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il_e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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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反擊 作者:劉波愛麥加
男人的反擊
作者:劉波愛麥加
昨天晚上,九點左右,電視劇到了廣告的時候,女朋友麥加喊我去洗澡,由於我這個人比較懶,打小養成的習慣,尤其討厭洗澡、洗腳、洗臉之類的,於是便不耐煩的對她嘟囔了一句,你先去洗。
我不耐煩,麥加更不耐煩,留下一句,等會你要是不洗澡你就別跟我睡一塊,然後便去了衛生間(我們倆租的房子,空間小,衛生間和淋浴挨著,倘若一個洗澡,一個蹲馬桶,屁股不出一分鐘就會淋濕。)我坐在床沿,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一塊鴛鴦浴,說真的,如果條件好,鴛鴦浴是種享受,可如果條件有限,那就另當別論了,如今北方的天氣深夜裡依舊不勝寒,一個淋浴,另外一個凍著,可不爽,更重猶豫間,不經意發現女朋友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本人雖然挺小人的,但是偷看她隱私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做過,因為書上不是說談戀愛最重要的是要互相信任嘛,唉,現在我算是知道了,這簡直是屁話。
要的那個挨凍的總是我或許是鬼使神差,或許是老天有眼,一向信的過枕邊人的我猶猶豫豫還是把手機摸了過來,凝目一樣,你有一條新的信息,於是我便打開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短信竟然是房東發的,不過看起來倒也沒有什麼曖昧,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你在幹嘛?我頓時就怔住了,如果是別的男的,我只會以為是愛慕她,可房東,實在令人琢磨不透兩者之間為何會有短信來往一時間可謂是愁眉苦臉,不知所措,同時有好幾種想法萌生,第一個念頭,等會兒徑直問麥加,並囑咐她少和房東來往,房東老油條,四十出頭的人了,混的有頭有臉,不是我這種小癟三惹得起的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倘若二人已經勾搭成奸,我那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到時候又能奈他們何,一個有錢有勢,揍我像踩死一隻蟑螂,一個隨時一句話便能把我甩了,分手簡直是順口溜。
第二個念頭,短信回過去探探底,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念頭定了,可短信怎麼回這又是一個難題,如若我主動發曖昧的話,恐怕原本沒事的也會變成了有事,那到時候就遭罪了除去這兩個念頭,當時還有另外一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我就不一一陳述了,差不多楞了幾秒鐘,浴室的水聲嘩嘩流淌,清晰可鑒,我緊張的微微顫抖著,回復了短信,沒幹嘛,你呢?
短信剛發完,麥加又在洗手間裡面催我了,喘著聲讓我快點兒,進去幫她搓搓背,由於整個人精神高度緊張中,被她這麼突然一喊,嚇的我一哆嗦,惱怒的厲聲回她,馬上、馬上。
心裡面有憤怒,更多的則是好奇,說真的,其實我並不是那麼愛我女朋友,儘管網名、扣扣名之類的都是劉波愛麥加,有人可能罵我不愛就不要勉強在一起,我只能說你還沒到一定的年齡,等你被爸媽催著結婚時你就懂了。
房東短信回的挺快,等一看到我便傻眼了,字雖然不多,可句句插在心頭,短信如下:在想你,你哪天再休息記得喊我,帶你出去玩(房東有車)。
我顫抖著回復了一個『好』,心裡面想的卻是好尼瑪了隔壁,回復完便匆匆忙忙刪了剛剛這幾條短信,不能讓麥加知道了,老子還得靠她做場戲,雖然光明正大的我奈何不了房東,但是背地裡咱有的是騷主意。
事還沒辦完,麥加又在洗手間裡喊,「死劉波,你快點,再不進來我出去撕你耳朵了。」我只好回她,「這就進去,正脫衣服呢。」一邊回話,一邊脫衣服,一邊注意著手機是否還有新短信。
通過房東的短信,我的分析是他們兩個人有曖昧,但還僅僅處於曖昧階段,兩個人白天有一起出去玩了,玩的過程中有動手動腳(清明我公司沒有放假,麥加放假一天,想必房東也恰恰有空,所以……)手機再無動靜,我也脫光了衣服,於是便踩著拖鞋進了洗手間,洗手間裡水汽瀰漫,麥加正頭髮濕漉漉的站在蓮篷頭下,見我進來,衝我擺手,快點過來幫我搓搓背。
望著面前的麥加,腦子裡茫然一片,木訥地走過去開始幫她搓背,想的卻是她身上哪些地方是被房東碰過的,兩個人有沒有親過嘴,應該沒有,不過屁股肯定被揩油了,男的下手摸女人屁股最簡單不過,想著覺得有些噁心。
麥加不算特別漂亮,不過配我足足有餘,個頭和我一般高,如果穿高跟鞋會讓我自卑,學歷比我略高,她大專,我高中畢業,參加成人高考,讀的業餘大專,機電一體化。
她的第一次統統不是給的我,無論是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那個,甚至第一次菊花,大家可能好奇我怎麼會知道的如此詳細,這個說起來就長了,要從認識講起,暫且押後,以後慢慢講。
可能是走神的緣故,搓一個地方搓的久了,搓的又紅又疼,她便粗口罵我,死劉波,你輕點兒,把我弄痛了,在床上沒見你這麼用力,這會兒又逞什麼強,裝什麼大力士。
說起來有些慚愧,本人因為早幾年沒有女朋友,常常看著愛情動作片**,有的時候甚至一天兩三次,如今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在床上常常撐不過五分鐘便交械投降,因而被她罵作無能。
各種惆悵各種失意就不多言了,到了我這個年紀的自然懂,等麥加洗完了,擦乾淨身子去吹頭髮,我一個人站在蓮篷頭下任熱水嘩嘩擊打,也算是一種頓悟,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賴活著了以前我看過一本叫肉蒲團的黃書,對裡面的情節記憶猶新,特別是其中的幾句話,淫人妻妾者,妻妾必遭人淫,既然房東先為富不仁,那也就休怪我不義,一個大的計劃在我腦海迅速的鋪展開來房東的老婆我見過兩次,來收房租的時候見的,雖然年紀比麥加大,皮膚沒有她那麼好,但是氣質卻是更高 一層,波浪型的頭髮,高檔的衣服,似乎還噴有香水,貨真價實,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痛定思痛後,我匆匆忙忙洗了澡,想著次日便展開計劃,按麥加的要求用沐浴露搓了下半身大腿根(她常嫌棄那話兒有異味),洗澡便意味著接下來一定要做床上那事,這是我們長久以來的默契痛定思痛後,我匆匆忙忙洗了澡,想著次日便展開計劃,按麥加的要求用沐浴露搓了下半身大腿根(她常嫌棄那話兒有異味),洗澡便意味著接下來一定要做床上那事,這是我們長久以來的默契效果依舊不如意,精力不集中,體力不支,三五分鐘便趴下了,趴下之後我觀察了一下麥加,她面無表情,冷若冰水,仰面朝天望著天花板發呆,那一剎我有些兒覺得對不住她。
我覺得錯不在麥加身上,她願意跟著我過日子已經實屬不易,想我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倉庫管理員,一個月兩千塊薪水,更多的錯在房東身上,飽暖思淫慾,一定是他先誘惑的我女朋友。我趴在枕頭上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輕易饒恕房東,他憑什麼來霸佔別人唯一的一點兒小幸福,像我這種小**,想的不過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為什麼連這麼微不足道的願意也要剝奪?我也要他嘗嘗這種滋味。
或許是因為動了真情,不自覺間流了眼淚,默默的流淌,不巧卻被麥加看到了,替我擦拭一把,笑著問,「老b,你怎麼哭了,我又沒罵你早洩。」(老b小b,我們倆平時經常這樣稱呼。)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懂那種時刻人的心情是多麼的多變,可謂是千變萬化,前一分鐘還在嫌棄對方噁心,後一分鐘便又覺得對方是無辜的,我望著麥加,潸然淚下,我是打算和她結婚的,父母都見過了相擁著說一些貼心的話,有時候細想起來真會站在麥加的角度覺得嫁給我不值得,倘若換作是我,到底要不要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也要猶豫一陣子,完全看不到前途,別人還可以是潛力股,而我完全不沾邊。
記得前幾日我發了一條空間心情,雖然什麼也給不了你,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麥加的回復讓我三番五次的落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實在忍不住,她的回復:明明知道你什麼也給不了,可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
麥加下班回來了,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讓她也參與進來,好好整整房東。抱著說一番話,因為次日還要趕著上班,所以差不多也就睡了,我沒有向麥加透露任何細節,她對短信也是毫不知情,一如往常,酣睡如貓咪,望著她的劉海,我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實施。
這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如何去靠近房東的老婆,她與我有天壤之別,斷無可能看上我這麼一個窮小子,而且個子又矮,又不是那麼的帥,唯一的優勢就是年齡,如果她愛老牛吃嫩草的話。
怎麼樣與她搭上話,這是一個極其嚴峻的阻礙,弄不到她的通信方式,即便是有手機號同樣也不好辦,因為她未必會搭理你,如果貿然去找她,人之常情,恐怕適得其反,她更會有警惕心。
必須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只有這樣才能順利接近房東老婆,可找什麼理由好呢,琢磨來琢磨去,只有去告密,就說她老公背著她在外面搞外遇,或許她一時氣憤,會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她老公,於是我便得逞了。
懷中是女朋友麥加,腦海中是房東老婆,我知道二者必須擇其一,因為這世界沒有魚和熊掌兼得的事情,尤其是對我這樣的草根賤民而言,猶豫來猶豫去,我還是決定了捨棄麥加,她雖然可能是被房東誘導,但她畢竟還是背叛了我。
說說我和麥加怎麼認識的,其實非常簡單,高中同學,零三屆,認識了差不多有十年了,不過戀愛關係的確定也就才兩年不到,高考後她考到了這座城市,而我則是來這座城市打工。
我和她原本只是兩條平行線,挨的特別近,但並無任何交集,關於她的一切全靠傳聞所得,同學之間的議論,也可以說是流言斐語,前面提到的她所有的第一次統統不屬於我便出於此。
麥加的第一次牽手與接吻應該是在高中,和隔壁般的一個帥高個子,那傢伙常打籃球,我見過她在旁邊給他當拉拉隊,那時候我覺得她好騷,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早戀,儘管她穿著校服的模樣十分清純。
至於麥加的初夜和初次菊花,我只能靠想像來判斷,反正不是屬於我,因為我們第一次雲雨巫山時她是享受的,而非痛的死去活來,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我沒有問,她也沒有主動坦白。
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初次菊花時,或許是因為覺得新鮮,我放到了那個位置,正欲嘗試,她卻極其敏感的擺脫了,並脫口而出,「不要,會痛的,上次。。。」我的心瞬間黯淡無光,相顧無言。
我對麥加的感情是矛盾的,一直都是如此,談不上特別的愛,也說不出她哪裡不好,以她的條件配我綽綽有餘,應該算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可。。。如此尷尬兩難,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她曾把身體交給別人嗎?至於麥加對我的感情,我想她或許是有把我當作備胎騎驢找馬的意思,但我並不會因此覺得她的人品有問題,其實再正常不過,誰不渴望更好的生活?只是白馬王子並不多,現實只能委屈求全。
一整夜我想的差不多都是這類問題,有諸多反思,但想到最後還是回到了源頭上,原本我是想著和麥加結婚過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可現在過不成了,這都怪房東,是他打破了現狀,我絕不會饒恕他。清晨醒來,在被窩中,麥加伸手摸一把我的下面褲襠,嘟囔一句,「怎麼這麼潮呀?」我抬手揉揉眼珠子,乾澀澀的,喉嚨也是乾巴巴的,像缺水的泥巴,嘟囔回去,「被窩太熱了。每次起床前都會鬧上一番,這是必不可少的,而最常常的內容便是嘲笑我陰囊潮濕,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病,並無瘙癢,只是濕濕的,放上一張餐巾紙很快便會陰潮,表皮溫度也時高時低的,反覆無常。
麥加邊推我邊在我懷裡面撒嬌,撅著小嘴,仰著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大眼睛眨呀眨呀眨,「才不是因為被窩熱,是你有性病。」我算是明白了,真正能打敗我的,既非天真,也非無邪,而是破鞋,難怪她背叛了我,我還處處為她說話。
」我繼續在被窩裡和麥加各執一詞,道,「就是因為被窩太熱了,我要是有性病,你肯定也有,傳染給你了。」麥加伸手推著我反駁,「我沒有性病,你有性病,我那是婦科病,不一樣。」
麥加有婦科病,輕微的,不甚嚴重,或許是因為她前男友不注意衛生,一番鬧騰過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理,獵奇還是惡作劇,假裝無意的問了一句,「小b,昨天你有沒有出去到哪玩?」麥加聽後一愣,繼而答曰,「沒有呀,一整天都在家。」
老用髒手摸她下面,而她又出於愛他,無法拒絕,久而久之。。。唉,女人呢,總是在壞男人那兒背負一身傷,然後才想起找個老實人我比麥加離開家離開的要早,因為她上班比我晚半個小時,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一直琢磨一件事情,到底要不要連同麥加一塊兒整了,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枕邊人。
到公司之前,我有先去買早餐,常去的那家路邊攤,炸油條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生的俏麗非凡,尤其是那黃雀嗓子,屬於我夢中情人的類型,不過咱並不敢有非份之想,看看也就罷了。或許是因為心不在焉,連找錢都沒有找我便提著油條要走,好在油條少婦喊住了我,眼神相觸的那一剎我竟然有觸電的感覺,老臉一紅,匆匆逃竄而去,真的佩服那些街痞流氓,為何他們的臉皮能那麼厚?上面這些都不算重點,重點馬上就來了,等我到了公司,狼吞虎嚥吃過早餐,去主管葉幸那兒請假,又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不僅僅女人,而且還女王,準備下午請假去候著房東老婆。葉幸盛氣凜然的坐在辦公桌旁,穿著黑色寬腿高腰牛仔褲,修長的雙腿交叉疊在一起,辦公桌上有她的包包,睜著大眼睛盯著我,盯的我心慌慌的,只能無所適從的把請假條遞過去。葉幸不屑的掃了請假條一眼,特高傲的回答,「今天有貨要出,只准兩個小時。」草,牛什麼牛,我心裡面那個恨呀,想的全是,等我一幹完房東老婆就來收拾你,洗乾淨屁屁等著我。葉幸不肯批假,只准兩個小時,倒也是情理之中,整整一個上午大家都在忙於出貨,包括她本人也有親自上陣。在倉庫幹活其實就等同於搬運工,因為貨物沒有腿,總有人要搬運貨物,誰搬?只有我們這種低學歷的。和我一樣低賤的人中有一個叫朱永偉的同事,他的學歷比我還要低,中專畢業,年齡長我一歲,但是身材消瘦,如麥桿、似野猴,力氣比我要小,或許是因同屬一類人,關係處的相當不錯。既然是同一類人,說起話便貼心多了,朱永偉一邊搬貨,一邊蹭在我旁邊,示意讓我去看主管葉幸的背影,並說道,「老女人屁股還挺翹的。」朱永偉老光棍一條,沒有怎麼玩過女人,整日想的都是這類事,我太瞭解他了。順著朱永偉所指的方向,我偷偷望過去,葉幸可真不是什麼老女人,在黑色高腰寬腿牛仔褲的束縛之下,臀部渾圓上翹,屁股溝若隱若現,形狀精緻之至,毫無下墜的跡象,令人實在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想來也是,葉幸這種女人,學業順利,仕途順利,婚姻順利,諸事平坦,心情好,自然身材保持的好,更何況她有錢(閒談時聽人說過她老公是某大公司的採購主管),少不了去參加健身或者瑜珈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有氣,我們在搬貨的時候汗流浹背,她在旁邊指指點點,卻不跟著幫忙,反而到健身房、瑜珈班裡花錢消費流汗,哼,這種女人要是落在我的手裡,我非讓她在我胯下哀聲求饒不可。或許是因為我看葉幸的臀部看的久了點兒,她憑第六感竟然猛的回了下頭,當四目相對的那一剎,她竟然有絲不易察覺的嬌羞,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無論她什麼表情我都會認定那是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一個上午緊鑼密鼓的忙碌,終於趕在午飯之前把貨出完了,而葉幸也一直候在旁邊,看到貨車關門,她招了招手,把我叫了過去,面無表情,低聲衝我講,「小劉,准你一個下午的假了。」你們不知道葉幸當時那個范,實在太像古後宮的皇太后,話裡話外透著『哀家』二字,袖子一揮,「准奏」,哎呀媽呀,簡直迷死我了,一嘴角忍俊不禁的口水,恨的是她,愛的也是她。或許是我這個年齡這個階層的通病,低賤如蛆蟲,卻愛自作多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心想著葉幸是不是對我有心,她喜歡我,所以她才刻意下來監工、催工,早早出完貨,早早放我的假。
等葉幸一離開,朱永偉立刻湊了過來,兩眼好奇的直發光,他的兩隻眼睛可不一般,常常給人的感覺是能把人的衣服看光,有透視的作用,尤其是對女人,問,「老女人給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要加你工資?」我拍拍朱永偉的肩膀,示意他想多了,不過真的會有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感覺,就像一面鏡子,兩個同樣落魄的蛆蟲,有一可笑的念頭,同富貴,如果有一天我得勢了,定會提攜於他。閉上眼睛幻想,有一天我倘若得勢了逆天了,擁美人在懷,把身邊這些女人統統俘虜在胯下,等玩的膩了,就把得力心腹干將朱永偉叫來一起玩,比如一起玩葉幸那翹臀,哎呀媽呀,太邪惡了。
說起身邊的女人,社交面有限,最讓我念念不忘的無非是路邊攤炸油條的少婦,頂頭上司公司主管葉幸,房東的風騷波浪捲老婆,三個人有個共同特點便是都有老公,我現在有個特別壞的念頭,便是當著她們老公的面干她們。除去上面三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讓我十分著迷,這個人也是屬於倉庫部門的,但是與我們又完全不同,她不搬貨,只負責清點數目、保存資料之類的雜活,算是文員,名字叫做趙靜,是個瘸腿女孩。趙靜,人如其名,特別文靜、安靜,平時幾乎不見她吱聲,我覺得她可能有些兒自卑、自閉,我仔細觀察過,她的兩條腿不一樣粗細,因此走起路來有些瘸,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著迷於她的瘸或許是一種憐香惜玉的情結,打小我便有這樣的念頭,娶一個身體有殘疾的女人,好好疼她、寵她、愛她,比如眼睛失明的盲女,感覺好有情趣,原本我覺得現任女朋友麥加沒有處女膜了,也算一種殘疾,計劃與她結婚,好好疼她、寵她、愛她的,不料現在她卻背叛於我。在麥加背叛我之前,或許我也曾有剛剛講述的這些心思,幹這個女人,草那個娘們,但是僅僅想想而已,絕沒有付諸實踐的念頭,可如今不同了,老子豁出去了,以上所說的這幾個女人,我定會一一征服的。請假離開公司之前,我有偷偷瞥趙靜幾眼,她的辦公室不像葉幸在辦公樓上,她跟我們在一起,在倉庫裡,她穿了一件淡紫的外套,端坐在電腦旁邊,手裡面捧著瓷杯子,慢悠悠的喝著水。
趙靜是齊耳的短髮,沒有耳釘、耳墜之類的裝飾品,平時也完全嗅不出她有用過香水,素顏朝天,臉型極美,算是一種對瘸腿的彌補,據說是正經大學本科畢業,目前單身(也有可能是一直單身)。
我和趙靜沒有太多的交集,因為她給人的感覺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近不得、碰不得,像白玫瑰,帶刺的白玫瑰,還有一個比喻特別形象,那就是古代的貞潔烈婦,冷艷拒你三尺遠(誇張講是拒人與千里之外)。
唯一的幾次交談,有一次印象比較深刻,她端著水杯去打水,不料飲水機上卻沒有水了,吃力的想搬水桶,累的吭哧吭哧的,屁股撅的老高,不過她的屁股很平,絲毫不翹,亦不性感,據說這個類型的女人在床上不經干。我幫她搬了水桶,輕而易舉,咱雖然在床上不舉,在別的地方還是可以的,就像歌詞唱的那樣,咱們工人力量大,畢竟是倉庫搬運工出身,她輕聲向我道謝,眼睫毛一挑一挑的,極其讓人憐愛。偷看完趙靜,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工夫,說真的,這個女孩子倒是挺適合做小情人的,小鳥依人,品格又好,假如有一天我得了勢,定會想辦法把她追到手,金屋藏嬌,夜夜歡歌。
離開公司,該去幹正事了,開始第一個計劃,目標直指房東的老婆,首先我要找到她,繼而與她促膝長談,如若一切順利,然後設法讓她動情,哄她上床,這是我當時天真可笑的計劃,現在已經改了。房東家住哪兒我是知道的,就在隔壁小區,之前有一次交房租他懶得過來拿,讓給送過去,呵呵,還真是因果報應,現在他老婆處於如此危險的境地,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將來要怪他就怪他自己吧。很快我便到了房東所在的蓮花小區五區(我和麥加租的他們房子在四區,這邊好多原住民一等拆遷都是坐擁好幾套房,自己住一套大的三室一廳,其他的全部租出去),輕車熟路摸到了他們家樓下,總共五層,他們家在第三層。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4 15: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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