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gew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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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回京
河套,護匈奴中郎將府。
「文和(志才),你怎麼看皇帝召我回京訴職一事?……」馬征對面前的兩
位心腹問道。
「忠認為,此乃主公將受重用的前兆!不過,此事尚需看主公此次回京的表
現!在揣測人心這方面,忠可遠遠不如文和兄……」一側的戲忠回道。
「戲兄過譽了!當今天子不簡單啊!若是主公應對不當恐遭囚禁,嚴重地可
能會有殺身之禍……」一旁的賈詡躬手道。
「說過多少次了!沒有外人何需如此!」
「主公,禮不可廢!」
「好了好了!此言何解?」
「主公之才太過驚人,以不到兩萬的軍隊,一舉殲滅南匈奴的主力,震攝邊
疆各族,揚我大漢軍威,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主公朝中根基淺薄,立下如此
大功本身就遭人妒恨,而且主公還與袁氏不和,必遭小人饞言。最重要的是這會
打破天子苦心構建的朝局平衡。此行入京,若是主公應對不當,此身恐終老洛陽
……」
「那文和兄的意思是主公入京後應當謹慎低調?」「不,應當高調行事,畢
竟主公年紀輕輕立下如此大功,自當有傲氣!畢竟年少輕狂………」
「哈哈哈哈哈……」三人相視而笑……
「此次就拜託志才留守了」「主公放心,忠定不負主公厚望……」
與此同時,京城,皇宮。
「愛卿,你看馬征此人如何?」滿臉肅穆的漢靈帝對殿下的黑衣人問道。
「很有能力的年輕人,不過,老臣看不透他!」
「哦?愛卿居然也看不透!那愛卿認為當如何應對?」
「臣雖與其有數面之緣,但人心難測。待其進京,觀其言行:若其謹慎低調,
則所圖必大,所謀必深宜早殺之,以絕後患。其行事驕狂方為正理……」
并州治所,「哈哈哈哈,恭喜馬將軍凱旋而歸……」一臉笑容的丁原大聲道,
「刺史大人客氣了,末將微末之功全賴陛下信任與大將軍及刺史大人的支持啊!」
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無恥地相互吹捧著……
是夜,并州刺史府。
馬征與丁原分別落座,酒過三巡……
「刺史大人,末將有一件事想詢問一下……」「馬將軍太客氣了!不知馬將
軍所謂何事?」「不知,刁同大人家眷居於何處?」「刁同?刁同?莫不是當年
那位……」「正是!」「不知馬將軍尋其,所謂何事?」「十年前,小子流落並
州承受刁先生大恩……」「原來如此,將軍麾下的高順與他乃是同鄉……」「多
謝刺史大人……」
翌日,并州城郊。馬征一行人在高順的帶領下,輕鬆的找到了刁同家屬的故
居。
但是,當馬征伸手推開那破敗的門扉,走了進去之後,他發現自己進入了一
個很奇妙的「空間」,或者是說房子?這也叫房子?嗯,用比較正規的來說,這
個應該是傳說中的茅草房!牆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裂痕,馬征甚至能感覺到外面吹
進來的冷風……
眼前的一切,讓馬征覺得眼前發酸,最重要的是空氣中的陣陣腐朽的味道很
清楚的告訴他: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來人,去附近問問這家人都哪裡去了?」
馬征打量著眼前衣衫襤褸的老農,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太多,在他流浪的
記憶中,正是這些純樸的老農偶爾的援手才讓他活了下來……
「老人家,知道這家人哪裡去了嗎?」
「公子是問刁家啊!她們是五年前搬來的,可憐孤兒寡母的,三年前,孩子
的母親病故,大伙合力把她和她丈夫埋在了一起,至於她的女兒好像是被京城裡
的親戚接走了?」
「親戚?什麼親戚?」
「好像是姓王,小老兒聽那個差役說什麼侍御史」
「老丈,可否帶某去刁大人墓地看看?」「公子,這是?」「馬某早年受刁
公大恩,如今,自當祭奠一番!」
「公子,隨小老兒來……」一行人穿過狹長的山谷,斜坡上一座合墓孤獨的
立在那裡!
「惡來,給這位老丈二十貫錢」這可是老農一年的收入。
「公子,太客氣了!小老兒多謝公子!」看著許褚迷惑的眼神,一旁的典韋
說道:「仲康可是覺得主公小氣?」
許褚木衲的點點頭,繼而又搖搖頭。「鄉民純樸,主公不給他們太多的錢是
為他們好……」
「惡來、仲康我們走吧!」祭奠完畢的馬征
出聲道。一行人轉身向
山谷外行去,誰都沒有發現:山頂上,一個紅衣少女正默默的注視著逐漸遠
去的青澀而又陌生的男子。
一路無話,回到并州後,一行人繼續向洛陽進發………
數天過後,眾人終於看到了洛陽那雄偉的城廓,儘管馬征的親衛都是從諸軍
中選出的殺伐驃悍之輩,這一路行來,也是一身的風塵,當看到洛陽出現眼前,
都是不約而同地送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好生歇歇了。這一路之上,馬征逍遙自在,
但他的親衛們卻沒哪麼輕鬆,一路之上,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誰知道半路上會
不會跳出一個仇家對將軍欲行不軌,儘管說將軍武藝高強,但是若是驚擾了將軍
不是打自己的臉嗎?進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安全上是有了保障,即便是典韋、
許褚這兩頭人型怪獸,這大半個月來也瘦了一圈。賈詡這個老狐狸反而胖了不少
……
看著眼前那雄偉的城牆、川流不息的人流以……馬征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悲哀:
眼前這一切,似乎無一不顯示著「大漢」的強盛,……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大漢
最為繁盛的地方,想到幾年後,天子暴卒,西涼軍湧入,十八路諸侯聯合伐董,
董卓強遷百姓,自洛陽到長安的路上佈滿的纍纍白骨。隨後而來的諸侯混戰,三
國鼎立,三國歸晉也僅僅是北方漢族落日下最後的餘輝。八王之亂過後的是那段
漫長、黑暗而又屈辱的歷史……華夏族那句:「明犯強漢雖遠必誅」徹底成空
………
曹操的一首《篙裡行》更是道盡了漢末百姓的悲慘: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
凶。初期會盟津,乃心在咸陽。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勢利使人爭,嗣還自
相戕。淮南弟稱號,刻璽於北方。鎧甲生蟣虱,萬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
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城牆上的守軍並不多,但個個都高大健壯,站得筆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
鮮明,手中所執的槍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寒光。背上的腥紅的披風迎風飄揚,
「真漂亮!」馬征讚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所
見的那些儀仗隊一樣!看著威武,真幹起來一個個都是草包。沒上過戰場的士兵,
都不能稱為戰士,」馬征在心裡道。「主公,該進城了!」一旁的賈詡輕聲提醒
道。「唔!走吧!」
典韋策馬打頭欲行,剛轉過身,但馬上就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馬征,猙獰
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向馬征傾過身小聲道:「將軍,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這恐怕是衝著我們來的。」「哦?」馬征聞聽大為驚奇:這京畿重地,光天化日
之下,自己剛剛回到京城,這麼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雖然自己得罪的人很多,
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抗擊匈奴的「民族英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來找自己
地麻煩?抬眼望去,頓時也睜大了眼睛。
「我靠,好大的排場啊!」
全身的亮銀盔甲,帽櫻上插著白色的翎毛,頭盔上的護臉甲被放了下來,所
有的騎士們只露出兩隻黑幽幽的眼睛,猩紅的披風隨風飄揚,馬的左側掛著帶鞘
的馬刀,右側是一張弓,一壺箭,手裡提著清一色的鐵槍,離奇的是胯下馬,百
餘人的隊伍居然清一色的高頭白馬,個頭比馬征諸人所騎的塞外戰馬要高上一個
頭。
馬征回頭看看自己的部下,腦子裡只轉著兩個字「寒酸」。雖然兄弟們都穿
著鐵甲,但這些鐵甲上大多刀痕纍纍,頭盔雖然也有,但像這種帶護臉甲的卻沒
有一頂,至於頭上插根羽毛那還是算了吧,對戰鬥沒有絲毫用處,反而容易成為
敵人的靶子。胯下的戰馬更是五顏六色,駁雜不齊。兩下一比,正規軍與雜牌軍
的感覺從圍觀的人們心中升起……
一眾騎士呼嘯著衝出城門,在離馬征的隊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齊齊勒馬,戰
馬長嘶,人立而起,盔明甲亮。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些騎兵們顯然缺乏集體配
合訓練跑動時還看不出來,但這一停立即便顯出了,有人衝出了數步才停下來,
有的卻落後了幾步。典韋不屑的撇撇嘴,策馬向前數步,隨著他的動作,身後的
親兵們都同時策馬向前,十數人一排,整整齊齊,每匹馬的馬頭簡直可以用尺子
拉過一般齊頭並進,親衛們的手都摸上掛馬側的長槍……
數百親衛沉默不語,但久戰場上廝殺磨練出來的殺氣卻迅速瀰漫開來,對面
的大部分騎士還渾然不覺,但他們座下的戰馬卻靈敏許多,不安地刨著蹄子。正
排隊進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覺到了異常,興致昂然地圍在旁邊,準備看熱鬧。
城上本來站得筆直的士兵也一個個探出了腦袋,好奇地盯著兩方對峙的人馬。
一旁的賈詡低聲對馬征道:「將軍,這應當是天子近衛軍- 羽林軍,裝備精
良,傳聞戰鬥力極強。士兵俱是從全國精選出來的。」
馬征不屑地道:「不過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沒有上過戰場,沒有經歷過血和
火都不是精兵,不過,我剛剛入京,這些人就來找我麻煩,似乎我沒有得罪他們
吧?」
也許是為了給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這種沉默的壓力,對面為首的騎士
拉下面甲,露出一張英俊的臉。
許是為了給了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馬征親衛帶來的壓力,對面為首
的騎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朗聲道:「羽林軍偏將袁天賜,對面是什
麼人?居然敢擅闖帝都?」
馬征與賈詡相視一笑,「明明是衝著自己來的,居然還問自己是誰,原來是
袁家的人,難怪來找自己的麻煩,不過這麼誇張的大張旗鼓,袁家的人還真是囂
張啊!自己是皇帝欽封的護匈奴中郎將,正四品的統兵大將,所直白點也算得上
封疆大吏(至少在匈奴事務上,他說了算)袁天賜不過一個小小的偏將軍,居然
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找自己的麻煩,真不知道這傢伙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
了。
儘管羽林軍的官制比地方軍要高上一級,按說羽林軍中的偏將軍應該與地方
軍的中郎將平級,但是這兩個官職之間卻有著巨大的差別(一個只是軍官,另一
個可以說是最低級的封疆大吏了)「護匈奴中郎將馬征馬大人在此,袁偏將,見
到上官你居然還高居馬上,是何道理?難道你的上官沒教過你上下尊卑嗎?」許
褚大聲責問。
「行了!仲康。袁偏將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可比的啊!比如你,殺敵過百,也
不過居校尉之職!而這位袁偏將估計還沒見過血,人家都做到偏將軍了……你們
懂的……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馬征看都懶得看袁天賜一眼,逕直策馬向前,攔他面前的羽林
軍士兵不由自主地讓開一條道路,馬征大模大樣地從中間穿了過去。這讓本來等
著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聲極大的噓聲,一哄而散。
馬征的親衛們沉著臉,跟在馬征的身後,數人一排,整整齊齊的走向城門。
袁天賜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對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這讓他自尊心受到嚴重挫傷。「不知為何打扮得像叫花一樣?漬漬!看這鎧甲啊!
莫非馬將軍拿廢甲分與麾下不成?」
殿後的典韋策馬走過他的身邊時,黝黑的醜臉上一片猙獰之色:「小白臉,
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看,不過就是不好用。」輕蔑的語氣讓袁天賜勃然
大怒,看對方的甲飾,只不過是一個奮武校尉,居然膽敢如此辱我,狂怒之下,
手裡的馬鞭一揚,當頭便抽。
看著抽下的馬鞭,典韋的臉色一變,上身微微一側,背後所插的龍虎鑌鐵雙
戟霍然在握,整個人宛如一頭絕世凶獸。寒光一閃袁天賜手裡的馬鞭便斷為了兩
截,看那短戟的軌跡似乎打算把袁天賜劈為兩截,羽林軍眾人不由大驚失色,但
是,事起突然此刻他們想反應也來不及了,袁天賜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哪裡
想到對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
「住手!」馬征回首冷哼一聲。典韋的鐵戟在袁天賜的頭盔上堪堪停住,袁
天賜甚至聞到了鐵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韋咧嘴一笑道:「怎麼樣?小白臉,我就說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戰
場上,「啪」地一聲,你的腦袋就會變成一個爛瓜,腦漿卟的一聲便噴出來,嘖
嘖,那叫一個慘啊!」噁心了對方幾句,便打馬揚長而去。袁天賜的臉由白轉紅,
紅轉紫,紫轉黑,氣得幾近吐血。
馬征冷漠的聲音幽幽響起:「他們鎧甲上刀痕纍纍,戰袍上血漬片片!這些
東西是匈奴人的血,你還覺得好笑嗎?不知你穿上這副鎧甲,殺過幾個異族?姓
袁的你也配譏諷他們?」馬征的聲音不大,卻有一種穿透之力,清清楚楚傳到每
一個人的耳中,周圍霎時間安靜下來。
繁華的街道上靜可聞針,只有那千餘隻馬蹄整齊劃一的敲地聲。
街邊的包廂中,一個醉眼迷濛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
投之也不算辱沒我了!」
另一側,一個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當帶三尺青鋒,效衛霍之志,立不世
之功。」一個面如重棗的壯漢聞聲喝彩:「大丈夫當是如此!」
將自己的親衛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將軍府報備後。馬征興沖沖地奔向蔡
府。
「老師!安好」
「不錯!別伸頭了,琰兒回陳留老家了!」蔡邕一臉淡漠的說道,「為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
「為什麼?還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將一張
紙遞給馬征,「好了,現在老夫想一個人靜一靜!」
「弟子遵命!」神不屬思的馬征卻沒有發現蔡邕嘴角那一絲詭笑。走出書房,
紙條上赫然寫著: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葦一
時韌,便作旦夕間。
「這?」
「蔡福,小姐走之前,誰來過?」馬征隨手抓住經過的管事
「公主殿下到過!」「哦!沒事了!」
馬征興沖沖的趕來,卻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後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綠的荷葉。池邊亭軒的滴水簷
下,陽翟公主劉修穿著一襲大袖羅衫,手提一竿魚桿,赤著纖秀雪白的一雙美足,
慵懶地臥在一張軟榻上,陽翟公主臥在榻上,卻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
甚是嫵媚。旁邊放著一盆子的冰塊,正散著裊裊的霧氣。畢竟,這個男人跑來問
罪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到她這副享受的樣子,一肚子邪火的馬征繃緊了臉皮,大步走過去,站定
身子,沉聲喝道:「起來!」「喲!」劉修拍著飽滿的胸脯,受了驚嚇似地道:
「腳步聲這麼沉,說話又這麼大聲,你想把我的魚兒都嚇跑嘍呀!」恰在此時,
那魚漂兒嗖地一沉,緊跟著魚線一繃,劉修只顧和馬征說話魚桿脫手滑落,在地
板上「梆」地一彈,就被大魚拖向水裡。「哎呀!咬鉤了,快幫我……」劉修興
奮地大叫道,馬征這從塞北到洛陽這一路行過來,心情鬱鬱,再加上剛剛她那副
冷淡的樣子,乾脆把雙臂一抱,冷眼旁觀,倒要瞧瞧這個妖女又要搞些什麼把戲
出來。劉修見他不動。氣道:「你這人……」一面說,一面便搶起身子。去抓那
魚桿,魚桿被那大魚一扯。滑向水中,劉修急忙向前一抄,險險自水面抓住魚桿
的尾部,自己卻立足不穩,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劉修尖叫著,空著的
左手在空氣揮動。終究還是沒能穩住身子,馬征就站在旁邊,以他敏捷的身手大
可抓住她,只是那樣一來。自己努力扮出的氣勢、表情可就全白費了,馬征依舊
冷冷地抱臂看著。劉修「卟嗵」一聲掉進水裡,登時大叫起來。她不通水性,一
掉進水裡就驚慌的叫起「救命」來,馬征在旁邊蹲下看著她在水中掙扎,又好氣
又好笑:「這死妖精演得太入戲了吧!」眼見她又是尖叫,又是撲騰。馬征忍不
住道:「你鬧夠了沒有,還不上來?」但是劉修沒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撲騰越遠,
這時馬征發覺不對勁了,她臉上的驚恐可不像是裝的,更重要的是:馬征親眼看
見她掙扎中還喝了兩口水,她再怎麼裝佯騙他,也不至於喝這池中水吧。馬征一
見她果然溺水了,也顧不得脫衣服,「卟嗵」一聲跳進水裡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
馬征一把抓住她,沒好氣地道:「站穩了,水沒那麼深!」此處湖水裡還生
長著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識水性,到了水裡張惶失措,這才嗆了
幾口水,若是她冷靜一些,直接就能在水裡站起來,那水也不過就到胸口之上而
已。
劉修被他抓住雙肩一喝,這才定下心神,忽然發現自己雙腳踏在實地上,原
來那水並不太深,驚魂稍定。馬征道:「走,咱們上岸!」此時劉修正緊緊抱著
馬征健壯的身軀,身陷水中,全無主意,聽馬征這麼一說,連忙點頭,可她只是
稍稍放開馬征,一低頭,忽然看見自己的樣子,不禁又是一聲尖叫。馬征不耐煩
地道:「你又叫什麼……」順著劉修的目光一看,頓時也說不出話來。此時,雖
已過春天,不知何故天氣炎熱,劉修穿得並不是很厚,薄薄一層羅衫,尤其是她
今天這套衣服還是白色的,輕軟薄透,質料上乘,原來還顯不出什麼,這一沾了
水,簡直跟沒穿沒什麼兩樣。胸前顫巍巍粉膩膩兩團……,不對,不是和沒穿沒
什麼兩樣,反而比沒穿更多了一層誘惑。好在她嬌嫩玉體已經不止一次的品嚐過,
眼下這副情景雖然香艷,倒還不至於比公主在身下婉轉承歡更加迷人,馬征此刻
擔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趕來,被他們看到。自己的女人馬征可沒有暴露的習慣。
於是,馬征毫不客氣地道:「叫!叫什麼叫!你全身上下哪兒我沒看過?走!趕
緊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風情,劉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著,分開荷葉,一
步步走上岸去。
雖然劉修膽子很大,而且從不畏懼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誘人的風情,可是這是
光天化日之下,再說濕衣貼身,整個人像一隻落湯雞一樣,在劉修自己看來,可
是一點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著濕漉漉的裙擺向濯月軒內跑去。只是那衣
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墜,酥胸粉背露出一片,她
提著裙這一跑,那豐碩飽滿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這一通搖擺,乳波臀浪躍
入眼來,這一下可真的是把馬征心底裡的「火」給勾出來了。看著她的身影消失
在軒內,馬征回過神兒來,四下瞧瞧,卻並不見一個人影。馬征不知劉修早有吩
咐:馬征若是來了,一干下人盡數迴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這是要會情郎,自然
是有多遠躲多遠,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誰,公主殿下的床戲也是他們有眼福看
得的?馬征把衣服的水擰了擰,猶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軒內走去,一進濯月軒,就
見劉修正坐在一張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襲薄衫,地上一汪水跡,看來是擰過了,
雖然依舊透出肉色,卻也不致像方一樣一般起不到絲毫的遮掩作用。馬征沒好氣
地看了她一眼,道:「這不會是你事先算計的吧?」擰乾了衣衫劉修的神態便馬
上恢復了公主慣有的雍容,只是她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披散在前胸後背,秀髮襯
著一張雪白粉嫩的臉蛋,少了幾分華美高貴,多了幾分清麗秀雅。
她瞟了馬征一眼,雖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臉掩在秀髮間,卻是異樣的嬌媚:
「這個嘛,純屬意外!」馬征冷哼一聲,寒著臉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見
你?」劉修顰笑嫣然,神情極是嬌媚靈動:「那還用說,我的馬大將軍在草原上
母女齊享樂不思歸了,卻被皇兄一紙詔書給召了回來,心情不暢,偏偏另一位蔡
大美人又不在,所以跑到我這裡來咯!我說的……對不對呀?」馬征頓時語塞,
陽翟公主雖然是以調侃的玩笑說出這番話,可是……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劉修
為了他,付出得少麼?她先是幫他洗去賊名,而後救了自己一命。馬征向來恩怨
分明,別人對自己有一點好,自己必然全力回報,可是對陽翟……
劉修看著他的神色變化,美眸一轉,笑盈盈地站起來,赤著一雙纖美、瑩白
如玉的美足,走到馬征跟前,馬征微微一低頭,就見一對飽滿、雪白的大白兔正
吐露著成熟的芬芳,陽翟公主這套家居常服單薄了,這一被水打濕,薄薄的羅衫
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陽翟公主凝視著眼前的男子,漸漸春情湧動,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濕得好像要
沁出水來,她纖腰一折,一雙軟綿綿的手臂輕輕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就像一隻
貓咪一樣軟在他的懷裡,輕佻的暱聲道:「來陪本宮快活快活!」那豐盈綿軟、
富有彈性的小饅頭正好抵住馬征的要害,此時正值初夏,陽翟穿著單薄,馬征穿
的也不厚,那敏感處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嬌嫩幼滑。馬征有心把她推開,
可她纖腰扭擺,一對飽滿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陽翟公主剛剛把馬征按坐在
軟榻上見他又要張嘴,立即豎起蔥白似的一根玉指,輕輕抵在他的唇上,柔聲道
:「男歡女愛……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暱喃著……
聽到她還提起蔡琰,馬征終於忍無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陽翟公主「哎喲」
一聲,整個嬌軀就像皮球似的被顛了起來,馬征雙手一合,鐵鉗一般的雙手卡住
了她的小蠻腰,把她順勢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聲脆響,馬
征怒氣沖沖地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居然還敢提琰兒……」
儘管只說了兩句,可他的巴掌已經打了十多下。陽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
時就傻掉了,除了剛剛落到馬征手裡時,她從小到大就從來沒被人打過,更不用
說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內,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馬征
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陽翟公主呆在那裡始終沒有反應,等她終於清醒過來時,
屁股上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覺了,這時反而要馬征的巴掌拍
下來,脹麻腫燙的臀部才會感覺好受一些。馬征一連十幾巴掌拍下去,怒氣漸熄,
這才發覺每一巴掌下去,眼前這輪圓月都會顫動一陣,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
生出漣漪似的。
陽翟公主再次體會到了這種滋味:那種新奇、那種異樣,那種在自己喜歡的
男人掌下被懲罰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馬征手一停,陽翟的心中竟驀然浮
起一抹失望、不捨的感覺。她意猶未盡地扭了一下身子,緩緩扭過頭來盯著馬征,
媚眼如絲,彷彿要滴出水來。
馬征剛想繼續打下去,突然記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樣,繼續打根本起不到懲
罰的效果,正當他騎虎之際,忽然一眼瞧見旁邊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動。伸手就
抓起一塊,放在了陽翟公主紅紅的粉臀上,陽翟只覺臀後一涼,不由驚叫一聲,
身子登時扭動起來。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還不老實?」劉修
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塊鎮著,反而覺得舒服了許多,柳眉一豎,倔強地道:「就不!
憑什麼!」馬征冷笑一聲。仰起頭來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裡呆過,知道這冰
塊敷在身上一處久了是種什麼效果,這種滋味,金枝玉葉的陽翟公主恐怕從來都
沒體驗過。
過了一陣兒,陽翟公主果然覺得被冰塊壓著的地方生起一種奇怪的痛楚,剛
開始還好一些,時間越久覺得越來越難受,一開始她還能強自忍耐,到後來終於
忍不住扭起了身體,想要把它晃下來。可是有馬征控制著她並固定著那冰塊,她
哪裡能夠得逞,馬征迫問道:「下次還敢玩火嗎?」
「就不!好冰……饒了我吧!好冰……」見此馬征心頭一軟,眼見劉修可憐
兮兮地蹙著眉頭,真的有些痛楚難忍,便把那冰塊換了一個位置,繼續迫問:
「下次還敢以勢壓人嗎?」
劉修原本就有點傲嬌,見馬征主動讓了步,她哪裡肯服軟,乾脆咬著牙死撐,
就是不肯服輸。
因為怕她扭動,陽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馬征的膝蓋緊緊的抵著,兩者廝磨的
一陣陣快意不停得衝擊著陽翟的大腦。她的小蠻腰和大腿俱在那一雙大手的掌握
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熱、那臀上的涼意、那腹下的牴觸與摩擦以
及他曾經的霸道征伐的記憶……讓陽翟漸漸形成了一種極樂的快感,扭動的呻吟
聲裡漸漸帶上了一絲旖旎銷魂的味道。
「還敢不敢了?」
「我就要……我……我……」劉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種
難以言狀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湧來,如同閃電一般,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最後匯成一股洪流,彷彿整個身子都要炸裂開來。陽翟公主就像一條脫水的美人
魚一樣猛地挺起身體,下腹緊緊抵住馬征的膝蓋,這一次力道之大,連馬征都按
不住她。
那塊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顛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縫裡,敏感之處受到如此
劇烈的刺激,陽翟發出一聲尖叫,身體急劇地抽搐了幾下,忽然像一隻洩了氣的
皮球,軟綿綿地癱在馬征腿上。
此刻,陽翟只覺下體一片酥麻,快意難當,縷縷絲滑香甜的蜜汁沁濕了下裳
,幸好她的衣服本來就是濕的,嬌喘吁吁地道:「你別碰我,我……我答應你就
是!」
看著陽翟公主服軟,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認,你救援馬某出過大力!
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陽,就算是一場交易還有點
人情可講!更何況我們的關係……儘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為什麼要去
逼琰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原本軟綿綿的趴在馬征大腿上任其蹂躪的陽翟公主像被踩了尾
巴的貓一樣突然跳了起來,胸前頓時一陣波濤蕩漾:「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陽翟公主憤怒了,臉龐脹得通紅,她原本潮紅的俏臉只因為馬征的一句話,就徹
底變了顏色,馬征的這一句話徹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馬征有這個本事,叫
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可
以接受蔡琰,卻不願意接受我?你捫心自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難道是我不如
她漂亮麼?還是不如她有才華?」
「我……」陽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馬征,彷彿一隻憤怒的貓咪:「你閉嘴!我
知道你要說什麼!別給我說什麼一見鍾情的托詞!」馬征怔住了,看著陽翟久久
不發一語。陽翟公主這番質問振聾發聵,馬征心中轟轟作響:「為什麼?是啊,
無論美貌、地位、才華還是對自己用情之深,陽翟公主並不遜於琰兒,甚至還有
所超過,皇家公主們其實並不可以為所欲為,實際上皇室公主很少與朝中大臣在
政務上發生碰撞,因為他們僅僅因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並無權力
干涉政務。大臣們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說話,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會讓你幾分,
若是不想理會你這一點,你還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就像漢光武帝時的洛陽令董
宣,當街攔住公主儀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親信拖出來當場格殺,那位公主殿
下也無可奈何,只能事後跑到皇帝那兒抹眼淚告狀去。而且為了救自己,她可是
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為了救自己,陽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筆錢去打點,不要以為
公主就如何有錢,公主並不比那些富可敵國的大商賈有錢。甚至還要遠遠不如,
她們也是吃俸祿的,雖然陽翟公主幼時受父皇母后的寵愛,長大後更是有一位待
她極好的皇帝弟子,所獲得的賞賜遠比其他公主多,但是為了營救馬征所付出的,
對她而言同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這個
立儲的關頭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僅僅是破財的問題,一但靈帝去世,新
皇繼位,那她未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而這些,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為了救他,
她可是直接做了……為什麼……無論她如何放下身價,低聲下氣,自己就是不能
打心底裡接受她?
陽翟公主輕輕抬起水霧迷濛的俏麗螓首,柔軟烏黑的三千青絲之間,一雙水
濛濛的美眸中淚光閃閃:「這些,你還記得麼?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以改啊!
難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麼難嗎?為什麼你對我的就只有慾望?你告訴我,到底
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接受我?」
此刻,劉修改變了對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
足以配得上馬征,自己喜歡他就夠了。那時她還沒有學會在所愛的男人面前放下
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幫忙,但是這個男人的行動告訴她她失敗了。
現在,她決定改變了對馬征的態度,不僅是因為她實在是愛極了這個男人,還因
為這即將改變的天。
所以她決定:不奢求能獨佔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於以後難道自己還爭
不過蔡琰那個乖乖女?所以她決定主動一些,嬌傲的她可無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
在他的懷裡,忸怩作態,撩撥起他的慾望,再半推半就地順從他?她實在是愛極
了馬征,所以她直截了當地提了出來。雖然會給他一種輕賤自己的感覺。
聽完劉修的話,馬征徹底呆住了,只覺得眼前發黑,「撲通」正等著馬征回
答的陽翟公主「眼睜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馬征把她緊緊壓在軟榻上。
「大夫,我家將軍怎麼樣了?」典韋一臉急切的問道,
鬚髮皆白的老醫士,伸手掠了掠鬍鬚道:「將軍脈象平穩,按理說應當無事,
恕小老兒無能……不過,神醫華佗先生近日在洛陽,將軍不妨請他來看看吧!某
才疏學淺,實在無能為力!」
看著醫士出了門,許褚憤憤地說道:「都是那個公主害的……她把將軍弄成
這樣…」
站在旁邊的賈詡正讓典韋去請華佗……
賈詡聽到許褚的報怨,一臉曖昧的說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們少
攙和,再說了英雄美人嘛!」
此刻,昏迷不醒的馬征的腦海中正發生著未知的變化。
兩天後,在神醫華佗的治療下,馬征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將軍既然已經醒了!老朽該到別的地方去行醫了!」華佗一臉正色道,
「華神醫,有句話,馬某不知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
「神醫雲遊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個人所做畢竟有限,馬某乃邊將,邊關
戰事頻頻,將士們傷重而死,本將卻無能為力,不知華神醫可願意屈尊教授一批
醫士?」馬征一臉誠懇的說道。
「敢不從命!」
「先生高義」……
兩日後,洛陽皇宮,宏偉壯觀,在陽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輝。皇宮之磚乃為
青玉,日暖則生涼煙,日寒則散溫氣。皇宮正紅朱漆大門,高達十丈,古色古香
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馬征大步走入皇宮,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來,
不斷遇到巡邏禁軍,守衛森嚴。跨過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階的階梯,放眼望
去,溫德殿內,百官跪倒,漢靈帝令其平身,旁邊十常侍之首,張讓稱有事上奏
無事退朝。陸續續有哪幾個官員,施禮站出,上奏國家大事,漢靈帝坐萬貴龍椅,
一一審視聆聽,決定方策。大事商畢後,又輪到何進走出,向漢靈帝稟報。不一
會後,便聽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漢軍護匈奴中郎將馬徵入殿朝聖!」站殿外等的馬征聞言臉色一正,
低著頭,一步一步沉穩地踏入大殿,「吾皇萬歲萬萬歲!」
馬征屈膝跪倒在溫德殿前。金漆雕龍寶座上,漢靈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
望著馬征,威嚴下令。「平身。」「謝吾皇!」馬征站起來身來,抬頭偷視:漢
靈帝年僅三十四,蒼白的臉頰上充斥著一絲病態的潮紅,眼神威嚴卻顯無力。
「嗯…聽聞汝領五千兵馬,先助呂布擊破判逆於夫羅,而後深入草原擊破匈
奴牙帳?斬殺匈奴大小貴族數百名。立下赫赫功績,這其中是否屬實啊。」
「稟陛下,臣能有此殊榮全賴陛下之洪福!臣率軍進擊之時,匈奴兩部正因
爭奪單于之位而內戰,」
「不錯,不錯。此番揚我大漢軍威於北方群夷,除卻前番所許,卿還想要點
什麼?」
「稟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將,尚缺一柄稱手的兵器!」
「唔,那朕就將大內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賜於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賜你
伯齊二字,卿當盡心盡力,多立功勳……」
「謹遵聖命!」
漢靈帝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後卻又不說話。此時,有一人走了出來,跪大殿
前道。「聖上!這馬征為人驕狂,毫無謙卑之心。剛剛入朝就當街威迫羽林軍士。
此番作為,就足以治他一個藐視朝廷之大罪,賜他車裂之刑!」這說得情緒激動,
似乎因為馬征行為讓朝廷失了臉面,感到無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捍衛朝廷尊嚴
姿態的人,正是小黃門蹇碩。
本來他與馬征沒有什麼衝突的。但是,他執掌著羽林軍,如今手下被人打了
他這個做上官的怎麼也得把場子找回來,否則他的威嚴何在?
一旁的袁隗聞言,心中大喜。「先讓此子與十常侍交惡,儘管這群閹貨內爭
不止,但是對外還是很團結的嘛!」打著這個主意,袁隗出班
奏道:「陛下,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妨讓兩軍比教一番?」
「唔!我大漢以武立國,卻也不禁這比試……太傅此言大善……不過,汝二
人為領兵大將,赤膊上陣,辱沒大漢體面,斗兵,三天之後,皇城校場,你二人
來斗兵,輸了的人向贏了的人賠禮道歉,你二人可敢?」
馬征、蹇碩彼此對望一眼,同聲道:「有何不敢?」
「好,三日之後,皇城校場,現在退朝!」說完拂袖而去。
「馬將軍,真是年少有為啊!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曇花一樣璀璨啊
!」袁隗笑瞇瞇的稱讚道。
旁邊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員們聽著這話直翻白眼:曇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長久
麼?
馬征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機會來表示自己的年少輕狂,當
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聽過一句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靈帝寢宮,漢靈帝自忖道:「斗兵啊,不過邊軍再精銳,又豈是我羽林軍自
全國選出的精銳之對手?」袁隗這個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實是偏幫了蹇碩,羽林軍
全軍都是從全國精選而出,單兵戰力極強。
三天時間,轉瞬即過,天剛亮時,馬征率領著他全副武裝的三百親衛出現皇
家校場,今天外城校場邊上的酒樓都是人滿為患,早三天前傳出消息時,這裡的
位置都被提前預訂一空,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得到為準確的消息。有不
少的大賭場開下了盤口,賭雙方的輸贏。
此時,酒樓裡一個小隔間裡,三個人正坐哪裡,其中一個滿臉輕佻的青年道:
「京城賭場開出了盤口,一比二的盤口,他們不怎麼看好馬征啊。」另一人身穿
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會看好,羽林軍是全國精選而出,隨便一個
士兵拿出來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擔任一個低級軍官而綽綽有餘,單兵素質比馬
征軍只高不低,馬征軍雖也是精銳,但雙方的差距顯而易見,他們開出一比二,
恐怕還是看在馬征剛剛大敗匈奴的份上,你沒見一些其它賭場已開了一比五,甚
至一比十的盤口了麼?」
「如此機會安能放過?某在盤口較大的幾家賭場都下了十貫。你知我花銷一
直比較大。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萬萬不能錯過。」輕佻青年得意的說道。
另一人樂了:「你的那些錢大都送給了青樓女子,那是個無底洞,你再多的
錢也會砸進去,不過這一次你小心血本無歸。」
同桌的嚴肅老者道:「公達,此次奉孝贏了!羽林軍看似厲害,可惜沒有上
過戰場,訓練出的、未經兵鋒的兵能比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兵厲害嗎?不過奉孝居
然要某等為其付帳,實在是……無賴之極啊!」
「仲德公過讚了……」
皇城校場,臨時搭起的看臺上坐滿了黑壓壓的人群,粗粗看去,滿朝的文武
都已齊聚,便連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們也出現這裡,斗
兵已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借此機會,一則可以一窺羽林軍和馬征軍的戰力,二
來天下將亂,不可不防啊!一舉兩得之事,豈有不來之理?
作為此次斗兵的兩大主角,馬征與蹇碩並立於靈帝下首兩側,看著兩人仍是
鬥雞一般互相瞪視,靈帝笑道:「兩位愛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漢武力,
二也是一大樂趣,像這你二人如此模樣,還有何樂趣可言?朕加個綵頭,皇家御
苑內有一異獸,勝者可以之為座騎!」
由於馬征只帶了三百人進京,所以這場斗兵便以三百人為限,羽林軍同出三
百人,第一場便是單兵決戰,十對十,考較單兵素質。第二場也是十對十,但卻
是考較小單位作戰能力。第三場卻是全軍齊上,考較團隊作戰能力,三戰兩勝。
較場上一通鼓響,卻是第一輪單兵對決開始了。羽林軍中一個大步走出隊列喝道:
「羽林軍偏將袁天賜,請賜教。」馬征軍中,典韋咧嘴,嘿嘿一笑,「他這是沖
著我來了,誰也別和我爭,我去。」
幾個大步躍出隊列,典韋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臉,你是來找我的吧!
來來來,你家典爺爺等你很久了,論長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遠咯!」
袁天賜氣得臉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著唐虎,眼中似要噴出火
來。怒吼一聲,拔刀縱身撲上去,挺刀直刺典韋胸腹,典韋暴喝一聲,「來得好。」
揮戟一格,「卡嚓」一聲,袁天賜手裡的長刀斷成兩截,整個人被典韋拍飛了出
去,那還是典韋放水的結果。台上台下傳來陣陣驚呼。
隨後的幾場戰鬥則是變成了「一邊倒」。儘管羽林軍比馬征親衛的個人實力
略強,可以架不住對手以命換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這種不要命的瘋子,想他
們是天子近衛,前途無量,豈肯與人以命換命?即便是殺死對方,自己只落個殘
廢,那也是萬萬划不來的,如此一來,勝負立判。
看臺之上,蹇碩一臉不豫,側臉對馬征斥道:「馬征將軍,莫非你麾下只有
這樣的瘋子麼?」馬征滿臉平靜說道:「在戰場上,戰士們本來就是以命搏命換
功勳,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這樣的士兵是瘋子的話,那我寧願我麾下的士
兵都是這樣的瘋子,那他們活下來的機會更大一點,北方的那群蠻子也不會如此
不安份……」
此時,鼓聲再起,第二輪開始,這時十人小組對壘,羽林軍中所出十人個個
人高馬大,身高臂長,每人都是手挽鐵盾,另一手中或持著短矛,或握著長刀,
而馬征軍十人中四人手持長矛,四人一手鐵盾,一手短刀,餘下二人一人一把長
刀,隨著其中一人一聲尖哨聲,這十人「忽拉」一聲,十人迅速組成標準的突擊
陣型,長矛手前突,盾牌牌手護住長矛手,二名長刀游戈兩側。十人剛剛把這個
小陣一擺出,台下觀戰中有經歷沙場的宿將就覺得羽林軍此戰有些不妙了:前面
四名長矛手手中所持長矛居然同時停一條水平線上,而且從他們弓著腿,腰腹蓄
力的樣子,不難看出這四個長矛手人是不計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軍這邊列出了
一人錐型陣,以一人為錐尖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攻擊陣形,這種陣型除非錐尖的
攻擊手能撕開口子,否則便鐵定要輸。
雙方在吶喊聲中,開始小步奔跑向前突進,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長槍
突刺,短矛刺出,雙方都有人倒下,雖然這些兵器都是木製的,但在這些壯漢手
中,挨了一下,誰也站不住。馬征軍中倒下二人,卻成功地放倒了對方的錐尖,
打亂了羽林軍的陣型。
定州軍倒下一人,卻成功地放倒了對方的主攻手,隨後,長槍突刺,鐵盾推
進,長刀手貼身肉搏……數息過後,羽林軍十人全倒,馬征親軍軍還剩一名盾牌
手,二名長刀手,馬征部獲勝。
蹇碩的臉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完敗,居然敗得如此之慘,他是完全沒有想到
的。
靈帝劉宏的臉色也變得有點不好看,羽林軍是他的近衛,居然如此輕易地被
人打了個落花流水,這讓他的臉往哪裡放?馬征「小心翼翼」地瞄了靈帝一眼,
搓了搓手道:「陛下,接下來的……還要不要再比?」
自感丟了面子的漢靈帝大手一揮,「比,怎麼不比,我也想看看整軍作戰,
羽林軍是不是那麼不堪?」此時漢靈帝看蹇碩的眼神,似乎要噴出火來把他燒成
灰,自己把最精銳的部隊交給他,他居然給孤帶出這樣一批人來,平時看著威武,
沒有想到真打起來,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可是天子親衛,拱衛皇宮的啊!這要
是哪天有個不測,羽林軍可就是自己的護身符。
第三輪的鼓點中,馬征部將手中的武器統一換成了長矛。
看到這一切的漢靈帝奇怪地問道:「馬愛卿,剛剛汝之親軍,槍刀盾配合極
為密切,此時怎麼換成了長矛,不做防護?抑或是你想故意輸掉第三場斗兵?」
說到靈帝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陛下,此乃小規模的整體作戰,在此校場中,羽林軍中又無羽箭。故此,
他們在此只需要向前突進,即然如此士兵們不需要防護了,士兵們只有一個任務,
向前突擊,與敵對刺,看誰刺得更快,看誰刺得更準,當然還有看誰更不怕死,
在這裡,盾牌這東西反而礙事。」聽完馬征的解釋靈帝沉默了片刻,問道「那麼
與匈奴人作戰呢?」
「於匈奴此戰,臣還是比較幸運的,此戰乃是臣在匈奴兩部打得兩敗俱傷之
際偷襲。不過,我大漢乃是農耕民族,騎卒培養不易,若想根治草原,可從草原
上招募精壯加以訓練。」
「那他們的忠誠……」靈帝若有所思的問道。
馬征擺擺手道:「陛下,忠誠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哦?馬愛卿給朕細說一番?」
「是!其一,草原民族缺乏民族觀念,他們為了追逐財富牧場互相征伐!其
二,草原各族林立,民族關係極其複雜,可以互相牽制。其三就是我大漢餘威尚
在,且各族目前尚無一個雄才大略,能力壓草原各族的梟雄。不過,若不進行控
制的話,未來就不好說了……」此時,一陣歡呼打斷了馬征的話,第三場比試已
落下帷幕,羽林軍再次惜敗……但聽完馬征的話的漢靈帝心完全不在這個上面,
或許…………
皇宮,宣室之中
「伯齊,朕可以信任你嗎?」漢靈帝一臉的猶豫。
「臣不知道!」
「蒽?你倒是老實,難道你不怕朕殺了你?」漢靈帝說完,有些落寞地歎了
一口氣,堂堂大漢,跨地萬里,兵馬百萬,官員無數,本應至高無上,一言九鼎
的皇帝,眼睜睜地看著國勢漸衰,大權旁落,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說什麼普天之
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些大臣們個個嘴巴裡喊著忠誠國家,而
實際上卻個個陰奉陽違,以國家之公器而行私人之事。損國而肥己,逼迫百姓,
肆無忌憚,放眼朝野,不知道還有幾人可以托為心腹。眼前橫空出世的馬征,他
值得自己他身上花費心力嗎?
「當然怕,臣只能說只要陛下不負臣,臣絕不負陛下。不知道陛下欲讓臣做
什麼?」馬征可不知道漢靈帝心裡的想法。
「你能為朕拱衛好北疆麼?」漢靈帝幽幽的說道。
「若陛下肯支持,不讓世家豪門從中做梗,臣十年可定北疆!」馬征毫不猶
豫的說道。
「十年?就你?」靈帝微微一愕,忽地爆發出一陣大笑,譏刺地說道:「從
來沒有人敢在朕面前說定北疆,伯齊你可真是狂妄啊?」
「臣要說的也不是僅僅安定北疆,而是要率軍平定草原,臣要替陛下將草原
納入大漢版圖!」馬征面不改色地說道。
「我大漢與草原各族打了數百年仗,從來就沒有完全征服過這些馬背上的民
族,即便是雄才大略如漢武帝也沒有徹底做到,朕雖自負卻從來也沒有想過,也
不敢想把草原各族完全征服!伯齊,你可知道君無戲言,否則可是欺君之罪。」
馬征微笑道:「臣敢立軍令狀,十年之內,若不能平定北方各族,那臣就將
這顆頭送給陛下!」
此話一出,讓漢靈帝悚然動容。軍令狀可不是亂立的,軍令狀一立,馬征可
就沒有任何餘地,一但失敗可就是是身死名裂的下場。不過,如果真能將草原變
成大漢的馬場,那自己將成就大漢建國以來大的功勳,其偉業將超過漢武大帝。
「你打算怎麼做?」
「以河套為基,內裡蠶食,外合縱連橫。草原各族兵力雖多,但人心不齊心,
沒有一個雄才大略的領袖能將草原各族之力擰成一股繩,這就是我的機會。並且
目前草原各族之部族尚有畏懼之心,這便夠了!」
「你要什麼?」漢靈帝稍微想了想開疆拓土之心蓋過了心裡的擔憂!
「工匠!」
「哦!朕將京城的一萬名工匠連帶家眷遷至河套,另外給你一萬精騎,三萬
精銳步兵!」
「多謝陛下,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誓死效力……」
「謝就免了,但願你不負今日所諾,真能將平定草原各族。朕何惜王候之位?
馬愛卿,你對眼下的局面有何看法?」
「這…………」
「朕希望聽實話,汝莫不是以為朕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目前,各地豪強以剿黃巾為名,大肆擴展勢力。因此,陛下當徐徐圖之,
其一,建立強大的武力震懾不軌之臣。二,集中朝廷的財政控制。三,嚴明的律
法約束。」
這幾天,馬征在府中百無聊賴的等待著皇帝的安排……
就在馬征無趣之際,家僕進來道:「將軍,陽翟公主派人有請!」
「什麼事?」馬征隨口問道。
「公主請將軍到英雄樓赴宴」管家恭敬的答道。
「英雄樓?那是什麼地方?」
「英雄樓是大劍師王越所建,乃是三教九流彙集之地。不過,這王越醉心功
名,雖貴為天子之師,卻無實權!但是,京中各大權貴在此俱有其位」
「告訴他,我即刻便去!」
馬征帶著典韋慢悠悠的晃到了英雄樓。
「這位公子,請問你是喝酒還是有約?」剛到門前,一個小廝便迎了上來。
「我有約,給我這兩位兄弟安排個位子,帶我到仁美軒!這是賞你的……」
「公子,請跟我來!」
安排好典、許二人後,跟著小廝走到頂樓最奢華的房前。
雅間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材雄壯的女侍衛,見到馬征走來伸手為他打開
了雅間厚厚的門簾。門簾一打開馬征就見一位全身火紅的美人正側臥於低矮的案
幾之後的軟榻之上。一手托腮正笑望著他。這正是陽翟長公主。她慵懶地斜臥在
軟榻之上,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美感,她整個人彷彿一尾躍上岸來的美人
魚。像一叢火焰般讓人目眩。她的美同蔡琰那種優雅飄逸的知性美截然不同,如
果說蔡琰是高懸於空的一輪明月,讓人沉醉於她的皎潔與優美,那麼此刻的陽翟
公主就像一盤鮮美的魚膾,讓人想把她這個誘人妖嬈整個人吞下去。劉修向他嫣
然輕笑,輕拍著自己身旁的坐榻,柔聲道:「過來坐!」馬征從容地走過去,在
她身邊坐下來。從容的動作讓劉修微微露出一絲訝色。那絲訝異被馬徵收入眼底,
馬征不禁暗暗一笑,自從上次在公主府的經歷後,兩份記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
迥異已往的性格(畢竟前世他也沒正而八經的談過戀愛,甚至沒有結婚)這讓他
反思自己過去對這個於他有恩又有怨的俏公主的態度。不過,先解決正事吧!
馬征硬邦邦的說道:「你當時把逼琰兒發誓離開我,這個怎麼破解?」
陽翟公主微微瞇起那雙嫵媚的大眼睛,妖妖嬈嬈地道:「你認為……我會輕
易地告訴你麼?」
馬征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輕輕地啜了一口道:「今天你找
我來,有什麼事?」
「他居然不再追問如何讓蔡琰解脫誓言?」陽翟公主更加納悶了,今天馬征
的表現完全超出她的預料。儘管她不喜歡馬征每次見到她時想起的就是慾望,或
者因為蔡琰讓她傷心、吃醋、生氣。而現在,馬征的表現,讓她根本不知道馬征
究竟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此時她有些慌了。
陽翟輕輕咬著下唇,挑釁地瞟了馬征一眼,把那條屈起的長腿輕輕伸直,在
馬征的膝蓋上輕輕蹭了蹭,嬌媚地說道:「我想……叫你來陪我喝酒呀!」說著
她的左腿橫蜷著架到右腿的腿窩下,右腿伸得筆直,在馬征面前,示威似地橫著。
火紅的騎褲緊貼在小腿上,褲腳塞在火紅的靴子裡,整個腿部曲線流暢誘人,
而她的大腿則渾圓如玉柱,與纖秀的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沒有半點突兀,腿線
筆直無暇,沒有一絲凸稜。馬征睨了她一眼,手輕輕地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後慢
慢握緊摩挲……她的小腿正好讓他一手掌握,陽翟公主的小腿肌肉柔韌結實,充
滿彈性,手感極佳,讓馬征愛不釋手,他從來沒有好好的把玩過這雙美腿……
馬上,陽翟公主的腿就繃得筆直。「你……你……」劉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又
驚又喜,還是又怕又羞,她費盡心機,不就是希望心中的情郎能回顧她一眼,能
對她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親暱與愛意麼?可是當這一切真的來臨,她又有一種
惶惑與恐懼,因為幸福來得太突兀。她想把腿抽回來,卻又捨不得。馬征的手就
搭在她的小腿上,輕輕的碰觸,讓她有一種騷癢的感覺,繼而緊握摩挲,那灼熱
的感覺好像是把腿貼到了火爐上讓他打心底裡戰慄。
在她的小腿上磨了磨,又脫下靴子好好把玩了一下她秀美的玉足。隨後,便
沿著她的小腿曲線緩緩向上游移,漸漸滑到她敏感嬌嫩、柔軟豐腴的大腿上。
就在陽翟沉醉在這矛盾的感觸中時,馬征以一種不容質疑的霸道語氣道:
「我在問你話呢!」劉修屈服了,低聲答道:「因為……因為我等……」「嗯?」
馬征又看了她一眼,看得劉修芳心發慌的,她乖乖的垂下螓首,像一隻被驅去野
性的貓咪一樣不敢再與之對視,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想你……」這句話一
說出來,嬌美的臉蛋如同一顆紅透的蘋果一樣,沒有往日的半點高傲。
陽翟公主此刻的模樣畢竟與她逼迫蔡琰時高高在上的高傲形象大相逕庭。現
在,她像極了一個軟弱可欺的小女人。
「所以,你我來這就是叫我陪你喝酒?」
「嗯……」陽翟公主乖巧的垂著俏麗的螓首溫馴地低語道。像
「你說錯了!」
「???」陽翟公主揚起低垂的螓首,迷惘地看著這個異於常人的男子。
「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嗎?」
「啊!這有區別?」
「沒有麼?」霸道的目光直刺她迷茫的眼眸,同時,他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了
她大腿深處,輕輕摩挲著她那細嫩精緻的蜜肉。霸道的逼視與溫柔的愛撫形成的
巨大反差在陽翟公主心裡,產生了一種極特別的效果。是的,她喜歡男人霸道的
目光,這讓她沉迷於這樣的男人。因為她出身高貴,所以她從來沒有體驗過服從
的感覺。只有遇到了這個霸道的男人後。她第一次被像小孩一樣按住打屁股,還
有不久前那冰塊淫虐的異樣刺激。這種被征服的帶野性的刺激,讓她迷醉。身為
公主的那層高傲而高貴的外殼被馬征徹底碾碎。曾經,她以為趁著馬征不在,趕
走蔡琰獨霸他。但在男人的怒火之下她只想得到這個男人的情意,為此她並不介
意身份。
此刻,馬征的手正在讓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反應,他那強硬的、霸道的態度,
逼迫著她做出一個回應:屈服!
男人霸道的態度讓她打心底裡戰慄。一雙美麗眼睛漸漸如夢如霧,泛起了水
潤而朦朧的光,把她內心地真情實感展露無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就在她被刺激得羞處即將產生本能的反
應時,她溫馴地低下頭,用溫柔的語氣、謙遜的稱呼向這個男人「稱臣」。
馬征笑了,放開了作怪的手道:「斟酒!」
「是!」馬征的手一離開,她立刻爬起來,乖乖的跪坐下來,輕輕斟滿一杯
美酒,雙手棒起,與額並齊,奉給這個霸道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侍候過人,一直以來,她都高高在上,永遠被人棒在手心裡,平
生第一次以這種卑謙的態度侍候男人,讓她感到新奇而興奮。當男人伸出一隻手
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去接她手中的酒時,她的身體忍不住地發起抖來。她喜歡
這種感覺!
看著她興奮得顫抖的表情,馬征揮了揮手……
陽翟公主乖巧的掀開男人的下袍,半跪在馬征的面前,一根龐然大物硬挺在
陽翟公主面前,男人陽剛慾望的味道直逼她的鼻尖,她甚至可以聞到上面的火熱
和腥臊。儘管心裡知道時間地點都不對,然而她卻無法抗拒!那打從心底最深處
湧現的對刺激的渴望,將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纏住,丁香小舌更是不由自主的飛蛾
撲火般地迎了上去,順從馴服、輕柔嬌媚地在那青筋勃發的龐然大物上舔舐著
……
「唔」隨著馬征的一聲低歎。硬邦邦的巨物就被陽翟公主那張小嘴緊緊的裹
住,柔軟的唇舌火熱甜蜜地包裹著硬邦邦的肉莖,細密的貝齒輕柔地咬著龐然大
物頸間的凹陷處。美艷公主的櫻唇甜甜地含著滾燙邦硬的肉莖,綿軟的丁香在異
物的擠壓下只能微微的蠕動,小巧的櫻唇無所不至地吮吸著那火燙的頂端,尤其
當舌頭輕柔地滑過龐然大物頂端處那敏感的馬眼時,那抖動的滋味更是讓人迷醉
……隨著窸窸窣窣的吮吸聲響起,罩著薄褲的挺翹的美臀,隨著陽翟公主螓首的
蠕動而搖擺,充滿了誘惑,「奴兒,把屁股翹起來」馬征看著她那白嫩的翹臀正
隨著動作輕擺,搖曳而出的萬般風情,讓他充滿了病態的快感。
陽翟公主吐出深含的肉莖,溫馴的轉動嬌軀,把自己整個人橫趴在馬征的大
腿上,纖腰下壓,將美臀高高翹起,然後張開櫻桃小嘴重新的含住那水淋淋的龜
頭,柔軟滑膩的舌頭嬌怯怯的舔著,舌尖更是在馬征的龜頭下的溝槽裡滑動……
「啊……好舒服……真不愧是公主啊……你的小嘴巴真美……啊……好舒服
……好過癮……」放下酒杯,右手一張,「啪」的一聲重重的抽打在挺翹的美臀
上,頓時蕩起一陣臀浪,也惹得陽翟嬌軀輕顫,纖腰左右搖擺,翹臀似抗議又似
誘惑般的擺動,小嘴裡更是發出「嗚嗚」的含糊聲。
「哈哈哈,真過癮,又彈又翹,實在是極品啊!」說著雙手不停的揉搓著滑
嫩的臀肉,讓其在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隨著又一記拍打,挺翹的美臀頓時狂顫。
陽翟的鼻端更是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喘,小蠻腰似躲似索的來回扭擺著……
似乎覺得她動得太慢,雙手移到陽翟公主的頭部,輕輕的把她俏麗的螓首對
著自己殺氣騰騰的肉莖壓了下來,同時下體向前一挺,肉莖大半部分塞進了櫻桃
小口中。因為陽翟公主的小嘴實在太小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她的小嘴塞得滿
滿的,嫣紅的嘴唇和肉莖縫合得極為緊密。
」嗚嗚!」陽翟公主被肉莖塞得滿滿的小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知道
在說什麼。不過,此刻馬征可管不了這麼多!
雙手抓緊她的頭部,快速的前後動了起來。陽翟公主的嘴巴真的太小了!肉
莖插在她的嘴裡就像插在緊小的花徑裡一樣,被緊緊包裹著的肉莖將一波波快感
傳到他的大腦裡。
許久過後,隨著馬征重重的一按,粗大的龜頭深深的頂在陽翟公主喉嚨最深
處,陽翟公主喉部的軟肉隨著她的吸氣緊緊的裹夾摩挲著喉部的異物……
小嘴裡」嗚嗚」的低吟聲更是急促了,嬌媚的小臉脹得通紅,紅得像是要滴
出血來一樣,小腦袋不住的後仰,想要脫離這窒息的感覺。而馬征這個時候正閉
著雙眼盡情的享受著陽翟公主緊軟的櫻桃小嘴,強烈的快感包圍了他的全身,渾
身一震,灼灼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白濁滾燙的精液急射而出,儘管她盡力
的吞嚥著,點點滴滴的白濁岩漿從她嘴角流了出來,片刻過後,他終於停止了在
她小嘴裡的跳動……
抬起通紅的俏臉,伸出蔥蔥玉指將嘴角白濁的精液全刮進了小嘴裡。
馬征看著陽翟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的白濁,心中滿是舒暢:陽翟公主的老爸
是皇帝,她的弟弟也是皇帝,而此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位最尊貴的公主被他
按在胯下,這種感覺爽暴了…………
第十一章 收拾
這時,障門卻「嘩」地一下被人拉開了。開門的是公主府的內管事劉研,他
剛剛得到一個極重要的消息,於是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如果這是公主殿下的閨房,而殿下召了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進去,那麼,哪
怕是整個公主府都已陷入滔天大火之中,估計劉研都會記得讓門口的侍衛先通稟
一聲,但這裡是酒樓,公主殿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所以
劉研並沒有太謹慎,再加上他剛剛得到的消息太令人震驚,於是他一把就拉開了
障門,一拉開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她親眼目睹了這樣一幕情景:馬征一臉邪
魅的端坐在軟榻上,雙腿張開,面前一張几案,案上有酒有菜。美麗尊貴的帝國
長公主劉修殿下,此刻正從他的跨下直起身子,儘管她沒有看到更多的東西,但
空氣中那古怪的味道、男人那舒暢的表情、以及公主殿下臉上不正常的緋紅,更
重要的公主殿下嘴角那點點的白濁……出身宮廷的她對此一點都不陌生。這…完
全就是尊貴的主人與卑微的女奴的關係。即便是這樣的姿態,陽翟公主的身姿依
舊美得無懈可擊,依舊優雅端莊、高貴大方,但這一切,在劉艷眼中只讓她覺得
自己是不是沒睡醒,這還是那個傲氣且聰慧的帝國長公主,她會以這種卑微的姿
態出現在男人面前?以此烘托馬征在她面前的主人地位,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
直到劉艷本能地回身「嘩啦」一聲拉上階門,臉上依舊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模
樣。作為陽翟公主的心腹,她固然是早就知道馬征與陽翟公主的關係「不同尋常」。
但……但是這還是那個帝國長公主?尊貴的公主殿下,在他面前居然像一個卑微
的女奴一樣跪在他面前,在人聲鼎沸的酒樓中替他……
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見的一切……
「什麼事?」陽翟公主看到一臉不可至信的劉艷,沒有半點驚慌,不急不緩
的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輕輕抖了一下衣袖,端正了頸項,轉向劉艷,高貴而
優雅地問道。
「啊?哦……」劉艷趕緊閉上自己張得大大的嘴巴,快步走到陽翟公主面前,
彎下腰去,對她附耳說了幾句。
「什麼?」陽翟公主臉上鎮定從容的神色不見了。些許紅腫的嘴唇輕輕抿起
來……嬌媚的臉蛋上恢復了幾分大部分男人也難以具備的剛毅果決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陽翟公主用冷靜的聲調吩咐道,但是馬征卻聽出
了她那平靜語氣之下暗藏的恐懼和驚慌。劉艷欠了欠身,倒退著走出去,這一次
他學了個乖,障門只拉開一道細縫,身子一退出去,就又趕緊掩上了。劉艷剛一
退出去,陽翟公主臉上驚慌的神色就有些掩飾不住了。
馬征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俏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陽翟公主緊緊抿著嘴唇,過了半晌,輕輕抬起頭淚光盈盈地說道:「宗人府
傳信讓我準備,今日早朝時,袁隗合袁家等幾大世家,由宗人府直接為我安排婚
事……」
馬征見她頹喪若斯,不禁大皺眉頭,道:「皇帝的心意尚不可知,你何必如
此絕望?」
陽翟公主淒然道:「沒辦法了!宗人府有權安排皇家女子婚事,而且通告已
發……」
馬征搖了搖頭道:「事情尚未通告天下就還有機會。至少,你該先弄明白
(你要嫁給誰),你在宮中應該有些耳目,打聽這個消息不是很難吧!弄清楚了,
我來解決……」
「不錯!我至少應該先弄清楚事由!」方寸大亂的陽翟公主眼睛陡地亮起來,
她感激地看了馬征一眼,輕輕偎到他的身邊,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身體,把光潔
的下巴輕輕搭在他的肩上,柔柔地道:「謝謝你……。」
如此情景之下,馬征苦笑道:「盡力而行吧!希望那傢伙別太不開眼,否則
我只有大開殺戒了!」
陽翟公主輕輕搖頭低聲道:「郎君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能幫我的很多很多!
所有我能夠得到的,都不需要你來給予我。而所有我無法得到的只有你能給我啊
……」這句話說得纏綿徘惻,蕩氣迴腸,兩顆情淚輕輕滴落在他的肩頭,人已然
離開他的懷抱,轉身向外走去。
障門拉開,陽翟公主片刻不停,快步向「英雄樓」外走去,酒樓中所有酒客
默默地看著這位美麗的公主彷彿一隻輕盈的蝴蝶般飄出大堂,然後又把目光齊刷
刷投向雅間。障門大開的雅間中:馬征盤膝坐在榻上,沉默有頃,輕輕端起面前
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一頓,揚聲喚道:「酒家,請你家主人來!」
幽靜典雅的房間中,馬征、史阿相對而坐。史阿身材不高(相對於當時),
一米七左右,臉圓圓的,眼睛小小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如果拋開他此刻的姿
勢絕對會有人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店老闆。史阿跪坐在馬征面前,身體挺得筆直,
雙手穩穩地放在雙膝上,作為一名武者不難看出這樣跪坐著只要自己有任何異動,
史阿便能瞬間站起身來,以備不測。馬征掃了一眼史阿的手,虎口處更有一層厚
厚的老繭。這絕對是一個劍術高手。馬征心中暗歎一聲,收服王越的心思更濃了。
史阿一臉慣例的笑容,說道:「這位公子,不知道叫某來所謂何事?有什麼
事情就直接說吧!」史阿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似臉上的笑容。
馬征笑道:「某就直說了,你是王越的大弟子吧!如今我要將英雄樓收為己
用,你能做主麼?」儘管馬征說話的語氣和風細雨,沒有絲毫咄咄逼人的氣勢,
但是卻讓史阿臉上的神色一滯,眼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訝色。
史阿冷聲道:「想將英雄樓收為己用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不知你憑什麼收服我英雄樓?」史阿這是在盤底了,想試探馬征有沒有足夠的實
力。
馬征當然明白史阿的意思,冷聲道:「西涼馬征,馬伯齊。」
頓時,史阿驚呼一聲:「你就是那個大破匈奴的馬征?」史阿雖說驚訝馬征
的身份,臉上的神色卻絲毫不變。
馬征淡淡的說道:「史阿,身份已經告訴你,你覺得我的實力不夠收服英雄
樓麼?」
史阿當即道:「大人,茲事體大,我這就去拜請家師,讓家師與大人面談。」
馬征點頭道:「嗯,勞煩了。」史阿說完之後,便推門而出,去找王越去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房門嘎吱一聲推開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走
了進來,老者的髮髻高高挽起,頜下三縷短鬚,面色紅潤,鼻樑高挺,目光炯炯
有神。身體瘦削頎長,雙手更像鷹爪一樣,粗厚有力,手上更是佈滿了厚厚的老
繭,顯然是長期用劍造成的。
「王越拜見馬中郎將。」老者自然是王越,他走進來之後,朝馬征拱了拱手。
馬征擺手道:「王劍師請坐。」頓了頓,馬征接著說道:「想必王劍師已經
知道馬某此行的目的了。直接說吧,我想將英雄樓收為己用,不知王劍師可否答
應?」
王越也不廢話,問道:「馬大人想要英雄樓自然可以,只是老朽怎麼安排?」
.
馬征笑道:「爽快!英雄樓是其次,王劍師才是大頭,只要有王劍師在,相
信在任何地方,都能建起一座英雄樓,不知王劍師可願意出仕為官。」
「什麼官職?」王越急忙問道。說話間,王越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了一些,望
著馬征,目光灼灼,儘管他武藝蓋世但醉心官職,否則以他劍術宗師的身份也不
會跑到洛陽了。但是不幸的是,洛陽權貴全無用他的意思,不是聘他為護院就是
請他教授子侄劍術,漢靈帝也讓他教授劉協劍術,但是沒有絲毫用他為官的意思。
如今,有人願意用他,讓他心裡充滿了感動……
「暫時為我手下的暗部大閣領,王劍師以為如何?」馬征笑瞇瞇的看著王越,
不緩不慢的說道。
「暗部?」王越沉吟一聲,又問道:「是做什麼的?」馬征翻了翻白眼,解
釋道:「暗部閣領乃是我護匈奴中郎將府直屬,負責監察草原匈奴各部,以及收
集各地情報。」王越聞言,頓時愣住了。這也太小了吧!馬征自然看出了王越的
疑惑,笑著解釋道:「現在的我自然是無法允王劍師太高的官職,不過不代表以
後不可以!嗯,我會單獨成立一個機構,由王劍師擔任長官,這個機構負責收集
情報、偵查、審訊、斬首殺敵等機密之事,不過這個部門直接聽命於我,不受任
何人命令。」
王越眉頭一皺,道:「這豈不就是個殺手組織?」馬征歎息一聲說道:「王
劍師,暗殺是其中的一個職責,但僅僅是其中之一。況且王劍師可有信心擔任將
軍、軍師等文武官職?暗部統領這個職位可是我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的。這是
最適合王劍師的職位,因為這個職位的要求是身手過人,能進行各種暗殺、抓捕、
審訊,同時也必須要認識三教九流,有足夠的情報來源。因此,我才讓王劍師擔
任這個位子。」王越聞言,點頭稱是。馬征的話確實是大實話,王越劍術出眾,
也有足夠的人脈,非常適合這個職位,而其他的文官武將都需要更多的知識,這
些都不是王越所具備的。王越眉頭微蹙,眼中精光閃爍,考慮著得失,活了一把
年紀,王越自然有一套處世觀人之法。片刻之後,王越咬咬牙,眉頭一揚,躬身
拜道:「王越拜見主公。」馬征哈哈一笑,連忙扶起王越。王越起身站好,說道:
「主公稍候,卑職出去一趟。」說完之後,王越告了一聲罪,然後推開房門離開
了,馬征也不惱怒,王越如此急切的離開,自然是有原因的,因此馬征靜靜的等
著王越回來。
一會過後,王越就拿著一本黑色封皮的書回來了,他走到馬征身前,恭敬的
將手中黑色封皮的書遞到他面前,說道:「主公,這是英雄樓的賬本記錄,也記
載著英雄樓所有人員的名單,卑職將賬本獻給主公,請主公笑納。」看到這本賬
本,站在王越身後的史阿臉抽搐了兩下,知道自家老師是鐵了心歸順馬征了。
馬征心中一笑,他也在等著王越拿出一點實際的東西,若是王越只是口頭歸
順,沒有實際表示,他也要考慮是否要重用王越。畢竟王越的英雄樓也是一股不
小的勢力,若不能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馬征也就不用招攬王越了。
「主公,您是護匈奴中郎將,英雄樓是否也要搬遷到河套?」王越恭敬的問
道。
馬征隨手將賬本擱置在桌案上。搖了搖頭說道:「洛陽的英雄樓不用搬,必
須要辦下去。不過,這段時間子武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這是屬下的榮幸!」
「不知子武有多少人?」
「回稟主公,卑職門下有九個弟子,武士九十人,這些人員賬本上都有記載。」
馬征聞言,點了點頭道:「今後子武你就隨我一起赴任,不過洛陽的英雄樓
重新選擇一個忠心耿耿的弟子主持大事了。」王越聽馬征要帶他上任,心中頓時
一喜。一想到洛陽需要留下信任的人駐守,王越說道:「主公,賬本上有卑職門
下弟子的名字與籍貫,主公可以擇其一擔任英雄樓的主事人。」馬征拿起賬本,
翻到記錄王越九大弟子的頁面。
王越的弟子有九人,史阿排在第一,其次是周仁、許晃、趙正、何威、張宏、
李功、吳成、謝陽。這九人都是王越的得意弟子,至於其他九十名武士則是王越
豢養的死士。
馬征看著賬本上的名單。良久,抬起頭對站在王越身旁的史阿吩咐道:「史
阿,你去召集其他八個師弟進來,我有要事吩咐。」
「諾!」史阿回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王越見馬征眉頭緊皺,臉上露出沉思之色,問道:「主公,您打算怎麼安排
他們?」這些弟子全是王越撫養的孤兒,對王越忠心耿耿。古人講究天地君親師,
師乃是五常之一,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因此,王越對於門下弟子的安排,
心裡還是非常的在意。
馬征笑著說道:「子武不必擔心,我送你門下弟子一場富貴!」王越聞言連
連點頭,笑著說道:「主公仁德,卑職替他們先謝過主公。」
馬征說道:「你不用謝我,我用人講究唯才是舉,他們只要有能力,那麼他
們出將入相也不是問題。若是沒有能力,他們也就是一個跑腿的命,能夠有什麼
造化,就看他們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了!」
「主公英明!」王越心懷大慰,臉上滿是笑容。古人道:一人得道,雞犬升
天。如今自己的弟子都有了前程。王越心中充滿了喜悅,畢竟這些子弟都是孤兒,
無親無故,全是王越一手撫養長大的,相處久了,自然產生了感情。
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從門外傳來。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史阿率先進
入屋子,身後跟著八個青年男子。「拜見主公!」八個人進入屋子站好之後,朝
馬征行禮道。「免禮!想必史阿已經把我的身份告訴你們了,既是如此,我就不
重複了,召集你們前來,是為了讓你們分工明確,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除了你們
老師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分配到全國各個地方,主持一方事物。」
馬征發現王越的九名弟子居然分別來自九個州郡!或許是王越迷戀做官的緣
故,不僅王越如此,連門下的弟子也是癡迷於做官,想要成為朝廷官員。馬征坐
在席上,都能夠感覺到一雙雙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馬征看了一眼手中的名
單,九個人的先後順序應該是按照師兄弟的先後次序排列的。馬征目光落在史阿
身上,說道:「史阿,你是長安人,我就將你安置在長安,你到長安之後重新創
建一座英雄樓,其規模也要和洛陽的英雄樓一樣,而且我希望你做得比洛陽的英
雄樓更好。」」「諾!」史阿聞言一喜,當即感激道:「多謝主公。」
自己雖然不在洛陽,但是到了長安也不錯,尤其是到長安之後,自己能夠主
持一方大事,而且看主公的打算,恐怕不止洛陽、長安,連其他的地方也會有英
雄樓,如此一來,英雄樓遍佈全國,也就能源源不斷的收集到各州的消息,如此
一來老師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也就越重!史阿心裡暗暗忖度著。
「周仁!你是幽州人,我就安排你回到幽州,在幽州建立一座英雄樓。」
「諾!」周仁昂首回應道。
「許晃。荊州境內遍佈著世家大族,尤其是蔡氏、蒯氏、龐氏、向氏,更是
盤踞荊州境內的龐然大物,這些世家大族盤踞在荊州,即使是劉表也要畏懼三分,
因此你回到荊州之後,切忌不可以招惹這些世家大族,你所要做的便是源源不斷
的收集荊州內的情報,緩緩發展英雄樓實力,將收集到的情報傳回即可。」
「諾!」吳晃回答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主公,我們消息如何傳遞?」馬
征道:「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自由打算。」吳晃點了點頭,然後站了回去。
「何威」「屬下在」何威聞言,急忙站了出來。這一次馬征沒有按照次序叫
人,而是繞過了冀州的趙正,直接讓會稽何威站了出來,說道:「何威,你是會
稽人,本應該按照籍貫回到會稽,不過會稽建立英雄樓作用不大,你就不用返回
會稽了,這幾天你著手接替史阿在洛陽英雄樓的事情,準備接替史阿的位置。」
「諾!」何威興奮地點點頭,退了回去。馬征看了一眼剩下的五個人,分別
來自冀州、兗州、徐州、揚州、涼州。「你們按照各自的籍貫,回到各自的地方
建立一座英雄樓,收集各方的情報,然後匯聚到河套,明白了沒有?」「「明白!」
五人齊聲答道。
馬征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分工明確了,你們九人,每人帶十名武士前
往各自的地方,等你們在各自的地方落腳之後,便開始著手組建通信渠道,新的
英雄樓不僅要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也要接受任務,比如殺人、販賣消息……等等
可以賺錢的事情。」
「你們剛剛到上任的地方,錢財肯定有些拮据。不過,一個月之後,你們的
副手會帶著活動的錢財給你們,讓你們有發展的空間。但是我只會提供剛剛開始
的起步資金,之後英雄樓的運轉就需要你們自給自足,因此,你們是任重而道遠,
需要長久不懈的努力。不過,馬某賞罰分明,有功,定然要賞;有過,定然要罰。
你們有功,或許暫時是寂寂無聞,沒有征戰沙場的將領陞遷得快,但是待我大業
有成,你們就是從龍之臣,功不可沒,到時候,你們也能夠加官晉爵,封妻蔭子!」
馬征給這些人畫的餅不可謂不大,從龍之臣,足以讓這些人眼紅。不過王越
和他的九個弟子可不管別的,只要馬征能給他們一個光明的前途,就是將腦袋別
在腰帶上又有何妨,大丈夫總得拼一把,才有加官晉爵的機會。這時候,謝陽站
了出來,道:「主公,卑職的兒子是否有幸跟在主公身邊?」
馬征聞言,臉上頓時掛滿了笑容。「不錯,周仁不錯,馬征這一點不好提,
謝陽就給他補上了一個獲取這些人忠心的好機會。」
馬征笑著說道:「你們的子女都可以跟著我。我會讓他們統一讀書,統一訓
練,待學習有成之後,便直接送入軍中為官,你們看如何?」
「多謝主公!」馬征說完,九個人連忙向馬征拜謝。能夠將兒子送到馬征身
邊接受教育,這可是好機會呀!因為後代有了更好的前程,這九個分佈全國各地
的人都死心塌地的忠誠於馬征,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後代有了更好的機遇。
而且如此一來王越麾下的勢力便徹底瓦解了,王越與他們雖有師生之誼,但
是為了他們子孫後代的福澤。他們絕對不會背叛馬征……
直到回到了府邸之中。
馬征的臉上掛滿了笑容。「此行不僅成功的收復了王越的英雄勢力而且瓦解
了王越的小班地!」馬征就連晚上睡覺時都掛著得意的笑容。
翌日午時,「將軍,蔡先生叫你過去!」
「哦!我知道了!」
「見過老師,不知老師喚學生不知所謂何事?」馬征一臉恭敬的對蔡邕行禮,
對於這個老頭馬征還是非常尊敬的,歷史上他成了董卓穢亂宮廷的替罪羊。而今,
他可是自己的岳丈。不管馬征為人多麼桀驁不馴,在這個老人面前,他不敢有絲
毫的逾越!
「你打算怎麼安置琰兒?」蔡邕氣洶洶的吼道。
「當然是娶她為妻了!」儘管不明白老頭為什麼發火,但馬征還是恭敬的回
答。
「今晨袁隗那老頭在陛下面前建議:讓陛下將陽翟公主下嫁於你?」
「啊!學生不知!」
「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別說什麼不娶之類的廢話!皇帝既然當眾宣佈那麼就
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自己想辦法應付吧!你若是傷了琰兒的心,老夫必定將你
逐出師門。現在你可以滾了!」蔡邕一臉絕決的說道。大起大落的戲劇變化讓馬
征心裡充滿了苦澀。心煩意亂的他並沒有聽到那微弱的呼吸聲。
回到馬府後,剛剛把賈旭召來,門房值守的衛士進來稟告道:「將軍,宮裡
派人來召你入宮!」。
「文和怎麼看?」焦頭爛額的馬征向賈詡詢問道。
「主公自可去,此去做事一切遵循本心即可!別的自有屬下做好」賈詡冷靜
的說道。
皇宮,漢靈帝寢宮中。
「伯齊,消息你都知道了吧?你打算怎麼做?」漢靈帝淡淡的問道。
「臣已獲悉!」馬征恭敬的回道。
「那就是說,你打算放棄蔡琰娶陽翟公主了!」漢靈帝淡漠的說道。
「臣不可能放棄琰兒!」馬征依舊恭敬的說道。
「呵呵!難道你還想同時迎娶她們倆不成?」漢靈帝氣極反笑,淡漠的語氣
中帶上了絲絲肅殺。
「臣只聞糟糠之妻不可棄,公主雖為良配,奈何馬某先與琰兒有婚約,若要
馬某拋棄她以全富貴,恕難從命!」
「哦?你就不怕死嗎?」
「死,我當然怕,但是某絕對不會拋棄我的底線!要某毫無原則的一味應和,
某做不到……」馬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馬伯齊,你是在找死!來人,把他壓入大牢!讓他清醒清醒!」
看著馬征被禁軍壓了下去!「阿父,你說朕這樣做對嗎?」漢靈帝幽幽的說
道。
「在老奴眼裡,陛下永遠是對的。」
「阿父,去交待一下,朕不希望他出事!」
「是!」
漢靈帝看著空無一人的宣室,臉上的怒意變成了滿意的笑容。
「軍師不好了!主公被皇帝打進大牢了,你快想辦法救他啊!」典韋滿臉焦
急。
「別著急,主公不會有危險的!惡來這些天嚴格約束手下,絕對不允許惹亂
子,然後派人快馬通知志才先生,讓他向朝廷發告急文書,記得一定不要讓別人
知道!同時,通知王越讓他刺殺并州刺史丁原!另外,派人通知陽翟公主與蔡姑
娘」賈詡不溫不火的說道。
儘管典韋已經急得火燒眉毛了,但是出於對賈詡的信任還是按照賈詡的安排
去做了!
馬征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就像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徹底打破了朝局的
平衡……
皇宮內苑,張讓、趙忠等幾名十常侍聚在一起密議……張讓冷冰冰地說道:
「馬伯齊絕對不能死!」「為何?陛下不是已經親手將他打入大牢了?」蹇碩陰
測測地問道。
「陛下特意交待的必須保證馬征不能在牢中出事!」張讓冷邦邦的說道,
「蹇黃門,你於馬伯齊本無仇怨,你們結怨的根源還是在袁家身上,況且陛下似
乎要重用他,所以請你想清楚,張某就不陪了……」
五天後早朝上
「陛下,護匈奴中郎府長史戲忠發來告急文書,鮮卑、匈奴殘部與烏恆人接
觸頻煩,有聯合的趨勢,其請護匈奴中郎將馬征返回主持大局……另并州刺史丁
原遇刺重傷垂死,鮮卑各部有異動之象……」
「哪位愛卿願於朕分憂?」靈帝高坐在龍椅上俯看群臣。
此時,王子師(王允)出班奏道:「陛下,原護匈奴中郎將馬伯齊,戰功卓
著,臣以前其可擔此任……」
「臣等附議……」
「袁愛卿怎麼看?」漢靈帝直接點了袁隗。
「陛下英明,不過馬將軍屢屢臨危受命。如今,若再立大功!不知陛下如何
賞之?」袁隗貌似很正派的問道。不知情的人絕對以為他是多麼的忠心為國……
「帶馬征上來吧!」漢靈帝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陛下,此與制不和。馬征此刻乃帶罪之身,安能踏上金殿?」一御史義正
嚴辭的站出來說道。
「這麼說,愛卿願意領兵解北境之危了!難得愛卿如此有心啊!御史雖有聞
風奏事之權,不過你的手伸得太長了!退下……此事容後再議……」漢靈帝語氣
中帶上了絲絲殺意。
御花苑中
「陛下,為何要把馬征抓起來?」劉宏看著眼前的堂姐,很不自然的鄒了鄒
眉頭。對這個堂姐,劉宏實在是不好說重話。當初劉宏12歲繼承皇位,唯有這
位堂姐真心關心他!而且為了他的皇位,她更是違心的遠嫁荊州,這讓他對這個
堂姐充滿了愧疚之情!
陽翟公主看著劉宏,淒然道:皇弟,本宮從來沒有求過你,今天就當堂姐求
你?」
漢靈帝偏了偏頭,避開陽翟公主的直視,道:「好吧!既然皇姐求情!那朕
就給這個面子!」
「擢原護匈奴中郎將馬伯齊為安北將軍,賜軍:征北軍!另:陽翟公主劉修
與蔡琰以平妻同時下嫁!」
「馬將軍,接旨吧!」傳旨的太監笑瞇瞇的說道。
「臣領旨!」馬征心裡的大石徹底放了下去。
是夜,安北將軍府中。
「恭喜主公!將大展鴻圖!」賈詡拈著鬍子說道。
馬征舉起酒杯道:「皆賴諸君之助!可惜,志才,子武不在啊!今晚不醉不
歸……」典韋、許褚等人紛紛舉杯……
「主公,陽翟公主與蔡姑娘來了!」
「主公,去吧!佳人垂青,豈可輕負?」賈詡等人滿臉曖昧的起哄著……
客廳中,陽翟公主與蔡琰二人相對而坐,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一進
門,馬征看到屋子裡劍拔弩張的壓抑氣氛,只覺得頭皮發麻,不過今天必須解決
這件事,否則日後那樂子可就大了。
「咳」馬征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房中壓抑的氣氛。見到馬征進來兩女各自上
前一人抓住馬征的一隻手臂,飽滿的鋒巒緊緊的貼在馬征的手臂上。
蔡琰恨恨地瞪著馬征道:「我算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啊!」馬征面不改色。
「那她呢?她又算什麼?」蔡琰氣鼓鼓地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陽翟公
主。陽翟公主毫不示弱,用同樣挑釁的眼神回瞪著蔡琰。
「她也是我的女人!」馬征仍然面不改色。
蔡琰嫣紅的小嘴霎時張成了「o」字形,好半晌才道:「那你怎麼安排我們?」
陽翟回眸向馬征拋了記媚眼道:「正妻只能是本宮的,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
她們只能是平妻。」
「你……」蔡琰頓時氣得不行了,怒道:「憑什麼?」
「就憑我比你先認識他!」陽翟很聰明地避開了身份的差距。
蔡琰氣得直跺腳,回眸望著馬征,搖晃著他的手臂嗔道:「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讓我說什麼?」馬征聳了聳肩,趁機用手鼻磨了磨兩女飽滿的酥乳道:
「讓我趕她走?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不可能趕你走一樣。」
「她不走,我走!」蔡琰真的是氣壞了,說完轉身就走。
馬征猿臂輕舒,一把將蔡琰給拉了回來,不等她反應過來,馬征的左臂一圈
就已經緊緊地摟住了蔡琰的柳腰,另一隻手掂起她的下頷,火熱的嘴巴對著蔡琰
嬌艷欲滴的柔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蔡琰先是劇烈地掙扎,不過,很快她就放棄了
這無謂的抵抗。這個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實在太強勢了,強勢到她明明不願意卻
依然無法抗拒他。
一直吻到蔡琰快要斷氣,他才送口放開了她被吻得發腫的嘴唇,隨即用雙手
撫住蔡琰瓜子般精美的臉蛋,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刺進了蔡琰清澈如水的美眸中。
說道:「即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時候你們就別再想著逃了。」
馬征嘴角綻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霸氣凌然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那麼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輩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你再沒有別的選擇了!」
蔡琰怔忡無語,此時此刻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馬征太霸道了,霸道到連
她放棄都不允許。自從那天她向他敞開心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失去了放棄的
權力,這個男人就像一團烈火,而她就像飛蛾一樣無怨無悔的撲向了他……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走,我們到臥室去。」馬征對蔡琰和陽翟公主眨了眨
眼睛,左手摟住了蔡琰,右手摟住了陽翟公主,然後摟著兩個女人走向臥室間,
陽翟公主頓時羞得俏臉緋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水霧,蔡琰更是嬌羞不堪,嗔道:
「你做什麼?」
「做什麼?做該做的事啊!免得你倆快反天了!」馬徵得意地「哼、哼」了
兩聲。
看著馬征拿出來的兩套奇怪的衣服與兩杯奇怪的水。
「本宮才不要喝這個。」或許是剛剛佔了一絲上風,看著蔡琰一口喝下屬於
她的那碗水後,陽翟對蔡琰挑釁道。
看著陽翟公主對蔡琰的挑釁,馬征面無表情地望著得意地陽翟公主淡淡說道:
「差點忘記了還有一筆帳要和你算!上次你藉機逼迫琰兒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我道歉行不行?」陽翟公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妄圖矇混過關,但
正打算殺殺她的傲氣的馬征拍了拍自己的雙膝,面無表情地望著劉修道:「自己
乖乖過來!」
儘管陽翟公主不是第一次被這樣,但是此刻她看到馬征的示意後,俏臉上露
出幾許懇求與畏懼,偷偷望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蔡琰後,求饒般說道:「郎君,
人家知道錯了!真的,奴奴真的知道錯了……」
「少廢話!」
「……」見馬征表情嚴肅,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陽翟公主咬了咬嘴唇,緩
緩挪到馬征身旁,面紅耳赤地趴在他的膝蓋上。
「啪!」一聲脆響,馬征的右手狠狠打在陽翟公主翹乎乎的圓臀上,伴隨著
陽翟一聲嬌脆的痛呼聲,正在換衣服的蔡琰只覺得心頭一跳。
太丟臉了……蔡琰心中下意識生起了這個念頭,目不轉睛地望著正在受罰的
陽翟公主,畢竟這個女人曾經是何等的嬌傲,像這樣羞恥的情景可是難得一見。
「說!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奴家再不敢了……」陽翟公主語氣中略微顯得幾分梗咽。
「是不是還擺不正自己的身份……啊?」
「奴家沒有嘛!……哎呀……」
「沒有?那你逼琰兒是怎麼回事?」
「……哎呀……」
「剛剛還在我面前稱本宮?」
「奴家哪……哎呀……奴家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剛剛還敢算計琰兒?記住以後不許算計自己人?知道了嗎?……」
「哎呀……奴家知錯了嘛,嗚嗚……」望著嬌傲的陽翟公主伏在馬征的雙膝
上連連呼痛,蔡琰小心地縮了縮腦袋,畢竟像陽翟所受的這種懲罰,疼痛倒還在
其次,問題是實在太丟臉了,畢竟當著同室姐妹的面被打屁股,那實在是太……
「知錯了麼?」
「知錯啦,奴奴知錯啦……哎呀……」
「錯在哪了?」
「奴奴不該仰仗身份……」
「還有呢?」
「還有……哎呀,還有不該欺負琰兒妹妹……」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先去沐浴?」馬征滿臉壞笑著說道。
此刻,陽翟公主與蔡琰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地挪了出去………
後院的浴室中,兩具光潔粉嫩的嬌軀正徜徉其間,溫暖清澈的泉水在羊脂白
玉般的玉體上滑動,瀑布般的青絲被水打濕後柔順地貼在晶瑩無瑕的光潔粉背上,
兩者互相映稱出視覺上強烈的美感。
蔡琰吃驚地看著陽翟公主裸露在她眼前的那一對美麗的圓潤飽滿:天啊!好
大啊!白皙如玉的雪丘上,鑲嵌著兩粒粉紅的珍珠,嬌艷欲滴,勾人奪魄!飽滿
的酥乳與那嫵媚的容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平坦的小腹,勻稱、修長的美腿,再
加上翹得誇張的粉臀,少婦特有的豐腴和魅惑中又帶著絲絲嬌憨,美妙誇張的曲
線讓蔡琰微微有點自卑。
「呃?」劉修瞥見了蔡琰眼中一閃即逝的驚訝,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笑。不過
當她看到蔡琰那精緻性感的身材讓另懷目的的劉修都看得有些恍神:難怪馬征這
麼寵她,眼前這個尤物真是性感得可以啊!
與陽翟公主的身材火爆以及氣質高傲不同,蔡琰的身材高挑而妖嬈,每一寸
肌膚都散發著讓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胸前的酥乳儘管比不上陽翟公主那樣飽滿,
但卻十分的挺翹精緻,宛如兩枚粉嫩的蜜桃一樣,水蛇般的細腰纖細中帶有一種
骨感,臀部更是挺翹中又充滿了彈性,形狀漂亮得像是滿月一樣,盡顯青春少女
的活力。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十分精緻。肌膚也是吹彈可破的細膩,渾身上下
沒有半點贅肉,精緻的身材給人的感覺是充滿了讓人征服蹂躪的誘惑,更兼她那
種文弱嬌怯的書卷氣質又惹人憐惜。
陽翟公主無限羨慕地對蔡琰說道:「妹妹,你的身材好精緻啊!難怪郎君對
你情有獨鍾啊!」
「咯咯,誰知道呢?」蔡琰不以為意地揉了揉那對精緻的玉兔有些不樂意地
說:「他越來越會招惹女人了!真不知道以後我們會有多少姐妹呢!而且剛剛還
騙我們吃那東西,到現在都好難受……」
陽翟公主一聽到蔡琰言不由衷的報怨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個小妮子還
真是有意思。
陽翟滿臉無奈的說道:「是啊!他越來越貪心了!真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
像現在這樣喜歡我們哦!不過,我想他一定會喜歡你的!」陽翟公主無限愁悵的
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低沉……
「為什麼?」蔡琰不解的問道。
「男人都是好色的,你長得這麼清純可愛,還有一個名滿天下的好父親,而
且他為了你,可是敢和皇帝對頂啊!姐姐就不一樣了,要是他和皇弟衝突我該怎
麼辦?而且我還嫁過人,不比妹妹你可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他……」陽
翟鬱鬱地說道。
「哎呀!姐姐太謙虛了吧!要我說,他應該喜歡你才是啊,你可是公主哦,
他那個霸道的傢伙最喜歡了……要不他剛剛居然還準備了那種衣服還騙我們喝那
個藥,到現在我都肚子不舒服……」
「算了!不聊了,蔡妹妹讓姐姐把你洗乾淨!」陽翟公主色瞇瞇地笑著。一
邊說,一邊貼到蔡琰身邊,雙手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著。精緻的嬌軀讓陽
翟愛不釋手,蔡琰自然不甘示弱,有樣學樣地在陽翟公主火爆的身體上亂摸。
浸泡在溫暖的泉水中的嬌軀變得十分的敏感。即使是女子的手在身上撫摸也
讓她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呼吸間的節奏開始有些發亂,嬌俏的容
顏中慢慢地爬上一抹動人的紅暈。
陽翟公主像是在養護一件寶貝一樣,就著清澈的溫泉水仔細地清洗著蔡琰身
上的每一寸肌膚,纖細的玉指更是不露痕跡的刺激著蔡琰身上的敏感帶……
被陽翟公主刺激得有些情動的蔡琰嬌羞地縮了縮身子。但是,胸前精緻的玉
兔卻被劉修玉手給牢牢的握住了,那種揉捏擠弄的快感令她快要控制不住體內幾
乎要的慾火,她乾脆報復性的抓住陽翟飽滿的酥乳搓弄起來……
隨著她們越來越豐富的動作,浴室中瀰漫著她們倆嬌媚誘人的呻吟聲。
馬征看著水池邊的大床上,兩個香汗淋漓的絕色佳人纏綿悱惻而激情四射的
同性熱吻,柔軟的絲被從她們的身體上滑落後,兩具雪白如玉赤裸裸的胴體便徹
底呈現在他的眼前,看得屋外的馬征幾乎想要破門而入了。
隨著陽翟公主將頭伸到蔡琰胸前豐滿堅挺的玉兔之上,張嘴含住一粒嬌嫩的
草莓大力的品嚐。
「嗯!」蔡琰高高地仰起螓首發出一聲聲羞恥而又舒爽的呻吟,儘管她心中
羞恥,但身體的本能的卻讓她將自己的胸部挺得高高的,反而更加放便陽翟公主
埋首在她精緻可愛的玉兔上肆意。
被閨中的姐妹玩弄身體的蔡琰只覺得羞澀無比,周圍彷彿有一雙貪婪的目光
在注視著她,這奇異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陽翟公主的纖纖玉手已經直接愛撫起了蔡琰被她弄得濕淋淋的花瓣,這讓蔡
琰整個人發軟、變酥,動情的呻吟聲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更加大聲。
聽著蔡琰羞怯的呻吟聲,陽翟公主沒有絲毫的手軟,嘴唇在蔡琰胸前來回的
輕輕啃咬,並順勢一路往下親吻,劃過可愛的小肚臍,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勾
出一道水痕,最後陽翟公主的唇舌停留在蔡琰那嬌嫩而濕潤的花瓣上,蔡琰羞處
的幽幽異香更加刺激了陽翟內心的快感,雙唇緊緊的吻著那濕漉漉的花瓣,雙手
緊緊握住蔡琰胸前堅挺精緻的大白兔,這種同時上下同時的愛撫與親吻令蔡琰全
身癱軟。
隨著陽翟公主的丁香頂開她嬌羞緊閉的花瓣,伸進溫暖潮濕而又緊窄嬌嫩的
幽徑之內時,從蔡琰蜜谷深處噴洩出大量的帶著濃濃異香陰精。
陽翟公主深深地吮吸了一口從蔡琰幽徑最深處狂湧而出的蜜汁後。然後含著
一口香甜透明的蜜汁,對著她的性感紅唇,慢慢的渡了過去。
「啊!修姐姐你居然讓人家喝自己那裡流出來的東西,好羞人!」
看著雙手羞澀捂眼的蔡琰,陽翟公主將沾滿了蔡琰香津與蜜汁的櫻唇印在蔡
琰的天鵝玉頸上。同時慢慢將自己的身體壓下去,四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便不可避
免的交織在一起。
兩人花瓣之間的互相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不僅僅讓蔡琰感到無比的興奮與快樂,
同時也讓劉修無比的舒爽,異樣的刺激讓這兩個玉體陳橫的絕世妖嬈小嘴裡都發
出了急促而又無比誘人的呻吟聲。
意亂情迷的蔡琰突然覺得身上一輕,然後那個熟悉強健的身軀重重的壓了下
來……
睜開水霧迷濛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馬征那似笑非笑的臉,心中的羞怯讓她
伸手試圖推開這個可惡的壞傢伙,但在在情火的刺激之下,她的手卻違背了她的
意志,反而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身體本能的在他身體上摩挲著,就像
一條纏繞在大樹上的蔓籐……
內心的羞恥讓蔡琰的粉臉羞燙到了極點,羞怯的本能讓她不敢直視作怪的郎
君,因為她知道他即將要對自己做什麼,這讓她成熟而嬌嫩的蜜穴深處升起陣陣
空虛之感,溫暖的花蕊中開始不停地流淌出淫糜的蜜汁。
感受著下體羞處傳來的熟悉的燙熱,堅硬粗壯的肉莖已經蠻橫地分開羞澀的
花瓣,然後,蔡琰整個人被他用腿橇起來,變成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隨著身後的陽翟公主作怪地將她整個人向下一按:緊緊抵在蜜縫上的肉莖被
嬌嫩的花瓣徹底吞噬了進去!
「啊!」蔡琰只覺得自己嬌嫩的幽徑快要被他那滾燙的堅硬撐裂了,一種舒
爽的快感立刻湧上她的心頭,讓她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呻吟聲。馬征重新進
入了這個緊窄無比的世界裡,嬌嫩的幽徑蜜肉將他的肉莖死死的包裹著,看著蔡
琰銀牙緊咬似圖頑抗的模樣,更令他生出了強烈的佔有慾和征服欲,深吸一口氣,
下體用力向上一顛……
「啊…好深呀!」蔡琰那嬌嫩的幽徑越來越緊的包裹著不斷深入的不速之客,
身體的上下起伏而帶著的那種肉與肉緊密研磨的感覺更是令她舒服萬分,嬌媚的
身體被刺激得劇烈的顫抖抽搐著……
看得情動的陽翟公主伸手抱住蔡琰的柳腰,嫣紅的小嘴乾脆吻住了蔡琰呻吟
不斷的櫻桃小嘴,含住她檀口之內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著……
馬征的雙手肆意地揉捏撫弄著兩女緊貼在一起摩擦著的酥乳,他一手抓住一
只堅挺雪白的大白兔用力揉捏起來……
蔡琰只覺得:自己下體的幽徑快要被馬征那粗壯滾燙的肉莖貫穿了。她的身
體被陽翟公主緊緊的扶著:保證她在馬征每一次上頂之後她整個人都會準確落在
那堅硬的火熱上,隨著馬征每一次拋起,他那根滾燙的壞東西在自己身體裡越鑽
越深,讓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肉體上的劇烈刺激與暴露在人前的羞恥讓她混身發軟,花蕊深處更是源源不
絕地噴洩出溫香的花蜜,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洶湧的沖刷著蜜穴內的肉莖……
整個身心都沉浸在被馬征和陽翟公主合力的淫糜羞恥之中。
馬征看著面前極度淫糜的刺激畫面,只覺得自己那插在蔡琰身體最深處的肉
莖漸漸產生了一種不受控制的瘋狂燥動,那無比堅硬、無比粗壯、無比灼熱的肉
莖對蔡琰嬌軀上最嬌嫩緊窄的蜜處進行著最霸道的征伐……
讓跨坐在上面的蔡琰在感受著他的霸道的同時,她的整個身心也飛上了慾望
的最巔峰,粉紅柔媚的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慄起來……
就在即將登上頂峰時,蔡琰突然覺得帶給她無盡快樂的東西消失了,睜開雙
眼,迎面而來的是馬征那戲謔的眼神,漂亮的大眼睛裡泛起絲絲水霧。「啊…
…」雙手緊緊地悟住紅通通臉蛋。
「哎!琰兒妹妹居然害羞了!剛剛真的好大膽哦!」身後的陽翟公主輕輕咬
了咬蔡琰晶瑩的耳垂戲謔地說道。
「才沒有!」蔡琰擺動著小腦袋拚命地否認著。
「妹妹真不誠實哦!來看看……」說著劉修撥開她遮掩的雙手,讓她眼睜睜
地看著她自己粉紅的花瓣貪婪的咬著那根殺氣騰騰的肉莖。
「看咬得好緊哦!」說著劉修伸手輕輕抱住蔡琰軟綿綿的嬌軀,用胸前飽滿
的大白兔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粉背,讓她坐在肉莖上的身軀一陣輕晃,馬征趁機
拉著蔡琰的小手向上猛頂,肉莖與蜜肉旋轉摩擦產生的陣陣酥麻,讓蔡琰覺得自
己快飄起來了,心底原始的慾望衝破了理智的約束,靈動的丁香不停地輕舔著干
燥的嘴唇,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輕擺,主動地迎合著愛郎的撫弄,嬌聲呢喃道:
「夫君,饒了人家吧!求你別逗人家了,人家好難受啊!」
聽到這高貴典雅的古典美人在自己懷裡哀求,這讓馬征心中的征服慾望得到
了極大的滿足,但成心要殺殺蔡琰傲氣的馬征嚴肅地說道:「我的好琰兒,真的
想要嗎?我不是在作夢吧?」
蔡琰羞澀地睜開滿溢春情秀眸,帶著哭腔說道:「嗚嗚!人家以後什麼都聽
你的!別再折磨人家了……嗚嗚……」
聽到蔡琰任憑處置的誘人言語後,房間中再度響起誘人的交媾聲……
高潮過後的蔡琰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一樣趴在馬征的懷抱中,看著還在自己羞
處摩擦的堅硬肉莖,想到剛才自己在陽翟公主的脅迫被逼著在夫君說出那麼羞人
的話。這讓心高氣傲的蔡琰如何嚥得下這口氣,眼珠一轉,她輕輕扭了扭身子把
正閉著眼睛享受蔡琰香艷嬌軀帶給他的柔軟與舒爽的馬征驚醒了。
看著整個人都軟在自己懷抱裡的蔡琰,由其是看著她仍然美目微閉還陶醉在
激情愉悅之中,極大的滿足了馬征的大男子主義心裡。尤其是她臉上那種羞澀、
歡愉並存的風情更讓馬征心動……
蔡琰感受到馬征那蠢蠢欲動的慾望,這讓她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驚懼的神
情,伸出嬌軟的雙手推著馬征的胸膛。「嗚嗚嗚嗚……就知道欺負妾身,你找修
姐姐吧!奴家真的受不了了……」
馬征淫邪的用身體頂了頂蔡琰軟軟的嬌軀道:「可是為夫還想要你啊!」
馬征看到蔡琰小臉上一閃而逝的慌亂後,一邊抱緊她的身子用停留在蔡琰蜜
穴內的肉莖頂磨著蔡琰嬌嫩恥肉,一邊輕吻著她美艷的俏臉與雪白的天鵝雪頸,
嘴巴裡還繼續調戲道:「剛才為夫弄得你爽不爽呀?」
面對這個霸道男人的羞人的逼問,神不屬思的蔡琰輕輕地點點頭。
「真的受不了嗎?那就說一句:夫君,你太強了!奴家的小穴快被干腫了!
為夫就放過你!」
一聽馬征的話,蔡琰整個身心都顫抖了起來,她實在沒有想到夫君居然要自
己說出如此淫邪的話語來,尤其還有陽翟公主在旁邊看著的情況下,難道他是要
羞死自己嗎?這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將俏麗的螓首埋在馬征的懷裡
拚命的搖著。
馬征淫糜的邪笑道:「既然我的小琰兒不想說,那就說明為夫做得還不夠!
冷落你這麼久了,是為夫不好,今晚讓夫君好好疼疼你!」說著,馬征的色手開
始輕輕地在蔡琰香艷嬌軀上撫弄了起來,馬征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好好羞羞自
小就高貴優雅的蔡琰,讓她明白家裡誰是主人,省得她老是鬧小脾氣。而且這樣
做讓馬征內心那股征服的快感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馬征深吸一口氣,伸手按住蔡琰似圖掙扎的、充滿彈性的精緻玉臀,肉莖對
准水淋淋的粉嫩花瓣挺腰一頂,硬邦邦的肉莖突破了花瓣的保護再一次進入蔡琰
溫熱潮濕的蜜道。
這一次他頂得特別的深,抵在蔡琰軟軟的花蕊上,感受著那一股神奇的吸力
包裹著自己的肉莖,軟乎乎的蜜肉彷彿有靈性般的緊裹著肉莖輕輕蠕動……
「啊」蔡琰小嘴裡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歎,身子更是一陣陣劇烈的抽搐。
「嗚嗚嗚嗚……別……啊!」儘管此刻蔡琰想開口服軟。
「妹妹認錯太晚了喲!」說完劉修的嘴唇把蔡琰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馬征更是挺著肉莖緩慢而又有力旋轉研磨著蔡琰蜜穴裡的嫩肉。粗大的肉莖
把嬌小的蜜道撐得滿滿的,柔嫩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大力蠕動著,層層疊疊包裹
在肉莖上,滾燙堅硬的肉莖緩慢而又堅決的輕刷著蔡琰蜜穴內的每一寸嫩肉,蔡
琰被刺激得滿臉燙紅,不過,此刻蔡琰乾脆緊緊抿著嘴唇,不願意發出半點屈服
的聲響。
在將肉莖頂到她蜜道最深處後,馬征毫不留情的抽動著……劉修將蔡琰那兩
條雪白的粉腿緊緊地纏繞在馬征的腰上。看見蔡琰此刻與平時窘異的堅強的一面,
更加刺激了馬征的征服慾望。下體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莖順著她水淋淋的蜜道
一慣到底,在溫熱潮濕的甬道裡盡情的享受起來,在此劇烈的刺激下,蔡琰全身
劇烈的痙攣了起來,緊咬著小嘴裡不斷發出壓抑的「嗯嗯」聲。伴隨著他的每一
次抽動,她的嬌軀就是一陣顫抖,雙腿不自覺盤得更緊了……
馬征摟住蔡琰的纖腰,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以面對面的姿
勢繼續著自己的征服。蔡琰被羞愧和快感刺激得俏臉嫣紅,她乾脆仰起頭閉上眼
睛不再去看得意洋洋的馬征,唯有點點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嗚嗚嗚嗚……」在馬征強勢而又有力的征伐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的
衝擊著她的身心,她的雙手自覺摟住他的脖子,精緻的玉兔在他的胸肌上摩挲,
「快停,奴家要死了……死了……嗚嗚嗚嗚……」蔡琰一邊嗚咽一邊語無輪次的
哀鳴著…
「嗚嗚嗚嗚嗚……」隨著蔡琰紅唇中再次發出一陣嗚咽,熱流噴灑,蜜汁四
濺,發誓要打掉蔡琰傲嬌的馬征見知性驕傲的蔡琰露出這副雨帶梨花的模樣,干
脆伸手穿過她的腿彎,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著她站到自己特意弄出的鏡子面前,
剛剛恢復一點神智的蔡琰發現自己被夫君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抱著。
從面前那個奇怪的方框中清楚的她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大大的分開,她可以清
楚的看到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龐然大物正在她羞人的地方進出著,每一次進出,
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那充血的嫩肉隨著那根壞東西的抽離而被帶出,又隨著它的
進入而被擠入……再往下面一點更是可以清楚看到馬征的小腹正不停的重重地撞
擊著自己雪白柔軟的臀瓣,原本白晰的臀瓣上佈滿了紅印,點點白濁四處飛濺
……
羞恥的模樣羞得她用雪白玉手緊緊摀住俏臉不停尖叫著:「放…放我…下
…下來……」
「可是我還沒看舒服夠啊!你看它還是這麼硬啊!」馬征一邊促狹地笑著,
一邊加快抽動的速度給蔡琰更大的刺激。
不久,蔡琰再次達到慾望的頂峰,整個人軟癱在馬征懷裡。
「夫君,求求你放過奴家吧!妾身實在受不了了!羞死人了!嗚嗚嗚嗚嗚
……」這種淫糜的姿勢讓蔡琰心裡十分不適,於是她含羞帶淚軟語懇求著馬征。
古典優雅的蔡琰此時的小女兒羞態極大的滿足了馬征的征服欲。
「真的服了?」馬征一邊猛干一邊言不由衷的問道。
「真……啊…真的……嗚嗚嗚」伴隨著蔡琰忽高忽低的呻吟聲。嬌嫩的蜜道
劇烈的收縮蠕動著,身體更是一瞬間變得火熱了起來。
馬征立刻敏感的意識到自己的心願馬上就要達成了,於是他馬上緊緊地箍住
蔡琰的細腰,從背後狠狠地猛幹了起來。蔡琰嬌媚的叫聲以及她臉上妖媚的表情,
讓馬征慾火更盛,緊箍著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腰,毫不留情地狠抽猛干,「啪…啪
…啪…啪…啪…」宛如急雨打芭蕉,馬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蔡琰嬌喘頻
頻、媚眼如絲。整個人在馬征大起大落、次次全根而入的狠插猛干下混身亂顫,
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整個人像一條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美人魚。
下體深處那種深入骨髓充實飽脹讓蔡琰的身體違背了她的意志,拚命配合著
……
「啊……」一聲嬌啼過後,蔡琰全身突然像虛脫一樣徹底軟了下來,她的身
體乃至靈魂都進入了極度興奮的天堂之中。馬征隨即也停下了動作,仔細的品味
著美妙的滋味,低頭親吻著她已經佈滿汗珠的玉背,雙手輕輕的捏著那對精緻的
玉兔,笑著問:「琰兒,舒服嗎?」
「嗯」傲氣全無的蔡琰乖巧應道。
心願得逞的馬徵得意的笑了笑,抱緊她的小腰繼續抽動……
隨著腰部陣陣的發麻,馬征大吼一聲,滾燙濃濁的精液徹底在蔡琰虛脫的身
體內爆發……
虛弱至極的蔡琰強撐著用玉手握著馬征水淋淋的肉莖輕輕擼動著……
「夫…夫君!去找劉修姐姐吧!!」蔡琰滿臉嬌羞地對馬征說道,毫不猶豫
的把禍水引向剛剛看著自己出醜的陽翟公主。看著轉向陽翟公主的夫君,蔡琰對
著她露出了一個報複式的微笑……
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馬征對蔡琰的霸道征伐的陽翟公主,雙眼不由自主的盯在
馬征和蔡琰的交合處,而她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按在自己的小穴上輕輕地搓弄著,
臉頰上一片迷醉之色……
當她看到馬征挺著那殺氣騰騰的肉莖似笑非笑的轉向自己時,她像一個被發
現了秘密的小女孩,嬌媚的臉蛋一片羞紅。
這讓馬征心頭火熱,伸出雙手用力將陽翟公主緊夾著雙腿分開,把她成熟嬌
嫩花園徹底展現在自己眼前,淡淡的黑色叢林中,兩片鮮艷嬌嫩的花瓣沾滿亮晶
晶的花蜜,在紅燭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馬征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美艷公主的
香艷嬌軀……
「啊!」陽翟公主的一雙玉手飛快的摀住了自己的粉臉,將自己的嬌軀徹底
暴露在馬征的眼前,讓她從內心深處升起一股無地自容的羞澀,興奮與羞恥交織
讓她整個人輕輕地抽搐起來。
粗糙的手堅定而有力搭在陽翟公主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整個人慢慢的挪動,
當馬征那堅硬如鐵的滾燙龜頭輕輕頂在劉修濕淋淋的嬌嫩的花瓣上時,陽翟公主
的嬌軀突然一陣劇烈的抽搐,一大股透明的花蜜淋洶湧而出,把馬征的肉莖淋得
濕漉漉的。
她的胸脯更是挺得高高的,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大白兔更加凸出,混身顫抖著
迎接即將到來的快樂……
看著身下這具熟美、赤裸的香艷胴體,看著這個昔日傲氣逼人的高貴公主在
自己面前顫抖。腰身一送,堅硬如鐵的龜頭輕而易舉的頂開嬌嫩花瓣的阻攔,刺
入了溫暖如春,嬌滑泥濘,緊窄無比的幽徑之中,那種蹂躪高貴公主的快感令馬
征更加瘋狂了。
「啊!」陽翟公主的螓首高高的往後仰起,小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此
刻,只覺得自己嬌嫩的幽徑已經被徹底填滿了,那種充實飽脹的感覺令她產生了
猶如初夜破身般的痛楚,嬌媚的粉臉上,秀眉緊鎖,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著。
感受著身下嬌娃的顫慄,馬征將自己那雄偉堅硬的肉莖向後輕輕一拔,然後
按著她全力一頂。「啊!」陽翟公主的嬌軀顫抖得更明顯了,她只覺得從下體向
全身擴散的灼熱似乎快要將把她熔化了。
儘管下體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但在馬征緩慢而又有力挺撞之下,美艷公主
身心充斥著空前刺激和興奮。隨著他緩慢而大力的挺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湧入
她的心房,蜜穴深處更是不停的向外傾洩著香甜的蜜汁,嬌媚的呻吟聲源源不斷
的從她那櫻桃小嘴之中湧出,整個人墜入了無邊慾海之中。
在越來越膨脹的慾望支配下馬征的動作越來越快,在那陣陣沁人心脾的少婦
乳香誘惑之下,陽翟公主胸前豐滿堅挺的酥乳頂端的嬌嫩紅莓被吸入嘴裡啃咬吮
吸……
「啊!嗯!好舒服呀!」沉浸在無邊慾海的興奮狂潮中的陽翟公主情不自禁
的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聽著身下美艷公主的浪吟聲,心中得意無比的馬征,轉而
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吸吮著她那銷魂的丁香細舌,品嚐著她櫻唇中甜美的津汁……
直起腰身,將她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高高的舉起,更加狂野快速的蹂躪著她
那嬌嫩緊窄的蜜穴……不知過了多久,被弄得高潮迭起的陽翟公主只覺得自己腿
再一次被死死的往下按著,蜜穴裡嬌嫩滑膩的蜜肉與堅硬火熱的肉莖緊緊貼在一
起,緊密的研磨著……
第十二章 暗流
清晨,一身輕甲的鄒玉娘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微微鬆了一口氣:並
不是她想像中的肢體交纏……
「啊……嗚……」微微失神的她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一截硬邦邦的物事更
是透過薄薄的戰裙直接頂入幽深的臀溝之中……薄薄地絲裙完全無法隔絕那滾滾地灼熱
,微微地摩挲反而給了她異樣的快感,極其敏感的身體似乎被溝股傳來的灼熱熔化了…
…
馬征輕輕咬了咬面前晶瑩嬌嫩的耳垂。「小妮子!是不是想要了?」
鄒玉娘只覺得自己越來越軟,那雙緊緊環在她柳腰上的壞手和緊緊頂著她的滾燙讓
她身心顫慄……
「別……別……人…人家找你有……有正事…」鄒玉娘想起剛剛門口那個病恙恙的
青年,含糊不清的說道。
「什麼事?說來聽聽……」馬征一邊隔著衣甲揉捏著鄒玉娘的酥乳一邊心不再焉的
問道。
「嗚……外面有人遞了名刺…別……別捏……」鄒玉娘一邊喘氣一邊含糊不清地回
道。
「是誰啊?重不重要?」馬征一邊問一邊將手從鄒玉娘胸前的領口伸了進去,拈起
一粒嬌嫩的蓓蕾不停的揉搓起來。
此刻鄒玉娘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快被馬征擠在門上了。
「別……別捏,名刺上是…是……」
「我不是說了不見外客了嗎?」馬征看著鄒玉娘含糊的語氣,微微不喜的說道,不
自覺的加大了手指間揉捏的力道。
「是郭嘉……別捏…啊!」鄒玉娘不在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看樣子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儘管說了以後可能也會被他狠狠地「教訓」一頓。
不過,總得努力一把,反正結果是注定的,從她被他按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
跑不了了,因為他太霸道了!不過,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他給弄上床去了!那自己還怎麼
見人?還怎麼管理後院?(馬同學目前還沒有正妻,所以鄒玉娘負責幫他管理!)
出乎她意料的是,聽到郭嘉來訪,馬征先是愣了一下,心裡頓時充滿了喜悅「TN
ND,老子總算爆發一次王八之氣了!以前看那些YY小說說什麼XX名臣猛將。看到
主角叩頭就拜。雖讓這比不得,不過這是個良好的開始啊!」
「唔……放開!!!」明顯感覺到馬征作怪的手停了下來,鄒玉娘微不可擦的舒了
一口氣。就在她剛剛送了一口氣之際。「啊!!!!!放我下來!!!」
馬征直接把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對著她嬌艷欲滴的櫻唇狠狠地親了一口,「小妮
子今晚上到我房間裡來!為夫要好好慰勞慰勞你!別想跑!!」說完,整個人風風火火
的衝了出去。
客廳中,郭嘉,荀攸,程昱三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姑且這樣吧!我是在是找
不到那時候到底用什麼東西來坐!)郭嘉畢竟年輕一些,看到主人久久不至,心裡多少
有點煩躁。「仲德公,公達兄,看來馬大將軍沒見我們的意思!不如就此……」
「奉孝此言差矣!區區片刻而已,仔細看看這房中的佈置,此間主人並非此等人啊
!況且某等也需向主人告辭方可啊!!!!」年長的程昱語重心長的說道。
「馬某來遲,讓諸君久候,某之過也!!」就在三人頗有不耐之際,一個衣衫不整
,散發赤足的年輕人直接跑了進來……
「足下就是大破匈奴的馬將軍!」年輕的郭嘉氣哼哼的站起來問道,雖然是問,但
那語氣確實十足的肯定!
「大破匈奴?那是諸君抬愛!!馬某不過僥倖罷了!!」馬征謙遜的說道。
「僥倖?某看也是!!某雖布衣,但也不可如此輕辱!!」
「奉孝何出此言?某雖不才,但也知:敬人者,人恆敬之」聽到郭嘉如此語氣,這
讓馬征頗為不爽。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到!
「那足下赤足散發,衣冠不整此乃何意?」
「原來為此啊!」馬征算是有點明白了!「某剛剛起身,接到家人的通報即刻趕來
,若有失禮之處,請諸君多多海涵」說完,馬征對三人長長一躬。心裡卻把寫《三國演
義》的羅貫中罵個狗血淋頭,尼瑪不帶這麼坑爹的,誰說曹操赤足迎許攸,還說什麼許
攸感動得要死???這尼瑪面子丟大了!不過,臉上功夫馬征做得極為不錯:滿臉的誠
懇與歉意,這讓氣勢洶洶的郭嘉頗為不好意思。畢竟人家赤足散發相迎已經是很給自己
等人面子了!自己沒有什麼名氣,他馬征貴為平北將軍兼護匈奴中郎將,雖說在洛陽這
個權貴多如狗,王爺滿地走的地方並不算什麼,但是架不住他的靠山大啊!
其一:師從蔡邕,更將娶蔡邕,蔡伯喈的嫡女,那蔡邕是什麼人??天下名士啊!
精通音律,才華橫溢,師事於著名政治家、學者胡廣。蔡邕除通經史,善辭賦等文學外
,書法精於篆、隸。尤以隸書造詣最深,名望最高,更創有「飛白」書體。更是天下讀
書人的楷模!
其二:更是陽翟長公主的未來夫婿,皇帝面前的紅人!(至於馬征被下獄,明眼人
都知道他絕對不會出什麼事!說明:漢代皇帝對臣子絕對做不到說殺就殺的地步)不僅
能娶蔡伯喈的女兒還能娶長公主,而且兩者還是以平妻的身份!這份功力可謂空前絕後
啊!足以被天下男人引為楷模!!
就在郭嘉腦海中翻江倒海時,一直在旁邊觀察著馬征的程昱心裡也極其不平靜,因
為馬征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眼前這個人明明站在他的面前,但是給他的感覺卻
極其的飄渺,完全把握不到一點他的想法!
「馬將軍,程某冒昧的問一句,當時在與羽林軍校場斗兵之際,第三場為何不做個
順水人情呢?」程昱淡淡的問道。
「來了!賭了!」馬征心裡百轉千回,道:「仲德公,不覺得十常侍這些年的氣焰
太囂張了嗎?況且,十常侍也不是鐵板一塊,得罪一部分皇帝才會更放心,因為我能依
靠的只有家師與皇帝,況且仲德公不覺得這天下官員中,大族子弟太多了嗎?」
「程某受教了!」此刻程昱心裡激動無比,要知道他程仲德學的可是法家之學,就
在於帝王權謀之道,而馬征好像正是此道高手,原本他無根無基更兼如此年輕便立下如
此大功,一般人很難把握,要麼是低調得過尤而不及反而成為眾矢之地。要麼就是十足
的高調,結果一樣的死得很慘,而他卻很懂得其中分寸。
他對皇帝的心理似乎把握得極其精確,他很明白了皇帝的心理,在摸準皇帝的想法
就很準確的找了一個墊腳石,將觸犯聖意的蹇碩當成墊腳石踩了下去,讓漢靈帝就知道
馬征瞭解他的心意,從而更加欣賞他!而且他極其有能力,與漢靈帝打賭取得了更大的
權力。而且為了防止皇帝猜忌他,因為蔡姑娘與皇帝鬧翻,這樣一來一個重情重義的臣
子就光輝出爐了!畢竟有弱點的臣子才受皇帝喜歡,否則臣子再有能力也不會被皇帝真
正的信任!這是何等的心機?這樣的人必成大器。
想到這裡,程昱不動聲色的對郭嘉、荀攸使了個眼色……
看著程昱的神情,馬征微微送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了一個。
一旁的荀攸淡淡的問道:「不知道馬將軍怎麼看世家?」
「世家?世家前期以自己的活動為我大漢政治的鞏固和清明做出了貢獻;又以自己
的私學教育培養了大批英才;社會精英們的世家們為社會形成了「貴名節、重義氣」的
風俗起到了表率的作用。然後期社會形式日益嚴峻,政治黑暗腐朽,世家也產生了分流
,他們中的一部分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同黑暗腐朽勢力鬥爭;而另一部分則明哲保身,
甚是同豪強勾結,囤積居奇,割據稱雄;還有一部分選擇了隱居山林,以獲自己精神上
的純潔與安寧。這就是我眼中的世家。而寒門子弟並不乏大才,因而必須要讓他們有一
個相對公平的機會,因為帝國這座大廈世家、寒門缺一不可。」
「那將軍何看天下之亂?」荀攸繼續問道。
天下之亂,自古以來無外乎帝、臣兩者。帝若賢,則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
上行下效,政績顯然;若君昏而臣賢,好比一木,枝粗而桿枯,日後必有大禍;若是君
臣皆賢,便是百世強朝,諸般不敢犯;反之,則是禍期不遠,徒苟存也。」
「攸受教了!將軍果然非常人也」說完荀攸退到一邊。
「看來仲德公與公達都已經問完了,那某就問問:不知將軍觀這天下之勢如何?」
馬征微微一笑,道:「黃巾之亂,只不過是亂世之始也。朝廷發榜給各地各自募兵
,更加劇各地豪強擁兵自重的程度,黃巾之亂結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干弱枝強,皇室
威嚴再難存也,此番全賴皇帝之威懾,一但陛下有個三長兩短,大好中原,誰人為主未
可知也!」
「高!伯齊兄真一語中地,觀天下於胸襟,卻是大謀也。想汝立足北地怕不只是平
定草原這樣簡單吧?」郭嘉微笑著打趣道。
「郭嘉,果不負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圖。」
「哦?奉孝卻是如何以為呢?」馬征反問道。
「依我看,伯齊兄定是想以河套為根本,收草原之力以壯自己勢力,他日來圖中原
,可…是…如…此?」郭嘉死死的盯著馬征,一字一頓的說道。
「郭嘉之謀,征佩服!果然瞞不過世人啊!不過,尚有一點,草原某便堵死它,任
何一次大漢戰亂,便是周邊異族崛起之時,中原戰火,百姓背井離鄉,草原人大肆掠奪
我大漢人口、工匠,而後虎視中原,坐山觀虎鬥,諸君當知,戰國時,秦、燕、趙諸國
均可逐草原諸族千里,而秦伐六國,幸有始皇帝大破匈奴,然後來的諸侯反秦,楚漢爭
霸……中原大地民生凋敝……我大漢居然要靠著出賣女子來換取邊疆不切實際的安寧…
…此乃我輩男兒之恥辱」馬征憤憤的說道。
「想不到伯齊兄如此遠矚,先前與兄一番言語,正是嘉與仲德公、公達兄這些日來
所論,然卻不甚清晰,比不得伯齊兄之言明朗,嘉再敢問一句:「國,如何強?」
馬征伸手擾了擾頭,道:「那馬某就胡亂言語幾句,仲德公、公達、奉孝莫怪……
卻說大漢盛時便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行,此乃是當時國情使然,取其學說統御天下
罷了,無可厚非。」不過那諸般學說豈會皆不如於儒家學術?勸課農桑,儒家不如農家
;鑄鐵冶金,修築橋樑,房屋……儒家不如墨家;領兵打仗儒家不如兵家;主掌刑名,
法家遠勝儒家。當然,儒家的包容教化,功不可沒……故某思量若是要國強,必要融匯
百家之學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用於國,用於民。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
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
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
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為君者心存臣民,為臣者心憂君民,為民者
心思國家,此便是強國之道!」
「嘉還以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數人,不想這間便於遇到一位……嘉小看天下英雄了
!」郭嘉一臉苦笑,心中卻暗暗稱奇:此人才識興致,真是嘉之知己也!
荀攸搖頭歎息道:「某等只言一朝興衰之語,伯奇卻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
發人深醒啊!枉我自矜才高,原來不過夜郎自大!」
「公達兄,何必如此謙遜?我欲請三位助我一二!不知可否?」
「伯齊兄倒是快人快語,甚合我心。然方聞兄之言論,皆超我等,不知……?」郭
嘉疑惑的問道。
「欲成大業,需文武並濟,張弛有度,才可大興,若是征戰沙場,我自比不遜於人
,但江山非單靠武力就能平定,有勇少謀,斷不成大事。若論及出謀劃策,某安敢比仲
德公、公達與奉孝乎!」馬征誠懇的說道。
「若伯奇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郭嘉仔細的聽著馬征的每一句,末了問道
。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某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若某得江山,定不會自斷,當是善待百姓。想來諸君不曾瞭解某的過去吧,卻不知二
位可知那亂世『易食』之言?」馬征望向二人,眼中一片坦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精闢!如此之言,卻是發人深省,受教了!嘉曾聽聞『易
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確定的說道。
「正是!」
「是否,某等不願助汝,某等今日恐怕不能活著出去吧!」一直沉默不言的程昱插
了一句。
於是馬征很光棍的承認道:「對!因為你們都是天下少有的人傑,既然不能為我所
用,那麼我只有把你們全毀掉了!因為你們太難對付了。」
「想不到我等居然如此受重視!真是受寵若驚啊!」
聽到這裡馬征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此刻已經不抱希望了!文人多有傲骨,如果
他們不認同你,哪怕你在脅迫他們也沒用。
「我很好奇,你會怎麼對我們?」程昱繼續挑釁著馬征的心理承受能力。
「很簡單,只有殺了你!然後盡一切辦法抹黑你們,最後斬草除根」馬征冷幽幽的
說道。
「喂,我們如此投緣,你下得了手麼?」郭嘉戲謔的問道。
「既然我們做不成朋友,那麼我只有把你們全殺了……」
「好!大丈夫敢做敢為!而且遇事不感情用事,方可稱之為明主」程昱撫掌稱讚道
。
「程仲德(郭奉孝)(荀公達)拜見主公!」程昱、荀攸與郭嘉三人一齊拜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沒想到事情居然還有這樣的峰迴路轉,這讓馬征極為興奮,雖然
此時的郭嘉,荀攸還比不上歷史上的算無遺策,不過這畢竟是歷史上濃墨重彩的文士啊
!給人的感覺上就和典韋許褚這些人不一樣啊!!!
「不知主公接下來,打算如何?」郭嘉一臉正色的問道。旁邊的程昱,荀攸滿臉正
色傾心聆聽。
「并州傳來加急文書:并州刺史丁原遇刺重傷,草原諸部有異動之像。更兼,護匈
奴中郎將長史戲志才傳來加急文書,言:匈奴殘部與鮮卑,羌人有勾結之象……」馬征
正色道。
「恭喜主公將脫牢籠,龍歸大海,虎入山林啊!」郭嘉等人滿臉恭賀道。
「那諸君以為我當如何??」馬征問道。
來了,郭嘉等人心道。三國時期,君擇臣:臣亦擇君。自己等人考校完了馬征,現
在輪到他來考校自己等人了!
「某以為將軍是打算先以河套為基,吸收草原各族精壯,數年征戰去劣存菁,以草
原練出一直真正的鋼鐵驍銳。對否?」郭嘉自信的說道。
「然也」馬征點了點頭。
「那麼不知到將軍有沒有想到一個問題?」郭嘉一臉詭笑的問道。
「什麼問題??」馬征奇怪的問道。
「將軍有沒有想過,將軍乃是漢人,翌日統帥大量的異族大軍,進入中原時,會有
什麼反映??還有異族被將軍打怕而屈服於將軍麾下,一旦他們進入中原於其他諸侯交
戰時,他們還會不會如在草原時那般勇猛呢???」
「既然奉孝已經提出來了!那麼必然有解決之道,我著什麼急啊!!」
看著滿臉期待的郭嘉,馬征狠狠的噎了他一下,看著他吃癟的表情,馬征心頭大爽
!!!
「主公,好興致啊!某等雖為文士,但主公也不必如此炫耀啊!」站在門口的賈詡
滿臉狹促的看著僅著內衣的馬征 .「文和來得正好,這三位分別是:郭嘉,郭奉孝。程
昱,程仲德。荀攸,荀公達……此乃某之軍師,賈詡,賈文和……」馬征向諸人介紹道
。
「諸君恕罪,某先告退!!」馬征歉然道。
就在馬征與諸人開懷暢飲之際,「主公,陛下宣召!」
馬征歉然到:「本欲給三位接風,不想皇帝召見,某先告退了!」
皇家馬場,馬征站在漢靈帝劉宏身邊。「」愛卿此馬便賜予汝了,子師何在??速
速讓人將馬喚來!!
在馬征謝恩聲中,王允吹響了口哨。嘹亮的聲音在林中響起,旋即,林子中,猛地
回應著高亢雄渾的戰馬嘶鳴聲。聲音洪亮,如猛虎嘯山林。片刻後,馬蹄聲傳?。
「噠!噠!!」
馬蹄踐踏在地上,隔著老遠,馬征已經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聲音。
緊接著,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出現在視線中。
「唏律律!!」
戰馬停下,在王允的身旁站立。它時不時的用腦袋拱了拱王允,以示親暱。
這時候,這一匹戰馬的全貌,才徹底的展現在馬征的眼中。
這匹馬高大雄壯,宛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全身皮毛潔白,猶如晶亮的緞子,柔滑光
亮;戰馬的腦門處的那一小撮皇毛,竟是形成了一個『王』字的模樣,和老虎頭上的王
字如出一轍;它的耳下有骨突起,猶如尖角,彷彿是蛟龍的龍角一般;在馬腹的腹側周
圍有旋狀的毛髮,宛如一塊一塊的銀色鱗片;戰馬的四蹄之下彎曲如鉤,彷彿蹄下有爪
,猶如蛟龍的龍爪。
馬征看到這匹通體銀白的馬,眼神熾熱。作為武將若是能擁有這樣的戰馬,此生無
憾!
王允輕輕拍了拍銀白色戰馬的馬背,撫摸著猶如緞子般的銀色毛髮,微笑道:「馬
將軍,請善待此馬!」
馬征笑了笑,回道:「責無旁貸?不知王公為何如此?」
漢靈帝笑道:「此馬與子師頗有淵源,這匹馬是子師從大宛國商人手中買來的,剛
買的時候,還只是一匹幼馬,全身毛髮發白,色澤不均,眼神蔫蔫。買來後,經過子師
的精心飼養,才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伯齊,這你可要感謝子師啊!!」
「多謝王大人,不知此馬何名啊?」
「這匹馬名叫戰王!戰鬥的戰,王字取其頭上的王,希望他能祝你殺敵建功啊!」
王允一臉自豪的說道:「它最終宿命應該是屬於戰場上的,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展現它
的價值,所以取名戰王,是戰鬥中的王者!」
「好名字!」
馬征的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讚賞,對這匹戰馬喜愛不已。見獵喜心馬征伸出手,想
摸摸這匹戰馬。
王允連忙伸手阻止,道:「戰王性子剛烈,陌生人伸手觸摸它,它肯定會發怒的,
萬一傷到賢侄那就不好了!!」
「無妨,若是連一匹馬都無法降服,那某還如何統兵打仗。」
就在馬征伸手之際,戰王忽然人立而起,長聲嘶鳴。從鼻子噴了幾口氣,神態傲然
,好似在小覷馬征。此馬通性,知道待會有人要馴服於它,也猜到此人正是馬征。
馬征被戰王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嘴角上抽,心裡暗道。這畜生竟敢小覷於吾,
待會定要讓它好看,馴服後好好抽它幾鞭子屁股!
馬征想到就立即去做,挽起衣袖,向戰王走去。戰王又甩了甩馬頭,鼻子噴氣,嘶
鳴像在吹響戰爭的號角。
就在馬征快到戰王身旁,戰王忽然轉過身子,後蹄子一仰想要偷襲馬征。馬征早有
準備,身體靈敏閃過,縱身一躍上了馬背。戰王立刻厲聲嘶叫,馬身一曲一伸,十分劇
烈,想要把馬征摔下馬背。
馬征大約是穿越的福利:他的力氣與靈活可非同常人,雙腳夾緊馬腹,身體隨著戰
王的顛簸而顛簸。
大約一刻過後,戰王終於安靜下來了。馬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還不就是這樣
……」就在馬徵得瑟之際,戰王突兀的奔跑起來,速度極快,猶如雷閃,馬征始料不及
,被狠狠地甩了下來。
馬征在地滾了幾圈,渾身都是灰塵,皮膚上更有幾處磕破。馬征翻身一躍站了起來
,見戰王那人性化一般的馬目裡,又有不屑之意,這可讓大失顏面的馬征怒火中燒,大
吼一聲,又撲了過去。
這次馬征順利的越上了馬背,戰王立刻奔跑奔跑了起來。但馬征身體好似一條蛇,
蜿蜒在戰王身上,過了一會戰王見甩不掉馬征,在奔跑中驟然停下。巨大的衝力,又把
馬征甩了出去。
在旁觀看的漢靈帝、王允無不在暗笑,他們還以為這次馬征能夠順利馴服。
但現在貌似是馬征在被戰王戲耍。就在此時,王允無意間瞥到了馬征後頸上似乎有
一隻爪印,非鳥非獸,這讓王允大吃一驚:那分明是一隻龍爪!
馬征卻不管旁人,精神集中,與戰王對視。戰王眼神傲然,鼻子噴著氣,好似在說
,人類,來嘛。
「老子今日不把汝馴得服服帖帖,這名字我就倒過來寫!」
馬征大喝著,又躍身到戰王馬背上,戰王連續奔跑,停下,重複五六次,馬征雙手
拉著韁繩,都起了血泡。在第七次中,摔了下來。
馬征越戰越勇,又是與戰王戰了起來。一旁的漢靈帝與王允看著這場人馬大戰,暗
自點頭。
馬征又一次被甩了下來,衝力太大,以至揚起一陣風塵。馬征站了起來,額頭有個
傷口,流了許多的血。
但馬征不以為意又撲向戰王。戰王好像在玩著遊戲,又繼續跑跑停停,馬征這次是
死了心,整個人好似八爪魚地緊貼著戰王。
這次馬征堅持了大概半個時辰,終於又被戰王甩下。馬征汗流浹背,脫了衣裳,又
是坐上了戰王的馬背。戰王似乎玩得十分盡興,嘶鳴一聲,忽然野性爆發,直接載著馬
征向遠處衝去。
馬征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抱著戰王的脖子,屈下身子,腰部用力,雙腳大腿亦是緊
緊地收縮。馬征幾乎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上,身體亦順著戰王的速度不斷在變化,否則早
就被摔落馬下。
噠噠噠噠噠噠。
戰王在御馬苑中來回奔馳了半個時辰,戰王開始有些氣喘,馬征亦是汗流如注,快
要身疲力竭了。這時,忽見身旁有一小樹幹,馬征幾乎下意識地用手緊抱住一樹幹,滿
想一下要把戰王壓制下來,誰知戰王也不甘示弱,拚死掙扎,人借馬力,馬征幾乎雙臂
都要被扯斷之時,結果那樹連根一鬆,竟離開了山土。戰王用的力氣最大,嘶鳴一聲,
前蹄子失勁,跪了下來。馬征也是神識模糊,筋疲力盡。漸漸地,馬征力氣盡了。最後
發覺戰王的速度逐漸變慢,緊繃的神經一鬆,就此昏了過去。
於此同時,馬征被發飆的戰王帶走後,漢靈帝幽幽的對王允說道:「子師,如何看
此子啊!」
「陛下,此子心智之堅,非同尋常,年少得志,又生居高位。位收服此馬。屢敗屢
戰,日後前途無量啊!不過,陛下駕馭得了他麼??」
「你的意思是??」
「如果陛下有信心駕馭他,那麼就留著它,若是不能,那麼就早點殺了他,以免打
破陛下之佈局!!」王允淡淡的說道,但眉宇之間的煞氣令人心悸。
「唔!我會考慮的!」漢靈帝不以為意的說道。
「陛下!!」
「好了!朕自有分寸」漢靈帝頗為不耐的說道。
「臣,遵命!臣可否先行告退??」王允見漢靈帝惡劣的態度,心中多少有點點頹
喪。
「愛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漢靈帝冷冷的說道。不知何故,漢靈帝覺得以
往豪邁的王子師的背影居然有點孤寂!「子師似乎老了!」漢靈帝低聲喃喃道。不過,
繼而說道:「朕相信自己的眼光,子師也許是太老了吧!這些年來苦了他了!」
「來人,如果馬將軍回來了就讓他自己回去吧!朕累了!先回去了!」說完漢靈帝
一甩衣袖在一大堆侍從的擁簇下轉身離去!
剛剛從皇宮回到府邸的王允覺得異常的疲憊,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明明你大概猜中
了結局,但是你卻無能為力,此刻的他正是這種感覺!
「父親大人,你心情不好麼」王允轉頭一看,原來是養女貂蟬!
王允回頭道:「無它,區區小事爾!你回并州祭奠雙親之事如何??」
「稟父親,一切順利!不過,女兒在父親墓前看到了一個人!」
「是誰??」王允隨口問道。
「似乎是姓馬!」
「姓馬??他長什麼摸樣?速速道來」王允一聽之下,有了點點興趣。
「他的年紀似乎並不大!不過他身邊有一個黑大個,好嚇人」貂蟬巧笑嫣然的說道
。
「黑大個?」
「就是一個背著一雙鐵戟的黑大個啊!真像一頭大黑熊!嘻嘻,不過女兒感覺那個
年輕人好熟悉啊!」
「你見過他?沒見過,不過他在祭拜父親時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小馬哥哥……」貂
蟬的語氣中多少有了一點點懷念。
「嗯?」
「那是十一年前的一個夜裡,家父曾在回并州的半路上帶回來了一個小男孩」
說到這裡貂蟬的眼睛裡浮現出留戀的神采。
「在家裡住了一年後,因為偷聽到了父親說要上書請求開釋士人,他就對父親說:
他完全是白費力氣,如果他上書皇帝肯定會先處罰父親。父親氣急之下就把他揍了一頓
。第二天,他就不見了」
「如果你現在見到他,你還認識他麼?」王允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記得他脖子上有一個爪型胎記!」
「是什麼的爪子啊!」
「不知道,非鳥非獸,家父也不清楚」
「如果你現在見到他,他還會記得你嗎??」王允突然問道。
「當然了,小馬哥哥人最好了!況且……他曾經說過」說道這裡,貂蟬欲言欲止,
不過那嬌俏的臉蛋上佈滿了紅霞。
王允這個老狐狸見此,心裡頓時明白了8。9分,正愁想不到辦法,沒想到瞌睡就
人送枕頭,想到這裡,王允讓貂蟬退下,開始考慮如何設計讓馬征與貂蟬兩人重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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