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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俠玄幻Ⅱ
» 楊家窪情事 01~39 作者:以淚洗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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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楊家窪情事 01~39 作者:以淚洗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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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窪情事 01~39 作者:以淚洗面奶
【楊家窪情事】1~12
作者:以淚洗面奶
第一章:
源自口外盧爾嶺,長310 公里的下運河,在這裏自南向北地拐了個
彎,呈半圓型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主河道,灣裏懷抱著的便是楊家窪,一個掩映在
鬱鬱蔥蔥中的小村。
正是初春時分,河岸邊柳樹吐了新芽,一條一條泛著嫩嫩的綠隨風搖曳,葦
塘邊田埂上,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潤下一天天的拔節攢高,鮮嫩的
野菜一簇簇鑽出了化了凍的的泥土,伸展著泛著新綠的。就連沉寂了很久下運河
似乎也被這滿天滿地的春意感染了,撒著歡兒奔騰著流向遠方。
昨夜下了一場透雨,空氣中彌漫著夾雜著草氣的清香和濕潤,清晨的楊樹窪
在仍未散去的雨霧中越發的朦朧,看起來如畫似的仙氣繚繞。
雞已經叫了三遍,吉慶仍然賴在炕上不起,儘管早就醒了卻還是圍著被蜷縮
在炕梢。“吉慶,快點起了!”大腳又在叫著,便叫邊拎著豬食桶往後院走,
院裏那群紮在一堆搶食的雞鴨被她風風火火的腳步驚得四下紛飛,嘰嘰嘎嘎吵作
一團。
大腳是吉慶的娘,因為一雙走起路來快如風的大腳片得名,全村人無論老
少都這麼叫,叫的順溜她應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腳性子隨和厚道,辦事麻利利
索,逢人見面不笑不說話,在村裏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緣。相反,吉慶的爹長貴卻
是個一錐子紮不出個屁的主,看起來硬實實粗壯的漢子,卻說不出口整句話,說
憨厚那是有些誇獎,其實就是個木訥。常年不見他和人說個話嘮個嗑,遇到個大
事小情的,總是大腳出頭,他卻悶頭耷腦的蹲在一邊捏著個旱煙“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吉慶沒隨了爹,打小就是個鬼怪精靈,上房爬樹下河摸魚沒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紀竟然也知道義氣當先,每次和河北兒那幫孩子打架,總是第一個竄過
去最後一個跑回來,為此吃了不少虧卻圍攏了一幫村裏的小崽子。
吉慶長得也湊齊了爹媽的長處,大腳的俊俏白皙,長貴的硬朗壯實,再加
上機靈乖巧的心眼,村裏的大人小孩沒有個不稀罕的。
要在往常,吉慶這時候早就起了,不用大人吩咐就會挎著柳條筐一竿子竄出
去。地裏那麼多剛抽芽的野菜,嫩得一掐一股水,一胡虜一大把,挑回來不僅可
以喂豬還可以叫娘和著棒子麵貼餅子,剛出鍋煊騰騰的餅子就著熬好的小鹹魚,
一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
可今天,吉慶真的不想動彈,懶懶的萎在那裏心裏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昨天夜裏回來的太晚,東屋裏爹媽早就睡了,他摸索著進了西屋囫圇的躺在
了炕上,扯過被子把自己蒙在裏面大氣也不敢出。剛才看到的事情對他來說實在
有些突兀又有些震驚,直到躺在炕上,一閉上眼還是過畫似的閃現,清晰鮮明的
讓他有些暈頭轉向。就像突然發現了一個精心掩蓋的什麼秘密,卻被他無意中發
現了,心悸又有些惶恐。
一宿睡得著實的不踏實,早早的就醒了,醒來睜開眼卻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
的事情,於是吉慶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中,下面的那個東西又
開始漲的生疼。
“操!”也不知道恨什麼,煩躁的吉慶恨恨的吐了口氣。
昨兒黑得早,天空裏佈滿了黑壓壓的烏雲,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來。前街鎖
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窩好幾個,各個圓滾滾的好玩的要命,讓吉慶惦念的緊。
鎖柱爹答應他要給他一條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兒,吉慶便一竿子竄到鎖柱家,
把那窩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據說,大黑狗是警犬串出來的種,鎖柱爹托了好幾個人才淘換來的。吉慶打
老早就盯緊了,下了崽兒一定要弄一條。
昨天在鎖柱家玩到很晚,直到遠處不時的想起悶雷,吉慶才戀戀不捨的回家。
臨走還不忘囑咐鎖柱看住了狗崽兒,鎖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讓吉慶
放心。
雷聲滾動著悶聲悶氣的由遠而近的的傳過來,天邊忽閃忽閃的電光在烏雲後
面若隱若現,像是給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鑲上了一層金邊。
吉慶家在後街,從鎖柱家出來要穿過好幾排錯落的房子,中間有崎嶇蜿蜒的
胡同貫穿。吉慶本不想再鑽胡同的,看著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麼敞著口躺在那裏,
實在讓吉慶膽顫,但看著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咬咬牙闖了進去。
沒有一絲的月光,吉慶努力的辨識著腳下的路,就著偶爾一現的電光深一腳
淺一腳的往家走。夜深的楊樹窪沉寂在一片死靜的靜謐中,突然會有一兩聲狗叫,
但很快又悄然無聲,只有越來越重的雷轟隆隆的在天邊蕩漾,每響一次吉慶的心
都會隨著雷聲撲通撲通的跳,然後又提心吊膽的等著下一次。
拐過前面村裏的倉房就是吉慶的家了,吉慶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就在倉房的
拐角處,一絲聲音陡然的從雷鳴的間隙傳過來,吉慶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來,下
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哆哆嗦嗦的緊緊地靠住倉房冰冷的磚牆,眼睛不安的在四
周巡視。
那是人的聲音,竊竊的飄過來,悉悉索索的並不真切。
吉慶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著身
後的牆不由得顫抖著。是鬼麼?想到這裏吉慶幾乎尿了褲子。
聲音還在若隱若現,吉慶聽出是兩個人在說話,心稍微定了下來。鬼肯定不
說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住小孩兒的脖子,張嘴哢嚓就是一口,小孩連叫都叫不出
聲來。這是前院趙奶說的。趙奶總是給他們講一些鬼怪的故事,聽得他們一個個
皺緊了眉頭大氣都不敢出卻聽得仍津津有味。
吉慶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後倉房裏。吉慶斜斜的瞟了眼倉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戶,可那裏黑不窿咚的連點兒光都沒有,怎麼會有人?
一定有壞人!
吉慶想起了老師講過的小英雄劉文學,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財物的壞分子,
才成為了全國聞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那樣的英雄,戴著
大紅花站在臺上,接受同學們羡慕的眼光和老師的稱讚,可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哪還有壞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個十幾歲的
小孩估計也打不過,別到時候英雄成不了卻被壞蛋幹掉了,和劉文學一樣,那可
不划算。
想到這裏吉慶幾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卻讓他一直猶豫著。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誰總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長那兒報告,村長一高興下次再去他家裏偷棗
的時候,一定不會追著他們滿街跑了。
吉慶忍不住的躍躍欲試,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來,就像被
一口氣吹起來的豬尿泡。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著,吉慶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他轉到後面,他知道
後面有一個窗戶是打爛的,那是前些天為了試試新做的彈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當時碎玻璃嘩啦啦掉了一地,嚇得他們好幾天都沒敢從這過。
吉慶連推帶拉地搬了塊石頭,又摸黑兒找了幾塊磚墊在上面,這才站上去扶
著牆扒上了窗臺兒,伸著脖子透過缺了玻璃的窗戶往黑洞洞的倉房裏瞅。什麼都
看不見,倉房裏堆積著成捆的葦席,高高低低的碼成了垛,正好擋住了吉慶的視
線。聲音是從葦席垛後面傳來的,吉慶可以隱約的聽見卻什麼都看不到,急得吉
慶禁不住有些抓耳撓腮,索性輕輕地撥開窗扇的插銷蔫悄的打開,一縱身鑽了進
去。
身下是鬆軟的葦席,吉慶爬上去像趴在彈簧上似得上下顫動。好在吉慶常常
去偷地裏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練就得扎實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動竟沒發出一點
聲音。
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吉慶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一男一女。吉慶憋
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
他聽到那個女的嘀咕了一句:“怎麼有風啊?”
一個男聲說:“不管了,快點。”
聲音有點熟悉,吉慶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長長的,順
著身下葦席垛參差的邊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終於看到了,但朦朦朧朧的只看到兩個黑影糾纏在一起,影影綽綽的有白色
的東西在晃。
刷,一道閃電斜插著閃過,緊接著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著電光吉慶眼睛
裏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吉慶嚇了一跳。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
在一旁的席垛上。剛才吉慶看到的白色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揚著。
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個腦
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吉慶來說
很是詫異的聲響。男人喘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
不著頭腦。
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著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樣的疼麼?吉慶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感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
分明還在催促著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
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就著閃電微弱的光,
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隻手抓住一邊,
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裏哼哼著要男人輕一點吸,說乳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
是含著乳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
“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
那男人埋頭苦幹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那女人麻利的
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裏了。”
張口就噙住了什麼,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裏吞吞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裏了,誰還跑到這裏邊來
呢?
吉慶儘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麼搞破鞋呢,
這回一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麼東西吮弄著。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裏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裏
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傢伙。
“行了麼,快進來吧,下麵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撅著個磨
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裏的巧姨麼!吉慶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餘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日裏和大腳關係好的似親姐妹,兩個
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
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說,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
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從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
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
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裏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說,大巧
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裏仿
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裏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裏怪怪的。看這些人平日裏人五人六的模
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裏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
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葦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個
身體被寶叔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著吉慶身下趴著的一捆捆葦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
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蕩。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說,“還是你的東西好,
又熱又燙。”
寶叔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傢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弄。”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著說。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著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著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說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
吉慶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麼,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
頭髮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
地撅著,被寶叔死死的提著。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籲了口氣,隔一會兒便
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裏,
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麼瘮人。”吉慶實在
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麼時候漲了起
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
第二章:
陣陣早春的清風吹過來,夾雜著好聞的草香,院子裏透爽得很,昨天破好的
葦眉子潮潤潤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腳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著柔滑修
長的葦眉子。葦眉子又薄又細,在她懷裏跳躍著。
要問這下運河有多少蘆葦地,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沿著下運河兩岸鋪天蓋
地浩浩蕩蕩的蘆葦蕩,密得透不了個風絲兒。每年蘆花飄飛葦葉黃的時候,楊家
窪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大把大把的收割蘆葦,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穀場
上,就成了一條葦子的長城。剩下的日子,是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家家戶戶便開
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運河裏的水慢慢漲了起來,就會有無數的船過來,
把垛成山樣的葦席運出去。
大腳手指飛快靈巧地編著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
看身下編好的葦席,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
籲了一口氣。
剛才被吉慶氣得夠嗆,到現在胸口還是覺得堵得慌。
眼瞅著日頭竄的老高,這個狗東西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
腳嬸終於忍不住的沖他吼了起來,撩起了吉慶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屁股上
狠勁的拐了幾巴掌。
吉慶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
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著他打,吉慶跳躍著躲閃。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
現吉慶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吉慶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麼立著。
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吉慶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大腳想起剛才吉慶在炕上立著個家雀兒上躥下跳的
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聲。
“大早起的,你偷著樂個什麼?”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
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洋溢著笑意,大腳又開始俐落地抽著葦條。
巧姨湊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編好的席上,說笑著:“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
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逼樣兒。”
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巧姨卻來了精神,又湊了湊,說:“讓我說中了?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大腳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
眼。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說說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湊
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說河北兒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
大腳卻無動於衷,只是低著頭繼續忙活著手裏的活計,一會兒,歎了口氣
:“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卻比她還急:“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說
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麼,”說著,也歎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
多業障。”
大腳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了的
草,全沒了平日裏活靈活現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嬸的心針紮了似的疼了一下,長長的歎了口氣:“唉,
看這日子過得,讓人悽惶,還不如我呢。”說完,連帶著想起了自己,眼眶裏竟
有些濕噠噠的難受。
要說巧姨和大腳的交情,可不是- 天兩天了,就像死了的巧兒爹和大腳的男
人長貴一樣,那是發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腳早上幾年嫁到了楊家窪,結了婚便分
家單過,轉年便生了大巧兒。那時候長貴還是個光棍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
穿- 條褲子,天天的往他家裏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長
貴便嚷嚷著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說笑,巧姨卻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裏要好的姐妹大腳。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裏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巧兒爹說了自己的主意,巧兒爹也不住
口的點頭。巧兒爹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 樣,白白淨淨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樣俊性子也好,不像巧兒娘似地那麼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著股溫
柔,配長貴那是富富裕裕。
轉天起來,巧兒爹便催巧兒娘回娘家,那著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兒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日裏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
那裏就是不說個話,巧兒娘二話不說就把她拽回了楊家窪,又讓巧兒爹喊長貴往
家來。
長貴性子憨,除了和巧兒爹話多- 些,見了村裏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說是
生人。打- 進門,- 眼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口,
氣得巧兒娘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
秀枝對長貴開始並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兒娘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長貴
憨得也有些可愛。身板也好,下地幹活駕船捕魚都是沒得說,是個過日子的爺們,
- 來二去地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徬著巧兒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兒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
個吉慶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了門。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過年來就生
了個大胖小子,把個長貴樂得差點沒蹦上房。
前後腳的功夫,那院裏巧兒娘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巧兒爹看著個
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說什麼。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餘,兩家的小日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
兒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平白無故的,不幸卻接二連三地降下來,讓人恍惚著
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兒爹,莫名其妙得就覺得心口憋得慌,幹著活就栽在了地裏,招呼人
套著大車火急火燎地送進了縣醫院,還沒進病房人就咽了氣,把個巧兒娘坑得當
時就暈死了過去。大夫說巧兒爹是心臟的毛病,胎裏帶的,發現得晚了。可惜了
的,還沒到三十歲的漢子,就這麼沒了。剩下巧姨帶著倆個閨女,這日子眼瞅著
就過不下去了。
好在有長貴和大腳幫襯著,巧姨咬著牙愣是挺了過來,念著巧兒爹地好,巧
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卻從沒想往前再走上- 步。
就為這,大腳和長貴兩口子打心眼裏佩服巧姨。
巧姨這邊剛完,大腳這兒又出事兒了。
這事兒出得也邪性,長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勁,
怎麼牽就是不進轅。氣得長貴掄圓了照著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抽得
急了眼,後腿順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長貴下面的命根兒,當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長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過了幾
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 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興高采列
地準備弄一下。這時候才發現,無論長貴怎麼努力,那根棍兒卻怎麼也硬不起來
了,最後大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麼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蔔。
長貴當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打起精神,說一些寬
慰地話給長貴。
後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著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又偷摸著去
了醫院,找了無數地偏方,熬成了藥湯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
了心。
從此,長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著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大腳卻沒事一樣,
每天把長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裏卻好像被挖去了什麼。
開始巧姨並不知道這些事,長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事跟
人說。好在巧姨心細,總覺著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
腳拗不過,終於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憐,
姐倆說著說著摟抱著哭做了一團。
其實大腳的苦巧姨比誰都清楚,大腳甚至還不如自已,好歹自己是徹底地斷
了念想,可大腳身邊卻睡著男人。守著個熱乎乎地身子卻啥也幹不成,那滋味來
得越發地難受。
難受歸難受,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眼瞅著吉慶一天天的長了起來,壯得像
個小牛犢子,大腳看在眼裏喜在了心裏,竟壓住了那些念想。好在長貴也不是全
廢,那東西不行還有別的替換著,雖然差了好遠,但比啥都撈不著還是好,湊合
著用唄。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來的,就像半空中那麼吊著,惶惶得
五積六受。
不過大腳看巧姨卻越活躍滋潤,三十好幾的人臉上竟冒了油光,舉手投足也
恢復了以往的勁頭兒,不禁有些納悶。直到有一天無意中撞見了巧姨和寶來的醜
事,這才明白,這個小娘們兒,竟暗度了陳倉。
那天本是過院來借個笸籮篩米,大巧二巧都上了學,院子裏靜悄悄的。按以
往進院子大腳都會喚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徑直推門進了屋。
進了堂屋大腳就覺得不對勁,廂房裏窸窸窣窣的有動靜,還有巧姨格格的笑
聲。
大腳聽得奇怪,那笑聲格外的騷氣,好幾年沒聽巧姨這調調了,就快了步子
一挑門簾進了屋。
一進來,立刻臊了個大紅臉。
炕上的兩個人還光著身子,摞在一起。巧姨爬在上面,撅著個肥白的大屁股
還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攤在炕上,倆胳膊被巧姨按在兩
邊,嘿嘿的笑著說著什麼,下面黑黝黝的傢伙就那麼觸目驚心的矗著,粗壯粗壯
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蔔楞的晃,看得大腳眼暈。
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驚住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心差點沒從胸腔子裏
蹦出來,扭頭就退了出來,在堂屋裏撫著胸口喘氣。炕上的兩個人也嚇了一跳,
驚了似的瞬間分開,巧姨顫著嗓子問了一句:“誰啊。”半天卻沒動靜,連忙下
了炕扯了件褂子湊在門邊,透過門簾縫兒哆嗦著往外看。這才看見堂屋裏的大腳,
還在摩挲著胸膊驚魂未定。
巧姨這才長籲了口氣,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門簾蹭了出來,僵硬著臉沖大腳
訕笑。
“你個騷貨,還笑,你還有臉哪!”大腳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著頭沒敢說話,手不自然的扣著上衣的紐扣,半晌才囁嚅的小聲問了
句:“有事兒啊?”
大腳撲撲亂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來,又白了巧姨一眼,說:“給我笸籮使使。”
“中。”巧姨小跑著進了屋,又飛快的把笸籮拿出來,遞給了大腳。
大腳扭頭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第三章:
巧姨和寶來勾搭上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骨子裏,其實巧姨是個騷性挺重的娘們兒。打和巧兒爹成了親,那事兒就一
天沒落下。
最開始兩個人對這事兒還生疏得很,手忙腳亂的弄,到沒覺得咋地。慢慢地
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兒,敢情這玩意兒竟能讓人銷了魂兒,從骨頭縫裏透
著股舒坦。
從此巧兒爹便倒了黴,每天天一擦黑兒,只要沒個閒事兒,早早的就被巧姨
拽著上了炕,胡天黑地的折騰。巧姨也無師自通,每天都琢磨著新花樣,就是為
了讓兩人都痛快。開始巧兒爹還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沒了命的索要,鐵打
的漢子也被抽得沒了筋骨,大半年功夫就有了厭煩,於是就找了各種藉口躲著。
巧姨卻是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巧兒爹揣著明白裝糊塗,便越發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著那點事兒,纏得男人像躲蝗蟲似的繞著她。
過了些日子,巧姨看巧兒爹實在有些力不從心,也明白了細水長流的道理,
這才懈怠了些,但隔上一日還是要弄上一會,直到大巧兒二巧兒落了地,活計多
了便少了些心思。
幾年的工夫,大巧兒二巧兒刷刷的長成了閨女樣,巧姨也近了三十,那騷浪
的心思就又冒了頭。找了個由頭把兩個丫頭轟到了東廂房裏睡,從此又開始纏上
了巧兒爹。將養了幾年,巧兒爹也有些饑荒,兩人便又開始胡天黑地,親熱的勁
兒倒像是回了剛成親那會兒。
就在小倆口重整齊鼓舊瓶兒裝了新酒的當兒,哢嚓- 下天就塌了下來。轉眼
的功夫,巧兒爹竟那麼沒了,把個巧姨閃了個夠嗆。
家裏少了個頂梁的柱,屋裏地裏連軸得忙活著巧姨。活多倒不算個啥,就是
累些身子,再說大巧也能搭把手了,長貴和大腳也沒少幫忙,日子雖然緊巴了很
多,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可最難過的還是每晚上了炕,冰冷的被窩咋睡也熱乎不起來。
整鋪的大炕空曠的讓巧姨心悸,烙餅似的翻過來倒過去的,就是睡不著。
那股邪火從心裏慢慢地漾出來,呼啦啦地一會兒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燒得奶
子鼓漲著要蹦出來,燒得大腿根濕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個巧姨煎熬得沒了個人形,兩手胡亂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麵掏溝似地捅
咕,解得了- 時卻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剛給撒出去,可眼瞅著又漫出來,只好再揉搓- 遍,翻來覆去地一夜
就這麼折騰了過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院裏天殺的雞便鳴了起來。
這樣兒的日子對巧姨來說真是在熬- 樣,本來挺俏麗的- 個小媳婦愣是成了
形銷骨立的模樣。周圍的人見了,還都以為是想巧兒爹想得。
直到有- 回,也是個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發的蕩漾,大白天的
閑下來也沒來由的胡思亂想。在地裏幹著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騷水兒混在- 起,
褲襠裏總是潮乎乎的,墊上的幾層草紙,- 會兒功夫也浸得精濕。
也合該有事,就在巧姨找著背人地兒換草紙的時候,就讓寶來撞了個正著,
兩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著了乾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當天晚上,寶來就又翻牆進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著了這出,早早地就脫
光了身子在炕上候著,這- 回可著實地給巧姨解了渴,從此便更離不開了。這一
晃兩人就這麼地暗地裏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間讓大腳撞上那- 回,竟再沒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開了,於其這麼幹靠著,還不如扯開了臉。- 個寡婦偷人不砢磣。
" 我也是沒法子,閻王爺操小鬼兒,舒坦一會兒是一會兒唄。" 事後,巧姨
找上了大腳解說了一番。大腳懶得聽她那些,倒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是自己的好姐
妹,又沒了男人。只是叮囑她做得隱蔽些,別上人撞上。
從此巧姨還真就加了小心,孩子們在的時候,再不敢往家裏招寶來耍了。都
是乘孩子們上學了,抽兒個空,倆人大門閂二門栓的湊在屋裏鼓搗,要不就是乘
黑找個人狗不到的地兒,鋪個單子在地上打滾,到也有另- 番光景。
時候長了,巧姨竟喜歡上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了。怪不得那麼多老娘們都
偷人養漢,原來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爺們弄還過癮幾分哩。
後來大腳她們再勸她改嫁,她索性不理了。這麼著到挺好,寶來的傢伙什好
使地很,又像供奶奶似地供著她,再嫁個老爺們沒准還不如他呢。
唯一不好的是不能招之既來,隔幾天才能得個空兒。
" 這樣也好,勁更足實。" 巧姨常常這麼給自已寬心。
第四章:
巧姨在大腳那嘮了會子閑磕,看了看日頭,己快升到了頭頂,這才回了家。
大巧己經上了鎮裏的高中,來回十幾裏地,中午也回不來。二巧和慶兒在鄉
裏上初中,中午還要回家吃飯。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邊,順手抄了瓢水,揚在鍋裏,剛點著火填進灶堂,巧姨
忽然想起了吉慶。
這小子今兒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發走大巧兒二巧兒上學走,把昨晚被雨打濕的衣服冼了洗晾好,
又把髒水潑在街上,正好撞見了吉慶拎著書包急急忙忙地跑出來。
巧姨笑著喊了吉慶一聲,吉慶扭頭看了她- 眼,哼了一聲卻啥也沒說,掉頭
就一竿子兒蹽沒了影。
" 這個臭小子,今兒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裏
看到巧姨,打老遠吉慶總會歡天喜地的喚一聲。巧姨也喜愛地招呼吉慶過來,摸
摸他的頭髮,彈彈他衣服上的土。再沒有像今天這樣掉頭就跑的道理。
飯還沒做得,就聽見院子裏大門哐鐺一響,知道是二巧兒回來了。
二巧兒跳躍著進了門,叫了聲娘便進了屋,拎著地書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
匆匆地出來。到水缸裏澮上一觚水" 咕咚咕終" 灌上幾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
被巧姨一口喊住。
" 幹啥去你?這就吃飯了,還跑去瘋!" 二巧兒頭也不回地竄出了門,說了
聲:" 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著:" 下午還上學呢!" 二巧早竄出了院子,
稚嫩的聲音說了句“下午沒課”便沒了蹤影。
巧姨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巧也該回來了,趕緊又添了兩個涼饅頭蒸
上。
盆裏裝著燉好的香噴噴地兔子肉,是咋晚寶來給的。巧姨乘了杠尖的一大碗公,
端著去了大腳家。
大腳也剛剛撂好飯桌,見巧姨進來,問她吃了麼?
" 沒呢,二巧兒剛進屋就跑了,大巧還沒回呢。" 巧姨說完順手把碗放在了
桌上。
" 喲,啥肉啊這麼香。" 大腳誇張地吸了- 鼻子。
"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輕笑著,轉頭就要走,卻聽大腳戲謔的問了句
“寶來給的?”
巧姨沒答話,又說了句:" 吃你的吧!" 然後揚了揚手出了屋。
吉慶沒頭設腦地闖進來,正好和巧姨撞了個滿懷,把個巧姨撞得哎呦了一聲。
第四章:自從撞到巧姨和寶來在倉房的醜事,再見到巧姨,吉慶卻覺得那麼
的難為情,倒好象做下醜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張臉,也變成了那夜電閃雷鳴中,巧姨浪騷淫蕩的表情。甚至
巧姨站在那裏,在吉慶眼裏,也仍是似那夜一樣,白晃晃的光裸著,翹著個肥碩
渾圓的屁股。
這讓吉慶更加的無所適從,看巧姨再沒了以往的親切,卻變成了另- 種感覺,
那感覺說不清是什麼,卻讓他心慌,還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課稀裏
糊塗的上過去,巧姨的身影總是在腦子裏閃,下面的東西也硬硬地漲著,說不出
的難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 樣地喚他,他卻心虛地跑掉了。巧姨那- 聲輕喚,對吉
慶來說,和昨晚巧姨一聲緊似一聲的哼吟太過相像。現在,一頭撞進巧姨懷中,
巧姨顫鼓鼓地奶子頂在他頭上的感覺,又讓他有些發懵。
" 這孩子,有馬蜂追你麼,這麼瘋跑?" 巧姨揉著被吉慶撞得生疼的胸脯,
嗔怪地說。
吉慶一縮頭就想溜進去,兜頭又被後面跟出來的娘一把拽住:" 兔崽子!要
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轉眼吉慶懷裏,問:" 你抱得什麼?" 吉慶抱緊了
懷裏哼哼囁嚅的小狗崽,躲閃著大腳審視的目光:" 沒啥,狗。" " 狗?哪來
的?" 大腳也看清了,那的確是一條小狗崽,看似剛斷了奶,圓睜著一對黑亮的
小眼睛,驚恐地張望著,肉滾滾的身子哆嗦著蠕動。
" 喲。還真是狗哎,真愛人," 巧姨也湊過來,驚喜地叫著," 快,讓姨瞅
瞅。" 說著,伸手就來抱。吉慶說了聲“不給!”靈巧的身子一掙,滋溜鑽進了
自己的屋。
" 這小子," 巧姨悻悻地訕笑,說了句“回啦”,便出了院子。" 他姨,一
會兒讓慶兒把碗送回去。" 大腳高聲地說了句,回身去擺碗筷,準備吃飯。
長貴去縣裏買化肥了,到現在還沒回,大腳把菜撥拉出一些,又挾了幾塊肉,
- 起給長貴留好,回首叫吉慶吃飯。
叫了半天才見吉慶磨磨蹭蹭地出來,問她有沒有米湯。大腳說今兒沒做乾飯
哪里有米湯?看吉慶失望的樣子,便出主意說掰些饅頭泡點水- 樣。吉慶連忙歡
喜地抓了個饅頭又去碗櫥裏拿碗。
大腳又叮囑他:" 別都喂了,再把它撐死。" " 唉。" 這回吉慶答應得格外
痛快。
兩人很快地吃了飯,吉慶抹了抹油汪汪嘴,拍著肚子說了聲撐死了,一仰便
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腳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見吉慶還躺那兒不動,這才催他起來,去給巧姨還
碗。
吉慶卻不愛去,一來還是有些怕見巧姨,二來也厭煩看見二巧。
這丫頭見天兒的纏著他,剛才還死活地粘著他- 快兒去了鎖柱家,怎麼轟都
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來。
大腳卻不知吉慶這麼多心思,還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吉慶也只好懨懨地起
身。
巧姨這邊也吃過了飯,大巧兒在幫娘洗涮著碗筷,二巧兒在那邊葡萄架下攤
著書本。
吉慶徑直走向大巧,叫了聲姐,把碗放在灶臺上,卻沒看見巧姨,心裏稍安,
不知為啥竟還有點失落。
見大巧兒貓著腰忙活著,忙湊上來搭訕,大巧兒愛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應
付。
其實大巧並不討驗吉慶,相反,在心裏也挺喜歡這個經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來倆家的關係擺在那裏,二來吉慶這小子長得精神也不討人厭。不像別的
男孩,髒了叭嘰鼻涕蟲橫流,看了就噁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讓大巧兒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那幅樣子,而且,俊俏的
女孩就應該是這樣的,就像漂亮的畫眉鳥,總是站在樹枝上揚著高傲的頭。
二巧兒見吉慶來,早歡快地跑過來,問吉慶小狗怎麼樣了?有沒有吃東西?
有沒有起名字?
吉慶只好胡亂地應兩句,卻聽大巧兒在喝叱著二巧兒:還不去做作業,做不
完不讓你去了。
吉慶問你們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還要纏著吉慶問東問西,大巧便
又罵她。二巧兒這才不情不願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 你們都去啊?" 吉慶問大巧兒。
大巧兒說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慶哦了一聲,沒有搭茬,心裏惦記著小狗,便想回家,卻聽巧姨在裏屋說
了話。
" 誰來了?是慶兒麼?進來。" 吉慶心裏有些惴惴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挑
門簾進了屋。
看巧姨慵懶地側臥在炕上,腰纖細地塌下去,胯骨那兒又圓潤的凸出來,形
成- 條優美的曲線,把巧姨的身體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 巧姨病了?" 吉慶囁嚅地問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說:'"也不知咋了,剛還好好的,現在就渾身不
得勁。" 吉慶蹭著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裏便脫口而出:“雨淋著了
吧。”說完,卻有些後悔。
巧姨確有點詫異,昨夜裏將近午夜雨才下起來,和寶來分手緊著往家跑還是
澆了個精濕,興許真就是被雨淋了。問題是吉慶怎麼知道的?莫非是看見了什麼?
聯想到今天吉慶的種種表現,愈發覺得古怪。
要說巧姨還是有點做賊心虛,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別人,頂多也就覺得是
話趕話地那麼一說罷了,何況在倉房裏,斷沒有被發現的道理。可巧姨心裏真得
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慶的話。
巧姨努力掙扎著要起身,卻似乎不堪重負般的又躺下,一隻手忱在頭下,另
- 只手有力無力地捶著大腿,說道:" 真是要死了。渾身地疼。" 吉慶說吃點藥
就好了,巧姨便讓吉慶去抽屜裏幫她找一些藥。大巧兒進來,問了娘幾句,又囑
咐娘好好歇著,巧姨便催她姐倆趕緊走。
大巧兒和吉慶打了個招呼,便推著自行車和二巧兒出了院子。
吉慶找到藥倒了幾片,捧著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著巧姨吃了,就這麼
的看著巧姨。
巧姨皺著眉抿著嘴,軟綿綿臥著。兩條腿重疊地搭在- 起,腳上沒有穿鞋,
只穿著雙黑色尼龍絲襪子,白白的肉色從襪子裏透出來,影綽綽的格外誘人。
吉慶看得有些恍惚,巧姨無非是平日裏看慣的模樣,怎麼今日竟有另一種味
道?
巧姨卻被他看得不自在,越發認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著找個什麼由頭,旁
敲側擊地問問。
想到這兒便翻身爬在炕上,臉伏在忱頭上,哼哼著讓吉慶幫她捏捏。吉慶看
著巧姨伏在那裏,卻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側過頭看吉慶手足無措的窘樣,卟哧笑了:“沒給你娘捏過啊?”
“捏過。”。
“那不得了,緊著。”說完,巧姨又爬下去等著吉慶過來。
吉慶猶豫著上了炕,伸出手遲疑著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著。
儘管隔著衣服,吉慶仍可以感覺到巧姨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自己倍感
舒適的溫熱,還有- 種好聞地體香,這股若有若無的香味薰得吉慶有些迷糊,恍
惚間,似乎自己變成了昨夜裏的寶叔,手觸到的也不再隔著衣服,卻好像直接把
巧姨白嫩豐瞍的肉體的盡情地撫弄在手裏一樣。
不知不覺地,一雙手在巧姨身體上輕緩地遊移,竟帶出了一絲暖昧一點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種異樣,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雙手,漸漸地不再有規律的按
動,卻好像在摸索著什麼,也愈發地柔順。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地浸入自
己體內,帶動著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覺地漫延開
來。
巧姨下意識地輕輕呻吟起來,下身開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潤。背上輕按的
手掌,恍惚間也變成了寶來饑渴貪婪地揉搓。
突然,吉慶不知輕重的- 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聲,
瞬間清醒了過來。扭過頭去看,正好迎住吉慶慌亂灼熱的目光,沒來由的,巧姨
竟一硨心慌。忙定住神,這才想起還有事問吉慶,卻不知道從何問起,索性不去
想了。
吉慶的手還在不緊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著,巧姨側過頭,從臂彎的縫隙處
瞄著吉慶。
以前似乎沒注意,這個禿小子竟有了些小夥子的摸樣。壯實的身子結結實實
的,面皮卻白裏透著健康的紅潤,從哪看也不像個莊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樑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絨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裏喜歡,感受著吉慶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應,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來。要是把慶兒摟在懷裏……巧姨激靈一下,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頭嚇了一跳。
“要死了,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呢,咋會這麼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
心裏啐了自己一口。
“慶兒,慶兒!”大腳的聲音冷不丁的悠悠蕩蕩從旁院傳來,嚇了吉慶一
跳,手刷的縮了回來。巧姨看他慌張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怕個鬼呦,給姨
捏捏膀子,你娘還能吃了你?”
吉慶慌亂的跳下了炕,大聲答應著竄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戶裏吉慶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長籲了口氣,竟然有些輕鬆。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會兒,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輕輕的拈動起來。
第五章:從學校到楊家窪三裏多地,因為惦記著黑子,吉慶幾乎是跑著回來
的。
黑子是吉慶給那條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頭虎腦的樣子,本想叫虎子,但娘
不讓。娘說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樣。可照吉慶看來,黑子比舅可強
得多。
進了家門,吉慶卻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對勁。
爹氣哼哼的悶在院裏抽煙,見他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娘也陰沉個臉,像霜
打了似的,摔盆響碗地燒著飯。吉慶悄摸兒的趕緊進了屋,唯恐觸了黴頭。黑子
卻什麼都不知道,撒歡似的往他身上竄,嚇得他趕緊摩挲著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兒。
後晌飯也吃得沒味兒,從始至終爹和娘都沒說一句話,弄得吉慶吃完了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後一口,看他“哐當”一聲扔下飯碗轉
身下了炕,這才跟著也蹭了下來,帶著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裏的孩子瘋玩了一會兒,吉慶便開始心神不寧,眼看著太陽慢慢地落在
了葦梢兒後面,天也黑了下來,趕緊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氣不順,別再找個
由頭挨頓胖揍。
堂屋裏黑咕隆咚的鴉雀無聲,偶爾會有不知名的小蟲在旮旯裏“蛐兒蛐兒”
地叫,剛一冒頭就被吉慶的腳步驚得又沒了動靜。爹娘屋裏的門關著,門上的
玻璃窗投撒出一絲微弱的光,瞬間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沒。
吉慶悄悄地掩好大門,躡手躡腳的往自己屋裏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聽
得爹娘的爭吵聲順著門縫鑽出來,嚇了他一跳。
“你說,這上面是什麼東西?”是爹的聲音,氣衝衝的:“昨兒才見你換的,
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說,這上面是什麼?”
發現什麼了,爹這麼生氣?吉慶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豎起耳朵
聽著。
娘卻沒有吭氣,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又聽見爹在吼叫著說:“說啊,咋不
說了!”
今天爹是怎麼了?平日裏再不見他這麼說話,今天竟吃了槍藥?吉慶更加奇
怪,身子又湊了湊。
爹還在連聲質問著,好半天,終於聽到娘不緊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經吧,
不想過了就說話!”
爹霎時沒了聲音,一會兒,卻傳來嗚嗚的哭聲。吉慶心裏不由得一緊,爹平
日裏儘管不聲不哈,那也是個粗壯的漢子,多大的事兒呢,竟憋屈得哭出了聲?
吉慶想再走近一些,猛然聽見屋裏窸窸窣窣的聲音,便麻利的閃到一邊,躲
在水缸後面的陰影裏,大氣也不敢喘。
門緩緩的打開,屋裏的燈光一下子傾瀉出來,照亮了半個堂屋。吉慶拼命地
往裏縮了縮身子,心砰砰的亂跳。
聽腳步應該是娘,拿了什麼東西轉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順手還插上了門閂。
吉慶慶倖的呼出了一口長氣,捏手捏腳的出來,索性貼到了門邊。
屋裏嘩啦嘩啦的水聲,娘在幽幽地數落著爹:“你說你不是神經是啥?一個
女人,穿了一天那還能有啥?還不是那些東西?”
爹甕聲甕氣的分辨:“那還有味兒呢。”
“哪個沒味兒?那就是撒尿的地兒,還能沒味兒?”娘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那你說啥味兒是對的?!”
嘩啦呼啦的水聲又響起來,半天,又聽娘恨恨的罵:“自己不行,卻總是疑
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個禮拜還搞了進去,你不是還叫了嗎。”
“你那叫行啊,肉蟲子都比你強!”
聽著裏屋一對一答,吉慶隱約地覺得爹娘是在說著那種事兒。自從偷窺到巧
姨和寶叔的醜事後,吉慶忽然對這種事情上了心,平日裏更是留心起這方面來,
時間不長,竟也知道了個大概,雖然仍是懵懵懂懂,卻也比當初屁事不知強了很
多。
吉慶左右的看了看,搬過來一個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夠到門上
面的風窗,忙伸著脖子往裏面瞄。
見娘坐在炕沿,臉陰沉的要結冰,手裏就著盆裏的水揉搓著什麼,爹卻蹲在
炕下低著個頭一聲不吭。
一會兒,見爹緩緩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著到了娘的身邊,娘躲閃了一下
沒有躲開,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著布鞋的光腳,娘卻不再躲閃,任由爹就那麼攥
著提起來。
娘的腳白白的,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爹像
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吉慶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麼愛惜。吉慶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吉慶看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
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著,就像黑子一樣。
黑子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吉慶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吉慶屏住呼吸,看著裏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裏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裏竟然會這樣。
被爹就這麼捧著添了一會,娘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踹回去,
撇著嘴說:“真賤。”
爹沒吭聲,抓著娘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娘一定很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
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爹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娘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娘的腳趾
頭含在嘴裏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裏清涼的冰棍。娘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
甩脫了手裏的東西,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眯著,
看自己的腳丫在爹的嘴裏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巧姨一樣,軟綿綿地
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隻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爹的臉上,腳趾撚動著爹粗
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爹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歡喜的躍了起來,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動起來了。”
娘卻波瀾不驚的,只是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眯縫著看爹飛快的脫去衣服扒下
褲子。直到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才哼了一聲,伸過腳去,居然用大腳趾就那
麼一下夾住了爹兩腿間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慶在窗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
一下筋,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
吉慶穩住身,又看進去,爹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
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被娘夾在中間,卻仍是那麼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娘似乎
見怪不怪,眯著眼睛睃視著爹的下身,鬆開了腳趾,又用整個的腳心在爹那裏上
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隻腳並著夾住爹軟塌塌的傢伙兒,來回的揉搓。娘白皙紅
潤的腳丫夾著爹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麵饅頭裹著根兒風乾了的血腸。
吉慶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
子頂在了門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裏,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
瓜。
爹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娘的衣裳。娘也配合著,抽胳
膊抬屁股,幾下就被爹剝得像一隻白生生的綿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圓滾滾得挺著。兩粒乳頭卻黢黑。爹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
個乳頭便蔔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蝨子咬了,開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動,嘴裏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麼半眯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
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見爹下來,
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吉慶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伸了進去,口乾舌燥得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
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紮紮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
臉再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不嫌了?”
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娘又說:“舔著香不?”爹悶著點頭。
“搞過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著:“那就…把它舔乾淨……騷著哩。”邊說,邊自己
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裏的魚鰾。
“騷著好騷著好……”爹嘴裏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
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麵舔著,娘下麵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
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裏的鯽魚,
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
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裏,兩隻手還緊緊地勾著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
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後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裏面,手抓著爹的頭
發,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娘下麵清理的紅紅軟軟。娘更大聲地
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
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吉慶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
觸目驚心的讓吉慶暈頭漲腦的。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吉慶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
悠的顫。
突然,娘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兩隻
腳猛地從爹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屁股離了炕席,
拱得像村後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裏又硬擠出來,尖利地長嘯,那叫
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吉慶腿軟心顫,惶恐地縮回了頭,扶著門框無力地溜了
下來,就勢倚在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耳邊傳來娘狂亂而又顫慄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
又是來了。吉慶記得巧姨那晚也是這麼說的,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
到底什麼來了。
那一晚,吉慶夢裏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癲狂,早上醒來的時候,褲
衩濕漉漉的,吉慶以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
下運河兩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樣,如活潑的白條兒魚,在河
面上打了個旋便刷地遊走了。人們匆忙的忙活完地裏的活,甚至還來不及好好的
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氣,炙人的太陽便毒辣辣的掛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這個季節一樣,忙忙碌碌的勞累,死水微瀾般的過去。但
吉慶在這個春天所經歷的一切,卻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開了灶台的鍋蓋,
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著泡地開水。
身邊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在這稍縱即逝的春天裏,不知不覺的把吉慶引入了
另一番天地,讓他陡然的從混沌無知裏掙脫了出來,像知了猴撕破了陳舊的硬殼,
笨拙的探出頭看到了新的世界。這個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慶內心裏埋藏了很
久的那股勁頭,一股腦的勾了出來,讓他突然的就對女人感了興趣,看異性的眼
神也一下子轉變了許多。
和大巧兒的俏麗二巧兒青澀相比,吉慶現在越來越覺得巧姨和娘這樣的女人
好。紅潤的嘴唇,微隆的下頷,修長白膩的脖頸,高挺的胸部,豐腴有彈力的腰
肢,寬厚渾圓的臀髖,無一不讓吉慶著迷。
這些日子,吉慶就像被魂兒勾著似的往巧姨家跑。
開始巧姨沒理會兒,還有點高興。和大腳早就說定了,吉慶是要給她做姑爺
的。可看吉慶那意思對二巧兒也不是很上心,這讓巧姨有點擔心。現在可不是過
去,爹媽說了算。現在要講感情,強扭的瓜總規是擰不到一股蔓兒上。
這回看來有點緩兒,稍一有空兒,吉慶總是溜溜達達的過來,屋裏屋外的轉
悠,和二巧兒搭搭話和大巧兒鬥鬥嘴。空曠的院子,因為吉慶倒有了些生機。
可慢慢地,巧姨卻有些納悶兒。
吉慶和大巧兒二巧兒說話只是蜻蜓點水般,有時甚至心不在焉。倒總是湊在
自己身邊,問問這個問問那個,有的沒的瞎聊。那親熱兒勁倒好象巧姨是他的親
娘。再見到大腳,巧姨和大腳便開玩笑:「慶兒不當姑爺了,當兒吧。大巧兒二
巧兒都給你。」大腳說:「你想的美!」
最美的還是吉慶,每天在巧姨家晃蕩,就像進了女兒國。吉慶喜歡聽巧姨說
話,還喜歡聞巧姨身上的味兒。
那味道和娘不一樣,娘是那種自然的不加修飾的體香,像葦子叢裏偶爾串過
地風,熱乎乎卻親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膩膩的,清新宜人,由裏往外的蕩漾。後
來看巧姨洗臉,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塊,卻像剝開了紙的糖塊,散發
著誘人的味道。
「慶兒,你到底去不去?」大腳在屋裏又喊了一聲吉慶。
「不去。」吉慶蹲在院裏逗弄著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話來,說今天舅相親,
讓爹娘都過去幫著看看。
大腳從早晨起來就開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讓長貴和吉慶換上。長貴沒得說
吉慶卻死活不去。好在也沒他個孩子什麼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腳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撣了撣衣服,這才出來喊著長貴推車。又囑咐了
幾句吉慶,便和長貴出了門。
旁院裏巧姨「嘎嘎」地喚著喂雞,吉慶跳起來攀上牆頭,探出腦袋喊了一聲。
巧姨看吉慶笑盈盈的臉在牆頭上張望,便問他爹娘走沒走?吉慶說走了。
「晌午過來吃吧。」巧姨把最後一把雞食兒揚出去,拍拍褲子上的灰說。
「誒!」吉慶爽快的答應了一聲,回身就往下跳。卻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塊
磚頭,一下子摔了個仰八叉,剛要起身,就覺得一陣鑽心的痛湧上來,不由得叫
出了聲兒。
那邊巧姨聽見了吉慶的慘叫,忙問:「咋啦?」
吉慶卻說不出話來,抱著腳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氣,巧姨連忙一溜小跑著
過來。
「這是咋啦?」看吉慶抱著個腳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著他的胳膊看。吉
慶伸出腳,巧姨用手指頭按了按腳踝,吉慶又疼得叫喚出來。
「你啊,咋就不看著點兒,崴了這是!」巧姨心疼的說,攙著吉慶起來,順
手抄起一邊的凳子塞在吉慶屁股底下:「讓姨看看,疼不?」
吉慶咧著嘴點點頭,疼得差點沒流出眼淚。
巧姨摩挲著吉慶的腳踝,眼瞅著就腫了起來,匆匆的進屋端了盆熱水,擰了
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熱毛巾,吉慶感覺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樣子,咧著嘴又笑了,巧姨白
了他一眼:「還笑呢,爹娘剛走,你就惹禍。」
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陽光沒遮沒擋火辣辣的照下來,灼的人生疼。巧姨扶
著吉慶蹦躂著進了屋。
「老實呆著,一會兒飯得了給你端過來。」巧姨看吉慶在炕上臥好,又找了
吉慶的書包仍在他面前,囑咐他別下地,便走回家做飯。
吉慶百無聊賴的躺在炕上,把腳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過來黑子逗弄著玩兒。
黑子快活地哼哼著,上躥下跳的雀躍,倒也讓吉慶暫時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見巧姨端著碗進了院子,吉慶連忙坐起來蹭到炕頭。
「好些了麼?」巧姨挑門簾進了屋,把碗放在一邊問他。吉慶調皮的伸過腳
丫子,高高的舉在巧姨面前。
巧姨輕輕的按了按,說:「還腫著呢。」然後在炕上放好飯桌,讓他吃飯,
自己卻又端了盆熱水,讓吉慶邊吃飯邊伸著腳,撩著水給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
軟軟的,摸在吉慶的腳上,吉慶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著那手撫在腳腕處的溫
熱。
吃過了飯,吉慶卻捨不得巧姨這麼快就離開,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
一副可憐的樣子,心不由得一軟,撲哧笑了:「行,那你得聽話。」
「聽話!」吉慶高興地往炕裏蹭了蹭身子,讓巧姨坐上來。巧姨脫鞋上了炕,
盤著腿靠在一邊,順手把吉慶的傷腳又抄過來,一下一下輕輕地揉著。吉慶側著
身,看巧姨低著頭,一雙纖細修長的手在自己的腳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癡了。
突然,吉慶小聲說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頭,柔美的眼睛瞟了吉慶一眼,笑了笑,問:「哪兒好?」
「心眼好,長得也好。」
巧姨格格地笑出了聲:「這小子,嘴還真甜。」
吉慶急皮儈臉的說:「真的!」
「那你給姨當兒唄。」
吉慶搖頭,巧姨問為啥?吉慶羞紅了臉卻不說話了。
午後的陽光高高的照下來,從房前密密層層的香椿樹間投射進屋子,炕上印
滿銅錢大小的光斑。細細的風穿過敞開的窗戶,帶著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裏彌
漫開來,空氣裏立時充滿著一種甜醉的氣息。
吉慶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裏的腳,卻掉轉了頭,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頭俯視著吉慶的臉,心裏霎時變得軟軟的。
吉慶閉著眼,把臉緊緊地貼在巧姨的腿窩裏,貪婪的嗅著巧姨身上好聞的味
道,手卻很自然的環住了巧姨的腰。
就這麼摟抱著巧姨,感受著巧姨豐腴柔軟的身體,吉慶慢慢地有了反應,感
覺下麵鼓脹得難受。好久,終於輕聲地叫了聲:「姨……」
「嗯?」巧姨攏著吉慶漆黑的短髮,答應著,看吉慶卻又不再吭聲,忍不住
推了推他:「說話啊。」
吉慶卻往裏紮了紮頭,靠巧姨更緊了些,半天,才囁嚅的說:「……喜歡你。」
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慶的話讓她霎時被一種發自內心的柔情充滿,幾乎
下意識的抱住了吉慶的頭,手在上面撫動得更加輕柔。這個臭小子,今天這是咋
了,說出的話讓人想哭哩。
吉慶環住巧姨的手更緊了些,一會兒,悉悉索索的竟然從後面探進了衣服,
手指觸到巧姨滑膩的腰,輕輕地摩擦著。巧姨卻還沉浸在那股說不出來的情緒中,
竟沒有發覺。直到吉慶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驚醒了過
來。
「幹啥呢慶兒!」巧姨慌張的把吉慶的手從自己衣服裏拽出來,卻捨不得把
吉慶推出去,只是攥著他的手。
吉慶掙了掙沒有掙開,哼了一聲,刷的脹紅了臉,一臉委屈的重又蜷縮在巧
姨盤著的腿上。看吉慶的樣子,巧姨倒有些心軟了。
「那地方不能亂摸。」巧姨說。
「我娘就讓我摸。」
「那是小時候,都這麼大了,你娘還讓你摸?」巧姨有些無可奈何,見吉慶
還在梗著個脖子,又說:「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隨便亂摸呢。」
吉慶更是不服,心裏念叨著:寶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裏卻沒敢說出來。
巧姨的腦子卻亂了,剛才吉慶的手忽然的劃過自己的胸,幾乎是下意識的就
慌張了起來,但那感覺卻仍在,攪得她就那麼顫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慶給自己
揉捏,不由得有些氣喘,心砰砰的跳。看吉慶閉著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還
在一動一動,說不出的愛人兒,蜷縮著的腿間,薄薄的褲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著那處被頂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過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卻
沒敢。
吉慶的臉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熱氣烘烤著那裏,又順著小
腹蔓延下去,一陣陣的潮濕便隱隱的滲出來。咋就沒風了呢?烏突突的燥熱。看
著吉慶瘦小卻結實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氣:慶兒大了,成人了呢……想到這
裏,忽然輕鬆了下來,似乎找到了理由,心裏那股火一下子蒸騰著蔓延開來。
「……慶兒」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慶睜開眼。
「真想摸姨?」
「嗯!」
巧姨長籲口氣,拿過吉慶的手,慢慢塞進自己衣服。天熱,沒有胸衣,吉慶
的手顫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裏的汗水混著滾燙,像烙鐵一樣熨得她一抖,
喘出得氣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奶子真好,軟軟的膩膩的,捏在手裏鬆軟得像發糕。吉慶激動得欠起
身,想抓得更實一些,卻又被衣襟阻礙,只好又躺下,眼睛順著下面的縫隙往裏
看。
巧姨解開了幾粒扣子,露出一抹豐滿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層層疊疊地堆積。
吉慶忍不住湊上去,鼓著嘴唇去親,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鹹。
巧姨抱起吉慶,整個胳膊環著吉慶的肩膀,把吉慶摟在懷裏,另一隻手把剩
下的扣子打開。兩隻肥大豐滿的奶子忽悠一下敞開來,顫抖著在吉慶臉前晃,就
勢又緊了緊胳膊,吉慶便緊緊地貼了上去。
幾乎同時,兩個人都輕輕地哼了一聲。
「給姨嘬嘬……」巧姨喘著粗氣端起自己的一隻奶子,湊到吉慶嘴邊。
吉慶聽話的張開嘴,含住了巧姨的乳頭,乳頭圓潤飽滿,含在嘴裏像霜打過
的葡萄珠兒,用舌頭去頂,便在嘴裏微微的顫。每頂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隨著
抖動一下,抖著抖著便哼了出來。
「慶兒……姨好麼……」
吉慶顧不上回答,跌跌地點頭。
「姨得奶子好麼………」
吉慶又點頭。
「姨讓你嘬……姨舒服……」巧姨喘著,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處堅
硬,隔著褲子挼搓。吉慶陡然被激得一挺,馬上被巧姨更緊得攏在懷裏。
巧姨摸了一會,手便離開,還沒往回收,便又被吉慶抓住,重又放回那裏。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親了親吉慶的臉,卻推開了他,緩緩的把他放在炕上。吉慶
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巧姨不再讓她親近,掙扎著要起來,被巧姨一下按住。
「別動,聽話。」
吉慶只好老老實實的躺下,迷茫的望著巧姨。巧姨卻不慌不忙地脫下了上衣,
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來,洶湧豐滿的奶子一下子拱出來,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動,
兩粒深紅的乳頭泛著晶瑩的水亮,急得吉慶口乾舌燥卻又無計可施。
巧姨看吉慶火燒火燎的樣,抿嘴笑笑,手卻去解吉慶的腰帶,打開來褲子往
下一拽,吉慶兩腿間的雞雞便如沒摟住的蒲棒,蔔楞一下彈出來,棍兒上面的頭
還沒全露,卻倔強的矗立著,看得巧姨撲哧一笑,用手指又輕輕地彈了一下。
光著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慶還有些害羞,脹紅了臉去掩,那地方
卻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覺得那裏被一陣炙熱裹住,像寒風刺骨裏瞬間鑽進
了
被窩兒,舒坦地打顫。
巧姨攥住那裏,輕輕地往下捋,被皮半包著的頭兒慢慢地鼓出來,通紅通紅
的透亮。巧姨湊上去用鼻子聞了聞,笑著皺了下眉:「嗯……騷。」吉慶臊得紅
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縮。巧姨卻不嫌棄,伸舌尖輕輕地舔。吉慶第一次被
人這樣弄,就覺得下面一陣陣又麻又酥的傳過來,鑽進了自己每一條骨頭縫,癢
卻說不出的通泰。
吉慶喘息著閉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體繃得筆直,腳上的傷隱隱的在痛,
但和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相比早就無關緊要了。吉慶只是一時喘得厲害,張開了
口,卻還是覺得空氣的稀薄。
忽然,吉慶隱隱的覺得下面有了另一種感覺,還是火熱卻多了些濕潤。睜開
眼,見巧姨埋頭張口,竟把自己的小雞雞整個的含進了嘴裏。幾縷亂髮從巧姨額
頭披散下來,紛亂的垂在吉慶的肚子上,有些癢,想伸手去拂,卻又被這種更強
烈的感覺弄得霎時間便有氣無力得癱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著吉慶,吉慶顫慄著幾乎要暈過去,就感覺從身體的最深處,
有一股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一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的身體,痙攣著幾乎蜷縮
在一起。吉慶只好大口的喘氣,看著下麵的東西在巧姨紅潤的唇間抽動。那股力
量卻越來越猛烈地湧上來,吉慶壓抑著想克制,卻又有心無力,只好任由它澎湃
著升騰,突然叫出了聲:「尿……。尿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時到了頂點,吉慶覺得自己的血幾乎湧到了頭,哎哎
叫著感覺自己身體裏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洩的口子,潰堤般從腫脹的雞雞
那裏噴射出來。想從巧姨嘴裏拔出來,卻來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裏!吉慶嚇壞了,一時的手足無措,漲紅著臉囁呆呆的發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慶抑制不住的射出來,連忙把口長大了一點,給吉慶一個寬鬆的環
境,手仍在吉慶的雞雞上捋動,只是更加溫柔了些。
吉慶射出的東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彈怒射進巧姨喉嚨的深處,巧
姨措不及防差點嗆住,忍不住的咳了幾下,看吉慶張慌得樣子,抿嘴笑了。吉慶
的東西濃厚粘滑,含在嘴裏熱熱的猶如粘稠的糖稀。
毛頭小子的東西,應該很補哩。
吉慶卻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裏,這下麻煩了。也不知道巧姨會不
會著惱,不過看巧姨的神色似乎並沒有生氣,閉著個嘴還在笑滋滋的看著他,於
是心稍安了些,卻還在砰砰的跳。該咋說咋說,剛才尿出的那一下,還真是舒服。
那種從裏往外的舒適是吉慶從來沒體會過的,吉慶形容不出那應該是一種什
麼滋味,但那種滋味卻讓吉慶把這麼多天一直憋屈著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沒了,就
像汛期的大運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樣。
「慶兒,舒服麼?」巧姨緩緩的咽下口裏的濃液,伸出舌尖意猶未盡的舔了
舔唇角,柔聲地問吉慶。
吉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嗯」了一聲。巧姨看他羞澀靦腆得樣子,
越發喜歡,情不自禁的又親了一下吉慶慢慢萎縮下去的雞雞,然後爬過來,摟抱
上吉慶。兩個大奶子圓滾滾地擠壓在吉慶的胸前,顫顫微微又讓吉慶有點眼花繚
亂,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被巧姨抱得更緊。
巧姨疼愛的抱著吉慶,「吧」濕漉漉的親了一口,甜膩膩的聲音噴著熱呼呼
的口氣湊在吉慶耳邊:「讓姨也舒服舒服?」
「嗯。」
巧姨輕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往窗外看了一眼,急
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著鞋往外跑:「天爺唉,連門都沒柭。」
跑到院子裏柭上門閂,又拉了拉確認沒有問題,這才轉身回屋,不由得嚇出
一身冷汗。進屋看吉慶還是那麼光著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慶硬邦邦立
在那裏的東西。這才笑滋兒滋兒的又把褂子重新脫掉,然後又刷得往下一扒,褲
子連帶著裏面的褲衩一下子褪到了腳跟,甩脫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吉慶。
吉慶第一次和女人身貼身肉挨肉的摟在一起,那種柔軟豐滿的感覺來的格外
強烈,下麵的東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頭。巧姨手往下麵一摸,
咯咯笑出了聲:「到底是小夥子,又有勁了?」
吉慶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懷裏紮了紮,順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緊不慢的揉
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聲。
「讓姨也舒服舒服吧。」
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慶身上,用濕漉漉的下身在吉慶身子上蹭了蹭,
又蹲了起來,扒開了毛茸茸地腿縫讓吉慶看。其實不用巧姨說,吉慶的眼睛早就
怔怔的盯住了那兒。
這是吉慶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女人的下身,興奮地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
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來。
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樣的撇著,露出中
間黑乎乎亂糟糟的一叢毛,密密麻麻的毛從中,晶瑩濕潤的兩片肉耷拉下來,黑
黢黢的微微的張開,裏麵粉紅色佈滿褶皺的洞口,像張嘴一樣咧著,嘴邊還泛著
些白沫。
巧姨見吉慶微微起身,便蹲著往吉慶臉邊湊了湊,問:「好看麼?」
「……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慶嘴邊,壓下身子,用兩手扒開,說
:「慶兒,幫姨舔舔。」
吉慶記起那天爹給娘弄的樣子,忙伸出舌頭,顫抖著伸向巧姨熱乎乎的地方,
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兒,有些腥氣。
「好吃麼?」
吉慶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姨的逼,好吃麼?」
「好吃。」
「好吃就讓慶兒吃個夠。」巧姨笑著,又壓了壓身子,把一個濕漉漉冒著熱
氣的那裏索性放在了吉慶的嘴上,還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慶差點一口氣沒喘上
來,急忙撐開了條縫兒。
讓吉慶笨拙的舌頭掃弄了一會兒,巧姨那裏更加的氾濫,黏糊糊的東西沾滿
了吉慶的臉頰,變得滑順流暢。巧姨研磨的越發自如,在吉慶的臉上左蹭右蹭,
猶如沾滿了醬汁的刷子塗了吉慶滿臉,又意猶未盡的掉轉身子,撅著個磨盤似的
屁股,把吉慶的傢伙兒放進嘴裏,吸溜吸溜的吞吸。
這一次吉慶忍耐的時間似乎長了一些,怒漲著在巧姨嘴裏進出了好半天,那
種感覺仍然抑制不住的湧動,卻總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慶兒,想進去麼?」巧姨媚笑著轉過頭來,問吉慶。
吉慶懵著,不知巧姨說要進到哪里?
「逼啊,想進逼裏麼?」巧姨把湊在吉慶臉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問。吉慶
「嗯」了一聲。
巧姨起身掉了個頭,重又橫跨在吉慶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慶的雞雞。到
底是童蛋子,昂揚著在稀疏的陰毛中挺立著,像一門小鋼炮,顏色卻嫩得愛人兒。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體裏放,屁股也順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沉,眼
看著緩緩的往裏鑽,火熱滾燙得充實,讓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個吞了下去,像了卻了一樁心事般輕鬆卻又有些興奮地喘息。
吉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雞雞就那麼被巧姨塞進了身體,立刻便被一種熾熱
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點沒跳出來。還沒等緩過勁來,卻發現巧姨的身
子慢慢地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東西便像個鑽頭似的,開始在巧姨的
身體裏穿插。兩片肉夾著那裏,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了腫脹粗壯的棍兒,
慢慢地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兩人身體的縫隙,
在陽光的映射下,光閃閃的像七彩的金線。
「慶兒,舒服麼?」巧姨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
吉慶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啊?在幹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著:「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
感湧上來,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喘著又說:「慶兒……這就是操逼……懂不?」
吉慶點點頭。
「說啊……慶兒,說……操逼。」
吉慶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不是巧姨哼哼著說話,幾乎又要尿了出來。看
巧姨迭聲地催促,嘴裏磕磕絆絆的卻有些說不出口。
巧姨興致剛剛被弄了起來,本不想過多的挑逗吉慶,但看著身下吉慶羞澀惶
恐又有些興奮地臉,陡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她幾乎意亂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胸前豐滿腴碩的兩個奶子也隨著身體的起
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動。
「慶兒……在跟姨操逼……知道麼?」巧姨動的癡狂,叫的也大聲:「慶兒,
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話逗弄得更加騷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
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著就要頂到了頭,就像驚了得騾子「噅噅」叫著往
前沖:「操啊……慶兒,操姨……操姨的逼……」她已經感覺到吉慶顫抖著又噴
射了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裏大聲地吼叫著,身體也更加瘋狂。
終於,所有的欲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洩地從身體裏湧出來,巧姨顫抖
著繃直了身子,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的無力的趴在了
吉慶羸弱的身體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著說了句:「慶兒……舒
服死姨了……」慵慵懶懶的竟帶了絲哭腔。
第八章:
自從和巧姨暈頭漲腦的的做了那事兒,吉慶徹徹底底的從一個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這是巧姨說得,那天巧姨臨走的時候,囑咐他千萬千萬別告訴人,
說他是個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從男孩長成個男人,吉慶一下子便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來腰板都挺
的筆直。怪不得都想成為男子漢,原來,做個男子漢還會有這麼美的事兒,這是
吉慶沒有想到的。可惜,這種事兒不能到處去炫耀,這讓吉慶難免有一絲絲的遺
憾,就像懷裏每天揣著個偷來的兔子,熱乎乎的卻不敢拿出來。
吉慶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個空兒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膩歪一會兒。巧
姨自己喜歡便也縱容吉慶,四下無人就掏一把吉慶的雞雞,或者哼哼著把吉慶的
手塞進懷裏揉搓一把,摟抱著吉慶親個嘴,把個吉慶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轟出去拽著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兒二巧兒不是那種瘋鬧的孩子,沒事總是在家,這讓吉慶很是惱
火,但也無可奈何,看見她們還要端起個架子,說起話來也變得老氣橫秋。二巧
兒啥也不懂大巧兒卻看著來氣,每次見吉慶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數落:
「你咋變得和你爹一樣了?不大的人,竟說些大人話,膈應人。」
大巧兒比吉慶大上兩歲,轉年就17了,本來長相就隨娘,這兩年出落得更
是水靈,身子也慢慢發育得像運河邊的水曲柳般婀娜綽約。該突出的部位渾圓堅
挺,該收緊的地界兒纖細玲瓏。只是性格卻越來越高傲,看人從不用正眼,都是
那麼斜著去瞟,瞟得那些像蒼蠅一樣踨著她的男生們立刻覺得矮了半截。
對吉慶還好,起碼用正眼去瞧,閑來無事還笑摸笑樣的和吉慶說上兩句。吉
慶的心思卻早不在大巧兒這裏了,見著了對付著說上兩句話,轉身便湊到了巧姨
跟前兒,搞得巧姨有時候還真害怕,怕精靈的大巧兒看出點什麼來,有心讓吉慶
少來幾次卻又說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鎖柱和強子他們便堵上了門,當院裏扯著脖
子把吉慶喊了起來。
吉慶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來對著他們破口大駡,驚得屋簷下抱窩的燕子
呼啦啦亂飛。他們卻仍嬉皮笑臉的讓吉慶出來。
吉慶想起,本來約好了要去葦塘裏套鳥的。
儘管太陽升得還不算很高,河邊的風也陣陣的吹來,吹得一望無際的葦叢波
浪般起伏搖曳,但葦塘深處卻異常的悶熱。成群的蚊子呼嘯著在他們周圍狂舞,
稍一停頓,身體立刻便會落上幾隻,一會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癢難熬。
吉慶他們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葦叢中穿行。一上午,收穫竟然不小。掏了幾隻畫眉,順手的工夫吉慶竟然還
捂到了一隻野鴨,這倒是意外之喜。
吉慶歡跳著奔回了家,家裏卻沒人,這才想起娘和爹去鎮上趕集了,於是掉
頭抱著野鴨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還沒進院,吉慶便叫了起來。大巧兒在院子裏剁著豬食,看
吉慶箭一般竄進來,嚇了一跳。
「姨呢?」吉慶擦著汗,喘息未定的問大巧兒。大巧兒白楞了他一眼,慢條
斯理的說:「誰給你看著來?」
吉慶沒工夫理她,進了屋正迎上了巧姨,報喜似的托著肉滾滾的野鴨給巧姨
看。
「呦!哪來的鴨子?」巧姨問他,吉慶說:「葦塘裏捂的。」大巧兒聽見他
們說話,也進了屋湊過來看熱鬧,和巧姨一起嘰嘰喳喳的誇獎吉慶,吉慶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兒,去,把鴨子燙了,中午娘給你們燉肉吃。」轉頭又對吉慶說:「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過來,晌午在這吃。」吉慶哎了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笑滋
滋的仍盯著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著大巧兒把野鴨拎到院子裏去收
拾。
大巧兒剛一出門,這邊巧姨和吉慶幾乎同時頭便湊到了一起,舌頭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來就舔著了,匆忙著摟抱在一起「咂咂」有聲,親了幾下,又分開,分
開一下,吉慶又撲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沒幾下巧姨就有些氣喘,籲
著氣把吉慶推開,小聲說:「別急,晚上來。」吉慶問:「晚上家裏沒人?」巧
姨說:「下午她們倆去姥姥家,晚上不回來。」吉慶這才滿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兒收拾野鴨。巧姨抻了抻衣服,隨後也跟了出去。
二巧兒這時候也從外面回了家,見姐姐坐當院收拾鴨子,歡呼著圍過來看,
嘴裏更是連聲地佩服著吉慶。見人越來越多,吉慶便說回家看看爹娘回來沒,巧
姨笑著讓他們早些過來,臨走還悄摸兒的撓了一下吉慶的手心,對視著笑了一下。
二巧兒沒心沒肺的蹲在那裏扒拉著褪光了毛的野鴨,一旁的大巧兒無意間抬
了抬眼皮,卻看了個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飯,菜好肉也香,吉慶吃了個腦滿腸肥,鼓著個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飯卻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記著和巧姨的約會,太陽還沒從西邊
落下,便開始心神不定的在家裏轉磨。大腳還在吃飯,看吉慶六神無主的,以為
他惦記著去玩,再說看他也著實的眼暈,便把他轟了出去。這下倒順了吉慶的心
思,忙顛顛兒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剛剛吃過飯,在堂屋裏正忙活著洗洗涮涮。撅著個腚背著屋門,無意中
看人影一閃,估摸著是吉慶卻裝作沒有看見,正憋著笑,就覺得身子被人從後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實實得一個物件頂上了屁股,伸過來的手囫圇著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紮著個濕手,上身沒動屁股卻騷勁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著回過頭:
「天還沒黑呢,就來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慶拱了拱,硬邦邦的傢伙兒用力的頂了幾下,說:「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慶熱乎乎的東西,撚了一下:
「讓姨看看,呦,還真是的。」說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慶拽著往屋裏拖。
「等會兒,等姨收拾完。」巧姨擦著手,推吉慶進屋,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進櫃櫥。
把一切收拾停當後,走到院子裏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門,又端了盆水進了堂
屋。天已經慢慢地擦黑,就著僅有的一點亮光,巧姨褪了褲子蹲下,撩著水嘩啦
嘩啦的洗,覺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裏拈了一把,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確
認沒有味兒,這才滿意的把水潑到了院子。
吉慶早已上炕,焦慮不安的等著,過了半天才見巧姨挑了門簾進來,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慶忙招呼巧姨快點兒上來。
巧姨卻不慌不忙的依靠著門框,隨手關上了大燈又扭亮了一盞散發著微弱光
線的小燈,就那麼笑滋滋的看著吉慶,解開了幾粒紐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沖吉慶拋了個媚眼:「慶兒,脫啊。」吉慶三下兩下
脫光了衣服,大腿中間搖搖晃晃的立著個肉棍,漲得通紅。巧姨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帶,卻不褪下,趿拉著鞋蹭到吉慶跟前,挺著肚子:「給姨脫。」
吉慶著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褲腰,巧姨胡虜一下他的頭,柔聲的說:「別急,
一晚上呢,姨讓你玩兒個夠。」
吉慶卻好似沒聽進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亂,看褲腰鬆鬆垮垮卻總
是卡在渾圓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來。巧姨聳了聳鼻尖,伸指頭點了一下吉
慶的腦門,解開了自己一側的褲扣,剛一鬆開就被吉慶一下子褪到了腳踝。
吉慶猛地把巧姨緊緊地攏在了懷裏,臉貼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著嘴在
巧姨熱乎乎煊騰騰的肚皮上親著,胳膊環抱著巧姨豐腴的腰,手在厚實暄軟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體不由得開始發熱,吉慶饑渴無忌的攻擊性著實的讓她情不自禁,
像個餓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彌彌漫漫地升騰,燒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著自己鼓脹的奶子,戰慄的乳頭微微翹著,抖動著在吉慶的眼前晃,被吉慶一
口叼住。牙齒掃過敏感的那裏,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忍不住哼了一聲。
「姨得奶子好麼?」巧姨迷離著低頭看著吉慶,整個乳暈都被他含進嘴裏,
發出一陣陣吸溜吸溜的聲響,那聲響伴隨著接踵而來的一股股快感,讓巧姨幾乎
無力站穩,便依靠著吉慶,一隻腳搭在了炕沿,引著吉慶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濕了麼?」
吉慶靈活的手指分開巧姨翻在外面的兩片肉,剛剛探進去,便覺得一股粘稠
溫熱的水溢出來,說:「濕了,濕得厲害。」手指便靈活的在那裏擦蹭揉捏。巧
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麼揪住了一樣,啊的一聲癱軟了下來。吉慶就勢把巧姨放到
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舉起大腿,打開,喘著叫吉慶:「…來,舔……舔姨。」吉慶趴
過去,埋下頭伸出舌頭,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經淩亂不堪的那裏掃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間哆嗦成一團,卻又努力的舒展著扭動,大腿分的更開,那處
孔穴起伏開合如一頭咻咻小獸,一絲絲細流正從那孔眼兒裏滲瀝而出:「舔啊…
…給姨舔乾淨。」
巧姨越是扭動,越惹得吉慶火起,撲過去滿口滿舌的只管吸,攪得巧姨的身
子更如過電似的抖動不堪,手便在吉慶頭上胡亂的摩挲,還在說:「……慶兒舔
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動了,
死命的扯住吉慶的頭髮,眼珠翻白,渾身發僵,吉慶便感覺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
兒流出來,白亮亮的順著股間的縫隙往下淌。吉慶湊上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
香,這味道讓吉慶迷戀,就像躺在剛剛割下的葦草垛上鼻孔間沁入的那種氣息,
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彌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點綴著淩亂烏黑的陰毛,黑白分明色彩凜冽
的如一把鉤子。吉慶忍不住又湊上去親,捲動著舌頭,把巧姨那兩片肉唇吸進嘴
裏吐出來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懶懶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
卻迷離著眼看著吉慶又去吸允她的腿根處。霎時間感到眼前這個孩子那麼愛人兒,
心便縮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紅,說:「慶兒,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慶
坐起來看著她笑,濕乎乎的滿嘴滿臉,巧姨問:「什麼味兒?」吉慶說:「你嘗
嘗。」便爬了上來,嘴對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麵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
間。
巧姨見吉慶口鼻附近濕漉漉的沾滿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聞了聞:
「騷麼?」吉慶說:「不騷,還有點香呢。」巧姨憐愛的親了吉慶一下,說了會
兒話,下麵癢得難受,便小聲的湊在吉慶耳邊:「……操姨。」吉慶卻沒聽清,
還在巧姨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開腿,搭在吉慶身後絞著兩隻腳,把個濕
乎乎的下身在吉慶的雞雞上蹭,哼哼著說:「慶兒,操啊……姨的逼癢了。」
吉慶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動著的巧姨:「姨,還沒給我親呢。」
「一會親,先給姨弄弄……」
「哎」吉慶答應一聲,墊著身子手掏下去,夾著自己的傢伙兒往巧姨那地方
塞,身子一沉,順滑的鑽了進去。
巧姨激靈一下,反射似地身體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熱粗硬的棒子,
心滿意足的長吟了一聲,兩手兩腳如爬山虎的枝蔓纏繞著裹住了吉慶:「真好…
…使勁……操。「
吉慶猶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開大合,身體猛烈地撞擊在巧
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聲音鼓點般不絕於耳,清脆而又響亮。
「使勁兒……使勁操……」巧姨語無倫次的喚著,胳膊緊緊地箍住吉慶的頸,
在炕上扭動掙扎,吉慶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會讓巧姨受驚般的尖叫一聲,然後
嘴便自顧自的胡亂絮語,卻並不期望回應。
「操姨……舒坦麼……使勁兒操……姨騷不?……慶兒真棒……讓姨騷,操
得姨騷逼……流湯兒了……大雞巴使勁兒……再使勁……啊啊……不行了……姨
給操的不行了……「
巧姨猛地掀翻吉慶,又爬上去跨坐在吉慶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
著,被巧姨一把攥著瞬間又吞進了身子,像一張血盆大口翻卷著吞吸,一股股的
水兒冒著白漿一圈圈的蕩漾流溢,兩個人下體紛亂的毛叢濕漉漉的糾纏,一會兒
沾粘在一起,一會兒又絲絲扯扯的藕斷絲連。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喚,胸脯上兩個雪白肥碩的奶子肆無忌怠的翻飛晃動,吉
慶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兩點牽引,隨著跳躍閃動,一會兒竟有些眩
暈。
「慶兒……舒坦麼?」巧姨又在迷亂的叫吉慶,恍惚的眼神半睜半閉的睃視,
手掌撐在吉慶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慶點點頭,用力的挺身,聳動著,期望著或許可以就這樣把巧姨挑起來,
卻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濕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慶兒呢,喜歡麼?讓姨操……操…慶兒的……雞巴。」吉慶
又點點頭,喘著「嗯」了一聲「姨得身子好麼……」巧姨狂顛著,流出的水更多,
傾瀉著把吉慶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慶身上,緊緊地貼著,頭抵
在吉慶的耳邊,大聲的哼叫:「慶兒…說,跟姨說。」
「說什麼?」吉慶問。
「像姨那樣兒……說,罵姨……罵姨是個破鞋……」
吉慶囁嚅著張口,學著剛剛巧姨的樣子,罵了一句。
「對……」巧姨鼓勵著,下身扭動的更加暢快:「就這樣……罵。」
吉慶順暢起來,勾腸搜肚的想著平日裏村裏那些老娘們兒駡街打架時的詞句,
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邊輕聲的說。巧姨顫抖著緊緊抱著吉慶,聽得越發騷浪,
豐滿的屁股帶動著身體聳動的也越發激烈:「對……就這樣,姨就……就是個…
…騷逼……欠操,天天讓……慶兒……操,把……姨操爛……對……騷逼騷
逼騷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著,身體猛的繃緊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般抖動,最後終於散了架似
的癱軟在吉慶身上。吉慶在那一瞬間也被突如其來的一股熱浪灼醒,猛覺得被巧
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後鬆開然後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著射了出來。
汗味兒混合著體液的腥氣在悶熱的屋子裏彌漫,兩個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纏
著摟抱在一起,渾身精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大敞四開的窗子沒有一絲風打進來,過了很久,兩個人終於把氣喘勻,卻越
發燥熱。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濕漉漉的難受。巧姨慵懶的探起身子,
見吉慶仍閉著眼攤著四肢躺在那裏,心忽然像被臘杆兒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
親了一口。吉慶睜開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來不?」巧姨問:「晚了你娘該叫了。」
吉慶有氣無力的爬起來,伸手從炕梢扯過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見吉慶穿
好,又幫他抻抻拽拽,這才送他出來。
堂屋裏漆黑一片,門卻大敞四開,巧姨記得進來時應該帶上了門,卻不知為
何又開了。巧姨摸索著在門邊找燈繩,冷不丁腳下碰到物件,恍惚著差點絆個跟
頭。
「啊!」巧姨叫了一聲,順手扯亮了燈,定睛一看,幾乎嚇掉了魂兒。
那物件,竟是蜷縮在門邊的大巧兒!
第九章:
大巧兒是個精明的閨女,長的妖嬈,心眼也多得像個馬蜂窩。
爹死得早,靠娘一個人拉扯著她們姐倆,裏裏外外的總有個忙活不開。大巧
兒大上幾歲,打小就開始幫襯著娘,帶妹妹操持家務,左鄰右舍的有個支應,巧
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讓大巧兒小小的年紀心思卻變得很重。
其實大巧兒早就覺得娘和吉慶越來越奇怪。
娘對吉慶打小就好,這沒什麼,誰讓莊戶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慶對娘也親,
但不像現在這樣親得邪乎。開始大巧兒沒理會,就是覺得吉慶來這院兒越發的勤
了,而且一來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煩。可慢慢地大巧兒卻看出了蹊蹺,兩個
人背地裏咋總是鉤鉤扯扯的呢,不是吉慶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
慶。
他們自以為背著人,躲在一邊卻被大巧兒冷不丁的看見好幾回。那表情也不
一樣,兩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不會是有啥事背著我們吧?大巧兒不由得開始琢磨。
大巧兒轉年就17了,無論在哪兒,那都是個大姑娘了。雖說在農村,孩子
們開竅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沒吃過豬肉也
見過豬跑,那年來了初潮,生理衛生之類的書也逼著學了一些,早就明白了這裏
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兒現在看娘和吉慶,咋看咋覺得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像歸像,但大巧兒卻從沒真的往那邊兒想,也不敢想。倆人差著一輩兒呢,
咋可能?但兩人一定有事情瞞著,到底是啥呢?卻讓大巧兒費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見娘和吉慶又在背地裏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兒便藏了心眼,吃過晌午
飯,看娘又一個勁兒的催她們,更認定了今天有事。
騎著車帶著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裏卻像開了鍋一樣的翻騰。到了姥姥家
吃過後晌飯,便再也坐不住,找了個由頭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裏路,大巧兒飛一樣的騎回來,進了村,天才剛剛擦黑。天熱黑的晚,
家家戶戶早就吃過了飯,卻沒幾戶亮燈的,人都不在屋裏,要不就是聚在打麥場
扯著閒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裏,點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漚著濃煙熏蚊子。
來到自家門前,看見大門緊緊的閉著,但沒上鎖,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
卻從裏面柭了個嚴嚴實實。踩著轉頭,大巧兒翻過自家的院牆,躡手躡腳的進了
院兒,一眼看過去,一溜磚房只有娘睡得西廂亮著昏暗的燈。
大熱的天,娘在屋裏幹啥?
大巧踮著腳悄悄地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堂屋的兩扇門。堂屋黑黢黢的鴉雀無
聲,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偷兒,一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
廂的門沒有關,漏了一條縫,隔著低垂的門簾,微弱散亂的燈影隱隱的透出來,
像給薄薄的棉布簾豁開了一道兒金光閃閃的口子。
還沒走近,便聽見裏面一陣陣的浪笑傳出來。大巧的心兒被貓撓了似的,一
下子揪了起來。
是娘的聲音:「這兩天想沒想?」
「想了。」聲兒很小,但大巧兒一聽就是吉慶,忙伸頭扒著門縫往裏看,這
一看,真就嚇了一跳!
見娘赤條條的側臥在炕上,懷裏抱著吉慶,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麼晾著,
兩個肉滾滾的奶子擠在吉慶的身上,卻被娘的手拿著,在吉慶的胸脯上蹭,吉慶
用嘴去捉,娘卻晃著逗弄,格格的笑。吉慶也光著,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
的東西卻通紅挺拔,沒羞沒臊得那麼立著,觸目驚心,娘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弄
一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大巧兒的血忽的一下湧到了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
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著站穩。
娘趴在吉慶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又平攤著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
的勾貼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閃閃的毛兒,毛叢間的那條肉縫忽閃忽閃地蠕
動,像長了鬍子的一張嘴在嚼著什麼吃食一樣。吉慶也爬起來,上了娘的身子,
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娘的手捏住,拽著往自己身體裏送,插進去的時候,娘大聲的
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麼地讓大巧兒心
悸。聽著娘的叫聲,看著吉慶在娘身子裏抽插,大巧兒一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
癱軟無力,一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流了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裏還在
看著,身子卻順著門框往下出溜。
那裏面的兩人又換了姿勢,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慶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嘴裏卻迷迷糊糊的說著話,那話讓大巧聽得臉
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娘嘴裏說出來的,說得還那麼順暢。
咋就不嫌砢磣呢?那話也是人說的?
大巧兒看著,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卻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眼卻仍瞪大了,
盯著娘翻飛的身影。見娘面色潮紅,一頭的汗水浸濕了亂髮,粘在鬢角,便暗自
咽了一口唾沫。耳邊卻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音,待她明白了那聲響的來源,忍
不住一陣頭昏,想不到平日裏弱不禁風的娘,這時候竟那麼大力氣。正胡亂琢磨
著,卻見娘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裏搖著,雙手痙攣一般的抓著身下的吉慶,繃直
了上身挺了一會兒,又轟然倒下,哆嗦著趴在吉慶瘦弱的身子上,蓋了個嚴嚴實
實。
大巧兒一時也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牆角呼哧呼哧
的喘氣。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糊著難受,卻無力整
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縮在那裏。
不知道娘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直到一腳踩到了大巧的腳面,大巧兒這才驚醒,
沒容娘說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驚愕的都有些亂了章法,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大巧兒要跑,下意
識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卻不知要說些啥,嘴張張合合支吾了幾聲,卻吐不出個話。
大巧兒還在死命的掙扎,甩了幾下便甩脫了娘的手,卻不再往外跑,一轉身,
逃命般的鑽進了自己住的東廂。
吉慶也走出來,黑乎乎地見兩個人影撕扯,不知道什麼狀況,愣怔著有些發
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訴他是大巧兒,一下子也慌了神,忙問:「看見了?」
「……看見了吧。」巧姨顫著音兒說。
吉慶差點沒哭出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著胸脯,定了定神兒,想起大巧兒並沒跑出去,略微的放了點兒心,
卻也有些心焦。這要是讓大腳知道了,那天就塌下來了,我也就沒個臉活了。越
想越是害怕,慌亂的眼神看到了同樣六神無主的吉慶,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摟過吉慶,說著別害怕,手卻伸下去摸索著解吉慶的褲子。吉慶不知道
巧姨要幹嘛,以為她還要弄,卻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攔著巧姨的手。巧姨卻堅持
著把褲子給吉慶褪下來,俯在吉慶耳邊說:「你不是喜歡大巧兒麼?」吉慶愣愣
的看著巧姨,不知道說什麼,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歡不?」吉慶遲疑了半天,
終於點了下頭。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慶的褲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東廂裏推,一邊
推一邊努嘴:「去,跟大巧兒也弄一下。」
吉慶又嚇了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點推了吉慶一個趔趄,吉慶只好壯了膽子,攆了進
去。
進了屋,黑咕隆咚的見大巧兒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氣。吉慶蹭著過去,
手卻掩了吊著的下身,嘴裏磨嘰了半天,終於吭吭哧哧的說:「要跟我娘說麼?」
大巧兒橫了吉慶一眼:「我說不出口,噁心!」
吉慶一下子放了心,高興地便想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卻被守在那裏的巧姨
又一把推了回來,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涼的炕沿上,激靈
一下打了個冷戰,忙慌亂的去瞟大巧兒。大巧兒白了他一眼,見他腿中間那個東
西無精打采地噹啷著晃動,忍不住竟撲哧一笑。
見大巧兒笑出了聲兒,吉慶陡然有了一股勇氣,撲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勁的
去剝她的衣裳。
大巧兒先是不讓,拼了命的掙扎,但架不住吉慶的兇猛,還是被撕扯著剝下
了衣服,一下子便沒了力氣,綿軟的癱在那裏。
吉慶手忙腳亂的腿下大巧的褲子,手在她襠裏摸了一把,見褲衩裏也是濕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來,把大巧兒壓在了炕上,手捏著自己半硬不硬的東西在大巧
兒那裏蹭。大巧那裏還是濕濕的,手觸上去溫熱滑膩,蹭了幾下,吉慶便覺得自
己的東西又漲了起來,硬的像個棒槌。擰了擰身子,硬擠著往大巧兒中間的縫裏
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大巧兒「啊」地叫了一聲,感覺下面似乎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撕開了,一個熱
乎乎梆硬的東西就那麼肆無忌怠的鑽了進來,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縮起來,下意識
的用手去推,卻又感覺渾身無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樣扭動,卻越扭越覺得那個東
西鑽進鑽出的越發順暢。疼勁兒過去了,竟有一絲絲快活,弄得她更是無法控制,
喘個不停扭得也更歡。
巧姨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漸漸的入了港,便長籲了口氣。
吉慶越弄越歡實,嗷嗷叫著似乎就快到了盡頭,巧姨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竄過
來,到吉慶身邊,輕聲說:「別射到裏面。」吉慶也聽話,連忙拔出來,抖動著
卻覺得那股勁又要回去,閃得他難受,不由得臉漲得通紅。巧姨忙伸過手,合掌
攥住吉慶,上下的捋動,沒幾下,吉慶便哽咽著噴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水
槍般射出,打出了老遠。
巧姨這才鬆開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兒,疼愛的攏在懷裏。大巧兒沒再掙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懷裏,一時間倒覺得後悔萬分。她知道吉慶對她有好感,她
卻一直裝著清高,尋思著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樂趣,沒想到如今竟這樣就被
這個臭小子弄了,一個閨女的身子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沒了,心裏霎時堵得厲害,
淚水忍不住淌了下來,一會兒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聲兒。
見大巧兒哭得悲愴,吉慶一時有點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裏。一陣風隱隱的吹過來,有了些涼意,吉慶這才發覺自己還光著個身子。
褲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慶小步挪著要去拿,就著堂屋裏打進來的光,突
然看見自己低垂的物件兒上,沾滿了黑紅的血,驚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卻不疼
不癢,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頭來探尋地望著巧姨。
大巧兒還在那裏哽咽著抽泣,巧姨輕輕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單搭在大巧兒
身上,這才下了炕。見吉慶哭喪著臉,捏著自己的東西正不知所措,心裏一陣懊
喪:還真是忙活,光顧著那邊又把這邊忘了,這一晚上,亂得人心慌。讓吉慶別
動,忙去外屋打了盆熱水進來,擰了個手巾把,幫吉慶一下一下的擦。
「沒事兒,不是你的。」
聽巧姨這麼說,吉慶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著水又到了大巧兒身邊,扳著大
巧兒在下身擦拭,才看見,大巧兒的腿根兒同樣星星點點的血跡,猛地明白,這
應該是鎖柱說的見紅吧。
去年村裏傻根娶媳婦,成親沒幾天,傻根竟把個新婚的小媳婦打回了娘家。
當天那媳婦兒娘家浩浩蕩蕩的來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兒的娘對罵,罵著罵著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圍攏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慶
不在,鎖柱他們看了個真著,回來後對吉慶繪聲繪色的描述。說傻根的媳婦兒不
是閨女身子,沒見紅,讓人弄過的。吉慶問鎖住,啥叫沒見紅?鎖柱也是知道個
大概,估摸著說,女人第一次跟人睡應該流血的,就是見紅。儘管解釋的有些模
糊,也讓吉慶頭一回佩服鎖柱,這小子咋還知道這些?
「書上說的,俺家有一本計劃生育宣傳手冊,我總看。」鎖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裏面還畫著雞巴呢,那麼大。」
後來那本書鎖柱偷出來給吉慶看,還回去的時候,已被吉慶撚得卷了邊兒。
第十章:
盛夏的日頭就是那麼的毒,剛過了晌午,整個楊家窪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兒,
了無生氣的窩在那裏。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聲兒還在一陣陣的鬧著,但也是抻蕩
得有氣無力。
大腳帶著洗衣棒,細腰撐著盆嫋嫋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陽光下,午後的炙熱讓
她的臉上帶著慵懶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長著淺淺的草,草地上散放著誰家幾隻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駁的花紋像個奶牛。大腳心裏嘀咕著著:這指
定是一隻黑羊和白羊鼓搗在一起弄出了這只小花羊。不由得腦子裏映出那樣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樣子,一拱一拱地在動。大腳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紅
紅的像辣椒的一樣玩意兒,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長貴白長了一幅男人樣,再好的手指加舌頭也比不上一根燙燙的小辣椒。
想到這些,大腳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真想學了他巧姨,就這麼豁出去了,起
碼得了那滋味兒,咋也比見天的不上不下這麼懸著好。
一時間覺得更熱,解開了幾粒扣子,卷起了褲腿,站在清涼的河水裏狠狠地
踩著腳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腳用力的翻過來,用棒子捶打著,動一
動渾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順著鬢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過的動靜,大腳擦擦汗回過頭,遮著日頭去望。陽光下一個身影
歡快地蹦跳著,順著大堤的斜坡滑下來,身後帶出一溜滾滾的土煙。
「大腳嬸,洗苫布哪。」鎖柱咧著嘴,笑摸滋兒地打著招呼。手裏拿著草編
的籠子,另一隻手拎著根沾了瀝青的竹竿兒。
「哦,鎖柱啊。」大腳彎腰繼續洗著苫布,又說:「大晌午的,不在家歇著
又去瘋?」
鎖柱舉了舉籠子:「去沾知了,吉慶呢?去找他了,沒在家。」說著話,眼
睛卻瞟上了大腳彎身露出的一截白淨的腰。
「誰知道死哪去了。」大腳聽吉慶又沒在家,不禁有些生氣。出門的時候還
在呢,一會功夫又跑了。這些日子,吉慶兩條腿就像安了繃簧,在家一時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沒了人影,不到飯點兒根本不回來。
「吉慶忙活啥呢?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鎖柱上前幫著大腳,眼一抬,又看
見了大腳低垂的領口,便順著縫隙瞄進去,裏面鼓鼓囊囊的兩個奶子就那麼晃蕩
著,一覽無餘。大腳卻沒注意鎖柱的眼神,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天天不著家,
沒去找你?」
「沒啊。」
「這狗東西,回家得好好問問。」大腳立起身,惱怒的說。鎖柱連忙移開眼
神兒,幫著大腳擰幹濕淋淋的苫布,心裏也有些沮喪:咋就給吉慶告了狀?連忙
把說出的話往回找:「興許去學校了,學校裏有活兒,老師說暑假裏讓幫著幹呢。」
大腳「哼」了一聲,和鎖柱兩個人把苫布撐開,抖了抖水花,又疊邊對縫的
攏好,放在盆裏,這才笑滋兒滋兒地說:「還是鎖柱好,還知道幫嬸兒幹活呢,
比吉慶強老多了。」
鎖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這有啥,往後有活兒,大腳嬸儘管叫俺。」
「行。」大腳收拾著東西,見鎖柱還站在那裏不動,幫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說:「今天多虧你了,要不嬸兒一個人還真費勁。去玩吧,哪天來找吉慶,嬸兒
給你做好吃的。」
「誒。」鎖柱爽快的答應,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腳在後面又喊:「小心點!
別下河洗澡。「鎖柱跑著應了一聲,轉眼就沒了人影。
大腳頂著火熱的太陽,懨懨地回了家。長貴在屋裏躺著,打著山響的呼嚕睡
得正歡。大腳看他那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著個洗衣的棒槌便照長貴的腚眼
上捅,把長貴桶得一激靈,翻身坐了起來,見大腳鳳眼圓睜的瞪著他,打了個哈
欠卻也不敢再睡了。
大腳扭身出了屋,邊往院裏走邊沒好氣的說:「跑的跑睡的睡,合著就忙活
我一個。出來!把苫布晾了!」
長貴蔫頭耷腦的出來,和大腳一起拎著苫布,在院子裏晾好。進了屋,大腳
仍是喪著個臉,乒乒乓乓地拿了個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著,塗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長貴腆著臉訕笑著過來,要幫大腳抹一下背,卻被大腳一下子甩開。長貴不
知道大腳為什麼發火,也不敢問,縮著身子蹲在一邊,卷了根煙,吧嗒吧嗒的抽。
大腳也不再理他,胡亂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裏一扔,扭頭進了屋。
躺在床上,閉了眼,大腳的困意卻少了很多。腦子裏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紅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寶來在屋裏摞在一起的樣子。兩
個人撕纏著絞在一起的四條腿,寶來身子下硬邦邦顫微微晃動的傢伙,像電影畫
面般的重疊閃現,弄得大腳一時間竟有些臉紅心跳,夾緊的兩腿間更是一陣陣的
燥熱潮潤。
大腳翻來覆去的在炕上折騰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兒從腦子裏趕出去,卻
越趕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發難耐。實在忍不住,大腳只好蔔楞一下坐起,摩挲
著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氣,卻仍是燥熱饑渴。索性脫了褲子,手掏下去順著濕漉漉
的毛兒撚動,嘴裏嘶啞著喊了聲:「長貴……」
長貴應聲進來,見大腳好看的瓜子臉漲得通紅,下身精光劈著腿眯縫著眼坐
在那裏,嚇了一跳,忙問咋了?
「你說咋了,快點。」大腳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開著,急促的喘息,見長
貴還在那裏磨磨嘰磯的,只好又催:「快點。給我弄弄。」
「這是咋了。」長貴嘀咕著,只好湊過來,伏在大腳的腿間,伸舌頭去舔,
剛一沾著,大腳便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從心底裏暢快的哼了一聲。
見女人來了勁,長貴也有些驛動,在大腳一聲聲的輕喚中,舌頭在那裏攪動
的越發靈活,掃弄幾下便順著溝壑探進去,翻卷著出來時帶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攪進去,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腳被弄得幾乎瘋了樣的的在炕上扭動,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長貴再怎麼努力,卻總像是那被風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點點地灑過,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來竟是越來越旺。
這段時間一直這樣,長貴的舌頭再怎麼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幾次,大腳
急得要哭。
大腳難免有些氣急敗壞,掙扎著起來,喘著粗氣讓長貴去拿那根棒槌。長貴
慌張著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進來,用手巾擦了擦遞給大腳。大腳急急的接
過來,掉了個頭,把細的那邊對準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進去。那一頭早
就被磨得鋥光瓦亮,混著大腳流出的粘液,倒也順滑,沒費力氣便著著實實的把
那一條肉縫塞了個滿滿當當。大腳這才如釋重負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麵捅咕,一會功夫,便大叫著泄了身子,汵澇澇的癱軟在那裏。還是長貴幫
她把褲子穿上,大腳卻再沒一絲力氣,喘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大腳睡著了,長貴這才一顆心呱嗒一聲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縮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嚕。再睜眼時,日頭已經落在了窗櫺。
大腳卻早就起來了,在灶邊呼噠呼嗒地拉著風箱。鍋裏做著飯,熱騰騰的蒸
汽順著鍋蓋冒出來,整個堂屋便籠罩在影影綽綽中。
長貴把大腳替換下來,攏著秫秸往灶坑裏填,問了一聲:「慶兒呢,還沒回
來?」
「死了才好,再別回來。」大腳拿了個面盆揉面,嘴裏罵著,眼卻著急的往
院門口睃。
吉慶要是知道娘這麼罵他,還真就不想回來了。
俗話說:竄台韭、謝花藕、剛結婚的小倆口,這是最最新鮮的營生。雖說吉
慶還沒結婚,但卻早早的嘗了鮮,牛犢子一樣更沒個節制,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著的蜂,摽住了那院兒的一老一小,再也不願鬆口。
那天被巧姨攢著占了大巧兒的身子,回來後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聽著那院兒
鶯歌燕舞的動靜兒心急火燎,卻再也不敢進那個門。還是巧姨見他好幾天沒有登
門,過來看他,這才知道吉慶心有餘悸的心思,格兒格兒的笑了半天。
其實巧姨也一時的抹不開臉,第二天見了大巧兒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倒是大巧兒變得大大方方,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個由頭,臊著臉把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往開裏圓。
聽娘說完,大巧兒無所謂地笑了笑,倒勸開了娘:「娘苦了那麼多年,做閨
女的咋能覺得娘砢磣呢,吉慶願意,娘就和他好唄,沒啥丟人的。只要我們不說,
誰又能知道呢?」一番話把個巧姨說得嘩啦啦的流淚,抱著大巧兒都不知道說什
麼才好了。
大巧兒伏在娘的懷裏,同樣的辛酸,想起了吉慶卻又有些溫馨:「娘,我得
嫁給吉慶,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兒,跌跌的點頭應著:「放心,到歲數了娘去跟你
大腳嬸說,一定成的。」這才想起,吉慶好幾天沒見面了,忙過來瞅瞅。
吉慶被巧姨拽著進了屋,見大巧兒正拿著笤帚掃地,一時的倒有些手足無措,
就怕大巧兒一笤帚疙瘩甩過來,遲疑著不敢進門。大巧兒抬起頭見是吉慶,俏生
生的一笑,再沒了往日裏那種傲氣,竟一臉的婉約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兒白生
生細皮嫩肉的身子,吉慶一下子有些邁不動步了,還是巧姨在身後捅了他一下,
這才穩住了神兒,湊到大巧兒跟前。
大巧兒卻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屋。
吉慶回頭看了一下巧姨,見巧姨又在沖那屋努嘴,忙跟了進去。進去見大巧
兒低著頭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著大巧的臉,對著大巧兒紅潤的嘴唇親了
下去,把個大巧兒親得嚶嚀一聲,就勢癱軟在炕上,被吉慶三下兩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膚細膩柔滑,和巧姨一樣的白皙泛著磁光,但摸上去卻要比巧姨繃
實許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豐腴,卻鬆弛遊移,一抓一把。大巧兒身上雖柔若
無骨,卻緊湊結實。就是那一對奶子,也不像巧姨那裏鬆鬆垮垮的垂著,倒像扣
過來的碗,堅挺著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乳頭也嬌豔欲
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讓吉慶忍不住的含進嘴裏。
大巧兒顫抖著迎接著吉慶,那晚的感覺還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種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襲來,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閃,身體呈弓狀擱在那裏
被吉慶抱著。吉慶的腿卻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像一根樹幹。這時,大巧兒耳
邊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
讓大巧兒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於是,大巧兒就像蠕動的草鞋
底子(一種多足昆蟲,學名蚰蜒),慢慢慢慢夾緊了那根樹幹,變成弓形的身子
一點點的展開,平貼著沾上了吉慶,猛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吉慶把自己打開,
任由他又把那醜陋的東西插進來,任由他壓著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
著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裏,又嘶吼著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頂上去
……
大巧兒任由吉慶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只是張著口大聲的叫著。大巧兒終
于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這樣,
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砢磣不砢磣,大巧兒管不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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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9-11 07:29
#1
ljc9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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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看唷!
2009-9-13 01:01
#2
北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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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水平色文,強烈期待請儘速推出續篇
2009-9-14 18:14
#3
sayphily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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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頂,頂...期待續集
2009-9-15 20:22
#4
kiss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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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故事的編排很細緻,可以看到作者的用心。雖然有些比較不合理的情節,比如說大巧被姦後的心情沒有任何的轉折,馬上接受與母共事一男。不過總體來說娛樂性蠻高。期待作者儘速推出續篇。
2009-9-17 12:37
#5
paul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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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看到这样经典的乡土情色了。描写生动细腻,把一个由什么也不知道的青春少年发展成为一个对性的渴求逐渐增大的年轻人,作者经过了层层的铺垫,一步步的把少年的那种欲望彻底的揭露出来,同时,也对大脚和巧姨的那种欲求不满描写的淋漓尽致。真乃一篇不错的佳作,看到作者的铺垫,应该还有不错的后续,希望精彩继续。
2009-9-17 15:58
#6
tdk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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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窪情事 11~12 作者:以淚洗面奶
【楊家窪情事】11~12
作者:以淚洗面奶
第十一章:
“慶兒,慶兒!吃飯啦。”大腳站在院門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慶。
正到飯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煙繚繞著,濃濃得嫋嫋升起,到了高處
被風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並沒有多少人,偶爾會有幾隻狗追逐著跑過,縱橫
的巷口深處,卻沒有以往吉慶嘹亮的回應。
大腳喊了半天便氣餒了,摔摔打打地轉了身。
娘喊得時候,吉慶正倚著門框看巧姨和大巧兒在做飯。兩個人各忙各的,給
了吉慶一個背影兒。
吉慶並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掃視著兩個忙碌的身影,眯著個眼睛卻心滿意足。
同樣是細腰翹臀,巧姨的屁股寬厚圓熟帶著略有誇張的豐滿,而大巧兒則含
蓄收斂盈盈實實。
這幾天吉慶並沒有和大巧弄上幾次,倒仍是和巧姨來得暢快。大巧兒初識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濃的嬌羞,每次吉慶糾纏過去便總是欲拒還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兒。吉慶還是更喜歡和巧姨弄,過癮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兩
盤菜,大巧兒就似那涼拌的菜心兒,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濃郁的殺
豬菜,熱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卻解饞管飽。
或許是大巧兒還沒到貪歡沉溺的年齡,也可能是少女與生俱來的羞澀,每次
吉慶拉扯著她,便總是推推搡搡的。有兩次竟把他推進了巧姨那屋,巧姨卻又把
他推回來,吉慶一時覺得自己倒像個皮球,被娘倆兒踢來踢去卻誰也不抱在懷裏。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兒聽到了大腳嬸的聲音,回頭喚吉慶。吉慶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著,被大巧兒打斷,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還是巧姨老
道,順手攔了一下。估摸著大腳回了,這才放吉慶出去。
吉慶嗖嗖的跑回家,進院門便看見爹和娘坐在葫蘆架下吃飯,爹悶頭喝著酒,
娘卻仍是耷拉個臉冷得像臘月裏的冰。
這些日子娘總是這樣,也不知道為啥。真想扭頭回去,卻沒那個膽子,只好
硬著頭皮說了一聲“回來了”。
大腳眼皮都沒抬,也沒理他,等吉慶拿個馬紮挨著坐下了,才冷冷的問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慶伸手抓過一個饅頭,咬了一口,塞滿了的嘴像含了個核桃,伸著脖子咽
下,這才小聲地說:“沒去哪兒,玩去了。”
大腳斜著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兒玩了?”
“在鎖柱家。”
大腳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慶嚇了一跳,手一抖,饅頭差點兒掉在地上。
“鎖柱找你了,人家說好幾天沒見你了!”大腳鐵灰著臉瞪著吉慶,當真是
生氣了。大腳溺愛著吉慶,好吃的緊著吉慶好穿的盡著吉慶,只要不偷不搶,大
腳幾乎可以容忍吉慶的任何過失。但大腳最不能原諒的也是最怕的,是吉慶扯謊!
大腳一直固執的認為,孩子和娘扯謊,那會離了心。
吉慶見娘真的急了,這下才知道要壞事。
小時候讓娘逮著過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頂櫃上的白糖。娘發現了問他,他卻
硬挺著不認,賭咒發誓的說一定是耗子。那次,讓娘按在炕上好一頓笤帚疙瘩,
過了兩天,屁股蛋兒上仍是一縷子一縷子的紅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慶清楚
地記得,娘那次指著腦門告訴他:不興扯謊!再扯謊,打折了你的腿!
從那回起,吉慶還真就沒敢和娘扯過慌。
“說!”大腳把碗也往桌上一頓:“去哪了?”
吉慶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娘怒氣衝衝的樣子,有心再編個慌,張了張嘴,卻
下意識的說了實話:“……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腳疑惑的盯著吉慶,倒稍稍的放了心。合著這幾天早出晚歸
的就在借壁兒(隔壁)?忙又追問了一句:“真的?不扯謊?”
“不扯謊!”
大腳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著碗邊兒“噝溜噝溜”的喝著粥,
見吉慶皺眉撅嘴地還在忐忑的張愰,倒一下軟了心腸,柔聲說:“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唄,扯啥慌呢?”又夾一筷子菜填到吉慶碗裏,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過飯,吉慶再沒敢撂下碗筷就跑,卻幫娘收拾了起來。倒弄得大腳一時感
動得不行,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剛才自己發火的樣子,更覺得心裏溲溲地疼,
忙拽開他:“去吧,娘弄。”
吉慶沖大腳咧嘴笑笑,這才一顛兒一顛兒的出了門。
太陽已落下了屋脊,再沒了白日裏猙獰的樣子,竟溫柔了許多,橘黃帶紅像
熟透了的柿子。曬了一天的炙熱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風從大運河上吹過來,有一
些腥氣又裹挾著隱隱的草香。
大腳收拾利索,搬了個馬紮坐在葫蘆架下,見長貴拿把鐵鍬“蹭蹭”的磨,
像是對他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慶兒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過兩月就到了。”長貴甕聲甕氣的答了句。
“慶兒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兒呢?比慶兒晚了幾個月?”
長貴抬頭瞟了大腳一眼,納悶她咋就想起了這些?
大腳卻沒理他,仰著頭看頭頂上懸掛著晃晃悠悠的葫蘆,嘴裏仍在自言自語
:“記得生二巧兒的時候,天兒都涼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蓋:“對!是
臘月裏的事兒嘛,剛過了臘八,那天你和巧兒爹還在大河裏鑿冰網魚呢,是我跟
頭把式地去喊得你們。”大腳高興了起來,思緒飄飄悠悠的竟記起了那些年的好
些事兒。日子過得真快呢,轉眼就十多年了。那時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麼的清
冽,兩個壯實實得漢子,家裏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後來咋就這樣了呢……瞟一眼
仍悶頭幹活的長貴,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麼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朦朧朧的竟隱隱的濕了。
大腳歎了口氣,眼神兒偶然撇到敞開的院門,見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
忙大喊:“他巧姨!”
話音剛落,一個俏生生白淨面皮兒笑盈盈地便閃了進來,當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門口兒,卻不進來,隨時要走的樣兒,伸了脖子問:“幹啥大腳?
有事兒啊?”
大腳順手拿過一個板凳,往地下一頓:“非得有事兒才能叫你?過來。”
巧姨只好扭扭噠噠的過來,坐下和長貴打了個招呼,又轉身和大腳說:“這
不沒蚊香了,想去買一盒,咋啦?”
“我問你,這兩天慶兒一直在你那兒?”
大腳問得輕鬆,可把巧姨嚇了個骨軟筋麻,張個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問你呢?是不?”大腳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這才回過神來,不知該點頭呢還是搖頭。
大腳卻沒看出巧姨的慌亂,把馬紮提了提,挪到巧姨邊兒上,胳膊肘撞了巧
姨一把:“我說,二巧兒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幹啥?”
“廢話,說了的話不算數了?這些天慶兒見天的往你那跑,你沒看出點啥?”
“啥……啥啊。”巧姨還驚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卻不敢直視大腳,腦子猛地
一亮,這才明白大腳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來,說出的話都帶了輕鬆愉悅:
“看出來哩,好著呢。”
“真的?”大腳頓時來了興致:“咋好哩,說說說說。”
巧姨卻掩了口撲哧一笑,推了大腳一把:“人家好哩,我一個老娘們兒有臉
攏著看?”大腳也笑了,又說:“那你也得盯緊了,還是孩子呢,別傻乎乎地做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腳的意思,嘴裏卻戲謔著:“做就做唄,那就真賴上你家了。”
說完格格的笑。
“你個不正經的,說正事呢。”大腳又湊了湊:“等轉了年,慶兒他倆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兒定了吧。”
“誰啊,和二巧兒?”巧姨這才明白,說了半天敢情大腳說得是二巧兒。一
想也是,當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兒,誰知道當間兒竟杵出了這麼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兒,便有些發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說了算,倆閨女呢,你
隨便挑。”
大腳這下放了心,籲了口氣:“中,就這麼辦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著,臨出門卻又撂了一句:“你還是問問慶兒吧,現
在可不興父母之命了。”
“慶兒也得聽我的。”
巧姨撇撇嘴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大門兒,扭身就不見了。
第十二章:
巧姨這麼著急麻慌的是當真有事,和寶來約好了,在村西頭那塊背人的瓜地
裏見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慶做下了那事兒,巧姨就再沒讓寶來沾過身子。一來
是吉慶纏得緊根本倒不出空來,二來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寶來扯扯了。不知道為啥,
一想起寶來還會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隱隱的覺得會有些對不起吉慶。
這些天,寶來暗地裏約過她好些回,巧姨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寶
來卻越是纏得緊,推來推去便實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
要來個了斷的,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個事兒。
那塊西瓜地是寶來頭幾年打村裏承包的,本是個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種滿
了玉米倒把這塊地讓了出來。於是給了寶來,寶來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墊
平了,漚了肥又深翻了幾遍,轉過年來倒被他侍弄的不錯。就是四周圍密密麻麻
的玉米,不透個風,熱成了悶葫蘆。
天已經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掛上了半空,巧姨就著月光在玉米地間的隴上
深深淺淺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開朗,鬱鬱蔥蔥的瓜秧撕扯著綠成了一片。
頭茬的瓜已經采了一回,這一茬的秋瓜還要等到下月才熟,不過也個個的膀大腰
圓,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盡頭一個高架起的瓜棚,棚裏的馬燈暈暈的亮著,月色下成群的飛蟲聚攏
了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飛。
寶來正等得心焦,影綽綽見有人影打那邊閃出來,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
引著路帶巧姨過來。巧姨走了幾步卻不動了,扭捏著說家裏還有沒做完的事,說
幾句話就回去的。寶來哪能就這樣讓巧姨走,連拉硬拽的還是進了瓜棚。巧姨也
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打發,一路走來,也不時的想起和寶來這些年的牽牽扯扯,健
步如飛的兩腿間,竟又有些潮潤。來都來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裏四面透光,倒也不會比外面更加悶熱。巧姨彎著腰剛坐在裏面鋪就的
葦席上,便被寶來從後面一把抱住,褲腰上伸過來一隻手,胡亂地撕扯她的腰帶。
巧姨一邊扭動著身子,推搡著寶來,手卻摸下去,幫著他打開了褲子的紐扣,卻
再不讓他往下拽,就那麼松著,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來,昏黃的油燈下
格外誘人。
寶來的一隻手便順著褲腰伸進去,挑開褲衩的鬆緊帶,火熱的手掌像蛇一樣
附上了巧姨下身濃密的毛叢。巧姨不由得一顫,跪在鋪上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緊,
卻打開了一條縫隙。寶來的那一隻手竟也沒閑著,穿過巧姨的腋窩,大張著五指
把巧姨鬆軟飽滿的奶子揉在手心裏,像抓住一個煊騰騰的饅頭。
霎那間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裏發出輕輕的哼吟,頭仰過去,無力的靠在了
寶來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寶來噴著熱氣,在巧姨耳邊喘著說。
“想個鬼喲。”巧姨嘴裏硬著,身體卻隨著寶來手指的挑動軟下來,胸脯劇
烈的起伏,猶如拉開了風箱。
“扯謊呢你,看你這裏,要養魚了。”寶來手指在巧姨熱乎乎的肉縫間扣弄,
扒開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隨著手指的撚動,鼓湧著往外冒。
巧姨越發難耐,手反著向後身掏過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
一處,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還不快點。”
“每次都要我慢點呢,這次咋這急呢?”
“……這次癢得緊呢……快點……”巧姨喘著,攥著那物件兒的手便撕扯起
來,連著褲子胡亂的揉搓。
寶來卻無動於衷,只是兩隻手揉捏扣弄的更張狂了些,嘴裏嘿嘿的笑著說:
“才不呢,求了你那麼多回,這次要讓你求我。”
巧姨大張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難耐的扭動著,下身硬往上勾挺著
迎了寶來在縫兒裏進出的手指。寶來更加得意,湊在巧姨耳邊,輕聲的戲謔,呼
出的熱氣撲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讓巧姨火燒火燎的癢。
“求啊,求我就幹你。”
巧姨的頭斷了似的歪向一邊,身子劇烈的抖動著,口裏迭聲的亂叫不已:
“……求你了……個死貨……幹我…”嘴裏說著,兩手便哆嗦著往下褪自己的褲
子,扭動了幾下便褪在了膝窩,身子往前一撲,把個磨盤似的屁股撅起在那裏,
肥白豐碩的兩塊屁股蛋兒顫巍巍的抖動,中間一條黢黑的縫兒在濕潤獰亂的毛從
中冒著白沫蠕動,兩片充血鼓脹得肉如沾滿了口水的唇,猩紅熱烈。頭卻扭回來,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亂著一股渴望,手向後伸過來,叉著五指在空氣中抓撓。
寶來仍嘿嘿的笑,不緊不慢的解開充當著腰帶的一截麻繩,肥大的褲子散下
來,裏面竟是未著寸縷。密紮紮的亂叢中一條肉蟲子猙獰的挑出來,像紫亮油光
的齊眉短棍,青筋暴跳顫顫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見那根物件兒,更是難耐,膝蓋點著鋪席匍匐著後退,思量著
要離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寶來疊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著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動著想要對準,卻總是沾不著,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給我
啊……幹我……讓你幹……”
寶來得意的挺了挺腰,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勁兒
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迎的扭動:“快點……把雞巴弄進來……操我。”
寶來見巧姨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夾住自己,在巧姨股縫中蹭了兩下,沾著
漿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著泥漿的澤地,“咕唧”一聲竟濺出
了星星點點。
巧姨“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只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吉慶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兒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麼一點兒。寶
來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
也出不了聲兒。直到寶來送著身子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這才悠悠蕩蕩的回了神
兒,嗚咽著一聲兒呻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回蕩
竟有些餘音繞梁。
寶來“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聳著腰看自己的東西在巧姨的身體裏進出,每
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壯的莖上重疊堆積,一
會功夫竟如被秋霜覆蓋住的樹幹,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說:“你個騷貨,幹起
來得勁呢。”巧姨撅著屁股,更努力的逢迎著越發猛烈的撞擊,嘴裏念叨著:
“不騷能讓你幹那麼多年?操也讓你操騷了。”
“對啊,逼是越操越騷的,騷起來才更好操。”
“你奶奶個籫的,”巧姨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來:“操啊……
操出水兒來淹死你個狗操的。”
“你這個樣兒才像個母狗,撅著腚讓俺操呢。”
“俺就是個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夾死你……”
見巧姨這麼說,寶來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猛地用力一頂:“操死你!”這
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後聳著的臀,啪的一下,竟嚴絲合縫棋逢對手
的模樣。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夾死你!”
“操死你!”
“夾死你!”
“操出你騷水來!”
“夾出你漎來!”
兩個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著叫囂,各自更用
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著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
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寶來一下一下的頂,粗壯硬實的物件在潮濕泥濘中旋轉著
跋涉,卻總也觸不到盡頭,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熱烈潤滑的孔洞挾裹著猛烈地
尖銳撞擊,就像含著根燎嘴的血腸,吐魯著送出去又吸溜著吞進來,一進一出中
那饞死人的香氣便洋溢在整個口裏,想咽卻又著實的捨不得。
劈劈啪啪的撞擊聲讓簡陋的瓜棚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掛在頭頂的馬燈左搖
右擺著,那飄搖遊移的昏黃混合著寶來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蕩蕩的呻吟嘶吼,
讓這個狹窄逼懨的窩棚一時間顯得淫靡激蕩。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的汗酸和
騷腥。
皎潔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月光暈暈的灑下來,透過千瘡百孔的瓜棚,
映在癱在裏面的巧姨和寶來半裸的身上。或許是沒油了,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激
烈的震盪,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裏,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
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來,中
間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當寶來咆哮著把精血射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
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麼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髒物在腿間慢慢地溢
出來,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鹹。
“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
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
“憋狠了唄。”寶來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
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著炕席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左
右望瞭望,見一條破破爛爛飛了邊兒的手巾搭在一邊,忙扯過來也不管幹不乾淨,
塞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擦完了才想起聞一聞,剛放到鼻子下麵,一股汗溲味直
沖腦頂,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然後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咋了,這就回?”寶來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著就要往外出,寶來忙問啥時候再來?
巧姨這才想起,今天要有話說的。
巧姨停下身子,卻並沒回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咱倆算了吧。”
寶來蹭地竄了起來,問:“咋了?”
“沒咋,就覺得應該算了。”
“咋就應該算了?你有人了?”
巧姨回過身,看了一眼寶來,忙又低下頭,手在炕席破損的邊兒上撚著:
“哪有人,就是覺得孩子們都大了,再這樣不好,傳出去咋當娘呢?”
“咋傳得出去呢,不會讓人知道的。”
“瞎說,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算了吧。”說完,巧姨沒等寶來說話,順著
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寶來在後面緊著嗓喚,卻再沒回頭,一溜煙的消失在盡頭
的小徑深處。
望著消失的巧姨,寶來懊惱的呼出口氣,狠狠一拳砸在鋪上。
[
本帖最後由 tdk1234 於 2009-9-21 22:58 編輯
]
2009-9-17 17:55
#7
paul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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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被我预料到了,巧姨有了庆儿,就要和宝来分手.宝来肯定不会愿意放手这个风骚的熟妇.估计会暗中注意到底是哪个夺取了巧姨的心,庆儿的事可能会暴露出来.看庆儿和大巧会不会有好的结果.文笔照样精彩细腻.期待继续精彩.
2009-9-17 19:33
#8
北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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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故事,高品質的文筆,請繼續不要中斷,儘速推出續集,萬分期待.
2009-9-17 20:19
#9
tdk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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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窪情事】13~16
第十三章:
巧姨匆匆的往家趕,慌忙中還要避諱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乘涼的人。走路帶
起的風絲兒吹散了一身的汗,卻又黏糊糊的鹵得難受。
還沒到家門口,黑乎乎的見有人從裏面閃出來。看身影像吉慶,忙招呼了一
聲。吉慶卻並沒有停下,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更緊走兩步進了自家院
子。巧姨攆上了幾步,又叫了一聲,竟再沒有回應。
進了院子,見大巧兒端了盆水正往院子裏潑,忙問:“慶兒是咋了?看樣子
是生氣了呢。”
“誰知道是咋了,問你幹啥去了,我說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聲,見大巧兒要進屋,忙要過了她手裏的盆,走到院子裏
的水井邊壓水,心裏還在嘀咕著。看東屋裏還黑著燈,又和大巧說:“你妹還沒
回來?”
“沒呢,去姥家她就不願回來,且住呢。”
巧姨又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壓了一盆水,讓大巧兒挑著門簾,進了堂屋。
正摸索著要洗洗,身後門簾呱噠一響,見吉慶又回來了。
“你幹啥去了?”吉慶靠在門邊,氣哼哼的問,一雙冷眼就那麼瞪著巧姨。
一邊兒正要說話的大巧兒,見吉慶這樣,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吐了吐舌頭,忙閃身躲進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著手巾在盆子裏投著,沖吉慶笑笑,問他咋了?生氣了?吉慶卻還是
瞪圓了眼,又問:你幹啥去了?
巧姨這才知道今天沒法善了,估摸著吉慶是不是看見了自己和寶來鑽了瓜棚?
張嘴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只好訕訕的笑,一臉的尷尬。又怕大巧兒在
那屋聽見什麼,沖吉慶努了努嘴,端臉盆進了西屋。
吉慶跟了進來,沒坐在炕上,還是直繃繃得立在那裏,看巧姨不緊不慢的扭
著手巾,掏著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還扭頭沖他笑笑,更是生氣,一股火拱著往
上竄,卻又對巧姨打不得罵不得,一時間憋屈得竟然眼淚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
抖動,看樣子就要哭出了聲。
這一下,竟真嚇壞了巧姨。
“咋了這是,真生氣啦?”巧姨忙扔下手巾過來,一把將吉慶攏在懷裏,柔
聲的安撫。一低頭,見吉慶眼淚連珠似的滾下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樣,撲
哧一聲,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撚著袖子幫吉慶擦淚,一時間竟心疼的緊:“姨就
在村口,和人說了會兒子話呢,咋就哭了呢。”
吉慶抬起淚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緊緊的抱住:“我知道你幹啥去了,去見寶
叔了,是不?”巧姨心裏咯噔一下,以前就懷疑著吉慶大概知道些什麼,現在終
於得到了證實。想掩飾一下隨便著找個藉口,卻發現也實在沒有個啥理由,囁嚅
著張了張口,只好更緊得把吉慶箍在懷裏。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誰也沒再說話。大巧兒中間聽屋裏沒有動靜,挑
門簾探了探頭,見兩人抱成了一個人,忙縮回去,又覺得有些發酸,便很大聲的
咳嗽了一嗓兒,兩個人這才驚醒。巧姨捧了吉慶的臉,柔美的笑著,又親了吉慶
一下,說:“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吉慶梗了梗脖子:“你得保證!”
鄭重其事的樣兒,把個巧姨弄得一時間哭不得笑不得,只好點頭,翹起一截
小指,說:“好了好了,保證。要不拉鉤?”吉慶這才破涕為笑,重又紮進巧姨
懷裏,臉蹭上巧姨胸前的兩團煊騰騰的肉,伸了舌頭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
子一哆嗦,忙推開他,說:“別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轉身抄起手巾,
遞給吉慶,一隻手解著褂子紐扣:“來,幫姨擦擦背。”
吉慶很認真的幫巧姨擦著背,眼睛卻不老實的透過兩臂的縫隙,瞄著巧姨胸
前晃哩晃蕩地奶子。看得實在眼饞了,便伸手過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閃著回身杵上吉慶一下,一來一往的,把個悶熱的屋子一時間倒弄得春意盎然。
大巧兒聽見這屋裏笑聲不斷,終於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兒的進了屋。進來後
見兩人鬧成了一團,便倚在門邊笑滋滋的看了一會兒。見娘和吉慶只顧著嬉戲竟
根本沒注意到她,一時間又有些鬱憤,拿起個掃炕笤帚,攥實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兩個人聽見大巧兒這一聲兒斷喝,這才發現身邊竟然站了個人,忙慌裏慌張
的分開。吉慶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適應,練得臉皮也厚了許多,也不著惱,嬉皮
笑臉的湊過來往大巧兒身邊擠。巧姨的一張老臉卻變得緋紅,雖然大家心照不宣,
但畢竟當著閨女的面,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況還半裸著個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門邊這才想起,鬧了半天剛洗了上身。
看那邊湊在一起擠來擠去的大巧兒和吉慶,想乾脆脫了褲子擦上兩把,又實
在有些抹不開。只好繃了臉,走過去推搡著要把他們轟出去。
大巧兒聽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慶卻還在扒著炕沿扭著身子。巧姨知
道吉慶的心思,思量著要不洗完了和吉慶弄上一回兒?卻覺得下身一陣陣的不適,
被滲出的汗水一醃,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剛才被寶來幹得很了,那裏應該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來,攏著吉慶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姨出去的時候,是
不是和大巧兒弄了?”
吉慶點了點頭,又說:“也想姨來著,誰讓你不在家。”那話裏倒有幾分埋
怨。
巧姨並沒在意吉慶話裏的意思,卻耐心的講起道理來:“和大巧兒弄過了,
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慶梗著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這事兒不能貪的,你正長著身子,這事兒弄多了就毀了,知
道不?”見吉慶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只好又說:“這樣,姨跟你打個比方
吧,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燒火的風箱,使著勁兒去拉,火
倒是大了,但會把飯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會慢慢地滅掉,是不?”吉慶
點點頭,聽巧姨接著說:“所以啊,風箱要勻著勁兒地拉,這樣才不溫不火。做
那事兒也是一樣,懂不?”吉慶聽了個大概,卻還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
見巧姨那麼堅決,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了。被巧姨哄著勸著,又磨嘰了半天,
這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夜深人靜,一盞昏黃的路燈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結隊的蚊蟲聚攏了那一
點點光,前撲後擁地上下飛舞,一眼望去讓人忍不住的渾身起麻。
吉慶悄悄地溜出門,頭也不回的轉身又進了自家,卻沒發現,就在街角的僻
靜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隱在那裏。看吉慶關上了大門,這才閃出來,一臉的疑
惑。
那是寶來。
自巧姨走後,寶來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說斷就斷呢,這麼多年的情分難道一
句話就完了?寶來一萬個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寶來就算徹底地陷了進去。不僅是因為巧姨風韻猶存
的身體,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騷勁,讓寶來一想起來就欲火中燒五積六受的。除了
自己的媳婦兒,寶來不是沒沾過別的女人,但哪個女人也沒有巧姨那股騷勁來的
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兒,那股子瘋勁兒活像條常年沾不著一口葷腥的野狗,冷不
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捨不得撒嘴。解了饞還不夠,舔著舌頭還是那麼虎視
眈眈的。好幾回,寶來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騰得腰酸腿痛,但過了那股
勁,一想起巧姨那副猙獰得俏臉,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個。
就這麼沒了?寶來願意,寶來下麵的物件也不願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著泡
的大煙,抽上一回這輩子都戒不了。
寶來躺在瓜棚裏,翻來覆去的難受。一閉上眼,腦子裏巧姨豐滿白嫩的身子
就在眼前晃,晃著晃著,便支起了帳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
西又噴湧地射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裏。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
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這些,寶來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漲著腦子走了出來。走著走著,
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
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踮著腳往院牆裏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
來。寶來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在巧姨家門前轉圈,冷不丁的聽見腳步傳來,
忙閃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看。
當發現出來的是吉慶,寶來一陣失望。
大腳家和巧姨家的關係哪個不知道?那吉慶是巧姨定下來的姑爺,就等著成
人後定親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大晚上吉慶從這個門裏出來,那是再正常
不過的事情,就算睡在這裏,一個半大小子,誰又能說出個什麼?
那到底是誰呢?寶來竟一時的愁壞了腦子。
發愁的還有那大腳。
自打後晌和他巧姨嘀咕著把吉慶的事情定了,大腳便緊著和長貴合計了一下。
長貴三杆子打不出個屁來,就會翻來覆去的一句話:你說了算。倒把大腳氣
了個夠嗆:“合著那慶兒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種?”見長貴仍是個悶
葫蘆的樣兒,索性不理他了,思量著再和吉慶說說。
大腳是心裏裝不住事兒的人,心裏惦記了就要麻利兒的辦完,否則再沒個安
心。強撐著眼皮等著吉慶回來,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了,
這才聽見院門吱扭一響,緊著爬起來喊住了吉慶。
籠統著和吉慶說了一下,大腳也沒想著啥結果。畢竟吉慶和二巧兒還小,也
不是那馬上要辦的事兒。只是思量著和吉慶打個招呼,讓他惦記著有這麼個事情
就成了。
沒成想,剛一說二巧兒,吉慶一句話就給頂了回來。
“不要二巧兒,要大巧兒!”
“大巧兒?!”大腳一下子竟沒反應過來。一直說得是二巧兒啊,咋就變成
了大巧兒?睡意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眼睛立時瞪得比燈泡還要大。
要論起摸樣,那大巧兒倒真是比二巧兒要俏上幾分,就是那歲數比吉慶要大
了,雖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還是大了。農村可不比城裏,雖說是“女大三抱
金磚”,但說歸說但沒個去做的,娶個大媳婦那平白裏不是讓人笑話?再說了,
大巧兒俏倒是俏,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巧兒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說不上來
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裏不放心。雖說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
子騷浪,卻讓大腳既羡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騷浪遺傳到了大巧兒身上,
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牆,大腳無話可說,但真的娶到了家裏,卻咋想咋擔驚受怕。再說
了,二巧兒咋辦呢?每回見到二巧兒,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著閨女腦袋,讓人家
閨女叫自己娘呢。二巧兒那一聲“娘”,叫得可著實的脆生生清淩淩,一嗓子能
喜到大腳的心窩子裏。想起二巧兒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裏覺得疼。
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裏,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
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吉慶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
就到了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一到,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著幾片雲彩,被水洗
過了似的白得炫目。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塗,清爽宜人,徐徐的吹來,
便又隨著南飛的大雁輕巧的掠過,漫不經心的在下運河兩岸遊蕩。所到之處,染
紅了葉子,拂黃了成片的莊稼。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
加寬懷更加清澄,仿佛終於的乏了力,再沒有了精氣神去蒸融大地。
城裏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還要過了九月,這叫秋假。這一個月裏,
指望著孩子們或多或少的幫家裏幹一些活計。家家都要收稻子,還要割成片的玉
米。
收穫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長貴帶著吉慶,巧姨家也叫來了娘
家兄弟,一起乘著秋爽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莊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
大巧兒和二巧兒跟在後面拾著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著棒子,巧姨和大腳便
在家裏做飯燒水。大傢夥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
等地裏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著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
操持。脫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
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儘管每天裏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爽。一是
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
為一樁突發事件。
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裏,還沒來得及紮捆,
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細,青綠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杆抽
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著磕下皮兒,細細的吮吸裏面的漿汁,那種甘
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裏。
大腳娘家沒有種高粱,可吉慶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杆。頭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
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說還想要。眼瞅著莊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
了。
吃過晌午飯,大腳念叨著讓吉慶回地裏去找。吉慶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願
動彈,大腳也心疼吉慶,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陰沉,灰灰的雲彩掠著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楊家窪則在霧氣
裏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
大田裏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並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
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裏。
左右看看,又掰了幾根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
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後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著便想回家。抬起身來,
捶了捶酸痛的腰,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著從身邊跑過。那母狗低頭在地裏
走走停停地刨著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後,緊盯著母狗翹起尾巴露出的腚眼,
伸了鼻子貪婪的嗅。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母狗停下來,
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後面竄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麵紅紅的東西也不
管對沒對準,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精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
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閑就要忙活著這事兒。
看到這裏,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
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母狗身上跌落下來,
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揉著腰轉身往地頭裏走,順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裏。清甜的汁泉水似的
在喉嚨裏充溢,一種快感立時在大腳心裏蕩漾開來。
正準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裏出來,衣服
搭在肩膀上,手裏拎了把鐮刀。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著鐮刀招呼大腳,大腳
便停下等他過來。
“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著問。
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根甜杆:“想揀點來著,可沒找到幾根。”
鎖柱說:“嬸兒咋不早說呢,早說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
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杆,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說:“現
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說,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是慶
兒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弄點就沒了。”
鎖柱帶著大腳往自家地裏走,邊走邊回頭說著:“是啊,再不吃就幹透了,
一點汁子都沒了。”
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
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鬱鬱蔥蔥的站著,風刮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
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著鐮刀找到甜杆地攏著割了起來,
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大腳也忙跟了進去,插
不上手,只好幫著收拾割下來的甜杆。
儘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裏卻仍是悶熱。鎖柱早光了膀子,
大腳穿著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濕。
幹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說
:“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弄一點。”說完便抬起頭沖大腳笑了笑,
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撩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
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娘們也用不著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
順手習慣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來。鎖柱貓著腰,從下
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著,一半鼓囊囊的
晃悠。
鎖柱不由得心裏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幹,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
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
尋了一處茂密的莊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莊稼密不透風昏昏
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屁股“嘩嘩”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莊稼“刷刷”急響。大腳
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著看清那
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著說:“你你你!”鎖柱什麼話都沒說,
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
大腳用手去掙脫,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
拽著自己的褲腰。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
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
一隻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著卻更方便了那只手,熱乎乎的竟
在上面撚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紮,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
作為。這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脫,悠悠蕩蕩的掛在一截彎曲的
玉米杆上,潮濕的泥土粘在上面髒兮兮的那麼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感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衝撞,不同於長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回然洗衣棒
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儘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著一股火辣辣
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著腦袋拼命地往裏鑽,直繃繃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
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
大腳一下子便被這種感覺擊潰了,不知不覺,兩條腿竟纏繞了上來,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軟了。
可惜沒幾下,大腳就覺得鎖柱在她的體內哆嗦著射了出來。噴湧的東西像爆
炸後的氣浪,熱力四射地迸發在身體的最深處,耳邊“轟隆隆”地仿佛一陣巨響,
她自己則被炸得紛紛碎碎飛到了天上。
還沒等她再落回地上復原,鎖柱卻突然躍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鐮刀,像個
切得了手的偷兒一樣飛快地逃走了。望著鎖柱的背影在這片莊稼的盡頭消失,大
腳這才帶著滿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個夢。
回到家時天已經擦黑了,大腳換下一身的土衣沒有洗涮就那麼呆呆的坐在院
子裏,長貴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剛剛在地裏的經歷給了大腳極大的震撼。她閉
著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個情景那個感覺,潮濕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猶未盡的品味剛剛的那股火熱,又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那條孔變得從來沒有的空虛。
就像剛剛偷到嘴的一塊冰糖,還沒來得及細嚼慢嚥那股子甘甜,打了個噴嚏
便飛了出去,嘴裏仍有甜香的津液,卻再沒有那般充實。
尤其是她在事後發現,從下身的肉縫裏滲出的那些遺留物,黏黏稠稠淅淅瀝
瀝的淌下來,把腚溝打得一片溺滑,更讓她的心發抖發顫:這是多年未見的男人
的東西!她忍不住撚著,湊到鼻子下聞,又沾著塗抹在烏黑的毛叢上,看著那一
片毛髮被浸濕弄得更加雜亂,卻捨不得將它擦拭乾淨。
從這天起,大腳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邊的人,幹活的時候眼睛便有意無意的
往鎖柱家那塊地的方向瞅,思量著鎖柱會不會仍舊那麼冷不丁的躍出來。
和吉慶說著說著也會很偶然的聊起鎖柱,吉慶總是嘲笑著說鎖柱傻乎乎的軼
事,說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腳也跟著笑,笑著笑著便又想到了鎖柱曾深深地進入
她身子裏的那個物件。那天吉慶說,鎖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學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幹鄉裏的打井隊。大腳聽了,眼前就浮現出鎖柱攀著打井的機器往地裏打眼的
情景,想到這兒忽然就湧上來一陣渴望,渴望著鎖柱啥時候也用另一個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個眼兒,於是渾身燥熱火燒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個後晌在玉米地裏的
感覺,連耳邊呼啦啦的風似乎也成了一種強有力的召喚,讓她心跳氣喘坐立不寧。
兩天后鎮裏逢集,而鎮裏逢集長貴必會帶著吉慶去瞧熱鬧。這天他們爺倆走
後,大腳坐在當院又想起了那事兒,突然記起昨晚上吉慶說起過,鎖柱今天要在
河灘裏填壩摸魚的,想著想著便再也坐不住,端了個盆放上幾件髒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過大堤,大腳一邊赤了腳在河灘裝著試水一邊暗地裏四下裏瞅,轉悠了半
天,才見鎖柱一個人穿了個大褲衩浸在水裏收著撈網,身邊一個水桶,桶裏翻卷
著活蹦亂跳的魚。看情景這是要結束了。
見鎖柱並沒發現自己,大腳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著,估摸著下麵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鎖柱往村裏走時,藏在了一片槐樹林裏。待鎖柱走進了,大腳閃了出來,
小聲的喊了一聲:“鎖柱!”鎖柱扭頭看見她,嚇得差點沒扔掉水裏的桶,哆嗦
著腿說:“嬸兒,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說著就邁腿欲逃。剛跑出兩步,
又聽背後恨恨地道:“鎖柱你個傻雜碎!……你回頭看看!”鎖柱回頭一看,竟
見大腳已將褲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陽下向他展現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渾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放下手裏的桶和漁網就飛奔回來,又一次把大腳撲到
在地上……
(未完待續)
第十五章: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裏也突突
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
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裏沒少對著自
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
這麼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
己幾個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閒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饑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
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插進大腳嬸下體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麼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
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
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
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
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
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夠。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
兩隻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裏勾。於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
腳忍不住長歎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後悔。那一瞬間,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
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傢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
槐樹林裏。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裏來,畢竟和鎖柱這
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了幾次之
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嫺熟起來。儘管
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注
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一次熱呼呼的鑽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
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
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了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
衝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
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麼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雞巴填在自己的身子裏。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
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閒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裏一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雞血般在屋裏屋外的轉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
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後。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
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吉慶隔了好遠,和幾個夥
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裏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一聲,這才發現
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了一聲,叫了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
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裏卻說:“拾了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
“我幫嬸背吧。”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乾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
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楊家窪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
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鑽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
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
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
往自己身上帶,嘴裏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了都。”鎖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對準了,一挺身子插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肉洞裏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衝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幹得心
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裏跌跌的念叨:“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幹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
很多。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
“突突”亂顫。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
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了家。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長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
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
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
平白得咋就那麼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
長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忽然的心裏便
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
歸是個擺設。
輕快地端了面盆,從缸裏舀著白麵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揉著面,大
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
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擦淨吧,射在深處的遺留物終於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
褲衩。
大腳動作快了一些,緊著把手裏的麵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裏醒著。回頭看
了看後院,趁長貴不注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
團了團攥在手裏,正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了長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一時間愣在了那裏,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長貴劈手把褲衩搶了過
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
長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一股子腥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
意兒?!”
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
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長貴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帶?你當我傻子?”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
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
要擱平日,長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長貴腦袋
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
長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
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大
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長貴的手左右躲閃,嘴裏卻楞
不吭一聲。直到長貴打累了,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長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大腳揚起被長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
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麼?!”長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
就要抬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裏:“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腳悶著頭往長貴懷裏拱,長貴
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
大腳:“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長貴吼。
一句話把長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了
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裏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
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病麼?怪他個啥呢?抬著淚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一把把長貴攏在懷裏,嘴裏念叨著再不去了,淚
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家裏面亂成一堆,吉慶卻啥也沒聽見。和大巧兒躲在屋裏膩歪了一會兒,直
到巧姨做得了飯,才戀戀不捨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
門檻上" 吧嗒吧嗒" 地抽著煙捲。乍看上去與平日裏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
一絲絲僵滯。
吉慶嘻皮笑臉地湊到長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長貴,問:"
咋了爹,有事兒啊?" 長貴並不答話,仍悶了頭一口接一口地抽,濃濃的煙噴出
來繚繞著彌漫,嗆得吉慶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吉慶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
好地幫著往灶眼裏填柴。一抬眼,猛得發現大腳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 誰啊!娘你跟我說,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 大腳抬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吉慶,伸手又把吉慶拽了下
來:"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 吉慶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
是爹打得,見娘這麼說,便就坡下了驢。
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
飛舞。一眼望不到頭地蘆葦蕩展著枯黃的枝,,雪白的蘆花宛如葦叢頂著的白盔,
在秋風中搖曳起伏,像無數溫柔的箭簇倔強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蒼茫中。
秋日的蕭條似乎與吉慶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巧兒母女倆的歡娛中,
季節在他們這裏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係。只是發現娘
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裏相見。一來長貴每天像個
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吉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麼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裏,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
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麼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
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瘙癢便
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蕩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裏鑽進鑽出。
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裏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長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
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洩了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
什麼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裏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
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鬆,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
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濕中。於是大腳越發的懷
念那個活物,儘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鑽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裏,長貴卻拎著根皮繩怒
氣衝衝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裏的皮繩,長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長貴這段時間放鬆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
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於是
黑夜裏上了炕,長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
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葦子曬地瓜忙個不停,
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範。不料,就在這天晚上,
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氣不好,雲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雨了,
剛吃過後晌飯,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
歇。
吉慶到了初三,轉念就要考高中了。學校裏從這學期開始抓了緊,每天放學
後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裏把留好的飯給吉慶熱上,被長貴匆
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下了地。
地裏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幹子,兩個人到地裏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裏。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長貴便
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可是等他推著空車冒雨回來,卻不見大腳去了哪里,
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熄滅的燈從
別處跑來。長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尿去了。長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雨把
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幹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慌張
似個男的,猛地醒悟,盯著大腳問:“剛才幹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裏
塞。長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長貴氣沖牛
鬥,把她一拽說:“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濕漉漉的身子進了門,長貴不由分
說使了蠻力就把大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見長貴那個猙獰的樣子,
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
長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腳,惡狠狠地說:“告訴你大腳,這回要給你解解
癢,看你還偷人不偷人!”說完揮起皮繩劈頭蓋臉的抽了上去。
大腳被打得在炕上翻滾,連聲的哭直到實在受不了疼,這才出聲哀求:“他
爹,別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說不敢了,咋又去了!”長貴越想越是氣苦,不顧大腳的哀求照
樣揮著皮繩,把自己的所有怨憤和羞恥凝聚在上面,傾瀉在大腳的身上。
大腳翻滾著躲閃,手被緊緊地縛住,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哭著說:“俺也
不想,可沒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個騷貨!沒雞巴就受不了了?”長貴發著狠,更是拼了力氣抽打:“讓
你騷!讓你想雞巴!”
大腳死命的縮著腦袋,蜷成一團,嚎喪著說:“不想了不要了。”
長貴本有些心軟,見大腳豐腴玲瓏的身子粽子似的篩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股醋意又翻騰著湧了上來,覺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
卻被個外人折騰了,一時間更是難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壓著大腳又是一陣拳打
腳踢:“不就是雞巴麼!不就是雞巴麼!缺了就不行?!”正打著,卻感覺身後
一個身影風一樣的撲過來,兜頭便把他沖到了一邊,定睛一看,卻是吉慶。
吉慶被爹娘的樣子嚇壞了,瞪著眼睛緊緊地護住了大腳,看長貴紅著臉又要
沖過來,忙轉身撲在大腳身上,一隻手攔著爹:“爹!別打了!把娘打壞了!”
長貴喘著粗氣,沖口而出的話竟有些不管不顧:“打壞了就打壞!俺養著,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慶再也沒想到爹娘打架竟是為了這個,一時間傻在了那裏,被
長貴一把拽住要往一邊搡。這才反應過來,倔著身子硬挺著護住身後的大腳。
長貴拽了幾下也沒把吉慶拽開,看吉慶人高馬大的擋在眼前,卻沒了辦法。
急火攻心的只會嘴裏叨叨咕咕的念叨:“讓你偷人讓你偷人!不就是個雞巴麼不
就是個雞巴麼!”左突右閃的想繞過吉慶,但總是被他擋著,不由得氣急敗壞,
紅著眼珠死死的盯著吉慶。長貴好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兒子了,今天突然發現,
吉慶不知什麼時候竟一幅大小夥子的模樣。雖然略顯單薄,但眉宇間卻是一臉的
英氣逼人。就在這時。長貴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腦子裏竟一下子射進了一
縷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讓長貴一下子豁然開朗,他不僅為自己的這個創
想開始變得激動並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個雞
巴麼?我不行可兒子行啊,肉要爛到自家的鍋裏,肥水萬不可澆了別家的田。
長貴一把拽住了吉慶的脖領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腳跟前,大聲的說:“不
就是雞巴麼!咱家也有!”
大腳和吉慶兩個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長貴的話到底是個啥意思。
見大腳和吉慶傻在那裏,長貴不免有些懊惱,為她們不能理解而感到一絲憤
懣,又把吉慶推在大腳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雞巴,咱家
有!”
大腳這才明白長貴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長貴得意且篤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便“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低著頭一下子撞向了
長貴:“你個天殺的閹貨!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長貴被大腳一頭撞了出去,卻並不生氣,揉著胸脯說:“咋不行?自家的雞
巴咋就不行!?”
大腳被長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聲嘶力竭的沖他吼著:“你個閹貨!那是你
兒子啊,你就敢禍害?”
吉慶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頭腦,見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張著個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氣得瘋了不成?
長貴和大腳還在廝打,吉慶卻一時得感到些尷尬。自己的爹竟然讓兒子和娘
弄,這都是啥事?吉慶不免有些困惑了,耳邊的廝打叫駡聲竟充耳不聞,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門。
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一場秋雨一場寒,陣陣的冷風襲來,在靜謐的夜
裏更加的陰涼。吉慶裹了裹單薄的衣服,縮著頭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巧姨家。
兩扇漆黑的木門緊緊地閉著,已是深夜,裏面的娘仨應該睡了吧。吉慶猶豫
著不知該不該吵醒她們,想回家卻不願面對那些爛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
地拍起了門。在萬籟無聲的夜裏,拍門的聲音刺耳又響亮。
巧姨剛剛脫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兒從學校回來的晚,外面下著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兒回
來。操持著二巧兒吃了飯,巧姨這才細細涮涮鋪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著四肢剛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
拉開門見是一臉黯然的吉慶,巧姨忙引他進了屋。吉慶一頭倒在炕上,臉朝
下趴在那裏若有所思,半天沒放個聲兒,巧姨不免有些擔心,問他怎麼了。吉慶
動了動卻沒說話。巧姨突然記起在等二巧兒時,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有男女吵
架的聲音傳過來,便問:“你爹你娘鬧架了?”吉慶還是沒吭聲,但那樣子卻是
默認了。
巧姨歎了口氣:“真是的,多少年沒見他倆幹架了。這是又咋了?”估摸著
吉慶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便爬上了炕,圍著被倚在了炕梢。兩隻眼睛看著吉慶,
見他還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裏,伸了光腳去捅他:“你咋了?鬧心啦?”
吉慶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就是說不出個口。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對巧姨
倒不避諱,只是爹的話,卻讓吉慶無論如何也不敢如實相告。吉慶腦海裏仍在翻
騰著爹粗聲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還有些酸疼。
不就是雞巴麼?咱家也有!
爹的聲音又一次湧現出來,一次次的在吉慶耳邊轟鳴。吉慶知道爹的東西不
那麼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慶一下子渾身冰涼。
奇怪的是,吉慶心裏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酸氣。吉慶想起那次偷窺的情
景,那時候的娘春情蕩漾姿態撩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樣?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
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紅粉嫩
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吉慶的臉上摩挲撫弄。吉慶一張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頭舔吸允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捨不得那股滋
味,忍著忍著口裏便哼出了聲。
吉慶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
己陰莖的樣子,鼓著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閉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
以自製,下身的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
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吉慶,似乎吉慶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慶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亂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屁股:
“……沒味兒,洗過了。”吉慶卻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
“行。”吉慶伸了舌頭,在巧姨那條肉縫間掃蕩,兩片肥唇不時地被吉慶吸
到嘴裏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縫上方紅紅的
一枚肉粒輾轉了摩擦。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隻手扶著吉慶的頭,另
一隻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夾實了那枚奶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
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麼泄了,洶湧的漿水氾濫著漫出來,把個吉慶蹭得滿口滿臉,
燈光映著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歎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吉慶,手在吉慶的臉上擦著,說:
“慶兒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說完便讓吉慶的身子移過來,悉
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吉慶渾身精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吉慶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進口裏,嘴裏含含糊糊的說著:“慶兒的棒子,真好吃。”
吉慶心裏卻一動,問:“姨,我的雞巴好用麼?”
巧姨抬了一對騷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慶一眼,吐了肉棒笑著說:“好用得緊
呢。”說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飛了。吉慶卻一股勁
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那我現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毛髮中的那兩片肉,一臉的焦渴:“那來唄,姨也
想用呢。”
吉慶挺著傢伙,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準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
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嗯”聲。吉慶也悶不做聲,埋了
頭用力的往裏抽插,兩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裏啪啪作響。
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燒得五饑六受的樣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一根物件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著,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嘴裏怯怯的
呻吟:“慶兒……來,給娘雞巴。”
吉慶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吉慶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聲,身體裏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沖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
見吉慶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湧上來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慶弄得
沒這麼快了,吉慶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
乎被折騰著散了骨架叫著泄了幾次,吉慶卻還在不停的動著。蔔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緊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閑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吉慶沒了感覺?又問吉慶,和大巧在一
起的時候也能這麼長時間?吉慶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慶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吉慶問。
“啥咋了?”吉慶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吉慶一下,
手又伸下去撚吉慶濕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這個啊,咋這麼快?”
吉慶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
才不會信了吉慶的話,但吉慶這樣說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裏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使不慣了呢。”
吉慶往巧姨懷裏紮了紮,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奶頭,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邊
允吸邊說:“哪能,姨好著呢。”
巧姨被吉慶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慶兒,姨好還是大巧好?”
“都好,對我都好。”
巧姨輕輕的在吉慶屁股上摑了一下:“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
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吉慶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巧年輕漂亮但和巧
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騷浪十
足。吉慶想了半天竟不知怎麼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來:“還各有千秋呢,學還真沒白上呢。”
吉慶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裏的那些醜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唄。”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慶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幹透
卻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吉慶壓在了身下:“該讓姨幹你了。”
吉慶挺了挺身子,豎著個傢伙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兩片唇,對準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留在那裏,讓吉慶看
:“像不像嘴裏含了根豬腸子。”吉慶探起上身,看了看說:“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沒長鬍子。”
巧姨蹲在吉慶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
面長了呢,長了鬍子才吃不夠慶兒的豬腸子。”說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慶的
肉棍往裏擠,喘息著還讓吉慶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吉慶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插了進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長吟一聲
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的木
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胸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奶子顫巍巍
亂抖,嘴裏不住口地哼著。
吉慶被巧姨騷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裏抖成一團,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聳:“姨……弄啊。”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感
覺著吉慶熱辣硬實得傢伙在自己的身子裏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
鑽進鑽出。巧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
知什麼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
笑在靜靜地看著。
是大巧兒。
【未完待續】
2009-9-30 23:37
#10
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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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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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巧兒本就沒睡死,聽到了娘起身開了門,伸了耳朵去聽。隱約中聽到吉慶
的聲音,心裏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來。看一邊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慶進來
卻又嫌二巧兒礙眼。忐忑中聽兩個人的腳步由遠而近的走過來,更是心焦,卻也
捨不出臉去喚了吉慶,衹好又躺下來,豎了耳朵撲捉外面每一絲動靜。
聽吉慶和娘進了那屋半天沒有聲音,大巧兒便再也躺不住。輕聲喚了妹妹一
嗓,見二巧兒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躡手躡腳的起身,貼在娘屋門前伸
了脖子聽。
屋裏有竊竊的說話聲,卻聽不真著。過了好一會兒,便聽見娘熟悉的呻吟一
陣緊似一陣。這麽快就幹上了,倒是不耽誤功夫。大巧兒不由得一陣嫉妒,又被
娘一聲聲的淫語弄得有些失禁,褲襠裏潮乎乎的濕膩。使著勁夾了夾那地方,卻
擠出幾滴水來,順著大腿癢癢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緊的貼過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慶喊出來,讓吉慶就勢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幹了。
屋裏的動靜越發不堪入耳,娘毫不顧忌地大聲浪叫不止,吉慶卻衹是悶聲地
喘。
大巧兒聽聲兒就能猜到吉慶在幹啥,甚至可以想像吉慶那幅猴兒急的樣子。
吉慶每次都是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兩個人輪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個沒夠,活脫一個色鬼托生。不過,該咋說咋說,別看吉慶人兒不大,幹起那事
兒來倒是真給勁呢。大巧兒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這輩子就這麽讓他
插著,永遠不拔出來才好。
大巧兒在外面胡思亂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兒聲的,掩實了的
門竟被她擠出了條縫兒,伸長了的腦袋便順著縫兒鑽了進來,一幅淫浪動蕩的活
春宮立時展在了大巧兒眼前,把個大巧兒看了個耳熱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個老娘兒們和一個半大小子,競在炕上折騰出了花兒!
巧姨顛狂中偶一側頭,忽見大巧兒直勾勾的眼神兒就那麽盯著,立時便大窘。
雖說娘兒倆和吉慶這點事兒並沒什麽避諱,有時候甚至互相著還調笑幾句。但說
笑歸說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對卻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掙扎著想起身,或尋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體內的那熱乎乎的物件卻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
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裏,昂著個頭一直往巧姨身子裏最軟的地方鑽,愈鑽巧
姨便愈癢,越癢巧姨便越盼著它鑽得更深。
但大巧兒就在那瞅著,瞅得巧姨渾身如長了毛兒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動著屁股想起身,剛一動,卻發現手被吉慶死死地攥著。吉慶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著腰上的贅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輕輕地推動。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實實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進去,不由自主的又順著腰
間那手前後地移動渾圓豐滿的屁股,再不管身後大巧兒那燙死人的目光,一門心
思的感受著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裏抽動所帶來的震顫。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巧
姨索性閉上了眼,一時歡暢地又叫出了聲兒。
待巧姨再把眼睜開了一條縫兒,卻見大巧兒不知什麽時候也上了炕,撅著屁
股偎在吉慶懷裏,兩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輾轉著親成了一處。大巧兒爬在那裏,
拱在高處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動著,緊繃繃裹住屁股蛋兒的花褲衩扭著扭著就被她
自己脫了下來,露出結實飽滿彈性十足的兩瓣肉,肥白粉嫩泛著瓷光。
巧姨看著眼下翹著的臀,渾圓緊實肉皮兒吹彈可破,年輕新鮮得讓自己羡慕
不已又有幾分嫉妒,卻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顫巍巍的手剛要慾伸未伸,卻發現大巧兒叉開的兩腿間,吉慶的手竟順著肚
皮摸了上來。五個手指似五條蠕動的長蟲,在大巧兒白皙嫩滑的皮膚上摸索著前
進,趟過大巧兒稀疏凌亂的毛叢,在濕潤泛濫的縫隙處放肆地揉搓著。手指間不
時地夾了那地兒的兩片肉抻來扽去,靈巧的指尖更是在頂端那一粒紅腫的肉丘上
輾轉的碾壓。最後,一根食指竟探索著濕滑的褶皺長驅而入,似一條肉蛇鑽進了
一條泥濘的地縫兒。大巧兒陡然被這種侵襲激得一顫,情不自禁的長吟一聲,身
子瞬間無力的癱軟下來,伏在吉慶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驚肉跳,倒好象
吉慶的指頭也插進了自己的身子,一時間刺激得更是連連地扭動腰肢,嘴裏忍不
住的唸出了聲兒:「……不行了不行了,個騷貨,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兒被那根手指戲弄得一時也迷了心竅,翻轉著胳膊一雙手
仍習慣性的伸向吉慶的下身。可那裏並沒有吉慶的那根肉棍,手指到處卻是一團
糾結在一起的濕熱的毛發和一個前後拱來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兒扭臉回首去看,
見娘仍跨坐在吉慶身上,閉著眼扭動著身子,一對垂軟的奶子在胸前晃悠著上下
翻飛,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竟是沒有一絲的縫隙。
可大巧兒卻並不甘心,手仍就執著的伸向那裏,在凌亂潮濕的那一團毛中饑
渴地探尋。
「巧兒,上來。」吉慶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板著大巧兒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兒明白吉慶的意思,掉過頭臉朝著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濕乎乎熱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慶伸出老長的舌頭,被吉慶一卷,「啊」地叫了一聲,身子無
力地傾了下去,一頭扎在娘的懷裏,被巧姨一把抱住喘個不停。
大巧兒像在河裏打旋地一葉浮萍,窩在巧姨懷裏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個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衹是差了氣兒般的喘,卻聽見娘的聲音跌跌的在耳邊斷斷續
續地回繞:「……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慶的舌頭在下面翻轉舔吸,耳邊娘嘴裏呼出的熱氣一浪快似一浪的撲面而
來,把個意亂情迷的大巧兒撩撥得更是暈頭轉向,衹覺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燒
酒。殘存的一些羞澀早就蕩然無存,那條肉縫兒一門心思就衹想趕快塞了吉慶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裏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讓我來會兒吧。」
巧姨緊緊地抱住大巧兒顫抖的身子,還在拼命的起伏扭動:「等會兒……娘
就……到了,等會兒……」
大巧兒卻有些急不可耐,卻又憾不動娘癲狂的身子,衹好連聲的催促:「快
點啊……娘……快點。」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兒,衹是更努力的體會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騷浪的心一
會兒像下運河澎拜的浪花,一會兒又像被秋風掃落的蒲櫻騰雲駕霧般翻騰。
「到了到了啊啊啊……」終于,巧姨喘著粗氣大叫著潰了堤,一雙手死命的
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動間竟捏得大巧兒柔嫩的身子現出了道道紅印。大巧兒並沒
覺察,卻緊緊地摟著娘雀躍的身子,就覺得娘就像慌亂中摸了電門,痙攣般抖成
一堆,漸漸地萎縮在自己的懷裏。
好久,當顫栗慢慢變得平靜,巧姨這才緩過了神兒,長長的把心裏那口濁氣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渾身的汗,倒像是水裏撈出一樣,身子一歪,軟
軟的從吉慶的身子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匍匐在一邊。
吉慶那被一汪騷水浸泡碾壓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來,仍舊堅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衝雲天的蒲棒迎風搖曳,竟沒有一絲疲倦。
大巧兒卻一眼盯住了那個家伙,忙不迭的撲了上去,像餓了幾天陡然看見了
一截肉腸子,囫圇的就吞進了嘴裏。也不管上面還沾滿了娘身子裏流出來的騷水,
伸了舌頭便舔吸起來,那勁頭倒像是怕慢了又會被娘奪了去。
還沒裹弄幾下,大巧兒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慶翻了下來。大巧兒措不及防,
頭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聲。吉慶卻不管不顧,猛地蓋了上來,抄起
大巧兒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對準了大巧兒泛濫的
那條縫兒,一挺身子熟門熟路的杵了進去。大巧兒還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慶冷
不丁的一插,立時像被打了一針,就感覺空澇澇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滿了,忍不住
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兩衹手沒著沒落的四處抓撓,匆忙中竟搭在一旁還在喘息
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麽部位,手掌間裹住了一團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間。
等大巧兒那股勁過了去,這才發現,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碩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見娘似乎並沒反應,便不去理會,仍是那麽抓著,抬了眼去迎吉慶猛烈的撞擊。
吉慶每撞一下,大巧兒不由得就叫上一聲兒,叫著叫著,那聲兒到最後竟連成了
一個音兒。
巧姨被大巧兒捏得越來越疼,見兩個人做得酣暢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兒的手,
慢慢的掉過頭來看他們翻來覆去的弄。兩具光光的身子,一個在那裏「呼哧呼哧」
悶頭幹著,一個高高地舉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著,一時間屋子裏竟是
肉慾翻騰淫聲浪氣。那情景怪怪的,卻讓巧姨剛剛靜下來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
起來,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應。大腿緊緊的夾著,那股熱乎乎的感覺卻
越來越旺,燒得她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
湊到跟前兒,巧姨遲疑著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驚了兩個正狂亂的人,又不
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個影兒,衹好喘著粗氣守在那裏。兩衹眼睛倒像要噴出了
火,死死的盯住吉慶和大巧兒骨斷筋連的那個地方,看著那個愛人的物件在大巧
兒濕膩膩的兩片肉中間鑽進鑽出,一時間難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撲上去替了大巧
兒。
大巧兒正被吉慶幹得不亦樂乎,哼哼唧唧的從骨頭縫裏都透著一股舒坦,朦
朧中望見娘不知什麽時候又湊了上來,心裏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慶占
了去,忙抓上了吉慶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貼得更緊。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衹好張口叫了一聲:「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發覺,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捨不得離開那抽插的物件,臉
一紅撐著起了身,訕笑了一下卻跪著爬到了吉慶的身後,讓吉慶的身子遮擋住大
巧兒的目光。吉慶和大巧兒啪啪的撞擊聲仍不絕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
心裏。巧姨一時間更癢得難受,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
奶子,貼在了吉慶的後背上,端了奶頭在吉慶的背上蹭,沒成想越蹭倒越是難熬,
從兩粒冬棗樣的奶頭處似乎引進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燒得巧姨
終于大叫了一聲兒,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兩團鼓囊囊的肉緊緊的
貼在了吉慶的脊梁上,手便環著吉慶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濕滑,
凌亂的毛發一縷一縷七扭八歪的糾結在一起,巧姨叉著五指,把那鑽頭似的東西
夾在了指間,就像又給套上了一個箍,也隨著那東西前仰後合的移動。
吉慶感覺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卻覺得一陣異樣的感覺從那裏傳來,低
頭去看,見一雙白皙的手緊實實的捂在了那處,蓋住了蓬亂的一叢毛,自己黝黑
鋥亮的物件兒卻從那豐腴的手指間探出來,黑白分明強烈得有些炫目。
「姨,幹啥呢?」
巧姨緊緊地貼著吉慶汗涔涔的背,張口說話的時候一團熱氣撲打在吉慶的耳
廓,聲音懶洋洋的卻騷味十足勾人魂魄:「妳說呢,妳說姨在幹啥……姨在幫慶
兒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說,吉慶差點就把持不住,硬挺著說:「幫我幹啥哦。」
「……幫慶兒操逼呢,怕慶兒沒力氣呢。」說著說著,巧姨自己卻越發的沒
了力氣,哼哼著不成個調兒:「慶兒也……幫幫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慶有心去幫巧姨去去饑火,卻也捨不得大巧兒緊密包裹的那條肉洞,衹好
為難的咧了嘴看著巧姨。
巧姨不用說也知道吉慶的心思,放了吉慶卻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騎上了大巧
的身子,和大巧兒臉對了臉,倒把個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翹在吉慶的面前。一條深
色的股逢兒就那麽閃著光亮劈在那裏,股逢兒的盡頭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皺皺的,
一張一縮一開一合隨著屁股的扭動,竟似一朵在風裏搖來搖去的菊花,看得吉慶
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兒身子裏的物件陡然暴漲了一寸,忍不
住彎下身子一張嘴濕乎乎的就蓋了過去,立時嘴角便塗了一片白漿,騷糊糊得腥
氣。
巧姨激靈一下,嗷得一聲叫喚出來。就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像被陳醋泡久了,
酥軟得沒個力氣。硬挺著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卻再也起不來,就
勢壓在了大巧兒的身上,手抱著大巧的臉,努著個嘴迷迷瞪瞪的竟親了起來。大
巧兒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慶的抽搡來得更加強烈,身子被娘壓著也那
麽充實,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卻正好迎了巧姨胡亂啄著的兩片唇,一時間,
娘倆兒個倒像一對互相哺食的鳥,兩張嘴撕扯著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聲。
吉慶卻有些呆了,萬沒想到一對母女倒像個情人般親起了嘴兒,看著著實新
鮮刺激,立刻就覺得有些不行了,聳動著就要射,卻有些意猶未盡,忙深吸一口
氣強往下壓了壓,身子便停了下來。
大巧兒覺察出吉慶有些走神兒,高舉著的大腿環著打了個扣,往裏一帶,忙
裏偷閑的抽出了一張沾滿了唾液的口,催著吉慶:「咋不動了?捅啊!」吉慶被
一聲輕喚吆喝得回了神兒,忙不迭的又動了起來,巧姨這時卻也回過頭來,眯著
一雙惺忪的眼,說:「幫姨……也捅捅……」見吉慶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慶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連聲說:「用手用手。」吉慶忙伸了指頭,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腦的塞了進去,一進去就感到裏面滑膩膩熱乎乎,一
環環得褶皺軟軟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氣,把個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卻
歡暢的吼著:「對對,再使勁……使勁。」
吉慶更用了力氣,卻覺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時間有些深不見底,把個指
頭伸了再長卻仍在層層疊疊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氣餒。忽見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
收縮有序,不時地鼓動開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慾滴得模樣兒,一時興
起,手指沾了一些騷水顫顫巍巍的便朝著那鼓動著的花蕊捅了進去。
剛剛塞進了一個頭兒,就聽見巧姨「啊」地叫了一聲,沒有了歡暢倒有些痛
苦,嚇得吉慶忙縮回了指頭。
「死慶兒……捅錯了!」巧姨氣急敗壞的回過頭來,一臉苦澀的嗔怪。
吉慶卻嘿嘿的笑:「覺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別捅姨的腚眼兒啊,疼呢。」
大巧兒這才知道,剛才娘那一聲慘叫是被吉慶捅錯了地界兒,忙抱緊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輕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賠不是,心裏卻越想越覺得有
意思,嘴裏便格格得笑出了聲兒。巧姨一時間有些羞怒,輕輕的捻了大巧兒的奶
頭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兒,妳倒是挺樂呵。」
大巧兒仍是忍不住地笑,心裏卻童心大盛,眼神越過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給吉慶使眼色。吉慶心裏神會,咧著嘴壞笑,卻不敢再那麽冒失的進入,衹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兒處按揉塗抹,嘴裏卻說著:「慶兒對不
住了,幫姨揉揉。」
「這還差不多。」巧姨心滿意足的軟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頭
又舔上了大巧兒鼓脹的一粒奶頭,那奶頭兒卜楞楞光閃閃裹在舌尖,大巧兒忍不
住又一陣顫栗,身子一下子橋一樣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巧姨見大巧兒敏感的反應,觸動著自己也興趣盎然,腚眼兒那裏被吉慶揉捏
的涼颼颼一陣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隱隱得倒盼著有個什麽東西再來上
那麽一下,卻仍是怕了那突如其來的劇痛,衹好喘著央告吉慶:「幫姨舔舔……」
吉慶抬了眼問:「舔哪兒?」
「就是那兒……那兒……腚眼!」
2009-10-10 21:51
#11
二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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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好的乡村色文!乡土气息浓郁,人物刻画生动。情节描述紧凑…不可多得…顶上
2009-10-14 18:44
#12
a19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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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高手的文章啊!! 画面感十分强烈,人物生动,情节紧凑,安排合理,心理描写十分到位。
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把剧情向前推进,引人入胜,鸡巴挺立!
重要的是作者什么都敢写,看这个架势,好戏还在后头呢!
千万别太监了!
转帖的兄弟,盯紧了,第一时间转过来啊!
2009-10-15 01:24
#13
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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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的一篇文
作者怎麼竟然不是出身文行還是風月的高手呢?
google也找不到這篇阿
不知出處是哪~~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9-10-15 23:40
#14
jiun_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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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章有好真實的畫面啊...刻劃動人
期待續集...
2009-10-29 17:20
#15
ljc9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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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續集+1
2009-10-30 15:15
#16
hotan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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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非常,希望後續文章
2009-10-30 16:46
#17
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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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二十章
十八---二十章
第十八章
大巧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娘啊,不疼了?」
巧姨擰了大巧兒的臉蛋兒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讓他舔?」又扭了扭翹著
的屁股,回過頭來沖吉慶說:「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慶從大巧的身子裡抽出來,跪伏在那裡扒著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兒,開始一
門心思的準備對付它。
剛才吉慶不過是眼見那一處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順手就把指頭捅了進去,
還沒什麼感覺就被巧姨的驚叫打斷了。但就是那一瞬間,卻覺得那個地兒竟也是
個洞,緊緊實實得,手指進去立刻像插進了河底的淤泥,嚴絲合縫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種感覺。
吉慶小心奕奕的伸了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去觸褶皺中間那緊緊閉住的一點洞
眼,剛剛挨著,卻覺得巧姨輕輕的一顫,忙問:「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並不
讓他停下來,哆哆嗦嗦地說「沒事兒」,讓吉慶接著弄。
大巧兒趕忙抱緊了娘,怕一會兒吉慶再惹得娘痛得跳起來,另只手也學著娘
的樣子,在娘的奶子上揉著,卻發現娘的奶子比自己要鬆軟很多,抓在手裡綿軟
細膩像剛剛蒸得的發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覺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發的大口喘
氣,一會功夫兒,和吉慶前後夾擊著,娘竟然哆嗦成一團,哼哼著抓著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塊兒弄娘,娘要死了……」
聽著娘暢快的呻吟,大巧兒的身子也一下子熱乎乎的難受,不由得也輕哼了
一聲兒,抱著娘顫抖的身子,眼神兒迷離的望著吉慶,腿又重新高高的揚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濕乎乎的肉縫:「……慶兒,我也要……再來會兒……」
吉慶扶著自己的傢伙湊到大巧兒的那地兒,用紫紅的頭兒上下的在翻捲在縫
隙外面的那兩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兒慢慢溢出來,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慶一挺腰便滑了進去,輕輕的抽動起來。上面是巧姨碩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慶倒像個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時間,屋子裡三個人喘
息聲、呻吟聲、和偶爾母女倆的一兩聲輕叫,活脫脫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歡
圖。
窗外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又下了起來,稀稀拉拉但綿延不絕,打在日漸凋零的
香椿樹上沙沙作響。靜謐的楊家窪在濕潤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裡的娘兒
仨個,倒像是三隻雀躍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靜卻越是精氣十足。
一夜未睡的還有大腳。
吉慶跑出家門時大腳卻並未發覺,捆住了兩隻胳膊仍和長貴撕打著。羞憤和
惱怒被長貴的餿主意徹底激發出來,到一時忘記了原本是有短處被長貴捏住的,
那囂張爆烈的勁頭競和往日裡一樣。到最後,好言央告的卻仍是變成了長貴,大
腳這才不依不饒的消了氣,縛著個兩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氣,兩個眼睛
瞪成了個牛鈴,似乎仍是要噴出火來。
長貴囁嚅著再不敢吭氣,也沒鋪上褥子就在炕梢裡蜷縮著躺下,心裡卻一萬
個不服氣:咋就不是個好主意呢?反正你個騷娘兒們是要偷人的,在家裡頭偷咋
也好過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敗興。委委屈屈得來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著,又
被大腳一腳蹬在腰眼兒上:「你個閹貨,給我解開!」
耳邊長貴沒心沒肺地打著鼾,熟悉的呼嚕聲卻讓大腳的怒氣慢慢的煙消雲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爺們能忍住媳婦兒偷人呢,這頓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腳摸著被長貴打得仍隱隱作痛的地方,卻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麼忍不
住呢?那麼多年都過來了,一個稚氣未脫的嫩雞巴咋就讓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長
貴的話,卻不由得又開始往上拱火:這個閹貨,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咋就想
出了這麼個主意?!那是自己個親兒子啊,拚死累活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兒?要被雷劈死的!
大腳翻了個身,長吁口氣。揉搓著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瀝瀝
的雨中,和鎖柱慌慌張張又如饑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著想著就幻化成吉慶
的樣子,大腳努力的從腦海中驅趕,可吉慶虎超超的模樣竟像是生了根一樣揮也
揮不去。
就像大腳從不相信地裡會長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她地裡也可以
長出金子的時候,儘管大腳還是一百個不信,但卻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穫到金子那該會怎樣?就如現在一樣,大腳幾乎下意識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換成了吉慶,於是大腳突然的心驚膽顫起來,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卻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於到後來,那念頭競愈發的強烈,大腳甚至感覺到吉慶那火熱
且粗大的陽具在自己身子裡橫衝直撞。大腳一下子像冬日裡圍著滾燙的火爐子,
大腿間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腳恨恨地罵著不知羞恥的自己,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在秋雨連
綿的夜裡,那裡競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腳再也不敢閉上眼睛,索性坐起來,靠著牆呆呆的發愣。
吉慶比鎖柱應該還大上一些,個子比鎖柱還要高身板兒也比他虎勢一點兒。
鎖柱都沾過女人了,吉慶卻還是個童蛋兒子呢。大腳開始為兒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兒呢,兒子卻還沒沾過。想到這兒,大腳一下子便有些憤憤不平,卻
壓根兒也沒想到,吉慶竟早已經對女人輕車熟路了。
大腳披上件褂子,趿拉著鞋進了堂屋。
吉慶那屋裡黑著,大腳看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擔心。大夜裡的,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腳忍不住又歎了口氣,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了屋,有心等著
吉慶回來,可躺在炕上沒一會兒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雨過天晴,當初升的太陽緩緩地打東邊升起的時候,瓦藍瓦藍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無邊無際,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過了,看著就那麼讓人敞亮。
大腳被窗欞中透進來的陽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個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來,
身邊的長貴卻沒了影子。
窩裡的雞已經散在了院裡,爭先恐後的啄著瓦盆裡的食,嘰嘰嘎嘎鬧成了一
片。大腳轟了雞,見盆裡的食是新鮮的,知道是長貴早起拌得的,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臉盆從井裡壓了點水,正要撩著洗上把臉,扭頭卻見巧姨樂滋滋
的進了院兒。
「大早起來的,接了喜帖子?瞅你樂得。」大腳白了巧姨一眼,掖著領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臉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兒的一張俏臉,撇著嘴說:「得了個兒子,你說應不應該樂
呢?」
大腳一下子明白了,卻不說破,還在和她貧著:「該不是懷了個野種?是個
兒子?」
巧姨格格的樂出了聲兒,搡了大腳一把:「我倒是想呢,沒人下種哩。」大
腳也呵呵地笑了,當院裡潑了水,問:「昨黑晌,慶兒到你哪兒去了?」
「可不麼。」巧姨靠了門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說:「挺黑瞎就跑過來
了,嚇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長貴咋又打上了?說還動了手?」
「沒啥,一點兒破事兒唄。」
「那你倆天天打吧,我就不讓慶兒回來了。」巧姨斜楞著眼,嘴上說著氣話
心裡卻當了真。
「行啊,還省糧食了呢。」大腳抱了捆柴禾,湊到灶台前攏火,火苗忽閃閃
燃起來,映得大腳本就俏麗的臉越發紅潤,一抬頭又問巧姨:「慶兒呢?上學走
了?」
「都啥時候了,還不走?」巧姨蹲在一邊,幫著大腳遞了把秫秸:「早上給
他們下了麵條,吃得了一塊兒走的。」
大腳一顆心這才落了地,但吉慶總歸是要回來的,到時候對了眼卻咋說呢?
一想起這些尷尬的破事兒,大腳一下子又恨上了長貴:這個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搗出點兒讓人說不出口的爛事兒來。大腳忍不住在心裡把長貴祖
宗八代罵了個夠,竟忘了這一切的源頭卻是因為自己。
晌午吉慶沒有回來吃飯。吉慶常常這樣,懶得跑了就在學校周圍的小吃店隨
便弄點什麼吃,好幾次,大腳為此常常數叨吉慶:再怎麼樣,家裡的飯食熱熱乎
乎的還是舒坦,咋也好過那些外面賣的,坑人不說時間長了也毀身子哩。吉慶總
是不停,答應的挺好,但該咋樣還是咋樣。
但今天大腳見吉慶沒回來卻有些慶幸,見了面真不知要說些啥呢。
長貴卻似乎忘了昨夜裡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依舊悶聲不響卻該吃就吃該喝就
喝,對著大腳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樣兒就好像沒有看見。大腳卻越瞅越是來氣,忍
不住的冷言冷語,恨不得衝上去呼上一巴掌。
長貴也該著倒霉,本是自己佔了上風的事情,突發奇想的一個主意,竟掉了
個個。他倒是不在乎,心裡卻下了決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過去,長貴並沒有因為大腳的暴怒而改變主意:任你有千條妙計,我卻
有一定之規。篤定的心態讓他越發的自得和從容,似乎大腳給他帶上綠帽子的痛
苦也減輕了許多。找個時候該給吉慶說說呢,長貴心裡念叨著,想起吉慶那壯實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戲裡不是唱了麼:爹爹身上的重擔有一千
斤,鐵梅要擔上八百斤。
長貴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腳,心裡卻暗暗地得意:讓慶兒收拾了你,看
你還到外面去瘋!
吉慶卻不知爹已經給他派下了任務,老師在上面講著他聽也聽不懂得課文,
心裡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昨夜裡和巧姨娘倆折騰了大半宿,遠遠地聽到了一聲雞叫,巧姨和大巧兒這
才拖著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這是吉慶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體驗,兩個女人光
著身子任由自己折騰,對吉慶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而且,這兩個女人竟還
是一對母女,這更是讓吉慶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著周圍的同學
們,心裡忍不住的一陣驕傲:你們沾過女人麼?你們弄過娘倆麼?
吉慶想起這些,幾乎要笑出了聲兒,一夜的疲憊對他來說竟算不上什麼了。
做那種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兒那樂此不疲的勁
頭,似乎比自己還要過癮。吉慶耳邊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兩個的大呼小叫,斷斷
續續悠揚連綿的哼唱一直的在腦海裡盤旋。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窺中娘似乎也發出了這樣歡暢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來覆去的
折騰,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惱怒。吉慶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樣把那東西插進去,娘
就應該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慶想起了爹大腿間那蔫塌塌的物件兒,不禁為爹感到了一絲遺
憾。
經歷了巧姨和大巧兒,吉慶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離不開那事兒,女人沒了
那東西弄,就像丟了魂兒似的沒著沒落的。這是巧姨說的。那天吉慶哆嗦著把東
西射進巧姨的身子裡,巧姨仍是摟著他不讓他退出來,巧姨說慶兒這物件兒好,
是個稀罕物,女人用了會一輩子離不開。
娘也是女人呢,卻沒有這樣的稀罕物,吉慶想起這些,不由得開始可憐起娘
來。
吉慶常常見到娘在院子裡坐著,手裡拿著活計卻時常的若有所思,就那麼呆
呆的望著門外。那樣子吉慶司空見慣,可現在想起那場景吉慶卻怦然心動。吉慶
想,娘那時候的眼神,應該是旺盛的情慾沒有得到撫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壞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慶開始理解娘,就像當初理解了巧姨一樣。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從內心裡,吉慶萬不願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會在另一個男人
身下曲意承歡的樣子吉慶就一陣陣的憤怒。可有什麼法子呢?畢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難道總要用爹那個舌頭不成?可是……吉慶猛地想起了昨夜裡爹的聲音,
心裡一陣亂跳--沒準,這還真就是個法子呢!
放學的路上,吉慶還在想著這事,越想卻越覺得慌亂,直到被二巧兒叫住才
緩過神來。
二巧兒打出了校門就看見了吉慶。今天吉慶怪怪的,放了學也沒吆五喝六地
叫著同村的孩子們一起走,卻自己低著個頭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追上去叫了
半天,吉慶卻還是聽不見。
二巧知道昨夜裡吉慶從家裡跑了出來,開始以為是因為被老師告了狀挨打,
後來娘說大腳嬸和長貴叔打架了,吉慶這才住了她家。為這事兒,二巧兒早晨還
笑了吉慶:「個子那麼大膽子卻賊小,爹娘打架就讓他們打唄,你裝聽不見就完
了,幹嘛還跑?忒沒出息。」話沒說完,卻被娘一個爆栗敲在腦門上,二巧兒這
才住了嘴。
二巧兒追上來扯住吉慶,喘著罵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麼多聲兒你聽你
不見?」
「沒聽見!」吉慶沒好氣的回了句,甩脫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兒急著攆上來
和吉慶走了個並排:「你咋啦?還想著你娘和你爹幹架的事兒呢?」見吉慶不答
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裝沒看見不就完了?要不,一會兒直接還去我
家吧,娘說了,今兒個給我們蒸包子。」
「不去。」吉慶甕聲甕氣的說,口氣卻好了很多。
兩個人說著話往村裡走,到了家門前二巧兒拽著吉慶要回自己家,吉慶已經
移了步子,要進門的那一瞬間卻掙脫了二巧兒,扭頭還是回了家。
堂屋裡霧氣騰騰,大腳坐在灶台前拉著風箱,見吉慶進來愣怔了一下,還是
打了個招呼:「回來啦。」臉上想笑卻笑不出來,就那麼僵著,說不出來的一股
彆扭。
吉慶嗯了一聲兒,轉頭進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書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涼
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卻聽見娘說:「咋又喝涼水,小心嗆了肺。」
「沒事。」吉慶抬袖子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遲疑了一下,還是像往常那樣蹲
在了娘跟前兒,伸了手去掀熱氣騰騰的鍋蓋,娘也如往常一樣,照例的拿著一個
秫秸桿兒往他手上一敲,吉慶刷的縮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沖娘笑。
那一瞬間,倒好像昨夜裡什麼都沒發生過,吉慶沒有看見娘因為偷人被爹綁
了打,大腳也不再為自己的髒事兒而覺得在兒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該發生的總歸要發生,即使母子間混沌著裝作沒事情一樣,可現實卻
終究是現實,她們倆似乎忘了可長貴卻記得清楚。
這不,吃過了飯,吉慶溜躂著剛出了院門,就被爹從後面叫住了。
【楊家窪情事】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說實話,自從見了昨夜裡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著實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漲紅著臉青筋暴跳地揮舞著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慄。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著另
一面的時候,吉慶從心眼裡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
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著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著吉慶出了家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吉慶提心吊膽地跟著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是昨夜裡爹說的那事兒吧?一
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著吉慶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麼,歎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
了牆角捲了根兒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一股股濃濃的煙從長貴嘴裡噴出
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啊?」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
…還不是……那個……你娘……「吉慶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長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裡,
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長貴卻
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說些啥好,只好陪著爹蹲在牆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隻
眼睛盯著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慶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長貴長長的歎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
吉慶:「……爹說得那事……行麼?」
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於咬了
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裡去的臉:「和
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你是你娘生
出來的,你咋著你娘都願意。」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麼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幹那個啊,亂倫
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
:「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
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裡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
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麼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裡剛
捲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
爹,是爹沒用哩。」
吉慶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幹麼?」
「你娘啊……」說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裡大腳差點和他拼了
命,那瘋狂的樣子著實的讓長貴心有餘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
的計劃,想了想,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
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
長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裡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日子要出
門兒,這不是地裡的夥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裡幹點零活,你就在
家,別總出去瘋跑,看著你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麼辦卻還是沒個准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閒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裡糧庫幫著囤
糧就是到建築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後便要操持著過
年了,兜裡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後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麼一
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扎坐在當院裡,看著娘進進出出
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
著堂屋裡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
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
住了。
從那日裡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
了心裡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
了閘的河水,洶湧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欲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著一起進
了縣城。
後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裡,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裡揉
著浸在水盆裡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著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裡挺了挺,掄著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
了,爹呢?」
「去縣幹活了。」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裡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
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麼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麼關心起娘來?吉慶
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著,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
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
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
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麼一揉,舒服得
幾乎哼了出來。心裡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瞇縫著眼睛,
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裡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麼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乾淨坐在炕上,手裡閒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
倒髒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
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
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
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
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
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
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裡便有些惱怒。見吉
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慰湧了上來:這樣不好麼?
兒子守在家裡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
喜愛的在吉慶的頭髮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
讓我多陪陪娘。」
大腳見吉慶這麼坦白,心裡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
那麼好心,別搭理他。」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操心。」吉慶的嘴
裡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裡聽過這個,一時間心裡
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裡。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
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
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騷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裡,抬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裡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
發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裌襖,感到吉慶的腦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裡被一股股湧動
的柔情填滿,摟著懷裡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裡,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
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裡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
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
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
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麼扎扎的卻
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裡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
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捨,
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裡蕩漾,
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
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裡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
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
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
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歎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
意的伏在上面,嘴裡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裡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隻光著的腳。
「幹啥啊?」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麼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慶端詳著娘赤裸的腳面,答應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
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肉滾滾的棒槌,並排著
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
多一點肉就顯得過肥,少一點肉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
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裡,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
的曲線竟在這裡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
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麼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裡幹活
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像捧
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裡。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娘還
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
涼涼的就那麼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裡,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裡,胸口撲通撲
通的跳著,卻越發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裡,最開始
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
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肉體所
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裡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
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儘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裡,但吉慶仍然可以想像到褲管裡面的樣子,甚
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
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
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
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面就那麼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裡,
那如癡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裡丟進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
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
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
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裡允吸著,
一下子抽回來,說:「幹啥呢,弄哪裡作甚?髒呢。」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
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
沒幹,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麼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
走回來呢。
櫃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
口,那股邪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
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裡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
的屋子裡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裡卻有
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個男
人的碩大傢伙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裡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
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
麼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裡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
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
籠屜裡,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裡,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裡一樣,伴著一陣緊似
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裡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裡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
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
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
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
音猶如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
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
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麼?聽娘在哼呢。」
【楊家窪情事】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儘管屋裡黑著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散開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復了
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吉慶的問話。
一波一波持續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禁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吉慶還在關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被裡,
急躁地說:「沒事沒事,回去睡吧。」
吉慶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慶慢慢的轉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門的聲音,終於探了頭回身看,見吉慶還在那裡磨磨蹭蹭
的,忙問:「幹啥呢?咋還不回去?」
吉慶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說:「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慶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
大腳有些為難,本想著趕緊轟吉慶回去,自己好繼續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
兒,冷不丁的吉慶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願。要是平日裡還好,但今天
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
些怪怪的,讓自己沒來由得心慌氣喘,沒來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蕩漾。心裡就
像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噪得自己的身子總是
火燒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從來沒個乾爽的時候。
但吉慶還在那裡眼巴巴的瞅著,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說兒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己親了,做娘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
大腳還是答應了:「中吧,去,把被窩抱過來。」
吉慶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兒,咧著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露出滿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飛快的抱著一團被褥回來,鋪在了娘的身邊。
「躺好了沒?趕緊睡吧。」見吉慶鑽進被窩還在翻來覆去地折騰,大腳忍不
住的催,思量著吉慶趕緊睡著,趁著還有些功夫,悄摸兒地讓自個舒坦一下。
她哪兒知道,這個吉慶竟一點睡意都沒有呢。
背對著娘睡覺得地方,吉慶的眼睛卻瞪得溜圓。終於和娘睡在了一鋪炕上,
這讓吉慶不禁興奮非常。這段時間和巧姨娘倆廝混,讓吉慶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還是那個小的,吉慶閉著眼就可以知道她們想要什麼,甚至從她們
的一笑一顰,吉慶都可以估摸出她們心裡想的是些什麼。這讓吉慶很是自滿也很
是得意。巧姨說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圖別的,但最怕的是夜裡守著個冷被涼
炕,那可比死還讓人難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對娘來說比巧姨的冷被涼
炕還要難受呢,要不,娘咋會去偷人?要不,爹咋會讓自己睡娘呢?那還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舉一動吉慶都看在了眼裡,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貼了門縫兒
聽娘躺在炕上哼哼,吉慶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測,這才壯著膽子進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慶不知道娘會不會和自己好,畢竟是親生的兒子,想想都
覺得牙磣別說真的去弄了。但吉慶想試試,吉慶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不喜歡娘
去外面偷人,何況,娘長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還要誘人呢。
再說了,爹都願意,做兒子的怕個甚?
現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那身饞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邊那桶被裡,這
一切,讓吉慶哪能睡得著。可是,咋才能貼過去呢?卻讓吉慶一時的犯了愁。
正想著法子,冷不丁聽娘在背後輕喚:「睡了麼?」吉慶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過身,瞪大了眼睛說:「沒呢。」
陡地一見吉慶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亮的眸子,大腳氣餒的幾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無故的,還不好表露出來,煩躁的翻了身,給了吉慶一個後背,壓抑著鬱憤
嘟囔著:「趕緊睡!明兒個不上學啦!」
「睡不著,還是冷。」吉慶靈機一動,找好了理由。
聽吉慶這麼說,大腳倒但了心,連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慶的額頭:「咋
了,別是發燒了吧?」手搭額頭,卻是一片溫涼,「沒事兒啊。」
吉慶知道自己沒事,但還是堅持著說冷,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看上去竟還
有些微微的發抖。大腳更是著了慌,也沒披衣裳,就那麼坐了起來,手探進吉慶
的被窩摸著吉慶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慶說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麼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說:「要不,上娘這邊來?」
「誒。」吉慶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鑽了進
去。一股混合著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吉慶一下子感到一種從來沒
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娘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性
由他去了。給吉慶掖了掖被角,又轉了身背對著吉慶催促著他趕緊睡覺,心裡卻
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說了。倒真應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
今天吉慶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長貴
出的餿主意,聯想著今天吉慶突如其來的轉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
咋整?像罵長貴那樣也把吉慶罵上一頓?或者是打上吉慶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
道了。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驗,
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長貴說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
那麼的反感了,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就像要發芽的麥苗,在土裡面拱
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
吉慶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腳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於一種刺激。就像
去別人家菜園裡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
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來臨前的緊張。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一手一腿搭
在娘的身上,感受著娘溫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
望娘就這麼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麼緊張那麼的無所
適從。可是吉慶知道,娘沒睡著,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
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吉慶又不知道了。
吉慶回憶著當初是怎麼和巧姨弄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鑒的方法。但無論
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竟發現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
成的,根本沒費什麼心思,吉慶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
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迎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
大耳刮子。
一想到這兒,吉慶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時候的激動,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運河翻捲地浪花,洶湧著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
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吉慶心灰意懶的想抽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
陣陣溫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捨不下。於是吉慶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
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冒著泡兒鼓著沫兒地往上溢。
吉慶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動,叉開的雙
腿中間,夾著爹粗憨的腦袋,嘴裡語無倫次的哼著,兩個豐滿的奶子在娘的兩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慶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懷裡麼?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丟在了枯黃乾燥的
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
間便衝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
像個棒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裡的屁股上。
直到杵著娘屁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後縮了縮身子,
希望離那裡遠一些。但吉慶還捨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麼勾羅著身子,但那個
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
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那感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
吉慶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儘管現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嫩雛兒一樣的半大小
子了,可說到底,骨子裡裡仍有些孩子的習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
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兒。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
了一團。
這樣的經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任由自己的慾望燃
燒瀰漫,對吉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於會
不會挨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裡那一團火辣辣煊謄騰的肉鼓噪得無影無蹤了。
剛剛還在腦海裡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慾火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著他
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喘息愈發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隻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慶的心裡現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念頭
:騎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塞進娘的身子裡。
「……。娘。」吉慶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兒,那聲音顫抖著卻飽含著一股子
焦灼的飢渴。
可那聲音對大腳來說,卻無異於一個炸雷,讓她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
一片空白。
來了,終於來了。大腳的心裡面無力的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長了,
讓大腳疲憊的心累得氣短。
秋夜涼得漫長而又清冽,寂靜的屋子裡偶爾有一兩聲苟延殘喘的蟲鳴。而一
鋪大炕上的母子兩個,被子裡卻猶如扔進了一把冒著火苗的柴火,把兩個人烤得
焦頭爛額。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著的是吉慶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扑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敏感地覺察到了吉慶
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的感到不安。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
希望著事實上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裡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
和吉慶找著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麼?那時還光著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
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隻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麼分別
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麼,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著自己「娘」的那個慶
兒麼?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
自己的親暱。她只好給著自己一個借口和台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麼多曖
昧和一絲的淫靡。
可是,後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
還是吉慶粗重的呼吸,大腳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
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敏感的身體體
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顆樹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了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裡。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槓一樣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
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
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浪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騷情感
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飢渴的身
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麼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
慢地,整個被窩裡,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發血氣方剛,大腳猶如吸進了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
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說的那樣?
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
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
吉慶,那該讓孩子多麼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大腳很
是為難,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
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裡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於是大腳只好就這麼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雲,烤著燒著
卻還要熬著。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麼懸著,懸得她連喘氣都變得不那麼自
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辦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
於是,熱烘烘的被窩裡,一個躍躍欲試一個故作矜持。
吉慶飽含著飢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
竟鬆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麼
的重要了。
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娘」,氣喘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
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慾望燒得迷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娘的感覺,甚至大
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
個夜晚一樣,期盼著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
如一張飢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蠕動。
他嘗試著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著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肉,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下探的
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鬆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
了。
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麼有力。
「……娘。」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
那麼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吉慶用力的掙脫,大腳拚命的抵抗,娘
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鬥,你來我去的被窩裡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日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
氣餒的停下了執拗的進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
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大腳弓著的屁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著的肚子,母子
兩個竟如對折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吉慶堅挺的傢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裡的一根橛子,固執而
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
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粗壯還要猛烈,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大腳,
大腳清晰地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麼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裡,守著個蔫耷
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牆,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麼
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
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畫兒麼?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麼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劑春藥沁入吉慶的心裡,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
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
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裡像冒了漿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
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於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
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
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
頭,嘴裡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
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裡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
慶愈發的瘋狂,挺著個傢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
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
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麼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裡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
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鬆緊帶,這次他發現娘的手並沒
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
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髮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
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
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
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裡。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
下意識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麼鑽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
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
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
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肉。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
腳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
時間竟變得那麼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慾望和興奮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乾二淨。
天啊!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癡
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紮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
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
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
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
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裡面如饑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
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肉,就那麼
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鬆鬆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裡突然地續上了一蓬
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
然後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
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麼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16 14: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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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5 01:37
#18
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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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排版 各位看官見諒 湊合著看吧!
2009-11-15 01:38
#19
sho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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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寶寶轉帖,辛苦了!
2009-11-15 02:31
#20
ly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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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乡村来的朴实气息,到床上去。
2009-11-15 12:24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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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第二十壹章: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來越重,壓得他壹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
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癡迷中的大腳仍是那麽的善解人
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壹堆,
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赤呼赤的喘息,喉嚨裏壓抑不住的壹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推到了壹邊,萎成了壹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
覺涼意,摞在壹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
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壹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壹條
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麽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
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只手壹邊攏住壹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
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
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
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麽按進去,嘴裏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麽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
殘喘的蟲兒,也被屋裏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旭
旯,再也不願意浪費壹點點精力。而炕上這壹老壹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湧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壹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壹絲
絲的縫兒。
過了好壹會兒,吉慶終于擡起頭,撚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壹個壹個急慌
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壹邊,利索
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壹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
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裏,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壹個含浸在嘴裏,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壹個,壹時間竟像個拱槽的
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于是,就這麽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
弄,又張口禽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裏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壹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
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
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葡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壹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壹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壹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裏。大腳下意識的
便分開了兩腿,那根肉棍子壹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
腦袋往裏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壹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
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麽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
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壹下屁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
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壹根褲管下來,另壹邊還在那條腿上挂著,就
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壹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
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家夥,愛不釋手地撸動了幾下,
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裏就往壹齊湊。剛剛觸到壹點點的水漬,那
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壹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
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壹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裏炸開
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壹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
吉慶的聲音卻低沈有力,壹高壹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裏漾出壹股
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壹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
住了。
“別,別叫娘。”大腳說。
“那叫啥?”吉慶問。
大腳癫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
勾在了壹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吉慶試探著喚了壹聲,身子擰著往裏送,大腳竟被這壹聲
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壹個生龍
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
了壹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
了壹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壹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壹下頂得
“嗷”地壹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壹聲“好”,像戲台下如饑似渴的聽客,
陡然被壹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
到如此鼓勵,壹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夥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壹時間,把個大腳幹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裏再說不出什麽來,只會壹個勁
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
的娘,這時候壹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壹張口卻
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裏溫柔的娘,今夜裏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
候,還要騷浪百倍不止。吉慶壹下子變得有些恍惚,壹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
讓他生出壹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鍾,壹時間竟再
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叽咕叽的水漬聲不絕于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
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淨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壹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
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壹團,就感覺身子裏壹股熱辣
辣的東西湧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壹股子東西,兩下裏轟得壹下撞在了壹起,
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裏往外的那麽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壹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
的懷裏,讓吉慶隨著她壹起抽了筋似的顫,嘴裏叠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壹時間竟百感交集,壹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
了下來,而心裏卻壹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壹條在抽幹了的池塘裏蹦累了的白條魚,呼赤
呼赤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壹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壹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
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
腳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裏,壹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
慶銜在了口裏,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
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于止了些饑渴再加上疼
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曆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饑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爲吉慶重又
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歎這個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麽多的手
段那麽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壹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抛進渾
渾噸噸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壹起的情景,又壹遍遍的重溫前些日
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壹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壹次次
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妳不是個人啊!
妳是個鬼啊!”而慶兒卻壹邊大動壹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壹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壹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
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
著自己的肉在心裏罵自己:大腳啊大腳,妳可真騷!騷上了天了!妳再偷人養漢
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繃著個
臉伺候著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壹躺到炕上,壹想起那種快
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壹聳壹聳,
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壹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家夥親了又親
……
唉!大腳長長的歎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裏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
自己的魂兒呢。這麽壹想,大腳便感覺著心裏舒服了壹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
得過天呢。大腳壹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裏的沈重竟變得輕松了很多,隱隱
的,身子裏又開始逗弄得癢,這壹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裏有了什麽不對
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
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滴咕了壹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
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
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裏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
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
校裏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
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面,撺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騷
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壹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谑地悄聲的說
:“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
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麽壹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壹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甯,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夥
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
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壹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
吉慶還真是過瘾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爲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
果又是挨了大巧兒的壹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裏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妳操了,妳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麽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
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壹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
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籲
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
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掴了壹掌:“小體格吧,
這就累了?”
“小體格?妳咋不說妳跟豬似的胖呢?”吉慶呼赤呼赤的喘,心裏卻還有話
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幹的妳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壹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屁股上打了壹下,
扶著二巧兒下了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裏吤吤著,卻怪了自己
的閨女:“妳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裏走,邊走邊
小聲的滴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撚了壹下吉慶,小聲的嗔
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壹張俏臉沒了笑容卻壹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
裏陡地壹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
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郁悶散了
個幹淨,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妳包餃子。說完,
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壹下,遠遠地抛了個媚眼兒。晃得
吉慶心裏壹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裏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
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缭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擀好的面皮兒,又拿了
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壹串串急急的鼓點兒
在屋子裏回蕩。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
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壹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壹
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壹下壹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
兒,等娘做熟了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撚,撚得大腳那個地方壹陣陣的熱。吉慶的另壹只手,卻解
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壹下子輕松了許多,冰冰涼涼的壹
只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壹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
了壹條縫兒。那只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
的渠中輕松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壹點點的浸濕,猶如壹鎬頭下去刨出了
壹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壹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只胳膊用力
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裏忍不住的念:“妳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家夥掏了出
來,棒槌壹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
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屁股扒了出來,
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壹層細小的雞皮
疙瘩,大腳“啊”地壹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
上,喘著氣自言自語:“妳個壞蛋妳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准了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裏面擠,卻
咋也對不准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裏瑟瑟
的發抖。過了好壹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裏
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壹抹深渠。烏
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裏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
布在那條肉縫兩側,壹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壹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壹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壹條肉縫如河蚌飽滿
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壹開壹合,鼓悠得裏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家夥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
頭兒對准了地方,見那地方如壹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著急往裏塞了,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壹股股蔓溢的騷水
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糊著頂棚,把娘的那個
地方壹時間便弄了個淩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後面胡亂地摸,嘴裏連聲兒地催促:“幹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壹叉腰,把個頂門杠就那
麽別在洞口,說:“快啥?妳得求我!”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
的幾乎要撅了屁股拱他壹個馬趴,擠著喉嚨說:“妳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裏,早就喘成了壹團。那個東西就那麽熱乎乎的定在那裏,卻咋
也不往裏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
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妳說……妳
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吉慶又想了想,說:“只要聽了舒服。”
“妳個挨刀的玩意兒!”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壹橫,說:“中……求妳了,小祖宗!”
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壹跳,又啪的壹下重新點在了那裏,
逗得大腳壹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
“求妳幹我!中不?”
吉慶樂了,扶著家夥往裏頂了壹下:“對喽,再說幾句。”這壹下頂得大腳
忽悠壹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
妳了………小祖宗,求妳……。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腳焦躁的五饑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妳操
逼!操妳娘個逼……”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壹門鋼炮似地塞了進來,
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壹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
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麽!得勁麽!”吉慶壹連串地念刀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鍾
似的壹次又壹次的沖擊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竈台上鍋裏的水燒得滾開,缭繞的
蒸汽在屋裏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都咕都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裏撞擊
在壹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妳娘!操死大腳!”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
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壹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
壹根樁子插在泥潭裏壹樣?或者像揉面,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裏,泛著
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糊了,吉慶那東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壹下壹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裏,讓她幾乎要暢快的
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壹想
到今後又壹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雞巴真好,
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麽?”吉慶挺著腰追問了壹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壹下,那兩瓣肉都會
隨著娘的壹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壹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壹次的進攻,
壹次比壹次猛烈,娘的叫聲也壹次比壹次的癡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
著娘活生生地被他幹得像發了情的母狗壹般,平日裏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蕩
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
用了力氣插著,每幹壹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壹嗓,兩人的交合處,壹時間竟水花
四濺。
“幹妳屁股幹妳屁股!舒坦麽?”
“舒坦!……幹吧,幹屁股,就讓慶兒幹……”
“見天兒幹行不?”
“行!天天幹……天天兒讓妳幹屁股……”
熱烘烘的屋子裏回蕩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淫聲蕩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裏的水不知什麽時候竟早已經燒幹了……
PS : 今天剛更新的 我來轉帖 - -|||
2009-11-19 18:10
#22
keith7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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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足以看完,但覺得蠻好看的文,先做上回應註記,也謝謝貼文者,待看完後再給心得回應。
2009-11-23 15:58
#23
ykch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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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看到了第二十一章,非常的喜欢作者的文笔,特别朴实的文字,及其复合乡村情色故事的性质。首先说说人物,我个人最喜欢巧姨这个人物,特别喜欢她的风骚与体贴,而看第一章开始,我就期望着一场吉庆与大脚的好戏了,但是当我看到大脚和锁柱勾搭到一起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心痛,为什么要把自己男人外的第一次给了别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吉庆了,但是随着文章的不断更新,情节的不断展开才知道自己的鼠目寸光了啊,前面大脚的出轨不正是为母子乱伦买下了一个伏笔嘛!
2009-11-24 13:56
#24
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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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起風了,日漸凋零的樹葉被風捲著嘩嘩作響,原本皎潔的月亮,被飄來的雲
彩半遮半掩著,暈黃的月光還是頑強的亮著,把遮擋的雲鑲了層爍爍的金邊。夜
色裡,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裡躍出來,
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於滿意的「嗚嗚」地哼著,又蜷縮在暖暖
的灶台邊。
屋子裡,喘息未定的大腳和吉慶仍汗津津地疊成一摞,兩隻呼著熱氣的口,
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下面還連著,吉慶想抽身下來,卻被
大腳緊緊地抱著。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吉慶的腰上鎖著他的臀,像
個張著翅膀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把吉慶死死地箍在身上。吉慶的那個東西卻慢
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挺著墊著就和著,盼著那個稀罕死人的東
西擱裡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吉慶知道娘的心思,但還是覺著自己的傢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
一點點的縮,終於,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濕乎乎的門邊兒,於是小聲的湊
在娘的耳邊說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腳也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
著湧出來,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順著腚溝一條條的往下淌,
這才鬆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慶下了身,大腳才感覺著渾身無力
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願動上一動,四肢舒展著懶懶的躺著。「唉」,一聲長
吁從心底裡悠悠的吟出來,透著那麼解乏那麼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過了一會兒,吉慶側過身,臉衝著大腳,閃了亮亮的眸
子問。
大腳「嗯」了一聲兒,揉了揉酸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撩開,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著吉慶。吉慶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
細地在娘的那個地方塗抹,估摸著淨了,把那個濕乎乎的東西揉成了一團,遠遠
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著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娘的
懷裡,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隨意地捻著。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呼嘯著打著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並不很嚴的窗欞啪啪
作響。屋子裡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麼喧鬧那麼熱烈。
「慶兒,」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吉慶「嗯」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吉慶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說:「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
謊。」
吉慶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吉慶,說:「你弄過女人?」
吉慶不知娘為啥突然這麼問,心裡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下
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著吉慶,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
「沒…沒啊。」吉慶心裡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
都被娘識破,然後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
謊,這讓吉慶每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再說?!」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扽住了吉慶下面那截疲軟了的肉腸,
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慶「哎呦」了一聲兒,又問:「說!是不是?」
吉慶忍著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說了實話:「呦………是……。」
大腳緊著追問:「說!誰!」
吉慶見再也瞞不過,索性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說出巧姨,只是囁嚅著把大巧
兒吐了出來。
果然是大巧兒,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說死了要大巧兒。大腳想著
大巧兒那瓷生生的面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
手,摸著自己日漸鬆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說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著。
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說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著呢。」大腳若有所
思的說:「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慶見娘並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這個騷貨,這事兒都不管?」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
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兒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慶趕緊說,心裡想著:別說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裡自言自語著:「原本想著你和二巧兒呢,咋也沒想到你到和大
巧兒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搡了吉慶一下:「你們咋弄的,別出了事兒。」
「還能咋弄,就那麼弄唄。」吉慶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說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慶裝著傻,抿著嘴偷偷的樂,心說:巧姨那是啥人呢,日
子算得準准的。可這話又不能當著娘說,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激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慶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
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說:「說你們呢,扯我幹啥!你們能和我比?大巧
兒還是閨女,我都老娘兒們了,能一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弄!」吉慶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
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著扎進娘的懷裡,張了濕濕的口含住了大腳的奶頭兒,
大腳心口猛地縮了一下,強打著精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
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呢。」
吉慶嘴裡咬了東西,含含糊糊地說:「說不明白就別說了……娘,還想要…
…」
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吉慶卻
不依不饒,手口並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
看著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兒,娘頂不住了,再說,你摸
摸,那兒都腫了。」
吉慶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濕乎乎的粘,仰了頭朝著大腳笑:「沒腫,
濕了。」說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吉慶屁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濕了也不行!」
吉慶卻不理會,掙脫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裡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竟伏
在了大腳的卡吧襠下,扒拉著亂叢叢的毛,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地
舔了起來,大腳就覺得一股邪火洪水猛獸般燃起來,「哼」地一聲兒就挺了身子,
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裡迭聲地念著:「要死了要死了……活祖
宗啊。。。。。。」
吉慶卻甕聲甕氣的在被桶裡邊弄著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囫圇著說不出個整句,到最後竟被吉慶的一條舌
頭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來。
吉慶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舔錯了地方,聞著那一股腥臊的熱
氣把亂叢中的兩片肉翻過來掉過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
那條縫兒往深處探著,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裡閃轉騰挪。那大腳早
已經抽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隻手便抓撓著伸進去,推一下吉慶又
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著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裡所有的水似乎都順著那個地方
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弄啊。。。。。。」大腳
晃著腦袋碎碎地念著,一頭秀髮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
最後竟變成了吉慶那根圓滾滾粗壯的棒槌,她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
去舔,卻啥也舔不著,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慶兒,娘要。。
娘要啊。。。。。。」
吉慶抬了塗滿了漿糊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兒進來。」
吉慶趕緊著從下面爬上來,提著自己的傢伙兒對準了位置插了進去,立時就
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那個玩意兒裹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娘的這裡好,比巧
姨要緊實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地攥著,讓他稍動一下就
壓不住的起性。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吉慶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著勁折
騰但總是沒多少下就哆嗦著射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著正五迷三
道地不亦樂乎,這讓吉慶有些不捨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雖然娘不說什麼,
可吉慶總會覺察娘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何況,吉慶喜歡看娘到了頂
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著娘抽搐著在炕上哆嗦成一團,嘴裡再沒個顧忌逮什麼說
什麼的時候,吉慶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娘的身
子上抽來插去帶來的快活。
於是,吉慶常常是動著忍著,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別處,盡可能的延長著時
間,並用心的體會著娘從強忍著的那種克制到慢慢的放鬆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
和夥伴們在河邊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
那一瞬間的刺激。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吉慶感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鬆,沒
有徹底的把吉慶當做自己的男人。吉慶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這時,吉慶就會想起巧姨和大巧,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吉慶想起
來就興奮。
「啊。。。。。。啊。。。。。。」娘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吉慶回過神兒感
覺著自己的東西似乎又暴漲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麼時候扛上了
娘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呼呼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
上,插起來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胸脯
上攤開了的兩團肉上下翻飛著,兩粒奶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隻眼睛,滴溜溜的
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吟不再那麼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
悠揚揚的在屋子裡迴盪。偶爾會突然的抓住吉慶的胳膊,就那麼死命的拽著,好
像是怕吉慶會突然地抽身而去。兩條高高揚著的腿也緊緊的在吉慶頸上勾著,聳
了肥厚的下身迎著急促而又猛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的脆響,
驚得外屋裡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叫上幾嗓。
一夜過去,竟連它也捎帶著沒得了安寧。
整宿的秋風刮至了東邊慢慢地露出了魚肚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消散,天上的
雲被刮了個一乾二淨,當明晃晃的太陽升上了屋脊,湛藍的天空竟顯得格外的清
冽高遠。
雞早就叫了幾遍又懶懶的蜷進了窩裡,屋子裡的座鐘也噹噹地響了一次又一
次,直到暖暖的日頭從窗戶上打進來斜斜的灑在炕上,那一團暖被中的娘倆兒卻
還在蒙頭大睡。
吉慶吧唧著嘴,懶懶的翻了個身,卻把個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腳的懷裡拱
了拱,大腳也側過身來,迷迷糊糊地摩挲著把胸前那累贅般的兩團肉正了正,又
緊緊的貼在吉慶的後脊樑上,渾圓的一截粉臂順勢搭上了吉慶的腰。
一陣急促而又響亮的敲門聲猛地響起,嚇了大腳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來,
慌裡慌張的在炕上踅摸著昨夜裡不知被甩到哪裡的秋衣,找了半天卻沒有找見,
只好坐在那裡,努力辨識著聲音的來源,當反應過來是大門的動靜,這才長吁了
口氣。
光著身子,大腳在炕上東一件西一條地把散落在各處的衣服歸攏到一起,懶
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這才拖著疲倦的身子打開了屋門。通透的陽光嘩的一下
傾瀉進來,刺得大腳一時地睜不開眼。理了理散亂的頭髮,瞇著眼等了一會兒這
才適應了明亮,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卻讓大腳格外的心煩,便沒好氣地應
了一聲,趿拉著鞋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二巧兒,見大腳一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很是驚訝,說:「喲,嬸兒剛
起啊。」
大腳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髮,手扶著打開了半邊的門板,那樣子卻並不想讓
二巧兒進來:「嬸兒今兒個有點不舒服,有事兒啊二巧兒?」
「哦沒啥事兒,就是我娘說了,讓我哥今天過去吃,我娘包了餃子。」二巧
兒咧了嘴笑著說,說完還伸了頭往院裡瞅。
二巧兒的眼神讓大腳一陣心慌,做賊心虛的忙堵了身子,擋住二巧兒眼光,
嘴裡應著:「行行,一會兒我跟你哥說。」
見大腳嬸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二巧兒乖巧的招呼了一聲,扭頭蹦跳著回
了家。看著二巧兒纖細的背影,大腳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大氣,緊著又插好了大
門,捯飭著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覺得還是二巧兒好,大腳悻悻地舀了半盆子涼水,心裡嘀咕著撩著水
擦了把臉。二巧兒懂事乖巧,雖然長得比大巧兒差了那麼一點,但相比較大巧兒
的狐媚兒妖嬈卻多了點兒清秀樸實,娶媳婦嘛就是要娶個踏踏實實的,沒來由的
讓人懸著心那能是個好事兒?
一想到這些,大腳心裡禁不住的膈膈應應,就像冷不丁的心窩裡橫了根兒樹
杈。
挑門簾進了屋,見吉慶裹了被還在那兒睡著,大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睡熟
著的吉慶現在老實得像個蜷縮在一起的貓,再沒了昨夜裡填不飽的狼崽子樣兒。
高高的鼻樑俊秀挺拔,稜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在白淨的面皮映襯下竟有絲
絲的紅潤,看得大腳心裡一陣陣的發緊,就想努了嘴親上那麼一口。
剛剛湊了上去,撅起的嘴唇還沒等挨上,吉慶冷不丁的睜開了眼,就那麼黑
白分明地瞪著大腳,嚇了大腳一跳,慌張著想抽身卻被吉慶抬了頭先親上了。
「這孩子,快起!」大腳掩飾著說,一張俏臉卻羞得粉紅,倒像是個剛過門
的小媳婦一般。吉慶卻呵呵的笑著,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帶。
大腳踉蹌著,一隻手撐住炕沿,另一隻手卻飛快的伸進了被窩,冰冰涼涼的
就放在了吉慶身上,格格笑著在那裡摩挲,涼得吉慶討饒著躲閃。
娘倆兒個鬧了一會兒,大腳抽了個空兒往外屋逃,快出門時又回過頭來催著
吉慶快起,說巧姨來叫了讓他過去。吉慶答應著,三下兩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
時卻遍尋不著襪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正打算放棄的時候,一打眼,卻發現炕
梢裡一雙襪子被揉成了一團孤零零的在那裡扔著。
吉慶爬過去把襪子打開,伸了腳剛想套上去,卻發現黏黏糊糊沾滿了不知名
的東西,有些還濕著更多的卻干了,結成了硬硬的嘎粘連在一起。吉慶陡然想起,
昨夜裡幫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麼,現在才知道應該就是這雙襪子,
禁不住一陣沮喪。回頭看看外屋。見娘沒有發現,連忙掖在兜裡光著腳就穿上了
鞋。
梆梆地敲門聲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腳一陣心慌,放下手裡的柴禾一
路小跑著開了門,卻是巧姨站在門外。
「大白天的插什麼門哪。」巧姨白了大腳一眼,抬腿就進了院,「咋了你,
聽二巧兒說你不得勁?」
大腳一愣,猛地想起來剛剛和二巧說的話,忙接了一句:「沒事兒,可能著
涼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腳逗著悶子,眼睛卻瞟著屋裡吉慶的身影:「又和誰家
的老爺們去滾了吧?要不能著涼?」
大腳跟在巧姨後面,擰了巧姨一把說:「你這張嘴真該扯了去,比你那卡吧
襠還騷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像大腳在誇她一般。笑了一會兒,回身恢
復了正經模樣,摸了摸大腳的額頭說:「真的,你沒事兒吧?要不,去衛生院看
看?」
「誒呀沒事兒,哪至於去衛生院了。」大腳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邊點
火。吉慶洗過了臉,回身見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聲兒,巧姨膩膩地應了卻
趁著大腳低頭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給吉慶來了個飛吻,這才又和大腳說:「別
做飯了,不是說了麼,去我那吃。」
大腳斜了巧姨一眼,說:「又沒叫我,不是喊慶兒去吃麼。」巧姨眼睛一瞪
:「你咋那麼多事兒捏,叫慶兒不就是叫你?還得挨個叫應嘍?又不是吃席哩。」
一頓搶白,到把大腳說樂了,見巧姨有些急眼,忙說:「我不去了,渾身不
舒坦,一會兒我隨便吃點躺一會兒。」
本也沒想真的叫大腳過去,巧姨就坡下了驢:「那你就躺會吧,一會飯得了,
讓二巧兒給你端一碗過來。」說完,又悄摸兒地沖吉慶擠了下眼,扭著腰便回去
了,臨出門又喊了一聲:「慶兒你也快點啊,讓你娘清靜的歇會兒。」
大腳聽著巧姨的聲音越來越遠,回過頭來朝著吉慶笑著說:「你瞅瞅,你這
個丈母娘還真挺好。」
「那也沒娘好。」吉慶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兩聲,湊過來抱著大腳,頭埋
在大腳的頸窩,對著娘的耳朵調皮地吹了口氣。
「你少跟我扯犢子,」大腳晃了晃頭,嘴上說著心裡卻慰貼,又叮囑吉慶:
「娘跟你說,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兒再弄了啊。」
吉慶心裡一沉,愣愣地看著大腳,問道:「為…為啥啊?」
「你說為啥?你這幾天閒著來?」大腳低頭把散落的柴禾填進燃著的灶坑,
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紅紅的火光映著大腳隱隱臊紅的面龐,讓她一陣陣的發燒。
見吉慶滿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沒聽清,又扯了嗓子喊:「別不當事!毀身子呢!」
吉慶隨口的應了一句,一溜煙地出了門。
大腳伸了脖子望著吉慶飛快地沒了蹤影,不由得一陣氣苦,恨恨的扔了手裡
的一截棒秸,轉過頭來,卻又開始尋思著是不是該給吉慶燉上一鍋雞湯?
吉慶出了門,轉身剛要進了巧姨家,一抬頭卻看見了轉身要走的鎖柱。那鎖
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裡守著了,不知為啥,見了自己卻要躲開。吉慶納著悶,停
下身子喊了一聲兒,鎖柱卻像沒有聽見,兔子似的拐進了胡同,那倉惶的樣子到
像是欠了吉慶的饑荒,把個吉慶奇怪得立時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裡,望著
鎖柱消失的方向發了呆。
吉慶都忘了有多長時間沒和鎖柱在一起玩了,在學校裡見了,那鎖柱好像也
在躲著,即使頭碰頭地遇見,鎖柱也不像從前那股子親熱,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
不說倒好像把自己當做了要吃他的獸,看起來從裡往外的怕呢。吉慶仔細的想了,
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麼突然的,鎖柱咋就變了個人?
好在看見了大巧兒,吉慶被鎖柱弄得有些悶了的心一下子開朗了起來。
大巧兒領著二巧兒正往外走,見吉慶傻呵呵的在門口發呆,一嗓子喊了,吉
慶這才緩過了神兒。迎頭瞅見大巧兒窈窈窕窕移了過來,咧著嘴就湊了上去。
「去幹啥?」
「娘讓俺倆去園子裡揪蔥呢,你幹啥呢?」大巧兒還沒說話,二巧兒卻喳喳
的張了嘴。
「沒幹啥。」吉慶隨口回了一句,卻不錯眼珠地瞅著大巧兒。大巧兒低了頭,
領著二巧兒繼續往園子裡去,卻在一錯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慶的手,拽
了指頭狠狠地捏了一下,小聲的說:「趕緊著吧,娘等著呢。」
吉慶曖昧的笑了笑,賊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兒的屁股。
巧姨守著包好的幾蓋簾餃子,正坐在灶台邊呆呆的發愣,抬眼見吉慶輕快地
走進了門,心裡一陣暗喜,剛想張口叫卻又一尋思,竟把自己閃在了門後,巴巴
的等著。吉慶一頭撞進來,看左右無人還在納悶,早被巧姨從後面抱了個結結實
實,一回頭又被巧姨「喯兒」地一嘴親了個瓷實,這才看見巧姨粉撲撲的一張俏
臉。
「臭小子,想不想姨?說!想不想?」
吉慶嘿嘿地笑,跌跌地點頭,回過身來把巧姨攏在懷裡,一雙手交叉著卻揉
上了巧姨高聳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聲,仰著臉吐著舌頭尋著,自己的
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著吉慶大腿根兒裡的那個物件兒,剛一摸著,便忍不住地
喘了起來。
兩個人濕乎乎的又嘬又啃地親了半天,那勁頭似乎都存了要把對方吞進肚裡
的心思,直到都覺得自己的舌頭絞纏得發澀,這才不情不願的鬆了口,卻還在死
死地抱著摟著,四隻手卻也在對方最緊要的地界兒揉搓著,把個吉慶揉得一柱早
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塊旱了幾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慶被弄得火燒火燎的,忐忑地望著空蕩蕩的大門。那巧姨卻急哧扒火地拽
了吉慶,悉悉索索的解著他的腰帶,說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穩得像坐了
大船?」
「別。。。她倆要回來了呢。」吉慶害怕的伸頭還在看,手執拗地按著褲腰。
巧姨卻嫌費事,鬆了解腰帶的手,竟直接從前面的開口伸了進去,捏了吉慶
腫脹的東西就往外掏:「還早呢,沒事的。」說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
魯吐魯地吃了起來,就像含上了滾燙的一條粉腸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聲。把個
吉慶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桿子,夾緊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裡。
巧姨口裡面溫熱濕潤,吉慶就像給自己的傢伙兒泡了個熱水澡,渾身上下舒
坦得打顫。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地抬了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瞟上一瞟,每
瞟一下,吉慶的那截東西都會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後更把
口張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兒埋進喉嚨深處,恨不得生吞活嚥了這個讓她欲仙欲死
的孽障。。。。。。
吉慶和娘折騰了一宿,那個地方還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適,但架不住巧姨風騷
入骨的浪勁兒,幾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個東西腫脹得青筋暴露,通紅通紅的幾
乎撐破了巧姨的嘴,喘著粗氣就要射。正是節骨眼兒的時候,那巧姨卻吐了出來,
濕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個吉慶弄得上不來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氣憋在了那
裡,急得吉慶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卻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貼了上來,偎著吉慶媚笑著說:「就要急死你,
誰讓你這幾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慶仍在低聲的哀告著,遠遠地,大巧兒歡快放肆的聲音卻飄了過來,吉慶
立時便沮喪不堪,氣急敗壞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舊壯碩的東西往
回塞。
巧姨也不著惱,格格笑著幫他整理著衣服,貼了吉慶的耳根小聲說:「傻小
子,咋那著急,等沒人的時候,讓你過足了癮。」望著大門處,大巧姐倆已經進
了院,忙擰過身子手卻還在後面摩挲著吉慶那裡,突然又一回頭,甩了吉慶一個
飛眼兒:「姨的腚眼兒癢呢。」說完,輕笑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一邊。
吉慶一個人被留在那裡,怔怔的還在想著巧姨剛才說的話,等他明白過來,
就覺得心一下子跳得厲害,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啪地甩了出來,把個褲子從小帳篷
立時撐成了一座氈房。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27 10:31 編輯
]
2009-11-26 18:00
#25
best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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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非常,希望後文
2009-11-28 23:23
#26
kris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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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大陸用語腦袋要轉一下才懂,不過另有一種普實的感覺!
2009-12-3 01:46
#27
qqpei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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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文章背景設定在樸實的農村
好像都有真實感說
2009-12-25 05:24
#28
wenm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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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peilove
於 2009-12-25 05:24 發表
其實文章背景設定在樸實的農村
好像都有真實感說
那是因为我们脑子里都有农村的映像和记忆,所以会有熟悉感。
读起来就觉得真实。
2009-12-25 09:10
#29
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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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窪情事(23—25)
第二十三章
一頓噴香的餃子除了二巧兒,剩下的三個人竟吃得沒滋沒味兒。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發著二巧兒端了一碗餃子給大腳送去,又朝大巧
兒使了個眼色。大巧兒不捨地瞟了一眼吉慶,多少有些勉強地跟了二巧兒一起出
了門。
還沒等姐倆個地聲音從門外消失,這邊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攆了出去,
「咣當」一聲別好了門閂,回身進屋拽著吉慶就上了炕。
吉慶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麽踏實,提心吊膽地透過窗戶看著院子裏,擋了巧
姨的手說道:「行麽姨?她們就回來呢。」
「傻小子,沒事的,和大巧兒說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說完就像一條八爪
魚般膩了上來,一手還拽著吉慶,另一衹手卻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兩個
白花花肉騰騰的奶子一下子攤開來,葡萄珠一樣的奶頭戰栗得觸目驚心。吉慶的
眼睛立時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著,那兩衹奶子卻湊了上來,顫顫微微地堵上
了吉慶的嘴邊。
「來,給姨嘬嘬……」巧姨嬌喘著摟上吉慶的脖子,一衹手托著胸脯,像捧
了一個大號的饅頭。
吉慶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陣哆嗦,
按了吉慶的頭往上貼。吉慶卻梗著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就好像頭次見到,
看一會兒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巧姨逗引得百爪撓了心,
胸脯子拉了風箱般喘著,嘴裏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幹舌燥得幾乎噴了火。
「妳個狗東西,要急死姨麽?快啊……」巧姨端著奶子,在吉慶的眼前晃著,
整個身子傾到了吉慶的身上,壓得他仰在炕上動彈不得。見巧姨急得亂了章程,
吉慶心裏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于是,便更矜持的端著
架子拿捏著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奶頭,
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巧姨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股邪火嘩啦啦燒起來竟沒個引火的煙囪,
一時間焦灼得五饑六受。一邊吊著奶子在吉慶的臉上晃悠著,一邊又急慌慌地去
扯吉慶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吉慶扒了個精光。吉慶那一直沒得消停
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裏,猶如平地裏豎起來的一根樁,看得巧姨兩眼閃了
精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著那熱乎乎的玩意兒貼在了臉上:
「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
吉慶呵呵笑著,抬起頭看著巧姨那一副貪婪饑渴的樣子說:「不就是個雞巴
麽,又不是沒見過。」
巧姨斜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雞巴跟雞巴能一樣?」說完,張口吞下了半
截,吐出來又說,「咋看咋覺得咱們慶兒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妳就稀罕吧。」吉慶心滿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雞巴隨了巧
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邊擎了吉慶的東西動作著,一邊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露
出豐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騎了上來,倒坐在了吉慶的身上,把個磨盤似的
屁股山一樣地就分在了吉慶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對比的分外強烈,
就那麽觸目驚心的在吉慶眼前忽地一下敞開來,看得他一陣子眼暈。
「慶兒,給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壓下來,那上面密匝匝的毛發
紛亂地掃過吉慶的嘴角,讓吉慶隱隱的瘙癢,下意識的便張開了口,伸了舌頭湊
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濕,吉慶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體凝成了細流,
順著溝壑不易察覺的淌下來,發出一股熱烘烘略帶腥氣的味道。這味道卻如微醺
的迷香,一時間竟讓吉慶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細細
的品了,又卷著那豐滿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慶弄得幾乎一下子就瘋了,早就吐了吉慶的家伙兒,像個立在山
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卻把個屁股緊緊地翹著,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哀號,那叫
聲凄厲高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吉慶停止了舔吸,手托著巧姨的屁股從自己的臉前移開。嘴
唇上沾滿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騷氣卻讓他份外迷戀。一時興起,吉慶用
手指在那片凌亂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濃漿,在溝渠中塗抹著,又拽了那兩片肉鼓了
嘴唇吹氣。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巧姨打了個激靈,「啊」地叫了一聲兒,提著氣問
:「幹啥呢?慶兒……」
吉慶壞笑著說:「沒啥,玩呢。」
「玩吧……姨讓妳玩兒……」巧姨嚶嚀一聲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慶的
家伙兒,滋滋溜溜的吃了起來,把個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兩瓣粉嘟嘟的屁股
蛋兒顫顫地抖動。
吉慶愈加的興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灘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皺皺的菊花,
豎了手指順著花蕊那密密實實的洞眼便捅了進去,捅得巧姨一聲尖叫又立了起來
:「……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說了,這兒癢癢麽?」
「對……癢癢……捅吧,使勁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突如其來
的疼痛竟讓她渾身上下冒了一層汗珠,但那種疼痛過後帶來的一陣刺激卻讓她格
外的興奮。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巧姨立刻就覺得一種忍無可忍的饑渴和空虛鼓著
勁兒般涌上來,眼前吉慶偉岸雄壯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著,似乎在向她召喚
在對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來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把個碩大渾圓
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回過頭來迷離著眼睛瞅著吉慶:「……緊著,快點兒……
操……用雞巴操……」
吉慶仍是不慌不忙,單手扶了自己,另一衹手卻撫摸著巧姨軟乎乎的屁股蛋
兒,就像架好了一門鋼炮,就要出膛了卻不知該打向哪裏:「姨,操哪啊?」
「隨便!」巧姨焦躁地扭著屁股,手卻掏過來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操哪
兒都行,慶兒願意操哪……就操哪兒……快點兒!」
吉慶端著那個物件兒,用漲紅的頭兒在水漉漉肉縫中摩擦,看著那東西碾得
那兩片肉唇東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兒層層疊疊地沾滿又被攤開,瞅了個時機冷
不丁地就捅了進去。也許是用了大力氣,那一下突如其來的猛插,頂得巧姨幾乎
趴在了炕上。巧姨滿足而酣暢地叫了出來,兩衹胳膊卻無力地攤開,塌著上身趴
在了炕上,衹剩下個碩大的肥臀高高地撅著。
接下來的吉慶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來又深深地插進去,一下一下的來得扎
實來得有力,把個巧姨弄得立時喘成了一團,哼叫得竟然有些聲嘶力竭。終于,
似乎再也無力承受,一衹胳膊顫顫地抬起來,向後抓撓著搖擺央求:「不行了…
…不行了,換個地兒換個地兒……」
「換哪?」吉慶雙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來了一下。
「屁眼兒屁眼兒!」
「好嘞!」吉慶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兒,把上面那處密實緊繃的地方塗抹得
順滑一些,又用手掰著兩瓣臀肉,挺了挺便擠了進去。瞬間而來得一種緊箍讓吉
慶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就好似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夜路,動作遲緩而又
瞻前顧後。
那裏面不像剛才那麽的寬敞順滑,或許是因為巧姨的緊張,使吉慶進去的更
為艱難。吉慶幾乎忘記上一次是怎樣弄進去的了,他記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
勁兒就捅到了底。他還想和上次一樣,擰著腰一股腦的就塞進去,但看巧姨趴在
那裏瑟瑟發抖的樣子,又讓他再不敢那麽無所顧忌。
「疼麽?」他小心奕奕地問了。
「……不疼……來啊……」巧姨顫著音兒說,但瑟瑟的輕顫卻掩飾不了她既
期待又恐懼的那股子慌亂。她怕死了那種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著那種撕裂
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她從沒經歷過的又一種充實,那滋味兒新奇
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她倒了牙皺了眉
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裏。
為此,巧姨醞釀了好幾天,癢癢地等著吉慶再把那個東西插進來,也做足了
準備。可惜,即使這樣,當吉慶受了鼓勵當真擰著勁兒杵進來得時候,巧姨仍舊
撕心裂肺地嚎了出來。嚇得吉慶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著那個被自己撐得薄薄一
圈的嫩皮兒,一個勁兒的擔心會不會滲了血珠。
「沒事兒……來,接著弄……」巧姨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著,迭聲的催
著吉慶,她知道,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衹是個快活。
吉慶重又戰戰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緩慢而又遲疑,急得巧姨幾乎掀了他自己
騎上去,揮著手一個勁兒的往後面抓抓撓撓,似乎想憑空裏抓找個倚靠。
「妳個狗東西……快啊!」
吉慶被巧姨罵得惱了火,再不去管她,雙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
一挺的就插了起來,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吉慶虎綽綽
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氣。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終于從痛苦的嚎叫慢慢轉為了快活的呻吟,吉慶似乎
感覺著抽插也變得越發的順滑,每次拔出來的半截肉棍上面,竟閃著亮晶晶的光
亮,就像上面被塗上了一層豬油,這讓吉慶越發的興致勃勃,動作的也更加猛烈,
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驢犢子,撒著歡響著鼻兒地撂著蹦兒。直到那股勁兒蕩漾著
到了盡頭,吉慶竟有些沒夠,忍著壓著但到底還是沒有憋住,嗷嗷叫著射了進去。
而這時候的巧姨,早就被幹得七竅都生了煙,要不是吉慶死命的端著髖骨,
恐怕已經癱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雲
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那條縫兒連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
著大腿淌下來,蜿蜒著匯成了一溜小溪。
「……妳個犢子……要把姨操死了呢……」巧姨終于停止了暢快的哼吟,僵
持了太久的身子轟然倒塌,似乎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軟綿綿地匍匐在吉慶的身
下大口喘息,吉慶覆在上面,卻衹會嘿嘿的傻笑。
「慶兒,姨要死了呢……」上氣不接下氣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氣若游絲地說
了話。
「舒坦麽?」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過頭來,亂紛紛的頭發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
散在額頭,那張俏臉竟有一種雨露滋潤後的嬌媚妖嬈。
午後的陽光似乎也沒了精神,透過稀疏的枯葉懶懶的灑在炕上。屋子裏重又
恢復了寧靜,院子裏的雞「咯咯」地叫著,追逐嬉鬧的聲音遠遠的傳進來,竟有
著一股子溫馨恬靜。
秋日的午後慢慢變得陰冷,熱潮退去,兩個光光的身子細細的起了一層雞皮
疙瘩,巧姨推了推吉慶,讓吉慶躺好,又竭盡全力地伸了胳膊,從炕櫃上拽了一
床夾被,囫圇的搭在兩人身上。兩個人還是那樣摞著,薄薄的被子邊便探出了兩
團凌亂的頭發。
兩個人就這麽誰也不說話地躺了一會兒,巧姨心裏有事兒,便再也躺不住,
拖著倦極了的身子懶洋洋地起來,尋了衣服穿了。回頭看看吉慶,見他還在那裏
縮著,猶豫了一下卻還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東一件西一件地幫他把衣裳攏在
一堆兒。等著他穿好,這才拖著步子去開了門。
打開門剛剛探了頭,便遠遠的看見了大巧兒。背對著蹲在路那頭兒的河沿上,
頭埋在腿窩裏,手卻在地上胡亂的畫著什麽,纖細的身影楚楚動人。
巧姨心裏一緊,沒來由得,鼻子竟然一酸,忙張口喚了。大巧兒聽見娘叫,
回頭看了一眼,怏怏的起身,雙手插在兜裏拖著步子慢慢的蹭過來。巧姨等著大
巧兒走到了近前,一把攏了過來,問:「一直在這?」
大巧兒沒說話,衹是點了點頭,嬌媚的臉淡淡然然,看得巧姨一陣子心疼,
囁嚅著竟不知說啥才好了。
「二巧兒呢?沒和妳一塊兒?」巧姨問。
「沒呢,去前街同學家了。」大巧兒平靜地應了,低著頭進了院子,迎面正
看見往外走著的吉慶,也沒搭茬兒移了下身子,就這麽錯了過去。吉慶傻呵呵的
立在那裏,看著大巧兒進了屋,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跟上來的巧姨照腰眼兒捅了
一下,這才緩過悶兒來,緊走著攆了進去。
挑門簾進了屋,見大巧兒背對著已臥在了炕上,吉慶挪到跟前兒討好地輕輕
搬她肩膀,被她甩了,又轉過身和大巧兒臉對了臉,咧了嘴笑。大巧兒毛茸茸的
眼睛閉著,冷冷的臉泛著瓷光,任由吉慶把張笑臉樂得僵了也沒個動靜兒。最後
還是吉慶忍不住,湊上去對了臉蛋兒「叭」地親了一口,又趕緊回來,依舊嘿嘿
的笑。大巧兒猛地睜開眼,忽閃著給了他一個白眼兒,翻了個身又背對著他。吉
慶衹好又挪過去,爬在她跟前小聲地問:「咋了?生氣了?」大巧兒仍舊閉了眼,
冷冷地說:「沒,有啥氣生。」
「那咋不理我?」
大巧把身子又翻了過去,把個脊梁給了吉慶:「不敢理呢,怕妳累著。」
吉慶訕笑著,悉悉索索地脫鞋上了炕,窩了身子倚在了大巧身邊兒,一把攬
過大巧兒腰,另一衹手卻插進了大巧兒的頸下,要把大巧兒抱進懷裏。大巧兒猛
地坐了起來,拿了枕頭調頭卻躺在了另一邊,把個吉慶竟涼在了炕頭兒,嘴裏不
耐煩地轟著:「趕緊回家吧,得了便宜還賴著不走了。」說完扯了被子把自己蒙
了個嚴嚴實實。
吉慶一時愣在了那裏,不知道為啥大巧兒跟吃了槍藥似的跟他吊了臉子,就
覺得一股火兒騰地冒了上來,望了望大巧兒再沒吭一聲兒,氣哼哼地下了地,頭
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守在堂屋裏的巧姨,見吉慶風風火火的闖出來,不知道屋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問吉慶,吉慶卻理也沒理,梗著個腦袋一溜煙的竟出了門。巧姨心裏嘀咕著,忙
進屋去喊大巧兒,卻見大巧兒兀自蒙了腦袋躺在那裏,緊著問吉慶咋就跑了?問
了幾聲兒,大巧兒卻吭也不吭,再想問,卻發現大巧兒抽抽嗒嗒地竟似是哭了的
模樣兒。巧姨立時便慌了神兒,忙上了炕爬過去扳了大巧兒惶惶地問:「這是咋
了這是咋了?妳倆打架了?」
大巧兒淚汪汪地瞥了娘一眼,卻沒答話,扽了被子把個身子徹頭徹尾的捂了
進去,望的巧姨更是心焦。
「跟娘說啊,咋啦?」
大巧仍是不言不語,身子卻抽搭地更是厲害,沒一會兒,竟「嗚嗚」地哭出
了聲兒。巧姨一時的心亂如麻,一把掀開了大巧兒的被,見大巧兒一張俏臉已是
梨花帶雨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可憐,忙捏了袖子跌跌地去擦,嘴裏唸叨著:
「閨女誒,瞅妳哭的,跟娘說啊娘幫妳去罵那個兔崽子!」
大巧越哭越是委屈,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噼裏啪啦的掉下來,卻甩著頭躲閃
著巧姨。巧姨衹好一下一下地在大巧頭發上摩挲,大概也能猜出自個的閨女為啥
這麽委屈,一時間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衹是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容得大巧兒哭
了一會兒,巧姨還是問了到底她和吉慶是怎麽回事?
大巧兒哭上了一會兒,心裏痛快了許多,幾天來的煩悶慢慢的也一掃而凈,
見娘那麽關切的樣子,到有一點不好意思,抹了抹哭紅的雙眼說:「也沒啥,就
是心裏覺得憋屈,人家給妳們看了半天的門還沒說什麽,他倒急了,咋了?還欠
他啥了?」
一番話說得巧姨尷尷尬尬,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訕訕的笑了笑,有話卻
也覺得說不出口。
大巧兒心思靈巧,看了巧姨的臉色知道自己說禿嚕了嘴,忙一把攏住了巧姨
的胳膊,頭靠在巧姨肩膀上:「不是說妳呢娘,就是覺得那狗東西忒可惡,不給
他甩個臉子,還以為咱娘倆兒好欺負呢。」說完,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巧姨心裏
又是酸又是喜的,順手在大巧而臉上擰了一把:「對,就這樣,要不他還來勁了
呢。趕明兒娘看見了也得說說他,往後不許對咱們大巧兒使性子!」
大巧兒嘻嘻一笑,手卻飛快地捏了巧姨奶子一把:「娘捨得?」
「這個瘋閨女!」巧姨被大巧捏得一激靈,掩飾了羞臊作勢要打大巧兒,大
巧兒閃身便躲,一時間,娘倆兒個嬉笑著追成了一團,剛剛那些不快,竟消失得
無影無蹤了。
第二十四章
這段時間的吉慶,愜意歡快,像下運河的水打著旋翻著浪跳躍著流向遠方。
那天巧姨又找了他,說了大巧的事兒。吉慶這才意識到女孩子的小性兒,想
想大巧兒那委委屈屈的俏臉,不由得便有些懊悔,找了個時候便過去哄了大巧兒。
大巧兒本也不是那種心眼窄成針鼻兒的閨女,見吉慶實心眼地來賠不是,便
也煙消雲散,更用了心思把個吉慶伺候得暈暈乎乎,那感覺倒和巧姨大腳的滋味
兒有了不同,吉慶不免更是沾沾自喜。
大腳這裏自不必說,娘兩個白日裏和往常一樣娘親子孝,到夜裏卻鑽了一個
被窩,鬼哭狼嚎地折騰到大半夜。大腳慢慢地更是鬆了心,炕上那點事兒越發的
從容歡暢,當初隱在心裏的那一點兒負擔,早就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沒了
蹤影。倒像個剛結婚的新媳婦兒,頭腳吉慶出了門,後腳大腳便開始心癢,一門
心思地盼了日頭趕緊地落下,好和吉慶早早地滾上炕。
可惜,好景不長,眼瞅著到了年根兒,長貴回來了。
盡管當初是爹鼓弄著吉慶有了這樣的心思,但當爹真地回了家,吉慶卻還是
覺得不是那麽回子事兒,悄悄地和娘說了,大腳也有些別扭,便商量好了這段日
子消消停停的。反正過了年,長貴還要走上幾天,好日子還長著呢。
然而沒過一天,當半夜裏吉慶聽娘在堂屋裏嘩嘩啦啦地尿尿聲,還是忍不住
地將門打開,卻正迎了大腳也在往這邊望著的一雙眼。娘倆個像是一對發了春的
貓,登時就抱在了一起,撕扯著上了炕。衹是,將這種歡會進行的短促一些小心
了一些,恐怕讓睡在那屋裏的長貴知曉。
可是小心了沒兩天,長貴到底還是知道了。
那是個有著半邊月亮的夜裏,長貴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覺著大腳起了身又
悉悉索索地出了屋。開始以為去外面解手,轉個身正要接著睡,卻意外的聽到對
面吉慶的屋門開了一下。要在以往長貴根本就不會往心裏去,但這天卻鬼使神差
的用了心。他很快就聽出了這聲響不正常。
平日裏吉慶起夜時那門響得幹脆,衹有短短的一聲「吱扭」;而這回的聲響
卻是輕輕慢慢,像個八歲的小孩在推動一個大磨盤。長貴的腦袋裏「嗡」地一響,
便騰地坐起了身,趿拉著鞋順著門縫兒往對面屋裏看。
他看見,吉慶那扇開了一道窄縫兒的房門,又輕輕慢慢地關上了。
毀了毀了,這娘倆個真得不著調了。長貴在心裏說。按說長貴當初也不是頭
腦一時的發熱,翻過來掉過去地想了好幾天,還是覺得讓吉慶弄了他娘好。不管
咋地肉爛在了自家的鍋裏,肥水也是澆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見天兒的提防著大腳
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說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兒,這長貴的
心裏還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兒都有。
出門在外的這些日子,長貴也不是沒想過,但每次想起這些,長貴卻是難免
天人交戰一番。一面希望著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樣,趁他不在娘兩個成了好事,弄
個眼不見心不煩;但更多的還是希望這種事情最好別發生。再咋說,娘和兒子睡
了是真真地亂了倫常,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沒臉做人了。到最
後,那長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樣了,每日裏翻來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
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點不比別人少。
現在,啥也來不及想了,人家還真就弄上了。
聽聽去,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呢。長貴摸索著穿上了衣裳,也輕輕慢慢開了房
門。
東屋的房門和西屋的一樣,門上面留了鍁板大小的窗戶。長貴本想搬了板凳
爬上去看,可見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唸頭,摸到門邊矮下身子,把一衹耳朵
貼緊了房門。
別看長貴家伙不是那麽好使,但耳朵卻是靈的,剛貼上去就把屋裏的動靜聽
了個清清楚楚。衹是片刻,他胸中那顆逐漸衰老的心臟卻像當年生龍活虎的時候
一樣,突突地急跳起來。
他是第一次聽人家的窗戶根兒,沒想到男女弄這種事兒竟是個這樣的動靜。
除了睡炕的響動,還有男人充滿力量的低聲吼叫,還有女人洋溢著幸福的連聲呻
吟,以及肉體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啪啪」聲兒和那種「咕唧咕唧」的水聲兒……
這些聲音他從沒做為一個旁觀者用心去聽過,他短而又短的性愛經歷遙遠模
糊,剩下的日子,卻衹是靠著一衹手和舌頭延續著對大腳來說味同嚼蠟的性事。
這當中他沒有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忐忑惶恐和賠了小心的兢兢業業,即使這樣,
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腳冷言冷語。
做為男人,那意氣風發的馳騁竟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他幾乎都忘記了當初在
大腳身上時是怎樣的一幅場景,而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卻著實的讓他震驚。
就像一個在沙漠裏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將就木的時候發現了一塊綠洲,忍不住
要駐足觀賞心迷神醉!
屋裏的動靜小了些,長貴恐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更緊地貼了耳朵。
他聽見大腳悠悠蕩蕩地哼了一聲兒,像被勾回了魂兒一樣,然後低聲地嘀咕
了一句什麽。吉慶問了一句:「咋了?到了?」這才聽見大腳慵慵懶懶地說:
「到了,可還是沒夠。」
吉慶說:「我還沒到呢,娘再幫我弄弄吧。」然後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又
聽大腳說:「今個慶兒咋弄了那麽長?」
吉慶說:「忍著呢,怕娘不舒服。」
大腳說:「慶兒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後是一陣囫圇地吐魯聲兒,半天,
才聽見大腳又說了話:「今天妳咋這麽硬?個還大了。」
吉慶嘿嘿地笑,說:「操得舒服唄,娘呢,舒服麽?」
「舒服,越來越舒服了。」停了一會,又說:「娘又癢癢了呢,再弄一回吧。」
吉慶嘻嘻的笑道:「娘咋總是癢癢呢,這是個什麽逼啊?」
大腳也笑了,說:「妳說是啥逼,騷逼唄。天天的就想著讓慶兒操呢。」
長貴聽著屋裏娘倆個的淫聲浪語,就像心口裏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燒刀子。眼瞅著血就涌上了額頭,呼哧帶喘地就癱軟了身子,讓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門框。這一撞之後,屋裏的動靜立馬停住了。
長貴這才記起了自己的身份,沒來由得一陣子臉紅。想再聽上一會兒,卻又
怕大腳會突然的出來,衹好悄摸兒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見到大腳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她滿臉掩飾不住的羞意。然而,
長貴該幹啥還是幹啥,就像夜裏面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隔天的夜裏,長貴又聽見了大腳躡手躡腳地下了炕,又聽見了對面屋的門聲
仍輕輕慢慢地開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傾聽了母子兩個行歡的整個
過程。
在以後的日子裏,長貴竟對這事兒上了癮。每到晚上,雖然早早地躺下卻無
法馬上入睡,老是支楞著耳朵聽著身旁的動靜。一旦發現大腳起了身,便像個夜
游神似的跟了過去。大腳和吉慶的幽會也不是每天,總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這種間隔甚至讓長貴有了一種不滿足和一種期盼。有幾次他因困乏睡去,再
聽到的聲音已是大腳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實,對他的窺視大腳和吉慶早已經發覺,發覺之後並沒見他阻止和斥責,
知道當初他說出的話竟是真的,又見他每次都在門外偷聽,便也將長貴的內心窺
明了七八分。
開始還有些不得勁,老覺著黑暗裏的那雙眼睛虎視眈眈地冒著亮光。後來習
慣了,兩個人竟從中體會出了樂趣,在炕上折騰著漸漸不把他當作了妨礙,相反
卻將其當做了慾火的助燃劑,自覺地把動作弄得更大聲音弄得更響。
在一天晚上,母子倆更是拉亮了燈,活生生的把兩具翻來覆去的光身子觸目
驚心地擺在了長貴的眼前。他們知道那屋門上面有一個足以讓長貴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的窗戶。
也是借了這第一次亮起的燈光,讓長貴見識了自己最親的兩個人在炕上抵死
纏綿的視覺形象,見識了吉慶生龍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動作以及大腳對這些動作
的熱烈回應。
那天他再也捨不得走開,他甚至希望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地幹下去讓他一直
看下去。屋裏的那一對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戶上有這麽一個窺者,竟然在做著做
著一起往他這方向看過來,大有為他進行表演的味道。
發現了這點長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裏並不平靜地躺下,
手揉搓著自己軟塌塌的玩意兒心不甘情不願地睡過去。
在以後的許多個夜晚,那張小窗便常常是一邊亮著燈,一邊是被玻璃濾過的
燈光照得黃黃一張胡子拉碴的臉。
而屋裏面的母子兩個,卻搜腸刮肚地想著該用個什麽新的姿勢讓兩個人更快
活一點。
吉慶幹女人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現學現賣,仗了自個年輕的身子竟從不知
道個累。大腳的認識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讓她知道該怎樣會更舒坦,兒子也頂
事,任她索要無度竟沒有一絲疲倦。娘倆從炕上折騰到地上,又從地上撕扯著倒
在了炕上,一時間屋裏面嗷嗷亂叫不絕于耳,把個長貴在外面看得抓耳撓腮。
莊戶人的日子就像個大車輪子一般,慢悠悠地轉啊轉啊,轉到「年」這個地
方便格外艱澀。人們都說,盼年盼年到了年卻到了坎,過這個坎的時候,所有人
便都瞪起了眼咬緊了牙。終于,「咯噔」一下,那輪子碾過去了,人們都鬆了一
口氣,睜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吉慶覺出了今年的不同尋常。這不同尋常就在于:他成了個操過逼的男人!
在莊戶人家,過了十六歲便成了人,便要幫襯著家裏幹活了。而不管長到幾
歲,衹有娶到媳婦的男人才真得是家裏面的頂門杠,大人們有什麽事,要叫著一
起來商量了。
雖然吉慶還沒娶上個媳婦,但操過了女人的逼,而且還不止一個,這讓吉慶
在心裏面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既然變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
年那樣,家裏大事小事都由娘來拿主意,自己衹是學磨道裏的驢衹聽吆喝了。
在年前年後悠閑著的日子裏,盡管花插著在三個女人身上忙活,但一到學校,
望著品學兼優的同學,望著老師,他總是坐立不安,覺得愧對了天上的老天爺。
他想,男人是應該把力氣用在學習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氣總是用在女
人身上。盡管巧姨風騷入骨,大巧兒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麽善解人意,在她們
的身上讓吉慶體會了各式各樣的美妙滋味兒,但說到底那事兒不頂吃不頂喝。吃
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掙。而且,娘和爹操勞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顧,
吉慶自覺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擔子會更重,他要把兩家子人擔起來,這是他義不
容辭的責任。
再說了,早晚要娶大巧兒,娶媳婦要蓋新房要把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加熨帖,
這都需要錢,而掙更多的錢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撓。
書上常說:知識改變命運。不過吉慶有自知之名,這輩子靠學習改變命運是
不可能了。他比不得二巧兒,二巧兒天生就是學習的命,門門功課在全校都是拔
尖的。但吉慶自認為腦子還好使,還有著一膀子力氣。吉慶深信,憑著這些,咋
也要掙出個諾大的家業來。讓爹娘享享清福,讓巧姨娘兒幾個也過上幾天舒心的
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噴噴的守歲餃子,圍著堆滿了好吃食的炕桌熱氣騰
騰地坐了。大腳開了一瓶長貴帶回的酒,給三個人都滿上。要是往年從沒想過要
給吉慶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樣了,大腳想都沒想就自然地給吉慶到了一
盅,長貴也覺得理所當然。
一頓飯吃得溫馨吃得和諧,三口人妳一言我一語的拉著家常,回憶著以往的
日子勾勒著今後的生活。聽著爹媽計劃著明年該怎樣幹,吉慶時不時地插上幾句,
還給爹出了幾個不錯的主意,讓長貴也很是高興,唸叨著這慶兒還真是大了。大
腳也含情脈脈的攏了吉慶,隔一會兒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這是吉慶第一次參與到家裏面的事情,越說越是興奮,最後索性敞開了心扉,
告訴大腳和長貴:等初中畢了業就不打算上了。
長貴沒說什麽,悶聲不響地喝酒吃菜,大腳乍一聽便有些詫異,皺著眉頭不
願意。吉慶喝了口酒,細細地跟娘掰扯,說得竟有幾分道理。也是,吉慶就不是
個唸書的料,空長了個聰明的腦袋但死活塌不下心來坐在教室裏,考上五門倒有
四門是常年的不及格。湊合著初中畢業,那好高中可是萬萬考不上的,可不上好
高中對莊戶人來說意義還真就不大了。一個農村孩子,又不指望著學歷,與其在
普通學校裏耗著不如在家裏幹點活兒。
聽吉慶說著說著,大腳也不吭聲了,便和長貴妳來我往地喝著,不一會兒,
兩瓶酒就見了底。
屋裏的座鐘鐺鐺地敲響了12點,村子裏面炸雷一樣的鞭炮聲連成了一片。
不時的有鑽天猴競相竄上夜空,帶著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
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歡笑著提著燈籠跑來跑去,在各家門口停了,看著大人
們挑了滿挂的鞭噼裏啪啦地炸響,等響過之後,還沒容硝煙散盡,便哄笑著擠上
去尋找著那些還沒燃盡的啞炮,然後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個年,最快活的竟是這些孩子。
吉慶也挑了一挂鞭在門口放了,插好大門回了屋,卻發現爹早就歪在炕梢,
醉成了一團打起了胡嚕。而娘也是俏臉緋紅眼角掩飾不住的醉態,暈暈乎乎倚靠
在被垛上。
吉慶收拾了飯桌,又爬到炕上給爹鋪了被褥,拉扯著蓋好被子,又回身喚娘。
大腳聽見吉慶的輕喚,睜了迷離的眼看了吉慶,嘻嘻地笑,卻不挪身招了手
讓吉慶過來。還沒等吉慶蹭到身邊,便一把抱了,撅著撲滿酒氣的嘴唇親了上去,
大著舌頭說:「寶貝兒慶兒,來,伺候娘睡覺!」
吉慶嬉皮笑臉地在娘懷裏捏了一把,摟著娘躺好,幫娘一個一個地解棉襖上
的扣子,又湊在娘耳邊說:「娘都喝多了,咋還忘不了犯騷呢。」
大腳格格地笑,掐了吉慶臉蛋兒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騷得更來勁!
要不妳試試?「說完便解自己的褲帶,引著吉慶的手往裏面摸,問:」摸著了麽?
摸著了麽?」
吉慶冰涼的手伸進娘的大腿根兒,立時便沾了滿手滑膩膩的水兒,嘿嘿笑著
說:「摸著了摸著了。」
「摸著啥啦?」
「娘的騷水唄。」吉慶伸了指頭,在濕潤的肉縫兒中摳著,那水兒竟是越摳
越多,沒多大功夫便把個褲襠浸得精濕。
大腳被吉慶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幾節,哼哼唧唧地就把褲子褪到了腳踝,
隨便從旁邊扯了條被蓋了上來,便催著吉慶進來。吉慶回頭看了看爹,爹仍是閉
著眼睛吧唧著嘴睡得山響,想扯熄了燈,又想起大年夜的不興關燈,一時間到不
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腳等了半天見吉慶還在炕上磨嘰,便有些著惱,看他瞻前顧後的模樣,說
:「快啊,磨磨蹭蹭地幹啥呢?」
吉慶指了指長貴:「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沒看過。」大腳撩著被,露出光溜溜豐滿的肚皮誘惑著吉慶。
吉慶一想也是,便不再顧忌,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吸吸溜溜地鑽
進了大腳的被窩。
大腳把吉慶抱在懷裏,攤開奶子讓吉慶抓著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慶的家伙
上上下下地擼動,嘴裏說著:「大年夜的,咱娘倆好好地玩兒一場,就當守歲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慶拱到大腳的懷裏,張嘴把一側的奶頭含了進去,
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吸,吸得大腳激靈一下,迭聲地說:「咋不行咋不行,
看誰不行呢。」說完便閉了眼睛,挺著身子享受著吉慶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吉慶
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于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裏連連的說
著:「妳個狗東西妳個狗東西,要把妳娘玩死了呢……」嘴裏罵著,手卻更緊地
按著吉慶的頭,把他緊緊地按在自己的下面,兩條腿早就蹬開了被子,大敞四開
地高高地揚著。
那吉慶倒像個啃著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
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大腳癲狂的越是厲害吉慶舔吸的越
發起勁兒,把個大腳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裏衹剩
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嚇得吉慶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讓娘叫讓娘叫……妳娘憋死了都。」大腳一把撥拉開吉慶
的手,抓著吉慶的肩膀頭子喊著。就覺得身子裏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她口幹
舌燥渾身顫栗。
大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吉慶伸著舌頭像他那個沒用的爹
一樣,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弄著,每弄一下心裏面就猶如被鉤子勾了忍
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于忍不住地哀求:「慶兒……別弄了,進來
……娘要妳進來……娘讓妳操!」說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著自己的兩條光腿,
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肉縫顫顫巍巍地劈在吉慶眼前。
要是平日,吉慶總也要再耗上一段時候。吉慶喜歡看娘那副被慾火燒得五饑
六受的模樣,那個樣子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
嘶吼著翻著通紅濕潤的陰門,見著公狗就撅了腚等著來交配。
這時候的娘活脫脫那幅模樣,甚至比它還要急上幾分。每次等到這時候,吉
慶總要調笑幾下,不急不慌地逗應著娘披頭散發地嗷嗷直叫,這時候的娘就不要
個臉了,啥話都敢說。
吉慶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讓她幹啥就幹啥。衹
要吉慶的雞巴插進去,讓她喝了吉慶的尿估計也是二話不說。
吉慶享受這個過程,就像那站在枝頭的畫眉,平日裏耀武揚威啾啾鳴叫對誰
都不屑一顧的,一旦被吉慶攥在了手心,就立馬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邊的爹還是讓吉慶心有餘悸。雖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戶
外看著他們,但畢竟還隔著層玻璃。可現在就在身邊,那呼嚕聲震耳慾聾的似乎
在提醒著吉慶雀占了鳩巢一般,咋看咋覺得別扭。吉慶想著趕緊完事吧,不然一
會兒爹被娘地叫喚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這,吉慶抬起了頭,顧不得擦一下滿臉的騷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
裏捅,沒想到,卻被娘又攔住了。
「先別……蹭蹭……」大腳努力地用肘撐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慶熱乎乎
的玩意兒,把個紫紅紫紅的頭兒卻對準了自己那鯰魚嘴般蠕動的兩片肉唇:「…
…慶兒,別急呢……給娘再蹭蹭……」吉慶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娘還有心玩這個,
撲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著讓進去麽,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腳皺著眉拼了老命壓著那股子邪
火,央告著吉慶,心裏哭著喊著渴望著吉慶的那個熱辣辣粗大的家伙趕緊的把自
己塞滿,但她更喜歡把這段時間再延長那麽一會兒。
就好比啃一塊骨頭,上去一口肥肉倒沒了意思,就得費勁巴拉轉著圈地找啊
啃啊,那股子香氣總是勾著逗著,最後總算咬上那麽一塊肉,吃起來那才叫香!
就像現在一樣,眼瞅著吉慶的那個東西就在自己這裏蹭著碾著,看著自己的那個
肉窟窿裏一汩汩地冒了白漿,渾身上下就像鑽進了一萬衹螞蟻,在骨頭縫裏鑽進
鑽出撓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癢癢。
等終于受不了了,最後再那麽一桶,那一下才捅得妳魂兒都出了竅,通體的
那麽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樣。自己熬了那多年,做夢都盼著有這麽個
家伙見天兒的讓自己個快活,總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腳舒舒服服地躺下,掰著兩條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著,感受著
那股子火熱前前後後地碾壓研磨,身體如篩了糠般哆嗦著,一個激靈又連著一個
激靈:「……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慶兒啊,妳咋那會弄啊……」
大腳無法抑制地又叫了出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大冷的天裏渾身上下竟
沒覺出一點的寒氣,就覺得心裏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蹦著高往上竄著,估摸著就要
把自己燒成了灰的時候,終于喊了出來:「慶兒啊……來……操啊……操妳娘的
逼……進來進來,娘不中了……逼裏癢啊……癢啊……」
第二十五章
吉慶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邊鼓悠著在娘的下面蹭,一邊斜著眼看爹睡著的
方向,心裏像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終于,聽見娘癲狂著讓他插進去,倒真
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對準了那地方。
那地方早就濕滑的一塌糊塗,層層疊疊的褶皺幾乎糊滿了粘稠的漿水,吉慶
毫不費力就把個粗漲的東西順了進去。剛進了半截,就看見娘像被馬蜂蟄了一樣,
「啊」地一聲兒長喚,腦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橋。
吉慶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頂了,更添了膀子力氣,把硬邦邦的物件兒一股腦的
塞了進去,沒容娘回過神兒來就「噼噼啪啪」地動了起來。幾下子過後,那大腳
叫得便岔了氣,本是斷斷續續地哼叫,卻連成了一個音兒,那動靜倒像是哭上了
一般。
「怎麽樣娘?得勁麽?」吉慶憋著氣一下一下撞著,一邊問心裏邊還一直數
著數。
大腳這個樣子哪有功夫搭理他,衹剩下了叫喚,吉慶問得急,她衹好疊疊地
點頭,雙手拼命地在自己兩個豐滿的奶子上揉搓著,當偶爾大腳的手離開胸脯,
那兩個奶子便如兩個吊鐘般上下翻飛。要不是和大腳的身子連著,估摸著早就甩
了出去。
看著自己的東西在娘下面進進出出了半天,吉慶的數也數得有些亂了,不由
自主地停下來喘上一口氣。剛一慢下來,大腳卻又催了:「別停,緊著!癢啊…
…」
吉慶擦了把汗,氣喘吁吁地說:「等會兒娘,容我喘口氣。」
睜開眼,大腳看著吉慶汗流浹背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過分,忙疼惜地敞開雙
手:「對不住對不住,是娘不好,過來過來。」說完,把伏上來的吉慶摟在了懷
裏,溫溫柔柔地愛撫著,幫著吉慶抹去臉上噼裏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慶英俊硬
朗的臉被汗水浸得精濕,一縷縷的頭發粘在額頭,看得大腳心裏面軟軟的,稀罕
得恨不能一口把吉慶吞進肚子。又怕吉慶著涼,忙拽了被子搭在吉慶身上,卻被
吉慶一把扯到了一邊,說:「不蓋,熱呢。」
「好,不蓋不蓋。」大腳討好地笑,小心地看著吉慶不時地又親上一口。待
估摸著吉慶喘勻了氣,小心奕奕地問了一聲兒:「行了麽?還累麽?」
「嗯,行了。」吉慶點了點頭,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大腳也笑了,問:「再弄?」
「再弄!」吉慶噌地一下躍了起來,那下面本來還連著,被這猛地動作一下
子帶了出來,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脫在外面又彈了幾彈,看得大腳一對毛眼便又
有些發直。忙急慌慌掉轉了身子趴在炕上,把個豐滿肥碩的屁股撅在吉慶面前,
扭臉喚著吉慶:「來啊,操!」
吉慶答應一聲兒,挺著家伙湊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進去。這一下沒
有停頓,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聲脆響,頂得大腳尖尖地叫出了聲
兒,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負一般,竟往前竄了一竄。忙用胳膊撐住便再也不敢鬆懈。
一時間,母子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妳來我往勁兒卻用到了一處,後面拱一
下前面頂一下,撞擊在一起時,那中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
窗外不知什麽時候又開始刮起了西北風,呼呼嗒嗒拍打著窗欞。稀稀拉拉的
鞭炮聲被風遠遠地引過來,若隱若現似乎告訴著那些仍沉浸在歡欣中的人們除舊
迎新仍未結束。屋子裏的母子兩個,特殊的守歲卻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裏,各家各戶似乎有著太多的事情,大腳更不怕被人聽了去叫得愈
發地瘋狂。身後的吉慶每次攢了力氣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歡暢地叫上一嗓兒,
像是幫吉慶叫了聲兒「好」,又好似給自己那股越燒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嘴
上叫得快活身子卻懈怠了,不知不覺,竟慢慢地被吉慶頂得湊近了仍酣睡在炕梢
的長貴。炕那邊娘倆個呼天搶地的動靜折騰了幾個時辰,竟對長貴沒有一點的影
響,仍是吧嗒著嘴睡成了一幅死樣兒。時不時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樣子好
像夢到了什麽美事兒。
大腳湊得越來越近,一張臉幾乎貼到了身邊兒,看見長貴的睡相,竟反常的
沒了煩躁。後面兒子接二連三杵進來的快活,讓她舒坦得冒了煙兒,陡然想起每
夜裏長貴賊一樣地窺視,又讓她莫名其妙地驛動。她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麽樣的
感覺,本是個羞死個人的事體,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觀著,卻沒來由得更讓她覺
得過癮,更讓她一陣緊似一陣興奮。
大腳仰頭看了長貴胡子拉碴地臉,聳著屁股又唸出了聲兒:「……他爹,妳
看啊,妳不是願意看麽……咋不看了……妳兒今個在妳跟前兒操呢……操他娘呢
……」又回頭喊著吉慶:「……兒啊,再使勁……讓妳爹看啊……」
陡然聽見娘迷亂地和爹搭了腔兒,吉慶幾乎嚇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話卻有著
實讓他興奮了一下。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時候自己不是還躍躍慾試呢麽?爹喜歡
看就讓他看唄,爹願意的,自己怕個球!
想到這兒吉慶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負擔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著屁股
一幅浪騷的模樣,倒好似熱油鍋裏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鍋一般,力氣
攢得足實勁頭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釘子釘進了山墻,把個大腳幹得更是瘋了
般胡言亂語:「兒啊,娘得勁呢,操娘屁股呢,再使勁……使勁……」
本來攤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長貴的衣裳,甩著哭腔疊疊地叫著:「他爹啊,
妳瞅啊……妳兒在操妳媳婦呢……操妳媳婦屁股呢……妳咋不瞅啦,妳不是稀罕
看麽……啊……使勁!再使勁!」
吉慶眼睛緊緊盯住爹那張胡子拉茬的臉,隱隱的盼著爹醒來卻又忽然有些怕
爹醒來。看爹的樣子仍是死死地睡著,娘拽了蓋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動,他晃晃悠
悠卻紋絲不動。吉慶一時間還真就希望爹就這樣睡著吧,要真是掙了眼,見娘和
自己這個模樣那該是個啥樣?吉慶不敢想也不願去想,剛剛冒出來的一股子頂天
立地的勇氣又一下子沒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頭,
吉慶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了娘的髖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 那大腳正一
副痴狂的神態,嘴裏還在不住聲兒地叫著,卻感覺吉慶在往回拽著自己,回頭去
看,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更猛烈地抽插頂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
耳邊聽見吉慶嘿嘿地壞笑。
「娘,妳小點聲兒,一會兒爹真得醒了。」吉慶把娘重又擺正,讓她掉了頭
規規矩矩地趴好。
大腳被吉慶這麽一說,也覺得剛剛自己實在是被弄得發了痴。他爹要是真被
自己弄醒了,說到底還是堵心,但嘴裏卻強著:「那個東西,還不知道他?醉成
了個豬呢,房塌下來也醒不了。再說,醒就醒唄,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
這倒是實話,過了這麽多年日子,再沒有比大腳更了解長貴的了,平日裏還
好,一旦喝了酒,那睡起來還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搖地動都驚不了他呢。大腳扭
頭又瞅了瞅長貴,不知啥時候,那長貴卻轉了個身,把個脊梁甩給了他們,依舊
呼呼地酣睡著。大腳心裏不知為啥突然地一酸,卻伸了光光的腳衝長貴屁股踹了
一下。
「撲哧」一聲兒,大腳嘴邊竟揚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態卻另是一副愛恨交加。
吉慶「啪」地一下摑了大腳肥碩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靈,這才發覺,身
子裏夾著的那個熱乎乎的棒槌卻已經沒了,忙回頭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吉慶嘿嘿地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大腳忙翻身起來:「咋啦?冷啊?趕
緊躺下。」說完緊著把甩脫在炕梢的那床被子拽過來,把吉慶抱進懷裏。
吉慶冰涼呱唧的身體貼在胸脯上,大腳不由得一哆嗦,手卻上上下下地在吉
慶身上摩挲,觸到他下面那個東西,那東西竟還在卜卜愣愣地立著,一把攥了輕
柔地撫弄,倒像是怕一時半會兒的就凍壞了。
吉慶縮在娘的懷裏,卻一時也不老實,又張了口含進大腳那粒葡萄珠一樣的
奶頭兒,另一手也在那一邊揉著。沒幾下,那大腳便重新喘成了一團,哆哆嗦嗦
地呼哧呼哧冒著粗氣,實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慶的身子,張口呼出一股熱氣
:「壞小子,又來撩我,不行,還沒完呢。」說完,顫顫微微地伸手下去,捏著
吉慶的東西對準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沒了根兒,卻再沒有力氣把
自己撐起來,衹好喘著趴在那裏哆嗦個不停,卻還不忘前前後後地動。豐腴白嫩
的身子在吉慶身上倒像個篩蘿,鼓鼓悠悠地磨了起來。
大腳這段時間似乎胖了呢,山一樣地壓在吉慶身上竟讓他有些胸悶。那兩個
奶子熨實地擠在吉慶胸前軟軟地貼著,汗澇澇地和吉慶粘連在一起,鬆軟地屁股
卻拱著身子慢悠悠涌動,不急不緩地把吉慶的那個玩意兒吞進又吐出。
吉慶長吁一口氣,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雙手環過娘渾圓的腰放在那兩瓣
煊謄騰的屁股蛋兒上,不時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發出「啪啪」地脆響,每一
聲響動,娘就會發出一聲低吟,不比剛才那麽瘋狂卻有著另一種勾了魂魄的風情。
「慶兒,這麽著得勁兒麽?」大腳一邊擰著屁股動著,一邊伏在吉慶耳邊柔
柔地問。問了,卻又伸舌尖在吉慶耳蝸裏舔了一舔。吉慶忍不住一個激靈,不由
自主地更挺了下身,迷迷糊糊地應著:「得勁兒得勁兒,舒服著呢!」
「那跟娘說實話,是娘弄著舒服還是大巧弄得舒服?」
「娘,是娘。」
「又扯謊,娘能和人家閨女比?」大腳仍是不緊不慢地晃著,吉慶卻被這不
急不火弄得有些躁動,兩手抓著娘的屁股用力地搖,卻咋也沒娘的力氣大,忙急
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
大腳卻如吃了定心丸,任吉慶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還是從從容容地那麽穩當,
偷笑著嘴裏卻仍是問,那聲音軟軟綿綿像含了塊兒冰糖:「慶兒。跟娘說,是娘
那地方緊呢還是大巧的緊?」
「娘的緊娘的緊!」吉慶胡亂應著,腦子裏卻衹是想著讓娘動得再快些。
大腳立了眉毛,嬌嗔著擰了吉慶一把,輕笑著罵道:「還扯謊?娘都把妳生
出來了,還緊?緊個雞巴!」
吉慶掰著娘的屁股蛋兒,幾乎要把兩瓣子肉撕扯開,兩條腿伸得筆直,身子
拼了命地往上聳著,嘴裏還胡亂應付著:「對啊,緊個雞巴緊個雞巴,雞巴覺得
緊就行了唄。」
「那慶兒覺得緊?」大腳把臉緊緊地貼著吉慶,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熱氣
撲在吉慶的臉上。吉慶馬不停蹄地聳動讓她再無法矜持,不知不覺晃動地卻頻繁
了起來,心裏清楚吉慶在敷衍,卻還是明知故問:「真的緊?真的緊?」
「真的緊!要把慶兒夾死了呢,緊!緊呢!」
「真的?真的?」大腳動作陡然加快,膝蓋支在炕上頂得身子飛快地撼動,
像裝了馬達,前前後後瘋了一樣地搖起來。搖了一會兒,竟覺得這樣仍不解渴,
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慶上面。就好像突然就變成了一衹蹦跳著的兔子,
蹲在在吉慶身上「啪啪啪」地癲狂,剛剛消退的那股子痴迷又迸發了出來,喘著
哼著嘴裏還在唸著:「那就夾死妳……夾死妳……」
那吉慶早瞪圓了眼,緊緊盯著兩人連接的那個地方,看著自己的家伙兒一會
兒冒出了半截一會兒又被連根兒吞進,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繚亂。揉了
揉有些眩暈的眼,再看那露出半截的肉棍,那上面竟挂滿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漿
汁兒。
母子兩個一瞬間重又煥發了如饑似渴的瘋狂。上面的娘咬著牙死命地用自己
那條肉縫兒,把兒子的命根子拔出來又飛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兒子卻鼓著腮幫一
心地挺著那根肉棍,毫不畏懼地迎著,那勁頭兒竟好像還嫌插得不夠深捅得不夠
勁兒一般。
一時間,悶哼聲呻吟聲和兩人肉體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滿屋子的寒氣卻被
這酣暢淋灕地交歡驅趕得無影無蹤。那睡在炕梢的長貴,睡得依舊香甜,似乎也
被這滿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麽時候卻蹬開了被子……
雞剛剛叫了頭遍,村裏村外就陸陸續續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裏啪啦」
的炮聲此起彼伏一會就連成了一片。
照老禮,三十兒到初一衹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過了才全家
圍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第二回要在半夜裏,放炮是為了關財門,把財神關在自
己家裏,這樣下一年才能財源滾滾;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挂,這回是
開財門,趕緊著把關了一夜的財神放走,否則財神生了氣那就顆粒無收了。
初一的炮這些年越發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
了院門前,噼噼啪啪地響完,便也完成了任務,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趕緊上炕補覺,
那家家總是照頭些年少了些虔誠,更多的卻衹是為了應時應景。
長貴美美的睡了一夜,被震耳地炮聲兒驚醒的時候才覺得口幹舌燥,睜了眼
想喊大腳幫他倒一缸子水來,卻看見炕那頭兒大腳仍蒙了頭在睡。長貴不敢去喊,
衹好縮著頭攏著肩從暖暖的被窩裏爬出來,嘶嘶啦啦地下炕倒了滿缸子的涼白開,
咕咚咕咚地喝了,又急急忙忙地竄回來。
昨夜裏喝得真是多了,一覺睡過去竟從沒有得那麽沉那麽香。夢也做得亂七
八糟,好在凈是美事兒,讓他實在捨不得睜眼。一會兒是抱了一書包的錢回來,
滿村子地撒;一會兒是被人叫去做了縣長,人五人六地當了那麽多人講話;後來
更是不得了,吉慶和大腳又在炕上滾了,光光的身子撕扯在一起。
大腳叫得歡實吉慶更是翻著花兒折騰,他就在一邊瞪圓了眼珠子看,看得真
著坐實。後來大腳還把他叫上了,讓他也上去,攥了他那個軟塌塌的物件兒含進
嘴裏,吸溜吸溜地裹,他眼睜睜的看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地幹著他娘,大腳一邊
哭了似的哼哼一邊更拼命地吞著自己那不中用的東西,看得他渾身的血像開了鍋,
到後來,忽忽悠悠地就覺得自己就行了,那不爭氣的東西在大腳嘴裏竟越來越粗
越來越粗,他樂啊笑啊,大腳也樂吉慶也樂,樂著樂著就哭了,一家三口就這麽
著哭成了一團……
長貴縮在被窩裏,閉著眼繼續回味著這一宿的夢。那夢裏的情景讓他早就死
了的心又一次地蠢蠢慾動。那東西真要是行了,那該多好。再不用受大腳的白眼
了,這麽多年憋憋屈屈的日子那也就算是到頭兒了。
這個夢忽然又讓他有了憧憬,隱隱約約地似乎前面鋪上了一條金光大道,讓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勾勒夢想中的天堂。長貴伸進褲襠,神往地摸著自己,這一摸,
卻讓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殘酷的現實,就好像晴空裏來了個霹靂,活活地把那條通
向美好未來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斷了!那東西依舊軟成了個面條兒一樣,捏了捏
又拽了拽,竟沒有一絲的反應,倒像是被抽了筋骨的一條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著
地兒卻拉不出個屎來。操!長貴惱恨地幾乎捶胸頓足,恨不得立馬把那玩意兒一
刀剁了,省得遭這個現世報!
把自己蒙在被裏縮成了一團,長貴的心裏哇涼哇涼得像一窯冰窖,他無法不
心灰意冷。過了好一會兒,當長貴任命般終于又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夢裏的情
景如一絲春風竟然重又頑強地滲進他的腦海,像拿了根兒逗蛐蛐兒的葦苗兒,一
下一下地撩撥著他鼓動著他,讓他一時一刻也不得安寧。他忽地想起了什麽,一
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長貴的心忍不住「咚咚」地開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個關鍵,仔細琢磨
卻又什麽都看不到。他慢慢地圍繞著這個夢,想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從當初突
發奇想讓吉慶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戶上看著那娘倆兒熱火朝天地幹,一樁樁一件
件過電影般細細地篩選。
他想起了前幾天一宿一宿地窺視,看得他幾乎憋得撞了墻,就覺得全身的血
在裏面嘩嘩地滾淌。他隱隱的記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還真就有了反應,盡管看
起來仍是垂頭喪氣的一幅衰樣,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像以往那般沒有任何
知覺,他感覺出了那東西地躁動,有些絲絲的熱氣。對!是熱氣!
操他媽的!沒準兒這還真是一條路!
長貴像個打挺的鯉魚,卜愣一下坐了起來,為自己的這一發現震驚繼而狂喜。
就像一個窮漢突然地發現了一個寶藏,讓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動。他差點就
要撲過去推醒了大腳,把他這一發現告訴她。但真地伸過手去,還沒觸到大腳,
長貴卻又遲疑了,唯唯諾諾地又縮回手。長貴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啟口,怕大腳聽
了又像上次那樣一頓斥罵。他衹好蜷回被窩裏,卻越想越躺不住,心口裏好比揣
了衹活蹦亂跳地兔子一時也消停不下,撩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聲逐漸稀稀拉拉,幹冷的空氣中卻充滿了刺鼻的硝煙味兒。長貴拿了笤
帚打開院門,慢條斯理地掃著門口一地紛飛的鞭炮碎屑,心裏面沒來由得喜悅,
嘴裏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兒。
「喲!大初一的妳倒是勤勤,這麽早就掃上啦?」身後一串銀鈴似的嗓音傳
過來,不用回頭,長貴就知道是他巧姨,依舊低頭掃著,嘿嘿地笑了一聲算是回
答。
「妳們家那姑奶奶呢?」巧姨端了盆水,「嘩」地一下揚在了街上,又把剩
下的盆底兒撩撥著灑在長貴掃過的地方壓住彌漫的塵土。
「睡呢。」長貴還是低了頭,慢慢地把掃好的紙屑歸了堆兒。
「等她醒了讓她過來,說好了初一一起吃呢,問問她想吃啥,還有慶兒。」
巧姨扭頭往回走,快走到門口了,卻還沒聽見長貴應聲,回身見長貴一幅魂
歸不守捨的模樣,衝他喊了一句:「跟妳說話呢!聽見沒?」
長貴心裏想著事兒,突然被巧姨的斷喝驚醒,忙抬了頭問:「啊?妳說啥?」
巧姨看著長貴那蔫頭耷腦的德行,一時間竟是急不得惱不得,咬了牙瞪著他
:「跟妳說話就是費勁!說十句倒好象八句對了墻說呢,懶得理妳!」說完,有
心真不再理他,卻還是又叮囑了他一遍,直到瞅著長貴嘿嘿笑著點了頭,這才怏
怏地回了家。
自打巧姨她男人沒了,每年的大年初一,兩家人都是這麽過的。也沒啥好吃
食,把頭天放冷了的菜炖好了的肉再上鍋蒸蒸,兩家人熱熱呼呼湊到一屋也就是
圖個熱鬧。今年更是不一樣。大巧和吉慶的事情大人們都心裏有了數,雖沒放到
桌面上敞開了說,但兩家裏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飯的時候話裏話外地也指著吉
慶和大巧兒說笑上幾句。
這中間幾個人各懷著心事,倒也其樂融融。獨剩下二巧兒,聽了個稀裏糊塗
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說著說著,姐和慶兒哥就好上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嘴上
雖沒說啥,但心裏面卻好像堵上了一團棉花,梗在那裏上不來下不去的。這一個
年過去,衹剩下她一個人在那裏落落寡歡。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巧兒過來喊大腳一起回娘家。
往年都是姐兩個一起跟著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吉慶不會跟大腳
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巧看家,讓小兩口也熱乎熱乎。
二巧兒今年有了心事,撅著嘴就是不願意跟著,耷拉著臉誰也不理,被巧姨
吼了幾聲差點沒掉了淚,最後才萬般不願地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腳和長貴收拾一
新推車子出了門,見二巧兒一副霜打了的模樣,還調笑了幾句,卻換回了幾個白
眼兒。
大腳一時奇怪,也不知道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問巧姨,巧姨也說不出
個所以,瞪了二巧兒幾眼,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把個二巧兒委屈得淚花就攢在
眼眶裏轉,卻把大腳心疼得緊,一把攏過來不住聲地賠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
了她。
大巧兒好不容易等著娘和二巧兒出了門,又看著他們四個人兩輛車子飛快地
消失在村口,趕忙喜滋滋地跑回屋。暖壺裏有剛剛灌下的開水,大巧兒倒了一半
在盆裏,又從水缸裏舀了涼水攪拌著兌好,這才跨在上面解了褲子蹲下,撩著水
「嘩嘩啦啦」地清洗。
院子裏幾衹母雞追逐著嬉鬧,撲撲啦啦地聲音傳進來,驚得大巧忙拽了手巾
匆匆地擦了,又把自己收拾齊整,然後伸了頭去看。見院子裏仍空無一人,這才
安下心來,端著水潑在當院,回頭看看悄然無聲的大門卻又有些失望。懶懶地進
了屋,靠在炕梢兒百無聊賴地拿起本書心不在焉地翻看了幾頁,卻一個字也沒看
進眼裏,大巧兒索性把書撇在一邊,急急地出了門。
進了吉慶家的院子,大巧喊了幾聲,卻沒聽到回音。推門進了堂屋,見吉慶
那屋的門仍舊掩得嚴嚴實實,衝過去一把推開,見吉慶竟還在蒙頭大睡,立時便
氣不打一處來。
「還睡!還睡!」大巧過去掀吉慶的被,掀了幾下卻沒掀開,才發現吉慶在
裏面拽著,更是惱怒,張著一雙冰涼的手順被子的縫隙伸進去,還沒碰到吉慶的
身子,卻被裏面的吉慶死死地攥住了手腕。被子打開了一角,露出吉慶一臉的壞
笑。
「嘿,妳還敢拽我,看我怎麽治妳!」大巧兒用了力氣和吉慶撕扯著,兩個
人嬉笑著滾成了一團,沒一會兒,大巧兒便被吉慶裹進了被子。吉慶一雙手探進
大巧的衣服,上上下下地一通亂摸,那大巧兒便再沒了力氣,衹剩下呼呼哧哧地
喘著粗氣……
2009-12-25 19:17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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