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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獸騎士 01-19 作者:夜雲飛
亞特903年02月06日的夜晚如往常一樣黑暗。
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正默默站在水流湍急地藍眼河邊,神情複雜地望著在他懷
中熟睡的嬰兒,眼中充滿了不忍、悲痛以及堅定。
「對不起兒子,不要怪父親心狠,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不該從你母親的腹
中出生。」他慢慢地閉上眼睛,把手中的嬰兒高高舉起,然後一咬牙,將嬰兒向
河中拋去。
就在嬰兒快要落入水中的時候,一道金光閃過,將嬰兒救起。
「你不該救他,他必須死。」男子表情複雜地看著金光落在岸邊。
金光散去,一個女子懷抱著嬰兒站在距男子很遠處。只見她雙眼呈碧綠色,
頭上長著一對獅耳,股後還翹著一條獅尾,身上穿的是一套颯爽的緊身鎧甲。
是獸人?不,她是一隻牝獸。
牝獸的出現,可說是七百年來愛斯艾姆大陸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當年一個
魔法師無意中發現了,在極少極少數的女子體內,竟還存在著另一個靈魂,而且
皆是虎、獅、豹、貓、犬、牛、馬這七種野獸的雌性靈魂,於是他將擁有這些靈
魂的女子稱為牝獸。這些牝獸靈魂在經過特殊的儀式覺醒後,便可以由女子自由
調換來控制身體。而一旦由獸魂控制身體,身體也就會出現相應的牝獸特徵,就
比如現在的這個女子,她的獸魂是一隻兇猛的碧睛金毛獅,所以在牝獸形態下的
她,長出了獅眼、獅耳和獅尾,甚至除了臉部以外,身體都長出了獅毛。
而且牝獸靈魂中還都蘊含著龐大的能量,可以使其主人成為戰鬥力極強的戰
士,深受各國軍隊的青睞。
「周天偉,你真的好狠心,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金毛獅失望的看著自己
的丈夫,她沒想到他竟然將自己迷昏,然後偷偷抱出兒子欲取他性命。如果不是
自己體質異常,甦醒的早,恐怕如今……
周天偉深吸一口氣,眼望遠方,逃避著金毛獅責問的眼神,說道:「他是個
妖孽,如果現在不殺了他,日後必遺害無窮。」
「他是我兒子,不是什麼妖孽。不要用你們那些無恥的謊言來誣蔑他。」
「君婷,你冷靜一點。你應該清楚,自古以來,牝獸一生只能生一個女兒,
而你卻生下了龍鳳雙胎,這是有史以來從未出現過的事情。所謂物反必為妖,此
子絕不可留。」
「世間之事,沒有絕對的,以前沒有牝獸生下男孩,如今我開這個先河,日
後說不定會有更多的牝獸生下男孩,難道他們就都是妖孽?還有,我身為牝獸,
卻打破傳統生下男孩,是不是代表我也是妖孽?你為什麼不連我一起殺?」
「日後之事誰能預測?你也不要胡攪蠻纏。總之現在他是絕無僅有的牝獸之
子,無論是好是壞,我們絕不可冒險。」周天偉態度堅決。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我夫妻恩斷義絕。我將帶著兒子隱居起來,終生不
讓他踏入江湖半步,只求你能放他一馬。」金毛獅邢君婷實在想不明白周天偉為
什麼非要除掉自己的親生兒子,難道就僅因為一句--物反必為妖?
周天偉見邢君婷非要救那嬰兒,便大吼一聲:「動手。」
邢君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兩個黑影從樹叢中躥出,接著將一個物件拋
到她的脖頸上,立刻她全身無力的癱在地上。
「禁制項圈。執法隊?」邢君婷看清了戴在自己脖頸上的東西,那是牝獸神
殿的執法隊為制約觸犯禁令或暴走的牝獸而做的禁制項圈,牝獸一旦戴上,便會
能量受制,全身無力。
原來這事還有牝獸神殿參與,他們究竟為了什麼?
眼看兩個執法隊員向自己走來,要抱走她懷中的孩子,邢君婷流出絕望的眼
淚。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從河中飛出,在空中急吼道:「快,把孩子扔給我。」
不知為何,邢君婷覺得他一定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兒,於是母愛的力量,使她
凝聚起全身的最後一絲力量,然後將孩子拋到那人手中。
周天偉與兩名執法隊員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擎出兵器,攻向那人,但那人的
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周天偉等人追之不及。
那人跑了許久,在確定沒有追兵後,終於停了下來,將懷中的男嬰舉到面前
,仔細端詳。只見男嬰仍睡得香甜,連番折騰竟沒有將他吵醒,真是不愧是牝獸
神殿急欲除之的怪胎。
「好好好,金毛獅誕龍鳳胎,騎士至尊得重生。哈哈……牝獸神殿,你們的
末日到了。」那人放聲狂笑,聲震四野。
第01章 牝獸烙印
亞特926年07月12日的中午,白金帝國皇家第三軍團的士兵們都已吃
飽喝足,進入午休時間。
不過,在軍營深處的高級宿舍中,卻有兩人並沒休息,而是在做著一種運動
,並聲稱:飯後千下折,活到九十九。
想來有些同道中人應該已經猜到他們正在做什麼運動了吧?沒錯,他們就是
在做……
「嗯……啊……啊……好熱,好難受,邢斌你不要再逗我了,快開始吧。」
白玉般的胴體,不住的在床上扭動。嬌麗的臉蛋上已經佈滿春情,紅艷艷地煞是
誘人。
「嘿嘿,這才小河流水嘩啦啦,再忍忍,待到飛流直下三千尺時,做起來才
有味道,才能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邢斌跪在玉腿之間,右手手指不停地在
陰戶中攪動,空閒的左手粗魯地在別亦曉胸前那對雪白的乳峰上,揉、捏、搓、
掐,有時甚至還壞心地咬咬頂上的紅櫻桃。弄得別亦曉如萬蟻噬心般難受,卻又
希望他繼續挑弄。
而別亦曉一聽還要忍耐,頓時悲呼一聲,然後決定不再做沉默的羔羊,她可
是一隻擁有閃電豹獸魂的牝獸啊。於是,她坐起身來,推倒邢斌,騎在他的身上
,櫻唇瘋狂地親吻邢斌,兩隻玉手則探到邢斌胯下,尋找到已怒挺多時的大肉棒
,然後引導肉棒進入自己騷癢的陰戶中。
邢斌哭笑不得地看著性急的別亦曉,也不反抗,任她強暴自己。待肉棒進入
濕潤的陰戶內後,配合地向上一挺。
登時,別亦曉只覺靈魂彷彿要被抽去。沒想到剛才看著不怎麼可怕,但當肉
棒進入陰戶後,才知它原來是那麼的驚人。好在身為牝獸戰士的她,身體素質遠
超常人,不然僅這一下就足以讓她昏死過去。她開始慢慢的抬起臀部,然後再輕
輕落下,全沒剛才性急時的粗暴。但即使這樣,她還是覺得肉棒每動一下,就要
用盡她全身的力氣。
邢斌見別亦曉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得失笑,雙手扶住她的柳腰,然後重新
拿回主動權,抽動起肉棒。開始時顧忌別亦曉是初次進食自己的大肉棒,所以使
用他的速度中最慢的一節。
別亦曉的意識開始立刻被陰戶內湧來的快感所淹沒,口中不由地發出淫蕩的
呻吟聲。
見別亦曉已經進入狀態,邢斌開始加大馬力,有力的腰身快速的挺起落下,
帶動著肉棒進進出出。
「啊……啊……天啊,插死我了,邢斌你太厲害了,我快要死了……」別亦
曉完全沉浸在肉體交合的世界中,大聲的浪叫著。
「哼哼,這才算什麼。先給你來點開胃小菜而已。」邢斌傲然一笑。腰起腰
落,棒進棒出,輕鬆地衝擊著別亦曉的靈魂。
「快、快要……啊……快要丟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丟……丟了…
…」不一會兒,別亦曉兩目翻白,腦袋後揚,雙拳緊握,然後陰戶開始痙攣,一
股熱流從花心而出,噴在了邢斌的龜頭上。足足半分多鐘才渾身無力的軟在邢斌
身上。
邢斌將她擁在懷中,未得發洩的肉棒依舊停留在陰戶中。
「怎麼樣?我這開胃小菜的味道還不錯吧?如果你不這麼心急,等我將你的
慾望挑逗到最高,到那時感覺要比現在更爽。」
「現在我就很滿足了,如果比這還強烈,那我真要昏死過去了。邢斌,你真
是太棒了,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你?」別亦曉嬌喘著,聲音低低地說。
「爽吧?是不是因此愛上了我的大肉棒?當初給你開苞的是誰?他有我這麼
強壯嗎?」邢斌一連問了四個問題,而且最後兩個是每個與非處女做愛的男人都
想問,但不見得都敢問的問題。
「是的,我發現我愛上你的大肉棒了,我不敢想像在沒有它的日子裡,我會
怎麼過。我的處女之身是被我的長官給強暴奪去的,他的那裡比你小太多了,真
要做個比喻,那就是黃瓜與牙籤之間的差距。」別亦曉知道如何滿足男人的虛榮
心。
果然,邢斌聽後心中大樂,哈哈大笑道:「這個比喻好,那他當初豈不是連
你的處女膜也捅不破,直接從處女膜孔中穿過去了?」
別亦曉立刻順著說道:「他當然捅不破了,但是可惡的他竟在裡面來回攪動
,硬生生的把我的處女膜給攪破了。」
「哈哈,你真會說話,真是一個懂得討男人歡心的尤物。」邢斌親暱的捏捏
她的臉蛋。
恢復些力氣的別亦曉,爬到他的胸口上,用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邢斌
說:「那你喜不喜歡我?以後還會不會再操我?」
「我當然喜歡你了,我恨不得天天把你摟在床上,狠狠地操得你下不了床。
」
「哼,我不信,誰不知道你最會花言巧語,還跟咱們軍團中的好幾位牝獸戰
士不清不楚的。等出了我這門,你肯定立刻投進她們的懷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爭風吃醋無論放在哪個空間世界都是女子的強項。別亦曉她們這些牝獸戰士
,互相之間也不和睦,平時總是明裡暗裡的較勁鬥氣。此次她勾搭邢斌,也是因
為見其她牝獸戰士都與這個玉樹臨風的參謀長發生了些瓜田李下的緋聞,被軍營
傳為佳話。所以虛榮心極強的她,便想將邢大參謀長迷住,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
榴裙下,來襯托出她才是軍營中最美的戰士。
邢斌當然明白她的這種心理,對於這樣的傻女孩,他一向都是來者不拒,多
多益善。
「你真是個沒有信心的小妞,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我現在已經被你迷得心
裡只有你,什麼張三李四的全都不記得了,她們現在在我腦中全部都是醜八怪。
若以後見不到你,說不定我會害上相思病的。」久經歡場的邢斌,自然知道此時
千萬別撒謊說自己是多麼正經,與其她女孩是多麼清白,這樣反而會讓別亦曉把
他看低。所以現在使勁吹捧她,把她捧得高過所有女孩,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
才會更加開心的與邢斌翻雲覆雨。
別亦曉聽後,心中果是非常滿足,一顆芳心簡直樂開了花。但嘴上卻裝作不
以為然道:「哼,你就甜言蜜語的灌我吧,反正像我這樣的笨女孩,被你欺負死
,你也不會有一點點心疼。」
「事實勝於雄辯。那就讓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話有多真。」邢斌見火
候已到,便翻身坐起,從別亦曉的陰戶內抽出他那脹得發紫的大肉棒,然後將別
亦曉趴放在床上,讓粉臀高高翹起。
別亦曉回過頭來,驚恐又期待地望著邢斌說:「你剛才差點沒把我操死,現
在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
「不能,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體會到我對你已癡迷到迫不及待地地步。」說著
,邢斌用狗交式刺入別亦曉的陰戶。
別亦曉還欲再說,但龜頭頂撞花心的如電快感,使她張大嘴巴,大口吸氣,
然後半天才將氣吐出,高聲浪叫:「天啊,冤家,你慢點兒,我的屄快要被你操
爛了。」
「操爛了好,省得你到處勾引男人。」邢斌將別亦曉的雙手反折背後,一手
抓住一隻,如抓著韁繩騎馬一樣,快速的抽插著。
「我今後只勾引你一個人,讓你一個人操。噢,我求求你慢一點,我的心都
快跳出來了,啊……」慾望再次沖頭,別亦曉搖晃著腦袋。
「好,你發誓: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騎士,你就是我的母豹子
,永遠只准我一個人騎。」邢斌好似在說著淫蕩的話,但閃爍著精光的眼睛,卻
表明他的話另有深意。
「是,我發誓,你是我的主人,我的騎士,我以後天天都讓你一個人騎。」
別亦曉已經失去理智,順著邢斌的話浪叫著。
邢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奸笑著說:「好,我滿足你的願望。」他使出自
己最猛烈的進攻,肉棒大幅度的進出陰戶,每一下都將粉紅色的肉壁帶著翻飛出
來。
從未嘗過如此滋味的別亦曉,沒幾下便被劇烈的快感沖昏了過去。邢斌卻依
舊沒有減弱攻擊,不一會兒,昏迷中的別亦曉又一次達到高潮,而且持續的時間
幾是先前的三倍,她無意識的呻吟著。
邢斌也終於得到了第一次釋放,在將滾熱的精液噴在別亦曉的花心後,他突
然把別亦曉翻過身來,口中念道:「以我騎士至尊之名,賜予你牝獸烙印。」
然後右手閃著金光按在了別亦曉的芳草叢上,片刻之後金光消散,邢斌抬起
手來,只見方纔還濃密的芳草叢,如今竟是根根脫落,而在光潔的陰部,那如嬰
兒般滑嫩的皮膚上,居然出現了個烙印,烙印的圖案上是一個一手持長劍,一手
持圓盾,胯下騎著一隻黑豹的騎士,在圓盾的中心還有一個『尊』字。
嘿嘿,爺爺教的法術真好用,我的性奴牝獸現在又多了一員。可惜這個法術
只對牝獸有用,不然我給小玉玉也印一個,省得她整天對我橫眉豎眼。邢斌得意
的看著昏迷中還不知自己命運已被改變的別亦曉。心中幻想著如何讓他那個又愛
又恨的女人,也成為百依百順的女奴。
他心意一動,別亦曉身上的牝獸烙印亮光閃過,便聽她痛哼一聲,甦醒過來。
「冤家,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裡操嗎?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慢慢睜開雙眼,
別亦曉無力的嬌嗔邢斌。
「哼哼,是嗎?那你怎麼沒有死?」邢斌語氣變得冷淡,有些居高臨下的氣
勢。
別亦曉掙扎著坐起,粉拳輕輕地打在邢斌肩上,嗔道:「狠心的冤家,你那
麼巴結著人家死啊?哼哼,是不是好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去?」
「沒有情人,只有女奴。你現在和她們一樣,都是任我捅操的賤牝獸,以後
要叫我主人,知道嗎?」邢斌寒著臉,表情狂傲。
別亦曉見邢斌變得這麼冷漠,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便不以為意的說:「討厭
,小毛孩兒一個,竟還想讓姐姐做你的奴隸。好啊,等你哪天在武鬥場上打過姐
姐,姐姐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別亦曉雖然只是中級牝獸,但普通戰士就算幾十
個也可輕鬆料理,所以對於邢斌這樣的文職軍官,她更是不懼,才敢開出這不可
能兌現的空頭支票。
邢斌冷笑一聲,說:「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奴了。不
信就看看自己的陰部。」
別亦曉低頭向陰部望去,看到變得無毛的陰部和上面的牝獸烙印後,她有些
生氣的說道:「邢斌,你也太胡鬧了,竟敢將我的陰毛剃去,還弄了這麼一個印
跡,這要是被人知道,我還怎麼做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你只是一隻欠操的淫蕩牝獸。」邢斌的語氣中充滿了輕
蔑。
「邢斌,你太過份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別亦曉真的被邢斌激
怒了,但理智尚存她的還不忍心與邢斌動手。畢竟沒有一個女人在嘗過邢斌的肉
棒之後,不對他產生感情。
邢斌仍舊坐在別亦曉的對面,面無懼色地說:「真是一個沒禮貌的牝獸,竟
敢對自己的主人如此說話。看來我要好好的教教你身為牝獸奴隸的禮儀。」
一再的言語刺激,別亦曉終於怒火熊燃,自制力瞬間粉碎,玉掌快速向邢斌
的臉上擊去。雖然剛剛經過猛烈的高潮,但身為牝獸,體力恢復是相當快的,所
以別亦曉盛怒中打出的這一掌,蘊含了她全盛時的四成力量。如果打實,邢斌不
僅要滿地找牙,恐怕還得落個重度腦震盪。
可是邢斌卻面不改色的望著迅速接近的玉掌,不見任何躲閃動作。是來不及
?還是被嚇傻了?
都不是,身為第三軍團最傑出的參謀長,邢斌怎麼可能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激怒武力值極高的牝獸戰士。
第02章 溫順牝奴
就在別亦曉來勢洶洶的玉掌快要打在邢斌臉上時,突然,別亦曉臉色巨變,
雙手捂著腹部,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別亦曉驚恐地望著邢斌。
邢斌得意地笑著說:「是不是腹內翻江倒海,劇痛如絞?」
別亦曉連忙點點頭。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執行了一個小小的契約約束而已。」
「什麼契約?」別亦曉並不記得與他建立過什麼契約。
邢斌『好心』地提醒她說:「還記得你昏倒前和我的對話嗎?」
別亦曉側頭凝思,忽然想起:「我的誓言?」
「沒錯。」邢斌赤身走下床,端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說:「那就是牝獸騎
士契約的引語,然後我就如你所願,為你按上牝獸烙印,使你成為我忠實的牝獸
奴隸。」
「可惡的混蛋,我殺了你。」別亦曉怒髮衝冠,起身就要攻擊邢斌,但邢斌
僅是略動心思,神奇的契約加重威力,別亦曉慘叫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好一會兒,邢斌仍沒有減輕契約約束力,已經收服過多個牝獸的他,知道如
果不讓別亦曉嘗到刻骨銘心的疼痛,她是不會從心中降服的。
別亦曉痛得大汗淋漓,本就高潮虛弱的身體,此時更是沒有了半分力氣,她
捲縮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痛叫著。終於,她如願以償的昏了過去。
邢斌見她昏倒,便撤去契約能力,自顧走出臥室,到客廳倒了杯茶喝。等再
回到臥室後,別亦曉已經醒了過來,躺在那裡默默地哭泣。
「你想清楚該怎麼做了?」邢斌坐回梳妝台前,睥睨著別亦曉問。
「是的。」別亦曉別無選擇,痛苦的做出目前最明智的決定。
雖然早已料到別亦曉會最終妥協,但親耳聽到別亦曉的選擇,邢斌心中還是
十分高興,他語氣霸道地說:「那還不快點下床,吸吮我的肉棒,向我顯示你的
忠誠。」
別亦曉掙扎下床,走到邢斌身前跪下。她的眼淚始終沒有停止,俏麗的臉蛋
已被珠淚打濕,再沒有牝獸戰士所具的強悍,有的只是一個女人的楚楚可憐。
「快點。」看著軟弱的別亦曉,邢斌征服的快感升到極致,他殘忍地催促著。
別亦曉無奈地伸手,捧起邢斌那再次勃起的肉棒,張開那彷彿有千萬斤重的
小嘴,閉著眼睛向肉棒靠近。突然,腹痛又至,但卻轉眼消失,別亦曉不解地望
著邢斌。
「你要說『求主人賞賜賤奴吸吮大肉棒,賤奴將永遠臣服於主人胯下』,這
才是奴隸最基本的禮儀。」邢斌奸笑著說。
「這麼無恥的話。我是不會說的。」別亦曉已經軟下的意志,又重新升起。
邢斌好笑地看著她說:「好啊,那你就再好好嘗嘗那種肝腸寸斷的滋味吧,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疼痛慢慢加強,別亦曉再次想起自己還受制於人,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在
疼痛快要到不能忍耐時,她連忙說:「我說,我說,求你快撤去契約能力。」
如願,疼痛消失。邢斌玩味地看著別亦曉,心想這個牝獸奴隸,比以前的那
幾個可懦弱多了。尤其是當年收服倩奴時,我可是恩威並濟,軟硬兼施,耗費了
十數日才使她說出這句話。不過倩奴如今乖巧惹人的樣子,也不枉我那麼用心去
調教她啊。
這時,別亦曉結結巴巴的開口:「求、求主、主人……賞賜……賤……賤…
…嗚嗚……」說著說著,她便失聲痛哭,畢竟一直高高在上,受人注目的她,哪
曾受過這種折辱。
邢斌這次並沒有催促她,他要她自己想通,這樣對以後征服她的心靈,至關
重要。
痛哭一陣後,別亦曉終於決定面對現實,深呼吸一口氣後,聲音很低的說道
:「求主、主人,賞賜賤、賤……奴吸吮大……肉……棒,賤……奴將永遠……
臣服於……主、人……胯下。」
「聲音太低,沒聽見,再重說一次。」邪惡的邢斌,下達邪惡的命令,他要
將別亦曉的尊嚴徹底毀去。
別亦曉心中氣憤,卻沒勇氣反抗。她一咬牙,豁出去了。高聲而又快速的說
道:「求主人賞賜賤奴大肉棒,賤奴將永遠臣服於主人胯下。」
「好,我准你所願。來吧,拿出你的本領,好好服侍這個會帶給你無窮樂趣
的功臣。」邢斌極具威嚴地說道,猶如高貴的主人賞賜給狗狗肉骨頭一般。
別亦曉低下頭,含出那根雄偉的肉棒。肉棒確實粗大,難怪剛才會帶給她那
麼大的快樂。現在入口還不到一半,就已經充滿她的口腔,龜頭緊緊頂著她的咽
喉,她只得使出靈巧的舌技,希望能使邢斌滿意,免得邢斌狠心對她進行深喉。
好在口交這種有如搔癢的刺激,對於邢斌來說,只是一種調教牝奴的手段而
已,並沒想要從中獲得什麼快感。他摸著別亦曉來回擺動的腦袋,感覺著她那柔
順的秀髮,溫聲說道:「很好,如果你一直這麼溫順,我保證會非常的疼愛你,
就像剛才一樣,讓你每天都能得到如仙般快樂。但是,」他的表情忽然陰沈,聲
音極冷地說道:「如果你心懷二意,想要暗害我,或者企圖尋求牝獸神殿的幫助
,那麼你將會受到慘痛的代價。無論你身在何處,牝獸騎士契約都可以使我隨時
隨地對你發出懲罰,或者殺掉你的性命。而且一定我的生命消失,身為奴隸的你
,也將隨我而去。我想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進行傳承吧?」
牝獸一生只生育一個女兒,而如果沒有生育便死亡,其身體會化作一個獸卵
,然後在一年之後,孵化出一個新的生命,而思維記憶也將重新開始,如同新生
嬰兒一樣,這種現象被稱為生命傳承。也就是這樣,才保證了七百年來,牝獸的
數量一直保持在3500名,始終沒有增加或減少。這種血緣的不斷續單傳,也
是牝獸界最大的謎團。
別亦曉慌忙搖頭,她沒有置疑邢斌的話,因為剛才契約的能力已經向她證明
了它的神奇,她可不敢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見別亦曉已經溫順下來,邢斌便拍拍她的頭說:「好了,現在你去把我的包
拿來。」
別亦曉吐出肉棒,不發一語便站起身來要去拿邢斌的包。但卻聽得邢斌冷哼
一聲,腹痛馬上施加在她身上,她忍痛疑惑地看著邢斌。自己已經按他的話在做
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邢斌低沉著聲音,解開了她心中的疑惑:「在執行主人的命令時,你要說一
聲『是,主人』,而且剛才我允許你吸吮肉棒時,你沒有說『謝謝,主人』,當
時我念你初犯,便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還沒有覺悟。另外,你是一隻牝獸豹子
,是動物,又豈能像人一樣直立行走?現在跪回來,重新再來一遍。」
天啊,還有這麼多規矩?別亦曉心中慘呼蒼天,卻只能無奈地再次跪下,口
說:「是,主人。」然後四肢著地的爬行到衣架下,在伸手要拿包時,她長了個
心眼,先斜眼望向邢斌,見邢斌正用考驗的眼光看著她,她猶豫了一下,便伸過
頭去,用嘴叼起包,回到邢斌身邊。
邢斌非常高興的摸摸她的頭說:「非常的好,你很有成為奴隸的潛質。」
見自己果然猜中了邢斌的心思,別亦曉心中也很高興,甚至還有一點類似於
寵物得到主人誇獎的滿足。臉上不由得露出成奴後的第一個笑容。
爺爺說的對,牝獸果然是最低級、下賤的生物,她們骨子裡包含著淫蕩的獸
性,只配給男人做寵物。看到別亦曉這麼快就適應奴隸身份,自幼便被灌輸牝獸
低賤思想的邢斌,心中更是蔑視牝獸。
他打開包,從中取出一堆物飾,別亦曉立刻感到一陣頭暈。原來,那竟是貴
族用來玩弄女性的情趣用具,邢斌將它們帶來她家,顯然是早有預謀。
「怎麼樣?喜歡我給你帶來的這些飾品嗎?這可是我細心為你挑選的,全部
都是精品。」邢斌拿起一件東西在別亦曉眼前晃晃,然後戴在別亦曉的頭上。原
來那是一個黑色的豹耳髮箍。
接著,邢斌將一個黑色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並將兩個掛有小銀鈴的乳夾,
夾在別亦曉粉紅的乳頭上,痛得別亦曉輕搖身體想要緩解疼痛,卻弄得鈴鐺發出
陣陣清脆的響聲,好似她在討好邢斌。
本就壞心的邢斌,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微笑著說:「喜歡吧?
多好聽的聲音,下次給你的乳頭穿上乳環,然後再掛這個好看的鈴鐺,那樣你就
可以永遠擁有它,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悅耳的鈴鐺聲陪伴著你。」
繼續,邢斌又拿起肛塞式黑色的豹尾,將肛塞先插在別亦曉的陰戶內,讓未
干的淫水沾在上面,然後,對著別亦曉的屁眼插去,雖然肛塞的型號不是很大,
但從未被開發過的屁眼還是難以適應異物的侵入,別亦曉雪雪呼痛,搖擺著臀部
想要躲避,但狠心的邢斌猛一用力,肛塞無情地進入她的屁眼內,使豹尾得以翹
立在她股後。
最後,邢斌拿起一捆繩子展開,將繩子的一端繫在別亦曉的項圈上,然後像
遛狗一樣牽著她在屋內散步,口中還說:「這樣才對嘛。身為牝獸,怎麼可以只
在牝獸狀態下才長有耳朵和尾巴呢?你們應該時時戴著耳朵和尾巴,時刻謹記你
們只是低賤的牝獸。現在把你的屁股搖起來,尾巴死氣沉沉的立在那裡像什麼樣
子?難道豹子就不需要像狗一樣搖動尾巴來討好主人嗎?」最後一句,邢斌又是
吼出來的。
別亦曉剛剛鬆懈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來,面對邢斌的喜怒無常,她都快要再
次崩潰了。可她哪知道,邢斌時喜時怒,時緊時松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調教手
段,主要針對的就是奴隸的心靈,最後使得她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成為一隻
完全隨著主人心意而行事的乖乖奴。
已經決定認命的別亦曉,心中再難升起反抗的念頭。她慢慢地搖晃著雪臀,
尾巴開始左右搖擺起來,剛剛適應的腸壁,再次受到肛塞攪動的折磨,別亦曉不
由得痛哼出聲,秀眉緊蹙。
邢斌毫不憐憫,拉動繩索繼續牽著別亦曉在屋內活動。不一會兒,肛內已經
適應了肛塞的攪動,別亦曉屁股搖晃的頻率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臀搖尾晃,煞
是誘人。
邢斌乾脆讓別亦曉走在前面,他專心的在後面欣賞這一美景。越是欣賞,越
覺得血流加速。奶奶的,從後面看,這白白的大屁股是那麼的圓,小尾巴翹翹地
是那麼可愛,尤其那粉嫩的賤屄,濕潤潤地還反著光。
受不了了。雖然並不是第一次這樣玩弄牝獸奴隸,但邢斌的性慾還是不受控
制的湧了上來。衝上去,又一次後入式的捅進陰戶。
正在專心爬行的別亦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剛回頭欲探究竟
,就馬上被湧來的快感告知發生了何事。
這次邢斌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一陣強攻猛進,但當然沒有先前那
麼劇烈,那時因為契約要在牝獸沒有意識,沒有防備下才能簽定,所以他必須操
昏別亦曉。這次他不希望她昏迷,他要她清楚地記住他給她帶來的快樂,使她已
經開始接受他的內心,再把大門敞開些,讓他能永遠住在其中,讓她時刻想著這
種快樂只有他才能給她。
正處於心靈脆弱的別亦曉,不一會兒便被慾望控制,鋪天蓋地地快感使她的
靈魂不知何安,心中的感覺她只能用浪叫才能表達:「噢,主人,你太厲害了,
賤奴都快要死了,被主人給操死了,天啊……我愛死這種感覺了……求求主人不
要拋棄我,我一定做個乖巧聽話的奴隸,永遠侍奉主人……」
慾望永遠能反映人的真實一面,被慾望征服的別亦曉,同樣也被邢斌所征服。
邢斌嘴角揚起勝利的笑容……
第03章 將軍紅顏
下午過半,邢斌才志得意滿的從別亦曉的宿舍中走出,想起分別時別亦曉依
依不捨的眼神,他得意的哈哈大笑。
忽然,前方樹後走出一個人影。
邢斌面顯淫蕩的笑容,等她來到身前問道:「小寶貝,你是特意在這裡等主
人我嗎?心中是不是已經醋意橫飛了?哈哈……」
來人見四周無人,便雙膝跪地,低頭親吻一下邢斌的軍靴,行了個標準的牝
奴禮儀後,媚笑著說:「倩奴確實已恭候主人多時,但卻不是因為吃醋。主人您
以前就教導我們姐妹要相親相愛,時刻以如何服侍好主人為第一任務。所以倩奴
又怎敢吃那頭母豹子的醋,就算是有那麼點醋意,倩奴也會把它深深藏在心裡的
。」說到最後,倩奴雷倩小嘴微撅,俏臉露出適當的委屈之色。巧妙地向邢斌傳
達了,她其實很嫉妒又多一個姐妹來分享主人的疼愛,但深愛著主人的她,一切
以主人開心為自己的重任,絕不會做出爭風吃醋的蠢事來惹主人煩惱。
對於這種善懂主人心的聰明牝奴,邢斌是非常喜歡的。他愛戀的摸著雷倩的
頭,說道:「你做的非常好,無論以前你們的關係怎麼樣,但現在你們都是主人
的愛奴,就要和和睦睦,互相友愛,這樣我們這個大家庭才會充滿快樂,主人才
有心情疼愛你們。」然後話題一轉問道:「現在說說你為什麼在這裡等主人我?」
「是將軍命倩奴來尋找主人。」
「是什麼事?」其實邢斌心中已經猜到可能與前線戰事有關。
「倩奴不知,將軍今日從朝堂回來後,臉色非常難看,一進辦公室就傳召主
人。」
「找我多長時間了?你怎麼早不叫我?」媽呀,將軍可是最不喜歡等人的,
她發起飆來,可是天王老子也降不住的。這個倩奴這次怎麼這麼不懂事,她該直
接去別亦曉的宿舍內叫他的。
「主人勿慌,倩奴知道主人今天要收服那頭母豹子,所以對將軍說您去檢查
庫存裝備去了。然後將軍說讓您回來就去見她。」說著,雷倩有些邀功似的從口
袋內取出一份文件說:「這裡是奴今晨做的庫存報告,正好讓主人您用來交差。」
邢斌高興的接過文件,快速看過並將它記在心中。然後抱住雷倩的小臉親了
一口說:「寶貝兒,你太讓主人喜歡了,今晚主人要好好獎勵你。」哈哈,有個
這樣的牝奴,做起事來就是省心。
「謝謝主人誇獎,為主人排憂解難,本就是奴應該做的。」這次替主人擋過
一劫,我在主人心中的位置絕對會超過死豹子、小黑貓她們。哈哈。雷倩嘴上說
得理所當然,心中卻得意之極。雖然她們幾個牝奴表面不敢做什麼,但私下爭風
吃醋之舉還是時有發生的。
來到第三軍團辦公大樓內,邢斌整整軍裝,敲響將軍辦公室的門。
「進來。」將軍冷淡地聲音傳出。
邢斌推門而入,站在將軍的辦公桌前行了個軍禮,聲音宏亮地說:「報告將
軍,參謀長邢斌前來報到。」
一直伏案工作的將軍,慢慢抬起頭,秀目冷冷地盯著邢斌。
是的,是秀目而非虎目。因為這位馳騁沙場多年,名揚大陸的玉梨將軍--
柳玉梨,其實是位巾幗女英雄。她在沒有強大的牝獸靈魂,也不是出身軍隊世家
的背景下。憑著她高超的劍術,過人的膽識與傲人的智慧,在十七歲便參軍入伍
,一年時間就憑戰功升為千騎長,而後萬騎長、將軍,直到最後坐到第三軍團長
這個位置,她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在她的帶領下,第三軍團從原來的後備部隊
,一躍成為如今大陸上赫赫有名的王牌之師。為白金帝國,在大陸每三年一次的
三國鏖戰中,攻城奪寨,殲敵無數,創立了不朽戰功。
邢斌被柳玉梨那雙銳利地眼睛看得渾身發毛,他訕笑道:「將軍,你找末將
何事啊?」
「忙完了?我們的大忙人。」柳玉梨語氣淡淡。
「忙人不敢當,這些都是末將份內之事,經過末將一番仔細檢查,已將我部
庫存清點完畢。如今我部庫存中有棉被七萬五千床,棉衣九萬一千套……」邢斌
一本正經地將雷倩給他的數據背出,語氣之流利清晰,好似這一切都是他親自檢
查得來。
突然,柳玉梨似莫不經意地問:「別亦曉的小穴有多深?」
邢斌突受此問,下意識地回答道:「大約半尺有餘。」但話一出口,邢斌立
知不對,驚恐的看著柳玉梨。
只見,柳玉梨拍案而起,玉面生煞,聲若雷吼:「邢斌,你平日沾花惹草,
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你胡為。但如今大軍出征在即,你竟還有心去勾搭女人
,豈不怕亂我將士爭戰之心?」
「冤枉,冤枉啊將軍。末將此舉確實不協,但絕不會像將軍所說那樣亂我軍
心,如今大戰將起,將士心理壓力極重,我這麼做也是犧牲自己,給將士們再添
些茶餘飯後的笑談,也可緩解心中壓力。」邢斌雖懼怕柳玉梨之威,但仍厚顏無
恥地為自己開解。因為他知道柳玉梨並非真要追究他的責任,嘿嘿,而是因為……
「放屁,你不惜名聲,勾三搭四,被將士們引為笑柄,竟還敢無恥地說自己
是為了大家。我當初怎麼瞎了眼將你招入軍中?今天就讓我執行軍法,為第三軍
團清理你這顆耗子屎。」說著,盛怒地柳玉梨拔出壁上寶劍,跳過辦公桌向邢斌
殺來。
邢斌慌忙躲避,最後不顧顏面地從柳梨胯下鑽過,躲進柳玉梨的辦公桌下,
連聲求饒道:「將軍息怒,末將自知行為不檢,有損我軍團威名,但望將軍念在
我過去還有些許微功的份上,饒末將一命,末將一定感恩戴德,將功補過,為將
軍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昔。」
柳玉梨似乎被他說動,收起寶劍,坐在沙發上說:「好,如今本將軍就有一
件難事,如果你能順利地解決它,本將就暫且留下你的小命。」
邢斌知道柳玉梨要說出今天找他的真正目的,語氣鄭重地說:「請將軍示下。」
「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向陛下奏請,命我部前去駐守葫蘆口。」
「何人所奏?」邢斌立刻從桌下爬出,坐在柳玉梨對面的沙發上,表情嚴肅
,全沒有了剛才的無賴樣。
「兵部左侍郎李庭。」柳玉梨語句簡練。
但邢斌已從其中明白許多事情,他冷笑一聲後,看了看柳玉梨,見柳玉梨也
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便會心一笑,裝出疑惑的樣子說道:「讓以擅攻而聞名的我
部去守那個位置重要,卻極其難守的葫蘆口,這不明擺著要我部去送死嗎?他李
庭堂堂兵部左侍郎為什麼會上奏這種白癡的奏折呢?」
柳玉梨誇張的張口嘴說:「難道你忘了他是二皇子的寵臣,宰相大人的得意
門生嗎?」
邢斌『恍然大悟』道:「原來這是二皇子想要除掉我們。可是我部一向都是
保持中立,誰當皇帝,我們就效忠誰。二皇子怎麼會傻到平白無故的來迫害我們
呢?宰相就這麼任他胡為?」
柳玉梨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笨啊。二皇子一向囂張跋扈,而且我還
拒絕過他的追求,至於宰相更是一條老狗,我猜他們是要在如今陛下龍體愈差的
情況下,迫不及待的將我們這個聲稱中立,卻不知是否真正中立的大隱患給排除
掉。」
邢斌點點頭道:「嗯,原來是這樣。這二皇子心腸也太狠毒了,難道朝中就
沒有人站出來反對他?」
柳玉梨露出『感激』的表情說道:「當然有了。大皇子當場就站了出來,態
度非常堅決的反對這個奏折,而且矛頭直指二皇子。」
邢斌也很感激的說道:「大皇子真不愧仁德之名,果要強勝二皇子百倍,若
他做了皇帝,黎民可就有福了。」
柳玉梨這時用小女兒般的語調崇拜道:「是啊,所以我們以後就要效忠於大
皇子,打倒二皇子這個心胸狹窄之人。」
「嗯。」邢斌用力的點點頭。
然後,兩人互相對視,突然哈哈大笑。原來剛才的對話,僅是二人演的一場
戲,其實事情背後的真相,兩人均心知肚明。
「宰相這一計,果然高明啊。僅僅讓自己的弟子上一個奏折,就能利用二皇
子,替大皇子營造出這麼好的形勢。」邢斌讚歎不已,然後又失笑道:「可惜,
他宰相大人千算萬算,卻不知道,我們曾經碰巧遇到過他與大皇子密會,知道他
這位二皇子的死黨,其實是大皇子的恩師,是大皇子埋在二皇子身邊的一顆魔法
彈。」
柳玉梨也佩服說:「我真是服了宰相大人,竟能五年如一日的待在二皇子身
邊,使得二皇子聲名日下,卻又對他極為倚重。此次之事,我想他只需一句『李
庭暗投大皇子』,二皇子仍不會對他起疑。」
「是啊,倒霉的二皇子,費心爭取卻不知是在為他人做嫁衣。這次無故擔這
罵名,心中不知怎麼憤怒呢,最後也只能把火氣撒在李庭身上。只是我想不通,
宰相大人下血本,不惜丟棄自己的得意門生,難道就為了讓我們欠大皇子一個人
情?」
「當然不是,大皇子反對李庭之後,立刻上折說要用他的第二軍團與咱們第
三軍團組成先鋒部隊,由他帶領。」
「靠,這回他們鐵了心要把咱們綁在他們的戰車上了。陛下什麼態度?」
「陛下猶豫不決,將事情拖了下來。我也是因為這件事而煩惱。皇家的爭鬥
,何苦牽連我們這樣外人呢?本來一回來就要找你商議,豈知你卻在溫柔鄉中顛
鸞倒鳳,好不快樂啊。」說著,柳玉梨又想起先前之事,咬牙切齒的說出最後五
個字。
邢斌尷尬地笑笑說:「嘿嘿,將軍勿怒,末將自知罪大惡極,只求將軍給個
機會,饒末將一命。」
「把這件事解決了,就先記下你的小命。若無良策,我就……」柳玉梨揚揚
手中寶劍。
邢斌站起身來,洒然一笑道:「其實這事並不難辦。」
「快快道來。」看到邢斌輕鬆的笑容,柳玉梨便知他已有解決之法。對於邢
斌的智慧她是十分的信任,自從兩年前邢斌來到第三軍團,參與的大小戰役不下
十幾場,其出色的戰鬥謀略,讓她欽佩不已。所以這兩年來她養成了一有事情,
無論大小都愛與邢斌商議。
邢斌走到柳玉梨身邊,俯耳在她耳邊一番耳語。只聽得柳玉梨越聽心中越是
讚賞。
「妙計,妙計。如此這般,不僅陛下與我部的困惑可解,還不得罪兩位皇子
,更能讓我部再立奇功。邢斌,你的小命保住了。」柳玉梨玉掌連擊,掌聲清脆
,眼中射出異樣的神采。
「此計雖妙,但若執行起來難度相當的大,將是對我第三軍團的一次重大考
驗。」邢斌雖知計劃的可行性極高,但還是提醒了一句。
柳玉梨傲然一笑,說:「難度大,不代表不可能完成。我第三軍團個個都驍
勇善戰的好兒郎,又豈會被這點困難給難住。」
「那是當然,在我們大名鼎鼎、英明神武的玉梨將軍帶領下,我第三軍團一
定會創造屬於我們的奇跡。」事情解決,邢斌馬上恢復嬉皮笑臉,對柳玉梨大拍
馬屁。
「行了,少拍馬屁。記住你的小命還欠著我呢,若哪天我一不高興,隨時有
可能先閹了你,然後送你進宮,讓你天天對著那些宮娥美婢,也能滿足你那色狼
脾性。」
邢斌嚇得連忙摀住襠部,苦笑說:「到那時只能看不能吃,你還不如殺了我
呢。」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是是是,末將一定好好表現,為將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再已再死。」
邢斌點頭哈腰,但臉上的笑容,打折了他的話語的誠意。
柳玉梨看得忍俊不禁,揮揮手說道:「滾,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兒惡
心我。」
「是,末將這就滾,馬上滾,立刻滾。將軍,我滾了。」邢斌溜出柳玉梨的
辦公室。
只聽得裡面傳出一陣銀鐺般的笑聲。
---。
PS:本人不擅述說陰謀,所以宰相奸計那段一直不是很滿意,希望有那麼
仁兄幫忙修改一下。拜謝,拜謝!
第04章 佳人有難
擺平了『恐怖』的玉梨將軍,樂得邢斌吹著口哨,邁著舒服的四方步,就要
走出辦公大樓,就聽見後面有一怯怯的聲音在叫他。
「邢參謀長,請你留步。」
邢斌回頭望去,就見一身材嬌小,卻凹凸有致,極具風味的女孩站在後面。
女孩低著頭,雙手緊張地抓住衣角,不時的揪扭兩下。
「咦,原來是唐秘書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邢斌認出這個可愛美女是與
雷倩同為將軍秘書的唐雪菲。
這個不僅身材嬌小有料,而且還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小女人,全身都散發著一
股柔弱氣息,真可謂是我見猶憐,讓人一見就會湧起強烈的保護欲,邢斌這個情
場浪子自然也不例外,這也是為什麼邢斌對她垂涎已久,卻遲遲沒有下手的原因。
唉,一見她就心軟,怎麼下得了手啊?邢斌見唐雪菲站在那裡,數度欲言又
止,小臉充滿為難之色,楚楚可憐之狀,令他再次心軟,男子氣概一出,開口說
道:「唐秘書,你有什麼為難之事,儘管對我說,如果我可以辦到,絕不推辭。」
「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唐雪菲雙手使勁絞著衣角,口中卻聲低
吞吐。
「什麼啊?」見唐雪菲語焉不詳的樣子,邢斌有些焦急,想要發火,但對著
她嬌弱的樣子又發不出來,心中真是窩火。
唐雪菲猛一咬牙說道:「我想向你借點錢。」但聲音還是很低,頭也沒有抬
起。
「嗨呀,原來是這麼點事啊。說吧,借多少?」邢斌如釋重負,剛才見唐雪
菲為難的樣子,還以為是多大點事呢。
「十萬金幣。」聲音雖小,但語意卻極驚人。
「多少?」邢斌大聲的確認著,心想一定是因為唐雪菲聲音太低,所以自己
沒聽對。
「十萬金幣。」被邢斌這一吼,唐雪菲更加難以啟齒,話音已有些哽咽。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十萬金幣可夠平民之家舒舒服服地過上一輩子的
。唐雪菲她一個小小的秘書每月工資才150個金幣,十萬金幣得要她50多年
不吃不喝才能掙夠。而平民出身的她又怎麼會需要如此大的開支呢?難道她家中
有人得了重病?
聽得邢斌問話,唐雪菲未語先泣。
「怎麼了?你別哭啊,有話慢慢說,你要用錢,別說十萬,就是百萬,我也
不會皺一下眉頭。」看到唐雪菲梨花帶雨的樣子,邢斌更是心痛,忙拍胸脯打保
票地進行寬慰。
終於在邢斌不住的安慰下,唐雪菲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唐雪菲的父親在一個小貴族家做傭人,至今已有五個年頭,一直都是
兢兢業業,謹小慎微,從未出過什麼差錯。但這日不知怎麼著了,在打掃官廳的
時候,腦袋一暈,身子就倒了下去。這一倒可不得了啊,正好摔在主人家新買的
一個花瓶上,將花瓶摔得粉碎。據主人家講,那個花瓶乃是700百多年前的的
著名巧匠葉雲飛所做,價值十萬金幣。於是主人家將她父親扣為人質,要她家三
天之內拿十萬金幣去贖人。可她家只是個普通的四口之家,母親與姐姐都是典型
的家庭婦女,家裡平日都是靠她和父親的薪水度日,家中存款才不過2000金
幣。如何能夠在三日內湊齊十萬金幣?
母親因此嚇得臥病在床。而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姐姐唐冰影,今晨竟
忽然來了勇氣去找那個貴族求情,希望可以先把她父親放了,並寬限她們些日子
。豈知貴族見她姐姐生的貌美,竟見色起意,將她父親放了,反而把她姐姐留下
,並說要納她姐姐為妾,來減免她家五萬債務。
這下她們一家人更是六神無主。就在這時,她忽然想到了邢斌,以前聽同事
姐妹聊天,都說這位參謀長不但長得英俊瀟灑,而且家中豪富,乃是選夫嫁人的
首選。所以她雖不知邢斌家究竟有多少錢,但如今這種情況,能借多少算多少了。
可當真正找上邢斌的時候,她卻又沒有了勇氣,畢竟平日他們也僅算是相處
融洽,還沒到那種讓人家為她一擲萬金的地步。
好在邢斌古道熱腸,義薄雲天,一聽便毫不猶豫地答應借錢。
唐雪菲還掛著珠淚的臉蛋上,終於綻放出了笑容,感激地道:「謝謝你邢斌
,我知道十萬金幣對你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而且我今生恐怕沒能力償還給你,
但我唐雪菲一定會做牛做馬來報答你的恩情。」
「作為朋友,你這麼說豈不是瞧不起我邢斌,且不說十萬金幣我還拿得出手
,就算拿不出來,我也會盡我所能幫你度過難關,還錢之事,以後休要再提,除
非有一天你有能力還錢。」嘿嘿,牛馬我已有了,就連豹子、老虎、貓我也不缺
,但我還缺個暖床的娃娃,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邢斌嘴上雖說得正義凜
然,但心中卻因唐雪菲的話而升了齷齪念頭。剛才只因唐雪菲的哭泣,一時心軟
就答應借錢,並沒多想其它,現在經過唐雪菲的提醒,他只覺若不把握好這次機
會,那就真該天打雷劈了。
聽得邢斌如此豪氣,唐雪菲眼中頓時射出異樣的神采。年少多金,英俊瀟灑
,機智過人,急公好義……種種溢美之詞添滿她的芳心。此刻邢斌的身影在她心
中是那麼的高大、雄偉。
見到唐雪菲眼中充滿崇拜,邢斌決定趁熱打鐵:「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取金
票,然後我們立刻去那貴族家中贖人,不然你姐姐在那裡多待一刻,就危險一分。」
唐雪菲自是迫不及待想救姐姐,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地說:「你能借錢給我,
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怎麼還好意思勞煩你親自去跑一趟。」
「我若不去,說不定那貴族會對你們諸多刁難,不肯放人。再說了,為了你
跑一趟腿又得了算什麼?」邢斌本身就是個為色不擇手段之人,當然清楚色鬼的
脾性。如果沒有強硬的靠山,他們是不會乖乖放人的。而且就算那傢伙爽快地將
人放出,他邢斌跑這一趟,唐雪菲與她家人不也一樣得對他感恩戴德?所以他是
非去不可,並且最後一句話還是一語雙關。
也不知唐雪菲聽沒聽懂邢斌的一語雙關,只見她高興的小臉上紅彤彤的。
一路戰馬狂奔,兩人僅用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帝都郊外的這個叫做林忒斯的
小山村中,這裡二十年前就封給了一個叫魏國家的男爵做封地,而唐雪菲的父親
就是在他家打工。
兩人栓好戰馬後,逕直走向魏府,不待僕人通報便已進入魏家大廳。
由於花瓶一事僅有唐雪菲的父親和姐姐與魏家人見面交涉,所以他們並不認
識唐雪菲。當見到兩個身穿軍裝的男女闖進府來,而且那個男的還是中校軍銜,
這頓時嚇壞了魏府管家,他一面讓人去報告主人,一面戰戰兢兢的走到兩人身前。
「兩位長官光臨敝府,不知有何貴幹?」
「叫你家主人出來。」邢斌氣勢凌人,不與管家多費口舌,自顧坐在主人的
位置上,還招呼唐雪菲坐下,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樣子。見到邢斌如此霸氣,唐雪
菲心中也異常安定。
而魏府管家見此,心中卻是更加忐忑,完全吃不準兩人因何而來。只能在心
中期盼主人快快前來。
不一會兒,就聽從屋外傳來一陣埋怨之聲:「出什麼事了?急急燎燎的。老
爺我剛想把那小妞給辦了,就被你們給打斷了。我可告訴你們,要是敢拿些雞毛
蒜皮的小事糊弄老爺,我可饒不了你們。」話音未落,就見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
走了進來,邊走還邊繫著衣扣。而此人就是魏府主人魏國家。
管家忙迎上去,在他耳邊指著邢斌二人一番耳語。魏國家臉色也變,正欲上
前說話。
唐雪菲就忽的跳到他面前,急切地問道:「你把我姐姐怎麼了?」
魏國家一臉疑惑地說:「請問長官,令姐是誰啊?在下並未見過。」
「你怎麼沒見過,我姐姐就是唐冰影,我父親是唐禮。你剛才說的小妞是不
是她?」
姥姥的,怎麼從沒聽人說過唐禮的二女兒是個軍人?這下好了,人家帶個大
人物來找我麻煩了。魏國家心中大驚,強裝鎮定說:「原來令姐是唐冰影小姐啊
,我怎麼會把她怎麼樣呢?我吩咐下人要將唐小姐待為上賓,絕不會有半點委屈。」
「真的?」唐雪菲半信半疑。
「那是當然的。你若不信,我這就叫人把唐小姐請來。」魏國家轉身對著隨
他進屋的家丁說:「去,把唐小姐好好的請來。」語氣中特別加重『好好』二字
,家丁會意的出屋。
「兩位請稍等,唐小姐一會兒就到。」魏國家小心翼翼地坐在客人的位置,
一時主客關係完全顛倒。而他表面雖對唐雪菲客氣,其實注意力一直鎖定在邢斌
身上,他試探的問道:「不知兩位長官在何處任職?在下在軍中也有些朋友,說
不定大家還都認識呢。」
邢斌淡然一笑道:「本官第三軍團參謀長邢斌。唐小姐是我們將軍的第一秘
書。」
魏國家吃驚更甚,與管家對望一眼,俱發現對方眼中的恐懼。乖乖,一個是
王牌軍團的參謀長,一個是將軍的近臣。沒一個是他這種小男爵能惹得起的,唐
禮那老東西有這麼硬的後台怎麼不早說,不然他也不敢如此狠毒的逼迫他家,甚
至還差點就強姦了唐家大妞。想想都是冷汗直冒。
但魏國家怎會知道邢斌其實是高抬了唐雪菲的身份,唐雪菲雖是柳玉梨的秘
書,但也只是負責掃地倒水等小事,真正幫著柳玉梨處理機要文件,傳達重要訊
息的乃是邢斌的愛奴雷倩。所以唐禮又何來後台可炫耀。
就在這時,屋門忽然被撞開,剛才下去請唐冰影的家丁走了進來,後面還拉
著一個女子,只見那女子衣衫不整,雙手緊縛於背後,口中還塞著一個手帕,阻
止她的呼喊,俏麗的臉蛋上已是珠淚滿面。
唐雪菲快步衝向前去,伸手推開家丁,抱著女子哭道:「姐姐,你怎麼樣?
有沒有受苦啊?」說完,轉頭怒瞪魏國家說:「魏男爵,這就是你所謂的待客之
道?」
魏國家只覺心臟快要停止,明明吩咐下去讓人把唐冰影好好打妝一下再帶來
,好讓邢斌他們無話可說,沒想到那豬頭竟把唐冰影原樣帶來,還給她塞上了嘴
。他怒氣沖沖地上前抽了家丁一大巴掌說:「我讓你們好好對待唐小姐,你竟敢
忤逆我的意思。管家,給我拉出打。」
那家丁一聽要打,連忙委屈地說:「老爺,不是您說要『好好』的請這妞嗎
?我這不是按照您的意思,很好很好的把她請來了,路上我還踹了她兩腳呢。」
魏國家幾乎要被氣得吐血,他真狠不得吃了這個笨蛋,於是他咬牙切齒的說
:「拉下去,打,給我狠狠的打。」兩個魁梧的家丁,將那可憐的忠心辦錯事的
家丁拉了下去。
魏國家連忙向邢斌三人賠罪說:「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在下管教無方,致
使惡奴傷了唐小姐,在下一定好好懲罰於他。」
唐雪菲解開姐姐的束縛,取出了她口中的手帕,唐冰影一經解縛,便趴在妹
妹懷中大哭。確認她並沒受什麼傷害後,唐雪菲總算鬆了口氣,她怒視魏國家,
卻一言不發,因為她知道邢斌會為她處理好的。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她忽然
對邢斌產生了依賴感,似乎邢斌在她身邊,天塌了也不用擔心。
果然,邢斌開口了:「魏男爵,你教導下人的事情,那是你府上的事,與我
等無關。現在我們談談花瓶的事吧。」
「邢長官,你開個價,在下絕無二話。」奶奶的,唐家把堂堂第三軍團的參
謀長都請來了,無非是想給我施加壓力。我要是還敢要全額賠償或納妾抵債,那
我以後可別想有好日子過。魏國家欺軟怕硬,對著邢斌,簡直像孫子般老實。
第05章 姐妹同心
「別介,你這麼說,我豈不成無賴惡霸了?你叫人去把花瓶碎片拿來,我鑒
定一下,如果真是葉大師的真品,我如數賠你損失,但你若敢用贗品騙我,那可
就……哼哼。」邢斌話不說明,但意已明瞭。
魏國家更是點頭哈腰地道:「不敢,不敢,在下絕無誹謗長官之意。我現在
就命人去取碎片,而且在下還有雅竹軒的拍賣證明,保證那是個葉大師早年所做
的寶瓶,此次被毀,我是心疼得寢不安席啊。」這話倒也非他做作,畢竟這個花
瓶可是花了他近一半的家產拍得,剛買回來顯擺了沒幾天,就化為一堆碎片,這
如何讓他不心疼?如果邢斌真會如數賠償,他可要好好的謝天謝地。
待家丁將一包花瓶碎片拿進大廳時,邢斌就覺得一股氣息向他撲來,頓時體
內的血脈翻騰、心神俱震。他連忙平定心神,暫時壓下欲衝出脈道的血液。再一
看周圍,旁人皆都正常,而且也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家丁將花瓶碎片放他的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片查看,卻再沒出現剛才
的感覺。疑惑之餘,他仔細的查看每一個碎片,雖然他不是古董行家,但好歹也
是出身豪門,從小拿著古董文物當玩具的公子哥,所以一番查看確定此瓶做功精
良,年代久遠。再一看魏國家遞過來的雅竹軒的拍賣證明,就充分確定此瓶真是
葉雲飛之作,十萬金幣並非訛詐。
「很好,魏男爵果然誠實。這裡是天雨錢莊開的十萬金票,還請驗過真偽。
」既然真的毀了人家的寶物,那就不可能賴帳不賠。所以邢斌爽快地從兜中掏出
金票。
魏國家雙手擅抖地接過金票,翻過來覆過去的看了好幾遍,確認是真的後,
心中那個樂呀。本以為被窮鬼唐禮將花瓶打碎後,就別指望能得到賠償,所以欲
納唐冰影為妾,一是被她美貌所迷,二是得不到錢,得個美人也算減少點損失。
可沒想到唐家竟還認識這麼個財神爺,拿出十萬金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剛才交
給他時的樣子,就好像只不過千兒八百金,完全不在乎。
再看唐雪菲嬌麗可人的樣,魏國家心中瞭然,不由得心中遺憾自己怎麼沒能
生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呢?要不然也去鉤個金龜婿回來。
而就在魏國家心中高興之時,邢斌忽又潑下一盆涼水:「魏男爵,既然賠償
之事已了。那我們是不是該談談唐冰影小姐的事了?」
天啊,還是沒能躲過去。魏國家苦笑道:「邢長官,在下家人失職,我是深
表歉意。這樣吧,我願拿出500金幣給唐小姐,以作賠罪。」破財免災,十萬
金幣都已復得,他還在乎區區500金幣?只求將這位大爺早早的順利的送出府
去。
「不必了,反正我也沒受什麼傷。」唐冰影到底是平民老百姓出身,貧不與
富斗的思想在她腦中根深蒂固。此時既然花瓶事了,她只求速速回家,不敢再與
魏國家糾纏,深恐他日後尋機再報復她家。
「姐姐,你就別管了,一切有邢參謀長呢。」對於姐姐的懦弱,唐雪菲非常
生氣,她厲聲制止姐姐。而且看到邢斌盛氣凌人的樣子,她正芳心可可,豈容姐
姐阻止她觀看邢斌的強勢雄姿。
邢斌冷笑一聲說:「魏男爵,是否是家丁失職,你我心知肚明。唐小姐冰清
玉潔之身,險些葬送你手,你說區區500金幣能補償唐小姐的精神損失嗎?而
且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唐小姐以後還如何嫁人?」
「那,邢長官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理?」魏國家冷汗直冒,祈禱邢斌千萬別獅
子大口。
邢斌似漫不經意地笑道:「其實嘛,唐小姐也並未真的受什麼傷害。是不?」
「對,對,在下豈是那種禽獸之人。」魏國家拚命點頭,死命往自己臉上貼
金。
唐家姐妹一臉鄙視。邢斌不為所動,繼續溫聲笑語道:「既然如此,我們也
不好向你要太多補償,不然,你豈不要說我訛詐於你?」
「怎麼會呢?在下從見到長官的第一眼,就知道長官是那種愛民如子的好官
,絕不會做出欺壓良民的惡事來。」雖是在拍邢斌馬屁,但剛才邢斌非常爽快的
將十萬金幣賠償於他,這使他對邢斌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哈哈,愛民如子不敢說,但本官絕不是那種以權壓人之人。這樣吧,你就
拿出5000金幣作為補償,我想唐小姐看在我的薄面上,還是可以接受的吧?
」什麼叫口蜜腹劍,笑裡藏刀?這樣就是。而且人家邢斌還敢厚顏無恥的說自己
這麼做絕不是仗勢欺人,要了你5000金幣的補償,還得讓你對我心存感激。
「啊?」如此大的金額,唐家姐妹也驚得張大嘴巴。
魏國家更是覺得口中發苦。奶奶的,5000金幣還不叫以權壓人?合著我
碎了個寶瓶,雖收回十萬賠償,但一轉眼還得再補償唐家5000金幣,到最後
賺的是唐家,賠的依舊還是我啊。無恥,真他媽的無恥。
「你們姐妹啊什麼?雖然這補償是少了點,但我們也不能太過份了,正所謂
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魏男爵已有悔改之心,那我們也要拿出和善的態度,來接
受魏男爵的道歉,不要把心思只放在金錢上,太專注於金錢,只會讓人迷失方向
。知道嗎?」邢斌一番話語,將唐家姐妹的驚訝說成了不滿,更是『訓斥』她們
要像自己一樣以一顆『和善之心』來寬恕魏國家。
接著,他又轉頭對魏國家說:「魏男爵不必為補償太少而過意不去,她們女
人家家的不懂事。本官一言九鼎,說是5000便是5000,若有人敢違我意
,想要加錢,那就休怪本官翻臉無情。」說完,臉色轉寒。
什麼不許加錢,分明是威脅我不能減錢。罷了,罷了,十萬能夠收回,已算
是天大的幸事,拿5000出來就當是做個善事吧。魏國家聽出邢斌話中的威脅
之意,無奈之下,終於命人拿來5000金票交到唐冰影手中。
平民出身的唐冰影哪見過這般多的金錢,一時激動的捧著金票,不知如何是
好。最後還是唐雪菲替她將金票收起,她才算緩過神來。
邢斌起身朗聲一笑道:「魏男爵果然是爽快之人。事既已了,那我們就不便
再打擾了。雪菲,唐小姐,我們就此告辭吧。」
事情圓滿結束,姐姐平安無事,還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唐雪菲樂得眼睛都快
瞇成一條縫了,對邢斌的話怎會有異議。
「不打擾,不打擾。長官與兩位唐小姐,不若用了飯再走?」見瘟神將要離
去,魏國家心中高興萬分,還擺出很是虛假的挽留之情,但任誰都可看出他的逐
客之心。
「我們已經打擾多時,怎麼敢再麻煩魏男爵。雪菲,走吧,我先把你們姐妹
送回家。以後家裡再有什麼困難,或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欺負你們,你立刻告
訴我,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邢斌沖魏國家抱抱拳,然後很和藹的叮囑著
唐雪菲。
邢斌好似關心同事的話,在場所有人都聽出了真正的警告之意。唐雪菲的笑
容中更是充滿了幸福之意。而唐冰影聽得邢斌此言後,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看著邢斌的眼神中隱有愛慕之意。
魏國家心中苦笑,有你這位大爺在,不用你出言警告,我也不敢再去招惹唐
家了。
邢斌邁步向外走,就在快要走出大廳時,突然又轉回身來。嚇得在後面相送
的魏國家以為他又要出什麼妖蛾子,兩腿一軟,就要倒下,多虧管家眼急手快,
將他扶住。
邢斌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笑道:「對了,本官再與魏男爵商議件事。」
「長……官……請……講……」魏國家強笑著,聲音顫抖。
「本官對古董一向頗為喜愛,這樽花瓶雖碎,但終是出自葉大師之手,所以
本官想將碎片帶回去,好好感受一下葉大師精良的手藝。不知魏男爵可否割愛?
」邢斌走回桌旁,將花瓶碎片包好,抓在手中,眼光犀利的看著魏國家,看他是
否識相。
「當然可以,長官既然喜愛,在下豈有吝嗇之理。」媽呀,原來是這麼點事
啊,嚇死我了,他要拿儘管拿好了,一堆碎片,再是出自大師之手,它也是一堆
廢物了。
「如此,多謝了。」邢斌滿意一笑,領著唐家姐妹走出魏府。當看到他們上
馬走遠,魏國家放鬆地癱坐在了門口。
將唐家姐妹送到家門前,邢斌謝絕了她們的邀請。因為他現在有一件非常重
要的事情要去辦。
唐家姐妹目送邢斌離去,直到他的背景逐漸消失,眼神才慢慢收回。
姐妹倆對望一眼,俱發現對方眼中的留戀,尷尬地轉過頭去,久久沒有說話
。終於最後還姐姐打破僵局問道:「妹妹,你喜歡邢參謀長嗎?」
唐雪菲低聲說道:「喜歡,以前每次見到他,我的心就會怦怦地跳個不停。
看著他和別的女孩談笑風聲,心中就好羨慕那個女孩,但我自己卻沒有勇氣和他
交談。此次他義無反顧的幫助咱家,我的心更是越發念想著他。」對於從小到大
無話不談的姐姐,唐雪菲雖羞得小臉通紅,卻還是對姐姐說出心中感想。
「那此次他如此幫助咱家,你準備怎麼報答他呢?」
「當他答應相助咱家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十萬金幣我是絕對還不上的,今生
唯有伴在他身邊,來報答他的恩德。我也不求能有什麼名份,只求每日侍奉於他
便心滿意足了。」戀愛中的少女最是盲目,唐雪菲對於邢斌的愛戀,如今更是到
了無可自拔的地步。
唐冰影寵愛的摸摸唐雪菲的頭,溫聲說道:「你有這種想法,姐姐非常支持
你,邢參謀長長得一表人材,家世又好,想來以他的人品,也不會虧待了你,你
也算有了個好的歸宿。真正說來,終究還是我們欠人家的。」
「是啊,所以我一定要無微不至的服侍好他。只是他身邊從不缺少美女,而
且據傳言他還和幾個牝獸戰士有些瓜葛。所以不知道他會不會看我這個什麼都沒
有的女孩?」說著,唐雪菲一臉擔憂。
唐冰影拍拍她的肩膀,鼓勵道:「誰說我們雪菲什麼都沒有?就憑咱們可愛
的小臉蛋,哪個男人不為之著迷?再加姐姐我,誰能是我們姐妹的對手?」
「姐姐?難道你也……」唐雪菲很是吃驚。
「是的,姐姐心中也存在著與你相同的想法。」唐冰影回憶著說:「雖然這
是與他第一次見面,但當在魏家見到氣宇不凡的他,戲耍那可惡的魏國家時,我
的心就不由得繫在了他的身上,我仔細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認真
聽著他的每一句話。感受著他強大的氣勢與機智的話鋒,使我心中升起非他不嫁
的念頭。到現在那股念頭已經充滿我的內心,妹妹,你不會怪我吧?」說完,唐
冰影期待地看著妹妹,靜待她的回答。
唐雪菲聽得姐姐的話後,臉上並沒出現反感或憤怒之色,在最初的吃驚之後
,她的小臉蛋上寫滿了驚喜:「太好了姐姐,你能這麼想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
怎麼會怪你呢?如果有你陪在我身邊,我相信邢參謀長一定會收下我們姐妹的。
到時我們共同侍奉邢參謀長,以報答邢參謀長的高義。」
姐妹倆開心地擁抱在一起,正在路上奔行的邢斌,還茫然不知自己欲要俘虜
的唐雪菲,此刻已帶上自己的姐姐,準備投入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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