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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领主契约 第三日-昼  
 
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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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 第三日-昼

首发SIS,SIS001,春满四合院,作者临河烟,叫linhe也可以。
有什么问题欢迎指出,各位有好的创意也欢迎提出,另外,我对白纸、TRSMK2、MR,UZI、冰神、莫煌、千鬼姬等大大们是仰慕很久了,先拜服。我也很想听听大大们的指教啊。
另外倒是有个问题饿,我不知道,你们看了这几篇文之后,对于我的主角和剧情,到底有什么想法不?
毕竟黄文也是文,就算是要打碎人格,也是有着完整的、个性鲜明的完备构造的人物被打碎后才能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想了想,文里 尽是在凌辱了,各位读者对于剧情是怎么想的?作为手枪文的资格不知道够不够呢
我承认,我之所以想写这文,还是当时看到了犬夜叉里的桔梗某张的图片,本来没想写这么长的。


第三日-昼

轻烟袅袅,氤氲的青烟如同雾气一般淡淡的弥散在整个室内。伴随着空灵的诵经声和富有节奏的铃铛的清脆的响动。

上好的紫砂香炉中堆积着历历代代的陈年香灰,灰白色的尘上插上着一大把的燃着的香线,香头的颜色是火红的,而暗火的上头,是清幽的烟气。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时不时就有着风前来,将笔直上升的烟气构成的直线吹得歪歪斜斜的,直向着窗外飘去,飘荡到那无边的碧空。

凡人们期盼着,祈求着,希望能够借助这样的微不足道的青烟,将自己的意念上传到天上,让虚无的不可知的神明感受到虔诚的祭礼,保佑自己得到幸福、平安。

这就跟教堂里养上一些纯白的鸽子一样,西洋的人似乎也认为鸽子的羽翼和天使的翅膀有着莫名的相通。看来无论在哪里,凡界之人对于天上神明的向往,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各种方式上体现出来呢。

嘛,可是大和号称八百万神,而临近的中土也同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类似说法,想到刚才在城门口看到的老老实实地排成一队,井然有序的人群,臆想到不知道居住在何方八百万的神明的场景,我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加强一下信仰。

毫无疑问,在我为林梦樱的短期暂住想出了“在领主的府邸内发现妖邪的微弱迹象,需要净化和祈福”这样的托词后,似乎被个别喜欢嚼舌头的下人给传出去了,导致我的臣下表达了极度的关切和相当程度的不安。

时不时就会有身着华服的端庄人士趁我并不那么匆忙的时候亲自前来,或者是通过侍从小心的打探,并委婉的提出建议,小心的传达着市井流言。例如说:“惊闻领主的府邸,这可是不得了啊,少领主您可是千金之躯,一身一体都身系藩内千万百姓,大领主现在远征在外,您可是更要保重身子,臣下也是虔诚礼佛之辈,和周边的几位名僧都很熟悉,不如请他们来府邸力驱邪除魔吧。”

这种言论还算是臣下的忠诚进谏或者是谄媚讨好吧。

又或者是“领主的府邸年年都会有来自高野山的大僧前来诵经祈福,这次府邸内出现了妖异,人意牵动天机,必定是天象示警,异灾谴告。大人您要应法天之德行,修养己身,可不能跟刚回国一样胡作非为……”

至于这样的,算是资历很老又颇为守旧的人士的大胆发言。

即使是我本人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但是两天下来,臣下们议论纷纷,鼓噪的言语搅得我自己都烦躁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如之前的托词所说,真的装模作样一回吧。为了平息闲人们的碎语,我还特地招来城内的德高望重的一些里正、老辈招来观礼。

林家自渡海而来已有数百年,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广种善缘,世代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在藩内的地位根深蒂固。由他们的长女来主持驱邪祈福的仪式,自然是具备了充分的资格,也足以让旁人闭嘴。

临时征用了位于中央会客论事的大厅,让下仆们把桌椅杂物都清理出去,留下一大片的空地,然后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祭坛。至于香炉、熏香、朱砂、贡物这样的祭祀道具,由于历代领主之中也是不乏礼敬神明的分子,只要稍稍搜检一下仓库就很快翻检出来了。

祭坛之上,林梦樱身穿着端庄庄严的祭服,居中正坐,口中轻颂着赞词,瞑目掐指,缓缓的敲打着座前的木鱼,轻飘飘的香气环绕着女孩那缥缈的歌颂,扶摇而上,一派庄严肃穆的场景,俨如圣居境。

清丽的歌声从少女的嗓喉里娓娓流出,音色纯正,犹如春天的小鸟在充满生机的歌唱,而颂唱的节奏又和缓平正,又不失庄重。

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被我使用契灵之力迫上祭坛的样子。

按照传统习惯,凡俗之人是不可随意进入神圣的祭坛,以免不经意间亵渎神明,引得神明大怒招来灾祸。而老一辈的长辈更是对于伺候神明的礼仪看得极重,故而我和家臣们以及那些前来观礼的老辈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屋前的小院之中,静静的观看少女的表演。

甚至为了表达虔信,一些老辈还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类的器具挂在身上,双手或作合十状,或作莲花状,还有做拈花状,轻声的应和着少女的颂唱声,一时间,显得场面无比隆重。

在阳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凉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为了增添威仪的毛皮披肩散热不良,平添了几分热意。我环绕四周,旁边几位和我目光对视的年纪颇大的长辈对我微微颔首,目光里竟然有些微微赞许之意,似乎是以为我这个自西洋归来的毛头小子最终还是屈服于家臣们的劝谏,按照惯例穿上了领主惯常的服饰,像任何一个忧劳领地的大人们一样静候在祭坛前等待着法师的祈福,意味着我已经摆脱了遥远番邦学来的陋俗陋习,转而回归神圣伟大的传统了。

我回过头收回视线,耸了耸肩,无声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转回到在祭坛上忙碌的巫女的身上。

林梦樱的动作一板一眼,虽然完全不通对于日本对于祭祀祈福的礼仪,但是仅凭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动作和如古井无波般的镇定祥和的唱诵声,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经把祈福的礼仪做得毫无纰漏。

我则是饶有兴致的旁观着,并没有因为不耐烦而要退场的意思。毕竟,从早上开始的仪式进行到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了1个时辰。


对于神明,无论是应该称呼为它或者是敬称为祂,我都对那种具备灵力的强大存在抱有相当程度上的敬畏和谨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肠,让以身侍神的纯洁巫女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灌肠液勉强举行祈福仪礼,然后导致林梦樱在祭礼半途喷发的这样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对接受祈福的神明进行挑衅的亵渎举动,我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在仪式开始之前,我可是极度担心可爱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让她饮下了足足几大壶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清淡的稀粥,殷勤的主人为可敬的客人提供充足的饮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举呢。

临时开辟出来的厅堂之内,贡香中燃起的烟雾冉冉升起,林梦樱的修长挺拔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供桌分为两列,上面摆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狰狞,似要择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蔼可亲;也不乏面色庄严威武,泥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优雅动听的颂词依旧在女孩唇边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细倾听之下,赞颂神明的词汇之间的分割间断的狭小空隙之中隐隐有了种慌乱急切的情绪。间歇响起的摇铃声和木鱼声富有节奏,隐隐约约之间却有种莫名的悸动。无复最初的那种清幽淡雅,从容不迫。

我垂下视线,把玩着手心中的小玉佩,不发一言。

老辈们嘈杂的跟唱诵经声依旧在耳边回荡,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烦。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干脆踏步上前,越过门槛,翻开近乎透明的轻纱门帘,走到厅堂之内,将门外令人厌烦的声音抛到脑后。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也让观礼的老辈们小小的吃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识趣的在门外压低声音叫喊着什么,不过似乎又因为畏惧亵渎祭坛的神圣而不敢随意上前,只能呐呐的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进入厅堂之后也只是静静的站侯,最后也只能任由我了。

在听到我大步踏入门槛的脚步声,女孩惊觉回头,原本端正跪坐的向着前方的神龛敬香的姿态刹那失去平衡,身体前倾,在即将摔倒之前,林梦樱一只手护住贡香,另外腾出一只手,以手点地,堪堪扼住下坠的颓势。

“嗯。”在用力支住身体之后,女孩的喉间发出一声苦恼的闷哼,脸色也变得殷红起来。从侧面看过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在巫女那白净的皮肤上散步着。

而在只考虑仪式的华美威严却毫不顾虑散热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会出得更多,已经打湿祭服的两头贴到了女孩的身背,贴身的将女孩年轻挺秀的身材展露出来。

在室外隔着一层窗帘和贡香的烟气还不那么明显,不过在我的面前,这一切都袒露无遗。让我也不由得赞叹:“真是美丽的身材啊。无论是看上多少遍,也不会厌倦呢。难道漫天的诸神也喜欢让可爱的巫女们来祭祀自己。”

虽然祭服的形式复杂,一服多衣,层层叠叠的。湿透了的黑色布料之下只是显露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纹,并不能达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肉色肌肤的湿身效果。

但是,正如烤鸭的美味在于鸭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肉。对于这场盛祭里,有趣的也并非湿身后的景象,反而是林梦樱的羞涩本色表现。

哪怕是已经经过了两夜的玩弄和肆意摆布,可是巫女自幼来接受的保守教育还是让女孩不适应在男人面前随意展露自己的妩媚。

面对我的赞叹,林梦樱并没有发言,只是咬紧了牙关,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可以看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即便厚厚的祭服也无法掩盖下这层异动。

两条大腿不安的互相揉搓起来,显得步伐极为怪异。

我饶有兴趣的观看着,然后好意提醒道:“梦樱,动作可要小心点,你这样的奇怪动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们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一定要好好操办完仪式,可不能丢了藩国的脸面啊。”

话音刚落,年轻的巫女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体虚弱的打着冷颤,但还是慌乱的强撑着挺直了身子。嘴里颤栗的念叨起来:“不可以……我是林梦樱,我是林家的长女,绝对……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出丑,在这里丢了家族的脸面啊……。就算是……就算是……”

听到女孩这样犹如自我催眠一样的喃喃自语,我接着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歌声暂停下来,真的符合仪式的规定吗? 现在正站在外面的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想必正在奇怪纳闷吧。”

就像是被刀刃瞬间斩下一般,女孩的呢喃自语声瞬间停滞。只见对方动作呆滞了下,林梦樱恨恨的看向我,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女孩深吸了口气,双手并拢,两边的拇指交叉,在额前做出一个奇妙的双翼展翅的手势。

很快,古朴雅致的声音再度在室内飘扬:“閟宫有侐,实实枚枚。赫赫源氏,其德不回。上帝是依,无灾无害。弥月不迟,是生后稷。降之百福……”

听词汇和用文的语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颂词。不过我对于古中华的了解着实不深,实在是很难判明。而此方室内,唯一有资格讲解的女孩,看上去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况。

双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识已经完全不清晰,一副明显神思不属的样子。那副完美细致的白皙脸蛋上,红润的嘴唇机械的一张一合,就像是把背诵了成千上万次的语句再一次复颂出来。

“这样啊……”见状,我蹙起了眉头,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让她的意识能够更快的习惯被我调教的乐趣,但是想不到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对方用这样的“术”给逃避过去了。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样子,估计“术”已经彻底封住了女孩对于自己身体的感觉,恐怕连四魂都暂时沉入到了心灵的最深处,目前我眼前的少女只是任由“术”的力量引导着身体进行着熟谙的仪式。

虽然在不通过镜子或者平静的水面这样的反射物的话,自己是无法看到自己的脸色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色想必相当不愉。

不知不觉间,平冷单调的颂唱开始变得富有起伏,乍听起来似乎女孩又找回了感觉,虔诚的感情不住的融入到颂词里面。稍稍沉寂的铃铛声又再度轻灵的响起。在外头的前辈们或许会误以为刚才无礼的少领主擅入祭祀场所的小岔子已经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丽的歌喉中,不过在唱诵祈福的巫女旁边的我,可是亲眼目睹着真相。

很可惜,当我凝视端坐的少女的时候,近在咫尺的距离上还是只能看到一张呆滞冷漠的脸蛋,连带着那原本纯净无暇的脸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层种阴森昏暗的色彩。

无疑,“术”的力量应和着身体原本的灵力已经和女孩的肉体更进一步的同步了,以至于被四魂逃避的身体居然再度焕发出不亚于神志清醒时候的光泽。

无端端的,我突然无比恼怒,感觉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这样的东西,空具美好的形体,甚至连人偶都不如呢。难道你以为,这种“术”就能够逃避开我吗!

“冥冥孤高多烈风,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静谧的咏唱始终在我的身边回响,但是这种原意是用来安抚、祈祷的带有神圣音色的语调反倒是更加的激发了我的怒意。强烈的怒气如同活火山中喷发的熔岩一样喷薄而出,不可遏止。

长袖一振,一把透着银芒的细刃悄然滑落指尖,缓步向着女孩挪移。

几步的距离并不遥远,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边。我偏了偏首,撇了撇外头的人群,在心里冷哼一声。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都会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虽然我可以一时间凭借身份呵斥他们,但是大和的社会终究是保守传统的,任何一个领主做出被公认为“伤风败俗”、“有为大忌”的举动,都会受到保守阶层的一致的指责。雪亮的刀剑只能斩杀肉身,而乌黑的笔墨却能够伤人百年。而如果败坏的名誉传得太过遥远,遥远到足以传入到了高层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将的耳里,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拉过一个蒲团垫在地上,挨着巫女勉强自己将身体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龛的样子,好在由于是传统的仪式,双方穿着的都是繁复的宽袍大袖,遮挡效果极好。而门口的帘子也起到了相当的遮蔽作用。 至少站在门外望向里面,只能看到个大概情况,看不真切。

而擅自闯入祭坛,窥视内况,我想以门口的那群自命高贵、庄重实则循规蹈矩的老辈们还不至于胆敢悍然做出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心中再无犹豫。我前倾身体,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贡香的样子,另外一只手则稍微一抖,借着这个时机,持握着利刃的右手从宽袖中悄然伸出,操纵着刀刃的手指干燥而稳定的对准着呆坐的林梦樱的下腹部滑落。

尖锐的细刃极度锋利。就像是热刀子切进了白腻的奶油里一样,并非为防御用途设计的祭服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就这样连带着腰带一起,不带一丝声响的被轻易划开了。露出始终默然诵经的巫女的下身。

而使用“术”所逃避开现实的巫女似乎对此窘状一无所知,还是和之前一样诵经摇铃,外表如古井无波,没有一丝异样动静。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着女孩呆滞的眼神,我在心里冷笑着,手腕上扬,将划破的口子拉得更大,露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肉。

在将划破的裂口划得露出了大半个下腹之后,已经足够容纳整只手臂的空隙后,我才停止了继续破坏祭服的行为,将细刃小心的别到腰间后,接着腾出来的手再度探入大开的破口,触摸到那副美妙的酮体上。

由于室内的闷热,女孩的娇躯上布满了汗珠,摸起来也异常滑腻。

细滑,水嫩。柔软却又不乏富含生机的弹性。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滑动之后向大脑传来的讯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响,咽了口水。仿佛在做出这样背德的举动之后,外面的那无数双眼睛,已经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窥视着我的罪行。就像是被凹凸镜聚焦的阳光,将我烤的火热起来。

当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否则外头的观礼者不会那么平静的站在外面,而是会按耐不住冲进来。

但是哪怕是在心里想到当场暴露的可能性,再加上手上不断传来的滑腻、湿润的少女特有的触感, 弥散在整个房间内的象征着众人期盼的熏香,面色各异的神像,种种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呼吸紧促起来。


我的恍惚并没有持续太久,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叮当。”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将我唤回现实。

跪坐的女孩轻微的抬了抬手,按照仪式的要求拉动了系着铃铛的绳子。

在完成了这个仪式的必备动作后,跪坐的巫女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个摆满黄色硬纸的盆子,随意从盆子里取出一张符纸拿在手心。接下来,闲置的右手持笔,在一盆疑似朱砂、清水、草药调制成的红黑色液体中蘸了蘸后,挥毫在手中托起的符纸上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嗯,在我的眼里,与其说这是在书写文字更不如说是类似于绘画。无法理解的文字在笔尖的挥舞下逐渐成形。细小的文字符画构成了更大的有规律的带有异样美感的图形,神秘无比。

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即便是以我那拙劣的灵力感知也能够清楚无误的理解到一个事实:无序的灵力正在按照女孩的笔画有组织的聚集起来,依照特定的规则在现世成型、升华,逐渐变为肉眼可以探测功效的存在。

看着一道道已经成形和即将成形的符咒,感受着正在书写符咒的巫女身上的湿润,我轻轻的在女孩平滑的腹部上画着圈,然后顺着汗液流动的方向而下,努力撑开拉大那条束缚着女孩腰部的腰带,使得撑开一道足以容许手腕通过的空隙,一举深入到腹部更深的所在。

少女两腿之间的阴毛并不浓密,而是有着种青春女孩柔软的顺滑感,并且女孩的下体明显经过了修剪,摸上去有种抚摸初春的柳叶般的柔嫩触感。看得出,女孩对于自己全身的护理措施不错。

我满意的点点头,闭目仰仗着手指的触感,努力找寻着那隐藏在芳草萋萋中的桃花源。

年轻的巫女的双腿并拢着,但闭合的程度并非严实到毫无缝隙的地步,我不动声色的沿着腹部的线条探下去,找到那个深藏的蜜穴。

由于还是处女,蜜穴如同闭合的蚌壳一样紧紧的警戒着外物的进入着,只留下一条狭窄的隙缝。任由着我手指的挑逗,也不肯松口半步。

在我伸手抚弄着巫女那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的时候,我的头也偏转过来,我的眼,和她的眼只有半步的距离。我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在林梦樱那面无表情的秀美脸蛋上,竭尽全力的想要看出一丝回复神智的端倪。

然后,我失望了。即便在我的手指尽力撑开紧闭的蚌壳,伸入到了柔软娇嫩而又充满少女独有的触感的美肉里揉捏,林梦樱的脸上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的神色,还是一直的……一直的如同往常一样,唱着颂词的同时,在符纸上书写描绘着晦涩难懂的符文,注入灵力,然后将成型的具有“灵”的符纸整整齐齐的放在准备好的托盘和盆子里。

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行动而产生任何异状,即便在我的手指已经深入用力地戳进她的阴道,没有丝毫回避地径直撞上女孩富有弹性的处女膜,女孩的颂唱也没有一丝波动。在外界的人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深知内情的我看来,在这样异常的场景和状况下,反倒显得无比的不正常。

“好强烈的‘术’。可恶……”在心里憋了良久,我终究是不甘的吐露出这句话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无力的捶打着坚硬的木质地板,只传来一声闷响。可惜,终归只是自言自语罢了,室内除了我别无他人,唯一的少女,也被自己用“术”将灵魂藏入到身体的深处,不会听到、感受到和现世有关的任何东西。原本期盼的漏尿羞辱看来已经宣告失败了啊,不仅仅如此,连带着我的小伎俩,也总感觉被蔑视了一样。

闷怒的火焰在心底沸腾,发出不悦的低声咆哮,这是对自己的恼怒。不借助契灵的力量,全部……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使用着这样那样的小伎俩,卑劣的诡计,难道我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吗?

我感觉脸已经被沸腾的气血涨得通红,一股热热的感觉在脸上蔓延开。但是,真的要在众人的眼前,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可爱的巫女就地扒衣正法,然后丑闻外泄,接着让整个家族沦为笑柄,远在外边征战的父亲为之蒙羞,然后声名扫地,这样一来,即便是领主的儿子,也是有被剥夺权力放逐出家门的风险。

想想可能的后果,我又犹豫了。 不……不仅仅是单纯的犹豫,甚至可以用恐惧来形容这种情绪。

无由来的愤怒、不悦、犹豫、羞恼、欲望,望着眼前这具曲线动人的细腻女体,我的眼中无数的情绪交叉分支。

最后,只有一声无奈的叹息。

“哎~”知道对方不可能听到,我暗叹一声。既然无法让巫女的精神受到羞辱,那么,至少在这个祈福的祭礼上,让自己尽可能的愉悦吧。

想通之后,我也放弃了自寻烦恼。而是转为继续对着可爱的林梦樱上下其手,一逞快意。

轻轻的挪动身体,更近一点的靠近右端的巫女,左边的需要装模作样的话,只需要袖子摆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将右手恋恋不舍的从女孩的阴户内抽出,接着用力扯住左边的宽长袖子,让左手从袖子里解脱出来,收回到相对于我的身材同样略显宽敞的大衣内。右边的袖子,勉强起来要同时容纳两只手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在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我特意接着往周边放置贡香的香炉上多放了几束香线,让室内的香雾更浓一些,接下来,长袖一挥,看似只是不经意的搭在巫女的身上,实际上,两只手暗度陈仓,从那貌似不经意间搭过去的长袖上钻出,透过巫女下腹祭服的裂口,深入到林梦樱的体内。

修长大袖的前段的确宽广,可是袖子的根部终归面积有限,无限让手臂随意移动,而下腹的裂口同样限制了手部的移动范围。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我照顾到巫女小姐前身的大部分区域了。

温热干燥的手掌很快沾满了雪嫩酮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液,但是这样的液体非但没有降低手掌上的温度,反倒让它变得愈加火热起来。手掌缓慢的在女孩的身体上游走,不急不缓,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的敏感之处。

没关系的,我对此并不心急。毕竟,在日本相当数量的祈福的仪式都是以漫长著称。而林梦樱一人分饰多个角色,特别预留给巫女的祭祀时间本来就充足得很,对于我而言,更是如此。

并没有急匆匆的就直接进攻女孩的重点部位,双手反倒是先在女孩的肚脐、大腿根部,乳房的根部、腋下这样的部位轻轻的比划着,慢热的调动着玩弄的氛围。

对于我如此亵渎的玩弄,林梦樱无动于衷的从盆子里捻出一张符纸,神情呆滞地看着空白的部分,毛笔在另外的盆里停留了片刻,浸满了墨汁之后继续在符纸上重复着先前的工作。任由着自己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男人无礼的亵玩着。

        “一具绝美的人偶。”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指尖一边在巫女的乳尖按了按,在放弃了羞辱巫女洁净精神的妄想之后,我只得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林梦樱那具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

不得不说,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拥有这样火辣诱人的身材,对于每一个男子来说,都是一种绝佳的诱惑。

女孩胸前的双团双峰高高的耸起,将祭服撑起,中间空隙的沟壑此时正好容纳了一只狼手的驻扎。不老实的手掌像是揉捏面团一样的大力的搓弄着女孩的两个乳团,感受着那柔软如绵却又充满了紧致坚实肉质的弹性感,两种明明是悖论的美好触感却完美的汇聚到了那两团雪乳之中,让人不忍释手。

五指齐运,在其中一团的巨乳上揉捏着,时不时的还分散“兵力”,让一两根手指在乳房的周围调皮的画着圈,甚至干脆就向上挺进,拨动着女孩那只敏感的嫣红乳头。虽然无法用肉眼透视过华丽的祭服看到里面的美景,不过仅仅看到那显然是属于我的五指状形体的轮廓在那上下起伏的波涛上浮动,加上手部神经每时每刻都在传递着无以伦比的触感,仅仅是想象,就让我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都硬得要发疼了。

上面的手正因为饱满的触觉而“幸福无比”,另外向下延展的狼爪同样“艳福不浅”,顺着方才的“道路”,再一次撑开祭服的腰带,由于少女细致紧俏的腰身和当年的使用祭服的大叔大妈有很大的差距,本来理应紧系的腰带一点都不紧勒,手腕很快就如游蛇般再一次的蜿蜒而下,探取那娇美的“红果”。

“嗯?!”才一触碰,我眉头一蹙,心里微觉奇怪。

入手之处,相当湿润,手指才刚刚扒开细嫩紧致的阴唇,只觉得粘的一手黏糊糊的。只是,在我的印象里,在第一次手指探入进去的时候,还并没有这样的现象。

如果是平常的女性,重点的敏感部位被上下玩弄到了这种地步,身体异常兴奋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流下了蜜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被奇特的“东方术”制约的身体,莫非也会有着同样的情况吗?

带着疑问,我再次仔细上下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巫女,试图看出点能够支持推理的征兆出来。

某种情况下来说,这其实很讽刺,我的手一度玩弄过她的全身,直到此刻都甚至还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的深处,双方的距离不到一步,但我始终未能看出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契灵的力量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万能的,但是这仅仅只能局限在双方契约约束的范畴之内。契约中深藏的奇诡条款虽然极其强力,但是很可惜,现在并不是它的发动时机。

女孩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白皙的脸庞上古井无波,双眼直视着前方,专注地望着手心中的符纸。细白洁净的手腕从黑袖中伸出,一手轻托着符纸,一手细心的在符纸上挥毫,一条条纹路逐渐显现,充入灵力,妙笔生花,宛如天成。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不对,隐隐间,我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这种感觉很不好,我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仿佛对正被我不住地亵渎身体的状况一无所知的巫女。

在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位居上方享受着深深沟壑的魔掌一把抓住肥硕饱满的年轻的乳房,猛一用力,五根手指紧紧的镶入到那温软的肉团之中,一口气抓到底。虽然年轻女孩的乳房充满着惊人的弹性,但是肉体的自然的弹性终究比不过有意识的手部强握。在外力的强力作用下,被手指粗暴按压的部位只能不断退缩,被压实……一直到根部 退无可退的地步。

而手指和掌心以外的乳肉,在最初的抓握下被迫变形,但很快的,当手掌持续向内凹进之后,外力的作用稍稍减弱,巫女那富有勃勃生机的嫩软肉体便迫不及待地回弹,想要回到原先的样子。

林梦樱的肌肤水嫩净滑,再加上出了一身的汗,摸起来滑腻腻的,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光滑的油脂。

男人厚实的掌心紧紧的据守中军,强势弹压着一切胆敢“反抗”的存在,对于这种情况还不是很在意。而五根“孤军深入”的手指则对此感受得最为明显,回弹的乳肉从四周涌来、凸起,包裹住行为粗暴卤莽的指头,交互传递着暖热。

而掌心的感觉同样妙不可言,作为力量的核心,手掌居中的位置正好处于女孩那挺拔峭立的笋型奶子的顶端,感受着那大小犹如红梅的乳头不甘的被摁进自身柔软的乳中,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以及大力揉捏之中,肥美的乳房不住的反馈着向上的弹力,摩擦之中平添无数的刺激。像是在不断的按捏、积压一个盈满了液体的水球,让女孩丰满肥腻的奶子在手中里变形、摇晃,零距离触碰着少女的肌肤,感知着少女发烫的体温。

纷乱杂散的思绪在脑海里随波漂浮着,漫不经心的在脑细胞的运转中诞生出来,随后被遗忘。突然,我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杂念。“体温?”

我先是愣住、随后茫然,在简单的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的明悟感随后直冲上脑门。

不仅仅是体温,少女的外表看上去依旧如故,毫无改变。不过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还是有许多些微的区别。女孩的双眼睁开着,低垂着眼皮,神情冰冷如常。但是眼球莹润着,时不时不安的转动着,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宛若凝脂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汗珠,无声的汇聚、顺着动人的身体曲线滑落而下。但是完全没有冷却女体的炽热体温的效果,随着我的手掌的持续揉捏,女孩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而平滑白腻的光泽皮肤下,淡淡的红晕若隐若现。而且有趣的是,随着动作的越发激烈、下流,伸展的魔抓若是刮到了敏感的部位,女孩虽然看似外表并无异状,但是紧贴着皮肤的手掌立马感受到巫女浑身激动战栗的鸡皮疙瘩。

竖耳倾听,林梦樱的呼吸渐渐紊乱起来,小巧的樱唇一张一合的,放眼望去,唇红齿白。

我猛然发现,也不知是何时,响彻整个房间的颂唱声安歇了。好在巫女似乎还并没有完全忘却自己的职责,时不时还会去摇响那富有仪式性的铃铛。

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的众人倒还规规矩矩的站在庭院里,并没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做出什么逾越之举,心里大定。

更强的攻势在下方展开。长驱直入的魔掌由于并没有来自眼睛的视力支援,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尽量的使用触感 感知,察觉周遭的一切,并以此作为行动的依据。

好在这种情况对我而言并不是完全陌生,至少在前几夜的多次接触中,林梦樱那纯美的女体已经被我上上下下的玩遍了,虽然不至于到敢于说是熟悉到全身上下的每一片肌肤,但是重点区域的探测总归是不会有太大偏差。

再一次的抚摸到了那一丛修剪适当的细小毛绒,女孩浅浅的“黑森林”浅浅的分布在双腿根部的区域,稚嫩柔软,形状犹如青葱的柳叶。

这片风景秀丽,但是我的手指并没有多做停留,毕竟,我知道有一处更好的所在在等待着我。很快,顺着女孩嫩毛的指引,我的魔掌再一次的探入到了那最为隐秘的缝隙。

这次的进展相当顺利,巫女未经人事的稚嫩阴唇已经微微湿润,美好的花瓣上已有点滴露珠在其上凝结。浅少的分泌物让少女的阴道有所润滑,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封闭的缝隙,接着直接强力撑开闭合的门户,探入一根手指。

下体的蜜谷未曾得到开发,极度紧窄,仅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出,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也早有耳闻,林家的情况似乎有点阴盛阳衰。而且自幼就被确定注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欲、纯洁干净,所以连小时候净身、沐浴这样的行动连父亲都不能随意在场。至于长大之后,清洁工作将由女孩自行负责,更是深藏难窥。

何况,林梦樱在藩内素来也略有名气,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养这位年轻而富有天赋的女孩的打算。

毕竟,林氏所在的神社,或者用道馆、神庙之类贴近中原人习惯的称呼比较合适,在藩内也是享有盛名的灵验场所。每逢佳节,都有名臣将相前往此处拜祭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让当年还是幼女的长女抛头露面,在一些需要儿童的仪式上让年轻的女孩出场亮相。所以相当的人物也曾知道过这位林氏长女的名声。而之后的几次高野山圣僧主持的大型驱邪行动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参与其中。

无疑,作为家族的重要继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经过了相当严格的方方面面教育,洁身自好保有纯洁无暇的处女之身也是必然。

这样更好,能够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手指在端口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尝试着的突进,寻找那纯洁的象征。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温热潮湿的地穴里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确定了阴道口的位置后,开始向内伸展,沿途抠挖着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样不肯闲着,除去两根手指艰辛的作为支点,撑开随时都有着闭合趋势的蚌壳,另外两根手指开始调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阴蒂。

虽然是完全的盲视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让我不由得喉头一响,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龙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下我弓下身子,调整了下坐姿,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张开,以给巨龙的勃动腾出点空间。

在巨龙咆哮之时,作为先驱的无名指依旧在深入前行,不过很快在紧致温暖的狭窄淫唇内前行不过两三公分后,就触碰到一层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着的处女膜了。这一发现让我愈发的兴奋,胯下的巨龙血脉贲张,已经胀得要发疼了。虽然在前几夜的奋战中,我也不是没有无视女孩的哀求,强势扳开巫女的双腿和双腿之间的缝隙,亲眼目睹过这一泛着淫光的粉红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几次的兴奋感,都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强烈。或许是因为孤独的端坐在被成为“祭坛”的屋室,而屋子外边的众人窥探的眼光则成为了最好的情欲的催化剂。

舔了舔那兴奋得都干燥起来的嘴唇,我恶作剧式的往里面用力的捅了捅,测量着薄肉的弹性。

“呜~”突然,我恶意的笑容在脸上僵硬起来,一股莫名的寒意从那根恶作剧的指尖蔓延开来,有毒的咒逆着血流而上,穿插通过心脏。喉间的惊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个音节的单词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边。刹那间,只觉得,不可名状的冰冷惊惧感紧紧的握捏住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仿佛变得透明,被无穷无尽的寒雾笼罩,然后雾气凝结成水,接着水再冻结成冰,掺杂在全身,冻彻了骨。

双眼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而神经质的大睁开来,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几乎都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闭的黑暗净室,没有一丝光线。

仿佛乾坤颠倒、阴阳倒置般的飘浮感从全身传来,脱离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惧感无来由的填充着整个心灵。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一道道无形而有质的恶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着我,强烈的贪婪、饥渴、憎恨和恶意毫无保留的露骨传来。我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没有灵力,没有力量,没有身体……。被抛入深渊的灵魂无助的颤抖起来,正当我还在因为惊惧而说不出话,心里恐慌而急切的思索着对策的时候。

“不要做出违反契约的事情。”一个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来的。只是我也同样清楚,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缠绕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回到了眼前,之前还显得枯燥单调的祭坛看上去色彩神圣,甚至连那熏香上的点点红光看上去也能给我带来俗世的温暖。

“呜啊~”闷哼在我的耳边响起,被刚才那突兀的感觉吓得有些惊弓之鸟的我急忙转头偏向那个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梦樱那两腮布满了樱红的俏脸。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转过来,女孩的双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畏惧。

“活过来了啊。”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度失去的触感,丧失了的身体也随着幕布的拿开而回归。

“咳咳~”我像是从溺水之人一样大口的呼吸,体验着这平淡而又久违了的感觉,竟然不小心吸过头的咳嗽起来。

“嗯~”身侧的林梦樱嘴里含糊的吐出几个字,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少女纤细的小手软软的搭在地上,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双眼软弱的求饶的望着我的方向,但又不敢与我的视线对视,很快又垂下头去,呜咽着。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发觉双手还在女孩的双峰和下体照着先前的惯性肆意妄为着。

“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女孩的告饶声也断断续续的传来,同时本能的抬起手,不过犹豫了下又缩了回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里好。加上紧紧贴着女体的手掌上传来的浑身颤抖战栗的触感。这股放弃抵抗满含着纤弱的可怜气息,反倒是让我精神为之振奋,黑化的肆虐之心开始生起。

似乎是要弥补之前契灵带来的怪异惊吓,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种视线的当时就已经被那种恶意所感染,我的动作一改先前的缓慢挑逗的风格,变得粗暴直接起来。

贴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拧起乳尖,向外转圈螺旋的拉伸起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轮廓甚至直接显现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来就很是雄伟的胸部轮廓被这样暴力一撑,大到都要能够当场撑开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无视于女性观感的粗暴对待,自然也并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来的重重拧捏,坚强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据点的魔掌同样不甘寂寞,在尝到苦头之后,我也不敢向内深入,仅仅只是撑开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来。

和数尺之遥的上方的凶暴拧动不同,位于女孩下体的魔掌极尽挑逗之能事,轻拢慢捻抹复挑,耐心的拨弄着。林梦樱虽然自出生以下就受着巫女们清净寡欲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类诞生无数亿年以来代代相传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终都紧密的和每一个人联系在一起,不可能会因为仅仅几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尽。而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耐心老练的调动着女孩内心的欲望,将闷藏在身体体内情欲的烛火彻底的撩拨开来,供给充分的快乐作为燃料,让它化作熊熊升腾的红莲火焰。

何况原本明净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体,在这几夜来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也逐渐食髓知味起来。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纳在这一副凡尘之躯中。然后,源于己身的火焰,自然会冲天而起,烧尽阻碍通向愉悦道路的一切障碍。

在失去了玄妙的“东方术”保护的身体脱离了对神经的禁锢,一度凝固冻结的感觉也一股脑的反馈回了女孩的心灵。在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由僵硬变得酥瘫,就像是坚冰在阳光下融化,女孩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骨头,妙曼的酮体上再也没有可供支撑的物件,瘫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积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紧挨着我的巫女羞红了脸,嫀首低垂,纤细的玉手软绵绵的撑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之前强行压抑自己的后遗症状一次性爆发出来,无穷无尽的尿意如同失去控制的洪水,从高地上喷涌而来,来势汹汹。连绵不断的拍打着女孩绷得死死的堤坝。

“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会尿的……会尿出来的……”女孩说话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丝哭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一边说着,女孩提起瘫放在地上的玉手,隔着衣服抓握住我那还在她乳前、胯下的手,想要将它们拔出来。只是那绵绵无力的力道,压根无法撼动我的手臂。抓住这个机会,我很是在这块美肉揉搓了几把,不知情的人从错误的角度看过来的话,乍看上去还像是可爱的巫女主动抓着我的手凌虐着自己呢。

而我也趁机羞辱道:“没事,你不是很会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术吗,不妨再用一次刚才的法术,把感觉压抑下来,如何?”一边说着,我还用手指在女孩敏感脆弱的阴蒂上不紧不慢的转了个圈。

“来不及了……已经用不出来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厕所……”林梦樱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胧雾气已经化成泪花,夹杂着些许颤音说道。作为侍奉神明的洁净巫女,受到这么大的危机,至少……至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神龛前面就此失禁。

这是来自于巫女对于信仰的坚持,无论如何,无论到了什么地步,自己也绝对不能失态。至少至少……不能在主持仪式的过程中,在这神圣的祭坛上崩溃。何况,前来观礼的人们还静候在庭院之中,遥遥的望向里面。

虽然巫女并没有回头后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颂唱中断的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恐怕在好奇的窥视着这里,都仿佛在奇怪的责难着自己为何不按照惯常的仪式走下去。敏感的心灵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视线已经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过了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血肉,笔直的看向那鼓胀的膀胱。

远远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撑到了极限,以至于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触碰得到的半圆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预定的对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进行下去,虽然和计划里的不一样,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停留在美好女体上的狼手也暂时停止了刺激,抓住时机的说道:“真的要上厕所吗,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肤已经破了这么一个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这里也还没关系,不过稍稍移动的话,不单单是破口里的美肉会被外面的老头子看到,嘿嘿……没有腰带的祭服,可是会随时掉下去哦,真的要让老头子们看个精光吗?”

林梦樱的脸煞白起来,闪过痛苦的神色。从清醒过来之后女孩一直用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疯狂的尿意,外加抵御我的侵扰。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状。

“呜啊~”女孩的脸色愈发的难过,而我紧贴在女孩身躯上的手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酮体剧烈的抖动了下。顾不得体面和尊严,巫女急急的伸手从祭服腹部的破口里探入,死死的捂住尿道口。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够在这里尿出来……”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治标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人前崩溃的巨大羞耻,女孩绝望的哀求道。

“不可能的哦。”看到女孩的状况越发不好,我在故作轻松的语气之余,也尽量加快语速。“祭服的破口已经大到没法掩饰的地步,这里是用来祭拜天神的圣坛,非神职人员不可擅入,外边的老头子们也是因为这样的迷信习俗才不敢进来。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林家长女’在庭院里裸奔的传言就会遍地都是了。”

“那……究竟要怎么办?”完全被我的话吓住了,被尿意逼迫得无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主的顺着话向着我问道。

“虽然很好笑,不过嘛,看来只能在这里尿了。好在我是这里的领主,而你是主持祭礼的巫女。只要做得隐蔽点,还是能蒙过去的。”说着,我将手从女孩的肉体上缩了回来,从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个漏斗——寻常贩卖油料的商家,用来计量油物的量斗。

接着,我指了指一边的香炉,戏谑的说道:“你的运气不错,这里的香炉也很大,足够放你的骚尿了。”

“可是……”明知道不对的巫女嚅嗫着嘴唇,可是才吐出一两个字后,脸上又浮现出巨大的难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体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镇压下了那波汹涌的尿意。

无论向谁询问,上至天皇公卿,下至乡间百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坛放尿都是毫无疑问、不折不扣的亵渎行为。

而谨守古礼,据称可以上达天听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这一点,而神明也会因为祭献者的虔诚和礼敬,而无微不至的看顾着对方。

虽然仅仅是乡间听来的传言,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如此,这种链接,就让它在今天断裂吧。

强制压抑的尿意一股强过一股,绷紧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颤巍巍。我很耐心的看着女孩脸上的挣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后,像是放弃了一切,露出决然而又绝望的表情,女孩说话了:“但是,我不可能脱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着……”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了女孩的疑问。刀刃干净利落的切开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气将腹部到外阴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后,我递上了油斗。

女孩蹙了蹙眉,悲伤、反抗的神情一闪而过。而纤手则在心灵做出痛苦的纠结之时,鬼使神差的接过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黄浊尿液从濒临失控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悲伤、纠结的表情瞬间被淋漓尽致的发泄的甘美神情所覆盖。好在,女孩及时的咬住了嘴唇,才没让那畅美的叫声响彻室内。

“悉悉”,尿液构成的水柱击打的漏斗的声音欢乐的传来,接着,我返身走出室内,临走前顺手解下厚重无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边的地板上。

“别急,不过还是中午,时间长着是。”在踏出室内之前,我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巫女她听得到。随后没再理会女孩的反应,挥开门上薄如无物的帘子,走了出来。

对于室外观礼、等候的众人而言,情况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应颂唱赞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声,接着过了一会儿,巫女和少领主大人靠在一起,然后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少领主大人突然跳起来在接下来,就是少领主大人面色怪异,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少领主大人。里面这是…?”面面相觑了一小会,最后在众人读空气的交流中,一个年龄最大、衣着华丽的老者领头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试探的招呼道。

我则是还没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极不耐烦的样子,以中午会餐的名义将庭院里的名宿给带到另外的院落。

至于林梦樱和祭坛方面,在清场完毕之后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内侍带去宽衣净身,而那香炉、漏斗自然会被顺应的处理掉……




疾如风,徐如林
2014-11-29 16: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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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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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9 2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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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ku (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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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會開玩笑,明明你寫文在細膩性跟精度都已經比我高了拜個甚麼鬼啦……XD

大抵的內容已經回過一次所以不詳細多說甚麼
硬要說哪裡該留意的話,就是色氣的醞釀跟爆發不太足夠吧?
雖然劇情以老河的功力而言是很工整了,可是就肉味濃度而言還是差了那麼一兩成的感覺

感謝分享!




獨在異鄉異客
2014-11-30 18: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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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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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契約 第三日-晝

               第三日-晝

  輕煙裊裊,氤氳的青煙如同霧氣一般淡淡的瀰散在整個室內。伴隨著空靈的
誦經聲和富有節奏的鈴鐺的清脆的響動。

  上好的紫砂香爐中堆積著歷歷代代的陳年香灰,灰白色的塵上插上著一大把
的燃著的香線,香頭的顏色是火紅的,而暗火的上頭,是清幽的煙氣。房間的門
是開著的,時不時就有著風前來,將筆直上升的煙氣構成的直線吹得歪歪斜斜的,
直向著窗外飄去,飄蕩到那無邊的碧空。

  凡人們期盼著,祈求著,希望能夠借助這樣的微不足道的青煙,將自己的意
念上傳到天上,讓虛無的不可知的神明感受到虔誠的祭禮,保佑自己得到幸福、
平安。

  這就跟教堂裡養上一些純白的鴿子一樣,西洋的人似乎也認為鴿子的羽翼和
天使的翅膀有著莫名的相通。看來無論在哪裡,凡界之人對於天上神明的嚮往,
總是莫名其妙的在各種方式上體現出來呢。

  嘛,可是大和號稱八百萬神,而臨近的中土也同樣有「舉頭三尺有神明」的
類似說法,想到剛才在城門口看到的老老實實地排成一隊,井然有序的人群,臆
想到不知道居住在何方八百萬的神明的場景,我突然覺得很有必要加強一下信仰。

  毫無疑問,在我為林夢櫻的短期暫住想出了「在領主的府邸內發現妖邪的微
弱跡象,需要淨化和祈福」這樣的托詞後,似乎被個別喜歡嚼舌頭的下人給傳出
去了,導致我的臣下表達了極度的關切和相當程度的不安。

  時不時就會有身著華服的端莊人士趁我並不那麼匆忙的時候親自前來,或者
是通過侍從小心的打探,並委婉的提出建議,小心的傳達著市井流言。例如說:
「驚聞領主的府邸,這可是不得了啊,少領主您可是千金之軀,一身一體都身系
藩內千萬百姓,大領主現在遠征在外,您可是更要保重身子,臣下也是虔誠禮佛
之輩,和周邊的幾位名僧都很熟悉,不如請他們來府邸力驅邪除魔吧。」

  這種言論還算是臣下的忠誠進諫或者是諂媚討好吧。

  又或者是「領主的府邸年年都會有來自高野山的大僧前來誦經祈福,這次府
邸內出現了妖異,人意牽動天機,必定是天象示警,異災譴告。大人您要應法天
之德行,修養己身,可不能跟剛回國一樣胡作非為……」

  至於這樣的,算是資歷很老又頗為守舊的人士的大膽發言。

  即使是我本人不在乎這些閒言碎語,但是兩天下來,臣下們議論紛紛,鼓噪
的言語攪得我自己都煩躁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如之前的托詞所說,真的裝
模作樣一回吧。為了平息閒人們的碎語,我還特地招來城內的德高望重的一些裡
正、老輩招來觀禮。

  林家自渡海而來已有數百年,數百年來替村民們消災解厄,廣種善緣,世代
更是受到村民們的衷心供奉與景仰,在藩內的地位根深蒂固。由他們的長女來主
持驅邪祈福的儀式,自然是具備了充分的資格,也足以讓旁人閉嘴。

  臨時徵用了位於中央會客論事的大廳,讓下僕們把桌椅雜物都清理出去,留
下一大片的空地,然後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祭壇。至於香爐、熏香、硃砂、貢物這
樣的祭祀道具,由於歷代領主之中也是不乏禮敬神明的分子,只要稍稍搜檢一下
倉庫就很快翻檢出來了。

  祭壇之上,林夢櫻身穿著端莊莊嚴的祭服,居中正坐,口中輕頌著贊詞,瞑
目掐指,緩緩的敲打著座前的木魚,輕飄飄的香氣環繞著女孩那縹緲的歌頌,扶
搖而上,一派莊嚴肅穆的場景,儼如聖居境。

  清麗的歌聲從少女的嗓喉裡娓娓流出,音色純正,猶如春天的小鳥在充滿生
機的歌唱,而頌唱的節奏又和緩平正,又不失莊重。

  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被我使用契靈之力迫上祭壇的樣子。

  按照傳統習慣,凡俗之人是不可隨意進入神聖的祭壇,以免不經意間褻瀆神
明,引得神明大怒招來災禍。而老一輩的長輩更是對於伺候神明的禮儀看得極重,
故而我和家臣們以及那些前來觀禮的老輩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守在屋前的小院之中,
靜靜的觀看少女的表演。

  甚至為了表達虔信,一些老輩還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類的器具掛在身上,
雙手或作合十狀,或作蓮花狀,還有做拈花狀,輕聲的應和著少女的頌唱聲,一
時間,顯得場面無比隆重。

  在陽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涼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為了增添威儀
的毛皮披肩散熱不良,平添了幾分熱意。我環繞四周,旁邊幾位和我目光對視的
年紀頗大的長輩對我微微頷首,目光裡竟然有些微微讚許之意,似乎是以為我這
個自西洋歸來的毛頭小子最終還是屈服於家臣們的勸諫,按照慣例穿上了領主慣
常的服飾,像任何一個憂勞領地的大人們一樣靜候在祭壇前等待著法師的祈福,
意味著我已經擺脫了遙遠番邦學來的陋俗陋習,轉而回歸神聖偉大的傳統了。

  我回過頭收回視線,聳了聳肩,無聲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轉回到在祭壇上忙
碌的巫女的身上。

  林夢櫻的動作一板一眼,雖然完全不通對於日本對於祭祀祈福的禮儀,但是
僅憑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動作和如古井無波般的鎮定祥和的唱誦聲,就可以知道女
孩已經把祈福的禮儀做得毫無紕漏。

  我則是饒有興致的旁觀著,並沒有因為不耐煩而要退場的意思。畢竟,從早
上開始的儀式進行到現在,估計已經過去了1個時辰。

  對於神明,無論是應該稱呼為它或者是敬稱為祂,我都對那種具備靈力的強
大存在抱有相當程度上的敬畏和謹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腸,讓以身侍神的純潔巫
女帶著滿滿一肚子的灌腸液勉強舉行祈福儀禮,然後導致林夢櫻在祭禮半途噴發
的這樣無論怎麼看都是在對接受祈福的神明進行挑釁的褻瀆舉動,我是做不出來
的。

  不過在清晨的時候,在儀式開始之前,我可是極度擔心可愛的巫女小姐口渴,
好好的讓她飲下了足足幾大壺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準備好的清淡的稀
粥,慇勤的主人為可敬的客人提供充足的飲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舉呢。

  臨時開闢出來的廳堂之內,貢香中燃起的煙霧冉冉升起,林夢櫻的修長挺拔
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供桌分為兩列,上面擺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猙獰,
似要擇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藹可親;也不乏面色莊嚴威武,泥塑的臉上
看不出一絲波瀾。

  優雅動聽的頌詞依舊在女孩唇邊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細傾聽之下,讚頌神明
的詞彙之間的分割間斷的狹小空隙之中隱隱有了種慌亂急切的情緒。間歇響起的
搖鈴聲和木魚聲富有節奏,隱隱約約之間卻有種莫名的悸動。無復最初的那種清
幽淡雅,從容不迫。

  我垂下視線,把玩著手心中的小玉珮,不發一言。

  老輩們嘈雜的跟唱誦經聲依舊在耳邊迴盪,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煩。我不快
的皺了皺眉頭,乾脆踏步上前,越過門檻,翻開近乎透明的輕紗門簾,走到廳堂
之內,將門外令人厭煩的聲音拋到腦後。

  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雖然也讓觀禮的老輩們小小的吃了一驚,甚至還有人不
識趣的在門外壓低聲音叫喊著什麼,不過似乎又因為畏懼褻瀆祭壇的神聖而不敢
隨意上前,只能吶吶的站在門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進入廳堂之後也只是靜靜
的站侯,最後也只能任由我了。

  在聽到我大步踏入門檻的腳步聲,女孩驚覺回頭,原本端正跪坐的向著前方
的神龕敬香的姿態剎那失去平衡,身體前傾,在即將摔倒之前,林夢櫻一隻手護
住貢香,另外騰出一隻手,以手點地,堪堪扼住下墜的頹勢。

  「嗯。」在用力支住身體之後,女孩的喉間發出一聲苦惱的悶哼,臉色也變
得殷紅起來。從側面看過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
細細密密的在巫女那白淨的皮膚上散步著。

  而在只考慮儀式的華美威嚴卻毫不顧慮散熱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會出
得更多,已經打濕祭服的兩頭貼到了女孩的身背,貼身的將女孩年輕挺秀的身材
展露出來。

  在室外隔著一層窗簾和貢香的煙氣還不那麼明顯,不過在我的面前,這一切
都袒露無遺。讓我也不由得讚歎:「真是美麗的身材啊。無論是看上多少遍,也
不會厭倦呢。難道漫天的諸神也喜歡讓可愛的巫女們來祭祀自己。」

  雖然祭服的形式複雜,一服多衣,層層疊疊的。濕透了的黑色布料之下只是
顯露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紋,並不能達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肉色肌
膚的濕身效果。

  但是,正如烤鴨的美味在於鴨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肉。對於這場盛祭裡,有
趣的也並非濕身後的景象,反而是林夢櫻的羞澀本色表現。

  哪怕是已經經過了兩夜的玩弄和肆意擺佈,可是巫女自幼來接受的保守教育
還是讓女孩不適應在男人面前隨意展露自己的嫵媚。

  面對我的讚歎,林夢櫻並沒有發言,只是咬緊了牙關,在近距離的觀察下,
可以看到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即便厚厚的祭服也無法掩蓋下這層異動。

  兩條大腿不安的互相揉搓起來,顯得步伐極為怪異。

  我饒有興趣的觀看著,然後好意提醒道:「夢櫻,動作可要小心點,你這樣
的奇怪動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們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
一定要好好操辦完儀式,可不能丟了藩國的臉面啊。」

  話音剛落,年輕的巫女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身體虛弱的打著冷顫,但還是慌
亂的強撐著挺直了身子。嘴裡顫慄的念叨起來:「不可以……我是林夢櫻,我是
林家的長女,絕對……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出醜,在這裡丟了家族的臉面啊……。
就算是……就算是……」

  聽到女孩這樣猶如自我催眠一樣的喃喃自語,我接著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歌聲暫停下來,真的符合儀式的規定嗎?現在正站在外面的經驗豐富的前輩們
想必正在奇怪納悶吧。」

  就像是被刀刃瞬間斬下一般,女孩的呢喃自語聲瞬間停滯。只見對方動作呆
滯了下,林夢櫻恨恨的看向我,接著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女孩深吸了口氣,
雙手併攏,兩邊的拇指交叉,在額前做出一個奇妙的雙翼展翅的手勢。

  很快,古樸雅致的聲音再度在室內飄揚:「閟宮有侐,實實枚枚。赫赫源氏,
其德不回。上帝是依,無災無害。彌月不遲,是生後稷。降之百福……」

  聽詞彙和用文的語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頌詞。不過我對於古中華的
瞭解著實不深,實在是很難判明。而此方室內,唯一有資格講解的女孩,看上去
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況。

  雙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識已經完全不清晰,一副明顯神思不
屬的樣子。那副完美細緻的白皙臉蛋上,紅潤的嘴唇機械的一張一合,就像是把
背誦了成千上萬次的語句再一次復頌出來。

  「這樣啊……」見狀,我蹙起了眉頭,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讓她的意
識能夠更快的習慣被我調教的樂趣,但是想不到居然這麼簡單就被對方用這樣的
「術」給逃避過去了。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樣子,估計「術」已經徹底封住了女孩
對於自己身體的感覺,恐怕連四魂都暫時沉入到了心靈的最深處,目前我眼前的
少女只是任由「術」的力量引導著身體進行著熟諳的儀式。

  雖然在不通過鏡子或者平靜的水面這樣的反射物的話,自己是無法看到自己
的臉色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色想必相當不愉。

  不知不覺間,平冷單調的頌唱開始變得富有起伏,乍聽起來似乎女孩又找回
了感覺,虔誠的感情不住的融入到頌詞裡面。稍稍沉寂的鈴鐺聲又再度輕靈的響
起。在外頭的前輩們或許會誤以為剛才無禮的少領主擅入祭祀場所的小岔子已經
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麗的歌喉中,不過在唱誦祈福的巫女旁邊的我,可是親
眼目睹著真相。

  很可惜,當我凝視端坐的少女的時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上還是只能看到一張
呆滯冷漠的臉蛋,連帶著那原本純淨無暇的臉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層種陰森昏暗的
色彩。

  無疑,「術」的力量應和著身體原本的靈力已經和女孩的肉體更進一步的同
步了,以至於被四魂逃避的身體居然再度煥發出不亞於神志清醒時候的光澤。

  無端端的,我突然無比惱怒,感覺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這樣的東西,空具
美好的形體,甚至連人偶都不如呢。難道你以為,這種「術」就能夠逃避開我嗎!

  「冥冥孤高多烈風,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靜
謐的詠唱始終在我的身邊迴響,但是這種原意是用來安撫、祈禱的帶有神聖音色
的語調反倒是更加的激發了我的怒意。強烈的怒氣如同活火山中噴發的熔岩一樣
噴薄而出,不可遏止。

  長袖一振,一把透著銀芒的細刃悄然滑落指尖,緩步向著女孩挪移。

  幾步的距離並不遙遠,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邊。我偏了偏首,
撇了撇外頭的人群,在心裡冷哼一聲。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
想要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都會暴露在眾人的眼光之下。雖然我可以一時間憑借
身份呵斥他們,但是大和的社會終究是保守傳統的,任何一個領主做出被公認為
「傷風敗俗」、「有為大忌」的舉動,都會受到保守階層的一致的指責。雪亮的
刀劍只能斬殺肉身,而烏黑的筆墨卻能夠傷人百年。而如果敗壞的名譽傳得太過
遙遠,遙遠到足以傳入到了高層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將的耳裡,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拉過一個蒲團墊在地上,挨著巫女勉強自己將身體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
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龕的樣子,好在由於是傳統的儀式,雙方穿著的都是繁複
的寬袍大袖,遮擋效果極好。而門口的簾子也起到了相當的遮蔽作用。至少站在
門外望向裡面,只能看到個大概情況,看不真切。

  而擅自闖入祭壇,窺視內況,我想以門口的那群自命高貴、莊重實則循規蹈
矩的老輩們還不至於膽敢悍然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心中再無猶豫。我前傾身體,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貢香的樣子,另
外一隻手則稍微一抖,藉著這個時機,持握著利刃的右手從寬袖中悄然伸出,操
縱著刀刃的手指乾燥而穩定的對準著呆坐的林夢櫻的下腹部滑落。

  尖銳的細刃極度鋒利。就像是熱刀子切進了白膩的奶油裡一樣,並非為防禦
用途設計的祭服完全沒有絲毫的抵抗,就這樣連帶著腰帶一起,不帶一絲聲響的
被輕易劃開了。露出始終默然誦經的巫女的下身。

  而使用「術」所逃避開現實的巫女似乎對此窘狀一無所知,還是和之前一樣
誦經搖鈴,外表如古井無波,沒有一絲異樣動靜。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著女孩呆滯的眼神,我在心裡冷笑著,手腕上揚,
將劃破的口子拉得更大,露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肉。

  在將劃破的裂口劃得露出了大半個下腹之後,已經足夠容納整隻手臂的空隙
後,我才停止了繼續破壞祭服的行為,將細刃小心的別到腰間後,接著騰出來的
手再度探入大開的破口,觸摸到那副美妙的酮體上。

  由於室內的悶熱,女孩的嬌軀上佈滿了汗珠,摸起來也異常滑膩。

  細滑,水嫩。柔軟卻又不乏富含生機的彈性。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
滑動之後向大腦傳來的訊息。

  「咕咕~ 」我不由自由的喉間發出一聲輕響,嚥了口水。彷彿在做出這樣背
德的舉動之後,外面的那無數雙眼睛,已經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窺視著我的
罪行。就像是被凹凸鏡聚焦的陽光,將我烤的火熱起來。

  當然,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否則外頭的觀禮者不會那麼平靜的
站在外面,而是會按耐不住衝進來。

  但是哪怕是在心裡想到當場暴露的可能性,再加上手上不斷傳來的滑膩、濕
潤的少女特有的觸感,瀰散在整個房間內的象徵著眾人期盼的熏香,面色各異的
神像,種種異樣的刺激讓我不由得呼吸緊促起來。

  我的恍惚並沒有持續太久,至少,在我的認知裡,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太久。
不多時,「叮噹。」一聲清脆的銀鈴聲將我喚回現實。

  跪坐的女孩輕微的抬了抬手,按照儀式的要求拉動了繫著鈴鐺的繩子。

  在完成了這個儀式的必備動作後,跪坐的巫女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個擺滿黃
色硬紙的盆子,隨意從盆子裡取出一張符紙拿在手心。接下來,閒置的右手持筆,
在一盆疑似硃砂、清水、草藥調製成的紅黑色液體中蘸了蘸後,揮毫在手中托起
的符紙上開始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嗯,在我的眼裡,與其說這是在書寫文字更不如說是類似於繪畫。無法理解
的文字在筆尖的揮舞下逐漸成形。細小的文字符畫構成了更大的有規律的帶有異
樣美感的圖形,神秘無比。

  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下,即便是以我那拙劣的靈力感知也能夠清楚無誤的理
解到一個事實:無序的靈力正在按照女孩的筆畫有組織的聚集起來,依照特定的
規則在現世成型、昇華,逐漸變為肉眼可以探測功效的存在。

  看著一道道已經成形和即將成形的符咒,感受著正在書寫符咒的巫女身上的
濕潤,我輕輕的在女孩平滑的腹部上畫著圈,然後順著汗液流動的方向而下,努
力撐開拉大那條束縛著女孩腰部的腰帶,使得撐開一道足以容許手腕通過的空隙,
一舉深入到腹部更深的所在。

  少女兩腿之間的陰毛並不濃密,而是有著種青春女孩柔軟的順滑感,並且女
孩的下體明顯經過了修剪,摸上去有種撫摸初春的柳葉般的柔嫩觸感。看得出,
女孩對於自己全身的護理措施不錯。

  我滿意的點點頭,閉目仰仗著手指的觸感,努力找尋著那隱藏在芳草萋萋中
的桃花源。

  年輕的巫女的雙腿併攏著,但閉合的程度並非嚴實到毫無縫隙的地步,我不
動聲色的沿著腹部的線條探下去,找到那個深藏的蜜穴。

  由於還是處女,蜜穴如同閉合的蚌殼一樣緊緊的警戒著外物的進入著,只留
下一條狹窄的隙縫。任由著我手指的挑逗,也不肯鬆口半步。

  在我伸手撫弄著巫女那身體裡最隱秘的部位的時候,我的頭也偏轉過來,我
的眼,和她的眼只有半步的距離。我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林夢櫻那面無表情的
秀美臉蛋上,竭盡全力的想要看出一絲回復神智的端倪。

  然後,我失望了。即便在我的手指盡力撐開緊閉的蚌殼,伸入到了柔軟嬌嫩
而又充滿少女獨有的觸感的美肉裡揉捏,林夢櫻的臉上一直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的
神色,還是一直的……一直的如同往常一樣,唱著頌詞的同時,在符紙上書寫描
繪著晦澀難懂的符文,注入靈力,然後將成型的具有「靈」的符紙整整齊齊的放
在準備好的托盤和盆子裡。

  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行動而產生任何異狀,即便在我的手指已經深入用力地戳
進她的陰道,沒有絲毫迴避地徑直撞上女孩富有彈性的處女膜,女孩的頌唱也沒
有一絲波動。在外界的人看來,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深知內情的我看
來,在這樣異常的場景和狀況下,反倒顯得無比的不正常。

  「好強烈的『術』。可惡……」在心裡憋了良久,我終究是不甘的吐露出這
句話來另外一隻空閒的手無力的捶打著堅硬的木質地板,只傳來一聲悶響。可惜,
終歸只是自言自語罷了,室內除了我別無他人,唯一的少女,也被自己用「術」
將靈魂藏入到身體的深處,不會聽到、感受到和現世有關的任何東西。原本期盼
的漏尿羞辱看來已經宣告失敗了啊,不僅僅如此,連帶著我的小伎倆,也總感覺
被蔑視了一樣。

  悶怒的火焰在心底沸騰,發出不悅的低聲咆哮,這是對自己的惱怒。不借助
契靈的力量,全部……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使用著這樣那樣的小伎倆,卑劣
的詭計,難道我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嗎?

  我感覺臉已經被沸騰的氣血漲得通紅,一股熱熱的感覺在臉上蔓延開。但是,
真的要在眾人的眼前,眾目睽睽之下將這可愛的巫女就地扒衣正法,然後醜聞外
洩,接著讓整個家族淪為笑柄,遠在外邊征戰的父親為之蒙羞,然後聲名掃地,
這樣一來,即便是領主的兒子,也是有被剝奪權力放逐出家門的風險。

  想想可能的後果,我又猶豫了。不……不僅僅是單純的猶豫,甚至可以用恐
懼來形容這種情緒。

  無由來的憤怒、不悅、猶豫、羞惱、慾望,望著眼前這具曲線動人的細膩女
體,我的眼中無數的情緒交叉分支。

  最後,只有一聲無奈的歎息。

  「哎~ 」知道對方不可能聽到,我暗歎一聲。既然無法讓巫女的精神受到羞
辱,那麼,至少在這個祈福的祭禮上,讓自己盡可能的愉悅吧。

  想通之後,我也放棄了自尋煩惱。而是轉為繼續對著可愛的林夢櫻上下其手,
一逞快意。

  輕輕的挪動身體,更近一點的靠近右端的巫女,左邊的需要裝模作樣的話,
只需要袖子擺放在那裡就可以了,將右手戀戀不捨的從女孩的陰戶內抽出,接著
用力扯住左邊的寬長袖子,讓左手從袖子裡解脫出來,收回到相對於我的身材同
樣略顯寬敞的大衣內。右邊的袖子,勉強起來要同時容納兩隻手也不是很大的問
題。

  在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我特意接著往周邊放置貢香的香爐上多放了幾束香
線,讓室內的香霧更濃一些,接下來,長袖一揮,看似只是不經意的搭在巫女的
身上,實際上,兩隻手暗度陳倉,從那貌似不經意間搭過去的長袖上鑽出,透過
巫女下腹祭服的裂口,深入到林夢櫻的體內。

  修長大袖的前段的確寬廣,可是袖子的根部終歸面積有限,無限讓手臂隨意
移動,而下腹的裂口同樣限制了手部的移動範圍。不過即便如此,也足夠讓我照
顧到巫女小姐前身的大部分區域了。

  溫熱乾燥的手掌很快沾滿了雪嫩酮體上不斷滲出的汗液,但是這樣的液體非
但沒有降低手掌上的溫度,反倒讓它變得愈加火熱起來。手掌緩慢的在女孩的身
體上遊走,不急不緩,宛如蛇吻一樣狡猾,靈巧卻又有意無意的玩弄著少女週身
的敏感之處。

  沒關係的,我對此並不心急。畢竟,在日本相當數量的祈福的儀式都是以漫
長著稱。而林夢櫻一人分飾多個角色,特別預留給巫女的祭祀時間本來就充足得
很,對於我而言,更是如此。

  並沒有急匆匆的就直接進攻女孩的重點部位,雙手反倒是先在女孩的肚臍、
大腿根部,乳房的根部、腋下這樣的部位輕輕的比劃著,慢熱的調動著玩弄的氛
圍。

  對於我如此褻瀆的玩弄,林夢櫻無動於衷的從盆子裡捻出一張符紙,神情呆
滯地看著空白的部分,毛筆在另外的盆裡停留了片刻,浸滿了墨汁之後繼續在符
紙上重複著先前的工作。任由著自己火熱而濕透了的胴體被男人無禮的褻玩著。

  「一具絕美的人偶。」我心裡胡思亂想著,指尖一邊在巫女的乳尖按了按,
在放棄了羞辱巫女潔淨精神的妄想之後,我只得重新將注意力轉回林夢櫻那具令
人興奮激動的完美嬌軀。

  不得不說,一名年紀輕輕的妙齡少女擁有這樣火辣誘人的身材,對於每一個
男子來說,都是一種絕佳的誘惑。

  女孩胸前的雙團雙峰高高的聳起,將祭服撐起,中間空隙的溝壑此時正好容
納了一隻狼手的駐紮。不老實的手掌像是揉捏麵團一樣的大力的搓弄著女孩的兩
個乳團,感受著那柔軟如綿卻又充滿了緊致堅實肉質的彈性感,兩種明明是悖論
的美好觸感卻完美的匯聚到了那兩團雪乳之中,讓人不忍釋手。

  五指齊運,在其中一團的巨乳上揉捏著,時不時的還分散「兵力」,讓一兩
根手指在乳房的周圍調皮的畫著圈,甚至乾脆就向上挺進,撥動著女孩那只敏感
的嫣紅乳頭。雖然無法用肉眼透視過華麗的祭服看到裡面的美景,不過僅僅看到
那顯然是屬於我的五指狀形體的輪廓在那上下起伏的波濤上浮動,加上手部神經
每時每刻都在傳遞著無以倫比的觸感,僅僅是想像,就讓我心潮澎湃,胯下的肉
棒都硬得要發疼了。

  上面的手正因為飽滿的觸覺而「幸福無比」,另外向下延展的狼爪同樣「艷
福不淺」,順著方纔的「道路」,再一次撐開祭服的腰帶,由於少女細緻緊俏的
腰身和當年的使用祭服的大叔大媽有很大的差距,本來理應緊系的腰帶一點都不
緊勒,手腕很快就如游蛇般再一次的蜿蜒而下,探取那嬌美的「紅果」。

  「嗯?!」才一觸碰,我眉頭一蹙,心裡微覺奇怪。

  入手之處,相當濕潤,手指才剛剛扒開細嫩緊致的陰唇,只覺得粘的一手黏
糊糊的。只是,在我的印象裡,在第一次手指探入進去的時候,還並沒有這樣的
現象。

  如果是平常的女性,重點的敏感部位被上下玩弄到了這種地步,身體異常興
奮以至於情不自禁地流下了蜜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被奇特的「東方術」
制約的身體,莫非也會有著同樣的情況嗎?

  帶著疑問,我再次仔細上下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巫女,試圖看出點能夠支持推
理的徵兆出來。

  某種情況下來說,這其實很諷刺,我的手一度玩弄過她的全身,直到此刻都
甚至還深深的插在她的身體的深處,雙方的距離不到一步,但我始終未能看出對
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契靈的力量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萬能的,但是這僅僅只能局限在雙方契約約束
的範疇之內。契約中深藏的奇詭條款雖然極其強力,但是很可惜,現在並不是它
的發動時機。

  女孩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白皙的臉龐上古井無波,雙眼直視著前方,專注
地望著手心中的符紙。細白潔淨的手腕從黑袖中伸出,一手輕托著符紙,一手細
心的在符紙上揮毫,一條條紋路逐漸顯現,充入靈力,妙筆生花,宛如天成。

  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

  不對,隱隱間,我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這種感覺很不好,我瞇起了眼睛,死死的盯住彷彿對正被我不住地褻瀆身體的狀
況一無所知的巫女。

  在大腦飛速運轉思考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位居上方享受著深
深溝壑的魔掌一把抓住肥碩飽滿的年輕的乳房,猛一用力,五根手指緊緊的鑲入
到那溫軟的肉團之中,一口氣抓到底。雖然年輕女孩的乳房充滿著驚人的彈性,
但是肉體的自然的彈性終究比不過有意識的手部強握。在外力的強力作用下,被
手指粗暴按壓的部位只能不斷退縮,被壓實……一直到根部退無可退的地步。

  而手指和掌心以外的乳肉,在最初的抓握下被迫變形,但很快的,當手掌持
續向內凹進之後,外力的作用稍稍減弱,巫女那富有勃勃生機的嫩軟肉體便迫不
及待地回彈,想要回到原先的樣子。

  林夢櫻的肌膚水嫩淨滑,再加上出了一身的汗,摸起來滑膩膩的,就像是蒙
上了一層光滑的油脂。

  男人厚實的掌心緊緊的據守中軍,強勢彈壓著一切膽敢「反抗」的存在,對
於這種情況還不是很在意。而五根「孤軍深入」的手指則對此感受得最為明顯,
回彈的乳肉從四周湧來、凸起,包裹住行為粗暴鹵莽的指頭,交互傳遞著暖熱。

  而掌心的感覺同樣妙不可言,作為力量的核心,手掌居中的位置正好處於女
孩那挺拔峭立的筍型奶子的頂端,感受著那大小猶如紅梅的乳頭不甘的被摁進自
身柔軟的乳中,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以及大力揉捏之中,肥美的乳房不住的反
饋著向上的彈力,摩擦之中平添無數的刺激。像是在不斷的按捏、積壓一個盈滿
了液體的水球,讓女孩豐滿肥膩的奶子在手中裡變形、搖晃,零距離觸碰著少女
的肌膚,感知著少女發燙的體溫。

  紛亂雜散的思緒在腦海裡隨波漂浮著,漫不經心的在腦細胞的運轉中誕生出
來,隨後被遺忘。突然,我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雜念。「體溫?」

  我先是愣住、隨後茫然,在簡單的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的明悟感隨後直衝
上腦門。

  不僅僅是體溫,少女的外表看上去依舊如故,毫無改變。不過如果仔細的觀
察的話,還是有許多些微的區別。女孩的雙眼睜開著,低垂著眼皮,神情冰冷如
常。但是眼球瑩潤著,時不時不安的轉動著,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宛若凝脂的白皙肌膚上佈滿了汗珠,無聲的匯聚、順著動人的身體曲線滑落
而下。但是完全沒有冷卻女體的熾熱體溫的效果,隨著我的手掌的持續揉捏,女
孩身體的溫度不降反升。而平滑白膩的光澤皮膚下,淡淡的紅暈若隱若現。而且
有趣的是,隨著動作的越發激烈、下流,伸展的魔抓若是刮到了敏感的部位,女
孩雖然看似外表並無異狀,但是緊貼著皮膚的手掌立馬感受到巫女渾身激動戰慄
的雞皮疙瘩。

  豎耳傾聽,林夢櫻的呼吸漸漸紊亂起來,小巧的櫻唇一張一合的,放眼望去,
唇紅齒白。

  我猛然發現,也不知是何時,響徹整個房間的頌唱聲安歇了。好在巫女似乎
還並沒有完全忘卻自己的職責,時不時還會去搖響那富有儀式性的鈴鐺。

  我回頭看了一眼門外,門外的眾人倒還規規矩矩的站在庭院裡,並沒有交頭
接耳、議論紛紛做出什麼逾越之舉,心裡大定。

  更強的攻勢在下方展開。長驅直入的魔掌由於並沒有來自眼睛的視力支援,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盡量的使用觸感感知,察覺週遭的一切,並以此作為行動的依
據。

  好在這種情況對我而言並不是完全陌生,至少在前幾夜的多次接觸中,林夢
櫻那純美的女體已經被我上上下下的玩遍了,雖然不至於到敢於說是熟悉到全身
上下的每一片肌膚,但是重點區域的探測總歸是不會有太大偏差。

  再一次的撫摸到了那一叢修剪適當的細小毛絨,女孩淺淺的「黑森林」淺淺
的分佈在雙腿根部的區域,稚嫩柔軟,形狀猶如青蔥的柳葉。

  這片風景秀麗,但是我的手指並沒有多做停留,畢竟,我知道有一處更好的
所在在等待著我。很快,順著女孩嫩毛的指引,我的魔掌再一次的探入到了那最
為隱秘的縫隙。

  這次的進展相當順利,巫女未經人事的稚嫩陰唇已經微微濕潤,美好的花瓣
上已有點滴露珠在其上凝結。淺少的分泌物讓少女的陰道有所潤滑,手指輕車熟
路的找到封閉的縫隙,接著直接強力撐開閉合的門戶,探入一根手指。

  下體的蜜谷未曾得到開發,極度緊窄,僅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的進出,不過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也早有耳聞,林家的情況似乎有點陰盛陽衰。而且自
幼就被確定注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慾、純潔乾淨,所以連小時候淨身、
沐浴這樣的行動連父親都不能隨意在場。至於長大之後,清潔工作將由女孩自行
負責,更是深藏難窺。

  何況,林夢櫻在藩內素來也略有名氣,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養這位
年輕而富有天賦的女孩的打算。

  畢竟,林氏所在的神社,或者用道館、神廟之類貼近中原人習慣的稱呼比較
合適,在藩內也是享有盛名的靈驗場所。每逢佳節,都有名臣將相前往此處拜祭
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讓當年還是幼女的長女拋頭露面,在一些需要兒童的儀式上
讓年輕的女孩出場亮相。所以相當的人物也曾知道過這位林氏長女的名聲。而之
後的幾次高野山聖僧主持的大型驅邪行動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參與其中。

  無疑,作為家族的重要繼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經過了相當嚴格的方方面面
教育,潔身自好保有純潔無暇的處女之身也是必然。

  這樣更好,能夠給我帶來更大的刺激。手指在端口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嘗試
著的突進,尋找那純潔的象徵。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溫熱潮濕的地穴裡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確定了陰道口的位
置後,開始向內伸展,沿途摳挖著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樣不肯閒著,
除去兩根手指艱辛的作為支點,撐開隨時都有著閉合趨勢的蚌殼,另外兩根手指
開始調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陰蒂。

  雖然是完全的盲視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讓我不由得喉頭一響,不
自主的嚥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龍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著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
下我弓下身子,調整了下坐姿,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張開,以給巨龍的勃動騰出點
空間。

  在巨龍咆哮之時,作為先驅的無名指依舊在深入前行,不過很快在緊致溫暖
的狹窄淫唇內前行不過兩三公分後,就觸碰到一層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著的處女膜了。這
一發現讓我愈發的興奮,胯下的巨龍血脈賁張,已經脹得要發疼了。雖然在前幾
夜的奮戰中,我也不是沒有無視女孩的哀求,強勢扳開巫女的雙腿和雙腿之間的
縫隙,親眼目睹過這一泛著淫光的粉紅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幾次的興奮感,都遠遠沒有這次來的強烈。或許是因為孤獨的端
坐在被成為「祭壇」的屋室,而屋子外邊的眾人窺探的眼光則成為了最好的情慾
的催化劑。

  舔了舔那興奮得都乾燥起來的嘴唇,我惡作劇式的往裡面用力的捅了捅,測
量著薄肉的彈性。

  「嗚~ 」突然,我惡意的笑容在臉上僵硬起來,一股莫名的寒意從那根惡作
劇的指尖蔓延開來,有毒的咒逆著血流而上,穿插通過心臟。喉間的驚呼也只本
能的喊出了一個音節的單詞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邊。剎那間,只覺得,不可名狀
的冰冷驚懼感緊緊的握捏住我的心臟……已經,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彷彿變得
透明,被無窮無盡的寒霧籠罩,然後霧氣凝結成水,接著水再凍結成冰,摻雜在
全身,凍徹了骨。

  雙眼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神經質的大睜開來,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
黑,我幾乎都以為自己已經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閉的黑暗淨室,沒有一絲光
線。

  彷彿乾坤顛倒、陰陽倒置般的飄浮感從全身傳來,脫離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
恐懼感無來由的填充著整個心靈。這個世界,沒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
存在。只有……一道道無形而有質的惡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著我,強烈的貪婪、
飢渴、憎恨和惡意毫無保留的露骨傳來。我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但是,沒有
靈力,沒有力量,沒有身體……。被拋入深淵的靈魂無助的顫抖起來,正當我還
在因為驚懼而說不出話,心裡恐慌而急切的思索著對策的時候。

  「不要做出違反契約的事情。」一個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心裡,
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來的。只是我也同樣清楚,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纏繞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回到了眼前,之前還顯
得枯燥單調的祭壇看上去色彩神聖,甚至連那熏香上的點點紅光看上去也能給我
帶來俗世的溫暖。

  「嗚啊~ 」悶哼在我的耳邊響起,被剛才那突兀的感覺嚇得有些驚弓之鳥的
我急忙轉頭偏向那個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夢櫻那兩腮佈滿了櫻紅的俏臉。
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轉過來,女孩的雙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
飾不住的驚慌和畏懼。

  「活過來了啊。」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一度失去的觸感,喪失了的身體也隨著幕布的拿開而回歸。

  「咳咳~ 」我像是從溺水之人一樣大口的呼吸,體驗著這平淡而又久違了的
感覺,竟然不小心吸過頭的咳嗽起來。

  「嗯~ 」身側的林夢櫻嘴裡含糊的吐出幾個字,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了。少
女纖細的小手軟軟的搭在地上,無力的支撐著身體。雙眼軟弱的求饒的望著我的
方向,但又不敢與我的視線對視,很快又垂下頭去,嗚咽著。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發覺雙手還在女孩的雙峰和下體照著
先前的慣性肆意妄為著。

  「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來了……憋不住了。」女孩的告饒聲也斷斷續
續的傳來,同時本能的抬起手,不過猶豫了下又縮了回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裡
好。加上緊緊貼著女體的手掌上傳來的渾身顫抖戰慄的觸感。這股放棄抵抗滿含
著纖弱的可憐氣息,反倒是讓我精神為之振奮,黑化的肆虐之心開始生起。

  似乎是要彌補之前契靈帶來的怪異驚嚇,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種視線的當時就
已經被那種惡意所感染,我的動作一改先前的緩慢挑逗的風格,變得粗暴直接起
來。

  貼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擰起乳尖,向外轉圈螺旋的拉伸起來。因為太過用力,
手背的輪廓甚至直接顯現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來就很是雄偉的胸部輪廓被這樣
暴力一撐,大到都要能夠當場撐開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無視於女性觀感的粗暴對待,自然也並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來
的重重擰捏,堅強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據點的魔掌同樣不甘寂寞,在嘗到苦頭之後,我也不敢向
內深入,僅僅只是撐開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來。

  和數尺之遙的上方的凶暴擰動不同,位於女孩下體的魔掌極盡挑逗之能事,
輕攏慢捻抹復挑,耐心的撥弄著。林夢櫻雖然自出生以下就受著巫女們清淨寡慾
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類誕生無數億年以來代代相傳的繁殖
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終都緊密的和每一個人聯繫在一起,不可能會因為僅僅幾
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盡。而我所做的,也不過是耐心老練的調動著女孩內心的
慾望,將悶藏在身體體內情慾的燭火徹底的撩撥開來,供給充分的快樂作為燃料,
讓它化作熊熊升騰的紅蓮火焰。

  何況原本明淨不染一絲塵埃的女體,在這幾夜來孜孜不倦的調教之下也逐漸
食髓知味起來。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納在這一副凡塵之軀中。然後,
源於己身的火焰,自然會沖天而起,燒盡阻礙通向愉悅道路的一切障礙。

  在失去了玄妙的「東方術」保護的身體脫離了對神經的禁錮,一度凝固凍結
的感覺也一股腦的反饋回了女孩的心靈。在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由僵硬
變得酥癱,就像是堅冰在陽光下融化,女孩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骨頭,妙曼的酮
體上再也沒有可供支撐的物件,癱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積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緊挨著我的巫女羞紅了臉,嫀首低垂,
纖細的玉手軟綿綿的撐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之前強行壓抑自己的後遺症狀一次性爆發出來,無窮無盡的尿意如同失去控
制的洪水,從高地上噴湧而來,來勢洶洶。連綿不斷的拍打著女孩繃得死死的堤
壩。

  「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會尿的……會尿出來的
……」女孩說話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哭腔,說話也斷斷續
續的。

  一邊說著,女孩提起癱放在地上的玉手,隔著衣服抓握住我那還在她乳前、
胯下的手,想要將它們拔出來。只是那綿綿無力的力道,壓根無法撼動我的手臂。
抓住這個機會,我很是在這塊美肉揉搓了幾把,不知情的人從錯誤的角度看過來
的話,乍看上去還像是可愛的巫女主動抓著我的手凌虐著自己呢。

  而我也趁機羞辱道:「沒事,你不是很會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術嗎,不妨
再用一次剛才的法術,把感覺壓抑下來,如何?」一邊說著,我還用手指在女孩
敏感脆弱的陰蒂上不緊不慢的轉了個圈。

  「來不及了……已經用不出來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廁所……」林夢
櫻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朧霧氣已經化成淚花,夾雜著些許顫音說道。作為
侍奉神明的潔淨巫女,受到這麼大的危機,至少……至少,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神
龕前面就此失禁。

  這是來自於巫女對於信仰的堅持,無論如何,無論到了什麼地步,自己也絕
對不能失態。至少至少……不能在主持儀式的過程中,在這神聖的祭壇上崩潰。
何況,前來觀禮的人們還靜候在庭院之中,遙遙的望向裡面。

  雖然巫女並沒有回頭後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頌唱中斷的現在,所有人的視線
都恐怕在好奇的窺視著這裡,都彷彿在奇怪的責難著自己為何不按照慣常的儀式
走下去。敏感的心靈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視線已經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過了白
皙的肌膚,紅色的血肉,筆直的看向那鼓脹的膀胱。

  遠遠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撐到了極限,以至於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觸碰
得到的半圓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預定的對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進行下去,雖然和
計劃裡的不一樣,但還在可控範圍內。停留在美好女體上的狼手也暫時停止了刺
激,抓住時機的說道:「真的要上廁所嗎,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膚已經破了這
麼一個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這裡也還沒關係,不過稍稍移動的話,不單單是破
口裡的美肉會被外面的老頭子看到,嘿嘿……沒有腰帶的祭服,可是會隨時掉下
去哦,真的要讓老頭子們看個精光嗎?」

  林夢櫻的臉煞白起來,閃過痛苦的神色。從清醒過來之後女孩一直用全部的
意志力壓制著瘋狂的尿意,外加抵禦我的侵擾。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狀。

  「嗚啊~ 」女孩的臉色愈發的難過,而我緊貼在女孩身軀上的手也清晰的感
受到女子的酮體劇烈的抖動了下。顧不得體面和尊嚴,巫女急急的伸手從祭服腹
部的破口裡探入,死死的摀住尿道口。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夠在這裡尿出來……」明知道這樣的
做法治標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時間問題。一想到人前崩潰的巨大羞恥,女孩絕
望的哀求道。

  「不可能的哦。」看到女孩的狀況越發不好,我在故作輕鬆的語氣之餘,也
盡量加快語速。「祭服的破口已經大到沒法掩飾的地步,這裡是用來祭拜天神的
聖壇,非神職人員不可擅入,外邊的老頭子們也是因為這樣的迷信習俗才不敢進
來。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林家長女』在庭院裡裸奔的傳言就
會遍地都是了。」

  「那……究竟要怎麼辦?」完全被我的話嚇住了,被尿意逼迫得無路可逃的
美少女不由自主的順著話向著我問道。

  「雖然很好笑,不過嘛,看來只能在這裡尿了。好在我是這裡的領主,而你
是主持祭禮的巫女。只要做得隱蔽點,還是能蒙過去的。」說著,我將手從女孩
的肉體上縮了回來,從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個漏斗--尋常販賣油料
的商家,用來計量油物的量斗。

  接著,我指了指一邊的香爐,戲謔的說道:「你的運氣不錯,這裡的香爐也
很大,足夠放你的騷尿了。」

  「可是……」明知道不對的巫女嚅囁著嘴唇,可是才吐出一兩個字後,臉上
又浮現出巨大的難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體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
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鎮壓下了那波洶湧的尿意。

  無論向誰詢問,上至天皇公卿,下至鄉間百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壇放尿都是
毫無疑問、不折不扣的褻瀆行為。

  而謹守古禮,據稱可以上達天聽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這一點,而神明也會
因為祭獻者的虔誠和禮敬,而無微不至的看顧著對方。

  雖然僅僅是鄉間聽來的傳言,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既然如此,這種鏈接,就讓它在今天斷裂吧。

  強制壓抑的尿意一股強過一股,繃緊的肉體不由自主的顫顫巍巍。我很耐心
的看著女孩臉上的掙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後,像是放棄了一切,
露出決然而又絕望的表情,女孩說話了:「但是,我不可能脫下祭服……撒尿。
外面很多人看著……」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當的方式解決了女孩的疑問。刀刃乾淨利落的切開了祭
服的下端,一口氣將腹部到外陰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後,我遞上了油鬥。

  女孩蹙了蹙眉,悲傷、反抗的神情一閃而過。而纖手則在心靈做出痛苦的糾
結之時,鬼使神差的接過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黃濁尿液從瀕臨失控的尿道口噴湧而出,悲傷、糾結的
表情瞬間被淋漓盡致的發洩的甘美神情所覆蓋。好在,女孩及時的咬住了嘴唇,
才沒讓那暢美的叫聲響徹室內。

  「悉悉」,尿液構成的水柱擊打的漏斗的聲音歡樂的傳來,接著,我返身走
出室內,臨走前順手解下厚重無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邊的地板上。

  「別急,不過還是中午,時間長著是。」在踏出室內之前,我輕聲的說道,
我知道,巫女她聽得到。隨後沒再理會女孩的反應,揮開門上薄如無物的簾子,
走了出來。

  對於室外觀禮、等候的眾人而言,情況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應頌唱讚美
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聲,接著過了一會兒,巫女和少領主大人靠在一起,然後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少領主大人突然跳起來在接下來,就是少領主大人面色怪
異,似笑非笑的走了出來。

  「少領主大人。裡面這是…?」面面相覷了一小會,最後在眾人讀空氣的交
流中,一個年齡最大、衣著華麗的老者領頭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試探的招呼道。

  我則是還沒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極不耐煩的樣子,以中午會餐的名義將庭院
裡的名宿給帶到另外的院落。

  至於林夢櫻和祭壇方面,在清場完畢之後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內侍帶去寬衣
淨身,而那香爐、漏斗自然會被順應的處理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27 15:13 編輯 ]
2015-3-16 2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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