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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續寫)新公子綠 作者:林二少爺(29~34)
新公子綠 原作:林少爺(1~28)修改,續寫:林二少爺(29~34)
最喜歡的人妻小說,可惜作者太監了。無意中看到續寫的,還不錯樣子,喜歡的朋友可以看看。另外為了方便各位閱讀,加上原作的最後一章
第二十八章 禍不單行
雪兒拋下一錠銀子後連忙跟出,不一會詩兒也走了出來,我心門略顯舒暢,但礙著面子仍是板著臉道:「裡頭烏煙瘴氣,我出來透透風而已,你們跟來做什麼。」
雪兒挽起我一邊手臂,在我身側輕笑道:「你不與雪兒一塊吃,雪兒哪來的胃口呀。」
詩兒卻是瞟了我一眼後,轉開臉偷笑道:「我倒是吃飽了。」
我冷哼一聲,逕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嗎?」
詩兒不語,與雪兒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隻臂膀,依在我肩頭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見她如此,心頭之火自是消散無蹤,反有絲絲愛憐纏繞。三人緩緩走了一陣,卻是雪兒先開口道:「相公,雪兒有些話想與你說,卻又怕你聽後著惱。」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許多,對她笑道:「有話直說便是,相公何時惱過你?」
雪兒籌措半響後,道:「雪兒亦覺得,相公方才不該與那痞子動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卻還是隱忍著問道:「連你也覺的是相公小題大作了?」
雪兒莞爾一笑,輕搖著頭正要解釋,卻聽詩兒先在一旁細聲道:「那相公全是為了詩兒才這般動怒,這豈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訝異著回過臉看著她道:「你方才在店裡怎不這般說,否則我也不至動那拳腳。」
詩兒含羞一笑,殷紅著嬌顏瞧著我道:「詩兒若說了,你可不許來氣人家。」
我皺著眼鼻催促道:「快說,快說,縱是氣了你又何曾怕過我。」
詩兒噗嗤一笑,隨即又靠在我肩頭,嘟著嘴道:「誰叫平日裡,你總向著雪兒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著機會,便想試試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對我無禮,你便與他拳腳相對,而我隨口一喝,你便又強忍坐下,當時可把詩兒給樂壞了,哪怕此刻,心頭裡還甜絲絲的。」
我即是歡喜,又是無奈,有這鬼靈精伴著,今後還不知給整出什麼事來,可過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幾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長得俊?」
詩兒鼻頭一皺,在我臂上擰了一記道:「討厭,他那一臉的痞氣,說話時的樣兒,詩兒瞧了便感作嘔,豈能與咱器宇軒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將她挽在我臂間的手兒又緊了緊,正想與她濃情幾句,卻聽雪兒道:「縱是如此,雪兒仍不願見你與人拳腳。」
想來是雪兒對段天虎之死仍有餘忌,那無名組織尚在暗處,我等對其更是一無所知,雪兒心思慎密,沿途來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處,我亦點頭道:「這數十日來雖相安無事,卻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無憂,今日之所為確是我太過魯莽了。」
雪兒嫣然一笑,顯是對我與她靈犀相通的讚許,五指與我緊緊相扣,低聲道:「這只是一處,而前時店中那痞子,雪兒瞧來,亦絕非凡者。當時相公以竹椅拋擊,兩人相距不過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渾厚,常人豈有躲過之理?可那人氣定神閒,卻又故作狼狽,假意倉惶。好在仰倒之時,以雪兒之位卻清楚的看見他先以單掌支地,臀後就之,若以自身重力與傾倒之勢相合,數百承重,單手豈可毫髮無傷,想來那對肉掌,有些來歷呀。」
我點了點頭,帶著雪兒和詩兒便前往總兵府。
*** *** *** ***
輾轉間便到了總兵府前,徐將軍在門口等著我們,領著我三人與「盧松堂」一眾進了廳堂,衝我等拱手道:「各位請稍坐,待末將稟報總兵大人。」
不多時便見徐將軍與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從後堂匆匆走出,雖是一臉喜色,但眉眼間卻盡顯疲態。
不待徐將軍引見,便握住我一手激動道:「見閣下氣度不凡,縱是不說,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寵若驚,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軒,見過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總兵大人,縱然不是,在這府中大小也是個官,喊聲大人總該錯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攜著我手一同坐下道:「哪來這般多規矩,老夫較你長上一輩,咱們便按江湖中的來,你我叔侄相稱便是。」
也不問我是否願意,便沖徐將軍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點心來,莫怠慢了眾位英雄。
待徐將軍叩首而去,又轉頭沖「盧松堂」眾人道:「楊先生雖抱恙在身,但既能請來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榮幸啊。」
眾人連稱不敢,片刻間便有數名丫鬟捧著茶果點心進來,將其一一擺在几上。我心中疑雲滿佈,他既自稱姓何,定然便是那何總兵了,只不知這堂堂的總兵大人,請這些個武夫到府裡來做什麼,而那楊先生昨夜還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楊夫人忙著去抱別家男人,閒著他只好抱恙了?這個有些靠譜。
正自胡想,又見何總兵指著剛跨進門坎的徐將軍道:「徐剛,快領「盧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後捨去用些酒水,這一大早的便將眾位從堂中請來,定給餓壞了。」
一番告禮之後,徐將軍便領著「盧松堂」眾人下去了。待那幾人走後,何總兵終於歎了口氣,將手中茶杯緩緩放下後看著我道:「賢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歎息吧?」
胡說,你便是歎死了又與我何干,看來這老狐狸是有求於我,否則挖這麼大的坑來幹什麼。雖知他是另又所圖,可人家總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豈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關心道:「方纔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雖知軍民國情當屬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總兵又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這海防民生自是沒少讓我操心,可近來突起一事,亦是擾的何某夜不能寢,食不知味啊。」
看來我這是驢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著頭皮道:「卻不知是何事,竟能擾得何大人如此掛心?」
何總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歎了口氣,略顯焦慮道:「也不知是哪來的好事之徒,竟非將我那孩兒排入什麼「江南七仙」之中,便是這虛無的名諱,招了那惡人來。」
我心門一突,本以為「江南七仙」盡屬江湖人士,不想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納其中。不知為何,心中隱然少了幾分不耐,卻增了幾分期待,眉頭亦不自覺的蹙起,詢問道:「莫非是有人擾了小姐清淨?」
何總兵點了點頭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兒門前忽得多了這麼幾行字,美人空窗數載不歡,盼之惜之晝寢不安。明日子夜願作夫郎,柄炬燃燭共赴巫山。你說這是何其的淫穢下作,後經何某查實,原來此淫賊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賊在一處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據何某所知,此賊素在西北一帶作案,不知為何卻殘害到了江南來。」
在江湖中確實聽過此賊的名號,知他縱橫西北數年,至今仍無人將之擒獲,想來手中確實有些能耐,不由的點了點頭道:「此賊作案手法高明,確也惱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調其數百軍士,將總兵府圍個嚴實,想那「半月郎君」亦無可奈何。」
何總兵搖著頭,歎著氣道:「山西太原府劉哲義老將軍府上,河南汝寧府守將鐵儒達將軍府上,還有南陽府永平鏢局,保寧府福祿錢莊,哪一家不是配齊了上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個通透,可最後不還是叫那淫賊在眾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籌措,此賊若當真這般厲害,我又豈能拿的住他,一時勝敗是小,莫要損了南盟威風才好,不禁面露難色道:「此賊橫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毀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愛莫能助啊。」
何總兵滿面愁慮,眼中紅絲交錯,帶著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陪著了,自小我便視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個對她不是寵著慣著,何曾令她受過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絲毫不測,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俠義之道享譽武林,林少俠更得乃父之風,且瞧在何某這半老之軀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兒吧。」
說著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兒忙上攙扶住他,帶著一臉哀求看著我。我心知雪兒幼時生於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寵溺,此時見何總兵為了獨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來。
而我又豈是鐵石心腸之人,見他堂堂總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這一介草民求助,愛女之心實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盡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總兵大喜過望,忙喚來下人先為我等安頓住處。後得知詩、雪二女俱未過我林家大門,便又另安排了三間連首的廂房,與何小姐的書房同處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後,何小姐便已移駕書房就寢,此番作為,亦好讓我三人就近保護。
何總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飯食茶點,待一切妥善後方才離去。屋中三人互視一番後,詩兒終於安奈不住道:「難怪前時那般客氣,原來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氣,就不怕那賊人採到你頭上來。」
我心中又何嘗不為此顧慮,那何小姐縱是天香國色,我兩位愛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強的多,可別逞一時之強,毀了兩位娘子的貞潔之軀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攏,低聲道:「不如……不如咱們悄悄逃了吧。」
可話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馬充滿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豈可言而無信,若傳揚出去,我林軒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當時真不該答應了何總兵。
雪兒見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雙手攬過我脖頸,將我的臉輕輕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俠義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腸,雪兒平日雖不提,卻一直默默愛慕敬仰。此義舉故有幾分凶險,可世事哪來萬般周全,不經歷風雨,又哪來顯赫聲名?」
一番溫言,卻是字字鏗鏘,伏在她柔軟的雙乳間,伴著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寧,仿若雨後的晴空,沒有任何陰霾的遼闊……。
酉時漸過,皓月懸空,總兵府前前後後已是森嚴壁壘,兩百名兵士,以十人為一隊,分佈府中巡遊警戒,三十名長槍手與二十名弓箭手分佈書院四周。而我與雪兒、詩兒,還有那「盧松堂」中的五人則嚴守何小姐門房,實到了無懈可擊,堅不可摧之地步。
縱是晚飯時分,也是何總兵命人在院中設宴,並與徐將軍親自作陪,直到餐後方才因巡查佈防而離去。
院中茶花滿佈,一株株雖只含苞待放,卻已是艷色照人,立秋將至,待百花齊放時,不知又是怎樣一般景像。雖與此刻四周的緊密氛圍格格不入,但在這濃濃月色下與兩位愛妻賞花品茶,卻又別是一番滋味。
而此時,不知是有人閒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覺得我三人過分鬆懈的舉止著惱了他,只聽昨夜那「盧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說你帶著兩位嬌滴滴的大美人來抓淫賊,可別淫賊沒抓著反倒讓人先給掠了去。到時總兵大人沒巴結上,還白搭了兩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喲!」
詩兒雙眉緊蹙,抬手正要發作,卻被雪兒先給拉了回來,只聽那人又道:「不對不對不對,應該是賠了名氣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餘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團,我心中怒極,但近月來雪兒時時勸誡,我又豈能不改先前魯莽,握著茶杯輕輕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兒,先前我心中還一直在責怪楊堂主,此刻瞧來我真真錯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與他當面賠罪不可。」
雪兒噗嗤一笑,定已聽出我嘲諷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楊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卻不知相公何處錯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還道楊堂主昏庸至極,竟遣了這五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東西來,此刻方知,原來咬人時的模樣可當真兇的很吶。」
詩兒也咯咯笑了出來,全不理會那五人的猙獰面孔,只聽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罵道:「姓林的,別以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張巋可沒把你放在眼裡,我雖沒你那家世,可你那幾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總兵是心急亂投醫才找著了你,待明日請來了「七兵會」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滾蛋了。」
我冷哼一聲,正要再諷他幾句,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警鑼喝罵、兵器相觸之聲大作,不一會便已到了院外。眾人忙嚴陣以待,卻不知何時,一位面裹綢布,身著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牆頭。
只聽院外一名將軍喝道:「長槍兵隨我入院,弓箭手暫且原地待命,千萬不可向院中發箭,以免傷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形一擺,直向書房飄去。張巋首當其衝,手握一柄薄刃柳葉刀,呼嘯聲中盡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橫劈而去。兩人俱懸半空,卻見那黑衣人足尖一邁,輕輕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側面之上,右足前踏,腳底狠狠的踹在了張巋的脖頸處。只聽張巋悶哼一聲,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卻借勢又向書房邁進了一大步。
我忙橫臂上前擋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亂,借下俯之勢劈掌而來。在杭州吃過一次虧,自那之後已不敢貿然使出「天引」功決,可亦從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訣竅。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風亦是獵獵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淺,自是不能以力強擊。左掌暗暗蓄勁,待來掌即將與己相觸,便忙以「引氣決」卸去他數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將盡之時,再使出「天引」功決收納他所餘之力,內息遊走,真氣聚於掌間橫貫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還是果真功力平平,待鬥了一回合後方察覺前時那一掌縱然不將其卸力,我亦可輕鬆接下。
但此人的輕功與機警卻著實可納入一流之列,只見他剛發覺我掌勁有異,便忙以左掌拍擊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與他手背之力向後飄去,僅差毫釐之間躲過了我這一掌。
便在這須臾間,徐將軍已領著眾兵士衝了進來,黑衣人眼見形式不對,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牆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賊人深淺,自已不將他放在眼中,忙沖詩兒囑咐道:「你在此處保護何小姐,我與雪兒去把那惡人擒來。」
忙又向雪兒使了一個眼色,便就一同越牆追去。徐將軍見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後眾兵士喝道:「全力緝拿採花賊,無論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賞。」
*** *** *** ***
一路疾追,不自覺間竟已越過城門,處於郊野之中。雪兒與那黑衣人始終尚能保持一段距離,而我卻被越甩越遠,好在郊外空曠,終不至讓人逃出視野。
可畢竟擔心雪兒安危,那淫賊擒或不擒今晚都與何總兵有個交代了,還是莫要節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後沖雪兒喊道:「雪兒,別追了,由他去吧。」
雪兒似已領會我所想,待聽見我呼喝之後便就停下了腳步回頭來瞧我。誰知那賊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兒撲來,我雙目圓睜,瞳孔亦隨之放大,惶恐間忙沖雪兒搖手道:「雪兒,小心後面。」
雪兒待要回身,卻為時晚矣,身後數處大穴已被黑衣人點著,嬌軀一軟,已癱在了那賊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險些便要暈倒,可殘存的意志力卻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開身法,便猛向我心愛的嬌妻狂奔而去。
誰知那黑衣人肩上雖扛著一人,腳法卻沒有半分的減緩,又追了一里有餘,眼見我的雪兒便要隱沒在無盡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卻在一處石碑旁停下,然後挾著雪兒一同鑽進了一處洞穴,待我奔近時,原地卻只餘下那塊石碑,卻哪還有容身之處。
我仿若一個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這空蕩蕩的荒野之中,對著空蕩蕩的天,空蕩蕩的心,無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兒的笑靨與腦海中閃現的恐怖畫面相互交織著,全身已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雪兒的顏容再次現於眼前,清清楚楚記著她曾輕輕撫著我的面龐對我柔聲說道:「相公,無論何時何地,切記再不可慌亂魯莽,定要沉著冷靜,你可是雪兒一輩子的依靠呀。」
心中彷彿一盞明燈冉冉升起,強自掃去當前的恐懼,忙起身在石碑前後查看是否藏有機關暗道。
*** *** *** ***
隨著眾兵士漸漸遠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張巋,便只餘下「盧松堂」那四名下手。
詩兒在書房前反覆的來回,一絲絲愁慮已爬滿了面容,後悔著當時真應該隨相公逐賊而去,總好過在此乾著急。但相公此舉之用意亦是明瞭之極,自己平日裡性急好沖,而雪兒姐卻睿智沉穩,他兩在一起相持互補,自是萬事易解,游刃有餘,總好過自己在一旁莽撞礙事的好。
想著想著便越是往那牛角尖裡鑽,只把林軒的一番憐愛呵護換做了一罈子的酸醋,攪的五臟六腑俱是苦澀滋味。
正自煩厭,卻聽不遠處響起一聲哀嚎,抬眼看去,一名盧松堂弟子已脖頸歪折,死在了地上。
詩兒後腦微麻,只見一名高足七尺的光頭大漢赫然站在了院門前,厚實的手掌就像兩塊翻滾雷鳴的烏雲,一手一個,箍在了盧松堂兩名弟子的頸處,隨著兩聲無助的悶哼,懸在半空的兩人便一同沒了氣息。
餘下一人早已嚇的神魂無主,可求生的本能卻促使著他做出最後的掙扎,顫抖的雙腿沒命的向院牆奔去,可才要邁出一步,還算結實的身軀便已被人一手提起,雙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鳴的咽喉,可隨著一聲清脆的「卡嚓」聲,一切都歸入了平靜。
詩兒手腳、後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著這四名活生生的壯漢便仿如螻蟻一般的被這光頭擰斷了脖子,想像著自己片刻後如出一轍的死法,不由得週身寒毛根根豎起。
那光頭大漢將手中死屍隨手一拋,瞧著不遠處貌色如花的詩兒,忍不住哼哼笑了起來。
隨著他一步步的邁進,直到此刻詩兒才瞧清他的樣子,圓眼、大鼻、厚唇,下顎兩道不知是何種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顯眼,光禿禿的頭頂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處竟連一根眉毛也沒有。
本該凶神惡煞的嘴臉此時瞧著卻有些滑稽,詩兒手腳皆被嚇的綿軟,可看著光頭大漢油亮生光的額頂,驚懼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但隨即又被壓迫而來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軀體已壓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陰影下,詩兒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無比,淚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來,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動,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又能聽的見嗎:「相公你在哪?快來救救詩兒吧,詩兒害怕,詩兒需要你。」
沒有林軒的響應,只因他此時亦同樣面臨著一場災難,但卻聽「啪」的一聲,從院旁的桂花樹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隨即便聽那事物低聲喃喃道:「你奶奶的,別人家的腿都是嚇軟的,偏老子的腿是給笑軟的,還想打一悶棍來著的。」
詩兒初時還大抱希望,待看清來人竟是午間客棧中所見的那個潑皮無賴時,一顆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頭大漢也不囉唣,大跨步向那無賴邁去,只見他人高馬大,兩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長,三兩步間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掄起鐵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頭擰去。
詩兒驚呼一聲,卻不知那無賴怎的閃躲,轉瞬間竟已到了那巨漢身後。「卡嚓」一聲響,卻是那巨漢在樹幹上刨出了個洞來。
那無賴撇著雙腿,大搖大擺的走到詩兒身前,瞇縫著一對賊眼,笑嘻嘻道:「小娘子當真美得緊吶,好哥哥為你將他打發了去,你可怎的謝我?」
詩兒前時孤身一人,又見那巨漢下手狠辣無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給嚇的散亂,此刻有一人在旁,雖只是個潑皮男子,卻也已壯膽不少,瞧了他一眼後,略帶焦急道:「你……你猴兒似的,怎可能……,你……打發的去再說吧。」
只見那無賴擺著一對圓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樣倒天仙似的,卻沒啥子見識……」一句話尚在嘴邊,那巨漢已一拳招呼了過來。那無賴背對強敵,卻仍耍著嘴皮子,詩兒忙出聲警示,卻見那無賴頭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漢腹下要害揮去。
那巨漢自知此乃兩敗之勢,當然不願與他死拼,忙左腿盤曲,騰起右足向那無賴頭頸掃去。誰知那無賴仍是不避不讓,一腳向後急邁,回身時長臂由下往上遞出,雖已將虎形換做手刃,卻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漢變招亦是奇快,且下盤功夫倒當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勁踢出的一腳,並還能回力向後躍開。
兩人瞬息間便斗了四招,卻連對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一下。那巨漢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內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數拖延時間,我且與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幾分能耐?
雙拳緊握,正要蓄力而發,卻見那無賴忽的從腰間抽出一劍,劍尖朝下,隨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見那長劍如何鋒利,竟在這青磚地上捅進了六七寸有餘。
那巨漢眼中精光一放,隨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聲道:「姓韓的,你真還誰都惹的起啊。」
那無賴一手拂著劍柄,一邊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還真沒那膽子,餘下的旁門左道,烏合之眾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裡了。」
那巨漢呸了一聲,足下運勁一踏,偌大的身軀便已到了牆外,只聽一聲喝罵,隨著那巨漢漸行漸遠:「姓韓的,且瞧你能狂到幾時。」
那無賴望著巨漢遠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間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會方彎下腰去拔那長劍,可縱是用上了吃奶的氣力也沒能讓那劍身動上一動。左右望了一會,見沒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著腳沖詩兒急道:「你……你別站著不動呀,縱是長的漂亮也不帶這樣的啊。」
詩兒見那無賴分明是一張雅致俊逸的面容,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回想他與那巨漢對峙時的氣概,又豈是這般猥瑣模樣。心門方覺隱隱騷動,卻又立時被打回了原形。
詩兒本不想理睬他,卻又不願落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名聲,只好懶懶的走到他身旁,彎下腰,與他一同使力。
誰知剛要提勁,卻覺腮邊一熱,竟被那無賴在自己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詩兒面頰一紅,頓時愣在當場,待緩過神來,便舉手也要在他臉上留個印記,卻見那人只以單手便將長劍拔出,剎那間更已飄至數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婦當真妙不可言。」
詩兒面容更是潮紅,心門砰砰跳動不止,輕撫著仍有些灼熱的吻痕,瞧著那人遠去的背影,款款擺動的臀股間竟漸漸的有些濕了……
*** *** *** ***
不自覺間已過了半個時辰,我在石碑前後幾已心裡費勁,可無論是拍、推、摁、打、捏、摳、按、壓,它皆紋絲不動。往日裡使在詩、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卻在這一石碑上發揮的淋漓盡致,可縱是我將從未用過的手法使盡,也不見此石碑為我絲毫洞開。一顆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僅餘的一絲奢望卻又鼓舞著我繼續盤查著這塊冰冷無情的石碑。
只見此碑高達六尺有餘,寬近三尺,間中密密麻麻佈滿了千餘字,我細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書法大家歐陽詢於隋朝時所載的「皇甫誕碑」,我幼時於書法甚少臨摹,但這「皇甫誕碑」卻寫過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來。
可此碑筆勢稀疏,勁道棉弱,與原書實是相距十萬八千里不止,且文末還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處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無跡可尋,而碑尾之處竟刻有「信本於仁壽四年九月留書」,實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時,腦中忽的靈光一現,仁壽四年九月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現過,莫非此乃破關密語。我忙細眼查詢,果然在碑石下處尋到了這六字,心中興奮之情滿溢,只盼雪兒能與那賊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這道密語,便能救愛人於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顫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這六字上依劃寫了一遍,停了片刻,卻不見任何動靜,忙又細細摹了一遍,卻仍是不見任何聲響,稍稍平靜的心緒又在燥亂起來。
正要再次去尋碑中不同之處,忽的記起此文於尾處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寫了五字,單于那最後的一個月字不寫,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勞。我幾近癲狂,在這六字間係數實驗,摹寫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換做中指,中指又換做無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鮮紅一片,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當真少了一截,卻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臨摹了一遍,卻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後一筆不寫,待六字寫必,只聽一聲「卡卡」作響,果然在碑石之旁現出了一處暗道來。
*** *** *** ***
第二十九章 逆轉乾坤
小心走在暗道之內,似乎可以聽到內力傳來悉數的聲響。隱約之中,似乎能聽到雪兒的叫喊聲,我迫不及待地向前衝去。
想來這條隧道之中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洞穴內壁皆無人工修鑿的痕跡。天然洞穴九曲十八彎,似乎是四通八達,但也讓我走了不少彎路,看來那賊人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
雪兒的聲音漸漸在洞穴裡清晰起來,我也聽得真切,雖然循著聲音經常走到死路,但如此清晰的聲音,我想是不會錯了。
果然,看到前方的一絲光亮,我知道找對了方向。可是走進一看卻令我大失所望。這裡依舊是死路。那一絲光亮居然是個離地半尺高,不過指頭大小的小洞,雪兒的聲音,正是從那小洞傳過來的。
將眼睛湊到小洞口,令我看到了洞穴另一邊的光景。
洞穴的另一頭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想來在南盟的家中,我的房間也不過這洞穴的一半大小,洞穴的開口在另一頭,與我所在的位置恰恰相反。我現在的這個小洞的位置居然在內裡洞穴中偏近牆頂的地方,洞穴內燭火通明,讓我將洞內真切地看了個仔細。
此時雪兒被綁在了兩條交叉著的木架上,左右手展開,連雙腿也是張開著綁在那裡的。而那淫賊居然一手握著雪兒的嬌乳,一手還巡在雪兒露出的肩膀上。此時的雪兒早已醒來,正努力掙扎著,抗拒面前這個淫賊的騷擾。
「你給我放手,一會待我相公進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雪兒怒氣沖沖地說道。
「放心吧美人,你相公現在一定被鎖在洞外,進都進不來,這洞穴石碑的密鎖可難著呢,不如美人陪我好好地來一場,試過一次,我保你永遠也忘不掉我。」
「你快放開我!放了我,讓我殺了你!」雪兒掙扎著,奈何身體被綁,任何掙扎都早已徒勞無功。
「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與我好好來一場,半夜郎君可不是徒有虛名的,保證你半個晚上都欲仙欲死」說著,半夜郎君解開了雪兒腰間的絲帶,下身的儒裙隨著絲帶的解開,順著雪兒滑嫩的肌膚落地,露出了內裡吹彈可破的薄衫。略有些透明的薄衫甚至可以看到雪兒胸口上因淫賊的撫摸而突起的肉點。
「不要,我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雪兒一邊掙扎著,一邊還在苦苦哀求。
「美人,不如留些力氣。要不一會吃不消了,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哈哈哈……」
看著雪兒在淫賊手上毫無反抗的能力,我恨不得馬上挖開這個洞,馬上鑽進去,將雪兒救出來。但轉念一想,似乎不好,如果現在馬上跑去前面的洞口,萬一又在洞穴中迷路了,那更得不償失。而且如果現在馬上下去了,雪兒更是羞得不敢再面對我,我不想親手毀掉與雪兒的這份感情。但是難道就讓我在這裡乾巴巴地看著嗎?不,我要想辦法,我一定要想出辦法救出雪兒……可是……洞內的場景令我不忍直視,但是雪兒香艷的姿勢又讓我忍不住硬起了下半身……究竟,我該如何是好呢……
耳畔傳來雪兒的呻吟聲以及淫賊的調笑聲,時間不允許我思考太久,最終我還是決定先找到入口再說,萬一有什麼問題,我也能立即出現,將雪兒救下。
*** *** *** ***
突然一嘴巴親過來,詩兒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突然覺得身體一輕,已經被這廝無賴抱在懷裡。
「咦?你要做什麼?……哇!!」詩兒話還沒問完,這無賴便抱著詩兒一躍而起,跳上圍牆。
那壯漢早已不知跑到哪裡去。
「與其讓你呆在這麼危險呢的地方,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你丈夫回來了,我們再回來尋他。」
「咦,那我也能自己走……哇……」詩兒羞得直想從這無賴身上下來,但不知怎地心中似乎還略有些期待,不知道接下去這無賴又會帶自己去哪裡,要做些什麼。
這姓韓的無賴,輕功甚好,即便摟著詩兒,一路上的速度也不像是減慢了的樣子。摟著詩兒的雙手,還時不時地在詩兒身上討些便宜。
「喂,你摸哪裡呀!」詩兒嬌嗔道,這無賴雖然是摟著自己,但這邊手卻摸著自己胸前的大凶器已經許久。酥柔的感覺透過身體,下身更是能明顯地感覺到濕了。再則已經夏天,早上穿裙子之時,因為嫌熱,裡面更是空無一物,這無賴要是找對了角度,掀起裙子來,那真是羞死人了。
「我在城外有一間茅屋,四周很是僻靜,若非仔細尋找,恐怕也是找不到的。我們先到那裡避一避吧。」
「說來,你的名字叫詩兒?」無賴摟著詩兒在樓頂上穿梭,絲毫不見喘氣的樣子,看來輕功依然到了上層的境界。
「你……你怎麼知道的。」詩兒無力地抵抗著這無賴手上不停地佔著便宜,但動作怎麼看都像是欲拒還迎的模樣。
「早上在餐廳的時候,就聽你相公這麼叫你了,我也這麼叫你把,一會在床上歡快的時候,我也這麼叫你。」
「不,不許你這麼叫我,能這麼叫我的只有我相公!……啊……」詩兒嬌嗔似地反抗,無賴反而更是喜歡。
「哈哈哈……果然果然,爺爺說的沒錯,果真是人妻的味道最為香甜。」無賴笑著,轉眼之間,二人就已經出了松江,消失在遠處的林子。
*** *** *** ***
雪兒被困在了架子上,這淫賊好似很懂得女人似地,只脫了自己的襦裙,並不急地將自己身上最後的紗裙脫下。一手撫摸著胸前的美肉,另一隻手卻只是摟著自己的大腿。
只是那貼在身下的舌頭令人實在難奈,襦裙落地之後,這淫賊就把腦袋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對那陰戶又是舔又是吸的,實是難奈。
雪兒殊不知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紗裙更是性感,而這[半夜郎君]更是熟知女人各種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下藥將女人的性慾挑起,那就要靠手上的技術。女人之中,未婚女孩對性事只懷著好奇之心,若要一下子征服是沒那麼容易的。若說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那早已被性事灌溉得一塌糊塗,且也到了虎狼之年,已被耕耘無數的土地,只怕男人會被反過來吃掉。只有那新婚的少婦,初嘗性事的滋味,既對性事有著期待,又有未婚女孩的羞澀,還正對這[半夜郎君]的胃口。
[半夜郎君]只是在雪兒身下略微耕耘了一會,雪兒便忍不住呻吟起來。甜美的聲音更激發[半夜郎君]的征服慾望。
「美人,不妨將名字告訴哥哥唄,一會哥哥讓你欲仙欲死的時候,也好有個名字叫叫。」
「你……啊……滾……啊……放開……放開我……啊……」忍不住身體的慾望,雪兒更是羞怯無比,本想想些正經事來抵抗,卻不知為何腦海中想到的卻是李賦,還有曾和那詩兒在夥計房中鬼魂的周子鶴。再想到那日周子鶴和詩兒在房中那火熱的場景,下身更是不自覺地一緊。
「喲,美人,哥哥只是舔舔,怎麼這麼快就丟啦,想來是相公冷落你許久了。就隨了哥哥吧,哥哥讓你暢快地玩一場。」[半夜郎君]說罷,便迅速地脫下褲子,露出那一尺有餘的大肉棒。
「別……別……太……啊……」第一眼看到這麼大的肉棒,雪兒也嚇了一跳,心中慌張著這麼大的肉棒怎麼能插進自己窄緊的肉穴之中,但雪兒也不知怎麼的,居然還有一些小期待。可還未等自己說出話來,那淫賊就已經將肉棒對準了肉穴,一口氣插了進去。
「又窄又緊,真是美穴。」[半夜郎君]雙手摟著雪兒的腰,下身已經開始運動起來。
「啊……別,不要……啊……太大了……啊……太……太漲了……會壞掉的……啊……會……會壞掉的……求你……不要……」淫賊幾棍子下來,雪兒就已經被插得天昏地暗,不知該所什麼了。
「爽,媽的,今天沒抓到菁菁,卻找到個更美更好的美人。來說說看,你叫什麼名字呀。」[半夜郎君]一邊抽插,一邊還逗著雪兒說話,殊不知雪兒早被這幾棍子抽去了意識,現在腦海裡只想著被滿足一番,被淫賊這麼一問,雪兒又被拉回現實。
「你,你個不知羞恥的淫賊……啊……啊……」淫賊哪容得雪兒回過神來,還未等雪兒把話說完,[半夜郎君]緊接著就狠狠地插了雪兒幾十棍,雪兒反口的想法一下子又被身體的慾望拉了回去。
可這幾十棍過後,淫賊又不動了,雪兒一邊忍著身體的需要,一邊又想罵這個淫賊,可是嘴巴卻似乎不聽使喚,身體的慾望一波又一波地引導著自己向這巨大的肉棒屈服,倫理道德什麼的,早就被拋之腦後。
「動,動啊……」雪兒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短短地一句話,淫賊立刻明白了這面前少婦的心思。
「哈哈哈……真得佩服一下我自己,如此美人,還是得在我半夜郎君的身下呻吟。哈哈哈……」[半夜郎君]自豪地笑著,當然美人的要求也不敢怠慢,只是下身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猛進猛出,而是溫柔了許多,一下一下緩慢地,有節奏又溫柔地抽插著。
「啊……啊……啊……怎,怎會這樣舒服……啊……啊……」向淫賊屈服之後,雪兒也不再緊繃著身體,慢慢地放鬆下來,感受著這巨大的肉棒在身體中進出時的舒適感。
「啊……啊……哈……哈……」既然已經選擇順從,雪兒也就不再反抗,不知何時已經鬆開的雙腿,自然地勾住面前這男人的腰間,懸起來的雙手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下身緩緩地一波又一波地進出,胸口的美肉也跟著節奏上下擺動著。這[半夜郎君]也樂得逍遙。美人既已順從,自然要好好享受,雙手摟住美人的腰,緩緩地將臉貼過去,面前的美人也順勢吻了上來。
另一方面,這洞穴中還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正耐著下身的剛硬陽具,聽著自己妻子享受在床底之間的呻吟聲,還在洞穴中努力地摸索著洞穴的入口。
*** *** *** ***
不知被這無賴摟了多久,只記得無賴的輕功好到上山只用在樹梢上略借些力氣,便可跳起不小的高度。許是這山並沒有多高,無賴沒有兩下就跳到了山北的小草屋前。
「咦?這兒怎麼有間草屋?」無賴一落地,詩兒便立即順勢從無賴的懷裡跳下,「呀!」
可無賴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詩兒,就在詩兒從身上跳下來的瞬間,無賴一手抓住詩兒露在外面的兜肚,只是輕輕一扯,就飛到了無賴手中,也只是這輕輕地一扯,詩兒胸前巨大的肉球也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還隨著詩兒翻身的動作抖了幾下。
「你,你這個無賴,什麼時候給我脫下來的!」詩兒立刻將兩分的外衫合起來,以遮住外露的春光。
「嗯!香甜,香甜。香甜得妙不可言啊,哈哈哈」無賴拿著詩兒的肚兜放在鼻下用力聞著香味,剛脫下的肚兜,必然還帶著詩兒的體溫,見詩兒臉蛋羞紅地站在一旁,無賴自然要把美人的問題解釋清楚,「剛才在路上就已經把這繩結給解了,你沒察覺嗎?還是在想著什麼羞人的事情,顧不得身上的衣服了?」
「討,討厭,我,飄在天上,沒察覺罷了。」詩兒兩手扶著衣衫,朝著山外看去,這茅屋前被樹林團團圍住,四周根本沒有路,再出去一些還是挺陡的山坡,若非輕功卓絕,想來也到不了這個地方。
「嗯,我們韓家修煉閉關的時候,都會找些清幽的地方,這草屋還是我曾祖父所搭建,若非爺爺帶我上來,我也不知道這兒還有個這麼安靜的屋子。」無賴走到詩兒身邊,一隻手輕柔地摟上了詩兒的腰間,與詩兒一同看向山下。
山頂風大,穿著略薄的詩兒也不自覺地將身體靠向身旁的男人:「咦,話說你的爺爺呢?」
「呵,你還記得我爺爺,他有事,一時半會回不來,現在這兒只有你和我。」說話間,無賴更是摟緊了詩兒,摟住詩兒的手還不自覺地向上,輕柔地碰觸到一團柔軟的胸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詩兒想空出一隻手去撥開那胸下那令人無比瘙癢的手,只是一隻手從衣衫上鬆開,衣襟便順著肌膚滑下,露出雪膩的香肩,還有香肩下誘人的乳肉。乳肉中間那深邃的溝壑更是讓那無賴挪不開眼睛。
「呀!」詩兒立刻把衣服拉好,無奈那無賴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拖住了自己一邊的胸部,「好啦,明天一早我還要回去尋我相公呢,沒什麼事你就先離開吧。」詩兒說著,擺脫了這無賴的魔爪,轉身走向房間。
「咦?哎,這可是我的房子,為什麼是我離開?」無賴就是無賴,賴在詩兒身邊,詩兒想離開都不成。
「那,那你也不許碰我。」詩兒嬌嗔著,一手扶著衣服,另一隻手打開門,進了草屋去。
「嘿……」無賴的笑容間略帶些奸邪,跟著詩兒走進房間,順手還把房門帶上。
*** *** *** ***
「啊……啊……啊……快點,快一點,啊……好棒……啊……啊……」
「美人,看哥哥來一招狠的。」
啪啪啪……
「啊……啊……好棒啊……啊……啊……」
「美人,哥哥比起你那相公想必是勝過許多吧……哈哈,看把你美的。」
啪啪啪……
「來,用力,啊……好棒……啊……別,別提我的相公,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還能吸我,真棒,哈哈,看哥哥的。」
啪啪啪……
「啊……啊……狠狠幹我……啊……狠狠幹我……啊……美,太美了……啊……」
「哈哈……哥哥倒要看看,今天是美人先丟,還是哥哥先射……哈哈哈」
啪啪啪……
「啊……用力……太美了……啊……我要飛上天了……啊……用力幹我,我……我什麼都給你……啊……啊……」
「哈哈……美人,那就多和哥哥干,哥哥定會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哈哈哈……」
啪啪啪……
「來,用力,我,我快了……我快到了……啊……啊……快到了……」
「嗯嗯,來,哥哥我也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呀!」
「哼……」
…………
不知在這洞穴中尋了多久,耳邊只聽到雪兒和那淫賊盡情地在那洞穴中狂歡著。我只知道聽著雪兒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我的下身一直硬如鐵柱。好似搜尋了好長時間,不知道繞了多少遠路,終於找到了那個洞穴的入口。
仔細再一回想來時的路,原來只要洞內順風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這個洞穴了。我卻繞了許多的彎路。來到洞穴的入口時,雪兒和那淫賊早已歡快好一陣子了。
躲在入口的陰暗處,可以看到雪兒正從那木頭支架上下來,雖然還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紗裙,肩膀的位置卻是有似故意一般,掛在了兩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相信從正面看去,雪兒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賊一覽無餘。
淫賊正順勢躺到用獸皮鋪好的地面上,而雪兒還黏在那淫賊身上,順著淫賊躺下去的動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賊身上,也一併坐了下去。雪兒坐下去的那個位置,還正好是淫賊的肉棍所在之處。
只見雪兒俯身下去,與淫賊吻了起來。而淫賊的手也毫不閒著,雙手托著雪兒的香臀,還不斷地撫摸著。
在暗處看著的我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殺了那淫賊,並將雪兒救下。但這場景絕不是我能出現的場景。因為雪兒就像淫婦一樣坐在淫賊的身上,腰身還在不斷地前後搖擺著,彷彿是想要索要這淫賊的再次臨幸一般。
不,我的雪兒絕不是這樣的人,我的雪兒聰明伶俐,雖然她曾經逼不得已失身於李賦,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個……突然間,我想到了雪兒昨晚和我提到的什麼[玄女經]……難道……
*** *** *** ***
那草屋之內,設備極其簡陋,沒有爐灶什麼的生活設施,甚至連櫃子桌子都沒有,只有鋪設整齊的,遍地的稻草。房間的角落,有用布料墊起來的一片地方,相信就是床了。窗戶都簡陋得好似沒有一般。
無賴進屋之後就逕自盤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親和爺爺就是在這裡閉關。現在也是在這裡逃難呢。」
「逃難?」詩兒覺得空氣不暢,到窗戶邊,小心地一邊護著自己敞開的衣襟,一邊打開了窗戶「咦,話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壯漢不是說,你姓韓……」
「哈哈哈,詩兒姐姐現在才發現嗎?」無賴拍拍身邊的「床沿」示意詩兒坐下,「對,我姓韓,美人姐姐可知道東盟韓家?」
「難道你就是那個東盟盟主,韓天沖?」詩兒驚訝道。
「不,我叫韓玉簫,韓天沖是我爹。」無賴微微後傾身子,靠在了身後牆上,雙腿自然地前伸出去。
「那,那個老頭子就是……」詩兒突然對這個叫韓玉簫的少年有了興趣,有些好奇地坐到了床邊。
「不,我爹應該已經走了,那是我爺爺。」韓玉簫看到詩兒坐到了床邊,興奮地將身體朝詩兒那邊挪了挪,詩兒淡淡地體香飄了過來,令韓玉簫不自覺地精神一爽。
「咦?東盟不是挺有名氣的麼?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沒收到消息嗎?」
「什麼消息?」
「東盟已經被[玄女門]滅門啊!」
「啊?那你們?」
「是啊,爺爺帶著我從外面剛剛修行回來,現在正找著[玄女門]的線索呀。」韓玉簫看似漫不經心地闡述,詩兒卻被嚇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韓玉簫又無賴般地摟住了詩兒的腰,詩兒才發現,這無賴什麼時候已經坐在自己的身後了。
「你家不是被滅門了嗎?你怎麼還有心情耍無賴。」詩兒想從韓玉簫懷中掙扎,但反而卻像是戀人撒嬌一般,反讓韓玉簫摟得越來越緊。
「哈,我和爺爺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為家裡出事,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父親就是韓天沖的。」
詩兒尷尬地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才好:「那,那什麼[玄女門]不是也在追殺你們,把身世告訴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門人嗎?」
無賴聽完,反把一隻手放在詩兒柔軟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還沒聽過玄女門人結過婚的……再說,我把秘密告訴你,也知道一個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麼秘密。」詩兒將無賴的手推開,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來。
「曾經和我一夜歡好,算不算秘密?」韓玉簫再也不放過這個機會,一口親在了詩兒嬌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詩兒還想逃開,但不知怎的,雙腳卻不聽使喚般用不上力氣,只能被這無賴摟在懷中。
「其實白天看到詩兒姐姐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麼都放不下心哪。」還未等詩兒放抗,韓玉簫就已經把詩兒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兩團巨大的肉團彷彿肉能彈滑的巨大湯圓一般,從衣服中衝了出來,還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動兩下,那抖動的感覺更是讓詩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詩兒雙手扶著韓玉簫的雙腿,心中卻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蕩的身體,雖然早已心許林軒,但每每有人挑逗,總是不自覺地就隨著身體的感覺攀枝而上,只為一時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詩兒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麼回報,只求我們能歡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說,你那相公和另一個姐姐去追趕淫賊,說不定,他們幹掉淫賊之後,還會在樹林間歡好一陣,又何必打擾他們呢。」韓玉簫雙手早已攀上巨大的雙峰,言語上還不忘挑逗一下詩兒。
相信這韓玉簫之前是不認識自己的,誤打誤撞之下,又讓詩兒回憶起之前在杭州,詩兒與周子鶴在樹林中偷窺林軒與雪兒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愛那秦雪兒更多一些,不然怎會次次都圍在雪兒身邊,真是讓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一想起同樣淫蕩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鶴在一旁郎情妾意,這之後還在夥計房裡……
「啊……別……」詩兒無力地拒絕著,反而更激起韓玉簫的興致,韓玉簫一手輕輕地按在詩兒裸露的大腿上,緩緩地上下撫摸著,略有些癢的感覺微微傳來,對身體淫蕩的感覺似乎又有著激發的作用。
「哎呀,別……癢……」詩兒按住了韓玉簫在自己大腿上作惡的手,也不知是自己拉過去的,還是那韓玉簫故意,兩隻手沿著大腿滑嫩的肌膚探進了詩兒的裙中,毫無阻攔地就碰到了身下那一片已經濕滑許久的花瓣。
「啊……不要……」
「詩兒姐姐,原來小弟已經讓詩兒姐姐等了這麼久了……」
「啊……不……不是的……」
「那我就不讓詩兒姐姐久等了,現在我就來。」說著,韓玉簫一把抽調詩兒的腰帶,詩兒的外衫終於解開束縛,自然滑下,露出詩兒誘人的胴體。
「咦?啊……不要……」
詩兒言語上反對著,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只是隨著韓玉簫的動作,反身過去,被韓玉簫正面摟在懷裡,並跟隨著韓玉簫的動作,緩緩躺下。
*** *** *** ***
「啊……啊……啊……好棒……啊……」
「嗯……美人,技術真是不錯啊,想來是日日騎在丈夫身上吧。你家丈夫可真懂得享受哈。」
此時的洞穴之內的平地上,地上鋪著雪兒和那淫賊的衣服,淫賊愜意地躺在地上,而雪兒依舊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紗裙,雙腿跨過淫賊,蹲在淫賊的腰身上,讓那淫賊的肉棒插在自己的美穴之中,而自己則在不停地上下運動,讓那巨大的肉棒在體內暢通無阻地搗鼓著。
「啊……啊……好深……啊……啊……」
「嗯,美人,這技術真是棒啊,想不到我[半夜郎君]尋遍天下美人,能有這麼美,又這麼騷的,還真是第一遭啊,哈哈哈」
「別,別說了……干我……啊……用力……用力干我……讓我上天……啊……啊……」
「好,看我干你上天!」
[半夜郎君]也毫不含糊,雙手抓住雪兒的腰際,跟隨雪兒上下的節奏,也開始挺動腰身。
「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這一記隨花搖擺,更是棍棍插透雪兒花心。雪兒的呻吟更是放肆起來。
在不遠的陰暗處中觀察的我也不禁摩挲起肉棒,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倒不是因為雪兒在淫賊的身上馳騁而興奮,而是雪兒現在的樣子我似曾相識。雪兒騎在淫賊身上索要的姿勢,昨日我所看到的[玄女經]上有記載。昨夜在楊盧峰家中,雪兒曾與我說過[玄媚之術],想必是雪兒已經開始發揮[玄女經]了。
雖然我知道接下來這淫賊的下場,但雪兒在其他男人身上獻媚的樣子還是令我心中升起恨意。雖然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那淫賊的腦袋砍下來,可是如果現在衝進去,雪兒與我之間必然再無將來。
而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能吸我……啊……真是美啊……」
「啊……你要……要射了嗎?啊……要,要射給我……啊……」
「哼……雖然比平時快一些,看我不射飽你。」淫賊高高地挺起腰,身體微微抽動,想來定是射精了。
而雪兒也沉下身去,乖乖地受著這淫賊的射精,還緊緊地夾緊雙腿,好似怕那精液會遺漏一般。
「嗯,這一回射的真不少。美人,給我乖乖地受著!」[半夜郎君]似乎還沒察覺到異樣,在一旁的我已經看出問題來了。
雪兒沉下身子,將原本懸在空中的[半夜郎君]的腰壓在了地上:「啊,全部,全部都射給我,射給我……啊……」
「咦?怎麼……怎麼停不下來?啊……怎麼拔不出來?等,等下……」[半夜郎君]終於察覺不妥,馬眼中噴射的感覺始終停不下來,本想挪動身體,可連身體也不聽使喚,肉棒就這麼始終硬邦邦地插在美人體內,抽都抽不出來。
雪兒的媚態也終於收斂,臉上露出一股殺氣:「你敢毀我清白,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女俠饒命,我,我也是……我也是玄女……啊……」[半夜郎君]終於受不了下身止不住的射精,意識漸漸淡去,「饒命,我,不敢了……不要……啊……唔……」
只見這淫賊身體的抽搐越來越激烈,開始口吐白沫,再也說不出話來。
看到雪兒對自己的清白如此看重,悶痛的胸口多少有些心安,又見雪兒將那[半夜郎君]制住,想來,雪兒定會將接下來的事情處理清楚。我安心地在這蜿蜒的洞穴之中隱去……接下來只要裝作找不到入口,在那碑文附近等待雪兒出來就好。
*** *** *** ***
「啊……你怎麼這樣欺負人……」詩兒身上的衣衫大方敞開,坐在床上,背後靠著透風的牆,雙腿岔開,雙手扶在雙腿之間,表情早已迷離。
那韓玉簫正埋在詩兒的雙腿之間,正品嚐著詩兒雙腿之間那玫瑰花瓣上的露水。
「啊……好了,好了,你怎麼這般無賴,呀……別……啊……」
韓玉簫哪管詩兒的埋怨,詩兒越是埋怨,韓玉簫欺負的就越是厲害。詩兒只覺得韓玉簫撥開花瓣之後,一股柔軟的肉貼著自己的肉穴順勢就進來了,相信是那無賴的舌頭。花瓣內裡柔嫩的內壁在那舌頭的挑逗之下,顯得更加敏感,不自覺地又流出許多淫水。
「啊……好弟弟,別,別這樣,啊,啊……我,我會受不了的……啊……」
韓玉簫哪管得那麼多,只顧著品嚐詩兒身下的精品滋味,詩兒越是難受,韓玉簫便越是享受。韓玉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舌頭一伸入詩兒蜜穴之中,就開始奮力地搗鼓,忽上忽下,忽裡忽外。
「啊……啊……不,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呀……」詩兒下身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終於忍不住,陰精噴了出去,一口氣噴的韓玉簫滿臉都是。
「姐姐,原來女人的陰精是這個味道啊,好香甜啊。真是極品,極品!哈哈哈。」
詩兒那顧得上反擊韓玉簫的調校,身體還在緩緩地抽搐,現在就盼望著這無賴早點把那肉棒插進來,身體實在太需要填滿了,可是嘴上卻無力說出來。
「詩兒姐姐,姐姐下面的花蕾還在一開一合地動喲,真是好漂亮啊……」
韓玉簫直起身來,詩兒這才發現他早已脫得赤裸。下身粗大的肉棒和他骨瘦嶙峋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詩兒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噗!」
「啊!」詩兒忍不住叫了出來,粗大的肉棒對準了花心,撐開花瓣,一口氣插到了底,「不……不要……啊……」
隨著詩兒的呻吟,韓玉簫立刻就動起了肉棒,但不是進進出出,而是將肉棒頂到肉穴的最深處,左右擺動著腰肢:「詩兒姐姐為什麼說不要呢?你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都硬起來咯。」
韓玉簫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按在了詩兒的大肉球上。肉球上的蓓蕾早就硬了,只是這無賴故意拿這個說事,羞得詩兒滿臉通紅,只能雙手捂在臉上做個遮蔽。
「詩兒姐姐,要是相公知道了你在這破屋之內,與一個小孩子交歡,想必也會很激動的吧。」
詩兒雖然雙手摀住臉,看不到這無賴的表情,但下身的感覺更為強烈,只覺得粗大的肉棒在身體裡面進進出出,摩擦著肉穴的內壁,進來時,次次都能頂住花心,出去時,肉穴中的空虛不斷渴求著肉棒再次臨幸。無賴的雙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肉球,詩兒知道,這是另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地方,詩兒也自豪自己有一副巨大的雙乳,雖然平日沒有雪兒那樣溫柔賢淑,也沒有雪兒那麼傾國傾城,但唯獨胸前這對豪乳絕不輸給雪兒半分。
「詩兒姐姐難道是討厭我了?那我就要更賣力一些,讓詩兒姐姐更加喜歡我才是。」無賴突然以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架勢,加快了下身的頻率,詩兒沒有幾下就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啊……啊……太,太快,太快了……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我,我會,我會受不了的……啊……啊……」詩兒終於放開摀住臉的雙手,扶在了韓玉簫胸前,以求他慢一點,「求,求你,我會乖乖受著,求你慢一點……」
韓玉簫很快也放慢了速度:「好啊,姐姐喜歡慢的,我們就慢慢來,一晚上我們都插在一起好嗎?」
「討厭,都這樣了,你還在欺負你家姐姐。啊……」
「詩兒姐姐要覺得好,一直呆在這裡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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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洞外時已然深夜,我將洞口關上,看著星空,回憶起第一眼看到雪兒的時候,就被她的美貌所迷住。最初是因為色心略起,雪兒中毒之後,更是希望與雪兒廝守終身。詩兒也為我離開山林,闖蕩江湖,心中暗誓,定要讓她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等了許久,石碑終於有動靜,一位翩翩美人從石洞中走出。正是我的美妻雪兒。我激動地衝了過去,將雪兒抱在懷裡。
「真是擔心死我了。」
被我突然抱住,雪兒一愣,眼角似乎有淚水流出:「真是笨老公,被石碑難住了?」
「是啊,我怎麼擺弄這石碑,它就是沒反應,急死我了。」
雪兒也察覺我手上因為擺弄石碑而磨出的傷痕:「笨蛋,等等我就好啦,你看!」
雪兒提起手中一個圓圓的布包裹。
「這是什麼?」
「這就是[半夜郎君]啊。」雪兒說得很平淡,但我感覺得到平淡的言語中所暗含的艱辛。
「啊?這個球?」
「這是[半夜郎君]的腦袋。他抓了我之後,還在洞穴中走呢,我醒來之後就馬上掙脫他,和他在這個複雜的洞穴裡來了個捉迷藏,最終被我砍下頭來……」雪兒撒著謊,我清楚地聽出了雪兒心中的不安,但我沒有戳穿的打算。
「真不愧是我家雪兒,走,我們回總兵府領賞去。」我牽起雪兒的手,朝總兵府的方向走去。
雪兒開心地跟在了我的身後,可是我沒有察覺,雪兒臉上那一絲淫蕩的氣息,還有她雙腿之間微微流下來的一絲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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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頂似乎特別寧靜,新月皎潔,夏日的蟬鳴喧囂,只有木屋內的吵鬧,點綴著深夜的山樵。
「啊……啊……好深……啊……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啊……」
「詩兒姐姐,你裡面好棒啊,夾得我好緊,好舒服,嗯。」
「啊……啊……好弟弟……插我……用力插我……啊……啊……你的也好大,好漲……啊……啊……」
「詩兒姐姐,以後想要,隨時陪我,弟弟插你上天,插到你爽。」
「啊……啊……好,插我,幹我,想做什麼,姐姐都陪你,啊……啊……」
木屋之內,更是一片淫緋。詩兒雙腿張開盤在韓玉簫的腰間,韓玉簫雙手死死抓住詩兒胸口乳肉,下身用力地抽插運動著。
許因韓玉簫還是少年,對情事並不甚瞭解,他所知道的,就是拿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一味在肉穴中進進出出地抽插,一面標榜著自己的體力,一面炫耀著自己年少年輕的本錢。從開始做愛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個時辰,韓玉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始終沒有下降的樣子。
「詩兒姐姐,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不給你家相公生孩子,給我生一個。」
「不,不要……我只給……我只給相公生孩子……啊……啊……呀……」
「姐姐這麼說,我可生氣咯……」
「啊……啊……生氣,生氣就用力插我,用力,啊……啊……」
「嘿嘿,姐姐,那我還是,還是射在裡面。」
「咦?啊……啊……啊……不要,啊……等一下,等,等一下,姐姐也要到了……啊……啊……一起,一起……」
「好啊……姐姐……來,我們一起……」
「啊……啊……啊……呀……」
「哼……」
「咦?啊……別……別在……裡面……啊……」詩兒想反抗,但身體早已沒了力氣,意識也早已抽空,只覺疲倦襲來,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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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菁菁我心
原來我和雪兒已經追出城外挺遠的距離,昨夜追捕之時卻毫無察覺,走起來卻是長路漫漫。直到天濛濛亮之時,我們才回到總兵府。
進入總兵府,遠遠地看到總兵府的大院,就已看到何大人早已在總兵府等我們。走進一看,這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大廳左右站著不少的親兵,而總兵大人和一名少女坐在大廳內,似乎正在發愁的樣子。
我帶著雪兒剛剛步入大廳,其他人就不約而同地發出驚訝的感歎。何總兵也一副驚訝的表情。只是大多官兵只是把我看了一眼,接著都將眼光注視與雪兒身上,眼神中都似乎透露出一股癡態。
「賢侄……你,你們還活著?」驚訝的何總兵走上前來,如同看鬼一樣離我一丈遠,上下打量著我和雪兒。
「何大人,這是這麼了?我們當然還活著。」
「那,那你們昨夜……」
「昨夜我們衝出去追捕[半夜郎君],現將罪犯捉拿歸案。」雪兒將圓形的包袱丟在地上,包袱滾了兩下,露出了[半夜郎君]的模樣。
「呀!」不遠處的那個少女嚇得花容失色。這時我才有機會打量那個少女。少女面容可謂大家閨秀,一頭尚未梳理的長髮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不久,五官恰到好處地表達著清純和典雅,雙眼此時卻因為受到驚嚇而更顯得令人疼愛。一身雪白的內衫,胸口的肚兜拉得不高,露出些許雪白的乳肉,長長水袖露出些許肩膀和手臂,外面套了一件青藍的無袖外衫,多看她幾眼,便感到一股清新樹林中的微風拂面而來。
「啊,不好意思,讓賢侄見笑了,這是小女何菁菁,此次[半夜郎君]的目標,正是小女。」何總兵立刻出來打圓場,「菁菁,這是東盟少公子林軒林大俠,還不趕緊道謝。」
「小女何菁菁,謝過林公子大恩大德。」何菁菁微微彎腰行禮,更讓我微微看到衣襟下的些許春光,這乳量雖然不如詩兒,但也能與雪兒一爭高下,下身的裙子微微衩開,身邊的軍士也看直了眼睛。能在江南七仙中排得上名次,其內涵果然不假。
「那……那昨夜又是誰把[盧松堂]的五位壯士給殺害的?」一旁的一位軍官模樣的人說道。
「什麼!?[盧松堂]的人死了?」我明明記得我離開的時候,詩兒和幾個盧松堂的人在一起,「那,還有一個姑娘呢?」
「等一下,相公,先不急,先讓他們說說,昨夜我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正要衝進去查看昨晚的場景,雪兒卻攔住了我。
我壓下心中急切的心情,等著身邊眾人解釋。
「昨夜,小姐房附近有動靜,我馬上就出來看了。」何菁菁身邊的侍女站了出來,「我一出來就看到一個大漢,把盧松堂的人都殺了。」
「還有一個姑娘呢?那個姑娘怎麼樣了!」我急切地問。
「然,然後有一個小孩模樣的人,護著那個姑娘,和大漢打了起來。」
「小孩模樣的?」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小孩?我好奇地想著,貌似我也不記得我認識什麼小孩啊。
「對,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
「然後呢?」雪兒問道。
「然後小孩就把大漢打跑了,又帶著那個姑娘離開了。」
「嗯?小孩把詩兒帶走了?」
「是啊,從牆上飛走的。」
「飛走的?」我很好奇,這位女僕說的究竟有幾成是靠譜的?
「應該是輕功很好的人將詩兒帶走的。」雪兒向我解釋道,但是江湖上我不記得哪個小孩輕功很好呀?
「那有可能是盧松堂的人前來支援,救走了詩兒姑娘。」何總兵說道。
「嗯,好,那我們去盧松堂找詩兒,總兵大人,在下先行告退。」什麼事也比不上找詩兒重要,在急切的心情催促下,我現在就想馬上看到詩兒。
「等等!我也去。」讓我十分驚訝的是,說這句話的居然是何菁菁。
「別胡鬧。女孩子家家的到處跑,成何體統。」何總兵立刻勸阻,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來何大人對自己的女兒也是疼愛有加。
「爹……你看,你一群的親兵,還比不上人林大俠,你讓我呆在家裡,怎麼保護人家。」何菁菁甩著何大人的手臂,一邊撒嬌道,何大人也是一愣一愣的,「你瞧,人家林大俠英明神武,身邊還跟著那麼漂亮,那麼有才氣的妻子,我跟在旁邊怎麼了?」
「這……」何大人不知如何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你,你看,林賢侄身邊已經有一位美女妻子了,你何必跟在他身邊瞎湊合」
這話我不愛聽,誰嫌身邊美女太多的,我也希望身邊的美女越多越好呀:「我沒關係的,只是……」我看向雪兒,畢竟雪兒是我的妻子,身邊多個美女相伴是好事,但萬一擦出什麼火花來,還是希望得到雪兒的首肯,當然本來也要問到詩兒的,可惜她現在不在。
「可以呀,菁菁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們一路風塵的話,我也不介意的。」雪兒也答應得非常乾脆,接著我就似乎聽到何總兵心碎的聲音。
「好哦!爹,那我先陪林大俠去盧松堂,走吧。」何菁菁火急火燎地走在了前面,似乎是怕他父親反悔似的。我無奈地跟在她身後,轉身與雪兒照面之時,似乎看到雪兒用調笑的眼神看著我……
嘛,可愛倒確實是蠻可愛的,安靜的時候,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是令人神魂顛倒,也不知人人都看上我林某吧:「何大人請放心,林某定會好好照顧小姐。告辭。」
「告,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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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那件小木屋的簡陋床上,那個少年已經不知所蹤,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和縫隙照了進來,屋裡微微顯得有些暖。
衣服凌亂地被丟得到處都是,詩兒只能將它們拾起,重新穿在身上。肚兜被那孩子拿去,相信是要不回來了。詩兒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沒有了肚兜的遮掩,胸口露出了不少胸肉,但詩兒將衣襟向下收在了腰帶裡,至少不用一直手扶著衣襟避免春光外露。
詩兒又四處看了看,屋內除了一本昨日沒有發現的『八脈心經』,再無他物。
詩兒打開木屋的門,山頂的風迎面而來,陽光灑在詩兒身上,暖意漸漸升起。清晨的太陽還沒有那麼熱,從山頂向下看去,隱約可以看到躲在山林層巒之後的松江,再往遠處眺望甚至還能看見大海,向下則是茂密的樹林。
鳥鳴的之間的互相交織,更像是一首清晨的奏曲。
詩兒伸了個懶腰,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嗯,不知道笨相公這會在做什麼呢……[半夜郎君]抓到了沒有呢……」
詩兒從懷中掏出了那本『八脈心經』,上下翻翻,都是一些內功的心法口訣:「哼,誰讓你昨晚欺負我來著……這就歸我了。」詩兒又把心經塞進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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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這邊,會更近一些。」何菁菁在前面帶路,松江一帶對她來說已是輕車熟路,一路從小路走來,很快就到盧松堂了。
「菁菁姑娘,請問你怎麼突然想要跟我們去盧松堂了?」
「哎,剛才不是說了麼,叫我菁菁就好。我不止陪你們找那個詩兒姑娘,我還想陪你們到江湖上闖一闖呢?」
「啥?」好好的大家閨秀不做,要去闖江湖?
「菁菁,江湖險惡,行走江湖,天天都要提心吊膽,你這是何苦呢。」
「江湖險惡,怎麼險惡呀?隨時有人衝出來殺我嗎?還是到處都有搶劫殺人的事情?陰謀陽謀?還是幫派鬥爭?」菁菁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樣看著我。沒見過江湖的菁菁似乎把江湖上的險惡當成了一種趣事,看來是關在總兵府太久了,對世事太過好奇。
「放心吧菁菁小姐,我家相公雖然說江湖險惡,但只要你在他身邊,他一定會保護好身邊的人的。」雪兒這個時候突然補我一刀,難道她真的不吃醋嗎?美女在身邊,我可是一定會吃了她的。
「雪兒,你怎麼……菁菁,行走江湖,天天都風餐露宿的,別說去比總兵府,就是比上普通老百姓都差多了啊。」
「放心吧,軒軒,我天天大魚大肉都吃膩了,吃點草根樹皮才好玩呢。」菁菁毫不介意地回答著,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回到了盧松堂。
「請稟報一下,我們……菁菁?」
我剛想讓門衛通報一下,楊展堂的朋友來拜訪,怎料菁菁毫不介意地就大步邁了進去,「來,這邊,跟上。」
門衛似乎也見怪不怪,笑著點頭,讓我們進入。
我和雪兒跟在菁菁的身後,來到了那個時別一日的楊府大廳。
「楊大伯?楊大伯,在嗎?青松!青雲!出來啦!」菁菁喊著,也讓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菁菁和楊盧峰是認識的。
「菁菁,你認識楊大俠?」我好奇地問。
「那是,小時候我沒別的地方去,就常來楊府這兒學功夫來著……楊大伯!」
「菁菁啊,大老遠地就聽到你的聲音了,喲,這不是林兄弟嗎,昨夜可曾抓到那[半夜郎君]?」楊盧峰來到大廳,看到是我們,笑著走上前來。
「楊大哥,昨夜[半夜郎君]已死在雪兒手上,江湖又除一大害。」
「好!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呀,哈哈哈,林兄弟雪兒姑娘定有過人膽識,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楊大哥佩服佩服,哈哈哈。咦,怎麼不見我門下的幾個兄弟啊……」
「楊大哥,昨夜……」
「昨夜軒軒和雪兒姐姐出去追捕[半夜郎君]了,後來又來了個大漢,把你府上的兄弟都殺了。」
「什麼!有這種事!」楊盧峰也非常驚訝。
「但是突然有個輕功很好的小孩子出現,把詩兒姐姐救走了,我還想,會不會是你家的人呢,比如說青松啊,青雲什麼的。」
「不,不可能是青松,我的三個孩子都在執行皇上交代的任務,現在不可能有閒情回到府上,最快的青松也得今晚才能回府……」
「那詩兒究竟去哪兒了!」我一聽又急了,詩兒不在盧松堂,不在總兵府,她究竟去哪了!
「報!」突然,剛才那個門衛衝了進來,「報展堂,門外有個叫鍾九首的捕快找您。」
「哦!是鍾大俠,快請快請,真是及時雨啊。」
一句及時雨說的我一頭霧水。
轉眼,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中年男子五短身材,穿著朝廷捕快的衣服,但一身獨特的鎧甲,面貌雖然貌不可揚,但從步履間透出的精煉就知道此人定是朝廷中的高手,他應該就是剛才,門衛通報的那個鐘九首。而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李賦。
「鍾捕快,什麼風把你吹到府上的呀,來來來,快請坐,快請坐。」
「李賦,你怎麼在這?」看著李賦的眼神始終盯著身邊的雪兒,我心裡真不是滋味。
「說來話長。咦?詩兒呢?怎麼不見詩兒?」我猜到他接下來的反應了。
「詩兒姑娘昨晚不見了,好像是被人帶走了。」雪兒解釋道。
「什麼!」李賦驚訝得直接糾起我的領子,「林軒,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能保護好詩兒嗎!」李賦憤怒得想要殺了我似的。
「李賦,你住手!」雪兒拉開了李賦,而我也沒有怪罪他,因為走失的是他的親妹妹,心急也是應當的。
「是啊,這位兄弟,先不要著急。」楊盧峰也勸解道。
「李賦,冷靜。」鍾九首最後一句話,果然讓李賦冷靜了下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昨夜,我們聽說[半夜郎君]準備夜襲總兵府,於是立刻前去幫忙,怎料我和雪兒去追捕[半夜郎君]的時候,又有人偷襲總兵府。」
「我損失了五個兄弟。」
「後來,聽我的婢女說,一個輕功很好的小孩打跑了來偷襲的人,但卻把詩兒姐姐帶走了。」
「這位是……」李賦果然是好色之徒,菁菁一說話,他就死盯著人不放,眼光還直盯著人胸口看。
「哦,這位是總兵府千金,何菁菁,何小姐。」
「幸會。」李賦只是輕輕點個頭,便陷入沉思,「輕功很好的孩子……」
「李大哥可有印象?」雪兒的態度似乎又和李賦有些親密了,讓我不由得警惕起來。
「不,沒有印象」李賦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的模樣。
「不如這樣,我們分頭去找。」楊盧峰站了出來,「李大俠和鍾大俠到總兵府附近找找,我和……不,菁菁對松江也很熟悉,這樣,林兄弟和菁菁一起到城南,我和雪兒姑娘先到城北那邊問問如何?」
「嗯,好,天黑之前,回到楊府回合。」話還沒說完,李賦已經動身衝了出去,那個鐘大俠也緊隨其後。
我看了一眼雪兒,雪兒對我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讓我放心,但紅著臉的模樣,又似乎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我對她笑了笑,如果是她與李賦在一起,我就絕不會同意,但她現在是和楊大俠楊盧峰在一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搜索了。
「軒軒,走了。」菁菁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大廳外拉,「大伯,馬房的馬借兩匹來騎呀。」
「好,注意安全。」聽著楊盧峰的回答,我和菁菁離開了大廳。雪兒即將要消失在視野中的那一瞬間,好像看到楊盧峰走近雪兒身邊,並摟住了雪兒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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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賦和那個鐘大俠並未走出楊府多遠,李賦便停下腳步。
「鍾大哥,不如你先去找找[玄女門]的線索……」
鍾大俠沒有說話,看著李賦。
「我似乎知道我家妹子在哪裡,雖然只是碰運氣,但我想單獨去試一試。我們的正事也不能撇下不管。」李賦略有所思,言語中略帶著不自信。
「天黑前,楊府。」鍾大俠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李賦也微微點個頭,轉身向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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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姑娘,昨夜真是讓我思念萬分啊。」
「請您放手,楊大俠,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我畢竟已是有夫之婦。」雪兒心裡非常清楚自己身體的需要似乎是被打開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著被男人佔有,但是作為林軒的妻子,又必須作好為人妻子的本份,身體的需求又讓自己推開楊盧峰的手顯得那麼的無力。
「不,雪兒姑娘,那夜你只是一個女人,我也不過是一個男人,和我們的身份有何關係。」楊盧峰緊緊摟著雪兒。
「可,可我們現在還要去找詩兒,還沒確定她的安危,現在怎能放心得下?」這是雪兒能想到的最後的理由,但是下身已經略微濕潤的雪兒更期待著身邊的男人能帶她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盡情地蹂躪自己,只要他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花穴之內……不不僅僅是花穴,可以是菊花,可以是小嘴,甚至可以是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嗯……雪兒姑娘所言極是,隨我來吧,我們一同騎馬去到處找找。」楊盧峰牽著雪兒的手,也向馬房走去,雪兒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楊盧峰牽著手,帶著自己離開。
*** *** *** ***
來到馬房,菁菁很熟練地解了兩匹馬,把其中一匹馬的韁繩遞給我。
「來,牽上。」
「菁菁,你很熟悉這裡呀。」
「是啊,我本來就是松江人,平時被爹爹關在家裡沒處去,還好楊大伯和爹爹是熟人,於是我就常來這兒玩。」
「哦……」
「你可別誤會,雖然我和青松,青雲很熟,但不代表我喜歡他們。他們充其量不過是我的手下罷了……」
「我沒問這個……」
菁菁一面講著松江的情況,一面和我騎馬走向城門。
*** *** *** ***
這邊,雪兒與楊盧峰也正策馬朝著城南前進。
二人相互騎著一匹馬,很快跑出了城門。
城門外是一片草地,是適合策馬奔馳的地方。但雪兒此時的心情並不在於策馬奔馳,而是希望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和這個男人歡快地來一場交歡。
雪兒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只知道跟在楊盧峰的身邊。在馬的不斷奔馳和抖動之下,下身早已濕透,昨夜自從與[半夜郎君]交歡之後,下身就再也沒穿裹褲。本沒有開衩的裙子,也被拉出一條長長的開衩,策馬走在街道之時,由於馬速不快,並無走光的風險,但在草地策馬奔騰之時,開衩邊的大腿幾乎露到了大腿根部,想那楊盧峰定是已經看得已經血脈膨張。
其實楊盧峰早就已經盯著雪兒許久,不僅僅是因為雪兒下身那美妙白皙的大腿,還有雪兒胸前那深邃的乳溝。騎馬時引起胸前的波蕩,還有不知何時被雪兒略拉下一些的襦裙,此時楊盧峰在內襯的衣襟之間,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溝,好似隨時歡迎著身邊的人隨時進入探索一番,隨著馬兒的起伏,胸前的波濤更是一浪接過一浪。
二人的馬離城牆越來越遠,四周也漸漸沒了人煙,離不遠處的樹林也越來越近。
「雪兒姑娘,前面的樹林比較茂密,兩匹馬一同前行有些不便,不如與楊某同乘一匹如何?」還未等雪兒答應,楊盧峰已經伸過手去,在兩匹馬並排行駛的同時,摟住雪兒的腰間,一把將雪兒抱起,拉到自己的馬上。
雪兒也毫無反抗,任由楊盧峰將自己拉過去,但這麼一來,自己就是面朝著楊盧峰,跨坐在馬上,彷彿二人已經在交合一樣,在馬上顛簸。
「雪兒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此時的雪兒根本說不出話來。身體半躺在馬背上,胸前的乳肉也跟著馬兒的顛簸而抖動著。雙腿跨坐在楊盧峰身上,已經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一塊又大又硬的棍狀物頂在自己的小穴上。
楊盧峰俯身下來,吻在了雪兒的唇上。雪兒毫無反抗地,任由楊盧峰吻著,腰間傳來衣服摩擦和身體放鬆的感覺,應該是楊盧峰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了。腰間的放鬆感,似乎也給精神帶來了放鬆。
「啊……來……給我……」唇分,雪兒早已忍不住身體的需求,胡亂揮舞著手,撕扯著楊盧峰的衣服。
只見疾馳的馬兒之上,一件絲帶隨風飄落,緊接著又是一件襦裙從馬背上落下,隨著風兒飄落草地,男人的衣服也被揭開,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地。馬背之上的二人上身只穿著薄薄衣衫,下身更是早已赤裸。
即便是在顛簸的馬背之上,楊盧峰依舊能準確地將剛硬的肉棒對準早已濕潤紅腫的花穴,一口氣頂到花蕊最深處。
二人隨著馬兒的奔跑,很快鑽進了最近的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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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與菁菁騎著馬,在城外的山林間走了多久,只知道身邊儘是樹叢,不良的視野也讓我漸漸地著急。
「喂,真的這麼著急見你的小媳婦嗎?」菁菁調笑地看著策馬前進的我。
我沒有回答菁菁,心中只想著快點見到我的詩兒。
「你不怕雪兒姐姐吃醋?」菁菁這麼一說,突然刺激到我腦海中的神經。是的,身邊多一個所愛的女人,就意味著如何分擔陪伴她們的時間。現在還能因為一些江湖事,移開自己的注意力,但她們倆之間互相吃醋,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
「不管是雪兒,還是詩兒,我都一樣愛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心頭肉,不管她們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全力以赴地保護她們。」我看向菁菁,「所以,我現在才這麼心急著找詩兒。」
「哦……」菁菁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眼神當中多了幾分讚許,又有幾分愛慕,「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也喜歡你的話,你也會因為我的失蹤而這麼心急地找我嗎?」
聽完菁菁的話,我急急拉住馬匹,頓時愣在那兒不知怎麼說話。腦海中閃過無數想法,有讓菁菁給我生兒育女的,也有此時的她只是說了一句笑話:「能得到菁菁姑娘垂青是件無比幸福的事。菁菁姑娘能在江湖美人排行榜中位列有名,喜歡之人定是應接不暇,我林某定是走運了。」
「說正經的呢,正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跟你去行走江湖啊。回盧松堂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我還以為那是玩笑,而且我還勸……」
「別把我的感情當作玩笑。我知道要你喜歡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你身邊還有那貌美如花的雪兒姐姐。但是我敢肯定,你也一定會喜歡我的。」
我微笑著,真的沒想到居然會被美人垂青,而且還是被江南七仙的美人所青睞,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居然會被我遇上。
「如果你是擔心太寵我,導致雪兒姐姐還有那個詩兒姐姐吃醋的話,那沒關係的,以後她們要爭寵,我肯定不會跟她們爭……」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莫名地,心中想到這首古詩。
「嗯?」
「不,如果菁菁姑娘不嫌棄,那就讓我林某來保護你吧。」
菁菁一愣,微微笑道:「說多少回了,叫我菁菁就好。」
欣喜歸欣喜,找到詩兒的焦急心情,我始終沒有怠慢。我和菁菁就這樣做了約定,共同策馬在樹林小道繼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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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熱啊……」詩兒此刻又躲進了木屋,但奈何太陽已經升起,山頂又沒有多少東西遮擋,似乎是有點熱。即便是躲進了木屋,這兒的溫度依舊令人燥熱難耐。
詩兒左右看看,調皮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反正也沒人……」
詩兒大方地敞開衣襟,衣襟堪堪遮住胸前蓓蕾,
「啊……好熱啊……」詩兒此刻又躲進了木屋,但奈何太陽已經升起,山頂又沒有多少東西遮擋,似乎是有點熱。即便是躲進了木屋,這兒的溫度依舊令人燥熱難耐。
詩兒左右看看,調皮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反正也沒人……」
詩兒大方地敞開衣襟,衣襟堪堪遮住胸前蓓蕾,胸前豪乳大方地露出大半,雪白嫩滑的肌膚彷彿香甜可口的糕點一般,下身的裙擺也大方地打開,露出修長的美腿,開衩直逼大腿根部的位置,性感地斜躺在了那張簡陋的床上。
四下實在無聊之際,詩兒也翻看起了那本應該是那無賴留下的『八脈心經』。
「哦……原來這和『朝陽攻決』還能相互輝映的……帶回去給相公。」詩兒如此心想著,更確定要將這本心經帶回家去。
突然,門外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詩兒心想,定是那個無賴,於是也不曾理會。怎料門「吱呀」一聲打開之後,站在門外的居然是……
「哥哥?」詩兒驚訝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李賦。
「詩兒。」李賦衝了過來,還未等詩兒坐好,就把詩兒摟在懷裡。
「想死我了。」李賦一口重重地親在了詩兒嘴上。
「啊……來,哥哥……」詩兒順勢躺在了床上,雙腿自然岔開,給了李賦一個空間。李賦當然也順勢而上,將頭埋在了詩兒的雙腿之間。
「妹妹可真是淫蕩,只是跟哥哥親了一下,下身就如此濕滑。」
「討厭,人家……啊……」未等詩兒將話說完,李賦將手指伸入詩兒嫩穴之中,「啊……好哥哥……啊……每次,怎麼每次……啊……每次都愛用手呀……啊……」
李賦的手兒在詩兒的嫩穴之中輕柔地活動著,似乎怕弄痛眼前的美人一般:「跟哥哥離開了這麼久,有沒有想哥哥的大肉棒啊。」
「沒,沒有,沒有,誰,誰會,誰會想那個……啊……」美人反抗,李賦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詩兒被突然刺激了一下,身體更是舒服的無以復加。
「沒有想什麼呀?」李賦再次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讓本來就非常需要的詩兒更加慾求不滿。
「想,想,天天晚上想,天天想著哥哥的肉棒,哥哥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啊……好棒……天天晚上,想著哥哥,一邊想,一邊玩自己的……自己的……哥哥……求你,給妹妹吧。」詩兒頓時間淫語不停,更刺激得李賦想立馬提槍上陣。
「嗯,也好,前些日子,師傅在信裡提點了我幾招,不如現在試試。」李賦直起身來,飛快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來,站起來。」
詩兒聽著李賦的指示,乖乖地站了起來。只見身上的衣裙隨著自己的站起而順著肌膚滑下,本就不受束縛的衣襟打開之後,掛在手肘上,胸口大方地敞露著,雖然沒有衣服支撐,但詩兒的豪乳依舊傲然挺立,那兩粒小葡萄甚至還往上翹,大膽地勾引著面前的男人。裙下,詩兒故意將裙擺打開,露出一邊雪白的大腿,詩兒還故意微微地將腰帶下的衣服往上拉,那露出的大腿更是緩緩地延伸到大腿根部。
李賦早就知道自己的妹妹胴體誘人,身體之內還是一副騷骨頭,連續多年的交歡之後,李賦當然非常熟悉詩兒的敏感之處。只見李賦將詩兒按在牆上,高高抬起詩兒的一條腿,略微挪動腰間,將肉棒對準詩兒的花穴,一口氣將肉棒插到底。
「呀……」
「這個姿勢,妹妹還未嘗試過吧……看哥哥跟你來個新鮮的。」李賦就這麼一邊高高抬著詩兒的腿,一隻手還不安分地揉著詩兒的胸部,下身賣力地抽插著。
詩兒哪是沒玩過這個姿勢,之前在客棧的時候,和那掌櫃和小二也玩過類似的姿勢,只是當時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現在換成李賦一個人,便只能玩前面一個的。當然,這話詩兒可不敢告訴李賦。
不過今次,詩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就在哥哥抽插的時候,彷彿有一股暖流從哥哥的肉棒中傳來,暖流不斷似乎與詩兒皮膚上的紅熱相互照應,詩兒身體中的渴求似乎就被這一股暖流緩緩地集中起來。
「啊!啊!哥哥,哥哥好棒,給我,給我……」
李賦沒有說話,但是可以清楚地聽到李賦一邊與詩兒行著雲雨,一邊有規律地呼吸著,似是在調整內息。
「啊……啊……啊……哥哥,好棒,要,要被你插穿了,我,我要飛上天了……好棒啊……啊……啊……」詩兒瘋狂地擺著腦袋,站著的姿勢限制了自己下半身的動作。如果是躺在床上,此刻定是已經將雙腿盤在李賦的腰上,自己主動地開始索求了。而面前的李賦更是不敢怠慢,調整好呼吸,把握著身體中的真氣,誓要一發就將詩兒正法的節奏。
「啊……啊……哥哥,你,你太棒了,詩兒是你的,下面都是你的,啊……以後,都給哥哥插,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棒……要……要來了……啊……啊……」詩兒雙手緊緊抓著李賦的肩膀,指甲甚至已經刮破李賦的皮。但李賦還是專心運氣,下身的速度有增無減,僅僅一個姿勢,一個單調的動作,詩兒便快要招架不住了。
「哥,哥哥,啊……啊……要……不……那……什……呀……唔……嗯……」詩兒被插得語無倫次,下身一塌糊塗的淫穴已經開始噴出水來,詩兒的身體也開始有節奏的顫動。李賦知道,詩兒高潮了,而且這一波高潮來得那麼亢奮,來得那麼激烈,詩兒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李賦還在賣力地抽插著,絲毫不顧詩兒身體已經軟趴趴地熊抱在自己的身上。李賦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詩兒只能放鬆身體,任由自己的哥哥蹂躪,終於,李賦一聲長歎,停止了抽插。
一股熱浪從巨大的肉棒中衝了出來,詩兒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股熱流一口氣刺激著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猶如炸藥在身體中爆炸了一樣,原本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在熱浪的刺激下,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呀!」詩兒喊著,下身猶如潮水倒灌一樣,淫水噴了出來,水花濺的到處都是,李賦的大腿很快就被淫水淋濕,接著是腳上,地板,一整片的淫水肆無忌憚地噴了出來。從未試過如此刺激的高潮,詩兒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地倒下。
李賦扶著妹妹,溫柔地將她放到簡易的床上:「怎麼樣,我的親妹妹。」
詩兒只顧喘氣,張嘴才發現自己毫無力氣,只能微笑地看著李賦,眼神中略帶著詢問的意思。
「東盟家的閉關所,我曾經來過一次,聽說了輕功很好的小孩,我第一個想的就是東盟失蹤的少主韓玉簫。」看著詩兒舒服地閉眼睡去,李賦心中依舊充滿關懷,「睡吧,一會我帶你下山。」
*** *** *** ***
密林幽幽,午間的山林在太陽的照射下並不顯得太熱,高矮樹木參差不齊,高有松木,矮有灌木,地面上菇草亂生,樹梢上總會響起各種鳥兒的聲音,一匹馬兒正安靜地呆在樹林小道上,馬鞍上的主人不知何去何從。
不遠的灌木中,總時不時地傳來一陣沙沙響,還有輕輕地少女堪堪忍耐而又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灌木之後,正是只著透明薄紗的雪兒,嘴裡正含著自己的衣裳,酥胸在薄紗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淫蕩。潤紅的臉蛋止不住身體的需求,跨坐在楊盧峰赤裸的腰身之上,下身嬌嫩的蓓蕾更是緊緊夾住楊盧峰粗大的陽莖,一上一下地輕柔而有節奏地運動著。
「嗯……嗯……嗯……嗯……嗯……」
「雪兒……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啊……」
「嗯……嗯……嗯……嗯……嗯……」
「啊……雪兒,你,小穴,怎麼……這麼會吸人……啊……嗯……」
「嗯……啊……啊……啊……啊……」
「來,雪兒,轉過來,讓我看看,你……」楊盧峰忍著要爆發的衝動,趁著雪兒背對著自己,又從手邊的衣衫中掏出一粒藥丸吞下。雪兒緩緩地變著姿勢,一點一點地將身體轉了過去。轉身的過程中,肉棒甚至沒有離開雪兒的嫩穴,甚至練抽插的動作都沒有停。就好像只是調情一般,雪兒轉過身去。
楊盧峰一把就抓住了雪兒的酥乳:「美人如畫,哈,果然是美人如畫。」楊盧峰突然間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來不及招架的雪兒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啊……啊……啊,不,別……啊……啊……嗯……要……再……啊……」
「哼,雪兒,讓我射你個飽……一起來啊……嘿」
「啊……啊……好,一起,啊……啊……一起……啊……哈……」
如是激烈的動作再次持續了有一小會之後,楊盧峰驟然停止下身的抽插,將雪兒緊緊摟在懷裡。
「別……啊……裡面……啊……好熱……嗯……啊……給……給我……啊……」已經有些失神的雪兒已經顧不得今天是不是危險期,只覺得小腹間一陣暖流突然湧向心坎。
「要,還要,還想要」是雪兒此時的想法,身體的需要早就超過了理智,不要說自己的真正丈夫是林軒,就連自身的玄女心訣也早已拋之腦後。
「咦?這是……啊……你,居然……」楊盧峰意識到的時候,才知道為時已晚。
「啊……啊……好漲……好漲啊……還要……我還要……啊……啊……」雪兒意識早被掏空,哪裡顧的下身楊盧峰已經在求饒。只知道腰身還在不斷地索求,小腹中的肉棒依舊堅硬,還在一股一股地朝著小穴深處狠狠地噴發。身體的需要早就佔滿了雪兒的全部。
不知過了多久,肉棒再也沒有噴出一滴精液,可它卻還是堅挺地硬在那裡,下身的男人也沒有發出一句話語,連呼吸的聲音也不再聽到。
雪兒緩緩地坐起,看著身下已經漸漸開始冰涼的肉體,意識終於從遠處回過神來。雪兒開始驚訝,害怕,恐懼。下身的屍體令她不知如何是好,身體中的暖流走遍週身,功力似乎又有所提升,可那又如何。一條人命換來的功力,雪兒如何能夠接受。
雪兒四處看看,這是一片毫無人煙的地方,松江還遠在草原那一頭,周圍景色美不勝收,卻是一個偷情做愛的好地方。等閒之人必定不會發現這裡,雪兒四處搜尋著,終於一件一件地找回了自己的衣衫。或許也是那楊盧峰好意,並未把衣服丟遠,雪兒收拾起來多少也方便些。雪兒立刻將衣衫穿好,站到了那具還赤身裸體的楊盧峰的屍體面前。
雪兒決定隱藏楊盧峰已死的消息,若告訴他人,必定會招來殺身之禍。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有危險,也一定會連累丈夫林軒,和姐妹李詩,還有那何菁菁也要逃難江湖。雪兒想過要逃。但逃跑不但解決不了問題,更容易讓人懷疑是畏罪潛逃。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到黃昏,然後裝作與楊盧峰分道揚鑣,最後就謊稱是他人殺死了楊大俠……
雪兒深呼吸一口,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在不遠處的樹林陰暗之地,似乎有人在偷窺著這一切的發生。那人五短身材,穿著朝廷的捕快衣衫,只是不見那捕快的褲子,身前的樹幹上還有幾灘乳白色的污漬。看著雪兒牽馬走遠,那人也提起褲子,來到楊盧峰的屍體面前。四下搜尋之後,撿來柴草,將楊盧峰的屍體嚴嚴實實覆蓋之後,一把火點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 *** ***
第三十一章 玄女之災
時近午後,夏日的陽光尚未消去暑氣,大地一片燥熱。樹林之間,蟬鳴與鳥鳴交織,風與樹葉交織,一片清新靜雅的感覺。陰涼的山間小路上,李賦正帶著詩兒走向回松江的路上。
詩兒大膽地將李賦的手臂摟在懷中,開心地與他一同走在山間小路。雖然一隻手被人抱著,走起路來不是很舒服,但夾在詩兒雙乳之間的手臂傳來詩兒在走動時無法控制的肉球抖動感,反而令李賦樂在其中,也便由著妹妹摟著自己的手臂,悠然前行。
自打剛才歡愉一陣醒來之後,詩兒莫名地產生了一股對李賦的依戀之情。與那林軒的相依相守所不同,詩兒心中還是認為自己是林軒的小妻子,但是不知怎麼回事,身體上就是渴求著李賦隨時的臨幸。如果說只有林軒能給予自己心靈上的歸屬,那也就只有李賦能給予自己身體上的滿足。
此時的詩兒和清晨醒來時的裝束並無差別,只是衣襟左右分得更開些,胸前那誘人的溝壑,此時正夾著李賦的手臂。更因詩兒雙手摟著李賦的手臂,讓那胸前的肉球就好像要爆出來似的,李賦時不時地輕瞟一眼,心中自然欣喜。
「這麼賴著我,不怕一會被你家相公看到了,要怎麼解釋啊?」
「沒關係,反正他現在也看不見我們,你要覺得開心,我們現在來一場也沒關係啊。」
「呵呵,我家妹妹真是越來越淫蕩了……」
「討厭,人家那是只對你才有的那一面啦,才不是淫蕩。」
「不過好像,你家相公就在前面哦。」
「啊!」詩兒嚇了一跳,立刻鬆開纏著李賦的雙手。因為前面遠遠的小路上,確實能見到兩匹馬上載著一男一女朝這邊走來。那男人的身影,像極了林軒。
「來,過來。」李賦立刻拉著詩兒躲進附近的灌木叢中,「詩兒,我們這樣一起出現不好。」
「嗯嗯,那要怎麼辦?」詩兒知道哥哥肯定有辦法。
「這樣,你先去和你相公會合,就說韓玉簫帶你上山頂之後,你自己想辦法下山來了。」
「那,那你呢?」
「我會去松江府和你們會合,你就說從沒講過我就好了。」
「嗯,好,那我們松江府再見。」詩兒輕吻了一下李賦,走出了樹林。
我騎馬走在山道上,身旁有個美女一直叨叨著附近的風景其實是一件蠻幸福的事,只是心中一直掛念著詩兒的行蹤,對菁菁的叨叨我一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這樹林中走了多久可是走著走著,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詩兒!詩兒!」我跳下馬向前跑去。
詩兒插著腰站在道路的那一頭,表情嚴肅地等著我。我衝到詩兒面前,一把將詩兒抱住。詩兒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哦……原來,不急著找我,是因為身邊有美女陪著呀。」詩兒一句話讓我從高興的巔峰跌入尷尬的谷底。
「呀……詩兒,誤會了,不是的。」
「詩兒姐姐,你誤會了。軒軒從得知你失蹤之後,一直到現在別說一口糧食都還沒吃,連口水都沒喝,一直在找你呢。」菁菁立刻出來替我解圍。
「哦,這樣呀。」詩兒終於肯摟住我,「辛苦我家相公了……」
「真是擔心死我了。」我看著詩兒的臉蛋,不知為何我們的雙眼都有些濕潤,「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把那個兇手千刀萬剮,然後再去陪你。」
「別這麼說,相公,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詩兒微笑著看著我。
「詩兒姐姐,不如我們先回松江府吧。大家都在府裡等我們了,知道你回來了,大家一定很高興。」菁菁在一旁看著我們在這你儂我儂一定羨慕得不得了,於是建議我們先回松江府。
「嗯。」起初我和詩兒都沒有反應,過了一小會,詩兒才輕輕點頭。詩兒和我一同跨上同一匹馬,背著夕陽,走向回松江的山路。
*** *** *** ***
松江府寬廣的大廳之中,我和詩兒,菁菁正聊著松江的新鮮事。我將昨夜發生的事,還有李賦和鍾九首來松江的事告訴給詩兒,詩兒一聽到哥哥李賦的事,莫名地更加開心起來。菁菁和詩兒也非常聊得來,我原本當心的吵吵冉冉,內鬥戲碼什麼的,似乎有些多慮。
「咦?雪兒,怎麼不見楊大俠和你一同回來?」原來我和詩兒,菁菁是第一批回到松江府的。沒過多久,雪兒獨自回到松江府。
「啊,那個,楊大俠和我到城南那邊的草原附近搜索了一陣子,沒有發現線索,我們就分成兩批去尋找了。楊大俠還沒回來嗎?」雪兒的臉略有些紅,好像隱瞞了什麼似地,「詩兒!」
雪兒看到詩兒,立刻跑到詩兒面前,詩兒也站起來,二人熱烈相擁:「可擔心死我了,你沒受傷吧。」
「沒呢,你看我這不好著呢嗎,倒是恭喜雪兒姐姐,幹掉了[半夜郎君],看來姐姐的功夫精進地,連我都要刮目相看了呢。」
「哪兒的話,你這不是欺負我呢麼。」雪兒與詩兒,菁菁再一次圍坐在一起,相互聊了起來,我就再也沒法插什麼話了。
「詩兒回來了!」遠遠地就聽到李賦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李賦幾步跑到詩兒面前,「妹妹沒受傷嗎?」
「討厭,你們怎麼個個都希望我受傷似地。」詩兒也不耐煩似地看著李賦,反而讓李賦尷尬地不知怎麼回答。
「好啦,好啦,謝謝哥哥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詩兒看著也正走進大廳的鍾九首,「這位是……」
「哦,瞧我,都給忘了,來,我給大家介紹。」李賦走到鍾九首身邊,「這位是朝廷名捕,[無常神捕]鍾九首,鍾大俠。」
鍾九首也沒有說什麼話,輕輕地點個頭,就算是給大家問好。而李賦則將在場的眾人一一向鍾九首介紹。獨介紹到雪兒的時候,鍾九首的銳利目光死死盯著雪兒,令她有些緊張,同時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爹!我回來啦!」恰在此時,一個年輕人走進松江府大廳,看到大廳之中坐了不少人,倒讓他有些驚訝,「咦?你們……」
「啊!青松,你回來啦。」菁菁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讓原本警惕著的少年放鬆了許多,「這是楊大伯的二兒子,楊青松。青松,來,過來給大家介紹。」
明明這裡是自己家,卻讓楊青松有些緊張。倒也難怪,不說江南七仙之一的何菁菁,我家詩兒和雪兒更是美不勝收,這麼多美女在場,多少是會讓男人有些緊張的。
「我,我是楊青松,松江府,楊掌堂楊盧峰的次子,大家多多關照。」接著則是我將在場的幾個楊青松不認識的人一一介紹過去。不過讓我十分好奇的是楊青松與鍾九首,李賦是認識的,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多少還是認得對方的。
「啊,是這樣,近期我們接到皇上要遷運書籍一事,所以與朝廷中人多少有些交道,所以鼎鼎大名的鍾大俠,我與為父還是見過幾面的。大家莫要見怪。」
「遷運書籍?」我好奇地問。為什麼皇上心血來潮要運書?據我所知,皇上是個愛書之人,皇宮大院之內有專設藏書閣,更聽聞說皇上正在修編《永樂大典》。這個節骨眼上要將書遷運這是……
「皇上遷都一事,能讓我等草民幫忙,也真是洪恩浩蕩。」
「遷都!」楊青松一句話嚇得我差點叫出來。在江湖上闖蕩太久,果然聽不到一些特別的消息。皇上遷都一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正是。難道林兄弟還不知道遷都一事?」李賦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過一介草民,哪裡知道皇上心意。」我隨性地答道。
「此次遷都牽涉甚廣,此次眾多富商失蹤一事也正是皇上要求鍾大俠督辦的。」
「說來,你們的案件可有進展?」我看著不遠處,菁菁,詩兒還有雪兒三個人圍在一起,聊著女人的話題,我也不好意思參與,而這邊的事情,我其實也沒多大興趣,但是我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居然發現李賦憂慮地垂下頭來。
「怎麼了?」我發現不對,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與我們一起的[千影手]唐凱,不幸身亡了。」
「什麼!」這消息令我十分驚訝,那邊的三個女娃娃也聽到這邊的異樣,不再說話。
「我們還得到消息,[朝陽掌]周子鶴……也死了。」
「什麼!周子鶴死了!是誰殺的。」詩兒驚訝地問道。
菁菁好奇地問:「你們認識周子鶴?」
「是的,在杭州,我們被丐幫纏上的時候,詩兒叫來周子鶴幫忙……」雪兒解釋道。
「等一下,你們被丐幫纏上了?」李賦聽到丐幫一詞,突然警惕起來。
「是的,那什麼歐陽琳還偷走了我的靜心玉,我們還約了八月十五在泰山見面。」
李賦與鍾九首面面相覦,似乎在重新思考什麼。
「難道[玄女門]的人藏在丐幫……」李賦嘀咕著。
「[玄女門]?究竟怎麼回事,李賦,你給我們解釋一下吧。」在一旁的楊青松說道,「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想出什麼辦法。」
李賦點點頭:「好,我之前到揚州與鍾大俠,唐大俠匯合,怎料就在我們匯合的那一夜,唐大俠遭人暗殺,死的時候絡脈盡斷。次日,我們就聽說周子鶴周大俠死在了杭州的酒館,我和鍾大俠日夜兼程趕到杭州,就看到周大俠也是一樣的死法,……絡脈盡斷。」
李賦停止了描述,在場的所有人都能體會到一種悲傷的氣氛。
「四下詢問之後,我聽酒館的小二說周大俠在死前正與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那女人的長相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終於忍不住的詩兒問道。
「[玄女門]的俞芷瑤。」眾人間的氣氛幾乎已經凝結至冰點。
「我擔心你們有什麼危險,所以一路從杭州趕來松江,聽到詩兒失蹤,起初還真是嚇到我了。」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嘛,那晚是東盟的韓玉簫救了我,怕我留在總兵府還有危險,所以就帶我朝北走了一大段。要不是我要回來,人還不放呢。回來半道上,就遇上相公了。」
「東盟一向以輕功自傲,韓玉簫果然不是個凡人。」楊青松說道。
趁著我們說話之際,李賦看著鍾九首,只見鍾九首幾經思考之後,方才點點頭,示意李賦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這些事,就是只有我和鍾大俠,以及一些朝廷的人才知道的機密。希望大家不要透露出去。」李賦謹慎地說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把目光聚焦到李賦身上。
「據朝廷得到的消息,富商失蹤一案與[玄女門]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唐凱最終所見之人,據旁人描述,面向與那俞芷瑤又十分相似,所以我判斷,有可能唐大俠死於俞芷瑤的親妹,俞芷麗之手。」
李賦喝下一口水,繼續說道:「據朝廷得到的可靠消息,[玄女門]接下來最大的目標極有可能是丐幫的東嶽大會。」
「什麼!」這次輪到我驚訝起來,如果我要赴歐陽琳的東嶽之約,豈不是羊入虎口。
「經你們剛才一說,我開始懷疑,[玄女門]是不是已經潛入丐幫,到時準備內外呼應,搞出什麼大亂子。」
眾人不由自主地紛紛思考起來。
「目的……不明……」鍾九首想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
「對,[玄女門]擾亂江湖究竟是何目的,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楊青松也糾結起來。
「俞芷瑤不是被風青雲風大俠殺了嗎?怎麼又出來危害江湖。」菁菁問道。
「師傅也沒對我提到這個。」李賦搖搖頭,「我只知道師傅當時一念仁慈,放了俞芷瑤一馬,但卻將她困在某處。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切千絲萬縷似乎目標就在丐幫的東嶽武試大會之上。我深吸一口氣,重重拍案道:「不管他們要做什麼。我們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要盡快趕到泰山,在丐幫大會還沒開始之前,將環境摸清,並找出[玄女門]的陰謀,將計就計,將她們一網打盡。」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可以感覺到詩兒與雪兒熾熱的眼光看著我,菁菁的眼中也帶著崇拜的眼神。
「對,林大哥說的對。我們必須馬上趕到泰山。只是從松江趕往泰山,最快也要一個月之久……恐怕……」李賦擔憂地說道。
「不用擔心。」恰此時,楊青松站了起來,「我們松江府有直達青島的快船,約莫十五日,我們就能到達青島。到時我們再乘快馬前往泰山,最多只需二十日便可到達。」
「好!太好了」李賦高興地一拍手,「果然是眾人拾柴火焰高,我李賦沒有白活一場。」
「今晚大家就好好休息,我馬上給你們調度一艘快船。明日我們應該就能啟程前往青島。」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大廳中的人紛紛散去。
*** *** *** ***
楊青松給李賦和鍾九首安排了客房之後,就護送菁菁會總兵府去了,而我則是住在之前的客房。由於與李賦的客房略有些距離,我多少也有些安心,至少不用再擔心他來騷擾雪兒。只是那菁菁倒是令我十分掛心,今晚她回總兵府收拾行囊,說是明日打算和我們一同前往青島。我嘴上雖然不太願意,但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身邊又多了一個美女相陪,說明我林軒還是很有市場的。但是一方面又擔心女人之間的那點心思,萬一身邊詩兒或是雪兒醋意大發,我要怎麼安慰,又萬一發生了什麼危險,我要怎麼保護她們……
屋內,雪兒一個人正幫我整理東西,由於明日先要快馬趕到松江港,然後再乘船趕往青島,來去二十日的東西,還需要雪兒幫我收拾。在海上不比走在路上,走陸路要是發現什麼少了,找個附近的小鎮就能及時補充。若是在海上發現什麼沒有了,那就真的得等上岸了才能得到補給。
看著還在給我收拾東西的雪兒,剛剛沐浴過後的她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件簡單的外衫穿在身上,夏日的短袖露出雪兒的美臂,下身的裙子從膝蓋處衩開,顯出美腿。配合雪兒高貴的氣質,讓所見之人更加矚目。
我偷偷從雪兒身後靠近,猛然間將愛妻從背後摟在懷中。
「呀!」雪兒嚇了一掉,相信她已經能感覺到我下身已經有一柱堅硬無比的硬物頂在她的屁股上。
「討厭,人家在收拾東西呢,別鬧。」
「正好詩兒不在,就我們兩個親近親近有什麼不好呢。現在正是獨享雪兒的時間,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的雙手已經攀上雪兒胸前的雙峰,雖然隔著衣服,那滑膩的手感卻是讓人欲罷不能。
「別,哎呀……」不顧雪兒的反對,我的雙手已然伸入雪兒的衣服之內。無奈雪兒只能任我輕薄。
雪兒轉過身來,我順勢親上了雪兒香唇。雪兒也積極地將香舌伸來,主動與我的舌頭打起了茄輪。
我不安分的雙手自是沒有離開雪兒的雙峰,雪兒就著我推搡的姿勢靠在了桌子上。
「嗯……不要……」雪兒嘴上拒絕著,但身體卻順從著靠在桌子上,任由我欺負。我當然也享受地一邊揉著雪兒的酥胸,一邊溫柔地解開了雪兒的腰帶。雪兒身上的輕紗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便順著雪兒柔順的肌膚滑下。雖然我的手依舊隔著雪兒的衣服,留戀在她的胸前美肉,但雪兒另一側的衣服卻緩緩打開。我的另一隻手也自然地伸了進去。
「啊……哈……」雪兒似乎也在享受著我和她的二人時光。
「我們好久沒有這樣,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了……」我的手已經順著雪兒腰間的曲線,向她身下的蜜穴尋去。
「嗯……別……」雪兒無力地反抗著,我的手已經探到雪兒的蜜穴,那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雪兒,你下面好濕啊……」我的手指緩緩地探進了雪兒的蜜穴,「是不是已經等著為夫臨幸了啊?」不自覺地吻上了雪兒的香唇,另一隻手則是慌慌張張地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啊!」不知為何,雪兒突然清醒過來,大力地將我推開。來不及站穩的我被一口氣推倒在地上,頓時間不知怎麼反應了。
*** *** *** ***
此時的李賦房中,詩兒正背著林軒與雪兒,偷偷地跑了過來。
同樣也是沐浴之後的詩兒,此刻更是帶著一股妖艷,淫緋的模樣,僅一件大大的粉紅布料,在身上繞上兩圈,布料的兩角在脖子後面打了結。內裡更是不穿其他衣服。內裡的那一圈從豪乳下面繞過,前面的薄布料更是只有一層,明顯地露出了豪乳之上突出的兩粒可愛蓓蕾。背後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布料的下擺緊緊包裹著詩兒的臀部,但布料並沒有那麼長的長度,只能堪遮住詩兒大腿根部的位置,似乎只要一彎腰,或者是蹲在詩兒身前,就能看到裙內早已氾濫的小穴。
坐在屋內的李賦卻沒有什麼反應,一身白色內衫,沒有將腰帶繫上,寬鬆地穿著,雖然不露身材,胯下的衣衫卻被高聳地撐起。李賦張開雙腿,舒服地靠著椅背看著面前的性感美人。
詩兒邁著性感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李賦面前。李賦沒有任何動作,而詩兒則是雙手自李賦的胸口,緩緩地向下撫摩下去。溫柔的雙手,搭配著淫蕩的姿勢,還有渴求的表情,不停地勾引著早就一柱擎天的李賦。
李賦卻沒有任何動作,任由詩兒解開自己的腰帶,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高高挺立著。早已等不及的詩兒立刻用雙手將那根火熱的陽具包裹起來,火熱的溫度從雙手傳到身體,肉體也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已經蹲在李賦身前的詩兒不自覺地微微張開雙腳,將臉靠近了那根火熱的陽具。
「哈……哈……哈……」二人之間沒有什麼言語,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詩兒張開嘴,一口含住了李賦陽具前面的龜頭。
「啊……真是我的好妹妹。」李賦不由地感歎。
此時的詩兒也說不上話,臉頰收了進去,顯然是在用力吸著這與巨大陽具極其相稱的龜頭。詩兒的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撫摸著陽具下的蛋袋子,另一隻手則是握著陽具,輕柔地上下套弄著。
「啊……舒服……我家妹妹也經常為她的相公做這樣的事嗎?」
「才沒……唔唔……」詩兒正想反駁,李賦卻用雙手抓住詩兒的頭向下按,把自己的整根陽具一口氣插進了詩兒喉嚨的深處。
「唔哦……唔……啊……」李賦抓著詩兒的腦袋,讓自己的陽具在詩兒的口中進進出出,每一進,都會讓陽具整根沒入詩兒口中。詩兒被如此玩弄,甚至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
「唔……唔……唔……哦……唔……唔……」李賦心裡非常清楚,林軒是絕對不可能讓詩兒做這種事的。而每每想到自己的妹妹在林軒的身下,被林軒的肉棒玩弄得淫叫連連,李賦心中便激動地更想玩弄身下的這個爆乳淫婦。明明心中已經決定做林軒的小妻子,而此時此刻卻被自己哥哥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喉嚨中。
「唔……哦……唔……哦……唔……啊……」李賦不顧詩兒難受得喘不過氣來,瘋狂地抓著詩兒的腦袋,讓肉棒在詩兒嘴裡飛快地進進出出,可憐的詩兒只能任由哥哥的凌辱,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困難,只能用力地吸著氣,避免窒息。這一動作更刺激著李賦的肉棒,嘴內的吸力讓李賦更有噴射的衝動。
「哦……唔……咕……啊……唔……嗯……」如此狂暴地抽插了好一陣子,李賦突然間停止了動作,身上微微帶著抽搐。而此時更苦了詩兒,巨大的肉棒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股又一股腥濃的精液兇猛湧來,本就滿滿的嘴中早已無處流淌,詩兒痛苦地嚥下幾口,還險些被嗆到。
詩兒趕忙吐出肉棒,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
詩兒嘴角邊流出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水,李賦肉棒可沒有因此而停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還在爆發著。強大的噴射力將精液射在了詩兒臉上,頭髮上,毫無遮攔的詩兒臉上頓時泥濘不堪。
「討厭……」終於不再噴射的肉棒依舊高聳地硬挺在詩兒面前。不再咳嗽的詩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玩意,真是讓自己欲罷不能。
「妹妹就這麼累了麼?」李賦輕柔地托起詩兒可愛又俏麗的臉蛋。此時的詩兒滿臉精液,是那麼的不堪,又是那麼的淫緋。
詩兒站起,解開了脖子後邊的衣結。身上的浴巾應聲落下,露出了完美曲線的身材,香甜巨大的豪乳,還有不著一物,早已濕透了的陰戶。
詩兒也沒有回答,向前傾身,將李賦的腦袋摟進了雙乳之間……
*** *** *** ***
夜晚的總兵府,楊青松將何菁菁送到總兵府之後,菁菁便耍著性子一般回屋收拾東西去了。楊青松自然找到何總兵一起喝起了茶。
「哎……你看看我家這閨女,真是女大不中留咯……」
「哈哈,何叔叔放心,這一路上有我和林軒林大俠保護,一定為菁菁萬全。」
「要不是有你陪在旁邊,我還真不放心。哈哈哈……」何總兵笑著,喝下一口香茗,「哎,你說,那林軒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得兩個那麼漂亮的嬌妻。也讓我好生羨慕。」
「哈哈,何叔叔,人林軒可是南盟的少主。南方可是江湖紛爭最少的地方,土地富饒,人傑地靈,海運還發達,自是人間仙境。仙境自然要有仙女配,南盟少主有兩個仙女在旁陪伴有什麼稀奇的。」楊青松憶起前日與那林少盟主的妻子交歡之夜,那豪乳的手感更是不曾忘記。
「我家媳婦當中還真沒一個能比得過他們的。只有你們家楊夫人的氣韻可以和他們一比,不知楊夫人何時有空呢……」何總兵言語之間,回憶起美人音容笑貌,身體某個部位不由得略硬了一些,心中淫心略起。
「哦,何叔叔想見我大娘?她現在就在府上呢,我爹今日出門還沒回來,青雲也還在京城辦事,若是何叔叔有意,隨時來府上便是。」楊青松似乎對此事早已見怪不怪。
「哦!甚好甚好。那我明日……」
「明日我要和林軒他們去青島,大娘應當是會來送我們的,何叔若是有意……」
「哈哈哈……好侄子,明白明白……」青松說得如此明白,何總兵又怎會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若是何叔叔沒有其他事,我去找菁菁聊聊。」
「好好好。」楊青松起身,往後院走去。
「啊,賢侄啊。」楊青松正要離開之際,何總兵突然叫住了他,「雖然不該是我問的問題,但是……聖上……」
楊青松略作思考之後說:「何叔叔,我能告訴你的不多,我只聽說步青雲步大俠陪在聖上身邊……其他的……」
何總兵也略作思考,揮了揮手,楊青松也離開了大堂。
「哎……半個月不上朝,皇上這究竟是在想什麼……」
*** *** *** ***
「怎,怎麼了?雪兒?」被推倒在地的我愣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雪兒也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雙手似乎還在微微地顫抖,似乎在害怕著什麼一樣……
看來確實是我太心急了。
我站起來,輕輕將雪兒摟在懷中。昨夜和[半夜郎君]的荒淫,想必是讓雪兒的心靈也受到不小的傷害。此時的雪兒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剛才我一定是嚇到她了。
「沒關係,雪兒,我永遠在你身邊,別怕……別怕……」我輕輕安慰著,漸漸地似乎聽到了雪兒哭泣的聲音,「沒關係,哭出來就好,昨夜雪兒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沒關係,雪兒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我最愛的雪兒。」
林軒如此安慰著,雪兒心中卻是另一番世界。
昨夜將[半夜郎君]殺死時,用的正是那淫蕩的[玄女心經]。卻不知怎的,殺了[半夜郎君]之後,身體卻一直都在渴求著下身的滿足。早上本想趁著相公去找詩兒的時候,與楊盧峰痛快地來一場,滿足一下自己的。怎料那[玄女經]像是噬了心魂一般,莫名地就用上了。現在楊盧峰的屍首還在郊外躺著。被人發現也不過是遲早的問題了。
「若是被發現了就推倒玄女門人身上好了,若是被懷疑,只能裝作無辜……」雪兒如是想著,卻緊張地雙手都在莫名地顫抖。「相公的誤解,興許也是好事吧……」
「只是為了防止傷害到相公,最近是不能和相公相好了……」
「相公……對不起……雪兒真的很愛你的……」雪兒撲在林軒懷裡哭著,不知何時,沉沉地睡去。
*** *** *** ***
「啊……唔……啊……哦……啊……」詩兒呻吟的聲音幾乎尖叫著從屋內輕輕傳來,屋頂上的鍾九首輕輕撥開屋瓦,只見屋內到處散亂著男人的衣服,還有一塊粉紅的浴巾落在椅子前面。
一個身材好到爆的姑娘此刻正趴在桌上,雙手被李賦抓著,負在背後,雙腿大開。而正在姑娘身後如炮火一般猛攻的,正是赤裸的李賦。巨大的肉棒在姑娘的身後飛快地進進出出,肉棒每一次從肉穴中抽出,都會帶出許多淫水飛濺出來,桌下早已一片水窪。
「啊……哈……啊……太棒……啊……插得……啊……」詩兒的呻吟聲中早就透著無力,在李賦的勇猛抽插之下,詩兒早就不記得自己丟了幾次。本想早上的哥哥如此兇猛,晚上應當會柔弱一些,所以詩兒故意穿的風騷一些來勾引哥哥的,怎料聰明反被聰明誤。李賦的體力就像是無窮無盡一樣,一個時辰的不停不休,早讓詩兒一瀉千里。
「哥……哥哥,太……啊……呀……太……哦……深……棒……給我……我……」詩兒忘我地呻吟,早已語無倫次,豪乳好像即將就要被壓爆一般壓在桌上,隨著李賦的抽插動作,也跟著前後摩擦著桌面。
「啊……啊……再……還有……深……好……哥……啊……」詩兒忘我地呻吟著,這聲音對於李賦更像是加油鼓氣一般,李賦緊緊抓著詩兒的雙手,下身更是賣力地向前衝擊。此時的李賦不忘師傅曾經教導自己的心法,下身在賣力抽插的同時,還穩穩地控制著呼吸,仔細地控制著經脈中氣勁的走向。
「呀……快呀……呀……啊……哥……我……要……哈……」早上試過一次在詩兒體內爆發,晚上的李賦對詩兒此時的情況更是瞭如指掌。真氣透過火熱的陽具,早就將詩兒的身體走過一遍,被李賦的陽具插的不知是非黑白的詩兒如同煉丹爐中的藥引一般,早被李賦的大肉棒攪得清透。
「詩兒,讓為兄給你個爽的!」李賦咬緊牙關,此時體內的真氣也正到了要爆發之際,下身的陽具也漲至最大,體內的精液早就蓄勢待發。
「給……啊……不……啊……那……哥……唔我……啊……」早就失去意識的詩兒哪裡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只知道下身突然間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填滿,火熱的精液再加上真氣的爆發,全身酥麻地讓自己猶如飄在天上,完全被抽空了的思緒,完全被填滿了的身體,詩兒又一次高潮……
兄妹二人僵持在桌面上許久,屋頂上的鍾九首原本搓弄自己寶貝的手也停了下來,精液淡淡的腥臭飄來……
屋內二人喘著氣,無力的詩兒被李賦摟在懷裡,抱上了床。疲倦的詩兒媚眼微張,李賦更是體貼地將被子蓋上。
「師傅的青雲決果然非同凡響……」朦朧間,詩兒只聽到李賦說了這麼一句話,疲倦間,也顧不得許多便沉沉睡去。
*** *** *** ***
「菁菁?」楊青松輕輕推開房門,屋內的何菁菁早將包裹收拾好,換了睡衣,正準備就寢。
「嗯?青松?你來幹嘛?」菁菁對青松的來訪似乎毫不介意。
青松一看到菁菁,眼睛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只見此時的菁菁身上只穿一件簡單的兜肚,胸前的肉球將兜肚高高地撐起,單薄的兜肚不能完全遮住胸肉,更從左右與上面露出許多細嫩的美肉來。菁菁下身也只穿一件單薄的長裙,長裙似乎略微透明,單是燭光的映照,便能看到裙中誘人的美腿。菁菁的美丘被那肚兜堪堪遮住,似乎輕輕撩撥,便能看到那仙境。
看見青松進來,菁菁急忙披上一件輕紗。
「哎呀,你怎麼進屋不敲門的呀。」菁菁嗔怪道,但看到青松癡迷的反應,菁菁心中反還暗暗高興。
即便菁菁披上輕紗,青松依舊盯著菁菁不放。因為那輕紗薄如蟬翼,對菁菁而言不過是心理安慰,其實穿與不穿並無多大差別。相反,披著這件輕紗,從輕紗之中看到菁菁的細嫩肌膚,反而對青松是一種挑逗。
「喂,看什麼呢。還看不夠啊。」看青松始終沒有說話,菁菁心裡多少也有些逗趣。
「啊?哦,不好意思,菁菁,我們這麼熟了,一時間愣了神。誰讓我家妹子這麼清純可人,美麗動人,傾國傾城呢。」
「少來,林軒身邊還有兩個比我還漂亮的呢,你怎麼不跟在他們屁股後面,反倒來我這兒賣乖了。」
「哎呀,原來我們家大小姐吃醋了,那秦雪兒與那李詩本就是那林軒的妻子,我怎好意思佔人便宜呢,再說了,朋友妻,不可欺嘛。」
「哼,才不聽你花言巧語騙人呢。」菁菁背過身去,裝作不理青松的樣子。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夫妻遊戲麼?那時候人人都說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相公。」青松看菁菁不再生氣,自然順勢而上,偷偷走到菁菁身後,一把摟住了她。
「哎呀,不要……別……」菁菁反抗著,但力氣並不大,反而更像是嬌嗔的模樣。青松當然不會放開菁菁,相反,兩隻手還一口氣握住了菁菁胸前的兩座山巒。
「啊……別……嗯……」胸前的美肉被青松溫柔地揉捏著,菁菁忍不住發出呻吟。
「既然他們人人都說我們是夫妻了,我們行點夫妻之禮又有什麼不可呢?」青松將手伸進菁菁的薄紗,隔著薄薄的肚兜,依舊溫柔地揉捏著菁菁胸前。青松似乎已經感覺到兩座山巒上已經凸起了硬硬地小肉團。
「你看,稍稍揉一揉就硬了起來,菁菁也想要了是不是?」
「才不是……」菁菁反抗著,青松說的話似乎總是讓她不太舒服。只見青松讓菁菁轉過身來,面對自己,還趁著菁菁轉身的機會,將菁菁身上的輕紗脫下。輕紗如鴻羽一般飄落,菁菁雖然穿著肚兜,但在青松眼裡,她早就不著一物。
青松看著菁菁的雙眼,輕輕地吻上了菁菁的雙唇,可是菁菁卻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心中似乎總有一道坎,總是邁不過去。當她正感覺到青松的手在自己的腰間摩挲之時,菁菁用力地將青松推開。
「[半夜郎君]來偷襲總兵府的時候,你們都去哪了。」被推開的青松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撞擊的疼痛和聲音讓青松略微一愣。
「我,那是皇上的……」
「如果不是林軒他們來救我,恐怕我要被那[半夜郎君]抓了去,再也回不來了吧。到時候你們難道還要專心做那什麼皇上交代的事情嗎?」菁菁質問著,略退後幾步,眼神犀利地看著青松。
青松沒有回答,他太清楚面前這位小姐的脾氣了,一旦上來,沒有一段時間是絕對消不了的,不過這小姐脾氣也傷不到什麼人,也就是說話沖一些,不會當場原諒對方。其實過些時候,脾氣消了也就一點事都沒了。
「所以我才做了這樣的決定。我要陪林軒他們一同去闖江湖!我不要呆在這個無聊的地方,我不管你們兩兄弟了!」
「菁菁……」青松溫柔地呼喚著,希望菁菁可以不再生氣,但似乎沒有效果。
「不僅這樣,我還要讓林軒喜歡我,我要讓他娶我,我要給他生孩子!都不理你們了!」
「菁菁……」青松也有些生氣了,菁菁的決定似乎是決絕的。
「滾滾滾,給我滾。」菁菁推搡著,將青松推出屋去。青松也不再回答,在門口略微愣了一會,轉身離去。
「林軒……你如果讓我失去菁菁,那我一定會報復你的。對……把你的兩個小嬌妻的肚子弄大,讓你養著我的孩子……菁菁……你也會是我的奴隸……天天在我身下,任我踐踏……」青松這麼想著,離開了總兵府,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8-16 13: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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