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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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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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銅記(3)武道的冠軍
第三章 武道的冠軍
一個在江湖上混了七八年的乞丐小偷,居然會對自己剛剛結識的小弟言聽計從,換到世界上的任何別的地方,都不太可能發生。
現在在石飛和銅鐘的身上,竟然發生了,這終究是因為銅鐘的主動與決絕,有效地把自己僅有的資源轉化成了武器,征服了自己的大哥。
這種心思與行動力才是罕見的。
付出屁眼,換取未來,這是一筆大賺的買賣,銅鐘想得很遠。
在吃下張宏剛以後,在他預想的像平常人一樣的幸福生活裏,石飛還是會在自己的身邊,聽自己的話。
他冷笑著想:“如果石飛能進一步地言聽計從,乃至成為我的奴隸就好了。
“到時候,我要反過來肏他的屁眼,肏個夠,肏得他求我不要停。肏他一年、三年、十年,把他肏我的份千百倍地肏回來。
“我的最初這筆付出,只是投資,肯定能賺回來。”
雖然被肏得很舒服,但是銅鐘忍著自己的情感,讓自己不要變得依賴石飛。
昨晚被肏得那樣舒服,險些只顧享受,讓銅鐘覺得好險。
幸好,他畢竟是個做大事的男孩子,不會就此止步。
他接過雞蛋灌餅,對石飛笑說,現在就出發,我可以邊吃邊走。
這一天是八月三十一日。
在路上,石飛叮囑他說:“我們可不能監控太久。在這裏監控張宏剛家人的時候,我們是沒有收入的,我的積蓄可維持不了一個月。”
銅鐘笑說:“這些時間足夠了。真正的犯罪分子要想害人,哪裏需要準備十年八年?”
石飛知道張宏剛住在紅旗新村的八十五號五單元五一二號。
他們翻墻進入紅旗新村,在張宏剛所住的單元樓前的灌木叢裏趴下。
石飛很緊張,說:“我還從來沒有在這個小區埋伏過,這個灌木叢是不是真的能藏得住也不確定,可能會被發現。”
銅鐘說:“一旦被發現,我們就說在靠垃圾分類搞錢,不是來偷東西的。”
石飛說:“垃圾分類?”
銅鐘說:“現在不是在搞垃圾分類嗎?我們就說,想要現場抓住亂扔垃圾、沒有分好類、沒有定時定點投放垃圾的居民,用罰款的名義,訛他們的錢。如果他們不給錢,就扭送到居委會去。張宏剛最多會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罵我們一頓而已。”
石飛說:“你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損。他會罰我們的錢的,叫我當場拿出來,說是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覺得疼,長記性。”
銅鐘笑說:“那就讓他罰錢好了,不管罰走多少錢,都只是暫存在他的家裏。等到把他的整個家當搞到手,那還不全都是我們的?”
他看石飛還是緊張,幹脆趴著轉個方向,臉兒對著石飛的褲襠,把石飛的雞巴掏出來,默默地吸吮著。
在正午的艷陽下,青蔥的灌木叢中,男孩溫柔地吸吮著另一個男孩的雞巴,不是那種想要吮出精液來的猛烈襲擊,而是輕輕的愛撫。
石飛嘻嘻笑了幾聲,心情也安定下來。
從此,他們兩個就每天淩晨天不亮的時候翻墻進入紅旗新村,在看得到八十五號五單元單元門口的花壇灌木叢裏蹲守著,觀察張宏剛一家的作息習慣。
在監控的時候,不僅銅鐘給石飛含屌解悶,石飛也會愛撫銅鐘的雞巴和屁眼來回報,兩個半裸的男孩子在灌木叢裏依偎著,相互手淫。
銅鐘和石飛在謀劃對付張宏剛一家人的時候,從不會覺得良心有虧。
窮人的心靈反而更為純凈一些,而他們對法律、對中產階級的敵視,才是他們心中的霧霾,那是帶有一定正義成份的犯罪心態。
既然張宏剛把石飛當作牲畜,把銅鐘當作物品,那麽他們也心安理得地把張宏剛的老婆女兒視為獵物,在沒有路的地方爭取出一條路來,一條人生之路。
張宏剛的老婆,似乎是在一個比較安穩的單位上班,每天八點半步行出門,晚上十八點半開車回來,很有規律。
張宏剛家裏只有一輛車,是他和老婆輪換在開。
銅鐘用鐵絲插入鑰匙孔,把張宏剛家裏的信箱撬開,把信件拿出來拆開,其中有電費、水費、信用卡賬單什麽的,甚至還有一封私信。
這年頭寄紙質私信的人已經非常少了。
他們毫不客氣地把信件全部弄走,並且躲回到橋洞裏全部拆開,確定了張宏剛的老婆名叫吳紫璃,是個很美的名字。
他們也觀察了張宏剛的女兒。
張宏剛的女兒,似乎名叫“小詩詩”,這是他們在張宏剛夫婦送女兒上學、接女兒放學回家的時候所聽到的。
小詩詩約莫八歲大,瘦瘦小小的,梳著可愛的雙馬尾辮子。
銅鐘看到穿花裙子的小詩詩,雞巴也會硬起。
畢竟他自己也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和小詩詩大約算是同一代人,把小詩詩這樣的女孩子視為性欲對象,是人之常情。
他悄悄問石飛:“你想不想肏小詩詩?”
石飛也笑說:“當然想啦,她的小屄一定緊。”
張宏剛每天早上六點半送女兒小詩詩上學,開車送她去。
而每天傍晚,是吳紫璃接女兒放學回家。
小詩詩看起來總是很開心,有的時候撒撒嬌,這讓銅鐘很是妒忌她。
她擁有比較正常和幸福的人生,而這份幸福,銅鐘想要毫不留情地奪走,讓她的自信滿滿的警察父親跪在旁邊,看著自己肏小詩詩的小嫩屄。
小詩詩應該還是處女吧?
如果八歲就不是處女,那未免也太淫蕩了。
究竟是不是,這要等到銅鐘把小詩詩拐走,剝光她的衣服,再來親自扒開她的小屄檢查處女膜,才能知道。
這樣,銅鐘又多了一個對付張宏剛的動力。
張宏剛的家產看起來不多,車不是豪車,是一輛大眾的低端款式。
不過,他畢竟開得起車,而且老婆女兒的身體就是令銅鐘和石飛垂涎的財富。
進而,這個房子應該也是他買的,如果銅鐘想要錢,應該可以逼迫張宏剛賣掉房子。
至於他一家人,可以租房度日,也可以去喝西北風,銅鐘不會顧慮那麽多。
如果到時候真的不得不顧慮,那只能說明沒有把張宏剛充分地控制住。
每天夜裏,銅鐘一邊把屁眼交給石飛雞奸,一邊在被雞奸的同時,與石飛復盤監控成果。
一天晚上,在樓梯間的地鋪上,石飛雞奸銅鐘的時候,喘息著對銅鐘說:
“張宏剛的老婆真棒,模樣純純的,腰也很細,你說會不會是舞蹈演員?或者專業模特?她的名字也很美,讓我想肏。”
銅鐘的雞巴和石飛一樣都很硬直。
他對石飛笑說:“當然,我也很想肏她呀。”
石飛說:“等到我們控制住了張宏剛以後,能不能命令他把老婆給我們肏?”
銅鐘說:“當然,只是起碼的,我們能享受的應該也不止他的老婆一個。我們可以讓他去拐別的女人來獻給我們,他是警察,很有辦法的。”
石飛說:“是呢,過去我認識的那個小女孩,叫小琴的,被張宏剛弄走,獻給實驗中心去做實驗了。張宏剛是做慣了拐人這種事的,只要能讓他聽我們的,他就會做。”
銅鐘笑說:“把張宏剛給控制住,好處會超過我們想象的。”
石飛也有了更多的幹勁。
兩個不上學不工作的半大小子,在暗處算計張宏剛這樣一個工作忙碌的警察,十拿九穩,優勢太大了。
銅鐘知道前景很美好,是石飛所想象不到的美好,所以石飛現在還不至於十分匆忙急躁。
銅鐘自己的興奮卻幾乎要按捺不住,每天都要告誡自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從八月三十一日開始,他們監控了一個星期左右。
在九月七日晚上,銅鐘趴在石飛身下,說:“我有結論了。”
石飛抽插著他的柔嫩緊窄屁眼,含糊地說:“什麽結論?”
銅鐘說:“張宏剛開車送小詩詩上學,而在傍晚,吳紫璃接小詩詩回家。對不對?”
石飛舔著銅鐘的光潔滑嫩腋下,說:“對。”
銅鐘喘息著說:“和我想的一樣,小詩詩是要上培訓班的,小學放學不可能那麽晚。”
石飛說:“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一所小學,哪一個培訓班,我們能半路去劫走她嗎?這個小女孩究竟有什麽時候是落單的呢?”
銅鐘說:“只有排查了。”
石飛減慢了挺送雞巴的速度,說:“排查?”
銅鐘說:“一所小學一所小學地監視,看張宏剛他們家的車會出現在哪一所小學的門口。”
石飛的臉就耷拉下來,說:“這麽累,比上班還累,雖然我從來沒有上過班。這個水銀市有多少小學?”
銅鐘說:“我想多半只需要排查陽光區和文廟區這兩個附近的區。小學大概不會非常遠。你用手機地圖查一下。”
石飛小心地欠身,維持著不讓雞巴從銅鐘的屁眼掉出來,伸手拿過褲子,掏出自己那屏幕滿是裂紋的手機。
他們通過百度地圖查出了這兩個區所有的小學。
根據銅鐘的估算,兩個區一共有四百多萬的人口,未成年人占比例為百分之二十三,而小學生所占的百分點是八個點。
中學生,包括初中高中一起,是八個點,而學齡前嬰幼兒是剩余的七個點。
小學生的人口就是四百萬乘以百分之八的量級,實際上是三十四萬。
一所小學平均容納兩千名學生,所以三十四萬個小學生是在一百七十所小學裏就讀的。
這雖然是大略估計的數字,不過百度地圖上所列出的小學學校數目正好是一百七十所。
石飛咋舌說:“難道我們要排查一百七十天?”
銅鐘笑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虛度一年也是虛度。”
石飛皺眉說:“別開玩笑了,現在我們每天都在坐吃山空。”
銅鐘說:“你想想,這其實比在他們的家門口蹲守要容易,不用十分小心地躲著。”
石飛說:“可是我們只蹲守了一個星期而已。唉,我寧可去追汽車了,追著張宏剛送孩子上學的汽車。”
銅鐘笑笑,知道石飛只是在發牢騷,他是追不上汽車的。
要想追上汽車,武道的水平必須是“金剛”級別。
武道的籠統級別劃分一共有九個品級,其中“金剛”是五品,這樣的人已經相當於大學副教授、軍隊的中校,更往上乃是傳說級的一些人物。
最高是一品,等級的稱號叫“稚童”,意味著返璞歸真。
九品也就是最低一級的稱號則是叫“蒙童”。
銅鐘並未修煉過武道,即便修煉,他也覺得自己這輩子是上不了五品“金剛”級別了。
他只要能太太平平、有吃有玩、快樂學習地度過一生就好,並不想追求什麽武道的極致。
不過,如果真的能財務自由,並且上了大學,他不介意去學一學初級武道。
但並不是每個大學生都可以達到五品的,那太高了,如果需要拼命去爭取的話,銅鐘可是敬謝不敏。
樓梯間裏的未成年人雞奸在繼續。
銅鐘聳動屁股,讓肛門主動在石飛雞巴上套弄了幾下,以鼓舞他的士氣,同時對石飛說:
“上學、放學的時間,一共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窗口,那一天我們只需要上午去學校門口看看,下午去學校門口看看,就可以了,其余的時間還是自由活動的,還可以扒幾個錢包手機,這比平時閑逛也不差多少吧?”
石飛一楞,說:“咦,還真的是。”
銅鐘又說:“我們兩個分頭去探查,並且上午下午去監視不同的學校,這樣一天就是四所學校,還不至於無聊,因為每天去的地方都不一樣。一天四所學校,一百七十所學校就是四十三天左右而已。”
石飛眼睛一亮,拍了一下銅鐘的屁股,說:“這事一下子顯得簡單了。你的腦子真好使。”
被隨便拍屁股,讓銅鐘內心有些氣惱,但是他沒有在表情上顯露出來。
銅鐘笑說:“這一步算是簡單的,等到把他們的老婆孩子弄到手,後面才是見真功夫的。”
石飛笑說:“你很有經驗呢。”
銅鐘搖頭說:“其實我也沒有經驗,很可能會失敗,一步一步都要穩妥才行。你也別怕,萬一失敗了,我也有應對的計劃,我們可以遠走高飛,從頭來過。”
石飛說:“你謙虛了,我現在對你很有信心,你這小子簡直是深不可測。”
說著,就連他那大雞巴在銅鐘柔嫩直腸裏的抽送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銅鐘笑笑。
石飛變得尊重他,當然有好處,不僅讓他心裏美滋滋的,而且也讓他相信石飛接下去會更好地聽從他。
在眼下,石飛不和他對著幹是非常重要的,隊友是否可靠,事關對付張宏剛這件大事的成敗。
銅鐘現在並不急於把石飛調教成奴隸,只要有平等合作的地位就很好了。
九月七日是星期六,這兩天小學不上課,無從觀察。
兩個男孩子從九月九日星期一開始一個一個學校排查。
在九月十三日星期五早晨,石飛負責蹲守喬治街小學的時候,看到了張宏剛的汽車駛來,也看到了小詩詩下車,與爸爸招手道別,走進校門。
小詩詩就讀的小學是喬治街小學。
中午,石飛和銅鐘在爭氣新村旁邊的東北餃子館門口會合,交流情況,下午兩人就一起在喬治街小學門口等孩子們放學。
喬治街是殖民時代的遺留。
在明陽市成為西方國家殖民地的時代,西方國家在租界內鋪設了好些街道,都以西方名字命名,其中喬治街是最有名的。
解放後這些街道的名字大多改回了本土的、有革命色彩的名字。在改革開放以後,為了展現地域特色,唯有喬治街恢復了西方的名字。
至今,它都是水銀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道。
石飛想不到在這麽熱鬧的市中心地帶,居然還有一所小學。
街上鱗次櫛比的都是高級餐廳、專賣店、銀行支行、休閑會所等等。
初秋天氣尚熱,在這裏走來走去逛街的都是穿著時尚的大白腿女郎。
在這裏蹲守,對於兩個男孩子來說很是養眼。
喬治街小學藏在一排快餐店和文具店的門臉後面,有三座六層樓的樓房,圍著一個操場,在門口也可以隱約聽到清脆的小學生讀書聲傳來,夾雜在汽車的轟鳴和雜貨店的大喇叭廣告之中。
等到放學時間,學校就很顯眼了,在門口的街道兩旁,乃至旁邊的小巷裏,都停滿了黑色錚亮的接孩子小汽車,沒有一輛是二十萬以下的。
放學出來的孩子們也都穿著漂亮的灰藍色統一校服,男生是小西裝,女生是小西裝配上百褶裙,連栗色的小皮鞋都是統一樣式的。
僅僅看這個校服,石飛就知道這所小學鶴立雞群。
他這幾天蹲守過的其他小學,要麽沒有校服,要麽是拿面粉袋運動服當校服。而他自己小時候上過的城鄉結合部小學,和喬治街小學就更沒得比了。
梳著雙馬尾的小詩詩從校門走出來。
她的左邊是個長發披肩的小女孩,嘴唇紅潤,很有小公主的氣質,她的右邊是個男式短發的小女孩,有黑黑的皮膚,亮亮的眼睛。
三個可愛的平胸小女孩手拉著手走出來,然後兩個朋友對小詩詩道別,一個爬進了自家來接的小汽車,另一個背著書包跑向地鐵站。
小詩詩獨自沿著繁華的街道,在狹窄的人行道上慢慢朝西走。
銅鐘和石飛大咧咧地跟在她的後面。
喬治街的人行道很破舊。小詩詩小心地避過人行道上的凹坑,信步遠離學校。
銅鐘和石飛跟在她的後面,跟得很近。
小詩詩完全不以為意。
他們跟著小詩詩走了十分鐘,來到了同在喬治街上的一座商廈娛樂中心。
商廈娛樂中心的名字叫維多利亞廣場,裏面有餐飲店、桌遊屋、美容屋、健身房、電影院、時尚品牌專賣店、名表店、手機數碼體驗店、兒童興趣班,甚至還有一個真人槍戰遊戲中心。
雖然石飛不至於因為衣衫不整而被阻止入內,但他從未進去過。
裏面每一件事都要花錢,都是家庭幸福的有錢人才玩得起的,即便進去,也只會讓石飛因為自卑而難受。
這次為了偵察小詩詩的培訓班,他要進去了。
石飛壓制著內心的自卑和忐忑,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正因為小詩詩是上得起這種高檔培訓班的家庭的孩子,所以才要從她入手,把她的家庭吃幹抹凈。
跟著小詩詩,石飛和銅鐘乘著往復的自動扶梯,一起上了四樓。
他們緊貼在小詩詩背後兩三步遠處,倒像是小詩詩的監護人一般。
而小詩詩渾然不覺,只管快步前行。
四樓有許多培訓班,兩三個穿著芭蕾舞緊身衣的七八歲平胸幼女跑出來又跑進去。
性感的幼女曲線讓銅鐘的雞巴翹了起來,同時幻想著小詩詩換上芭蕾舞緊身衣的淫靡模樣。
也有培訓班是面向中學生的,墻上貼著“中考沖刺班、高考提分班”的海報,中學生年紀的銅鐘和石飛走在這裏,並不引人註目。
只見小詩詩卻跑向一個女人,清脆地喊:“媽媽。”
那女人身材勻稱,身穿直筒褲的白色黑邊武道服,赫然正是她的媽媽,吳紫璃。
吳紫璃溫柔地微笑著,拉著女兒的手,推開玻璃門進去了培訓班。
那扇玻璃門門口的招牌寫的正是“有愛兒童武道樂園”。
銅鐘和石飛不敢繼續跟隨,遠遠地立在樓梯口,面面相覷。
石飛說:“吳紫璃就在這裏上班?”
銅鐘往旁邊看,跑到武道班的介紹海報旁邊,仔細閱讀。
海報上寫著“止水寺正宗嫡傳童子功,外修體、內修丹”,還展示著功夫教練的照片和簡介。
其中為首的功夫教練,正是雙目炯炯有神的吳紫璃。
她的簡介是:“武道四品大成,止水寺第七十八代五千八百俗家弟子之首,奧運會無差別格鬥冠軍,第三十五屆、三十六屆世界無差別格鬥錦標賽冠軍……”
奧運會是至高的榮譽,不過規則較為溫和。
而世界無差別格鬥錦標賽則是更為真格的較量,每一屆都會有十分之一的參賽選手戰死,近半的選手永久傷殘,是堪稱地獄一般的較量。
這個吳紫璃竟然曾經蟬聯冠軍,現在看起來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兩個心懷不軌的男孩子看得冷汗直流,雙腿發軟,再次面面相覷。
石飛顫聲說:“我們的計劃還行得通嗎?”
銅鐘的雞巴也給嚇軟了。他說:“很難了,必須調整方案。”
他們的這套計劃不算穩固,銅鐘也明白其中會遇到不少困難,準備了一些後手。
但是,他的後手都建立在吳紫璃或者小詩詩至少綁架一個的基礎上。
眼前的這個尚未出手就遇到的困難是他沒有想到的。誰能想到吳紫璃自己就是開兒童培訓班的呢?
小詩詩只需要十分鐘的路程就和母親在一起了,一旦沒有按時前來,母親立刻就會察覺到不對。
而這個吳紫璃,竟然是頂級的武道強者。
這種人不去做國家領導人的保鏢,反而隱居在這個三線城市裏做培訓班教練,平時裝得像個家庭主婦,你這不是坑人嗎?
銅鐘心情崩裂,如同五雷轟頂。
而事實上,國家領導人的保鏢都是特種兵出身,其中不乏四品、三品的高手,與競技體育是大相徑庭的兩條職業路線。
吳紫璃作為退役的世界冠軍,實際上順利地加入了體制內,現在是省體委的一個副處長,來到這裏掛職鍛煉,主持一個國有性質的兒童培訓班。
這個掛職鍛煉的機會,也是幾年前她特意爭取的,主要還是為了照顧女兒。
石飛說:“你說這廣告會不會是在給她吹牛?”
銅鐘沈吟著說:“你可以在手機上搜一下奧運會、世界錦標賽冠軍的名字,我想這很難假冒。而且,她的身材也確實像是高手。”
銅鐘回想起剛才所見的吳紫璃,確認了她的身材確實不是凡品。
她的兩粒頂起了練功服的肥碩奶子是絕對對稱的,給人一種特殊的美感,一般人只知道很美、猶如藝術品,卻說不出所以然。
銅鐘卻知道,這種絕對對稱,意味著雙乳的尺寸和形狀連一微米的差別都沒有,是絕對精確的鏡像,連內部乳腺分布的形狀都是絕對一樣的。
普通女人的奶子絕對無法自然地長成那樣,那是對身體的鍛煉與控制達到內丹融解入髓的極致才能做到的。
一般人看不出,銅鐘卻能看出,但他也無法解釋為什麽能看出,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懂得了這些知識,並且有相應的眼力。
石飛臉色慘白,說:“那可怎麽辦?”
兩個男孩乘電梯下樓,失魂落魄地拐進維多利亞廣場旁邊的小巷裏。
石飛快要哭出來,心想:“可能我是秦檜轉世?上輩子作了大孽?這輩子才會這樣倒黴。
“武道四品的高手,全省可能只有三五個,結果張宏剛的老婆就是一個。張宏剛壓制我,欺負我,他可一點都沒有用全力呢。”
銅鐘說:“冷靜,不要怕,讓我們想想辦法。”
石飛吃驚地說:“武道四品,世界冠軍,你還真的想綁架她嗎?”
銅鐘說:“只有從小詩詩下手了。總不可能連小詩詩都是世界冠軍,欺負小女孩咱們還是做得到的。”
石飛焦慮地說:“路程這麽近,一旦小詩詩遲到十分鐘,吳紫璃就會找出來。
“吳紫璃全力奔跑的速度,就不要說能不能追汽車了,應該反過來問什麽樣的汽車才能追得上她。只有專業的賽車才辦得到吧?
“即便可以跑,可以躲藏,但是怎樣聯系吳紫璃,怎樣要挾他們呢?
“我們甚至都不敢聯系他們,怕被張宏剛定位,找上門來。一個警察和一個四品高手,收拾我們可太容易了。”
銅鐘說:“那你覺得該怎麽辦?”
石飛說:“一般人想要犯罪,也不會去找警察和武道高手的家庭吧?總是找軟柿子捏吧?對付張宏剛,不可能有勝算的。”
銅鐘說:“難道收手?”
石飛說:“對,我們收手吧,現在我們還只是做了偵察,什麽實質性的事情都還沒有做,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那一個關頭。
“咱們回到樓梯下的地鋪去,明天開始還是做我們該做的事,去偷東西,去上貢,去用適合我們這種人的辦法掙一口飯吃。”
銅鐘說:“我們這種人?你是說做小偷?”
石飛說:“你說呢?”
銅鐘說:“反正也是做小偷,坑別人,還不如坑個大的。小詩詩上的是喬治街小學,那小學門口的豪車你也看到了,她家裏就是這麽個檔次的,幹一票可以吃十年。”
石飛說:“幹一票就把我們自己搭進去了。”
銅鐘說:“我還打算想想辦法。”
石飛說:“不可能有辦法的。”
銅鐘說:“我去試試看,你不用管我,要是我出事了,和你沒有關系。”
石飛說:“怎麽會和我沒有關系?張宏剛認識你也認識我。我們就算是要幹一票大的,也應該去找不認識的人。你別狹隘心腸,一定要找張宏剛報復回來。”
銅鐘說:“你先聽聽我打算怎麽做。”
石飛說:“我不想聽,我不許你去冒險。”
說著,他緊緊抱住銅鐘的苗條身體,低頭吻他。
這是石飛第一次主動吻銅鐘。
銅鐘的少年身體頓時變得火熱,雞巴也硬起,頂著石飛的大腿,並且發現石飛的雞巴也逐漸硬了起來。
兩個男孩子舌頭交纏了一會兒以後,石飛紅著臉對銅鐘笑說:“別去冒險,大不了我養你。”
他臉上的笑容,有擔當又有些害羞,讓銅鐘心漏跳了半拍。
銅鐘心想:“我只是用自己的身體勾引他,希望他配合我的計劃,把他當成工具人,怎麽可以心動,怎麽可以真的陷進去了呢?他陷進我這裏是可以的,我陷進他那裏,可最好不要,要警惕一下。唉,他的汗味真好聞。”
銅鐘左右看看,卻蹲下身,扒下石飛的褲子,掏出他的雞巴,含進了嘴裏,吸吮起來。
這裏是維多利亞廣場隔壁的小巷子,現在沒有人進出,但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來。
石飛的臉漲得通紅,說:“你這是做什麽?別在這裏。”
可是要害陽根被銅鐘掌握住了,含在了嘴裏,讓他拿銅鐘沒辦法,只好扶住墻壁,盡量站穩。
銅鐘熟練地吸吮,嘴唇進退不停,包裹火熱肉棒。
因為心情緊張,只用了三五分鐘,石飛就射了銅鐘一嘴。
銅鐘努力咽下一股一股射進自己喉嚨的滾燙精液,並且把溢出在嘴唇外的精液擦了擦,再舔進嘴裏。
然後,他起身對石飛笑說:“冷靜下來沒有?”
石飛皺眉說:“你才要冷靜下來,我可一直都很冷靜。”
銅鐘說:“你要是冷靜的話,就聽我說說計劃,而不是慌張要跑。”
石飛說:“你說吧。”
銅鐘說:“剛才我看到資料,說吳紫璃是止水寺的俗家弟子,修行的是正宗的佛門武道。”
石飛說:“我也看了,然後呢?”
銅鐘說:“佛門武道的主要特點就是滅卻七情六欲,像吳紫璃這樣的四品‘凝虛’級別的高手,可能心裏的欲念已經差不多都消除了,比較接近無我之境。”
石飛說:“我都想象不出那有多厲害。”
銅鐘說:“沒有自我,沒有欲念,人處於極度空虛的狀態,我覺得那種狀態其實是像個木偶一樣,別人說什麽她就做什麽。這一點卻是很少有人知道。”
石飛說:“什麽?”
銅鐘笑說:“一般人都不敢隨便命令四品高手,只對她客客氣氣的。我卻可以給她下一些有用的命令,讓她請我們吃飯,讓她給我們錢,讓她撅起屁股把屁眼給我們肏。”
石飛瞠目結舌,說:“不可能吧?這種高層的武道秘訣,你又怎麽會知道?你連一點武道都沒練過,只是開腦洞而已吧?”
銅鐘說:“試一試又不會吃虧,我會小心的,一開始不提很過分的要求。最多她只會覺得我不禮貌而已。”
石飛緊緊拉住他的手,說:“不,我還是不放心,別去了。”
銅鐘說:“我不會連累你,你就當不知情。”
石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紅著臉疼惜地罵道:“傻蛋,難道我是怕你連累我嗎?看來我必須讓你也冷靜一下。”
說著,石飛蹲下身,不由分說地扒下了銅鐘的褲子,讓他那勃起的雞巴彈了出來。
石飛一把握住銅鐘的白嫩大雞巴,沒好氣地說:“一邊說著武道,一邊雞巴這麽硬,你是被吳紫璃的奶子迷昏了頭,才不管不顧的吧?真要是忍不住,你不用那樣去冒險,可以找我呀。”
說完,他一口含入了銅鐘的大雞巴。
銅鐘的雞巴不比成年人的尺寸小,和石飛的黑雞巴一樣大,石飛含起來也頗有感觸,覺得這個年僅十三歲的粉嫩小弟弟也有些很有男人味的地方。
這也是石飛第一次含別人的雞巴,很不適應,但莫名地知道自己該怎麽吸吮,舌頭該怎麽擺放。
畢竟這是每個男孩子的生理本能,是不需要教的,好像在母胎內就已經學會了。
銅鐘雙腿發軟,這次輪到他扶著墻了。
他內心一熱,在雞巴的強烈快感之中,不由得想:“沒想到石飛願意為了留住我做到這種地步,好舒服,真的讓人家可能會有那麽一點點喜歡他了。
“不過他是錯的,我可不能退縮,不然對我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石飛雙手緊緊抱住銅鐘的軟嫩屁股,深深含入雞巴,舌頭靈活運動,雖然沒有吞入喉嚨內,但最多時也含入了三分之二之多。
他吞吐不停,舌尖在銅鐘的冠狀溝裏跳舞,沒有一點規則。
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姐姐正巧拉著手在小巷裏走過,側身從他們身邊擠過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相視一眼,一起露出“好可愛我被迷死了怎麽辦”的無聲笑容,然後逃離了他們。
石飛當然察覺到了她們的目光,令他心跳的速度加倍,但含在嘴裏的雞巴不知為何讓他變得很勇敢,一點都不想躲藏,只顧為銅鐘服務。
銅鐘堅持的時間比剛才石飛還要短,只有還不到兩分鐘就猛烈地噴射到了石飛的口中,這時候兩個小姐姐還沒有從巷子的遠遠另一頭走出去呢。
石飛咳嗽著,吐出了一些精液,讓銅鐘的剩余精液射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他站起來,苦著臉對銅鐘說:“冷靜下來了吧?”
銅鐘笑說:“我一直都很冷靜,現在我去去就來。”
說著,他回頭跑出了巷子,闖進了維多利亞廣場。
石飛伸手未能拉住他,苦笑了一聲,試著舔了舔掌心那灘富有生命活力的少年精液,發現味道確實鮮美,接著便專註地把精液全部舔進嘴裏,咽了下去。
方才,銅鐘的火熱大雞巴塞在自己的嘴裏,讓他有一種意外的安心感覺,覺得眼前這個年僅十三歲的男孩子是可以信賴的。
他本想用含屌來勸服銅鐘,結果卻被銅鐘的大雞巴所勸服了,所以最後那一拉才伸手得慢了少許。
銅鐘一路跑進維多利亞廣場,在自動扶梯上連續邁步,蹬蹬地上了四樓。
(下一章,人妻的媚肉,敬請期待!)
[ 本帖最後由 林星蘭 於 2019-12-7 15: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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