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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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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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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第一章 情非得已
古香君、薛瑤光和王寶兒三女前來勸說白君儀嫁給李瑟,白君儀不為所動,覺得她們真是悲哀,這樣懼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嚴的地步。及至公主朱無雙前來,開始白君儀也是很鄙視,等到聽公主說出的一番道理,發人警醒,又都是她以前的經驗所無的,她才明白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幾女都是人上之人,斷不會全部都如此糊塗的,難道是我錯了不成?
白君儀發起呆來。有關李瑟的一點一滴的記憶都出現在她的腦海里,白君儀漸漸發覺以往對事情的看法並不全對,對眾人的想法比照之後,她發現以前的想法的確是過於簡單了。
就這樣,白君儀一天都在想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這天她想的事情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細。
白君儀想的大部分都是關於李瑟的事情,最後她嘆道:“唉!他在我身邊影響這麼大,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像他一樣讓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點也不愛他,希望他盡快離開我的身邊,讓我正常的過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儀很早就起來了,她昨晚只睡了一會兒,早餐也只吃了一點,顯得無精打采,她無心做事,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發呆。
鏡中人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白君儀撫摸著臉領,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詡聰明賢慧,容貌也是頂尖的,如此佳人,為什麼還無人匹配,任年華空度,青春磋跎?並非我只顧事業,只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為什麼還不出現呢?”
白君儀自憐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鎮天下,少年英雄,的確有很吸引人的地方,隨即想道:“他是別人的老公罷了,就算再好,對我而言,也不過是畫餅充饑而已,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她們亂攪和。我對於權力和金錢沒有她們那麼高的渴望,她們寧肯獨守空房,靠權力和金錢來裝點門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卻不行,我寧肯和一個平庸一點的老公廝守一生,也不想獨自過那樣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許等我真的成婚之後想法會改變,但是現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儀正在發呆的時侯,下人前來票告說李瑟求見。
白君儀心想:“看你耍什麼把戲?”叫人請他進來。
李瑟走了進來,步履沉重,有些哀傷地望著白君儀,白君僅且不說話,看他有什麼花樣。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莊中幾個月來,承蒙您的照顧,沒有拆穿我的真面目,讓我度過有生以來最開心和最讓人回味的日子,謝謝你。可是現在我終於要離開了,我特意是來向你告別的,儘管我知道你覺得沒有必要。”
白君儀霍地站起,她其實早就料到有這一天,甚至天天盼著這天能早日來臨,可是事到臨頭,卻忽然有些難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隨即坐下,恢復了冷靜,道:“你的確該走了,有大事業需要你去做呢!人發瘋的時侯,終究不能長久,久了就真瘋了。”
李瑟見白君儀神色冷淡,心裡難過,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沒有發瘋!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還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訴給你聽,讓你知道世上有人多麼愛你,你應該幸福地生活。”
白君儀露出厭惡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愛,而且就算世上沒有人愛我,我一樣會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過我還是很有興趣聽你說說你的故事,我知道這次你說過之後,會不再糾纏我了,是嗎?”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歡,我從此不再見你又何妨?可惜遇見你太晚,否則我認真地愛一回該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歡我,我今生也沒有遺憾了。只是因為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擁有你的機會,這是老天的錯啊!”
白君儀道:“你對古香君、薛瑤光也曾經這樣說過嗎?難道天下所有的好女子都應該被你擁有嗎?你臉皮如此之厚,我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大吃一驚。”
李瑟道:“我只對你有過這種感覺,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我渴望擁有的人,香君她們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簡單地把他以往的經歷說了一遍。
白君儀聽得發呆,良久才道:“那你不愛她們?”
李瑟難過地道:“愛吧!她們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沒遇到你之前,我覺得我應該好好的愛她們,的確對她們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還有另一種愛,那是一種朝思暮想,一種刻骨相思,一種輾轉反側!我在莊中劈柴,每天只想著能見你一眼,哪怕只是遠遠地望到你一眼,我便會高興好幾天。香君她們也都是美人,容貌不輸於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話。可是對你的感情,我沒法解釋,也許真的能夠解釋的話,也就不是愛了。我聽人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夢想中的愛人,也許一生也遇不到,也許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個人吧!”
白君儀也大起感觸,道:“是啊!我心裡也有過那樣一個人,如要我說清他是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並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不會愛我了。就像你的妻子們,她們都是最可愛之人,但你卻不知道珍惜,只是因為你已經習慣了吧!”
李瑟道:“也許是這樣吧!換做別的時間和環境,讓我結識她們,我對她們的態度也許不同,或許也像對你一樣神魂顛倒。可是現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有了對你的愛,對其他人就不會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並不是非要擁有你。如果我沒有妻子,和別人一起追求你,你選擇了別人,我心裡真的一點也不會難受,因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夠帶給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現在我只是遺憾我不能給你帶來選擇。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麼的熱戀著你,你應該幸福地活,讓他能夠為你感到欣慰。雖然你並不在意,可是我心裡真的很想告訴你,生怕你不曉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儀蹙眉傾聽,模樣之美,讓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現在糊塗的很,心裡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你說,可是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我心裡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樣,洶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制自己想清楚地表達我的想法,讓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說了什麼!”
白君儀美目流露出哀傷,盯著李瑟,道:“你是想說愛我有多深嗎?甚至為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為香君她們不要性命,而我更愛你,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有什麼能夠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變得笨了,似乎活在夢裡。”
白君儀嘆道:“我知道啦!你甘願為僕,這可能是任何有你這樣地位的男子也不肯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這麼愛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們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還是離開你好了,於你於我可能都是一件好事情。我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說完似是不忍再看,轉身就走。
白君儀道:“站住,你就這麼走了嗎?”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憐我,再和我說話了,我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我怕再聽你的聲音,就會意志崩潰,不忍離開,永遠做你的奴隸,可是現實卻不容許,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擁有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遠遠的望著你,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
白君儀道:“其實你並不愛我,起碼沒有你所說的那樣愛我!你在說謊。”
李瑟霍地回身,大聲道:“我愛姑娘之深,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可惜沒有辦法驗證,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沒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也沒有資格。”
白君儀輕輕嘆道:“其實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願意,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卻不肯為我去做,因為你根本就不愛我!”
李瑟忽然聽說可以為心愛的姑娘做事,心裡狂喜,道:“姑娘讓我做什麼事情,請直說,我一定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儀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嗎?為何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卻想不到?”
李瑟渾身戰慄,激動無比,歡喜地人要炸了一樣,顫聲道:“你說什麼?難道還有辦法讓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白君儀道:“其實你只要休了你的幾位妻子,我們不就可以長相廝守了嗎?你從未想過這事情,只因為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是嗎?”
李瑟驚道:“什麼?”腦中轟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道:“這怎麼可能?那她們該怎麼辦?”
白君儀聽了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慘聲道:“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去吧!從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見白君儀容顏憔悴,心痛不已,心如電轉,呆呆想了良久,最後咬了咬牙道:“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愛情是自私的,雖然我對不起她們,但也只好這樣了,只是我怕不能帶給你幸福。我現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對她們的話,我就怕沒那麼狠心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君儀一笑,如鮮花綻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輩子陪著我,我就開心了,我不會難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權貴,那麼我們就找個偏僻的山野,隱居起來,一輩子再也不出江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讓誰也找不到我們,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裡極其歡暢,道:“這個好,我不用面對她們,也不用再煩憂世間的紛爭了,這是我一直以來嚮往的。我們現在就走好了。”
白君儀也歡聲答應。
李瑟和白君儀收拾東西正要一起離開,忽聽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兒難道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嗎?”
二人神魂顛倒,意亂情迷之際,全然沒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聽,都是大驚,只見白笑天大踏步走了進來。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麼可好的?我的獨生愛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儀這時道:“爹爹,既然您什麼都知道了,就原諒女兒的不孝吧!我和李瑟情投意合,願意今生永不分開。可是他已經成婚,我們在一起的話為世俗所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愛憐地道:“傻丫頭,當爹爹的還能害你不成?你這一去,雖然爹爹不能常見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樂,爹爹也會欣慰的。不過李瑟貴為六大門派的盟主,號令天下武林,他能捨得了昔日的風光嗎?我放心不下。”
白君儀道:“爹爹,女兒自小任性,我看準的事情絕不會退縮。如果他騙我,以後變心,我就把他殺死,然後一個人獨自生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絕不會辜負你的。叔叔,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永遠待君儀好,只要在她的身邊,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會開心快樂,我們會很幸福地生活的,請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現在這麼想,可是你以後不這麼想怎麼辦?日後萬一你偷逃回六派,我女兒可怎麼辦?你說的話誰能保證能夠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會信守諾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讓我封住你的武功,那麼我就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會再出江湖。”
李瑟道:“為了君儀,我可以放棄一切。可是遇到敵人怎麼辦?”
白君儀道:“我可以保護你,只要我們永遠在一起,就什麼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錯,這樣我才能放心。”
李瑟見白君儀一臉期待,道:“好吧!就聽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麼叔叔?該是岳父才對啊!”
白君儀紅暈上臉,煞是嫵媚。李瑟高興地口稱岳父,心中高興的無以復加,一直以來夢想的事情居然實現了,幾疑是在夢中。
白笑天用獨門手法封住李瑟內力之後,白君僅和白笑天依依惜別。李瑟給古香君幾女留書一封,請白笑天代為轉交。
二人出得莊來,忽然便瞧見路上殺氣騰騰殺來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瑤光、花想容和王寶兒。
李瑟和白君儀之所以這麼急切趕著離開,就是怕見幾女,可是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還是幾女都有內線?二人避無可避,都心裡一涼。
四女來到二人身邊,李瑟見白君儀低頭含怯,無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咬著嘴脣,知道她性格倔強,若是一個應對不好,後果大是難料。
古香君笑著對李瑟道:“郎君這樣急忙忙的,要去哪裡啊?”
李瑟還沒回答,見白君儀轉身望著他,目光迷離,似乎是說:“你忘了剛才的承諾了嗎?看你如何選擇,是要我,還是她們!”
李瑟緊鎖眉頭,大是無助,見四女一臉笑容,愛意橫生,若是別人定會神魂顛倒,可是他卻覺得大是煩躁,頭痛欲裂。
突然他使勁地跺了跺腳,大聲道:“你們為什麼總是纏著我,讓我一個人清靜一下行不行?我本來一點都不想娶你們,你們為什麼總是纏著我呢?求求你們離開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麼啦?在說什麼啊?”
李瑟說完之後,有些清醒,嘆氣道:“唉,不怪你們,都是我不好……”
白君儀臉色慘白,盯著李瑟,悲聲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錯,我是個下賤之人。”說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驚,來不及細想,對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們幾位,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了,休書我已經託人帶給你們了,你們以後別再纏著我了。”說完就向白君儀追去。
花想容和王寶兒大驚,正要追上去問個明白,忽聽古香君尖叫道:“誰都不許去追,這樣的男人還值得去輓留嗎?你們要不要臉?誰要是去追的話,從此就是我的敵人。”說完掩面而走。
薛瑤光嘆了口氣,向古香君追去。王寶兒和花想容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思量之下,還是扭頭跟著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儀之後,攬住她的肩頭。
白君儀順勢投入到他的懷裡,泣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李瑟見白君儀梨花帶雨,很是憐惜,道:“我怎麼會離開你?我們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白君儀道:“可是我逼你離開她們,你不恨我嗎?”
李瑟斬釘截鐵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不管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白君儀心裡高興,俏臉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懷裡,一臉滿足的樣子。
二人心中都滿是柔情,只盼永遠如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們去哪裡呢?”
白君儀道:“只要是山清水秀、遠離塵世的地方,哪裡都行。”
二人再不說話,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遠遠地離開這裡,沒人打擾,也不用管去什麼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進,忽然路邊閃出兩人,攔住去路。
白君儀驚叫道:“張前輩?謝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張玄機和謝希言。
張玄機道:“恭喜二位喜結良緣啊!可是不請我們喝喜酒嗎?為什麼走的這麼匆忙啊?”
白君儀冷靜下來,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禮,已經答應我和李郎的婚事,讓我們退出江湖了。今天臨別還能遇到二位前輩,真是有緣啊!”
張玄機肅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滿江湖,前途不可限量,難道甘願終老荒原嗎?我教實力強大,如果你我聯手,天下就唾手可得,難道你不動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對於前輩說的功名利祿都不感興趣,我已決意退出江湖,還請前輩原諒。”
張玄機“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訴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親外孫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來的福分,艷福倒算了,居然每個美女都是你極大的靠山,你有她們作為後盾,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完狂笑。
謝希言也跟著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孫女婿可是個人物啊!”
李瑟雖然大是吃驚,萬沒想到張玄機和冷如雪關係居然這樣,但想到冷如雪,卻更感尷尬,難堪地道:“請前輩放過小子吧!我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情已經厭倦了,再說前輩勢力已經極大,還要再去追求什麼呢?”
張玄機收起笑容,嘆道:“鷯占一枝,反笑鵬心奢侈;兔營三窟,轉嗤鶴壘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謀大,趣卑者不可與談高。信然矣!”
李瑟道:“莊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當車轍,不知其不勝任也!’江湖不是一個人所能統治的了的,前輩以前又不是沒試過,為什麼還要強求呢?”
張玄機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獨霸江湖了。王侯將相寧有種平?豈不聞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嗎?”
李瑟慷然變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來你有謀朝篡位之心。”
張玄機“哈哈”大笑,傲然道:“當今天下本來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來應該屬於我的東西,怎麼能說是篡位呢?”
李瑟驚道:“您在胡說什麼!是不是瘋了?”
白君儀也道:“前輩,你如果這麼想,我爹爹也不會答應的。”
張玄機道:“無知小兒,你知道我教的來歷嗎?”不等李瑟回答,便道:“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師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傳入我國,為唐高宗朝時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義被簡明地歸納為‘清淨、光明、大力、智慧’八個字。”
李瑟道:“這個我知道,前輩可是小瞧我了。”
張玄機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時期進一步和佛、道結合起來,成為下層人民和江湖對抗朝廷的秘密組織。由於我明教長期受到朝廷壓抑,行事極為詭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撥,逐漸為江湖正派所誤解,比一般的江湖門派面臨著更大的壓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堅決,在歷史上幾次掀起大的波瀾。第一次是北宋末年,方臘教主組織教眾,舉行了聲勢浩大的起義,震動東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後,我們明教和白蓮教相聯結,在元末農民戰爭中充當了重要角色。元末農民大起義中的紅中軍,多白蓮教徒,首領韓林兒又稱‘小明王’,為我教的大法王。”
張玄機忽然激動起來,道:“可是小明王死後,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人,在我教的幫助下,奪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稱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權以後,因為深知我們教派的厲害,逐漸與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當上皇帝,便採納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長的建議,下詔嚴禁明尊教,並把取締‘左道邪術’寫進《明律》十一《禮律》:‘凡師巫假降邪神,書符咒水,扶鸞禱聖,自號端公太保師婆,及妄稱彌勒佛、白蓮社、明尊教、白雲宗等會,一應左道亂正之術,或隱藏圖像,燒香集眾,夜聚曉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為首者絞,為從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而且為了壓製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門派可以收取薄稅,以對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細,漸漸視我教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張玄機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怒目瞪著李瑟,道:“你說,我若想奪迴天下,過分嗎?”
第二章 銅爐煉丹
李瑟聽了張玄機的一番長篇大論,如夢方醒,喃喃道:“萬沒想到其中還有這等事情。”然後雙目如炬,道:“可是前輩,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動干戈,讓天下大亂呢?”
張玄機嘆道:“你這個毛頭小子,哪裡能夠懂我?”然後仰望蒼天,放聲吟道:“仁義道德,千年大鎖。憐我世人,侄桔實多,打破牢籠,露我魔性,神阻殺神,俠阻殺俠。我願為魔,除盡不平;天下黎民,懸於水火。仁者嘆息,俠者扼腕,唯我魔教,殺奸除惡。我願為魔,去偽存真,焚我殘軀,為光明故,奮我殘軀,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氣勢所驚,足痴了好一會。
過了良久,張玄機道:“我不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能享受幾年?我是為了天下的百姓,不想他們再受苦,我要讓他們沐浴在我教的春風之下,人人過上好日子。如果我們摩尼教掌握天下,我們就實行均田免糧的制度,讓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稅。”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百姓的奢望,無非是出現良相聖君,我們做臣子的,只是為了選出好皇帝,因為無論誰當皇帝,都可以隨心所欲,只有權力的制約,才能改變這個現象,可是你想以宗教來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法沒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結果一定很槽糕,因為你沒辦法比現在更好了。太子是個仁厚之人,他又有愛惜百姓之心,會是個好皇帝,您還求什麼呢?”
張玄機變色道:“你為什麼還是不懂?我不是擁戴漢王的,我只是利用他,只有我們明教才能讓百姓富裕幸福。難道你沒聽到剛才我教的教義?等我掌控天下,讓天下百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李瑟道:“是您沒懂。只有制度的改變才能讓百姓能夠真正幸福。可是你以宗教來治國,還一樣有皇帝,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甚至更糟糕。”
張玄機道:“你的話我不懂,如果你肯幫助我,我便擁戴你做皇帝,你看如何?”含笑望著李瑟,以為他必然會動心。
李瑟轉頭望向白君儀,道:“我們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複雜了,不是我們所能了解的。”拉著白君儀便走。
張玄機和謝希言都愣了一會。
張玄機大喝道:“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但是既然你連我外孫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說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儀拉著李瑟閃開,道:“前輩,您真的不顧念我們原來的情份了?我爹爹知道你們想當皇帝,也不會答應的。”
謝希言道:“不錯,所以我們已經讓白笑天退隱了。”
白君儀腦中嗡的一聲,道:“什麼?”看二人又攻了過來,一咬牙,念了一個咒語,頓時出現了一片黑霧,有幾裡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樣,互相誰都看不見。
白君儀拉著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後面傳來張玄機的聲音:“白姑娘,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我的手掌嗎?”
白君儀回頭見二人追來,便又施展了一個法術,她後面的小路都已經沒有了,一片巨大的森林攔住了張玄機二人的去路。
白君儀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漸漸沒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武功被封,現在只能拖累你,你獨自走吧!他們不會殺我的。”說完這話,抬頭就望見了一條小路,一直通到山頂上。
白君儀道:“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快走,我的法術堅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趕路,隨著二人的腳步,走過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兩個時辰,下了山,可是一條茫茫的大海橫亙在眼前。
白君儀嘆道:“這樣也擺脫不了他們,他們的法術真的好厲害,居然移海搬山來阻擋我們!”
李瑟咬牙道:“為何我總是弱者呢!總讓別人搭救我,我卻一點施展本事的機會都沒有。”
白君儀嫣然笑道:“這麼好的桃花運,定是你幾世修來的。來,上到我的背上來,我背你過海。”
李瑟以為白君儀在開玩笑,道:“我走的動,我們還是快想辦法離開吧!”
白君儀道:“正是離開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緊鎖眉頭,念念有詞,一下子二人飛了起來,李瑟見身邊雲霧繚繞,身下是廣闊的大海,對白君儀佩服的五體投地。
二人飛了許久許久,可是大海廣闊無邊,似沒有盡頭一樣。
李瑟道:“可恨這兩個老傢伙法術這樣厲害,君儀,你覺得怎麼樣?”
白君儀喘氣道:“沒關係,堅持的住。”
二人飛了很長時間,白君儀頭上汗珠越來越多,幸好終於看見了地上的陸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邊了。”
白君儀精神一振,鼓足最後的氣力,終于飛到了海邊,可是再也沒有了力氣,二人從空中掉了下來。
李瑟從地上爬起來,忙把白君儀扶起。
白君儀閉目躺在他的懷裡道:“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啦!”
李瑟道:“我來背你,我們快走。”不管別的,背起白君儀就狂奔起來。
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程,二人來到了一條大河邊,河水茫茫一片,李瑟驚道:“這也是幻術嗎?”
白君僅道:“糟糕,我們來到了渭湖邊上,周圍沒有船隻,看來我們逃不掉了。”
李瑟嘆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難道不能替我解開嗎?”
白君儀道:“我爹爹的獨門手法,我也不會解開。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會為你解開的,他就不用這麼費事啦!”
望著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臉絕望。
白君儀忽然想起公主託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給李瑟的三個錦囊,連忙拿出,道:“楚姑娘托我交給你的,說不定有用處。”
李瑟急忙打開第一個錦囊,見裡面是一片竹葉做成的一葉小舟。
李瑟還在發愣,白君儀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這隻小船上,不要想別的。”李瑟盯著那葉小舟注視了一會兒,漸漸覺得渭湖起了波浪,一片竹葉也漸漸變大,像席子似的船帆已經張開,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飄飄蕩蕩,就這樣過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們去什麼地方,才能逃脫追兵呢?”
白君僅道:“再看第二個錦囊吧!”
李瑟連忙打開第二個錦囊,只見上面寫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張玄機和謝希言來到一座山頂的時侯,望著李瑟扶著白君儀走進一個山莊。
張玄機嘆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個絕頂聰明之人,當世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地方,就是這裡了。我們不必浪費時間,任他們去吧!”
謝希言變色道:“這裡是何處?您竟有此一言?”
張玄機道:“碧海山莊。”
謝希言一驚,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預謀。不過李瑟這人運氣千古第一,否則沒有辦法解釋他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機會我們真要放過他嗎?我去調集所有教中高手,殲滅碧海山莊足矣!”
張玄機搖頭道:“得不償失,損失太大,再說李瑟這人以後也許用的著。而且我早說過,李瑟此人萬不能死,否則天下必會大亂。”
謝希言道:“左使高見。”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頂上。
李瑟醒過來的時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時分。他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屋子裡,看見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儀也不在身邊。
李瑟想起扶著白君儀來到碧海山莊裡,然後就昏倒了,連忙起身去找白君儀。
對面的一個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門進去,看見一個老人正在睡覺。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過來,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驚,原來這個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沒想到他現在老成這個樣子了,以前在京師見的時侯可是豪氣乾雲,四十許年紀的模樣。
碧海心也不說話,但是示意李瑟不要著急,接著自己洗漱完畢,就從懷中取出一個小葫蘆,像拳頭那麼大,把床、席、帳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裝在小葫蘆裡,沒有裝不下的東西。裝完東西,老頭又把葫蘆放到懷裡。
碧海心接著出門,李瑟弄不懂他要幹什麼,只好跟著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進山四十多里後來到一個地方,穿過一個山洞,豁然開朗,只見一幢高大嚴整的房舍,氣勢非凡。仙鶴繞屋頂飛翔,彩雲在上空繚繞。屋子的正堂中間有一個九尺多的煉丹藥的爐子,爐內紫光閃耀,映亮了門窗。爐子前後有雕刻的青龍、白虎看守著。
碧海心帶著李瑟穿廊轉閣,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房間,碧海心手觸一個機關,一個墻壁出現一道門,二人進去,只見一個巨大的棺材。碧海心從葫蘆口拿出用具用品,布置好之後,從棺材裡面抱出一個人,那人是個婦人,栩栩如生,似乎睡著了,不是屍體。
碧海心把那婦人放在床上,先喂她一些清水,然後用一塊玉放在她口中,然後才帶著李瑟離開。
到了門外,煉丹藥的爐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剛才那婦人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負我女兒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李瑟道:“如果不幫的話,是不是我就見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讚許地道:“不錯,你很聰明。”
李瑟道:“什麼忙?碧前輩辦不成的事情,難道小子我就可以嗎?”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到的。我多年的心血,就是尋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今天,終於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還有什麼事情讓他幫忙,聽說他的妻子已經死了,今天看來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再說關乎白君僅的性命,還能有選擇嗎?道:“前輩有什麼吩咐?”
碧海心道:“請你幫我煉制回命丹藥。”
李瑟覺得這沒有問題,便點頭答應。
這時天快黑了,碧海心從葫蘆裡拿出衣服,穿著黃道袍,戴著黃道冠。他拿了三個白石丸和一杯酒給了李瑟,讓他趕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著李瑟在內屋西墻下,面朝東坐下,前面就是大銅爐。
碧海心告誡李瑟道:“你千萬不要出聲。這裡出現的大神、惡鬼、夜叉或者地獄、猛獸,以及你的親屬們被綁著受刑遭罪,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論看見什麼慘狀,忍受什麼痛苦,都不要動不要說話,安心別害怕,那就絕不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千萬要想著我這些囑咐!只有這樣,你才能幫我煉成丹藥。”
碧海心焚香念咒,恍惚之間,人喊馬叫震天動地,只見滿山滿谷都是士兵,族旗飄飄,戈矛閃閃,千乘萬騎從天上蜂擁而來。
馬上一個人自稱天上大將軍,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馬都披著金鎧甲,光芒耀眼。大將軍的衛士就有幾百人,都舉著劍張著弓,一直來到屋前,大聲喝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裡煉制起死回生的丹藥?大將軍到了怎麼竟不下跪?”
有些衛士還用劍頂著碧海心的鼻子問他的姓名,還問他知道不知道錯了,碧海心一聲也不吭。見他不出聲,衛士們大怒,一聲聲喊叫著“殺了他!”“射死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聲,那些士兵就來逼問李瑟,李瑟也學碧海心的樣子,毫不理會。那個大將軍折騰了半天,怒氣衝衝地帶著隊伍走了。
過了片刻,又來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龍、獅子蝮蛇和毒蝎,爭先恐後地撲向碧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們,有的還在他們頭頂跳來跳去張牙舞爪,二人仍是不動聲色,過了一會兒,這些毒蛇猛獸也都散去了。
這時突然大雨滂沱,雷電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見五指,不一會兒,一大片大火燃燒著向他們滾動過來,熱的人肌膚發燙,亮得眼都睜不開。二人還是不動,大火在他們身上經過,可也沒怎麼樣。
這時空中雷聲隆隆,電光閃閃,像要讓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勢不可擋。一眨眼的工夫,滾滾的浪濤涌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著,連眼皮也不眨一下。接著那位大將軍又來了,領著一群地獄中的牛頭馬面和猙獰的厲鬼,將一口裝滿滾開的水的大鍋放在二人面前,鬼怪們手執長矛和兩股鐵叉,命令道:“說出你們的姓名,就放了你們,如果不說,就把你們放在鍋煮!”
二人還是不動,大將軍說:“這兩個傢伙有妖術,不能讓他在世上久待!”
於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斬了,然後把他們的魂魄帶著去見閻王。
閻王一見二人就說:“這不是想煉製成仙丹藥的兩個妖民嗎?給我把他們打入地獄裡去。”
於是二人受盡了下油鍋、入石磨、進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獄酷刑。
二人受盡了所有的苦痛,咬著牙都挺過來了,連叫都不叫一聲。
閻王嘆道:“這兩個人妖術太厲害了,讓他們再去輪迴中去受苦吧!”
二人轉世來到一戶農家,一起化做兄弟降生。碧海心生下來就是個啞巴,而李瑟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侏儒,手腳也不能動。
農家好不容易把二人養大,可是因為窮苦和二人殘疾的緣故,都找不到妻子。這時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別善良,願意嫁給碧海心,並照顧李瑟。
二人從小受盡了苦,可是因為那女子的緣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閻王帶著鬼怪來了。鬼怪們把碧海心的妻子抓來綁在台階下,指著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會說話,為什麼騙我們不說話呢?說出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還是不作聲,於是鬼怪們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會兒燒,一會兒煮,百般折磨,慘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號道:“我雖然又醜又笨,配不上你,但我畢竟給你作了幾年妻子了。現在我被鬼抓來這樣折磨,我實在受不了啦!我不敢指望你向他們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說一句話,我就能活命了。人誰能無情,丈夫你就忍心不出聲,讓我繼續受折磨嗎?”
那女子邊哭邊喊又咒又罵,可碧海心始終不理不睬。
那位大將軍也說:“你不說話,我還有更毒辣的手段對付你老婆!”說著命令人抬來了銼錐,從腳上開始一寸寸地銼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聲越來越高,碧海心還是連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對李瑟道:“弟弟,你哥哥這樣絕情,可是嫂子對你照顧有加,不讓你有一點委屈,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受盡折磨?”
李瑟雖然大是不忍,但是記著碧海心的話,不敢出聲,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這時閻王道:“這兩個傢伙陰險毒惡,不該讓他們當男人,下輩子讓他們做女人!”
於是二人投胎轉世到一個縣城。碧海心轉世為縣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家窮人家,一生下來因為不會說話,就被遺棄,被撿到縣官家當小姐的婢女。小姐從小就多病,扎針吃藥一天沒斷過,還掉進火裡摔到床下,受了無數的苦,但碧海心始終不出聲。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說話。轉眼間碧海心長成了一個容貌絕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說話,縣官全家認為她是個啞女。有些人對她百般調戲侮辱,碧海心總是一聲不吭。
縣官的同鄉有個年輕人考中了進士,聽說他的女兒容貌很美,就很傾慕,就求媒人去提媒。縣官藉口是啞女,把媒人推辭了。
年輕人說:“妻子只要賢慧就好,不會說話又有什麼關係呢?正好給那些長舌婦作個榜樣。”縣官就答應了婚事。
年輕人按照規矩和碧海心辦了婚事,李瑟陪嫁。過了幾年,二人感情非常好,生了一個男孩,男孩已經兩歲了,十分聰明。年輕人抱著孩子和她說話,她都不吭聲,想盡辦法逗她也不說話。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閻王帶著一群小鬼來了,道:“你們兩個妖人,居然還在這裡享福。”一腳把那年輕人踢倒,然後抓起男孩的兩腿就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見碧海心還是當作沒事一樣,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住手。”把孩子抱住話還沒落,發現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爐前。這時是黎明時分,突然紫色的火焰從丹爐中竄上了屋梁,轉眼間烈火熊熊,屋子燒著了。
碧海心怒道:“你這個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裡,喜、怒、哀、懼、惡、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愛你還沒忘記。摔孩子時你不出聲,我的仙丹就能煉成,你修行也會大進了。可嘆啊!雖然你還可以再修行,但我的仙丹不能再煉了,我的妻子也已經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修道有盡而積德無窮。金丹大道為鬼神所忌,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賢大德之人不敢傳。不積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道,自欺欺人,損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無福無緣,不能煉就仙丹。”
碧海心鬍子飛揚,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無知小子,我為了煉就這個回命仙丹,已許多年了,你的道行淺薄,知道什麼?你破壞了我的大事,還在狡辯?”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親人,上天在輪迴中給你改正的機會,可是你還是沒有領悟修道的真諦、愛的真諦,一再錯失機會,怎麼能煉成仙丹呢?你妻子和兒女都狠心捨棄,這樣的人,你覺得能煉成救命的仙丹嗎?”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術,讓妻子冰凍,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為了救她,還是沒有反省,在輪迴中仍是不懂照顧家庭,碧海心腦中如閃電般想起諸多事情,最後喃喃道:“不錯,是我錯了。我一錯再錯,我錯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這時伴隨著他的哭聲,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滅,同時銅爐一聲巨響,爆裂開來,一顆熱氣騰騰的仙丹出現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煉成啦!”
第三章 跪為上策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見二人親熱的場面,不忍打擾,自行下山回莊。
李瑟發覺神清氣爽,武功竟然恢復了,心裡大喜,信步行來,進入幾層門戶,彎轉迴廊只見一片松竹,怪石邊上,梅花盛開,又有兩樹芙蓉相映。
在一間房舍外,李瑟忽然聽見裡面一聲嘆息,似乎是白君儀的聲音。李瑟大喜,連忙敲門叫了幾聲,沒有人答應,一推門,門就開了,李瑟走了進去。
裡面陳設秀美華麗,門邊護瓶口有一枝寶珠大紅茶花,傍倚著個周紋古鼎,足有六寸余高,香煙縷縷不絕。正南設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雲煙。牙床雕鏤龍鳳,懸掛著錦帳流蘇,香榻高鋪文綺,平墊著隱囊繡覃,上面臥著一個美人,似乎在熟睡。
李瑟喚道:“君儀,是你嗎?”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頭,李瑟大驚,原來她不是別人,正是他以前得罪不輕的碧寧。
碧寧道:“原來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這裡,你要見她,我帶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寧看起來和顏悅色,但是楚流光造謠說她懷了他的孩子,關乎女子的名節,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事情,她一定會懷恨的,此時不說,定是有大陰謀在裡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過姑娘,真是罪該萬死,姑娘大人有大量,請寬恕我吧!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姑娘開口,我一定盡量彌補……”
話還沒說完,碧寧就道:“李大哥請別說啦!以前都是寧兒不好,誤會你了,所以才會發生那些事情,想起來都是我的錯,怪不得你的。”
李瑟沒想到碧寧變得這樣快,“啊”的一聲,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碧寧道:“走吧!我帶你去見白姐姐,你一定早就著急了。”
李瑟跟著碧寧,見她一點沒有了以前的刁蠻,又溫柔又體貼人,真是讓人意外。
在一處閨房,碧寧停了下來,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動,急忙進去,屋中一個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儀。
她一見李瑟,哭著撲入他的懷裡,道:“我打聽到爹爹被他們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驚,道:“道聽途說,不能盡信,你不要難過,等以後打聽清楚再說。”
白君儀哭道:“我聽幫裡的人說的,絕對錯不了的。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啊!我可憐的爹爹!”
李瑟輕聲安慰,良久白君儀才不再哭泣,可是悲傷的樣子讓鐵人見了也會心碎。
李瑟擔心白君儀傷心過度,當夜陪她一起度過,白君儀求懇他為白笑天報仇,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饒了他們的。”
兩人都只睡了一會兒,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著床篷,互相不說話,二人都知道,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對抗強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回六大門派呢?二人已經和古香君幾女決裂了,若要回去,比登天還難。
李瑟忽然坐起,道:“還有一個錦囊呢!”
白君儀一喜也起身,道:“快打開看看。”
二人找出錦囊,李瑟打開錦囊,只見上面寫道:“膝下有黃金,擒賊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索,便了然於胸,道:“楚妹妹在調侃我,那日在華山之巔,我不是給你下過跪嗎?”
白君儀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報應啊!我以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郎君,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讓你離開,你也會去找她們,是不是?”
李瑟閉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頓地道:“也許會吧!你的確是我最愛的人,可是她們和我已經結為夫妻,我豈會不惦念呢?對於她們,我始終都會心懷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複雜的……”
白君儀捂住李瑟的嘴,道:“別說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為我衝動一回,肯拋棄她們和我私奔,我就很滿足了。一個女人,不能太貪心。我和你回去,當面向她們認錯。”
二人起床梳洗完畢,準備去拜訪碧海心,可是一個丫鬟進來把白君儀請去了,李瑟在房裡坐臥不安,隱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了兩個時辰,忽然碧海心前來拜訪,只見他神采奕奕,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李瑟連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謝你了,有你的幫助,我才能全家團圓。”
李瑟急忙道:“前輩客氣了,您的神通讓晚輩大長見識,晚輩才應該多謝您呢!”
碧海心道:“客氣了,不知道寒舍住的還習慣嗎?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李瑟道:“多謝前輩關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儀為什麼還沒回來,因此告辭的話就沒說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見碧海心似乎有話要說,果然,碧海心說了許多不相干的話之後,找到話茬道:“賢侄啊!你看小女碧寧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驚,道:“碧姑娘才貌名聞江湖,自然都是頂尖的,也只有前輩這樣的世外高人,才能有這樣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興地道:“那就好,你喜歡就好。小女年紀已經大了,到了該成婚的年齡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把小女許配給你如何?”
李瑟變色道:“前輩,這樣可是太委屈令愛了。再說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河東獅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麼?你的幾位妻子都是名門閨秀,小女不會覺得委屈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幾個也不算過分。”
李瑟哭笑道:“前輩說笑了,正是因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這些麻煩,小子實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說我和她們早就相識,因此以後沒辦法推託,而令愛和我只有一面之交,談不上什麼感情,因此令愛如果尋一佳公子為伴,豈不是好?”
碧海心嘆道:“你還說你們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兒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傳遍天下,這難道還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則怎會有此傳聞?”
李瑟臉色鐵青,心中叫苦不迭,道:“這都是誤會,因此為了令愛和小子的名譽,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則如何杜絕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輩您清譽滿江湖,難道能受得了別人的誣衊?”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為什麼堅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
李瑟道:“難道前輩還被世俗禮教束縛嗎?您的女兒跟著我,不會幸福的。因此雖然她名節有些損傷,但是為了終身的幸福,還是要放開心懷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滿面,道:“你猜得不錯,的確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說既然被你玷污了名節,那麼除了你之外,還能嫁給誰呢?”
李瑟道:“果然是這樣的,都怪舍妹不懂事,開這樣的玩笑,害了令愛。我去勸勸她吧!說不定能讓她回心轉意。”
碧海心驚慌地道:“萬萬不可!實不相瞞,臨來小女已經告訴我了,若是你答應便罷,若是不答應,她不會見你自受其辱,你一見到她,她就會自殺的。她說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親歸天之後,便終生守在我們的墓前。”
李瑟道:“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諸多的煩惱,對於碧寧妹妹,真是無能為力啊!不如我和她結為兄妹……”
話音未落,碧海心撲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這一個女兒,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後孤苦伶仃地過一生,你叫我這個做父親的情何以堪啊!那個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宮喧,在莊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絕相見,最後南宮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棄她,她是鐵了心要獨身一輩子啦!”
李瑟大驚,急忙跪下,道:“前輩,您這是做什麼?有話您慢慢說。”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應照顧我女兒,我就永遠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訴我嗎?男子漢大丈夫,要照顧好家庭,我以前愧對女兒,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還是一點忙也不能幫,我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動,嘆道:“小子……小子答應了,不過……”
碧海心高興地道:“不過什麼?是不是你要我幫你對付一些敵人,放心,老夫豈會不幫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來,我答應她永遠陪她一個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請您恕我無能為力了。”
碧海心道:“這個容易。”拍了幾下手掌,一會兒,白君儀和碧寧母女從隔壁走了進來。
碧寧的母親道:“李公子,今天以後,小女就交給你了,她自小刁蠻不講道理,你多多教訓她。”
白君儀道:“伯母放心,我會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著碧海心,苦笑道:“前輩算計到家了,小子真是沒有辦法。”
白君儀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你應該叫岳父。”
李瑟聞言跪下,給碧海心夫婦行禮,一直害羞不說話的碧寧也跟著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別碧海心夫婦,向京師進發,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長等人,梁弓長一邊派人回京師稟告古香君等幾位夫人,一邊迎接三人進京。
李瑟攜二女長途跋涉,來到京城,通直奔府裡去。
碧寧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棧住吧!否則香君姐姐看你不僅不知道悔改,還多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家,會更生氣的,給你們帶來麻煩事小,我受池魚之殃事大。”說完抿嘴一笑。
她說的是實情,李瑟很尷尬,但又不能輓留和反駁。
白君儀卻坦然受之,道:“那麼就暫且委屈妹妹了。”
碧寧去後,二人來到李府,果然氣氛怪異,下人們見了二人,不是躲的遠遠的,就是見了二人也不行禮。二人對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來到大廳,只見裡面坐滿了人,但是卻鴉雀無聲。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圍或坐或站著薛瑤光、王寶兒、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幾女,神情都很嚴肅,都不出聲,連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聲,大聲道:“你們都好嗎?我回來啦!”
別人都不說話,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喲,李大人還知道回來啦!不過也是,這裡是皇上賜給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難有資格居住呢!看來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賠笑道:“香君,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裡啊!”
古香君立刻打斷李瑟的話,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們都休了嗎?這裡的眾人可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如果你想把我們都趕走,就直接說好了。”
李瑟從來沒見過古香君這樣嚴詞厲色,一點話縫也不給他留,臊得臉色通紅。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邊的白君儀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錯,姐姐要打要罰,君儀都願意承受,只是請您原諒李大哥。”
古香君厲聲道:“這位姑娘是誰啊!我的事情倒要你來管?真是笑話之極,可笑的很。”
白君儀眼淚刷地落下,磕頭道:“姐姐說的對,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樣罵我都不過分,如果我能夠讓你們消氣,你們儘管來罰我吧!”
李瑟臉色變幻莫測,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勉強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別生氣了。其實我是和你們開玩笑的,我不都回來了嗎?你還當真生我的氣嗎?”
古香君見李瑟雖然低聲下氣,但最後一句話語氣不對,眼神大是駭人,本來打定主意就是李瑟當面跪下求她都不會原涼他的,但是忽然覺得心裡害怕。忽覺有人用腳踢她,轉頭見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卻當沒事人一樣。
古香君精靈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勢,見白君儀一哭,李瑟雖然還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會自取其辱,他畢竟是她們的丈夫,還能怎樣?
古香君就勢忽然放聲大哭,邊哭邊道:“你這個狠心人啊!你這一去一年,留下家裡這麼大的攤子讓我一個人承擔,我一個女流人家,懂得什麼?你說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順勢把古香君摟在懷裡,柔聲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還難受什麼?”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實在是這些日子受到的壓力太大了。白妹妹,快點起來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來吧!我不是生你們在一起的氣,只是你們要成婚,也該大張旗鼓,讓我給你們好好操辦啊!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外面人不知道內情,還以為我不通情達理,是個嫉婦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塗,你們就都別生氣了,我在這裡給大家賠個不是。”說完深深鞠躬,眾女這才一個個前來噓寒問暖。
王寶兒道:“李郎,你跑哪裡去了啊!我讓小梁他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裡感動,薛瑤光、花想容等幾女都前來親熱。
只有冷如雪拉著白君儀,左看右看,懷著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們這些姐妹好看,難怪李郎肯為你不顧一切。”
眾女都裝作沒有聽見,一陣說笑過去了。
因為長途跋涉,眾女扶白君儀休息去了。
白君儀偷空悄悄在李瑟耳邊道:“三十六計,跪為上策,果然不錯啊!”
李瑟見她不甚著惱,放下心來。
眾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進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打點起十二分的溫柔,道:“好啦!我知道對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麼人啊!用得著你賠不是?你不是把我們都休了嗎?”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擲在李瑟臉上。
李瑟打開,見上面寫道:“今有婦人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不守婦道,多有過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願退還本家,聽憑改嫁,並無異言,休書是實。立休書人李瑟,手掌為記。”原來是他寫的休書。
李瑟幾把將它撕碎了,笑道:“這都是我鬧著玩的,當不得真的。”見古香君還是哭,想起她以前對他的種種好處,二人患難之時的情誼,心裡憐惜,便跪在古香君腿邊,道:“好老婆,總之都是我不好,就請你原涼我這一次,我給你磕頭還不行嗎?”
古香君這才起身,連忙把他攔住,道:“我又不是什麼大美人,我可當不起。”
李瑟知道她說的是他為了救薛瑤光幾女,在華山上給白君儀下跪的事,雖然那時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來諷刺他,顯然氣還沒有消。
李瑟藉著古香君攙扶他,把古香君摟在懷裡,道:“我的好香兒,其實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騙騙白君儀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後,不是立刻就回來了嗎?”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氣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們,讓我和寶兒幾個遇上你們,然後當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當,還說人家中你的計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龍幫,囚禁了白笑天,你們肯乖乖的回來?還這樣低聲下氣?”
李瑟聽說白笑天沒死,心裡一喜,但此刻不便詢問,道:“我怎麼會捨得你啊!我們患難與共,你以為我真的會為別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抱住李瑟,嗚咽道:“我喜歡聽你這麼說,雖然我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很喜歡。”
李瑟渾身一震,緊緊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對他的千般好處,萬種柔情,可是卻狠心離開她這麼久,委實是太委屈她了,心裡也是感傷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複雜了,是人就會有衝動,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難了,世事又複雜多變,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爾失控了,免不了要傷害一些人。
李瑟懷著的歉疚,化做對古香君的憐惜,哄她說自己若不如此這般,怎麼能泡到白君儀,連哄帶騙,嬉皮笑臉,終於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顏開。於是二人輕憐密愛,倍加恩愛。
(52)私奔歉疚 盡心伺候古香君
自兩人相識以來一直熱衷房事,從來沒分開這麼久,訴起別後離凄,百種溫存,千般體貼,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發覺得對不住古香君,兩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著古香君柔軟幽香的雙脣,手掌伸進放在古香君的腰間,胸前摩挲了起來。古香君嬌軀一陣酥軟,不禁微微扭腰,脣間發出輕輕一聲嚶嚀。
吻了許久,古香君喘了口氣,雙腮赧紅,水汪汪的眸子瞧著李瑟,纖纖玉手伸進他的衣襟裡,撫摸他的胸膛。李瑟拉著古香君坐在床上,隔著她的裙子,緩緩摸著她的大腿。古香君閉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動著。
在這時候,李瑟已經將手指移動到她的股間,裙子縐進緊夾的雙腿之中,慢慢浮現潮濕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斷輕抬下巴,興致逐漸高昂,婉轉的輕喘,不斷從她那櫻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著古香君害羞而雀躍的表情,李瑟也無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間摸了一下。古香君身體一彈,“啊”地叫了出來,聲音之嬌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李瑟聽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帶,輕輕解開。
古香君喘氣幾下,投進了他的懷裡,低聲道:“我……我覺得好熱。”李瑟輕聲道:“把衣服脫掉?”古香君輕聲道:“恩……”
李瑟拉開她的衣襟,看著她肚兜下豐胸半掩,汗水晶瑩,兩座玉乳越顯得玲瓏可愛,嬌嫩誘人。他看得興奮起來,更不停手,一層一層脫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體全部展露出來,繼而卸下自身衣物,讓早已硬起的陽具出陣,朝著古香君的身體前進。久未幹事,陰戶又復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在穴口摩擦了一會,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這樣,兩人肢體相纏,赤裸裸地翻雲覆雨起來。每次和古香君恩愛,李瑟都可以完全放開心情,得到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著古香君坐起,使她雙腿分跨自己兩側腰際,摟緊她纖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斷震動,好使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處。古香君不斷扭動著嬌軀,紓解著她的亢奮。狂涌的蜜汁流了滿腿,陽具後抽時,嫩脣晶光閃閃,綺麗異常;猛一插入時,愛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隨著她的呻吟拋了開來。“呃……啊啊……老公,好會插……唔唔!”
古香君興奮地擁抱李瑟,口中紊亂地呼喚著,快感飛快地遞增。一滴滴汗珠從她肌膚上滲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發鬢的飾物,有的流到乳房,從顫動的奶頭上飛開。李瑟沒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應下,他的攻勢也更加劇烈了。
太久沒做,李瑟龜頭敏感異常,在猛烈的抽動中,古香君的私處內壁奮力收縮,溫柔而有力,誘得李瑟幾乎要射出精來。他只得運功鎖住精關,繼續動作,摩擦得肌膚火熱,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顛峰。不過越是忍耐,射精的慾望越是急切,陽具越是難以自製。
啪啪啪聲響不絕,身體碰撞越趨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渦般卷襲了兩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開始極限衝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體竭力顫動,口中婉轉呻吟,渾身酥軟,舒服得快要暈了過去,連頭都快抬不起來了,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和李瑟身體很默契了,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時刻幾下瘋狂快猛的撞擊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會到來,所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慾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暢快的釋放。
終於李瑟也在她體內的衝刺產生的快美達到了頂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那大龜頭已經膨脹得像個嬰兒的拳頭,顏色變得紫紅,渾身氣力也消耗到了極限,李瑟喘道:“香兒……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極度迅猛。
古香君緊緊擁著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龜頭在體內的膨脹,這時候的感覺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遠呆在這一時刻,享受著這種瘋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還沒來……再等一會……啊!”
李瑟已經管控不住,瘋狂地挺動,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陣劇震,登時狂泄而出,滾滾陽精射入古香君嬌軀。
古香君卻還差那麼一點才高潮,身子猶在抖動,李瑟忙道:“老婆,對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那裡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沒事的,我們太久沒做了,是要適應一下的。”
李瑟還是有些歉疚,百般撫慰,兩人溫存了一會,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裡,繼續抽動,慢慢雄風再起。
陰中淫水陽精充足,陽物猶抽插在水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卻如藤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挺起來,仿佛欲讓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個激靈。
古香君喘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挺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嫩瓤肉密密實實地磨擦男人。
李瑟當下大起大落,把俏婦人的玉蚌犁得開合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蛋都能揉進穴中,雙手扳住自己的兩腿盡量張開陰戶,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蚌中膩液如漿滑出,早已涂遍兩人交接處。
李瑟抽聳百度,將古香君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沒達花心。
古香君雙手抱枕,螓首亂搖,只覺李瑟接連直刺幽深,嫩心幾欲酸掉,漸漸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龜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得咬了脣兒苦苦挨著,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丟意早已盪漾於心,只得做出百般嬌態,喚出千種淫聲,使勁夾那肉棒,只求能將男人的陽精在最短的時間內誘出。
李瑟有如狂風暴雨,殺得古香君似那濤裡輕舟,剛剛已經射了一回,這下龜頭沒那麼敏感了,用力大殺大伐。
古香君急著要哄他精兒出來,便滿口“親親老公,親親郎君”地亂叫,聲聲嬌媚入骨,誰知還沒等到男人射精,自個便挨不過去了,只覺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內驀地大癢起來。
“啊……啊啊!”古香君纖腰一挺,下體的抽搐擴散開來,陰精一陣大丟,忍不住失聲而叫,一時極盡浪蕩。
李瑟靈犀樂透,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感覺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後伏在古香君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發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覺一陣熱浪襲來,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兩腿一軟,臥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陽物,陰漿陽精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衝破閘口一般,流得滿床都是。
再說薛瑤光讓冷如雪陪伴白君儀住下,安排好之後,跟著楚流光一起出來。
出得門來,薛瑤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賭又輸了給你。你怎麼猜到一定會是古香君第一個原諒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儀住一樣,白君儀肯委曲求全,這麼快的回來,還不是因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瑤光道:“可是古香君受這麼大的委屈,怎麼會這麼快就原諒呢?一點也沒有大鬧。若要是我的話,我怎麼也得大鬧一場,回娘家住幾天,等他接我我才回來。”
楚流光嘆道:“這就是古香君聰明的地方,也是我們做女子的無奈啊!她不第一個原諒,還能怎麼樣?當面你們一個個都不敢理李瑟,轉眼看不見的話,還不是立刻去巴結討好?
與其這樣,自然是她樂得顯示大方為好,無論怎麼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強烈,但是也最無奈。”
薛瑤光想了想,點頭稱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們幾個,哪個不是頂尖的,卻還不知道滿足?人心真是難測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實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會比你們小。得到的時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後悔不已,人總在兩難之間徘徊。再說情路崎嶇,輾轉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尋,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瑤光道:“所以你永遠不會嫁給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們之外,他只會尊重你,寵愛你,而大家對你也沒有嫉妒,你能得到我們的全部好處,但沒有壞處,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實只要心態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會有煩惱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開心也是過一天,不開心也是過一天,什麼事情都要想開。當然這麼說並不是沒有原則和想法,什麼事都聽之任之,而是要形於外,心不動。什麼事都要努力爭取,但是爭不到又如何?人生本來就是有遺憾和缺憾,否則就沒有了完美和滿足。”
薛瑤光默然傾聽,良久道:“人生真是複雜,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後成仙別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聽了“咯咯”笑個不停。
薛瑤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說話很可笑嗎?姐姐笑什麼?”
楚流光道:“沒什麼,我們這裡鄭重其事地瞎議論,要是比我們聰明的多的人聽了,就會嘲笑我們啦!我們青春年少,正應該玩樂,卻發老人之嘆,不是好笑嗎?”
薛瑤光點頭稱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們生氣,你看,我都被氣的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報仇?”
薛瑤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說連古香君都巴結他嗎?我才沒那麼傻呢!”
二人相視微笑。
第四章 避暑山莊
李瑟回到家中,厚起臉皮,用盡渾身解數,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瑤光、王寶兒、花想容等幾位老婆不再責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懷歉疚,又加上碧寧也接來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況愈下,這就是人往往為了理想或者願望所經常付出的代價。
楚流光也對他道:“大哥,你這次胡鬧傷害大家很深。她們都是聰明美貌的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給你都是因為愛你的緣故,已經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卻不知道珍惜,把她們傷的這麼深,從此她們對你就會留一個心眼了,不會再對你死心塌地了,於你來說也許沒有什麼,可是如果六大門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持你,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太子沒人支持,漢王勢力獨大,結果會如何?”
李瑟聽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虧我在家裡盡力替你彌補,她們還不是特別傷心。可是你不能再犯一次錯了,否則眾叛親離,你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長揖到地,道:“多謝妹妹了,否則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雖然對不起她們一次,但下次絕對不會再那樣了。我其實非常愛她們,只是……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責。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愛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後你要多想想你的責任,生活並不全是情感。”
李瑟動容道:“我曉得了,我見識差你太遠。妹妹簡直是神仙一樣,你年紀這麼輕,為什麼說出話來像經歷過世事的老人一樣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這麼誇我幹什麼?去哄你的老婆們去吧!把好話留給她們,比什麼都強。”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滿臉通紅,道:“大哥亂說話,讓人聽到可怎麼好?”不再理他,跑開了。
(53)食髓知味 擺平淫蕩四夫人
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個夫人擺平再來哄楚流光。進了冷如雪的門,冷如雪就撲過來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純潔的淚花,淚如雨下,被燈光照耀發出晶瑩的光芒,淚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別哭了,我怎麼會捨得拋棄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淚,嗚咽道:“你不是人,豬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從肩上放下來,單手橫抱起來,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豬狗不如?小寶貝你這不是在罵自己嗎?我如果豬狗不如,那你和我什麼關係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們好久沒發生關係了,所以沒什麼關係了。”
李瑟啞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憐惜,讓小人再一親芳澤。下輩子就算為你做豬做狗,也在所不惜……”慢慢終於將冷如雪哄得破涕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懷中,大嘴就這樣印上了她的紅脣上,把薄脣舔的發出滋滋的響聲,霸道的撬開冷如雪潔白整齊的兩排小貝齒,蠻橫狂熱的把她的可愛小香舌給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愛香舌。又含住她的舌頭拼命的吮吸起來,不留餘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過來,吞咽下去,感覺甘甜可口,舌尖掠過她的貝齒,在上面輕輕的舔舐著。
冷如雪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張著嘴讓李瑟盡情的親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覺由她的舌尖傳遞回來。兩人纏綿著脫光上了床。
李瑟的雙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然後右手慢慢下移到達玉人那粉嫩修長的玉腿根處,再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冷如雪的了陰道,李瑟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的陰脣,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李瑟突然低頭,伏在冷如雪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屄。原來,李瑟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脣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冷如雪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頭。
李瑟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屄。冷如雪只覺得屄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李瑟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冷如雪的美屄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癢,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陰蒂被李瑟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冷如雪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便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時半睜鳳眼,見李瑟熊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黑草萋萋,頂著那根碩大無比讓自己夢縈魂繞陽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過來,握住陽具,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的大肉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李瑟見冷如雪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李瑟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李瑟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具早已鐵硬。
冷如雪見李瑟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冷如雪幾經李瑟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李瑟的視線裡。李瑟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狠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髮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脣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髮著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冷如雪仰著盪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盪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脣,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李瑟的鼻孔,撥弄著李瑟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李瑟強烈的淫欲。
她整個的身軀,散髮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李瑟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冷如雪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脣,脣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脣的外邊,陰屄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李瑟開放。
李瑟的龜頭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李瑟這時候陽具呈勃起狀態,冷如雪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陣戰慄,慾火焚身。
冷如雪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李瑟陽具,那陽具燥熱燙手,猶如鐵棍。冷如雪將龜頭導入陰門中。
李瑟大喜,知道時機已到,陽具頂著冷如雪的花脣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著溜溜蜜汁,陷進整個龜頭,李瑟往前一挺,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亂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叮咬一般,李瑟大舉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體開始由扭動變為痙攣,她的身體使勁向上挺著,嘴裡發出夢囈般的淫聲和呻吟。她覺得面頰發熱,胸口發悶,她感覺到了陰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夾緊大腿,想讓淫水留在體內,但卻怎麼也無法阻止它。
終於,淫水從她的陰部噴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門,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氣,輕聲叫了一下,便合上雙眼,盡情地扭動著身體,去享受那從未享受過的性的快樂。
冷如雪低吟著,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盡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
李瑟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來,在冷如雪的陰道裡一頓亂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盪漾,那嫩屄被陽具活塞運動,溢出大量晶瑩的蜜汁,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癢。
隨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斷的呻吟嬌喘著,吟哦之聲不斷,她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向上挺,回應著李瑟的律動,圓潤挺翹的美臀也隨著李瑟的動作擺動起來,她終於再次嘗到性愛的愉悅。李瑟微微一笑,動作由溫柔到逐漸變得有力起來,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李瑟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插死我……我讓你插死都甘願!”
“我怎麼捨得?”李瑟隨便應了一句,開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李瑟,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嬌軀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她發出忘情的呻吟嬌呼,驚天動地,然後就全身無力的軟躺在地上,不動了,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當李瑟的大陽具在她濕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滾燙的精液衝擊著自己抽搐的子宮時,冷如雪總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潤下,冷如雪美麗修長的玉體顯得越來越成熟嬌艷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突起兩片紅嫩滑潤的飽滿蜜脣,向外張開著,中間一條無比誘人的粉嫩肉縫下端汩汩流出白漿。
李瑟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冷如雪欲拒還迎,氣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頭如毒蛇吐信般亂晃,李瑟將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李瑟的軟軟的肉棒漸漸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冷如雪嫩脣,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李瑟感覺到陽具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陽具已然盡根沒入冷如雪桃花聖源。
冷如雪“呀”的一聲,緊摟李瑟頸背,咬緊牙齒,任由李瑟的大陽具插進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戶中,直頂自己的子宮,紅嫩蜜肉緊緊箍著陽具,瓊漿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李瑟顛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緊挾,間不容發,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子宮,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李瑟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嫩屄,讓陽具刺入,大衝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冷如雪樂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飛,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子宮。李瑟的左手毫無阻礙地襲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極了……啊啊……”冷如雪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
當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冷如雪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李瑟的陽具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冷如雪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陽具也愈來愈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李瑟歡快的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冷如雪飽滿粉嫩的蜜脣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冷如雪乳凸臀翹,俏眼半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泄了幾回。李瑟愈戰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脣和脣相接後,冷如雪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冷如雪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陽具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冷如雪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陽具。
“啊……”像要擠進冷如雪的身體一般,李瑟的脣緊緊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櫻脣,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冷如雪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冷如雪溫潤的子宮。李瑟一邊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李瑟的大陽具,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李瑟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誰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李瑟的腹部。李瑟驚訝之下,發現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李瑟放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裡般的抖動了起來,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
他們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動著,翻滾廝纏,仿佛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子宮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李瑟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李瑟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冷如雪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宮,在冷如雪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要讓冷如雪不生氣還容易,要讓薛瑤光不生自己的氣,只怕不是那麼容易了,必須要全力以赴,現在薛瑤光在李家的地位僅次於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瑤光房中。
李瑟:“瑤光,你辛苦了,家裡都是靠你們呀。”
薛瑤光:“還好,有大姐撐著,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沒有我們照顧,不習慣吧。”
李瑟有點出乎意料,薛瑤光這個態度不對,不會是笑裡藏刀吧,李瑟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還用說,我都想死你了,現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門日日難,我還要演戲休了你們,傷你們的心我於心何忍呀,還好這次一勞永逸了。以後不用再出遠門了,我要天天陪著你們。”
薛瑤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乾大事的嘛,老公,我們都好想你哦,家裡不能太久沒有男人呀!”
薛瑤光的溫柔體貼讓李瑟感到很溫暖,家人就是要互相為對方著想,大家都一條心才能家和萬事興嘛。
李瑟:“我知道的,遙兒,你是最了解我的,你們都是我的動力。”
薛瑤光開心的撲到李瑟懷裡,兩人吻在一起。女人最愛聽甜言蜜語嘛。
當李瑟將自己和薛瑤光都脫光後壓在身下,採取上面一陣雨點般的親吻,中路扣住兩個豪乳搓揉,下面粗壯的肉棒抵住陰戶研磨的三路齊發之勢開局。
然後李瑟手握鋼槍,對準薛瑤光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花心深處。
“喔……”薛瑤光不由嬌呼,感覺下體仿佛被撕裂了般,卻又是那麼的充實,花心僅僅被此一頂就窩陷了下去,變的酸楚難忍。迫使她緊緊的摟住了李瑟的虎軀,雙腿也是緊緊盤在李瑟腰間。李瑟感覺她那妙處竟是如此緊窄,夾的他渾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氣注入丹田,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下身以腳尖為支架,然後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開始急抽猛插。
薛瑤光“嗯”地輕哼一聲後,轉為低吟:“好舒服……就是這樣插……哦……快……插快點……插重一點……”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裡浪語連連,雙腿緊夾。陰道裡濕潤溫暖,緊緊包裹著肉棒,加大抽動時陰道內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隱隱作癢,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瑤光嬌喘連連,屈膝將兩腿分得更開,鼓舞著李瑟更大力的向陰道更深處插去,李瑟用力一頂,將整個肉棒插入陰穴,花心包裹著龜頭,一陣奇癢傳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實……”歡叫聲中,薛瑤光仿佛感覺子宮都被穿透了,使那裡酸癢無比。這時李瑟抵住那最深處的花心就是不斷蠕動,他知道一定要讓這女子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聲聲的歡叫,薛瑤光的香臀扭動的越來越瘋狂了。李瑟急忙緊緊擠壓她的陰穴深處的花心,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高舉雙腿,腹部急挺,原本狹窄的陰道收得更緊了。緊包的感覺使李瑟的寶貝炙熱無比。
李瑟繼續有節奏的擠壓她的陰穴,雖然寶貝在她體內是艱難的挪動,但卻將她不斷推向高潮。薛瑤光的玉體發瘋地扭動,陰戶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望著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她再不是財女貴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慾焚身的蕩婦。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薛瑤光,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李瑟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將對方的脖頸摟緊,薛瑤光也是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只聽到“啪、啪、啪”肉擊聲,在寶貝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著,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瑤光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肉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薛瑤光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支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肉棒再也無法前進。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咀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內……
薛瑤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頂住……使勁的乾我……喔……”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咀嚼著,連肉丸都被薛瑤光的小手在揉弄著。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涌,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大肉棒猛地一顫,竟漲長了,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薛瑤光小穴裡仿佛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寶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併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象無數支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李瑟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這時李瑟,用力上抽,將肉棒全根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全根進沒,如此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瑤光浪聲不絕:“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你的肉捧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服……”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脣、頸、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肉棒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雙手托住了薛瑤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一頂,粗大的寶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裡開始進出轉磨。
薛瑤光已經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陰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遠不知疲憊似的,仍舊在努力的耕耘著。薛瑤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撐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嘴裡漫聲嬌呼:“喔……喔……我被你攪死……哎喲……快,快……再深點,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陽精直射薛瑤光體內,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瑤光被他的熱精一燙花心,身子搖了幾下,便再也無法動彈……只能回吻著,在李瑟耳邊呢喃著。
擺平了薛瑤光,王寶兒和花想容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她倆這麼久沒歡好了,也要一個個撫慰好。
第三夜,李瑟來到王寶兒房間。李瑟摟著王寶兒親吻良久,摸著王寶兒的下面問道:“寶兒,我不在你是怎麼解決這個需要的?”
王寶兒笑著說:“我和容兒玩那個……”
李瑟:“那個?那個是什麼?”
王寶兒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小臉憋得通紅:“就是親親摸摸抱抱……”
李瑟雖說對她倆怎麼玩很感興趣但又覺得對不起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對王寶兒說:“辛苦你們了……”
大手靈巧的翻入滑進王寶兒大腿內側,加快提升她的情慾,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聽王寶兒“啊”的一聲嬌呼出口,聲音攝魂震魄,嫵媚淫蕩,充滿了無限對情慾的渴求。
李瑟加大動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進玉穴,盡情的扣磨著那緊小的嫩穴,不多時,淫水大量涌出,王寶兒嬌喘呻吟,淫聲浪語不絕入耳。她開始迷亂了,嘴裡“哼哼”的亂叫,雙手緊緊摟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著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隻手放入她的懷中,使勁搓揉著乳房,她的乳房剛好盈握,雪白嬌嫩,如脂的肌膚微微聳立兩座迷人的乳峰,粉紅色的奶頭,微突於乳峰上,好看極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頭。
王寶兒更瘋狂了,抱著李瑟的頭顱,雙腿大張,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嬌喘著:“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進來……進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輕輕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陰蒂,慢慢地揉搓。緩緩的拉起已攤軟如泥的王寶兒。“啊……唔……唔……”王寶兒渾然不覺,明眸微閉,咬著嘴脣,輕輕嗯嗯,微顫著下體,玉手抓著床單,顯得很快樂模樣。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漸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寶兒馴服的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然後把肥臀抬高,雙腳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此時,李瑟便坐在她後面,一隻手繼續玩弄嫩穴,另一隻手抓住兩個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寶兒……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堅硬如鐵,還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撥開她的陰脣,左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龜頭在穴口磨蹭了一會,隨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漲……哎喲……”當肉棒貿然的刺入穴心時,王寶兒忍不住狂叫。接隨著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內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後進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異常的緊湊,使得王寶兒快感連連,雙眉緊蹙,紅脣微張,眼神淫媚嬌嗔不止。“唔……嗯哼……哎喲……郎君……用力……乾……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漲……乾死……寶兒……要你……”
李瑟見王寶兒意亂情迷,浪臀顫動不已,他的性慾倍增,如一頭猛虎。他把她壓在床上,王寶兒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開張抓著床單,嘴內嗯嗯唧唧,淫蕩至極。李瑟又插了百來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熱血沸騰,龜頭長久浸泡在王寶兒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來……”李瑟突然把肉棒從嫩穴內拔出來,他躺在床上,王寶兒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糾糾的肉棒,兩人面對面,他在下,王寶兒在上,她將肉棒對準穴口,然後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寶兒昂起頭,雙手趴在他的胸口,開始扭擺嬌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邊望著她那對玉乳,兩手伸到她的背後摸著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會插……插得……寶兒……好舒服……唔……寶兒……飛上天……啦……啊……噢……”
王寶兒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大肉棒,並大聲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動著:“寶兒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慾。於是摟住王寶兒細腰,瘋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寶兒在套弄百來下後,體力再也吃不消,乾脆整個人趴下來。他便一面攬著下體往上抽,另外兩手抱著王寶兒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這樣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寶兒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體一陣顫抖:“唔……寶兒……啊……不行了……唔……郎君……我來了……”
李瑟知道王寶兒已經被插得高潮來臨,自己的龜頭也跟著一陣熱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加速的往上頂了十來下。“啊……”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寶兒穴心感到一股熱液在她的體內駐足,她無力的趴在李瑟的身體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緊了,一場激戰煙消雲散。
王寶兒緊摟著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間,李瑟一進門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兒如撒潑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亂衝亂撞。花想容被李瑟親咂得哼哼唧唧,氣兒亦喘得不暢,不停晃動嬌軀。花想容感覺那舌兒在自己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那舌頭,咻地舌頭已被緊緊搭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直被咂得面如火熾,渾身癢麻,毫無反抗之力。
李瑟襠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騰出雙手,游走於花想容全身。一手伸於花想容胸前,隔衣撫摸那對白嫩細滑的巨乳,上綴小小櫻桃,硬硬如實,每一撫,花想容巨乳兀自跳個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陳倉暗渡,直取花想容下體,隔衣摸住肉鼓鼓牝處,揉捏摩擦。
花想容頓時有如觸電,快感一陣陣襲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已然從下體狂涌而出。李瑟緊抱嬌軀,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花想容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花想容只覺下體陣陣趐麻,心中不禁更是盪漾,愛液更是泛濫成災了。
李瑟環抱頸部的雙手突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花想容的纖腰。加勁肉棒與陰部的廝磨。花想容“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骨軟筋麻。李瑟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渾圓的豐臀,輕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
李瑟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慾火已是如久壓之簧,來勢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帶扣子,就欲為所欲為。此時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渾力嬌弱無力,微微嬌喘,任憑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這英俊偉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兩座雪白高聳的球形乳峰,那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兒,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們了……”李瑟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仿佛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開始有反應了,李瑟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攏,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脣,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一邊就把女人的衣褲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裡,開始用手指摳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掙扎扭動,李瑟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浪聲不絕:“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容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說著就用龜頭在她的陰脣上磨擦了幾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急促,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泄,只覺得“那兒”又酸又麻又癢,下體不由往上頂了頂。
李瑟發現花想容那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於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不停的摳挖。
“啊…嗯…”下體傳來的那種充實的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這個美麗狐女開始呻吟起來,雙手緊緊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體使勁向上送,主動送上香吻,“老公,用力乾我…”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起來了,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盡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來了………………”
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老公…我…我難過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麼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聲,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李瑟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花想容的小穴奇緊無比,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著粗氣,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隻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乾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淫邪地說道:“容兒,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花想容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脣,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乾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李瑟的讚美。
李瑟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強烈地刺激著花想容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柔溫潤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陰道壁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占有後所產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過的。
李瑟的大寶貝就像雨點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過了一會兒,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地怪響了起來,由陰戶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乾的……太重……了……太……厲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呼吸聲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花想容半閉著眼,手臂纏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雙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盡嘗人生美妙的快感與舒暢。花想容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連瘋狂的插抽,共乾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衝進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內,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處。每當李瑟的寶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時候,花想容便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李瑟更是發狂,如一頭凶猛的獅子一般,抽插著花想容的胴體。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花想容下身深處的花心一陣抽搐,本就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寶貝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勁地往裡插,仿佛要把哪兒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擊,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噴射在花心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師之後,探聽清楚白笑天被張玄機囚禁起來,天龍幫由謝希言任幫主了。
二人請冷如雪幫忙,想通過她的關係,請張玄機放了白笑天。
可是張玄機為了制約天龍幫中的一些人,沒有答應,只是讓李瑟和白君儀放心,他不會虧待白笑天的。
二人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放下心來,白笑天既然沒死,那麼日後慢慢想辦法,總有機會救出來的。張玄機因為有推翻大明,自立為王之心,白笑天聽了之後不答應,才因此被囚禁,這些都是不能傳出去的機密,而這些李瑟都知道,為了制約李瑟,不讓他揭露出去,張玄機也一定不會放了白笑天。
張玄機率領魔教和天龍幫,支持漢王,暗中對付太子。李瑟則率領六大門派支持太子,兩家勢均力敵,都不敢輕舉妄動。
而冷如雪雖然是張玄機的外孫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讓冷如雪帶領天山派支持六大門派。
要知道張玄機做的是叛逆之罪,失敗了可是滅門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會打壓天山派。
天山姥姥權衡利弊,自然讓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幫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煙消雲散之後,全家都為了擴充勢力而努力,但是李瑟發覺財力單薄,用來擴大鹽幫和藥鋪的財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問薛瑤光原因,薛瑤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問古香君,心想:“難道她們把錢都裝進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說,李瑟嘆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傷了你們的心,因此你們把錢收入囊中,做些預備,也不過分。就當我沒問,你們留些私房錢也是應該的。”
古香君忙道:“沒有,我們才沒有。錢是……錢是哪裡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麼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蓋了避暑山莊了嗎?”
李瑟跌足道:“不錯,你們用了一百多萬兩?天哪,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古香君道:“誰叫你總也不回家,我們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說不也是為了幫你嗎?要她看看我們的財力,好嫁給你啊!”
李瑟嘆道:“的確是我的不是,是我先發瘋的,才讓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也難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罷了,楚妹妹當時也是知道的,她也沒有阻止我啊!我糊塗了,就沒想那麼多,投入到避暑山莊那麼多的錢,看來是白費了。”
李瑟道:“你說楚妹妹沒攔你?走,我們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對啊!也許她有辦法呢!我怎麼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訪楚流光,一進門,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駕光臨,一定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來難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說的奇怪,我們就不能來看你嗎?”
楚流光笑道:“來看我也不能這麼一臉鄭重的啊!有什麼事還是快說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了妹妹,唉,姐姐正傷心呢!姐姐做錯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搖頭微笑,道:“也不算錯,不至於這樣唉聲嘆氣。”
李瑟和古香君齊聲道:“你有辦法?”
楚流光微笑不語。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訪太子妃,聊過家常,客氣完畢之後,楚流光就說起避暑山莊之事,誇獎避暑山莊風水極好,有龍脈氣象,並說李瑟想把山莊贈送給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聽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豈會不信呢?可是仔細一想,裡面有不妥之處,臣下私自贈送太子禮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傳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漢王可是一直在盯著我們呢!不如你把山莊賣給我們吧!我們上奏給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應。
太子妃道:“你說多少價錢合適?聽說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啊?”
楚流光道:“您願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個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萬兩吧!”三十萬兩是個巨大的數字,太子妃以為已經給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應。
第二天,太子妃請太子稟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摺,說太子駐守北平,那裡是皇上的龍興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過意不去,因此蓋了一座山莊,本來想贈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賣給太子。
朱棣見了奏摺,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漢王知道了這事,便和張玄機等一眾人商議,都覺得此事大是蹊蹺。
張玄機道:“據說李瑟因為是因為看中了天龍幫的白君儀,因此才不惜血本,蓋了此山莊討好她,而如今卻要送與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陰謀?難道是想讓太子鏟除天龍幫?天龍幫已經被我們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園是天龍幫一個重要的聚集地。”
漢王道:“我讓人打聽清楚了,據說避暑山莊風水極好,裡面有龍脈,誰能住進去就能當上皇帝。李瑟這小子好狠毒啊!”
張玄機手下盡有能人異士,也說過避暑山莊的確是風水極佳的地方,這個說法看來很有可能,張玄機也吃不準。
張玄機道:“我說李瑟這小子幹什麼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大興土木呢!果然不只是為白君儀。雖然此事大有蹊蹺,但寧可信其有,我們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漢王便上折反對此事,大肆宣揚李瑟如何大興土木,避暑山莊如何豪華,花了非常之多的銀子,竟然有一百多萬兩之多等等。
朱棣聽聞大怒,把李瑟宣上朝來,追問此事,李瑟不敢撒謊,只好跪下請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賤的價格把避暑山莊賣給太子,分明這是變相的行賄。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莊,必須付清這一百萬兩銀子。”
李瑟急忙跪謝答應。太子聽了,雖然太子妃告訴他避暑山莊風水極佳,但是一時哪裡有這麼多的銀子,正在猶疑是否該拒絕此事。忽然漢王道:“父皇,大哥他鎮守北平,已經有王府了。兒臣卻在那裡沒有像樣的住所,不如這避暑山莊給兒臣如何?”轉身對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這個……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為我還是為我二弟,還不都是一樣。”
李瑟忙道:“是的,能為皇家效命,是臣的榮幸。只是……”吞吐不已,卻不把話說出來。
漢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麼,你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兩嗎?快點回答本王的話,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莊給我?”
李瑟道:“能讓王爺歡心,臣榮幸的很,只是山莊耗費巨大,臣怎麼能要王爺的銀子呢?”
漢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莊讓給本王呢?還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子呢?只要你答應本王,本王三天之內就把銀兩給你。”
李瑟道:“這個……”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聲,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銀子。當朕的面,他說了這樣的話,如果三天之內不把銀子給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萬歲。
漢王冷汗直冒,曉得朱棣點醒他私自開鑿金山、鑄錢的事情,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彈勃,但是被朱棣壓了下來,這次說出來,看來是提醒他不要過分。這次明目張膽地和太子爭奪避暑山莊,的確是冒了太多的風險,不過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來,大是高興,急忙回家報喜。
古香君、薛瑤光幾女聽說了此事,都歡呼雀躍,只有白君儀不見蹤影,李瑟問了眾女,便去尋她。
白君儀自從跟隨李瑟回來之後,因為眾女都知道李瑟最鍾愛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說眾女都進門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個陌生人,自然要排擠她了。白君儀雖然以前是天龍幫的首腦,可是如今天龍幫已經被別人控制,她沒有任何勢力可以依靠,眾女自然輕視她了。
白君儀在李府大受白眼,雖然李瑟最愛她,但是不僅不能常來看她,而且還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為若是此時對她另眼看待,眾女嫉妒起來,吃虧的還是白君儀。
不過白君儀畢竟是非凡的人物,她過了些日子對眾女更加熟悉之後,便投其所好,把王寶兒和花想容這兩個單純一些的人拉攏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結,顯得極其可憐。
古香君心軟,再加上白君儀父親生死不知,家門被毀,太過可憐,如今見她低聲下氣,也就不甚難為她了,反來安慰她,再說也顯得她寬宏大度,李瑟瞧見了也會歡喜。
白君儀就這樣在李府漸漸站穩了位置。不過她以前領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風雲人物,如今在家悶著,甚是苦惱。倒不是她權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親被敵人拘禁,她做女兒的豈能袖手旁觀呢?
這天,白君儀在庭院發呆,遠遠見四大淫賊對她指指點點,她便出了內庭。這內庭除了大總管杜開先,別人是不能隨便進的。
四人見了她笑嘻嘻的見禮,白君儀道:“你們幾個不怕我嗎?不記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長有些變色,杜開先卻笑道:“不怕,你已經是我們老大的老婆了,我們還怕什麼?你要是再欺負我們,我們就去告狀,讓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儀見杜開先說話粗鄙,心裡大怒,面上卻笑嘻嘻地道:“我們是一家人嘛!我怎麼會再和你們做對呢?你們不忙的話,我請你們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親自釀造的,是給李大人喝的喲!”
梁弓長使眼色讓三人推託,但是杜開先饞癮上來了,急忙答應,三人只好跟隨。
到了白君儀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儀請幾人先飲,然後出去預備酒菜。
杜開先不疑有他,先喝乾了,鐵鼎等三人見他喝了沒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長時間,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過去。
白君儀打開門,走了進來,用腳踢了梁弓長一下,道:“你快起來,還給我裝死,想騙我,信不信我把你變成老鼠喂貓啊!”
梁弓長一咕嚕爬起來,連忙賠笑道:“夫人千萬不要,我當過一次老鼠,再也不想當第二次了。您有什麼吩咐,我都照辦,您千萬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儀道:“那好你把這小子給我吊起來。”說完一指杜開先。
梁弓長道:“好的,不過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萬別殺了他啊!”
白君儀道:“我自有主張,用得著你說嗎?”
杜開先被吊起,梁弓長用水把他潑醒,杜開先見了眼前的形勢,先是大罵梁弓長。
白君儀道:“你再亂罵,我把你的舌頭割下。”
杜開先立刻閉嘴,過了一會兒嘟嚷道:“你別打我啊!我們老大知道一定會不高興。”
這時鐵鼎和董彥也醒了過來,頭昏腦脹,躺在地上。
白君儀冷笑道:“不高興又怎樣,他還不是聽我的?我就是殺了你們,他也不會罵我,你們信不信?”
梁弓長連忙點頭,巴結地道:“老大最寵愛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說的都是實情啊!要不是因為您想回來,我們老大肯定會乖乖地跟著您隱居山野,其餘的夫人雖然也都美貌又聰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來還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儀聽了梁弓長的一番話,對杜開先道:“你聽到沒有,你還敢不聽我話嗎?”
杜開先睜大了眼睛,道:“原來您是我們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饒了我吧!可是我們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無敵嗎?他怎麼會敗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儀道:“你說話還不幹淨。”念了個咒語,一指杜開先,杜開先頭髮就燒著了,嚇得他大叫。
梁弓長三人也幫著求情,正在不可開交的時侯,李瑟正好趕了過來,一進門就道:“你們這是唱的哪齣戲啊!”
白君儀嘟嚷著嘴,眼圈一紅,撒嬌道:“都是他們不好,他們欺負我,你快給我報仇。”
李瑟骨頭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別著急。”一指梁弓長道:“你們幾個反了天啦!敢欺負新夫人,是不是皮癢了?”
梁弓長心想:“您也不看看誰在欺負誰,看來人要是偏心起來,神仙也沒治。”忙道:“老大,都是我們不好,不會說話,這才不知道怎麼著就把夫人給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個渾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說杜開先頭髮在燒著,嚇得要死,便對白君儀道:“君儀,好啦,他們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們吧!”
白君儀這才把杜開先頭髮上的火熄滅,讓梁弓長三人把他放下來。
白君儀撅嘴,道:“我現在整天沒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別人就是忙著做事情,我一個人沒人理,真是無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後多抽時間陪你就是,你別生氣了。”
白君儀道:“你騙人的,你才沒時間呢!你的事情那麼多,不如我來幫你好了。”
李瑟道:“這個……”
白君儀對梁弓長使眼色,道:“你看他們幾個什麼禮貌都不懂,不如我來替你教育他們吧!小梁,你說是不是?”
梁弓長心裡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場很慘,忙笑道:“是啊!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誨,是我們的榮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錯,這樣好了,鹽幫的幫主就由君儀當吧!你們幾個可要好好的聽她的話。”
杜開先本來剛被放下來,正在心疼他的頭髮,一聽這話,立刻嚇得昏了過去。
李瑟打了個哈欠,走進內屋,道:“沒別的事情了,你們四個退下吧!”
三人答應著,攙扶著杜開先就走。
白君儀對梁弓長小聲道:“算你聰明,會說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梁弓長賠笑道:“夫人客氣了,就是沒我的好話,老大還不是聽您的!”
白君儀微笑不語。
梁弓長四人出得門來,杜開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雖然都很麻煩,但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厲害的,以後我可怎麼活啊!”
梁弓長道:“以後你嘴上就乾淨些吧!少說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董彥那雙似乎沒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厲害,真厲害。聽她對老大撒嬌的聲音,我都忍受不住了。還是老大定力強,我要是老大的話,她要我命的話我都會給她。”
鐵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嘆氣,當年的四大淫賊,頭一次被一個女人給鎮住了。
李瑟和白君儀來到內室,李瑟道:“君儀,我把鹽幫交給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擔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莊賣給了漢王,我們有本錢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著急,累壞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來,他也會心疼的。”
白君儀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擔心什麼?雖然我們和魔教勢不兩立,但是互相忌憚,都給對方留後路,我們兩派的關係又非比尋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們敗給魔教,你爹爹都不會有事。”
白君儀黯然良久,李瑟見了心裡甚是憐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颯爽,如今怎麼不開心了?‘倒四’惹你的嗎?”
白君儀“噗嗤”笑道:“‘顛三倒四’,這名字虧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氣,真是太縱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沒看見他們是如何擺布我的,再說我說的也是實情。不過回到家中之後,我沒有陪伴你,你不會怪我吧?”
白君儀道:“我知道你是怕她們妒忌我,也是為我好,有什麼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沒有想我呢?”
白君儀道:“只有一點點。”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點點啊!”
白君儀道:“你的心,不全屬於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屬於你。愛,就是要給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李瑟難過的點頭,道:“我早知道你並不是全心全意的對我,但是今天從你口裡說出來,我的美好夢想才破滅了。”
白君儀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話讓你不高興吧?你會慢慢地不愛我的,是不是?”
李瑟嘆道:“恰恰相反,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愛你。她們對我都千依百順,但是我卻覺得少了一種味道,反而你這樣卻更加的吸引我,或者這就是所謂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儀點頭微笑,心裡說:“但更可能是因為你愛我啊!要是我們只有兩個人,廝守一生,那該多好啊!”
第五章 遷都之爭
李瑟回京師很多天了,忙著家中和朝廷的各種事情,一直都沒有空閒,終於有一天找了一個時間,便去宮裡拜訪公主朱無雙。
李瑟來到公主寢宮,朱無雙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來了,可是派人前來,聽說你在閉關修煉,就沒有打擾你,你不會怪我吧?”
朱無雙笑道:“我知道你忙,怎會怪你?你能來就好。”
李瑟臉上發燒,道:“你還是怪我。”
朱無雙道:“我說的可是真的,沒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難道你不想我嗎?”
朱無雙道:“想是想,可是這種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與眾不同。
朱無雙微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分開這麼久了,你也不來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無雙抱在懷裡,親了一下,道:“在宮裡有些放不開的緣故吧!心裡怕怕的。”
朱無雙道:“不是,是我們分開時間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說的對,這令他產生了負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為什麼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無雙道:“我永遠也不會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動,把朱無雙摟的緊緊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園帶給我楚妹妹的錦囊,君儀都告訴我了。錦囊裡的法術,也有你的功勞,是不是?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朱無雙道:“我永遠都要讓你開心快樂,想到你開心快樂,我就開心快樂了。”
李瑟不知道說什麼好,撫摸著朱無雙的柔發,心中滿是憐愛。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門派對峙,勢均力敵,誰也消滅不了誰。兩家在江湖上爭鬥,短時間決定不出勝負,因此兩家各自發展勢力,聚積力量,等待時機,以後再戰。這時北方發生了大亂,韃靼的和寧王阿魯台派遣使者,帶來許多禮物,貢獻許多良馬前來朝廷求救。原來瓦刺部酋長瑪哈木,派兵把韃靼的可汗本雅失裡殺死,另立答裡巴為汗,他暗中專權。
朱棣聽聞此事,便率兵來到北平,親自探聽虛實。剛到北平,就得到阿魯台表奏“瑪哈木栽主逞強,請天朝聲罪致討,臣願率所部,效力衝鋒”云云。
蒙古族分為韃靼與瓦刺,也就是原來的元朝後代。這兩大勢力不僅互鬥,而且一直以來和明朝兵戈不斷,朱棣幾次親自帶兵討伐,韃靼本已附表稱臣,如今被瓦刺所滅,又起戰亂,朱棣決定再行親征。
朱棣便帶了柳升、鄭亨、陳憋、李彬等一班宿將,威武浩蕩的前去討伐。太子孫朱瞻基也隨駕出發,朱棣對侍臣道:“朕長孫聰明英睿,智勇過人,今肅清沙漠,使他躬歷行陣,備嘗艱苦,才知內治外攘,有許多難處呢!”
侍臣稱頌不已。
朱棣帶領明軍打敗瑪哈木,瑪哈木敗陣而逃,部眾自然潰散。明軍追越兩高山,直達土拉河,斬首數千級。朱棣還想窮追,皇太孫奮力諫阻,這才下令班師回朝。
過了些時侯哈木病死,他的兒子脫歡嗣位,派遣使者朝貢,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寧。
不過瓦刺衰落,阿魯台漸漸強大起來,兵糧充足,居然某鶩狂妄起來,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謾罵,有時把明使拘留起來。朱棣一再警告,阿魯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邊疆,警報屢達京師。
朱棣為之頭痛,朝臣議論紛紛,都在苦思良策。
這時,楊榮上摺奏議,道:“北平是聖上的龍興之地,那裡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遷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語。
一個大臣道:“楊大人雖然說的有理,但是遷都後遠離東南財粟之地,這恐怕不大好。”
楊士奇道:“這倒不用擔心,大運河已經開通完畢,潛運南糧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擔心遷都不大吉利,歷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遷都的時侯。”
群臣議論紛紛,各持己見。因為爭論不出結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眾人爭議的事情和大家商議。
角先生道:“經過十幾年的經營,北平的經濟得到了繁榮,疏通的運河保證了糧食的運輸,北平周邊的軍事防禦力量也得到了加強,這些前期措施使得遷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瑤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勢所迫,沒有哪個朝代是在和平的時侯遷都的啊!南宋遷都,那是因為京師被占領了啊!遷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說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經有重兵把守,並不一定非要遷都。”
眾人都跟著說出看法,也都不盡相同。
最後李瑟道:“其實遷都不遷都,全憑皇上的一句話。你們說他會不會遷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會遷都。因為他遷都的決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顯的,即為徐皇后在北平選建陵寢。徐皇后於水樂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難與共,皇上並沒有把她安葬在應天,而是在北平昌平,為她建造陵寢,也就是為後來他的下葬選好了地方,細細品味,所以說他已經決計要回到他興起的地方。”
眾人沉默不語。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來,道:“對,我明天就力陳遷都之事。你們今晚立刻動身,去北平大量收購土地,做好遷都的準備。
薛瑤光贊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們這次就賭一把,如果我們這次賭對了,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古香君懷疑地道:“如果不遷都,怎麼辦?那裡一來是天龍幫的地盤,二來臨近戰場,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辦法,你們照做就是。”
當夜,白君儀和薛瑤光二女率領鹽幫動身去北平收購土地。
關於遷都的事情,朝廷上鬧的沸沸揚揚,兩派觀點各不相讓。當漢王探聽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購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遷都的官員也買了很多土地的時侯,以漢王為首的勢力更是強烈地反對遷都。
可是在爭論不休的時侯,朱棣突然下令遷都,並不許再議論此事了。皇帝下令,漢王一派縱然不願意,可是也不敢觸犯龍鱗,只好忍氣吞聲。
朱棣下詔道:“胡人反覆,必為後患,決計遷都北平,就近控馭。”並把北平改為北京,定北京為京師,把應天府改為南京,算是陪都,同時特旨大赦天下,明朝兩京制格局形成。
永樂十九年春間,遷都北京之後,李瑟手中的土地價錢大漲,加上很多又是黃金地段,蓋了許多的商鋪,眼看著財源滾滾。
李瑟這邊興高采烈,漢王在那邊唉嘆不已,張玄機卻笑道:“王爺不必掛心,好戲還在後頭呢!”
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瑤光對李瑟笑道:“雖然我們的全部家當都投入到了這裡,但是再過些時侯,京師的人口越來越多,我們的錢財就會成百倍的增加,我們可發大財了,富甲天下,一點都不誇張。”
李瑟含笑點頭。
正在這時,王老財前來拜訪,李瑟正準備去迎接,他已經走了進來,薛瑤光見了急忙迴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來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財堆笑道:“我可不敢讓你這個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來討飯的啊!哪敢勞您駕?”
李瑟笑道:“岳父說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財道:“我可不是開玩笑,你看,如今京師的土地漲的這麼貴,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你說我多可憐啊!你手上既然有那麼多土地,就賣給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這個我還做不了主,這些事情都是白君僅和薛瑤光來管。你是我岳父,怎麼都好商量的,你去問她們要就好了。”
王老財吹鬍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們的話,我還來求你幹什麼啊!在她們手上買的那價錢,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這時王寶兒聞訊也趕來,道:“李郎,你就幫著說話,讓給爹爹一些土地吧!這都是為了我家好,可不是給魔教的。”
王老財道:“是,是。我們聖教……這個魔教都說不會遷都,沒想到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你看我們王家這麼大的家業,要是在京師沒有什麼像樣的居所,那可寒愴啊!於女婿你臉上也不好看啊!”
王寶兒站在李瑟身邊,搖著他的骼膊,撒嬌求懇。
李瑟道:“好,好,我就讓她們給岳父一塊上好的土地,不過價錢可不能是以前我們收購的價錢,怎麼也要漲兩倍吧?”
王老財激動地連忙說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漲了幾倍的價錢,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漲了幾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錢都買不到了,李瑟這樣說,可真是給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發話,白君儀和薛瑤光自然不便反對,但是薛瑤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沒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李瑟道:“那一樣好了,你們家要哪塊地,隨便好了。”
白君儀見薛瑤光和王寶兒都為娘家著想,黯然道:“可憐我沒有家了,就是給我土地都沒有用處。”二人看她感傷,都連忙安慰。
白君儀感傷之後,道:“楚妹妹和碧寧也想要一塊地,想分出去住。你們兩個在這裡,和你們商議一下,看怎麼和香君姐姐說。”
李瑟有些愕然,皺眉道:“好端端的,為什麼出去住?”
白君儀道:“我覺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畢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訪碧寧,她和楚流光住在一個院子。
李瑟已經很久沒見到碧寧了,二人落坐後,在燭光的掩映下,李瑟見她明眸皓齒,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寧見李瑟呆呆地看著她,有些害羞,便低下頭,好久李瑟才醒悟過來,道:“聽說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嗎?”
碧寧道:“是啊!總在你們家住,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沒名沒份的,讓人家笑話。”
李瑟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其實來我府裡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我的情景,我根本沒有時間來照顧你,所以,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還是做兄妹吧!”
碧寧苦澀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沒有時間陪我,既然你不願意要我,別的憐憫又有什麼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麗,讓我嫌棄,而是我實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寧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會為你獨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後悔?”
碧寧道:“若是後悔,早就後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給我於你有什麼好處?”
碧寧道:“那嫁給別人有什麼好處?那麼多姐姐妹妹都是頂尖的人物,為什麼要嫁給你呢?她們比我聰明,所以絕不會錯的。”
李瑟道:“如果她們都被騙了,以後都後悔呢?”
碧寧道:“那我也不會後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後成親,你答應嗎?”
碧寧驚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們還不知道呢!”
李瑟道:“這個不勞你費心,我只問你答應嗎?”
碧寧害羞不說話,李瑟道:“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說句話啊!”
碧寧良久才含羞道:“不說話就是答應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門。
李瑟來到楚流光的房間,楚流光見他來了,連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決定,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見你滿臉喜氣,於錢財你是不動聲色的,除了婚事,難道還有別的事讓你這麼開心嗎?”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來個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寶兒不是說過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嗎?可惜她做不到。我沒有父母管教,能夠做得到,為什麼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擔心你。你是世上最聰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麼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碧莊主三天之內就能到達京師,你曉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來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話,為什麼這樣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這次準備和幾個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雖然香君和我沒有正式拜過堂,但想來她不會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湊熱鬧,所以君儀、花妹妹、碧寧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對立的兩家,她做不了主。她若愛我,其餘身外的名份,又算什麼?”
楚流光曉得李瑟也是在誇她,點了點頭,心裡歡喜。
三天之後,婚禮盛大舉行,碧海心夫婦在婚禮前一天到的,由他們主持。
白君儀看見碧寧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樣子,少不了感傷,李瑟只好細心安慰。
碧寧、白君儀、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盡風流,可以想見。
(54)洞房花燭 君儀碧寧花想容
當晚古香君給白君儀單獨安排了一間新房,碧寧和花想容同意她倆共一間新房。李瑟當然是先去和白君儀洞房,再去碧寧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誰也沒想到,白君儀竟然不讓李瑟掌燈,洞房中一片漆黑。原來白君儀臉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瑤光她們在外面看熱鬧,自己以前可沒少嘲諷她們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不想讓別人在外面看笑話。
兩人都瞧不清楚對方的身子,當此情境,身體的交流自然最能達到滿足情慾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儀,溫軟的觸感充盈滿懷,再一摸她肌膚,更加是細緻勻潤,著實令人愛不釋手。
既然無法觀賞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儀身上到處細訪,先摸肩,再摸手,來來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觸及那圓挺的嫩乳,白君儀頓時嘆了口氣,聲音透著愉悅的韻味。
李瑟聽了,心中一陣悸動,指頭忍不住胡作非為,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白君儀的身子彈了一下,微聲嘆息,發出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搓了沒兩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堅硬了起來。
李瑟張開手掌,盈握她的雙乳,輕快地上下揉動,乳波盪漾之際,白君儀也跟著喘息起來:“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團滿盈於手,耳中又聞聲聲嬌啼,李瑟哪裡能等,心中越發難耐,每將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順勢撫摸一圈,令白君儀倍感陶醉,嬌喘連連。李瑟自己更是興致高昂,著意愛撫,聽著白君儀嬌聲悅耳,心中愛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儀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著白君儀害羞歡喜的神態,心中更覺情致潮涌,興奮難言,把玩白君儀酥胸的同時,漸漸出了神,不覺喃喃地道:“君儀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軟……真是舒服……”
白君儀聽他這麼說,頓時心慌意亂,羞得無地自容,嬌聲嗔道:“你……你說什麼嘛,好……好丟臉……嗯?嗯、啊……啊啊!”
就在這時,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溫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儀霎時渾身一顫,肢體酥軟,受到的衝擊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撫弄她的乳峰,想著她美麗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銷魂誘人,更加激得他血脈賁張,熱血直涌下體。
他聽得白君儀的呻吟已然嬌膩之極,萬難壓抑情慾,心裡一股衝動,當下轉移目標,放過了白君儀汗水淋漓的雙乳,轉而繞至背後,一把摸到她豐盈的臀部。
白君儀“唔”地輕吟一聲,倒在李瑟懷裡。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輕聲耳語道:“這裡摸起來,也很舒服呢……”說著恣意揉弄,偶爾又在她背脊上輕拂。
白君儀脹紅了臉,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討……討厭……那裡……嗯、噢啊……啊、好癢、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來李瑟又轉移陣地,這回用指頭在她腋下逗弄,登時引得白君儀嬌聲嘻笑。
李瑟輕聲道:“君儀的笑聲也很好聽喔。”他指頭放緩,白君儀仍是柔聲巧笑,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嬌態更甚,連聲喘道:“別……別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體……已經……已經……”
李瑟微笑道:“已經怎麼了?”右手向下移動,摸到了她雙腿之間,登覺一片濕潤,已經愛液泉涌,沾濡滿手。
“啊……”白君儀張脣輕嘆,摟著李瑟的脖子,跟著奉獻一吻。李瑟熱情回吻,再次擁抱白君儀,兩人胸脯相貼,白君儀的乳房被壓得有些變形,身體摩擦之時,汗水的潤滑,使兩團嫩肉發出細微的聲響。
人一身處黑暗,心態上不自覺會少了許多顧忌。李瑟如是,白君儀亦如是,兩人肢體相纏,難分難解,濃郁的情慾迅速擴張開來。
白君儀紊亂地喘著氣,纖細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著,感受男子的氣息,心裡不勝愛戀,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戀地撫摸著李瑟的肌膚,慢慢地向下游動,停在他腰際,開始拉下他的褲子。就在這時,白君儀忽然覺得褲子卡到了什麼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聽李瑟喉間發出一聲古怪的聲音。
白君儀心頭怦怦直跳,輕聲道:“這……這個……”左手稍微握住那東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輕輕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聲,好似忍耐著什麼。白君儀自然已知道那是什麼,不禁羞得臉蛋滾燙,卻並未放開,反而用指尖輕輕撫摸棒身,悄聲說道:“還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澀的語氣,反映出白君儀畢竟不諳此道。李瑟卻更加興奮,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道:“君儀……喜歡嗎?”
白君儀臉上發熱,極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動代替回應,一雙纖手愛惜地把玩著那根寶貝。在她溫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覺全身熱血狂衝而去,大力捧場,寶貝更形粗大。
白君儀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偉,不禁心中羞赧,輕聲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聲,快感劇增,低聲道:“因為你的關係啊。”
這話只把白君儀窘得不知所措,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儀的巧手,初時只是好玩,不久卻慢慢吃驚起來,心道:“君儀……君儀的手……好厲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靈巧得令李瑟無可挑剔。白君儀沉醉地愛撫他的寶貝,如奏琵琶,如撫瑤琴,時而輪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時而吟猱,使他身軀顫動。
這纖纖素手的功夫,可絲毫不比古香君的櫻桃小口遜色,李瑟極端亢奮,已覺難以克制,陽具賁跳振奮,脹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儀再摸下去,說不定,我……我……已經要出來了……”
白君儀聽著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歡這樣,那……那我就繼續做下去。”跟著摸到圓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顫了一下。白君儀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處甚為光滑,不禁多揉了幾下,手掌又包圍住囊袋,細細撫玩著。李瑟受了這樣的刺激,登時緊咬牙關,勉強忍耐,低聲說道:“……君儀……我……我……啊……”
白君儀微微一愕,放緩動作,說道:“怎……怎麼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覺濕黏,已有陽精溢出。白君儀手指一搓,陡然驚覺,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將她拉近身來,摟著那柳腰,陽具直挺,低聲叫道:“君儀,給我……”
白君儀大羞,雖然心裡也是很想,卻又帶著幾分畏懼,哀聲道:“可……可是……現在那個,好大……我怕。”
李瑟的陽具已經頂在白君儀私處,一碰到那濕淋淋的花瓣,更是慾火高熾。他脹熱不堪,只想馬上衝鋒陷陣,但仍然顧及白君儀感受,一聽白君儀楚楚可憐的求訴,只好懸崖勒馬,不再挺進。可是此時他箭在弦上,豈能不發?他實在無可忍耐,登時咬牙切齒,氣喘呼呼。
白君儀低下頭來,再次握住他的寶貝,覺得手中堅實,熱如炭火,知道他正極力克制,甚感歉疚,柔聲說道:“對不起……你進來罷,我……我已經不怕了。”李瑟正強行克制,陽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渾身劇顫,勉力說道:
“當真?”白君儀轉而撫摸他的腰側,悄聲說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啞穴。”
李瑟一怔,隨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聲,會驚動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話,當下點了她的啞穴,柔聲道:“君儀,你現在不能說話了,受不了的話,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儀喉頭嗯了一聲,心中忐忑之際,李瑟已挺起寶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熱的感受漸次侵入體內,白君儀其實還是相當害怕,她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摟著李瑟,脣齒緊閉,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頭的緊張。
李瑟的陽具已經進入寸許,白君儀的心悸動不已,張口欲呼,但只是發出幾下咿呀的聲音。李瑟輕撫她的身體,一邊緩緩磨動進入,柔聲安慰,說道:“君儀,別怕……”
白君儀明知視線不清,但還是奮力點頭。她下身火熱脹塞,痛得淚水滿盈,幾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強自壓抑,心裡只是一個念頭:“我要相信他……我的身體,也只能給他……”
她失神地喘著氣,全身的肌膚似乎都熱得發燙。她環抱李瑟的背,將頭埋在李瑟的頸邊,熱烈地吻著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來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淚還是滴了下來,滴落在他的肩頭,心裡思緒混亂:
“好痛……已經……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這種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這樣溫柔……”
“他……在我的身體裡……好充實的感覺,好喜歡……”
“怎麼辦……呢?”
白君儀迷惘地吻著李瑟,承受他的進攻,心靈和肉體同樣苦樂交織,不知所措。
終於,李瑟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當陽具徹底貫入的那一刻,白君儀全身震動,喉間彷彿要炸了開來。下身為火熱的陽物所充斥,白君儀只覺痛楚難言,珠淚輕彈,嬌喘吁吁之中,帶著聲聲嗚咽。
李瑟聽出她聲帶哭音,連忙解開她的啞穴,拍著她的背脊,柔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還是很……很痛麼?”白君儀苦悶地呻吟幾聲,抹抹淚水,哽咽地道:“有一點。”跟著勉強微笑,說道:“郎君,喜歡嗎?”李瑟一愕,道:“什麼?”白君儀柔聲道:“我的身體。”李瑟臉上一熱,搔了搔臉,道:“這……怎麼這樣問?”白君儀嬌羞地靠在他身上,柔聲呢喃:“喜歡的話,讓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動也不動啊。”
李瑟心頭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輕聲道:“我會的。”他加意愛撫著白君儀的身體,確認她痛楚已減,便抓著她的腰枝,前後擺動起來。
“唔……啊啊……”白君儀柳腰輕擺,動得幾下,便忍不住輕聲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漸漸涌現。白君儀扶著李瑟的肩,一雙美腿分跨他的腰邊,緊緊夾住。
每一次擺蕩,白君儀的身體便激烈的反應出來,長髮揮灑,乳峰動搖,大量的愛液水花四濺。她逐漸失卻主宰,朱脣輕顫,發出了幾聲甜蜜的呼喚。
一聽到白君儀的春聲,李瑟便無法沉著應戰了,心情激盪之餘,雙手更是用力晃動,深深感受她私處肉壁的收縮,幾乎便要將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沒有馬上便棄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進。
這時白君儀雙手一軟,支撐不住,整個人伏在李瑟身上,大聲喘氣。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嬌軀,自己彎腰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前,舔舐雙峰之間的乳溝,下身依然猛烈衝撞著。
“啊、啊、啊啊……”白君儀大感羞恥,卻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來,一雙玉臂摟住了他的頸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間,品味白君儀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奮進,令白君儀猶如置身夢幻,如痴如醉。她漫聲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諸般浪蕩聲息,情致纏綿,火熱無比。
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放浪姿態,這時卻矜持盡失。她緊摟著李瑟,扭動那玲瓏有致的胴體,失聲叫道:“啊啊……再、再來、啊……啊……”
李瑟的亢奮,絲毫不比白君儀少了。他從未想到白君儀的身體能這樣令他瘋狂,不但美麗,而且成熟。不管是豐盈的乳房,還是圓潤的大腿,乃至於令人銷魂無比的私處,都散髮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平時的白君儀淡雅貞靜,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對情郎,竟也能嬌艷如斯,如何不讓李瑟心蕩神馳?就連白君儀,也不知道自己能夠這樣享受男女情愛,心醉神迷之際,也不禁羞紅了臉,可口中的嬌喘就是停不下來。
濃情蜜意,滿布洞房。不知過了多久的激戰,李瑟抽動的力道由迅猛轉為凝重,不再是狂風驟雨,但是每一擊都深入白君儀嬌軀,直抵深處的嫩肉,讓她遍體顫動,婉轉哀嘆,掩不住其中的舒暢。
終於,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後一下衝刺。沸騰的熱流決堤而出,洶涌貫入嬌嫩的肉體。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儀發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嘆,像是由雲端跌落的仙子,無力地倒在李瑟懷抱裡。下體豐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捨,緊密包圍逐漸松懈的肉莖,對於充盈的陽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兩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盡,汗流浹背,回味無窮地交纏著,喘息聲此起彼落。
白君儀神智朦朧,沉醉在無盡的溫馨旖旎之中,輕輕地嘆道:“我……我是……在做夢麼?”那聲音柔順無比,卻又細細的,若有若無,當真有如夢囈。
李瑟吻了吻她的櫻脣,輕聲說道:“不是作夢,是真的啊。”
白君儀“啊”地輕嘆一聲,如帶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輕語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貼著她的豐胸,享受那軟綿綿的充實感,在她耳鬢輕語:“君儀,真是太棒了……”白君儀一聽,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頭輕輕一捶,嬌聲嗔道:“別……別取笑人啦。”李瑟柔聲道:“是真的啊。”說著,在她額頭親吻一下,滿懷情意。
白君儀嬌弱地依著他的身子,柔聲說道:“以後,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儀淺淺一笑,道:“你是我們的……夫君……快去碧寧和容兒洞房吧……”
來到另外一間新房,兩個美人已經翹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陣溫存,花想容嬌喘吁吁,兩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寧有點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裡,只露出半張臉來,猶是羞紅似火。
李瑟溫柔地讓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雙腿,微微叉開,讓兩腿夾住他的腰側,正露出那神秘的花叢。李瑟欣賞著嬌艷欲滴的花朵,右手撫摸著她平滑柔軟的小腹,指尖在臍邊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輕咬下脣,眼睫微顫,發出既無奈、又興奮的呢喃。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愛侶,如今在一張床上,卻各自含羞帶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動心?那話兒自是早已精力彌漫,昂然挺立,隨時要衝鋒陷陣一番。
李瑟便把陽物在花想容陰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花想容給身如火熾,被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郎君別……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勝收的絳紅,花蜜源源不絕地流出,將李瑟龜頭也沾得通體濕潤,閃閃發光。
李瑟看著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漲,低聲道:“容兒,要去了!”花想容輕輕“嗯”地一聲,心裡想道:“等會要放浪點,讓碧寧好好看看郎君怎麼愛我的……”
李瑟吐了口氣,向花瓣內衝擊過去。陽具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溜,一插之下,花想容渾身一顫,已破關而入,花想容長舒口氣。
眼見花想容已經是情熱如火,李瑟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於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帶給花想容強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覺的喊叫起來。李瑟猛地一衝,玉莖直抵花瓣最深處。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龍珠頂在龜頭上。
花想容腦海陡然間一片空白。感覺下體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不覺扭起了腰。
李瑟緩緩抽動起來。花想容的私處內潮濕柔軟,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李瑟只挺進數下,便覺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漸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著李瑟的愛意,失神地嬌吟著,碩大的巨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離開了兩片櫻脣,起身采跪姿,將花想容雙腿抬起,扛在肩上,雙手轉而托住她纖腰後。如此一來,兩人交合之處高高拱起,滋滋聲響之下,更可見到一根通紅之物不停進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寧在一旁看著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見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樣子,忍不住臉上發燒,雙腿緊緊夾住。
李瑟奮力衝刺,興奮到了高亢處,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彎處,向前猛推,兩膝直壓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過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陽物每一次衝擊,就被推得前後搖晃,好似騰雲駕霧,飄飄然、陶陶然。
只見花想容香背著床,晃前晃後,雙乳被膝蓋壓迫得擠向兩旁,香汗隨之飛濺,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單臂橫壓住她膝彎內側,另一隻手卻去玩賞她白嫩的屁股,撫摸揉捏,滿手溫軟。
“唔啊!”花想容心頭快感狂襲而至,被這接二連三的攻勢弄得氣喘噓噓,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興奮,加快抽送,真如狂風暴雨,直衝得花想容興奮不已,那天仙般的體態更顯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擺,香汗如雨,哪裡能說出話來,只剩下銀鈴亂搖的吟叫。
李瑟亢奮已達極峰,身子一衝,陽精萬馬奔騰般破欄而出,猛烈無匹地貫進了花想容胴體。花想容驀地一陣顫動,好似一波火熱巨浪將她拋上虛空,霎時間沒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聲稍一持續,花想容頹然側首,氣喘噓噓,雙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後猶自難以平復,餘波盪漾。李瑟一抽出陽具,花想容股間立時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濁,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臉紅心跳。
花想容滿臉羞紅,嬌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這麼難看。”李瑟喘了幾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緊縮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愛憐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體,所過之處,都濡了一片濕亮。
花想容慵懶無力地撐起身來,向李瑟下身低下頭去,把那根正在休養生息的肉棒含在嘴裡,雙脣向前一送,一點一點地親吻、舔舐,柔得難以言喻,陽具上濕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聲。李瑟渾身一顫,雙手摟住花想容香頸,輕輕擺腰,在花想容嘴裡抽動起來。肉棒又漸漸朝氣蓬勃起來。花想容微一轉頭,向碧寧笑道:“姐姐,你來試試。”
碧寧臉色羞紅,自躲在被子裡,低聲道:“我不會啊。”花想容笑道:“來做幾次就會了啊,你看喔……”櫻脣微綻,輕吐絳舌,往那氣勢騰騰的頂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來,輕輕摸著花想容如雲秀髮,輕聲道:“容兒,你別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嬌羞,將那東西貼在脣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轉頭對碧寧說:“姐姐,你來接替。”
碧寧大羞,不肯出來,偷偷瞧著李瑟,好一陣子,才鑽出棉被來。不安地看著李瑟的下體,猶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頂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寧背上輕輕一推,嬌笑道:“姐姐,加油嘍!”碧寧面紅耳赤,心道:“這我怎麼會嘛?我……萬一不小心咬到,怎麼辦啊?”
李瑟見碧寧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態,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一蕩,一把拉過碧寧,微笑道:“妹子,你且試試,別怕。”碧寧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低聲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話,我就來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遲疑,啟脣碰去。
碧寧生澀地吻著李瑟的肉棒,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裡,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李瑟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碧寧立時壓倒,主動大幹一場。只是既然想體驗碧寧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壓抑。
碧寧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兒怎麼能做得這麼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該怎麼弄嘛……”
正在此間,碧寧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兩隻柔嫩的手掌自背後探到自己胸前,輕輕揉著她的雙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滿,碧寧只能含糊地發出喉音。碧寧本能的夾緊雙腿,哪知卻把一片片浪水擠了出來,白皙的肌膚顯得艷麗多端。花想容從背後抱住碧寧,在她耳邊輕聲指點:“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軟語指示之餘,也看得心神不寧,摸索著碧寧精緻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泄心中遐思。
碧寧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動作,不斷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陽具上的稜頭直吞進去,使力吮動。花想容又指點碧寧用口怎麼做才能讓李瑟射精,碧寧也領悟得很快,慢慢就放開自己享受起口交帶來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見碧寧忽然積極起來,也就盡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貼在碧寧背上,小手卻到碧寧股間尋幽探秘,撥草掘泉,纖纖十指弄得濕淋淋地,猶不肯休。
此時她也無暇給碧寧什麼指導了,心中情慾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陽具搶過來。碧寧受著雙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漸濁,俏眉緊蹙,本來十分賣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濕黏的陽具,嬌喘連連,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之極,邊說手還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來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時熱血上涌,一個克制不住,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噴而出,毫不保留地灑在那張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碧寧嚇了一跳,睜大了雙眼,滿臉都在陽精噴灑之下,口中溫溫熱熱,也噴進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氣,苦笑道:“妹子,你幹嘛把它吐出來啊?”碧寧羞得低下頭去,低聲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裡嘛。”
李瑟聞言對碧寧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進你那裡去。”看著碧寧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留著精液,顏射美女的滿足和興奮讓李瑟恨不得馬上就插入占有這個曾經一直刁鑽為難自己的美女。
碧寧有了剛剛的經驗已經知道怎麼做了,而這時花想容湊過來舔乾淨她臉上的精液,然後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說,抱過碧寧的下身也舔弄起處女的幽香小穴來。
碧寧面紅耳赤,心裡雖羞不可遏,卻給情慾焚燒得無力相拒,兩條玉腿跪著,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兒……嗚……可羞死人了……”
李瑟見這道紅縐縐的嫩縫兒,旁邊數根細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幾根毛覆蓋在高凸的陰阜上,透過陰毛可以清楚的看見陰阜上皮膚的顏色,陰阜上的脂肪墊肥厚飽滿,高高的鼓起,兩片大陰脣上沒有陰毛,而且把小陰脣含在裡面,不反脣,飽滿豐膩,漂亮光潔,性感誘惑,黑白分明。特別是她的肉縫,嫩紅色的一條線,總是合的那麼嚴,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陰脣扒開,裡面的小陰脣也含的很深,而外陰的形狀更是美妙無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動的時候穴肉都跟著顫動,真不愧是穴中極品。
看得李瑟百脈賁張,心中狂跳道:“怎有這樣的美穴?”只感無比的新鮮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釋放那迫切的肉慾,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滿足。
碧寧只覺花底給一根炙燙的東西抵住,只煨得通體欲融,聽李瑟在耳心顫聲道:“寧兒,我要進去了?”
才要點頭,便感男人直迫了過來,不知給戳著了什麼地方,一道劇痛頓如閃電般貫穿了身子,眼中淚水已一涌而出,失聲呼道:“不要!”
本來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陰道窄小,而李瑟的陽物卻出奇偉碩,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趕忙頓住,但花膜已穿,龜頭刺著內瓤的嬌嫩美肉,只爽得齜牙咧嘴。
碧寧婉轉嬌啼,在男人懷裡時掙時推鬧個不休。
李瑟只抱著她輕憐蜜吻,底下雖不敢再動,卻覺魚腸似的花徑逕自糾蠕不止,玉莖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內陷沒,心顫道:“寧兒的裡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觸著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軟軟地點著龜頭的馬眼,不禁汗毛皆豎,忍不住稍微發力,誰知立將那物揉成一團。
碧寧嬌呀一聲,渾身繃緊,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男人,神情仿似咬著了一隻最青澀的酸檸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這個老婆的花心兒妙不可言,竟與別人大不相同的!”
一時忘乎所以,輕輕幾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覺那粒軟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龜頭上顫然蠕動,不由骨頭都酥了。
碧寧淚掛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會這樣的?好……好難受……”
李瑟柔聲哄道:“一會就好,你且放鬆,待會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頭看去,只見莖身上纏繞著絲絲觸目心跳的鮮紅血跡,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不知我修了幾世的福份……老婆個個都是處女……”
碧寧仿若未聞,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熱死了……你……你好……燙……嗚……”李瑟怔道:“什麼?”
仍垂目望著兩人的交接處,見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卻感已抵盡頭,不禁銷魂思道:“寧兒不單窄,也是最淺的……”
碧寧摸摸臉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煩躁難奈地扭動了起來。
李瑟已御過數名處女,經驗豐富,也試著隨之輕輕攪動,聲音愈是溫柔:“好些了麼?”
過不片刻,便覺碧寧的身子鬆軟了下來,陰內也似雨後小徑般泥濘滑溜。
碧寧秀目如絲雙頰染桃,在底下彷徨無措,兩條粉腿不知何時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還痛麼?”
一連幾問,俱不聞答,知其苦盡甘來,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碧寧苦色漸去,俏臉上的嫵媚越來越濃,忽地失聲嬌啼:“噯喲!”
隨後綺聲便時斷時續此起彼伏,嬌嬌柔柔地蕩人心魄。
李瑟見她已入佳境,漸漸放肆起來,奈不住嫩徑的緊緊糾纏,倏地幾下顛聳,棒頭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寧立時失聲顫呼,她身子十分嬌小,花房又窄緊非常,頓給男人抽扯得宛如風中擺柳,是另一種可人風情。
李瑟瞧在眼裡,心頭有如火燎,抽聳之勢愈漸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盡根而沒,無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寧香汗淋漓,忽地痙攣起來,口中連連嬌喚:“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壞蛋!啊……“仿佛不堪承受,兩隻腳兒亂蹬亂踩,身子便往上方溜
滑而去,玉貝拖過之處,竟蜿蜒出一縷晶亮的漿跡來。
李瑟周身血沸,豈能容她逃開,急忙揮軍追殺,將她抵在角落裡怒抽狠聳。
碧寧癱瘓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癲狂擺布,口中啼喚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緊關頭。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衝刺,棒頭次次準準頂著碧寧的滑嫩心子。
碧寧嬌啼聲聲,酸得無以復加。
李瑟不禁興動如狂,早忘了碧寧還是個豆蔻初綻的女孩子,下下皆盡大弄大創,勢如流星趕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將整根巨杵沒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徑。
碧寧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呼出來:“不……不要了,我要……要壞……壞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花想容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下極力顛送,悶哼道:“你尿你尿,尿給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寧嘶聲渴喘,只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疊累在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極樂的陰精。
李瑟只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尖尖地揉到了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了過來,熱乎乎膩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碧寧已覺極美,不想給李瑟那陽精一灌,剎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攀上了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涌而出,只丟得難歇難止。
旁邊的花想容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愛郎,忽脫口道:“郎君,我……我……還要……”
李瑟猶在碧寧的嫩瓤內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嗯,這就來……”
活春宮看得花想容只感覺自己滿身如在火燒,慾火焚身,一隻手大力的摩擦著陰阜,陰蒂也硬了起來,吐出陰核,如東海明珠。
花想容將李瑟那射精後濕濕軟軟的陽具含在口中饑渴地舔吮著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與睪丸上面到處舔弄,將精液與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來,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動,同時用嫵媚眼神凝神著李瑟,口舌動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嘖砸有聲。當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著騎上李瑟的身體,纖手捏著那根大肉棒對準自己的滴著淫水的粉嫩陰道,緩緩下坐。
“噢!”花想容嬌吟了一聲,終於再次把陰道裡的空虛填滿了,瘙癢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撐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睜開了一點美目,只見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進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經觸碰到肉棒的頂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沒有進去,而且兩邊的肉壁已經快要被撐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陽具刺穿了層層疊疊蠕動不停的肉壁,直頂花心,那裡卻是一開一合,周圍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縮,仿佛在吸吮著李瑟的陽具。
花想容緊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李瑟的肉棒,那陣舒爽讓李瑟幾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經頂進了花想容的花心裡面,一個小小的吸盤把李瑟的龜頭吸著,像是要把裡面的東西都吸出來似的。
花想容陰道不停的收縮,隨著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嬌吟聲漸漸變成了嬌喘聲,巨大且超長的肉棒遠遠超過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納尺寸,無止境地將花想容的蜜穴不斷地擴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快感,不斷地向上翻著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陰道,每進一寸,花想容的叫聲就提高一分,其實已經進入到花想容的花心裡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這時,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頂,只聽見“噗嗤”的一聲,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聲尖叫,終於坐實在李瑟胯間,陰道裡面的肉壁一收一縮的,還不時吐露淫水,龜頭已經插進花心裡。適應期過後,花想容雙手撐在李瑟膝蓋上開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覺花心就像一會吸吮的小嘴,但是卻比小嘴多了一絲快感。不停的吞吐著龜頭,時不時吐露一些炙熱溫暖的陰精讓李瑟的陽具時不時挺破入花心內,那是另一片天地。
隨著李瑟的緩緩抽動,花想容一雙結實圓潤的美腿不時的顫抖著,美腿的盡頭還不斷的分泌著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紅霞。
花想容雙頰暈紅、媚眼如絲,一副羞到連眼部下敢睜開的模樣,嬌軀的動作卻是愈來愈大,挺送之間愈發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連不斷的刺激當中,不住散放著鮮花欲放的風情。雖說花想容幽谷仍緊夾著,不斷涌現的淫蜜春泉卻令幽谷裡頭既潤滑又火熱,不至於讓李瑟難以細品她的緊湊,也不至於使上下套弄問難以動作。
尤其當李瑟雙手齊出,分別托住花想容飽滿堅挺的美峰時,那自毛孔處不住鑽人體內的感覺,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雖說她胸前雙峰甚是豐滿,李瑟的手無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著手間都觸及了花想容敏感之處,令花想容錯覺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觸,體內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層;而當李瑟指頭輕輕揉捏著峰頂玉蕾之時,動作雖是極盡輕柔,力道似有若無,仿佛根本沒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覺裡,卻如雷鳴電閃一般,刺激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李瑟感受著洞穴溫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嬌軀不斷散髮著濃郁的香氣,一雙碩大無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動,一雙美目帶著濃濃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進去似的。
花想容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脣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穴裡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李瑟的手忙著摩挲著花想容的身體,眼睛也忙著捕捉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彿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李瑟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阜迎湊著急送的肉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彿飛了起來一般。
李瑟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隨即緊抓著花想容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花想容覺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只見她急擺肥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套動,把個肥漲飽滿的小穴緊緊的套弄著李瑟的寶貝。李瑟但覺花想容那兩片陰脣一下下收縮,恰如她的櫻脣小嘴般緊緊咬著寶貝的根部。仰臥著的李瑟上下挺動腹部,帶動寶貝以迎合騷浪的陰戶,一雙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著花想容那對上下晃動著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著這個嫵媚狐姬的風情萬種。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緊湊,吸著那火燙肉棒不放,靠著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轉扭搖,幽谷中隨著角度變化感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交合處更是不住磨動,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來。
隨著動作間的肉體磨挲,種種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頭,加上李瑟手段過人,花想容只覺整個人都被快樂脹滿,尤其這樣旋磨的動作,使得花心緊緊包住刺入的肉棒頂端,雖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廝磨的快樂卻另有一番強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滿身,卻是不願停止。“哎……我……啊……唔……哎……”連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覺花心處嘩然欲泄,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襲上身來,醺然欲醉之中,櫻脣雖啟卻是無法說話,勉力出口的單語無法狀擬她身心正經歷的絕頂快意。
花想容纖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熱地讓花心給肉棒旋轉緩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濫,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動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給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間全不知人間何世,只享受著那茫然快意。
見花想容閉目呻吟,纖細得猶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鬆開正將那賁挺美峰拿住的雙手,滑到她汗濕的纖腰上頭,觸手處只覺纖細之中帶著無比結實火熱的勁道,雖不若雙峰柔軟豐腴,卻格外有種滑溜的手感,不由輕輕撫玩起來,感受著那纖腰中結實火熱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發落力,香肌已燒得火紅。
給李瑟這樣撫玩,花想容只覺腰間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傳來種種奇特滋味,直燒幽谷深處,令腹下的慾火燒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動跳躍,偏生那飽挺處卻沒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動在胸口的巨乳有點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傾。
李瑟盡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陰道裡的溫潤,還有那種彷彿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李瑟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陰道裡,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嗯……嗯……啊……”花想容隨著李瑟向上推動的力道,氣若游絲地呼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抽插在穴裡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李瑟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花想容浮動的下身,讓李瑟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彿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情迷意亂之間,花想容已忘卻了一切,只能任他盡情蹂躪,幽谷熱情地夾緊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來愈強,才能在那舉步惟艱的地方暢行無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嬌軀不住抽搐,承受著讓她暢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體內高潮之美泄出一點點。“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強……好高明……哎……插……插到那裡了……容兒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啊……你……你把容兒……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著語不成聲,幽谷仿佛生出了無數張小口般將李瑟緊吸不放,在媚骨之體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間,李瑟的肉棒上頭的感覺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強弩之末。他終於再忍不住,雙手緊緊■住花想容纖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這般用力正對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實快地高叫了幾聲,花心處仿佛收網一般,將李瑟龜頭緊緊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極限快感中的滋味,讓花想容一聲嬌甜的哀吟終於徹徹底底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嗯啊……老公……輕點……容兒……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彿感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欲立即竄到最高點,並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馬上要來臨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纖腰,下體像瘋了一樣往上挺動。
花想容秀髮飛舞,淫言浪語,“噗哧”的抽搐聲音在不絕於耳。
淫水四濺,連李瑟的陰毛也濕潤一大片,粘連在小腹上,肉體之間的拍打聲更是在房內盪漾。
“嗯啊……要來了……”花想容突然感覺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
陰精淋漓而下澆在龜頭上,讓龜頭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轟擊著李瑟。電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龜頭上最為聚集,其餘的都由陽具傳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著花想容的騷逼,陰精外泄出來,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聲縈繞在周圍。李瑟感受到這精液已經要溢出來了,連忙做最後的抽搐,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噴發般,把熔漿噴發到她的體內最深處,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體和靈魂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無比的最後幾次撞擊,更將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熱的陽精刺激的無比舒服,她熱烈的和李瑟纏在一起,身體幾乎是和著他射精的頻率一樣同時的在顫抖著,她的陰阜也開始又一次的斷斷續續的抽搐,一緊一緊的肉洞壓榨著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擠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婚後第二日,白君儀之夜。
白君儀春心盪漾,氣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痴視李瑟,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李瑟一見更是深情激動的伏過身來,給她一個甜蜜的長吻。白君儀熱情如火,雙手抱著李瑟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
“嗯……郎君……儀兒好難過哦……”白君儀一邊晃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
李瑟抱著白君儀,李瑟這麼一抱,立刻感到白君儀胸前那兩顆粉嫩圓滑的奶子正隔著她的衣服緊緊貼在自己的胸懷,而且從白君儀身上傳來陣陣迷人心神的女人體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艷的白君儀那副成熟豐腴的肉體所帶給他的刺激,他的陽具迅速地脹硬,隔著羅裙緊貼著白君儀的小腹。
“小寶貝,我要吃掉你。”
聽著李瑟,白君儀真是覺得既欣喜又害羞,,因為李瑟的陽具正脹硬著緊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陽具的刺激,此時白君儀性慾高升,她只感豐乳頂端的乳蒂脹硬微痛,而下體穿著褻褲的嫩穴更是騷癢難止,並從她粉嫩微張的桃源口流出一絲絲美味的淫汁,透過褻褲直流下大腿,白君儀臉上一陣嬌紅的咬著李瑟的耳根問道:“郎君,儀兒美嗎?”
李瑟也咬著她的耳根輕聲說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開始說起甜言蜜語來,現在的他,對付女人可是一套接著一套了。
聽到李瑟的讚美,白君儀內心無比的喜悅:“郎君,儀兒穿這樣好看嗎?”
白君儀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自然而溫柔,但是她自己都聽得出來,自己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很好看,脫光更好看。”李瑟讚美著:“儀兒的身材真的好美。”
邊說,邊看著白君儀誘人的身體。
白君儀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那高聳的椒乳和陰部,而從李瑟雙眼裡冒出來的熊熊慾火,仿佛連她自己的下體都被燒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熱而搔癢,頓覺花心一陣痙攣,滾燙的淫水立即不聽使喚地從肥嫩的桃源裡洶涌流出。
“壞郎君,看你的樣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樣。”白君儀故做嬌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說。
說完,直接將白君儀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紗衣脫去,顯露出僅存的一件粉紅肚兜,李瑟見狀內心的衝動更是不由得上升,因為他清楚的看見白君儀那兩顆雪白豐嫩的椒乳將粉紅的薄紗肚兜撐起,並且可以隱約的瞧見兩點尖硬的乳頭。
白君儀半推半就,她將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李瑟的脖子,問道?“郎君,你愛我嗎?”
“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麼久雜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難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愛你嗎?”
“我以前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禁慾那麼久是多麼難的一件事,現在終於明白了。尤其你還是有那麼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戲騙我,那你以後要騙我一輩子哦!”
“我怎麼會騙你呢!”
李瑟一回完話,立刻就被一張嬌紅艷麗的朱脣緊貼在自己的嘴脣上,白君儀以她柔嫩濕潤的舌頭強烈地挑逗著李瑟,吻著吻著,更是主動的將舌頭伸進李瑟的嘴中。
這時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配合著白君儀,雙手抱著白君儀那如楊柳般的小蠻腰,白君儀與李瑟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交纏舔弄著,他們就這樣甜密親熱的接吻著。
吻了一陣之後,李瑟帶著一絲尚連著白君儀的口液說道:“寶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沒看到,現在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儀想不到李瑟還惦記著這事,雙目羞澀的嬌瞪了李瑟一眼,然後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襯裙,露出了褻褲,淫汁又從她的桃源裡流了出來,她能感到它們把她的內褲淋的更濕了,白君儀兩條腿顫抖著,只覺得從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來。
李瑟充滿慾火的眼神,讓白君儀股間不由得一陣酸麻,她帶著挑逗的眼神,將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著的豐滿椒乳,大椒乳隨著呼吸而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乳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強包住私處的小褻褲,那隆起的陰阜熱氣騰騰,茂盛的陰毛已從四角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看到白君儀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褻褲包裹下,充滿了十足的誘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白君儀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著衣服或窄裙所看見的豐滿臀部,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呈現在他眼前,粉紅色透明的褻褲緊包著鼓凸凸的陰阜上,透出的陰毛黑壓壓的一片,陰毛濃密地延伸到小腹,如絲如絨的覆著那如大饅頭般高凸出的陰阜,扣人心弦,褻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陰阜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他的眼前,這種興奮讓李瑟衝動得熱血沸騰,下身堅挺。
李瑟看著白君儀下體那粉紅色褻褲的底端,因為緊繃而陷入一條清楚的細縫,而且還發現上面是濕的,這一幕看得他血脈直往上衝,幾乎想把臉貼上去。
李瑟不顧那麼多了,大膽的掀開了白君儀的裙擺至大腿上方
那烏黑亮麗的陰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儀大腿中央,隔著褻褲觸碰著白君儀久未有男人慰藉愛撫的桃源。
當李瑟的手接觸撫摸到白君儀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陽具已是脹硬至極點,此時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濕熱之氣,並有著溫熱的液體沾在手上,白君儀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嬌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儀大膽妖媚的誘惑,慾火更加的旺盛,腦中只想與眼前嬌媚動人的白君儀好好地親熱一番。李瑟被慾火所驅使,他開始隔著肚兜用力地搓揉著白君儀那肥碩的豐乳,在白君儀胯下的手也似不輸給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著褻褲摩擦著白君儀那長滿陰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儀哪忍受得住李瑟這般激情的刺激愛撫,她那兩顆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漸地脹大,而椒乳上的兩點乳蒂更是因為變得尖硬與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時全身不停微微地顫抖著,至於雪白的雙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濕了大腿內側,當李瑟的手愈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桃源,白君儀更是不自覺得的將她的雙腿愈張愈開,盡情享受著李瑟帶給她的歡愉。
隨著李瑟溫柔激情的愛撫,白君儀愈來愈覺得慾火難耐,由下體傳來的騷癢感流遍全身,白君儀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陽具,並大力的上下搓揉著,現在她已經是一個被慾火充斥腦海的淫蕩婦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騷癢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絕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儀體內需要男人慰藉的熾熱性慾到了此時已是一發不可收舍,她不僅用她那嬌嫩柔滑的小手伸進李瑟的褲襠內,不停的直接搓弄著李瑟那根她夢寐以求的粗硬男兒根,同時更是向眼前可以帶給自己愉悅的男人,再度獻上自己艷香赤紅的朱脣。
白君儀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白君儀的舌頭伸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吻著李瑟,李瑟也響應白君儀的行動,抱緊著白君儀和她接吻,舌頭輕輕的吸吮著白君儀甜美的香脣,白君儀的舌頭深入嘴裡時,李瑟也用舌頭迎接互相纏繞,兩人就這樣沉醉在熱吻中。
白君儀與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愛撫著,貪婪索求著對方的肉體,此時房中的這三女一男早已拋開世俗禮教的禁忌、道德倫理的束縛。此刻李瑟、白君儀早已慾火薰心,只是將對方當成是世間最嬌美艷麗的女子及世間最俊俏雄偉的男子,能完全地滿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慾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著白君儀的臀部向上移動,一直到達白君儀的椒乳,不斷地揉捏她豐滿的椒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深深陷入肉裡,李瑟把白君儀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白君儀的乳頭唅在他的嘴裡,饑渴地吸取,舌頭更是來回研磨著乳頭。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李瑟的嘴內,白君儀嬌美柔軟的聲音、火熱的眼神,重重的刺激著李瑟,這使得他更賣力地吸吮著。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儀的椒乳,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不一會兒他的舌頭由白君儀的胸部開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進了白君儀的大腿之間,臉朝著白君儀的陰阜,他抱緊白君儀的大白屁股,把臉貼在褻褲上摩擦桃源,火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地方,白君儀有如被電流從後背掠過,感覺到褻褲底側已經被陰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濕,白君儀口中放蕩的呻吟著:“啊…………快……我好癢……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進白君儀的褻褲裡,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他凝視著白君儀,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儀的褻褲,先是用整個手掌隔著那一層透明的薄紗輕撫著白君儀的桃源,再慢慢的撐開松緊帶伸進去,終於摸到了白君儀那濃密的陰毛,他愛憐的順著陰毛往下輕輕的撫摸著。
李瑟輕輕的褪下白君儀那條已經濕透的窄小的粉紅色褻褲,他的心跳加速到極點,白君儀的陰阜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條裂縫早已濕潤不堪,兩片陰脣微微的張開,誘人至極。
這時白君儀突然將李瑟從自己的身旁推開,白君儀羞紅了她那美艷的嬌容微微的低了下頭輕輕的說道:“郎君……不要著急……儀兒……的……”
一會之後,白君儀又抬起羞紅著的俏臉並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長裙及粉紅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著褻褲而又充滿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著更是大膽的將自己的大腿張開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蕩境界。
李瑟一見白君儀做此淫蕩妖媚的姿勢,他褲襠裡的陽具更是脹硬得令他隱隱作痛,因為他清楚的瞧見了白君儀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見的僅是覆蓋在桃源上的黑亮陰毛已叫他血脈賁張,興奮難抑,如今更是瞧見白君儀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盪漾呢?
白君儀見李瑟出了神的直盯著自己那羞於見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恥不已,於是急忙雙眼緊閉,將羞紅了的粉臉轉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儀的桃源一會兒,那覆蓋在白君儀陰毛下的粉紅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處女嫩穴,在茂盛的陰毛遮蓋下只能看見一條粉紅肉縫,那淫蕩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陰脣所掩蓋,僅是如此的璇麗春光,讓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著了自己那粗硬的陽具,並上下不停的搓揉起來,口中說道:“好美……儀兒……你的那兒好美……”
聽見李瑟這麼說,白君儀緩緩轉過羞紅的俏臉,卻撞見李瑟正用貪婪淫邪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下體的桃源,並用手隔著褲襠搓揉著陽具,“啊……”白君儀見此尷尬的情形羞叫一聲,又將早已火紅的俏臉轉往旁處。
李瑟見白君儀如此嬌羞動人的騷樣,心中憐愛及慾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體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著自己的陽具,雙目還是眼巴巴的緊盯著白君儀那熟嫩的桃源。
“好儀兒,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說完,李瑟來到床前跪下,白君儀顫抖著雙手伸往下體,用雙手先是撫平覆蓋於下體那茂盛亮麗的陰毛,使自己那肥美騷淫的桃源縫完全地暴露出來,接著把心一橫,撇開羞恥及難為情的心理,在羞閉著雙眼的情況下,用手指緩緩地剝開自己下體的粉嫩陰脣,在李瑟的注視中露出了女人胴體那最為神秘的地方。
李瑟見白君儀的桃源之內處近在眼前,撫在陽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儀那粉嫩嫩穴的深處是如此的鮮紅肥美,那覆蓋在嫩穴上方的陰毛則更顯亮麗,那景像看來,白君儀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卻不惹人生厭,反令人對之產生憐愛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為之瘋狂,李瑟的心情激盪不已,性慾早已升至最高頂點。
李瑟跪在白君儀下體前凝視了白君儀的嫩穴好一會兒,白君儀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對自己下體貪婪的視奸,頓時白君儀下體傳來一陣火熱的騷癢美感,早已濕潤的嫩穴又不禁從開口處緩緩流出一絲絲甘甜的淫汁,同時嫩穴內的嫩肉一陣令她感到甜美騷癢的收縮,更是將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濕潤亮麗。
李瑟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再次觸摸在自己白君儀那媚麗動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緩緩地在白君儀敏感的嫩穴處爬行摸揉著,白君儀雖是嬌羞的閉著雙眼,可是此時李瑟溫柔的愛撫在她那最為敏感之處,怎能不叫她心神盪漾?於是她又微微睜開雙眼,媚眼如絲、脈脈含情地瞧著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一股股銷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著白君儀的全身,而那下體幼嫩嬌美的嫩穴早已濕了大片,且嫩穴開口處更是不停地流著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儀忍不住騷癢的甜美感而輕輕的呻吟出聲。
李瑟此時的激情慾火不下於白君儀,他愈是撫弄著白君儀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體陽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儀下體所流出的淫汁氣味早已充滿了整個房間,更何況李瑟還近距離正面對著淫水味的來源之處,豈有聞不到白君儀下體所散髮出的濃濃氣味,李瑟湊前狂聞,不由得心曠神怡、慾火更旺,口中說道:“儀兒……你那兒好香甜……我聞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樣說……哦……儀兒好難為情呀……”
白君儀嬌紅著艷臉微微搖頭道,此舉令李瑟對白君儀更生憐愛及慾火之情。李瑟慾念如狂,猛的將頭埋入白君儀的兩腿之間,用力吸入白君儀的淫穴發出的那又騷又香的氣味,然後撥開白君儀濃密的陰毛,把嘴壓在那濕淋淋的陰脣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著,並且把舌尖插入白君儀的陰阜中翻攪不已。
李瑟分開陰脣,努力地吸著白君儀的桃源,不斷用舌頭在陰道一進一出的舔著,白君儀開始呻吟並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緊緊的抓住李瑟的頭,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頂,李瑟的舌頭向白君儀桃源的深處猛烈的舔著,又用中指插入白君儀又濕又浪的穴裡攪動著,刺激得白君儀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體。
突然,白君儀猛抓李瑟的頭髮,把他的臉更加的貼近她的陰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丟了……好爽……”
白君儀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斷地撞擊著李瑟,淫水連連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斷地舔著白君儀的嫩穴,並且插入一隻手指去摳挖,白君儀的淫液不斷的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白君儀的身體痙攣著,雙手緊緊抱住李瑟的頭,好一會兒白君儀才平靜下來。
白君儀休息了一會兒後,讓李瑟躺在床上,接著跪倒在李瑟下體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貼在李瑟的褲襠之下,一陣粗硬灼熱的男人觸感傳至白君儀的手掌之中,白君儀不禁羞紅著艷臉,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著李瑟那粗長的陽具撫在手掌之中的感覺。
“郎君……的肉棒……怎生這般硬挺……啊……這般雄偉……哦……真是大啊……昨晚我是怎麼吃下去的……”
白君儀想著,下體不禁又是一陣騷癢火熱,艷媚的俏臉更是火燒嬌紅著。
此時白君儀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熱的陽具,接著白君儀更是大膽的開始上下開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長陽具,被白君儀用手如此的搓弄著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時全身宛如遭受電擊,但卻是如此舒服愉悅。
接著白君儀握著陽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撫,將李瑟的龜頭由包皮中剝出,而此時白君儀的左手舉起梳了梳自己額頭上方已有些零亂的發絲,然後便低下頭,張開自己鮮紅欲滴的朱脣,對準李瑟的陽具,一口便含了進去。
李瑟的陽具被白君儀用口這麼一含,實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著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儀不停的擺頭,櫻桃小嘴就這麼上上下下的套弄著李瑟的陽具,舌尖偶爾磨一磨馬眼,雙手還不時的搔一下睪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龜頭麻癢難當,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雙手玩弄著白君儀的秀髮,一邊享受從下體所傳來的快感。
白君儀像一隻饑渴的餓狼,櫻桃小嘴含著陽具進進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慾火高升,雙手抓著白君儀的頭,屁股直往前頂,幹著她的小嘴,白君儀套弄的越來越快,李瑟威猛的陽具就被她這麼吞進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儀兒,你把屁股轉過來,讓我也幫你舔舔。” 李瑟道。
白君儀粉面一紅,但仍依著李瑟的話調轉大白屁股,跨騎在了他的頭頂,並將雙腿盡量張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無遺。
李瑟把頭湊在白君儀的桃源上方,伸出舌頭先開始舔白君儀的陰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白君儀痛快得美目半睜半閉,朱脣似張非張,渾身火熱顫抖,嬌軀微微扭曲,她一邊用嘴套弄著陽具,一邊從口鼻中發出痛快的呻吟聲:“啊……哦……好癢啊……好舒服……啊……”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用手掰開白君儀的兩片陰脣,翻了開來露出那條紅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樣艷麗的花瓣,裡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兒來,白君儀的陰蒂像一粒紅珍珠似的挺立在陰阜正中,好不誘人。
“郎君……別……別看了……好丟人喔……”
白君儀嬌羞不已。
李瑟張口將那小陰蒂含住,用嘴脣吸吮著、用舌頭舐著、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不時再把舌尖吐進白君儀的桃源裡面,舐刮著她陰道璧周圍的嫩肉,白君儀被李瑟這種超級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動著,淫聲浪語地大叫著道:“啊……啊……親寶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癢……癢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想殷白君儀大概也忍不了了,於是雙手抱著白君儀的雙腿,把臉貼上白君儀的桃源,李瑟把白君儀的小陰脣撥開,用舌頭頂開那條裂縫,不斷的舔著白君儀的嫩穴,弄得白君儀渾身浪酥酥的無比舒服,更讓白君儀用她那溫熱的小嘴含著龜頭,靈巧的舌頭則舔吮著擴張的馬眼,接著白君儀吐出龜頭,用手握著李瑟的陽具,把他的睪丸吸進小嘴裡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攪著。
看著眼前這位美艷高貴,如今卻淫蕩的不顧一切,像一匹發情的母馬般,對性交有著強烈需求的白君儀,李瑟心裡真是充滿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幹脆把白君儀豐滿肥嫩的屁股壓臉上,開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儀淫水漣漣的嫩穴了,舌頭又伸又縮、又舔又舐,更不時輕輕咬著她的小陰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好舒服……郎君……啊……儀兒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騷浪起來的白君儀,小嘴裡緊含著李瑟的陽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更不時趁著吸吮的空檔淫叫著,好發泄她心中的慾火,纖腰更是又扭又擺的,將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陰阜整個貼在李瑟的嘴上廝磨著。
“啊……儀兒的心肝寶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癢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癢……啊……啊……”
白君儀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來,流得李瑟滿臉都是,小陰蒂更是被李瑟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儀剛才的性慾憋了太久,只見平日嫻靜端莊的白君儀,嬌軀不停的左扭右擺,又浪又騷的哼叫著?“啊……我爽死了……啊……郎君……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來了……喔……好舒服喔……啊……來了……”
隨著白君儀的浪叫,她突然的連顫幾下,一股熱黏黏的淫水噴進了李瑟的嘴裡,讓張開嘴巴的李瑟“咕嚕”一聲的把白君儀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會之後,白君儀從李瑟身上爬了起來,哀怨的看著李瑟,看著臉上顯出慾火難忍的淫蕩模樣的白君儀,那簡直就像是再訴說她還沒得到滿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潔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上,矗立著一對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纖纖細腰,小腹圓潤,屁股肥翹橢圓,胯下的陰毛濃密而整齊,玉腿修長,天香國色般的嬌顏上,泛著淫蕩冶艷、騷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讓李瑟著迷。
白君儀期待著李瑟的來臨,和她展開陽具和小嫩穴的魚水之歡,她那渾圓豐滿的酥乳此時在李瑟胸前斯磨著,肌膚白晰透紅,嬌容一片嫣紅,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兩顆乳頭已經挺立了起來,衷心歡迎著即將來臨的忘情纏綿。
李瑟伏在白君儀那曲線分明的嬌軀上,望著白君儀薄暈酡紅的艷麗嬌容,覺得今晚的白君儀更是明媚動人,兩顆酥乳隨著她的嬌喘微顫不已,媚眼眯成一線,彷彿訴說著她綿綿的情意,性感的艷紅雙脣微張著,等待李瑟的擁吻。
白君儀一絲不掛的嬌軀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卻心定神弛不急著上馬,他的陽具和白君儀的下體已有了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白君儀性感的紅脣,陽具的龍頭在白君儀的小嫩穴外蜻蜓點水般地游移著,在白君儀的小陰脣上四處磨擦,只弄得白君儀的嫩穴濕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來,李瑟的手也在白君儀的椒乳上游走著。
白君儀忍不住李瑟的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主動擺動搖挺,想要把李瑟的陽具插進她的嫩穴中止癢,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縮,保持著龍頭在小陰脣迴旋游移的姿勢。
白君儀小嘴裡叫著:“啊……好癢……你……可惡……快……快一點……插……我……裡面……好癢……”
白君儀抱怨著李瑟對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憐地企求著李瑟,此時她腰身擺動、肥臀搖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饑渴。
在李瑟的催情動作下,白君儀拋棄一切羞恥地用手來握李瑟的陽具,哀求著李瑟道:“啊……啊……快……早點……插進來……不要……折磨……我了……要……要癢死……了……”
白君儀高亢嬌啼的聲音,在李瑟耳裡聽起來像仙樂飄飄似地,李瑟的嘴在白君儀豐滿的酥乳上吻著,搔得白君儀興奮不已,李瑟不停地在兩顆酥乳的花蕾上吻著成熟的紅櫻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盪的白君儀的內心,白君儀這時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儀的兩條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儀豐滿的臀下墊了一個枕頭,讓她原已飽滿豐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對如此豐滿成熟,嬌艷而又有韻味的白君儀,再聽她的浪聲,也忍不住了,李瑟握著自己的陽具,沾些白君儀嫩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頂著發燙的小陰脣,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就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了白君儀的嫩穴裡面。
白君儀粉臉變白,嬌軀痙攣,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點……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適應一下……再……再插……”
李瑟則感到好受極了,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他特別興奮地用恥骨壓著白君儀的小腹,陰毛磨著白君儀的小陰核,磨了一陣,嫩穴裡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陰毛都浸濕了,他感到陽具插在白君儀那緊小暖滑濕潤的嫩穴裡有說不出的舒服。看著白君儀那痛苦的樣子,雖然陽具被她的嫩穴夾得舒暢無比,李瑟還是於心不忍的說道:“儀兒,你很痛,是嗎?”
白君儀嬌吁吁的說:“郎君……你的太大了……漲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儀兒,我抽出來好嗎?”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會……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郎君的熱吻……”
說完白君儀雙手像蛇般的抱緊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動起來。
李瑟一邊摸揉白君儀的乳頭,一邊吻著白君儀的櫻脣,吸著香舌,插在白君儀嫩穴裡的陽具,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陽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進去三、四寸,使得白君儀嬌軀一顫:“啊……哥……別急……輕點……”
白君儀有點難受的說道,但是身體裡面又希望李瑟能夠抽插的更深,因為裡面實在太空虛太瘙癢了,此時她的心情算是特別的矛盾。
李瑟又愛又憐,此時白君儀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濫,汩汩的流出.使陽具的龍頭漸漸鬆動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具整根插到底,緊緊被嫩穴包套住,龜頭頂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儀痛得咬緊牙根。
白君儀只感覺大龜頭碰到了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嫩穴傳遍全身,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那種滋味實難形容於筆墨中。李瑟把白君儀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裡,舒服,舒服,還是舒服!
此時,白君儀感到李瑟的陽具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自己的嫩穴裡,火熱堅硬,龜頭稜角,塞得嫩穴漲滿。於是,白君儀雙手雙腳緊挾纏著李瑟,大白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親寶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動……快……用力插我……”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慢慢地扭動自己的屁股,讓陽具在白君儀的嫩穴裡轉動著。
白君儀被李瑟溫柔的動作激得欲焰高張,夢囈似地呻吟浪叫著:“啊……喔……好郎君……你……用……用力……一點……沒關係……啊……對了……就是……這樣……快磨……磨……那裡……就是……那裡……好……癢……重……點……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深一點……啊……爽死……了……”
隨著白君儀的指示,李瑟扭著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動著陽具,時而輕點,時而重壓,白君儀也將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搖,讓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陽具更緊密地接合。
李瑟的陽具與白君儀的陰壁裡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儀的嬌軀就會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裡也會緊夾一次,直到她小肥穴裡一股滾燙的陰精直衝著大龜頭,李瑟這才把屁股狠力一壓,陽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儀的花心口像一張小嘴似地含吮著李瑟深深插入的陽具,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讓人無限銷魂。李瑟緩緩地把陽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個龜頭含在白君儀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儀的花心裡,讓白君儀忘情地嬌軀不停地顫抖、小腿亂伸、肥臀猛篩,全身像蛇一樣地緊纏著李瑟的身體。
這時的白君儀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絲,氣喘咻咻。
李瑟眼見白君儀此時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蕩魄,使得他心搖神馳,再加上陽具被緊小嫩穴包圍住,緊暖得不動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頭、又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花心口旋轉、摩擦,只肏得白君儀浪聲大叫:“啊……親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
白君儀夢囈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則越肏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著,陽具次次著肉,白君儀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親親啊……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幾百下,只感覺龍頭一熱,一股熱液襲向龜頭,白君儀嬌喘連連:“寶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聽著興奮,猛挺下身,撞擊著白君儀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乾多少下,白君儀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經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春水又澆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幾十下,這才將精液射入白君儀的小穴。那熱流燙得白君儀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春情。
幹完之後,李瑟趴在白君儀身上,將白君儀抱著,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白君儀的小穴裡,白君儀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休息了一會,李瑟還想再來,卻發現白君儀已經睡著了,他只好翻身下來幫兩人蓋好被子摟著白君儀一起睡了。
婚後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這麼早就回來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來抱住李瑟,嘴裡嬌笑著揶揄道,心裡卻樂開了花,於是不依不饒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摟住李瑟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嬌羞無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歡你……”然後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兩片芬芳的軟脣蓋在了他的嘴上,哦,這是少女的櫻脣啊,他頓時感覺口齒生香,舌根生津,鼻子裡也滿是少女的體香。下體一下接一下摩擦著他的陽具,那份柔軟磨得他的堅硬舒服無比,李瑟不由慾火再次高漲起來,他的雙手不得不從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回來,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吻起來。
李瑟好整以暇地實施進攻,厚厚的嘴脣封上了花想容濕潤柔軟的櫻脣,粗大的舌頭探進了花想容的櫻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溫暖濕潤的口中活動著搜索著,時而和她甜美滑膩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她光潔的牙齒游走,接吻的感覺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花想容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胴體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酥軟無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懷裡,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當李瑟一邊親吻她的櫻脣,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撫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時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著褲子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地硬邦邦地頂住她的下體肆意研磨的時候,她身體和心裡的少女春情野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竄,她燒得玉體酸麻,渾身酥軟,她還想要知道更多,她嬌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來酥胸享受著他的祿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亂撫摸著他的後背,然後翹挺渾圓的玉臀蠕動摩擦著……
李瑟緊緊抱著懷中玉人,感覺花想容的呼吸變得輕快,身子變得柔軟,溫柔親吻住她的櫻桃小口,伸出舌尖鑽入她微微開啟的火熱香脣,輕輕舔舐那兩排如珍珠般光潔的貝齒。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變得如棉花糖般綿軟,舒展修長雙臂,抱緊了李瑟的脖子,男性肌膚火燙的感覺從掌心直刺她芳心深處,雙目緊閉,如痴如醉,微微開啟牙關,迎接一場暴風雨的真正降臨。
李瑟靈巧的舌尖從牙齒的細縫中鑽進去,撬開不知所措的少女貝齒,伸進了火熱濕潤的口腔,東挑西逗之下,最後纏上了花想容那條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頭一撩,身子如遭電擊,胸腔之中登時燃起一把熊熊烈焰,開始猛烈地燃燒起來。身子越加酥軟無力,隨著舌尖的挑動一陣陣的輕顫。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回應,再到熟練的挑逗、纏繞、吮吸,已是如魚得水,樂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興起,抱住花想容的纖腰,掌上用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兩人沒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纏繞,身子緊緊貼在一處,更是忘情地熱吻起來。
花想容的雙臂掛在他的頸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氣喘咻咻,心臟狂跳,親吻他也接受他的親吻。紅色的衣裙下面,胸前兩座尖尖的椒乳挺翹而立,在暴風驟雨般的熱吻中劇烈起伏。
兩人肌膚相貼,舌頭相交,鼻息相聞,如痴如醉的一番長吻。直到花想容被吻得筋酥骨軟,身子仿佛化作一灘柔水,軟軟地直往下滑,李瑟這才鬆開了她的櫻脣。敏感的舌尖溫柔地掃過眼皮、鼻翼、臉頰,最後張嘴含住了一隻晶瑩如玉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顫慄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頭上,身子軟若無骨,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雙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渾圓柔軟的豐臀之下,此時分出一隻手掌,從腰下悄然滑入,探進紅色的衣裙裡面,握住了一隻微微顫動的少女巨乳。花想容低低呻吟一聲,這輕輕一握,讓她如受重重一擊,急促的呼吸都為之一窒,溫柔的眼波水潤迷離起來。
耳邊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著掌中巨乳的良好彈性。他吐出嘴裡溫潤如玉的耳垂,濕滑的脣舌在嬌嫩的頸項上來回地滑動,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容兒,郎君也愛你!”
花想容羞得是紅霞滿面,一顆芳心怦怦亂跳,柔軟的身子不自主地輕輕顫抖。李瑟攔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澀閃躲的目光,顧盼之間濕潤得幾乎要滴下水來。李瑟雙眼血紅,噴射著男性強烈的情慾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軟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花想容嬌啼一聲,兩人在床上開始翻滾,如一鍋沸騰的開水一般,花想容紅色上衣和紅色的小裙子,還有李瑟的內褲紛紛拋落在地。
斜陽柔和的陽光從窗外流瀉而入,像一層粉色的薄紗披到花想容身上,更顯得她一身細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膩光潔。花想容星眸微張,緋紅的雙頰如火燃一般,雙手掩面,不敢面對他灼熱目光的逼視。
花想容圓潤的巨乳豐碩飽滿,與她纖弱的身子不太相稱,在陽光下散髮著晶瑩誘人的光澤。李瑟雙手一合,雖無法將一雙溫暖的巨乳盡握在掌心,但觸手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滑膩、彈手,感覺無與倫比的好。
伴隨著花想容一聲聲嬌羞的呻吟,巨乳渾圓優美的弧形曲線在掌中不住變形、扭曲,李瑟只覺一股灼烈的熱流從小腹處升騰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個毛孔,下身的陽具像一桿破土而出的春筍,筆直地挺立起來,橫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燒一般,心情激盪之下,嬌嫩的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晶瑩的汗珠,鼻中嬌哼連連,身子如風中的荷葉,雨中浮萍,不住地輕輕顫動、起伏,響應著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輕微最不經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層層漣漪,所差的只是輕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輕輕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頭,帶著灼熱的鼻息,這微微的一觸已讓那粒嬌嫩的乳頭開始膨大、脹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鮮艷欲滴。他深深吸一口氣,用靈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飽了的貓在逗動掌下的一隻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整個紅瑪瑙似的乳頭已被男子含進火燙的嘴裡,然後是軟硬廝磨,硬的是牙齒,輕輕咬嚙,軟的是舌頭,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劇烈顫抖,喉嚨深處不住發出一聲聲極力壓抑的呢喃,聽起來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著李瑟腿間漲鼓鼓的陽具,握住了然後彎腰低下身去,用雙手把它握住,一面仰著臉看著李瑟,一面張開了自己的小嘴把臉貼到李瑟叉開站著的兩腿間,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陽具吞了進去。
李瑟的陽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濕軟溫熱的口腔裡,花想容雙手握著陽具根部把它塞進小嘴裡吞吐起來。花想容的兩片嘴脣緊緊抿著裹住粗大的陽具,軟軟而又結實的舌尖在嘴裡不停地舔著卷在陽具前端的陽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撥弄著李瑟的陽具。
花想容的嘴很熱很濕很軟,李瑟硬硬的陽具被花想容含在嘴裡不停地用舌頭舔卷,吞吐進出的含弄,頓時一陣陣消魂快感從含在花想容嘴裡的下體上騰地涌了上來,幾乎讓李瑟顫抖起來,李瑟仰起頭重重地哼了一聲,呼吸聲變得急促粗重起來。
李瑟喘息著俯身向下看去,只見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兩隻鼓鼓的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溝,軀體的末端兩個豐滿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間分開也形成了一條深深的溝。
花想容的臉貼在李瑟叉開的兩腿間,一隻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條漲大的陽具,另一隻手抱著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豎立起來的陽具一下下推進自己的小嘴。李瑟看著心裡和身體中升騰起一股熱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著花想容,捧住著花想容的臉,讓她的臉貼近自己兩腿中間,把漲得粗粗的龜頭對著花想容的小嘴頂去。只見花想容那兩片柔軟的紅脣被長長的龜頭慢慢頂住然後撐開來,龜頭慢慢頂進了花想容兩片抿著的柔軟嘴脣裡,花想容的嘴脣包住了長長的龜頭,被粗硬陽具撐開張成了一個圓圓的?型。
李瑟挺起身體把露在外面的長長的陽具,向花想容嘴裡繼續插進去,粗大的陽具身體一點點進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處,花想容的小嘴頓時被粗大的陽具鼓鼓囊囊的塞滿,嘴脣外面露著一截陽具的根部。李瑟把陽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插進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後快速地前後聳動身體,把花想容的頭抱住了對準自己兩腿中間,用粗大的陽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軟濕潤的小嘴來。
花想容被陽具運動著的嘴裡開始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陽具在花想容嘴裡一下下的插入讓花想容發出聲音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嗯啊”花想容一面含糊地哼著,一面用舌頭在嘴裡不停地舔著一下下插進自己嘴裡的陽具。
李瑟被花想容這樣的刺激弄得不自覺地加劇了身體的抽動。李瑟站住了不動,開始前後拉動花想容的頭部,牽動花想容整個身體。低頭看到自己的陽具在花想容性感的小嘴裡一進一出,她還不斷用舌頭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龜頭,舔得李瑟刺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壓住李瑟的屁股,不讓李瑟抽出,小嘴運動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會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著自己的巨乳用乳溝夾住自己的肉棒,開始進行乳交,花想容不時低頭含舔挺到嘴邊的龜頭。
這種滋味讓李瑟更加舒服,陽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脣吸吮之下,很快就會就涌來陣陣的快感。
李瑟舒適地呻吟連連,花想容繼續吸舔李瑟的陽具,直到它完全暴漲起來。
花想容抬起頭來微笑著說:“怎樣?郎君,舒適嗎?滿足嗎?”
李瑟毫不考慮的點頭,興奮的說道:“喔!容兒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技術大有長進啊,我從來就沒有如此舒服過。”
乳交了一會,刺激得到了緩解,大陽具又在花想容小嘴裡進出了,抽動的時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帶了出來,那長長的陽具上沾滿著花想容嘴裡濕潤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睪丸上,在花想容嘴裡發出一陣陣嘖的水聲不停地運動著。李瑟一面看著陽具在花想容嘴裡抽動,一面彎下腰伸出一隻手去撫摩花想容高高撅著的那豐滿的玉臀,順著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溝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後面的肛門開始摸弄起來。頓時花想容被李瑟陽具運動著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含糊的嗚咽:“壞郎君,不要啊。”花想容的身體也扭動著想擺脫李瑟的撫摸。
李瑟鬆開手側過身站到花想容身側,把花想容的身體橫在了面前,一隻手摸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著,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陽具,橫含著李瑟的陽具,俯頭用嘴脣夾住它,然後舌頭不停地舔著陽具的邊緣,從陽具頭一直吮吸到到根部,這樣反覆含弄著李瑟的陽具。
李瑟伸手摸著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順著花想容身體摸到了撅著的玉臀上,然後沿著花想容那條深深的臀溝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門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著花想容的緊縮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陰道,花想容一下子夾緊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濕了的雙腿,身體扭動起來,嘴裡含糊地呻吟起來:“不要,不要這樣弄。”李瑟沒有理會花想容,繼續撫摸。
李瑟吐出鮮紅欲滴的,靈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輕輕掃過她的腋窩、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間中輕輕盤旋、飄蕩。
“容兒,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纖巧的腳踝,在花想容嬌羞無限的一聲哀嘆中,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分將開來,雪白細緻的肌膚絲緞般的光滑,散髮著一圈溫潤細膩的白色光芒,如一件製作極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著腿部柔和優美的曲線,從小腿、膝彎到大腿內側印下一個又一個火熱而濕潤的親吻,溫柔、悠揚而綿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著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溫柔和親切,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快活中輕輕顫慄,吐出一粒粒細小晶瑩的汗珠,布滿全身。斜陽陽光之下,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艷麗得難以形容。
“啊!”的一聲輕呼,李瑟灼熱的嘴脣終於滑到了滑膩的大腿盡頭,脣舌齊動,熱烈親吻起來,大腿肌膚光滑潤澤,如觸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擊,“僕僕”亂跳,俏臉緋紅,只覺下身私密之處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快感不住傳來,驚心動魄,銷魂蝕骨。
她拼命咬緊牙關,不讓憋在喉間的吶喊暴發出來,但鼻息變粗,嬌哼連連,一雙雪白玉腿往回收攏,夾緊李瑟的腦袋,那花丘聖地已是潮濕一片。
李瑟兩隻火燙的手掌從花想容圓潤纖細的柳腰,攀上豐潤柔美玉臀,繞到渾圓滑膩的大腿,再從平滑堅實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陰道口。伸出靈活的中指,探上嫩穴,在溝壑幽谷兩片陰脣中間輕輕滑動。花想容的呼吸越來越急,全身香汗橫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濕熱的赤紅色尖端輕輕點上嫩穴頂部的乳粉色陰蒂,麥種般大小的陰蒂,在唾液的潮潤下,閃著光潔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樣晶瑩亮澤。花想容的喉嚨深處滾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悅的歡呼,秀麗的嬌容脹得通紅,一頭如雲秀髮蓬亂飛散,挺拔的胸乳劇烈起伏。
濕熱的舌尖在嫩穴嬌嫩的肌膚上四處肆虐,火熱的鼻息混合著越來越濃的蜜露蒸霧,讓李瑟慾火高漲,胯下的陽具筆直挺立,堅硬似鐵,灼燙勝炭,血脈噴張,面目猙獰,細細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脹得隱隱有些發疼了。
隨著李瑟舌頭的不住蠕動,花想容快活的顫抖從小腹的中央瞬間傳播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雙手在床單上胡亂的抓著,纖腰繃緊,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動著綴滿汗滴的小蠻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襲,還是迎合那如浪的衝擊。
花想容嬌嫩的嫩穴在李瑟鍥而不捨的舔弄下終於輕輕開啟,像一汪沙漠中羞澀而寶貴的泉眼,一絲絲晶瑩的蜜露從一道粉紅色的細縫中吐露出來,在陰道口凝結成飽滿的一粒,然後閃著珍珠般的熒光,沿著嬌膩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個等待了千萬年之久的饑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這一滴寶貴的甘露,合著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後等待第二粒、第三粒……從嫩穴到菊門,短短的一條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無遮攔的驕陽炙烤得無比火燙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幾滴少的可憐的蜜露,它要直接從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這是涸澤而漁。
花想容興奮得全身發抖,嬌膩膩的呻吟越來越響,在臥室中纏綿迴盪,動人心魄。從蜂擁而至的一陣陣酥麻讓她激動不已,柔軟的身子在床上劇烈起伏,像一葉在海上遭遇了暴風驟雨的小舟,在濤天怒浪中歷盡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於一線。
無休無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捲了她的一切,沒有岸,沒有盡頭,有的只是沉沒和毀滅。像一隻投向烈火的飛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奮不顧身地飛撲過去,在輝煌中燃成灰燼,在快樂中羽化飛升,哪怕最後輪迴的仍然是人間地獄!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嬌羞無限,深情的眸子裡水波盪漾,潮潤的似要滴出水來,伸出一雙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纏上了李瑟堅實的頸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聲的呻吟著。
李瑟伸出舌頭,輕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細縫,品嘗她甜美的淫水。她的身體開始不斷扭曲繞轉。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頭深深的插入她濕淋淋的嫩穴裡,
李瑟心中狂喜,細細品位,只覺花想容嫩穴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嫩穴內春水不住涌出,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片滑膩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嬌軀一顫,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掙扎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脣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慾望竟要噴涌而出。
李瑟右手蓋在她的小腹上,愛撫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撥弄她那兩瓣早已濕潤的陰脣,那裡……兩瓣濕潤的陰脣之間,淫液布滿了整個滑膩的脣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陰脣裡撥弄著,讓她那兩瓣濕潤的陰脣咬著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種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進那嬌嫩的嫩穴裡。李瑟的手指已經被淫水弄得濕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兒……我好癢”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嬌媚地呼喊著,雙手在他的右臂上亂抓著、捏著。放下大腿緊緊夾住他的手,不讓他肆意撩撥自己的陰脣。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緊夾下用力分開花想容膠合的陰脣,右手食指一小節插進她的嫩穴裡,輕輕攪動著。
感覺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緊張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開容兒……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裡叫著“不要”,可花想容卻禁不住稍稍地分開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順勢占領了她的嫩穴。
這種重點部位的直接觸擊,實實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為迫切需要的。當神智開始迷離,身體本能反應開始主導她一切的時候,李瑟這麼輕輕地在她會陰與陰道口處摩搓與扣壓,她的呻吟與嗚咽竟隨著他的輕重而婉轉起來。
陰脣被他撥的更開了,李瑟的愛撫動作益發直接與大膽,他加重對她潮濕之處的扣擊,嫩穴已經明顯春水狂流,花想容當然清楚,郎君一定也會知道她的嫩穴已經完全濕了,嫩穴口也張開了。
這種春水涌動讓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好,儘管她嘴裡不停地叫著“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內心卻說不出的興奮,喜歡,這種被這個壞蛋郎君玩弄的感覺更加刺激了她潛在慾望。
李瑟一邊不斷吸吮花想容的乳頭,一邊不斷地肆無忌憚地強行愛撫著她的陰道口,花想容的雙腿時而張開、時而夾緊,口鼻也不斷地發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無意識的呻吟。他的手指這時候順著花想容搖擺的雙腿,以及偶而輕輕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兩片腫起的陰脣裡。
不斷地用力摳揉、輾壓,花想容的嫩穴越來越濕、而且陰道裡面的溫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著愛液,不停的蠕動起來。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裡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經開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聲,“郎君,容兒好熱唷,好難過喔。”
花想容發出斷續而急促的聲音去阻止男人的動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繼續插著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還正在一夾一夾的配合著。李瑟整個中指插入了嫩穴中,她頓時花枝亂顫,一股浪水瞬間涌出陰阜,順著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聲,男人的手指瓣開她緊合的陰脣,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進來,陰道立刻急劇收縮,濕滑的的陰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嬌嫩肉壁將李瑟的手指緊緊地包夾了起來。空虛了許久的花徑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濫,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頓時收縮層層、蜜液四溢,全力迎戰起來。李瑟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摳動了花想容全身神經的中樞一般,完全控制了她豐滿凄美的裸體,令她欲動不得、欲躲不能。
靈巧而粗魯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時自己的乳頭還被李瑟從背後托起含在口中,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淫穢!她全身緊繃,頭始終後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機械地搖擺著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對自己乳頭的吮吸,僵硬的身體只剩下胸前高聳的椒乳在無奈地顫動著。
雖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陰部並吮吸她的乳頭,但是狂亂的快感也趁機襲擊花想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陰道緊緊的夾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來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來越強,花想容殿起腳尖,抬高著玉臀,仰起頭,雙手抱著李瑟的頭任他盡情吮吸乳頭,張大了小嘴呻吟著。這樣瘋狂的挑逗,這樣長時間的折磨,將她推向了高潮的頂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會弄……容兒……容兒………啊……啊……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終於忍不住開始叫床。
“啊……”隨著花想容那宛如被拋入空中般高亢的一聲尖叫,花想容全身一顫,小腹一收,陰壁一緊,一股涌泉般的蜜液從花瓣深處噴射而出。
在花想容盡情的呻吟下,一陣高潮從男人手指夾住的陰蒂傳達到花心深處,從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陣顫抖,在李瑟的手淫下,達到了高潮。
沒想到花想容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李瑟見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著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嬌喘吁吁,更顯嬌艷,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會兒後,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動,在李瑟給她溫柔的親吻後,她的眼睛緩緩的張開,深情的望著李瑟,低聲說:“郎君,好相公!我愛你!現在我要感受你堅硬的陽具插入體內的滋味。”
李瑟於是讓花想容曲起膝蓋,分開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條修長的大腿間,跪了下來,預備馬上要展開的進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長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墊了個枕頭到她的玉臀上,這樣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陰道。李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陽具,左手將她的大腿擺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然後引導陽具靠近她的嫩穴,正對著她濕潤的森林外圍。
“你要輕一點。”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說。
李瑟輕輕的點了點頭,用手指輕輕扳開花想容的森林外圍,扶起陽具插向她的嫩穴,剛把陽具擠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緊小,小得的將陽具完全緊緊包住,隨著抽動又緊的像會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點就把持不住,李瑟連忙鎮靜一下,在陽具完全進入後,很快地將它拔出,然後再次進入再慢慢進入了花想容嬌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衝擊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隨著李瑟的每一次衝擊驟然急促起來,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麵團似的揉搓著。她的兩粒椒乳如同葡萄似的挺立起來,似是誘人采摘。李瑟將這兩粒可愛的小葡萄夾在兩根手指間,揉捏、拉扯。
李瑟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李瑟求饒。李瑟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花想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李瑟把整個乳暈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淺一深”和“左三右四”之術,肉棒緩緩進退,在她體內輕輕跳躍,挑逗著美女敏感的快樂神經。花想容的呼吸漸漸變得輕快,牙齒咬住了自己的下脣,清澈的眼神一點點變得迷離散亂。
李瑟親吻撫摸揉搓花想容的櫻脣巨乳,見她漸漸適應,他才雙手撐在床上,提起腰身,然後開始重重急速的撞擊,每次都把粗長的陽具惡狠狠地頂入那眼已經水花四濺的蜜泉最深處。
“啊……!郎君!”花想容渾身一個哆嗦,挺起小腹,仰頭長長哀號了一聲,高亢的叫聲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悅。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個細胞都被極度的快感漲得滿滿的,像一隻被吹到極限的氣球,從心房到腳趾都快活得膨脹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氣、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勁,她就將衝上快樂的雲端,抵達逍遙的樂土,升入飄渺的仙境,獲得永生。
李瑟的鼻息漸漸粗重,十根手指或撫摩或揉捏,渾圓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兩隻發酵良好的麵團,被隨意搓弄成各種奇異的形狀。
花想容的呼吸漸漸變得輕快,兩隻手掌攀住李瑟的肩頭,檀口輕啟,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郎君……”伴著溫濕甜美的芬芳,一聲深情的呼喚從美女的口中噴入男子的耳中。
李瑟心頭猛地一顫,全身火燒般滾燙起來,胸中情潮洶涌,似要隨時漲裂開來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獸類慾望如一塊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兩個字所擊穿、所引燃、所點爆。野馬掙脫韁繩,油田泄壓井噴,乾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現在需要的是海闊天空般的自由馳騁,需要的是無邊無際的盡情燃燒。
回歸天地間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衝動,讓激情像灼熱的熔岩般歡呼著衝垮矜持的籬笆,肆虐開滿了鮮花的美麗大原野。追逐快樂是上蒼將人類分成男女的最初構想,害怕、畏縮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饒恕的罪惡。
當李瑟的下身再一次惡狠狠地頂入那嬌小的嫩穴陰道時,終於到達了花想容嫩穴的最深處。美女花想容芳心輕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強快感,在一陣酥麻的痙攣中,花想容那稚嫩柔軟的花心含羞輕合,與滾燙堅硬的陽具緊緊地親吻在一起……
漸漸的,花想容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李瑟抱著花想容的身軀,一下又一下,讓陽具重重的深入花想容的嫩穴中,她陰道四周柔嫩的擠壓感,及濕熱的膚觸,讓李瑟更加重運動的速度,直想把花想容和自己的身軀溶成一體,不再區分。
李瑟重複著活塞運動,但是頻率越來越快,花想容那潤滑的陰道艱難地吞噬著李瑟那又粗又長的陽具,有點勉為其難。
李瑟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玉臀,使自己的每一擊都能深入她的體內。李瑟的衝擊越來越猛烈,溫暖的大床也劇烈地震動起來。
李瑟的巨大陽具深深地插著,頂著花想容的花心,狠狠地磨著,淫水流了出來,在床上淌著,李瑟用力地插,花想容拼命地配合,她已經進入了極樂的境界。
李瑟雙手扶著花想容的美臀,興奮的前後擺腰,奮力的將陽具插進花想容的嫩穴後又抽出的,而花想容則是雙手抱著李瑟的頸子,不時的將美臀迎前送後的配合著李瑟的陽具。
李瑟不停的擺腰抽插著花想容的嫩穴,同時感受著花想容嫩穴裡充滿淫水而濕滑的黏稠快感,而花想容則著雙眼享受著李瑟勇猛的陽具不停的在她嫩穴裡的抽插,隨著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嫩穴裡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來,嘴裡更不停的淫叫著。
“哦……用力肏…啊……啊……嫩穴好爽啊……我要上天了……”
兩個人毫不保留的吞噬著對方的性器,交接處滿是喜悅的淫液,滿屋盡是呻吟聲、喘息聲和性器的撞擊聲,作為戰場的大床,甚至像一受到感染的旁觀者,不斷吱吱嘎嘎的附喝著。
“啊……啊……郎君……我還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對…肏死容兒……啊……容兒愛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雞巴肏的容兒爽死了……啊……容兒要爽死了……”
“容兒……嗯……喔……你的嫩穴也夾的我好爽喔……”
接著李瑟雙手按著花想容的膝蓋,讓花想容的雙腳開的更開後,李瑟更瘋狂的抽插著花想容的穴,受到李瑟如此瘋狂抽插的花想容,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讓李瑟的陽具能更深入她騷癢的嫩穴裡。
“啊…爽死我了……容兒的好相公……親郎君…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容兒的穴爽死了……啊……容兒死了……”
看到花想容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李瑟的攻勢更猛了。而花想容也嘗到了暴風驟雨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李瑟,好讓陽具更深的刺進去。
花想容的呻吟越來越大。“啊,快啊,快點,狠狠的,來吧,郎君。”
聽著花想容這樣的浪叫聲,更使李瑟熱血沸騰。其實,根本不需她這樣說,李瑟也會狠狠地肏她,那本來就是李瑟的目的。只不過,由於花想容的請求,使李瑟加快了運動的深度和速度。
隨著每一下的深深的進入,李瑟的雙掌也不停的揉弄、擠壓花想容柔軟的巨乳,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花想容興奮地嬌吟著。
看著花想容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蕩模樣,聽著她爽到極點的浪語,一陣莫名高張的欲焰衝上心頭,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脊椎處慢慢涌出,李瑟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為了加強高潮的衝擊,及徹底解放自己緊繃的慾念,李瑟趕忙環抱花想容的腰間,用雙手撐住她嫩白的臀部,讓每一次的運動都深入花想容的花心深處,並抵住她的深處用力旋轉摩擦。
花想容不停的收縮嫩穴緊夾著李瑟的陽具,更配合著李瑟的節奏的擺動著腰部,讓李瑟的陽具能插入她嫩穴的更深處,慢慢的她原本騷癢的穴和肉體都開始逐漸的進入性快感中了!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花想容的全身上,此時的她她已完全的投入了他們兩人的性交之中,嫩穴也異常的緊縮起來。
李瑟的陽具被花想容緊縮的嫩穴包的舒爽不已,於是開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著花想容,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頭而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花想容的花心口旋轉、磨擦。
李瑟的猛抽猛插,大龜頭不斷的碰觸到花想容最敏感的花心,讓花想容的花心也不停猛顫,雙手像蛇般的緊緊纏在李瑟的背上,雙腿也緊緊纏在李瑟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嫩穴和郎君的陽具能插的更緊密。
李瑟聽著花想容的淫聲浪語,臉上更是十足淫蕩的表情,他心裡的慾火更加旺盛,陽具也暴漲的粗長,陽具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後,再旋轉臀部三、五次,使龜頭摩擦花心口,讓花想容嫩穴裡的嫩肉也跟著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花想容花心裡一股淫水直而出,襲向李瑟的龜頭,燙的李瑟舒服不已,狠命的頂了幾下,將陽精射到了陰道深處。
兩人抱著休息了一會,花想容說:“啊……剛剛好爽啊……好郎君……你躺下休息吧……現在換妹妹來肏你……”
“嗯…好啊…容兒…現在換你在上面了……”
說完後李瑟便躺在床上,而花想容則坐在李瑟的腰上面,她雙腿彎跪,主動的扭動著她那水蛇般的細腰,同時不停的搖晃著雪白的臀部,用著充滿淫水的嫩穴不停的上下套弄著李瑟半硬的陽具。
“啊…容兒……喔你的肥穴好緊…好溫柔喔……喔……夾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大壞蛋……你真要了容兒的命了……啊…好郎君…喔…你的肉棒剛剛又粗又長…啊……肏得容兒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花想容賣力的上下左右的搖擺著雪白的臀部,讓嫩穴不停的上下插著李瑟那根慢慢火熱粗長的陽具,激烈的動作使得她那長長的烏黑秀髮,不斷的甩動著,胸前豐滿的椒乳更誘人的不停的晃動著。
“啊…郎君…喔……容兒的親、相公……啊…容兒愛死你……啊……我的好郎君…喔……你的雞巴…要了容兒的命了……啊……容兒要被大雞巴郎君……肏死了……啊……”
花想容越乾越有勁,她一會一上一下挺著美臀套弄著陽具,一會又將陽具插到底磨轉著花心後,再繼續快速的挺動肥臀,讓李瑟的陽具在她嫩穴裡進進出出的乾弄著。
此時的花想容已被強烈的肉體愉悅感侵襲著全身,她眯媚眼低頭看著李瑟的陽具在她嫩穴裡進出的盛況,勤快的擺動搖晃她那豐滿肥臀,嫩穴更加緊咬著李瑟的陽具,而李瑟也配合著花想容的動作從下方一上、一上的用著他灼熱的陽具頂著花想容那多汁的嫩穴。
“啊……親郎君……你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郎君的……雞巴……肏得死了……啊……美死人……啊…郎君……快…啊……用力頂…啊…對…啊……好爽……啊……”
強烈的肉體快感讓花想容忍不住的向後仰,她雙手撐在床後面,繼續不停的挺著的臀部,這時李瑟於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跪在床上雙手捉著花想容的腰,挺腰讓陽具繼續在花想容那敏感騷癢的嫩穴裡快速的衝刺著。
一陣陣銷魂的滋味流遍花想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頂的,眼看花想容快達到高潮的李瑟最後緊抱著花想容的肉體,他越插越快,越乾越起勁,花想容也緊緊的抱住李瑟的身軀,一對豐滿的巨乳,貼著李瑟的胸前直磨直揉著。
不一會,花想容的嫩穴一陣陣的緊縮猛咬,不停的夾緊咬合著李瑟粗長的陽具,同時嫩穴中再次的噴出了溫熱的淫水,淋灑在李瑟的龜頭上,再次精的花想容緊緊的抱著李瑟不放,她喘著氣享受著性高潮帶給她的余韻時,李瑟則溫柔緩慢抽動著陽具。
“嗯…爽死我了……喔…郎君…容兒讓你肏死了……喔……郎君…你沒射啊……喔……”
就在花想容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和李瑟溫柔的抽插時,花想容體內女人的原始情慾慢慢的又被李瑟粗長的陽具點燃了。
“容兒…這次我想從後面插肏你的嫩穴…好不好?”
“嗯……你先將雞巴抽出來…等我趴在床上……”
李瑟依依不捨的將陽具從花想容的嫩穴裡抽出來,就在李瑟將沾滿白沫的陽具抽出時,花想容嫩穴裡的淫水像潰堤似的流出來,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李瑟的陽具和花想容的嫩穴連成一條透明的液體絲線。花想容想找條毛巾來擦擦。
李瑟已經開始催促了:“容兒!快點,趴在床上翹起屁股!”
花想容知道李瑟已等不及了,所以趕快轉過身,並將長長秀髮撥至一邊,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膚,接著她跪在床上用雙手撐著身體並挺起她那豐滿的美臀,她背對著李瑟雙腿張的開開的,讓李瑟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嫩穴。
李瑟握著陽具對準了花想容的嫩穴口後,“噗滋”的一聲,就將整根陽具抽入花想容的嫩穴裡,由於花想容的嫩穴裡淫水很多,所以李瑟很快的就順利的抽插起來了。
一時之間房間響起了“啪、啪”的一聲聲肌肉撞擊的聲音,那是因為李瑟不停的擺腰抽插花想容嫩穴所發出的聲音,而風騷的花想容也不停的配合著李瑟強勁的擊而用力的搖擺著腰部及臀部。
李瑟雙手捉著花想容的細腰,賣力的一挺一挺的用著粗長的陽具陽具在花想容的嫩穴裡使勁的抽插著,李瑟用力之大使得花想容整個人也跟著搖晃著,胸前豐滿的椒乳更是前後晃著。
李瑟上身一趴,伏上花想容先滑的背,雙手從後面伸到前面去握著花想容的椒乳用力的玩弄著,美臀也猛烈的挺動,讓他那粗長的陽具,次次直搗花想容的花心。
花想容讓李瑟的狂插猛搗的全身血脈噴漲,窄緊的嫩穴猛夾著李瑟的陽具,嫩穴裡的嫩肉,更是一陣陣縮放不停,像嘴一樣的吸吮著李瑟的龜頭,讓李瑟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容兒……你的小嫩穴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花想容聽李瑟如此的讚美她,內心更是高興,為了讓李瑟能更享受她的嫩穴,也為了能讓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後左右的拋挺承迎著。
“啊……郎君…啊…這樣你舒服嗎……嗯……容兒的小嫩穴…喔…要讓你更爽…啊……親郎君……你頂得容兒好爽……啊……容兒的嫩穴美死了…啊……容兒又要來了……啊……美死我了……”
花想容的嫩穴緊咬著李瑟的陽具,嫩穴裡的嫩肉更不停的緊縮夾著,從花心內灑出陣陣的燒熱陰精直接淋在李瑟的龜頭上,讓李瑟也感到全身極度的暢快無比,陽具上傳來陣陣的趐麻快感,讓他不禁抱著花想容的肉體,加快抽送的速度。
“喔!泄,泄出來了,啊。”花想容爽得粉嫩的翹臀,更是使勁的下壓,用力的抵住李瑟的下體搓磨。
花想容尖叫著不住地向後頂送,陰道四周抽搐著緊緊吸住李瑟的陽具。終於,一陣決堤的快感,一瞬間從陽具噴射而出,隨著李瑟下下見底的用力運動,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兒全灌入花想容的嫩穴之中。
李瑟緊緊地摟著花想容,噴射著陽精,完全填滿她的陰道。
最後,李瑟停止了噴射,靠在花想容火熱的身體上,花想容的身軀癱軟無力的攀附著李瑟,李瑟也閉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花想容的乳頭,細細品味著未曾有過的強烈激情。
“我愛你。”李瑟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花想容溫柔地看著李瑟,撫摩著他的頭髮,明亮的眼睛裡布滿了愛意。“我也愛你。”
“還要嗎?”花想容注視著李瑟再度勃起的陽具,微笑著說。
“你願意嗎?”李瑟昨晚在白君儀那裡沒過癮,今晚和花想容那是肯定要盡興才行。
“我當然願意,我從沒像今天這麼快樂!我們再來一次吧。”
李瑟望著她性感的小嘴,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想容的嬌軀,臉就天蓋地的壓上去。李瑟的大嘴饑渴的吸吮著花想容柔軟的下脣,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李瑟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李瑟的舌尖用力前探,撬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花想容花想容的舌尖,雙脣被緊密壓著。
李瑟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她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花想容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花想容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心中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李瑟將花想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
此時的花想容慾火漸漸盪漾開來,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李瑟右手往下探去摸著花想容緊翹的玉臀,觸感滑嫩彈性。手指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陰脣,手掌接觸著柔細的絨絨黑毛,中指往裡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
花想容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李瑟懷裡,任憑擺布。
掌緣不時傳來大腿內側根部的絕妙柔嫩觸感,右手偶也滑過細縫往後庭探去。此時雙手雖未交會,但雙手使力加壓於陰脣與後庭,食中指深陷濕滑細縫,有如將她身體由細縫妙處整個端起。花想容哪堪如此刺激折騰。燒紅臉蛋依埋在李瑟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陣顫抖,嫩穴抽搐,全身滾燙,挑起的慾火弄得全身嬌軟無力。
李瑟見她冰清玉潔的嬌軀在自己雙手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盪漾,更有種不一般的成就感。
李瑟俯下頭,找起她的嫩滑香舌,花想容雙手勾住李瑟的脖子,滾燙的臉伸出舌尖往上迎接,兩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數下,她主動將香舌繞著李瑟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李瑟的舌頭吞進小嘴,又吮又咂起李瑟的舌尖,間或輕咬戲嚙李瑟的下脣。李瑟就將脣舌留給她,自己專心雙手在花想容濕濘至極的細縫及臀溝處肆虐享受。
兩人默契十足,一個管上,一個顧下,一直到她喘不過氣時才松放開來。李瑟看著容兒的嫩白豐胸喘息起伏,誘人的椒乳,李瑟硬挺的陽具更加高挺。兩手各握住她一隻巨乳,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軟潤,軟中帶軔。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捻旋轉。
花想容有時也會在快感難抑,讓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聲長長蕩人心弦的呻吟。
李瑟低頭探出舌尖,由她左如下緣舔起,一路舔過巨乳渾圓下部,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張開大嘴將她左乳吸進嘴裡,舌頭又吮又吸,又嚙又咂花想容在自己嘴裡的乳頭,左手仍不停揉捏右如。她再也受不了,雙臂夾抱住李瑟的頭,緊緊往自己椒乳擠壓。李瑟脣鼻受到壓擠,深深埋進她豐嫩胸部,正在嚙吮乳頭的牙齒不免稍為用力,花想容嬌呼出聲︰“嗯,痛”但雙臂仍緊緊抱著李瑟的頭,舍不得放開。
李瑟脣舌稍歇,臉頰貼滑過如溝,攻擊起同樣渾圓堅挺的右如,同時空閒的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細縫。才一捧住她的濕淋陰脣,花想容如尖一陣陣的趐癢與嫩穴一波波的興奮抽 連成一氣,花想容感覺全身嬌軟無力,雙眼迷濛,兩條大腿雪白誘人,大腿根間柔細的黑毛烏黑濕亮,森林外圍細嫩外翻,聖潔細縫是緊密。
李瑟挺著陽具,趴下身體,然後右手扶著陽具,往濕淋淋的細縫送去。陽具首先碰觸到細嫩森林外圍,柔嫩軟滑。
李瑟握著陽具,用陽具在外翻的森林外圍加以上下滑觸挑弄,弄得花想容快感高熾,下體陣陣顫抖,榛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嫩穴如蟲咬蟻嚙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單。李瑟見她如此趐癢難耐,陽具忍不住用力一挺,陽具撐開森林外圍,緩緩往濕滑緊密的細縫深處刺去。
陽具全根盡沒,頂到她嫩穴深處,開始不留情的運動起來。花想容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李瑟的腰際,專心品嘗起快感與節奏。
李瑟狂風暴雨的運動一陣,心裡極度滿足,李瑟被她嬌媚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陽具更加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陽具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嫩穴,想不到花想容的嫩穴就如那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花想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森林外圍緊緊的包夾他的陽具,李瑟的陽具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嫩穴裡這直使李瑟舒服透頂。
李瑟見狀立刻憐香惜玉的慢慢運動著,花想容洞口兩片森林外圍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脣那樣性感,一夾一夾的夾著陽具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李瑟心花怒放,於是李瑟加快運動,直抵深處,花想容被肏得渾身趐麻。
李瑟加速運動了幾百下,終於在把花想容第四次送上了高潮。
滑膩的淫液沾滿了花想容的股溝,李瑟捧著她肥白的玉臀,見在手指頭每次碰到股溝深處的菊蕾,都會使花想容嬌軀顫抖,不禁心中一動,從陰道中抽出濕淋淋的大龜頭對準菊洞,他捧起美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將大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郎君……容兒會痛死的……”花想容驚呼一聲,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美臀被堅硬火燙的陽具強行撐開,如裂開一般,火辣辣的酸脹無比,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來。
“哦……好緊……”李瑟長舒口氣,只覺大龜頭進入了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夾得他氣血上涌,竟有一種要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裡……你的活兒……太大了……”花想容羞恥難忍,沒想到今天郎君把大龜頭插進了後門,而那種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讓她生出一種的快意,更要命的是,郎君的大龜頭太粗大,美臀被大龜頭撐開,卻使陰阜緊縮,激得她嬌軀一顫。
“啊……好痛啊……”李瑟粗大的龜頭插入花想容的菊穴時,花想容全身一陣麻痺,然後花想容感覺到李瑟的巨大龜頭在自己的菊穴上滑動,麻癢的感覺讓花想容有點期待,但是當李瑟的大龜頭開始慢慢的擠進花想容的菊穴深處時,花想容感覺到菊穴被慢慢的撐開,一開始還滿順利,但是當李瑟將整個龜頭插入時,一種菊穴被撕開的痛處,讓花想容忍不住感覺下體疼痛難當。
“不會太粗了吧?”她輕聲問,這樣問等於同意讓郎君插自己的菊穴,羞得滿臉通紅。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李瑟臉上突然露出淫笑,邊說邊扶正花想容的身子,讓她跪好在自己的前面。巨大的肉棒在輕輕抽搐的菊穴深處跳動,他溫柔地對她說,“抽插的時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後頂。”
大肉棒開始抽插那圈緊緊的肌肉時,花想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碩大的肉棒讓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那裡的壓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覺疼得她“咻、咻”直吸涼氣。
經驗豐富的李瑟停下了動作,雖然肉棒被這樣夾著很舒服,但抽插起來才更舒服。他一面感受著菊花裡驚人的滾燙與窄小,一面溫存著美女光溜溜的脊背和美臀,輕聲說著情話,幫身下的花想容盡快放鬆。
過了一會,疼痛明顯減弱了。
李瑟按著她的美臀,開始用力抽插,肉棒終於在菊洞之中運動起來。
“噢……”她難過地呻吟著。雖然隨著男人的動作,美臀拼力向後頂去,但她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燙著的感覺,讓她不顧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麼……怎麼會這麼脹……快要爆開了……”花想容大叫著:“不要……容兒不要了……。”她痛的想逃開,但是李瑟緊緊的抓住她,不但不讓她逃跑,還將整個肉棒深入她的菊穴內,她痛的快昏過去,但是當李瑟的肉棒再次整個沒入她體內時,她反而松一口氣,菊穴口緊緊的含住略小於龜頭的陽具根部,這已經讓花想容可以喘一口氣。
“容兒,你還行吧?”
“嗯……等……等一會兒……天呀……郎君先停下來……讓容兒適應一會兒……”
“痛一下就不會痛了。”李瑟的口氣,好像花想容還是一個處女,處女膜將要被刺破時說的話一樣,李瑟沒有再抽插,大龜頭停在菊穴深處享受著花想容菊穴緊緊的收縮。
李瑟耐心地保持著不抽插的狀態等了一會兒,在花想容逐漸呻吟著扭起腰時,他才挺腰抽插。
花想容的肛腸死命地勒著陽具,雖然李瑟的動作已盡量小心盡量溫柔,但花想容的後庭實在太緊太窄了,李瑟的胯下陽具又實在粗壯過人,好在花想容身體柔韌性很強,畢竟是狐狸精異於常人。不久非常奇特的感覺開始遍布冰玉潔的全身,一種與前穴性交既類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衝擊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在初次的肛交中從最初的哭叫慢慢變成輕輕的歡叫。
注意到花想容逐漸開始適應肛交後,李瑟才從慢到快地抽動起胯下陽具。
痛感漸弱,花想容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似乎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長髮,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隨著紫紅的粗長陽具在被擴充到極限的後庭肛穴內越發激烈地出入,花想容像正接受主人寵愛的女奴般跪趴在床上,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脣充滿歡愉,下體陰阜內的淫水愛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陣陣飛濺而出!李瑟伸手拉緊花想容的白嫩細腕,如同策馬般一下下挺腰突擊,盡可能地將胯下陽具多頂入她的後庭菊穴中,李瑟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種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猛挺。
“啊……”花想容豐腴的肉體如同被粗大的長槍擊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碩的巨乳也隨之顫抖,涌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一條又硬又燙又無比粗長的陽具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美臀如同點燃了一團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郎君,你把我的肚子弄穿!天啊,郎君……容兒…怎麼會願意…願…意讓你……做這個……”她的聲音還在顫抖。她跪在那裡,俏麗的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到了後來,兩個人都發現進入輕鬆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轉了不少。
“啊,天呀!幾乎全進去了……郎君……你那裡……這麼粗長……”她喘著氣說道,李瑟的陰囊狠狠撞上了她極度敏感的陰脣。
“太棒了,容兒……裡面又燙又緊……”雄壯的大陽具留在裡面,他的手指從下面撥弄著她堅硬的乳頭。
李瑟開始急速抽插,由於有大量淫液的滋潤,行進得頗為順暢,花想容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感覺不到疼痛,她從未想到這裡也能讓男子插入,而且李瑟每抽插一下,都給她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花想容暗忖,“若是如此能讓郎君滿足,他一定會更愛我。”想到此處,她開始有了主動配合的念頭。
花想容放開了身體,李瑟的抽插逐漸順暢起來,慢慢撐開了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花想容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覺,每次美臀被撐開,嫩穴都收縮,陰阜不斷被睪丸擊打,竟產生一種交合的快感。
李瑟跪在那裡挺直身子,幾乎每次都沒根而入,沉重的肉囊撞擊著花想容濕漉漉的陰脣。他保持著穩定的節奏。她的菊洞現在放鬆了很多,但依然緊湊得讓人不得不用力抽插。
隔了不知多久,花想容感覺到李瑟已經開始象插穴一樣操她的肛門了。這時花想容已經不會痛了,但是一隻超級巨大的熱棒這樣深入花想容的肛門,這種感覺讓花想容幾乎窒息緊,接著花想容感覺李瑟的陽具深入她的肛門裡並在裡面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花想容幾乎是狂亂的呻吟,一種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襲擊著她,
她根本分不清是從菊穴或是陰道傳來的麻痺感,李瑟只是插了一會兒而已,她已經來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麼可能!?被郎君那麼大的活兒插入那種地方,居然那麼舒服!好爽!”
花想容小巧性感的鼻子裡呼出一股股熱息,冰藍色的雙瞳朦朧痴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肛交遊戲中,雪白的玉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李瑟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冰玉潔的細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後拽,胯下的陽具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後庭肛穴內,陽具根部的陰囊則猛烈地擊打在她下體私處的陰蒂與陰脣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頻率幾乎讓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容兒……”李瑟雙手扒著花想容肥白的玉臀,下體用力挺動著,花想容香汗淋漓,嬌喘息,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床上,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
“啊……嗯……”花想容銷魂地叫著,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美臀,迎合著李瑟的抽插。
“容兒,我正在肏你,正在肏你美妙的小菊花…”
“你太壞,郎君…容兒……噢,天呀!”
“容兒,向後頂,用力,對,就這樣,頂…”
她的頭深深埋在床上,一雙修長的雙腿邁力的跪著,豐滿無比的巨乳緊緊貼在床,布滿汗珠兒的玉臀高高聳向空中。
這樣陽具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後捉住了他的陰囊,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裡進進出出滑乎乎的大陽具上。“好粗大啊!”花想容激動地讚美道。
“摸你自己,容兒,這樣會更舒服一點!”李瑟興奮地命令道。
她做夢一般地把手指探進了自己滿是泥濘的嫩穴。隔著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觸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陽具。
大陽具在菊洞裡的抽插如此奇妙,大陽具抽插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帶。那種來自自己體內深處的震動,和大陽具直接擠壓陰脣的感覺如此不同,讓人無從逃避,無可迴旋。
精緻的陰脣飽脹到立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間的陰蒂,開始快速抖動。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剎那,她鬆開了中指,讓沸騰的慾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花想容已經全力無力地趴跪在門板上,由於菊穴的收縮,花想容感覺到李瑟的大陽具抽搐了好幾下,花想容以為李瑟要泄了,立刻又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李瑟並沒射精,而是任由大陽具留在她的體內,深吸一口氣,守住了精關。
“不要……不……要……求……求……郎君……放……放……放過容兒……”當李瑟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時,連續不間斷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還強烈,受不了這樣的襲擊,花想容開始求饒。
花想容從來沒有想過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著一波,一次比一次還強烈,沒想到肛交也是這樣舒服,花想容全身無力的象狗一樣跪著任由李瑟擺布,只知道這樣的快樂似乎無窮無盡,直到花想容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李瑟卻好像精力無窮,永遠都沒有停止的時刻。
男人的大陽具現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來越粗壯,粗壯到讓人忘記了一切。
這就是人間極樂?
“啪啪……”李瑟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花想容肥白的玉臀,“容兒……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嗯……喔……”花想容只覺體內的巨大陽具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喔……容兒……我射在裡面好了……”李瑟雙手抓住花想容豐碩的椒乳,將花想容成熟豐滿的肉體向上扳起,下體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郎君……噢……噢……噢……”花想容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啊……郎君……用……用力……射在裡面吧……”她夢囈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淹沒了。菊洞裡的疼痛和不適早已消失得一干二淨。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李瑟哪裡還能忍住,將胯下陽具盡量深入地頂在花想容的後庭菊穴內轉動摩擦。花想容體內的直腸腸壁將插進來的陽具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高潮一邊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郎君……射……射進來吧……快射!”
剛呼喊完,花想容的身體就突然全身繃緊地衝到性高峰,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逍魂迷離的神情。而李瑟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陽具的最前端,腦中激靈靈一震,他雙腿一蹬,死死抱住花想容豐滿的肉體,跳動的巨大陽具又猛插了十幾下,突然雙手抓著花想容那雪白玉臀瓣瓣,巨大陽具狠狠插入花想容菊洞的最深處。被直腸腸壁包裹住的陽具便猛顫著爆發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大量熱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噴射在直腸裡,仿佛不單填滿了她的後庭菊穴還灌滿了肚子!
“啊……噢……”花想容被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前面肉穴陰精如決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時間,兩個肉體緊貼在一起蠕動著,同時舒服得大叫,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婚後第四日,碧寧之夜。
仰躺著的碧寧俏臉滾燙紅雲未退,杏眼飄蕩出攝魂懾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動、小嘴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似是欲語還羞,惹人憐愛不已。當李瑟灼燙的嘴脣壓印在碧寧微張的檀口上時,原本星眸半掩的碧寧立刻嬌喘吁吁,同時那溫潤濕滑的靈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動探入李瑟的口腔裡。
看懷中新婦如此激情回應,心頭大樂的李瑟馬上大口一張、緊緊吸住碧寧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兩片舌頭難分難捨、緊緊糾纏不肯分離。接著碧寧開始由李瑟強壯的胸膛吻起,她舔遍李瑟的每一塊胸肌,也吸吮著他的乳尖,然後沿著李瑟毛茸茸的小腹部,一路吻向他那根陽具。
碧寧紅著臉,仰望著李瑟健美強壯的身材,媚眼如絲地呢喃道:“郎君!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說完她已雙手合握住李瑟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湊近腦袋,開始舔舐和吸吮起來。
“這個說來話長,那次拿你抹胸的時候,我就很想上你,可惜條件不允許,那你又是何時喜歡我的呢?”
“你個笨蛋,女人想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時,就是開始喜歡他了。”
“難道我沒有注意到你嗎?”
“還說,你那時身邊那麼多美女,你怎麼會注意我。”
“是美女我都不會放過,我沒注意你,可能是因為你那時有男朋友了吧!”
“我就是看你會不會妒忌我和別人在一起,這也是引你注意的一種方式。”
“可是我覺得那時你好像很討厭我!”
“她們都喜歡你,我討厭你不是顯得很特別嗎?怎麼樣,有沒有引起你的注意?”
“老婆,你這是什麼邏輯呀?”
“我不管,反正我成功了,不然現在哪有大肉棒吃。”
“你那時又不知道我是大肉棒。”
“這個就是女人的直覺了,能讓我們幾個姐妹都感興趣的男人,肯定是舉世無雙的男人。何況,香君姐姐還是和你私奔的。”
“我們哪有私奔……”
“江湖是這麼傳言的……”
“江湖還傳言我是個淫賊呢!”
“難道你不是?”
“讓你見識下什麼事淫賊。”
……
李瑟一邊用胸膛緊貼住碧寧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椒乳,感受著那兩粒嬌俏漸漸又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愛乳頭在胸前的碰觸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李瑟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直吻進碧寧那溫熱的大腿根中。
給李瑟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碧寧又羞又癢,碧寧的嬌軀在李瑟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碧寧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李瑟吻得更深一點。李瑟一直將碧寧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嫩穴中已開始濕滑了,李瑟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碧寧那嬌哼細喘的香脣一陣火熱濕吻。
碧寧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李瑟纏繞、翻卷……如火如荼地回應著。碧寧同時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陽具從自己的陰道裡撥了出來,又緊緊地頂在了碧寧柔軟的小腹上。“嗯……”碧寧一聲誘人的嬌哼。李瑟手指輕按住碧寧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碧寧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容上麗色嬌暈。
李瑟覺得時機到了,開始進一步行動了。李瑟的雙手在碧寧的椒乳上胡亂地摸索起來,啊,終於摸到了,那是兩個堅挺的乳頭,李瑟雙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隻乳頭,緩緩地捻動起來,上面邊捻弄,下面也聳動著,速度不快,很有節奏。碧寧那百爪撓心的刺激剛剛緩和一些,兩隻乳頭開始騷動起來,它竟像兩根琴弦一樣,奏出了熱情,奔放,慷慨,激昂的樂章,震撼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使周身的血液立時沸騰起來,本來就不平靜的一髒六腑,又掀起了暴風驟雨……
在李瑟的逗弄下,碧寧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脣,仿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李瑟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慾的快感。
看到碧寧這副絕美景象,看得李瑟淫心大起,胯下陽具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碧寧微張的櫻脣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碧寧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李瑟慾火焚心,抓住碧寧玉峰的左手不自覺得加重力道,在碧寧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碧寧的嫩穴內,碧寧只覺李瑟的手指,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碧寧一時之間,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再次填補了碧寧心中的空虛,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情慾的追求,碧寧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李瑟這時突然間從碧寧的身上爬了下來,轉過身子,趴在碧寧身上,開始用手和嘴探索碧寧的陰戶。
一股熟悉的溫熱暖流又從碧寧陰道深處潮涌而出,碧寧不禁嬌羞萬般,如花秀容上更是麗色嬌暈,羞紅一片,真的是嬌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見猶憐。這時,碧寧詫異地感到,有什麼東西正輕碰自己的香脣,原來,李瑟那根陽具正吊在自己嘴邊,正在碧寧眼前一點一晃地向碧寧敬禮。
碧寧趕緊緊合秀眸,芳心怦怦亂跳,美眸緊閉著根本不敢睜開,可是,那根陽具仍然在碧寧柔軟鮮紅的香脣上一點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碧寧。碧寧本已緋紅如火的秀容更加暈紅片片,麗色嫣嫣,秀麗不可方物。李瑟捉狹地故意用陽具去頂觸少婦那鮮美的紅脣、嬌俏的瑤鼻、緊閉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碧寧給李瑟這一陣異樣淫穢地挑逗撩撥,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劇跳。而且碧寧的下身玉胯正被李瑟舔得麻癢萬分,芳心更是慌亂不堪。碧寧發覺那根粗大的陽具緊緊地頂在自己柔軟的紅脣上,一陣陣揉動,將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傳進自己鼻間,覺得異樣的刺激,碧寧本能地緊閉雙脣,哪敢分開。
這時候,李瑟口裡含住碧寧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一陣輕吮柔吸,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碧寧那如玉如雪的修長美腿,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直插進碧寧的陰道中。碧寧櫻脣微分,還沒來得及嬌啼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陽具就猛頂而入。
碧寧羞澀萬般,秀容羞紅一片,碧寧那櫻桃小嘴,被迫大張著包含住那壯碩的不速之客。碧寧用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托住李瑟緊壓在自己臉上的小腹,而李瑟同時也開始輕輕抽動插進碧寧小嘴裡的陽具。碧寧嬌羞萬般,麗容暈紅如火,但同時也被那異樣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舌頭不由自主的舔舐嘴裡的龜頭。
李瑟手指也插入了碧寧的小嫩穴中,右手中指更被陰道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興奮,在陰道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陰道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碧寧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李瑟的抽插……
強忍著心中慾火,李瑟伸出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碧寧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李瑟侵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李瑟緩緩抽出手指時,碧寧還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碧寧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慾的深淵……
碧寧那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李瑟的身體,現在碧寧腦中只有慾念,久蘊的媚態……被引發不可收拾,碧寧這時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歡叫,呼吸急喘。
李瑟伸出顫抖的雙手,在碧寧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兩眼直視著碧寧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李瑟終於忍不住捧起了碧寧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碧寧的陰道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碧寧如遭雷擊。“郎君我要,我不行了。”碧寧大叫。
李瑟再也找不出拒絕身下美女的要自己的陽具肏她的小嫩穴的要求的理由。
李瑟興奮起來,雙手扳住碧寧雪亮的大腿。硬挺的龜頭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著,貼近碧寧嬌嫩的大陰脣摩擦了一陣,不等碧寧的嫩穴做好準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嫩穴的開口,李瑟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的衝動,碧寧的陰道溫暖而狹窄,那中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李瑟非常興奮,將碧寧的下身往下壓,然後挺起陽具向前猛的一用力,強行撐開了碧寧柔軟的嫩穴。“哎……”隨著碧寧一聲凄艷嬌婉的呻吟,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落空的感覺,李瑟知道自己已經頂到了碧寧的花心。
陰道裡雖然有一些濕潤,仍然顯得十分的緊逼,因此陽具抽插的速度並不太快。陽具深深的插入了碧寧的小嫩穴之中,李瑟終於和碧寧身心交融,當李瑟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那嬌小的陰道時,頂到了碧寧陰道深處的花心。
碧寧芳心輕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的花心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少婦那稚嫩嬌軟的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李瑟一下又一下地不斷輕頂速插令碧寧連連嬌喘,本已覺得玉胯陰道中的陽具已夠大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陰道中的火熱陽具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陰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婦陰道內。
“唔、唔……唔、嗯!”在李瑟的連連觸頂下,少婦嫩穴含羞帶露,花心輕顫。插入了碧寧的體內,感受到少婦陰道的溫暖和壓力的陽具險些就把持不住了。李瑟連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氣的將陽具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隨著李瑟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碧寧的陰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李瑟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李瑟的大陽具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碧寧的胴體被整個的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李瑟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椒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碧寧嬌嫩的嫩穴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陰道口附近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李瑟的動作越來越迅猛,李瑟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麗的碧寧。於是李瑟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碧寧的體內肆虐,巨大的陽具如同鋼■一樣撞擊著碧寧柔軟的花心頸。
碩大無比的龜頭不斷揉頂著少婦那嬌軟稚嫩的花心,而碧寧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死箍緊夾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陽具,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腔內黏膜嫩肉盤繞、纏卷著它碩大的龜頭。
碧寧嬌羞火熱地回應著李瑟陽具的抽插,羞赧地迎合著它對碧寧花心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經碧寧淫滑的嫩穴,流下碧寧雪白如玉的大腿。隨著李瑟越來越重地在碧寧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少婦那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陽具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陽具上。
李瑟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碧寧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碧寧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洶涌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時已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碧寧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脣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現在的碧寧,在李瑟強有力的抽插之下,已經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
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那麼的自然,看著正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自己陽具對小嫩穴抽插的碧寧,李瑟的心中充滿了自豪,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李瑟更是不遺餘力的在碧寧的香軟的充滿了成熟少婦風韻的身體上衝刺了起來。
碧寧也真不錯,雖然給李瑟的陽具在自己的小嫩穴裡磨擦著的舉動給弄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卻還是咬著嘴脣,奮力的迎合著李瑟,此刻的她,不停的扭動著屁股,使得自己的小嫩穴在兩腿之間更加的突出了出來,好讓李瑟的陽具在自己的小嫩穴裡插得更加的深入一些,給自己帶來更加快樂的刺激。
而這時的碧寧,一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椒乳,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之聲,■ 不停的起伏著,更為要命的是,她的椒乳在李瑟的衝刺之下,左右的搖擺了起來,那泛起的一層層的乳浪,顯得份外的誘人,而再加上她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露出來的咬牙切齒的挺動著身體迎合著李瑟的表情,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撩人,更加的讓人熱血沸騰,李瑟已是慾火狂升,不能自製,李瑟覺得時機已成熟了,只見李瑟一提下身,將陽具向碧寧那玄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陰道深處狠狠一頂。
正沉溺於欲海情焰中的少婦被李瑟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只感覺到李瑟那巨大粗硬的陽具深深地衝進體內的極深處。李瑟碩大無比、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在碧寧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心上一觸即退。“唔……”只見碧寧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緊張的律動、輕顫。
碧寧只感覺到李瑟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陰道深處的花心上一觸,立即引發碧寧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陰核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見碧寧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李瑟剛剛因將陽具退出碧寧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李瑟肌肉裡,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長如筍的玉指與李瑟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對比,而美貌動人的少婦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李瑟的雙腿。
李瑟感覺非常詫異,只感覺身下這千嬌百媚的少婦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在碧寧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陰阜一起一伏的狂亂顫抖中,少婦那濕漉漉、亮晶晶,玉潤無比的嫩穴中,因情動而微張的粉嘟嘟的嫣紅的小肉孔一陣無規律地律動,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陰精,這股溫濕稠滑的液體流進碧寧那微分的嫩穴,順著碧寧的嫩穴向下片片落下。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絕色少婦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李瑟才抬起了身來,將自己的陽具從碧寧的小嘴裡抽了出來,轉而一使勁,李瑟巨大的陽具,就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到了碧寧的小嫩穴裡,開始在少婦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
肉慾狂瀾中的少婦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陽具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碧寧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碧寧的幽徑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覺到李瑟還在不斷加力頂入,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隨著李瑟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陽具漸漸地深入到碧寧體內幽深的嫩穴中去。
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碧寧羞澀地感覺到李瑟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心上。碧寧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聲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容暈紅。
憑著李瑟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碧寧搞得欲仙欲死。碧寧則在李瑟胯下蠕動著雪白赤裸玉體,抵死逢迎,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相就,狂熱地與李瑟行雲布雨、交媾合體。
這時李瑟和碧寧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李瑟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碧寧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涌、玉露滾滾。從碧寧嫩穴中、陰道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碧寧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李瑟粗大硬碩的陽具又狠又深地插入碧寧體內,李瑟的陽具狂暴地撞開少婦那天生嬌小的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陽具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碧寧的小肉孔。陽具不斷地深入探索著碧寧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少婦的陰道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這時,李瑟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陽具……碧寧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脣微張。“哎……”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衝脣而出。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
只見碧寧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李瑟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碧寧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李瑟腰後。
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李瑟緊夾在大腿間,並隨著緊頂住碧寧陰道深處花心上的大龜頭對花心陰核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製的一陣陣律動、痙攣。李瑟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少婦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碧寧陰道深處,頂住碧寧花心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李瑟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陽具,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碧寧體內。
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腔內肉壁,頂住碧寧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嬌柔花心再一陣揉動……如此不斷往復中,李瑟更用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碧寧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捂住碧寧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李瑟的舌頭更卷住碧寧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碧寧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李瑟這樣一下多點猛攻,碧寧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李瑟俯身吻住碧寧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脣,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少婦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李瑟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李瑟舌頭火熱地卷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少婦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
含住碧寧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碧寧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這時,李瑟那粗大的陽具已在碧寧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八百八十八下,陽具在少女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體的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陽具一陣收縮、痙攣……濕滑淫嫩的腔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陽具棒身上一陣收縮、緊握……李瑟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李瑟抽出陽具,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陽具往碧寧火熱緊窄、玄奧幽深和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啊……”碧寧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甜美至極的淚水,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李瑟身上,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
“哎……”隨著一聲嬌羞輕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少婦陰精從碧寧陰道深處的花心內流射而出,順著浸透在陰道中的陽具,流出陰道,流出臀溝,沿著玉股,浸濕白潔中沾染著片片少婦淫水的床單。這時,李瑟的龜頭深深頂入碧寧緊小的陰道深處,也在碧寧緊緊含住龜頭的花心口的痙攣中,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入碧寧幽深的花心。
美麗、清純的碧寧性交後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碧寧被李瑟操得欲仙欲死,只見他們兩人下身緊緊交合在一起的媾合處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穢液不堪入目。
李瑟:“老婆,吃飽了嗎?”碧寧不由的白了李瑟一眼:“色狼,我當然沒有夠了,你看看,我的小妹妹,還在那裡說她還要呢。”一邊說著,碧寧一邊張開了玉腿,將自己的小嫩穴再一次的呈現在了李瑟的面前。
看到碧寧的樣子,李瑟哪裡還忍耐得住,在這種情況之下,李瑟低下了頭來,將臉埋向碧寧的腿間……“唔……”碧寧細聲地呻吟著,肉腿緊緊地挾住李瑟的臉,一陣騷味刺激著李瑟的鼻子。李瑟的鼻子碰了一下碧寧柔軟的恥毛,將舌頭伸進的肉縫開始激烈地舐了起來。
“哎……啊,哎……”碧寧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終於受不了這麼激烈的刺激,還是開始呻吟了。李瑟的舌頭伸向那道裂縫不停的舐動著,待愛液流夠了,舌頭就拼命刺激碧寧的陰蒂。愛液又粘糊又溫熱,還略帶一點酸昧。接著陰蒂又開始閃閃發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碧寧的下體已被李瑟弄得愛液四溢,李瑟的嘴色,臉頰也變得又粘糊、又濕滑了。李瑟更進一步的行動是,要碧寧挺起腰肢,分開碧寧那豐滿的臀部,專心一致地去舐碧寧的肛門。“噢,嗚……”碧寧感到全身癢麻難當,拼命地扭動著腰肢。李瑟聞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異的幽香,李瑟再用唾液充分潤濕碧寧的肛門,然後將自己的食指,由淺入深地向肛門插進。
“哎……你不要這樣,停手……”碧寧像拒絕似地收緊肛門說。“你放鬆一下啦……”李瑟強行將手指插進。“哎……討厭……”被李瑟手指侵犯了肛門,碧寧無力地掙扎著。碧寧汗流滿面,披頭散髮,拼命地掙扎,苗條修長的大腿也不停地戰慄、哆嗦,李瑟的整個手指都插了進去。“唔……”碧寧已經出了聲,體內像被刺進一根木條,不能動彈,全身肌肉頓時僵硬了……
李瑟再將大拇指插入碧寧的陰道,兩根手指捏住陰道與直腸之間的肌肉,不停地愛撫。“啊,哎……”碧寧搖頭,身體掙扎著。李瑟插入的兩根手指繼續蠢蠢欲動,且一面舔舐著陰蒂。同時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揉摸碧寧的椒乳。接著從陰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那食指也慢慢地從肛門拔了出來。
碧寧有排便似的感觸吧,碧寧用力地收縮著肛門。碧寧的肛門一張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慄著恢復了原狀。“好啦!用你陽具再射我一炮吧!”碧寧主動要求。“我想從後面來呀,你將屁股翹高一點呀!”李瑟捉著就要從後面向碧寧進攻。碧寧的兩手撐在床上,低著頭、高高地突著自己的臀部。碧寧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蛋一樣的嫩滑。李瑟托住碧寧的臀部,勃起的陽具從後向碧寧插去。
不知是期待還是懼意,就在將要插入的瞬間,碧寧的臀部不停地震動著。李瑟並未立即插入,李瑟要慢慢體味個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噢!”當被插入的一剎那,碧寧叫出了聲,全身肌肉一陣緊張,腰肢也彎曲了起來。李瑟的下腹部完全壓在碧寧的美臀上,李瑟感到又圓又有彈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壓在由碧寧身上,李瑟開始一前一後地挺動著腰身。
“哎……噢……”碧寧咬緊牙關,緊閉著嘴脣,終於碧寧也忍受不住,配合著李瑟有節奏的動作,也開始有規律地呻吟。粘膜的摩擦,發出“■啪■啪”的聲浪,碧寧溢出的愛液將李瑟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你覺得舒服嗎?你也試著扭動一下吧?”李瑟屏息靜氣地說。李瑟將整個身體都壓在碧寧裸露背上了,又伸出李瑟的雙手,抓住碧寧的一對椒乳,繼續活動著腰身,繼續向碧寧壓了下去。
“哎……哎……哎……”碧寧被搞到已經喘不過氣來,碧寧縮起兩隻腳,拼命地掙扎著身子。由於是從後向碧寧插入,碧寧受到了最大的刺激,李瑟也感到特別銷魂……李瑟的陽具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碧寧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李瑟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李瑟可以細緻的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經過長久的抽插後碧寧的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了,下體處透明的愛液迅速的潤滑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陽具不斷的進出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一種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來,並且逐漸擴散到碧寧的軀體和四肢。碧寧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已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象是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般,使碧寧的身體越發的顯得動人心魄。就連碧寧婉轉的呻吟聲,逐漸也變得享受,李瑟持續不斷的引導著碧寧,直至兩人都到達了交合的高潮。
碧寧的身體微微的抽搐著,在陽具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嫩穴吸住了龜頭,宮口張開的瞬間,一股陰精快速涌出,李瑟感到碧寧的陰關已開,陰元已泄,在不知不覺間,碧寧自己也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李瑟的衝刺。碧寧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才會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約略過了一會兒時間,碧寧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碧寧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哎……不行了……哎……好舒服……好……好爽……哎……我……我泄了……”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李瑟只覺碧寧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陽具,夾得李瑟萬分舒適,急忙將陽具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碧寧汗毛直豎,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涌而出,燙得李瑟的陽具不住的跳動,李瑟雙手一用力,腰桿一挺,一手抱住碧寧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摟住碧寧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站了起來。
“哎……”碧寧一聲嬌媚婉轉的哀啼,隨著李瑟一挺腰桿,碧寧感到陰道腔腔內的粗壯陽具猛地又往碧寧緊小的陰道深處一挺……“哎……”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頂,頂得碧寧嬌軀酸軟,上身胴體搖搖欲墜,碧寧本能地用一雙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緊緊地抱住這個正跟碧寧緊密交合在一起的李瑟。碧寧嬌羞萬分地感到,李瑟陽具頂端那粗碩渾圓的滾燙龜頭已經結結實實地頂在了碧寧陰道最幽深處最稚嫩敏感的嬌羞花蕊——花心口上。
李瑟的陽具越來越深入碧寧幽深的陰道底部,龜頭不斷碰觸到碧寧體內深處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他們兩個交媾合體的男女身上。李瑟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碧寧的陰道,頂住碧寧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嬌小可愛的花心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李瑟身上,在“啊……”長長的一聲嬌吟中,碧寧從陰道深處又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稠的陰精。
李瑟從碧寧身後拔出陽具,又從碧寧身前插入碧寧那剛被破處的陰道,李瑟就抱住這個溫婉柔順、千嬌百媚、美麗清純的少婦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嬌嫩雪滑的如玉胴體走下床單來,在房中走動起來,而且李瑟每走一步,陽具就碧寧那緊窄嬌小的陰道深處一挺一送。
李瑟就這樣在室內邊走動,邊插著胯間這個高貴純潔、美麗優雅的碧寧那完美無瑕、一絲不掛、凝滑如脂的雪白玉體。碧寧又羞經了小臉,嬌羞怯怯地一聲聲不由自主地嬌啼輕哼。碧寧不敢抬起頭來,只有把羞紅無限的美麗螓首埋在李瑟肩上,一對飽滿可愛的嬌挺椒乳也緊緊貼在李瑟胸前,那雙雪白玉潤、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緊緊盤在李瑟身後,死死夾住李瑟的腰,因為一松碧寧就會掉下地來。
李瑟一邊走著圈,一邊用李瑟那異於常人的粗壯陽具狠狠地抽插著碧寧那嬌小緊窄的滑嫩陰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碧寧又羞紅著俏臉,情難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嬌啼婉轉著,仿佛在回應著李瑟陽具在碧寧緊小陰道內的抽插。李瑟抱著這個千嬌百媚、一絲不掛、美麗赤裸的碧寧,火燙粗大的陽具在碧寧的體內進進出出不斷抽送,當李瑟轉到床單邊,碧寧那半掩半合的動人美眸猛地看見剛才碧寧和李瑟激烈交媾的潔白床單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穢物,立時更羞得無地自容。
因為,碧寧同時發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粘稠愛液正從碧寧自已下身與李瑟陽具緊緊交合的玉縫處流泄出來,順著碧寧光潔嬌滑的美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時,已變得一片冰涼。“嗯……”碧寧花容嬌暈,桃腮羞紅一片。李瑟的陽具在聖潔美麗的碧寧的緊窄陰道中不斷地抽插頂動著,美麗清純的碧寧美眸含春、桃腮暈紅,芳心含羞怯怯地嬌啼婉轉著,回應著李瑟的每一下姦淫抽插……
房間內呻吟嬌喘聲撩人陣陣,旖旎春色彌漫了整個房間,一對精光赤裸的情侶忘情地沉溺在肉慾淫海中合體交媾著。當又一波高潮來臨時,碧寧一陣急促地嬌啼狂喘。“啊……哎……”一聲淒艷哀婉的撩人嬌啼從春色無邊的室內傳出,碧寧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猛地緊緊纏著李瑟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銀牙死命地咬進李瑟肩頭的肌肉中,碧寧再一次體會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歡高潮。
李瑟將碧寧重新放在床上,下腹壓在碧寧豐美的陰阜上,陽具頂開了粉紅色的花瓣,一陣肌肉收縮的感覺後,大量灰白粘稠的陽精從李瑟的體內急噴而出,溫熱的液體頓時射進了碧寧的體內。粘乎乎的液體涌入柔軟的花心裡,混合了體內原有的陰精,溢滿了陽具和嫩穴之間的空隙。持續涌入的液體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處肉壁上,然後緩緩的流到碧寧的雙股間。
“啊,哎……”碧寧抖動著全身,不停地喘息。大概碧寧覺得精液噴到了花心口了吧!碧寧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碧寧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李瑟體味著陽具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乾時,李瑟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碧寧的背上。碧寧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碧寧已精疲力竭,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陽具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迅速的綿軟著從嫩穴裡退了出去,碧寧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馡紅,兩隻手臂緊勾著李瑟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李瑟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美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李瑟的聳動。
李瑟開始緩緩的加大力道,並加快速度,到了後來,李瑟既看不見陽具在碧寧的嫩穴裡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李瑟只聽見他們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響。“好……好美哦……郎君……好好……”,碧寧終於忍不住陽具在自己的小嫩穴裡抽插時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浪聲的呻吟了起來。
陽具開始輕抽深插,兩人在床上的姿勢又令陽具十分容易頂到花心,這樣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讓碧寧美到心田深處,一陣陣浪水直流,口中浪聲不斷。“好舒……服……好美……唉喲……又到底了……啊……怎麼……這樣……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不行……快要……丟……啦……啊……唉呀……丟了……丟了……啊……啊……好哥……哥……”李瑟才剛不過抽動幾十回,碧寧已經浪丟了一次。
李瑟也不管她,繼續埋頭苦幹,陽具仍然次次到底,乾得碧寧又叫:“郎君……好……棒……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啊……”她越叫聲音越高,丟精時簡直是尖聲狂叫,李瑟發現她很容易就會高潮。“寧兒……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郎君……親哥……我要……死了……”李瑟看她這樣淫媚可人兒,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嘴兒,她伸出灼熱的香舌相迎,兩人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親過香脣,李瑟又去親她的耳朵,用牙齒輕嚙耳珠,舌頭來回輕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裡,碧寧哪還忍受得了,不禁“啊!啊!”死叫,渾身發麻,陣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李瑟的背,雙腳則緊緊勾纏住李瑟的腰臀,屁股猛挺,嫩穴騷水不停的流出,陽具進出時“漬!漬!”的聲響。
“哥呀……我……又要……丟了……丟死了……啊……啊……”她哼叫著,果然一股熱燙的騷水又噴冒而出,但是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摟纏著李瑟,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鬆開來,閉著眼睛直深喘氣。李瑟略抬起身軀,低頭問:“寧兒,怎麼了?”
碧寧媚眼如絲,輕笑著說:“啊……我美死了……郎君真棒!我……沒有力氣了……”“那……你不要了嗎?”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李瑟看她騷浪的可愛,就把她翻過身子,變成伏跪在床上,李瑟拿過兩個大枕頭讓碧寧抱著,好令她趴得更舒服一點。然後陽具從屁股後面再次侵入穴內,這種姿勢插得更深了,碧寧從喉嚨深出發出“啊……”的輕喚,半回過頭來,眯眼看著李瑟,臉上帶著微笑,表情媚惑極了。
李瑟忍不住又使勁抽動起來,大陽具在嫩穴裡進進出出,龜頭菱子拔出來時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碧寧沒曾這麼爽過,直翹高小巧的圓臀,好讓李瑟能夠插得更舒服。“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會……泄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地,也沒力再浪叫了。李瑟並不理她,自顧自的猛插著,雙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賞陽具在穴口進進出出,突然一陣酸麻從馬眼傳來,李瑟叫道:“好老婆……乖老婆……我要泄了……”
李瑟將碧寧壓在胯下大力抽送,她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如八爪魚般吸黏著李瑟的身體,享受著他的陽具在她嫩穴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碧寧急忙說:“好郎君……快射……在裡面……唉喲……都射給我……”李瑟只插得龜頭暴脹,眼看精關就要不守。碧寧感覺到嫩穴中的陽具更強更大了,索性用盡餘力夾動起穴肉,乾脆配合李瑟爽到底了。
“唉喲……我也……要死了……好老公……好郎君……啊……啊……完蛋……了啊……啊……”突然間李瑟感到龜頭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李瑟知道將要射精了,雖然李瑟實在不想那麼早就結束這次的交歡,但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後龜頭一陣顫抖,李瑟的精液凶猛地射進碧寧的嫩穴深處。
碧寧銷魂至極的“啊……”了一聲,穴內的嫩肉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李瑟已經潰敗的陽具,就像一張小嘴在舔一樣,舒服極了。射精之後的李瑟渾身無力的趴在碧寧身上不能動彈,碧寧也動也不動的任由李瑟壓著她的身體。好一會,當高潮褪盡之後,李瑟才從碧寧的身上翻下來。李瑟躺在碧寧身邊,手還貪婪的在碧寧完美無瑕的肉體上游走著,心滿意足的說:“寧兒!怎麼樣,還舒服嗎?”
碧寧皺著眉頭說:“你還敢說,痛死人了,我的小嫩穴都變形了。”李瑟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燙手啊!李瑟連忙起來看看,只見碧寧原本平滑柔嫩的下體,現在卻又紅又腫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卻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李瑟知道自己不應該,但李瑟摸著碧寧的紅腫的肉縫,李瑟的陽具居然又硬了起來,而且還回覆了它原有的水準。碧寧當然也發現了李瑟的變化,她吃驚說:“郎君,它怎麼會又變硬了?而且還比剛才更長更粗,嚇死人了!怎麼會這樣?”
李瑟得意的說:“拜託!寧兒!這才是它的廬山真面目,怎麼樣,怕了吧。”碧寧好奇的看著李瑟的陽具一會兒,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說:“才剛射精,怎麼會那麼快就又勃起了?奇怪!”誰知道一向給人溫柔賢淑感覺的碧寧,會突然有這麼大膽的行動,李瑟真的嚇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李瑟舒服的跟碧寧說:“寧兒!你幫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碧寧手一上一下的動了一下說:“是這樣嗎?”李瑟舒服的幾乎快叫出來了:“對……啊……就……就是這樣……”李瑟的陽具在碧寧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連熱度也提升了,馬眼滲出了淫液。碧寧看到李瑟的變化,加快了手部的動作。好舒服啊!但陽具的反應卻告訴李瑟,它想換個地方了。
李瑟拉過碧寧,讓她背對李瑟站著,碧寧疑惑的看著李瑟。李瑟並沒有解釋,只輕按著她的背,讓她彎下腰來,碧寧的兩手順勢撐在了床上。李瑟蹲下身來,用雙手輕輕的掰開了碧寧的那對小陰脣撥弄著,碧寧興奮的輕吟出聲,嫩穴裡的淫水很快就泉涌而出,而且還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李瑟從碧寧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碧寧相應於李瑟的動作發出了令李瑟痴迷的呼聲,很快的,碧寧從膝蓋的內側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翹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滿了李瑟的唾液。
“寧兒的腿……真美!”李瑟說完之後,就開始向更迷人的地帶進攻,李瑟的舌尖順著邊緣舔吻著大腿之間的秘處。“不……不要……舔那裡啊……我求求你……”碧寧輕搖扭動她的美臀,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李瑟的眼裡,卻更像是被李瑟撩起了春情的慾望。李瑟用力的抱緊她的大腿,將臉整個靠上去,跟碧寧的嫩穴來了次最親蜜的接觸,李瑟抖動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在碧寧的嫩穴中,舔食般的聲響霎時之間充斥在房間。
李瑟的動作讓碧寧更加嬌羞,但她又無力掙脫,只好喘息著哀求李瑟:“郎君,別了好不好?這裡好髒……”但李瑟將舌頭更加用力往嫩穴裡擠進去,嘴脣吸著小陰脣,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吸的碧寧哀哀求饒,李瑟才一臉幸福表情的對碧寧說:“寧兒的這裡……好、好香喔……”邊說還邊把手指頭覆蓋住嫩穴向裡面抽插著。
終於李瑟站起身來,挺起已經完全康復的陽具,對準碧寧的小肉縫,猛地衝了進去,只聽見“咕”的一聲,陽具就一舉連根被碧寧的給肉縫吞沒了,一下子李瑟跟碧寧同時發出了“啊……”的舒爽呼聲。李瑟只覺得碧寧肉縫裡濕淋淋的嫩肉緊緊夾住陽具,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李瑟的大腦都麻痺了,好一會李瑟才回過神來,想起還要做抽插的運動。
李瑟一會在碧寧的嫩穴裡輕插緩送,一會又緊抵在肉洞的深處裡旋轉著陽具,就在李瑟全力演弄從御女神功和實戰經驗那裡學來的技巧時,李瑟跟碧寧的性器交合處,立刻發出淫靡至極的摩擦聲,李瑟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二個人的陰毛都已經沾滿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陽具巳經深入到極限。
很快的李瑟就發現了這次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李瑟的龜頭好像又突破了另一個關卡,那道嫩肉把李瑟的龜頭鎖的好緊,讓李瑟每一次的抽動都很艱難辛苦,而且碧寧的反應也明顯的比第一次時更加激烈。李瑟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想了好半天李瑟才明白。原來,碧寧彎下腰後花徑變短了,而李瑟的陽具卻比上一次更粗更長,插進去後龜頭居然突破了碧寧的花心口,而那道緊鎖著李瑟肉菱的肉坎就是碧寧的花心口啊。
李瑟的陽具的後半部分留在碧寧的陰道裡,而龜頭整個的放在了碧寧的花心裡了,李瑟用力的運動著陽具,讓龜頭在碧寧的花心壁上輕輕的摩擦著,旋轉著,碧寧被李瑟磨的“啊……啊……”地叫喚起來。李瑟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碧寧在李瑟身下不停的呻吟著,曲線窈窕優美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天啊!好過癮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李瑟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忍不住雙手抓住碧寧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碧寧的菊花小蕾內,儘管碧寧的後庭本能地抵抗著異物的入侵,但李瑟的手指還是執拗地長驅直入,他只覺一層層嫩肉緊密地吸夾住他闖入的手指頭,那種溫暖密實的程度比在碧寧的陰道內還要更勝幾分,這讓李瑟更加亢奮起來,李瑟開始輕柔的抽插摳挖起那敏感萬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斷地愛撫著碧寧雪白豐滿的大腿和豐腴滾圓的美臀,下體卻依然挺身奮進不住撞擊。
“啊!不要碰那裡啊!你頂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寧春心勃發,春情盪漾,已經春潮泛濫,被李瑟幾路大軍同時攻擊送上了情慾的高峰。經過絕頂高潮後的碧寧,全身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軟在床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粉臉泛出一股妖艷的暈紅,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鼻翼歙合,迷人的紅脣微微開啟,依然不斷地發出陣陣的喘息和哼哦。
李瑟抓住碧寧雪白渾圓的臀尖,挺身從後面殺入她水淋淋的陰道。李瑟的手再度撫觸著碧寧豐腴滾圓的臀瓣,他兩手並用,技巧而熟練地將碧寧豐滿、勻稱的兩個肉丘分開來,靈活的十根手指頭扒開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溝。
碧寧雖然想移開自己的下體,但卻還虛弱地無法使上力氣,最多也只能勉強扭擺著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擊而已,就這樣,碧寧無可奈何地將女人害羞神秘的菊蕾,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李瑟的雙手未曾稍歇,不斷貪婪地撫摸著碧寧豐腴滾圓的臀瓣,而碧寧也在甜美的嘆息聲中,靜靜地開始扭腰擺臀曲意逢迎著他的撞擊,同時盡量地露出自己的後庭,雖然她閉著眼睛,卻也知道李瑟一直盯著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間恣意輕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碧寧又被他撩撥得慾念橫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裡啊!”碧寧腦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達到頂點,受到細心按摩與摳挖的後庭,已經足夠濕溽和潤滑,而碧寧不斷地將那渾圓嫩白的香臀往後迎送、挺聳,半睜著一對淒迷的美目,白晰的胴體蠕動如蛇,口中發出陣陣蕩人心弦的呻吟與哼哦,那種欲拒還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邀請。
李瑟也不再拖泥帶水,抽出身來,轉移陣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陽具,挺動火熱灼燙的龜頭緊緊頂在她的股溝之間,燙得碧寧是一陣的酥麻酸癢。李瑟開始緩緩地挺動腰身,一寸寸的把碩大的龜頭用力擠入菊穴之內,儘管李瑟的動作已算是輕柔緩慢,但碧寧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悽苦的叫起來道:“啊!……不要…那兒怎麼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吶……人家那裡不行……啊…拜託…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寧驚慌想逃的美臀掙扎著想要躲開,但李瑟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反而更進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碩而粗糙的龜頭,硬生生地將碧寧的菊花處女地無情地給剖割開來!
“啊!太大了啊!”碧寧又是痛楚、又是快活,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好像要把她衝刷到另一個世界中,她口裡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聲,一切痛苦、恥辱、怨恨與羞慚都已從她腦海中離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豐腴絕妙、菊花卻含苞待放的胴體,隨著李瑟的撞擊動作而不由自主動情地反應。
只見碧寧隨著李瑟的抽動撞擊,柳腰美臀不停的篩動迎合,在“啪啪”的小腹與美臀的撞擊聲中,她的眉頭輕皺、眼光迷離,發燙的臉龐胡亂地左右搖擺,一頭如雲秀髮披散開來,隨著她的搖頭晃腦幻化出優美的波動。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絕頂快感,只見碧寧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剎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渾身如癲癇發作般一直抽搐抖顫,恬不知恥地夾纏著菊蕾裡的陽具。
李瑟被碧寧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他舒適萬分,恨不得把整根陽具直接貫穿到碧寧的喉嚨中。
而碧寧的腦袋向後猛然仰起,口裡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啊!”
伴隨著她的嘶嚎,李瑟腰眼酸麻,終於如同火山爆發一樣,陽具劇烈抖動,滾燙的精液猛烈噴射在她的腸道,碧寧雖然看似聲嘶力竭、哀嚎連綿,實則也有著異常甘美、新奇的感覺。直腸內灌滿了李瑟的精液,隨著他將分身慢慢的抽出時,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寧整個人癱趴在床上不停地嬌喘、哼哦,雙頰浮現一層妖艷動人的紅雲,嬌軀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顫抖,幾分鐘後才逐漸地靜止下來,渾身呈現出一副虛脫的感覺。
這時已是遷都後三月了,李瑟正在享受眾女的溫柔之時,永樂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北京新宮中的奉天、謹身、華蓋三大殿遭雷擊起火,墻坍壁倒,化為灰燼。
朱棣以為是上天示警,下詔求直言反省。其實許多大臣家在南方,本來就不願意遷都,因此借此事輪流上疏反對遷都,請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裡很不滿,這個時侯大臣主事蕭僅和侍讀李時勉,說出的話尤其痛切。朱棣大怒,殺了蕭儀,把李時勉關在獄中,並將給事柯暹、御史鄭維垣等大臣發配邊疆。
可是這樣也沒有鎮住一些大臣,他們在漢王的鼓動下,繼續發動攻擊,他們不再敢指責皇帝,轉而攻擊那些擁護遷都的大臣。雙方爭辯激烈,朱棣被吵得不得安寧,便命他們於午門外跪著辯論。
反對遷都的大臣如此聲勢浩大,朱棣連殺幾人都沒能制止,朱棣心中煩躁,見眾臣仍是論不休,便下旨意讓他們暫時不要再爭論,說讓他靜心幾日,考慮是否遷回南京為京師。
朱棣少見的態度,讓人人都覺得搬遷回南京十拿九穩,若是朱棣不想搬離北京,豈會放出這樣的風聲,亂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來,王老財便派人告訴李瑟,說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李瑟當時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當時對古香君笑道:“我這岳父可真會見風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過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畢竟皇上還沒有下旨遷都啊!”
李瑟道:“看來他是得了內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議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瑤光妹妹商議一下,趁皇上還沒下決定,把土地賣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風險,省得如果真的再遷都,我們的土地一錢不值。”
李瑟道:“不必。如果真的再遷都,我就當大地主又如何?種完糧食賣給軍隊,一樣能賺錢。”
古香君訝異道:“郎君果然聰明,我以前都沒有想到,土地越多我們反而更安全。我們的勢力足夠保全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線我們也不像老百姓那樣怕啊!我們這麼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窮苦的百姓,我們就可以成為一股龐大的勢力,朝廷見我們給他們種莊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李瑟笑道:“不過即便如此,也沒有不遷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說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單獨一座繡樓裡,是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見李瑟來訪,笑道:“你不陪新娘子,來找我做什麼啊!”
李瑟道:“你不知道嗎?朝廷上爭議不休,恐怕要再行遷都呢!”
楚流光道:“遷都是件浩大的事情,豈會那麼容易呢!關鍵是皇上的心病。奉天、謹身、華蓋三大殿遭雷擊,皇上懼怕的是上天,至於朝臣們說什麼,他可是不在乎的。”
李瑟皺眉道:“偏偏在這個時侯雷擊著火,也的確讓人擔心害怕啊!”
楚流光嗤笑道:“你以為真是天然的嗎?是有人做法搗鬼啊!”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啦!”大笑道:“我們這就去見皇上,他一定喜歡見你。”
楚流光笑道:“明日再去也不遲,你不再買些看中的土地了?”
李瑟笑道:“我已經富可敵國,就留給一些人活路吧!”
楚流光贊道:“你能知足,是個大丈夫。”
二人當下入宮,朱棣一聽二人求見,立刻傳見。李瑟一般言不輕發,這次前來,必然言之有物。朱棣在此關鍵時刻,自然想聽聽他的意見。
一見面,朱棣就道:“李愛卿是為遷都的事情來的吧?”
李瑟道:“不錯,陛下您調集工匠三十萬、民夫近百萬建造北京,耗資巨大,如今規模已成,豈能輕易搬遷呢?”
朱棣道:“話雖如此,可是遷都北京之後,發現了許多的不便之處,而且上天震怒,我看遷都之事,當時有些草率啊!”
李瑟道:“陛下乃天命所受,所行之事自然符合天意,宮裡殿遭雷擊,恐怕是意外罷了。”
朱棣道:“依你之見,還是不遷都的好了?”
李瑟道:“正是,勞民傷財,陛下千萬不能聽信那些庸才的話啊!”
朱棣忽然一拍龍椅,怒道:“李瑟,你好大膽,外面傳言你在北京擁有大量土地,這次遷都,你發了大財,你分明是為了一己之私,才反對遷都,你竟敢欺騙朕,你活的不耐煩了?”
李瑟撲通跪倒,道:“臣的確是為了江山社稷,求陛下明鑒。”
朱棣冷笑道:“好你個為了江山社稷!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欺騙朕,真讓朕失望。”
李瑟感到渾身冷汗直冒,天威不可測,果然厲害,使勁磕了一個頭道:“臣可以證明臣的清白,只是害怕陛下您生氣,所以不敢稟告。”
朱棣冷哼道:“如實說來,如有半點不實,朕要你的腦袋。”
李瑟磕頭道:“三大殿遭雷擊,是有人做法所為,臣妹可以作證,如陛下不信,可以請別人鑒別,若臣錯了,臣寧願全家被斬,也心所甘願。”
楚流光也急忙道:“陛下,李大哥他說的沒錯。如果我們錯了,陛下如何懲罰,我們都願意。”
朱棣呆了一會兒,才“哈哈”笑道:“李愛卿請起,朕只是試探你,三大殿遭雷擊是人為之事,朕早就懷疑了,今天才激你說出口,你是朕的好臣子。”
李瑟這才摸了臉上的汗水起來。
朱棣和顏悅色,問了一些家常,道:“聽說你新娶的幾位姑娘,都是容貌絕美,你可真是有艷福啊!要是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朕為你做主。”
李瑟連忙感謝不盡。
李瑟和楚流光出宮之後,李瑟道:“皇上說翻臉就翻臉,真是讓人害怕啊!雖然我故意裝模作樣,但也見識到了雷霆之怒。”
楚流光只說了四個字:“早作打算。”
李瑟皺眉思索不已。
遷都之爭此起彼伏,朱棣雷霆大怒,說誰再敢言此事者殺無赦,最後戶部尚書夏原吉為了穩定局面,主動將責任承擔下來,才逐漸緩和了矛盾,遷都之議平息下來。
漢王見朱棣決心已定,似乎他也察覺到了什麼,便不敢再搗亂。遷都之爭總算落幕,皇宮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
第六章 永樂歸天
遷都北京既定,王老財後悔不迭,急忙又前來找李瑟活動,想要再要回李瑟先前答應他的土地,不過不敢直接找李瑟去說,先找王寶兒商議。
王寶兒氣得嚷道:“爹爹,你可真是丟人,你為什麼就那麼性急地不要土地呢?現在害我丟臉,你出爾反爾,你讓我怎麼去說啊?”
王老財陪笑道:“我不是以為那些土地不值錢了嗎?賠錢的買賣誰做啊?”
王寶兒怒道:“那薛瑤光的老爹怎麼沒有退掉土地?”
王老財沒有藉口,只好認錯,好說歹說求她幫忙,最後王寶兒沒有辦法,只好找李瑟說情。
李瑟見王寶兒臉紅害羞,前來說事,心裡暗笑,便假裝皺眉道:“寶兒,這事情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知道,岳父大人他落井下石,氣得瑤光她們直罵呢!現在土地歸她們管理,我怎麼好再出口呢?”
王寶兒求道:“好郎君,你若是不幫我去說,那還能有誰幫忙呢?”低聲下氣,撒嬌求懇。
李瑟沉吟道:“既然這樣,我也可以幫你,不過除非……”
王寶兒急道:“除非什麼?”
李瑟在寶兒耳邊道:“除非你晚上……”
聽到一半,王寶兒臉紅咚咚道:“你好壞。”
李瑟“哈哈”大笑道:“那你答應不答應?”
王寶兒垂頭微微點頭。
(55)半生不熟 李瑟寶兒玩後入
“寶兒……讓郎君看看你後面……”李瑟說著彎下腰,扳動王寶兒嬌軀,王寶兒此刻渾身酥軟,柔若無骨,只能任他擺布,不一刻,竟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
王寶兒雙膝跪在床上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著,肥白的玉臀高高翹起。
李瑟雙手在王寶兒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摸著,詳細端詳起王寶兒的完美裸體。只見王寶兒玉腿修長,肌膚賽雪,通體瑩白細膩,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椒乳渾圓堅挺,充滿彈性,嫩穴雖然淫水潺潺,騷浪畢露,但卻粉紅嬌嫩,李瑟看到王寶兒豐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將頭湊了過去,用手搬開兩片玉臀,頓時把王寶兒的整個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兩片粉紅色的肥厚陰脣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陰脣偶爾的翕動,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擠出,一直滴到床頭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
李瑟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伸出舌頭,向那最柔嫩的縫隙深深一舔。
“嗚……”王寶兒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床上的秀髮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到了李瑟臉上,他被激得一陣眩暈,頓時氣血翻涌,忍不住將嘴脣吻上了王寶兒的整個陰阜。
“嗯……不要……弄那裡……啊……”王寶兒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千百隻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啊……啊……啊……”王寶兒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王寶兒忙求低聲求饒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別這樣………嗯……嗯……別這樣……”
李瑟絲毫沒有放鬆王寶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手分別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強行把趴跪在床頭上的王寶兒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搬開玉臀,低下臉,把王寶兒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脣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李瑟雙手握著王寶兒光潔的大腿,整張臉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間吮吸舔弄著,品嘗著她嫩穴流出的瓊漿玉露。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男子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人的“嘖嘖……”之聲,王寶兒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濕得一塌糊塗,肥白的玉臀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雙手輕柔的撥開她的森林外圍,讓柔嫩、柔嫩的陰蒂完全顯露出來。李瑟深情地把陰蒂含在嘴裡,輕輕柔柔的吸吮,她的身體馬上痙攣抽搐,死命的往上挺頂,沒多久,整個軀體一陣顫抖,李瑟心裡明白,王寶兒已經差不多要到高潮了。李瑟用手撐持住她的身軀,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帶來的歡愉,同時,李瑟繼續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開陰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後探索進她迷人的嫩穴。
這一進入,馬上刺激的王寶兒頻頻發浪,叫聲連連:“啊,郎君,我愛死你了……”
李瑟如饑似渴地舔著王寶兒分泌出來的淫水,她整個身軀則不斷的扭搖擺動,李瑟知道再加把勁就可以將她推向頂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堅挺可愛的陰蒂上吸吮,同時用中指揉磨她的後洞,接著以舌頭一下一下擊敲陰蒂,這一來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擺更加的劇烈。
王寶兒將陰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臉上擠,下體則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斷的上下扭擺,不斷的上下扭擺。李瑟知道這應該是她就要達到高潮了,所以李瑟的舌頭也配合她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輕輕敲彈陰蒂。
當王寶兒的呻吟變成大聲尖叫時,李瑟以手指緊緊壓住她的後庭,同時使出所有力量,快速的敲擊陰蒂。一會兒,她的身軀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兒。
李瑟可真是高手,無論王寶兒再怎麼晃動玉臀,他的嘴始終象是粘在了王寶兒的嫩穴一樣,這可是王寶兒第一次被李瑟這樣子吸嫩穴啊!不知怎麼地,這時王寶兒的心理與身體的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覺地體會那兒所傳遞來的所有訊息,
這時候王寶兒的情慾變得非常高漲,李瑟根本不理小蘿莉的求饒,濕熱的嘴脣急急地舔舐著,他的舌頭一次次從王寶兒豐隆的陰阜滑到深邃的陰道口,又從陰道口中探向王寶兒的陰蒂甚至陰道深處……舌頭卷過之處,留下濕濕的痕跡,王寶兒感覺象是有一條爬蟲在自己的陰部搔弄著,又是麻庠又是難受,全身軟軟的毫無一絲力氣。每次,當李瑟厚厚的舌頭卷向陰脣之間,猛然伸入微張的穴口之際,王寶兒都會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臀部扭動著,既象在掙扎又似在迎接男人。王寶兒的下體極為敏感,在這種被男人吸穴的狀況下,王寶兒根本無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
突然,李瑟的舌尖從王寶兒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進去。那溫熱而靈活的舌尖馬上使王寶兒發出輕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臉上也充滿了欲死欲仙的神色。
那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令她是呼氣少、吸氣多的頻頻打著哆嗦。隨著李瑟的舌頭越來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來愈顯得夢幻與迷離,她開始張著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當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憐惜。
像覆蓋著一層晶瑩露水的艷麗肉瓣,終於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來,把整片舌頭貼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寶兒開始大聲喘息著挺聳她的下體時,他才接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她泛濫成災的淫液。
看著男人吃下自己騷水的王寶兒,不但喉嚨發出了“嘰哩咕嚕”的怪聲,她那如痴如醉的雙眼也充滿了興奮而嫵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轉去挑逗王寶兒的陰蒂,那粒原本還在探頭探腦的陰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脹、也幾乎整粒都凸顯了出來,接著便把那粒陰蒂整個含進嘴裡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發出舒暢的輕哼漫吟,身體也不時隨著快感的衝擊發出顫抖,然而也不知李瑟是怎麼去折騰那粒陰蒂的,嬌喘著說:“啊……啊……不要啊……噢……呼……嗚……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嗚……嗚……好郎君……喔……你不要吸呀……”
王寶兒水汪汪的媚眼變得越來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動著嬌軀,那雙雪白的雙手趴床頭上倒處亂抓,一副想要摟住男人求歡卻又怕被人恥笑的焦慮模樣。
這慾火漫天燃燒的時刻,李瑟毫無預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寶兒的陰蒂,那份突如其來、錐心入骨的酸癢,讓王寶兒終於發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亂叫著,渾身也激烈地顫抖起來,那雙趴在地上胡亂抓摸的玉手,把床頭都抓出了一道道痕跡。
王寶兒發覺從自己的陰蒂部份傳出了一絲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接著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種詭異莫名的飛升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那種騰雲駕霧、身心都輕飄飄的舒爽,讓她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時間彷彿已經靜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強烈的白光正在逐漸的消逝……
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陰蒂,同時大嘴將王寶兒的陰蒂緊緊吸住,牙齒輕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陰蒂,舌尖兒在上面的陰蒂處不住的使勁兒摩擦,不時用力地吸吮舔咬。王寶兒的粉娕陰蒂,被這淫賊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裡,吸來舔去的嚼弄。“啊…呀…啊…啊啊……”強忍住用微弱的聲音呻吟越發高亢,但王寶兒已覺十分羞恥。熱辣的舌頭在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嫩穴裡面,舌尖伸入裡面還不斷向上頂刮王寶兒的癢筋,李瑟不停鑽挖嫩穴,癢筋被快速又強烈的揩擦著,陣陣快感傳來,愛液好像泉水一樣淙淙流出來,大腿旁和床頭上都沾得濕濕的。
李瑟停了下來說:“寶兒…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處一輪,傳來一陣子麻癢的刺激,王寶兒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叫呻吟,終於受不了大叫起來:“天啊……好癢……饒了寶兒吧……郎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壞……你是大壞蛋……啊……啊……寶兒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來。
沒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寶兒淫水閘門大開,大量分泌,雙手亂抓床頭,白嫩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開,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後挺著玉臀,她什麼也不顧了,開始高聲叫床:“啊……好癢……好難受啊……呃……不要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寶兒那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聲刺激得李瑟幾乎喪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寶兒的私處狂吻又吸又舔著。
“這敏感,我真的撿到寶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強烈的快感隨著李瑟的舔動直竄到王寶兒的腦神經,王寶兒不禁高聲叫了起來。“啊……嗯……啊……郎君……壞蛋……你弄得寶兒……難受死……寶兒求郎君停下來……”
王寶兒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後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床頭兩側,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壞郎君……寶兒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難過……寶兒……寶兒不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王寶兒的小嫩穴一股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寶兒全身陣陣顫動,只好後猛挺玉臀,翹臀向後猛聳,好讓李瑟更徹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這是李瑟在親吻王寶兒下體的聲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頭時而撥弄著王寶兒勃起的陰蒂,時而順著陰脣滑進王寶兒的陰道,還頂起舌尖伸到陰道裡,挑動著敏感的陰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寶兒的淫水……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寶兒雙手抓緊床頭的兩側,努力的向後挺著玉臀,在李瑟的強烈刺激下,王寶兒感覺小腹中憋著一股熱流馬上就要奔涌而出。
終於,一泄如注的陰精,在王寶兒歇斯底裡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噴涌而出,弄得李瑟滿臉都是她的陰精,而且她的噴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熱流還在從陰道內射出來,噴了李瑟一臉,而餘下的液體則順著大腿內側滴落。與此同時,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難以表白的羞恥與無奈一般。那帶著哭聲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而她那輾轉反側、激烈扭動著的軀體,也同樣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還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視著她漂亮的臉龐,舔了舔嘴角,再次開始愛撫有彈性的椒乳說:“寶兒,這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
過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寶兒的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來,李瑟知道她享受過高峰了,於是伸開雙手緊緊摟住她。
兩人渾身是汗和體液,便一起去洗鴛鴦浴,兩人邊洗邊摸,肉棒自然被王寶兒用嘴洗得乾乾淨淨,用雙乳和陰毛幫李瑟按摩刷洗全身這種活王寶兒現在也能勝任了,有老公寵愛發育也快。
“啊……啊……”王寶兒輕輕呻吟,嬌嫩的屁股不停擺動,跟李瑟的寶貝連連觸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來猶為白皙,同時柔滑無比,原已擁有絕佳肌膚的王寶兒,這時更像個水仙精靈,撫摸起來的感覺,稚嫩有如嬰孩。她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輕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壞了……大……大壞……蛋……哦……嗯……”
不過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紓解李瑟的慾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時,玉莖已朝那濕答答的牝戶發進。李瑟吸了口氣,輕聲說道:“妹妹,我要進去了。”
王寶兒喘息之餘,回頭盼望,平時靈動的大眼睛已呈朦朧,青絲披散,腮染朱紅,雖然還沒回答,卻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實就算王寶兒想不答應,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廢,當下向前一挺,腰間驟施突襲,將陽具往她的蜜穴裡插了進去。
“嗯……呀!”本來王寶兒正勉強地往後望,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點痙攣似地抖了一下,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那聲音的確十分甜美,猶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嘆。
她不經意地擺了擺屁股,迷糊地呢喃起來:“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溫暖的嫩肉深深收縮,緊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寶貝,不等李瑟抽送,王寶兒已經迫不及待地扭起腰來。她從澡盆出來,身上水珠未乾,一動起來,剔透的水滴不時滑落。
這樣渴望的舉動,更令李瑟興致高昂。
王寶兒不停哈氣,已有點神智不清,輕輕說道:“快……快點,快一點啦……”
李瑟更是興奮,撫摸著她的頭髮,低聲道:“妹妹乖喔,哥哥這就好好補償你。”接著用手壓住王寶兒的背,讓她嬌小的身體趴在地上,把她雙手反捉到背後,自己緊握那對玉腕,使得她無法反抗,腰間大肆挺進,陽具激烈地進出。兩片濕潤的屁股不斷拍打著李瑟的腿,“啪噠、啪噠”的聲響不絕於耳。同時合奏的,還有王寶兒興奮忘我的呻吟聲。
“啊、啊、哈、啊!”宛轉的喘息之中,散髮著嬌媚的快感,王寶兒興奮地承受師兄的寶貝,忘情地呼喊著:“啊呀……親……哥哥……”
那聲調雖然放浪,卻依然透露著羞澀的情致,便是在極度亢奮之中,還是帶有少女的純真氣息。李瑟聽在耳裡,更加有推波助瀾之效,越乾越是投入,暢快之餘,也不禁連聲低呼。
吧得正火熱之際,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寶貝,一片愛液跟著灑了開來。王寶兒劇烈顫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動,口中還呻吟不停時,忽然被李瑟翻過身子,變成躺姿。李瑟馬上扳開她的兩條美腿,跪在其間,嗯了一聲,再次奮力插入。王寶兒於春情激盪之時,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頓時浪聲大叫起來。李瑟一鼓作氣,趁著王寶兒失神的瞬間直搗黃龍,在她小小的桃源鄉里橫衝直撞乾得這個小師妹亂顫亂跳,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在如此熱烈的交歡之中,極短促的中斷,通常不會讓女子立時冷卻。李瑟雖然改換體位,重新出發,王寶兒依舊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過一浪。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實只是想在積極辦事之餘,順便觀賞王寶兒的表情。這時他留神品味,雖然她的呻吟滿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純真的臉龐,泛著嬌羞赧紅,加以楚楚可憐的眼神,又令人打從心底的愛惜。可又因為她呼喚得那樣銷魂,李瑟如此不顧一切地享受她的肉體,倒也心安理得,何況王寶兒也樂在其中。
輕重緩急,弄了不知多少下,兩人已然滿身大汗,漫天紅霞之下,王寶兒的胴體更增添了香艷的魅力。李瑟盡情地馳騁精力,俯身下去,低頭舔舐她的乳溝,忽然之間,覺得這胸部似乎較從前豐滿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寶兒情不自禁地呻吟,雙手摟住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間,臉頰摩擦著她的雙峰,更確定了這對美乳的進步,不但形狀更為漂亮,觸感也豐盈了,而嬌嫩的程度也依然誘人。他上次就已感不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門多日沒有和寶兒親熱,她的身體也長大了……”
從王寶兒初嘗雲雨至今,不過一兩年,可是她稚嫩的身體已經大有不同。經過李瑟的多次滋潤,以及山裡采藥的磨練,王寶兒也更增添了俏麗娉婷的丰姿,身材越顯勻稱玲瓏,賞心悅目無比。這次回來李瑟更明顯感受到了她成長的韻味。她的年紀比古香君、白君儀都來得輕,一加發育,日後體態更是大有可為……
想到這裡,李瑟的心裡真是喜歡得快要炸了開來,腰際的抽動也加快了,隨著王寶兒的浪叫不絕,李瑟亢奮到了極點,陽精終於痛痛快快地噴放出來,灌滿了王寶兒的秘洞。
王寶兒狂亂地嬌吟著,直到陽精出盡,寶貝松懈下來,仍是舍不得就此放開,秘洞將其緊緊裹著,嫩肌縮起,陰道口便緊緊關起,將陽具死命的鉗住,龜頭被卡緊在陰道關口。李瑟喘了口氣,知道不再來一次寶兒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便挺動陽具,混濁的汁液頓時汨汨而出。王寶兒如墜夢中,也是喘息紊亂,摟住李瑟的身體,微弱地囈語著:“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櫻脣開闔,若吐芳氣,也令李瑟神魂飄然。
李瑟擁著她溫香的嬌軀,柔聲說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寶兒心中一甜,悄聲道:“真的?”
李瑟笑道:“難道你不覺得麼?”
王寶兒臉現嬌羞,倚在他的胸前,輕聲道:“我……我對自己的身材沒什麼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們,身材……都……都那麼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你年紀比較小啊,還會長大的,何況你的身體真的不同了呢。”王寶兒笑道:“怎麼說啊?”李瑟嗯了一聲,道:“以前你的身體比較幼小,還不成熟,現在……”王寶兒怦然心動,低下了頭,輕聲道:“現在……怎麼樣?”李瑟凝望著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現在是半生不熟。”
王寶兒一愕,隨即臉蛋脹得通紅,羞得大發嬌嗔,粉拳連?李瑟胸膛,叫道:“哥哥,你……你怎麼這樣啦!討厭,壞蛋!什麼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著將她摟緊,讓她沒法子動彈,王寶兒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李瑟,嬌容酡紅,一對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
李瑟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櫻桃小嘴,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涌來的潮水,洶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王寶兒感到心裡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象閃電、似狂風,象傾盆大雨。王寶兒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李瑟,好像再說:“好郎君?還愣著幹嗎?”
李瑟將赤裸的王寶兒摟入懷中,抱回床上,猛一扎頭一支手托著椒乳,一下叨住了這隻粉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支手在另一隻椒乳上揉弄起來,兩隻椒乳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嗯……好癢……太舒服了……”王寶兒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象撒嬌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懷裡,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衝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鮮嫩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濕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纖細而外翻的陰脣,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陰脣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王寶兒靜靜地等待著,李瑟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嫩穴的香味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陰脣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脣,鮮紅鮮紅的嫩肉。裡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指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王寶兒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李瑟的指尖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脣的嫩穴裡來回上下的撫摸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的指頭,那樣的快、狠、準,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奏,只上下幾個回合,王寶兒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她只覺得,嫩穴的陰道裡,好象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嫩穴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凶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嬌吟:“郎君……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李瑟看著這張嫩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順著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看見王寶兒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紅裡發紫的陽具,對準了嫩穴,上下滑動了幾下,使陽具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李瑟感覺陽具插入後,嫩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象一下子要把陽具擠壓出去,李瑟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
“寶兒,嫩穴感覺出陽具在動嗎?”李瑟邊說邊輕輕地讓陽具蠕動。
王寶兒:“啊,是在蠕動著。”
李瑟這才開始了緩緩的抽送,邊抽插邊用左手摸揉著椒乳,用右手摟住王寶兒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臉蛋,這一套時抽時插進行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必竟是從上中下三個突破的夾擊。王寶兒感到嫩穴內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從王寶兒的表情上來看,知道她已開始享受了,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他的左手捏住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捻動著,下邊的陽具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體的並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寶兒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著頭腦,尋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於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疼。強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長……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極了……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寶兒邊扭著美臀,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小牙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痛叫起來:“啊!……痛……寶兒……不要咬我……咬壞了可不行!”
王寶兒咯咯地浪笑起來:“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唔……”她拼命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嫩穴緊緊地和陽具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李瑟覺得王寶兒的陰道裡,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是你先夾死我吧……”更加用力馳騁。
王寶兒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就是喜歡夾……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讓寶兒……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寶兒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李瑟感到無比興奮,無比自豪,王寶兒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哥……往裡插點……裡邊又……癢開了……好……真準哪……我爽死了……”李瑟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裡……好極了……哎喲……爽死我了……”王寶兒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陽具在欲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緊緊摟著王寶兒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嫩穴中抽送,隨著陽具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呻吟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又濕熱又緊實的嫩穴和陽具激烈的推拉與磨擦,帶給正在交歡的兩人無盡的暢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壯的陽具撞擊王寶兒早已水濫成災的嫩穴,“噗滋,噗滋”的交聲不絕於耳,王寶兒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寶兒的反應也越發放蕩,李瑟看著王寶兒在自己的抽插下變得如此淫蕩,也拿出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抽插得越來越厲害,王寶兒媚眼若開若閉,兩隻纖纖玉手也開始無意識的緊緊地抓著李瑟,嘴裡浪叫著:“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嗚……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飛了……飛了啊……啊……”
李瑟繼續抽插的著嫩穴,一般抽插,一邊欣賞著王寶兒這付淫浪的騷態,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動屁股,揮著自己的陽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頂到了她的花心,一邊還捏著她嬌嫩的巨乳。
王寶兒舒服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嬌軀顫抖,豐滿的美臀努力地挺動著,迎接陽具的插肏,大聲地浪叫著道:“美死了……啊……又……頂到……花心了……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寶兒滿頭烏黑細長的秀髮都散亂掉了,嬌容紅咚咚地,小嘴兒裡不時叫著淫聲浪語,媚眼裡噴射著熊熊的慾火,兩隻大腿開得大大的緊夾著李瑟的腰部,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搖擺,一雙玉手緊摟著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時被李瑟摸著、揉著、捏著、按著,有時還被李瑟吸著、咬著、舐著、吮著,一會兒呼痛,一會兒又叫癢,頭也隨著李瑟的插動搖來搖去,浪叫著:“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我要來了……”
聽到王寶兒的淫蕩叫聲,李瑟更加的賣力抽插。
王寶兒緊揪雙眉,時而咬脣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兩彎水眸凄朦渙散益發動人。“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簡直要頂到……心臟……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驚人的吼叫之中,王寶兒淫水如噴泉似地,由陽具邊隙,迸濺而去。
李瑟摟著她香滑柔軟的迷人胴體,用舌頭吮舔流滿酥胸的香汗。低頭輕含她嫣紅的乳頭,王寶兒粉紅色的乳頭硬得像櫻桃一樣,李瑟輕輕吸啜著一下,她就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李瑟的頭,李瑟的臉緊壓在王寶兒膩滑的乳肉,舔遍香滑乳房的每寸肌膚,讓她享受著高潮。
當李瑟又開始猛烈的抽插時,王寶兒還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來了……慢點呀……插慢一點……啊……呀……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陽具深深地插著,頂著王寶兒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流了出來,李瑟用力地插,王寶兒拼命地配合,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王寶兒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李瑟的攻勢更猛了,而王寶兒也嘗到了陽具深入陰道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李瑟,好讓陽具更深的刺進去。
王寶兒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李瑟大出大入的抽著,手捏著王寶兒驕人的巨乳,享受著光潤的滋味,王寶兒在李瑟傲人的陽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斷的亂叫著:“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了……你饒了我吧……”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李瑟的耳中,鑽入李瑟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告訴我,好寶兒,舒服嗎?”
李瑟喘著氣加快抽送的節奏的問道。
“嗯……舒服……”王寶兒點著頭呻吟回應。
“要不要再快一點?”
李瑟的陽具在王寶兒緊小的嫩穴裡猛烈抽插,王寶兒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點……狠狠的肏死寶兒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寶兒圓翹的肥臀,陽具在嫩穴內大力的抽插,次次盡根,王寶兒被肏得搖頭晃腦,長長的秀髮甩來甩去,嫩穴不斷痙攣收縮,李瑟的陽具被收縮的嫩穴陣陣箍緊,抓住王寶兒的細腰加速抽插。
王寶兒飛瀑般的秀髮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長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白胳臂勾著李瑟的脖子,環在李瑟身上扭著肥白圓臀發出斷斷續續淫蕩呻吟。誘人的身體流遍香汗,發絲黏在雪白肌膚上,顯得更凄美,李瑟捧住王寶兒滑■■的臀肉,抽出陽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憑她賣力的扭挺肥臀,也無法消解嫩穴深處的淫癢。
王寶兒的嫩穴早已黏滿淫水,由於陽具的離開,王寶兒感覺到自己的嫩穴深處的肉壁蠕爬,酸癢饑渴的折磨煎熬著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動,光■■的火熱胴體和李瑟貼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豐軟滑嫩的乳房,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細腰,以及修長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軟溫濕的嫩穴又緊又會夾,刺激的李瑟香艷銷魂,從王寶兒的反應,王寶兒饑渴的扭著白皙柔軟的肥臀,煽情淫亂的呻吟燃起李瑟的獸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寶兒曲線誘人的胴體滿是香汗的肌膚上游移,王寶兒曼妙身軀越發激烈的顫抖,李瑟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頰的長髮,露出王寶兒正飽受煎熬的妖媚清純地面孔。
“求求你……那裡……好癢……嗚……快……快來……快來啊……我好癢……”王寶兒那讓人痴迷的嬌容全沒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動,濕潤的嫩穴磨擦著陽具,發出“滋滋”的清脆水響。李瑟推高王寶兒的肥臀,看著狼藉不堪的潮紅嫩穴,被抽離陽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寶兒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動,於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陽具,龜頭重新插入嫩穴,王寶兒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滿足的笑意。
王寶兒感受到了陽具重新進入嫩穴,於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陽具全根吞入嫩穴裡面,嫩穴內泛濫的讓陽具的抽送異常順暢,李瑟感到龜頭在嬌嫩的嫩穴裡被夾得十分舒服,龜頭被淫水浸得好痛快。於是用力將王寶兒修長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陽具對準嫩穴盡沒盡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寶兒雪白的胴體披散著烏黑秀髮,豐潤誘人的椒乳激烈搖晃,還不時被李瑟抓起來揉擠吸舔,王寶兒低頭看著抽插的情形,陽具抽出時將粉嫩的花脣外翻,插入時又將花脣納入嫩穴口。
王寶兒迎著李瑟的抽插,快感節節高漲地浪叫著:“啊……再快一點……美死了……快一點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對……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爛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李瑟運用著熟練的技巧上下抽動,把嫩穴插得“滋滋”作響。王寶兒亂伸長腿扭擺肥臀配合著李瑟的抽插,雙手緊緊地摟著李瑟,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吁吁,享受陽具給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與陽具貼得更緊密,淫蕩的叫聲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來了,龜頭碰觸到嫩穴深處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寶兒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摟著王寶兒的脖子,一手握揉著她的椒乳,邊親吻邊抽插。王寶兒雪白的胴體由於李瑟的衝擊上下波動,漸漸地她開始輕輕呻吟,繼而喉嚨裡發出鶯啼般的昵喃聲,接著便開始語無倫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勁……”
看來,王寶兒已經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歡女愛的幸福歡樂中。她繼續叫著:“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來了……啊……快……快點……嗚呀……我完了……”
李瑟扶著王寶兒圓翹的屁股長程的抽送,陽具完全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撞得王寶兒嫩穴深處不停收縮,高潮連續不斷的到來,小腿亂踢,肥臀■挺,嬌軀痙攣顫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哥哥你快射給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寶兒的浪叫聲也越來越放蕩,這時候,李瑟感覺王寶兒嫩穴裡面一陣縮緊,接著一股淫水從裡面冒出,王寶兒又一次高潮了,李瑟也毫不猶豫的射出陽精,王寶兒大叫一聲,有點要暈過去的樣子。
王老財到底把土地弄到手,從此更加小心從事,魔教和六大門派互相爭鬥,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只好見機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遷都北京之後,光陰易過,倏忽春夏,又是幾載寒暑。在這段時間裡,朱棣一面整頓朝政,一面商議北征之事。兵部尚書方賓上書道:“糧食短缺,不能興兵出師。”朱棣很是不滿,便召戶部尚書夏原吉,問北線上糧食多寡。
夏原吉奏稱所有邊疆上的儲備,只能夠守衛的士兵吃,不足給補大軍。又上言說屢次出師,戎馬資儲,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間又鬧災患,內外俱疲,應順時休養。
朱棣本想出兵討伐,但見臣下反對,心中不樂,又詢問李瑟的意見。
李瑟道:“聖上為社稷鞠躬盡瘁,應該調養,何必再親自出兵呢!”
朱棣嘆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雖然老了,但我一生爭戰,怎麼也比兒孫們強,不為他們打下穩定的江山,恐怕他們沒有他們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讓夏原吉徵調糧儲,一面詢問刑部尚書吳中,他的回話大體和方賓一樣,朱棣正在氣頭上,不由怒道:“你也學方賓說話?等會我殺了方賓,省得你學他。”
兵部尚書方賓聞言非常害怕,竟自殺身死。朱棣惱怒之餘,也將吳中入獄,並下旨不許大臣們再反對出兵。他命侍郎張本等人,分別去山東、山西、河南諸府,督造糧車,運往前線。
籌措完畢,永樂二十年二月,朱棣率軍起程。朱棣下令調用驢三十四萬匹,車近二十萬輛,輓車夫二十三萬多人,共運載糧食三十七萬石,隨大軍出征。
李瑟雖然和一干大臣一樣反對出兵,但是皇帝決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見百姓困苦,便為這次出兵貢獻了許多的錢財。
古香君幾女開始雖然不願意,但是李瑟帶她們去看民間的疾苦,她們也就不反對了。
李瑟道:“雖然出兵是為了邊疆的安寧,也是為了百姓。可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可憐天下百姓啊!我們只有盡全力緩解他們的困苦了。”
王寶兒卻道:“是啊!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生活,我才不要當那些老百姓呢!”
薛瑤光道:“寶兒妹妹說的好像一點也不體涼百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採集藥物,菩薩心腸啊!一個人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好多官員都說要體恤百姓,可是正是他們禍害百姓啊!”眾女點頭稱是。
再說朱棣率領大軍至宣府東南的雞鳴山時,阿魯台聞悉朱棣親征,趁夜從興和逃跑,避而不戰。諸將請求追擊,朱棣命暫緩追擊,恐怕有埋伏,於是徐徐進行,一路過去,不見有什麼敵騎,如入無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涼亭。西涼亭是元朝皇帝往來巡幸之地,如今已經野色蕭條,渺無人煙。
朱棣感慨道:“元朝創築此亭,是想給子孫萬代永遠留著的,哪裡想到會有今日呢?古人說天命無常,也不盡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則萬里江山,也會化作過眼煙雲,何況區區一亭呢?”隨行的將士也都感嘆。”
大兵來到阿魯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進去,拿住阿魯台的部屬一一審問,才知道阿魯台聽說大軍到來,惶恐已極,阿魯台窮途末路,已盡棄家屬,及駝馬牛羊輻重,向北遠逃跑了。
朱棣道:“獸窮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詐謀,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擊,命都督朱榮、吳成等,盡收阿魯台所棄牛羊駝馬,焚毀輻重,凱旋而歸。
回到京師之後,群臣祝賀,可是卻傳來兵部尚書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不已。李瑟從宮中出來,回到家中,也是悶悶不樂。
王寶兒和金忠關係最為深厚,也是傷心不已。眾女見二人不開心,都來安慰。眾女散後,楚流光也前來探視。
李瑟嘆道:“金大人能看透別人一生命運,能斷人生死,法術如此高強,可是仍逃不過命運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難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說他泄漏天機,活這麼大的歲數已經很難得了。而且皇上對他那麼器重,讓他能夠實現理想和願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這樣,還有什麼可以埋怨和感傷的呢?所以你不用為他感傷。”
李瑟道:“是啊!經歷了許多的生死離別,我發覺想法總在變化,對生活的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為他傷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傷罷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誰,也不說破,微笑以對。
到了永樂二十一年七月,韃靼首領阿魯台以為朱棣年紀已大,對漠北也放鬆了警惕,不會出征,便率眾襲擾明朝邊境。朱棣聽到阿魯台又來侵犯,決定再次親征。
群臣不敢反對。八月初,朱棣舉行宴會宴請從徵五軍將領,隨後舉行閱兵式,然後命皇太子監國,車駕擇日從京師出發。
大軍走了一個多月,來到沙城。阿魯台的屬下知院阿失帖木兒、古納台等人,見明軍勢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來降。
朱棣詳細詢問阿魯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兒稟道:“今夏阿魯台為瓦刺所敗,部屬潰散,勢力衰微,本想偷襲邊境,落得一些實惠,可是沒想到大軍來臨。他見大軍來了,便疾走遠避,不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聽了甚喜,賜他酒食,授他千戶之職。大軍仍然前進,到了上莊堡,先鋒陳憋來報,說是勒袒王子也先土於,也率家眷投誠。
朱棣大喜,對侍臣道:“他們遠道來歸順,應格外嘉獎,以後也好方便控制。”隨即令陳憋引見,當面獎諭,特封他為忠勇王,賜名金忠。
原來朱棣是想起已經去世的兵部尚書金忠,慾令他後繼,所以不嫌復名,並封他的外甥把罕台為都督,部屬察卜等為都指揮,賜頭冠上帶織金襲衣。朱棣大獲全勝,這才班師回朝。
朱棣幾次征討漠北,安定了明朝。這幾年當中,李瑟雖然勢力大增,但是張玄機率領魔教勢力更是增長驚人。兩派明爭暗鬥,互相牽制,都等待時機,好一舉消滅對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為是正統嫡傳,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優勢,在朝廷上勢力遠比漢王大,但是李瑟最擔心的便是張玄機調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那時鹿死誰手,頗難預料。
轉眼一年過去,永樂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稟告朱棣,說有了阿魯台蹤跡,請朱棣發兵,願為前鋒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聽聞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議,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歸天了,此時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時會大亂。”
李瑟道:“不錯,那時張玄機利用漢王發動政變,就會有一場大廝殺啊!而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時鹿死誰手,很難預料,我們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楊榮、楊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訴二人,二人嘆道:“我們也有預料,皇上年歲已大,以為早晚這幾年的事了,看來比我們預料的還要早。皇上戎馬一生,真是可嘆!”
李瑟道:“現在可不是嘆息的時侯,我們怎麼做才能避免後患呢?”
楊士奇道:“我了解皇上,他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擒殺阿魯台,現在有了消息,會不顧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李瑟道:“難道就不能阻止了?”
楊榮道:“盡力試吧!我看很悲觀。”
當下幾人上朝,請皇上不要再御駕親征了。
朱棣見手下幾個重臣說的肯切,也有些猶豫,可是漢王聽到消息,親自前來請戰,請朱棣掛帥,他願意為先鋒等等。
朱棣心思活動了,等到漢王道:“父皇您一生幾次三番沒有殺死阿魯台,他屢犯天威,豈能饒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親自征討。”
李瑟等人雖知道漢王也早曉得朱棣快要駕崩了,因此他想讓朱棣死在外面,他跟隨之後,可以假借皇上的名義率兵殺回京師。李瑟等人急忙勸阻,可是朱棣不聽勸告,幾人見沒有辦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漢王乃國家棟梁,如果離開京師,太子沒人輔佐可怎麼辦?”
朱棣見他們不反對出兵,也樂得給他們一個面子,便答應了此事。
於是朱棣率軍大舉北征。朱棣不聽勸告,率兵一出京師,張玄機便請冷如雪帶話,說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離開人世,當今天下只有他們二人可以互相制衡,如果能夠聯合起來,天下唾手可得,那時假立漢王為天下,請李瑟在背後掌控,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說他們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眾生,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
李瑟聽完冷如雪的轉述,思考起來。他這幾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百姓的疾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百姓,因此這時對張玄機的想法思考起來。
李瑟想了半日,心裡有了些想法之後,便去找角先生請教。
李瑟在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議,他把張玄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我這幾年看遍天下之事,發現老百姓太苦了。他們辛苦一輩子,也只能吃飽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會等死,根本沒有錢來治病。而所有的官員,都是錦衣玉食,浪費奢靡,真是讓人寒心。漢王是個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說如果我和張玄機聯合起來,讓太子即位,我們在背後控制他,讓他實行仁政,讓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樣百姓就會過上好日子了,你說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說過,宗教治國,只會更糟糕,無論這個宗教的信仰是什麼,是好是壞,都沒有區別。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讓我來和你慢慢說。”
角先生徐徐道:“百姓不可沒有信仰,無論他們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罷,都能讓他們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標,活得才快樂。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國,那這個國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時期,梁武帝想讓全國人都信奉佛教,對一切反對佛教的人全都殺了,結果民不聊生,最後幾年就被推翻了。你說佛教不好嗎?讓人向善的,如果全國人都強制信奉,豈不是好?可是為什麼不行,不能讓百姓幸福呢?”
李瑟被問住了,角先生說的這些都超出了他的經驗範圍,當下一鞠躬,道:“請先生指點。”
角先生道:“這是因為一旦用宗教治國,就禁錮了讀書人和百姓的思想,百姓倒罷了,他們無論在何時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讀書人卻不一樣,如果完全禁錮他們的思想,那麼社會就不會有任何進步了,最後就會成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來說吧!既然全國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麼人人都為了和平和百姓,全國實行均田免糧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稅了,那對百姓來說,豈不是天大的好處?”
角先生聽了啞然失笑,道:“其實你說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這卻是最害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頓了頓,嚴肅地道:“如你所說,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糧了。可是摩尼教治國之後,中央集權非常強大,沒有人反對他們了,那麼自然也就沒有人約束他們了,他們就會腐敗墮落,只會嘴上說是為了百姓,其實全是為了錢財。為什麼這樣呢?因為人一旦沒有制約,很快就會變壞的。”
李瑟道:“可是他們都是好人,怎麼會變壞呢?”
角先生道:“我問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財務,沒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會不會拿?你一定會說不會拿,是幾個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這樣啊!所以宗教治國最後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全部都是腐敗。”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後,他們就會說,為了百姓的利益,不能不收稅了,因為收上來的稅,要用來幫助百姓,‘取之於百姓,用之於百姓’,得,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後老百姓的下場只能更凄慘。”
角先生長嘆道:“中央集權越是強大,讀書人越是沒有地方著書立說,所以百姓越來就越愚昧,百姓越愚昧,宗教裡的人就越活得奢華,等過幾十年百姓明白了,可是已經害了幾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張玄機,如果他用宗教治國,那麼天下就完了,幾代人就會受害啊!”
再說朱棣率領大軍抵達抵曝寧之後,仍不見有敵人蹤跡,阿魯台又像前幾次一樣,早已遠走了。
朱棣正感掃興,金忠部將把裡禿獲得消息,聽說阿魯台在答蘭納木兒河。朱棣即督軍疾進,首先來到開平,然後派中官伯力哥,對阿魯台屬部道:“王師遠來,只捉拿罪人阿魯台一個,其他人等,倘若真誠投靠,一律優待,絕不食言。”
可是阿魯台部落,不聽勸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決計攻入答蘭納木兒河,下命前鋒金忠、陳憋等先發,他率大軍在後策應。金忠、陳憋率領部隊到了答蘭納木兒河,可是滿眼荒蕪,不但沒有敵寨,就是車轍馬跡,也是一律被阿魯台掩蓋,無從探查端倪,阿魯台已經不知去向。
朱棣聽聞大怒,又派遣張輔等人窮搜山谷,就近三百里內外,沒一處不去搜尋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煙,並不見伏兵逃騎,張輔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詫異道:“阿魯台那廝,究竟到何處去了?”心裡惱恨不已。
張輔奏道:“陛下必欲擒賊而後快,如果給臣一個月糧食,率騎兵深入北方進去,定會不虛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幾次出兵攻打阿魯台,都沒有見效,忽然感覺身體疲憊,緩緩道:“大軍出塞,人馬都很勞乏,北地早寒,倘遇風雪,恐有礙歸途,唉,不如適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嘆息多時,便下令回京。
路上經過清水源,朱棣見道旁有石崖數十丈,便命大學士楊榮、金幼孜,刻石紀功,諭道:“使萬世知朕過此。”
銘功完畢,朱棣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便對內侍海壽道:“你給朕計算一下路程,什麼時侯可到北京?”
海壽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對楊榮道:“東宮涉歷已久,政務已熟,朕回北京之後,軍國重事,都交給太子裁決吧!朕優游暮年,享些安閒余福罷了。”
楊榮聞言,心知朱棣已然預感身體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涌了上來,跪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為何出此言論!”
朱棣嘆道:“我也舍不得你們這些老臣啊!你們出去吧!不要再進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閉上眼睛,便見無數冤兔前來索命,待至驚醒,見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夢境,不禁唏噓道:“朕一生戎馬生涯,竟然事至於此。”
大軍來到榆木川的時侯,朱棣氣息奄奄,已經不可救藥了。
朱棣自知將要不起,於是召英國公張輔入內,囑咐後事,傳位皇太子朱高熾,喪禮一如高皇帝遺制。話說完之後,當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這樣去世了。眾大臣來不及悲傷,張輔與楊榮、金幼孜商議,因為六師在外,不便發喪,便熔錫為裨,載入遺骸,仍然是翠華寶蓋,擁護而行。暗中遣少監海壽,奔赴北京稟告太子。
當夜太子在宮裡便得到消息,便和等眾臣商議,李瑟和楚流光也聽到消息,早早來到宮裡。
眾人都建議太子孫朱瞻基前去迎接靈位。
李瑟道:“聽說漢王已經預謀在要在途中設伏,要襲殺太孫,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請少卿親自帶人護送如何?也好迎接聖駕回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這樣就中了漢王的計策了。他會調集全部人馬前來攻殺,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無人能夠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計?”
楚流光道:“我的師弟明寐,法術高強,有他保護殿下,一定沒有人能傷得了他。漢王一定不會派遣高手對付太子孫的,他會派高手來謀害太子殿下,殿下還是在宮裡預備才是。”
太子點頭答應,當下便請明寐即刻護送太子孫朱瞻基迎接永樂皇帝的靈駕。
太子孫朱瞻基走後,太子下令關閉紫禁城內廷,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人進出。這時公主朱無雙也被李瑟請來了,李瑟請朱無雙和楚流光留在皇宮幫忙守衛,他回府調集人馬去了。
朱無雙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參與兩個哥哥的皇位之爭,這樣無論誰當皇帝,她還都是公主,就算李瑟得罪了漢王,漢王登基的話,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緩和的餘地,不會殺了李瑟,把他削職為民,也比丟掉性命為好。
李瑟道:“你好糊塗,張玄機是魔教教主,他輔佐漢王是假。如果漢王得勝,就會淪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無雙這才大驚,答應要全力幫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宮,回到府中去指揮守侯在那裡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師,李瑟和張玄機就分別調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機一戰了。京師已是高手雲集之地了。
第七章 紫禁之戰
紫禁城分外朝和內廷兩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為中心,文華、武英殿為兩翼;內廷以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為中心,東西六宮為兩翼,布局嚴謹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來到內廷前寬廣的直道上的時侯,只見寬廣的廣場,一個護衛都沒有,當中只有一人傲然獨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轉過身來,正是張玄機。他一指遠處巍峨雄偉的乾清宮,大聲道:“你看那巍峨的宮殿,這一望無邊的廣場,一派雄偉的皇家氣象啊!你不動心嗎?”
李瑟慢慢閉上眼睛,雙手舉起,緩緩轉動身體,轉了一個圈,然後道:“我感覺到的是廣闊的天地,不是這紫禁城。你為什麼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氣呢?這裡難道不氣悶嗎?”
張玄機道:“痴兒啊!你若是擁有了這裡,就是擁有了天下,難道你這還不明白嗎?”
李瑟道:“我若是為了一己之私,惑亂天下,那還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來治國,我就是死了一萬次,也不能讓你得逞。”
張玄機道:“宗教治國不好嗎?我教是為了全天下百姓的。你反對我教,就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作對!”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國,只會讓人間變成地獄。如果真的某一天一個教派統治天下,那將是天大的悲哀。”
張玄機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會懂的,你真讓我失望。”然後縱聲大嘯,此起彼伏,隨著他的嘯聲,一群人馬緩緩顯出。
李瑟一揮手,身後也涌來一群人馬。兩派人馬在廣場中間對立。
那群人擁著一人到來,李瑟對那群人馬當前的人道:“大膽漢王,你想謀朝篡位嗎?”
漢王怒道:“這是本王的家事,輪到你來管嗎?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內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給我把這個反賊拿下。”一揮手,身後的眾高手吶喊著衝了上去,兩派人馬立刻廝殺起來。
李瑟召集六大門派的所有高手,還有碧海心和薛冠帶兩位宗師,可是少林派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個也都沒來,李瑟曉得少林不想卷進帝王家事,勉強不來,也只好作罷。
張玄機這邊龍虎山的道士張憋正以及縹緲風塵都來了,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宮世家的南宮喧看見李瑟,眼裡噴火,向他殺來。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嗎?”
南宮喧怒道:“你搶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這才知道他是為了碧寧而來。
南宮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遠,李瑟幾招就可以打敗他,念在他是為情所傷,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殺別人。
天龍幫的舊部也躲著白君儀,不與她廝殺。李瑟不讓眾女犯險,只有白君儀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頗深,李瑟沒有辦法,只好讓她來了,不過悄悄吩咐“四大奇俠”保護她。
一群人亂做一團,開始高手遇到低手,亂殺一氣,低手擋不住,自然旁邊的高手前來助陣,漸漸各尋各自的對手激戰起來。
雙方拚死血戰,法術奇寶紛紛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擋不住法術的,便和會用法術的人互相配合,連攻帶守,可是魔教眾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漸漸揉合成為了一個圓圈,李瑟這邊人馬把他們包圍起來,似平是占了上風。
可是魔教眾人外面讓武功高手守護,裡面由法術高強的人施法,威力也很驚人,眾人一時奈何不得,還死傷了幾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著急,要配合起來,慢慢殲滅他們。”
楚流光和朱無雙站在城墻之上觀看大戰,她們在宮裡布置了陣法,保護太子,因此不能率領衣衛下去參戰。因為如果內廷出現破綻,魔教高手闖進,刺殺了太子,那就什麼都完了,因此她們只能幹著急,幫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無雙齊聲尖叫,道:“不好。”
聲音才落,就見城墻下面,滿天黑霧,把李瑟這邊的人馬全都湮沒。
碧海心見狀,急忙喝道:“大家向我這邊來。”
一盞明燈亮起,眾人急忙靠攏,可是忽然許多的明燈也亮了起來,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眾人聚齊,少了許多人,碧海心道:“敵人這陣法非常厲害,大家聽我的吩咐,擺成陣勢,再做計較。”碧海心施展法術,眾人擺開陣勢防禦。
碧海心、薛冠帶、李瑟和眾掌門聚在一起,碧海心道:“這是失傳了百年的‘七劫八灘三才陣’,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齊使才能見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難駕馭得了,看來驅陣的三人法力還在我之上啊!”
眾人聽了都是色變。
碧海心道:“厲害之處還不僅在此,如果我們陷在陣中七天之後,大部分功力淺的人就會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論有多少兵馬衝進來,都會陷在陣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沒辦法破解了嗎?”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衝進陣法內心之中,廢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張玄機等人全在護法,凶險的很,即使殺了進去,誰可以有那麼高的法力,能夠傷了他們三個法師中的一個呢?”
李瑟道:“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碧海心道:“除非你師叔天靈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嘆道:“那就是沒有辦法啦?”
正說著,滿空飛來都是螢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們放毒蟲過來了。”
碧海心和白君儀急忙各施法術。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燒向空中,燒化了許多毒蟲,可是毒蟲數目太多,分化又快,隨消隨長,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傷,前仆後繼,有的竟從神火中越過,直朝眾人面上飛來。”
白君儀變出許多的網兜,分給一些人,那些人手持網兜,往空中撈,一個個毒蟲墜入,立刻焚化。
其餘的人用劍殺蟲,一經殺死,便化為飛灰。
眾人殺了許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蟲知道網兜厲害,飛過神火之後,在離地有十丈高處,密密層層聚集起來,簡直分不出有多少數目,恰似一片火雲,籠罩當空,將地上眾人映成了紅色,照得雪亮。
眾人估量毒蟲必有更猛烈的攻擊,都取出各自的法寶準備,忽聽空中毒蟲卿咕怪叫之聲如同潮涌,轟的一聲,天塌一般往下壓來。
白君儀見來勢凶惡,那網兜雖然神異,但是到底只是法術煉過,不比她親自使用厲害,妙用有限。毒蟲群拚命來襲,威力驚人,可能會衝進來傷人,還是先護住了人,再打主意。
於是白君儀忙拿出一個噴火的葫蘆,往上噴出,放出一團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蟲群燒去。緊接著手一揚,一片五色煙霧飛起,將眾人罩了個嚴嚴密密,料無妨礙,才放了心衝過火焰的毒蟲一接觸五色煙霧,就紛紛而死。毒蟲群曉得厲害,便不敢再衝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蟲亂飛亂叫,卿咕之聲震耳欲聾,聲勢浩大。
白君儀轉頭見碧海心露出讚許的目光,臉一紅,道:“晚輩獻醜了。”
四大奇俠忙道:“夫人法術神奇,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這麼危險的時刻,你們還有心說笑。”
梁弓長道:“忙裡偷閒,越是危險,越要保持樂觀。”
白君儀聽了噗嗤一笑,李瑟卻哭笑不得。
但像這樣僵持下去,時侯一久,煙霧要是散盡,毒蟲飛了下來,大家仍是麻煩。
這些毒蟲殺之不絕,多少法力都要耗盡,浪費在這些毒蟲身上,以後可怎麼辦?眾人都正自愁思無計,忽見天空一道光華似閃電掣了兩掣,接著便聽霹靂般的炸音連珠爆發,與滿空中惡蠱怒嘯怪叫之聲匯成一片。
白君儀喊道:“快看!”
眾人聞聲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煙霧層層的無數金星中,一團碧影,騎著一頭巨大的帶藍光的蝙蝠一樣的怪物,在那萬千蟲火妖光叢裡飛舞起落,蝙蝠一樣的怪物張開大嘴一吸,轉眼間毒蟲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離人群近處,白君儀已看清那碧影是誰,道:“是花妹妹來了。”
顫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難道她們都來了?”
眾人在下面也看得越來越清楚,見那蝙蝠一樣的怪物有兩頭牛那樣大,一雙紅眼,闊口血脣,滿身都是藍光,六隻長腳,一雙小翼,爪利如鉤。頂上似系有一根彩線,長約數十丈,一頭在花想容手裡。
怪物口中邊吃毒蟲邊怪嘯連連,聲如炸雷,與毒蟲群相隔約有十丈距離,怪口張處,毒蟲便被吸進,然後怪物又是十七、八個綠煙球噴出,晃眼爆散,化成數十丈濃霧,崩雪飛灑一般自天直下,將所有毒蟲全數罩住。
頃刻之間,那霧越布越遠,漸漸包圍毒蟲。毒蟲除了悲鳴怪嘯之聲外,四處亂逃,可是卻沒有去路。只見一團藍光在萬千蟲火妖光之中往來馳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難辨出。
怪物所到之處,蟲火便似隕星一般紛紛墜滅。約有刻許工夫,蟲火漸稀,毒蟲知道厲害,幾次三番似要衝突出來,可是在霧的中心還可往來飛撲,一經飛到邊沿,便似昆蟲入網,被霧粘住,停在那裡動轉不得,再被怪物飛將過來一掃,立即消滅無蹤。似這樣前後經過有個把時辰,適才那麼凶惡繁密的滿天毒蟲,竟然消滅無蹤。
眾人滿面喜色,竊竊低語。
毒蟲消滅乾淨,花想容從那怪物身上凌空飛下來,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從空中飛下,撲在李瑟懷裡,道:“郎君,你沒事吧?”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顧世俗理法,天真不減當年。
李瑟輕輕推開她,道:“沒事。”
眾人面上雖然不說什麼,心裡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錯,你娶老婆的眼光當真不錯。”
李瑟想說:“哪裡啊!”但想起碧寧也是他老婆,不可謙虛,便改口道:“岳父您見笑了。”
正說著,敵人的陣法驅動起來,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滿天都是蝎子、娛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蠶等毒物飛舞,遮蔽天日,向他們攻擊而來。
碧海心急忙發出一道黑煙,上衝霄漢,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標。同時碧海心變出一根紅繩,繞住眾人,指揮眾人催動陣型,逃出這樣危險的地方。
四面陰風四起,鬼聲啾啾。眾人宛如行走在懸崖的邊緣,八面都是毒蛇怪獸、凶神惡鬼,可是他們卻安然無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帶他們走的是生門,看來是凶險的地方,但只有這裡才不受攻擊。
張玄機等人見攻擊無效,便又施展法術。張玄機和張懋正以及縹緲風塵合力念咒,驅動法力。
天空一聲巨響,一個巨鼎出現在空中,鼎口內一聲龍吟,飛出百丈光霞,將六派眾人罩住。光霞熾熱非常,灼的人難受。
李瑟大喝一聲,同時右手一指,只聽霹靂連聲,數百丈金光飛舞中,李瑟已化作一道匹練般長虹,破空飛去。眾人只見一把巨刀,飛向巨鼎。
碧海心道:“當斷則斷。薛兄,我們縱橫一世,現在到了見真章了,請。”
薛冠帶微微一笑,一縱飛起,瀟灑之極。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兩個丫頭,下面的人就靠你們的了。”說完也飛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儀不敢怠慢,一個用彌塵傘護住地下的眾人,一個用天遁鏡擊殺周圍的毒物,二人護著眾人,不讓妖法侵犯。敵人地水火風一齊發動,又有毒物攻擊,可是二人出盡法力,勉強還能支撐。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蘊含巨大壓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轉變飛起的方向,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飛到薛冠帶身後。碧海心也咬牙切齒,運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帶托起向巨鼎飛去,形勢危急萬分。薛冠帶離鼎口越來越近,但是速度越來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紅一片。
忽然一聲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帶,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帶如箭般飛入鼎中。
一聲巨響傳來,巨鼎在空中炸開,化做碎片。薛冠帶在碎片飛灰中傲然獨立,威風之極張玄機、張懋正及縹緲風塵三人同時吐血,張玄機道:“果然是‘冠代宗師’,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儀帶著眾人陷入了苦苦的廝殺中,她們畢竟年輕,不懂這麼玄妙的陣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須用法力保護,幸虧梁弓長法術高強,幫助抵擋。
眾人武功法術齊使,正在苦戰中,忽然遠處一片靈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煙光連變滅了幾次,立時現出一條道路。
白君儀喜道:“是楚姑娘來幫忙了。”連忙帶著眾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沒有洪水烈火了。但見煙雲變幻,光霞浮空,靈旗隱現,陣中氣象森嚴,但是眾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見眾人都沒危險,互相一望,同時飛起。薛冠帶也從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飛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儀帶著眾人,在七劫八難三才陣中行走。楚流光用靈旗指揮之後,立時也出現許多的靈旗,來混淆視線,不過白君儀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互相了解,這點可難不倒她們。
可是白君儀在楚流光的靈旗指揮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著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沒有去路了,而後面全是烈火。白君僅大驚,正以為是不是走錯了,忽然一道長虹般的金橋從對岸緩緩突伸過來。
白君儀這才歡喜,把手一舉,指引眾人往虹橋上去。來到岸上後,虹橋消失,只見對岸許多魔教的人馬,雙方動作隔湖相望,無不畢現。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場廝殺了。
楚流光利用敵人的陣法幻術,反而起了保護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設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沒法進攻。眾人暫時沒有危險,說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發佩服當初的眼光了。你看咱們盟主,不僅武功厲害,還有這麼多的幫手,要不是我眼光獨到,憑我們六派這麼弱小的實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厲害好不好?足見我有先見之明,否則哪裡找這麼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還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豈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們的,否則我女兒怎麼會不聽我的話?”
司徒明道:“二位別吵啦!讓我說句公道話,這個功勞嘛!其實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別不要臉了。”
“顛三”在爭功,“倒四”聽得不耐煩了,梁弓長道:“你們安靜點行不行?現在是多麼危險的時侯啊!你們吵什麼啊?”
“顛三”一起道:“剛才是誰說的:‘忙裡偷閒,越是危險,越要保持樂觀。’”
顛三倒四亂成一團,白君儀見他們活躍氣氛,使大家不至於太緊張,也就任他們亂去了。
花想容聽了可氣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敵人拚命,你們幾個亂嚷些什麼?再吵,把你們舌頭割下來。”
顛三倒四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杜開先忽然道:“你們說割掉小雞雞不能那個了,割掉舌頭不就不能親嘴了嘛!”
眾人聽了無語,只好點頭。
杜開先道:“可是我沒有小雞雞了,就算親嘴有什麼用啊?所以她這個割掉舌頭的威脅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眾人轟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為是嘲笑聲,來不及細想,怒道:“我把你臭頭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開先忙道:“這個我怕,沒有腦袋就不能吃飯說話了,這個傢伙可不能割掉。”
眾人笑得前仰後合,連白君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眾人正在說笑,忽然一聲大震過來,眾人立身之處陷了無數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黃綠紅三樣濃煙,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風、洪水,朝眾人直卷過來。
白君儀和花想容見勢危急,急忙施展法術保護眾人,眾人雖然遭到襲擊,卻都不忙亂,各展所長來對付危機。
楚流光早看到危險,立時指出明路,讓眾人避開。白君儀立刻帶著眾人走“生門”,來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 刀劍合璧
卻說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帶三人合力向陣法的核心飛去。天上一溜火光夾著雷電之聲,如飛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個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電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沒有聲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厲害吧!有什麼法寶,儘管使來吧!”
遠處傳來張玄機的冷笑聲,道:“你們不知死活,再要來犯,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薛冠帶道:“有什麼手段快快使來,我正手癢的很,多少年來沒有全力一戰,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張玄機怒道:“好,那我們就給個厲害瞧。”
三人在無邊的黑暗中飛著,忽然一股強光照射過來,三人頓時眼睛都睜不開了。聽到張玄機大笑道:“看看我們的天遁鏡的厲害。”
三人渾身難受,眼看要掉了下來。薛冠帶拿出一條彩帶,舞動起來,充滿真氣,頓時什麼東西都進不來了。
同時碧海心道:“看我的飛星彈。”五角形的一塊彈珠打出,向強光方向飛去。
張懋正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飛星彈飛到一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頓時爆炸,火花和雪花紛紛落。
薛冠帶道:“好手段。你們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們。”
李瑟和碧海心聞言,各運功力,李瑟把功力傳到薛冠帶身上,同時碧海心變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帶像弓箭一樣射出,薛冠帶鼓足渾身真氣,射向陣中心。
一聲巨響,各種法寶在薛冠帶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帶以無可匹敵的氣勢殺入陣中,跟隨其後,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陣中,面對張玄機、張懋正以及縹緲風塵三人。
縹緲風塵道:“你們來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飛到空中,倏地空中一聲長嘯,綠火黃塵滾滾從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帶拿出一塊大綢緞,一抖,綢緞伸展開來,如大屏風擋住毒煙。
這時張懋正將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鮮血,運用真氣噴將出去。鮮血化為無數如鐵般的紅砂,登時如火山爆發似地帶著百十丈長一股烈焰,朝三人襲來。
三人一見烈焰飛出,連忙後退升空,躲遴襲擊。三人剛剛飛起,張玄機業已發動地水火風,風馳電掣而來。
三人見一座火山發出烈火狂飆,在千百丈洪水上涌著,照得滿天都赤,三人如飛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間,兩面地水火風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聲,大震過處,洪水滿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襲擊到的話,非死即帶重傷,可是樹木砂石,在滿空火焰中亂飛亂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裡去呢?
三人卻不驚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風一展,如意乾坤袋越來越大,烈火洪水樹木砂石,都被裝進了袋裡,火焰洪水樹木砂石似乎沒有窮盡一樣,紛紛而來,而如意乾坤袋也越來越大,沒有裝不下的跡象。
張玄機怒喝道:“你們仗有妖法護身,還想作困獸之鬥?”
碧海心道:“誰是困獸你還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還不束手就擒,不失為保全性命的辦法,若還要逆天而行,等著被五馬分屍吧!”
張玄機道:“住口,還想著以後,看誰到底先死在這裡吧!”這時陣前火山上有一披髮道人,手中拿著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看,正是適才施展法術的張懋正,見敵人法力越來越厲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擋不住,不由又驚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橫,拼著受傷,掐訣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張懋正噴去。血光到處,張懋正從陣前倒下,滾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處亂飛起來。
張玄機見了,也是大驚,連忙去救張懋正,而縹緲風塵急忙施展法術殺向三人,但是在這個機會面前,三人豈會放過?李瑟化為巨刀,向縹緲風塵砍去,薛冠帶全身真氣布滿,化為球狀,也衝了過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飛起,四下裝那些烈火洪水。他剛才施展出的法術,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傷,只是別人看不出來而已。
張玄機和張懋正控制不了法術了,烈火洪水到處在陣中沒有規則的亂奔,不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擊,魔教的人也急忙到處避開。
白君儀本來在楚流光的指揮下,帶著眾人很安全,但是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眾人慌做一團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東飄西蕩,眾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淺的人就被烈火所傷。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侯,忽然一道青光從空而下,光影中一個高大威武的人高聲喝道:“大家不要驚慌,我來啦!”說罷,手一張,便有一道光華斬下,眾人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淵,烈火洪水都傾瀉其中。
白君儀早歡聲叫道:“爹爹,怎麼是你?”
空中下來三人,乃是楊盈雲、白笑天和心空大師。白君儀撲向白笑天懷裡。
再說縹緲風塵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帶鋒芒,連忙躲避,此時張玄機雖然救張懋正上來,但是李瑟和薛冠帶二人已經闖到陣心中。
薛冠帶道:“你快去,我來抵擋他們三個。”李瑟看見陣中心一個黑洞,急忙衝了進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帶厲害,俱不再攻。兩下僵持約有一盞茶時間,薛冠帶故意將手一指,縹緲風塵三人起初因剛受重創,摸不清敵人來路,萬一不慎,自己法寶又要被毀,豈不是得不償失?再說李瑟孤身犯險,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敗,但一看薛冠帶要攻擊,便一起發功。
一時法寶刀光齊來。薛冠帶先存了但求無過,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氣護住身體,並不冒昧上前。張玄機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見薛冠帶真氣有些退慢,縹緲風塵先看出破綻,仗著法寶陰風八卦蟠護住身形,飛上前去將蟠一擺,蟠頭飛起八把三尖兩刃飛刀,夾著一道綠煙,直朝薛冠帶飛刺去。
沒料到薛冠帶故意如此,他一雙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動作,眼看敵人快到身前,倏地運用真氣朝縹緲風塵指了兩指,先是一道真氣像龍一般飛將上去,將飛刀綠煙擊飛,然後又一道真氣向人擊去,縹緲風塵暗叫不妙,急忙運功抵擋,悶哼一聲,受了內傷,連忙退回。
同時張玄機二人施展法術,只聽震天價大霹靂與洪濤烈火呈風之聲響成一片,沙石驚飛起數十百丈高下,灰塵飄灑如雨,數十團綠火黃塵紅霧飛起在上空,遮得滿天暗赤,往薛冠帶頭上罩將下來。
薛冠帶已然全力對付縹緲風塵,如今眼看是擋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這時,忽然見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樣,落到他的身邊,各出一招,洪濤烈火就被擊開。
四人是楊盈雲、白笑天、心空大師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見張玄機正在耀武揚威,想起被關的幾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笑天揚手便是一刀,張玄機應變尚快,立發出千層祥霞,百丈金光。一時寶光、刀氣上衝霄漢,眾人都施展絕學法寶,一時電舞虹飛,雷火毒火布滿,滿空均是法寶刀光。
在空中,楊盈雲舞動一道劍光,穿雲掣電,上下青冥,舞到疾處,好似千百條青白神龍圍裹著一團黑影,在火光之下亂竄,時而高出雲霄,時而低翔地面,光華盤空,騰挪變幻,霎時間風聲四起,宛如草木蕭蕭之聲,殺得張玄機三人狼狽不堪。
魔教這邊似乎沒有高手了,沒人前去助陣。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殺得張玄機三人沒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門派眾人看得興起,都齊聲叫好助威。
張玄機三人終於抵擋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楊盈雲、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勝緩緩落下,腳才落地,便聽地裂山崩一聲大震,陣上呈風大起,烈焰衝霄,十數道青黃光華紛紛往四人飛來,砂石塵霧,滿天飛舞。
這青黃色光讓人頭昏目眩,不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法術,五人大驚,正在驚疑,忽聽頭上風響,往上一看,正是一個道人在施展法術。那道人雖然形體矮小,卻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長髯飄拂,背插一柄長劍,身著一件杏黃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飛在空中盤旋。
道士道:“聖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體,你們大勢已去了。”話音落處,地上一直崩裂到頂,現出大片溝壑,方圓不知道多少裡,一眼望不到邊際。到處都是奇石怪峰,倒懸森列。腳底山石錯落,崎嶇難行,絕少平處。兩旁多是深溝大壑,加上許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時有黑煙白氣,噴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難聞,稍不留意,立墜其中,必死無疑。
這還不算地下裂縫縱橫,宛如蛛網,最寬的裂縫有兩三丈以上,下臨無地,深不可測。那些怪石,有的朵雲滯空,平地撥起,有的宛如巨靈當道,有的又似刀山劍樹,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處,碧海心道:“這傢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驅使陣法的人之一,法術厲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沒用,乖乖受死吧!”然後再驅動法術,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飛撲。
眾人急忙升空,可是滿空都是這些怪石,五人縱躍飛越,起初並不甚著慌,及見怪石越來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術內力打碎,才有些驚慌。
楊盈雲飛到心空身邊,道:“大師助我。”
心空在楊盈雲全身畫了一個圈,然後一掌擊去,楊盈雲被一個真氣團包圍,向光明法王飛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創得粉碎。楊盈雲衝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劍飛去,二人鬥了起來。
再說李瑟忽然來到一家庭院門口,好像闖入了另一個世界。這裡安靜極了,李瑟開始有些驚訝,但慢慢打量,走了進去。
李瑟見室中靠後窗大理石面紫檀圓桌上,有兩個白頭髮老人在臨窗對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裝束。二人言笑從容,偶然拾子欲下,發出一兩聲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態悠閑自然高雅,二老這邊大聲說笑,對於李瑟直如未聞。
李瑟立於正向後窗一帶,始終不曾見這二人回顧,估量能在此地臨窗對弈,旁若無人,絕非尋常人物。室內寬大,相隔頗遠,二人不見行動,他也不敢冒失過去,以防陷入敵人陷阱。
李瑟細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著暗中認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額骨外凸,生著一道一字濃眉,又黑又亮又長,兩梢長約寸許,看去鋼針也似,底下緊壓著一對又凹又圓的眼眶,烏瞳炯炯,隱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卻大,朝上掀著,嘴尖腮縮。另一人卻是風骨綽約,身穿白衣,眉清目秀,雙目柔和,望之和藹可親,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擊。
忽聽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來了!這烏雲大雨要是早點發作,還省得百姓叫苦。”
李瑟抬頭一看,雲淨風清,西方微現紅霞,正是夕陽將墜以前光景,天空中靜蕩蕩的並無異狀,哪裡有下雨的樣子?
李瑟覺得奇怪,正待詢問,話未說出口,猛聽遙遠天空中無風自鳴,宛如海波怒嘯,發出一種極凄厲的怪聲。仰望東南遙空,起了一片暗綠色的陰雲,內雜無數碧螢般的星光,滾滾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鋪天蓋地直向李瑟前涌來,無異黑夜驟臨,晴空立即陰晦,勢疾奔馬,前頭雲浪星濤已抵李瑟面門。
眼看壓到頭上,李瑟大驚,急忙運功如刀,劈開陰雲。
那些烏雲被李瑟一刀劈開,倏地飛起,仿佛正月裡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開,化為一蓬霧毅煙絹般的光網,罩在上空,平空頓了一頓,等到布滿上空,全莊已在光網籠罩之下,卻不下壓,光網也不住往上涌起,離地約有三十多丈,越來越厚,四邊反卷下來,活似一個彎頂帳幕,將全莊罩了個嚴絲合縫。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暢,聞到一絲香甜奇穢的兩種極端的怪氣,便覺頭腦有些昏暈。李瑟這才明白,原來光網不是為了殺他的,而是為了隔斷空氣,好施放毒氣。
李瑟雖因一時疏忽,邪氣厲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著神功護體,功力又深,忙即鎮攝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衝去,巨大的光網被衝開了一個縫隙。
李瑟正大喜要衝出,可是緊跟著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當頭罩下。李瑟發覺壓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發作,心神欲飛,不能自製,周身酸痛麻癢,如受針刺。李瑟大叫一聲,失去了知覺,突然飛墜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裡。
在這危急萬分時刻,忽聽一聲清嘯起自莊前,宛如駕鶴之音上徹雲霄,隨聽遙天有極細微的破空之聲,轉眼臨近,楊盈雲御空飛來,一下攬住了下墜的李瑟。
原來楊盈雲和光明法王纏鬥,等碧海心和薛冠帶等人上前助陣的時侯,也看準機會殺了進來。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下半身奇寒無比,雖不覺痛,但已沒有其他的知覺。
楊盈雲抱著李瑟,只見一個光網籠罩而來,眼見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於非命,當此時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楊盈雲忽然放棄了抵抗,閉目掌心貼在李瑟後心。
李瑟本來快要失去知覺,忽然覺得一股真氣涌來,立覺一股清爽平和之氣下行,始而肺腑回春,齊轉溫暖,到了涌泉、地竅等穴,又循後身諸關節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門等要穴流行七竅。
耳聽楊盈雲的聲音在他耳邊道:“順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爭,皆是可笑。順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間,回憶起花蝴蝶的事情來。原來以為花蝴蝶是淫賊,是邪道,可是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師門的一個分支,武功路數和師父傳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對錯的分別嗎?
李瑟瞬間明白過來,他身兼兩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沒有融合,就是因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爭。李瑟想到這裡,豁然開朗,渾身真氣上下行走,下上流轉,不消半盞茶時間,行完兩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盡退,並還百骸和暢,周身溫暖,精神倍長,功力不知道長了多少,舒服已極。
李瑟驚喜交集,睜開眼睛,只見楊盈雲附在他的身上,而他們已經被一個熾熱的火團包圍住。楊盈雲已經昏迷過去了。
再說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馬正在廝殺,忽然一下子頓住了,原來陣法突然消失,眾人全都回到了皇宮之中的廣場上,只見天上一個大火球,正在劇烈地燃燒著,兩個老人雙手都在拚命施法,讓火球燒得更厲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馬更是緊張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寶兒、薛瑤光眾女更是激動得輕聲抽泣了起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勝負成敗都在這個火球裡,因為毫無疑問,李瑟和楊盈雲兩人在裡面,可是他們能贏得了兩位法力都有百年的兩位魔教的法王嗎?
王老財是魔教的經濟法王,不過他只不過是掛了虛名,如今的兩個老人,法力當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劍後,會不會就此從江湖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火球還在燃燒,古香君、王寶兒、薛瑤光眾女都絕望的哭泣了起來,張玄機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張玄機正準備去安慰冷如雪的時侯,忽然,一聲巨響,許多人一輩子忘不了的一幕出現了。眾人就聽到一聲霹靂,天上仿佛開了一個口,一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後火球破碎,李瑟浮現在空中。
李瑟懷裡抱著一個絕美的美人,那是人間沒有的,他整個人為亮光所包,周圍的旋風更是在一旁忽忽作響,更添威勢!莊嚴神聖無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師!李瑟站在天空裡,手輕輕一揮,皇宮地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縫,綿延不知道多長,大地仿佛被他劈開了兩半一樣。
魔教眾人都臉色慘敗,而六派眾人一片歡呼聲,李瑟的女人們更是喜極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們還要再打下去嗎?”
張玄機嘆了一口氣,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現了。不過也好,你畢竟是我外孫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說完去了。
魔教眾人也都慢慢去了。
漢王慘白著臉,也走了。
顛三倒四想擒住漢王,李瑟抱著楊盈雲,從空中下來,讓他們放了漢王,道:“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還能跑得了嗎?”
眾人打了勝仗,都歡呼雀躍。
忽然楊盈雲道:“弟弟,你這麼抱著我,不怕你的老婆們吃醋嗎?”
李瑟這才想起,連忙把她放下,道:“說真的,還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說太子孫朱瞻基迎接朱棣靈位,大臣們建議悄悄入京,惟恐漢王襲擊,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當下命令發喪,一路上沒有人襲擊。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殮納棺,舉喪如儀。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廟號太宗。
太子高熾即位,以次年為洪熙元年,史稱為仁宗皇帝。
第九章 白璧無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後論功行賞,擢升楊榮為太常卿,金幼孜為戶部侍郎兼文淵閣大學士,楊士奇為禮部侍郎兼華蓋殿大學士,黃淮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學士,楊溥為翰林學士。李瑟摧升三級,封為少師。
張玄機既敗退消失,魔教勢力大減。王老財脫離魔教,王家終於可以自立門戶了。李瑟勢力之大,江湖獨尊,而京師中四大世家,有兩家為其姻親,其餘眾大臣,多半與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風光一時無兩。
天下穩定,人人休養生息,李瑟手下的鹽幫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財源滾滾。李瑟沒有什麼操心的事情,每日和眾女只是嬉戲,享盡溫柔。
紫禁之戰後,楊盈雲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談。
多少年了,李瑟終於不用再面對敵人,眾女也跟著沒有任何憂愁的了,所以眾女自然開始爭寵起來,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當然更希望能為他生下小孩子。
雖然李瑟對眾女都很好,但是好中還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儀的閨房次數更多,別人不自覺也會吃醋。
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瑤光的房間,李瑟有些倦了,便早點休息了。睡到半夜,忽聽微微的抽泣聲,李瑟起床一看,見薛瑤光在梳妝檯前暗自垂淚。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麼啦!有什麼可傷心的?”
薛瑤光扭頭不理他,道:“沒什麼,你去睡覺吧!我一會兒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順心嗎?生意嘛!有賺有賠,你犯不著較真。再說我們富可敵國,你還在意那些做什麼?”
薛瑤光仍是搖頭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麼啦?說來給為夫聽聽啊!啊!是誰欺負你了不成?我來為你做主。”
薛瑤光投身在李瑟懷裡,道:“沒誰欺負我。你說,我是不是很醜?”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醜,天下還有美人兒嗎?”
薛瑤光道:“你別笑,我是說正經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說正經的。”
薛瑤光道:“你說謊,我沒有寶兒年紀小又可愛,沒有香君姐姐溫柔,沒有白君儀漂亮,你說我哪裡美啦?”
李瑟瞠目結舌,道:“嗯……不能這麼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幹,她們哪比的上你?”
薛瑤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華,我哪裡算好看了?”
李瑟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好打起精神,費勁脣舌,才哄得薛瑤光開心,對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見到你的情形,那時你躺在甲板上,美艷不可方物,我當時就心動了。”
薛瑤光開心之極,笑道:“你撒謊,當時你可是不想我嫁給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騙你嘛!否則不裝做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把你騙到手呢?”
薛瑤光心裡喜歡,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麼把你騙上床的?”說完笑嘻嘻地把薛瑤光抱到床上,然後道:“還每天這樣,你說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間打情罵俏,自然風光無限。
(56)銷魂蝕骨 淫蕩瑤光浪碧寧
李瑟上下其手,薛瑤光身子著實豐腴,比冷如雪尚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瑤光握住大肉棒愛不釋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說道:“當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寶貝卻是這般嚇人。”
李瑟撫摸她兩乳,竟然握不能攏,豐碩之極,見其峰頂乳頭挺立,周圍一圈粉暈也甚巨闊,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鐵鑄。
李瑟便覆脣其上,咂吮起來,爾後更是蹲在薛瑤光胸前,挺棒入溝,抽插起那兩隻雪乳來,薛瑤光也淫興濃濃,雙手抱胸擠住雙乳裹那肉棒,還伸舌舔那龜頭。
玩了一陣,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過綿腹,摸到一團高高墳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覺酥如脂膏,滿掌都麻了。
薛瑤光玉軀嬌顫,吃吃笑起來:“壞蛋,好癢的。”
暗覺有趣,更是貪戀,揉捏不休,驀感尾起三指被一縷滑膩粘到,便順手涂到薛瑤光那團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瑤光便不笑了,身子輕抖個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濃,忽哼道:“莫耍了,快來疼我。”
李瑟但覺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聽她嬌喚,心中一蕩,瞧見一隻飽滿如饅的雪膩肥阜,剎那魂銷骨酥,百脈賁張。
忍不住轉身俯下頭去,在那陰阜裡舌舔指扣了一陣。
薛瑤光大顫了一下,見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來。兩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樂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瑤光被撩撥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李瑟兩腿間,口手並用,鼓動脣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發,薛瑤光竟然也把陽精全部吞掉了,李瑟無奈的搖頭,知道古香君的一些愛好其他老婆會爭相模仿,看來李家之婦以後個個都是“食精女王”。
薛瑤光又把肉棒含堅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氣彌漫,當下揮戈而上,棒首觸到微啟的蛤心,便覺異樣的潤滑肥嫩,誘得奮力前刺,眨眼間已如扎入一團油脂般無聲而沒。薛瑤光的花心口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插進陰莖的鈴口,並不斷的吸吮。
李瑟閉目凝神,享受了一會如電擊般的麻痺快感,才開始抽插起來。
薛瑤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數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終得嬌哼出來:“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嬌呀顫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龜頭次次刺到軟中帶硬的滑潤柔嫩花心。
薛瑤光口中嬌聲不斷:“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頭眼勾勾地望著交接之處,見薛瑤光那兩瓣肥蚌張翕不住,裡邊的殷赤嫩物隨著自己的抽聳碎裂翻吐,著實美不勝收奇趣無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魚得水。
薛瑤光突地大哼一聲:“噯呀!嗚……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將不過,兩條粉膩的玉腿猛地夾緊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隨著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裡澆油,兩手支著床面,傾勢壓上。
薛瑤光美極,雙手死死扳住床緣,固住身子搖股迎送,縱聲哼吟:“啊!啊!真好!真好!啊!■……啊……“李瑟見狀,耐不住癲狂起來,只殺得薛瑤光似那:顛狂柳兒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既長又亮。
薛瑤光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淫聲浪語又漸流出:“嘖嘖嘖!你這寶貝真真太妙了,怎麼弄怎麼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好不淫糜。
薛瑤光鬢上珠釵搖顫,忽失聲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聞言,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
轉眼便過數十抽,李瑟汗流浹背,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龜頭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瑤光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繃緊,花房陣陣糾結,驀地打擺子似地哆嗦起來。
李瑟頓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著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過來,心知薛瑤光已丟,忙低頭瞧去,只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眼已涂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周圍一塌糊塗。
好一會後,薛瑤光才緩過勁來,覺察李瑟竟仍堅如磐石。
薛瑤光直起嬌軀,貼住李瑟,摟他脖子,意猶未盡地嬌喘道:“美死了,還要,我還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男兒。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李瑟細細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你那裡好軟……好多水!”
薛瑤光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咬著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刮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李瑟把薛瑤光一腿抱起,高高架於肩上,發狠抽刺,肉棒給那花心吸得銷魂蝕骨。
薛瑤光淫蜜直冒,眼濕面赤地顫哼道:“嗚……快來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壓上,上邊緊貼著薛瑤光那軟綿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數十抽,驀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已如水銀乍裂般迸出。
薛瑤光如絲媚眼忽然睜開,喉底大聲哼吟,嬌軀鮮蝦似的向後弓了起來,失聲嬌呼道:“我丟了!”
花心眼兒竟被麻開,霎又大丟了一回。
李瑟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薛瑤光的秀髮已亂,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玉體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些絕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瑤光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碩大的雙峰,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髮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髮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陰阜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著。
李瑟托起薛瑤光的香臀,將巨大的陽具抵在她濕潤的陰道口,一挺腰,緩緩將自己再度堅硬的陽具塞進了嫩穴。陰道很潤滑,堅實而富有彈性,嫩穴開始夾緊,收縮的肉壁,讓他的陽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將她的白嫩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著。幾十下之後,薛瑤光全身緊繃了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凌亂。小蠻腰配合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疼愛。“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給……人家……那種深……深點的……壞……壞死了……”
李瑟沒等她說完,陽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在陰道的盡處。薛瑤光嬌軀一震,沒命的叫了起來:“啊……不要……太……太裡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聞,埋頭狠肏。
李瑟抽送的越緊,她的反應也越激烈,突然薛瑤光的兩手用力的按壓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勁的忽上忽下的扭動臀部,迎合著李瑟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李瑟感到吃驚。忽然薛瑤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吸吮著,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薛瑤光的花心上。每當李瑟抽插得越是厲害,就越能使薛瑤光浪蕩與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涌出,嘴裡浪叫著:“郎君……哎唷……你……你真會插……啊……我……我從來沒……這般……快樂過……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蕩聲淫語逗得越是發狂,猛力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的在薛瑤光的花心上抽轉了起來。
李瑟緊緊的頂在薛瑤光的花心,旋轉龜頭,薛瑤光也不甘示弱,旋轉臀部迎戰,花心深處傳來陣陣吸力,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雞巴吸進去,要把李瑟的體內的陽精也抽去。“極品啊極品!”
李瑟內心又是一陣感嘆,薛瑤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厲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喜又是驚奇,於是加大功力,讓大雞巴變得越發粗壯、堅硬、滾燙,把窄窄的陰道撐得大大的,隨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瑤光的陰道內瘋狂急速的抽出插進,插進抽出,極力衝殺。
薛瑤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歡又是驚奇,薛瑤光見識了李瑟的雄偉和粗硬,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戰下李瑟還能做出如此瘋狂的動作,心中喜不自勝。良久,李瑟看薛瑤光還是沒有泄身的跡象,於是李瑟拔出長槍,把薛瑤光的身子翻了過來,讓薛瑤光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李瑟要從後面進去。
薛瑤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著李瑟,說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瑤兒快舒服死了。”
然後薛瑤光翹起兩瓣美麗而豐滿的白臀。“瑤兒,你也很厲害啊!你夾得我太爽了。”
李瑟說著貼近薛瑤光的翹臀,挺槍進入薛瑤光體內,直搗薛瑤光的花心,兩隻手也沒有閒著,分別從薛瑤光的腰部兩側探過去,緊緊的抓住薛瑤光的椒乳抓揉起來。
薛瑤光搖動臀部旋轉著,嘴裡大聲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我肏死……”
薛瑤光總是給李瑟驚奇,總是讓李瑟出乎意料,這就更加增強了李瑟的征服慾望,一定要讓薛瑤光高潮,要讓薛瑤光崇拜李瑟的長槍。李瑟急速的揮動陽具在薛瑤光的體內衝刺著,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入,到最後已經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後再狠狠的全根沒入陰道中,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薛瑤光的陰道內發出驚人的響聲。
薛瑤光終於感覺到高潮要來臨了,叫得更大聲,別人如果不知情聽了肯定會覺得是在受虐待,薛瑤光一邊瘋狂的叫著,一邊搖晃著腦袋,身子慢慢的開始顫抖起來,屁股也越來越用力的往後頂。李瑟知道薛瑤光已經到關鍵時刻了,更加賣力的衝刺著,李瑟用兩手扶著薛瑤光的腰,健臀挺動得如風車一般,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瑤光的陰道內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來越快的衝撞下,薛瑤光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聲,隨即雙手一轉,整個腦袋靠在床上,高潮來臨的巨大快感讓薛瑤光再也撐不住了。
突然薛瑤光全身顫抖,花心在收縮,不斷的吸吮著李瑟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李瑟有說不出的舒服,便把陽具接連的緊抽快插,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瑤光的陰阜中。當李瑟的陽精射出之後,全身伏在薛瑤光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滿身香汗的胴體。薛瑤光臉部更是充滿著滿足的笑容,柔順地享受著李瑟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薛瑤光如此,其餘眾女也都抱怨李瑟對她們不夠好,李瑟只好小心應對,盡量讓她們開心。
可是李瑟發覺只有每次和她們親熱之後,她們才可以開心好幾天,倒不是非得有房事,而是摟摟抱抱,她們才開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說要多和女子身體接觸,才能讓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為他對生活已經領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舊有許多的新東西讓他開悟,不禁有些感觸。
在眾女之中,只有碧寧無論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罷,始終都是快快樂的,李瑟心中納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寧房中。
李瑟把碧寧攔腰抱起來走到床邊,碧寧已經猜到李瑟想要做什麼了,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燒,心也蹦個不停。李瑟把碧寧放到床上,開始給她解帶寬衣,碧寧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任由李瑟擺布。李瑟溫柔地解開碧寧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開兩邊,紅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視,深深的乳溝、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他有點眼花繚亂了。
李瑟的手順著碧寧光滑的肩頭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細繩拉開,脫下她的兜肚。立刻一對渾圓高聳的乳峰蹦了出來,在雪白的圓球上,兩顆粉紅的乳頭鑲嵌在上面,發出誘人的光澤。李瑟欣賞著碧寧美麗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著她挺起的蓓蕾。碧寧身上發出陣陣幽香,細嫩光滑的肌膚觸感極佳,讓李瑟不停地在她豐滿的玉乳上親吻。
碧寧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嘴裡微微輕吟著。李瑟的嘴含著碧寧挺起的乳頭,而他的手則身到碧寧的腰間把她的裙褲剝了下來。李瑟站起身來,他一面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賞碧寧美妙無比的嬌軀。
那漂亮的臉龐,圓潤挺拔的乳峰,細小光滑的纖腰,結實高翹的美臀,修長嫩白的雙腿,玲瓏可愛的嫩足,更讓李瑟動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處,陰蒂陰蒂發育情形特別良好,陰蒂頭已經露了出來,上面還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那是碧寧忍不住分泌出來的一絲淫水。
李瑟脫下衣服,在這樣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寶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上了床把碧寧摟在懷裡,倆人相互親吻著,舌頭攪在了一起。而倆人的手則在對方的身體上游走著。李瑟的手掰開碧寧的雙腿,低頭去吻她的嫩穴,碧寧驚駭地說:“不……不要啊……這很……很髒的啊……”
可李瑟並不理會她,而是一個勁的在她的陰戶上猛舔。李瑟的整條舌頭,幾乎全鑽進碧寧的身體裡面,這把碧寧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輕吟著,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頭,而是摁在他的後腦上,把李瑟的頭往自己的陰戶上壓。李瑟舔了碧寧的陰道後,又去欺負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釁,害得那陰蒂更加充血變得紅潤膨脹起來。因為陰蒂愈發達對於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寧有強烈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達到忘我的境界。
碧寧渾身顫抖,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裡……裡面好……好癢啊……真的好癢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寧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順著陰道不停的往外流著。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寧,李瑟讓她舒適地躺在床上,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的發疼的寶貝,對準她張開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去。龜頭剛進入碧寧的肉洞裡,就感到她那兒愛液早已泛濫了。在大量的愛液的潤滑下,李瑟粗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就衝破了肉壁的阻攔,深入到陰道深處。
碧寧感到下體一陣輕微的疼痛,她小聲呻吟了幾聲。李瑟的寶貝隨著扭動著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龜頭觸到碧寧的花心。李瑟停下來,他抱著碧寧說:“寧兒,感覺好嗎?”
碧寧緊皺著眉頭說:“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龜頭太大,你還不適應,適應後就不疼了。”
碧寧“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陰道裡越來越癢了,可是少女的羞澀,讓她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動他的肉棍,她只好輕輕地動著嬌軀,來減輕淫穴裡的騷癢。可她越是輕動,陰道裡越是麻癢難當,情急之下,碧寧忍不住哼哼起來:“啊……你快動吧……我癢……啊……啊。”
李瑟開始抽動起寶貝來,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在李瑟的大寶貝慢慢地抽送下,碧寧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動的寶貝勾起了碧寧內心的本能,她也變的淫浪起來。
李瑟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寧的淫水又多又滑,雖然李瑟的寶貝把她的陰道漲的滿滿的,可每一次龜頭退到穴口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淫水來。不一會兒床上就被碧寧的淫水濕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著身子,他喘著說?“寧兒,你……舒服嗎?”
碧寧也是嬌喘連連:“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聽了碧寧的歡叫,李瑟更加賣力地幹著她的小穴。而碧寧將兩腿夾緊,並拉動李瑟的身子向上,讓李瑟緊貼著她下腹挺動,原來這樣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陰蒂,碧寧最喜歡這個姿勢,這能讓她很快就達到高潮。而李瑟則感到碧寧的嫩穴更加緊湊。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裡,碧寧也叫的更媚人了:“……啊……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寧的歡聲浪語深深的刺激著李瑟,他把狂風暴雨撒泄在碧寧身上。李瑟重重地用寶貝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碧寧狂亂地搖擺著頭挺著腰肢,配合著他抽送的。她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滿足地叫著,深度的結合加大對寶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進攻下,倆人在忘情地扭動下半身當中,碧寧此時直覺的一陣陣舒爽的感覺直衝腦際,身體抽搐著,隨著李瑟的動作,輕輕擺動著,陰道內一股股的陰精洶涌而出。
李瑟也不禁發出了吼聲,他的龜頭頂著碧寧的花心,向裡面疾噴而出大股大股的陽精。碧寧被這陽精一燙一衝,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倒在床上不動了。
李瑟和碧寧雲雨之後,李瑟問起這個問題。
碧寧臉上掛著快樂,道:“因為我的要求很小啊!這家裡,她們都比我強,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雖然武功高強,可是年紀也很大了,指望不上什麼了。我是個笨丫頭,以前和你沒什麼好的交情,只是和你鬥氣。你之所以娶我,是因為楚姐姐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了我的清白名譽,才娶我的。你已經有嬌妻美妾了,並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邊,即使你幾個月不理我,我也不會怪你。能夠每日聽到你的消息,隔幾天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李瑟聽了大受感動,攬她入懷,道:“我不會冷落你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寶貝。”
李瑟也不再廢話,雙手一伸一縮,已經順勢將碧寧摟在了懷裡。碧寧情不自禁地用豐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並收腹仰身,粉紅的小臉蛋迅速地貼向李瑟的臉上,接著櫻口香舌同時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邊吸吮著香舌,並用自己的長舌轉圈地攪動著她的香舌,直攪得她發出了“嗚嗚嗚”的嬌聲。
碧寧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髮著少婦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碧寧仰著因情慾盪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盪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咀脣,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貫注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碧寧整個的身軀,散髮著無盡的魅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的,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脣,脣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脣的外邊,嫩穴下,後庭之上,鮮嫩艷麗,令人熱血賁張,想要放肆地提槍向它逼進。
只見她,椒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發出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浪語:“郎君……來呀……你倒是來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李瑟的鐵鉗般的大手,徑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覺一種如饑似渴的強烈慾望奔涌而來,他一下撲了上去,雙手各抓住一隻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頭便叼住這隻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地吸吮起來。
他的頭使勁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鑽入她的豐腴雙乳裡,飽餐這肥腴鮮嫩的美食,他不斷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椒乳上,長而硬的指尖在彈住十足的乳頭上來回的吮、吸、攪。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貪婪。這時,碧寧感到如驚濤駭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滾著,這種強列的刺激和翻滾,對於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她瘋狂地,放肆地享受著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浪打浪,衝垮了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忍,每一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個細胞都在緊張的收縮,她咬住牙,合著眼,忍受著,不!是享受著自己心愛的人兒的的愛撫……
李瑟感覺到,她那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昂起頭,看了看這隻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扎頭又叼著了另一隻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碧寧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這時,李瑟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碧寧那紅朴朴的小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碧寧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李瑟的大手,從椒乳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裡,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阜的時候,碧寧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穴……啊……太癢……了……”李瑟的大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阜上,用食指找到了陰阜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起來。不知是穴位的關係,還是他的手指技巧,這時碧寧,全身由輕微的擺動,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是手舞足蹈,氣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碧寧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並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李瑟小腹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陽具,正在那大片、烏黑髮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徑。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睜,怒發沖天。一種饑渴,貪婪的慾望聲促使著她,恨不得一下將陽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飽賞這獨特的,超牛逼的陽具的滋味。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李瑟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慾望。她抓住陽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著。
李瑟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陰道,緩慢而有力地撫弄起來,而碧寧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脣,一縮一張,淫水急流涌出,嘴裡不斷地浪語著:“快……快……快一點插……進去……又長……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頭功夫,先在陰道裡,上下地滑動著,一會觸到了洞口,一會觸到了陰蒂,使得碧寧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動。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得難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陰道的嫩肉一縮一張,少婦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並亂撞,心情萬分慌亂。
李瑟把指頭伸入陰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擦,這又使得碧寧感到又酸,又癢,又酥、又麻。花樣不斷地翻新,感受不斷地變化。碧寧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緊湊地與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陰蒂被指尖頂住了,向上一挑一挑的頂著,碧寧尖厲的浪叫起來:“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要成仙了……”她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記了,她寧願這樣,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喲……你……真……會……玩……”一股股浪水,從嫩穴裡溢涌出來。
這時,李瑟抱住她細腰,輕輕地問道:“寧兒,爽嗎?”
“哎喲……美……太……美……了……”
“好。”說完,李瑟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陽具,對準陰道口,只聽“滋”的一聲,那根特製的陽具,十寸多長,整個地連根沒入。碧寧立刻感到陰道裡,像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李瑟被那窄窄的陰道口,夾實了陽具,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陽具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碧寧,口裡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郎君……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了……”
李瑟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我的寧兒小寶貝,你的嫩穴,好緊,吸得我,好酸,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兩人邊說邊肏,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陰道裡,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哎喲……郎君……我癢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腫了……真爽……頂得……好……”
李瑟那陽具,並沒直插直抽,而是胡頂亂闖,在嫩穴的鮮紅嫩肉裡,攪動著。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陰脣和穴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碧寧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脣而出。緊緊地摟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臉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脣,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碧寧咬著牙狠勁地讓嫩穴一下把陽具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嫩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陽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嫩穴……癢……再往裡頂……使勁頂……喔……好……我的嫩穴……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碧寧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昏迷了過去。李瑟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直頂穴底。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碧寧本能地緊緊地摟住李瑟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的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肏死……嗯……啊……喔……又癢了……快……”
李瑟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陽具上,好象乾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他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向外奔涌,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郎君……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插死我……啊……”
碧寧“啊”一聲,感覺全身從上到下,從腳底到手心一陣酸麻,李瑟停住了,好一會,碧寧道:“壞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寧兒我還沒全進去呢……”
碧寧聽說還沒全進去,心裡猛地一驚一顫,於是挺起豐臀,口中叫道:“郎君!快……用力……整條……插進來……”李瑟於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了……”
大龜頭抵住花心,碧寧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時感到龜頭舒暢極了,碧寧的花心如上下兩片火熱柔軟濕潤的大舌頭,包裹著李瑟的陽具,那種緊握感讓李瑟不想抽出來,李瑟抱住碧寧又是一陣親吻,才邊撫摸著碧寧的大椒乳邊緩緩抽弄。碧寧呻吟越來越急促,止不住發浪:“郎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寧兒……啊…”
碧寧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寧花心中,伏在碧寧身上,抱著碧寧,叫道:“好老婆,我的寧兒……!”
“哎……啊!”碧寧應道,就在這時,李瑟感覺碧寧嫩穴深處一股柔流激盪而出,碧寧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還要……我要你叫我……動一下……叫一下……”
碧寧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來,猛地扎下去,同時叫了一聲:“好嫩穴……”
“啊……壞蛋……寧兒還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於是李瑟越來越快地抽插,同時雙手在碧寧大椒乳上搓弄著,“我肏得你舒服嗎?寧兒?寧兒?舒服嗎?舒服嗎?”叫個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抽插二百多下時,突然又有一股熱流衝向龜頭而來,“哎呀……寶貝……心肝,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來,嫩穴……要……你……快……”
於是李瑟放下碧寧雙腿,再將碧寧推進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壓上碧寧的嬌軀,碧寧也雙手緊緊抱住李瑟,雙腳緊纏著李瑟的雄腰,扭著細腰豐臀,她倆親吻著。“寶貝……動……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乖……邊動邊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寧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椒乳,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面的陽具插在緊緊的嫩穴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陽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裡……了心肝……寶貝……我……你的陽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親愛的老公……再快……快……我要死……了……”
碧寧被李瑟的陽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碧寧已經是欲仙欲死,嫩穴裡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裡還在頻頻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愛的寶貝……嫩穴痛快得要瘋了……親丈夫……插死我吧……我樂死了……”
碧寧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緲緲,雙手雙腳摟抱更緊了,豐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李瑟的抽插。碧寧如此歇斯底裡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嫩穴和陽具更密合,刺激的李瑟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碧寧,用足氣力,拚命地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碧寧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
而碧寧那大椒乳擺往碧寧身體兩側,也隨著節奏在劇烈上下擺動,如波濤般地一波涌著一波,一股浪過一股,碧寧含著陽具的嫩穴,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泛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李瑟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寧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寧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陣抽插,碧寧一泄如注,雙手雙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了。碧寧此時已精疲力盡,像碧寧那樣養尊處優的玉體,那裡經過如此的狂風暴雨呢?李瑟一看,碧寧的模樣,媚眼微閉,白眼上翻,嬌喘吁吁,粉臉嫣紅,香汗淋漓,肥滿椒乳隨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陽具還插在碧寧的陰道裡,又暖又緊的感覺真舒服。碧寧經過一陣高潮後,睜開一雙媚眼,滿含春情的看著李瑟道:”郎君,你怎麼這樣厲害,寧兒差點死在你的手裡!”
李瑟見碧寧已是面龐通紅,嬌喘陣陣,一朵玉玫瑰愈發嬌艷,禁不住伏在碧寧身上,摟著碧寧親吻著,又是撫摸著碧寧豐滿的大椒乳,陽具漲滿嫩穴……李瑟並不急於抽插,讓碧寧休息一陣,李瑟也再摸弄一陣碧寧的身體。十多分鐘後被摸吻得嫩穴騷癢難擋,慾火又一次高漲,碧寧嬌聲道:”郎君,你累了吧?你躺在下面……讓我來動……”
李瑟在碧寧身旁躺下來,碧寧此時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的大椒乳摩擦著李瑟健壯的胸膛,兩片火辣辣的香脣,吻上李瑟的嘴脣,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著,饑餓而又貪婪地,猛吮猛吸著。”郎君……親丈夫……我的心肝……”碧寧邊嬌哼,玉手握著陽具,對準自己的花蕊,就套壓下去。“啊!”
碧寧嬌叫一聲,大龜頭已被套進小肥穴裡,碧寧的嬌軀一陣抽搐著、顫抖著,陽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進嫩穴裡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往上一挺,雙手再扶住碧寧的豐臀往下一按,只聽碧寧一聲嬌叫道: ”啊!輕點!郎君……你……你……頂死嫩穴了……”
碧寧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眼欲醉,碧寧感覺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寧差點暈迷過去。
李瑟往上猛挺著臀部,碧寧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碧寧的兩隻奶子劇烈地擺動,豐滿的身子,飛揚的美髮,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給。李瑟伸出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大椒乳,揉弄著、捏揉著。
“寶貝……你的……龜頭……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碧寧用豐臀磨動、旋轉起來,碧寧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豐臀坐下時跟著柳腰一搖一扭,陰阜深處花心口,抵緊大龜頭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最美妙的享受……
李瑟被碧寧坐下時,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頂,使得李瑟野性大發,慾火更熾,眼見碧寧一炷香功夫劇烈的“觀音坐蓮”已經嬌喘陣陣,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下來了,似乎體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憐玉起來,於是抬起上身,靠坐床頭,抱緊碧寧,改為坐姿。低頭含住碧寧嫩紅乳頭,吮著、舐著、吸咬著。
碧寧此時豐臀一上一下套動,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冶蕩撩人,李瑟把碧寧抱在懷裡,臀部猛地發力,一陣猛搗,直弄得碧寧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頭……好舒服……哦……嫩穴要……泄……泄……給親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熱熱的淫精,衝向了龜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聲道:”親嫩穴……別泄……我還沒有……夠……”碧寧已經嬌弱無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轉身把碧寧放在床上,伏在碧寧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一連的猛抽狠插,碧寧的兩片陰脣隨著陽具的抽插,一張一合的,淫水之聲”滋……滋……”不停。陽具像似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得嫩穴直冒漿,因此碧寧高潮頻頻,一波高過一波。碧寧滿頭秀髮凌亂地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左搖右擺,雙手緊抱李瑟背部,豐臀上挺,雙腿亂蹬,口中嗲聲嗲氣叫著:”啊……郎君……我的親……親丈夫……我不行了……你的陽具,真厲害……嫩穴會……被你肏破了……我又……又泄……泄了……”
碧寧被李瑟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頂,花心咬著大龜頭一吸一吮,白皙的一雙粉腿亂踢亂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寧的嫩穴,像張小嘴似的,含著李瑟的陽具,舐著、吮著、吸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寧兒……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陽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李瑟用雙手抬高碧寧的豐臀,拚命的抽插、扭動、旋轉。
“寶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哎呦……”
其實碧寧也不知道叫喊什麼,只覺得舒服和快感,衝激著碧寧的每一條神經,碧寧全身都崩潰了,碧寧抽搐著、痙攣著,然後張開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頭上,李瑟經碧寧一咬,一陣疼痛滲上心頭,”啊!寧兒!我要射了!”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涌而至,與碧寧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衝向了陰道的最深處。
李瑟此後對眾女更是關懷備至,可是女人總是愛撒嬌的,即使開心的時侯也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們親密地膩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有些厭煩,再說老夫老妻的,哪裡像是新婚夫妻那樣總是砧在一起沒個夠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樣的人兒,久了也沒有激情了。
李瑟為此甚是苦惱。李瑟沒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請她幫忙解決。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沒良心,娶了老婆,想著小妾,等全到手了,卻又嫌麻煩,難道什麼事情都要你舒心嗎?”拂袖回房,把李瑟曬在客廳。
李瑟呆了良久,終於想明白了,才大笑一聲去了。
李瑟來到楊盈雲的住所,拜會她。
楊盈雲道:“看你紅光滿面,很高興的樣子,不似以前來的時侯,怎麼,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李瑟笑道:“只要看見姐姐,我自然就開心啦!難道這不是開心的事情嗎?”
楊盈雲嗔道:“貧嘴。”
李瑟道:“我是說真的呢!”
楊盈雲道:“可是看久了也會膩啊!覺不覺得你每天都很煩啊?那麼多人需要你,你不覺得累嗎?”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怎麼可能呢?我享受了普通人沒有的艷福,受些罪也是應該的。”
楊盈雲道:“看來你是身陷在溫柔鄉了。人生難得,光陰易過,難道你忘記了修行嗎?”
李瑟道:“我沒忘記,難道我現在不是在修行嗎?”
楊盈雲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夢幻泡影,百年歲月,瞬息之間。無常一到,縱有金穴銀山,買不得性命;孝子賢孫,分不了憂愁。若不及早打點,臨時手忙腳亂,閻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萬劫沉淪啊!你難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沒忘記,我雖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於心啊!”
楊盈雲道:“塵緣不斷,你還妄想成道?一舉一動,無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總是在人情上作活計,時光虛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後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強出家,有名無實,本欲登天而反墜地,如火中取慄,豈不枉費心機嗎?首先要學做人,將世事都嘗探一番,嘗探來,嘗探去,嘗探到各種滋味,才知道萬緣皆空,性命事大,從此把身外一切虛假之事一筆勾消,然後勇猛精進,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楊盈雲道:“你這是狡辯。難道世情你還不明了嗎?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來,所以才找那麼多的藉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楊盈雲笑道:“既然不是,那你離開她們,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顧她們一生,豈可反悔?那豈是大丈夫所為?”
楊盈雲嘆道:“情海難了,難了能了真豪傑;色慾難斷,難斷能斷真丈夫。你貪戀須臾之歡娛,享頃刻之愛戀,以後有你後悔的。色相本空,紅顏如幻,你難道不明白嗎?到底如何取捨,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決,姐姐好意我心領了。”
楊盈雲微笑起來,似乎松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
李瑟從楊盈雲的住所走出,心裡輕鬆得很。
李瑟來到大廳,眾女聚在那裡閒聊,看見他進來都站了起來。李瑟讓她們坐下,忽然旋風一般在每人臉上親了一下。
眾女都大感意外,李瑟平時在眾女面前都很嚴肅的,這時忽然做出親熱舉動,都很吃驚。
李瑟見她們驚訝的表情,道:“怎麼了?難道我不能親我的老婆嗎?”
眾女臉上羞紅,為了掩飾,都互相道:“他瘋了。”可是內心卻都感甜蜜。
李瑟拉過王寶兒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說,攬著就走,還左親一下,右吻一下,大笑著去了。
留下眾女面面相覷。
王寶兒和花想容單純、聽話,李瑟把二女擁入房門,把門關上。
花想容沒有任何道德觀念,王寶兒是大家閨秀,總還是要害羞的,道:“李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時不是總想和我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又想走!不許。”
花想容開心得不得了,笑道:“別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飛揚,王寶兒臉紅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57)形骸放浪 寶兒容兒玩雙飛
但花想容把王寶兒叫過去耳語了幾句,兩個小妮子都歡快起來,這個扯那個掀,不一會兒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褲剝了個半光。
李瑟與兩個女孩的柔滑羅裳及嬌嫩肌膚一觸,卻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來啦。”花想容忽地輕笑,扭頭朝下望去。
“嗯,頂我腿上了。”王寶兒也笑。
“我們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撥了下舌兒。
兩個邊說邊笑往下挪去,李瑟驀感底下一緊,肉棒已給捉住,不知是誰在用指兒輕輕揉捏,無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寶兒的聲音。
“怎麼一下就這麼大啦。”容兒笑。
“嘻,還在繼續漲哩。”寶兒道。
“我先吃。”容兒微微嬌喘。
李瑟只覺肉棒一暖,溫熱、細膩及滑嫩絲縷無遺地傳上心頭。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這麼嚇人。”寶兒低呼。
“樣子好凶啊。”容兒舌兒舔脣。
兩個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盪漾。
“那就別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馬。
“你凶什麼凶!我叫你凶!”容兒盯著肉棒輕喝,勾起蔥指倏朝大腦瓜上輕輕地彈了一記。
“啊!”李瑟慘呼,幾要蹦起。
“大壞蛋,今兒瞧我怎麼收拾你!”寶兒也凶巴巴道。
“瘋什麼!”李瑟假裝怒嚷,猛感棒頭一緊,驀地刮痛起來,卻是容兒用牙齒輕咬,原來容兒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覺痛楚中夾著絲絲酥麻,倒是異樣刺激,不由低低一哼,悶如喉底擠出。
兩個小妮子嘻嘻嬌笑,容兒道:“好惹人的聲音,咱們讓他叫大聲點。”
寶兒會意,兩個湊首向前,一齊吐出了舌兒……
李瑟只覺兩條如蛇似魚的濕膩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纏繞,左右梭竄,時而挑舐時而打轉,一個舔棒身一個舔龜頭,一個含棒一個含蛋,兩人吃得不亦樂乎,不由美得渾身繃緊。
他苦苦啞忍,忽聽寶兒道:“他不肯出聲了哩。”
容兒輕哼:“我就不信,咱們夾攻他!”說到“夾”字拉得老長。
“那樣?”寶兒笑應。
“嗯。”容兒眨眼。
李瑟開始還沒明白了這“夾”字的含義,只見姐妹倆收了舌,改用四瓣紅潤軟嫩的脣兒夾貼住肉棒上下搓摩來回吮吸,他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只美得拳頭緊握,大口大口地喘氣。
兩個小妮子夾抵著肉棒來回挲吮,脣舌間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塗抹得油滑光亮,但見其首巨如鴨蛋,繃漲得殷紅如血晶瑩似玉,其身卻是怒龍盤繞猙獰可怖,惹得姐妹倆心兒顫顫,乍酥乍悸。
這還沒夾完,兩人換成兩對奶子繼續夾磨肉棒,一對巨乳和一對圓乳將肉棒夾在中間,龜頭在兩對乳房之間出沒,這種景象怎麼看都是享受。王寶兒這幾年發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還是身材在李瑟的開發下已經凹凸有致,已經慢慢接近熟女。李瑟正享受著這無比春色,兩妮子又變招了,這次竟然更過分,兩人抱在一起,用合在一起的肉縫夾磨李瑟的大肉棒,這也太刺激了,四片濕濕的肉脣包著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來,龜頭直接頂磨兩粒陰蒂,這實在是太淫蕩了,這簡直是一對“要命蘿莉姐妹花”呀。
“姐……”容兒餳著眼兒嬌聲道:“我好想要了。”
寶兒極低聲道:“莫急,免得又要吃虧。”聲音提高:“他不肯叫,咱們便越要他叫!容兒我們換個樣兒。”
“誰下邊?”容兒問。
“我,待會兒換。”寶兒道。
姐妹倆竟然事先商量好異樣默契,李瑟腿給一抬一推,兩邊分開,腿心忽感發絲輕撩,股心突地一燙,已給什麼東西點住,然後挑挑抵抵,時撥時掃,偶還堵住屁眼活潑潑地往裡拱鑽。
“唔!”李瑟失聲,很快就感覺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頭一震,撐起上身,果見寶兒伏跪在自個腿間,臉埋深處,後邊高高地翹著曲線玲瓏的俏臀,景象極是淫靡撩人,顫聲道:“寶兒……!”
寶兒猶如不聞,兩臂緊緊攀抱住男兒欲要收合的腿,舌兒益發刁鑽頑皮。
李瑟張口結舌,通體若僵。
容兒笑靨狐媚地趴湊上前,花脣啟處,吐出嫩膩丁香,嬌顫顫地送到他脣前,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渴求與誘惑。
李瑟張口,情不自禁與之吻吮。
容兒舌兒如魚游竄,在他口內四處嬉戲逗弄,時而撥掃,時而攪拌,時而糾纏,還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與,抬臂勾摟。
豈知容兒卻收舌而去,一手將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罷脣移男兒頸間,在喉結上輕輕地沾了下,之後一行行地吻落下去,過乳,過臍,故意粘粘濡濡地誕下道道濕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兒細細舔濡了一陣,方才張開小小櫻口,有些艱難地將巨碩頭部緩緩吞裹進去……
李瑟仰頭,百脈憤張。
容兒吞吞吐吐,又極力縱深,怎奈男兒委實長巨,櫻脣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點。
但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顛倒,巨碩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兒挨沒多久,喉中便痙攣起來,趕忙縮首後退,眼淚都溢了出來,卻仍不肯罷休,改成打橫套弄,雙手捧握著巨棒刷牙般在內頰與貝齒間來回突刺。
這時,底下的寶兒也變了花樣,竟然嘬起脣兒吸吮股心,由輕漸重,半點也不畏髒穢。
各種滋味紛至沓來,李瑟渾身皆痺魂魄欲融,盯著容兒一鼓一陷得嫣紅腮幫,倏地坐起,將之攬抱上來,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陣,俯下頭去,霸道地含住了嬌翹峰際的小櫻桃兒。
容兒輕呼,抱住李瑟的頭咯咯嬌笑,膩聲道:“郎君,覺得我們好不好?”
李瑟不應,專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兒難耐而吟,嬌軀擰扭,喘著氣兒又道:“喜歡我們這樣麼?”
李瑟仍然沒應,手掌貼著軟綿綿的嫩腹朝下鑽去。
因為姿勢改變,底下的寶兒已夠不著原來的地方,遂游覓而上,接替了容兒原來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兒胯間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氣兒,指尖穿過一片柔如燕草的毛髮,觸著泡滑如酪的漿汁,他屏住呼吸,並指揉入。
容兒咬脣,雙眸水汪汪地凝視著李瑟。
李瑟貪婪撥撩,勾勒著兩瓣肥脣內的滴滴嫩膩條條縫隙,索尋個不休。
容兒燥熱難忍,酥肩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頭酥融,動作愈肆,嬉戲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沒在濕熱的嫩脂之中。
“啊!”容兒顫呼,勾臂摟住李瑟肩頭,美目眯了又睜,始終望著他的媚眼,仿佛留戀不捨,仿佛想要弄明白什麼。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視,猛地跪起,將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寶兒悶哼而起,嘴角掛著一縷涎沫,手捂雪頸嗔道“也不說一聲,捅入喉嚨裡了!”
李瑟也哼,卻是爽美無比,見寶兒雲鬢微亂,蛾眉輕蹙,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味道,索性一把攬過,按放在容兒旁邊。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個?”容兒不滿地嬌嗔,松脫的裙褲滑至臀下,裡邊竟無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烏黑毛髮跑出一小角來。
“要你!”李瑟悶喝,將她裙褲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後欺身而上,稍微挪湊,便已經著嬌嫩,巨碩的龜首擠入半粒,頓給蜜汁浸得溫熱滑溜。
容兒輕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卻顫顫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濕了。”
李瑟哪裡挨得住她這般撩惹,猛地腰桿一挺,將臀一送,硬如鐵鑄的巨杵登時破門而入,深深地陷沒嬌嫩之中。
“呀!”容兒失聲尖呼,蠻腰有如蝦般弓起,嬌顫顫哼道:“頭一下……頭一下就……就頂著人家心子……”李瑟一擊即退,復再如虹貫入,一上來便是大刀闊斧。
李瑟得意的說:“小浪蹄子,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裡邊去了!啊!要壞了!要漏了!”容兒浪啼連連,一直極力繃拱著嬌軀,細細腰肢似欲折斷,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膩膩地塗抹了男兒一腹。
別個女孩哪有這種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衝狂刺勢如雷霆,把連連退縮的容兒殺得窩成一團,他傾軀欺上,順勢將女孩的兩條腿兒朝前推去,緊緊地壓在乳側,弄成蛙兒形狀,
很快便發現這樣更易發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這穢蕩的姿勢變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寶兒瞧得眼熱,爬起來糾纏李瑟,綻啟灩灩紅脣,在他胸前臂上四處舔舐逗弄。
“就……就是這樣……啊……郎君……好喜歡你這樣……再……再弄我……啊……”容兒嬌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拋臀,勉力迎湊。
李瑟從她打開的雙腿望落,只見蛤口兩片貝肉給撐得細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隨著抽送反覆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從原來的透明給攪拌成抹抹膠白稠漿,再給拉拽成絲,粘粘地糾纏在兩人交接之處,入眼極是撩人。
容兒給插得星眼朦朧,斷腸般啼,渾身無力。
李瑟瘋狂抽送,烈如野馬,縱情鼓搗,攪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濺,兩腿內側小片粘膩。
“啊!要……要壞了……”容兒足蹬腰擰,媚姿畢現嬌態俱呈。
李瑟見她妖浪至極,不禁心神恣蕩,猛地將容兒整個抱起,兩手捧緊粉似綿股,扳緊,上下抽聳,記記深送瓤內,槍槍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丟了……”容兒悶哼,首擺發甩,在男兒懷中又掙又扭,一副魂魄欲飛模樣。
李瑟盡根搠入,棒頭正中花心,花陰之內遽逢奇變,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劇膨脹,漲成了異樣肥美的一團,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觸著的瞬間還奇妙無比地“咬”了棒頭一下。
“怎會這樣?”李瑟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給什麼軟物咬著,只覺奇趣橫生,滋味妙不可言,當下連連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兒嬌弱不勝地承受著李瑟的猛烈衝擊,儘管花心酥麻丟意洶涌,卻再無絲毫陰精走漏。
李瑟極力縱深,驚訝地發現,花徑盡處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繼續膨脹,肉棒刺去,便似搗著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軟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覺女孩強忍的樣子格外動人,抽插越發猛烈,倏地一記狠衝,棒頭竟有半個刺進了腫脹的花心,陷於一團肥美之中,所觸奇滑異嫩,還來不及仔細領略,便在無從抵禦的快美中射出精來。
直至此刻,真氣自體內激發出來,企圖鎖閉精關,然而已遲一步,李瑟索性不管,摁緊容兒粉胯儘管噴射。
容兒失聲尖啼,中箭般在男兒懷中縮做一團,花心給陽精噴著,下腹登時涌起一團酥暖,潮水般四下擴散,轉眼蕩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丟出精來。
寶兒從李瑟背後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容兒,讓兩人的秘處結合得愈緊愈密,益發銷魂。
好一會後,李瑟才從至極的繃緊中松緩下來,抱著女孩一塊倒下,氣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兒卻似猶駐峰頂,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兒身上不時痙攣。
“怎樣?”寶兒俯到容兒耳邊,低低聲問:“都射進去了嗎?”
容兒點頭,寶兒面露喜色。
“你們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樣子”李瑟不由好奇的問起來。
“我們要和哥哥生孩子。”寶兒笑答,眼波轉處,見他底下竟沒有完全軟下來,驚喜道:“怎麼沒軟?”
“厲不厲害?”李瑟笑道,卻連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從修煉了《御女心經》裡面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
寶兒一把撲到他身上,呢噥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麼辦?”李瑟笑示懷裡的容兒。
“她吃飽了。”寶兒嬌聲道。
“沒有!”容兒即時否認,急忙抱住李瑟。
“你該歇會了!”寶兒瞪眼,不由分說把她從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邊,然後迫不及待地跨開兩條瓷般滑亮的美腿騎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時掠見寶兒腿心水光閃閃,不禁心頭一蕩。
“還瞧還瞧!還不都是你害的!”寶兒嬌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覷準挑眉豎目的大腦瓜緩緩坐下……
李瑟只覺棒頭一緊,頂端已擠進了個又嫩又滑、又濕又熱的緊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氣,這一摩擦,肉棒立刻堅挺起來。
寶兒挪挪湊湊,狀甚艱難,口裡嘀嘀咕咕:“好大……怎麼又這麼硬了……嗚……燙壞人了……”
已經發泄一回,李瑟不再猴急,只懶洋洋地交臂枕首,樂享其成。
寶兒似乎急了起來,突地奮力一沉,嚶嚀聲中,終將男兒的大肉棒吞沒大半。
李瑟咧嘴,寶兒內裡的各種美妙清晰傳來,兩個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寶兒窄緊非常,容兒卻是滑膩過人。
寶兒在李瑟腹上僵滯了好一會方才適應,掀開上邊羅裳,指著自己的肚皮膩聲道:“瞧,給你頂到這來啦!”
李瑟瞧去,果見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團微微凸起,不覺口乾舌燥,稍稍平復的欲焰又再熊熊熾燃。
“我摸摸。”容兒忽從旁邊伸過手來,笑嘻嘻地隔著寶兒的肚皮拿捏男兒的肉棒。
寶兒嬌嚶一聲,猛見容兒容光煥發肌膚溢彩,似比平時鮮嫩了許多。
容兒朝她眨眨眼,舌兒舔著櫻脣低低聲道:“好多哩……適才。”
寶兒立時明白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陽精之故,心中羡極,當即擺腰提股蹲聳起來,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飲瓊漿方快。
容兒則在旁東摸西掏,時而調戲寶兒,時而挑逗李瑟。
寶兒直上直下地蹲聳了一陣,蜂腰突擰,窄窄嫩陰夾著巨棒旋轉起來,過沒多久,膚上已是細汗津津,腴處亮膩惹人。
李瑟見她羅裳散開,裡邊緊緊地纏裹著一條墨底銀紋抹胸,心覺誘惑,遂用手去扒,登時從中躍出兩隻翹翹乳兒來,當即捉住一隻大力揉搓。
寶兒嬌喘吁吁,擰扭得更加起勁,另一隻腴翹酥乳隨著轉勢不住打圈拋甩,盪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兒一樣,身材皆屬嬌小,但她的胸部卻挺拔豐腴,心想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結果,不禁有些得意。
這時,容兒俯下頭來,從李瑟的胸口開始,沿著條直線朝下一路親吻,漸漸地來到了兩人的交接之處,忽吐嫩滑丁香,挑舔兩人的褻物來,一會撩逗寶兒怒勃的玉蒂,一會撥掃李瑟繃脹的肉棒,玩得不亦樂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臥不安”了,倏地按緊寶兒,從底下猛頂上去,直搗嫩心。
“啊!”寶兒聲音陡然拔高,一陣急促嬌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長擊短抽,烈如野馬躍澗虎跳峽。
“啊!你還……還亂頂!你還猛頂!老頂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壞哥哥!色哥哥!大淫賊!”寶兒搖首擰腰,妖浪萬狀。
“再浪點!”李瑟低吼。
寶兒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誰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給你搓掉了!你賠你賠你賠……賠人家!”
這還不浪?李瑟興動欲狂棒棒盡根。
寶兒欲仙欲死,蜜液隨著猛烈的抽送四下飛濺,更是浪到了骨子裡去:“啊!就那就那!別停別停千萬別停!不要你賠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兒……磨……磨成粉兒……再兌成漿兒……流……流出來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點!再快點兒!插她心子!插壞她!插穿她!插爛她!用力用力!”容兒也浪叫一氣,突然轉到寶兒的股後,把嘴兒湊到寶兒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兒棒下的飽滿兜囊,還不忘舔王寶兒的屁眼。
李瑟欲焰萬丈,衝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寶兒兩胯一陣橫衝直撞,莖硬似鐵,記記力透花房。
“啊!啊!這幾下真好!真……真要……要壞了……”寶兒顫不成聲,嬌軀酥透,幾坐不住。
容兒見她軟軟欲癱,趕忙跪直起身,張臂抱住,寶兒回頭,紅紅脣兒饑渴般微微張啟,容兒迎了上去,兩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兒上邊面貼著面親吻起來,情迷意亂無比投入。
李瑟盯著,心中欲焰如給油澆,在底下狠聳暴挺,仿佛要將身上的寶兒洞穿插破。
寶兒體顫頭搖,直覺得花心陣陣脹跳,似要飛將出來,倏地肚皮一抽,咬著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膩汁來,激流奔涌地衝灑在男兒腹上,但見其中白濁絲縷,竟是小丟了一遭。
李瑟則堅持不到片刻,驀感龜眼奇癢,通體俱麻,棒頭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噴射,但覺爽美之極妙不可言。
寶兒美目放彩,笑逐顏開,瞬而哆嗦起來,陰中花漿乍迸,逆著激射的陽精直澆靈龜,瞬將男兒的巨杵從頭至根淋遍,厚厚膩膩地裹了一層。
事畢李瑟和兩小妮子聊天,問花想容在王寶兒耳語說了什麼,兩人開始都不肯說,李瑟沒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頓,才哄出兩人秘密,原來王寶兒去請教了古香君房中術,古香君和王寶兒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沒有什麼心機,就把那些舔弄之術和受孕之理同王寶兒講了,王寶兒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於是兩人才有了今晚的合作。那句悄悄話就是:“我們用大姐教的東西對付郎君。”搞得李瑟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後李瑟放肆無忌起來,除了不敢在白君儀面前放肆,在其餘幾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麼現在這麼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間時間長了,就要調劑一下嘛!難道總是死氣沉沉的?你沒看到秘籍上不是這麼寫的嗎?對老婆有時要壞一點,不能總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總是有理!”
李瑟道:“你沒看到現在大家和諧多了嗎?家裡快樂的聲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當然啦!有你這個大色狼、大淫賊,我們不聯合起來對付你,還不得讓你鬧上天啊!”
李瑟事業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關於孩子的事情,總是沒有動靜。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夠笨的了,這麼多年了,總是沒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話,那也怨不著你,可是那麼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樣,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麼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厲害,昨天你和寶兒一起還不是都求饒了。”
(58)姐妹同心 冰火兩重共吸精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古香君決定和王寶兒一起伺候李瑟,兩人商定要聯手盡全力打敗李瑟,不能讓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內,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寶兒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畢一絲不掛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兩美女爭舔肉棒,後來古香君含住肉棒開始吞吐,王寶兒就在古香君的後面舔她的肉縫菊蕾。然後換古香君躺下,王寶兒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繼續舔古香君肉縫,古香君在下舔著王寶兒肉縫,李瑟就挺著肉棒讓古香君含含,又到後面讓王寶兒裹裹。再換李瑟蹲著,古香君在後面舔菊蕾,王寶兒在前面含肉棒……花樣繁多,枚不勝舉,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兩人的全身,沒有地位之分,沒有喜厭之好,只是盡情的給對方快樂。
最後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寶兒在古香君對面趴下一起來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李瑟頭部被李瑟抱著屁股舔著肉縫。
只見王寶兒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李瑟不禁深嘆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寶兒只覺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張著嘴巴呻吟,哪還顧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機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寶兒兩股,把肉縫細細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嘗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一縷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吸進嘴裡吞下。
寶兒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李瑟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含住李瑟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裡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頭從棒根舔到棒頭。舔了一會拿出了準備好的兩杯水,一杯熱氣騰騰,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寶兒的肉縫,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頭去含住了李瑟的寶貝。
李瑟渾身一震:我的天!原來她的嘴裡含著一口溫熱稍燙的熱水,在用力上下擺動整個頭部,水的溫度不低,使李瑟的那東西在她口內更加熱血沸騰起來。
沒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寶兒已含住一口冰凍的冷水,接過肉棒一口含住,這下子,李瑟用身體最敏感的部份,體驗冰水的溫度,那冰凍足夠令他全身麻痺,十指連心何況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緊縮,還好王寶兒馬上就開始吞吐,有嘴脣的摩擦,舌頭的舔舐,肉棒並沒有被凍僵萎縮,反而更加挺拔。
一會,古香君又換了口熱水來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細地在龜頭馬眼和系帶傘冠部位舔弄,手撥弄著肉袋……冷熱交替的溫差實在讓李瑟興奮莫名。
經古香君王寶兒這麼三番五次地折騰,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軟了,但肉棒卻越來越硬,且更加暴漲了幾分,李瑟只得抱緊寶兒的肉縫一陣狠舔,爽得寶兒的淫水流得李瑟滿嘴都是。
而李瑟可憐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裡經過幾番冷熱雙重的考驗後,漲得像個紫紅色的茄子。
古香君見李瑟已經忍無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來,用手扶著陰莖,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陰脣,很順利地就套坐了進去。陰莖在古香君濕熱的陰道中就像回到溫暖的家中一般雄風大振,好像又漲大了許多,在陰道裡一跳一跳的膨脹,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著,狠命夾緊大肉棒,起伏著她的屁股套弄起來。
古香君邊套邊和跨坐在李瑟臉上的王寶兒面對面親吻,有時兩人都握住對方的奶子揉搓,有時乾脆直接托著自己的乳房讓兩對乳頭和對方乳頭對磨,三人都爽得浪叫聲連連。古香君被大肉棒頂得舒爽至極,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銷魂蕩魄,而李瑟也把王寶兒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時李瑟後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來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寶兒的肉穴,三人玩得親密無間。
當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無比快感時,古香君已經香汗淋淋了酥軟無力了,兩人交合處流個透濕。古香君起身脫出陰莖倒在一邊。
李瑟翻身插入架著古香君一雙玉腿,開始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
古香君歡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輕點,輕點。”
李瑟兩手罩上古香君那對豪乳,輕揉慢捻,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著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紅又腫,緊繃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長陽具,李瑟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裡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
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靈靈的戰抖起來,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縮,把那插在穴裡的雞巴狠狠的夾,李瑟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王寶兒在後面舔著交接處的肉棒,肉囊和兩人的菊蕾,後來他倆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過來跪趴著舔古香君的陰蒂,古香君也舔這王寶兒的肉縫。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寶兒嘴裡輪流抽插。
古香君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王寶兒覺得的十分逗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李瑟的肉棒,還一邊摸一邊舔。
古香君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飄蕩,任欲海的海水淹沒……
李瑟換了個姿式,他在下仰臥,古香君躺在他身上,雙手撐在床上,李瑟雙手從後面抓住古香君的兩隻乳房,兩人的腿都張開,這樣王寶兒在兩人的腿間摸舔古香君的陰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門。當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陰道時,王寶兒馬上用嘴含住龜頭,吞吐了幾下又塞進古香君的肉穴裡,龜頭在陰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極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寶兒已經忍不住了,也想讓寶兒爽一下,就起身下馬,讓寶兒上來,寶兒爬了上來,面對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瑟扶著肉棒對準陰道插了進去,抱住寶兒的屁股就是一陣狠插。
古香君親了幾下寶兒的乳頭就轉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寶兒的菊蕾,她要“報復”一下寶兒剛剛給她的雙重享受,她用食指插進了寶兒的屁眼,和李瑟的肉棒雙插著寶兒,插了一會,李瑟也不忘照顧古香君,拔出肉棒讓古香君也用嘴嘗嘗肉棒的味道。
三人這樣荒淫的嬉戲著,李瑟把兩人面對面疊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寶兒在上,開始在兩人的穴中來回抽插。插了一會,將兩人翻動交換上下位置,後來又改成兩人互舔陰戶,他抽插著上面那個……當兩個美女都很淫蕩時,雙飛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後,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肉棒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兩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百十數次,壓住古香君的身子,於最深處噴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
當肉棒從古香君穴裡滑出,王寶兒起身低頭雙手捧著那濕漉漉的陰莖含進了嘴裡,“咕嚕咕嚕”地鼓動兩頰將肉棒清理乾淨,然後又特別賣力地舔弄吸吮,那舌頭遍及了龜頭、棒身、陰囊、肉蛋和會陰部,還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門,那種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寶兒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並用手握住肉棒嘴脣含住龜頭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來。
李瑟也抱來寶兒那雙雪膩的美腿,打開後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裡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涂得一片滑膩泥濘。
李瑟抬眼見寶兒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又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便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裡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寶兒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裡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寶兒“噯呀!”
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李瑟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寶兒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寶兒美極,心裡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心頭甜膩膩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
李瑟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脣肥起,愈覺緊窄,裡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寶兒下體仿佛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寶兒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李瑟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暗運玄功鎖住精關。
寶兒隱隱覺得花心眼裡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邊堅守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寶兒已丟,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頭一動,將古香君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插了進去,龜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笑道:“今回定管你倆個飽。”
古香君玉首亂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來。
寶兒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涌,想著那地方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李瑟,朱脣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頭。
李瑟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淫興大發,笑道:“你又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捱著吧。”
便一把抱過寶兒,將她疊放在古香君背上,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裡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不停,嘴裡叫道:“爽!爽!一箭雙鵰就是爽!爽!”
古香君與寶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上邊的寶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覺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寶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給哥尿出來吧。”
龜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寶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裡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了?”
古香君只覺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李瑟又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寶兒底下掏刺,心裡明了幾分,呢聲問李瑟道:“寶兒又出來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爛泥一樣的寶兒放在旁邊。
古香君兒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嬌吟一聲,翻身張胯貼緊李瑟,嬌嫩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暴雨狂風般抽插起來,哼道:“小淫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
古香君咬住朱脣,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丟。
李瑟幸好先運了功,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婦,今個怎麼這般耐插?”
卻不知香君放開了自己和姐妹同歡,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沒射她很難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來了,好相公,深一點……更快一點……”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張開的兩腿膝蓋上,下體拚命前突。
寶兒竟支撐起身,爬到李瑟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了起來。
李瑟奮力深突,龜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古香君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
李瑟叫道:“小淫婦,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悶哼道:“小淫婦怎麼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了你還不丟。”
古香君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快……噯呀!用力……”
終於捱了好幾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只見古香君掛在李瑟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
又聽古香君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還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丟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風凜凜,回身又要來玩寶兒。
寶兒慌得把手亂搖道:“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蠻,你只管張開腿躺著,讓哥來管你舒服。”
捉住寶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了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寶兒的股溝裡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寶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
李瑟俯首看見她那兩瓣玲瓏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了起來,喉垂上下滑動,暗忖道:“寶兒的菊花以後要好好開發一下!”
寶兒伏於軟被上,松脫的黑亮亮長髮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展,享受著李瑟從後邊來的銷魂,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要叫我大雞巴老公……”
寶兒紅了臉,搖搖頭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寶兒兩隻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嚶嚀叫道:“這樣不行,我會馬上丟的,我不要這樣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寶兒玉首急搖,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她兩隻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求饒道:“壞哥哥,我要……要壞啦!”
李瑟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
寶兒只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寶貝老公如何?”
還沒等李瑟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寶兒吧,要……要弄壞啦!”
李瑟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寶兒松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男人痴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寶兒不一會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只覺李瑟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裡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我真個要仙去了哩!”
李瑟貼在她背上,望著寶兒那半露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寶兒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還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寶兒平日外在嫻惠端淑,天性卻其實淫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裡活潑潑的美意浪浪,就嬌滴滴地說:“哥,人家不怕,你儘管來吧!”
李瑟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麼叫。”
寶兒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大雞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來。
李瑟愉悅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個寶兒給送上了天去。
寶兒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回,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餳骨軟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這兒啦!”
李瑟卻怕她丟得太多,壞了身子,要補補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邊柔聲道:“心肝寶貝,我要射給你了,好好接著。”
寶兒聽李瑟叫得親昵無比,又聽他要射給自己,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了點頭,也嬌語道:“親親好相公,你儘管射,我都接著。”
暗將花房努力收緊,含握住李瑟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只求能令這個男人銷魂。
兩下盡情綢繆,又抽插了數十下,李瑟只覺精欲洶涌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裡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射了,滾燙燙的陽精灌到寶兒的花心眼裡,又叫她魂飛魄散了一回,嬌嬌地輕呼一聲“大雞巴老公……”嬌嫩的花心眼兒叼住龜頭,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陰精來。
待寶兒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乾淨,舔弄得硬起來後。李瑟一把又抓過古香君,發現香君底下已陣陣春潮,黏黏膩膩了。
古香君淫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邊低語:“大雞巴老公快來弄我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李瑟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裡,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麼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脖頸,玉手握住那熱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說的塞進小穴,咬脣說:“看著你倆玩得那麼盡興……我裡邊癢死了,快快地磨,幫我殺殺癢!”
李瑟見平時威風無比的古香君兒騷得可憐,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舉下體來套弄研磨,腿心那隻玉蚌肥美誘人,嫩紅縫口裡水光閃爍,兩瓣貝肉似朝花迎露般張歙蠕動含著棒根,心裡再按捺不住,配合著古香君的扭動用下體畫起圈來……但聽古香君兒“噯喲”一聲,龜頭磨著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嬌呀啼未止,龜首已渡玉門關。
古香君花徑極為幽深,花心卻甚是肥碩,只要男人的陽物夠長,並不難尋。李瑟的寶貝何等不凡,這大龜頭一突進去,便已塞滿池底,抵住那花心兒研磨,古香君兒美眸輕翻,朱脣吮著李瑟的胸脯,滑舌撩著乳頭,哆嗦道:“好老公,這樣太止癢了。”
李瑟見身下美人云髻半墮,珠釵亂顫,那張色已深酡的嬌靨,狀若醉酒,上邊散著玉色芙蓉緞,裸著那雪膩粉滑的玉體,再被鋪在底下的鏤金百蝶穿花大紅被襯著,淫艷撩人之處,已非筆墨能述,不由興動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過如此矣。”
雙臂擔起古香君的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淺挑起來。
古香君剛剛休息時看著李瑟和寶兒的活春宮,淫性大發,此際便如久旱逢雨,玉筍勾住李瑟的脖子,纖手八爪魚般纏了李瑟的腰,臉上如痴如醉,嘴裡哼哼呀呀,浪蕩話兒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樣呢,人家淫話說你聽,樣兒擺你瞧,姿兒興你挑,身上哪一處不是隨你玩,哎喲……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聽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覺李瑟那滾燙的大龜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嬌軀亂閃,柳腰幾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貼抱住她,不讓他發狠抽添,把嘴湊到他耳心輕語道:“我是你親親乖乖淫香兒……”
聽得李瑟動了興,底下頂住花心一陣研磨挺搗。
古香君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喘吁吁道:“大雞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覺裡邊被李瑟搗得爽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最愛大雞巴了!用力插死我……”軟滑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李瑟一聽,心頭頓如火裡添油,雙手抱著古香君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她掛於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裡迷迷朦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感受著一浪浪強烈無比的美妙衝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於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李瑟看古香君恢復了氣力,便把古香君翻過來跪在床上,改成後入,整個過程肉棒竟不脫出陰道。李瑟又要寶兒鑽到古香君下邊去舔古香君的陰蒂,香君見寶兒的肉縫也正在自己嘴邊,就低頭也舔弄了起來。
李瑟底下溫柔抽送,下邊龜頭連吻美人的嬌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覺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龜頭揉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陰蒂又被王寶兒舔舐,快美加倍。王寶兒在下邊看著大肉棒出入蛤口,驚心動魄,帶出的淫水濺了自己一臉,自己的陰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連連,而兩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對方軟滑的肉體,就別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體連挺,龜頭塞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
古香君又覺禁受不住,幾欲標出尿兒來,口已不能舔寶兒陰蒂,只能用來喊叫淫言浪語,便用手指扣弄寶兒小穴。
火燙的大龜頭仍壓緊妖嫩的花心肉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古香君兒酸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欲斷。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捱片刻也難,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壞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沒達花心,插得古香君兩隻豐美的雪乳悠悠亂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軟,早把那戰勝之心丟到了九霄雲外,在李瑟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裡連哼:“我要丟了……”
李瑟大開大合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交接之處,只見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陰莖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脣來,但見鮮艷殷紅,水光晶瑩,那薄嫩之處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而寶兒在下面賣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陰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覺淫糜無比,不禁悶哼一聲,又一揉而入,直達幽深,龜頭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龜頭漲了幾漲,通體的骨頭立時都酥了,死死壓住古香君,狠狠的搗了幾下,那陽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卷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兒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寶兒的陰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
古香君兒花心眼兒正丟得大開,而李瑟的大龜頭還在嬌嫩裡狠搗,只覺魂魄皆散,百般難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無比的滋味直飛掠上心頭,教她難捨難分,不禁失聲嬌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對下體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覺得只有排光射盡了這些水兒才最舒服。
李瑟也覺滋味與往日大不相同,裡邊那熱乎乎滑膩膩的麻人漿液越流越多,順著肉棒流了出來,又見古香君兒神情嫵媚至極,寶兒又在下面頑皮的吸住了兩顆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個不停,射這麼久是從來沒有過的。
古香君兒筋麻骨餳,張著嘴兒,只軟綿綿的在底下受著,但覺李瑟的陽精滴滴滾燙,持續地打到肉壁深處,心兒霎亦停卻,幾欲暈去。寶兒見從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兒,也不管那麼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古香君聲若游絲道:“老公你太強了,我爽死了。”
寶兒也鑽了出來一臉淫水正兒八經的說道:“老公,你是最強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倆再加上容兒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點頭。
李瑟哈哈一笑左擁右抱著兩人,一邊親了一下說:“有了你們,我才是最強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臉色緋紅,使勁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還不許說嗎?”
古香君道:“那也不許說。”
李瑟道:“不說就不說吧!唉,可惜楚妹妹什麼都懂,恐怕就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還是姑娘,想來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卻訝然,道:“對啊!我應該去問問她,她即使不明白,也應該有些辦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說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東拉西扯,最後才說到正題,嘆著氣,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話不中聽,和你嘮叨,你可別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說的,有話儘管說好了。”
古香君道:“你說現在家裡,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來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說了,可是現在這麼好的日子,卻總覺得缺點什麼。”
楚流光笑道:“缺什麼啊?是缺少敵人刺激嗎?”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裡一點都不熱鬧。可是你李大哥這麼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懷上孩子的,你說,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家中有一個送子觀音,姐姐幹嘛不去問問呢?”
古香君道:“你是說……她?”
楚流光道:“是啊!難道姐姐有疑問?”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誰讓是關係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輕嘆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這一去,楊姐姐離開的日子就不會遠了,至於還會不會回來,連我也不知道了。”
楊盈雲自從在李瑟家中之後,雖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懼怕楊盈雲把李瑟拐走,讓他修道。雖然有白君儀在,但是李瑟不時前往楊盈雲住所,讓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幾女,不要對楊盈雲太熱情,希望她早點走才好呢!
其他人當然聽她的話,而且敵人已經消滅了,不用巴結楊盈雲,再說少一個情敵不是更好嗎?楊盈雲那麼漂亮,不當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寶兒幾女早就認定楊盈雲會嫁給李瑟,她們的依據是:你看哪個漂亮姑娘逃脫他的手心了!
楊盈雲不受眾女歡迎,卻樂得自在,也不去理她們。不過眾女之中,冷如雪和楊盈雲交情不淺,時常背著眾女來看她。
冷如雪對楊盈雲嘆道:“姐姐,你為什麼不嫁給李郎呢?我在家裡的地位很輕啊!你要是嫁過來,我就有幫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對,失敗了現在又隱居了,我在家裡雖然沒有人欺負,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樣很難受啊!”
楊盈雲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開些吧!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也許老天會給你補償呢!”
古香君來楊盈雲住所拜訪,楊盈雲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楊姐姐,你住在這裡這麼久,我也沒來看你,真是對不起你啊!姐姐罵我一頓吧!”
楊盈雲笑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怪的啊!我一點都沒想過怪誰。”
古香君聽了撒嬌道:“姐姐還說沒怪我,你看你說的話比罵我一頓都狠,你要是不出氣,就打我幾下吧!誰讓我做錯事了呢!”
楊盈雲道:“我真的沒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後就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了。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就請說吧!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古香君聽了,大誇楊盈雲聰明,什麼都猜到了,又說她寬宏大量,好話說了一車,最後才說起孩子的事情。
楊盈雲道:“實不相瞞,李瑟是因為練習刀君派和蝴蝶派內功的緣故,所以才不能讓你們懷上孩子。他順逆內氣已經貫通,煉精化氣,武功越來越高深,只有放棄再修煉,不再煉精化氣,武功不再有進境,才能讓你們懷孕。我傳你口訣,可以不再修煉精氣的,至於他練是不練,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選擇了。”原來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內功都是以煉精化氣為基礎的,李瑟精液裡的精華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統自動交換氧氣排出二氧化碳一樣,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經不足以讓眾女懷孕了。
古香君聽了高興異常,千恩萬謝之後,細心學完口訣,才歡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興過後,才想起還要過李瑟這一關,他若是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古香君找到白君儀,詳細把事情和她說了,讓她去勸李瑟。
古香君還不放心白君儀的魅力,語重心長地教起她從花蝴蝶秘籍中學來的床上功夫,鄭重地道:“這可是關乎李家的後代和我們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盡辦法,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歡你,可是女人還是要溫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讓男人更喜歡你。”
白君儀聽得面紅耳赤,她從來沒見過古香君如此,簡直像是一個婆婆對兒媳說話,最後古香君嘮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猶未盡,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儀雖然不想聽古香君的,但是事關重大,也不敢怠慢,以從未有過的風情和溫柔對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顫倒,自然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59)意亂情迷 李瑟痴迷白君儀
李瑟血脈賁張,感到從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在他脫盡白君儀的裙裳,直接撫摸到白君儀的肌膚時,李瑟更是一驚,原來白君儀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李瑟雙手急將白君儀的雙乳捧住,輕輕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堅挺,固不待言,白君儀因害羞而輕輕發抖,使雙峰輕顫時,那絕妙的彈動感更令李瑟著迷不已,不知不覺中,下體陽物已精力彌漫,脹熱無比。
白君儀被他摸得渾身酥軟,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斷斷續續地說得幾字,便已難言,只能繼續嬌吟而已。
李瑟聽了,更是亢奮。白君儀不獨有容貌,身體更是稀世美質,其中妙處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暢。
他還想逐一品味白君儀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對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讓李瑟的陽物瀕臨失守,哪想白君儀還用小嘴吮吸龜頭,用舌頭舔舐肉棒,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斷將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攬白君儀柳腰,喘道:“君儀,我……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往床邊一坐,摟著白君儀跨坐其腰,陽物頂至牝戶,意欲長驅直入。白君儀羞得雙手撫顏,搖頭喘道:“那我剛剛的要求你都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啊,不行……我還沒……還沒濕……”
李瑟一摸白君儀私處,柔軟的細毛之下一點濕嫩,愛液已溢,但白君儀陰道狹窄,要交合似還稍早。此時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無暇做足前戲,當下道:“君儀,我什麼都答應你!”
手指輕捻白君儀陰蒂,戲弄那粉紅色的小珍珠。
白君儀驀然失聲驚叫:“啊──”一聲叫過,白君儀往後一仰,竟給這一下刺激得將近暈厥。
但她隨即被緊接而來的快感衝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夢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卻在愛撫陰蒂時暗施內力,雖然使勁極輕,但是用在這敏感無比的地帶,頓時逼得她渾身失控,嬌軀狂顫,轉瞬間滿身淋汗,愛液決堤涌泄。
如此一來,那私處已然潮濕得無以復加,足堪李瑟進入了。白君儀含淚嬌喘,羞不可抑,若帶嗚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聲中,李瑟已悄悄放開了手指,趁勢叩門入關,肉棒緩緩插入白君儀體內。
白君儀“唔唔”幾聲,頹然跌進李瑟懷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輕一點,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進,只一會兒,便亢奮得心跳如狂,只覺白君儀蜜穴之中緊緊收縮,溫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遠勝以往,似乎白君儀遍體酥軟,所有勁力都集中在這些柔潤嫩肌上了,而這力量當真令人飄飄欲仙。忽然,白君儀柔弱無力地擺起腰來,一邊細聲喘道:“老公……喜歡……嗎?”
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來,就如白君儀手握玉莖,將之一圈圈搖了起來,還一邊搓弄挑逗它一般,頓時令他熱血翻騰。而且白君儀身體一動,豐盈的香臀也開始左右膣內勁道,更是變化多端,加上飽滿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擠動起來,這份香艷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儀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全身蠕動,身體馬上增添無盡魅力,縱然身經百戰如李瑟者,也難堅守。膣道有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的,龜頭曲折前進,幾經險阻才碰觸到花心,花心便產生律動,迅速收縮。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頂開那花心。
白君儀纖手不由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觸手處只覺那肉棒堅挺火熱,肉體磨擦之間似要擦出火花般熾烈地燙著,每次深入部頂到花心,每次離開都帶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虛被他深刻滿足,那飽帳滿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裡頭,更似脹到了子宮內、脹到了芳心裡,她真的滿意到了極處,偏偏每次被深深拋起跌落時的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頭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閉目享受、嬌聲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鬢廝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脹到了極處,她每寸肌膚都透著熾烈的慾望,香汗混著慾火的高溫,讓她身旁像被雲霧籠住般妖媚,眉宇間滿是淫蕩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開懷的舞蹈;尤其她一隻纖手輕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愛白己,另一隻手卻已滑到擦的紅透的股間,正自將那深插著她的肉棒親密愛撫,不住把玩著棒底的兩顆小球,淫媚的浪態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仿佛隨時都要被李瑟強力的愛慾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搖著,讓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動作之間峰搖發亂、蕾顫汗散,那嫵媚的艷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心花在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麗開放,白君儀只覺愈是套弄愈是歡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雖已酥軟得泄了身子,但那強力的拋送卻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儀一泄再泄,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贊之中,令房內繚繞著美妙的呻吟,朦朧中的白君儀只覺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樂就要到來。
李瑟隨心所欲地馳騁其中,受用不盡,霎時肌肉緊繃,下體一松,緊按白君儀後腰,再也無法克制,頂住花心狂放陽精。
這一泄將積存已久的份量悉數釋出,白君儀失神呻吟,被衝得腿股發顫,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來,白君儀嚶嚀一聲,垂首軟癱在他懷裡,一片白濁汨汨流出,和著晶亮蜜汁,濃稠得滴垂了數寸。
白君儀喘了一陣,依然滿臉酡紅,似難言語。李瑟也喘氣甚促,道:“君儀……還要不要?”白君儀聞言大羞,悄聲道:“什……什麼?”忽地低頭一望,見到李瑟下體漸復元氣,竟似意猶未盡。她連忙轉開視線,手撫心口,羞答答地道:“我還……還想要。老公,你再來……不要緊的……”
她一邊說,一雙纖纖玉手已摸上那寶貝,強抑羞意,著意呵護套弄起來。這一來更不得了,白君儀這雙撫弦妙手之巧,堪稱天下無雙,被她這麼一摸,李瑟已被刺激得渾身劇顫,還沒完全振作,已經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儀套弄間,已將李瑟的玉莖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鰍穿梭,淺淺斜斜地鑽入那肥美柔潤的花瓣內,鬧得心裡邊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幾乎每次相歡都能梅開二度以上,但間中總得休息上一會,極少這麼快就重振旗鼓的,有點訝異道:“郎君,今天怎麼這般厲害?”
李瑟雙手環到前邊揉握白君儀兩隻軟綿嬌彈的酥乳,在她耳後輕喘道:“你這麼扭來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厲害。”
白君儀心中得意,在他懷裡又故意妖嬈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騰的?你精神了可人家還得歇一會兒哩。”
李瑟只細細感受她花脣的美妙,那玉莖便如魚游蓮底,但覺又軟又滑,鑽過一層又有一層嬌嫩軟軟地包上來,便將玉莖反覆穿梭,哼哼應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儀“■哧”笑道:“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誰想睬你,怎麼又溜到人家屋子裡來,難道你是那山大王麼?”
李瑟覺得爽滑暢美,又稍微挑入,龜首頂到婦人內壁上端的癢筋,只抵揉了幾下,立覺她又濕潤起來,道:“我若是山大王,怎會上門送你寶貝呢?”
白君儀喘息起來,嬌哼道:“你道是寶貝,我卻覺得那是勾魂的無常棒哩……噯……噯……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兒。”
她上身趴於床面上,渾身忽一陣不能自已的嬌顫,只覺李瑟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幾乎皆送於那一小片癢筋之上,差點就欲尿出來,這可是以前極少耍的,心裡想到:“這是什麼滋味,怎麼感覺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脹至最硬,聽白君儀不住軟語相求,卻偏偏只弄她花房淺處的那片癢筋兒,興許是看慣了這婦人平時的威風辛辣,這會子便愈想瞧瞧她嬌怯軟弱的模樣,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識憐香惜玉的。”
白君儀哪裡還能跟他調侃,反手來推男人,連連嬌呼道:“不敢弄那兒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噯呀!”
上半身幾欲溜下床面來,卻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緊緊支住。
李瑟磨抵著那片軟中帶硬的癢筋兒,忽覺一大泡熱乎乎的汁液淋了下來,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陰精,心跳忖道:“難道真把她給弄尿了?”
白君儀汗如漿出,渾身皆木,玉頸溝現,哭腔道:“快弄裡邊,好象也要丟了……”李瑟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不敢再捉弄,當下立將陰莖深送,大合大縱地抽插起來。
白君儀這才回過一口氣,癱坐於李瑟懷內妖嬈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儀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裡的肥美嬌蒂,一陣輕輕地揉捏撫按。
白君儀果然美上天去,不住側首來吻李瑟,下邊膩汁如泉涌出,打濕了許多嫩草。
白君儀顫啼道:“老公……你太會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卻倍感新鮮刺激,探首瞧瞧懷內婦人,只見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態少有的銷魂嫵媚,抱緊住她那凝脂玉體往下揉按,下邊的巨莖卻朝上連連高聳,攪拌著花房裡那些細細硬硬的嫩芽,愈覺萬般美妙。
白君儀瞠目結舌,嬌軀時繃時酥,忽然李瑟龜頭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內,霎時渾身都酥了,也沒出聲,便尿似地丟了身子。
李瑟只覺一大股燙乎乎的漿液淋下來,霎間已包住整根陰莖,頓麻得筋餳骨軟,便把白君儀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婦人雪臀,龜頭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翹了幾翹也熬不過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儀趴俯床上,雙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嬌軀痙攣成曲,霎間又大丟數股陰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將七個老婆的雙飛組合幾乎玩了個遍。和多個老婆一起玩,有比較,有競爭,有對抗,有相助,充滿了樂趣,眾女在床上零距離的接觸,改善了眾女之間的關係。眾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歡好的經驗,偶爾還一起聯手在床上對戰性慾和床上功夫越來越強的李瑟。
果然過了一個月,有兩個女人懷孕了,不過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寧,她們受寵幸最少,居然一擊中的,可見天意難測啊!
李瑟看見其餘幾女對碧寧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們別嫉妒,我一定會夜夜加班,把你們的肚子都搞大。”
眾女聽了齊聲說無恥,笑鬧聲頓時一片。
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著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兩個月,能看出什麼啦!你別摸啦!好癢。”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親親。”
二人正說笑間,忽然頓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緩緩站起,向外走去。來到窗外,楊盈雲歪著頭,俏皮地望著她,李瑟卻預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裡坐嗎?”
楊盈雲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頓覺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楊盈雲轉身,李瑟跟在後面。
李瑟又一次送楊盈雲回山,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這一去,會是永別。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嗎?”
楊盈雲道:“留下來做什麼?”
李瑟忽然激動起來,道:“留在我身邊。”
楊盈雲笑道:“你太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楊盈雲道:“我們走的是兩條道路了。你已經完全地沉迷在紅塵之中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寧願選擇短暫的快樂,不去追求永恆的仙道,我勉強不了你。我能幫你的都盡力幫了,希望你能在塵世中快樂。最記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權力之中,那會害你丟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二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谷,楊盈雲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們在這裡告別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讓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會兒分別,晚一會兒分別對姐姐來說沒有分別,但是對我卻有分別。”
楊盈雲噗嗤一笑,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那麼多個分別,聽得頭都暈了。”
李瑟卻笑不出來,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嶺,路過一處清泉處,泉水清澈無比,楊盈雲說累了,要休息一會兒。她脫下鞋,把腳放進泉水裡。
清澈泉水中一雙白足,自由寫意,微笑掛在楊盈雲臉上,看上去是那麼的輕鬆自在,一幅絕美的畫卷,映在李瑟的腦海里。
李瑟輕輕道:“這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
楊盈雲微笑不語。
李瑟望著楊盈雲秀美絕倫的臉龐,道:“我知道說什麼姐姐都已不在意了,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時侯,拋棄世間一切,這值得嗎?”
楊盈雲笑道:“早晚有什麼分別?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遠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曉得姐姐到了什麼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嗎?神仙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對於螞蟻等生物來說,人就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幾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別人沒有的待遇,對於別人來說,他是神仙。因為人分等級,所以人間充滿了苦痛與悲哀,下層的百姓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難道人間不就是樂土了嗎?不就是所說的神仙一樣的日子了嗎?”
楊盈雲道:“神仙能飛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沒有疾病,沒有離合……”
李瑟道:“可是也沒有喜樂。既然不知道悲傷,就不知道歡喜;既然不知道離合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愛……”
楊盈雲淡淡地道:“你想說什麼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們聰明一些的人,就要開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後讓世界不再有戰爭和饑餓,讓人人平等,人人擁有自由。人間不需要有幾個神仙和幾個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應該是神仙,人間就是仙境了。”
楊盈雲微笑看著李瑟,右手摸著他的頭髮,眼裡滿是柔情,道:“傻孩子,你別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經晚了。”
李瑟道:“什麼晚了?”
楊盈雲輕輕站起,脫下全身的衣物,緩緩走進泉水中。
李瑟見到一副白璧無瑕的軀體,聖潔無比,美麗無比,楊盈雲私處那裡,已經全然沒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淚掛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脫離塵界,達到無上境界。”
二人微笑著對望,像兩座石像一樣,亙古有之。
第十章 拂袖歸山
李瑟送罷楊盈雲,回到京師。這時已是仁宗朱高熾改年號為後的洪熙元年,開始了他一系列的改革。朱高熾赦免了建文帝的舊臣和永樂朝時遭連坐流放邊境的官員家屬,並允許他們返回原處;又平反冤獄,使得許多冤案得以昭雪,如建文朝忠臣方孝儒的冤案,永樂朝解縉的冤案都在這個時侯得到平反。
李瑟回到家中,找到解縉,道:“解先生,大喜啊!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恢復身分了。皇上一直以為你死了呢!他受您大恩,這下您再入朝中,當可重振雄風了。”
解縉道:“我是角先生,請不要叫錯了。已死之人,豈能再活?後世史書如何寫?當今皇上如何做?難道赦免我的欺君之罪?再說,官場上的事情,我已經看透了,年老之人,還是享些清福吧!”
李瑟見說服不了他,只好任他去了。
朱高熾又選用賢臣,削汰冗官,任命楊榮、楊士奇、楊博三人(史稱三楊)輔政。廢除了古代的宮刑,處處以唐太宗為楷模,修明綱紀,愛民如子。他下令減免賦稅,對於受災的地區無償給以賜濟,開放一些山澤,供農民漁獵,對於流民一改往常的刑罰,採取妥善安置的做法,這一切都使得百姓得到了充分的休養生息,生產力得到了空前的發展,明朝進入了一個穩定、強盛的時期。
李瑟看在眼裡,不禁為當初的眼光感動欣慰。楊榮與楊士奇,擢升為了尚書,朝中大臣說李瑟功勞也很大,也請皇上升他的官。
李瑟原來是大理寺少卿,四品官,朱高熾剛即位時擢升三級,已經是從一品官了,若要再升,就是三公(太師、太傅、太保)之一,為明朝中央最高級官職正一品了。
可是楊榮與楊士奇二人卻反對李瑟升官,此時,又有一些官員說李瑟在漢王反叛的時侯,放走了很多的叛賊,其中魔教的頭子張玄機和李瑟關係密切,請皇上詳查,治李瑟的罪。
李瑟大驚,回到家中悶悶不樂。
角先生對李瑟道:“楊榮與楊士奇是為你好,難道你不知道嗎?”
李瑟道:“此話怎麼說?”
角先生道:“功高震主,你知道下場嗎?”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朱高熾在朝廷上斥責了要求查辦李瑟的大臣,並升李瑟為太師,道:“昔日你師叔輔佐父皇,今日希望你也能如你師叔一樣,為朕分憂。”
李瑟大驚,誓死不受,頭磕出血來,也不想就位。
楊士奇出來解圍,笑道:“陛下,李少師所求的不是官職,他是想要別的。”
朱高熾大笑道:“好,那我就把我小妹妹賜婚於你,這下你滿意了吧?”
李瑟這才謝恩。
公主朱無雙下嫁李瑟,風光滿京城。
這次婚禮,轟動了北京城。朱高熾為了報答李瑟和朱無雙的護駕之功,超過公主下嫁的規矩,另外特別賞賜了很多的禮品。
明朝規矩,公主下嫁後,附馬就不能做官了,做官了的也得辭職,朱高熾特別下旨允許李瑟可以不必辭官。
(60)公主下嫁 痴心無雙過三關
洞房花燭,朱無雙見到李瑟第一句就是:“郎君,我被嬌寵慣了,你以後要教訓我,教我怎麼做個好老婆……”
李瑟問道:“你真會這麼乖?我的話都聽?”
朱無雙堅定的點頭:“恩……”
李瑟怪笑到:“那我可要考驗下你……”
朱無雙:“郎君,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瑟便吻上了她的雙脣,將舌頭強行度進她的嘴裡,令她說不出話。朱無雙本能地向後一縮,但是李瑟的手攬住了她的頭,稍稍一用力,她就屈服了,兩人的嘴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朱無雙在一瞬間內,身子完全癱軟了。李瑟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嘴裡肆意吮吸著,將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將她的津液不斷地吸進他的嘴裡,甚至將她的舌頭也吸了過來,在自己的嘴裡慢慢吮吸。朱無雙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摟住李瑟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輕柔地吸吮他的嘴脣,動作生澀而羞怯,纖細的舌尖偶爾舔到他的牙齒。
忽然,朱無雙俯下身去,雙手掏出李瑟的大雞巴,伸出舌頭便在上邊輕輕地舔著。這到把李瑟嚇了一跳,他可沒想這樣考驗公主,但朱無雙竟然已經主動了,自己也樂得享受。
不過像朱無雙這樣高貴純潔的女孩又哪裡會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單純地在上邊輕輕地舔著,可就是這樣,也令李瑟感到十分爽,且不說朱無雙的舌頭柔滑嬌嫩,單單就是在心理上,也令李瑟有很強烈的征服感。
朱無雙輕舔著李瑟的雞巴,她感到舔雞巴並沒有她所想象中的那種不適的感覺,反而感覺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雞巴被她舔得一點一點地變硬,最後變成大肉棒,更是令她感到好玩。雖然朱無雙偶爾能聞到和品嘗到李瑟雞巴上那淡淡的腥騷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對於女人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
漸漸地,李瑟的慾望高漲,不再僅僅滿足於朱無雙簡單的輕舔,於是便要她將雞巴含在嘴裡套弄。
朱無雙便張開小嘴,去含李瑟的雞巴。可是,李瑟的雞巴碩大,單單一個龜頭就猶如鴨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費力才能含住李瑟的龜頭。
一絲絲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來。她的頭上下擺動著,散開的頭髮再李瑟的胯下飛舞著,碩大的龜頭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雖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卻幾乎次次都頂到少女的喉頭。
李瑟見朱無雙學得很快,少女的雙脣在自己的龜冠上不斷摩擦,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溫濕的氣息,包裹著雞巴,還有那少女的貝齒和香舌不經意的摩擦,更是給他的雞巴帶來無窮變化的舒爽。
他又見朱無雙的雙手扶在自己的雙腿上,便對她說道:“雙兒,你的雙手也別閒著,摸一摸我的兩顆蛋蛋吧!”
朱無雙聽到她的話,便伸手試探性地摸到了李瑟的兩顆睪丸,隔著陰囊兩顆睪丸在裡邊滑不溜手的,摸起來沉甸甸的。
李瑟見朱無雙手裡捧著自己的睪丸,嘴裡含著自己的雞巴,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很有一種征服的感覺,看著公主對自己的陽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經征服了公主的身體,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陽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對自己的陽具頂令膜拜,陽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連他的陽具都崇拜,自然更會臣服於他。
朱無雙可不清楚李瑟的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願埋頭於李瑟的胯下,為他口交,愛撫他的睪丸,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是真心喜歡李瑟的,為了他高興,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經是李瑟的人了,她頭腦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是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對李瑟產生了很強的依附感,願意接受李瑟對她的使喚。
李瑟感到朱無雙的脣舌變得越來越靈活,肉棒也進入嘴裡更深了,不愧是一個冰雪聰明的美人兒,連口交起來口舌功夫都領悟得很快,甚至有時還調皮地咬一咬李瑟的龜頭,把他舔得爽極了。
就這樣大約又持續了幾百下,終於李瑟的精液射進了朱無雙的嘴裡,滾滾地灌注入她的喉嚨。
這時,李瑟對朱無雙說道:“雙兒,把嘴裡的精液都咽下去吧,那可是好東西,吃了會讓你變得更漂亮的。”
朱無雙知道李瑟在考驗自己,將嘴裡的腥氣很重的精液悉數咽了下去。
這時,李瑟將自己的雞巴從朱無雙的嘴裡抽出來,上邊還殘留著自己的精液和朱無雙的口水,他又讓朱無雙將自己的雞巴舔乾淨。
朱無雙由於為李瑟已經口交了很久,嘴早已變得酸麻,但她還是認認真真地將李瑟雞巴舔得乾乾淨淨。舔著舔著,李瑟的雞巴很快便又再次勃起,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堅挺。
李瑟將朱無雙一把摟住,準備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大幹一番,便說道:“雙兒,恭喜你了,你考驗過了第一關,我很滿意。”
朱無雙見李瑟獲得了李瑟的首肯,春心盪漾,很是高興。
李瑟在朱無雙的耳邊輕聲說道:“下面是第二關,你在我上面,用你的小穴套我的肉棒,能讓我再射就是過了第二關!”
朱無雙聽到李瑟要讓她一個女孩家主動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雞巴,覺得這樣很是難為情,可是也不好推辭,只好羞紅著臉聽李瑟的安排,說道:“郎君,我一點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李瑟見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應,便要去脫朱無雙的衣服。
朱無雙連忙說:“郎君,我自己來吧!”
於是,朱無雙便開始脫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褲一件一件地脫下,最後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而李瑟也將褲子完全脫下,又將上衣也都悉數解開脫掉,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雞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樣高高聳起。
李瑟讓朱無雙繼續脫,朱無雙只好將褻褲和肚兜也脫了下來,這樣,她便一絲不掛地站在李瑟面前,她羞澀地一手捂住自己的雙乳,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陰。
李瑟料想到朱無雙的陰戶沒有經過充分的滋潤,直接插進去一定會很痛,便讓她先上床來,背對著他趴下去,然後將她的豐臀移到自己的臉的上方,這樣他就能很清楚地近距離看到朱無雙的陰戶,而朱無雙趴下去後,正好面對著的是自己的大雞巴。
等到朱無雙完全趴好後,李瑟便對朱無雙道:“雙兒,你再舔一舔雞巴,我也幫你多弄些水出來!”
李瑟的雞巴被朱無雙含進了嘴裡,雖然只是一個龜頭,但也很是刺激。
由於朱無雙剛才已經舔了兩回雞巴,學會了好多,只見她一面用舌尖舔嘴裡的雞巴,一面用手輕輕揉搓陰囊,嘴裡還不停地套弄著。
李瑟先是用手從朱無雙的陰戶上撫摸。這時候陰戶的已經充血膨脹,對輕微的刺激也立刻反應。
朱無雙的嘴裡含著雞巴,喉嚨深處發出有悶騷的聲音,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扭動。
李瑟接著用手指分開了朱無雙的陰戶,這樣使手指的活動更順暢。然後把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裡,有陰道的皺壁壓迫著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濕潤的皺壁,在那輕柔地摩擦。
不一會兒,朱無雙的陰戶便已十分濕潤,小穴由於受到外物的侵襲,不停地收縮著,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斷扭動著。
李瑟大膽地也把無名指插入,於是,三根手指在濕淋淋的小穴裡上下左右地活動。
朱無雙的眉毛仰起,從嘴的縫隙裡斷斷續續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大量的淫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於手指的摩擦,淫水將陰戶弄得濕淋淋。這樣便潤滑了整個小穴,李瑟的手指很輕易地在小穴內抽插著。
李瑟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陰核時,朱無雙便會發出沉悶的浪叫,並不由得分開大腿,扭動屁股時反而使進入深處的手指摩擦皺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朱無雙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可是李瑟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陰戶,便將手指從朱無雙的陰戶裡抽出來,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臉,就使自己的嘴和朱無雙的陰戶密切接觸,這樣躺在那裡舔也很容易了。
李瑟將嘴湊上朱無雙的陰戶,緊緊地貼了上去,用力吸吮起來,那小穴粘膜裡的淫水,立刻吸出來進入嘴裡。他的舌頭在陰戶上舔著,將陰毛都弄得濡濕,並在她的陰核上仔細地舔著。
朱無雙為那種強烈的感覺忍不住扭動身體,陰戶裡的嫩肉不停地蠕動,自己都能感覺出陰水從小穴口大量溢出,雙腿分開更大。
李瑟一面舔著一面看著,那裡的每一根陰毛,甚至每一個毛孔都看得很清楚。凸起的陰戶有充滿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來深不可測。
朱無雙由於陰戶傳來的強烈快感,小嘴已經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含著李瑟的龜頭,並且忍不住用雙腿將李瑟的頭緊緊夾住,然自己的陰戶離李瑟的頭更近些。
看到朱無雙在發騷,李瑟用手指把陰脣向左右分開。這裡已經完全濕潤,他用舌尖探到陰核花蒂時,就以那裡開始舔起來。
朱無雙被舔得舒服極了,渾身酸癢,忍不住將龜頭吐出來,浪叫道:“好……舒服……太好啦……”舌頭不停地在那裡舔著,令她又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李瑟不顧一切地舔著,還不時地朝向會陰部舔去,本來就濕淋淋的小穴口又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頭舔過陰戶的每一個部位,而且舔完一處就換另一處,要舔的位置無法猜測,這樣李瑟發現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會讓朱無雙發出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應。
朱無雙不顧一切地發出淫浪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也更煽動李瑟的慾火。
“啊……”朱無雙突然發出尖叫聲。
原來是李瑟的舌頭卷成棒狀伸進了小穴內,雖然還不能算是插入,但朱無雙卻在不知不覺中狂扭著屁股。
看到朱無雙那渾圓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濕淋淋的陰戶沾滿了少女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極了,李瑟的雞巴也漲得更厲害了,他現在很想插進這個濕濡的小穴。
於是,便讓朱無雙轉過身來,騎坐在自己身上,兩腿跨開,半跪在自己的腰腹附近。接著,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雞巴,一手去分開她的小穴,將她的小穴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
這對於朱無雙來說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她閉上雙眼,身子漸漸沉下去,很快她的陰戶便碰到李瑟的雞巴了。朱無雙的陰脣輕輕壓在龜頭上,由上向下,由下向上,又像畫圈圈一樣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門。
李瑟瞪大眼睛看著朱無雙,自己主動抬起屁股,朱無雙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加多了,淫水流在雞巴上,潤濕了他的龜頭。他用手抓緊朱無雙豐滿的屁股慢慢向下拉,朱無雙也配合他的動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碩大的龜頭被陰脣緊緊包裹著,很快地便進入小穴裡。
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朱無雙將自己的身體一面旋轉一面向下壓去,李瑟的雞巴也像畫圈圈一樣地鑽入小穴裡。
“啊……太大啦……進不去了……”朱無雙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李瑟看到朱無雙緊咬嘴脣的樣子,對她的奉獻精神感到興奮。他利用腰部的彈性從下面向上抬起屁股。
朱無雙被李瑟的雞巴深深的插入,拼命扭地動屁股,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被李瑟的雞巴撕裂了,可是身體裡卻噴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朱無雙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的功能,只能發出呻吟聲。
李瑟拼命地向上挺動著屁股,這時候朱無雙的身體突然產生緊張感,緊裹肉棒的陰道皺壁更加激烈地收縮著,夾緊了他的雞巴。他覺得朱無雙有點太過被動,都是自己在挺動,她卻只是呆呆地等著自己的雞巴挺進去,於是便停下來挺動。
朱無雙發現李瑟不動了,而自己仍坐在大雞巴上,龜頭已經深深地頂在小穴深處。她只覺得陰戶裡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令她覺得十分充實,可與此同時,小穴裡的騷肉卻奇癢難忍,很想讓大雞巴在裡邊搗弄一番。
於是,朱無雙便試探性地將自己的身體抬高,那根插在陰戶內的雞巴也徐徐抽出,小穴內立刻感到空虛無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將身體下移,那根雞巴也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雖然仍有小部分露在外邊,可是她覺得那龜頭已經頂到她的花心了。
就這樣,朱無雙忍受不了慾望的煎熬,漸漸主動地套弄起來,身體一起一伏,那根雞巴也在她的小穴裡不斷抽插起來。
李瑟躺在床上,看到朱無雙主動地求歡,看著她的身體起起伏伏,那嬌嫩的陰戶不斷吞吐著自己的雞巴,她的臉上那幸福卻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對乳房不停地晃動著,嬌驅也不斷亂扭著,再聽到她那斷斷續續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也不知乾了多久,朱無雙雖是練武之人也累得不行了,她的渾身都流著香汗,身子都濕透了,全身酥軟的趴在李瑟身上。
李瑟也不忍心,於是將朱無雙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上,肉棒從下面插入小穴,就在下面主動瘋狂地挺動著。大約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朱無雙被帶上快感的頂峰,突突的就泄了身子,澆下一陣陣陰精。李瑟也像火山爆發一樣將滾燙的精液向上噴射給了朱無雙。
良久朱無雙才恢復過來,怯生生地問道:“郎君,我第二關過了嗎?”
李瑟笑道:“恩,我在下面射了,雙兒恭喜你又順利過關了。”
朱無雙:“那第三關是什麼?”
李瑟:“這第三關就是讓我再射你一次。”
朱無雙立刻明白這關李瑟是想讓她好好享受,便媚笑著仰躺到床上,分開兩條雪白的嫩腿,露出那個毛茸茸、水淋琳的陰戶對著李瑟,說道:“郎君,我還以為第三關是開我的菊花,還好不是,嘻嘻,你快點插進來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瑟瞠目結舌:“啊,雙兒,我能不能反悔呀?”
朱無雙:“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以後你還是有機會的。”
李瑟:“以後好難等,不如就今天吧,等會你過了第三關,哥獎勵你幫你開菊如何?”
朱無雙笑道:“有獎勵是開菊的嗎?那不如我變成男人幫你開菊如何?”
李瑟也笑道:“那算了,反正遲早你會求哥給你這個獎勵的。”說完就毫不客氣地趴到朱無雙身上,挺著還不算粗硬的雞巴,對準她那濡濕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朱無雙“呀……”的一聲,肉棒一下就充實了空虛的肉洞,她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一對渾圓白嫩的手臂把李瑟緊緊摟住。
李瑟挺動著臀部,將已經泡得粗硬的大雞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裡抽插,出必留首,入必盡根。
朱無雙的陰道不算十分緊窄,但卻比較深邃。
李瑟剛開始的時候,用八淺二深的抽插法乾朱無雙的小穴,漸漸地,朱無雙的小穴裡的淫水更多了,裡邊顯得十分濡濕潤滑,他便開始不斷地大力抽插起來,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不停地撞擊著朱無雙的花心。
朱無雙興奮得大聲浪叫,她舒服得渾身顫抖著,小穴裡淫液浪汁泛濫。
李瑟將朱無雙反了個過兒,讓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將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去抽插。他整個人伏在朱無雙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著朱無雙玉體的芳香,頂撞抽送著雞巴,低著頭狠狠地抽插,雞巴在朱無雙溫暖濕滑的肉洞中出沒,上面滿是乳白的淫液,那是自己的精液和朱無雙的淫液混合在一起被抽插成的白漿。
朱無雙瘋狂地扭動圓臀向後猛頂,她搖晃著秀髮,嘴裡不斷地嬌媚地叫著。
李瑟對她雨露般的滋潤,她的小穴裡被火熱的陽具抽插,令她的情慾迸發。她的屁股縱情地前後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後頂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後擺動,使得豐滿誘人的兩個乳房不停地晃動著。
李瑟左手伸向前去捏揉著朱無雙晃動的滑膩的豐乳,右手則撫摩著她渾圓柔軟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時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時而狠狠深深地插進去,腹部撞擊在朱無雙高翹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響起肉體碰撞聲。
朱無雙臉色媚紅,輕咬貝齒,雙眼微閉,吐氣如蘭,嬌喘吁吁著,雪白高翹的屁股還是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頂得她一陣陣地酥麻快活,令她興奮舒暢到了極點。
“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
朱無雙激動地嬌聲尖叫著:“喔……唔……哦……啊……”,她那曲線玲瓏的雪白嬌軀加速地前後狂擺,身子上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李瑟的腰部用力,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朱無雙的小穴口兩片細嫩的的陰脣隨著大雞巴的抽送翻進翻出,帶著她肉洞裡涌流出的大量熱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朱無雙雙手拼命地抓住床單,高聳著臀部,急速地搖晃,李瑟一陣猛抽急送,腹部撞擊在朱無雙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她拼命抬挺玉臀迎合李瑟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唔……”地亂叫,陰道裡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李瑟的陽具,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急速地涌了出來,澆在李瑟的龜頭上。
李瑟的龜頭一陣酥麻,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他感受著朱無雙的小穴緊緊地收縮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瘋狂地抽送起來。
朱無雙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動著雪白的圓臀往後上下起伏迎湊,肉洞裡火熱滑膩,嘴裡還不住地發出滿足的浪叫。
李瑟知道朱無雙已經又小丟了一次,而他射了兩次,龜頭不是很敏感了。
朱無雙的淫液洶涌泛濫,肉洞裡泥濘濕滑,兩人的交歡處一片粘白濕漉漉的液體,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李瑟想再接再厲,把朱無雙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並加大了抽插力度。每次抵到花心的時候,朱無雙總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張了張,快美的酸爽讓她不能一時適應。而李瑟看到朱無雙的表情,覺得十分刺激,更加大力地抵住在她的花心裡摩擦。
朱無雙的小穴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來順滑一些。她的小穴內的皺壁上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儘管小穴裡的淫水泛濫,但抽插起來仍比較費力,可這也增加了李瑟的龜頭在她的小穴裡抽插的樂趣。
李瑟的抽插帶給朱無雙陣陣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雞巴十分舒暢,一陣陣的酥麻感由龜頭傳遍他的全身,大量涌出的熱潮澆灌在他的龜頭上,令李瑟渾身不自在地抖動著。他看到朱無雙面紅耳赤,雙眼朦朧濕潤,表情如痴如醉,知道朱無雙又要泄身了,便用盡渾身力氣狠狠的抽送,朱無雙嬌軀急劇地抽搐起來,雙眼微閉,嘴里幾乎浪叫不出來,小穴不斷蠕動收縮緊緊吸箍著他的龜頭,讓李瑟抽送變得困難。很快,熱浪浪的陰精澆在李瑟的龜頭上,令他的肉棒暖熱暖熱的,李瑟感到一陣的酥麻,於是加緊速度抽送了十幾下,抖動著將一股濃熱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處。朱無雙的花心口突然大開,將龜頭緊緊銜住,並縮緊開口,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在裡面吮吸龜頭,將精液都吸進了子宮。
李瑟度過了豪華風光的新婚之夜後,第二日,下人說角先生請求在他的書房見面,有要事請教。
李瑟來到書房,見角先生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幅墨跡還沒有幹的文章。
角先生寫道:“古今以來,豪傑之士不少,其知機者幾何人哉?吾於漢獨得張子房焉。子房事載於史冊,不必贅論,盍相與論其幾乎。夫漢祖之臣,莫逾三傑,而子房又三傑之傑者也;項羽傑於高祖,而為高祖所滅,子房之謀也,是子房非特三傑之傑,並傑於高祖、項羽矣。且高祖為是三傑之目者,忌之之萌也,子房知之,蕭何、韓信不知也,故卒受下獄之辱、夷族之禍;子房晏然無恙,夫禍不在於禍之日,而在於目三傑之時。天下未定,子房出奇無窮;天下既定,子房退而如愚,受封擇小縣,偶語不先發,其知幾為何如哉?誠所謂大丈夫也矣。”
李瑟繞屋盤旋良久,續道:“吾於宋得一個焉,曰陳圖南。五代之亂,古所未有,不有黃雄起而定之,則亂何時而已乎?圖南窺見其幾,有志大事,往來關、洛,豈是浪游?及聞趙祖登基,墜驢大笑,故有‘屬豬人已著黃袍,之句,就已字觀之,蓋可見矣。既而拂袖歸山,白雲高臥,野花啼鳥,春色一般,遠引高騰,不見痕跡,所謂寓大巧於至拙,藏大智於極度愚,天下後世,知其為神仙而已矣!孰知其為隱者而已矣!孰得而窺其安奧?方之子房,有過無不及。人亦有言,英雄回首即神仙,豈不信歟!”
李瑟擲筆上朝,堅決請辭官職,朱高熾本來是希望李瑟能夠為他分憂的。李瑟道:“陛下,臣在朝在野,陛下但有所喚,無不應命,何必壞了祖宗規矩呢?”
朱高熾再三輓留,見李瑟辭意已決,才勉強答應。
李瑟仿佛覺得出了一口長氣,倍感輕鬆,他轎也不坐,悄悄一個人走出京城。
街上百姓議論紛紛,都是關於他和公主的風光大婚之事。
李瑟聽了,心中也覺榮耀,可是一些市井小民卻說起他的下流段子,說他是淫賊出身,否則如何能如此風光。
李瑟聽到這裡,有些鬱悶,雖然他悄悄的散了許多的錢財救治那些窮苦的百姓,但是這些百姓都不知道,而他們熱衷討論的都是關於他的風流韻事。
李瑟如魚入水,自由自在的感覺沒有了,便回到家裡。
角先生正在客廳,見他回來,迎上前去,道:“你做的好,你的官升的太快了,早惹人注目了,現在辭的好。”
李瑟道:“我知道,太子朱瞻基年少有為,是個人物,他那麼出色,我和他不熟悉,他難免會忌諱我,我若是不檢點,就會壞在他的手上,伴君如伴虎,這個我還是懂得的。”
角先生點頭稱是,李瑟又聊起百姓說他是淫賊,他的風流韻事的事情。
角先生嘆道:“世人都以道德為準繩,禁錮人性,我自以為當世大儒,卻淪落到改名換姓的地步,愧對列祖列宗,你是淫賊,我是淫物,我們同病相憐啊!”
李瑟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叫角先生,這是淫具的稱呼,他原來是自嘲。
李瑟道:“今天我見到皇上,看他臉色紅光滿面,可是過猶不及,這不大好啊!他可真是個明君啊!以前當太子的時侯,就千方百計實行仁政,現在當皇帝沒幾個月,就做得這麼出色。”
角先生道:“是啊!他崇尚儒學,褒獎忠孝,還在京城思善門外建弘文館,常與儒臣終日談論經史。他還善於納諫,給楊士奇等人一枚小印,鼓勵他們進諫,現在朝政非常清明,朝臣可以各抒己見,皇帝可以擇善而行。先帝雖然要殺我,但說句道話,他其實也算是個好皇帝了,但是和當今比,差的遠了。”
李瑟道:“嗯,皇上在後宮之中也不戀女色,除皇后張氏之外,就譚妃一人,千古帝王,有幾人能如此?”
角先生道:“是啊!可惜這樣的皇帝命不久矣,幸好太子也很出色,否則我當初就不會奮力為太子說好話了。”
李瑟大驚,道:“先生何出此言?”
角先生道:“你不必多疑,這是楚姑娘告訴我的,我豈會能知人生死?”
李瑟道:“我果然沒有看錯,看來還是要早脫身為好。太子不遜色皇上,他又不需要我們,我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李瑟意識到眼前的形勢,首先便要說服眾女,否則她們貪戀眼前風光,不與他配合,那就不好辦了。
古香君聽了李瑟的分析,道:“難怪楊姐姐和我說什麼‘鳥盡弓藏’,看來一個人的風光是有限的啊!不能永遠風光,勉強不來。”
古香君既然被說通了,其餘眾女也都同意了。李瑟便開始籌劃,他把鹽幫交給了梁弓長管理,這是全天下人都囑目的行業,李瑟囑咐梁弓長要好好經營,多做善事,不要總想著賺錢。
回春堂的生意李瑟慢慢減小店鋪,只留下幾個大的,因為可以救治百姓,所以李瑟表面上是賣給別人,但是卻暗中操作。
至於六大門派,江湖既然沒有能威脅他們的敵人,也用不著李瑟了。雖然失去了李瑟這個大靠山,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李瑟一切打點好之後,便上書請去西北治理流民。
西北流民泛濫,朱高熾雖然有許多優惠的政策,但是仍有不少流民鬧事。
楊士奇等重臣為李瑟說話,朱高熾雖然舍不得,但還是批准了。
流民其實說白了,就是大規模的失業群體,當然,在明朝時期,流民主要是因為天災人禍而失去田地,又缺乏必要的社會保障,沒飯吃,沒人管,只是想討條活路的老百姓,他們沒飯吃,自然要造反了。
中國的老百姓相當的勤勞,忍耐力極強,而且膽小怕事,雖然不時會流露出自私和狡猾,但是他們畏懼政府、畏懼反抗、畏懼暴力,能夠讓他們拿起武器的,就只有死路的威脅。
明代的流民現象,主要是因為明朝土地高度兼並,和明朝所謂“戶籍制度”造成的。
明朝初期實行“戶貼制度”,以後改為“黃冊制度”,把戶口簿作為徵派徭役和納稅的重要依據。明朝政府為了維持自己的專制統治,頒布了不準農民離鄉的禁令,便於管理。因為農民依靠土地賴以生存,所以倒還安居樂業。
但是因為皇莊的泛濫,使很多農民失去了土地,造成了許多的流民。皇莊是由皇室直接管轄的田莊,是有歷史傳統的,西漢時侯有“苑”,唐、五代時侯有“宮莊”,宋代有“御莊”等等。
明代的第一個皇莊是在水樂初年,現在仁宗時侯有仁壽宮莊、清寧宮莊、未央宮莊等,不過在當時還是王室擁有的少數宮莊,但是就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少流民的產生。
一個朝代的盛衰,歸結為一句話,就是公權力的核心是不是開放的,這個核心如果以為自我凝聚是為了保護自己,其實就是因為不斷地保障自己團體成員的利益,以至於關閉門戶,這自求永續,反而是自找滅亡。這種自我封閉的過程,最多能維持五、六十年,超過兩代、三代,痼疾已成,核心內的領導者就不可能再有開放的意圖了,於是,下面三代、五代,上下逐漸脫節,政府功能逐漸失去效率,政府中的官員找不著政府存在的理想,只是藉著公權力以自肥,貪瀆現象愈來愈嚴重,就愈來愈失去民心,社會力量無法匡正政治力量,除了決堤以外,別無選擇。在混亂之中,新的朝代出現,又有一些人結合為新的統治群,於是朝代周而復始,由治而亂、由亂而亡。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吃虧的都是老百姓。
如果一個核心團體,足夠開放,可以不斷吸收新血,不斷地面對新問題,這樣的核心不會和百姓脫節,百姓合成的社會力,也可以不斷地和公權力對話,將百姓的需要回饋到公權,使國家共同體成為為大多數百姓求安定、謀福利的力量。興亡盛衰週期,就可以拉得很長,甚至於不會發生。盛衰興亡即使在民主政治之下也會發生,只是時間可能拉得長一點。國家首要職責,不是發展經濟,不是強大軍事,而是維護社會的公平和正義,保障社會弱勢群體不被淘汰。此為國之根本。
秦漢到隋唐之間,常有強人政治,甚至於強人篡位,創立新的朝代,例如,魏晉南北朝時期,每個朝代都是強人建立的,政權的轉移,往往只是在中央感受改變,一般老百姓一睜眼,忽然發現有了新皇帝。這種改變構成的朝代,國祚不會長,老百姓受到的驚擾倒也不算多,可是這樣的朝代改變,往往只在領導中央有一些新人,其中有些人可以感受到老百姓需求,有些人卻是只是因為人在權力中心,順手牽羊、竊取了政權,並沒有改變中央的僵化。宋代以後,篡竊現象幾乎不再出現,無論權力核心如何腐敗和無效,卻沒有強人取而代之。這個現象,有一部分是因為宋代以後,君臣倫理的思想變成儒家的正宗,一般科舉出身的士大夫,都不再敢冒天下之大忌,改換天日,只有老百姓實在窮而無告,於是鋌而走險,揭竿而起,造成巨大的民變,明代的流寇就是這種例子。
李瑟帶領眾女西下,他有大批錢財,在西北廣闊的土地上,資助那些流民開墾土地,那裡土地廣闊。各地的流民知道此事,都乞討來到這裡,就這樣,李瑟開創了一個自由自在的另一片天地。爭自己的自由就是爭國家的自由,爭自己的權利就是爭國家的權利,因為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能建造起來的。
過了幾個月,碧寧和冷如雪各產下一個嬰兒。碧寧先生的孩子,是一個丫頭,李瑟忽然有了後代,高興的不知所措,那感覺沒有孩子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眾女看他那麼高興,雖然有些嫉妒二女,但也很高興。眾女請李瑟為孩子取名字,李瑟道:“就喚李寧兒吧!”
及後冷如雪生下一個男孩,李瑟道:“安寧,安寧,就叫李安吧!”李瑟萬萬沒料到,自己的兒子李安的後代還出了個人物,叫“李闖王”……
李府喜氣洋洋的當口,卻忽然傳來皇帝駕崩的消息,李瑟等人雖然早有預料,但仍不免一番感慨。
朱高熾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一位好皇帝,對科舉制度也做出了重要的貢獻。當時由於南方人聰明而且刻苦,進士之中多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純樸、忠貞,也是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眾的較少,為了保證北方人可以考中進士,朱高熾規定了取中比例“南六十、北四十”,這一制度一直被沿用至清朝。
公元一四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朱高熾由於心臟病突發猝死於宮內欽安殿,死後被溢為孝昭皇帝,廟號仁宗。
有人曾提出仁宗在位不到一年,因此對於他的貢獻提出了質疑,但是殊不知成祖在位期間有大部分時間都在北征,朝中的政務一直是交給朱高熾來掌管,因此他有充分的時間來推行自己的政策,為自己即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如果加上這段時間,朱高熾對明朝做出的貢獻就毋庸置疑了,明仁宗朱高熾一代仁君的稱號當之無愧。
再說楊盈雲和李瑟分別後,遠遠望著他消失的背影,面露微笑,可是李瑟的背影再也看不見了,楊盈雲忽覺悵然若失。她一下子坐在溪邊的岩石上,心潮起伏,許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盈雲喃喃道:“他哭了……男子的眼淚不輕易流,可是因為如此才珍貴啊!他為我流淚了,可是我從來沒有流淚過。他說人生有許多的體驗我沒有經歷過,不算一個完整的人生,是啊!我從來沒有為誰流淚,這是幸還是不幸?”
楊盈雲痴痴地想:“他說只有有了孩子,男人才能稱為男人,女人才能是女人。我什麼都沒有,難道不是女人嗎?是啊!我不是女人……”
楊盈雲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身體嘎崩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清醒了。
楊盈雲醒悟過來,盯著她的身體,忽然淚流滿面,道:“我又是女人啦!”
楊盈雲陷入到極大的迷茫當中,她千思萬想,不能明了,便在附近的山中找到一個山洞,靜修起來。
某一天一個夜晚,楊盈雲渾身顫動,睜開閉了幾個月的眼睛,嘴角掛著微笑,道:“我知道一些感受了,真是奇妙啊!”
楊盈雲站起,喃喃道:“我終於可以回山了。”
楊盈雲剛踏上通往隱湖的台階,便聽見梵鐘響起。
在隱湖小築的山門前,一個慈眉善目的女道人侯在那裡。
楊盈雲走到跟前,跪下道:“多謝師父在門前迎接。”
流雲大師道:“你知道我為何迎你?”
楊盈雲笑得宛如嬰兒般天真甜美,道:“師父因為不知道我是進還是退,若是退了,何必再進山門?”
流雲大師道:“那你是進是退?”
楊盈雲道:“其實這個困擾千年的問題,都是庸人自擾。人就是神仙啊!如果一個人能夠用心體驗完整的人生,豁達開明,不以為別人比自己微小或者龐大,不以世俗的道德要求別人,人人平等,尊重生命,那就是神仙般的境界啊!”
楊盈雲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師父,我要去和他生個孩子,我想要一個我的……我的孩子啊!”
楊盈雲歡快地奔下山,她張開雙臂,投入到愛的廣闊的天地中,像是一隻快樂的鳥兒,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流雲大師在階邊上,看著楊盈雲消失在視野中,忽然啞然失笑,輕聲道:“我明白啦!”
昔時的往事在她腦中流轉,一個小嬰兒,似乎看著她微笑,流雲大師也笑了,心中滿是母愛。
梵鐘響起,有人喊道:“快來人啊!師父仙去啦!”
(61)神仙眷侶 盈雲歸來結鴛盟
楊盈雲心意已決,來到李府,找來李瑟,李瑟如飛般奔來,見楊盈雲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發一言,擔心地輕輕拉了她袖邊一下,道:“姐姐想什麼呢?”
楊盈雲輕聲道:“李瑟,你過來。”
李瑟不知何事,只是聽楊盈雲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狐疑,忙靠過去,剛要發問,卻被一雙柔臂繞住了脖子,一隻濕潤嬌嫩的檀口已吻了上來……
李瑟心中突突狂跳,雙手微微一推,覺得頸上的粉臂纏繞得甚緊,哪裡還能堅持,也將楊盈雲抱住,如熾如焚地與她熱吻起來。
直至有點喘不過氣來,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楊盈雲嬌喘道:“你喜歡我是麼?”
李瑟點點頭,生怕楊盈雲多心,補充道:“我心裡雖然如此,但是不敢妨礙姐姐修煉仙道。”
楊盈雲臉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紅暈,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脣道:“你不想要我?”
李瑟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這麼問,好一會才答道:“想,不過……”
楊盈雲又湊首上前,雙臂仍摟著李瑟的脖頸,朱脣與之接吻,這回竟把香舌渡過,糾纏不休。
李瑟只覺她那嫩舌如魚兒般在口內活活地四處游索,頓被惹得渾身欲焰如熾,手腳卻不敢有半點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樂,發出了低低一聲悶哼。
楊盈雲微微退開螓首,喘息道:“怎麼不摸人家?”
李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只得說:“怕惹姐姐惱了。”
楊盈雲道:“我不會惱的。”
身子往前,一對嬌挺軟彈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他胸前。
李瑟幾乎崩潰,呻吟道:“姐姐莫可憐我,能與姐姐親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楊盈雲咬了朱脣,雙臂鬆開,嬌軀離了李瑟,道:“若嫌棄我,那便罷了。”
李瑟忙抱住她道:“在我心裡,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楊盈雲輕嚶一聲,鳥兒般投入他懷內,鼻息滾燙道:“那你來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惱你的。”
李瑟又驚又喜,這回再按捺不住,嘴脣游吻楊盈雲嬌顏,兩手也放縱起來,上下胡亂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領口之內。
楊盈雲環臂抱住李瑟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撫兩乳,鼻口中發出了貓兒似地迷人嬌吟,不知怎麼,一下子便被這個男人惹得渾身戰慄,一種莫明感覺,令她花底悄悄地濕潤了起來。
李瑟粗喘著,那一對滑如綢緞軟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經的美夢般,會突然醒掉似的,開始去脫楊盈雲的衣裳,手忙腳亂間竟解不開她腰上的羅帶。
楊盈雲輕聲道:“別急,愈弄愈緊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幫著解,一時居然也沒能松出來。
李瑟急了,竟將楊盈雲的素羅百榴裙從底下掀起,扒住裡邊的果綠軟紗褻褲,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見她那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的春灣妙境,只覺撩魂蕩魄,驚喜道:“姐姐,你變回來了!”
楊盈雲螓首低垂的應道:“恩……”
他從未試過與楊盈雲如此親近,涌起就這麼直至宇宙終末的意願。
楊盈雲的玉容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平靜寧恬,秀眸射出海樣深情,愛憐地審視著他,柔聲道:“弟弟怎麼了!”
李瑟笑道:“姐姐,你太美了。”
楊盈雲羞赧的道:“哪有哩,我哪有你那些嬌妻美麗,她們個個被你滋潤的讓我都好羡慕。弟弟啊!人家只是受傷後一直思考一個問題,是有關於姐姐師門最高武學境界‘劍心通明’的。一直以來,除了創派祖師,隱湖就再也無人練成‘劍心通明’,師傅對我的期許很高,認為我一定能超越歷代祖師,練成‘劍心通明’,同時還告訴我必須在俗世中練就。這才有了你我的‘刀劍之戀’,可惜我仍覺哪裡少了點什麼?經此一役,我想……應該是缺少俗世的……情慾……吧。”李瑟目瞪口呆地看著心目中的聖潔的楊盈雲罕見地羞紅了仙姿玉頰,竟然彌漫著一股冶艷嬌媚的風情。因其主人出塵高潔更顯得芳華絕代,動人心魄!
“天那!姐姐的意思是我們的‘刀劍之戀’無法彌補你‘劍心通明’至大圓滿境界麼?還有那俗世情慾又是怎麼回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間‘情慾’二字,僅有情而無欲是無法圓滿的。至於其他什麼的……,你還要問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啦!你這呆子,傻相!”看著仙子下凡,嬌羞如世間兒女的美態,李瑟激動地一時不知人間何世?
“姐姐的意思弟弟明白,好,就讓我李瑟,不,為夫來幫助我的仙女知道什麼是情慾交融,好讓仙子早登仙境啊!”楊盈雲聽到此等調情言語,早就用雙手捂住嬌羞的俏臉,掩耳不聽。並不時輕跺蓮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時抗議無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仙子作繭自縛,只怕想脫身也難啊!”言語及此,李瑟壯著膽子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楊盈雲的柳腰,這才注意到楊盈雲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衣服,雖然顏色仍是純白,但質料卻換成了輕綢真絲雪紡制的羅衫,看來楊盈雲是早有預料啊,這無疑更鼓舞了李瑟淫心大作。
羅衣觸手輕滑綿薄如無物,好比直接撫摩楊盈雲的聖潔嬌軀,這種觸摸楊盈雲的銷魂感覺更讓李瑟情懷大動,慾火中燒。
把握到楊盈雲的真實心意,李瑟不再怠慢,視線從楊盈雲羞紅了的仙姿玉頰開始巡視,再肆無忌憚地落到了楊盈雲玲瓏有致、聖潔無比的高聳酥胸上,隨著楊盈雲嬌羞無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極為養眼。
偏偏楊盈雲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輕滑綿薄的真絲雪紡制的羅衣,低開的衣領讓李瑟從後面俯視,已經隱約可見內裡湖水綠色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而抱在懷中的楊盈雲那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加上楊盈雲情動時無意識扭動的嬌軀豐臀不時地摩擦著李瑟男性的慾望。
李瑟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懷中的楊盈雲的確是個無以倫比的絕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臨塵,實在是男人眼中至寶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李瑟將自己的嘴脣壓在楊盈雲兩片柔軟的香脣上,用力地親吻、吮吸、舔弄、輕咬著。同時,騰出一隻手摸上楊盈雲的秀髮,輕挑撫弄良久,才解開束髮的玉簪,讓楊盈雲的青絲流瀑飛垂,襯著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唔!”楊盈雲聖潔不染塵俗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慾焚身,無力自拔,再也不復平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當然也就任由得李瑟任意妄為。
李瑟有力的嘴脣吸住楊盈雲象花一般柔軟的香脣,靈活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游遍了楊盈雲的小嘴,這種巧妙的挑逗輕薄手法別說是,孤傲聖潔、未經人事的楊盈雲,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婦人恐怕也無法抗拒,更何況挑逗自己的又是楊盈雲芳心暗許的情郎呢。
熱烈的脣舌交纏終於告一段落,李瑟火熱的嘴脣在楊盈雲吹彈得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
李瑟的手不再滿足於外面的活動,靈活的五指大軍輕分楊盈雲的羅衣,從領襟處滑了進去,開始了新的一輪攻擊。同時再次用力吻上楊盈雲的香脣,展開更加熱烈的情挑。
而已經占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則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乳,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楊盈雲聖潔玉峰,未曾緣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讓那玉峰在指間跳躍,櫻桃在掌心成熟,櫻紅突起。
李瑟心滿意足地肆意遊覽著楊盈雲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將其身上的羅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楊盈雲除了聲聲的嬌吟外,全身酥軟,再無別的力氣阻撓,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膚,聖潔仙體慢慢出現在李瑟的眼中。
當楊盈雲身上最後一件衣裙飄落在地,李瑟禁不住歡呼一聲,再次感嘆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盡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塵仙姿。
宋玉《神女賦》有云: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
仙體丰姿綽約,妙本天成!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啊!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溪……這時李瑟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楊盈雲整個聖潔的仙體。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陣迷茫,他覺得自己猶如活在最香最甜的夢中,但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此時的楊盈雲,臉上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梨渦淺現,巧笑嫣然,神韻像極了謫仙下落凡塵。楊盈雲的嬌軀雖然仍自抖顫,神態忸怩,嬌羞無限。卻用極輕柔又極堅定地聲音說道:“弟弟啊,今天……我希望能夠於你一起共同經歷,共同珍惜這份情緣。”楊盈雲字字說來,吐音雖然羞澀,卻輕柔婉轉,情致纏綿。
李瑟卻想起自己與楊盈雲好似前世的‘刀劍之戀’,是以除了在心中對楊盈雲的仰慕敬愛之外,總是不敢想及世間一切肉慾的俗念,更不用說如今的坦裎相對,還涉及雲雨之事。
此次卻是楊盈雲自行表明,要和自己進行一段‘俗世之戀’,雖然楊盈雲口中是說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嘗不可以說明她對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愛憐,又是感動,輕聲說道:“姐姐,我…我真的可以麼?”
楊盈雲本是強抑羞意,趁著此刻情意如潮、慾念叢生之時,又為了消去李瑟心中的羞愧,解開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來的心結,方能說出這一句話,心頭早已是嬌羞得無以復加。偏又聽得李瑟出言相詢,更添羞澀,連玉顏秀頸也漲的通紅,別過了頭,羞羞答答地道:“弟弟啊!人家求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她的聲音越說越輕,臉上露出羞赧的微笑,還微微地露出幾絲汗跡。凝脂白嫩的肌膚逐漸透出粉紅色澤,動人心魂。
李瑟聽她如此說,胸口熱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姐姐,我李瑟何德何能啊?此生竟能夠得到仙子的垂青!”兩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脣相對,重疊在一起,親匿的聲音緩緩迴盪,說不盡的溫馨旖旎。
此時此刻,李瑟才真正的解開心結,敞開胸懷來接受這未知的感情!無論是‘刀劍之戀’還是‘俗世之戀’,他都決定不再逃避。執手相看,相對凝眸,兩人一齊再次落入柔情漩渦,再也分舍不開。親吻、擁抱、撫摸,無一不是繾綣深情,銷魂至於極處。
李瑟此時以一種全新的心態再次飽覽楊盈雲聖潔無暇的嬌軀玉體,只覺腦中微感暈眩,熱血沸騰。
眼前呈現出來的胴體,其飄逸出塵、玉潔冰清之處,固不待言,而令人驚嘆嚮往之處,更在那?纖合度的身段,襯托一對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著水滑圓潤的香肩,低垂著嬌媚羞紅的秀頸,柔美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玉質肌膚下蘊藏著淡淡的嫣紅,不但流露在楊盈雲嬌嫩的仙體上,也融入了她嬌美的羞赧容顏。無復平時的聖潔仙姿,卻更具蕩人心魄的銷魂媚惑!
霎時之間,李瑟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楊盈雲,目光所及,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溪……無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簾。
看得一處勝景,李瑟的心頭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積,越堆越厚,一時之間,情致纏綿,溢滿整個情懷。楊盈雲見他這樣呆呆看著自己,心裡越發害羞,垂下了臻首,輕聲道:“弟弟?……弟弟啊!……”
李瑟身子一震,方才回醒過來,慌忙道:“怎麼?姐姐?”
楊盈雲此時不僅臉頰泛紅,連整個秀頸也燒得通紅,嬌羞無限的星眸微閉起來,柔聲說道:“那個……,弟弟啊!你不要只是——只是這樣看……看著人家啦——”聲音漸低至不可聞……
李瑟眼中注視著楊盈雲已經赤裸的仙姿玉體,已經是血脈賁張,欲焰狂燃。又體會到楊盈雲的柔情深重,心中再無隔閡,已是回覆了原來的心境。再聽得楊盈雲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搖蕩,情不自禁。連忙強自定神,深深呼吸幾下,雙手輕輕搭在楊盈雲嬌小柔美的纖腰上,雙目緊盯著楊盈雲羞紅微閉的星眸,向心中的楊盈雲調笑道:“姐姐急哩!弟弟知錯了。”
楊盈雲口中呼出一口輕喘,羞得闔上雙眼,不敢觀望,只感受到李瑟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指已經不耐寂寞,開始四處游移,騰挪盤旋,上下前後徘徊一陣,又逐漸爬上了嬌嫩豐挺的乳峰。
楊盈雲口中“咿唔”地輕輕呻呤出聲,眉梢一顫,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緊張,仍然不敢睜開眼來,心裡只想:“他……他終於又回覆過來,可現在又好討厭?唔,好可惡?——啊!——”一陣酥麻的快感淹沒了她的思緒,再也無力反駁李瑟的調笑,更無力抗拒李瑟的輕薄。
享受著楊盈雲肌膚柔美嬌嫩的觸感,李瑟忍不住低聲驚嘆,心裡情致高漲,口裡喃喃地道:“姐姐啊……姐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楊盈雲,柔美的嬌軀沒有任何掩飾,當然不復一貫令人敬畏的仙姿,卻於嬌羞的聖潔中又添了幾分冶艷風情,如此美色當前,更加奪人心魄、攝人心神。
聽到了李瑟陶醉讚美的聲音,楊盈雲也不自禁地睜開秀美的星眸,含情脈脈地望著李瑟,臉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到處蔓延著嬌艷的桃紅色,中人欲醉,艷麗得讓人暈眩。
似乎被李瑟肆意大膽的目光或者是無處不至的愛撫摩挲所刺激,楊盈雲豐挺潤滑的酥胸前、聖潔嬌嫩的玉峰上兩點小巧花蕊嬌羞地隨著楊盈雲急促的心跳不住顫抖,而偶爾無意識開合的玉腿間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許清澈的露水,逐漸盈滿澆灌著那神秘誘人的桃園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嬌花,讓它更是芳香暗露、瑩潤欲滴。
此時的楊盈雲,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怕是夜空中綴滿的晶亮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璨啊!那聖潔而嬌紅、羞怯而深情的玉顏;含情脈脈、溫柔婉轉的星眸;雖然櫻脣未啟、銀牙緊咬,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這時李瑟的眼中心底:所盈滿的絕不只是楊盈雲絕美綺艷的胴體,還有楊盈雲對他柔情深種、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摯心意。這才是他心中夢寐以求、苦苦追尋的極致啊!如今夢想就在身邊,就在眼前,並且觸手可及……一時之間,李瑟緊張激動得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只想憑自己的本能帶給楊盈雲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人世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同時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力幫助楊盈雲完成她追尋天道的夢想。
勉力克制著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愛戀!李瑟一伸手,捧著楊盈雲的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楊盈雲的芬芳的櫻脣。楊盈雲生疏地回吻著,李瑟更進一步地吸吮卷住楊盈雲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脣舌糾結、纏綿不休,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瘋狂涌入到兩個親密接觸、交相擁抱的身體內,再逐漸聚集到彼此心靈最深處……親吻纏綿,糾纏交替的間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氣聲交織充斥。楊盈雲早已是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細細地倚靠在李瑟身上。
李瑟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著楊盈雲絲光水滑的飄逸長髮,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愛撫著楊盈雲粉嫩的香肩,同時逐步向內向下游移,漸漸來到楊盈雲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纖細手臂,在那勉力遮擋的玉臂上輕輕掠過由內向外將她慢慢擠開,讓楊盈雲那聖潔優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徹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難自禁地伸手撫摩,當李瑟的手指碰到楊盈雲的嬌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聖峰處輕輕挑弄,只覺著手處滑膩綿軟、彈跳挺立,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流遍全身。
楊盈雲本已羞澀之極的軀體極度敏感,只這麼輕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輕“啊”嬌呤出聲,低柔纏綿,餘音了了。李瑟如聞綸音,大受鼓舞,滿足地一點頭,繼續輕巧地以手指進一步搓揉逗弄兩粒雪峰櫻桃,同時手掌掌心輕輕摩挲挺秀的乳峰。
隨著李瑟的雙手動作,楊盈雲情慾漸生,曼妙的身體因情動而輕輕擺蕩,脣齒之間逸出了動人的嬌聲:“嗯……嗯……啊……哈啊……嗯嗯……啊……”聲音之迷人,直令李瑟魂為之銷,聽著聽著,幾乎便要醉了一般。
李瑟心搖神馳,更加氣血翻騰,手下動作不由得快了,嬌嫩溫熱的雙峰上香汗點點滲出,晶瑩可愛。一對小巧玲瓏的粉紅櫻桃也早已立起,把楊盈雲心中的舒適快意誠實地反映出來。
李瑟持續的加大力度,盡情地撫弄著楊盈雲那誘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兩點茁拔嫣紅的蓓蕾。楊盈雲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
李瑟的嘴脣緊緊咬住楊盈雲的朱脣不放,把楊盈雲的呻呤堵在口中,並且趁她正是意亂情迷之際,將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櫻脣中,忘情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李瑟一隻手留連於楊盈雲那挺拔雙峰之間,滑膩堅挺的玉乳在他的手掌摩挲撫弄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嬌軀和大腿外側處上下游動著,一處不漏地撫摸著。
楊盈雲的喉嚨深處蠕動著含糊不清的音節,身體毫無意識地扭動著,雙手無力地擋在李瑟大手游弋的路線上。李瑟無暇顧及於此,他的嘴脣鬆開楊盈雲的香脣,慢慢順著楊盈雲的修長秀美的細頸,一路吻下,最後攀上聖峰,將左面那點紅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溫柔地小口吸吮著,舌尖時不時有意舔舐著。
“啊!嗯!”終於從楊盈雲的口中再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暢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極盡霞紅的嬌羞,玉手也自發地停住抵抗,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楊盈雲漸漸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淪。
李瑟的嘴脣稍離,一絲晶亮的線流從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點蓓蕾上。絲毫未作停留,李瑟又將右面那點紅嫩的蓓蕾納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輕咬著。楊盈雲充滿欲焰的羞紅雙眼再次緊緊合上,櫻脣發出仿佛來自體內深處的渴望嬌吟,原本乏力低垂的雙手突然恢復了力氣,開始緊緊反手抱住李瑟的蜂腰,並激情地掐緊,深陷入李瑟腰間軟肋裡。
接著李瑟的脣離開了楊盈雲粉紅的蓓蕾,只是伸出舌頭,用舌頭在蓓蕾緩緩地打著旋兒。就這樣,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後,那兩點蓓蕾逐漸發硬,驕傲地站立在了那雙雪白聖潔的玉峰之上。
當李瑟的手微微將兩人緊貼的身軀分開,目光落到楊盈雲神秘優美的桃園幽谷時,他欣喜地發現原本只有一絲絲的晶瑩滑膩的香泉玉露已經逐漸蜿蜒成玉溪流水,從那盡情張開的粉紅細縫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終於,李瑟的手開始伸向楊盈雲的嫩滑纖細,修長瑩潤的玉腿頂端之間。由於楊盈雲的雙腿正害羞地併攏著,李瑟的魔手被阻於玉門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並不急於搶灘登陸。只是盡情陶醉地摩挲著楊盈雲大腿內側特別滑膩的雪肌玉膚,僅僅享受這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已經令他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此時,楊盈雲美麗的雙眸早已緊緊眯起,滿臉潮紅,玉體止不住輕輕地顫抖。比平常更加艷紅的櫻脣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嬌哼。呵氣如蘭。李瑟看著自己心中無限仰慕敬愛,不識人間煙火的楊盈雲動情時美艷絕倫的羞態,滿足之餘更是慾火■升!
肆虐的怪手順勢插入楊盈雲不知何時早已微微張開的玉腿之間,並進一步占領了楊盈雲從來無人有緣欣賞地桃源仙境。探出兩指輕輕溫柔逗弄之餘,更故意將頭伸向楊盈雲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頭輕舔著伊人晶瑩的耳垂,並不斷地向耳朵裡邊吹氣。讓楊盈雲又羞又癢,欲躲開臻首卻又微微不捨,只得含羞忍怯任李瑟輕薄調笑。
然而,李瑟可並不因此滿足,他繼續變本加厲地挑逗楊盈云:“姐姐下面好象已經很濕了,讓我來探察一下,這到底是何原因?”
聞聽這等輕薄言語,楊盈雲羞得連耳根玉頸一起紅了個遍,原本酸軟無力,不知該如何擺放的一雙玉手忽然有了力氣,趕緊捂住李瑟仍在口吐“髒”言的大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沒有呢!”
話雖如此,李瑟卻分明感到楊盈雲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繃緊的雙腿已經放鬆不少,李瑟喃喃自語道:“既然姐姐不肯開方便之門,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啊!”言罷,雙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將楊盈雲一雙修長玉腿向兩邊分開,更迅速埋下頭,一雙賊眼放肆地飽覽楊盈雲最最貞潔神聖地秘境。
“曲徑未曾緣客至,蓬門今始為君開”,楊盈雲無愧於“江湖第一美女”之名啊!在那一片並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微微向外張開著,含苞欲放的嬌花細蕾正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有緣者驕傲地展示著它的美麗與聖潔!
而晶瑩滋潤,艷光四射的嬌嫩陰核已悄悄探出幽谷並漸漸充血膨脹,紅潤欲滴!就像一顆粉紅的珍珠般誘人,偏又晶瑩剔透。蘭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斷地從桃源玉溪內渤渤溢出,星星點點地飛濺散步到花瓣草叢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時散髮出惹人迷醉,煽情誘人的靡靡氣息!
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饑餓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楊盈雲整個嬌軀透體嫣紅,不住的微微扭動,一雙燒紅的玉腿更試圖夾緊以避開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無疑這純屬徒勞!
意興高漲的李瑟怎麼可能讓如此勝景輕易被封殺。搶先一步將手掌橫梗在楊盈雲的腿間,繼續伸手觸摸撥弄著楊盈雲沾滿雨露的嬌嫩花瓣,恣意的揉捏愛撫,再輕柔地撥開濕潤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經探入漸漸張開的鮮香粉紅蜜穴內,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處縮緊,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楊盈雲此時已是情動如潮,欲焰狂燃!
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虛令早已渴求充實的楊盈雲感到情慾難耐,嬌嗔道:“弟弟啊!你要逗死人家嗎?還要這樣折磨人!”
李瑟自然不會真的捨得,凝視著楊盈雲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錯怪了!”說完,不管楊盈雲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個臉頰,鴕鳥般只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就用雙手按住佳人玉腿內側向外分開,低下頭伸出舌頭,由下而上,分開細細的草叢,舌間緩緩地舔過粉紅的花瓣,在上面輕旋盤弄。游遍蜜穴周圍每一寸嬌嫩肌膚,然後,更用舌尖微微頂開花瓣,深入濕潤的處子蜜穴內,直接舔弄那已經膨脹突出的嬌艷珍珠。最後還努力將那粉紅珍珠吸入嘴裡,以舌頭輕頂微彈之餘更張開牙齒,輕輕地咬住,感受它輕縮顫抖。
同時,蜜穴深處的肉壁變得愈加滾熱,收縮吞吐加劇,一陣劇顫痙攣之後,隨著楊盈雲一聲嬌吟,緊窄的處子蜜穴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熱花露蜜汁,由於蜜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個結實,無處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張開的喉間,只有少少溢出濺在李瑟的口鼻間,李瑟這才放過楊盈雲的蜜脣,仰頭吞盡楊盈雲的香露,連殘留口鼻間的也沒剩下,悉數舔吸入口中。
良久,楊盈雲才從那欲仙欲死的極樂仙境醒過神來,微微睜開仍自迷濛的星目,櫻脣輕啟:“弟弟啊!人家這才曉得為什麼情慾之事如此誘人,那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慾之道,稍加參悟,必能修成‘劍心通明’!”
重新盈滿的慾望迅速將楊盈雲再度淹沒,銀牙微咬,終不忍自己心中愛郎承受慾火的煎熬。楊盈雲毅然伸出雙手,帶著顫抖卻堅定地拉過李瑟已然含窘轉過的身軀,溫柔地緩緩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雙泛紅的纖纖玉手,開始為李瑟解除衣物。
此時,楊盈雲的雙手已經越過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攔,但明顯看出楊盈雲極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見一絲來自隱湖的江湖絕世女劍手,纖細的玉指絲毫不見靈活,終於還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幫助下才算完成,不過,李瑟的衣褲被撕得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從此無法再見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雙手努力下漸漸露出的身軀,楊盈雲羞紅的雙頰已經滾燙盈滿汗珠。紅潤的雙脣似乎感到陣陣乾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櫻脣,口中更是嬌喘吁吁,呵氣如蘭,顫抖的雙手緊張的有些僵硬。
當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驕人挺起的男性慾望時,更是猶如觸電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時口裡發出一聲嬌呼,只敢用手抖抖縮縮地伸向它,慢慢合攏玉手,握緊。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輕捏細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楊盈雲技巧有多高明,但就這輕輕一下,已經讓李瑟慾火再升,慾望膨脹的好象要炸開一樣。
心中懷著對楊盈雲的無限感激與憐愛,李瑟急欲發泄出心中的慾火,免得讓楊盈雲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點解決,反而,適得其反,越是無法如願,儘管心中的慾火已經愈燒愈烈,快感越來越強,可離那一瀉千里的極樂境界總是差之毫釐,好比咫尺天涯。觸手可得之際突又遙不可及。
這種吊在半空的感覺讓李瑟更是欲焰膨脹,心急如焚。儘管以他修習御女神功的定力也無法靜下心來,再也無法克制暴漲的情慾,嘴裡呼出重重熱氣,口中呵呵有聲。尤其是眼中還滿是楊盈雲美艷絕倫,玲瓏裸露的嬌軀玉體,隨著雙手動作而來的乳波臀浪,更讓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楊盈雲撲倒在地,提搶上陣,就地正法。
李瑟口乾舌燥地迅速脫了自己和楊盈雲的的衣褲,握住早已睜目晃腦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嬌嫩非常的殷紅縫上……眼睛瞧往美人,悶聲哼吟道:“姐姐……”,生怕做了讓她後悔的事,可這事不做又怕自己後悔。
楊盈雲雙頰染霞,心如鹿撞地輕輕點了下頭。
李瑟便把兩臂抱緊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龜頭,下體奮力一挺,已被打濕的龜頭破開嫩如凝脂的寶蛤,緩緩往內刺入……
楊盈雲媚入骨髓地嬌啼一聲,只覺李瑟昂巨非常,還好自己練有玄功,下面也還能收放自如,李瑟見楊盈雲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於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
楊盈雲嬌嬌的低叫了一聲,雖能輕鬆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難免,大龜頭已拉扯處女膜,即將撕裂,疼痛令她嬌軀繃緊。
李瑟見狀,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聳,只聽楊盈雲“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麼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麼?”
楊盈雲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李瑟不敢動,溫存了許久,楊盈雲才好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花心已被龜頭擒住,魚兒唼喋般貼著龜頭嬌顫顫地蠕動,一陣酸軟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楊盈雲陰道口四周的皺紋很細,而且數量很多,感覺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觸手,當陰莖插入後這些小觸手便像是碰到獵物般開始纏繞和蠕動,仿佛想要把獵物吞入陰道中。當陰莖進行抽送時,會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覺,皺褶便會開始纏繞,使人覺得無法輕易脫身,流連忘返。
李瑟只覺肉棒所觸皆是嫩不可言,水漿般的似有似無,陰道窄緊相箍,暖暖的擠壓,輕輕的蠕動。李瑟細細研磨抽插了一陣,忍不住低頭來瞧美人花底,但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間,真是人間至美至妙的綺景。
楊盈雲發覺,羞不可耐,急叫道:“弟弟!”
一雙玉腿收了起來,想擋住李瑟的視線。
李瑟聽她把自己叫得嬌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銷魂應道:“姐姐。”
忽見那膩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縷細細的粉色花汁從蛤縫裡滾了出來,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潤光亮。
楊盈雲見他不解己意,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緊緊擁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亂拱亂揉亂親。
兩人如痴如醉,情濃意稠,霎已接過百十餘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聲,只在深處急如流星地抵刺,龜頭下下皆采著花心,明知這般最容易泄精,卻偏偏貪戀難捨,通體欲焰熾焚,還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姐姐,舒服嗎?”
楊盈雲嬌媚地撩了他一眼,應道:“莫問我。”
李瑟想了想,湊到她耳心,輕聲道:“姐姐想不想成仙……”
楊盈雲冰雪聰明,知道李瑟要戲弄自己,問道:“你想幹什麼?”
李瑟頑性一起,猛發暗力,大龜頭在她那嫩滑無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只想乾姐姐?”
楊盈雲“哎喲”一聲,酸得花容變色,心中驚駭無比,這種感覺從未體會。
李瑟見她那妖嬈嫵媚,比方才更甚許多,魂飛魄動間豈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將之兩條美白如玉的粉腿擔到肩上,一下下大開大合起來,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聳別樣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楊盈雲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膩膩地糾纏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溝內整條酥麻起來,竟有了一陣強烈的泄意,心中甚為訝異。
俊臉漲得通紅,囁嚅喚了聲:“姐姐……”
楊盈雲啟眸瞧去,見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麼,心裡竟愛極了他,慵懶嬌膩地哼了一聲:“嗯?”
李瑟悶嗚道:“姐姐這般夾弄,我好象要……要出來了。”
原來楊盈雲已經嘗到滋味,這種本能上的運動她已經無師自通,扭動著身子舞動小穴,夾、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時而抓耍、時而扭弄,玩得不亦樂乎,肉和肉的敏感交合,靈和靈的激情互融,實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覺肉棒傳來極度刺激,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敗了。
李瑟身子已頓住不敢再動,龜頭變得靈敏萬分,竟能感覺出美人的嫩花心貼著冠系處活潑潑地亂刮亂跳。
楊盈雲仍痴痴地望著他,身子仍在扭動。
李瑟見她不吭聲,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裡邊麼?”
楊盈雲香魂無主,顫聲道:“我也想要孩子……”
李瑟得到玉人應允,心神一松,忙俯下頭去與楊盈雲親吻,用力咂往小香舌,雙手扣往她兩瓣綿股,狠命大弄大創了十餘下,只覺各種奇美異妙紛至沓來,莖上青莖倏地暴綻,渾身一陣暢快,便泄了個汪洋大海。
楊盈雲被他顛聳得似那浪裡輕舟,驀覺嫩花心上衝過一股滾燙的熱流,真個美徹骨髓,蕊眼頓然綻開,蜜牝猛地痙攣起來,嬌嫩的腔肉死死地絞住巨莖,深處一陣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李瑟立覺龜頭上被什麼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了,先是棒首,接著整根莖身都麻木了起來,幾乎同時,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異香撲鼻襲來,神魂霎已離竅,再也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難休難止地淋漓噴射。
楊盈雲只覺那一股燙熱似乎沁進了蕊眼裡邊,深深地侵入了體內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嬌軀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領受著,陪著男人丟出一股又一股漿液。
李瑟泄的是刀君陽精,楊盈雲丟的是劍後陰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其中交匯融會之妙,實非筆墨能述。
兩人一上一下,交疊對注,眼睛時合時啟,??對望,痙攣抽搐了許久,終於漸漸松緩下來。
楊盈雲四肢攤開,周身骨頭似被抽盡,數卷秀髮垂落額前,真個我見猶憐。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邊,聞得滿軒皆香,銷魂思道:“姐姐的陰精竟然是香的,真是妙極。”
想起方才的種種瘋狂綣戀,心中愈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雖然周身酸軟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來摟著親吻楊盈雲,輕語道:“真是上天憐見,才讓我今日能與姐姐恩愛一回哩。”
楊盈雲依在他懷裡,幽幽問道:“你快活麼?”
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楊盈云:“我也是……”
話音才落,下面竟觸到一根硬梆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顏飛紅,驚訝地望著李瑟,手兒捂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發燙,有些無賴地吶吶道:“是它不聽話,不關我事。”
楊盈雲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還……還沒吃飽麼?”
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與老婆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只是象今次這麼快就重振雄風,卻屬少見,哈哈笑道:“吃你永遠也吃不飽。”
楊盈雲笑吟吟道:“以前她們和我說我還不信……”
李瑟自然知道她們是指誰。
誰知楊盈雲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原來你真的這麼厲害……”
李瑟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姐姐,再……這樣,我……我……也要摸你了!”
楊盈雲嫵媚道:“那你怎麼不?”
李瑟只覺楊盈雲那隻軟滑嬌嫩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揉弄,神魂顛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
楊盈雲一聽,笑道:“難道我還怕你?”
李瑟摸著楊盈雲雙乳,顫聲道:“好姐姐……”
楊盈雲也嫩舌輕挑他乳頭,柔聲道:“你就是這樣泡到這麼多老婆的?”
李瑟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喘著粗氣道:“姐姐,我的事你最清楚不過了。”
楊盈雲不置可否,只道:“怎麼還叫姐姐?”
李瑟將楊盈雲按在床上,底下湊了湊,感覺龜頭觸著那滑膩膩的嬌嫩處,便用力一聳,巨棒立時破蚌而沒。
楊盈雲“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連聲低喚:“雲兒。”
底下綿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創,而是沉穩有力地搜刮頂刺,每一下皆蘊含著柔情蜜意。
楊盈雲內裡本就泥濘,不過數十抽,又有新汁鮮蜜膩出,和做一處糾纏,涂得李瑟肉棒黏濁不堪。
此時楊盈雲嬌軀白晃晃一團,纖毫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李瑟一邊聳弄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親吻。
楊盈雲時舒時繃,正感通體酥融,驀覺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頭還扣到陰蒂上,輕輕的按摩,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著絲絲黏稠的白漿。
楊盈雲臉暈眼濕,軟爛如泥地由李瑟擺布,心裡酥美難言,迷糊思道:“他這麼會玩……太舒服了……”
李瑟還在玩她陰阜,不住地捏來揉去,染得滿手膩似膏涂滑如油浸。
底下的抽送,漸漸癲狂起來。
楊盈雲被李瑟一輪疾抽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要掉精,咬住了脣兒,繃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興起,當下抱起楊盈雲一條玉腿,交叉重擊開始……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楊盈雲勾出魂來,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著身子,只怕就此又丟一回。
李瑟下體一陣挺聳,果然更加深入,爽暢非常,漸又大弄大創了起來。
楊盈雲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清楚,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暗運玄功。但那無窮的快美是壓抑不住的,自陰戶裡陣陣傳來,越是壓製,攀得越高。
李瑟微微一怔,見楊盈雲情狀非常,心頭似那火裡澆油,當下奮力抽聳,巨龜頭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來的嫩心子上。
楊盈雲美極,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朧,身子魚兒扭動掙扎,只覺李瑟在她體內的抽插衝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動挺擺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還是體融魄化,漸漸抵擋不住廝殺。
李瑟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想丟了麼?”
楊盈雲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雲兒姐姐,盈盈親親,騷騷老婆……”
同時使盡渾身氣力,每叫一聲就在她蛤內拼根頂刺一次,只想讓這個女人美上天去。
楊盈雲只覺花眼內奇癢難禁,丟泄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擔起楊盈雲瓷器般的美腿,分挾於兩邊脅下,抽聳之勢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楊盈雲雙臂支床,挺著腰肢死命挨著,陰內更是狠夾緊握,嘴裡亂叫道:“噯呀……啊……啊……”
李瑟陽精漸至,聽了她那淫聲浪語,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疾戳楊盈雲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將之采掉下來。
楊盈雲滯凝著嬌軀,眉目之間盡是嫵媚之情妖嬈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嬌艷絕倫。李瑟前面瞧著,不覺筋麻骨軟,驀地渾身一酥,脊上一酸,精漿已迸,暗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鬥然射出精來……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楊盈雲驟覺嬌嫩花心上一燙,周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嬌嬌戰戰地哆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陽精,哪裡還挨得過,剎那也掉了身子,股股濃陰如漿排出,雪腹抽搐,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雲散雨收,李瑟撫慰著楊盈雲的香肩裸背,只覺觸手幼滑,愛不釋手。鼻間盈滿絕色佳人如蘭似麝的發香體香,不由的柔情百轉,心中充滿了對懷中嬌窈無限憐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語:“盈盈噢!盈盈……”嘴脣尋上才女的香脣,正痛吻之際,駭然發覺佳人的星哞中珠淚滿盈,順著晶瑩玉潔的雙頰緩緩滴落。
李瑟趕緊痛心地雙脣上移,用舌尖舔過佳人的面頰,吸吮佳人晶瑩的珠淚。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頭,惶恐地輕聲問道:“盈盈為何如此悲傷,可是怪我太過唐突麼?如此我願意任由處置。盈盈切不要落淚,你讓我的心像撕裂般疼痛!”
楊盈雲溫柔地注視者心中至愛的俊顏,一雙纖纖玉手輕柔地捂住愛郎惶急的面孔,目中含淚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滿是高處不勝寒的冷清,遺世而獨立的寂寞!可自從有了郎君,我的天地裡才充滿了生機。郎君你可知我有多愛你!我永遠不會怪你。人家對你的……你的……寵……愛,有的只是感動和……,人家不會說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帶給我幸福!”
李瑟聽到此處,感動佳人深情之餘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聳的玉峰上蟲走蛇游一番,才滿足的笑道:“盈盈剛才說我對你的寵愛,是指這個麼?還有你除了感動以外還有什麼呀!能否說給為夫的聽啊?要知我剛才可是被你夾得不輕哦,如今肉棒還痛呢?”
楊盈雲先是玉臉燒紅,嬌羞無限,之後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著李瑟的肉棒,“真的還痛麼,人家幫你揉一下。”李瑟對絕色佳人的關懷自是無限珍惜加感動,可是對佳人的避重就輕他可不打算就此放過。所謂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他還得好好逗逗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絕色佳人。
這時外面的陽光透過拉下的窗簾照在佳人的俏臉上,雪白的肌膚就完全透明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時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嬌羞地說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麼?讓人家心慌意亂的……”李瑟回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將絕色佳人摟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楊盈雲的軟玉嬌軀,由於這曖昧的姿勢而嬌羞無限,頓時在陽光下輕輕顫抖起來,同時慢慢浮上一層美麗的粉色。
李瑟口中調笑道:“做什麼,當然是繼續探索我親親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覺咯。”言罷,雙手開始在佳人嬌軀上大肆活動起來。賊眼自然也不肯閒著,乘機飽覽絕色佳人身軀無限勝景:豐碩的巨乳一手難握,頂上嫣紅的一點如豆,正在閃閃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而修長潤澤的玉腿袒露在陽光下隱隱有光澤流動。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無法合攏的玉腿再也無法完成其護衛聖潔的神秘幽徑的重任,任李瑟一覽桃園玉溪的美好風光。
只見那嬌嫩可愛的粉紅細縫還殘留著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風暴雨下的處子落紅,李瑟心中大是憐惜,剛剛狂升的慾火頓時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澤,已經不勝寵憐了。
連忙從旁邊扯了一床絲被,抖開輕輕掩蓋住絕色才女的美麗嬌軀,並溫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讓她躺下,香肩靠著床頭玉枕,這才暫且收拾心猿意馬,抱著她一起睡去。
(62)十全十美 流光花苞初開放
竟然楊盈雲來歸,楚流光也就堅持不下去了,楊盈雲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瑟也沒打算放過這個義妹,楚流光早已心屬李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時機,現在江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業也順風順水,江湖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風光迎娶楊盈雲和她時,楚流光再也沒法拒絕了。
刀君劍後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門各派都來道賀,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廷看重,自是賀禮很多。而李瑟網盡江湖八美的風流韻事,那已成為傳奇,江湖新一代弟子都以他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據說各地回春堂有本書賣到脫銷,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來必是薛瑤光的主意,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時時拜讀,細細研究,成為一種時尚。據說回春堂還有一本叫《那些年,我追過的美女》的自傳體小說,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為內容很黃很暴力,沒有通過審批,被列為禁書,不能公開銷售,只能私下販賣,更是一時洛陽紙貴,千金難求,裡面很多言詞和橋段風行一時,流傳甚廣。
再說李瑟洞房那夜本來又是雙飛,楊盈雲新苞初放,這幾天夜夜新娘,新婚之夜洞房裡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當李瑟的嘴脣落在楚流光的脣吻上,頓時覺得那一片軟潤與溫暖是自己多年渴求的願望。美麗的嘴脣,貝殼般的牙齒,靈巧的舌頭,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兩條舌頭糾纏攪拌在一起,良久才分開。
李瑟對楚流光說:“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樣久吧。”
兩人相視而笑,是呀,真愛的人一切盡在不言中,也許我不是你唯一的真愛,但愛著你的我可以等待,愛是信任、付出和寬容。
兩人激吻良久,衣服越來越少,當李瑟分開楚流光兩腿,目垂花底,見花蜜已打濕了周遭的細軟纖茸,悄露出兩片流浸得油油潤潤的玉色嫩貝,粉嫩中已現出一絲紅艷艷的縫兒來,仿佛正準備著迎接自己的進入,心中如痴如醉,顫著手握住硬如鐵鑄的玉莖抵了上去,只把龜頭輕輕一撥,立將蚌縫揉開一線,前端已噙到兩瓣奇滑異嫩的肉脣,身子剎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遭雷擊,嬌軀不由自主往後縮去,誰知纖腰早給男人的臂膀箍緊,哪裡能逃得掉,嚶嚀一聲,兩隻手兒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魘,平日裡的憐香惜玉一概不見,粗喘著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頂,實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終於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龜頭硬塞進了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聲,嬌媚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體輕顫個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覺龜頭在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撐破了什麼東西的箍束,隨之整根肉棒沒入了一團凝脂之中,所觸皆是潤膩滑嫩之物,迷亂中心明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寶貴的東西,抬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靨上淚光點點,不覺魂銷魄融,忙以脣噙拭,心中萬般不忍,溫柔撫慰,停留了許久。直到楚流光疼痛稍減,麗水漸生,陰中開始麻癢,這時李瑟的慾望已如脫韁之馬令他無法駕馭,底下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正是:花嬌奈何蝶蜂狂,一陣酥麻一陣酸,沐了多年津與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楚流光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顰著秀眉絲絲顫哼,內裡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卻偏偏又似十分渴望這種要命的感覺。
李瑟只覺糾緊如箍,又感滑溜異常,其陰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狀肉芽,龜頭碰到了這個部位覺得異常的刺激,肉芽同樣給予龜頭刺激而產生強烈的快感,兩人只爽得齜牙咧嘴。漸突漸深間猛一下刺得盡了,龜頭前端忽觸到一粒什麼東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異常,整根肉棒頓然一陣發木。
楚流光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也不知被碰著了哪兒,只覺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捨,想挨又怯,竟生出一絲要尿的感覺,嬌哼一聲,櫻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兩臂箍緊玉人柳腰,龜頭盡在深處留戀,果然連連勾弄著那粒奇物,只美得骨頭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這兒怎麼與別人大不一樣?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碩的肉棒仿佛又暴漲了一圍,更勃得如鐵鑄就。
過不片刻,楚流光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艷艷,鼻中蘭息急急,口裡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鬆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樣麼?竟然這等爽人……”
李瑟觸著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下窮凶極狠地大弄大創起來,只扯得佳人粉股亂拋纖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極。
李瑟玉莖巨碩非常,楚流光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真謂五味雜陳,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著對方,李瑟抽聳之勢愈來愈疾愈來愈狠,楚流光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驀地聽她急叫道:“我……我……噯呀!不能了……”兩隻手兒又來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龜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漿來,整根陰莖頓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幾下,一股股精漿已從馬眼裡怒射而出。
兩人情濃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雙雙挨將不過,一前一後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啟,猛覺一注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仿佛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侵蝕得花眼內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只丟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
楚流光渾身皆酥,軟軟地靠在愛郎懷裡,細若蚊聲的叫了一聲:“相公。”
李瑟大暢,底下抵住嫩蚌,在後邊發力一揉,肉莖便在玉人的嬌嫩之內研磨,雖然自己的陽具射精後變小了許多,但在楚流光陰內依然覺得糾緊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氣。
楚流光嬌嚶一聲,花房初破,辣痛如割,雖比前次略為減輕,卻也萬分難挨,但因心中無比歡喜甜蜜,只咬住脣兒死命忍著。
李瑟覺察,忙頓住不動,柔聲問道:“仍痛麼?”
楚流光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
楚流光顫聲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聽得這話,陰莖充血,更加堅挺了起來,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感覺,令楚流光心慌魂蕩。
李瑟猶在遲疑,聽她澀聲接道:“這般停著,難過哩。”
心中一喜,當即緩緩抽聳起來,努力了十幾個來回,龜頭又在肉芽的摩擦快感中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著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覺奇滑異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頭陣陣發酥。
楚流光感覺李瑟突得極深極盡,弄得什麼東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弄到了我這麼深的地方……”感覺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裡攪動,頂腸刮肚。
滿滿的愛戀中又多了一種極致的親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頓然如泉涌現,玉胯也往上頂緊緊貼靠,任由心上人盡情馳騁。
李瑟爽美了一陣,將楚流光翻過來,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著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後邊繼續抽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嫩嫩的好不淫糜誘人,又奮力突刺了數十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楚流光螓首亂搖嬌喘吁吁,陣陣乳浪臀波襲人魂魄,她不但體形極美,肌膚裡更透出一種迷人的胭脂麗色。
李瑟鮮感滿懷銷魂蝕骨。瞧著她那嬌嬌翹著的雪股,只覺撩人萬分,兩手用力捏握住小蠻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聳狠刺。
楚流光一陣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給男人抽聳得晃來蕩去,心中大羞,偏偏卻無法穩住,又感這姿勢十分受力,深處的什麼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來,顫聲叫道:“酸死我啦!”
豈料李瑟更是如痴似狂起來,巨碩無朋的炙燙棒頭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濫的春潮黏黏膩膩地涂了兩人一身。
楚流光嬌聲不住:“噯呀!哥……你……你……噯呀,好……酸……不……要……不要碰那兒了,啊!啊!你……你……!“嬌軀亂晃亂蕩,蠻腰似擰似折,所幸身體柔韌非常,若是尋常女子,莫說堅持如此之久,只怕連這姿勢都做不出來。
李瑟聽她嬌嗔連連,不禁神魂盪漾。竟拉住楚流光一條手臂,抽插更歡,頓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兩腿打顫,嫩瓤內也劇烈蠕動起來,絞握得玉莖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結舌,只覺陰內仿佛變得愈加敏感起來,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脈動每一次衝刺,渾身一陣筋麻骨軟,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絲不掛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轉嬌啼,承受著李瑟暴風雨般的衝擊。一張嬌艷的粉臉通紅,不停地搖著螓首,半張的櫻脣裡吐著火熱的氣息,不住地發出嬌膩的呻吟,刺激著壓她身上的男人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邊叫著,一雙玉手還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
男人的大手抓著楚流光那圓圓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著,讓晶瑩的玉乳在手中變著不同的形狀。粗壯的腰部則猛烈地扭動,快速地挺動。那根粗長火燙的肉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門裡飛快的進出,帶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濕了身下的床單。
“妹妹你夾得太緊??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著粗氣叫道。
楚流光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抽插,隨著肉棒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聳動香臀,讓龜頭能直頂玉宮。粗長的肉棒記記都撞在她嬌嫩的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頂在自己的心上,讓她美得說不話來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嬌喘。半刻鐘後,楚流光渾身猛地一顫,嬌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小穴緊緊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要??成仙了??”
楚流光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陣大幅度的左右擺動,她的花心緊緊含住大龜頭,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小穴的肉壁一陣陣的抽搐,突然一股膩滑的熱流噴射在龜頭口上,讓男人感到舒服極了。
李瑟連連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風中之柳,望著她那被磨擦得嫣紅起來的雪股,望著她腿根嬌嫩處的淡淡青脈,潰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覺楚流光的花徑由蠕動轉為抽搐,更絞得肉棒爽美萬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盡根送入,龜頭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決堤般一泄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陣陣痙攣,倏覺男人排山倒海般迫來,深處驟然滾燙,一股強烈的酥麻直透玉宮,不禁失聲嬌啼,股股花漿又從美透的花心裡一涌而出,剎那間也隨著男人丟了身子。
兩人欲仙欲死對注良久,李瑟松緩過來,把楚流光千憐萬愛地抱在懷內,只覺玉人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周身寸寸酥如軟泥,又比上回更甚許多,情不自禁俯首輕吻,正柔情蜜意地溫存。
(63)雙飛二美 流光盈盈並一床
新婚第三日,兩個世上最聰明的新娘子在一起交流和李瑟的床上心得。
楊盈云:“妹妹,郎君如今御女神功還沒練成,我們要一起給他想個辦法。”
楚流光:“姐姐,我也有此意,郎君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楊盈云:“郎君他為了讓我們懷孕,停止了煉精化氣,他的刀君心法是至陽至剛,他現在是陽精多性慾強,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旺盛。還好郎君有公主的內丹為陰氣之基,目前和陽氣熔煉,又和眾姐妹房事頻繁,陰陽調和,雙修有餘,突破不足。”
楚流光:“要想突破有何法?”
楊盈云:“哎,免不了一場大戰,只怕要我們眾姐妹同心協力才行。”
楚流光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懂了,要想助郎君提升,我們必須彼此放下身段,齊心協力戰勝這個色狼。”
楊盈雲笑道:“是的,妹妹,你身子弱,要多和郎君親近,多吸收他的陽氣,最好學小雪那樣,一日多來幾次。”
楚流光羞紅了臉:“謝謝姐姐教誨,那郎君和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什麼?”
楊盈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們先助郎君練成御女神功,然後就一起進軍仙道。”即使已為人婦,楊盈雲也不會放棄仙道。
兩人聊著聊著,李瑟回來了。看著兩個天仙般的新娘子都在,樂不可支,抱住楚流光就親了起來。
“郎君……別這樣……楊姐姐在呢……”楚流光嬌喘著道,但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口裡說不要,雙手去抱得李瑟緊緊的,李瑟再不遲疑,魔手已經探進了衣內,占領了兩出“制高點”。飽滿的胸脯是如此的誘人,李瑟愛不釋手地輪流愛撫著,一邊示意楊盈雲幫忙替楚流光寬衣解帶,楊盈雲自然很樂意這項差事,笑嘻嘻地幫李瑟把楚流光剝光。
初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讓楚流光嬌羞難耐,雙手捂住眼睛羞道:“楊姐姐在……你怎麼能這樣……羞死人了……”嘴上雖這麼說,其實楚流光心裡也有別樣的期待,期待能和楊盈雲一起服侍李瑟,在她的帶動下,自己更能放開自己。
“妹妹,這有什麼關係嘛,你倆都是我的新娘子嘛,而且盈盈也沒有穿衣服嘛。”楚流光放下手睜眼一看,只見楊盈雲已經快把自己剝光了,李瑟一邊調笑著楚流光一邊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一手揉捏著她胸前傲人的玉峰,一手則是探幽尋徑、撥草尋蛇。
摸了一會,李瑟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摟住了楚流光軟乎乎的身子,嘴在楚流光的臉上,脖子上不停的親吻,雙手在楚流光身後一邊撫摸著楚流光圓鼓鼓的屁股。
楚流光閉著眼睛軟綿綿的在李瑟的懷裡承受著李瑟的撫摸和親吻,嬌嫩軟滑的小舌頭也任由李瑟親吻吮吸。
李瑟的手已經在楚流光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著,楚流光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著李瑟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覺出插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下身已經濕漉漉的。
前日洞房,李瑟燈光下也看不仔細,如今是白天,毫微畢現,兩雙美腿就在眼前晃,修長,渾圓,白裡透紅,沒有一點暇疵,簡直太完美了!
身邊有一個這樣的美人已是奢侈,這下成雙了,那真是恨不得有兩個自己。因為她倆正親在一起,完全把李瑟丟在一邊。李瑟才不會生氣,雙美嬉戲,最飽眼福的是自己。
楚流光那粉紅色肥厚的肉縫若隱若現更給李瑟帶來莫大的刺激,他感覺自己的陽具硬得可以插穿鋼板了。床上的楚流光美目微合,紅潮滿面,春意濃濃,長長的黑髮光滑的象緞子一樣,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頂端上兩顆粉嫩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迷人的肚臍,渾圓堅實的臀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李瑟不禁暗自讚嘆著,胯下粗大的陽具,紅通通的龜頭泛著紅光,馬眼流出了黏液。
而再看楊盈雲那絕世的容貌,完美的肌膚,配上一頭烏黑的秀髮,加上胸前十分飽滿的玉峰,細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聳起的陰阜,就像一個墳起的小山丘。小山丘下面是濃密適度的黑色森林,在黑色森林當中是一條潺潺流過的小溪。粉紅色的大陰脣緊緊地閉合著,只露出一條小縫,從小縫中不時滲出的玉液,順著的身體曲線,滴在了白白圓圓的美臀下面的床單上,將床單都滴濕了。
——當兩個這樣絕頂的美人一起爭舔自己的肉棒和蛋蛋時,當她們的四隻豪乳一起包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摩擦時,李瑟那種自豪感和視覺享受是無法形容的。而且這兩個美人還舔對方的乳房和下體,李瑟更是一手一個美穴,指插舌舔,三人互相嬉戲,那真是曠世美景,沒有一點淫靡,充滿了美感,賞心悅目,滿室皆春。
兩個美女十分敏感,在李瑟的挑逗下已經全身泛紅,雪白的嬌軀也在微微的顫抖著,雖然楚流光極力地忍耐著,但是從她的小嘴裡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哼”聲。
這低低的呻吟聲傳入李瑟的耳中,更激起了李瑟的慾望,李瑟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再加上李瑟也不忍楚流光再受苦,於是低聲笑道:“乖娘子,來吧。”說完李瑟的陽具已經抵住了楚流光的小溪口,楚流光像是難以忍耐似的,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李瑟也順勢下刺,直中楚流光的花心。“哎唷”,楚流光嬌叫一聲,緊緊地摟住了李瑟。
“老婆,弄痛你了嗎?”李瑟停下來,體貼地問道。畢竟這只是楚流光和李瑟的第二次歡好,而且中間已經隔了一天的時間,雖然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痛,但是應該還是有稍許的不適吧。
“我沒事……你先輕點就好了……我只是有點不太適應……”楚流光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不適,讓李瑟放下了心,看來比李瑟想象的還要好。李瑟雙手把住楚流光的腰,於是李瑟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陽具拔出,陽具頂在楚流光濕潤的陰脣中間,向前一頂然後在慢慢地插入。
“啊……”的一聲,楚流光渾身一顫,隨著李瑟的抽出,楚流光也不由自主地發出嘆息,隨著李瑟的插入,楚流光又不由自主地發出滿足的嬌吟聲。她就這樣閉著雙眼,雙手也由摟著李瑟慢慢地變成了抓住身下的床單,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床上上,細細地品味著李瑟的每一次抽插。隨著李瑟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動,嬌喘連連。這是楊盈雲竟然趴過來親吻著楚流光,而楊盈雲一雙玉手揉搓楚流光乳房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異樣美妙,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
楚流光的雙腿夾得緊緊的,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楚流光不停的嬌叫呻吟。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隨著李瑟的插入,楚流光感覺到了那剛一插入的滿滿快感,毫不掩飾的放縱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楚流光的腳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連腳跟都是白嫩嫩的,五個小腳趾都胖乎乎的,從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圓圓的,整個小腳一個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點骨頭的樣子,而且還沒有一點肥的感覺,摸上去滑滑的、軟軟的、嫩嫩的。
楚流光的嫩屄真是緊窄得可以,屄壁緊緊地包裹著李瑟的陽具,如果換了別人,搞不好被夾幾下就泄了,當然別人能插到這種美穴是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的。
李瑟感受著楚流光濕潤又有彈力的肉壁那種緊緊的感覺和楚流光仿佛處女一樣的渾身微微顫抖,一邊不停的抽送著粗硬的陽具,那種硬硬的肉棒摩擦自己軟軟的肉壁的快感更是燃燒起了楚流光的慾火,李瑟抽送著,陽具進出在楚流光濕漉漉軟乎乎的陰道,楚流光小小的紅脣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挺,片刻後仿佛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下身真切的感覺著李瑟的陽具來回的抽插衝撞和摩擦,雙乳又被楊盈雲舔舐,只能用嬌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著李瑟的節奏和楊盈雲的舔弄。
楊盈雲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和別的女孩子歡好,滿臉通紅地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瑟和楚流光的動作,剛剛破身沒多久的她自然會對此感到好奇了。所以現在能夠有機會近距離觀看李瑟合楚流光的交歡,楊盈雲自然不會錯過了,一邊舔著乳頭一邊看著李瑟和楚流光交接的下體,這種活春宮看得她慾火焚身。
一種充實、漲塞火熱的衝撞感讓楚流光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氣,下身的肌肉仿佛歡迎這粗長的陽具一樣緊緊的裹住了李瑟的陽具,李瑟喘了口氣,把楚流光另一條腿也抱起來,李瑟雙手抱著楚流光的腿,讓楚流光兩腿筆直的向上伸著,陽具在楚流光身體裡一陣快速的抽送,在自己身體裡一陣衝撞摩擦,楚流光渾身幾乎被浪一樣的激情充滿了,兩腿伸的筆直,圓圓的屁股也已經離開了床面,兩隻胳膊向兩側伸開,白白的小手在床上無助的亂抓著,兩粒整齊潔白的牙齒咬著下脣,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
“咕唧……咕唧……”楚流光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李瑟抽插太快就發出水滋滋的聲音。
“郎君……我也要……”楊盈雲終於忍不住了,李瑟翻身躺在床上,楊盈雲一手握住肉棒,在自己陰脣上磨了幾下,一手掰著自己肉脣,一手將大龜頭抵住自己光穴口往裡面塞,位置對正,楊盈雲一屁股坐下,大肉棒盡根而入,楊盈雲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下真是殺癢呀。美人騎乘,李瑟自然躺著樂得享受。
楊盈雲挺動了幾下屁股,因動作不熟練,大肉棒脫穴而出,她反手握住塞了進去,開始上下挺動前後起來,楚流光托住她的屁股幫她找節奏,只見臀肉拋動,楊盈雲很快就熟練了,屁股起落越來越快,楚流光就摸著李瑟的蛋蛋玩了起來,玩了一會不過癮,就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李瑟臉上,李瑟一把抱住楚流光下體,開始舔起小穴來,楊盈雲和楚流光在上面親吻摸乳,兩人各得其樂。玩了一會,兩個美人換位,楚流光背對著李瑟坐吞肉棒,楊盈雲將濕漉漉的陰戶給李瑟舔時,不忘從後面抱住楚流光揉搓她的大奶。楚流光前後上下挺動屁股,坐著畫圓,有時還撐著李瑟膝蓋翹著屁股打樁,花樣百出。
玩了一陣,李瑟讓楚流光跪趴在楊盈雲身上,雙腿微微分開,屁股翹起來,柔軟的腰部向下彎成一個柔美的曲線,他讓楚流光去舔楊盈雲的乳頭,自己則抱住楚流光的屁股,下身開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啊……嗯……啊啊”楚流光整個臉伏在楊盈雲乳溝間,口中含著乳頭,發出壓抑著的吶喊。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楚流光和楊盈雲合抱著,兩人不知不覺就吻在了一起,楚流光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著,胸前盪漾的乳房上兩對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互相摩擦著。
李瑟還是一貫的不斷快速的抽送,楚流光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下身濕漉漉的淫水從兩人交合的下方流淌下來。李瑟抽出肉棒,捅進楊盈雲的肉穴中,雙手抓住楊盈雲的膝蓋一陣猛插。
李瑟就這樣在兩個肉穴裡穿梭,當李瑟的肉棒緊緊的插在楊盈雲的小穴裡,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楊盈雲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的插入龜頭已經碰觸到了楊盈雲陰道盡頭的花心,下體每次頂觸都讓楊盈雲酥酥的麻顫,李瑟的手指也捅進了楚流光的肉穴扣弄,“啊……啊……呀……嗯……啊…嗯……”兩人愈加的大聲呻吟甚至叫喊起來,嬌柔的聲音在李瑟的耳邊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
李瑟低著頭,看著兩個肥肥鼓鼓嫩嫩的陰部,自己的陽具在其中不斷的交織出入,從兩個濕漉漉的陰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噗■”的水聲,自己拔出的陽具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三人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一片片的淫水。
在李瑟抽插楊盈雲時,楚流光終於得空翻下身來平躺在床上,不過李瑟不久就過來將她雙腿向兩側直直的立起來放在肩頭兩側,然後對楚流光開始一波又一波不斷的強烈衝擊。此時楚流光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慄一浪接著一浪,陰道裡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感覺讓楚流光仿佛忘記了一切,只是不斷的呻吟,扭動著纖細柔軟的小腰,頭在用力的向後仰著,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挺著,白白細細的脖頸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胸前一對豐乳前後的顫抖著,舞出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啊……好……郎君……快射給我……啊……啊……我也要為你生孩子……啊……啊……好燙……啊……”楚流光一邊鼓起余勇用力地迎合著李瑟,一邊也用雙腿緊緊纏住了李瑟的腰。在李瑟的轟炸下,楚流光終於達到了高峰,大量的陰精傾巢而出,嫩屄也因為達到高潮而劇烈的收縮,將李瑟的陽具緊緊地“咬”住。李瑟只覺得渾身一抖,腰部一酸,陽具用力一挺抵住楚流光的花心,“噗”、“噗”、“噗”,一個滾燙的陽精直射楚流光的花心,將她燙得高聲叫了起來。
“乖娘子,感覺快活嗎?”李瑟伏在楚流光的身上,體貼地為她將額頭因沾滿汗水而緊貼在面部的亂發整理好,柔聲問道。
“壞老公,就知道欺負人家。”楚流光有氣無力地嗔道,伸手欲打李瑟,卻發現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郎君……我也要……”楊盈雲的嬌吟聲將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李瑟和楚流光驚醒,李瑟扭頭一看,楊盈雲正滿臉通紅地看著李瑟,媚眼如絲中散射出強烈的慾念。
“啊……楊姐姐……我休息一下……郎君是你的了”楚流光身子弱,還不適應這種高強度的雙飛。
“好老婆,你看著我怎麼收拾盈盈。”李瑟在楚流光耳邊輕聲說道,同時親了她一下,然後李瑟拔出了泄精後的陽具。
李瑟伏到了楊盈雲的身上,楊盈雲鼻息啾啾地抱住了李瑟的脖子,火熱的櫻脣就送了上來。李瑟心中暗笑,這仙子被李瑟剛剛的雙插搞得更加慾火焚身,已經迫不及待要完全占有大肉棒。李瑟把龜頭頂在泛濫成災的嫩屄口摩擦,在濕潤的肉脣呵護下,又微微硬了起來,於是半硬的陽具探頭探腦地磨起了楊盈雲的陰戶。
楊盈雲的陰毛只是長在陰阜上,陰脣往下一直到肛門都乾乾淨淨的沒有毛,從後面看粉紅的陰部嬌嫩濕潤。
“呼……愛我吧……郎君……”楊盈雲滿足地吁了口氣,膩聲向李瑟求歡。從楊盈雲的雙腿間已經露出了楊盈雲肥鼓鼓的陰戶,上面軟軟的趴服著油黑的陰毛。柔軟的黑毛下,楊盈雲粉嫩滑軟的陰部濕潤得一塌糊塗,兩片肥厚的陰脣中間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樣子,楊盈雲看著李瑟的肉棒在自己陰脣間慢慢怒發衝冠的堅挺起來,紅通通的青筋暴起,濕乎乎的還沾滿了楊盈雲的淫水,楊盈雲也是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主動,白嫩的乳房上粉紅的一對小乳頭已經堅硬的挺立著了,李瑟低頭含著一個乳頭吮吸著,李瑟抓著楊盈雲嫩嫩的一隻小腳分開了楊盈雲的雙腿,楊盈雲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楊盈雲的下身只有陰丘上長了幾十根微微卷曲的長長的陰毛,陰脣兩側都是乾乾淨淨的,肥嫩粉紅的陰脣微微敞開著,濕潤的陰道仿佛是要滴出水來的水潤。
李瑟的龜頭磨著楊盈雲的肉脣,楊盈雲渾身就像過電了一樣,更加軟癱在李瑟的懷裡,李瑟把楊盈雲臉朝下放到床上,白白嫩嫩的屁股就翹翹的挺在了李瑟的面前,從雙腿的縫中看過去,能看見幾根稀疏的陰毛。
李瑟的手拍了一下楊盈雲的屁股,腰部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受影響,看到楊盈雲那跪著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的向腳心勾了一下,李瑟低吼了一聲挺著陽具湊了過去,他先用大龜頭沾著楊盈雲的淫水在她的肉縫上下滑動著,楊盈雲雙手扶著床頭享受著臀後的摩擦,在李瑟龜頭的滑動下楊盈雲的愛液越流越多,她也禁不住哼叫了起來: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李瑟最後把大龜頭停留在楊盈雲勃起的陰蒂上摩擦起來,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擊楊盈雲興奮的嬌軀亂抖,她大量的淫液涌出浸濕了李瑟粗大的陽具連他陰囊上沾的都是,李瑟見時機已到手扶著陽具用大龜頭擠開楊盈雲濕露露的大小陰脣,把粗大的陽具“滋”的聲一插到底,楊盈雲爽得兩眼翻白,大叫一聲:“好爽啊!”
李瑟趁楊盈雲話沒喊完,連忙把肉棒往裡面推,楊盈雲繼續扭動著腰肢不斷掙扎,這種肢體的磨擦反而讓李瑟更加亢奮,在她驚呼聲後陽具已經完全插入她滑膩的陰道。
“好緊的屄。”李瑟暗暗讚嘆道。此時李瑟的陽具被楊盈雲陰道內的嫩肉緊緊的包住,龜頭很快的觸到她的陰核。而楊盈雲立即扭著美臀,想極力甩脫李瑟已經整根進入她美屄頂住花心的大陽具。但楊盈雲扭動轉磨著的美臀反而使她已經脹大發硬的陰核圍繞著龜頭轉圈摩擦著。這樣的快感讓李瑟的情慾更加高漲。
嫩屄傳來一陣脹滿的快感,使楊盈雲大叫道:“好脹啊……啊……!”
楊盈雲一雙豐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李瑟一手一個,握住楊盈雲的乳房捏摸著,下身卻絲毫不停地操著楊盈雲的屄。楊盈雲的呻吟聲響了起來。李瑟的屁股在楊盈雲叉開的雙腿間伴隨著水漬的聲音不停的起伏,透過李瑟的身體只能看見楊盈雲黑黑的長髮在來回的擺動,看不見楊盈雲嬌柔的面孔是怎樣的一種肉緊的樣子……
李瑟雙手抓著楊盈雲的腰,陽具在楊盈雲濕滑的陰道裡大力的抽送著,陰道口卻如同箍子一樣緊緊的裹住李瑟的陽具。抽送的時候楊盈雲的身體更是不由得隨著李瑟的抽送來回的動著,伴隨著不斷的渾身顫抖和顫巍巍的哼叫聲……
“盈盈你夾得我好緊啊,怎麼樣,漲嗎?”李瑟下流地問。
“……啊!……慢點……慢點。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快、快……快插深點呀。
此時楊盈雲下體的空虛感再次被粗長的陽具所填滿,開始淹沒在肉慾的漩渦裡,身體像要融化在慾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李瑟看她臉潮紅潮,下體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經被春情覆蓋,於是也不再擔憂,臀部的聳動加速,陽物猛烈地在她的蜜屄裡出入。
每次出來都把她較薄的小陰脣壓進入,而抽出來的時候連同她的肉脣也抽出來了,那時候,他的肉屄被她拉脹得像一個肉包,白白的漿液沾在李瑟那粗大的陽物和兩人的陰毛上,淫穢之極。
“哦……天吶……怎麼會……這樣……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愈來愈強烈的快感,使楊盈雲終於忍耐不住呻吟出聲。“喔……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本來還以為楊盈雲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陽具,否則李瑟也不會用上這許多手段,但看楊盈雲的反應,竟是如此痴纏淫蕩,估計是破身之前壓抑的太厲害,也許為了參透情慾沒少偷看李瑟和其他老婆的房事!對李瑟的愛好和對性愛的了解,完全不像個新手,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牛。
李瑟開始熊腰輕轉,帶著那陽具在楊盈雲的嫩屄裡頭刮磨旋轉起來,一來楊盈雲的嫩屄充滿著強烈的吸力,將他的陽具緊緊吸住,抽插起來有些費力。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李瑟暫時強忍抽送的衝動,想先好好地享受楊盈雲的肉體一番。
李瑟這樣輕緩斯磨,楊盈雲可就慘了,她的嫩屄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李瑟享受著一般,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楊盈雲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的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李瑟的熊腰,纖手緊緊地扣在他背後,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呻吟。
“哎……別……別這麼磨……喔……你……啊……求求你……別……別磨那裡……盈盈……唔……哎……盈盈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太……嗯……好會磨……哎……磨得盈盈……喲……不要……別……啊……那裡……會磨壞啦……哎……你……啊……好癢……你……唔……你弄……弄死盈盈了……”
見楊盈雲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頭櫻桃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李瑟不由大是得意,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劍後在自己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位,變成了女上騎乘。
“哎……你……你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盈盈……讓我和流光看看你的蕩樣兒……”
李瑟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李瑟竟就這樣帶著楊盈雲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仰躺床上,讓楊盈雲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屄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池春水,嫩屄深處被磨挲的感覺,比之方才的斯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讓你主動弄上幾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剛被男人破瓜沒多久,便被要求主動扭搖,楊盈雲雖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斯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李瑟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著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楊盈雲又怎麼停止得下來呢?她雙手撐在李瑟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著腰臀,耳邊傳來李瑟的指導,彷彿是天下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李瑟的磨動之間,楊盈雲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動,食髓知味的楊盈雲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著李瑟雙手的帶領,以及體內情慾的誘動,楊盈雲的動作愈來愈嫻熟,她一邊緊緊夾吸著李瑟的陽具,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後滑動,讓那灼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屄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發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蘊釀,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李瑟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楊盈雲的雙手已不再撐在李瑟胸前了,她將纖手挺在身後,驕傲地將自己春心盪漾的肉體完全展現在李瑟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彿也被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楊盈雲完全被肉慾給占領了,她快樂的在李瑟身上扭動著,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李瑟的帶領,現在的楊盈雲正快樂地享受著雲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你……喔……你真厲害……盈盈好……好舒服……啊……”
“唔……好盈盈,你什麼地方舒服?”
“討……討厭……”
聽李瑟竟然問出這問題,楊盈雲不由得火紅了臉,她雖已沉醉在情慾之樂中,但那經得起這麼迫人的問法?“死東西……你……你這壞東西……都已經……都已經這麼整治盈盈了……還要賣乖……啊……好棒……”
聽楊盈雲到這個時候還能硬撐,李瑟口中一陣淫笑,雙手從楊盈雲香汗淋漓的纖腰拔起,一邊一個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躍動的美乳,盡情的愛撫把玩起來,“盈盈,這樣舒服嗎?”
“啊……嗯……舒……舒服……”
雙乳被他大手這樣一扣,原本只是從嫩屄中源源不住燒上身來的慾火,一下子變成三管齊下,教楊盈雲怎麼受得了?她的呻吟聲中帶著些許哭啼,卻不是因為痛楚或害羞,而是慾火燒的實在太旺太烈了。
“什麼地方舒服?”
“哎……你……你這壞東西……還問……啊……盈盈受不了了……手別……別走……你把盈盈玩的好舒服……哎……”
被李瑟這樣把玩,楊盈雲當真美到了極點,尤其是那兩朵迷人的櫻桃,更是漲到了發疼的地步,在李瑟大手的把玩下更顯媚艷惑人,弄的楊盈雲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討厭……你……你這壞東西……別……別弄了……盈盈說出來就是……嗯……你……你的手好會捏……捏的盈盈的乳峰好爽……乳頭都硬起來了……還……還有……你的寶貝又……又硬又長……還這麼粗……哎……這樣子磨……磨的盈盈又麻又酸……裡面……裡面又流水了……好美……美的盈盈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盈盈要丟……要丟精了……”
這女上體位令楊盈雲能主動去探索最能讓自己快樂的各個敏感帶,好奇心重的楊盈雲自不會錯過任何追尋快樂的機會,但她終究尚非此道行家,幾百下後便爽過頭,陰精竟已蠢蠢欲動,又給李瑟逗的淫語出口,慾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來,渾身舒暢之中只覺下體一陣奇妙的酥麻,不知什麼東西從體內衝了出來,美的她直打哆嗦,整個人竟完全癱軟了下來,伏在李瑟胸前嬌喘不已。
感覺到楊盈雲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陰精麻的李瑟不由猛吸一口氣,制止住自己隨之一泄如注的衝動,良久才敢睜開眼來,但見伏在他胸前的楊盈雲眸泛媚光、櫻脣輕喘、秀髮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加上激情帶起的暈紅還留在身上,當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嬌慵模樣,何況楊盈雲是八大美女之首,這一泄陰更是美的驚人,李瑟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慾火更熾,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將已泄陰的絕色楊盈雲壓在身下,開始抽動起來。
“唔……不要……別……別來,盈盈不要,盈盈暫時夠了!你找楚妹妹吧!”
陰精一泄,那滋味雖撩人已極,但隨著慾火舒泄,爽到泄身,弄得楊盈雲渾身無力,女上位是最耗女子體力的一個體位。
李瑟抽槍換穴,電光石火間就已經完成,楚流光看了這麼久活春宮,下面又流出大股淫液,加上剛剛激情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屄之中,被李瑟就著抽送起來,竟是一點兒也沒費勁,陽具便已直抵屄心,而片刻的休息,使得楚流光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給李瑟這樣勇猛地抽送了幾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麼咬緊脣皮,也壓不下那嬌吟的衝動。
李瑟雙手邊插邊捧住了楚流光汗滑的豐臀,令楚流光修長的玉腿淫媚地大開,將那嫩屄完全暴露出來,隨即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給李瑟這般猛送幾下,楚流光只覺慾火又起,那一連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強烈地襲上身來,竟是一波比一波強烈,轉瞬間楚流光又給那波濤衝擊滅頂;尤其這回李瑟的動作可比方才直截了當多了,他如瘋似狂地撻伐著楚流光迷人的肉體,每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馬槍的勢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來,只磨的楚流光手軟腳軟,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楚流光的防禦,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楚流光欲仙欲死,嫩屄當中淫液猶如涌泉般不住噴泄,那種暢快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楚流光的下體的蜜屄深處剛剛觀戰時實在是太過空虛難受了,那股狠癢難耐卻又夾雜著絲絲酥麻的感覺,就像是從花心深處噴發出來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此時此刻已經可以完全允許自己放縱,自己又何必過分拘泥呢?楚流光也像楊盈雲那樣幾乎就要徹底沉淪在那李瑟所給予的快感衝擊之下了,淹沒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
李瑟仿佛了解到,眼前的這個意志力超強的女人,就差那麼一把火就將完全沉淪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裡,仿佛勝利在望般,馬上又變換了另外一種方法褻玩楚流光那雪嫩白皙的玉體。
李瑟的陽具以毒龍鑽的形式,使龜頭以螺旋般的樣子深深插入楚流光的蜜屄,在鑽到底碰到花心時,更不退出,繼續高速旋轉著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口上,妄想穿透面前那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達花心深處。
“啊!……不要……哦……要死了……嗯……”李瑟的這個舉動,瞬間擊潰楚流光好不容易才稍微穩住的精神,那猶如黃鶯般悅耳動聽的呻吟聲,再也無法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爽……好麻……要裂開了……唔……不要……再來了……哦……呃……” 楚流光只覺隨著那李瑟的陽具每次的用力鑽頂,自己那嬌嫩的花心口的酥麻和狠癢都被頂散了。
“嗯……”無力地嗯了一聲,楚流光只覺整個人都要飛了起來,緊窄的肉縫勉力承受著那陽具的充實,灼熱無比,別說挺送了,就連裡頭稍微顫上一顫,都讓她想大聲的呻吟,大聲的浪叫。李瑟伸手摟在楚流光背後,指尖輕巧熟練地滑動著。李瑟雙手緩緩動作,手臂輕輕夾著那花苞般的嬌嫩胴體,還不忘語帶淫邪地在楚流光耳邊輕聲讚美著她敏感緊窄的胴體,將自己夾得多麼舒服快美。
這多管齊下的手段,漸漸地讓楚流光肉縫裡頭愈來愈濕潤了,在這潤滑下慢慢柔和,情慾的刺激逐漸令她越來越舒服,李瑟輕咬著楚流光敏感的小耳,微微吐著熱氣。“妹妹,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成仙是什麼感覺……”
微帶瞋怨地瞪了李瑟一眼,楚流光心中卻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這情慾的刺激如此強烈,她眼兒輕輕地往下一飄,雖說兩人交合處腿股糾纏,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肉縫處卻仍汩汩溢出蜜汁。笑咪咪地在楚流光翹挺的玉蕾上親了一口,李瑟嘴角掛著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潤堅挺的乳房上滑動,感受那人所難及的柔嫩腴潤,吻的楚流光嬌軀微顫胸前酥麻。
李瑟的吻雨點般在兩朵乳房上灑落,強烈地熬煉著她的芳心,那感覺刺激得令楚流光不能不動,卻是一動便帶動了肉縫中的敏感處,酥麻酸疼合在一處,令楚流光再難自主。
她咬著牙,細細品味著肉縫之中李瑟的火燙粗壯,那敏感的地帶細心地發覺,表面上李瑟雖是不動如山,可陽具卻微不可見地輕輕在肉縫深處啄動著,似在刺探著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種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楚流光才感覺到李瑟在刺探,轉眼間便已陷在其中,尤其當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李瑟剌著之時,禁不住嬌軀發顫,仿佛有種將泄未泄的衝動,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聲。
李瑟暗暗的運動著陽具,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縫中輕輕鑽探搔,楚流光愈發酥癢,無力地喘息著,感覺呼吸間都透出了火,李瑟的陽具似鑽出了什麼東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處一陣勾挑,強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種要泄的感覺,肉縫不由更熱情地夾住了陽具。
李瑟將雙手縮回來,攀上楚流光那兩座挺拔的乳峰,在楚流光的峰頂上揉、搓、捏、磨,無所不用其極,讓楚流光挺拔的玉峰在李瑟的魔掌下展現著各種不規則的形狀,時而用力向下壓,把楚流光的乳房壓得扁扁的,時而兩手抓住楚流光的乳峰向中間擠壓,讓楚流光的乳溝變得更深、更狹小。
李瑟看著楚流光在自己身下的放浪模樣,感到無比的自豪,再也沒有什麼事比讓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更高興的了。李瑟低頭含住楚流光左邊的乳頭,輕輕的用舌頭舔著,並圍繞著楚流光的乳暈打轉,楚流光的乳頭看起來可愛極了,很能給李瑟視覺上的刺激。李瑟的舌頭對乳頭的刺激讓楚流光享受到更大的舒服感,楚流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頭是除了下面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時只要乳頭一受到刺激,馬上就會想要做愛,更何況是現在最刺激而且最舒服的時刻,於是楚流光用力的向前擠壓過來,讓自己的乳房緊緊貼著李瑟的嘴脣,飽滿渾圓的乳峰全部都壓到李瑟的臉上。
李瑟把楚流光的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著,就像回到嬰兒時代一樣,不時轉動著嘴巴,用嘴脣在楚流光的乳暈上摩擦著。李瑟的右手此刻正在刺激楚流光的另一顆乳頭,李瑟用手掌壓住楚流光的奶子,旋轉著,然後用兩根手指捏住楚流光那可愛的乳頭,擠、捏、壓、捻、摸,將李瑟挑逗的本領全部施展開來。
在李瑟的上下夾攻下,楚流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酥、麻、爽、癢各種刺激的感覺一起向楚流光涌來,屁股挺動得更厲害了,身子像風中的柳條一樣,舞動得很厲害,頭上的青絲宛如黑夜中的精靈一樣,在盡情的飛舞著,嘴裡發出“嗷嗷”的叫聲,那是興奮到了極點的表現。““啊……喔……喔……天……天啊……快……快點……嗯……再……再用力點……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頂的好……好深喲……喔……又……又要插到那兒了……再……哎……哎呀……美死了……”楚流光忘情的尖聲浪叫道,巨大的聲響在房間裡迴盪著,盡情的訴說著這個女人此刻的淫蕩浪騷。
見這人間絕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陽具之下婉轉呻吟、欲仙欲死,聲聲句句都是對自己的懇求,李瑟不由有股強烈的滿足感,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絕色的楚流光,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慾之中,竟變成了這等淫蕩的模樣,不由乾的愈發猛烈起來,嘴上也不肯閒著。
“唔……好……好妹妹……你的屄又深……又緊……叫的又媚又蕩……真爽死我了……”
“再……再叫歡一點……叫我親蜜一點……叫的更媚更蕩一點……”
“親親哥哥……親親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點……把……把妹妹插的更淫一點……妹妹……哎……就算再為你死一次……也值得……爽得好舒服……我的一切都給你……喔……”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學什麼都快,有江湖第一美女做榜樣,高貴典雅的楚流光也不可救藥的淪陷了,淫蕩了,不但是叫床,連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學的這般快速,內夾外扭,從那誘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聲,更是令幹著她的男人為之心神皆爽,李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舉高了楚流光的玉腿,腰間乾的更猛更快,楚流光給他這樣一搞,花心較剛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操時的刺激也更強烈了,她爽的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惟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嫩屄裡傳來一下比一下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樂。
“啊……郎君……好充實……啊……我要……嗯……哦……好美……再來……啊……這下又到底了……啊……刺中花心了……啊……”楚流光的身體在李瑟身下扭擺著,微張的小嘴不斷吐出令人消魂的嬌吟。
等到李瑟終於承受不住楚流光嫩屄之中天然的緊夾,背心一麻將精液盡情地噴灑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體當中時,楚流光也已被迭起的高潮衝的神智不清,給那陽精一燙一澆,登時整個人都癱瘓了。
楚流光不由的開始抖顫著嬌軀,嬌喘也越來越急促,沒過多久楚流光就到了絕頂高潮,只見楚流光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而小屄裡的嫩肉更是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把李瑟邊射邊挺動的陽具死命的緊緊夾纏著,發出“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我泄了……好舒服……啊……”的一聲聲長長的尖叫。
在楚流光高亢的吶喊聲中,兩人一起到達了最高峰。兩人久久地擁抱著一起,共同體味著高潮後的余韻……
曲終人散之後,楚流光和楊盈雲一左一右地躺在李瑟的懷內,楊盈雲在李瑟的胸膛上輕咬了一口:“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賊……”
李瑟起身把楚流光和楊盈雲面對面疊在一起,乳房壓著乳房,李瑟色迷迷的道:“現在本淫賊宣布,又要同時姦淫你們兩個了,準備好了嗎?”大肉棒直接在楚流光和楊盈雲兩個濕濕的肉穴合在一起的肉縫中抽插,磨著兩大美女的陰脣陰蒂……
(64)願賭服輸 力戰十美定勝負
當江湖十美都被李瑟娶進門後,古香君聽取楊盈雲的建議採取了每晚雙妻伺寢制,這樣能滿足因修煉御女神功的李瑟越來越強的性慾,而且循環週期比較短。五隊組合開始的排列是古香君和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寶兒、薛瑤光和碧寧、白君儀和楚流光、楊盈雲和朱無雙,然後每夜輪換,這樣李瑟每晚都要和不同組合的老婆雙飛,真是,其樂無窮,樂在其中。每個月,眾老婆有一次自由組合的權利,這樣方便她們交流互動,李瑟也有一次隨意挑選人員組合的權利,而且都是人數不限,所以一個月李瑟最多可以玩十一次群交。
這夜,又是古香君和冷如雪伺候李瑟。
冷如雪笑著對李瑟說:“老公,你越來越強了,上次香君姐姐、我、寶兒、容兒、瑤光和寧兒六人聯手都敗給你了。”上次古香君用自由組合的權利聯合冷如雪等六人共同挑戰李瑟,這是李瑟首次和六個老婆床上大戰,棒插一個,手插兩個,口舔一個,李瑟能用來讓老婆享受的地方都用上了,還有兩個老婆只好互相撫慰,肉棒在六穴車輪大戰下,連續被榨汁六次,可剛喂飽一個,肯定有一兩個會恢復繼續求歡,李瑟差點敗下陣來,只好用上御女神功,鎖住精關,將她們一個個擊敗,最後才在極度透支虛脫的古香君的肉穴裡射出陽精。
李瑟:“我敢打賭,今晚你們一定會喊更多的幫手。”
冷如雪:“那如果我們贏了呢,你打算輸給我們什麼?”
李瑟:“那怎麼可能,如果你們贏了,我就去學分身術,讓你們每個人晚上想抱住我睡的都能抱著我睡。如果你倆敗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當然知道李瑟對付她倆還是很有把握的,不過古香君有人海戰術,就笑道:“如果我倆敗了,我會叫更多的姐妹和你玩,到時看你還頂不頂得住?”
李瑟:“真的?如果我把你們十個都打敗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那以後我們十個你想怎麼玩都行。”
冷如雪:“老公,我們肯定贏的,你還是認輸吧。”
李瑟:“願賭服輸,我們開始吧!”
在古香君和冷如雪褪下他的褲子時,“砰”的一聲,肉棒傲然挺立出來——它是那樣的茁壯那樣粗大。
看得古香君心如鹿撞,“砰砰”直跳。旁邊的冷如雪更是不由驚呼出聲。這還是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尺寸嗎?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地感到下體一股濕熱,愛液奮涌而出。這樣的肉棒竟然光看就有了高潮的韻味。
李瑟心想要把她倆乾得死去活來還不容易,御女神功那招叫“天大地大我最大”終極技,不但可以讓陰莖變大變長變熱,讓與其交媾的女子快速達到高潮後釋放元陰,使女子極度滿足卻又極度勞累,而且由於女子元陰損耗太大短時間內也不敢再交歡,否則會脫陰而死。此招使用過程中自己必須閉陽鎖精不能射精,優點是持久耐戰,缺點就是越是持久,後來就越難射精,而持續的時間越久,射精的時候就會射得越多,而且恢復的時間就會越長,所以李瑟一般也不用御女神功,這種功夫用多了傷不起呀!用來床上爭鬥可以,用來性愛就太不和諧了,可這次為了贏得賭約,那還是要豁出去的。剛剛說話時就已默運御女神功,那根肉棒自然大得把古香君和冷如雪嚇的花容失色。
李瑟把古香君拉入懷中,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瘋狂地剝去了古香君全身的障礙,一具粉妝玉琢般的嬌軀立時呈現在李瑟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齊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間,一條粉紅色的溝澗,修長的秀腿,天然的玉足……
猶豫不決、六神無主的古香君正芳心慌亂如麻,被他這重重一壓,立時呼息頓止,一雙挺聳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壓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時感覺到那根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特大號的肉棒竟然已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不由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那天生緊小的“蓬門花徑”難容巨物;喜的又是自己馬上就可以品嘗到那人間極品的超級大肉棒,那將會給自己帶來多麼強烈的快感啊。那一定將會是舒爽到極點,那一定是高潮中的高潮。
李瑟頭一低吻住了古香君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櫻脣,緊緊地摟住她,不讓她有絲毫的動彈,右手覆在玉峰上瘋狂撫摸揉捏,使它在手裡變化各種形狀,仿佛要把它揉爛搓扁;抵在古香君私處堅硬的巨棒立即開始躍馬中原。
一聲悶哼,絕色尤物還來不及呼爽,就感覺到一根巨大無比、硬碩滾燙的肉棒已經闖入。那根特大號的巨棒頂開柔嫩嬌滑的玉蚌,用龐大無比的龜頭漲開她那嬌嫩的“喇叭花口”,準備朝穴心深處滑去……“它”實在太過於巨大了,雖然是蓬門常客,又有淫液潤滑,古香君還是感到穴口火辣般的疼痛。
“好大的肉棒啊,我會死過去的!”古香君心中再次發出驚呼,同時暗下決心“我一定要吃下去!”頓時銀牙使勁一咬,柳眉微皺,恍然不顧穴口的疼痛,提起真氣擴張下體,玉腿大張,腰肢猛力一挺。
“滋”的一聲,巨棒終於擠開穴肉而入,她的陰道立時將他的那話兒緊緊密密地箍得結結實實。那根特大號的肉棒在古香君陰道深處的滑動,頓時將那充實脹滿的肉感傳向麗人全身,“嗯……老公……你慢點……嗯……”
李瑟在一陣挺動中越來越深地進入古香君那玄奧幽深、緊窄異常的下體深處。終於,古香君感覺到那根巨大而火熱的“巨蟒”已然深深地全根盡入她體內。
李瑟體恤古香君的疼痛,停了好一會才開始在古香君嬌柔的胴體上抽動起來。他盯著古香君那秀麗玉容,一面揉捏著她那嬌小的乳頭,一面在她體內的陰道深處抽動著被她又緊又窄的陰道緊緊箍住的肉棒。
隨著李瑟越來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那緊夾著大肉棒的嬌小陰道已不再那麼幹澀,肉棒在陰道內的抽動已不再那麼困難。
古香君享受著那根特大號肉棒的粗壯、硬碩、滾燙……快感驅使下,古香君很快開始反擊了,雙手摟緊李瑟的脖頸,腰肢急擺,香臀猛挺。那陰道花徑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用力夾緊,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棒。
“喔……喔……老公……大肉棒哥哥……感覺美極了……喔……好好……喔……喔……好棒啊……”
那春意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古香君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那波濤洶涌的肉慾快感中,只見她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脣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
冷如雪只看得早已雙腿緊絞,雙腿之間愛液橫流,無論如何無法抑止。她心如火焚,不自覺往股間一摸,立覺下身涼涼地,顯然泛濫成災已久了。她心如鹿撞,雙頰火熱,心中思緒大亂。
李瑟慾望己熾至極限,變得瘋狂了,猛然扛起古香君粉嫩、修長的玉腿,那桃源洞口便翕張起來,繼而張口,瞄準之下,便挺槍刺入,那超級特大號的大肉棒開始時疾時緩,時猛時輕,無規則的亂衝亂旋……
這樣的方式入的更深,小穴也顯得更為緊迫,陣陣嬌嫩小穴緊夾的特殊酥癢感令古香君更是放蕩見骸,聲聲浪叫,歡呼不止。聽著其令人稍魂蝕骨、醉生夢死的叫床聲,李瑟不由更勇猛的衝鋒陷陣,大肆殺伐著。
冷如雪此時卻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狀態,終於將手指往股間探去,伴隨著輕輕的呻吟,將食指插進了她的牝戶。那種纖細卻深刻的感覺,讓冷如雪忍不住浪叫起來。隨著身體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動著,同時另一隻手撫摸乳房,呻吟不停。冷如雪還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聲音,已經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愛液和乳汁不斷涌出,滋潤她美麗的胴體。
愈來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來的爽感令二人大聲的歡叫不己。李瑟“嘿嘿”地淫笑著,一邊大力抽插,一邊騰出右手伸入他和古香君的交合部,“喔……”古香君一聲誘人的嬌哼。驀地發覺那正被肆意姦淫蹂躪的陰部三角地帶又有“外敵”入侵,李瑟的手指輕按住她那最敏感萬分的嫣紅柔嫩陰蒂使勁撫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嬌軀狂扭:“噢……別碰那兒啊……受不了……好癢啊……哦……哦……”
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古香君渾身柔軟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陣美妙難言、情不自禁的顫動,陰精狂瀉而出,美女芳心除了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趐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外,再也不知所以……
看著古香君的高潮摸樣,冷如雪更是情慾焚身,恨不得以身代勞,頓時手指飛快的進出,可是那貪婪的小穴卻還嫌不夠,急忙又加入兩個手指猛烈的蠕動,屁股跟著手指進出急扭,口中瘋狂的“噢噢……”亂叫。
李瑟並沒有因為古香君瀉出陰精而放過她。相反他卸去支撐身體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壓迫著古香君,藉著聳動、磨蹭之際,把臀股緊貼著古香君的胯下,如轉坊石磨般地旋動起來,左衝又突,寶貝龜頭緊頂著陰道的盡頭;根部卻藉著磨動刺激著古香君的陰脣、陰蒂,使得她更加欲仙欲死,忘情浪叫。
“……嗯……老公……磨的好舒服……你的大肉棒……超級大肉棒……好厲害啊……”古香君極力抵抗的挺動豐臀,卻又無力抗拒而發出難忍的呻吟?“……啊……我又要來了……要出來了……嗯嗯……”
只見古香君一會兒撐手頂著床柱,一會兒緊扯床褥被枕,靈蛇似的扭動著身子,活像一匹未馴的野馬,極力想把馬背上的馬師給甩脫。奮力間,她的鼻尖、額頭、髮際皆是汗汁,甚至體內的慾望也化作一股股熱泉洪流,在胯下交合處滲流著。
“……嗯……大肉棒哥哥……啊……”一陣陣酥麻如電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顛倒中,古香君已經數不清自己泄了幾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吶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頂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饒了……我吧……嗯……啊啊……”
“……呼……呼……”李瑟調整一下紊亂的氣息,雙手勾住古香君雙腿膝彎處,使得她的臀股略為懸著,讓門戶盡開的私處更是一覽無遺,一面看著在蜜穴口忽隱忽現的大肉棒,一面的更加用力加速衝刺,淫邪的道?“浪蹄子,我搞死你,看你還叫不叫?”
“……啊啊……嗯……啊……”古香君感到一股股熱流發自陰道深處,更以排山倒海之勢躦竄全身,讓她覺得她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卻又不知道要用怎麼樣的文句詞彙來表達那種幸福、舒暢、愉悅的感受,只有盡情地以呻吟、吶喊著無意義的話以做宣泄?“……啊……我就要叫……你搞得我太爽了……我就是要大聲叫……啊……”
李瑟已是慾火狂升,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一次又一次插入古香君體內,巨棒狂暴地撞開玉人那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古香君再厲害也經受不起如此殺伐,穴心是酸麻欲死,白眼連翻,只知道無力的迎合著。
已瀉的一塌糊塗的古香君被他這連續幾下一猛頂急退,立即又再次引發她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花心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剛剛因將肉棒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而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
那一陣令人暈眩的酥麻、顫抖、痙攣如迅雷般直襲全身。古香君大腦一片空白,瞬間昏了過去,一股股的陰精如勁弓怒箭般再次疾射而出,而李瑟仍然沒停止抽送的動作,一次次抽進拔出,似乎要把那兒插爛。
古香君幾近癱軟的身體,毫無抵抗地任憑身上的男人擺布,隨著激烈的動作,惟一還有活動的彷彿就只剩下她胸前兩團玉乳,在急遽的擺蕩下活像是振翅欲飛的白鴿,不禁讓人看得腦暈目眩。
這時冷如雪早已經先一步泄出陰精,慵懶地癱在床上,口中盪漾著紊亂的喘息。一看古香君不行了,頓時大喜,急忙走近李瑟,軟綿綿的胸脯緊貼近他的胸口廝磨。“老公,香君姐姐不行了,換我吧。”
李瑟心中的慾火仍是如火似荼,無從發泄。他立時抽出古香君穴中的肉棒,由背後伸手將冷如雪的嬌軀抱入懷裡,兩手緊緊抓在冷如雪的兩座渾圓而富彈性的高聳玉乳上,就是不停的揉捏。
冷如雪嬌軀一戰,接著發出一聲舒暢的嚶聲,她仰起似火的雙頰,微張著櫻脣,如蘭氣息,直撲李瑟的挺鼻。一雙鳳目,眼簾眯忪,望著李瑟閃著奇異光輝的星目,她夢囈似地呼著“好人,快乾乾我吧!”
李瑟動盪的心神,被冷如雪熾熱渴求的聲音,呼得變成了火,冷如雪的秀髮,在他的面頰上撩撥得奇癢難耐。冷如雪血紅的櫻嘴,被他火樣的朱脣粗獷地吮吻著,撫在玉乳上的雙手,越來越用力,但覺一股漲卜卜的肉團,正自漲放。
冷如雪嬌喘不已,玉手急切地向李瑟的下面探去。緊緊握著那根朝思暮想的擎天大肉棒,止不住心底一聲:“喔……好大的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暗自歡喜自己馬上可以品嘗到極品肉棒了。
李瑟戰火更旺了。好騷的壞女人,絕不能放過她,騰身而上,大肉棒對準著陰戶,屁股一壓,寶貝向前一挺,龜頭上一陣熱熱的,已感到硬邦邦的龜頭被套住了。冷如雪“唔”地一聲,“好漲好粗啊”雙臂一緊,死死地抱住了他,叫道:“喔,進去了,怎麼能這麼大呢。”
李瑟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進去。冷如雪把嘴一張,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哦……好脹啊……哦……哎唷……我的穴啊……只怕弄破了……弄這麼深……快死了……”
冷如雪雖然久經沙場,同樣受不了如此特大號的肉棒,但天生淫蕩的她一想起剛剛古香君欲仙欲死的摸樣,哪裡還忍得住,心裡想著:“一定要好好嘗嘗這根超級大肉棒的滋味”,恍然不顧小穴的脹痛,立即雙腿盤住了他的腰部不讓他亂動,慢慢適應這根自己身體從未容納過的巨棒。
當李瑟感覺到冷如雪的陰戶在下面已像磨房裡的磨臼,開始旋轉時,就知道冷如雪已經適應了,決定好好整整這個騷婆娘,強忍慾望,展開發動蜻蜓點水似的起伏撞擊。輕輕的搖動抽插,一頂一抽都是很輕,頂了二、三十下左右,冷如雪就開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著他的頸子,雙腿也向上舉,他就改變了另一種抽插方式,先把大肉棒狠頂兩下,又抽到穴口輕頂六、七下。
不一會兒冷如雪就被抽得浪起來了,狠狠摟住李瑟浪道:“這……是什麼……操穴……頂得……要命……又麻得……要命……再狠一點才好……”
李瑟見她已經浪起來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兩下短短的只頂到穴口,這樣重三到底輕兩下在穴口。冷如雪被頂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哎呀”、“哎呀”三聲,兩下輕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兩聲,抽抽頂頂,穴也響起來了。
冷如雪被大肉棒弄了一刻多鐘,直被插的陰精連連飛泄,腦海里意識變得一片空白。李瑟又故意要逗她的慾火大發,總是重幾下又輕幾下。使得冷如雪只知道雙手抱住他浪叫起來道:“大肉棒哥哥……使勁啊……整死我了……喲……壞東西……你……你……太用力了……啊……爽……就這樣……乾我啊……”
終於李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慾火,大肉棒愈攻愈猛,次次到底,次次都用力直撞花心。抽不多久,又嫌不過癮,拿起一個枕頭就墊在冷如雪屁股下,使她的的小穴高高聳起。
冷如雪心中暗暗高興,他要用全力乾她了。惘然不顧自己已是被插的剩下了半條命,一心要的是瘋狂地品嘗那極品大肉棒。高興得更是用力挺動,迎合大肉棒的抽插。“大肉棒哥哥……使勁啊……雪兒愛死你了……噢……好舒服啊……對……就是那裡……再用力啊……喔……好舒服……好爽啊……這是個什麼大肉棒啊……從來沒有過如此舒服……噢……”
這時李瑟越插越是慾火中燒,終於動用殺招——“霸王舉鼎”,抬起冷如雪的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開始大刀闊斧的衝殺起來,直見大肉棒直起直落,衝進殺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不消片刻,冷如雪在他的瘋狂撞擊下,全身已癱,酥癢無力,愛液滾滾而出,泄個不停:“噢……哎……我泄了……你的大……大東西……噢……快……快要……頂死我了……哎呀……輕一點……我實在……實在受不了……太大了……輕一點……我的好哥哥……大肉棒哥哥……”
李瑟怎肯慢下來呢?讓她翻過身來,此時,她翹著肥美的豐臀,像小貓似被爬著。李瑟出手一抱,將她的小腹抱緊,兩膝夾在她的兩腿之間,將那根挺硬的大肉棒使力往上一衝,“滋”的一聲又入進去了。
“喔……進去的更深了…”冷如雪身子仍舊趴著,不由低頭往後瞧,立時見到她兩股之下,淫水沾濕了陰毛,兩片陰脣緋紅地隨著那根大肉棒一進一出而翻合著。真是淫蕩至極,誘人心炫。
冷如雪不禁興致又起,忍不住又開始前推後挺,對著李瑟的大肉棒一次強似一次地加重壓力,陣陣的快感從龜頭邊緣,那最敏感的神經末稍傳過來。“大肉棒哥哥……你真……真會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的……哎喲……一切都是你的……”
李瑟雙手上移,使勁抓住了她的雙峰,下體靠近,瘋狂如虎地抽送起來。冷如雪不知已丟了無數次身子,陰道內潮濕潤滑,經過這一番大力地抽送,再也把持不住了,全身繃緊,穴壁劇烈收縮,屁股急擺,猛往後坐,一股股小穴內最玄奧深處的陰精也飛瀉而出:“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哥哥……妹子的心……都給頂碎了…啊……出來了……”
然而李瑟卻已決定大開殺戒。一根大肉棒瘋狂地上衝、下洗、左搓、右揉,搗得冷如雪全身散亂,花枝抖落,不一會兒冷如雪再也無力可支的爽昏了過去。
這時古香君悠悠醒了過來,看到此幕,不由暗暗心驚。剛想站起來,頓時覺得穴口疼的要命,哪裡還能站起來。
李瑟聽到聲響,一看到古香君,頓時慾火再起,以最快的速度撲到了古香君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開始在古香君的身上親吻、吮吸、撫摸,是那麼地貪婪,是那麼的粗暴,又是那麼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從古香君小嘴裡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李瑟腰部一用力,大肉棒自動找到了通幽小徑,“噗滋”一聲鑽了進去,將古香君漲得“啊”了一聲。
李瑟伏在古香君身上,立即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同時嘴不斷地親吻著,手不斷撫摸著,一會兒,古香君再次嘗到甜頭,開始扭腰送臀,極力配合,這更刺激得李瑟狂性大發,可憐古香君苦苦支撐,在李瑟身下戰慄,宛若狼爪下的小羔羊。
“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強了……”
“嗯……哦……啊……撞到花心了……”
“啊……老公……我的大肉棒哥哥……香兒受不了……”
“喔……饒了香兒吧……”
“啊……這下……太重了……不要……啊……”
李瑟哪裡肯停,聽到古香君求饒,抽插的更猛了。
古香君這時終於發現情況的緊急性,強打精神,緊緊纏住李瑟,用力扭腰擺臀,可是想讓李瑟出精,哪裡有這麼簡單的事情,這樣她只會敗得更快。
“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
“雪兒,快去把瑤光、寶兒、容兒、碧寧都叫來……”冷如雪知道古香君和自己都頂不住了,連忙跑出去召集眾人,只聽一陣腳步聲,薛瑤光、花想容、王寶兒、碧寧四人衝了進來,一看屋內的情況,都驚呆了。
古香君強撐著不泄,喘著氣道:“瑤光,你快脫衣服,準備接班。”
薛瑤光早已看得慾火難捺,再也顧不得羞恥,當下果斷地開始脫衣服,碧寧和花想容也在一旁幫她。
薛瑤光迅速地褪去衣物,只見她全身肌膚細嫩滑膩,玉潔無瑕,健美勻稱。雙峰挺拔飽滿,有如皓月,淡紅色的小小乳暈,拱出微微上翹已勃硬起的乳頭,就象初長成的小花苞,鮮嫩欲滴。陰部更是已經淫水直流了,充分說明她的慾望已經完全勃發。
古香君這才將心放一放,心一松,自然忍不住了。“親親……大肉棒哥哥……我不行……啊……來了……”身子打擺子似的亂抖。
一股濃濃的陰精,刺激得李瑟一震,呆得一呆,大肉棒頂住古香君花心狠狠的頂了幾下,讓古香君享受完高潮,李瑟笑問道:“老婆,你可認輸?”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說:“你戰勝其他姐妹再說……”
李瑟意氣風發的說:“好,看哥的本事。”
李瑟挺槍對著薛瑤光,見薛瑤光已經自動躺下,便一把摟住。
“噢……”當薛瑤光看到從古香君小穴抽出來的肉棒不由驚呼,要知道李瑟的現在的尺寸那是非常嚇人。
李瑟伸手撫摸薛瑤光那豐滿迷人的乳房,剛摸了幾下,薛瑤光就呻吟起來,捉住李瑟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陰部拉,另一隻手卻摸上了李瑟的大肉棒。摸著她那騷水直流的陰戶,李瑟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她倒是自動地分開了大腿,陰胯大開,期待又有些畏懼地等待大肉棒的光臨。
李瑟將大肉棒對準薛瑤光的洞口,那裡早已濕滑無比,無需再潤滑,李瑟臀部一沉,單刀直入,碩大的龜頭直抵她的花心深處。薛瑤光全身猛震,雙手死命地摟著李瑟,叫道:“啊……爽死我了……”
李瑟也不怠慢,忙開始將肉棒在薛瑤光的陰道中輕柔地來回抽動著,薛瑤光抱緊了李瑟,加上本身就已經是慾火高漲,嘗到了甜頭,肥圓的玉臀開始試探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李瑟的動作。
李瑟知道她已經嘗到被大肉棒弄的快感,陰道已經適應自己的肉棒了,就開始用力地抽送進來,直弄得她也叫起床來:“啊……好老公……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李瑟繼續用力地快速弄她,因為她先前觀戰時已慾火難捺,不大一會兒,她已經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搖,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厲害的……大肉棒……弄得小穴美死了……瑤兒不行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瑤兒……”
薛瑤光的這一哼可真浪透了,一旁的數女,只聽得個個羞紅了臉,個個玉腿緊夾著。那淫水這時再也憋不住,竟偷偷的流了出來。
李瑟亦被這淫聲浪語刺激得弄加興奮,又見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頂,就更加用力插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著粗氣,眯著媚眼,如痴如醉,像個淫婦蕩娃,淫聲四起,浪語不斷:“啊……啊……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啊……啊……好老公……你的肉棒真偉大……真厲害……要把瑤兒的小穴弄穿了……不行了……瑤兒要死了……啊……啊……”
終於,薛瑤光快速地向上用力頂了幾下,陣陣陰精便洶涌而出,噴射在李瑟的龜頭上,而李瑟用鎖精術也忍很辛苦,真想一泄為快,可是他不能,便繼續在她身上不停地運動著,直弄得她接二連三地泄著,陷入了極度高潮過後的半昏迷狀態,癱軟在了床上。
眾女急急把薛瑤光抬下,而花想容看著薛瑤光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樣,急忙接了下來。兩支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
這時李瑟伸出兩隻手,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陰脣上,慢慢地向外用力。小穴被李瑟掰開一道寬縫,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一股強烈的慾火在胸中翻騰。已經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李瑟托起大肉棒,對準花想容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大肉棒終於又找到了歸宿,闖入了禁區,嘗到了鮮嫩無比的美味佳肴。
花想容緊緊地摟住了李瑟,巨乳頂住李瑟的胸膛,陰道緊緊夾住大肉棒。李瑟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大肉棒在陰道裡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李瑟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花想容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的大肉棒,沒根而入。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十多下,小穴裡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的漲開了。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衝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遊。碩大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徑,青筋鼓漲,肉刺堅挺。這時的花想容,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
李瑟的身體,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過去,緊緊地貼在李瑟寬闊的胸膛上。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都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又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嬌喘聲。
李瑟在花想容的嫩臉蛋上親、吻、啃,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她身心激盪,親得她筋骨發麻:“啊……別……不……不……”小乳的強力擠壓使她產生了酥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
疼痛消失了,緊張的神經松馳了,全身的肌膚酥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涌了,小穴裡由疼痛轉為酥麻,由酥麻又轉為騷熱,按著便出現了刺癢的感覺,一種連想都不敢想的慾望,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李瑟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花想容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豐腿的舞動。大抽大插,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幾十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花想容的小穴裡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大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啊……啊……嗯……噢……好美……”
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欲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李瑟一看花想容,已經接近了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酥癢之後,李瑟又轉移了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前胸,轉揉著一對巨乳。只見李瑟雙肩縱動,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使花想容剛剛減弱的慾火,又一下升騰起來。
花想容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那情慾盪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脣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髮,在豐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這時又一高潮掀起,李瑟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只把花想容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穢語不斷。
又翻滾回原處,李瑟順手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陰穴高高仰起,李瑟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體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老公……容兒……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長……真硬……啊……”嬌喘噓噓,春潮澎湃。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涌,衝擊了穴洞。花想容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緊咬咀脣,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
“老公……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不……不行了……哎喲……爽死……我了……老公……你花招……真……多……喔……”
隨著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花想容忘情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李瑟已經大汗淋漓,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大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了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了……”
李瑟越插越起勁,花想容又一次涌出了陰精。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花想容一連三次泄精。李瑟看著她泄精時優美表情,大肉棒使勁的頂著花心,小穴挾著大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裡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福。
看得古香君大驚失色,李瑟竟然還沒有射精跡象,急忙叫碧寧再去叫人。不一會兒,又來了四個美女:白君儀、朱無雙、楊盈雲、楚流光。楊盈雲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她等待的時機來了,和其她三人溝通了一下,要她們盡力放開自己,盡全力對付李瑟,以助李瑟提升。
這時王寶兒已迫不及待的奔僕戰場,王寶兒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李瑟眼前。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髮著純潔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李瑟摟住了王寶兒,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王寶兒這純潔無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裡,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
李瑟輕舉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在他細緻的撫摩下,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面對身體從未有過的反應,王寶兒不知所措。她沒有力氣反抗李瑟的輕薄,只好緊閉美目。
王寶兒的乳房不是那種碩大型,而是小巧玲瓏,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少女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占領著少女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王寶兒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終於,李瑟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李瑟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王寶兒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脣角。
李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王寶兒給瞧得心慌意亂,粉面飛紅。李瑟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王寶兒小巧的瓊鼻。王寶兒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脣以極緩慢的速度,向她的櫻脣移近。王寶兒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脣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雙手卻已經給李瑟捉住。
李瑟吻得更加熱烈了。王寶兒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凌亂了。李瑟的舌頭巧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王寶兒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吸吮著她的香舌。王寶兒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李瑟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王寶兒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李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王寶兒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李瑟貪婪而充滿慾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李瑟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陰戶升到眼前。只見微微卷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髮出特有的幽香。
李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新的刺激,將王寶兒想頑抗的丁點兒理智也消滅得一干二淨。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裡面挺進著。
王寶兒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李瑟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李瑟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王寶兒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李瑟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隻手指。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飽滿的紅潤陰脣,被兩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李瑟的手掌。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王寶兒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李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滿了一地。
李瑟感覺自己休息夠了,抽出手指,握住尺寸已經小了一號的大肉棒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脣。他輕輕地挪動腰部,由於王寶兒的陰道實在太小,李瑟也不想用大肉棒把陰道撕裂了,所以剛剛調整了一下狀態和尺寸,即使如此,肉棒還是比平時要大一點。費力很大勁才把整個龜頭塞進了王寶兒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潤得相當夠,王寶兒也不覺得疼痛,她只想要的就是他拼命的抽插。李瑟用粗大龜頭來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陰脣,王寶兒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直覺心癢難熬。李瑟又向前推進了一截。王寶兒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讓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
李瑟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不一會兒後,大肉棒終於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好舒服啊。李瑟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便把她的陰道完全撐開。王寶兒幾乎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和矜持來央求他滿足自己。
終於,令她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他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陰道,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涌出來。李瑟擁著王寶兒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王寶兒清純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李瑟鼻內全是王寶兒那醉人的體香。
王寶兒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李瑟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白膩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闖進了王寶兒亞的玉體內。由於這種方式能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王寶兒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
李瑟憐惜的緩緩抽動,慢慢的輕輕插入,王寶兒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好半天,李瑟盤腿坐在地上,扶著王寶兒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
王寶兒把頭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他吻著芬芳的秀髮、雪白的玉頸,雙手托著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她那暖暖的、軟軟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愛液順著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床全都濕了。
慢慢的,王寶兒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李瑟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幾下,龜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緊窄香軟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大肉棒緊緊的箍著,“呀……”王寶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
接下來是碧寧,眼前的清新可愛的碧寧羅衫輕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動人神態,令李瑟慾火大炙,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碧寧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碧寧的嘴裡,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她撲上前封吻住了他的雙脣。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
李瑟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脣,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亂吻,他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碧寧口中發出“呵……呵……”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泄出了熾熱的花蜜,將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愛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在她“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碧寧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李瑟低下頭,舌頭向著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剛一接觸,已使毫無經驗的碧寧,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嬌軀繃得硬硬的,一動也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都給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麼……?”碧寧模模糊糊的喘著氣。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碧寧滿面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發著她的陰道。
看著李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她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著小蠻腰,晃動著香臀,迎合著他那可惡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碧寧一看之下,登時芳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麼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李瑟知她害怕,輕輕吻著她白嫩的耳垂,淫蕩的笑道:“我會很輕、很溫柔的……”碧寧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你溫柔了?我不怕你。”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著。
李瑟的大肉棒緩緩侵入,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陰門上。她一頭香汗,心想:“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
“啊……”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衝進了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著。李瑟看著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碧寧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便不再繼續向裡挺進,慢慢的左右旋轉,微微的輕輕抽動著。
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感空虛。碧寧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啊……”碧寧痛得大叫起來。原來李瑟趁她不注意,大肉棒已重新開始了推進。大肉棒一路上擠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緊緊的陰道被粗壯的肉棒輕易地撐開,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盡頭。
碧寧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巨大的肉棒已被齊根地吞掉,在她的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碧寧心底深處的情慾愛火。
李瑟開始了緩慢的抽動,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著柔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碧寧生澀的聳動著豐香臀,迎合著他的每一下衝擊。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裡發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
大肉棒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著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部打濕了。
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極限。李瑟把大肉棒搗在陰道的盡頭用力的研磨著,碧寧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來了接二連三的高潮。接著,嬌軀一松,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很快碧寧被抱下,朱無雙跟上。
李瑟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只見她通紅了臉,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充滿神秘,黑細陰毛中,深藏著陰戶,忽隱忽現,微微露出陰脣,紅都都地,就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正流著口水呢?淫水沾滿了陰毛,陰戶。
李瑟當下手扶著大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將大肉棒插進玉門。“啊……噢……這麼大……好痛……”朱無雙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大肉棒,嬌羞輕聲的道。
李瑟一個翻身,把她的嬌軀弄平,熾熱的龜頭,抵著洞口,一面深吻香脣,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揉捻乳頭。再經過這樣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輕抖,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泛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的道:“老公……你……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的更開,挺起臀部,迎向龜頭。李瑟知道她此時芳心大動,使微微一用力,雞蛋大的龜頭就套了進去。
“啊……脹死我了……”此時龜頭進了陰道口,只見朱無雙冒著汗,眼睛緊閉。李瑟知道這是最享受的時刻,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揉捻。
不一會兒,朱無雙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時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同時頻頻迎起屁股,迎合著龜頭的輕送。猛地緊擁住他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嬌喘連連的說道:“老公……雙兒現在不痛了……裡面很難受……癢癢地……癢癢地……只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時間,李瑟猛吸一口氣,肉棒怒脹,屁股一沉,直朝濕濕的陰戶,猛然插入。大肉棒已全根盡沒,脹硬的龜頭深抵花心。朱無雙這一下爽得全身顫抖,張口叫了出來。
李瑟把龜頭慢慢抽出,又緩緩的插下,這種細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的一種無上技術。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一刻鐘之久,果然朱無雙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嬌軀徽顫,顯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搖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朱無雙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李瑟慾火如熾,緊抱嬌軀,聳動著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朱無雙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輕喘道:“爺……你好會乾……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噯……喔……真舒服……噢……你真會乾……乾的……美……太美了……”朱無雙的小陰戶,淫水洋溢,被肉棒的肉稜衝括著,“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樂。
李瑟一看,朱無雙現今淫興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經不能滿足她,於是改變一下戰略,猛衝猛撞,如餓虎撲羊,撞的她兩臂緊抱著李瑟的背部,粉腿緊勾著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顫動,用力迎湊的他插送,同時嬌頰艷紅,櫻脣微開,喘氣如蘭,尤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口中嬌呼道:“老公……我舒服極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雙兒了……重……再重一點……對……太好了……好……”
朱無雙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著李瑟,加重抽送。李瑟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香脣。果然朱無雙混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龜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看著一個個高潮的模樣,白君儀趕緊就脫光了衣服備戰。李瑟握著又粗又長、硬如鐵條的寶貝,在她的陰戶上慢慢地磨擦著。一陣徐徐的玩弄,白君儀的淫水漸漸越流越多。
白君儀唔唔叫道:“哎……唔……老公……癢死了……求求你……唔……我實在癢得厲害……請你止止癢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內斂的白君儀,也忍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來。
李瑟腰部一用力,屁股一沉,便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已經鑽了進去。
白君儀雖然用功力放鬆了自己的陰道,吃得順口但還是很脹,便扭動著身體,叫道:“老公……慢一點……你雞巴怎麼這麼大了……”
李瑟緩緩地抽插著。不久,白君儀的開始體會出個中奧妙,穴內漸漸騷癢起來。浪聲道“老公……裡面好癢……嗯……唔……用力……”
李瑟開始一刻也不停留地開始狂抽猛插,每次都將肉棒深深插入,再猛力一抽而出。狠狠抽插了一陣後,只見他猛頂了嫩穴一陣子,接著一陣甜吻愛撫,而大肉棒則頂得深深的,漸漸的,白君儀那小穴松多了,且有淫水流出。大肉棒一出一入抽插的快感,令她浪叫道:“啊……呀……哼哼……好美啊……這樣……好舒服啊……唔…………”
白君儀擺動著身子,淫蕩到了極點。“哎呀……好老公……你……你可以……用力插……插小肉洞兒……哎呀呀……我美死了……”
李瑟的一聽,更是急急抽插起來。
“唔……唔……好美……好老公……真行……你真會插……哎呀……美極了……哼哼……”白君儀的眼光現出奇異的神色,粉臉通紅香汗直流,嬌喘噓噓的,無限的美感與快暢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白君儀的全身一陣顫抖,浪呼道:“快……快插呀……哎呀……大肉棒哥哥……我要出來了……唔……唔……”只見白君儀的雙腿一夾,陰精直泄出來。
看著李瑟似乎還是幹勁十足,古香君和眾女都不由的擔心起來。因為現在可用的人只剩下楚流光和楊盈雲了,而其他人顯然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內恢復戰鬥力,承受李瑟的第二次衝擊。這時冷如雪也緩過勁來了,看到一個個被乾倒的眾女,知道萬一楊盈雲頂不住了,只能自己再上了。
現在已經換上了楚流光,楚流光經歷這事還沒多久,雖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天生的浪媚骨一個,一吃上嘴後,浪勁便一發不可收拾。“哎呀呀……大肉棒哥哥……樂死我了……嗯……插得好爽……舒服……哎呀呀……爽呆了……老公插我……好深呀……頂到我……肚子裡……了……”
李瑟邊乾邊吸吮及撫揉那對玉乳了,楚流光覺得陣陣酸癢,胴體扭動更劇了,“香菇頭”混水摸魚的向洞內滑進去了,終於,它頂到一團嫩肉了。
楚流光只覺洞中深處一陣燙熱及酸癢,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聲,李瑟他頂著那塊嫩肉愉快的轉動了起來,楚流光體會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瘋狂的跟著頂挺,不到盞茶時間,她嘗到甜頭的越頂越猛了,清脆、密集的“進行曲”更撩人了!
李瑟倏地頂緊深處那塊嫩肉疾速的鑽磨起來,立聽楚流光打個哆嗦的“啊”了一聲,他加速鑽磨著,她啊得更起勁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間更加的舒爽了。大約又過了盞茶時間,楚流光突然瘋狂的胡頂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吶喊,只聽楚流光好似在吶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個不停配合“戰鼓”聲音更是悅耳。
“老公……流光受不了了……”
“啊……喲……啊……出來了……”楚流光終於也敗下陣來,李瑟狠狠的抽插著,一下下的頂著楚流光的穴心子,使她酥癢無比。盞茶工夫之後,楚流光的浪水乾了,人也如痴如醉、欲生欲死。但她還在堅持,等待楊盈雲來換班。
楊盈雲只見看到李瑟臉色又紅又漲,肌肉緊繃,雙眼通紅,就知道情況不對,李瑟剛剛為了戰勝朱無雙、白君儀、楚流光幾個厲害美女,將“御女神功”運用到了極致,在慾望和戰勝的催動下,李瑟已失去心智,現在就像一個性交野獸,要發泄原始的慾望和釋放快要爆裂他的真氣,形勢比龍虎山那次更加危急。楊盈雲立刻知道不對勁了,搞不好李瑟會走火入魔,楊盈雲過去和古香君耳語了一會,古香君面色大變。
楊盈雲看出情況危急,緊張地脫去了衣物,全身赤裸,秀髮飄飄,香汗微滲,帶著既緊張又期盼的目光凝視著李瑟的下身,一雙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帶豐盈的一雙大腿本能上的緊合著,嘗試平息少女內心的悸動。這一切一切,是一幅完美的畫面。一時之間,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九大美女,而中間一對俊男靚女又要共赴巫山,房間內春意盎然,連空氣中也飄散著一股誘人的淫蕩氣息。
楊盈雲換下已筋疲力盡的楚流光,伏在李瑟身上,雙手牢牢的環抱著他的肩膀,一對堅挺的乳頭緊貼著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對著李瑟的俊臉,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見四片紅脣纏綿交疊,楊盈雲全情投入,渾然忘我,將自己對李瑟的傾慕與感激全部表現出來。李瑟也稍稍有些清醒,看著這人間至美尤物,心頭一點清明,清楚的感受到了楊盈雲的愛,明白了愛比欲更重要。
楊盈雲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原來李瑟把御女神功完全施展開來,已經控制不住了,因為鎖精太久,陰莖已經漸漸麻木了,現在就是不鎖精想射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可是如果等會李瑟還不射精,馬上御女神功的反噬就會讓李瑟走火入魔,只怕今晚李瑟和眾姐妹都會陷於危險之中,那後果極其嚴重;如果自己能讓他射精,將他的真氣引導回流,他的神功就會得到突破。楊盈雲不想讓其她人擔心,只告訴了古香君這其中的凶險,而且叫她調配好人手,萬一自己也頂不住,一定要速度換人用盡各種辦法讓李瑟提升,越晚越危急。
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吻得火熱的朱脣,楊盈雲終於將目標轉移到他的肉棒!她抬起上半身,雙腿跨在李瑟的大腿上。她輕握著李瑟劍拔弩張的大肉棒,將大龜頭頂在穴口。
楊盈雲深吸一口氣,慢慢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她腰肢一沉,大肉棒頂開兩片陰脣慢慢插入!
“喔……”當肉棒分開楊盈雲穴裡的肉壁時,那種感覺讓楊盈雲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呼,但是隨即而來的快感,卻讓她爽得忘了該怎樣叫!她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大肉棒慢慢地深入體內,在她內心深處,那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興暢快感覺,足以令她心滿意足!
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適應的速度往下降……終於坐到了底,肉棒全部被吞沒,楊盈雲感覺陰道已被貫穿。
“啊──!”兩人都舒服的呼氣。而這個時候,古香君把其她眾女叫到一起商量著什麼。
楊盈雲覺得這一下,龜頭已經直接捅入花心了,十分充實,肚子一抽一抽的攪著,她拿手去摸小腹,那邊已經鼓起一根肉棒的形狀。
楊盈雲適應一下他的巨大,感覺整個陰道被肉棒塞滿了,一點縫隙也不留,又脹又熱,火燒火燎的殺騰,但她絲毫不感耽誤,前後的挺動腹部,讓小穴在肉棒上套著,讓陰莖一頂一頂的進出著。
“啊啊!”楊盈雲覺得肚子都快給他的大肉棒頂穿了,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動,讓大陰莖充分的磨擦密穴,龜頭搗入花心,一下下戳著,楊盈雲利用著他的粗長,尋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點嬌肉,磨著轉著,讓自己和李瑟都舒服,好粗大,好灼熱,好堅硬,好充實,她嗚嗚的叫著,越挺越快,屁股前後擺蕩,小腰極速的甩起來,配合著下面正在幹著他的男人,兩相迎湊,恥骨交撞,“啪啪”的響動,還有“唧唧”的水聲,上面兩隻乳房晃著,左右的甩擺,頭髮汗濕的貼著鬢發,蜜穴夾著肉棒子快速移動。
“啊─!啊─!啊─!”她發出三聲短促的嬌哼,她用功力全力激烈的收縮著,擰絞著,翻動著,李瑟抵抗著穴裡一波又一波的潮動,好像有無數只觸手抓著他,撓著他,搔著他,他的龜頭稜子給她勒的差點就射了精,可就是還差那麼一點,李瑟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為快。
李瑟一個翻身,將楊盈雲壓在身下。然後他就將大肉棒抽出到陰道口,喔,那種空虛的感覺真的是令楊盈雲幾乎要瘋了,她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都充滿了血液,並且正在猛烈地沸騰,如果沒有大肉棒在裡面頂著,那火焰就會把自己焚燒掉!
李瑟抽出之後又再度重重地插入,反覆地將大肉棒在楊盈雲體內來回重重地抽送。楊盈雲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著:“哎呀……我的穴……唔……這……這是什麼……滋味……小穴快要……漲破了……哦……穴心要……要爆了……唷……漲死了……啊……大肉棒哥哥……再……再頂啊……這樣舒服呀……”
楊盈雲已經拋棄了羞恥,盡情的享受著李瑟抽插的快感,這有這樣才能讓李瑟也投入進來,勝負已不重要,生死亦置之度外,就算這樣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李瑟拼命的狂頂,大肉棒越頂越硬。楊盈雲感到漲得很,小嫩穴裡滿滿的,好像進來了一隻快樂棒,她已充分嘗到了乾穴的樂趣。讓她做神仙也不會去了,“啪!啪。”又是數十下狂抽狂插,楊盈雲的穴一張一合,嫩穴中的嫩紅肉翻出又頂進去、頂進又翻出。
“大肉棒……哥哥……噢……怎麼頂的……嗯……這麼好……嫩穴不要活了……乾死我吧……唔……啊……”楊盈雲興奮起來,如同瘋狂一樣,李瑟的大肉棒已經乾了幾個時辰了,還是硬得像鐵棒,想法楊盈雲覺得自己全身無論什麼地方都鬆軟了起來,尤其是嫩穴中,說麻不麻,說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忽然身子連顫抖了幾下,李瑟的大肉棒又狠狠頂了幾下,楊盈雲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李瑟仍然繼續幹著。楊盈雲的性慾被完全挑逗起來了。“大肉棒……哥哥……我這小……小穴……真是舒服……哎呀……花心上……哎呀……漲得要……命……哎呀……好……好好……大力啊……哎唷……對……哦……破了……哎呀……好……用力……會弄死……我啊……我的天……哎呀……好美……”
李瑟看她浪得上天了,頂得更狠,並且由後面把她的兩隻大乳房用手捧著,一面頂穴,一面摸乳房。她的乳房被抓住,乳頭也被捏出來了,穴裡又一緊一張的在痛快,接著大聲浪叫:“好哥哥……會……乾穴的……好哥哥……這小穴……要被你……唔……頂破了……浪穴的水……都幹出來了……嗯……”
李瑟又連連狠狠抽插,楊盈雲的穴心一直“卜滋!卜滋!“的在響,頂了一會,又把大龜頭頂在花心上,李瑟的屁股上下扭擺著,專磨花心的嫩肉。楊盈雲感到龜頭在磨花心,屁股往後直迎,花心竟然像嘴一樣包住龜頭,肉壁夾住肉棒,施展“玉女心經”的功夫用盡全身之力後頂。
李瑟見她這樣頂,肯定是要丟精了,就拼命的狠幹起來,浪穴這回變了個聲音“卜卜滋!咕滋!噗滋。”連響著,騷水往外直冒,流了一地都是。楊盈雲浪叫道:“哎唷……我的天……唔唔……怎麼這麼……美啊……大肉棒哥哥……美死了……我的穴……麻了……酥麻……嗯……姐妹們……就是現在……布陣了”楊盈雲此話一出,其她八女將兩人圍在中間,布了一個橢圓陣形,朱無雙更是漂浮在李瑟背部,這樣,李瑟就像被包粽子一樣夾在中間。眾老婆一起發功牽引李瑟體內亂竄的真氣往他下體而去,只見李瑟身上竟然散髮出金黃色的光芒來。旁觀的眾女目瞪口呆,不明白要發生什麼事。而李瑟已氣聚丹田,那團被壓在丹田的真氣憋得難受,感覺下面馬上就要爆炸了。
楊盈雲感覺到穴內的玉莖漲得像個嬰兒的手臂,將近爆發臨界點,遂再不強忍春潮,搖挺扭擺,迎接重要的一刻!楊盈雲身子抖了兩抖,“咕咕滋!咕咕滋。”嫩穴一陣奇癢,白漿向外直冒。李瑟此時已無暇顧及眾老婆在幹什麼,只是狠命的連頂了數下,身子也一酥麻,大肉棒一挺,大龜頭就像個傘撐開一樣漲大,一股濃濃的高燙精液蘊含著元陽能量向著楊盈雲穴心射去,射得十分有力,楊盈雲感到穴心忽然烘燙起來,這一燙楊盈雲也就再也把持不住了,陰精狂涌而出。眾女只見強光拂面,光芒爆閃,已目不能視,一股震盪波從李瑟身上擴散出來,吹得眾女秀髮飛揚。
“啊呀……”幾乎是同一時間,彼此的精華傾瀉而出。李瑟的陽精帶著丹田的至陽真氣,直射楊盈雲體內,金黃色精液如同水箭一樣,透過含裹住龜頭的花心,在玉宮深處吸力的引導下,注入玉宮。而至陽的真氣流到楊盈雲丹田內,運行了一周,與楊盈雲內丹的至陰真氣融合成元氣,大部分又隨著楊盈雲狂瀉的陰精帶回給李瑟,因為這個就像呼吸,射出精液,吸入元氣,吸入的元氣被他的內丹吸收,形成元神。高潮中的雙方都受益無窮,這種至陽真氣的衝擊,眾女中只有楊盈雲能承受得住,可如果沒有公主的內丹,李瑟也是沒法吸收楊盈雲回饋的元氣,而如果沒有眾多老婆的齊心協力,李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有因必有果,而每個人走的路不同,選擇不同,最終結果也不一樣。
李瑟一開始射精,就恢復了心智,發現自己的御女神功已經大成,自己和楊盈雲下體的真氣循環伴隨著高潮一直都在持續,兩人都享受著這無比的快感,而李瑟的射精一直沒停止,一股股的竟然將楊盈雲玉宮都灌滿了,楊盈雲看到自己實在是裝不下了,才叫李瑟壓住馬眼將肉棒換到旁邊冷如雪的肉穴中繼續射精,並且要李瑟一定要讓其她老婆玉宮中都被射進這金黃色的精液和元氣,又交待眾女一定要吸納為己用,補償今日的損耗,為日後一起雙修打下基礎。這可苦了李瑟,要給每個老婆都射上幾股精液,灌入元氣,中途射不出來,免不了又是一頓急速猛烈抽送,奇怪的是李瑟的陽精好像無窮無盡,怎麼都射不完。眾老婆於是都躺下讓李瑟一個接一個的勁射然後煉化那精液和元氣,古香君安排好了其她人,自己排在最後,不過輪到她時,李瑟放開控制將剩下的都射給了她,將她的玉宮灌得滿滿的,元氣也給得很足,兩人相視而笑,那份愛彼此心照不宣。
當李瑟完成這個任務後也是疲憊不堪,連續射精傳功這麼久,如果不是御女神功已成,自己肯定精盡人亡了,他翻身下去後不久就沉沉睡去。眾女終於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只有古香君拍拍胸口道:“謝天謝地,總算平安無事了。”當下,眾女一個個帶著仍未平息的高潮安然入夢了。李瑟“御女神功”已經大功告成,之後就可以開始和眾老婆雙修進軍仙道了。
仁宗皇帝死後,漢王朱高煦父子起兵造反,太子朱瞻基即位,號宣宗皇帝,他御駕親征。
張玄機等魔教之人,曉得若是再出江湖,李瑟等人也不會袖手旁觀,再說和李瑟也有約定,便沒有出山幫助漢王。漢王朱高煦兵少勢微,被擒拿入京,宣宗皇帝廢他為庶人,囚禁在西安門內,漢王夫婦,飲食供奉仍舊是王爺的待遇,住所被稱為逍遙城。
漢王被禁數年,寧王上書,請赦漢王父子一家,朱瞻基沒有答應,漢王大為怨恨,宣宗朱瞻基親往察視的時侯,見漢王坐在地上,便斥責了幾句。
朱瞻基轉身想要回宮的時侯,漢王竟然伸出一腳,把宣宗勾倒地上。宣宗大怒,站起來後,命令大力士抬來銅缸,覆壓在漢王身上。缸重三百餘斤,漢王用力掙扎,銅缸竟然移動起來。宣宗急忙命人燒炭熏缸,過了一會兒,炭熾銅熔,漢王縱橫一世,最後竟然如此慘死。
宣宗登基許多年之後,楊榮和楊士奇被委派去陝西賜災,大隊人馬在一處荒山野嶺處,忽然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濘,寸步難行,眼看天色漸黑,離前面的騷站又很遠,眾人都很焦急,這時偏偏又迷路了。
在大雨中,眾人正感難受時,忽然看見遠方有燈火,大隊人馬來到跟前,原來是一個山莊。
山莊主人非常好客,安排眾人住下,好吃好喝,眾人大喜。楊榮、楊士奇過意不去,請求拜見主人。
僕人把二人帶到客廳,只見客廳中的陳設都是世間罕見的,二人見多識廣,又有許多都沒見過,二人都有些驚訝,等到主人出來,風采卓越,三人相視大笑,楊榮道:“原來是附馬爺,難怪招待我們這麼周到。”
三人坐下喝酒聊天,李瑟吩咐下人進內室請楚夫人剪一個月亮。下人一會兒拿來一個紙剪的月亮,把它貼到屋裡東墻之上,過了一會兒,紙月亮上就有奇異的光自行發出,清清楚楚地照亮全室,連臉上細小的毫毛都能分辨出來,楊榮和楊士奇驚嘆不已,猜測不出怎麼回事。
三人聊天的時侯,跑出一個男孩和女孩,互相打鬧,幾個美婦出來把孩子拉走了,其中有楊榮和楊士奇認識的王寶兒。
等天亮時將要離去,楊士奇問起公主的情況,也好回去和皇帝稟告。李瑟微笑不語,只是吩咐了下人幾句,一會兒,公主懷裡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出來了。
見過禮後,公主就出去了。三人一直談天到天亮,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走到半路,楊士奇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便帶人回來,可是再看那山莊所在地,全是險峻的懸崖,哪裡還能蓋得了山莊呢!
原來李瑟自從到西北迴到香君山莊後,和眾妻商議重拾仙道,家人都很支持他。李瑟便將蝴蝶派、閨丹派、刀君派三派的心法合而為一,勤加修練,又融合古香君的華山派、冷如雪的天山派、白君儀的蜀山派、楚流光的茅山派四派心法以及朱無雙的黎山法術、楊盈雲的隱湖心法、花想容的千年道行,讓她們都習練修行,於是他們共同參研出一條有李家特色的修仙之路,將修仙分為引氣入體,練氣還神,煉神反虛,反虛合道四個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初中後三期。李瑟、楚流光、朱無雙、白君儀、楊盈雲都已經到了練氣還神的階段,有了自己的內丹。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也進了引氣入體的境界,在李瑟的幫助下,慢慢修煉自己的內丹。在李瑟的倡導下,連王寶兒、薛瑤光、碧寧也慢慢入了門,因為有床上雙修,陰陽交融的修煉方法,他們的元氣通過交合提高得很快,因為交合的過程中雙方陰陽元氣的抗衡提高了各自的修為,高潮時雙方的陽精陰精的交換吸收使元氣互補,再加上勤於練功慢慢形成內丹。最後他們都進入了煉神反虛的境界,這已經被稱為地仙了。
地仙者,為仙乘中之中乘,有神仙之才,無神仙之分,不悟大道,止於小乘或中乘之法,不克就正,不可見功,惟長生住世而不死於人間,所謂不離於地者,此也,古今來修仙得道者,以此類為最多數,其修道之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數,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時刻,先識其龍虎,次配其坎離,辯水源之清濁,分氣候之早晚,於是收真一,察二儀,列三才,分四象,別五運,定六七,聚七寶,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顛倒,氣傳子母而液行夫婦也,三田反覆,燒成丹藥,永鎮下田,煉形住世,而得長生不死,以作陸得游閑之神仙,故稱之曰地仙。
這日,李瑟對分身術產生了興趣。
分身術亦作“分身法”,謂同時幻化出一個或幾個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形體的本領。會分身術者,能以一身分出幾身,幾十身,乃至千百身。相傳道教創造人之一的張道陵精通此術。《神仙傳》記他“能分形作數十人。”他家門前有方水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戲水。有時諸道士及賓客往來,盈庭蓋座,但總有一個張道陵與他們應酬,而真張道陵卻還在池中舟上。張道陵夫人孫氏亦通此術。《女仙傳》說她“得黃帝虎中丹之術,術成服之。能分形散影,坐在立亡。”《神仙傳》中的能分身者,還有玉子、劉政二人。玉子姓章、名震,南郡人,少即好道,能分形為千百人;劉政,沛人,高才博物,學無不覽,能以一人分作百人,百人作千人,千人作萬人。《仙傳拾遺》亦載,異人陳休復,又號陳七子,貞元年中居褒城。蜀相燕公知他道術高明,作人致書褒城所居,廷請他去成都。陳休復乃與送書人偕行,十天后到成都。而卻另有一陳休復己於十天前到了。《西遊記》中的孫悟空扯一把猴毛,吹口仙氣,頓時就會分化出許多的孫悟空,只是這時作者吳承恩還沒有出生。
李瑟找楚流光學那分身法術,楚流光看李瑟臉上有壞壞的笑,就知道沒好事,追問李瑟學習的目的,否則不教,李瑟只好如實相告,卻搞得楚流光面紅耳赤。
原來李瑟想用分身法術,分出九個自己,然後一起同時和十個老婆歡好。楚流光告訴他分身術有幾種,一是用物體幻化,比如用花花草草,木偶泥胎,衣帽鞋襪;二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比如毛髮或四肢;三是自身元氣複製體,李瑟要的是第三種,這種屬最高層次,將自身的元氣等分到完全相同的分身裡,這樣本體和分身沒有區別,分身受傷會傷及本體元氣,因為每個分身都是本體元氣的一部分。同樣,所有分身的射精是影響本體的,如果十個李瑟一起射精,這個精量可是很多的,因此是禁術,楚流光特彆強調了這點,如果李瑟不慎重使用,會精盡人亡的。
李瑟有《御女心經》神功在身,又進入了煉神反虛的境界,陽具的承受力和陽精數量以及再生速度讓他一夜射十幾次沒任何問題。以前雙飛時兩個老婆總有一個老婆的小穴閒著沒被他的肉棒抽插,如今竟然有了十個老婆,那每晚獨守空房的老婆總是寂寞難耐,抱怨很多。是男人當然要把自己逼到極限,要解決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李瑟來說辦法還是有的,所以李瑟想到了分身術。
李瑟練了許久,終於讓他練成了一分為二,但不知用於行房效果如何,便找古香君來試。古香君已經習慣他的荒淫,覺得和兩個李瑟同時歡好新鮮刺激,便答應陪他試。
(65)分身有術 香君前後遭夾擊
這夜輪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術分出一個自己,雖是兩個身體,但感覺意識卻是一體,畢竟魂魄只有一個,兩個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們幾個人欺負我,現在輪到我們欺負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幾個我也不怕。”
李瑟問道:“哦,為什麼?”
古香君道:“不告訴你。”
兩個李瑟便一起來和古香君歡好,兩個乳房被兩個李瑟瓜分了,一人握著一隻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分身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真身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兩個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他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分身亦同時伸手脫掉她的肚兜,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了。他們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脣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他們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肉棒。佳人的願望,馬上就能實現,真身和分身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干二淨,赤條條地再跪回她身邊,任她如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幾個老婆伺候李瑟一個,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個老公伺候卻不用承擔失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般的幸福和興奮,她不由得眉開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兩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枝陰莖,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櫻脣上左舔右撩,像只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喂。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現,現在的慾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他們把身體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她像一個餓久了的饑民,眼前忽然出現了滿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擼,右吞左套,還把兩個大龜頭並在一起,馬眼對馬眼的放在嘴邊,用舌頭上下左右舔舐,用嘴脣含裹。李瑟也不曾見過古香君如此淫蕩,兩根肉棒都一樣堅挺如鐵,鼓脹如槌。古香君毫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稜肉四周打圈,舔夠了,便平分春色地在兩根肉棒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倆的陰莖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龜頭已勃得像個巨形蘑菇,圓卜鼓挺,稜肉邊沿還微微向上翹起。當兩個龜頭塞進古香君嘴裡時,竟然可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古香君摯愛的大肉棒一下變成了兩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真身將古香君的褲子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遷就,好讓李瑟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了,右手握著分身的陰莖,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鼓鼓的的陰戶又肥又白,除了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陰毛外,真身一埋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頭和小陰脣接觸的感覺真爽!真身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回原處。每彈一下,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幾下,小陰脣已經硬得不能再彈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真身轉而又改在花心內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回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脣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舌尖相磨揩,引誘著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淨在那裡流連。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捨得吞進肚裡去。隨著真身的吮啜,陰戶發出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真身用舌尖沾著淫水,涂滿在整個陰戶上,無論硬挺的陰脣、嬌嫩的陰蒂,都被真身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涂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脣,就像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舔肉棒和被舔肉縫這種雙重享受讓古香君興奮異常,兩個李瑟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頭部,讓她繼續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陰莖,竟應聲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進去,不,應該是說滑了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噢!”嚷了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分身插進去的陰莖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低鳴。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臉上開始在她嘴裡抽插,古香君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對雙胞胎男人在姦淫,場景極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會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兩旁,蹲低腰,陰莖便剛好放在她乳溝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陰莖包了起來。分身一邊擠壓著乳房,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陰莖在乳溝內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懸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分身的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門和陰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著放著上面,兩人都張開雙腿,大肉棒在下面頂動,雙手還揉搓著古香君的雙乳和陰蒂,古香君口裡當然也少不了含著分身的肉棒。
之後讓古香君半蹲著,真身換了個後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後各含一根肉棒,抽插了一陣,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條玉腿一陣狠插,然後他們又調轉古香君的身體讓她跪著,分身跪在古香君後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讓古香君舔肉棒。
後來又換成了真身躺著,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動屁股套弄著肉棒,口中叼著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了,又要顧著吮啜分身的大龜頭,又要顧著套弄真身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套弄到後來古香君實在是太享受了,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動屁股,扭得正歡,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卻從後邊掩上,湊脣古香君耳心輕笑道:“老婆,今晚讓你十倍的快活。”
兩手捧住古香君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龜頭醮滿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後試圖再插進肉穴。
古香君嚇得魂飛魄散,一根肉棒已經撐滿了,這再來一根只怕陰道會撕裂,連忙求道:“老公,香兒的穴穴還沒那麼大,你就別把兩根大肉棒都插進來了。”
李瑟想想也是,邊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隱約知道後邊的李瑟想幹什麼,她道:“你要慢點,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退出來。”
古香君閉眼默不作聲,只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兩根大肉棒入體,下身兩個小洞已被撐脹到極限。
原來古香君今晚玩得太興奮,被雙管齊下了這麼久,全身早已酥軟,又流了很多淫水,且不斷變幻姿式,肛門早就濕軟透了,龜頭輕鬆頂入菊門,後面自然豁然開朗。
分身稍稍一陣綢繆,覺察古香君並無不適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們一起動一動。”
真身便也抽插起來,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古香君,慢慢地聳弄,初時配合還顯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真身細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老婆快活麼?”
古香君卻似乎故意不語,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在細細體味兩人挺動的節奏,自己夾在李瑟兩個身體之間,被他倆抱住抽插,通過下體連接,三人渾然已是一體。
分身漸漸發力,頂刺古香君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龜頭微微腫脹發木。
真身只覺十分有趣,似乎與分身只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肉棒的形狀來,心魂盪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分身從古香君背後探出臉來,與真身相視而笑,兩人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古香君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古香君渾身皆痺,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真身與分身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輕翻,魂衝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顫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陰道和肛門肌肉同時抽搐,把插在裡面的兩枝肉棍,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
真身見狀,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丟啦?”
古香君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陰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裡如火積炭燒,只是說不出話來,身上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這麼快?老婆剛剛才丟過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邊,頓與真身左右錯開。
古香君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人射精。
真身被她漿汁打得龜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分身也覺古香君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丟得死去活來,哪裡還能理睬他們的淫言穢語,過了好一會,才漸漸松馳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老公懷裡,雙頰猶艷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陰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龜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只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古香君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了呀,被你們玩爛了。”
女人丟泄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李瑟的巨龜頭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們還沒出來呢。”
古香君縮了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麼剛才快活,現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饑,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古香君嚶聲道:“那你先饒了我……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真身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古香君玩得閃斷蠻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暢,從玉蛤裡滾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來,流得三人腹腿皆膩。
兩人見狀,心頭有如火裡添油,底下一齊大力抽聳,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笑,身兒魂兒沒個安排處。
真身只覺古香君那花房之內滑似凝脂,嫩如魚腸,肉莖宛如在一塊戳不爛弄不壞的豆腐中抽插,龜頭前端更屢屢碰著一粒軟中帶硬的妙物兒,一觸骨頭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來。
真身與分身一前一後分道齊馳,隔著一張吹彈得破的薄薄皮兒,一溝一壑感覺十分之清楚明顯,兩人不時相互砥礪較勁,你頂我揉你來我往嬉戲不休,個中滋味,筆墨難描。
古香君哪曾嘗過這種滋味,燙著俏臉,餳著眼兒,此刻兩個老公竟一前一後,齊將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東西深納於身,一根已是脹滿,兩根更是無比充實,而兩根肉棒還同時在自己體內抽插馳騁,前後兩根肉棒只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只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丟意又漸清晰,無可遏制,情不自禁間探首往前,火燙的櫻脣在李瑟胸膛上亂親亂吻。
真身也一陣意亂情迷,兩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臉,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雙臂摟住男兒脖頸,軟滑香舌不時悄吐過去,讓他吸吮憐愛,心中銷魂漸濃,陰內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綻開,軟軟嫩嫩地將龜頭輕啜淺咬。
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幾倍,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飛天外。
兩根肉棒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著從不同角度涌來的強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了下來,渴待著再一次強烈的衝擊,古香君只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仿佛已化成了一灘水,在兩人的刺激下盪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馬上要嘩然涌泄,舒服的她嬌聲叫著。
分身在後邊瞧見古香君纖腰繃束,股肌收緊,又感其肛內油肥一片,腸頭腫脹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丟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丟了麼?我們三個一起來吧。”
古香君渾然不覺,滯凝著嬌軀,眉目之間盡是嫵媚之情妖嬈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嬌艷絕倫,真身前面瞧著,不覺筋麻骨軟,驀地渾身一酥,暗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鬥然射出精來……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驟覺嬌嫩上一燙,周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兩乳緊貼住前面的得意人兒,嬌嬌戰戰地哆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陽精猛灌,哪裡還挨得過,剎那也丟了身子,股股濃陰如漿排出,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後邊的分身頓感古香君股內劇烈收束,糾結如箍,絞得肉莖美不可言,下體狠命往前一挫,龜頭怒扎在那油滑的腸頭之上,悶哼一聲,也隨之翕翕然地射了起來。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纏你你纏我,丟泄得天昏地暗欲罷不能。
(66)三頭六臂 如雪三洞齊開花
一分二成功後,李瑟和眾老婆歡好時都會用上。當功力增長後李瑟便找冷如雪來試驗一分三,冷如雪當然很開心,先找古香君問清了情況,研究了對策,認為自己可以應戰。這晚李瑟留宿冷如雪房中。
李瑟把手伸進冷如雪的腿間在陰戶上摸了起來。只摸了幾下,冷如雪的陰道裡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冷如雪哼道:“郎君,你壞,你壞!”邊說邊把屁股抬了起來。李瑟將滿手的淫水伸到冷如雪面前笑道:“你看,好多水。”說著把冷如雪的褲子就褪了下來。
冷如雪起身站在床上,兩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來,郎君,給小妹寬衣。”李瑟笑道:“瞧咱小雪,都這樣了。”冷如雪笑道:“郎君,是你先摸我的穴的呀?”扭頭又說:“郎君,三根肉棒呀,我都等不及了。”
冷如雪雙手已經迫不及待解李瑟的衣褲了,笑道:“郎君,香君姐姐說她以一敵二蠻爽的。”
李瑟笑道:“你也太騷了。”說著,一分為三,自己則又在冷如雪的陰戶上摸了起來。李瑟用手摸了一會冷如雪的穴,只覺冷如雪的穴裡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便把中指順勢插進冷如雪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一個分身則把手伸到冷如雪的胸前,揉搓起冷如雪的兩個大乳房,冷如雪被李瑟分身弄的低聲呻吟起來。
冷如雪便躺在床上,仰著身子將另一個分身的雞巴含在了嘴裡,吮了起來。
李瑟低頭伸出舌頭在冷如雪的穴上舔了起來,舔了一會,抬頭笑道:“小雪,你的淫水也太多了吧。”
冷如雪把分身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對李瑟笑道:“郎君,你就好好舔我的穴,等一會我讓你使勁操我的小騷穴。”分身笑道:“小雪現在可真騷呀!”
冷如雪笑道:“那是因為和郎君你在一起呀!”李瑟笑道:“小雪說的對,我最愛小雪了,來,小雪,先吃雞巴。”
冷如雪聽了,笑著直起身去,一手握住一個分身的雞巴套弄起來,並把第三根雞巴含進嘴裡,前後吮動起來,如此輪流的含弄著三根雞巴。當三根雞巴都聚集在嘴邊時,冷如雪握住這根含著那根,根根愛不釋手;當三個龜頭都在嘴邊時,只見冷如雪的舌頭在三個龜頭上橫舔豎掃,上下翻飛,只恨小嘴不夠大,容不下三個大龜頭。
四人又弄了一會,李瑟笑著對冷如雪說:“我要操你了。”冷如雪聽了笑道:“來吧,等你好久了。”
李瑟挺著大雞巴對冷如雪道:“來,躺下去。”冷如雪聽了,便躺在床上。李瑟一手擎著著冷如雪的右腿,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把陰莖在冷如雪的陰道口磨了兩磨,將粗大的雞巴從冷如雪的陰道口慢慢地插了進去。然後抱著冷如雪的大腿就一捅到底。
李瑟邊往裡面插邊笑道:“好滑呀,小雪,今天挺好操哇。”冷如雪笑道:“哪天不是這麼滑,你操起來都沒費勁。”分身聽了笑道:“誰說的,你的屁眼可沒這麼滑,哪回都得抹點唾液。”
冷如雪嗔道:“看你,郎君,我說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說小穴嘛。”
李瑟把雞巴齊根捅進冷如雪的陰道後笑道:“小雪,你今天的穴穴比往常的緊呀。”說著,將一根粗大的雞巴在冷如雪的陰道裡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將雞巴抽出只剩下龜頭,再猛地將大雞巴齊根操進冷如雪穴裡。如此反覆,下下都乾到冷如雪的花心,把冷如雪操得哼哼唧唧地低聲道:“那是小妹覺得太刺激了,穴才這麼緊,你就使勁操吧,郎君。”
李瑟也邊抽插邊氣喘道:“你今天的穴怎麼夾得這麼緊,好爽啊。”冷如雪的口中已經含住了分身的雞巴,雞巴在口中抽插了起來,已經說不出話了。
李瑟抽插幾百下,便要冷如雪跪趴在床上,從後面用手分開冷如雪的兩片陰脣,把雞巴插進冷如雪的穴裡,邊往裡面插邊道:“今天讓你爽個夠。”說著,摟著冷如雪的腰,兩人一起晃動屁股,將陰莖套入陰道裡抽插起來。
李瑟操了冷如雪一會,冷如雪吐出口中雞巴對分身道:“郎君,再使點勁,操得再深一點。”李瑟笑道:“我怕你受不了。”冷如雪邊被操得一聳一聳的邊笑道:“郎君,我能受得住的。”說完又含住前面的雞巴吮吸起來。
李瑟於是抱住美臀一陣猛插,由於抽插得太快,冷如雪的淫液都被磨成了白沫,只見肉棒和穴口沾滿了白沫,李瑟將肉棒抽出來時,冷如雪的肉洞竟一時不能閉合,圓圓的肉洞露出裡面猩紅的穴肉,看起來好像深不見底,大雞巴伴隨著冷如雪的淫叫順暢的進出肉洞。
李瑟覺得水太多,該和分身換槍了,便抽離了肉洞,分身過來扶起冷如雪,讓她跨坐在身上。冷如雪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慢慢地坐了下去,將大雞巴吞進穴裡面,一個分身兩手從後摟著冷如雪揉搓她的雙乳,李瑟把濕漉漉沾滿白沫的雞巴放在冷如雪口裡,冷如雪嘴裡含住剛剛從自己下體抽出來的雞巴,配合下面分身往上挺的節奏,把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起來。
冷如雪美麗的臉上泛著潮紅,把屁股上下使勁地晃動著,分身用手抓著冷如雪兩條美腿,下體向上挺動,粗大的陰莖撲哧撲哧的插著陰道,冷如雪淫叫著,更加使勁地上下晃動起來。揉胸的分身在後邊架在冷如雪的腋下幫她上下晃動,等冷如雪自己不能動了,便把冷如雪往前推,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冷如雪的屁股上揉磨起來。
冷如雪伏在下面分身的身上,一邊前後挺動著,一邊吐出雞巴對李瑟笑道:“郎君,你準備同時占據小雪的三個眼呀?”李瑟笑道:“那是必須的。”
冷如雪低聲笑道:“郎君,你壞死了,你的大雞巴前後操得我就夠慘了,還要弄我的屁眼。”李瑟笑道:“誰讓你要以一敵三呢。”
分身趁李瑟和冷如雪說笑的工夫,將大雞巴捅在冷如雪的屁眼上,對冷如雪笑道:“你使點勁,把屁眼張開點。”冷如雪聽了,便把李瑟的陰莖齊根吞進穴裡,李瑟也把兩腿分開些,使冷如雪的兩腿分得更開。
冷如雪微哼一聲,撅起了屁股,屁眼微微張開,分身便將大雞巴左轉右轉,慢慢地插進冷如雪的屁眼裡面。冷如雪嘴裡哼唧道:“哎喲,郎君,輕點,我的菊花要爆了。”
分身可不管冷如雪哼唧,繼續將大雞巴往冷如雪的屁眼裡捅。
冷如雪哼道:“別別,別捅那麼多,穴和屁眼緊死了,別再捅了。”說著,又上下地晃動,將陰道裡面的陰莖吞吞吐吐起來,用穴裡的快感消除疼痛。
上下兩個分身也把大雞巴在冷如雪的屁眼裡和穴裡來回抽插起來。兩下一使勁,冷如雪就興奮起來,嘴裡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哎喲,啊,我的小嫩穴,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分身這時把大雞巴一使勁,整根大雞巴全部插進冷如雪的屁眼裡面,冷如雪嗷了一聲,哼道:“郎君,你想把我捅死呀!”可是馬上嘴裡的大雞巴又塞了進來,冷如雪含住然後全身開始聳動,體會三根肉棒在體內的那無比充實的快感。
李瑟這時笑道:“看,小雪很會享受。”冷如雪聽了嗚嗚道:“舒服──過癮──”分身對李瑟笑道:“看看小雪,騷成什麼樣?”
冷如雪笑道:“那還不是讓你們給操的。”這時三人一起發力抽插起來。
冷如雪被操得吐出雞巴大聲浪叫起來:“郎君,我舒服死了,你的大肉棒真棒啊,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邊說著邊舔吮著雞巴,邊吮邊笑道:“我這三個眼都被你們用上了。哎喲,我要升天了。”
李瑟和分身聽著冷如雪的浪語,便開始將三根大雞巴一起在冷如雪的穴、屁眼和嘴裡瘋狂的抽送起來。冷如雪被操得哇哇亂叫,她終於感受到古香君所說的前後夾擊的味道,當兩個大龜頭在自己體內隔著一層肉互相研磨,酥酸得身體就像在雲中飄一樣。
冷如雪邊呻吟邊氣喘道:“郎君使勁操我吧,我的小嫩穴、小屁眼和小嘴巴讓你同時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勁操,使勁捅吧。哎喲,太過癮了,我飛了……”
分身突然道:“哎喲,小雪的小屁眼夾死我的大雞巴了,我有點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了。”說著摟著冷如雪的小腰將陰莖在冷如雪的屁眼裡發瘋似的操了起來。把冷如雪操得一聳一聳地低聲嗷嗷地叫著:“哎喲,操死我了,哎喲,我的屁眼裡好癢,好麻,啊,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分身不顧一切地在冷如雪的屁眼裡抽送著陰莖,氣喘地笑道:“好小雪,你的屁眼要泄精嗎?哎喲,不好,射精了。”說著,只見分身渾身一抖,死命地將陰莖在冷如雪的屁眼裡抽送,邊抽送嘴裡邊哎呀哎呀地哼著。
冷如雪只覺屁眼裡分身的雞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熱流射進自己的屁眼深處。
冷如雪被分身的一陣發瘋似的抽送,操得也覺高潮來臨了,嗷嗷地叫了起來:“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來了,來了……啊,完了。”邊叫邊用手套弄著李瑟的雞巴。
還把屁股向後沒命地頂了起來,邊頂邊穴口一開,陰精狂泄而出。分身在下面正不緊不慢地用陰莖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冷如雪的穴,見冷如雪向後頂了兩下,就覺得冷如雪的穴裡一緊,接著又一松,一股熱流噴了出來,燙得龜頭好不舒服。
冷如雪一下就趴在分身的身上,急速的氣喘起來。分身也氣喘著俯下身,把手從冷如雪的胳肢窩下伸到前面,一手一個,握住冷如雪的兩個乳房,捏著冷如雪的兩個乳頭,已經射完精的陰莖還插在冷如雪的屁眼裡面,不時地還抽送兩下。
分身在下面用手拍著冷如雪的兩個小屁股蛋子,笑道:“好小雪,怎麼樣?舒服嗎?”
冷如雪氣喘著哼道:”真舒服呀,我好過癮吶。能一直這樣被你操多好。”
分身這時將陰莖從冷如雪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道:“唉,小雪的屁眼真絕了,真過癮。”分身一拔出雞巴,只見從冷如雪的屁眼裡流出白白的精液,順著會陰流到李瑟和冷如雪交合的陰部。射完精的分身便去清洗雞巴去了。
另一個分身這時站起來,對冷如雪笑道:“來,小雪。”說著,抱起冷如雪,把冷如雪放在床上,一手輓起冷如雪的一條大腿,夾在腰間,大雞巴正好頂在冷如雪的小嫩穴上。
分身往前一挺雞巴,大雞巴便緩緩插進冷如雪那濕淋淋的陰道。由於李瑟的陰莖粗大,把冷如雪的兩片大陰脣都帶著翻了進去。
分身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陰莖“撲哧”一聲就齊根死死地插進妹妹冷如雪的陰道,冷如雪輕哼一聲。分身就前後抽動起陰莖,操起冷如雪的小穴來。
由於冷如雪陰道裡分泌的淫水太多,分身一抽動陰莖,便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
冷如雪哼道:“郎君,你的雞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搗得火熱火熱的,舒服極了。”邊說邊口裡裹著李瑟的雞巴。
操了一會,分身就覺得雞巴越來越粗,快感也越來越強,知道快要射精了。
再看冷如雪也不再說話,只是呼呼喘氣,微微哼哼,自己插進去的雞巴被冷如雪的小穴夾的更緊了。
冷如雪被李瑟這一頓狠操,陰道裡火熱火熱的,淫水又流了一灘,再一次到了快感的邊緣。分身操著操著,只覺冷如雪的陰道一緊一熱,冷如雪也忽地直起了上身,用兩個胳膊支著上身,把屁股很有節奏地向前亂聳,眼睛盯著分身和自己交合的陰戶,看著分身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使勁地抽插,嘴裡輕聲嗷嗷著,氣喘著道:“郎君,我又要泄精了,哎喲,快活死了。”
說著,雪白滾圓的屁股又使勁向前聳了幾下,兩手使勁地抓著分身的胳膊。
分身感覺冷如雪的陰道猛地夾住了自己的陰莖,接著龜頭一熱,冷如雪的陰精一股一股地從陰道深處涌了出來。
分身的雞巴被冷如雪的陰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覺得一陣快感來臨,兩手抱著冷如雪的小屁股,用雞巴對著冷如雪的穴沒命地使勁抽插起來。冷如雪在快感中又哼哼了兩聲。分身操著操著,再也堅持不住,一陣快感從全身向陰莖匯集,陰莖不停地在冷如雪的陰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冷如雪的陰道深處。
一時間床上春光無限,分身把屁股往後一聳,軟綿綿的陰莖從冷如雪的陰道裡退了出來。冷如雪的陰道口已經沒法閉合,從裡面立時流出白花花的精液,李瑟收回兩個分身,馬上挺著大雞巴把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冷如雪的陰門,冷如雪全身已經酥軟了,李瑟順勢一挺,陰莖插入了冷如雪濕漉漉軟乎乎的陰道,冷如雪小小的紅嘴脣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挺,片刻後仿佛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
雙手伸起來抱住了分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覺著李瑟的陰莖來回的抽插衝撞和摩擦,用嬌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著分身的節奏。
靜靜的屋內很快除了兩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種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聲音,伴隨著李瑟快速的抽插,冷如雪下身已經是泛濫成災了,冷如雪閉著雙眼,側歪著頭,按捺不住的呻吟著:“啊……啊……哎喲……嗯……”
李瑟的陰莖從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感覺,濕潤的陰道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陰莖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冷如雪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他的恰到好處的力量,讓李瑟真的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瑟還是一貫的不斷快速的抽送,冷如雪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都已經離開了床面,下身濕漉漉的幾乎有淫水在從冷如雪陰道兩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來,小小的腳丫在分身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腳趾微微有點向腳心彎起。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冷如雪雙手已經扶住了李瑟的腰,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著,胸前盪漾的乳房上一對粉紅的小乳頭此時已經硬硬地俏立著同時分外的嬌嫩粉紅。
李瑟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壓在冷如雪身上,嘴脣去親吻冷如雪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感受著冷如雪豐滿的胸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身緊緊的插在冷如雪身體裡,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冷如雪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的插入已經碰觸到了冷如雪陰道的盡頭,龜頭每次碰觸都讓冷如雪下體酥酥的麻顫,“啊……啊……呀……嗯……郎君……啊…嗯……”
冷如雪愈加的大聲呻吟甚至叫喊起來,嬌柔的聲音在李瑟的耳邊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修長的一對雙腿盤起來夾在了李瑟的腰上,兩個小腳丫勾在一起,腳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屁股在身體的卷曲下已經離開了床單,床單上幾汪水漬若有若無。
李瑟抬起身子,兩手各抓著冷如雪的一個小腳,把冷如雪雙腿向兩側拉開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從一個平著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將陰莖拉出到陰道的邊緣,又大力的插進去,李瑟低著頭,看著冷如雪肥肥鼓鼓嫩嫩的陰部,自己的陰莖在不斷的出入,從冷如雪濕漉漉的陰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噗■”的水聲,自己拔出的陰莖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一片片冷如雪的淫水。
“啊……我……嗯……啊……”冷如雪上身平躺在床上,雙腿向兩側直直的立起來在李瑟肩頭兩側,下身袒露著迎接著李瑟不斷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斷的刺激衝擊的冷如雪此時就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慄一浪接著一浪,陰道裡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感覺讓冷如雪仿佛忘記了一切,只是不斷的呻吟,扭動著纖細柔軟的小腰,頭在用力的向後仰著,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挺著,白白細細的脖頸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胸前一對豐乳前後的顫抖著,舞出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啊……啊”冷如雪雙手緊緊的摟住李瑟的脖子,雙腿也放到李瑟的腰間,兩條白白的長腿夾住了李瑟的腰,隨著李瑟的抽送晃動著,下身陰道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緊緊的裹著李瑟插在裡面的陰莖,仿佛一個柔軟濕潤溫暖的肉箍包裹著李瑟的陰莖,隨著李瑟陰莖的來回抽送,收縮吞吐同時不斷的分泌著興奮的粘液。
冷如雪渾身不斷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經襲滿了她的全身,一種迷亂的感覺在腦袋中迴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陰道裡不斷的興奮刺激和痙攣在全身迴盪,伴隨著不斷的呻吟和喘息,冷如雪柔軟豐滿的身子纏在李瑟的身上不斷的扭動顫抖,嘴脣和嫩嫩的臉蛋不斷在李瑟的臉上蹭著親吻著,在李瑟的身下盡情的享受著高潮的興奮。
李瑟也緊摟著身下興奮的近乎淫蕩的少婦,在冷如雪身體的緊緊糾纏下盡量的抽插著陰莖,感受著冷如雪濕漉漉的陰道緊緊滿滿的感覺,龜頭那種酥麻緊裹的感覺不斷刺激著李瑟興奮的神經,經驗不多的李瑟只是知道不斷追求更強烈的刺激,以至最終達到射精的最高潮,費力的在冷如雪雙腿的纏繞下起伏著屁股,抽插著陰莖,兩人濕漉漉的陰部不斷擠蹭碰撞在一起,粘■■的聲音不絕於耳,在冷如雪嬌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顯得淫糜放蕩。
“啊……嗯……別動了……啊……啊”冷如雪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慄,雙手雙腳緊緊的纏在了李瑟的身上,下身和李瑟堅硬的陰莖緊緊的貼在一起,讓李瑟只能在冷如雪柔軟的身上緩緩的動著,而沒有辦法抽插,陰道裹著李瑟的陰莖不斷的抽搐緊縮,和李瑟臉貼在一起的嬌俏鼻尖涼絲絲的,火熱的嘴脣不斷的親吻著李瑟的臉和嘴脣,嬌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瑟耳邊迴盪。
冷如雪緊緊摟住李瑟時李瑟正不斷的向興奮的頂點進發,龜頭上的酥麻讓李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李瑟每次做愛都是不斷的衝激到射精為止,在馬上要開始發射的時候,冷如雪來了強烈的高潮,緊緊地摟住了李瑟不讓他再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間,李瑟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還是跳動了幾下,幾滴液體從龜頭流出來,李瑟盡力的運動著插在冷如雪身體裡的陰莖,摩擦著冷如雪高潮中不斷抽搐的陰道,雖然他沒有抽動,但冷如雪柔軟濕滑的陰道那種規律的顫動讓李瑟同樣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老公,抱著我……嗯……”冷如雪喘息著在李瑟的耳邊呻吟著說道,
李瑟把手從冷如雪身下伸進去,感覺到冷如雪光滑的後背上有一層汗水,李瑟緊緊地摟住冷如雪,感覺著冷如雪豐滿的乳房緊貼在胸前的柔軟感覺,下身不由得往冷如雪陰道深處頂進了幾下。
“啊——”冷如雪發出一聲帶著長音的呻吟,盤起的雙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頂了一下,李瑟的陰莖碰到了正在顫抖的陰道深處,龜頭上受到的刺激讓李瑟的陰莖緊緊地跳動了兩下,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啊—啊……”冷如雪感覺到身體裡那種熱乎乎的衝擊,知道李瑟射精了,一邊在李瑟耳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給李瑟的陰莖摩擦和刺激,讓李瑟感覺到高潮銷魂爍骨的滋味。
片刻,李瑟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壓在了冷如雪的身上,冷如雪把緊盤在李瑟身上的雙腿放下來,但仍和李瑟的腿糾纏在一起,用小小的腳丫蹭著李瑟的小腿。兩人交合的地方仍戀戀不捨的連在一起。
(67)無遮大會 神仙眷侶入仙籍
有了分身術以後,每晚能歡好又抱著李瑟睡的老婆就多了起來,能夜夜歡好了,眾人的雙修速度也加快了,有時李瑟也很荒淫的把願意一起同時歡好的老婆召集起來開無遮大會,畢竟她們現在都親如姐妹,在一起同時分享一個男人更能加深她們之間的感情。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李瑟終於能一分為十,當每個老婆都能在暢美的歡好後抱著一個李瑟幸福的入睡後,李瑟便想在香君山莊的豪華地下大密室裡召開一次“十全十美”無遮大會,畢竟眾妻雲集的場面很刺激,讓李瑟一直念念不忘。經過這幾年的床第間雙修,十個老婆都已司空見慣了李瑟在床上的奇思妙想和各種要求,當李瑟定下開無遮大會日子後,十個老婆都十分興奮的期待,都準備那天將自己打扮得最美麗的狀態,準備爭奇奪艷。
這天,當李瑟見室內或坐或躺著江湖八大美人楊盈雲、白君儀 、冷如雪、王寶兒、薛瑤光、碧寧、古香君、朱無雙,以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諸葛楚流光,一共十個美女,個個明眸皓齒,如花似玉,艷若桃李,花容月貌卻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肉棒就立馬勃翹得前所未有的大,底下那帳篷頂得老高。
引得十個美女都驚奇又好笑地圍了過來脫他褲子,當那個大肉棒彈出來後,有幾個老婆都倒吸了一口氣,因為之前從沒見過肉棒勃起得這麼大,那完全是一根“人間凶器”。
李瑟也不客氣,在她們的震驚中給她們一個個寬衣解帶,脫她們衣服時親吻,摸乳,扣陰,每個都不放過,十分仔細的端詳品味她們各自的不同。當她們都身無片縷,白花花美成一片時,李瑟那個龜頭已經快頂到自己的肚臍眼了。只見十個老婆個個活色生香:
古香君端莊漂亮,天生麗質;冷如雪艷美絕倫,千嬌百媚;花想容妖艷嬌媚,天真活潑;朱無雙風華絕代,高貴典雅;薛瑤光豐盈窈窕,容光艷麗;王寶兒嬌俏可愛,小巧玲瓏;白君儀國色天香,端麗冠絕;碧寧仙姿玉色,絕美嫻靜;楊盈雲艷冠群芳,美若天仙;楚流光丰姿綽約,淡雅脫俗。不光是容貌身材不同,類型也各異,賢妻,欲女,妖姬,公主,才女,妹妹,知己,御姐,情人齊聚一堂。
李瑟宣布大會分爭奇奪艷、弄玉吹簫、觀音坐蓮、十全十美四個階段。李瑟又說了一些規定,在眾女嬉笑的都點頭知道自己清楚規定了後,李瑟才宣布大會正式開始。
第一個階段有三個內容
首先是鬥奶。
眾女中除了王寶兒圓乳還在發育,其她的都發育得很好,有半球型圓乳,有紡錘型吊乳,有幾個甚至是巨乳。
經過李瑟愛撫揉搓後測量評定,排名由小到大分別是:王寶兒、碧寧、楚流光、古香君、白君儀、冷如雪、薛瑤光、楊盈雲、朱無雙,花想容一雙巨乳是她變成人形時定的型,圓圓鼓鼓的好像兩個大蜜桃,奪了第一。
其次是比臀。
當十個美女圍著圈頭向外跪在那裡,十個玉臀圍成一個圈將李瑟圍在中間,那是人間美景。李瑟心花怒放地摸舔了一遍美臀,每個屁股都用牙狠狠的咬了一下,咬的美女們個個尖叫呼疼,卻又不敢生他的氣,只能笑罵他像個小孩子,李瑟說小孩子是不咬屁股的,是咬奶頭的,逗得眾老婆都開心得不得了。之後李瑟一個個拉起來認真地測量後,排名由小到大一次是:王寶兒、碧寧、楚流光、古香君、白君儀、冷如雪、薛瑤光、楊盈雲、朱無雙、花想容。看來,胸圍和臀圍的排名基本是一致的。
最後是品屄。
“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屄上分高低”。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擁有十分優良的性器官。第一,她的小屄鮮嫩無比,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是它的收縮力強,你的一旦插入,穴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握擠著肉棒,使你立即泄精。有名器的女性一般都是美女,只要男人用大肉棒開發得好,那是雙方都受用無窮。
當十個美穴加十雙玉腿圍成一個圈擺在李瑟面前時,那場面甚是壯觀。經李瑟無數次的親身體驗和鑒賞後分別在《御女心經》上找到了對應的名穴:
楊盈云:玉渦鳳吸(海葵屄)這種性器官陰道口四周的皺紋很細,而且數量很多,所以感覺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觸手,當陰莖插入後這些小觸手便像是碰到獵物般開始纏繞和蠕動,仿佛想要把獵物吞入陰道中。當陰莖進行抽送時,男人會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覺,而且一開始做抽送運動,皺褶便會開始纏繞,使你覺得無法輕易脫身。這種特殊的蠕動會帶來很細緻而複雜的刺激,但若非親身體驗否則是無法充分理解的。然而這種女性卻非常少見,所以,在性器功能優秀的女性當中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白君儀:九曲迴腸(羊腸屄)這種性器官陰道口非常狹窄,花心位置較淺,膣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的,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全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這種陰戶的陰道不但窄小,而且迴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陰莖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是很難探索到花心的。如果男性的陽具尺寸稍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較為吃力,在它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了。或者,男人太過心浮氣躁,性急地亂衝亂動的話,馬上就會遭到阻礙,好像被蜀國的棧道所阻一樣,會力不從心地泄出精液。男性與這種女性交媾時,一開始最好不要太用勁,必須沿著小徑曲折前進,等花了一段時間後,找到花心所在之後,就可以隨心所欲地馳騁其中啦!
冷如雪:如意玉環(梯田屄)普通女性陰道內部有很多褶皺,性行為時這些褶皺就會伸展開來變成光滑的狀態。而這種梯田型的陰道,卻不會完全伸展開,而是呈現一種梯田的形狀。每次抽送時,敏感的陰莖龜頭就會碰到這種粗粗的褶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因為,它是一層一層連續延伸至內部,所以,男人會覺得陰莖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因此,年輕人很可能來回地抽送一回便忍不住而射精了。如果能保持較久的時間,個中滋味當然更是妙不可言。至於女性方面,男性進行抽送運動時,她會得到體內如同被攪動一般的快感,變得很狂亂。這種女性往往被視為珍品。
王寶兒:玉螺香荷(田螺屄)這類陰戶陰道口較寬,但插入到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全體的形狀彷彿田螺。一般人由於這種陰戶外面異常寬闊,而感到眩惑不解,甚至將這種難得一見的珍品,視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視了擁有這種奇珍異寶的主人。當陰道被插入之後,陰道口便會緊緊關起,將陽具死命的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陰道關口,除非陰道自動鬆開,否則陽具是沒辦法拔出。
薛瑤光:含苞春芽(鴨嘴屄)鴨嘴陰戶的陰道入口略大,膣道的寬度大概是標準尺寸,不過,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觸到男性的陽具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陰莖的鈴口,並不斷的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這時候,花心尖端的形狀,就好像鴨子飲水般,故有“鴨嘴陰戶”之名。擁有這種妙器的女人,百人中難尋一、二人,這種鴨嘴在陰戶中,可謂是上上之珍品。 奇怪的是,有這種陰戶的女性,越是生過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強。不管是多麼身經百戰的欲場老手,第一次碰到這種女人時,都會被那股驚人的吸力嚇一跳的。
碧 寧:嬌花嫩蕊(雞雉屄)這種陰戶的膣道極為狹窄、入口也很小,而它的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雞舌般尖尖的。如果陽具細長,只要一進大門,便能輕而易舉地碰觸到花心底部,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千萬不可魯莽地直衝而入,否則很容易讓女性受傷。相反的,如果陽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對手,樂趣無窮了。花心太淺是這種陰戶的缺點,由於很容易搔到癢處,所以,一般說來,都是女性先達到高潮。如果陽具又大又長,則可先入半截,以龜頭抽插,便如活塞抽水,男女爽快異常,女人興奮後陰道變長,亦可以容納整個大肉棒。
古香君:春水玉壺(春水屄)這種陰戶的陰道口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為它的入口狹窄,陽具短小的人,一開始插入時,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插久之後,裡面彷彿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尋找到這個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雖然剛開始抽插較辛苦些,但是只要有耐性地來回抽插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猛然襲過,一灘熱呼呼的春水應聲涌出,陽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涌的波濤,上下翻滾,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風港,而女人也會急躁不安,使氣氛顯得更緊張。女人一著急,淫水就更澎湃洶涌,急卷盪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個中好手,一但遇到這種對手,都會很快泄出,一發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門緊閉,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泄。陰道口很窄而裡面則相反的稍微松弛,所以,男人會覺得很舒適。這種陰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進入,只是到了要抽出來的時候,就會因為入口縮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緊一般。陰莖在寬鬆的陰道內很舒適,在裡面可以盡情地膨脹,但是,抽出來時的感覺更強烈。這一點,就是它比其它型性器好的地方。要真正發揮其特殊的機能,應以三淺一深的抽送技巧進行運動,抽時,無論男女都會領略到麻痺般的快感,雙方都能享受到性交的愉快。
朱無雙:玉蚌含珠(蛤蚌屄)蛤蚌陰戶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特級品之一,它的陰道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性的陰莖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除非是男人的陽具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龜頭緊緊銜住,並縮緊開口;另一方面,陰道也會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並且在裡面表演超級吸功。
楚流光:香菱玉齒(玉齒屄)擁有這種性器的女性,其陰道內部的前壁有粗粗的粒狀物如同鯡魚子一般的肉芽,男人的龜頭尖端碰到了這個部位會覺得異常的刺激。而男人抽送時,粗粒子同樣給予龜頭刺激而產生強烈的快感。如果採取後位,因為龜頭倒置,插入不只是龜頭尖端部分,包括包皮系帶的龜頭最敏感部位都會被這種粗糙的粒子摩擦,那種快感,除非身歷其境否則絕對無法想象。這種性器堪稱絕品!
花想容:驪珠迎龍(龍珠屄)這一類的陰戶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說是至寶。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插到這種龍珠穴,這一輩子,可說是沒白活啦!所謂龍珠是,陰道狹窄、膣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陽具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男性陰莖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陽具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情,這時,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呻吟不已。
最後李瑟煞有其事的說還要測量陰毛長短的和多少來排列眾女性慾強弱,逗得眾女都樂不可支,一陣笑罵。
眾女被李瑟撫乳摸臀品屄,早已忍耐不住,紛紛要求開始大會的第二階段:弄玉吹簫。
《御女心經》上說:口交是兩人之間表達愛的最高形式,沒有什麼方法比對愛人的性器表示出無限崇敬更能體現愛了。
眾女嘻嘻哈哈一擁而上把李瑟放躺在床中央,用枕頭墊高了李瑟的頭部。
冷如雪要求第一個吹簫,李瑟和眾女首肯了,等李瑟安排好其他老婆的位置,冷如雪已占了李瑟胯間用手捧起肉棒含住龜頭先吞吐了起來,一臉崇敬、嫵媚又享受的樣子,她左右分別是王寶兒和花想容舔著棒身,當三張俏臉都伸出舌頭來舔那大肉棒,確實是一番奇景。薛瑤光和碧寧按摩著他的肋下,白君儀和楚流光舔著他的乳頭,楊盈雲和朱無雙按摩著他的肩頭,古香君則蹲在他頭部讓李瑟舔著肉縫,然後大家按時間順時針輪換,由蹲在前面讓李瑟舔肉縫的那個老婆看沙漏計時。
想在規定的時間內讓李瑟射精,而且規定不準用手,那是很有難度的,對技巧的考驗可想而知。
李瑟也很喜歡給老婆們口交,喜歡那美妙的感覺。想想看,一個個美麗的老婆在你面前劈開雙腿,向你展示她那美麗的陰戶還有動人的小菊花,還有比這更美麗的景色嗎?
老婆們的陰部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一種汗液,尿液,和女人陰道分泌物綜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很容易讓人興奮,李瑟喜歡那味道。
每個老婆的陰部都是不一樣的,除了好好地欣賞她的與眾不同之處,還要好好的舔弄一番,舌頭舔累了就用手指戲弄。
李瑟舔的時候從老婆的會陰處開始,會陰是在女性陰道與肛門的連接部位,這個部位的皮膚雖然很緊繃,但是極為敏感,要用濕潤的舌頭輕舔這個部位。因為會陰距離肛門很近,可以用嘴或舌頭貼到老婆的肛門上舔,吸,沒有一個老婆不興奮的叫起來。
李瑟有時用手指分開老婆的陰脣,或用舌頭撬開另一個老婆的陰脣。含住她們的一片小陰脣,含在嘴裡用舌頭不停的掃動,陰脣的裡外都吸吮到,然後換一片陰脣,動作依然。最後身體稍側,自已的嘴脣與老婆的陰脣呈平行狀態,輕輕地把老婆的二片陰脣同時含進嘴裡,一起吸住,用舌頭從二片陰脣中間,插入抽出橫掃動作。親陰脣時把老婆的陰脣盡量吸吮到嘴裡,用舌頭輕掃輕舔。有些老婆的小陰脣是很小的,很難含到嘴裡去。李瑟就把嘴脣貼到她的陰道口,甚至把大陰脣都含在嘴裡。把舌插進老婆的陰道裡攪動,或者用舌頭在陰道裡抽插。或者用手指把陰脣分開,把舌頭盡可能深的伸到陰道裡面,再把小陰脣和大陰脣推回來,把整個舌頭蓋在裡面。再用手指摩擦著她的肛門。
老婆們的陰部和李瑟嘴脣充分的接觸在一起,甚至李瑟鼻子都可以摩擦到老婆們的陰蒂,老婆們的淫水雖被李瑟喝了不少,但到後來還是流了李瑟一臉。老婆有正面坐著,讓李瑟在舔陰的同時撫摩乳房和觀察老婆的表情;有背對著坐,讓李瑟在舔陰的同時舔肛門,用手指插後庭。真是各有好處,享用不盡。
碧寧的陰蒂比較突出,輪到碧寧的時候李瑟重點舔了她的陰蒂。剛開始舔陰蒂的時候李瑟用舌尖輕輕的點陰蒂的頂端,然後用舌頭上下左右的挑動,撥弄,後用整個舌頭把陰蒂用力的向下壓,最後可以含著陰蒂時舌頭在四周攪動。順著碧寧扭動的節奏,李瑟舌頭隨著她移動。那熱氣騰騰的嘴仍含著她的陰蒂,不曾放開。在舔陰蒂的時候,李瑟同時用兩個手指分別插入了碧寧的陰道和肛門。
碧寧堅持不到輪換的時間就達到高潮了,她的陰蒂充血腫漲得很大。李瑟的嘴還是沒放開她的陰蒂,含著、吸著她的大陰蒂,碧寧的淫水就嘩嘩的流了李瑟一下巴。
眾女按部就班,嘻嘻哈哈,鶯聲燕語,搔姿弄首,花枝招展,各顯淫態,都拿出口交技法,吮吸、含舔、繞圈、蝶振、深喉……一時滿床皆春,無比淫靡,大家玩得很是開心。一輪完畢,眾女都沒有在規定的時間讓李瑟射精,於是開始第二輪。
這一輪古香君展現出大老婆的手段,其實也是李瑟想讓眾女看看古香君的口技,古香君技巧百出,將大肉棒吃得風生水起,從菊花到龜頭全不放過,李瑟忍不住在古香君口中達到了高潮射出大量陽精,古香君小嘴很快裝滿,來不及吞下連忙吐出龜頭,小手在棒身套弄,舌頭舔著龜冠系帶,後面的精液噴灑在她臉上手上和李瑟肉棒小腹上,眾女笑盈盈的都過來爭相舔食精液,古香君的臉上手上和李瑟的肉棒上小腹上的精液都被她們舔舐得一干二淨,因為地仙境界李瑟的陽精更是寶物,能駐容養顏,提高修為,那是絕不能浪費的。
接下來是大會的第三階段:觀音坐蓮
觀音坐蓮就是眾女輪流跨馬吞棒了,因為古香君第一輪獲勝,所以這輪從她開始,肉棒在她口中不一會就又堅挺了起來,在眾女艷羡的目光中她跨蹲在李瑟身上,美滋滋地把大肉棒納入體內開始套弄起來。其她九女已經被李瑟舔得天雷勾動地火,只想快輪到自己。
而冷如雪則跨在李瑟臉上讓李瑟舔她的肉縫。她的下一任王寶兒沒有跨上去,只是和李瑟倒吻了一輪,幫他舔乾淨了臉上眾女留下的淫水。
這一輪眾女有正坐的,反坐的,側坐的,每個人都沉浸在肉慾裡,眼裡只有那根屬於她們分享的大肉棒,個個都施展媚功淫勁,只盼李瑟能她們的花房中一泄如注,好享受陽精的滋潤,而李瑟也樂得享受十個老婆的輪流伺候,所以強忍精關,細細品味每個老婆不同的名器。
這種跨坐在身上的姿勢更能讓大肉棒如木樁般死死的頂住她們秘洞深處,那種酥酸麻癢的感覺更是深深刺激著交合男女,眾女緩緩上下搖擺柳腰扭動用小穴套動肉棒,而口中的浪聲淫語漸漸大了起來。
此時,李瑟躺在床上享受著楊盈雲的小穴在上下套動肉棒的滋味。這種由女方主動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勢,使楊盈雲的御姐風範更加容易得到體現,楊盈雲很快就有了舒坦無比的快感,漸漸的,楊盈雲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擺動的速度,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斷傳入眾人的耳中,看來已放開心靈無所顧忌,此時楊盈雲恐怕除了追求極度歡快的淫欲使自己更加快樂外,讓李瑟射精的渴求也十分迫切,如果自己還不把李瑟搞射精,接下來的古香君只怕又要拔得頭籌了。楊盈雲知道要想讓李瑟高潮,只有放開自己投入全身心,不再顧忌眾女的看法,只要聽從自己的身體慾望的召喚,放低自己,作踐自己,奉獻自己,李瑟一定會受不住的。
於是楊盈雲一手扶在李瑟的肚子,一手撐在李瑟膝蓋上,瘋狂的上下拋動自己,長長的秀髮隨著自己的頭不停前後如雲散落著,臉似桃花,春意十足,渾身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離眯成一條縫,嫣紅的小嘴脣大張著叫喊:“哦……老公……好棒……好舒服……啊……快插死你的小盈盈吧……”淫水也順著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滲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看楊盈雲都如此放蕩了,眾女也跟著一起淫叫,分別圍著舔李瑟乳頭、手指、蛋蛋、腳心等地方。
楊盈雲渾圓肥滿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李瑟的大腿,發出“啪……啪……”淫蕩的碰撞聲,而李瑟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楊盈雲的陰道最深處,不只是陰道,連花心都好像伸出無數的小觸手,只要龜頭一碰到就纏繞蠕動,刺激得兩人酸麻顫慄。
此時的李瑟已將花想容舔到高潮,因為花想容是面對著他蹲在他臉上的,那對巨乳在眼前晃了很久就是沒機會去摸,這時花想容癱軟在一邊,李瑟馬上被楊盈雲胸前那對不停上下左右的顫動彈跳著的玉峰所吸引、弄得眼花繚亂,不由自主地雙手扣住楊盈雲的巨乳,在高聳潔瑩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著,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楊盈雲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勁……大力點………搗………啊……”
李瑟看到楊盈雲這副已經毫無半點江湖第一美女的威嚴,比妓女還淫蕩的騷樣子,怕她還會叫出更淫蕩的話有損她在眾女心中的完美形象,忍不住把自己的舌頭伸入楊盈雲的櫻桃小口中與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一隻手則繼續搓揉豐滿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捧住楊盈雲的粉臀用手指藉著大腿外淫水的潤滑,往後庭不住搔摳,抽插著菊花洞,不時的發出“滋滋”聲,胯下雞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頂著。
陽具在楊盈雲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陰脣一翻一合,陰道內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也不停翻轉著,李瑟感覺雞巴像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極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隨著碩大龜頭的出入從結合處飛濺而出。
楊盈雲全身上下三張小口同時遇襲,乳房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受不住這種魂飛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要……我泄了……我完了……”
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涌出澆在李瑟龜頭上,燙得李瑟心中一顫,陰道一陣緊握,花心包裹著龜頭傳來猛烈的吸力,李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陽精,像噴泉一樣涌了出來,射進楊盈雲的花心深處。看來還是楊盈雲“玉渦鳳吸”器高一籌,套出了李瑟的第二次陽精。
接下來是大會的第四階段:十全十美
李瑟把她們分成五對,分別是古香君和冷如雪、白君儀和楚流光、薛瑤光和碧寧、花想容和王寶兒、楊盈雲和朱無雙,先讓她們抱在一起互相舔弄,自己則四處游走,觀看各對美人春色。待個個慾火焚身,自己的肉棒也堅硬如鐵,李瑟施展出分身術,一分為十二,十二個一摸一樣的李瑟出現在床上,眾女歡呼讚嘆不止。十個李瑟分別抱住十個美人,準備採用各種姿式,在這密室裡歡好。多出的二個分身是楊盈雲的獎勵。
這十二個分身彼此之間意識一體,同時玩十個絕頂美女,那豈止十倍的快感,全天下也只有李瑟頂得住,十個嬌妻的淫聲浪語迴盪在香君山莊這間隔音的地下豪華大密室裡,她們盡情的喊叫,抒發著李瑟給她們快樂,也給李瑟帶來了無窮的快樂,他們用這種方式宣告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神仙般的生活。
這時李瑟的一個分身,手已經從大腿漸漸爬到了楊盈雲兩腿之間,按在陰戶上輕掃慢摸,而另一個抱住楊盈雲的分身亦由五爪金龍變成了十指大動,將兩個巨碩的乳房像搓麵粉般揉來揉去,她單刀難敵雙槍,上下兩處要害都受著褻弄,楊盈雲還在享受剛剛的余韻,不一會就身子發軟,斜斜靠在床上,第三個分身見機不可失,趕忙提著陰莖把龜頭送到她嘴邊。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大肉棒,楊盈雲剛將小嘴一張,龜頭在嘴巴一撐,盤骨一挺,長長的陰莖已經給塞進了一半。 下面那個分身兩指撐開小陰脣,另一手的中指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揉,把楊盈雲的陰戶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和剛剛吸進去的精液更是綿綿不絕地涌出來。分身見她側著身子,便兩手握著她一對小腿上下掰開,先騎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將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陰莖朝著大開中門的陰戶,“噗唧”一聲就闖進去,頓時全根盡沒地給肏了入內。分身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楊盈雲的陰戶抽插得“吱唧”連聲。上面分身的陰莖也越塞越入,送盡時只可見到兩顆睪丸露出她口外,楊盈雲則含著陰莖用力的吸啜,連兩邊的臉頰都凹了下去。
一個分身把碧寧拉到床邊,叫她伏身趴在床沿上,他則在後面扶著碧寧的纖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兩團臀肉撞得“啪啪”作響。碧寧的“嬌花嫩蕊”很適合從後面插入,不僅能很好地摩擦龜頭,又能輕而易舉地碰觸到花心底部,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
兩個分身則摟著王寶兒和花想容,先叫王寶兒仰臥在床邊,兩腿垂低,然後再叫花想容面對面趴到她身上相擁一起,兩個白白脹脹的陰戶頓時靠貼到一塊,相隔不到兩寸,一清二楚地顯露在眼前如比目魚,李瑟深知這對姐妹花要怎麼玩才最爽。站在床上的分身跪在兩個美女的頭部享受雙舌舔棒,站在床邊的分身先朝上面花想容的肉穴插一下,又再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王寶兒,周而復此,輪流照應,兩個美女的蛇腰款擺,迎接著肉棒的交錯喂哺,沒輪到的則乖乖舔前面的肉棒,等候著下一插的來臨。花想容的一對巨乳壓在王寶兒的一對錐形乳房上,挪動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擠壓,弄得氣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碧寧帶頭領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後是王寶兒和花想容的雙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染到連楊盈雲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聲音微弱,原來是小嘴給分身的陰莖堵住,只能靠鼻孔來發出和音。
人多花樣就多,場面就更加熱鬧,此刻李瑟又把碧寧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間,站在大腿中繼續抽送,碧寧只靠前半身伏在床上,由“隔山取火”變成了“老漢推車”,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衝擊。房中一片混亂,鸞鳳和鳴。
王寶兒、花想容兩個“比目魚吻”的陰戶左插花右插花的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來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只知道王寶兒屁股底下的床上已經凝聚了一大灘白花花的黏漿。
一個分身早將古香君攔腰一抱,在床中央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擱上肩膊,紅卜卜的龜頭在她翹起的陰戶中撩撥了不一會,一楔進陰脣中的小縫,就連忙將盤骨一沉,陰莖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古香君兩手扶著分身手臂,下體隨著分身的衝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進攻。分身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陰道裡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分身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主地亦跟隨碧寧的嚷聲叫床:“噢……噢……噢……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了……噢!噢!……慢點慢點……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脣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冷如雪闊闊的白淨陰戶正給一個分身掰開,散髮著誘人魅力,分身的軀體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壓到她身上。冷如雪摟著分身脖子咭咭地笑著:“我們去床下玩好不好?”這個分身當然求之不得連連點頭,冷如雪輓著分身的脖子,雙腿纏著分身的腰,像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分身的胸膛,讓分身摟著她朝床下邁去。待走到鋪著地毯的地上,分身抓著冷如雪的兩條腿彎往上一提, 在房中邊走邊交合起來。冷如雪的淫叫聲馬上就飄了出來。
朱無雙的刻不容緩地把一個分身的龜頭往她陰道裡一塞,兩人摟在一起,不約而同地大叫一聲:“噢!……”,兩副性器官馬上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朱無雙的陰道又發出一陣抽搐,裹著陰莖在吸啜的同時,泄出大量淫水,舒暢得肉棒主人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朱無雙雙臂箍著分身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髮,叫聲震天價響,分身托著她的香臀,用力抽插著。
一個分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白君儀已經完全融入群交的大家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分身的大腿上將肉棒納入穴中,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分身的陰毛沾得濕透。
楚流光坐在一個分身懷中,乳房正好把奶頭送進分身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分身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嬌嫩的小陰脣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淫水、出入不停的陰莖。粗大的陰莖,把楚流光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楚流光這時竟前後挺動著屁股,順著抽插動作而迎迎送送。
薛瑤光也早被放在床上躺著,一個分身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脣,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插入她陰戶的溫暖懷抱。薛瑤光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慾望,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分身抖擻氣昂,隨著一下下的衝刺,她發出一聲聲淫叫:“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了!……”陰道裡無數的肉瓣裹緊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無比。
乾碧寧的分身越乾越來勁,提著碧寧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衝撞,出出入入的陰莖將大量淫水從陰道中帶出來,在脹紅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脣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
碧寧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十指緊抓著床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啊……啊……啊……老公饒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小屄快給你肏裂了……啊……不來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反著白眼,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分身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插,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碧寧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床上,氣若游絲,好像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分身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
楊盈雲已經被扶起來跪在床上,兩個分身的肉棒正占據她肉穴和嘴,隨著後面分身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挺動,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讓她盡情領略著性交媾中靈欲互通的真諦。
這時前面的分身躺下來,讓楊盈雲蹲下套入躺著的分身肉棒後,躺著的分身雙手正托著楊盈雲的屁股,下體像裝上了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經已被肏得陰紅脣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楊盈雲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分身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後面那個分身在她背後,將沾滿黏滑淫水的龜頭,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本來是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如今已積滿白漿淫液的後庭,用勁一捅……
“哇!……”楊盈雲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分身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只能收緊後庭。但是太遲了,龜頭已擠進了她的肛門,她箍著的只是稜肉下的凹溝,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分身更多的進退空間。分身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龜頭,讓下面的分身去攻擊,楊盈雲被乾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鬆,後面的分身把握時機,將陰莖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下面分身又抽插、她再放鬆、又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根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了她的肛門。
兩根陰莖,在楊盈雲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她是第一次被雙插,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凄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兩根陰莖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髮出來的熱能,當一個出一個入、或是一個入一個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鑣。
見後面的陰莖已經在楊盈雲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前面的分身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了,便鬆開了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楊盈雲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處地方被褻玩,浪得像發了狂,抖出來的騷勁,跟以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分身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細體味著從那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楊盈雲下體同時被兩枝肉棍在搗弄的美景是如此的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脣,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吐,每當分身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稜肉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裹滿青筋的陰莖,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了,變成了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楊盈雲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要在快美中崩潰。
這時楊盈雲饑渴萬分地張嘴含住一直含舔的第三根肉棒,三個洞頓時塞得飽飽滿滿。
三個分身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暢快淋漓。劍後楊盈雲就這樣被三個李瑟姦淫抽插著。
這時前後玩“比目魚吻”的分身已經將兩個美人魚的下半身倒置在上,花想容和王寶兒兩人頭和肩膀撐在床上,背脊靠在一起,屁股便並排在上面靠在了一起,兩個分身蹲跨在屁股上把肉棒插進肉穴裡各自抽插了起來。這個姿勢很是刺激,玩了一陣兩女都受不了酥軟在床上。兩個分身就分別抱過兩女,開始大力抽插。當古香君被立姿後入時,他們採取立姿後入,還邊抽插著邊讓兩女去舔古香君的兩個乳頭,古香君被玩得很快就站立不穩了只能趴下了。
蹲身在花想容的大腿之上的分身,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兒煲飯”。這招式對花想容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但分身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巨碩乳房,相信花想容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肉棒還以顏色。只見他幹不了幾百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花想容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花想容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插進王寶兒“玉螺香荷”陰道的肉棒,龜頭給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無可阻擋地說來就來,陰莖一邊抽搐,一邊噴漿,將本來已濕濡不堪的陰戶,更射得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
插楊盈雲前面的分身湊巧就在這時射精了,後面的分身感覺到前面的陰莖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後面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楊盈雲的花心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只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都像散開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分身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後面的分身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了,把她兩個紅腫的小洞,灌滿了又熱又黏的精漿。楊盈雲的前後領受著一股股熱漿的洗禮,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雞巴抽插得不亦樂乎,只好從鼻子吭出愛的呼聲:“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分身扶著她的腦袋,前後搖動,陰莖進出不停,龜頭下下頂到她喉嚨,陰莖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麻,終於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貢獻得一干二淨,飛射進她饑餓的喉嚨。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了出來,楊盈雲連忙吐出仍在噴射的肉棒用臉承接,連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精液吞淨下肚,可是美麗的臉上掛著的幾條精液甚現淫蕩。
插在冷如雪“如意玉環”的龜頭感覺很奇妙,進了一重門,還有一重門,陰道裡面皮瓣重迭,層層關卡,過之不完。複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迭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裡面有一層層的皮環,松緊交替地把陰莖箍滿,當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陰莖的軀幹四周磨擦,令陰莖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分身摟著冷如雪,用“龍舟掛鼓”的招式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陰戶套上套落陰莖,冷如雪雙臂吊在分身脖子上,直肏到她喊得聲嘶力竭,在激烈的抽插中竟然鬆開了雙手,上身倒在了地毯上,分身就抓住兩隻小腿繼續抽插,冷如雪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膝蓋貼在自己的腋窩,這個姿勢太有快感了。又抽了好幾百下,她才摟著男人打出一陣強烈的哆嗦,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
分身細味領略著這舒爽的感覺,快意來得更濃,高潮就蠢蠢欲動,丹田開始收縮,龜頭漸感發麻,陰莖脹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陽具根部,尿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分身用盡吃奶之力,再使勁在冷如雪體內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涌上大腦,陰莖發出一陣陣抽搐,龜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岩漿。每挺動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八股後,腦袋只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陰莖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消融。
冷如雪此刻亦全身篩顫,小腿在發抖、陰戶在痙攣,將射進去的精液盡情吸啜,但仍有好些精液,從陰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陰戶漿得一塌糊塗。
插在古香君“春水玉壺”的陰莖被四周緊逼而熱燙的陰道腔肉包裹著,又泡在暖洋洋的淫水裡,舒暢得無以復加,腰部順暢的前後抽送,來換取肉體上享受到的更大樂趣。鼓滿青筋的大陰莖,在淫水滿溢的陰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紅色一直抽插到沾滿淫水,而變成蒙上一層淡白泡沫的肉棍,心裡的英雄感與肉體上的美快感齊齊涌上腦中,整個人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輕飄飄感覺。
分身一邊不停地抽送,下下擊中花心,一邊俯前身體,十指握著她前後晃動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頭在指縫中突了出外,在撫弄乳房的同時,一起受到磨擦,鼓脹得像兩顆小紅棗。
古香君喊得聲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點……再大力一點……嗯……嗯……嗯……來了……來了……啊……啊……我的命給了你囉!……”雙手死勁地緊握著分身的兩臂,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古香君那“春水玉壺”的陰道裡面果然淫水澎湃洶涌,急卷盪漾,陰道裡憋出的大量淫水順著陰莖淌到陰囊上,濕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會陰時,能夠使皮膚互相黏貼到一塊,等到分身把陰莖拉出來的一刻,才難捨難離地再分開。
她此刻正給帶到高潮的巔峰上,李瑟便出盡混身解數,加快抽送,好讓她穿山過嶺,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不停的凶猛進攻下,她打完一輪哆嗦後不久又打一輪哆嗦,顫抖得比發冷還厲害,整個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來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愛死你了!……”陰戶發出一連串的抽搐,擠壓著的陰莖,做著讓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縮,令的龜頭生出一股股酥麻的電擊感。
分身的龜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忽然間,全身肌肉一齊繃緊,再一下子放鬆,猛地全身顫抖不堪,分身不其然地十指緊握著她的雙乳,恥骨力抵著她陰阜,龜頭上馬眼一瞪,大炮裡的彈藥,便毫無保留地全部發射進她的陰道裡。
隨著分身腰肢的挺動,裹滿青筋的陰莖在朱無雙肥白的陰戶中出入自如,從縫隙間泄出的淫水被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後才順著陰囊往下淌。陰道口的嫩皮被陰莖帶得反出反入,牽動著小陰脣一抖一抖,而小陰脣又扯動著陰蒂外的管狀包皮,在陰蒂捋上捋下,令小紅豆把頭伸出縮入時,被揩磨得裹滿紅絲。
分身抽送了幾百下,舒暢無比,乾脆趴在她身上,雙手穿過她腋下扳著她肩膀,挺動下體繼續抽送。朱無雙的身軀沒了後座力,挺著陰戶乾挨受一記又一記的衝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辟啪”、“辟啪”碰撞聲,兩個大乳房壓在分身胸膛上,暖乎乎、軟綿綿。
又這樣抽插了好一陣子,分身才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觀音坐蓮”的體位,讓她騎坐在男人身上。朱無雙套弄著雞巴,她的身子聳高聳低,一對乳房也跟著上下拋蕩,那浪勁和享受的樣子,想象得到她實在樂在其中。
分身便助她一把力,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將陰莖就著她的來勢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發軟、香汗淋漓,將身子顫抖不停。一股淫水忽地從陰戶裡衝出,她隨即軟伏在男人胸膛上,顫抖打個沒完沒了。分身便在下面挺動,朱無雙已經進入了迷離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斷涌出,把交合處漿得濕濡一片。分身龜頭一道麻痺感由脊髓直傳上大腦,陰莖蹦了幾蹦,馬眼口已經噴射出股股濃漿,滾燙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向她花心飛去。
大雞巴冒著白君儀的淫水衝擊,逆流而上,陰莖在外面已經所剩無幾,跟著見男人順勢推拉幾下,恥骨和她會陰已貼到一起,整枝陰莖全被饑渴的陰道吞食掉了。勇猛的衝刺開始了,只見他屁股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陰莖的出入使大龜頭在陰道裡做著重複又重複的活塞動作,把陰道壁泄出來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軀幹上布滿白濛濛的黏漿;小陰脣充滿血液,變得又紅又硬,像劍鞘一樣包裹著他的“利劍”,偏偏那“利劍”又不肯安靜地藏身在內,不停地騰出騰入,連陰蒂上的管狀嫩皮亦被扯得跟隨亂捋,在揉著陰蒂的手指也察覺得到了,只覺陰蒂忽地躲進皮管裡、忽地又把頭伸出來,實在是有趣。兩人正在樂得魂游太虛的時候,白君儀開始喊叫起來:“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龜頭頂到我心口上來了……小屄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點……對!肏大力一點……噢!噢!噢!……又來了……”身子顫得花枝亂搖,小腹肚皮抖個不停,雙手肉緊得在男人的屁股上猛捏。此刻男人不射才怪!白君儀靜了下來,趴在男人身上,只是默默地享受著一個又一個哆嗦帶來的快意。
楚流光已被放倒在床上狠插,她的叫床聲也越叫越大,分身的抽送頻率亦越來越快,陰莖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陰道拉出挺進。分身再也數不清抽送了楚流光多少下,亦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身上僅有的一點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雞巴一樣繃得硬緊,翻騰著的精液在體內隨時呼嘯而出,準備跟隨一個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為快。只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了幾提,扯動著兩顆睪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枝陰莖便深埋在陰戶裡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張一縮,兩團臀肉拼命顫抖,陰戶和陰莖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
薛瑤光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陰莖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周和陰莖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陰莖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陰莖而跟隨出外,到陰莖再向裡挺進時,它才又跟隨陰莖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令人既愛又憐。來了,終於來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這麼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間就來了。神經在跳動,世界在旋轉,心臟在蹦躍,熱血在沸騰,腦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覺神經只集中在幾寸的方圓地方。脈搏在猛跳,陰莖亦跟隨著一同猛跳,一道熱流從身體內飛射而出,再射進薛瑤光胴體的深處。
《御女心經》上說:性愛,不單單是追求肉體快感的方式,而是一種男女之間特殊的“語言”,愛情必定要通過性愛來升華,而圓滿的性愛也能夠為雙方帶來愛情,性愛的最高境界,就是將肉慾升華到絕對的信任,二者合一,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全文完)
~~網友書評~~
《仙道煉心》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部小說,而與它的相逢是在一個下雨天,外面打著雷,沒我 啥事,我決定看看有什麼好的YY小說。一個叫狗狗的人,他說:有個網友說:“這是我心中的神聖的YY作品的代表,如果讓極品不空缺的話,就是她〈仙道煉心〉,這是極品的好書,此外,我沒有 任何可說的!!!!武俠加修真的YY作品!!!!”看到了這麼多嘆號,我感慨了,能讓一個閱盡天下YY小說的人,發出如此的吶喊,讓我這個 彷徨的人,找到了苦海明燈。前面這些話有點扯了,回到主題,當我看到狗狗那麼高的評論 後,自然馬上去看了,本來我是從來不看修真類的武俠,這也算是我第一次看武俠修真的連 載。這個小說的原版應該是發在小說頻道上,作者李郎憔悴。
(至尊寶寶:當李郎憔悴寫前幾集時,我就在台灣小說頻道追看,還和他QQ聊過天。)
我開始看的時候,還沒怎麼進戲,但是當人物性格隨著情節的發展漸漸豐滿之後,我又從頭仔細的開看,接連四天,不能自拔,果然是難得的好書。作者的文筆那真是沒得說,大家風範,對道學的研究也頗有功底,YY的情節堪稱妙筆,寥寥可數的激情戲暗含古韻(我似乎有點誇大了,不過誰讓我喜歡呢)。誇完了,也得說缺點,就是這個小說情節發展太慢了,在京城那段長到無限,這也是網上連載的通病,有幾個能如金大俠那麼收放自如。
本書的男主角名為李瑟(姓李名色,果然適合YY小說),先不說他修真那些事了,重點談談他對身邊眾多美女的態度。在眾多的YY小說中,他的性格也算是個極品了,在書的頭幾章,他就找了一個老婆,然後每當再有美女出現並且要以身相許,他都表示要對老婆一心一意,決不另娶。做為一本YY類的小說,碰到這樣一樣男主人公,你說讓人著急不著急,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還一本正經做柳下惠,我們不是讀佛經阿,大哥。
(至尊寶寶:深有同感呀,此書的實體書從第七集開始被定為18限,可是通篇沒幾段H描寫,你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呀!你這不是忽悠大家嗎?你這是對不起也浪費了這個書的等級呀……省去10000字。)
有男主角就得有男配角,書中的四大公子個個人中之龍,可惜不該出現在YY小說之中,有錢買不來美人心,風流倜儻最是無用。你這道紅燒排骨的確很好吃,可惜現在流行吃素了。武林中不乏高手和宗師級人物,除了跟男主人公李瑟作對的,其他都跟李瑟有點親戚。那個升了仙的傳英,作了古的花蝴蝶,外加師叔天靈子和道衍,剩下的差不多都是李瑟的老丈人。
(至尊寶寶:男主角“刀君”李瑟本是名二代——名人的弟子,剛下山就陰溝裡翻船被少林掌門等人廢了武功,還聲名狼藉身敗名裂生不如死……還好長得高大帥氣,被自己解救的華山千金小姐古香君一見鍾情,寧願做牛做馬地包養他,日久生情兩人成了夫妻,他為了養家賣掉了寶刀,卻因此認識了個剛出山想當小三的狐狸精。廢他武功的當權派想利用他的名氣和男色,對付即將到來的危機,他老婆古香君很大度,他也很配合,因為還有些底子,還真泡上了江湖幾大白富美和一個女諸葛楚流光,混得風生水起。當時執政黨苛捐雜稅太多,人民水深火熱,天龍幫被魔教當槍使奮起反抗,想推翻皇權帝制搞宗教治國一幫專政。他通過白富美們的幫助、手下們的亂搞、叔輩們的指點推薦以及裙帶關係慢慢攀上了皇帝這個高枝,做了高官,聯合當權派進行反擊,救了皇帝,做起生意,飛黃騰達平步青雲,白富美們爭先恐後的要嫁給他做妾,他也獲得了各方勢力的支持,他終於願意做武林盟主了。對手逼急了想抓白富美們為人質,他師叔終於出手相助了,當然代價就是嗝屁了,不過死前還是幫他和公主合體從而功力大進功夫大成。魔教出動,他一邊談判一邊調動兵力反擊,避其鋒芒而擊其要害。白富美們終於還是被魔教綁架了,逼他決戰華山,在“江湖第一美女”劍後楊盈雲的幫助下,雙方打成了平手。他跪求敵人還他三個老婆,竟然也算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避免了兩敗俱傷。他奪得鹽務,順便拐跑了厲害的對手、天龍幫幫主的女兒白君儀,瓦解了天龍幫,不戰而屈人之兵;他大炒房地產,賣樓給皇子,賣地給岳父,終於成了高帥富;他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逼得魔教不得不由暗轉明,氣急敗壞地大肆進攻,可畢竟大勢已去,最後皇宮決戰只能以失敗告終;他做了駙馬,深知功高震主,伴君如伴虎,於是選擇功成身退;他陽具雄偉,精通房事,御女神功在身,和十個老婆的性生活和諧幸福;他追求仙道,卻心系百姓,他的理想是讓人人平等,讓人人擁有自由,讓人間成為仙境。)
對美女欲拒還迎,這也是YY小說的重要橋段,這本書基本上發揮到了極致。雖然李瑟從開始就對老婆要誓忠到底,一棵樹上吊死,可惜這個人物生在在YY書裡,女人還是前仆後繼的涌上來,所以男主角很煩惱,非常煩惱,想盡辦法去甩開這些女人,所以情節一波三折,過了好幾卷,搞掂的數目還沒超過一隻手,這樣就會讓後面情節發展很擁擠。
(至尊寶寶:到了第八集,才搞定三個,我只好用各種方式、姿式、體位重複重複再重複的描寫李瑟和古香君、冷如雪……)
本書最讓人稱道的一個人物就是第一女主角——古香君,李瑟的大老婆。有評論說她是選老婆的最佳選擇,大有超過金大俠筆下的雙兒之勢。在男主角一夫多妻類型的武俠小說中,古香君的確是當大婦的第一人選。以前過著千金小姐的生活,在武林中也是一朵奇葩,卻死心塌地的愛著既沒有錢也沒有武功的一個人,這個混球還動不動喝多了就打她,這她都忍了,還開店掙錢養活他。等李瑟身邊出現美女後,還幫著李瑟泡妞。你說說,這樣的人真是自古只能書中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她在書中被稱為最聰明的女人,但她的智慧都用在李瑟的身上。持家有道,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相貌更是沒得說,當老婆當成她這個樣子,嘆為觀止啊!
(至尊寶寶:67段H描寫分布情況是:古香君占了32次<包括雙飛>,冷如雪13次,花想容8次,王寶兒5次,薛瑤光4次,朱無雙、白君儀、碧寧各3次,楊盈雲、楚流光各2次;雙飛5次,群交3次,手淫1次;第一集9次,第二集5次,第三集7次,第四集4次,第五集1次,第六集2次,第七集4次,第八集2次,第九集8次,第十集4次,第十一集5次,第十二集16次。)
YY小說的最大特點應該就是美女眾多,而且百分之九十都會跟了男主角,漏網的可能還是男主角的親姐妹(結拜的也是跑不出魔掌的)而羅大在《阿里布達年代記》裡面親妹妹都不放過的。因為美麗是很抽象的,而為了給大家一個直觀地認識,一般都會有個美女排行榜排排座次,本書中江湖八大美女排名為:楊盈雲、白君儀、冷如雪、王寶兒、薛瑤光、碧寧、古香君、朱無雙,另外加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諸葛楚流光。這十個美女,在作者的描寫中,自然各個不同,各有各的妙處,不過,正所謂殊途同歸,美麗的人各有各的美麗,但老公都是一個人。
(至尊寶寶:根據YY小說的主流宗旨:全初全收,無雷無鬱悶無糾結。十大美女的初夜都給了李瑟,包括狐狸精,很少聽說過狐狸精還是處女的,修煉了千年竟然沒性生活,估計雄狐狸都死光了;十大美女都被收入後宮,而且是極其的和諧,十人一條心,古香君拿個諾貝爾和平獎大家應該沒意見吧;雷人糾結鬱悶的情節有木有?估計也就是男主角責任感太強,美女的數量和上美女的速度不成比例讓大家很糾結吧,這正是本書特色之一,享受的就是泡妞的過程。)
八大美女們的相貌自然沒得說,而身世背景也都是相當地深,劍後楊盈雲是隱湖的(自從黃易提出隱湖這個地方,這已經是武俠世界的聖地了),白君儀是天龍幫的,冷如雪是天山派的,王寶兒是四大世家最有錢王家的,薛瑤光是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的(四大世家跟紅樓夢的設定差不多),碧寧是碧海山莊的,古香君是華山派的,最後,朱無雙的公主身份算是壓軸的。這正符合了YY小說的一個特點:女人在手,天下我有!
(至尊寶寶: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YY小說跟色情小說不同之處,是色情少,情色多一點,點到即止,止步不前,前呼後擁,擁……磕了,接不下去啦。《仙道煉心》的激情場面不多,但有兩段還是讓我記憶猶新的,一是李瑟從道衍處出來後與冷如雪一場歡愛,二是李瑟與花想容初次雲雨。這兩段讓我見識了李郎憔悴的潛力,如果能在這方面繼續深造一下,未嘗不可與泥人方寸光一較長短。
(至尊寶寶:斷斷續續花了幾個月時間,才有了這個情色版,很多高人是不是覺得很多H情節似曾相識,卻又記不起在哪裡看過,哥我提醒一下:《十景緞》《逍遙小散仙》《紅樓遺秘》有木有……熟讀黃書三百篇,不會操來也會抄。)
YY小說網上到處都是,情節多有雷同,大家拼得是誰的噱頭多,就是老套的情節也要比誰寫得更出彩。這本書有些情節就很有看頭。我列舉三個。
(一)三大掌門耍活寶。
沒有幽默,氣氛怎麼上得來。本書中搞笑的任務落在了少林寺方丈不清、泰山派掌門司徒明、華山派掌門古玄中三人的身上。很多書裡正派白道的掌門人都是威嚴有餘,活潑不足,而此書中三大掌門把大智若愚這一點發揮得淋漓盡致,開得起玩笑,沒臉沒皮豁得出去,可謂一大看點。
(至尊寶寶:不清那才是深不可測,司徒明那是老奸巨猾,古玄中那是慧眼識婿,他們三個那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武功太高的刀君控制不住,沒有武功的刀君加美人計還怕你不聽話?當然,為了利益和老命,假裝做牛做馬,說幾句奉承話那算什麼,比起朝廷裡面那些文武百官,天天要跪拜皇帝還是強多了。現在的國人為了前途不卑躬屈膝的,不送禮送錢的有木有……)
(二)一日三次不能少
書中的男主角在性能力這方面在眾多YY小說中屬於中等偏下而已,梅開九度基本還沒出現過。書中女主角之一冷如雪誤聽人言,以為李瑟每日非三次不可,是以日日定要做足功課不行 ,弄得李瑟苦不堪言。
(至尊寶寶:本來我是不喜歡用大段帶省略號的叫床的文字,不過水平有限也就沒修改了。比較難寫的就是最後的分身大亂交,目前基本沒寫出眾女的人物性格和特色來,為此下了很多島國亂交的AV,只是目前沒時間完善了。最後本想加一段一日三次的比試,是想寫得更詳細的,如果你要問為何他們要這麼勤奮的練功,因為他們和仙界和魔界的戰鬥還沒有開始,這要出本後傳才行了。另外2012來了,他們練功是為了保護地球。)
(三)四大淫俠一根筋
李瑟身懷大淫賊“花蝴蝶”的掌門信物,稀裡糊塗的當上了蝴蝶派的掌門人,門下的“西色”鐵鼎,“東淫”梁弓長,“南蕩”杜開先,“北浪”董彥這四大淫俠自從遇到了他,就擔負起書中一部分的搞笑任務,屬於桃谷六仙南海鱷神類的一根筋人物,雖然行事屬於邪派,但不失天真可愛。
在我以為這部作品太監的時候,作者竟然放出了最後一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書給完結了,YY小說的結局基本上是大團圓,這部也不例外,八美統統到手,功成身退,孩子能生多少生多少(其中一個起名叫李安,好名字啊),至於仙道煉心,怎麼成為神仙,來聽聽男主角的總結吧。
(至尊寶寶:沒有變成太監就很不錯了,君不見江山至今無結尾……不過,我可是在第十二集放了16段呀,為了寫好其中細節,遍覽群書,島國AV動作片那是沒少研究,當然,手槍也沒少打,一天擼管一次那是少的……)
“人就是神仙啊!我們聰明一些的人,就要開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後讓世界不再有戰爭和饑餓,讓人人平等,人人擁有自由。人間不需要有幾個神仙和幾個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 ,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應該是神仙,人間就是仙境了。”
唉,我們還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一百年可能不變,別說明朝的李瑟了,現在剛生的人也不可能熬到共產主義實現的那天了,所以,楊盈雲最後的選擇給了答案,那就是——生孩子,把根留住,跟丫死磕。
(至尊寶寶: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人都不能好好做,怎麼做得了神仙。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這本書會被我修改成一本有品味有深度有內涵有情色的好書。)
(至尊寶寶:最後普及一下知識,百度一下,你就知道——YY在漢語詞彙中即“意淫”,這個語彙是由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創造的歷來被人誤讀誤解。後來有的人寫文章,把它當成一個絕對貶義的詞彙。現在意淫一詞出現在mop等各類網站,指不切實際地胡思亂想。
YY小說則是通常用來實現在現實中沒法實現的事情,是想法天真、內容龐大、故事情節嚴重不符合事實邏輯的作品,概稱為YY。現在網上大量流行各種小說,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主人公神勇無比,英俊瀟灑,周圍美女無數,而且已經不滿足征服地球了,整個宇宙都在其手中,當然其它星球的美女也對他無比景仰了。始作俑者該是黃易了,譬如其《尋秦記》《大劍師》等。由於此等小說讓無數的男人從中得到極大滿足,我們稱之為YY小說。
這種形式隨著網絡文學推廣而逐漸大紅大紫。從舊式武俠小說,修真小說,到都市小說,出現了一系列類似作品。這類以幻想為主,為滿足讀者的而創作的小說便是YY小說。YY小說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舞台,讓我們的夢想在這個舞台中實現,讓我們在現實中壓抑的心情,在這個舞台中得到緩解和釋放。
YY小說的主流宗旨是什麼?很好記:兩全;三無。 也就是全初全收,無雷無鬱悶無糾結。
什麼叫全初全收?
全收,指所有在書中出現過的,戲份達到一定程度,能夠讓讀者留下印象和生出好感的漂亮MM,全部都要被男主角收入後宮。
全初,指男主所收的所有MM,都要滿足一個“初”字,“初”分為精神上和肉體上兩方面: 精神上,指MM在遇上男主前,沒對任何其他異性動過心,包括任何的幻想……肉體上,指除了男主,女主沒和任何異性生物有過曖昧的身體接觸,包括輕微的肌膚接觸如牽手、擁抱等。全初全收是一本YY小說的基本前提。 全初全收是YY眾生的一項基本政策。
什麼叫無雷無鬱悶無糾結?
就是指在小說中不能出現雷人情節和糾結鬱悶的情節。雷人情節泛指綠帽、背叛、死女、送女、神鵰(小說中有比女主角還漂亮的女配角)、漏女(有曖昧的女主結局沒收)等等。鬱悶糾結的情節範圍很廣,只要能讓你感到鬱悶糾結和蛋疼無比的情節都屬於鬱悶糾結的情節。例如:小說的文筆太差,跟小學生作文有一拼、主角的性格很白痴、曖昧到讓人蛋疼、狗血情節、主角極度裝逼等等,當然,最鬱悶最糾結最坑爹的就是太監了或虎頭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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