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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三國夢想 01-19 作者:不詳  
 
sagew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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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夢想 01-19 作者:不詳

第一章 初到三國 捕獲鄒鳳

  公元184年,張角在魏郡發動轟轟烈烈的黃巾大起義。但天不亡劉氏,隨
著張角病死、張梁張寶、波才等人紛紛戰死……黃巾起義似乎已經走到盡頭。

  南陽,一個河灘上碩果僅存的2萬南陽黃巾被東漢名將朱雋帶領的5千官軍
以及地主豪強的武裝團團包圍。倉惶失措的黃巾軍在河灘上亂成一團,你擠我,
我擠你,不時有倒霉的人被擠入湍急的白河之中活活淹死,亂成一鍋粥的黃巾軍
士氣低落,又無人指揮。2萬多的黃巾軍就像一群受驚的兔子在河灘上你推我攮
亂成一團,其實這些黃巾軍不過是一群拿起武器的農民,把手裡的農具換成刀槍,
戰鬥力遠遠比不上張角手下的精銳--黃巾力士……

  「要不了多久,等官兵體力恢復,我們這些黃巾軍的末日也就到了。」馬征
抬頭看看頭頂的天空,天色陰沉沉的,沉重的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胡傷的嘴
角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這就是三國啊,自己夢寐以求的三國啊!穿越到哪裡不
好?偏偏穿越在被官兵包圍的黃巾軍裡面。

  剛剛穿越過來的馬征完全來不及憑借後世兩千年的智慧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黃巾軍即將土崩瓦解,自己也會被砍掉腦袋成為官兵的軍功,馬征並不是不想逃
跑。跳水?先暫且不論面前這條河的水流的湍急程度,你能保證不會被亂箭射死
在水裡?真的落在水裡只能成為官兵弓箭手的活靶子。

  至於說單槍匹馬殺出重圍,馬征表示自己不是紅內褲反穿的超人,雖然在穿
越的福利下:力氣與反映力都遠遠超過常人但不是刀槍不入啊!呂布能在虎牢關
前馬踏連營、趙雲能在長板坡上七進七出,那是他們身穿寶甲、手持神兵、最重
要的是有匹好坐騎。

  再看看自己:嗯,手裡拿的是一把制式鋼刀雖然說比較鋒利但絕對不是什麼
神兵利器。身上是一件破黃衣,雖然頭上戴著一個精緻的銀盔但是這玩意能有多
大的面積?最重要的是:你見誰是徒步衝陣突圍的……

  至於就這樣認命、陪著黃巾軍等死,等著被官兵砍下腦袋?馬征想都沒想過,
雖說亂世人命賤如狗,可他還不想死在這裡!三國美女都沒看到一個……

  「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點人墊背,作為一個資深的國際傭兵,馬征並不缺乏
搏命的勇氣。」

  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馬征緊緊握住手裡的鋼刀,越眾而出走到河灘前,扭
頭回望:狹窄的河灘上人頭擁動,黑壓壓一片,至少還有2萬人,如果能讓這2
萬黃巾軍背水一戰,克服死亡恐懼的黃巾軍未必就不能與官兵一搏。

  馬征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把斷刀,用力斬在手裡鋼刀的刀背上,兩刀相交發出
一聲清越的交鳴聲,壓過拉人群的喧囂,引起周邊黃巾悍卒的注意,這些黃巾軍
紛紛轉頭看著馬征,眸子裡除了惶然,還有疑惑。迎著這些黃巾軍惶惑的眼眸,
心裡暗自打鼓的馬征大聲吼道:「從你們的眼睛裡,我看得出來你們怕死!我和
你們一樣,我也怕死。但是繼續在這裡推攮救不了我們的命……」

  周邊黃巾軍豎起耳朵專心聽著馬征的話,而他們安靜表現引起了身邊黃巾賊
的注意,於是越來越多的黃巾軍加入這個行列……

  「今天,我們被官兵團團包圍,我們被追殺拉很遠也很久,但是我們有2萬
人,他們只有5千人,他們是穿著那套鐵皮追殺我們,我們很累但是他們更累,
否則他們早殺上來啦……」

  更多的黃巾軍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他們逐漸停止了推攮開始默默地傾聽著
馬征所描繪的希望。在短短的時間裡,馬征就成功地吸引了絕大多數黃巾軍的注
意力,河灘上的推攮逐漸平息了下來……

  官兵陣前,朱雋驚疑的看著逐漸安靜下來的黃巾軍,環顧左右問道:「怎麼
回事?賊兵的騷亂好像平息了。」

  劉備策馬向前,向朱雋說道:「將軍,賊兵中間好像有人在陣前喊話,鼓舞
士氣。」

  朱雋眼睛裡寒芒一閃,嘴角已經泛起一抹殘酷的冷笑,沉聲道:「有意思,
有意思,看他還能做些什麼?」

  跨馬肅立在一側的孫堅聞言手搭涼蓬向河灘上望去,只見一條身高八尺的雄
壯大漢正站在賊兵陣前,振臂喊話,那鏗鏘的聲音雖遠亦隱約可聽……

  馬征見吸引絕大多黃巾軍的注意,他翻身跨騎到一匹無主的戰馬上,振臂高
呼道:「在我們面前是水流湍急的河流,背後是窮凶極惡的官兵,我們已經沒有
退路!萬惡的官兵不給我們活路的,投降是被砍頭死,投河是被溺死,橫豎都是
死,我們幹嗎不和官軍血戰到底!?」

  裴元紹扒開人群走到隊伍的最前面,臉膛通紅、眼睛裡流露著令人心悸的殺
機,振臂高呼道:「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黑臉周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跟著裴元
紹大吼起來。

  「血戰到底!」越來越多的黃巾賊跟著大吼起來,絕望、沮喪的黃巾軍心裡
的戾氣被馬征的話徹底激發出來!正所謂物極必反,兔子急拉還咬人,極度壓抑
的黃巾軍徹底瘋狂啦!他們忘記拉大賢良師張角病死、人公、地公將軍被殺,忘
記拉無數袍澤戰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人死鳥朝天,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抗一
個腦袋,誰怕誰啊……」

  成功激起眾人怒火的馬征策馬轉身,朝向北面官軍本陣奮力揮舞著手的鋼刀,
聲嘶力竭地大吼:「衝啊……」無數的黃巾軍有樣學樣,瘋狂地揮舞著手裡的兵
器像開閘的洪水洶湧而去……數萬人的吶喊怒吼讓朱雋殺機大盛。他要用血來告
訴這些黃巾賊:永遠不要嘗試挑戰朝廷的威嚴,那樣只會自取滅亡。

  朱雋右臂一揮冷聲喝道:「弓箭手,準備!」1000名神情冷峻的弓箭手
從地上長身而起,將長弓從背上解下,然後開始整理箭壺的箭支……「重步兵准
備~~」4000名身披厚甲、手挎木製大盾的重裝步兵長身而起,在軍官的命
令中排列成整齊的步兵陣形重裝步兵和弓箭手踩著整齊的步伐,有節奏地喊著號
子緩緩前進,5000名精銳官兵組成一道無可阻擋的滾滾鐵流,向著洶湧而來
的黃巾賊碾壓過去。

  隨著軍官的厲聲大吼:「放箭!」1000名弓箭手冷酷地張弓、搭箭、滿
弦,然後鬆手……一千支羽箭在空形成一片密集的烏雲,在空劃過一道「美麗」
的弧線,鋪天蓋地扎落在黃巾軍洶湧的隊伍中。

  連續不斷的慘叫聲從黃巾軍隊伍中傳來,無數的黃巾軍在箭雨的洗禮哀嚎著
倒地,哀嚎不止……但是黃巾賊沒有潰亂,無論倒下多少人,他們都始終沒有後
退半步……

  很快短兵相接,官兵前面那薄薄的列隊在兩萬人的瘋狂衝擊下,僅僅讓黃巾
人流微微一滯就轟然倒塌,在後面觀戰的朱雋很清楚的看到前排那些重甲步兵盡
管用環首刀砍掉拉面前賊兵的頭顱或者刺穿拉賊兵的肚子,但是那狂熱的衝擊力
硬生生把他們推倒,再活活踩成肉泥,漢軍陣型轟然而塌,兩軍你中有我,我中
有你打成一團。悍不畏死的黃巾軍讓朱雋大跌眼睛:一個重甲步兵剛剛用刀捅穿
眼前賊兵的肚子,自己就被一棒子砸翻;一群黃巾兵剛剛把一個倒在地上的漢軍
弄死,自己又被漢軍砍掉腦袋……

  混亂的戰鬥一直持續到晚上,又饑又渴、單憑一時血氣之勇的黃巾軍最終在
漢軍的堅甲利刃下敗下陣來,四散而逃,馬召身邊緊緊跟著周倉與裴元紹兩人以
及最先意圖反抗的那百餘人……馬召將自己那頂醒目的頭盔胡亂戴在一個黃巾死
卒頭上,帶著周倉等人揚長而去,打掃戰場的朱雋軍在戰場邊緣發現拉讓他們蒙
受重大損失的「賊酋」……

  中平元年,天下大旱,百姓顆粒無收,張角揭竿起義,天下百姓雲集響應,
漢廷征伐無力,於是下詔讓各郡縣自行招募義勇兵剿賊。南陽郡所宛城外有一鄒
家莊,鄒家雖然沒有出過顯赫大官,可是在南陽地界卻是當之無愧的「一哥」。
兄長鄒靖與妹妹鄒玉娘被人稱為「鄒家雙壁」名動南陽。在天子下詔自行募兵剿
賊後,深受到南陽黃巾威脅的鄒家莊立刻籌集資財組建了一支500人左右的義
勇兵,推選鄒家雙壁之一的鄒靖擔任統領。

  鄒靖年紀青青被舉孝廉,入朝為郎官,黃巾起義爆發之後,受幽州太守劉虞
推薦到宛縣當縣尉,在成為義勇兵的統領後,鄒靖一邊訓練義勇,一邊同南陽太
守秦頡積極聯繫。這天鄒靖接到太守秦頡的傳令,要他帶上義勇協助進剿小股黃
巾,立功心切的鄒靖帶著450名義勇迅速出發,臨行時他讓妹妹鄒玉娘過幾天
把族人遷移到宛城之中……

  與此同時,宛城外的山林中來拉一群不速之客- 以馬征為首的南陽黃巾殘部。
河灘一戰徹底樹立起馬征在眾人中的威望。現在在這一小股流竄的黃巾他的話無
人敢質疑。為拉更好的活下去,馬征和大家一起搭起房屋、和大家一起上山打獵,
不時打劫幾個富商撈點外快。一天黃巾探子來報:附近有一小隊漢軍正搬著許多
大箱子向我們行軍。

  「將軍,我們弄死他們……」

  馬征看著群情激湧的眾人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從黃巾軍中選出一些和善
的機靈小兵給他換上商人的服裝,其他的人一部分扮作劫匪圍攻「商人」,另一
部分準備埋伏官軍。大道上,鄒玉娘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背上指揮士兵搬運宗族財
物,正當她無聊之際。「鄒將軍,前方發現一個商隊正在被賊寇圍攻……」

  「太好啦!留下10人運東西,剩下的50人隨我去救人……」

  初上戰場的鄒玉娘帶人很輕易的衝進拉劫匪的包圍圈裡。經驗缺缺的她沒發
現異常。一衝進去,鄒玉娘就發現不對:兩伙人打拉半天,居然屍體都沒有……

  「殺…」「跟我沖」鄒玉娘一聲嬌喝,策馬揮槍直接衝向正在發號施令的馬
征,「殺!」馬征一聲暴吼,不退反進迎上了鄒玉娘。但是很快,馬征發現:他
的決定實在太糟啦,眼前這個花容月貌,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將似乎能輕鬆擺平自
己。

  雖然鄒玉娘長得人比花嬌,肌膚欺霜賽雪,在白袍銀甲的襯托下,英武與嬌
媚並存,誘人無比,但是她手中那飄忽不定,宛如驚鴻的長槍,卻讓馬征寒毛倒
豎─就像一隻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鄒玉娘那鬼神莫測的長槍總是很輕鬆突破馬征
長刀的阻擋,又一次眼見長槍衝著自己咽喉刺來,馬征大吼一聲揮刀全力一磕,
但是想像中的刀槍相交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糟糕!」隨著馬征的一刀走空,用力過猛的馬徵收勢不住,跌跌撞撞地往
前衝出幾步,把後背徹底暴露在鄒玉娘的面前。

  鄒玉娘見此美眸一亮,俏麗的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微笑,手裡銀槍一掄,借
著慣性向馬征的後背狠狠地掃來。鄒玉娘心道:「只要這一槍掃中,這個力壯如
牛的傢伙只能束手就擒,首領被擒,這些賊寇很快就會被抓,看誰還敢小看我…
…」

  馬征似乎發覺不妙,但長槍來勢太快來不及轉身閃避的他只本能的向前奔行
兩步,接踵而至的銀槍重重地抽在他的背上,隨著「彭」的一聲巨響。馬征悶哼
一聲,一下子趴倒在地下,然後就沒動靜了。

  鄒玉娘粉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扭頭嬌喝道:「賊首已被擒,放下武器者
不殺」就在鄒玉娘扭頭的一瞬間,本應該昏迷的馬征整個人也翻身彈起,伸手抓
住鄒玉娘背後的拌甲索用力一拉,促不及防的鄒玉娘被馬征從馬上扯拉下來,摔
得頭暈眼花。不等她反映過來,一把雪亮的長刀已經架在她天鵝般的雪頸上。很
快,主將被擒的官兵被剿殺殆盡,鄒氏宗族積累百年的一車車財物成為馬征的戰
利品。

  山寨裡,馬征臥室,鄒玉娘的雙手和雙腳被捆在一起,側臥在床塌上,高高
撅起的翹臀,曲線飽滿,攝人心魄。而她那美麗的秀眉輕輕蹙動著,似乎很辛苦
地忍受著什麼,那又嬌又羞的模樣可愛極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馬征那火辣辣的眼神,鄒玉娘粉臉上那辛苦的表情變得越發
的明顯。看著鄒玉娘嬌羞可愛的神情,馬征的目光越來越灼熱,伸手在鄒玉娘高
高撅起的翹臀上用力一拍,「啊!」鄒玉娘用力夾緊雙腿,強忍著小腹傳來的不
適……

  「哈哈,不錯,這聲音叫得真好聽。」說著又揚起大手。辛苦忍受著便意的
鄒玉娘見馬征伸手欲要再拍,粉臉通紅說道:「你…你可以鬆一下嗎?我…我想
方便下…」說完緊緊閉上眼睛。

  馬征看著欲蓋彌章的鄒玉娘說道:「叫聲夫君聽聽,叫拉我就鬆開你!」

  「你……你作夢!」

  「你不叫?」說著馬征左手在鄒玉娘那挺翹的美臀上「啪…啪…啪…」一陣
猛抽,而右手也深入她緊夾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裙輕輕撫弄著……

  臀部傳來的觸電般的快感與雙腿之間的撫弄。讓鄒玉娘只覺雙腿間隱隱有熱
流淌出,羞憤欲絕的鄒玉娘恨恨的對馬征說道:「好夫君,求求你鬆開妾身吧…
…」

  馬征從床頭抽出幾根細細的銀針扎進鄒玉娘的關節,鬆開繩索說道:「現在
你給我乖乖待在屋子裡,馬桶在床下,敢到處亂跑小心我抽你……」說完揚長而
去。

    ***   ***   ***   ***   ***

  深夜,鄒玉娘看著自己燈下長長的影子,想想自己花容月貌、豆蔻芳華,卻
要從此與賊相伴,還不知道將來會是怎樣的命運呢?就在此時,「砰」的一聲,
命運呢,房門就被馬征一腳踹開,醉眼迷離的馬征帶著一身酒氣歪歪扭扭地走了
進來。看著深夜「造訪」的馬征,鄒玉娘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跳了起來,「你
…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啊…」馬征一把撥開鄒玉娘似圖阻攔的雙手,被銀
針截穴的鄒玉娘踉踉蹌蹌地退到床榻前腳彎被床沿一阻,雙腿一軟仰面躺倒在床
上。

  馬召一步跨到榻前,左手按住掙扎的鄒玉娘,右手揪住她的戰裙領口用力往
下一扯,只聽「嘶」的一聲,鄒玉娘的衣衫已經被生生撕裂,外衣連同小衣一起
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正透出瑩白如玉的誘人色澤,那一對飽滿挺翹的雙
峰顫巍巍似乎要撐破肚兜的束縛,馬征的視線逐漸變得迷亂,變得灼熱……附身
張嘴含住一顆鮮紅的櫻桃,輕輕的啃咬,粗糙的舌頭不斷撥弄著敏感的乳頭,一
雙大手在鄒玉娘光潔的嬌軀上肆意活動,粗糙的手指劃過肌膚讓鄒玉娘不停顫抖
……

  馬征粗糙的大手摩挲著鄒玉娘羊脂般光潔瑩白的肌膚,然後狠狠握緊她胸前
那兩團豐滿的雪峰,飽滿的乳峰在馬征粗糙的大手裡不斷地變幻形狀,滑膩的觸
覺令馬征的眼神霎時灼熱起來,鄒玉娘雖然只有十七歲,可是因為練武的關係,
嬌軀已經發育得非常豐滿,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
絲多餘的脂肪。白晰的粉臉上已經湧起一抹潮紅,羊脂般的嬌軀也開始輕輕扭動
起來。「真是一顆熟透的蜜桃啊」馬征感慨一聲,然後緊緊摟住她美麗的嬌軀,
粗糙的大嘴封住她嫣紅的小嘴上,火熱的舌頭糾纏著她那綿軟的丁香小舌,強健
的胸肌摩挲著她胸前的雪兔……

  良久,唇分,兩人之間連起一道淫糜的銀絲。看著玉靨升霞的鄒玉娘,馬征
用力分開鄒玉娘試圖緊夾的修長的美腿,粗糙的大手劃過迷人的縮骨;翻過高聳
的雪峰;撫過平坦的小腹直線而下;那火熱的觸感讓鄒玉娘的芳心都開始輕輕顫
抖起來,編貝似的玉齒緊咬著嫣紅的柔唇,強忍著馬征帶來的快感而不願呻吟出
聲,但她的鼻息正變得越來越粗重、越來越灼熱。

  馬征的嘴角綻起一絲邪惡的微笑。粗糙的大手最終停幽谷深處那只豐滿的水
蜜桃上,粗糙的手指擠開柔膩的蜜肉在鄒玉娘的蜜穴內輕輕扣挖,盈盈的蜜露正
從那個熟透的蜜桃綻開的裂縫裡溢出,濡濕了馬征的手指,馬征將手指從蜜桃內
抽離,在搖曳的燭光下,只見一絲晶瑩正在他的指尖纏纏綿綿……「看,你的蜜
汁哦!來自己嘗嘗……」說著把沾滿蜜汁的手指放在鄒玉娘的小嘴裡輕輕攪動…


  抽出在鄒玉娘小嘴裡作怪的食指,伸手搓揉把玩她胸前的玉乳。同時那根腫
脹發硬的大肉棒,正在她美麗的桃源處輕刮著那兩片一開一合的肉唇。聽著鄒玉
娘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馬征將火熱的堅挺對準那條正不斷吐露的細縫用力一頂,
壯碩的身軀重重地壓在鄒玉娘柔軟的嬌軀上,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擠入那道狹窄、
濕潤的花瓣裂縫之中,粗糙的大手捧住了鄒玉娘雪白的翹臀,在抽泣的鄒玉娘耳
邊說道:「為夫來啦!」說完劈開她緊夾的雙腿,火熱的大肉棒直接貫穿了鄒玉
娘那薄薄的處女膜,肉棒的前端重重的撞在柔軟的花蕊上,鄒玉娘那雙被迫劈開
的修長滑膩的美腿,在這有力的一頂之下,本能的緊緊夾住馬征粗壯的虎腰,緊
咬柔唇的小嘴發出似爽似哭的呻吟,美麗的淚珠就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內心翻江
倒海:

  「自己是馬征的俘虜,所以他隨時都可以享用自己的身體,這是他的權力!
不…不是的……是這個混蛋強暴拉自己,我應該恨他,對恨他……」

  馬征聽著耳邊傳來鄒玉娘那嬌媚的喘息聲,下身火熱的肉棒被她蜜穴內的嫩
滑肉壁緊緊夾住,大量的蜜汁洶湧而出,戰意激昂的馬征就著淫熱的蜜汁在鄒玉
娘美妙的身嬌軀奮力耕耘著:火熱的肉棒把嬌嫩的蜜道撐得大大的,深深的沒入
粉紅的桃源之中,進進出出之際帶出絲絲白濁帶紅的混合液體。馬征不時將肉棒
拔出大半,再旋磨著重重插入鄒玉娘的蜜穴內……

  認為自己應該深恨馬征的鄒玉娘。此刻雙臂緊緊摟住馬征的脖子,修長的美
腿緊緊夾著他粗壯的虎腰,火熱的嬌軀無意識的扭動著,豐滿的雙峰摩擦著馬征
強健的胸膛……戰意激昂的馬征乾脆扛起鄒玉娘那雙美腿,將她折成一個大大的
「V」字,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她緊湊的蜜穴之中,一下、兩下、三下……隨著
馬征每一次重插,鄒玉娘那嬌媚的呻吟也隨著響起,終於伴隨著馬征一聲虎吼,
滾燙的精液重重的擊打在鄒玉娘高潮後極度敏感的花蕊上,鄒玉娘柔軟的嬌軀一
僵,被吻得微微發腫的小嘴大大的張開,活像一條脫水的美人魚。

  半個時辰後,馬征的臥室裡再度響起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床上,鄒玉娘
乖巧的趴在床上,馬征挺著赤紅的肉棒從後面深深的刺入鄒玉娘濕滑的蜜穴,在
淫液的潤滑下,火熱的肉棒順利擠開肉唇進入蜜穴直達花心。馬征只覺的肉棒前
端似乎刺在一團棉花上,一團濕滑溫熱的軟肉緊緊的包裹住故地重遊的旅客,溫
暖滑膩的觸感讓馬征幾欲瘋狂。

  還沒等到馬征開始再度抽插,鄒玉娘那嬌嫩蜜穴的肉壁開始不停的蠕動收縮,
那種難以形容的美妙快感像潮水一樣狂湧而來,馬征深吸一口冷氣將快感壓制下
去。然後把脹得發痛的肉棒向外稍稍抽出一點再猛的向蜜穴深處用力插去。

  「啊!」突如其來的重插讓鄒玉娘小嘴裡發出嬌媚的呻吟聲,看著英武的女
將在自己的跨下婉轉嬌啼,馬征禁不住開始賣力的挺動起來……

   鄒玉娘那柔軟、挺翹的美臀與馬征堅硬的小腹在「啪啪啪」的交媾聲中被撞
得通紅,濕漉漉的蜜穴被從後面插入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緩
慢而有力的抽插讓火熱的龍頭有力的刺激著嬌嫩而敏感的花蕊,陣陣酥酥麻麻的
快感隨著大肉棒的抽插慢慢向全身擴展,讓她的嫣紅的小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嬌媚
呻吟聲。馬征伸手拉住鄒玉娘晶瑩的小手,胯下的肉棒開始快速而兇猛的重插,
發誓要徹底摧毀她的防線。

  「啊……啊……」鄒玉娘那挺翹的美臀配合著馬征一次又一次的快速重插不
斷扭動著,馬征就像一個縱馬狂奔的騎士,滾燙的肉棒在鄒玉娘的誘人的小穴裡
瘋狂進出著……

  從花心深處傳來的灼灼熱感燙得鄒玉娘雙眼翻白,小嘴裡發出了越來越大的
尖叫聲……隨著鄒玉娘一聲高亢而舒暢的尖叫,彈性驚人的火熱嬌軀一僵,小腹
一陣收縮接著渾身顫抖起來,高潮就這樣降臨了!蜜穴深處的花蕊中噴出一股股
溫膩的陰精,完全陷入肉慾的鄒玉娘一邊噴灑著陰精一邊拚命地扭動著嬌軀,大
量的淫水在肉棒進出的空檔被擠壓著噴出!我第一次感受到她滾燙的熱流,自然
大量的淫水被擠壓著噴出了體外!兩世為人的馬征感受著這滾燙的熱流,更加賣
力得幹著,巨大的龜頭重重地連續撞擊在陰精狂湧的花蕊上,似乎要把鄒玉娘的
花心戳穿!

  鄒玉娘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縮,慾望的閘門訇然中開開,陰精嘩然而洩,洶
湧的程度更勝剛剛。馬征雙手緊緊握住她豐盈的淑乳,龜頭緊緊頂在花蕊上,接
受陰精的洗禮,享受嫩穴內蜜肉一鬆一緊的吸吮。爆發邊緣的馬征認真的把每一
下都插到鄒玉娘蜜穴的最深處,享受著蜜穴帶來的無窮快感。終於碩大的龜頭毫
不留情地頂開蜜穴深處的嬌蕊深入到鄒玉娘的子宮之中,一大股濃熱的精液重重
的擊打在她粉嫩子宮壁上。一聲婉轉的哀啼「啊!」從鄒玉娘小嘴裡爆發出來…


  高潮過後的鄒玉娘整個人就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乖乖地蜷縮在馬征的懷裡沉沉
睡去。

  翌日清晨,馬征在朦朧中聽到耳邊傳來女子的啜泣聲,伸手往旁邊一攬。一
具香噴噴的嬌軀被馬征摟在懷裡,馬征伸手輕輕撫摸著鄒玉娘光滑的雪背說道:
「好啦!別哭啦!做都做完啦還哭什麼呢?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女人啦!」聽著
耳邊越來越大的哭聲,極度煩躁的馬征看著哭得雨帶梨花的鄒玉娘,摧殘的慾望
自心頭升起。從她紅腫的蜜處拔出殺氣騰騰的肉棒,將鄒玉娘俏麗的螓首按到胯
間。堅挺的肉棒濕漉漉的,沾滿拉精液與淫水的肉棒上帶著絲絲血紅。

  「玉兒,來給為夫舔乾淨……」

  「誰…誰是你玉兒。」

  「昨天晚上,你夫君都叫啦!還想不認賬,不過沒關係,我幫你回憶下……」
說著將火熱的肉棒捅入鄒玉娘那嬌小的檀口中,粗大的肉幫把她的小嘴撐得大大
的,細密的貝齒在不斷進出的肉棒上輕刮著,滑膩的丁香小舌被粗大的龜頭不斷
的攪動著,肉棒上的「混合物」慢慢的融入她的小嘴裡,被緩緩嚥下……

  隨著馬征的一次重插,火熱的龜頭深深的進入拉鄒玉娘嬌嫩的喉嚨裡,喉嚨
裡的軟肉不斷擠壓著這個不速之客,馬征瞇著雙眼按住鄒玉娘美麗的螓首,享受
著這銷魂的擠壓……

  鄒玉娘只覺得喉嚨裡的肉莖越來越燙、越來越大但在馬征大手的控制下她完
全無法擺脫他的鉗制,想到這裡她認命的閉上雙眼……隨著馬征的一聲低吼,一
股滾燙的精液從肉棒中噴湧而出,但她的小嘴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她惟有將所有
的精液全部嚥下,濃稠、灼熱的精液順著食道下滑,那股灼熱向她的四肢百骸擴
散,那發自靈魂的酥軟讓她徹底癱軟在床上,幽谷深處流水潺潺……

  第二章 調教公主 陳留覓才

  第二天下午,馬征房中:飽受「摧殘」的鄒玉娘正用她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
夾著馬征粗壯的虎腰。柔若無骨的嬌軀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馬征的身上。緊
湊的蜜穴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緊緊地吸咬著蜜穴那粗大的肉棒……隨著鄒玉娘
一聲嬌叫,花徑最深處的花蕊再度湧出一大股蜜汁,雙眸慢慢的閉上啦!慾火如
炙的馬征見到鄒玉娘再次昏迷過去:「還女將呢,這體力真差啊!」意猶未盡的
馬征抓起一片散落在床上的褻衣擦了擦水光粼粼的肉棒,穿好衣服推門而出,迎
著兄弟們欽佩的目光在大廳中央的蒲團上「坐好」(跪坐)……

  剛在大廳中坐下就聽見周倉與裴元紹興沖沖的喊道:「大頭領,山下發現一
隊官兵似乎在保護什麼人……」

  「哦?有多少人,裝備如此?」

  「大約200左右,10名金吾衛,200名郡國兵,其中100名騎兵,
100名步兵……」周倉回答道。

  「是京畿那群儀仗隊和郡國兵那些給廢物啊!沒什麼威脅。」

  「頭領幹一票吧!那麼好的馬放他們手裡糟蹋啦……」

  「走,一起看看去……」

  大道上一輛華麗地四駕馬車緩緩而行,馬車上鑲金嵌銀、玉石為飾,車轅上
雕刻有綵鳳祥瑞圖紋。四周覆裹著明黃色的帷幄。根據大漢律法,只有皇室子弟
才能使用這種規格地馬車而且 100名騎兵可不是個小數目,單純用來護衛,說明
馬車裡的人非同小可……十數名金吾衛昂首挺胸,身披金色披風,環侍車駕左右,
再往後是 200多名郡國兵。

  「大人,前面山上有人……」一把警惕地聲音忽然響起吸引了金吾衛統領地
注意,金吾衛統領深深地吸了口氣,抬頭望去,只見前方千步之遙外有一座小山,
小山上站著一個精壯的大漢就像一頭窺伺的狼,渾身閃爍著陰冷地氣息。兩人的
目光遙遙相對,那漢子似乎是意識到已經被人發現,一閃身就隱入山林消失得無
影無蹤。

  「大人,會不會是黃巾賊?聽說最近這裡鬧得挺凶的……」金吾衛統領眉頭
一蹙,厲聲道:「閉嘴!朱雋將軍已經將南陽賊寇絞殺殆盡。何來黃巾賊人?爾
等休要多疑,車隊繼續前進,天黑之前務必趕到宛城,若是誤了公主行程,唯你
們是問!」

  「遵命!」

  「遵命!」

  ……

  山坡上,馬征看著大道上那隊官兵,不,是那輛馬車,明黃色非皇族子弟不
可用。直覺告訴他解決他困境的契機到啦!「老裴,去召集人手……」

  「嗚嗚……」正當官兵隊伍行到緩坡下時,山坡之後,響起了連綿不絕地號
角聲,金吾衛統領臉色一冷,「鏗」抽出寶劍策馬護衛在車駕之前,厲聲道:
「列陣,保護公主……」十數名金吾衛以及幾十名隨行護送的郡國步兵立即就地
列成圓形防禦陣,將豪華地四駕馬車護於中間。

  馬征咋聞號角聲,暴怒道:「是哪個白癡吹號?」

  「大…大頭領不是我們吹的,是別人…」

  「去打探下,是誰敢在咱們嘴裡拔牙?」

  ……

  就在官兵倉促列陣之際,左邊的山坡上湧出400多名賊兵,衝著漢軍撲
來……

  看著眼前蜂擁而至的賊軍金吾衛統領心裡冷笑:賊就是賊!這麼遠就急不可
耐的衝出來找死真當本將軍的騎兵是吃乾飯的。來人,金吾衛環繞馬車列陣保護
公主,騎兵突襲,步卒跟進……

  一個個賊兵被高速衝鋒的戰馬撞飛,在奔騰的馬蹄下化作肉泥,兩波人在山
前的平地上殊死搏殺……半個時辰過後,賊兵儘管毫無紀律可言的賊兵但悍不畏
死,官兵雖然紀律井然、裝備精良但在以命搏命的賊兵面前總是縮手縮腳。雙方
打個旗鼓相當……

  山下大戰剛啟,山後,「大頭領,查清楚啦!對面的是管亥的人…我們要不
要去救他們?」

  「救?怎麼救,一起去送死?這麼遠的距離衝過去和騎兵對碰?等他們兩敗
俱傷,我們再上……」

  「頭領,這不太好吧!大家都是黃巾……」

  「老裴啊!我是你們的頭領不是他們的頭領,我得先保證你們。再說啦,官
軍的步兵還沒有動呢!我們現在上和舔油有什麼區別?叫兄弟們悄悄的摸過去,
等我命令……」

  一個時辰過去, 400多的賊兵死傷殆盡。而 200名官兵也僅剩30多人,馬征
見時機成熟,大吼一聲:「兄弟們,殺啊!」金吾衛統領那略帶微笑的面容一下
子變得鐵青,這伙賊人時機選得太好啦: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戰鬥,士兵的體力已
經所剩無幾,更致命的士氣上的打擊……

  馬車地帷幄被掀開,烏雲皓首、粉面如雪的陽翟公主劉修從馬車中探首而出,
美目款款凝注著擋在馬車正前方身材魁偉地金吾衛統領。脆聲問道:「李將軍,
戰況如何?」

  金吾衛統領深深地吸了口乾燥地空氣。沉聲道:「公主殿下,我們怕是遇上
麻煩了!」策馬大喝道:「弟兄們,給我殺。」

  「殺……」馬征大喝一聲,手中長刀往前一揮,埋伏著的黃巾軍蜂湧而上…


  「噗…啊…」一支鋒利地投槍從路邊的草叢中飛出,把李統領釘死馬背上,
可憐的金吾衛統領前月奉命去接寡居荊州的陽翟公主,作夢也沒想到會遇上馬征
這個變態,一身武藝還沒來得及施展就死在標槍之下。

  「殺…」「殺…」「殺…」殺聲震天,如狼似虎地黃巾兵從藏身之處席捲而
至,片刻過後,十數名金吾衛以及30多名郡國兵就被斬殺殆盡,大道上血污滿地、
空氣裡瀰漫起濃重地血腥味。馬征勒住戰馬,駐足豪華馬車之前,用滴血地長刀
輕輕撩起低垂地車簾。馬征只覺眼前一亮,昏暗地車廂中有三名漂亮的女子。尤
其是最中間那名女子,長得國色天香:身段修長,身材婀娜多姿,肌膚似雪,白
晰水嫩,臉蛋上帶著一抹憤怒的紅暈,一雙明亮的美眸水光盈盈,清純中帶著嫵
媚,宛如勾魂的媚女。另外兩名女子應該是婢女,也是嬌俏迷人。

  中間那個漂亮女子柳眉輕蹙,脆聲喝道:「大膽毛賊,竟敢擅殺金吾、劫持
本宮車駕,莫非是活膩了嗎?」「本宮?莫非是位公主?天無絕人之路啊」馬征
盯著女子那因憤怒不斷起伏的雙峰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狂喜。

  「大膽狂徒,竟敢對公主殿下不敬」一名婢女喝道。「這一位便是陽翟公主
劉修,當今天子地御妹。」「哈哈哈~~」馬征仰天長笑,環顧馬車四周猶自滿臉
殺氣地賊寇,大笑道:「公主?老子正好缺個公主暖床。今天晚上開宴。老子要
試試公主是什麼滋味……哈哈哈哈……」「走咯……」周圍地賊兵哄然大笑,一
個個目露淫光,驅趕著陽翟公主劉修地車駕返回山寨。

  當夜,馬車裡的陽翟公主劉修與兩名貼身侍女正惴惴不安時,緊閉地帷幄忽
然被人一把掀開,三女只覺眼前人影一晃,在遠處篝火傳來的火光映照下,主僕
三人面前站著一名俊偉地年輕武將,神色陰沉的他眼眸中裡流露著狼一樣地目光。
灼灼地打量著蜷縮在車廂裡地主僕三人。馬征地眼睛霎時亮了起來,嘴角那抹邪
惡地笑容越發地濃郁。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在馬征那灼熱的目光下一名侍婢雖然驚恐,卻
勇敢地攔在車門前。顫聲道:「你們…你們不准傷害公主……」

  「你給我過來吧!」裴元紹一把抱住侍婢豐滿地雙腿將她地嬌軀整個橫過來
扛在肩上,然後伸手在侍婢滾圓挺翹地美臀上「啪」地扇了一巴掌,「啊!」婢
女頓時失聲尖叫起來。粉拳像雨點般落在裴元紹背上,惹來裴元紹越發放肆地大
笑。

  另一名侍女也勇敢地擋在車門前。馬征嘴角地笑意越發邪惡,回過頭對周倉
說道:「老周,這娘們歸你啦!」

  「多謝大頭領!」周倉聞言上前兩步,一把抄起俏麗的侍女便走。目送裴元
紹、周倉消失在夜色裡,馬征彎腰鑽進車廂,伸手一扇,敞開地帷幄落了下來,
將車廂裡地空間與外面隔絕開來,車廂中淡淡地幽香在空氣裡瀰漫著,馬征地欲
望瞬間高漲。

  在昏暗的車廂裡,陽翟公主劉修那似雪玉肌更顯白皙。

  「你……你想幹什麼?」劉修驚恐地望著馬躍。螓首連搖,「別……別過
來……」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啦!」馬征淡然一笑,伸手解掉身上衣物,邪笑道: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說還能幹什麼?……」

  劉修顫聲道:「你……你敢……本宮……本宮是當今天子的妹妹……」

  「你看我敢不敢?公主?正好試試公主是什麼滋味。」慾火焚身的馬征可不
管劉修怎麼想,先是與鄒玉娘一場半途而廢的肉搏「大戰」,再進行一場大戰。

  劇烈運動後,男人的慾望總是很強烈,再加上晚宴上又被灌拉幾碗。正所謂
「飽暖思淫慾,酒為色之媒」,慾火如炙的馬征一把抓住劉修的領口,回過神來
的劉修急忙推拒,只聽「嘶」的一聲。

  不堪蹂躪的、薄薄的紫色宮裙被生生撕裂,劉修晶瑩的嬌軀上僅剩那一抹紅
艷艷的肚兜與幾條宮裙紫色絲帶……白嫩晶瑩的肌膚頓時暴露在馬征灼灼的目光
下……美人如玉、欺霜賽雪天下竟然真有這樣地極品美女。

  「啊!」劉修尖叫一聲,急忙用雙手掩住胸前高聳的玉峰,雙腿也緊緊蜷縮
起來,堪堪掩住外洩地春光。殊不知這欲迎還拒的美態,更激起馬征的慾火:馬
躍手臂一伸,一把抓住劉修蜷曲地小腿一扯,劉修嬌呼一聲,曲線玲瓏地嬌軀便
無奈地舒展開來,馬征再順勢一翻。劉修那晶瑩如玉、凝滑如脂地嬌軀便整個翻
轉過來,俏麗地臉蛋緊緊貼在柔軟地錦褥之上,平坦的小腹覆在馬征的大腿上…
…兩瓣挺翹、肥美地圓月赤裸裸地呈現在馬征面前,豐盈地臀瓣之間,芳草萋萋
蜜林中一道粉紅地細縫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完美的圓月,馬征淫虐之心大起:「啪」馬征粗糙有力的手掌狠狠
重重地扇在劉修雪白挺翹地圓月上,留下十道殷紅地指痕,「啪……啪……啪…
…」手掌與翹臀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音。陽翟公主劉修只覺得一股似酥還麻的觸感
自臀部蔓延到全身。劉修貴為陽翟公主漢恆帝劉志嫡女,漢靈帝劉宏的妹妹,受
盡萬千寵愛,從小到大從未有人碰過她一根指頭。結婚後因為貴為公主也從未受
過委屈,第一次被人如此「狠抽」她不僅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莫名的刺激,在
馬征粗暴的抽打下貝齒輕咬,如絲美眸中水光盈盈……

  馬征很快發現了劉修地異常,這位嬌生慣養地公主地呻吟聲中好像並沒什麼
痛苦,反而十分享受?馬征忍不住把劉修那柔若無骨地嬌軀翻轉過來,只見她面
若桃花、美眸在紫色眼影下半閉半睜,櫻嘴微啟吐氣如蘭,鼻息灼灼,沁人心脾
……春光溶溶。

  正在發愣的馬征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腿一陣濕熱。馬征好奇的往劉修秘處一掏,
湊到眼一看,只見一縷晶瑩地液體正如蛛絲般順著他地指尖淌落,淅淅漓漓、纏
纏綿綿,極其淫糜。「還真是淫蕩啊!」馬征邪笑一聲,將那只猶自往下流淌透
明液體地手指強行塞進劉修微啟地櫻桃小嘴裡輕輕攪動,挑逗著那條可愛的丁香
,說道:「瞧瞧……瞧瞧。這就是大漢的公主殿下哦!真是淫蕩啊……」

  劉修反駁的話尚未說出口,就被馬征那搗亂的手指給攪成「嗚…嗚…嗚…」
的鼻音,儘管在馬征灼灼的目光羞得粉臉通紅,但是內心深處來自皇家的高傲不
允許她認輸。

  馬征看著仰躺在錦褥上春情難抑尤在死撐的劉修,他知道:這是她皇家的驕
傲在支撐著她的高傲,只有打碎她的驕傲讓她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計
劃才能實現。想到這裡馬征

  粗壯的身體緊緊覆蓋在劉修火熱、柔軟的嬌軀上,粗糙的舌頭從劉修晶瑩小
巧的耳朵到俏麗的臉蛋沿著天鵝般的雪頸向下,劃過精緻迷人的鎖骨,在兩粒嫣
紅的櫻桃上流連忘返。同時,下體粗大的龜頭逐寸逐寸地刺入劉修的蜜穴中,把
她粉紅的細縫大大的撐開,粗熱的龜頭輕輕抽動不斷摩擦著緊夾著肉棒的蜜肉…


  胸前的雙乳傳來的酥麻以及私處的滾燙與深處的空虛再加上那雙富含魔力、
在身體各處流連的大手帶來的快感把劉修刺激得情動萬分,嫣紅的小嘴不時發出
一兩聲抑制不住的嬌吟,嬌嫩的身子更是不堪挑逗似的不停顫動,臉蛋潮紅,胸
前嫣紅的蓓蕾充血硬挺,被肉棒塞住的蜜穴春潮氾濫,從花蕊中流出的春水在蜜
穴內匯聚成河,不斷擠壓著堵門的肉棒……蜜處前端的脹熱與蜜穴深處的空虛快
把劉修給逼瘋啦!像劉修這種表面上看來清純如玉,而骨子深處卻深藏著肉慾的
媚女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風中柔柳貼在馬征健壯的身體上
不斷廝磨,春水潺潺的蜜穴不斷追逐著那根粗大的肉棒,試圖以此來慰介蜜穴深
處的空虛……

  看著原本高傲的陽翟公主在自己的挑逗下媚態橫生的風情,馬征張嘴噙住劉
修晶瑩的小耳朵,低聲說道:「公主殿下,怎麼樣?想要嗎?」說著下身用力一
頂,「噗~ 啪」一聲輕響粗熱的肉棒只覺得微微一阻,似乎刺破拉什麼……

  馬征那重重的一刺徹底打破拉劉修強裝的鎮定。隨著她「呀」的一聲慘叫蜜
穴中淫水直噴。「?」劉修那痛苦的呻吟讓馬征一頭霧水,拔出蜜穴中的長槍,
掰開她試圖緊夾的雙腿就著車廂中昏暗的光線,發現蜜穴流淌出的清亮的花蜜中
夾雜著絲絲鮮血,可是看陽翟公主的髮髻,她明顯已經嫁作人婦啦!難道……難
道那種好事也有?想到這裡馬征內心一片火熱,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既然你丈夫不能滿足你,那麼讓我來撕開你的面紗,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作
女人的快樂。」說完馬征長身而起,殺氣騰騰沾滿鮮血的肉棒驕傲的聳立在她的
面前。

  劉修看著眼前又粗又長的肉棒駭然說道:「怎麼……怎麼會這麼大!?」

  馬征雙手分別握住劉修修長晶瑩的小腿,拉成一個倒「Y 」型。然後慢慢抬
起她修長的玉腿,幾乎把她柔軟雪白的嬌軀對折,側面看去:陽翟公主雪白的嬌
軀已經被折成一個大大的「V 」字。順勢把她一雙粉腿分別卡在她的雙腋下,再
把她的一雙柔夷反剪到背後,使陽翟公主那豐滿挺翹的玉臀更加凸出,剛剛被粗
暴插入的花瓣根本無法合攏,望著這個不斷吐露著淫水與血絲的蜜穴,馬征心癢
難耐,把碩大的龜頭頂在那流水潺潺出水口上,一手握住一座晶瑩的玉峰放肆揉
捏著,只覺得那挺拔的乳峰彈性十足,手一鬆又恢復原狀。

  「啊……快把你那骯髒東西拿開……不……不要進來……好痛啊!」被剛剛
馬征一記重插痛得淚流滿面的劉修螓首狂搖,三千青絲肆意飛揚。

  「我可是第一個把你塞滿你的男人哦……哈哈哈!」記住我,忘記你那無能
的丈夫吧!

  「不……不要啊……啊!!!」

  早已春水潺潺的花道根本無法阻止肉棒的插入,「噗」的一聲悶響,花蜜四
濺,粗大的肉棒重重地吻在陽翟公主柔嫩的花蕊上。只覺得已為人婦的陽翟公主
陰道緊密異常,緊緊裹吸自己的寶貝,微微一抽,強大的吸力又將肉棒吸回去,
這讓他極為受用,當即大起大落地抽插一起。

  「啊啊……拔出來啊……你個混蛋……敗類……他日本公主一定會……會將
你……碎……屍……萬……段!啊啊……」

  陽翟公主已故的丈夫不過是個迂腐書生,房事極少,在陽翟公主的處女膜尚
未被完全破掉,再加上寡居一年。她陰道極為緊,即使水流不斷,也很難容下粗
如嬰兒小臂的小馬征,陽翟公主只覺得下體又脹又熱又痛,流血的傷處被不斷摩
擦,痛得她汗如雨下。馬征強壯的手臂緊緊摟著不斷哭喊的陽翟公主的細腰。一
邊抽插一邊說道:「這就是我的本錢,沒有這樣雄厚的本錢怎麼能滿足你這個欲
求不滿的騷貨?今天我讓你爽上天!」

  下體的疼痛讓嬌生慣養的陽翟公主氣焰全消,一臉柔弱的說道:「不要……
求求你……不要動啦…疼………啊啊……嗚……嗚……」還沒等她說完,馬征粗
大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撞在她蜜道最深處的花蕊上,蜜穴深處傳來的、前所未有
的脹熱把她刺激得尖叫不止。

  「嗯!這觸感真好!你的淫穴又軟又熱,最重要的是還相當的緊,看,把我
的肉棒夾得多緊。」現在,美麗高傲的陽翟公主梨花帶淚,俏臉的臉蛋上既哀怨
又火熱,挺翹的雪峰隨著馬征賣力的抽插不停晃動,嫣紅的蓓蕾不斷在馬征胸口
廝磨。小嘴裡不時發出「啊…啊」的嬌吟。

  「公主殿下,舒服吧?我比你丈夫利害多拉吧?」馬征一邊說,一邊拚命的
幹著她的嫩穴,粗大、火熱的肉棒在她嬌嫩的蜜穴裡橫衝直撞,劇烈的摩擦著她
緊窄、敏感的肉壁,磨得她意亂情迷。

  「嗯!大多啦!」不知什麼時候,陽翟公主那雙修長的美腿已經緊緊纏繞在
馬征粗壯的腰上,雙手也死死摟住了馬征的脖子,任由馬征粗糙的大嘴在她修長
的天鵝雪頸上痛吻,嬌軀亂扭主動逢迎著馬征的抽插。

  馬征見其主動迎逢心中大喜,嘲笑道:「陽翟公主你可真是淫蕩啊,被我強
暴也扭得這麼開心!看樣子你丈夫不行啊!呲呲,看你這腿夾得我多緊,是不是
覺得我插得不夠深?」稍微清醒的劉修連忙搖頭否認,但被馬征猛干幾下,又
「啊…啊…」的呻吟起來。完全失控的身體讓她驚恐的哭泣起來:「嗚……怎麼
回事……我……嗚……我的身子怎麼控制不……不了啦!…啊啊……」

  馬征一邊賣力的抽插,一邊緊緊摟著劉修被幹得軟綿綿的嬌軀,火熱的大口
蓋向她嬌小的紅唇。意亂情迷的劉修伸出丁香小舌與馬征粗糙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在這樣上下同時刺激下,陽翟公主大聲呻吟起來:「啊……啊啊……好厲害……
啊……從來沒這麼……舒服……受不了了……啊……死了……死了……」

  隨著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馬征身上,
柔嫩的肉壁一陣劇烈的蠕動,一大股溫膩的花蜜洶湧而出,瘋狂衝刷著蜜穴裡的
不速之客。前所未有的刺激馬征強忍著射精的慾望,下身一抽一挺,硬邦邦的長
槍盡根而沒,堅硬的龜頭頂開柔軟的花蕊,深入子宮之中大量滾燙滾燙的精液沖
馬眼迅猛地射入她子宮深處,燙得她筋酥骨軟。

  許久過後,回過神來的馬征放肆的玩弄著她美麗的乳房,低吼道:「轉過身
去,趴好!」嬌喘不已的劉修聽話的轉過身去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豐滿的雪臀
高高翹起,隨著她回頭不時左右晃動,「啪」馬征一巴掌煽在陽翟公主挺翹的美
臀上,「趴好。」說著雙手撫摩著她雪白柔嫩的美臀,肉棒從後頂入她的蜜穴中,
用龜頭在她小穴內肆意研磨著,說道:「陽翟公主,舒服嗎?喜歡我大肉棒嗎?」

  不堪刺激的她低頭輕嗯了一聲,嘟起小嘴幽怨地白了馬征一眼,潮紅的俏臉
上露出哀怨與嬌羞並存的神情。目睹這誘人的風情馬徵用力箍住她纖細的柳腰,
從身後大肆操弄起來,粗大的肉棒在陽翟公主剛剛高潮的敏感秘穴內瘋狂進出,
一下又一下深入靈魂的重擊把她刺激得全身發軟,趴在錦褥上盡情享受著美妙的
快感。

  「啊……啊……啊!!又來了……好……好舒服啊!……」陽翟公主嬌軀又
一次顫抖起來,又一次被幹出了高潮。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裹夾馬征也到了極
限,大量的精液再度塞滿她的蜜穴……

  第二天清晨,馬征看著瞇著雙眼蜷在自己懷裡的陽翟公主,得意的問道:
「舒服嗎?」看著雙靨緋紅的陽翟公主居然乖乖的輕點螓首。看來她的內心比想
象中脆弱啊!但這種征服的快感讓馬征瘋狂。劉修感受著蜜穴內那根讓她數次高
潮失神的東西又開始做怪,嚇得花容失色,輕聲道:「放過我吧!我受不了拉!」

  「哦?」馬征示威式的頂拉頂,那種熟悉的脹熱惹得她嬌吟不斷。美人軟語
相求馬征怎能忽視,抽出沾滿蜜汁與碧血的肉棒,殺氣騰騰的頂在劉修的小嘴上,
冷邦邦的說道:「公主殿下,你的蜜汁和初血把我的肉棒弄髒啦!過來給我舔乾
淨。」此刻的陽翟公主,在歷經了馬征帶來的前所未有的高潮過後,高傲的心早
已屈服在肉慾之下,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馬征的龜頭。

  馬征輕輕按著劉修俏麗的螓首,示意她好好套弄,嘴裡不停的說著:「對了,
就是這樣,用舌頭舔,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陽翟……你真有天賦……」
同時一手插入她三千青絲中輕輕梳動,粗糙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盡情馳騁。

  感受著馬征越來越快的抽動,覺得不妙的陽翟公主向後昂起螓首試圖擺脫嘴
裡的肉棒,但是早有準備的馬征在她小腦袋剛剛後仰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按著她
的後腦,把她固定起來。下體重重地一頂,粗熱的肉莖直接給劉修來拉一個深喉,
感受著柔嫩的喉嚨帶來的強烈的裹吸,馬征再也忍不住發射的慾望,滾燙的精液
在她嬌嫩的喉嚨裡噴發出來,黏稠的精液沿著食道緩緩下滑,由內至外的灼熱燙
得陽翟公主四肢癱軟。「乖乖給我嚥下去。」冷酷的聲音讓陽翟尚未開始的嘔吐
胎死腹中……

  神清氣爽的馬徵召集周倉、裴元紹等黃巾頭領說道:「我決定護送陽翟公主
北上洛陽,給大家謀個前程……」

  「砰!」性烈如火的裴元紹一拍桌案起身戟指馬征:「馬征難道你忘記南陽
被官兵殺死的兄弟啦!如今你也要投靠朝廷?」

  「裴兄稍安勿躁,聽我說完。」

  「閉嘴,你只要說是與不是。」

  心頭無名火起的馬征冷邦邦的說道:「是,你是不是以為我馬某人投靠朝廷
是為拉高官厚碌,你錯啦!像我們幹過黃巾的投靠朝廷注定不會有好下場,但是
你有沒有想過以後?黃巾軍失敗是為什麼?還不是沒有大義名份被天下人共同討
伐,我們造反不就是為拉求條活路,不要以為這兩天殺拉一隊官兵就以為老子天
下無敵啦!你錯啦!這樣下去我們只會被活活磨死,沒有人會加入我們,我們只
會越來越少。」

  「我們黃巾會缺人?」

  裴元紹勿自不服氣的說道,「你們是怎麼拉人的?燒掉老百姓的房子,逼著
他們跟著黃巾軍走,你們這麼做完全是在禍害百姓,想一想我們造反的初衷不就
是因為吃不飽,今天你們這麼做和殘暴的官府有什麼區別?」

  「可是地公將軍、人公將軍不都這麼幹的嗎?」裴元紹兀自不服氣的嘟囔著,
「可是他們都死啦!大家回去想清楚,要跟我一起走的明天集合,不願意的大家
好聚好散畢竟兄弟一場……」看著三三兩兩的眾人,馬征苦惱的抓拉抓頭髮:隊
伍真難帶啊!

  第二天,馬征看著決定跟著他走的兄弟,昨天和他吵得面紅耳恥的裴元紹赫
然再列,揮揮手,道:「出發!」一大票人浩浩蕩蕩往北而去(找不到當時的地
圖,所以有錯誤什麼的,別噴)。

  三日後,官道上一支隊伍緩緩而行,嬌俏的侍女輕叩車門道:「公主殿下,
快到你的封邑啦!」

  雕金砌玉的馬車中陽翟公主那嬌俏的螓首從馬征跨下直起,嬌滴滴的說道:
「郎君(湊合著來吧!別噴我),到拉我的封邑,你可以挑選一些人加入,本公
主治下雖然沒有什麼定國安邦之才但是僅僅提供一些人才還是有的,陳留縣就是
他們在治理雖然說達不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地步,但絕對安定……」

  話音未落,「公主殿下,前面有一夥家奴正在追殺一人……」

  「哦!這就是你所說的安定?」

  看著馬征嘴角那玩味的笑容,自覺大傷顏面的劉修對侍女怒道:「來人,去
看看怎麼回事?把縣尉給我叫來……」

  「再順便把那大漢請來……」馬征插口道。

  「還不快去?」看著呆呆的侍女劉修一陣無名火起。

  「公主,那大漢名典韋。因為李家公子看上他好友的妻子劉氏,殺人奪妻,
不甘受辱的劉氏自盡而死,典韋為友報仇而殺李家公子,故被李家追殺……」

  「豈有此理,他李家竟敢如此猖狂,視我大漢律法於何地?……」

  馬征看著雄壯異常的典韋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走?跟我走我幫你報仇…
…」

  「可以,只要你能幫我朋友報仇,我老典這條命是你的啦!」

  「好,三天之內辦妥…」

  是夜,馬征對伏在跨下不停吞吐的陽翟公主說道:「修兒,三天之內我想滅
掉李家,有沒有辦法?」

  「嗚……嗚……滅李家只要一句話,誰讓他們在我的封邑上,不過妾身有什
麼好處?」

  「好處?小淫婦還沒被餵飽?讓我先喂餵你……」

  第二天,陽翟公主府,馬征正拉著公主府家丞問東問西:「附近可有一些出
名的人物?」

  「大人,距此30里外有一許家莊,聽問其少莊主號稱『虎癡』,另外距此百
裡的穎川有一書院,多有大才……」

  「來人,和我出去一趟……」

  許家莊,一名鬍子花白地年長老者手持枴杖問道:「不知這位大人到此何
事?」

  馬征客氣拱供手回道:「某乃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今奉命護衛公主,然天下
賊寇甚多,聽聞令公子有『虎癡』之名,特請其相助……」

  「此事易耳!吾兒仲康,汝就跟著這位將軍吧!」隨著老者的呼聲一條精壯
漢子大步而來,這漢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塊塊墳起極是惹眼,長得更是磅
粗腰圓,濃眉虎目,殺氣騰騰,只不過眉宇之間流露出少許木訥。

  漢子嗡聲嗡氣的應道:「你是何人?我要護衛家父,沒空!」

  「額,令公子心繫老丈,馬某告辭。」

  馬征做勢欲起,老者忙道:「大人客房稍待,犬子木吶讓您見笑啦!」

  「跪下!」老者怒喝道,掄起枴杖照著許褚寬闊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來,許
褚不躲不閃。挺起肩背硬受一記,只聽啪地一聲,老者的拐棍已然從中腰折、斷
為兩截。

  許褚咧嘴一笑。撓了撓頭憨聲說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結實些地木棍,
小心別傷著你老人家雙手。」

  「畜生閉嘴,安敢如此狂妄,大丈夫當志在四方,守著我這個快要入土的老
頭何用?今天你要麼跟著大人走,要麼我死在你面前。」

  「我去…我去,老爹別生氣……」

  「不過,若是一年之內未有校尉之職,汝可自歸,去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13 編輯 ]
2015-7-27 11: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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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拜師蔡邕 邙山救駕

  馬征在劉修與鄒玉娘的伺候下。漫長的旅程過得十分愜意:白天攔路打劫的
強盜之流在典韋與許褚這兩個人形怪獸的摧殘下,充分體驗到拉什麼叫「偷雞不
成反蝕一把米」、晚上可以充分享受劉修的嬌媚與鄒玉娘的英武,高傲的公主與
英武的女將在自己跨下婉轉嬌啼讓馬征心裡充滿征服的快感。

  這天公主車隊已逼近洛陽百里。馬車內陽翟公主劉修正伏在馬征跨間忘情的
吞吐著,鄒玉娘緊貼在他身上,用她那對傲人的乳房擠壓著馬征火熱、堅硬的後
背,乳頭上傳來的火熱與車廂中淫糜的氣氛,讓鄒玉娘俏臉通紅、美目含春。英
姿颯爽的女將流露出的嫵媚足以讓百煉精鋼化為繞指柔腸……

  正當馬征準備躍馬提槍、大殺四方之際。車廂外傳來典韋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大人,前方發現有人被黑衣人截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就像一盆冰水,徹
底澆滅啦馬征熊熊的慾火……

  「哦!天子腳下都有人敢截殺他人?可打探清楚是何人?算拉不管啦!拿我
刀來,我去看看……」這咬牙切齒的聲音讓護衛的許褚與典韋齊刷刷打拉個寒顫
……

  一身戎裝的策馬飛奔而去,典韋、許褚彼此對望一眼拔馬跟上……

  同時官道上一場截殺已經接近尾聲:幾個家僕打扮的人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
地上啦!只有一個白鬍子老頭仍然在揮舞著手裡的長劍頑強的抵抗著七、八個黑
衣人的圍攻……而另一邊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的俏麗少女懷裡抱著一張古琴滿臉焦
急的望著戰圈,不過奇怪的事,琴尾有灼燒的痕跡。看到這張琴讓馬征想起拉自
己曾經假扮琴師執行任務是所學到的:「焦尾琴」是東漢著名文學家、音樂家、
蔡邕所製作的一張琴。

  蔡邕在「亡命江海、遠跡吳會」時,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
異常的梧桐木。他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七絃琴,因琴尾尚留有焦痕,
就取名為「焦尾」。那麼那個高貴典雅、一臉擔憂的少女就是蔡琰?歷史上赫赫
有名的才女- 蔡文姬?無論如何先救下再說,於是內心激盪的馬征策馬飛奔,口
中仍不忘大喝道:「天子腳下,京畿重地而等膽敢聚眾殺人?」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子,老三去做掉他,下手利索點……」一個滿面絡腮
鬍子的粗豪大漢隨口吩咐,繼而揮劍準備繼續圍殺蔡邑。正當他舉起手裡的長劍
就聽見一聲短促的慘叫,扭頭一看:老三已經被多管閒事的黃毛小子一刀割喉。
「小子,我們是張公公派來的,識相的別多管閒事」

  「哦?原來是宮裡的人啊,只要把你們都殺啦!誰知道呢?」看著色歷內荏
的黑衣人馬征戲謔的說道。

  「小子你會後悔的……老四你去抓住那個小妞,其他人給我馬上宰拉蔡邑…」

  「許褚保護好那位姑娘,典韋跟我殺…一個不留」

  另一邊一臉擔憂的俏麗少女見到一身白袍的馬征一刀斬殺那囂張的黑衣人後,
發號施令的英姿讓她想起昔日與閨蜜的戲語(我不知道東漢有沒有這個叫法,對
付著看吧!),再聽到他特意派人過來保護自己更是讓她心裡泛起一絲甜蜜……

  很快截殺者被屠戮一空,一襲儒衫的蔡邑對馬征說道:「老夫蔡邑多謝小兄
弟救命之恩,昭姬,還不過來謝過恩人?昭姬?」

  看著滿臉通紅、雙目游離的女兒蔡邑大感尷尬,正當其準備致歉時,馬征供
手道:「原來是蔡大家,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蔡大家不必如此……」

  滿心困惑的馬征對蔡邑問道:「不知蔡老為何被人追殺?」

  「三年前,老夫因看不慣十常侍橫行無法,上書彈劾,不想卻反遭罷免…」

  「哦!蔡老不必如此,宦官歸根結底不過是皇權的產物,當今天子出身貧寒
並非先帝之子,重用宦官以制衡士人與外戚,更何況宦官大多出身不高,家人也
都劣跡般般,一但時間成熟即可藉機除去之……不過我看讓人擔憂的反而是北方
各族,鮮卑部有」

  「小兄弟一席話,讓老夫茅塞頓開啊,我看你氣宇不凡,不知你是哪家子弟?」

  「蔡老見笑啦!家祖伏波將軍馬援,今家道中落混跡賊中,徒辱家祖英名…」

  蔡邕撫鬚笑道:「你可願做老夫的弟子?」

  「這個,這個……」馬征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蔡邕神色一變,急忙問道:「莫非你已有師承?」

  馬征道:「不曾有師承!」

  蔡邕神色稍緩,卻又追問道:「莫非你認為老夫不配做你的老師?」

  馬征連連搖頭道:」先生誤會小子了,先生博學多才,通曉經史、天文、音
律,擅長辭賦,小子佩服先生尚且不及,怎麼會認為先生不配做小子的老師,不
是不願,而是不能!」

  蔡邕的神色稍緩,輕輕吐出一口氣,問道:「為何?」

  「小子曾說,小子不肖混跡賊途,徒辱先祖威名……」

  「賊途,賊途,莫非……」

  馬征苦笑道:「先生所思不錯,小子正是黃巾軍中一員。若拜先生為師,徒
壞先生半生清名……

  「你不過束髮之年(15到20之間)尚未及冠,所做之事不必太過較真…」

  馬征搖搖頭,道:「小子是南陽黃巾殘部的統領,此次護送陽翟公主前往洛
陽,就是準備歸順朝廷的,不管如何,再尚未被天子赦免之前,黃巾賊的稱呼是
不可能抹去的,所以先生就不要勉強了。」

  「你把老夫當成什麼人了,老夫豈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老夫就一句話,你
願不願意拜老夫為師?」蔡邕一臉怒色,喝斥道。

  「馬統領,既然蔡大家如此厚愛,你何必再推辭呢?」

  「見過公主……」

  「蔡先生不必多禮,先生乃是天子之師,按輩份我應當稱一聲蔡師……」

  「公主太客氣啦!蔡邑早已被免職,現今不過一介布衣,公主如此罪臣可承
擔不起……」

  「拜見公主、恩人(應該可以這樣說吧)。父親你怎麼又和公主殿下吵起來
啦!你到底要不要收馬統領為徒?」一臉羞紅的蔡琰輕聲問道。

  「呵呵,老夫失態啦!不知馬統領意下如何?」蔡邑一臉嚴肅的問道。

  馬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三個響頭,恭敬的說道:「弟子馬征,拜
見老師」

  蔡邕高興的把跪在地上的王燦拉起來,大笑道:「好,好,有你這樣的學生,
當真是天賜佳徒啊……」

  一行人再度上路,當然有拉蔡氏父女的加入,馬征無法再享受那兩個美人的
服務:馬征與蔡邑師徒同車,而鄒玉娘、陽翟公主在公主車架中應付想「詳細了
解恩人」的蔡琰……

  馬車中馬征恭敬的向蔡邑道:「老師久在朝堂,不知可記得有一刁性官員?」

  「刁?難道你是說三年前,跪在宮門外上書奏請天子誅除士人與宦官的刁同?
(杜撰)你怎麼問起他?」

  馬征一臉黯然道:「十年前,學生流落并州,飢寒交迫是刁大人讓我活拉下
來,不知老師可知刁大人家人何在?」

  蔡邑安慰的拍拉拍馬征道:「居說她們已經返回并州……你日後大可前往並
州去尋……」

  進入洛陽城後,分別再即,蔡邑對馬征說道:「你將公主送到後,後天來我
府邸我帶你見見我的老朋友們……」說完招呼愛女準備離開。一臉緋紅的蔡琰走
到馬征面前欲言欲止,馬征問:「師妹有事?」

  「沒事」說完轉身遠去,看著剛剛還滿臉羞紅變得一臉傲嬌就像一隻高傲的
天鵝一樣讓馬征莫名其妙,自己似乎沒招惹他啊!

  第二天清晨,蔡邕便派遣家僕叫馬征前往蔡府,馬征乘馬車到蔡府後,下了
馬車直奔客廳。不過到了客廳卻沒有發現蔡邕的身影,而是在家僕的帶領下,在
後院遇到了蔡邕,以及身穿紫色長裙,嬌俏美麗的蔡琰。

  馬征進入後院,目光落在一襲紫裙的蔡琰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艷。蔡琰見
馬征眼眸中的異色,美麗的眼眸閃亮起來,俏麗的臉蛋上升起兩朵彤雲。

  走到蔡邕身前,馬征恭敬的拜道:「弟子拜見老師!」蔡邕伸手虛空一托。

  偏頭望了望小臉通紅的蔡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目光隨即又落在馬征身上,
待他下之後,蔡邕說道:「征兒,老夫今日要去拜訪一些老友,你來陪琰兒聊聊
天,散散心。」

  馬征感激道:「老師,弟子的事情讓老師費心了。」

  蔡邕搖頭笑了笑,說道:「不僅是為了你,也為了琰兒。好了,老夫還有要
事在身,就先離開了,你們兩人聊天或者出去遊玩都可以。」蔡邕一臉笑意,意
味深長的看了馬征和蔡琰一眼,然後揮揮衣袖,大步離開了後院。

  後院中,馬征目光灼灼的打量著滿面嬌羞的蔡琰,心裡大約已經明白蔡邑的
意思。

  看著眼前嬌羞無限的蔡琰馬征心中大樂,不愧是歷史上留名的美女,很漂亮,
很誘人。

  賊溜溜的目光在蔡琰的嬌軀上來回不停的逡巡著,那灼熱的目光惹得蔡琰原
本羞紅的俏臉更加紅艷,俏麗的螓首幾乎垂到胸前,白皙的脖子也變得緋紅。

  「嗯,多謝師兄昨日救命之恩。昭姬無以為報……」

  「呵呵,不是說英雄救美,美女一般以身相許麼……」看著臉色微變的蔡琰
馬征大恨自己口無遮攔:「額,昭姬妹妹我只是開個玩笑,對,開玩笑。」

  「噗嗤」看著馬征手足無措的樣子,蔡琰明媚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
那笑容如百花綻放,讓人沉醉。馬征喉嚨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歎蔡琰
還真是妖精,美貌與才學並存的小妖精。儘管他體味過陽翟公主的嫵媚、鄒玉娘
的英氣。但是從來沒有這種讓他沉醉的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喜歡上拉這個容易害
羞的女孩……

  蔡琰也許是感覺到了馬征別樣的心思,好整以暇的問道:「馬征哥哥,會彈
琴麼?」

  「不會!」馬征搖頭道。

  蔡琰眨了眨眼睛:「會唱歌麼?」

  「不會!」馬征繼續搖頭。

  「會作詩麼?」蔡琰不死心的問道。

  「應該會吧」馬征含糊的說道。

  「那就以那天救我為題,做一首詩」

  「啊」馬征當場傻眼啦!似乎自己學過的詩沒有這種詩吧!

  「馬征哥哥,行不行啊?蔡琰面色羞紅,輕啟朱唇,嬌聲渴求道。王燦是男
人,男人聽到行不行?肯定行,不行也得行。不管拉死就死吧!因此馬征一狠心,
挺直了胸膛好似赴死的烈士一般,大無畏的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
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詩不錯,但不應景。我在哪裡呢?算拉換一個題材吧!就以我為題」蔡琰
儘管芳心甜蜜,淡淡的點評道。

  「這首如何?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洛陽城外見,會向瑤
台月下逢。」

   「啊,登徒子」說完滿臉嬌羞的跑啦!

  第二天清早,正在驛館中與典韋對練的馬徵收到陽翟公主的來信:邀請他與
蔡琰一起出遊。馬征把典韋與許褚留在驛館獨自赴約。剛出門就看見門口停著一
輛眼熟的馬車,不正是在這輛車中自己盡情品嚐了陽翟公主的滋味。想到這裡馬
征淫笑著鑽進馬車之中,一進入馬車,晶瑩的光澤透過陽翟公主身上薄薄的宮裙
讓馬征一陣眼花,鼻端傳來如蘭似麝的清香…這一切讓馬征幾欲瘋狂,就在他對
著兩女上下其手即將得逞之際,駕車的侍女輕聲說道:「公主殿下,蔡府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馬征的腦海內沒由來的浮現出蔡琰那嬌俏的模樣,把原本在
鄒玉娘、劉修兩人身上作怪的手收了回來……

  蔡琰高興的掀開車簾,鑽進車內,一進入昏暗的車廂就發現車廂中瀰漫著一
種怪異的氣氛:陽翟公主和另一個漂亮、英氣的女人坐在一側,俏臉通紅。而馬
征坐在另一側,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壓抑的氣氛讓蔡琰很不舒服,許久過後,
「公主姐姐,我們今天去哪裡?」

  「邙山……」

  邙山,洛陽城北,黃河南岸,是秦嶺的餘脈,崤山支脈。又是洛陽城天然的
屏障。自古以來都是很重要的軍事戰略地。也是漢代帝王將相最後魂歸墳塋的地
方。

  今天一行人打破了邙山的寧靜,馬征等人從北面入山,步行不遠,便看見四
處塚墓,應該是歷代達官顯貴的墓地,而最中間的一塊地方正是東漢皇帝的陵園,
歷代皇帝都埋葬於此。最近的一座正是漢恆帝劉志之墓。看著神情無比莊重的劉
修久久地伏在地上,低聲喃喃的述說著……。看到這裡馬征不知道是什麼情緒在
作怪,總覺得胸口有種疼,有種痛。

  雖已經穿越,但是馬征無法釋懷,對父母的愧疚讓他心痛,但他現在唯一能
做的就是痛快的哭一場。

  馬征的哭聲卻是那麼淒厲,茫茫山脈之中迴盪的都是他那痛徹心扉的嘶吼,
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悔恨,羞愧,懺悔,等等。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淚水縱橫
間,馬征懂得了這一句。

  皇陵的另一側,一個高大的男子駐足觀望著馬征。「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
量,自難忘,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好淒涼啊!這個人定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過往。不過那不是皇妹嗎?她在
這做什麼?那個男子應該不是皇家子弟啊!

  算啦!隨她去吧!就當彌補一下當年的虧欠吧!」而站在馬征身邊的蔡琰聽
到這淒涼的話語,更是哭得和個淚人似的……

  許久過後,馬征回過神來,「走吧!」

  一行人再度在邙山中穿行。

  「救命啊!救命啊……」

  「是誰?……」

  馬征同時聽到了兩種聲音,一種是灌木叢被刮動的『嘩啦!』聲,而另一種
是馬蹄奔跑聲。眾人看了半天,這時騎馬的人已經奔過來,只見此人年紀約四十
歲左右,身披一件紫衫,腰束玉帶,頭戴烏紗帽,腳穿烏皮靴,一臉病態。身後
一隻像小牛犢般的野豬正挺著雪白、鋒利的獠牙不斷追逐……

  看到這個中年人,劉修臉色一下子變得剎白。

  「快、把他救下來……」劉修一臉急切的說道,

  「他是誰?」馬征滿臉淡漠的問道……

  「他、他是……」

  馬征自馬車中一躍而出,隨手抓起一支長矛暴吼道:「畜生,休要放肆。」
說完,將手裡的長矛對準野豬飛擲而去。「砰」一聲巨響,長矛將野豬硬生生釘
死在地上。

  「多謝壯士救命之恩,不知如何稱呼?」

  「賤名不足掛耳,後會有期」說完鑽進馬車飛馳而去……

  是夜,洛陽皇宮靈帝寢宮。一個身披龍袍的男子背手立在窗前,一個渾身黑
衣的男子站在他背後。良久,男子問道:「查得怎麼樣?」

  「陛下,此人姓馬,名征。出身西涼馬氏。其父不好名利離家獨居,六歲雙
親去世,流落并州,曾受刁大人救助,現為南陽黃巾殘部統領,有勇有謀,此次
護送公主到洛陽來為洗脫賊名……已拜大儒蔡邑為師……」

  「許師你說我該不該重用他?」

  「此子身負大才,但其出身……」

  「黃巾賊麼?此乃易事!」

  「那麼此子要麼重用,要麼殺之……」

  「哦?難得許師如此評價一人……」最終男子臉上猶豫盡去,「來人,明天
宣馬征晉見……」

  第二天,正在驛館與典韋對戰的馬征迎來了聖旨:宣馬征宣室面聖。

  「恭喜馬壯士,陛下有召」

  故作不解的馬征順手將幾片金葉子塞進太監手中。「感問公公,陛下為何召
我?」

  「這個奴婢不知,但是陛下心情不錯……」

  「多謝公公……」

  「豈敢,豈敢……」

  宣室之中,馬征一臉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靈帝,他心裡知道:不論是昏君,還
是天才,能當上皇帝的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如果這個人有雄心壯志,自己又跟
他情投意合,自己不介意跟他混,畢竟要想在這個時代安生立命,還是需要後台
的。

  「你知道我是誰?」

  「這不難猜,我在洛陽沒有什麼故舊,家師與公主明顯沒這樣的能力,而我
除了昨天外出,別的時候都在驛館……」

  「不錯,夠冷靜,是個人才,你看天下如何?」

  「干弱枝強必有大禍,亂天下者,必是士族!更何況,鮮卑、匈奴、羌人皆
興起,百年之後,必亂中原」

  「一針見血,有興趣和朕平定士族嗎?」

  「我可以拒絕麼?」馬征苦笑道,「馬征拜見陛下……」

  「哈哈哈哈哈……」宣室中笑聲一片。

第四章 宣室密談 初面士族

  宣室之中,馬征與漢靈帝相面而坐,「聽聞馬愛卿乃伏波將軍馬援之後?」
「是…」馬征表面上一臉微笑而心裡卻湧起一陣不適。靈帝看著馬征眼眸中的那
一閃而逝的黯然,淡笑道:「朕只要人才,出身只是一句話……你明白?」「多
謝陛下」這初步的幾句交談,馬征絕對看不出來這就是那個後世被人稱為荒淫無
道的漢靈帝,把大漢帶入衰亡腳步的桓靈二帝。

  想到這裡,「陛下。」馬征決定今天就賭一把,抬頭看著面前的天子劉宏道
:「不知陛下想聽些什麼?」「呃?」馬征突如其來的直言,讓天子劉宏很是欣
喜:多少年沒有聽見過如此直白的話了?隱隱有些躁動的看著馬征,問道:「朕
想求賢,但不知道你是不是那個朕需要的人。」「臣是不是都無所謂,因為大漢
子民眾多,總會有陛下想用的人,臣只想知道……」言至於此,馬征重新凝視天
子劉宏。「卿想知道什麼?」「陛下的魄力、信心,還有理念。」從一開始被召
進宣室,馬征就在測量這面前的天子劉宏究竟是不是自己要的明君。所以當天子
劉宏以誠相待之際,馬征只有開口問道:「只有聖明的伯樂,才會千里馬。」

  「你是想效仿賈誼?」賈誼,西漢文帝時,曾深夜召見賈誼入宮,詢問鬼神
之事。「陛下,臣不是賈生。」馬征目光炯炯,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帝劉宏,一字
一言道:「當然,陛下也不是文帝。」「呵。」天子劉宏笑了笑,直視著馬征的
雙眼一字一頓道:「朕─不─問─鬼─神!」

  「那麼陛下欲問何事?」「朕想重現文景盛世,讓百姓衣食無憂。卿看如何?」
「看陛下打算做到什麼程度!」「哦?」「若陛下圖快,則可選天下之才,重建
天子親衛- 羽林軍,以武力鎮壓各地豪強,地方之權歸中央,可讓四方歸服。」
「第二種:任用心腹之士往各地,建立武裝,放任各地豪強,破而後立。」「哦?
第一種以天子權威壓服士族,但是治標不治本,一但朕故去,新皇登基威望不夠
必生波瀾,那麼朕就選第二種吧,朕早年所種的惡果,就由朕親自來解決吧!」

  馬征從皇宮之內走出來後,就一直處於極度忐忑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歷
史竟然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歷史的真像竟然是這樣的。單純的想要擺脫賊
名。卻捲入了皇族與士族之中,世事無常啊!從踏出皇宮那時起,馬征就決定從
今以後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提及同天子劉宏見面時談話的內容,只想一輩子封存。
「因為士族這個龐然大物太大了,自公元25年光武中興到如今公元 184年, 150
多年的時間足夠那些士族們編織出一張巨大的關係網。更何況,天子採用第二種
破而後立的方式來拯救大漢,又有多少百姓能在這場浩劫中生存下去?雖然自己
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種一言毀萬人的事真的做不來,如果任其自由發展,那麼
必定是近百年的三國混戰,再三國歸晉。接下來應該就是華夏歷史最黑暗的」五
胡亂華「……

  這段黑暗不僅僅毀掉了秦漢的文明,更是擊碎了漢人的脊樑。讓明犯強漢雖
遠必誅成為一句空洞的口號!後世王朝的軟弱固然有統治者的奴化,但民族自信
的缺失一樣不可忽視……「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到了12月,一日傍晚,馬征正坐在酒樓中獨自小酌。想
想自己來三國已經近2 個月了。最初只想洗去賊名,如今卻成為了天子劉宏的心
腹,馬征只能感歎世事無常。正當他出神之際,忽然聽到隔桌透過屏風傳來的一
聲笑語:「孟德,不知許師對汝如何評價?」「某?盛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唉!不知某能獲得什麼樣的評價!」雖然是感慨的語氣,但是那語氣中的驕傲
連傻子都聽得出來。隨即便傳來了曹操的譏諷:「汝乃世貴,何須評價?」「曹
孟德!」「好了!孟德,公路都少說幾句,不怕丟人麼?不過許師的月旦評確實
天下聞名啊!」

  「呵呵,一群士人互相吹捧罷了!」馬征搖搖頭心裡暗想道。他搖頭的動作
正巧被起身的曹操所見,「隔壁那位兄台,可否過來一敘?」

  「某觀閣下搖頭,是否……」「是否對許邵先生的月旦評有所不滿?」在曹
操話未出口之際,袁術搶先問道,「不滿到是不敢……」「知道就好,一個卑微
的賤民……」「袁公路,不要太過份,這位兄台是我請來的……」「孟德兄不必
如此,「袁」亦作「轅」,「爰」。陳胡公之裔。十八世孫莊伯生諸,字伯爰。
伯爰之孫濤塗,以王父字為氏,稱「爰濤塗」。亦作袁濤塗。世代為陳上卿。其
後有「袁」氏。東漢之初,袁良雙子袁昌與袁璋分別締造了汝南袁氏與陳郡袁氏。
袁昌生子袁安。袁安,字邵公,舉孝廉人仕,歷任楚郡太守、河南尹、太僕等職。
東漢明、章二帝執政時期,政策相對寬鬆,政局比較穩定,歷史上有」明章之治
「的稱譽。袁安於章帝元和三年,被任為司空,其辦事公允,清廉剛正,在政壇
上甚得人望,成為名重一時的股肱重臣。而且他不畏權勢,敢於直言,曾與以竇
氏為首的外戚集團進行過堅決鬥爭,最後抑鬱而終。和帝為其剛正不阿的精神所
感動,在誅滅竇氏後,對他的後人大力給予褒獎,使他們在仕途上順風滿帆,紛
紛稱顯。袁安的長子袁賞受封為郎官,生子袁著,曾為郎中。次子袁京,字仲譽,
初拜郎中,不久遷侍中,後出為蜀郡太守。三子袁敞,字叔平,襲父任為太子捨
人。和帝時,歷任將軍、大夫、侍中,出為東郡太守,征拜太僕、光祿勳,安帝
元初三年(公元 116年)升任司空。袁京生子二:長子袁彭,字伯楚,少傳父業,
歷任廣漢、南陽太守,順帝初為光祿勳。次子袁湯,安仲河,桓帝時為司空,封
安國亭侯,食邑五百戶,累遷司徒、太尉。袁彭生子袁賀。袁賀,字元服,為侍
中。袁賀生三子:長子袁閎,字夏甫;次子袁忠,字正甫;三子袁弘,字邵甫,
俱有節操。袁湯生三子:長子袁成,為左中郎將。次子袁逢,任司空,曾為三老。
三子袁隗,先於袁逢歷任三公……四世三公好大的名頭……」「爾一介賤民,竟
然對我袁氏歷代如數家珍,是否想要投靠我袁家?」「投靠?就你……?」「混
帳!你敢辱我袁氏?報上你的名字。」袁術很聰明的擴大事態。「在下馬征……」
馬征知道站隊是必須的,哪裡還有比天子更好的靠山呢?「馬征,你好……你很
好!袁某告辭!」說完袁紹、袁術起身而去。馬征在背後道:你不是想問我對月
旦評的看法嗎?聽好:「鬱鬱澗底松,離離山上苗,以彼徑寸莖,蔭此百尺條。
世冑躡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金張籍舊業,七葉珥漢貂。
馮公豈不偉?白首不見招!」馬征以此表達心中對「上品無寒門,下品無世族」
的這個年代之不滿。此詩中金張二人,指的是指西漢時金日石單、張安世兩家,
憑著士族支持,七代為公。在這裡,馬征暗指袁紹、袁術背後『汝南袁氏』一門
四世三公。至於馮公,指的則是馮唐,有大才。此人生於漢文帝,到了漢武帝時
仍是一小小的郎官。這裡,文翰暗指天下寒士。「豎子!爾敢!」袁術怒髮衝冠
指著馬征,臉「色」漲得一片通紅,恨不得立刻跑到文翰面前扇他兩巴掌。「馬
征!好!汝真有一顆好膽!但願汝不會為今日所做之事後悔。」袁紹也冷冷的說
道。

  就在此時,酒樓跑進來一個氣喘噓噓的太監,一上二樓就四處張望。當他看
到馬征後,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尖聲道:「馬壯士,陛下有請!請跟我來」「多
謝公公!孟德兄,小弟先走一步!」說完轉身而去。

  看著眼前帶路的小太監,馬征隨手掏出幾片金葉子塞入他的手中,低聲問道
:「敢問公公,不知陛下所謂何事?」「奴婢不知,不過陛下心情不錯……」
「多謝公公!」

  「馬征見過陛下」「鬱鬱澗底松,離離山上苗,以彼徑寸莖,蔭此百尺條。
世冑躡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金張籍舊業,七葉珥漢貂。
馮公豈不偉?白首不見招!馬愛卿一言道盡天下寒士的心聲啊!」「微臣一時激
憤,請陛下恕罪!」「你很聰明,去吧!」走出皇宮向陽翟公主府走去,馬征內
心一片鬱悶:哪個混蛋說漢靈帝是糊塗蛋,記載的那傢伙才是糊塗蛋。很明顯漢
靈帝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能當皇帝哪個會是白癡啊!正當馬征鬱悶之際。耳畔
傳來陽翟公主劉修嬌媚的聲音:「馬郎回來了!」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進
了陽翟公主的房間。一肚子邪火的馬征一把摟住一身紫色宮裙的劉修,把她柔若
無骨的嬌軀緊緊的箍住,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面:堅實的胸膛用力地擠壓著劉
修挺翹的美乳,粗糙的大手不斷揉捏著那兩瓣豐盈的圓月,火熱的嘴唇沿著她修
長的天鵝雪頸不斷向上……「不……不要,裡…裡間……還…還有人」嘴巴在婉
拒但她的雙手已經環住了馬征的脖子……「不就是鄒玉娘嗎?等等看我怎麼收拾
她!先讓我發洩一下」「唔!」火熱的大嘴將她的朱唇徹底封死,粗糙的舌頭在
她的檀口中肆意攪動,不時含住綿軟的丁香大力吮吸,硬邦邦的肉莖隔著薄薄的
衣衫死死地抵住那片方寸之地……

  三路齊至的快感讓劉修瘋狂,大量蜜汁洶湧而出濡濕了宮裙。肉莖傳來的濕
熱,讓馬征大為振奮飛快解下長衫,一把將軟綿綿的劉修平放在桌案上,掀起宮
裙,剝掉礙事的褻褲。將劉修修長赤裸的雙腿高高的按在她頭的兩側,把她的身
體折成一大大的「V 」字,春水潺潺的粉紅小穴完全暴露在馬征鐵槍之下,豐盈
的圓月也是幾近懸空,粗大火熱的陽具慢慢的破開蜜肉的阻攔,藉著春水的潤滑,
一寸一寸的沒入誘人的蜜穴中。粗糙火熱的肉冠刮過柔嫩的內璧,那銷魂嗜骨的
快感讓她嫣紅的小嘴發出了忘情的呻吟。看著這誘人的美景再想到內間還有一位
英氣勃勃的女將等待著自己,粗糙火熱的肉莖開始在她的小穴裡快速的抽動起來,
晶瑩的春水在雙方的撞擊中四處濺射。堅硬的小腹撞擊著劉修柔媚的嬌軀,發出
誘人的「啪…啪…啪…」聲。

  讓劉修自己用手把住自己的雙腿,馬征的雙手按在她的大腿根處,用力的沖
刺著她的小穴。「啊!」隨著她一聲高亢的嬌諦。一大股溫膩的陰精澆在奮力沖
殺的肉莖上。混身發軟的她再也無法保持如此高難度的動作,混身癱軟,大口大
口的喘氣。意由未盡的馬征拔出依舊殺氣騰騰的長槍將劉修翻轉過來:讓她雙手
撐住書案,豐盈的圓臀翹起,雙手勾住她的大腿根部。堅硬的長槍從背後再次刺
入濕熱的蜜穴中,像一台高效的打樁機一樣。不斷深入、深入、再深入……瑩白
的玉臀被撞得通紅,檀口更是發出無意識的喃喃低語……

  就在馬征剛剛進入劉修房間的時候,劉修閨房裡間(情節需要別問為什麼這
麼大)蔡琰與鄒玉娘相談正歡,突然開始響起輕微的喘息聲。「鄒姐姐,這是什
麼聲音啊!聽著好難受啊!」一臉天真的蔡琰問道,「沒事,我們繼續……」俏
臉通紅的鄒玉娘強忍著慾火淡淡的說道。隨著那柔媚的聲音越來越響,還夾雜著
粗重的喘氣與「啪…啪…啪……」的輕響。讓懵懂的蔡琰只覺得雙腿發軟,兩腿
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明媚的俏臉一片緋紅;而飽受滋潤的鄒玉娘更是
不堪,想起馬征的火熱讓她混身輕顫,雙腿之間絲絲春水慢慢的流淌而出,一片
泥濘。

  聽著耳畔「悠揚」的合奏,蔡琰只覺雙腿之間越來越熱,她決定先離開這裡。
「鄒…鄒姐姐,送我回去好嗎?」「唔……唔!不等了,好難受啊!」說著強忍
著不適向外間走去,無奈的鄒玉娘只好跟上……

  轉過五道屏風,耳邊傳來的奇怪聲音越來越大,終於,蔡琰看到了馬征正扛
著陽翟公主的修長雪腿不斷挺動,而陽翟公主則雙眼迷濛,小嘴裡發出嬌媚的呻
吟……

  「你……唔!」蔡琰剛剛想問他們在做什麼,就被身後的鄒玉娘直接封住了
小嘴,在她驚訝之際,鄒玉娘把她抵在柱子上一支素手開始揉捏她的雪峰,莫名
的襲擊讓蔡琰手足無措……

  隨著劉修一聲嬌諦。她徹底被馬征送上了天堂,此時此刻她連動一根手指的
力氣都沒有,徹底癱在馬征懷裡。

  意尤未盡的馬征抱起劉修,準備去享用另一塊美味。剛剛轉過珠簾就看到鄒
玉娘與蔡琰摟在一起。晶瑩的玉肌上透出淡淡的緋紅。蔡琰此刻正無力的軟在鄒
玉娘懷中,羅衫半解,那一抹晶瑩動人心魄……

  安置好昏迷的劉修,再將蔡、鄒二女並排放在大床之上:粗糙的雙手已經覆
蓋在蔡琰的雙峰之上,少女柔軟的淑乳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它的堅挺。手掌下
的乳房隨著蔡琰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馬征不禁加力揉搓起來:「哇,果然不一
樣,好有彈性,哦,真的不錯哦。」馬征輕聲發表著自己的評論。 蔡琰的衣襟
早在先前的撫弄下鬆開,再在馬征揉搓下,更是露出了蔡琰雪白的天鵝玉頸和一
抹酥胸以及那粉紅色的肚兜。馬征嚥了口唾沫,呼吸變得更加沉重,慢慢解開蔡
琰的衣襟,挺翹的乳房將淡紫色的肚兜高高撐起:「好堅挺啊,十六歲就有這麼
誘人了。」 馬征邊感歎邊將肚兜解開,正如他預想的一樣,兩座完美蒙古包蹦
了出來,兩粒乳頭粉嫩粉嫩的,小小的圓圓的立在整個乳房的頂尖,就似白玉雕
琢的名器上鑲上的紅寶石。馬征迫不及待的握住這漂亮的乳房,輕輕的把玩,愛
撫。 昏迷中的蔡琰在這強烈的刺激下發出低低的呻吟:「嗯……嗯……哦……
嗯……」  衣襟已完全敞開,肚兜被扔在床頭,蔡琰美妙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
空氣中,馬征俯身趴在蔡琰的身上,頭埋在她的的雙乳之間,用舌尖挑逗著她粉
嫩誘人的乳頭,不停地舔吮。  昏迷的蔡琰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變
大,頭不自覺的左右擺動,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嗯……哦……嗯……哦……
啊……不……不要……嗯……嗯……哦……」  更加刺激著馬征,雙手迫不及
待的剝掉她的衣裙。順勢吻上她的櫻唇,一股幽香撲面而來,蔡琰的檀口中散發
出無比的熱力,使得馬征更加貪婪的吮吸舔動,糾纏著蔡琰的香舌一通狂吸。

  一陣迷亂過後,燭光下蔡琰的雙腿修長筆直,動人的曲線散發著少女的無盡
活力,纖細的腳腕連接著一雙嬌小的玉足和纖細的小腿,勻稱的大腿向上就是豐
滿的美臀,而在雙腿之間正是女人神秘的三角地,那裡覆蓋著細細的毛髮,誘惑
人去探索。  馬征分開她的雙腿,把那道迷人神秘的肉縫就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兩片小巧紅潤的陰唇緊緊閉合著,用手分開那誘人的陰唇,她粉嫩的少女蜜穴
完全暴露在馬征的眼前,令他發出急促的悶哼聲,手指輕柔的在陰唇上撫弄,挑
逗著她的陰蒂,另一個手指已探入她的小穴,輕柔的抽動著。 隨著蔡琰一聲嬌
哼,跨間春水潺潺,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蔡琰睜開秀麗雙眸,膩聲道:
「馬征哥哥」「琰兒,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你願意嗎?」「我願意!」

  仔細打量著懷中玉人:恰到好處的瓜子臉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
半睜半閉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種勾魂懾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線優美的
紅唇,尖尖的下顎粉粉嫩嫩的,再往下是天鵝玉頸,酥胸處肌膚白如凝脂,胸前
那一對誘人的尖挺酥胸高聳,青絲披肩。好一副古典美圖。

  馬征對著她誘人的紅唇輕輕的吻了上去,嘴唇相觸讓蔡琰混身僵硬。驚訝地
瞪大眼睛看著馬征。馬征只覺蔡琰的嘴唇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濕潤,富有彈性,
而且她呼出的熱氣中帶著的甜甜清香,令馬征無比迷醉。用力吮吸著蔡琰誘人的
紅唇,然後把舌尖送入她暖香芳的檀口中。馬征的舌頭先是在蔡琰的小嘴裡不斷
攪動,不時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在此羞人的情景下,蔡琰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一片緋
紅,呼吸越來越粗重,雙臂緊緊地抱住馬征。馬征享受著蔡琰挺翹飽滿的雙峰在
他赤裸的胸膛上磨擦。馬征火熱的胸脯緊貼著蔡琰的玉女峰極力擠壓,弄得她心
慌意亂,春情萌動。

  馬征緊抱著蔡琰的雙手不斷的在她腰腹間揉捏撫摩,不幾時,少女的嬌軀開
始變得火熱,玉顏緋紅,貝齒微咬,櫻唇中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呤。面上再度泛
起了醉人的紅暈,嬌聲喘喘,嬌軀扭轉,不停得的摩挲著馬征的身體。終於馬征
的右手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握住一座雪峰,姆指與食指直接揉捏起屹立在玉峰上
的紅櫻桃。另外一隻左手則伸入春水潺潺的處子幽谷再次撫弄。同時一張大嘴在
她的雪頸上留下一個個吻痕……

  感受著她幽谷中再次氾濫的春水,馬征伸手分開她緊夾的雙腿,將她的雙腿
架到了自己的肩頭上,調整長槍與蜜壺的位子。長槍緩慢而堅決的向著她的小蜜
壺插去。

  「啊!……好……好漲……啊!……好痛」粗糙火熱的長槍插入蜜穴時,蔡
琰銀牙緊咬,香汗淋漓,全身顫抖。疼痛過後,她只覺得自己的花瓣裡,像進入
了一條燒紅的鐵棍,又漲又熱。隨著馬征的抽動,蔡琰兩條粉嫩的藕臂大大張開,
挺翹的雪峰被緊緊的擠壓著,纖細的青蔥玉指緊抓住床單。一雙修長粉腿緊緊夾
住馬征的虎腰。她兩條粉嫩雪白的藕臂張開,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緊抓住兩邊床
單。一雙誘人的粉腿緊緊夾住他的虎腰迎接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火熱大嘴
封住她嫣紅的小嘴,一手抓住一團白玉饅丘不斷揉弄……

  隨著蔡琰再一次高潮,馬征狂吼著將滾燙的熱精射入她的蜜穴內。然後不斷
撫摸著尚沉浸在餘韻中的蔡琰。稍事休息過後,馬征開始享受另一個美味,最終
疊著她們的粉腿雪臂沉沉睡去……

  公主府內春意盎然,而袁府內卻一片沉默,袁槐聽完袁術與袁紹的講話,老
臉上露出一抹猙獰。「我本打算與之交好,看樣子得把他毀掉啊!來人,送書與
各位大人,就說:有黃巾賊寇混入洛陽,意圖不詭……」「我要讓他死無葬生之
地……」

第五章 禍兮?福兮?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馬征帶著一臉羞怒的蔡琰向蔡府行進。儘管馬征表面上一
片鎮定之色,但是他的內心卻充滿了忐忑,儘管老師蔡邑打算把蔡琰嫁給他,但
是那只是想法而自己先把蔡琰給吃了完全超出了老頭的預料,這個倔老頭會做出
什麼事可真的不好說啊!而且馬車裡的蔡琰也是滿腹不高興。但是男人既然做了
就要承擔後果,因此馬征只有硬著頭皮上門去請罪了……

  剛到府門,蔡琰就徹底消失在馬征的面前,丟下馬征一個人呆呆的待在書房
等待著蔡邑的到來……

  蔡府,蔡琰房間。一臉怒色的蔡邑看著趴在面前失聲痛哭的女兒,心裡恨不
得把馬征大卸八塊,自己自妻子去世後就從來沒對女兒說過半句重話,而馬征這
個臭小子居然把自己的女兒給弄哭了,這不是反天了?萬一自己以後真把女兒嫁
給他,那自己的女兒不是天天被他欺負?不行!

  「昭姬,如果你不喜歡那臭小子,為父幫你重新找一個,你看河東衛仲道怎
麼樣?」

  「……」

  「你到底怎麼了?」

  「爹爹,女兒沒事,他…他……半個月後女兒準備召開一個詩會,我自己來
選擇」蔡琰滿臉羞紅,心裡暗想道:「如果你能勝過洛陽各家子弟,嫁給你又何
妨?畢竟這種事已經發生了自己還能怎麼辦?說出去肯定會壞了父親的清譽而且
他死定了」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是擔心他?我是擔心父親傷心,對,就是
這樣……」

  蔡邑看著神遊天外的女兒,再看看她的臉色。「哎」哪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雖然女兒喜歡那小子,但是自己得敲打敲打他,自己的女兒不是能隨便欺負
的……

  書房中,馬征看著蔡邑黑著臉走了進來。

  「見過老師」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頭子?」

  「學生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你對昭姬做了這種事,你讓他怎麼出去見人?」

  「我能照顧好她!」

  「你?憑什麼?我不在乎你的出身,只要你能照顧好昭姬,當然她自己也喜
歡我不反對,亂世將至。如果天子驟崩,天下必定大亂,你給我說說,你憑什麼
照顧昭姬?以她的相貌太惹人注目,如果沒有實力你護不住他。我在世憑我的聲
望或許無事,但是我還能活多久?」

  「呼」蔡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子拿出一點本事來,否則我不會把昭姬
嫁給你!去吧!」

  剛剛走出蔡府不遠,一大票衙役將馬征團團圍住,為首一個尖嘴猴腮、留著
兩撇鼠鬚的官員得意的對馬征說道:「你這個該死的黃巾賊酋,快快束手就擒…
…」

  「該死,忘記要皇帝先給自己免罪了……」

  楊典看著被差役壓著的馬征心裡充滿了自得:完成了袁隗大人交給的任務,
應該可以再進一步了吧!自己已經在這個位子上坐了十年,辦好這件事也該換個
位子了……但是棘手的是:袁隗大人要自己把馬征直接弄死,而袁術卻要自己好
好折磨一下,兩邊都不能得罪啊!不過先按照袁術那傢伙的意思辦,再找個機會
弄死他……

  第二天傍晚,陽翟公主駕車前往蔡府。一下車就直奔蔡琰閨房。

  「琰妹妹,馬征昨晚有沒有在你這裡?」

  「沒有,巳時剛過,他就離開了!」

  「哦!」……

  與此同時,皇宮,背手而立的漢靈帝對著身邊的侍從淡淡的問道:「馬征怎
麼樣了?」

  一旁侍立的宦官道:「尚關在大牢之中,任由楊典如何動刑,他依舊一言不
發,不過袁老兒已經沒有耐心了。準備明天殺人滅口了。」

  「哦!動手把他救下來……」

  大牢中,滿臉猙獰的楊典怒氣沖沖的盯著被吊在刑架上的馬征:精赤的身軀
上佈滿了血色的鞭痕與烏黑的烙印……「姓馬的,你還是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

  「該死的賤民,本官問你話呢!」

  楊典看著滿臉嘲諷的馬征心裡直冒火,「笑,我讓你笑,給我笑啊……」嘴
巴一邊嘀咕,一邊賣力揮舞著手裡的鞭子…

  …許久過後,楊典滿臉鬱悶的看著馬征,大聲說道:「小子你就安心的去吧!
下輩子招子放亮點,別惹那些你惹不起的人……來人動手,送他上路」……

  「說得好,下輩子眼睛放亮點,別站錯隊……」

  就在楊典正在夢想著好處的時候,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不好,來人……」只覺眼前一黑,然後,就然後了。

  客棧中,典韋與許褚正滿面不善的盯著前來傳旨的太監。

  「好了,你們退下」混身傷痕的馬征無力的擺擺手。

  「陛下有旨:西涼馬征先援公主,後邙山救駕,加封伏風縣候,賜宅一座,
黃金千兩,美女十名」

    「臣謝主隆恩……」就在馬征接受賞賜的同時,袁槐也接到了行動失敗的消
息。此刻袁槐死死盯著眼前的袁紹、袁術二人,「怎麼回事?我不是要楊典動手
除掉他麼?」

  「公路自作主張,讓楊典折磨其讓他出氣……」

  「你!……」

  「閉嘴,同為袁氏子弟,相互埋怨成何體統?有那個時間給我想想怎麼弄死
他……」

  蔡府,蔡邑望著雙眼木然的女兒直搖頭,長歎一口氣後說道:「昭姬,有馬
征的消息了」

  「真的?」看著滿臉雀躍的女兒蔡邑唯有暗歎:「女大不中留,嘴裡說著恨
死了馬征,可是一聽到他失蹤了就心急如焚,真是……」

  「對,陛下因其救駕有功,再加上前次護送公主,封其為伏風縣候,賜金若
干,美女十名……」

   「他收下了?」

  「????什麼收下了?昭姬你不去看看他?」

  「看他幹什麼?他是你的弟子,和我沒關係」說著眼圈中泛起絲絲水澤……

  看著賭氣的女兒,蔡邑拍拍頭道:「差點忘記了,那小子被楊典抓進牢裡一
頓暴打,差不多去了半條命……昭姬你去哪?這麼晚了」

  「我去看看他啊!」

  「你不是說他和你沒關係麼?」

  「怎麼沒關係?他是你的弟子我的師兄」

  「……」蔡邑滿臉無語的看著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女兒。

  「那臭小子有什麼好?算了希望那小子別辜負她……哎……」

  看著風風火火闖進來的蔡琰,剛給馬征抹完藥的典韋、許褚二人躬手道:
「見過主母」說完很識趣的出去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你……你還沒死啊!」

  看著滿身傷痕的馬征蔡琰心頭湧起一陣難過,但是想到自己擔心得要死,而
他卻收美女,本來關心的話變成嘲諷。「嗯,看樣子你沒事,半個月後來參加本
小姐的詩會,本小姐要自己選夫婿,我走了」說著向門口走去,滿肚子鬱悶的馬


  一下子從床上彈起,環住她纖纖柳腰,把滿臉傲嬌的蔡琰抱了回去……

  「放開我,你個登徒子……」

  「小師妹,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別想從我手裡溜走」

  「你做夢,我決不會嫁給你這個登徒子的……嗚…」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
馬征給堵上了,整個人被馬征緊緊的按在身下,試圖緊閉的小嘴被橇開,香甜的
丁香小舌被粗糙的舌頭捲住,小手的推拒越來越無力,「呼…呼…呼…」

  嫣紅小嘴終於被鬆開,滿臉緋紅的蔡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嬌俏的臉蛋鮮紅
欲滴,「放開我……」蔡琰不停的掙扎著。

  「小妮子我要你傲嬌,這次我要讓你爽上天。」

  說著雙手在她那曼妙的嬌軀上不斷探索著,隔著薄薄的宮裙逐寸逐寸把玩著
她的玉肌雪膚,火熱的紅唇與晶瑩的雪頸上更是佈滿了水澤……

  小拳頭在馬征寬厚的背部無力地敲打著,按摩作用遠遠大於反抗。小嘴裡更
是發出了甜美的低吟,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顫抖的雙手慢慢褪去礙事的衣衫,
很快蔡琰在馬征的善解人衣之下,變成了一隻光潔的小白羊。蔡琰慢慢抬起俏麗
的螓首,一張精緻的俏臉望著馬征。展現出她前所未有的嬌媚,黛眉似柳,霞飛
雙頰,雙唇嬌艷欲滴,秀麗的美眸中水波蕩漾,與平時的傲嬌恍若兩人。

  半響,馬征的視線落到了蔡琰的嬌軀上:肌膚瑩白如玉,鎖骨精緻迷人、雪
頸修上、胸部高聳,平坦的小腹下,粉嫩的幽谷被茂密的黑色叢林遮住、兩瓣豐
盈的圓月下修長的玉腿微微蜷起……儘管不是第一次欣賞,但這美麗的風景依然
讓馬征心神激盪。

  馬征不客氣的伸手摟住了蔡琰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蔡琰軟綿綿的嬌軀斜靠
在馬征寬厚的肩膀上。火熱的大嘴努力啃咬著她那晶瑩的耳垂、粗糙的大手在她
光潔的粉背上流連,堅硬火熱的長槍在其大腿內側摩挲,上中下三路並進把蔡琰
羞得心跳耳熱,渾身發燙,嬌媚的說道:「放……開放!」

  馬征手一緊,蔡琰整個嬌軀徹底的倒在了他的懷裡,馬徵得意洋洋地對她說
道:「小妮子,現在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反對吧!」不待蔡琰反應過來,嘴巴
就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蔡琰嚶嚀一聲,雙手下意識插入他
的頭髮裡。櫻唇微張,馬征的舌頭侵入她的小嘴裡,肆意攪纏著……

  這時,馬征就像一隻忙碌的蜜蜂。舌頭在蔡琰的小嘴裡猛烈地攪動,吮吸著
香甜的津液,雙手則不停地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撫摸著,用手掌來測量著她嬌美的
胴體。「唔!呼…呼……」馬征的嘴巴剛剛放開對蔡琰紅唇的封鎖,婉轉的嬌吟
從紅唇中溢出……

  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她粗重的呼吸在她曼妙的胸口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
粒櫻紅的乳頭如新剝雞頭,又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看得馬征心動不已。小小的、
鮮紅的乳暈在潔白如玉的肌膚的襯托下更加美麗奪目。

  「好香啊!」說完馬征就將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之中,濃烈的乳香讓他心曠
神怡。感受著他那火熱的嘴唇帶來的美妙觸感,蔡琰發出甜美的嬌吟,她深深感
受到他對自己的迷戀,原本小小的埋怨不斷削減……

  他的雙手不住地摸挲著她那潔白嬌嫩的肌膚,嘴唇不停地親吻著柔軟堅挺的
雪峰,然後含住一顆突起的鮮紅艷麗的乳頭,細品慢舔。當馬征把她沾滿唾液的
乳頭從嘴裡放出來時,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已經脹成嫩紅的葡萄,唾液在灼灼
的燭光下閃閃發光。馬征如法炮製地含住了另一顆乳頭。直到將兩顆甜美的櫻桃
都品嚐遍了,馬征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誘人的胸部,揮師向上……

  就在馬征再次吻上她的小嘴時,他的雙手也不閒著,一隻手向上攀到那高聳
豐滿的乳峰上,抓捏挑揉,肆意挑逗。又偏偏放過峰頂上那兩粒脹挺的小葡萄,
不時用指尖輕刮充血的乳暈。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美妙的幽谷中尋幽探勝,粗糙的
手指在緊閉的粉紅嫩縫上輕輕刮動,每一次刮動都讓蔡琰嬌軀輕顫。不一會兒,
蔡琰那誘人的桃花源中春潮湧動,蜜汁滿溢。,檀口中更是不住的發出令人銷魂
蝕骨的嬌吟。

  時機已經成熟。馬征伸手將她修長的粉腿分開成大大的「M」形。火熱的堅
挺輕輕抵住嫩紅的蜜縫,「你是我的」說完叩關而入,粗熱的陽具藉著蜜汁的潤
滑全根沒入她緊湊的蜜穴之中。在她的輕呼嬌喘中,馬征火熱的龜頭緊緊頂住蔡
琰那嬌嫩的花心,肉棒停留在濕熱溫軟的蜜穴裡,享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同
時龜頭輕扭慢擦,如蜻蜓點水般的伸縮點擊著花心。

  從最敏感的花心上傳來陣陣觸電般的快感,讓蔡琰的玉頰桃紅,艷麗無匹。

  只見她美眸半閉,雙眼水霧迷濛,口鼻中發出了嬌媚的「咿嗚」聲,雙手抱
住馬征的虎腰,嬌美的胴體向他主動擠磨著。馬征見狀開始加快進出的速度和力
道。

  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蜜汁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粉紅嬌嫩的
陰唇一起被帶入。這既痛苦又快樂的奇異感覺讓他發出不知所措的嬌吟,柳眉輕
蹙︰「輕點……啊……啊!」馬征起勁地衝刺著,雙手捏揉著她那柔滑的乳峰,
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初嘗滋味的蔡琰禁不住她蜜穴內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
地搖擺著她那挺翹的粉臀,氣喘噓噓的說道:「啊……好…好舒服……啊……」

  馬征瞧著平日傲嬌的蔡琰被自己幹得如此乖巧,更加大力地抽插著,陽具在
她的蜜穴裡又快又狠地插起來,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擊著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
的響聲。

  他的雙手也在不停地揉撫著她豐滿的乳峰,手指輕彈慢捻著乳尖上的那嫩紅
的小櫻桃。

  「啊……啊……好……好舒服啊!」蔡琰發出了一聲尖叫,四肢像八爪魚般
緊緊纏住他壯碩的身軀上。粉嫩的花心將龜頭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
一雙纖纖粉腿緊緊地夾住他粗壯的虎腰。隨著蔡琰一聲嬌諦,蜜穴內洶湧而出的
蜜汁澆在滾燙的堅挺上讓馬征死死壓抑著的精關轟然中開,灼灼的精液深深的注
入蔡琰體內……

  雲消雨逝,馬征把混身乏力的蔡琰摟在懷裡,大手在她汗津津的嬌軀上撫摸
著……

  看著傲嬌的才女乖乖蜷伏在自己懷裡,心裡充滿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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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有情人終成眷屬

  清晨,伏風候府。臥室內瀰漫著濃重的淫靡之氣。從睡夢中醒來的馬征意猶
未盡地放開被緊箍在懷裡的蔡琰,輕輕的從她那光潔的粉背下抽出被緊壓著的大
手,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被酣睡正香的蔡琰給吸引住,那玉藕般的雪白玉臂半壓在
薄被上,俏麗臉龐粉紅誘人,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薄薄的棉被把她那完美的胴
體襯托得光采照人:晶瑩的鎖骨在燭光下熠熠生輝,讓人垂涎欲滴的雪峰如同尖
筍般將錦被高高撐起,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就在此時,沉睡的蔡琰輕輕側身,
錦被滑落露出了美麗的花源:輕輕併攏的修長圓潤粉腿之間,微微陷下的小三角
流露出無盡淫糜,幽黑的叢林沾染著一點又一點白濁的精斑,微微裂開的粉紅蜜
縫充血紅腫,極度纏綿後無限的慵懶美態讓人迷醉。

  馬征看著眼前這誘人的女體想起昨夜這個溫婉可人小妖精那誘人的媚態,性
致昂揚的伸出碌山之爪輕薄地在她那柔軟如柳的豐盈纖腰上放肆撫弄起來,肆意
享用那一分驚人的綿軟,臉上更是蕩出幾分淫穢的笑容,很快,那誘人的玉體在
馬征的做怪下,再次輕輕扭動。

  強忍著心頭灼灼的慾火,湊到她耳邊,對著她微微發紅的耳朵裡呼了一口熱
氣,輕咬著她那晶瑩的耳垂道:「唔,琰妹妹還沒有醒,抓緊時間再玩一玩…」
話音未落,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了正在作怪的大手,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幾下,
水光盈盈的美眸睜開……

  看著那雙飽含幽怨、秋水盈盈的美瞳。馬征只覺頭皮發麻,連忙抽出作怪的
手,三兩下穿好衣服,道:「我起床練武……」

     「怎麼?不敢面對現實?昨天你不是很勇敢嗎?……」

  背後傳來蔡琰那清麗的聲音,讓馬征心裡直冒邪火……

  馬征轉過身來雙手一伸,牢牢握住蔡琰那雙白嫩的小手。

  蔡琰臉色一驚,高傲的表情不翼而飛,一下子手足無措地掙扎道:「馬征你
個登徒子,你放開我……」

  馬征邪笑道:「放開?我偏不?你都說我是登徒子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你快傲上天了……」說著一把將她豐腴柔媚的胴體「狠狠」地摟進懷裡,親呢地
湊在她耳邊道:「小師妹,你給我乖一點!」

  「作夢」蔡琰當時一怔,但隨即掙扎著否決道。

  馬征緊緊箍住她柔軟如柳的細腰,朝她粉紅的耳朵裡呼了一口熱氣道:「不
信?我馬上讓你信。」

    「你……」蔡琰只覺耳朵裡傳來一陣酥癢,渾身立即打了一個寒顫,又羞又氣
地蔡琰捏起粉拳「狠狠地」砸在馬征身上,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可惜,她不知道
的是,這不痛不癢的錘打對馬征來說,就像抓癢癢一樣,不僅沒起到作用,反而
有著十分的溫柔刺激。

  馬征見她那羞裡帶紅的俏臉在灼灼的燭光下那麼地嬌艷,那麼地柔媚,真是
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可抑制的佔有慾望,當下朝著她紅潤
柔軟的櫻唇吻了上去,「唔」同時,蔡琰被這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呆呆的張著
小嘴,直到她溫潤嬌艷的小嘴被馬征強有力地突襲殺進去後才反應過來,銀牙緊
咬試圖抵禦他的突襲,無門而入的馬征先是把緊咬的銀牙細細的品嚐一番,伸手
捏住她胸前的一粒相思豆輕輕一拈,「啊」粗糙的舌頭一下破門而入,捲起她可
愛的丁香細舌盡情品味。並且雙手不斷地揉捏著她那驕傲的雪峰,讓它們在手掌
中幻化成各種千奇百怪的模樣。

  蔡琰被馬征的摩擦撩撥得媚眼如絲,口鼻中發出「嗚嗚的」低吟。當她感覺
到他那蠢蠢欲動、硬邦邦地長槍再次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時,讓她花容失色,嬌
喘吁吁道:「你,你饒了我吧!」

  馬征一聽此語,心裡就好像吃了蜜一樣,「叫聲夫君聽聽」

  「夫……夫君,饒了琰兒吧」

  「哈哈哈哈哈……」馬征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再度吻上蔡琰那柔軟的朱唇,
身心俱服的蔡琰,任由那火熱的長舌肆意舔弄著自己甜美的喉嚨深處。那被侵犯
的異樣快感,讓平日傲嬌的蔡琰從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嬌喘,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
馬征懷裡,嬌美的胴體抽搐不己。

  漸漸的,蔡琰溫柔馴服地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徹底喪失了最後一點矜持和抗
拒。馬征毫不客氣,勾住她可愛的丁香小舌,在她小嘴裡肆意攪拌,盡情品嚐著
她甜美津液。口中的汁液的交流帶來的那銷魂噬骨地滋味讓食髓知味的蔡琰嬌哼
不斷,逗得她芳心迷醉,囈唔連聲。迷醉在慾望中的蔡琰渾然忘我地任由馬征那
火熱的舌頭在小嘴中肆意攪弄,主動又乖巧地迎合著。雖然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允
吸過來,但她只覺得喉嚨反而越來越乾燥。蔡琰在馬征的挑逗下:嬌喘噓噓、媚
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紅嫩嬌潤,突然她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灼熱。「啊!好疼
啊!唔唔……」

  馬征的滿腔慾火在這杜鵑啼血的哀鳴聲中被擊得粉碎,看著不堪撻伐的蔡琰
馬征一字一頓的說道:「琰……琰兒乖乖休息,我出去淋浴一下」說完強忍著欲
火推門而去……

  看著推門而去的馬征,媚眼如絲的蔡琰心中泛起絲絲甜蜜,「唔!妾身太沒
用了!」

  「……」馬征聞言頓時石化,啞口無言,心下滿是激動:雖然說佔有了這個
名垂後世的美人,單純的佔有和征服那是兩碼事。聽著她那嬌媚的聲音,儘管內
心火熱無比,但是這個美味的大餡餅來得太過突然了,突然得非常不真實,讓馬
征有種鏡裡看花的感覺。此時此刻馬征決定把鄒玉娘放到蔡琰身邊來自己才能放
心……

  此時此刻馬征已經在偏殿崇德殿中等了半個時辰……與此同時未央宮中吵成
一團,朝會剛剛開始端坐在殿前的袁隗直接起身上奏:南陽黃巾餘孽潛入洛陽,
圖謀不軌,理當處死……直接將漢靈帝噎個半死,侍立一旁的張讓看著靈帝那逐
漸發黑的臉龐對著下面的崔烈使了個眼色,心中明瞭的崔烈出班奏道:「陛下,
前段時間臣聽聞,南陽黃巾小頭目- 馬征,護送陽翟公主歸京,功勳顯著……」

  「護送?那原本的官兵呢?只怕……」

  「袁大人慎言,切勿信口開河……」

  「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此僚……」

  「夠了,馬壯士前日在邙山之中有救駕之功……召馬征晉見……」

  「罪民馬征叩見陛下……」

  「唔,卿家棄暗投明當為天下表率,傳詔:封馬征為逍遙候,改扶風茂臨亭
候,邑百戶……」

  聽到這裡馬征心中暗怒:「該死的袁老頭,你的一席話把老子從縣候改成了
亭候,老子和你沒完」

  「陛下,此子雖立有功勞但是祖制:無軍功不可封候。故此……」袁隗話還
沒說完耳邊就傳來了馬征淡漠的話語:「袁太傅,聞名不如見面啊!世人皆言:
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及天下為忠君愛國之典範,而今,而今你是認為陛下
的性命不及一個亭候?更何況陛下金口已開?莫非袁太傅要代天行命?」

  「黃巾孽賊,閉嘴!」

  「袁太傅完全不將陛下放在眼裡啊!陛下剛剛敕我無罪,袁太傅就敢抗命!
袁家可真是忠君愛國的典範啊!」

  「馬征你是在找死……」

  「夠了!朕還沒死呢。」

  一頭冷汗的袁隗在漢靈帝吃人的目光下,連忙跪下請罪。

  「哼,退朝」……

  諸大臣在皇帝離開後,三三兩兩向殿外行去。就馬征鬱悶著向殿外走的時候,
背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前面那小子給我站住」

  「???」一頭霧水的馬征回頭望去:一文一武正快步向他走來。

  「我日,是朱雋。」

  「小伙子別緊張……拿出你在白河灘上的勇氣來……」看著如臨大敵的馬征
朱雋笑道。

  「公偉,你認識此子?」

  「蔡老頭的高徒豈能不識,更何況這小子曾經讓我灰頭土臉……」

  「兩位老大人,小子有事,先行一步……高辭!」

  「子干兄,你看此子如何?」

  「面相奇偉……等等,明明是我先問你的」

  「唔,此子用兵非同小可,能在士氣盡毀的情況下煽動那群農夫與我拚個兩
敗俱傷,子干設身處地能做到否?他有成為一代名將的潛質……」

  「哈哈哈,那某拭目以待」

  「該死的袁狐狸,薑還是老的辣啊!表面上看是我佔了上風,可實際上:目
前士人,宦官,武人再加上類似自己這種」小人物「構成了朝局的平衡,可是自
己的出現,再加上剛剛」優秀表現「恐怕自己有得受了……」

      ***    ***    ***    ***

  北宮之內。

  「張公公,你怎麼看馬征這個傢伙?」十常侍們圍坐在一起,商討著新的對
策。問話的正是趙忠,宦官的大權如今全部都落在「十常侍」的手中,他們自然
對朝廷權利的轉變很敏感。

  「還能怎麼辦?」張讓也不清楚天子劉宏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掂量幾句,然
後神情肅穆的呢喃道:「馬征這小子不簡單啊!」

  「怎麼說?」

  「他的出現打破了朝局的平衡,皇帝幾次連續召見,聽說前幾天更是直接宰
了楊典從牢裡把這小子撈出來……」

  「那群士人不會鬧?」

  看著這群頭腦簡單的同僚張讓只覺得莫名的煩躁,沒好氣的說道:「楊典不
過一個小角色,直接去動皇帝的人。這擺明了是在這群士人在挑戰陛下的權威。
再說了誰會去為一個死人觸陛下的霉頭」說道這裡張讓頓了頓道:「不過我們得
想辦法把他弄出去!他太受寵對我們不是什麼好事,但是我們不能動手。他沒觸
動我們的利益,咱們也不必與他交惡……」

      ***    ***    ***    ***

  京城,袁府。

  「本初,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將馬征這小子弄出京去?」

  「此事易耳,大將軍即可」「唔!不錯,不錯」

  大將軍府中,大將軍何進也在與心腹商討如何應付……

  儘管馬征心裡有所準備,但是絕對沒想到會有這樣大的動精,此時此刻他正
在思考弄一個人來幫他分析眼前的難題:荀氏兄弟?額,算了,出身就限死了。

  郭嘉?現在的他到底學成沒?臥龍,鳳雛,現在應該還是小屁孩……等等貌
似現在的洛陽就有一位:亂國毒士賈文和,他沒有諸葛亮那樣開濟兩朝的功業、
死而後已的忠誠;也無荀彧那樣明識善籌、襄助霸業的「表現」。但若論複雜時
局下的權謀機變、趨利避禍,幾乎無人能出其右。能在生性多疑的曹操身邊,在
楊修賜死、荀彧憂憤而終、徐庶一言不發……他以77歲的高齡、位列三公的顯
赫地位安然去世就足以說明問題……最重要的是他近在咫尺……

  馬征腦袋裡思考著去哪裡挖人,不知不覺踱到了陽翟公主府前,「日,又習
慣性跑到這裡來了,不過正好把鄒玉娘弄回去,順便……」想著就向內走去,熟
門熟路的馬征直接溜進了陽翟公主的臥室,看著端坐在銅鏡前梳發的玉人,馬征
只覺得早上被強壓下去的慾火騰騰直冒,「啊!」一聲驚呼過後,陽翟公主被直
接丟到了厚實的床榻上,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體緊緊的壓了上來,「放開本宮」

  一臉羞惱的劉修嬌呼道,「還不老實?」說話間馬征一手一個抓住她那飽滿
豐挺的乳房!「啊」胸部被襲的劉修驚呼一聲,用力掙扎起來。在她那無力的掙
紮下馬征不但再次重溫了劉修那萬人垂涎的極品乳房握在手中的美妙觸感,更加
致命的是:他那漲硬的長槍正好抵在劉修那微微裂開的幽谷之間!薄薄的宮裙在
她的掙扎下輕輕摩擦著馬征硬邦邦的長槍……

  「該死的小妖精」慾火焚身的馬征三兩下就將她那精緻的宮裙撕成了空中飛
舞的紫蝶,隨著彩蝶的飛舞,陽翟公主那雪白的頸項一覽無遺,高聳的前胸隨著
呼吸的節奏而不住的起伏著,將那粉紅的肚兜高高撐起,雙眼微瞇,鼻翼輕扇,
雙頰緋紅如同天變彩霞,纖細嬌嫩的頸項,柔美圓潤的雙肩,象牙玉雕般的雙臂
全都裸露在涼絲絲的空氣之中,粉紅的小可愛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透過肚兜
可以看到她雪白如玉的、微陷的乳溝。那一對晶瑩雪白、溫軟光滑的玉乳,飽滿
渾圓的線條一覽無遺,峰頂上的兩粒小櫻桃隱約可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馬征
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弧度以及兩峰之間令人瘋狂的淺溝。

  隔著肚兜用力拈住兩粒硬邦邦的乳頭使勁揉動……「小妖精,還不老實?」

  馬征一邊蹂躪著她的美乳一邊重新審視著她曼妙的胴體,紅白相映,再加上
她嬌媚的掙扎,構成一幅絕頂妖嬈的美圖。

  良久,馬征伸手放在劉修輕輕起伏的胸前,握住她飽滿的玉乳,淫蕩的目光
從她俏麗的面容到美麗的幽谷之間來回逡巡:她那光潔的臉蛋,淡淡的秀眉、小
巧的鼻子、完美的櫻桃小嘴,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和雪白細嫩的脖子,再
加上公主的身份,讓馬征心裡充滿了褻瀆的快感。

  感覺到手裡傳來的飽滿,自己竟然不能掌握了的細膩的玉乳,「唔,居然長
大了這麼多,讓我重新體味一下你的變化」說著,馬征迫不及待的甩掉礙事的長
衫。用發熱的嘴唇咬住雪峰頂端的粉嫩櫻桃,仔細品嚐著……

  馬征就像一隻忙碌的蜜蜂一樣。嘴裡品嚐著美味的小櫻桃,而他的大手則在
劉修的胴體上四處遊走,揉捏撫摸,撫過平坦光滑的腹部,再次來到脹鼓鼓、被
叢林覆蓋的陰阜,公主那兩片肥美嬌嫩而又濕漉漉的花瓣此刻正一開一闔地顫動
著;中間那條粉紅色的裂縫正滲出乳白的蜜汁。

  此時此刻慾火熊熊的馬征二話不說,伸手掰開她那粉雕玉琢的美腿,紫紅色
的大龜頭在那粉紅的裂縫上輕輕刮動。敏感之處傳來的灼熱燙得劉修芳心欲燃,
在她嬌媚的呻吟聲中,一股乳白色透明的熾熱陰精噴射而出……

  洩身後的劉修俏臉酡紅,媚眸微睜,櫻唇微張,芬芳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
胸前那雪白、飽滿的玉峰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嬌嫩雪白的胴體在高
潮的餘韻下輕輕抖動……

  「唔……」隨著馬征一聲低哼,粗大的龜頭長趨直入,再次擠入了窄小的花
房。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暢傳遍了全身:漲、熱、麻、癢讓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
並竭力收緊陰道……

  馬征的雙手不失時機的扶住了劉修纖細的柳腰,固定住她那兩條粉雕玉琢的
大腿,眼光像狼一樣的盯著她赤裸裸的雪白胴體,眼光裡燃燒著渴望、得意。高
高在上的大漢公主一絲不掛的被自己壓在身下,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自己擺佈,
這令馬征感到非常滿意。

  確定這具嬌嫩的肉體已經被「長槍」固定住,他的雙手重新回到晶瑩的雪峰
上,放肆的抓揉擠壓著劉修胸前柔軟雪白而極富彈性的玉乳上,細膩晶瑩、吹彈
得破的肌膚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燃上了肉慾的粉紅色;豐裕而柔軟的臀部在他的
抽打下,雪白豐盈的圓月上出現了一片淡紅的掌印。

  劉修的身材相當的誘人,纖細的腰肢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平坦的小腹白
皙繃緊,乳房雪白渾圓,既豐腴又挺拔,乳峰頂端在淡淡的乳暈中間,粉紅色的
乳頭像兩粒小巧可愛的櫻桃。此刻粉雕玉琢的美腿正被馬征抗在肩膀上,粉嫩的
蜜穴被紫紅的長槍撐得大大的,一股股白色的濁液隨著長槍的進出帶出,晶瑩的
玉臂無力的揮動著,嫣紅的小嘴裡吐露出誘人的呻吟,白皙細嫩的肌膚都被染上
了淫穢的粉紅……

  雲消雨逝,混身粉紅的劉修無力的蜷縮著,享受著馬征的愛撫……

  重新端坐在梳妝台前的劉修一邊回味著那銷魂噬骨的滋味一邊思考著如何去
調動人手……

     ***    ***    ***    ***

  傍晚,逍遙候府。

  府門外來了一位身著郎官服飾的中年男子。

  「輕問有什麼事?」守門的護衛看著郎官走上前來,客氣的問道.

  「這位兄弟麻煩通報一下,就說:武威賈詡奉命前來」

  「你等會兒」說完轉身向府內跑去。

  「唔,這個逍遙候到是有意思,府門的侍衛居然這麼隨和,沒那麼盛氣凌人
……」

  「噠噠噠……」

  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個俊逸的少年帶著兩個壯漢出現在賈詡面前。
賈詡剛準備躬身行禮就被打斷:「賈先生,請……」

  儘管賈詡為人冷靜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禮遇弄蒙了:「雖然說這位逍遙候與
自己一樣出身寒門,但自己為人低調,沒有一點名聲外傳,怎麼會這麼禮遇我?」
這讓賈詡無比的困惑……儘管心裡有那麼點點猜想:於是把心一橫,大步向前與
馬征並肩而行。

  「那廝竟然如此無禮…」

  「子滿,退下」

  客廳中,馬征與賈詡分主賓坐下,侍女送上香茗。儘管賈詡內心滿是迷惑,
但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滿懷興趣的品嚐著茶水。許久,馬征看著沒事人一樣的賈
詡心裡暗罵一句老狐狸,不得不開口:「不知賈先生目前擔任何職?」

  「說來慚愧,離鄉多年,確仍然是一個區區刀筆小吏……」

  「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
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不知先生以為否?再說
以先生之才,天下能與你並肩之人不過雙手之數……」

  「呵呵,候爺過獎了,候爺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把我弄過來,不是為了和我說
這個吧!有話直說」

  「我需要一個謀士?」

  「候爺太看得起賈某了」

  「行了,謙虛的話就不必說了,我就直說了:現在有兩條路供你選擇,要麼
成為我的謀士替我效命,要麼我只有下令殺了你,儘管會惹點麻煩,但是你這樣
的人若是在對手手裡太讓人頭疼了。」

  賈詡淡然道:「如此,詡願為候爺幕僚。」

  馬征淡笑道:「先生不愧是聰明人,深諳明哲保身之道啊。既然如此先生就
在候府住下吧!」

  「仲康,賈先生由你親自」保護」。」

  「喏!」

  「準備晚宴,歡迎賈先生」

  晚宴過後。

  馬征與賈詡相對而坐,在聽完馬征對情況的介紹後賈詡很淡漠的說道:「候
爺唯一的辦法就是等機會遠離朝堂,朝堂水太深,而候爺勢力太弱,就算混水摸
魚也不行,反而要小心被魚吞了」說道這裡賈詡頓了頓:「雖然我不知道候爺與
皇帝有什麼協議,但是候爺實力太弱,時間一長他絕不介意弄死你來保持朝局」

  賈詡的話一下子讓馬征清醒過來了:「那接下來呢?」

  「這就要看候爺怎麼決定了,天色已晚。詡先行告退」

  「…………」馬征被賈詡這突然的轉變噎了個半死……馬征心知:賈詡心有
怨氣,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自己思考。

     ***    ***    ***    ***

  時光歷荏,半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在這半個月中,馬征除了不時到蔡府聽
聽課,剩下的時間白天要麼在府中與典韋、許褚練手,要麼與賈詡增進下感情
(至於他願不願意,馬征可不在乎)。至於晚上,大家都懂……

  這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是蔡琰原計劃召開詩會的日子但是經過馬征的攪局變
成另外一回事,清晨一大早,馬征便整理好衣裝,趕到蔡府,等候蔡邑的指示。

  客廳中,只有蔡邑和馬征兩人。蔡邕坐在客廳中央的主位上,馬征坐在蔡邕
左側下方。蔡邕一臉鄭重,沉聲道:「征兒,今日我邀請了一些故交前來商議要
事,順便把你們的事先定下來……你替我迎接一下……

  馬征慎重的點頭回答道:「老師放心,弟子省得。」

  接待賓客這件事情不用蔡邑吩咐,馬征也會慎重小心。這件事關係到自己未
來的發展,馬征自然不會有半點馬虎。頓了頓,馬征望向蔡邑問道:「老師,今
日來蔡府的都是名流大儒,不知具體的有哪些人,這些人性格如何?還請老師給
弟子講解講解。」

  蔡邑聞言,老懷大慰,道:「老夫便給你細說一番。老夫雖然一生坎坷,也
未曾在朝廷擔任過要職,但是好在老夫還有一些知交好友:」司徒王允,字子師;
此人性情秉直。太尉楊彪,字文先,為人嫉惡如仇。光祿大夫馬日磾,字翁叔;
大儒馬融族孫,繼承馬融的學識,學問當世一流。此人與你同出西涼。

  盧植,字子干;師從馬融,為人剛毅果決,世之楷模,朝中儒將。

  朱雋,字公偉,為人好義輕財,軍略過人……

  …………

  說完之後才擺手道:「征兒,時間差不多了,來拜訪的賓客差不多快要到了,
你代替為師去門口迎接,在他們面前露個臉。」

  「是,弟子知道了。」

  馬征心中是真的感激蔡邑,這老頭對自己真沒話說,自己吃掉了蔡琰,老師
變成岳父,把他的人脈給自己介紹不就是在給自己拉關係網麼。

  蔡府大門,馬征面帶微笑與蔡府的管家站在一起。此時馬征身穿白袍,劍眉
朗目,從容大度,盡顯翩翩公子的形象。

  馬征目光平視前方,只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馬車在距離蔡府大門一丈的地方停了下來,馬車車簾掀開,一個身穿儒袍,
面白,長髯,頭戴長冠的五旬老者從馬車中緩緩出來。

  「公子,這是王司徒。」站在馬征旁邊的管家小聲提醒道。

  馬征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等王允下馬車,馬征已經疾步走到馬車旁邊,恭敬
的站在一旁,等王允下了馬車之後,馬征又朝王允拜了一拜,以弟子之禮說道:
「弟子馬征,拜見先生!」

  王允目光掠過馬征,不苟言笑道:「不錯!」說完之後,王允便逕自進入蔡
府去了。

  接下來的楊彪,朱雋,盧植等人,馬征一一接待完畢……

  曲終人散,此刻客廳中只剩下王允,朱雋,盧植,楊彪與馬日磾幾人。蔡邑
試探著對馬日磾道:「翁叔,你與征兒同出西涼,不知能否給這小子做個證婚人?」

  「哈哈哈,同出扶風,豈……」

  「且慢」

  「公偉,為何阻我?」

  「如此樂事,翁叔豈能獨受?」

  「與汝何干?」

  「與某何干?怎麼說也是我與這小子先有交集……」

  「兩位一起即可」……

  事情就要定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府上的侍從跑到大廳中,稟報說:蔡邑的弟子衛仲道來了。蔡
邑聞言,皺了皺眉,擺擺手示意侍從帶著衛仲道進入客廳。而坐在左側第一位的
王允眉頭不自覺的跳了跳,旋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其他幾人也是相視一望,臉
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望見幾個老頭陰險的笑容,馬征心中咯噔一下,他心思
本就靈敏,再回故下記憶,頓時明白了過來,尼瑪,找茬的來了。

  衛仲道很早就已經傾心蔡琰了,只是蔡琰年紀不大,還沒有上門提親,而蔡
邑也沒有露出結親的意思。如今卻要被新入門的小師弟拐走了,衛仲道一下可就
急了。

  衛仲道一臉急切,跟著侍從飛快的進入大廳,眼中滿是焦急。「拜見老師,
拜見各位先生。」衛仲道風塵僕僕的走進來,衣衫有些凌亂,不過此時衛仲道也
管不了這麼多了,他的心思都飛到蔡琰身上去了。

  他先恭敬的朝蔡邑,以及王允等幾個老傢伙行了禮,目光才轉向王燦。頓了
頓,衛仲道笑著說道:「師弟,聽說你要小師妹訂婚了?為兄不才,正所謂:窈
窕淑女,君子好逑。衛某雖不敢以君子自居,不過小師妹某可不會放手……」本
來估計衛仲道要來挖自己的牆角,心裡別提多膩歪。但是看到他這副文質彬彬的
樣子,儘管心裡不爽但也沒表露出來……

  蔡邕心中一動,說道:「仲道,雖說老師可以決定琰兒嫁給誰。但是琰兒是
老師唯一的女兒,老師希望琰兒能夠找到一個她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我叫昭姬出
來,讓她自己選擇……

  不一會兒,蔡琰就出現在了大廳中。只見蔡琰身穿一件緋紅色長裙,外罩一
件貂皮大衣,眼中帶著濃濃的笑意,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

  「見過兩位師兄,不如比一比吧!」這下子讓馬征措手不及了,「什麼情況?

  劇本不對啊!」當看到蔡琰嘴角那俏皮的笑容時,馬征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
一下這個小妮子……

  「那就比琴棋書畫吧!」第一局馬征很果斷放棄,第二局博弈,馬征估莫著
硬來估計不行啊,看著棋盤上不容樂觀的局面,當馬征想到衛仲道只是一個文弱
書生時,很果斷地把自己那帶著死亡,冰冷的殺氣融入棋中……

  「冰冷!恐怖!死亡!……」

  最終馬征一子領先。

  第三局時馬征上交的是後世聞名的「瘦金體」,儘管衛仲道才華不弱,結局
是注定的。

  第四局當衛仲道在紙上揮灑之既,馬征很淡定的從火爐中拿出一塊木碳- 素
描,奈何蔡琰覺得把她化太黑……

  當衛仲道聽見蔡琰說:最後一局比武藝時,徹底傻13了!對比下彼此的身
板,失望而去……





第七章 馬曹之約 酒鬼攔路

    終於,塵埃落定。穿越到了這個人命賤如狗的年代,馬征成功泡到了第一個
歷史留名的妹子,內心裡充滿了得意。但是當他想起自己的未來時,卻讓他好生
困惑,未來的華夏大地上狼煙四起,百姓流離失所,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
者兼濟天下。我馬征做不到捨己為人,也沒有那種崇高的精神,如果條件允許自
己更願意買田置地,過一種舒適,快樂的生活,但是從 189年到三家歸晉太久了,
而且亂世之中沒有實力,自己拿什麼來保護自己鍾意的美女?何況上天讓自己來
到這個金戈鐵馬而又生靈塗炭的亂世之中,獨善其身注定不是自己的性格。

    至於自己與士族的關係恐怕要重新來思量了,

    在這個知識由士族掌控,百姓愚昧無知的年代沒有一個強大利益集團來支撐
自己的那些計劃是注定不可能實現的,單飛?那是一個一戳就破的美麗的泡沫。
君不見:隋煬帝不就是因為試圖推倒關壟士族的控制,結果國滅身死,馬征自問
自己比起煬帝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自己比起這些歷史上的人物的優勢就是大概知
道歷史發展的脈絡和知道那些名臣猛將,更何況隨著自己的撲騰,自己的優勢正
在不斷喪失。

    而且通過在洛陽的接觸不難發現:士族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汝南袁氏,弘
農楊氏,穎川荀氏,河東衛家,河內司馬氏,江東周、陸,太原王氏……當然還
有陳留蔡氏,這一切讓馬征明白自己必須調整自己原有的策略,正所謂:擋人財
路,猶如殺人父母。一但引起士族的集體抵制,漢靈帝不一定能、估計也不會保
自己,他劉氏這樣的事可沒少干,晁錯可就是前車之鑒。或許應該找賈詡那隻老
狐狸商量商量。……

    當晚,逍遙候府舉辦了一個小宴會,按照馬征的本意是僅僅邀請王允、朱雋、
盧植、楊彪等「熟人」……

    但是就在宴會將要開始之際,一位宦官的到來徹底打亂了馬征的計劃……

    送走宦官之後,馬征看著手裡的這張禮單,恨不得把高坐在金殿上的漢靈帝
拖下,抽上幾耳光,雖然自己心裡已經做好了被排擠的準備,但是靈帝這一手無
凝是把本來就炙手可熱的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做人貴在自知:自己的根基實在太薄了,雖然有蔡邕等老人的提攜,但是他
們只能提供一些名義上的支持罷了。

    「大人,大人,你先準備一下準備迎接客人吧!」「唔!怎麼?賈先生不打
算陪同?」馬征一把抓住試圖溜號的賈詡,向蔡邕等人告罪一聲,一起向門外走
去……

    「馬兄好本事啊!不動聲色的就把蔡大家泡到手了……」「呵呵,孟德兄取
笑了,你也不差啊!孟德兄家中可是美女如雲啊!」看著一臉狡黠的曹操馬征毫
不客氣的反擊道,「哈哈哈……」尷尬的曹操訕笑著掩飾道:「走!今天咱們不
醉不歸……」

    很快,在典韋,許褚這兩個人形怪獸的頻頻狂灌之下,可憐的曹操同學很快
就「趴下了」……

    「好了,惡來替我把孟德送到客房!……」看著蔡邕對著自己招手,馬征猶
豫了一下,對著典韋吩咐了一聲然後跟著蔡邕進入了房間……

    一進房間,馬征就覺得房間裡充滿嚴肅的氣氛:王允,盧植,朱雋幾個老頭
都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馬小子,你快要離京了!」「恩」「你知道?」王允拈著鬍子驚訝的問道,
「這個不難猜測,小子的出現打破了京畿的勢力平衡。更何況陛下的賜禮就更加
讓他們不安了,士族,外戚與皇權原本三足而立,而今隨著宦官權力的不斷擴大,
宦官勢力逐漸有了自立的苗頭……」說到這裡,馬征頓了頓道:「本來天子佔據
大義名份,但是當今天子並非先帝親子,登基時,一窮二白,每當天子一但開始
培植心腹勢力必然會致士族、外戚與宦官的三方打壓,而某在世人眼中更是不則
不扣的」天子心腹「……」

    「聽聽,蔡老頭,馬小子的眼光很準,對朝局看得如此透徹!我們幾個老家
伙多慮了……」朱雋一臉詭笑道。

    送走了那群古板的老頭,就在馬征準備睡覺之際,「頭領,曹操要見你!」
「嗯,我這就過去,若不輪值你早點休息吧!」

    一進院中,只見曹操正坐在石几上獨酌,「唔,孟德心情不佳?」「好友將
去,心情如何能好?」「意料之中,何故生悲?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孟德
以為否?」「哈哈,曹某落入俗套了!想不到馬兄如此灑脫……」

    「不知孟德生平何志?」「某?僅願墓碑上能刻:漢征西將軍曹孟德之墓,
汝?」曹操目光炯炯地看著坐在對面馬征:「某?生為華夏之民,效衛霍、班遠
之志……」

    就在馬征與曹操暢談之際,穎川郡。草廬之中,四位文士圍桌而坐,桌上一
書:鬱鬱澗底松,離離山上苗;以彼徑寸莖,蔭此百尺條。世冑躡高位,英俊沉
下僚;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金張籍舊業,七葉珥漢貂;馮公豈不偉?白首
不見招!正是馬征當日所吟之詩,一青年文士取出腰間酒葫蘆痛飲一口道:「如
此人物敢在袁氏面前高吟此詩,某當見識見識,奉孝看如何?」「某?同去同去,
敢冒天下大不違之人,難得一見,此間無趣之極,正好同往……」

    郭嘉對面一文士冷笑道:「從其先」護送「公主,由黃巾首領轉變為朝廷一
員,獲取大義之名,再得罪袁氏,自絕為孤臣,換取陛下信任。如此一來不難看
出他所圖甚大,恐非天下之福!」

    先前說話文士一聽此言,冷笑一聲,諷刺道:「文若,你是明白人,難道不
知道劉漢國祚已經延續四百餘年,到今天已經是日薄西山?自桓帝始,宦官當道,
外戚專權……諸多種種,煩不勝數。況且自早先允許各地豪強自募士卒,鎮壓黃
巾,枝強幹弱,這樣的大漢王朝已經腐朽不堪了,根本沒有任何生機了。昔日那
個明犯強漢雖遠必誅的大漢王朝已經病入膏肓了。那馬征即使是黃巾賊又如何,
高皇帝當年也不過是青皮流氓,高皇帝尚且能夠成就大業,英雄不問出身,只要
有能力、有機遇、有手段,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你……枉你飽讀聖賢之書,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哼,爾真
是無君無父。」

    「某目無君父?」滿嘴酒氣的文士一甩衣袖,怪笑道:「文若,你飽讀聖賢
書,豈不聞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
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皇帝無德,外戚專權,豪強並起,這樣
的朝廷已經是無藥可救了,你何必強自辯駁呢。君乃是明白人,有王佐之才,張
良、陳平之能,何苦為(愚忠),畫地為牢,將自己困死。」荀彧歎了一口氣,
搖搖頭,臉上滿是落寞之色。「

    看著荀彧臉上的落寞,心中一笑,繼續添油加火道:「某等不如一起去洛陽
一觀?」

    「算了,某與公達族中尚有安排。」

    ……


五日後,大朝中。

    昏昏欲睡的漢靈帝正坐在龍椅中聽著大臣們互相扯皮,就在他打瞌睡之際。
「陛下,并州刺史丁原來報:欒提於夫羅攜騎兵1 萬,打著鎮壓黃巾的名義,攻
擊各縣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匈奴騎兵膘悍善戰,臣麾下之騎兵人數稀少無力與
之抗衡,乞請陛下遣兵支援……」

    漢靈帝原本打著瞌睡,聽到不由大為惱火,大怒道:「區區匈奴殘部,竟敢
犯大漢天威。」幾乎不需思索,便要出兵討伐。

    漢靈帝說罷,便問:「哪位愛卿願領出征,揚大漢天威與異族?」不料,下
面眾臣個個低著頭,好似事不關緊一般,無人應話。這些官僚臣子,各有派系,
牽連許多。一些軍中將領更是握有重權,不願損耗其麾下兵力……而盧植、朱雋、
皇甫嵩三人各有要職在身,不能遠征,更需要坐鎮洛陽,防範一些不軌之徒。漢
靈帝看著這冷清的場面,大發雷霆,在朝堂上破口大罵,又因動了火氣,身體虛
弱,一陣咳嗽。眾臣子連忙告罪,讓漢靈帝注重龍體。

    看著跪倒的群臣,漢靈帝怒道:「食君俸祿,忠君之事,諸卿莫非希望朕御
駕親征?」

    看著怒不可遏的漢靈帝,自覺火候已經差不多的袁隗出班奏道:「陛下,區
區匈奴殘部,何須將其放在心上。臣推薦一人,此人不但韜略非凡,更受蔡中郎、
王司徒等人青睞收作高徒。若是此人出征,定能殺那於夫羅片甲不留,樹大漢之
赫赫威名。」

    「哦,洛陽城中竟有如此人物?到底是誰,袁太傅快快奏來。」漢靈帝聽後,
怒色稍褪。「陛下,此人正是前番護送陽翟公主歸京,而後更是在邙山中救駕的
逍遙候--馬征」

    「唔!馬征?」

    王允聽到袁隗提到出兵心中一緊,又聽到馬征之名,連忙出班,向漢靈帝施
臣禮道:「陛下,馬征雖小有韜略,但年紀太少,年僅十七。怕是當不得如此大
任!」

    「陛下,元朔六年,十七歲的冠軍侯『霍去病』被漢武大帝任為驃姚校尉,
隨衛青擊匈奴於漠南。以八百漢軍殲敵二千二百零八人,俘獲匈奴的相國和當戶,
並殺死匈奴單于祖父一個輩分的若侯產和季父,勇冠三軍。現這馬征年當十七,
與當年冠軍侯同歲,即使其不能與冠軍侯相提並論,但吾從族中子弟袁紹、袁術
口中,聽聞他曾在南陽一役中以一群烏合之眾讓朱雋將軍吃了大虧,更何況馬征
乃故伏波將軍馬援將軍後人,老將軍一生南征北戰,忠君愛國,更是病故於任上,
馬征乃將門之後,現今匈奴來犯,吾觀大漢王朝無人可用,若是這馬征能以十七
之齡,殲滅匈奴,必能揚大漢之威名與異族。陛下之名亦當與武帝共傳後世……」

    剛欲出班上奏的蔡邕一聽此言,大驚失色,但是袁隗已經如此說法,自己已
經無法再說什麼了。

    就在袁隗得意之際,大將軍何進卻大為惱火:自京畿之地發兵,出的兵還不
是自己的士兵,袁老頭將漢靈帝與漢武大帝並列,就意味馬征帶兵出征必須要贏。
如果要讓馬征贏,何進就必須撥給他大量精銳兵馬,並且要賭他能殲滅敵軍。如
果自己拿出一班老弱病殘,先不說別的,漢靈帝那裡就過不去,因此儘管心裡十
分想讓馬征滾蛋,但是想到自己將要大出血,心裡更是恨得牙癢……

    「馬征啊!」對於這個曾經救過自己又在自己面前說自己不是賈生的年輕人,
漢靈帝心裡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的,更何況他還是陽翟看中的人,這就更讓他猶豫
:一方面希望馬征立下大功,但是另一方面:一但失利自己不光得背上望恩負義
的名頭,陽翟還不鬧翻天……

    漢靈帝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向身旁的張讓問道。

    「阿父,汝覺得如何?」

    張讓屈著身子,緩緩走到朝堂跪下道。「聖上,奴家覺得袁太傅說得有理。
若是派重臣過去,未免太看得起匈奴殘孽了,到時反增其氣焰。不如聖上,就依
袁太傅所言,派逍遙候出征。不過這關係到大漢王朝臉面,陛下,需派遣精兵,
也好讓逍遙候把其潛能發揮,再造冠軍侯當年之風采。」

    「嗯!阿父所言甚是。那就依阿父之言,派此人出征!」

    「傳旨,擢逍遙候馬征為護匈奴中郎將,領兵 2000 ……」

    「陛下,昔年冠軍候率 800勇士斬敵 2000 ,而今匈奴萬騎,區區 2000 是
否太少?」

    「唔!阿父所言甚是,令其率精騎 5000 ,北逐匈奴……」

    漢靈帝一陣思索,被敲下決定。袁隗剛想要說話,但在漢靈帝冷冽的眼神中,
硬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隨後漢靈帝再問,有事稟報,無事退朝。眾臣子無話,便散了朝。何進一臉
陰沉,走出朝堂大門。

    逍遙候府,前來傳旨的小太監宣旨完畢,低聲道:「馬中郎將,張阿父讓我
轉告您,您所托之事已經辦妥……」

    「唔!多謝公公相告,請轉告張常侍,多謝幫忙,三千金馬某已如數奉上…
…」

    「此外,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馬中郎將太客氣了,奴婢一定帶到」小太監一邊喜滋滋的惦量著衣袖中的
金塊,一邊客氣的告辭……

    「大人,這樣做合適麼?」看著小太監走遠,一旁的許褚低聲問道,「仲康,
只要能達到目地,些許細節何必在意,更何況,某不覺得吾等在洛陽曆時太久?」
說完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賈詡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

    就在馬征準備和賈詡「聊聊」之際。「頭領,大將軍何進前來拜訪……」
「賈某告退」馬征沒有阻攔,目視賈詡消失在屏風後面……

    馬征屏退左右,房間中只剩下大將軍何進與馬征兩人。何進鄭重其事地從懷
中取出印綬與兵符遞與馬征,微笑道:「馬征,這是你的官印與調兵虎符。」

    何進道:「馬中郎本是名將之後,屈身事賊,如今棄暗投明,率眾歸漢,家
族復興在望,大漢亦得一大將之才啊!」

    馬征笑道:「大將軍厚愛!」

    何進笑道:「哪裡哪裡,今後同殿為臣,如今閹黨禍亂中闈,往後還需仰仗
馬中郎鼎力相助。」

    「末將敢不從命!」馬征微微一笑,轉身朗聲道:「來人!」

    「末將在!」典韋、許褚昂然直入。

    看著這兩名黑塔般的鐵漢,何進目光一凝,臉色微變。

    馬征笑道:「大將軍厚愛,末將尚有一份薄禮孝敬!」

    「哦?」何進聞言頓時雙目一亮。

    馬征手一揮,大聲道:「把劍呈上來。」

    典韋昂然直上,手上托著一柄寶劍,馬征伸手接過寶劍,鏗然一聲抽劍出鞘,
霎時間房中寒意逼人,沁人肌膚,俯視劍身,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淵,飄渺而深邃,
如巨龍盤臥。

    何進頓時兩眼放光,說道:「好劍!」

    「大將軍,此劍名為七星龍淵,乃誠信高潔之劍,馬某意外所獲,今特獻與
大將軍。」

    何進大喜道:「馬中郎此話當真?」

    馬征微笑道:「末將能率軍北征,大將軍之功也。區區薄禮又何足道哉?除
卻此劍,末將還有一分薄禮相贈!」

    「哦?」

    馬征手一揮。朗聲道:「抬上來!」二十名軍卒兩人一組,各抬一口大箱,
於何進面前一字排開。何進指著木箱問道:「馬中郎,此何物?」

    馬征笑道:「大將軍不妨打開看看?」

    何進趨前兩步,打開其中一口箱子,耀眼地光華從箱子裡溢了出來,何進定
睛望去,竟然是滿滿一箱金銀珠寶!何進再度開啟兩口箱子,亦是滿滿地金銀珠
寶。

    何進雙手連搖道:「如此重禮,本將絕不敢納。」

    「大將軍,這是末將地一點心意,大將軍若不肯收下,那便是瞧不起末將了。」

    「呵呵~~嘿嘿~~呵呵……」何進極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說道:「如此,本將
就真地收下了?」

    馬征瞧準時機,微笑道:「大將軍。末將還有個小小地不情之請,還望大將
軍成全。」

    何進慨然道:「但說無妨!」

    「末將麾下諸人,尚是白身,這?」

    「呵呵,此事易爾!馬中郎已可以任命校尉以下之官,校尉以上職位本將軍
可代為稟告陛下……切記五日後到城東大營領兵……」

    送走了大將軍何進後,馬征迎來了淚眼婆娑的蔡琰。

    「馬征哥哥,你要小心啊!嗚嗚……」

    「……這還是那個傲嬌的小妮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淚眼婆娑的蔡琰送走。

    「夫君」蔡琰抓著馬征的衣襟,嚷嚷著馬征東買西買,在蔡琰的眼中集市上
的每一樣東西似乎都很不錯。

    馬征一腦門子的黑線,手中提著一大堆胭脂水粉,陪著蹦蹦跳跳的蔡琰在集
市上左逛右逛,馬征鬱悶得就差沒有把頭塞進衣服中。沒想到穿越到了漢末還得
陪女人買東西……看著遠遠吊在後面的典韋,馬征只能暗罵一聲:「沒義氣……」

    「夫君,你看那有賣糖人的,我們去買吧!」「哎,哎。」馬征抬手招呼蔡
琰,但蔡琰哪是跟馬征商量啊,簡直就是在知會,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命令。「夫
君,付錢。」蔡琰拿起糖人,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輕輕舔了舔,轉身衝著馬征招
招手,調皮的一笑。「哎!」馬征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不明白平日端莊的蔡琰居
然有這樣可愛的小女兒情態,不過,很可愛,不是嗎?

    「哎,你幹什麼?」蔡琰尖叫一聲,一下蹦到馬征的身旁,緊張兮兮的看著
面前一個滿身邋遢的酒鬼。「嗯?」馬征注意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拍了拍身旁蔡
琰的香肩,安慰道:「我在,別怕。」

    四個字很短,很精闢,同樣也很凌厲,聽到這話蔡琰的芳心內猶如春風拂過,
「給。」馬征沒少見過這樣的酒鬼乞丐,雖然身份改變,但是馬征還不至於難為
一個撞到自己的酒鬼乞丐,隨手把衣袖中的幾吊零錢扔到面前之人的手中。

    「呵呵。」沒有想像中的狀況,面前的酒鬼只是淡淡地一笑,隨手把馬征扔
過來的銅錢扔在地上。

    「這是什麼情況?」馬征從來都有想過也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這個酒鬼簡
直就像是在調戲自己,但是看上去他雖有醉相,但卻沒有絲毫的醉意,而且他的
雙眼之中,馬征看到的是深邃,是高深莫測。

    大凡有才之士,其行為大多異於常人!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地眼光來看待
他們。「他會是誰?」

    「你是誰?」馬征搖搖頭把腦子裡的雜念「晃出去」,然後回頭謹慎的看著
此人。「何必呢?」酒鬼一笑,晃蕩著身子,把手中的酒壺遞向嘴邊,飲盡一口,
笑道:「放心,我手無縛雞之力。」

    「手無縛雞之力?」馬征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酒鬼確實不像是一個深懂
武功的人,但任然警惕的護住蔡琰道:「你是誰?」

    「某?一個酒鬼而已。」面前的酒鬼淡然一笑,聳聳肩,調侃道:「不過,
某不是乞丐。」

    聞此,馬征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回道:「抱歉,在下唐突了,吾收回剛才的
舉動。」說完,伸手去收回酒鬼的銅幣。

    用錢去衡量某些事情,確實是一種侮辱。面前的這個酒鬼,就不應該是用金
錢去衡量的人,所以,馬征決定收回自己的銅錢。「不行。」酒鬼擺擺手,一臉
怒氣的衝著馬征吼道:「都施捨出去了的東西,你居然還想要回去,還有沒有人
性啦?」

    「乖乖!」隨後跟上來的典韋看著殺伐果決的主公被這酒鬼罵成沒人性,盡
管心裡覺得好笑,但正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主君受辱,作臣的怎能置身
事外?

    「呔」典韋抬手戟指,銅鈴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瞪著面前的酒鬼,怒聲道:
「兀那酒鬼,我家將軍看你落魄,給你銀兩你說你不是乞丐;我家將軍怕辱你氣
節,故此收回錢幣,你撞了人還在這裡挑三揀四的,你是不是故意在找事啊?」

    「故意?」聽著典韋的話,馬征雙眸中精芒一閃,對著酒鬼雙手抱拳道:
「兄台,你究竟想怎樣?大可直言。」

    「此非商談之地!」

    「唔!昭姬,你先回去,改日我在陪你,可好?」

    「惡來,使人送主母回府!」

    酒樓中,馬征、典韋、酒鬼三人在包廂中落坐。

    「這位仁兄,有什麼話說吧?」馬征示意身旁已無外人,面前的酒鬼不用在
這麼裝瘋賣傻了。

    「嘿嘿……」酒鬼搖搖頭,笑道:「還是讓你看出來了,不愧是能脫穎而出」

    「嗯」馬征點點頭,等酒鬼的下文。

    酒鬼披散的頭髮一揚,仔細打量著馬征,停頓了好一陣兒,才道:「不錯,
不枉我費了這麼大的勁見到你!」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安排倒算不上,不過我確實在等你……」

    「等我幹什麼?」馬征雙手一攤,笑道:「高官厚祿,名聲前途,我都給不
了你,而且馬某不日將赴北疆,是否有命回轉尚不可知……」

    酒鬼轉頭盯著馬征一句話也不說,直到盯得馬征很不自然後,才開口道:
「在此之前,我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見識一下那個敢率部投誠,敢挑釁士族的
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得到答案了?」

    「嗯。」酒鬼沉吟了許久道:「也許有,也許沒有。」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有些人,注定不是人臣……」

    「嗯……嗯。」馬征低著頭,努力的不讓面前的酒鬼看到自己的臉色。

    空氣之中頓時陷入一種沉寂之中。

    「那我是什麼?」「現在?護匈奴中郎將,僅此而已……」

    「呵呵……」馬征聳聳肩:「這不挺好?好歹也是一方大員,至少欺男霸女
有資本了……」

    「你真的安逸如此?」酒鬼也沒有想到馬征說話如此對自己的胃口,笑道:
「自欺欺人是沒用的,你已經身陷囹圄,就不要掩耳盜鈴了。」

    「那勞煩兄台給馬某指個明路。」馬征嘴角微動,然後雙手高舉,平端在
自己的頭前,恭敬的彎身九十度。

    「何必如此。」酒鬼似乎看透了馬征的心事,一步一步踱到馬征的身前,目
光逼近馬征,用手指著馬征的心道:「你不是早有想法了嗎?申生在內而亡,重
耳在外而安 .你不做得很好嗎?」

    「這……」馬征只決得自己後脊背有點涼,面前這個竟然能看穿自己的想法,
似乎所有能發生的事情他都預料到了,這就是絕頂謀士的實力?「你…你不怕,
我殺了你?」

    「你捨得嗎?」酒鬼莞味的看著馬征。

    「若是不介意,某倒是想嘗嘗塞北烈酒……不知馬中郎是否願意收留……」

    馬征聞言心裡大驚:沒想到這酒鬼竟然看透自己想軟禁他的心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18 編輯 ]
2015-7-27 1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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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虎騎初立

  洛陽,逍遙候府。「將軍,何大將軍派人送來了五千將士的名冊,軍隊正在
大營中等將軍分配……」賈詡一臉淡漠的說道,「哦?那官職方面呢?」「正如
將軍所表,以詡為長史,主薄暫空,裴元紹為征虜校尉、周倉為平虜校尉,許褚
為騎都尉、典韋為步兵都尉,不過此皆代職,此戰若勝的按職授官,若敗則萬事
皆休……」「嗯,這酒鬼擔任主薄一職,文和介紹下這 5000 士兵」

  「這 5000 士兵為: 2000 騎兵, 3000 步兵,尚有 500套特製鎧甲乃皇帝
親賜……」「我問的是軍隊組成……」「組成麼?看來何大將軍對將軍很不看好,
軍中沒有大將軍的親信,而且士兵俱是散卒,甚至低級軍官全部沒有,那些混吃
等死的公子哥們絕對不會參加這」敢死隊「的……」「甚好,不過這五百親衛可
不好招啊!」「怎麼?周倉,有話直說?」馬征瞥了一眼欲言欲止的周倉,

  「大頭領,此次前往廣宗,在大賢良師兵敗之前,大賢良師讓某帶來了僅存
100 黃巾力士」

  「黃巾力士?就是當初那支直屬與張角,讓官軍聞風喪膽的黃巾力士?」
「對」「他為什麼要把這只精兵給我?我與他素未謀面……」

  「此事某些許有點猜測:因為將軍是唯一成大器的黃巾。」醉眼朦朧的酒鬼
一臉淡笑道,「哦?」「將軍與其他黃巾不同之處在於:第一點,將軍冒險入洛
陽已取得大義之名,無論忠於劉漢的衛道士多麼憎惡將軍,他們都不能以此佔據
大義之名了。更何況將軍即將出鎮北地,遠離朝堂才能保下這些黃巾精英。總而
言之,其目的無非就是希望將軍能看在同為黃巾的面子上,庇護黃巾殘部吧!若
戲某所料不錯的話,那張角應該還將黃巾的大量錢財都讓周將軍帶給將軍了吧!」

  「啊!」周倉一臉驚愕,彷彿遇鬼:「這……這位先生所言與大賢良師所言
分毫不差……」「不過,我們該怎麼接收他們?以流民招入大軍,這太危險了!
我真這麼幹,袁老頭還不樂死……」

  「大頭領,我有一個辦法……」「哦?說來聽聽」馬征一臉好奇的說道,
「幾月前,朝廷下旨將被俘的黃巾將領,不論官職大小解送洛陽,一併處死!不
過,因為那日陽翟公主回京,此後就沒有行刑,將軍把他們弄出來……再混上一
些死囚應該可以了!」「嗯,好辦法……」

  「踏踏……」聽到馬征等人進來的聲響,兩邊牢房中忽然亮起無數雙血紅的
眼睛,像惡狼一般死死盯著馬征等人。感受著從那些死囚身上傳來的瘋狂、殺戮、
冷漠,讓馬征大為欣喜……

  「有沒有想要從軍打仗的?站出來!」,監牢中馬征大聲問道。渾厚的聲音
在陰暗潮濕的牢房中傳出去了很遠;死囚們都沉默著,不肯表態,忽然有人啞著
嗓子:「我去!只要能活著!」

  「參軍者,殺敵軍一人者!免死罪!殺十人者!按功授職!建功立業即在今
日!想來嗎?回答我?」馬征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位大人說話算數?」一個低沉的聲音打破了監牢中的沉寂,「我家將軍
何時食過言?汝等莫不是怕死吧!」一臉憤色的典韋怒喝道,「怕死?笑話!某
只是不想再為朝廷的狗官出力……」「北地高急,馬某需要的是一群敢死之士…
…一群怕死鬼就別去丟我大漢的臉,惡來,走」「這位大人請慢!」一個極其低
沉的聲音突然傳來,只見坐在一間牢房角落的死囚站起,緩緩走向牢門,兩邊的
死囚紛紛退開。那人十分有禮地說道:「敢問這位將軍可是馬征?」「?汝識得
馬某?」「將軍使某等免於一死,即然將軍有召,某等自當從命」

  話音一落,無數囚犯抓著柵欄瘋狂的吼道:「我!算我一個!」,「我去!」,
「我!」……瘋狂了!所有人在得到生的希望的時刻全部瘋狂了!「」惡來,開
門,放人……「

  洛陽,城東大營中。兩支隊伍涇渭分明的站著,一支盔甲鮮明,而另一支則
是蓬頭垢面,但是這支衣甲鮮明的軍隊卻被蓬頭垢面死囚軍在氣勢上死死壓制住
……眼前這一幕讓馬征大為欣喜,但是死囚們臉上那副桀驁不遜的神情讓馬征眉
頭大皺……

  「將軍,某等不欲編入大軍之中,可否讓我等自成一軍!某等久困牢中……」
偷偷看了一眼馬征的臉色,那人大膽說道,「請大人允許我等自成一軍!」身邊
周倉有些看不過去了,出言冷冷說道,「自成一軍,你等何德何能,敢言自成一
軍?」沒想到那死囚只是對馬征稍稍敬重,見周倉說話頓時冷冷說道,「就你這
般武藝,也敢肆意妄言?」

  「你!」周倉勃然大怒,拔出腰間之劍就想衝過去,被馬征一把拉住。

  「看樣子你們對自己的本事都很自信啊!也罷,惡來,叫人準備酒食,讓他
們吃飽!把鎧甲發給他們……」

  「吃飽了吧?」「多謝大人!」「很好,傳令,擊鼓召集全軍……」

  校場中央,原本蓬頭垢面的死囚們在吃飽喝足後又換上了新制的鎧甲,一個
個殺氣畢露!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很不服氣吧!」「是!我們只服從比我們強的人……」
「很好,惡來,仲康把他們給我一個個揍趴下,唔,下手別太重……」

  很快,死囚們在典韋與許褚這兩個人形暴龍的摧殘下「傷痕纍纍」……

  「怎麼樣?服不服……看你們的樣子還是不服啊!沒關係,本將軍會把你們
一個一個的揍趴下……」

  戰鬥再次開始,馬征面前的 128名死囚被他全部放倒時,諾大的校場只剩下
「呼呼」的風聲。「罪人楊鼎(周戍)、(孟旭)、(陳開)、(英飛)願聽將
軍調遣……」「很好!」對於這只自己親手收伏的部隊,馬征總體還是迫為滿意。

  「傳令:其它所有士兵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一隊,百人一屯,五百
人一曲,千人一部。

  另外:這一百人乃是某之家底。從今日後,他們將會成為汝等長官。待會,
他們便會分配好官職。或是伍長或是什長或是隊率或是百人將或是軍候,汝等皆
可以武力挑戰其職位,勝者取而代之,汝等不必擔心某像那些豪門世族,任人唯
親。在吾管轄之內,一切憑實力說話!「

  馬征的話引起一陣騷動,五千騎兵個個磨拳霍霍,眼神充滿戰意地向那一百
准軍官望去,心中都想著一戰成名,得到官位。

  另外任命:典韋、許褚、周倉、裴元紹、廖化(周倉帶回來的)五人為校尉。
若是爾等自覺武藝勝過他們皆可挑戰,勝過他們則可以獲得校尉之職。

  ………………

  之後,空出了地方,讓那五千騎兵自行挑戰。挑戰方式就是:騎著馬相互搏
殺,被人打下馬,或是摔下馬者,為輸家。每人只能挑戰一次。馬征看了一會,
一百多名從南陽開始跟著自己的黃巾士兵,無一輸者,都把挑戰者擊落馬下,讓
馬征大為欣喜。

  「明日午時,兵進北地。」

  馬征剛剛回府,守門的士卒告訴他:「蔡邕、王允、盧植、朱雋以及喬玄已
在客廳等候多時……」

  「見過岳父及諸位先生」「嗯!此乃前太尉喬玄,曾負責北地之事,一度讓
鮮卑聞之變色……」一臉得色的蔡邕向馬征介紹道,「好了!蔡老頭,你叫老夫
來,無非就是打老夫《定邊十策》的主意。」轉頭對馬征說道:「小子,你如何
待異族?」「無非是恩、威並舉,懷有異心者殺,心向漢朝者撫,將其分散內遷
並傳播儒家文化,以此同化……百年之後,再無此族……」

  「好!好!好!蔡老頭你收了個好徒弟呀!啊不,女婿!」說完拿出一卷書
冊遞給馬征,隨後幾個老頭紛紛送上自己的東西:王允送馬征一柄方天畫戟作為
武器,據說是當年楚霸王的兵器,盧植、朱雋送的是各自的用兵心得,而蔡邕則
給他準備了一套防護極佳的鎧甲……

  送走這群老頭後,已經月上枝頭……

  臥室中,馬征與蔡琰相對而坐,平日高貴、典雅的蔡琰正不停的向馬征的碗
中夾菜……素來滴酒不沾的蔡琰也陪著馬征喝了幾杯,俏麗的臉蛋上浮起了朵朵
誘人的紅雲……

  醉眼朦朧的馬征看著蔡琰的如花嬌顏,邪火直冒,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
「????」走過去抓住滿面紅霞的蔡琰宛如刀削的香肩,把她輕輕扳轉過來,
一手將她豐滿而充滿活力的胴體緊緊圈在懷裡,輕輕嗅著青絲上傳來的陣陣幽香,
更是令他血脈賁漲。

  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壺,銜了一口酒,低頭吻在蔡琰那嬌艷欲滴、吐氣如蘭的
性感紅唇上,將口中的酒慢慢度了過去。美麗、典雅的蔡琰平日滴酒不沾,更何
況如此羞人的餵酒?但是身不由己之下唯有乖乖嚥下,玉靨上那份柔弱更是加劇
了馬征的慾望,粗糙火熱地舌頭在她香噴噴的小嘴裡肆虐,盡情挑逗著她可愛的
丁香小舌,然後互相吸吮,糾纏。他們的嘴唇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舌頭在彼此的
嘴裡纏絞,互送津液,蔡琰香甜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上,令馬征再無法控制自己
……

  一下將秀美、典雅的蔡琰抱起,輕輕放在大床上,「嗚嗚……別鬧,吃飯呢
……」「鬧?還吃什麼啊!秀色可餐……」說完,伏身下去按住蔡琰的香肩,迫
不及待地再度吻向她那紅嫩鮮艷的櫻唇。

  蔡琰下意識將頭一偏,卻被他就勢吻在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 聞著她那獨
有的幽雅體香,看著她清麗典雅而又淡含嫵媚的面容,粉嫩的長腿,挺翹的美臀,
飽滿堅挺的雪乳,尤其她醉眼迷離的美態,更是激起了馬征高亢的獸慾,雙手覆
向蔡琰豐滿的胸脯,沿著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

  接著,馬征那一雙做怪的大手順著蔡琰的天鵝粉頸滑進了衣內,在她那幽香
暗溢的紫色宮裙內肆意揉搓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
滑膩嬌軟……

  隔著輕薄的抹胸,在那一雙嬌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撫弄、揉搓著……

  面對馬征的愛撫,蔡琰是又羞又喜,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在女子矜持的本
能支配下輕輕反抗……但是此時的她又怎麼可能是馬征的對手。初嘗甜蜜的蔡琰
在馬征的撫摸揉搓下,羞得小臉通紅,美麗的螓首幾乎要埋到胸膛裡去,可人的
嬌軀被馬征那雙肆意蹂躪的狼爪玩得全身酥軟。

  馬征的爪子按在蔡琰高聳的乳峰上,輕薄地撫弄著,肆意享用那一分誘人的
綿軟。漸漸地馬征已不再滿足於現狀,雙手上下流連,將宮裙的扣節一個個解開,
礙事的絆腳石終於被踢開。

  隨著長裙離體,一陣冰涼讓蔡琰美麗的嬌軀輕輕顫抖著蜷曲,整個人宛如柔
弱的小貓,更顯楚楚動人,秀眸中流露出的哀求,愈發激起馬征的高漲欲焰。探
手擒住她嫣紅玉潤的嬌嫩乳尖,貪婪地揉捏玩弄……隨著乳峰上那嬌嫩敏感的乳
尖落入狼爪之中,只覺蔡琰嬌軀一顫,美麗的胴體頓時酥軟了下來。欲炎焚身地
馬征三下兩下除掉自己的衣衫,右手搓弄著蔡琰那雪白的高高翹起的美臀,左手
盡情搓揉著她雪白豐潤的乳房,不時逗弄著她鮮嫩可口,顫抖不斷的粉紅乳頭。
堅硬、火熱的下體緊貼著她誘人的幽谷間不停的磨蹭,殺氣騰騰的傘狀龜頭不停
地磨擦著她顫抖的嫩唇,弄得蔡琰的嬌軀輕顫不斷。

  「啊……」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禁不住發出一聲羞澀地呻吟,雙唇四處躲避,
無力的掙扎平添幾分情趣,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馬征逮到。

  秀麗的嬌靨越來越紅潤,嫣紅的雙唇被封住,敏感的胸部更是一刻不停地被
搓揉玩弄。感受著嘴唇傳來的他那激烈而貪婪地吸允。

  既羞且喜的蔡琰緊緊閉上美麗的鳳目,美麗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緊緊閉合
著的小巧誘人的櫻唇慢慢放鬆,露出那條小巧可人的丁香小舌。任由他貪婪地含
住自己柔軟的舌尖大力吸吮,在顫抖著嚥下他渡過來的唾液,不自覺呻吟出來,
好像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小嘴裡彷彿烈火在燃燒,渡過來的唾液更
是火上澆油……香舌被粗糙的大舌捲住吮吸、交纏,漸漸變成深吻,連甘甜的唾
液被盡情吸取。

  蔡琰那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胴體在馬征的挑逗下興奮地扭動,隨著他
的撫摸,蔡琰只覺得身體越來越酸軟無力。不安現狀的馬征在蔡琰的誘人秀色刺
激下:手從她那柔軟挺立的乳峰上滑落下來,順著細膩嬌嫩的柔滑雪肌往下身撫
去,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伸入美麗的幽谷之中,撥開幽幽地叢林,粗糙的
手指就在那纖軟柔美的桃花源中淫邪地撫弄起來……

  少女的細腰不知不覺的向上挺起,想逃避他的侵襲,無力的抵抗卻更加迎合
了他猥褻的玩弄。馬征的手慢慢向桃源深處侵入。拂開蔡琰那茂密的叢林,兩片
粉嫩嫩的陰唇緊緊貼在一起,中間那細縫幾不見,孱孱地水流不停流淌。

  伸手撥開兩片陰唇,粗糙的手指在蔡琰嬌嫩、溫暖的陰道內盡情撩弄,淫糜
的春水汩汩流淌,將馬征的手掌濡濕……

  自覺時機成熟的馬征把蔡琰抱起來,用腳擠開她緊閉的修長粉腿,雙手緊按
住蔡琰挺翹的雪臀,鼓漲的龜頭從背後緊緊貼在陰阜上,傘狀龜頭抵著濕淋淋的
蜜唇開始用力,粗長、火熱、堅硬的肉莖一寸一寸地被蔡琰吞噬,馬征瞇著雙眼
享受突破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不要……」蔡琰全身顫抖,楚楚可憐地呻吟著!
雪白無瑕的修長美腿不停顫抖,哀宛的呻吟聲更是柔媚入骨,是男人聽了都會更
想蹂躪。「噗滋」一聲馬征從背後直插而入,柔軟鮮嫩的肉壁立刻緊緊的裹夾並
纏繞住破門而入的入侵者。

  「別動啊……嗚……啊…啊…疼……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啊…」蔡琰那白嫩的翹臀盈盈一握的小柳腰,被馬征插得不由自主的搖擺起來!
  「乖琰兒,爽不爽?」  「啊……啊……啊……停下來……啊……好熱啊
「蔡琰纖細雪白的嬌軀宛如風中弱柳不斷扭動。

  馬征每一次抽插,陰道肉壁都會緊緊咬著陰莖,舒爽的觸感樂得馬征眉開眼
笑,口中發出如野獸般的嚎叫,不斷地發出:「噢……噢…寶貝……噢……我插
……」的狂叫,把陰莖重重地撞到花芯上,馬征堅硬的小腹與蔡琰挺翹美臀碰撞
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雪白的美臀被撞的通紅。而每次陽具抽出時,
都會出帶出一陣晶瑩的淫露,在灼灼的燭光下,四處飛濺

  「嗯……唔……唔…啊……嗯……嗯…唔……」蔡琰在強烈的刺激下,嬌媚
地呻吟起來。蔡琰不停的扭動腰肢,美麗的螓首不停的擺動,齊腰的秀髮四處飄
動,更加激起馬征的征服的慾望。

  當馬征猛烈的插弄了數百下後,初嘗禁果的少女被幹得雙頰充紅,目光散渙,
幾近昏迷,又叫又喊,美麗的嬌軀不住扭動,但氣喘噓噓的小嘴中仍不停喃喃:
「啊…啊……好……好漲……啊…」下體傳來的熾熱與充實,讓她全身的酥麻酸
癢,纖腰一弓,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便噴薄而出。

  感受著龜頭傳來的沖刷感,猛烈插了數十下之後,狠狠地把龜頭一下子插到
陰道的最深處,噴出一大股濃濁滾燙的白液。隨著馬征的射入,蔡琰發出一聲滿
足的尖叫,美眸一翻,徹底迷醉在這銷魂的快感之中……

  看著懷裡被自己弄得雙眸迷離的蔡琰,馬征心中滿是憐惜。

  …………

  隨著「波」的一聲輕響,硬邦邦的肉莖擺脫蜜穴內嫩肉戀戀不捨地糾纏。蔡
琰望著馬征高高翹起的肉莖,感到自己的下體一陣莫名的空虛。但是身嬌體弱的
自己已經無力承受,不禁伸出纖纖小手溫柔地撫摸這給她帶來極大快樂的東西。
赤紅的龜頭沾滿兩人的體液,在燭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煞是可愛,忍不住用青
蔥玉指摩挲撫弄起來。

  龜頭傳來一陣溫熱,馬征低頭一看,原來蔡琰正努力將硬邦邦的肉莖含在小
嘴裡,用香舌輕舔舐。粉紅的舌尖舔觸著敏感的龜頭。看見蔡琰清純甜美的俏臉
上浮現出的妖媚,又作出如此淫蕩的動作,馬征興奮得肉莖輕顫。

  馬征舔了一會兒,見他的肉棒越發的漲大,不禁擔心地說道︰「你是不是憋
得難受?不如,我讓侍女來給你消消火吧!」

  馬征感激地拉住她的小手,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在她美麗的天鵝雪頸上深
吻了一下,說道:「不用了!你聽!」

  見蔡琰撅著小嘴望著自己,馬征不由輕笑一聲,在她耳邊道:「你仔細聽!」。
說完,又吻上她迷人的雪頸。蔡琰疑惑地靜心細聽,不禁一驚。原來不知何時寢
帳外多了一個人,此時她的呼吸十分急促,顯得她都聽得春心蕩漾,難以自持。

  她略一思忖,當下便明白了,一聲嬌叱道:「玉娘,你給我進來!」

  春情勃然的鄒玉娘對於馬征這個男人心情極其複雜:一面是這個男權至上的
世俗,另一面是自己僅存的驕傲,儘管自己曾經迷亂過,但是自己決對不會喜歡
上一個視自己為玩物的人……

  馬征看著身下的玉人:顫抖著身子,緊咬著雙唇,壓制著自己慾望那嬌媚的
俏麗模樣讓馬征心中滿是火熱。鄒玉娘盡可能的壓抑著自己身體傳來的觸感,讓
自己看上去更加冰冷一點,殊不知這個冰冷的模樣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

  感覺到鄒玉娘的不配合,馬征絲毫沒有介意,一雙火熱的狼爪子在她光潔的
粉背上肆意摸索著,噴吐著熱氣的大嘴湊到她晶瑩的耳朵邊說道:「你這麼的美
麗,誘人,像你這樣讓人癡迷的妖精,只能屬於我」說道最後,馬征更是激動的
猛然用力的在她那飽滿的乳峰之上狠狠抓了一把!「啊……好痛……你……你住
手……哦……好舒服……」儘管鄒玉娘心裡萬分不願,可是她那敏感的身體卻背
叛了她的心,讓她既是羞惱又極為享受,一時間竟是有些語無倫次了!

  體內逐漸升起的慾望火焰正在不斷消磨著她的意志,而身體之外,馬征的手
正在她曼妙的胴體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飽滿的酥胸上,一隻大手正緊緊抓著一
只可愛的雪兔,從指縫中擠出的雪白乳肉帶來的美妙觸感讓鄒玉娘面紅耳恥!

  在鄒玉娘羞恥的目光注視下,馬征詭笑著用力的擠壓著她胸前的可愛玉兔,
把擠起來的乳肉含在口裡!嘰嘰嘰嘰……用力吸允的聲音傳來,聽覺和觸覺上的
雙重襲擊讓鄒玉娘幾乎崩潰,他每一次的吸允都是那麼有力,彷彿要把她那可愛
的兔子全部吃掉,他的吸食彷彿一隻無形的嘴在舔舐著鄒玉娘的心靈深處,那一
陣陣貫穿心房的愉悅衝擊讓她在內心悲憤的同時而身體卻興奮得顫慄呻吟!

  「嗚嗚……啊……不……不要……嘶!」倒抽冷氣的聲音傳來,卻是馬征猛
然用牙齒含住了那粒嫣紅的小櫻桃,讓她全身猛顫,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捧住
馬征的腦袋,纖細的十指宛如梳子一樣插入馬征的頭髮中……

  一雙美麗的眼眸中妖媚無限,這樣強烈的吸食牙咬,讓她感受到了馬征對她
的迷戀。這種全新的感覺襲來,讓她滿心的眷戀!但心中的感覺與初衷的被道而
馳又讓她悲傷。

  「玉娘,看,你的這對」小兔子「又大又軟,真讓人愛不釋手啊!抓一把下
去更是滿手留香、爽嗎?」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馬征心裡
就火大,「唔!嗚嗚……」就是在鄒玉娘張嘴欲言的時候,馬徵用食指、中指和
大拇指抓住一粒粉紅的小櫻桃重重一拈,那種強烈的肉體興奮衝擊和疼痛的感覺,
讓她再也吐不出一個字,只能在嗚咽中享受著痛苦與歡愉的雙重衝擊!那因為情
動而顯得潮紅的臉蛋就如同紅蘋果一般,美艷誘人,一雙水潤潤的眼眸中充滿了
興奮和茫然,嫣紅的小嘴微微張開,馬征粗糙的大舌乘機突如其中,捲住那條可
愛的丁香小舌美美的品嚐著,一雙大手卻在鄒玉娘的胴體徘徊撫摸,如同撫摸著
光滑的錦緞一般!

  嘰妞……隨著一聲淫穢的吸食聲,鄒玉娘美妙的香舌被馬征吸入了他的口中,
不斷的吸允舔弄,讓鄒玉娘身如貓撓!曼妙的嬌軀如同水蛇一般在馬征的身下扭
動!

  「呼呼……」就在鄒玉娘神迷志失的時候,馬征猛然放開她的雙唇,滿臉挪
揄的笑容看著情動如火、妖媚如狐的鄒玉娘,看得她羞憤不已。那霸氣十足的聲
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注定是我的。

  就在鄒玉娘羞憤的時候,馬征邪笑著讓她的目光集中到沾滿水澤的肉莖上!
看著這支熟悉又陌生的長槍,鄒玉娘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迷醉,但隨即儘是謹惕之
色。「你要干…呃…嗚嗚……」就在她發問之際,馬征猛然伸手把她的腦袋扯到
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一股濃重的腥味撲面而來,讓鄒玉娘發出一陣乾嘔,就在這
一瞬間,馬征挺著自己的硬物對著鄒玉娘媚人的紅唇猛的插了進去!

  嗚嗚……

  眼睜睜地看著火熱的巨物對著自己的小嘴插了過來,嚇得鄒玉娘差點尖叫起
來,然而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小嘴裡驚叫聲還沒有發出來就已經被那火紅的巨
物堵住了嘴,頓時,一股火燙的感覺從雙唇上襲來,讓張口尖叫的聲音變成了模
糊不堪的嗚咽聲!鄒玉娘睜大了眼睛,雙眸中帶著無盡的屈辱用力瞪著馬征,然
而馬征卻根本不予理會,在火熱插入了一小部分的時候,把緊按著她頭的手滑到
了她那美艷而又紅霞滿佈的俏臉上,托著她的頭一點一點的用力的把自己的硬物
擠進了她的小嘴裡,她的櫻桃小嘴頓時被這粗魯的巨物給擠得大大的,雙唇有種
撐裂的感覺!

  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緊窄溫熱的腔室。那銷魂噬骨的快感再加上鄒玉娘那
冰冷中夾雜著嬌媚的表情,頓時讓馬征渾身劇顫,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之感從下
身襲來,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下體猛的用力一頂,「噗」的一聲,半截硬物插入了
進去,也深深插進了鄒玉娘的喉嚨之間!嬌嫩的喉嚨軟肉緊緊包裹著入侵者,隨
著她口水的吞嚥試圖將它嚥下去……就在她試圖閉嘴咬時,肆虐的肉莖猛抽而出,
無力的嬌軀一下仰躺在大床上。

  「看來我要讓你重溫一下曾經的感覺」話音剛落,鄒玉娘只覺得緊閉地圓潤
雙腿被大力分開!下一刻,那碧水花園全部暴露在了馬征的視線之內!

  少女嬌嫩的粉紅肉唇隨著鄒玉娘的羞憤和慾望的興奮而緩緩的顫動閉合!一
條粉紅鮮嫩的縫隙透著無限的誘惑,點點晶瑩的水露從那縫隙中流出,沾滿了這
個美麗的花園之口,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芬芳也從這個地方幽幽傳來,儘管對此不
曾陌生,但馬征心中仍然升起一抹驚艷。

  「呼……好美的小穴……玉娘,你的小穴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我好喜
歡,我一定……會讓你迷醉……」粗魯的話刺激得鄒玉娘全顫慄,一股前所未有
的異樣刺激在全身蔓延,粉紅的小穴竟再次流水孱孱……

  馬征一把抄起鄒玉娘的雙腿,用力的分開,一下子讓她蜷著小腿大腿幾乎成
一條直線。而後火熱的肉莖一頭扎進了她雙腿之間的美妙小穴!

  「嗚嗚……好難過……好酸!」

  粗大的肉莖用力向小穴深處鑽,一股股讓人身心俱醉的歡愉傳來,儘管鄒玉
娘內心很排斥,可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扭動,秀髮飛揚,扭動著的小腰和那
豐滿的臀部,顯示著她內心的極度歡樂,她好似拒絕,更多的是努力的挺動下身,
讓小穴裡的肉莖鑽得更深!

  「嗚嗚……好美……好爽……你……你……哇……受不了了……求求你……
別……鑽了!」

  一波波快感從下面的小穴處衝入心神之中,美艷的鄒玉娘幾乎崩潰了,哪怕
再不情願,她依舊被慾火衝擊的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個淫蕩的妖女一般甩著頭、
扭擺著雙臀,說不清的快樂還是痛苦,她好像極為享受這種刺激靈魂的舒爽,可
是又實在不想這樣沉淪下去,越是矛盾,越是刺激!

  紅霞妖艷的面容帶著痛苦的歡愉,潔白細密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極力的忍
耐著呻吟之聲,那一雙半睜半瞇的眸子水潤的彷彿可以滴出來一般!急促的呼吸
讓她全身就如同波浪一般的律動,那一雙高聳的雪兔更是顫動不止!

  「好舒服……喔……不……好難過……別……別頂……放開我!」內心的矛
盾,讓鄒玉娘此刻早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嬌美的小穴被大大的撐開,死死的箍
住入侵的肉莖。

  「嗚嗚……」如哭似泣的低吟充滿了魅惑,看著鄒玉娘如此興奮,當下便猛
的停下了劇烈抽動的肉莖,即將爽上天的鄒玉娘感覺抽動的突然停止讓她就如同
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內心充滿了難過和失落!

  不過這種哀傷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啪啪……」挺翹的美臀猛然受襲讓
鄒玉娘心中狂跳兩下,竟然有種癡迷這種感覺的念頭,一下子,一股子羞憤升起,
她那水潤的眸子恨恨的盯著馬征!「你……你混蛋……你怎麼……」然而,她還
沒說完,「啪啪」又是兩巴掌。

  一陣陣酥麻刺激的快感,讓鄒玉娘嗚嗚嬌吟兩聲,那還未出口的話頓時給咽
了回去,一雙羞憤的眸子此刻早已經嬌媚性感的可以滴出水裡了!一股股火辣辣
的感覺從臀部傳來,湧上那一雙嫵媚的臉頰,下一刻,羞紅的俏臉深深地埋入了
馬征的懷抱之中,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此刻馬征一手一個抓住少女豐盈的圓月在手中把玩!捏起一個個手印,滑膩
臀肉凹陷凸起,美麗非凡!

  前後的刺激讓她混身顫慄,雙眼迷離,微微迷茫過後,頓時生出了一股巨大
的愉悅,桃腮嫣紅,那巨大的光頭在她的陰道內重新抽動,粗糙的龜頭在蜜壺內
嫩肉上研磨這種銷魂噬骨的快感讓她無法抵抗!

  「唔唔……唔……輕點」溫潤的蜜穴,如同千層碧浪一般的壁肉,層層包裹
著火熱肉莖,讓馬征渾身舒坦,將嬌媚女將幹得哀宛求饒,更是興奮讓他全身顫
栗。

  伸出雙爪,抓住了鄒玉娘那雪白堅挺的雪峰,用力揉搓,雪白的乳房在他的
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馬征乾脆分出大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拈住那粒小櫻桃不停的
變換捻動著!

  「咦……咦……咦,好……美,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舒服!」

  這個時候鄒玉娘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慾之中,全身的慾望如同火山一般的爆發
了。

  高貴嫵媚,英武逼人的女將在自己的身下如此討好自己,讓馬征心頭大喜,
這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頓時那粗大的肉莖開始在鄒玉娘那水汪汪的蜜穴裡輕
旋,頓時嘖嘖的水聲傳來,刺激得她依依呀呀的興奮的叫著!

  撲哧……淫水四濺,在馬征的猛力插動下給擠了出來,從那蜜穴洞口濺了出
來,而馬征的大肉棒卻在他這猛力的一插之下,撲哧一聲貫穿了那小小的花蕊,
這一刻,她幸福了,馬征在她身上第一次不顧一切的插入,也是第一次插的如此
之深。

  「啊……」鄒玉娘被馬征那猛力的一插帶來了極度愉悅的歡樂之感,然而,
在他插入深處的時候,突然感覺好似被頂到了花心,頂到了自己的最深處,然而,
這種感覺剛剛升起,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花心只是微微的一阻,下一刻,在微微
輕震之下,那巨大的大肉棒彷彿突破了處女膜一般貫穿了阻礙,插入了更深,仿
佛頂到了心口!

  看著她滿臉的迷醉,馬征興奮的抱著她的豐挺的雪臀,一口氣狂頂了七八十
下,直插得她如同半昏迷一般,那爽上天的快感刺激的她張著紅潤的雙唇,濃濃
的口水竟然溢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一聲急促的尖叫聲,鄒玉娘狂野地挺動著那柔嫩的腰肢,狠狠的迎接著馬征
狂猛的衝擊,轉眼間,那粉嫩的肉體頓時抽搐了起來,一顫一顫之間,那緊窄的
小穴更是收縮了起來,彷彿收緊的緊箍咒要夾斷馬征的肉莖,當然,如此讓馬征
的快感更是強勁十足!

  「爽」馬征舒爽的大叫一聲,接著,他便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熱熱的液體噴打
在自己的龜頭之上,頓時,馬征渾身一個激靈,洶湧滾燙的精液狂湧而出,灼灼
的精液燙得她滿面潮紅!

  太興奮了!馬征激動的俯身抱著她那美艷的身子,而後含住她紅潤的雙唇,
用力的吸允了起來,美美的品味著,那香甜的小嘴讓馬征癡迷不已,忍不住敲開
她的牙關,粗糙的舌頭伸進去,品味著她的小香舌,堵塞著蜜穴的肉莖,緩衝著
她高潮的快感!

  「唔唔唔唔……」






 第九章 文和歸心 邪惡母女

  翌日,大軍開拔。馬征狠下心不去看城樓上的倩影。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

  五千大軍沿著官道艱難的前進,儘管寒冬早已過去,但是嚴寒依舊眷戀著大
地,寒風依舊在呼嘯,看著士兵們紅腫的雙手,馬征不由輕歎了一口氣,「冬天
果然不宜動兵啊!」

  想著策馬走向隊伍中的馬車。挑看車簾:車中賈詡正與酒鬼殺得難分難解,
酒鬼拈起一粒棋子對馬征道:「將軍何必憂慮?寒春出兵出人意料,而且昨日丁
大人不是說了呂布正領兵追逐?」「我非憂此耳!唯願早日破敵,多拖一日,北
地又會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中郎將很憂心百姓?」一旁的賈
詡插嘴道,「在其位謀其政罷了,天下亂局才剛剛開始啊。興,百姓苦。亡,百
姓苦。」賈詡看著一臉淡漠的馬征,心中閃過一絲明悟。

  是夜。并州優縣,護匈奴校尉。夜色深沉,油燈如豆。馬征目光陰沉、坐桌
案之後,酒鬼、賈詡神色凝重坐在兩側,屋裡的氣氛顯得壓抑而又凝重。料峭的
夜風刮過窗隙,發出嗚嗚的嚎叫。典韋懷抱大鐵戟靠坐門外。

  酒鬼長長歎了口氣,低聲道:「將軍,匈奴遼西部、遼東部、代郡部俱已隨
於夫羅反叛,右北平部也與之眉來眼去,將軍治下竟再無匈奴一兵一卒,護匈奴
校尉部已經名存實亡了。」

  「哦?以你戲志才的本事不會被這個難住了吧?」

  賈詡陰惻惻笑道:「那倒也未必不是好事,匈奴青壯雖已叛亂,婦孺卻多留
故地,仍將軍治下。將軍北護匈奴。志在掃平漠北。然欲平漠北,必滅鮮卑。欲
滅鮮卑,必先定匈奴,取其精銳以為後盾,欲徹底平定匈奴,不如收其婦孺,賞
賜麾下有功將士,如此不用二十載,可得一支虎狼之師。」

  「二十年?」馬征霎時眉頭一蹙,沉聲道,「太久了!」現已是中平二年一
月也就是公元185年,距離公元187年張純叛亂,只有一年多一點,再者中
平六年靈帝駕崩已經只有四年不到地時間了,賈詡這策略固然穩妥,可耗時太久
了,二十年後,官渡之戰也該結束了,馬征拿什麼來對抗曹操?

  「四年!」馬征冷邦邦地伸出四枚指頭,語氣裡透出不容置疑的堅定,「我
們只有四年時間,四年之內必須掃平漠北,永絕邊患!今年之內必須掃平匈奴,
獲得一塊根據地……」「四年!?」戲志才與賈詡相似一笑。

  賈詡深深地吸了口氣,凝聲道:「四年之內蕩平漠北,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將軍敢這麼幹?」馬征沉聲道:「看樣子,文和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不
如對照一下?」片刻過後賈詡手中的竹碟上刻著:「順昌逆亡!」馬征的木碟上
刻著:「以戰養站。」「哈哈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兩個人的語氣恬淡,就像是敘說一件無足輕重地小事,戲忠卻忍不住倒吸一
口冷氣,也許,就因為他們的一席話,數十成百萬地遊牧民將被無情地屠殺,無
數個草原部將將遭受滅頂之災……不過,漠北乃蠻荒之地,民風驃悍而愚昧,崇
尚武力,這片土地上,實力決定一切!強者殺死弱者,佔據弱者的妻子兒女,被
視為天經地義之事,就像狼吃掉羊一樣,從來就不會有人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而且這裡的民族概念非常淡薄,生活草原上地野蠻遊牧民族根本不存民族感情的
歸屬問題,所以,無論你是漢人、還是匈奴人,或者鮮卑人,只要你有足夠的實
力你就是這片大大漠的主人!只要夠強就不用擔心他們的忠心,再說了反正死的
又不是我華夏後裔,戲忠徹底放下了心裡的負擔!

  笑夠了!賈詡冷幽幽地看了馬征一眼,忽然說道:「賈某一直很想問將軍一
個問題,卻不知道該不該問?」來了,終於來了!馬征冰冷的目光重重地刺向賈
詡陰冷的眸子。說道:「但問無妨。」

  「將軍發跡於亂軍之中,曾為賊寇,也算是名將之後,現已經官拜中郎將,
領護匈奴校尉,卻不知有沒有想過,究竟想做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簡單的說:將軍是想當匡扶漢室之忠臣呢,還是想當亂
世之梟雄?」

  馬征心中凜然,賈詡之言是真是假?是試探還是誤導真的不好說?這難道又
是一場賭博?賭贏了是一名絕頂謀士的投效。輸了,自然沒得玩。「有才之士,
其行必異!」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有時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令他們死心塌地的效命,可有時候,就算你
殺了天下人,也難以換來他的畏懼。

  賈詡被人稱為「亂國毒士」深諳明哲保身之道,先前被馬征以性命為要挾將
他強行捆綁在自己的戰車上,賈詡為求保全,非常乾脆地投效了馬征,但馬征同
樣清楚:一個有才學的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線。一直這樣以生命威脅他根本沒用。

  媽的,賭一把。馬征森然道:「漢室氣數已,豈人力可回?不出四載,天子
必亡、天下必亂!」

  賈詡緩緩拜倒,鄭重其事地道:「詡……拜見主公。」

  戲忠長出口氣,同時拜倒,道:「忠……拜見主公。」

  馬征上前扶起兩人。

  賈詡朗聲道:「誠如主公所言,漢室氣數將近。當今天子沉迷女色,不久必
棄世而去,又有閹黨禍亂中闈、朝綱崩壞,地方上,土地兼併越演越烈,年前准
許地方自募武裝更是給予了士族豪強明正言順壯大武裝的機會。天下亂像已顯,
主公若欲成就大業,必覓一處王霸之地以為根本,爾後養精蓄銳、徐圖天下。」

  一旁的戲忠淡淡地補充道:「「關中地區以及中原兗、豫、青、徐、荊、揚、
冀數州人口眾多,均可為根基。可惜主公發於黃巾、曾為賊寇。而且一首寒詩更
是得罪了天下豪門,今雖得天子正名。封為護匈奴中郎將,但必不容於天下豪傑,
所以,關中地區及中原,主公是不可能獲得士族門閥支持的。揚、翼州有袁家勢
力,并州丁原,西涼董卓,遼東公孫,荊州劉表……而且中原雖好,養不下主公
麾下的虎狼之師。」

  賈詡接著補充道:「除卻關中及中原,交州是不毛之地,斷不可取,涼、並、
幽三州內接中原、外接蠻夷,乃四戰之地,雖民風彪悍但人口稀少,難有作為,
亦不足以為根本。」

  「所以唯有去塞外尋找,而滿足條件的唯有朔方,更何況朔方還有故匈奴中
郎將張奐的1萬精兵,主公可趁機收之……再以此為根本征伐四夷,以戰養戰,
不出五年就可以帶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師……」

  次日,護匈奴中郎將中軍帳。賈詡奔走而入,道:「主公,有消息了。」馬
躍冰冷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冷然道:「講。」賈詡冷然道:「剛剛得到消息,
於夫羅率大軍正與并州主薄呂布的2000大軍對峙。」

  「哦?傳令,全軍出擊……」「等等,主公是否等等在出擊?」「文和你要
記住,我們是漢人,無論我們有怎樣的爭端,那始終是兄弟之間的事……傳令出
兵」挑簾而去的馬征並沒有看到賈詡臉上那抹抹淡淡的微笑。

  很快,一股煙塵在匈奴軍陣後升騰而起……

  并州軍陣出現了些許騷動,「莫非匈奴還有軍隊?這可不太妙啊……」

  匈奴軍,於夫羅回頭看了看,「沒有斥候來報敵襲。應該是匈奴的小部落吧?
看煙塵就知道最多不過5000人,無傷大雅,不過這是個打擊并州軍的好機會,
最好能宰了呂布那小子就完美了……」

  於夫羅出陣,「呂布小兒,我援軍已到,識想的速速下馬投降,否則……」

  「就憑你?於夫羅?不怕死的上來,只要能接下本將三戟!本將從此封戟,
不問世事……」

  「某乃一軍之帥,豈會於汝一黃毛豎子,逞匹夫之勇……」

  「怕死就怕死!想不到匈奴的一族之長居然如此懦弱……」

  看呂布惡狼一樣撲上來,讓於夫羅嚇了一跳,他可很清楚自己的斤兩,真要
和對面那個煞星死磕,十個自己捆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於夫羅很果斷的
選擇打馬奔回本陣…

  「首領居然被嚇回來了」這個舉動讓匈奴軍士氣大跌……

  呂布見此下令:「全軍突擊」……

  藍天下,殘雪覆蓋的草原上,兩支軍隊正在進行著殊死搏殺。匈奴一方兵多
將廣,騎術精湛但裝備底劣。而并州軍儘管人數較少,前有有呂布等將為鋒矢,
更兼併州軍多為邊郡子弟,深恨草原異族,奮不顧死……

  原本應該一邊倒的局面被打成了僵持,這讓於夫羅大為惱火,因為他知道:
自己手下的這群「士兵」已不是當年那支匈奴軍了,自從昔日的匈奴帝國土崩瓦
解後,匈奴已經失去了那份榮耀。更嚴重的是:這群臨時召集的士兵打順風仗自
然是秋風掃落葉,可是……不過漢軍人數太少了,一比十的比例。只要頂過這一
波,這兩萬烏合之眾就能成為真正的精銳……

  正當於夫羅幻想著以後的美好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報:「一支漢軍從我
們背後殺來了!」「胡言亂語擾亂軍心者- 死!」於夫羅一刀砍下斥候的腦袋。
「普夫盧,你帶五千人給我擋住後面的敵人,呼赤魯,讓班圖盡快剿滅呂布…
…」

  匈奴後陣,普夫盧的五千匈奴軍對上了已經將馬速提高到了極點的馬征軍,
結果很明顯:一群失去速度的騎兵哪怕他在精銳,充其量就是一個高級步兵。在
面對一群高速衝鋒的騎兵時,更何況這五千高速衝鋒的騎兵還是以馬征、典韋、
許褚這三個人形怪獸為首,八百獸血沸騰的惡囚為刃……

  匈奴軍的方陣就像那層薄膜一樣一捅就破。無數的殘肢斷腿在空中飛舞……

  後方觀陣的於夫羅看得嗔目欲裂:自己的五千人就這樣完了?其中可是有一
千親兵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親兵大將普夫魯只是一照面就被中間那個穿銀甲的
小子給砍了,一白兩黑,三個人就像三把尖刀。在己軍中掀起陣陣腥風血雨。

  後方襲來的馬征軍越戰越勇,前方的呂布看著匈奴後陣出現一陣騷亂,當即
吼道:「弟兄們,我們的援軍來了!給我殺……」身旁的親兵統領小聲道:「將
軍,你怎麼知道?」呂布沒好氣地說道:「望梅止渴啊!」一旁的親兵訕訕地躲
到一邊……

  很快,在兩軍的夾擊之下,匈奴潰不成軍……

  是夜,馬征大帳中。「將軍,呂布求見!」「請」

  「布,見過馬中郎!」

  「呂將軍不必多禮!請坐。」

  「多謝馬中郎!」

  「不知呂將軍所來何事」

  「是這樣的!刺史大人讓我和將軍商量下:可否將今日斬獲分給我軍?」說
著呂布俊逸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羞愧。

  「乒」一旁端坐的典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呂布,我看你也是人物,
如此行徑你也做得出來?」

  「惡來坐下,呂將軍也是上命難為」「呂將軍,親兄弟明算帳,斬獲可以給
你,不過我要2000精銳騎兵……外加你的行軍斥候- 張遼……」

  「調個人可以!不過實話告訴說,最多給你1500騎兵……」「成交」

  「對了,聽說呂將軍被稱為九原飛將,某家明日想請呂將軍指點幾招……」

  「樂意之至」

  「請」

  「請」

  翌日,馬征一身白甲,呂布一身赤甲,臉帶面甲,兩人同樣的手執方天戟。
殺在一起,兵器飛撞,馬匹相沖飛馳。兩把方天畫戟撞出無數火星,一躍而過。
兩人勒住馬匹,轉身凝視。呂布咧嘴而笑,血目飢渴,好似在發著無聲的嚎叫,
他要更多,更多的狂風暴擊!馬征凝神提戟拍馬再上,呂布一夾馬腹,驅馬迎上,
兩把兵器相交就像進入了鐵匠鋪,「砰砰」巨響讓圍觀的士兵幾乎被這重音震聾。

  兩人策馬衝鋒拚殺十幾回合,誰也沒有佔到便宜,隨即縱馬纏殺在一處,兩
柄方天畫戟擊打不停,忽然,呂布血目一瞪,抽回畫戟,避過馬征刺來的一戟,
迅疾一戟回搠,馬征險險閃過,挾住畫戟,隨即一手回轉,提戟亦往呂布搠去,
呂布身手靈敏,亦是閃過,將戟挾住。兩人幾乎同時暴喝一聲,用力一拖,呂布
力量要比馬征大上不少,先將畫戟拖回,大舉在天,往馬征面門就劈,馬征拿住
戟身,傾身一避,倒下馬來,隨後一腳踢開方天畫戟,再轉上馬,同時手臂肌肉
暴漲,用勁再拖,將長戟拖回的同時,又迅疾地向呂布刺出三戟。呂布輪戟急速
格擋,兩人或攻或守,激戰又是近百回合,打得天昏地暗。

  「呂(馬)將軍,一招定勝負吧!」

  兩人同時一拉韁繩,縱馬跳開,拉開一段距離。呂布目色好似剎地迸射出兩
道燦爛血光,方天畫戟緩緩舉起,渾身聚起一波又一波盛大的唯我獨尊的霸氣。
而同時,馬征同樣持戟蓄力……

  「乒」兩戟相交,其聲如雷,良久兩人同時收戟,「呂將軍,你贏了!」
「慚愧,某也不過是仰仗兵器之利,兼之某癡長幾歲罷了」

  呂布的話音剛落,馬征手裡的方天畫戟的戟頭裂出道道細紋。

  「將軍,丁刺史派人送把東西送來了!」

  「唔!呂兄就此別過?」

  「馬將軍就此別過!」呂布的眼中多了一絲敬佩,這和昨夜偽裝的敬意有著
本質區別!畢竟這裡是邊郡,強者為王的觀念早已深入人心,呂布也不會免俗,
他同樣只敬重有實力的人……

  此刻,剛剛從馬征軍營出來的丁原很滿意:他是大將軍何進的人,從馬征手
裡拿到這一份斬獲,足以讓大將軍獲得更多的話語權。這樣,自己的好處也不會
少。至於給馬征1500精銳騎兵,這也不重要,畢竟馬征有大將軍的介紹信,
不僅大將軍特意派人囑咐自己照顧一下,而且還可以結個善緣,小小年紀就已經
是匈奴中郎將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而且還可以借此機會把那些不屬於自己
的傢伙弄走。一舉三得啊!

  而野心勃勃的馬征也很滿意:首先這1500精銳的到來可是大大的彌補了
自己實力不足的弱點,這樣能讓士兵更加信服自己……而且丁原那老頭不僅給了
自己一個張遼還打包給了自己一個高順,儘管說是借,但是人到了這裡可就不是
他說了算了……

  一旁的周倉抓了抓頭,道:「頭領,這丁老頭蠻仗義的啊!」旁邊的賈詡淡
淡的說道:「只怕未必,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壞處,而且還可以在天子和大將軍
面前混個好印象,至於說1500名精銳騎兵?這更不算什麼,并州乃邊郡,民
風彪悍,稍稍訓練就是一支勁旅,這年頭,有糧食還怕沒有人……我此刻好奇的
是主公要求的張遼和高順……」

  「沒辦法,我們缺少騎兵統領啊!今日一戰很明顯:儘管我們佔了偷襲的便
宜,還是用死囚作為先頭。但是還是死了那麼多人……對了老廖,這次北上從軍
的有沒有什麼人從軍啊!」

  「嗯,有一個小白臉!我不是他對手……」

  「哦?」

  「那小子速度很快,使一桿銀槍……好像叫趙……趙雲來著吧!」

  「那你怎麼不早說?」

  「那小子已經走了……」

  第二天,「將軍,張遼、高順兩位將軍已經到了!」「請他們進來」

  另傳令:擊鼓全軍集合,將昨夜那1500名騎兵分開列隊。

  站在帳前的張遼與高順此刻的心情格外複雜,任誰聽到自己被人「賣」了,
都不會有好心情……

  校場中,將軍有令:原并州軍各軍五人一隊,比武選出伍長,什長,都伯
……以此類推。

  與此同時,大帳中。

  端坐中央的馬征道:「張遼何在?」

  「末將在」站在隊列中的張遼連忙出列。

  「很好!命你為騎兵統領!統帥1500騎兵……」

  「末將領命!」張遼又驚又喜。

  毫無疑問,升職了!從一個百人將升到都統,無疑是一步登天啊!因為都統
可以獨立領兵了!

  「命高順為步兵統領,不過此刻本軍俱是騎兵所以……」「末將領命」

  報:將軍,各軍選拔完畢!

  校場上,馬征看著眼前的軍隊道:「本將軍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所有自覺
武藝不錯的可以挑戰選擇挑戰,勝利者取敗者而代之!開始……」馬征看著挑戰
完成的諸軍,下令:「所有士兵各發五金,各軍輪流放假,三日後午時全軍集結,
逾時不到者皆斬。」

  三日後,馬征拔寨而起,兵鋒北指。

  馬蹄隆隆,浩浩蕩蕩的騎軍開拔北上,在草原上,為了獲得充足的補給,大
軍只能不停的向前,因為他們不會再有什麼後勤補給,他們將像草原人一樣作戰、
休息、在草原上遊蕩。七千鐵騎注定將會在北方草原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三月間的草原,依舊不能稱之為溫暖,不過在大片尚未消融的冰雪間已經可
以看到一層淺淺的綠色,這樣的景象也只能在北方草原上見到,北方大地上生命
的倔強與頑強由此可見一斑。

  河套草原的中南部,大片的帳篷散落在草原上,鋪滿近十餘里方圓的地方
……

  時近正午,四處冒起陣陣炊煙,男人們談笑著,坐在篝火旁邊,有的擦拭著
自己的刀劍,有的整理這箭囊,有的則圍城一圈,相互搏擊以取樂,時不時爆發
出一陣歡呼嘯叫的聲音……

  女人們則在專心的為男人們準備著午飯,並將一碗碗熱騰騰的羊奶端給男人
們,孩子們眼巴巴的圍在女人們身邊流著口水瞅著,整個營地,都飄蕩著奶香以
及烤肉香氣混合在一起的怪異味道。

  煙氣扶搖直上,讓整個部落上空濛上一層薄紗,大群的馬匹在嘶鳴,羊群還
在伴奏,看上去像一個強大的部落。但這畢竟不是一個強大的部落,此刻一支騎
兵正在窺視。

  張遼縱馬疾馳,身後是一千五百名騎兵,五百人為一曲,分為三曲,成一個
扇面,呼嘯著向前行進……

  他微微側頭望去,一千五百將士,縱馬疾馳,鋪天蓋地般席捲向前,他的心
裡,瞬間便升起了無數的雄心壯志,這樣的大軍,這樣的敢戰之士,多少年未曾
踏上河套草原了?大丈夫當效衛、霍逐敵萬里!轟隆隆的馬蹄聲在耳畔迴盪,好
像在回答著他的疑問。

  張遼已經收到了馬征的將令:這一戰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於夫羅部在草原上
連根拔起,如果按照草原胡人的說法就是,殺光高過車輪的男人,將剩下的女人
和孩子都變為自己的奴隸。儘管張遼打心底不喜歡殺戮無辜,不過自從自己父親
戰死在雁門關上,他的心裡再也沒有一絲同情。因為在胡人的眼裡,沒有什麼無
辜的概念,他們所看重的,除了牛羊馬匹,就是肥美的草場,為了這些,他們可
以跟任何強大的敵人作戰。

  張遼已經猜到了馬征的意圖,心下也暗自佩服。草原作戰就應該如此,疾如
狂風,烈如驟火,以敵人之資為己用。而自古以來,漢人在跟草原胡人作戰,被
輜重以及步兵所拖累,總是將戰機讓在胡人手中,最終在胡人連番騷擾之下,軍
兵疲憊,進退不能,最終被養精蓄銳的胡人大部所淹沒,並非漢人軍旅不堪作戰,
而是他們失了戰場上的先機而已。

  遠遠的,一條黑線出現在遠方,再近些,輪廓漸漸清晰:一片片帳篷樹立在
草原上。

  張遼在疾馳中立即傳令,讓其他兩部左右圍上去,自己親率一部,衝進去殺
人,務必不讓裡面的胡人走上一個。張遼很清楚:一旦己軍突襲的意圖暴露,這
些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

  營地中,一隊隊的騎兵開始集結,他們拔出彎刀,列出一個單薄的陣型,然
後……然後便衝了上來。但這樣的抵抗,注定是徒勞的。

  張遼揚起手裡的長槍,斜指向天空,隨即,身後長刀出鞘的聲音連綿成一片,
映著草原上紅彤彤的太陽,刀光閃爍間,好像映上了幾許血色,剎那間,這一片
平靜的草原上,已經殺氣四溢。已經跑發了性子的戰馬狂奔不止,馬蹄踏在大地
上,掀起一片片泥土,野性的呼喊嚎叫聲,與隆隆作響的馬蹄聲混合在一起,充
斥於天地之間。

  大軍呼嘯向前,在奔馳中已經排成一列一列,最終形成一個半圓包向了整個
營地。

  匈奴人根本來不及讓戰馬跑起來,就已經與敵人接觸在了一起。張遼一馬當
先,揮舞著長矛或刺或挑,不停的屠戮著眼前的敵人,恐怖的血口子不停從敵人
身上出現,噴濺出滾燙赤紅的鮮血,濺得張遼混身赤紅。

  從天空望下去,如潮水一般的漢軍幾乎在瞬間,便將面前數百個匈奴戰士淹
沒,之後他們衝進土圍子之中,肆意砍殺殘敵,幾個黑影孤單的向北方逃命而去,
張遼沒有派人去追趕,因為大軍的斥候已經密密麻麻佈滿了這一片草原,他們決
不可能逃得性命。

  從南到北,漢軍就像一陣颶風刮過草原,所過之處,什麼都不會剩下,幾個
在大軍行軍路線上的部落被滅族,他們的羊群,成為了大軍的戰利品。

  但馬征下令,只補充飲水乾糧,並不在任何一處稍做停留,只一力向北,因
為馬征明白,時間對於自己來說,真的很重要,儘管己軍此刻看上去分外的強大,
足以碾碎任何阻擋在路上的東西。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並深入到草原深處,己軍的缺點將會越發明顯,己軍的
速度不夠快,不適應草原的天氣,水土,連續作戰的能力還無法跟胡人相比。每
一個缺點,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暴露的越發明顯,這裡終歸不是漢人的地盤,
這正是漢人始終無法對草原上的胡人形成根本威脅的原因,儘管馬征是穿越者,
但他是人不是神,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他或許能蠶食草原,但此刻他真的無能為力。
要想活下去,只有盡快找到匈奴部落擊破他的中樞。

  太陽的光芒照射下來,為大地帶來溫暖和生機,平靜已久河套草原中心地帶,
雪白的帳篷像一朵朵的潔白的花朵,綻放在草原之上。成群的羊群在遠方遊蕩,
儘管比不上當年匈奴最鼎勝的時候,但依然是河套草原上最強大的部落。

  在匈奴部中間最華麗,也是最闊大的帳篷中,羌渠也在祈禱,因為於夫羅南
下劫掠失敗了!儘管南邊那個強大鄰居衰弱了!但是似乎並不是同樣衰弱的匈奴
可以召惹的,最讓他煩惱的是:隨著他身體的衰老,自己已經有些壓不住那些年
輕人了!即將召開的盟會中恐怕不會那麼順利啊!

  匈奴自古信奉薩滿教,崇拜日月,崇拜風雨雷電,也崇拜山川河岳,歷代單
於皆自稱天地所生、日月所至,朝拜日、夕拜月,每年都會在單于庭舉行盛大的
祭祀儀式。單于庭前,胡笳聲聲、羯鼓陣陣,蒼涼的曲調營地上空瀰漫,本該是
喜氣洋洋的盛大節日,可這一次,卻透出淡淡的蒼涼來……

  方形的祭臺高聳營地中央,十幾名披頭散髮的薩滿巫師臉上塗著色彩斑斕的
油彩,身上穿著羽毛結成的衣裳,脖子上懸掛著狼骨串成的骨鏈,手裡拿著一面
牛皮鼓祭臺上亂蹦亂跳,嘴裡吼著一些連他們自己也無法聽懂的言語……

  祭臺前,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大匈奴八個部落的騎兵隊,每個騎兵隊皆由百名
強壯驃悍的勇士組成,他們身披嶄的匈奴戰袍,胸前背後披掛威武的鎧甲,手腕
上套著帶有尖刺的鐵護腕,腳下蹬著锃亮的馬靴,跨騎著高大的駿馬,威風凜凜、
英姿颯爽。

  八大部落的騎兵隊後面,聚集著從遠近部落趕來看熱鬧的匈奴牧民。蒼涼的
胡茄聲忽然停頓,而羯鼓聲卻陡然變得急促起來,一名鬍子幾乎垂到膝蓋的薩滿
巫師率先從大單于的圓頂帳蓬裡走了出來,老巫師身後跟著神情虔誠的匈奴大單
於羌渠,緊隨羌渠身後的,是匈奴右賢王呼廚泉,再後是左、右谷蠡王,左、右
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以及左、右須都侯。此刻南匈奴的貴族已
然齊聚於此,這次祭祀儀式完畢之後,大單于羌渠將當眾宣佈一個決定!

  年長的老巫師一步三叩首,費力地登上方形祭臺,十幾名年輕巫師祭臺上虔
誠地趴了下來,將整個人緊緊地貼著檯面,如眾星拱月般將老巫師圍中間,老巫
師悠然高舉雙臂,寬鬆的長袍敞落下來,露出了兩截枯瘦如柴的上肢,就如同寒
風中地百年枯木。

  大單于羌渠和身後的所有貴族都跪了下來,趕來看熱鬧的匈奴牧民們則無比
虔誠地趴到了草地上……

  單于庭外圍,萬騎長烏質勒正率領一支五千餘騎的匈奴鐵騎草原上四處游弋。
匈奴正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所有的貴族都齊聚單于庭。如果這個時候有大軍入
侵、直搗單于庭,那後果將不堪設想!身為大單于麾下地直屬萬騎長,烏質勒自
然不敢掉以輕心……但是烏質勒卻沒有發現前來觀禮的匈奴牧民中多了一些陌生
的面孔……

  單于庭的營地裡,祭祀的儀式已經結束。年老體衰的老單于羌渠,手握黃金
打造的權仗,右賢王呼廚泉地攙扶下緩緩走上方形祭臺,來到象徵大匈奴王權的
天狼旗下立定,天狼旗玄色紫底,上繡一頭長有雙翼的天狼,正傲嘯蒼穹……

  「臣民們,自先單于冒頓以來。大匈奴立國已經有數百年了,數百年來,大
匈奴不知經歷了多少風浪、多少變故,不過……本單于不再年輕了,身體也不再
強壯了,是時候讓新的單于來統治整個大匈奴了……本單于正式宣佈。將單于位
禪讓給右賢王…呼廚泉…」

  「大單于英明!」羌渠話音方落,左谷蠡王、左大將、右大將、以及右須都
侯紛紛跪倒地,三呼響應,羌渠臉上掠過一絲欣慰之色,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而年輕地呼廚泉則難掩眉宇之間地激動之色。

  「臣有不同意見!」右谷蠡王越眾而出,疾聲道。「就算大單于要禪位,也
該禪讓於左賢王於夫羅殿下,又怎能禪讓給右賢王呼廚泉殿下呢?這麼做有悖於
大匈奴地祖制,頗有不妥。」

  「對,右谷蠡王說的對,就算要禪位也該禪讓給左賢王於夫羅殿下!」右谷
蠡王話音方落,左大當戶、右大都尉、右大當戶也跟著出列,表示反對。

  羌渠皺了皺眉,目光落在一直未曾表明態度的左大都尉、左須都侯身上,問
道:「還有誰反對?」左大都尉、左須都侯、須卜骨都侯都默不作聲,有些東西
如果自己都不爭取,他們也沒必要為他去爭。

  「本王反對!」一直站在一旁的於夫羅大喝一聲,策馬緩緩而前,厲聲大喝
道:「大匈奴的單于位,歷來都是由最驍勇善戰的王子來繼承,呼廚泉你想繼任
大匈奴?你敢和本王比武嗎?」

  「有何不敢!」呼廚泉年輕的臉上掠過一絲激動,從祭臺上疾奔而下,翻身
跨上一匹駿馬來到於夫羅面前,朗聲道,「小弟就和大哥一較武技。」

  於夫羅從箭壺裡抽出一支狼牙箭,遞到呼廚泉面前,冷然道:「大匈奴靠弓
箭橫行大漠,你我兄弟就以箭術分勝負如何?勝者為單于,敗者死!」

  「就依大哥所言!」呼廚泉從於夫羅手中接過箭支,握於手中一折兩斷,以
斷箭一指單于帳蓬頂端地狼旄,大聲道,「就以單于帳頂狼旄為箭靶,各發十箭,
射中箭數多者勝出,如何?」

  「好。」

  「唆唆唆……」呼廚泉連發三箭,箭箭命中狼旄。於夫羅冷冷一笑,從箭壺
裡一口氣抽出三支狼牙箭搭於弦上,弓圓處只聽嗡地一聲響。三支狼牙箭同時疾
射而出,正中狼旄,呼廚泉不由一呆,右谷蠡王、左大當戶卻是轟然喝起彩來,
不遠處圍觀的匈奴牧民們也哄然叫好。於夫羅轉身面對呼廚泉,冷聲道:「呼廚
泉,還要繼續比下去嗎?」呼廚泉自知箭術不如於夫羅,默然無語。

  「不用再比了!」祭臺上的羌渠冷幽幽地說道。「本單于還沒有死呢,還輪
不到你來決定單于位的歸屬!此事做廢……啊!」一支狼牙箭精準的貫穿了羌渠
的脖子。

  「你!」兩兄弟同時拔出彎刀斬向對方,各自所屬的人馬也操刀在手砍向對
面。

  由此一場混戰開始了……

  而此刻馬征聽完張遼的匯報,道:「張將軍,下次切不可如此冒險,先下去
休息吧!此戰首功當屬將軍。」

  「末將告退!」張遼興沖沖的走了……

  送走張遼後,馬征傳令道:全軍裹上匈奴皮袍,左臂繫上白布,然後下馬休
息……將親衛軍作為斥候,每組10人,散出去10里,每人配三匹馬……此刻
接收了故匈奴中郎將張奐的一萬精兵之後,馬征麾下已有17000多人,這讓
馬征大為滿意……

  單于庭中的激戰仍然在繼續,儘管雙方同樣的都精疲力竭。馬征的7000
軍隊已經整裝待發了,馬征漠然的舉起方天畫戟,對張遼諸將道:「此戰敵眾我
寡,黑夜之中以白巾為憑,哪裡人多殺向哪裡,優先斬殺匈奴貴族……給我殺
……」

  聽完馬征的命令,張遼心悅臣服。不論別的,單單這份領兵能力就足以讓人
信服,無論什麼樣的將軍,對於士兵來說只要他能打勝仗,勝仗不僅意味著更多
的獎金以及更快的陞遷速度,更意味著更大的活命機會。一個將軍,他的性格再
有缺陷,可只要他能帶著軍隊打勝仗,就一定能夠獲得士兵們的擁戴,反之,假
如一個將軍老打敗仗,既便他的個人魅力再高,那也終究會被士兵們拋棄。

  更何況,千里擊敵,勒石燕然的功勳足以讓任何一個武將瘋狂……

  隨著,馬征軍的加入,匈奴的頹敗已經不可阻擋,反抗的匈奴軍全部被處死,
儘管漢軍人數遠遠少於匈奴人,但當匈奴人看到漢軍那火紅的戰袍後,就徹底失
去了抵抗的意志。所有的大貴族基本被殺,剩下的漏網之魚也沒有足夠的威望還
號令其他人……

  斬殺掉頑抗的傢伙後,馬征命人將所有投降的匈奴人趕到草場上……

  「本將軍是新任的匈奴中郎將,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臣服於我,
你們可以帶著你們的妻兒,領取一部分財產,然後跟著本將軍去征討其他部落,
你們每年只需要上交一成的收入,剩下的自己支配。第二個選擇就是死!」對於
他們會如果選擇是個人都知道,更何況在此之前,賈詡給馬征分析過,殺掉大部
分貴族,不動普通牧民的財產(當然他們也沒有什麼財產)!因為草原上你殺我,
我殺你,他們根本沒有民族觀點,只要你夠強他們就是你最忠實的部下……

  馬征默默的等待著他們的抉擇。隨後,收降,分發財物。等他將整個河套草
原上的匈奴各部收服後,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夜晚,「終於可以放鬆下了」河套美稷城中,護匈奴中郎將府,馬征從桌案
後站起。「來人,將那三個女人帶到我房中來……」

  房間中,馬征心中一片火熱,自長安出發至今,他已經三個月沒有碰過女人
了今天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更何況還有更刺激的在後面……想到這裡嘴角
勾起一絲淫笑……

  匈奴王妃喀麗絲此刻被換上了一身漢家貴女流行的粉紅色宮裙,薄如蟬翼的
宮裙將俏媚人妻那纖細修長,柔美動人的誘人曲線勾勒得纖毫畢露;美少婦白皙、
光潔的肌膚在紅燭的照耀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尤其是宮裙下的那雙修長雙腿,
晶瑩潔白、光澤動人,真是不愧是名動草原的草原之花!豐滿高聳的酥胸把薄薄
地宮裙撐得鼓鼓騰騰,深深的乳溝引人遐思,纖細的腰肢,誇張的美臀盡顯人妻
少婦的成熟風韻。

  馬征邪笑著用色迷迷的眼神在喀麗絲豐滿雪白的嬌軀上逡巡徘徊。

  喀麗絲咬了咬牙軟語哀求道:「我可以聽你的話,不過你能不能放了我的女
兒!」

  馬征一愣,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沒有放棄?不過隨即他就聽出了她內心
深處的無助,這只不過是她最後的幻想罷了!女人啊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天真得
可愛!嘿嘿,不過,我喜歡!

  「放過她們?憑什麼??再說了你們不過是我的階下囚罷了?信不信我把你
們送去輪營??」

  聽到這句話喀麗絲嬌媚的臉蛋一下子變的慘白慘白地,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
下去。

  馬征起身,走到了喀麗絲的身邊,靠著喀麗絲坐下,一下摟住她綿軟纖細的
柳腰,同時探頭在喀麗絲耳邊壞笑道:「好好服侍我,讓我滿意了,你的女兒或
許會沒事。」說完在她白皙嬌嫩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聽完馬征說出的要求,慘白的小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血色,繼而泛起了濃濃
的羞怯,只是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的發抖。

  雙手一緊,喀麗絲豐滿性感的嬌軀被揉進了男人寬廣的胸膛。「哇,好柔軟
的身體啊!」可能是還覺得不過癮,馬征雙手抓住喀麗絲的肩膀,輕輕一抬,就
把喀麗絲整個人從地毯上舉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啊!」可憐的少婦無奈的哀歎,婉拒著。但慾望燃燒的男人並沒有理
睬她,反而在她哀婉的婉拒中變本加厲地撫摩揉搓著喀麗絲豐滿性感的嬌軀。

  到這個時候,喀麗絲發現自己的心中除了痛苦,竟然還有絲絲的快感與期待。
而且這種快感隨著男人對她的動作越來越盛。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敏感?真的淫蕩?

  就在少婦出神之際,馬征的一隻手順著喀麗絲柔滑的青絲,緩緩的滑到那光
潔的脖頸上,同時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她嬌嫩敏感的耳垂。喀麗絲微微的顫動了
一下,光潔的小臉霎時間因為馬征異樣而陌生的刺激變得通紅,看上去十分誘人。

  但一雙美目中閃耀著的水光無聲地訴說著她心中的恥辱,但此刻馬征的另一
只手則順著喀麗絲的宮裙下擺向下滑,開始在她柔膩的美腿上流連。上下兩路刺
激加上心中的羞恥讓喀麗絲特別想叫出聲來,但芳心的羞怯讓她緊咬著嘴唇。只
不過她的呼吸隨著馬征的褻玩變得越來越急促。

  這樣的褻玩一番後,馬征不再滿足現狀。他要更深入的瞭解這個俏麗的少婦,
一支手輕輕的拉開喀麗絲宮裙的繫帶,另一隻手從宮裙下擺向上摸向豐渾圓的大
腿,同時馬征的嘴巴也不空閒,正貪婪地襲向嫣紅的柔唇。

  一時間喀麗絲三線受敵,儘管喀麗絲盡力婉拒著,但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
剛剛躲開了上面,就露了下面,拉住了下面,卻又失守了上面。最後她只能認命
的把臉深埋在馬征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後背,放棄了徒增羞恥的反抗。

  少了她的掙扎,馬征很順利的鬆開她身上薄薄的宮裙。隨著胸口開領的下移,
喀麗絲胸前的那一對誘人的豐乳被精緻的胸衣緊緊包裹著。但那精緻的胸衣除了
讓這裡的風景更加的誘人之外,別無它用。一道深深的乳溝隨著喀麗絲急促的呼
吸不停的起伏著,馬征邪笑著欣賞著這幅美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喀麗絲拚命的掙扎試圖避開馬征的灼灼的眼神,但馬征怎可能放過這個好機
會。他毫不客氣的摟起她纖細的腰身,將溫暖柔媚的胴體緊緊地擠在懷裡,享受
著嬌媚人妻肉體的美好觸感。

  「張開嘴!讓我親親你。」馬征命令道。

  喀麗絲怎可能願意和他親吻,於是她倔強的緊抿著朱唇。

  「王妃,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嗎?如果惹我生了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哦!」馬征伸出一根手指輕佻的勾住她精緻地下巴。

  「唔……」

  被捏中死穴的喀麗絲屈辱地張開小嘴。吐出濡濕的嫩舌,潔白可愛的貝齒和
粉紅香滑的嫩舌乖乖滴承受著粗暴的吮吸。

  「唔……」喀麗絲痛苦皺著眉頭,她的嘴太有力了,幾乎要將她的舌頭吸走
了,濃烈的男子氣息粗暴地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進她的口中。

  「好生澀啊……難道你沒親過嗎???」

  痛快的強吻過後後,馬征一邊舔著嘴角殘留的津液,一邊用意猶未盡的調笑
著在他懷中委屈的啜泣的喀麗絲。

  輕易地將喀麗絲的兩條腿成M字型的在空中分開。

  「摸看看會怎麼樣。」

  馬征伸出手指壓在少婦褻褲濕掉的那一點上。

  「好軟!好燙,居然還吸人!」

  馬征一邊用手指按著飽滿的肉丘,一邊對著戲謔的說著。

  「不……哼……不可以……哼……」喀麗絲羞辱的哀求著。

  「這樣有什麼感覺呢?」

  馬征問著喀麗絲,手指隔著薄布緊壓著幽谷不停的來回划動。

  「不行……嚶……啊……」

  喀麗絲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身體開始若有若無的無意識扭動。

  「越來越濕潤了!還真是淫蕩啊!我只是用手指而已!要是插進去你不得爽
上天啊」馬征興奮的笑道。

  抓住正一振一振的修長美腿使勁向她頭部對折,雙眼緊盯著逐漸暴露的花園
「不要……你放開人家……不要看……」

  喀麗絲羞得快把腦袋埋進胸口了。馬征卻故意的扶起她的頭,讓她自己看得
到自己的下體。

  「嗯……不行……」喀麗絲辛苦的哀鳴著。

  大腿最根部的花園已經徹底暴露在馬征的眼前,微微張開的肉縫內壁粉嫩嫩
的,幾根細細的芳草黏在濕漉漉的恥肉上。

  「真是的!竟然濕成這樣!嘴巴還說不要呢!原來早就希望被弄了。」馬征
用手指在那美麗的花瓣上沾起一絲黏汁,塞進那妄圖否認的小嘴裡。

  「現在讓我把礙事的東西扒乾淨!!」

  隨著「嘶嘶」幾聲脆響,喀麗絲身上只剩下一小塊薄布欲拒還迎的遮擋在羞
恥的密道口。

  「要拿掉嗎?」馬徵用手指夾著那一小片薄布壞笑著問喀麗絲。

  喀麗絲的一雙水盈盈的大眼充滿淚水和乞憐呢喃道:「不要哪……求求你
……」

  「讓我看看吧!」馬征最終還是殘忍的揭掉那塊濕漉漉的小薄布。

  「哼嗯……」喀麗絲哀羞得閉上眼睛。

  赤裸裸的嬌軀徹底暴露在馬征這個勝利者眼前:稀疏柔軟的芳草覆蓋在粉紅
的肉丘上,粉紅中夾雜著微微地黑色。在燭光之下,閃爍著淫糜的水光。

  「哇!好漂亮啊!居然還是粉紅色的!於夫羅沒怎麼幹你吧????」

  「嗚……不要看……求求你……」

  任由喀麗絲如何悲傷欲絕的抽咽哀求,羞辱的話語不斷的鑽進她的耳朵殘忍
的摧殘著喀麗絲脆弱的自尊。

  馬征粗暴的捏住喀麗絲柔美的下巴,將她的頭轉向自己,壞笑著命令她道:
「王妃殿下,睜開眼睛,我喜歡你看著我好好的疼你!」

  「不!我……不要這樣……」

  「王妃殿下既然不要,那我只好去找願意配合我的人咯!」

  喀麗絲一聽,激動的叫道「不要!我……我會聽話的。」情緒激動的喀麗絲
卻沒有注意到牆角處傳來的喘氣聲,以及馬征臉上一閃而逝的詭笑。

  為了女兒,喀麗絲睜開哀羞欲絕的眼眸。強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珠哀求著馬
征:「我把我的身體都給你……隨你怎麼處置,我都會乖乖聽話……但是可不可
以別碰我的女兒,她們還是孩子求求你好嗎?……求求你……我真的會很乖的
……」

  一口氣說完這段極度難以啟齒的話,喀麗絲滿臉羞紅,不爭氣的淚珠不停從
美麗的眼眸中滾出。

  馬征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阿朵思和阿朵莉。相反的,他看到喀麗絲一副楚楚
可憐任人擺佈的樣子,心中興奮到極點。

  「少廢話!讓我先好好的疼疼你吧!」

  他修長而粗壯的手指輕輕剝開微微閉合的蜜肉。

  馬征看著喀麗絲被剝開的小嫩穴、粉嫩的溪谷一片狼藉,柔嫩的芳草沾在溝
壑幽谷的肉壁上。

  「真漂亮!」

  馬征的手指從水淋淋的幽谷裡沾起一道淫絲,「都濕成這樣了啊!夫人你很
飢渴啊?」馬征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研究著手裡的粘液。

  「住手……求求你……」

  喀麗絲羞慚的全身顫抖,屈辱的淚水在地攤上濡濕了一大片,她感到自己的
身體比妓女還卑賤,喀麗絲覺得視線愈來愈模糊,腦袋裡只剩下男人喃喃的低語
……

  也不知過了多久,「啊……」嬌嫩肉壁上傳來的搔癢將喀麗絲拉回了現實。

  「唔…別去扣…不可以……」喀麗絲倉皇地乞求馬征住手。

  馬征淫笑著將手指順著潤滑的溪溝慢慢往裡挖。

  「不……不可以…求…求求你……」

  喀麗絲仍在哀求,但是她的呼吸卻愈來愈急促,俏麗的臉蛋一片艷紅。

  馬征忽然繞到喀麗絲面前,將她的小腦袋按下來「看著我的手!」

  喀麗絲在馬征的脅迫下無助的垂下螓首,看著馬征粗長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沒
入自己的嫩穴內,看著美少婦的眼睛盯在手指上,馬征淫笑著用力摳弄陰道內的
嫩肉。

  「啊……」

  喀麗絲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嬌軀激烈的掙動,哀媚的呻吟起來。

  馬征捏著她兩頰羞辱道:「聽!你叫得多好聽哦!」

  「不要了……啊……」

  喀麗絲在地毯上不停扭動試圖擺脫這恥辱的命運,但在馬征強力的鎮壓下她
唯有默默忍受著灼灼慾火的熏烤,敏感嫩肉在手指的扣挖下發出「啾啾」的水聲,
溫膩的蜜汁順著溝壑慢慢流淌。

  「王妃,你小穴裡面的嫩肉好緊啊!是不是很久沒弄了?好像很飢渴哦!」

  馬征一邊殘忍的玩弄著喀麗絲成熟的肉體,一邊用言語羞辱著她脆弱的心。
儘管喀麗絲拚命的咬緊下唇苦苦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慾望,但是她的身體實在太敏
感了,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扣挖下,敏感充血的穴口在指節根部的撞擊下,那劇
烈的快感讓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每一次撞擊都讓承受不住的喀麗絲發出絕望地
哀鳴,每一次的撞擊都使她大腦空白。

  喀麗絲努力的想保持理智,但是花徑深處的嫩肉卻咬著男人的手指不放,每
次馬征慢慢的將手指抽出來時,她就本能的迎上去期待著下次的撞擊,淫靡的花
蜜更是隨著手指的拔出而湧動。

  「現在我們換個好玩的」說著馬征撿起地上的一根布條,在喀麗絲把的大腿
緊緊的捆住,綁好固定住後,喀麗絲整個人就赤裸裸的展露在馬征面前,聖女峰
的上下方那緊緊的纏繞讓她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來掙扎,雪白繃緊的肌膚上佈滿
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這個姿勢可以讓你我更爽!」

  「啊!……求求……你住手……不要摳那裡……不!求你住手……不行…
…住手啊……」

  喀麗絲成熟的身體在他的肆虐下激烈的挺動著,指節和鼓囊囊的陰肉相撞,
不斷發出「啪」「啪」的水響。

  「現在換個姿勢玩玩。」

  馬征解開她被捆綁在頭頂的雙手,從大腿兩側拉到膝彎、和手捆在一起。

  如果忽略那些布條的話,喀麗絲此刻好像是自己抱著雙腿讓馬征玩弄一樣。

  「很好!」

  馬征興奮的狂插手指,還在裡面放肆的挖弄。

  「呀……我不要……哼嗯……」

  喀麗絲激烈的掙動,除了讓身子從翻倒變成側躺,讓自己的曲線更加誘人之
外,絲毫沒有影響到男人的征服進程。馬征的手指仍然不受影響的摳挖著她柔軟
滑濕的嫩穴。

  「不要啊……」

  喀麗絲一抖一抖的在地毯上蠕動,夾在大腿根間的肉丘和溪溝又黏又滑,馬
征的手掌也變得濕漉漉的。

  「王妃殿下,你是不是很想被我弄啊?你求我我就繼續!」

  此刻喀麗絲稍微恢復了理智,一睜眼就看到馬征臉上那淫穢的笑容。喀麗絲
記起自己剛才淫蕩的樣子,無比的羞恥襲上心頭,她顫聲回答:「沒有……我不
要你碰我……」

  馬征不屑的笑道:「王妃殿下,你說的是真的嗎?」

  說完馬征又把手伸進喀麗絲張開的兩腿間,用指尖微微的壓住喀麗絲濕滑的
蜜唇。喀麗絲以為馬征又要開始撫弄她的私處了,「嗯!」的輕喊一聲,不自覺
的迎了上去。

  在馬征的淫笑聲中,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淫蕩下流的動作,剎時羞得無
地自容,暈紅從臉頰快速蔓延到粉頸。

  「不……」

  在喀麗絲絕望的哀叫聲中。馬征推高她兩邊大腿,微微張開的粉嫩肉縫在眼
前一清二楚,雙臂穿過她的腋下架住她的臂膀、手掌伸到胸前握起雪白豐滿的聖
女峰。

  「放……放開我……」喀麗絲已經快喊不出聲了。

  「把著張小嘴剝開肯定更好玩!」

  馬征從她的身後伸出魔爪,粗壯修長的手指壓住兩側的恥丘向外拉開裂縫,
粉嫩紅潤的嫩肉像花朵一樣盛開著。

  「不要啊!……」

  喀麗絲哭著哀求道,她已經被這無盡的羞辱打擊得神智模糊,除了哭之外,
就只能任由這個男人擺佈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柔弱的喀麗絲根本沒有抗拒的能力,
只好強忍著近乎暈眩的羞辱,順從的握著自己的腳踝、在他貪淫的注視下張開兩
腿。

  「很好!再張大一點。」

  馬征半蹲在她張開的雙腿中央,仔細的看著。

  「嗚……」

  喀麗絲痛苦的閉上眼睛咬著嘴唇,把腿張得更大。原本就修長的美腿在此情
況下更顯得均勻修直,腳背與小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的。

  「真美!」

  馬征讚歎著,一隻手從她緊致的腹部撫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帶,那裡的芳草又
光滑又柔順。

  「哼……」

  喀麗絲羞得使不出力,一條腿從手中脫落。

  「握好!」

  馬征幫她把滑落的玉腿抬起來,讓她重新握住。

  馬征的手已侵犯到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裂縫邊緣玩弄稀稀的芳草。

  「嗯……哼……」

  難堪的搔癢使赤裸裸的股縫不安份的動著。

  「騷王妃你都這麼濕了!有些毛都跑到洞洞裡面去了,我幫你整理一下吧?」

  喀麗絲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馬征看到喀麗絲竟點頭答應讓自己整理她的私處,興奮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而且喀麗絲的身體起伏的愈來愈急促,雖然還矜持忍著不出聲,但已開始咿咿嗯
嗯的喘息,臉頰泛起了艷麗的紅暈。

  「騷王妃,我們先從哪裡開始呢?嘿嘿。」

  馬征興奮的伸出兩根手指壓住肉縫兩側柔軟的恥丘,使肉縫向兩邊翻開吐出
紅黏的果肉,然後一手扶著脹得快爆炸的肉莖,對準濕漉漉的蜜縫狠狠地壓了下
去。

  「啊……」

  喀麗絲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一股久違的痛楚從下體傳來,她覺得自己快被
撕裂了,就算是當初破處的疼痛也遠遠比不上現在:脹痛,滾燙,堅硬等等讓成
熟敏感喀麗絲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別動,好大!好痛!」

  馬征擁著喀麗絲香軟的身子,修長而粗壯的大手捏著她嬌小的下巴將她的臉
轉過來,噙著淚珠、瑟瑟發抖的喀麗絲看起來就像一隻在冬天落水的貓咪一樣的
可愛、柔弱。

  「不要怕!我不會欺負你的!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看到她這副柔弱的樣
子,馬征覺得心裡狠狠地觸動了一下。

  喀麗絲滿腹的委屈和忿恨:「你還沒欺負我嗎……你……你居然用那麼不堪
的方式來欺負人家……我恨死你了。」

  喀麗絲忍不住又啜泣起來。受到屈辱而不反抗的臉蛋更是誘人。經過剛剛的
狂暴,原本美麗的長發現在青絲凌亂的垂在額前和黏在汗濕的香肩,看來相當性
感及惹人憐愛。

  不過馬征很快就壓下了心中的同情,因為更邪惡的享受還等著他……雙手摟
緊喀麗絲性感、香軟的嬌軀,黏燙的舌頭狠狠地舔著精緻的小耳朵,同時用尖銳
的指甲搔弄她光裸的臂膀內側。

  上身的搔癢與下體的脹熱,讓喀麗絲全身顫抖:「啊……好……好癢……好
奇……唔!不行……我不能叫出聲音……我要忍耐……千萬不要再往……那些地
方……天啊!救我……」

  但是馬征的手指偏偏愈往更敏感的部位移去,當尖銳的指甲搔到腋下時,喀
麗絲再也無法忍耐。

  「唔……嗯!……」

  動人的胴體不停扭動激烈哀喘。

  馬征逮到她的要害豈有放過的道理,十根指甲拚命的括搔她的腋窩和胸側。

  「不……哼……不要……好癢……嗚!……」

  喀麗絲激動的喘著氣哀求馬征。

  馬征暫停手指的動作,輕舔著喀麗絲的耳朵問道:「王妃!那你是讓我愛你
呢?還是讓我繼續刮??」

  喀麗絲只知道馬征的手指只要再進行下去,她一定會瘋掉,被綁成這種全身
肌膚繃緊的狀況下,每一個刺激都是直接傳達到神經最末稍,她哭泣的乞求著馬
征:「愛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馬征從這倔強美女人妻少婦的小嘴中聽到「愛我」二個字,心頭更加興奮,
他濃濁的喘著氣,喀麗絲美麗的臉龐被他吹得嬌軀輕顫。

  「……你要我愛你……我……我要讓你更爽!」

  馬征說完竟更激烈的吻舔喀麗絲的耳洞,停下來的手指繼續往腋窩深處搔括,
一陣痙攣襲進喀麗絲的腦門。

  「啊!不……不行……」

  無法負荷的搔癢令她的裸體輕輕掙扎。

  馬征變態的喘著氣,看著喀麗絲美麗的胴體已香汗淋漓,她幾乎死去的扭動,
在大男孩眼裡變成煽情的勾引,馬征不停的在喀麗絲耳邊說:「……很舒服吧?
……扭大力一點……我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好漂亮的……」

  喀麗絲被癢得瀕臨崩潰,神智也開始模糊,漸漸的馬征的手指離開了敏感的
腋窩,搔往喀麗絲豐滿的乳峰。

  「哼……嗯……」

  過度的痛苦麻痺後竟產生奇妙的酥麻,馬征長長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搔弄著微
顫的乳尖。

  「唔……」

  喀麗絲輕閉著雙眸,朱唇微啟的用力喘息,當馬征的指甲劃著粉紅的乳暈時,
雪白的乳肉在激顫的起伏、被細線纏起來的櫻桃強烈的期待被捏揉。

  「想不想被捏櫻桃啊?」

  馬征一邊挑逗著喀麗絲乳暈一邊問她。

  「嗯……」

  喀麗絲俏臉暈紅的輕哼一聲。

  「想還是不想?不說的話,我就一直這樣弄!」

  馬征一直在她敏感的櫻桃周圍搔弄,喀麗絲強烈的希望櫻桃馬上被刺激。

  「請你……捏……人家櫻桃。」

  喀麗絲害臊的輕聲乞求。

  馬征聽了亢奮不已,兩根手指捏住紅嫩的櫻桃輕輕扭轉。

  「哼嗯……」

  柔軟的櫻桃在男人的揉捏下快速立起,喀麗絲顫抖的羞喘,連腰身都彎成迷
人的弧度。

  「舒服嗎?還希望被怎麼弄?」

  馬征捏揉著喀麗絲的乳尖問道。

  「……好脹……幫人家吸出來。」

  喀麗絲說著,臉已紅到脖子,看起來相當嬌羞可愛。

  「好……我幫你吸……」

  馬征聽喀麗絲親口求他幫她吸奶,興奮的渾身肌肉顫動。幾下拉掉她身體上
的布條。把可愛的櫻桃含進嘴巴,牙齒咬住酥軟的乳肉,火熱的在櫻桃上來回刮
弄……

  「唔……好難受……」

  喀麗絲辛苦的喘著粗氣。

  「騷王妃,現在讓我干爆你的小穴!嘿嘿……」

  馬征壞笑開始抽動在她嫩穴停留了許久的肉莖。

  「不……不可以……」

  喀麗絲急得又掙扎起來。

  此刻馬征嘴巴狠狠的用力的一吸,同時下身用力一頂。

  「啊……」

  喀麗絲剛剛聚集起的一點力氣的嬌軀在上下共同作用下又是一陣酥軟。

  馬征興奮的抱住喀麗絲滾燙、酥軟的胴體,一翻身變成喀麗絲俯臥在他身上。

  「嗯……哼……」

  喀麗絲不停地嬌喘著,原本只是打算進行一場交易,現在卻恨不得能把整個
人融進去,兩隻玉手溫柔地撫著男人厚實的胸膛,輕輕撫慰著他胸膛上那一道道
猙獰的疤痕。溫柔的撫慰讓馬征亢奮的全身都在顫抖。

  他用力的把喀麗絲的嬌軀擁在身上,美美地享受著俏人妻溫滑柔膩的肌膚在
他身上蠕動的觸感。

  喀麗絲的胴體散發著少婦特有性感的體香,兩張嘴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唔……你這個淫蕩……的王妃!」

  馬徵用手按著喀麗絲的後腦勺,喀麗絲輕輕的咬著大男孩的唇,從她微啟的
小嘴內、滾燙的黏肉散發出成熟而芳香的氣息,任由男人的舌頭糾舔著她每一寸
齒床和香軟的嫩肉,兩隻大手不停在她豐滿渾圓的乳房和豐腴滾圓的臀丘上抓撫。

  「唔……啾……唔……」

  屈服在馬征身體下的喀麗絲溫柔的像條小母貓,凌亂的髮絲看起來更加性感。

  「給……唔……給我……你的……嗯……寶貝……動……快動啊!」喀麗絲
一邊喘著氣、眼波迷濛的哀著。一邊不停的前後蠕動著嬌軀,磨擦著馬征結實的
肌肉。

  「嗯……不……不行了……給我……給我…………」

  馬征伸出中指,輕輕的沿著喀麗絲光滑的背脊中央撫摸下來,滿是濕熱汗水
的脊背肌膚摸起來更是滑嫩細膩,觸感相當的好。

  「嗯……」

  喀麗絲全身顫抖著呻吟道:「求……求你……再……再裡面一點……」

  馬征向上用力一挺。

  「啊……」喀麗絲瘋狂的扭動著,長髮亂甩,下體撕裂的疼痛與滿足,讓她
雙腿一軟一屁股坐下去,巨大的肉莖從頭到尾貫滿整個通道直達子宮深處。

  「嗚……」極度脹痛的讓喀麗絲像一條脫水的美人一樣大大地張著小嘴,全
身抽顫。

  「好舒服………又緊……又燙……」

  喀麗絲辛苦的抬起玉臂,扶著馬征胸膛激烈的喘息。

  「屁股動起來!不許偷懶!」

  「不……不行……好……痛……」喀麗絲感到眼前一片暈黑,連趴在馬征胸
膛上的力氣都在一點一點的流失。

  「叫你動!」

  馬征猛然挺高下體,龍頭深深的頂進子宮。

  「嗚……」

  喀麗絲柔白的胴體像斷線風箏似的向後彎曲。

  「動不動……」

  馬征抓住她的小手瘋狂地挺動著下體。

  「啊……不……行……」

  她只能用默默的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重頂。兩人的下體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
在一起,蜜汁四濺。

  喀麗絲幾乎昏厥,嬌柔的上半身像一個破娃娃般拋上拋下著,無力地伏在馬
征胸膛上顫抖。

  馬征輕輕的撫摸她光滑的玉背和柔順的秀髮笑道:「怎樣?很舒服吧!看樣
子,於夫羅的那條小蚯蚓根本滿足不了啊!難怪你的穴還這麼緊。」

  喀麗絲痛苦的把臉埋在馬征濕黏的胸肌上搖頭:「不…是……不…不是…
…」

  「到底是不是?」馬征一邊問一邊猛頂。

  收縮得十分強烈蜜徑正纏著火燙的肉莖吸吮,滾燙的黏肉彷彿已溶化。正沉
浸在舒爽中的喀麗絲冷不防馬征扶著她的腰又要開始逼問她,劇烈的摩擦下喀麗
絲本能地說道:「是,你比他大多………」

  「啊…不…是這樣的」反應過來的喀麗絲哀婉地回道。

  「還不老實啊!水都這麼多了」說完掄起巴掌在她雪白誘人的大屁股上狠狠
地拍打起來。

  「啊……不……不要……求求你……啊………」

  巨大的羞辱下,喀麗絲不得不上下左右的扭動著屁股來閃躲他的巴掌,巨大
而濕滑的肉莖愜意地享受著嫩穴套弄的快感。馬征舒服的閉上眼睛。

  「嗚……停下來……別打了……」

  喀麗絲在巴掌和肉莖的夾擊下,只能坐在馬征雙腿間垂死的掙扎著……

  「哼……嗯……」

  漸漸沉浸在慾望中的喀麗絲伸出兩臂羞顫勾著馬征的肩頭,主動上下套弄著。

  「唔……」充實的酥麻一波波的在她身體上擴散,雪白的背脊流下汗汁,辛
苦中帶著甜蜜的神情誘人無比。

  「再快一點……」馬征興奮的催促著。喀麗絲痛苦而滿足的在馬征的扶持下、
上上下下套動起來。

  「哼……嗯……哼……好大……嗯……嗯……」

  她咬著唇不時發出哀哼。那條被嫩肉和蜜汁磨擦得通紅濕滑的肉莖,血管如
蚯蚓般盤繞,當她往上抬時,纏繞在肉莖上的嫩肉被連帶著一起拉出來;坐下時,
紅腫地蜜唇被一起擠入嫩穴內。

  「嗯……哼哼……嗯……哼哼……」

  喀麗絲第一次感到粗大的巨龍這麼受用,隨著完全潤滑的感覺暢快的呻吟。

  但是這種速度對馬征來說仍不滿足,在怒棒硬得快暴裂的煎熬下,他愈來愈
用力的握緊喀麗絲的柳腰、粗暴的抓著她的身體上下套弄。

  「啊……不行……慢……一點……啊……」

  喀麗絲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頭暈目眩的痛苦,整個人虛脫的倒在馬征身上
抽搐。

  馬征急著要享受衝刺的快感,但喀麗絲又無法負荷,心中不禁又急又惱。

  「哼……啊……啊……」

  喀麗絲騎在馬征身上下振動,腰身彎成各種誘人的弧度。

  「不……不行……不行了了……」喀麗絲渾身激烈的抽搐著,嬌嫩的蜜穴被
肉莖套弄得「啾吱啾吱」作響,大床上儘是白濁的斑點。美穴內的嫩肉裹纏著粗
糙的肉莖越纏越緊,馬征也感到陣陣酥麻從會陰部傳來。但他可不想那麼快就失
守,連忙放慢速度停了下來,雙手握著喀麗絲的軟腰,調整激動的呼吸。

  喀麗絲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馬征身上,從後面看去,粗筋畢露的肉莖幹入嫩
穴的景像一清二處,粉紅的唇肉被插得向外翻腫、粉嫩的黏肉緊緊的纏繞在棒身
上……。

  「唔……很舒服吧……」馬征溫柔的愛撫著她的嫩背,慢慢的前後蠕動起下
體,肉莖也隨著他的蠕動在濕滑的小穴內滑動。

  「嗯……」喀麗絲伏在馬征胸膛呻吟,屁股輕輕的扭起來,讓火燙的巨龍能
充份磨擦搔癢的嫩肉。

  喀麗絲的扭動,令馬征插在肥穴裡的肉莖更加酥爽,他舒服地呻吟著:「
……王妃!你還真是騷啊……是不是於夫羅滿足不了你?……」

  馬征一邊問一邊前後挺動屁股,讓大肉莖在嫩穴內盡情的滑動。

  「啊……別動……嗯……」

  儘管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話,但是她那愈來愈柔媚,還夾著酥麻的呻吟聲
已經給出了答案。

  馬征放開她的手,喀麗絲乖乖的伏在他胸前隨他前後的蠕動:「舒服嗎?」

  「嗯。」

  她閉著眼喘著氣回應道。

  馬征加快速度挺動巨龍,鼠蹊和大腿撞擊柔嫩的臀肉而發出「啪!啪!」的
聲音。

  「啊……啊……別…別」

  但馬征正舒服著又怎會理她的哀求?仰著臉忍耐著勃勃的慾望,雙手緊緊抓
著喀麗絲柳腰,屁股猛烈的前後推送。

  「嗚……不行……你快拔……拔出來啊……」

  喀麗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停地哀求著,但是馬征濕滑的肉莖控制不住似的
在嫩穴內來回拔送,兩人下體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音,巨龍暴漲了一圈、
溫度也一直在上升。

  馬征興致正酣,不管不顧地大力抽送,猛烈撞擊。

  「啊……不……啊……」

  喀麗絲被插的渾身骨頭都要酥溶掉,已經無法再思考。

  想到接下來的節目,馬征慢慢地放慢了速度,雙手略略鬆開喀麗絲的細腰。

  「哼……嗯……」

  稍獲喘息的喀麗絲身體激動的起伏、不斷的喘著氣。

  馬征將濕亮通紅的肉莖慢慢的抽出,隨著肉莖的離開,紅腫的嫩穴不停地流
淌著黏白的花蜜。

  就在喀麗絲奇怪的時候。一幅眼罩和耳塞將喀麗絲的眼耳封閉。馬征坐到大
床邊緣,將喀麗絲抱起來、粉嫩的小穴對準巨龍套入,然後慢慢放下她嬌顫的身
體,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哼……」

  在漆黑安靜的世界裡,喀麗絲覺得刺激感似乎更強了,她無力的在馬征懷中
扭動,雪白繃緊的腿根間,嫩穴被巨龍塞滿的景象自然也被看的很清楚。

  馬征嘿嘿的淫笑兩聲,一雙色手正在抓撫喀麗絲胸前的奶子,把她抓的嗯嗯
哀喘。

  「你們兩個出來!」隨著馬征的話語,一對小嘴裡塞著塞口球的姐妹從牆角
顫顫地走了出來。

  馬征伸手把喀麗絲跨在他大腿上的兩條美腿向兩邊拉得更開的。

  「來幫王妃捏捏……」

  喀麗絲感覺到下體似乎多了兩雙陌生的手,儘管從觸感上知道是女子,但她
還是害羞的伸手去遮雙腿間的私處,但馬征一下就把她的手抓開了。

  「哼……」

  她羞慚的轉過臉,本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就是極端難堪的事情,更何況
還要暴露在第三者的面前。這使她柔美的身體害怕的直發抖。

  馬征不以為然地前後蠕動著,肉莖在滑嫩的幽谷內輕輕動起來。

  「嗯……嗯……」

  喀麗絲無力的羞喘著,嬌柔的身體無力的往前倒,但馬上被馬征的粗臂摟住。

  「你……」

  那根盤滿粗筋的大肉莖,把喀麗絲的嫩穴塞成圓洞,粉紅的黏肉吞吐著肉莖
根部,尤其那她雪白性感的大腿根部繃的緊緊的、兩側的肌肉不停的在收縮,好
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一樣正用力的在吞吮著。

  一邊享受著肉莖在喀麗絲嫩穴內輕滑的快感,一邊命令著兩姐妹。

  「來!你們幫她揉一揉。」

  馬征抓著兩姐妹的手碰了上去。

  「哼……不可……以………」

  兩姐妹手指碰到充血珍珠的剎那,一陣甘甜的電流通過全身,喀麗絲咬著嘴
唇呻吟。

  「來!自己用力點幫她揉。不想讓她死,就照我的話去做。」馬征惡狠狠地
命令著她們。

  兩姐妹把心一橫,兩雙玉手開始在少婦柔軟飽滿的花園裡輕輕的揉動。

  「啊…………不……行……快……停下……來……」

  喀麗絲渾身激烈地顫抖,馬征趁機開始挺動下體抽動大巨龍。

  「嗚……不……哼……嗯……」

  喀麗絲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哀喘,垂在兩邊的小腿和腳ㄚ隨著身體被頂動而
亂晃,兩粒甜美的乳房也激烈的上下跳動。

  「舒服……!」

  馬征舒服地低吼著,被兩姐妹搓揉的珍珠不斷充血腫脹,幽谷裡的黏肉被刺
激得劇烈痙攣,吮得馬征好不舒服。

  「大力一點揉……粗暴一點……她叫得很舒服呢……」

  馬征一邊插著穴、雙手用力的抓撫飽滿有彈性的奶子。一邊命令著。

  喀麗絲甩著腦袋、張著小嘴大聲的呻吟著。兩姐妹心中雖然心疼,但是卻不
敢違背這個惡魔的話,於是手指愈來愈粗暴的在花園裡摳弄。

  「啊……住……手………啊……別……那樣……嗚……」喀麗絲痛苦的掙扎
著。

  「嗚……不……行……」喀麗絲痛苦又舒暢的在馬征懷中扭動,「唔……」
喀麗絲的嘴唇輕易的就讓馬征佔有,馬征吸住柔軟的唇瓣,舌頭滑入黏燙的小嘴
內亂攪。

  「現…現在你們用嘴舔!」

  兩姐妹乖乖的把頭埋伏在喀麗絲雙腿間,吐出舌頭,用舌尖去壓揉她腫燙的
陰肉。

  「嗚……」

  喀麗絲感到腦中空白一片,被馬征吸吻的小嘴主動的和馬征唇舌交纏著。

  「好好舔!我的巨龍和你媽媽的嫩穴一起都要舔到!」

  張大的櫻桃小口含住兩人交媾的部位。

  「嗯……」

  滾燙的口腔黏膜讓馬征和喀麗絲同時發出冷顫、更激烈的抱在一起套動和交
吻。在她的甜美滑膩的香舌舔動下,兩人的嘴更是興奮的黏在一起亂吮亂吸,馬
征的手抓著上下跳動的乳團用力揉捏。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馬征鬆開喀麗絲的嘴狂吼一聲,把喀麗絲整個丟在床上,推開她軟綿綿的雙
腿,紫紅怒張的龜頭重新頂在翻腫的嫩穴口,用力送入濕滑的肉莖。

  「哼哼……嗯嗯……」

  喀麗絲在桌上挺腰扭動,肥嫩的臀肉和雪白的乳團被撞擊的力量頂得前後晃
動。

  「哦……我要來了……我們…………」

  馬征渾身肌肉的身體在喀麗絲身上激烈伏動。

  「不……行……你……不能……在……裡面……射……」

  喀麗絲保持最後一絲理智苦苦哀求。但喀麗絲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了,
灼燙的卵精灑在馬征的大龍頭上。

  「哦……我……我也……來了!」馬征激烈的冷顫,酥麻的快感快速麻痺全
身,火山轟然爆發,在嫩穴內暴漲的巨龍一抖,熔漿似的岩漿精液淋滿了喀麗絲
的花心和子宮。

  「啊……」

  被燙得溝壑幽谷幾乎熔化的喀麗絲激烈的叫出來。馬征壓在她身上抱起她,
巨大的巨龍又在窄緊的美穴甬道內突漲一圈。「哦……」兩人的身體一起抽搐,
更多的灼熱的岩漿射進去,喀麗絲緊緊的抱著馬征的背不斷嬌喘。

  「你的身體……真好……」馬征激動的抓撫著她的秀髮和臀部顫抖著把剩下
的精華全數注入喀麗絲體內……

  馬征射完精後仍捨不得從嫩穴內拔出巨龍,讓巨龍留在濕滑的溝壑幽谷內慢
慢變軟,摟著幾乎虛脫暈過去的喀麗絲繼續溫存。深深射入子宮內白花花的精液
正慢慢地往外流,整條通道滑潤、黏熱,浸的肉莖好不舒服。

  馬征扶起喀麗絲的身體,把粗糙的肉莖從嫩穴內拔了出來。喀麗絲沉沉任由
馬征扶摟著,兩條美腿胡亂張開,嬌嫩的洞口紅腫充血,黏黏乎乎的白濁的液體
從洞緣慢慢的流出來……

  旁邊看的目眩神迷的兩姐妹,彼此對視,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在恍惚中,馬征感覺有一個火熱的半赤裸著的女人用小嘴在吻他的臉頰、吻
他的胸膛、甚至吻他的肉莖和蛋蛋……吻他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收斂心神一看,正是喀麗絲的兩個鸞生女兒的姐姐阿朵思,此刻她換上了一
身黑色半透明的褥衣與超短折襉裙(上褥下裙),半裸的玉體,一雙修長美腿,
白晰的肌膚在黑絲的映襯下更加性感誘人。

  而她的妹妹阿朵麗則是羞羞怯怯的,一股淡淡的讓人不忍褻瀆的清純美洋溢
於表,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鵝蛋般的俏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短小
的折襉裙,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柔軟飽滿的櫻唇,嬌俏玲瓏的小瑤
鼻、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世嬌靨再加上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白皙粉嫩的胳
膊,雪白嬌嫩的玉腿,烏黑柔順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短裙
下完全顯露的修長玉腿,在紅燭的照映下晶瑩潔白、光澤動人,真是一對好姐妹:
一個火辣一個清純,更難得的還是姐妹花!那個滋味…………

  此刻,清純的美少女只是站在一旁羞羞笑笑的觀看著姐姐激情四溢的表演,
時不時還難為情地垂下頭,嬌俏的粉臉紅通通的,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櫻唇,盡
顯少女的羞澀風情。

  那充滿異族風情的火辣女孩胸前散發著的淡淡的芳香,直衝進馬征的鼻子,
讓剛剛發射過一輪的他有一種幾乎暈眩的感覺。馬征側身邪笑著看了一眼眼、耳
被堵的喀麗絲。此刻,她正軟軟的癱軟在旁邊,秀美的貝齒輕咬著紅腫的嘴唇。
對旁邊的動作似乎茫然不知,於是馬征放心了,開始專心享受這投懷送抱的美女。

  這火辣的姐姐十分開放,顯然在剛剛的春宮戲中動情已久,倒在馬征寬闊的
懷裡:無意識地將豐滿的乳房向馬征的胸前靠,那份柔軟且富彈性的觸感,很快
讓馬征渾身燥熱起來,他感覺到腹股溝處那一股興奮的熱流又開始汩汩流動。

  此時阿朵思完全放鬆了身體,柔若無骨地嬌軀完全依靠馬征那一雙有力的手
臂扶持。馬征將原本環繞在她柳腰上的手,突然朝她豐滿的美臀落下。

  「啊,啊……」女孩立刻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

  拉起她短小的裙擺,露出裡面紫色的褻褲。質地輕柔的褻褲緊貼著她豐滿的
美臀,令人窒息的美妙處子曲線讓人食指大動。慢慢地扯下那件性感的褻褲,雪
白豐滿的美臀在燭光的照耀下光芒奪目,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撫摸著渾圓且充滿彈
性的美臀,並且伸出手指探進美臀深深的裂縫中,指尖上下來回探索著她的洞穴。

  阿朵思感受到一陣陣強烈的刺激貫穿身心,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更加強烈的
慾望,她蠕動著赤裸的雙臀呻吟著:「啊……啊……」

  馬征一手撫摸著她的美臀,又用另一手伸進她半裸的胸膛,靈巧的手指微動
幾下就將她薄薄的抹胸扯開了,然後,開始由下至上,由輕而重不斷地揉捏、愛
撫阿朵思飽滿乳房。

  「啊……嗚……」女孩輕輕地扭動著身體,嫣紅的小嘴裡發出激動人心的喘
息聲:「好,好舒服啊……」

  異族公主嬌媚的呻吟聲,讓馬征感到一種異樣的征服。逐漸升高的慾火,使
得異族女孩隱秘的肉壁蠢蠢欲動,她再也無法忍受,一邊興奮地仰起頭來,喉問
發出嬌媚的呼喊,一面伸出雪白的指頭,一把握住馬征小腹下面堅硬、碩大佈滿
水漬的肉莖。

  「啊……」女孩吐著熱氣,柔順地愛撫著馬征肉莖上面膨脹的部份。青蔥玉
指靈巧地左右撥弄、上下擼動著粗脹的肉莖,帶給馬征一種新奇又快慰的感受,
馬征放下撫摸女孩乳房的手,低下頭吻在女孩嫣紅的柔唇上。

  吻畢,阿朵思慢慢跪伏在床上。然後用芊芊玉手把馬征的肉莖扳下去好像弓
一樣鬆開。此時,膨脹的肉莖一下子彈了起來,擊打在異族女孩白皙的臉頰上。
聳立在她面前的肉莖,尖端上泛著光亮的黏液。

  「啊……」她欣喜地發出了狂野的喘息聲,她伸出兩手小心翼翼地捧著,慢
慢的從尖端開始用唇來含進去,舌頭也不斷舔舐吸吮著龍頭。

  「嗚……嗚……嗯……」她用溫軟的雙唇緊緊地吸吮著龍頭,時不時地轉變
換著刺激的方式。同時,她白晰的面孔上浮現紅暈,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馬征感到小腹陣陣酥麻,於是他把一隻手鑽進她的褻褲中,沿著裂縫輕輕地
撫摸起來。

  「啊……不行……」女孩吮吸著馬征粗硬的肉莖,一陣陣甜美的電流流過,
使得她身體的深處噴出了慾望的火焰,她忍不住輕輕地扭動腰身細細地呻吟著,
嬌嫩的肉壁開始不斷地分泌著愛液。

  「嗚……嗯,喔……」她上下來回地吮吸,美麗的秀髮,搔得馬征股間顫抖。
一把把她強拉過來,將她豐滿的乳房靠在自己小腹前,然後俯下身來,用女孩高
挺乳房中間的深深乳溝夾住馬征碩長的肉莖。

  火辣的女孩立刻用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壓擠揉搓著馬征的肉莖。受到左右軟
滑肌膚的夾擠,尤其她還是匈奴的公主,讓馬征覺得格外刺激,紫紅色的粗硬肉
莖,搭配著女孩白裡透紅的柔嫩肌膚,這景像格外使人慾火高漲。

  馬征按著她的頭,挺著肉莖來慢慢地轉動,不時用棒身刺激和磨擦她尖硬的
乳頭,一種強烈的快感由胸部傳遍全身。此刻,女孩飢渴的肉洞早已流滿愛液。
兩片粉嫩的花瓣更是因為充血而紅腫。「喔……哦哦……」她的小嘴含糊不清地
低喊著。

  伸手探入女孩的胯間,一切正如他所料,觸手之處是一片滑膩、黏熱、彈性
十足的溫熱軟肉。火辣的阿朵思被馬徵用手一摸,原本迷濛的雙眼半開半合,水
光熠熠,柔唇微張,雙手更加用力地用擠壓著雪白的乳肉套弄馬征滿是青筋的肉
莖,那模樣像是抗拒更像期待,誘惑十足!

  馬征繼續施展怪手,扣住她濕潤的肉縫,手指左右反覆地揉弄撩撥著嬌嫩的
陰唇和細嫩的珍珠,兩片滑膩的肉唇在馬征的襲擊下慢慢地張開,處子春水漸漸
湧了出來,珍珠也腫脹成一粒圓圓的粉紅肉珠。將整個手掌握在她那肥膩蜜桃上,
用力揉搓撫摸,感受著彈性肉感的唇瓣,心中有說不出的舒暢!最後,將中指深
深插入她的幽谷蜜道裡面,上下抽插、左右摳弄挑逗著裡面細嫩的蜜肉。

  「啊……嗯……」阿朵思嬌媚地呻吟著,全身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偎依著馬
征的小腹,癱軟下來,但卻兩眼噴火地用嬌媚的眼神望著馬征,同時張開小嘴亢
奮地低吟起來,下面的蜜汁也如泉水般湧出,打濕了馬征的手指。

  終於,她再也無法忍耐情慾的煎熬,於是,她轉過身去,上身趴下,翹起令
人為之瘋狂的美臀,將濕淋淋的水國花園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馬征眼前:捲曲的芳
草非常整齊,嫣紅的蜜唇高高賁起,就像一個鮮紅肥美的肉桃,粉紅的肉縫中,
兩片嬌紅鮮嫩的小花瓣從裡面冒出,流著淫露翕合蠕動著將那道粉紅的肉縫上塗
抹了一層媚惑的光芒……

  她見馬征還不動作,只好緩緩扭動白如凝脂的美臀努力地湊上來,將她賁起
濕熱的阜部貼在馬征龍頭上輕輕磨擦起來!

  那種銷魂滋味真是難以言說,馬征只覺得一團豐膩的軟肉擠壓著自己,軟肉
中間還有一道濕熱的肉縫,努力開合著想要吞嚥下馬征的龍頭,並不時的在龜頭
頂端上下磨擦……

  「嗯!……」阿朵思此刻顯然有些飢渴難耐了,在火熱的肉莖磨擦下激動得
面帶潮紅,微挺的翹鼻也發出誘人的輕輕哼聲。

  旁邊的那個青春少女在此等淫靡的春宮下羞不可抑,不由得「啊」的一聲驚
叫,馬征看了她一眼,她原本白皙的臉頰立時變得通紅,羞澀地轉過頭去,不敢
抬頭和馬征對視。馬征邪笑把喀麗絲的耳塞鬆開,「來幫幫這個小美人吧!這可
是你報仇的好機會哦!!!」。

  說完回身將面前跪伏著的阿朵思剝成了一隻小白羊。喀麗絲艱難地挪動著,
紅腫的嘴唇深深地埋進了阿朵思的雙腿之間,馬征此刻也沒閒著:火熱的肉莖把
阿朵思的小嘴撐成了一個「O」字,粉嫩的酥乳被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更讓阿
朵思難受的是在馬征和喀麗思的上下夾擊中,她跟本不能也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因為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告訴她:只要讓他射出來就放過她的妹妹,當然她可以
選擇不合作。那麼她的母親和妹妹會被送去輪營,他會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死
在她面前,為了母親和妹妹她只有也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儘管聰明的她知道男人
放過她的幾率很小,但是畢竟還是有一絲希望啊!

  但是阿朵思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上下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到達了人生
的初潮:潔白的處子陰精從粉紅的蜜唇裡流淌出來,腦袋裡似乎被抽走了什麼,
全身也軟綿綿的……整個人似乎飛起來了。

  馬征雙眼凝視著沉浸在慾望中的女孩,粗糙的肉莖狠狠地頂住阿朵思嬌嫩的
蜜道肆意研磨,猛然之間一口氣將肉莖埋入狹窄的縫隙裡。

  「啊……」隨著馬征堅硬無比、不可阻遏的挺進,阿朵思發出一聲異常的尖
叫聲,她只覺得火燙粗大龍頭彷彿要剌爛肉壁似的,帶著巨大的聲響,勢如破竹
般突破了她的處女薄膜,一下子就填滿她空虛難耐的幼嫩子宮,等待已久的快感,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破處疼痛,就在這一瞬間傳遍全身。

  阿朵思的蜜道緊窄異常,火熱的嫩肉強烈的蠕動著,那種麻酥酸癢的火辣味
道,好像要把馬征的肉莖整個融化掉才甘心。

  「小美女,如果受不了就開口……我一定滿足你的哦……」

  馬征故意考驗她的意志,不斷的調笑著她,發誓要讓她從此屈服。

  「不……決不……」

  聰明的小公主自然知道馬征的企圖,雖然雙眼就快冒火了,但仍然使用越來
越微弱的意識勉勵地、苦苦支撐。

  但豐滿的美臀卻違背主人意願地不安份扭動,女孩的變化當然逃不過馬征的
眼睛,「嘿嘿……看我怎麼整治你這小丫頭,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馬征按兵不動,居高臨下,伸出一隻手,猛然插進她的菊蕾,同時,豎起一
根手指,按在她充血腫脹的珍珠上反覆刺激。

  「啊……」

  出其不意的突襲令女孩遭受電擊一般,一下緊緊弓起身子,秀首用力地向後
仰去,美麗的黑髮散亂在迷離的秀臉上。

  不等她回過神來,馬征腰部一沉,飢渴著吐著黏液的粗大肉莖,一下子頂入
濕潤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紅黑色龍頭將嬌嫩的花瓣粗魯地剝開。

  「啊……」

  女孩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叫,下體象被打入了一截燒紅了的鐵棒,第一次被男
人光臨的子宮被頂得隱隱作痛,但是,這破處的痛苦,並沒有嚇到女孩(因為自
己的犧牲也許可以保下妹妹),下體的空虛感被粗熱的大肉莖填滿,那一剎的滿
足感甚至讓阿朵思產生了眩暈地感覺。她只知道:當身後男人,把那火熱粗長的
肉莖剌入自己的體內後,自己終於可以把抑壓在體內的慾望釋放出來了……

  當馬征那長大的肉莖,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縫內時:一片溫熱柔軟濕滑
的肉壁,緊緊地包圍著他,火熱的嫩肉彷彿要將他整個融化。

  慾火熊熊的馬征顧不得在憐惜阿朵思的初次疼痛,只是一下又一下兇猛地撞
擊著阿朵思細長嬌嫩的蜜道,讓她腔道內層層疊疊的粉紅蜜肉在肉莖的帶動下翻
轉、摩痙。

  「噗哧、噗哧……」淫糜的水聲清晰地傳入正在交合著的男女耳中。溫熱、
滑膩的蜜汁如同泉湧一般從他們兩人的結合處溢出,濡濕了一大片床單。

  阿朵思那嬌小的蜜洞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巨大而火熱的肉莖在她柔滑火熱的
幽谷蜜道中快速進出撞擊,還不時摩擦著身下女孩美麗花朵般的花瓣以及充血硬
挺的珍珠。

  不久後,馬征感到出汗的身體開始變得黏膩,連空氣都開始受到淫蕩的污染。

  但馬征卻根本沒有辦法停下肉莖,因為他在她火熱的嫩肉地有力摩擦下,身
體裡積壓著的慾望如同暴發的山洪一樣不可遏阻。

  上身前傾把阿朵思柔美的大腿壓到她的胸前,大起大落的抽插著,陰囊瘋狂
地擊打在阿朵思嬌嫩的會陰。身心兩面飽受折磨的女孩瘋狂地在枕上搖著頭,發
出陣陣帶著哭腔地呻吟聲。那持續而強烈的摩擦令女孩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刺
激的電流從肉洞出一波一波爆發出來,迅速湧遍全身……她的意識早已經迷失在
無盡的慾望海洋之中。

  終於,阿朵思火熱的肉洞開始不受控制地產生節律性抽搐……但是馬征突然
撤出了沾滿淫水的肉莖。

  「啊……不!」沉浸在美妙肉慾中的女孩只覺得下體一空,下體似乎被千萬
只螞蟻啃咬著,整個身體像流星一般墜落向無底的深淵……

  「給我,快給我,好哥哥……」女孩搖著頭,流著淚,含混不清地哀求著。

  把她癱軟在床鋪上面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翹起充滿健美與性感的臀部做出
狗爬的姿勢。然後,挺著水淋淋的肉莖兇猛而狂野的深深地頂了下去!

  「啊!……」空虛的花徑再次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發出悠長喜悅的滿足叫聲,
激動的淚水傾瀉而出。同時,馬征雙手伸到下面,緊緊抓捏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
在她身後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藉著體重的慣性灼熱的肉莖每次都重重地撞在阿
朵思蜜徑最深處的花蕊上。

  「啊……不要……」才兩下,屈辱地跪伏著的阿朵思就受了地尖叫了起來。

  「你是真的不要?……還是想要更多??……恩?」

  馬征一邊出言挑逗著陷入瘋狂的女孩,一邊更加用力的猛頂。

  阿朵思很快地再次沉淪在肉慾的漩渦裡,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慾望的火花,
被深深重插著的蜜洞,好像要融化一樣火熱腫脹。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嬌俏艷紅的粉臉頰被枕上攤開的雙手遮住,瘋狂地搖頭哭叫著。

  但馬征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更加猛烈地在她身體內推送著肉莖,劇烈的動作
將阿朵思原本高翹的臀部漸漸被壓趴了下去,性感的衝擊變得更加強烈、動人,
不可阻擋,她只覺得火熱肉莖的每一次拔出都會拽出了她的三魂七魄,每一次凶
狠的撞入好像直直正正地搗在自己脆弱不堪的心房上,狂猛地將自己帶往情慾的
高峰!

  「啊……」阿朵思被深深貫入體內的肉莖插得死去活來,垂在胸前的雙乳不
停地左右甩動著。

  馬征屏住呼吸,腰部用力,終於把粗糙的肉莖插入到那秘肉最深處的嬌嫩花
蕊後的子宮之中。然後,馬征緩了一口氣,緊緊按住她的雙肩,開始大力動作,
堅硬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嬌嫩光滑的美臀,讓她敏感的嬌軀像觸電般抖個不停。

  馬征趴在她光潔的背上上下起伏,快速抽動著。龍頭的稜溝兇猛的刮擦著幽
谷蜜道的嫩肉。一次又一次似乎要搗穿撞碎子宮的撞擊使阿朵思全身快要融化了。
她一邊努力搖晃著雙臀承受著肉莖的衝擊,一面「啊……嗯………噢…」地急促
喘息著。拂亂的長髮,淫蕩的表情,擺動的美臀,淫糜的美腿,以及豐腴的雙乳,
還有蹂躪異族公主的快感,這一切都使馬征感到無比的刺激。馬征奮力抽插著讓
她如同哭泣一般「啊……好……好爽……」的呻吟囈語,迴盪在他的耳邊。

  進入、拔出再進入……強烈的快感使馬征不顧一切地全力抽插著。

  「噗噗噗……」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阿朵思只覺得手臂酸麻,兩隻柔荑幾
乎無力支援自己的身體,意識逐漸模糊,只有那滑嫩的臀部仍然隨著肉莖的韻律
劇烈扭動。

  性感的電流就在馬征腦中積聚成一團,轟然炸響,馬征感到肉莖在女孩蜜水
的沖刷下,劇烈膨脹。肉莖不由自主地強烈地收縮,灼灼的岩漿開始不受控制的
湧流,在馬征最後的奮力一刺中,碩大的龍頭整個塞進了她正蠕動著的嬌嫩子宮,
把火熱的生命源泉全部注入她的身體……

  身後的大男孩已經達到絕頂的高潮,火辣女孩伴隨著身體內肉莖的痙攣、噴
射,又哪裡還能忍的住一道道火熱的精液有力沖刷苫女孩的子宮,她雪白豐滿的
臀部不自覺地用力向後挺,粉紅的肉道死命夾緊抽搐,黏稠的蜜汁一波一波地流
瀉出來,同時,無法控制地發出了悠長而淫蕩的喜悅呼聲,這一刻,高潮中的女
孩,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一樣,時間好似完全停頓了……整個人就像
波浪吞噬一樣,咿呀著趴伏在床上。夾雜著陰精、精液以及處子落紅的混合液體
汩汩流淌……

  阿朵思性奮地享受著甜美的餘韻。而在她旁邊,正被母親喀麗絲挑逗著的阿
朵麗聽著耳邊傳來的姐姐放浪淫蕩的哭叫與男人狂野的喘息,這讓她混身發軟。
姐姐在享受著快樂,而她卻不得不死死壓抑著勃勃的慾望,隨著馬征粗長的肉莖
狠狠地捅入阿朵思的子宮。阿朵麗只覺得自己的蜜唇似乎被擠開了,小肚子裡似
乎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鐵棍,正努力摩擦、衝擊著肚子裡的嫩肉,那融化的鐵水正
在裡面肆意流淌。

  阿朵麗很清楚的體會著姐姐心裡的感覺,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快樂遠遠大
於痛苦。

  「嗚嗚嗚嗚嗚……壞姐姐,快點結束啊!妹妹好難受啊……」阿朵麗一邊強
忍著內心的不適,一邊在心中吶喊著……

  馬征挺著剛剛發射的肉莖,雖然剛剛發射過,但是在母女同床,姐妹同苞的
誘惑下仍然火熱堅硬,他伸手把清純的阿朵麗拖到面前,細細打量她。

  自然捲曲的長髮披散在圓潤的肩頭上,赤裸的嬌軀上滿是晶瑩的汗水!!在
經驗豐富喀麗絲的挑逗下,他無法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意亂情迷的阿朵麗低下頭慌亂地看到馬征肆無忌憚裸露的肉莖,慌不迭地調
轉開頭,感到心如鹿撞,放在折襉裙上的雙手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阿朵詩……」馬征把頭移過去,呼喚著她的情慾。

  「什麼事……」她轉過頭來,可愛疑問的眼神帶著少女羞怯與慾望的迷離,
但是在馬征的逼視下又慌張地把目光避開。

  馬征試探著伸出左手握住清純女孩的雙手,又用右手抱著她的肩,女孩身體
並沒有任何抗拒。馬征儘管覺得奇怪,但並沒有想到心靈感應。

  馬征強迫著把阿朵麗拉過來按在自己胸前,儘管阿朵麗的身材不如姐姐阿朵
思那樣火爆豐滿,但阿朵麗那纖細窈窕的身材就像一道清淡的農家小菜一樣,別
有一番滋味。而且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阿朵麗胸前發育良好的堅挺酥乳。

  馬征低下頭,湊上去輕輕含咬著她秀氣的耳垂……

  耳邊傳來的輕輕的熱氣,讓剛剛「體會」過他的強悍的阿朵麗渾身陡然一震,
整個人像是受到惡魔的引誘一樣全身酸軟……

  馬征側過頭,盯著她迷濛的眼睛,火熱的嘴唇輕輕碰觸著她柔嫩的嘴唇。她
粉嫩白晰的俏臉馬上變紅髮熱,美麗的雙眸羞怯地閉上。

  馬征把火熱的雙唇和她的柔唇疊印在一起,雙手環抱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
同時撫摸著她光潔的背脊,輕輕按摩著努力消除少女的緊張。

  「啊……」背脊一陣酥麻流過,清純嬌俏的阿朵麗只覺得全身酥軟。

  同時,馬征的舌頭也挑開了她嘴唇的阻攔,伸進了她的小嘴裡努力追逐著她
一直逃避的甜軟滑膩的丁香。

  女孩身體第一次被男人侵入,在加上心中強烈的感應,讓阿朵麗產生天崩地
裂般的恍惚感,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馬征,整個人沉溺在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濃
烈陽剛和火熱慾望的氣息裡。

  馬征隔著薄薄地上褥慢慢描繪著清純女孩嬌嫩的酥乳的形狀,最終把手從衣
擺下伸了進去、罩在乳房上。隔著薄薄地抹胸輕輕揉弄著處子酥乳的大手,可以
清晰地感受到羞澀的小公主心臟的急速跳動。

  「啊……不要……」她阿朵麗象徵性地扭動了一下身軀表示抗拒,但是很快
濡濕的雙唇被馬征的大嘴緊緊地封住,最後柔弱的抗拒只能變成「咿唔」的呻吟。

  馬征繼續拉起她的抹胸,恣意地享受女孩清純、柔嫩肌膚所帶來美妙的觸感。
清純女孩的乳房硬硬的、澀澀的,和她姐姐阿朵思豐滿柔軟完全不同。用兩隻手
指撥弄著她的乳頭,清純的阿朵麗本能地發出軟弱地抗議聲音來。

  不為所動的馬征手指繼續左右撥弄著阿朵麗硬起的乳頭,同時左手下移,解
開了女孩短短的折襉裙繫帶。

  「不要!……」阿朵麗用力地掙扎想要掙脫馬征的懷抱,嬌喘吁吁,嚶嚀聲
聲,「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小公主,放鬆一點,真的很舒服的哦!你看你媽媽和姐姐都爽成什麼樣了?」

  「可……可這是亂……唔…」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慾火中燒的馬征豈會因她的一句話而放過送到嘴裡
面的美味佳餚?於是,馬征一把將清純嬌俏的阿朵麗橫抱在懷中,不顧她嬌弱的
反對,將她摟在懷中,快速解除著她身上的衣裙,然後,一把把她推倒在母親喀
麗絲和姐姐阿朵思的身旁……

  清純的阿朵麗此刻全身只剩下薄薄的抹胸和褻褲。在晦暗的燭光下,她蜷縮
著身體側躺在床上,潔白、光滑的後背,豐滿誘人的美臀和大腿上,閃爍著熠熠
肉光。圓潤白晰的手臂護住兩腿之間,而那兩隻雪白、肉感的小腿,交替著扭搭
在一起,一頭烏黑、柔軟的長髮披散開來,蓬鬆的覆蓋在床褥和她的半邊面頰上。

  馬征強自抑制住愈加急迫的呼吸,抖著鬥志昂揚的寶貝,來到她的身旁,小
心翼翼地蹲下身去。

  清純女孩阿朵麗嬌嫩的身軀好像經受不住草原長夜的寒冷一樣,嬌軀瑟瑟發
抖地蜷縮著活像一隻落水後的柔弱貓咪。此刻馬征正好面對她那白皙、豐滿的美
臀,也許是她的嬌弱、膽怯激起馬征的征服慾望,抑或這瘋狂交媾、違背世俗倫
理、暴露人性的淫靡亂交激起了馬征體內隱藏的獸性,他只覺得眼前這一幕是他
從未見過的,只能停留在腦海中的,粉紅色的褻褲緊繃繃地貼在雪白的美臀上,
在燭光的映襯下,這如此誘人的情景,令他更加慾火高漲。

  馬征試探著,將顫抖的手放在阿朵麗那暖玉般細膩而又柔軟的肌膚上,輕輕
撫摸著,此刻,她好像已經迷醉了一樣除了身體本能的顫抖以外,竟然沒有一絲
的反抗。

  阿朵麗的柔弱讓馬征內心深處的邪惡慾火更加熊熊燃燒起來。他剛剛弓著腰
準備俯身下去,就聽到旁邊的阿朵思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嬌吟。就在馬征轉頭看向
阿朵思的一瞬間,無意間發現阿朵麗把身軀幾乎蜷縮了一團。

  好奇的看著美麗的少女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春潮滿面,雙眸半閉、可愛的
丁香細舌用力舔著自己的嘴唇,雙腿緊夾好像性高潮一樣。真奇怪,聯想到這對
姐妹的關係:鸞生姐妹。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心靈感應?

  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肉體,馬征感覺他的肉莖似乎快爆炸了。持續燃燒灼灼
欲炎,幾乎將馬征融化了。馬征徹底清楚了,此刻橫在面前的嬌軀會帶給他前所
未有的舒爽。馬征體內充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要他壓上去、佔有她們…
…讓她們哭泣、吶喊……

  馬征近乎瘋狂地分開雙腿騎跨在喀麗絲的脖子上,將膨脹欲裂的巨龍頂進她
紅腫的櫻桃小嘴裡。馬征一邊擺動臀胯在喀麗絲的櫻桃小嘴裡大力抽動,另一邊
把兩姐妹拖到咯麗絲兩邊:左手引導著喀麗絲空閒的雙手撫入沉浸在高潮餘韻中
的阿朵絲一片狼籍的下體,繼續扣弄她敏感的蜜肉。右手順利地剝掉清純妹妹阿
朵麗的抹胸。隨後,青澀女孩的一對豐隆突聳的乳房,像一對受驚了小白兔般,
在馬征的手掌跳躍起舞。

  馬征細心地俯視著,看著阿朵麗緊夾著雙腿,忍受著從心靈深處傳來的快感。
兩點粉紅嬌嫩的乳頭滿滿變硬,毫無顧忌上翹,在一片凝脂般的乳肉襯托下,像
是兩朵粉紅色的、含苞欲放的花蕾,微微顫動。

  馬征喘著粗氣,用力地扳過阿朵麗的身體,讓她平躺著。清純女孩順從地反
轉過來,緊緊閉著雙眼,俏臉上的暈紅更盛。馬征小心地將手伸向她的小腹之下,
一點點地將她那粉紅色的褻褲向下翻捲:一片三角形的、淡黑色柔細的叢林顯露
出來……

  性奮的馬徵用力地在喀麗絲櫻桃小嘴裡面狠狠抽插幾下。一道道晶瑩水漬從
人妻少婦那撐得大大的櫻唇裡飛濺出來……

  終於,母女三人終於在馬征面前「坦誠相見」赤身裸體的小公主阿朵麗白嫩
的嬌軀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馬征眼前,如同一尊任人把玩的白瓷雕塑。紅潤的小嘴
唇微微開啟著,姣好、白嫩的面容上,帶著兩片誘人的艷紅。

  馬征一邊在喀麗絲溫軟的櫻桃小嘴裡猛烈拉動著肉莖,一次又一次頂入她溫
暖濕潤的喉嚨,一邊盡情玩著她盡力保護著的嬌嫩姐妹:左手引導著茫然無知的
喀麗絲,利用經驗豐富的人妻去刺激阿朵思的慾望,再借助她的姐妹之間的心靈
感應來刺激清純的阿朵麗。右手則小心翼翼地分開迷醉著的阿朵麗那渾圓而又富
有彈性的雙腿,低下頭仔細觀賞著:雙腿最深處,半開半啟,紅嫩欲滴的隱秘花
園!

  馬征將頭埋進清純女孩的雙腿之間,含住她那綿軟、嬌嫩的花瓣,忘情地吮
吸起來。女孩的幽谷蜜道中的那股清淡的花香充斥著馬征的嗅覺。

  粗糙舌頭上突起的粗糙肉粒在阿朵麗粉嫩的花瓣上重重地刮著,給她帶來一
種前所未有過的異樣快感。「啊……」一直呆愣著任馬征為所欲為的阿朵麗,好
像突然從最深的夢境中清醒過來。尖叫一聲過後,她開始努力掙扎起來,好像要
捍衛最後的防線。

  馬徵用頭死死地摁住她的腹部。然後,把她整個人拖過來壓住。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阿朵麗苦苦哀哀著。同時,用力扭動著她
翹挺豐滿的美臀,試圖將壓在她身上的馬征彈動下去。但這樣只會帶給馬征更多
的刺激和激發他體內更多的獸性。

  清純的阿朵麗無聲、激烈地抵抗著男人羞恥的入侵:她不停地晃動著身體,
然而,她那一頭烏髮散亂地交織在一起,反而蓋住了她秀美的面頰。嘴裡喘著粗
氣,一雙玉臂軟軟地推著緊壓在她身上的身體。然而,小公主這種徒勞而又微弱
的反抗只會更加刺激馬征的征服慾望。

  抽回引導的左手後,馬征右手抱緊阿朵麗的細腰,同時努力用膝蓋撐開她緊
閉的雙腿,左手深入女孩濕熱的大腿根內側。此刻,青澀的阿朵麗才想起自己應
該夾緊雙腿。但是,為時已晚的修長大腿只能形成夾緊馬征大腿的羞恥狀態。

  馬徵用被夾在女孩雙腿間的手指,在大腿根來回游動,撫動她的纖纖芳草,
體味那種與眾不同的溫熱感覺。隨即,手指沿著女孩緊閉的大腿縫伸入,輕輕揉
搓她柔嫩的肉核。

  「啊……」觸電擊的快感與姐妹、母女共侍的禁忌讓清純的阿朵麗全身顫抖。

  隨即,馬征又撥開了她緊閉的花瓣,把中指緩慢而又堅決地伸入她的蜜洞。

  「不要啊……」阿朵麗未經開墾的處子的蜜洞非常敏銳,感受到男孩粗糙手
指的插入,她驚叫著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避這恐怖的侵犯。

  但是細腰被環住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擠開粉嫩的花瓣,
開始挑逗她嬌嫩的恥肉:男人粗糙的手指一邊慢慢磨擦她敏感的蜜洞邊緣,一邊
刺激著裸露在外面的小珍珠。嘴巴還不停地羞辱著這個清純的小公主:「小麗兒,
你很敏感啊!看!已經很濕了哦……」

  馬征舉起沾滿女孩香甜蜜汁的中指在清純的小公主面前搖晃著,試圖擊散她
的抵抗意志,但是女孩羞怯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看著小公主柔弱而倔強的表情,
這更激起馬征征服的渴望: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騰,女孩激烈的反抗似乎
更加刺激自己的黑暗慾望,讓他可以縱情、放肆地撫摸、享受身下這具美麗、青
澀肉體。

  馬征的喉嚨飢渴的蠕動著,他一邊挺動著胯下的肉莖在人妻少婦喀麗絲的櫻
桃小嘴裡面猛烈的抽插頂撞;雙手卻抓住清純小公主胸前那對顫抖不已的椒乳,
粗暴地擰捏……

  阿朵麗只覺得一股熱感向全身擴散開來。「啊……」女孩突然小聲抽泣起來,
那副梨花帶雨的柔弱美態格外使人憐惜,但是馬征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小公主,我要定你了!你會和你的母親還有姐姐一樣,乖乖的在我身下哭
泣……」

  聽到馬征這句飽含著勝利宣言的阿朵麗,似乎第一次懂得了「勝利者」三字
所蘊藏的含義,嬌嫩的身體逐漸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雙手用力一推將試圖坐起來的女孩,重新推倒在床上,緊接著用雙手壓住她
的雙肩、火熱的嘴巴親吻她散發花香的小嘴。

  阿朵麗的小嘴裡面「晤、唔……」的嗚咽悲鳴著,俏麗的螓首不停地搖晃著,
一縷縷秀麗的長髮在空中飄揚。

  此刻,馬征滾燙、碩長的肉莖,從喀麗絲濕漉漉的櫻桃小嘴裡面抽了出來,
進入阿朵麗的雙腿之間。

  「不要……我怕痛……」畏縮在馬征身下的清純小公主忽然用手摀住羞紅的
臉蛋,低聲呢喃著。

  馬征明白了女孩這句話的意思,伸手拉開她遮蓋在臉上的小手,看到她臉上
滿是晶瑩的淚珠。

  「不要害怕,有你母親和姐姐的淫汁潤滑……我會讓你享受和她們一樣的舒
暢……」

  馬征手扶握著肉莖,在女孩柔細的叢林中,找到濕熱的蜜洞入口,水淋淋的
龍頭在女孩嬌嫩花瓣外來回磨擦。

  「唔……」清純小公主從未接觸過肉莖的蜜唇,在馬征肉莖擠進下,像是要
抗拒侵入似的,整個花瓣都緊張地閉合起來。

  「小公主,我要你永遠記得我!」說完,馬征腰部用力向下一沉。

  「啊……」阿朵麗一次痛楚地呻吟起來。

  清純小公主的幽谷蜜道比起她姐姐阿朵思更加狹窄,巨大的肉莖根本無法進
入她窄小肉洞,甚至馬征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

  馬征低下頭發現:清純小公主幽谷蜜道中的洪水早已氾濫成災,床單上那一
灘水痕證明她已經作好了準備。於是,馬征再次翻身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堅實
的胸膛緊靠在她圓潤的乳房上。然後,用大腿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同時,用
一隻手撐起了上半身,而另一隻手則導正肉莖前進的方向,撥開她的花瓣,將龍
頭對準嬌小的蜜徑不管不顧的重重的插了下去……

  水淋淋的大肉莖費力的撐開嬌嫩地花瓣,向著小公主幽谷蜜道深處那片濕潤、
柔軟的沼澤進軍。

  「啊……」小公主緊閉的小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進入她體內的馬征,感覺到一道輕脆顫動著的屏障橫擋在肉莖龍頭的前面,
擋住它的去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用力吻住阿朵麗的小嘴,按住她的肩頭,
腰部向後微微一拔,隨即重重的插了下去,薄薄地處膜被兇猛殺入的肉莖連根拔
起。突破障礙的肉莖深深的刺入草原小公主嬌嫩的身體。

  「哦……」隨著她又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的身體迅速癱軟下來:她放
棄了最後那一絲微弱無力的抵抗,伴之而來的是一陣陣低微的呻吟。

  馬征清晰地感覺到堅硬的肉莖穿過身下女孩那條濕潤、嫩滑的蜜道,繼續向
縱深挺進,終於,來到了一片美妙的境地。在她的愛液浸泡下膨脹起來的龍頭,
被火熱的肉壁緊緊地包圍著,狹小的肉洞緊緊地勒著肉莖根部,使龍頭充血膨脹。

  然後,馬征惡劣的揭開了喀麗絲的眼罩,首先映入「失明」已久的俏王妃眼
簾的是一幅非常淫靡的景像只見:女孩被暴力凌虐的花瓣處,粉紅色的幽谷蜜道
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中帶著絲絲的處子血紅。

  「已經完全進去了……」

  馬徵得意的望著玉體陳橫的三母女,驕傲的宣示著征服者的勝利。

  「這不是真的……你答應過我的……不碰我女兒的……」彷彿被抽去骨頭的
喀麗絲無助地喃喃著,「自己居然是這個惡魔的幫兇……」

  「小妹妹,感覺怎麼樣?」馬征湊到阿朵麗的耳邊輕聲的問著,同時慢慢向
外拔出肉莖。但眼睛一直注視著清純女孩臉上的表情。

  「啊……請不要動……」初次破身的女孩幼嫩的蜜洞,還無法適應異物侵入
的壓迫感,只要體內的東西稍微移動,她就感覺到像割裂般火燒火燎的疼痛,嬌
貴的小公主不由得嬌喘吁吁,哀吟連連……「求求你,不要動……讓我先休息一
下……」女孩羞澀地呢喃著。

  儘管馬征沒有抽插,但是他的手和舌頭並沒有閒著,兩手在阿朵麗粉嫩的乳
頭上輕重不一地搓揉著。時而用食指與中指輕掐乳肉,時而用姆指跟食指挾住小
櫻桃向上提起;與此同時,舌尖也在阿朵麗的耳垂上前後不停的輕舔著,隨著敏
感的乳頭和耳垂受到刺激所帶來的快感。清純小公主漸漸地沉醉在快感之中,忘
記幽谷蜜道中的疼痛:她只覺得腦中的活動幾乎都停止了,性奮的心房在全心全
意地接受全身各處傳回的電流,愛液更是不由自主地如洪水決堤般的從秘處泉湧
而出。

  馬征很快地感覺到身下女孩那原本緊繃著、包圍住他粗大肉莖的幽谷蜜道脛
肉已經開始軟化。於是,馬征摟抱住她雪白的美臀,把肉莖緩慢的向後抽出巨龍,
女孩那和他肉莖緊密結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來一樣,發出「啵」的一聲輕響。輕
響過後,馬征開始前後反覆的活塞運動,運用腰力將美臀一前一後的慢慢移動,
讓肉莖在女孩處女的幽谷蜜道內來回滑動、磨擦。一開始,只是輕緩的移動,但
已經意亂情迷的女孩並沒有發現,隨著肉莖運動的頻率漸漸地提高,剛剛有所察
覺的阿朵麗,已經無法阻止男人的行動,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原本疼痛的感覺已經
消失,她逐漸體驗到了性愛的歡愉:她仔細感受著在她身體裡一路披荊斬棘前進
的肉莖帶給她的充實感,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帶著一點剌痛與一點撕裂的感
覺。隨著肉莖不斷運動,撕裂的感覺越來越淡薄,疼痛也不再增加,取而代之的
是陣陣酥麻的快感……

  阿朵麗全身的肌肉開始收縮、緊繃,小腹裡面雖然還有些疼痛,但也情不自
禁地開始挺動著僵硬的動作迎合著肉莖的抽插,誘人的小嘴更是無法控制的吐出
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

  「啊……咬得我好緊啊……」馬征喃喃悶哼著--四周的幽谷蜜道肉壁熱烈
的歡迎著侵入者,用自己濕熱的肉體,一陣緊似一陣地擁抱著他的肉莖,溫暖的
蜜水洶湧澎湃。

  碩大的龍頭反覆磨擦著阿朵麗嬌嫩的幽谷蜜道內壁,嬌嫩的花瓣被肉莖帶著
一下一下的翻出,又一下一下的縮入,就像一張小嘴正一吐一吸的把肉莖含住又
吐出,而紅、白相間的春水也隨著肉莖的前後移動被帶了出來,順著花瓣往下流
至會陰。繼而,流到了正在一張一縮的菊蕾上,然後沿著臀溝在身下的床單上留
下了一朵血紅的梨花。

  情到深處的阿朵麗不自覺地抱緊著馬征,修長瑩潤的雙腿勾著馬征的後腰,
小嘴裡面一聲高過一聲地發出:「唔……哦……啊……」的誘人呻吟。

  把女孩光滑的美腿掛在腰間,下身粗壯的肉莖猛烈地進出著,在身下的小公
主「哦、哦……」的連聲呻吟中奮勇挺進。

  此刻,阿朵麗的幽谷蜜道已經完全變成一張貪吃的小嘴,儘管被肉莖撐脹得
厲害,但還是在努力吞嚥著。那蜜穴內緊窄溫暖、又濕又滑的嫩肉層層包裹著馬
征的肉莖,好像是無數條舌頭在磨擦。

  馬征一面運動著肉莖,一面低頭狂吻著女孩充血紅艷的雙唇,舌尖鑽入她香
甜的口腔中與她甜美滑膩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

  「唔……哦……」

  強烈的快感使初經人事的小公主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烏黑的長髮凌亂地
攤在身下,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馬征身上,嬌美的胴體用力向馬征擠壓磨擦
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扭動,逢迎著男人越來越重地抽插,嬌嫩的肉壁緊緊裹
纏在肉莖上,嬌柔波皺折努力吸啜著肉莖,花瓣更是隨著肉莖的進出翻吐,承受
著猛烈的衝擊。

  阿朵麗小嘴嬌吟不絕,粉紅色的唇角在唾液的作用下,閃閃發光。

  馬征那一下比一下重地撞擊,讓從來沒有體驗過性愛滋味的女孩陷入情慾的
瘋狂,她只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隨著肉莖的動作而起舞,那種難以述說的奇異感
覺讓她嬌喘吁吁,流著淚哀求:「啊……不……我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
你……嗯……啊……」

  正幹得興致激昂的馬征,哪裡會理她的言語,反而更加奮力地把肉莖重重地
搗入、再拔出……只聽粗壯的肉莖「撲哧撲哧……」地在女孩開始收縮痙攣的幽
谷蜜道肉壁之間,進進出出地抽插著。

  終於,阿朵麗好像著魔了一樣。劇烈地弓起身軀,全身顫抖。

  「好哥哥,我求求你!我不要了啊……啊……」阿朵麗拚命地搖擺著螓首,
苦苦哀求著。

  「很快就好了,忍著點兒,我馬上送你飛起來,再多過一下子就可以了…
…」

  馬征一邊在她耳邊深情地安慰,一邊在她的幽谷蜜道內狠命的衝剌。

  清純的小公主又陷入了一波盛於一波的強烈快感之中。她的感官全部消失了,
心裡只有那滾燙的男性肉莖在她少女的子宮壁內燒灼著。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被
那股熱流由內至外融化了,一波波的蜜汁傾瀉噴灑而出……

  「不要啊!快停啊!……呀!……你們快來救我啊……我快喘不過……哦
……喔……啊……氣來了!」

  原本已到頂點的她,又被推向了另一個高峰。阿朵麗此時腦中已是一片空白,
但幽谷蜜道中似乎永無止境的快感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拍打」著她的全身。阿
朵麗的手腳四肢不由自主地收縮、痙攣。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張大了嘴她用
盡全身的力氣喊著,「啊!……我要死了!……啊……」

  清純小公主的忘情呻吟,讓馬征更是興奮到極點,更加兇猛地進出她火熱得
可怕的身體--每一次,馬征都把肉莖快速地抽出到只剩個龍頭留在她的幽谷蜜
道內,然後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搗子宮深處。

  此刻,阿朵麗的潤濕幽谷蜜道已經氾濫成災。嬌嫩的小花瓣已不再粉紅,而
且隨著高潮的時間持續不斷的充血,現在已經變成了嬌艷欲滴的玫瑰紅,而且隨
著肉莖的進出下停地被翻出來又擠進去……

  慾望勃勃的馬征把右手順著阿朵麗腰部的曲線移到了纖美美臀的股溝,找到
了敏感的菊花蕾中心,然後,食指毫下猶豫的藉著大量春水的潤滑插了進去。

  女孩意想不到的地方遭到襲擊,忽然崩潰:「啊……那裡……不行……啊!」

  但是軟弱的赤裸身體,抗拒的力量卻完全消失,「饒了我吧……」女孩用軟
弱的聲音哀求,「不……饒了我吧!」

  但馬征並沒有停止繼續深入探女孩直腸的慾望,右手食指和肉莖一樣開始了
彷彿永無止盡的活塞運動,龍頭與食指的前後移動中隔著一兩層薄薄的皮,而這
種前後雙重的刺激讓後庭菊蕾遭插入的阿朵麗本能地努力抬起白嫩的小腹,讓肉
莖插得更深……

  很快地,阿朵麗的高潮再度來臨,這一次高潮來得更加強烈,好像海面上陡
然刮起的龍捲風,把所有的一切捲入其中旋轉,阿朵麗再也無法保持矜持浪叫道:
「好哥哥,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
同時,滾燙的幽谷蜜道的內壁也一陣陣的收縮,拚命勒緊進出肉洞的火熱肉莖
……

  馬征胯下的肉莖被阿朵麗叫做的蜜肉緊緊夾裹著,一陣陣蠕動、收縮的感覺,
帶給他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於是,他也支持不住了,緊閉著雙眼,悶哼著加速抽
動了十幾下。然後,狂吼一聲用盡全力把漲大的肉莖深深插入阿朵麗滑嫩纖細的
身體內,濃稠的精液肆意地在清純小公主柔嫩的子宮深處噴灑粉刷著……

  同樣被刺激得的情動萬分的阿朵思在妹妹阿朵麗高潮的同時,一股潔白的液
體從紅腫的蜜縫中噴射而出!沉醉在餘韻裡的兩姐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一
個濃郁似桃,一個清雅如蓮,混合著室內淫糜的空氣……再加上床塌上三具風情
迥異的玉體:母女花,姐妹花這種只存在A片中的美景正是由自己導演,更何況
這三朵嬌花中,一個是豐腴高貴的牡丹,一個如嬌艷的蜜桃,另一個好似一朵嬌
怯的玉蓮……一個王妃兩個公主乖乖地臣伏在自己的跨下,這是何等的舒暢!

  隨著馬征解開綁在床頭上的細繩,牆角的的屏風轟然倒塌露出後面全身被縛
的於夫羅。不過此刻這位野心勃勃的匈奴王子,已經一動不動了……

  「………夫……」「啪」就在喀麗絲剛剛叫出一個字的時候,馬征的巴掌已
經重重的抽在喀麗絲的翹臀上。「按照草原的規矩,現在你們母女是我的戰利品!
懂嗎?」「是!……」三朵風情各異的母女花齊聲應是的美景,讓馬征心中充滿
了對未來的期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0 編輯 ]
2015-7-27 1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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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回京

  河套,護匈奴中郎將府。

  「文和(志才),你怎麼看皇帝召我回京訴職一事?……」馬征對面前的兩
位心腹問道。

  「忠認為,此乃主公將受重用的前兆!不過,此事尚需看主公此次回京的表
現!在揣測人心這方面,忠可遠遠不如文和兄……」一側的戲忠回道。

  「戲兄過譽了!當今天子不簡單啊!若是主公應對不當恐遭囚禁,嚴重地可
能會有殺身之禍……」一旁的賈詡躬手道。

  「說過多少次了!沒有外人何需如此!」

  「主公,禮不可廢!」

  「好了好了!此言何解?」

  「主公之才太過驚人,以不到兩萬的軍隊,一舉殲滅南匈奴的主力,震攝邊
疆各族,揚我大漢軍威,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主公朝中根基淺薄,立下如此
大功本身就遭人妒恨,而且主公還與袁氏不和,必遭小人饞言。最重要的是這會
打破天子苦心構建的朝局平衡。此行入京,若是主公應對不當,此身恐終老洛陽
……」

  「那文和兄的意思是主公入京後應當謹慎低調?」「不,應當高調行事,畢
竟主公年紀輕輕立下如此大功,自當有傲氣!畢竟年少輕狂………」

  「哈哈哈哈哈……」三人相視而笑……

  「此次就拜託志才留守了」「主公放心,忠定不負主公厚望……」

  與此同時,京城,皇宮。

  「愛卿,你看馬征此人如何?」滿臉肅穆的漢靈帝對殿下的黑衣人問道。

  「很有能力的年輕人,不過,老臣看不透他!」

  「哦?愛卿居然也看不透!那愛卿認為當如何應對?」

  「臣雖與其有數面之緣,但人心難測。待其進京,觀其言行:若其謹慎低調,
則所圖必大,所謀必深宜早殺之,以絕後患。其行事驕狂方為正理……」

  并州治所,「哈哈哈哈,恭喜馬將軍凱旋而歸……」一臉笑容的丁原大聲道,
「刺史大人客氣了,末將微末之功全賴陛下信任與大將軍及刺史大人的支持啊!」
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無恥地相互吹捧著……

  是夜,并州刺史府。

  馬征與丁原分別落座,酒過三巡……

  「刺史大人,末將有一件事想詢問一下……」「馬將軍太客氣了!不知馬將
軍所謂何事?」「不知,刁同大人家眷居於何處?」「刁同?刁同?莫不是當年
那位……」「正是!」「不知馬將軍尋其,所謂何事?」「十年前,小子流落並
州承受刁先生大恩……」「原來如此,將軍麾下的高順與他乃是同鄉……」「多
謝刺史大人……」

  翌日,并州城郊。馬征一行人在高順的帶領下,輕鬆的找到了刁同家屬的故
居。

  但是,當馬征伸手推開那破敗的門扉,走了進去之後,他發現自己進入了一
個很奇妙的「空間」,或者是說房子?這也叫房子?嗯,用比較正規的來說,這
個應該是傳說中的茅草房!牆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裂痕,馬征甚至能感覺到外面吹
進來的冷風……

  眼前的一切,讓馬征覺得眼前發酸,最重要的是空氣中的陣陣腐朽的味道很
清楚的告訴他: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來人,去附近問問這家人都哪裡去了?」

  馬征打量著眼前衣衫襤褸的老農,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太多,在他流浪的
記憶中,正是這些純樸的老農偶爾的援手才讓他活了下來……

  「老人家,知道這家人哪裡去了嗎?」

  「公子是問刁家啊!她們是五年前搬來的,可憐孤兒寡母的,三年前,孩子
的母親病故,大伙合力把她和她丈夫埋在了一起,至於她的女兒好像是被京城裡
的親戚接走了?」

  「親戚?什麼親戚?」

  「好像是姓王,小老兒聽那個差役說什麼侍御史」

  「老丈,可否帶某去刁大人墓地看看?」「公子,這是?」「馬某早年受刁
公大恩,如今,自當祭奠一番!」

  「公子,隨小老兒來……」一行人穿過狹長的山谷,斜坡上一座合墓孤獨的
立在那裡!

  「惡來,給這位老丈二十貫錢」這可是老農一年的收入。

  「公子,太客氣了!小老兒多謝公子!」看著許褚迷惑的眼神,一旁的典韋
說道:「仲康可是覺得主公小氣?」

  許褚木衲的點點頭,繼而又搖搖頭。「鄉民純樸,主公不給他們太多的錢是
為他們好……」

  「惡來、仲康我們走吧!」祭奠完畢的馬征

  出聲道。一行人轉身向

  山谷外行去,誰都沒有發現:山頂上,一個紅衣少女正默默的注視著逐漸遠
去的青澀而又陌生的男子。

  一路無話,回到并州後,一行人繼續向洛陽進發………

  數天過後,眾人終於看到了洛陽那雄偉的城廓,儘管馬征的親衛都是從諸軍
中選出的殺伐驃悍之輩,這一路行來,也是一身的風塵,當看到洛陽出現眼前,
都是不約而同地送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好生歇歇了。這一路之上,馬征逍遙自在,
但他的親衛們卻沒哪麼輕鬆,一路之上,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誰知道半路上會
不會跳出一個仇家對將軍欲行不軌,儘管說將軍武藝高強,但是若是驚擾了將軍
不是打自己的臉嗎?進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安全上是有了保障,即便是典韋、
許褚這兩頭人型怪獸,這大半個月來也瘦了一圈。賈詡這個老狐狸反而胖了不少
……

  看著眼前那雄偉的城牆、川流不息的人流以……馬征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悲哀:
眼前這一切,似乎無一不顯示著「大漢」的強盛,……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大漢
最為繁盛的地方,想到幾年後,天子暴卒,西涼軍湧入,十八路諸侯聯合伐董,
董卓強遷百姓,自洛陽到長安的路上佈滿的纍纍白骨。隨後而來的諸侯混戰,三
國鼎立,三國歸晉也僅僅是北方漢族落日下最後的餘輝。八王之亂過後的是那段
漫長、黑暗而又屈辱的歷史……華夏族那句:「明犯強漢雖遠必誅」徹底成空
………

  曹操的一首《篙裡行》更是道盡了漢末百姓的悲慘: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
凶。初期會盟津,乃心在咸陽。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勢利使人爭,嗣還自
相戕。淮南弟稱號,刻璽於北方。鎧甲生蟣虱,萬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
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城牆上的守軍並不多,但個個都高大健壯,站得筆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
鮮明,手中所執的槍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寒光。背上的腥紅的披風迎風飄揚,
「真漂亮!」馬征讚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所
見的那些儀仗隊一樣!看著威武,真幹起來一個個都是草包。沒上過戰場的士兵,
都不能稱為戰士,」馬征在心裡道。「主公,該進城了!」一旁的賈詡輕聲提醒
道。「唔!走吧!」

  典韋策馬打頭欲行,剛轉過身,但馬上就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馬征,猙獰
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向馬征傾過身小聲道:「將軍,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這恐怕是衝著我們來的。」「哦?」馬征聞聽大為驚奇:這京畿重地,光天化日
之下,自己剛剛回到京城,這麼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雖然自己得罪的人很多,
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抗擊匈奴的「民族英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來找自己
地麻煩?抬眼望去,頓時也睜大了眼睛。

  「我靠,好大的排場啊!」

  全身的亮銀盔甲,帽櫻上插著白色的翎毛,頭盔上的護臉甲被放了下來,所
有的騎士們只露出兩隻黑幽幽的眼睛,猩紅的披風隨風飄揚,馬的左側掛著帶鞘
的馬刀,右側是一張弓,一壺箭,手裡提著清一色的鐵槍,離奇的是胯下馬,百
餘人的隊伍居然清一色的高頭白馬,個頭比馬征諸人所騎的塞外戰馬要高上一個
頭。

  馬征回頭看看自己的部下,腦子裡只轉著兩個字「寒酸」。雖然兄弟們都穿
著鐵甲,但這些鐵甲上大多刀痕纍纍,頭盔雖然也有,但像這種帶護臉甲的卻沒
有一頂,至於頭上插根羽毛那還是算了吧,對戰鬥沒有絲毫用處,反而容易成為
敵人的靶子。胯下的戰馬更是五顏六色,駁雜不齊。兩下一比,正規軍與雜牌軍
的感覺從圍觀的人們心中升起……

  一眾騎士呼嘯著衝出城門,在離馬征的隊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齊齊勒馬,戰
馬長嘶,人立而起,盔明甲亮。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些騎兵們顯然缺乏集體配
合訓練跑動時還看不出來,但這一停立即便顯出了,有人衝出了數步才停下來,
有的卻落後了幾步。典韋不屑的撇撇嘴,策馬向前數步,隨著他的動作,身後的
親兵們都同時策馬向前,十數人一排,整整齊齊,每匹馬的馬頭簡直可以用尺子
拉過一般齊頭並進,親衛們的手都摸上掛馬側的長槍……

  數百親衛沉默不語,但久戰場上廝殺磨練出來的殺氣卻迅速瀰漫開來,對面
的大部分騎士還渾然不覺,但他們座下的戰馬卻靈敏許多,不安地刨著蹄子。正
排隊進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覺到了異常,興致昂然地圍在旁邊,準備看熱鬧。
城上本來站得筆直的士兵也一個個探出了腦袋,好奇地盯著兩方對峙的人馬。

  一旁的賈詡低聲對馬征道:「將軍,這應當是天子近衛軍- 羽林軍,裝備精
良,傳聞戰鬥力極強。士兵俱是從全國精選出來的。」

  馬征不屑地道:「不過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沒有上過戰場,沒有經歷過血和
火都不是精兵,不過,我剛剛入京,這些人就來找我麻煩,似乎我沒有得罪他們
吧?」

  也許是為了給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這種沉默的壓力,對面為首的騎士
拉下面甲,露出一張英俊的臉。

  許是為了給了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馬征親衛帶來的壓力,對面為首
的騎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朗聲道:「羽林軍偏將袁天賜,對面是什
麼人?居然敢擅闖帝都?」

  馬征與賈詡相視一笑,「明明是衝著自己來的,居然還問自己是誰,原來是
袁家的人,難怪來找自己的麻煩,不過這麼誇張的大張旗鼓,袁家的人還真是囂
張啊!自己是皇帝欽封的護匈奴中郎將,正四品的統兵大將,所直白點也算得上
封疆大吏(至少在匈奴事務上,他說了算)袁天賜不過一個小小的偏將軍,居然
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找自己的麻煩,真不知道這傢伙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
了。

  儘管羽林軍的官制比地方軍要高上一級,按說羽林軍中的偏將軍應該與地方
軍的中郎將平級,但是這兩個官職之間卻有著巨大的差別(一個只是軍官,另一
個可以說是最低級的封疆大吏了)「護匈奴中郎將馬征馬大人在此,袁偏將,見
到上官你居然還高居馬上,是何道理?難道你的上官沒教過你上下尊卑嗎?」許
褚大聲責問。

  「行了!仲康。袁偏將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可比的啊!比如你,殺敵過百,也
不過居校尉之職!而這位袁偏將估計還沒見過血,人家都做到偏將軍了……你們
懂的……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馬征看都懶得看袁天賜一眼,逕直策馬向前,攔他面前的羽林
軍士兵不由自主地讓開一條道路,馬征大模大樣地從中間穿了過去。這讓本來等
著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聲極大的噓聲,一哄而散。

  馬征的親衛們沉著臉,跟在馬征的身後,數人一排,整整齊齊的走向城門。
袁天賜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對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這讓他自尊心受到嚴重挫傷。「不知為何打扮得像叫花一樣?漬漬!看這鎧甲啊!
莫非馬將軍拿廢甲分與麾下不成?」

  殿後的典韋策馬走過他的身邊時,黝黑的醜臉上一片猙獰之色:「小白臉,
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看,不過就是不好用。」輕蔑的語氣讓袁天賜勃然
大怒,看對方的甲飾,只不過是一個奮武校尉,居然膽敢如此辱我,狂怒之下,
手裡的馬鞭一揚,當頭便抽。

  看著抽下的馬鞭,典韋的臉色一變,上身微微一側,背後所插的龍虎鑌鐵雙
戟霍然在握,整個人宛如一頭絕世凶獸。寒光一閃袁天賜手裡的馬鞭便斷為了兩
截,看那短戟的軌跡似乎打算把袁天賜劈為兩截,羽林軍眾人不由大驚失色,但
是,事起突然此刻他們想反應也來不及了,袁天賜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哪裡
想到對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

  「住手!」馬征回首冷哼一聲。典韋的鐵戟在袁天賜的頭盔上堪堪停住,袁
天賜甚至聞到了鐵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韋咧嘴一笑道:「怎麼樣?小白臉,我就說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戰
場上,「啪」地一聲,你的腦袋就會變成一個爛瓜,腦漿卟的一聲便噴出來,嘖
嘖,那叫一個慘啊!」噁心了對方幾句,便打馬揚長而去。袁天賜的臉由白轉紅,
紅轉紫,紫轉黑,氣得幾近吐血。

  馬征冷漠的聲音幽幽響起:「他們鎧甲上刀痕纍纍,戰袍上血漬片片!這些
東西是匈奴人的血,你還覺得好笑嗎?不知你穿上這副鎧甲,殺過幾個異族?姓
袁的你也配譏諷他們?」馬征的聲音不大,卻有一種穿透之力,清清楚楚傳到每
一個人的耳中,周圍霎時間安靜下來。

  繁華的街道上靜可聞針,只有那千餘隻馬蹄整齊劃一的敲地聲。

  街邊的包廂中,一個醉眼迷濛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
投之也不算辱沒我了!」

  另一側,一個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當帶三尺青鋒,效衛霍之志,立不世
之功。」一個面如重棗的壯漢聞聲喝彩:「大丈夫當是如此!」

  將自己的親衛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將軍府報備後。馬征興沖沖地奔向蔡
府。

  「老師!安好」

  「不錯!別伸頭了,琰兒回陳留老家了!」蔡邕一臉淡漠的說道,「為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

  「為什麼?還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將一張
紙遞給馬征,「好了,現在老夫想一個人靜一靜!」

  「弟子遵命!」神不屬思的馬征卻沒有發現蔡邕嘴角那一絲詭笑。走出書房,
紙條上赫然寫著: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葦一
時韌,便作旦夕間。

  「這?」

  「蔡福,小姐走之前,誰來過?」馬征隨手抓住經過的管事

  「公主殿下到過!」「哦!沒事了!」

  馬征興沖沖的趕來,卻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後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綠的荷葉。池邊亭軒的滴水簷
下,陽翟公主劉修穿著一襲大袖羅衫,手提一竿魚桿,赤著纖秀雪白的一雙美足,
慵懶地臥在一張軟榻上,陽翟公主臥在榻上,卻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
甚是嫵媚。旁邊放著一盆子的冰塊,正散著裊裊的霧氣。畢竟,這個男人跑來問
罪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到她這副享受的樣子,一肚子邪火的馬征繃緊了臉皮,大步走過去,站定
身子,沉聲喝道:「起來!」「喲!」劉修拍著飽滿的胸脯,受了驚嚇似地道:
「腳步聲這麼沉,說話又這麼大聲,你想把我的魚兒都嚇跑嘍呀!」恰在此時,
那魚漂兒嗖地一沉,緊跟著魚線一繃,劉修只顧和馬征說話魚桿脫手滑落,在地
板上「梆」地一彈,就被大魚拖向水裡。「哎呀!咬鉤了,快幫我……」劉修興
奮地大叫道,馬征這從塞北到洛陽這一路行過來,心情鬱鬱,再加上剛剛她那副
冷淡的樣子,乾脆把雙臂一抱,冷眼旁觀,倒要瞧瞧這個妖女又要搞些什麼把戲
出來。劉修見他不動。氣道:「你這人……」一面說,一面便搶起身子。去抓那
魚桿,魚桿被那大魚一扯。滑向水中,劉修急忙向前一抄,險險自水面抓住魚桿
的尾部,自己卻立足不穩,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劉修尖叫著,空著的
左手在空氣揮動。終究還是沒能穩住身子,馬征就站在旁邊,以他敏捷的身手大
可抓住她,只是那樣一來。自己努力扮出的氣勢、表情可就全白費了,馬征依舊
冷冷地抱臂看著。劉修「卟嗵」一聲掉進水裡,登時大叫起來。她不通水性,一
掉進水裡就驚慌的叫起「救命」來,馬征在旁邊蹲下看著她在水中掙扎,又好氣
又好笑:「這死妖精演得太入戲了吧!」眼見她又是尖叫,又是撲騰。馬征忍不
住道:「你鬧夠了沒有,還不上來?」但是劉修沒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撲騰越遠,
這時馬征發覺不對勁了,她臉上的驚恐可不像是裝的,更重要的是:馬征親眼看
見她掙扎中還喝了兩口水,她再怎麼裝佯騙他,也不至於喝這池中水吧。馬征一
見她果然溺水了,也顧不得脫衣服,「卟嗵」一聲跳進水裡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

  馬征一把抓住她,沒好氣地道:「站穩了,水沒那麼深!」此處湖水裡還生
長著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識水性,到了水裡張惶失措,這才嗆了
幾口水,若是她冷靜一些,直接就能在水裡站起來,那水也不過就到胸口之上而
已。

  劉修被他抓住雙肩一喝,這才定下心神,忽然發現自己雙腳踏在實地上,原
來那水並不太深,驚魂稍定。馬征道:「走,咱們上岸!」此時劉修正緊緊抱著
馬征健壯的身軀,身陷水中,全無主意,聽馬征這麼一說,連忙點頭,可她只是
稍稍放開馬征,一低頭,忽然看見自己的樣子,不禁又是一聲尖叫。馬征不耐煩
地道:「你又叫什麼……」順著劉修的目光一看,頓時也說不出話來。此時,雖
已過春天,不知何故天氣炎熱,劉修穿得並不是很厚,薄薄一層羅衫,尤其是她
今天這套衣服還是白色的,輕軟薄透,質料上乘,原來還顯不出什麼,這一沾了
水,簡直跟沒穿沒什麼兩樣。胸前顫巍巍粉膩膩兩團……,不對,不是和沒穿沒
什麼兩樣,反而比沒穿更多了一層誘惑。好在她嬌嫩玉體已經不止一次的品嚐過,
眼下這副情景雖然香艷,倒還不至於比公主在身下婉轉承歡更加迷人,馬征此刻
擔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趕來,被他們看到。自己的女人馬征可沒有暴露的習慣。
於是,馬征毫不客氣地道:「叫!叫什麼叫!你全身上下哪兒我沒看過?走!趕
緊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風情,劉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著,分開荷葉,一
步步走上岸去。

  雖然劉修膽子很大,而且從不畏懼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誘人的風情,可是這是
光天化日之下,再說濕衣貼身,整個人像一隻落湯雞一樣,在劉修自己看來,可
是一點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著濕漉漉的裙擺向濯月軒內跑去。只是那衣
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墜,酥胸粉背露出一片,她
提著裙這一跑,那豐碩飽滿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這一通搖擺,乳波臀浪躍
入眼來,這一下可真的是把馬征心底裡的「火」給勾出來了。看著她的身影消失
在軒內,馬征回過神兒來,四下瞧瞧,卻並不見一個人影。馬征不知劉修早有吩
咐:馬征若是來了,一干下人盡數迴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這是要會情郎,自然
是有多遠躲多遠,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誰,公主殿下的床戲也是他們有眼福看
得的?馬征把衣服的水擰了擰,猶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軒內走去,一進濯月軒,就
見劉修正坐在一張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襲薄衫,地上一汪水跡,看來是擰過了,
雖然依舊透出肉色,卻也不致像方一樣一般起不到絲毫的遮掩作用。馬征沒好氣
地看了她一眼,道:「這不會是你事先算計的吧?」擰乾了衣衫劉修的神態便馬
上恢復了公主慣有的雍容,只是她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披散在前胸後背,秀髮襯
著一張雪白粉嫩的臉蛋,少了幾分華美高貴,多了幾分清麗秀雅。

  她瞟了馬征一眼,雖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臉掩在秀髮間,卻是異樣的嬌媚:
「這個嘛,純屬意外!」馬征冷哼一聲,寒著臉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見
你?」劉修顰笑嫣然,神情極是嬌媚靈動:「那還用說,我的馬大將軍在草原上
母女齊享樂不思歸了,卻被皇兄一紙詔書給召了回來,心情不暢,偏偏另一位蔡
大美人又不在,所以跑到我這裡來咯!我說的……對不對呀?」馬征頓時語塞,
陽翟公主雖然是以調侃的玩笑說出這番話,可是……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劉修
為了他,付出得少麼?她先是幫他洗去賊名,而後救了自己一命。馬征向來恩怨
分明,別人對自己有一點好,自己必然全力回報,可是對陽翟……

  劉修看著他的神色變化,美眸一轉,笑盈盈地站起來,赤著一雙纖美、瑩白
如玉的美足,走到馬征跟前,馬征微微一低頭,就見一對飽滿、雪白的大白兔正
吐露著成熟的芬芳,陽翟公主這套家居常服單薄了,這一被水打濕,薄薄的羅衫
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陽翟公主凝視著眼前的男子,漸漸春情湧動,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濕得好像要
沁出水來,她纖腰一折,一雙軟綿綿的手臂輕輕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就像一隻
貓咪一樣軟在他的懷裡,輕佻的暱聲道:「來陪本宮快活快活!」那豐盈綿軟、
富有彈性的小饅頭正好抵住馬征的要害,此時正值初夏,陽翟穿著單薄,馬征穿
的也不厚,那敏感處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嬌嫩幼滑。馬征有心把她推開,
可她纖腰扭擺,一對飽滿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陽翟公主剛剛把馬征按坐在
軟榻上見他又要張嘴,立即豎起蔥白似的一根玉指,輕輕抵在他的唇上,柔聲道
:「男歡女愛……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暱喃著……

  聽到她還提起蔡琰,馬征終於忍無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陽翟公主「哎喲」
一聲,整個嬌軀就像皮球似的被顛了起來,馬征雙手一合,鐵鉗一般的雙手卡住
了她的小蠻腰,把她順勢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聲脆響,馬
征怒氣沖沖地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居然還敢提琰兒……」

  儘管只說了兩句,可他的巴掌已經打了十多下。陽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
時就傻掉了,除了剛剛落到馬征手裡時,她從小到大就從來沒被人打過,更不用
說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內,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馬征
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陽翟公主呆在那裡始終沒有反應,等她終於清醒過來時,
屁股上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覺了,這時反而要馬征的巴掌拍
下來,脹麻腫燙的臀部才會感覺好受一些。馬征一連十幾巴掌拍下去,怒氣漸熄,
這才發覺每一巴掌下去,眼前這輪圓月都會顫動一陣,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
生出漣漪似的。

  陽翟公主再次體會到了這種滋味:那種新奇、那種異樣,那種在自己喜歡的
男人掌下被懲罰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馬征手一停,陽翟的心中竟驀然浮
起一抹失望、不捨的感覺。她意猶未盡地扭了一下身子,緩緩扭過頭來盯著馬征,
媚眼如絲,彷彿要滴出水來。

  馬征剛想繼續打下去,突然記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樣,繼續打根本起不到懲
罰的效果,正當他騎虎之際,忽然一眼瞧見旁邊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動。伸手就
抓起一塊,放在了陽翟公主紅紅的粉臀上,陽翟只覺臀後一涼,不由驚叫一聲,
身子登時扭動起來。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還不老實?」劉修
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塊鎮著,反而覺得舒服了許多,柳眉一豎,倔強地道:「就不!
憑什麼!」馬征冷笑一聲。仰起頭來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裡呆過,知道這冰
塊敷在身上一處久了是種什麼效果,這種滋味,金枝玉葉的陽翟公主恐怕從來都
沒體驗過。

  過了一陣兒,陽翟公主果然覺得被冰塊壓著的地方生起一種奇怪的痛楚,剛
開始還好一些,時間越久覺得越來越難受,一開始她還能強自忍耐,到後來終於
忍不住扭起了身體,想要把它晃下來。可是有馬征控制著她並固定著那冰塊,她
哪裡能夠得逞,馬征迫問道:「下次還敢玩火嗎?」

  「就不!好冰……饒了我吧!好冰……」見此馬征心頭一軟,眼見劉修可憐
兮兮地蹙著眉頭,真的有些痛楚難忍,便把那冰塊換了一個位置,繼續迫問:
「下次還敢以勢壓人嗎?」

  劉修原本就有點傲嬌,見馬征主動讓了步,她哪裡肯服軟,乾脆咬著牙死撐,
就是不肯服輸。

  因為怕她扭動,陽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馬征的膝蓋緊緊的抵著,兩者廝磨的
一陣陣快意不停得衝擊著陽翟的大腦。她的小蠻腰和大腿俱在那一雙大手的掌握
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熱、那臀上的涼意、那腹下的牴觸與摩擦以
及他曾經的霸道征伐的記憶……讓陽翟漸漸形成了一種極樂的快感,扭動的呻吟
聲裡漸漸帶上了一絲旖旎銷魂的味道。

  「還敢不敢了?」

  「我就要……我……我……」劉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種
難以言狀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湧來,如同閃電一般,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最後匯成一股洪流,彷彿整個身子都要炸裂開來。陽翟公主就像一條脫水的美人
魚一樣猛地挺起身體,下腹緊緊抵住馬征的膝蓋,這一次力道之大,連馬征都按
不住她。

  那塊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顛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縫裡,敏感之處受到如此
劇烈的刺激,陽翟發出一聲尖叫,身體急劇地抽搐了幾下,忽然像一隻洩了氣的
皮球,軟綿綿地癱在馬征腿上。

  此刻,陽翟只覺下體一片酥麻,快意難當,縷縷絲滑香甜的蜜汁沁濕了下裳
,幸好她的衣服本來就是濕的,嬌喘吁吁地道:「你別碰我,我……我答應你就
是!」

  看著陽翟公主服軟,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認,你救援馬某出過大力!
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陽,就算是一場交易還有點
人情可講!更何況我們的關係……儘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為什麼要去
逼琰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原本軟綿綿的趴在馬征大腿上任其蹂躪的陽翟公主像被踩了尾
巴的貓一樣突然跳了起來,胸前頓時一陣波濤蕩漾:「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陽翟公主憤怒了,臉龐脹得通紅,她原本潮紅的俏臉只因為馬征的一句話,就徹
底變了顏色,馬征的這一句話徹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馬征有這個本事,叫
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可
以接受蔡琰,卻不願意接受我?你捫心自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難道是我不如
她漂亮麼?還是不如她有才華?」

  「我……」陽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馬征,彷彿一隻憤怒的貓咪:「你閉嘴!我
知道你要說什麼!別給我說什麼一見鍾情的托詞!」馬征怔住了,看著陽翟久久
不發一語。陽翟公主這番質問振聾發聵,馬征心中轟轟作響:「為什麼?是啊,
無論美貌、地位、才華還是對自己用情之深,陽翟公主並不遜於琰兒,甚至還有
所超過,皇家公主們其實並不可以為所欲為,實際上皇室公主很少與朝中大臣在
政務上發生碰撞,因為他們僅僅因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並無權力
干涉政務。大臣們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說話,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會讓你幾分,
若是不想理會你這一點,你還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就像漢光武帝時的洛陽令董
宣,當街攔住公主儀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親信拖出來當場格殺,那位公主殿
下也無可奈何,只能事後跑到皇帝那兒抹眼淚告狀去。而且為了救自己,她可是
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為了救自己,陽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筆錢去打點,不要以為
公主就如何有錢,公主並不比那些富可敵國的大商賈有錢。甚至還要遠遠不如,
她們也是吃俸祿的,雖然陽翟公主幼時受父皇母后的寵愛,長大後更是有一位待
她極好的皇帝弟子,所獲得的賞賜遠比其他公主多,但是為了營救馬征所付出的,
對她而言同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這個
立儲的關頭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僅僅是破財的問題,一但靈帝去世,新
皇繼位,那她未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而這些,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為了救他,
她可是直接做了……為什麼……無論她如何放下身價,低聲下氣,自己就是不能
打心底裡接受她?

  陽翟公主輕輕抬起水霧迷濛的俏麗螓首,柔軟烏黑的三千青絲之間,一雙水
濛濛的美眸中淚光閃閃:「這些,你還記得麼?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以改啊!
難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麼難嗎?為什麼你對我的就只有慾望?你告訴我,到底
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接受我?」

  此刻,劉修改變了對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
足以配得上馬征,自己喜歡他就夠了。那時她還沒有學會在所愛的男人面前放下
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幫忙,但是這個男人的行動告訴她她失敗了。
現在,她決定改變了對馬征的態度,不僅是因為她實在是愛極了這個男人,還因
為這即將改變的天。

  所以她決定:不奢求能獨佔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於以後難道自己還爭
不過蔡琰那個乖乖女?所以她決定主動一些,嬌傲的她可無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
在他的懷裡,忸怩作態,撩撥起他的慾望,再半推半就地順從他?她實在是愛極
了馬征,所以她直截了當地提了出來。雖然會給他一種輕賤自己的感覺。

  聽完劉修的話,馬征徹底呆住了,只覺得眼前發黑,「撲通」正等著馬征回
答的陽翟公主「眼睜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馬征把她緊緊壓在軟榻上。

  「大夫,我家將軍怎麼樣了?」典韋一臉急切的問道,

  鬚髮皆白的老醫士,伸手掠了掠鬍鬚道:「將軍脈象平穩,按理說應當無事,
恕小老兒無能……不過,神醫華佗先生近日在洛陽,將軍不妨請他來看看吧!某
才疏學淺,實在無能為力!」

  看著醫士出了門,許褚憤憤地說道:「都是那個公主害的……她把將軍弄成
這樣…」

  站在旁邊的賈詡正讓典韋去請華佗……

  賈詡聽到許褚的報怨,一臉曖昧的說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們少
攙和,再說了英雄美人嘛!」

  此刻,昏迷不醒的馬征的腦海中正發生著未知的變化。

  兩天後,在神醫華佗的治療下,馬征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將軍既然已經醒了!老朽該到別的地方去行醫了!」華佗一臉正色道,

  「華神醫,有句話,馬某不知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

  「神醫雲遊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個人所做畢竟有限,馬某乃邊將,邊關
戰事頻頻,將士們傷重而死,本將卻無能為力,不知華神醫可願意屈尊教授一批
醫士?」馬征一臉誠懇的說道。

  「敢不從命!」

  「先生高義」……

  兩日後,洛陽皇宮,宏偉壯觀,在陽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輝。皇宮之磚乃為
青玉,日暖則生涼煙,日寒則散溫氣。皇宮正紅朱漆大門,高達十丈,古色古香
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馬征大步走入皇宮,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來,
不斷遇到巡邏禁軍,守衛森嚴。跨過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階的階梯,放眼望
去,溫德殿內,百官跪倒,漢靈帝令其平身,旁邊十常侍之首,張讓稱有事上奏
無事退朝。陸續續有哪幾個官員,施禮站出,上奏國家大事,漢靈帝坐萬貴龍椅,
一一審視聆聽,決定方策。大事商畢後,又輪到何進走出,向漢靈帝稟報。不一
會後,便聽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漢軍護匈奴中郎將馬徵入殿朝聖!」站殿外等的馬征聞言臉色一正,
低著頭,一步一步沉穩地踏入大殿,「吾皇萬歲萬萬歲!」

  馬征屈膝跪倒在溫德殿前。金漆雕龍寶座上,漢靈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
望著馬征,威嚴下令。「平身。」「謝吾皇!」馬征站起來身來,抬頭偷視:漢
靈帝年僅三十四,蒼白的臉頰上充斥著一絲病態的潮紅,眼神威嚴卻顯無力。

  「嗯…聽聞汝領五千兵馬,先助呂布擊破判逆於夫羅,而後深入草原擊破匈
奴牙帳?斬殺匈奴大小貴族數百名。立下赫赫功績,這其中是否屬實啊。」

  「稟陛下,臣能有此殊榮全賴陛下之洪福!臣率軍進擊之時,匈奴兩部正因
爭奪單于之位而內戰,」

  「不錯,不錯。此番揚我大漢軍威於北方群夷,除卻前番所許,卿還想要點
什麼?」

  「稟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將,尚缺一柄稱手的兵器!」

  「唔,那朕就將大內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賜於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賜你
伯齊二字,卿當盡心盡力,多立功勳……」

  「謹遵聖命!」

  漢靈帝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後卻又不說話。此時,有一人走了出來,跪大殿
前道。「聖上!這馬征為人驕狂,毫無謙卑之心。剛剛入朝就當街威迫羽林軍士。
此番作為,就足以治他一個藐視朝廷之大罪,賜他車裂之刑!」這說得情緒激動,
似乎因為馬征行為讓朝廷失了臉面,感到無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捍衛朝廷尊嚴
姿態的人,正是小黃門蹇碩。

  本來他與馬征沒有什麼衝突的。但是,他執掌著羽林軍,如今手下被人打了
他這個做上官的怎麼也得把場子找回來,否則他的威嚴何在?

  一旁的袁隗聞言,心中大喜。「先讓此子與十常侍交惡,儘管這群閹貨內爭
不止,但是對外還是很團結的嘛!」打著這個主意,袁隗出班

  奏道:「陛下,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妨讓兩軍比教一番?」

  「唔!我大漢以武立國,卻也不禁這比試……太傅此言大善……不過,汝二
人為領兵大將,赤膊上陣,辱沒大漢體面,斗兵,三天之後,皇城校場,你二人
來斗兵,輸了的人向贏了的人賠禮道歉,你二人可敢?」

  馬征、蹇碩彼此對望一眼,同聲道:「有何不敢?」

  「好,三日之後,皇城校場,現在退朝!」說完拂袖而去。

  「馬將軍,真是年少有為啊!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曇花一樣璀璨啊
!」袁隗笑瞇瞇的稱讚道。

  旁邊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員們聽著這話直翻白眼:曇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長久
麼?

  馬征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機會來表示自己的年少輕狂,當
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聽過一句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靈帝寢宮,漢靈帝自忖道:「斗兵啊,不過邊軍再精銳,又豈是我羽林軍自
全國選出的精銳之對手?」袁隗這個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實是偏幫了蹇碩,羽林軍
全軍都是從全國精選而出,單兵戰力極強。

  三天時間,轉瞬即過,天剛亮時,馬征率領著他全副武裝的三百親衛出現皇
家校場,今天外城校場邊上的酒樓都是人滿為患,早三天前傳出消息時,這裡的
位置都被提前預訂一空,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得到為準確的消息。有不
少的大賭場開下了盤口,賭雙方的輸贏。

  此時,酒樓裡一個小隔間裡,三個人正坐哪裡,其中一個滿臉輕佻的青年道:
「京城賭場開出了盤口,一比二的盤口,他們不怎麼看好馬征啊。」另一人身穿
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會看好,羽林軍是全國精選而出,隨便一個
士兵拿出來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擔任一個低級軍官而綽綽有餘,單兵素質比馬
征軍只高不低,馬征軍雖也是精銳,但雙方的差距顯而易見,他們開出一比二,
恐怕還是看在馬征剛剛大敗匈奴的份上,你沒見一些其它賭場已開了一比五,甚
至一比十的盤口了麼?」

  「如此機會安能放過?某在盤口較大的幾家賭場都下了十貫。你知我花銷一
直比較大。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萬萬不能錯過。」輕佻青年得意的說道。

  另一人樂了:「你的那些錢大都送給了青樓女子,那是個無底洞,你再多的
錢也會砸進去,不過這一次你小心血本無歸。」

  同桌的嚴肅老者道:「公達,此次奉孝贏了!羽林軍看似厲害,可惜沒有上
過戰場,訓練出的、未經兵鋒的兵能比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兵厲害嗎?不過奉孝居
然要某等為其付帳,實在是……無賴之極啊!」

  「仲德公過讚了……」

  皇城校場,臨時搭起的看臺上坐滿了黑壓壓的人群,粗粗看去,滿朝的文武
都已齊聚,便連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們也出現這裡,斗
兵已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借此機會,一則可以一窺羽林軍和馬征軍的戰力,二
來天下將亂,不可不防啊!一舉兩得之事,豈有不來之理?

  作為此次斗兵的兩大主角,馬征與蹇碩並立於靈帝下首兩側,看著兩人仍是
鬥雞一般互相瞪視,靈帝笑道:「兩位愛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漢武力,
二也是一大樂趣,像這你二人如此模樣,還有何樂趣可言?朕加個綵頭,皇家御
苑內有一異獸,勝者可以之為座騎!」

  由於馬征只帶了三百人進京,所以這場斗兵便以三百人為限,羽林軍同出三
百人,第一場便是單兵決戰,十對十,考較單兵素質。第二場也是十對十,但卻
是考較小單位作戰能力。第三場卻是全軍齊上,考較團隊作戰能力,三戰兩勝。
較場上一通鼓響,卻是第一輪單兵對決開始了。羽林軍中一個大步走出隊列喝道:
「羽林軍偏將袁天賜,請賜教。」馬征軍中,典韋咧嘴,嘿嘿一笑,「他這是沖
著我來了,誰也別和我爭,我去。」

  幾個大步躍出隊列,典韋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臉,你是來找我的吧!
來來來,你家典爺爺等你很久了,論長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遠咯!」

  袁天賜氣得臉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著唐虎,眼中似要噴出火
來。怒吼一聲,拔刀縱身撲上去,挺刀直刺典韋胸腹,典韋暴喝一聲,「來得好。」
揮戟一格,「卡嚓」一聲,袁天賜手裡的長刀斷成兩截,整個人被典韋拍飛了出
去,那還是典韋放水的結果。台上台下傳來陣陣驚呼。

  隨後的幾場戰鬥則是變成了「一邊倒」。儘管羽林軍比馬征親衛的個人實力
略強,可以架不住對手以命換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這種不要命的瘋子,想他
們是天子近衛,前途無量,豈肯與人以命換命?即便是殺死對方,自己只落個殘
廢,那也是萬萬划不來的,如此一來,勝負立判。

  看臺之上,蹇碩一臉不豫,側臉對馬征斥道:「馬征將軍,莫非你麾下只有
這樣的瘋子麼?」馬征滿臉平靜說道:「在戰場上,戰士們本來就是以命搏命換
功勳,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這樣的士兵是瘋子的話,那我寧願我麾下的士
兵都是這樣的瘋子,那他們活下來的機會更大一點,北方的那群蠻子也不會如此
不安份……」

  此時,鼓聲再起,第二輪開始,這時十人小組對壘,羽林軍中所出十人個個
人高馬大,身高臂長,每人都是手挽鐵盾,另一手中或持著短矛,或握著長刀,
而馬征軍十人中四人手持長矛,四人一手鐵盾,一手短刀,餘下二人一人一把長
刀,隨著其中一人一聲尖哨聲,這十人「忽拉」一聲,十人迅速組成標準的突擊
陣型,長矛手前突,盾牌牌手護住長矛手,二名長刀游戈兩側。十人剛剛把這個
小陣一擺出,台下觀戰中有經歷沙場的宿將就覺得羽林軍此戰有些不妙了:前面
四名長矛手手中所持長矛居然同時停一條水平線上,而且從他們弓著腿,腰腹蓄
力的樣子,不難看出這四個長矛手人是不計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軍這邊列出了
一人錐型陣,以一人為錐尖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攻擊陣形,這種陣型除非錐尖的
攻擊手能撕開口子,否則便鐵定要輸。

  雙方在吶喊聲中,開始小步奔跑向前突進,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長槍
突刺,短矛刺出,雙方都有人倒下,雖然這些兵器都是木製的,但在這些壯漢手
中,挨了一下,誰也站不住。馬征軍中倒下二人,卻成功地放倒了對方的錐尖,
打亂了羽林軍的陣型。

  定州軍倒下一人,卻成功地放倒了對方的主攻手,隨後,長槍突刺,鐵盾推
進,長刀手貼身肉搏……數息過後,羽林軍十人全倒,馬征親軍軍還剩一名盾牌
手,二名長刀手,馬征部獲勝。

  蹇碩的臉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完敗,居然敗得如此之慘,他是完全沒有想到
的。

  靈帝劉宏的臉色也變得有點不好看,羽林軍是他的近衛,居然如此輕易地被
人打了個落花流水,這讓他的臉往哪裡放?馬征「小心翼翼」地瞄了靈帝一眼,
搓了搓手道:「陛下,接下來的……還要不要再比?」

  自感丟了面子的漢靈帝大手一揮,「比,怎麼不比,我也想看看整軍作戰,
羽林軍是不是那麼不堪?」此時漢靈帝看蹇碩的眼神,似乎要噴出火來把他燒成
灰,自己把最精銳的部隊交給他,他居然給孤帶出這樣一批人來,平時看著威武,
沒有想到真打起來,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可是天子親衛,拱衛皇宮的啊!這要
是哪天有個不測,羽林軍可就是自己的護身符。

  第三輪的鼓點中,馬征部將手中的武器統一換成了長矛。

  看到這一切的漢靈帝奇怪地問道:「馬愛卿,剛剛汝之親軍,槍刀盾配合極
為密切,此時怎麼換成了長矛,不做防護?抑或是你想故意輸掉第三場斗兵?」
說到靈帝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陛下,此乃小規模的整體作戰,在此校場中,羽林軍中又無羽箭。故此,
他們在此只需要向前突進,即然如此士兵們不需要防護了,士兵們只有一個任務,
向前突擊,與敵對刺,看誰刺得更快,看誰刺得更準,當然還有看誰更不怕死,
在這裡,盾牌這東西反而礙事。」聽完馬征的解釋靈帝沉默了片刻,問道「那麼
與匈奴人作戰呢?」

  「於匈奴此戰,臣還是比較幸運的,此戰乃是臣在匈奴兩部打得兩敗俱傷之
際偷襲。不過,我大漢乃是農耕民族,騎卒培養不易,若想根治草原,可從草原
上招募精壯加以訓練。」

  「那他們的忠誠……」靈帝若有所思的問道。

  馬征擺擺手道:「陛下,忠誠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哦?馬愛卿給朕細說一番?」

  「是!其一,草原民族缺乏民族觀念,他們為了追逐財富牧場互相征伐!其
二,草原各族林立,民族關係極其複雜,可以互相牽制。其三就是我大漢餘威尚
在,且各族目前尚無一個雄才大略,能力壓草原各族的梟雄。不過,若不進行控
制的話,未來就不好說了……」此時,一陣歡呼打斷了馬征的話,第三場比試已
落下帷幕,羽林軍再次惜敗……但聽完馬征的話的漢靈帝心完全不在這個上面,
或許…………

  皇宮,宣室之中

  「伯齊,朕可以信任你嗎?」漢靈帝一臉的猶豫。

  「臣不知道!」

  「蒽?你倒是老實,難道你不怕朕殺了你?」漢靈帝說完,有些落寞地歎了
一口氣,堂堂大漢,跨地萬里,兵馬百萬,官員無數,本應至高無上,一言九鼎
的皇帝,眼睜睜地看著國勢漸衰,大權旁落,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說什麼普天之
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些大臣們個個嘴巴裡喊著忠誠國家,而
實際上卻個個陰奉陽違,以國家之公器而行私人之事。損國而肥己,逼迫百姓,
肆無忌憚,放眼朝野,不知道還有幾人可以托為心腹。眼前橫空出世的馬征,他
值得自己他身上花費心力嗎?

  「當然怕,臣只能說只要陛下不負臣,臣絕不負陛下。不知道陛下欲讓臣做
什麼?」馬征可不知道漢靈帝心裡的想法。

  「你能為朕拱衛好北疆麼?」漢靈帝幽幽的說道。

  「若陛下肯支持,不讓世家豪門從中做梗,臣十年可定北疆!」馬征毫不猶
豫的說道。

  「十年?就你?」靈帝微微一愕,忽地爆發出一陣大笑,譏刺地說道:「從
來沒有人敢在朕面前說定北疆,伯齊你可真是狂妄啊?」

  「臣要說的也不是僅僅安定北疆,而是要率軍平定草原,臣要替陛下將草原
納入大漢版圖!」馬征面不改色地說道。

  「我大漢與草原各族打了數百年仗,從來就沒有完全征服過這些馬背上的民
族,即便是雄才大略如漢武帝也沒有徹底做到,朕雖自負卻從來也沒有想過,也
不敢想把草原各族完全征服!伯齊,你可知道君無戲言,否則可是欺君之罪。」

  馬征微笑道:「臣敢立軍令狀,十年之內,若不能平定北方各族,那臣就將
這顆頭送給陛下!」

  此話一出,讓漢靈帝悚然動容。軍令狀可不是亂立的,軍令狀一立,馬征可
就沒有任何餘地,一但失敗可就是是身死名裂的下場。不過,如果真能將草原變
成大漢的馬場,那自己將成就大漢建國以來大的功勳,其偉業將超過漢武大帝。

  「你打算怎麼做?」

  「以河套為基,內裡蠶食,外合縱連橫。草原各族兵力雖多,但人心不齊心,
沒有一個雄才大略的領袖能將草原各族之力擰成一股繩,這就是我的機會。並且
目前草原各族之部族尚有畏懼之心,這便夠了!」

  「你要什麼?」漢靈帝稍微想了想開疆拓土之心蓋過了心裡的擔憂!

  「工匠!」

  「哦!朕將京城的一萬名工匠連帶家眷遷至河套,另外給你一萬精騎,三萬
精銳步兵!」

  「多謝陛下,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誓死效力……」

  「謝就免了,但願你不負今日所諾,真能將平定草原各族。朕何惜王候之位?
馬愛卿,你對眼下的局面有何看法?」

  「這…………」

  「朕希望聽實話,汝莫不是以為朕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目前,各地豪強以剿黃巾為名,大肆擴展勢力。因此,陛下當徐徐圖之,
其一,建立強大的武力震懾不軌之臣。二,集中朝廷的財政控制。三,嚴明的律
法約束。」

  這幾天,馬征在府中百無聊賴的等待著皇帝的安排……

  就在馬征無趣之際,家僕進來道:「將軍,陽翟公主派人有請!」

  「什麼事?」馬征隨口問道。

  「公主請將軍到英雄樓赴宴」管家恭敬的答道。

  「英雄樓?那是什麼地方?」

  「英雄樓是大劍師王越所建,乃是三教九流彙集之地。不過,這王越醉心功
名,雖貴為天子之師,卻無實權!但是,京中各大權貴在此俱有其位」

  「告訴他,我即刻便去!」

  馬征帶著典韋慢悠悠的晃到了英雄樓。

  「這位公子,請問你是喝酒還是有約?」剛到門前,一個小廝便迎了上來。
「我有約,給我這兩位兄弟安排個位子,帶我到仁美軒!這是賞你的……」

  「公子,請跟我來!」

  安排好典、許二人後,跟著小廝走到頂樓最奢華的房前。

  雅間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材雄壯的女侍衛,見到馬征走來伸手為他打開
了雅間厚厚的門簾。門簾一打開馬征就見一位全身火紅的美人正側臥於低矮的案
幾之後的軟榻之上。一手托腮正笑望著他。這正是陽翟長公主。她慵懶地斜臥在
軟榻之上,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美感,她整個人彷彿一尾躍上岸來的美人
魚。像一叢火焰般讓人目眩。她的美同蔡琰那種優雅飄逸的知性美截然不同,如
果說蔡琰是高懸於空的一輪明月,讓人沉醉於她的皎潔與優美,那麼此刻的陽翟
公主就像一盤鮮美的魚膾,讓人想把她這個誘人妖嬈整個人吞下去。劉修向他嫣
然輕笑,輕拍著自己身旁的坐榻,柔聲道:「過來坐!」馬征從容地走過去,在
她身邊坐下來。從容的動作讓劉修微微露出一絲訝色。那絲訝異被馬徵收入眼底,
馬征不禁暗暗一笑,自從上次在公主府的經歷後,兩份記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
迥異已往的性格(畢竟前世他也沒正而八經的談過戀愛,甚至沒有結婚)這讓他
反思自己過去對這個於他有恩又有怨的俏公主的態度。不過,先解決正事吧!

  馬征硬邦邦的說道:「你當時把逼琰兒發誓離開我,這個怎麼破解?」

  陽翟公主微微瞇起那雙嫵媚的大眼睛,妖妖嬈嬈地道:「你認為……我會輕
易地告訴你麼?」

  馬征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輕輕地啜了一口道:「今天你找
我來,有什麼事?」

  「他居然不再追問如何讓蔡琰解脫誓言?」陽翟公主更加納悶了,今天馬征
的表現完全超出她的預料。儘管她不喜歡馬征每次見到她時想起的就是慾望,或
者因為蔡琰讓她傷心、吃醋、生氣。而現在,馬征的表現,讓她根本不知道馬征
究竟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此時她有些慌了。

  陽翟輕輕咬著下唇,挑釁地瞟了馬征一眼,把那條屈起的長腿輕輕伸直,在
馬征的膝蓋上輕輕蹭了蹭,嬌媚地說道:「我想……叫你來陪我喝酒呀!」說著
她的左腿橫蜷著架到右腿的腿窩下,右腿伸得筆直,在馬征面前,示威似地橫著。

  火紅的騎褲緊貼在小腿上,褲腳塞在火紅的靴子裡,整個腿部曲線流暢誘人,
而她的大腿則渾圓如玉柱,與纖秀的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沒有半點突兀,腿線
筆直無暇,沒有一絲凸稜。馬征睨了她一眼,手輕輕地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後慢
慢握緊摩挲……她的小腿正好讓他一手掌握,陽翟公主的小腿肌肉柔韌結實,充
滿彈性,手感極佳,讓馬征愛不釋手,他從來沒有好好的把玩過這雙美腿……

  馬上,陽翟公主的腿就繃得筆直。「你……你……」劉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又
驚又喜,還是又怕又羞,她費盡心機,不就是希望心中的情郎能回顧她一眼,能
對她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親暱與愛意麼?可是當這一切真的來臨,她又有一種
惶惑與恐懼,因為幸福來得太突兀。她想把腿抽回來,卻又捨不得。馬征的手就
搭在她的小腿上,輕輕的碰觸,讓她有一種騷癢的感覺,繼而緊握摩挲,那灼熱
的感覺好像是把腿貼到了火爐上讓他打心底裡戰慄。

  在她的小腿上磨了磨,又脫下靴子好好把玩了一下她秀美的玉足。隨後,便
沿著她的小腿曲線緩緩向上游移,漸漸滑到她敏感嬌嫩、柔軟豐腴的大腿上。

  就在陽翟沉醉在這矛盾的感觸中時,馬征以一種不容質疑的霸道語氣道:
「我在問你話呢!」劉修屈服了,低聲答道:「因為……因為我等……」「嗯?」
馬征又看了她一眼,看得劉修芳心發慌的,她乖乖的垂下螓首,像一隻被驅去野
性的貓咪一樣不敢再與之對視,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想你……」這句話一
說出來,嬌美的臉蛋如同一顆紅透的蘋果一樣,沒有往日的半點高傲。

  陽翟公主此刻的模樣畢竟與她逼迫蔡琰時高高在上的高傲形象大相逕庭。現
在,她像極了一個軟弱可欺的小女人。

  「所以,你我來這就是叫我陪你喝酒?」

  「嗯……」陽翟公主乖巧的垂著俏麗的螓首溫馴地低語道。像

  「你說錯了!」

  「???」陽翟公主揚起低垂的螓首,迷惘地看著這個異於常人的男子。

  「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嗎?」

  「啊!這有區別?」

  「沒有麼?」霸道的目光直刺她迷茫的眼眸,同時,他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了
她大腿深處,輕輕摩挲著她那細嫩精緻的蜜肉。霸道的逼視與溫柔的愛撫形成的
巨大反差在陽翟公主心裡,產生了一種極特別的效果。是的,她喜歡男人霸道的
目光,這讓她沉迷於這樣的男人。因為她出身高貴,所以她從來沒有體驗過服從
的感覺。只有遇到了這個霸道的男人後。她第一次被像小孩一樣按住打屁股,還
有不久前那冰塊淫虐的異樣刺激。這種被征服的帶野性的刺激,讓她迷醉。身為
公主的那層高傲而高貴的外殼被馬征徹底碾碎。曾經,她以為趁著馬征不在,趕
走蔡琰獨霸他。但在男人的怒火之下她只想得到這個男人的情意,為此她並不介
意身份。

  此刻,馬征的手正在讓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反應,他那強硬的、霸道的態度,
逼迫著她做出一個回應:屈服!

  男人霸道的態度讓她打心底裡戰慄。一雙美麗眼睛漸漸如夢如霧,泛起了水
潤而朦朧的光,把她內心地真情實感展露無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就在她被刺激得羞處即將產生本能的反
應時,她溫馴地低下頭,用溫柔的語氣、謙遜的稱呼向這個男人「稱臣」。

  馬征笑了,放開了作怪的手道:「斟酒!」

  「是!」馬征的手一離開,她立刻爬起來,乖乖的跪坐下來,輕輕斟滿一杯
美酒,雙手棒起,與額並齊,奉給這個霸道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侍候過人,一直以來,她都高高在上,永遠被人棒在手心裡,平
生第一次以這種卑謙的態度侍候男人,讓她感到新奇而興奮。當男人伸出一隻手
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去接她手中的酒時,她的身體忍不住地發起抖來。她喜歡
這種感覺!

  看著她興奮得顫抖的表情,馬征揮了揮手……

  陽翟公主乖巧的掀開男人的下袍,半跪在馬征的面前,一根龐然大物硬挺在
陽翟公主面前,男人陽剛慾望的味道直逼她的鼻尖,她甚至可以聞到上面的火熱
和腥臊。儘管心裡知道時間地點都不對,然而她卻無法抗拒!那打從心底最深處
湧現的對刺激的渴望,將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纏住,丁香小舌更是不由自主的飛蛾
撲火般地迎了上去,順從馴服、輕柔嬌媚地在那青筋勃發的龐然大物上舔舐著
……

  「唔」隨著馬征的一聲低歎。硬邦邦的巨物就被陽翟公主那張小嘴緊緊的裹
住,柔軟的唇舌火熱甜蜜地包裹著硬邦邦的肉莖,細密的貝齒輕柔地咬著龐然大
物頸間的凹陷處。美艷公主的櫻唇甜甜地含著滾燙邦硬的肉莖,綿軟的丁香在異
物的擠壓下只能微微的蠕動,小巧的櫻唇無所不至地吮吸著那火燙的頂端,尤其
當舌頭輕柔地滑過龐然大物頂端處那敏感的馬眼時,那抖動的滋味更是讓人迷醉
……隨著窸窸窣窣的吮吸聲響起,罩著薄褲的挺翹的美臀,隨著陽翟公主螓首的
蠕動而搖擺,充滿了誘惑,「奴兒,把屁股翹起來」馬征看著她那白嫩的翹臀正
隨著動作輕擺,搖曳而出的萬般風情,讓他充滿了病態的快感。

  陽翟公主吐出深含的肉莖,溫馴的轉動嬌軀,把自己整個人橫趴在馬征的大
腿上,纖腰下壓,將美臀高高翹起,然後張開櫻桃小嘴重新的含住那水淋淋的龜
頭,柔軟滑膩的舌頭嬌怯怯的舔著,舌尖更是在馬征的龜頭下的溝槽裡滑動……

  「啊……好舒服……真不愧是公主啊……你的小嘴巴真美……啊……好舒服
……好過癮……」放下酒杯,右手一張,「啪」的一聲重重的抽打在挺翹的美臀
上,頓時蕩起一陣臀浪,也惹得陽翟嬌軀輕顫,纖腰左右搖擺,翹臀似抗議又似
誘惑般的擺動,小嘴裡更是發出「嗚嗚」的含糊聲。

  「哈哈哈,真過癮,又彈又翹,實在是極品啊!」說著雙手不停的揉搓著滑
嫩的臀肉,讓其在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隨著又一記拍打,挺翹的美臀頓時狂顫。
陽翟的鼻端更是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喘,小蠻腰似躲似索的來回扭擺著……

  似乎覺得她動得太慢,雙手移到陽翟公主的頭部,輕輕的把她俏麗的螓首對
著自己殺氣騰騰的肉莖壓了下來,同時下體向前一挺,肉莖大半部分塞進了櫻桃
小口中。因為陽翟公主的小嘴實在太小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她的小嘴塞得滿
滿的,嫣紅的嘴唇和肉莖縫合得極為緊密。

  」嗚嗚!」陽翟公主被肉莖塞得滿滿的小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知道
在說什麼。不過,此刻馬征可管不了這麼多!

  雙手抓緊她的頭部,快速的前後動了起來。陽翟公主的嘴巴真的太小了!肉
莖插在她的嘴裡就像插在緊小的花徑裡一樣,被緊緊包裹著的肉莖將一波波快感
傳到他的大腦裡。

  許久過後,隨著馬征重重的一按,粗大的龜頭深深的頂在陽翟公主喉嚨最深
處,陽翟公主喉部的軟肉隨著她的吸氣緊緊的裹夾摩挲著喉部的異物……

  小嘴裡」嗚嗚」的低吟聲更是急促了,嬌媚的小臉脹得通紅,紅得像是要滴
出血來一樣,小腦袋不住的後仰,想要脫離這窒息的感覺。而馬征這個時候正閉
著雙眼盡情的享受著陽翟公主緊軟的櫻桃小嘴,強烈的快感包圍了他的全身,渾
身一震,灼灼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白濁滾燙的精液急射而出,儘管她盡力
的吞嚥著,點點滴滴的白濁岩漿從她嘴角流了出來,片刻過後,他終於停止了在
她小嘴裡的跳動……

  抬起通紅的俏臉,伸出蔥蔥玉指將嘴角白濁的精液全刮進了小嘴裡。

  馬征看著陽翟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的白濁,心中滿是舒暢:陽翟公主的老爸
是皇帝,她的弟弟也是皇帝,而此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位最尊貴的公主被他
按在胯下,這種感覺爽暴了…………





第十一章 收拾

  這時,障門卻「嘩」地一下被人拉開了。開門的是公主府的內管事劉研,他
剛剛得到一個極重要的消息,於是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如果這是公主殿下的閨房,而殿下召了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進去,那麼,哪
怕是整個公主府都已陷入滔天大火之中,估計劉研都會記得讓門口的侍衛先通稟
一聲,但這裡是酒樓,公主殿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所以
劉研並沒有太謹慎,再加上他剛剛得到的消息太令人震驚,於是他一把就拉開了
障門,一拉開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她親眼目睹了這樣一幕情景:馬征一臉邪
魅的端坐在軟榻上,雙腿張開,面前一張几案,案上有酒有菜。美麗尊貴的帝國
長公主劉修殿下,此刻正從他的跨下直起身子,儘管她沒有看到更多的東西,但
空氣中那古怪的味道、男人那舒暢的表情、以及公主殿下臉上不正常的緋紅,更
重要的公主殿下嘴角那點點的白濁……出身宮廷的她對此一點都不陌生。這…完
全就是尊貴的主人與卑微的女奴的關係。即便是這樣的姿態,陽翟公主的身姿依
舊美得無懈可擊,依舊優雅端莊、高貴大方,但這一切,在劉艷眼中只讓她覺得
自己是不是沒睡醒,這還是那個傲氣且聰慧的帝國長公主,她會以這種卑微的姿
態出現在男人面前?以此烘托馬征在她面前的主人地位,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

  直到劉艷本能地回身「嘩啦」一聲拉上階門,臉上依舊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模
樣。作為陽翟公主的心腹,她固然是早就知道馬征與陽翟公主的關係「不同尋常」。
但……但是這還是那個帝國長公主?尊貴的公主殿下,在他面前居然像一個卑微
的女奴一樣跪在他面前,在人聲鼎沸的酒樓中替他……

  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見的一切……

  「什麼事?」陽翟公主看到一臉不可至信的劉艷,沒有半點驚慌,不急不緩
的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輕輕抖了一下衣袖,端正了頸項,轉向劉艷,高貴而
優雅地問道。

  「啊?哦……」劉艷趕緊閉上自己張得大大的嘴巴,快步走到陽翟公主面前,
彎下腰去,對她附耳說了幾句。

  「什麼?」陽翟公主臉上鎮定從容的神色不見了。些許紅腫的嘴唇輕輕抿起
來……嬌媚的臉蛋上恢復了幾分大部分男人也難以具備的剛毅果決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陽翟公主用冷靜的聲調吩咐道,但是馬征卻聽出
了她那平靜語氣之下暗藏的恐懼和驚慌。劉艷欠了欠身,倒退著走出去,這一次
他學了個乖,障門只拉開一道細縫,身子一退出去,就又趕緊掩上了。劉艷剛一
退出去,陽翟公主臉上驚慌的神色就有些掩飾不住了。

  馬征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俏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陽翟公主緊緊抿著嘴唇,過了半晌,輕輕抬起頭淚光盈盈地說道:「宗人府
傳信讓我準備,今日早朝時,袁隗合袁家等幾大世家,由宗人府直接為我安排婚
事……」

  馬征見她頹喪若斯,不禁大皺眉頭,道:「皇帝的心意尚不可知,你何必如
此絕望?」

  陽翟公主淒然道:「沒辦法了!宗人府有權安排皇家女子婚事,而且通告已
發……」

  馬征搖了搖頭道:「事情尚未通告天下就還有機會。至少,你該先弄明白
(你要嫁給誰),你在宮中應該有些耳目,打聽這個消息不是很難吧!弄清楚了,
我來解決……」

  「不錯!我至少應該先弄清楚事由!」方寸大亂的陽翟公主眼睛陡地亮起來,
她感激地看了馬征一眼,輕輕偎到他的身邊,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身體,把光潔
的下巴輕輕搭在他的肩上,柔柔地道:「謝謝你……。」

  如此情景之下,馬征苦笑道:「盡力而行吧!希望那傢伙別太不開眼,否則
我只有大開殺戒了!」

  陽翟公主輕輕搖頭低聲道:「郎君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能幫我的很多很多!
所有我能夠得到的,都不需要你來給予我。而所有我無法得到的只有你能給我啊
……」這句話說得纏綿徘惻,蕩氣迴腸,兩顆情淚輕輕滴落在他的肩頭,人已然
離開他的懷抱,轉身向外走去。

  障門拉開,陽翟公主片刻不停,快步向「英雄樓」外走去,酒樓中所有酒客
默默地看著這位美麗的公主彷彿一隻輕盈的蝴蝶般飄出大堂,然後又把目光齊刷
刷投向雅間。障門大開的雅間中:馬征盤膝坐在榻上,沉默有頃,輕輕端起面前
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一頓,揚聲喚道:「酒家,請你家主人來!」

  幽靜典雅的房間中,馬征、史阿相對而坐。史阿身材不高(相對於當時),
一米七左右,臉圓圓的,眼睛小小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如果拋開他此刻的姿
勢絕對會有人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店老闆。史阿跪坐在馬征面前,身體挺得筆直,
雙手穩穩地放在雙膝上,作為一名武者不難看出這樣跪坐著只要自己有任何異動,
史阿便能瞬間站起身來,以備不測。馬征掃了一眼史阿的手,虎口處更有一層厚
厚的老繭。這絕對是一個劍術高手。馬征心中暗歎一聲,收服王越的心思更濃了。

  史阿一臉慣例的笑容,說道:「這位公子,不知道叫某來所謂何事?有什麼
事情就直接說吧!」史阿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似臉上的笑容。

  馬征笑道:「某就直說了,你是王越的大弟子吧!如今我要將英雄樓收為己
用,你能做主麼?」儘管馬征說話的語氣和風細雨,沒有絲毫咄咄逼人的氣勢,
但是卻讓史阿臉上的神色一滯,眼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訝色。

  史阿冷聲道:「想將英雄樓收為己用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不知你憑什麼收服我英雄樓?」史阿這是在盤底了,想試探馬征有沒有足夠的實
力。

  馬征當然明白史阿的意思,冷聲道:「西涼馬征,馬伯齊。」

  頓時,史阿驚呼一聲:「你就是那個大破匈奴的馬征?」史阿雖說驚訝馬征
的身份,臉上的神色卻絲毫不變。

  馬征淡淡的說道:「史阿,身份已經告訴你,你覺得我的實力不夠收服英雄
樓麼?」

  史阿當即道:「大人,茲事體大,我這就去拜請家師,讓家師與大人面談。」

  馬征點頭道:「嗯,勞煩了。」史阿說完之後,便推門而出,去找王越去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房門嘎吱一聲推開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走
了進來,老者的髮髻高高挽起,頜下三縷短鬚,面色紅潤,鼻樑高挺,目光炯炯
有神。身體瘦削頎長,雙手更像鷹爪一樣,粗厚有力,手上更是佈滿了厚厚的老
繭,顯然是長期用劍造成的。

  「王越拜見馬中郎將。」老者自然是王越,他走進來之後,朝馬征拱了拱手。

  馬征擺手道:「王劍師請坐。」頓了頓,馬征接著說道:「想必王劍師已經
知道馬某此行的目的了。直接說吧,我想將英雄樓收為己用,不知王劍師可否答
應?」

  王越也不廢話,問道:「馬大人想要英雄樓自然可以,只是老朽怎麼安排?」
.

  馬征笑道:「爽快!英雄樓是其次,王劍師才是大頭,只要有王劍師在,相
信在任何地方,都能建起一座英雄樓,不知王劍師可願意出仕為官。」

  「什麼官職?」王越急忙問道。說話間,王越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了一些,望
著馬征,目光灼灼,儘管他武藝蓋世但醉心官職,否則以他劍術宗師的身份也不
會跑到洛陽了。但是不幸的是,洛陽權貴全無用他的意思,不是聘他為護院就是
請他教授子侄劍術,漢靈帝也讓他教授劉協劍術,但是沒有絲毫用他為官的意思。
如今,有人願意用他,讓他心裡充滿了感動……

  「暫時為我手下的暗部大閣領,王劍師以為如何?」馬征笑瞇瞇的看著王越,
不緩不慢的說道。

  「暗部?」王越沉吟一聲,又問道:「是做什麼的?」馬征翻了翻白眼,解
釋道:「暗部閣領乃是我護匈奴中郎將府直屬,負責監察草原匈奴各部,以及收
集各地情報。」王越聞言,頓時愣住了。這也太小了吧!馬征自然看出了王越的
疑惑,笑著解釋道:「現在的我自然是無法允王劍師太高的官職,不過不代表以
後不可以!嗯,我會單獨成立一個機構,由王劍師擔任長官,這個機構負責收集
情報、偵查、審訊、斬首殺敵等機密之事,不過這個部門直接聽命於我,不受任
何人命令。」

  王越眉頭一皺,道:「這豈不就是個殺手組織?」馬征歎息一聲說道:「王
劍師,暗殺是其中的一個職責,但僅僅是其中之一。況且王劍師可有信心擔任將
軍、軍師等文武官職?暗部統領這個職位可是我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的。這是
最適合王劍師的職位,因為這個職位的要求是身手過人,能進行各種暗殺、抓捕、
審訊,同時也必須要認識三教九流,有足夠的情報來源。因此,我才讓王劍師擔
任這個位子。」王越聞言,點頭稱是。馬征的話確實是大實話,王越劍術出眾,
也有足夠的人脈,非常適合這個職位,而其他的文官武將都需要更多的知識,這
些都不是王越所具備的。王越眉頭微蹙,眼中精光閃爍,考慮著得失,活了一把
年紀,王越自然有一套處世觀人之法。片刻之後,王越咬咬牙,眉頭一揚,躬身
拜道:「王越拜見主公。」馬征哈哈一笑,連忙扶起王越。王越起身站好,說道:
「主公稍候,卑職出去一趟。」說完之後,王越告了一聲罪,然後推開房門離開
了,馬征也不惱怒,王越如此急切的離開,自然是有原因的,因此馬征靜靜的等
著王越回來。

  一會過後,王越就拿著一本黑色封皮的書回來了,他走到馬征身前,恭敬的
將手中黑色封皮的書遞到他面前,說道:「主公,這是英雄樓的賬本記錄,也記
載著英雄樓所有人員的名單,卑職將賬本獻給主公,請主公笑納。」看到這本賬
本,站在王越身後的史阿臉抽搐了兩下,知道自家老師是鐵了心歸順馬征了。

  馬征心中一笑,他也在等著王越拿出一點實際的東西,若是王越只是口頭歸
順,沒有實際表示,他也要考慮是否要重用王越。畢竟王越的英雄樓也是一股不
小的勢力,若不能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馬征也就不用招攬王越了。

  「主公,您是護匈奴中郎將,英雄樓是否也要搬遷到河套?」王越恭敬的問
道。

  馬征隨手將賬本擱置在桌案上。搖了搖頭說道:「洛陽的英雄樓不用搬,必
須要辦下去。不過,這段時間子武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這是屬下的榮幸!」

  「不知子武有多少人?」

  「回稟主公,卑職門下有九個弟子,武士九十人,這些人員賬本上都有記載。」

  馬征聞言,點了點頭道:「今後子武你就隨我一起赴任,不過洛陽的英雄樓
重新選擇一個忠心耿耿的弟子主持大事了。」王越聽馬征要帶他上任,心中頓時
一喜。一想到洛陽需要留下信任的人駐守,王越說道:「主公,賬本上有卑職門
下弟子的名字與籍貫,主公可以擇其一擔任英雄樓的主事人。」馬征拿起賬本,
翻到記錄王越九大弟子的頁面。

  王越的弟子有九人,史阿排在第一,其次是周仁、許晃、趙正、何威、張宏、
李功、吳成、謝陽。這九人都是王越的得意弟子,至於其他九十名武士則是王越
豢養的死士。

  馬征看著賬本上的名單。良久,抬起頭對站在王越身旁的史阿吩咐道:「史
阿,你去召集其他八個師弟進來,我有要事吩咐。」

  「諾!」史阿回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王越見馬征眉頭緊皺,臉上露出沉思之色,問道:「主公,您打算怎麼安排
他們?」這些弟子全是王越撫養的孤兒,對王越忠心耿耿。古人講究天地君親師,
師乃是五常之一,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因此,王越對於門下弟子的安排,
心裡還是非常的在意。

  馬征笑著說道:「子武不必擔心,我送你門下弟子一場富貴!」王越聞言連
連點頭,笑著說道:「主公仁德,卑職替他們先謝過主公。」

  馬征說道:「你不用謝我,我用人講究唯才是舉,他們只要有能力,那麼他
們出將入相也不是問題。若是沒有能力,他們也就是一個跑腿的命,能夠有什麼
造化,就看他們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了!」

  「主公英明!」王越心懷大慰,臉上滿是笑容。古人道:一人得道,雞犬升
天。如今自己的弟子都有了前程。王越心中充滿了喜悅,畢竟這些子弟都是孤兒,
無親無故,全是王越一手撫養長大的,相處久了,自然產生了感情。

  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從門外傳來。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史阿率先進
入屋子,身後跟著八個青年男子。「拜見主公!」八個人進入屋子站好之後,朝
馬征行禮道。「免禮!想必史阿已經把我的身份告訴你們了,既是如此,我就不
重複了,召集你們前來,是為了讓你們分工明確,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除了你們
老師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分配到全國各個地方,主持一方事物。」

  馬征發現王越的九名弟子居然分別來自九個州郡!或許是王越迷戀做官的緣
故,不僅王越如此,連門下的弟子也是癡迷於做官,想要成為朝廷官員。馬征坐
在席上,都能夠感覺到一雙雙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馬征看了一眼手中的名
單,九個人的先後順序應該是按照師兄弟的先後次序排列的。馬征目光落在史阿
身上,說道:「史阿,你是長安人,我就將你安置在長安,你到長安之後重新創
建一座英雄樓,其規模也要和洛陽的英雄樓一樣,而且我希望你做得比洛陽的英
雄樓更好。」」「諾!」史阿聞言一喜,當即感激道:「多謝主公。」

  自己雖然不在洛陽,但是到了長安也不錯,尤其是到長安之後,自己能夠主
持一方大事,而且看主公的打算,恐怕不止洛陽、長安,連其他的地方也會有英
雄樓,如此一來,英雄樓遍佈全國,也就能源源不斷的收集到各州的消息,如此
一來老師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也就越重!史阿心裡暗暗忖度著。

  「周仁!你是幽州人,我就安排你回到幽州,在幽州建立一座英雄樓。」

  「諾!」周仁昂首回應道。

  「許晃。荊州境內遍佈著世家大族,尤其是蔡氏、蒯氏、龐氏、向氏,更是
盤踞荊州境內的龐然大物,這些世家大族盤踞在荊州,即使是劉表也要畏懼三分,
因此你回到荊州之後,切忌不可以招惹這些世家大族,你所要做的便是源源不斷
的收集荊州內的情報,緩緩發展英雄樓實力,將收集到的情報傳回即可。」

  「諾!」吳晃回答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主公,我們消息如何傳遞?」馬
征道:「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自由打算。」吳晃點了點頭,然後站了回去。

  「何威」「屬下在」何威聞言,急忙站了出來。這一次馬征沒有按照次序叫
人,而是繞過了冀州的趙正,直接讓會稽何威站了出來,說道:「何威,你是會
稽人,本應該按照籍貫回到會稽,不過會稽建立英雄樓作用不大,你就不用返回
會稽了,這幾天你著手接替史阿在洛陽英雄樓的事情,準備接替史阿的位置。」

  「諾!」何威興奮地點點頭,退了回去。馬征看了一眼剩下的五個人,分別
來自冀州、兗州、徐州、揚州、涼州。「你們按照各自的籍貫,回到各自的地方
建立一座英雄樓,收集各方的情報,然後匯聚到河套,明白了沒有?」「「明白!」
五人齊聲答道。

  馬征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分工明確了,你們九人,每人帶十名武士前
往各自的地方,等你們在各自的地方落腳之後,便開始著手組建通信渠道,新的
英雄樓不僅要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也要接受任務,比如殺人、販賣消息……等等
可以賺錢的事情。」

  「你們剛剛到上任的地方,錢財肯定有些拮据。不過,一個月之後,你們的
副手會帶著活動的錢財給你們,讓你們有發展的空間。但是我只會提供剛剛開始
的起步資金,之後英雄樓的運轉就需要你們自給自足,因此,你們是任重而道遠,
需要長久不懈的努力。不過,馬某賞罰分明,有功,定然要賞;有過,定然要罰。
你們有功,或許暫時是寂寂無聞,沒有征戰沙場的將領陞遷得快,但是待我大業
有成,你們就是從龍之臣,功不可沒,到時候,你們也能夠加官晉爵,封妻蔭子!」

  馬征給這些人畫的餅不可謂不大,從龍之臣,足以讓這些人眼紅。不過王越
和他的九個弟子可不管別的,只要馬征能給他們一個光明的前途,就是將腦袋別
在腰帶上又有何妨,大丈夫總得拼一把,才有加官晉爵的機會。這時候,謝陽站
了出來,道:「主公,卑職的兒子是否有幸跟在主公身邊?」

  馬征聞言,臉上頓時掛滿了笑容。「不錯,周仁不錯,馬征這一點不好提,
謝陽就給他補上了一個獲取這些人忠心的好機會。」

  馬征笑著說道:「你們的子女都可以跟著我。我會讓他們統一讀書,統一訓
練,待學習有成之後,便直接送入軍中為官,你們看如何?」

  「多謝主公!」馬征說完,九個人連忙向馬征拜謝。能夠將兒子送到馬征身
邊接受教育,這可是好機會呀!因為後代有了更好的前程,這九個分佈全國各地
的人都死心塌地的忠誠於馬征,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後代有了更好的機遇。

  而且如此一來王越麾下的勢力便徹底瓦解了,王越與他們雖有師生之誼,但
是為了他們子孫後代的福澤。他們絕對不會背叛馬征……

  直到回到了府邸之中。

  馬征的臉上掛滿了笑容。「此行不僅成功的收復了王越的英雄勢力而且瓦解
了王越的小班地!」馬征就連晚上睡覺時都掛著得意的笑容。

  翌日午時,「將軍,蔡先生叫你過去!」

  「哦!我知道了!」

  「見過老師,不知老師喚學生不知所謂何事?」馬征一臉恭敬的對蔡邕行禮,
對於這個老頭馬征還是非常尊敬的,歷史上他成了董卓穢亂宮廷的替罪羊。而今,
他可是自己的岳丈。不管馬征為人多麼桀驁不馴,在這個老人面前,他不敢有絲
毫的逾越!

  「你打算怎麼安置琰兒?」蔡邕氣洶洶的吼道。

  「當然是娶她為妻了!」儘管不明白老頭為什麼發火,但馬征還是恭敬的回
答。

  「今晨袁隗那老頭在陛下面前建議:讓陛下將陽翟公主下嫁於你?」

  「啊!學生不知!」

  「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別說什麼不娶之類的廢話!皇帝既然當眾宣佈那麼就
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自己想辦法應付吧!你若是傷了琰兒的心,老夫必定將你
逐出師門。現在你可以滾了!」蔡邕一臉絕決的說道。大起大落的戲劇變化讓馬
征心裡充滿了苦澀。心煩意亂的他並沒有聽到那微弱的呼吸聲。

  回到馬府後,剛剛把賈旭召來,門房值守的衛士進來稟告道:「將軍,宮裡
派人來召你入宮!」。

  「文和怎麼看?」焦頭爛額的馬征向賈詡詢問道。

  「主公自可去,此去做事一切遵循本心即可!別的自有屬下做好」賈詡冷靜
的說道。

  皇宮,漢靈帝寢宮中。

  「伯齊,消息你都知道了吧?你打算怎麼做?」漢靈帝淡淡的問道。

  「臣已獲悉!」馬征恭敬的回道。

  「那就是說,你打算放棄蔡琰娶陽翟公主了!」漢靈帝淡漠的說道。

  「臣不可能放棄琰兒!」馬征依舊恭敬的說道。

  「呵呵!難道你還想同時迎娶她們倆不成?」漢靈帝氣極反笑,淡漠的語氣
中帶上了絲絲肅殺。

  「臣只聞糟糠之妻不可棄,公主雖為良配,奈何馬某先與琰兒有婚約,若要
馬某拋棄她以全富貴,恕難從命!」

  「哦?你就不怕死嗎?」

  「死,我當然怕,但是某絕對不會拋棄我的底線!要某毫無原則的一味應和,
某做不到……」馬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馬伯齊,你是在找死!來人,把他壓入大牢!讓他清醒清醒!」

  看著馬征被禁軍壓了下去!「阿父,你說朕這樣做對嗎?」漢靈帝幽幽的說
道。

  「在老奴眼裡,陛下永遠是對的。」

  「阿父,去交待一下,朕不希望他出事!」

  「是!」

  漢靈帝看著空無一人的宣室,臉上的怒意變成了滿意的笑容。

  「軍師不好了!主公被皇帝打進大牢了,你快想辦法救他啊!」典韋滿臉焦
急。

  「別著急,主公不會有危險的!惡來這些天嚴格約束手下,絕對不允許惹亂
子,然後派人快馬通知志才先生,讓他向朝廷發告急文書,記得一定不要讓別人
知道!同時,通知王越讓他刺殺并州刺史丁原!另外,派人通知陽翟公主與蔡姑
娘」賈詡不溫不火的說道。

  儘管典韋已經急得火燒眉毛了,但是出於對賈詡的信任還是按照賈詡的安排
去做了!

  馬征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就像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徹底打破了朝局的
平衡……

  皇宮內苑,張讓、趙忠等幾名十常侍聚在一起密議……張讓冷冰冰地說道:
「馬伯齊絕對不能死!」「為何?陛下不是已經親手將他打入大牢了?」蹇碩陰
測測地問道。

  「陛下特意交待的必須保證馬征不能在牢中出事!」張讓冷邦邦的說道,
「蹇黃門,你於馬伯齊本無仇怨,你們結怨的根源還是在袁家身上,況且陛下似
乎要重用他,所以請你想清楚,張某就不陪了……」

              五天後早朝上

  「陛下,護匈奴中郎府長史戲忠發來告急文書,鮮卑、匈奴殘部與烏恆人接
觸頻煩,有聯合的趨勢,其請護匈奴中郎將馬征返回主持大局……另并州刺史丁
原遇刺重傷垂死,鮮卑各部有異動之象……」

  「哪位愛卿願於朕分憂?」靈帝高坐在龍椅上俯看群臣。

  此時,王子師(王允)出班奏道:「陛下,原護匈奴中郎將馬伯齊,戰功卓
著,臣以前其可擔此任……」

  「臣等附議……」

  「袁愛卿怎麼看?」漢靈帝直接點了袁隗。

  「陛下英明,不過馬將軍屢屢臨危受命。如今,若再立大功!不知陛下如何
賞之?」袁隗貌似很正派的問道。不知情的人絕對以為他是多麼的忠心為國……

  「帶馬征上來吧!」漢靈帝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陛下,此與制不和。馬征此刻乃帶罪之身,安能踏上金殿?」一御史義正
嚴辭的站出來說道。

  「這麼說,愛卿願意領兵解北境之危了!難得愛卿如此有心啊!御史雖有聞
風奏事之權,不過你的手伸得太長了!退下……此事容後再議……」漢靈帝語氣
中帶上了絲絲殺意。

               御花苑中

  「陛下,為何要把馬征抓起來?」劉宏看著眼前的堂姐,很不自然的鄒了鄒
眉頭。對這個堂姐,劉宏實在是不好說重話。當初劉宏12歲繼承皇位,唯有這
位堂姐真心關心他!而且為了他的皇位,她更是違心的遠嫁荊州,這讓他對這個
堂姐充滿了愧疚之情!

  陽翟公主看著劉宏,淒然道:皇弟,本宮從來沒有求過你,今天就當堂姐求
你?」

  漢靈帝偏了偏頭,避開陽翟公主的直視,道:「好吧!既然皇姐求情!那朕
就給這個面子!」

  「擢原護匈奴中郎將馬伯齊為安北將軍,賜軍:征北軍!另:陽翟公主劉修
與蔡琰以平妻同時下嫁!」

  「馬將軍,接旨吧!」傳旨的太監笑瞇瞇的說道。

  「臣領旨!」馬征心裡的大石徹底放了下去。

  是夜,安北將軍府中。

  「恭喜主公!將大展鴻圖!」賈詡拈著鬍子說道。

  馬征舉起酒杯道:「皆賴諸君之助!可惜,志才,子武不在啊!今晚不醉不
歸……」典韋、許褚等人紛紛舉杯……

  「主公,陽翟公主與蔡姑娘來了!」

  「主公,去吧!佳人垂青,豈可輕負?」賈詡等人滿臉曖昧的起哄著……

  客廳中,陽翟公主與蔡琰二人相對而坐,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一進
門,馬征看到屋子裡劍拔弩張的壓抑氣氛,只覺得頭皮發麻,不過今天必須解決
這件事,否則日後那樂子可就大了。

  「咳」馬征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房中壓抑的氣氛。見到馬征進來兩女各自上
前一人抓住馬征的一隻手臂,飽滿的鋒巒緊緊的貼在馬征的手臂上。

  蔡琰恨恨地瞪著馬征道:「我算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啊!」馬征面不改色。

  「那她呢?她又算什麼?」蔡琰氣鼓鼓地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陽翟公
主。陽翟公主毫不示弱,用同樣挑釁的眼神回瞪著蔡琰。

  「她也是我的女人!」馬征仍然面不改色。

  蔡琰嫣紅的小嘴霎時張成了「o」字形,好半晌才道:「那你怎麼安排我們?」

  陽翟回眸向馬征拋了記媚眼道:「正妻只能是本宮的,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
她們只能是平妻。」

  「你……」蔡琰頓時氣得不行了,怒道:「憑什麼?」

  「就憑我比你先認識他!」陽翟很聰明地避開了身份的差距。

  蔡琰氣得直跺腳,回眸望著馬征,搖晃著他的手臂嗔道:「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讓我說什麼?」馬征聳了聳肩,趁機用手鼻磨了磨兩女飽滿的酥乳道:
「讓我趕她走?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不可能趕你走一樣。」

  「她不走,我走!」蔡琰真的是氣壞了,說完轉身就走。

  馬征猿臂輕舒,一把將蔡琰給拉了回來,不等她反應過來,馬征的左臂一圈
就已經緊緊地摟住了蔡琰的柳腰,另一隻手掂起她的下頷,火熱的嘴巴對著蔡琰
嬌艷欲滴的柔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蔡琰先是劇烈地掙扎,不過,很快她就放棄了
這無謂的抵抗。這個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實在太強勢了,強勢到她明明不願意卻
依然無法抗拒他。

  一直吻到蔡琰快要斷氣,他才送口放開了她被吻得發腫的嘴唇,隨即用雙手
撫住蔡琰瓜子般精美的臉蛋,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刺進了蔡琰清澈如水的美眸中。
說道:「即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時候你們就別再想著逃了。」

  馬征嘴角綻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霸氣凌然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那麼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輩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你再沒有別的選擇了!」

  蔡琰怔忡無語,此時此刻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馬征太霸道了,霸道到連
她放棄都不允許。自從那天她向他敞開心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失去了放棄的
權力,這個男人就像一團烈火,而她就像飛蛾一樣無怨無悔的撲向了他……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走,我們到臥室去。」馬征對蔡琰和陽翟公主眨了眨
眼睛,左手摟住了蔡琰,右手摟住了陽翟公主,然後摟著兩個女人走向臥室間,
陽翟公主頓時羞得俏臉緋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水霧,蔡琰更是嬌羞不堪,嗔道:
「你做什麼?」

  「做什麼?做該做的事啊!免得你倆快反天了!」馬徵得意地「哼、哼」了
兩聲。

  看著馬征拿出來的兩套奇怪的衣服與兩杯奇怪的水。

  「本宮才不要喝這個。」或許是剛剛佔了一絲上風,看著蔡琰一口喝下屬於
她的那碗水後,陽翟對蔡琰挑釁道。

  看著陽翟公主對蔡琰的挑釁,馬征面無表情地望著得意地陽翟公主淡淡說道:
「差點忘記了還有一筆帳要和你算!上次你藉機逼迫琰兒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我道歉行不行?」陽翟公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妄圖矇混過關,但
正打算殺殺她的傲氣的馬征拍了拍自己的雙膝,面無表情地望著劉修道:「自己
乖乖過來!」

  儘管陽翟公主不是第一次被這樣,但是此刻她看到馬征的示意後,俏臉上露
出幾許懇求與畏懼,偷偷望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蔡琰後,求饒般說道:「郎君,
人家知道錯了!真的,奴奴真的知道錯了……」

  「少廢話!」

  「……」見馬征表情嚴肅,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陽翟公主咬了咬嘴唇,緩
緩挪到馬征身旁,面紅耳赤地趴在他的膝蓋上。

  「啪!」一聲脆響,馬征的右手狠狠打在陽翟公主翹乎乎的圓臀上,伴隨著
陽翟一聲嬌脆的痛呼聲,正在換衣服的蔡琰只覺得心頭一跳。

  太丟臉了……蔡琰心中下意識生起了這個念頭,目不轉睛地望著正在受罰的
陽翟公主,畢竟這個女人曾經是何等的嬌傲,像這樣羞恥的情景可是難得一見。

  「說!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奴家再不敢了……」陽翟公主語氣中略微顯得幾分梗咽。

  「是不是還擺不正自己的身份……啊?」

  「奴家沒有嘛!……哎呀……」

  「沒有?那你逼琰兒是怎麼回事?」

  「……哎呀……」

  「剛剛還在我面前稱本宮?」

  「奴家哪……哎呀……奴家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剛剛還敢算計琰兒?記住以後不許算計自己人?知道了嗎?……」

  「哎呀……奴家知錯了嘛,嗚嗚……」望著嬌傲的陽翟公主伏在馬征的雙膝
上連連呼痛,蔡琰小心地縮了縮腦袋,畢竟像陽翟所受的這種懲罰,疼痛倒還在
其次,問題是實在太丟臉了,畢竟當著同室姐妹的面被打屁股,那實在是太……

  「知錯了麼?」

  「知錯啦,奴奴知錯啦……哎呀……」

  「錯在哪了?」

  「奴奴不該仰仗身份……」

  「還有呢?」

  「還有……哎呀,還有不該欺負琰兒妹妹……」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先去沐浴?」馬征滿臉壞笑著說道。

  此刻,陽翟公主與蔡琰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地挪了出去………

  後院的浴室中,兩具光潔粉嫩的嬌軀正徜徉其間,溫暖清澈的泉水在羊脂白
玉般的玉體上滑動,瀑布般的青絲被水打濕後柔順地貼在晶瑩無瑕的光潔粉背上,
兩者互相映稱出視覺上強烈的美感。

  蔡琰吃驚地看著陽翟公主裸露在她眼前的那一對美麗的圓潤飽滿:天啊!好
大啊!白皙如玉的雪丘上,鑲嵌著兩粒粉紅的珍珠,嬌艷欲滴,勾人奪魄!飽滿
的酥乳與那嫵媚的容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平坦的小腹,勻稱、修長的美腿,再
加上翹得誇張的粉臀,少婦特有的豐腴和魅惑中又帶著絲絲嬌憨,美妙誇張的曲
線讓蔡琰微微有點自卑。

  「呃?」劉修瞥見了蔡琰眼中一閃即逝的驚訝,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笑。不過
當她看到蔡琰那精緻性感的身材讓另懷目的的劉修都看得有些恍神:難怪馬征這
麼寵她,眼前這個尤物真是性感得可以啊!

  與陽翟公主的身材火爆以及氣質高傲不同,蔡琰的身材高挑而妖嬈,每一寸
肌膚都散發著讓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胸前的酥乳儘管比不上陽翟公主那樣飽滿,
但卻十分的挺翹精緻,宛如兩枚粉嫩的蜜桃一樣,水蛇般的細腰纖細中帶有一種
骨感,臀部更是挺翹中又充滿了彈性,形狀漂亮得像是滿月一樣,盡顯青春少女
的活力。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十分精緻。肌膚也是吹彈可破的細膩,渾身上下
沒有半點贅肉,精緻的身材給人的感覺是充滿了讓人征服蹂躪的誘惑,更兼她那
種文弱嬌怯的書卷氣質又惹人憐惜。

  陽翟公主無限羨慕地對蔡琰說道:「妹妹,你的身材好精緻啊!難怪郎君對
你情有獨鍾啊!」

  「咯咯,誰知道呢?」蔡琰不以為意地揉了揉那對精緻的玉兔有些不樂意地
說:「他越來越會招惹女人了!真不知道以後我們會有多少姐妹呢!而且剛剛還
騙我們吃那東西,到現在都好難受……」

  陽翟公主一聽到蔡琰言不由衷的報怨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個小妮子還
真是有意思。

  陽翟滿臉無奈的說道:「是啊!他越來越貪心了!真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
像現在這樣喜歡我們哦!不過,我想他一定會喜歡你的!」陽翟公主無限愁悵的
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低沉……

  「為什麼?」蔡琰不解的問道。

  「男人都是好色的,你長得這麼清純可愛,還有一個名滿天下的好父親,而
且他為了你,可是敢和皇帝對頂啊!姐姐就不一樣了,要是他和皇弟衝突我該怎
麼辦?而且我還嫁過人,不比妹妹你可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他……」陽
翟鬱鬱地說道。

  「哎呀!姐姐太謙虛了吧!要我說,他應該喜歡你才是啊,你可是公主哦,
他那個霸道的傢伙最喜歡了……要不他剛剛居然還準備了那種衣服還騙我們喝那
個藥,到現在我都肚子不舒服……」

  「算了!不聊了,蔡妹妹讓姐姐把你洗乾淨!」陽翟公主色瞇瞇地笑著。一
邊說,一邊貼到蔡琰身邊,雙手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著。精緻的嬌軀讓陽
翟愛不釋手,蔡琰自然不甘示弱,有樣學樣地在陽翟公主火爆的身體上亂摸。

  浸泡在溫暖的泉水中的嬌軀變得十分的敏感。即使是女子的手在身上撫摸也
讓她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呼吸間的節奏開始有些發亂,嬌俏的容
顏中慢慢地爬上一抹動人的紅暈。

  陽翟公主像是在養護一件寶貝一樣,就著清澈的溫泉水仔細地清洗著蔡琰身
上的每一寸肌膚,纖細的玉指更是不露痕跡的刺激著蔡琰身上的敏感帶……

  被陽翟公主刺激得有些情動的蔡琰嬌羞地縮了縮身子。但是,胸前精緻的玉
兔卻被劉修玉手給牢牢的握住了,那種揉捏擠弄的快感令她快要控制不住體內幾
乎要的慾火,她乾脆報復性的抓住陽翟飽滿的酥乳搓弄起來……

  隨著她們越來越豐富的動作,浴室中瀰漫著她們倆嬌媚誘人的呻吟聲。

  馬征看著水池邊的大床上,兩個香汗淋漓的絕色佳人纏綿悱惻而激情四射的
同性熱吻,柔軟的絲被從她們的身體上滑落後,兩具雪白如玉赤裸裸的胴體便徹
底呈現在他的眼前,看得屋外的馬征幾乎想要破門而入了。

  隨著陽翟公主將頭伸到蔡琰胸前豐滿堅挺的玉兔之上,張嘴含住一粒嬌嫩的
草莓大力的品嚐。

  「嗯!」蔡琰高高地仰起螓首發出一聲聲羞恥而又舒爽的呻吟,儘管她心中
羞恥,但身體的本能的卻讓她將自己的胸部挺得高高的,反而更加放便陽翟公主
埋首在她精緻可愛的玉兔上肆意。

  被閨中的姐妹玩弄身體的蔡琰只覺得羞澀無比,周圍彷彿有一雙貪婪的目光
在注視著她,這奇異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陽翟公主的纖纖玉手已經直接愛撫起了蔡琰被她弄得濕淋淋的花瓣,這讓蔡
琰整個人發軟、變酥,動情的呻吟聲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更加大聲。

  聽著蔡琰羞怯的呻吟聲,陽翟公主沒有絲毫的手軟,嘴唇在蔡琰胸前來回的
輕輕啃咬,並順勢一路往下親吻,劃過可愛的小肚臍,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勾
出一道水痕,最後陽翟公主的唇舌停留在蔡琰那嬌嫩而濕潤的花瓣上,蔡琰羞處
的幽幽異香更加刺激了陽翟內心的快感,雙唇緊緊的吻著那濕漉漉的花瓣,雙手
緊緊握住蔡琰胸前堅挺精緻的大白兔,這種同時上下同時的愛撫與親吻令蔡琰全
身癱軟。

  隨著陽翟公主的丁香頂開她嬌羞緊閉的花瓣,伸進溫暖潮濕而又緊窄嬌嫩的
幽徑之內時,從蔡琰蜜谷深處噴洩出大量的帶著濃濃異香陰精。

  陽翟公主深深地吮吸了一口從蔡琰幽徑最深處狂湧而出的蜜汁後。然後含著
一口香甜透明的蜜汁,對著她的性感紅唇,慢慢的渡了過去。

  「啊!修姐姐你居然讓人家喝自己那裡流出來的東西,好羞人!」

  看著雙手羞澀捂眼的蔡琰,陽翟公主將沾滿了蔡琰香津與蜜汁的櫻唇印在蔡
琰的天鵝玉頸上。同時慢慢將自己的身體壓下去,四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便不可避
免的交織在一起。

  兩人花瓣之間的互相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不僅僅讓蔡琰感到無比的興奮與快樂,
同時也讓劉修無比的舒爽,異樣的刺激讓這兩個玉體陳橫的絕世妖嬈小嘴裡都發
出了急促而又無比誘人的呻吟聲。

  意亂情迷的蔡琰突然覺得身上一輕,然後那個熟悉強健的身軀重重的壓了下
來……

  睜開水霧迷濛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馬征那似笑非笑的臉,心中的羞怯讓她
伸手試圖推開這個可惡的壞傢伙,但在在情火的刺激之下,她的手卻違背了她的
意志,反而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身體本能的在他身體上摩挲著,就像
一條纏繞在大樹上的蔓籐……

  內心的羞恥讓蔡琰的粉臉羞燙到了極點,羞怯的本能讓她不敢直視作怪的郎
君,因為她知道他即將要對自己做什麼,這讓她成熟而嬌嫩的蜜穴深處升起陣陣
空虛之感,溫暖的花蕊中開始不停地流淌出淫糜的蜜汁。

  感受著下體羞處傳來的熟悉的燙熱,堅硬粗壯的肉莖已經蠻橫地分開羞澀的
花瓣,然後,蔡琰整個人被他用腿橇起來,變成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隨著身後的陽翟公主作怪地將她整個人向下一按:緊緊抵在蜜縫上的肉莖被
嬌嫩的花瓣徹底吞噬了進去!

  「啊!」蔡琰只覺得自己嬌嫩的幽徑快要被他那滾燙的堅硬撐裂了,一種舒
爽的快感立刻湧上她的心頭,讓她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呻吟聲。馬征重新進
入了這個緊窄無比的世界裡,嬌嫩的幽徑蜜肉將他的肉莖死死的包裹著,看著蔡
琰銀牙緊咬似圖頑抗的模樣,更令他生出了強烈的佔有慾和征服欲,深吸一口氣,
下體用力向上一顛……

  「啊…好深呀!」蔡琰那嬌嫩的幽徑越來越緊的包裹著不斷深入的不速之客,
身體的上下起伏而帶著的那種肉與肉緊密研磨的感覺更是令她舒服萬分,嬌媚的
身體被刺激得劇烈的顫抖抽搐著……

  看得情動的陽翟公主伸手抱住蔡琰的柳腰,嫣紅的小嘴乾脆吻住了蔡琰呻吟
不斷的櫻桃小嘴,含住她檀口之內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著……

  馬征的雙手肆意地揉捏撫弄著兩女緊貼在一起摩擦著的酥乳,他一手抓住一
只堅挺雪白的大白兔用力揉捏起來……

  蔡琰只覺得:自己下體的幽徑快要被馬征那粗壯滾燙的肉莖貫穿了。她的身
體被陽翟公主緊緊的扶著:保證她在馬征每一次上頂之後她整個人都會準確落在
那堅硬的火熱上,隨著馬征每一次拋起,他那根滾燙的壞東西在自己身體裡越鑽
越深,讓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肉體上的劇烈刺激與暴露在人前的羞恥讓她混身發軟,花蕊深處更是源源不
絕地噴洩出溫香的花蜜,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洶湧的沖刷著蜜穴內的肉莖……

  整個身心都沉浸在被馬征和陽翟公主合力的淫糜羞恥之中。

  馬征看著面前極度淫糜的刺激畫面,只覺得自己那插在蔡琰身體最深處的肉
莖漸漸產生了一種不受控制的瘋狂燥動,那無比堅硬、無比粗壯、無比灼熱的肉
莖對蔡琰嬌軀上最嬌嫩緊窄的蜜處進行著最霸道的征伐……

  讓跨坐在上面的蔡琰在感受著他的霸道的同時,她的整個身心也飛上了慾望
的最巔峰,粉紅柔媚的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慄起來……

  就在即將登上頂峰時,蔡琰突然覺得帶給她無盡快樂的東西消失了,睜開雙
眼,迎面而來的是馬征那戲謔的眼神,漂亮的大眼睛裡泛起絲絲水霧。「啊…
…」雙手緊緊地悟住紅通通臉蛋。

  「哎!琰兒妹妹居然害羞了!剛剛真的好大膽哦!」身後的陽翟公主輕輕咬
了咬蔡琰晶瑩的耳垂戲謔地說道。

  「才沒有!」蔡琰擺動著小腦袋拚命地否認著。

  「妹妹真不誠實哦!來看看……」說著劉修撥開她遮掩的雙手,讓她眼睜睜
地看著她自己粉紅的花瓣貪婪的咬著那根殺氣騰騰的肉莖。

  「看咬得好緊哦!」說著劉修伸手輕輕抱住蔡琰軟綿綿的嬌軀,用胸前飽滿
的大白兔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粉背,讓她坐在肉莖上的身軀一陣輕晃,馬征趁機
拉著蔡琰的小手向上猛頂,肉莖與蜜肉旋轉摩擦產生的陣陣酥麻,讓蔡琰覺得自
己快飄起來了,心底原始的慾望衝破了理智的約束,靈動的丁香不停地輕舔著干
燥的嘴唇,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輕擺,主動地迎合著愛郎的撫弄,嬌聲呢喃道:
「夫君,饒了人家吧!求你別逗人家了,人家好難受啊!」

  聽到這高貴典雅的古典美人在自己懷裡哀求,這讓馬征心中的征服慾望得到
了極大的滿足,但成心要殺殺蔡琰傲氣的馬征嚴肅地說道:「我的好琰兒,真的
想要嗎?我不是在作夢吧?」

  蔡琰羞澀地睜開滿溢春情秀眸,帶著哭腔說道:「嗚嗚!人家以後什麼都聽
你的!別再折磨人家了……嗚嗚……」

  聽到蔡琰任憑處置的誘人言語後,房間中再度響起誘人的交媾聲……

  高潮過後的蔡琰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一樣趴在馬征的懷抱中,看著還在自己羞
處摩擦的堅硬肉莖,想到剛才自己在陽翟公主的脅迫被逼著在夫君說出那麼羞人
的話。這讓心高氣傲的蔡琰如何嚥得下這口氣,眼珠一轉,她輕輕扭了扭身子把
正閉著眼睛享受蔡琰香艷嬌軀帶給他的柔軟與舒爽的馬征驚醒了。

  看著整個人都軟在自己懷抱裡的蔡琰,由其是看著她仍然美目微閉還陶醉在
激情愉悅之中,極大的滿足了馬征的大男子主義心裡。尤其是她臉上那種羞澀、
歡愉並存的風情更讓馬征心動……

  蔡琰感受到馬征那蠢蠢欲動的慾望,這讓她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驚懼的神
情,伸出嬌軟的雙手推著馬征的胸膛。「嗚嗚嗚嗚……就知道欺負妾身,你找修
姐姐吧!奴家真的受不了了……」

  馬征淫邪的用身體頂了頂蔡琰軟軟的嬌軀道:「可是為夫還想要你啊!」

  馬征看到蔡琰小臉上一閃而逝的慌亂後,一邊抱緊她的身子用停留在蔡琰蜜
穴內的肉莖頂磨著蔡琰嬌嫩恥肉,一邊輕吻著她美艷的俏臉與雪白的天鵝雪頸,
嘴巴裡還繼續調戲道:「剛才為夫弄得你爽不爽呀?」

  面對這個霸道男人的羞人的逼問,神不屬思的蔡琰輕輕地點點頭。

  「真的受不了嗎?那就說一句:夫君,你太強了!奴家的小穴快被干腫了!
為夫就放過你!」

  一聽馬征的話,蔡琰整個身心都顫抖了起來,她實在沒有想到夫君居然要自
己說出如此淫邪的話語來,尤其還有陽翟公主在旁邊看著的情況下,難道他是要
羞死自己嗎?這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將俏麗的螓首埋在馬征的懷裡
拚命的搖著。

  馬征淫糜的邪笑道:「既然我的小琰兒不想說,那就說明為夫做得還不夠!
冷落你這麼久了,是為夫不好,今晚讓夫君好好疼疼你!」說著,馬征的色手開
始輕輕地在蔡琰香艷嬌軀上撫弄了起來,馬征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好好羞羞自
小就高貴優雅的蔡琰,讓她明白家裡誰是主人,省得她老是鬧小脾氣。而且這樣
做讓馬征內心那股征服的快感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馬征深吸一口氣,伸手按住蔡琰似圖掙扎的、充滿彈性的精緻玉臀,肉莖對
准水淋淋的粉嫩花瓣挺腰一頂,硬邦邦的肉莖突破了花瓣的保護再一次進入蔡琰
溫熱潮濕的蜜道。

  這一次他頂得特別的深,抵在蔡琰軟軟的花蕊上,感受著那一股神奇的吸力
包裹著自己的肉莖,軟乎乎的蜜肉彷彿有靈性般的緊裹著肉莖輕輕蠕動……

  「啊」蔡琰小嘴裡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歎,身子更是一陣陣劇烈的抽搐。
「嗚嗚嗚嗚……別……啊!」儘管此刻蔡琰想開口服軟。

  「妹妹認錯太晚了喲!」說完劉修的嘴唇把蔡琰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馬征更是挺著肉莖緩慢而又有力旋轉研磨著蔡琰蜜穴裡的嫩肉。粗大的肉莖
把嬌小的蜜道撐得滿滿的,柔嫩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大力蠕動著,層層疊疊包裹
在肉莖上,滾燙堅硬的肉莖緩慢而又堅決的輕刷著蔡琰蜜穴內的每一寸嫩肉,蔡
琰被刺激得滿臉燙紅,不過,此刻蔡琰乾脆緊緊抿著嘴唇,不願意發出半點屈服
的聲響。

  在將肉莖頂到她蜜道最深處後,馬征毫不留情的抽動著……劉修將蔡琰那兩
條雪白的粉腿緊緊地纏繞在馬征的腰上。看見蔡琰此刻與平時窘異的堅強的一面,
更加刺激了馬征的征服慾望。下體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莖順著她水淋淋的蜜道
一慣到底,在溫熱潮濕的甬道裡盡情的享受起來,在此劇烈的刺激下,蔡琰全身
劇烈的痙攣了起來,緊咬著小嘴裡不斷發出壓抑的「嗯嗯」聲。伴隨著他的每一
次抽動,她的嬌軀就是一陣顫抖,雙腿不自覺盤得更緊了……

  馬征摟住蔡琰的纖腰,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以面對面的姿
勢繼續著自己的征服。蔡琰被羞愧和快感刺激得俏臉嫣紅,她乾脆仰起頭閉上眼
睛不再去看得意洋洋的馬征,唯有點點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嗚嗚嗚嗚……」在馬征強勢而又有力的征伐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的
衝擊著她的身心,她的雙手自覺摟住他的脖子,精緻的玉兔在他的胸肌上摩挲,
「快停,奴家要死了……死了……嗚嗚嗚嗚……」蔡琰一邊嗚咽一邊語無輪次的
哀鳴著…

  「嗚嗚嗚嗚嗚……」隨著蔡琰紅唇中再次發出一陣嗚咽,熱流噴灑,蜜汁四
濺,發誓要打掉蔡琰傲嬌的馬征見知性驕傲的蔡琰露出這副雨帶梨花的模樣,干
脆伸手穿過她的腿彎,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著她站到自己特意弄出的鏡子面前,
剛剛恢復一點神智的蔡琰發現自己被夫君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抱著。

  從面前那個奇怪的方框中清楚的她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大大的分開,她可以清
楚的看到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龐然大物正在她羞人的地方進出著,每一次進出,
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那充血的嫩肉隨著那根壞東西的抽離而被帶出,又隨著它的
進入而被擠入……再往下面一點更是可以清楚看到馬征的小腹正不停的重重地撞
擊著自己雪白柔軟的臀瓣,原本白晰的臀瓣上佈滿了紅印,點點白濁四處飛濺
……

  羞恥的模樣羞得她用雪白玉手緊緊摀住俏臉不停尖叫著:「放…放我…下
…下來……」

  「可是我還沒看舒服夠啊!你看它還是這麼硬啊!」馬征一邊促狹地笑著,
一邊加快抽動的速度給蔡琰更大的刺激。

  不久,蔡琰再次達到慾望的頂峰,整個人軟癱在馬征懷裡。

  「夫君,求求你放過奴家吧!妾身實在受不了了!羞死人了!嗚嗚嗚嗚嗚
……」這種淫糜的姿勢讓蔡琰心裡十分不適,於是她含羞帶淚軟語懇求著馬征。

  古典優雅的蔡琰此時的小女兒羞態極大的滿足了馬征的征服欲。

  「真的服了?」馬征一邊猛干一邊言不由衷的問道。

  「真……啊…真的……嗚嗚嗚」伴隨著蔡琰忽高忽低的呻吟聲。嬌嫩的蜜道
劇烈的收縮蠕動著,身體更是一瞬間變得火熱了起來。

  馬征立刻敏感的意識到自己的心願馬上就要達成了,於是他馬上緊緊地箍住
蔡琰的細腰,從背後狠狠地猛幹了起來。蔡琰嬌媚的叫聲以及她臉上妖媚的表情,
讓馬征慾火更盛,緊箍著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腰,毫不留情地狠抽猛干,「啪…啪
…啪…啪…啪…」宛如急雨打芭蕉,馬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蔡琰嬌喘頻
頻、媚眼如絲。整個人在馬征大起大落、次次全根而入的狠插猛干下混身亂顫,
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整個人像一條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美人魚。

  下體深處那種深入骨髓充實飽脹讓蔡琰的身體違背了她的意志,拚命配合著
……

  「啊……」一聲嬌啼過後,蔡琰全身突然像虛脫一樣徹底軟了下來,她的身
體乃至靈魂都進入了極度興奮的天堂之中。馬征隨即也停下了動作,仔細的品味
著美妙的滋味,低頭親吻著她已經佈滿汗珠的玉背,雙手輕輕的捏著那對精緻的
玉兔,笑著問:「琰兒,舒服嗎?」

  「嗯」傲氣全無的蔡琰乖巧應道。

  心願得逞的馬徵得意的笑了笑,抱緊她的小腰繼續抽動……

  隨著腰部陣陣的發麻,馬征大吼一聲,滾燙濃濁的精液徹底在蔡琰虛脫的身
體內爆發……

  虛弱至極的蔡琰強撐著用玉手握著馬征水淋淋的肉莖輕輕擼動著……

  「夫…夫君!去找劉修姐姐吧!!」蔡琰滿臉嬌羞地對馬征說道,毫不猶豫
的把禍水引向剛剛看著自己出醜的陽翟公主。看著轉向陽翟公主的夫君,蔡琰對
著她露出了一個報複式的微笑……

  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馬征對蔡琰的霸道征伐的陽翟公主,雙眼不由自主的盯在
馬征和蔡琰的交合處,而她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按在自己的小穴上輕輕地搓弄著,
臉頰上一片迷醉之色……

  當她看到馬征挺著那殺氣騰騰的肉莖似笑非笑的轉向自己時,她像一個被發
現了秘密的小女孩,嬌媚的臉蛋一片羞紅。

  這讓馬征心頭火熱,伸出雙手用力將陽翟公主緊夾著雙腿分開,把她成熟嬌
嫩花園徹底展現在自己眼前,淡淡的黑色叢林中,兩片鮮艷嬌嫩的花瓣沾滿亮晶
晶的花蜜,在紅燭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馬征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美艷公主的
香艷嬌軀……

  「啊!」陽翟公主的一雙玉手飛快的摀住了自己的粉臉,將自己的嬌軀徹底
暴露在馬征的眼前,讓她從內心深處升起一股無地自容的羞澀,興奮與羞恥交織
讓她整個人輕輕地抽搐起來。

  粗糙的手堅定而有力搭在陽翟公主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整個人慢慢的挪動,
當馬征那堅硬如鐵的滾燙龜頭輕輕頂在劉修濕淋淋的嬌嫩的花瓣上時,陽翟公主
的嬌軀突然一陣劇烈的抽搐,一大股透明的花蜜淋洶湧而出,把馬征的肉莖淋得
濕漉漉的。

  她的胸脯更是挺得高高的,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大白兔更加凸出,混身顫抖著
迎接即將到來的快樂……

  看著身下這具熟美、赤裸的香艷胴體,看著這個昔日傲氣逼人的高貴公主在
自己面前顫抖。腰身一送,堅硬如鐵的龜頭輕而易舉的頂開嬌嫩花瓣的阻攔,刺
入了溫暖如春,嬌滑泥濘,緊窄無比的幽徑之中,那種蹂躪高貴公主的快感令馬
征更加瘋狂了。

  「啊!」陽翟公主的螓首高高的往後仰起,小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此
刻,只覺得自己嬌嫩的幽徑已經被徹底填滿了,那種充實飽脹的感覺令她產生了
猶如初夜破身般的痛楚,嬌媚的粉臉上,秀眉緊鎖,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著。

  感受著身下嬌娃的顫慄,馬征將自己那雄偉堅硬的肉莖向後輕輕一拔,然後
按著她全力一頂。「啊!」陽翟公主的嬌軀顫抖得更明顯了,她只覺得從下體向
全身擴散的灼熱似乎快要將把她熔化了。

  儘管下體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但在馬征緩慢而又有力挺撞之下,美艷公主
身心充斥著空前刺激和興奮。隨著他緩慢而大力的挺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湧入
她的心房,蜜穴深處更是不停的向外傾洩著香甜的蜜汁,嬌媚的呻吟聲源源不斷
的從她那櫻桃小嘴之中湧出,整個人墜入了無邊慾海之中。

  在越來越膨脹的慾望支配下馬征的動作越來越快,在那陣陣沁人心脾的少婦
乳香誘惑之下,陽翟公主胸前豐滿堅挺的酥乳頂端的嬌嫩紅莓被吸入嘴裡啃咬吮
吸……

  「啊!嗯!好舒服呀!」沉浸在無邊慾海的興奮狂潮中的陽翟公主情不自禁
的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聽著身下美艷公主的浪吟聲,心中得意無比的馬征,轉而
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吸吮著她那銷魂的丁香細舌,品嚐著她櫻唇中甜美的津汁……

  直起腰身,將她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高高的舉起,更加狂野快速的蹂躪著她
那嬌嫩緊窄的蜜穴……不知過了多久,被弄得高潮迭起的陽翟公主只覺得自己腿
再一次被死死的往下按著,蜜穴裡嬌嫩滑膩的蜜肉與堅硬火熱的肉莖緊緊貼在一
起,緊密的研磨著……





  第十二章 暗流

  清晨,一身輕甲的鄒玉娘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微微鬆了一口氣:並
不是她想像中的肢體交纏……

  「啊……嗚……」微微失神的她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一截硬邦邦的物事更
是透過薄薄的戰裙直接頂入幽深的臀溝之中……薄薄地絲裙完全無法隔絕那滾滾地灼熱
,微微地摩挲反而給了她異樣的快感,極其敏感的身體似乎被溝股傳來的灼熱熔化了…


  馬征輕輕咬了咬面前晶瑩嬌嫩的耳垂。「小妮子!是不是想要了?」

  鄒玉娘只覺得自己越來越軟,那雙緊緊環在她柳腰上的壞手和緊緊頂著她的滾燙讓
她身心顫慄……

  「別……別……人…人家找你有……有正事…」鄒玉娘想起剛剛門口那個病恙恙的
青年,含糊不清的說道。

  「什麼事?說來聽聽……」馬征一邊隔著衣甲揉捏著鄒玉娘的酥乳一邊心不再焉的
問道。

  「嗚……外面有人遞了名刺…別……別捏……」鄒玉娘一邊喘氣一邊含糊不清地回
道。

  「是誰啊?重不重要?」馬征一邊問一邊將手從鄒玉娘胸前的領口伸了進去,拈起
一粒嬌嫩的蓓蕾不停的揉搓起來。

  此刻鄒玉娘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快被馬征擠在門上了。

  「別……別捏,名刺上是…是……」

  「我不是說了不見外客了嗎?」馬征看著鄒玉娘含糊的語氣,微微不喜的說道,不
自覺的加大了手指間揉捏的力道。

  「是郭嘉……別捏…啊!」鄒玉娘不在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看樣子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儘管說了以後可能也會被他狠狠地「教訓」一頓。
不過,總得努力一把,反正結果是注定的,從她被他按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
跑不了了,因為他太霸道了!不過,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他給弄上床去了!那自己還怎麼
見人?還怎麼管理後院?(馬同學目前還沒有正妻,所以鄒玉娘負責幫他管理!)

  出乎她意料的是,聽到郭嘉來訪,馬征先是愣了一下,心裡頓時充滿了喜悅「TN
ND,老子總算爆發一次王八之氣了!以前看那些YY小說說什麼XX名臣猛將。看到
主角叩頭就拜。雖讓這比不得,不過這是個良好的開始啊!」

  「唔……放開!!!」明顯感覺到馬征作怪的手停了下來,鄒玉娘微不可擦的舒了
一口氣。就在她剛剛送了一口氣之際。「啊!!!!!放我下來!!!」

  馬征直接把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對著她嬌艷欲滴的櫻唇狠狠地親了一口,「小妮
子今晚上到我房間裡來!為夫要好好慰勞慰勞你!別想跑!!」說完,整個人風風火火
的衝了出去。

  客廳中,郭嘉,荀攸,程昱三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姑且這樣吧!我是在是找
不到那時候到底用什麼東西來坐!)郭嘉畢竟年輕一些,看到主人久久不至,心裡多少
有點煩躁。「仲德公,公達兄,看來馬大將軍沒見我們的意思!不如就此……」

  「奉孝此言差矣!區區片刻而已,仔細看看這房中的佈置,此間主人並非此等人啊
!況且某等也需向主人告辭方可啊!!!!」年長的程昱語重心長的說道。

  「馬某來遲,讓諸君久候,某之過也!!」就在三人頗有不耐之際,一個衣衫不整
,散發赤足的年輕人直接跑了進來……

  「足下就是大破匈奴的馬將軍!」年輕的郭嘉氣哼哼的站起來問道,雖然是問,但
那語氣確實十足的肯定!

  「大破匈奴?那是諸君抬愛!!馬某不過僥倖罷了!!」馬征謙遜的說道。

  「僥倖?某看也是!!某雖布衣,但也不可如此輕辱!!」

  「奉孝何出此言?某雖不才,但也知:敬人者,人恆敬之」聽到郭嘉如此語氣,這
讓馬征頗為不爽。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到!

  「那足下赤足散發,衣冠不整此乃何意?」

  「原來為此啊!」馬征算是有點明白了!「某剛剛起身,接到家人的通報即刻趕來
,若有失禮之處,請諸君多多海涵」說完,馬征對三人長長一躬。心裡卻把寫《三國演
義》的羅貫中罵個狗血淋頭,尼瑪不帶這麼坑爹的,誰說曹操赤足迎許攸,還說什麼許
攸感動得要死???這尼瑪面子丟大了!不過,臉上功夫馬征做得極為不錯:滿臉的誠
懇與歉意,這讓氣勢洶洶的郭嘉頗為不好意思。畢竟人家赤足散發相迎已經是很給自己
等人面子了!自己沒有什麼名氣,他馬征貴為平北將軍兼護匈奴中郎將,雖說在洛陽這
個權貴多如狗,王爺滿地走的地方並不算什麼,但是架不住他的靠山大啊!

  其一:師從蔡邕,更將娶蔡邕,蔡伯喈的嫡女,那蔡邕是什麼人??天下名士啊!
精通音律,才華橫溢,師事於著名政治家、學者胡廣。蔡邕除通經史,善辭賦等文學外
,書法精於篆、隸。尤以隸書造詣最深,名望最高,更創有「飛白」書體。更是天下讀
書人的楷模!

  其二:更是陽翟長公主的未來夫婿,皇帝面前的紅人!(至於馬征被下獄,明眼人
都知道他絕對不會出什麼事!說明:漢代皇帝對臣子絕對做不到說殺就殺的地步)不僅
能娶蔡伯喈的女兒還能娶長公主,而且兩者還是以平妻的身份!這份功力可謂空前絕後
啊!足以被天下男人引為楷模!!

  就在郭嘉腦海中翻江倒海時,一直在旁邊觀察著馬征的程昱心裡也極其不平靜,因
為馬征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眼前這個人明明站在他的面前,但是給他的感覺卻
極其的飄渺,完全把握不到一點他的想法!

  「馬將軍,程某冒昧的問一句,當時在與羽林軍校場斗兵之際,第三場為何不做個
順水人情呢?」程昱淡淡的問道。

  「來了!賭了!」馬征心裡百轉千回,道:「仲德公,不覺得十常侍這些年的氣焰
太囂張了嗎?況且,十常侍也不是鐵板一塊,得罪一部分皇帝才會更放心,因為我能依
靠的只有家師與皇帝,況且仲德公不覺得這天下官員中,大族子弟太多了嗎?」

  「程某受教了!」此刻程昱心裡激動無比,要知道他程仲德學的可是法家之學,就
在於帝王權謀之道,而馬征好像正是此道高手,原本他無根無基更兼如此年輕便立下如
此大功,一般人很難把握,要麼是低調得過尤而不及反而成為眾矢之地。要麼就是十足
的高調,結果一樣的死得很慘,而他卻很懂得其中分寸。

  他對皇帝的心理似乎把握得極其精確,他很明白了皇帝的心理,在摸準皇帝的想法
就很準確的找了一個墊腳石,將觸犯聖意的蹇碩當成墊腳石踩了下去,讓漢靈帝就知道
馬征瞭解他的心意,從而更加欣賞他!而且他極其有能力,與漢靈帝打賭取得了更大的
權力。而且為了防止皇帝猜忌他,因為蔡姑娘與皇帝鬧翻,這樣一來一個重情重義的臣
子就光輝出爐了!畢竟有弱點的臣子才受皇帝喜歡,否則臣子再有能力也不會被皇帝真
正的信任!這是何等的心機?這樣的人必成大器。

  想到這裡,程昱不動聲色的對郭嘉、荀攸使了個眼色……

  看著程昱的神情,馬征微微送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了一個。

  一旁的荀攸淡淡的問道:「不知道馬將軍怎麼看世家?」

  「世家?世家前期以自己的活動為我大漢政治的鞏固和清明做出了貢獻;又以自己
的私學教育培養了大批英才;社會精英們的世家們為社會形成了「貴名節、重義氣」的
風俗起到了表率的作用。然後期社會形式日益嚴峻,政治黑暗腐朽,世家也產生了分流
,他們中的一部分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同黑暗腐朽勢力鬥爭;而另一部分則明哲保身,
甚是同豪強勾結,囤積居奇,割據稱雄;還有一部分選擇了隱居山林,以獲自己精神上
的純潔與安寧。這就是我眼中的世家。而寒門子弟並不乏大才,因而必須要讓他們有一
個相對公平的機會,因為帝國這座大廈世家、寒門缺一不可。」

  「那將軍何看天下之亂?」荀攸繼續問道。

  天下之亂,自古以來無外乎帝、臣兩者。帝若賢,則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
上行下效,政績顯然;若君昏而臣賢,好比一木,枝粗而桿枯,日後必有大禍;若是君
臣皆賢,便是百世強朝,諸般不敢犯;反之,則是禍期不遠,徒苟存也。」

  「攸受教了!將軍果然非常人也」說完荀攸退到一邊。

  「看來仲德公與公達都已經問完了,那某就問問:不知將軍觀這天下之勢如何?」

  馬征微微一笑,道:「黃巾之亂,只不過是亂世之始也。朝廷發榜給各地各自募兵
,更加劇各地豪強擁兵自重的程度,黃巾之亂結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干弱枝強,皇室
威嚴再難存也,此番全賴皇帝之威懾,一但陛下有個三長兩短,大好中原,誰人為主未
可知也!」

  「高!伯齊兄真一語中地,觀天下於胸襟,卻是大謀也。想汝立足北地怕不只是平
定草原這樣簡單吧?」郭嘉微笑著打趣道。

  「郭嘉,果不負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圖。」

  「哦?奉孝卻是如何以為呢?」馬征反問道。

  「依我看,伯齊兄定是想以河套為根本,收草原之力以壯自己勢力,他日來圖中原
,可…是…如…此?」郭嘉死死的盯著馬征,一字一頓的說道。

  「郭嘉之謀,征佩服!果然瞞不過世人啊!不過,尚有一點,草原某便堵死它,任
何一次大漢戰亂,便是周邊異族崛起之時,中原戰火,百姓背井離鄉,草原人大肆掠奪
我大漢人口、工匠,而後虎視中原,坐山觀虎鬥,諸君當知,戰國時,秦、燕、趙諸國
均可逐草原諸族千里,而秦伐六國,幸有始皇帝大破匈奴,然後來的諸侯反秦,楚漢爭
霸……中原大地民生凋敝……我大漢居然要靠著出賣女子來換取邊疆不切實際的安寧…
…此乃我輩男兒之恥辱」馬征憤憤的說道。

  「想不到伯齊兄如此遠矚,先前與兄一番言語,正是嘉與仲德公、公達兄這些日來
所論,然卻不甚清晰,比不得伯齊兄之言明朗,嘉再敢問一句:「國,如何強?」

  馬征伸手擾了擾頭,道:「那馬某就胡亂言語幾句,仲德公、公達、奉孝莫怪……
卻說大漢盛時便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行,此乃是當時國情使然,取其學說統御天下
罷了,無可厚非。」不過那諸般學說豈會皆不如於儒家學術?勸課農桑,儒家不如農家
;鑄鐵冶金,修築橋樑,房屋……儒家不如墨家;領兵打仗儒家不如兵家;主掌刑名,
法家遠勝儒家。當然,儒家的包容教化,功不可沒……故某思量若是要國強,必要融匯
百家之學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用於國,用於民。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
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
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
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為君者心存臣民,為臣者心憂君民,為民者
心思國家,此便是強國之道!」

  「嘉還以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數人,不想這間便於遇到一位……嘉小看天下英雄了
!」郭嘉一臉苦笑,心中卻暗暗稱奇:此人才識興致,真是嘉之知己也!

  荀攸搖頭歎息道:「某等只言一朝興衰之語,伯奇卻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
發人深醒啊!枉我自矜才高,原來不過夜郎自大!」

  「公達兄,何必如此謙遜?我欲請三位助我一二!不知可否?」

  「伯齊兄倒是快人快語,甚合我心。然方聞兄之言論,皆超我等,不知……?」郭
嘉疑惑的問道。

  「欲成大業,需文武並濟,張弛有度,才可大興,若是征戰沙場,我自比不遜於人
,但江山非單靠武力就能平定,有勇少謀,斷不成大事。若論及出謀劃策,某安敢比仲
德公、公達與奉孝乎!」馬征誠懇的說道。

  「若伯奇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郭嘉仔細的聽著馬征的每一句,末了問道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某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若某得江山,定不會自斷,當是善待百姓。想來諸君不曾瞭解某的過去吧,卻不知二
位可知那亂世『易食』之言?」馬征望向二人,眼中一片坦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精闢!如此之言,卻是發人深省,受教了!嘉曾聽聞『易
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確定的說道。

  「正是!」

  「是否,某等不願助汝,某等今日恐怕不能活著出去吧!」一直沉默不言的程昱插
了一句。

  於是馬征很光棍的承認道:「對!因為你們都是天下少有的人傑,既然不能為我所
用,那麼我只有把你們全毀掉了!因為你們太難對付了。」

  「想不到我等居然如此受重視!真是受寵若驚啊!」

  聽到這裡馬征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此刻已經不抱希望了!文人多有傲骨,如果
他們不認同你,哪怕你在脅迫他們也沒用。

  「我很好奇,你會怎麼對我們?」程昱繼續挑釁著馬征的心理承受能力。

  「很簡單,只有殺了你!然後盡一切辦法抹黑你們,最後斬草除根」馬征冷幽幽的
說道。

  「喂,我們如此投緣,你下得了手麼?」郭嘉戲謔的問道。

  「既然我們做不成朋友,那麼我只有把你們全殺了……」

  「好!大丈夫敢做敢為!而且遇事不感情用事,方可稱之為明主」程昱撫掌稱讚道


  「程仲德(郭奉孝)(荀公達)拜見主公!」程昱、荀攸與郭嘉三人一齊拜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沒想到事情居然還有這樣的峰迴路轉,這讓馬征極為興奮,雖然
此時的郭嘉,荀攸還比不上歷史上的算無遺策,不過這畢竟是歷史上濃墨重彩的文士啊
!給人的感覺上就和典韋許褚這些人不一樣啊!!!

  「不知主公接下來,打算如何?」郭嘉一臉正色的問道。旁邊的程昱,荀攸滿臉正
色傾心聆聽。

  「并州傳來加急文書:并州刺史丁原遇刺重傷,草原諸部有異動之像。更兼,護匈
奴中郎將長史戲志才傳來加急文書,言:匈奴殘部與鮮卑,羌人有勾結之象……」馬征
正色道。

  「恭喜主公將脫牢籠,龍歸大海,虎入山林啊!」郭嘉等人滿臉恭賀道。

  「那諸君以為我當如何??」馬征問道。

  來了,郭嘉等人心道。三國時期,君擇臣:臣亦擇君。自己等人考校完了馬征,現
在輪到他來考校自己等人了!

  「某以為將軍是打算先以河套為基,吸收草原各族精壯,數年征戰去劣存菁,以草
原練出一直真正的鋼鐵驍銳。對否?」郭嘉自信的說道。

  「然也」馬征點了點頭。

  「那麼不知到將軍有沒有想到一個問題?」郭嘉一臉詭笑的問道。

  「什麼問題??」馬征奇怪的問道。

  「將軍有沒有想過,將軍乃是漢人,翌日統帥大量的異族大軍,進入中原時,會有
什麼反映??還有異族被將軍打怕而屈服於將軍麾下,一旦他們進入中原於其他諸侯交
戰時,他們還會不會如在草原時那般勇猛呢???」

  「既然奉孝已經提出來了!那麼必然有解決之道,我著什麼急啊!!」

  看著滿臉期待的郭嘉,馬征狠狠的噎了他一下,看著他吃癟的表情,馬征心頭大爽
!!!

  「主公,好興致啊!某等雖為文士,但主公也不必如此炫耀啊!」站在門口的賈詡
滿臉狹促的看著僅著內衣的馬征 .「文和來得正好,這三位分別是:郭嘉,郭奉孝。程
昱,程仲德。荀攸,荀公達……此乃某之軍師,賈詡,賈文和……」馬征向諸人介紹道


  「諸君恕罪,某先告退!!」馬征歉然道。

  就在馬征與諸人開懷暢飲之際,「主公,陛下宣召!」

  馬征歉然到:「本欲給三位接風,不想皇帝召見,某先告退了!」

  皇家馬場,馬征站在漢靈帝劉宏身邊。「」愛卿此馬便賜予汝了,子師何在??速
速讓人將馬喚來!!

  在馬征謝恩聲中,王允吹響了口哨。嘹亮的聲音在林中響起,旋即,林子中,猛地
回應著高亢雄渾的戰馬嘶鳴聲。聲音洪亮,如猛虎嘯山林。片刻後,馬蹄聲傳?。

  「噠!噠!!」

  馬蹄踐踏在地上,隔著老遠,馬征已經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聲音。

  緊接著,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出現在視線中。

  「唏律律!!」

  戰馬停下,在王允的身旁站立。它時不時的用腦袋拱了拱王允,以示親暱。

  這時候,這一匹戰馬的全貌,才徹底的展現在馬征的眼中。

  這匹馬高大雄壯,宛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全身皮毛潔白,猶如晶亮的緞子,柔滑光
亮;戰馬的腦門處的那一小撮皇毛,竟是形成了一個『王』字的模樣,和老虎頭上的王
字如出一轍;它的耳下有骨突起,猶如尖角,彷彿是蛟龍的龍角一般;在馬腹的腹側周
圍有旋狀的毛髮,宛如一塊一塊的銀色鱗片;戰馬的四蹄之下彎曲如鉤,彷彿蹄下有爪
,猶如蛟龍的龍爪。

  馬征看到這匹通體銀白的馬,眼神熾熱。作為武將若是能擁有這樣的戰馬,此生無
憾!

  王允輕輕拍了拍銀白色戰馬的馬背,撫摸著猶如緞子般的銀色毛髮,微笑道:「馬
將軍,請善待此馬!」

  馬征笑了笑,回道:「責無旁貸?不知王公為何如此?」

  漢靈帝笑道:「此馬與子師頗有淵源,這匹馬是子師從大宛國商人手中買來的,剛
買的時候,還只是一匹幼馬,全身毛髮發白,色澤不均,眼神蔫蔫。買來後,經過子師
的精心飼養,才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伯齊,這你可要感謝子師啊!!」

  「多謝王大人,不知此馬何名啊?」

  「這匹馬名叫戰王!戰鬥的戰,王字取其頭上的王,希望他能祝你殺敵建功啊!」
王允一臉自豪的說道:「它最終宿命應該是屬於戰場上的,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展現它
的價值,所以取名戰王,是戰鬥中的王者!」

  「好名字!」

  馬征的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讚賞,對這匹戰馬喜愛不已。見獵喜心馬征伸出手,想
摸摸這匹戰馬。

  王允連忙伸手阻止,道:「戰王性子剛烈,陌生人伸手觸摸它,它肯定會發怒的,
萬一傷到賢侄那就不好了!!」

  「無妨,若是連一匹馬都無法降服,那某還如何統兵打仗。」

  就在馬征伸手之際,戰王忽然人立而起,長聲嘶鳴。從鼻子噴了幾口氣,神態傲然
,好似在小覷馬征。此馬通性,知道待會有人要馴服於它,也猜到此人正是馬征。

  馬征被戰王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嘴角上抽,心裡暗道。這畜生竟敢小覷於吾,
待會定要讓它好看,馴服後好好抽它幾鞭子屁股!

  馬征想到就立即去做,挽起衣袖,向戰王走去。戰王又甩了甩馬頭,鼻子噴氣,嘶
鳴像在吹響戰爭的號角。

  就在馬征快到戰王身旁,戰王忽然轉過身子,後蹄子一仰想要偷襲馬征。馬征早有
準備,身體靈敏閃過,縱身一躍上了馬背。戰王立刻厲聲嘶叫,馬身一曲一伸,十分劇
烈,想要把馬征摔下馬背。

  馬征大約是穿越的福利:他的力氣與靈活可非同常人,雙腳夾緊馬腹,身體隨著戰
王的顛簸而顛簸。

  大約一刻過後,戰王終於安靜下來了。馬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還不就是這樣
……」就在馬徵得瑟之際,戰王突兀的奔跑起來,速度極快,猶如雷閃,馬征始料不及
,被狠狠地甩了下來。

  馬征在地滾了幾圈,渾身都是灰塵,皮膚上更有幾處磕破。馬征翻身一躍站了起來
,見戰王那人性化一般的馬目裡,又有不屑之意,這可讓大失顏面的馬征怒火中燒,大
吼一聲,又撲了過去。

  這次馬征順利的越上了馬背,戰王立刻奔跑奔跑了起來。但馬征身體好似一條蛇,
蜿蜒在戰王身上,過了一會戰王見甩不掉馬征,在奔跑中驟然停下。巨大的衝力,又把
馬征甩了出去。

  在旁觀看的漢靈帝、王允無不在暗笑,他們還以為這次馬征能夠順利馴服。

  但現在貌似是馬征在被戰王戲耍。就在此時,王允無意間瞥到了馬征後頸上似乎有
一隻爪印,非鳥非獸,這讓王允大吃一驚:那分明是一隻龍爪!

  馬征卻不管旁人,精神集中,與戰王對視。戰王眼神傲然,鼻子噴著氣,好似在說
,人類,來嘛。

  「老子今日不把汝馴得服服帖帖,這名字我就倒過來寫!」

  馬征大喝著,又躍身到戰王馬背上,戰王連續奔跑,停下,重複五六次,馬征雙手
拉著韁繩,都起了血泡。在第七次中,摔了下來。

  馬征越戰越勇,又是與戰王戰了起來。一旁的漢靈帝與王允看著這場人馬大戰,暗
自點頭。

  馬征又一次被甩了下來,衝力太大,以至揚起一陣風塵。馬征站了起來,額頭有個
傷口,流了許多的血。

  但馬征不以為意又撲向戰王。戰王好像在玩著遊戲,又繼續跑跑停停,馬征這次是
死了心,整個人好似八爪魚地緊貼著戰王。

  這次馬征堅持了大概半個時辰,終於又被戰王甩下。馬征汗流浹背,脫了衣裳,又
是坐上了戰王的馬背。戰王似乎玩得十分盡興,嘶鳴一聲,忽然野性爆發,直接載著馬
征向遠處衝去。

  馬征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抱著戰王的脖子,屈下身子,腰部用力,雙腳大腿亦是緊
緊地收縮。馬征幾乎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上,身體亦順著戰王的速度不斷在變化,否則早
就被摔落馬下。

  噠噠噠噠噠噠。

  戰王在御馬苑中來回奔馳了半個時辰,戰王開始有些氣喘,馬征亦是汗流如注,快
要身疲力竭了。這時,忽見身旁有一小樹幹,馬征幾乎下意識地用手緊抱住一樹幹,滿
想一下要把戰王壓制下來,誰知戰王也不甘示弱,拚死掙扎,人借馬力,馬征幾乎雙臂
都要被扯斷之時,結果那樹連根一鬆,竟離開了山土。戰王用的力氣最大,嘶鳴一聲,
前蹄子失勁,跪了下來。馬征也是神識模糊,筋疲力盡。漸漸地,馬征力氣盡了。最後
發覺戰王的速度逐漸變慢,緊繃的神經一鬆,就此昏了過去。

  於此同時,馬征被發飆的戰王帶走後,漢靈帝幽幽的對王允說道:「子師,如何看
此子啊!」

  「陛下,此子心智之堅,非同尋常,年少得志,又生居高位。位收服此馬。屢敗屢
戰,日後前途無量啊!不過,陛下駕馭得了他麼??」

  「你的意思是??」

  「如果陛下有信心駕馭他,那麼就留著它,若是不能,那麼就早點殺了他,以免打
破陛下之佈局!!」王允淡淡的說道,但眉宇之間的煞氣令人心悸。

  「唔!我會考慮的!」漢靈帝不以為意的說道。

  「陛下!!」

  「好了!朕自有分寸」漢靈帝頗為不耐的說道。

  「臣,遵命!臣可否先行告退??」王允見漢靈帝惡劣的態度,心中多少有點點頹
喪。

  「愛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漢靈帝冷冷的說道。不知何故,漢靈帝覺得以
往豪邁的王子師的背影居然有點孤寂!「子師似乎老了!」漢靈帝低聲喃喃道。不過,
繼而說道:「朕相信自己的眼光,子師也許是太老了吧!這些年來苦了他了!」

  「來人,如果馬將軍回來了就讓他自己回去吧!朕累了!先回去了!」說完漢靈帝
一甩衣袖在一大堆侍從的擁簇下轉身離去!

  剛剛從皇宮回到府邸的王允覺得異常的疲憊,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明明你大概猜中
了結局,但是你卻無能為力,此刻的他正是這種感覺!

  「父親大人,你心情不好麼」王允轉頭一看,原來是養女貂蟬!

  王允回頭道:「無它,區區小事爾!你回并州祭奠雙親之事如何??」

  「稟父親,一切順利!不過,女兒在父親墓前看到了一個人!」

  「是誰??」王允隨口問道。

  「似乎是姓馬!」

  「姓馬??他長什麼摸樣?速速道來」王允一聽之下,有了點點興趣。

  「他的年紀似乎並不大!不過他身邊有一個黑大個,好嚇人」貂蟬巧笑嫣然的說道


  「黑大個?」

  「就是一個背著一雙鐵戟的黑大個啊!真像一頭大黑熊!嘻嘻,不過女兒感覺那個
年輕人好熟悉啊!」

  「你見過他?沒見過,不過他在祭拜父親時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小馬哥哥……」貂
蟬的語氣中多少有了一點點懷念。

  「嗯?」

  「那是十一年前的一個夜裡,家父曾在回并州的半路上帶回來了一個小男孩」

  說到這裡貂蟬的眼睛裡浮現出留戀的神采。

  「在家裡住了一年後,因為偷聽到了父親說要上書請求開釋士人,他就對父親說:
他完全是白費力氣,如果他上書皇帝肯定會先處罰父親。父親氣急之下就把他揍了一頓
。第二天,他就不見了」

  「如果你現在見到他,你還認識他麼?」王允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記得他脖子上有一個爪型胎記!」

  「是什麼的爪子啊!」

  「不知道,非鳥非獸,家父也不清楚」

  「如果你現在見到他,他還會記得你嗎??」王允突然問道。

  「當然了,小馬哥哥人最好了!況且……他曾經說過」說道這裡,貂蟬欲言欲止,
不過那嬌俏的臉蛋上佈滿了紅霞。

  王允這個老狐狸見此,心裡頓時明白了8。9分,正愁想不到辦法,沒想到瞌睡就
人送枕頭,想到這裡,王允讓貂蟬退下,開始考慮如何設計讓馬征與貂蟬兩人重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3 編輯 ]
2015-7-27 1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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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盛宴

  馬征降服戰王歸府後,當夜大肆擺酒慶賀,順便為郭嘉、荀攸、程昱諸人接
風……

  與此同時,天柱山中……

  一個白衣老叟正撫鬚觀星,當他看到天空中那顆大放異彩的將星時,這讓他
大為驚奇,卡指一算,卻發現自己無往不利的算術,看到的竟是一片迷霧,迷霧
中騰騰的殺氣與血腥讓他心驚膽戰。「南華老兒,快出來……」「我說左老頭,
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你煩不煩啊!」一個看似充滿仙風道骨的老叟罵罵咧咧著從
破舊的茅草屋中衝了出來,當他看到天空中紫意盎然的將星時,原本罵罵咧咧的
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個鴨蛋:「左……左老頭,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啊?」左慈沒好氣的回答道。「你只要告訴我這是好事還
是壞事就行了!」南華毫不介意的拿出腰間懸掛著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酒,平靜的
問道。「不知道啊!我從迷霧中只看到了一陣兵戈殺伐,不過兵禍隱隱北指。」

  「對中原威脅大不大?」「理論上應該不會。」「既然不會那你窮擔心什麼??
草原上的那群異族死光了,與我何干?」

  「但是老夫二十年前與老友自損壽命,窺視天機,雖不完全,然知:二十年
後天下大亂,天降「霸」「仁」「勇」三顆救世之星,當三星齊聚,彼此爭鬥,
最後為妖星得利,妖星得利,取得天下之後,北地百姓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遭
萬千異族欺凌,而今,三星未聚,帝星未隕,卻出現一顆力壓南北的不世將星,
真不知,是福是禍啊!」左慈悠悠地歎了一口氣……「實在擔心,你就去洛陽看
看吧!!」南華抹了抹滿是酒漬的嘴巴,建議道。

  時間回到下午,荊州……

  一間寒酸的房舍之中,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站在空曠的院子裡,對著破舊的
門扉發呆,他的背後那張空蕩蕩的牆壁上掛著一把長長的刀以及一張巨大的硬弓,
角落裡放著一桶箭矢,不,看那迥異於常人所用的巨大箭矢,完全可以稱得上是
短矛……裡間,隱隱傳來少年撕心裂肺的咳嗽聲與女人低低抽泣聲……聽著這撕
心裂肺的咳嗽以及妻子的輕聲抽泣……壯碩男子堅毅的臉龐閃過一絲絲不自然的
抽搐,虎目中微微有些濕潤……

  聽著背後傳來的腳步聲,男子輕輕的問道:「敘兒,怎麼樣了??」「敘兒
的咳嗽越來越厲害了,今天,妾身……妾身看到敘兒都咳出血絲了!!」女人頓
了頓,遲疑第說道:「夫君,要……要不我們回江夏吧!」「回江夏??去找黃
祖?」說到這裡,男子也許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重了,他停了一下,說道:「你又
不是不知道黃祖那傢伙,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我也不至於跑到
荊州來任職了!現在我們回去,按照那傢伙的脾性,他會出手幫忙救治敘兒???
你認為可能嗎???」「那……敘兒怎麼辦???」

  面對妻子的詰問,他無言以對:「我再想想辦法吧!!」看著妻子蕭索的背
影,他有點點失神:自己已近不惑之年(公元185年黃忠38歲)卻還只是一
個小小的城門尉,對於現今的荊州刺史王敏,他心裡很複雜,王敏知曉他的武藝
冠絕荊襄,卻不肯稍微拔擢他一點,做一個領軍的偏將軍或者是軍司馬,而始終
讓他擔任城門尉,這讓黃忠極為憋屈,自己一身武藝冠絕荊襄之地,卻被用來看
守城門,難道刺史大人把他黃忠當成了看門狗?他難道只能用來看守城門不成?
儘管黃忠心中有所怨言,畢竟他有妻子,有兒子,擔任城門尉那份微博的俸祿才
能讓他全家不至於挨餓,才能給重病的兒子治病。但同時也正是這微博的俸祿,
只能吊著兒子的命,看著他的病情慢慢惡化,自己卻無能為力……

  就在他長吁短歎知之際,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請問這裡是黃忠將軍家嗎?」
「某正是黃忠,不知足下尋某何事??」黃忠看著院門口那個壯碩的身影,以及
他背後那把厚厚的戰刀,作為一個武將,一個頂級的武將,他自然感覺得出來,
站在自己家門口的那個傢伙有點強,凌烈的戰意在他眼中一閃而逝,不過來者是
客,他不能失禮。

  許褚玩味的看著院中的男子:他那單薄的身材??真的有那麼厲害??主公
居然說現今天下無人是其對手,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自己是不是應該和他
過過招?許褚雖然癡,但是他不傻,自己絕對不能壞了主公的正事。「兀那漢子,
某聞汝勇冠荊襄之地,今日特來討教討教!」

  黃忠見許褚拿起那把巨大的斬馬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忿之色,但還是客氣
的拒絕道:「抱歉,今日黃某實無切磋之性!」

  許褚淡淡地說道:「若是閣下膽小怕死,自可不比!」

  聽到許褚的話,黃忠實在忍不下去了,虎目圓睜,神色冷峻的從背後的牆壁
上拿下九尺長刀插在地上,冷聲道:「黃某雖然不願與閣下動手,然閣下欺人太
甚!黃某在此,若是汝敢動手,黃某絕不客氣,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可不要怪黃
某不留手。」

  聽了黃忠的話,許褚覺得自己的肺快氣炸了,好大的口氣,木訥的臉上露出
忿然之色,張嘴吼道:「黃忠小兒,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荊州一個小小的城
門尉,主公居然準備親自來請你,還特意請神醫華佗先生準備為你兒子治病…
…若你能勝過許某手中的刀,一切好說,否則某絕對不會讓你見到主公」說著手
中的斬馬刀撩起,一式普通至極的力劈華山,狠狠的斬向黃忠,刀光閃爍,裹挾
著刺耳的破空聲,大有將黃忠一刀斬殺的趨勢……

  「哈哈,那你準備請醫士吧!!」黃忠嘴角輕揚,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插在身
前的長刀,刀刃破空,後發先至,在許褚斬馬刀下劈的時候,快速迎了上去…
…「鐺」的一聲巨響,兩刀相交,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許褚握刀的雙手一顫,感覺身體如遭雷擊,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刀上傳來,讓
他幾乎站立不穩。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舉刀下劈,可是佔據了優勢的,而黃忠手
裡的長刀可是在許褚揮刀下劈的時候才開始發力,可以說是劣勢,而兩刀相交自
己居然有下盤不穩的趨勢……

  此刻,許褚心服口服,畢竟黃忠沒有趁著他下盤不穩之時偷襲:「黃將軍,
某乃平北將軍馬征麾下校尉,奉將軍之命,請黃將軍到洛陽平北將軍府報道…
…」

  看著面有難色的黃忠,許褚補充道:「至於令郎的病,黃將軍不必擔心,主
公已經做好了準備。至於將軍的職務某已經與荊州刺史王敏大人交割完畢……」

  「黃某即日啟程!」

  於此同時,冀州的軍司馬張?。高覽。蜀郡的甘寧等人紛紛接到了平北將軍
府的調令,前往洛陽報道……

  而尚在洛陽的馬征依舊過著他舒坦的小日子,儘管馬征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
的安排。但是有些事畢竟還是沒有公佈,所以馬征現在每天都過得很悠閒!反正
自己未來的大致規劃已經制定好了,至於具體操作就不用他像諸葛亮那樣事必躬
親了。畢竟,一個做主公的若是每一件都是親歷親為,那麼這不僅僅自己累,還
會給屬下留下一種不被信任的印象,畢竟他們投靠馬征為的就是建立功勳,封妻
蔭子,若是在他這裡得不到任用,那麼掛冠而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因此,馬征現在每天就是:白天陪著蔡琰、劉修和鄒玉娘三人滿洛陽亂逛,
晚上則是大被同眠,值得高興的是:經過那一晚,蔡琰、劉修兩女之間的感情也
好了一點兒,對於馬征來說:他要做的事還是很多的,沒有時間那麼多時間為她
們爭風吃醋的事去操心。其二,古代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男人
家裡頻頻出事,那麼這個男人勢必會被人笑話。所以,馬征對蔡琰和劉修兩女之
間的小摩擦,只要她們倆不是鬧得太大,他也懶得去管,甚至還會有一點小欣喜,
因為蔡琰與劉修兩人都是極其聰明的女人,不會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那麼她們
的為了爭一口氣,只會給馬征帶來更多的享受,兩個同樣的天之驕女跪伏在自己
的跨下,盡可能的討好侍奉自己,馬征何樂而不為呢?……

  在接待完張?。高覽。黃忠諸將後,馬征又帶著興致勃勃的蔡琰。劉修和鄒
玉娘滿洛陽亂竄,當馬征看到攔在自己面前的白衣老叟時,馬征知道麻煩來了,
讓三女自行回去後……

  「這位老丈,攔住馬某不知所謂何事???」馬征客氣的問著。「小友不必
如此緊張,左某此番前來只是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罷了!」白衣老頭微笑著回道。
「小友不妨與老夫到前面的酒樓一敘??」「請」馬征淡定的回答道。

  一個雅致的包廂中,兩人分別落座。「不知道,左老有何見教??」「馬將
軍,老夫有一事不明!一個命格中明明已經死去的了的人,如今卻好好的活在這
世界上,不知馬將軍信還是不信啊!」

  聽到這句話,馬征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但是還是故作淡定的回答道:「天下
之大,無奇不有,或許偶爾有例外吧……」

  「也罷,聽老朽講一個故事吧!」左慈沒有等馬征答應自顧開始講述:數百
年前,剛剛統一不久的秦國,有一顆自南而起的將星,光芒蓋過了帝星,隨著而
來的就是幾十年的混戰,剛剛統一的國力空虛的大漢馬上就面臨匈奴的威脅,白
登之圍,遺書謾高後,火燒甘泉宮……此乃我華夏之恥,而今天,一顆同樣光芒
奪目的將星在大漢的上空閃爍,最讓老夫奇怪的是:代表這顆星辰的居然是一個
已經死去多時的人……馬將軍,認為老夫應當如何處之?

  馬征咬了咬牙道:「馬某認為事在人為,既然左公能看出將星耀世,那麼想
必也大概知道,黃巾之亂後的走勢吧!!」

  「當然,二十年前,老夫與道友於崑崙山上,以折損壽命為代價,窺探天機,
天機雖不明朗,但老夫知道:黃巾之亂後,會有「霸」「勇」「仁」三星救世,
三星彼此爭鬥,最後天下為妖星所獲,華夏大地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今帝
星未隕,三星未出,華夏大地之未來前途渺茫。所以,左某認為還是把軌跡歸回
原位為宜,馬將軍,不如隨左某於天柱山中修行百年如何???」

  「閣下腐朽之見,恕馬某不敢苟同,華夏之命運乃是由天下百姓來抉擇而不
是由閣下一言而定,汝乃修行之人,馬某勸你還是少管俗世之事……況且,五族
亂華將會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北方大地將會屍骨枕藉,「兩腳羊」的慘像閣
下或許想不到吧?也對,那時候,閣下早已化作黃土一堆,天下百姓與汝何干
……」

  馬征的話似乎把左慈惹毛了,左慈渾濁的雙眼剎地變得透亮,透露出一股強
大的吸力,好似要將馬征整個人都給吸進去。馬征被左慈詭異的眼神看得頭皮發
麻,好像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左慈看透。一股莫名強盛的壓迫力直逼馬征,馬征
的臉色頓時一變,心道:媽的,還是忽悠不了他啊!看這樣子老子今天是要掛了!
儘管心中充滿了絕望,但是馬征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左慈,難不成你打算在此殺了馬某不成?不過,馬某不服,馬某自問並未
做過任何有礙華夏之事?閣下行事,莫非全憑個人喜好不成???」

  聽到馬征的質問,左慈心中細想:馬征確實並未做過任何危害華夏之事,反
而對北方異族大肆屠戮。若是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單憑心中的懷疑就將其誅殺,
左慈又有點於心不忍……

  驀然,馬征耳邊響起了左慈如同雷鳴般的怒喝聲:「馬伯齊!!!你究竟來
自何方?是為亂世還是救世??」

  馬征瞳孔驟然一縮,心中掀起萬濤巨浪。「操!難道左慈這死牛鼻子已經發
覺了我穿越者的身份?還是他察覺到了我並不屬於這個時代!?」

  「快點回答老夫!!否則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就在馬征暗自思索之際,
耳邊再次響起了左慈頗為不耐的聲音

  馬征盡力將精神集中,感受到愈來愈盛的殺意,馬征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若是左慈執意要殺他,他根本跑不掉。

  馬征意念電轉,他可不想被左慈給宰了。「左公,我馬伯齊不過是一個有點
獨特想法的平常人物,沒有三頭六臂,更不是什麼害人的妖孽。何況我自領兵以
來,對北方異族的手段,左公應該有所耳聞。既然這樣,左公為何還要問我,是
為亂世還是救世?」說著說著馬征強忍著心中的懼意,強自於左慈那詭異的目光
對視著。

  聽完馬征的話,左慈臉色微微一變,腦海中不覺閃起馬征這一年所做過的事。
而若非有馬征出現,此時必定有大量百姓殞命。就如匈奴,如今馬征將匈奴控制
在他的手中,不出意外,那麼百年之後的五胡亂華,將不會再有匈奴人的身影
……

  就在左慈默默思索之際,馬征錚錚喝道:「難道一個人的來歷身份真的那麼
重要?我馬征也出身卑微,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慘象見過不少。你應該不
知道易子相食吧!而今之天下,身份之貴賤,家世之尊卑,就如同一道天塹,貴
冑居高位,英俊沉下僚俯拾皆是,無數的寒門子弟被這所謂的人以群分,血脈尊
卑而被鉗制一生!!這樣的天下,難不成就是世世代代百姓的宿命?」

  左慈有所猶豫的心彷彿被巨錘撼動,左慈在這個時代已經活近百年,年輕之
時他也深受其害。對於馬征的話,左慈無法反駁,因為:自殷商始,天下大權盡
數落於血脈尊貴之人手中,而其中又以天血脈最尊,貴為天下九五至尊,後又以
諸王公卿為次,再者再到文夫武士,最後才到天下百姓。

  在這之中,又分家世身份,如果你的家世顯赫者,那麼你更容易得掌大權。
但是如果你出身寒門,縱使你有經天緯地之才,也難有發揮的機會。炎黃大地,
不知多少超絕賢士、豪傑,因血脈、家世之別,一生奮鬥最前而終不得志,最終
鬱鬱寡歡而死。

     儘管左慈被馬征的話所觸動但是該辦的事卻不能就此放手

  「縱使如此,你腳下所立乃是我炎黃子孫的天下。若你非是炎黃子孫,那麼
就別怪老夫今天心狠手辣了!」左慈威凜的聲音再度在馬征耳邊響起……

  馬征知道這是最後的考驗了,於是沉言應道:「汝欲何為???」

  「可敢滴血與老夫試之?」左慈殺氣畢露的說道。

  「有何不敢!!!」馬征也氣勢昂昂的回道。

  左慈一手抓出,快得如同迅雷一般,一直心中戒備著的馬征根本沒有看清楚
他是如何出手的,自己的手腕上猝然濺起數滴血液,左慈大手一張,五根指頭上
都沾著一滴艷紅的血液,慢慢地向他掌心匯聚,逐漸形成一條龍的虛影。龍影的
九隻爪子並揚,栩栩如生……

  左慈見到龍影一起的瞬間,詭異的眼睛馬上恢復了之前的渾濁,幾乎將馬征
凍結的殺意亦是隨之退去。這個龍影,足以證明馬征的身份。

  左慈猶豫了一會道:「伯齊,竟然你也是炎黃之子孫,那麼希望你日後征戰
天下之時,少造殺孽。畢竟同為炎黃子孫,皆是龍之傳人。但是,你也莫要高興
得太早。若老夫所測無誤:你應當並非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因為你亂闖時代,改
天換命,必然會打亂原本的規律!今日老夫且放你一馬,但是若是你日後心存歹
念,那麼休怪老夫辣手無情!!」

  「左公放心。馬某並非嗜殺之人,如非必要,某盡量少傷人命!!」

  「唔!將軍,老夫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軍侯莫怪啊!」左慈撫鬚微笑,張口
歉然道。

  此刻,馬征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這時他發現,自己的後背居
然已經完全濕透了。

  「左公心繫炎黃天下,伯齊豈敢有所怨言!!!」馬征不冷不熱的回道。

  「將軍若能如此想,自然最好不過了。既然此事已了,老夫就先行告辭了!
桌上的一點小玩意就當時老夫的歉禮吧!!」說著整個人消失在包廂之中。

  「我了個擦,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神仙啊!!他給的東西應該不一般吧!」
剛剛逃過一劫的馬征打開桌上的小包袱:一本淡黃色的絹冊,上書:XXXX
(這本書是什麼?大家自己想吧!)

  是夜,天空漆黑如墨。今年只是春末夏初的洛陽卻是酷熱難耐,儘管天氣惡
劣,但是對於馬征來說:這絲毫不影響馬征此刻的心情,因為即將到來的淫慾盛
宴而騰騰的慾火早蓋過了天氣的那點微不足道的炎熱(表示上一章為了趕在12
月份發文,所以第十二章無肉)

  自己悄悄讓蔡琰、劉修、鄒玉娘三人吃下去的藥劑已經到了快要起效果的時
候了,自己特製的情趣工具也已經完工,今夜將是:高傲的公主、傲嬌的才女與
英武的女將同時被自己徹底征服享用的時刻……

  想到這裡馬征淫笑著推開了浴室的大門,清涼的水汽讓慾火如熾的馬征大腦
稍微清醒了一點點,但也僅僅只是一點。

  但馬上大腦中的清明便被慾望的火焰燒成了灰燼,清涼的浴室之中:僅僅披
著薄薄地浴裙的三具嬌軀讓馬征無比的迷醉……

  「今天晚上我們玩一個有趣的遊戲!」成功吸引了三女的注意力後,馬征補
充道:「現在開始分為兩組,我和玉娘一組,修兒和琰兒一組,至於具體的玩法
你們馬上就會有體會了」說著馬征已經伸手把鄒玉娘摟近懷裡揉捏了起來……

  就在蔡琰目瞪口呆之際,一旁早有準備的劉修直接把尚在發呆的蔡琰推倒在
厚厚的地毯上。

  「劉修,你……你要幹什麼?」蔡琰有些驚恐的說道。

  「我能對你做什麼呢?琰兒妹妹多心了!不過,我們的夫君大人似乎在做很
有意思的事哦!」劉修那火熱的紅唇輕咬著蔡琰那精緻的耳垂道。

  「什麼?」說著神不屬思的蔡琰轉過俏麗的螓首,眼前淫糜的景象讓矜持含
蓄的她驚呆了:英氣勃勃的鄒玉娘此刻已經被馬征剝成了一隻小白羊。此刻,鄒
玉娘這只可愛的小白羊正無力的倚靠在馬征強壯有力的懷抱中,嬌俏的螓首隔著
批散著的三千青絲正無力的摩挲著馬征健壯的胸口,美麗的大眼睛裡水霧迷濛,
英武的小臉上佈滿了情慾的潮紅,一雙小手正無力的推搡著正在揉捏著她嬌嫩紅
梅與挑逗著恥縫的大手,但是她那無力的推搡不僅沒有改變她的處境,反而讓那
根緊緊抵在她臀溝裡的肉莖與她嬌嫩胞滿的臀瓣摩擦得更加沖分……隨著馬征手
指的深入,鄒玉娘俏臉上的潮紅越來越盛,當鄒玉娘那精緻的耳垂被夫君含進嘴
裡輕輕舔咬了一陣過後,蔡琰從側面清楚的看到了一絲白色的濁液慢慢的從鄒玉
娘的翹臀下滲入猩紅的地毯中……馬上,沾著一條淫穢的銀絲的中指從玉娘春水
孱孱的蜜阜移動到了她嬌嫩的小嘴裡盡情地攪拌著,原本揉捏著玉娘胸前紅梅的
右手繼續著剛剛左手的事業……

  看到這裡蔡琰突然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留出來了,這讓她覺得
極為羞恥……但當她準備夾緊雙腿以掩飾她的失態時,卻發現劉修已經用她那溫
熱柔膩的丁香小舌在她漂亮的恥部肆意品嚐了起來……

  「劉…劉修…放…放開我……啊!」看著蔡琰還在試圖頑抗,劉修乾脆把小
嘴對準蔡琰那充血膨脹而微微裂開的蜜唇花瓣重重的吻了上去……

  「啊……」蔡琰的下體不堪的顫抖著,劉修看著被自己舔得顫抖不已的蔡琰,
深埋在蔡嬌嫩的蜜阜上的俏臉上勾起了一絲得色,伸出舌頭緊貼著那道細細地粉
嫩的恥縫上下逡巡著……

  恥部傳來的強烈快感與心中的羞恥感混合讓高貴典雅的蔡琰不可抑制的發出
了讓她備覺羞恥的話語:「啊…好…好舒……快…快拿開……」

  只是輕舔了三、四個來回,就讓平時傲嬌無比的蔡琰全身顫抖,誘人的蜜恥
更是不停流淌著粘稠的液體……眼前的景象,讓劉修極為滿意,但是還不夠……

  「啊……不要舔!好癢……嗚……」蔡琰的小嘴裡不斷的發出拒絕的話語,
但她的身體卻極力配合著劉修的行為:纖細嬌嫩的腰部整個都浮了起來,配合著
緊貼在恥部上滑動的舌頭……這次劉修抱緊蔡琰大大分開的美腿,舌尖抵進嬌嫩
的窄縫中上下滑動一陣後。劉修用嘴唇緊緊堵住蔡琰流水孱孱的小蜜洞,「漬
…漬…」的吮吸著不斷流出的津液,同時盡可能地把舌尖伸進蔡琰美穴蜜道的深
處。

  「啊……好……再裡面一點……癢……」就在蔡琰因為自己說出這樣的淫穢
話語而失神之時,劉修把嘴緊緊地覆在蔡琰那紅通通的蜜道入口上,狠狠的一吸,
劇烈的吸力讓蔡琰全身劇烈抽搐起來:纖細的柳腰繃得緊緊的,小嘴大大的張開,
雙臂用力推搡著劉修的頭,大大分開的雙腿用力緊夾……

  「啊……咳…咳…」蔡琰的小嘴裡剛剛發出一個高亢的音符,馬上就被含著
滿嘴淫水的劉修嘴對嘴打斷了,蔡琰自己流出的汁水混合著劉修的口水順著她大
大張開的小嘴,嗆得蔡琰咳嗽不斷……

  剛剛緩過神來的蔡琰還沒來得及出聲質詢,她的嘴巴就被一隻沾滿了她自己
淫水的小手輕輕摀住了:「噓,別吵,快看……」

  蔡琰的小腦袋不由自主的轉了過去,眼前淫糜的景象讓她幾乎窒息:馬征雙
手托著鄒玉娘的翹臀一邊走動,一邊猛頂,玉娘的雙臂緊緊地環在夫君的脖子上,
修長的美腿緊緊夾在他的腰上,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胸前隨著他的猛頂上下
抖動著,那根讓她們又愛又恨的粗壯肉莖正凶相畢露的狠狠蹂躪著玉娘嬌美的恥
丘,帶著男人無盡征服慾望的凶器與玉娘嬌嫩的恥部相撞,發出「啪…啪…啪
……」的碰撞聲,嬌嫩緊閉的蜜唇被肉莖狠狠地擠開,肉莖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
出一小股白濁的蜜汁,淫糜粘稠的密汁順著粉紅的溝壑,在馬征托在玉娘臀部的
手指的引導下,粉紅色的嬌嫩菊蕾上塗滿了銀色的粘稠蜜汁,閃爍著別樣的誘惑
……

  隨著玉娘一聲尖叫,她那俏麗的臉蛋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光潔的後背高高
的弓起,環在馬征脖子上的雙臂無力的鬆開了……她的手剛剛鬆開,整個人就被
馬征平放在床沿上,劇烈的喘息著……

  就在蔡琰以為表演即將結束了,只見馬征雙手一翻把正喘著粗氣的玉娘翻了
個身,然後箍住她的細腰,沾滿了從她羞處流出的液體的肉莖從玉娘的背後刺進
了她濕漉漉的紅腫的花瓣之中,兇猛的衝刺起來……堅硬如鐵的肉莖帶著馬征無
盡的征服慾望粗暴的蹂躪撻伐著鄒玉娘嬌嫩紅腫的花瓣……

  鄒玉娘雙手撐在床沿上,迎接著來自背後的狂風暴雨,隨著時間的推移,蔡
琰清楚的看到:鄒玉娘站在床前的雙腿正隨著背後一下重於一下的撞擊而顫抖,
撐著的手臂也越來越軟,微微張開的櫻唇中不停地發出:「啊啊……喔喔……」
的低聲呻吟聲,往日佈滿英氣的俏臉上此刻儘是慾望的紅潮,水霧迷濛的眼眸似
乎可以滴出水了……

  「怎麼樣?琰兒妹妹,是不是很刺激啊!」

  「啊!」正看得入神的蔡琰被劉修咬著耳朵打斷。

  「妹妹快看,最精彩的時候到了」

  蔡琰剛回過頭見馬征在鄒玉娘挺翹的美臀上用力抽了一巴掌道:「玉娘,翹
好一點!」媚眼如絲的鄒玉娘回頭嬌媚地瞪了馬征一眼,但她的身體卻溫馴地按
照馬征吩咐乖巧的跪趴在床前的地毯上,雪白豐盈的美臀翹得高高的……

  當蔡琰看到馬征臉上邪惡的笑容時,這讓蔡琰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果然,馬
征抓住鄒玉娘雪白挺翹的美臀揉捏一陣過後,他把依舊堅挺著的肉莖對準了鄒玉
娘那沾滿了黏稠淫液的粉嫩菊蕾……

  但是馬上,一個眼罩阻斷了她的視線,緊接著耳朵也被什麼堵住了。「劉修,
你做什麼?你………」任憑蔡琰如何呼喊,劉修手上的動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把蔡琰的雙手背到背後,用那個奇怪的東西(皮手銬)固定好,修長的美腿按照
馬征先前吩咐的樣子綁好……

  視覺與聽覺的逝去,讓蔡琰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敏感,蔡琰清楚的感覺到:自
己的雙手被劉修輕鬆的折到了背後,用一個軟軟的套子緊緊的禁錮住,剛剛夾緊
了一點點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被一條繩索綁住,濕透了的蜜阜毫無遮掩的暴露在
空氣中,蜜阜上面傳來的灼熱觸感讓蔡琰在腦海中清楚的勾勒出自己此刻淫糜的
模樣,腦海中勾勒出的淫糜畫面讓蔡琰羞憤欲死……

  「劉修姐姐,放開妹妹好不好?」羞憤欲死的蔡琰,強忍著羞處傳來的快感,
柔弱的哀求著,期望著那渺茫的奇跡……

  但是,作為始作俑者的劉修又怎麼會把蔡琰的放開?畢竟把這樣一個驕傲、
知書答理的古典美人擺成這樣淫糜的樣子,不但讓她的心裡充滿了破壞完美、褻
瀆美好的快感,而且這也是那個霸道的男人的意思啊!自己可不敢違背,所以蔡
琰妹妹對不起了。劉修心裡默默的想著……

  「啊……」劉修聽見背後的鄒玉娘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鳴,就在她驚訝之際,
耳邊又斷斷續續聽道:「你……你……你做什麼……啊……好痛啊!……啊…
…別……別動啊……啊……求……求你了………好痛啊……好痛啊……啊……」

  劉修驚詫的轉過頭去,只見:鄒玉娘先前那張佈滿潮紅與迷醉的小臉上,此
刻滿是痛苦之色,幾粒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佈滿紅霞的嬌軀正拚命扭
動掙扎著……但是馬征那雙大手從她背後伸出,牢牢地固定住鄒玉娘纖細的小蠻
腰,正使勁將沾滿了淫穢水漬的肉莖用力捅向鄒玉娘那嬌嫩雛菊……

  「啪」的一聲,馬征那堅硬的小腹與鄒玉娘雪白的翹臀緊緊貼在一起……

  此刻,馬征那根帶著無盡殺氣的巨大肉莖全部刺進了鄒玉娘嬌嫩的後庭裡
……

  「嗚嗚……嗚嗚……」鄒玉娘瓊鼻中斷斷續續地發出痛苦的鼻息,後庭傳來
的那一陣陣撕裂般的脹痛,讓她緊緊咬著牙齒,手指深深地摳進了地毯之中,隨
著馬征開始緩緩地抽動,後庭那撕裂般的痛楚讓鄒玉娘忍不住再次哀求道:「痛
……求求你……快拔出來……求求你……啊……」

  聽著鄒玉娘痛苦的哀鳴,馬征低頭仔細打量著緊夾著自己肉莖的嬌嫩菊蕾。
此刻,鄒玉娘菊蕾旁邊的粉紅色的皺褶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
之色,幾道細細的裂紋出現在上面。眼前淒慘的景象讓馬征有點不忍,但是想起
此刻若是半途而廢,那麼鄒玉娘今後絕對會留下陰影的,更何況還有劉修看著呢?
所以必須盡快讓鄒玉娘享受到樂趣。

  想到這裡,馬征藉著鮮血與先前塗抹的淫液的潤滑,繼續抽插,盡情享受著
被直腸嫩肉緊緊包裹的強烈快感。

  「嗚……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嗚……嗚……」鄒玉娘一邊
痛苦地哀求著,一邊用嬌美的手臂拚命地向後推,試圖推開在身後肆虐的馬征,
鄒玉娘那無力的婉拒不僅沒有起到她期望中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馬征征服的
慾望。

  「別哭了,只要習慣就好了,到那時候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當初你不
也一樣的疼?」馬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安慰著鄒玉娘。

  一陣抽插過後,「啊……啊……啊……」鄒玉娘一邊嬌喘吁吁的哭喊著,一
邊輕輕搖晃著雪白細嫩的翹臀,配合著身後馬征的肆虐。這讓旁觀的劉修格外的
迷惑……

  「玉娘,你的後庭幹起來實在太爽了……現在你徹底屬於我了……」興奮至
極的馬徵得意的宣佈著他的感言,儘管身下的鄒玉娘小嘴還在哭喊,但是她成熟
的嬌軀在自己強有力的征伐下,正在不停地顫抖、哭泣,迷人的肉體已經徹底屈
服了。

  「啊……不……不要了……嗚……」

  「玉娘,你還在嘴硬,你看你夾得多緊!」馬征一邊享受著嬌嫩菊蕾緊縮擠
壓帶來的快感,一邊調笑著。

  看著鄒玉娘嬌嫩菊蕾四周的嫩肉隨著自己肉莖的插入而內凹,接著又隨著肉
莖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淫糜的美景直看得馬征血脈賁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淫
蕩,粗大的肉莖猶如搗藥的巨杵一般,一下快於一下重重地搗在鄒玉娘的嬌嫩菊
蕾上……

  陷入了極度興奮之中的馬征,彎腰把自己精壯的胸膛緊緊貼在鄒玉娘香汗淋
漓的裸背上,左手緊緊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右手慢慢地探入濕熱的蜜唇花瓣中,
夾住英武女將那粒鮮嫩誘人的陰蒂用力揉捏起來……同時,攜帶著無盡慾望的粗
大肉莖在鄒玉娘嬌嫩的菊蕾中狂抽猛插……

  「不……啊……啊……不要……啊……嗚……嗚……」敏感的陰蒂遭到劇烈
的刺激,鄒玉娘那性感柔媚的嬌軀劇烈地顫抖、抽搐著,紅潤的小嘴裡發出痛楚
與歡愉交織的嬌喘……

  劉修看著鄒玉娘那張混雜著痛楚與歡愉的俏臉,對肛交的驚恐徹底消失了!
自己也應該完成自己的任務了……

  劉修頗為幽怨地看了馬征一眼後,伸手取下了蔡琰的耳塞,用嫣紅的小嘴把
蔡琰胸前那兩粒可口的櫻桃含在嘴裡咬個不停,雙手更是不遺餘力地刺激著她身
上的所有敏感點……聽著耳畔傳來的淫糜的交媾聲,感受著劉修的愛撫……

  嬌媚的呻吟聲也開始從蔡琰的鼻端不自覺地哼出來,嬌嫩的身軀不安地扭動
著……

  劉修聽著耳邊傳來蔡琰壓抑不住的呻吟,性感紅潤的小嘴開始上移親吻蔡琰
精緻的鎖骨。

  「別舔,好癢!」聽到蔡琰的話,劉修身體微微一頓之後,性感的紅唇繼續
沿著蔡琰雪白的脖頸往上滑,含住蔡琰尖尖的下巴輕輕地吸吮了一陣過後,舌頭
又開始繼續活動。當劉修即將親上蔡琰嘴唇的時候,蔡琰螓首一偏,劉修性感迷
人的紅唇輕輕的印在蔡琰的臉蛋上。

  看著蔡琰不自然的表情,輕聲道:「真是個頑皮的妹妹」說著,雙手抱著蔡
琰的小腦袋,性感的紅唇如願以償的貼在蔡琰的小嘴上,劉修一邊深吻著,一邊
用舌頭舔舐著緊閉的貝齒。

  「啪嗒」一聲輕響,蔡琰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束縛著的雙手鬆開了。「唔」
蔡琰緊閉著的貝齒微微一鬆。

  趁著蔡琰分神的機會,劉修立刻將舌頭深入到蔡琰的芬芳的檀口中,輕輕舔
舐著蔡琰的牙床,迷戀地吸吮著芬芳的津液,在嘖嘖的吸吮聲中慢慢地含住她那
可愛的丁香,輕輕地吸吮起來……

  回想起剛剛被束縛住的恥辱,蔡琰忍不住伸手抱著劉修的細腰,緊貼著用力
摩擦起來……

  兩具性感的軀體互相扭動廝磨著,蔡琰反客為主地將劉修的舌頭含住吸吮起
來,更是把她整個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兩人的恥丘緊緊貼在一起摩擦,清晰地感覺著彼此羞處的氾濫。反客為主的
蔡琰將劉修那一雙修長的美腿緩緩地分開,把俏麗的螓首伏進了劉修的雙腿之間!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撲面而來,讓蔡琰覺得心神蕩漾,喉嚨更是隱隱地有點
發乾了……

  劉修被蔡琰灼熱的眼神看得滿臉通紅,蔡琰伸手摸了摸劉修緊貼在宛如小饅
頭般的?丘上的恥毛,戲謔的撥弄著那兩片彈性十足、飽滿緊閉著的粉嫩蜜唇
……

  「劉修姐姐,你看,你這裡多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啊!不過,這朵花苞上
怎麼有這麼多露水哦?可是,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哦!」說著,蔡琰把小嘴
輕輕地湊上去吻了一下,聽著耳邊傳來劉修嬌媚的呻吟聲,蔡琰更加興奮的用舌
頭報復性沿著劉修那道洪水氾濫的恥縫來回地舔刮著,手指更是輕輕地摳弄著劉
修敏感的大腿內側……

  就在兩女假鳳虛凰的廝磨之際,一直在鄒玉娘身上辛勤開墾的馬征也到了發
射的邊緣:耳邊迴盪著蔡琰、劉修兩女假鳳虛凰的聲音,身下婉轉呻吟的女將,
這讓馬征只覺得自己胯下的肉莖隱隱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把原本緊緊箍在鄒玉
娘柳腰上的雙手不由得移動到了那兩瓣雪白的臀肉上緊緊按著,手剛剛握住那嬌
滑的臀肉,感受到鄒玉娘那原本就緊窄無比的後庭變得越發的緊窄之後,自己那
堅硬粗壯的肉莖好像快要被那嬌嫩緊窄的肛壁夾斷了,這讓馬征心中充滿了弄巧
成拙的挫敗感……

  「如果這麼早早地射了,那…剩下的兩塊美肉不是吃不了了,不行,不行
……我先緩緩……」馬征開始放緩抽插的頻率,儘管抽插的速度降下來了,但是
保證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

  當馬征把目光落到那個寬闊的浴池中時,那散發著無盡清涼的池水,充滿了
清涼的誘惑,說幹就幹,抱著被自己幹的雙腿發軟的鄒玉娘大步邁進了清澈的水
池之中……

  清涼的池水浸泡著兩人灼熱的軀體……身體上傳來的清涼讓鄒玉娘從慾海中
清醒過來,「啊……」剛剛恢復了一絲清明的鄒玉娘發現了自己此刻被馬征以小
孩撒尿的姿勢羞恥的抱著,那根火熱地壞東西的尖端正死死的頂在自己的菊門上
……

  「叫什麼叫,全身哪裡沒被幹過?何況,你的小菊蕾咬得這麼緊……」正閉
著眼睛享受的馬徵得意的說道,嬌嫩緊窄的菊蕾死死地套在龜頭後部的稜溝裡,
前端的龜頭被灼熱的嫩肉包裹著,後端被清涼地池水浸泡著……

  「才不是……啊……」否認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馬征的一記重頂給打斷了,
灼熱麻癢的後庭被沾滿清涼池水的肉莖重重的刺入,那種冷熱交織的快感讓鄒玉
娘再也無法吐出一個字。

  「玉娘,還不老實?」說著馬征示威性的動了動。

  「你……你…你得…得意…什麼,你…你都開始抖了,快忍不住了吧?」鄒
玉娘針鋒相對的反詰著。

  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馬征已經無法再忍受了,但是對於被鄒玉娘嘲諷之事。
馬征還是看得挺開的,畢竟她整個人都已經是自己的了……更何況,自己一向是
用行動告訴她:她只能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清涼的水池中,鄒玉娘雙手撐在台階上,屈辱地承受著馬征一下又一下的衝!
擊。清澈的水面已經儘是波紋,但是鄒玉娘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整個人正隨著他的衝撞而前後擺動,那一雙色手從背後伸出來,不僅禁錮住了自
己,還在不停地摳挖著自己的羞處……許多細細的水珠順著乳房下滑,在敏感的
乳頭上彙集,甩落在池水中,潮紅的臉頰上儘是歡愉與汗水……

  當馬征感覺到一小股溫暖的液體擊打在自己手上後,馬征整個人壓在鄒玉娘
香汗淋漓的玉背上,嘴巴毫無壓力的親吻著鄒玉娘雪白的頸脖與精緻的耳垂,把
下巴搭在鄒玉娘的香肩上,通過池底的玻璃,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鄒玉娘所有的
反應……

  雙手穿過腋窩,緊緊握住那對前後搖晃的大白兔,肉莖在菊蕾中瘋狂進出
……

  「啊!」只聽鄒玉娘一聲尖叫,被緊壓著的玉背向上拱起,嬌嫩的菊蕾死死
地夾住剛剛頂到最深處的肉莖,一大股淫水「嘩啦」一聲全部溶入池水之中……

  本來就到了發射邊緣的馬征,先是被嬌嫩的菊蕾死命的緊夾著,緊接著聽到
「嘩啦」的水聲,幾點濺在腿上的溫熱讓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麼!

  身聲的雙重刺激下滾燙的精液也隨著猛烈地射了出去,灌滿了鄒玉娘的小肚
子。

  正魂飛天外的鄒玉娘感到大量的灼熱在後庭中噴發,那滾燙的灼熱從後庭擴
散至全身,顫抖著的手腳再也無法支撐,在「呼呼」的喘息聲中,整個人就這麼
趴了下去,幸虧馬征還抓著她胸前的玉兔……

  「噗」地一聲,隨著肉莖的抽出,夾雜著絲絲血絲的精液從那被粗暴擴展的
菊蕾中流了出來,那樣子說不出的淫靡。

  喘息了一陣過後,鄒玉娘才回過神來,「怎麼樣?舒服吧!」馬征抱著洩得
手軟腳軟的鄒玉娘坐在清涼的池水中,一手揉掐著她敏感的陰蒂,一手緊捻著挺
立的乳頭,嘴巴更是繼續對鄒玉娘進行虐心活動……

  「小氣的男人……」鄒玉娘心中暗恨,但是她剛剛洩身的敏感嬌軀儘管有池
水「降溫」,但還是無法貫徹她的想法去抵禦來自:乳頭、陰蒂以及後庭的三方
刺激……

  「嗚…嗚……奴家錯了!奴家什麼都聽你的……」鄒玉娘可憐兮兮的求饒道。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馬征兩眼放光。

  「真…真的」鄒玉娘遲疑的答到,看著馬征那兩眼放光的模樣,鄒玉娘心裡
頗為糾結:剛剛被弄得屁股開花,現在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樣的奇怪想法?但是,
真的好癢啊!……

  「來,用你的大白兔給我好好夾夾……」馬征詭笑著示意道。

  「啊!」

  「怎麼,有意見?」在馬征威脅之下,鄒玉娘乖乖地用飽滿的大白兔夾住那
根沾滿自己體液的火熱上下套弄著,馬征瞇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著她的侍奉……

  「對,就這樣!順便用你的小嘴含住嘛……」

  「真舒服!」…………

  「噗」白濁的精液在鄒玉娘可憐兮兮地俏臉上又添了一份淫糜,

  「你……嗚嗚……」鄒玉娘剛剛張開小嘴,頭就被直接被按了下去,火熱的
肉莖直接頂到了喉嚨裡,在嬌嫩的咽肉的包裹下繼續釋放著多餘的熱量……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到馬征從嘴巴裡抽出來,滿臉白濁、雙眼微
微翻白的鄒玉娘劇烈的咳嗽著被放回了石床之上……

  把鄒玉娘滿是白濁的俏臉清理乾淨後,輕輕地放回床上……

  此時,正貼在一起廝磨的蔡琰、劉修兩女同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啼,香汗淋
漓的玉背高高弓起,光潔的嬌軀劇烈的顫慄著,厚厚地被褥上出現了大片大片的
水印……

  看著兩女宛如被抽去骨頭一樣癱軟下來,滿臉潮紅地閉著眼,回味著剛剛那
刺激至極的美妙滋味。大量的愛液沿著微微張開的恥縫,塗滿了整個恥丘……

  劉修與蔡琰此時的呼吸極其粗重,飽滿的胸部也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本來就很
是誘人,更何況兩對白兔還貼在一起,這看起來更是性感誘人。兩個尤物沉浸在
高潮的餘韻中的樣子實在是嫵媚萬分,尤其是半瞇著眼眸的樣子更是勾魂攝魄,
披散著的青絲給馬征一種野性的嫵媚,還在氾濫的花園更是散發著讓他發狂的女
性氣息,這讓馬征快瘋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馬徵得意地從床下拖出一個裝滿液體的盆子……很
快,細細編織的軟繩把兩女尚在回味的嬌軀緊緊的束縛起來……

  「啊……」慢慢清醒過來的兩個美人終於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對了,兩條細心
編織過的軟繩將兩女各自緊緊的束縛著,飽滿的酥乳被勒得更加突出,粗糙的繩
結卡在嬌嫩的溝壑之中……

  蔡琰伸出沒有被束縛住的小手,試圖解開這根讓她備覺屈辱的繩索,一陣拉
扯過後,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無法去掉這個恥辱的繩索,先前的拉扯除了讓粗糙
的繩結更加緊密地摩擦著嬌嫩的恥丘之外,別無他用……

  「別掙扎了!」馬征慢理斯條的從裝滿水的銅盆中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好
吧,風鈴邪惡了)把混身軟綿綿地的蔡琰擺成臀部高高的翹起的姿勢,在她羞恥
的拒絕聲中用那個奇怪的東西把銅盆中冰涼的液體緩緩地注入她嬌嫩的菊蕾之中,
末了還不忘記用一個精緻的塞子緊緊塞住小巧的菊蕾……

  「嗚嗚…太難受了!幫我拿下來……」清涼的液體從後庭灌入肚子裡,讓蔡
琰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飽脹感。對未知的恐懼讓驕傲的蔡琰對站起身來的馬征
發出了哀求。

  「難道你想和你的好姐妹一起麼?」馬征一邊摩挲著蔡琰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一邊不懷好意的問道。

  順著馬征的示意,眼前淫糜的畫面讓蔡琰本能的搖頭:劉修此刻完全沒有了
半點的公主風範,雙手被小巧的皮箍束在背後,上身被精緻的繩索緊緊束縛著,
飽滿的乳房在斜「8」字的捆綁下,更加凸出。另一根黑幽幽地短繩,兩端緊緊
地綁在劉修的腳踝上,邪惡的黑與純潔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最讓蔡琰吃驚的是:那根佈滿繩結的正陷在劉修的兩腿之間的黑色粗繩,因
為繩子的高度有些偏高,所以劉修不得不踮著腳尖以減少與之接觸,儘管她已經
盡可能的踮腳來減少與繩結的接觸,但是那根邪惡的繩子的位置實在是太好了,
劉修每一次挪動,在綁在腳踝上的繩索的限制下,緊貼在嬌嫩恥丘的粗糙的黑色
麻繩都會緊緊地摩擦她敏感的恥縫,一旦要通過繩結時,因為忍受不住嬌嫩恥丘
與粗糙繩索的摩擦而產生的強烈刺激,一邊尖叫著露出羞恥、屈辱與歡愉並存的
表情。一邊用流淌著汁水的小穴摩擦著繩索繼續前進……這一切,看得蔡琰膽顫
心驚……

  「不…不…不要……」

  「對了,娘子精通音律,不知可否撫琴一曲?」

  「現…現在……奴家…不……奴家的琴沒有帶來……」看著臉色微變的馬征,
本想直接拒絕的蔡琰,識趣的改口了…

  「為夫早就準備好了」說著一張七絃琴擺在了蔡琰的眼前。

  「給為夫彈一曲?」

  「琴乃高雅之物,安能如此褻瀆……啊…」飽脹的小腹被馬征戲謔的一按,
洶湧的便意讓蔡琰快發狂了。

  「我要先去換衣服!」蔡琰羞恥的說道。

  「當然,琴乃是高雅之物!」……

  蔡琰一襲紫色長裙,坐於床前。纖纖玉手輕舞飛揚,悅耳的琴音悠然地飄蕩
在房屋中,猶如一鴻清泉款款淌過松間,幽冷地明月從天上灑下淡淡地清輝,照
款款流淌的清泉上,頗有「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悠然之意。只是可惜屋
子裡淫糜的畫面破壞了充滿詩情畫意的美妙意境……

  只見馬征眉頭一皺,停下正在劉修嬌嫩蜜恥中肆虐的手指,說道:「換一個。」

  蔡琰絕美的粉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的潮紅。玉手輕舒,將琴音轉化為鏗鏘之
音。隱隱的殺伐之意從琴聲中流露出來,震人心魄……

  馬征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裡已經洩得手軟腳軟的劉修公主,去掉她剛才那身淫
糜的裝扮,在浴池中洗去淋漓的汗水,重新穿上一身宮裙的劉修公主,除了俏麗
地臉頰上比往常多了一抹潮紅之外,依然是那麼的高貴典雅……

  用手指從劉修那洪水氾濫的私處挑起一道淫糜的銀絲,伸進她微微張開的小
嘴裡攪了攪,「我的公主殿下,味道怎麼樣?」

  「別弄……」劉修氣喘噓噓的說道。

  「別弄?可是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咬得那麼緊啊!現在換你,主動
點哦……」

  劉修顫抖著從馬征的懷裡直起身子,伸手撩起身上粉色宮裙的裙擺,露出薄
薄地宮裙掩映下流水潺潺的恥蜜。雙手分開自己微微發紅的花瓣對準馬征昂首挺
胸、殺氣騰騰的肉棒,慢慢地沉了下去……

  馬征的龜頭被劉修嬌嫩、潤滑的花瓣緊緊地包觸著……隨著劉修向下慢慢的
坐實,馬征那根硬梆梆的,沾染著無數花蜜的肉莖在蔡琰驚愕的表情中一點點地
被劉修的幽深花谷所吞沒,劉修的蜜谷內壁又緊又嫩、熱乎乎地裹吸著馬征的肉
莖……

  「公主殿下,你的小幽谷真美妙啊!裡面好暖和……」以這個姿勢插進劉修
嬌嫩的蜜谷,馬征感到無比的舒服。隨著劉修濕熱的幽谷把馬征的肉莖一節一節
的吞沒,粉色公主裙掩映下的豐盈的翹臀緊緊地貼坐在馬征的大腿上,馬征那硬
邦邦的、又長又粗的肉莖連根插進了劉修那溫軟的小蜜壺裡。

  馬征只覺得:劉修的小穴裡曖暖的,小穴最深處那一團軟軟的、熱熱的嫩肉
在龜頭輕輕地觸碰下,一邊不斷分泌著溫暖的液體,一邊似有似無地包裹著馬征
的龜頭……

  隨著劉修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頂在小穴深處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攻擊著劉修
小穴最深處那團柔軟的、暖暖的嫩肉,每刺一下,幽徑內的肉壁蠕動著劇烈收縮,
嬌嫩的花瓣有力地夾迫著堅硬的肉莖,性感的小嘴更是發出陣陣甜美的呻吟。

  馬征的手指靈活地挑開粉紅的裙擺,鑽入裙內蹂躪著彈性驚人的圓月,火熱
的肉莖用力向上挺送,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保護著花蕊的軟肉……

  劉修在馬征的挺送中顛扭著嬌軀,三千青絲隨著搖擺的螓首飄飛,胸前胞滿
的玉兔隨著她的上下起伏漾出陣陣乳波……

  在「咕唧咕唧」的交媾聲中:粉面潮紅,秀眼迷離的公主殿下被幽谷中肆虐
的肉莖磨得混身顫慄,酥麻酸癢的快感從脊髓傳遍全身……

  「滋」隨著馬征又一次重頂,殺氣騰騰的肉莖成功地頂開了嬌嫩花宮入口的
遮掩……

  灼熱的龜頭頂著子宮射出的那股熱流,蠻橫地刺進了公主殿下嬌嫩的子宮之
中……

  在灼熱與柔軟的侵襲下,滾燙的精液從龜頭的尖端強勁地射出,有力地噴注
在劉修粉嫩的宮腔裡……

  許久,在陣陣殺伐之音中,倆人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了過來,亢奮的情緒漸
漸平和了下來。

  在殺伐陣陣的琴聲中,

  掀起濕漉漉的宮裙,馬征剛剛從劉修嬌嫩宮腔中抽出來的肉莖對準了閃爍著
無盡淫糜水澤的菊蕾,「噗哧」腥紅的龜頭粗暴地擠開了公主殿下粉紅的菊蕾。

  「咕唧…啪」粗壯的肉莖應聲而入,深深地刺進了公主殿下燙熱、鮮嫩、緊
窄的菊蕾中……

  劉修小嘴中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在馬征的重擊下趴在床
上,後庭被粗暴的塞進肉莖的脹痛讓她四肢顫抖不已。

  「……啊……好……好痛啊!……你……你怎……怎麼那麼粗暴……啊?」
劉修抽泣著問道。

  「因為我沒有拿到你的初夜,所以你後庭的第一次,你必須終身銘記!」

  雙手扶著雪白豐滿的臀瓣,挺動腰身在嬌嫩的菊蕾裡抽動起來……

  雍容華貴的公主殿下在令人氣血沸騰的琴聲中,挺著翹乎乎的美臀哭泣著、
承受自己瘋狂的衝刺,晶瑩的淚珠與婉轉的呻吟讓馬征的征服慾望得到了極大的
滿足。

  將抽泣著的、雍榮華貴的公主殿下身子向後猛然一拉……

  「啊……」在蔡琰驚愕的眼神中,劉修整個人吊在馬征精赤的上身,強有力
的大手緊緊地托住了劉修的大腿,粗大的肉莖一下下、重重地全根頂入,粉紅小
菊蕾在肉莖的肆虐下又紅又腫……

  「嗯…嗯…嗯……好哥哥,好大,好深,額!」前後的夾擊讓劉修發出了無
意識的淫語。

  馬征清楚的感覺到的緊勒著自己的肉壁,在肉莖的緊密研磨下,讓雍容華貴
的公主殿下不停的從小嘴裡吐出:「唔唔……唔唔……」的無力地呻吟。更何況
還能在另一個美女面前盡情的展示自己的強大,「這是多麼美妙的畫面啊!」

  看著蔡琰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已粗壯的肉莖在劉修渾圓白嫩的臀瓣中間,那
朵嬌嫩的菊花中肆虐著,而這位雍容華貴、端莊優雅的公主卻只能默默承受……

  也許是蔡琰的目光讓劉修從迷醉中恢復過來了……

  「啊……好痛啊……饒了奴家吧……唔唔……不……啊……奴家受不了了
…啊!」雍容華貴的公主殿下毫無形象的抓著被褥向前爬行,試圖逃離馬征那根
恐怖的肉莖,可每當她挪出一點距離,停在她胯間的雙手就會把她重新拖回來
……

  如此幾次過後,高貴美麗的陽翟公主只能無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著她粉
嫩的圓臀,乖乖地在馬征「撲哧…撲哧……」地抽插下,張開小嘴,滿臉嬌媚的
發出屈服的呻吟聲……

  隨著馬征挺著把僅著長裙的蔡琰,放到自己大腿上後,房間中激烈地殺伐之
音逐漸低沉了下去。旋即化為靡靡之音,軟語輕噥,嬌喘吁吁,似有男女於閨中
幽會,春風輕度、款曲暗送……





 
  第十四章 邪惡

  激動人心的一夜已經過去,翌日清晨,臉嫩的蔡琰直接跑回了蔡府,這讓馬
征大呼不爽,但是對於蔡琰妹妹躲回了家卻也只能望洋興歎。畢竟,自己和她只
是訂婚而已!還有幾天馬征就要離京赴任了,所以各種各樣的淫糜調教落到了
「無處可逃」的鄒玉娘和陽翟公主身上……

  「喝……孟德兄被命為東郡太守,可喜可賀啊!」馬征微笑著說道。

  「老弟,你這是取笑操啊!某不過是一介太守,汝已是平北將軍了……」曹
操苦笑著說道。

  酒過三巡,兩個男人在一起談論的話題永遠也離不開女人……

  醉眼迷濛的曹操站起身來,替馬征斟滿酒,笑著問道:「伯齊賢弟,天子賜
婚,汝坐擁洛陽雙艷,想必艷福無邊吧?」

  馬征端起酒樽道:「小弟,比起孟德兄那可是遠遠不如啊!孟德兄不如說說
自己的艷遇,讓小弟學習學習?」

  曹操滿臉得意地說道:「有一次,洛陽城裡有一家人結婚,我跟袁本初一起
去看熱鬧,袁本初看人家新娘美麗,居然想要把那個新娘搶走,便讓我給他出主
意。我就給他出了一個聲東擊西的好計策。我們兩人先是躲在人家的園子裡,等
到天黑了,突然大喊:有賊……!

  等參加婚禮的人紛紛從屋裡跑出來後,我便趁亂鑽進洞房搶走新娘。匆忙間,
袁本初掉進帶刺的灌木叢中,動彈不得。我急中生智,大喊一聲:賊在這裡!袁
本初一急,一下子就從那灌木叢裡蹦了出來。結果,那家人見袁本初從灌木從裡
竄出來,以為他就是賊,一群人上前扑打,袁本初趕緊逃走,那一家人緊追不捨,
我則抱著新娘繞路回到家中,見那新娘頗有幾分姿色,便乘興與她顛龍倒鳳一番。

  可笑,袁本初忙前忙後,結果連那女人的一根毛都沒碰到。」

  馬征愕然道:「孟德,不擔心那家人找上門?」

  曹操哈哈笑道:「我整整玩了那個女人一夜,第二天午後,就把她還了回去,
說是在路上遇到盜賊劫持新娘,我把盜賊打散了,救下了新娘,那個女人礙於顏
面,不敢訴說真相,只得配合我的言辭,那家人見我是太尉的兒子,救下他家的
新娘,對我可是非常地感恩戴德啊!」

  馬征舉起酒樽道:「孟德兄可謂色膽包天,小弟欽佩之至!」

  「好一個色膽包天!」曹操哈哈大笑道:「伯齊賢弟形容得是,我曹操就是
一個色膽包天的男人!這玩女人跟做賊一樣,不但是要有賊心,還要有賊膽,不
然就成功不了!而且,自從我那次跟袁本初一起搶那家人的新娘,並跟那新娘子
春風一度之後,我就發現別人的老婆是別有韻味啊!旁人都喜處子,而某獨愛熟
婦!」

  馬征聽到曹操自己親口承認自己喜歡玩弄別人妻!心道:還好自己早就知道
這傢伙好這一口,自己聽聞曹操來訪後,就把劉修和玉娘安頓在將軍府的後院,
不讓她們與曹操見面,省得被這個口味獨特的傢伙惦記!

  馬征又替曹操倒了一樽酒後,道:「小弟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曹操大著舌頭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名聲什麼的其實是最虛幻的!我
的愛妾卞玉兒曾在洛陽城中做過六年多歌姬,從未以美貌著稱,當我把她納為妾
侍後,大家來參加我的納妾之禮時,才說玉兒乃是洛陽第一美貌歌姬!那些素以
美貌著稱的歌姬連給玉兒提鞋都不配!」

  馬征頗為氣憤地說道:「孟德兄,我從來未曾見過嫂夫人,真不知她多麼美
貌!孟德兄莫不是好臉面,故意這麼說吧!」馬征的言語中頗有嘲笑之意,任誰
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妻子美名在外其實難副都會生氣。

  在馬征的激將之下,喝高了的曹操忘記了:自己淫人妻女的同時也要防備著
自己的妻女被他人淫玩。

  聽到馬征的嘲笑,曹操把酒樽往桌上一頓,憤然道:「我那夫人此時正在家
中,伯齊賢弟若是不信,某即刻派人前去讓她過來,讓賢弟見上一面!」

  馬征滿臉不信,不依不饒地說道:「嫂夫人若是真像孟德兄說得那麼貌美,
那孟德兄為何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處處風流呢?」

  曹操聽了這話臉上浮現出淫穢的笑容:「伯齊賢弟,有所不知啊!難道汝不
聞:家花沒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

  馬征還是搖頭道:「孟德兄,隨你怎麼說,某還是覺得嫂夫人相貌應該極其
一般,所以你才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彌補。也許嫂夫人確有賢德,但是恐怕未必有
多少美色!」

  「那愚兄就讓賢弟見識見識!」說完曹操就派人去請卞玉兒到馬征府上來
……

  當卞玉兒出現在門口,翹首而問:「夫君,不知招賤妾過來所謂何事?」

  聽到耳邊傳來的嬌媚婉轉的聲音,馬征往門口瞥了一眼……

  馬征心中暗歎:「好一個嬌俏人妻……」美麗,豐腴,妖嬈三味一體,纖細
的柳腰上胸器逼人……最讓人稱奇的是氣質,明明身材妖嬈,聲音勾魂,但是偏
偏她的俏臉卻非常端莊,標標準准一個賢妻良母,標標準准的美貌人妻。美眸流
盼之間,讓人如同浸在溫暖的水中一樣,前世今生馬征從未聽聞……

  曹操見到馬征眼神裡流露出震驚之色,哈哈大笑道:「伯齊賢弟,拙荊的蒲
柳之姿可還入得你的法眼?!」

  馬征喟然歎道:「今日一見,方知孟德兄所言並非虛啊!」

  聽到馬征這句話,卞玉兒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嗔怒之色,原來夫君讓自己過來
只是給別的男人看上一眼,便輕輕施禮道:「夫君,你今晚還回不回館驛?」

  馬征指了指外面低垂的夜幕,滿臉和煦的說道:「孟德兄,嫂夫人,天色已
晚,不如今夜在我陋局暫且住下?」

  卞玉兒聽到這話,心中微微有種不安之感,搖了搖頭道:「這樣未免太過叨
擾小叔了,我們回去即可。」

  曹操看著馬征滿臉的尷尬,便對卞玉兒擺了擺手道:「玉兒,伯齊賢弟盛情
難卻,我們今晚就在賢弟府上安歇,你就不要回館驛了,先去後院見過公主殿下,
然後再來客房照顧我。今夜某與伯齊不醉不歸……」

  卞玉兒聽聞此言,心裡幽幽一歎,只好跟著婢女前去後宅拜見陽翟公主……

  風花雪月一陣過後,馬征開腔道:「孟德兄,如今天下將亂,不知有何打算?」

  「打算?東郡非善地,愚兄打算先辭官回鄉,靜觀其變……不過日後,大漢
征西將軍非我莫屬……」

  「哈哈哈哈……平北將軍不出五年即可名副其實……」

  「賢弟可使人送愚兄去客房了……」

  看著醉眼迷離的曹操想走,馬征急道:「孟德兄,今夜主菜未上,怎可先走?」

  「明日將行,安…安可……」誘人酒香讓曹操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眼
睛直勾勾地盯著馬征手中的小酒罈……

  「此乃小弟無意間所得的杜康酒,據說已藏千年……」馬征一邊說一邊小心
翼翼的倒出兩樽……

  「天下值得與吾共飲此酒者,唯有孟德兄……干……」

  膏狀的美酒、入口的醇美……回過神來的曹操發現馬征已經醉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伯齊賢弟已不勝酒力,那麼某就不客氣了……」說著曹操抓起
桌上的酒壺,自飲自酌起來,但他沒有發現地上馬征嘴角那詭秘的笑容……

  時間回到先前,卞玉兒與劉修聊了一陣過後,便提出告辭,話剛剛說出口,
就聽到劉修公主說道:「玉兒姐姐,小妹這裡有一瓶皇兄賞賜的果酒,據說有美
顏之效……」

  沒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顏,卞玉兒剛剛喝下一杯就悠悠地睡了過去……

  劉修把昏睡的卞玉兒放到床上,伸手在她端莊的俏臉上摸了一把,歎道:
「真的一個端莊的人妻啊!不過以後就不知道了……」說完伸手從床下取出了一
個盛滿液體的銅盆,掀起裙擺,剝下褻褲,將盆中的液體注入粉紅的雛菊之中,
冰冷的液體注入敏感的肛門,卞玉兒的瓊鼻、檀口中不斷吐出嗯啊之聲,端莊的
螓首左搖右擺,似乎難受之極。滿滿一針的液體注射進去後,看著卞玉兒平坦的
小腹微微鼓起,劉修臉上露出了一抹淫虐的壞笑,隨後飛速拔出注射器,直接拿
起小巧的肛塞,毫不憐惜的塞了進去。

  「啊啊啊……」嬌嫩的敏感後庭,被粗大的異物塞得滿滿的,昏睡中的卞玉
兒不禁痛呼出聲……

  在卞玉兒小腹上一陣推拿過後再放出……如此幾次過後,大功告成……

  接下來劉修拿出一盒香噴噴的軟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卞玉兒芳草萋萋的私
處……

  看著卞玉兒因軟膏被吸收而逐漸緋紅的俏臉。劉修幽幽地歎息道:「好好享
受吧!玉兒姐姐,哼哼………」

  卞玉兒的嬌軀被一件紫色半透明薄紗長裙包裹著,在曖昧地紅燭下,透過薄
薄地長裙隱隱可以看到卞玉兒緊緊包裹著飽滿酥乳地純白抹胸。纖細的腰身下,
完美嫩白的雙腿格外的修長勻稱。緊貼在卞玉兒嬌軀上的長裙把端莊熟女那傲人
的身材和曼妙地曲線凸顯得淋漓盡致,就連高聳的胸器上那兩粒誘惑人心地小草
莓也清晰可見。

  開得極低的胸襟使渾圓飽滿的雪白雙乳微微顯露,神秘高貴的紫色中開出了
一道深深地雪白地神秘溝壑,引人入勝。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欣賞了許久的馬征嘟囔著伸出雙手放在卞玉兒雪白
嬌嫩的大腿上撫摸著,觸手的光滑更加刺激馬征勃勃的獸慾,意猶未盡地馬征低
下頭,帶著滿嘴酒味的嘴巴蓋在卞玉兒柔軟誘人的櫻唇上,仔細地品嚐著端莊人
妻的烈焰紅唇……

  過了許久,馬征戀戀不捨地離開卞玉兒美味的紅唇,開始擴大進攻的範圍,

  白裡透紅的端莊俏臉、小巧可愛地耳垂、光滑嬌嫩的天鵝玉頸、精緻圓潤的香肩

  紛紛留下了馬征貪婪的印記……

  同時馬征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揉捏著卞玉兒胸前那對絕世的胸器。

  揉捏了一陣過後,馬征坐了起來,將卞玉兒整個兒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
只手從低低的領口處鑽了進去,零距離體味著歷史上大魏國母柔軟豐腴的酥乳,
而另一隻手則掀起裙擺,深入裙下,在卞玉兒兩腿之間,撫摸著微微隆起的陰阜,
手掌傳來的刺激使得馬征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絲」的一聲,紫色的長裙被馬征粗暴地從卞玉兒身上扯了下來,也許製造
者考慮過被撕扯的可能性,馬征粗暴的行為並未給卞玉兒留下傷痕。

  將僅著貼身衣物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三兩下把自己扒光的馬征挺著殺氣
騰騰的肉棒盤腿坐下,將卞玉兒玲瓏有致的嬌軀靠在自己身上:左手攬著卞玉兒
纖細的蛇腰,右手輕輕的愛撫著她白皙光滑的背部……

  俏人妻那圓潤的下巴枕在馬征的肩膀上,帶著慾望潮紅的端莊的俏臉貼在馬
征的脖子上。

  「嘩!好大!讓我無法滿把握住,好柔軟!好有彈性……」馬征一邊不停地
誇讚著一邊剝下緊緊包裹著卞玉兒酥乳的抹胸……

  隨著抹胸的剝離,卞玉兒雪白豐腴、飽滿高聳的酥乳,彈跳著出現在馬征的
面前……

  雙手緊緊地握住這對難以掌握的豐滿椒乳,體會著掌下椒乳傳來的令人難以
至信的尖挺飽滿以及彈性……

  馬征一邊用臉頰與卞玉兒端莊的俏臉緊貼在一起耳鬢廝磨著,一邊用雙手揉
捏著她渾圓飽滿的酥胸:擠壓、搓揉,甚至用食指以及中指夾住柔嫩椒乳上令人
垂涎的紅莓研磨,敏感的乳頭上傳來的痛感讓卞玉兒發出低沉的鼻音……

  面對此情此景,馬征再也按捺不住勃勃的慾火,粗暴地將卞玉兒的嬌軀推倒
在床上,並抓住卞玉兒身上僅存的最後一件小褻褲用力地一扯,「唰」的一聲,
褻褲被直接扯到了腿踝上……

  拉開卞玉兒本能閉合的雙腿,露出了淡淡的黑色叢林,馬征整個人趴在卞玉
兒玉體陳橫的嬌軀上,失去了衣物的阻礙,兩人毫無隔閡地緊緊貼在一起。

  一邊含著卞玉兒粉嫩的乳頭「滋!滋!」的吸吮著,一邊撫摸搓揉著她那挺
拔飽滿的雪白椒乳;巨大的肉棒帶著無盡的殺氣,不住地磨擦著卞玉兒微微隆起
的蜜恥與柔軟烏黑的恥毛。

  「唔,是時候了!」說完馬征把卞玉兒那雙修長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柔
軟而烏黑的叢林中兩片豐滿嬌嫩的蜜唇已經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裡面粉紅的蜜
肉,透明的液體汩汩流淌……

  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對準了卞玉兒微微張開的穴口用力頂了進去,誘人的
小穴裡雖然已經非常濕潤了,但是面對馬征粗暴的進攻依然本能的緊縮,全力抵
抗著巨大肉棒的入侵,但是失去意識主導的熟透了的胴體,僅僅依靠身體本能的
抗拒是完全無法抵禦馬征的進攻。

  粗硬的肉莖帶著主人的意志一鼓作氣直接抵到蜜穴最深處的花蕊上,在溫暖、
緊縮的蜜肉裹夾中,開始用力的研磨起來,端莊人妻敏感的小穴在肉棒的磨擦之
下流出了更多的液體。

  失去意識控制的肉體不得不放棄抵抗,本能地開始迎合起馬征越來越激烈的
抽插,大量的體液隨著肉棒地快速進出慢慢地淌到了被褥上。

  隨著馬征的肆虐,卞玉兒小巧挺秀的瓊鼻中開始隨著他的抽插而發出痛苦的
「嗯!嗯!……」聲,這對馬征而言卻是最好的伴奏……

  卞玉兒火爆的嬌軀被馬征幾乎折疊了起來,兩條大腿被緊緊地壓在小腹上,
精緻地雙腿勾在他的肩膀上,豐腴雪白的胸器在馬徵用力地搓揉下變幻著形狀,
雪白地乳肉已經披上了慾望的紅暈,嬌嫩敏感的草莓也在強烈的刺激下徹底成熟
了。

  俏人妻保養極佳地嬌柔嫩穴正無助地迎接著馬征狂風暴雨般的肆虐摧殘……

  在卞玉兒越來越高亢的喘息聲中,他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馬征堅信只有像
自己這樣強有力的攻擊才能讓這個端莊人妻真正屈服,於是馬征不斷的變換著體
位,將自己所知道的各種姿勢在卞玉兒成熟的胴體上一一實踐,持續而猛烈的馳
騁,巨大的肉棒如同百鍛的鐵棍一樣一次次重重地撞擊著幽谷最深處柔軟的宮口,
試圖粉碎掉卞玉兒最後的一道屏障……

  在卞玉兒狂野的呻吟聲中,馬征雙手緊緊地握著卞玉兒高聳嫩白的酥乳,堅
硬入鐵的肉棒入願以償的頂進了卞玉兒的子宮,熾熱的暖流迅猛地射了進去,黏
稠滾燙的白色液體迅速地途抹著可以到達的每一個角落。

  卞玉兒搖了搖頭,週身傳來的陣陣的涼意讓她打了個寒噤,當她慢慢地睜開
雙眼,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一樣,全身酸痛,由其是下體傳來的夾雜
著酸麻的刺痛。

  當她意識到自己正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再看到紅腫的蜜唇,身體紅紅的指
印以及被褥上白濁的水印,再看看陌生的房間,卞玉兒清楚地知道自己這是被人
姦污了。

  強忍著身心的痛苦,卞玉兒艱難的扶著床沿想要站起來離開這裡,但是酸軟
的雙腿並不足以支撐起她的行動,只邁出一步就慘叫著無力的跌坐在地毯上。

  也許是她的聲音太大了,她馬上就看到赤身裸體的馬征提著一個盒子,挺著
沾滿水跡的肉棒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面對這毀去自己清白的禽獸,既羞且恨的卞玉兒,雙手下意識地掩在自己身
前的酥胸與沾滿白斑的恥丘上,緩緩地向後退去。

  馬征看著端莊人妻楚楚可憐的模樣,慾火再度熊熊燃起,一把將卞玉兒的嬌
軀抱住。羞怒至極的卞玉兒,伸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可是卻被馬征毫不費力捏
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後,用手銬牢牢銬住,一邊銬還一邊無恥地
說道:「干都干了,還遮什麼?……再說了對自己的相公那麼凶!難怪孟德兄經
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嘿!嘿!」

  「住口!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禽獸!」卞玉兒恨恨的罵道。

  「我勸你還是留點力氣等會兒叫吧!哈哈哈……」說著在卞玉兒不停的痛斥
聲中,一把抱起她赤裸的嬌軀,走進了隔壁的浴池內……

  水汽瀰漫的浴池中,卞玉兒雪白的嬌軀在馬征手掌下無助地扭動,溫暖的池
水一點一點的洗去卞玉兒身上的污垢,一手環抱著她尖挺豐腴的酥胸,輕輕搓揉
著飽滿且彈性十足的胸器,一手按在她芳草萋萋的恥丘上逐寸逐寸的清理,別樣
的誘惑讓馬征又一次躍躍欲試。

  「唔……嗯……求求你放過我吧!……」卞玉兒淚眼婆娑、咬緊著貝齒扭動
著赤裸的嬌軀,試圖免遭蹂躪。

  雙手托起卞玉兒雪白挺翹的臀瓣,巨大的肉棒對準紅腫的蜜穴從背後一插到
底,堅硬地小腹與柔軟的臀瓣發出「啪啪…啪…啪……」的碰撞聲。

  卞玉兒無力地伏在池沿上,雙手緊緊的撐著池壁,緊閉的美眸垂下點點清淚,
緊咬著嘴唇,默默地承受著粗大肉棒的又一次的姦淫。

  看著始終緘口不言的卞玉兒,這更加激發了馬征征服的慾望,一邊加快抽插
的速度,從背後瘋狂地蹂躪著卞玉兒性感嬌軀一邊跨騎在她那渾圓挺翹的臀瓣上,
雙手揉捏著卞玉兒胸前那對碩大的胸器:「哈哈……孟德兄是否從未與嫂夫人這
樣玩過?今天就讓小弟來教教你,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像一條母狗,正在被別的男
人狂干!」

  「哼,說我是母狗,那你也不過是一條公狗罷了!額……」卞玉兒不甘示弱
地回嘴道。

  「還敢嘴硬,看來我還沒有把你搞服啊!等等你會哭喊著求我的……」說著
馬征繼續用力揮舞著肉棒。

  貪圖一時口舌之利的卞玉兒在巨大肉棒的狂抽猛插之下,張開的小嘴不由自
主地發出了急促的喘息以及啜泣聲:「嗚……嗚……」

  逐漸被慾望主宰的卞玉兒瘋狂的搖晃著雪白挺翹的臀瓣,性感的紅唇發出越
來越高亢的呻吟聲……

  終於,在一陣又一陣的肉慾快感與精神折磨之下,體力不支的卞玉兒又一次
陷入了昏迷,而馬征在她昏過去之後毫不憐香惜玉繼續變本加厲的瘋狂抽插姦淫,
又一次將濁熱的精液爆射在端莊人妻的子宮之中。

  隨著卞玉兒悠悠轉醒,在意識朦朧中她隱約感覺到自己下身傳來一陣陣麻癢
的刺激,隨著意識的漸漸清醒,讓她清楚的記起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卞玉兒猛然睜開雙眼,眼前的情景使她驚呆了:她正赤裸裸的躺在密閉的房
間裡,馬征那個禽獸正伏在自己身上四處撫摸著……

  卞玉兒又羞又急,不由的失聲驚叫起來:「啊……快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你要做什麼……」

  馬征頭都沒抬,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慢裡絲條的說道:「玉兒寶貝,你終於
醒了?」

  「你這個無恥的禽獸,快點放開我!枉孟德如此相信你……」端莊的俏人妻
一邊掙扎著一邊驚怒交集的罵道。

  「哈哈哈……夫人,別罵得這麼難聽,別忘了剛剛你好像也蠻享受的呢?再
說你敢讓孟德兄知道麼?」

  「你無恥!」卞玉兒氣得俏臉通紅。

  「別這麼凶嘛!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把夫妻間能做的都做了
哦!」馬征淫笑著說道。

  「閉嘴,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你一定會遭報應的!」卞玉兒的雙眼噴火
怒罵道。

  馬征淫笑著揪住了一小撮陰毛,卞玉兒成熟嬌嫩而敏感的陰部,被馬征這麼
一揪,她的呼吸又變得粗重了起來。

  「嫂夫人,從第一次看見到你,我就深深地喜歡上你了……孟德兄這樣冷落
你,多可惜啊!馬征一邊說著一邊將中指插進了卞玉兒敏感的嫩穴裡。

  「啊……禽獸……啊……你想幹什麼……不要…………」卞玉兒敏感的嫩穴
被粗糙的手指插入,大腿本能地用力將其緊緊夾住。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怎麼女人總是喜歡明知故問?」

  「啊……別……哎喲……快住手……啊……嗯……」卞玉兒性感的嬌軀不斷
地扭動著,想要逃避馬征手指的玩弄。

  「啊!」促不及防的馬征被卞玉兒一腳踢在小腿上。

  疼痛徹底激怒了馬征,他一把揪住飄逸的青絲惡狠狠的說︰「你敢踢我?看
我怎麼收拾你!」

  「你這個禽獸,孟德一定會殺了你的!」卞玉兒激烈地掙扎著。

  「是嗎?信不信現在本將軍把你拖到曹阿瞞面前去把你蹂躪一頓,再宰了他?」
馬征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敢?你真以為天下沒有人可以治你?」

  「反正我已經得罪了袁家再加一個曹家,想必皇帝會更加放心吧!所以你死
心吧!」馬征看著滿臉灰敗的卞玉兒得意的說道。「再說了,這件事情傳出去了,
曹家人會放過你嗎?還有,曹操一直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真的不在乎嗎?」

  馬征拿出繩索將臉色陰晴不定的卞玉兒的雙臂拉到背後,緊緊地綁好,並將
多餘的繩索繞到酥胸前,一上一下將她嫩白彈挺的胸器綁緊,最後把她的小腿與
大腿緊緊地綁在一起……

  「嗯……啊……」在卞玉兒全力掙扎中,馬征穩穩的把卞玉兒綁成一個大大
的「M」字後,他伸手從盒子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剃刀,鋒利的刀刃在燭光下閃
爍著寒芒,馬征整個人蹲在卞玉兒赤裸、白嫩的嬌軀上,用刀面在卞玉兒潮紅端
莊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道:「如果這張臉上多了幾道刀疤,那是多麼可惜的
事情呀!」

  「哼!」卞玉兒倔強地將臉別到一邊沒有理睬。

  但是隨著馬征手中的刀鋒繼續下滑,卞玉兒感覺到冰涼的刀刃緩緩的停在自
己飽受蹂躪的私處時,佈滿紅霞的端莊俏臉剎時變得雪白。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卞玉兒當然明白即將發生的事情,想到自己
即將又一次被馬征這個淫魔羞辱,她實在無法面對,她顫聲說道。

  「想不到端莊高貴的嫂夫人,居然也會害怕我這個禽獸?不過你罵了我這麼
多次禽獸,那麼我就做點禽獸的事情吧……」馬征一邊冷冷的說著一邊用水濕潤
著飽受蹂躪的黑色從林……

  「別動,否則割傷了你,孟德兄可是會發現的哦!」說完馬征拿起鋒利的剃
刀,在卞玉兒水淋淋的恥丘上小心翼翼的刮動著。黑色的恥毛被剃刀一點點的刮
下。很快,卞玉兒那長滿黑色恥毛的成熟恥丘就變得像小女孩的一樣光潔,巨大
的羞恥讓卞玉兒快瘋了!但是黑暗的淫虐遠遠沒有結束……

  剛剛被剃去恥毛的卞玉兒剛剛夾緊雙腿,試圖遮掩住自己光潔的恥丘。

  但是馬征馬上就將卞玉兒剛剛夾緊的雙腿大大的分開,這樣的姿勢讓卞玉兒
羞恥到了極點,因為雙腿被馬征完全分開,所以卞玉兒失去叢林遮掩的、被蹂躪
得充血紅腫的、微微裂開的恥縫隨著雙腿的分開而分開,馬征不僅能清楚地看到
陰道裡粉紅嫩肉的蠕動,甚至連陰道盡頭子宮口的淫靡收縮都隱約可見……

  馬征看著卞玉兒淫靡蠕動的花園,淫笑著把眼睛湊到卞玉兒的兩腿之間,一
邊用手掌摸按著卞玉兒光潔平坦的小腹一邊淫笑著說道:「嫂夫人,現在你小肚
子裡面的肉蠕動得好可愛啊!裡面很癢嗎?」

  女人最私蜜的地方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強烈的羞恥感讓卞玉兒緊
緊地咬住嘴唇,不願意再多吐一個字,但是她正蠕動淌水的蜜肉暴露了她心裡的
真實想法。

  「說,否則,我馬上把你放到孟德兄面前去與你歡好!」馬征惡狠狠地威脅
道。

  卞玉兒沉默了一陣後還是低聲羞恥地哀求道:「是,裡面很…很癢!」

  馬征接著問道:「孟德兄幹你的時候,讓你爽了嗎?」

  也許是聽到曹操的名字,卞玉兒似乎從羞恥中回過了神!

  「你這個禽獸……你…你到底要怎麼羞辱我……你…你才甘心?」卞玉兒羞
恨欲絕的質問馬征。

  馬征沉默而又堅決的將卞玉兒赤裸的嬌軀翻了過來,讓她屈辱的跪伏在自己
的面前。

  馬征接著從床下拖出一個盛滿液體的銅盆,從銅盆中取出一個銅製針筒得意
的在卞玉兒眼前晃了晃。

  儘管卞玉兒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對她而言那絕對不
會是什麼好事情。

  看著冷艷端莊的卞玉兒露出恐懼不安的眼神。

  「嘿!嘿!這個嘛叫做浣腸劑,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最管用!」馬征興奮
地說道。看著卞玉兒驚恐的眼神中帶著絲絲疑惑,馬征興奮的補充道:「通俗的
說,就是:用這個把盆裡的水從你的後庭灌進去,然後……」

  卞玉兒大吃一驚,怒罵:「你……你敢……禽獸!」

  馬征為了進一步擴大卞玉兒心中的羞恥感,故意仔細地描述道:「我等一下
會把手裡的這個從你的後庭裡插進你的小肚子,然後把盆裡的水灌進去,再用塞
子堵住,接下來就由嫂子慢慢體會咯!」

  「你……你無恥……快放開我……你……禽獸……」卞玉兒一邊用力扭動著
翹乎乎的美臀,一邊大聲地叫罵著。

  但是,馬征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留點力氣等會求我吧!」之後,一手按
住卞玉兒扭動不止的翹臀,一手將銅製注射器插入了卞玉兒敏感的菊蕾裡,將冰
涼的水慢慢地注了進去。

  「呃!」冰涼的液體順利地流進了卞玉兒的小腹中,順著她撅臀趴伏的姿勢
在她小肚子裡擴散,打心底升起的噁心,讓卞玉兒產生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馬征把液體全部注射進去後,伸出中指在卞玉兒敏感的菊蕾上劃了一個「O」,
然後一個軟木塞子滿滿地塞進了卞玉兒敏感的後庭裡。

  坐在旁邊等待著好戲的開鑼。

  卞玉兒清楚地感受到:肚子裡的冰涼逐漸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
言欲的灼熱,伴隨著灼熱而產生的強烈便意,不斷衝擊著卞玉兒被緊緊塞住的後
庭。

  小腹內傳來的陣陣脹痛使卞玉兒發出了痛苦地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啊…

  …啊……痛……啊……好痛啊……」俏麗的臉蛋上早已沒有了先前那副端莊
與冷艷。全部的力氣都被她用在收縮後庭上,雪白彈翹的豐盈臀瓣在不停地抖動。

  馬征看著卞玉兒的表情,知道是灌腸產生作用了,但他一邊用力按捏著卞玉
兒微微隆起的小腹,一邊笑嘻嘻地問道:「你怎麼啦?汗水都出來了呀!」

  「啊……啊……手……手拿開……啊……奴……奴家要入廁……」卞玉兒緊
緊地咬著牙齒,痛苦地說著。

  「如廁?去那地方幹嘛?不說清楚讓小弟如何安排呢?」馬征故意刁難道。

  卞玉兒已經快忍受不住了,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嫂夫人,是不是肚子很脹,想要方便呀?」馬征繼續誘導道,卞玉兒拚命
地點著頭。

  「想要?那就把這段話給我念一遍!」馬征繼續刁難道。

  卞玉兒掃了一眼白紙上的內容,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不由意識主導的身
體不停的提醒著她,為了保留下最後的尊嚴,卞玉兒只好照做了。

  「我……卞玉兒……是個淫蕩的……啊……女人……曹…曹阿瞞…啊……完
全無法滿足我……今…今夜…我體會到了女人真正的快樂……啊……無論……啊
……任何事情都……啊……都聽從馬征的命令……啊……」卞玉兒含著眼淚念完
了這段恥辱的宣言過後。

  馬征笑道:「真乖!現在讓你輕鬆一下吧!」

  ……

  沖洗完畢後,馬征重新將卞玉兒嬌軟無力的嬌軀抱回床上,馬征看著卞玉兒
正微微蠕動著的菊蕾,忍不住將食指按了進去,卞玉兒感受到後庭傳來的奇怪的
觸感,低頭一看:「啊……你……你在做什麼?」

  「嘿!嘿!夫人的後庭好柔軟啊……又緊又熱,孟德兄應該從來沒開發過吧!」

  馬徵用食指輕輕的研磨著卞玉兒後庭內敏感的嫩肉,盡情享受著那驚人的灼
熱和緊縮。

  食指按磨著卞玉兒敏感後庭內的嫩肉,這讓天性敏感的卞玉兒,全身顫慄驚
叫:「啊……你……住手……啊……不要磨啊……」

  馬征知道自己找到了卞玉兒的敏感帶,他如何會放過?甚至在玩弄後庭的同
時挑逗著卞玉兒誘人的陰蒂。

  看著這個端莊的俏人妻隨著自己手指的節奏而起伏,主動扭動著雪白彈翹的
美臀配合著自己的玩弄。

  熟透了的身體沒有一點兒矜持,卞玉兒的小嘴裡,不由自主地吐出誘人的嬌
喘聲,淫滑的液體從微微發腫的穴口慢慢地湧出來,打濕馬征的手掌。若有所思
的馬征,得意地笑道:「哎呀!嫂夫人還真是騷呀!小弟帶你到孟德兄那裡去,
讓他好好看看你這的濕淋淋的小穴!」

  「啊……啊……不……不要……」卞玉兒嬌羞的婉拒道。

  馬征淫笑著用手指分開卞玉兒微裂的蜜唇,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現在馬征的面
前:紅腫的蜜唇裡面,紅紅的嫩肉上佈滿了白濁的淫液,一股白濁的淫水正慢慢
的淌出來……

  馬征淫笑著說道:「看來,孟德兄肯定把你憋壞了,否則嫂夫人居然在孟德
兄面前被別的男人玩弄,怎麼還會流這麼多水?」

  此時的卞玉兒恨不得地上有道縫能讓她鑽進去,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不久前
還在口口聲聲的罵馬征是禽獸,但現在嬌嫩的恥丘與骯髒的後庭正被他在夫君面
前,不留絲毫死角的玩弄著,更加丟人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有了感覺,不由自
主的配合著他的玩弄,這讓她的心裡的信念開始發生動搖:「啊……難…難道我
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看夫人你那麼淫蕩,肯定是孟德兄不能滿足你,讓你餓太久了!」馬征淫
笑著說道。

  「啊……不要……啊……求求你……請你……啊……快住手……啊……」成
熟久曠的少婦胴體是誠實的,在夫君面前被如此羞恥的玩弄,如潮的快感讓卞玉
兒性感的紅唇中,不由自主地發出誘人的嬌吟,儘管她殘破的理智讓她還在拚命
地搖頭,哀羞地拒絕著。

  馬征對於卞玉兒這種無力的哀求絲毫沒有理會,繼續玩弄著卞玉兒粉嫩的後
庭與蜜穴,極端的刺激讓卞玉兒全身通紅,整個人都像是被慾望的火焰引燃了一
樣。

  「真是淫蕩啊!居然已經這樣濕了。但是孟德兄酒醉難醒。沒辦法,那就由
小弟代勞吧!」馬征邊說邊拿出一塊眼罩,緊緊地蒙住了卞玉兒水霧迷濛的雙眸。

  失去了視覺的卞玉兒清楚地感受著馬征此刻正用食指和中指,慢慢的分開她
濕透了的花瓣。一種報復的莫名快感從她心中升起:近十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
玩得如此的酣暢淋漓,因為曹操只在沒有迎娶她過門之前對她極其用心,等到把
她娶過門後,他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親熱的時間一年少過一年,花在她身上
的時間一次少過一次,因為曹操在外面還有無數的誘惑,家花哪有野花香?

  「啊……不要……不……唔……啊……」儘管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想法,但是
卞玉兒身為人妻的自尊讓她本能的開口抗拒,但剛剛說到一半就被迫停止了,接
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嬌呼。原來是馬征趁著她神不屬思之際將他快要爆炸了的巨
大肉棒,「噗滋!」一聲粗暴地插入了卞玉兒飢渴的嫩穴裡。

  馬征只感到一團溫熱的軟肉緊緊地包圍著他的肉棒,彷彿要將它融化似的。

  「啊……痛……好痛……啊……」突如其來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卞玉兒幾近
昏厥,慘叫連連。

  但馬征絲毫不顧卞玉兒的哀號,一邊揮舞著巨大的肉棒在卞玉兒不堪征伐的
小嫩穴裡緩慢而又堅決地抽插著。一邊冷酷地說道:「雖然拿不你的第一次,不
過讓你重溫一次破處的痛楚,這樣你…才會記得我……」

  卞玉兒緊緊地咬住下嘴唇,不斷地發出痛苦而又滿足地呻吟聲,端莊冷艷的
俏臉仰得高高的,雪白晶瑩的嬌軀緊貼在馬征的身上不停地蠕動著……

  失去視覺之後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敏感,再兼在丈夫的面前如此的狂放,下體
如同撕裂般的強烈飽脹感,使得卞玉兒渾然忘我地發出了最淫媚的呻吟聲:「唔
……啊……好痛……唔……嗯……嗯……好痛……啊……」

  馬征將巨大肉棒深深插入誘人的幽徑之後,同時伸出了嘴巴想要與卞玉兒接
吻,馬征剛剛將舌頭伸入卞玉兒吐氣如蘭的小嘴裡。卞玉兒就將頭偏向一邊,嬌
喘著說道:「啊……不要……」

  「哼!」眼見卞玉兒膽敢拒絕自己的親吻,這讓馬征大為惱火,將深深插在
幽谷內的大肉棒慢慢向外抽離,再狠狠地插入。

  「啊……不要……好痛……啊……」卞玉兒發出了一陣無助的哀嚎。再無一
絲端莊之色的俏麗螓首瘋狂的擺動著,飄揚的青絲不停的輕拂著馬征的臉頰。

  青絲在臉頰上拂動,如泣如訴的哀鳴更加增添了馬征淫虐的快感,伸手抱住
卞玉兒搖晃的螓首,將在嘴邊晃動的晶瑩惕透的小耳朵直接含進了嘴裡,滾燙的
舌頭鑽進卞玉兒的耳洞中。

  卞玉兒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直衝大腦,軟綿綿地嬌軀本能的繃緊,小
嘴裡更是發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聲:「啊……不要……啊……不要這樣……啊
……好……好難受……啊……」

  馬征緊緊抱住卞玉兒掙扎、扭動的螓首,繼續狠狠地刺激著:自己竟然已經
找到了卞玉兒的敏感帶,那麼怎麼能輕易放過?一邊舔舐著可愛的元寶,一邊更
加大力地扭動自己的腰,肉棒緊貼著卞玉兒流水潺潺地蜜穴使勁磨擦那粒鮮嫩可
口的陰蒂。

  強烈的刺激不斷地侵襲著卞玉兒敏感的嬌軀,肉體對慾望的本能追求,讓卞
玉兒身心崩潰,在酒醉的丈夫面前吐露出一生中最為羞恥的呻吟:「啊……求求
你……不……不要……喔……要……喔……用力……」

  最敏感的地方被馬征牢牢地掌握,天生敏感的肉體再也無法抵抗,卞玉兒拋
棄了為人婦的矜持,張開修長白皙的美腿,在馬征的衝刺下婉轉嬌啼著……

  卞玉兒已經完全拋棄了身為女人的羞恥感,在慾望的海洋中忘我地嬌喘著,
生澀地挺動著平滑柔軟的小腹,扭擺豐腴白嫩的臀瓣,努力地迎合著巨大肉棒的
抽插,追逐著美妙的滋味。

  在巨大肉棒的猛烈抽插之下,卞玉兒微張著小嘴,透明的香涎從兩片紅唇之
間溢出……

  「嗚…嗚…嗚……」卞玉兒感知到帶給她無限歡樂的肉莖從飢渴的小穴中抽
了出去,小嘴裡發出意味難明的低哼,身體不停的扭轉,開始主動追逐帶給她無
限快感的肉莖……

  馬征淫笑幾聲,抱起卞玉兒的赤裸玉體翻身躺在床上,變成了男下女上的淫
靡姿勢。馬征伸手取下卞玉兒的眼罩,淫笑著在卞玉兒搖擺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說道:「我可是忙活了大半宿了!累死了,夫人如果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吧!」

  卞玉兒此刻再無絲毫端莊矜持的形象,點點香津從微微張開的嘴角不停的垂
落,端莊的俏臉上被滿腔的慾火燒得通紅,修長白皙的美腿分得大大的,緊緊的
貼在馬征的胯間亂磨,飢渴的嫩穴隨著款款搖擺的纖纖柳腰不住廝磨著馬征熱燙
的肉棒,試圖將其納入其中……

  馬徵得意的欣賞著卞玉兒騎在自己身上淫靡的挺動,聽著耳邊哀婉的祈求
……

  「好吧!我來幫幫你吧!」說著馬征扶住卞玉兒搖擺著的柳腰,將流水潺潺
的淫靡的肉洞對準昂天挺立的肉莖向下用力一按,隨即粗長火熱的肉莖又一次猛
不可當的刺進了卞玉兒流水潺潺的嫩穴裡,卞玉兒的嘴巴裡立刻發出了舒暢的呻
吟聲。

  在酒醉的丈夫面前與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的刺激令她頭腦裡一片空洞。卞玉
兒此時本能地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胴體,追逐著讓她如癡如醉的快感……

  馬征雙手抓緊卞玉兒纖細的柳腰,粗大的肉棒亢奮的頂到了卞玉兒滑膩膩的
陰道盡頭,在卞玉兒舒暢的呻吟聲中,強行進入了正在劇烈顫抖著的嬌嫩子宮。

  「嫂夫人,你這裡真是又滑又濕啊!唔!裡面還這麼緊……看來孟德兄應該
從來沒頂到過這個位子吧!」

  感覺到卞玉兒滑膩的蜜道正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肉棒,在人妻專家曹孟德面
前盡情的淫玩他的妻子,這份別樣的刺激,險些讓久經沙場的馬征就此一洩如注!

  躺在床上淫笑著左右扭動,讓堅硬如鐵的大肉棒在卞玉兒嬌嫩的蜜道中打著
旋兒廝磨……已經陷入淫慾之中的卞玉兒狂亂地尖叫呻吟著,兩隻玉手緊緊的抓
住馬征的雙肩,整個人伏在馬征的身上來回蠕動,那一對彈性驚人的絕世胸器正
緊緊地壓在馬征胸膛上廝磨著……

  「啊……好…好脹…啊……快啊!啊……」看著卞玉兒那翹乎乎的豐滿雪臀
隨著她的前後蠕動,在燭光下劃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線,誘人無比,這讓馬征的心
裡那個淫邪的念頭死灰復燃……

  兩隻祿山之爪緩緩地下滑,溫柔的撫摸著卞玉兒挺動的粉臀,將淫靡的液體
悄悄的塗滿了卞玉兒兩瓣雪臀之間那道誘人的溝壑……

  隨著兩人高潮的到來,馬征將巨大肉棒緊緊的插在卞玉兒嫩穴的最深處,大
量黏稠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與潔白溫熱的陰精混合在一起,注滿了卞玉兒柔軟
的子宮……

  地獄般的淫辱似乎已經結束了,卞玉兒被折騰得像個死人一樣,無助地趴在
床沿上。點點白濁正緩緩地從飽受摧殘的嫩穴流淌而出。

  「嫂夫人好像已經滿足了啊!不過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在孟德兄面前哭
叫著求我干你啊!……」馬徵得意地笑著,伸手在卞玉兒塗滿淫水的後庭上畫著
圈圈。

  塗滿淫水的粉嫩菊蕾,在馬征手指的刺激下,緩緩地蠕動著閃爍著淫靡的光
澤,顯得十分地妖媚誘人,即便如此,卞玉兒依舊緊緊地閉著水濛濛的雙眸無力
地趴伏著。

  「不過,你的這個姿勢真的太配合了!對於奪取你的處子真的非常適合。」

  馬征站在床邊一邊挺著肉棒分開卞玉兒的雙腳,一邊笑著說。

  奪取處子?這是什麼意思?卞玉兒根本聽不懂,對卞玉兒而言:雖然自己保
養得很好,小穴依然很緊,但是畢竟自己的處子貞操早就失去了,所以她早就已
經不是處女了,但是為什麼?馬征還說要奪取她的處子呢?

  「你……你…你想幹什麼?」卞玉兒驚疑不定的問道。

  「嘿!嘿!當然是完全的佔有你了,現在你懂了嗎?」馬征一邊淫蕩地說著,
一邊將卞玉兒挺翹的臀瓣分開,將沾滿水澤的大肉棒緊緊的抵在卞玉兒沾滿淫水
的嬌嫩菊蕾上……

  「啊……不要……不要……啊……」此時,卞玉兒才知道馬征那邪惡意圖,
大聲地叫喊著。但是一切已經太遲了,馬征堅挺的大肉棒,早已就著滑膩的淫水
插入了卞玉兒嬌嫩的後庭之中。

  「啊……不……不要……啊……」纖弱嬌嫩的後庭被巨大的肉棒強行擠開,
卞玉兒整個人劇烈地扭動著,試圖擺脫這可怕的命運。但是早有準備的馬征怎麼
會讓煮熟的鴨子飛掉呢?他的雙手早就已經握住了卞玉兒纖細的柳腰。

  「好了!我是第一位進入這裡的人吧?所以以後要記住我哦!」馬徵得意非
凡的說道。

  「啊……不要……啊……」卞玉兒痛苦的哀嚎著。從後庭傳來的那種撕裂般
的劇痛,讓卞玉兒眼前陣陣模糊!。

  「啊……啊……痛……啊……好痛……啊……別動!」在馬征發表勝利宣言
的同時,只有卞玉兒淒慘地哭叫聲。

  發表完勝利宣言的馬征二話不說,將粗大的肉棒完整的刺進了卞玉兒嬌嫩的
後庭,絲絲腥紅立刻冒了出來,

  「嗚……嗚……饒了我吧……」卞玉兒痛苦的哀求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
卞玉兒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就像一條離了水的美人魚一樣不停地抽搐著。

  「嗚……不要動……啊……好痛……啊……」卞玉兒緊咬著下唇,不停哀求
著。

  「啊!你的後庭真緊,實在是太舒服了!」馬征愉悅地說道,佔有卞玉兒的
肛門處女,對馬征來說也是一件極為開心的事,嬌嫩後庭中那灼熱的溫度與驚人
的緊窄觸感,使馬征全身身心舒暢。更重要的是:能夠充分的滿足他心中那種黑
暗而又邪惡的佔有慾望……

  「感覺很爽吧!!」馬征興奮地說道。

  「啊……饒了我吧!不要……不要這樣……」晶瑩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
一樣順著卞玉兒慘白的臉頰滾滾而下。

  「不要這麼說!馬上就會苦盡甘來的,你以後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說完,
馬征抓緊卞玉兒纖細的蠻腰,巨大的肉棒開始在她嬌嫩的菊穴裡慢慢抽動起來。

  隨著馬征肉棒的抽動,卞玉兒原本就蒼白的秀靨瞬間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啊……啊……痛啊……我受不了了……啊……好痛……嗚……求你快拔出來
……嗚……嗚……」緊窄嬌嫩的菊穴已經被巨大的肉棒殘忍的撕裂開,撕裂的創
口被火熱的肉棒使勁摩擦,如同鈍刀子割肉所帶來的劇烈疼痛充滿了卞玉兒的心
田。

  「這樣你以後才會記得我!!我的好玉兒!」馬征一邊殘忍地笑著,一邊揮
舞著巨大的肉棒不停地蹂躪著卞玉兒嬌嫩的後庭。

  「嗚……不要……好痛……啊……裂開來了……啊……」卞玉兒瘋狂地搖著
小腦袋,無助地悲嗚著。赤裸嬌軀拚命地左右搖晃著,纖細的小蠻腰也不停地扭
擺著,卞玉兒心裡也知道自己身體已經被繩索緊緊地綁住了,再怎麼掙扎也不太
可能擺脫眼下淒慘的命運,但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那種可怕的疼痛。

  隨著馬征抽插速度的加快,卞玉兒那成熟敏感的肉體,隱隱燃起了一種異樣
的快感,但還沒有等她弄明白,那撕裂的疼痛再一次讓她發出了淒慘的悲鳴:
「啊……裂開了……啊……救命啊……啊……」

  「放心吧!馬上就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說完,馬征伸手抓住卞
玉兒那對挺拔的巨乳,夾住那兩粒挺立的紅莓恣意地揉捏著。並一改剛剛的狂抽
猛插,變成緩緩的抽送,就在卞玉兒心神放鬆之際,他又突然激烈地抽插幾下,
使得促不及防的卞玉兒哀號不已,在馬征忽快忽慢的淫玩之下,卞玉兒被蹂躪了
半宿的嬌軀哪裡承受得住如此邪異的淫玩,敏感的身心逐漸臣服在馬征的征伐之
下。

  「啊……喔……不要……啊……不要……喔……喔……」卞玉兒混身香汗淋
漓,但是原本痛苦的呻吟聲,此時已經變成銷魂的嬌喘聲。

  「不用客氣,大聲地喊出來吧!把一切都忘記吧!好好感覺我的動作!」馬
征慢慢地引導著幾近昏迷的卞玉兒。

  「啊……喔……喔……啊……」卞玉兒性感成熟的赤裸嬌軀上佈滿了晶瑩剔
透的汗珠,在曖昧燭光與艷紅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地妖媚誘人,秀麗玉靨
上的表情,已經無法分清到底是痛苦,還是愉悅。

  在不知不覺中,卞玉兒成熟的嬌軀已經適應了馬征粗暴的開墾。一改剛開始,
每當馬征的肉棒進行抽插時,就必然進行地痛苦掙扎。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了
馬征的肉棒,每當馬征進行一次抽插,卞玉兒的嬌軀便會主動的配合馬征的抽插
而扭動,雖然現在她嘴巴裡依舊泣不成聲的拒絕著,但是她的聲音,她的語調已
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格外誘人。

  「啊……啊……嗚……喔……啊……」卞玉兒不斷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聲,赤
裸的嬌軀已經在享受後庭擴散開來的陣陣酥麻了,雖然心中不願意承認,但是她
已經放棄抵抗,改為瘋狂迎合的動作早已說明一切,那銷魂噬骨的快感,正不斷
向卞玉兒全身擴散、侵蝕。

  「啊……怎麼會這樣……不行……啊……我……我不可以被他……啊……征
服……啊……」卞玉兒試圖堅持住最後的那一點理智。但是骯髒的後庭在馬征巨
大的肉棒殘忍淫玩下,所產生的病態的快感狠狠地衝擊著卞玉兒的信念,讓她相
信自己居然是那種女人。

  卞玉兒表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馬征的眼睛,馬征再接再厲,繼續挑逗著卞玉
兒身上的敏感點。

  「現在你是不是很舒服?種種不同以往的極樂高潮有沒有讓你飄飄欲仙?大
聲的喊出來吧!這樣你會覺得更爽快的哦!」馬征一邊不停地抽插著卞玉兒的菊
穴一邊誘導著。

  「啊……不要說了……啊……嗚……」極樂的快感充斥著卞玉兒的全身,卞
玉兒弓著後背忘我地蠕動扭擺著,灑下一粒粒歡愉的淚珠。被繩索緊緊束縛起來
的淫熟嬌軀發狂地挺動著,曲線完美的臀瓣不停地迎合著巨大的肉棒的攻擊。

  「喔……喔……啊……啊……」此時此刻,已經陷入瘋狂之中的卞玉兒,將
一切全拋到腦後,她現在所追求的只是那無盡的歡樂,填滿自己壓抑不住的慾望
海洋。

  「哈哈……!真刺激!嫂夫人,你的肛門實在太爽了!」看著自己沾染著卞
玉兒淫水與落紅的大肉棒,在卞玉兒嬌嫩的菊穴中肆意的抽插著,她那端莊的面
具被自己淫邪的撕毀……馬征無比得意地說道。

  「哦……啊……」卞玉兒已經快被淫邪的慾望弄得幾近崩潰了,只能淚流滿
面地發出微弱的呻吟,神智昏亂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

  「夫人,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會讓你非常快樂的。快說:你喜歡肛交。」

  馬征一邊加緊對卞玉兒肛門菊穴的抽插刺激,一邊得意的命令著。

  「哦……啊……真……啊……真舒服啊……我……喜歡肛交……啊……「身
心屈服的卞玉兒,一邊扭動著佈滿紅霞的嬌軀一邊無意識地說著。

  「還要說:你是永遠屬於我一個人的,我隨時可以享受你的肉體!……」馬
征接著命令道。

  「啊……啊……我……啊……我是屬於馬征……的……啊……他隨時可以
……啊……享受我的身體……啊……」卞玉兒嬌喘著說道。

  「啊……喔……再深一點……喔……再用力一點呀!……啊……」卞玉兒瘋
狂地搖擺著螓首,散亂的青絲在空中飛舞,性感的紅唇發出淫亂地索求。

  「爽!熟透了的人妻實在太舒服了!難怪孟德兄獨愛熟婦啊!」馬征心滿意
足地感歎著。

  「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喔……喔……」卞玉兒陷入慾望
海洋的風暴之中,快樂地叫喊著。

  馬征的手指此時正在卞玉兒香滑多汁的嫩穴裡,蹂躪著卞玉兒那粒鮮嫩誘人
的小陰蒂。

  「哦……哦……啊……不行……啊……啊……要到了……喔……」卞玉兒性
感成熟的嬌軀,不停地後挺迎合著馬征巨大的肉棒,痛苦與歡愉交織在一起,不
停地侵襲著卞玉兒。卞玉兒美眸半閉半睜,性感淫熟的嬌軀不停地痙攣、收縮,
小嘴裡只有微不可聞地「啊……啊……嗯……」的喘息,但馬征仍然挺著巨大的
肉棒在卞玉兒嬌嫩菊穴中瘋狂地抽插著。

  「啊……啊……我快死了……啊……喔……啊……」卞玉兒已經被馬征蹂躪
得癱瘓在床上了。但是馬征依然撲在卞玉兒性感成熟的赤裸嬌軀之上,盡情地耕
耘、馳騁。

  儘管卞玉兒已經體力不支而昏迷了過去,但是馬征仍然沒有打算放過眼前這
個性感端莊的尤物,

  伸手把卞玉兒的嬌軀稍微挪了一點,使她佈滿紅霞的臻首垂在床沿上,正好
對著馬征的下身,一手扶住卞玉兒俏麗的螓首,另一隻手握著沾滿了卞玉兒體液
的肉棒在她俏臉上戳來戳去。最終,粗暴的頂開柔軟的紅唇,戳在她細密的貝齒
上,也許是卞玉兒的小嘴從未被如此堵塞過,她居然本能地張開了她緊咬著的小
貝齒,大喜過望的馬征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用力一捅。「噗」地一聲輕響,
沾染著卞玉兒落紅的大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小嘴裡,性感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
粗暴闖入肉莖,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紅通通地香腮隨著馬征的抽送而起伏……

  那條柔軟濕潤的丁香小舌乖乖地躺在肉棒下搽拭著肉棒上的痕跡,可愛貝齒
輕輕的刮磨著在口腔中肆虐的肉莖,軟軟的丁香細舌無意識的隨著馬征的抽插而
蠕動,這種本能的蠕動反而比曾經享受過的有意識的吸吮更加舒爽。

  用雙手固定住卞玉兒的頭,粗長、火熱的肉莖一次次猛搗著她喉嚨深處軟肉,
她的口水也在肉莖的抽插下慢慢地流了出來。

  也許是嘴巴裡顫動著的飽脹感讓卞玉兒緊閉地眼睛輕輕地眨動起來。

  嘴巴裡的脹熱讓疑惑卞玉兒下意識的準備咬下去……

  馬征正滿臉得意的看著端莊、美艷的人妻趴在床上,無意識的吮吸著自己的
肉棒。享受著刺激的快感,當他看到卞玉兒大張著嘴巴準備咬下去的樣子,當即
嚇得魂飛魄散!

  「喀」的一聲,細密的貝齒緊緊地合在一起。清醒過來的卞玉兒看著馬征小
心翼翼的摀住下體,再加上嘴巴裡的酸軟與怪味……卞玉兒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到馬征驚恐的樣子,她又得意的說道:「再敢做那種噁心的事,我一
口咬斷它……」

  卞玉兒囂張的樣子似乎激怒了馬征,充滿異味的肉棒重新頂到卞玉兒的嘴邊。

  「乖乖地給我舔乾淨,如果你敢咬,我馬上讓曹孟德變成閹人……」

  「不要!」卞玉兒倔強的把頭偏到了一邊,但馬上被扭了回來。沾染著淫液、
口水與落紅的龜頭在卞玉兒嘴唇上戳來戳去,刺鼻的異味讓卞玉兒發出了陣陣干
嘔。

  「呃……嗚嗚嗚」馬征藉著卞玉兒乾嘔的機會,右手在卞玉兒臉頰上用力一
捏,將陰莖準確地捅進了她本能張開的小嘴裡,粗壯的肉棒瞬間把她的小嘴塞得
滿滿的,羞恥萬分的卞玉兒不管不顧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半宿的瘋狂似乎已經耗盡了卞玉兒的體力,她的啃咬不僅沒有起到她預想
中的作用,反而使她嬌嫩的口腔與粗壯的肉棒結合得更緊密,給馬征帶來了更大
更多的快感。

  「嫂夫人咬得真舒服啊!」馬征一邊歎息一邊用力將肉棒向卞玉兒小嘴深處
頂去,殺氣騰騰的龜頭緊緊第抵在卞玉兒柔軟的咽肉上,噁心的刺激弄得卞玉兒
痛苦不堪,但被馬征牢牢按住的螓首連動一下都是奢望。

  無計可施的卞玉兒本能地用舌頭去擠壓那噁心的龜頭,希望能將它從自己的
口腔裡弄出去。

  「真舒服!沒想到嫂夫人這麼會舔!真不敢相信夫人的小嘴居然是被我第一
次開發喲!」

  「嗚嗚嗚嗚……」試圖辯解的卞玉兒,因為小嘴被粗壯的肉棒塞得滿滿的,
辯解的話語只能無奈地化做一陣意義難明的囈語。

  因為敏感的龜頭死死的頂在卞玉兒柔軟喉嚨上,嬌嫩的口腔本能地緊緊地包
裹著粗大的肉棒,性感的雙唇緊緊的含著棒身,溫暖滑軟的小舌無奈地在肉棒打
轉……

  美妙的觸感讓馬征快爽死了。

  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肉棒在卞玉兒兩片性感的紅唇間進出,喉嚨深處的軟
肉在龜頭的撞擊下發出模糊的聲音,馬征感到自己的慾望似乎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卞玉兒,作為曹操最受寵的愛妾,未來北方霸主的王后,如今被迫趴在自己身前,
在丈夫身旁,屈辱地含著自己的肉棒,乖巧的侍奉著自己,這讓馬征享受到了前
所未有的滿足和驕傲。

  巨大的心理刺激更進一步刺激了生理得慾望。

  一股滾燙的熱流迅猛地噴進了卞玉兒酸麻的口腔中……

  大量滾燙的精液順著她的食道,身體的本能讓她主動嚥下了這些混濁的液體。

  混濁的液體從第三個渠道進入了她的肚子裡,卞玉兒最後的心防被徹底撕毀。

  激情散去,馬徵得意地撫摸著卞玉兒細細的腰柳和高聳的酥胸:「孟德兄差
不多快醒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被他發現了,你以後就有大麻煩了!」

  聽到馬征馬上要走了!卞玉兒竟然有些留戀不捨了,端莊冷艷的臉上泛起陣
陣紅暈,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性感的紅唇緊緊閉了起來。

  馬征看著她欲迎還拒的表情,調笑道:「不若,我們再春風一度?」

  卞玉兒摸了摸紅腫的幽谷,粉臉變色道:「莫要再來糟蹋奴家了,如若再來,
奴家明天恐怕真的起不了床了,若是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來,你我恐怕都清譽難
保!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

  待馬征走了許久,曹操恍然醒來,發現自己正緊張地壓在卞玉兒身上,床榻
上一片潮濕。

  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夜的曹操,準備去向馬征辭行。叫來丫鬟一問,得知:
將軍昨夜飲酒過多,至今尚未起身,兩位夫人均不在府上,請客人稍待片刻!

  「孟德兄,果然好酒量啊!」一身便裝的馬征客氣的說道。

  「賢弟,愚兄昨夜將賢弟珍藏的美酒……」曹操滿臉尷尬地說道。

  「此乃小節!孟德兄何須介懷?」馬征大方的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

  將曹操夫婦送走以後,現在該去拜訪一下王允了。

  馬征至,王允出門迎接,接入後堂,請馬征上坐。

  王允的熱情讓馬征暗自生疑,道:「論私:征乃是晚輩,伯父與岳父乃是至
交好友。論公:征不過邊地一將,而司徒乃是朝廷之重臣,何故如此?」

  王允見馬征年紀輕輕而身居高位,未有絲毫持才傲物之態,心中頗喜,但想
起他頸後的龍爪,憂鬱頓生,暗想:不知,此子心中究竟做何猜想,待我試他一
試!遂曰:「允認為如今天下別無英雄,惟有伯齊耳!允非敬伯齊之職位,而是
敬伯齊之才幹與為民請命之志向!縱觀大漢立國數百年,唯有衛霍兩位將軍深入
北方不毛之地,追亡逐北……如今又有伯齊繼先賢之志……」

  「司徒此言差異!征身為大漢子民,自當盡一份綿薄之力!豈敢因此居功自
矜?」馬征一言一頓的說道。

  「賢侄所言甚是……」猶豫不決的王允慇勤敬酒,酒至半酣,允曰:「觀如
今之天下之格局,伯齊如何看待當今朝政?不用拘束,暢所欲言即可!」

  「真要說?」有點喝高了的馬征醉眼朦朧第看了一眼王允。

  「呵呵,暢所欲言!」王允見馬征醉眼朦朧心中暗喜,正好可以探探他心底
的想法!

  「宦官外戚當道,世家大族盤剝百姓,更兼朝廷稅收繁重,百姓幾無生機,
否則,哪裡會有動搖大漢國本的黃巾造反?……」馬征洋洋灑灑說了幾句,忽然
發現情況不對,不好,說漏嘴了,連忙補救道:「不過,若是皇帝陛下,能掌控
強軍,控制財政,重新樹立朝廷威嚴,勵精圖治,未必不能中興大漢……」原本
怒火沖頂的王允聽到馬征後面的補充,微不可查的點點了頭。

  王允又問:「不知伯齊當如何做?」

  「掌北地之軍,靜待君命……」馬征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王允看著馬征醉倒,心中暗想:「某與蔡邕乃是至交好友,若將貂蟬送到馬
征的身邊,馬征不會傷到她!其二,女兒美貌無雙,馬征也是熱血男兒,馬征見
到她的容貌後,肯定會將貂蟬帶在身邊,不會將她置之高閣;其三:貂蟬乃是某
一手撫養大的,雖然貂蟬心繫馬征(這個馬征可是小時候就種在貂蟬心裡的馬征),
但卻不會違背我的命令,若是日後見馬征心懷不軌,讓貂蟬刺殺他也是輕而易舉
的事情。對,就這麼辦!找個機會把貂蟬送到馬征身邊去!不過,要找個什麼樣
的理由呢?」

  很快馬征的任命下來了,就在馬徵收拾行裝之際,裴元紹就急匆匆的跑到馬
征身邊,壓低聲音道:「主公,門外來了一個女子,說是您的故人,要和您見面
呢……」

  「哦,她叫什麼名字?」馬征一臉驚愕的問道。

  裴元紹撓撓頭,道:「好像叫刁什麼的,哦,對了,它叫刁秀兒?」

  「刁秀兒?」

  馬征滿臉驚訝,姓刁?難道是她?不過既然刁秀兒說是他的故人,馬征無論
如何都是要見一見的。馬征想到這裡,問道:「老裴,人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

  裴元紹說道:「末將把她帶到客廳了,主公您自己去就可以了。」

  馬征點頭,然後大步朝客廳行去。

  走到門口,馬征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放眼望去,只能看見站在客廳中
那個女子高挑頎長的背影。女子身穿一襲百花長裙,身體頎長,婀娜多姿,那披
散在後背的青絲如同瀑布一樣傾瀉在後背上,顯現出黑亮的光澤。

  目光往下看去,女子纖細的腰肢如同扶風細柳,盈盈一握,好像風一吹就能
將纖細的腰肢吹斷,令人心馳蕩漾,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撫慰一番,馬征目光繼續
下移,停留在女子的臀上,雖然女子穿著一襲長裙,遮掩住了臀部的曲線,但是
以馬征的目光,依稀能夠感覺出女子臀部豐腴,挺拔圓潤,端的是長了一副魔鬼
身材。

  女子聽見門的響聲,轉過身來,看著馬征,清澈無暇的雙眸俏皮的眨了眨。

  馬征看著女子清麗多姿的容顏,登時張大了嘴,眼中露出無限的驚訝。

  李延年曾歌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
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看著眼前的女子,馬征心中驀地想到了這首歌詞。

  轉瞬間,馬征又想到到一句話:清水出芙蓉,天然來雕飾

  ……

  總之,馬征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其姿色簡直是讓人看一眼就忍不
住佔為己有,眼前女人只要站在那裡,就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慾望。雖說蔡
琰的姿色也是非常的出眾,可以說的上是天姿國色,但是蔡琰和眼前的女子相比
較,更像是一枚青澀的蘋果,而眼前的女子則是熟透了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
上去採摘。

  馬征深吸口氣,迅速收斂好心態,神色嚴肅,沉聲道:「你是刁秀兒?」

  見馬征反應過來了,刁秀兒美眸中閃過一道異彩,道:「奴家正是刁秀兒。」

  馬征嗯了一聲,說道:「你自稱是本將軍的故人,可是本將軍卻從未見過你,
對你也沒有任何印象。說吧,若是說不清楚,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刁秀兒朱唇輕啟,柔聲道:「奴家是當朝司徒王允的義女,義父和蔡大家知
交莫逆,按照這樣的關係,奴家應該算是大人的故人吧?」

  「算,算,當然算。」馬征連連點頭,臉上露出沉醉之色。

  「況且,小女子可是在并州,見過大人哦!」刁秀兒的聲音非常好聽,輕柔、
清脆、悅耳,好像晨間的黃鸝脆鳴,又像是珍珠灑落在與盤上,讓人心中非常的
舒坦。

  驀地,就在刁秀兒鬆了一口氣之際,馬征突然說道:「我聽說王司徒的確是
有一個義女,不過名字叫做貂蟬,沒有聽說有一個叫做刁秀兒的人啊?」

  刁秀兒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輕聲道:「奴家原來的名字叫做刁秀兒,後
來義父給秀兒取了一個正式的名字『貂蟬』,故而也有貂蟬一說,大人能夠知道
貂蟬的名諱,看來大人對貂蟬也是有所瞭解的……」說完後,貂蟬抿嘴一笑,美
麗的大眼睛盯著馬征一眨一眨的,露出無限的風情,讓馬征都有些心馳蕩漾了。

  馬征說道:「秀兒,你在叔父身邊過得好好地,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3 編輯 ]
2015-7-27 1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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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香艷旅途

  貂蟬聽見馬征親暱的叫聲,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翳之色,繼而臉上露出嬌羞的
神情,說道:「將軍,事情是這樣的:小女子乃是并州人士,家目祭日將近,小
女子自當前往祭拜,義父本欲派人護送奴家前往,聞將軍將遠赴并州,望將軍帶
小女子一程……此乃義父給將軍的信」

  「既然是叔父的請求,某自當從命,只是?」馬征頗為猶豫的說道。

  貂蟬急切的俏臉上升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將軍,只是什麼?」

  馬征搓搓手,有些尷尬的說道:「某之部下皆為男兒,秀兒你一介女子,一
路風塵,恐怕有些不妥。畢竟你尚未出閣,住在營中,恐怕對你的名譽有些影響。」

  貂蟬聽了後,眼中露出無奈之色。不過這絲神色一閃即逝,馬征也沒有察覺
到貂蟬眼眸中神色的變化。

  頓了頓,貂蟬說道:「事急從權……望將軍不棄。」

  馬征攤開手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隨你了,明日啟程。」

  貂蟬聽了後,登時露出璀璨的笑容,那笑容宛如百花綻放,令人心神縈繞。

  貂蟬彎腰朝馬征揖了一禮,拜謝道:「奴家多謝將軍!」

  馬征歎口氣,說道:「秀兒,你是王司徒的義女,我是王司徒晚輩,大家同
輩相交,不必使用『將軍』那麼正式的稱呼。嗯,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可以
稱呼王大哥,當然也可以像蔡琰那樣稱呼『征哥哥』,你自己也不要使用『奴家
』這樣的詞了,換個稱呼吧,聽著『奴家』兩個字感覺怪彆扭的……」

  貂蟬聽了馬征的話,腦中嗡嗡作響,『征哥哥』三個字讓貂蟬心中頗為羞惱
,嬌媚的俏臉上露出無限的嬌羞。征哥哥?聽上去好像是那啥的稱呼啊!義父說
的果然沒錯。

  貂蟬想了想,道:「承蒙將軍抬愛,與秀兒同輩相交,那秀兒就稱將軍為世
兄吧。」

  馬征:「隨你了,你既然與某同行,我會專門讓人保護你的安全的。」

  貂蟬:「秀兒多謝世兄了。」

  馬征點點頭,說道:「你稍等片刻,我這就讓裴元紹安排你的住宿……」說
完,馬征便吩咐士兵去請裴元紹。

  客廳中,寂靜無聲。

  裴元紹掀簾而入,:「主公,有何吩咐?」

  馬征指著貂蟬,說道:「她叫刁秀兒,乃當朝司徒王允之義女,家師與王司
徒相交莫逆,如今貂蟬姑娘將與我等同赴并州,你給秀兒安排一下,不要讓人打
擾秀兒。若有打擾秀兒的人,不管是誰,殺無赦」

  說話的時候,馬征殺氣騰騰,語氣森冷,讓貂蟬錯愕不已。剛才還和風細雨
,現在竟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讓貂蟬感覺有些不真實。貂蟬默默的想到:變臉
這麼快,肯定不是好人……

  「主公放心,若是秀兒小姐少了一根頭髮,末將提頭來見。」裴元紹神色凝
重。

  「秀兒小姐,請!」

  「煩勞裴將軍了。」

  裴元紹憨笑著撓撓頭,帶著貂蟬離開了客廳。

  目視著裴元紹和貂蟬離開客廳,馬征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貂蟬突如其來
的造訪雖然讓馬征有些驚喜(有美女相伴,還是相當舒服的)不過王允居然讓貂
蟬只身前來這又讓馬征覺得有些奇怪。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王允將貂蟬送到他身邊?」正當馬征陷入苦思的時候,
營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郭嘉、荀攸,賈詡聯袂而來。

  馬征見此,笑說道:「奉孝,公達,文和,這幾天在府中住得可好?」

  荀攸說道:「多謝主公掛懷,攸和奉孝住得極好,主公無須掛懷。」

  馬征點頭,笑問道:「公達,你和奉孝前來,有什麼事情麼?」

  荀攸撩起衣袍,在左側坐了下來,郭嘉與賈詡則在右側隨意坐下,閉口不言
,示意荀攸說話,荀攸也知道:郭嘉生性憊懶,除非到了必須說話的時候,否則
他懶得說。

  「主公,攸和奉孝乃是為了剛剛的那個女子而來的!」

  馬征劍眉一揚,問道:「你三人是為了秀兒來的?」

  「秀兒?」荀攸聽見馬征如此親暱地稱呼這個剛剛到來的女子,這讓他的眉
宇間升起一抹陰霾。

  荀攸朗聲說道:「主公,此女雖姿色清麗,舉止動人,然主公年紀輕輕已經
貴為平北將軍,以將軍之地位什麼樣的女子不能擁有?此時正是主公發展崛起之
時,主公豈可沉迷兒女私情……」

  馬征被荀攸突如其來的說教,弄得一頭霧水,急忙打斷道:「公達,你在說
什麼?秀兒姑娘乃是王司徒之義女,並非素不相識,你們在想什麼?……」

  「啊,竟是如此!」荀攸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了絲絲尷尬之色。

  一直緘口不言的郭嘉這時候也說話了:「主公,即便她是司徒王允的女兒,
可是她乃一介女子,此時出現在將軍的府中,並讓將軍將之帶往并州,這可是非
常可疑啊?其中必有蹊蹺。」

  馬征點頭道:「奉孝所言甚是,不過秀兒有王司徒的信件,此非假事。不過
秀兒一介弱女子,王司徒為何不親自遣人送其至并州呢?諸君對此,有何看法?」

  郭嘉搖搖頭,道:「主公,既然是王司徒的女兒,那就不好查了,而且她是
王司徒的女兒,不好盤問。」

  賈詡洒然:「主公只需以不變應萬變,以靜制動即可,一介女子難道主公會
吃虧不成?」說完,還對馬征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荀攸:「主公,王劍師久居洛陽,讓王劍師去司徒府上探查一番即可真相大
白。」

  「對啊,我怎麼忘記王越了,這件事就交給王越去做。嗯,我有三位相助實
乃如虎添翼!」

  「主公過謙了。」

  荀攸、郭嘉同時朗聲說道。

  夜色深沉,馬征的府中非常的安靜,除了巡夜的士兵。

  夜已經很深了,貂蟬躺在床榻上,久久無法入睡。若是住在司徒府中,貂蟬
肯定是脫了身上的長裙再睡,也許是住在陌生的地方,貂蟬心中總有些不踏實,
睡覺的時候僅僅脫掉了罩在長裙外的一層薄紗,依舊是穿著雪白色長裙和衣而睡。

  貂蟬躺在床榻上,回想著遇到馬征的情景:義父讓她找機會刺殺馬征,還說
了馬征是色中餓鬼,以她的美色極易上鉤,但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義父說的有
些出入啊!若是義父所言屬實,那麼馬征見到自己肯定會直接把自己據為己有,
哪裡還會這麼客氣?抑或他是在以退為進?可是他有必要這麼做麼?想不通……
不過,義父說了!只要自己殺了馬征,那麼自己就等於償還了義父的恩情,義父
還答應幫自己找到「他」……

  想到這裡,貂蟬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做出了決定,起身穿好衣衫,將一層薄
紗披在身上,緩步走出了客房。然而,貂蟬剛剛踏出客房,坐在院子中的裴元紹
就朝貂蟬走來,道:「秀兒小姐,您這是要去哪?」

  貂蟬微微欠身朝裴元紹行了一禮,道:「裴將軍,這麼晚了,你還未休息?」

  裴元紹道:「今夜乃是末將負責守夜,所以晚上不能休息!」

  「秀兒小姐,主公尚未休息,您這是要去找主公嗎?」

  「嗯」貂蟬補充道:「無需勞煩裴將軍,小女子自去即可。」

  裴元紹擺了擺手道:「主公讓末將保護秀兒小姐的安全,末將豈敢鬆懈?還
是末將送秀兒小姐去吧!秀兒小姐請。」

  「多謝裴將軍。」說完後,逕直朝馬征的書房走去。

  裴元紹跟在貂蟬身後,雖然眼前貂蟬姿色絕佳,動人心魄,但裴元紹心裡卻
很警惕:將軍不過弱冠之年,尚未娶妻。一個氣血方剛的青年將軍,一個動人心
魄的絕世妖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目視貂蟬進入馬征的書房,裴元紹就立即朝荀攸、郭嘉,賈詡三人的房間跑
去。

  「裴校尉,有情況?」

  荀攸見裴元紹走進房間,急忙問道。

  郭嘉則是一臉戲謔,道:「是不是那女人跑到主公房裡去了?」

  裴元紹說道:「正如郭先生所言,秀兒小姐去主公房間了。」

  「一個妙齡女子,三更半夜跑到主公房間中去,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賈
詡戲謔地笑了笑,道:「看來她的動機也不單純啊!只是她圖謀的到底是什麼呢
?」

  荀攸急了,站起身道:「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行,我這就
去面見主公。」

  賈詡低喝道:「裴元紹,攔住公達。」

  荀攸看著裴元紹鐵塔般的身軀堵在門口,回頭道:「文和兄,奉孝年少,難
道你也??主公雖然文武雙全,兼有雄主之姿,畢竟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賈詡洒然笑道:「公達,你也太小看咱們的主公,誰降服誰,尤未可知!」

  郭嘉繼續補充道:「以靜制動,方為兵家至理,向來以正道御兵的荀公達難
得有此窘態啊!」

  荀攸氣哼哼的坐回席上:「你就這麼有把握?」

  郭嘉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裴元紹,你去休息吧!」

  「末將告退!」

  荀攸和聲道:「裴校尉慢走。」

  等裴元紹離開後,荀攸再次問道:「奉孝,你真不怕主公被那女子迷惑住?」

  郭嘉側躺在床榻上,看也不看荀攸,說道:「公達,不就是一個女人麼?只
要她沒有對主公不利,就不用理睬她,若是心懷不軌之心,嘿嘿……」

  「賈某只好辣手摧花了!」躺在一旁的賈詡幽幽地說道。

  與此同時,馬征房中,燈火通明。

  貂蟬慵懶地坐在一旁,晶瑩地小手撐著圓潤地下頜,一雙春波蕩漾的美眸緊
盯著坐在房間中央處理軍務的馬征。

  「啊!終於完了。」

  良久,馬征伸了個懶腰,鬆了口氣,終於將荀攸送上來的軍務批閱完了。猛
然抬頭看見貂蟬還坐在房間中,愣了愣,道:「秀兒你怎麼還在這裡,夜已經很
深了,你還不去休息?」

  貂蟬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施施然朝馬征走去。

  見此情景,馬征心中暗自警惕,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貂蟬這是要幹嗎?不
過,自己可是男人,有什麼好害怕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是自己吃虧,有了
這個念法,馬征坐直了身體,等待著貂蟬自己靠上來,看貂蟬到底耍的什麼把戲
?貂蟬看見馬征先是疑惑繼而坦然的動作,心中微怒,義父說得沒錯,這傢伙就
是個色中惡鬼!

  貂蟬原本動搖的念頭又堅定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世兄,義父在家
處理事物勞累的時候,秀兒都會幫義父推拿一番,世兄事務繁忙,就讓秀兒替世
兄推拿一番以緩解疲勞吧。」

  馬征雖然不明白貂蟬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但他也不擔心,畢竟在自己的將
軍府裡,何況貂蟬還是名垂千古的四大美女之一,有和美女貼身接觸的機會怎麼
能錯過?

  貂蟬還沒有走到馬征身旁,馬征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很是舒服。
待貂蟬走到馬征身側屈膝坐下時,誘人的體香讓馬征深吸了好幾口氣,似乎想要
將貂蟬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全都吸走似的。

  馬征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的貂蟬道:「多謝秀兒了。」

  貂蟬嘴裡說著:「秀兒女流之輩,能為世兄做的也就這些了。」但她的心裡
早把馬征罵了個狗血淋頭:義父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個色中惡鬼,怎麼不拒絕?
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貂蟬一邊想著一邊將纖細如玉的小手放在馬征的太陽穴上,緩緩地揉動著。
貂蟬手指一觸到馬征的太陽穴上,那清涼觸感,如麝如蘭的體香,讓馬征有種立
刻轉身將貂蟬摁在地上的衝動。

  輕柔!

  舒緩!

  涼爽!

  貂蟬雙手好非常之靈巧,輕柔地按摩讓馬征一陣失神,精神變得有些恍惚了
起來。貂蟬一邊按摩,一邊說:「世兄,你這樣坐著,秀兒好累,不如,不如你
靠在秀兒腿上吧。」

  尼碼,這是色誘麼?馬征心中暗暗吐槽著,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這樣讓自
己公然地靠在她的大腿上,這不是色誘還是什麼?不過,咱喜歡!

  「好!」馬征想也不想,立刻把身體仰躺了下來。隨著他身體緩緩地躺下,
他的手臂自然隨之下落,因為貂蟬坐在馬征右側,再加上兩人坐得又比較靠近,
馬征手臂落下的時候,肘腕直接落在貂蟬飽滿柔軟的酥胸上,那柔軟而又彈性驚
人的觸感讓馬征心中大爽,馬征急忙說道:「秀兒,報歉!」說著打算坐起身子
,結果反而把手臂與貂蟬的酥胸貼得更緊了。

  「世兄,既是無心之過,就不要再提了!」貂蟬表面上沒有露出絲毫責怪的
意思,心裡卻將馬征罵得體無完膚。

  「哼,終於露出本性了吧!色中餓鬼就是色中餓鬼,本姑娘一定要殺了你,
為民除害。」貂蟬心裡恨馬征恨得牙癢癢,她身子清白無瑕,從未有人碰觸過,
而今天,馬征不僅碰了自己的身體,還是如此私密的地方,最不可饒恕的是他還
用力的把自己飽滿的酥乳壓變形了。

  馬征腦袋枕在貂蟬柔軟的大腿上,微瞇著眼睛:一邊享受著貂蟬輕柔體貼的
按摩,一邊回味著剛剛那美妙的觸感。

  愜意無比,男人,就應該這樣啊!

  淡淡的幽香在鼻尖縈繞,讓馬征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舒服地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貂蟬:俏臉紅潤白皙,水嫩的肌膚如同白玉
般皎潔無暇。馬征咧了咧嘴,笑著說道:「秀兒,你長得真漂亮,性子又那麼的
溫柔嫻淑,誰要是娶了你,真是祖宗積德。」

  貂蟬聞言,身體微不可查地顫了顫,紅潤的俏臉登時羞得通紅,白玉般的天
鵝雪頸上也升起淡淡的紅暈。剎那間,貂蟬的俏臉如同一枚熟透了的紅蘋果,煞
是誘人,讓躺在貂蟬腿上的馬征有種忍不住去啃一口的衝動!

  瞥見馬征灼灼的目光,貂蟬只覺得耳根發燙:「下流胚子,不要臉!」

  貂蟬又羞又怒,但又不能罵出來。但是,看著馬征那稜角分明的面龐,烏黑
璀璨的眼眸,以及那遙遙的一瞥,她的心中又升起一絲旖旎。不過,那一絲綺絲
馬上被羞怒所掩蓋。

  羞怒的貂蟬雙手不知不覺加大了力氣。滑膩白皙的小手在馬征太陽穴上按摩
的力道越來越重。

  「哎喲!」馬征終於感覺有些疼痛了,張嘴驚呼道:「秀兒,你不會是報復
我吧!」

  「哼,就是報復你。」貂蟬心中暗罵一聲,氣呼呼的。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
臉又變得紅彤彤的,這次面頰變紅是因為被馬征戳破了心中的想法,臉色忍不住
羞紅。不過貂蟬反應也相當快,連連搖頭,說道:「世兄,秀兒剛剛有些失神了
,還請世兄見諒。」

  「沒事,你繼續。」說完,馬征又閉上眼睛,躺在美人腿上,YY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馬征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嘴巴裡傳出輕輕的呼吸聲。

  貂蟬看見馬征進入夢鄉,低下頭在馬征眼前晃了晃,見馬征沒有反應,心中
一陣竊喜。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馬征,右手輕輕的脫離馬征的太陽穴,朝插
在髮髻上的簪子摸去。貂蟬盡量平息自己心中浮躁的情緒,但是右手摸到簪子的
時候,一顆心仍舊是不可抑制的怦怦直跳,心臟也跟著急速的振動著,好像快要
蹦出來了一樣。

  這時候,馬征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見貂蟬神色緊張:「秀兒,怎麼不繼續按
摩了?」

  貂蟬正要動手,卻看見馬征突然睜開眼睛,腦中登時一片空白。「怎麼辦?
他會不會被識破我?」儘管貂蟬心中焦急無比,但她的反應也同樣迅速,羞澀的
笑了笑道:「世兄,秀兒頭皮有些發癢,伸手撓了撓頭髮,沒想到卻驚醒了世兄
。」說完著,貂蟬將已經握在簪子上的小手飛快的鬆開,重新開始替馬征按摩。

  馬征倚在貂蟬柔軟的大腿上,從下往上,盯著貂蟬胸前的飽滿發呆。

  剛剛他說話的時候,他清晰地感受到貂蟬急促的呼吸聲,隨著她急促的呼吸
,這對飽滿的白兔所掀起的波濤,讓他為之側目。

  但隨著貂蟬慢慢地平靜下來,那令人側目的美景慢慢消失了。

  心中有事的貂蟬,此刻,正思考著如何刺殺馬征,並沒有注意到馬征那雙帶
著幽光的眼眸正盯著她胸前那對肥美的白兔發呆。待到貂蟬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馬
征身上時,隨著美景消失,馬征已經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貂蟬恨恨地打
量著閉目養神的馬征,恨不得一簪子戳死這頭色狼。

  早不睜眼,晚不睜眼,在她剛要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睜開眼睛,差點沒把自
己嚇死。

  「不急,慢慢來!」貂蟬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輕輕的給馬征按摩著。漸漸的
,馬征又打起了呼嚕,貂蟬這次學乖了,輕聲喊道:「世兄,世兄……」連續喊
了幾聲,馬征都沒有回應。

  這時候,貂蟬麻利的抬起手,握住了插在髮髻上的簪子,準備拔出簪子,一
簪子戳死馬征。然而,正當貂蟬準備拔出髮髻上的簪子時,馬征又一次不配合的
睜開了眼睛,盯著貂蟬,道:「秀兒,你怎麼又頭皮發癢了,是不是許久沒有清
洗頭髮了?」

  「呼呼……」貂蟬呼吸急促,感覺腦袋有些發暈,兩次都在自己準備動手的
時候,他都清醒了過來。

  「難道他是假裝睡覺,故意逗我的。」貂蟬心中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馬
征肯定沒有這麼厲害,不然怎麼不戳穿她的計謀。貂蟬不明所以,想了想,覺得
應該是自己鬆開了和馬征太陽穴接觸的手,才使得馬征清醒過來。

  貂蟬心中歎息,看見馬征灼灼的目光,臉色一陣發燙。

  沉默!

  面對馬征發問,貂蟬聰明的沒有說話。

  馬征見貂蟬如此,也沒有繼續追問。這樣的情況讓貂蟬鬆了一口氣,可是貂
蟬鬆懈下來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通紅,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馬征見此
情景,急忙問道:「秀兒,你怎麼了?」

  貂蟬支支吾吾道:「我,我,我……」

  好半響,都沒說清楚。

  馬征急忙坐起身,問道:「秀兒,到底怎麼了?」

  貂蟬非常難為情的說道:「我,我,我要如廁。」

  馬征恍然,原來是貂蟬大美女被尿憋急了,看著貂蟬急切的模樣,馬征心中
邪惡的想著是不是因為自己剛才突然睜開眼,嚇到貂蟬「小妹妹」了?要是如此
的話,豈不是罪過大了,他站起身,道:「秀兒,你起來吧!」

  貂蟬正要起身,卻感覺雙腿發麻,剛剛直起的身子就要摔倒在地。原來馬征
的腦袋一直枕在她的雙腿上,如此長的時間,讓貂蟬那雙美腿幾乎沒有了知覺。

  馬征站在貂蟬身旁,伸出左手環住貂蟬的柳腰,往懷中一帶,直接將貂蟬抱
在了胸前。因為慣性,貂蟬身體往馬征撞去,胸前那對飽滿的玉兔緊緊地貼在馬
征的胸膛上,那柔軟的觸感讓馬征恨不得馬上推倒貂蟬。

  「啊!」貂蟬感覺自己和馬征緊貼在一起,心中覺得難為情,又感覺小腹發
脹,快要憋不住了。「怎麼辦?怎麼辦?」貂蟬俏臉成了熟透的蘋果,連身體都
在顫抖。

  馬征察覺到貂蟬的異樣,說道:「秀兒,事急從權,得罪了。」馬征彎腰,
一把抱起貂蟬,往房間外跑去。混身發軟的貂蟬只能任由馬征抱著自己跑了出去。

  馬征抱著貂蟬,一隻手放在貂蟬光滑的粉背上,一隻手抱在柔軟的大腿上,
兩隻手藉著跑動的機會,和貂蟬的肌膚緊密的廝摩著,這讓貂蟬心中陣陣恍惚。

  裴元紹就在院外巡夜,見馬征抱著貂蟬發狂奔跑出來,就要跑上去。馬征瞥
了裴元紹一眼,喝道:「不要讓人跟過來!」

  裴元紹露出明白的神情,擺手將巡邏的士兵喝退了。

  望著馬征抱著貂蟬飛快的跑向偏僻無人的地方,裴元紹喃喃自語道:「主公
就是主公,想法就是大膽,口味就是不同,房間裡好好地不要,居然帶著那女人
跑到外面去,這就是露水情緣?真是羨慕啊!」

  貂蟬被馬征雙手抱著,看著周圍往後退去的士兵,心中暗歎:完了,自己名
節算是被馬征敗壞光了,這下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馬征飛速的奔跑中。貂蟬小手不自覺的環著馬征的腰上,緊緊偎依在馬征
懷中。將貂蟬放了下來,說道:「秀兒,就在這裡了,你自己去吧!」

  貂蟬嚶嚀一聲,神色羞紅。雖然心中暗恨馬征讓她丟盡了臉面,但是靠在馬
征厚實的胸膛上還是挺舒服的。厚實!

  溫暖!

  這感覺,讓貂蟬似乎回到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她回頭看了馬征一眼,見馬征雙眼愣直,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你站在
那做什麼,趕緊轉過去,不准偷看,不准偷看。」

  馬征尷尬的撓撓頭,連忙轉過身去。

  貂蟬走進房中,緊緊地把門關上,撩起長裙,將下身的褻褲也脫了下來。

  一陣嘩啦的水流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雖然隔著房門,貂蟬依舊面色羞紅,那聲音,馬征肯定聽見了。好一會兒,
貂蟬整理好褻褲、長裙,扭捏的走到馬征身後,說道:「嗯,回去了。」

  馬征知趣的沒有提這個事情,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往回走。

  回到院中中,裴元紹見貂蟬、馬征走來,眉頭微皺,喃喃自語道:「這麼快
就解決了,不愧是主公!不對,不對,哪能這麼快?……」

  裴元紹低聲的喃喃,貂蟬因為距離比較遠,沒有聽見裴元紹的話。然而,裴
元紹的低語卻瞞不過武藝過人的馬征:狗日的裴元紹,當老子抱著貂蟬打野戰去
了?老子怎麼會這麼快?老子可是金槍不倒啊!

  將貂蟬送回後,馬征在裴元紹詭秘的眼神中獨自返回房間。雖然馬征想和貂
蟬發生點什麼,但這種事情不是現在的馬征能夠決定的。而且剛剛貂蟬做的事情
,使得兩人都極其尷尬,不好說話,馬征只能回房睡覺。

  貂蟬趴在床榻上,雙肘撐在床上,纖細白皙的雙手托著光滑潤澤的下巴,面
頰羞紅髮燙,眼眸中春水湧動,身子也有些酥軟,好似動情了一樣。剛剛蹲在馬
征身後脫下褲子小解的場景仍舊在貂蟬腦海中縈繞,久久無法散去。

  貂蟬被馬征抱在懷中,馬征的手不僅觸摸到了大腿,還觸摸到了自己臀部,
更加離奇的是馬征抱著她去小解,這讓貂蟬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沒有臉面見
人。

  發生了這種事情,讓她連和馬征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好在馬征比較識相,
沒有提這件事情。

  不過,相比於內心的嬌羞,以及遇到這樣尷尬的場景,貂蟬更加嚴肅對待的
是如何才能完成義父下達的命令。

  想要刺殺馬征?該如何刺殺?刺殺之後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貂蟬驀地想到了將馬征殺死之後,她應該怎麼辦?若是一旦馬征
被殺後,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該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想到這裡,貂
蟬的心緩緩地沉了下去……

  「不行,不能這麼快殺死馬征。若是把馬征殺了,自己可就沒有活路了。」
貂蟬暗暗的做出了決定。怎麼樣才能保全她自己,又能完成義父王允的命令呢?

  貂蟬苦苦思索著,「有了」貂蟬突然間咯咯笑了起來,清麗卻帶著一絲嫵媚
的臉蛋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既能保全自己性命,又能完成王
允命令的策略。

  拖貂蟬只需要將這件事拖下去就可以了,反正到并州有這麼長的時間,總會
有機會的……

  貂蟬下定決心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她自己
保住了性命而輕鬆,還是因為找到了一個不用殺死馬征的理由而開心。經過晚上
的事情,貂蟬對馬征既憤恨,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馬征抱著她飛快奔跑
,又聽見她小解的聲音,這樣的事情發生後,貂蟬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心在緩緩
地向馬征靠攏。

  「不過,剛剛自己摸到馬征後頸的時候,那是?」想了一會,算了睡覺。

  貂蟬用手撫摸著微微發燙的面頰,嫵媚一笑……她脫掉罩在身上的紗衣,躺
在床上和衣而睡,閉著眼睛,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郭嘉、荀攸很早就到了馬征大帳中。

  荀攸欲言又止,郭嘉微微搖頭示意荀攸不要說話。

  終究,兩人都沒有說話。

  馬征昨夜清清楚楚的聽見裴元紹話,知道裴元紹那廝肯定是將他抱著貂蟬衝
出房間的事情告訴了郭嘉賈詡荀攸三人,否則他們斷然不會露出這種欲言又止的
神情。馬征笑說道:「好了,你們也不用打啞語了。我和秀兒清清白白,沒有什
麼的,昨夜不過是有點急事才抱著她的。」

  荀攸、郭嘉都撇撇嘴,露出誰信你的神情:才一天就抱在一起了,還能清白
到哪裡去?

  賈詡戲謔的說道:主公不必解釋,不過,小心後院起火哦!

  荀攸接著說道:「主公,您和刁秀兒之間的事情卑職本無權利過問,但是卑
職還請主公不要沉迷於女色,荒廢了政務……」

  馬征撫額苦笑,該死的裴元紹,還真當老子打野戰去了。就算是抱著貂蟬打
野戰,怎麼可能這麼快?他可是百戰不洩的人,怎麼可能是快槍手?

  馬征也不解釋,畢竟這事情涉及貂蟬的名節,根本就無法解釋,他說道:「
公達,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放心吧,我知道分寸。」頓了頓,馬征話題轉換,
道:「我們此次前往并州爭取將并州控制在手中……」

  三個人,聚集在一起,商討著并州的奪權計劃。

  正當三人說得起勁的時候,裴元紹站在營帳外,喊道:「主公!」

  馬征抬起頭,道:「進來。」待裴元紹進入營帳後,馬征狠狠地瞪了裴元紹
一眼,若不是裴元紹大嘴巴亂說,怎麼會讓荀攸、郭嘉都誤以為他和貂蟬關係曖
昧。不過,這廝根本不懼馬征,嘿嘿笑了笑,道:「主公,秀兒小姐親自給您做
的粥,讓末將送來了。」

  「啥?送粥?」

  馬征一臉驚愕,沒料到貂蟬竟然還有這個閒心……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貂蟬小妞動心了,一顆心綁在了他身上。

  不過馬征也就是想想而已,他清楚地知道貂蟬昨夜兩次都想拔簪子殺他,因
為馬征都睜開眼,使得貂蟬的打算落空了。不過馬征心中警惕的同時,也有了其
他的心思,貂蟬和他無冤無仇,不可能來殺他,至於其中是什麼緣故,就只能等
王越調查清楚之後,再說了。

  馬征看著營帳外士兵端進來的粥,心中想了想,她不會是在粥裡面下毒吧?

  最毒婦人心,貂蟬在粥裡下毒也未嘗不可能。

  三個士兵,端了三碗粥進來,馬征、郭嘉、荀攸都有份。

  裴元紹笑說道:「主公,這粥可好喝了,末將都喝了好幾碗了……」說話的
時候,裴元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緬懷的神情。這廝剛才還說是貂蟬
給馬征做的,可現在又說自己喝了粥,顯然是特意這麼說的。不等馬征說話,裴
元紹就帶著士兵離開了營帳,大帳中依舊只有馬征、郭嘉、荀攸三人。

  馬征目視裴元紹離開,心中暗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小女子』之腹了。

  不過,人命攸關,不得不慎重。

  三人喝完粥,郭嘉說道:「主公,還是您厲害。」郭嘉朝馬征眨眨眼,露出
一副你是明白人的神情。馬征見此,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衝上去將郭嘉摁
在地上,暴打一頓,然後再猛地踢上兩腳,發洩出心中的怒氣。

  荀攸笑了笑,默然不語……

  郭嘉、荀攸的神情讓馬征心中頗為惱火,卻不能將昨天夜晚的事情說出來別
提多麼憋屈了。

  大概是估算好了馬征、郭嘉、荀攸喝完粥的時間,裴元紹再次帶著士兵進入
營寨,將碗筷收拾好,士兵清理乾淨後,都離開了營帳。裴元紹朝馬征拱手說道
:「主公,秀兒小姐說讓您過去一趟,她有事情和您說。」

  馬征聽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恃寵而驕?貌似貂蟬還不是他的女人吧,
竟然讓馬征親自前去,好大的架子?

  馬征神色陰沉,目光陰鬱的掠過裴元紹,淡淡的說道:「你去告訴她,這裡
是將軍府,不是她指手畫腳的地方。我還有要事處理,就不去她那裡了,讓她好
好地呆著,準備出發,不要四處亂跑……」

  裴元紹道:「可是,可是……」

  馬征揚起手,一巴掌排在案桌上,喝道:「裴元紹,記清楚你的身份。」

  裴元紹身體顫了顫,當即大喝道:「末將遵命。」說完後,裴元紹便大踏步
離開了營帳,心中也驚訝於馬征竟然這麼不給貂蟬面子,看來貂蟬是不可能影響
馬征了,這可是好事。

  荀攸見馬征發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馬征的行為表明馬征是清醒的。只
要馬征不被貂蟬蠱惑,荀攸心中就沒有任何擔心。這個世界畢竟是男人的世界!

  若剛剛馬徵得到貂蟬的傳話,就要立即前去和貂蟬風花雪月。荀攸絕對會強
行諫言,不讓馬征離開營帳,為人臣子者,自然要為馬征謀算。郭嘉坐在右側,
看著馬征陰沉的臉,也露出了笑容。

  貂蟬此舉,看似精明,可卻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裴元紹進入貂蟬營帳,道:「秀兒小姐,主公有要事和郭先生、荀先生商議
事情,不能前來見秀兒小姐,請秀兒小姐見諒。同時,主公還讓末將帶一句話給
秀兒小姐。」

  貂蟬急忙問道:「什麼話,你說。」

  裴元紹道:「主公說這是將軍府,容不得秀兒小姐指手畫腳,讓您呆在房間
裡就好了。」

  貂蟬呼吸急促,面色漲紅,怒罵道:「什麼,他竟然說這樣的話?」

  裴元紹可不敢觸貂蟬的眉頭,俗話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馬征、貂蟬之間
的事情自己少摻和為妙,他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營帳。貂蟬怒氣沖沖,在房
間中來回踱步罵著:「好你個馬征,我好心找你來,打算問問你的情況,你……
你竟然這樣對我,哼,浪費人家一片好心,狼心狗肺的東西。」

  貂蟬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氣哼哼的嘟囔著嘴,非常生氣,對馬征的印象又惡
劣了一分。

  從馬征回答他的話她不難看出:馬征的事情她很難插手,這是一個極有原則
的男人。不過貂蟬不需要管這些,她要做的是向馬征示好,繼續留在馬征身邊。
這樣才能既保住她自己的命,更重要的是,還能夠保住馬征的命。當然後者貂蟬
絕對不會承認的!

  一路無話,是夜,馬征帳中,一襲黑衣的王越低聲說道:「貂蟬此女,確係
王司徒之義女。而且屬下查探過了,司徒府上並無絲毫慌亂之跡,由此可見,貂
蟬此舉應當是王允授意的……不過」

  說到這裡,王越問道:「主公,貂蟬雖是王司徒之義女,與您有什麼干係麼?」

  郭嘉滿臉戲謔的說道:「貂蟬正在營中,你說她和主公有什麼關係?」

  王越滿臉驚愕,暗暗道:「主公不愧是主公啊!泡了公主與蔡大家的愛女不
說,如今又去招惹王司徒的義女……」

  聽完王越對貂蟬的事情的敘述,馬征大概弄清楚了貂蟬為什麼兩次想拔出簪
子準備刺殺自己了。顯然是王允命令貂蟬刺殺自己了,至於王允如何控制貂蟬,
馬徵用屁股都能想明白:明顯是用養育之恩逼著貂蟬了!

  馬征想通了,郭嘉、荀攸也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荀攸猶豫著說道:「主公,貂蟬居心不良,還請主公將她……嗯,主公還是
派人將她送回洛陽吧!」

  荀攸的本意是說將貂蟬殺了,不過想到貂蟬畢竟是王允的義女,和馬征也能
搭上一丁點關係,也就換成了將貂蟬遣送回洛陽,這也是荀攸顧及馬征的面子,
換做是程昱那個鐵血人物,估計直接派人把貂蟬殺了,再來通知自己!

  馬征看向郭嘉,問道:「奉孝,你有什麼想法?」

  郭嘉猶豫了一會,還是咬著牙道:「主公,劉修公主,蔡琰小姐的姿色並不
輸於貂蟬,也是國色天香的女子,況且兩位夫人不日即將過門,您還是將貂蟬姑
娘送回洛陽吧,反正家中尚有嬌妻。」

  馬征苦澀的笑了笑,對郭嘉這廝徹底無語了:聽郭嘉的語氣,好像他是色中
餓鬼似的,垂涎貂蟬的美色一樣。不過貂蟬確實漂亮,馬征也不否認心中有推倒
貂蟬的想法。

  想了想,馬征說道:「王允既然對某心懷惡意,今天能夠將貂蟬送到我身邊
來,證明他早就有萬全之策,即使把貂蟬送回洛陽,王允也有可能送其他的女人
過來,總之只要我沒有和他扯破臉,他就不擔心我會殺掉她們。依我之見,還是
將貂蟬留在身邊為宜,既然我們都知道貂蟬的身份了,那麼就更加好對付貂蟬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們看呢?」

  「主公英明!」

  郭嘉有氣無力的回應了聲,不過看這廝的神情,還是同意了馬征的看法。

  荀攸也說道:「主公之言有理,既然如此,就將貂蟬留下吧。」

  事情商量完成後,郭嘉、荀攸、王越相繼離開,馬征也起身朝貂蟬的住處走
去。

  昨日貂蟬先是親自煮粥向馬征示好,後又讓馬征去談事情,馬征存著將貂蟬
放在一邊晾一晾的心思,便沒有去貂蟬的營帳今天把貂蟬的意圖弄清楚後,馬征
覺得該去看看貂蟬,不管怎麼樣,畢竟貂蟬沒有惡意,身不由已,不是貂蟬的本


  裴元紹正在營地中訓練士兵,見馬征朝貂蟬營帳走去,詭異的笑了笑,高聲
問道:「主公,您去秀兒小姐營帳麼?」

  馬征看見裴元紹嬉皮笑臉的摸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裴元紹剝皮抽
筋,暴曬三日:「閉嘴,這兩天有什麼動靜沒有?」

  裴元紹問道:「您說秀兒小姐?」

  馬征喝道:「裴元紹,你是不是皮癢了,信不信我抽你?」

  「啊」裴元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身體微顫,連連搖頭道:「主
公,秀兒小姐這兩日脾氣有些暴躁,您去見秀兒小姐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妙!」

  馬征笑罵道:「屁話,老子大老爺們兒一個,還怕它一個小女人。」

  裴元紹大喝道:「您放心,末將定不負主公厚望,您去陪秀兒小姐吧!」說
到這裡,裴元紹臉上又露出詭異的笑容,笑說道:「您現在去秀兒小姐營帳,時
間剛剛好!」

  馬征心思都在貂蟬身上,沒有注意裴元紹說的話,逕直朝貂蟬營帳走去。

  距離貂蟬的營帳三丈遠的時候,馬征發現周圍竟然一個士兵都沒有,空曠得
很。

  見此情況,馬征微皺著眉頭,對裴元紹防守鬆懈非常的不滿。

  貂蟬抵達營地的時候,馬征就曾囑咐裴元紹要看好貂蟬,注意貂蟬的一舉一
動,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而現在貂蟬營帳三丈內竟然沒有一個士兵,出現這樣的空
檔,很容易讓人趁虛而入馬征陰沉著臉,緩步朝貂蟬營帳走去,越是走近貂蟬營
帳,馬征的心就越加的低沉,裴元紹這廝自以為看到他和貂蟬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如此鬆懈,看來需要敲打敲打了

  馬征掀開貂蟬營帳門簾,進去之後竟然沒有看到貂蟬的身影。

  「咦,人呢,到哪裡去了?」

  馬征左顧右盼,竟然沒有看到貂蟬的人影,這樣的慶幸讓馬征心中有些驚訝。

  「嘩啦啦!」

  隱約中,馬征居然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馬征循著聲音望去,只見營帳裡側
豎立著一塊黑色的擋板,將營帳最裡側的地方遮擋住了隱約中,水聲就是從擋板
裡面傳來的,馬征屏住呼吸,腳步很輕,緩緩地朝木板裡面走去,越是朝木板遮
擋住的地方走去,居然能聽見隱約的哼哼聲,顯然貂蟬就在裡面

  馬征悄悄地走到木板裡側,猛地睜大了眼睛。

  水霧繚繞中,一具絕美的胴體在水霧中若隱若現。

  「咕咚!」

  馬征嚥了口口水,眼眸中迸射出炙熱的眼神,眼前身無寸縷的女子正是貂蟬
,此時貂蟬站在浴桶中,雙手掬捧起冒著騰騰熱霧的水往白皙水嫩的肌膚上澆水
,那白嫩的肌膚上,滴滴水珠點綴著,好似晶瑩的琥珀般晶瑩透明胸前的兩點嫣
袖讓馬征是熱血沸騰,感覺渾身燥熱無比,一股熱流從馬征小腹處升騰起來,讓
馬征頓時感覺口乾舌燥

  似乎是感覺到旁邊有人在窺視,貂蟬回過頭來,望見馬征怔怔的站在木板旁
邊,也愣住了!旋即貂蟬張開了小嘴,就要叫人。

  馬征知道若是貂蟬喊出聲,那自己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一個箭步縱
躍上去,在貂蟬張嘴就要喊出聲的剎那間,伸手摀住了貂蟬的嘴,說道:「秀兒
,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處理完軍務,就想著到你這裡來看看你因為在營帳中沒
有看見你,又聽見擋板後有聲音傳來,就走過來看一下,沒想到你正在沐浴」

  「嗚嗚嗚……」

  貂蟬臉色羞憤至極,眼眸中露出屈辱的神情,前天夜裡,被馬征抱著去如廁
,還被他聽見了她小解的聲音,現在又被馬征看光了身體還被他捂著自己的嘴巴
,讓貂蟬心裡恨死了馬征,這廝就是她的夢魘。

  「我這就放開你,你不要出聲!」馬征一隻手勾著貂蟬的脖子,一隻手捂著
貂蟬的小嘴,使得貂蟬身體與馬征靠得非常之近。

  因為這樣的動作,貂蟬胸前的春光全都暴露在了馬征視線中,剛才馬征是遠
距離的觀看貂蟬的身體,而現在卻是近距離的,不僅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貂蟬上
半身的風景,能聞到貂蟬絕美胴體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如此旖旎的風光,馬
征的下半身很自然的起了反應。

  馬征鬆開了捂著貂蟬櫻桃小嘴的大手,心中還是有些惋惜!

  「嘩啦!」

  貂蟬身體猛地蹲下去,整個身體淹沒在浴桶中的熱水中,只露出潔白瑩潤的
脖頸!

  「你,你,出去!」

  貂蟬氣得面紅耳恥,見馬征依舊站在原地望著她發呆,心中是火氣直冒。

  好不容易在營中洗澡,居然碰到馬征這個二愣子直衝沖的闖了了進來,她洗
澡的時候就已經吩咐裴元紹,不准讓任何人接近營帳,而且營帳周圍的士兵也都
被貂蟬打發到三丈外,不准近距離在營帳周圍巡邏,裴元紹也都答應了,卻讓馬
征進來了!

  莫非是裴元紹沒有提醒馬征?

  貂蟬心中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只是,她卻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
出來。

  馬征怏怏的退了出去,腦海中縈繞著貂蟬那絕美的胴體,白皙、火爆、豐滿
、挺翹……馬征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貂蟬的身體,那絕美的身體讓馬征為之心動
見到貂蟬的容顏就已經很容易升起佔有貂蟬的心思,而見到貂蟬那惹火誘人的身
體,是讓馬征心中升起了徹底霸佔貂蟬的心思,而且,這廝還美其名曰:解救貂
蟬,演義中貂蟬的境況實在是太慘,被董卓看上了,被呂布看上了,被關羽看上
了,被曹操那個矮子看上了……

  反正貂蟬就是禍水紅顏的集合體,讓人難以壓制住心中的慾望。

  馬征盯著下身撐起的帳篷,心中覺得有些難堪,古代的衣服都是長褲,沒有
什麼能夠約束小弟弟,一旦身體有丁點反應,都會撐起小帳篷聽見木板內傳來窸
窸窣窣的聲音,馬征知道貂蟬肯定在穿衣服了,他微瞇著眼睛,不停地吸氣、呼
氣,好半響才將心中升騰起的慾火壓下去。

  「呼呼……」

  馬征心中舒了口氣,貂蟬也穿好衣衫走了出來。

  貂蟬剛剛出浴,烏黑如墨的髮髻上還沾著點點水珠,而此時貂蟬又穿著一件
雪白色長裙,是顯現出一種絕美的風情,馬征好不容易壓下心中躁動的心情,看
見貂蟬此時的裝束,心中又有些躁動起來。

  貂蟬撩起遮掩在額前的髮絲,說道:「世兄,你來找秀兒,有什麼事情麼?」

  馬征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兩日忙著趕路,沒有時間到你這裡來,
這次是特意來謝謝你親自煮粥的」

  貂蟬嘟囔著嘴,哼道:「我又不是專門為你煮的,不用你謝!」

  顯然,貂蟬還在為馬征讓裴元紹帶的話感到生氣。

  雖是如此,貂蟬卻沒有注意到她擺出的神情是多麼的誘人,讓馬征心中癢癢
的,恨不得直接禽獸化,衝上去把貂蟬就地正法了!因為貂蟬的話,氣氛也變得
凝滯起來,貂蟬這樣一說,馬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貂蟬見馬征不說話,哼哼兩聲,卻又不好提剛才的事情。

  良久,馬征說道:「秀兒,我就來看看你,既然無事,我就告辭了!你好好
休息吧!嗯,既然王司徒將你托付於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腎不屬思的貂蟬輕輕的嗯了聲,並沒有注意到馬征的語病!

  馬征見此,當即離開了!

  貂蟬目視著馬征離開,眼神複雜,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和馬征接觸僅僅幾天時
間,馬征簡直是將她剝得乾乾淨淨,連身體都被馬征看光了。

  馬征離開營帳後,心中驀地想起裴元紹的話。

  很顯然,這廝明顯是知道貂蟬正在洗澡,卻沒有提醒自己,看來是中了裴元
紹的陷阱啊!不過,馬征心中還是有些興奮,太刺激了!

  日子就這樣過,冀州高大的城牆已經觸目可及,這讓一路上風餐路宿的馬征
一行迫為高興。但坐在馬車中貂蟬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冀州已經到了,離并州
又進了一步,而且冀州肯定有義父派來的人,自己應該何去何從?現在自己已經
確定了那個在父親墓前祭拜的人正是馬征,再兼自己一路的所見,馬征並沒有義
父所說得那麼不堪,甚至他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他。一邊是養育之恩,
另一邊是自己朦朧的好感,自己應當何去何從?殺掉馬征,自己做不到。背叛義
父?這也不是自己的本意……」

  故此,儘管進入了繁華的冀州,然而貂蟬卻沒有絲毫遊覽的興致……

  與此同時,冀州州牧府議事廳中,現任冀州牧韓馥正端坐於堂上,「元皓,
平北將軍馬伯齊已至冀州,汝代某迎接,今夜本官將設宴款待之……」

  「主公且慢,想那馬征不過一黃口孺子,更是出身黃巾反賊,主公豈可自降
身份?況且,這廝得罪了袁家,主公乃袁氏之……」

  「郭公則閉嘴,別忘了你乃主公帳下之臣,況且主公乃大漢之州牧,而非袁
氏之家臣,平北將軍馬伯齊之身份乃是當今天子親赦?莫非汝欲教主公行事?」

  「田元皓,汝莫要血口噴人!」

  「閉嘴!汝等可曾將某放在眼中?此事就由元皓去辦……」坐在主位上的韓
馥忍無可忍了。

  參加韓馥所設的酒宴之後,這是馬征一行人在冀州逗留的第二天,傍晚,馬
征決定自己有必要和貂蟬mm好好交流一下了,否則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能再讓她
參與了!儘管自己沒有打算放過四大美女中有著「閉月」之稱的貂蟬。但是,這
樣做更加讓自己心安!

  「夫人,將軍來了!」「請他進來…不,我自己去!」聽力過人的馬征隱約
聽到侍女與貂蟬對話的聲音。過了一會,貂蟬出現在馬征面前,看著馬征似笑非
笑的表情,想起自己剛剛與侍女的對話可能被馬征聽見了,俏麗的臉蛋刷的一下
變得通紅,芊芊玉手不知所措地擺弄著百褶裙裙擺,嬌羞俏媚的模樣讓馬征小腹
陣陣發熱。

  三千青絲向後梳整後盤在後腦,精緻的瓜子臉上帶著一抹緋紅,古典與嫵媚
並存,清澈嫵媚的秀眸,如同兩粒神秘誘人黑寶石,配合著輕輕眨動著長長的睫
毛,新月般淡淡的柳眉,嬌俏玲瓏的瑤鼻,緊緊閉合著的小嘴,讓馬征覺得格外
地溫和嫻息,不施粉黛的飽滿紅唇上閃爍著淡淡地誘人粉紅……

  「世兄,請進!」貂蟬說完自顧走了進去,馬征默默地跟在後面。驚艷!縱
然馬征已經擁有了不少美女,但當他看到貂蟬此刻的嬌俏模樣,她仍然讓他十分
之驚艷。貂蟬長得非常的漂亮,由其是其眉眸間帶著的那股勾魂攝魄的嬌媚。鵝
黃色的宮式百褶裙,緊緊地將她完美的上半身胴體包裹著,那柔軟輕薄的布料,
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更加渾圓堅挺,那對誘人的紅豆在馬征過人的視覺下若隱
若現的浮凸著,低訴著無言的誘惑……纖細的柳腰以下,鵝黃的長裙一瀉到底、
直達足踝,才被流蘇收束下來。

  儘管這一襲鵝黃色長裙把貂蟬包了個嚴嚴實實,但是卻遮不住貂蟬的魔鬼的
身材,曲線之完美,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而女人則會深深妒忌的。細長如玉的
天鵝雪頸,挺拔幾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細腰下渾圓挺翹的美臀,正隨著主人
的步子而微微顫晃著,那驚人的彈性不觸自知。修長筆直的雙腿隨著她的走動在
不規則的裙擺下若隱若現,微露的小腿曲線誘人,特別是那雙完美的小玉足,光
滑細膩的小腿曲線完美,配上細膩柔滑的肌膚。可愛的小美足被一雙半露腳趾的
紫色花靴中(大概可以參考高跟鞋,不過樣式有點區別,只找到這個鞋子最應景
)。粉紅可愛的小腳趾若隱若現,泛著誘人的粉紅光澤,潔白渾圓的小腳踝上面
繫著一條細細的銀鏈,看起來十分魅惑。

  馬征跟在貂蟬的背後,看著那左右顫動的美臀,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推倒她,
曾經每次看三國時,他一直懷疑貂蟬到底是什麼模樣,能讓董卓與呂布反目,如
今她那魔鬼般玲瓏的身段和嫵媚的俏靨觸手可及,這讓他有一股莫名的沖動。

  「蟬兒,今天的你真是漂亮,真是誘人啊!看得我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坐
在貂蟬的面前馬征目不轉睛地看著貂蟬玲瓏有致的嬌軀,若有所指的笑著說道。

  「世兄過譽了!」儘管貂蟬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她還是有點受不了馬征那火
辣辣的目光,粉面羞紅地呢喃道,她這些天已經察覺到了馬征給她一種特別的感
覺,很親切,很熟悉,儘管他看光了她的身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提不起
對他的恨意。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

  有美人相伴,無聊的時間總是流逝得特別的快。當兩人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
,將精緻的晚餐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之後,馬征立即為貂蟬倒了一樽酒,然後將酒
杯舉起來,望著貂蟬的精緻的小臉,微笑著說道:「蟬兒,一路上多有冒犯,萬
望贖罪!某先乾為敬!」儘管馬征對美得冒泡的貂蟬垂涎三尺,尤其是上次更是
把貂蟬MM看了個精光,那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讓他恨不得馬上推到眼前這個
禍水,但是,考慮到前番貂蟬幾次三番的拔簪子準備幹掉他,以及考慮到貂蟬M
M以後畢竟是自己的盤中餐,還是不要用強比較好,馬征可不希望自己哪天被自
己的女人一簪子刺死在床上,那實在太丟人了!說完馬征一口飲完杯中的酒。

  「世兄,你太客氣了!一路上承蒙照顧。小妹感激不盡,應該是我敬世兄才
對!」貂蟬望著馬征嫵媚一笑,用她特有的柔糯嬌軟滴的聲音說道。

  說完之後,貂蟬也端起酒樽將酒樽中的酒一口喝完,儘管古代的酒酒精含量
極低,但是不一會兒貂蟬那張嬌艷的小臉上就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彷彿抹上
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一樣,嬌艷欲滴,顯得十分誘人,令馬征看得有些發楞。

  馬征看著貂蟬臉上的酡紅,呆了一會兒之後回過神來,再次拿起酒壺將石桌
上的酒樽添滿。端起酒杯,又對貂蟬說道:「蟬兒,并州已經不遠了,不知你到
達并州之後有何打算啊?」貂蟬望著馬征一臉「關切" 的神色,美眸中微不可查
的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被她強行抑制,微微一笑,端起手裡的酒樽和馬征的
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和他一起飲乾杯中的液體……

  在馬征刻意誘導之下,石桌上那個精緻的小酒壺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被倒空
了,皎潔月光給這位微醺的美人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衫,水霧瀰漫的美眸中,朦
朧迷離,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淡淡的紅霞。在銀白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的嬌艷欲滴
,風情萬種。不知不覺間餚核將盡,就在馬征準備叫人去再端幾盤佳餚來時,卻
發現冀州刺史韓馥為自己安排的侍女早已經被自己打發走了!就在馬征準備自己
動手時,小臉微紅的貂蟬站起身來,「世兄,還是讓小妹去吧!世兄去小妹房中
小坐片刻吧!」說著扭擺著纖細的柳腰聘聘婷婷的轉身而去……

  進入貂蟬房間,馬征便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異香。聳聳鼻尖,深吸一口氣
,仔細感受著房間中瀰漫著的清香,馬征心中一片寧靜。卻見案桌上擺放著一壇
密封好的酒。

  酒罈旁邊,擺放著兩個酒樽。看著案桌上擺放的酒樽,心中便浮想聯翩了。
兩個酒樽,顯然是貂蟬為他和她自己準備的,難道:「不僅僅是自己想吃掉貂蟬
這個美得冒泡的小妖精,貂蟬這個小妖精難道也……」馬征一邊在心裡無限YY
著,一邊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伸手打開了酒罈。頓時,一股陳年酒香從酒罈中
飄散開來,縈繞在鼻翼見,讓原本就微醺的馬征心中一陣舒爽。旋即,雙手捧起
酒罈,將兩個酒樽都斟滿美酒,想要等貂蟬回來,一同共飲。

  有美相伴,再有美酒助興,最好不過了。

  可惜,等了一會,貂蟬依舊還沒有來。「難道那個小妖精意識到什麼溜了?
算了,不管了,反正這小妞遲早是自己的美餐……」馬征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
一邊端起一樽酒喝了下去,美酒入喉,馬征頓覺渾身酥爽,非常的舒坦。馬征沒
有考慮貂蟬是怎麼得到這罈酒的,他已經開始一樽一樽的喝酒,自斟自飲。

  一壺酒已經被馬征獨自幹掉了一半,但是,貂蟬還沒回來,馬征小腹中升起
一股火熱,這股熱量從小腹散開,開始在身體內四處流竄,使得馬征平穩的心開
始躁動起來。平素裡,馬征喝酒千杯不醉,酒量相當驚人,然而這次喝了幾杯酒
,竟然臉色通紅,身體燥熱,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慾望了。

  好在馬征練習了左老頭給那本書,逐漸平復了心中躁動的心情,就在此刻……

  「噠!噠!……」

  貂蟬那輕盈的腳步聲從房間外傳來,只見貂蟬端著兩盤精緻的菜餚走了進來。

  馬征笑說道:「秀兒,我都在房間中都快枯坐了近半個時時辰了,莫不是生
了什麼事情?」

  貂蟬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說道:「世兄,秀兒自己做了點小菜,聊表謝意
吧。」

  馬征眼神迷離,沒有繼續追究貂蟬的事情,說道:「嗯,此酒甚好,秀兒你
也嘗嘗?」

  貂蟬伸手接過馬征遞來的酒樽一口飲盡,貂蟬放下酒樽抬頭一看,發現:馬
征臉色通紅,眼睛有些迷離,再看看旁邊那個熟悉的酒壺,心中登時一驚,暗歎
:完了。

  馬征不知道酒罈中裝的是什麼東西,她可是清楚知道的。

  「世兄,你喝了多少酒了?」

  「沒多少啊!莫不是秀兒捨不得美酒?」

  貂蟬急忙走到馬征身旁,輕聲問了一句。

  貂蟬伸手摸了摸馬征的額頭,感覺馬征額頭頗為燙手,她心裡更加緊張了。

  旋即,貂蟬立即轉身離開了營帳。

  馬征看著貂蟬離開營帳,不明所以,想要出口詢問,卻見貂蟬已經出了營帳。

  不一會兒,貂蟬端著一個銅盆走了進來,銅盆中是盛滿了冰冷的涼水,水中
放著一張絲巾。貂蟬將銅盆放在案桌上,纖細如玉的雙手深入冷水中,揉搓了幾
下絲巾,擰乾絲巾上的水漬後,將冰冷的絲巾放在馬征的額頭上,想要降低馬征
身上的熱度。

  然而,貂蟬接近馬征,身體上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讓馬征渾身更加燥熱。

  本就如同一團火的馬征身體通紅,眼眶通紅。

  貂蟬越是接近馬征,就越促使馬征身體變得燥熱不堪。

  「呼呼……」

  馬征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逐漸轉變,那迷離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
一雙色迷迷的眸子也在貂蟬身上來回逡巡。尤其是貂蟬身體靠近馬征的時候,馬
征小腹處立即撐起了一頂小帳篷。

  貂蟬的心思都放在如何降低馬征身體的熱度,想要讓馬征平緩下來,可貂蟬
不僅沒有降低馬征的熱度,反而使得馬征的精神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貂蟬把絲巾放在盆中,準備換一盆水,就在她端著銅盆剛剛背過身子。

  然而,這時候馬征伸出強壯粗大的手臂,一手將貂蟬攬在了懷中,把貂蟬手
中的銅盆丟到一邊。

  「啊!」

  貂蟬驚呼一聲,旋即就被馬征拉到懷中。

  她的身體靠在馬征懷中,那豐滿挺翹的臀部一下碰撞到馬征撐起的小帳篷上
,登時感到一股火熱的感覺傳遞到身體內,讓貂蟬身體微微一顫。此時貂蟬有些
後悔了,早知如此,應該端起一盆水直接潑在馬征身上。

  「世兄,放開我,放開我。」

  貂蟬不停地掙扎,想要掙脫馬征的懷抱。可越是如此,更是刺激了馬征的神
經,使得馬征抱著貂蟬的手更加緊了,而馬征的精神更加的興奮起來,下身撐起
的小帳篷堅硬如鐵,頂在貂蟬的身體上讓貂蟬非常的不自然。

  「完了,完了!」

  貂蟬心中暗歎,心中也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她連掙脫馬征雙手的力量都沒有,如何能夠躲過一劫。

  讓她大聲喊叫,貂蟬沒有這個膽量,若是外面值夜的人跑進來:看到馬征在
自己的房間裡抱著自己,那自己還怎麼做人?於是,貂蟬不敢大聲呼喊,只能默
默地忍受自己釀成的苦果。這一切都怪她自己,若是她早些將那罈酒藏起來,或
是毀掉,也不會出現在的情景。

  可惜,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賣。:「現在被馬征緊緊地摟在懷
裡,而且兩人都喝那壺酒……自己今晚恐怕在劫難逃了!」

  如花似玉的小臉,嬌嫩細滑彷彿吹彈可破的玉肌雪膚,在馬征炙熱眼神下,
心中無助哀歎著的貂蟬修長的睫毛不停地輕輕顫動著,儘管那雙勾魄攝魄的春水
美眸被深深的藏匿了起來,但是在心裡暗示與肢體廝磨之下,貂蟬的喘息聲卻是
愈發的急促誘人,性感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著,更加刺激了馬征勃勃慾望。

  馬征的眼光漸漸定格在貂蟬不斷張合著紅唇上,嬌艷欲滴的唇瓣宛如綻放的
花瓣,隨著貂蟬的每一次張合,如麝如蘭的誘人清香郁馥而出,馬征宛如一隻正
在採蜜的勤勞的蜜蜂,嘴巴情不自禁地向那甜蜜可口的美食吻了上去。在兩人唇
瓣將觸未觸之際,從貂蟬貂蟬紅唇中呼出的氣息陡然加熱、變急,唇瓣抖顫得也
更加厲害,不過,貂蟬也一改初始的" 認命" 開始躲閃逃避馬征的親吻,攝人心
魄的眼簾也在這時打開,幽怨婉轉的眼神清楚地表達出貂蟬發自心底的祈求與羞
澀。

  那幽怨婉轉的眼神讓馬征的嘴巴在貂蟬的唇瓣前停了下來。貂蟬這種委婉而
明確的抗拒讓馬征心中湧起無盡的滿足和得意。畢竟這是馬征前世好奇了許久的
亂世紅顏「貂蟬」啊!

  在馬征的蓄意調戲下,此刻的貂蟬絲毫沒有歷史上將董呂二人玩弄鼓掌之上
的手段,反而將純真女孩應有的驚慌失措和羞澀表現得淋漓盡致,這讓馬征從身
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被自己摟在懷裡的貂蟬在馬征眼中無異於一顆值得自己細細品味的甜美蜜桃
,儘管貂蟬嬌美的小臉上滿是嬌羞,儘管她還在躲避著他對她的親吻,但是從貂
蟬並未出聲拒絕的情況來看,可見貂蟬MM其實對自己還是蠻有好感的。

  從貂蟬閃躲的動作來看,馬征推測出貂蟬抗拒自己的決心並不大,頗有半推
半就的意思,眼眸中流露出的祈求的視線軟綿而曖昧,飽含著貂蟬複雜的情愫,
幽怨眼波訴說著她的心聲。

  而此刻貂蟬心中一個聲音告訴他:他應該就是你尋找的那個人,而且你和他
都喝了那個酒,況且他的力氣這麼大,你是絕對掙不開,他要用強,你也抵抗不
了……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告訴她:你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被一個男子隨便親吻
,萬一他不是你尋找的那個人怎麼辦?況且,義父還要你殺掉他的,如果你和他
發生了關係,那麼你如何自處?……

  內心兩種不同的感情鬥爭在貂蟬如花似玉的小臉上與眼神中涇渭分明的表現
了出來,馬征仔細地揣摩著貂蟬的心境,感受著她的心思,她帶給自己的愉悅和
刺激簡直是世間任何快感都無法比擬的。馬征知道自己之前與她的幾次意外接觸
,自己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烙印,朝夕相處之下,她對自己有了好感,更何況
自己就是她苦苦尋覓的人,盡管貂蟬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她已經無法拒絕自己對
她提出的要求。

  馬征看著貂蟬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心中變得極為興奮,手上的動作也變得
更加的大膽了起來,伸手抓住貂蟬瘦削的香肩,猛地將她揉進懷裡,壯碩與纖細
的對比,馬征抱著貂蟬就像大人抱著小孩一樣,粗壯的胳膊圈在貂蟬盈盈不堪一
握的纖纖柳腰上用力緊勒,壯碩的胸肌與那溫香飽滿玉兔的充分接觸所帶來的柔
若無骨的觸感讓馬征舒服得呻吟出聲,肥厚的嘴唇馬上狠狠地蓋在貂蟬性感紅潤
的小嘴上。

  嫩滑,柔軟,濕熱,讓馬征原本就沸騰的血液流動得更快了,嘴巴更加用力
地吸舔著貂蟬宛如玫瑰花瓣,嬌艷欲滴的紅唇,把它含在自己的嘴裡,舌頭迫不
及待伸進滿是芬芳的小嘴裡,圈住那條嫩滑,溫暖的丁香緊緊地纏繞在一起,甘
甜的津液被馬征源源不絕地啜進自己的嘴巴裡,而自己的口水也被自己大口大口
地渡過去,注滿她的小嘴,順著她的喉嚨流進她的小肚子裡。

  被這樣激情似火地擁吻著,吃著彼此的口水讓貂蟬心中大赧,柔若無骨的玉
手費力地撐在馬征的肩膀上想要推開馬征緊緊蓋在自己嘴唇上的嘴唇,可是她推
了好幾下不僅沒有推開馬征,自己反而在馬征熾狂的擁吻與刺激下,本來就沒有
多少力氣的嬌軀開始變得酥麻虛軟,心房也在顫慄,彷彿有一隻小鹿在裡面蹦躂
,一聲聲膩人的嬌喘不受控制地哼出聲來。

  「啊--……」

  馬征看著貂蟬情動如潮的樣子,眼中綻出一束得意、滿足的光芒,把嘴巴再
次覆在貂蟬的性感紅唇上面。這次貂蟬沒有再躲避、性感的紅唇顫抖著喘著粗氣
,水濛濛的霧靄在美麗的眼眶中瀰漫,漆黑的眼眸在水濛濛的薄霧掩映下,顯得
更加朦朧而性感,點點我見猶憐的清淚正掛在貂蟬眼角上。飽滿的雙乳隨著她的
呼吸急速起伏著,在急促的喘息聲中愈顯豐滿挺翹。

  「蟬兒,你喜歡我嗎?」馬征望著懷裡星眸半閉的佳人,得意地笑問道。

  「我……我……」

  貂蟬臉上的紅暈更濃,低下頭不敢直視馬征,性感的紅唇不停地嬌羞的呢喃
著。

  「蟬兒,看來你是默認了,很好現在讓我幫你檢查一下你的著裝吧?」馬征
不能貂蟬出聲果斷的宣佈了自己的所有權,此時貂蟬軟綿綿的嬌軀被馬征死死的
摟在懷裡,默然以應。馬征直接把手放到貂蟬飽滿的酥胸上,一雙淫手盡情的揉
捏著貂蟬飽滿的酥乳,盡情感受著這個嫵媚妖精那一雙飽滿酥胸所帶來的:柔軟
,滑膩與彈性。那剛剛發育成熟的椒乳儘管不可掌握,但是卻十分的堅挺結實。

  而從來沒有被異性觸摸過自己敏感部位的貂蟬,在馬征的淫邪的撫摸下:全
身輕顫,心裡又羞又怕,腦袋中更是一片迷亂。貂蟬羞澀地感受到:馬征的一隻
手已經插進了她的百褶裙裡,緊緊地按在她的大腿上並緊貼她光滑柔嫩的大腿撫
摸……

  馬征一把把貂蟬身上薄薄的百褶裙扯到她脖子以下。一對發育成熟的豐滿美
乳迫不及待的彈現在馬征面前,一陣少女特有的幽幽乳香瞬間沁滿馬征的鼻翼,
刺激著馬征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在勃勃的慾望刺激下,貂蟬柔弱苗條的嬌軀被馬
征抵在門後,貂蟬絕美的小臉脹得通紅,馬征的手貼著貂蟬柔滑嬌嫩的肌膚輕柔
地撫摸著,很快,貂蟬那一雙柔軟的玉乳已經盡在馬征的掌握之中。柔軟堅挺、
飽滿嬌滑的處子酥乳是如此的溫軟。迷惘中的貂蟬只感到:馬征那雙可惡的爪子
好像帶著不可言喻的魔力在她的嬌嫩的玉乳上撫摸,把自己撫弄得渾身繃緊,芳
心鹿撞般直打顫。

  「啊----……」

  貂蟬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怎……怎麼會……這樣?」馬征的另外一隻手也
握住貂蟬另外一隻飽滿柔軟的酥胸揉搓了起來……奇異的刺激讓貂蟬腦海中一片
空白,玉靨通紅,粉頰嬌暈無限……馬征伸出舌頭在貂蟬的雪白的酥胸上輕輕啃
咬著那只粉紅的蓓蕾。另一隻手也溫柔而有力地輕撫、揉捏著另一隻鮮紅的處女
蓓蕾。

  「嗯……」

  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強烈的快感讓貂蟬開始嬌喘歎息了起來,她那緊繃
的嬌軀在此刺激之下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

  馬征看到貂蟬臉上沉醉的表情,放在貂蟬衣服裡面的爪子開始往慢慢的向下
移動,移到貂蟬柔軟平坦的小腹上。異樣的刺激讓貂蟬那修長光滑的玉腿繃得筆
直,女性矜持的本能讓貂蟬強忍著不發出嬌喘聲。

  馬征的手突然向下,直插貂蟬正緊夾著的大腿根部,緊緊地按在貂蟬被薄薄
的絲質褻褲包裹著的處女嫩穴上。

  「啊,不要!……不要啊……」下體傳來的的異樣之感,令貂蟬變得極為驚
恐起來,馬征的這一下突襲令她毫無防備,竟然讓貂蟬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
快意。

  馬徵用手強勢的分開貂蟬緊夾著的雙腿,伸進她的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在
她只隔著薄薄褻褲的少女蜜唇一陣恣意揉撫。隨著馬征的強勢揉撫,貂蟬的下身
越來越熱,絕色的嬌靨也變得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馬征看著貂蟬一副
無助享受的模樣,心中越來越興奮,變本加厲的繼續挑逗著貂蟬那嬌柔而羞澀的
處子嫩穴。

  不一會兒,貂蟬下身那兩片緊閉的蜜蚌中間,晶瑩滑膩的乳白色粘液越泌越
多,漸漸地匯聚成一股股淫滑的娟娟玉露,粘滿了馬征肆掠的狼爪。

  隨著馬征淫爪的肆掠,包裹著貂蟬私處的薄薄的小褻褲已經被它主人不斷分
泌的體液濡濕了好一大片。這一現象令馬征欣喜萬分,讓他更為變本加厲地強行
愛撫著貂蟬的下體,一聲聲令人臉紅耳赤的、嬌滴滴的、軟糯糯的嬌啼呻吟隨著
馬征的愛撫而不斷的從貂蟬誘人的小嘴裡吐露出。

  「啊……不要啊……嗯……。」一聲火熱嬌羞的輕啼從貂蟬性感紅潤的唇瓣
中吐出。

  「啊……嗯……啊……不要啊……」

  馬征聽著貂蟬誘人的呻吟聲,心裡越來越興奮,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淫蕩
起來,隔著薄薄的絲褲的撫摸已經無法滿足馬征淫邪的慾望,伸出一枚手指輕鬆
地挑開了懷中佳人褻褲的邊緣,淫邪的大手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貂蟬柔嫩嬌滑的肌
膚伸進她的褻褲中撫摸了起來。

  不堪刺激的貂蟬的柳腰猛然一挺,修長的粉腿猛地一夾,把裙子中游動的手
緊緊地夾在了下身中。

  「不……不要……求你……不要……」

  又羞又急的貂蟬,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拚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摩擦著緊
貼著下體的粗糙的大手。

  「蟬兒……你確定不要?……可我發現你現在似乎十分享受啊!……」

  貂蟬紅著小臉忍受著馬征的淫邪的挑逗,雪嫩的小手勉力推拒著馬征寬厚的
肩膀,儘管貂蟬努力反抗著,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馬征只是輕輕地將
手臂一收,貂蟬那嬌挺、柔軟豐聳的酥胸又緊緊地壓到馬征的雙臂上。

  「嗯……」貂蟬一聲嬌哼,感到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
直透芳心,讓她又羞又急。

  馬征只覺懷中的貂蟬吐氣如蘭,玉靨若花,特有的處子幽香在自己鼻翼瀰漫
,沁入心脾。緊貼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雙急促起伏的酥胸,儘管還隔著一層薄薄
的百褶裙,但是那雙柔軟豐滿的酥胸上那兩點可愛的凸起帶來的觸感,不減分毫。

  一彎腰,貂蟬那微弱的掙扎對馬征的行動沒有起到絲毫的阻止作用,一個公
主抱輕輕鬆鬆地把貂蟬橫抱了起來。美艷絕色、嫵媚動人的貂蟬哪裡是馬征的對
手,儘管貂蟬的雙手不住地錘打著馬征,但她的心裡卻越來越絕望,嬌軀也越來
越軟。

  馬征抱著這個絕望的美人兒走到床前,一把將嬌羞無奈的她拋到寬大的床上。

  「你……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啊,放過我吧……」

  「小蟬兒,你曾經可是說過要做我的女人的哦!所以,你逃不掉的!」

  貂蟬聽到馬征這句話,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原本掙扎的動作一下子停了
下來。

  馬征看著貂蟬此時的媚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壓了上去。嬌小的貂
蟬根本不是馬征的對手,很快被馬征壓在床上,「別……別……別這樣啊……求
……求你……」

  貂蟬嬌羞萬般,心裡又羞又怕,在馬征身體的重壓摩擦之下,自己的反抗時
那麼無力!

  馬徵得意地望著這個美艷絕倫的尤物,情不自禁地低頭向大美女貂蟬鮮艷性
感的紅唇吻去,馬征淫邪貪婪的嘴巴重重覆在貂蟬鮮艷嬌嫩的紅唇上,雙手緊緊
地固定著她的螓首,霸道地狂吻狠吮著她柔嫩嬌艷的紅唇,貂蟬再次顫抖著被迫
獻出了自己的吻。但貂蟬那緊合的貝齒,絕不讓馬征再槍關奪隘。

  馬征見她緊閉香唇,不讓他的舌頭進入,她的右手突然探向她的雙腿間的嫩
穴上,女性的私密處一被觸到,大美女「啊!--」的一聲,就在她張開檀口之
際,馬征的舌頭也如影隨形的鑽入了她的櫻桃小口。在馬征強勢攻擊下,貂蟬只
能嬌喘咻咻的任由馬征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裡放肆的攪動,放肆著在
櫻桃小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她的小香舌被迫接受馬征大舌頭的纏繞。她想逃避,
但馬征的舌頭和牙齒是那麼的靈巧,她的小香舌在逃避中被動地接受著馬征的引
導。馬征嘴裡送過來大量的口水,貂蟬想要拒絕,但還是在對方的引導下被動吞
下,貂蟬感到自己玉口分泌出的甜美津液,被馬征全都捲進嘴裡盡情地享受著。

  沒多久,貂蟬已經深深地沉溺在深吻纏綿之中,香舌再不受她的控制,主動
和馬征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玉手主動抱著馬征粗壯的頭部,敏感高聳的酥胸
,緊貼在馬征結實的胸前。

  馬征一面熱吻著,一面兩手也不得閒,雙手在她渾圓結實充滿彈性的玉臀愛
撫輕捏。不時扭動身體擠壓摩擦大美女貂蟬高聳柔軟的酥胸,早已堅硬高舉的小
兄弟更不時撞擊她的處子嫩穴。

  在馬征熱情的進攻下,電鏟全身發抖,飽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臉上儘是
迷亂,而馬征又把目光轉移到她的乳房上,在貂蟬無助的掙扎中輕輕鬆鬆地鬆開
了她的腰帶,百褶裙沿著玉腿向下剝,接著被就馬征全扒了下來,露出了粉色的
小褻褲。馬征熟練地脫掉貂蟬的花靴,扯下她最後的遮掩,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
和潔白圓潤的腳踝。

  「好羞人啊……你放開我吧!」

  一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美眸,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
羞緊閉,貂蟬秀美的小臉上紅暈遍佈……

  「小蟬兒,夜才剛剛開始,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現在先讓我好好把玩把玩你
的小腳!」

  馬徵得意地將自己垂涎已久的貂蟬MM推倒在房間中的大床上,毫不費力的
將貂蟬MM那雙纖纖玉足握在掌中,頓時貂蟬那雙潔淨、秀美的玉足毫無遮掩暴
露在馬征的眼前:晶瑩剔透的小腳上可愛的經絡若隱若現;淡紅的趾甲含羞帶俏
,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淡紅色的小腳趾就像鮮嫩的花蕊,含苞待放、等待著採
摘。

  馬征情不自禁地張開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握住手中的玉足,輕柔地摩挲著
,「別……別……別碰……」也許是被馬征握在手裡把玩的小腳上傳來的摩挲感
,打破貂蟬的沉迷,發自心底羞意讓她努力反抗,很快,馬征左手緊緊地將微微
掙扎的貂蟬抱得緊緊的,右手開始為她解開束縛著她身體的百褶長裙。

  貂蟬還來不及為自己的小腳逃過一劫而興奮,就當她感到自己的胸前一涼後
,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可愛的肚兜和褻褲之外,別的衣衫都已經被馬征剝乾淨
了,粉雕玉琢般的處子嬌軀,幾近赤裸。

  馬征趴在貂蟬的身上,死死地盯著貂蟬猶抱琵琶半遮面版的嬌美胴體狂嚥口
水,只覺陣陣喉乾舌燥。

  「……不要……求你……不要……」

  貂蟬在馬征的懷裡無奈地扭動著火辣的處子嬌軀,做著最後的努力,殊不知
這樣除了能夠為馬征多加一些快感之外別無益處。本來就對她垂涎三次的馬征又
怎麼會因為她微弱的拒絕而放過這塊已經送到嘴邊的肥肉?隨著馬征整個人的再
一次行動:遮掩著貂蟬胸前玉兔的可愛肚兜已經是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了。

  「啊,!」

  馬征的動作讓貂蟬心中大急,雖然她心裡已經有了失身的覺悟,但是覺悟是
一回事,真正要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況且:貂蟬並沒有十分的把握確定:馬
征就是自己要尋找的人,自己盡可能的反抗,最後失身,心裡也會好受一點,如
果確定了馬征不是自己尋找的那個人,那麼就再找個機會刺死馬征後,那麼自己
也沒有必要再活著了!

  故此,貂蟬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拚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因為貂蟬的「
不配合」保護著貂蟬酥乳的小兜兜並沒有隨著馬征雙手的活動而脫落,心中急躁
的馬征乾脆抓住貂蟬雙肩上的吊帶用力向下一拉,光滑的吊帶在馬征的撕扯之下
,滑到了貂蟬的的臂彎,儘管還沒有完全脫落,但是貂蟬那雙嬌美嫩滑、堅挺豐
滿的雪乳也變成半遮半掩了,粉紅的可愛乳暈暴露了出來。

  馬征盯著貂蟬半遮半掩的酥胸之間,那一道光滑、深邃的乳溝。在這對高聳
、嬌嫩的玉免的映襯下是如此的深邃、神秘誘人馬征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淫蕩,
甚至帶上了微微的戲謔。

  貂蟬趁著馬征「鬆懈」的機會趕緊用雙手摀住快要完全暴露的雙乳,點點晶
瑩的淚珠從又長又黑的睫毛下那雙剪水秋瞳般含羞緊閉的美眸中慢慢淌了出來。

  對於貂蟬閉目垂淚的楚楚可憐柔弱模樣,馬征只覺得心底裡升起了:保護與
摧殘並存的兩種情感,禍水不愧是禍水啊!不過,馬征淫笑著伸出雙手,一手抓
住貂蟬的一條美腿,微微一用力就把貂蟬死命緊夾的修長玉腿強制分了開來。

  「啊……啊…………不行……不要……世兄你不能這樣…………喔……唉…
…不要…………求你……不能再來了……」

  此刻,貂蟬那兩條原本緊夾著的雪白滑膩的大腿已經被自己完全打開,她那
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之地只剩下那薄薄的已經濕透了的小褻褲這一層僅有的保護
了,自己只要動動指頭就能剝下那條已經濕透了的小褻褲,手隨心動,雙手順著
貂蟬分開的雪白大腿,輕鬆地抓住了貂蟬褻褲的邊緣!

  貂蟬知道自己只剩下最後的一道屏障了,儘管知道自己今夜已經是在劫難逃
了,但是她還想做最後的努力:於是她一邊可憐地哀求著,一邊一手捂著胸部,
另一隻手拚命拉著褲頭,不讓它被他從自己身上扒下去!但是貂蟬這樣一個嬌弱
的女子想和馬征這樣一個精壯男子比拚力氣,更何況她還只是一隻手,在馬征戲
謔的撕扯下,粉色的小褻褲一點一點地被扯了下來,雪白渾圓的臀部一寸一寸的
露出了出來,鮮紅蜜唇、漆黑茂盛的森林慢慢的暴露了出來,進一步誘惑著獸性
大發的馬征。

  此時此刻,貂蟬的玉體終於被馬征剝得一絲不掛了,隨著最後遮掩的逝去,
貂蟬不得不認命,徹底放棄自己那微弱的抵抗。

  嫵媚美艷、嬌羞可人的貂蟬楚楚可憐地躺在大床上,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
迷人的光暈,絕色嬌美的秀靨通紅似火,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雙緊閉的剪水
秋瞳。白皙嬌美的天鵝雪頸下柔弱渾圓的香肩,那一片晶瑩耀眼的中心地帶,傲
然聳立著是兩座柔嬌挺豐盈的淑乳。顫巍巍的玉乳頂端,兩粒嬌艷欲滴的粉紅「
蓓蕾」含羞初綻,纖腰如織,盈盈一握。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覆蓋著一片淡黑稀
細的小叢林。

  明麗的燈光之下,佳人玉肌如雪,加之貂蟬由擅歌舞,腰身纖細如弱柳,隆
臀渾圓,玉腿修長,雖然沒有成熟嫵媚的氣質,但是此刻她嬌羞堪摘的模樣更令
人為之銷魂。

  望著這樣一具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馬征慾火萬丈地把她壓在床上,低頭緊
緊地含住了她的一隻酥乳開心的吮吸了起來。

  「哎……嗯」敏感的乳頭遭此刺激,貂蟬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出聲。

  「不要…………求求你……不要……」

  「蟬兒,是不是很舒服啊!等下會更舒服的,乖乖地不要亂動!」

  馬征望著羞不可抑的貂蟬,在她羞惱的眼光中慢條斯理地脫去了身上的衣衫
後,挺著硬梆梆的大兄弟壓在了貂蟬柔軟赤裸的嬌軀上。

  「啊……不要……嗯…………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火熱的男性身體緊緊地壓在了自己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貼著自己雪白嬌嫩
的肌膚,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直衝鼻梢,讓她頓覺口乾舌燥。一根粗長、梆硬的
「鐵棍」緊緊地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不言而喻的殺氣更是令她心驚肉跳。

  儘管她很怕,但是她的心裡也充滿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貂蟬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小兄弟而含羞帶疑的同時,馬征的一隻手已經趁
著她神不屬思之際直接插進了她溫熱濕潤的嫩穴裡,貂蟬通紅的粉臉變得更紅了
,更令她嬌羞萬般的是:隨著馬征在她下身中的肆虐,在「唧唧咕咕」的水聲中
,貂蟬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她的下身已經變得濕潤濡滑了。

  馬征躺在貂蟬的身側,輕撫著貂蟬柔軟細滑的小腹。不一會兒,他的手已經
下滑到了貂蟬流水潺潺的伊甸園中,順著兩片柔軟微凸的處女蜜唇間那道嬌滑玉
嫩的肉縫,向著嫩穴深處滑去。隨著手指的不斷深入,馬征只覺得:自己的手指
上越來越濕,越來越熱、越往深處越滑。不一會兒,他的手上已經沾滿了乳白色
的愛液。隨著馬征的手從貂蟬嫩穴拿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根長長的淫靡的銀
線被不斷的拉長、變細。

  馬征的手指繼續在貂蟬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划動著、輕擦著,沿著貂蟬陰
道口邊上那淫滑的蜜唇一圈圈打著轉的撫弄、撩逗。同時馬征放在嬌挺柔美的滑
軟椒乳上的嘴唇也沒有閒下來,而是加緊挑逗著。在馬征的多管齊下之下,貂蟬
從鼻梢發出的喘息聲變得越發的急促了起來,終於在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電麻般
的肉體刺激之下,柔美鮮紅的小嘴哼出「嗯……唔……唔……嗯……」的樂章。

  貂蟬閉目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突然感覺到馬征正吮吸著她玉乳的嘴向下吻
去,男性粗重的呼氣直噴向她的下身的要害之處,耳邊聽到的一聲輕歎:「真美!」

  貂蟬好奇地半睜開眼,見馬征正死死的盯著她流水潺潺的下身,不由得羞澀
地又閉上美眸,縮起嫩白的雙腿,低聲嬌呼:「……好羞人……求你,求你……
不要再看了……」

  剛剛合上雙腿,貂蟬突然感到一雙強有力大手把她的纖細的雙腿按直,隨即
一張熱呼呼的嘴唇像是吻她的紅唇一樣含住了她的飽滿多汁的羞處,用力吮吸著
,鮮紅粗糙的大舌頭竟然向著她的粉紅的嫩穴中舔去,經過與嫩穴裡面的肉壁一
陣激烈的摩擦,貂蟬便感到一陣強烈的麻癢快感從嫩穴深處瞬間傳向全身的神經。

  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腿緊緊地併攏。「啊!哦!……那裡……太髒了……你
不要舔啊……」

  馬征聽著貂蟬的哀求,心中越來越興奮起來,望了一眼羞不可抑的貂蟬,然
後雙手分別抓住她纖細苗條的美腿,強行把她修長的雙腿劈開,然後雙手抓住她
的豐滿的小翹臀拖到床邊,把她的兩片花瓣兒一般嬌艷欲滴飽滿多汁的粉紅蜜唇
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溫熱的鮮紅嫩穴裡擠壓。

  馬征吹著熱氣的嘴唇仔細地舔舐著,舌頭一次次從她飽滿多汁的唇瓣上滑到
深邃的鮮紅嫩穴深處,又從嫩穴邊緣探向她的可愛陰蒂……舌頭捲過之處,留下
股股濕漉漉的透明粘稠口水。

  此時貂蟬感覺像是有一條爬蟲在自己的下體內外搔弄著,又是麻庠又是難受
,全身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每次,當粗糙的大舌頭伸入微張的嫩穴之際,她都
會不自禁地呻吟著扭擺腰臀,彷彿是在掙扎又似乎是在迎合。

  馬征臉上閃過淫邪笑容,然後把他插入貂蟬處女嫩穴的兄弟拔出大半,但仍
把大龜頭留在裡面。

  隨著馬征的抽出,貂蟬小嘴裡發出「呃」的一聲呻吟,感到心都快被它帶了
出去!在貂蟬的嬌喘聲中,一股鮮紅的處子落紅和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混合物從貂
蟬那被吃力地撐開的狹窄、嬌小的陰唇射了出來。處子的落紅翩然飄落,在潔白
的床單上開出美麗的花朵,嬌艷欲滴。

  馬征向外慢慢抽出自己的小兄弟,當大龜頭退到了穴口,又向內急速插進,
一直插到最深處。每次插到底時,的嬌軀都會抽搐一下,這樣連續緩慢地插了幾
十下後,她就已經雙目迷離,渾身劇烈顫動。

  貂蟬幾乎要瘋了,她拚命搖晃著螓首,滿頭的秀麗長髮散落在床上。嘴裡竟
然開始發出嬌哼媚音,「啊…………救我……啊……啊…好難過啊……」

  貂蟬已經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快樂還是難過了,腦中一片混亂。見貂蟬柳眉微
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淚來,連嫩穴的肉壁中都似繃緊了少許,將他的小兄弟緊緊
地吸住,馬征雖是向來憐香惜玉,但也不知怎麼著,看到了貂蟬那苦不堪言的神
情,以往的嬌羞矜持早已飛出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嬌嫩柔弱,令人既
想好好呵護,又忍不住想盡情侵犯的模樣,反令馬征胸中湧起了一股強烈至無可
遏抑的衝動。

  馬征一手貼在貂蟬背心,使她傲人的美乳向前挺得更加突出,另一手則頂住
了她臀後,令她再無法逃離自己的抽送,嫩穴反更向著他迎合著,下身的小兄弟
則是時而溫柔、時而勇猛地前後抽動著,將貂蟬的點點落紅盡情潑灑在雪白的床
單之上。

  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兇猛衝擊,馬征的每一擊力道雖有不同,但在嫩穴正享受
著馬征小兄弟抽送的貂蟬感覺上,每一下帶來的感官刺激,卻都強烈得撞擊在她
心窩深處,偏偏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動作,帶來的感覺卻是有時舒服酥麻、有時痛
楚難言,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馬征抽插了一會兒之後,強烈的痛苦卻和美妙的快感在那罈酒的刺激之下逐
漸融合,形成了一種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別感受,貂蟬只覺自己被他插的嫩
穴肉壁發脹發熱,深處花蕊上噴出的乳白色泉水如山洪暴發般狂湧著,不知何時
開始她的雙臂已摟緊了俯在自己嬌軀上全力衝擊的馬征,渾圓緊翹的小翹臀順著
他的節奏上下挺動,迎合他的攻勢,口中更不時發出嬌滴滴軟糯糯的聲音,鼓舞
著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唔……好…
…好羞人………啊……」

  「看……看蟬兒你叫的真好聽,這麼誘人……連嫩穴裡面都流了這麼多水…
…再叫大聲點……這樣會更舒服的……」

  馬征望著貂蟬一臉舒服享受的樣子,臉上忍不住浮現出淫蕩的笑容來。

  「是……是的……哎……哎喲……你……唔……哥哥……好……好哥哥……
你……你好厲害……每……每次都……都插到蟬兒……插到蟬兒心坎兒裡了……」

  在馬征的誘導之下,意亂神迷的貂蟬忍著嫩穴破處時那愈來愈弱的疼痛,纖
腰扭擺,她潛意識的感覺這樣可以讓自己的嫩穴和馬征的小兄弟接觸更用力、磨
擦得更有力,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聲更無法抑制了,世兄這個稱呼
直接被哥哥取代了!

  「唔……好哥哥……好……啊……蟬兒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
妙了……啊啊……」

  馬征聽著貂蟬放浪的嬌聲淫語,心中大感興奮刺激,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
淫蕩起來。他一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回應著貂蟬的嬌吟。

  貂蟬白潔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粉汗,性感而有紅潤的嘴唇裡嬌喘
吁吁,吐氣如蘭,全身精疲力竭,力氣彷彿被一下子抽走了似的,但她的神情卻
是無比愉悅,在馬征的胯下她的小翹臀挺動得更加猛了。

  馬征明顯受到貂蟬的呻吟和哀求帶來的強烈刺激,終於開始猛烈的挺起大雞
巴用全力的大幹起來。在她緊密濕滑的處女陰道裡,小兄弟開始猛插猛搗,每一
次抽出,都是抽到嫩穴外面的陰唇處才會重新插進去,而每次插入則是不點到嫩
穴最深處的花蕊上根部不會停下來。

  一陣夾雜羞辱的強烈性交快感從心底裡升騰而起,鮮紅嬌艷欲滴的乳頭被緊
緊捏住,再也不能顫動搖擺了,只有在她處女小嫩穴裡那烏黑的草叢中不斷進出
的巨大雞巴和處女貞血,在默默地昭示著她的不幸。

  馬征不斷加快著小兄弟抽插的速度,無比堅硬的粗大肉棒擊緊密瘋狂地摩擦
著貂蟬溫熱濕滑的處女嫩穴,火熱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用力頂撞著她的處女花心
的深處,志得意滿地放開豐滿的乳房,雙手握著貂蟬的纖腰,拚命聳動下體,發
出「啪、啪」的聲音。每次小兄弟抽出都帶出大量的乳白色汁水以及裡面鮮紅的
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蜜唇一起塞進玉女幽徑裡面。

  馬征一邊低頭狂吻著貂蟬雪白的玉乳,一邊的在她身體裡狂抽猛插,粗大的
龜頭來來回回的抽插著她那軟呼呼溫熱的處女美穴,每一次都將小兄弟送入到處
女嫩穴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花蕊上。馬征的抽插越來越
快,越來越重時,貂蟬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電擊般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
啼,銀牙輕咬,傾國傾城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
狂熱的慾火,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
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
漸漸爬上男女淫亂交歡的極樂高潮。

  「咕唧……啪啪……咕唧……」的交合、啜泣聲、女子滿足的呻吟聲、男子
粗重的喘息聲、撞擊聲奏出一首極為淫蕩的交響樂。

  貂蟬那白裡透紅的嬌軀幾乎彎成了一張反曲的長弓,光潔的背部已經離開了
床,豐滿高聳的雙乳更加顯得又圓又大地挺立,一陣陣痙攣抽搐,絕美的臉蛋流
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四肢象八爪章魚一樣,死命地纏住馬征,把自己的小嫩穴
拚命地向他的小兄弟上面湊,愛液像洶湧的洪水一樣,一瀉千里。馬征知道她高
潮來了。

  果然一股燙熱的乳白色汁水很快就隨著她的叫床聲從花心內猛烈的噴射出來
,又濃又燙的處女陰精如高壓水釋放,如瀑布暴瀉,從花心而此時的貂蟬也是感
覺飛上了雲端一般,雙手緊緊抱住,四肢死命地纏住他,用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大腦一片空白,她喘息著,嫩穴的溫軟肉壁顫抖著夾緊馬征的小兄弟,絕美的臉
頰上佈滿了高潮之後的潮紅。

  儘管佔有了美艷誘人的貂蟬,但是馬征的慾望明顯尚未得到真正的滿足,很
快在馬征那雙魔手的擺弄下:渾身嬌軟無力的貂蟬被馬征擺成了趴伏在床沿邊,
雪白的圓臀翹得高高,紅腫的兩片蜜唇之間夾雜著點點血紅的白液正在重力作用
下纏纏綿綿的向下垂落……

  而此刻,渾身嬌軟,雙眼迷離的貂蟬對於自己此刻的模樣根本無法做出那怕
一丁點反抗,隨著她的一聲嬌啼,黏糊糊的大龜頭重新堵住了貂蟬尚流水潺潺的
小穴。

  「啊」火熱的肉棒重新將空虛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剛剛分離的肉棒與嬌嫩的
恥蜜重新緊緊的癡纏在一起,唯一改變的就是從背後的插入,是火熱的肉棒在嬌
小的蜜穴中插得更加的深,更加的滿,讓原本就因高潮而敏感無比的嬌嫩蜜肉反
應更加劇烈,進而使貂蟬上下兩張小嘴同時奏響了淫靡的樂章。

  在馬征的急速有力地抽動下,水淋淋的肉棒與蜜肉緊緊地摩挲癡纏著,發出
唧唧咕咕的交合聲,淫靡的交合聲與男女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隨著一聲淫
靡的尖嘯,一股強有力的愛液湧出,硬生生地將在蜜穴中肆虐的肉棒擠了出去,
「嘩」的一聲,黏糊糊地白液流了一地……

  隨著這股液體的瀉出,貂蟬原本撐在床沿上的雙手徹底軟了下去,嬌美的螓
首無力地伏在被褥上,柔順的青絲凌亂的黏在那張紅彤彤的小臉上,美麗的翦水
秋瞳水濛濛,又黑又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但是握在她纖腰上的手並沒有鬆開
,被擠出去的肉棒在蜜穴內抽插得更重更深。在貂蟬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中,她的
一條修長美腿被馬征舉到了肩上,拉成了一字型,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更加深入
的探尋著……

  「疼……好疼啊!……放……放開」

  「好吧!我們換回來吧!」說著兩人重新恢復成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不同
的是:貂蟬MM修長的美腿被分成了大大的" M" 型,一條腿更是被馬征扛在肩
膀上,雙臂就撐在她的腿彎處,粗大的肉棒繼續一下一下的搗弄著……「觀音坐
蓮」「背入」……各種貂蟬聞所未聞的姿勢被馬征在她的身上一一實踐,而貂蟬
只能在他強勢的進攻下無聲地嬌泣……

  雲雨過後,貂蟬的整個嬌軀徹底癱軟了下來,只有酥胸急劇地起伏,帶動那
對渾圓高挺的乳峰顫顫巍巍,一張紅艷艷的小嘴則不住的張合,吐氣如蘭,星眸
迷離,粉頰潮紅。全身玉體更是香汗淋漓,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
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還暈紅如火。就她這個狀
態,別說幹掉馬征,連動一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

  潔白床單上的一片片刺目、鮮艷的落紅無聲地訴說著兩人的瘋狂!

  馬征看著貂蟬雜亂的恥毛下,充血的陰蒂高高地突出,在空氣中微微地顫動
。鮮紅色的蜜唇微微翻開,粉紅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剛受到洗禮的處子嫩穴門
戶頓開,股股乳白色的汁水娟娟湧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6 編輯 ]
2015-7-27 1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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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佈局

  翌日,瘋狂過後還是該回到各自的軌跡,唯一的改變大概就是人心吧!「王
子師,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送羊入虎口吧!」馬徵得意的掃了在自己懷
中海棠春睡的貂蟬一眼,心中得意的喃喃著。在她緋紅的俏臉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馬征輕輕地從貂蟬的「纏繞」中起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背後
一雙滿含著癡迷之色的翦水秋瞳悄然睜開…………

  冀州,英雄樓

  「公子,不知你是與人有約還是……!」酒捨門口的夥計對馬征客氣的說道,
「夥計,我家公子與人約好在」天字號「包廂,帶我們去吧!」跟在馬征身後的
周倉開口說道。

  看到坐在包廂中的人後,馬征眉頭一挑,露出驚訝的神情。黑山軍大帥張燕
竟然進入了冀州城,這個黑山軍的統帥真夠大膽啊!馬征嘴角含笑,擺手說道:
「張大帥隻身入冀州,果真是好膽識啊!」

  「馬將軍,處變不驚,也令人佩服啊!」張燕淡淡的說道。

  馬征說道:「張大帥說笑了,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兩人。只要我大喊
一聲,張燕在此,那麼冀州的士兵就會圍過來,你們插翅也難逃。」

  張燕哈哈一笑,開口反駁道:「馬將軍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這麼做。如果讓
朝廷知道奉命千里馳援并州的平北將軍居然在冀州酒捨中與黑山軍手裡秘密會面,
你說龍庭之上的那人會作何想法?況且我入冀州之前,已經吩咐下去,若是我沒
有回到山中,所有的黑山軍將會在閣下北歸之徒層層截殺,到時候,北地局勢糜
爛,恐非將軍所願!」

  馬征冷笑,淡淡說道:「要拿下張大帥,並不一定要殺人,抓也是一個不錯
的辦法。有張大帥在我的手中,黑山軍不敢動!」

  張燕面色一變,心說眼前的小子難纏。話鋒一轉,說道:「馬將軍也是威震
一方的人,事務繁忙。約張某來此,不知有何指教?」

  馬征笑吟吟的說道:「張大帥,你我二人同出黃巾。既如此,我們可否談一
談合作的事情?」

  「合作麼?」張燕目光一凝,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繼而,張燕輕笑兩聲,不
鹹不淡的說道:「馬將軍說合作,我倒是有些好奇。閣下是官,而我張燕是出了
名的悍匪,你代表的是朝廷,而我代表的是推翻朝廷的黃巾,立場不同,是水火
不相容的情況,怎麼可能合作呢?」

  「哈哈……」

  馬征大笑,接連搖頭。

  張燕皺眉道:「莫非,馬將軍不贊同我的說法?」

  跟在張燕身後的白繞哼了一聲,冷邦邦的說道:「閣下有話直說,不要賣關
子。你這樣的做派只會讓人厭惡!」

  馬征並不生氣,笑吟吟的說道:「張大帥此刻是天子敕封的平難中郎將。既
如此,此時的張燕已經不是昔日的黃巾軍,即使號稱黑山軍,那也是朝廷的黑山
軍,怎麼能以曾經的身份對待呢?雙方都是朝廷的人,自然有合作的餘地。」

  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以莫名的自信。

  張燕目光一轉,淡淡說道:「既然閣下說合作,說說合作的方式。」

  馬征回答道:「很簡單,我幫助張帥解決後顧之憂,解決最困難的糧食問題。
而張大帥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出兵助我。」

  「哦……馬將軍真敢提啊,獅子大開口,就是你這個樣子?」張燕冷冷一笑,
沒有給馬征好臉色。

  涉及黑山軍的正事,張燕不可能因為馬征曾經是黃巾軍而開後門。他是黑山
軍大帥,必須考慮黑山軍的利益。

  馬征輕笑兩聲,搖頭說道:「我所說的一點都沒有獅子大開口,相反,我選
擇的是對我不利的條件,而我開出的條件,對張帥以及黑山軍是最有利的。」

  「詭辯!」張燕面露不愉之色,一臉鄙夷。

  馬征淡淡說道:「張帥不信,那麼我為張帥分析分析!」

  「洗耳恭聽!」張燕道。

  馬征深吸口氣,緩緩說道:「所謂後顧之憂,其實是黑山軍的根基問題。黑
山軍聚眾山林,以中山國、常山國、上黨、河北等地為根基,號稱百萬之眾。人
數可能沒有這麼多,但我相信幾十萬人是有的,這幾十萬人中,老弱婦孺必定占
了大多數,真正隸屬於軍隊的士兵應該不足十分之,而其中的精銳銳,恐怕不足
三萬人,不知我說的可對?」

  張燕哼了聲,沒有正面回答。

  馬征臉上掛著笑容,張燕不明確的反對,那他的判斷就是對的。

  略作停頓,馬征繼續道:「對黑山軍來說,成也山林,敗也山林。昔年黃巾
軍聚眾反抗朝廷失敗,各地的黃巾軍遭受圍剿,紛紛被剿滅,而張帥麾下的黑山
軍也遭到圍剿,之所以能保存下來,是利用了河北、上黨等地的大量山谷地形,
導致官府難以圍剿,才得以聚眾百萬,躲過官府的追緝。但無數的老弱婦孺以及
無數士兵都要吃飯,難道在山林中打野味兒吃野果能活下去麼?即使在山中開墾
良田,也養不活幾十萬人,難以解決根本的問題。故此,又因為聚眾山林的原因,
成了黑山軍最大的威脅。正是因為為了養活數十萬老弱,故此黑山軍不得不四處
劫掠,然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因為的精銳有限,黑山軍不可能大肆攻打縣城,劫
掠富戶,最終受難的還是普通百姓,對此,想必張帥不會反對吧?」

  張燕微微頷首,看向馬征的目光,已經不再鄙夷。馬征這番話,說中了黑山
軍的軟肋。

  他不是好殺之人,也不是真的想四處劫掠為禍。之所以經常帶兵劫掠,就是
因為黑山軍有著百萬之眾,無數的人要填飽肚子,要活下去。而他沒有辦法,只
能帶著士兵四處劫掠,保證黑山軍能維持下去,一旦黑山軍內部崩潰,他也就失
去了立足的根基。

  白繞神情嚴肅,已經坐直了身體。

  馬征愈加從容,不急不躁的道:「古話說堵不如疏,河流源源不斷的流下來,
堵是堵不住的,即使暫時堵住,但總有爆發的一天,那時候遇到的就是滔天洪水,
再難以擋住。此時黑山軍遇到的情況就是這樣,表面上聚眾百萬,聲勢赫赫,看
起來風光無限,卻是沒有根基的城牆,早晚會崩塌。一旦問題到了難以控制的地
步,就會徹底爆發,張帥也將面臨最大的困難。」

  張燕深吸口氣,問道:「馬將軍有什麼解決之法?」

  「上道了!」

  馬征心中一喜,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這時候,才是馬征說服張燕的機會。馬征神情嚴肅,說道:「堵不如疏,要
從根本上解決黑山軍的問題,其實是解決黑山軍老弱婦孺的問題。讓他們吃飽了,
問題立即解決。張帥,你看我的治下如何?正好北地地廣民稀……」

  「什麼意思?」張燕問道。

  馬征袖袍一揮,說道:「張帥可以逐漸把黑山軍的老弱婦孺遷出山林,讓他
們在我的治下落腳,只要他們願意開墾農田,願意靠種地為生,足以保證他們的
生計。如此一來,張帥的軍隊沒有了掣肘的危機,戰鬥力反而會更強。」

  張燕冷笑,道:「我為什麼不選擇攻下一地?」

  「哈!」一聲冷笑,馬征喝道:「愚蠢!」

  張燕板著臉,非常不高興。他堂堂黑山軍大帥,卻被馬征喝斥,這簡直是奇
恥大辱。但一想到自己的建議被否定,肯定有不當的地方,囂張的氣焰又熄滅。

  馬征絲毫不讓,神色坦然,中氣十足的道:「張帥也是統帥千軍萬馬的人物,
對於攻打一地,連基本的利弊都沒有考慮嗎?」

  這話讓張燕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換做是尋常時候,張燕絕對拂袖而去,可
涉及到黑山軍生死存亡的問題,他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殺意,慎重考慮。馬征把
張燕的神態看在眼中,心中一笑。

  張燕不知道馬征心中的想法,壓制住心中怒氣,沉聲喝道:「馬將軍不贊同
本帥的話,似乎是有另外的建議。既如此,我想聽一聽馬將軍的高見。」張燕一
擺手,作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馬征輕輕一笑,說道:「事實上,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張帥雖然被朝廷封為
平難中郎將,但實際上對張帥並不放心。若是張帥繼續聚眾山林,朝廷可以睜一
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難以剿滅,而且勞民傷財,反正黃巾的名聲已經壞,不會威
脅到冀州安全。但張帥想佔地為王,控制幾個縣城甚至是幾個郡,來一個國中之
國,那麼不管是冀州的地方豪強,或者是冀州的州牧,甚至朝廷都會號召天下王
師剿滅張帥的軍隊。就如當年的黃巾,而且失去了山林地勢,黑山軍必敗無疑!」

  「這是朝廷的底線,不能觸摸的底線。」馬征聲色俱厲,嚴肅的道:「若是
黑山軍真的敢佔領縣城,不用半月時間,冀州的所有兵力都將集結,圍剿黑山軍。
所以符合黑山軍的情況是劫掠,在不威脅到冀州根基的時候,韓馥、朝廷對張帥
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燕聽了後,又沉默下來。

  誠如馬征所言,他現在能保持的就是一種微妙的平衡。通過劫掠既養活了黑
山軍,又沒有威脅張燕和朝廷的根基,但是把黑山軍的名聲徹底敗壞掉了,這是
黑山軍最無奈的現狀。

  馬征輕笑,淡淡說道:「我和張帥合作,是最好的結果。」

  張燕沉吟許久,最後道:「你提議的方案我會考慮,有了決定會立即答覆。
張燕告辭!」

  「不送!」

  馬征一擺手,目送張燕和白繞離開。

  張燕和白繞悄悄離開酒捨,回到城內的落腳點休息。

  白繞臉上有著濃濃的疑惑,問道:「大帥,我們在酒捨的時候,馬征提出讓
您遷出山中的老弱婦孺,明明是對我們有幫助的事情,您怎麼拒絕呢?要知道,
咱們之所以處境艱難,就是因為山中的老弱婦孺太多,拖了我們的後腿,否則不
至於是現在的模樣。」

  張燕冷笑道:「白繞,你真以為馬征是好心?」

  白繞撓了撓頭,說道:「馬征畢竟也出自黃巾,也是黃巾軍中的一份子,固
然他此刻是朝廷的平北將軍,但是相對而言,他和我們的關係反而比朝廷更加密
切一些吧!不可能對我們怎麼樣。不提馬征的身份,我也十分贊同馬征的提議,
這小子雖然年輕,手段卻一套一套的,非常不錯。」

  張燕搖頭道:「我當時沒有拒絕,的確是有些心動,但又想著仔細斟酌一番
再回復。但是回來的路上,我仔細考慮一番後,覺得這件事不可靠。」

  「為什麼?」白繞問道。

  張燕說道:「這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計,時間一長,對我們不利。」

  白繞心中咯噔一下,大驚失色。

  張燕沉聲道:「你仔細的想一想,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山中的老弱婦孺是累
贅,但換一個角度想,他們卻是我們的根基啊!一旦老弱婦孺成了馬征治下的百
姓,那麼,軍中的士兵也將漸漸的倒向馬征,那時候,馬征將影響到黑山軍,不
利於我們。」

  「啊……」

  白繞驚呼一聲,臉色變得慘白。

  但下一刻,白繞又漸漸的冷靜下來。他跟隨張燕闖蕩多年,成為張燕麾下的
猛將,不是只依靠蠻力,還有著自身的智慧。白繞思考片刻,說道:「大帥,我
認為這看似是釜底抽薪的計策,但馬征不敢這麼做。我更認為馬征是想借助我們,
給予我們一定的好處。」

  說到這裡,白繞繼續道:「山中的老弱已經成了掣肘我們的一個重大問題,
必須要解決。大帥,容末將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們不可能一輩子留在山林,總
得考慮後路。馬征目前給我們展現出來的,不就是一條備用的後路麼?雖然不一
定要借助馬征,但卻是一個選擇啊!」

  張燕表情變化,眼中更是閃爍著森冷光芒。良久後,張燕平靜下來,擺手道:
「你下去,我一個人想一想。」

  白繞告退離開,留下張燕一個人在房間中思考。




   第十八章

  在冀州逗留了數天之後,馬征一行人再度踏上北歸之途。

  馬征一行人一路北行,將近并州治所晉陽縣,途徑上黨。

  按照馬征制定的路線圖,離開司隸進入冀州後,至冀州治所鄴縣聯繫韓馥後,
再往西南向并州進發,這是大方向。而馬征一行人離開鄴縣後,出冀州,然後經
上黨,至晉陽。

  當馬征看到為大軍讓到路邊的那一群孩子時,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當他
看到眼前這群瘦得皮包骨頭,臉色蒼白,衣衫襤褸的小孩時,再對比一下那幾個
帶著孩子的人,面色紅潤,一看就是知道:這些個孩子十有八九是他們拐來的。

  「呼!」

  恰巧隊列中馬車的窗簾被撩起,一張嬌艷如花的俏臉從馬車中探了出來。當
她看到路邊衣衫襤褸的孩子時,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之色,咬了咬牙,對旁邊的裴
元紹說道:「裴校尉,可否請將軍過來一趟?」

  「末將領命!」

  「將軍,可否帶上這些孩子?」

  馬征看了一眼那群衣衫襤褸的孩子,眉頭皺了皺。

  「好!」

  「裴元紹,把那群孩子帶走吧!」

  「末將領命!」裴元紹領命而去!

  「自己或許也應該收養一些孩子,自己培養一些基礎人才吧!」馬征暗自有
了計較。

  是夜,駐地「將軍,孩子那裡出了點問題!」裴元紹的話讓正坐在營帳中閉
目養神的馬征睜開了眼,看著馬征探究的目光,裴元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裡
面有一個是女孩……」

  ……

  馬征安置孩子的營帳離馬征的營帳距離很近,營帳前的空地上,在四周篝火
的映照之下,近二十個孩子正怯怯不安的站在那裡;孩子們帶著對未知的害怕與
驚慌,尤其是單臨站在其他孩子前的一個女孩更是如此。充滿不安的雙眼,滿是
驚慌的表情,盯著走進大廳的馬征,就似在陷阱中的小鹿一般無助。

  「你叫什麼?」

  馬征溫和的笑了笑,伸出手放到了對方的頭上,咖啡色的頭發出乎意料的柔
軟,讓馬征不自禁的撫摸了一下。

  「郭嬛……」馬征沒有預料中的怒火,讓女孩微微安心,發出了低低的祈求
聲:「大人,請不要趕我走好嗎?」

  「那麼你留下來會有什麼用呢?」聽到女孩的乞求聲,惡趣味發作的馬征隨
口問了一句。

  「我……我……我,可不可以到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我會證明我的價值
的!」

  女孩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回答。

  營帳中,一排床鋪沿著牆擺開,女孩背對著馬征,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這裡是馬征安排給孩子們休息的地方;按著對方的要求,馬征和她來到了這
個暫時無人的地方。上衣漸漸滑落,哪怕是背對著馬征,但嬌羞依舊讓粉紅色布
滿了對方的嫩白的身體……

  這就是她所說的「有用」?

  馬征愕然的站在那--顯然他還沒有從為何一個小女孩會得知的這些「成人」
概念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尼瑪,這只是一個不過十歲的小蘿莉啊!這小女孩的想
法未免有些太凶殘了吧!而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除了褻褲還在外,已經清
潔溜溜的站在了那裡;不過,如果他在反應慢點的話,底褲也說不定了……

  「等等!」

  馬征大喝道:「雖然他很好色,對歷史知名的美女都有想法,但是也不會邪
惡到對一個不及豆蔻之年的小女孩動什麼歪心思;不過,很顯然馬征的這一聲大
喝明顯起了反作用,原本的嬌羞還讓女孩猶豫該不該脫下身上最後的一絲寸縷,
但在馬征的大喝中,女孩的手用力向下一拉……

  「啊…………」貂蟬驚訝的尖叫聲從馬征背後傳來,馬征回頭一看,發現:
貂蟬此刻正滿臉驚愕的看著他,從她訝異的表情及抬起的纖手,不難看出此刻她
對眼前景象的不可置信。

  「原……原來,你是這種人…………」滿臉羞憤的貂蟬,憤怒的指著馬征。

  「蟬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貂蟬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弄得
馬征手忙腳亂……

  「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嗚嗚……」見勢不妙的馬征一把把貂蟬摟進懷裡,果斷吻住了貂蟬質問的
小嘴。無視了她殺傷力等於零的小拳頭的敲擊。

  許久,唇分馬征看著軟在自己懷抱中的貂蟬,親暱的刮了刮她嬌俏的鼻梢,
又好氣又好笑的辯解道:「你想哪裡去了!衣服是這丫頭自己脫的,我只是挺好
奇她所述的有辦法證明自己的價值……更何況我身邊有你這樣的一個熟透了的美
人,我怎麼會去欺負一個小丫頭?」

  在馬征的綿綿情語中,貂蟬逐漸冷靜了下來。才發現自己又被馬征摟在懷裡
了!還是在外人的面前。俏麗的臉頰上露出了宛如鄰家女孩的羞澀的緋紅。

  馬征望著懷中玉人流露出:沁人心脾的清純和媚惑入骨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
撩得馬征心底癢癢的。

  「妖精啊……真不愧是禍水啊!」馬征忍不住心底感歎一句。但手上用力把
貂蟬摟的更緊了!

  精緻如勾的紅唇,秀挺絕倫的瑤鼻。一對秋水漣漪的眸子,顧盼流轉間,魅
惑天成,釋放著無窮妖嬈與風情。美麗的達到妖孽級別的容顏,凹凸陷到淋漓盡
致讓人噴血的身軀。無不勾魂奪魄,魅惑天成,釋放著萬千風情與無限惑力。看
得馬征口乾舌燥。

  馬征把頭壓著貂蟬柔軟的肩膀上,聞著縷縷醉人的清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手也開始慢慢的不安分移動,很快就落在了貂蟬挺翹渾圓圓月之上。驚人的彈性
和膩滑,讓馬征心魂一蕩,忍不住微微用力。

  「嗯……」

  貂蟬顯然也感覺到了,她猛地把馬征推開。面紅耳赤的嗔了馬征一眼,心頭
也微微有些發慌。

  「不准亂來。」貂蟬的聲音微微有些顫音。

  馬征沒有理會貂蟬的羞惱,再次狠狠的把貂蟬摟入懷中,強大的力量彷彿要
把貂蟬融入自己身體當中去似的。讓貂蟬也感覺微微有些呼吸困難。

  「別……別……在這……」這一句話,讓馬征再也忍不住,捧起貂蟬的顛倒
眾生的俏臉,對著那張紅潤的小嘴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啊!不!」

  貂蟬側身躲過,可是馬征絲毫沒有給其機會。再次扳過貂蟬的臉,對著其狠
狠的吻了下去。

  「啊……」

  貂蟬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的紅唇被溫軟覆蓋,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貂
蟬整張臉彷彿要滴出水來。可是這醉人至極的模樣,馬征沒能看到。馬征盡情的
吮吸著貂蟬的香津玉液,貂蟬在馬征的霸道之下。也停止了她無謂的反抗,反手
摟著馬征,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

  馬征似乎不滿足這點,繞過貂蟬的蠻腰,手直直的穿入衣衫當中,火燙的手
貼著瑩白的滑膩肌膚,觸手一片膩滑。

  「啊」小女孩的尖叫聲,頓時讓貂蟬反應過來。她彷彿受驚的小貓一樣。一
把把馬征推開,臉色紅的幾乎能滴出血液。

  想起剛剛馬征的讓自己躲無可躲的霸道,她狠狠的瞪了馬征一眼。

  這一嗔,嗔的風情萬種。讓馬征險些迷失在貂蟬的眼神當中。馬征死死的抓
住羞惱的想逃開自己掌中的柔軟小手。轉頭看向這破壞自己好事的混蛋。

  貂蟬也有些無奈,只能任由馬征抓著。不過,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她心頭猛
的跳動了起來……

  「丫頭,你要搞什麼鬼啊!」被攪了好事的馬征氣哼哼的質問道。

  「我……我可以留下來麼?」

  「可以」馬征看著眼前女孩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沒好氣的對她說道。

  「小妹妹,你先去外面等著……」貂蟬有些好笑的看著置氣的馬征。

  「好的,漂亮姐姐!」郭嬛欣喜的回答道,說完蹦蹦跳跳的跑出帳去。

  抱著馬征溫熱的軀體,貂蟬把頭埋進馬征寬大的懷裡,感受著馬征平穩的心
跳。

  「這樣的感覺真好!」貂蟬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讓馬征更加的憐愛的
把貂蟬那讓人瘋狂的柔軟軀體摟緊,滿頭的秀髮也在馬征的動作之下披散開來,
瀑布般漆黑的秀髮靚麗非凡,更增加了貂蟬的幾分媚惑。

  感受到環抱著自己的強烈手臂,貂蟬用著手磨砂著馬征的臉龐,觸手一片溫
暖。望著那雙黑色深邃的眼睛裡面的清澈,貂蟬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撥動著了一下
馬征微微有些微薄的紅唇,貂蟬忽然說道:「吻我!」

  「呃……」

  馬征愕然一下,雖然知道此刻貂蟬的表現有點反常,但是卻也不會拒絕她這
個要求!望著貂蟬如同清晨薄霧般紅潤花瓣般的嘴唇,散發著媚人的誘惑,馬征
的嘴唇微微印了上去。柔軟的紅唇被馬征含著,貂蟬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無力,軟
綿綿地地倚靠在馬征的懷裡!

  「主公,郭先生來了……」大煞風景的聲音再度響起,與之前不同的是,這
次攪了馬征好事的人正是他的親衛統領裴元紹。

  「啊……」裴元紹的聲音把貂蟬從迷醉中驚醒過來,整個人宛如一隻受驚的
花蝴蝶從馬征的懷裡飄了出來。

  「將軍,我先回去咯!」

  貂蟬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散發著魅惑的同時,又絲毫不顯嬌柔之態。

  「讓我再抱抱!」馬征張開雙手,向著貂蟬抱去。

  馬征原以為貂蟬會閃躲開,卻見她臉色暈紅的站在那,眼神看了看帳簾的方
向,任由馬征再次把手伸向她。

  馬征環抱著貂蟬的纖細蠻腰,感受都其上的彈性,呼吸著她身上散發的一陣
陣香甜。柔軟的嬌軀擠壓著馬征讓馬征異常的舒暢。

  「別!你的謀士可還在外面等著你哦!妾身可不想背上魅惑他主公的名聲哦!」
貂蟬一本正經的拒絕道。

  「那……今晚…………?」馬征不懷好意的逡巡著貂蟬魅惑天成的嬌軀,意
有所指的問道。

  「嗚,難得有個伴,今晚妾身會和剛剛的那個小丫頭一起睡哦!如果夫君是
打算讓妾身和郭嬛妹妹一起侍寢的話,奴家也不介意哦!」貂蟬調皮的對馬征眨
了眨眼,笑吟吟的說道。

  「額……」聽完貂蟬的話,馬征原本色瞇瞇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貂蟬看著馬征垮下來的臉色得意地掩嘴偷笑。看到馬征臉色逐漸轉黑,她吐
了吐舌頭,整個人想一隻飛舞的花蝴蝶一樣從帳中飄了出去!

  「主公還魂了!屬下真羨慕主公的艷福啊!」郭嘉不懷好意的聲音在馬征耳
畔響起。

  「咳!奉孝深夜前來,有何要事?」馬征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這主公……」郭嘉暗自腹誹,不過郭嘉也收起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公,匈奴人出兵河套了!此刻正在攻打,志才兄請主公盡
快掌控并州!」

  「奉孝,讓志才動手吧!就讓匈奴人最後的希望粉碎在河套城下吧!我們只
有四年的時間了,四年之內,北方草原必須統一!」此刻馬征毫無先前的迷醉之
色,整個人霸氣凌然。

  「屬下領命!」

  河套城上,戲志才望著遠處滾滾而起的煙塵和陸續出現視野中的匈奴人騎兵。

  「來了!那就讓這裡變成匈奴人的墓地吧!」戲志才閉上眼睛喃喃道。

  此時,張遼在戲志才身邊低聲道:「軍師,是否要把左右衛堡裡的人撤出來?
左右衛堡中僅朱兵百餘人,放哪裡只是送死……」

  戲志才沒有說話,滿臉堅毅之色道:「不能撤,兩座衛堡是河套主城的屏障,
如果讓匈奴人佔據衛堡,則可以從衛堡上壓制我們,以匈奴人的射術,我們左右
兩翼必將損失慘重。何況,兩座衛堡裡,人可以撤出來,但床弩是撤不出來的,
你想想,要是對方用床弩射擊我們,你怎麼辦?」

  「我們就看著他們去死嗎?」張遼大聲爭辯道。

  戲志才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但是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張遼將軍,
請告訴衛堡的弟兄,他們堅持的時間越長,我們獲得勝利的希望就越大。他們的
家人將軍會好好照顧的!」

  「來人啊!」戲志才大聲喊道,一名士兵應聲跑來,「去通知河套城裡所有
百姓,如果不想被匈奴人殺進城來,那就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準備上城殺敵吧!」

  攣鞮烈站在河套城下,注視著這座雄偉堅固的戰爭要塞,心裡不禁一陣得意,
河套,就要是他的了,只要能佔據河套,匈奴人的興起指日可待,為此他趁著馬
征回朝述職,河套守軍主帥不在的機會,在短短的時間裡盡可能地徵召大量親近
匈奴的部落:多羅部,葉羽部,飛馬部等十數個小部落,組成了五萬大軍,加上
他統率的一萬精銳,拿下五千餘人留守的河套城,不在話下?

  「拿下河套,首先便要拿下這兩座衛堡,這兩座衛堡現各自只有漢軍百餘人,
哪位首領願拿這頭功?」攣鞮烈環視著周圍的部落頭人。

  現實真是很奇怪,不久前,攣鞮烈的身份也堪堪比這些部落頭人稍微高一點,
隨著匈奴王庭的覆滅,攣鞮家族的嫡系血脈消亡殆盡的時刻,而他居然被殘餘的
匈奴人共同推舉為代單于,往日裡和他稱兄道弟的部落頭人轉瞬間就葡伏了自己
的腳下,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人生的際遇實在是難以預料。

  「單于,我部願往!」兩位部落頭人站了出來,是牛頭部與飛馬部,他們都
是攣鞮烈的鐵桿追隨者。

  「好!」攣鞮烈大喜,「拿下衛堡,便是首功,攻下河套城後,所有戰利品
你們各得兩份。」攣鞮烈慷慨地道。

  其餘的部落頭人臉上不由露出懊悔之色,以一部之力攻擊一個百多人駐守的
衛堡,還不是手到擒來,自己慢了一步,卻讓這兩個傢伙搶了先了。

  飛馬部頭人哈勒特與飛羽部頭人阿古特得意洋洋地奔向自己的族人,片刻之
後,這兩部人馬蜂湧而出,因為是攻擊衛堡,戰馬已失去了作用,牛頭部與飛馬
部的部眾皆下馬步戰,執著兵器,扛著雲梯,嗷嗷叫著奔向衛堡。而攣鞮烈的大
部則緩緩向前壓進,阻止主城有可能對衛堡的援助。

  兩座衛堡的士兵看到主城上的旗語之後,已是抱了必死之心,駐守左堡的百
人將李春笑顧左右,「弟兄們,我們就要死了,既然都要死了,怎麼也得多拉幾
個墊背的吧!」百餘名士兵嗷嗷嗥叫著,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左右是個死,便死
前多找幾個伴兒吧。與此同時,右堡也發生著相同的故事。抱著必死之心的士兵
湧向衛堡各處,眼露凶光,緊緊地盯著逼上來的匈奴人。

  床弩那特有的嘯聲打破了戰前的寧靜,強力弩矢射入人群,匈奴人密集的人
群立時便被射出一條胡同,粗如兒臂,長約四尺的床弩箭串葫蘆般地串起數人,
餘力未盡,將他們身後的人撞倒一大片。

  「好!」衛堡裡的士兵大叫起來,數人合力,又將床弩重上弦。每架衛堡上
都配有兩架床弩,射程約有千步,在這個距離上,匈奴人便只有挨打的份。很快,
兩部中各有數十騎飛馳而出,騎兵速度很快,而床弩一旦固定,很難改變角度,
只能置之不理,騎兵飛奔到衛堡前,開弓引箭,對堡上進行壓制,箭嘯聲聲,這
些匈奴人個個箭術精良,極有準頭,堡上士兵稍不留意,便會中箭,雖然有盔甲
摭擋,但若被射中面門要害,那也會一擊斃命。很快,堡上陸陸續續開始出現了
受傷的士兵。

  床弩威力雖大,但射速卻慢,兩座衛堡上只射出約幾支弩箭,狂奔而來的攻
城者便湧到了衛堡之下,雲梯被搭了起來,兩族士兵如同螞蟻一般開始順著雲梯
向上爬來。

  「放擂木!」

  守堡士兵猛拉繩,吊衛堡垛碟之上的擂木呼地一聲落將下去,秋風掃落葉一
般將雲梯上的敵人打將下去,被擂木直接打下去的人自是筋斷骨裂,死得不能再
死了,便是僥倖避過擂木,但從高約十數米的地方跌下去,也難免斷手斷腳,轉
眼之間,衛堡之下便多了一層屍體和一群慘叫的傷兵。

  「準備石頭!給我砸!」堡下敵人太多,不需要看,只要將石頭扔下去,便
能砸中敵人。一群士兵抱起石頭,蜂湧衝上。

  「弓箭手,弓箭手,給我壓制對方的騎兵!」

  一陣狂攻之後,牛頭部與飛羽部銳氣頓失,別說拿下衛堡,便是連衛堡的牆
頭也沒有爬上去。

  看到敵人潮水般的退去,左堡百人將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地上,這還只是剛
剛開始,接下來會有大的苦戰。環視手下的士兵,已是有十數人永遠也站不起來
了,他們大都是被城下的弓箭直接射中面門而亡的。

  「狗日的匈奴人,箭射得真準。」從垛碟裡小心地探出頭,敵人又開始集結
了,這一次他們以大盾打頭陣,「狗日的,來得真快!」

  …………………………………………………………………………………

  但是,實力的差距並不能單純的依靠勇氣的來彌補,很快河套城左右兩座衛
堡相繼失陷,兩百多名士兵全部戰死,但在衛堡陷落之前,衛堡中的床弩被士兵
摧毀,讓床弩不會落在匈奴人手裡威脅到河套主城。

  牛頭部與飛羽部各付出數百條生命才將兩座衛堡拿下,心裡是氣得要死,疼
得要命,數百精銳之士,這對於他們這樣的小部落來說,那可是一小半的家當了,
拿下衛堡,兩部便死活不再參與攻擊河套主城的攻擊,只是佔據了衛堡,堡上向
河套主城進行壓制射擊,希望拿下河套城後能戰利品上有所補償吧。此時的兩部
頭人真是欲哭無淚,誰能想到區區百人衛戍的小堡能有如此戰力呢?

  衛堡失陷,河套主城便立即遭受到圍攻,五千餘士卒堪堪守住所有的城牆,
此時,河套城的青壯們拿著刀槍衝上了城頭,張遼只能簡單地分配給了他們一些
老兵作為臨時的果長指揮,便全部派上了一線。

  「把石頭砸下去,把滾油倒下去,把擂木推下去,把爬上來的敵人砍下去,
如此而已!」老兵很簡單地告訴青壯。

  城頭的鮮血,城下堆集的屍體,空中密如飛蝗的羽箭讓青壯們臉色發白,盡
管臉色蒼白,但是他們還是能牢牢的握住手裡的武器,因為生長在北方的他們雖
然還沒有經歷過如此的殘酷的戰爭,但是對鮮血卻並不陌生……

  夜色闌珊,戲志才瘦削的身影屹立於河套城頭,藉著淡淡的星光遙望城外,
整整五萬大軍河套城外紮下連綿數十里的大營,極目望去是起伏不定的圓頂帳蓬,
敵軍主將看來深諳圍三而闕一的兵法精要,將東、北、西三門圍得水洩不通,唯
獨南門之外不設一營一帳。

  「卡擦卡擦」

  沉重的腳步聲中混雜著甲葉摩擦的聲音,張遼、廖化與高順相攜登上城樓,
廖化上前一步與戲志才並肩而立。

  「今夜看來是沒事了,不過明天敵軍又該發動猛攻了!」廖化說此一頓,轉
頭望著戲志才清瘦的臉龐,低聲道,「戲志才先生,你該做的您已經都做了,剩
下的,就交給末將和廖化吧,請您連夜撤離。」

  「胡扯。」戲志才蹙眉道,「主公將河套城托付給下,在下豈有棄城而走之
理?將軍休要多言,在下誓與河套共存亡。」

  「噗!」

  「哼。」

  戲志才話音方落,廖化出手如電,一掌重重地砍他的後腦勺上,戲志才悶哼
一聲軟軟地癱倒下來,廖化早有準備搶前一把扶住。

  廖化道:「張遼、高順兩位將軍,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戲先生是主公的左臂右膀,不容有失。」廖化凝聲道,「請兩位將軍即刻
護送先生出城。」

  「末將遵命。」

  後半夜,河套城頭。

  廖化霍然凝目,就著城頭幽暗的火光,廖化清楚的看到張遼、高順兩人正策
馬立於城下。

  「兩位將軍,你為何沒有與戲志才先生一併撤離?」

  「戲志才先生身為謀士,替主公出謀劃策是其本份,上陣殺敵卻非他份內之
事。」廖化淡然道,「然廖化身為主公帳下武將,豈可臨陣脫逃?」

  廖化沉聲道:「兩位將軍,你應該很清楚河套城的情勢。」

  「末將自然知道。」張遼淡然道,「河套城至多能守住一天,而主公的大軍
至少要兩天才能到,也就是說,河套城必破,我軍必敗。」

  廖化咆哮道:「既然知道,那你為何不走?」

  張遼反問道:「敢問將軍又為何不走?」

  廖化蹙眉道:「本將身受主公重托,乃是主將,豈可棄城而走。」

  張遼道:「末將亦受主公重托,雖是副將,卻也不敢妄自菲薄。」

  「唉……!」廖化長歎一聲,說道,「兩位將軍高才,無論練兵、統兵皆勝
化十倍,主公可以沒有廖化,卻不能沒有兩位將軍,若兩位將軍真得記得廖化,
那就好好活下去,助主公踏平草原吧!。」

  「嗆」一聲劍鳴,廖化從腰間抽出佩劍橫在脖頸上道:「此刻,某以河套主
將的身份命令你二人速速護送戲先生至主公處,你二人必須走,如若不走,某即
可自戕!」

  「廖將軍……」

  「滾……」一絲猩紅從廖化的脖頸處淌下……

  「末將領命……」

  短暫而又平靜的一夜終於過去,當驕陽從東方地平線上噴薄而起時,血腥的
一天終於無可阻擋地拉開了帷幕,綿綿不息的號角聲中,一隊隊身披皮袍、殺氣
騰騰的士兵在河套城外列陣。

  攣鞮烈看著眼前一隊隊士兵緩緩舉起右臂,再往前輕輕一揮,凝聲道:「出
擊。」

  霎時間,低沉綿遠的號角聲一轉變得嘹亮起來,一截截木塔從匈奴人的後陣
豎立起來,聳立如樓。

  「放!」

  一聲令下,幾十條木臂甩動,將一塊塊磨盤大小的巨石狠狠地甩了出去,幾
十塊巨石帶著銳利的當嘯,掠過長空,挾著碾碎一切的氣勢向著河套城頭惡狠狠
地砸落下來。

  「呼」

  一塊巨石直接飛過城牆砸了城裡,平整的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轟轟轟~~」

  三塊巨石先後砸城牆上,頃刻間便城牆上砸出兩個大凹,其中一塊巨石還將
一截城垛砸得粉碎,碎石爛泥從城頭嘩啦啦地濺落下去,砸碎的城垛邊,一名守
軍臉色煞白、目光呆滯,顯然還沒有鬧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一塊大的巨石呼嘯而至,巨石的邊緣堪堪掠過守軍頭部。

  「噗~」

  守軍的腦袋像西瓜般碎掠開來,巨石去勢猶疾、掠過守軍不倒的屍身轟然砸
城樓上,這一刻,整座城樓都顫抖起來,好幾名守兵猝不及防、狼狽地摔倒地。

  「轟!」

  當後一塊巨石從空中惡狠狠地砸落,河套城勉強築起尚沒來得及夯實的城牆
終於轟然塌下一塊,三名守城樓上的守軍不及逃走、哀嚎著從城樓上栽落、墜入
了壕溝裡,旋即便被佈滿壕溝裡的尖銳鹿角戳穿了身軀。

  匈奴人的投石機肆虐了足足半個時辰,河套城的城牆被砸得千瘡百孔、滿目
瘡痍,不過給守軍造成的殺傷卻極為有限。

  「哦哦哦~~」

  河套城外,匈奴人在一浪一浪的歡呼聲中,氣勢如虹。

  反觀河套城頭,除了跟隨著馬征起家的一千老兵外,餘者皆以膽寒。

  「中原大戰未起,而匈奴人的居然已經可以製作投石機了!主公說得沒錯,
每次中原大亂過後,必定是草原蠻夷崛起啊!不過,可惜你們遇到了主公啊!」
廖化有些唏噓地感歎道。

  看著河套城上有些頹廢的士氣,攣鞮烈得意的命令道:「阿諾其,你率領前
軍奪城!」

  「遵命。」

  「前軍,出擊……」

  阿諾其鏘然答應一聲,舉起手中的狼牙棒往前一引,五千士兵轟然應諾,舉
著趕製的木盾,排列成整齊的軍陣向著河套城洶湧而來。

  河套城頭。

  終於要開始奪城了嗎?接下來,戰鬥也該真正開始了,廖化表情從容,抽出
佩劍高舉過頂,大聲道:「弓箭手~~準備。」

  急促的腳步聲中,一千老兵和一千兵手持長弓呼喇喇地湧到了女牆後面,這
時候就能明顯區別出老兵和新兵,老兵們神情冷漠,面對城樓上潮水般席捲而來
的敵軍神情從容、不動如山。而一千新兵卻是目「露」驚恐之「色」,甚至連持
弓的左手也微微顫抖。

  不過廖化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為用不了多久,這些兵就會殘忍的殺戮中迅速
成長起來,成長為合格的老兵!當然,這些兵中的很多人會戰死,成長的代價很
慘重,可這就是戰爭,真實的戰爭。

  「殺……」

  山崩海嘯般的吶喊聲中,一千多名手舉著大木盾的士兵奔行在前,他們是敢
死隊,唯一的作用吸引城牆上的火力!

  隨後的四千士兵扛著雲梯、頂著盾牌緊隨其後,他們是奪城的主力,在他們
後面的是一萬名負責掩護、壓制的弓箭手。

  河套城樓上。

  「將軍!」廖化親兵統領霍然轉身,向廖化稟告道:「敵軍的前列已經進入
百步之內。」

  廖化高舉的右臂彷彿石化了一般,巍然不動,兩千名弓箭手的目光緊盯著廖
化手中的佩劍,廖化手中佩劍不落下,他們絕不敢擅放一箭,只能任由敵軍逼近。

  「將軍,敵軍的前軍已經衝進百步之內了!」

  「將軍,敵軍輕兵已經衝到壕溝之前了!」

  「將軍,敵軍的弓箭手已經進入百步之內了!」

  等的就是這一刻!廖化嘴角悠然綻起一絲冰冷的殺機,高舉的佩劍往前用力
一揮,清喝道:「放箭~~」

  「嘩啦啦…………」

  一張張長弓已經挽滿,一枝枝鋒利的狼牙箭已經綽於弦上,下一刻,刺耳的
銳嘯聲不絕於耳,密集如蝗的箭矢從城樓上傾洩而下,無情地攢落洶湧而進的匈
奴弓箭手隊列之中。綿綿不絕的慘嚎聲霎時響徹雲霄,僅身披皮袍的匈奴士兵一
片一片地倒伏下來,尤其是跟進後的弓箭手更是傷亡慘重!廖化不按常理用兵,
故意放過前面高舉大盾的前軍不射,就是為了要射殺匈奴後部的這一萬名弓箭手。
連續五輪箭雨的洗禮,讓攻城的匈奴軍中的弓箭手傷亡慘重!

  匈奴人主陣。

  攣鞮烈卻是氣得臉色鐵青:「阿諾其這個廢物,他這是幹什麼?」


  河套城下。

  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之後,匈奴人的盾牆終於列成,將剩下的弓箭手保護起來,
城上、城下的弓箭手開始進入對射階段,不可否認:儘管河套駐軍佔據地利,但
是他們的人數與箭術相對匈奴人而言,還是有極大的差距。在弓箭手的掩護下,
肩扛雲梯的輕兵迅速越過列盾在前的盾兵,將雲梯架到了城牆上,藉著手中木盾
的掩護正式開始登牆奪城。

  河套以南五百里,馬征正率領大軍往回急趕,一萬鐵騎、三萬匹戰馬,向著
北方席捲而去,鐵蹄過處、煙塵滾滾,碎草翻飛,一片狼藉。

  河套城頭,激戰正酣。

  「殺!」

  廖化大喝一聲,劈手奪過一支長槍,往前飛擲而出,鋒利的長槍挾帶著尖厲
的銳嘯,冰冷地洞穿了阿諾其的胸膛,長槍去勢猶疾,帶著阿諾其的屍體往後又
刺穿了另一名敵軍的小腹。滴血的槍尖從後面那名百夫長的背後穿出,兩人同時
發出淒厲地慘嚎,從城樓上摔落下去。

  …………………………………………………………………………………

  血戰……結束了!

  廖化一步踏上女牆,將後一架雲梯拎起來、又用力擲回城下,然後向著城外
黑壓壓的冀州大軍用力揮舞起拳頭,仰天長嗥:「必勝……」

  「必勝!」

  「必勝!」

  血戰餘生的三千多守軍轟然響應,聲勢震天、氣勢如虹。

  次日清晨。

  「轟轟轟……」

  磨盤大小的巨石狂暴地砸擊著城牆,薄弱的東牆投石機的瘋狂蹂躪下搖搖欲
墜,隨時都有垮塌的可能。

  數千名為精銳的匈奴士兵已經齊聚此處,藉著盾牌的保護向城牆的薄弱地段
緩緩逼近。有了昨天的經驗,守軍的弓箭手很難再對冀州步兵造成太大的傷害!
只有零星的箭矢透過盾牌和鐵甲的防護,造成有限的殺傷。

  河套城內,廖化將所有可以集中的守軍都集中了起來,整整兩千名士兵環繞
著行將崩塌的薄弱處環成一個半圓,鋒利的槍陣聳立如林,如同一隻嗜血巨獸等
待著獵物的到來。

  伴隨著連綿不絕的撞擊聲,前方的城牆正微微顫抖,大塊大塊碎裂的泥土從
城牆上脫落下來,嘩啦啦掉落一地。

  城牆垮塌即,守軍將士的眸子裡卻反而流露出興奮的獰笑。

  「轟!」一聲巨響,巨石終於撞穿了薄弱的城牆。

  「嘩啦啦…………」

  在這震耳欲聾的巨響中,一段城牆轟然垮塌,形成了足有數十步寬的大缺口,
城樓上的幾十名守軍順著四濺的碎石亂泥翻滾而下,被活埋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

  「殺!」

  牛頭部頭人哈勒特與飛馬部頭人阿古特帶著攣鞮烈給他們新補的士兵如同一
群發了狂的野狼,咆哮著撲向那道缺口,數千精兵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洶湧而進。


  河套城內。

  「殺殺殺……」

  洶湧而進的兩軍在缺口上狠狠相撞,霎時間,慘嚎聲與殺伐聲響徹雲霄,刀
砍槍刺、砍刀劈砍,鋒利的箭矢漫天飛舞…………兩軍將士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震耳欲聾的殺伐聲中,雙方的士兵就像被農夫收割的麥子一樣一片片地倒下,而
他們身後的士兵仍舊悍不畏死地往前衝鋒,無休止地填補著同伴倒下留出的空隙,
在這裡,人命賤如螻蟻……

  …………………………………………………………………………………

  手持長刀的廖化環顧左右,入眼的儘是身披皮袍的匈奴人,人數的差距並不
是單純的依靠勇氣就能彌補的,儘管廖化心裡早已經有了葬身此處的覺悟,但是
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依然有點發毛。

  「兀那敵將,若你放下武器歸降於我,本單于保證不殺你……」攣鞮烈看著
眼前的廖化
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做夢……」廖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簡直是笑話:仗都打到這地步了,廖
化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宰了多少蠻子了,此刻如果自己放下武器歸降,廖化相信自
己被砍下腦袋的絕對是板上釘釘。

  「既然如此,來人送他上路……」攣鞮烈眼中閃過一絲鬱怒。

  「單于,城內的漢軍已經全部剿滅,城中的婦孺等著大單于分配?」一名部
落頭人恭敬的詢問著。

  「不急,各部落各留下千人警戒,城中的財物誰搶到就歸誰,但是絕不允許
自想殘殺……而且別人兄弟們太累了,這城中的女子可不少哦!」攣鞮烈淫笑著
說道,攣鞮烈心裡也有著自己的算盤:當務之急是先收攏人心,只要自己坐穩了
單于寶座,財物?他還會缺少財物?

  「大單于,你的慷慨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連綿的讚美隨著攣鞮烈的命
令而響起。

  失去了控制人往往比野獸更加可怕,此時河套城中的匈奴人就如同放出籠的
野獸,女子的慘叫與男子的淫笑瀰漫在城中,塞上的明珠宛如地獄……

    ***   ***   ***   ***   ***

  就在匈奴人徹夜狂歡之時,河套城外馬征也匯合了被廖化從城中送出來的戲
志才。

  戲志才向馬征道:「主公,城底預留的火已經點燃,可以開始了!」

  「嗯。」馬征點了點頭,沉聲道,「傳令,點火!」

  「將軍有令,點火…………」

  馬征的軍令迅速傳遍全軍,士兵們紛紛將事先準備好的乾草枯枝鋪到地上,
再澆上火油、牛油、羊脂油,再以火石引燃,熊熊火焰噴薄而起,並且沿著羊脂
油浸灑過的乾草枯枝迅速向前漫延,不及片刻功夫,竟然把整座河套城給圍了起
來,形成了一個燃燒的大火圈…………

  當砌在地上的煤炭燃盡後,肆虐了三天三夜的大火終於熄滅,整座河套城已
經燒成了一片白地,至於被困城中的近萬百姓及五萬匈奴大軍,全部葬身火海!

  「呼……」馬征長長地舒了口氣,淡淡地說道,「匈奴人!結束了!」

  戲志才接著說道:「是啊,匈奴人完了。」




 第十九章 糾葛之始

  一把大火徹底將與大漢糾纏了數百年的、曾經的草原霸主--匈奴。徹底退
出了草原爭霸的舞台,菁華盡喪的匈奴人只能依附與其他人了,同時馬征的征服
草原的目標前,還有一個龐大的草原聯盟,因為匈奴人在馬征的強勢打擊下而覆
滅,在北方草原上遊牧的鮮卑人、匈奴人殘部、月氏人余部等等草原民族開始暗
中聯合,但是各個民族之間的歷史仇怨,聯盟的進展極其緩慢……

 收攏了并州的5000鐵騎後、加上當初跟隨自己北上的數千鐵騎以及從

 草原敗軍中招募來以及皇帝給自己陸陸續續撥來的一萬騎兵和三萬精銳步兵

  ……

  此刻馬征手中已經擁有了兩萬餘精銳騎兵(當然這兩萬騎兵的戰鬥力嘛!)

  還有從草原中解救出來的漢人與自己帶來的步兵總共近三萬,加起來馬征手
下已經有了5W人,這五萬人和其他諸侯的士兵不一樣,這五萬人可是真正意義
上的職業軍人,真正的殺戮機器。

  有了這5W職業軍人作為後盾,馬征所屬的勢力開始在草原上建立堡壘不斷
的進行蠶食草原聯軍的有生力量,馬征的勢力不斷壯大……

  「好,馬征果然驍勇!」洛陽宣室之中,漢靈帝手握著馬征剛剛呈報上來的
奏章,心中大喜,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大聲叫好。

  「一年之間,連勝數陣,先是一把火焚盡匈奴人菁華,斬殺匈奴酋首攣鞮烈,
修築軍堡蠶食,斬殺蠻寇數萬人,好,好,馬征果然不負朕望。」漢靈帝喜形於
色,如此下去,馬征所說三年平定草原當真可期。

  激動地宣室內走來走去,渾然沒有發現王允正自一臉苦笑的看著他。

  「王卿,你說說看,我要怎麼賞賜馬征才好啊?」漢靈帝問道。

  王允苦笑著說道:「陛下,你還是先看看這一份奏折吧!」

  看著王允的神色,漢靈帝劉宏奇怪地接了過來,掃了一眼封面,奇怪地道:
「并州?并州關馬征什麼事了?」

  打開奏折,粗粗一看,臉色已是大變,待得看完,狠狠地將奏折摔桌上,呼
呼地喘著粗氣,已是說不出話來。

  「馬征!」漢靈帝劉宏恨恨地罵道,從馬征地奏折中,他似乎看到并州已經
無聲無息地落入馬征手中了。

  「陛下息怒!」王允小心翼翼地道:「當務之急,是如何應付!陛下,馬征
乃是一頭猛虎,現已出得柙來,北域邊陲,無人可制,陛下,要快給這頭猛虎戴
上籠頭啊!」王允道。

  「王愛卿,你看如何應付?」

  王允道:「陛下,朝中無人敢去的,去是自尋死路,并州落入馬征手中已成
定局,這是不改的事實,如今我們只能將不利化為有利了。」

  漢靈帝劉宏目光閃動,「化不利為有利?」

  王允點頭:「不錯,陛下,快讓陽翟公主下嫁吧!」

  「?讓陽翟下嫁與并州有什麼關係?」

  「陛下,馬征既已握有并州,是不可能從他手中奪回來了,沒有誰敢去虎口
拔牙,但陛下,我們也不能讓馬征名正言順地擁有并州,陽翟公主下嫁已是定局,
陛下可以讓陽翟公主代領并州,以為嫁妝,委託馬征代管,如此一來,公主下嫁
後,亦可以正大光明地干予并州事務,以此來制衡馬征的勢力擴張,同時,公主
下嫁後,馬征也可以集并州之力,替陛下掃平草原,建不世之功,此乃一舉兩得
之事。而以後,」王允猶豫了一下,接著道:「掃平草原之後,有陽翟公主替陛
下看著馬征,讓他變成陛下手中的利刃,替陛下清掃宇內鬼魅之輩,此第三利
也。」

  漢靈帝劉宏頻頻點頭,「王卿,此計固然大妙,但當初朕曾與馬征定下三年
之約,如今尚不足一年,皇室便迫不及待地下嫁公主,豈不淪人笑柄。」

  王允道:「陛下,三年之後,馬征勢力已成,公主那時下嫁,那裡還能左右
復州局勢,只能淪為馬征後宅大婦,如何限制馬征,陽翟公主大才,不會看不到
現今局勢,陛下只要開口,臣敢保證陽翟公主一定會答應。」

  王允這話已經說得很露骨了,皇家體面與社稷安危,皇帝陛下必須選一個。

  至於如何選,王允相信漢靈帝還沒有糊塗到那一步。

  「一年之後吧!如今先把馬征的家人送去吧!如今沒有必要把他們羈留在洛
陽了,當然務必看緊蔡邕蔡大家吧!」漢靈帝淡淡的說道。

    ***   ***   ***   ***   ***

  半年後。

  洛陽,宣室中,當值太監都被攆了出去,偌大的書房中只留下了漢靈帝,陽
翟與王允。

  「御妹,京師與并州都已準備妥當,良辰吉時也已擇定,二天之後,你便要
啟程了!」漢靈帝看著坐自己下首的妹妹,溫言道。

  「是,皇兄!」陽翟微微欠了一下身子,「皇兄是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漢靈帝微微一滯,眼光轉向王允,王允會意地點點頭,有些話,漢靈帝來說
就不大合適了,不論是做為皇帝還是做為陽翟的兄長,所以,這就是皇帝把他留
這裡的用意。

  「公主殿下!」王允抱拳行了一禮。

  「王大人儘管說!」陽翟道。

  「公主殿下,您自小便受盡萬千寵愛,名副其實的金枝玉葉,老臣有些話雖
然不當講,但為了大漢社稷,還是要直言不誨了。」

  「王大人管明言。」陽翟公主看了一眼漢靈帝,心中微微一酸,國事艱難。

  「國事艱難,雖然陛下試圖勵精圖治,但沉岢已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世家豪門,把持朝政,架空皇室,再加上黃巾賊子作亂,皇上詔命,出京城
數百里便成為一紙空文,大楚已是岌岌可危。」王允正色道。

  陽翟臉色微變,雖然知道國事艱難,但她尚沒有想到朝政已糜亂到這一地步,
她早已知自己下嫁於馬征便是一樁赤裸裸的政治聯姻,儘管自己很喜歡他,但是
現實恐怕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

  「馬征雖是世家子弟,但究其根本,他的發跡一大半倒是他自己掙取而來,
此子雄才大略,短短數年之間,便崛起於邊關苦寒之地,現是將草原蠻夷逼得窮
途末路,平定北方,已是旦夕之間的事情。挾平定草原之威,此子大楚的聲望將
一時無倆!」王允道。

  「王妹,朕本已對國事灰心,但馬征的橫空出世,倒讓我看到希望,這便是
我統一將你嫁於他的本心,雖說事前沒有與你商量,但以馬征的家世與才華,你
嫁於他,倒也不會辱沒了你。」漢靈帝忽然插嘴道,似乎向陽翟說明什麼。

  陽翟微微一笑,沒有做聲。

  王允接著道:「馬征此人,或為治世能臣,或為亂世梟雄,二者之間,不過
一線耳!」

  劉修悚然而驚。

  「以公主之眼光,想必早已知道馬征之能。到了并州之後,望公主殿下輔佐
馬征成就那治世之能臣,公主殿下於大漢之功,將無人能比!」王允娓娓道。

  陽翟低頭不語,王允此話之中意思很明,想要讓馬征成為治世之能臣,首先
便不能讓他成為亂世之梟雄。

  「與其它世家豪門相比,馬征治下有一樁於公主極有利的事情,那就是他的
部將重臣幾乎沒有什麼世家豪門的影子,大都出身苦寒之輩,起於草莽之間。像
軍方重將典韋,許褚,張遼、高順等都是貧寒出身,便是如呂布亦如是也。文臣
之中,軍師:戲志才、郭嘉、賈詡、程昱均是原先不得志之人,此輩對於世家豪
門毫無好感,便是馬征,從先前的表現來看,對於世家門弟也殊無好感。」王允
開始分析馬征麾下重臣。

  「王大人是要我拉攏馬征麾下重臣?」陽翟公主問道。

  王允微微一笑,「天家威儀,對於那些豪門世家來說,已沒有什麼吸引力,
但對於這些出身貧寒的文臣武將而言,則還是非常有用的。」王允此話說得已近
乎赤裸了,漢靈帝心裡不大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認,也只有王允這種對自己忠心
耿耿的人,才會毫無顧忌地說出這些話來。

  「公主下嫁之後,便是并州的主母,公主自然可以名正言順地接觸這些文臣武
將,試探,分化,拉攏。讓這些人能夠忠於朝廷,忠於公主!況且馬征身邊還有
一個我們的人啊!」

  陽翟公主倒吸了一口冷氣,搖頭道:「王大人,據我所知,這些人都是馬征
生死之交,或是於馬征有活命之恩,或是馬征簡拔於微寒之末,想要讓他們背叛
馬征,只怕是不可能的。」

  王允笑道:「何來背叛一說?公主,你可是他們的主母啊!只要他們能像效
忠馬征一般效忠公主一般那就可以了,如果一年半載之後,公主你能為馬征誕下
鱗兒,那效果更佳了!」

  陽翟公主驟聞此言,面紅過耳,眼中微帶怒意,瞟了一眼王允,但一看漢靈
帝的臉色,將一口氣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到那時,皇帝陛下坐鎮中樞,如有所需,一聲召喚之下,幽燕之地悍勇入
關響應,定可震懾宵小,為陛下贏得時間振興朝綱!」

  陽翟心情有些沉重,王允此計說白了就是要讓自己以公主的身份,慢慢地分
化拉攏馬征部將,將馬征架空,但這事有這麼簡單嗎?

  「馬征以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有如此成就,除了馬征本人,只怕他的手下多有
聰慧遠見之輩,豈會給我偌多機會?」陽翟有些遲疑地道。

  王允歎道:「這是自然的,但謀事人,成事天,以公主的能力,加上您貴不
可言的身份,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漢靈帝站了起來,「王妹,我知這事於你很是為難,雖說在家從父,出嫁從
夫,但你是皇室公主,身份不同,為劉漢江山,為了劉氏歷代先祖,要辛苦你了。」

  陽翟也站了起來,「皇兄,你放心吧!」

  王允與漢靈帝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并州官署,程昱一臉的愁容對剛剛視察歸來的馬征與郭嘉道:「主公,并州
的財政已經委實是難以負擔了,後備役軍隊雖然有屯田,但也只能解決一小部分
的糧草,而按照主公您制定的軍功制度(請參照秦國的軍功制度),有相當一大
部分土地是不必繳納賦稅的,現并州財政已是舉步維艱了。」

  「我上次不是從京城帶了上百萬兩銀子嗎?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馬征不
解地問道。

  程昱苦笑道:「主公,這筆銀子是有數的,用一個就少一個,現下官說得是
收入問題,不解決收入的來源問題,這筆錢能撐多長時間,現軍隊的晌銀,武器
的裝備,官員的薪俸,還有各個縣正進行的建設,那項不要大筆的銀子啊,各個
縣都向州里伸手,這筆銀子我是一點也不敢動用啊!與草原人的戰爭隨時會打響,
萬一打起來,那銀子便像淌水般地流哇,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壓庫的銀子,必須萬
不得已的時候方能動用啊!」

  馬征點點頭,現的并州收入的確有限,而用錢的地方卻太多,弄得程昱夠嗆。

  「有沒有別的辦法?」

  程昱苦笑道:「并州是邊州,一向艱苦,那有什麼來錢的好路子,以前官府
集中向草原收購大量皮毛,加工後高價銷往中原,一年下來倒是有不少的收入,
但現并州與草原敵對情勢如此嚴重,怎麼可能收到大量的皮草?」

  馬征笑道:「打仗歸打仗,難道就沒有商人做生意了麼?商人性本逐利,只
要有足夠的利潤,他們那會不去做。」

  「主公的雷霆手段震駭了大部分的商人,上次商人的前車之鑒便眼前,誰敢
向草原上輸送物資?」郭嘉笑道。

  「程公,你告訴商人們,我們并州只禁止向草原上輸入生鐵,武器,糧食,
其餘不限,他們與草原人做生意,只要不違禁令,我們是保護的,而且我們并州
銷往內城的貨物,只要他們願意,我們還可以提供保護,提供官府證明,內地有
誰為難他們,我們為他們主持公道,當然了,保護費是要收一點的。」

  「草原上的皮毛要賣,草原貴人們享受慣了中原的奢侈品,如今一下子沒有了
想必會很不適應原并州斷斷續續打了近兩年仗,商路阻隔,草原上普通的牧民一
些日用品必也缺乏得很,如果有那個商人敢去做生意,這其中的利潤是巨大的。退一
萬步講,商人不敢做,我們自己為什麼不做?」

  馬征挖空心思地想著法子,募地想起一個人來,眼中不由一亮,「草原上一
般用茶都是向中原買吧,現兩家打仗,這茶必然會很缺,我們可以賣茶過去,就
算賣得比中原貴十倍,那些蠻子也不得不買吧?」

  「茶也是禁運物資啊!」程昱吃了一驚,剛剛主公還說不准違禁,轉眼就自
己想幹了。

  「那我們可以把工匠們製作的武器賣給其他人吧!!」

  「萬萬不可,主公,固然有些東西可以賺錢,但多值錢的卻是他們研發的武
器,這些東西一旦賣出去,我們并州裝備上就不再佔便宜,這雖然可以弄來一些
錢,但無異於自掘墳墓,讓我們將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情急之下,郭
嘉有些口不擇言了。心道就算我們窮得當褲子,窮得沒辦法拿起這些武器去搶鄰
居,也不能將利器授之於人,而讓自己將來受害。

  馬征神秘的一笑,「不怕,我們可以賣,而且要賣好的,貴的,賺錢的東西!

  比方說那個連弩!相信中原那些世家們看到這樣的好東西,就算我們喊個天
價,他們也會搶著來買的。」

  這一下連程昱也不幹了,雖然他窮得快發瘋,但這種殺雞取卵之事是絕對不
能做的,「主公,我另外再想法子籌錢,這些東西萬萬賣不得的。」

  馬征揚起頭,得意地道:「這你就就不懂了,聽我慢慢地說吧!」

  「像工匠們剛剛研製出來的連發百箭的連弩,你們認為中原世家現能仿製出
來麼?」馬征反問。

  郭嘉想了一想,道:「連弩的構造極其複雜,但各大世家都有很高明的技師,
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應當能弄清他的原理其及構造,但想要仿製則很難,因
為他們沒有製造彈簧的辦法,哦,就是工匠們新研製出的那種鋼材。」

  馬征一拍巴掌,「對啊!既然別人沒有這種材料,那我們即便弄清了連弩的
構造又如何?他們能造麼?不能造。但他們一旦用了這種東西後,會依賴這些東
西,怎麼辦?買,向誰買?只能向我們買!」

  馬徵得意地笑道:「所以,我們要保密的不是連弩,而是這種強力鋼材。只
要中原世家們研究不出來強力鋼材,便只能依靠我們。

  「為什麼要害怕將來他們拿這些東西來對付我們呢?要是將來真得需要與他
們對壘沙場的時候,我們還會賣給他們嗎?一旦他們依賴了上我們研製的武器!
嘿嘿……」

  「主公高明!」兩人心悅誠服。

  「掙錢的路子很多啊!就像這種彈簧,還可以用來製作馬車?那馬車上裝上
這東西,可以讓馬車在路上不再如此顛簸!當然了,這種馬車要製作得越華麗越
富貴才行,讓坐著的人覺得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而且還一次性地不能造多,我
們限量製造!你想想,中原多少富貴人家?多少豪門世族?多少皇帝國戚?這一
千輛還不讓他們搶瘋?我們只要訂一個底價,比如說底價一千兩,然後大家競價,
誰出的價高,咱賣給誰!當然如果他們不買,咱們可以弄點謠言嘛!對於這些世
家大族來說,錢財只是一個數字,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程昱與郭嘉齊齊吸一口涼氣,就算製造的馬車再好,也只不過要花幾十兩銀
子,就算裝上這個彈簧,那賣個一百兩就算是訛人了,可主公居然開口就是一千
兩,而且還覺得低了。

  還有大漢有這麼多的富商,但是沒有地位,比如:徐州糜家,冀州甄家等這
些商人世家,如果我為他們提供保護,他們是否會願意加入我們的陣營呢?

  「主公英明!」郭嘉等謀士對馬征佩服得五體投地,急得程昱頭生華發的困
境,被主公輕輕鬆鬆的解決了…………

  「諸君隨我一道詳談一番??」風塵僕僕的馬征對自己身邊的兩位謀士道。

  「屬下卻之不恭了!」…………

  并州,寬大的校場上,早已搭好了高台,一排排精壯的并州甲士肅然挺立於
校場四周。

  高台之上,大漢各大勢力的代表都神色緊張,不久之前并州與草原聯軍的那
場遭遇戰中,百發連弩車瘋狂射殺草原騎兵的場面通過各大勢力的秘密渠道讓各
大勢力的首腦對連弩的殺傷力知之甚詳!那瞬間便是萬箭齊發的場景讓所有人都
是不寒而慄,無論是誰能擁有這種武器,都可以戰場上佔據遠程打擊的優勢,有
效地殺傷對手從而減殺本方的壓力。

  但是并州卻偏偏將這種一年只賣一百台的連弩車分成了數個份額,五成,二
成,二成,一成……也就是說只有一方能拿到這一百台連弩車中的五十台,這基
本上就是在座諸人的終極目標。而且出售連弩車的方式並不是:公開叫價,而是
讓想買的人自己寫好一個價格,交給相關人員,出價最高的人就能拿到這一次出
售的五成,其次便是二成,依次類推……

  「真狠……」這讓一些準備用銀子砸人的世家代表極其失望,因為你並不知
道別人出多少錢,那麼你又怎麼能拿錢砸人呢?再說了,這種出價方式只會讓並
州賺到更多的錢財!

  在萬眾矚目的期待之中,一台台連發弩櫃被推了出來,為了向各方勢力表明
自己出售的東西物有所值,并州將會公開展示這種百發弩的威力。校場的另一端
約二三百步的地方豎起了一排排蒙著牛皮的靶子,而這邊,兩台連發弩已蓄勢待
發。隨著一聲令下,眾人便只咱得嗖嗖之聲不絕,櫃弩裡連綿不斷地射出的弩箭
連接洞空兩道靶子,第三道靶子上才深深地插了進去,眾人都是面色慘變,剛剛
那如同飛蝗般撲出來的箭雨完全顛覆了他們對於連發弩的想像,眾不不敢想像的
是,如果有成百上千台這樣的連發弩持續不斷的發射,那會是什麼效果?

  台上一色人等各懷心思,只有一個人事不關己。這個人就是皇帝的代表--
王允,他的到來是為了替皇帝看看到底是誰要大量買走這些戰爭利器。漢靈帝看
來:馬征既然大規模地將這些武器出售,反而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馬征是一個沒有
野心的傢伙,是一個忠心耿耿替朝廷謀劃平定草原的忠臣,打仗是一件燒錢的事,
漢靈帝當然知道,隨著戰線向草原的逐步推進,後勤壓力會越來越大,看來馬征
缺錢是缺得狠了,居然連連弩車這樣的戰爭利器也拿出來賣錢了,這一瞬間,劉
宏甚至覺得將并州交給馬征,或許還能物盡其用,讓他籌到更多的錢來替自己平
定草原。

  「王愛卿,你去替我看看,是誰大規模地買走那些弩車。」漢靈帝惡恨恨地
對王允道,「馬征此招一出,有些人肯定會忍不住跳出來的,讓朕看看他們到底
是些什麼貨色。」

  「是,陛下!」

  「嗯,愛卿此去并州,告訴馬征,朕很信任他,既然他很缺錢,那朕就把並
州交給他,反正王妹的嫁妝,以後也是要交與他的,再向他要一批這樣的弩車,
當然,朕不會差他一分錢,朕會按照高價購買。」

  帶著使命來到并州的王允私下想馬征表達了皇帝的意思,對於皇帝的要求,
馬征當然是滿口答應,皇帝的承諾讓他喜形於色,這樣一來,自己對并州的掌控
力度會大大加強。

  「皇帝陛下大恩,馬征實在無以為報!但并州實是沒錢,數年征戰,并州已
是家無餘糧,有了陛下的支持,并州平定草原的把握會更大,三年之內定然會替
皇帝陛下平定草原。」

  王允當然不會把馬征的哭窮當真了,從他進入并州以來,所看到的情況就知
道:儘管曾經并州是苦寒之地,但是并州人的生活比絕大多數大漢百姓富足,而
且因為各地天災人禍不斷,人口大量湧入……導致并州的人口數量已經大大增加
了……更何況這小子把自己打算派去做間諜的美女貂蟬吃干抹淨,反而把她變成
了他的侍妾,這一切讓王允極為惱火!當然了,宦海沉浮幾十年的王允他也不會
當面去戳穿馬征,有些事大家心裡明白就好了。

  「王中郎,我這裡還有一樣東西要獻給皇帝陛下,還請王中郎回程的時候替
馬征帶回洛陽,獻給陛下。」馬征笑瞇瞇地帶著王允去瞧了并州匠營特製的那輛
極度奢華的馬車。

  「王中郎,這是我特別為陛下製作的馬車,當然這種款式的馬車皆有編號,
而這輛獻給陛下的馬車編號為一,王中郎請看。」…………

  坐台上的王允一邊想著昨天與馬征的對話,一邊關注著場上的諸人。此時,
台上的競價已開始,每個有購賣意向的人都拿到了一張紙,一個信封,但卻遲疑
著不敢下筆。一個不對,那所有的希望就要落空,想要購買連弩車,就要等到明
年,關鍵是如果這種連弩車自己能夠複製的話,遲到手一年,損失會有多大!

  坐馬征一側的袁成提起筆來,幾度想要落下,卻又遲遲疑不決,不管馬征有
什麼用心,袁成都絕定要拿到最大的那一單,五十台連弩車,但馬征搞出的這個
古怪的競價規紀,卻讓他平生第一次有些猶豫了。

  「袁大人?」馬征含笑地看向他。

  袁成抬起頭來,看著馬征詭笑的眼神,袁成心頭一震,伸手提筆,飛快地寫
下一行字,然後折好,放進信封。

  「袁大人很有把握啊?」馬征笑道。

  「不敢,馬將軍這個規紀別開生面,袁某也是第一次聽聞,如今只能聽天由
命了。」

  此時,台上所的人都已寫好了價格,信封被收了起來,并州長史程昱當著眾
人的面一一打開,邊上的小吏提筆記錄,眾人心生忐忑,都是目標不轉睛地盯著
程昱。

  程昱心中狂喜,一台連弩車的造價拋開精鋼壓簧不談,成本價不過幾十貫銀
子,最多還不到一百貫,但看到現的高價,便是心神極為沉穩的程昱,臉上也是
不由變色。

  「首批四成份額!」程昱拿起書吏寫好的榜單,大聲念了起來,場中瞬間便
安靜了下來。「汝南袁成!每台出價一千貫!」

  嗡的一聲,台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眾人的目光都轉向袁成,袁成含笑起
立,向四方抱拳為禮。「承讓,承讓!」

  「啪……」王允手中的玉玨被王允捏碎了……

  隨著競拍的落幕,各大勢力的代表並未離去,因為接下來的就是:平北將軍
馬征馬伯齊的大婚之日即將來臨…………

  好不容易從酒桌上殺了出來的醉意盎然的馬征伸手推開新房的門。喜慶的新
房內劉修穿上了一身火紅的新娘裝,漆黑柔順的青絲直達腰際,頭帶著裝滿飾品
的鳳冠,上半身穿著紅色薄薄的紗裙,猶如天鵝版的雪頸和精緻的誘人鎖骨徹底
暴露在馬征的眼前,纖細的柳腰在絲帶的束縛盈盈一握,修長筆直的性感美腿透
過被流蘇收束的薄薄地裙裾在新房的燭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輝。而這件薄薄地的低
胸紗裙將劉修傲人的雙峰凸顯得更加渾圓堅挺,連那嫣紅動人的小櫻桃若隱若現
的浮凸著…………

  高貴典雅地楊翟公主穿著這件酥胸半胸婚紗端坐於婚床之上,俏麗的螓首被
火紅的蓋頭所遮掩,偉岸飽滿的雙峰讓馬征看得是口乾舌燥、目炫神迷………

  …看到這套典雅性感的宮廷禮服穿在劉修美麗的胴體上!想到眼前這個高貴
典雅、嬌俏誘人的性感尤物將永遠與自己相伴,馬征的心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好想快點體驗一下高貴的公主殿下穿著這套性感的婚紗被自己寵愛的情景啊!

  劉修那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酥胸緊緊地貼在馬征的胸前,急促的鼻息讓馬征
深刻的感應著劉修此刻的心情……

  當馬征伸手掀開蓋在劉修頭上的蓋頭後,一張吞吐著芬芳氣息的櫻唇輕輕地
覆蓋在馬征的嘴巴上,內心火熱的馬征靜靜的享受著陽翟公主芬芳的熱吻,無論
劉修在他的口腔裡如何折騰,馬征熱情地回應著她,熱情的男女緊緊的呧吻著,
兩舌交繞纏綿、刮刷舔舐,在這場香津微渡的深吻中馬征似乎傾聽到了劉修隱藏
於內心最深處的心聲。

 當馬征將穿著性感婚紗、正與自己忘情熱吻的陽翟公主橫抱而起、輕輕的將

  手腳發軟的公主殿下放到兩人的新婚大床上!然後抬頭倚在床邊,仔細欣賞
著劉修那美麗誘人的身體。此時,兩人的嘴唇之間還有一條晶瑩的水線鏈接在一
起。

  往日大膽火爆的陽翟公主此刻恬靜地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她身上僅有那套性
感、透明的婚紗,近乎赤裸的雪白胴體暴露在馬征的目光之下,劉修宛如一個新
婚少女一樣,羞澀的伸出雙臂遮住胸前外洩的春光,馬征將劉修的那一雙玉臂高
舉平放,讓她那剛剛被遮擋起來雪山酥乳再次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兩條誘人修長
的美腿也微微彎曲了起來,幽美地大腿根部也隱約可見,性感的纖足高高踮起。

  「公主殿下,今晚我將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說著馬征伸手攔住她的美麗新
娘,開始熟練地挑逗劉修熟美的嬌軀。在他手指的活動之下,陽翟公主嬌美胴體
上的敏感點被他一個個撫過,在粗糙的手指撫摸下劉修羞怯地緊抿著嬌艷欲滴的
紅唇,雙眸之間水霧迷濛,長長的睫毛隨著馬征的挑逗而顫抖,嬌美的媚態誘人
至極。

  在馬征的擺佈之下,劉修的胴體上泛起了慾望的粉紅色,高貴熟美的陽翟公
主微蹙著眉一邊扭擺著嬌軀一邊發出細微的呻吟,一條修長筆直玉腿被馬征的手
掌握住,好讓自己能清楚看到陽翟公主大腿根部。

  陽翟公主原本就熟透了的嬌軀在馬征不遺餘力的挑逗之下變的非常敏感,可
愛的乳頭開始充血勃起…………大腿根部的幽美蜜穴水澤氾濫…………誘人的呻
吟聲開始從陽翟公主性感的紅唇中不斷吐露出來。

  馬征看著剛剛還端莊賢淑的、性感公主變得如此嫵媚迷人,心裡湧起巨大的
成就感,輕輕地在劉修精緻的耳朵上舔了一下,輕聲問道:「公主殿下,現在你
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你想要幹什麼?我是你的什麼人?」

  劉修嬌媚無限的望著眼前男子的面容,辛苦地喘著氣說:「唔……妾身當然
是夫君的女人了……我要你好好疼我……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
…我未來孩子的父親……」

  「對,這才乖!我親愛的公主殿下!」馬征一邊興奮的說著一邊把他的雙手
放到劉修雪白的酥乳上。

  「快來啊……啊……夫君……妾身受不了了!我要……快點來救救我吧……」
嬌媚而又亢奮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劉修性感地紅唇中吐了出來……

  伴隨著馬征的挑逗,劉修全身羞顫地發出斷斷續續地嬌媚呻吟,繼而開始呼
喚著正在玩弄著自己身體的夫君。性奮的劉修公主那性感的纖足緊緊的纏繞在馬
征的腰上,光潔的美腿上不斷地滲出細細的香汗。

  但馬征並沒有讓劉修如願,繼而停止了對掌下羔羊的挑逗,正飄飄欲仙的劉
修感覺到那股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一下子消失了,她失望地喘息著、抬起頭一
雙迷濛的美眸哀怨地望著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一下就激起了馬征的蹂躡慾望,
馬征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吻住劉修柔嫩的櫻唇,粗糙的舌頭除暴地闖進了她檀口
內肆意攪動著,不停的吮吸著香甜的津液,劉修面對這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
抗拒,反而挺著柳腰,伸出雙臂環住馬征的脖子,鼻梢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聲,性
感的纖足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地夾在馬征的腰上。

  「公主殿下……快把腿抬高……讓我看清楚……看清楚你美麗的胴體……」

  劉修聽話地張開修長的美腿,春蔥般的玉指緩緩地剝開正春水潺潺、宛如處
子一樣泛著可愛的粉紅色的花瓣,一邊哀怨的乞求道:「嗯……夫君……我什麼
都聽你的……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放心……這次……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哦!讓你懷上我的……兒子!」馬
征一邊喘著粗氣回應著劉修的訴求,一邊繼續與劉修熱吻著。

  唇舌交融的性感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我要……唔……嗯…
…來了……嗚……」誘人的蜜穴一覽無遺,嬌嫩恥部的蜜肉在慾望的刺激下已經
呈現出高潮前的血色,但此刻馬征卻又一次離開了她。

  再一次從雲端跌落的劉修發出一聲含糊地悲鳴聲,一邊激烈地喘著氣,一邊
哽咽的問道:「……為……為什麼……停下來……快來……妾身受不了了……」

  「為夫馬上就來了……」馬征迅速地扯下身上礙事的衣物……

  「娘子,來幫為夫寬衣吧!」馬征淫笑著對劉修說道,聽見馬征的命令,劉
修害羞的伸出小手為馬征脫掉僅剩的褻褲,露出他那條曾讓她欲仙欲死雄壯的巨
龍,接著馬征拉著劉修瑩白如玉、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放在他的肉棒上,劉修清
楚地感覺到馬征的肉棒在自己的撫摩下越來越大,劉修剛剛恢復的俏臉又紅了。

  馬征伏在劉修耳邊輕聲說道:「娘子,喜歡嗎?不要著急,我馬上就用它將
為夫的種子送進你的體內!」說完馬征伸手抓住劉修的手腕,把她的雙手固定在
身體兩側後。然後輕輕的壓住劉修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溫柔地將劉修身上僅有的
布料剝了個一乾二淨,粗糙的舌頭輕輕的舔吻著劉修雪白豐滿的乳房,向下掠過
劉修那平坦白皙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直指那神秘的桃源洞。

  粗糙的舌頭在劉修蜜處兩片嬌嫩粉紅的花瓣上來回划動,熟透了的敏感嬌軀
在馬征熟練的挑逗下很快再度流水潺潺,劉修出自女子本能的矜持與害羞很快就
被洶湧的慾望所湮沒。

  「啊……別這樣……好癢……」劉修一邊從性感的紅唇中發出軟弱的抗拒,
一邊用那雙美麗的眼眸淒迷地看著馬征在自己的嬌軀上為所欲為。

  「舒服嗎?」馬征問。

  「好……舒服……啊……繼……繼續……啊……不要停……啊」劉修一邊喘
息著一邊回答道。

  「還想不想繼續舒服一點呢?」馬征淫笑著問。

  「想……啊……不要停……啊……」慾望已經完全掩蓋了劉修的理智。

  「那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哦,知道嗎?」馬征淫笑著對劉修說。

  「是……啊……我聽話……我一定會聽話的……求求你不要停……啊……」

  劉修已經完全沉醉在馬征所給予的慾望之中,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
麼,她乾脆閉上眼睛表現出完全順從的姿態。馬征不斷用自己強壯的身體用力摩
挲著劉修赤裸的胴體,緊緊地摟抱著雪白柔軟的嬌軀,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搓著劉
修豐滿柔軟的乳房,讓他心愛的公主殿下發出誘人的呻吟。嬌媚的呻吟聲穿入馬
征的耳膜中,征服的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

  「噢……噢……」劉修猛然發出醫生高亢的呻吟聲…………

  陽翟公主那香汗淋淋的嬌軀柔順地臥在躺在馬征的身下,馬征一手揉弄著劉
修因香汗淋漓而滑膩無比的乳峰,另一隻手則伸向劉修下身的桃源秘境,劉修的
那一雙筆直修長玉腿被馬征強勢地擠開,他那粗糙的手指在劉修粉紅粘稠的花瓣
上輕輕地撫摩著,他和劉修彼此的汗水混著彼此的愛液,隨著他的手指的抽動發
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聲。

  陽翟公主剛剛高潮了一次的嬌軀反應愈來愈激烈了,壓著她身體的馬征一會
兒輕柔地舔舐劉修玲瓏的小耳朵,讓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一會兒又把蘸滿
兩人愛液的中指,慢慢轉塞入劉修窄緊菊花蕾中。讓她的嬌軀在他無所不用其極
的刺激下發出她從未想到的愉悅痙攣。

  「現在讓我們一起來迎接這個神聖的時刻吧!」馬征停止繼續挑弄劉
修敏感的身體。渾身虛軟而又得不到滿足的公主殿下軟綿綿地趴在濕粘粘的床褥
上劇烈的喘息著……

  馬征挺著那根昂首朝天的大肉棒伸到劉修的面前,劉修只瞄了一眼,就用小
手直接摀住嬌媚的小臉發出羞顫至極的呻吟。

  馬征淫笑著說:「親愛的公主殿下,快來好好舔一下吧!它馬上就要進入你
的另外那一張小嘴裡,為你注入生命的精華,讓你懷上我們的兒子,來,先來好
好感謝一下它吧!」

  劉修幽怨的白了馬征一眼,伸出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握住他火燙粗硬的巨
蟒輕輕套動一陣過後,接著劉修微微張開嫣紅的雙唇,慢慢伸出丁香小舌,慢慢
靠近眼前面目猙獰的肉棒,先用香舌舌尖輕舔了舔龜頭,接著張開小嘴辛苦地吞
進這條粗大的肉棒。

  「呃……真爽……娘子你真會舔……」馬征一邊舒爽的說著,一邊輕撫著她
的頭髮和臉龐,然後他用雙手扶住她嬌媚的螓首,使她每一次都將他胯下的巨蟒
整根含住,一直到她筋疲力盡才放過她。

  「唔……好爽啊!我要來了……啊……」馬征話說完沒多久,一股接著一股
的熱精就已陸續噴在劉修的小臉上。

  瞄了一眼自己重新挺立而起的肉棒,馬征反而不急於立刻進入劉修的身體了,
反而開始用碩大的鬼頭來回磨擠壓著劉修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陰蒂。

  在馬征肉棒的摩擦之下,劉修宛如一頭小獸般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殘存
的理智被慾望徹底擊垮!

  「摟住我的脖子!」馬征下命令,劉修羞怯地抬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他的
後頸,那表情嫵媚極了。被劉修動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的馬征眼睛死死盯住劉修
的粉臉。

  「不要……!」劉修羞慚欲死。

  「算了,今天就放過你吧……」此時,馬征全身舒爽得讓他幾乎無法動作,
曾經高貴而又驕傲的公主殿下說出要為他懷孕生子的話,這讓馬征的尊嚴得到了
極大的滿足。但他還不想放過,繼續問身下已經俏臉暈紅的劉修:「親愛的老婆,
你想讓我用什麼姿勢來干你?說出來給我聽聽吧?」

  劉修強忍著慾望斷斷續續的回答:「我……想……想要整個人……被你抱起
來,讓你頂到我身體最深的地方……」

  「這樣啊!那好吧……」

  粗糙的肉棒在劉修嬌嫩的粉穴裡瘋狂的抽插著,抽動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此時劉修已經香汗淋漓,劉修的呻吟聲已經快變成一連串微不可聞的氣音,
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他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時和劉修唇舌激烈纏吻,
將劉修熾烈的慾火繼續挑高。

  「啊……啊……啊……」劉修的身體泛起誘人的緋紅色,柔媚的呻吟聲也愈
來愈激烈,馬征的動作每一下都既重且深,劉修宛如一朵在狂風暴雨中承受摧殘
的嬌花。

  隨著馬征傾盡全力的一次猛頂,劉修全身就像一條離水的美人魚一樣激烈地
顫抖了起來,剛剛張開嘴巴想發出聲音,嘴巴馬上就被馬征的雙唇緊緊封住了…


  極度敏感的劉修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在自己的陰道,將陰道撐得滿滿的粗
大而又火熱的肉棒,隨著馬征的大力抽插所帶來的刺激感顯得尤為強烈,讓她的
下腹逐漸收縮,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從肉棒頂端的洶湧而出,一股又一股濃熱的
精液重重地射在劉修的子宮裡與子宮中湧出的潔白的陰精緊緊地粘合在一起……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4 16:27 編輯 ]
2015-7-27 11: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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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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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后面看了一下,阳翟公主这个称号应该是属于北魏的,与三国时期相差的不短啊,最后一章有点人物关系错乱了,虽然楼主把阳翟公主的真名定为刘修,但是写着写着给人的感觉是三p了,有点混乱。顺便查了一下刘修,在百度里的解释是刘表次子,有点怪异?



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依旧沉沦此处
2015-7-27 23: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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