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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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家喜劇 01-02 作者:wuhao5264282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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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喜劇 01-02 作者:wuhao5264282

  


作者wuhao5264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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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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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暇之作,如果不喜歡囉嗦的請直接肉戲。呵呵,你要喜歡,我就給驚喜
***********************************

    「乓、乓、乓」

  已是夜深人靜。我揉搓著朦朧的雙眼套上見外套打開了房門,通過樓道裡微
弱的燈光,我看見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她身穿著緊身的警服,剪著精幹的短髮。

  「你是?」

  「怎麼不認識我了?」

  她衝我微微一笑。

  「沒,衹是有些好奇,你堂堂警界明星大半夜敲我這個小屁民的門。」

  「那件事情已經過了十年了,你還記恨我?」

  她的話勾起了我的回憶,是啊,十年如同彈指一揮就這麼過去了,那時候我
十八,而她衹有十六,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她正被一群流氓拖拽進我家不遠處
的小巷子裡,而剛從火葬場領我父親的骨灰,年輕氣盛的我,二話沒說就衝了上
去,我用半塊磚頭打倒了五個流氓救下了她,而我自己也被那伙流氓捅了七刀昏
了過去,而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登上報紙,可報道出來的整個事
件過程卻讓人發笑,報紙上寫著年幼少女智斗歹徒勇救受傷少年。後來我才知道
她父親是我們這個區派出所的副所長,本來屬於我的榮譽,我用命拼出來光輝,
就這麼被那寥寥數筆全都挪到了她的名下。

  後來她順理成章的進入了警局,憑借這件事情當上警界明星,三天兩頭出現
在電視上面,而且官途也是一片暢通,現在已經成為三級警督陳雪,我想忘都忘
不掉的名字。

  「不敢,不敢。」

  我給了她一個不太真實的笑容,畢竟人家是官而我不過是一個靠力氣吃飯的
民。

  「那就好,我這次是來找你談正事的。」

  她顯然對與我搭話不敢興趣,說話期間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正事?你找我談?你找錯人了吧?」

  我一臉不解的表情,讓我搬個磚蓋個瓦還湊合,人民警察嘴中的正事我還沒
那個本事。

  「你先讓我進去,我再跟你細說。」

  說完她就推開我走了進來,我想攔卻沒攔住,這一個「慢」字還留在喉嚨中,
她就轉頭走了回來,滿臉通紅的。

  「你怎麼這樣啊!」

  「我想攔您來著,你這不走急了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我睡覺前看的黃片沒從DVD 中退出來,
屋子也小,這衹要往裡走必然會看見那電視屏幕上的定格大雞巴插在一個大屁股
上。

  「你這叫淫穢色情,你先把那碟退出來來,沒收!」

  她紅著臉,上氣不接下氣的指著我叫道。

  「沒門,我這窮光棍娶不起媳婦,就指望它解渴,你還要給我沒收,想都別
想!」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我心說今天我這是撞什麼邪了,大半夜的一個女警官
找我說要談正事,鬧了半天就是要沒收我的典藏版《七個白雪公主和一個小老頭》

  「你說准了?本來我這有見天大的好事找你,看你這沒誠意的樣子,我看還
是便宜別人好了。你就抱著你的淫穢錄像過一輩子好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事?找我?我用我那不太靈光的腦袋想了想,雖然我們之間有那件不愉快
的事情,可畢竟人家是人民警察,想也不能害我吧,我緊忙跟了出去,看著她還
沒有走遠,上前一把抓住她。

  「你別走啊,我知道錯了,我這將那淫穢錄像給銷毀了!什麼好事,你到是
跟我說說啊!」

  我這一抓不要緊,用力過猛,我明顯感覺到隔著衣服下面的胳膊一抽動,衹
見她回頭沒有說話,就是一個巴掌,直直的打在我的臉上,滿臉驚恐的樣子。

  「你抓誰呢?還不快鬆手,小心我告你襲警!」

  這一巴掌打的我是眼冒金星,但是我卻沒有生氣,剛才著急讓我忘了一件事
情,街坊都說這姑娘經過當年那事落下一個毛病,就是男人碰不得,怕是這輩子
都衹能一個人過了,那時候我為了這事還高呼報應,笑了好長時間,當時我就當
時街坊謠言,不過剛才看她那受驚的樣子八成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哪裡還會生
氣,笑來來不及呢!

  「鬆手,鬆手。」

  我緊忙將手放下,並小心觀察她臉上的表情,果然我這一鬆手,她頓時平靜
了不少。

  「是這樣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她好像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自己這不是秘密的秘密,緊忙轉移話題,說著從兜
裡掏出一張相片,照片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眼角帶著一道傷疤,眼中帶
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不認識?他是誰啊?」

  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別說不認識,就是認識我也得說不認識,跟這種人扯
上關係肯定就是數不盡的麻煩。

  「這個人叫李尚,道上人稱喪彪,是我市乃至全國最大的人販子之人,A 級
通緝犯,此人現在就隱藏在這郊區之中。」

  看著她一臉正氣咬著銀牙的表情,倒是十分悅人,又想到她不能與男人接觸
的事情,我就更開心了。

  「你在那一臉賊笑什麼呢?」

  她看見我嘴角上揚,警惕的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你接著說。」

  我緊忙收起笑容,果然是穿制服的,我這偷著笑都被她發現了。

  「據線報近期他就要在這進行一次大規模的交易,我們已經盯了他很長時間
了,這次準備一舉剿滅他和他的同夥,可又怕大規模搜捕讓他跑了,於是局裡決
定找個臥底,再我抓捕之前先潛伏在他的身邊,連同我一起將其抓獲。」

  她說著用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臥底也應該是你們警察來做?」

  「你聽我說完,上次我們派了一個同事剛剛摸了邊,就被發現給人殺害了,
上面懷疑我們內部有鬼,所以這次準備從民間找個人來幹?」

  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含好意。

  「那···」

  我這才聽明白,原來她是要找我做臥底,我還當時什麼好事呢?臥底這事以
前倒是經常聽街坊四鄰說起,不是在水溝裡,就是在垃圾桶中,所見所聞很少帶
著活氣的,我這點斤兩還是有數的,這頭剛想拒絕,她就搶著說道。

  「因為這次上面非常重視所以獎金也非常豐厚,衹要能抓住活得,二十萬一
分不少,並安排進政府工作。」

  她這一張嘴生生的將我話壓回了肚子裡,二十萬!雖然現在錢毛可也夠在市
郊買套不錯的房子了,最重要的是政府工作,這是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
一進政府那可真就是所謂的逆襲了。

  「有沒有單據?簽不簽合同?」

  她見我的反應,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不過是一閃而逝。

  「你急什麼?我先跟你說說這個人,這個人是既狡猾又冷血還十分是變態,
每每我們找到他的藏身點都被他提前一步逃脫了,而且總會找到幾具殘缺不全的
屍體,都是些十六七的少女,生前都受過極大的虐待····」

  她越說手捏的越緊。

  「我干了。」

  不等她說完,我就欣然同意了,我一個奔三的屌絲,又是大老爺們,就算是
失敗了頂多是掉個腦袋,我就不信他還男女通吃不成?

  「好!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她一副很欣慰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既然正事談完了,我不忘打趣一句,不過我說話的時候她早就走遠了,衹留
下明天找到我交代事情和簽協議的話。

  寒風凌冽,我站在老城區的鑫鑫洗浴中心門口,早上陳雪將保密協議和合作
合同拿過來給了我一條線索便離開了,我倒是想跟這個美人多聊一會,可惜人家
顯然對我沒有絲毫興趣,不過值得讓我高興的是,簽完合同之後,作為我的聯絡
人,她每個月都會給我五千的活動費。

  既然拿了錢,我就不好不做事,據她的線索說道,這裡的老闆就是喪彪的幾
個小弟之一,警察早就監視他很久了,本想順籐摸瓜,可怎奈無論是監聽還是監
視,都沒有搞清喪彪的行蹤,而我首要的任務就是從他身上套出喪彪的情報。

  因為這個洗浴中心在區南而我住區北,所以他完全沒有見過我,我便大膽的
使用了警方提供的身份,殺手陳一,這人也算是本市一大傳奇,從小無父無母,
十四歲闖江湖,不偷不搶,專做替人消災的買賣,可謂是囂張至極,據說這人十
年前就被抓了起來因為證據不足被判死緩,去年又想越獄被執行了槍決不過是秘
密執行的,將身份保留下來,就是為了像我這樣的臥底提供身份。

  我一邊幻想著我是剛從監獄裡逃出來的殺手,一邊走進洗浴中心。

  迎來走來一個年輕的服務生,大聲喊了句「歡迎光臨」接著小聲問我:「大
哥樓上,樓下啊?」

  這點事情我還是明白的,樓下就是大眾浴池,洗洗澡,搓搓澡,樓上則不同,
說白了就是妓院,裡面都是小單間,是開房叫小姐洗鴛鴦浴的地方。

  「什麼樓上?樓下?你這不是浴池嗎?怎麼還分上下樓啊?」

  我想那陳一被關了十年,十年之前哪有這麼套習俗,所以裝作不懂的問道。

  「大哥你可真逗?你是不懂,還是拿我開心?」

  服務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我像TM跟你開玩笑嘛?問你話,你就說,哪那麼多屁!」

  我倒不是誠心刁難他,不過現在我是陳一,本市頭一號的亡命徒,沒有點霸
氣不露餡了,還有更重要的我要吸引洗浴中心的老闆胡四注意,不然我自己玩什
麼勁。

  「你TM是來搗亂的吧?我操,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開的?」

  服務員也急眼了,擰著脖子跟我叫囂道。

  「不要命你說是誰?」

  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陳一的名言,當年陳一在飯店跟人起了口角,二個人
都喝多了,對方說自己認識大人物,陳一冷笑說道,不要命你說是誰?對方報出
了本市一個駐軍團長的名字,哪裡想到陳一半夜摸進了軍營,用刀將那團長的腦
袋割了下來,也就因為這個他名聲大噪,更讓人叫奇的是,任憑別人怎麼找都找
到那個團長的腦袋,這也是他逍遙那麼久的原因,他殺人從來不留痕跡。

  「趕緊給四爺打電話有人鬧事!」

  服務員聽見我放這狠話,緊忙叫遍上的人叫人,而四爺就是這裡的老闆胡四,
知道有魚上鉤,我裝著淡定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待胡四的出現,想著怎麼才能
騙過他。

  一會功夫,就聽見外面一陣陣的停車的聲音,我向外一看,衹見兩輛豐田停
在正門口,從車上下來七個中年漢子,為首的是一個光頭,臉上長著一個痦子,
他的照片我見過,正是胡四,我將剛才想好的事又過了一遍,成事在人謀事再天,
大不了挨頓揍,反正我這個人皮實。

  光頭胡四一夥先跟那服務生嘀咕了一陣就奔我走來,並從懷中掏出了土槍砍
刀,我這時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背後驚出一身冷汗,這是要我命。

  「你TM也不打聽打聽四爺的名號!敢來我這搗亂,我先卸你條胳膊讓你長個
記性。」

  胡四對著我這頭嚷嚷道,衝了過來,我低估了這幫流氓的嗜血,這還沒探虛
實呢,上來就要廢了我,這可真是香港電影害死人啊!

  「我是陳一!」

  危險之中爆發潛能,我的演技一下子穿到了奧斯卡的水平,就在他要扣動扳
機之時,我將手插進內兜裡,將內兜頂起,面帶微笑的站了起來。

  果然我這話一出,他們對面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連那個剛才跟我叫囂的服務
生都躲了起來,胡四滿臉通紅就是沒敢按下扳機。

  「你是誰?」

  胡四嘴裡伴著磕巴。

  「陳一。」

  說著我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土槍,臉上露出一個非常不自然的笑容,將
臉湊到槍口,說道:「這個地界,敢跟我舞刀動槍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就是生
出來也早讓老子給滅了!不要命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說著我將一口粘痰吐在他的臉上,環視他身後的刀手,接著說:「老子剛出
來,就想找個娘們爽爽,給你們兩條路,給老子找個姑娘,趁老子辦事的時候報
警給老子抓了,再就是給老子找個姑娘,趁老子辦事的時候給老子做了,或者我
給你們全弄死!」

  說完我又坐會了休息區的沙發之上,我膽戰心驚的看著他們的反應,可以肯
定是此刻我已經嚇住了他們,剩下就看天意了。

  胡四眼睛轉了幾圈,禿頭上一直往下滴汗滴,最後從兜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
號,說道:「彪哥,你說我遇到了誰?陳一!他正在我場子鬧事,揚言不給女人
叫要給我們抄了!」

  不知道對面給他說了什麼,衹見他一直點頭,最後像我走來,將電話遞給了
我,不過此刻他像鬥敗的公雞沒有剛進門的威風,說:「我們彪哥要給你通話,
喪彪。」「喂?彪子?」我裝熟絡的給他起了個外號,出來混叫「彪」字輩的一
般都會被叫彪子。

  「啊,一哥啊,怎麼出來了?」

  對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不過顯然他不知道陳一的聲音,不然他就不會問我
這話了。

  「他們裝不下我,只好給我放了,倒是你還沒進去?」

  對面一聽這話,立馬「哈~ 哈~ 哈」起來。

  「果然是一哥,敢跟我這麼說話的,到真沒幾個,行,一哥這個朋友我交了,
你把電話給胡四。」

  我乖乖的將電話交給了胡四,衹見他一直點頭說是,掛斷電話後,立馬換了
一副小人嘴臉到我身邊低頭說道:「沒想到真是一哥,我們大哥說了,想交你這
個朋友,這樣今天,哦,不,以後一哥衹要想玩就來我這,弟弟我全都招待!」

  說完招呼身邊的服務生囑咐了幾句,服務生屁顛屁顛的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
勢。

  我邊上樓,邊想剛才的種種,陳一是個殺手跟這個人販子肯定不會有什麼交
集,想是那喪彪肯定近期要有所行動,這是突然冒出來個身份不明的陳一,一是
不想得罪人,二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處,而我就算是陳一也不過是光棍一條,我
能給他什麼好處呢?那就衹有我這個人了,看來這個朋友一定會有下文,心裡想
著要盡快把這件事通知陳雪,一邊等待這小姐的到來。

  貴賓VIP100就在洗浴中心二樓的盡頭,往日光聽別人念叨這裡的風光無限,
此刻我仗著一個死去的殺手卻實實的坐在正當中,那些流言中的黃金浴缸,高級
按摩椅就在我的眼前,我是怎麼也邁不動腿,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個處男,眼看
著馬上就要破處,那份澎湃的心情,不亞於剛才我被刀槍指著的場景。

  我吃著按摩椅前小吧台上的葡萄,一邊幻想著馬上要來臨的春色無邊,我突
然有點嫉妒起我自己來,這個名叫陳一的我。

  「卡嚓。」

  就在我YY接下來會出現的面孔和身穿之時,門被人打開了。

  我扭頭一看,卻是一個年齡偏大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老女人,嚇了我一條,
原本YY著的小弟頓時嚇軟了下去,我氣的一拍桌子:「胡四活膩歪了吧?」

  這一拍不要緊,給她嚇了一條,原本拿在手裡的電話差點沒掉在地上,不過
畢竟是老江湖,緩了緩神情立馬笑臉說道:「大哥別生氣啊,誤會,誤會。」

  我將眉頭皺了起來,聽她說完,當然這些都是我裝出來,就算不是誤會,我
也衹能虛張聲勢。

  「我們四爺說了,我們這的姑娘,大哥你肯定看不上眼,這不叫我來了,這
好玩的可全在我這手機裡了!」

  說著將電話遞給了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傢伙,裡面全是耳熟名詳
的人物,有本市電視台著名的主持人,也有本市幾個三流明星,雖然比不上玩范
冰冰、李冰冰那份氣派,可也不是那一般按摩足療能比的了的,我一邊看著名字
一邊想著他們的長相,發現這些所謂的明星和名人還真未必能趕上稍微好一點按
摩店裡的小姐,像我這種窮光蛋永遠搞不懂這幫有錢人的口味,可又不能叫她換
點普通的,身份在這呢,無奈拿著她的手機玩起了《憤怒的小鳥》。

  她看著我沒有興趣,倒是著急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突然一跺腳,湊過對
著我說道:「大哥這些你要是都看不上眼,我倒是還有個人,你肯定能感興趣。」

  我隨意的問了一句:

  「誰啊?」

  「琴怡!」

  怎麼會是她!

  這個名字對我來說無疑是顆炸彈,或者說本市的任何一個人聽見這個名字,
都會像我這樣驚訝,本市的第一女神,所有男性夢中的情人,當然對我來說,這
個名字意義更加非凡,因為我跟她做了九年的同學,從小學到初中,後來我母親
重病,家裡無力支付學費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再後來,就衹有在本市的報紙和
電視見到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我很多次都夢見和她同床共眠,但也衹是夢裡
現實中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過,她無論在哪都是耀眼奪目的明星,而我
則是一片塵埃,天差地別。

  「好!」

  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根本沒經過大腦,我不知道我是多想見她,甚至忘了
我現在還是臥底的身份,見了她我要幹什麼?難道真要給她扒光跟她做愛,我不
知道,她會不會認出我?還是她像一個妓女一樣對我強顏歡笑,我突然有些後悔
了。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老女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失去了剛才那種激昂的心情,取而代子的是一份複雜的惆悵,多年的女神,
夢中的女人,要和我再次見面,卻是以這種我是嫖客,她是妓女的狀態,可笑的
是命運這個狗東西。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那個我熟悉至極的聲音,是她,琴怡。

  「我···我···不···」

  「呵呵,你人都在這了,你不會說你不想做了吧?不做也可以,這佣金你得
給我,你拿的出來嗎?你清高,你清純,愛你的人那麼多又能怎麼樣?你媽媽重
病,哪個男人能給你真金白銀,想要救人還不要要靠賣,你喜歡唱歌,想做明星,
你不陪人睡,行嗎?你要是信我的,走進這個門,管他阿貓阿狗,睡一覺,就什
麼都想通了,這一覺值三十萬,多想想你那快死的母親,你這一咬牙就救了她一
條命。」

  「我做。」

  這個「做」字,我不知道裡面包含了多少,不過攪拌著琴怡的聲音在我耳朵
裡晃悠了很久,我甚至沒有察覺她早就進來了,此刻正背對著我脫衣服,她那潔
白的手指正撥弄了連身的長裙,她最愛的紫色長裙。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角再顫抖,我的下顎在抽搐,我確定我的記憶之中跟
她沒有任何強烈的交際,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為什麼我會如此。

  「我是第一次,不管你信不信,請你溫柔點。」

  她的聲音中透露這絕望和沉重,說完她扭過頭來,她的眼睛突然一蹬,手就
停留在半空之中。

  「滴~ 答,滴~ 答」

  是眼淚滴落地面的聲音。

  「是你!」

  她認出我來了,並扭頭要走,所有我幻想中最差的結果出現了,她認出我來
了,她怎麼能夠認出我來,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那手心裡傳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
溫暖和柔軟,似曾相識卻從曾牽起。

  「別走。」

  我嚴聲呵住了她,她僵直著身子停了下來。

  「我···不是這樣,你···怎麼。」

  顯然這份突然是我和她都沒有想到和一時間能夠承受的。

  「不用說了,我都聽清了。」

  我指了指門外。

  「哎,哈哈哈,真TM是個笑話。」

  我還是第一次聽她說髒話。

  「你不是上了音樂學院嗎?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

  當然我是指,三十萬的事情,以她的容貌和歌喉,再差也比外面一年掙個幾
百萬的三流明星強太多,再差也不該如此。

  「你站在這裡,難道還不明白嗎?今天我陪你睡,就會有著三十萬,明天我
陪個導演睡就會整個幾百萬的片酬,怪衹怪我醒的太晚,我還以為這個世界真的
純潔無暇呢!」

  「這···」

  我想通過安慰來否定這條觀點,可作為一個成熟的人,我無言以對。

  「對了,你應該早知道是我,還是選了我,你早就不是那個你了,你想要的
我一清二楚,不過既然是你,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來吧。」

  說著她將擦掉剛才留下的眼淚,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繼續脫起衣服了,
她衹是輕輕的一扒,半個乳房就跳了出來,那玉頸連下的軟峰,瞬間將我所有男
性最原始的本能激發出來,她並沒有繼續,而是以這種半遮體的狀態向我靠了過
來,一衹手伸向我胯下。

  「慢,什麼我不是我,什麼叫既然是我。」

  我再一次抓住了她,不過這一次卻是手腕,那滑嫩的觸感讓我情不自禁的揉
了揉。

  「放手!」

  她朝著我大叫起來。

  「不放!」

  我會叫倒,因為太激動一口唾沫星子噴在了她的臉上,她臉一抽,哇的一下
子哭了起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抱住,她依偎在我的懷中一邊捶打著我的胸,
一邊放聲痛哭。

  佳人眼淚為誰流我不得而知,不過我的下體聳的老高,隔著衣服頂在她的小
腹上,我要是再不將她放開,我的小弟就要哭了。

  「你可記得,你以前就坐在我的前面,總喜歡通過反光的窗口,看我,可你
卻始終沒有發現,你看我的時候我也一直在看著你,你喜歡我,我一清二楚,可
我喜歡你,你明白嗎?你就像是個幽靈一樣消失不見,那扇窗戶裡再也不曾出現
那雙滿是愛的眼睛。」

  我剛將她鬆開,她反而將我抱住,一股腦的說了這麼一堆話,將我整個人都
給說蒙了,我用扭曲的喉嚨發出了:「你喜歡過我?」

  「唯一。」

  她剛說完,就一把將我親住,那條我夢了無數次都夢不見的舌頭此刻正在我
的嘴中,不斷攪動著我的舌頭。

  她邊吻我,邊用手解開我上身的衣服,一衹手揉捏著我的乳頭,另一衹手伸
向我的後背,不停的用指尖滑我的後背,我的兩肋,隔著衣服揉搓我的龜頭,我
的腦子就跟我的龜頭一樣又酥麻了起來。

  我像是一個石像一般任由她隨意搬弄,她顯然很不滿意我的表現,撅起嘴嚷
道:「玩我~ !」

  我如一個聽話的士兵一般,開始撫摸起她的身體,我雙手用力的將她另一個
乳房拖了出來,我雙手用力的擠壓著它們,讓它們再我手中肆意變換形狀。

  「哼~ 嗯~ 哼~ 嗯」

  上升到腦部的情慾讓我連喘氣都變的越來越粗,我心跳加速,我口乾舌燥,
我忘記了一切,我此刻衹想將她壓在我胯下,我衹想用我陽具玷污她。

  我雙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到她內褲的邊緣,衹要輕輕的一拽,她就全都
是我的。

  「給我好嗎?」

  我半跪著帶著渴求的眼神望向她,她此刻的表情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羞澀
中帶著狂熱的渴望,小嘴微張上下嘴唇帶著從我嘴裡索取的唾液,輕聲說了句:
「不。」

  「為什麼!」

  這情慾的火快將我燃盡,她的一生不,讓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她順勢一倚,坐在那張高級按摩椅上,將腿抬高,因為我正半跪著,她的腳
正好到臉的高度,我看著她穿著帶花的涼鞋,裡面包裹著雪白的腳趾,順著腳趾
望上去是細長的玉腿,那更深處便是她的內褲。

  她看著我那帶火的眼睛正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大方的將雙腿打開,我能清
晰的看到她的內褲已經有微微的濕痕,她用一種鼻音說道:「用嘴,將它脫掉。」

  說完,將腳伸到我嘴邊,我能感覺到她鞋邊的皮革觸碰到我嘴唇,再那微濕
內褲的誘惑下,我已經顧不得什麼體面尊嚴,一口咬住她鞋上的皮帶,想用牙齒
將她的鞋要下來,可我這才發現,我這麼做的徒勞,不過就在我咬她鞋帶的時無
意的舌頭吸裹到了她的腳踝,就是那麼一下,她的內褲如同爆開的醬汁一般被她
體內的液體瞬間打濕了,她突然狠狠的抓住了我的頭髮,身體向後仰去。

  另一衹腳更是狠狠的壓在我的胯下,用穿著涼鞋的根部隔著褲子不停的摩擦
著我的陽具,那種壓抑的快感,讓我差點射了出來,如果此時我掏出陽具在她的
腿上擦上幾下,我保證我會射她一身。

  「不行,我弄不下來了。」

  我像是一衹剛出生的動物,用渴求奶水的眼光看向她。

  「叫我主人,叫我主人,我就給你全部。」

  這是我難以啟齒的話,如果是另一個女人對我這樣,我必定會興致大減,甚
至會滿是憤怒,可她是琴怡,我朝思夢想的女神,我衹是稍微猶豫:

  「我的女神,我的主人,快給我吧。」

  她聽完我的話,象徵性的摸了摸我的腦袋,用一嘴戲謔的口吻說道:「賤奴,
舔,你舔過的地方,我都賞賜給你,任你享用。」

  說著她用小手將涼鞋褪去,將那從涼鞋束縛解放出來的玉腳重新抵到我的面
前,我雙手捧住她的玉腳輕輕親吻起來,她則將腳趾一個個的伸進的我嘴裡,用
兩個腳趾夾起我的舌頭,她的腳上傳來一股汗臭的味道,我被這股強烈的味道給
嗆的咳嗽起來,我要將帶有味道的口水吐出去。

  她卻用眼睛將我的動作給逼了回去,嚴厲的說道:「喝下去!」

  看到她好像真生氣的樣子,我強隱著不適將口水吞到肚子裡,她滿意的又摸
了摸我的腦袋,我將她兩個腳趾舔個乾淨,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下巴,說道:
「賤奴,張嘴!」

  說著將我嘴擺開,一大口口水吐了我的嘴裡,並把腳伸了過來,用大腳趾攪
拌著我嘴裡的口水。

  「賤奴,給我喝掉!」

  我剛想說話,那口水就順著我的喉嚨流進了我的肚子,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心裡想著這麼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事情好像朝著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開來,可
是她給根本沒有給我思考和說話的時間。她一手環抱住我的腰,我不知道她瘦小
的胳膊何時擁有如此大的力量,一手解開我的皮帶,褪掉我的褲子,再向前一報,
用下巴抵著我的內褲,狠狠一用力,我的陽具狠狠從她的臉上劃過,那種近乎完
美的瓜子臉,她桃紅的嘴唇上還沾著我的淫水,她面帶笑容的抿了抿嘴,像是把
我的淫水當做唇膏一樣均勻的塗抹,而那微涼的小手卻抓住了我的陽具,她先是
狠狠的一窩,我立馬喊了句:「疼!」

  她眉頭一皺,又加了把力量,癡癡的說:「賤奴,人家的小穴養的很,快玩
它。」

  我被她的話刺激到了,陽具又硬了一倍,整個身體向前一頂差點插到她的眼
睛上,她卻沒有生氣輕聲的說:「寶貝,賤奴讓我好好玩玩你的臭雞巴。」

  這還是我心中女神琴怡嗎?那髒髒下賤的話語讓我全身抖了三抖。

  「我也要玩你的小穴。」

  我說完,將手伸向她的下體,她卻將頭抬了起來,她的一對軟峰不斷起伏,
帶著氣息的話語對說說道:「叫我女王好嗎,叫我寶貝好嗎,高貴的稱呼我,好
嗎?我的賤奴!」

  如此美人用這種央求的話語,我心中唯有一百個答應,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我不知道女人再這個時候,應該說出怎麼樣的話語,我全當是情話,滿口的答應
說道:「遵命我的寶貝女王,請允許我玩弄你高貴的王穴。」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想到這套說辭,我是太想觸碰那衹在黃片裡看過的東西,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用自己的行動回應了我話語,將自己兩腿深深的打開,一
副任君採摘的模樣,而手卻沒離開過我的陽具,她用手指揉搓著我的包皮龜頭的
下沿,那揉搓的力道彷彿在揉搓我的心靈一般,我的馬眼不停的往外滲著淫水,
她全身關注整個過程,突然她手上一用力,將我的包皮退到最深處,我才發現好
幾天沒有洗澡的我,整個龜頭滿是包皮垢混合著黏著的淫水,我的臉瞬間紅了,
我想退,她卻拉住我,說道:「我寶貝的臭雞巴真髒,讓主人好好幫你清理一下。」

  說著她還聞了聞,果然那股腥臭味讓她皺了皺眉頭,然後伸出舌頭將舌尖的
口水滴落在我龜頭之上,那樣的口水略帶點冰涼,我的陽具向後縮了縮。

  「別怕,小寶貝,以後你全是我的。」

  她用手輕扶起我的龜頭來。

  「別,多髒啊!」

  我剛說完,剛說完,她像賭氣似的腦袋向前一伸,用那櫻桃小口,將我整個
龜頭包含住了,剛剛還冰涼的龜頭瞬間就被那狹小濕熱的口腔給點燃,她那柔濕
的舌尖不停的摩擦著我的龜頭,我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腰一酸,睪丸
一緊,腳掌抓緊,抱著她的腦袋猛射了起來,她沒有掙扎而是拍了拍我的屁股,
表示她正在享受著這種快感。

  緊接著,我的腦袋一陣酥麻,最後一切都歸於平靜,我將我的陽具從她的口
中拔出來的時候,衹見她似笑非笑的微張著嘴用舌頭猛烈的攪拌著我的精子和包
皮垢混合物,最後一口吞了下去。

  「寶貝,別動。」

  她好像還沒過癮,用兩個手指提起我已經趴下的小弟,將我的馬眼扒到最大,
用力的吸過那裡面的殘餘,最後還是一臉沒有滿足的樣子,而我則被她吸的癱軟
在她的懷中。

  她抱著用帶著我精子味道嘴跟我說道:「寶貝,賤奴,你倒是爽快了,我還
沒有爽到呢,還不快伺候人家。」

  說著身體向上提了提,將她的內褲暴露在我眼前,衹見那裡已經完全濕透了,
看到那外漏的陰毛和鼓起的陰唇,我恨不得將馬上硬氣來將整個陽具狠狠插進去,
可無奈小弟不爭氣,只好滿足它了。

  「寶貝女王,我···」

  我邊說話,邊抬頭,衹見她已經瞇起來了眼睛,一切隨我的架勢,看來我不
讓她滿足她是不會理睬我了,我苦笑了一下,輕輕用自己長期幹活的粗手慢慢的
褪去她的內褲,那我嚮往已久的陰唇就這麼出現在我眼前,她的陰唇很漂亮,外
陰並不長可陰核卻極大,我一手按在她的陰核上,一手輕輕爬開她的陰唇,一股
熱氣從她的陰唇裡面吐了出來,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腔,我一邊幫
她揉搓陰核,一手在她陰唇的內壁滑動,這些都是我從黃片裡學來的,果然她了
反應她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腿又慢慢的張開,整個身體都隨著我的手指擺動。

  「啊,寶貝賤奴,快~ 快點。」

  終於忍不住的她發出了這樣的呻吟,我順從她的意思,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手指也沒入了她的陰道之中,那裡面比我想像要空,肉壁比我想像的要軟,可惜
我還以為她是處子,那我一直想碰到的處女膜我卻沒有碰見,作為報復我的手指
狠狠的點在她的肉壁上,快速的抽插。

  「啊~ 嗯!寶貝賤奴,主人我好爽,好爽!」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要去了,人家要去了,寶貝賤奴用嘴舔,用嘴。」

  想到剛才她為我做的一切,我也沒想太多,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那股味道,可
還是嘗試性用舌頭去觸碰她的陰唇,開始微微的舔,後來,當我漸漸習慣了那股
味道,我換成了用吸的,一邊吸一邊舌頭去攪動她的陰道,用我自己笨拙的舌頭
去舔她那濕熱的陰道。

  「寶貝!寶貝,不要這樣,你臭雞巴拿過來,我要,我要吃你的臭雞巴。」

  整個過程都被她給掌控住了,我突然有一種被她玩弄在手掌之間的感覺,可
是看見那張臉,我又不會產生一絲抵抗心裡,我跟著她的話語,將我的小腹壓在
她的乳房上,而我的陽具正好搭在她的嘴邊,她毫不客氣的將我陽具吞了下去,
那不停的用舌頭撥弄著我的龜頭,我的陽具又開始慢慢變大,而也飛快的用自己
的舌頭攪拌她的陰道,最後她身體一緊,用光滑的大腿將我腦袋夾住,從她陰道
深處射出滾燙的陰精,倒是一點沒浪費全射在了我的嘴裡,那股味道在我口中炸
開,而我的陽具也在她的吸過之下完全的硬了起來。

  「啊,好爽,哈哈!」

  她將我的陽具吐了出來說出了這麼一句,而我卻衹想狠狠的插她一番,我倒
過身子向她撲了過去,可是她卻像是戲弄我一樣,將身子扭了過去,將腿夾實,
我只好再她身體上亂戳,我畢竟衹是處男,別說她有意不讓我做,就她無意沒有
她的幫忙,我也是衹見山門,入不得山中。

  「怎麼?你想幹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漂亮,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透著紅潤的光
澤。

  「當讓是想幹你!」

  我急的直跳腳。

  「人家偏偏不讓你幹。」

  剛剛還淫蕩無比的她,此刻彷彿良家少女一般,不愧是藝術學院畢業的。

  「我的姑奶奶,都急死我了,你就行行好吧。」

  我都快被她折磨哭了。

  「想做也行,那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她這麼一問我打了個激靈,是說實話,還是不說實話,萬一她是喪彪派來
試探我的怎麼辦?當然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其概率不高於我中五千萬大獎,可說
出實話真的對她好嗎?

  「你說是不說?你要是不想說我可走了。」

  她邊說邊往身上穿衣服。

  「我··」

  我剛要開口,她又補充道:「我衹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騙我,你這輩子別
想再看見我。」

  這時她已經換了一副嚴肅的面孔,如果她真的喜歡我,對我稍微有一點瞭解,
就知道以我身份出現在這裡,是及其不正常的,除非我中了彩票,不如就是我搶
了銀行,但是這兩個一個我沒那種命,二個我沒那個膽,我思前想後一番,最後
決定還是說實話吧,她可能是我這輩子我唯一一個有肉體接觸的女人,作為一個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我,還害怕什麼呢?

  「其實我是一個臥底!」

  當我這句話說出口後,她先是一驚後來越笑越甜,我將一切前因後果都告訴
了她。

  「原來如此,我還真以為你自甘墮落,這做起流氓來了呢,你果然還是你!」

  她說著將我抱住依偎在我的懷裡,用手彈了彈我的小弟,卻沒有繼續跟我大
戰的意思,而是自說自話道:「你怎麼這麼傻,胡四都這般凶狠,那喪彪怎麼能
是你對付了的人物。」

  說著她用手指在我胸口劃圈,明顯她此時已經融入我的人生之中,在為我感
到害怕。

  「我並不是全因為錢和工作,我渴望成為英雄,我衹想讓這個混亂不堪的世
界少一點王八蛋而已。」

  我說這話的時候,她狠狠的擰了一下我乳頭,對於現實社會的不堪,她和我
都深有體會,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狠,那是一種復仇,對命運的復仇,對一切邪
惡和不公的復仇,我們都是這種人,是浪漫,是不現實,可卻又實實在在的活著。

  「我來幫你!」

  她說出一句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話。

  「不行。」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根本不可能讓她捲入這種危險之中。

  「你自己成不了事,你需要我,你現在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像你現在騙騙胡
四可以,通過電話騙騙喪彪可以,可你畢竟不是陳一,你終究是你,而有我就不
一樣,有我你就是陳一。」

  我被她的話給說糊塗了,她絕對不是說大話的人,可為什麼她這麼說呢?我
想不明白,我露出了一臉狐疑。

  看著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她十分得意逗著我:「想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

  「想知道就叫聲主人來聽聽。」

  剛才動情時,我能說出的話,此刻我卻不好開口,她則一副不急的樣子,將
眼睛四處亂飄,最後停留我的陽具上,自己一撥一撥的撥弄著我剛剛因為聊天而
軟下的陽具。

  「主···主人。」

  眼看著剛下去的慾火又要燒起來,我只好口頭上屈服。

  「乖,我的小寶貝,我告訴你,陳一本命不叫陳一,叫陳天養,他也並非無
父無母,這些不過是世間的謠傳罷了,不過真正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大概衹
他的父母、我的父母和我知道,因為陳一就是我唯一的親表哥!」

  我聽見這些話,當然眼珠子沒有掉到地上。

  「陳一是你的表哥?」

  我搖了搖腦袋。

  「怎麼不相信?我媽媽叫陳娟,而他的哥哥叫陳明,陳明正是陳一的生父,
他的母親叫張庭,夫妻二人感情一些不合,甚至說兩個人都有些變態,陳一從小
就生活在一個十分壓抑的環境之中,直到他十四那年,看著鬥氣一般的父母各自
將自己的情婦帶回家裡偷情,忍無可忍之下,打開煤氣準備將這些人全部都殺死,
可怎奈他命大活了下來,任誰也沒有相當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做出這種事情,最
後整個事件不了了之,再往後他便踏上了殺手這條不歸路。」

  這些如同故事一般的話,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說的我是一愣一愣。

  「小寶貝,你還有什麼話說。」

  說完她又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還是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感覺我變得像一個孩子,或者是一條狗,包括
現在我整個人都依偎在她的懷中,任憑她蹂躪。

  「你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一件事情,你已經是我的了,全部都是我的,所以我
是絕對不會讓你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這句話不是對我說的,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語,此刻聯想到剛才的種種,我感
覺我想像從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件中掉進了另一個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上個事件的
主導者是陳雪,那這個事件的主導者卻是琴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6 14:16 編輯 ]
2013-2-28 13: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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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腦子有時候跟不上節奏。

  凌晨,六點三十五分十七秒,我滿臉是汗的跪在床前,一隻左輪手槍正頂在
我的腦門之上,而握住這把槍的手卻十分的嬌嫩,這樣的手本不適合握搶,可它
卻顯示出與它外形不相稱的老練。

  「陳警官,有事我們可以慢慢說啊!你先把槍放下,就算這事是我做錯了,
我自首總可以吧,這事再大也犯不上槍斃吧?」

  我苦苦的哀求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上線,警隊的明星女警花,陳雪。

  「我殺了你!」

  她並沒有聽從我的勸告,而是幾次將槍口往前頂,可是手上的扳機卻始終沒
有扣動。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算了,你殺了我好了!」

  我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知道今天逃是逃不掉了,於是閉上眼睛一切聽天由
命。

  「我···嗚~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預想中的子彈沒有射來,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陳雪將手槍丟到一旁,
抱頭痛哭起來。

  「你別哭啊,你···我···這···」

  我有心上前安慰她,可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到不是我怕她再撿起槍來
給我殺了,而是我真沒臉去安慰她。

  這一切都要從昨晚說起,再和琴怡道別之後,我給胡四留下一個聯繫電話,
便回家了,一切順利我的心情大好,在我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些啤酒、熟食準備好
好犒勞自己一番。

  沒想當這頭我才剛開吃,那邊門就被人給敲響了,我開門一看,正是來檢查
我臥底工作進展如何的陳雪,我將在鑫鑫洗浴的一切遭遇都告訴了她,當然琴怡
和嫖娼的事我稍做修飾,她沒想到我第一天上崗就取得了如此成績,心情也是不
錯,囑咐了我幾句便要離開,可···

  可怪就怪我當時多了一嘴,我問她晚上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就在我這對付
一下。

  她看著我滿桌的酒菜點了點頭。

  我倆邊喝邊聊,聊二人這幾年的際遇,期間她不停的跟我道歉,說當年那事
她什麼都不知道,我則給她添酒,最後我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記事的時候,是一記電話,我昏沉著腦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卻是琴
怡,我跟她說著幾句甜言蜜語,才發現狀況不對,如果琴怡在電話那頭,那此刻
壓著我胳膊的是誰。

  我越想越心驚,我輕輕將她頭扭過來,我看見是陳雪陳大警官的臉,我差點
嚇的跳了起來,我再將被子輕輕佻起來一看,什麼叫春色無邊,什麼叫風光無限,
陳雪身上還穿著警服上身可扣子全開,黑色的胸罩被扒到了小腹的位置,兩個碩
大的乳房正壓在我的左胳膊上,乳房上還有吻痕和牙印,下面的褲子和內褲被褪
到了膝蓋處,挺翹的小屁股上滿是紅色的痕跡,而前面的陰毛上更是白紅一片,
最可氣的是看到她這副模樣,我竟然可恥的硬了。

  我急忙掛斷了電話,這種情況我是十分不想讓琴怡知道的,我已經不記得昨
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現在這種情形,我用屁股也能想明白肯定是我酒後亂性
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強姦女警要判多少年我不知道,就以我對陳雪的瞭解等她發
現是這種情況,我有沒有命活到審判那天都是個未知數,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可
轉念又一想,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因為這種事情逃跑太難接受了。

  最後我定主意,抱著承擔一切後果的決心,搖動還在酣睡的陳雪,便發生了
剛才的那一幕。

  「為什麼我的第一次會給你?你這樣的廢物!」

  陳雪抬起頭滿臉淚光,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我已經厭倦了無謂的爭辯和她悲哀的哭聲,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邊,她
則恐懼的像後倒退,我撿起了她丟在床上的左輪手槍,打開保險,將槍頂在腦袋
上,閉上眼睛,我不希望我死前眼中最後的畫面是一個哭泣的女人,在我想要開
槍的那一刻,我的一生好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不斷閃過,我發現我這一輩子真
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最後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是琴怡,不是昨晚的琴怡,
是很多年前的她,那是我透過玻璃中看到的她,她天真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一臉
的笑容,再見了,琴怡,我做錯了事情,我要死了,原諒我,不辭而別,記住那
個你心中的我,但願你以後的日子會過的不錯。

  我的食指漸漸收力,我眼睛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我還沒活夠,我的人生才
剛剛見到點所謂的曙光,我才遇見一個願意為我獻身的女人,我才幹了一份報酬
不錯的工作,該死的命運,你還是給我玩死了!

  「卡」

  我鉤動了扳機,我死了,不我還活著,我的鼻子還在喘氣,我的心還在跳動,
我又連鉤了兩次,沒有子彈,我睜開眼睛,打開彈倉發現沒有子彈,那一刻我的
心情比死還難受,人最痛苦的就是想死都沒死成。

  「你幹什麼呢?」

  陳雪此刻已經停止了哭泣,轉為抽泣,用哭腫的眼睛看著我。

  「我幹什麼?我把命賠給你!」

  說著我開始四處尋找能了結我自己的物件。

  「誰讓你死了啦!」

  我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正對著我脖子比劃,要怎麼割才不會那麼疼,一邊比劃
一邊說:「我除了這條命可什麼都沒有了,我活這麼大可從來沒欠過誰的,到死
那天也不想,我不可能賠個第一次給你,那我就把命賠給你!」

  說完我舉刀就要砍,卻被一股強大的外力給擊飛了出去,我的腦袋狠狠的撞
在了地板之上,撞的我是眼冒金星。

  「你給我冷靜一點!」

  我趴在地上緩了一陣,只見陳雪已經整理好衣裝,站在了我的身邊,揉搓著
拳頭,我知道剛才是她給我一拳。

  「你打我幹什麼?讓我死了算了!」

  我說完爬著去撿剛才跟我一起被打飛的菜刀,我這倔脾氣,我今天非死不可。

  「你屬驢的!我這怎麼說還不好使了是吧?」

  說完又是一腳,別看她柔柔弱弱的,這一腳直接給我踢成了一個大蝦。

  「你想怎麼著?」

  「你想怎麼著!」

  我倆說完,對上眼,我看著她皺著鼻子,眉毛挑的老高,別說這美女就是不
同,連生氣的都生的這麼漂亮。

  「你想死?太便宜你了,哼!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說完,換了一副面容,嘴角也掛起了冰冷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再開玩笑,
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其實有時候死並不可怕,人死一陣灰,輕鬆快活,可怕的是
活著,因為活著才會遭罪。

  「把你電話給我!」

  陳雪的表情越發的陰險,我不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不過既然她不
想讓我以死謝罪,讓用別的方法來報復我的話,我也欣然接受,我一個大男人死
都不怕,還怕什麼?想著我把電話遞給她,她將熟練的按了一組號碼之後將電話
又丟給了我。

  「你不是說要賠償我嗎?不是不欠別人的嗎?好,那從現在起,我說的每一
件事情,你都要一件不差的給我辦到,只要你同意我保證原諒你。」

  她說完,伸了個大號的懶腰,臉上換了一副爽朗的笑容。

  「那我不成你的奴隸了?不行」

  誰知道她會讓我做什麼,萬一她讓我光著屁股裸奔,偷老太太內褲,吃屎喝
尿,那我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我狠勁的搖了搖頭。

  「哼,剛才話說的好聽,關鍵時刻就軟了,簡直廢物都不如!滿嘴謊話的人
渣!」

  說完她一臉鄙視的看著我。「誰說我軟了,你說我做就是了,老子還怕你不
成!」

  我被她這麼一激,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她。

  「我餓了!」

  我這邊剛答應她,她就給我出了個難題,她說肚子餓了想吃早點,並給我寫
了一條長長的單子,要我照單子給她買早點,一樣也差不得,並且囑咐我說,每
買完一樣就讓我給她打一個電話,要讓我買貨地方的老闆跟她通話,確定是在那
個地方買的東西,並且要按照單子上的量來買,錯一點都不行,我看了一眼單子,
這不是再耍人簡直就是在玩人,她還給我限定了時間,說買不齊就要受到處罰,
看她那一副受刺激瘋癲的模樣,我只好乖乖出門給她買早點。

  東城陳家早點買兩顆湯圓,西城趙家粥店二十克綠豆粥,南城小小超市半杯
鮮奶,諸如此類的詭異早點竟然有十多項,我上輩子是踢壞了閻王爺的腦子不成,
這輩子派這麼一個妖精折磨我,我就知道一碰見她準沒好事,上一次搶了我光輝
人生,這一次本來想以為她是抱著歉意來補償我的,那裡想到這一次連我的悲慘
人生都讓她給霸佔了,可怪誰,兩次都是我賤,要怪只能怪自己,我莫名其妙的
將所有的責任攔到我自己身上之後,坐在公交車上,在城市中穿梭。

  因為起的太早,在兩顆湯圓、二十克綠豆粥之後,我在公交車上打起了瞌睡,
這時那害人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迷糊的我接起了電話對著電話絮叨道:「我買!
我買!」

  「小寶貝,說什麼夢話呢?你買什麼?是要給我買房子,還是要給我買車啊?」

  不得不佩服陳雪折磨人的辦法,都給我留下後遺症了,我一聽這聲音卻是琴
怡,再經歷過陳雪那滿是惡毒的話語之後,琴怡嘴中的小寶貝聽得我是毛孔全開,
太舒服了。

  「寶貝,只要你喜歡我就是賣腎都買給你!」

  被琴怡聲音撫慰的我,又找回了精神,陳雪你太小瞧我了,我豈是這麼容易
就被打垮的人,況且我還有琴怡,只要琴怡在我就會擁有無限的力量,可一想到
琴怡我又感到十分內疚,我這算是實實在在的出軌了,我在思考這件事情要不要
告訴她,雖然她在性方面很狂野,可我不相信她能接受我才跟她有過超友誼的接
觸還沒到一天就出軌這個事實,可不說那就是欺騙,人家拿真心對我,我卻騙她
那也是我接受不了的,可昨天我是見識過她詭異的一面,我不知道她聽到這件事
情會怎麼樣,我左思右想還是先探探她的口風再說。

  「小窮鬼,你就別逗我了,要買等姐姐我發達了買給你。」

  對方那邊發出「咯~ 咯」的笑聲。

  「那我豈不成小白臉了?」

  我玩笑道。

  「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是小黑臉還差不多。」

  琴怡打趣道。

  「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我剛想開口探她口風,她卻搶先插了這麼一句,我只好等她說完。

  「你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拿了那三十萬交了我媽的住院費,心情大好,便給一個
正在招女演員的小劇組打了個電話,你才怎麼著?」「肯定是人家邀請你去試戲。」

  我順著她說道。「何止是試戲,那個導演一聽是我,哭著喊著讓我加盟他們
的劇,說女主角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早就想請我,連主題曲都替我寫好了,可
惜不知道我的聯繫電話!就憑我的實力,我相信我肯定能一飛沖天,哈哈哈!我
的小寶貝你真是我的福星,一見你我就好運連連。」

  「呃,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要不等會我找你慶祝一番?」

  我是打心底裡替她高興,她雖然經常出現在報紙和電視中可一直不溫不火,
有關她的報道也全是一些無聊的桃色新聞,連一部正經八百的作品都沒有,可我
是知道她的本事的,不管是唱歌還是演戲,她都絕對是專業級的,差的就是這麼
一個小小的機會。

  「寶貝,對不起,因為劇組趕得及,一個小時後的飛機,真的對不起寶貝!」

  琴怡用滿是歉意的語氣跟我說道。

  「這是好事,你道什麼謙啊。」我緊忙安慰她,我可不是都市小男生,為了
一件小事矯情半天的人。

  「哦,還有寶貝,關於陳一的資料,我昨天用了一晚的時間都幫你整理好了,
包括他的脾氣秉性,愛好習慣,等下我發給你,本來說好要幫你的,可我這··
·真的對不起寶貝。」

  「沒事,沒事,這樣我反而放心了,你自己一個人出遠門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放棄了探她口風的,我不想影響她現在的好心情,不想讓她在際遇面前因為我
而分心,況且她很可能再拍完這部戲之後便星途坦蕩,而我很可能就死在了喪彪
案之中,一個無名的臥底,如果說命運之神昨天是一個淫蕩的女神,那它今天回
歸了正軌變成了一個刻板的老者,琴怡我的愛人,我一輩子的夢,飛吧。

  我做了一個決定,如果琴怡因為這部戲火了,我絕對不會糾纏她,聯繫她,
我不要成為她絆腳的石頭。

  「不行了寶貝,我還要趕緊化妝,就不在跟你聊你了!」

  「我愛你,琴怡」

  我對著電話大聲喊道,可是對方早已經掛斷了電話,整個公交車的路人都在
看著我,他們眼中的我流著眼淚,流著鼻涕,可他們卻看不見我的心在流血。

  說來好笑,我突然很感激陳雪,她的一個惡意玩笑,此刻卻成為我還能行走,
還能呼吸最好的借口,我竟然一件不差的買齊了她的早餐,連陳雪自己都驚訝萬
分,此刻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站在我家的門口,我在想著接下來陳雪會用什
麼方式來折磨我,來戲耍我,最後我都釋然的一笑,上天已經對我做出最好的懲
罰,還有什麼樣痛比得上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擁有一切又失去一切來的刻骨,想
著的時候我已經將們打開。

  我卻沒有看見陳雪,只看見一張黃色的小字條貼在我的電視機上上面寫著:
「我還有事,先走了,吃掉它們,晚上我來檢查!PS: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臥底,
如果喪彪聯繫你,要盡快通知我。」

  看著這張紙條,我的心裡空蕩蕩,我本以後開門會看見陳雪,不管她是打我
也好,罵我也好,此刻我只想有個人跟我說說話,聊聊天,讓我感覺我還說,一
股前所未有的空虛充滿了胸膛,我坐在餐桌旁,將我花了半天時間買來的湯圓,
稀粥,油條,餡餅等早點配著昨天剩下的啤酒都吃盡了肚子裡,脫光了衣服,赤
裸裸的鑽進了被窩,我現在非常渴望胡四的來電,我希望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這樣我反而能得到平靜。

  死或者活著,不要寂寞,我帶著這樣的心情睡了過去。

  夢中,我化身為一個嬰兒,躺在母親的懷抱之中,她盡顯溫柔的撫摸著我,
她的手無比光滑,她的面容滿是慈祥,可事宜願為,漸漸清晰的意識提醒著我這
終究是一個夢。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發覺我正抱著一個非常有質感的東西,冰冷又稜角分明,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一件衣服,準確的說是一件警服,在我睡覺的時候家裡來了
一個警察,當然這個警察就是陳雪,她正坐在我床頭,而我著緊緊的抱著她,她
卻一臉冰冷的看著我。

  「醒來?」

  她看著我說。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有多討厭身體接觸,我是深有體會的,我緊忙鬆開了手,向後退了退。

  「知道害怕就好!」

  她冷笑了一下。

  「不對,你怎麼進來的?」

  我才搞清問題的所在,我記得我並沒有給她鑰匙。

  「這裡是我家,我怎麼不能進來?

  說著她將外套脫掉,環視了一圈最後將衣服披在我吃飯用的椅子上。

  「這裡什麼時候成你家了?」

  我環視了好久在確定這裡的確是我的家之後反問道。

  「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不就是我家?我連搬家公司都訂好了,明天我的東
西可就全搬來了。」

  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警察也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你早上說的話,怎麼睡一覺就忘光了,你說不說要做我的奴隸嗎?」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在這等我呢,可是我又想不通了,她一個堂堂明
星警官,為什麼要搬過來跟我這個她口中廢物,人渣住在一起,這簡直就是意淫
小說一般,不對,事有蹊蹺。

  「大姐,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你給我抓起來,不然還是讓我死了算了,你
可別折磨我了!」

  我苦苦的哀求道,我人生折磨多年的經驗告訴我,看起來越好的事情,背後
肯定越坑,更別說這夢幻般的事情了,那一定就是十八層地獄啊。

  「喂喂,我可還沒折磨你呢?怎麼這就堅持不住了,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
呢,昨晚你玩我玩的爽吧,那不能你爽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讓我乾著急啊!」

  陳雪邊說邊將自己那張冷艷的臉湊過來,眼看她的小巧的鼻尖就要碰到我的
鼻尖了,我腦袋下意識又向後靠了靠,靠著靠著就頂在了牆上,她用嘴輕輕的向
我吹起,一股香甜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腔,我的小弟弟不安穩的立了起來,此刻
的陳雪哪裡還像一個警察簡直就是街頭味十足的流氓。

  「你再往前可就要親上了。」

  我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提醒她。

  她卻沒有理會我善意的提醒,將手伸進我的被窩裡,用指甲輕輕搔弄著我腿,
從膝蓋到大腿來回的輕撓,但每次到了關鍵部位,又折返向下,我的整個情緒都
被她的一隻手給調動了起來,就好像快渴死的人,眼看前面有一灘水,可怎麼也
喝不到的難受和煎熬,可每次我都人性最原始的慾望擊敗我理性要獸性大發之時,
又被她那冰冷近乎於不帶感情的眼神給逼了回去,我這時才明白她那句生不如死,
我甚至相信如果她認真的話,用不上幾天我就會被她玩的精神失常。

  陳雪看著一臉崩潰的我,將手收了回去,冷笑道:「這算是一個小小懲罰,
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什麼抓你或者你死的話,你是我的奴隸,你的命是我,只有我
讓你死的時候你才能死。」

  這話似曾相識卻又略有不同,對了是琴怡,琴怡也說過類似的話,可不同的
是琴怡說這種話的時候像火一樣讓人心中溫暖,而陳雪則是冰,她說完我後背都
冒冷汗,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有著與正常人不相同的癖好。

  「小奴隸,我餓了,還不快起來給我做飯。」

  說著她彷彿真是這家主人一般,將電視打開,坐在床邊看起了電視。

  我在聽到她喊餓的時候,原是一驚,後來聽到她沒有特別的要求,才送了一
口氣,她短短一天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心裡陰影。

  「我給你做飯可以,你能不能先迴避一下,讓我穿件衣服,我可還光著呢?」

  我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如我說死也不裸睡,此刻我不但光著,而
且剛才經過她要命的挑逗,下面的小弟弟是一柱擎天。

  「那就光著做。」

  她隨口回道。

  「我到不怕丟人,可就我這體型,我這狀態,我怕你看了吃不下飯去。」

  我試圖勸說她。

  「怎麼現在才覺得丟人?晚了,不過你想遮羞也可以,我給你找一件。」

  說著她將一條我掛在床頭的毛巾遞給了我。

  「我···」

  我是真不知道這麼一條小毛巾能擋住什麼,可我剛想說話,她的手又伸進了
被子裡,剛才已經深受其苦的我,顧不得那麼多,將毛巾綁在臉上,從被窩裡串
了出來,光著屁股,挺著小弟弟,去了灶台,可以的想忘記後背還有一雙水汪汪
的大眼睛,開始做飯。

  「你到底是看電視,還是看我。」

  我一直想趁她看電視的時候偷件褲子套上,可幾次回頭偷瞄,都正好對上她
的眼睛,我就好像做錯事情的小學生被老師發現了一樣,面紅耳赤。

  「你那點心思我一清二楚,呵呵,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

  到這時候我才想到她是個警察,像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偷東西,真是異想天開
了我。

  「你倒是有個警察的樣子啊。」

  我回嘴到。

  「你想看警察什麼樣子是嗎?你再回頭,我就脫光了讓你看個夠。」

  說完,她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白色襯衫的扣子。

  我不知道多少人想看她脫光的樣子,也許我是唯一那個不想看她脫光的人,
她穿著衣服尚且如此,脫了衣服,我不敢保證她還會做出什麼讓我大腦休克的事
情。

  我開始將一道道燒好的菜端上飯桌,可難免要正面對她,她則像是在動物園
看猴子一般,盯著我的小弟弟看,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我知道她心裡肯定沒在
想什麼好事。

  「吃飯吧。」

  我將碗筷都擺好,招呼她吃飯。

  「起來,誰讓你坐著的?」

  我給她盛好飯,剛要坐下,她緊喊道。

  「又怎麼了?警官大人?」

  我已經被她跳躍性的神經思維給打敗了。

  「小奴隸,你記住以後你只能吃我吃剩下了。」

  說著她挑著眉毛示意我將我面前的碗筷收起來。

  「你再這樣我可就哭給你看了?」

  我現在甚至有些期待此刻天降一顆隕石活活的將我砸死在她面前。

  「來吃掉它。」

  她直接無視了我的歇斯底里,夾起一棵青菜,咬了一口抵到我的嘴邊。

  我看著那顆青菜,它彷彿就是我自尊一般,我告訴我自己我寧可餓死也不會
吃它,可是我的胃卻否定了我大腦這個嚴肅的決定,其一陳雪是一個美人,就算
是她咬過的東西,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其二睡了一天的我是真的餓了,最後
自尊敗給了肚子,我將臉上的毛巾摘掉將青菜吃了下去。

  陳雪看見我吃掉那顆青菜,整個晚上第一次露出笑容,就算她如此對我,我
還是要承認那個笑容,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幾件事物之一,她瘦小的臉頰,
明亮的眼睛,雪白的皮膚,小巧的鼻子,玲瓏的耳朵,拼在一起無論是哭是笑都
是那麼的迷人,可能只有這樣的人才配成為美人。

  「真乖,你站過來,記住以後吃飯就這麼吃。」

  她伸手示意我站到她的身邊,我順從的走了過去,我赤裸著身軀站在她的身
旁,她則自己吃一口餵我一口,到後來她吃飽之後,就改未給我餵食,不過每次
餵我,她都要先咀嚼一番,我一邊著她所謂的剩飯,一邊感慨尊嚴的脆弱,我從
來沒有輕視過尊嚴,它是人與生俱來不可割捨的重要成分,但它永遠沒有我想像
的那麼重。

  「洗洗澡吧。」

  我剛收拾完碗筷,她看了我許久說了這麼一句。

  我家雖然不大,可也是五臟俱全,浴室就是我最得意之作,雖然有些狹窄,
可裝下一個人還是搓搓有餘的,可今天它顯然有些狹窄,因為我剛進浴室沒多久,
陳雪就脫個精光鑽了進來。

  「你?」

  看著陳雪赤裸的身體,我的鼻血差點沒有噴出來,完美的線條,碩大白嫩的
乳房,小巧挺翹的屁股,再配上她那冷艷美麗的面孔,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擋
住這樣誘惑。

  「怎麼?我說我要洗澡,你就跑了進來。你自己說,是我說錯了,還是你聽
錯了?」

  她說著她向前邁了一步,她胸前的兩點,貼上了我胸前的兩點,她的大葡萄
隨著她的呼吸,反覆摩擦著我的葡萄乾,我已經見識過了她的蠻橫刁蠻,我哪裡
還敢跟她講理。

  「是我的錯,我的錯,我出去還不行嗎?」

  我說側著身子想要擠了出去。

  「那你倒是出去啊,又沒人攔著你?」

  她嘴上這麼說,卻將自己長著細長手指的手掌依在了浴室的牆壁之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玩也玩夠了吧?就算還是殺父之仇,你也應該報了吧?」

  我將腦袋靠在浴室的牆壁上,長吐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如果再以這樣的形式進行我的人生,我不排除立馬吞掉浴室裡的蓬頭死掉可能。

  她看著我眼睛,我也看著她的眼睛,我們相視良久,她把手探出浴室將浴室
的燈關掉,並順手將浴室的門關上,按下淋雨的開關,整個浴室裡面除了嘩嘩嘩
的流水聲,就只剩下了我們彼此。

  「愛我」

  她說這句話之後就已經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當她舌頭攪拌著我舌頭之時,
我甚至忘掉了我姓名,我的腦袋中只有情慾,我一手狠狠的捏在她碩大的乳房之
上,一手摟住她的細腰,用我陽具在她的小腹上不斷的摩擦,她的雙手則狠狠抓
住我的頭髮,再熱水和蒸汽的作用下,我的大腦逐漸失去了氧氣,我的行為越發
的大膽。

  「我要你,我要狠狠的操你。」

  我吐出她的舌頭,吞嚥著她的口水低沉的吼道。

  「小奴隸,來吧,操我吧,來啊!」

  她反倒比我更大聲,她肆無忌憚的大喊道,喊著將身體扭了過去,將她的後
背,都亮給了我,我一把抓住她的細腰,用的陽具在她的下體亂插,可是我的性
經驗淺薄,唯一一次實戰是在昨天,可是我還沒有真正的插進去,我越插越急,
忙喊道:「幫我,快幫我,讓我狠狠的操你。」

  「求我,說你是我的奴隸,說你是我!嗯~ 嗯」

  陳雪抓住我的陽具,在她陰戶上下的摩擦,每每我要挺進去,都被她的手給
攔住。

  「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我的主人,快讓我狠狠的操你吧,求求你,我
的雞巴快要炸了。」

  「嗯~ 來吧,嗯~ 來吧,嗯~ 我的小奴隸,~ 嗯~ 」

  她將手往裡一送,我整個龜頭都沒入了她的陰道之中,她的陰道很窄,緊實
的肉壁將我龜頭夾住,那是何等的魔力之地,柔軟、滾燙、濕潤、順滑,吸過著
我的龜頭,讓我無法自拔,我每次想要抽出卻又被它手吸引不得不狠狠的插進去。

  「啊,好爽,嗯~ 嗯,小奴隸,快。」

  她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開始扭動細腰,她的屁股「啪啪」的拍打在我睪丸
之上。

  「用力,小奴隸,快用力,嗯~ 人家~ 嗯~ 人家好爽。」

  她將頭扭了過來,看著我,看著我如何的操她,一邊舔著舌頭,一邊對著我
喊道,她的話彷彿催情的良藥,我感覺到我龜頭擴充到最大,我將我腰上所有的
力量都集中在我的陽具之中,越插越深,最後她陰道深處射出一股陰精狠狠打在
了我的龜頭之上,先是燙後是癢,最後我那股強烈的酸楚在從我腰間湧向我的龜
頭,我全部都射進了她的陰道之中。

  「啊~ 啊~ 我去了,我的小奴隸。」

  她叫喊著,將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腰部的肉中,我空蕩的大腦只剩下射精的
快感和破皮的疼痛。

  「還不快拔出去。」

  陳雪輕輕的推了我一把,說是推更像是調情。

  「啊~ 」

  我聽見她的話,緊忙將自己已經疲軟的陽具退了出來,可是我退出來之時卻
帶動了她敏感的神經,她不免呻吟了一下,當我全部退出來之後,聽見「滴答~
滴答」的聲音,那是精液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疼嗎?」

  我不知道是否男人幹完這事都會這麼問,可是我卻是十分好奇。

  她並沒有回答我問話,而是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不長記性,又干了人家一次!」

  她從性愛的快感中緩過勁來,語氣又恢復了冷冰冰的,不過又與之前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同,明明跟你做愛的時候,如情似火,可完事就變成了另一
個人。

  「我···」

  「還不幫人家洗頭?」

  她打開浴室的門,將浴室的疼打開,關掉水龍頭,轉過身來看著我,我看著
她臉上帶著紅暈,微撅著嘴對我說道,看著她這幅模樣我就心跳不止,我急忙將
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洗髮水上,我將洗髮水均勻的塗抹到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抓
撓她烏黑柔順的髮絲,她則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

  「男人就是這樣,你只要給他一點,甜頭,他就會對你百依百順。」

  她這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這話就如同一個鞭子一般狠狠的抽
打了一下我的臉。

  「為什麼是我?」

  我很疑惑,喜歡她的人大有人在,可為什麼偏偏是我,這是想不通的。

  「你以為我有多喜歡你?你長的又醜,又廢物,我不過是突發奇想的想瞭解
多年前,欠你的債,可在昨天你抓我的時候,我卻發現一件可悲的事情,我對男
人厭惡的體質,唯有對你不排斥,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嗎?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慾望!我也渴望性愛的快樂,我壓抑了這麼多年,我嘗試過
與人接吻,哪怕是再英俊的男人都會讓我想吐,為什麼是你!」

  說道這時,她的眼睛裡竟然滿是淚花,聽著她的敘述,我也替她感到悲哀,
像她這樣的女人,只能從我這樣人的身上找到快感,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
事情,我原本以為她是上天對我懲罰,可沒想到我也是她的夢魘。

  「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包含多少情感,當然卻包含著複雜的情慾,人就是這
麼一種奇怪的動物,誰也做不到六根清淨。

  「你滿足我?你拿什麼滿足我?我倆甚至沒有共同語言,我昨天不過略施小
計就將你耍的團團轉,你知道嗎?昨天你根本沒有對我做什麼,而是將你灌醉之
後,強姦了你,脫掉內衣的我是假,我的處女之血是假的,連你的精子都是假的。」

  她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我聽了之後,下意識揚起手來
要打她,那是包含著我這一整天憤怒的一巴掌,可是我的手揚起許久,最後還是
放下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應該摻雜暴力,對她的暴力。

  「我本可以隱瞞你的?知道為什麼我要告訴你嗎?因為你蠢,你根本理解不
了我,你這種跟這麼蠢的你做愛,我是噁心嗎,你不但蠢的噁心,還虛偽的要命,
早上不過是酒後亂性,就要死要活的,你的命難道就值那灘風乾的番茄醬嗎?」

  她不斷的試圖激怒我,可我卻一直保持沉默,命運的波瀾壯闊跌宕起伏對於
我這樣的一個凡人來說是永遠參透不了的,生理和心理誰更重,尊嚴和慾望誰更
強,這是一道永遠無休止的問題,也許正是因為我蠢所以我不會在這個平衡倒錯
的時候感覺到痛,或者沒那麼痛,也正是因為她的聰明讓她陷入了這道謎題的深
淵。

  「你說完了?」

  我從身旁拿出一條浴巾將她擦乾,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嗎?」

  通過她身體的顫抖,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懼,這次換做是她搞不懂我的想法了。

  「我只想幹你!」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做事方法,蠢人有蠢人的生活方式,而歸根到底都是人,
人活著最根本的動力就是慾望,而性慾便是其中最重要的慾望之一,人需要性,
就像魚需要水,本來就沒什麼對錯,可是人自行在這個性的基礎之上添加了各種
限制和條件,卻忽略了最根本的一點快樂,一切的性行為都是以快樂為最終目的,
而此刻我便要給予她快樂。

  「快放我下來。」

  她不停的用手拍打著我胸口,抓撓著我的後背,甚至用牙咬我的肩膀,我都
不予理會,我將她狠狠的丟在床上,像是一頭放棄的野獸一般去親吻她的身體,
她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乳房,她的肚臍,她的大腿,她的腳趾,最後
我將我的嘴,停留在她的陰唇上,我先用舌頭挑逗著她那不大的陰核,我用嘴唇
輕輕的吸,再用牙齒輕輕的咬,她有了反應。

  「啊,人家~ 啊,人家,這麼說你,你還~ 啊犯賤,親~ 我~ 嗯,你心裡~
心裡~ 啊~ 啊」

  我一邊親幫她口交,一邊扭轉我的身體,將我陽具貼到她的臉上,用我的龜
頭摩擦她的嘴唇,她開始十分抗拒的左扭右躲,我則用膝蓋緊緊夾住她的腦袋,
將我的龜頭,硬往她的嘴裡擠,開始她用牙齒抵住,我的龜頭甚至被她的牙齒給
化破了,我能感覺到它在流血,血腥的味道可能刺激到了她,她開始伸出舌頭嘗
試舔我龜頭,我則順著她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而我的舌頭也伸進了她的陰道
之中,我用我的陽具抽插她上面口,而用我的舌頭抽插著她下面的口,交替著一
抽一插,漸漸將她帶入了那個滿是快樂和滿足的世界,她開始迎合我的動作,她
用力舌頭用力的攪拌著我的龜頭,用舌尖狠狠的頂開我的馬眼,用陰道夾我舌頭,
她的舌頭比我想像的靈活,我的馬眼中已經開始不斷的外滲陰液,我緊忙將我的
陽具拔出來。

  「嗯~ ,人家還要嗎?給人家嗎?你這個臭奴隸,該死混蛋。」

  她一把抓住我的龜頭,用力一擼疼了我一個激靈。

  「我先幫你舔舔後面,等會,再讓你吃個夠。」

  她聽到我話,很乖巧的轉過身去,拱起身子將菊花對準了我,說道:「人家
以前,用假陽具的時候,也玩過這個地方,不過我害怕玩壞,一直都沒有深去,
你要給人家深深的舔,呵呵對了,人家的第一次給了假陽具,可不是你。」

  我想也就是我的臭雞巴才能堵住她的毒嘴,搖了搖頭,將臉湊像她的菊花,
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向我襲來,原來美女的屁股也是臭的,雖然我很反感這個味
道,不過我既然說了,硬著頭皮也要上,我先對她菊花吐了口口水,讓我口水的
味道中和那股臭味,再用舌頭在她菊花附近輕舔,果然她的菊花十分敏感,我剛
剛一舔,她的身體就抖了三抖。

  「啊,好爽,繼續,啊~ 」

  聽著她的呻吟聲,給了我少許的勇氣,我開始用舌頭像她的菊花探去,她的
菊花非常緊,我用了很大氣力,才將我的舌頭伸進去,可是我不知道那裡面有什
麼,準確的說我應該知道那裡面有什麼,我舌尖的東西,是我提都不想提的,為
了讓她開心,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我開始用我的舌頭在
她菊花內的肉壁上刮索。

  「啊~ 好棒,啊好棒,就這樣用力,插進來,插進這裡來。」

  我聽見她的話之後,將我舌頭拔了出來,對著我的龜頭吐了幾口唾液,將我
的龜頭對著她的菊花,一點一點往裡擠,再擠到一半的時候,她緊實的菊花,將
我我龜頭卡住了,我急忙喊道:「放鬆,放鬆。」

  我試圖往外拔,可卻越來越緊,最後我受不住那份疼痛,一咬牙,將我整個
龜頭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菊花之中,只聽她「啊」的一聲。

  「疼死我了,你輕點。」

  我滿是愧意的輕輕抽動起來,我的龜頭就像是一個大號塞子一樣不斷撐開她
菊花內的肉壁,那強烈的摩擦讓她不停的痙攣,而她肉壁狠狠的包裹住我的龜頭,
那柔軟悶熱的感覺讓我也率到了極點。

  「人渣,混蛋,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 啊~ 好爽,爽。」

  她已經開始不住的呻吟起來,她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雙腳搭在我大腿之中,
整個身體在我一抽一插之間,不停的晃動,她的小屁股不斷拍打著我小腹,剛洗
完澡的我,沒干多久就已經滿身大汗了,看著她已經適應了這個肛交,我開始加
快,抽插的節奏,我感覺我的龜頭像是著火了一般的熱。

  「啊~ 啊~ 人家要去了,要去了。」

  當她的叫聲達到最高點之時,我的精子已經射進了她菊花深處,而她被我的
精子一燙,狠狠的後頭要了我胳膊一口,她連尿帶陰精全都噴在了我的床單之上。

  這一夜我不斷的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嘴,她的菊花,直到我整個人都累虛脫
了,我的睪丸也徹底萎縮了,最後一次我連精子都射不出來。

  我兩個就像是從地獄之爬出來一樣的疲憊,卻亢奮的如同上了天堂一般。

  「你想死在我的身上啊?」

  陳雪十分滿足的依偎在我的懷裡,用沙啞的聲音對我說,此刻的她沒有往日
的冰冷,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也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像一個女人一樣。

  「為什麼不能是我?」

  我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了她這個問題之後便昏睡過去,我實在是太疲憊了。

              (第03章)

  李娜主動熱吻張峰,使張峰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線轟然倒塌,反手保住李娜,
熱情的回應著,二人這一刻彷彿融為了一體。

  張峰情動之下,掀開李娜的裙子,隔著肉色褲襪和乳白色內褲搓揉著李娜的
翹臀,圓潤的臀部在張峰雙手的搓揉之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李娜嬌喘呻吟,雙手捧住張峰的臉,努力的回應著,香舌被張峰吸進嘴裡又
吐出來,如此反反覆覆,直吸的李娜雙腿發軟直欲摔倒。順著李娜的臀部下滑,
摸到了股溝,入手一股濕熱傳來。雞巴緊緊頂在了李娜的股間,上下左右不停的
摩擦,雖然隔著薄薄的褲襪,依然能感覺到李娜股間那股濕熱

  感受到李娜下體陰部已然濕潤,知道李娜已經動情,張峰加大摩擦力度,雞
巴使勁的頂上去,左手在李娜的股間前後揉摸,刺激著李娜的小肉穴,雞巴也不
停的頂來頂去,左手和雞巴配合起來,一邊揉搓著李娜的屁眼,一邊用雞巴頂著
李娜的肉屄,刺激著李娜的肉穴。

  原本略微濕潤的肉屄,在張峰大力刺激之下,頓時如洪水氾濫,將李娜乳白
色的內褲和肉色褲襪全部濕透,甚至有淫水順著褲襪不停的滴下。李娜由緩慢的
嬌喘變為瘋狂的低吟,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此時也翻起了白眼,顯然已經被張峰搞
的進入了本能亢奮狀態而不能自己。

  李娜被張峰搞得失去了自我,但張峰雖然爽的不行,但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知道自己和李娜正在大街上,雖然是大街的樹林拐角,但大街上就是大街上,而
且還是晚上9:00多了,這時候萬一過來一個人可怎麼辦,縣城可不大,大家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來了個熟人,哪可就玩大了。

  雖說和李娜已經口頭承諾會娶她,但畢竟倆人還沒有結婚,萬萬不能被人撞
見,不然倆人真的就身敗名裂了。

  想到這裡,張峰強忍肏屄的衝動,左手和雞巴都抽了回來,用自己的額頭頂
著李娜的額頭,說:「娜姐,清醒一下,咱倆這可是在大街上。」說罷,吧唧吧
唧親了李娜高挺的鼻樑子兩口。

  李娜是高鼻樑,瓜子臉,長的有點像二毛子,而且頭髮也不完全是純黑色,
尤其是皮膚,有點不太像亞洲人的黃皮膚,很白很白,有點像俄國女人的皮膚,
要不是長了一張典型的東方人面孔和162厘米略矮的身高,還真就跟老毛子一
個樣。

  正神志不清的李娜,被張峰的突然停手搞的像洩了氣的皮球「嗯啊」了一聲。

  雙手雖然緊緊抓著張峰的上衣,但要不是張峰雙手緊緊抱著,李娜自己根本
就站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胸部上下起伏,美麗的瓜子臉上升起兩朵粉紅,緊
緊的咬著下唇,眼神略帶埋怨之意,看著張峰說:「你是不是想要了你娜姐的命
啊,你還知道這是大街上啊?。」

  說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張峰的胸膛上,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很用力的捶打張
峰了,但奈何身體發軟,渾身上下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捶了一臉得意的張峰一
拳,再道:「娜姐渾身酥軟,走不動了,你扶著娜姐找個地方坐一會,休息一下,
不然今天,啊,你幹什麼。?」

  張峰一把橫著將李娜抱了起來,說:「娜姐,我就這樣抱著你回家,反正咱
倆關係都確定了,害怕啥,走人吧您內。」在李娜的嬌呼聲中,張峰橫抱著李娜
向其家中大步走去。

  李娜躺在張峰的懷裡,感受著張峰那粗重的鼻息和一個活力旺盛男人的自信,
頓時,整個人都癡了,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張峰,眼神迷離甜蜜。

  走了兩分鐘就到了李娜家門口,98年那會兒,縣城級地區樓房本來就少,
李娜雖然在縣級法院工作,但也沒權利去住樓房。那時候北方人大多都住著平房,
大四合院,小四合院,或者一個大院好幾戶人家,這一到冬天,就得買煤,自己
燒火取暖,過年的時候貼上兩幅大紅對聯,外面平房頂上的煙筒裡還冒著青煙,
基本上挨家挨戶都這個樣紙。

  已經不是第一次送李娜回家了,張峰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到了李娜家門口,
輕輕將李娜放了下來。失去張峰那溫暖的懷抱,李娜感覺涼颼颼的,尤其是陰部,
還濕著吶,這小風一吹,肯定有些涼,雙手緊了一下裙子,就聽張峰說:「娜姐,
回屋吧,別涼著,快點。」

  李娜歪著頭,小樣子有些調皮,深情癡癡的望著高大的張峰,說:「不得,
你先走,娜姐看著你走了再進屋,快點,乖。」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張峰。

  張峰不聽,用不可回絕的口氣說:「不行,我看著你回屋我再走,你要不回
屋,我今天就陪著站著,一會你媽出來看見咱倆這麼站著,我看你怎麼說。」

  李娜拗不過的張峰,又怕被老媽看見,只好說:「哪好,我回屋了。」說完
轉身就走進了胡同,推開門就進大院裡了。

  張峰微微一笑,心中感覺甜蜜無比,轉身邁開大步,放開嗓子,唱起了『紅
星照我去戰鬥』:「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雄鷹展翅飛,哪怕風雨
驟,革命重擔挑肩上,黨得教導記心頭,啊黨的教導記心頭……」

  大院的門再次打開,李娜的小腦袋露了出來,看著放情高歌,張牙舞爪的張
峰,李娜笑的很開心,很開心,很開心。

  1998年12月份,響應黨的號召,迅速興起學習理論新高潮,節約用地,
節約用水,這兩件事涉及農業的根本、人類牛存的根本,在我國尤其意義重大。
大力推進科教興農,發展高產、優質、高效農業和節水農業。同時,縣法院的張
峰也迎來了事業上的一次抉擇。

  張峰和李娜的戀愛關係已經確定,每天下班張峰都會騎著自行車送李娜回家,
法院人人都誇讚張峰和李娜是郎才女貌,同時也有羨慕,嫉妒的。

  這天,張峰在李娜家吃飯,李娜母親很滿意張峰這位準女婿,一表人才,又
和女兒在同一單位,這麼年輕就當上法官了,以後不知道會升到什麼級別呢,所
以李母是越看張峰越是喜歡,李娜也26歲了,年紀不小了,該談婚論嫁了,所
以李母今天特別請張峰到家裡來,做了一桌子飯菜,就是想替女兒問問張峰,什
麼時候結婚。

  李母以為女兒臉小,不好意思問張峰,那麼她這個當媽的就要為女兒問問這
位準女婿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席間,李母看著和女兒眉來眼去的張峰,笑著開口
問道:「峰啊,阿姨今天邀你來家吃飯,你知道是什麼事兒嘛?」

  張峰就是個人精,哪裡不知道,如果真的裝傻充愣,恐惹的李母不悅,既然
李母開口了,張峰趕忙接口,道:「知道,是我和娜娜的婚事吧,我爸媽的意思
是越早越好,但關鍵是,哦,我家拿不出太多的彩禮錢,我爸媽攻我年大學不容
易,家裡沒多少積蓄,所以才一直不太好意思向您提著事兒,我想等我再奮鬥幾
年,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之後,再贏取娜娜。」

  張峰這回答的滴水不漏,不是我不想娶,是我沒錢,雖然我沒錢,但是我前
途遠大,我才23歲就當法官了,等我33歲會什麼樣,早晚一飛沖天,就看丈
母娘你是不是慧眼識人了。

  張峰這一手打太極的回答方式,是進入體系之後,從陳院長哪裡偷師學來的,
而且張峰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學習別人的風格,無論是說話,性格,行為,
舉止都喜歡有意無意的去模仿,琢磨,漸漸地就從中學到了一些優點,但缺點也
著實學了不少。

  李母琢磨著張峰話中的意思,再看看張峰眼睛,清澈透底,不想是跟自己耍
心眼,而且當初娜娜跟張峰談朋友的時候,李母可沒少去調查這個張峰,張峰家
確實窮,但奈何張峰是這個縣城的唯一兩位大學生之一,不說其他,就沖這一條,
這個張峰將來就了不得,所以當初才沒阻止娜娜和張峰的戀愛關係。

  李母心思了片刻,問道:「峰啊,我們家不是勢利眼人家,要不然當初我也
不會任由你和娜娜談朋友了,我說的對吧?」

  張峰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示意李母繼續

  李母醞釀了一下,說:「峰啊,你跟阿姨說,你是不是真想娶娜娜?」

  張峰故作激動,騰地一下站起來,大聲道:「阿姨,我愛娜娜,我做夢都想
娶娜娜,阿姨你為什麼這樣問啊?」

  李母聞言笑了,問:「那就好,哪阿姨問你,你家能出多少彩禮錢,沒事啊,
峰,你說。」

  張峰心思一下,看了一眼身旁朝自己偷偷嘻嘻直笑李娜,說:「阿姨,我們
家能拿兩萬,我父母也就能拿兩萬。」

  李母一聽兩萬,險些沒摔倒,不過還不算太離譜,就說:「那行,你回家跟
你爸你媽說一聲,讓他倆過來,談談你倆的婚事吧。」

               (待續)
2013-4-9 19: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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