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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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銅記（9）善良的辭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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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善良的辭別
銅鐘伸手張口，正想要制止石飛，讓石飛拔出來，但是卻沒有開口。
石飛渾然不覺，繼續忘我地在小詩詩的嫩屄裏兇猛打樁，讓銅鐘的精液潤滑著他的肉棒。
銅鐘發現自己無法開口，因為他無法假借石飛的手去作惡。
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石飛也被凈化，經歷整個凈化過程，才是符合良心的做法。
對這種過份強大的心理障礙，銅鐘只有報以苦笑。
回想起來，在剛剛肏進小詩詩嫩屄的時候，他就有自己要被改變了的感覺，而在抽插時的解脫感，或許是自己從罪行之中解脫的放松之意。
射精之前的強烈危機感，正是那一個黑色的自我被凈化磨滅時的暗暗恐慌。
那些信號，銅鐘當時在幾分鐘之前都沒有辨識到，現在才恍然大悟。
石飛終於緊閉雙眼，在小詩詩的嫩屄裏噴射了他的十六歲精華。
噴射結束之後，他和小詩詩都大口喘著粗氣。
小詩詩眼神渙散，已然暫時失去理智，而石飛則一臉仿徨地睜大雙眼，僵硬地坐在床上。
一兩分鐘之後，石飛怯生生地開口，對銅鐘說：“主人，對於小詩詩，我有話不知道剛講不當講。”
銅鐘說：“你講。”
石飛說：“下一步，借助小詩詩去坑張宏剛，我們真的要做嗎？可不可以換一種思路？”
銅鐘苦笑說：“你說的很好，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石飛更是震驚：“怎麽回事？”
銅鐘說：“我也被凈化了，和你一樣，不想再害人了。”
石飛不解地說：“凈化？是怎麽回事？”
銅鐘就說了幼屄對心靈的凈化力量，又嘆氣說：“不愧是世上最純潔的存在，就像漂白粉一樣把我們的靈魂漂白了啊。”
石飛思索著說：“那麽，計劃必須取消。”
銅鐘說：“對。”
他對於計劃想了各種出錯時的預案，但想不到計劃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夭折。
石飛把臉埋進銅鐘的白嫩胸膛，苦澀地說：“那讓我們可怎麽辦？我們這樣的垃圾出身，除了害人，還有什麽別的活法？”
他那濕淋淋的大雞巴軟軟無力地橫擱在大腿上。
銅鐘輕輕摸著他的小粒奶頭，眺望著落地大窗外那遠方灰綠色的地平線，說：“先想辦法打工掙點錢，然後一起遠走高飛。”
石飛說：“走不了多遠，就會被張宏剛抓回來，做實驗。”
銅鐘說：“那就一起去做實驗好了，這就是我們的命運。”
小詩詩因為在被輪奸之中消耗了太多體力，在石飛拔出雞巴之後很快就睡著了，被捆綁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她連午飯都沒有吃，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起床。
醒來後，她發現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銅鐘坐在床邊，把香噴噴的餅幹遞給她吃。
小詩詩餓得很，吃了很多。
等她吃飽，銅鐘忽然說：
“我們不做你的主人了，你也不是我們的奴隸了，我們要對你告別。”
小詩詩宛如被霹靂擊中，換了個正式的跪坐姿勢，愕然說：“怎麽回事？”
她想：“我付出這麽多努力，都是徒勞了？說要我做奴隸，然後就說話不算話了？就像我努力考到一百分以後爸爸反悔那樣。”
想到這裏，她就委屈得要哭。
銅鐘說：“我想要收你做奴隸，其實是想要利用你做壞事。但現在我不想做壞事了，都是你的小屄的功勞。”
小詩詩搖頭說：“我聽不懂。”
銅鐘耐著性子，從最初在樓梯間裏和石飛定計劃的時候開始，把自己和石飛的計劃，已經肏了吳紫璃的經過，包括現在這間金色海灣公寓房的來歷，都一一對小詩詩說明了。
銅鐘說：“所以，我是為了害你爸爸而利用你，當然同時也是在害你。”
小詩詩不解地說：“那又怎麽樣呢？我既然是你的奴隸了，就是給你利用的啊。”
這次輪到銅鐘楞住了。
他說：“你難道甘心讓我害你全家嗎？”
小詩詩說：“我是奴隸哎，你有沒有搞錯。
“如果說主人是個好人，對我好，我就做奴隸，主人是個壞人，要害我全家，我就不肯做奴隸了，那難道還叫奴隸嗎？
“主人要吃我的心肝，我就乖乖地把心肝挖出來給主人吃，那才叫奴隸對不對？
“我可是真的奴隸，不是假扮的。主人要我家的房子財產，我當然全都給主人，那些錢隨便主人高興，怎麽用都行，租下這間公寓也行。
“主人要害我爸，我就幫主人害，主人要我死，我就死。嘻嘻，你盡管考驗我，我皺一皺眉頭，就算我輸。”
說到這裏，她心情舒暢起來，想：“原來這都只不過是考驗我，我才不怕。”
銅鐘無奈苦笑，心想：“這種奴隸狀態，確實是我原本想要的效果，但現在我不需要了啊。”
他只好說：“現在主人改變主意了，不想做壞事了，也要離開你，你是不是應該乖乖地讓主人離開呢？”
小詩詩張口結舌，眼圈再次紅了，半晌之後，艱難地點頭，說：“也對，主人怎樣做都是對的。”
接著，銅鐘說：“還有一件事是你要辦的，就是救你媽。”
小詩詩連忙打起精神，認真地聽。
幫助女兒救母，不是壞事，銅鐘覺得計劃裏的這個步驟還是值得安排小詩詩去做的。
他對小詩詩說：“你現在的武道水平怎樣？”
小詩詩說：“無品級，接近九品，不，剛才被你肏過，非常舒服，我覺得已經突破了，現在應該是個九品了。”
石飛說：“主人，這個是可以驗證的嗎？”
銅鐘說：“武道九品，沒有什麽外放的異象，也沒有可見的真氣，只能通過脈搏來判斷。”
於是他拈起小詩詩的細瘦白膩手腕，摸了一會兒脈搏，點頭說：“脈象沈重而有明顯的氣流波動感，確實是九品了。
“那樣就可以使用比較單純可靠的法子了。
“小詩詩，根據我的推算，你的媽媽今天晚上會醒，不再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也沒有自我意識。她是在等待認主，誰叫她當自己的奴隸，她就會立刻成為那個人的奴隸。”
他繼續對小詩詩解釋，但如果沒有這樣的命令，吳紫璃對於別的任何命令都是不去理會的。
這和四品的時候大為不同，四品的時候，她不會認主，對任何人的任何命令都會服從，所以還能偽裝成一個溫婉謙遜的正常人。
在三品的狀態下，對於普通人來說，她就是個植物人。
醫生可能還會把她留在那裏治療，但也可能會有壞心思的醫生護士，或者幹脆是潛入醫院的別的壞人，叫她認自己為主。
這就像是一枚無保護的玉器金條，擺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裏，有心人隨便就可以撿走。
銅鐘說：“她的合適歸宿，我想還是屬於家人，所以你應該今天晚上去醫院找她，讓她認你或者你爸爸為主人。是你還是你爸爸，你可以自己任選。”
他又解釋說，如果自己在白天探病的時間帶著小詩詩去，可能病房裏旁邊有醫生，醫生可能懂一點武道，會在小詩詩下命令的時候意識到這小孩想做什麽，並且開口阻止，然後把吳紫璃據為己有。
這種風險雖然不高，但能消除這種風險會更好。
現在小詩詩已經是九品武者，就好辦了。
九品武者是可以飛檐走壁的，加上小孩子身體輕，成功把握更大。
銅鐘說：“你可以在後半夜爬墻，從窗戶潛入病房，不受幹擾地對你的媽媽下命令。你今天晚上就這樣去做，我們會配合你的，這也就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命令。”
關於吳紫璃現在的認主狀態，也是銅鐘不知為何掌握的深層武道知識之一。
小詩詩說：“在那之後呢？”
銅鐘微笑說：“在那之後我們就永別了。我們要感謝你，是你的小屄凈化了我們，讓我們可以內心平靜地面對自己的命運。”
小詩詩大聲地哭了起來。
不僅銅鐘失去了未來人生的希望，小詩詩也同樣失去了。
她不明白自己的屄為什麽要跟自己作對，破壞主人的計劃。
銅鐘只是摸著她的腦袋，嘆了口氣，讓她穿上衣服。
小詩詩覺得主人大概不喜歡看自己哭，強忍住了哭泣，服從命令穿上了半透明的淺綠色吊帶連衣裙。
那也是她早上來時身上的唯一一件衣服，並無內衣內褲。
銅鐘又對小詩詩講解了救母的詳細事項，小詩詩全部記了下來。
她的頭腦高度緊張，飽含深情，是以聽“最後一課”的心情來記憶主人所教誨的點點滴滴，珍惜銅鐘所說的每一個字。
後來直到她四十多歲，都還能對這一天銅鐘所說的每一個字記憶猶新，倒背如流，就像奴隸宣言一樣。
這個下午，小詩詩度日如年地在金色海灣公寓看電視度過，等到晚上，石飛默默地送她回家。
在深夜一點半，小詩詩按照銅鐘的指點，全裸打開家門溜出來，銅鐘和石飛最後一次在她家門口接應。
兩個男孩子帶著全裸的小詩詩步行往第一人民醫院去。
讓小詩詩全裸，不再是因為他們兩人的性欲或者調教目的，而是為了小詩詩施展武道方便，不受衣物的約束和幹擾。
畢竟九品武者要想潛入醫院五樓的病房，必須是在最好的狀態下才能成功。
在第一人民醫院住院區的鐵欄桿墻外，路燈照不到的陰暗處，銅鐘對小詩詩說：
“你從這裏翻進去就可以了。你媽媽的病房號你記得吧？”
小詩詩點頭。
銅鐘說：“好的。你可以選擇讓你媽媽成為你自己的奴隸，也可以命令你媽媽明天去認你的爸爸做主人，讓她做你爸爸的奴隸。以後和他們一起好好生活，不要再想我們了。”
小詩詩哽咽著說：“我怎麽可能不想你們。”
銅鐘柔聲說：“去吧。”
小詩詩望向黑黢黢安靜的住院區，明白自己做奴隸的目的之一也就是為了救母，所以不再拖延，甩著雙馬尾辮子，像小猴子一樣敏捷地翻越欄桿而去。
第一人民醫院是水銀市最好的醫院，是三甲醫院，占地面積很大。
小詩詩憑著武道九品的實力，獨自順著醫院樓房的外墻，攀爬到了五樓，從窗戶摸進了母親吳紫璃的病房。
吳紫璃當時的身體狀況已經從剛剛達到三品時的微微不適應，變為徹底的圓融，在黑暗中睜著眼睛。
她在一個小時前已經徹底醒來，但因為沒有任何欲望，所以只是睜眼躺著，就像一個剛出廠的機器人，還沒有被輸入任何指令，處於靜止空白的待命狀態。
小詩詩看到吳紫璃就像死不瞑目的屍體一樣在黑暗中睜大眼躺著。
如果是普通小孩，可能會被這個景象嚇傻了，但是小詩詩不怕。
這部分是因為她已經武道修煉有小成，部分又是因為她已經成為了奴隸。
一般人受到驚嚇，乃至受到心靈創傷，都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個潛意識裏的自我受到了傷害。
而小詩詩的潛意識裏的自我已經被主人哥哥的大雞巴鞏固過，那是大雞巴也是主心骨，所以她穩如泰山。
在黑暗中，小詩詩說：“媽媽。”
吳紫璃轉過眼珠，陰森森地望向她。
小詩詩說：“我要你做我的奴隸。”
吳紫璃平靜地說：“好的。”
她的身體內已經完全用真氣洗了一遍，特別是靈魂深處，已經被徹底清洗過了。
四品“凝虛”的時候，真氣已經入侵了靈魂，但還不徹底，即便四品巔峰消滅了靈魂之中的所有的欲望，但“自我”這個存在依然存在於靈魂深處，在沈睡著。
因為睡得很深，而且與外界沒有絲毫互動，所以反而真氣無法入侵，這就是四品升到三品時候的瓶頸。
因為“自我”的阻礙，就好像在真氣的第二重循環路徑上有一個珠子擋住了，雖然第二重循環能夠完整地循環，但是流量很少。
第一重循環，是真氣在肉體裏的循環，這已經是達到了極致。
第二重循環則是真氣在靈魂裏的循環。要想突破這個瓶頸，通常需要極度慘烈的生死之戰。
在肉體疲勞到了極致之後，面對碾壓自己的敵人，面對不可解的生死危機，將“自我”的最後一點欲望以求生欲望的形式喚醒，浮出靈魂表面。
由此，讓真氣自然地找到並且殺滅“自我”，達到三品“神貫”的境界。
而吳紫璃卻是在金色海灣公寓的床上，同時被銅鐘和石飛大力肏著屄和屁眼，被極致的女性快感喚出了“自我”的最後一點欲望，是以性欲的形式，然後自然地讓真氣殺滅了“自我”。
她昏迷的期間，實際上是真氣在接管整個靈魂的過程。
現在，體內真氣的兩重循環已經全部無礙，而且相互呼應。
其中一重循環是肉體的真氣，從陰戶出，從肛門入，另一重循環卻是靈魂的真氣，從肛門出，從陰戶入。
兩股真氣在白嫩的會陰處沖撞交疊，源源不絕地無聲激蕩，使得她的身體處在上佳的狀態。
認主以後，她的眼神恢復了溫婉的神采，不再顯得陰森森了。
小詩詩命令她不要透露自己來過，還命令她在天亮以後就辦理出院回家，像過去那樣普通地生活，她都微笑答應。
小詩詩覺得母親做奴隸的境界和自己現在這個剛剛入門的小奴隸大不一樣，說不清怎麽回事，總之就是高深莫測，不明覺厲，很是佩服。
她想：“我怎麽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呢？是不是要被主人肏過屁眼才行？總覺得只肏屄是不夠的。”
她決定了回去就請求主人肏自己的屁眼。
她又想：“因為自己的肛門性欲而對主人提要求，這豈不是不合奴隸的本份嗎？不過，這是為了成為更好、更服從的奴隸。被肏過屁眼之後，大概我就不會再會對主人提任何要求了。”
雖然前因後果有些亂，讓她想不清楚，不過小詩詩還是決定回去以後就請求主人肏自己的小屁眼。
對母親下了命令以後，小詩詩無聲地從窗戶離開，從四層樓的外墻像是壁虎一樣爬到地面。
回到醫院的鐵欄桿圍墻外，她發現銅鐘和石飛已經不見了，被肏屁眼的美好願望變得空空落落。
小詩詩啜泣著，在夜色的隱蔽之下光著身子疾速奔行，回到了家，沒有驚動爸爸。
次日一早，張宏剛匆匆去上班，讓小詩詩自己在家等著石飛接她。
他還不知道石飛不會再來了。
小詩詩在家等到九點，吳紫璃回來了。
小詩詩高興了一下，命令媽媽說：“帶我去金色海灣公寓。”
吳紫璃二話不說，帶著她去了金色海灣公寓，用指紋開了門。
那裏空蕩蕩的，就連客廳裏貼滿了的色情海報都撤了下來，滿室皆是寂寞清冷。
小詩詩一邊在玄關脫衣服，一邊對媽媽說：“脫光衣服，跪下。”
吳紫璃表情溫婉，沒有絲毫反抗，照著小詩詩的命令做了，全裸出雪白豐滿的熟婦肉體。
那同時又是健美的三品高級武者的肉體，這樣的肉體可以給男性帶來很高的歡愉，而且也殺滅了自我，被怎樣玩弄都不會反抗，輕易也玩不壞，可以說修習武道像這樣子確實是開花結果了。
吳紫璃本來習武，選擇這種功法，是知道自己武道練到高層會失去自我的。她當時是個單純的好姑娘，想要讓自己成為丈夫的奴隸，覺得這正是最好的獻身。
然而，丈夫逐漸地走上了邪路，而且還很戒備她，怕她壓在自己頭上，就像敵人一樣。
這讓吳紫璃在練武的關鍵期有些猶豫，想要稍微推遲一些時候再告訴丈夫。
就這樣在一年前拖延了大約三個月，然後也就失去了這方面的欲念，錯過了這個機會。
而丈夫甚至都不知道妻子其實已經是個等待收割的奴隸了，妻子在家不說話，默默地按照習慣做家務，夫妻兩人半年沒有一句話交流，這對於張宏剛來說反而是很開心的事。
做夫妻做到這個地步，丈夫活該被戴綠帽子。如果這種丈夫不被戴綠帽，反而是世道沒天理了。
銅鐘並不知道那些細節。
小詩詩讓全裸的母親跪在客廳的地毯上，自己沈思著全裸踱步，在她身邊兜著圈子。
通過剛才的兩個命令試探，她已經確定母親成為了自己的奴隸，覺得這樣很好。
銅鐘是願意讓她選擇是讓母親認女兒為主還是認丈夫為主的。
小詩詩已經聽銅鐘和石飛說過為什麽他們要找張宏剛復仇，覺得爸爸才是壞人，不想把媽媽交給他助紂為虐。
而且，小詩詩也想借助媽媽的力量，去把銅鐘和石飛找回來，和自己一起快樂地生活。
這種事對於正常的母親是沒法開口的，如果媽媽成為自己的奴隸，小詩詩才好獲得媽媽的助力。
最後，小詩詩心裏也有一點小孩的任性私心。
她很喜歡吃肯德基，可是爸爸從來不肯買給她，要麽說是太貴，要麽說是垃圾食品，實際上根本就是不想讓她有一點點開心。媽媽也是聽爸爸的，不肯買給她吃。
讓媽媽成為自己的奴隸，就有機會命令媽媽買了。
基於如上種種理由，小詩詩選擇了讓媽媽成為自己的奴隸，而非交給爸爸。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去找回主人。
與此同時，銅鐘和石飛在火車站前招工的地方晃悠。
他們瀏覽招工海報，並且一個一個去報名，但都被拒絕了，因為年齡不對，而且銅鐘沒有身份證。
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一個長發美人，立在招工海報之前，似乎在等人或者尋人。
那女子可能二十多歲，修眉妙目，顧盼生輝。
她穿著小西裝和窄裙，顯現出渾圓肥美的屁股曲線，而咖啡色的絲襪裹在成熟筆直的雙腿上，光是這腿就足以令男人勃起。
不僅銅鐘和石飛，周圍老老少少各種不同年齡的男性，目光都跟著她走。
那卻是瞳瞳的母親楊愛華，也就是曾經戴著面具在海外色情網站上展示裸照的阿姨。
她其實已經三十多歲了，只是別人還以為她只有二十多歲。
她明明生過一個孩子，一雙長腿卻還是並得非常緊，經常被人誤以為是處女。
銅鐘和石飛都聽小詩詩熱情地講述過在瞳瞳家裏見到的，國際級色情女優身材的全裸媽媽，但並不知道她的相貌，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楊愛華也知道女兒瞳瞳有一個非常要好的好朋友叫張詩詩，但是並不知道小詩詩已經成了兩個男孩子的奴隸。
楊愛華在省政府直屬的事業單位工作，因為工作關系，每個星期都要有一兩次來到火車站前廣場，物色無家可歸的可愛男孩子。
（下一章，小鴨的工作，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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