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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性事 作者:性之色魚
云云性事
作者:性之色魚
(一)鴛鴦浴
星期五下班後,喬柏如常來接我。
吃過了晚飯,他就把我帶回家裡。一進屋,喬柏大手便佔有性地一抱,把我
攬入他的懷抱,壞壞一笑,「寶寶,我們來洗個鴛鴦浴怎樣?」
「下流!」我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卻轉身進了浴室。
是的,喬柏是我的老公,我們新婚不久。
我生於一個父母離異的家庭,自少由媽媽帶大。所以我媽一直就對我灌輸一
種看法──男人大多負心。
在我身邊,亦總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訴過男人沒錢的壞處。這讓我深
信一條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還得看男人。
所以,當我在事業如日中天時決定跟他結婚,幾乎所有人百般打壓,連我的
媽媽亦因為我的選擇,差點要跟我斷絕母女關係。
但聰明如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單僅限於穿衣
打扮上,要鑒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徑是看她挑的男人。
喬柏是個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時日,便會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
成功男人一般,家財萬貫,對於這一點,我從來不曾懷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
力,他的一切優點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還有一個方面很能體現他是個真男人──性能力。當姐妹們跟我訴苦說她們
從未曾體驗過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於心裡。
就像他說的,白天對於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則化身成狼。
喬柏躺在寬大的浴缸裡,腦後墊著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猶如一
個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兩瓣圓滾的屁股浸在溫水下,輕輕摩挲著他的大腿。喬
柏雙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將我整幅身軀往上提,我會意地撐住浴缸邊緣,把白
嫩圓潤的雙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喬柏的呼吸越來越重濁,他大手把玩著我的兩乳,把兩團肉球往中間擠,然
後用濡濕的舌頭往那深溝裡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極電影明星的臉
,明眸深情地望著我,含糊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來越大了……」
這一聲淫靡的調戲,刺激了我體內的荷爾蒙,我臉一紅說:「都怪你,看來
我得要把胸罩都換了……」
「那就都換吧,有什麼關係。我買給你就是……」他邊說邊癡迷地含住我右
邊的乳頭吸吮起來,猶如一個初生嬰兒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響。
「啊……柏……嗯啊……啊……」從乳尖傳來觸電的快感,我的兩條藕臂纏
緊他,輕抖著,浴缸裡的暖水不斷沖刷著我的私處,下體一個收縮,便夾著熱流
泄了出來。
聽見這個一度遊戲人間的浪蕩子居然說要為我買胸罩,我不禁笑彎了嘴,讓
我倍感自豪。我很自信在他心中的分量。從他透露著狼性的眼眸裡,我讀到一種
渴望。
他追求我兩年多的過程裡,我一直是採取欲擒故縱的方式,那是因為我堅信
太容易讓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錢。終於有一天,我的點頭成功逮住了這條狼。
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見自己鍾愛的女人時,往往癡心一片,越是兇悍的男
人,遇到自己所愛的女人,越會表現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內的氣溫越來越高漲,喬柏吮著我的胸,一邊伸出手引領著我的小手至
他潛伏在溫水下的男根,他半帶命令性地說:「曼彤,摸他……」
望著那硬梆梆的慾龍在水裡興風作浪,我故意一笑說:「我不依,今天上班
已經累壞我了,誰還要服務你?」
喬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臉湊過來,嘴角隱隱挾帶一絲難以捕捉的邪笑,
「都讓妳辭職了,怎麼就是不聽我的?妳這麼喜歡虐待自己,倒不如留點體力跟
我……」他不懷好意地低聲笑起來。
「你這精蟲沖腦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幾縷水花澆噴在他的俊容
上,懲罰他,「再說,我不做哪有收入?」
喬柏故意用兩個麼指狠狠壓住我的兩顆乳頭,害我驚呼一聲,全身顫慄,他
挑起劍眉,一副自信的樣子,「妳這樣說是懷疑妳老公的能力咯?」他邊說邊加
大兩個麼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壓。
「啊啊啊,我……我沒有啦……」我嬌呼,雙頰泛起一片桃紅。
在我毫無防備之時,他接著水的浮力,輕易托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進
入了我的穴口。
「啊!」我驚呼一聲。
接著喬柏大手把我翻過去,托住我的小白屁股,讓我跨跪在他硬碩的胸口。
這樣我的下體便直接呈現在他的眼前,猶如一道佳餚等他品嘗。
「哇,濕的好快……」他用他好聽的嗓音挑笑,一手愛撫著我臀腿間敏感的
柔肌嫩膚,另一隻手的一個指頭插入我的花道內,舌頭則撥開我濕漉漉的毛髮,
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為我服務。
「啊……啊……啊……」我的下體羞恥又不捨地銜住他的長指,一股飽脹感
覺湧上來,整個身體酥軟下來,享受著喬柏的口舌服務,所有的疲勞都拋到腦後
,臀部下意識地不斷的向他挺動。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門,手指頭在菊門外不斷流連,雖然我兩做愛的
次數很多,但我一直還未有那種準備。
我連忙喘息道:「你……喬柏……先別碰那裡……嗯……啊啊……」我還是
止不住扭腰擺臀,那種感覺始終該死的刺激。
喬柏從來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還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戲弄我,手指頭
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邊說:「那妳先叫聲好老公。」
「嗯……好老公……」
「說妳這裡只給我一個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這種話羞死了,這痞子,等會我肯定跟他算帳。
「說!」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給你一個插。」
「哪裡?」
「菊花啦……」
喬柏滿意地笑出來,然後繼續問,「那妳現在想我怎麼做?」
他邊說,邊抓住我兩個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
,仿佛要把我的陰精吸出來。
「啊啊……」我腿一軟,身子滑溜溜的就趴在了他身上,兩團白肉直接擠壓
著他濕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陣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夠了……」
誰知喬柏反而變本加厲,雙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並用舌頭使勁
地磨擦著那尚在淌著液體的花戶。
準備了抵達高峰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處馬上噴出一道熱液。
喬柏則咕嚕咕嚕地把那些熱液吸食進肚裡,仿佛不要剩下一滴。
「啊,寶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點我就被啜不過來,要哽著了……」
聽到他取笑自己,我紅著臉蛋,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麼就不把你弄
死了呢!」
「別這麼說嘛,我死了,妳去哪裡找個這麼有能耐的老公來滿足妳?」他厚
面皮地說著。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溝中,喬柏已跪起來,做好進入
的姿勢。我下意識地抬起翹臀,想把他的碩大肉棒納入穴中。
誰知我屁股往後挺動,喬柏就偏偏又往後躲避,我焦急難耐,「嗯……給我
……」
「妳剛剛還沒說要我怎麼做哦,寶貝……」他邪笑道,帶著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擺動著屁股,誘惑地說:「嗯,人家要你插進來啦……」
「遵命!」
喬柏一句話後,便一挺身進入了我。
我們幾乎是同時歎息出聲,彼此都沒有急著動,他撫摸著我的長髮,讓我放
鬆身體,陽具停駐在我穴內,讓我充分地享受著那充實感,我們都十分喜歡佔有
彼此身體的感覺。
慢慢地,我開始耐不住,私處的愛液更多地流了出來,肉縫中的肉棒也不住
彈動了好幾下。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我開始自動抬落俏臀。
喬柏也發狂一樣,狠狠地開始搗弄著我的愛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斷地每次被他的翻開撞入,有一陣撕裂的快感,他碩大的陽
具充滿塞滿了我的穴道,讓我只想被他瘋狂地佔有和蹂躪。
猛烈的抽插,引來兩具身體的劇烈撞擊,淫靡的肉體拍打聲混合著水聲,真
是淫靡至極。
「嗯,我操得妳舒服嗎?……」
喬柏的雙手緊緊掐住我的臀肉,下體狂肆兇狠地在我體內抽戳,巨大不斷地
插入我體內,連根沒入,又狠狠抽出,插入……
「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極不斷推向他,浴
缸中的水不斷濺出。
連番尖聲叫出來後,麻痹與快感將我送上肉欲的巔峰。我泄了又泄,喬柏今
晚特別賣力,我也樂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覺到穴肉內的男根在輕抖,他胯間的巨龍越來越漲硬,我狹窄的
肉穴被陽具強力扭曲,我相信倆人的交合處肯定已經濕淋淋一片的,沾滿粘滑的
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寶貝我……我要射了……」
喬柏在我身後狂插得越來越兇猛狂肆,就像一匹馳騁的駿馬,我早已高潮連
連,只用潛意識承受他狂猛的撞擊。
「……你射吧……我已經夠爽了……」我幾乎連唾液都咽不過來了。
他猛然把我的圓股抬起,一縷縷熱液就這樣直接沖射入我的肉穴內,溫熱熱
的暢快無比。
(二)性福鴛鴦(更衣間)
我和喬柏激戰了一夜。
晨曦,陽光懶懶地照進來。我發現他一如既往地從背後抱著我睡覺,把我像
孩子一樣攬在懷裡。這種睡姿讓我覺得他永遠地會那樣寵溺我,猶如瑰寶。
我微微轉過身來,用眼神描畫著他的輪廓與五官。在柔和的陽光下,他的睡
顏好像天使,渾身散出狂放而非凡的質地。他剛毅而精緻的俊美對女人而言是致
命的。
正當我出神地看著他時,喬柏嘴邊慢慢噙起一絲微笑,然後開合著那好看的
嘴巴說:「一大早就這樣的不安分?」他俯下身子,用他下巴的鬚根摩挲著我胸
前的皮膚,麻麻癢癢的,我咕咕地笑著說:「別,我現在下邊還痛著呢!今天家
務都做不了。」
「那就別做。」喬柏還在我胸前肆虐。
「不做可不行,你看看……」我伸出一根大腿,用腳趾指了指門角堆了兩天
的髒衣服,「今天可以辛苦妳咯。」喬柏挫敗地垂下頭,「早知道就請工人。」
他還是乖乖地起來服侍我,無怨無悔、兢兢業業。
「誰叫你說不喜歡一時衝動時有外人在。」我躺著嘻嘻作笑,其實我也不喜
歡,這間屋子只是屬於我倆的私密空間。
男人嘛,晚上滿足了他的獸欲,白天他自然會做牛做馬來補償。現在喬柏在
廚房煮紅棗桂圓湯給我喝,等會兒幫我手洗內衣就更不用說了。晚上他是主宰,
現在則輪到我作威作福,儼然一個女皇。
我無所事事地打開衣櫥,想起最近Levi’s出了春裝新款,心血來潮就
想往街上跑。
我奸笑著從後抱住圍著我至愛的Hello Kitty圍裙的喬柏,他轉
過來,挑起一道眉問:「又有什麼吩咐啊,大人?」
在百貨公司裡,喬柏就如電影明星,遠途吸引了不少女同胞的迷戀的眼光。
我從來不會吃醋妒忌,自然我本身有驕傲的條件,再來,有今天的喬柏,全
賴我的改造。誰會想到以前的喬柏是怎樣的一個樣子,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混,
他可是臭名遠揚的壞小子。但我就是喜歡他的孔武有力。女人嘛,潛意識都有一
顆不安分的心,所謂男不壞女不愛。
我們來到Levi’s專櫃,我決定也給喬柏挑一條。
雖然是星期六,但中午時份莫名冷清,專櫃小姐一看見我們就上來招呼,她
是個年輕的少女,不過化了個濃妝,妖豔至極。她對喬柏的態度好的不得了,頻
頻放射電波似乎想眉目傳情。
不一會兒她就拿了一條新款的牛仔褲來,讓喬柏去試衣間試穿。
一會兒我就問:「合不合身?」
喬柏直接拉開試衣間的門簾讓我看,「腰好像太寬了。」
「是嗎?我看看。」
喬柏很自然的就拉拉褲子讓我看,這樣一拉,他下麵的美好風光就給我看光
光了,該死的喬柏還用色色的眼光戲謔著我。
這時專櫃小姐走過來說:「很正常,這一版的褲子用的布料有彈性,再加上
中腰剪裁,所以會感覺到褲子太大。」說完她又一頭熱地出去又幫喬柏拿了條褲
子。
就這樣喬柏又試穿了幾條褲子,可是每條他都說不很合身,每次都把我拉進
去,讓我看看,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在不斷上升,我注意到在牛仔褲下,
有個漲漲的東西把內褲撐得高高的。我本就納罕,喬柏是標準的模特身材啊,原
來這色鬼打著如意算盤。
當專櫃小姐又拿一條褲子來時,該死的喬柏便乾脆拉了我進去鎖上更衣間的
門,把他的內褲往下拉低,把他巨獸般的慾望釋放出來。
他大著膽子右手繞過我後腰,輕輕摟著我壞笑,「妳是不是很想看清楚一點
啊,寶貝?」
想到外面還有人,我的臉騰地紅起來,忐忑不安地推開他說:「誰要看你啊
,這不要臉的。」
喬柏眼睛裡滿是情欲的火焰,他淫淫的笑著挑逗我:「那我讓外面的小姐進
來看怎麼樣?」
「你敢?」
「妳以為我不敢?」
我知道以前的喬柏絕對敢,可是已經浪子回頭。
喬柏呵呵笑著,一邊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引領著我的手深深的插進他的
褲腰,我感覺到指尖碰到他熱騰騰的鐵棒。
我驚叫一聲想要拔出手,可喬柏早一步抓緊了我,另一隻手緊摟著我的腰貼
近他,「妳看看嘛,褲頭很鬆呢。」他邊說邊抓著我的手更深入褲襠,我慌張羞
怯得不知所措,想要離開又捨不得,只好整個人僵成一塊。
「寶貝,妳哀求的眼神正是攝人心魄啊。」
他把我壓在更衣室的牆上,貪婪的舌彼此交纏,右手伸進我的外套裡,揉搓
我的乳房,左手順著腰際滑過我的臀部,抬起我穿著黑色玻璃絲襪的右腿,架在
他的腰側。不停用他的肉棍摩擦著我開始氾濫的下體。不時還滑進我的股溝,隔
著褲襪和內褲有一下沒一下地插進我的肉壺和小菊花。
「嗯嗯……嗚嗚……」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涔涔汗水爬滿臉龐,雙目迷蒙
,但我們卻無法停下,衣服都歪到一邊。
這時喬柏在我耳邊輕聲問:「曼彤,你今天穿的是T-Back嗎?」
我媚眼如絲地問:「你想幹嘛?」
「先告訴我是不是。」
「是啦!」我甜膩膩地回答。
他一聽,眼眸瞬間燃起欲火,一個壞笑就拉起我的窄裙,「嘶」一聲就撕開
了我褲襪的褲襠。
「啊!」我叫一聲,喬柏立刻捂著我的嘴巴,做了個噓的手勢,我恨恨地瞪
了他一眼。
一叢濃密的黑森林被包在褲襪裡,肉壺已經透過那不過一條細線的內褲流出
的汩汩淫水,淹濕了布料,造成氾濫。
喬柏小聲地吹了一聲口哨:「喲,災情嚴重。」他摟著我的纖腰,夾緊了我
雙腿,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穿著褲襪,特別興奮,他的男根在我的腿縫間穿梭,氾
濫的液體讓他順暢非常。
我倆的舌頭淫濕著交戰,他的雙手則是按摩包在褲襪裡我的翹臀。
我輕輕地搖著身體,迎合的動作和淡淡的體香刺激著喬柏,他的雙手來到我
的下部,雙手合十來摩擦我的肉穴。
我敏感地顫抖著歎息:「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
喬柏把臉埋在我,撥開我的胸罩,把我兩個乳頭吮吸得發亮。
「嗯……嗯……我……我要……要來了……來了……啊啊……」太刺激了,
我竟然因為愛撫就高潮了,我全身軟下來,滑坐在地上。
喬柏跪在狹小的試衣間舔著我的花唇,還撥開唇瓣直攻肉壺。
我的私處不斷有濕膩的液體流瀉。害羞地想推開他:「不要看啦,都什麼情
況了!」他卻漠視我的哀求,執意要品嘗下去,不斷用他那高挺的鼻子吸嗅著那
些腥酥的味道,舌頭舔舐著濃鬱的汁液,嘖嘖水聲的伴隨著吟哦,在更衣間回蕩
著。
「先生,請問還適合嗎?」專櫃小姐這時在外面催促,嚇得我連忙咬著袖子
忍著叫聲,隱忍的快意淚水決堤。
喬柏做了個噓的手勢,一面輕鬆地對外面喊:「對不起,我老婆幫我拿了好
幾條褲子來,我想慢慢試真一點,麻煩你了。」
「啊,好的,那先生你慢慢來。」
說完就聽見她高跟鞋遠去的聲音。
我鬆開嘴大大的喘了口氣,瞪了他一眼說:「你讓我腿都軟了,還要不要買
褲子的?」
喬柏伸手撥開我的髮絲,用著慵懶而攝魂的聲音說:「買,但得試得合身才
買啊,要試褲子當然就要脫褲子,脫了褲子就少不免要……」他輕佻的話裡是別
有用意。
「你瘋了,你要在這邊幹……不行不行……人家會聽到的。」我一臉驚慌。
「但是我現在很難受,寶貝,你想個辦法幫幫我吧。」他做出一副可憐相。
我疑惑地問:「要怎麼做了啦?」
他捉起我的雙腿,脫下我的高跟鞋,露出我那描了水晶花的腳趾頭,張開嘴
吸吮親吻每一支指頭,把我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裡翻滾。他的舌頭和嘴唇也攻佔
我的腳底、腳跟、腳背和腳踝,表情十分性感。
爾後用我的兩隻孅足夾著他的陽具,慢慢地抽送起來。
看見這種淫蕩的情景,感覺下體越來越難過,我難耐地輕哼叫喚。
喬柏充滿情欲的眼眸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他喘息著說:「寶貝……妳是不是
也很想要……來,聽我說,妳打開襯衣…自己玩…玩你的……奶子……」
我閉上眼睛,順從地按他的說話去做,很快地快感立刻主宰了我的身體,我
也開始呻吟著並且玩弄自己暴露的乳房,不時還擰轉充血的乳頭。
「對……就是這樣……曼彤……妳的奶子……好大。」喬柏雙目迷離。
「嗯嗯……你……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只要是妳身上的……我都……都喜歡……」他的呼吸越來
越粗重,變得斷斷續續。
到後來我終於屈服了,他直接把我拉離牆壁,自己坐在地板上,把我跨坐在
他健壯的大腿上,把炮口對準了我蜜穴的入口。我看見自己的愛液像是水一般流
出來,一根長長的淫絲像森林中的泉水般流出,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灘淫蕩的
小水漥.我把香唇湊上他的嘴巴,彼此貪婪的吸吮對方的香舌,交換著涎液。
他抱緊我的腰肢讓兩人更貼近,兩個飽滿的酥乳這麼蹭來蹭去地摩擦著他寬
闊的胸膛,我的魂兒都快要飛出來了,我用嬌嫩的花戶前後地磨著他大腿根部,
磨了幾個來回,氾濫的淫液把他的巨大都淋得晶亮不已,喬柏的雄偉看得我面紅
耳赤,自己也變得想要得不行,「啊……喬……喬柏……」
「寶貝……妳簡直是要了我的命……來,把腿打開點,不要夾緊,幫我進入
妳……」他引導我的右手抓著他的欲龍。
我不知覺地舔了一下紅唇,調整一下腰部,慢慢地往下坐,緊窄的穴口套住
了肉棒的尖端,鮮紅的肉穴一寸一寸地吞下了他暗紅色的兇猛巨獸。喬柏突然往
上一搗,肉棒便盡根沒入到底。
「啊……」呻吟聲從喉嚨間發出來,我胸前的乳房不停地顫動著,讓慾龍重
重地擊自己子宮上。
喬柏也「嗯哼」地暢快歎息了一聲,毫不怠慢地吻住了我噴著氣的嘴巴,立
刻就開始上下拋動我的屁股。
我亦迫不及待地開始扭動纖腰回應他,上下前後,或是畫著圓圈,讓他的碩
大慾龍充分地撞擊穴道的每一寸。
這種在公眾場合偷歡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狹小更衣室裡充滿了男人的喘息
聲、女人的嬌哼聲和將近性愛巔峰時的淫言浪語……我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有序
的加緊收放,腰肢越扭越激烈。
二人對坐雙腿互纏的姿勢,使得我低下頭來便能清楚見到二人最親蜜的交合
之處,喬柏巨大的胯下之物正深埋在我的花叢之間。
俯看著如此淫媚的情景,我羞澀地努力想把目光移開。但實在太過誘人了,
始終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目不轉睛。
一進一出之間,花叢起伏翻動,連帶著磨擦花頂的小珍珠。我們彼此像相互
碰撞似地前後上下地擺動腰肢。
氣息越來越急促,我只好仰起頭來大口大口地喘氣,喬柏不斷加強的律動,
逼使我抵達了界限。
「啊、寶寶……好……好棒,妳那裡夾得好緊。」喬柏不經意的讚歎著,自
然而然的加快了速度。
「哈……啊……哈……哈啊啊……」我被刺激得只能癱軟在他身上,他卻不
讓我有喘息的機會,馬上翻身改為我趴在地上,他大手抬起翹臀,下身壓住了我
的臀部,將沾滿淫水的巨根從後面捅入了我的花道內,繼續著圓弧運動,或淺或
深地搗弄著那仍在高潮中的肉壺。
他的男根因為愉悅而賁張,我感到自己那凹凸不平的內壁不停壓榨著他,並
且完全密合的將他的男性包緊得滴水不漏。
突然他加速,大幅度地擺動著腰抽動著,一輪猛攻「啪啪」做響,下腹猛撞
我的翹臀,我的呻吟也變的高亢起來,喬柏連忙往我口裡塞進兩根指頭,防止我
洩露過大的淫叫聲,還沒到嘴邊的呻吟只能化作「嗯──嗚嗚──嗯嗯──」的
叮嚀。
他似是沒完沒了地交替著快慢的速度幹著插著,除了讓我趴在地上,我們還
換了好幾個姿勢,站起來從後面幹我的、要我扶著牆俏起圓臀、把我壓在牆上的
、或是面對面的站立,花樣百出,最後他抓起我的左腿讓我單腳站立著,猛攻我
的肉穴,直抵宮口。
儘管在喬柏的狂猛攻勢下,我不斷獲得高潮,可是卻不得不壓抑著叫聲,可
真是苦了我。男人粗壯的喘息和女人嬌媚的呻吟,配著劈啪劈啪的肉體撞擊聲和
潺潺水液聲,回蕩在小小的試衣間,整個氣味淫猥不已,室內的溫度也不斷的升
高,落地鏡子上已覆上了淡淡薄霧。
我們開始朝頂峰做倒數計時了。
他低頭叼住了我的乳頭,另一隻大手不放過另一側豐滿的乳房,雪白的嫩肉
被他的手指掐弄得發紅發白,不斷將他碩長的男根狠命搗進我早已紅腫的小穴。
「啊……慢一點,我忍不住啊……」我整副身軀已經汗涔涔的,仰頭旋轉著
螓首,長髮濡濕的纏在頸上,身體無意識地搖擺著承受著喬柏狂烈的撞擊。為了
不發出過於高亢的叫聲,我只好沒命地抱緊喬柏,細長的手指都刺進他的後背了。
瞬間,喬柏身子一僵,也到了極限。火熱的巨獸,終於釋放出火熱情欲的證
明,那像是要將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噴出,灌滿了我的體內。
而我的肉壺就像有性靈一樣,溫柔體貼地包容、撫慰著陣陣脈動著的男根。
我倆一邊回味著暢快的餘韻,溫柔地一邊貪婪地貪享著彼此的唇舌,唾液絲
絲交纏。
「先生,請問需要我的幫忙嗎?」專櫃小姐又走來催促,我早已是昏頭腦漲
,不知到底在更衣間內胡混了多少時間。
喬柏用著性愛後性感而充滿磁性的聲線回答一句,「馬上就可以了。」又在
我耳邊細聲說:「寶貝,不捨得我拔出來嗎?」說著將手掌罩在我的乳房上,欲
望頂端又鑽入了幾分。
我臉一紅,才發現自己下體正依依不捨地把他的男根扣住,連忙吸一口氣,
吐出了他還精神奕奕的傢夥。肉口收縮著,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
好一會功夫才冷靜下來,我匆忙處理事發現場就想往外跑。
喬柏卻突然抱住我,邪笑著:「曼彤,妳打算穿著濕淋淋的,還穿了個大破
洞的褲襪出去?」
我用鼻子在他的臉上用力頂了一下,「都怪你這色鬼!真討厭,就只會佔人
家便宜。」
「是妳太可愛了。」他口甜舌滑。
我脫下了褲襪,喬柏卻一手要扯下我的T-Back。
我生氣地說:「幹嘛啦你?」
「這麼濕,穿著怪不舒服的,一併脫了吧!」
我鄭重而斬釘截鐵地給予拒絕,誰知他狡猾得把我抱起,擅自就扒了下來,
還湊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一口氣,邪肆地說:「好香啊……我要帶著身上……」還
摟著我用他的下體頂撞著我的屁股,親溺地吻說:「還是這條最適合我,看來這
世界上就數妳最瞭解我了。」說著他胯間又硬凸起來,還暗咒一聲。
「好了啦,快點走吧,人家懷疑了啦。」難為他還這樣輕鬆自在,我都看不
下去了,再耗下去,我遲早被這條狼再次吞進肚子裡。
喬柏後來隨便就買了一堆褲子,我還聽到專櫃小姐問喬柏的意見,誰知該死
的他還別有用心地刺激我說:「服務尚算不錯,但是最好再多給時間讓顧客慢慢
挑選。」
「是的,我們以後會改進。」專櫃小姐恭恭敬敬。
我也不敢去想人家會不會奇怪我進去時還穿著褲襪,出來時下身卻是光溜溜
的。我把頭埋在喬柏的肩側,一副掩耳盜鈴心態。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到那濕漉漉,又涼颼颼的下體。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專
櫃,喬柏湊過來,用那醇厚好聽的聲音,在的耳邊說了一些惡質的話:「嗯,這
裡真的不錯,有超越VIP的VIP服務啊,寶貝,我們以後多來。」閉上眼睛
,我努力平復胸口的喘息,用手肘蹬了他一下。
「小騷貨,我一想到妳現在下麵什麼都沒穿,我就想就地狠狠地操妳,操死
妳……」他還不死心地說著低沈而淫靡的耳語,讓我的身子沒骨氣地起了反應。
到後來,欲火焚身的我們還是回到家裡。於是,這個週末又在喬柏的故意設
計下,做了過去。
(三)性福鴛鴦(春色幻想)
「要得到女人的心,就要經過她的陰道。」張愛玲給了男人們指明了直攻女
人的方向。
我相信單憑喬柏在這個方面的能力,足以擄獲一地芳心。女人在他身上,能
夠感受到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激情和野性。
而我亦明白,要綁緊這種驕傲的男人,在床事上,一定不能自己用道德束縛
自己,女人有花樣,男人才瘋狂。
喬柏把我從浴室裡搬到大床上,細心地為我刷拭身體,幫我裹好了浴袍。
我摸著他壯碩的胸肌,借機撒嬌,「很痛啦……」
他酷酷的眉頭緊皺,憐惜地為我這邊摸、那邊捏,極為呵護地問:「還痛不
痛?」
「痛痛!我手痛,腰痛,頭也痛,反正能痛的地方都痛!」我假哭著嚷,故
意要讓他補償我,「都是你的獸行啊!」
「是,是我不好,是我太強了。」喬柏英俊強悍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邪笑意,
還不忘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這個人真是痞性難改,想起剛剛他逼我說那些淫蕩的話,我決定好好懲罰他!
我眼眸一轉,換個神情的眼神凝視著喬柏好看的眼睛,「喬柏,我的好老公
,要是我被別人幹了,你還愛我嗎?」我可沒忘記某人在求婚之前說過不在乎我
如何,只要我快樂就好。
喬柏挑了一下眉,沈聲又堅定地說:「愛。」
我差點沒笑出來,然後又一臉難過,瑟瑟地說:「我……我今天被,被個客
戶人幹了。」
喬柏不動,半眯眼,問:「他強逼妳的?」
「不,我自願的!他跟我們公司簽了合同,但條件是要我的身體。」
「哦?」喬柏還是眯著眼睛,「就為了簽個合同?」
見他毫無反應,我決定繼續刺激他,「還有,我也想試試他的那個啦!」我
羞紅了臉,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夠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哦,那妳說說妳們都做了什麼?」他輕咬著我的耳垂說。
「人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人家說!」我叮叮咚咚的把拳頭雨落在他
的胸肌上。
「曼彤,妳說吧,我想知道。」喬柏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我的臉蛋,目光非常
堅定,柔聲說:「我也不會怪你。」
看著喬柏那認真的表情,還是那樣,發生任何大事都波瀾不驚,我遲遲疑疑
硬著頭皮說:「好,但是你不准生氣哦!」
「嗯,我發誓不會生氣!」他說。
我開始在腦內幻想,「今天下午,我陪那個大客戶去唱卡拉OK啦。」我胡
謅,「我原本一心只想犧牲一點色相,跳個脫衣服什麼的就可以讓他乖乖的把合
同給簽了,但是那個色鬼越看越興奮,就不停摸我啊,我也越跳越興奮,所以就
那個啦……」我簡直是想像得快要發瘋了。
「那妳下麵是不是流了許多淫水?」喬柏的臉色變得有點可怕。
我支支吾吾努了努嘴,「是啦。」
喬柏看我幾眼,過片刻才緩緩問:「他有摸你這對奶子嗎?」
說著他大手便握住了我的雙乳,狠狠地不停揉捏,他緊抿這剛毅的唇角,仍
是滿臉冰酷,深邃的黑眸緊緊盯著我的乳房,我感覺到他的欲龍粗硬起來。
「嗯嗯……」我開始嬌喘,舔了舔紅唇,「他摸了……」
「說!他還對妳幹什麼了?」喬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還不停用食指和中夾
著我的乳首,不停拉扯,害我混身震顫。
「他,摸完我的胸後,就摟抱著我到沙發,說要用我的私處磨他的那個東東
啦。」
我越說越覺得自己身處其中,莫名地興奮。原來滿足的感覺並非身體交纏時
才能得到。性幻想之所以美妙,就在於它不受僵化的道德規範束縛,也不必在乎
別人的想法,天馬行空,不著邊際,更不用負什麼責任。
喬柏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卻還是不慌不忙看著我,不吱聲。
我又繼續自顧自幻想下去:「因為之前的撫摸,那個客戶的肉棒早讓我春心
蕩漾,內褲的線早已陷入我的肉縫!就這樣我張開大腿,坐到他的肚子上,用手
捉住他的大肉棒,伸入我的雙腿中,然後夾緊他哪裡來回的磨啊磨……」
「繼續說……」他的指尖從我的胸脯,經由肚臍緩緩的滑落至我的腹部。
他的動作讓我渾身一陣穌麻,雙腿之間陣陣的刺激,加上腦內幻想的衝擊,
讓我的心臟跳動的厲害,私處濕濕的淫液直流,把床單都濕透了。
「啊啊……他突然雙手緊捏住我的敏銳的乳頭,我雙眼一緊閉,便使勁地夾
緊了他那裡,他渾身一震便噴了出來啊,害我失去驕矜地叫了出來啊……」我完
全沈浸在美好的幻想裡。
「後來又怎樣?」他問,我已經雙眼迷蒙,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他要我用嘴幫他吸出來……」
「什麼?」喬柏的聲調明顯有點升高,「用嘴?……那他的精液呢?」
「我……我都喝下去了!」天啊,我不斷摩擦著雙腿,心癢難耐。
喬柏在我的敘述下,顯得越來越興奮,陽具則漲大了好幾寸。
「妳從來都沒有這樣服務過我啊,妳怎麼會懂得這些招式啊,小淫娃?」他
問。
「我早就會了,你沒有要求我而已嘛。」我撒嬌道。
突然喬柏用力壓住我,狼一樣看著我。我感到他的男根早已硬如熱鐵,肯定
痛得他要命。
「我真是聽不下去了,妳這浪女,看我怎麼收拾妳!」
喬柏咧嘴說著,便粗暴地撕開我的睡袍,我裡面早已是真空,在我的聲聲「
慘叫」中衝鋒陷陣,他稱職扮演了一條狼,貪婪而心急地強姦了我……
(四)甜蜜性事之性福鴛鴦(貼身舞)
在公司裡,我和喬柏合租的事是個秘密,無他,一起共事人多口雜,況且我
倆同一屋簷下的曖昧關係,對於我這個已非單身的女人來說,並不見得是已經多
麼光彩的事。
那時候,公關部要與設計部的人聯合做一樁生意,作為領隊的我,在工作中
可謂與喬柏有一種天生的默契。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謂替我倆安排好了一切發展
的機會,喬柏也向我充分證明瞭他這個男人的行動力。
每次碰面,一個接觸,一個表情,他眼裡那抹火光仍然還是從來毫不掩飾,
他的舉動裡那種溫雅與痞子結合得很有些特別,好像是一種用默劇方式表現出來
的調戲婦女的勾當。當然,作為女人的我,下意識地施之以欲擒故縱的招數。
喬柏憑著出色的工作,在一個月之內,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設計組組長。
升組長的那天,他約會我,說要請我吃喝玩個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來說還稍嫌
『微薄』的工資能讓我去做什麼?我十分替他著想地讓他請我去必勝客海吃了一
頓披薩,然後到錢櫃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精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喬柏喝多了啤酒,我聽到他模模糊糊地開始談論女人,談論愛情。
我從側面細細地看他,看見過希臘偉大的雕塑家米倫所創造的『擲鐵餅者』
那座雕塑麼?喬柏的身軀幾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著薄唇,晃著手裡那「嘉仕伯」,一邊打量著我,並用那喝
酒後低啞掉的嗓說話,「女人一定要找一個對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麼會照顧
人的。」
我也搖了搖手裡那杯酒,被冰錐破成不規則形狀的冰塊輕擊著杯子,叮叮做
響,碎冰那複雜的棱角和斷面反射出點點星光。
我忽然湊在他耳邊說:「拿我當下酒菜嗎?喬柏,少來消遣我。」
看著他那像黃婆賣瓜的表情,我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喬柏,你還會照顧
人?你除了泡1+1的即溶咖啡還會幹什麼呀,呵呵。」
我揶揄他,從他送掉了幾顆扣子的襯衣領口的縫隙裡,我瞥見了他那硬邦邦
的壯厚的胸膛,肌肉的紋路都深深凹了進去,我能想像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腫
的棉衣也不能掩蓋住他身上那些線條的優美的輪廓。我能告訴人嗎,我仿佛在用
一種小兒要糖果的心情,在望著那片令女人面紅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
實,例如我的男友,這些都是不准許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來滿足我的衝動,我的
欲望,無論這於人並沒有損害的事,我只得忍耐著,看著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談。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線條都很粗獷。寬闊的前額下,是一雙長長的
眼睛。光看這張臉和這個身軀,大多數姑娘都會喜歡他,是的,連我自己,好像
也有點意亂情迷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喬柏也許是有點解酒裝瘋,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進他發燙的懷抱裡,臉蛋湊
得很近很近。
夏日炎炎,再加上由於剛剛玩得太瘋,儘管包廂裡空調強度足夠,我倆在酒
的催化下,身體都在散發出熱度,他用手臂圈緊了我的腰,兩人的皮膚上都滲透
著細細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兩具身軀摩挲間有一種黏黏糊糊濕答答的感覺,不
知是酒醉不醒還是汗水黏膩的緣故,我腦袋似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連喬柏把一口
酒含盡他口裡再喂給我這樣一個愈矩的行為我竟然也沒反抗。
喬柏見我不賣他的帳,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們來跳舞好不好?」
「發神經,這裡是唱K的地方。」我詫異地說。
「怎麼,路曼彤,妳看著不像這麼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揚反唇相譏。
「你會跳舞?你這無賴。」我反諷。
「沒有什麼會不會的,那些所謂的舞,毫無技術可言,以前泡夜場多了,無
非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
密。」
「原來有人是經驗老到的老手。」
「怎麼?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後我只跟妳跳。」
這時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喬柏抱著我便開始跳。
我兩隻手臂纏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覺著自
己的大腦被一陣悸動刺激得快要萎縮了,意識像剛剛磕了藥,腦波動盪不安,儘
管我繃住身體,緊閉著眼睛,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喬柏的心跳聲,鼻息間傳過來那
股濃烈的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我懷疑我會對這種感覺上癮。
音樂很悠揚,喬柏更關掉了房內的所有燈光,在這個昏暗幽閉又靡靡的空間
裡,我閉上雙眼,開始遐想。我冥想著和喬柏赤裸地在海灘上跳舞,不知不覺便
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
一對男女伴隨著舞步搖著、晃著。很快我和喬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應。
路曼彤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粉色低胸蕾絲洋裝,若隱若現的酥胸與白裡透紅的
透明肌膚,她或許一點也不知道,從她進門開始,K房裡的男性就直向她投注目
禮,就算身旁正摟著女友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他們憑什麼看她,這個女人,註定什麼都只能專屬於我。我渴望她的肉體,
渴望迅速地佔有她,就在這裡!而此刻她在我懷裡起伏的靡靡喘息,喉間自然發
出的既痛苦又享受吟哦,俏紅的臉部表情開始扭曲,一切一切的誘人舉動,代表
了她內心發出的迫不及待的邀請。
我一直堅信,男人女人在床幃間培養起來的友誼就是愛情,至於是真愛情還
是假愛情,再說罷。
西裝褲下麵的鼓脹硬硬地隆起來,抵著她的腹部,隔著薄薄卻又礙事的兩層
布料,上下地磨蹭著,時而在她的兩腿之間進出。可愛的小女人下意識地夾緊大
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我,也刺激了她自己,內褲上濕了的一個坑窪,就是最好
的證明。
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甚至順著屁股,來到那篇三角
幽地,撥開那篇薄薄的布料,直接觸及那濕嗒嗒的陰戶。不安分的食指與中指,
試探地滑磨著兩瓣圓肉間的股縫,不為意地從後面插入了她的甬道。明顯的,肉
壁間明顯地有一陣她因為麻、癢和莫名的衝動引起的收縮。
點到即止,在她還沒從快感中清醒過來時,我又迅速抽離了手指。移到了前
面,腹部、大腿,爾後來到那對勾人心魄的雙乳。
「別別……」她有點違逆心意地抗拒地扭動著,男人在這種時候不適合尊重
女人的意願,這是我那些女友教會我的,該狼的時候別做君子,更多的時候,我
們應該做一條君子狼。
我一隻手用力地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把我倆的下部貼得更密貼,另一隻手毫
不猶豫地不客氣的伸進她的罩杯裡,揉捏起我手感極好的乳房,擠壓,拉扯著那
硬碩的乳頭。
「拿開你那不規矩的手!」路曼彤嬌斥一聲,身體卻毫無反抗的意識。
我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腦內已經開始幻想等一下撥開她內褲,噗哧一聲,
一挺而進的緊夾!
美麗漂亮的女人,男人都愛看。尤其是路曼彤此等尤物在懷裡,心裡的滋味
可想而知。欣賞美麗的事物是人之天性,可是既然能夠把握這件極品,又何必錯
過?我不但要欣賞,還有一種饑渴的佔有欲。性的饑渴令男人躁動不安,在美的
外觀驅使下,性的渴望更加強烈。
既然久攻不下,我只好轉變目標,低下頭,轉而去吻住她的胸脯,我輕易的
隔著她的洋裝背心,咬住了她的乳頭。
路曼彤仿佛被點了穴似的,一下子沒了抵抗力氣,只顧癱在那裡哼哼。
房間內的燈光很昏暗,音樂聲又恰好蓋住了吟哦,這樣的環境,反而漸漸地
沒有了壓力,忘記了也許還有其它人撞進來,忘記了正處在公眾場合,這一切,
都引出了男人躍動不已的獸性,我享受著被偷窺的快感。
我幾次試圖想進入路曼彤的身體,卻都讓她的扭動給擺脫了,可我並沒有停
止努力。
最後,她還是沒有擺脫,其實我知道,她也並不是真的想擺脫,現場的氣氛
,我給予她肉體上的刺激,都令得她意識變得模糊。
拉下褲鏈,掏出男槍,我微微蹲下身子,心跳,急劇加速,連陰莖也忍不住
彈動了兩下。
新鮮感,在享受床第之歡時,男人喜歡層出不窮的新花樣,愈危險愈過癮!
這個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權!
她的身子猶如一條泥鰍般在扭動,我一邊吮吸她的乳頭分散她的注意力,一
邊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內褲,使得她的整個下身頓時一覽無餘,微微分開了她的雙
腿,便滑入進了她的身體,如此緊窒的快感讓我的兩掌緊緊抓住了她的翹臀,好
讓男根充分感受這份快意,啊,水滑而溫暖的甬道,來自肉壁強烈擠壓,視乎要
把我榨乾一般。
小女人咬牙輕輕「啊」了一聲,我給她的飽脹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
雙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體裡,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儘管我動作不大,可是每
次插進她全是淫水的陰道裡,還是會發出一聲響亮的唧水聲,聽起來極為淫蕩。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問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說呢?」沒想到路曼彤到此刻還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歡她老是不回答我的問題,便決定懲罰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
,令她的私處大張,急速離開的陽具又驟然搗入,加快抽動的速度,我化身成狼
成虎,發了狂地衝撞,為了征服這個女人,先從肉體上!
每個女人都樂於被男人用這種佔有性的方式蹂躪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攪動,他呼吸急促著,雙手抓貼在我腰
身兩側。
我突然有一種想法,就是做為他的女人的存在,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緩緩地在我濕泥的水壺內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噓出自己的嚶
嚀,輕咬了幾下他長了些許鬚根的腮幫、脖子,然後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膚,
左手腕抵著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觸凹凸的脊椎,嘴裡哼呵出帶著水氣的嬌啼
,他的臉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連滿了我的口液。
頂禮膜拜般折磨著我的性慾,既享受卻又難受,他的勃起壓抑在我的身體裡
面,不夠,遠遠不夠,但我又什麼也不可以做。
喬柏的手向下探索,揉著我的嬌嫩蜜穴,他的手指卻是粗糙的,兩種截然相
反的極端,挑起最劇烈的對比與尖銳的刺激。
「你這女人,還沒高潮,就濕成這樣了。」他有點驚訝,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聲,愛意,或許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點點充盈,變成愛液,滿溢
出來。身體為他開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採摘。
所以,包容的瞬間,我還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動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摟緊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被他抬高的一條腿,
絞著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著他的抽送。這是破戒,而我將知道,越過了
這條軌道,脫軌的火車便再也很難刹停。
他的陽具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陰道越來越濕,空間,也越縮越窄,越夾越緊。
喬柏粗重的哈氣把陣陣熱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雙手托著我的
臀部,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包裹著他,近乎蠕動的溫情開始向撞針機械的撞進
抽出來轉變,身體之間砰砰作響。
我越發激動,可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刮著,我漸
漸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氣流傳遍全身,我開始掙紮,他緊緊壓
著我,我越掙紮越壓抑,不由地尖叫,尖叫聲響徹房間,或者甚至洩露到房間之
外,而身體卻偏偏要因為危險的快感,收縮得更緊,震顫著,哆嗦著往裡收,淫
蕩地把他的陽具深深吸進去。那樣的致命,就像溺在水裡,對生命有種失控感。
我的內心不斷在呐喊:『快,快,幹穿我!幹我,狠狠幹我!』
喬柏對突如其來的快感熱愛得緊,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一
股一股的熱流,猶如火山爆發出來的岩漿,沖進了我身體的深處,熨燙得我的子
宮猶如浸在熱湯之中。
他帶著驕傲和征服,又惡意地故作不解地問:「寶貝,妳剛剛怎麼叫得這麼
厲害?」
「賤男人!」我呵斥一聲,想推開他,又抱得更緊。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
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感,任高潮之後的身體漂
浮。
「我要抽出來了。」他譏笑一句,他聳了聳身。
「好……」猶豫出來的話說著我的不捨。
他笑:「還說好,瞧妳那小樣。」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張地推開他,還在瑟縮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擠出他軟下來的男性,帶出大
量混雜著兩人體液的混濁。
「混蛋!」你居然射在裡面。
「我想要跟妳的第一次是親密無間的。」喬柏嘿嘿笑著,一個痞子樣。
「你是顧得你的快感吧!」
「妳不也沒反對,妳不也爽著了?」
連續兩句反問,讓我啞口無言。
是愛?還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
日後就真的把自己託付給這個無賴了。
酒醉與瘋狂之後不是沉醉,而是更加要命的工作。兩周下來,我的工作被遠
遠地落在後面。女強人並非那麼好當,我的壓力越來越大,除了吃飯睡覺,我把
我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去加班了,原本就不怎麼長肉的身子越發疲憊消瘦。
喬柏終於看不下去,在茶水間拉著我正色跟我說:「女人是不適合仗去跑業
務的,妳這樣會垮的。」
我只是白他一眼,「你別小覷我。」
只是沒想到,下午老闆就叫我去他的辦公室,女性直覺事情不妙。
果然,老闆嚴正厲詞地批評我工作進度太慢,讓整個工程完成的進度都減慢
了,然後說準備調我去內務部做助理,我這個烈性子的人,從來就不安於室,這
不跟炒我差不多嗎?
於是我笑了笑,跟那個我早就恨了N遍的老總賭氣說了一句,「我也許沒有
推廣的才能」,徑直就走出門去。
跑出公司時,才發現外面下著大雨。霧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就有了要在雨中
漫步的心情。
走著走著,腳下一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時,周圍一切都是白色的,原來昨天我摔倒了,連日來的辛苦加淋雨使
我病了,幸虧昨天喬柏見我沖出公司後,他追下了樓。
現在他就坐在我的身邊,用他笨重的手替我削著蘋果皮。
多日的委屈一下子迸發出來,我扯著他的衣袖哭喪著臉撒嬌:「你說我怎麼
這麼倒楣呢?這個城市對於我來說一直都很陌生,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有個男
朋友又在外市,現在倒好,工作飯碗或許也要掉了,我,我什麼也沒有了。」
他把一塊小小的蘋果塞進我的嘴裡,只說一句:「我不是在這裡嗎?管他全
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想起了玉蘭油的很久之前的舊版廣告,原來最好的,一直就在身邊。
出院後,我找了一份小型私企的文秘工作,雖然是有些屈才,不過到底還算
舒服,最重要的是,有喬柏。
同一屋簷下,他這個大男人甘願做我這小世界裡的大女人的小男人,除了削
蘋果外,天天沖1+1的即溶咖啡給我喝。
(五)性福鴛鴦同床而居
在我和喬柏一起之前,其實我已有一個戀愛兩年多的男朋友。
有句話說女人找份好工作不如找個好老公。大四畢業後,身邊很多女同學都
紛紛踏入了婚姻的門檻。
我媽這個傳統婦人為了保險,早就為我物色了好幾個算是稍有成就的中年男
人,她說只有老夫才會疼愛少妻,唐達就是這幾名男人中有的幸運者。
但我是不甘寂寞的人,所以,我把多餘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公事上,很快地,
我便在一間跨國軟體公司上榮升為公關部主任。
因為我是在異地工作,公司地處黃金地段,附近的樓盤都十分昂貴。我一個
初出茅廬的小女人,升作主任後便開始蠢蠢欲動,既不願住得太差,又不具備條
件,所以當我找到合適的房子後,便在網上貼出尋找合租人的資訊。
不久之後,公司新請來的軟體設計員,他便是喬柏。他那對栗殼色的眼睛一
下就讓我心潮悸動。
我從沒想過,不過一眼,對一個男人的性幻想便悄然爬上心頭!
他那寬闊的臂膀,讓我幻想被他擁著的滿足;他那麥色的皮膚質感肯定特別
地有質感;他的鼻子是那麼的挺,據說鼻樑高挺的人,下邊那活兒通常也長得又
粗又長。若是他粗暴、野蠻地撞進我的體內,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花道裡的嫩
肉包裹住!那種顫抖的,麻癢的強烈性快感,絕對讓我銷魂蝕骨,我甚至會被他
折磨得請求他發發慈悲饒了我,他也許還狂野得不顧我的意願,讓我經受最新奇
的性欲!
幻想著被他操,狠狠地把我操!那種雄性氣息迷暈著我,小腹不由自主地一
陣酸痛,一股淫汁嘩地流了出來,噴在裙底之下的內褲裡,濕了一大灘。
儘管我跟唐達只是上過那麼一兩次床,但之前也從未試過有那樣強烈的性需
要,莫非我最近真是欲求不滿了?
緣分太妙,沒想到數天之後,喬柏便成了我的合租人。我不想去多費筆墨形
容我倆碰面時那種電光火石的感覺,我自他眼裡,同樣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飾的火
光。
我引領喬柏進來看房。當時,我並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我與他是同事,我已無
暇思考。我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有,我的後背,炙燙地感受到後背被他那火
熱裸露的目光,直射得混身燥熱。
當我把他帶進那間空置的房間時,腦海不停浮現出一連串綺麗的畫面,他會
狼撲過來,把我按在牆壁上,狠狠地撕扯下我的內褲……我想我都不會反抗的。
天,我快被那種刺激的幻想弄得震顫不已……
所謂異性相吸,男人與女人間的事情,其實真的不難猜透。從他身上透露出
來的性資訊,我能夠強烈感受得到的。而我亦相信,他早已看穿了我!他透視了
我內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在不知廉恥地期待著什麼齷齪的事情發生!可惜喬柏
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非常刻意地表現出他的紳士與尊重,沒有做出半點逾越
規矩的行為。
這樣極為尷尬曖昧,其實各自腦中都在幻想著一些極為色情下流的淫靡畫面
,偏偏又不挑明,互相估量猜度,令人心癢難耐。
「呐,這個房間雖小,但空氣還是不錯的。」我硬著頭皮替他介紹。
我工作單位附近的地方可謂寸金尺土,所以這個房間可謂出奇的細小,擺放
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衣櫃後,只剩下剛好容立一個人的空間。
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有這樣高大昂藏的喬柏站在身邊,更把房間壓逼得似乎
不能再擠入任何的東西──包括現在我的一個轉身。
我不過扭頭想詢問他的意見,右腳丫意外地碰觸到床腳,驚呼一聲,便跌入
了他的懷抱。
空氣越來越熱,他的胸膛更是熱得像一個火爐,我聽到他有力而沉穩的心跳
聲,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就像在坐過山車一般,除了緊張慌亂,整個世界就只
剩下頭暈目眩,剩下尖聲叫喊,剩下手足無措……
呼吸開始急促,喘息愈發困難。
「路曼彤!妳瘋了!不能這樣,妳多年來的傳統教育都沖廁所去了是不是?
怎麼能和一個還算不上是認識的男人如此親密……」我腦海裡飛快咻咻地閃掠過
許多許多的念頭與想法。
簡直莫名其妙。一個莫名其妙機會,我遇見了他,又莫名其妙放棄了我堅守
整整20多年來的女人的矜持,我那一直自傲的大女人操守,此刻都見鬼去了。
喬柏笑了,「曼彤,沒想到妳那樣熱情。」
這樣被他一調侃,我才警醒般地跳開,臉開始發燙,簡直要燒熟了。因為心
跳不已,我當時竟然沒注意到他知道我叫曼彤的事實。
「怎麼樣?妳覺得我抱妳的感覺怎麼樣?」
他口氣裡有好多調笑的味道,我卻竟然不覺得討厭。
「妳經常這樣隨便被男人擁抱嗎?……」他問。
我羞惱交加,大聲說:「才沒有,你當我是哪種女孩!」
「是嗎?可是妳剛剛的熱情,看起來像個老手哦。」
「你……」我語塞了,在找不到理由還嘴的情況下,我抿著嘴巴,不知如何
為自己剛剛的失態開脫。
「生氣了?我開玩笑的……」喬柏就像是我熱戀中的男友,誘哄著我。
「我真的是……」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想告訴他我的純潔,即使我和唐達形
式地上過一兩次床,但除此之外,我從來沒有任何放肆行為,可話到嘴邊卻又停
住,我這樣著急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解釋示好的行為不等於就是自打耳光?
喬柏只是怔怔地望著我,好像認識我一段時間般深遠地說:「我知道……」
他眼睛裡散發出幽幽的光芒,飄渺與深不可測的智慧……我從來都不是一個
靠直覺行事的女人,但那一刻,我喪失掉了理性,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將
來是不容小覷的,同一時間,我亦深深地迷戀上他。
房內曖昧的氣氛急升,男人大約都是色欲攻心的動物,軟玉溫香撞進懷抱,
往往就會產生聯想,很難把持。喬柏這樣一個強悍精壯的男人更加不例外。
當時正值炎夏,我穿的是一件吊帶小可愛和短至大腿根部的短褲。我注意到
喬柏正在用一種炙熱的眼光不自覺地看往我外露的肩膀和高聳的胸部。
可是房間太小了,我想越過身子走過去,兩個人卻很難錯身。而喬柏竟然可
惡地堵在中間不肯讓開,眼裡飽含著調侃的意味和性暗示。
儘管我也是小鹿亂撞的慌亂,但是我故意忽視掉心中那股歡快和激動的感覺
,形式上瞪他一眼。當時我仍是唐達的女友,又怎麼能隨便就紅杏出牆呢。
我想要從他身後過去,就得盡力靠在衣櫃那邊,但是即使我盡力往後靠,還
是不得與他緊密地貼在一起。而喬柏還惡意地往我屁股的地方頂了一下,我立刻
就感受得到他那硬梆梆的勃發。喬柏十分高大壯碩,我被他這樣逼在他懷裡,感
到一陣的暈眩,這種身材,被他擁抱著的時候該多有安全感。
相較之下,我就顯得太嬌滴滴了,偏偏我的吊帶小可愛胸口處的開口很大,
喬柏輕易就能出從上方俯瞰到我兩個暴露無遺的乳房。
相信又很多女人和我有類似的習慣,居家並不喜歡戴胸罩。而當時亦實在酷
熱難擋,我這生性怕熱的急性子,更是恨不得穿少一件便一件,所以當時我內裡
真是空蕩蕩的毫無遮掩。
我見喬柏那樣好一會都不動,才猛然醒悟過來,連忙排解難堪地說:「你借
我一下好嗎?」
「可我還想繼續看看房間。」他邪笑說,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而且,就
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曼彤……」
房間就那麼大,其實有什麼好看的,他根本是沒話找話。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看一個下午咯?」
「這主意不錯,可不夠刺激。」
他又不住地瞄往我的胸部,嘴唇微彎,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應。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實在忍不住了,便沖他喊:「喂!你看夠沒有?」
喬柏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直接,他愣一下,微微揚起的清臒的臉,嘿嘿笑了
兩聲,「好風光就是拿來讓人欣賞的。」
「想看?看你女朋友去。」
「女朋友?我沒有啊,唯有看妳的了。在公司時還真沒看出來,妳是那麼有
女人味。」他說話時眼睛沒離開我的胸部,我越不回避他,他就越大膽。
我猶如煮熟的蝦,從頭紅至尾,「你,你知道我?」
喬柏俯下身子,脈脈含情,鼻息繚繞地跟我說,「我早就偷看妳很久了,曼
彤,難道妳都感覺不出來嗎?」
兩人的唇幾近要貼上,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臉頰,指腹輕輕滑過我的面頰,唇
抵在我的鼻子上,熱烈的氣息慰燙著我的肌膚,這種親密的距離讓我不知所措。
「你這口甜舌滑的色狼,沒看出來,你小子在公司跟設計部那群狼虎還真學
成了,趕快滾。」
「哦……沒想到,原來曼彤妳也還是這樣關心我,」他柔和的眼美閃著喜悅
的光芒,「那麼作為前輩,妳能多多和我探討一下嗎?」
沒想到我一下子說漏了嘴,便惱羞成怒叫道:「就你?探討什麼啦,滾啦,
快滾。」
「為什麼不能?」
「我們部門都不同,都能探討什麼?」
「比如,探索一下女性人體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啊等等。」喬柏輕笑,說
話越來越放肆,卻也充滿了男人的誘惑。
「噁心,我都想吐了。越說你還來勁了。」
喬柏卻無視我的說話,自顧自說:「說句實話,妳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
摸一下。」
「下流!」我揚起手就想賞他一個巴掌。
他靈敏地擱住了我的手,誇張地驚叫:「妳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真
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才小人,誰要你養!」
「妳等著,妳遲早會落入我手裡的。」他還是那無盡的嬉笑氣息,語氣卻像
是一種宣示。
路曼彤是個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他認識她時,她是個品學兼優的高中女
生。而那個時候的喬柏,是個已被數任女人鍛煉而成的,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本地小混混,或者稱地痞。
我常在她學校附近的公園與兄弟聚會,偶爾打架鬥毆,而路曼彤則成了我們
生活的調劑。
有一天她穿著一套汗濕透明的襯衣,在公園等她母親來接她,我第一次對一
個處於發育階段的小處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幟。沒想到,這件事對我的人生成長
起了不可磨滅的重大意義。因為那天晚上,已經17歲的我,第一次在被窩裡,
手淫,而在這之前,我根本用不著手淫。
我不斷回味與製造一些場景。她的白襯衣下是淺藍色的奶罩,多麼純潔卻又
壞心的顏色──明明穿白襯衣,內裡卻偏偏配得香豔勾引。她心裡住了一個放蕩
的自己,並在等待某個男人去開發。
也許,我會在某個放學後的黃昏,埋伏在一旁,在她經過小公園時,捂著她
的嘴巴,用力把那婀娜無助的身肢,拖至那個兒童滑梯裡,我要,開始施展那期
待已久的暴行。
路曼彤兩條修長白滑的美腿不斷扭擺,前後彈動。兩隻黑漆發亮的皮鞋蹭磨
著地面時,發出嘶嘶的摩擦聲,她試圖掙紮逃離,可惜徒勞無功。
我右手隔著襯衣捏著她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著,「嘶啦」一聲,白
色襯衫的上半截撕裂開來,露出了藍色胸罩,還有兩座極為誘人可愛的玉峰。左
手伸入她及膝的藍色的百褶裙下,掀起裙擺,抓住內褲的邊緣,一口氣──扯下
來!
她會睜著兩隻無辜的水汪汪的眼睛,希望軟化我放過她。
當然,我不會放開已經到口的肥肉。我會毫不猶豫地,按住她的後腦枕,吻
上那渴求得疼痛的雙唇,吸食她香甜的津液,也輸給她我的唾液,好讓我們彼此
瞭解,好好交流。
她小小的兩瓣唇片,被我吮得紅腫欲滴,嘴邊與鼻子都粘滿了吞咽不過來的
涎液,我能知道,那是又膠著又粘纏的奇怪感受。
她會在氣喘吁吁的時候,被我扯開她剩下來的半截襯衫,幾顆扣子已經掉落
至地上。我不會解開她的胸罩,因為我已經急不可耐了,我一手便伸進自上方插
入胸罩──包裹著那奪目鮮潤的奶子的那兩個罩杯,揉搓,捏玩,扯拉。
她彎彎雙眉下眨巴著一對羞褥得噙滿淚光,晶瑩亮澤的美眸,身體卻對我的
撫摸有了反應,甚至連抵抗的心都逐漸消褪,一點,一點放鬆下來。
嗯──我會揉得你很爽的。我說,然後拉下胸罩,兩團肉感十足的白滑奶子
跟著抖起來,又被那圈罩杯勒住,擠逼得又高又聳,不成形狀。我的手好癢好麻
,揪住肉球上兩粒嬌嫩的粉色葡萄,就狠狠擰幾下,啊,連乳頭都這樣的好觸感
,我歎息。
然後,是那幽穴,早已滲漏出汁液的,處女的小香穴,我會插入一根指頭,
左右躥動感受肉壁內那一層又一層的皺褶,當然,還會觸碰到那層薄膜。好了,
抽出手指,我先細細嗅聞處子的香味。我聽見曼彤咽了一口氣。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褲鏈,逃出粗長的男槍,抬起曼彤的一根腿,大大打開她的門戶,爾後
對準,托起那印了我一個紅色手印的豐滿俏臀,挺腰一插,刺穿!
啊,她尖叫,暈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聽著她肉壁欣喜迎接的聲音,回應著曼彤的叫嚷,我繼續拍打,
那銷魂美妙的三角區。
健碩的小腹與白嫩小腹,男根與陰穴互相拍打的聲音,和著血絲與粘液,淫
亂地纏繞成二重奏,在無人的公園奏鳴。
可惜,一切不過僅是虛無縹緲的幻想,我的曼彤,還是每天被她那准點到來
的媽媽接走。於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大腦演練的日子裡,飽受著陽具無法壓抑的勃
發脹痛,我度過了我的少年期。
重新正式認識路曼彤時,我已經二十七歲,單身,正當職業。每天穿著燙的
筆挺的西裝皮鞋,擠一個小時地鐵去市中心上班。而路曼彤已經升至與我上司同
級別的職稱。我對這個長相不錯,又趾高氣揚的女人越發刮目相看。
現在,我正與她面對面。凝視住她那張俏麗的臉,我肯定了一件事,這女人
註定是要屬於我的。我當下要做的,便是攢下幹勁,照準她狠勁兒砸──娶她回
家!
目的單純,所以直接。
「妳等著,你遲早會落入我手裡的。」我赤裸裸地對路曼彤宣告。
她似笑非笑地說,「你這個樣子,像個流氓。」
「稍微像樣點的男人都被人稱作流氓。」我擺擺兩手,漫不經心地笑說。
並不是我自信過頭,而是我知道『流氓』一詞對於女人,其實是個挺美好的
詞彙。
記得在十五歲,我汗流浹背地把我玩的一個女孩,強硬抵在教室講臺時,她
面紅耳赤地勾著我的脖子,嘴裡夢囈般地念著:「喬柏,你這個臭流氓,怎麼能
這樣對人家呢。」
恍惚中,我還開始幻想那個是曼彤,她目光迷離地對我說:「喬柏,你這個
臭流氓。」
曼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臉也開始泛紅。
世上所有癡男怨女的糾纏皆從這樣的調情開始。蘇青說:「一個善於臉紅的
女子並不是因為正經,也許她的心裡更加迫切需要。」
我想,我應該主動。
我要攻佔她的靈魂,當然,要看到女人的靈魂,必須先解開她的內衣。
「妳有男朋友嗎?」我單刀直入。
當然,其實在這之前,我早已經打探到路曼彤已有一個叫唐達的男友,彼此
交往了幾年,他在鄰市工作。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鬱悶是有的,但身為新時代有
為青年的我並不氣餒,即便他是她丈夫,其實也同我河水不犯井水,這年頭能做
西門慶,不知多與時俱進。你沒看愛迪生哥哥,MD,天下稍有相貌身材的女人
都讓這個牛逼給佔了,所以說流氓到一定的境界就成了真正的牛逼。
路曼彤見我這樣一問,先是一怔,然後便立刻抓住上風,眨巴著美麗的大眼
睛笑著說,「如果二十五歲的我說沒有,那作為女人豈不是很遜?但我要是說有
了,那你是不是會很失望?」
那一刻,我更加對這個長相不錯,又趾高氣揚,作風大膽的女孩刮目相看。
路曼彤用她天生的女人觸覺,喜歡利用任何一個機會,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她處處在對我,這個色欲熏心的男人,證明自己的魅力。
「你呢?你又有女友嗎?」她也來個開門見山。
看來,她也不覺得她已有了的男友,與眼前同她調情的我有什麼衝突,在這
一點上我們似乎是達成了共識。
「沒有。」我實話實說。
「男人二十八,好的早被人訂走了,剩下來的鐵定不行。」她雙手環胸,抱
起吊帶小可愛下那兩團呼之欲出的肉蒲,汗珠黏在露出的那雙半球上,濕漉漉,
滑溜溜的,看得我的手又麻又癢。
美景如此,不容錯過,卻之不恭。我邊看,邊老練地接過她的話:「行不行
,妳試試用著,再下結論。」
當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來了。孤男寡女,同一屋簷下,你可以想像,我這
條大灰狼,是多麼的脆弱,絕對經不起那樣可口的小紅帽勾引。
路曼彤也給了相當多的機會。
例如,她常常叫我:「喬柏,我的電腦又中毒了。」
每當我給她電腦殺毒時,她常常有意無意地俯下身子,胸脯掠過我的手臂,
幾縷偷偷溜下的長髮絲會掉到我的脖子裡,劃過,惹起我頸脖上一串串的雞皮疙
瘩。
自她身上傳過來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馬。
但是,我娶了路曼彤後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個男人處理一些極為白癡
的電腦問題,其實不是她不懂,不過是一種以柔制剛的攻陷行徑。而她們往往在
撩動了你的心弦後,又明確告訴你,你千萬別想多了。
兩人的關係始終處在一條繃緊的彈弓上,我和她一直毫無進展,儘管我幾乎
每兩個星期都要幫她格式化一次盤。
我知道,是時候需要表露出男人的原始野性出來,才能踏出同床的第一步。
而兩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機會。
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末,我姿態優雅地靠在露臺的門邊,和正在洗女性
內在美的她討論了一下兩性生理問題。
「我以前的女人都沒有妳用的奶罩性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裡大嗎?」
「大小跟妳差不多,但是嘛,妳白許多。」我盯緊她領口外泄的春光。
「美的你,站在那裡看什麼看。」
「要不我幫妳晾吧!」
路曼彤半眯雙眼,還真撒開兩手,任由我這個大男人幫她把那一件件美妙精
緻的內衣高高掛起。
晾完回到屋內,我便打蛇隨棍上,「我幫妳晾好了,妳打算怎麼謝我?」
路曼彤卻狡猾一笑,把早沏好的一壺茶推至我面前,「來,請你喝茶。」
「就這樣?」我訕笑。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我低笑一聲,「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就晾個衣服而已!還真想摸呀?」
我沖她壞笑,「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討論的結果是,曼彤面紅耳赤地
勾著我的脖子,嘴裡夢囈般地念著:「喬柏,你這個臭流氓。」
當時她說好我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無論如何,我當然是先答應下
來。於是,她拿毛巾蒙住了我的雙眼。
我便開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途。
傳說人類的第一個類似的愛情,發生在伊甸園,夏娃受蛇之誘惑,和亞當一
起吃了善惡樹上的果子,接著慢慢開始幹那事。
我的同床而居的美夢,也從那天,幹完那事以後開始了。
這是何其大膽的行為,而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內裡原來潛藏著某些極為不安
分的因數,遇上了適合的物件,便將其誘發了出來。
12世紀,有個名叫馬波德的法國主教在他的詩篇裡這樣痛駡女人,「那可
怕的深淵」就是指女人的性慾。我一直以為,自己並無過於強烈的性需要,是喬
柏,把我開發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女。
我抓住喬柏的手,從吊帶裝下緣伸進去,直接放在我那裸露的乳房上。他輕
輕握住了那兩團軟肉,揉捏著。他的大手,並不像唐達那雙典型寫字樓男人肥厚
光滑的手,那是一雙極有觸感的手,掌紋深刻,每一個指關節都蘊含著巨大的力
量,抓住乳肉的動作很溫柔,卻有股無法令人忽視的佔有性意味,我無法形容那
是種什麼感覺,淺白的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舒服。
他成了男友之外,第一為撫摩我乳房的男人。出軌的感覺是很刺激的。
他的粗糙的指頭,靈活地一個個地,貪婪在我的乳房上滑動,力度越來越大
,遲遲不願手。
「噢──」他鼻息濃重,呼出一聲歎息,高聳的下體霸道地壓上我的下身,
上下摩挲,模仿性交的律動。
我雖然很享受,頭腦卻清醒,我害怕,怕他有更多的要求,一旦逾越了界限
,我怕自己的身體會成為一個活火山!
「喂,可以了吧?說好只能摸一下。」
喬柏蒙著白布的雙眼,讓我無法清晰他的表情,但他噴在我臉上的氣息灼熱
,語調含糊,「我的手還沒離開你的奶子,一下還沒完呢。」
他的說辭,充分證明瞭他是個痞子無賴,是個流氓。但是女人最喜歡這樣的
男人。我並非我媽那代女人,她不知道李敖,當然更不知道王小波,所以她堅定
的認為流氓是個貶義詞。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忸怩地抓住他的手,想把它拉出來。可他卻故
意抓得更緊,乳肉都被他捏得不成形狀,並用指縫夾起我的乳頭,拉扯輕彈。我
們像一根彈簧,我越拒,他抓得越緊,而這種刺激,並不亞於抽插帶來的快感。
「嗯啊……」驀地,我仰頭嘶鳴,全身顫動如風中落葉地抗議,「你把我弄
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喬柏另一隻手是抽了出來,但是他並不是要停下動作。相反,他違反了當初
的協議,拉下了覆蓋在眼上的毛巾。
他意亂情迷地膜拜我的雙峰,「以前光聽說什麼雪膚冰肌,認為那是胡說,
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別以為說兩句甜言蜜語我就由得你,快鬆開,你這不講信用的無
賴!」
「再讓我親一下它,我就鬆開。」他勾起嘴角,加重了握著我右乳的手掌的
力度,明示暗示非常明確。
我指腹移至我的長頸,緩緩撫摸向上,碰觸我發燙的臉頰。
我對他的碰觸有種不可思議的渴求。他那漆黑晶燦的瞳眸定定端凝著我,與
我的視線纏綿。
喬柏低下頭,柔柔地啄吻著我因動容而微顫的下唇,輕啃兩下,用撬開我的
唇,舌尖探入我的口裡,碰觸我濕濡的舌頭。
抗議聲因池的侵入而刹停。他的舌尖靈活的挑動,鼓舞著我與他隨之共舞。
我嘟起嘴,不自覺地回應他的吮吻。兩人舌尖交纏,在彼此的口腔中輸來送
去,猶如熱戀中的情人分享彼此的甘津。可偏偏,喬柏不過我的同屋同事。
他的雙手沿著玲瓏曲線上下浮游,經我平坦的腰腹,再臨那飽滿的胸脯。
他手指的力道越來越大,可是並不讓人生疼痛,一陣酥麻卻從乳尖迅速往下
擴散,抵達下腹,引起一陣酸麻的潮湧。這種單純的狎弄,已經無法滿足我。面
對他的撒賴,我無可奈何,況且我也並非真反感,相當樂得享受這種前戲帶來的
情趣。
於是我不再言語,輕輕地鬆開抓住他的手,默許了他的非禮。雙臂情不自禁
攬住他的頸,讓彼此的吻能更加深入。
飽滿雪乳跟隨著他大手的揉捏而痛苦變形。粗礪指腹擦過乳蕾,轉了一圈又
一圈,突然用力夾捏,逼它在他手上蘇醒綻放。
「啊哈!」我鬆開他的唇,因為尖銳的快感而驚呼。
受了我的鼓舞,他迅速地彎下腰,褪下了我左肩的掛帶,伏在我噴出來的雙
乳前。張開那好看的唇瓣,含吸住了那早已硬如小石頭的乳首。彎腰含入一隻嫩
紅果實,盡情的吸吮舔弄。
胸前突如其來的騷動讓我胸口一窒,視線不由自主看往他。
圓挺的乳尖在他的舌尖跳動,豐滿的乳房被他的大手縱情揉捏,白肉奮突在
他的指間,洋溢而出。
酥酥,癢癢,刺刺,痛痛!一切令人麻痹神經的感覺,一時間在我體內四處
流竄,我想阻止卻無能為力。親眼看到他的唇舌挑逗,莫名的徒添我的興奮。
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猶如一個孩子,認真地吸吮著。我下
意識地手指插入他的髮絲,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而來的母性。
意識越發模糊混沌,他明明這刻還在我身上滑動的長指,不知何時悄然鑽入
了底褲內,直接揉撚那顫動敏感的花核。
兩指一同夾擊,毫不憐惜地拉扯扭轉,自小腹深處蔓延出的熱潮,凝聚成一
陣一陣的狂喜。
一個痙攣後,我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夾緊了雙腿,驚醒過來,「不……不要
……!」
睜開雙眼,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赤裸掉上身,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得可憐
巴巴地閃爍著水光。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挺不住了。
雙手托起了他的頭顱,我在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一下,「好了,快起來。」
喬柏這次也許是感受到我的還怕,他沒再勉強我。他乖乖地看著我站起來,
把我納入了他寬闊的懷抱。
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平息。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分開。但胸前的
衣服卻因為他的舔舐濕透一片。
「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我嗔怨。說完之後,我自己都驚訝那語
氣就像是撒嬌的女友一樣溫柔。
「我幫妳洗。」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笑,「然後再拿獎勵。」
「去你的。」我紅著雙頰斜眼睨他。
喬柏詭譎地笑著說:「你啊,身體比人誠實得多。」
「我……」他是存心要我難堪。
「還想狡辯?」他揚起剛剛侵襲入我內褲之內的長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上
頭沾滿了透明的黏膩液體,「這些就是證據,你好騷啊……」
「喂,你別太過分……」我生氣的低嚷。
「我哪裡過分?」他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還伸出舌尖舔了好幾下沾滿了
我愛液的手指。
看著他性感的舉動,我更不知所措,「從頭到尾都很過分,你……你是硬來
的,我可沒有答應……」
「喲,自己爽過了還捉賊喊賊?」他調戲。
「爽你大頭!」
「還否認,爽完就想始亂終棄?」
什麼始亂終棄?這渾球!
喬柏凝視我不語,僅用高突的下身頂撞了我雙腿間一下。
刹那間,我體內湧起了想被他佔有的欲望。
「路曼彤,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他笑容的弧線邪得讓人心醉,他
說,「妳逃。也只逃得了一時。」
【完】
|  slat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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