他自顧自喝夠了才抬起頭,爽道「世上哪有這等美味的酒水,以後我每天都要喝個夠,哈哈!」
突然,葉楓的目光被眼前又一處迷人的勝景所吸引,只見兩盤玉白豐碩的美臀中間,不斷湧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個誘人的小洞,風娘的菊洞因為過度的亢奮而用力張開,還在不斷伸縮蠕動,彷佛一張美妙的小嘴。
葉楓心頭又是一熱,泛起一個瘋狂的念頭。他挺起陽物,毫不遲疑的插進風娘的菊花之中,風娘雪臀不由一陣急速的晃動,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沒根而入,葉楓才體會到那裏是何等的緊湊和溫熱,不由興奮的抽動起來。
風娘雙手反抵住葉楓的身體,戰慄著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楓兒,錯了,不是這裏……」對於風娘來說,雖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這種方式卻無法滿足她下體的空虛與渴求,因此她呻吟著、哀求著「楓兒,姑姑好難受……」
葉楓聞言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想法,他一發力,將風娘的身體舉了起來,之後保持著陽具在風娘屁眼中的抽動,雙手抱住風娘的兩條大腿分開,竟是把風娘擺弄出了一個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風娘不安的擺動著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為。
葉楓淫笑著將風娘正面大開的陰戶對著歡喜佛「師父,咱們來個雙龍戲鳳如何?」歡喜佛也是大樂,滿意地湊上前來,一下子頂進風娘的玉徑之中,開始和徒弟一起雙戰風娘。
被師徒二人用這種淫蕩的姿勢玩雙插,風娘卻是沒有一絲的羞澀,只知道癡迷淫蕩的迎合反應,戰至酣處,她還轉回頭與葉楓激吻在了一處。雖然對於風娘的身體,葉楓並不陌生,但與風娘的熱吻,在葉楓卻是頭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種陶醉的感覺之中。
一想到從自己剛出生就開始撫養自己,幾乎就是自己母親化身的風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兩人的雙唇還像最親密的情侶一樣緊貼在一起吻的難解難分,葉楓心裏就有一種亂 倫般的荒誕感受,但這種感受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也沖插的更加賣力。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風娘的身體在自己和師傅的變態玩弄之下,那越來越劇烈的顫慄,越來越火熱的體溫,風娘下身湧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經順著自己的身體流到了地上。這是何等絕代的一個玩物啊,葉楓此刻甚至開始為自己的父親葉淩風感到可惜,當年他怎麼就沒能享受到此等豔福呢。
葉楓在胡思亂想,歡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聳著下身沖頂的越來越過癮,尤其是隔著風娘體內薄薄的體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葉楓的陽具與自己時而交錯時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葉楓這兩大高手如此褻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嗚呼了,而風娘卻可以讓自己盡情施展,隨心所欲。
他保持著下身的猛烈衝擊,頭卻紮進了風娘正激烈甩動的豪乳之間,享受起另一種快活的滋味來。「有這麼一個極品性奴,這輩子都不會玩膩的。哈哈……」歡喜佛得意的狂笑。
歡喜佛和葉楓不斷變換著花樣雙戰風娘,而風娘根本不理會是誰在前誰在後,誰在自己哪個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一樣索取著,享受著,也根本記不清自己已經在這師徒二人的夾攻下爆發出了多少次高潮。
終於,即便是歡喜佛和葉楓這樣的身體,也到了無力再戰的地步,他二人疊夾著風娘癱軟的身體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團。被夾在兩人中間的
風娘慵懶的眼睛都不願意睜開,也不管是誰,只知道八爪魚般緊緊摟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紛亂,雙頰豔紅的好像著了火,任誰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極樂的高潮餘韻之中無法自拔,但風娘心底最深處的真正想法,這兩個男人卻是無從探知了。
此時,心情複雜的不止風娘一個人,在湖邊的一個樹叢之中,圓性正隱身其中,眼睛死死盯著湖中心的極樂軒,隔著飄渺的輕紗,其中的荒淫景象隱約可見,隨著清風,時不時也有陣陣熟悉卻又陌生的嬌吟呼喊之聲飄進他耳中。圓性雙目血紅如同噴火,雙拳更是死死握緊,一絲血痕從拳縫中流出……
自從那日被葉楓師徒征服肉體之後,風娘就完全成了這師徒兩人的床上玩物,幾乎無時無刻不被留在兩人的身邊侍奉。但是風娘也能感覺到天一幫中正在籌畫一件大事,葉楓和歡喜佛同時玩弄自己的時候明顯少了,往往是他們其中一個出去理事,而另一個則留在房中與自己淫樂。
對於風娘來說,現在已經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榻上赤裸著度過,即便是睡覺時,也總是被一個人摟在懷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外出查探,也無法與圓性取得聯繫。因此風娘只能耐下心來,專心討好葉楓師徒,好讓他們放鬆對自己的警覺,之後再設法與圓性見面。在風娘的曲意逢迎和渾身解數之下,歡喜佛和葉楓都完全沉迷在風娘的肉體之中了,無論是誰,每次很快辦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時間趕回房中與風娘盤腸大戰數個回合。
這一日,在天一幫一處極為隱秘的所在中,歡喜佛和葉楓師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紗前,看他們恭敬卑微的樣子,很難想像他們才是天一幫的掌舵者。
在黑紗之後,傳來一個飄忽不定的蒼老聲音「你們師徒將風娘收至房中可發現什麼異狀?」歡喜佛忙應聲道「回稟尊者,那娘們已被小僧的奪心法所控制,現在成了一個性奴,並無任何異狀。」他停頓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無論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絕倫,現在又學了一身絕妙之極的床上功夫,真可謂是妙用無窮,要不讓她來伺候一下尊者?」葉楓聞聽心中就是一陣收緊,說實話,他雖經常與師父一起分享風娘,但出於內心對於風娘的感情,還是不願意更多的人染指風娘的身體。
那神秘尊者的聲音聽來毫無情緒「不必了。我早已發過誓願,在大事成功前絕不貪圖任何享樂。」葉楓聽他這話,心裏暗暗松了口氣,只是他不敢讓這尊者察覺,面色如常,照樣謙卑地恭聽了訓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輕心,我也曾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關於風娘的一切俱都難以看清。你等貪圖她的身體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記一點,在她面前萬萬不可洩露機密之事。」歡喜佛和葉楓齊齊遵命。
沉默片刻後,那聲音又道「你們也要時刻留心,若她真無二心,她還能為我們派上大用處。記著,有最新情況時刻來報我知。回去吧。」聽到這句,葉楓師徒才暗中長出口氣,倒退著離開了密室。
實際上,風娘也能發現,歡喜佛和葉楓對自己仍留有幾分戒心,不論兩人如何癡迷於自己的身體,但當著自己,兩人絕口不提幫中的事務,縱使尋歡作樂時又下屬報事,也都是待雲收雨歇後離去再聽。風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聽到真正的機密,需要要讓他們絕對相信自己已被征服。雖然心中有萬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無退路,風娘也只有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
作者:
lzs777 時間: 2015-12-18 09:39
第十一回 欲火焚身誘李亮 將計就計失珠胎
「啊!…………」一根粗碩異常的大陽具兇狠地頂刺,讓風娘忍不住呼喊出聲,只是那喊聲中,並沒有幾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滿足、嬌媚和享受,伴隨著呻吟聲,風娘顫抖著身體,扭動著雪臀、夾緊雙腿,極力迎合著那勇不可擋的肉體衝擊,充分享受著滔天般的狂歡巨浪在身體裏無盡地爆發。
此時,深深插進自己玉徑當中的那根龐然巨物,比圓悟更深情、比葉楓更霸道、比歡喜佛更刁鑽,每一番的進出抽送,與自己身體的無隙廝磨,都讓風娘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體都已經徹底淪陷。
風娘在極樂之餘,努力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臨幸自己,讓自己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誰,然而當她終於看清俯壓在自己身子上,正發動風雷一般迅猛攻勢的男人面龐時,震驚地如遭電擊,那已經二十年未曾出現過的面容還和當年一樣的俊朗出塵。「淩風……」
風娘驚呼出聲,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經失蹤二十多年的俠侶葉淩風。
風娘無力地擺動著自己的頭,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是身體一波一波洶湧襲來的快感讓她無法凝神思考,只能喃喃道「淩風……是你嗎……」而她身上的葉淩風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呼喚,依然賣力撻伐著風娘嬌豔絕倫的肉體。
葉淩風與風娘當年本事江湖中最為耀眼的一對俠侶,兩人之間用情極深,即便是在葉淩風離開的二十年時間裏,風娘除了圓悟,再也沒有在心裏放下其他的男子。不過當年兩人雖然情深,但相伴闖蕩江湖之時卻極為守禮,甚少有親昵的舉動,更別說肌膚接觸了。此時此刻,心底裏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現,還與自己如此瘋狂地翻雲覆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風娘的心也徹底亂了,她分不清所處的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那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但那熟悉的容顏卻顯得那麼遙遠。
這樣強烈的心神震撼讓內心堅強如磐石的風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完全願意向葉淩風獻上身體,與他共諧魚水之歡。她不敢睜眼,生怕發現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覺,而身體則分外癡迷地糾纏住葉淩風,用盡全部的熱情與葉淩風融為一體,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風,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我什麼都給你……」她的癡狂與熱情也感染了葉淩風,他低頭親吻上了風娘雪嫩豐腴的玉乳,
舌尖與乳尖的糾結挑逗,讓風娘興奮地眼角淌淚身體抽搐「淩風,用力愛我……用力……」
仿佛是聽到了風娘深情的呼喚,葉淩風陽具抖動如狂,施展出渾身解數,把胯下的玉體一次次送上極樂的巔峰。他每一次向前頂出,巨大無雙的金槍從緊緊包裹住槍身的狹小蜜徑中深深挺進,直抵風娘身體的最深處,讓風娘全身顫抖痙攣;他每一次抽出,槍身緊緊刮蹭著柔嫩的玉徑,又像是把風娘的魂都抽走;在狂抽疾送間,風娘早已渾然物外,只知道蠕動起伏,在光明與黑暗的交錯中迷失了本心。
葉淩風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他的攻勢越來越兇猛,衝擊越來越暴烈,也就只有風娘,換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這粗暴的蹂躪下一命嗚呼。對於風娘來說,葉淩風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將貞潔獻上的物件,只是世事弄人,已無機會。因此,這時的風娘也調動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葉淩風的攻勢,也盡自己所能地讓他享受男女間最熾烈的快樂。
這對二十年未曾見面的癡男怨女戰火燃至最旺處,風娘情難自禁,她弓身躍起,從床榻撲到葉淩風身上,雙腿死死夾纏在葉淩風的腰際,身體密無縫隙地緊貼懸吊在他的身前,同時顫抖火燙的雙唇迎上葉淩風的臉龐,四片唇甫一相觸便緊緊貼在一起,什麼力量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風娘的雙腿在葉淩風身後緊合,同時她豐滿的雪臀極盡扭擺起伏之能事,她的身體以各種角度擠壓裹纏著葉淩風深深刺入自己體內的堅硬。葉淩風的雙手自然抱攬住正狂亂搖擺拋擲的雪股,也極為用力地撫弄擰捏那無比豐腴彈手的美妙,伴隨著兩人的肉體急促撞擊,一股股橫流的蜜水早已順流淌滿葉淩風的雙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體撞擊聲中,夾雜的是風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聲,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喊什麼,只是用毫無意義的聲音在表達自己的投入和愛意,以及肉體上無與倫比的感受,但是因為她的香舌正被葉淩風含在口中肆意咋弄,因此只能從唇角漏出幾聲呼叫。
正當風娘的身體經歷一次又一次飛上雲霄又俯衝而下繼續飛的更高的快樂時,突然間身體上的一種異樣讓她稍稍回過神來,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個柔軟溫熱濕潤的東西輕輕掃觸著自己雙臀之間的菊蕾。對於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風娘的身體早都無比熟悉,她立即察覺,此時正有一人在用舌頭舔玩自己的菊蕾,而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極為高明,火熱的嘴唇溫柔地吮吸住風娘嬌嫩若蕾的屁眼兒,帶著口水的舌尖不住輕輕點觸那誘人緊湊的小洞,甚至時而繃起舌尖向肛內伸去。
「唔」菊花處傳來的酥麻微癢的感覺讓風娘發出難忍的呻吟聲,那一直鑽進心裏的感覺讓她全身都忍不住戰慄起來,伴隨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她無比豐盈的兩坨雪股痙攣著顫抖著。她下意識聳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惡的舌尖,兩大團柔軟豐彈的雪脂把偷襲她菊蕾的臉深埋其中,並且隨著身體的戰慄豐腴無比的美臀研磨揉壓著來人的臉龐。
對於前後兩洞同時遇襲,風娘之前早已極為習慣,尤其此時,前面葉淩風的陽物勢大力沉,後面來人的唇舌又靈活巧妙,兩種難言的美妙滋味交雜在一起讓風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後,風娘陡然驚醒,葉淩風怎麼會允許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躪自己的身體?她掙扎著扭轉過頭,身後一個同樣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揚起臉深埋自己豐臀當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區的舌頭帶來一陣陣令自己悸動不已的感覺。尤其是此時葉淩風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徑中抽送,那舌頭在舔玩肛門的同時,也時不時伸觸到兩人下體密和處攪動一番,自己被葉淩風巨棒抽取出的花蜜也順著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儘管看不到臉孔,但無比熟悉來人身體的風娘還是一下子知道,正為自己舔肛的正是葉楓。
「不……可以……」風娘掙扎著想擺脫這種被父子二人同時玩弄的荒誕絕倫局面,但無論是前面那條驚人巨棒還是後面鬼祟舌尖,都讓她的身體分外不舍。就當她終於鼓足勇氣想結束這種怪誕情況時,葉淩風那似乎帶著無盡力量的衝擊卻將她帶到了崩潰的時刻,爆炸一樣的感覺猛地從她的下陰傳至全身,所有地懷疑、所有的想法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只有身體上的高潮還存在著,風娘不理會天高地厚,只來得及從鼻端發出一聲輕哼,便身體緊縮抽搐做一團,下體洪水氾濫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團的風娘猛然睜開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邊空蕩蕩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瘋狂的一幕不過是南柯一夢。夢雖已醒,但那激情難耐的感覺還似乎停留在身體中。風娘發覺,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經浸滿了汗水,自己的一隻手正用力捏著自己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停留在兩腿之間,兩根修長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夢中的高潮難怪那麼真實,原來是自瀆所致,晶瑩粘稠的花蜜除了讓下身幽谷泥濘不堪,更是讓風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濕了一大片。
雖然身邊並不他人,風娘還是羞紅了臉頰,暗罵自己身體的不爭氣,只是她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豐滿動人的肉體上不住遊走。
這些日子以來,為了讓風娘徹底沉迷于交媾之歡,歡喜佛每日都會讓她服用改變體質催發情欲的藥物,為了不露出破綻,風娘沒有動用內功化去藥力,任由那些虎狼之藥在體內灼燒著自己的身心,讓她的身體對於魚水之歡越來越饑餓難耐;同時,歡喜佛和葉楓兩大高手每日巨棒夾攻時施展的歡喜奪心法,也讓她的身體越發習慣高潮迭起的刺激。這些改變,可以說讓風娘變成了世上最為放浪的蕩婦,她的小腹下時時像是燃燒著一團情欲之火,因此每每與葉楓師徒顛龍倒鳳時那淫蕩癡狂的表現讓他們極為滿足。雖然風娘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這種變化也極為不恥,但她也知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幾乎無法自拔。
只是近來葉楓師徒突然失去了蹤影,接連五日未招幸於她,這在之前還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而圓悟也在此時被派外出,因此風娘這幾日都沒有被男人接觸過身體,她身體內的欲望已經積累到了崩潰的邊緣。
和今晚一樣,這幾晚,風娘的夢中全都是與男人激情雲雨的場景,出現最多的自然是圓悟,但是葉楓、歡喜佛、田無忌,甚至是那兩個昆侖奴,這些帶給過她肉體狂歡的男人也都走馬燈般閃現。在這些夢中,風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暢快淋漓地呼喊浪叫,盡情釋放,但清晨醒來,身邊卻沒有一個男人,只有身下床褥上大片的濕痕和腫脹的乳頭在訴說著她的渴望。
這次,藏在風娘心底最深處的葉淩風也出現在她的綺夢當中,而且還是和葉楓父子雙戰的荒誕場景,風娘心中百味雜陳,還有幾分對圓悟的歉疚。她心中也在暗暗著急,已經做出如此荒唐的夢境,說明她對身體的控制力已經越來越低,如果還不能儘快找到機會釋放出身體裏的欲望,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惡果。
就在風娘暗自苦惱之際,房門傳來了幾乎輕不可聞的敲擊聲,那特殊的節奏讓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來了。她極力壓制下熊熊的欲火,從一旁取過貼身睡裙遮掩出身體,平定一下心潮,才輕聲喚道「進來。」聲音剛落,門無聲開啟,李亮迅捷地閃身進入,又機警地左右窺視一番,才關好房門來到風娘的內室。
李亮來到風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見風娘身著一件略顯淩亂的貼身睡裙,雪白柔韌的肉體大部分顯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緋紅,氣息不穩的樣子,和越近風娘身邊越能隱約聞到神秘旖旎的異香,讓李亮心頭一陣火氣,但他對風娘極為畏懼,生怕引得風娘不滿,趕忙深深低下頭,連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雜念,向風娘低聲回報「主人,我這幾日探聽明白了,幫主和太上幫主聽聞是去邀請一位極為重要的貴客,聽說要半月有餘方能回來,但所請究竟是誰,我的身份就難以得知了。另外,圓悟大師這幾天去了浙東一帶,還要半月左右才能趕回。」
風娘聞言,輕輕「嗯」了一聲,一時未再開口。李亮低頭問道「主人可還有什麼需要屬下去打探的?」風娘一時並未出聲,他也不敢再插話,靜靜低頭站在一旁等待著風娘發話。
對於圓悟的擔心稍去,卻是讓風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幾乎無法壓制,她用力咬著下唇,可疼痛卻根本不能克制已漸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張地對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會再找你。」李亮答應一聲,彎著腰轉身欲走。他奇怪的姿勢讓風娘瞟了他一眼,卻一下子看到他褲子下面高高頂起的帳篷。這一幕就像一個火種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讓風娘體內的欲望一發不可收。她顫聲又道「慢,先別走。」李亮趕緊停下腳步,不敢抬頭,緊張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風娘的心中,李亮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媾和物件,以來他現在為自己所驅使,需要維繫自己對他的威懾,另外風娘最擔心的是一旦被圓
悟知道,恐會令他心中難受。但此時此境,風娘確實沒有別的辦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她再也不能憑理智壓制欲火,她想要度過眼前難堪的關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風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終是拿定了主意,同時,一個新的計畫也出現在她腦中。
盤算已定,以風娘的性格自然不會再遲疑。她輕聲喚道「你先不要走,抬起頭來。」那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動聽。李亮聞言心頭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半低著頭注視著風娘。
此刻的風娘雙眸似水,豔若桃花,她輕抬玉臂,緩緩解開自己睡裙的衣襟,一雙絕世豪乳頓時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脹脹顫巍巍的兩團白肉讓李亮雙眼噴火,額頭青筋暴起。風娘的玉掌半托半掩著碩大的一對美球,指尖輕輕撥弄著自己豔紅腫脹的乳珠,語帶顫抖道「這些日子你為我辦事也算盡心,就當我……」李亮的腦子裏嗡嗡響成一片,他自打見過風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覬覦風娘那成熟誘人至極的玉體,只是他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無人的時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番,此刻豔福真的臨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儘管他心頭還敢戰心驚,可他的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風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別是一張密佈斑點的麻臉,絕無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對於這時的風娘來說,只要是個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賜。她見李亮來到床前,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自己的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渴望而戰慄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喚道「上來吧」
儘管對於風娘有發自內心的畏懼,但這種引誘是李亮無論如何也不能抗拒的。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過再說。能上她一次,馬上死了也值了!」他一念至此,瞪著血紅的眼珠,如一頭餓狼一般撲到了床上和風娘的身上。
風娘豐滿的玉體被撲上來的男人死死壓在身下,同時自己驕傲高聳的乳峰被一張貪婪無恥的大嘴死死叼住,雖然那臭嘴長在一張醜陋的麻臉上,但敏感嬌嫩的乳珠數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這一下熟悉的快感還是讓風娘身體激動地發抖,她竟毫不顧忌地呻吟出聲,手扯住李亮的頭髮,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雙峰,同時還挺起身體,用一雙美妙無窮滑膩無邊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壓著李亮的麻臉。白嫩細膩的乳峰與
醜惡的麻皮廝磨在一處,說不清是噁心還是興奮的風娘,身體扭擺顫抖地好像正在過電一般。
口中含著香豔堅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樂得魂飛天外,他賣力地用舌頭和牙齒咋弄著那美妙的堅硬,更是在風娘的主動下,整個頭都埋在了兩團豐腴嫩滑之中。他大嘴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風娘的身體隨之戰慄扭擺,已經張開的嬌豔香唇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聽著就讓人亢奮不已的嬌吟。
李亮感覺到風娘在急切地撕扯著他的衣褲,於是他也手忙腳亂地剝除著,片刻他的身軀已是赤裸裸壓在風娘的玉體之上,而風娘的貼身睡裙,在方才兩人的身體糾結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兩人四肢交錯,身體緊密地糾結纏繞在了一起。皮肉緊貼的接觸,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風娘一身玉肌雪膚擁有著何等驚人的細膩與彈性,這樣一個曼妙絕對的玉體緊擁在懷的享受不是當事人是萬難想像的。而風娘也發現,李亮的身體雖然並不高大,但卻極為強健結實,充滿爆炸般的力量,而那胯下熱騰騰的巨棒,更是粗壯驚人,一下下碰觸在自己的身體上,更是讓自己無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樂。
在身體間密無縫隙地廝磨和四肢糾纏中,李亮驚覺風娘緊貼著自己小腹的下體濕滑一片,隨著身體的摩擦,越來越多的溫熱滑膩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體上。李亮探手攬住風娘豐碩肥美的雪臀,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讓風娘扭動如蛇。李亮猴急地挺起長槍便欲真個銷魂,但風娘知道自己此時肉體的需求極為強烈,她擔心李亮無法讓自己徹底發洩出來,於是掙脫開李亮的緊抱,分開修長雪嫩的美腿,躲避著李亮咄咄逼人的長槍,檀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嬌哼「先……用嘴……給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聞言知意,激動地翻身一頭紮進風娘雙腿之間的妙處,伸出舌頭直奔那早就泥濘不堪的秘密花園而去。嬌嫩的花唇被濕熱的大嘴含住研磨,充血腫脹的蚌珠不斷接收一條大舌的撩撥舔舐,風娘身體快樂地一陣抽搐,她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緊緊夾住李亮的脖頸,似乎生怕他跑開,其實李亮又怎麼捨得離開著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與風娘的下體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著的是她美妙的檀口。在他賣力的褻玩下,風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雙腿時而夾緊時而鬆開,秘境花園更是完全向李亮開放,歡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李亮埋首在風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風娘的臉旁,長滿黑毛的卵囊和一根猙獰霸道的長棒就晃蕩在風娘的面前。當下身一波一波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洶湧的快感襲來,似乎要將自己徹底淹沒時,風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的傢伙,張開香唇,吞吐吮吸起雄偉的男根來。這一下讓李亮更是亢奮,他伸出手指助戰,加入到挑逗風娘下體的大戰中來。
風娘饑渴了數日的身體怎麼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過了一會,李亮便覺得風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陣莫名地悸動,緊跟著她陰門打開,一股洶湧的波濤噴薄而出,甘美滾燙的汁水澆灑了李亮滿頭滿臉。他沒有因此放過風娘,繼續向風娘洞開顫抖地美穴發動唇舌進攻,這讓風娘也為之瘋狂,情不自禁之下發出高亢而顫抖的忘情呼喊「啊…………」她雙腿死死夾住李亮的頭,身體抖成了一團,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這一下就可能將他夾得斷了氣。
風娘的癲狂也傳染到了李亮,他一時精關失守,噴發在了風娘的玉口之中。大量的濃精入喉,讓風娘的嘶喊聲中夾雜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一抹乳白從她張開的豔紅唇角流淌而下。
兩人這般摟抱著顫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嘴角掛著精痕,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回味的風娘,那迷死人的肉體再度讓他重燃戰火,陽威大振,於是他提槍上馬,騎壓在風娘的胴體上,分開風娘雙腿,下身挺聳,終於得償所願地進入到風娘的身體之中。
雖然還在回味剛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進入數日未曾有人問津的身體深處,風娘還是下意識地迎合上去,雙腿高舉,纏夾住身體上男人的腰,扭擺蠕動著身體,享受起久違的快感。
陽具進入風娘的玉道,那比絲綢還細化的緊緊包裹,以及一陣陣發自風娘身體內部的抽搐緊縮,讓李亮暗歎,「這真不愧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尤物,難怪幫主和太上幫主那麼癡迷她的身體。」他長吸口氣,挺動下身,開始盡情享受起此刻只屬於他的豔福來。
風娘被壓抑了數日的欲望,此時已經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體內肆虐的巨棒激發了出來,她根本不理會此時身在何處,身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只知道忘情的迎合、大聲地呼喊,高高挺聳著渾圓的美臀,讓男人帶著風雷之勢的衝擊在自己體內掀起似乎無窮無盡的歡潮。
見到身下的風娘無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著她迷亂的星眸,無力張開吐出陣陣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聲的豔紅小嘴,以及胸前隨著自己大力抽動而狂亂晃蕩地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湧起無盡的豪情。多日來對於風娘肉體的覬覦,以及成為風娘下屬的畏懼,盡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緊咬牙關,大棍一記一記向風娘的肉體發動猛攻,那勢大力沉的沖頂每一下都像帶著巨大電流一般讓風娘雪白的肉體痙攣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體碰撞讓風娘的雪臀已然紅腫一片,而在此過程中,她的花苞開了謝,謝了開,已不知是經歷了幾度極樂,到最後她
的身體幾乎癱軟,全賴李亮抱著豐滿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軟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緊緊咬合著李亮的兇器,李亮每一次用盡全力的頂刺,都讓風娘的下身綻放出一朵水花,經過長時間的鏖戰,李亮的雙腿上早已流滿了風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還不過癮,他伏下身體,大嘴覆壓上風娘的香唇,貪婪地吮吸親吻起來。此時的風娘不知是無力還是不願,毫無掙扎地任由他吻個結實,品嘗著自己玉口內的香舌和口脂,同時唇角和鼻息間,依然是情動不已的呻吟之聲。
此時的李亮,平躺著覆壓在風娘的玉體上,一邊享受著風娘的玉口香舌,一邊上身緊貼在風娘胸前,享受著碩大玉乳摩擦身體的無盡快感。而風娘兩條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大分攤開,任由著李亮瘋狂地折騰,好像力氣都隨著一浪一浪的高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腦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邊看著圓悟與風娘大戰的場景,那時風娘翹起隆臀任圓悟盡情抽插的樣子不斷回閃在他眼前。他估計自己還能有片刻再戰之力,於是喘著粗氣在風娘耳邊道「崛起屁股趴下!」
風娘聞言未做抵抗,順從地翻轉身體,自然聳翹起如兩盤玉磨般的豐臀,任由李亮發落。李亮翻身上馬,跪坐于風娘的雪臀後,挺起自己的兇器一刺到底,風娘極為配合調整著身體的角度,讓兩個豐滿的臀瓣緊緊抵在李亮的小腹上,並晃動著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著李亮的好、巨棒。
這種臀後位的姿勢是圓悟的最愛,因此風娘也特別用力體會過,知道怎樣能讓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體前傾,上半身貼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則高高聳起,這樣男人的陽具可以順暢無礙地直出直入,同時她雙腿極力夾緊,擠壓著粗碩的陽物,而那細嫩豐膩臀肉與男人身體的撞擊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時,李亮才體會到風娘肉體最大的妙處,他的身體壓在兩坨豐滿至極彈性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無法言表的感覺只讓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而無論多麼狂暴的衝擊,那柔軟碩大的肉墊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沒。
李亮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玉道內雖然濕滑細嫩,但充滿著層層阻力,每次陽具前頂,都好像要穿透層層的攔阻,而每次抽出時,她身體深處又像是有一股吸力讓人難以擺脫。雖說李亮也算是久經床戰,但如此美妙的感受還從未體驗過。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夠在這絕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風娘滿意前繳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氣,奮起全身的力氣死死堅持,全身肌肉緊繃,豆粒大的汗珠自額頭滾滾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確實讓風娘壓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釋放,在李亮強壯有力的身體衝擊下,風娘的喘息呻吟越來越急促,身體顫抖越來越劇烈,臀浪的翻滾越來越狂放,她已經臨近了徹底釋放的邊緣。
此時的李亮還在咬著牙死撐,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難為繼,這時他低頭望向在自己身前蕩漾躍動的如雪臀浪,他發現風娘因為身體的亢奮,因兩股份開而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開合蠕動,淺褐柔嫩的菊花讓他色膽大壯,他不由分說,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進了那誘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襲,風娘驚叫了一聲,身體一陣痙攣,而這一個突然的刺激也讓她一下子達到了頂點,「啊…………!」一聲千回百轉的嬌呼後,她身體先是縮緊,之後癱軟,瓊漿玉液也像開閘洪水般潮湧而出。
風娘身體的劇烈緊縮讓李亮也再難堅持了,他雙目翻白,身體巨震,身體撲倒在風娘的身上,濃濃的精水激射進風娘身體的深處。風娘蠕動著屁股,扭動著身體,在享受欲望的釋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兩個人的身體以各自的方式顫抖著,一個傾瀉,一個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氣都隨著精水噴薄一空,力竭地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轉,而風娘高聳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動,夾纏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壓榨到一滴不剩。
兩人如此疊壓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復了一絲體力,他掙扎著從風娘玉體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時色欲漸退,他才開始害怕,不知道風娘讓自己享此豔福的目的何在,會不會後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風娘軟伏在榻上赤裸身體的至美曲線時,又暗自慶倖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他看到風娘即使身體平臥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擊下已經是紅腫一片,豐碩緊實的臀瓣上,縱橫交雜著條條水痕,在雪臀中間幽深的溝壑裏,嬌豔絕倫的花蕊裏,正有自己噴射的濃白之物緩緩流出。
李亮正看得發癡,風娘微微翻轉過身體,她的臉頰上還帶著極樂過後的粉紅,可話語中已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你走吧。記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讓圓悟知曉。」李亮聞言一驚,忙不住聲答應。
他不敢遲疑,慌張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後一溜小跑著就要出門。風娘看著他的背影,儘管這個男人方才帶給她身體極大的快感,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門,她略一猶豫,又道「明日此時,還到我這裏來。」說罷,閉目不再理會。
李亮聞言,吃驚地差點撞到門上,他明白風娘明日還要繼續和自己雲雨作樂。原本以為這輩子能有今天這麼一次已是極大的造化,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再親芳澤。他興奮至極,離開風娘的房間後咧著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為這數度春風他將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不知是否還會笑得出來。
「用力……用力……啊!……」風娘激情嬌媚的叫聲響徹斗室,此時,她跨坐在李亮的懷中,密佈香汗的動人玉體緊緊貼附在李亮同樣汗濕的精壯軀體上廝磨蠕動著,兩條修長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後用力盤夾在一起並且伴隨著兩人間劇烈的動作顫抖著。
嬌娃在懷的李亮緊咬牙關,喘著粗氣,用盡全力聳動著下身,毒龍棒在溫暖濕滑的玉徑中瘋狂鑽頂。他的雙手抱攬住風娘兩坨正在瘋狂扭擺的豐美雪臀,在下身纏鬥的同時,分開風娘的兩個臀瓣,一隻中指插進風娘菊洞之中攪動著。前後兩個密洞同時淪陷讓風娘愈發癲狂,
她扭動纖腰,雪嫩肥美的豐臀急速起起伏伏,饑渴地迎合李亮毒龍和手指的前後夾攻,讓他每一次的進犯都能頂得更深入,刺得更解癢。
此刻的李亮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他身體抖動,精關不牢,但為了讓風娘滿足,他強提一口氣死命堅持,臉漲得通紅,額角青筋暴起。從風娘越發急促的叫喊聲和她玉徑中越來越濃熱的汁水,他知道風娘很快就要抵達巔峰。越在此時越不能功虧一簣,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沒命地沖頂。末了,他低頭一口啃上了風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動著的玉乳,牙齒噬咬著充血堅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加緊作惡,甚至兩隻手指都擠進了風娘無比緊湊的肛洞中。
他的這一番施為終於讓風娘抵達了肉欲的頂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體,讓那顫抖不已瀕臨噴發的長槍頂刺在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雙臂緊緊抱住李亮的脖項,在一聲盪氣迴腸的嬌吟的同時,她的身體痙攣抖動做了一團,兩條美腿在李亮身後伸得筆直,每一個精緻的玉趾都亢奮地伸展到極致。
陽物被一波洶湧而至的滾燙汁水沖過,李亮身子一震,也終於忍受不住,抱著懷中至美嬌娃同步噴發而出。兩具濕漉漉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戰慄著,好半天兩人才從高潮中逐漸平息下來。
由於風娘的身材比李亮還要高,兩人如此面對面的摟抱時,李亮的頭只能及到風娘的胸前。激情減退的風娘輕輕甩開散亂的長髮,低頭凝望著李亮的麻臉,微微喘息著道「這一次你不錯。」李亮聞言,頗為受寵若驚,只是他的體力已在方才的肉搏中幾乎耗盡,劇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啞著聲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死盡力。」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掙扎著又道「主人,小人聽聞,幫主這幾日就要回來了,到時……」他猶豫著不敢說下去。
風娘鼻端輕哼了一聲,雙目當中兩道厲色射出,語帶嘲諷道「莫非你怕他發現你我之事?」李亮一驚,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從。」風娘神色稍霽,輕聲道「你也不必擔心,他若來時,我自會在門外留下暗記。」李亮忙著應是。
兩人之間此番對話,如果是平時對答並無甚不妥,但此時兩人剛剛激情歡好,依然赤裸裸肉體相擁在一起,甚至李亮剛剛逞過威風的陽具扔被風娘夾在體內,此情此景下,這番對答若讓外人聽到,必定大感怪異。只是此時的兩人都不覺有異,因為類似的情景數日以來已經上演過多次。李亮心中雪亮,雖然翻雲覆雨時,風娘可以向自己徹底放開放開身體任自己為所欲為,顯得那般順從,但自己受制於她的事實卻無法改變,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頭百感膠結,不知該為自己的豔福兒慶倖還是該為自己此刻身處的危險境地而擔心。他下意識伸手在風娘豐膩的雪臀上撫摸,觸手卻是一片濕滑,原來兩人的下身早都被風娘一次又一次噴湧出的蜜汁打濕,風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濘不堪。手指溫熱黏黏的奇妙感覺,讓李亮身體又有些按壓不住,侵泡在風娘蜜壺當中的陽物又漸漸抬起了頭。
他的這種變化自然瞞不過風娘,風娘略一沉吟後道「再來一次吧。」說罷,不待李亮回應,便輕扭雪臀又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同時挺起高聳的酥胸湊至李亮的唇邊。李亮心底苦笑一聲,他數日來與風娘盤腸大戰過不知多少次,雖說身體強壯也頗有些力不從心,只是對於風娘的要求和身體,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絕。此刻,雖然腰背處陣陣酸楚,但他仍然咬緊牙關,奮勇再戰。
斗室之中,剛剛平息不久的身體摩擦撞擊聲再次響起,風娘甘美嬌媚的呻吟聲也再度回蕩在李亮的耳畔……
兩日後,同時是在傍晚時分,同樣是在風娘的香閨當中,同樣的男女又在重複著同樣的激情。
風娘此刻站立在床榻邊,雙手支撐在床架上,身體微微前傾,而李亮則緊貼在風娘身後,手扶著風娘向後聳翹的雪臀,下身賣力把風娘的玉股幹得「啪啪」脆響。他的努力讓風娘甚為陶醉,身體越發前傾,雪臀迎合著李亮的狂攻扭擺聳動。
李亮身材矮小,儘管風娘雙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腳尖才能順利地抽插風娘的美臀。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表現,一記一記的沖頂越來越勢大力沉,風娘原本欺霜賽雪的玉臀早被撞擊成了粉紅色。
李亮幹得興起,雙手順著風娘的身體向上伸去,繞到風娘身前捉住那一雙躍動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興頭自然無暇他顧,可同樣看起來極為享受的風娘卻在此時捕捉到一陣極為輕微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那熟悉的腳步聲令她心頭一動「終於來了。」她絲毫沒有驚慌,相反卻更為投入,嬌吟之聲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勵下,李亮也更加來勁,把風娘的玉股撞擊得更是響亮。
風娘默運內功,聽到腳步聲在自己房門前停住,緊接著她聽到一聲極為憤怒的吸氣聲,之後房門猛然被人一腳踢破,來人氣衝衝大步沖向風娘的床邊。
李亮此時正在緊要關頭,突然房門被破的巨響讓他大吃一驚,扭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只見怒衝衝闖進來的正是葉楓。李亮嚇得身體抖做一團,他抽槍便欲翻身逃走,怎料風娘的玉徑內突然一陣緊縮,竟將他的雞巴死死「咬」住,任他用力也無法抽出。他大驚失色,正欲出聲告饒,陡然一陣怪異的內力從風娘與自己密合之處傳來,直沖入他體內,一時竟將他幾處要穴盡數閉住,既無法躲開也無法出聲。
此時葉楓已沖至李亮身後,他怒火中燒,舉掌便砸在了李亮頭頂,李亮告饒之聲未及出口,便在葉楓這含怒一掌下斃命。此時風娘悄然方式身體,李亮的死屍也從她身上滑落在地。
風娘也在此時裝做驚覺回頭,驚呼一聲「楓兒」,便撲倒在床,將嬌面埋在錦被當中,似是羞愧難當,無顏見人。
葉楓今日剛剛從外面辦事歸來,有月餘未能接觸到風娘的肉體,他早就欲火難耐,因此一回到幫中,其他事情都顧不上,便直奔風娘的房中,誰料卻撞破了風娘與李亮的姦情。這讓他大為火光,雖然擊斃了李亮仍不解氣,又狠狠地向他的屍身踢了幾腳這才將眼光轉到床上。
此時風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將頭藏於錦被之下,而身體卻一覽無餘,這與其說是躲避,倒不如說是誘惑。葉楓緊盯著風娘粉紅微腫仍然濕漉漉的粉臀,欲火與怒火同時上沖入腦,眼中也泛起了血絲。
他縱身躍到床上,一把扯住風娘的長髮,粗暴地將風娘的頭拉起,「姑姑……你……你……」他惡狠狠地你了半天,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
雖然風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卻並非他的妻妾,與他人交歡也算不上背叛,因此他縱然怒滿胸膛卻不知該如果指責風娘。
風娘被她扯著秀髮,嬌紅的面龐上混雜著痛苦、羞愧還有幾分嘲弄之色,她咬著下唇低聲道「楓兒,你和大師一走便是這麼久,我實在……忍不了……」葉楓心中也知道歡喜佛在風娘身上做的手腳,在外面這段時日,歡喜佛也曾對葉楓說道,若是風娘真心被他們所控制,那這段時日必定難以忍受肉欲之苦,紅杏出牆不足為奇,這甚至也是他們對風娘的又一重考驗,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這一幕,他還是難以承受。
葉楓左思右想扔是氣不過,他重重一掌扇在風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你怎麼變得如此下賤!」「啪」的一聲脆響後,風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呼聲帶著說不盡的魅惑。她反而揚起頭直視著葉楓道「楓兒,我早就是世上最淫賤的女人了,要打要罰隨你好了。」說到「罰」字,風娘皓齒咬著下唇,眼神中竟然滿是渴望之色。
葉楓一掌擊下,卻沒有離開風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風娘雙臀間的泥淖花園,觸手的粘濕一片讓他心火更盛。他咬著牙道「一個麻子就幹得你濕成這樣,看來你真是想挨操想瘋了。好,那我就好好處罰於你!」他幾把脫光自己的衣服,惡狠狠地將風娘壓在身下,怒張的大棒帶著他的欲望和憤怒,毫不憐惜地直刺進風娘的身體。風娘發出一聲說不出是疼痛還是解脫的嬌呼,扭動著身體,迎接葉楓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撻伐,只有當她眼光偶爾略過地上李亮的屍身時,心頭也飄過一絲愧疚。
葉楓一手扯著風娘的頭髮,一隻手時不時重重拍擊在風娘的屁股上,巨棒更是攜風帶雷,毫不留情。房間之中,很快就充滿風娘時而呻吟時而痛呼以及虐打豐臀的聲音……
「師父,我們在姑姑身上下的藥是不是過了?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在一間密室當中,葉楓正與歡喜佛討論著風娘的變化。
「桀桀桀」一陣難聽的怪笑過,歡喜佛道「怎麼了乖徒弟,把你端莊無暇的姑姑變成一個性奴,你是不是捨不得了?」「我……」葉楓欲言又止。歡喜佛拍了拍他的肩頭,「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這可是聖主的安排。」「什麼?聖主?」葉楓震驚道。
「你姑姑的身子聖主還有大用處,所以他令我確保要徹底控制住她。如今看來,你姑姑已經屈服在肉體的快樂之下無法自拔了。哈哈哈……」葉楓神色複雜地看著歡喜佛,知道了是幕後神秘的聖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對,只能將真實想法深埋在心底。
歡喜佛繼續道「為保萬全,你我還需要再仔細觀察她幾日,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再向聖主複命。」「好吧。」葉楓面無表情地點頭道。
葉楓師徒的回歸,讓風娘重新成為了這兩人的榻上禁臠。轉眼又過去了一月有餘,風娘感覺到兩人對自己的態度雖有所鬆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過她相信,自己最後不得已的手段勢必能得到他們的接納。
單說又是一日黃昏,風娘與葉楓師徒正在房中共進晚飯。雖說是在吃飯,可這三人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事實上,和葉楓師徒回來後,風娘就幾乎沒怎麼穿過衣服。
葉楓摟抱著風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隻手端酒執箸,另一隻手則活動在風娘高聳彈手的乳峰上。在他的褻玩之下,風娘氣息紛亂,微微扭動著自己豐腴美妙的身體。尤其是那豐滿雪股在葉楓大腿上摩擦扭動著,立刻將葉楓下身長龍勾引地一柱沖天,堅如鐵石的長槍在風娘臀縫間滑動挑撥,更是加劇了風娘身體的顫慄和扭擺。葉楓但覺自己腿上一陣熱湧,隨著那美妙的臀兒的廝磨,粘濕溫熱的花露澆灑了自己一腿。
葉楓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來越受不得挑逗了。一會吃完飯,我好好讓你快活快活。咱們就用上次那種姿勢可好?」他湊到風娘耳邊低聲的調笑,那無恥的想法讓風娘不由俏面通紅。葉楓大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風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著你的身子比之前又豐滿了幾分啊。」葉楓無處不到撫摸讓他感覺到了掌心傳來一絲異常。風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間罕有,葉楓也只手難握,而此時摸來卻似乎較往日又碩大了幾分。他忍不住又低頭看了看風娘正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漲漲的曲線也好像比以往更加誇張了些。
聽到葉楓的話,風娘面色微變,張口欲言,突然卻一側身,芊芊玉手掩口幹嘔了幾聲。葉楓微微皺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動到了風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緊致的小腹如今觸手竟多了幾分綿軟。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詫聲問道「姑姑,你的月事也有月餘未至了吧……會不會……」
風娘嬌軀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強烈的幹嘔。
一旁的歡喜佛此時也不由站起,來到風娘的身邊不由分說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把起脈來。片刻後,他臉色變得越發古怪,又細細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為遲疑後對葉楓道「她已有了身孕!」「啪」聞言,葉楓竟然失手將酒杯跌落在地。而風娘則低頭默然無語。
隔著一層厚厚的黑紗,歡喜佛和葉楓恭順地垂手侍立,聽著聖主嘶啞神秘的聲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誰種嗎?」葉楓恭聲答道「從脈象來看,胎成剛剛月餘。這段時日我們雖然不在幫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監視於她,這些天上過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聖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歡喜佛想了想到「回聖主,以小僧看來,按照風娘的功力,完全可以運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受孕的原因,應
該是在肉體饑渴難耐下理智漸失,無暇運功護體所致。由此也可推知,她確已被我的歡喜奪心法完全控制。」
聖主又是良久無言,之後才又問道「你覺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歡喜佛答道「小僧以為,即便是她真的是犧牲色相故意接近我們,也斷然不可能讓自己受孕,因為我們完全可能因為她的受孕而下手將她處死,從而令她功敗垂成。以風娘的才智,若是有意為之,我相信她不會想不到這點。所以,我以為,我們完全無需再懷疑她。」這次聖主很快有了回應「那好,讓她把胎兒打掉,我還有特殊的任務要交給她來完成。」「遵命!」歡喜佛和葉楓雙雙答道。
「姑娘,這是幫主命我給你送來的藥,還請你趁熱服下。」侍女將一碗烏黑的藥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風娘知道,她需要向葉楓回復自己是否服藥,於是端起藥碗,心中一陣酸楚,但馬上強加克制,只微一猶豫便將一碗苦藥灌下。只是侍女沒有看到,在風娘服藥的一瞬,幾滴珠淚悄悄滴落在藥碗當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轉身離去,只剩下風娘一人獨坐房中。此刻她內心宛如刀割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風娘為了獲得信任,無奈之下所採取的最後手段。在做這個決定前,她也經過痛苦的內心掙扎,雖然失身於無數人,但她在與圓悟相戀後,曾經想過待一切事了,若還活著,就與他攜手歸隱,為他誕下子女,做一對普通的夫妻。但情勢至此,她的第一個孩子卻成了無辜的犧牲品。
自從他拿定主意後,就再也沒有採取過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葉楓還是歡喜佛的。對於這三人,她內心無比痛恨,但孩子畢竟有她一半血脈,在服藥的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淚灑當場。
服藥片刻之後,風娘只覺小腹徒然一陣糾結的劇痛傳來,縱然堅強如她,也忍不住痛苦地低聲呻吟,豆大汗珠自額角滾滾而下。她強咬銀牙,顫抖著手褪去自己的衣裙,之後掙扎著趴伏在床上。在一陣陣幾乎是人的身軀所無法承受的劇痛之後,一股濃稠的鮮血從她的兩腿之間緩緩流出……
作者:
lzs777 時間: 2015-12-18 10:00
第十二回 幕後黑手定毒計 市井無賴虐女神
「唔……唔……楓兒……」風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讓密室之內春意漸濃,大
床之上,風娘與葉楓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頭腳交錯纏繞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的下
體,玩得正起勁。
在葉楓舌尖翻飛無處不到的舔弄下,風娘鼻息紛亂,發出越來越難以抑制的情動
之聲,但卻因為口中正賣力侍弄著葉楓的陽根而顯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亂之意。
嬌軀不住的戰慄、蠕動,都在告訴葉楓此刻的風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漲,而分外用力的
擁抱住自己,更是讓葉楓得意于風娘肉體上對自己的依賴。
此時風娘早已是蜜汁氾濫的下體幽谷無疑讓葉楓心中大呼過癮,他極力吮吸著風
娘馨甜而又充滿野性味道的愛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愛液入腹,更是化
作點點欲火令葉楓烈焰飛騰,欲仙欲死。
口中享盡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讓葉楓為之癲狂。但見兩個豐滿渾圓之極的
雪白臀瓣不住扭動開合,徹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間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羞怯的幽
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腫脹得好似一粒紅豆的突起也在訴說著風娘的身體此刻是多麼的
饑渴。伴隨著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瑩剔透的汁水正從風娘幽谷深處湧流而出,儘管
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還是讓風娘的下體一片泥濘,不但使黝黑的恥毛濡
濕成一團,更在風娘菊洞上彙集成了一個晶瑩的小水窪。如雪的玉股,粉嫩的羞處、
晶瑩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蕩的絕代妖姬,如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讓葉楓迷
戀?!
葉楓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撥弄挑逗著風娘嬌羞粉嫩的兩片花唇,讚不絕口道「姑姑,
你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寶貝。尋常女人被男人幹的多
了,下面都會變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嘔,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過花苞卻還是如此的
粉嫩嬌豔,讓人愛不釋口啊。」風娘聞言,心中實在是羞苦難言,可口中發出的嬌聲
喃咿卻然葉楓更加把持不住「楓兒……姑姑寧願今後……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
葉楓聞言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風娘菊洞水窪而去,將那處的
晶瑩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輕輕拍打著風娘豐腴彈手的美臀,讚歎出聲「姑姑,你這
清泉玉露對男人來說真是最為珍貴的妙物補品!我不知是幾世修來的豔福啊,哈哈!」
羞人之處遇襲,更是令風娘美臀一陣銷魂的痙攣顫抖,更多溫熱的花蜜噴湧出體外。
風娘按壓下心底對葉楓的恨怒交雜的感受,身體的反應更為癡纏。她扭動著雪臀,讓
玉穴口更緊密地貼合在葉楓的大嘴上,同時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將葉楓的陽物完
全吞入咽喉,更是連他的陰囊都含入了口中,並用香舌包裹舔舐著。
在風娘的主動逢迎下,葉楓樂得渾然物外,兩隻手就像黏在風娘滑膩豐碩的美臀
上一樣,不斷遊走撫摸,嘴裏更是滋吧做聲,吸得不亦樂乎。兩個人的身子糾纏著、
戰慄著、廝磨著,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滾。
正當這對「姑侄」肉搏得難解難分之際,密室的房門一開,一人走入房中。葉楓
聞聲從風娘雪股糾纏間探出頭來,見進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師「歡喜佛」。他也不以為
意,認為歡喜佛很快就會像往常一樣跳上床來與他雙戰風娘。可誰知歡喜佛面目陰晴
不定,竟未馬上脫衣加入戰團,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葉楓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風娘蜜穴處作惡的舌頭,開口問道「師父,你這是
怎麼了?」
但見歡喜佛面色不善,陰沉道「還不是那位趙府尹,架子大的離譜,整日對咱們
挑三揀四,現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連著給他送去八個侍女,都被他趕出
房去。這老傢伙還揚言,再不拿些好貨色去侍奉他,就不在這奉陪了。」
葉楓聞聽也是一皺眉「他雖是本地府尹,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這
麼難伺候,乾脆讓他請便吧。」歡喜佛卻是一搖頭「那也不行啊,聖主有大計畫要落
在此人頭上,若是搞砸了,聖主怪罪下來,你我師徒也吃罪不起啊。」
從歡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聖主」兩字讓正在賣力吮吸葉楓陽根的風娘心頭大震,
聽他兩人的口氣,這個聖主的地位明顯還在他們之上,這不正合了當年古不言的推算,
自己捨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為了這個幕後梟雄嗎?風娘心頭紛亂,表面卻無任何變
化,依舊賣力的做著自己的事,但暗中卻對葉楓他們的談話更加留意。
葉楓聽了師傅的話也是一皺眉,道「咱們那麼多精選來的絕世美女,又都熟習天
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動那個狗屁府尹?」歡喜佛搖了搖頭「想來這老傢伙好色如命,
又是太平王的親信,王府裏賞下的美女自是極多,他的胃口也被養的極刁,我已經把
四絕四豔都派過去了,卻還是沒有入得他的眼中。這時節讓我們到哪去找一個能讓他
滿意的女人去?」
葉楓也不由緊鎖雙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聲「啊……」原來,
在風娘賣力的口舌侍弄下,葉楓的陽物終於噴發在了風娘的口中。欲火得以發洩的葉
楓神情滿足地輕輕拍打著風娘猶自扭動的屁股,突然他手勢一頓,眼睛望向歡喜佛,
而歡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風娘赤裸裸的嬌軀上。
無需言語,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葉楓眉頭緊皺,他在內心深處的確捨不得
將風娘再送到別人的床上去。雖然他對風娘的身體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養育之恩,
還是讓他對風娘是有一絲親情在的,而這種親情又與他的肉欲夾雜了一起,變成了一
種類似戀母情結的變態想法,甚至可以說,葉楓是愛上了風娘,因此在把風娘當做玩
物的同時,他又對風娘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他也知道,當前拉攏長安府尹,對於聖主來說是極為緊要之事,如果不能順
利完成,他的歡喜佛怕是都難逃責罰。他深知聖主的可怕之處,在思想鬥爭了良久之
後,終於頹然放棄了掙扎,只能在心裏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姑永遠留在身
邊!」
葉楓打定了主意,他愛惜地撫摸著風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頭伸出了大舌。歡
喜佛見狀,也脫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風娘一隻雪乳,一邊用指尖撥弄著誘人的乳
珠,一邊淫笑著在風娘耳邊道「風女俠,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你可願意用身子為
我們師徒去籠絡他人?」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風娘的身子仿佛過電一般顫抖不已,她
無力地張開還殘留著葉楓幾點精水的紅唇,呻吟道「風娘願聽神僧安排。」歡喜佛大
笑著對葉楓道「乖徒弟,你這姑姑是多麼聽話啊。沒准這蕩婦心裏還巴不得能被更多
的人幹呢。」
風娘不理會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聳的胸膛,更加湊近歡喜佛作祟的鬼手。
歡喜佛大叫一聲「美人兒,佛爺來啦!」翻身壓騎在了風娘的玉體之上,片刻後,風
娘放蕩嬌美無比誘人的呻吟聲又響徹房中,一場久違的三位一體大戰在床榻上再度展
開。
當日,在神秘聖主的黑紗帳外,歡喜佛和葉楓又都恭敬站立,等待著聖主的裁決。
黑紗賬內,聖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啞的聲音才傳出「你師徒的想法也不是不可。雖
說對她已經有過考驗,但我總歸不是很放心。且再對她做最後一次試探,若還無異常,
今後就讓她為我們的大計獻身出力吧。」接著,聖主緩緩道出了他安排的對風娘試探
之法,待聽完了他的謀劃,葉楓眼中驟然變色,現出震驚和不忍的神情,但他馬上察
覺自己的失態,趕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歡喜佛,在聽到這個計畫後,內
心也掀起一場波瀾,只是他控制得極好,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
「姑姑,你到我這裏也有數月了,一直還沒有出去走走。這幾日風和景明,幫中正
好也沒什麼公務,我帶你出去游獵賞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纏綿歡好之後,葉楓摟
著風娘的身子道。
仍有幾分高潮餘韻未散的風娘,倦懶地依偎在葉楓懷中,輕輕發出一個「嗯」的
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無動於衷,風娘在心裏卻是大大的驚疑「他怎會讓我外出?
還是其中有什麼用意?」
此時,歡喜佛也走進了房中。葉楓見師父來了,興沖沖道「師父,趁著今日無事,
我想帶姑姑外出遊玩散心,你看如何?」歡喜佛略作沉吟後道「也好。」他緩步走到
風娘的身邊,伸出一隻枯瘦的怪手在風娘豐臀上撫摸把玩,同時道「出去前待她去見
一見聖主。」葉楓應了一聲,之後向屋外的侍女喊道「來人,為我姑姑準備新衣!」
梳洗一番,換過新衣的風娘,雙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緊,被葉楓牽引著穿過數道回
廊,她腦中暗中計算,這應該是她從未到過的天一幫禁地。突然,葉楓壓低的聲音響
起「姑姑停步。」風娘止住腳步,她雖然看不到周邊的景象,也能感覺到自己身處一
個極為封閉的所在,周圍既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以她的武功,除了自己
和葉楓,也聽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聲音,但是她又能肯定,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肯定有另外一個人正在注視著自己,那是一種直覺,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在這個無法
察覺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幾乎是透明的,難以掩飾任何秘密。
風娘極力抑制住有變得激動的心緒,她已經猜到了這個神秘人的身份,肯定就是
古不言口中所說的魔教教主。從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動靜來看,此人的武功確已到了
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的設想。
風娘假作不知,故意問道「楓兒,這是哪里?可還有人在此處?」葉楓沒有回答,
另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從哪個方位傳來。「果然不愧
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俠女,居然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你是誰?」風娘這一刻沉穩冷靜的不再像是那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又變回了曾經
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感「歡喜佛和葉楓都是我的僕人,你是他們的女奴,
也要聽命於我,為我出力。」風娘並沒有搭話,顯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聽話。葉楓忙
拉了拉風娘的衣袖,低聲道「姑姑,聖主的旨意,我和師父都要遵從,你以後也不可
違背。」風娘所中的歡喜奪心法讓她對葉楓師徒言聽計從,因此聽了葉楓的話,她才
垂首輕聲道「妾身自當遵從聖主。」
「好。」聖主道「放鬆身體,不可抵抗。」說罷一陣迅疾的罡風從黑紗後沖去,襲
向風娘的身體。風娘順從沒有絲毫抵禦,她只覺身體幾處要穴齊齊一滯,竟是同時被
制住。風娘暗中行功,赫然發現自己一身功力居然絲毫無法提聚,變得與常人無異。
風娘心裏駭然,這魔頭的武功確實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連風娘也承認,中原武林
中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聖主這時道「不要擔心,我只是禁錮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
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葉楓忙向黑紗內深施一禮,牽起風娘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西北之地,雖然不比江南風輕草軟,在春光明媚的時節,山青水綠倒也很有幾分
景致。日近西山之時,數匹駿馬緩緩正從郊外向一座小縣城的城門行去。最前面的一
匹神駿的白馬上,卻騎乘了兩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年輕男子摟抱著一個女子同騎在
馬上。後面跟著的五六匹黑馬,也都是百裏挑一的良駒,上面的騎士一看就是隨行護
衛的身份。
這一行人來到城門前,卻是吸引了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因為白馬上的男女實
在太過惹眼。男的年輕英武,面帶得色,顯然絕非一般人物,不過眾人的眼光,還是
幾乎都集中在了他懷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著素雅的紗裙,面覆著一方
白紗,雖然看不清面容,但從綽約的風姿和白紗下朦朧可見的嬌顏,誰都能想像出,
這必定是一位絕世美女。
這同乘一騎的男女,自然就是葉楓和風娘。這一日葉楓帶著風娘四處游山逛景,
倒也悠閒快活。天交傍晚,葉楓才興尤未滿的和風娘來到距離最近的縣城休息。一路
行來,葉楓還不老實,雙手時不時在風娘曼妙的嬌軀上游走,撫弄得風娘鼻息紛亂,
身體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這一幕,不知讓多少路過的人看到口水滴到地上。
眼看葉楓一行就要進入城門,突然身後一陣騷亂,傳來了嘈雜的叫駡聲和驚呼聲。
葉楓聞聲皺眉向後看去,只見身後不遠處,有十幾個人橫衝直撞,把排隊等待進城的
人群扒拉到一邊,徑直向城門闖來。看著夥人,一個個歪帶帽,閃披衣,有的腮幫上
還貼著膏藥,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潑皮無賴。
葉楓畢竟已經是一幫之主,不願失了身份,落個與無賴爭道,便皺眉拉住馬頭,
準備讓這夥潑皮先過去。哪知就在這夥人走過葉楓的馬前時,不知是那個無賴突然怪
聲怪氣地叫了起來「哥幾個快看,馬上這個小娘子可真是愛死個人啊。」一下子,十
幾個無賴都不走了,圍在葉楓的白馬旁,個個垂涎三尺地對著風娘大放厥詞「小娘子
別害臊,摘下面紗給哥哥看看呀」「別跟著小白臉啊,中看不中用的,跟著哥哥們走
吧,保你快活!」夾雜的還有口哨聲哄笑聲。更有膽大的潑皮,上來就想要把風娘拉
下馬來。
葉楓這下火氣再去壓不住,他一揮手,後面隨行的護衛馬上有兩個翻身下馬,提
著馬鞭對著這些潑皮就是一頓抽打。潑皮們挨了打,一陣大嘩,想要還手,又怎是天
一幫中好手的對手,不多時,就被抽得哭爹叫媽,四散奔逃了。有個為首的潑皮一邊
逃跑一邊還回頭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爺!你們等著!」葉楓的隨從趕過上,
想把他們都捉回來,可畢竟他們都是地頭蛇,幾個拐彎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葉楓「哼」了一聲道「不用理這幫東西,進城。」隨從們齊應一聲,一行人等這
才進入小城當中。
小縣城沒有多大,葉楓他們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盡數包下。店主看在真
金白銀的份上,也屁顛屁顛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頓葉楓一行人住下。
簡單的修整之後,葉楓和風娘便在這客棧的廳房裏用起了晚餐,而那幾個隨從也
在旁邊的房間裏吃喝起來。縣城當中,原本沒有什麼精緻的菜肴,可勝在食材新鮮,
特有的鄉野味道倒是讓葉楓吃得頗為滿意。風娘不喜滿桌的魚肉,只簡單吃了幾箸青
菜,就不再吃了。
葉楓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盡興,他一邊酣飲,一邊還摟抱住風娘,在他耳
邊調笑,沒說幾句,他的話語就變得有些吃力,像是不勝酒力。風娘一怔,她深知葉
楓的武功,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讓他失態。她心頭一動,對葉楓道「楓兒小心,這飯
菜怕是有問題。」可話未說完,葉楓已經咣當一聲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時,廳房的門也被人用力推開,幾個人怪笑著闖了進來。風娘抬頭看去,
這幾個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門被打的幾個潑皮。為首一個低矮黑胖的無賴,正是逃跑時
放狠話的那個。
這個無賴走到已經躺倒在地的葉楓身前,狠狠踢了幾腳,邊踢邊罵「讓你小子狂,
敢打爺爺,爺爺要你的好看。城裏哪個買賣的老闆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話,收拾你們還
不是手到擒來。」
他又是一頓猛踢,感覺稍稍出了氣才抬起頭,對著風娘一陣淫笑「美娘子,我說
過小白臉是不中用的,這下你可歸了大爺我了。」風娘何曾被這等低賤的無賴欺辱過,
她雖然功力不在,可單憑精妙的招式,想收拾這些潑皮也易如反掌。可誰知就在她想
要站起身形的時候,腿卻是一軟,竟是沒能站起。風娘一驚,她只吃了幾口青菜便也
中了招,這是何等厲害的藥物,竟讓她和葉楓這樣江湖經驗豐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著「身上軟動不了是吧?知道你們都是練武的,可這仙人醉是老子
花大價錢買來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過去。」風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所中的是
一種霸道的藥物,原本這等藥對自己絕無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盡失,也無法抵
禦藥力侵襲了。
「把這個小白臉留下慢慢收拾!把這個小娘子帶走,咱們好生快活去。」矮黑胖子
淫笑道。隨後過來幾個潑皮,兩個人抬起風娘就往外走。風娘極力想掙扎擺脫,可此
刻的她比一個尋常的弱女子還不如,加上藥力上行,掙扎了幾下,風娘自己也眼前發
黑,失去了知覺。
幾個無賴抬著風娘從客棧中出來,七拐八繞,來到一座有些破敗的宅院當中,這
座宅院原是當地一個舉人的住所,只是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漸被荒棄了,反倒
成了這夥地痞無賴的大本營。
舊宅院裏早就等著了七八個地痞,見矮黑胖等人回來了,忙圍上來問「炮哥,怎
樣,得手了嗎?」原來這個矮黑胖以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個黑炮的諢
號,卻是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爺是什麼人物,收拾個小白臉還用費勁了。你們看
這是什麼?」說罷,手下的兩個小混混已經把風娘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圍攏過來,幾
個小子已經喊出聲來「這不城門看到的那個小娘們嗎?炮哥果然了得!」有幾個膽大
的已經忍不住伸手想在風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掄起巴掌抽在幾個想摸風娘的無賴頭上「娘的,我還沒下手你們就
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們不敢開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邊,換來旁邊其他無賴的哄
笑。
此時天已漸黑,舊宅子裏越發昏暗,黑炮喝令道「趕緊把燈點上。」手下的混混
們七手八腳點起了好幾盞油燈,倒是讓屋裏變得纖毫可見了。黑炮這才蹲下身子,仔
細打量起自己的「戰利品」來。
這麼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個小縣城中的地痞頭子,何曾有機緣見到
如此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風娘輕紗下起伏曼妙的軀體,已經看得他眼裏冒火,待到
他伸手摘取風娘的面紗,見識到什麼是傾國傾城的仙容玉貌,徹底連整話都說不出了
「我……」「操」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湊在一邊的無賴們也都被驚呆了,好半天,十幾個人好像都成了
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聲音,竟是再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直到過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夢吧,誰打我一下看看。」一
旁真有個無賴糊裏糊塗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啪」一聲脆響,才把渾渾噩噩的黑炮給打
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見橫陳在地上的絕美麗人並不是幻想出的,
這才興奮地喊叫出聲「操!爺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娘們!這回真是豔福齊天
了!」他的驚叫也讓其他無賴猛省過來,這些潑皮們一個個口水流出多長,亂哄哄地
叫嚷著「這是個仙女吧!」「畫上的仙女也沒這麼好看的!」有個潑皮有些擔心的說
道「玩這樣的仙女會不會遭雷劈?」一幫有人道「操!真玩了這樣的美女,被雷劈死
也值了!」
不理會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經忍不住下手了。他幾下扯開風娘的素裙,
為了方便葉楓隨時褻玩,風娘在素裙內裏並沒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開,赤裸裸的
完美肉體也就袒露在這群市井無賴們的眼前了。
一時間,所有的無賴們都不再說話了,只顧著死命盯著他們都想像不出來的絕美
肉體,發出粗重的呼吸聲,一個個眼裏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見風娘玉體橫陳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動的喉結上下顫動,胖臉上
滾下了串串汗珠。他三兩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褲,撲到了風娘的身子上。黑炮上來
當然不會放過風娘高聳腴白的乳峰,他手口並用,趴伏在風娘的胸前享受起這對世間
罕有的妙物來。
一眾潑皮們呆傻傻地看著如此絕美的兩大團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顫抖,又被
粗暴的捏揉著,都忍不住下意識咂著嘴,好像也都在品嘗著佳餚一般。誰都無法像黑
炮一樣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風娘完美的乳峰帶給自己的極大享受,他越啃越揉越是興奮,
直到風娘碩大的香峰上沾滿了他噁心的口水。
雖然人已經失去了知覺,可已經習慣了肉欲洗禮的風娘因為雪乳被玩弄,還是條
件反射地蠕動著嬌軀,修長的玉腿開合扭擺,想盤繞在男人的腰間。黑炮本來就忍無
可忍了,再被風娘如此主動的邀請,哪里還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幾分猙獰氣勢
的雞巴,便順著風娘迎合的來勢侵入她的體內。
終於「幹」上了這個比天仙還要美豔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滿足地怪笑著,不過他
也發現,這個女人的下體緊若處子,雖然並不乾澀,但抽插間絕不輕鬆。他生怕在一
眾小弟面前丟臉,咬緊了牙關,憋住一口氣,在風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風來。
「啪啪啪」黑炮抖擻精神,發瘋一般撞擊著風娘的身體,硬棒一次比一次深地向
風娘身體深處挺進,風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濘濕滑,仍在昏迷中的風娘在身
體的自然反應下無意識地迎合著狂風暴雨樣的進犯,鮮紅的櫻唇微微張開,吐出含混
無意識地嬌吟。
黑炮雖然有股子蠻勁,但畢竟不是什麼武功高手,在風娘玉體上拼搏了半柱香的
時間,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聲,黑胖的身體壓在風娘胴體上一陣陣的抽搐,
把一股股噴湧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風娘香軀之內。
「轟」圍觀的地痞們目睹了老大的豔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風娘湊得更近,都想
成為接下來能享受無上豔福的人。
黑炮趴在風娘柔軟曼妙的香軀了喘了半天粗氣,才不舍地爬起來。他雖然離開了,
風娘昏迷中猶自蠕動著玉體,一雙長腿攤分,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當中一道濃
稠的白液正緩緩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圍小弟們個個血紅的雙眼,知道他們早就忍不住了。他環視了一下,伸
手指向一個三十多歲高瘦的混混,道「別著急,人人都有份!下一個老驢來,你不是
總吹噓自己比驢還能幹,讓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這個叫老驢的潑皮大喜過望,他擠出人群,很麻利地脫光了衣褲,果然,他那根
傢伙尺寸驚人,又長又彎,也引來一陣驚歎聲。老驢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接替坐
到一邊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風娘的蜜穴口正緩緩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頂,就來了
個沒根而入。
老驢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陽具火力全開,挺挑刺攪,賣弄出各種花樣和
風娘的纏鬥在一起,無論是時間還是氣勢,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強了不少。黑炮心中不
忿,覺得很有些沒面子,不過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戰所吸引了過去。隨著激
烈戰鬥的進行,風娘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老驢的長棒,在抽送之間,能夠看出上面
沾的滿是亮晶晶的汁水。
風娘因為身體被猛烈衝擊和自己越發急速呼吸而躍動不已的兩座彈盈的雪峰,終
於還是讓一旁觀戰的潑皮們忍不下去了。兩個機靈的潑皮不約而同地撲上前去,一人
抱住一隻圓碩飽滿的雪奶,貪婪地啃噬著。這也讓人群中響起一陣懊惱聲,其他無賴
都暗罵自己怎麼就晚了一步。
藥力散去的風娘逐漸恢復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床
上經驗無比豐富的風娘還沒睜開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歡。果然,當她
睜開一雙美目,正看到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乾瘦猥瑣的男人,同時還能看到自己胸前的
兩個頭頂,那正是兩個連頭都捨不得抬起的潑皮正在品嘗她嬌嫩的酥胸,這時自己雪
乳櫻尖被粗魯舔玩的感覺也直鑽心底。
風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轉頭,看到了正神情亢奮地圍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個男人,
失去知覺前的情況馬上湧上了心頭。她明白了,自己已經落到了這群市井無賴的手中,
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強佔了她的身體。
對於失身,風娘已經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會最底層的無賴潑皮,
此刻她最擔心的,反而是葉楓的安危。對葉楓的恨歸恨,可她還是無法不對這個自己
親手養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潑皮喊道。風娘努力扭轉身體,想擺脫正被潑皮們強姦的
局面,可她身體虛弱,不光曾經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經不知去向,在藥力的影響下,
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個嬌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在男人胯下受辱的厄運。
風娘無力地呼喊道「放開……我……」那聲音微弱,全無她平日的底氣與鎮靜。
無賴們怎會理會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無忌憚,那個老驢氣焰更凶,插弄風娘玉體的
動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風娘知道自己厄運難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閉上,頭歪向一邊,任
由他們在自己的身子上盡情的發洩獸欲。老驢見到她的反應,很是有些不忿,咬著牙
加大了在她身子裏的沖頂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風娘強姦地叫出聲來。
饒是他在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強,可又怎麼能和風娘經歷過的那些武林高手相
比,只是比黑炮堅持的時間長了盞茶,也終於交賬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經萎縮下去的「長鞭」,風娘也沒有改變無動於衷的神態。
其他還沒能一親芳澤的地痞個個討好地望著黑炮,都希望下一個他能點到自己。黑炮
看著風娘的神情,腦子卻是想起了一樁機密大事,他眼珠轉動淫笑道「我和老驢兩個
人都喂不飽這娘們,看來咱們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挺多久。哥幾個大家輪
著上她,每人只准幹半盞茶的時間,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眾地痞哄然應了一聲,都急著向前湊「別亂,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黑
炮一邊罵著一邊指揮著這夥無賴。不多時,這些地痞們都脫下褲子站成了一排,輪流
去蹂躪風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單調但是令人欲血沸騰的肉體撞擊聲
在房中響了停,停了響,竟是良久不歇。
這當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風娘身上享受,可馬上會被後面還在翹首待盼的人趕
下去。除了有兩個身體薄弱的地痞連半盞茶都沒挺過就一泄如注外,多數人還是沒等
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迴圈作戰。
當所有地痞都輪了個遍,開始第二波的戰鬥時,風娘也終是抵禦不住這群猥褻無
賴們的合作之力,持續不停地姦淫,還是讓她成熟至極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志控制本
能的反應。
面對無休止的的輪奸,風娘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扭動,她面色越來越紅,玉肌雪
膚上漸漸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衝擊都讓她身子顫慄得好像是在過電。風
娘原本緊閉的雙眸已經微微睜開,眼神茫然又閃動著欲火,暗咬的銀牙也不再緊合,
嬌豔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張開,從中吐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撩人的呻吟之聲。
此時正在風娘香軀上賣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陽物正深深插進的幽徑中,
變得比方才那一輪時更加濕滑泥濘,滑嫩火熱的玉道內壁就像是在抽搐著,緊緊包裹
住自己的傢伙,漸漸一股溫熱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間被擠壓而出,塗染的自己下體
一片滑膩。
就在他身後的地痞已經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趕緊換人的當口,從風娘的櫻唇間突然
發出亢奮狂野的喊聲「啊……我不行了……」,風娘的兩隻玉臂也突然緊緊摟住一直
在品嘗著她兩座香峰的兩個地痞,用力把他們的頭按向自己,自己也極力把兩座碩美
的雪奶塞入他們口中。同時,風娘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難以形容的痙攣抽搐,兩條美腿
先是蜷曲,之後猛地蹬直,連足尖都緊繃的筆直,同時還發出令人銷魂的顫抖。正在
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陽具一瞬間就像是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竟一下子無法插
進也無法抽出,緊接著又是一松,在風娘那聲喊聲的同時,一大股滾燙香濃的花露噴
湧而出,從自己陽具插進她蜜穴的縫隙中噴濺出來,噴灑了自己一身。這一下,這個
地痞原本還可堅持片刻的精關再也守不住,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聲,哆嗦著身體在
風娘的蜜壺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幹出水了!」地痞們興奮地叫嚷著。黑炮看到風娘終於被輪奸出了第一次
高潮,也得意地獰笑道「兄弟們,加把勁繼續幹啊!」於是一群已經獸性大發的無賴
們,繼續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負風娘。
已經被奸出火的風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靜,在走馬燈般輪換的男人們胯下,
她肆無忌憚地叫喊,嬌媚的容顏上只有欲望和亢奮的神情,她的身體汗出如漿、花汁
四濺、迎合魅舞,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在她的身體裏炸開,迸射出的是她更加狂野的浪
叫。
一旁已經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捨不得眨地看著自己這群小弟是如何把這個
曠世尤物玩弄成了一個妖豔的蕩婦,他的下面也逐漸恢復了雄風。這時他注意力集中
到了風娘無力張開的鮮豔紅唇,心念一動,幾步走到風娘的頭前,挺起自己恢復了戰
力的陽物,就送進了風娘的紅唇之中。風娘絲毫未做抵擋,下意識熟練地含住黑炮的
「黑炮」,香口酥舌著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則只能變成鼻端飄出的令人骨酥
肉麻的忘我哼吟。
眾地痞仍然保持著每人半盞茶左右的衝擊,數輪之後,不斷有人終於體力不支,
一泄如注,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所有的人都已經至少在風娘體內射過一回了,風娘的
小嘴自打黑炮之後,也一直沒有閑著,不斷有陽物進入,被吸出精水,然後換新的進
入。
風娘的誘惑力,無論見過多少美女的男人也無法抵擋,何況是這群社會最底層的
小混混。他們射了之後,不多時,又能看著同夥與風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於是,排
在風娘身前的隊伍也一直沒有見少。
此時的風娘,早已因為過度的蹂躪和糟蹋,加上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得神
智有些不清。無論是她的下體花穴還是香口,都糊滿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次有陽物
從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帶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黃稠的濃精倒流而出,似乎流出的比身上
男人這次射入的還多,深入她喉嚨裏的雞巴們,也經常戳得她陣陣咳嗽,嗆咳出大灘
大灘的精液順著嘴角留下,她完美無瑕的面容,已經被到處橫流的精水遮擋得嚴嚴實
實。縱然這樣,地痞們誰也沒有絲毫的嫌棄,輪到自己時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勁。
時間一點點流逝,直到次日雞鳴報曉,這十幾個地痞終於都精疲力竭,他們當中
少的也在風娘身體裏噴發了兩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已經無
力再戰,黑炮已經為風娘「獻上」了五大泡濃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著粗氣指揮
道「把這娘們的手腳綁住,別讓她跑了。」之後一歪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其實就算他們不捆綁風娘,風娘也無力逃跑了。她已經被輪奸至失去了意識,只
能下意識躺在地上,豐滿的肉體仍時不時抽搐著。她原本平坦緊實的小腹,這時竟明
顯地凸起,滿滿都是這群無賴地痞射入她體內的精液。從她無力攤分開的長腿之間,
正有一條精液匯成的「溪流」汩汩流出體外。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如果有人誤入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會認為自己是
做了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夢: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臥著十幾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周圍都是
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個個鼾聲如雷口水橫流醜態百出,而被這些男人環繞在中間
的,是一個同樣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體上佈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斑,一層層噁心
的黃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亂不堪的長髮,很顯然,這
個女子遭遇到了最慘無人道的輪奸與施虐。不過即便是淫痕處處,可依然無法掩蓋住
這女子曼妙絕倫的身體曲線和令人震撼的美豔。女神被一群惡魔玷污蹂躪,這樣殘忍
的場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獄。
「嘩」一大盆清水被潑灑到了風娘的身體上,她一陣激靈,也從渾渾噩噩中逐漸清
醒過來。恢復了知覺,風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無處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夢一般的情
形也回到了她腦中。風娘吃力地想睜開雙目看看周邊,可眼睛上被厚厚的東西糊個嚴
實,怎麼也無法張開。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塊沾著水的布粗魯地在她臉上抹
了幾把,總算把乾涸在她嬌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絕美的容顏。這下風娘才能睜開
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張猥褻猙獰的大臉,他拿著一塊濕漉漉的破布又在風娘臉上用力
抹了幾把,一股濃烈的騷臭熏的風娘險些背過氣去。原來那塊破布竟是黑炮從地上撿
起來的不知道哪個男人穿了多久沒換過的底褲。
黑炮可不管這麼多,他隨手把破布一丟,淫笑著對風娘道「美人兒,你終於醒了。
弟兄們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圍成一圈的其他地痞聞言也都淫笑不止,見到他們一
個個饑渴迫切的神色,還有光著身子挺起來長短粗細不一的陽物,風娘心底哀歎一聲,
知道自己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的肯定還要面對更淒慘的淩辱。
黑炮一把將風娘赤裸的嬌軀抱起,貪婪地盯著沾滿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得
給大美人兒洗乾淨才行。」一旁不遠處,這群地痞不知從哪找來了一隻木盆,已經倒
滿了水,顯然是要為風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聲將風娘放入水盆裏,黑炮一雙鬼手就開始在風娘滑嫩腴美的身子上
下游走,借著搓洗之機大逞色欲。特別是在風娘高聳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噁心的汙
物後,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風娘神態木然,沒有絲毫的抗拒掙扎,她知道抗
拒一來無用,二來反而會讓這群惡徒更加心理滿足。
當盆中的清水逐漸變得渾濁不堪時,風娘的肉體反而恢復了玉白雪嫩。這時黑炮
的大手已經活動到了風娘胯下腿間,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後眼露淫光,
呼吸急促道「美人兒,裏面被弟兄們射了那麼久,更得好好洗洗。」說罷,這只手指
在風娘幽穴當中戳弄抽插,極為放肆。
風娘的身體裏確實留存著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半幹
未幹的噁心物從她身體裏流出,見有東西流出,黑炮更加興奮,也「洗」得更是賣力,
手指在風娘身體裏動得更加刁鑽。「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水盆中越來越響,這聲音也讓
其他無賴們都聽了都心頭火其,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向這邊看來,心底都翻騰其了燎原
欲火。
在黑炮作惡的手指下,風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動著,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片刻
之後,她下體流出的東西不但未少,反而越來越多,越來越熱,已經很難說,此時從
她花徑中湧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還是在黑炮褻玩下流出的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從溫暖濕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風娘在他抽出手指的一
刻,幾乎要癱軟在水盆當中。黑炮望著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體,喘著粗氣道「美人兒,
我給你洗完了,也該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著風娘露在水外,堅挺高聳的雪乳命令
道「用你的大奶子給我好好洗洗。」他見風娘沒有動,又威脅道「你要是敢不聽話,
可別怪我這些兄弟辣手殘花!」風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嚇,自己現在本就是他們砧板上
的魚肉,只有任憑擺佈的份兒。
她認命地從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順從地站到黑炮的身邊。黑炮個頭比風娘還要
低上不少,他仰著頭得意洋洋地看著如此馴服的絕代佳人,心裏樂得簡直不知道自己
身在何處。
風娘雙手掬起一捧水,淋灑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後微曲雙腿,配合著黑炮的身
高,用自己濕漉漉的一雙豪乳貼壓在他的後背上,蠕動著身體,乳峰在黑炮的背上廝
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體來。
「嗷……」豐滿堅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壓的舒爽,讓黑炮忍不住叫出聲來,他不
過是個地痞頭子,之前又何曾享受過這等豔福,能得風娘如此伺候,對男人來說,就
是給個皇帝也未必願意換。時而揉壓,時而畫圈,時而輕輕撞擊,風娘此時已經徹底
豁了出去,索性在這個低下猥褻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溫柔解數。試想,
風娘這世上罕有的一雙美乳,在背上各種迎合挑逗,那感覺不亞於飛上雲端。黑炮舒
服地連連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翹到天上去。
風娘身體越來越低,當她的玉乳揉壓到黑炮的腰臀處時,她還吐出了香舌,在黑
炮的背上款款舔動,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潔著黑炮粗糙的後背。最後,她雙膝跪地,在
身後抱住黑炮粗壯的大腿,揚起頭,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細舔過黑炮疙疙瘩瘩惡臭難
聞的屁股,甚至還分開股溝,連這個噁心男人骯髒的溝穀、屁眼都不放過,用自己溫
熱的舌尖掃過他身體的每一分皮膚。在場的其他地痞在這一荒謬絕倫的景象前,都傻
呆呆連驚呼聲都發不出來。
被風娘香舌伺候著的黑炮,極力克制著要爆炸開的興奮,只是身體越來越激烈的
抖動已經說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奮。終於,當風娘雙唇含住他的屁眼,輕輕吮吸的時
候,他實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聲,轉身將風娘撲倒在地,亟不可待地挺起早就憋
的要爆開的雞巴,沒頭沒腦地就向風娘捅過去。風娘迎合著他急切的進犯,舒展開兩
條修長的美腿,讓他順利地一擊中地。黑炮進入風娘的身體,被欲火燒暈了頭的他像
是瘋了一樣,沒命地挺動下身,大手捏住了剛才讓自己通體舒泰的雪乳,臭嘴則直接
封住了風娘玉口亂啃。在他野獸般的佔有中,風娘在他的胯下蠕動、迎合,漸漸嬌喘
出聲。
已經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麼還有久戰之能?加上動作太多激烈,僅僅片刻
之後,他就身體僵硬痙攣,壓在風娘曼妙的玉體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風娘的身子
上身體抽動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馬。滿頭是汗,大口喘著粗氣的黑炮無力地舉起
手,向周圍已經看了許久活春宮的嘍囉們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無賴們明白
到他們享福了,「哄」地一聲一擁而上,開始爭奪風娘身子的佔有權,又是一輪無恥
淒慘的輪奸就此上演……
從日落到夜深,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風娘身上發洩著獸欲,變著法兒地折騰
著風娘。此時的風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著黑炮身上,蠕動著身體,一邊用酥
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邊伸出香舌,舔吮著黑炮的乳頭。
上身低伏的同時,風娘柳腰陡折,圓滾滾沉甸甸的雪臀卻是向後聳翹得很高,不
過此時其他的地痞們並沒有趁機用臀後位幹著風娘,而是每人一盞茶的時間,趴在風
娘的雙股之間,輪流用唇舌挑逗著風娘早就紅腫的蜜穴洞口。原來,此前幾番蹂躪,
這些地痞們也幾乎都喪失了再戰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這麼個逗弄風娘的法子。
「唔……嗯……」雙頰紅似火燒的風娘從鼻端發出渴望的哼聲,她抬起頭,一雙不
再清澈滿是水霧的杏眼望向正豔福齊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無賴們在
她臀後的舔玩,差不多已經持續了半個時辰,這種強烈刺激下欲火焚身的苦楚,只有
風娘自己能夠體會是何等的殘忍。她早就記不清自己的身體,在這群無賴的口舌下潮
湧氾濫了多少次,只是這種釋放對她而言於事無補,反而讓她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
逗。她無比渴望能有一隻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己的身體,讓身體裏積攢到
爆的欲火能徹底發洩出來,但是在黑炮的嚴令下,地痞們都只動嘴不動手,折磨得她
生不如死。此刻風娘只能用她的無助的眼神去哀求黑炮,哀求這個往日根本不會出現
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來強暴自己。
黑炮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獰笑道「美人兒,這就忍不住了?還早呢,起碼再讓他
們伺候你一個時辰,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聞言,風娘的心頭竟泛起了從未有過的
恐懼,她不敢想,再被這樣玩弄下去,自己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徹底喪失理智。有一
個瞬間,她內心最堅硬的堡壘搖搖欲墜,她幾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
起身將這些無賴全數格斃。但是最後,她遠超常人的意志還是控制住了自己,「這是
一個考驗!這是一個必須通過的考驗!」她腦子中此時除了翻騰的欲火,就只有大聲
迴響的這句話。
無賴們哪里知道此時風娘心裏的痛苦掙扎,他們依然賣力地向風娘的欲火不斷潑
油。雖然能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風娘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都在不由自主地戰慄抽搐,她的兩瓣肥嫩雪臀發出的痙攣一陣猛烈過一陣,還在
不住地用力扭搖,也不知道那豐滿的兩大坨美肉,是想脫離惡人們的唇舌,還是想湊
得更緊,讓他們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時舔玩風娘美穴的正是那個外號「老驢」的無賴,他陽物分外長,舌頭也是長
得驚人,細長有力的舌頭,極盡刁鑽之能事地掃觸挑撥著風娘早就無比泥濘的臀間秘
境。
由於長時間痙攣抽搐,風娘的兩瓣雪臀根本無法夾緊,深深的臀溝徹底袒露在外,
花徑當中無數次噴射出的蜜汁夾雜著大量男人們之前射入她體內的精水,四散橫流,
甚至她已經無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們射入的精水也早就不受控制的淌出,
這些混都讓雪白的溝壑變得極為滑膩,混雜在一起的汁液還不斷順著她的股溝滴落在
地上。
在「老驢」的長舌又陰險地探進風娘秘境深處,還四下攪弄了幾下後,風娘又一
次閘門失守,一大股濃熱的花露噴湧而出,仿佛一股小噴泉一般,綻放在她的臀後,
噴灑了「老驢」滿頭滿臉。
從女神雪白豐膩的屁股中間,噴出大股水花,這一淫亂的景象在場的地痞們已經
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會讓他們發出陣陣哄笑。老驢自得地舔著嘴角的
蜜汁,搖搖晃晃站起來,將風娘雪臀後的寶地讓給下一個無賴。就這樣,對風娘的蹂
躪折磨一直沒有停歇……
一晃風娘落在這群地痞無賴的手中已經足足五天。這五天風娘是如何度過的,那
已經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風娘,換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
形,甚至一命嗚呼了。這群無賴也畢竟不是什麼體格強健之輩,最初兩天極度縱欲之
後,也都變得虛浮無力了。黑炮心裏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己掌握的城中丐
幫成員拉來,三四十人輪番奸辱風娘,才算有了喘息修養的機會。
這些無賴尚能有喘息之機,風娘也沒有絲毫被放過的時候,而且整整五天,風娘
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這種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風娘能堅持
下來,始終沒有暴露自己的底牌,還是對於同伴的絕對信任。風娘在心中甚至暗暗打
定主意,這一次就算被這群無賴折磨至死,也絕不暴露。
單說這一天,黑炮帶著手下的嘍囉們從外面吃飯回來,讓看守風娘的地痞離開去
休息,又色欲難填來到風娘的身邊。風娘赤身躺在臨時用木板拼成的「床」上,數日
的折磨,已經讓她神色憔悴,膚色蒼白,特別是多日沒有飲水,原本飽滿嬌豔的雙唇,
都變得乾枯沒有血色。儘管這樣,她的豪乳依然堅挺飽滿,皮膚依然滑膩晶瑩,還是
讓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發的欲望。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又來到身邊,風娘虛弱地張開有些失神的眼睛,望著又不懷好
意的黑炮,皸裂的嘴唇輕輕開合,有氣無力道「水……給我水……」說實話黑炮心裏
對風娘也是很有幾分敬畏,能經受住如此折磨,豈是常人能夠做到的。只是他背後的
神秘人物曾對他下了嚴令,要不擇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這個絕代美女,是以他為了
自己的小命,也只能變本加厲。
此時,聽了風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陣獰笑道「美人,這些天你喝了兄弟們多少
命根水下去,怎麼還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幾管解解渴啊。」風娘沒有理會他的侮
辱,依舊低聲道「水……,給我水怎麼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還不好辦,這就讓你
喝個飽。」說罷,他脫下褲子,掏出雞巴,竟然對著風娘微張的玉口,就是一泡尿澆
了過去。
一大股無比腥臊的黃色尿液,盡數澆在風娘的嬌顏上,風娘羞惱萬分,雖然極力
扭頭可又怎麼能躲開?惡臭的尿水澆得她滿頭滿臉,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有一些灌
入了口中。風娘氣急攻心,想閉住氣卻沒忍住被尿液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一張口馬上
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進來。黑炮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進了風娘的玉口
當中。
經此淩辱,風娘已是心如枯槁,什麼尊嚴、什麼名譽,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尿澆
得粉碎。她心裏只有一個聲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張開小嘴,
任滾燙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動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絕沒有想到,風
娘居然會真的主動喝自己的尿,他興奮地大叫,「都來撒尿,讓她喝個夠!」於是在
場的無賴們個個掏出傢伙,圍著風娘站成一圈,十幾股水柱向著風娘的身體澆射而去。
風娘禁閉雙眼,張開嘴咕咚咕咚喝著地痞們腥臭難言的尿水,神情卻和喝著清泉
沒有什麼區別。不多時,這些地痞們全都排光了存尿,當然其中只有少數被風娘喝下,
大部分還是澆在她的身體各處。嬌豔無邊的女神胴體,卻浸泡在大灘腥臊難聞的尿水
中,這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有種荒誕至極的感覺。還是黑炮率先恢復了正常,他手一揮,
「快去打水來,不洗乾淨還怎麼玩?」一眾嘍囉忙著去端水,黑炮又要重操舊業為風
娘洗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zs777 於 2015-12-18 10:12 編輯 ]
作者:
maoamao 時間: 2015-12-19 19:11 標題: 作者来了
我是仙子蒙尘传的作者,在这里遇到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很高兴!喜欢本书的朋友,想第一时间获得更新内容的书友,可以站短我。
作者:
397857322 時間: 2015-12-19 22:14
吊吊吊。好久没有这么清新的作品了
作者:
tallandlong 時間: 2015-12-20 12:20
角色反差越大,越刺激
作者:
善良的小坏 時間: 2015-12-20 13:32
我在挺多年前有个焚玉录 更新到4章这个不就是当年的焚玉录内容一抹一样
作者:
hcxfeel 時間: 2015-12-21 09:40
QUOTE:
原帖由 maoamao 於 2015-12-19 19:11 發表
我是仙子蒙尘传的作者,在这里遇到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很高兴!喜欢本书的朋友,想第一时间获得更新内容的书友,可以站短我。
很喜欢这本,特意百度了一下,在鲜网只看到十一章好像。本站有十二章了,不知道是正在更新呢,还是有存稿,还有,怎么站短大大啊,我很想知道更新内容啊。
作者:
hcxfeel 時間: 2015-12-21 09:41
现在想知道这个作者的其它著作了,有谁能给个书名吗。
作者:
leonine 時間: 2015-12-21 13:01
本来对武侠爱,但是这本书一直从头读到尾,写的真是太好了,风娘的形象刻画的很生动
作者:
maoamao 時間: 2015-12-24 10:46 標題: 回覆 #32 hcxfeel 的帖子
其他只写过一些小短篇,以后陆续发着玩吧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12-26 12:45
QUOTE:
原帖由 maoamao 於 2015-12-19 19:11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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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这么多人喜欢你的作品,为什么不移驾四合院呢?
相信追捧您的院友一定好多好多。

作者:
haha1898 時間: 2016-1-3 21:53
每一章都没废话,直奔主题,描写细致,花样百出完全没有重复,只能说大大牛逼!
作者:
maoamao 時間: 2016-1-16 07:34 標題: 回覆 #39 ottocn 的帖子
统一回复一下,今后本文停止网上更新,获得更新的方式为站短我留QQ,加好友
作者:
maoamao 時間: 2016-2-10 21:38
近期收到不少站短要更新的,首先感谢对本文的喜爱和支持!统一回复一下,因为时间原因,近期只更了一章,求更还请站短留QQ
作者:
kou1975 時間: 2016-7-25 18:40
这篇大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感觉后面还要精彩,可以突然让人没有了方向!不知道大大说的站短是什么,可能我的级别不
作者:
kou1975 時間: 2017-1-6 20:01 標題: 仙子蒙尘传(13--14回)
簡轉繁
第十三章忍淫辱終獲信任遇宿仇以身為禮
轉眼間,風娘落在這群地痞手裡已經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說,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肉體淫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於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在不知何處的一間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著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歎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您這裡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天遠心底對這個奇女子的擔憂並不在圓性之下,可他此時也只能寬慰對方「
師弟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師妹她思慮慎密,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不會無計可施的
。再說,以她如今習得逆陽訣後的功力,當世之中無論遇到何人,都會有自保之
力。萬一遇到險境,安然脫身還是能做到的。」
圓性的愁色並沒有因為天遠的話有所消散,他搖搖頭道「師兄你也清楚,風
娘她的性子和在這件事上的堅持,怕是即便遇到極大的危險,她也會捨身涉險。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與她一起失去音訊的還有歡喜佛和葉楓,我怕當中必有一
個大的陰謀。」
這一番話讓天遠也無法勸慰了,師兄弟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是越來越濃厚
的愁雲。
除了天遠師兄弟,此時另外一個所在也有兩個人正在對話,話題同樣圍繞在
風娘的身上。正在開口的赫然是應該已經命喪地痞們手中的葉楓。如今的他絲毫
沒有陰溝翻船的狼狽,只是臉上也同樣帶著幾分焦色。「師父,已經十幾日了,
應該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個好歹。」
他對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籠罩全身的歡喜佛。在黑色的面罩之內,誰也無
法看清他的臉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飄出來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的情緒「聖主的
安排,正是要讓她身處最沒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絕望的時候,試探不出她是
否還有所隱瞞。」
「可如今已經這樣的,怎麼可能還有什麼隱瞞!她可是連那群爛人的尿都喝
下去了!如果她還有後手,那群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說起這些,葉
楓恨得牙關緊咬。
雖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針對風娘的一個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照他們的授意
在折磨風娘,但他也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結束,這些地痞一個都別想活著
離開。「我把你們一刀刀凌割了給姑姑出氣!」
歡喜佛沉吟片刻後方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覺得可以證其清白了。這就去
把她接出來吧。」聲音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可沒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
他深不可及的雙眼當中,那被層層掩飾住的一絲愧疚和欽佩。葉楓自然不知他師
父的異常,聞言大喜過望,跳起來就往外跑去。
當葉楓和歡喜佛闖進一眾地痞盤踞的院落時,看到的正是讓他怒火和慾火一
同衝破頂門的一幕。
只見赤裸著身體的幾十個無賴正圍站成一圈,不時發出陣陣怪叫和淫笑。站
在這些無賴中間的正是黑炮,而風娘被他托著雪臀懸吊在身前,黑炮的肉棒卻是
插在了風娘的菊洞當中。儘管已經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可黑炮依然憋足了勁頭,
他手攬豐臀賣力地讓風娘玉體起伏,兩人的身體「啪啪啪」撞擊不止。
葉楓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隨著黑炮粗暴的插玩,風娘的菊洞中一股股濃
稠的精水順著黑炮的肉棒被擠壓出來,滴滴答答濺落的滿地。他可以想像出,風
娘的菊洞當中,不知道被這群無賴噴射進了多少骯髒的濃精。
被黑炮這樣摟在懷中淫玩,風娘雙腿緊緊環著他的粗腰,玉臂抱著黑炮的脖
頸,頭則無力地低伏在他的肩頭,看起來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只是隨著黑
炮無恥的玩弄而發出沙啞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勁,再把她幹噴一次!」眾地痞在一旁助威起哄,也讓原本已
經精疲力盡的黑炮彷彿多了力氣,可以再多戰片刻。就在此時,他看到門外有人
闖了進來,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葉楓,頓時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對風娘的侵犯
。有些膽怯地抱著風娘呆立在原處。
眾地痞見老大的樣子,也都楞在了原地。除了幾個親自參與了當時綁架風娘
的地痞,其他人並不知道來者是誰,當看黑炮的樣子,也知道來人得罪不起。
葉楓幾步來到黑炮身前,怒喝道「還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趕忙把風娘
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肉棒還保持著直立狀態,上面濕漉漉沾著混
雜在一起的汁水。
看著風娘憔悴的面龐和淫痕處處的身體,葉楓又痛又怒。他脫下自己的斗篷
,包裹住風娘的身子,將她抱在懷中,看都不看這群無賴,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少……幫主……」黑炮不明所以,膽怯地喊了一聲,可根本沒有得到葉楓的任
何回應。
葉楓抱著風娘來到門外,向等在門外的幾個手下一擺頭,手下們會意,抽出
了刀劍,殺氣騰騰地衝到了院中。葉楓絲毫不理會院中很快傳出的利刃入肉和慘
叫聲,逕直抱著風娘上了等在門口的一輛馬車,之後馬車就揚長而去。
車廂裡,葉楓用一方濕巾輕輕擦拭去了風娘嬌面上的垢物,看著她分外蒼白
的面色和乾裂出血痕的雙唇,輕聲呼喚道「姑姑……姑姑……」
風娘身體一陣顫抖,才吃力地緩緩睜開雙眸,聲音嘶啞無力道「是楓兒嗎…
…,你沒有出事……」
葉楓聞言,心頭一陣酸楚,生出對風娘濃濃的愧疚,他顫聲道「姑姑,沒事
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風娘又閉上了雙眼,軟弱無力道「原來……原來又是個考驗……」葉楓羞愧
地低下頭,一時不敢再看風娘。
之前葉楓闖進來把自己抱起的時候,風娘就知道,自己終於又挺過了一次煉
獄般的考驗。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雖然眼前的折磨好像暫時過去了,可今
後等待自己的不知道還有哪些無法想像的噩夢。
風娘知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這又是一次針對自己的圈套和考驗
,恐怕真的會以為葉楓已經命喪宵小之徒手中,而自己也面臨永遠成為這群無賴
肉奴的命運。如果那樣,她早就殺光這群地痞脫身而走了,一切的犧牲和籌劃也
就都付之流水了。萬幸或者說是不幸,在幕後元兇的身邊,一直隱藏著她最重要
的幫手。
現在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古不言的老師與歡喜佛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究竟
在幾十年前是如何讓他接近到幕後元兇的身邊,並成為他最看重的助手。事實上
,知道歡喜佛是幕後元兇身邊隱藏得最深的那顆釘子的,之前只有古不言和他的
老師,如今就只有風娘一人,甚至是天遠、圓性對此都一無所知。
二十年前崑崙四老密會之後,古不言在極為隱秘的情形下安排風娘和歡喜佛
見了面,讓這兩位對武林未來命運最重要的人物瞭解了對方的身份。直到見了面
,風娘才知道,這個險些強暴了自己,後被葉凌風打跑的淫僧,竟然就是自己未
來最值得信任的夥伴,而他先前意圖強暴自己的舉動,也正是為後面的一切打好
了埋伏。
就在那次的見面中,風娘與歡喜佛定下了後面二十年的安排。風娘對葉楓的
寵溺、養成他乖張邪氣的性格,包括歡喜佛之後對葉楓的誘騙收徒,將他徹底引
上邪路,成為幕後元兇的幫手,都是出自風娘的計劃,可以說葉楓就是被風娘自
己一步步推到了一條沒法回頭的邪惡之途,也是風娘計劃中最大的犧牲品。這也
是為何無論對自己做了什麼,風娘對葉楓始終恨不起來的原因,這個世界上,她
最對不起的人,也就是葉楓。
可憐的葉楓,他的姑姑和師父,都肩負著隱秘的使命,偏偏他自己卻始終毫
不知情。也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偽裝,才經得起幕後元兇的探查,獲得了信任,
並成功引發了後面風娘一連串的安排。
因為歡喜佛「淫僧」的身份,加上幕後摩羅教主多疑的性格,當年風娘和歡
喜佛見面時,就已經坦然約定,歡喜佛在玩弄她身體時不會作偽。正是因為有歡
喜佛的暗中相助,風娘與圓性的戀情才沒有被人發覺,而借勾引李亮和懷胎取信
摩羅教主,也是風娘和歡喜佛商定好的計策。
這一次眾地痞的考驗,歡喜佛沒有機會和風娘單獨相處,便在和她歡好時,
藉著撫摸風娘身子的機會,在她的雪臀上用手指寫下了「考驗」兩字,正是這兩
個字,讓風娘無論面對如何難堪的境地,最終還是抗了下來。
「如此說來,那風娘確實已經迷失了本性,任我們擺佈了。這事你們師徒做
的不錯。」厚重的黑紗後傳來摩羅教主的聲音,垂手站在黑紗前的歡喜佛和葉楓
師徒忙躬身施禮。
摩羅教主又接著道「既然如此,我拿她還是真有大用處。你二人且退下,傳
她到我這裡來。」
聽了摩羅教主的話,葉楓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鼓足勇氣道「聖主,她這十
幾日被那些人折磨得很是辛苦,能否讓她休養幾日後再為聖主效力,也能更好地
完成聖主的大計。」就這麼幾句話,葉楓說完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黑紗後沉默了片刻,摩羅教主聲音又響起「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也好,五
日之後,讓她來聽我的訓示。你們退下吧。」葉楓這才長出口氣,和歡喜佛施禮
後退出了密室。
此後幾日,葉楓和歡喜佛雖然仍是少不了享受風娘肉體的滋味,可確實不再
變著法玩弄她,特別是葉楓,在與風娘歡好時,變得溫柔了許多。
轉眼已過了四日,這時葉楓去處理幫務,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是歡喜佛黑
瘦乾枯手腳和風娘豐腴滑膩的玉體,只是他們之間,此時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肉搏
碰撞,而是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歡喜佛在風娘耳邊道「這次教主讓你去做什麼,連我也沒有告知。據我猜測
,應該是利用你去拉攏一些勢力,只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有人在他的
掌握當中。」
風娘輕應道「我們已經知道的投向他的武林中人,都已經安排了反制的手段
,如今對他暗中的勢力知道的越多,最後我們的勝算也就越大。」
歡喜佛沉默了好一陣才道「一切當心。」風娘知道以他的性格,說出這四個
字已經表示了極大的關心,她輕輕拍了拍歡喜佛的身體,沒有多說什麼。
突然,風娘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隨即歡喜佛也聽到了什麼。兩人目光交
錯示意,知道對方都已經發覺了。隨後,風娘從歡喜佛懷中爬起,低頭含住了他
胯下的「怪蛇」,賣力地吞起來,而歡喜佛則身體舒張,好似一直在享受著風娘
口舌的侍弄。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緊跟著,房門一開,葉楓從外面匆匆走入。他進
屋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風娘正趴伏在床上,翹起滾圓肥嫩的香臀,忘情地吮吸
著歡喜佛的怪鞭,歡喜佛閉目而臥,一臉的滿足。葉楓見狀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他也不多說,逕直來到床邊,俯身埋首在風娘翹起晃動的美臀之間,伸出舌尖在
風娘的花蕾上勾挑刺掃,自得其樂。
「嗯……啊……」風娘忍不住扭臀相應,屋中旖旎聲更重,春意又濃……
「惡人谷」不是一個地名,而是武林中一個神秘組織的名稱。這個組織的成
員,無不是江湖中犯下纍纍罪行無處容身之徒,可是外人卻無從知曉「惡人谷」
中到底彙集了多少惡徒,誰又是這個組織的頭目,只知道,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
所在,其實力絕不在幾大門派之下。如果被幾大名門正派知道「惡人谷」當家人
究竟藏身何處,恐怕會聯起手殺上門來。
然而就在一棟看起來很平常的宅院的一間大廳裡,此時正坐著的三個人正是
當代「惡人谷」的三位谷主。
這三人看起來就都不似善類,大廳左首端坐的竟然是一個和尚,只是這個和
尚身材高大,面相異常兇惡,特別是禿頭頂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傷痕橫貫頭頂
,像是曾經有人差點一刀將他的禿頭劈開。
右首的兩人更是奇怪,兩個乾枯陰霾的老頭卻擠坐在一張椅子上,兩人無論
身形面容都一般無二,顯然是一對雙生兄弟,四目當中投射出的都是同樣殘忍好
殺之色。
如果有江湖中人誤入此廳,見到這三個凶人怕是要嚇掉半條命去。那頭頂傷
疤的和尚法滅,原本是少林門下,性格最是粗野凶暴,武功卻是同輩僧人中最高
者。一次法滅與其他僧人起了爭執,竟生生將同門打死,這才跑下少林。反下少
林的法滅沒有了約束,更是肆意妄為,在武林當中闖出了大大的凶名。
二十年前,法滅曾經酒醉路過一個村鎮,借宿時因本家覺得他粗野不願留他
,竟惹得他凶性大發,屠戮了對方滿門。恰逢當時風娘也路過當地,見狀大怒,
要取這凶僧性命為民除害。一番搏殺,風娘劍劈他的禿頭,重創之下,卻還是被
他逃之夭夭了。
自那之後,法滅竟在武林中銷聲匿跡,卻不知何時竟加入了「惡人谷」,還
成為了首領人物。
法滅身邊的雙生老者同樣不是善茬,人稱天山雙魔歐陽左右,兄弟兩人最好
生吃人心,也是讓武林中人聞名色變的惡魔。
歐陽左右人是雙生,連說話也同時開口,異口同聲。他們正問法滅「大師,
那摩羅教主是如何說的?」
法滅緊皺眉頭道「哼,那老賊想讓我們投靠於他。雖說我們兄弟巴不得這些
名門正派的人都死絕了才好,可洒家自在慣了,寄人籬下也沒什麼意思。」他頓
了頓又道「不過那老傢伙武功深不可測,若是不答應他,他若真的來對付我們,
怕我們也難以抵擋。」
歐陽左右道「我們覺得不可輕易許了他。就算要投靠過去,也總要有足夠的
好處才行。」
法滅伸手摸了摸頭頂的傷疤,沉聲道「洒家得想一想,怎麼給他來個獅子大
張口。」三人沒有商量出個結果,各自悶悶回房了。
單說法滅,回到自己的房間,咕咚咕咚喝了半罈子酒,心裡想著究竟如何與
那摩羅教主討價還價。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說有人求見。法滅心中大為疑惑,
他的這個居所極為隱蔽,誰能找上門來。「莫不是摩羅教主的人?」
不多時,下人將來人帶到他的房中。但見來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
連頭都被擋個嚴實,不僅面容絲毫不露,就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法滅大咧咧坐在屋中,看著來人不滿道「你是何人?來找洒家有什麼事?」
來人並不開口,只是伸手遞出了一封信箋。
下人將信箋遞到法滅手中。法滅展信觀看,只有寥寥數行文字「法滅大師親
啟。方前一晤,甚為投機,所請之事,還望早復。特奉薄利,還望笑納。摩羅教
主字。」
法滅心中一動「果然是摩羅教主派來的人。」他知道對方必定是開出了價碼
,於是揮了揮手讓下人退了出去。
之後開口問道「你便是摩羅教主的使者?他說的禮物在哪裡?」
「我便是禮物。」來人開口道,聲音柔美婉轉,竟是一個女子。法滅也不由
一愣,不知該如何接口,而來的女子這時方緩緩揭開了頭戴的面罩。
「是你!」見到來人的面容,法滅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閃,驚懼交集。來
人正是二十年前險些讓自己命喪劍下的風娘。
雖然二十年過去了,可她的樣子何曾在法滅心中淡忘過絲毫。有多少個深夜
,法滅都夢到那一道避無可避的劍光,那神魂俱滅的恐懼讓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
驚醒過來。可以說,風娘就是他平生最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如今,風娘與
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絕美容顏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怎麼不讓他手足無措
。
「啪啪」法滅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臉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並沒有
消息。他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風女俠,你要做什麼?」法滅強壓心慌道。風娘再一次見到昔日仇人也是
心潮翻湧,特別是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更是讓她心似油烹。只是從她的臉上,
誰也看不出一絲的反常。
「你莫要吃驚,我說過,我是摩羅聖主送給你的禮物。」風娘平淡如水道。
「禮物?」法滅的腦子根本不夠用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風娘這句話究竟是什
麼意思。
風娘道「我如今已經投入到聖主的座下。今日前來,便是代表著聖主對招納
你的誠意。如你願率惡人谷聽命於聖主,那麼我就是他送給你的禮物,只要不傷
我身體,隨意任你擺佈,以報當年一劍之仇。」
法滅聽懂了風娘的意思,卻比之前更加驚駭。以他對風娘的瞭解,實在想像
不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到他驚詫的神情,風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對你不利,直接動手錶
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再繞一個大圈子。」
聽了這話,法滅終是信了八成。他原以為摩羅教主會以金銀權勢來拉攏自己
,沒有想到對方用的卻是美人計,還是世上沒有男人能夠說出不的美人計。
對於風娘,他雖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懼當中又何嘗沒有藏著慾望?還有什麼
能比讓風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復仇方式?懼意漸去,慾火升騰,法滅能感
到自己心裡就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燒得自己呼吸急促,下體暴漲。
「你是否願意接受聖主的禮物?願意我留下,不願意我走。」風娘平靜地問
道。
法滅有些氣息不穩地追問道「當真如何對你都可以。」
「是!」風娘毫不猶豫答道。
「好!今晚之後,我願唯摩羅教主之命是從。不過,你今晚也要完全順從我
,用一切辦法討好我!我要你變成最賤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頭之恨!」法滅咬
牙道。
風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說罷,風娘伸出玉手輕輕一拉,「唰」的一聲,之前將她身子整個罩住的長
袍滑落在腳下,一個活色生香,說不出多完美誘人的豐腴肉體裸呈在法滅眼前。
法滅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風娘身體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結上下顫抖,頭頂
的傷疤都變得紅通通像是要爆裂開。
法滅耐不得慢慢脫衣,乾脆幾把將身上的僧袍扯開丟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壯
健碩的身軀露了出來。法滅身高體壯,一身腱子肉仍如銅澆鐵鑄,只是年近花甲
的他,身體上濃密的體毛也能看出幾分灰白了。他眼珠轉了幾轉,對風娘道「趴
下!舔洒家的腳!」
風娘有些意外,但沒有絲毫推拒,非常順服地趴伏在法滅的腳下,真的像一
個百依百順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認真地去舔法滅的腳趾。法滅的巨足,粗糲
醜陋,骯髒惡臭,可風娘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靈活軟滑的舌尖仔細地掃觸過法
滅大腳的每一處,甚至含住他碩大的腳趾,每一個趾縫都不錯過,那份細緻與溫
柔,絕無任何敷衍勉強之意。
腳趾被含在溫暖的口腔中,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趾縫間流連,那身體上的快感
除了法滅本人,其他人怕是難以想像是如何令血液沸騰。除了身體上的感受,絕
世俠女臣服在自己腳下,成為自己最卑賤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滿足和刺激更是
讓法滅無法把持。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極力張開,一時間有飛上雲端
的錯覺。
為了能舔吸法滅的大腳,風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橫陳在法滅眼前的玉體
,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法滅忍不住將另外一隻腳踏在風娘光潔滑潤的裸背
上,讓腳心感覺風娘肌膚的滑嫩。一隻大腳重重地踏在背上,壓得風娘幾乎喘不
上氣來,腳上粗糙異常的老繭更是在風娘玉白的肌膚上劃出道道血痕。只是風娘
猶似不覺,依然忘我地伺候著一隻臭腳。
法滅在風娘玉背上的大腳活動範圍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豐
臀上。腳掌踩在那麼豐腴彈性的美妙之地,這完全是法滅從未想像過的感受,自
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盡興。玩弄得性起,法滅的腳趾甚至探進了兩座
高聳臀峰之間的深谷,用自己的腳趾撥弄探玩風娘臀間的秘境,那又是一種無法
言表的得意與滿足。
終於,風娘舔淨了法滅的每一條趾縫。法滅得意地喝道「給洒家翻過身來。
」
風娘聞言順從地翻轉嬌軀,仰面躺在法滅的腳下。風娘身體正面的美景更加
嬌艷動人,那怒凸微顫的雪峰,緊實廣潤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無不讓法滅
氣息粗重。
他的大腳這一次理所當然地踏在了風娘身體高高凸起的所在,將一隻豪乳重
重壓在腳板之下,擰捻揉搓,肆意而為。他的粗暴,帶給風娘的痛苦可想而知,
風娘秀眉微顰,香唇輕啟,吐出嬌弱的呻吟之聲。
法滅看著眼前在自己腳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看著她完美豐腴的身體在
自己腳下戰慄發抖,看著她說不出是魅惑還是哀求的神情,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
個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還有那讓自己心膽皆碎的一劍。明明是
一樣的容貌,兩個形象卻怎麼也無法重合在一處。
「啊!」他忍不住揚頭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腳下的一天!」
感歎世事無常的又何止是他!正被他踏在腳下蹂躪的風娘又何嘗沒有想到二
十年的往事。當年的自己,纖塵不染,絕世孤傲,一劍在手,宵小命喪,何等意
氣風發,而如今卻成為自己手下敗將的淫玩之物,這又是何其殘酷的命數。
好半天,法滅才捨得把自己的大腳從風娘的美乳上挪開,他看著被自己踐踏
成紅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動,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風娘的兩座乳峰上。那沉重的身
軀,如果換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壓得香消玉殞了。即便是風娘,也被大山一般的
身子壓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張開櫻唇,急速喘息著。
這又正好給了法滅機會,他趁勢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極點的肉棒頂進了風娘的
嘴中。這下,他可確實是爽到了極點,一邊挺聳著下體,接受風娘口舌的服務;
一邊沉腰扭臀,感受著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彈性。
胸口壓著沉重的身軀,口中又被堵得滿滿,風娘幾乎已經無法呼吸了。她鼻
翼急速扇動,還是漸漸眼前發花,只剩一片光怪陸離,完全是靠著下意識吮吸著
法滅的陽根。
總算在身體的雙重刺激下,法滅也終是忍受不住,精關不牢,痛痛快快地在
風娘的櫻唇中射了一大股濃精。當他終於噴射乾淨,翻身躺倒在一旁時,風娘才
算能喘上氣來,加上口中還沒有吞嚥下去的濃精,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法滅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同樣躺在身邊,
仍忍不住嬌喘不休的風娘,狂笑道「你這女俠可見識了洒家的厲害。洒家可還沒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說罷翻身騎壓在風娘的玉體上。
法滅雖說身份是個和尚,可自從反下少林後,什麼戒律早就破個乾淨,這些
年也沒少親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製風娘。他氣沉丹田,陽物漸漸又恢復
了粗硬,之後毫不遲疑,猛地捅進了風娘的嬌嫩花穴。風娘忍不住痛呼一聲,身
子一陣抽搐,兩條長腿順勢纏住了壓在自己玉體上的法滅。
「唔……好緊!」法滅怪叫一聲,他在風娘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婢,
給洒家喊,喊得越賤洒家越解氣!」
風娘蕙質蘭心,自然知道此時他想聽自己喊什麼,於是未做絲毫猶豫,伴著
法滅粗暴的進犯,發出了野性淫蕩的呻吟呼喊聲「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
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歡……」
她的叫聲也更加刺激了法滅,他埋頭在風娘一雙舉世難尋的豪乳當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頭野獸,下體則鼓足了力氣,瘋了一般在風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聲音「你這賤婢!讓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合著他的狂暴,風娘也變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滅一次重過
一次,一記狠過一記的身體撞擊,修長的美腿在法滅身後時而登踏時而緊繃。兩
人的身體間,是密如戰鼓的撞擊聲「啪啪啪」,鼓點竟是越來越急促,而夾雜在
肉體撞擊聲中間的,還有風娘斷斷續續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賤婢…
…吧……我不行了……」
法滅聽了更是興奮,身體攻勢更加凶殘,惡狠狠道「這麼快就求饒了!洒家
才不會這麼便宜了你!」
「插……插……死了……」風娘的喊叫聲已經漸漸無力,陡然,她發出一陣
尖銳高亢的叫聲「啊……婢子不行啦……」隨即她的身體緊緊貼在法滅的身上,
雪軀一陣劇烈到難以想像的痙攣,伴隨著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濃熱的花汁從法
滅與她的身體結合處噴濺而出。
法滅但覺下身滾燙,深插在風娘蜜壺內的陽物更是被花汁衝擊得一陣酥麻,
險些繳了械。他深吸口氣,咬緊牙關才挺了過去。「你這賤婢,才這幾下便不行
了!當年殺我時的威風哪裡去了!」法滅並沒有因為風娘的洩身而有絲毫放鬆,
相反衝擊得更是大力。
「主人……饒了婢子……吧」風娘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其實並非她已無力再
戰,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顯得軟弱,法滅就越是粗暴強硬,如此勢必難以持久
,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
果然,在風娘示弱求饒下,法滅暴風驟雨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他呼吸
越來越重,終是再難為繼,大叫一聲「洒家干死你!」死死壓在風娘的玉體上,
身體緊繃戰慄,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風娘身體的深處。
這一番肉搏,實在過於激烈,饒是法滅這樣的高手,也在風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氣才回復了幾分氣力。
他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風娘,此刻雙眸禁閉,臉頰火紅,嬌喘吁吁的模樣
,似乎是被自己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賤婢!洒家我的仇可還沒報完呢!」法
滅道。
不過,此時馬上讓他再展雄風,也確實不可能了。他一邊喘息著恢復體力,
一邊琢磨著接下來如何折騰風娘。突然,他眼睛一亮,又冒出一個主意。
風娘正自閉目喘息,突然感到身體懸空,竟被頭下腳上地舉了起來。她驚呼
一聲,睜開雙目,卻看到法滅那條軟垂下來還沾著自己花蜜的陽物正晃蕩在眼前
。原來法滅竟想出了一個異常怪誕的姿勢,他站立起來卻將風娘頭下腳上摟抱在
懷,這樣一來,他的陽具正好垂在風娘的嬌面前,同時風娘的下體蜜穴也正暴露
在他的唇舌下。
法滅嘿嘿一陣怪笑,喝令道「賤婢,還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寶貝!」
風娘無奈,只能順從從張開香口,將那雄風不再的軟鞭吞入口中,百般挑逗
。法滅自己則低頭大嘴直奔風娘的花穴,挑逗起風娘最嬌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則
正好把住風娘兩坨無比豐膩的美臀,揉捏得分外過癮。為了方便法滅的舉動,風
娘兩條小腿交錯鉤掛住法滅的脖頸,倒是不怕身體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這種高難度的姿勢站在房中互相吮吸著下體,不多時,法滅的
陽具開始慢慢恢復了堅硬,而風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惡舌舔弄得身子亂扭,汁水
外流。終於,法滅覺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風,他這才將風娘的身子放下,讓她跪趴
在地,從臀後繼續侵佔她的身子……
「駕!」「啪啪!」這一晚,法滅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怪誕的姿勢來折辱風娘,此
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見到了,肯定會震驚地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
只見風娘正撅著雪臀手腳同時著地在地上爬行,一雙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動。
她的口中勒著一條布帶,布帶的一端牽在法滅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牽著一匹玉白
的駿馬。更為過分的是,法滅的陽具插在風娘的蜜穴裡,走動頂刺著驅使風娘向
前爬行,而風娘的菊蕾當中,赫然正插著一支猶在燃燒的蠟燭。
法滅一邊用自己的肉棒頂著風娘向前爬,一邊還用手中一條束腰的衣帶當做
鞭子,時不時抽打在風娘的雪股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法滅口中大叫
「駕!駕!」真的像是在驅趕駿馬。
風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渾圓美股上,此刻密佈著道道鞭打的傷痕,法滅的每一
次抽打,都讓她雪股戰慄,痛不可言。而隨著雪股的晃動,菊蕾當中插入的紅蠟
也不斷濺落下滴滴蠟油,沾染得風娘雪臀和後背全是星星點點的紅斑,熾熱的蠟
油滴落在嬌嫩的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於鞭打。
風娘此刻的苦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只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呻吟哀
求之聲都無法發出,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哼聲。因為口舌長時間被勒,流下的口
水早已把布帶浸透,還不斷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風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
木,只是機械地在地上爬著。
「啊……」法滅也終於到了自己體力的極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帶,止住了風
娘向前爬行,之後身子猛地撲到風娘的身上,按住風娘翹起的雪臀,就是最後的
噴射。興奮之餘,他甚至握住風娘菊洞中的蠟燭,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數寸深。劇
痛之下,風娘身體抽搐成了一團。
這番之後,法滅也在沒有力氣作惡了。他身體虛弱地從風娘的雪臀上滑落下
來,仰面躺在地上。而風娘的上身完全軟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還翹起著,深插
在臀間的那支紅燭依然火光搖曳。這一幕妖異的景象讓法滅也看呆了,好半天,
他才有氣無力地笑道「你這賤婢,以後給洒家做個燭台也真是不錯。」
聞言,風娘輕抬起蒼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濕透的勒口布帶,隨意整了整凌亂
的長髮,淡淡道「聖主只是讓我陪侍你一晚,這一晚我自然隨你擺佈。今後如何
,你自去和他說,若是他答應,我便做你一世的燭台。」
法滅語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羅教主為了拉攏自己,可以讓風娘送給自
己玩弄,但她這樣的絕世妖嬈,想要留在身邊肯定是癡心妄想,摩羅教主也絕不
糊應允。
風娘輕輕從自己的雪臀後將仍在燃燒的紅燭抽出,隨手晃滅丟在一旁。之後
站起身形,也不理會仍躺在一邊的法滅,撿起散落在地的長袍,不待穿起便向屋
外走去。
法滅急忙喚道「你要去哪裡?」
風娘頭也未回道「執掌惡人谷的並不是和尚你一人,奉聖主之命,我還要去
為歐陽兄弟獻禮。」
聽了這話,法滅眉頭緊緊皺起,暗中咬牙切齒。與風娘這一夕之歡,法滅已
經癡迷上了風娘的肉體,雖然剛剛才在她身子裡一洩如注,可腦子裡已經又冒出
了不知多少種想要在她身上發洩的方式。如今佳人要離開,而且是去到別人的榻
上尋歡,這叫他如何不慾火焚身?
他閃動著色慾的眼光,直勾勾盯著風娘豐膩渾圓,上面還沾滿蠟油的翹臀輕
輕扭擺裊裊而去,下體又是一陣爆裂感。只是隨著房門一聲輕響,美人的身影已
經不在,只留下喘著粗氣的法滅,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著從他嘴邊分去美食的歐陽
兄弟。
又是一天過去了。這世上本就沒有男人能拒絕風娘施展出的「美人計」,當
風娘離開歐陽左右兄弟的臥房時,也意味著「惡人谷」已經歸順到了摩羅教主的
麾下,成為他謀取天下的幫兇。這一結果也早在摩羅教主和風娘的預料當中。
當風娘走出惡人谷的秘密院落時,面色看起來分外蒼白,走路也略有幾分踉
蹌。想起昨晚的經歷,即便是她,回想起來也有幾分後怕。當年她也聽聞過歐陽
左右兄弟的惡名,知道這對孿生的素以殘暴虐殺出名,只是沒有打過交道,否則
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風娘,這對老惡徒早就難以作惡了。
風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了準備,明知在他們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難
以承受的凌虐,可她還是低估了這對兄弟的殘忍變態程度。和他們比起來,法滅
在床上簡直斯文地像個書生。
別的先不說,單說歐陽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離左右,臥則同榻,坐則同
椅,兩個人卻像是一個人長了四手四腳的怪人。他們兄弟與女人歡好時,也一向
是同時上陣。
要說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風娘可以說是經驗豐富,自然不會畏懼,但是她
也從未遇到到如歐陽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還是後庭旱道,竟都是雙槍齊入一穴
,同進同退。
若是旁人,這般古怪的姿勢勢必難以完成,可他兄弟兩人自幼不知操練過多
少次,竟是默契無間。不過對於女子來說,這實在是難熬的酷刑,加上他們兩人
動作粗暴,其性最是殘忍,素日被他們玩弄過的女人,從沒有一個能活下來,而
且都被折磨得下體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虧他們兄弟知道風娘的身份,不敢損傷她的身體,加上風娘也絕非尋常女
子可比,總算是能從他們兩人的胯下全身而退。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讓風娘事後
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無處不是淤青與抓痕,兩個乳尖腫脹不消,走動間
每一次與衣服摩擦都痛似針扎。特別是她下體,原本濃密的恥毛,生生被他們硬
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嚴密的小轎這兩日一直等待在離此不遠的街角。風娘來到轎前,也不開
口,逕直等轎,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轎夫也沒有任何表示,抬起小轎就走,腳步極
為輕快。
當風娘坐到轎中時,竟忍不住秀眉一顰,身子一斜趴伏在轎中。原來,她的
後庭菊蕾卻是禁不住歐陽兄弟的雙槍肆虐,已然撕裂受傷,在床上之時就已經流
出了鮮血。只是那歐陽兄弟見了落紅,竟是更為興奮,故意動作更加粗野蠻力,
卻是又讓風娘更加痛不可言。
對於風娘,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沒有白受。當她將要離開時,對歐陽兄弟
提及先已經服侍過法滅時,她能夠感到歐陽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
她有意讓這兄弟兩人感到摩羅教主對法滅的重視程度還在他們之上,她發覺歐陽
兄弟對視一眼,似有陣陣殺意從他們眼光中冒出。
她明白,自己已經在法滅和歐陽兄弟之間種下了一根毒刺。如今,他們三人
還能勉強相處,共同投靠摩羅教主,但日後她相信只要自己略做挑撥,這三人必
定反目,勢成水火。如此一來,雖然惡人谷已經投入到摩羅教主的麾下,可這隱
藏下的炸彈,卻也讓這一股原本不可輕視的勢力變得不那麼難對付了。
第十四回施援手獻身淫賊救眾女反背罵名
「法滅,性殘暴好殺戮,可設局除之;歐陽左右,多疑心,以離間法除之;
馬元化,貪財帛,以金銀誘其洩露天一幫內情,引幕後人殺之;……」圓性癡癡
地看著眼前的寫滿娟秀小楷的絲絹,手上卻像是捧著極為沉重的鐵卷般顫抖不已
。
這個出現在他的房間極為隱秘處的絲絹,圓性自然知道是誰留下的。這上面
是十幾個武林人物的名字,這些名字多數都是武林中血債纍纍的巨匪兇徒,不過
也有幾個是平素名聲不錯的正道人士,甚至有一個名字是武林中以急公好義聞名
的大俠。
圓性知道,這些名字都是風娘告訴他的,近期被招納入摩羅教主麾下的人物
。至於風娘是如何得知這個名單,圓性自然能猜到幾分,但他又根本不敢也不忍
多想。
在留書中,風娘甚至針對每個人都給出了如何暗中剪除的辦法,這份留書,
也是她要通過圓性傳遞給天遠道長的。
看著熟悉的字體,圓性彷彿能聞到絲絹上淡淡的芬芳,他抓緊了絲絹,內心
掙扎了很久,才咬牙將絲絹放到了燭火上引燃焚盡。上面的內容,他自然已經牢
記在心。片刻,絲絹已然燒光不留痕跡,而圓性卻瞪大了雙眼在自己房中出神張
望,像是要找出曾經悄然來過的仙蹤留下的痕跡。
圓性正在苦苦思念的仙子,此刻卻在離得並不很遠的一間房中,在葉楓的身
體下蠕動嬌吟。葉楓按壓著風娘聳翹向自己的隆臀,一邊大力衝擊,一邊喘著粗
氣問道「那個淫僧還如何玩弄你了?」
風娘嬌喘連連道「他用……蠟燭……插……啊……插我的……」葉楓聞言愈
加興奮,他揉捏著風娘完美的雙丸,急迫連聲問道「插你哪裡?快說插你哪裡?
」
風娘雖然難抑羞意,可終究抵不住葉楓的強迫,只能喘息著低聲道「插我的
……後庭……」葉楓聽了眼中泛紅,不由分說從一旁的燭台上拔出一支紅燭,逕
直也插入了風娘雪臀深谷當中的菊蕾,引來風娘一聲微帶痛意的呻吟。
這樣的場景近來在葉楓的房中時常出現。他從本心不捨得讓風娘用身體去為
摩羅教主拉攏人手,但根本不敢反對。內心積鬱之下,竟是冒出了有些變態的想
法。每次風娘「立功」歸來,他都要在床榻上詢問風娘和他人交歡的細節,每一
個動作都不放過,聽到讓他心動的,立即就親身嘗試。
這一段時日,風娘用身體拉攏來的人物不下十數個,這當中甚至不乏風娘當
年的舊識。因為每個人只能得風娘一夕侍寢,所以都把自己最迫切,最不可告人
的淫念加諸其身,種種怪誕乃至殘暴的手段,讓風娘都不堪回想。可在葉楓這裡
,風娘偏偏又要重新再遭受一次甚至是數次更為過分的褻玩。
不只是葉楓,歡喜佛在風娘身上的興致似乎也更濃了,沒有重要幫務的時候
,基本上都和風娘纏綿在塌上。這一日又是如此,葉楓被歡喜佛打發出去處理幫
務,他自己則留在房中享受與風娘的魚水之歡。
此時,歡喜佛身體緊貼著風娘的臀背,擁著她側臥在床。歡喜佛沒有一絲贅
肉的乾瘦黑股大力聳動,那根深入風娘雪臀中間的長槍把她捅得玉體亂扭,股肉
顫抖,兩人身體緊貼處皮肉脆響,汁水四漾。下體纏鬥不休,歡喜佛的怪手繞到
風娘身前,揉玩著一對美妙無窮的雙丸,而他細長的光頭則伏在風娘的耳畔,舔
吮著她的耳垂。
表面看起來,歡喜佛正在盡情享受風娘的肉體,但實際上他藉著伏在風娘耳
邊的機會,正用極低的聲音道「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不能為了幾個女人壞了我們
的大事。」
風娘嬌妍醉紅,美目半睜半閉,嬌喘吁吁,完全是一幅被操弄得高潮迭起的
媚態,而急促放蕩的呻吟則正好掩蓋住歡喜佛的語聲。
聽了歡喜佛的話,她沒有馬上回應,而是似乎慾火更盛,翻身主動吻上歡喜
佛的額頭,這時才用夾雜在動情呻吟中的輕微聲音道「魔頭越是多疑,我的把握
越大。」頓了頓,她才緩緩道「不能再犧牲人了。」
歡喜佛眉頭一皺,他本是一個只求目的不問手段的人,因此才能潛身摩羅教
主身邊多年,成為其最信任之人。在他心中,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都是可以
犧牲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就可以毫無愧疚的淫虐風娘。只是這段時日,風
娘的做法和執著也對他有所觸動,在內心深處,他也開始欽佩這個奇女子,也會
對她加以回護,但是其他人在他看來,還都是棋子一般。
眼下,歡喜佛和風娘正在商議的,也是一件很緊迫之事。按照摩羅教主的安
排,天一幫這些天利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擒獲了武林中幾位以美貌著稱的女俠,
打算姦污調教之後,作為拉攏武林敗類的手段。
以歡喜佛的想法,他覺得風娘如主動向摩羅教主請纓去調教這些女俠,更能
堅定對她的信任。但是風娘並不認同,她不忍心自己已經遭遇的命運再落到其他
人的身上,還是想著要把這些女俠搭救出去。
此時此刻,房中的氣氛顯得十分詭異,表面看來,兩人正在全身心投入到一
場激情四射的肉搏媾歡中,男勇女媚,但是暗中兩人又另有交流爭執不下。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這兩人都是絕頂高手,馬上聽出是葉楓
正在趕來。風娘語氣堅定地對歡喜佛微聲道「按我說的做。」歡喜佛一愣,終究
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當葉楓推門進入房中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歡喜佛剛剛從風娘臀後
蜜穴中抽出自己尤未疲軟下來的長棍,那陽物前端還有未淨的乳白濃精點點滴落
在風娘碩美隆起的臀瓣上,而風娘全身肌膚緋紅,誘人的玉體還在痙攣不已,一
看就是剛剛被歡喜佛幹出了一個忘我的高潮。
「哈,師父,姑姑,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葉楓進屋就開始脫衣服,之後
徑直撲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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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淡雲從昏迷中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她以手撐頭掙扎著坐起,環視四周
發現自己所在是一間空蕩蕩的屋子,沒有什麼傢俱,只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在她身邊,還躺著幾個女子,此刻俱都人事不省。
「玲瓏仙子華珍珍、飛天龍女蓋飛霞……」細看之下,柳淡雲不由大吃一驚
,這幾個昏迷不醒的女子,竟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都名列好事者所排的「江
湖十美圖」。而她自己,「驚鴻玉女劍」柳淡雲,更是排在十美的榜首。
柳淡雲心頭一沉,好幾位美女高手都被困此地,而且神志不清,必然不是好
事。她忙提氣行功,卻駭然發現自己要穴被制,全身功力絲毫無法提聚。這下她
更是驚惶,忙去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淡雲能夠記起的,是自己外出訪友,無意中發現一個夜行人的身影。好奇
追蹤,卻看到夜行人摸入了一家大宅子的小姐閨房,原來是一個採花的淫賊。
柳淡雲性子冷厲,最是看不得宵小之徒,當下出手救下小姐。只是那採花賊
本領不差,竟趁機逃遁,沒有被她斬殺劍下。跑了淫賊,柳淡雲心裡很是憋氣,
本想一走了之,可礙於這家小姐千恩萬謝,就在她家中多坐了一會,結果一杯茶
之後就人事不省了。
事到如今,柳淡雲也想明白了,自己遇到的就是一個圈套,淫賊與小姐都是
假扮的,為的就是要引自己入局。至於他們圖謀什麼,聯想到身邊其他的女俠,
柳淡雲心中越發慌亂,更加不敢多想了,趕緊去喚醒身邊其他的人。
這些女俠都是被迷藥麻倒,不多時都被柳淡雲搖醒。彼此一交談,發現經歷
都差不多,都是被騙喝下迷藥遭擒,也都被點穴制住了武功。這些女俠你一言我
一語,也都沒有什麼好主意,反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武功最高,江湖名聲最大的柳
淡雲身上。
就在女俠們一籌莫展之際,房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一人。終於有人來了,眾
女俠也不再議論,齊刷刷看去。只見來人年紀並不太大,約在二十出頭,長相倒
也算得上英俊,只是眼角眉梢帶著輕浮之色,一看就不是正人。
「是你這個淫賊!」見到來人柳淡雲不由怒道,這正是引他入套的那個淫賊
。
此人哈哈笑道「柳女俠莫要惱怒,小生略施小計請你前來,也是奉了我家幫
主的命令。」
柳淡雲喝問道「什麼幫主?你又是何人?」
這人繼續嬉皮笑臉道「我家幫主的大名我可不敢隨便說。我的名字倒是可以
告訴女俠,小生人稱花中亂蝶任如玉的便是。」
聽了這個名字,在場的眾女俠無不驚駭,任如玉是這幾年江湖上賞格最高的
採花淫賊,壞在他手上的女子少說也有幾百人,其中不少都是武功不俗的俠女。
他武功不低,為人又極是狡猾,江湖上那麼多人圍捕卻始終沒能將他抓獲。
今日落到這麼一個貨真價實的大淫賊手中,這些女俠的命運也就就可想而知了。
柳淡雲心中也是如遭雷擊。之前她也曾為了捉住這個淫賊遍走江湖,但誰料
今日竟在武功全失的情況下落到對方的魔爪當中。「怎麼辦?決不能讓淫賊壞了
我的貞潔!」
柳淡雲心亂如麻,但她畢竟行走江湖多年,表面上還能不亂了陣腳。不過其
他女俠大多已經面露驚惶之色,有的甚至下意識向後退縮。
「你到底要做什麼?」柳淡雲喝道,雖然底氣尚足,但這話中無助的味道卻
是誰都能聽出來。
任如玉嘿嘿一陣淫笑道「既然我們能把各位女俠都抓了來,也不擔心你們能
逃得出去,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幫主之所以大費手腳把各位請來,就是想借各
位的玉體為我們所用。各位都是江湖十大美女中人,不少武林中人對你們都垂涎
三尺,正好用來為我們招賢納士。哈哈,各位可願意為我們效力?」
「做夢!」柳淡雲聞言大怒,「惡徒,待我脫困定把你們刀刀斬盡!」
「嘖嘖」
任如玉賤笑數聲後道「可惜你們再也沒有機會脫身了。幫主也料到你們定然
不會主動從了我們,因此特派我來調教各位。我想你們也明白自己沒有別的出路
了,不想太受苦的話一會就順從小生。我雖然憐香惜玉,可上命難違,如果你們
不配合的話,小生也只好加以特別手段了。到時受苦的可是你們的身子。」
其他俠女還是沒有柳淡雲的膽子更大,都嚇得說不出話來。柳淡雲心裡實在
也是怕極,但嘴上仍十分硬氣。「我等寧可一死也斷不受辱!」
「死?」任如玉冷笑道「在我的手上你們哪有尋死的權利?不過放心,我一
會會讓你們欲仙欲死的。特別是你」
他色瞇瞇地盯著柳淡雲道「名列江湖十美圖第一名的驚鴻玉女劍,我第一個
就是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女奴。」
他停了停又道「我平生最好的就是玩弄少婦,身子熟透了才更有味道。柳姐
姐你年紀也不小了,總有三十多了吧,可這臉蛋,這皮膚,比二八佳人還美還嫩
,看得我心癢難忍。就是不知道姐姐你在床榻上的經驗如何呢?服侍過多少男人
了?」一邊說著,他一邊湊近了柳淡雲,還伸手去摸柳淡雲的臉頰。
柳淡雲忍無可忍,一掌向他打去,可是全身功力不在,打得輕飄飄,反被他
一把捉住手腕。
「好急的脾氣!一會兒到了床上不知姐姐是不是還有這麼大的火氣呢?」柳
淡雲毫無反抗能力,心如死灰,只能想著找個機會自盡免收侮辱。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進來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我的年紀比她還大,是不是
更合你的胃口呢?」
「誰?」任如玉猛地回頭,只見一個女子正緩步走入房中。見到來人,不僅
他楞住了,在場的眾位女俠也無不呆若木雞。
風娘!女俠們誰不知道這位江湖中的傳奇?雖然對她們來說,風娘已經算是
上一輩的人物了,可縱然如此,武林第一美女的名號,可一直沒有人能從風娘那
裡奪走。這些女俠哪個不自負美貌,可和風娘相比,誰也沒有一爭高下的勇氣。
柳淡雲更是對風娘心情複雜。她年紀比風娘小上幾歲,性情極為自傲,無論
是武功還是容貌,眼中從來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當年她出道江湖,沒多久便引起
轟動,更是被選為「十美圖」的榜首。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一個名頭,但是心裡也有幾分自得。可是很快她便知道
,風娘之所以沒有進入「十美圖」,完全是因為排名榜單的人覺得,其他女子是
不能和風娘放在一起比較的,不管幾美圖,風娘都是無人可及的存在。
得知實情的柳淡雲,冷傲的性格讓她實在無法接受有人如此凌駕於她之上。
十幾年前,她曾經主動找上風娘,見面之後,風娘的容貌氣度縱然驕傲如她,也
自知難以企及。她只能提出和風娘比試武功,但風娘的性子又怎會和她一般見識
,無論她怎麼要求也只是付之一笑。
最後柳淡雲不等風娘答應就主動出手,可無論她使用多少本事,風娘都談笑
應對毫無壓力,這時她才明白,風娘的武功也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
自那之後,柳淡雲遇人絕口不提風娘,更不允許別的當她的面提及「十美圖
」榜首這個身份,否則必定會翻臉。前段時日,江湖上風言四起,說風娘性情大
變,人皆可夫,越傳越是不堪。柳淡雲雖然對風娘的情緒複雜,但心裡並不相信
風娘會成為傳聞中的淫娃。今日,此時此刻風娘的出現,讓她驚詫萬分。
同樣吃驚的還有任如玉。他這樣一個好色如命之徒,自然知道幫主和少幫主
有風娘這麼一個禁臠,也仗著膽子偷偷在遠處觀望過風娘,暗中垂涎三尺,只是
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對風娘打什麼心思,特別是後來幫中傳說,李亮因為與風娘通
奸被殺,這更是讓他又嫉妒又怕,嫉妒李亮能享此艷福,更怕因為抵禦不了風娘
的誘惑丟了性命。
這時風娘的出現,讓任如玉也摸不著頭腦。他既捨不得把目光從風娘完美嬌
艷的容顏上移開,又怕因此惹來殺身之禍,只得小心翼翼地問「姑娘來此是為何
?」
風娘看著他微微一笑道:「我奉幫主之命,助你一同調教這些女俠們。」
任如玉一愣,之前葉楓並沒有告訴他還有這樣的安排,但他又不能不信,因
為此事極為機密,天一幫中也知者甚少,風娘能得知,還這麼堂而皇之的找上來
,除了奉命前來也沒有其他可能。
「只是不知姑娘你要如何助我呢?」任如玉陪著笑臉問道。
風娘淡然道:「幫主要你當著這些女俠的面,把你對付女人的手段先在我身
上演練一番,讓她們明白靠自己是抗不過去的。」
「啊!」任如玉差點叫出聲來,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等艷福等著自己。他
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幫主的命令,但又想不出風娘偽造命令的理由。腦子裡一番天
人交戰,終究是捨不得一親芳澤的天賜良機。
在場的女俠們比任如玉還要吃驚,幾個女俠甚至直接叫出聲來。柳淡雲下意
識脫口而出「風……你……」
風娘聽到她的聲音,轉向她微笑道「柳妹妹,你我多年未見,想不到會在此
相逢。一會兒你就會知道,這男女之事其樂無窮,只要放開束縛盡情享樂,那便
是最美之事。若是由著性子來,怕是要後悔莫及。」
「閉嘴!你這淫婦!」柳淡雲終於相信了江湖傳言,她痛罵風娘「我若能得
脫,一定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此時的模樣!」
「哈哈!」風娘轉身放浪而笑「別說全天下人知道我如何,就是全天下的男
人都來玩我的身子,我又有何懼呢?」
她轉而對任如玉道:「希望你征服女人的本事和你的名聲一樣大。」
就算任如玉玩弄女人的經驗再豐富,此刻也還是興奮緊張的像個雛兒。激動
之餘,他還沒有忘記隨手將這些女俠的穴道點住,之後湊近到風娘的身邊。
風娘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武林中聲名狼藉的採花淫賊。此人身材挺拔勻
稱,相貌英俊,如果不是眼角那股淫邪之色,倒稱得上是個翩翩公子。
「楓兒和他年紀相仿,卻是被我親手送入了歧途。」不知為何,風娘心中浮
現出這樣的想法,只是馬上又被任如玉的聲音拉了回來「姑娘……我們……如何
……」
風娘暗中歎息,收拾起有些紛亂的心緒道:「一切隨你!你就把當做她們就
是了。」
任如玉依然有些緊張「那小生就要放肆了。」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幅奇怪的
「手套」戴上,每個指尖都是細密柔軟的羽毛,想來是為了在觸摸女子時,讓對
方更加不堪挑逗。
風娘不管他如何,只是靜靜俏立一旁看著他。任如玉收拾停當,深吸口氣,
鼓起勇氣貼到了風娘的身前。任如玉畢竟是花叢老手,之前雖然緊張,可一旦挨
上女人的身體,就恢復了勇氣和自信。他沒有動粗,環抱住風娘的纖腰,帶著她
一起靠在了牆上,之後順勢側首親吻上了風娘的臉頰。
「嗯」一聲輕吟,風娘閉上美目,配合地微揚下頜,露出自己的香腮玉頸。
細滑的肌膚和清馨的體香,使得任如玉如獲至寶,他伸出舌尖,在風娘的嬌面上
滑過,之後嘴唇含住風娘小巧晶瑩的耳垂,舌尖輕觸挑撥。
耳垂是女子身上一個非常敏感的所在,任如玉御女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讓女
人漸入情緒,加之風娘原本就是有意迎合於他,幾番挑逗,風娘已經是嬌喘吁吁
,臉頰緋紅了。
任如玉嘴上忙著,手更是沒有閒著。脫女人的衣服在他而言,無疑是最熟練
的事,手指輕巧的幾個動作,風娘身著的長裙已然飄落在地,胴體上僅剩上身的
素緞肚兜和下身的輕紗內裙。
任如玉沒有直接動手脫下風娘的內衣,他唇舌靈活地移動到了風娘裸露出的
光潔香肩,盡情的舔嘗她美味的雪膚,風娘則微微側頭,方便他舌頭的活動。終
於,任如玉牙齒叼住了風娘肩頭的細帶,微一用力,「格」的一聲細帶被咬斷,
一塊素白的錦緞慢慢從風娘的玉體上滑落在地。
雪峰現世,任如玉也不由看得有些癡呆,他玩弄過數不清的女人,可哪裡見
過這樣完美碩大的豪乳。不止是他,怒峰躍出的瞬間,連原本心如死灰的柳淡雲
和一眾女俠都忍不住將目光彙集過來,一聲聲驚歎在她們心中響起。
「淫婦!不知廉恥!」柳淡雲在心裡將風娘罵了無數聲,可她還是做不到將
目光移開,內心最深處也不得不承認,風娘的身子,確實是美艷絕倫無以復加,
自己望塵莫及。
女人們都能看入神,任如玉的感受如何震撼可想而知。他在吞嚥了幾口口水
後,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放到了那兩座勾魂攝魄的白嫩脂團上。柔軟又彈性的雪團
在掌中肆意變幻形狀,任如玉舒爽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而風娘也有了不
同以往的感受,她這才知道任如玉在手上戴的「手套」是何等的功效。
柔軟的羽毛伴隨著手掌的揉捏在乳峰上刷過,似癢似麻,直刺心底,特別是
掃刷到乳峰尖端凸起紅豆上,敏感的相思紅豆馬上綻放脹大,硬得美妙紅得誘人
。
任如玉低頭,直接將一個紅腫的妙物含入口中,另外一個則捏在帶著絨毛的
指尖輕捻。
「嗚……」風娘隨著他的動作媚呼出聲,不禁更主動的挺聳起酥胸,扭動著
玉體,情火漸燃。任如玉乾脆半跪在風娘身前,臉整個深埋進了風娘的雪峰當中
,貪婪地不知道該先去寵幸那座玉峰。
同樣情動的風娘,嫩藕一般的玉臂環住任如玉的脖子,讓他更緊地貼在自己
胸前,她纖長的手指插在任如玉的發間,漸漸發白的指節在訴說她此刻身體的亢
奮。
在與風娘的乳峰糾纏了良久之後,任如玉才不捨地放過那美妙,唇舌繼續向
下移動,遊走到風娘玉腹香臍流連挑逗。風娘喘息更加急促,雪白平坦的小腹在
任如玉的口下急速起伏,當任如玉把舌尖探入到她小巧圓潤的肚臍中時,風娘整
個身體都因為興奮發出銷魂的戰慄,口中的動情呻吟聲,真個叫人聽了骨酥肉麻
。
「賤人!淫婦!娼妓!」柳淡雲口不能言,只能在心底拚命痛罵著風娘,可
風娘那呻吟聲卻一聲聲直鑽進她耳中,在淫賊玩弄下風娘胸前劇烈起伏顫動的豐
乳就好像晃在她的眼前,閉上眼也躲不開,更何況她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有幾
分捨不得移開目光。
不只是她,在場的其他女俠也都瞠目結舌盯著風娘曼妙顫抖的胸脯,不是親
眼目睹,誰也無法形容那種豐滿彈性的顫抖是如何的讓人口乾舌燥。有幾個女俠
甚至偷偷向自己的胸前瞟去,馬上又羞紅了臉。
任如玉跪坐得更低,他翻轉過風娘的身體,沒有急於脫去風娘身上最後的貼
身內裙,而是一頭鑽進了風娘的裙底。風娘嬌呼了一聲,不拒反迎,豐腴的雪臀
緊緊貼上了任如玉的面頰。
任如玉一頭扎進了風娘雙臀間的妙境,異香盈鼻,雪脂在口,還有散發著溫
熱與無邊魅惑的泉眼,他徹底陶醉其中,長舌頻出,裡挑外撥,無論是風娘臀瓣
間的溝谷,還是嬌羞的蜜穴洞口,或者羞怯的菊蕾玉肛,舔弄無處不到。
任如玉帶著絨毛的手指更是在風娘敏感的大腿內側遊走,這兩重夾擊,讓風
娘的身子一陣陣過電般酥麻顫慄,臀兒越發湊近任如玉的臉,伴隨著不住的扭動
,雪臀與男子的臉,毫無間隙地糾纏在一起。
因為還有最後一件內裙,裙底的旖旎風光這些女俠們無法看到,但她們能看
到裙底男人不斷起伏的動作,能看到風娘越來越彎的身子,越翹越高的曲線,更
有她越來越迷亂的神情和越來越撩人的呻吟。
「刺啦!」任如玉終於從裙底伸手將風娘僅剩的內裙扯破,風娘赤裸的身子
和此刻正被小淫賊玩弄的細節,徹底袒露在了女俠們眼前。只見此時的風娘,曼
妙絕倫的身子彎折成一個誇張的曲線,上半身俯趴在牆上,兩大坨豪乳擠壓在牆
壁和她身體之間,而到了纖腰的位置,則陡然向後聳抬,將兩大瓣兒又圓又滑又
美的雪臀主動送到淫賊的嘴邊,讓他大快朵頤。
為了讓這些女俠看得更加清楚,任如玉故意從風娘的臀間抬起頭,輕輕拍打
著風娘豐滿異常的股肉,風娘明白他的用心,很順服地雙腿站得更開,以便臀瓣
分得更開。
任如玉似乎還怕她們看不清楚,還伸手用力將風娘的玉股掰得更開,讓風娘
臀間的細節纖毫可見。之後,他呵呵淫笑著又探過頭去,伸出長舌,挑撥勾刺著
風娘最最不堪挑逗的隱秘所在。
要說這些女俠縱然有已經嫁人的,又何曾見過這樣淫糜的場景。任如玉舌尖
的每一次舔弄,風娘蜜穴蚌肉的每一次開合,她的每一聲放浪呻吟,都讓她們身
體顫抖,心跳加劇。當風娘的臀間已經被舔弄得濕滑泥濘一塌糊塗時,這些女俠
的腿間也都不受控制的濕了。
任如玉的手段,最清楚的還是風娘。她被這個淫賊玩弄的也確是慾火中燒,
身體漸漸失去控制。
「這淫賊年紀不大玩弄女子的手段卻如此老道,不知是壞了多少良家女子才
練出的。這等敗類必不能容他多活,不然還要被他禍害多少女子。」
任如玉如果知道此刻在自己唇舌下淫蕩萬分,翹臀迎戰,看似極為享受弄的
風娘,竟在心裡盤算著要如何除去自己,不知該做何想了。
不知已經被風娘在心中判了死刑的任如玉此刻正志得意滿,巴不得在風娘身
上賣弄出全部本領。他的舌頭主攻風娘的菊蕾,點刺挑撥,花樣繁多,同時伸出
兩根手指,刺入了風娘的蜜穴當中,更是深淺輕重,無法無天。
「啊……」在他的賣力調教下,風娘發出狂野的呼喊,身子因為不堪刺激抖
成一團,雪膩的臀肉都已經過度亢奮而抽搐痙攣。淅淅瀝瀝的花汁蜜水早已順著
任如玉的手指動作流出體外,滴落在地,漸漸匯成了一灘水漬。
風娘身體的變化自然瞞不過任如玉,感到她蜜穴內越發頻繁的抽搐和收縮,
聽著她越發雜亂狂野的呼叫,他知道風娘很快就要被自己玩弄出第一次高潮。任
如玉唇邊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突然站起身來,手指也從風娘體內抽出。
風娘正在準備迎接淫賊手指和舌頭帶給自己的痛快釋放,卻突然被晾在原地
。她發出不捨和不解的哼聲,正要扭轉回頭看發生了什麼,猛然任如玉一挺下身
,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褲子脫去,堅如鐵石的陽具狂飆般刺入風娘體內。
藉著這一股衝擊,任如玉撲過去把風娘緊緊壓在牆上,小腹緊貼著風娘的隆
臀用力前頂,蜜穴內的長槍狠狠刺入風娘身體的最深處。這一下先松後緊的偷襲
,反倒把風娘的高潮一下子點燃了。
「啊……」風娘發出一聲高亢狂野的喊叫,她被緊緊壓在任如玉和牆壁之間
的肉體發出劇烈的痙攣,雙手下意識捶打著牆壁。
任如玉牢牢將她壓在牆上,不讓她掙脫自己的控制,懷中完美肉體那種彈性
十足滑膩異常的掙扎扭動,也讓他分外沉迷和享受。他還能感覺到,風娘雪臀中
間,正被自己深深頂著的蜜穴口,一大股滾燙的汁水正湧流而出,若不是被自己
堵著,早已噴濺出來了。
在任如玉的懷中掙扎了一陣,風娘的肉體極樂才逐漸退去。她正待回頭和任
如玉說些什麼,而任如玉等的正是這個時機。要知道這個時候女子的心防最是薄
弱,對刺激也最難抵禦。風娘已經洩了身子,可任如玉可正當最強硬的時候,他
見風娘身子剛剛有些綿軟下來,立刻下體發力,繼續把風娘壓在牆上大力抽插起
來。
還沒緩過神來,又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侵犯,還是最直接最深入的侵犯,風
娘驚叫了一聲,馬上又被帶去了新一輪的肉體狂歡。
任如玉外表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可在男女之事上確實天賦異稟,尤其一根
陽具,粗長異常,當他火力全開,疾風暴雨時,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承受得了。不
多時,就把風娘操弄得神魂顛倒,只知沉淪肉慾了。
任如玉當著眾女俠也是有意賣弄,他愈發發力將風娘的身子將牆上頂去,最
後竟讓她雙腳離地,只靠自己腰腹支撐著風娘的隆臀,將她牢牢頂在牆上。這種
淫弄姿勢風娘也還是第一次遇到,她修長的手腳興奮的擺動,碩大的臀兒被頂擊
的辟里啪啦作響,飽滿的乳峰緊緊壓在牆上,渾圓的兩個肉球似乎隨時可能被擠
爆。
任如玉也真是體力驚人,就這樣把風娘頂在牆上交媾,居然也持續了一盞茶
的時間,直到又把風娘幹出了一次徹底的釋放。在一陣聲嘶力竭的喊叫後,牆壁
上從風娘兩腿之間的位置上,一道水流淋漓流下。
這回任如玉才放鬆了身體,風娘有些力竭的身子軟軟倒在地上,在享受這一
次高潮餘韻的同時,發出急促的喘息。不過身為一個淫賊,任如玉精通鎖陽秘訣
,至今沒有射精,仍能夠繼續玩弄風娘。他依舊從臀後位佔有著風娘,更是拿出
了所有自己做採花賊這些年練就的技巧,花樣不斷,刺激一重比一重劇烈。
風娘順從聽話地翹臀扭腰,迎戰正酣。兩人之間的激情肉搏早讓一旁的女俠
們看得傻了眼,她們哪裡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的花樣和玩法,何曾見過男人
那般勇猛,女人那樣妖媚放蕩。
從表面看,肉搏的這對男女,男的年輕英俊,女的美艷絕倫,兩人第一次交
歡卻像是多年床伴一樣配合無間,實在可說是天生一對璧人;可現實卻是,這兩
人一個是聲名狼藉的採花淫賊,一個是當世第一俠女,無論是年齡和身份,都讓
這場激情肉戰充滿了荒謬感。這些女俠們如墜夢中,個個汗濕重衣,下體更是都
濕滑得一塌糊塗了。
任如玉和風娘歡愛到熱烈處,任如玉突然腦子一轉,又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他保持著長槍刺穴,同時驅使風娘向女俠們所在的地方爬去。以風娘的聰慧,她
馬上明白了任如玉的意圖,也順從地一邊接受肉棒的洗禮,一邊緩緩向柳淡雲等
人爬去。
眼見著這一對淫亂的男女一邊做著最無恥的勾當一邊向自己靠近,柳淡雲心
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驚惶,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不多時,風娘已經爬到了柳淡雲的身側。風娘嬌顏上說不出是亢奮失神還是
迷茫的表情讓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清風娘一身如雪似玉肌膚上密佈的晶
瑩汗珠,能聽到風娘雪臀後和男人交合處夾雜著水音兒的抽插摩擦聲,更能聞到
風娘身上那股說不出來是什麼的淫糜味道,這一切讓柳淡雲更是覺得自己緊張得
快要窒息了。
來到柳淡雲的身邊,風娘揚起嫣紅如同醉酒的臉龐,用微微沙啞無力卻更顯
妖媚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柳妹妹,你看姐姐是不是很享受。一會兒你也不會失
望的。」說罷,她竟然張開櫻唇,親吻在了柳淡雲的嘴上。
柳淡雲活了三十多年,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經歷。她望著風娘此刻人間妖姬
一般的面容,腦中嗡嗡作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原想緊閉雙唇,可不知為什
麼,當風娘的櫻唇剛一接觸到自己,她竟然下意識張開雙唇,讓風娘吻個正著。
一陣芳香進入口中,卻是風娘滑膩的妙舌已經伸了進來。柳淡雲迷迷糊糊含住風
娘的香舌,竟然不由自主地也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眼見兩大美女激情熱吻,任如玉也有些失去控制了。他雙眼赤紅,大肉棒更
加霸道,「噗嗤」、「噗嗤」在風娘身後頂得更加賣力,直到風娘幹得身子軟伏
在了柳淡雲的身上,還在顫慄顫抖。
如果是一個男人,此刻被風娘的身子這樣壓下來,尤其是兩座豪乳毫無保留
地廝磨蠕動,肯定是爽到雲端。而柳淡雲此刻是什麼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
道,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什麼也變
得越來越軟,越來越顫抖。
「啊!啊!」任如玉終於到了極限,他騎壓在風娘的雪臀上,肉棒頂住風娘
身體最深的所在,就是一陣最狂暴的噴發。在他噴發的同時,風娘也迎來了又一
次的巔峰,她身子抽搐,眼角迸射出激情的淚水,甚至濺落到了柳淡雲的臉上。
這一次雙方同步的高潮之後,略做喘息,任如玉和風娘繼續著盤腸大戰。任
如玉用各種體位,各種技巧把風娘一次次送上欲仙欲死的境界,直到他自己也用
光了最後一絲力氣。
足足折騰了半個晚上,風娘才離開關押柳淡雲等人的房間。因為她的內衣都
被任如玉撕扯壞了,就將外面的長裙隨意一披便煙行媚視地離開。只是當任如玉
送走風娘,再回到房間中時,他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有驚惶有後悔也有為難,
不知道出門後風娘對他說了什麼。
可是柳淡雲等人又哪裡顧得上看他的臉色,俱都擔心自己的安危六神無主。
幸好與風娘的大戰,讓任如玉再無精力為難這些女俠,他看了看這些女俠,一跺
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他也離去了。
柳淡雲這些女俠既被今天發生的事弄得心神不寧,又擔心各人的安危,真是
度日如年。
可就在轉天,一個蒙面黑衣人卻闖了進來,解開眾女俠的穴道,只壓低聲音
說了句「和我走!」女俠們不知何意,但當時也顧不上想其他,都跟著蒙面人逃
了出來。蒙面人對這裡的地形極為熟悉,非常順利地帶著一干女俠逃出了險地。
脫險之後,蒙面人也沒有多說,逕直離開了,留下各位女俠如在夢中。她們
七嘴八舌討論一番,也不得要領。不過柳淡雲咬牙道「風娘這個淫婦如此害我們
,我們一定要讓武林中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眾女俠也齊聲稱是。她們各自歸
家,如何向人講述風娘之事,先不多說。
單說蒙面人,在離開女俠們之後,也潛行了好一陣,直到確定沒人被人追蹤
才摘取了蒙面黑紗,此人竟是淫賊任如玉。此時他垂頭喪氣,心裡不住埋怨自己
。
原來,在他當時將風娘送出房間後,風娘突然轉身輕聲問他「你可知道李亮
是因何而死的?」
任如玉大吃一驚道「是因為和姑娘你……」
風娘微笑道「不錯,正是因為他和我有了苟且之事才被少幫主所殺。如今你也……」
任如玉聞言面無人色「你說是遵幫主命令的。」
風娘道「我若不那樣說你敢如此做嗎?」
這下任如玉如遭雷擊,之前在風娘身子上逞的威風全然不在了。「你為何要
如此害我?」
風娘淡然道「我並非害你,可以指你一條活路。你將這些女俠救走,自己也
逃出去可保無恙。」
任如玉咬牙道「原來你設計是要救她們!不怕我去告訴少幫主嗎?」
風娘冷冷道「你覺得少幫主知道了真相還會留你一命嗎?」任如玉垂頭無語
。
「你也不要想著只是自己逃掉。今後天一幫也要追殺你,江湖上難有你容身
之地。如果你能救眾女俠脫險,我自能安排人庇佑於你。否則你怕是難以活命。
」
任如玉想了想後苦笑道「我也只有這麼一條出路了。希望你言而有信!」
「你如何看這一次的事?」那道黑色垂幕後,摩羅教主低沉的聲音問道。
這時在他前面的,只有一身黑袍的歡喜佛。歡喜佛沉思片刻後道「這些女俠
是風娘利用了任如玉設計放走的。看來她確實別有用心,之前是小僧失察了。」
黑幕後面傳來一陣聽不出喜怒的沉沉笑聲「我倒不這麼看。風娘把她們放走
,反倒說明她沒有雜念。」
歡喜佛不解問道「小僧不明,請聖主訓示。」
摩羅教主道「若她真是臥底,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到此地,卻因為幾個無關
緊要的女人暴露了身份,豈是智者所為?風娘一代女俠,縱然淪為奴隸,俠心仍
在,這也是她忍不住救人的原因。不失本心,才是真人,如果她見死不救,違背
平時處世之道,我倒會懷疑她必有所圖。」
聞言,歡喜佛心中儘是對風娘的欽佩之情,料事竟如此之準。當然,他的外
表不會露出一絲異態,反而故意道「萬一……還是除去以絕後患吧。」
摩羅教主道「你大可放心,我料事從無偏差。況且風娘其人能收為我用,何
其難得。」
歡喜佛這才道「謹遵聖主教誨!那長安太守之事?」
摩羅教主道「讓風娘去吧。」
「是!」歡喜佛應道,之後躬身施禮退了出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0 17:26 編輯 ]
作者:
suballhome 時間: 2017-1-7 13:57
簡轉繁
第十三章忍淫辱終獲信任遇宿仇以身為禮
轉眼間,風娘落在這群地痞手裡已經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說,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肉體淫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於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在不知何處的一間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著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歎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您這裡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0 17:27 編輯 ]
作者:
suballhome 時間: 2017-1-7 14:05
非常喜歡風娘這種為了天下 犧牲自己的肉體
明明實力高的嚇人 卻忍辱讓弱者調教享用
尤其是被以前手下敗將凌辱的部分 更是欲罷不能
希望作者不要斷更 讓大家為風娘噴灑更多白漿
作者:
maoamao 時間: 2017-1-10 22:46
感谢大家对拙作抬爱!一定会写完的,也欢迎大家多和我交流
作者:
yyyprocncom1 時間: 2017-7-27 17:16
以前就見到過但一直沒細看,今日仔細拜讀,拋出肉慾描寫,不遜色主站武俠玄幻文章啊,更可喜的是竟然能見到作者本尊,支持!
作者:
bigmagicball 時間: 2017-9-10 11:47
看到网上似乎有15,16了,不知道大大何时打算放出来
作者:
suballhome 時間: 2017-9-10 19:26
作者有說以後可能不會在網路上發表
而是改成以書友會的方式分享他的作品
我也很喜歡風娘這個角色
可惜那個時候很忙 沒有加入他的書友會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16 16:34 標題: 仙子蒙塵傳 (15~16) 作者:maoa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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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蒙塵傳
作者:maoamao
2017年10月1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五章
一個是陪坐在下垂手,面帶謙恭的葉楓,而主位上大咧咧坐著的,是個年過
五旬的淨白胖子。這個胖子一張圓臉上卻長著一雙鼠目,臉上寫滿了奸狡之色,
而一臉桀驁神情和趾高氣昂的派頭,又可看出此人定是身居高位。在胖子的身側,
伺候著兩名美豔嬌娃,衣著暴露,正賣力地為他捏肩捶腿,可胖子根本不為所動,
絲毫沒有左擁右抱的興趣。
「太守大人,區區薄酒不成敬意。」葉楓陪笑道。原來,這個胖子竟是長安
現任太守,姓趙名蜀,只是因其橫徵暴斂,貪婪成性,當地百姓卻是稱他肥老鼠。
「之前和您所說之事,還請太守大人多多相助啊。」葉楓雖然心裡鄙夷這個
胖子,可有求於人,表面上還是恭敬十足。不過,趙蜀聞聽,只用鼻音「哼」了
一聲,連眼皮都懶得抬起。
「狗官!若不是聖主的大事要落在你的身上,我不剝了你的皮!」葉楓眼中
閃過一道厲色,可還是強壓怒火,裝出諂笑道「太守大人賞光鄙處,著實蓬蓽生
輝。小人無以為敬,特意準備了一場舞蹈助興。」趙蜀這才開口道「想我府中,
舞姬上百,倒是想看看你這舞蹈有什麼特別的。」話中盡是倨傲之態。
「是!是!怕是難入大人法眼。」葉楓輕輕拍了兩下手掌,一陣香風襲來,
大廳的屏風後面轉出了十幾位接近全裸的美豔舞女。
這些舞女每個都可謂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不但個個身材惹火,而且只在身上
的關鍵部位披掛著些許飾物以作遮掩,隨著她們輕盈的腳步,那撲面而來的羊脂
般的乳波臀浪更是晃的人心癢難耐。
趙蜀原本滿眼不屑地盯著這些僅寸縷遮體的舞姬,可當他的眼光落在領頭的
舞女身上時,卻突然坐直了身體,睜大了鼠目,直勾勾地再捨不得轉動眼珠。
與其他舞女幾乎無絲帛在身不同,這個領頭的舞女身穿一件桃紅色的輕紗衣
裙,衣裙質地似透非透,仿佛一層神秘的煙霧籠罩在女人的身體上,透過那如夢
似幻的紗裙,似乎可以看到女人隱藏其中的至美肉體,但又似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隨著女人輕移蓮步,紗裙就像水汽一般在她的身上流動,更是看得趙蜀呆若
木雞。
而且女人的面容也被一塊輕紗掩住,儘管看不清她的真實面容,但誰都能感
覺到輕紗掩映下的綽約風姿。雖然在所有舞女中,她身體包裹的最是嚴密,無法
像其他舞女一樣被人一覽無餘,但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她無論是身材還是
姿容,都要遠超那些已屬絕色的舞女,此刻,她就像是群鳥中的鳳凰般耀眼奪目,
自然而然的吸引了趙蜀的眼光。
這個領頭的舞女自然就是風娘所扮,雖然風娘並沒有練習過舞蹈,但以她的
體態身姿,無論怎樣擺動都是世上最美的風景,能讓男人看到失魂落魄,現在就
不例外,當伴著絲竹聲起,風娘翩然起舞後,偌大的廳堂中再沒有一絲其他的聲
音,趙蜀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風娘曼妙扭擺的身體上。他縱然家中舞姬眾多,
又何曾見過風娘這樣的極品,他張大嘴眼珠不錯的盯著風娘,之前筷子上夾起的
一個蝦球失手滾落到他身上都絲毫未曾察覺。
風娘舞動的幅度並不大,只是輕盈的轉身,甩袖等幾個簡單動作,但這已經
是世上最精彩的舞蹈,風娘輕紗衣裙每一次飄起,都讓趙蜀呼吸粗重,特別是當
風娘旋轉舞動時,紗裙仿佛花瓣般完全展開,風娘玉白修長的美腿驚鴻一瞥地袒
露而出,眼尖的趙蜀馬上能夠看出,風娘的紗裙內並沒有再著絲毫衣物,但他想
要看的再清楚,紗裙卻已然落下。趙蜀伸長了脖子,等待著紗裙的再一次飄起,
卻沒有對風娘身邊那些賣力的拋胸扭臀的裸女投去半點目光。
不光是趙蜀,就是已不知與風娘雲雨過多少次,對風娘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
爛熟于胸的葉楓看到風娘的舞姿,也是目眩神迷,無法自拔,他下身昂揚又高高
頂起,恨不能馬上結束宴席回房再與風娘在床上大戰三百合。「之前怎麼沒有想
到姑姑跳舞居然也這麼迷人,以後每天和她上床之前都要叫她跳給我看。」葉楓
暗中想到。
終於一曲舞罷,風娘飄然來到葉楓的身邊,乖巧地徑直坐在了葉楓的腿上。
趙蜀一愣,只聽葉楓大笑道「方才領舞的是我的愛妾風姬,倒是讓大人見笑
了。」
趙蜀不復方才的倨傲,只是射向葉楓的目光中滿是羡慕之色。不過縱然他沒
把葉楓這個「江湖草莽」看在眼中,也不便太過失禮,強忍著沒有把風娘一把摟
到身邊,但是對身邊陪侍的豔女更是仿若空氣了。
葉楓摟著風娘端杯向趙蜀敬酒,也許是看在風娘的面子上,趙蜀依然傲慢但
也來者不拒,只是那眼光十有八九都落在了風娘的身上,卻是沒怎麼看向他敬酒
的葉楓。葉楓暗咬牙關,腦子卻是轉的飛快,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酒到酣時,葉楓一邊與趙蜀寒暄,一隻手卻自風娘紗裙的下擺伸了進去。這
個動作自然瞞不過注意力全在風娘身上的趙蜀,他陡然瞪大了鼠目,眨也不眨地
盯著葉楓在風娘衣裙下作祟的手。
隨著葉楓大手在裙中的摸索探玩,風娘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銷魂的顫抖,她
向葉楓身體依偎的更緊,同時暗中微分雙腿,讓葉楓的手動的更加方便。趙蜀看
到,風娘美眸緊閉,覆面的輕紗起伏不定,顯然是已被葉楓玩弄的氣息紛亂,只
能強忍著不發出呻吟喘息。漸漸地,趙蜀開始聽到一種「咻咻」的水聲與身體摩
擦的聲音,再看到風娘越來越劇烈的身體起伏,他自然明白這種聲音是從何而來
的,不由雙眼冒火,更是不錯眼珠地緊盯著葉楓在風娘紗裙下不停起伏的手。
片刻後,葉楓終於抽回了在風娘裙底作惡的大手,而風娘則解脫般癱軟在一
旁。葉楓用方才伸入風娘裙下的手端起一個酒杯,笑容滿面對趙蜀道「太守大人,
小可再敬您杯酒。」趙蜀分明看見,葉楓的手上沾滿了一種神秘的液體,是什麼
自然不言而喻,但見葉楓端杯之時,似是無意,手指上沾滿的汁水竟有幾滴落入
杯中。這要是之前,趙蜀勢必震怒,但此時,他卻像是沒有喝過酒一樣,趕忙小
心翼翼接過酒杯,一口就幹了下去,之後還咋著嘴似乎回味無窮。
晚宴散去時已是子時之後了,可回到客房中的趙蜀卻仍然精神亢奮沒有一絲
睡意。他光著腳在寬大的房間中疾步走來走去,臉上一副癡呆之色,時而皺眉瞪
眼,時而咧嘴傻笑,真可謂醜態百出。陡然,他停下腳步,對屋中跪在一旁等待
著服侍他入寢的侍女揮手呵斥道「看著就讓人心煩,都給我滾出去!」一眾侍女
不敢違逆,只得魚貫而出。
趙蜀又六神無主的在房中轉了好幾圈,一時煩悶難耐,從桌上抄起茶壺,把
一壺涼茶都灌入腹中,可說來也怪,早已涼透的茶水入腹,卻更加激起他體內一
股無名之火,熊熊燃燒的他雙眼都透出赤紅之色。
就在此時,趙蜀的房門突然傳來幾聲細微的敲門聲,他聞聲火氣更盛,怒不
可遏的喝道「讓你們都滾出去,誰敢來打擾本官,不要腦袋了嗎!」敲門聲悠然
而止,但一個能夠讓所有男人聞之都心頭顫動的聲音響起「賤妾風姬,奉幫主之
命前來為太守大人獻舞。」
趙蜀聞聽,一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馬上把自己的方才的煩躁拋至九霄雲
外,幾步奔到了門前,一把拉開房門。門外正是方才席前領舞的絕代佳人,她身
上仍然是方才那身桃紅色的舞裙,嬌顏之上也同樣覆蓋著一方夢幻般的輕紗。只
是那輕紗外,一雙蕩人魂魄的美眸,已經讓趙蜀呆立遠處,變成一座木雕。
化身舞姬的風娘見到這位矮胖太守望向自己都要變癡呆的目光,就明白葉楓
和歡喜佛的算盤打對了,用自己色誘這草包應該不費吹灰之力。
風娘故意輕笑一聲道「莫非太守大人便是要賤妾在這門前獻舞不成?」趙蜀
聞聽才如夢方醒,他忙讓開房門,連聲道「美人休怪,美人休怪。快隨本官進來
說話。」風娘輕易蓮步走入房中,反身關上了房門,之後放佛一朵紅雲一般飄到
了房間正中。趙蜀的房間本就是天一幫中最奢華的客房,足夠風娘施展舞姿。
趙蜀自從在晚宴中見到風娘的仙姿,便欲火焚身不能自製,因此回到房中才
那般煩躁。此刻見風娘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他心知天一幫必是要讓這絕代佳人來
服侍自己,想到有此豔福,這堂堂太守也忍不住心頭亂撞起來。他心神恍惚中聽
到對面美人笑意盈盈的問道「不知賤妾這粗淺的舞技可能入得太守大人眼中?」
他忙點頭應道「入得,入得,美人的舞姿比本官府中最好的舞女還要強過百
倍。」
他全無官員風範的舉止引得風娘掩口一陣嬌笑,那天音的笑聲傳入趙蜀耳中,
更是讓他魂又丟了幾分,他不由自主的走向風娘,伸手便要將風娘攬入懷中。風
娘微一扭身,化作一陣香風從趙蜀身邊飄過,她輕聲漫語道「太守大人莫要著急,
先讓賤妾為您獻舞一支如何?」趙蜀雖未得逞,卻毫不生氣,只知道應道「快些
舞來!」
風娘輕擺嬌軀,就在趙蜀的房中翩然起舞。此一番欣賞風娘的舞姿,與前者
在席前觀舞,趙蜀的感受又是大不相同。一者舞動著的佳人就在自己身前左右,
似乎觸手可及,一陣陣令人欲火翻騰的美人體香就縈繞在自己周圍;二者風娘的
舞姿也較之前更為撩人魂魄,每一個動作都迎合著男人心中最綺麗的豔想,可以
說,但凡是個男人,看到如此曼妙絕倫的舞姿,沒有人還能夠把持的住自己。即
便是趙蜀這樣見識廣博的地方大員,也不可避免的沉淪到風娘的舞姿之中。
但見風娘高挑豐腴的身材卻輕盈的仿佛能隨風而去,桃紅的輕紗舞裙變成了
她的羽翼一般,飛散飄舞,即便是在天下最知名的丹青大家,也描繪不出如此瑰
麗的一幅「飛天圖」。趙蜀滿眼俱是那醉人的桃紅色,他的世界一時間只有那躍
動飛舞著的仙子,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
陡然,風娘停止了飄飛般的舞動,一條美腿曲起,僅以一隻秀美纖足的趾尖
撐地,開始急速的原地旋轉,隨著她的旋轉,紗裙的下擺彷佛花瓣般綻放飄起,
風娘的裙下風光也一時盡呈趙蜀眼底。雪白秀麗的天足,纖細晶瑩的小腿,修長
筆直帶著絕美曲線的大腿,盡皆自豪地綻放而出。
更讓趙蜀為之瘋狂是,長裙飛舞間,他才發現,風娘的裙底竟然再沒有半縷
衣物,裙邊起伏,風娘那舉世無雙的美腿盡頭的隱秘春光,也時隱時現。兩瓣渾
圓的雪股,一抹神秘的黝黑,不時在他眼前飛速閃過,但俱都是驚鴻一瞥,難以
看的更加真切。
趙蜀徹底迷醉在那裙下勝景當中,他雙眼冒火,喉嚨幹啞,直覺得隨著那紅
裙一圈圈的轉動,心也跟著轉個不停。他不由自主的伸出顫抖著的手,竟然一下
子就抓住了風娘紗裙的一角。但聞哧的一聲輕響,風娘的紗裙竟被他一把扯落,
反過來一下子蓋在他的頭上,紗裙上帶著的美妙香味將趙蜀整個包圍了起來。
那香味絕非胭脂花粉的味道,完全是從風娘身體上沾染的異香,其中既有脫
俗絕塵的清雅之香,也有成熟婦人的誘惑之香,混雜在一起,更是叫人如癡如醉。
趙蜀緊握著紗裙,口鼻深埋其中,大口呼吸著那誘人的氣息,那神秘的氣息
從他的口鼻直鑽進心底,在他心中飛騰的欲焰上又潑上了幾大勺油。
突然,趙蜀醒悟過來,既然紗裙已被自己扯落,那美人豈不……他忙抬頭望
去,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趙蜀變成了一個隻知道張著大嘴發呆的木頭人。
紗裙脫落,風娘再無一絲衣物遮體,哦,也不對,她面上的輕紗依然遮掩著
嬌顏,除此之外,風娘完美的胴體已是最徹底的袒現在趙蜀的眼前。他本身就是
好色如命之徒,他的府中,各處搜羅來的美女到底有多少,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
可今日見到風娘赤裸裸的身體,那些萬里挑一的美女都變成了庸脂俗粉。
「我堂堂一郡太守,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女子?!」趙蜀不知道自己是該怒
還該暗自慶倖。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別的女子能有如此細膩光潤的肌膚,縱然是最
名貴的珍珠和最極品的絲緞也難比風娘肌膚那種晶瑩剔透的滑膩,在燈光的映襯
下,風娘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散發一種迷離的光芒。趙蜀簡直無法想像,這樣的
美人兒被摟在懷中,身體廝磨下,會是一種怎樣的極樂之感。
更令趙蜀難以自持的,是風娘讓所有其他女子都自慚形穢的身材曲線。在趙
蜀的府中,有兩個外邦來的女子,據說來自海外一個叫做歐羅巴的地方,那兩名
女子金髮碧眼,膚白如脂,尤其是身體那種凹凸的起伏,巨胸隆臀,絕非中原女
子所能比擬,當時趙蜀也曾對她們驚為天人,夜夜流連,然而今日一見風娘的身
子,那兩個洋女也變得再無任何吸引力了。
風娘的身材極其高挑,高挑的身材更加凸顯出她一雙美腿是何等的筆直修長,
而且這雙美腿飽滿圓潤沒有絲毫瑕疵,那絕美的弧線令人歎為觀止。
在美腿的盡頭,那陡然隆起的雪臀更是美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豐腴、渾圓、
聳翹……一切詞語用在風娘的雪臀上,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趙蜀也不能相信自
己會看到這樣的勝景,兩個豐滿到誇張的臀瓣左右舒展開兩道完美的圓弧,加上
那如玉如脂的雪膚,這根本不應該是凡間女人所應該擁有的美豔。其實,如此豐
滿的臀部,放在其他女人身上,都會成為一種負擔,甚至會讓人覺得屁股太大影
響身材,只有在風娘的身上,才是那麼的性感迷人,誘人瘋狂。這世間難覓的美
豔勝景,一方面是風娘天生媚骨自然長成,另外無數男人的澆灌也為風娘更添豐
腴。趙蜀自然又開始幻想,自己的摸弄上如此美臀,會是怎樣銷魂的手感。
雖然風娘身體的每寸肌膚都寫滿了豐腴,但同時她的身體卻沒有一絲的贅肉,
尤其是纖細的腰肢,手大的男人似乎雙手合攏就能盡在掌握。特別是如此纖細的
腰肢又連接著那般豐滿的美臀,風娘腰臀處的曲線凸顯著無與倫比的嬌豔。而纖
腰之上,怒凸的兩座乳峰再次讓趙蜀長了見識—原來女子的乳房可以如此高聳嬌
豔。
風娘雖然赤身裸體,但此刻仍然像穿著最華麗的舞裙一般,盡情展現著她翩
然的舞姿。除了親眼見到的趙蜀,沒有人可以想像出赤裸的風娘在舞動中是何等
的勾魂攝魄,可即便是親眼目睹這一人間奇跡的趙蜀,也是如在夢中。
可是即便是在最豔麗的夢中,人們也無法想像出那般豐腴性感的肉體飛舞跳
躍是何等景象,豐滿的臀、怒放的胸,隨著舞動的那種顫動,能夠讓任何男人的
心隨著顫抖做一團,偏偏風娘的豪乳和隆臀雖然極其豐滿,卻沒有一絲的鬆軟,
隨著舞蹈的躍動更是將那種銷魂的彈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舞到盡性處,風娘伸手拔下了束髮的鳳釵,秀髮散落開來,隨著舞動化作一
團黑雲飄飛,與風娘身子的玉白相襯,更是一幅豔麗無雙的美妙圖景。風娘每當
抬腿或翻騰之時,除了誘惑至極的乳波臀浪外,兩腿打開或臀瓣微分,都讓風娘
身子上最最隱秘的所在隱隱若現,每當這個時候,趙蜀的眼睛就死死盯著風娘的
下體,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生怕錯開一個美妙的瞬間。
到了最高潮處,風娘不再滿天飛舞,背對著趙蜀急速的扭擺著自己的腰肢,
柔若無骨的腰肢那忘情的扭擺顯示出風娘腰腹處驚人的柔韌性。細腰豐臀的女子,
原本只有腰肢輕扭,就能使豐臀產生自然的風流搖擺,更何況是風娘如此身材,
再如此賣力的扭擺。那兩個圓滿如磨的臀瓣,更是擺動的看得趙蜀口乾舌燥,目
眩神迷。
趙蜀就像丟了魂一樣,伸出雙手向風娘走去,目光更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那正
瘋狂扭擺著的腰和臀。走到近前,趙蜀發現,賣力的舞蹈,讓風娘玉白的腰肢上
已是密佈細小珍珠一般的香汗,他似乎可以風娘身體上散發出的陣陣熱意。
他終於走到了風娘的身後,風娘身高腿長,那美臀的位置幾乎正對著趙蜀的
前胸,讓他伸出手去可以輕而易舉的觸及到美妙絕倫的所在,而趙蜀顫抖著的手
也終於如願放到了風娘的雪臀之上。
「唔」觸手滑膩豐潤的美妙手感讓趙蜀忍不住爽的哼出聲來,他從未有過僅
僅只是摸到一個女人的屁股就產生如此強烈的快感,於是雙手更加用力的遊走在
風娘溫熱彈性的美臀之上。
被趙蜀的大手摸上雪臀,風娘一時間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圓性的身影,她不由
自主的想到圓性那雙粗大有力,摸到身上能帶給自己發自靈魂戰慄的大手。不過
風娘畢竟是風娘,她很快克制住了自己的失態,猛地一搖頭將圓性的影子從眼前
甩走,投入心神到誘惑趙蜀這事上來。她配合著趙蜀越發放肆用力的雙手,扭動
著雪臀,微微彎腰翹臀,讓他能夠摸的更加盡興,同時伴隨著他雙手的動作,鼻
端發出輕輕的哼聲,口中更是呻吟道「太守大人,您的手好熱啊……」
聽了風娘的嬌吟,趙蜀更是難耐,他雙手順著風娘的腰肢向上游走,猛然探
臂踮起腳尖,直繞到身前捉住了風娘胸前的玉兔,在掌中揉捏把玩了起來。那驚
人的彈性和肉感,讓趙蜀身體激動的抖個不停,而他手中的動作卻越發無恥,手
掌用力捏擠著無法盡握的巨大乳峰,而兩手的食指卻不停撥弄著風娘的乳尖。
在他的動作下,風娘的身體也像是觸電一般戰慄顫抖著,她身體向前俯得更
低,自然也使得隆臀翹的更高,那兩團豐滿臀肉緊緊抵在趙蜀的小腹上,不停扭
動研磨著。下身傳來的觸感讓趙蜀低頭觀看,立刻又被那誘人之極的豐滿吸引住
了目光,尤其是風娘雪臀扭擺間,兩個臀瓣左右晃動,深深的一道臀溝不由微微
分開,暴露出風娘嬌美的菊蕾和含苞待放的秘徑,那粉紅羞怯的秘徑口還點點閃
耀著神秘的珠光。
趙蜀心癢難耐,他抽回右手,順著風娘的臀溝一直探取下去,直到摸上了風
娘的桃源秘境。他的動作讓風娘屁股躲閃般扭動著,但這動作與其說是躲避,還
不如說是一種更加強烈的誘惑。手指接觸到風娘柔軟的恥毛與柔嫩的陰唇,那微
濕的手感讓趙蜀無法自製地把兩根手指探入到風娘的嫩穴之中。
「啊……大人……別……」風娘的嬌哼似拒實迎,自然不能阻止趙蜀的作惡。
他兩指伸入到那溫暖濕潤滑膩的秘徑中,不由分說用力插弄開來。他的舉動
換來風娘雪股劇烈的搖擺,玉白豐滿的晃動也耀花了他的眼睛,讓他氣喘如牛,
插弄的更加賣力。
已是不堪挑逗的風娘上半身完全低伏下去,一雙碩大的豪乳都碰到了自己的
膝蓋,只有屁股高高抬起,逢迎著趙蜀的玩弄,同時風娘還自覺將雙腿站的更開,
更加方便趙蜀的施為。
在趙蜀手指的逗弄下,風娘下陰之中的愛汁由點點滲出逐漸變成淅淅瀝瀝的
湧流而出,一些順著風娘修長的美腿流淌而下,更多的則直接隨著趙蜀手指的動
作飛濺到四處。風娘身體的戰慄越發劇烈,終於她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啊」聲,
而雪臀也是一陣痙攣般的抖動,一股如決堤般的汁水噴湧出體外,把趙蜀整只手
掌澆了個精濕。
風娘身體猶自抖動了良久,才支起上半身,扭轉回頭對正津津有味品嘗自己
手指的趙蜀喘息道「太守大人,請寵倖賤妾吧。」這句話也勾起了趙蜀早已壓制
不住的欲火,他飛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挺起早就蓬勃欲炸的陽物,猴急地不等
風娘轉過身來,就從背後進入到風娘的玉體之中。直到這一刻,趙蜀才知道身體
撞擊在如此豐滿碩大的屁股上,是何等妙不可言的感受,那滿是彈性的肉墊,讓
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用力的撞擊沖頂,於是,房間中頓時響起一陣急促狂野的
「啪啪啪」聲,大力撞擊下,風娘的雪臀更是躍動綻放,臀浪如潮,幾乎要把趙
蜀整個吞沒。
一輪狂風暴雨的沖頂之後,趙蜀精關一松,雙眼翻白,忍不住噴射在風娘的
玉體之中。可是他早有準備,甚至沒有將漸漸軟縮的陽物從風娘體內取出,而是
飛快從早就放在一旁的一個玉瓶中倒出一粒藥丸,直接吞服下去。不多時,風娘
清楚的感覺到,趙蜀原本變軟的陽物又恢復了剛強。這一幕讓風娘不由想起了自
己決意放縱後找到的第一個男人,那個二世子趙賢俊,他和趙蜀同樣是靠服藥來
維持與自己的激情大戰。
趙蜀恢復了戰鬥力,又繼續抖擻精神,開始在風娘的玉體之上逞威風。突然,
他發現原來風娘的臉上還一直蒙著那面絲巾,直到此刻,他還沒能見到風娘真正
的仙容玉貌。他伸手摘取了風娘覆面的絲巾,於是順理成章的再一次被風娘的天
人之姿所驚呆。
風娘一面撅著美臀迎合著趙蜀的暴風一般的抽插,一邊轉回頭嬌喘著道:
「大人,賤妾已是年華逝去的老婦,生怕大人嫌棄才以絲巾覆面……」趙蜀癡癡
的望著風娘成熟又風情萬種的容顏,喃喃道「誰敢說你老了,我把他的眼睛挖出
去!」風娘聞言媚聲道「大人,得您今番寵倖憐愛,賤妾即便死了也感念洪恩。」
這話又激起趙蜀一番更加賣力的動作,而風娘自然又是一番曲意逢迎,戰至
酣處,風娘身體已經軟伏在旁邊的案幾上,星眸緊閉,嬌喘做一團,而翹起迎戰
的豐臀卻仍是變幻出各種花樣,夾纏著趙蜀的長槍。
又是一次傾瀉服藥後,趙蜀已經不能滿足於只是站在這裡和風娘大戰,他喘
著粗氣道「美人兒,隨我到床上去。」他要求風娘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不可使陽
物跌出她體外。風娘順從的彎腰曲腿,任由臀後趙蜀陽物的驅使,小心翼翼向床
邊走去。而趙蜀就爽的多了,只要手扶著香臀,一邊保持著沖頂一邊行進。終於
兩人以這種淫靡怪誕的姿勢來到了床上,在床榻之上重燃戰火,又肉體廝殺在了
一處。
趙蜀發現,風娘的身子豐腴彈性柔弱無骨,壓在她的身子上,如臥雲錦,令
男人舒爽到極樂巔峰;而到風娘主動動作時,她又幾乎可以讓身體做出各種姿勢,
柔軟的好像能纏在自己的腰上,兩人間的有些交合方式甚至趙蜀也第一次嘗試。
無論趙蜀是急沖猛頂還是輕插慢捅,風娘都能和他配合無間,完全滿足他的
各種想法和淫願,比自己最寵愛的侍妾還要強上萬倍。
這一夜,趙蜀一點都沒有顧惜自己的身體,他連續吞服著玉瓶中神奇的藥丸,
以此在風娘的身上攀上一個又一個欲望的頂峰。直到金雞唱響,他才耗盡了最後
一絲精力,昏沉沉一頭紮進風娘乳峰之間,死死摟住身下動人之極的肉體,睡死
過去。
「呼……呼……」震耳欲聾的鼾聲響徹耳邊,被睡成死豬的趙蜀緊摟著壓在
身下的風娘卻沒有一絲倦意。她懶得理會玩弄了自己一夜的趙蜀,只是默默想著
自己的心事。
趙蜀雖然身為一地太守,位高權重,但對於天一幫來說,並不是著意巴結的
對象。歡喜佛也暗中告知了風娘,摩羅教主是想通過趙蜀與他背後的宇陽王搭上
關係。
宇陽王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也算是風娘昔日的一位「熟人」。還是在二十
年前,宇陽王私吞朝廷賑災錢糧,勾結邊軍,意圖謀反。但是當年風娘初入江湖,
就揭破了賑災錢糧失竊的真相,也讓宇陽王的陰謀昭然天下。當時皇帝震怒,鎖
拿宇陽王入京問罪,還是風娘和葉淩風暗中押解,數次打退營救他的黨羽。這些
年風娘不問世事,原本以為這位王爺早就被明正典刑,不料如今居然還在好好當
他的王爺。
縱然是親兄弟,可宇陽王未被皇帝知罪,還是讓風娘心裡浮起一絲疑惑。而
據歡喜佛所說,這個二十年前意圖謀反的王爺現在也並不安生。以風娘所知,如
今的皇帝雖然算不是嚴苛之人,但也絕非寬仁到這般地步的君主,宇陽王的東山
再起,確是大違常情之事。同時,摩羅教主有意與宇陽王勾結,也讓風娘吃驚非
小,眼前這一場風波,看來已經不止是在武林當中,朝廷也難免被牽扯其中。
風娘眼前又出現了宇陽王那張陰鷲的面孔,她能記起當年他在自己劍下求饒
時的狼狽之態,只是當時她就能隱約看出宇陽王惶恐膽怯的神情下深藏的一絲貪
婪與不甘。不知為何,想到宇陽王,風娘心頭竟生出隱隱擔憂。是天下即將迎來
的浩劫,還是自己不可預知的境遇,她也有些理不出頭緒。
「哦……」正在暗中謀劃的風娘突然察覺自己的乳尖又一次被人噙在口中咋
玩著,一隻怪手繞到身下摸索揉捏著自己的玉臀,她知道趙蜀這是已經醒來,又
迫不及待淫玩起自己的身子。風娘心底暗暗歎息一聲,卻是發出一聲酥媚的嬌吟,
身子纏繞上趙蜀圓滾的肥軀,迎合新一波的撻伐……
趙蜀在天一幫中一住就是三日,這三日裡風娘根本未曾踏出過他的房門。然
在三日之後,當趙蜀起身離開時,自然帶走了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但是他從天
一幫中帶走的最珍貴的禮物,自然還是這世上最美豔的嬌娃。
趙蜀雖然只是一方太守,可他的府邸之奢華堂皇,似乎不亞于皇帝的行宮,
這也足見這位「土地爺」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而他日常的吃穿用度,自然
也是奢靡至極。例如他經常佩戴的手串,就是由18顆大小均勻,足有小指肚大
小的貓眼串成,堪稱無價之寶,然而如何有人能看到他正在如何使用自己的手串,
肯定會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最荒謬的夢境當中。
趙蜀正赤身仰臥在自己臥房中那張碩大的錦榻上,同樣赤身相伴的,自然是
連日來已經成為他新玩物的風娘。此時風娘的曼妙的香軀正俯壓在趙蜀的身上,
只是與他頭腳顛倒,正埋首在趙蜀胯下,含吮吞吐著他雖不甚長,但著實肥粗的
陽根。趙蜀的頭同樣紮在風娘的雙腿之間,只是他並沒有舔玩風娘的妙穴,卻用
自己短粗笨拙的手指專心地將手串上一顆貓眼寶石塞入風娘的臀門玉肛當中。嬌
小緊湊的菊蕾,怎能輕易容下碩大的寶石,趙蜀一根手指按在寶石上費了不小的
勁才慢慢將它壓進了風娘的體內,之後他還順勢用手指在風娘的肛洞口按揉了好
一陣,發出淫蕩得意的大笑。
伴隨著他無恥變態的舉動,風娘雪臀亂扭,豐股戰慄,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只是不管趙蜀怎麼玩弄,她的香唇始終沒有離開他的陽物,只能隨著趙蜀的動作,
從掛滿細密晶瑩汗珠的瑤鼻中發出令人情難自禁的呻吟嬌呼。
趙蜀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一顆、兩顆……片刻之後,半串寶石居然都被他塞
進了風娘臀間的洞中,風娘原本嬌怯粉嫩的菊蕾,這時再難以緊閉,被撐出渾圓
張開的洞口,隱約能看到已經被塞進去的多顆寶石散發出迷蒙的微光,那景象,
說不出的荒誕不經卻又分外淫靡。趙蜀還在努力著,看樣子不把整串都塞進去不
會甘休,只是風娘的谷道中怎能容納進如此多碩大的硬物,她兩瓣豐腴渾圓無比
的肉臀一陣陣抽搐般的痙攣,菊蕾洞口粉嫩的褶皺也不由自主地蠕動著,下意識
抗拒著異物的不斷侵入。
這時,如果有眼尖的人,也許能看到,在風娘另一個蜜穴洞口,正有一段絲
絛探出,原來,這裡早就被趙蜀不知把一整串什麼飾物都塞了進去。隨著風娘身
體的扭動,一縷縷晶瑩微粘的汁液緩緩流出,已將那段絲絛染得精濕。
就在趙蜀興致高漲地想把整條手串都塞入風娘體內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
從屋外響起,緊接著一個壓低了的諂媚聲音在門外道「大人,王爺有加急密信送
到。」趙蜀聞言一愣,雖然十分不舍,終究不敢誤了他主子的大事。他輕輕拍了
拍風娘的雪臀,淫笑道「美人兒,咱們晚上接著玩。」說完,他慢慢一顆顆將手
串上的貓眼寶石從風娘的菊洞中抽出,「啵……啵……」每一顆寶石離開美妙的
小洞,都讓那嬌羞的花蕾嫩肉一陣悸動,風娘還不由自主隨著他抽取的動作將雪
臀聳抬得更高,看得趙蜀眼冒貪婪之色,臉上的肥肉一陣顫抖。
終於,手串重新回到了趙蜀的手中,他竟然毫不避諱地把手串湊到自己的鼻
端,深吸口氣後眼睛發光道「真是個絕代佳人,竟然體息都這般特別。」之後他
將手串套在手腕上,又抓住了露出在風娘蜜穴後的絲絛,奸笑一聲,慢慢抽出。
原來他放入風娘玉徑中的,竟是一條細長的珍珠項鍊,雖然那些珍珠並沒有
方才的貓眼寶石那麼碩大,可一長串堅硬的珍珠,在濕滑緊湊的花徑裡摩擦拖動,
讓風娘忍不住身體戰慄,花露潮湧,鼻息之間嬌喘加重,下意識口舌把趙蜀的陽
物纏繞得更緊密。
就在長長的珠串沾染著晶瑩淋漓的花露被完全抽出時,風娘也終於不堪刺激,
伴隨著珠串離體,一大股香濃的蜜汁噴湧而出濺濕了床榻,她豐滿的肉體緊緊纏
住趙蜀的肥軀,發出忘情而銷魂的顫抖。同時她玉口加劇的動作也讓趙蜀忍無可
忍,猛地爆發在了她的口中。
「啊……啊……」兩人就這樣肉體疊壓著戰慄了片刻,才都力竭般癱軟分開。
又喘息了好一會兒後,風娘赤身而起,溫柔地侍候趙蜀穿衣。趙蜀一邊享受
著美人用心的服侍,一邊還不忘把手放在風娘的豪乳上揉捏過癮,「你這淫婦還
真是迷死人,本大人忙完公務,今晚再來炮製你。」
趙蜀穿好便服心滿意足地離去了,風娘卻連身子都懶得遮掩,就這樣赤裸裸
躺在床上,外人很難從她慵懶的外表看出此刻她內心的籌謀。
就在趙蜀離開之後不久,風娘聽到一陣顯然是躡手躡腳靠近的腳步聲,那聲
音到了房門前遲疑了一陣,就在風娘猜測來人是誰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
身影飛快閃身而入又趕緊掩住門。
當來人轉過身,看到那帶著緊張之色的面容,風娘也不由吃了一驚,來的竟
然是一個熟人——正是當初自己決意放棄尊嚴捨身入世後碰到的第一個男人,那
個紈絝公子趙賢俊。
趙賢俊看到風娘詫異的神色,知道她認出了自己,他趕忙輕聲道「風……姑
娘,我是來救你的。」
第十六章 紈絝子再蒙垂青 風仙子選美折桂
見風娘面露不解之色,趙賢俊忙解釋道「趙蜀是我父親。」風娘這才恍然。
當初在悅來客棧與趙賢俊的一夜露水姻緣,風娘只是決意沉淪放鬆的一個開
始,並沒有特意安排,也沒有過於留意自己獻身物件的身份。如今聽趙賢俊一說,
看看他的面容與趙蜀確有幾分相像,靠吃丹藥維持「戰鬥力」的做法也大有家風,
還真能看出是一家人。
雖然風娘的貞操並不是被趙賢俊奪取,但說他是風娘的「第一個男人」也並
無不可。面對趙賢俊,依舊赤裸著身子的風娘神情自若,可趙賢俊還是吃不消了,
他眼睛停留在自己曾經肆意品嘗過的至美玉體上,沒有一刻捨得離開,一時竟忘
記開口。
風娘暗中歎息,隨手取過錦被遮掩住身子,雖然雪肌玉體仍難免春光外泄,
一雙絕世美腿還大半袒露在外,可總算讓趙賢俊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趙賢俊伸手擦了擦滿頭的汗珠,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忙開口道「風女俠,你
應該還記得我吧。」風娘向他微笑頷首,恬淡的笑容也給了他心頭一陣滿足。
「自從上次之後,我一直無法忘記你。」趙賢俊這樣縱橫花海的紈絝公子,
此刻卻仿佛一個純情少男,臉上都已經興奮和進展泛著紅色,「這次聽府裡人所
父親帶回來一個人間絕色,有見過你的下人向我說了你的樣子,我就猜到除了你
不可能是別人!」
「公子錯愛了。」風娘輕聲道,她之前對趙賢俊並無好印象,甚至內心是很
厭惡的,但此刻從他的眼神中,風娘卻能看到幾分誠意,加上之前他的話語,能
感覺到趙賢俊偷偷來找自己並不是出於惡意。
雖然曾經和風娘幾番顛龍倒鳳,但趙賢俊還沒有聽到過風娘如此輕聲細語,
一時間血湧頂梁,僅有的一絲猶豫也不復存在了,只覺得為風娘做什麼都值得了。
他語氣急促道「我特意找人打聽過你,知道你在江湖上有多麼高的地位。雖
然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要跟著我父親來,但肯定有特別的目的。」
「哦?」雖然被趙賢俊看出端倪,但風娘絲毫沒有吃驚,只是略帶玩味道
「莫非你要告訴你父親我的身份?」「不!不!」趙賢俊忙不迭的否認,「我真
的是來救你的。」他生怕風娘不信,語氣急促道「昨天我父親對我說,得到了一
個絕世美女,我心裡已經猜出是你。聽父親說,他準備再……再玩你一段時間,
然後將你送給宇陽王。」
聽到「宇陽王」三個字,風娘心裡一動,表面依然平靜如水,輕聲問道「宇
陽王是什麼人?」趙賢俊道「宇陽王是當前天子的親弟弟,權傾朝野。」風娘微
笑道「那我跟了宇陽王豈不是一步登天?」
「那就是個瘋子!」趙賢俊急忙道,「宇陽王性格殘暴,嗜血為樂,又好色
如命。聽說他折磨女人的手段,旁人想都想不出。死在他手上的美女不知有多少,
而且都死狀極慘,幾乎不成人形。幾個月前,我父親曾把一個寵愛的侍妾送給宇
陽王,沒幾天死屍就被送了回來。聽說宇陽王為了取樂,在她的下體塗了鹽水,
讓山羊舔舐,舔了幾個時辰,竟是喪命在山羊口中。」說到此處,饒是趙賢俊也
是一臉不忍之色。「姑娘,你快些離開吧,千萬不能以身犯險啊!」
風娘眼前又出現那張二十年前告饒的面孔,自己落在一個曾經有深仇大恨的
瘋子手上,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她都有些不敢想像。不過很快她就將生出的懼意
揮出腦海,坐起身子看著趙賢俊柔聲道「風娘謝過公子高義!不管如何,公子這
番心意我深領了。」
趙賢俊見風娘沒有答應離開,心頭一急,沖到風娘身前「姑娘……」可是他
的話一下子被堵住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風娘因為坐起錦被滑落而袒露出的酥胸上,
那豐腴嫩白的美乳,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裡,他記不清自己多少次癡癡
地回味將這雙絕世豪乳握在手中含在口中的美妙滋味。如今這曼妙絕倫的肉體又
俏生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讓他真的忘記要說的話語。
風娘感受到他火熱得仿佛能灼傷自己的目光,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風娘輕
笑道「你父親何時會回來?」趙賢俊氣息急促道「他已經去宇陽王府了,沒有幾
個時辰不會回來的。」
「那你還等什麼呢?」風娘輕啟朱唇,微微一陣香風吹向趙賢俊通紅的面容,
撩撥的本來已經心神搖曳的趙賢俊再難克制,「哎呀……」風娘一聲嬌呼,卻是
已經被忘乎所以的趙賢俊撲過來壓倒在了床上。
…………
被酒色掏虛了身子的趙賢俊怎麼禁受得住風娘如此主動熱情,沒能在仙境停
留多久,趙賢俊就全身一陣猛顫,交待在了風娘濕滑的玉體裡。這麼快就失去戰
鬥力讓趙賢俊也頗為羞惱,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從衣服中取出藥物助興。誰知風
娘卻玉臂一緊將他抱住,翻身壓在他的身上,趴伏在趙賢俊輕聲道「別吃藥,傷
身體。」
趙賢俊聞言,臉上發燒張口結舌「我……可是……」風娘抬起因為方才的激
情而緋紅的臉龐,眼眸中仿佛能滴出水來,她輕咬下唇道「我有辦法」趙賢俊就
是一愣,不知風娘何意。
…………
與風娘纏綿了一個多時辰後,擔心趙蜀提前回府,趙賢俊才不舍地偷偷離去。
在歡愉間歇,他也反復勸說風娘離開趙府,只是風娘始終含笑不語,趙賢俊
知道風娘無法被自己說服,心裡還是倍感沮喪。只是臨走之時,風娘叮囑他的一
件事,讓他又升起一絲希望。
「呼……呼……」在風娘身上發洩了多次獸欲的趙蜀摟著風娘淫痕處處的雪
軀,正睡得鼾聲如雷。見他睡熟,風娘睜開美目,纖手輕抬,在趙蜀腦後一點,
之後身子如輕煙般從他懷中鑽出,飛快去過一旁的紗衣,之後又悄無聲息地從房
中消失了。
趙府後花園的一角,有間堆放雜物的柴房,平素少有人來,更何況已經夜深,
因此此刻雖然有兩人正在柴房當中,卻根本無法被外人所知。在柴房中的,正是
剛剛還在趙蜀床榻上的風娘和潛入府中的天遠道長。
兩人交談的聲音極低,別說此時周邊無人,就是有人就在柴房窗外,也察覺
不到房中正有兩人在商議事情。
「按你所說,我找到錢萬里,從他那裡匯總到的各地交易資訊,儘管很是隱
蔽,但確能察覺出宇陽王囤積糧草、軍械的蛛絲馬跡。此人確有謀反之心。」天
遠道。
「這並不奇怪。我想不明白的是,當今的皇上也不是糊塗人,怎麼會放任宇
陽王謀反?二十年前我押解宇陽王入京,也見過天子,絕非優柔寡斷之人,斷不
應該再給機會讓宇陽王又反一次。」風娘沉吟道。
「莫非是朝廷裡出了什麼問題?」天遠道。「看來我必須要接觸一下這個老
對頭了。」風娘冷靜道。
「對了」天遠接著道「錢萬里還發現,宇陽王和女真人似乎有所勾結。今年
關外大旱,女真部族日子不好過,一個宇陽王控制的商隊暗中向他們出售了大量
糧食。」
「女真人……」風娘沉思一陣道「你讓錢萬里如此這樣行事。該是他花錢的
時候了。」
「好!」天遠應下,頓了頓又道「你一切小心。」風娘微微點頭,之後兩人
各自悄然離開。
風娘回到趙蜀的房間,重新脫去衣裙鑽入他懷中,而趙蜀全然不知,依舊睡
得像只死豬。
「唰」一道紗簾被輕輕拉開,紗簾後怯生生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女孩
也就十四五歲年紀,身子雪白細嫩,就像一朵還未完全綻放的花朵,酥胸剛剛只
手可握,乳頭粉嫩細小,顯然還沒有經過太多男人的撫玩。雖然稚氣未脫,可女
孩容貌極為嬌美,卻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這樣稚嫩的女子,雖然尚未完全成熟,
身子也談不上火辣誘人,可那羞怯嬌小的樣子,還是很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清麗可人!清麗可人!高大人尋得好貨色!」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乾瘦老者
一邊色眯眯打量著女孩,一邊搖頭晃腦道。除了這個山羊胡老者,另有五個男人
坐在一起,雖然高矮胖瘦不同,但這六人個個派頭十足,看起來都是大有身份之
人,其中一個面有得色的胖子顯然就是乾瘦老者口中的高大人,他呵呵笑道「獻
醜獻醜,不才抛磚引玉,各位年兄肯定有更好的貨色。」
「本官不才,也露一露怯吧。」當中又是一人揮了揮手,又一道紗簾被拉開,
紗簾後同樣站著一名赤裸的女子,當這個女子現身時,竟引來到場眾人一陣吸氣
聲,原來竟是一個金髮碧目的番邦女子,高鼻深目,金髮捲曲,容貌妖豔,特別
一身白得誇張的皮肉,玲瓏凹凸,哪是尋常中土女子可比。看著這匹「洋馬」,
在場眾人眼神都變得渾濁了幾分,呼吸都忍不住有些粗重。「孫大人好手筆!怕
是這次我們都要甘拜下風了!」有人稱讚道。那個被叫做孫大人的志得意滿,故
作謙遜道「哪裡!哪裡!」
在這些人當中,長安太守趙蜀赫然在列。此刻他雖也貪婪地盯著西洋女子,
可面上一幅成竹在胸的樣子,並沒有急於開口。
接著,又是一道一道紗簾被拉開,每個紗簾後都有一位女子,或風情萬種,
或楚楚動人,但俱都是千里挑一的絕色女子。每個女子現身,在場眾人都會品頭
論足一番。
這六人都是大有身份之人,或是高官,或者巨富,像那個乾瘦山羊胡老者就
是當地的祭酒,孫大人卻是行伍之人,官拜宣威將軍,還有京中來的大學士,這
些人臭味相投,都是好色如命之徒,於是暗中結成一夥。
每隔數月,這幾位就會聚在一起,每人帶一名女子前來選花魁。比賽的規則
也不複雜,每人都可任選一名他人帶來的女子交歡,被選中次數最多的女子便是
花魁,帶來女人當選花魁者,可贏他人每人十萬兩白銀。這麼個荒淫的聚會,卻
被這些狗官冠以「尋芳會」的名頭。
十萬白銀的輸贏,對這些巨貪來說,不算太大的刺激,關鍵還是比一個面子,
因此為了贏下比賽,他們也都是各展神通,四處搜羅美女嬌娃,每一次的「尋芳
會」自然都是春色無邊。
最後一個叫人拉開紗簾的正是趙蜀,當紗簾兩分,出現在眾狗官眼前的,當
然是風娘了。前面已經被五位不同風格美女撩撥的有些急不可耐的幾人,在看到
風娘的一刻,卻都是呆住了,縱然是這些貪色的狗官,見過不知多少豔婦嬌娃,
可見到風娘這般降世的仙子,又怎能不看得目瞪口呆。
看著眼前幾個醜態百出的官員,風娘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前一日,在與趙
賢俊私會時,風娘已經知道了趙蜀要帶自己來這個「尋芳會」消息。據趙賢俊所
說,趙蜀在「尋芳會」上,已經連續五次落敗,這次心裡憋著一口氣,一定要靠
著風娘爭下花魁。當然,獻出風娘,不管對方拿出什麼樣的美女,這花魁也絕無
旁落的可能。風娘又一次拒絕了趙賢俊讓她離去的請求,自然又用身子撫慰了一
直心念自己的趙賢俊。
單說這時的「尋芳會」,風娘的出現讓其他幾女頓失顏色,理所當然的成為
了所有人目光集中的焦點。偏偏趙蜀並沒有讓風娘徹底赤裸,而是在她的身子上
珍珠串成的珠簾略做遮掩,僅僅擋著兩座怒聳乳峰的頂端和下身幽谷,可珠簾輕
擺,春光乍泄,卻是比一絲不掛更加誘人。
見其他幾人已經看呆了,趙蜀心中自然萬分得意。他輕輕咳了一聲道「諸位
仁兄,你我也該做出選擇了。」
一語驚醒眾人,讓這些狗官從癡迷狀態下恢復過來。
按照他們的慣例,都是以官職高低的順序來挑選美女的,為了更加過癮,以
往每當一個人選中某女去行雲雨之事時,其他人都會在旁觀看。
第一個下場挑選的是從京城趕來的胡大學士。這位大學士今年剛過花甲之年,
外表看一副宿儒風度,可一雙時不時射出貪淫之色的小眼還是暴露了他的真實性
情。
胡大學士裝模作樣向其他人一抱拳「老夫失禮了!」之後從懷中取出一粒
「養生丹」,就著濃茶服下,這才起身直奔風娘而去。
見他果然毫不猶豫的選中的風娘,趙蜀自然心頭大喜,其他人則難免眼紅,
自是羡慕老胡搶到了第一口嘗鮮。
胡大學士雖然儘量裝出氣度沉穩的樣子,邁著方步,可還是不自由加快了腳
步,近乎小跑著來到風娘近前,他的下體也早就憋得難受了。
「胡大人想來要施展自己的舌技了,我等又能大飽眼福了。」一人笑道,也
招致其他人一陣淫笑。
「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
無加,鉛華弗禦。曹子建重生也難以描述美人的風姿啊。」這位大學士越是近距
離端詳風娘的姿容,越是驚喜於自己的豔福,忍不住先拽了幾句。這位胡學士乃
是當朝大儒,素以「舌綻蓮花」聞名,不熟悉他的人只道是贊他口才出眾,卻不
知他的舌頭還有另一般過人之處。
…………
之後幾天的時光,這六人在風娘身上一次又一次發洩自己的欲望,有時一個
一個輪流,有時更是多人齊上,佔用著風娘身體上的每一個洞口,而且各種淫邪
的主意層出不窮,徹底將風娘當做了他們胯下泄欲的工具。
直到五日之後,若不是趙蜀接到宇陽王密令,有要事處理,必須帶風娘離開,
怕是這群狗官還不知道要如何折騰風娘。饒是這群狗官除了孫如虎並沒有體格太
強壯之人,但經不起他們腦中各種惡毒變態的想法,也將風娘折磨的苦不堪言。
回到趙府之後,趙賢俊又找到機會偷偷來與風娘見面。當他見到風娘紅腫甚
至帶有撕裂傷的下身蜜穴與菊蕾,也是心疼不已,居然主動拒絕了風娘獻身。同
時,他也憂心忡忡的告訴風娘一個不好的消息……
【未完待續】
作者:
碧落星墜 時間: 2017-10-18 14:12
這是刪減版,作者說了想看全文的要拿本文的同人找他換,作者已經寫出來的內容不止這兩章,但是不公開發表了
[ 本帖最後由 碧落星墜 於 2017-10-18 14:13 編輯 ]
作者:
柏西達 時間: 2017-10-23 23:55
QUOTE:
原帖由 碧落星墜 於 2017-10-18 14:12 發表
這是刪減版,作者說了想看全文的要拿本文的同人找他換,作者已經寫出來的內容不止這兩章,但是不公開發表了
這個難度太高了,有多少讀者能寫得出來(汗)
作者:
y880505 時間: 2019-5-10 03:40 標題: 希望能看到後續
寫同人太難了,我文筆不行,曾經試了下,總是詞不達意,寫不出所想,自己看了都不認可,所以很佩服各位大大。創作很辛苦,試過都知道,很感謝大大帶來的好文,同時厚著臉皮希望大大能繼續為我們發福利,能与我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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