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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腦子有時候跟不上節奏。
凌晨,六點三十五分十七秒,我滿臉是汗的跪在床前,一隻左輪手槍正頂在
我的腦門之上,而握住這把槍的手卻十分的嬌嫩,這樣的手本不適合握搶,可它
卻顯示出與它外形不相稱的老練。
「陳警官,有事我們可以慢慢說啊!你先把槍放下,就算這事是我做錯了,
我自首總可以吧,這事再大也犯不上槍斃吧?」
我苦苦的哀求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上線,警隊的明星女警花,陳雪。
「我殺了你!」
她並沒有聽從我的勸告,而是幾次將槍口往前頂,可是手上的扳機卻始終沒
有扣動。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算了,你殺了我好了!」
我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知道今天逃是逃不掉了,於是閉上眼睛一切聽天由
命。
「我···嗚~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預想中的子彈沒有射來,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陳雪將手槍丟到一旁,
抱頭痛哭起來。
「你別哭啊,你···我···這···」
我有心上前安慰她,可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到不是我怕她再撿起槍來
給我殺了,而是我真沒臉去安慰她。
這一切都要從昨晚說起,再和琴怡道別之後,我給胡四留下一個聯繫電話,
便回家了,一切順利我的心情大好,在我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些啤酒、熟食準備好
好犒勞自己一番。
沒想當這頭我才剛開吃,那邊門就被人給敲響了,我開門一看,正是來檢查
我臥底工作進展如何的陳雪,我將在鑫鑫洗浴的一切遭遇都告訴了她,當然琴怡
和嫖娼的事我稍做修飾,她沒想到我第一天上崗就取得了如此成績,心情也是不
錯,囑咐了我幾句便要離開,可···
可怪就怪我當時多了一嘴,我問她晚上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就在我這對付
一下。
她看著我滿桌的酒菜點了點頭。
我倆邊喝邊聊,聊二人這幾年的際遇,期間她不停的跟我道歉,說當年那事
她什麼都不知道,我則給她添酒,最後我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記事的時候,是一記電話,我昏沉著腦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卻是琴
怡,我跟她說著幾句甜言蜜語,才發現狀況不對,如果琴怡在電話那頭,那此刻
壓著我胳膊的是誰。
我越想越心驚,我輕輕將她頭扭過來,我看見是陳雪陳大警官的臉,我差點
嚇的跳了起來,我再將被子輕輕佻起來一看,什麼叫春色無邊,什麼叫風光無限,
陳雪身上還穿著警服上身可扣子全開,黑色的胸罩被扒到了小腹的位置,兩個碩
大的乳房正壓在我的左胳膊上,乳房上還有吻痕和牙印,下面的褲子和內褲被褪
到了膝蓋處,挺翹的小屁股上滿是紅色的痕跡,而前面的陰毛上更是白紅一片,
最可氣的是看到她這副模樣,我竟然可恥的硬了。
我急忙掛斷了電話,這種情況我是十分不想讓琴怡知道的,我已經不記得昨
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現在這種情形,我用屁股也能想明白肯定是我酒後亂性
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強姦女警要判多少年我不知道,就以我對陳雪的瞭解等她發
現是這種情況,我有沒有命活到審判那天都是個未知數,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可
轉念又一想,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因為這種事情逃跑太難接受了。
最後我定主意,抱著承擔一切後果的決心,搖動還在酣睡的陳雪,便發生了
剛才的那一幕。
「為什麼我的第一次會給你?你這樣的廢物!」
陳雪抬起頭滿臉淚光,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我已經厭倦了無謂的爭辯和她悲哀的哭聲,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邊,她
則恐懼的像後倒退,我撿起了她丟在床上的左輪手槍,打開保險,將槍頂在腦袋
上,閉上眼睛,我不希望我死前眼中最後的畫面是一個哭泣的女人,在我想要開
槍的那一刻,我的一生好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不斷閃過,我發現我這一輩子真
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最後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是琴怡,不是昨晚的琴怡,
是很多年前的她,那是我透過玻璃中看到的她,她天真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一臉
的笑容,再見了,琴怡,我做錯了事情,我要死了,原諒我,不辭而別,記住那
個你心中的我,但願你以後的日子會過的不錯。
我的食指漸漸收力,我眼睛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我還沒活夠,我的人生才
剛剛見到點所謂的曙光,我才遇見一個願意為我獻身的女人,我才幹了一份報酬
不錯的工作,該死的命運,你還是給我玩死了!
「卡」
我鉤動了扳機,我死了,不我還活著,我的鼻子還在喘氣,我的心還在跳動,
我又連鉤了兩次,沒有子彈,我睜開眼睛,打開彈倉發現沒有子彈,那一刻我的
心情比死還難受,人最痛苦的就是想死都沒死成。
「你幹什麼呢?」
陳雪此刻已經停止了哭泣,轉為抽泣,用哭腫的眼睛看著我。
「我幹什麼?我把命賠給你!」
說著我開始四處尋找能了結我自己的物件。
「誰讓你死了啦!」
我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正對著我脖子比劃,要怎麼割才不會那麼疼,一邊比劃
一邊說:「我除了這條命可什麼都沒有了,我活這麼大可從來沒欠過誰的,到死
那天也不想,我不可能賠個第一次給你,那我就把命賠給你!」
說完我舉刀就要砍,卻被一股強大的外力給擊飛了出去,我的腦袋狠狠的撞
在了地板之上,撞的我是眼冒金星。
「你給我冷靜一點!」
我趴在地上緩了一陣,只見陳雪已經整理好衣裝,站在了我的身邊,揉搓著
拳頭,我知道剛才是她給我一拳。
「你打我幹什麼?讓我死了算了!」
我說完爬著去撿剛才跟我一起被打飛的菜刀,我這倔脾氣,我今天非死不可。
「你屬驢的!我這怎麼說還不好使了是吧?」
說完又是一腳,別看她柔柔弱弱的,這一腳直接給我踢成了一個大蝦。
「你想怎麼著?」
「你想怎麼著!」
我倆說完,對上眼,我看著她皺著鼻子,眉毛挑的老高,別說這美女就是不
同,連生氣的都生的這麼漂亮。
「你想死?太便宜你了,哼!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說完,換了一副面容,嘴角也掛起了冰冷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再開玩笑,
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其實有時候死並不可怕,人死一陣灰,輕鬆快活,可怕的是
活著,因為活著才會遭罪。
「把你電話給我!」
陳雪的表情越發的陰險,我不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不過既然她不
想讓我以死謝罪,讓用別的方法來報復我的話,我也欣然接受,我一個大男人死
都不怕,還怕什麼?想著我把電話遞給她,她將熟練的按了一組號碼之後將電話
又丟給了我。
「你不是說要賠償我嗎?不是不欠別人的嗎?好,那從現在起,我說的每一
件事情,你都要一件不差的給我辦到,只要你同意我保證原諒你。」
她說完,伸了個大號的懶腰,臉上換了一副爽朗的笑容。
「那我不成你的奴隸了?不行」
誰知道她會讓我做什麼,萬一她讓我光著屁股裸奔,偷老太太內褲,吃屎喝
尿,那我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我狠勁的搖了搖頭。
「哼,剛才話說的好聽,關鍵時刻就軟了,簡直廢物都不如!滿嘴謊話的人
渣!」
說完她一臉鄙視的看著我。「誰說我軟了,你說我做就是了,老子還怕你不
成!」
我被她這麼一激,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她。
「我餓了!」
我這邊剛答應她,她就給我出了個難題,她說肚子餓了想吃早點,並給我寫
了一條長長的單子,要我照單子給她買早點,一樣也差不得,並且囑咐我說,每
買完一樣就讓我給她打一個電話,要讓我買貨地方的老闆跟她通話,確定是在那
個地方買的東西,並且要按照單子上的量來買,錯一點都不行,我看了一眼單子,
這不是再耍人簡直就是在玩人,她還給我限定了時間,說買不齊就要受到處罰,
看她那一副受刺激瘋癲的模樣,我只好乖乖出門給她買早點。
東城陳家早點買兩顆湯圓,西城趙家粥店二十克綠豆粥,南城小小超市半杯
鮮奶,諸如此類的詭異早點竟然有十多項,我上輩子是踢壞了閻王爺的腦子不成,
這輩子派這麼一個妖精折磨我,我就知道一碰見她準沒好事,上一次搶了我光輝
人生,這一次本來想以為她是抱著歉意來補償我的,那裡想到這一次連我的悲慘
人生都讓她給霸佔了,可怪誰,兩次都是我賤,要怪只能怪自己,我莫名其妙的
將所有的責任攔到我自己身上之後,坐在公交車上,在城市中穿梭。
因為起的太早,在兩顆湯圓、二十克綠豆粥之後,我在公交車上打起了瞌睡,
這時那害人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迷糊的我接起了電話對著電話絮叨道:「我買!
我買!」
「小寶貝,說什麼夢話呢?你買什麼?是要給我買房子,還是要給我買車啊?」
不得不佩服陳雪折磨人的辦法,都給我留下後遺症了,我一聽這聲音卻是琴
怡,再經歷過陳雪那滿是惡毒的話語之後,琴怡嘴中的小寶貝聽得我是毛孔全開,
太舒服了。
「寶貝,只要你喜歡我就是賣腎都買給你!」
被琴怡聲音撫慰的我,又找回了精神,陳雪你太小瞧我了,我豈是這麼容易
就被打垮的人,況且我還有琴怡,只要琴怡在我就會擁有無限的力量,可一想到
琴怡我又感到十分內疚,我這算是實實在在的出軌了,我在思考這件事情要不要
告訴她,雖然她在性方面很狂野,可我不相信她能接受我才跟她有過超友誼的接
觸還沒到一天就出軌這個事實,可不說那就是欺騙,人家拿真心對我,我卻騙她
那也是我接受不了的,可昨天我是見識過她詭異的一面,我不知道她聽到這件事
情會怎麼樣,我左思右想還是先探探她的口風再說。
「小窮鬼,你就別逗我了,要買等姐姐我發達了買給你。」
對方那邊發出「咯~ 咯」的笑聲。
「那我豈不成小白臉了?」
我玩笑道。
「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是小黑臉還差不多。」
琴怡打趣道。
「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我剛想開口探她口風,她卻搶先插了這麼一句,我只好等她說完。
「你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拿了那三十萬交了我媽的住院費,心情大好,便給一個
正在招女演員的小劇組打了個電話,你才怎麼著?」「肯定是人家邀請你去試戲。」
我順著她說道。「何止是試戲,那個導演一聽是我,哭著喊著讓我加盟他們
的劇,說女主角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早就想請我,連主題曲都替我寫好了,可
惜不知道我的聯繫電話!就憑我的實力,我相信我肯定能一飛沖天,哈哈哈!我
的小寶貝你真是我的福星,一見你我就好運連連。」
「呃,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要不等會我找你慶祝一番?」
我是打心底裡替她高興,她雖然經常出現在報紙和電視中可一直不溫不火,
有關她的報道也全是一些無聊的桃色新聞,連一部正經八百的作品都沒有,可我
是知道她的本事的,不管是唱歌還是演戲,她都絕對是專業級的,差的就是這麼
一個小小的機會。
「寶貝,對不起,因為劇組趕得及,一個小時後的飛機,真的對不起寶貝!」
琴怡用滿是歉意的語氣跟我說道。
「這是好事,你道什麼謙啊。」我緊忙安慰她,我可不是都市小男生,為了
一件小事矯情半天的人。
「哦,還有寶貝,關於陳一的資料,我昨天用了一晚的時間都幫你整理好了,
包括他的脾氣秉性,愛好習慣,等下我發給你,本來說好要幫你的,可我這··
·真的對不起寶貝。」
「沒事,沒事,這樣我反而放心了,你自己一個人出遠門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放棄了探她口風的,我不想影響她現在的好心情,不想讓她在際遇面前因為我
而分心,況且她很可能再拍完這部戲之後便星途坦蕩,而我很可能就死在了喪彪
案之中,一個無名的臥底,如果說命運之神昨天是一個淫蕩的女神,那它今天回
歸了正軌變成了一個刻板的老者,琴怡我的愛人,我一輩子的夢,飛吧。
我做了一個決定,如果琴怡因為這部戲火了,我絕對不會糾纏她,聯繫她,
我不要成為她絆腳的石頭。
「不行了寶貝,我還要趕緊化妝,就不在跟你聊你了!」
「我愛你,琴怡」
我對著電話大聲喊道,可是對方早已經掛斷了電話,整個公交車的路人都在
看著我,他們眼中的我流著眼淚,流著鼻涕,可他們卻看不見我的心在流血。
說來好笑,我突然很感激陳雪,她的一個惡意玩笑,此刻卻成為我還能行走,
還能呼吸最好的借口,我竟然一件不差的買齊了她的早餐,連陳雪自己都驚訝萬
分,此刻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站在我家的門口,我在想著接下來陳雪會用什
麼方式來折磨我,來戲耍我,最後我都釋然的一笑,上天已經對我做出最好的懲
罰,還有什麼樣痛比得上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擁有一切又失去一切來的刻骨,想
著的時候我已經將們打開。
我卻沒有看見陳雪,只看見一張黃色的小字條貼在我的電視機上上面寫著:
「我還有事,先走了,吃掉它們,晚上我來檢查!PS: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臥底,
如果喪彪聯繫你,要盡快通知我。」
看著這張紙條,我的心裡空蕩蕩,我本以後開門會看見陳雪,不管她是打我
也好,罵我也好,此刻我只想有個人跟我說說話,聊聊天,讓我感覺我還說,一
股前所未有的空虛充滿了胸膛,我坐在餐桌旁,將我花了半天時間買來的湯圓,
稀粥,油條,餡餅等早點配著昨天剩下的啤酒都吃盡了肚子裡,脫光了衣服,赤
裸裸的鑽進了被窩,我現在非常渴望胡四的來電,我希望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這樣我反而能得到平靜。
死或者活著,不要寂寞,我帶著這樣的心情睡了過去。
夢中,我化身為一個嬰兒,躺在母親的懷抱之中,她盡顯溫柔的撫摸著我,
她的手無比光滑,她的面容滿是慈祥,可事宜願為,漸漸清晰的意識提醒著我這
終究是一個夢。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發覺我正抱著一個非常有質感的東西,冰冷又稜角分明,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一件衣服,準確的說是一件警服,在我睡覺的時候家裡來了
一個警察,當然這個警察就是陳雪,她正坐在我床頭,而我著緊緊的抱著她,她
卻一臉冰冷的看著我。
「醒來?」
她看著我說。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有多討厭身體接觸,我是深有體會的,我緊忙鬆開了手,向後退了退。
「知道害怕就好!」
她冷笑了一下。
「不對,你怎麼進來的?」
我才搞清問題的所在,我記得我並沒有給她鑰匙。
「這裡是我家,我怎麼不能進來?
說著她將外套脫掉,環視了一圈最後將衣服披在我吃飯用的椅子上。
「這裡什麼時候成你家了?」
我環視了好久在確定這裡的確是我的家之後反問道。
「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不就是我家?我連搬家公司都訂好了,明天我的東
西可就全搬來了。」
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警察也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你早上說的話,怎麼睡一覺就忘光了,你說不說要做我的奴隸嗎?」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在這等我呢,可是我又想不通了,她一個堂堂明
星警官,為什麼要搬過來跟我這個她口中廢物,人渣住在一起,這簡直就是意淫
小說一般,不對,事有蹊蹺。
「大姐,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你給我抓起來,不然還是讓我死了算了,你
可別折磨我了!」
我苦苦的哀求道,我人生折磨多年的經驗告訴我,看起來越好的事情,背後
肯定越坑,更別說這夢幻般的事情了,那一定就是十八層地獄啊。
「喂喂,我可還沒折磨你呢?怎麼這就堅持不住了,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
呢,昨晚你玩我玩的爽吧,那不能你爽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讓我乾著急啊!」
陳雪邊說邊將自己那張冷艷的臉湊過來,眼看她的小巧的鼻尖就要碰到我的
鼻尖了,我腦袋下意識又向後靠了靠,靠著靠著就頂在了牆上,她用嘴輕輕的向
我吹起,一股香甜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腔,我的小弟弟不安穩的立了起來,此刻
的陳雪哪裡還像一個警察簡直就是街頭味十足的流氓。
「你再往前可就要親上了。」
我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提醒她。
她卻沒有理會我善意的提醒,將手伸進我的被窩裡,用指甲輕輕搔弄著我腿,
從膝蓋到大腿來回的輕撓,但每次到了關鍵部位,又折返向下,我的整個情緒都
被她的一隻手給調動了起來,就好像快渴死的人,眼看前面有一灘水,可怎麼也
喝不到的難受和煎熬,可每次我都人性最原始的慾望擊敗我理性要獸性大發之時,
又被她那冰冷近乎於不帶感情的眼神給逼了回去,我這時才明白她那句生不如死,
我甚至相信如果她認真的話,用不上幾天我就會被她玩的精神失常。
陳雪看著一臉崩潰的我,將手收了回去,冷笑道:「這算是一個小小懲罰,
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什麼抓你或者你死的話,你是我的奴隸,你的命是我,只有我
讓你死的時候你才能死。」
這話似曾相識卻又略有不同,對了是琴怡,琴怡也說過類似的話,可不同的
是琴怡說這種話的時候像火一樣讓人心中溫暖,而陳雪則是冰,她說完我後背都
冒冷汗,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有著與正常人不相同的癖好。
「小奴隸,我餓了,還不快起來給我做飯。」
說著她彷彿真是這家主人一般,將電視打開,坐在床邊看起了電視。
我在聽到她喊餓的時候,原是一驚,後來聽到她沒有特別的要求,才送了一
口氣,她短短一天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心裡陰影。
「我給你做飯可以,你能不能先迴避一下,讓我穿件衣服,我可還光著呢?」
我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如我說死也不裸睡,此刻我不但光著,而
且剛才經過她要命的挑逗,下面的小弟弟是一柱擎天。
「那就光著做。」
她隨口回道。
「我到不怕丟人,可就我這體型,我這狀態,我怕你看了吃不下飯去。」
我試圖勸說她。
「怎麼現在才覺得丟人?晚了,不過你想遮羞也可以,我給你找一件。」
說著她將一條我掛在床頭的毛巾遞給了我。
「我···」
我是真不知道這麼一條小毛巾能擋住什麼,可我剛想說話,她的手又伸進了
被子裡,剛才已經深受其苦的我,顧不得那麼多,將毛巾綁在臉上,從被窩裡串
了出來,光著屁股,挺著小弟弟,去了灶台,可以的想忘記後背還有一雙水汪汪
的大眼睛,開始做飯。
「你到底是看電視,還是看我。」
我一直想趁她看電視的時候偷件褲子套上,可幾次回頭偷瞄,都正好對上她
的眼睛,我就好像做錯事情的小學生被老師發現了一樣,面紅耳赤。
「你那點心思我一清二楚,呵呵,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
到這時候我才想到她是個警察,像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偷東西,真是異想天開
了我。
「你倒是有個警察的樣子啊。」
我回嘴到。
「你想看警察什麼樣子是嗎?你再回頭,我就脫光了讓你看個夠。」
說完,她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白色襯衫的扣子。
我不知道多少人想看她脫光的樣子,也許我是唯一那個不想看她脫光的人,
她穿著衣服尚且如此,脫了衣服,我不敢保證她還會做出什麼讓我大腦休克的事
情。
我開始將一道道燒好的菜端上飯桌,可難免要正面對她,她則像是在動物園
看猴子一般,盯著我的小弟弟看,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我知道她心裡肯定沒在
想什麼好事。
「吃飯吧。」
我將碗筷都擺好,招呼她吃飯。
「起來,誰讓你坐著的?」
我給她盛好飯,剛要坐下,她緊喊道。
「又怎麼了?警官大人?」
我已經被她跳躍性的神經思維給打敗了。
「小奴隸,你記住以後你只能吃我吃剩下了。」
說著她挑著眉毛示意我將我面前的碗筷收起來。
「你再這樣我可就哭給你看了?」
我現在甚至有些期待此刻天降一顆隕石活活的將我砸死在她面前。
「來吃掉它。」
她直接無視了我的歇斯底里,夾起一棵青菜,咬了一口抵到我的嘴邊。
我看著那顆青菜,它彷彿就是我自尊一般,我告訴我自己我寧可餓死也不會
吃它,可是我的胃卻否定了我大腦這個嚴肅的決定,其一陳雪是一個美人,就算
是她咬過的東西,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其二睡了一天的我是真的餓了,最後
自尊敗給了肚子,我將臉上的毛巾摘掉將青菜吃了下去。
陳雪看見我吃掉那顆青菜,整個晚上第一次露出笑容,就算她如此對我,我
還是要承認那個笑容,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幾件事物之一,她瘦小的臉頰,
明亮的眼睛,雪白的皮膚,小巧的鼻子,玲瓏的耳朵,拼在一起無論是哭是笑都
是那麼的迷人,可能只有這樣的人才配成為美人。
「真乖,你站過來,記住以後吃飯就這麼吃。」
她伸手示意我站到她的身邊,我順從的走了過去,我赤裸著身軀站在她的身
旁,她則自己吃一口餵我一口,到後來她吃飽之後,就改未給我餵食,不過每次
餵我,她都要先咀嚼一番,我一邊著她所謂的剩飯,一邊感慨尊嚴的脆弱,我從
來沒有輕視過尊嚴,它是人與生俱來不可割捨的重要成分,但它永遠沒有我想像
的那麼重。
「洗洗澡吧。」
我剛收拾完碗筷,她看了我許久說了這麼一句。
我家雖然不大,可也是五臟俱全,浴室就是我最得意之作,雖然有些狹窄,
可裝下一個人還是搓搓有餘的,可今天它顯然有些狹窄,因為我剛進浴室沒多久,
陳雪就脫個精光鑽了進來。
「你?」
看著陳雪赤裸的身體,我的鼻血差點沒有噴出來,完美的線條,碩大白嫩的
乳房,小巧挺翹的屁股,再配上她那冷艷美麗的面孔,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擋
住這樣誘惑。
「怎麼?我說我要洗澡,你就跑了進來。你自己說,是我說錯了,還是你聽
錯了?」
她說著她向前邁了一步,她胸前的兩點,貼上了我胸前的兩點,她的大葡萄
隨著她的呼吸,反覆摩擦著我的葡萄乾,我已經見識過了她的蠻橫刁蠻,我哪裡
還敢跟她講理。
「是我的錯,我的錯,我出去還不行嗎?」
我說側著身子想要擠了出去。
「那你倒是出去啊,又沒人攔著你?」
她嘴上這麼說,卻將自己長著細長手指的手掌依在了浴室的牆壁之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玩也玩夠了吧?就算還是殺父之仇,你也應該報了吧?」
我將腦袋靠在浴室的牆壁上,長吐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如果再以這樣的形式進行我的人生,我不排除立馬吞掉浴室裡的蓬頭死掉可能。
她看著我眼睛,我也看著她的眼睛,我們相視良久,她把手探出浴室將浴室
的燈關掉,並順手將浴室的門關上,按下淋雨的開關,整個浴室裡面除了嘩嘩嘩
的流水聲,就只剩下了我們彼此。
「愛我」
她說這句話之後就已經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當她舌頭攪拌著我舌頭之時,
我甚至忘掉了我姓名,我的腦袋中只有情慾,我一手狠狠的捏在她碩大的乳房之
上,一手摟住她的細腰,用我陽具在她的小腹上不斷的摩擦,她的雙手則狠狠抓
住我的頭髮,再熱水和蒸汽的作用下,我的大腦逐漸失去了氧氣,我的行為越發
的大膽。
「我要你,我要狠狠的操你。」
我吐出她的舌頭,吞嚥著她的口水低沉的吼道。
「小奴隸,來吧,操我吧,來啊!」
她反倒比我更大聲,她肆無忌憚的大喊道,喊著將身體扭了過去,將她的後
背,都亮給了我,我一把抓住她的細腰,用的陽具在她的下體亂插,可是我的性
經驗淺薄,唯一一次實戰是在昨天,可是我還沒有真正的插進去,我越插越急,
忙喊道:「幫我,快幫我,讓我狠狠的操你。」
「求我,說你是我的奴隸,說你是我!嗯~ 嗯」
陳雪抓住我的陽具,在她陰戶上下的摩擦,每每我要挺進去,都被她的手給
攔住。
「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我的主人,快讓我狠狠的操你吧,求求你,我
的雞巴快要炸了。」
「嗯~ 來吧,嗯~ 來吧,嗯~ 我的小奴隸,~ 嗯~ 」
她將手往裡一送,我整個龜頭都沒入了她的陰道之中,她的陰道很窄,緊實
的肉壁將我龜頭夾住,那是何等的魔力之地,柔軟、滾燙、濕潤、順滑,吸過著
我的龜頭,讓我無法自拔,我每次想要抽出卻又被它手吸引不得不狠狠的插進去。
「啊,好爽,嗯~ 嗯,小奴隸,快。」
她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開始扭動細腰,她的屁股「啪啪」的拍打在我睪丸
之上。
「用力,小奴隸,快用力,嗯~ 人家~ 嗯~ 人家好爽。」
她將頭扭了過來,看著我,看著我如何的操她,一邊舔著舌頭,一邊對著我
喊道,她的話彷彿催情的良藥,我感覺到我龜頭擴充到最大,我將我腰上所有的
力量都集中在我的陽具之中,越插越深,最後她陰道深處射出一股陰精狠狠打在
了我的龜頭之上,先是燙後是癢,最後我那股強烈的酸楚在從我腰間湧向我的龜
頭,我全部都射進了她的陰道之中。
「啊~ 啊~ 我去了,我的小奴隸。」
她叫喊著,將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腰部的肉中,我空蕩的大腦只剩下射精的
快感和破皮的疼痛。
「還不快拔出去。」
陳雪輕輕的推了我一把,說是推更像是調情。
「啊~ 」
我聽見她的話,緊忙將自己已經疲軟的陽具退了出來,可是我退出來之時卻
帶動了她敏感的神經,她不免呻吟了一下,當我全部退出來之後,聽見「滴答~
滴答」的聲音,那是精液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疼嗎?」
我不知道是否男人幹完這事都會這麼問,可是我卻是十分好奇。
她並沒有回答我問話,而是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不長記性,又干了人家一次!」
她從性愛的快感中緩過勁來,語氣又恢復了冷冰冰的,不過又與之前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同,明明跟你做愛的時候,如情似火,可完事就變成了另一
個人。
「我···」
「還不幫人家洗頭?」
她打開浴室的門,將浴室的疼打開,關掉水龍頭,轉過身來看著我,我看著
她臉上帶著紅暈,微撅著嘴對我說道,看著她這幅模樣我就心跳不止,我急忙將
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洗髮水上,我將洗髮水均勻的塗抹到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抓
撓她烏黑柔順的髮絲,她則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
「男人就是這樣,你只要給他一點,甜頭,他就會對你百依百順。」
她這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這話就如同一個鞭子一般狠狠的抽
打了一下我的臉。
「為什麼是我?」
我很疑惑,喜歡她的人大有人在,可為什麼偏偏是我,這是想不通的。
「你以為我有多喜歡你?你長的又醜,又廢物,我不過是突發奇想的想瞭解
多年前,欠你的債,可在昨天你抓我的時候,我卻發現一件可悲的事情,我對男
人厭惡的體質,唯有對你不排斥,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嗎?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慾望!我也渴望性愛的快樂,我壓抑了這麼多年,我嘗試過
與人接吻,哪怕是再英俊的男人都會讓我想吐,為什麼是你!」
說道這時,她的眼睛裡竟然滿是淚花,聽著她的敘述,我也替她感到悲哀,
像她這樣的女人,只能從我這樣人的身上找到快感,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
事情,我原本以為她是上天對我懲罰,可沒想到我也是她的夢魘。
「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包含多少情感,當然卻包含著複雜的情慾,人就是這
麼一種奇怪的動物,誰也做不到六根清淨。
「你滿足我?你拿什麼滿足我?我倆甚至沒有共同語言,我昨天不過略施小
計就將你耍的團團轉,你知道嗎?昨天你根本沒有對我做什麼,而是將你灌醉之
後,強姦了你,脫掉內衣的我是假,我的處女之血是假的,連你的精子都是假的。」
她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我聽了之後,下意識揚起手來
要打她,那是包含著我這一整天憤怒的一巴掌,可是我的手揚起許久,最後還是
放下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應該摻雜暴力,對她的暴力。
「我本可以隱瞞你的?知道為什麼我要告訴你嗎?因為你蠢,你根本理解不
了我,你這種跟這麼蠢的你做愛,我是噁心嗎,你不但蠢的噁心,還虛偽的要命,
早上不過是酒後亂性,就要死要活的,你的命難道就值那灘風乾的番茄醬嗎?」
她不斷的試圖激怒我,可我卻一直保持沉默,命運的波瀾壯闊跌宕起伏對於
我這樣的一個凡人來說是永遠參透不了的,生理和心理誰更重,尊嚴和慾望誰更
強,這是一道永遠無休止的問題,也許正是因為我蠢所以我不會在這個平衡倒錯
的時候感覺到痛,或者沒那麼痛,也正是因為她的聰明讓她陷入了這道謎題的深
淵。
「你說完了?」
我從身旁拿出一條浴巾將她擦乾,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嗎?」
通過她身體的顫抖,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懼,這次換做是她搞不懂我的想法了。
「我只想幹你!」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做事方法,蠢人有蠢人的生活方式,而歸根到底都是人,
人活著最根本的動力就是慾望,而性慾便是其中最重要的慾望之一,人需要性,
就像魚需要水,本來就沒什麼對錯,可是人自行在這個性的基礎之上添加了各種
限制和條件,卻忽略了最根本的一點快樂,一切的性行為都是以快樂為最終目的,
而此刻我便要給予她快樂。
「快放我下來。」
她不停的用手拍打著我胸口,抓撓著我的後背,甚至用牙咬我的肩膀,我都
不予理會,我將她狠狠的丟在床上,像是一頭放棄的野獸一般去親吻她的身體,
她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乳房,她的肚臍,她的大腿,她的腳趾,最後
我將我的嘴,停留在她的陰唇上,我先用舌頭挑逗著她那不大的陰核,我用嘴唇
輕輕的吸,再用牙齒輕輕的咬,她有了反應。
「啊,人家~ 啊,人家,這麼說你,你還~ 啊犯賤,親~ 我~ 嗯,你心裡~
心裡~ 啊~ 啊」
我一邊親幫她口交,一邊扭轉我的身體,將我陽具貼到她的臉上,用我的龜
頭摩擦她的嘴唇,她開始十分抗拒的左扭右躲,我則用膝蓋緊緊夾住她的腦袋,
將我的龜頭,硬往她的嘴裡擠,開始她用牙齒抵住,我的龜頭甚至被她的牙齒給
化破了,我能感覺到它在流血,血腥的味道可能刺激到了她,她開始伸出舌頭嘗
試舔我龜頭,我則順著她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而我的舌頭也伸進了她的陰道
之中,我用我的陽具抽插她上面口,而用我的舌頭抽插著她下面的口,交替著一
抽一插,漸漸將她帶入了那個滿是快樂和滿足的世界,她開始迎合我的動作,她
用力舌頭用力的攪拌著我的龜頭,用舌尖狠狠的頂開我的馬眼,用陰道夾我舌頭,
她的舌頭比我想像的靈活,我的馬眼中已經開始不斷的外滲陰液,我緊忙將我的
陽具拔出來。
「嗯~ ,人家還要嗎?給人家嗎?你這個臭奴隸,該死混蛋。」
她一把抓住我的龜頭,用力一擼疼了我一個激靈。
「我先幫你舔舔後面,等會,再讓你吃個夠。」
她聽到我話,很乖巧的轉過身去,拱起身子將菊花對準了我,說道:「人家
以前,用假陽具的時候,也玩過這個地方,不過我害怕玩壞,一直都沒有深去,
你要給人家深深的舔,呵呵對了,人家的第一次給了假陽具,可不是你。」
我想也就是我的臭雞巴才能堵住她的毒嘴,搖了搖頭,將臉湊像她的菊花,
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向我襲來,原來美女的屁股也是臭的,雖然我很反感這個味
道,不過我既然說了,硬著頭皮也要上,我先對她菊花吐了口口水,讓我口水的
味道中和那股臭味,再用舌頭在她菊花附近輕舔,果然她的菊花十分敏感,我剛
剛一舔,她的身體就抖了三抖。
「啊,好爽,繼續,啊~ 」
聽著她的呻吟聲,給了我少許的勇氣,我開始用舌頭像她的菊花探去,她的
菊花非常緊,我用了很大氣力,才將我的舌頭伸進去,可是我不知道那裡面有什
麼,準確的說我應該知道那裡面有什麼,我舌尖的東西,是我提都不想提的,為
了讓她開心,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我開始用我的舌頭在
她菊花內的肉壁上刮索。
「啊~ 好棒,啊好棒,就這樣用力,插進來,插進這裡來。」
我聽見她的話之後,將我舌頭拔了出來,對著我的龜頭吐了幾口唾液,將我
的龜頭對著她的菊花,一點一點往裡擠,再擠到一半的時候,她緊實的菊花,將
我我龜頭卡住了,我急忙喊道:「放鬆,放鬆。」
我試圖往外拔,可卻越來越緊,最後我受不住那份疼痛,一咬牙,將我整個
龜頭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菊花之中,只聽她「啊」的一聲。
「疼死我了,你輕點。」
我滿是愧意的輕輕抽動起來,我的龜頭就像是一個大號塞子一樣不斷撐開她
菊花內的肉壁,那強烈的摩擦讓她不停的痙攣,而她肉壁狠狠的包裹住我的龜頭,
那柔軟悶熱的感覺讓我也率到了極點。
「人渣,混蛋,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 啊~ 好爽,爽。」
她已經開始不住的呻吟起來,她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雙腳搭在我大腿之中,
整個身體在我一抽一插之間,不停的晃動,她的小屁股不斷拍打著我小腹,剛洗
完澡的我,沒干多久就已經滿身大汗了,看著她已經適應了這個肛交,我開始加
快,抽插的節奏,我感覺我的龜頭像是著火了一般的熱。
「啊~ 啊~ 人家要去了,要去了。」
當她的叫聲達到最高點之時,我的精子已經射進了她菊花深處,而她被我的
精子一燙,狠狠的後頭要了我胳膊一口,她連尿帶陰精全都噴在了我的床單之上。
這一夜我不斷的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嘴,她的菊花,直到我整個人都累虛脫
了,我的睪丸也徹底萎縮了,最後一次我連精子都射不出來。
我兩個就像是從地獄之爬出來一樣的疲憊,卻亢奮的如同上了天堂一般。
「你想死在我的身上啊?」
陳雪十分滿足的依偎在我的懷裡,用沙啞的聲音對我說,此刻的她沒有往日
的冰冷,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也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像一個女人一樣。
「為什麼不能是我?」
我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了她這個問題之後便昏睡過去,我實在是太疲憊了。
(第03章)
李娜主動熱吻張峰,使張峰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線轟然倒塌,反手保住李娜,
熱情的回應著,二人這一刻彷彿融為了一體。
張峰情動之下,掀開李娜的裙子,隔著肉色褲襪和乳白色內褲搓揉著李娜的
翹臀,圓潤的臀部在張峰雙手的搓揉之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李娜嬌喘呻吟,雙手捧住張峰的臉,努力的回應著,香舌被張峰吸進嘴裡又
吐出來,如此反反覆覆,直吸的李娜雙腿發軟直欲摔倒。順著李娜的臀部下滑,
摸到了股溝,入手一股濕熱傳來。雞巴緊緊頂在了李娜的股間,上下左右不停的
摩擦,雖然隔著薄薄的褲襪,依然能感覺到李娜股間那股濕熱
感受到李娜下體陰部已然濕潤,知道李娜已經動情,張峰加大摩擦力度,雞
巴使勁的頂上去,左手在李娜的股間前後揉摸,刺激著李娜的小肉穴,雞巴也不
停的頂來頂去,左手和雞巴配合起來,一邊揉搓著李娜的屁眼,一邊用雞巴頂著
李娜的肉屄,刺激著李娜的肉穴。
原本略微濕潤的肉屄,在張峰大力刺激之下,頓時如洪水氾濫,將李娜乳白
色的內褲和肉色褲襪全部濕透,甚至有淫水順著褲襪不停的滴下。李娜由緩慢的
嬌喘變為瘋狂的低吟,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此時也翻起了白眼,顯然已經被張峰搞
的進入了本能亢奮狀態而不能自己。
李娜被張峰搞得失去了自我,但張峰雖然爽的不行,但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知道自己和李娜正在大街上,雖然是大街的樹林拐角,但大街上就是大街上,而
且還是晚上9:00多了,這時候萬一過來一個人可怎麼辦,縣城可不大,大家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來了個熟人,哪可就玩大了。
雖說和李娜已經口頭承諾會娶她,但畢竟倆人還沒有結婚,萬萬不能被人撞
見,不然倆人真的就身敗名裂了。
想到這裡,張峰強忍肏屄的衝動,左手和雞巴都抽了回來,用自己的額頭頂
著李娜的額頭,說:「娜姐,清醒一下,咱倆這可是在大街上。」說罷,吧唧吧
唧親了李娜高挺的鼻樑子兩口。
李娜是高鼻樑,瓜子臉,長的有點像二毛子,而且頭髮也不完全是純黑色,
尤其是皮膚,有點不太像亞洲人的黃皮膚,很白很白,有點像俄國女人的皮膚,
要不是長了一張典型的東方人面孔和162厘米略矮的身高,還真就跟老毛子一
個樣。
正神志不清的李娜,被張峰的突然停手搞的像洩了氣的皮球「嗯啊」了一聲。
雙手雖然緊緊抓著張峰的上衣,但要不是張峰雙手緊緊抱著,李娜自己根本
就站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胸部上下起伏,美麗的瓜子臉上升起兩朵粉紅,緊
緊的咬著下唇,眼神略帶埋怨之意,看著張峰說:「你是不是想要了你娜姐的命
啊,你還知道這是大街上啊?。」
說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張峰的胸膛上,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很用力的捶打張
峰了,但奈何身體發軟,渾身上下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捶了一臉得意的張峰一
拳,再道:「娜姐渾身酥軟,走不動了,你扶著娜姐找個地方坐一會,休息一下,
不然今天,啊,你幹什麼。?」
張峰一把橫著將李娜抱了起來,說:「娜姐,我就這樣抱著你回家,反正咱
倆關係都確定了,害怕啥,走人吧您內。」在李娜的嬌呼聲中,張峰橫抱著李娜
向其家中大步走去。
李娜躺在張峰的懷裡,感受著張峰那粗重的鼻息和一個活力旺盛男人的自信,
頓時,整個人都癡了,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張峰,眼神迷離甜蜜。
走了兩分鐘就到了李娜家門口,98年那會兒,縣城級地區樓房本來就少,
李娜雖然在縣級法院工作,但也沒權利去住樓房。那時候北方人大多都住著平房,
大四合院,小四合院,或者一個大院好幾戶人家,這一到冬天,就得買煤,自己
燒火取暖,過年的時候貼上兩幅大紅對聯,外面平房頂上的煙筒裡還冒著青煙,
基本上挨家挨戶都這個樣紙。
已經不是第一次送李娜回家了,張峰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到了李娜家門口,
輕輕將李娜放了下來。失去張峰那溫暖的懷抱,李娜感覺涼颼颼的,尤其是陰部,
還濕著吶,這小風一吹,肯定有些涼,雙手緊了一下裙子,就聽張峰說:「娜姐,
回屋吧,別涼著,快點。」
李娜歪著頭,小樣子有些調皮,深情癡癡的望著高大的張峰,說:「不得,
你先走,娜姐看著你走了再進屋,快點,乖。」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張峰。
張峰不聽,用不可回絕的口氣說:「不行,我看著你回屋我再走,你要不回
屋,我今天就陪著站著,一會你媽出來看見咱倆這麼站著,我看你怎麼說。」
李娜拗不過的張峰,又怕被老媽看見,只好說:「哪好,我回屋了。」說完
轉身就走進了胡同,推開門就進大院裡了。
張峰微微一笑,心中感覺甜蜜無比,轉身邁開大步,放開嗓子,唱起了『紅
星照我去戰鬥』:「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雄鷹展翅飛,哪怕風雨
驟,革命重擔挑肩上,黨得教導記心頭,啊黨的教導記心頭……」
大院的門再次打開,李娜的小腦袋露了出來,看著放情高歌,張牙舞爪的張
峰,李娜笑的很開心,很開心,很開心。
1998年12月份,響應黨的號召,迅速興起學習理論新高潮,節約用地,
節約用水,這兩件事涉及農業的根本、人類牛存的根本,在我國尤其意義重大。
大力推進科教興農,發展高產、優質、高效農業和節水農業。同時,縣法院的張
峰也迎來了事業上的一次抉擇。
張峰和李娜的戀愛關係已經確定,每天下班張峰都會騎著自行車送李娜回家,
法院人人都誇讚張峰和李娜是郎才女貌,同時也有羨慕,嫉妒的。
這天,張峰在李娜家吃飯,李娜母親很滿意張峰這位準女婿,一表人才,又
和女兒在同一單位,這麼年輕就當上法官了,以後不知道會升到什麼級別呢,所
以李母是越看張峰越是喜歡,李娜也26歲了,年紀不小了,該談婚論嫁了,所
以李母今天特別請張峰到家裡來,做了一桌子飯菜,就是想替女兒問問張峰,什
麼時候結婚。
李母以為女兒臉小,不好意思問張峰,那麼她這個當媽的就要為女兒問問這
位準女婿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席間,李母看著和女兒眉來眼去的張峰,笑著開口
問道:「峰啊,阿姨今天邀你來家吃飯,你知道是什麼事兒嘛?」
張峰就是個人精,哪裡不知道,如果真的裝傻充愣,恐惹的李母不悅,既然
李母開口了,張峰趕忙接口,道:「知道,是我和娜娜的婚事吧,我爸媽的意思
是越早越好,但關鍵是,哦,我家拿不出太多的彩禮錢,我爸媽攻我年大學不容
易,家裡沒多少積蓄,所以才一直不太好意思向您提著事兒,我想等我再奮鬥幾
年,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之後,再贏取娜娜。」
張峰這回答的滴水不漏,不是我不想娶,是我沒錢,雖然我沒錢,但是我前
途遠大,我才23歲就當法官了,等我33歲會什麼樣,早晚一飛沖天,就看丈
母娘你是不是慧眼識人了。
張峰這一手打太極的回答方式,是進入體系之後,從陳院長哪裡偷師學來的,
而且張峰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學習別人的風格,無論是說話,性格,行為,
舉止都喜歡有意無意的去模仿,琢磨,漸漸地就從中學到了一些優點,但缺點也
著實學了不少。
李母琢磨著張峰話中的意思,再看看張峰眼睛,清澈透底,不想是跟自己耍
心眼,而且當初娜娜跟張峰談朋友的時候,李母可沒少去調查這個張峰,張峰家
確實窮,但奈何張峰是這個縣城的唯一兩位大學生之一,不說其他,就沖這一條,
這個張峰將來就了不得,所以當初才沒阻止娜娜和張峰的戀愛關係。
李母心思了片刻,問道:「峰啊,我們家不是勢利眼人家,要不然當初我也
不會任由你和娜娜談朋友了,我說的對吧?」
張峰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示意李母繼續
李母醞釀了一下,說:「峰啊,你跟阿姨說,你是不是真想娶娜娜?」
張峰故作激動,騰地一下站起來,大聲道:「阿姨,我愛娜娜,我做夢都想
娶娜娜,阿姨你為什麼這樣問啊?」
李母聞言笑了,問:「那就好,哪阿姨問你,你家能出多少彩禮錢,沒事啊,
峰,你說。」
張峰心思一下,看了一眼身旁朝自己偷偷嘻嘻直笑李娜,說:「阿姨,我們
家能拿兩萬,我父母也就能拿兩萬。」
李母一聽兩萬,險些沒摔倒,不過還不算太離譜,就說:「那行,你回家跟
你爸你媽說一聲,讓他倆過來,談談你倆的婚事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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