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同人續寫)新公子綠 作者:林二少爺(29~34)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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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284sdo 時間: 2016-5-16 23:07 標題: (同人續寫)新公子綠 作者:林二少爺(29~34)
新公子綠 原作:林少爺(1~28)修改,續寫:林二少爺(29~34)
最喜歡的人妻小說,可惜作者太監了。無意中看到續寫的,還不錯樣子,喜歡的朋友可以看看。另外為了方便各位閱讀,加上原作的最後一章
第二十八章 禍不單行
雪兒拋下一錠銀子後連忙跟出,不一會詩兒也走了出來,我心門略顯舒暢,但礙著面子仍是板著臉道:「裡頭烏煙瘴氣,我出來透透風而已,你們跟來做什麼。」
雪兒挽起我一邊手臂,在我身側輕笑道:「你不與雪兒一塊吃,雪兒哪來的胃口呀。」
詩兒卻是瞟了我一眼後,轉開臉偷笑道:「我倒是吃飽了。」
我冷哼一聲,逕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嗎?」
詩兒不語,與雪兒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隻臂膀,依在我肩頭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見她如此,心頭之火自是消散無蹤,反有絲絲愛憐纏繞。三人緩緩走了一陣,卻是雪兒先開口道:「相公,雪兒有些話想與你說,卻又怕你聽後著惱。」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許多,對她笑道:「有話直說便是,相公何時惱過你?」
雪兒籌措半響後,道:「雪兒亦覺得,相公方才不該與那痞子動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卻還是隱忍著問道:「連你也覺的是相公小題大作了?」
雪兒莞爾一笑,輕搖著頭正要解釋,卻聽詩兒先在一旁細聲道:「那相公全是為了詩兒才這般動怒,這豈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訝異著回過臉看著她道:「你方才在店裡怎不這般說,否則我也不至動那拳腳。」
詩兒含羞一笑,殷紅著嬌顏瞧著我道:「詩兒若說了,你可不許來氣人家。」
我皺著眼鼻催促道:「快說,快說,縱是氣了你又何曾怕過我。」
詩兒噗嗤一笑,隨即又靠在我肩頭,嘟著嘴道:「誰叫平日裡,你總向著雪兒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著機會,便想試試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對我無禮,你便與他拳腳相對,而我隨口一喝,你便又強忍坐下,當時可把詩兒給樂壞了,哪怕此刻,心頭裡還甜絲絲的。」
我即是歡喜,又是無奈,有這鬼靈精伴著,今後還不知給整出什麼事來,可過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幾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長得俊?」
詩兒鼻頭一皺,在我臂上擰了一記道:「討厭,他那一臉的痞氣,說話時的樣兒,詩兒瞧了便感作嘔,豈能與咱器宇軒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將她挽在我臂間的手兒又緊了緊,正想與她濃情幾句,卻聽雪兒道:「縱是如此,雪兒仍不願見你與人拳腳。」
想來是雪兒對段天虎之死仍有餘忌,那無名組織尚在暗處,我等對其更是一無所知,雪兒心思慎密,沿途來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處,我亦點頭道:「這數十日來雖相安無事,卻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無憂,今日之所為確是我太過魯莽了。」
雪兒嫣然一笑,顯是對我與她靈犀相通的讚許,五指與我緊緊相扣,低聲道:「這只是一處,而前時店中那痞子,雪兒瞧來,亦絕非凡者。當時相公以竹椅拋擊,兩人相距不過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渾厚,常人豈有躲過之理?可那人氣定神閒,卻又故作狼狽,假意倉惶。好在仰倒之時,以雪兒之位卻清楚的看見他先以單掌支地,臀後就之,若以自身重力與傾倒之勢相合,數百承重,單手豈可毫髮無傷,想來那對肉掌,有些來歷呀。」
我點了點頭,帶著雪兒和詩兒便前往總兵府。
*** *** *** ***
輾轉間便到了總兵府前,徐將軍在門口等著我們,領著我三人與「盧松堂」一眾進了廳堂,衝我等拱手道:「各位請稍坐,待末將稟報總兵大人。」
不多時便見徐將軍與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從後堂匆匆走出,雖是一臉喜色,但眉眼間卻盡顯疲態。
不待徐將軍引見,便握住我一手激動道:「見閣下氣度不凡,縱是不說,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寵若驚,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軒,見過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總兵大人,縱然不是,在這府中大小也是個官,喊聲大人總該錯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攜著我手一同坐下道:「哪來這般多規矩,老夫較你長上一輩,咱們便按江湖中的來,你我叔侄相稱便是。」
也不問我是否願意,便沖徐將軍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點心來,莫怠慢了眾位英雄。
待徐將軍叩首而去,又轉頭沖「盧松堂」眾人道:「楊先生雖抱恙在身,但既能請來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榮幸啊。」
眾人連稱不敢,片刻間便有數名丫鬟捧著茶果點心進來,將其一一擺在几上。我心中疑雲滿佈,他既自稱姓何,定然便是那何總兵了,只不知這堂堂的總兵大人,請這些個武夫到府裡來做什麼,而那楊先生昨夜還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楊夫人忙著去抱別家男人,閒著他只好抱恙了?這個有些靠譜。
正自胡想,又見何總兵指著剛跨進門坎的徐將軍道:「徐剛,快領「盧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後捨去用些酒水,這一大早的便將眾位從堂中請來,定給餓壞了。」
一番告禮之後,徐將軍便領著「盧松堂」眾人下去了。待那幾人走後,何總兵終於歎了口氣,將手中茶杯緩緩放下後看著我道:「賢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歎息吧?」
胡說,你便是歎死了又與我何干,看來這老狐狸是有求於我,否則挖這麼大的坑來幹什麼。雖知他是另又所圖,可人家總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豈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關心道:「方纔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雖知軍民國情當屬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總兵又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這海防民生自是沒少讓我操心,可近來突起一事,亦是擾的何某夜不能寢,食不知味啊。」
看來我這是驢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著頭皮道:「卻不知是何事,竟能擾得何大人如此掛心?」
何總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歎了口氣,略顯焦慮道:「也不知是哪來的好事之徒,竟非將我那孩兒排入什麼「江南七仙」之中,便是這虛無的名諱,招了那惡人來。」
我心門一突,本以為「江南七仙」盡屬江湖人士,不想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納其中。不知為何,心中隱然少了幾分不耐,卻增了幾分期待,眉頭亦不自覺的蹙起,詢問道:「莫非是有人擾了小姐清淨?」
何總兵點了點頭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兒門前忽得多了這麼幾行字,美人空窗數載不歡,盼之惜之晝寢不安。明日子夜願作夫郎,柄炬燃燭共赴巫山。你說這是何其的淫穢下作,後經何某查實,原來此淫賊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賊在一處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據何某所知,此賊素在西北一帶作案,不知為何卻殘害到了江南來。」
在江湖中確實聽過此賊的名號,知他縱橫西北數年,至今仍無人將之擒獲,想來手中確實有些能耐,不由的點了點頭道:「此賊作案手法高明,確也惱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調其數百軍士,將總兵府圍個嚴實,想那「半月郎君」亦無可奈何。」
何總兵搖著頭,歎著氣道:「山西太原府劉哲義老將軍府上,河南汝寧府守將鐵儒達將軍府上,還有南陽府永平鏢局,保寧府福祿錢莊,哪一家不是配齊了上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個通透,可最後不還是叫那淫賊在眾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籌措,此賊若當真這般厲害,我又豈能拿的住他,一時勝敗是小,莫要損了南盟威風才好,不禁面露難色道:「此賊橫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毀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愛莫能助啊。」
何總兵滿面愁慮,眼中紅絲交錯,帶著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陪著了,自小我便視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個對她不是寵著慣著,何曾令她受過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絲毫不測,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俠義之道享譽武林,林少俠更得乃父之風,且瞧在何某這半老之軀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兒吧。」
說著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兒忙上攙扶住他,帶著一臉哀求看著我。我心知雪兒幼時生於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寵溺,此時見何總兵為了獨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來。
而我又豈是鐵石心腸之人,見他堂堂總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這一介草民求助,愛女之心實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盡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總兵大喜過望,忙喚來下人先為我等安頓住處。後得知詩、雪二女俱未過我林家大門,便又另安排了三間連首的廂房,與何小姐的書房同處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後,何小姐便已移駕書房就寢,此番作為,亦好讓我三人就近保護。
何總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飯食茶點,待一切妥善後方才離去。屋中三人互視一番後,詩兒終於安奈不住道:「難怪前時那般客氣,原來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氣,就不怕那賊人採到你頭上來。」
我心中又何嘗不為此顧慮,那何小姐縱是天香國色,我兩位愛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強的多,可別逞一時之強,毀了兩位娘子的貞潔之軀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攏,低聲道:「不如……不如咱們悄悄逃了吧。」
可話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馬充滿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豈可言而無信,若傳揚出去,我林軒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當時真不該答應了何總兵。
雪兒見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雙手攬過我脖頸,將我的臉輕輕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俠義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腸,雪兒平日雖不提,卻一直默默愛慕敬仰。此義舉故有幾分凶險,可世事哪來萬般周全,不經歷風雨,又哪來顯赫聲名?」
一番溫言,卻是字字鏗鏘,伏在她柔軟的雙乳間,伴著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寧,仿若雨後的晴空,沒有任何陰霾的遼闊……。
酉時漸過,皓月懸空,總兵府前前後後已是森嚴壁壘,兩百名兵士,以十人為一隊,分佈府中巡遊警戒,三十名長槍手與二十名弓箭手分佈書院四周。而我與雪兒、詩兒,還有那「盧松堂」中的五人則嚴守何小姐門房,實到了無懈可擊,堅不可摧之地步。
縱是晚飯時分,也是何總兵命人在院中設宴,並與徐將軍親自作陪,直到餐後方才因巡查佈防而離去。
院中茶花滿佈,一株株雖只含苞待放,卻已是艷色照人,立秋將至,待百花齊放時,不知又是怎樣一般景像。雖與此刻四周的緊密氛圍格格不入,但在這濃濃月色下與兩位愛妻賞花品茶,卻又別是一番滋味。
而此時,不知是有人閒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覺得我三人過分鬆懈的舉止著惱了他,只聽昨夜那「盧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說你帶著兩位嬌滴滴的大美人來抓淫賊,可別淫賊沒抓著反倒讓人先給掠了去。到時總兵大人沒巴結上,還白搭了兩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喲!」
詩兒雙眉緊蹙,抬手正要發作,卻被雪兒先給拉了回來,只聽那人又道:「不對不對不對,應該是賠了名氣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餘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團,我心中怒極,但近月來雪兒時時勸誡,我又豈能不改先前魯莽,握著茶杯輕輕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兒,先前我心中還一直在責怪楊堂主,此刻瞧來我真真錯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與他當面賠罪不可。」
雪兒噗嗤一笑,定已聽出我嘲諷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楊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卻不知相公何處錯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還道楊堂主昏庸至極,竟遣了這五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東西來,此刻方知,原來咬人時的模樣可當真兇的很吶。」
詩兒也咯咯笑了出來,全不理會那五人的猙獰面孔,只聽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罵道:「姓林的,別以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張巋可沒把你放在眼裡,我雖沒你那家世,可你那幾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總兵是心急亂投醫才找著了你,待明日請來了「七兵會」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滾蛋了。」
我冷哼一聲,正要再諷他幾句,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警鑼喝罵、兵器相觸之聲大作,不一會便已到了院外。眾人忙嚴陣以待,卻不知何時,一位面裹綢布,身著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牆頭。
只聽院外一名將軍喝道:「長槍兵隨我入院,弓箭手暫且原地待命,千萬不可向院中發箭,以免傷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形一擺,直向書房飄去。張巋首當其衝,手握一柄薄刃柳葉刀,呼嘯聲中盡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橫劈而去。兩人俱懸半空,卻見那黑衣人足尖一邁,輕輕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側面之上,右足前踏,腳底狠狠的踹在了張巋的脖頸處。只聽張巋悶哼一聲,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卻借勢又向書房邁進了一大步。
我忙橫臂上前擋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亂,借下俯之勢劈掌而來。在杭州吃過一次虧,自那之後已不敢貿然使出「天引」功決,可亦從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訣竅。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風亦是獵獵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淺,自是不能以力強擊。左掌暗暗蓄勁,待來掌即將與己相觸,便忙以「引氣決」卸去他數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將盡之時,再使出「天引」功決收納他所餘之力,內息遊走,真氣聚於掌間橫貫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還是果真功力平平,待鬥了一回合後方察覺前時那一掌縱然不將其卸力,我亦可輕鬆接下。
但此人的輕功與機警卻著實可納入一流之列,只見他剛發覺我掌勁有異,便忙以左掌拍擊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與他手背之力向後飄去,僅差毫釐之間躲過了我這一掌。
便在這須臾間,徐將軍已領著眾兵士衝了進來,黑衣人眼見形式不對,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牆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賊人深淺,自已不將他放在眼中,忙沖詩兒囑咐道:「你在此處保護何小姐,我與雪兒去把那惡人擒來。」
忙又向雪兒使了一個眼色,便就一同越牆追去。徐將軍見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後眾兵士喝道:「全力緝拿採花賊,無論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賞。」
*** *** *** ***
一路疾追,不自覺間竟已越過城門,處於郊野之中。雪兒與那黑衣人始終尚能保持一段距離,而我卻被越甩越遠,好在郊外空曠,終不至讓人逃出視野。
可畢竟擔心雪兒安危,那淫賊擒或不擒今晚都與何總兵有個交代了,還是莫要節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後沖雪兒喊道:「雪兒,別追了,由他去吧。」
雪兒似已領會我所想,待聽見我呼喝之後便就停下了腳步回頭來瞧我。誰知那賊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兒撲來,我雙目圓睜,瞳孔亦隨之放大,惶恐間忙沖雪兒搖手道:「雪兒,小心後面。」
雪兒待要回身,卻為時晚矣,身後數處大穴已被黑衣人點著,嬌軀一軟,已癱在了那賊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險些便要暈倒,可殘存的意志力卻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開身法,便猛向我心愛的嬌妻狂奔而去。
誰知那黑衣人肩上雖扛著一人,腳法卻沒有半分的減緩,又追了一里有餘,眼見我的雪兒便要隱沒在無盡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卻在一處石碑旁停下,然後挾著雪兒一同鑽進了一處洞穴,待我奔近時,原地卻只餘下那塊石碑,卻哪還有容身之處。
我仿若一個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這空蕩蕩的荒野之中,對著空蕩蕩的天,空蕩蕩的心,無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兒的笑靨與腦海中閃現的恐怖畫面相互交織著,全身已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雪兒的顏容再次現於眼前,清清楚楚記著她曾輕輕撫著我的面龐對我柔聲說道:「相公,無論何時何地,切記再不可慌亂魯莽,定要沉著冷靜,你可是雪兒一輩子的依靠呀。」
心中彷彿一盞明燈冉冉升起,強自掃去當前的恐懼,忙起身在石碑前後查看是否藏有機關暗道。
*** *** *** ***
隨著眾兵士漸漸遠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張巋,便只餘下「盧松堂」那四名下手。
詩兒在書房前反覆的來回,一絲絲愁慮已爬滿了面容,後悔著當時真應該隨相公逐賊而去,總好過在此乾著急。但相公此舉之用意亦是明瞭之極,自己平日裡性急好沖,而雪兒姐卻睿智沉穩,他兩在一起相持互補,自是萬事易解,游刃有餘,總好過自己在一旁莽撞礙事的好。
想著想著便越是往那牛角尖裡鑽,只把林軒的一番憐愛呵護換做了一罈子的酸醋,攪的五臟六腑俱是苦澀滋味。
正自煩厭,卻聽不遠處響起一聲哀嚎,抬眼看去,一名盧松堂弟子已脖頸歪折,死在了地上。
詩兒後腦微麻,只見一名高足七尺的光頭大漢赫然站在了院門前,厚實的手掌就像兩塊翻滾雷鳴的烏雲,一手一個,箍在了盧松堂兩名弟子的頸處,隨著兩聲無助的悶哼,懸在半空的兩人便一同沒了氣息。
餘下一人早已嚇的神魂無主,可求生的本能卻促使著他做出最後的掙扎,顫抖的雙腿沒命的向院牆奔去,可才要邁出一步,還算結實的身軀便已被人一手提起,雙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鳴的咽喉,可隨著一聲清脆的「卡嚓」聲,一切都歸入了平靜。
詩兒手腳、後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著這四名活生生的壯漢便仿如螻蟻一般的被這光頭擰斷了脖子,想像著自己片刻後如出一轍的死法,不由得週身寒毛根根豎起。
那光頭大漢將手中死屍隨手一拋,瞧著不遠處貌色如花的詩兒,忍不住哼哼笑了起來。
隨著他一步步的邁進,直到此刻詩兒才瞧清他的樣子,圓眼、大鼻、厚唇,下顎兩道不知是何種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顯眼,光禿禿的頭頂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處竟連一根眉毛也沒有。
本該凶神惡煞的嘴臉此時瞧著卻有些滑稽,詩兒手腳皆被嚇的綿軟,可看著光頭大漢油亮生光的額頂,驚懼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但隨即又被壓迫而來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軀體已壓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陰影下,詩兒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無比,淚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來,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動,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又能聽的見嗎:「相公你在哪?快來救救詩兒吧,詩兒害怕,詩兒需要你。」
沒有林軒的響應,只因他此時亦同樣面臨著一場災難,但卻聽「啪」的一聲,從院旁的桂花樹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隨即便聽那事物低聲喃喃道:「你奶奶的,別人家的腿都是嚇軟的,偏老子的腿是給笑軟的,還想打一悶棍來著的。」
詩兒初時還大抱希望,待看清來人竟是午間客棧中所見的那個潑皮無賴時,一顆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頭大漢也不囉唣,大跨步向那無賴邁去,只見他人高馬大,兩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長,三兩步間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掄起鐵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頭擰去。
詩兒驚呼一聲,卻不知那無賴怎的閃躲,轉瞬間竟已到了那巨漢身後。「卡嚓」一聲響,卻是那巨漢在樹幹上刨出了個洞來。
那無賴撇著雙腿,大搖大擺的走到詩兒身前,瞇縫著一對賊眼,笑嘻嘻道:「小娘子當真美得緊吶,好哥哥為你將他打發了去,你可怎的謝我?」
詩兒前時孤身一人,又見那巨漢下手狠辣無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給嚇的散亂,此刻有一人在旁,雖只是個潑皮男子,卻也已壯膽不少,瞧了他一眼後,略帶焦急道:「你……你猴兒似的,怎可能……,你……打發的去再說吧。」
只見那無賴擺著一對圓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樣倒天仙似的,卻沒啥子見識……」一句話尚在嘴邊,那巨漢已一拳招呼了過來。那無賴背對強敵,卻仍耍著嘴皮子,詩兒忙出聲警示,卻見那無賴頭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漢腹下要害揮去。
那巨漢自知此乃兩敗之勢,當然不願與他死拼,忙左腿盤曲,騰起右足向那無賴頭頸掃去。誰知那無賴仍是不避不讓,一腳向後急邁,回身時長臂由下往上遞出,雖已將虎形換做手刃,卻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漢變招亦是奇快,且下盤功夫倒當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勁踢出的一腳,並還能回力向後躍開。
兩人瞬息間便斗了四招,卻連對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一下。那巨漢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內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數拖延時間,我且與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幾分能耐?
雙拳緊握,正要蓄力而發,卻見那無賴忽的從腰間抽出一劍,劍尖朝下,隨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見那長劍如何鋒利,竟在這青磚地上捅進了六七寸有餘。
那巨漢眼中精光一放,隨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聲道:「姓韓的,你真還誰都惹的起啊。」
那無賴一手拂著劍柄,一邊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還真沒那膽子,餘下的旁門左道,烏合之眾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裡了。」
那巨漢呸了一聲,足下運勁一踏,偌大的身軀便已到了牆外,只聽一聲喝罵,隨著那巨漢漸行漸遠:「姓韓的,且瞧你能狂到幾時。」
那無賴望著巨漢遠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間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會方彎下腰去拔那長劍,可縱是用上了吃奶的氣力也沒能讓那劍身動上一動。左右望了一會,見沒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著腳沖詩兒急道:「你……你別站著不動呀,縱是長的漂亮也不帶這樣的啊。」
詩兒見那無賴分明是一張雅致俊逸的面容,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回想他與那巨漢對峙時的氣概,又豈是這般猥瑣模樣。心門方覺隱隱騷動,卻又立時被打回了原形。
詩兒本不想理睬他,卻又不願落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名聲,只好懶懶的走到他身旁,彎下腰,與他一同使力。
誰知剛要提勁,卻覺腮邊一熱,竟被那無賴在自己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詩兒面頰一紅,頓時愣在當場,待緩過神來,便舉手也要在他臉上留個印記,卻見那人只以單手便將長劍拔出,剎那間更已飄至數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婦當真妙不可言。」
詩兒面容更是潮紅,心門砰砰跳動不止,輕撫著仍有些灼熱的吻痕,瞧著那人遠去的背影,款款擺動的臀股間竟漸漸的有些濕了……
*** *** *** ***
不自覺間已過了半個時辰,我在石碑前後幾已心裡費勁,可無論是拍、推、摁、打、捏、摳、按、壓,它皆紋絲不動。往日裡使在詩、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卻在這一石碑上發揮的淋漓盡致,可縱是我將從未用過的手法使盡,也不見此石碑為我絲毫洞開。一顆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僅餘的一絲奢望卻又鼓舞著我繼續盤查著這塊冰冷無情的石碑。
只見此碑高達六尺有餘,寬近三尺,間中密密麻麻佈滿了千餘字,我細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書法大家歐陽詢於隋朝時所載的「皇甫誕碑」,我幼時於書法甚少臨摹,但這「皇甫誕碑」卻寫過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來。
可此碑筆勢稀疏,勁道棉弱,與原書實是相距十萬八千里不止,且文末還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處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無跡可尋,而碑尾之處竟刻有「信本於仁壽四年九月留書」,實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時,腦中忽的靈光一現,仁壽四年九月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現過,莫非此乃破關密語。我忙細眼查詢,果然在碑石下處尋到了這六字,心中興奮之情滿溢,只盼雪兒能與那賊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這道密語,便能救愛人於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顫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這六字上依劃寫了一遍,停了片刻,卻不見任何動靜,忙又細細摹了一遍,卻仍是不見任何聲響,稍稍平靜的心緒又在燥亂起來。
正要再次去尋碑中不同之處,忽的記起此文於尾處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寫了五字,單于那最後的一個月字不寫,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勞。我幾近癲狂,在這六字間係數實驗,摹寫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換做中指,中指又換做無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鮮紅一片,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當真少了一截,卻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臨摹了一遍,卻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後一筆不寫,待六字寫必,只聽一聲「卡卡」作響,果然在碑石之旁現出了一處暗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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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逆轉乾坤
小心走在暗道之內,似乎可以聽到內力傳來悉數的聲響。隱約之中,似乎能聽到雪兒的叫喊聲,我迫不及待地向前衝去。
想來這條隧道之中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洞穴內壁皆無人工修鑿的痕跡。天然洞穴九曲十八彎,似乎是四通八達,但也讓我走了不少彎路,看來那賊人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
雪兒的聲音漸漸在洞穴裡清晰起來,我也聽得真切,雖然循著聲音經常走到死路,但如此清晰的聲音,我想是不會錯了。
果然,看到前方的一絲光亮,我知道找對了方向。可是走進一看卻令我大失所望。這裡依舊是死路。那一絲光亮居然是個離地半尺高,不過指頭大小的小洞,雪兒的聲音,正是從那小洞傳過來的。
將眼睛湊到小洞口,令我看到了洞穴另一邊的光景。
洞穴的另一頭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想來在南盟的家中,我的房間也不過這洞穴的一半大小,洞穴的開口在另一頭,與我所在的位置恰恰相反。我現在的這個小洞的位置居然在內裡洞穴中偏近牆頂的地方,洞穴內燭火通明,讓我將洞內真切地看了個仔細。
此時雪兒被綁在了兩條交叉著的木架上,左右手展開,連雙腿也是張開著綁在那裡的。而那淫賊居然一手握著雪兒的嬌乳,一手還巡在雪兒露出的肩膀上。此時的雪兒早已醒來,正努力掙扎著,抗拒面前這個淫賊的騷擾。
「你給我放手,一會待我相公進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雪兒怒氣沖沖地說道。
「放心吧美人,你相公現在一定被鎖在洞外,進都進不來,這洞穴石碑的密鎖可難著呢,不如美人陪我好好地來一場,試過一次,我保你永遠也忘不掉我。」
「你快放開我!放了我,讓我殺了你!」雪兒掙扎著,奈何身體被綁,任何掙扎都早已徒勞無功。
「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與我好好來一場,半夜郎君可不是徒有虛名的,保證你半個晚上都欲仙欲死」說著,半夜郎君解開了雪兒腰間的絲帶,下身的儒裙隨著絲帶的解開,順著雪兒滑嫩的肌膚落地,露出了內裡吹彈可破的薄衫。略有些透明的薄衫甚至可以看到雪兒胸口上因淫賊的撫摸而突起的肉點。
「不要,我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雪兒一邊掙扎著,一邊還在苦苦哀求。
「美人,不如留些力氣。要不一會吃不消了,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哈哈哈……」
看著雪兒在淫賊手上毫無反抗的能力,我恨不得馬上挖開這個洞,馬上鑽進去,將雪兒救出來。但轉念一想,似乎不好,如果現在馬上跑去前面的洞口,萬一又在洞穴中迷路了,那更得不償失。而且如果現在馬上下去了,雪兒更是羞得不敢再面對我,我不想親手毀掉與雪兒的這份感情。但是難道就讓我在這裡乾巴巴地看著嗎?不,我要想辦法,我一定要想出辦法救出雪兒……可是……洞內的場景令我不忍直視,但是雪兒香艷的姿勢又讓我忍不住硬起了下半身……究竟,我該如何是好呢……
耳畔傳來雪兒的呻吟聲以及淫賊的調笑聲,時間不允許我思考太久,最終我還是決定先找到入口再說,萬一有什麼問題,我也能立即出現,將雪兒救下。
*** *** *** ***
突然一嘴巴親過來,詩兒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突然覺得身體一輕,已經被這廝無賴抱在懷裡。
「咦?你要做什麼?……哇!!」詩兒話還沒問完,這無賴便抱著詩兒一躍而起,跳上圍牆。
那壯漢早已不知跑到哪裡去。
「與其讓你呆在這麼危險呢的地方,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你丈夫回來了,我們再回來尋他。」
「咦,那我也能自己走……哇……」詩兒羞得直想從這無賴身上下來,但不知怎地心中似乎還略有些期待,不知道接下去這無賴又會帶自己去哪裡,要做些什麼。
這姓韓的無賴,輕功甚好,即便摟著詩兒,一路上的速度也不像是減慢了的樣子。摟著詩兒的雙手,還時不時地在詩兒身上討些便宜。
「喂,你摸哪裡呀!」詩兒嬌嗔道,這無賴雖然是摟著自己,但這邊手卻摸著自己胸前的大凶器已經許久。酥柔的感覺透過身體,下身更是能明顯地感覺到濕了。再則已經夏天,早上穿裙子之時,因為嫌熱,裡面更是空無一物,這無賴要是找對了角度,掀起裙子來,那真是羞死人了。
「我在城外有一間茅屋,四周很是僻靜,若非仔細尋找,恐怕也是找不到的。我們先到那裡避一避吧。」
「說來,你的名字叫詩兒?」無賴摟著詩兒在樓頂上穿梭,絲毫不見喘氣的樣子,看來輕功依然到了上層的境界。
「你……你怎麼知道的。」詩兒無力地抵抗著這無賴手上不停地佔著便宜,但動作怎麼看都像是欲拒還迎的模樣。
「早上在餐廳的時候,就聽你相公這麼叫你了,我也這麼叫你把,一會在床上歡快的時候,我也這麼叫你。」
「不,不許你這麼叫我,能這麼叫我的只有我相公!……啊……」詩兒嬌嗔似地反抗,無賴反而更是喜歡。
「哈哈哈……果然果然,爺爺說的沒錯,果真是人妻的味道最為香甜。」無賴笑著,轉眼之間,二人就已經出了松江,消失在遠處的林子。
*** *** *** ***
雪兒被困在了架子上,這淫賊好似很懂得女人似地,只脫了自己的襦裙,並不急地將自己身上最後的紗裙脫下。一手撫摸著胸前的美肉,另一隻手卻只是摟著自己的大腿。
只是那貼在身下的舌頭令人實在難奈,襦裙落地之後,這淫賊就把腦袋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對那陰戶又是舔又是吸的,實是難奈。
雪兒殊不知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紗裙更是性感,而這[半夜郎君]更是熟知女人各種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下藥將女人的性慾挑起,那就要靠手上的技術。女人之中,未婚女孩對性事只懷著好奇之心,若要一下子征服是沒那麼容易的。若說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那早已被性事灌溉得一塌糊塗,且也到了虎狼之年,已被耕耘無數的土地,只怕男人會被反過來吃掉。只有那新婚的少婦,初嘗性事的滋味,既對性事有著期待,又有未婚女孩的羞澀,還正對這[半夜郎君]的胃口。
[半夜郎君]只是在雪兒身下略微耕耘了一會,雪兒便忍不住呻吟起來。甜美的聲音更激發[半夜郎君]的征服慾望。
「美人,不妨將名字告訴哥哥唄,一會哥哥讓你欲仙欲死的時候,也好有個名字叫叫。」
「你……啊……滾……啊……放開……放開我……啊……」忍不住身體的慾望,雪兒更是羞怯無比,本想想些正經事來抵抗,卻不知為何腦海中想到的卻是李賦,還有曾和那詩兒在夥計房中鬼魂的周子鶴。再想到那日周子鶴和詩兒在房中那火熱的場景,下身更是不自覺地一緊。
「喲,美人,哥哥只是舔舔,怎麼這麼快就丟啦,想來是相公冷落你許久了。就隨了哥哥吧,哥哥讓你暢快地玩一場。」[半夜郎君]說罷,便迅速地脫下褲子,露出那一尺有餘的大肉棒。
「別……別……太……啊……」第一眼看到這麼大的肉棒,雪兒也嚇了一跳,心中慌張著這麼大的肉棒怎麼能插進自己窄緊的肉穴之中,但雪兒也不知怎麼的,居然還有一些小期待。可還未等自己說出話來,那淫賊就已經將肉棒對準了肉穴,一口氣插了進去。
「又窄又緊,真是美穴。」[半夜郎君]雙手摟著雪兒的腰,下身已經開始運動起來。
「啊……別,不要……啊……太大了……啊……太……太漲了……會壞掉的……啊……會……會壞掉的……求你……不要……」淫賊幾棍子下來,雪兒就已經被插得天昏地暗,不知該所什麼了。
「爽,媽的,今天沒抓到菁菁,卻找到個更美更好的美人。來說說看,你叫什麼名字呀。」[半夜郎君]一邊抽插,一邊還逗著雪兒說話,殊不知雪兒早被這幾棍子抽去了意識,現在腦海裡只想著被滿足一番,被淫賊這麼一問,雪兒又被拉回現實。
「你,你個不知羞恥的淫賊……啊……啊……」淫賊哪容得雪兒回過神來,還未等雪兒把話說完,[半夜郎君]緊接著就狠狠地插了雪兒幾十棍,雪兒反口的想法一下子又被身體的慾望拉了回去。
可這幾十棍過後,淫賊又不動了,雪兒一邊忍著身體的需要,一邊又想罵這個淫賊,可是嘴巴卻似乎不聽使喚,身體的慾望一波又一波地引導著自己向這巨大的肉棒屈服,倫理道德什麼的,早就被拋之腦後。
「動,動啊……」雪兒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短短地一句話,淫賊立刻明白了這面前少婦的心思。
「哈哈哈……真得佩服一下我自己,如此美人,還是得在我半夜郎君的身下呻吟。哈哈哈……」[半夜郎君]自豪地笑著,當然美人的要求也不敢怠慢,只是下身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猛進猛出,而是溫柔了許多,一下一下緩慢地,有節奏又溫柔地抽插著。
「啊……啊……啊……怎,怎會這樣舒服……啊……啊……」向淫賊屈服之後,雪兒也不再緊繃著身體,慢慢地放鬆下來,感受著這巨大的肉棒在身體中進出時的舒適感。
「啊……啊……哈……哈……」既然已經選擇順從,雪兒也就不再反抗,不知何時已經鬆開的雙腿,自然地勾住面前這男人的腰間,懸起來的雙手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下身緩緩地一波又一波地進出,胸口的美肉也跟著節奏上下擺動著。這[半夜郎君]也樂得逍遙。美人既已順從,自然要好好享受,雙手摟住美人的腰,緩緩地將臉貼過去,面前的美人也順勢吻了上來。
另一方面,這洞穴中還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正耐著下身的剛硬陽具,聽著自己妻子享受在床底之間的呻吟聲,還在洞穴中努力地摸索著洞穴的入口。
*** *** *** ***
不知被這無賴摟了多久,只記得無賴的輕功好到上山只用在樹梢上略借些力氣,便可跳起不小的高度。許是這山並沒有多高,無賴沒有兩下就跳到了山北的小草屋前。
「咦?這兒怎麼有間草屋?」無賴一落地,詩兒便立即順勢從無賴的懷裡跳下,「呀!」
可無賴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詩兒,就在詩兒從身上跳下來的瞬間,無賴一手抓住詩兒露在外面的兜肚,只是輕輕一扯,就飛到了無賴手中,也只是這輕輕地一扯,詩兒胸前巨大的肉球也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還隨著詩兒翻身的動作抖了幾下。
「你,你這個無賴,什麼時候給我脫下來的!」詩兒立刻將兩分的外衫合起來,以遮住外露的春光。
「嗯!香甜,香甜。香甜得妙不可言啊,哈哈哈」無賴拿著詩兒的肚兜放在鼻下用力聞著香味,剛脫下的肚兜,必然還帶著詩兒的體溫,見詩兒臉蛋羞紅地站在一旁,無賴自然要把美人的問題解釋清楚,「剛才在路上就已經把這繩結給解了,你沒察覺嗎?還是在想著什麼羞人的事情,顧不得身上的衣服了?」
「討,討厭,我,飄在天上,沒察覺罷了。」詩兒兩手扶著衣衫,朝著山外看去,這茅屋前被樹林團團圍住,四周根本沒有路,再出去一些還是挺陡的山坡,若非輕功卓絕,想來也到不了這個地方。
「嗯,我們韓家修煉閉關的時候,都會找些清幽的地方,這草屋還是我曾祖父所搭建,若非爺爺帶我上來,我也不知道這兒還有個這麼安靜的屋子。」無賴走到詩兒身邊,一隻手輕柔地摟上了詩兒的腰間,與詩兒一同看向山下。
山頂風大,穿著略薄的詩兒也不自覺地將身體靠向身旁的男人:「咦,話說你的爺爺呢?」
「呵,你還記得我爺爺,他有事,一時半會回不來,現在這兒只有你和我。」說話間,無賴更是摟緊了詩兒,摟住詩兒的手還不自覺地向上,輕柔地碰觸到一團柔軟的胸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詩兒想空出一隻手去撥開那胸下那令人無比瘙癢的手,只是一隻手從衣衫上鬆開,衣襟便順著肌膚滑下,露出雪膩的香肩,還有香肩下誘人的乳肉。乳肉中間那深邃的溝壑更是讓那無賴挪不開眼睛。
「呀!」詩兒立刻把衣服拉好,無奈那無賴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拖住了自己一邊的胸部,「好啦,明天一早我還要回去尋我相公呢,沒什麼事你就先離開吧。」詩兒說著,擺脫了這無賴的魔爪,轉身走向房間。
「咦?哎,這可是我的房子,為什麼是我離開?」無賴就是無賴,賴在詩兒身邊,詩兒想離開都不成。
「那,那你也不許碰我。」詩兒嬌嗔著,一手扶著衣服,另一隻手打開門,進了草屋去。
「嘿……」無賴的笑容間略帶些奸邪,跟著詩兒走進房間,順手還把房門帶上。
*** *** *** ***
「啊……啊……啊……快點,快一點,啊……好棒……啊……啊……」
「美人,看哥哥來一招狠的。」
啪啪啪……
「啊……啊……好棒啊……啊……啊……」
「美人,哥哥比起你那相公想必是勝過許多吧……哈哈,看把你美的。」
啪啪啪……
「來,用力,啊……好棒……啊……別,別提我的相公,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還能吸我,真棒,哈哈,看哥哥的。」
啪啪啪……
「啊……啊……狠狠幹我……啊……狠狠幹我……啊……美,太美了……啊……」
「哈哈……哥哥倒要看看,今天是美人先丟,還是哥哥先射……哈哈哈」
啪啪啪……
「啊……用力……太美了……啊……我要飛上天了……啊……用力幹我,我……我什麼都給你……啊……啊……」
「哈哈……美人,那就多和哥哥干,哥哥定會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哈哈哈……」
啪啪啪……
「來,用力,我,我快了……我快到了……啊……啊……快到了……」
「嗯嗯,來,哥哥我也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呀!」
「哼……」
…………
不知在這洞穴中尋了多久,耳邊只聽到雪兒和那淫賊盡情地在那洞穴中狂歡著。我只知道聽著雪兒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我的下身一直硬如鐵柱。好似搜尋了好長時間,不知道繞了多少遠路,終於找到了那個洞穴的入口。
仔細再一回想來時的路,原來只要洞內順風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這個洞穴了。我卻繞了許多的彎路。來到洞穴的入口時,雪兒和那淫賊早已歡快好一陣子了。
躲在入口的陰暗處,可以看到雪兒正從那木頭支架上下來,雖然還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紗裙,肩膀的位置卻是有似故意一般,掛在了兩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相信從正面看去,雪兒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賊一覽無餘。
淫賊正順勢躺到用獸皮鋪好的地面上,而雪兒還黏在那淫賊身上,順著淫賊躺下去的動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賊身上,也一併坐了下去。雪兒坐下去的那個位置,還正好是淫賊的肉棍所在之處。
只見雪兒俯身下去,與淫賊吻了起來。而淫賊的手也毫不閒著,雙手托著雪兒的香臀,還不斷地撫摸著。
在暗處看著的我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殺了那淫賊,並將雪兒救下。但這場景絕不是我能出現的場景。因為雪兒就像淫婦一樣坐在淫賊的身上,腰身還在不斷地前後搖擺著,彷彿是想要索要這淫賊的再次臨幸一般。
不,我的雪兒絕不是這樣的人,我的雪兒聰明伶俐,雖然她曾經逼不得已失身於李賦,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個……突然間,我想到了雪兒昨晚和我提到的什麼[玄女經]……難道……
*** *** *** ***
那草屋之內,設備極其簡陋,沒有爐灶什麼的生活設施,甚至連櫃子桌子都沒有,只有鋪設整齊的,遍地的稻草。房間的角落,有用布料墊起來的一片地方,相信就是床了。窗戶都簡陋得好似沒有一般。
無賴進屋之後就逕自盤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親和爺爺就是在這裡閉關。現在也是在這裡逃難呢。」
「逃難?」詩兒覺得空氣不暢,到窗戶邊,小心地一邊護著自己敞開的衣襟,一邊打開了窗戶「咦,話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壯漢不是說,你姓韓……」
「哈哈哈,詩兒姐姐現在才發現嗎?」無賴拍拍身邊的「床沿」示意詩兒坐下,「對,我姓韓,美人姐姐可知道東盟韓家?」
「難道你就是那個東盟盟主,韓天沖?」詩兒驚訝道。
「不,我叫韓玉簫,韓天沖是我爹。」無賴微微後傾身子,靠在了身後牆上,雙腿自然地前伸出去。
「那,那個老頭子就是……」詩兒突然對這個叫韓玉簫的少年有了興趣,有些好奇地坐到了床邊。
「不,我爹應該已經走了,那是我爺爺。」韓玉簫看到詩兒坐到了床邊,興奮地將身體朝詩兒那邊挪了挪,詩兒淡淡地體香飄了過來,令韓玉簫不自覺地精神一爽。
「咦?東盟不是挺有名氣的麼?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沒收到消息嗎?」
「什麼消息?」
「東盟已經被[玄女門]滅門啊!」
「啊?那你們?」
「是啊,爺爺帶著我從外面剛剛修行回來,現在正找著[玄女門]的線索呀。」韓玉簫看似漫不經心地闡述,詩兒卻被嚇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韓玉簫又無賴般地摟住了詩兒的腰,詩兒才發現,這無賴什麼時候已經坐在自己的身後了。
「你家不是被滅門了嗎?你怎麼還有心情耍無賴。」詩兒想從韓玉簫懷中掙扎,但反而卻像是戀人撒嬌一般,反讓韓玉簫摟得越來越緊。
「哈,我和爺爺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為家裡出事,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父親就是韓天沖的。」
詩兒尷尬地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才好:「那,那什麼[玄女門]不是也在追殺你們,把身世告訴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門人嗎?」
無賴聽完,反把一隻手放在詩兒柔軟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還沒聽過玄女門人結過婚的……再說,我把秘密告訴你,也知道一個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麼秘密。」詩兒將無賴的手推開,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來。
「曾經和我一夜歡好,算不算秘密?」韓玉簫再也不放過這個機會,一口親在了詩兒嬌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詩兒還想逃開,但不知怎的,雙腳卻不聽使喚般用不上力氣,只能被這無賴摟在懷中。
「其實白天看到詩兒姐姐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麼都放不下心哪。」還未等詩兒放抗,韓玉簫就已經把詩兒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兩團巨大的肉團彷彿肉能彈滑的巨大湯圓一般,從衣服中衝了出來,還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動兩下,那抖動的感覺更是讓詩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詩兒雙手扶著韓玉簫的雙腿,心中卻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蕩的身體,雖然早已心許林軒,但每每有人挑逗,總是不自覺地就隨著身體的感覺攀枝而上,只為一時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詩兒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麼回報,只求我們能歡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說,你那相公和另一個姐姐去追趕淫賊,說不定,他們幹掉淫賊之後,還會在樹林間歡好一陣,又何必打擾他們呢。」韓玉簫雙手早已攀上巨大的雙峰,言語上還不忘挑逗一下詩兒。
相信這韓玉簫之前是不認識自己的,誤打誤撞之下,又讓詩兒回憶起之前在杭州,詩兒與周子鶴在樹林中偷窺林軒與雪兒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愛那秦雪兒更多一些,不然怎會次次都圍在雪兒身邊,真是讓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一想起同樣淫蕩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鶴在一旁郎情妾意,這之後還在夥計房裡……
「啊……別……」詩兒無力地拒絕著,反而更激起韓玉簫的興致,韓玉簫一手輕輕地按在詩兒裸露的大腿上,緩緩地上下撫摸著,略有些癢的感覺微微傳來,對身體淫蕩的感覺似乎又有著激發的作用。
「哎呀,別……癢……」詩兒按住了韓玉簫在自己大腿上作惡的手,也不知是自己拉過去的,還是那韓玉簫故意,兩隻手沿著大腿滑嫩的肌膚探進了詩兒的裙中,毫無阻攔地就碰到了身下那一片已經濕滑許久的花瓣。
「啊……不要……」
「詩兒姐姐,原來小弟已經讓詩兒姐姐等了這麼久了……」
「啊……不……不是的……」
「那我就不讓詩兒姐姐久等了,現在我就來。」說著,韓玉簫一把抽調詩兒的腰帶,詩兒的外衫終於解開束縛,自然滑下,露出詩兒誘人的胴體。
「咦?啊……不要……」
詩兒言語上反對著,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只是隨著韓玉簫的動作,反身過去,被韓玉簫正面摟在懷裡,並跟隨著韓玉簫的動作,緩緩躺下。
*** *** *** ***
「啊……啊……啊……好棒……啊……」
「嗯……美人,技術真是不錯啊,想來是日日騎在丈夫身上吧。你家丈夫可真懂得享受哈。」
此時的洞穴之內的平地上,地上鋪著雪兒和那淫賊的衣服,淫賊愜意地躺在地上,而雪兒依舊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紗裙,雙腿跨過淫賊,蹲在淫賊的腰身上,讓那淫賊的肉棒插在自己的美穴之中,而自己則在不停地上下運動,讓那巨大的肉棒在體內暢通無阻地搗鼓著。
「啊……啊……好深……啊……啊……」
「嗯,美人,這技術真是棒啊,想不到我[半夜郎君]尋遍天下美人,能有這麼美,又這麼騷的,還真是第一遭啊,哈哈哈」
「別,別說了……干我……啊……用力……用力干我……讓我上天……啊……啊……」
「好,看我干你上天!」
[半夜郎君]也毫不含糊,雙手抓住雪兒的腰際,跟隨雪兒上下的節奏,也開始挺動腰身。
「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這一記隨花搖擺,更是棍棍插透雪兒花心。雪兒的呻吟更是放肆起來。
在不遠的陰暗處中觀察的我也不禁摩挲起肉棒,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倒不是因為雪兒在淫賊的身上馳騁而興奮,而是雪兒現在的樣子我似曾相識。雪兒騎在淫賊身上索要的姿勢,昨日我所看到的[玄女經]上有記載。昨夜在楊盧峰家中,雪兒曾與我說過[玄媚之術],想必是雪兒已經開始發揮[玄女經]了。
雖然我知道接下來這淫賊的下場,但雪兒在其他男人身上獻媚的樣子還是令我心中升起恨意。雖然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那淫賊的腦袋砍下來,可是如果現在衝進去,雪兒與我之間必然再無將來。
而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能吸我……啊……真是美啊……」
「啊……你要……要射了嗎?啊……要,要射給我……啊……」
「哼……雖然比平時快一些,看我不射飽你。」淫賊高高地挺起腰,身體微微抽動,想來定是射精了。
而雪兒也沉下身去,乖乖地受著這淫賊的射精,還緊緊地夾緊雙腿,好似怕那精液會遺漏一般。
「嗯,這一回射的真不少。美人,給我乖乖地受著!」[半夜郎君]似乎還沒察覺到異樣,在一旁的我已經看出問題來了。
雪兒沉下身子,將原本懸在空中的[半夜郎君]的腰壓在了地上:「啊,全部,全部都射給我,射給我……啊……」
「咦?怎麼……怎麼停不下來?啊……怎麼拔不出來?等,等下……」[半夜郎君]終於察覺不妥,馬眼中噴射的感覺始終停不下來,本想挪動身體,可連身體也不聽使喚,肉棒就這麼始終硬邦邦地插在美人體內,抽都抽不出來。
雪兒的媚態也終於收斂,臉上露出一股殺氣:「你敢毀我清白,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女俠饒命,我,我也是……我也是玄女……啊……」[半夜郎君]終於受不了下身止不住的射精,意識漸漸淡去,「饒命,我,不敢了……不要……啊……唔……」
只見這淫賊身體的抽搐越來越激烈,開始口吐白沫,再也說不出話來。
看到雪兒對自己的清白如此看重,悶痛的胸口多少有些心安,又見雪兒將那[半夜郎君]制住,想來,雪兒定會將接下來的事情處理清楚。我安心地在這蜿蜒的洞穴之中隱去……接下來只要裝作找不到入口,在那碑文附近等待雪兒出來就好。
*** *** *** ***
「啊……你怎麼這樣欺負人……」詩兒身上的衣衫大方敞開,坐在床上,背後靠著透風的牆,雙腿岔開,雙手扶在雙腿之間,表情早已迷離。
那韓玉簫正埋在詩兒的雙腿之間,正品嚐著詩兒雙腿之間那玫瑰花瓣上的露水。
「啊……好了,好了,你怎麼這般無賴,呀……別……啊……」
韓玉簫哪管詩兒的埋怨,詩兒越是埋怨,韓玉簫欺負的就越是厲害。詩兒只覺得韓玉簫撥開花瓣之後,一股柔軟的肉貼著自己的肉穴順勢就進來了,相信是那無賴的舌頭。花瓣內裡柔嫩的內壁在那舌頭的挑逗之下,顯得更加敏感,不自覺地又流出許多淫水。
「啊……好弟弟,別,別這樣,啊,啊……我,我會受不了的……啊……」
韓玉簫哪管得那麼多,只顧著品嚐詩兒身下的精品滋味,詩兒越是難受,韓玉簫便越是享受。韓玉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舌頭一伸入詩兒蜜穴之中,就開始奮力地搗鼓,忽上忽下,忽裡忽外。
「啊……啊……不,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呀……」詩兒下身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終於忍不住,陰精噴了出去,一口氣噴的韓玉簫滿臉都是。
「姐姐,原來女人的陰精是這個味道啊,好香甜啊。真是極品,極品!哈哈哈。」
詩兒那顧得上反擊韓玉簫的調校,身體還在緩緩地抽搐,現在就盼望著這無賴早點把那肉棒插進來,身體實在太需要填滿了,可是嘴上卻無力說出來。
「詩兒姐姐,姐姐下面的花蕾還在一開一合地動喲,真是好漂亮啊……」
韓玉簫直起身來,詩兒這才發現他早已脫得赤裸。下身粗大的肉棒和他骨瘦嶙峋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詩兒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噗!」
「啊!」詩兒忍不住叫了出來,粗大的肉棒對準了花心,撐開花瓣,一口氣插到了底,「不……不要……啊……」
隨著詩兒的呻吟,韓玉簫立刻就動起了肉棒,但不是進進出出,而是將肉棒頂到肉穴的最深處,左右擺動著腰肢:「詩兒姐姐為什麼說不要呢?你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都硬起來咯。」
韓玉簫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按在了詩兒的大肉球上。肉球上的蓓蕾早就硬了,只是這無賴故意拿這個說事,羞得詩兒滿臉通紅,只能雙手捂在臉上做個遮蔽。
「詩兒姐姐,要是相公知道了你在這破屋之內,與一個小孩子交歡,想必也會很激動的吧。」
詩兒雖然雙手摀住臉,看不到這無賴的表情,但下身的感覺更為強烈,只覺得粗大的肉棒在身體裡面進進出出,摩擦著肉穴的內壁,進來時,次次都能頂住花心,出去時,肉穴中的空虛不斷渴求著肉棒再次臨幸。無賴的雙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肉球,詩兒知道,這是另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地方,詩兒也自豪自己有一副巨大的雙乳,雖然平日沒有雪兒那樣溫柔賢淑,也沒有雪兒那麼傾國傾城,但唯獨胸前這對豪乳絕不輸給雪兒半分。
「詩兒姐姐難道是討厭我了?那我就要更賣力一些,讓詩兒姐姐更加喜歡我才是。」無賴突然以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架勢,加快了下身的頻率,詩兒沒有幾下就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啊……啊……太,太快,太快了……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我,我會,我會受不了的……啊……啊……」詩兒終於放開摀住臉的雙手,扶在了韓玉簫胸前,以求他慢一點,「求,求你,我會乖乖受著,求你慢一點……」
韓玉簫很快也放慢了速度:「好啊,姐姐喜歡慢的,我們就慢慢來,一晚上我們都插在一起好嗎?」
「討厭,都這樣了,你還在欺負你家姐姐。啊……」
「詩兒姐姐要覺得好,一直呆在這裡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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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洞外時已然深夜,我將洞口關上,看著星空,回憶起第一眼看到雪兒的時候,就被她的美貌所迷住。最初是因為色心略起,雪兒中毒之後,更是希望與雪兒廝守終身。詩兒也為我離開山林,闖蕩江湖,心中暗誓,定要讓她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等了許久,石碑終於有動靜,一位翩翩美人從石洞中走出。正是我的美妻雪兒。我激動地衝了過去,將雪兒抱在懷裡。
「真是擔心死我了。」
被我突然抱住,雪兒一愣,眼角似乎有淚水流出:「真是笨老公,被石碑難住了?」
「是啊,我怎麼擺弄這石碑,它就是沒反應,急死我了。」
雪兒也察覺我手上因為擺弄石碑而磨出的傷痕:「笨蛋,等等我就好啦,你看!」
雪兒提起手中一個圓圓的布包裹。
「這是什麼?」
「這就是[半夜郎君]啊。」雪兒說得很平淡,但我感覺得到平淡的言語中所暗含的艱辛。
「啊?這個球?」
「這是[半夜郎君]的腦袋。他抓了我之後,還在洞穴中走呢,我醒來之後就馬上掙脫他,和他在這個複雜的洞穴裡來了個捉迷藏,最終被我砍下頭來……」雪兒撒著謊,我清楚地聽出了雪兒心中的不安,但我沒有戳穿的打算。
「真不愧是我家雪兒,走,我們回總兵府領賞去。」我牽起雪兒的手,朝總兵府的方向走去。
雪兒開心地跟在了我的身後,可是我沒有察覺,雪兒臉上那一絲淫蕩的氣息,還有她雙腿之間微微流下來的一絲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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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頂似乎特別寧靜,新月皎潔,夏日的蟬鳴喧囂,只有木屋內的吵鬧,點綴著深夜的山樵。
「啊……啊……好深……啊……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啊……」
「詩兒姐姐,你裡面好棒啊,夾得我好緊,好舒服,嗯。」
「啊……啊……好弟弟……插我……用力插我……啊……啊……你的也好大,好漲……啊……啊……」
「詩兒姐姐,以後想要,隨時陪我,弟弟插你上天,插到你爽。」
「啊……啊……好,插我,幹我,想做什麼,姐姐都陪你,啊……啊……」
木屋之內,更是一片淫緋。詩兒雙腿張開盤在韓玉簫的腰間,韓玉簫雙手死死抓住詩兒胸口乳肉,下身用力地抽插運動著。
許因韓玉簫還是少年,對情事並不甚瞭解,他所知道的,就是拿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一味在肉穴中進進出出地抽插,一面標榜著自己的體力,一面炫耀著自己年少年輕的本錢。從開始做愛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個時辰,韓玉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始終沒有下降的樣子。
「詩兒姐姐,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不給你家相公生孩子,給我生一個。」
「不,不要……我只給……我只給相公生孩子……啊……啊……呀……」
「姐姐這麼說,我可生氣咯……」
「啊……啊……生氣,生氣就用力插我,用力,啊……啊……」
「嘿嘿,姐姐,那我還是,還是射在裡面。」
「咦?啊……啊……啊……不要,啊……等一下,等,等一下,姐姐也要到了……啊……啊……一起,一起……」
「好啊……姐姐……來,我們一起……」
「啊……啊……啊……呀……」
「哼……」
「咦?啊……別……別在……裡面……啊……」詩兒想反抗,但身體早已沒了力氣,意識也早已抽空,只覺疲倦襲來,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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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菁菁我心
原來我和雪兒已經追出城外挺遠的距離,昨夜追捕之時卻毫無察覺,走起來卻是長路漫漫。直到天濛濛亮之時,我們才回到總兵府。
進入總兵府,遠遠地看到總兵府的大院,就已看到何大人早已在總兵府等我們。走進一看,這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大廳左右站著不少的親兵,而總兵大人和一名少女坐在大廳內,似乎正在發愁的樣子。
我帶著雪兒剛剛步入大廳,其他人就不約而同地發出驚訝的感歎。何總兵也一副驚訝的表情。只是大多官兵只是把我看了一眼,接著都將眼光注視與雪兒身上,眼神中都似乎透露出一股癡態。
「賢侄……你,你們還活著?」驚訝的何總兵走上前來,如同看鬼一樣離我一丈遠,上下打量著我和雪兒。
「何大人,這是這麼了?我們當然還活著。」
「那,那你們昨夜……」
「昨夜我們衝出去追捕[半夜郎君],現將罪犯捉拿歸案。」雪兒將圓形的包袱丟在地上,包袱滾了兩下,露出了[半夜郎君]的模樣。
「呀!」不遠處的那個少女嚇得花容失色。這時我才有機會打量那個少女。少女面容可謂大家閨秀,一頭尚未梳理的長髮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不久,五官恰到好處地表達著清純和典雅,雙眼此時卻因為受到驚嚇而更顯得令人疼愛。一身雪白的內衫,胸口的肚兜拉得不高,露出些許雪白的乳肉,長長水袖露出些許肩膀和手臂,外面套了一件青藍的無袖外衫,多看她幾眼,便感到一股清新樹林中的微風拂面而來。
「啊,不好意思,讓賢侄見笑了,這是小女何菁菁,此次[半夜郎君]的目標,正是小女。」何總兵立刻出來打圓場,「菁菁,這是東盟少公子林軒林大俠,還不趕緊道謝。」
「小女何菁菁,謝過林公子大恩大德。」何菁菁微微彎腰行禮,更讓我微微看到衣襟下的些許春光,這乳量雖然不如詩兒,但也能與雪兒一爭高下,下身的裙子微微衩開,身邊的軍士也看直了眼睛。能在江南七仙中排得上名次,其內涵果然不假。
「那……那昨夜又是誰把[盧松堂]的五位壯士給殺害的?」一旁的一位軍官模樣的人說道。
「什麼!?[盧松堂]的人死了?」我明明記得我離開的時候,詩兒和幾個盧松堂的人在一起,「那,還有一個姑娘呢?」
「等一下,相公,先不急,先讓他們說說,昨夜我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正要衝進去查看昨晚的場景,雪兒卻攔住了我。
我壓下心中急切的心情,等著身邊眾人解釋。
「昨夜,小姐房附近有動靜,我馬上就出來看了。」何菁菁身邊的侍女站了出來,「我一出來就看到一個大漢,把盧松堂的人都殺了。」
「還有一個姑娘呢?那個姑娘怎麼樣了!」我急切地問。
「然,然後有一個小孩模樣的人,護著那個姑娘,和大漢打了起來。」
「小孩模樣的?」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小孩?我好奇地想著,貌似我也不記得我認識什麼小孩啊。
「對,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
「然後呢?」雪兒問道。
「然後小孩就把大漢打跑了,又帶著那個姑娘離開了。」
「嗯?小孩把詩兒帶走了?」
「是啊,從牆上飛走的。」
「飛走的?」我很好奇,這位女僕說的究竟有幾成是靠譜的?
「應該是輕功很好的人將詩兒帶走的。」雪兒向我解釋道,但是江湖上我不記得哪個小孩輕功很好呀?
「那有可能是盧松堂的人前來支援,救走了詩兒姑娘。」何總兵說道。
「嗯,好,那我們去盧松堂找詩兒,總兵大人,在下先行告退。」什麼事也比不上找詩兒重要,在急切的心情催促下,我現在就想馬上看到詩兒。
「等等!我也去。」讓我十分驚訝的是,說這句話的居然是何菁菁。
「別胡鬧。女孩子家家的到處跑,成何體統。」何總兵立刻勸阻,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來何大人對自己的女兒也是疼愛有加。
「爹……你看,你一群的親兵,還比不上人林大俠,你讓我呆在家裡,怎麼保護人家。」何菁菁甩著何大人的手臂,一邊撒嬌道,何大人也是一愣一愣的,「你瞧,人家林大俠英明神武,身邊還跟著那麼漂亮,那麼有才氣的妻子,我跟在旁邊怎麼了?」
「這……」何大人不知如何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你,你看,林賢侄身邊已經有一位美女妻子了,你何必跟在他身邊瞎湊合」
這話我不愛聽,誰嫌身邊美女太多的,我也希望身邊的美女越多越好呀:「我沒關係的,只是……」我看向雪兒,畢竟雪兒是我的妻子,身邊多個美女相伴是好事,但萬一擦出什麼火花來,還是希望得到雪兒的首肯,當然本來也要問到詩兒的,可惜她現在不在。
「可以呀,菁菁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們一路風塵的話,我也不介意的。」雪兒也答應得非常乾脆,接著我就似乎聽到何總兵心碎的聲音。
「好哦!爹,那我先陪林大俠去盧松堂,走吧。」何菁菁火急火燎地走在了前面,似乎是怕他父親反悔似的。我無奈地跟在她身後,轉身與雪兒照面之時,似乎看到雪兒用調笑的眼神看著我……
嘛,可愛倒確實是蠻可愛的,安靜的時候,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是令人神魂顛倒,也不知人人都看上我林某吧:「何大人請放心,林某定會好好照顧小姐。告辭。」
「告,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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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那件小木屋的簡陋床上,那個少年已經不知所蹤,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和縫隙照了進來,屋裡微微顯得有些暖。
衣服凌亂地被丟得到處都是,詩兒只能將它們拾起,重新穿在身上。肚兜被那孩子拿去,相信是要不回來了。詩兒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沒有了肚兜的遮掩,胸口露出了不少胸肉,但詩兒將衣襟向下收在了腰帶裡,至少不用一直手扶著衣襟避免春光外露。
詩兒又四處看了看,屋內除了一本昨日沒有發現的『八脈心經』,再無他物。
詩兒打開木屋的門,山頂的風迎面而來,陽光灑在詩兒身上,暖意漸漸升起。清晨的太陽還沒有那麼熱,從山頂向下看去,隱約可以看到躲在山林層巒之後的松江,再往遠處眺望甚至還能看見大海,向下則是茂密的樹林。
鳥鳴的之間的互相交織,更像是一首清晨的奏曲。
詩兒伸了個懶腰,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嗯,不知道笨相公這會在做什麼呢……[半夜郎君]抓到了沒有呢……」
詩兒從懷中掏出了那本『八脈心經』,上下翻翻,都是一些內功的心法口訣:「哼,誰讓你昨晚欺負我來著……這就歸我了。」詩兒又把心經塞進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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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這邊,會更近一些。」何菁菁在前面帶路,松江一帶對她來說已是輕車熟路,一路從小路走來,很快就到盧松堂了。
「菁菁姑娘,請問你怎麼突然想要跟我們去盧松堂了?」
「哎,剛才不是說了麼,叫我菁菁就好。我不止陪你們找那個詩兒姑娘,我還想陪你們到江湖上闖一闖呢?」
「啥?」好好的大家閨秀不做,要去闖江湖?
「菁菁,江湖險惡,行走江湖,天天都要提心吊膽,你這是何苦呢。」
「江湖險惡,怎麼險惡呀?隨時有人衝出來殺我嗎?還是到處都有搶劫殺人的事情?陰謀陽謀?還是幫派鬥爭?」菁菁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樣看著我。沒見過江湖的菁菁似乎把江湖上的險惡當成了一種趣事,看來是關在總兵府太久了,對世事太過好奇。
「放心吧菁菁小姐,我家相公雖然說江湖險惡,但只要你在他身邊,他一定會保護好身邊的人的。」雪兒這個時候突然補我一刀,難道她真的不吃醋嗎?美女在身邊,我可是一定會吃了她的。
「雪兒,你怎麼……菁菁,行走江湖,天天都風餐露宿的,別說去比總兵府,就是比上普通老百姓都差多了啊。」
「放心吧,軒軒,我天天大魚大肉都吃膩了,吃點草根樹皮才好玩呢。」菁菁毫不介意地回答著,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回到了盧松堂。
「請稟報一下,我們……菁菁?」
我剛想讓門衛通報一下,楊展堂的朋友來拜訪,怎料菁菁毫不介意地就大步邁了進去,「來,這邊,跟上。」
門衛似乎也見怪不怪,笑著點頭,讓我們進入。
我和雪兒跟在菁菁的身後,來到了那個時別一日的楊府大廳。
「楊大伯?楊大伯,在嗎?青松!青雲!出來啦!」菁菁喊著,也讓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菁菁和楊盧峰是認識的。
「菁菁,你認識楊大俠?」我好奇地問。
「那是,小時候我沒別的地方去,就常來楊府這兒學功夫來著……楊大伯!」
「菁菁啊,大老遠地就聽到你的聲音了,喲,這不是林兄弟嗎,昨夜可曾抓到那[半夜郎君]?」楊盧峰來到大廳,看到是我們,笑著走上前來。
「楊大哥,昨夜[半夜郎君]已死在雪兒手上,江湖又除一大害。」
「好!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呀,哈哈哈,林兄弟雪兒姑娘定有過人膽識,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楊大哥佩服佩服,哈哈哈。咦,怎麼不見我門下的幾個兄弟啊……」
「楊大哥,昨夜……」
「昨夜軒軒和雪兒姐姐出去追捕[半夜郎君]了,後來又來了個大漢,把你府上的兄弟都殺了。」
「什麼!有這種事!」楊盧峰也非常驚訝。
「但是突然有個輕功很好的小孩子出現,把詩兒姐姐救走了,我還想,會不會是你家的人呢,比如說青松啊,青雲什麼的。」
「不,不可能是青松,我的三個孩子都在執行皇上交代的任務,現在不可能有閒情回到府上,最快的青松也得今晚才能回府……」
「那詩兒究竟去哪兒了!」我一聽又急了,詩兒不在盧松堂,不在總兵府,她究竟去哪了!
「報!」突然,剛才那個門衛衝了進來,「報展堂,門外有個叫鍾九首的捕快找您。」
「哦!是鍾大俠,快請快請,真是及時雨啊。」
一句及時雨說的我一頭霧水。
轉眼,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中年男子五短身材,穿著朝廷捕快的衣服,但一身獨特的鎧甲,面貌雖然貌不可揚,但從步履間透出的精煉就知道此人定是朝廷中的高手,他應該就是剛才,門衛通報的那個鐘九首。而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李賦。
「鍾捕快,什麼風把你吹到府上的呀,來來來,快請坐,快請坐。」
「李賦,你怎麼在這?」看著李賦的眼神始終盯著身邊的雪兒,我心裡真不是滋味。
「說來話長。咦?詩兒呢?怎麼不見詩兒?」我猜到他接下來的反應了。
「詩兒姑娘昨晚不見了,好像是被人帶走了。」雪兒解釋道。
「什麼!」李賦驚訝得直接糾起我的領子,「林軒,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能保護好詩兒嗎!」李賦憤怒得想要殺了我似的。
「李賦,你住手!」雪兒拉開了李賦,而我也沒有怪罪他,因為走失的是他的親妹妹,心急也是應當的。
「是啊,這位兄弟,先不要著急。」楊盧峰也勸解道。
「李賦,冷靜。」鍾九首最後一句話,果然讓李賦冷靜了下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昨夜,我們聽說[半夜郎君]準備夜襲總兵府,於是立刻前去幫忙,怎料我和雪兒去追捕[半夜郎君]的時候,又有人偷襲總兵府。」
「我損失了五個兄弟。」
「後來,聽我的婢女說,一個輕功很好的小孩打跑了來偷襲的人,但卻把詩兒姐姐帶走了。」
「這位是……」李賦果然是好色之徒,菁菁一說話,他就死盯著人不放,眼光還直盯著人胸口看。
「哦,這位是總兵府千金,何菁菁,何小姐。」
「幸會。」李賦只是輕輕點個頭,便陷入沉思,「輕功很好的孩子……」
「李大哥可有印象?」雪兒的態度似乎又和李賦有些親密了,讓我不由得警惕起來。
「不,沒有印象」李賦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的模樣。
「不如這樣,我們分頭去找。」楊盧峰站了出來,「李大俠和鍾大俠到總兵府附近找找,我和……不,菁菁對松江也很熟悉,這樣,林兄弟和菁菁一起到城南,我和雪兒姑娘先到城北那邊問問如何?」
「嗯,好,天黑之前,回到楊府回合。」話還沒說完,李賦已經動身衝了出去,那個鐘大俠也緊隨其後。
我看了一眼雪兒,雪兒對我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讓我放心,但紅著臉的模樣,又似乎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我對她笑了笑,如果是她與李賦在一起,我就絕不會同意,但她現在是和楊大俠楊盧峰在一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搜索了。
「軒軒,走了。」菁菁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大廳外拉,「大伯,馬房的馬借兩匹來騎呀。」
「好,注意安全。」聽著楊盧峰的回答,我和菁菁離開了大廳。雪兒即將要消失在視野中的那一瞬間,好像看到楊盧峰走近雪兒身邊,並摟住了雪兒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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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賦和那個鐘大俠並未走出楊府多遠,李賦便停下腳步。
「鍾大哥,不如你先去找找[玄女門]的線索……」
鍾大俠沒有說話,看著李賦。
「我似乎知道我家妹子在哪裡,雖然只是碰運氣,但我想單獨去試一試。我們的正事也不能撇下不管。」李賦略有所思,言語中略帶著不自信。
「天黑前,楊府。」鍾大俠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李賦也微微點個頭,轉身向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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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姑娘,昨夜真是讓我思念萬分啊。」
「請您放手,楊大俠,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我畢竟已是有夫之婦。」雪兒心裡非常清楚自己身體的需要似乎是被打開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著被男人佔有,但是作為林軒的妻子,又必須作好為人妻子的本份,身體的需求又讓自己推開楊盧峰的手顯得那麼的無力。
「不,雪兒姑娘,那夜你只是一個女人,我也不過是一個男人,和我們的身份有何關係。」楊盧峰緊緊摟著雪兒。
「可,可我們現在還要去找詩兒,還沒確定她的安危,現在怎能放心得下?」這是雪兒能想到的最後的理由,但是下身已經略微濕潤的雪兒更期待著身邊的男人能帶她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盡情地蹂躪自己,只要他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花穴之內……不不僅僅是花穴,可以是菊花,可以是小嘴,甚至可以是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嗯……雪兒姑娘所言極是,隨我來吧,我們一同騎馬去到處找找。」楊盧峰牽著雪兒的手,也向馬房走去,雪兒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楊盧峰牽著手,帶著自己離開。
*** *** *** ***
來到馬房,菁菁很熟練地解了兩匹馬,把其中一匹馬的韁繩遞給我。
「來,牽上。」
「菁菁,你很熟悉這裡呀。」
「是啊,我本來就是松江人,平時被爹爹關在家裡沒處去,還好楊大伯和爹爹是熟人,於是我就常來這兒玩。」
「哦……」
「你可別誤會,雖然我和青松,青雲很熟,但不代表我喜歡他們。他們充其量不過是我的手下罷了……」
「我沒問這個……」
菁菁一面講著松江的情況,一面和我騎馬走向城門。
*** *** *** ***
這邊,雪兒與楊盧峰也正策馬朝著城南前進。
二人相互騎著一匹馬,很快跑出了城門。
城門外是一片草地,是適合策馬奔馳的地方。但雪兒此時的心情並不在於策馬奔馳,而是希望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和這個男人歡快地來一場交歡。
雪兒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只知道跟在楊盧峰的身邊。在馬的不斷奔馳和抖動之下,下身早已濕透,昨夜自從與[半夜郎君]交歡之後,下身就再也沒穿裹褲。本沒有開衩的裙子,也被拉出一條長長的開衩,策馬走在街道之時,由於馬速不快,並無走光的風險,但在草地策馬奔騰之時,開衩邊的大腿幾乎露到了大腿根部,想那楊盧峰定是已經看得已經血脈膨張。
其實楊盧峰早就已經盯著雪兒許久,不僅僅是因為雪兒下身那美妙白皙的大腿,還有雪兒胸前那深邃的乳溝。騎馬時引起胸前的波蕩,還有不知何時被雪兒略拉下一些的襦裙,此時楊盧峰在內襯的衣襟之間,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溝,好似隨時歡迎著身邊的人隨時進入探索一番,隨著馬兒的起伏,胸前的波濤更是一浪接過一浪。
二人的馬離城牆越來越遠,四周也漸漸沒了人煙,離不遠處的樹林也越來越近。
「雪兒姑娘,前面的樹林比較茂密,兩匹馬一同前行有些不便,不如與楊某同乘一匹如何?」還未等雪兒答應,楊盧峰已經伸過手去,在兩匹馬並排行駛的同時,摟住雪兒的腰間,一把將雪兒抱起,拉到自己的馬上。
雪兒也毫無反抗,任由楊盧峰將自己拉過去,但這麼一來,自己就是面朝著楊盧峰,跨坐在馬上,彷彿二人已經在交合一樣,在馬上顛簸。
「雪兒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此時的雪兒根本說不出話來。身體半躺在馬背上,胸前的乳肉也跟著馬兒的顛簸而抖動著。雙腿跨坐在楊盧峰身上,已經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一塊又大又硬的棍狀物頂在自己的小穴上。
楊盧峰俯身下來,吻在了雪兒的唇上。雪兒毫無反抗地,任由楊盧峰吻著,腰間傳來衣服摩擦和身體放鬆的感覺,應該是楊盧峰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了。腰間的放鬆感,似乎也給精神帶來了放鬆。
「啊……來……給我……」唇分,雪兒早已忍不住身體的需求,胡亂揮舞著手,撕扯著楊盧峰的衣服。
只見疾馳的馬兒之上,一件絲帶隨風飄落,緊接著又是一件襦裙從馬背上落下,隨著風兒飄落草地,男人的衣服也被揭開,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地。馬背之上的二人上身只穿著薄薄衣衫,下身更是早已赤裸。
即便是在顛簸的馬背之上,楊盧峰依舊能準確地將剛硬的肉棒對準早已濕潤紅腫的花穴,一口氣頂到花蕊最深處。
二人隨著馬兒的奔跑,很快鑽進了最近的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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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與菁菁騎著馬,在城外的山林間走了多久,只知道身邊儘是樹叢,不良的視野也讓我漸漸地著急。
「喂,真的這麼著急見你的小媳婦嗎?」菁菁調笑地看著策馬前進的我。
我沒有回答菁菁,心中只想著快點見到我的詩兒。
「你不怕雪兒姐姐吃醋?」菁菁這麼一說,突然刺激到我腦海中的神經。是的,身邊多一個所愛的女人,就意味著如何分擔陪伴她們的時間。現在還能因為一些江湖事,移開自己的注意力,但她們倆之間互相吃醋,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
「不管是雪兒,還是詩兒,我都一樣愛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心頭肉,不管她們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全力以赴地保護她們。」我看向菁菁,「所以,我現在才這麼心急著找詩兒。」
「哦……」菁菁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眼神當中多了幾分讚許,又有幾分愛慕,「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也喜歡你的話,你也會因為我的失蹤而這麼心急地找我嗎?」
聽完菁菁的話,我急急拉住馬匹,頓時愣在那兒不知怎麼說話。腦海中閃過無數想法,有讓菁菁給我生兒育女的,也有此時的她只是說了一句笑話:「能得到菁菁姑娘垂青是件無比幸福的事。菁菁姑娘能在江湖美人排行榜中位列有名,喜歡之人定是應接不暇,我林某定是走運了。」
「說正經的呢,正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跟你去行走江湖啊。回盧松堂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我還以為那是玩笑,而且我還勸……」
「別把我的感情當作玩笑。我知道要你喜歡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你身邊還有那貌美如花的雪兒姐姐。但是我敢肯定,你也一定會喜歡我的。」
我微笑著,真的沒想到居然會被美人垂青,而且還是被江南七仙的美人所青睞,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居然會被我遇上。
「如果你是擔心太寵我,導致雪兒姐姐還有那個詩兒姐姐吃醋的話,那沒關係的,以後她們要爭寵,我肯定不會跟她們爭……」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莫名地,心中想到這首古詩。
「嗯?」
「不,如果菁菁姑娘不嫌棄,那就讓我林某來保護你吧。」
菁菁一愣,微微笑道:「說多少回了,叫我菁菁就好。」
欣喜歸欣喜,找到詩兒的焦急心情,我始終沒有怠慢。我和菁菁就這樣做了約定,共同策馬在樹林小道繼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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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熱啊……」詩兒此刻又躲進了木屋,但奈何太陽已經升起,山頂又沒有多少東西遮擋,似乎是有點熱。即便是躲進了木屋,這兒的溫度依舊令人燥熱難耐。
詩兒左右看看,調皮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反正也沒人……」
詩兒大方地敞開衣襟,衣襟堪堪遮住胸前蓓蕾,
「啊……好熱啊……」詩兒此刻又躲進了木屋,但奈何太陽已經升起,山頂又沒有多少東西遮擋,似乎是有點熱。即便是躲進了木屋,這兒的溫度依舊令人燥熱難耐。
詩兒左右看看,調皮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反正也沒人……」
詩兒大方地敞開衣襟,衣襟堪堪遮住胸前蓓蕾,胸前豪乳大方地露出大半,雪白嫩滑的肌膚彷彿香甜可口的糕點一般,下身的裙擺也大方地打開,露出修長的美腿,開衩直逼大腿根部的位置,性感地斜躺在了那張簡陋的床上。
四下實在無聊之際,詩兒也翻看起了那本應該是那無賴留下的『八脈心經』。
「哦……原來這和『朝陽攻決』還能相互輝映的……帶回去給相公。」詩兒如此心想著,更確定要將這本心經帶回家去。
突然,門外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詩兒心想,定是那個無賴,於是也不曾理會。怎料門「吱呀」一聲打開之後,站在門外的居然是……
「哥哥?」詩兒驚訝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李賦。
「詩兒。」李賦衝了過來,還未等詩兒坐好,就把詩兒摟在懷裡。
「想死我了。」李賦一口重重地親在了詩兒嘴上。
「啊……來,哥哥……」詩兒順勢躺在了床上,雙腿自然岔開,給了李賦一個空間。李賦當然也順勢而上,將頭埋在了詩兒的雙腿之間。
「妹妹可真是淫蕩,只是跟哥哥親了一下,下身就如此濕滑。」
「討厭,人家……啊……」未等詩兒將話說完,李賦將手指伸入詩兒嫩穴之中,「啊……好哥哥……啊……每次,怎麼每次……啊……每次都愛用手呀……啊……」
李賦的手兒在詩兒的嫩穴之中輕柔地活動著,似乎怕弄痛眼前的美人一般:「跟哥哥離開了這麼久,有沒有想哥哥的大肉棒啊。」
「沒,沒有,沒有,誰,誰會,誰會想那個……啊……」美人反抗,李賦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詩兒被突然刺激了一下,身體更是舒服的無以復加。
「沒有想什麼呀?」李賦再次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讓本來就非常需要的詩兒更加慾求不滿。
「想,想,天天晚上想,天天想著哥哥的肉棒,哥哥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啊……好棒……天天晚上,想著哥哥,一邊想,一邊玩自己的……自己的……哥哥……求你,給妹妹吧。」詩兒頓時間淫語不停,更刺激得李賦想立馬提槍上陣。
「嗯,也好,前些日子,師傅在信裡提點了我幾招,不如現在試試。」李賦直起身來,飛快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來,站起來。」
詩兒聽著李賦的指示,乖乖地站了起來。只見身上的衣裙隨著自己的站起而順著肌膚滑下,本就不受束縛的衣襟打開之後,掛在手肘上,胸口大方地敞露著,雖然沒有衣服支撐,但詩兒的豪乳依舊傲然挺立,那兩粒小葡萄甚至還往上翹,大膽地勾引著面前的男人。裙下,詩兒故意將裙擺打開,露出一邊雪白的大腿,詩兒還故意微微地將腰帶下的衣服往上拉,那露出的大腿更是緩緩地延伸到大腿根部。
李賦早就知道自己的妹妹胴體誘人,身體之內還是一副騷骨頭,連續多年的交歡之後,李賦當然非常熟悉詩兒的敏感之處。只見李賦將詩兒按在牆上,高高抬起詩兒的一條腿,略微挪動腰間,將肉棒對準詩兒的花穴,一口氣將肉棒插到底。
「呀……」
「這個姿勢,妹妹還未嘗試過吧……看哥哥跟你來個新鮮的。」李賦就這麼一邊高高抬著詩兒的腿,一隻手還不安分地揉著詩兒的胸部,下身賣力地抽插著。
詩兒哪是沒玩過這個姿勢,之前在客棧的時候,和那掌櫃和小二也玩過類似的姿勢,只是當時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現在換成李賦一個人,便只能玩前面一個的。當然,這話詩兒可不敢告訴李賦。
不過今次,詩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就在哥哥抽插的時候,彷彿有一股暖流從哥哥的肉棒中傳來,暖流不斷似乎與詩兒皮膚上的紅熱相互照應,詩兒身體中的渴求似乎就被這一股暖流緩緩地集中起來。
「啊!啊!哥哥,哥哥好棒,給我,給我……」
李賦沒有說話,但是可以清楚地聽到李賦一邊與詩兒行著雲雨,一邊有規律地呼吸著,似是在調整內息。
「啊……啊……啊……哥哥,好棒,要,要被你插穿了,我,我要飛上天了……好棒啊……啊……啊……」詩兒瘋狂地擺著腦袋,站著的姿勢限制了自己下半身的動作。如果是躺在床上,此刻定是已經將雙腿盤在李賦的腰上,自己主動地開始索求了。而面前的李賦更是不敢怠慢,調整好呼吸,把握著身體中的真氣,誓要一發就將詩兒正法的節奏。
「啊……啊……哥哥,你,你太棒了,詩兒是你的,下面都是你的,啊……以後,都給哥哥插,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棒……要……要來了……啊……啊……」詩兒雙手緊緊抓著李賦的肩膀,指甲甚至已經刮破李賦的皮。但李賦還是專心運氣,下身的速度有增無減,僅僅一個姿勢,一個單調的動作,詩兒便快要招架不住了。
「哥,哥哥,啊……啊……要……不……那……什……呀……唔……嗯……」詩兒被插得語無倫次,下身一塌糊塗的淫穴已經開始噴出水來,詩兒的身體也開始有節奏的顫動。李賦知道,詩兒高潮了,而且這一波高潮來得那麼亢奮,來得那麼激烈,詩兒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李賦還在賣力地抽插著,絲毫不顧詩兒身體已經軟趴趴地熊抱在自己的身上。李賦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詩兒只能放鬆身體,任由自己的哥哥蹂躪,終於,李賦一聲長歎,停止了抽插。
一股熱浪從巨大的肉棒中衝了出來,詩兒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股熱流一口氣刺激著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猶如炸藥在身體中爆炸了一樣,原本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在熱浪的刺激下,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呀!」詩兒喊著,下身猶如潮水倒灌一樣,淫水噴了出來,水花濺的到處都是,李賦的大腿很快就被淫水淋濕,接著是腳上,地板,一整片的淫水肆無忌憚地噴了出來。從未試過如此刺激的高潮,詩兒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地倒下。
李賦扶著妹妹,溫柔地將她放到簡易的床上:「怎麼樣,我的親妹妹。」
詩兒只顧喘氣,張嘴才發現自己毫無力氣,只能微笑地看著李賦,眼神中略帶著詢問的意思。
「東盟家的閉關所,我曾經來過一次,聽說了輕功很好的小孩,我第一個想的就是東盟失蹤的少主韓玉簫。」看著詩兒舒服地閉眼睡去,李賦心中依舊充滿關懷,「睡吧,一會我帶你下山。」
*** *** *** ***
密林幽幽,午間的山林在太陽的照射下並不顯得太熱,高矮樹木參差不齊,高有松木,矮有灌木,地面上菇草亂生,樹梢上總會響起各種鳥兒的聲音,一匹馬兒正安靜地呆在樹林小道上,馬鞍上的主人不知何去何從。
不遠的灌木中,總時不時地傳來一陣沙沙響,還有輕輕地少女堪堪忍耐而又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灌木之後,正是只著透明薄紗的雪兒,嘴裡正含著自己的衣裳,酥胸在薄紗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淫蕩。潤紅的臉蛋止不住身體的需求,跨坐在楊盧峰赤裸的腰身之上,下身嬌嫩的蓓蕾更是緊緊夾住楊盧峰粗大的陽莖,一上一下地輕柔而有節奏地運動著。
「嗯……嗯……嗯……嗯……嗯……」
「雪兒……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啊……」
「嗯……嗯……嗯……嗯……嗯……」
「啊……雪兒,你,小穴,怎麼……這麼會吸人……啊……嗯……」
「嗯……啊……啊……啊……啊……」
「來,雪兒,轉過來,讓我看看,你……」楊盧峰忍著要爆發的衝動,趁著雪兒背對著自己,又從手邊的衣衫中掏出一粒藥丸吞下。雪兒緩緩地變著姿勢,一點一點地將身體轉了過去。轉身的過程中,肉棒甚至沒有離開雪兒的嫩穴,甚至練抽插的動作都沒有停。就好像只是調情一般,雪兒轉過身去。
楊盧峰一把就抓住了雪兒的酥乳:「美人如畫,哈,果然是美人如畫。」楊盧峰突然間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來不及招架的雪兒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啊……啊……啊,不,別……啊……啊……嗯……要……再……啊……」
「哼,雪兒,讓我射你個飽……一起來啊……嘿」
「啊……啊……好,一起,啊……啊……一起……啊……哈……」
如是激烈的動作再次持續了有一小會之後,楊盧峰驟然停止下身的抽插,將雪兒緊緊摟在懷裡。
「別……啊……裡面……啊……好熱……嗯……啊……給……給我……啊……」已經有些失神的雪兒已經顧不得今天是不是危險期,只覺得小腹間一陣暖流突然湧向心坎。
「要,還要,還想要」是雪兒此時的想法,身體的需要早就超過了理智,不要說自己的真正丈夫是林軒,就連自身的玄女心訣也早已拋之腦後。
「咦?這是……啊……你,居然……」楊盧峰意識到的時候,才知道為時已晚。
「啊……啊……好漲……好漲啊……還要……我還要……啊……啊……」雪兒意識早被掏空,哪裡顧的下身楊盧峰已經在求饒。只知道腰身還在不斷地索求,小腹中的肉棒依舊堅硬,還在一股一股地朝著小穴深處狠狠地噴發。身體的需要早就佔滿了雪兒的全部。
不知過了多久,肉棒再也沒有噴出一滴精液,可它卻還是堅挺地硬在那裡,下身的男人也沒有發出一句話語,連呼吸的聲音也不再聽到。
雪兒緩緩地坐起,看著身下已經漸漸開始冰涼的肉體,意識終於從遠處回過神來。雪兒開始驚訝,害怕,恐懼。下身的屍體令她不知如何是好,身體中的暖流走遍週身,功力似乎又有所提升,可那又如何。一條人命換來的功力,雪兒如何能夠接受。
雪兒四處看看,這是一片毫無人煙的地方,松江還遠在草原那一頭,周圍景色美不勝收,卻是一個偷情做愛的好地方。等閒之人必定不會發現這裡,雪兒四處搜尋著,終於一件一件地找回了自己的衣衫。或許也是那楊盧峰好意,並未把衣服丟遠,雪兒收拾起來多少也方便些。雪兒立刻將衣衫穿好,站到了那具還赤身裸體的楊盧峰的屍體面前。
雪兒決定隱藏楊盧峰已死的消息,若告訴他人,必定會招來殺身之禍。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有危險,也一定會連累丈夫林軒,和姐妹李詩,還有那何菁菁也要逃難江湖。雪兒想過要逃。但逃跑不但解決不了問題,更容易讓人懷疑是畏罪潛逃。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到黃昏,然後裝作與楊盧峰分道揚鑣,最後就謊稱是他人殺死了楊大俠……
雪兒深呼吸一口,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在不遠處的樹林陰暗之地,似乎有人在偷窺著這一切的發生。那人五短身材,穿著朝廷的捕快衣衫,只是不見那捕快的褲子,身前的樹幹上還有幾灘乳白色的污漬。看著雪兒牽馬走遠,那人也提起褲子,來到楊盧峰的屍體面前。四下搜尋之後,撿來柴草,將楊盧峰的屍體嚴嚴實實覆蓋之後,一把火點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 *** ***
第三十一章 玄女之災
時近午後,夏日的陽光尚未消去暑氣,大地一片燥熱。樹林之間,蟬鳴與鳥鳴交織,風與樹葉交織,一片清新靜雅的感覺。陰涼的山間小路上,李賦正帶著詩兒走向回松江的路上。
詩兒大膽地將李賦的手臂摟在懷中,開心地與他一同走在山間小路。雖然一隻手被人抱著,走起路來不是很舒服,但夾在詩兒雙乳之間的手臂傳來詩兒在走動時無法控制的肉球抖動感,反而令李賦樂在其中,也便由著妹妹摟著自己的手臂,悠然前行。
自打剛才歡愉一陣醒來之後,詩兒莫名地產生了一股對李賦的依戀之情。與那林軒的相依相守所不同,詩兒心中還是認為自己是林軒的小妻子,但是不知怎麼回事,身體上就是渴求著李賦隨時的臨幸。如果說只有林軒能給予自己心靈上的歸屬,那也就只有李賦能給予自己身體上的滿足。
此時的詩兒和清晨醒來時的裝束並無差別,只是衣襟左右分得更開些,胸前那誘人的溝壑,此時正夾著李賦的手臂。更因詩兒雙手摟著李賦的手臂,讓那胸前的肉球就好像要爆出來似的,李賦時不時地輕瞟一眼,心中自然欣喜。
「這麼賴著我,不怕一會被你家相公看到了,要怎麼解釋啊?」
「沒關係,反正他現在也看不見我們,你要覺得開心,我們現在來一場也沒關係啊。」
「呵呵,我家妹妹真是越來越淫蕩了……」
「討厭,人家那是只對你才有的那一面啦,才不是淫蕩。」
「不過好像,你家相公就在前面哦。」
「啊!」詩兒嚇了一跳,立刻鬆開纏著李賦的雙手。因為前面遠遠的小路上,確實能見到兩匹馬上載著一男一女朝這邊走來。那男人的身影,像極了林軒。
「來,過來。」李賦立刻拉著詩兒躲進附近的灌木叢中,「詩兒,我們這樣一起出現不好。」
「嗯嗯,那要怎麼辦?」詩兒知道哥哥肯定有辦法。
「這樣,你先去和你相公會合,就說韓玉簫帶你上山頂之後,你自己想辦法下山來了。」
「那,那你呢?」
「我會去松江府和你們會合,你就說從沒講過我就好了。」
「嗯,好,那我們松江府再見。」詩兒輕吻了一下李賦,走出了樹林。
我騎馬走在山道上,身旁有個美女一直叨叨著附近的風景其實是一件蠻幸福的事,只是心中一直掛念著詩兒的行蹤,對菁菁的叨叨我一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這樹林中走了多久可是走著走著,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詩兒!詩兒!」我跳下馬向前跑去。
詩兒插著腰站在道路的那一頭,表情嚴肅地等著我。我衝到詩兒面前,一把將詩兒抱住。詩兒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哦……原來,不急著找我,是因為身邊有美女陪著呀。」詩兒一句話讓我從高興的巔峰跌入尷尬的谷底。
「呀……詩兒,誤會了,不是的。」
「詩兒姐姐,你誤會了。軒軒從得知你失蹤之後,一直到現在別說一口糧食都還沒吃,連口水都沒喝,一直在找你呢。」菁菁立刻出來替我解圍。
「哦,這樣呀。」詩兒終於肯摟住我,「辛苦我家相公了……」
「真是擔心死我了。」我看著詩兒的臉蛋,不知為何我們的雙眼都有些濕潤,「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把那個兇手千刀萬剮,然後再去陪你。」
「別這麼說,相公,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詩兒微笑著看著我。
「詩兒姐姐,不如我們先回松江府吧。大家都在府裡等我們了,知道你回來了,大家一定很高興。」菁菁在一旁看著我們在這你儂我儂一定羨慕得不得了,於是建議我們先回松江府。
「嗯。」起初我和詩兒都沒有反應,過了一小會,詩兒才輕輕點頭。詩兒和我一同跨上同一匹馬,背著夕陽,走向回松江的山路。
*** *** *** ***
松江府寬廣的大廳之中,我和詩兒,菁菁正聊著松江的新鮮事。我將昨夜發生的事,還有李賦和鍾九首來松江的事告訴給詩兒,詩兒一聽到哥哥李賦的事,莫名地更加開心起來。菁菁和詩兒也非常聊得來,我原本當心的吵吵冉冉,內鬥戲碼什麼的,似乎有些多慮。
「咦?雪兒,怎麼不見楊大俠和你一同回來?」原來我和詩兒,菁菁是第一批回到松江府的。沒過多久,雪兒獨自回到松江府。
「啊,那個,楊大俠和我到城南那邊的草原附近搜索了一陣子,沒有發現線索,我們就分成兩批去尋找了。楊大俠還沒回來嗎?」雪兒的臉略有些紅,好像隱瞞了什麼似地,「詩兒!」
雪兒看到詩兒,立刻跑到詩兒面前,詩兒也站起來,二人熱烈相擁:「可擔心死我了,你沒受傷吧。」
「沒呢,你看我這不好著呢嗎,倒是恭喜雪兒姐姐,幹掉了[半夜郎君],看來姐姐的功夫精進地,連我都要刮目相看了呢。」
「哪兒的話,你這不是欺負我呢麼。」雪兒與詩兒,菁菁再一次圍坐在一起,相互聊了起來,我就再也沒法插什麼話了。
「詩兒回來了!」遠遠地就聽到李賦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李賦幾步跑到詩兒面前,「妹妹沒受傷嗎?」
「討厭,你們怎麼個個都希望我受傷似地。」詩兒也不耐煩似地看著李賦,反而讓李賦尷尬地不知怎麼回答。
「好啦,好啦,謝謝哥哥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詩兒看著也正走進大廳的鍾九首,「這位是……」
「哦,瞧我,都給忘了,來,我給大家介紹。」李賦走到鍾九首身邊,「這位是朝廷名捕,[無常神捕]鍾九首,鍾大俠。」
鍾九首也沒有說什麼話,輕輕地點個頭,就算是給大家問好。而李賦則將在場的眾人一一向鍾九首介紹。獨介紹到雪兒的時候,鍾九首的銳利目光死死盯著雪兒,令她有些緊張,同時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爹!我回來啦!」恰在此時,一個年輕人走進松江府大廳,看到大廳之中坐了不少人,倒讓他有些驚訝,「咦?你們……」
「啊!青松,你回來啦。」菁菁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讓原本警惕著的少年放鬆了許多,「這是楊大伯的二兒子,楊青松。青松,來,過來給大家介紹。」
明明這裡是自己家,卻讓楊青松有些緊張。倒也難怪,不說江南七仙之一的何菁菁,我家詩兒和雪兒更是美不勝收,這麼多美女在場,多少是會讓男人有些緊張的。
「我,我是楊青松,松江府,楊掌堂楊盧峰的次子,大家多多關照。」接著則是我將在場的幾個楊青松不認識的人一一介紹過去。不過讓我十分好奇的是楊青松與鍾九首,李賦是認識的,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多少還是認得對方的。
「啊,是這樣,近期我們接到皇上要遷運書籍一事,所以與朝廷中人多少有些交道,所以鼎鼎大名的鍾大俠,我與為父還是見過幾面的。大家莫要見怪。」
「遷運書籍?」我好奇地問。為什麼皇上心血來潮要運書?據我所知,皇上是個愛書之人,皇宮大院之內有專設藏書閣,更聽聞說皇上正在修編《永樂大典》。這個節骨眼上要將書遷運這是……
「皇上遷都一事,能讓我等草民幫忙,也真是洪恩浩蕩。」
「遷都!」楊青松一句話嚇得我差點叫出來。在江湖上闖蕩太久,果然聽不到一些特別的消息。皇上遷都一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正是。難道林兄弟還不知道遷都一事?」李賦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過一介草民,哪裡知道皇上心意。」我隨性地答道。
「此次遷都牽涉甚廣,此次眾多富商失蹤一事也正是皇上要求鍾大俠督辦的。」
「說來,你們的案件可有進展?」我看著不遠處,菁菁,詩兒還有雪兒三個人圍在一起,聊著女人的話題,我也不好意思參與,而這邊的事情,我其實也沒多大興趣,但是我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居然發現李賦憂慮地垂下頭來。
「怎麼了?」我發現不對,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與我們一起的[千影手]唐凱,不幸身亡了。」
「什麼!」這消息令我十分驚訝,那邊的三個女娃娃也聽到這邊的異樣,不再說話。
「我們還得到消息,[朝陽掌]周子鶴……也死了。」
「什麼!周子鶴死了!是誰殺的。」詩兒驚訝地問道。
菁菁好奇地問:「你們認識周子鶴?」
「是的,在杭州,我們被丐幫纏上的時候,詩兒叫來周子鶴幫忙……」雪兒解釋道。
「等一下,你們被丐幫纏上了?」李賦聽到丐幫一詞,突然警惕起來。
「是的,那什麼歐陽琳還偷走了我的靜心玉,我們還約了八月十五在泰山見面。」
李賦與鍾九首面面相覦,似乎在重新思考什麼。
「難道[玄女門]的人藏在丐幫……」李賦嘀咕著。
「[玄女門]?究竟怎麼回事,李賦,你給我們解釋一下吧。」在一旁的楊青松說道,「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想出什麼辦法。」
李賦點點頭:「好,我之前到揚州與鍾大俠,唐大俠匯合,怎料就在我們匯合的那一夜,唐大俠遭人暗殺,死的時候絡脈盡斷。次日,我們就聽說周子鶴周大俠死在了杭州的酒館,我和鍾大俠日夜兼程趕到杭州,就看到周大俠也是一樣的死法,……絡脈盡斷。」
李賦停止了描述,在場的所有人都能體會到一種悲傷的氣氛。
「四下詢問之後,我聽酒館的小二說周大俠在死前正與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那女人的長相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終於忍不住的詩兒問道。
「[玄女門]的俞芷瑤。」眾人間的氣氛幾乎已經凝結至冰點。
「我擔心你們有什麼危險,所以一路從杭州趕來松江,聽到詩兒失蹤,起初還真是嚇到我了。」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嘛,那晚是東盟的韓玉簫救了我,怕我留在總兵府還有危險,所以就帶我朝北走了一大段。要不是我要回來,人還不放呢。回來半道上,就遇上相公了。」
「東盟一向以輕功自傲,韓玉簫果然不是個凡人。」楊青松說道。
趁著我們說話之際,李賦看著鍾九首,只見鍾九首幾經思考之後,方才點點頭,示意李賦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這些事,就是只有我和鍾大俠,以及一些朝廷的人才知道的機密。希望大家不要透露出去。」李賦謹慎地說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把目光聚焦到李賦身上。
「據朝廷得到的消息,富商失蹤一案與[玄女門]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唐凱最終所見之人,據旁人描述,面向與那俞芷瑤又十分相似,所以我判斷,有可能唐大俠死於俞芷瑤的親妹,俞芷麗之手。」
李賦喝下一口水,繼續說道:「據朝廷得到的可靠消息,[玄女門]接下來最大的目標極有可能是丐幫的東嶽大會。」
「什麼!」這次輪到我驚訝起來,如果我要赴歐陽琳的東嶽之約,豈不是羊入虎口。
「經你們剛才一說,我開始懷疑,[玄女門]是不是已經潛入丐幫,到時準備內外呼應,搞出什麼大亂子。」
眾人不由自主地紛紛思考起來。
「目的……不明……」鍾九首想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
「對,[玄女門]擾亂江湖究竟是何目的,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楊青松也糾結起來。
「俞芷瑤不是被風青雲風大俠殺了嗎?怎麼又出來危害江湖。」菁菁問道。
「師傅也沒對我提到這個。」李賦搖搖頭,「我只知道師傅當時一念仁慈,放了俞芷瑤一馬,但卻將她困在某處。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切千絲萬縷似乎目標就在丐幫的東嶽武試大會之上。我深吸一口氣,重重拍案道:「不管他們要做什麼。我們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要盡快趕到泰山,在丐幫大會還沒開始之前,將環境摸清,並找出[玄女門]的陰謀,將計就計,將她們一網打盡。」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可以感覺到詩兒與雪兒熾熱的眼光看著我,菁菁的眼中也帶著崇拜的眼神。
「對,林大哥說的對。我們必須馬上趕到泰山。只是從松江趕往泰山,最快也要一個月之久……恐怕……」李賦擔憂地說道。
「不用擔心。」恰此時,楊青松站了起來,「我們松江府有直達青島的快船,約莫十五日,我們就能到達青島。到時我們再乘快馬前往泰山,最多只需二十日便可到達。」
「好!太好了」李賦高興地一拍手,「果然是眾人拾柴火焰高,我李賦沒有白活一場。」
「今晚大家就好好休息,我馬上給你們調度一艘快船。明日我們應該就能啟程前往青島。」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大廳中的人紛紛散去。
*** *** *** ***
楊青松給李賦和鍾九首安排了客房之後,就護送菁菁會總兵府去了,而我則是住在之前的客房。由於與李賦的客房略有些距離,我多少也有些安心,至少不用再擔心他來騷擾雪兒。只是那菁菁倒是令我十分掛心,今晚她回總兵府收拾行囊,說是明日打算和我們一同前往青島。我嘴上雖然不太願意,但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身邊又多了一個美女相陪,說明我林軒還是很有市場的。但是一方面又擔心女人之間的那點心思,萬一身邊詩兒或是雪兒醋意大發,我要怎麼安慰,又萬一發生了什麼危險,我要怎麼保護她們……
屋內,雪兒一個人正幫我整理東西,由於明日先要快馬趕到松江港,然後再乘船趕往青島,來去二十日的東西,還需要雪兒幫我收拾。在海上不比走在路上,走陸路要是發現什麼少了,找個附近的小鎮就能及時補充。若是在海上發現什麼沒有了,那就真的得等上岸了才能得到補給。
看著還在給我收拾東西的雪兒,剛剛沐浴過後的她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件簡單的外衫穿在身上,夏日的短袖露出雪兒的美臂,下身的裙子從膝蓋處衩開,顯出美腿。配合雪兒高貴的氣質,讓所見之人更加矚目。
我偷偷從雪兒身後靠近,猛然間將愛妻從背後摟在懷中。
「呀!」雪兒嚇了一掉,相信她已經能感覺到我下身已經有一柱堅硬無比的硬物頂在她的屁股上。
「討厭,人家在收拾東西呢,別鬧。」
「正好詩兒不在,就我們兩個親近親近有什麼不好呢。現在正是獨享雪兒的時間,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的雙手已經攀上雪兒胸前的雙峰,雖然隔著衣服,那滑膩的手感卻是讓人欲罷不能。
「別,哎呀……」不顧雪兒的反對,我的雙手已然伸入雪兒的衣服之內。無奈雪兒只能任我輕薄。
雪兒轉過身來,我順勢親上了雪兒香唇。雪兒也積極地將香舌伸來,主動與我的舌頭打起了茄輪。
我不安分的雙手自是沒有離開雪兒的雙峰,雪兒就著我推搡的姿勢靠在了桌子上。
「嗯……不要……」雪兒嘴上拒絕著,但身體卻順從著靠在桌子上,任由我欺負。我當然也享受地一邊揉著雪兒的酥胸,一邊溫柔地解開了雪兒的腰帶。雪兒身上的輕紗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便順著雪兒柔順的肌膚滑下。雖然我的手依舊隔著雪兒的衣服,留戀在她的胸前美肉,但雪兒另一側的衣服卻緩緩打開。我的另一隻手也自然地伸了進去。
「啊……哈……」雪兒似乎也在享受著我和她的二人時光。
「我們好久沒有這樣,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了……」我的手已經順著雪兒腰間的曲線,向她身下的蜜穴尋去。
「嗯……別……」雪兒無力地反抗著,我的手已經探到雪兒的蜜穴,那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雪兒,你下面好濕啊……」我的手指緩緩地探進了雪兒的蜜穴,「是不是已經等著為夫臨幸了啊?」不自覺地吻上了雪兒的香唇,另一隻手則是慌慌張張地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啊!」不知為何,雪兒突然清醒過來,大力地將我推開。來不及站穩的我被一口氣推倒在地上,頓時間不知怎麼反應了。
*** *** *** ***
此時的李賦房中,詩兒正背著林軒與雪兒,偷偷地跑了過來。
同樣也是沐浴之後的詩兒,此刻更是帶著一股妖艷,淫緋的模樣,僅一件大大的粉紅布料,在身上繞上兩圈,布料的兩角在脖子後面打了結。內裡更是不穿其他衣服。內裡的那一圈從豪乳下面繞過,前面的薄布料更是只有一層,明顯地露出了豪乳之上突出的兩粒可愛蓓蕾。背後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布料的下擺緊緊包裹著詩兒的臀部,但布料並沒有那麼長的長度,只能堪遮住詩兒大腿根部的位置,似乎只要一彎腰,或者是蹲在詩兒身前,就能看到裙內早已氾濫的小穴。
坐在屋內的李賦卻沒有什麼反應,一身白色內衫,沒有將腰帶繫上,寬鬆地穿著,雖然不露身材,胯下的衣衫卻被高聳地撐起。李賦張開雙腿,舒服地靠著椅背看著面前的性感美人。
詩兒邁著性感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李賦面前。李賦沒有任何動作,而詩兒則是雙手自李賦的胸口,緩緩地向下撫摩下去。溫柔的雙手,搭配著淫蕩的姿勢,還有渴求的表情,不停地勾引著早就一柱擎天的李賦。
李賦卻沒有任何動作,任由詩兒解開自己的腰帶,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高高挺立著。早已等不及的詩兒立刻用雙手將那根火熱的陽具包裹起來,火熱的溫度從雙手傳到身體,肉體也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已經蹲在李賦身前的詩兒不自覺地微微張開雙腳,將臉靠近了那根火熱的陽具。
「哈……哈……哈……」二人之間沒有什麼言語,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詩兒張開嘴,一口含住了李賦陽具前面的龜頭。
「啊……真是我的好妹妹。」李賦不由地感歎。
此時的詩兒也說不上話,臉頰收了進去,顯然是在用力吸著這與巨大陽具極其相稱的龜頭。詩兒的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撫摸著陽具下的蛋袋子,另一隻手則是握著陽具,輕柔地上下套弄著。
「啊……舒服……我家妹妹也經常為她的相公做這樣的事嗎?」
「才沒……唔唔……」詩兒正想反駁,李賦卻用雙手抓住詩兒的頭向下按,把自己的整根陽具一口氣插進了詩兒喉嚨的深處。
「唔哦……唔……啊……」李賦抓著詩兒的腦袋,讓自己的陽具在詩兒的口中進進出出,每一進,都會讓陽具整根沒入詩兒口中。詩兒被如此玩弄,甚至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
「唔……唔……唔……哦……唔……唔……」李賦心裡非常清楚,林軒是絕對不可能讓詩兒做這種事的。而每每想到自己的妹妹在林軒的身下,被林軒的肉棒玩弄得淫叫連連,李賦心中便激動地更想玩弄身下的這個爆乳淫婦。明明心中已經決定做林軒的小妻子,而此時此刻卻被自己哥哥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喉嚨中。
「唔……哦……唔……哦……唔……啊……」李賦不顧詩兒難受得喘不過氣來,瘋狂地抓著詩兒的腦袋,讓肉棒在詩兒嘴裡飛快地進進出出,可憐的詩兒只能任由哥哥的凌辱,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困難,只能用力地吸著氣,避免窒息。這一動作更刺激著李賦的肉棒,嘴內的吸力讓李賦更有噴射的衝動。
「哦……唔……咕……啊……唔……嗯……」如此狂暴地抽插了好一陣子,李賦突然間停止了動作,身上微微帶著抽搐。而此時更苦了詩兒,巨大的肉棒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股又一股腥濃的精液兇猛湧來,本就滿滿的嘴中早已無處流淌,詩兒痛苦地嚥下幾口,還險些被嗆到。
詩兒趕忙吐出肉棒,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
詩兒嘴角邊流出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水,李賦肉棒可沒有因此而停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還在爆發著。強大的噴射力將精液射在了詩兒臉上,頭髮上,毫無遮攔的詩兒臉上頓時泥濘不堪。
「討厭……」終於不再噴射的肉棒依舊高聳地硬挺在詩兒面前。不再咳嗽的詩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玩意,真是讓自己欲罷不能。
「妹妹就這麼累了麼?」李賦輕柔地托起詩兒可愛又俏麗的臉蛋。此時的詩兒滿臉精液,是那麼的不堪,又是那麼的淫緋。
詩兒站起,解開了脖子後邊的衣結。身上的浴巾應聲落下,露出了完美曲線的身材,香甜巨大的豪乳,還有不著一物,早已濕透了的陰戶。
詩兒也沒有回答,向前傾身,將李賦的腦袋摟進了雙乳之間……
*** *** *** ***
夜晚的總兵府,楊青松將何菁菁送到總兵府之後,菁菁便耍著性子一般回屋收拾東西去了。楊青松自然找到何總兵一起喝起了茶。
「哎……你看看我家這閨女,真是女大不中留咯……」
「哈哈,何叔叔放心,這一路上有我和林軒林大俠保護,一定為菁菁萬全。」
「要不是有你陪在旁邊,我還真不放心。哈哈哈……」何總兵笑著,喝下一口香茗,「哎,你說,那林軒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得兩個那麼漂亮的嬌妻。也讓我好生羨慕。」
「哈哈,何叔叔,人林軒可是南盟的少主。南方可是江湖紛爭最少的地方,土地富饒,人傑地靈,海運還發達,自是人間仙境。仙境自然要有仙女配,南盟少主有兩個仙女在旁陪伴有什麼稀奇的。」楊青松憶起前日與那林少盟主的妻子交歡之夜,那豪乳的手感更是不曾忘記。
「我家媳婦當中還真沒一個能比得過他們的。只有你們家楊夫人的氣韻可以和他們一比,不知楊夫人何時有空呢……」何總兵言語之間,回憶起美人音容笑貌,身體某個部位不由得略硬了一些,心中淫心略起。
「哦,何叔叔想見我大娘?她現在就在府上呢,我爹今日出門還沒回來,青雲也還在京城辦事,若是何叔叔有意,隨時來府上便是。」楊青松似乎對此事早已見怪不怪。
「哦!甚好甚好。那我明日……」
「明日我要和林軒他們去青島,大娘應當是會來送我們的,何叔若是有意……」
「哈哈哈……好侄子,明白明白……」青松說得如此明白,何總兵又怎會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若是何叔叔沒有其他事,我去找菁菁聊聊。」
「好好好。」楊青松起身,往後院走去。
「啊,賢侄啊。」楊青松正要離開之際,何總兵突然叫住了他,「雖然不該是我問的問題,但是……聖上……」
楊青松略作思考之後說:「何叔叔,我能告訴你的不多,我只聽說步青雲步大俠陪在聖上身邊……其他的……」
何總兵也略作思考,揮了揮手,楊青松也離開了大堂。
「哎……半個月不上朝,皇上這究竟是在想什麼……」
*** *** *** ***
「怎,怎麼了?雪兒?」被推倒在地的我愣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雪兒也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雙手似乎還在微微地顫抖,似乎在害怕著什麼一樣……
看來確實是我太心急了。
我站起來,輕輕將雪兒摟在懷中。昨夜和[半夜郎君]的荒淫,想必是讓雪兒的心靈也受到不小的傷害。此時的雪兒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剛才我一定是嚇到她了。
「沒關係,雪兒,我永遠在你身邊,別怕……別怕……」我輕輕安慰著,漸漸地似乎聽到了雪兒哭泣的聲音,「沒關係,哭出來就好,昨夜雪兒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沒關係,雪兒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我最愛的雪兒。」
林軒如此安慰著,雪兒心中卻是另一番世界。
昨夜將[半夜郎君]殺死時,用的正是那淫蕩的[玄女心經]。卻不知怎的,殺了[半夜郎君]之後,身體卻一直都在渴求著下身的滿足。早上本想趁著相公去找詩兒的時候,與楊盧峰痛快地來一場,滿足一下自己的。怎料那[玄女經]像是噬了心魂一般,莫名地就用上了。現在楊盧峰的屍首還在郊外躺著。被人發現也不過是遲早的問題了。
「若是被發現了就推倒玄女門人身上好了,若是被懷疑,只能裝作無辜……」雪兒如是想著,卻緊張地雙手都在莫名地顫抖。「相公的誤解,興許也是好事吧……」
「只是為了防止傷害到相公,最近是不能和相公相好了……」
「相公……對不起……雪兒真的很愛你的……」雪兒撲在林軒懷裡哭著,不知何時,沉沉地睡去。
*** *** *** ***
「啊……唔……啊……哦……啊……」詩兒呻吟的聲音幾乎尖叫著從屋內輕輕傳來,屋頂上的鍾九首輕輕撥開屋瓦,只見屋內到處散亂著男人的衣服,還有一塊粉紅的浴巾落在椅子前面。
一個身材好到爆的姑娘此刻正趴在桌上,雙手被李賦抓著,負在背後,雙腿大開。而正在姑娘身後如炮火一般猛攻的,正是赤裸的李賦。巨大的肉棒在姑娘的身後飛快地進進出出,肉棒每一次從肉穴中抽出,都會帶出許多淫水飛濺出來,桌下早已一片水窪。
「啊……哈……啊……太棒……啊……插得……啊……」詩兒的呻吟聲中早就透著無力,在李賦的勇猛抽插之下,詩兒早就不記得自己丟了幾次。本想早上的哥哥如此兇猛,晚上應當會柔弱一些,所以詩兒故意穿的風騷一些來勾引哥哥的,怎料聰明反被聰明誤。李賦的體力就像是無窮無盡一樣,一個時辰的不停不休,早讓詩兒一瀉千里。
「哥……哥哥,太……啊……呀……太……哦……深……棒……給我……我……」詩兒忘我地呻吟,早已語無倫次,豪乳好像即將就要被壓爆一般壓在桌上,隨著李賦的抽插動作,也跟著前後摩擦著桌面。
「啊……啊……再……還有……深……好……哥……啊……」詩兒忘我地呻吟著,這聲音對於李賦更像是加油鼓氣一般,李賦緊緊抓著詩兒的雙手,下身更是賣力地向前衝擊。此時的李賦不忘師傅曾經教導自己的心法,下身在賣力抽插的同時,還穩穩地控制著呼吸,仔細地控制著經脈中氣勁的走向。
「呀……快呀……呀……啊……哥……我……要……哈……」早上試過一次在詩兒體內爆發,晚上的李賦對詩兒此時的情況更是瞭如指掌。真氣透過火熱的陽具,早就將詩兒的身體走過一遍,被李賦的陽具插的不知是非黑白的詩兒如同煉丹爐中的藥引一般,早被李賦的大肉棒攪得清透。
「詩兒,讓為兄給你個爽的!」李賦咬緊牙關,此時體內的真氣也正到了要爆發之際,下身的陽具也漲至最大,體內的精液早就蓄勢待發。
「給……啊……不……啊……那……哥……唔我……啊……」早就失去意識的詩兒哪裡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只知道下身突然間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填滿,火熱的精液再加上真氣的爆發,全身酥麻地讓自己猶如飄在天上,完全被抽空了的思緒,完全被填滿了的身體,詩兒又一次高潮……
兄妹二人僵持在桌面上許久,屋頂上的鍾九首原本搓弄自己寶貝的手也停了下來,精液淡淡的腥臭飄來……
屋內二人喘著氣,無力的詩兒被李賦摟在懷裡,抱上了床。疲倦的詩兒媚眼微張,李賦更是體貼地將被子蓋上。
「師傅的青雲決果然非同凡響……」朦朧間,詩兒只聽到李賦說了這麼一句話,疲倦間,也顧不得許多便沉沉睡去。
*** *** *** ***
「菁菁?」楊青松輕輕推開房門,屋內的何菁菁早將包裹收拾好,換了睡衣,正準備就寢。
「嗯?青松?你來幹嘛?」菁菁對青松的來訪似乎毫不介意。
青松一看到菁菁,眼睛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只見此時的菁菁身上只穿一件簡單的兜肚,胸前的肉球將兜肚高高地撐起,單薄的兜肚不能完全遮住胸肉,更從左右與上面露出許多細嫩的美肉來。菁菁下身也只穿一件單薄的長裙,長裙似乎略微透明,單是燭光的映照,便能看到裙中誘人的美腿。菁菁的美丘被那肚兜堪堪遮住,似乎輕輕撩撥,便能看到那仙境。
看見青松進來,菁菁急忙披上一件輕紗。
「哎呀,你怎麼進屋不敲門的呀。」菁菁嗔怪道,但看到青松癡迷的反應,菁菁心中反還暗暗高興。
即便菁菁披上輕紗,青松依舊盯著菁菁不放。因為那輕紗薄如蟬翼,對菁菁而言不過是心理安慰,其實穿與不穿並無多大差別。相反,披著這件輕紗,從輕紗之中看到菁菁的細嫩肌膚,反而對青松是一種挑逗。
「喂,看什麼呢。還看不夠啊。」看青松始終沒有說話,菁菁心裡多少也有些逗趣。
「啊?哦,不好意思,菁菁,我們這麼熟了,一時間愣了神。誰讓我家妹子這麼清純可人,美麗動人,傾國傾城呢。」
「少來,林軒身邊還有兩個比我還漂亮的呢,你怎麼不跟在他們屁股後面,反倒來我這兒賣乖了。」
「哎呀,原來我們家大小姐吃醋了,那秦雪兒與那李詩本就是那林軒的妻子,我怎好意思佔人便宜呢,再說了,朋友妻,不可欺嘛。」
「哼,才不聽你花言巧語騙人呢。」菁菁背過身去,裝作不理青松的樣子。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夫妻遊戲麼?那時候人人都說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相公。」青松看菁菁不再生氣,自然順勢而上,偷偷走到菁菁身後,一把摟住了她。
「哎呀,不要……別……」菁菁反抗著,但力氣並不大,反而更像是嬌嗔的模樣。青松當然不會放開菁菁,相反,兩隻手還一口氣握住了菁菁胸前的兩座山巒。
「啊……別……嗯……」胸前的美肉被青松溫柔地揉捏著,菁菁忍不住發出呻吟。
「既然他們人人都說我們是夫妻了,我們行點夫妻之禮又有什麼不可呢?」青松將手伸進菁菁的薄紗,隔著薄薄的肚兜,依舊溫柔地揉捏著菁菁胸前。青松似乎已經感覺到兩座山巒上已經凸起了硬硬地小肉團。
「你看,稍稍揉一揉就硬了起來,菁菁也想要了是不是?」
「才不是……」菁菁反抗著,青松說的話似乎總是讓她不太舒服。只見青松讓菁菁轉過身來,面對自己,還趁著菁菁轉身的機會,將菁菁身上的輕紗脫下。輕紗如鴻羽一般飄落,菁菁雖然穿著肚兜,但在青松眼裡,她早就不著一物。
青松看著菁菁的雙眼,輕輕地吻上了菁菁的雙唇,可是菁菁卻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心中似乎總有一道坎,總是邁不過去。當她正感覺到青松的手在自己的腰間摩挲之時,菁菁用力地將青松推開。
「[半夜郎君]來偷襲總兵府的時候,你們都去哪了。」被推開的青松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撞擊的疼痛和聲音讓青松略微一愣。
「我,那是皇上的……」
「如果不是林軒他們來救我,恐怕我要被那[半夜郎君]抓了去,再也回不來了吧。到時候你們難道還要專心做那什麼皇上交代的事情嗎?」菁菁質問著,略退後幾步,眼神犀利地看著青松。
青松沒有回答,他太清楚面前這位小姐的脾氣了,一旦上來,沒有一段時間是絕對消不了的,不過這小姐脾氣也傷不到什麼人,也就是說話沖一些,不會當場原諒對方。其實過些時候,脾氣消了也就一點事都沒了。
「所以我才做了這樣的決定。我要陪林軒他們一同去闖江湖!我不要呆在這個無聊的地方,我不管你們兩兄弟了!」
「菁菁……」青松溫柔地呼喚著,希望菁菁可以不再生氣,但似乎沒有效果。
「不僅這樣,我還要讓林軒喜歡我,我要讓他娶我,我要給他生孩子!都不理你們了!」
「菁菁……」青松也有些生氣了,菁菁的決定似乎是決絕的。
「滾滾滾,給我滾。」菁菁推搡著,將青松推出屋去。青松也不再回答,在門口略微愣了一會,轉身離去。
「林軒……你如果讓我失去菁菁,那我一定會報復你的。對……把你的兩個小嬌妻的肚子弄大,讓你養著我的孩子……菁菁……你也會是我的奴隸……天天在我身下,任我踐踏……」青松這麼想著,離開了總兵府,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8-16 13:54 編輯 ]
作者:
a9284sdo 時間: 2016-5-16 23:12
第三十二章 揚帆起航
看著雪兒安然地睡下,我坐在床邊,思緒不寧,自打來到松江,我們似乎一直沒有像在杭州那樣,愉快地到處欣賞風景。沒有快樂地一起聽書,沒有像是在旅途中那樣,想找樂子,隨時都能拉著兩個小媳婦,不論是草叢中,還是在馬車裡,都能開心地來上一發。
所幸明日就能離開松江--這個讓我沒有留下太多美好回憶的地方。我起身走到門外,四周蛙聲風聲一片,倒也是個舒心的夜。心中掛念著詩兒,只知道她晚飯後就說晚上要和哥哥聊聊,相信現在二人還在屋內聊著最近的事情吧……
心中也打算和李賦聊聊,希望不會打擾他們兄妹二人……如是想著,我便朝著李賦的房間走去。
不料才走過一段走廊,便遇上了一個令我十分尷尬的美人。
「呀,這不是林軒林少俠嗎。如此深夜,還沒睡嗎?」來人正是楊盧峰的美妻江楚雲。
「哦,楊夫人。」心中有著無限地尷尬,看著面前這位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
江楚雲走了過來,借月光的照耀,更是美得難以言喻。一身輕薄的垂地長外衫在月光之下略有些反光,但卻可以看出這紗裙是薄得可以直接透過外衫看到內裡完美的身材,雖然昏暗之中看不出美熟婦內裡的穿著,但是從腳上透過來的光,可以明顯地看到她小腿的曲線。
「呵呵,林少俠真是的,妾身不是說過,無人的時候,可以叫我楚雲的麼。」楊夫人媚笑著,讓我心中更感難堪。
「楊夫人見笑了,這夜深人靜的,小生睡不著,出來走走,透透氣。」我現在只想盡快脫身,若是詩兒或者李賦出現,又或是雪兒出現也好,最差也出現一個下人也行,好讓我有個借口快快脫身。
可惜時不我與。看遠處,李賦的房間亮著燈,看來是和詩兒聊得正歡。而這深更半夜的,更不會有下人經過。
「林少俠,妾身想和林少俠單獨聊聊,不知林少俠肯不肯賞臉呢?」
你讓我此時此刻又有何理由拒絕:「楊夫人盛情,林某自是隨楊夫人的便了。」
「呵呵,請這邊來……」楊夫人領在前面,領著我向後院走去。
臨離開之時,我扭頭看了看遠處李賦的房間。只見就在我轉身看向李賦房間之時,他房間的燈光突然熄滅,令我心中一驚。
「許是詩兒已經回自己屋去了吧……」我如此安慰自己道,跟在楊夫人的身後,走進了後院。
*** *** *** ***
林軒離開之後,屋內原本睡下的雪兒忽地睜開眼來。
方才根本不知道如何向相公解釋,只能裝作睡著,那笨相公也真的信了。雪兒心中還是希望將事情給相公說清楚。畢竟相公是個寬容大度的男人,即便是之前和李賦做了不恥之事,只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他,他還是會原諒自己的。
雪兒坐起身來,看著相公離開時虛掩的房門,身體不由地從床上下來,跟著相公離開的步伐,走了過去。
雪兒走到走廊,突然聽到前面說話聲,原來前面走廊的轉角,相公遇上了楊夫人。雪兒躲在轉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個黑漆漆的角落,相信也沒有人能看得到。雖然雪兒能聽出林軒的聲音中暗暗含著尷尬的語氣,但相信面前的美熟婦早已把林軒迷得神魂顛倒。
雪兒遠遠地看著,沒有吱聲。從另一個角度看去,還能看到李賦的房間,裡面似乎有人影晃動,雪兒輕移玉步,趁著林軒與楊夫人還在交談之時,快步來到李賦屋的窗前。窗戶上恰有個縫隙,雪兒忍不住打縫隙向屋內望去,不看還好,這一眼看去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屋內的李賦和詩兒皆是赤身裸體,李賦下身粗大的肉棒從詩兒下身抽出,帶出許多淫水陽精,詩兒早已被李賦的神勇插得精神恍惚,口水直流,只夠力氣趴在桌面上。
李賦溫柔地將詩兒抱起,走向床前,雪兒立刻轉身離去,心中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
詩兒與李賦的不倫,雪兒早有見識,之前在杭州。刺殺段天虎的那夜的日出之前,雪兒本是心事重重,趁著林軒睡著之際,想到處走走的。怎料來到詩兒房間附近之時,卻聽到屋內有奇怪的動靜,雪兒偷偷來到房門口時才發現,原來詩兒與那李賦有著不倫的關係。
看他們二人之間的情形,二人相好早就有些時日了。相信是林軒帶著自己到藥王谷之前,詩兒就已經和李賦廝混在一起。
看著李賦房間的燈熄滅,雪兒心中更是慾火難耐,此時此刻,又有誰能安慰她呢?
恰在屋頂的鍾九首,早就發現了在偷窺的雪兒,看著只著睡衣的美人偷偷離開,鍾九首更想此刻立即動手,將她拿下。正要動身之時,鍾九首忽然想起白天,這美人將楊盧峰殺死時的場景,心中的賊膽立刻泯滅。
鍾九首心中暗暗決意,總有一日要讓這騷美人臣服於自己的陽具之下,不由地又一次將手伸向胯間。
雪兒離開李賦房窗外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屋,而是跟著林軒和江楚雲的身影,遠遠跟在了他們身後。
*** *** *** ***
「林少俠,夜深人靜的,我總覺得好寂寞啊……」不知走到哪裡,只知道楊夫人帶著我走進一間昏暗的房間,便順手將門關上。我看到桌上的燭台,便主動走上前,將屋內的燭台點上,光亮充滿了房間,我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裡似乎只是普通的客房而已。
我轉過身去,正想詢問楊夫人,卻發現眼前美景令我無法說話,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原來面前的楊夫人穿的根本就是一件透明的長衫,長衫之內,下身根本不著一物,上身之內只著一件窄小的肚兜。腿間的花叢倒是堪堪遮住了,胸前的那兩顆碩大的肉球,根本遮不了許多……甚至可以明顯地看到肚兜的邊緣,有兩粒葡萄大小的硬物更是要頂出來一般……
「楊夫人……你……」剛才一直是這麼穿著帶我過來的嗎?原來我剛才看到的楊夫人背影,幾乎是全裸的!
「林少俠,夏夜燥熱難堪,可否請林少俠為我驅驅火……」楊夫人走著風騷的步伐,一邊拉開薄衫的腰帶,一邊走到我面前。
如此這般,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裡還能忍。
我一把摟住楊夫人,不由分說地親上了她的唇,楊夫人也十分溫柔,雙手隨著我的身體遊走,一邊還在為我解著衣衫。
雪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自己的相公與那風騷的美婦走進房間之後,心中絲毫的嫉妒都沒有,相反卻有一絲的釋然。看吧,世上人性本來惡,男人為了那點性慾,只要女人稍稍勾引,就會順勢而上,從不會去想就在身後的妻子,也不會去想自己的現狀,更不會去在意那女人是何人的妻子。
萬一那楊夫人有什麼陰謀;萬一相公被楊夫人騙了;萬一……雪兒心中有無數種想法飄過,但不知為何,明知自己想的東西都不切實際,雪兒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去想。或許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複雜吧。
雪兒偷偷地潛身到窗邊,窗外沒有走廊,而緊挨著花園,雪兒可以安靜地偷窺窗內風雨而不被人發現。為了不因開窗而打攪屋內二人,雪兒沾濕手指,輕輕捅破那層窗戶紙,向屋內看去。
屋內的林軒和江楚雲已經開始交合,江楚雲只是解開了腰帶,而林軒卻一身赤裸。那美婦的外衫居然是透明的,透明的外衫之內更是只著一件窄緊的肚兜。這如何不能勾引相公。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為那風騷美婦的一身打扮而迷倒。
「騷婦……」雪兒心中想著,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進衣內,摩挲起自己的小穴。
屋內,江楚雲坐在桌上,雙腿大開,而一身赤裸的林軒更是雙手緊摟江楚雲腰肢,下身賣力地抽插著。
抽插之際,林軒更是運起[朝陽功訣],真氣運往下身,肉棒更是漲大不少。
「哦……林……少俠……真是……會……啊……妾身……好舒服啊……」江楚雲一邊呻吟著,一邊誇獎還在賣力抽插的林軒。
「嗯。」林軒可沒有力氣回答。只覺得江楚雲的肉穴之中,一股吸力緊緊箍著肉棒前端,時不時還有一股股溫泉似地愛液淋在龜頭之上,雖然舒服至極,但若不緊守精關,只怕沒兩下就要繳械投降。此時的林軒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的肉棒之上,真氣相聚,避免被這熟婦勾引過去。
「啊……啊……好深……林……少俠……再,深一點……妾身……還要……啊……還要……啊……」江楚雲哪顧得此時林軒的情況,早已進入狀態的身體當然只想要最大的滿足,雙手更是淫蕩地攀上自己胸前的雙峰,揉捏了起來。
抽插間,林軒突然想起自己祖傳的[無相神功],這邊抽插這邊還運起功來。
上次在杭州與丐幫長老對掌之時,心知自己跳過了[神定]與[歸元],直接用丹田聚氣,打出了[天引],而那[朝陽功訣]卻也與自己的現狀相似,同樣都是用丹田聚氣,雖然運功的通路不同,但方法和目的卻十分相似。
林軒一邊抽插,一邊細緻地深吸一口氣:「楊夫人,看招。」
忽然一股猛烈的抽插襲來,江楚雲哪裡招架得住,呻吟聲更加地放蕩起來:「啊……啊……棒……再……啊……好棒……好深……太……舒服……我要……要上天了……啊……啊……」
美婦在屋內呻吟著,窗外的雪兒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想那相公平日裡對自己和詩兒雖然疼愛有加,但床上功夫何時像現在這麼兇猛過,難道真的是因為家花沒有野花香?又或者說是相公更愛這樣淫蕩的美熟婦?
濃濃的嫉妒之心升起,雪兒早已坐在窗下,背靠著牆,兩支手指伸入花穴之中飛速掏弄著,耳邊,屋內淫婦的聲音傳來,下身傳來的快感更是令自己欲罷不能。
「林,林少俠……又要……啊……又要來了……快……再快一點……啊……啊……呀……啊……啊……林少俠,你太厲害……還……還沒……啊……還沒軟嗎……啊……啊……妾身已經……啊……還來……啊……」
林軒啊,林軒,平時和你雲雨的時候,要是如此賣力……嗯……如此……嗯……如此兇猛……我也不會變得這麼淫蕩……啊……
雪兒輕輕長舒一口氣,雖然聽著屋內二人交歡的聲音,小小高潮了一次,但身體怎麼會因為這小小的一次高潮而得到滿足,雪兒深知不能再呆在這裡,便悄悄起身,在屋內二人淫蕩的交歡聲中,在楊夫人求歡的呻吟聲中,靜靜地離開了。
屋內的二人卻還在繼續……
*** *** *** ***
清晨的港口十分寧靜,依照楊青松的安排,我們乘坐盧松堂的馬車來到松江港,由於馬車只有一輛,我和李賦,便騎著快馬領頭,讓詩兒和雪兒,鍾大俠和來送別的楊夫人乘坐馬車趕往碼頭。一路快馬過來,十分順暢,早市的攤位尚未擺出來,路上一片寧靜的樣子,反倒讓我覺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氣勢。希望一路上不要遇上什麼特殊情況,能盡快趕到青島才好。
快馬從松江府趕到港口時正是巳時(9~11點)。早我們一步的楊青松和菁菁早就等在港口,站在港口和青松正聊著的是給自己女兒送行的何總兵。
「哦!是林少俠。」看到我們來到港口,何總兵馬上迎了上來。
「何大人。」我與李賦一同下馬。馬車上的美人也紛紛走下。
詩兒一身簡單而又清純的翠綠短裝,上身的衣襟大方敞開,露出了裡面的同款肚兜,肚兜雖然不大,但包裹的卻挺嚴實,不過,即便再嚴實的肚兜,也撐不住詩兒胸前的兩顆巨大。
接著走下馬車的是雪兒。同樣穿著短裝的雪兒卻是一身雪白,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清純。衣襟也和詩兒一樣敞開,不同的是,裡面的肚兜卻是青藍的。與詩兒的兜肚不同的是,雪兒的肚兜略低一些,只是微微露出一些美肉,讓人無限遐想。
不知她們二人是不是故意有心,穿得款式多少有些相似,許是在杭州的時候,她們一起買的衣服吧。接著下車的是美熟婦江楚雲,她剛一鑽出車廂,我就被她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溝吸引,為避免尷尬,我扭頭裝作看向港口。
港口岸邊,菁菁與青松正並排站著,看著這邊。
原來菁菁今天也是穿著短裝,她們三個女娃娃都商量好了的嗎?還是因為天氣太熱,短裝更適合海上的天氣呢。菁菁的短裝又和詩兒,雪兒之間的短裝有所區別。菁菁穿的是高領無袖的短裝,布料緊緊地將菁菁的上身包裹住,胸前的美肉從略緊的衣服中突出來,讓人垂涎欲滴,下身也比詩兒和雪兒的短裝略長一些,約莫到膝蓋的位置。
許是詩兒和雪兒被我欺凌久了,更喜歡穿短一些的裙子吧。她們倆的短裝可都能看到細白嫩滑的大腿呢。不過菁菁的裝扮也端莊許多,相比昨日的清純,今天的菁菁更加青春。
「楊兄,讓你久等了。」我迎了上去,在港口的楊家家丁還在幫我們把行李搬往船上。
「林大哥有禮有禮,還是不要叫我楊兄了,如若林大哥不嫌棄,就叫我青松吧,親切。」
「好!那青松以後就叫我林軒好了,咱們年紀相差不大,平輩相稱才好啊。」
「那是,那是。」青松看了看我身後正走來的三個美人,目光不再看我。先不提他的親娘江楚雲,我兩個小妻子,詩兒和雪兒的美貌也足夠他注目一陣子的了。
「青松啊,這回陪我們去青島的還有誰啊?給我介紹介紹。」
「嗯?」青松回過神來,「就我們這些人啊。林軒大哥,李大俠,鍾大俠,還有各位美女,沒有其他人了。」
「總還有其他船員什麼的吧,這些家丁也有去嗎?」我指著一個正搬著詩兒的行李,走向船上的家丁。
「哦,林軒大哥有所不知,我家祖業中便有航海一職,父親也親授我航海技巧,今日這艘船,我獨自一人便能開。」
「什麼!」我看向我們的船,那可是有兩槓大帆的大船啊,可不是平時小溪中的小舢板,難道真的只憑他一個小毛孩子就能駕馭的了?
「軒軒別小看青松,他現在主要負責的就是松江府航海運輸。這艘小船,他一個人沒有問題的。」菁菁似乎非常瞭解青松,還是說她是想讓我安心?
「哦,如果遇到大風大浪,也只需要林軒大哥和李大俠來幫忙就好,也就是簡單地收收帆,綁綁繩子而已。」
「你就別叫我李大俠了,也叫我李賦便行。」李賦走到我身邊,眼神卻盯著青松身邊的菁菁。
「哦,好,也請李賦大哥叫我青松,今次由我掌舵,定讓大家以最快最舒適地到達青島。」青松打著包票。
「一定要注意安全呀。」何總兵也走了過來,剛才他還指揮著楊家家丁搬運行李來著。看來行李已經放好了。楊家家丁也不再來來去去地,而是回到馬車邊休息。
「雪兒姐姐,我們先上去吧。」看到父親過來,菁菁主動拉著雪兒要往船上走。
「咦?哦,好啊。」雪兒就這麼莫名地被菁菁帶上了船。
「我也去。」詩兒見姐妹們都上船去了,自然也跟上。
何總兵獨自看著離開的三個小姑娘興歎:「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請何大人放心,小生以性命擔保菁菁安全。」如果真的能將菁菁收入後宮,何大人就是我的未來丈人了,此時不大好關係,更待何時。
「好,好,好。聽到林少俠這麼說,我也放心了。請一路小心。」何總兵送別道。但不知怎地,我卻覺得何總兵是在催我們早點上路似地。
「好,何大人再會。」
「再會。」
「再會。」
*** *** *** ***
與青松,李賦和鍾大俠一同上了船,一開始我們並不急著參觀這艘船,而是到甲板下的居住艙,先將隨身行李放下。放隨身行李之前,當然是先確定好自己的房間。青松則是直奔船舵,收錨起航。
一行人紛紛走進居住艙,找起了自己的房間。居住艙不過八間房,曾經還分水手的房間,副手,船長的房間等等,不過似乎都已經被改成了貴賓房,八間房都安排的有床有廳,有窗有廁,靠近船頭的房間還安排有陽台似的圍欄。相信在海上的幾日會過得十分愜意。
詩兒和菁菁蹦蹦跳跳地跑進船艙,分別要了左弦前面的兩件房間。妙的是,她們的房間中間還故意隔著一件房間,而她們選好之後,更是立刻跑到我面前,一邊給我介紹她們的房間,一邊期待地看著我。
我本想讓詩兒,雪兒和我住一間屋子就好,不但一路上可以互相照料,到了晚上更能任我欺凌。但是詩兒和菁菁此刻的意思卻如此明顯。他們希望我能住在她們中間,讓她們隨時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美人盛邀,怎能拒絕。我自然地選擇了夾在她們之間的那間房。溫柔地雪兒明白她們的意思,選了船艙左弦最後面的那一間。只是讓我擔憂的是,李賦選擇了雪兒的對門--右弦最後面。不過仔細想想,雪兒如此溫柔體貼,那間房頂多也就是放放行李而已,白天夜裡,雪兒定都是在我的房內,便不需擔心太多。
鍾九首選擇了我對門的屋子,並將青松的行李放在了,右弦最外面的房間。這樣一來,菁菁恰好與青松對門,空出來的,只有詩兒對門的那間房。
正在此時,青松從船甲板上下來:「大家房間都選好了吧,來來來,我帶你們參觀這艘船。」
「那,駕駛由誰人來做?!」我驚訝地問道。之前青松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一個人就能駕駛這艘快船麼。船員下來了,誰人來替?
「不擔心,我已經固定好了帆和舵。現在還是晴天,浪頭也不大,我們要這樣行駛上好幾十海里,乘著海浪還有段時候,我就空出手來帶你們參觀就好。」青松解釋著,似乎是想讓我們放心。但是他說的話我一句不懂,大概是沒有什麼問題吧。
「哎呀,你要開船就認真開你的船,別在這瞎攙和,船艙裡有我呢,不用你擔心。」菁菁從屋內出來,說著就要將青松往甲板上趕。
「哎?我是船長應該我……哎,等下,別推,我會走,唉,別,好好,我去甲板,別……」看著青松被菁菁推出船艙,心中暗笑他不懂言辭。
身後傳來多人的腳步聲,轉身一看卻是李賦和我的兩個愛妻,詩兒和雪兒。
「我們也去甲板上看看吧。」李賦提議道。
「走。」既來到海上,自然要上甲板看看海景,一行人來到甲板。
剛一走上甲板,海風襲來,確是無比地痛快。時辰已過晌午,烈日依然,但船帆的陰影下還是可以躲一躲烈日的。
我一手摟著詩兒,一手摟著雪兒,站在甲板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中頓時無比平靜。
「大海真美。」雪兒讚歎道。
「嗯,如果說藥王谷是幽靜脫俗,那大海就是寬廣博大。」詩兒也讚歎道。
「哦,原來你們是這麼想的。」菁菁靠在圍欄上,看著我,「平時我常到海邊看大海,有的時候看得都膩了。但是今天卻是第一次出遠門,這時候大海卻給我自由的感覺。」
「鍾大俠呢?」我環顧船上,李賦正和青松在船舵邊交流,唯獨不見鍾大俠身影。
「哦,他說要在房間修行,平日就不出來了。」
「能有皇上賞識的[無常神捕],確實不是隨隨便便靠一日兩日的修行得來的。」我感歎道。
「哪像某人啊,平日吃喝玩樂,只顧美人美酒,從不練功。」詩兒故意調侃道,心中太清楚她說的就是我了,臉上只能尷尬地陪笑。
「大家要是想吃飯喝水,可以到居住艙下面的倉庫去取。因為今次人數不多,倉庫裡的屯糧十分充足,大家盡情享用。」遠遠地,青松對我們喊道。
「好……唔,嘔」我正打算說點什麼,腹中一股翻江倒海的氣勢湧了上來,突然間把身邊的眾美人給嚇到了。
*** *** *** ***
快船漸漸走遠,遠處的海平面上很快就只見船帆隨風張揚。何總兵始終盯著身旁的美人,一刻也沒將眼神挪開過。
今日的楊夫人也是格外美麗,夏日的薄衫敞開著,露出內裡低胸的兜肚,胸前那對飽滿更是露出許多,下身的裙擺在海風的吹動下,更是露出魅力十足的雙腿,若是風略大些,更能看到大腿的位置。一股風騷而又成熟的風味,讓何總兵不知時刻已經過去許久。
「何大人……時候也不早了,妾身也該回去了。」楊夫人一句道別,才讓恍然在春夢之中的何總兵回過神來。
「咦?不急不急,楊夫人何必如此著急離開,我們許久未敘,正巧都在這港口分別送自己的孩子離開,何不到總兵府敘敘舊。我與盧峰更是舊識,甚是想念啊。」
「呵呵,何總兵哪裡的話,男人志在四方,外人昨日不知做什麼去了,一夜未歸,犬子也正離開,只怕府內無人打理……」楊夫人嘴上拒絕著,但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唉……這些下人做的事情,他們自己也會打理清楚的。不如夫人到府上喝杯茶,敘敘舊吧,我們也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近況了。何某前幾日剛從京城帶來些好茶,還有從倭國舶來的新鮮玩意,不知楊夫人可有興致?」
「哦,何總兵這麼一說,妾身倒真的是有些興致了。」楊夫人轉身對下人說道,「你們先回府吧,我隨何大人到總兵府走走。」楊夫人身邊的車伕立刻明白,帶著港口的其他家丁上了馬車。
何總兵看到美人上鉤了,自然欣喜萬分,伸手道:「楊夫人請。」
楊夫人隨手搭上何總兵的掌心,嫵媚地看他一眼,柔聲道:「那就叨擾何大人了。」
「哪裡哪裡……」何總兵笑著,笑容中帶著勝利的喜悅,更帶著淫蕩的思緒。
楊夫人便隨著何總兵坐上了同一輛馬車……
*** *** *** ***
「嘔……」我趴在自己房間的窗台,不停朝海上吐著。胃中早已一乾二淨,但腹中卻還是翻江倒海。楊青松的駕船技巧還算可以,在海上行駛也不算顛簸。或許是第一次乘船,暈頭轉向的感覺一直讓我覺得不適。
「青松開船的技術真差……我一會去說說他。」菁菁和詩兒一左一右站在我身旁,一個為我扇扇子,一個溫柔地拍著我的後背。
「來,先喝杯水吧。」雪兒端了杯水過來。
「不,不是的。」我艱難地回答道,這邊手接過雪兒遞來的水喝下,「青松駕船的技術一流,即便是我也從沒聽說過一個人就能開動這麼大一艘船的。我這不過是因為平生第一次坐船,不習慣罷了。」
「不是吧!你第一次坐船!」菁菁驚訝地說,「我還以為軒軒闖蕩江湖,見多識廣,坐船什麼的不在話下的。」
拜託,我才剛出來闖蕩江湖多久啊……「她們也是第一次坐船,詩兒和雪兒不也挺習慣的麼。」我終於舒服了一些,坐回桌子邊上。
詩兒無所謂地看著我,雪兒則坐到了我的對面。
「別指望我現在能給你藥丸子吃,我還真不知道你會暈船,身上帶的可都是金創藥呢!」詩兒解釋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揉揉穴位,雖然沒試過,不過應該有效。」
說著,詩兒走到床邊:「來,躺下吧,也可以休息休息。」
也恰好我也想休息休息,如果一直這樣,我還不知道航行的這幾日我能不能撐得下去。所幸有詩兒在身邊,如果她能治好我這暈船的毛病,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了。
「來,趴著。」詩兒說著,就把我往後翻。聽著她的指揮,趴在了船上。
詩兒連按幾個穴位,恍然間,我就失去了知覺。
「嗯,這就好了。」詩兒拍著手,站了起來。
「詩兒,你把相公怎麼了?」看到林軒突然失去知覺的動作,雪兒不由地問道。她心中倒是不擔心詩兒會去害相公,只是一時的好奇。
「我點了他的睡穴,這樣大概會睡上三五個時辰。到了飯點,他自然會起來的。」詩兒坐到桌子邊,三個美人圍坐在了一起,「暈船這個事還得他自己去適應,我身上可沒帶什麼陳皮牛黃的,這又是海上,讓我哪裡取藥去。」
「啊?你會點穴?」菁菁看著詩兒的神乎其技,眼睛都看直了。
「菁菁姑娘有所不知,這位李詩,就是[逆天行針]李德中的女兒。」雪兒介紹道。
「哦,這麼厲害呀!能不能教我呀,我對點穴什麼的,好感興趣的……」聽到自己從沒接觸過的知識,菁菁心中的興奮溢於言表。
「好啊」……
*** *** *** ***
「楚雲……我們真的是好久沒有這麼坐在一起了。」
在晃動的馬車內,何總兵緊挨著江楚雲坐在馬車深處。何總兵一手攬著楚雲的腰,另一隻手還在楚雲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
「大人不要如此,要是被那車伕聽到了,更是羞煞楚雲了……」江楚雲一點拒絕的動作都沒有,反而將頭靠向何總兵。
「美人不用擔心,我這車伕既聾又啞,我們即便在車內鬧翻天了,他也不會說一字半句,楚雲即是叫得再大聲,他也聽不到分毫。」
「討厭,總兵大人欺負人家……唔……」何總兵的手順著江楚雲的腰身曲線緩緩向上撫摸,沒兩下便托起了她胸前的一隻肉球。二人的唇更是早已親在了一起,嘖嘖有聲。
江楚雲自然也不會閒著,早伸手將何總兵的腰帶解開。
「總兵大人,今天可別像之前那樣,讓妾身連路都走不了了……」唇分之時,江楚雲微微喘著氣說道,聲音中略帶著嗔怪,但更多的是媚骨中的癡態。
「放心吧美人,反正你們家楊盧峰不在,這幾日乾脆住到我府上就好,也好讓我們日日雲雨,不離不棄呀。」何總兵調笑著,手伸進了江楚雲的外衫之中,一把就抓住了那豐滿的肉球,賣力地揉捏起來。
何總兵的外衫早已被美人解得寬鬆,自然瘋狂地一把脫光,而江楚雲卻只將外衫衣襟拉開,露出美妙香肩,何總兵又怎能放過如此香甜美體,一口啃了上去,賣力地吸了起來。
「啊……大人……啊……」江楚雲深知勾引男人之法,呻吟間還不斷在何總兵身上摩挲,何總兵哪裡受得了美人誘惑,將美人推倒在馬車的地板,就勢壓了上去。
*** *** *** ***
醒來之時已是夜晚,身體多少也舒服了許多。睜開眼來,正巧菁菁正坐在桌邊看著書。當她發現我醒來,立刻過來,坐到床沿。
「醒了?身體舒服些了沒?」
「嗯。身體是舒服多了,就是有些餓。」我坐了起來,看到桌子上正擺著乾糧和水,頓時覺得餓極。
「那還不趕緊過來吃?」菁菁過來,將我拉到桌子邊,還將乾糧移到了我面前,「趕緊的,都兩更天(21~23點)了。」
「啊?這麼晚了?詩兒和雪兒呢?」原來我睡了這麼久……詩兒那妮子,一定是為了讓我舒服一些,點了我的睡穴。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我一覺睡了這麼久。
「他們去李賦那裡了。」菁菁漫不經心地看著手中的書本,「詩兒姐姐說,李賦最近遇到師傅了,然後要看看功夫什麼的……」
「什麼!」聽到雪兒去了李賦的房間,我蹭地一下站起來。雪兒去了李賦房間,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詩兒也在呢不是。李賦再怎麼垂涎雪兒,詩兒在一旁督促著,也不會出什麼事。我緩緩地坐了下來,這才發現菁菁被我嚇到了。
「怎麼了?」
「哦,不,沒什麼。咦?菁菁你手上拿的是?」
「哦,這個是詩兒姐姐讓我交給你的,說你起來之後就看看。」
我接過菁菁手中的書本,一看名字:「[八脈心經]」
「是啊,我以為很厲害,所以隨便翻了翻,但裡面卻全是心法……好無聊啊……」
我隨手翻了翻書本,發現這[八脈心經]中所記錄的功法,與[朝陽功訣]略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不同之處,雖然聚氣之處都是丹田,但[朝陽功訣]所用真氣來自任督二脈,[八脈心經]中所用真氣卻來自帶沖二脈。
我合上書本,心中不由想起昨夜與江楚雲交歡之時,無意中將自家的[無相神功]與[朝陽功訣]相結合,把那美熟婦搞得欲仙欲死,如果這[八脈心經]也能起到一樣的作用,不是一夜之內,將詩兒,雪兒和菁菁一併制於床上也毫不費力?如是想著,不知何時,臉上卻泛起了淫笑……
「軒軒,你怎麼了?」
「啊?不,沒什麼。」像是做壞事險些被發現的小孩,我啃起了乾糧。
一旁的菁菁似乎已經看出了端倪,在桌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 *** *** ***
此時的李賦房中,詩兒與雪兒並坐在桌邊,聽著李賦滔滔不絕地講著他離開杭州之後的各種見聞。詩兒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而雪兒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方纔若不是詩兒邀請,雪兒根本沒有想過走進李賦的房間。不,若不是詩兒撒嬌一般的強拉硬拽,雪兒根本連與李賦交談的想法都沒有。這幾日也不知為何,心神不寧,自從上次不小心讓林軒早早射精之後的歡愉,之後再也沒和相公歡好。接著被那楊盧峰趁虛而入,再然後則是為了殺[半夜郎君]而媚氣不消,導致無意中,把那楊盧峰吸了個乾淨……
楊盧峰與那[半夜郎君]都不是等閒之輩,長時的修煉更是內功了得。自從將他們吸乾淨之後,雪兒身體中的真氣就一直暴躁不定,總是渴望有更多的男人,下身的小穴甚至一直處於微濕的狀態,彷彿無時無刻不渴求著男人的肉棒一樣。昨夜雖然用雙手三度嘗試著去解決,但心中的慾火就是壓制不住。只怕再這麼下去,身體會變得越來越淫蕩,而且再也無法與相公交合了……
「雪兒姐姐?雪兒姐姐?」
「啊……嗯?怎麼了?」恍然之間,都不知道他們說到哪裡了。
「雪兒姐姐覺得呢?」
「嗯,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雪兒這才發現,李賦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那一邊緊緊挨著詩兒,自己被他們二人夾在了中間。
「聽詩兒說,雪兒姑娘是九陰玄女,我從師傅那裡學到幾招,想和雪兒姑娘過一過,雪兒姑娘覺得呢?」李賦的手摟上雪兒的腰肢,雪兒哪裡肯從,但就在李賦的手接觸到自己腰身的那一瞬間,雪兒也不知怎的,此刻又不想去拒絕。
「怎,怎麼好意思,和李大俠過招呢。李大俠的師傅,武功高深,雪兒定不是,李大俠的對手。」雪兒雖然在言語上拒絕了李賦,但詩兒和李賦早就聽出雪兒現在只是矜持,莫名地斷句說明雪兒根本心不在焉。
「雪兒姐姐就跟哥哥比比嘛,我也很想看看吶。」詩兒在一旁添油加醋。
「詩兒別鬧,你看過[玄女經]的,知道裡面是什麼內容。」雪兒嗔怪道,卻不知一轉頭,李賦的臉已經貼到自己面前,「唔……」
毫無預警地,李賦吻上了雪兒的唇。雪兒正想反抗,這才發現兩隻手早被李賦握了個正著。
「我當然知道呀,所以才要姐姐和哥哥來比一比。」詩兒當然也不甘示弱,從後面摟住了雪兒,雙手還攀上了雪兒的雙峰。
*** *** *** ***
第三十三章 青雲神訣
「哦……啊……啊……啊……啊……」馬車劇烈搖晃著,行駛在鄉間小道。四周人煙稀薄,根本無人注意這輛不尋常的馬車。偶爾經過一個農民的身邊,那風騷的呻吟聲卻讓那農民頓時硬起了下身。
馬車內更是一副淫蕩的場景,江楚雲只著一件外衫,雙手抓著馬車左右的座椅,雙腳大開,自己的肚兜卻被當作遮羞布,遮在了臉上。何總兵雙手肆虐一般揉捏著美熟婦胸前的兩顆肉球,下身也在賣力地抽插。
「大人……好大呀……啊……大人……插得我……好舒服……好漲……要……要來了……啊……啊……」何總兵只顧賣力抽插,只是姿勢一直不換,讓楚雲不太舒服。剛才點燃的淫念,也因為長時間用一個姿勢抽插,慢慢地有些淡了。
不過對方好歹也是床上的老手,肉棒的大小與粗細都是楚雲滿意的尺寸,進進出出的時候,多少下身的感覺還是很愜意:「哦……大人……快一點……要……要來了……啊…… 啊……大人……我……不行了……啊……啊……」
何大人一句話也不說,只顧著埋頭抽送,一波一波地抽送也帶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哦……啊……啊……要……來了……嗯……」江楚雲呻吟著,只見何總兵突然停止了動作,下身微微抽動起來。
「嗯……怎麼射在裡面……啊……今天……不行的……啊……好燙……」江楚雲癡笑著,感覺著腹中精液的流淌。
何總兵舒服地打上一炮,一口氣癱坐在馬車的地上,輕輕地喘著氣。
江楚雲見身上的男人已經將癱軟的肉棒抽出,便溫柔地取下臉上的內衣。
「何大人,平日裡何大人一日都能五六回的,今日怎麼才一回啊。」江楚雲嗔怪道,原本心中期待著能與何大人來上一整日的,怎料這男人才做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射了個一塌糊塗,過去與他行雲雨之事,最差也能兩個時辰的……
「美人不用擔心,今次不過許久沒有行過雲雨,現在這一回先熱熱身,讓大人我休息一下,一會到了府上,定讓美人欲仙欲死。」何大人一邊說著,一邊抱起美人擁入懷中。手還不老實地揉捏起了美人的胸肉。
「討厭……」知道一會到總兵府有的快活,江楚雲不由地露出了淫笑。
*** *** *** ***
囫圇吞棗之間,就將乾糧啃盡,心中想著去找李賦他們聊聊,但不知何時,菁菁已經坐在了我的身邊,雙手還輕摟著我的手臂。
「嗯……軒軒……」菁菁紅著臉,突然間有些羞澀。我轉頭看去,菁菁媚眼含春地看著我,修身的衣服不知何時已將腰帶鬆開,手臂上的衣袖也早已脫下。衣領更是已經解開一顆扣子。這才恍然想起,醒來之前並沒有仔細端詳桌邊的美人,現在看來,美人似乎早已準備好讓我臨幸。而詩兒與雪兒的故意迴避,想來她們也準備好了將今晚的時間全部讓給這個新加入她們的菁菁。
「菁菁……這世上喜歡你的人無數,為什麼非要選這個已經有兩個媳婦的我呢?」我輕輕摟著菁菁的腰間,貼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一日,你在我家守著我的房間。我偷偷地從窗戶看出去。我覺得我就是對你一見鍾情了,怎麼也收不回那顆心。你向那個賊人追去的時候,我的心就隨你去了。擔心你受傷,擔心你再也不回來,擔心你不會和我見上一面……」
「菁菁……」
「就是一面也好啊……」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不但可以見我,還可以隨時陪在我身邊……」
「可是以後呢……以後怎麼辦……你已經有了兩個妻子了,萬一不喜歡我的話,是不是就不要我了……萬一,唔……」未等菁菁把話說完,我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似乎忘卻了詩兒和雪兒,似乎我們不是在海上,似乎忘記了時間,我和菁菁只是吻著,吻得那麼純潔,吻得那麼深情。
良久,唇分。
「愛我,好嗎?」
「好,我愛你,菁菁。」說著,我將菁菁橫抱而起,走向床上。
*** *** *** ***
「啊……不要……」雪兒的雙手被李賦緊緊抓著,雙峰還被身後的詩兒肆意揉弄,心中怎能不氣憤。更可惡的是,雪兒更清楚地感覺到,詩兒的雙峰還緊緊頂在自己身後。
任何女人都有些許攀比之心,尤其是女人和女人之間。詩兒的雙峰高聳,那是雪兒早就知道的事實,但是每每感知到詩兒胸前那一對豪乳的存在,雪兒心中多少都會有些嫉妒。憑什麼你的胸肉這麼大,憑什麼男人都盯著你的胸口看,憑什麼你能和更多的男人交歡,而我卻只能獨守空閨……
雪兒掙扎著,掙脫開李賦的雙手,擰過身去,一把抓住了詩兒胸前豐乳。
雪兒掙扎的動作可嚇到了李賦,雖然計劃之中,早就預料到雪兒會反抗,但李賦沒想到雪兒掙扎的力氣如此之大。但是雪兒一轉身,李賦心中就樂得不行。原來美人並不是反抗,而是知道妹妹欺負自己,心中也想著翻過去欺負妹妹……
「呀……討厭……啊……」詩兒一開始也嚇了一跳,但酥胸被襲,快感迅速傳到全身。
「平時就看這兩顆西瓜不爽了,快說,你是怎麼長成這樣的?是不是勾了很多,男人……」雪兒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居然這麼大膽。不但放任李賦欺負自己,還淫亂地欺負起了詩兒。
此時的雪兒這才發現,今天晚上的詩兒似乎早就預料到有此一劫,短衫之內更是摸不著肚兜的痕跡,相信裙內也是不著裹褲的。想來,這大奶妹的下身定是早已濕透了,
「原來你們是串通好了的。」雪兒用力將詩兒推倒在地上,雙手揉捏著這對比自己拳頭還要大一倍以上的豪乳,讓它變換著各種形狀,豪乳不堪揉捏,從雪兒的指縫中擠出,颯是淫緋。在雪兒的揉捏之下,詩兒的衣襟早就敞開,落入豪乳下方,豪乳上的小突起更是時不時地從雪兒的指縫中擠出來。
詩兒當然也不甘示弱,雙手緊緊抓著雪兒胸前的兩顆大肉球,雖然不及自己的大,但勝在形狀美艷,與雪兒的身材曲線完美地貼合,若說詩兒要羨慕雪兒的地方,那就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賢良淑德的臉蛋,還有這絲毫沒有瑕疵的肉體。
詩兒和雪兒互相揉捏著對方胸前的肉球,不知怎地,臉蛋越貼越近,終於吻在了一起。一旁的李賦看著兩個美人互相欺負,更是樂得欣賞美景,一邊趁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聽到詩兒和雪兒已經吻得嘖嘖直響時,李賦蹲到了二人下身的位置,鑽進了雪兒的短裙中。
剛一鑽進雪兒的短裙中,李賦心裡更是可開了花。原來雪兒也沒穿什麼裹褲,裙下根本就是空蕩蕩的一片,那玉蚌早已濕潤,似乎隨時等候著自己品嚐一般。迫不及待的李賦當然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品嚐起了這無上的美品。
「別……啊……」下身遭襲,快感忽然侵襲全身的雪兒馬上弓起了身,手上的活動也停止了。
「雪兒姐姐,你怎麼啦?」詩兒手中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了雪兒胸前的美肉,嘴上還不忘調戲起自己的姐姐。
雪兒心中更是羞愧,方才在自己屋內的時候,本是穿著裹褲的。詩兒突然間來房間邀請自己去李賦的房間聊聊,也不知怎地,心中也似乎期待著什麼一樣,不自覺地就將裹褲脫下,丟在了房間。
「我……啊……不要了……別……啊……」此刻的雪兒也羞得只顧呻吟,嘴上雖然拒絕著,但身體根本撒不了謊。雪兒清楚的感覺到李賦的舌頭在玉蚌中上下舔著,時不時還伸進來一些。原本骯髒,羞人的地方,卻被相公以外的男人欺凌著。心中的負罪感,身體的暢快感形成強烈的反差。
「嗯……啊……哈……啊……李賦……不要……放了……啊……」雪兒呻吟著,下身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李賦舌頭上的技巧絲毫不亞於他用下身抽插的技巧,雪兒這邊享受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被壓在雪兒身下的詩兒好不寂寞。
「咦?哥哥,等下,啊……嗯……啊……嗯……」李賦怎會自顧著面前的美人,忘了下面還有自己的親妹妹正等著自己臨幸。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到詩兒的下身,輕輕地撫摸起了詩兒的玉蚌。
詩兒的玉蚌在進屋之時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這兩日的詩兒總是被自己的哥哥李賦插的是一塌糊塗,只要是一見到自己的哥哥,詩兒心中總會想起沒多久前才被凌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這邊又期待著被哥哥佔有,這邊又擔心自己的相公會發現自己的改變。
李賦發現詩兒的玉蚌早已做好了準備,也沒有撫摸幾下,就將兩根指頭伸了進去。指頭的滿脹感立刻讓詩兒多少有了滿足。知道自己的哥哥心中還是想著自己的,於是詩兒更加賣力地揉捏起了雪兒胸前的美肉。
「啊……別……不要這樣……我……我不行……不行了……」雪兒呻吟著,下身的李賦越舔越歡,雪兒身體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啊……哥哥……扣的我好舒服……啊……哥哥最棒了……啊……」詩兒的呻吟也有節奏地伴隨著雪兒的聲音,二人之間互相影響之下,快感似乎來得更加強烈了許多。
「啊……啊……你們……你們……欺負……啊……啊……來了……啊……來了……嗯……」雪兒忽然將將詩兒緊緊抱住,下身猶如失禁一般,輕輕噴出些許淫水。李賦卻沒有把臉挪開,反而張嘴貼上了那玉蚌,不少淫水更是被他吸進了嘴裡。
「哥哥……我也……我也要……啊……我也要來了……啊……啊……」雪兒一決堤,詩兒也很快便忍耐不住了,李賦越發賣力地動起了手,詩兒沒有兩下也僵住了身體,高潮了……
*** *** *** ***
「來,楚雲,我扶你下車。」
馬車回到總兵府已然天黑。馬車的停放之地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相信何總兵早就做好了安排。
「不……不要了吧……總兵大人,就不要欺負妾身了,將妾身的衣服還給我吧……」江楚雲只將腦袋探出車門。單從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這車內的美熟婦身上根本就是赤裸著的,肩膀上沒有外衫和肚兜的痕跡。此時江楚雲的衣衫正被何總兵拿在手中,馬車之內哪裡還有遮羞之物。
「沒關係,天已經黑了,還有誰看得到,來,下來吧。」何總兵握住江楚雲的手,略有些強硬地將她從馬車裡拉出來。江楚雲赤身裸體地從馬車上下來,一隻手被何總兵牽著,另一隻手只能盡量遮住下身的花園,胸前兩顆巨乳只能任由它們暴露出來。
「總,總兵大人……」江楚雲一下車就將何總兵的手掙脫開,摀住胸前的兩顆肉球。雖然勉強地遮住了胸前兩點,卻反而托起了胸肉,一旁看去更加淫蕩了。
躲在各個角落裡偷窺的家丁早就看得熱血膨張,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褲襠。
「求求你了,總兵大人,還是把衣服還給我吧。」似乎早已聽見了四周隱約的稀疏聲,江楚雲更加害羞了,只求早點取回自己的衣服,又或者是能和面前的男人快些進屋。
家丁藏在四周這個事情何總兵早就心裡有數了,之前有吩咐回家之時,自馬房到書房之間不得見到任何傭人這一命令。一眾下人們也心知肚明,老爺此刻定是要調教哪個美人了。而面前這個美熟婦,還是曾經何府的常客。前些日子,那盧松堂的家主楊盧峰南下押鏢之時。這美熟婦就常陪著家裡的幾個孩子來總兵府玩鬧。想來此時定是盧松堂家中大小都不在,又到總兵府消遣來了。
「哎……楊夫人何必客氣呢,來,這邊請。」何總兵做作地做這樣子,作勢要請江楚雲往府內走去。
「求……大人……不要……欺負……啊……」在何大人的調戲之下,江楚雲居然小小高潮了一次。
「哦,我明白了,楊夫人定是舟車勞頓,身體不適。來,我給夫人拿個拐。」何總兵看到了馬房旁的架子上,下人為他準備好的道具盒子。便走過來,將盒子打開。盒子內裡珍藏了一個木製的假陽具,木頭表面做得拋光打滑,比那常人的陽具還要大上幾分。假陽具後面還有一端繩子,似乎這陽具是可以被女人直接穿戴在身上的。何總兵抓起假陽具來到江楚雲面前:「來,楊夫人,拿著這個,就沒事了。」
江楚雲看了一眼,更被陽具的大小嚇到。這可比常人的陽具要大上幾分的,雖然自己見過比這個假陽具更大的真傢伙,但真傢伙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假陽具的持久:「總,總兵大人……」
「哦,瞧我,哈哈哈,怎麼能讓客人自己動手呢。來,我給楊夫人抓著」何總兵從江楚雲身後將她摟住,一手抓著江楚雲的大奶,另一隻手更抓著假陽具,朝江楚雲身下探去。此時的江楚雲,為了遮羞,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遮著下身,根本無力反抗何總兵的襲擊,只能任由他肆虐。
何總兵拿著假陽具在江楚雲下身試探了幾下,本就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口很快便將假陽具打濕。何總兵一口氣將假陽具插到底。
「啊!」江楚雲尖叫了一聲,下身的滿脹感緊緊傳來,得到滿足的小穴,瞬間就將快感傳遍全身。
「來吧,楊夫人,這樣就好走多了吧。」何總兵抓著假陽具下身的那根繩子,一把頂了起來,被假陽具頂起的江楚雲只能跟隨著何總兵拿著假陽具的位置,勉強哈著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何總兵當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本就艱難地哈著身子向前邁步的江楚雲身下,那根肉棒還在不時地換換角度,左頂一頂,右頂一頂,進進出出之間,猶如一邊被人抽插著,一邊向前走著。可憐的江楚雲只能一手遮著胸前,一手扶著膝蓋,下身的快感幾乎讓她走不動,但何總兵一次次地向前頂動假陽具,江楚雲便只能十分被動地向前挪動一小步。
「嗯……」江楚雲強忍著下身的快感和些許的疼痛,艱難地走著。
躲在過道旁的下人看到主子調戲著婦人朝自己這邊走來,急忙找地方躲避。而何總兵也不緊不慢地一邊調教著面前赤身裸體的美人,一邊朝著府內的書房走去。
*** *** *** ***
「菁菁……」我將菁菁輕輕放在床上,菁菁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閉著眼睛,似乎已經決定了任我擺佈的樣子。
我輕輕解開菁菁的衣扣,動作輕柔地好像身下的美人是一件藝術品,任何一個劇烈的動作都會將她打破一樣。斜排扣的衣衫很快被我解開。輕輕掀開衣衫,裡面卻是一件同樣款式的肚兜和裹褲。
「不……不要看……羞……」閉著眼睛的菁菁似乎已經感受到我的目光,只是伸出手,想遮住我的眼睛。但自己都閉著眼睛,哪裡能找得到我在哪。
此刻的我,一邊欣賞著菁菁胸前的美乳,一邊急躁地脫著自己的衣衫。還為等菁菁反應過來,我已經脫得精光,壓在了她的身上。
「呀……」菁菁終於睜開雙眼,雙手放在我的胸口,「請,請你溫柔一點……」
「嗯……菁菁,你真美……」還未等菁菁回答,我已經吻上了她嫩香嫩的唇。我們從輕吻,漸漸深入為濕吻,再緩緩深入為舌吻。似乎對方都不願意離開對方一樣,雙手緊緊地擁抱著對方。
「菁菁……」似乎吻了很久,我們才分開,二人已經氣喘吁吁。
「別說了,給我……」菁菁似乎早就忍不住了,身為男人,當然也不能拖泥帶水,脫下菁菁的裹褲,將早就硬如鋼鐵一般的肉棒對準蜜穴口,還為撥弄兩下,肉穴就好像有靈性一般含住了龜頭的前端。
抬頭一看,菁菁雙手緊緊抓著被單,下身的狀況,想來她是看不見的。但正因為看不見,卻又感覺得到的刺激,導致下身更加地敏感,相信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菁菁……我愛你……」還未等菁菁回答,我一口氣將肉棒插進早已濕潤的肉穴,用力地將它插到最深處。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地,肉棒插進了最深處。
「啊……慢……慢一點……好漲……啊……」下身的滿脹感令菁菁非常受用。我轉眼看了看下身,微微抽出的肉棒上並沒有血跡……
難道菁菁不是第一次嗎?不,大家閨秀不可能不看重貞操的。我不是菁菁的第一個男人?不,這是不可能的。有過之前和詩兒的第一次,我不敢妄下定論。但是此時直接問菁菁的話,不僅壞了現在的氣氛,還會給菁菁留下不好的影像。
忽然想起菁菁曾經說過,她過去常去松江府……不會是和這個有關吧……心中想到一個挺好的辦法,下身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別……還……很脹……」為了能早點進入狀態,我不顧菁菁下身的緊致,立刻運轉昨日方才習得的功法,開始賣力地抽插。真氣集中丹田,有無相神功和朝陽功訣互相輝映,我覺得下身的肉棒似乎就在昨夜成長了不少。
「不要……啊……嗯……軒……啊……」別看插的非常兇猛,菁菁卻適應的很快。我明顯地感覺到菁菁下身的肉穴已經漸漸濕潤,肉棒進出之間甚至慢慢地能帶出一些淫水。菁菁的身體也慢慢地紅了起來,顯然是開始進入狀態了。
「啊……好大……軒……太大了……啊……好漲……啊……」抽插之間,菁菁已經慢慢地忘我,開始揉起了自己胸前的兩團肉球。此時的我更是不敢怠慢,真氣順著引導進入丹田集中,肉棒更是一邊感受著菁菁下身蜜穴的緊致,一邊保持著熱力勤勤懇懇地讓菁菁快感連連……
「啊……好棒……怎麼會這樣……啊……啊……軒……」
「菁菁,你會功夫麼?」一邊抽插著,一邊輕輕地問道。
「會……啊……會啊……為什麼突然問,問這個,啊……啊……再快一點,深一點……好舒服……」
「會功夫的話,我們就可以這麼玩。」心中的結即刻解開,心情一下開朗許多,連渾身的力氣都大了不少。一口氣將菁菁的雙腳抬起,分開兩邊,我也跟著站起來,從上往下,如同打樁一樣,開始了新的嘗試。
菁菁會功夫,想來是過去常去松江府玩的時候,楊掌堂或者是青松教給她的。雖然沒見過松江府的功夫,但我猜來,可能是大開大合的招術太多,才導致菁菁沒有落紅。如此清純可人的美人,既然已將心交給我,我林某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 *** *** ***
李賦屋內,兩個美人此刻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剛才詩兒和雪兒之間互相慪氣,互相調戲,李賦都還沒插進去,二人就因為調戲得過了頭,紛紛高潮。李賦此刻也並不急著佔有身下的美人,君子般待她喘口氣,再行下一階段。
當然能休息的這個「她」指的是詩兒。這幾日的連續調教,詩兒早就溫順得像一個小妻子一樣,比起當年在丁草谷的時候更加溫順,早已對自己言聽計從,相信此刻李賦要是有心和林軒決裂,詩兒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而現在需要調教的,就是這個[江南七仙]排名之首,偽裝成紀芸兒的秦雪兒。
火熱的肉棒已經插進了雪兒的肉穴,此時的李賦卻在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雪兒剛剛高潮,身體還敏感得緊,輕微的抽插也足夠給雪兒帶來快感。
此刻的詩兒和雪兒正並排躺在地上,詩兒正輕輕地喘著氣,胸口衣襟打開,兩顆肉球暴露在空氣中,一隻手還在胸口莫名地捂在胸肉上,若有若無地揉捏著。衣服堆積在腰身上,下身的兩條腿張著,腿間蜜穴還微微地隨著詩兒的呼吸一張一合,讓人看一眼便覺得便知道,這裡躺著一個淫婦。
一旁的雪兒卻顯得矜持許多,雖然胸前的肚兜已經歪得不成樣子,露出許多細嫩的胸肉,但至少衣服卻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下身的裙擺下,還有一個男人赤裸裸的肉體,夾在雪兒的兩腿之間,不停地,有節奏地,溫柔地前後運動著。
「嗯……啊……嗯……啊……啊……嗯……」粗大的肉棒時不時地從雪兒身下露出,李賦雖然抽插的頻率不高,速度不快,力度也不大,但勝在自我的天賦。李賦本來肉棒長度就夠大,還足夠粗,本來就緊致的肉穴,在又粗又長的肉棒挑釁下,更是毫無抗拒之力。李賦一次次都是插到最深,再拔到最淺,深度的變化令雪兒更是欲罷不能,很快便淪落到渴求滿足的狀態。
「啊……你……壞……啊……欺負人……啊……你們……」雪兒呻吟著,但下身的快感根本容不得她反抗,高潮過不久的她更是四肢癱軟地只能任人擺佈。李賦怎能輕易放棄已經到手的美肉,更是要緊緊握在手中,好好品嚐。
「啊……啊……不要了……下面……好敏感的……啊……啊……」雪兒的雙手向下伸去,企圖抓住李賦的什麼,但李賦怎肯善罷甘休,身體微微後仰著,雙手更是按住雪兒的大腿,令她下身動彈不得。雪兒雙手下伸的動作更是將胸前兩顆肉球高聳地夾了起來,胸前的兩顆粉紅葡萄更是隨著雪兒急促的呼吸上下跳動著,十分淫緋。
「雪兒姐姐……」詩兒也晃過勁來,轉個身,趴在地上,看著身旁的雪兒,「哥哥對你也是一片癡心,雖然我們的心都在相公身上,那用肉體來報答一下哥哥又何嘗不可呢……」
趴在地上的詩兒,雙乳被雙臂擠在一塊,深深的乳溝讓李賦更是看得血脈膨張。原本並不快的抽插速度,慢慢地快了起來。
「你,你也是淫婦……啊……呀……不要……啊……」李賦加快速度的同時,更是抓住雪兒的兩隻手,讓雪兒動彈不得。雪兒言語上反抗著李賦,但心裡早就期待著與李賦來一場暢快淋漓的交歡,雙手即便被李賦抓住,也沒有做太大的反抗。李賦將雪兒的雙手疊起,壓在胸前,如同騎馬時拉著韁繩一般,輕輕拉住。另一隻手則是向雪兒的下身襲去。
「求你,放了我吧……啊……啊……這樣……我會……高潮的……啊……」雪兒呻吟著,心中更是知道,這麼講只會讓李賦充滿鬥志。果然,李賦的抽插的力氣又比剛才大了些許。撫摸在雪兒大腿處的手若有若無,微微的瘙癢帶來了更奇怪的快感。
「我……我不能……不能……對不起……相公……啊……」雪兒呻吟著,李賦又來上近百回合之後,便不打算手下留情,將雪兒的雙手拉住,下身一口氣用最快的力氣抽插。許久不與這美人來一發的李賦,心中就想著一口氣射她個飽,讓她嘗嘗最近自己又大了幾寸的肉棒。巨根深處已經來了噴射的感覺。李賦心中一心想著來上一發,卻沒有料到接下來的事……
「啊……別……啊……啊……不可以……啊……啊……」雪兒放肆地呻吟著,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李賦又深又重的一次次衝擊,迅速奪走了雪兒的意識,身體深處彷彿要釋放出什麼一樣,完全顧不得其他,當高潮來臨之際,她這才發現問題。
「哼!」李賦終於將精華射出。
「當,當心!」雪兒正高潮時,隱約地發出警告。
「什麼!」此時,李賦方才發現不對……
*** *** *** ***
「啊……哈……啊……啊……不要了……啊……啊……」總兵府之內的書房中,不停地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書房外的各個角落,總是躲著幾個家丁的身影。書房內傳來的聲音,始終讓他們欲罷不能,早就自己手淫起來。有情人的家丁早就離開,找自己的情人來上一炮,以解決今晚的難耐。
書房內,一座三角形的奇怪長凳擺在中央,長凳居然是尖角朝上的,雖然尖角並非十分銳利,尖角處還略帶著幅度,但若是常人坐下去,必定很不舒服。可此時的江楚雲卻跨坐在長凳之上,不但全身赤裸,雙手被綁在後背,雙腳還綁在凳子的凳腳上。全身的重心只能在那奇怪的凳子上,但跨坐在凳子上的江楚雲,此時卻只能讓凳子朝天的尖角,頂著自己細嫩的肉穴。
何總兵一樣全身赤裸,拿著皮鞭站在不遠處。此時透過內屋裡隱約的燭光,還能看到江楚雲此時身上早已到處都是鞭痕。
「何……何大人……饒了我吧……啊……我……我受不了了……下面……啊……」一開始的鞭刑令江楚雲十分疼痛,坐在尖凳上的小穴也疼痛難耐。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江楚雲便覺得何大人每每鞭子下來,傷口都傳來一陣快感。下身的小穴也不自覺地濕了。尖凳帶來的痛楚,反而變成了快感,已經濕成一片。
玩夠了的何大人丟下手中鞭子,從後面抱住江楚云:「美人不用擔心,這鞭子自西域而來,只是玩女人用的,鞭痕次日就會消除,據說只要是精通者,每一鞭子都能讓女人高潮一次呢……」
「可是……可是大人怎麼……呀,怎麼忍心用鞭子抽我這楚楚可憐的身子呢,妾身可單薄……啊……不要……」江楚雲說話間,何大人雙手緊緊抓住她胸前的一對巨乳,未等美人說完,何大人就已經開始揉捏起來。
「美人的騷樣,大人我可是許久沒見了,今天一定讓我玩個痛快才是,美人怎麼忍心拒絕呢。」何大人空出一隻手,朝江楚雲的下身摸去。
「啊,不要……」只聽「噗」的一聲,何大人將一隻巨大的假陽具從江楚雲身後的菊花中抽出,原來之前何大人將插在江楚雲肉穴的假陽具改插在了她後庭之內。下身頓時空虛了的江楚雲更是期盼著何大人的臨幸。何大人也並未讓美人久等,下身的肉棒瞄準了一個空虛的位置,一口氣插到連根都不剩。
「啊……」菊花再次被填滿,快感更勝之前。江楚雲清楚地感覺到,此時插進後庭的不再是冰冷濕滑的假陽具,而是何總兵火熱的肉棒,心中更是興奮起來。
「啊……啊……官人,好熱……啊……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啊……」江楚雲早就不是第一次玩後庭花了,何總兵既然有興致,江楚雲自然順從地配合。火熱的肉棒在狹窄的後庭中進出,前面的淫穴也不自覺地濕了幾分。
「媽的,真緊……」何總兵狠狠地來了幾十棍之後,停下了下身的動作,「美人,讓大人我休息一下,你的後庭太緊了,差點讓我射出來。」說話間,何總兵緩緩地將肉棒從江楚雲的後庭中抽出,微軟的肉棒略帶些下垂,只是那尺寸還是讓窗外圍觀的下人心中讚歎。
此時的書房外已經沒剩多少圍觀的下人了,總兵大人已經在書房中和這楊夫人已經耍了將近兩個時辰,外面的人只是干看著,也早就沒了樂趣,累了的早就回屋去了,興致勃勃的則是去了就近的醉鄉院,剩下的只是幾個妄想著何大人能分一杯羹的呆子。
「大人既然累了,不如讓妾身為大人按摩按摩如何。」看著身後的何總兵從木馬上下來,江楚雲也爬下木馬,隨著何總兵一起來到書桌邊上。
「好啊,那就交給美人處置了。」何總兵大刺刺地仰面朝天躺到椅子上,雙腿岔開,半軟的肉棒就這麼朝天晾著。江楚雲看到,俯身跪在了何總兵的兩腿之間,伸出手去,溫柔地將肉棒握在手中。
「那就請何大人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給妾身吧……」說話間,江楚雲握著肉棒的那隻手已經開始緩緩地擼動起來……
*** *** *** ***
陽光從窗外照了過來,不知何時,我的窗口朝向了東面,陽光恰好照在了我的頭上,刺眼的光芒讓我醒了過來。伸手將陽光擋住,我從睡夢中睜開眼來。
我第一個看到的是坐在桌子旁,正翻著書籍的倩影。雖然在陽光的剪影下,我看不清美人的相貌,但她胸前那洶猛的乳量,讓我十分確定她就是詩兒。
「醒了?」果然是詩兒的聲音。
「嗯。」我掙扎著坐起來,突然發現身上還掛著一隻細嫩的手臂。扭過頭看去,正是和我一夜承歡的菁菁。
被我擋住了太陽光,菁菁並沒有醒來,熟睡的姿態更是美不勝收,嘴角邊的口水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凌一番。想來昨夜她也累壞了吧,昨夜我也發揮了最近才領悟的床上功夫,運用了朝陽功訣以及無相神功相互配合,讓菁菁昨夜高潮了一兩次。一副甜甜的睡姿就能看得出來,昨夜的菁菁是十分幸福的。
「嗯……果然有了新歡,就忘了我們這些舊愛了。」詩兒不甘地合上了書本,生氣地托著腮,看著這邊。
「不不不,詩兒,你誤會了,我還是愛著你和雪兒的。」我將撫摸著菁菁髮鬢的手收回,心裡還得急急想些甜言蜜語向詩兒解釋。
「嗯?天亮了嗎?」恰此時,菁菁醒了過來,朦朧間,菁菁還是大膽地摟住了我的手臂,「再陪我睡一會嘛……」
「吼……果然是愛撒嬌的大小姐,也不看看房間裡有沒有其他人。」詩兒的語氣中明顯地可以聽出她的老大不情願。
「嗯?哦……」菁菁終於從朦朧中醒來,「呀…………」
尖叫聲貫穿我的耳膜,讓我險些以為要聾了。害羞的菁菁立刻扯起被單遮住身體,躲在了我的身後。
「不要擔心,我還沒小氣到吃醋的地步。」詩兒拍了拍桌上的書本,「昨天晚上,我和哥哥聊到了風青雲風大俠給哥哥的功夫口訣。」
「哦?風大俠的口訣?」這一聽我便來了興趣,「是什麼?說來我聽聽。」
連菁菁也好奇地露出頭來,她似乎也挺感興趣。
「放心吧,不是你能用的。」詩兒揮揮手,「那個口訣得和「玄女經」互相搭配著才能用得了。」
「哦,那不是雪兒有福了?」
「是啊,所以雪兒姐姐讓我來告訴你,這段時間她得閉關練功,你就別去打擾她了。」詩兒站起身,陽光透過詩兒的衣服,略微透明的衣服中,火辣的胴體一覽無餘,「就連她的伙食都已經全部搬進房間去了。」
「啊……這樣啊……」我剛想找借口去雪兒房裡看看的,怎料詩兒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什麼這樣啊,你以為這樣就完啦!」詩兒抓起桌上的書本,重重地敲著桌面,「這幾天你就給我乖乖地呆在房間裡修煉。就像之前從杭州出來時候那樣!」
「哦,嗯,是……」詩兒突然間怒火中燒,把我和菁菁嚇得夠嗆。菁菁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抓得我還有些生疼,而我只能強撐著丈夫的尊嚴,現在的我,應該笑得十分尷尬吧……
「噗……」詩兒笑了出來,「菁菁妹子,接下來你就負責相公的飲食起居吧,我怕這邊要照顧雪兒姐忙不過來。」
「哦,嗯。」女人心思真難猜,剛才還火冒三丈呢,瞬間就笑出來了。
「行了,我去看看雪兒姐姐那邊,你們也別太過分了,船上還有其他人呢。」詩兒說著,準備離開,「千萬督促相公練功哦,菁菁妹子。」
「嗯!」菁菁歡快地答應了。
詩兒走進陰影,走出房門的那幾步,我恍若看到詩兒那妹子似乎除了單薄的外衫,裡面似乎什麼也沒穿。剛才因為陽光的剪影,並沒有看清楚,就在那幾步,明顯地看到了詩兒胸前的凸起,甚至那單薄的外衫也是略微透明的……
是我看錯了嗎?還是那小妮子本來就是想來勾引我的,但看到睡在我身旁的菁菁,於是放棄了?心中掙扎著,想要起身去詩兒房問個究竟,卻被菁菁拉住了。
「嗯……再陪我睡一會嘛……」菁菁拉住了我的胳膊,甜甜的聲音更是讓我無法拒絕。罷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親熱,何必急於一時。
開關門聲傳來,這聲音的延遲又讓我心生懷疑,詩兒房間不就在隔壁嗎?怎麼延遲了幾步才開門呢?
恍然之間暗罵自己笨蛋,剛才詩兒不是說了嗎,要去雪兒房間,這步伐的延遲定是走去了雪兒房間。這妹子也真是,讓我不去打擾雪兒,自己卻愛往那兒跑,不過,她們姐妹情深,我也少一份擔憂,她們要是吃醋爭了起來,吃苦的可就是我咯……
此時的我完全不知道,在我醒來之前的一刻鐘之內,詩兒是從李賦的房間走過來的,而此時的詩兒,也正返回了李賦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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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閉門修行
今日並無多少風浪,海面顯得十分平靜,不知是那楊青松駕船功夫了得,還是這船本來就穩當,雖然坐在一側的圍欄上,但卻絲毫感覺不到搖晃。
李賦慵懶地靠在欄杆邊,隨意地披著外衫,不在意地敞露著胸前的肌肉線條,閒暇地看著窗外的風景,下身隱約傳來「噗哧噗哧」的吮吸聲,心中更是美得不可言喻。
開關門的聲音傳來,身下的感覺似乎又與剛才不同。
「用力吸,不然不陪你修煉了。」李賦的語氣有些強硬,但身下的那個美人似乎不敢反抗,「噗哧噗哧」的聲音又大了起來,李賦笑笑,下身的感覺反比剛才更加強烈了。
「哥哥幹嘛這麼凶,人雪兒姐姐也是全心全意來服侍你的。」進門的正是剛從林軒房間回來的詩兒。正如林軒看到的那樣,詩兒的外衫之內空空如也,沒有肚兜,也沒有裹褲,半透明的外衫甚至將詩兒的胴體看得一清二楚,下身的那片黑森林也格外清晰。
「怎麼樣,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吧。」詩兒坐到李賦身邊,李賦立刻攬住詩兒的腰身,同時也握上了詩兒的一顆豪乳。
「什麼發生什麼呀,哥哥真是太壞了,讓我穿成這樣去相公那邊。」詩兒嬌嗔道。剛才去相公那邊房間說雪兒的事情,李賦硬是要詩兒只穿一件薄衫出門,詩兒拗不過李賦的要求,便這麼穿著過去了,「相公要是當場把我辦了倒也沒什麼,這要是萬一在走廊上遇到什麼人,你讓怎麼出去見人吶!」
說著,詩兒就往李賦身上掐,李賦雖然心中暗爽,但也顧不著疼,忽然抓住下面,正吮吸著巨根的雪兒腦袋,用力地上下套弄著,似乎是馬上就要射了。
「唔……」果然,套弄了幾十下之後,李賦將精液射進了雪兒嘴裡。
「唔……唔……」一股又一股精液衝著喉嚨深處衝擊而來,雪兒的腦袋又被李賦抓得緊緊的,無法逃脫,無奈的雪兒只能將精液吞進了腹中。
幾次濃烈的噴射之後,李賦終於放開了雪兒的腦袋,雪兒也終於獲得了解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殘餘的精液從雪兒的嘴角流下,但雪兒也顧不及搽拭,雙手撐在地上,粗重地喘著氣,剛才李賦射精的時候,雪兒大約是長時間的憋著氣了。
爽過一陣的李賦看著身下的美女,昨夜的場景不由浮現在眼前。
…………
昨夜,李賦正調教著雪兒,而一旁的詩兒還在休息,正當李賦心中美美地想要將雪兒射個飽的時候,雪兒控制不住身體的「玄女心經」,又開始對李賦無休止的渴求了。
一開始的時候,李賦也嚇了一跳,一旁的詩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哥哥開始射精之後,滿頭的大汗,一臉的恐懼。
「哈!」只見李賦大喊一聲,身體運行起了師傅曾經交給自己的「風雲決」。
「氣沉丹田運週身,三周之後入陽根,衝脈帶脈作氣田,一種一栽經絡生。」此時的李賦雖然身在生死攸關的境界,腦海當中卻冷靜了下來。師傅所教的「風雲決」李賦雖然背了下來,但此刻的他為了能冷靜的運用,更是誦讀了出來。
「哈,淫女看招。」李賦終於調整好了氣息,一口氣收回,反而劇烈的挺動起了下身,再次在雪兒的嫩穴中抽插了起來。
「咦……啊……不要……啊……哈……」雪兒突然間變得無比放肆,雙手摟著李賦的後背用力抓著,雙腳更是大大張開。
李賦一把抱起雪兒,讓雪兒掛在自己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下身的淫穴之上,那沉重的抽插,加上李賦毫不吝嗇的速度,雪兒也只剩下呻吟的力氣。
「啊……嗯……我……不行了……啊……啊……」聽著雪兒的呻吟聲,看著哥哥和雪兒姐姐如此放肆,奔放的交歡,詩兒的小穴也感覺到一陣瘙癢,也渴望著哥哥也能這麼欺負自己……不,如果是真的和哥哥玩得如此放肆,相信自己沒有幾下就會高潮不斷的吧……詩兒心中無比澎湃,一方面期待著哥哥能與自己交歡,一方面又害怕哥哥這麼兇猛,自己受不住怎麼辦。不自覺地,詩兒已經將手放在了自己的淫穴上騷動了起來。
「啊……我……嗯……還要……啊……好棒……啊……我……飛了……啊……」雪兒呻吟間,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李賦推上高潮。只知道李賦停止射精之後,突然間就變得非常的勇猛,加上剛剛高潮的自己,小穴當中還太過敏感,就這麼一次又一次地被李賦的大肉棒深深地搗弄著,自己的意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模糊了起來。
「哦……飛了……來了……啊……哇……來了來了……哦!!」雪兒大聲呻吟著,絲毫不顧忌相公林軒就在不到百米的距離。只是此刻,她身體內的感覺已經洶湧到令她無暇顧及其他,快感一波又一波迸湧而來,腦海中早已顧不得思考。第一次高潮來得是那麼地猛烈,比以前任何一次,與任何一個人交歡之時的快感都要澎湃。
「哥,哥哥……一會,也要……也要這樣疼詩兒……」詩兒在一旁更是看得熱血沸騰,肉體的淫慾更是讓她無法停止手淫,反而越來越快了。此時的詩兒,更幻想著現在就這樣被哥哥抱著,兇猛地操著,狠狠地高潮。
「又……又來了……啊……快點……我,我又來了……啊……哇!!」雪兒第一次高潮之後,李賦並沒有馬上放棄,而是不斷地持續抽插,剛剛高潮過後的雪兒馬上又進入一波高潮。
「唔……不……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李賦此刻已然不肯放棄凌辱雪兒,即便她連續高潮兩次,李賦還在兇猛地抽插著。毫無反抗之力的雪兒只能放鬆身體,猶如沒有精神的肉體一般任由李賦擺弄,李賦抽插了沒有多久,之間雪兒的下身一股淺黃色的尿水流出,順著李賦的大腿流到地上。
「哥哥,哥哥,別鬧了,雪兒姐姐不行了……」李賦終於停止了抽插,將雪兒輕輕放在地上。連續高潮的雪兒早就魂不守舍,身體還在感受著高潮的餘韻,彷彿中了邪一樣,雙眼無神,腰身如魚兒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著。
「哼,讓你也嘗嘗我的厲害。」心中十分滿足的李賦調笑著,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雪兒,彷彿勝利者的姿態一般,自豪與滿足的心理令他十分爽快。
「哥哥,哥哥,來嘛……」此時的詩兒早已按捺不住,雙腳張開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揉捏在自己的豪乳之上,濕潤的兩腿中央彷彿隨時迎接著面前男人的臨幸。
只見李賦大笑一聲,朝著妹妹成熟而美麗的肉體壓了下去。
*** *** *** ***
清晨本應是寧靜的,但這總兵府的書房卻被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聲打破。
昨夜,江楚雲在總兵府的書房與總兵大人一夜春宵,此時此刻,他們還在忘我的交合,整夜的交歡。
屋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有精液淫水的痕跡。江楚雲的衣服脫了又穿,穿了又脫,這也不知道是第幾回了,何總兵的衣服更是散落在屋中央,昨晚的他幾乎就沒穿上過衣服。雖然將自己所知道的調教女人的方法全部玩了個遍,但似乎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滿足面前的這個美熟婦。
此時的何總兵依舊渾身赤裸裸的,四肢似乎沒什麼力氣,癱軟地躺在書桌前。美熟婦雙手揉著自己胸前的肉球,一邊呻吟著,一邊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何總兵身上騎著如此美人,怎叫人不下身剛硬。江楚雲的身體跪坐在何總兵身上,早將總兵大人的大肉棒塞進自己的美穴,此時正自己上下運動著身體,享受著交合的美感。
有美人在懷,何總兵自然樂得自在,身體放鬆,僅提著下身肉棒的力氣,任由這美熟婦擺佈。美人也毫不吝嗇自己的體力,雖然玩了一夜,似乎精力也還未全部用盡一樣。
「啊……大人……大人舒服嗎……啊……妾身,妾身好舒服啊……」江楚雲賣力地上下運動著,臉上的癡態更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
「嗯,美人……我要射了,射在裡面。」何大人終於忍不住精關,雙手緊緊抓住美人的臀肉,狠狠地挺起了腰間。
「啊!」只聽江楚雲尖叫一聲,身體不再運動,任由何大人將精液射進自己的美穴之內,「啊……好燙……」
「嗯……咦……怎麼……」何大人放開了精關,可是不知怎地,不斷地射著精,卻停不下來……
「大人……」江楚雲媚眼如絲地看著何大人,依舊在射精的何大人怎有力氣反抗。
「楊,楊夫人……怎……怎麼……唔……」恍然間,何大人終於停止了射精,但雙眼卻突然變得沒有了神氣,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只是他的呼吸卻依舊正常,想必血脈也無任何不暢之處。
江楚雲伏下身去,手指親親撫摸著何大人的胸膛:「何大人,妾身想知道,皇上最近去了哪兒呀?」
何大人氣若游絲地回答道:「皇上,皇上已經三個月沒有上朝了……聽說是去了北疆……但是最近又聽說他要趕往東嶽泰山,現在應該還在途中……」
江楚雲微微思量之後說道:「何大人,你怎麼能讓皇上去東嶽呢,我聽說東嶽有亂黨,偽裝成丐幫,正圖謀造反呢。皇上去了東嶽,要去救他才是呀。」
「是,是,楊夫人說的極是。我立刻調兵前往東嶽泰山,剷除亂黨。」何大人無神的雙眼中閃現一絲殺氣。江楚雲看在眼中,十分地高興。
「何大人,既然是遇到亂黨,可千萬要殺個乾淨,一個都不能留,萬一他們死灰復燃,那罪過,可就大了。」江楚雲的語氣略帶些挑撥,但聲音卻恰到好處地迴盪在屋裡。
「是,我明白,一個不留,殺個乾淨。」何大人的殺氣漸漸變得貪婪,似乎準備好殺光一切的氣勢。
「遇到什麼自稱皇上的叛黨,也殺掉。」江楚雲輕輕撫摸著何大人的胸膛,站了起來,兩腿之間更有濃濃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千萬記得殺掉哦。」
「殺光,一個不留,殺掉,殺掉,哈哈哈。」何總兵一個人躺在地上重複著這句話,一旁的江楚雲則是自然地繫著兜肚,穿上裹褲,任由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似乎她也不怎麼在意。
「大人可要記得哦。」說話間,江楚雲已經穿上外衫,和昨日一樣,露著深邃的乳溝,邁著風騷的步伐,只是媚眼間更加地有神,體態間更加淫緋,何總兵似乎也不在意這些了,只是呻吟著。
「殺掉……殺掉……全部殺掉……」
江楚雲微微笑笑,輕盈邁步離開了書房。
*** *** *** ***
早飯吃過之後,本想去找詩兒聊聊的,卻被菁菁逮住。菁菁似乎十分聽從詩兒的安排。故意將我關在房間當中,讓我練功。抵不住美人的誘惑,我也靜下心來好好鑽研起了進來所學的功夫。
爹爹的無相神功我也不知怎的,莫名就從第四層的「凝息」參透到了第七層的「天引」,從周子鶴那兒拿來的「朝陽功訣」我也已經參透到第四層了,還有這「八脈心經」。
隨手翻翻「八脈心經」,原來它也是一本內功心法,不過巧妙的是,「朝陽功訣」講究的是有關「經絡」的心法,而「八脈心經」則是講究了「任督」,「沖帶」之類的八脈心法。
最終我還是決定回歸我的本源,先從「無相神功」開始修煉。憑我的天資聰穎,一個早上就已經將「八脈心經」被了個滾瓜爛熟,後面甚至不用書本,我也能練的過來。其實只是因為「八脈心經」並不長,短短的幾頁紙而已,還不是簡單的不得了。
靜下心來屏氣凝神,體內的無相神功開始催發公里,整個人漸漸地進入了入定的狀態。閉眼之後,再次張開雙眼之時,天已經黑了。
屋內沒有人,我先檢查了一下身體的氣息。正如我所料的,有了「天引」的開路先鋒,突破「無相神功」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簡單的一次入定打坐,我便突破了第五層的「神定」。進入「神定」之後,週遭的一切都會變得虛無,整個人會很快進入入定的狀態,看似這一層對功力的提升沒有什麼大作用,但只有進入「神定」之後,才會進入第六層「歸元」的狀態。
也就是說,第五層的「神定」其實是進入第六層「歸元」的敲門磚。我相信,既然我已經懂得了第七層的「天引」,第六層的「歸元」也一定不是什麼難事。
正如之前我所提到的。通過第六層的「歸元」在體內創出一個聚氣用的「氣脈」,再通過「天引」打出去,就會出現石破天驚的效果。之前與丐幫對陣之時,正因為沒有聚氣用的「氣脈」,只通過「丹田」聚氣,從而打出「天引」,這麼做不但十分傷身,更要命的是,幾乎一兩天都只能打出一掌「天引」。那不是真的打起來,都得靠嚇?這不是我的風格。
此刻,我也下定決心要將無相神功練起來。
「吱呀」一聲,我房間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正是我的兩個小嬌妻,詩兒和菁菁。
今夜她們的裝扮似乎格外性感,詩兒就穿著一件外衫,雖然並不透明,但是內裡似乎不著兜肚,一對豪乳從衣襟之中呼之欲出,衣襟即便微分,也能從中間看到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坐下更是露出白皙的大腿,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熱血沸騰。
而菁菁的裝扮則更加風騷。上身只穿一件低胸的兜肚,外衫只是掛在菁菁的手肘之上,下身一件略微透明的齊腰襦裙,搭配得十分風雅。只是菁菁胸前的美乳根本不是那一件肚兜可以遮得住的,細嫩的乳肉從束緊的肚兜左右都露出了一些。不高的肚兜更是將菁菁的美胸擠出一條完美而深邃的乳溝。真是讓我看了之後現在就想把她壓倒在身下,好好地來上一炮。
「怎麼?我一不在就偷懶呀。」菁菁怪罪道。她手中拿著的,應該是今晚的乾糧。
「怎麼會偷懶呢,剛剛屏氣凝神出來。」我坐到桌子邊,看著菁菁將乾糧放在桌上,「你們知道麼,我已經參透「無相神功」的第五重了」。
「這樣啊,真是恭喜林少爺了。」詩兒沒好氣地將水放在桌子上,「雪兒姐姐修煉的可比你更勤奮呢,而你現在卻還在吃著乾糧喝著水。」
「啊,說到雪兒,她今天怎麼樣?」
「哼,人家可比你勤奮多了,現在還在入定呢。」詩兒沒好氣地說道,只是不知為何,詩兒的臉紅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怪怪的。
「詩兒,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怎麼臉色怪怪的?」我開玩笑似地問道,「早上穿成那樣,不會是想勾引相公我呢吧。」
「你,你才怪怪的呢,本小姐今天好著呢。」詩兒生氣道,只是紅紅的臉色還未褪去,實在可愛,「我愛穿什麼樣我就穿什麼樣,才不要你管。走了,我去給雪兒姐姐送飯去。」
說話間,詩兒已經抓起一小包乾糧走了出去。
「嘿……這詩兒,我只是開玩笑,怎麼這麼生氣呀。」我叨叨著,但是我回頭看到在一旁安靜吃著乾糧的菁菁,心中恍然大悟:「哦,鬧半天這小妮子是吃醋啊,哈哈,真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我去把她拉回來。」心中一直想著將詩兒拉回來,好讓我今晚來個一皇雙後的遊戲,怎料就在我起身的時候,穿來了不適時宜的敲門聲。
「叩叩叩」
「嗯?這船上不都是相熟的人麼?怎麼還會有人敲門?」懷著心中的好奇,我問道:「誰啊?」
「林少俠,是我,楊青松。」
「哦,是楊大俠,快請進,快請進。」我將房門打開,把楊青松迎了進來。
楊青松剛一進屋,就盯在了穿著性感的菁菁身上,眼神再也挪不開了。
「楊大俠,愣著幹嘛呀,快快請坐。」我嘴上這麼說著,讓楊青松回過神來,其實心中正咒罵著:「這可是我的老婆,怎麼能讓你佔那麼多便宜。」
「哦,好,好。」楊青松也不客氣,走到菁菁身邊的座位坐了下來。
「楊大俠到訪,這是有什麼事嗎?」我笑著說道,其實心中早就想把這傢伙趕出去了,現在就盼著這姓楊的趕緊把話說完,回去開他的船去。
「哦,不不不,其實也沒什麼事。」楊青松從身後的腰包中掏出兩大壺酒擺在桌上,「旅途漫漫,怎麼能沒了美酒相伴,有了美酒,又怎麼能少了美人,不,怎麼能少了友人相伴。」
說話間,楊青松已經把酒倒在酒杯中:「我楊青松和父親一樣,平時一到這個時候就得小嘬幾杯,昨夜甚忙,沒有時間,正悶得慌呢,就找林少俠聊聊。」
「哎,之前說過了,不要叫我林少俠,叫我林軒,或是林哥就好了。」聽到有美酒,我也不由得有些心動。這船上除了水就是乾糧,實在是食之無味,要有美酒就真的會暢快許多。
「好,林軒爽快,雖然我知道你與父親是異性兄弟,我也不好意思高攀,若不嫌棄,就叫我青松吧。」我與青松一併將這杯酒乾了,話題便聊了起來。
「青松啊,這船不是只有你一個船員麼?你在此喝酒,這船誰人來開啊?」
「哈哈,林大哥有所不知,這船是我們家人改造的。平日只要一個人就能開,但只要遇上順風順水的日子,掛好了風帆,即便沒人也能自己航行。」
「哦,真是好精巧的船啊。」
「林大哥也不必驚訝,造船技術看似精巧,其實也不外如是,不過是些簡單的機械傳動以及航行的風帆技術而已。」
「哈哈哈,青松不用自謙,或許在業內人之中,這航行技術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在其他人眼中,那可是滿滿的技術活。」我再與楊青松碰杯,乾下這一杯酒,「青松一定是吃過不少苦頭,才練就了這一身駕船的好本事,何必謙虛。」
「哈哈哈,林大哥說的是,來來來,再乾一杯。」楊青松再次舉杯,我們二人觥籌交錯間,已經不知何了多少杯酒,只覺得我們越聊越起勁,喝的酒也越來越多,我的意識也慢慢地不再聊天的話題上了。
意識朦朧間,我似乎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青松啊,為何你喝的是那一壺的酒,而我喝的是這一壺……」
「砰」的一聲,我的腦袋撞到了桌面上,沒了意識。
朦朧間,我只看到楊青松猛地將菁菁摟緊了懷裡,一口親上了她的嘴唇。意識的最後一絲殘留,我只聽見青松的聲音。
「菁菁,你可想死我了,剛才在桌子下面玩的爽麼……」
*** *** *** ***
同一時刻,李賦的房內。
屋內只有雪兒和李賦二人,詩兒應該是回自己房間去了,並沒有過來。此時的李賦和雪兒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床單遮蓋著雪兒胸部以下的肉體。雪兒偎依在李賦懷中,彷彿新婚的小娘子一般,乖巧而調皮地用手指玩弄著李賦胸前的兩顆小乳頭。
「不如,從此以後就跟了我吧。」李賦思量半天,想出這麼一句。
雪兒沒有回答只是玩弄著小乳頭的手指停了下來,表情也變得嚴肅。
「不,我沒有強迫你,也只是隨便這麼問問。」李賦將雪兒摟緊了一些,藏在被單中的手似乎又在雪兒的胸前揉捏起那形狀近乎完美的肉球,「如果你願意跟著林軒,那就去吧,只是記得抽些時間陪我就好……」
「如果……如果那日在師傅那裡,是你將我救下,我就一定從了你。可是師傅已經將我許給林軒。我又父母雙亡,師傅是……」雪兒心中也在糾結著,心中明明向著林軒,可是李賦給予自己肉體的那般快感又是任何人都不能做到的。
「沒關係,說不定你都不用來找我,找個時間串串門,就把你給辦了。」李賦調戲著抱起雪兒,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我也不求個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那雪兒答應你,雖然我的心是林軒的,但我的肉體隨時準備著為李賦服務。李賦就是我這副肉體的主人……」雪兒認真地將心中的話說完,彷彿完成了誓言一般,伏下身來,與李賦親吻了起來。李賦沒有拒絕雪兒的親吻,二人先從輕吻再到熱吻,慢慢地越來越熱烈,也不知是誰先伸出的舌頭,二人慢慢吻得嘖嘖作響。也不知兩個人吻了多久,雪兒才依依不捨地直起身來。當雪兒正想向下坐一些,好讓李賦的大肉棒對準之際的肉穴之時,李賦卻拉住了雪兒。
雪兒不解地看著李賦,李賦卻微微淫笑著說道:「去,穿個風騷些的我看看。」
「討厭。」雪兒嬌嗔地白了李賦一眼,下了床,「不許看哦。」
「好,那我閉上眼。」李賦轉身面向床鋪內側,心中更是期待著雪兒一會能穿成什麼樣。當然,免不了的一定是一場盤纏大戰。
「好,好了……」只是略微等待了一小會,李賦便聽到雪兒害羞的聲音。李賦立刻轉過身去,面前的美人令他再也不捨得眨眼。
雪兒只穿了一件改過之後的肚兜。肚兜下擺比正常的肚兜略長些,堪堪遮住到了兩腿根部的地方,肚兜身後自然是空蕩蕩地一片。只是這肚兜的背後繫繩十分巧妙,不但把雪兒胸前的兩團巨大肉球承托得完美無瑕,略低的衣領之間更是清楚地露出了深邃的乳溝。
「好看麼?」雪兒微微轉過一些身軀,赤裸的背後似露非露地,雪兒再將雙手環抱於胸下,更是將胸前兩團肉球托起,似乎雪兒只要稍稍有些動作,那兩團肉球就會性感地抖上兩抖。
「好,好看……」李賦愣了半天才知道回應,搽了一把口水,這才走下床來。雪兒看到李賦下半身那高聳入雲的肉棒,想到一會會被它弄得欲仙欲死,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衣,衣服好看,身材好看,人,人才最美。」被雪兒迷得神魂顛倒的李賦來到雪兒面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哼,淨嘴甜。」雪兒嬌嗔著,心中卻樂開了花,任由李賦的手撫摸著自己光潔的後背。
「那你嘗嘗。」說著,李賦再次吻向了雪兒,雪兒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圖,李賦的舌頭伸進了口中,雪兒也積極地伸出舌頭回應著。李賦的手也不閒著,一隻手撲上了雪兒胸前的美肉,另一隻手沿著雪兒的後背摸到了她的美臀。一前一後地揉捏,令雪兒更快地進入狀態。但李賦不知道,雪兒早就已經在狀態了,小穴濕潤得隨時都能接受李賦的踐踏,淫水甚至已經沿著大腿流下。只是此刻的她只能忍耐著,期盼著一會兒能被李賦的神功幹得暢快淋漓,被他幹得忘記什麼是自我,忘記誰是林軒,忘記哪兒來的道德。
「唔,嗯,啊……」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雪兒都有些頭暈目眩了,李賦才捨得放開雪兒。
「原來美人已經這麼濕了啊。」李賦收回探索在雪兒下身的手指,手指不知何時早已探進雪兒的嫩穴,嫩穴中的淫水更是早將李賦的手打濕。
「那……那你還不快來……」雪兒的媚骨早已忍受不住,早想著李賦能給自己深深地幾棍了。
「來,手扶著桌子,哈下腰。」李賦命令著,雪兒對李賦拋了個媚眼,搔首弄姿地完成著李賦要求的姿勢,本就熱血的李賦更是忍受不了誘惑,當雪兒剛剛翹起屁股,他便抓住雪兒的腰間,早已整裝待發的大肉棒對準了嫩穴,一口氣便插到了最深處。
「啊……」雪兒趕到身體深處被填滿,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但接下來,她卻只能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來了。李賦猶如猛獸一般兇猛地抽插,令雪兒下身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但很快,雪兒適應了李賦的兇猛之後,便放肆地呻吟起來。
屋內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桌旁的雪兒那乳波的蕩漾,時不時擺出的風騷姿勢,還有李賦勇猛的樣子,整個屋內似乎到處都透露著淫緋的氣息。
屋外,還有一個人從門縫中偷偷地欣賞著屋內的風景,偷看的人似乎早已忍受不住胸中的寂寞,坐在了地上,自己玩弄起來。
*** *** *** ***
林軒的房內,林軒正和楊青松杯觥交錯,而桌子下面卻也另一番風景。
楊青松一隻手在桌上倒酒喝酒,另一隻手卻伸到了菁菁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菁菁坐在林軒與楊青松中間,突然感覺到大腿正被人撫摸著,心中止不住地瘙癢起來。她用眼神示意楊青松不要再繼續了,可是那眼神在楊青松嚴重根本就是索求。無法制止青松,菁菁只能忍耐,而下身的瘙癢又令她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楊青松一邊向林軒勸酒,一邊更加過分地掀起了菁菁的裙擺,原來菁菁的裙子中是有開衩的,只是沒有開得那麼高,於是坐下來的時候也不會露出來。這可便宜了楊青松,他只是多拉了幾下裙擺,手便伸進了菁菁的裙子中更加肆無忌憚地摸起了菁菁的大腿。
此時,菁菁才懂得伸出一隻手來阻擋楊青松的入侵,只是這隻手反抗的力道比較輕微,讓青松反而覺得像是菁菁在引導著自己朝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撫摸去一樣。楊青松更加得寸進尺地朝著菁菁的大腿根部撫摸而去。
桌上的交盞還在繼續,桌下可也好不熱鬧。楊青松伸到菁菁的大腿深處,時不時地觸碰到那令人瘙癢難耐的毛根,菁菁早已忍不住羞澀,小臉蛋更是紅得不得了。恥辱感以及林軒就在面前,卻被其他男人玩弄的刺激感,令菁菁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濕了。
楊青松的手終於摸到了菁菁的蚌口,略有些濕潤的肌膚已經不需要什麼潤滑,單是手指輕輕地撫摸而過,就能感覺到淫水已經流出。楊青松更是大膽地開始撫摸起菁菁滑嫩的蚌口來。
「來來來,青松,再跟你乾了這杯。」林軒已經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而楊青松似乎也有些醉意,只是林軒不知道,楊青松喝的根本不是酒,只是白水,而林軒喝的卻是陳年烈酒,別看那小小一戶,單是半壺就足能讓一個酗酒的壯漢醉得不省人事。林軒這麼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一會後勁上來了,定會狠狠地睡上一整夜。如此更得楊青松的意思了,雖然喝的不是酒,但美人下身的濕潤和面前就能見到的嬌羞表情,更是讓楊青松恨不得現在就能壓在她身上,跟她痛快地來上一炮爽的。
「林軒大哥真是好酒量,來來來,這杯我敬你。」楊青松再次舉起酒杯,「祝林大哥能在功夫上更,進,一層樓。」楊青松說著「進」字的時候,手指更是探進了菁菁的美穴之中,美穴微微撐開的菁菁終於忍不住胸中的苦悶,「哦。」地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嚇壞了楊青松和菁菁,楊青松裝作不知情一般看向林軒,而菁菁更是羞得低下了頭。而面前的林軒似乎早已醉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菁菁的這一聲呻吟,逕自端起酒杯,將美酒飲下。
「哈,好酒。」林軒大方地感歎著,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青松能給我留下如此好酒,真是感慨啊。」林軒哪裡知道,自己喝著別人的美酒,別人卻玩弄著他的美嬌妻。
「哈哈哈,父親都說林大俠義薄雲天,一壺好酒又何足掛齒,來來來,再乾一杯。」楊青松嘴上這麼說著,一邊給林軒倒酒,一邊手更在菁菁的小穴中忙碌地挑釁起來。下身察覺到楊青松已經開始運動的菁菁更是緊緊抓住自己的裙擺,就擔心自己呻吟出聲音來。
再次干下一杯酒的林軒終於差距出了什麼不對的地方:「青松啊,為何你喝的是那一壺的酒,而我喝的是這一壺……」
還未等楊青松回答,林軒便「砰」地一聲趴在了桌上,楊青松馬上站了起來,一把將菁菁拉起來,並摟進了懷裡:「菁菁,你可想死我了,剛才在桌子下面玩的爽麼,想不想你的大肉棒哥哥?」
「你……你簡直不要臉……唔……」菁菁想說些什麼反抗這個大淫蟲,怎料青松一口就親了上來,讓菁菁有話也無處講。有時,菁菁自己也不知道,雖然嘴巴上非常討厭這個比自己小的小弟弟,甚至心中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但只要他調戲起自己的時候,只要他想和自己行苟且之事的時候,菁菁總是無法全心地反抗他的要求。
這麼舒服的事,怎麼有心思去反抗呢?反正也只是玩玩,和青松還是和林軒又有什麼差別呢?是的,不論是先生還是家人,僕人,都有跟我提到三從四德什麼的。可是那都是在家裡,既然人在江湖了,何必對自己要求得那麼嚴格呢……反正,舒服就好……
青松吻得十分輕鬆,菁菁嘴上不喜歡自己,但身體卻沒有絲毫抵抗的意思。青松便順勢而上,將舌頭伸進了菁菁的口中。菁菁不但沒有反抗,反而積極地探出舌頭來回應青松。更是讓青松喜出望外。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這才唇分,「這回終於原諒我前日沒有親自去救你了?」
「讓我原諒你,你想得倒挺美。」菁菁喘著氣,身體似乎已經十分地敏感。青松摟抱著自己的雙手更是溫柔地在自己光潔的背後撫摸,微癢的感覺讓身體更想再次體會和青松交歡的感覺,「正是因為林軒,我才有辦法從家裡出來,就憑你還沒那個本事。」
「哼哼,那你說我有什麼本事……」青松聽到菁菁拿自己和這已經醉倒在桌子上的林軒比較,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服氣。
「哼,你有什麼本事我怎麼知道,要不現在就來顯擺顯擺?」菁菁莫名地臉紅起來,看向窗外的大海,裝作不在乎青松,可青松哪裡不知道美人的意思,一把就從背後摟住了菁菁,讓菁菁嚇了一跳「呀!」
「那我現在就給你表現表現,我的本事有多大。」說著,青松一手抓住菁菁的一隻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早已堅挺的下身更是摩挲著菁菁的臀部。嗯,
「呀……你……怎麼就在這……啊……哎呀……沒看見旁邊還有個人麼,怎麼就,啊,這麼沒羞沒臊的呀……啊……」這邊嘴巴上雖然拒絕著青松的騷擾,可菁菁身體卻絲毫沒有拒絕青松的侵犯,雙手只是輕輕放在了青松的手上,並沒有想將他的手挪開。
「有個人才刺激啊,過去在松江府上,我們哥兒倆都一起玩過,身邊多個人,大不了一起上唄,保管你爽翻天。」青松更逞一時口舌之快,嘴巴上更是大膽地調戲起了菁菁。調戲歸調戲,青松也擔心林軒突然酒醒,這接下來航行的日子還有十來天,航路漫漫,可不想搞出什麼尷尬事。
「求,求你了,別,別在這好嗎?嗯……」青松早就熟悉菁菁身上的敏感點,幾番撫摸和揉捏的功夫下去,菁菁身體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不但身體變得火熱動情,小穴更是濕潤了許多。更不知何時,菁菁的外衫已經被青松脫下。
「那咱走,我知道個好地方,保管一整夜讓你銷魂。」青松拉起菁菁就往外走。菁菁也沒有拒絕,任由青松這麼拉著走出了林軒的房間。
二人走在走廊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走廊的盡頭,正有一幅擁有傲人曲線身材的美人,正被一個五短身材的男人壓在地上,狠狠地操弄著……
如是,青松拉著菁菁走向船艙下面的倉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8-16 13:56 編輯 ]
作者:
kenarj 時間: 2016-5-17 22:40
写得真好,与原作相差无几,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的?
作者:
sonay 時間: 2016-5-18 22:30
之前李賦已經被雪兒和詩兒"掃地出門"了,這裡版主又讓他復出攪和,哈哈哈.
作者:
hentaineet 時間: 2016-5-22 15:32
求1到28的完整版接 我只有1到25的.....
作者:
617585057 時間: 2016-5-24 10:37
QUOTE:
原帖由 hentaineet 於 2016-5-22 15:32 發表
求1到28的完整版接 我只有1到25的.....
其实只有1到25。楼主贴的28章也就是25章。
作者:
jimo46 時間: 2016-5-25 19:39
公子绿的风格之一,就是男主阴差阳错一直不知情啊.....风格变成旁观绿文了??这脑洞厉害
作者:
nakaro 時間: 2016-6-5 13:37
人物形象和原作差别挺大的 尤其是主角和雪儿
但还是感谢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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