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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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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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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賤明星系列之瀉挺瘋綠帽記 作者:劍客淫心
下賤明星系列之瀉挺瘋綠帽記
作者:劍客淫心
下賤明星之瀉挺瘋綠帽記
三流演員瀉不肖坐在自家別墅前,兩眼直視前方,怔怔出神,「哎,這個孩
子以後可怎麼辦呀。」
他這麼歎氣確實是有原因的,他兒子瀉挺瘋正在前面路邊玩滑輪,快十八了,
心智還和個小學生一樣,平時又不喜歡讀書,整日與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所
以怪不得瀉不肖暗自發愁。
「看來只有捨得我這張老臉了,沒辦法,為了兒子,只能這樣了,」瀉不肖
站起來,看似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走進屋內,立破爛正在屋裡擦洗桌面,瀉不肖道:「老婆,別打掃了,我有
一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立破爛停下動作,側過頭面帶微笑地望著老公,道:「老瀉啊,有什麼事說
就是了,怎麼顯得這麼嚴肅啊。」
瀉不肖看到老婆嬌楚動人的模樣,剛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這立破爛當年
可是有名的大美女,瀉不肖用盡了各種手段才把她泡到手,並為他生下了一兒一
女,現在為了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想把心中的打算說給老婆聽,內心也不由忐
忑。
立破爛見丈夫吱吱嗚嗚不說話,心裡有氣,微怒道:「叫我停下又不說,搞
什麼鬼啊,」說完又拾起抹布擦起來。
瀉不肖喉嚨吞嚥了幾下,終於說出來:「嗯,是關於挺瘋的事。」
「噢,」立破爛見是關於兒子,便也重視起來,問道:「怎麼呢?」
瀉不肖歎了一口氣道:「你看他,這麼大了還不長進,總是這樣下去的話未
來可是個問題啊。」
「是啊,」立破爛也沉思著,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瀉不肖道:「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們還是去找一下向先生,
只要他同意了,讓他帶瘋兒進入娛樂圈,把他包裝成一個名星,以後我們就不用
愁了。」
「找他?」立破爛頓時柳眉倒豎,聲音也大起來:「好啊,你個老瀉,說是
我們一起找他,其實是想要我一人去吧,你,你不記得他是怎樣對待我的了嗎?」
說著「嚶嚶」地小聲哭了起來。
瀉不肖見妻子哭出聲,心裡也慌了,急忙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安慰
道:「別,別哭了,老婆,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兒子啊,像他這樣不長進,不走這
條路,實在是沒路可走呀,誰叫老天這麼懲罰我,生了這麼一個不中用的兒子啊,」
說完,眼淚也撲撲地往下掉。
立破爛見老公如此,心裡倒也平靜了下來,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睜大著
雙眼直視著他說道:「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
見老公既沒點頭也沒回答是,但眼神中流露出肯定的目光,立破爛咬了一下
嘴唇,狠狠地說道:「好,為了兒子,我什麼都願意。」
娛樂圈的大佬向先生今天特別高興,一人獨自斜坐在自家超大客廳的仿古沙
發上呡著紅酒,想到等會要見到的那個人,臉上的微笑就一直停不下。
過了半個多小時,傭人老李進來報道:「老爺,立小姐來了。」
向先生馬上坐正身子,吩咐道:「快請她進來。」
沒兩分鐘,一紅色抹胸短衫白色緊身短裙少婦,伴隨著高跟鞋的「嘀嗒」聲
走進大廳。
向先生見到這個高挑成熟豐滿,氣質逼人的身影,急忙站起來,呵呵笑道:
「哎呀,稀客啊,立小姐,多年不見啊,快請坐,請坐。」
立破爛伸出手笑道:「向先生,承蒙你看得起我,這麼快就答應見我了。」
向先生握著立破爛柔弱無骨的小手,捨不得鬆開,直到她不好意思的回抽兩
下才呵呵笑道:「呵呵,說哪裡話,立小姐,知道你想見我,我是高興都來不及
了,哦,快快,坐下,老李——上茶!」
二人都坐下,向先生沒有象接待別的客人那樣相對而坐,而是與立破爛並肩
坐在一條沙發上,立破爛不好說什麼,只得把身子稍稍側開。
原來,這向先生於20年前就看中了當時的大美女立破爛,還讓她出演了幾
部戲,本來想把她潛規則後再捧紅她,沒想到她卻一直不同意,向先生一怒之下
把她雪藏了,可立破爛馬上就與當時有點小名氣的瀉不肖結婚遠走他鄉,雖然過
去了這麼久,向先生一直為沒有得到她而遺憾不已。
見老李把茶水端上後,向先生笑道:「立小姐,近二十年沒看到你了,還是
和當年一樣的漂亮啊,哦,不,比當年更加有氣質了,哈哈。」
立破爛雖年近四十,但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她也一直自為得
意,不過即是如此,畢競不再時年青少女,所以對向先生的態度還忐忑不安,見
向先生這麼一說,心中的疑慮頓時消失,滿心歡喜說道:「哎呀,看向先生說得,
我也老了,漂亮這個詞是用不到我身上了。」
向先生見她笑靨如花,心中更是怦怦直跳,已經鬆開的手又一把抓住道:
「每個人都會變老,但立小姐在我心中永遠是年青漂亮。」
立破爛見他說得真情,臉上微微一紅,也不禁感動,雙手也就任由他握著了,
低聲說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我今天來有一件事想請向先生幫
忙。」
向先生笑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只要我向某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嗯,是這樣,」立破爛沉思一會說道:「我兒子過兩個月就十八了,我想
讓他往娛樂圈發展,還要請向先生提攜。」
「哦,是這樣啊,」向先生收斂笑容,鬆開她的手,坐正身體不再開口。
立破爛一看急了,忙說道:「啊,向先生,我帶了我兒子的照片,長得蠻帥
的,你看一下好嗎,」說罷也不待他回應,趕緊從隨身包裡掏出照片遞與向先生。
向先生並未馬上接過,語氣卻沒了剛才的熱情:「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現
在娛樂圈競爭實在是激烈,不這麼好混啊,還有,你兒子還未滿十八歲,應該還
要去讀書啊,怎麼就讓他來娛樂圈發展了?」
立破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好意思地說道:「他,他對讀書,嗯,他對演
戲唱歌有天賦,我想早點挖掘他這方面的能力,早些培養。」
向先生知道立破爛是在為她兒子遮醜,也不點破,微微一笑,接過照片,看
著看著,不由眉頭緊縮,立破爛心裡緊張,又不敢開口,焦急地望著他。
向先生心想:「還說他兒子長得帥,根本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啊,如此尖嘴猴
腮的模樣,還有那對眼神,一看就是無知空洞。」
見立破爛急切緊張的神態,向先生把照片遞給她,笑道:「立小姐,不是我
不願意幫,只是,我覺得你還是先送他到大學去讀幾年書吧,到時畢業後,我向
某一定幫忙。」
立破爛見他口氣中有拒絕之意,心中大急,不由哭出聲來,主動伸手雙手緊
緊握住向先生,生怕他走了似的,哭道:「向先生,求求你,別這麼快下決定,
只要你答應,你要我做什麼,我,我什麼都願意,」一雙濕潤的大眼睛可憐兮兮
地望著他。
向先生心中一動,知道自己二十年前沒完成的心願今日有可能實現了,雖內
心暗喜,但表面任不動聲色,說道:「真的做什麼你都願意?」
立破爛看著向先生那雙似乎要噴出火來的眼光,也就知道他是什麼想法,當
時就想脫口說「不」,不過最終發出的聲音卻是「是,」說完滿臉飛紅,眼睛不
敢直視急忙扭過頭。
向先生心中大喜,又見立破爛如此嬌羞的神態,更是不可抑制內心存在已久
的慾望,大喝一聲,一把抱住美人,壓倒在沙發上。
「啊,輕點,向先生,」立破爛喘息道:「別,別在這,到你臥室好嗎?」
向先生嘿嘿笑道:「這整個別墅就我一人住,還要到什麼臥室,我這張沙發
又大又軟,比床還舒服。」
立破爛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多說了,閉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扯。
眼見二十年的心願就要完成,向先生雙手不住地哆嗦,居然好半天沒有解開
立破爛胸前的紐扣。
立破爛雙眼閉著,只感覺一雙大手不停地在自己傲人的雙乳上摸來摸去,還
以為是向先生貪婪這裡,便嬌聲道:「嗯,向先生,別總是摸我這裡啊,嗯——,
摸得人家好難受。」
聽著美人的嬌聲細語,向先生更是血脈噴張,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雙手用力
一扯,只聽「嗝嗒」一聲,上衣被扯破,紅色鑲邊胸罩包裹著白嫩嫩的乳房躍然
於眼中。
向先生並不馬上解開她的胸罩,兩手捧著雙乳用力往中間擠,礫大的兩個乳
房形成的乳溝顯得更是深邃,接著低下頭,舌頭在白皙平展的小腹上遊走。
「真是沒想到,她這個年紀了,皮膚還這麼好,比我玩過的那些二十左右的
小明星還好,生了兩個孩子了,居然還沒一點贅肉,」向先生暗暗歎道。
立破爛可不知道向先生是怎麼想的,只覺得一陣陣麻癢從胸前和腹部傳來,
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燥熱,扭動著嬌聲說道:「嗯,啊,向先生,好舒服,啊,你
好棒啊,啊。」
雖說立破爛也不是什麼很清純的女人,但也不是風騷到極點的女人,身體其
實也沒敏感到這個程度,但因為兒子的緣故有求於人,而且知道成不成功全都在
自己這次的表現,所以就盡力把自己放浪的一面給展示了出來。
向先生聽到美人的嬌喚,下身雞巴更是硬得似鐵一樣,用力一扯,又把她的
外裙撕開,自己快速速褪下褲子,身體壓在美人身上,直挺挺地雞巴頂住她的雙
腿之間。
此時的立破爛上部只剩下乳罩在身,下面更是誘惑,只有一條緊繃繃地黑絲
襪包裹著白色小內褲,看起來性感無邊。
雖然隔著絲襪,但向先生挺著雞巴仍像插屄一樣前前後後抽動,而光滑緊致
的黑絲也隨著陷入胯部,到後來,絲襪同小內褲更是一起擠進了那條肉縫裡。
立破爛只覺得自己陰部的那條溝被絲襪勒得緊緊地,稍微動一下就陷入肉裡,
大陰唇幾乎要被黑絲翻開了,淫水也不由涓涓而出。
「啊,嗯,啊,別擠了,向先生,啊,我,我想了,向先生,換個動作吧,
啊——!」立破爛嬌喘著。
「想什麼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要怎樣做?」向先生笑道。
「嗯,你好壞啊,還要取笑人家,嗯,啊,人家……人家想要你那個,那個
東西插進來。」
見著美人面若桃花,向先生更是取笑道:「說清楚點,你的什麼地方想要我
的什麼。」
立破爛無奈,只得又嬌聲嬌氣地說道:「嗯,是我的陰道想要你的陰莖了,
啊,快點,插進來吧。」
「說這麼文縐縐幹嗎,換個說法。」
「啊,嗯嗯,好,好,嗯,我,我的小穴想要向哥的大雞巴插,啊……插啊,
求求你,向哥——,來插小妹的小穴吧,嗯——。」
向先生見美人這等放蕩的神情,精蟲直衝腦頂,「啊」的一聲大叫,把立破
爛身上那條價值不扉地絲襪撕成一條條,唰地一下,把她小內褲脫下,挺著雞巴
插入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騷洞。
「嗯,嗯,好大啊,」立破爛嬌喘道:「小妹的騷穴漲滿了,啊,好,好爽!」
「那自然,老子我本錢還是有的,小騷貨,」向先生得意洋洋地說道。
「啊,啊,深點,嗯,用力點,向哥,用力……」
「我插死你這個騷貨,我以前還以為你是真的冰清玉結呢,結果也是騷得不
行啊,哈哈。」
「嗯嗯,我是個騷貨,我就愛向哥插我。」
「你二十年前不讓我插,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啊,」向先生喘著氣道。
「嗯,是啊,早知道向哥你的雞巴這麼大,我早就讓你插了,啊!」
「怎麼樣,我的比你那老瀉的好得多吧,」向先生淫笑著。
一提到自己的丈夫,立破爛不由兩眼泛紅,若不是為了自己的這個不爭氣的
兒子,才不會把自己當成商品給向先生玩了。
向先生見狀也不再多說,只是嘿嘿笑了兩聲,挺著陽具毫不停情的一陣猛插。
這一天向先生整整玩弄了立破爛五次之多,而立破爛達到的設法次數更是多
得數也數不清,直到向先生累得再也動不了了,立破爛這才輕聲問道:「向哥,
我,我兒子的事怎……樣?」
向先生頭還忱在立破爛軟乎乎的雙乳上,眼睛半瞇著,口中的熱氣吹得立破
爛身上癢癢的,用疲憊至極的聲音說道:「好的,你明天帶你兒子到我公司來。」
「謝謝向哥,」立破爛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情不自禁地在向先生額頭上親
了一口。
半年後,向先生摟著一個年青的美女坐在沙發上看娛樂新聞,那美女躺在他
懷裡嬌聲嬌氣道:「嗯,向哥,電視有什麼好看的,看看我嘛!」
向先生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笑道:「你看看電視裡這個年青人,怎麼樣?」
那美女不得已轉過頭看了一下,滿臉鄙夷地說道:「哎呀,長得尖嘴猴腮的,
難看死了,怎麼,向哥,是你新提撥的?」
向先生笑道:「是的,他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只要我讓媒體一陣猛吹,說
他長得帥,觀眾也就會自然而然覺得他長得帥了。」
「真的嗎?」那美女不信的問道。
「你知道羊群心理嗎?」見美女搖了搖頭,向先生解釋道:「其實就是從眾
心裡,當一件醜的事物被權威人士說成美時,那些跟風的人也就會散失自己的判
斷,跟著說美的。」
那美女還將信不信,說道:「不管怎樣,能讓向哥你這麼捧他,他肯定是付
了血本的。」
向先生大笑道:「是的,嘿嘿,那是付出了很大的本的,哈哈。」
通過母親立破爛的獻身,瀉挺瘋終於得到了大佬向先生的支撐,演出了幾部
電影,還唱了幾首五音不全的歌,一時間也小有名氣了。
瀉挺瘋本來就沒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見自己有點小名氣後,便開始洋洋得
意,開始肆無忌憚口出狂言,對娛樂圈的前輩冷朝熱諷,很快激起很多藝人的反
感,人氣又開始直線下降。
瀉挺瘋見狀不妙,急忙跑回家向父親瀉不肖尋求幫助。瀉不肖非常惱怒兒子
的膚淺,但也沒辦法,只好沉思尋找對策。
過了好半天,瀉不肖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眼睛直直的望著兒子,道:
「瘋兒,有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能做到不?」
瀉挺瘋自進入娛樂圈後,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過慣了,哪想再放棄這種生
活,所以急忙回道:「爸,你就別繞彎子了,只要能更出名,我什麼都可以做到。」
瀉不肖道:「你知道不道現在最紅的女歌手叫妄廢的?」
瀉挺瘋點了點頭道:「嗯,聽說過,爸,你同她很熟嗎?」
瀉不肖道:「不怎麼熟,泛泛而交而已。」
瀉挺瘋顯得很是失望,道:「那你提起她幹什麼?」
瀉不肖咳嗽了一聲,道:「她前不久剛剛離婚了,我想讓你去追求她。」
「什麼!」瀉挺瘋驚叫起來:「爸,她比我大了將近十歲,是個老女人了呀!」
瀉不肖一見兒子的反應也不覺有氣,怒道:「你懂個什麼,就是因為比你大
這麼多,我才讓你去追求她的。」
瀉挺瘋聽這麼一說,也冷靜下來,怪眼亂轉,突然滿臉起笑道:「哦,爸,
我知道了,這樣可能引起最大的新聞效應,爸,有句是怎麼說的去了,什麼什麼
是老的辣?」
瀉不肖瞪了兒子一眼道:「薑還是老的辣,叫你以前多看點書的。」
瀉挺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笑道:「哦,是的,是的。」
瀉不肖接著說道:「我有辦法和她牽線,但是她同不同意和你交往,那就要
看你的本事了。」
瀉挺瘋道:「爸,你放心吧,對付女人,我還是有一套的,和況這個老女人。」
說完父子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北京郊區一別墅內,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年青男子,她正
是當紅歌手妄廢。
瀉挺瘋見她老半天不說話,心中不由忐忑不安,陪著笑臉道:「廢姐,我聽
過你的歌,真的是天簌之音啊。」
「是嗎,」妄廢不冷不熱的回道。
瀉挺瘋見碰了個釘子,顯得扭捏不安,不知再怎麼開口。
妄廢這時開口道:「你也別奉呈我了,你父親委託的那個人也跟我說清楚了,
你的來意我也很明白。」
瀉挺瘋更是不安,結結巴巴的說道:「嗯,這個,廢姐,我,我還請你成全,
若我以後出了大名,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妄廢哼了一聲道:「我也不要你什麼報答,你這件事我會幫你的。」
瀉挺瘋面露喜色,聲音中充滿激動,道:「真的,謝謝你廢姐,謝謝。」
妄廢道:「你先別急著謝,我還沒說完了,我同是同意了,但你得答應我幾
個要求。」
「好,好,廢姐,你說,我一定做到。」
妄廢看著他一臉欣喜急切的模樣,心裡生出說不出的厭惡,冷冷地道:「一、
你可以跟媒體宣稱同我在戀愛,但是我不會向任何記者承認或否認,具體你自己
把握;二、我們一起出現在公共場所的時候,你不能對我有任何親密的舉動;三、
時間期限為一年,之後我們再無來往;四、」說到這,妄廢停住了不再說。
「四是什麼,」瀉挺瘋問道。
「你先說你對前三條做得到嗎?」妄廢問道。
「做得到,廢姐,我保證能做到。」
妄廢看著他信誓旦旦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期限滿後,我要你
做一件事,這件事可能對你來說非常難辦,但是你也一定要完成。」
瀉挺瘋笑道:「廢姐,到時只要你吩咐,無論有多難,我一定辦到。」
妄廢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那就好,到時你可不要反悔啊。」
「哪會了,」瀉挺瘋笑道:「有您的幫助,我幹什麼都不會反悔的。」
在這一年裡,妄廢果然沒有食言,而瀉挺瘋通過這種手段讓媒體炒為姐弟戀,
一時間他的名氣和身價暴漲,瀉挺瘋更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很快一年就過去了,這天瀉挺瘋突然接到妄廢的電話,原來是約他明天到妄
廢家去,但又沒明說是什麼事。
瀉挺瘋掛完電話後暗暗高興,心想可能是因為自己這一年人氣大漲,妄廢是
不是不想結束二人的關係了,有可能會要求自己延長期限,到那時延不延長還要
看我的態度了,甚至她還會求我,說不定會用她女人的本錢來求我,想到這,瀉
挺瘋露出得意的微笑,雖然她年紀大點,但身材還是不錯的,能讓我玩一次試試
滋味也蠻不錯的,當想像出妄廢脫光衣服求他的模樣,瀉挺瘋終於沒忍住哈哈笑
出聲來。
第二天,瀉挺瘋精心打扮了一翻,早早的來到了妄廢的家門口。
「廢姐,」瀉挺瘋叫了一聲,裡面沒有回應,怎麼回事,「廢姐!」瀉挺瘋
提高嗓門又叫了聲,屋內安安靜靜的。
「怎麼回事?明明她約好要我直接來的,」瀉挺瘋自言自語道,伸手輕輕推
了一下大門,居然一下推開了,門沒鎖。
奇怪,瀉挺瘋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邊又叫喚了兩聲:
「廢姐!」但還是沒有回應,只有自己的回聲在空蕩蕩的客廳迴響。
瀉挺瘋拿出手機,咦,電話是通的,但一直沒人接,這時好像從裡面一間房
子裡傳來細微的歌聲,是妄廢的手機鈴聲,瀉挺瘋心中一驚,急忙往發出聲音的
房間快速走去。
剛一推開房門,鈴聲更清晰了,瀉挺瘋大叫道:「廢姐!」卻只見一個手機
孤丁丁地放在床上,哪裡見到半個人影,瀉挺瘋不由自主的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突然聽到後面有聲響,忙欲轉身,突然腦袋上重重響了一下,兩眼一黑,倒在床
上不醒人世。
不知過了多久,瀉挺瘋才悠悠醒來,頭好疼,是誰打了我一下,瀉挺瘋艱難
地睜開眼,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浮現在眼前,他搖了搖頭,定了定神,終於看
清了,是妄廢,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廢姐!」瀉挺瘋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突然發現不能起身,再一瞧四周,嚇
得心都差點跳出來,原來他四肢都緊緊地綁在床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瀉挺瘋驚惶失措匠問道。
妄廢微笑道:「你不記得我們一年前的約定了嗎?」
瀉挺瘋迷惑的望著這個女人,說道:「我,我記得,不過,和現在有什麼關
系?」
妄廢笑道:「記得就好,現在我就是來要回我那第四點要求的。」
瀉挺瘋道:「我不是一直都同意嗎,你說出來就是了,為什麼把我搞成這樣?」
妄廢臉上笑容不改,但瀉挺瘋看得似有一股寒意籠罩,心裡更加害怕,不由
四肢扭動不停,妄廢見狀,嘴唇微微一撇,說道:「看,我就是怕你不配合,所
以沒辦法先把你綁了,等下你真心配合了,我自然會放開你的。」
瀉挺瘋一聽倒也不再亂動了,只是恐懼的望著她。
「別怕,別怕,」妄廢安慰道:「只是剛開始有點難受,等下習慣了你就很
會享受的,」說完伸出手撫摸瀉挺瘋的臉,長長尖尖的指甲劃在肌膚上,嚇得瀉
挺瘋寒毛倒豎,緊張的說道:「別,別這樣。」
妄廢的手一路劃到他的胸前,母指與食指輕輕解開襯衣的紐扣,中指指甲在
胸部正中間上下來划動,瀉挺瘋大氣也不敢出,緊張的望著妄廢,見她笑容漸漸
消失,但神色好像放鬆了些,便擠出笑容道:「廢姐,別開這個玩笑了,先松我,
你想幹什麼我一定全力配合你,」說到後面笑容漸有輕浮之意。
「好啊!」妄廢冷冷地答道,突然手指猛地用力,只聽瀉挺瘋一聲撕心裂肺
的慘叫,原來妄廢指甲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肉裡,一股鮮紅的血液湧出。
「神經病!你瘋了啊!「瀉挺瘋大罵道。
妄廢見到他憤怒的臉形,心中感到無比舒暢,咯咯笑道:「你不剛剛才說一
定配合我嗎,怎麼才開始就反悔了啊。」
瀉挺瘋忍著胸前的巨痛,罵道:「誰知道是這個,你變態。」
「變態,呵呵,」妄廢大笑著道:「你以為當初我答應你的要求就這麼容易
啊,你倒是從我這裡得到了很多,而我得到了什麼呢?我現在這樣對你,倒是便
宜了,你還有什麼好叫喚的。」
瀉挺瘋一時語塞,只是怒視著她,妄廢也不再意,接著把瀉挺瘋的外衣外褲
都扯下,看著只剩下藍褲衩的瀉挺瘋直笑。
瀉挺瘋又怕又怒道:「有,有什麼好笑的。」
妄廢笑道:「我先不脫下你短褲,先猜猜你那多長,嗯,從你這短褲隆起的
程度上來看,我估計你勃起來應該是10厘米。」
「你胡說,」瀉挺瘋臉變得通紅。
「哦,是嗎,」妄廢邊笑邊用手指觸到隆起處,「那我看看這次是不是算錯
了,」猛的手一用力,褲衩就被褪下,瀉挺瘋的陽具噔的一下彈出,高高豎起。
「嘖嘖,話說得很硬的,怎麼,下面這東西也跟著一起硬了,看來我剛才猜
的也沒錯吧,可能還沒超過10厘米了,」妄廢取笑道:「嗯,而且你還蠻有潛
力的嘛,這個時候都能這麼硬。」
瀉挺瘋也自覺不好意思,他陽具較短一直怕女人取笑,如今被妄廢直接說出,
更是羞愧無比。
「短也有短的玩法,」妄廢笑著用力抓住陽具往上一扯。
「哎呀,媽呀!」瀉挺瘋疼得屁股也隨著提了上去,臉上汗珠顆顆顯露,不
得已求饒道:「廢姐,求求你,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好嗎。」
妄廢柔聲道:「現在什麼都同意了?」見瀉挺瘋不住的點頭,突然語氣又是
一冷,道:「現在由不得你同不同意,」說著,把他包皮翻出,指尖一刺。
「啊——!」瀉挺瘋慘叫聲接連不斷,疼痛剛剛消失一點,他依稀又看見妄
廢拿著一條皮鞭獰笑著走來,「不要,不要,啊——!」聲音越發淒慘。
也不知過了多久,瀉挺瘋全身疼痛不已,特別是陰莖,似乎已經裂開,便忍
不住伸手去摸,卻突然發現手腳都能動了,不過還是酸痛無比,瀉挺瘋只好繼續
在床上歇著,而妄廢已沒看到人影了。
正獨自驚疑間,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怎麼,醒了啊,」只見妄廢笑
吟吟地站在門口,邊上還有一個高高的男子。
「怎,怎麼回事,」瀉挺瘋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坐靠在床上,驚慌的望著二
人。
妄廢挽著身邊這個男子走過來,道:「他,我想你也聽說過吧。」
瀉挺瘋仔細看了看這人,有點面熟,但一時想不起是誰,妄廢見他不認識,
哼了一聲道:「你這一年還真是狂妄自大,連他也不認識。」
這男子卻只笑了一下,發出難聽的捲舌音,好像嘴巴都包不住舌頭一般,說
道:「廢姐,沒關係,」接著轉頭對瀉挺瘋道:「我叫離鴨棚。」
瀉挺瘋這才記起,原來這離鴨棚也算得上一個小有名氣的演員,但無論如何
沒想到會和妄廢以如此形態出現在這裡,腦裡只覺得嗡嗡亂想,道:「你,你,
怎,怎麼……。」
「什麼怎麼怎麼的,」妄廢打斷他的話道:「他,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啊——!」瀉挺瘋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妄廢也不再理他,轉過身抱住離鴨棚,香唇緊緊吻住,二人若無旁人的親起
來,瀉挺瘋看得目瞪口呆,想要站起離開,剛一動下,卻發現自己已毫無力氣,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二人親熱。
只見二人邊接吻邊互相脫衣,只一會工夫,妄廢就只有胸罩與內褲在身了,
她雖是離過婚的女人,但身材還保持得不錯,有胸有屁股,腹部也為平坦,看得
瀉挺瘋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也難怪,這一年雖然外面報道他們是一對,但其實瀉挺瘋在私下裡從未見過
妄廢赤裸的身體,心中早就渴望至極,今日終於見到,雖然是在從未想到過的方
式中,但仍然是內心激動,軟下的陽具呼的一下又直直硬起。
突然,瀉挺瘋「啊——」的一聲慘叫,妄廢二人不由停下動作轉眼望去,緊
接著妄廢撲哧笑出聲來,離鴨棚也是低笑不止。
原來剛才瀉挺瘋的陽具被妄廢折磨得皮肉都破了,是軟狀態還好,這麼一硬
起來,把剛剛癒合一點的傷口扯得更大了,一絲鮮血從他摀住的手指縫中流出。
妄廢笑道:「那我們就再讓他看點刺激的吧,」這句話是對頭離鴨棚說的。
高鴨棚微笑著把自己短褲脫下,一要又長又粗的雞巴彈出,還上下晃動了兩
下,驚得瀉挺瘋都忘了自己的疼痛,不敢相信的看著那裡。
妄廢側眼看了一下瀉挺瘋,笑道:「他這根東西比那那個小不點比起來怎樣,」
說完蹲下,一口含住,前後吞吐。
聽著妄廢發出「嘖嘖」的聲音,臉上散發妖媚成熟的表情,瀉挺瘋的陽具漲
和更大了,也更疼了,他趕緊把頭扭到另一邊,用手掩住耳朵,不去看,也不去
聽。
妄廢二人可不管他看不看,交歡得更是起勁,妄廢吃了一會兒雞巴,但站起,
自己把身上僅有的衣物脫掉,露出光滑的胴體,離鴨棚也配合得相當默契,伸手
把妄廢的左腳抬到自己肩上,右手摟著她的腰,挺著高翹的雞巴插入她那濕淋淋
的陰戶。
二人就這樣站著性交,「啪啪」的抽插聲響個不停,妄廢也發出了嬌聲媚語:
「啊——,好爽,啊——,棚弟,你的雞巴真好。」
「廢姐,你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啊——,我喜歡,我最喜歡這個姿式了,啊,啊,好爽啊!」
瀉挺瘋雖然不聽不看,但二人的淫聲浪語還是不斷傳入了耳朵裡,到後來,
他終於忍不住了,大叫道:「你們這對變態,別在這裡搞了好不好,都滾出去。」
「呵呵,廢姐,這小子叫我們滾呢!」
「那啊,那我們就滾到他身邊好嗎!」
「好,走吧,」離鴨棚抱起妄廢,邊插邊走的來到床邊,還對著瀉挺瘋笑道:
「小子,只有像我這樣的大雞巴才有機會插天後的,你那根小泥鰍是永遠沒機會
的哦。」
看著二人目中無人,如此放蕩的模樣,瀉挺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一巴
掌向離鴨棚拍去。
「好小子,有你的,」離鴨棚挨了這一掌也未顯得很是生氣,只是直視著瀉
挺瘋,眼光中卻流露出一股殺氣,看得瀉挺瘋心裡直發毛,伸出的手縮回到了胸
前。
「不知好歹的東西,」說這句話的卻是妄廢,她披頭散髮,離開離鴨棚的雞
巴,跳到瀉挺瘋的身上,雙腿跨開,黑黑的陰毛和濕淥淥的陰戶就這樣展示在他
眼前。
這是瀉挺瘋第一次看此清晰的看到她的私處,一時呆了。
妄廢可不顧他這麼多,伸出兩手,左右開工,連續搧了他十幾個耳光,而瀉
挺瘋被妄廢的聲勢嚇著,居然不敢抵擋。
突然,妄廢跳起來,一腳向瀉挺瘋的下身踩去,罵道:「這麼小的東西,難
看死了,還不如沒有。」
「啊——!」瀉挺瘋疼得抽搐了兩下,竟然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妄廢看著縮成一團一瀉挺瘋冷笑道:「這就是你想得到名
氣的代價。」
「算了,廢姐,別為這樣的人生氣了,」離鴨棚勸道。
妄廢轉眼一笑,柔聲道:「好,我們還是繼續來玩玩。」
接著男女的嘻笑聲充斥整個房間。
離上次與妄廢見面已有近三個月了,瀉挺瘋還沒從那個陰影中走出,而那天
發生的事情又不能跟任何人述說,雖然自己的陽具已經好了,而且也沒什麼後遺
症,不過只要一摸到這裡,還是心有餘悸。
更為要命的事,妄廢已公開了與離鴨棚的關係,而瀉挺瘋失去了這棵大樹後,
人氣馬上直線下降,所以心裡更是煩悶至極。
其後在一次拍戲過程中,瀉挺瘋與另一名低素質明星為一件小事爆打了一位
老演員,後被暴光後,更是名聲大臭,再過了不久,又酒駕撞人找人頂包,很快,
人氣降到了冰點,幾乎就要被掃出娛樂圈了。
沒人請他拍戲了,沒人要他演出了,瀉挺瘋也開始自暴自棄,天天悶在家裡
打遊戲,這可急壞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他母親立破爛,當初她以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兒子的前程,她可不
想就這樣中途而廢,經過與瀉不肖幾次的商討,終於又想出了一個好的方法。
這天立破爛與瀉不肖走到兒子的房間,見他還在玩網絡遊戲,立破爛道:
「瘋兒,你等會玩,我和你爸有事和你說。」
瀉挺瘋頭也不回,繼續玩他的遊戲,冷淡地說道:「你們說吧,我聽著。」
立破爛又急又氣道:「你就這樣一輩子玩遊戲嗎,雖然我們不知道你與妄廢
倒底發生了什麼,但你也不能總是這樣啊。」
「那你們要我怎樣!」瀉挺瘋大吼道,狠狠的把手中的鼠標砸向地下。
瀉不肖也氣得怒火沖天,大罵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枉廢了你媽的一翻
心血。」
立破爛臉一紅,恨恨的望了一眼瀉不肖,瀉不肖也發覺自己失言,就也不再
說話,鐵青著臉倒背著手走出出去。
立破爛見瀉不肖出去後,輕聲對瀉挺瘋道:「瘋兒,別這樣,我和你爸還是
有點人脈的,只要你振作起來,你一定能東山再起的。」
瀉挺瘋也覺得剛才火氣太大了點,輕聲道:「媽,可現在這個情況,真還有
什麼辦法嗎?」
立破爛點點頭道:「我和你爸通過分析研究,已經找到了一個絕好的讓你東
山再起的方法了。」
瀉挺瘋一聽,不由喜出望外,高興的道:「快說說,媽,是什麼辦法。」
「你知道現在有一個正紅的明星髒白癡嗎?」
「她?知道啊,不過還沒和她有過合作,難道,媽,你又想要我用找妄廢的
方法?」
立破爛道:「同樣的方法用兩次那哪行,而且你們之間又沒那種年齡差距,
引不出那種新聞效果。」
瀉挺瘋問道:「那你要我怎樣?」
立破爛道:「這次我要你直接向她求婚,只要做成了,你就能順利重返娛樂
圈了。」
「啊,」瀉挺瘋驚訝地望著母親:「媽,這,她會答應嗎?」
立破爛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據我判斷,她一定會同意的。」
原來這髒白癡出道時雖然是以清純玉女形象出道的,但其實背後卻完全相反,
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潛規則了,特別是最近同一位大佬的兒子稱管稀關係十分密切,
圈子內的人都知道,只是沒明說而已。而立破爛也知道髒白癡現在急需找一個好
人家,來向外人洗清她的名聲,所以就有十足的把握說她會同意。
果然不出所料,瀉挺瘋同髒白癡接觸了沒多久,一向她求婚,她就同意了,
高興得瀉挺瘋幾天都合不攏嘴,彷彿又看到了前路的光明。
當新婚之夜二人做愛後,瀉挺瘋發現髒白癡不是處女,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
樣,但心裡還是有點不快,可過了沒多久,髒白癡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
瀉挺瘋見自己要做爸爸了,很是高興把這點不快也很快拋掉了。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因為與髒白癡結婚而重新名聲大燥,各方面
的反應都是淡淡的,氣得他只好一人經常悶在家裡。
後髒白癡生下一個兒子,當第一眼見到這個小男孩,瀉挺瘋更是臉都變綠了,
不但五官長相同自己一點不像,而且與他們第一次交歡只隔不到八個月,髒白癡
心中有愧,也不解釋。
結婚後沒有讓他重返娛樂圈,生了個兒子還不是自己的,瀉挺瘋氣得真個和
自己名字一樣,每次同髒白癡做愛都和個瘋子一樣折騰而且瀉得特快。但他還是
一有機會就不停搞髒白癡,直到她再次懷孕為止。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兩三年,瀉挺瘋在事業還沒半點起色,而髒白癡卻風聲四
起,常年在外面拍戲,一個月也難得回家一次,只有瀉挺瘋鬱悶的一人在家帶兩
個孩子,平時就與幾個好友徹夜打遊戲,甚至有時幾天幾夜也不回家。
這日瀉挺瘋又在一朋友家打了兩天兩夜的遊戲,感到精疲力盡,想要回家休
息,便要朋友送自己到家門口,一人搖搖晃晃的走到自己與髒白癡單獨的別墅。
來到院內,忽然看見一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瀉挺瘋心頭一怔,這可不是自
家的跑車,怎麼會停在自家院子了?
瀉挺瘋感覺情況有點不對,便留了個心眼,輕輕的走到大門口,側身聽屋內
的動靜,隱隱約約的似乎有男女的聲音傳出,瀉挺瘋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掏出鑰
匙,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打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那聲音好像是從自家的臥室傳出的,瀉挺瘋偷偷地走到門邊,而越走近聲音
越是清晰,正是男女性交發出特有的聲響,女人的嬌喘聲太熟悉了,是自己老婆
髒白癡無疑,而粗重的男人喘息卻聽不出是誰,房門是半掩著,側身剛好可以看
到床上的光景。
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後,瀉挺瘋氣得臉色發綠,手腳冰涼,只覺得一頂巨大
的綠油油的大帽子從天而降,正扣在自己頭上。
床上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稱管稀。
只見稱管稀赤裸裸的壓在髒白癡雪白的身體上,屁股一上一下的不停聳動,
口裡還叫道:「插死你這個騷貨。」
髒白癡不斷嬌哼著:「嗯嗯,啊,好有力,啊,稀哥,人家好久沒讓你插了,
這次插得真爽,嗯,好久沒這麼爽了。」
稱管稀笑道:「怎麼,你老公不能滿足你啊。」
髒白癡邊哼邊嬌聲道:「嗯,你別提那個廢物了,他那個東西小得不能再小
了,哪有稀哥你這麼威猛,啊,好爽,你這一下真深,那個小瀉從來沒插得這麼
深過。」
「呵呵,那我就讓你多享受兩下。」
「啊——,啊——,啊——,好,好啊,真舒服,人家要被你搞死了。」
稱管稀笑道:「想不到你生了兩個孩子了,還這麼緊,真不錯啊。」
髒白癡媚聲道:「嗯,我為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做個現成的爸爸,你還取笑
人家。」
聽到這裡,瀉挺瘋再也受不了了,用力一腳踢開門,大罵道:「我打死你們
這對姦夫淫婦。」
床上二人正投入的做愛,而且之前髒白癡以為瀉挺瘋今日不會回家,所以對
他的突然出現毫無準備,二人都嚇得不知所措。
瀉挺瘋對著稱管稀就是一陣亂打,剛開始稱管稀正在驚慌間,被他打了幾下
重的,後來見瀉挺瘋像瘋了一樣紅著雙眼,也不由怒氣上升,站起身還擊,二人
一齊扭打到床下。
髒白癡在床上高聲尖叫:「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但這兩個男人怎麼一時收得手,打得更厲害了,髒白癡見情況不妙,心中大
急,大喝道:「瀉挺瘋,你還想不想到娛樂圈混了!」
她這麼一喝,瀉挺瘋一呆,猛然想起稱管稀的老爸可以娛樂圈的大佬,頓時
手上的力氣一鬆。
他這麼一鬆手,稱管稀趁機推開他,站起背靠牆邊大口喘氣,說道:「小瘋,
有話好好說。」
瀉挺瘋也慢慢站起,惡狠狠地望著他,好半天才擠出一個字:「滾!」
稱管稀正是求之不得,把自己衣服裝好,強裝了一下笑臉道:「小瘋,今天
這事就算了啊,別太介意。」
「滾!」瀉挺瘋大吼道。
稱管稀也覺得這是個是非之地,趕緊一溜煙走了。
當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響後,臥室裡一片寂靜。
「阿瘋,」髒白癡輕聲叫了一聲,瀉挺瘋只是慢慢站起在房內四處走動,並
未答話。
突然他看見桌子上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外還聯著一台攝像機,心中一動,按
了一下鍵盤,卻發現電腦是開著的。
再一看裡面的內容,瀉挺瘋的肺都要氣炸了,剛才稱管稀與髒白癡做愛的鏡
頭全被拍在裡面。
原來這稱管稀有一個愛好,就是每次同一個女人做愛時都要把自己與她的全
過程拍攝下來,這次也不列外,只是剛才事發突急不記得把電腦帶回去了。
瀉挺瘋拿起筆記本就要往地上砸,突然間一個念頭浮過,又輕輕把電腦放下,
點擊裡面的內容,看著看著,他嘴角不由生出一絲冷笑。
「真是天助我也!」他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正莫名其妙盯著自己的髒白癡,
便抱起筆記本電腦走出了房門。
為什麼瀉挺瘋看了裡面的內容不怒反笑呢?因為他從中找到了一個讓自己重
新名聲大燥的約好方法,原來這稱管稀的電腦裡有大量的女明星的做愛照,只要
通過隱密的方式流露出去,特別是把自己老婆髒白癡拌開小屄的照片流出的話,
她一定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熱門人物,而自己呢,正好利用這件事東山再起,只要
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寬容的丈夫就行,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意的笑出聲來。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切都是按照他預計的發展一樣,瀉挺瘋的人氣終於達到
了頂峰,還遠超過了當年與妄廢的那時刻,而他老婆髒白癡可就慘了,人氣大跌。
過了兩年後,瀉挺瘋見這件事已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毅然同髒白癡離了
婚,當初讓我帶了這麼多年綠帽子,終於出了口惡氣。
「我靠三個女人達到了今天的成就,誰會是我的下一個女人呢?」瀉挺瘋站
在自家陽台上,望著遠處冉冉升起太陽,一抹陽光照在他微笑地嘴唇角上,耀耀
生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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