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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煉銅記(10)小鴨的工作  
 
林星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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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銅記(10)小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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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鴨的工作

今天是十月八日,是國慶假期之後上班的第一天,楊愛華照例到火車站來轉轉。

她是上一代文化名流人士的女兒,其三叔則是蒼梧派的護法老祖,雖然武道品級不高,可是權力非常大。

她的老公是蒼帝集團北美大區的大區經理,每年經手數百億銷售額,與美國許多參議員都有很好的私交,只是長年派駐海外,留著妻女在國內,一個月不見得能回來肏老婆一次。

楊愛華自己則在體制內,是這個省份的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副主任,這份工作清閑又體面,最適合成功人士的太太。

她的目光掃過銅鐘和石飛,眼睛一亮,走過來,對銅鐘和石飛問好。

她說:“你們是未成年的,特別是你,還不足十六歲吧?這麽小這麽可愛,打工的地方是不要你的。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家在哪裏?”

銅鐘和石飛就說了自己並沒有家,也沒有地方可去,過去被人脅迫著做壞事,現在逃出來了,不想再做壞事。

他們眼巴巴地看著楊愛華說:“不想做壞事,打工也沒人要,是不是不能生存呢?還有沒有機會活到成年呢?”

這話聽得楊愛華眼圈紅了。

楊愛華說:“我是省青少年活動中心的副主任,正可以來幫助你們解決問題。跟我來,我也有適合你們的工作去做。”

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地址在喬治街的盡頭,在解放前也曾是一家軍閥的公館,解放後又多劃了一塊地皮,建了體育館。

從後門進去,可以看到一幢白色的小樓,當年是軍閥用來安置小妾的,而現在青少年活動中心並沒有給它安排明確的職能。

白色小樓裏面有辦公室、健身房、澡堂,也有宿舍,主要是給工作人員內部使用。

在這棟白色小樓裏,楊愛華給他們找了一間宿舍,裏面是一張雙人大床。

楊愛華說:“這裏只有這樣的宿舍,可能有些不方便,你們先湊合睡。”

銅鐘紅著臉笑說:“其實很方便,因為我們兩個喜歡睡在一起。”

楊愛華笑說:“你們在夜裏做些什麽,我並不管。”

銅鐘和石飛都放松下來。

初步安頓好了以後,銅鐘問楊愛華,自己兩人可以做什麽工作。

楊愛華笑說:“你們沒有受到過適當的教育,不能做腦力勞動,身體也尚未發育完全,不適合做體力勞動,可正是因為有未成年的可愛身體,所以適合用這可愛的身體來掙錢。”

銅鐘點頭,已經隱約猜到了,說:“是不是就是賣淫呢?”

楊愛華笑說:“真聰明,是的。我需要你們去做男娼,和指定的人做愛,用肉體侍奉他們,他們會給我錢,我也會給你們分成,還會安排你們受教育,去上學,像正常的孩子那樣生活。你們可能不願意,但我認為這是最適合你們的辦法。”

銅鐘說:“賣淫不是壞事嗎?”

楊愛華說:“賣淫可不算是壞事哦,國家只會處罰組織和容留女性賣淫的人,而在第一線工作的小姐也好,小狼狗也好,都並不是違反了法律的。”

銅鐘說:“可是你豈不是組織和容留賣淫的人了嗎?”

楊愛華笑說:“組織和容留女性賣淫,是犯罪,但組織和容留男性賣淫,法律可沒有規定哦。

“我這樣確實是在打法律的擦邊球,但其實也作為青少年活動中心的副主任,為國家做一些政策上的探索。

“我們所做的政策探索還有很多哦,等你見到嫖客們的時候,就會知道得更清楚了。”

銅鐘和石飛面面相覷,沒想到夢寐以求的正常人生活就這樣降臨了,幸福來得如此簡單。

楊愛華又柔聲說:“到目前為止,是誰脅迫你們做壞事呢?”

銅鐘渾身一冷,想起如果張宏剛得知了妻女被奸淫的真相,來抓他們,還是饒不了他們。

他就和石飛一起對楊愛華說了張宏剛曾經控制他們,讓他們出去偷錢,並且要抽成。

銅鐘說:“求求你,不要把我們現在的地方告訴張宏剛。”

楊愛華認真地說:“你們放心,我會保護你們的。”

當晚,銅鐘和石飛好好地睡了一覺,相互雞奸了一次,抱在一起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白天,楊愛華讓他們不要出門,但也沒有什麽事,無所事事地玩手機度過。

楊愛華給了他們飯卡,讓他們可以在青少年活動中心的職工食堂裏吃飯,飯卡裏的錢算是預支的薪水。

在晚飯以後,是青少年活動中心最熱鬧的時候,因為白天大多數青少年是需要上學的。

晚飯後,銅鐘和石飛正在親吻的時候,聽到敲門。開了門,只見是笑嘻嘻的楊愛華。

楊愛華把他們領到樓下的一個相似房間裏,那個不大的寢室裏擺了一張相同的大床,床上卻擠了鶯鶯燕燕的整整十個女孩子。

十個人全都是赤身裸體,各個嬌俏白嫩,風情各異,看上去年齡從十二歲到十八歲的都有。

她們每個人都是一頭黑色長發,只不過有的長發披肩,有的紮著雙馬尾,有的則是麻花辮盤到腦後紮成丸子。

銅鐘吃了一驚,說:“她們是客人?”

這樣可愛的未成年女孩子何必來花錢嫖鴨子呢?她們想讓誰肏,都會狠狠地肏到她們哭的。

銅鐘和石飛在今天白天已經討論過了,做過了心理建設。

在楊愛華這裏,他們都覺得屁眼的貞操恐怕要保不住了,不可能只留給對方,要拿出去掙錢。

他們都覺得這是合情合理的無奈之舉,既然兩個人一起用屁眼接客,那樣也不算誰背叛了誰。

石飛對銅鐘說:“我是你的奴隸,我的身體是你的工具,我的屁眼當然也是。你把工具借給別人用,或者租出去掙錢,那都沒有什麽不應該的。而你的屁眼想給誰用就給誰用,無論想怎麽用,都不是我這個奴隸有資格置喙的。”

銅鐘則吻他一口,在他耳邊說:“無論我被人怎麽肏屁眼,被肏得多麽爽,都會一如既往地在乎你,你始終是我的正妻,我的奴隸第一號。”

當初做了這樣的心理建設,可沒想到他們要出售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雞巴,因為嫖客是美麗的女性。

楊愛華說:“是啊。”

銅鐘就說了自己的疑問,沒有避忌那些人,引得她們一陣花枝亂顫的歡笑。

楊愛華笑說:“你再仔細看看,她們是女孩子嗎?”

銅鐘仔細看,發現她們都是平胸,而且平得像自己一樣。

那三四個看起來和石飛年紀差不多的小姐姐們,奶頭也都一點沒有發育的跡象,都是只有紅豆大小,仿佛像自己一樣的可愛男孩小奶頭,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鮮紅的,有粉嫩的,讓人忍不住想捏玩。

銅鐘想:“難道是偽娘?”

可是再看她們的襠部,也完全被陰毛遮掩,並沒有雞巴從中伸出。

他仔細觀察年紀比自己小的十二歲嫖客妹妹,只見她的陰毛只有稀疏十幾根,遮不住陰部。

她看到銅鐘好奇地觀察,也大方地張開大腿。

只見那陰部的位置,並不存在陰部,完全是平坦的,沒有雞巴也沒有屄縫。

銅鐘終於明白了,扭頭問楊愛華,說:“楊老師,她們是被閹割的男孩子嗎?”

那些床上的可愛人兒們紛紛搶著說:“你總算猜對了,真笨!要叫我們宮娘,嘻嘻嘻。”

得知真相以後,銅鐘和石飛的雞巴硬得更厲害了,把褲子撐起了大帳篷。

楊愛華對床上的十個宮娘笑說:“這兩個男孩子是第一次接客,你們可占便宜了呢。”引得她們一陣歡呼。

有兩個下床湊近銅鐘和石飛,扒下他們的褲子,握住他們的雞巴。

楊愛華連忙攔住她們,說:“等一下。正因為是第一次接客,所以要先教育他們才行。你們誰亂動,誰就最後一個挨肏,都上床去乖乖跪好。”

於是十個宮娘立刻都回到床上整齊地跪坐,變得秩序井然。

楊愛華對銅鐘和石飛說:“這是我們青少年活動中心所參與的更重要的一項政策試水,可以說你們的賣淫工作是這項政策試水的附屬品。

“這個政策就是一夫五妻制。

“家庭是社會的基本組成單元,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太過碎片化,使得很多家庭都很脆弱。

“現在我們計劃推行一夫五妻制,建立大家庭,讓這個社會基層細胞單元更有活力。”

銅鐘說:“可是新生兒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

楊愛華笑說:“沒錯,我們正是要解決這個問題。”

六個人裏有三男三女,如果閹割其中兩個男孩子,他們就可以很好地適應妻子的身份了。

在切除陰莖和睪丸之後,性器官並未全部切除,首先肛門可以被肏,其次肛門裏的前列腺可以提供充足的性快感。可以說作為一個男孩子,損失並不大。

在一夫一妻制的情況下,自然情形會使得人民生育過多,一對夫婦生出七八個孩子,這些孩子之中每個人難以分攤到好的養育和教育。

而國家也嘗試過一對夫妻只生一個的計劃生育政策,這樣的獨生子女倒是很有養育和教育環境了,但是總的人口生育率堪憂,老齡化現象已經成為社會問題。

而一夫五妻制則可以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五個妻子養育十個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負擔不會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職太太。或者說,一夫五妻之中一兩個人做全職養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會減少,而每個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養育與教育。

這裏的關鍵就是一根雞巴可以讓三個子宮受孕,那麽另外兩根雞巴該怎麽辦呢?

成年男人很難接受替別的男人養孩子,所以楊愛華所參與推行的政策是從小男孩下手,鼓勵他們在家長的許可下接受閹割。

每個男孩子都會喜歡被寵愛、被呵護、被溫柔以待、被肏屁眼,都可以從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過閹割,將他們心中溫柔的母性一面激發出來,就可以很好地讓他們擔任妻子一職了。

銅鐘和石飛聽了半天,覺得聽不懂,而且覺得自己不會因為這種理由就答應被閹割。

不過,看那些粉嫩可愛的宮娘們,她們確實很是開心幸福,國家也善待她們,派來男娼去滿足她們的性欲。

這確實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這裏,銅鐘和石飛對楊愛華點了點頭,而他們的雞巴剛才也一直沒有軟掉。

楊愛華說:“作為試點,我們已經爭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長許可,來接受閹割,進行新娘修行。

“而我們青少年活動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讓她們定時來享受五個人一起被寵愛的感覺。

“她們在床上的丈夫角色,就暫時由你們來扮演。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她們十個人都肏到滿足。

“每天我都會帶來不同的十個人來讓你們肏,你們要用雞巴好好工作,明白了嗎?”

銅鐘和石飛點頭說:“明白了。”

他們的褲子剛才已經被脫下,現在他們把褲子甩開,同時脫掉上衣,爬上了床。

楊愛華微笑著坐在一旁看顧他們。

這些宮娘都是好人家的男孩子,父母不是公務員就是中產老板,個個坦率而又大方。

在一陣混亂的親吻愛撫之後,他們各自抓住一個可愛的宮娘,把她的雙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扶著雞巴對準其渴求安慰的粉嫩屁眼,肏了進去,同時嘴巴舌頭又被另一個宮娘吻住。

……

時間倒回到十月八日上午。

就在楊愛華把銅鐘和石飛接到省青少年活動中心的時候,小詩詩滿心想的都是要找回主人。

畢竟她已經是奴隸了,沒有主人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等找到主人以後,要懇求他收留自己。

而且主人那個樣子,明顯是非常需要幫助的,她希望主人還能住在金色海灣公寓,讓自己訂外賣、烤蛋糕給他吃,而不是在外漂泊。

她對身邊全裸跪著的媽媽說了這些問題,然後說:“我想讓你幫我把主人找到,你有什麽辦法嗎?”

吳紫璃就順從地回答說:“我可以動用武道家協會的關系。”

小詩詩高興地說:“那就那麽辦吧。”

她和媽媽這樣的主奴關系,雖然聽上去可能怪怪的,但實際上正是很理想的母女關系,女兒依賴母親,而母親寵愛女兒。

吳紫璃當即從身邊的女包裏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師父。

她的師父是止水寺主持德嚴法師。

吳紫璃對德嚴法師說,希望找兩個孩子,非常重要。

對於這個得意弟子的請求,德嚴法師應承了下來。

然後法師動用了他自己的社會關系。

要想緊急找人,最合適的還是找警察,於是他老人家聯系了省公安廳。

省公安廳把這個任務特別派給水銀市的公安局,一層層指派下去,最後正好落到該管這個區域的派出所,也就是找到了張宏剛。

張宏剛一聽是要找石飛和銅鐘,大驚,不明白為何此事被上級知道了。

他決定把石飛和銅鐘找來,恐嚇他們,逼他們立刻偷渡逃往國外。等到他們逃出國外,他會想辦法找人把他們殺了滅口。

張宏剛習慣性地掏出手機,去撥石飛的號碼。

他在最近的幾天,已經習慣了每天石飛給他報平安,說女兒被照顧得很好,而已經不去主動聯系石飛。

這次他撥打給石飛,卻無人接聽。

張宏剛並不認為這只是個巧合,不認為石飛可能只是現在碰巧沒有聽到手機鈴響。

上級點名要找石飛和銅鐘,特別是銅鐘這個舉目無親的名字,竟然被上面知道了,然後這兩個混小子又正好失聯,這讓張宏剛想起了一些極為陰暗可怕的可能性,襯衫都被冷汗濕透了。

張宏剛立刻拿出了十幾年警察的本事,把下屬都派出去,很快就在火車站前的招工廣告欄附近找到了線索。

因為楊愛華每周都去那裏查看有沒有適合做鴨的可愛男孩子,所以那裏的閑漢、攤販有幾個人認識她了,把她的身份也告訴了張宏剛。

張宏剛當即找到省青少年活動中心,但在人來人往的活動中心裏並沒有找到石飛和銅鐘,一時還未註意到那個小白樓。

張宏剛親自帶隊,在活動中心裏蹲守,但沒有驚動活動中心的老師們。

他蹲守了一天兩夜,在十月十日早上六點,看到有十個漂亮的“女孩子”從活動中心一角不起眼的三層小白樓裏走出來,打著呵欠。

張宏剛註意到了這個反常,到那個小白樓裏去,對門衛出示證件,然後掏出電警棍,走正門進去了,小心地讓腳步不發出聲音。

這時候,銅鐘、石飛和楊愛華也剛起床。

昨晚,他們三人和十個平胸宮娘一起大被同眠,楊愛華在昨晚的甜蜜群交之中也忍不住脫光了衣服,在一旁手淫。

現在起床的時候,她和銅鐘、石飛一起都是全裸的,露著粘液凝結的黑色陰毛。

銅鐘苦笑著說:“楊老師,我們兩個的雞巴都射得硬不起來了。”

楊愛華笑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讓你們視奸我的裸體。你們兩個現在的攻擊力和被閹割過的宮娘也差不多,讓我很有安全感。”

銅鐘說:“這樣我們就沒有力氣相互肏屁眼了。”

經過一夜的肉體相親,相互視奸,他對於自己和石飛之間的同性戀情也不再避忌,坦誠地說了出來。

何況從一整夜兩人相互之間的甜蜜眼神,楊愛華也早就看了出來。

她笑說:“雞巴肏著別人,心裏掛念著對方,年輕可真是好呀。不過工作就是工作,沒辦法的,你們兩個就只有先滿足於柏拉圖式的戀愛,把雞巴留在工作的時候用啦。”

銅鐘笑說:“要不是硬不起來,我們都想免費好好肏你一次,讓你舒服,來報答你的恩情。”

裸著豐滿成熟肉體的楊愛華笑說:“哪裏是免費,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已經有老公了,而且我的屄對老公很忠誠,不會來嫖鴨子的,你們放心吧。”

三人笑著穿起衣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張宏剛踢門而入。

見到石飛和銅鐘,張宏剛大喜,冷笑說:“石飛,銅鐘,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石飛和銅鐘站在當地,如被雷劈,瑟瑟發抖,求救地望向楊愛華。

楊愛華不慌不忙,一邊給自己的修長美腿套上肉色絲襪,在裙子裏扣上吊襪帶,一邊公事公辦地說: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楊愛華,這兩個孩子是在我這裏參加活動,警官你有什麽事情?”

張宏剛面無表情,說:“我不跟你廢話。”

他用對講機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個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員沖進來,把三人全都銬走了。

楊愛華的絲襪也只來得及穿了一條腿,另一條腿光著。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楊愛華,或者把楊愛華滅口,而是擔心楊愛華也和要針對他的陰謀有關,所以要先控制起來。

三人被帶到一個看守所裏,關進黑屋子,手銬把雙手銬在身後。

三人分別關進三個小黑屋,然後張宏剛遣散了所有的手下,親自逐個提審。

兩個男孩所招供的情況是相似的。

他們肏了他的老婆吳紫璃,從吳紫璃那裏拐走了總計二十八萬元,還租下了昂貴的金色海灣公寓裏的一套房,住得比他還舒適,最終把他的老婆肏進了醫院。

在這種情況下,張宏剛還傻乎乎地委托他們兩個照顧自己的女兒,這正是把小羊羔送進了狼窩。沒錯,年僅八歲的小詩詩也被他們輪奸了。

兩人所說的內容十分驚人,在沒有嚴厲逼問的情況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說了出來。

為何會這樣?

他們所說的什麽“幼屄令人善良”之類的鬼話完全不可信,他們那副痛心的、聽天由命似的悔過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實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兩個垃圾一樣的小兔崽子,社會底層之中的底層,竟然在肏過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錢財之後,還事無巨細地在他面前炫耀。

張宏剛感到憤怒、屈辱,都快腦溢血了。

他心中抱著一絲僥幸,希望他們兩個在說謊,故意氣他,希望實際的事情還沒有那麽嚴重。

坐在臨時的辦公室裏,張宏剛顫抖著雙手,撥通了老婆的手機。

當時吳紫璃正在培訓班裏上班,一對一指導一個付了高價的小學員。

小詩詩給她的命令是,平時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不要被別人發現她成了女兒的奴隸。

所以,接了張宏剛的電話,她也會實話實說。

張宏剛問她:“石飛和銅鐘和你發生了什麽?”

吳紫璃說:“他們肏了我。”

張宏剛說:“是輪奸嗎。”

吳紫璃說:“嗯。”

張宏剛含淚吼道:“你是武道四品,兩個小屁孩難道比你的武功強嗎?難道是它們強奸了你嗎?”

吳紫璃淡淡地說:“哦,他們不懂武功,不是強奸。”

張宏剛說:“是你主動誘惑他們的嗎?”

吳紫璃老老實實地說:“沒有。”

張宏剛又說:“金色海灣公寓是怎麽回事?”

吳紫璃說:“我出錢,用我的身份證給他們租的房。”

張宏剛說:“你總共給他們多少錢?”

吳紫璃說:“二十八萬。”

這一切都與兩個小兔崽子所說的嚴絲合縫。

張宏剛快要拿不住手機了,用將死一般細若遊絲的口氣,問了最後一句話:“他們,他們肏得你很舒服嗎?比我肏得還舒服嗎?”

吳紫璃實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強。”

啪的一聲,張宏剛的手機落到了地上。

過了十秒鐘以後,手機裏傳來吳紫璃的聲音:“怎麽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張宏剛苦笑著撿起屏幕摔出裂縫的華為手機,說:“沒有了。”

吳紫璃就掛了電話。

在張宏剛看來,這就是對他徹底的攤牌示威,告訴他老婆已經徹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極致。

吳紫璃聲音平淡,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來地說,他們輪奸了我,我是自願的,我被他們肏得很舒服,嗯,沒錯,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你特意打電話問我只是為了這點事嗎?

就是這種感覺。

張宏剛淒楚地想:“我還有的就只剩下可愛的女兒了。小詩詩也真的被他們肏過了嗎?”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撥打電話。

華為手機很結實,用起來還沒什麽問題。

他打電話給小詩詩,很快打通了,說:“你還好嗎?”

小詩詩在學校裏奶聲奶氣地說:“挺好的。”

聽起來沒有什麽異樣,這聲音把張宏剛的心靈創傷治愈了少許。

幼女就是這樣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張宏剛自己有的時候都想肏她,不過只是想一想。

張宏剛又委婉地說:“石飛和銅鐘最近每天在照顧你,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麽讓你害羞的事啊?”

小詩詩沈默了一會兒,其實這時候她已經非常驚慌,不知道為什麽爸爸突然過問此事了。

她答道:“沒有啊。”

雖然這三個字的語氣沒什麽問題,但張宏剛從剛才的兩秒沈默之中品出了不對,只不過他完全猜錯了方向,以為小詩詩被迫說謊,被強奸犯威脅了。

然後他說:“你不用替他們遮掩什麽的,爸爸比他們都厲害多了。你就說實話,他們有沒有摸你的小屄?”

小詩詩說:“沒有啊。”

張宏剛又說:“他們有沒有把手指或者雞巴伸入到你的小屄裏面?”

這句話他訊問過上百個女性,都是報案強奸之類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寫來挖取她的口供,做筆錄。

可是這句話問在親女兒身上,像是刀割在心頭一樣痛。

小詩詩語氣如常地說:“也沒有。”

張宏剛對小詩詩道了別,但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想著:“小孩子說話到底不靠譜。”

其實自從小詩詩出生,他就沒有相信過小詩詩所說的一句話,從沒有把她當成個人,只是當成一只小貓、小狗。

換言之,小母貓、小母狗。

張宏剛立刻驅車趕到喬治街小學,沖進教學樓,在三年二班教室門口,請老師讓小詩詩出來。

小詩詩強自鎮定,已經發揮出了女生外向的極佳演技,看起來一點異常都沒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趕來學校所帶來的害怕,張宏剛卻理解為了對強奸心有余悸的感覺。

張宏剛沒有說什麽,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學樓無人走廊裏,把小詩詩按在墻上,掀開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雞圖案的白色棉質小內褲。

一墻之隔的孩子們在上課,走廊裏張宏剛卻在做這種事,動作粗魯,反而像個強奸犯了。

小詩詩十分驚恐,想要並攏雙腿,但被親生父親粗暴分開。

張宏剛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扒開她的兩片屄唇,眼睛貼著小屄口往裏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內部,就像用天文望遠鏡窺看無垠星空一般。

他確認到小詩詩的處女膜已經沒有了,明白兩個男孩所說的炫耀之言,都是實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詩詩等了一會兒,屄唇還被張宏剛扒開著。

她故作天真地說:“怎麽了,爸爸?”

張宏剛站起身,整了整襯衫,對她說:“你放心,爸爸會保護你的,對你做了壞事的兩個小壞蛋,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裏,我會讓他們挫骨揚灰。”

說完,他旋風一般地奔了出去,驅車再去找石飛和銅鐘。

在臨時看守所內部,他路過了楊愛華所關的小黑屋,聽到裏面還在拍門,想了想,覺得這個女副主任與兩個小兔崽子的陰謀大概也有關系,是幕後主使者。

如果沒有個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後推動,他們兩個幹不出這麽誇張的壞事。

張宏剛自忖四五年來對石飛還是很了解的,單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銅鐘更是失去了記憶,一個月時間能記住幾條街名就不錯了,能做些什麽?

而那個和他們在一起的女人,為什麽要驅使他們這樣做?

是為了針對張宏剛自己嗎?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張宏剛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許那個女人是在為他抓過的某個犯罪分子復仇。或許那個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張宏剛背後的龐大黑暗秘密。這是張宏剛所能想到的。

於是他去把楊愛華提審出來。

這一切都是張宏剛一個人包辦,臨時看守所裏只有他一個警察,並沒有其他同事在。

聽了訊問,楊愛華卻像是念經一樣地說,她對石飛和銅鐘做過什麽都不知情,以為他們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時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護法的保護的,不能簡單地當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須了解他們做出糊塗事的原因,並且加以關愛和柔性的矯正,等等等等。

這些話聽得張宏剛額頭青筋暴起,他大吼著說:“他們兩個都招供了,你還在裝蒜。”

於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兩個小叫花子肏了的情況,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棄地大聲又說了一遍。

“他們輪奸了我的妻子,輪奸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才八歲!處女膜都已經被他們的雞巴捅破了!”

這種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張宏剛的想象,說完以後他就後悔了,他懷疑楊愛華在內心偷笑,正想看他這樣。

然而楊愛華一臉傻樣,像是在裝傻,只是說:“那不會吧?你是不是刑訊逼供來著?或者栽贓?”

張宏剛再想了想,覺得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許真的沒有說謊。

他可沒有給過他們三人串供的機會。

而且這與在火車站調查到的路人證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張宏剛把楊愛華鎖進小黑屋,再次跑出臨時看守所,驅車去了省青少年活動中心,詢問了幾個工作人員。

他們都說石飛和銅鐘是在前天才住進來的,也與楊愛華的說辭吻合。

而石飛和銅鐘在被問及楊愛華的時候,都說不關她的事。

既然這樣,張宏剛決定只把楊愛華作為報復的手段。

石飛和銅鐘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兩人都說些什麽“殺了我們也無所謂”。可見即便把他們碎屍萬段,他們兩個臭小子也很滿足了。

張宏剛想:“反正肏過了我的老婆和女兒,兩個小兔崽子已經夠本了,他們沒有什麽可失去了。

“要說他們有什麽可失去的,就是他們都在替楊愛華開脫,好像舍不得楊愛華。

“所以我就要用這個叫楊愛華的女人報復他們。”

再次回到臨時看守所,張宏剛把石飛和銅鐘帶到楊愛華的小黑屋裏,四人聚在同一個屋子之中。

他把石飛和銅鐘的手銬銬在門把手上,讓他們不能離開門口附近。

然後,張宏剛對他們說:“看來你們很想保護這個女人。你們做得到嗎?你們兩個有人生沒人養的雜種,要想報復你們的家人還有困難。你們以為我這就沒辦法了嗎?這個姓楊的女人落到我手裏了啊。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和你們之間有什麽關系,但是看起來她對你們很重要。”

石飛和銅鐘都凜然說:“你要做什麽?”

張宏剛獰笑說:“還用問嗎?你們肏了我的女人,我也肏你們的女人。”

(下一章,赤裸的友情,敬請期待!)
2019-12-20 1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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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wenz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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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節的信息量非常非常大,作者的思路真可稱天馬行空,詭譎難測。
銅鐘和石飛自感淨化後流落街頭,巧遇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副主任楊愛華。楊主任設身處地的為兩位少年考慮,為他們安排了食宿和最適合他們的工作:男娼。楊主任的一句話令人印象深刻,“作為青少年活動中心的副主任,為國家做一些政策上的探索。”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接下來銅石二人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幸福來得如此簡單。十個赤身裸體,嬌俏白嫩,風情各異,看上去年齡從十二歲到十八歲的“女孩”將作為他們的首批客人。可是隨後畫風急轉,這十位“小姐姐”竟然在陰部的位置,並不存在陰部,完全是平坦的,沒有雞巴也沒有屄縫。她們是被閹割的男孩子,自稱“宮娘”。楊愛華的一篇高談闊論徹底顛覆了讀者的常識,簡而言之就是一夫五妻制的政策試水。
楊愛華並沒有像她承諾的那樣保護銅石二人的安全,反而自己也落入了張宏剛的魔掌。反派男一號果然功夫了得,以專業的刑偵手段迅速抓捕了三人。接下來的劇情是張宏剛印證從銅石二人招供中得到的資訊:兩個垃圾一樣的小兔崽子,社會底層之中的底層,竟然在肏過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錢財之後,還事無巨細地在他面前炫耀。
小詩詩又一次被父親檢查處女膜的情節令讀者再一次獸血沸騰。這次可不是她睡夢中的被窩裡,而是光天化日的教學樓走廊裡。妻子心甘情願地被輪;二十八萬被盜;女兒被破處……
壞人也是人啊!
張宏剛決定把楊愛華作為報復的手段。你們肏了我的女人,我也肏你們的女人。
期待下一章,赤裸的友情。
2019-12-20 20: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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