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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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棍男 01-03 作者:萎男  
 
walter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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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男 01-03 作者:萎男

  第一章

    白仲德關掉網頁,點了根煙在躺椅上舒展身體,像個民國時期的大煙鬼一樣
品味著劣質香煙。

  這是一間十平方左右的小房間,除了一張床和電腦台,他躺著的這張躺椅是
唯一的傢俱。

  床上堆放著凌亂的衣物書籍,不過從書籍封面上薄薄的灰塵看,白仲德已經
有段時間沒上過床了。

  「滴滴。」

  耳機裡傳來短促的鳴叫,白仲德從無思無想的狀態回過神,發現老蔫Q他。

  點開一看,跟預想中的一樣,老蔫叫他下樓,估計又是想買醉。

  白仲德把身上的睡袍脫掉,光著屁股穿上褲子。

  底褲?白仲德發育成熟以後,只穿過一次哪兒玩意。

  「種馬,今天給你介紹一個美眉,我網上釣的,剛才約我去金凱旋見面,你
小子看女人特准,一會幫我掌掌眼,看看是不是土雞充天鵝。」

  老蔫開著他那輛愛車捷達,從白仲德家樓下就說個不停,從網友多美多純到
可能是土雞冒充,完美的證實了沒文化很可怕。

  「老蔫,你這德行跟土雞最般配,如果是勤奮的土雞,還能幫你養車,你這
輛寶貝該換蹄子了。」

  白仲德最煩老蔫這輛捷達的四個輪子,全都是光了頭的舊車胎,地面稍微濕
滑就能自動表演飄移,比頭文字D瀟灑十倍不止。

  唯一的分別是人家故意的,他這是不受控的罷了。

  種馬,我老爸已經答應幫我換車胎了,你就別老念叨了好吧?今晚咱說好,
你不能跟我搶美眉,我千辛萬苦釣上來,你謝謝都每一句就叼走可不行。」

  白仲德一手撓著耳朵,半側著頭看天,無視老蔫的話。

  「種馬哥,最多我幫你約娟子行了吧,我把老婆都讓給你了還不夠兄弟啊!


  老蔫這話說的夠殺傷力,不過沒有說全部情況。

  娟子叫劉娟,是老蔫的前妻,兩人已經離婚半年多。

  上次老蔫的老爸擺大壽,剛從外地回來的白仲德才第一次見到劉娟,並且在
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劉娟給辦了。

  事後白仲德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劉娟找了他幾次都故意避開,後來劉娟找老
蔫跟他說,「你礙著我發展新感情了,快點去幫我消除他的心理障礙。」

  老蔫覺得自己虧欠劉娟太多,主動承擔起拉皮條的工作,跟白仲德說了幾次


  白仲德還是有點心結,所以這段時間只是給劉娟打了兩次電話,卻沒表露想
見她的意思。

  現在老蔫拿這事兒擠兌白仲德,白仲德除了認栽還能如何。

  「行了,我一個屁都不放總行了吧!」

  在金凱利的302包間,白仲德第一次見到賀紅梅,還有她的女伴金莎。

  兩個女孩給白仲德的感覺很不錯,淡淡的妝淡淡的笑,賀紅梅說話總是未語
先笑,給白仲德留下很深的印像。

  金莎像白仲德一樣,除了自我介紹就一言不發,每次白仲德禮貌性的舉杯,
金莎也跟著喝一小口,讓白仲德感覺金莎很有家教。

  「鳥哥,你朋友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老蔫的網名叫大鳥,雖然剛才介紹了真名,賀紅梅還是習慣性的叫他鳥哥。

  「香香,我這個死黨有點怕生,等熟悉了就不會這樣,口水多著呢。」

  賀紅梅的網名是寒梅暗香,老蔫一直叫她香香公主。

  四個人有兩個不說話,場面當然熱絡不起來,老蔫提議玩骰子讓大家自然一
點,賀紅梅和白仲德當然配合,金莎也拿起骰盅表示支持。

  白仲德每次都針對老蔫開盅,基本上屬於賭命的類型,輸贏各一半。

  沒多久兩個人就有點上頭,不過氣氛也熱絡起來。

  老蔫叫服務員放舞曲,拉著賀紅梅跳舞。

  賀紅梅脫去外套,露出裡面的吊帶小可愛,堅挺的雙峰殺力無邊。

  白仲德正在欣賞隨著音樂跳動的洶湧,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

  「色狼!」

  白仲德轉頭一看,見金莎用不屑的眼光看著他,小嘴微翹柳眉半挑,把冷艷
美表現的淋漓盡致。

  「食色性也,看美女不算色狼吧!」

  白仲德回了一句,還掉了個書包。

  金莎指著白仲德的下檔再次說道,「色狼,門都不關想顯擺呀!」

  白仲德低頭一看,難道的老臉通紅,南大門沒關緊,這個丑出大了。

  白仲德趕緊站起來走進洗手間,把拉鏈弄好又洗了把臉,才回到包間。

  白仲德在靠近洗手間的位置坐下來,遠遠躲著金莎,沒想到金莎拿著酒杯走
過來,對白仲德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會害羞,稀有動物啊。」

  「謝謝,剛才失禮了。」

  白仲德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乾了,又倒了一杯跟金莎碰杯,金莎笑著陪他喝
了,「怎麼?想灌醉我然後滅口?」

  白仲德給兩人倒上酒,笑著點點頭,「必須地,不然我白仲德還怎麼出來混
。」

  金莎笑的前仰後合,跟剛才含羞草的樣子判若兩人。

  笑了好一會,金莎才恢復正常,舉起杯向白仲德說,「灌醉就不必了,滅口
隨時歡迎。」

  白仲德仔細看了一下金莎的眼睛,發現灌醉真的不必了,因為憑他的經驗,
喝酒的人,眼睛越喝越亮絕對是酒鬼,還是狀態好的酒鬼,想單挑灌醉這樣的人
,基本不可能。

  金莎乾掉杯中的酒,用杯口指著白仲德。

  白仲德不是剛出社會的菜鳥,一般情況下這種低級的挑釁他不會上當,可今
天實在有點丟臉,讓他希望用酒精來消除不爽的感覺。

  激昂的樂曲、狂暴的鼓點、酒、女人,這是白仲德最後一點記憶,當他醒來
對著雪白的天花板,只想知道這是那裡?「金凱利有客房你不知道?」

  白仲德的喃喃自語竟然得到回應,白仲德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浴袍的
高挑美女從浴室走出來。

  「你是金莎?」

  白仲德不敢確認,這個女人跟昨晚上給他的感覺變很多,怎麼會不化妝比化
妝還漂亮?白仲德又一次不小心說出心裡話,金莎剛剛豎起的柳眉平復下來,大
眼睛彎成一對月亮。

  慢慢走到床邊,金莎脫掉浴袍,把傲人的身材展現在白仲德面前。

  「是我的大還是紅梅的大?」

  金莎爬上床跨騎著白仲德,慢慢彎下腰,雙手撐著枕頭,讓雪白的雙乳在白
仲德面前晃動,兩點嫣紅時不時掠過白仲德的鼻尖。

  「你的。」

  白仲德被金莎的豪放吸引注意力,忘了搞清楚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那麼,你除了瞪大眼看,是不是還應該做點什麼?」

  金莎媚媚的笑了起來,還對著白仲德做了個親嘴的動作。

  白仲德拉開身上的被子,摟著金莎滑膩的腰,一口咬住一直淑乳吸允起來。

  金莎一面感受乳房傳來的刺激,一面拉開胯下的被子,再次參見白仲德的第
五肢。

  白仲德身材一般,170的身高泯然眾人,樣子跟英俊關係不大,只能算是
耐看。

  但是他的第五肢卻讓金莎驚歎,兩手疊抓還有露出個大蘑菇。

  雖然昨晚已經嘗試過完全吞下去,但再次看到還是讓金莎覺得不可思議。

  「好大,你是驢子嗎?長這麼大根想殺人那?」

  金莎好像在投訴白仲德的陽具,但是卻把臀部挪動了一下,用陰部貼著陽具
,從根部向前移動,然後來回摩擦。

  白仲德的陽具隨著金莎的刺激充血壯大,灼熱的溫度讓金莎忍不住叫了出來
,嘴裡發出急促的聲音「嗯。

  嘶。

  哦!」

  不過女性的本能讓她壓抑著,不願意盡情叫出來,但逐漸加速的臀部擺動,
卻暴露出頻臨高潮的事實。

  白仲德兩隻手抓著金莎柔軟的乳房,用食指撥動堅挺的乳頭,刺激的金莎用
盡全力擺動腰肢,同時放聲嘶吼。

  「啊…!」

  一聲長長的哀鳴,金莎倒在白仲德身上,腰部不受控制的抖動,一蓬陰水從
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灑在白仲德的陽具上。

  「寶貝,你爽了我咋辦?」

  白仲德並沒有馬上翻身開干,而是摟著金莎親吻撫摸,讓她盡情品嚐高潮的
快感。

  過了一會,見金莎的呼吸平復下來,白仲德才調侃著說道。

  那是你的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金莎抱著白仲德的臉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熱吻,然後彈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著說
道。

  白仲德慢慢坐起來,把金莎橫放到床上平躺,讓她的雙腿掛在床邊。

  然後下床站在地上,舉起金莎的兩條美腿,把陽具放在金莎的陰阜慢慢摩擦


  金莎的陰蒂已經充血勃起,大半伸出包皮露在外面與陽具直接摩擦,產生的
快感再次讓金莎氣喘吁吁。

  白仲德耐心的刺激著金莎的性感帶,直到金莎媚眼如絲的嬌聲投訴,「色狼
,快插進來,癢…!」

  才對準神仙洞,把蘑菇頭慢慢推進去。

  進入洞口的瞬間,兩人都忍不住發出急促的氣音,白仲德感覺陽具進入了一
個溫暖濕潤的所在,而金莎的感覺是,自己被一支燒紅的鐵棍刺進蜜穴,燙的讓
她靈魂出竅不能自控。

  白仲德慢慢推進,直到齊根盡沒才停下來,金莎已經翻著白眼渾身亂抖。

  白仲德一擊讓金莎高潮,這樣的成就前無古人,可是白仲德不高興,這女人
動不動就高潮,自己還怎麼玩?難道要對著美女擼管,太作孽了!「啊、啊,不
行了,我會死的,不要、、、停。」

  等金莎再次清醒,白仲德開始衝刺,他知道慢慢玩金莎受不了,如果不想動
用五姑娘,最好速戰速決。

  就這樣金莎都不停叫救命,不過她的雙腿卻緊緊鎖住白仲德的腰,在白仲德
宣佈要射了,也沒有一絲鬆懈,並且在白仲德噴射的同時再次蹬仙。

  「你這個死色狼,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忍心使勁捅,你想殺了我是不!」

  金莎依偎在白仲德懷裡,掐著他的軟肉報復。

  不過高潮過後金莎渾身無力,這樣的報復最多算調情。

  「今天好像不是假期,你不用上班嗎?」

  白仲德一手捻著金莎的乳頭,嘴裡叼著金莎的耳垂。

  「我這樣能上班嗎?誰看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想讓我出醜啊!」

  金莎用紙巾捂著下體,防止精液流到床上,等恢復體力馬上跑去浴室清洗。

  白仲德找出香煙,光著身子站在窗前往外看。

  這個城市是白仲德的故鄉,自從考上大學離開這裡,已經有六年沒回來了。

  當年破舊的小鎮現在變成高樓林立的城市,跟白仲德印像中的故鄉完全兩樣


  「別抽煙了,進來幫我擦背。」

  金莎透過浴室的玻璃牆看見白仲德在窗前發呆,走出來叫了他一聲。

  搓背演變成口交,在浴室裡折騰了一會,白仲德滿足的在金莎體內再次噴射


  「給我留個號碼,有空再出來玩。」

  走出客房的時候,金莎拿出手機,白仲德笑了笑,「我沒有手機,現在失業
中養不起。」

  金莎皺皺眉,打開手袋拿出錢包,數了一千塊遞給白仲德。

  白仲德笑著問,「啥意思?」

  「就當我買了你,這是你的勞務費。」

  金莎狡黠的笑了,等著看白仲德的反應。

  「收費服務嗎?可是你這個折打的太狠了吧,才給個零頭,虧大了虧大了。


  白仲德一邊說,一邊煞有介事的舔著手指把錢重新數一遍,還非常不滿的逐
張檢查有沒有假幣。

  金莎被白仲德的反應逗的笑個不停,對這個男人的評價提高了不少。

  在酒店門口,白仲德伸出手跟金莎握手,金莎愣了一下,白仲德解釋說,「
孤男寡女從酒店出來,假如有認識的人看見肯定會有想法,如果正式握手,別人
只會以為這是一次公務見面,而這個時間正好是早茶結束的時候,會減少你很多
麻煩。」

  金莎看著白仲德走到路邊招來的士,幫她打開門請她上車,然後握手道別。

  「小姐,去那?」

  金莎正在思考白仲德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司機等的不耐
煩開聲詢問。

  「公安局。」

  「喂,昨晚你們幾點走的?」

  回到自己租的小窩,白仲德上網跟老蔫視頻。

  「是你們先溜的好不好,弄的我不上不下,折騰了一晚上才拉拉手抱抱腰,
連小嘴都沒親上,虧大了!」

  老蔫用非常痛恨的目光看著鏡頭,白仲德選擇無視。

  「對了種馬,你這麼閒著不是辦法,不如跟我一起干吧,一個月混幾千塊應
該不是問題。」

  老蔫終於開口跟白仲德說工作的事兒,白仲德估計他忍了不短的時間吧。

  「跟你一起寫網文?我可沒有你那麼好的想像力,還是算了吧。」

  白仲德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老蔫的提議,老蔫忍不住說道,「那你總得找點事
干,不然怎麼養活自己?」

  「是啊,總得幹點什麼,不然怎麼活。」

  白仲德低聲重複了一句,關掉視頻下線。

  脫去身上的衣服,白仲德從電腦桌下面拿出一個皮箱。

  打開皮箱,裡面是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一般人看得懂的有震蛋、按摩棒,
繩子的用途太廣泛不好猜,蠟燭可以照明,其他的就不知道幹什麼用了。

  白仲德把箱子裡的東西倒在床上,然後在箱子底部摸索了幾下,拉開隔層。

  箱子的夾層裡鋪著一捆一捆的人民幣,白仲德數過,三十萬整。

  除了錢還有一個密封膠盒,裡面除了幾個U盤還有一把鑰匙。

  這些白仲德都看過,不過這個箱子不是他的,而是他半年前在外地打工的時
候撿的,在一個死人身上撿的。

  為了這個箱子,白仲德辭去工作跑回家,這半年一直關注這件事,因為U盤
裡的東西太嚇人,他怕自己會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除了在網上關注事態發展,同時自學各種偵查與反偵察的知識。

  箱子的主人前幾天出現在政府網上,那是一則認屍公告,一名中年男性的屍
體無法確認身份,希望認識他的人提供消息。

  看來,當地政府沒把這件事跟刑事案拉上關係,不然發公告的怎麼也輪不到
民政局。

  白仲德稍微放下心,看來自己暴露的可能性很低。

  打開膠盒,拿出一個白色的U盤,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本開機,白仲德開
始瀏覽U盤的內容。

  這個U盤裡的內容應該是箱子的主人寫的日記,裡面的內容主要是關於如果
鍛煉下體。

  其中一個文件夾的名字就叫《根男訓練手冊》,裡面包括一種無名氣功、藥
物配方、訓練方法和道具使用方式。

  按照這個手冊的介紹,如果練成,陽具不但能又長又粗,而且能隨意控制。

  假如不是有另外幾個U盤作為佐證,白仲德早把這篇東西刪掉。

  看來老話說的沒錯,苦盡自然甘來,老子受了那麼多苦,也是時候享享福了
。」

  白仲德點開一個視頻,跟著視頻裡的講解開始練功,他的陽具已經比以前壯
大了一倍,但隨意控制還沒達到,所以白仲德還要繼續練。

  一個星期後,白仲德找老蔫借錢,「我要開一家健身房,支援點吧。」

  「健身房?現在咱們這兒最少有十家健身房了,你覺得有的做嗎?」

  老蔫有個親戚就是開健身房的,不過前段時間張羅著轉讓,看來這一行並不
是什麼好生意。

  白仲德不跟老蔫廢話,脫掉外套叫老蔫上床躺好。

  半個小時後,老蔫看著褲子高高聳起的帳篷,驚訝的問白仲德,「這是怎麼
回事?你給我下藥了?」

  「男性專業按摩,主要治療早洩、不舉、舉而不堅等症狀,不服藥無副作用
,每位單次五百,套餐五千,你覺得這個生意有沒有得做?」

  「我得試試效果才你告訴你。」

  老蔫掏出電話叫了個小姐,兩個小時後,老蔫精神抖擻的出現在白仲德的小
窩裡。

  「我手上有三萬,再找人籌一下五萬應該沒問題。

  如果我老表肯接受分期付款,下個星期咱們就能開張。」

  「先別說這個,剛才試用效果怎麼樣?」

  「那只土雞竟然懷疑老子吃藥,幹了一半就堅決不做,後來老子又叫了一個


  開始那個土雞見我的寶貝軟下來又硬,才承認我沒吃藥,最後半價跟我來了
一次雙飛,倆女人爽到爆,老子也爽到爆!」

  老蔫趾高氣揚的樣子,是個看見都會懷疑這小子撿錢了。

  「五百一次看來便宜了,我可不想做賤價生意,得提高檔次才行。」

  白仲德開始算小賬,老蔫卻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種馬,按摩一次有多長效果?」

  「像你這樣玩雙飛的話還能來兩次,如果普通人的話一個星期沒問題。

  接受一個療程能保持狀態半年,如果入會的話我會傳授一種氣功,這就是一
輩子的事兒了。」

  老蔫一聽還有一勞永逸的招,馬上要求入會,「種馬,俺下半輩子的幸福都
看你的了!」

  「入會費三十萬,先錢後貨。」

  白仲德攤開手板看著老蔫,老蔫差點沒氣的中風。

  「你跟老子說錢?德哥,談錢傷感情,咱們不談錢行不?」

  「那就從股份裡扣,本來我打算給你五成股份,現在算你一成,其他的當預
付金了。」

  白仲德笑嘻嘻的看著老蔫,一副吃定你的樣子。

  「四六開,你六我四,這麼賺錢的生意才給一成太小氣了。」

  二八,我八你二,這是友情價,五萬抵三十萬上哪找?」

  「不行,三七最少了,大不了頂手費算我的。」

  「哈哈哈,夠豪氣,行,就按你說的辦,拿下健身室咱們再簽合同。」

  白仲德拉老蔫入伙,一個是為了跟死黨有財大家賺,還有一個就是找個擋箭
牌。

  金莎跟白仲德荒唐一晚,到現在有小半個月了。

  這段時間跟丈夫洪千帆行房,讓金莎味同嚼蠟。

  在白仲德棍下的敏感身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說起來金莎的老公洪千帆也不是軟腳雞,身為特警隊副隊長體能訓練從未撂
下,而且他的那根槍也有十五厘米以上,但是不管他怎麼努力耕耘,都無法點燃
金莎的熱情。

  金莎仔細分析了白仲德和老公的分別,除了尺寸大小還有溫度的問題。

  前天金莎趁老公出任務,用保險套裝溫水塞進蜜穴,那種滾燙的感覺立即讓
金莎興奮起來。

  不過保險套可不是陽具,沒法做活塞運動,金莎的熱情點燃了,卻沒人能幫
她熄滅。

  本來跟老公約好今晚要那啥,誰知道市政府門前有人靜坐,洪千帆帶隊維持
秩序,讓金莎失望的想哭。

  『這個死老公,自己連下面的毛都剃好了,他卻跑去看人靜坐,都說是靜坐
了,還維持個屁秩序,一群白癡!』金莎沒心情吃飯,打開電腦找賀紅梅聊天。

  聊了一會,賀紅梅告訴金莎,上次那個小光頭想約她們出去,問金莎有沒有
興趣。

  「那個小光頭?現在滿大街男人都是光頭,誰知道你說那個!」

  金莎心情不好,說話有點刺,賀紅梅跟金莎從高中到大學這麼多年同學,當
然瞭解金莎的脾氣。

  「是不是千帆又沒空理你了?」

  賀紅梅擠眉弄眼的調笑金莎,把金莎氣的牙癢癢。

  見金莎有暴走的跡像,賀紅梅馬上轉移話題,「上次金凱利那兩個男的,還
有印像嗎?其中一個還被你灌醉了,呵呵。」

  仲德的樣子出現在金莎腦海裡,不過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晰。

  但是,他那條第五肢卻清晰的讓人發指,甚至連溫度都烙印在金莎的記憶裡



  好啊,我看看這個醉鬼怎麼還敢來!」

  金莎爽快的答應下來,還越賀紅梅一起吃飯,隨後給老公打了個電話,告訴
他今晚自己去賀紅梅那邊玩,可能不會來。

  洪千帆正在懊惱不能回去陪老婆,見金莎有心情玩自然全力支持,「玩的開
心點,我這邊恐怕要通宵了。」






  第二章

    老蔫約了賀紅梅好幾次都得不到回應,這次得到批准,馬上跑來找白仲德。

  「德哥,上次那兩個美女還記得不?我約了她們今晚去金凱利。」

  白仲德想起那個易高女金莎,半個月沒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來一次盤腸
大戰。

  「我說老蔫,你先把你親戚拿下好不好,有了錢什麼女人找不到?」

  白仲德放下書,很不滿的說了老蔫一句,他要完全掌控局面,讓老蔫習慣聽
他的命令辦事。

  「德哥,我這不是忘了說嗎,剛剛跟我老表談好,他可以接受分期還款,不
過一定要過戶,你看?」

  對老蔫來說,什麼生意都比不上女人重要,尤其是還沒到手的女人。

  「過戶好,你跟他約好,明天我去跟他一起辦過戶。

  另外你的錢啥時候到賬,我就剩幾百塊了。」

  白仲德翻出錢包給老蔫看,老蔫馬上掏出一個信用卡塞給他。

  「秘密是6個6,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不過用完就真沒了。」

  白仲德還有三十萬在手,才不怕花錢,只不過需要一個借口而已,他可不想
跟警察解釋收入和支出不符的原因。

  兩人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去金凱利附近的桌球室玩了一會。

  白仲德玩桌球很有水平,把老蔫打的信心全無,純粹是陪太子讀書-湊數。

  「請問,二對二來一盤怎麼樣?」

  白仲德正在計算白球應該怎麼走位,聽到有女人來邀戰,回頭看了一眼。

  賀紅梅和金莎笑吟吟的站在他後面,老蔫則像條狗一樣跟著賀紅梅。

  「你好,你們也喜歡玩桌球?」

  白仲德再次很正式的握手寒暄,請兩位美女在沙發上坐下,還叫來服務員換
茶。

  金莎對白仲德的興趣再次浮了出來,『這個人的衣服料子不錯,不過有點舊
,待人接物很得體,不像是鄉下人。

  這個傢伙到底幹什麼的?』賀紅梅真想跟白仲德打一盤,不過老蔫以時間到
了為由拉著賀紅梅走人。

  老蔫可不敢讓白仲德自由發揮,到時候自己恐怕連根毛都得不著。

  湊巧的是,這次的房間還是302,金莎和白仲德相視一笑,感覺緣分真玄
妙。

  喝了一會,白仲德叫服務員把燈弄暗,然後放舞曲。

  四個人都在小舞池裡狂舞,隨著音樂揮灑汗水。

  跳了好一會,白仲德覺得尿急,進洗手間放水。

  才放出老二,洗手間的門被推開。

  賀紅梅推開白仲德對著廁所狂嘔,白仲德的大老二就頂在她的脖子上。

  賀紅梅正在嘔吐當然不會覺得怎麼樣,白仲德卻嚇得連忙收起陽具。

  去外面拿了杯水,走進洗手間遞給賀紅梅,又拿來紙巾給賀紅梅擦嘴,還扶
她到外面的沙發上坐下。

  賀紅梅洗漱一番整個人舒服很多,突然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怪事,『如果是真
的,那也太驚人了吧!』白仲德終於撒完尿走出來,見老蔫跟賀紅梅在一起又摟
又抱,舞池裡只剩下金莎還獨舞。

  白仲德走過去從背後摟著金莎,身體隨著金莎的律動搖擺。

  金莎回頭看了一眼見是白仲德,放鬆身體雙手反抱著白仲德的脖子,翹臀輕
輕擺動摩擦著他的下體。

  隔著短裙,金莎再次感受到白仲德的陽物那讓人瘋狂的溫度,陰部變的濕潤
,要不是場合不對,金莎恨不得馬上把白仲德粗大的陽具吞沒進身體。

  「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白仲德感覺懷裡的美人越來越重,還以為金莎累了。

  金莎點點頭,讓白仲德把她抱到沙發上。

  兩人坐下小口喝著酒,欣賞對面一對男女的真人秀。

  老蔫只是見賀紅梅歪坐著過來關心一下,沒想到賀紅梅會主動拉著他親吻,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老蔫當然不能當王八蛋,立即撲上去熱烈回應。

  賀紅梅的裙子已經翻到腰上,下面只有一條真絲內褲在保護著桃源洞,老蔫
的手在桃源洞附近游弋,像一條準備獵食的鯊魚。

  「我們上樓。」

  白仲德正在想老蔫什麼時候脫掉賀紅梅的褲衩,金莎噴著熱氣在他耳邊發出
邀請。

  「我去開房。」

  走出包間,白仲德跟金莎說了聲要去樓下,金莎拉住他說道,「不用,我和
紅梅在這裡有長包房。」

  『兩個女人在酒店有長包房?她們是幹什麼的?』白仲德在電梯裡胡思亂想
,覺得這兩個女人看不透。

  來到八樓,金莎走出電梯,走了兩步發現白仲德沒有出來,回頭奇怪的看著
他,「我下去買煙,你先洗個澡等我。」

  金莎白了他一眼,「808,別進錯門!」

  轉身蹬蹬蹬的走了,左右擺動的翹臀讓白仲德心火大盛。

  白仲德買好煙還回房間看了一下,老蔫還在努力突破真絲內褲,看來今晚也
就到親嘴摸奶的程度了。

  敲開房門,金莎穿著浴袍卻沒繫帶子,浴袍遮住半邊乳房,下面的三角地帶
卻完整的展示出來。

  白仲德反手關門掛安全鏈,然後把金莎抱在懷裡激吻。

  這一吻差點讓金莎窒息,推開白仲德大口喘氣,金莎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白仲德把金莎抱到床上開始脫衣服,金莎指著浴室命令道,「去洗澡。」

  白仲德脫下內褲,陽具已經四十五度角斜直前方,隨時準備著。

  金莎忍不住伸手抓住硬挺的棒槌,手中傳來的灼熱感讓她全身顫慄。

  『對,就是這種感覺,太棒了!』金莎牽著白仲德的陽具把白仲德拉到床邊
,張開櫻桃小嘴用鮮紅的嫩舌舔弄大蘑菇。

  「好,就是那兒,噢,太棒了。」

  白仲德扶著金莎的頭,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金莎的舔弄下更加堅硬、忿張,嘴
裡發出聲音回應金莎的動作。

  白仲德推開金莎,抓起她的雙腿準備侵襲,嚇的金莎使勁摀住陰部大叫,「
別,還沒準備好,你想殺死我啊!」

  白仲德邪邪一笑,手掌在金莎的股溝抹了一把,送到金莎面前,「這上面濕
濕的東西是什麼?好像味道很不錯的樣子?」

  白仲德低頭聞了一下手掌,伸出舌頭舔了舔,好像在品嚐上品美味。

  金莎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流了這麼多水出來,太騷了!白仲德龜頭抵按在金
莎的蜜穴口,在金莎又驚又喜的注視下,慢慢插進去。

  「嗷,太大了,啊,燙死我了,哦…!」

  隨著白仲德開始抽插,金莎從輕吟淺唱到胡言亂語,全身心的體會滾燙的肉
棒帶來的快感。

  「來了來了!」

  隨著預告,金莎突然全身僵直,內腔緊緊鎖住肉棒,子宮口緊咬著肉棒的馬
眼,像鯉魚嘴一樣不停的吞吐。

  白仲德忍不住大喝一聲,射了。

  金莎第一波高潮剛到達頂端,被滾燙的精水射進子宮,快感像開了渦輪增壓
的跑車一樣,轟的一聲飆了出去。

  白仲德看著金莎像一條頻死的魚類,全身抽搐通體泛紅,過了好一會才慢慢
平靜下來。

  「我是不是…死了?」

  金莎雙眼迷離的看著白仲德,聲音沙啞的問道。

  白仲德躺下把金莎摟在懷裡,大手在金莎滑膩的背部輕撫,「是的,你死了


  不過,又活過來了。」

  金莎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貼偎在白仲德懷裡,閉著眼睛感受大手的愛撫。

  又過了一會,金莎才發現白仲德的肉棒依然堅硬的杵在自己的蜜穴裡。

  「你不是射了嗎?怎麼會?」

  金莎吃驚的推開白仲德,觀察下體連接處。

  兩人的下陰都濕漉漉的,不用問這是金莎的陰水造成的後果,而白仲德的肉
棒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血管忿張堅硬,那裡有一絲軟下來的跡像。

  「怎麼會?這不合理!」

  金莎伸手抓住肉棒的根部,使勁捏了一把,再次確認眼睛看到的是事實。

  白仲德慢慢弓起背,龜頭的裙邊刮著蜜穴的肉壁慢慢退出來,金莎覺得自己
的心都被抽走,臀部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動,追逐肉棒。

  「你承受不了它,如果繼續的話你會傷身體的。」

  白仲德的肉棒帶著金莎的體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而且驕傲的四十五度角挺
立,好像在嘲諷金莎的不自量力。

  「平時我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碰上你這個壞傢伙就像變了個人!


  金莎嬌媚的緩緩說道,眼睛追逐著閃亮的肉棒,內中的渴望毫不掩飾。

  「哦?有這回事?我這個跟別人不一樣嗎?」

  白仲德也很好奇,金莎是他陽具增大後的第一個女人,他很想知道女性會怎
麼評價他的寶貝。

  「當然不一樣,粗、長有人超過你,但那種溫度,我從未聽說過更別說見了
。」

  金莎抓住肉棒拉到面前,無限深情的吻住馬眼,時不時的用小香舌舔一下。

  白仲德讓金莎玩一會,然後堅決的從金莎手裡奪回肉棒,「乖,真的不能再
來了,來日方長。」

  金莎非常不滿的看著白仲德,兩人對視了一會,同時笑了起來。

  白仲德笑金莎撅著嘴的童趣,金莎笑白仲德關心一夜情對像,不過,金莎的
內心是不是這麼想只有天知道。

  白仲德抱起金莎走進浴室,溫柔的幫金莎洗去身上的汗水和下體的泥濘,又
略施手藝幫金莎按了一會,讓金莎舒服的直哼哼。

  白仲德還幫金莎吹乾頭髮,才抱著她回到床上,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天亮。

  兩人是被電話聲吵醒,金莎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才慢吞吞的按了接聽鍵,「
小紅,這麼早幹嘛?」

  賀紅梅從電話裡傳來慵懶的聲音就知道金莎昨晚過的很充實,對照一下自己
的遭遇賀紅梅怒向膽邊生,「你吃飽就行了,不用理我了是吧!」

  賀紅梅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有所顧忌聲音到不是很大。

  「呵呵,這可不關我的事,當初是你自己挑的人,現在跟我發脾氣有什麼用
?我是吃飽了,而且還是超級飽的那種,來,叫我一聲姐,我讓你旁觀。」

  賀紅梅的怒火沒有帶給金莎一絲壓力,金莎還趁機調侃了賀紅梅一番。

  「別發騷了,快點來二樓,我在梅花閣。」

  賀紅梅不給機會金莎顯擺,果斷掛掉電話。

  金莎放下電話,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胸前的軟肉一顫一顫的分外誘人。

  白仲德等金莎講完電話才坐起來,看見這麼誘人的風景,湊過去叼住一邊乳
房吸允起來。

  「不行,昨晚人家想要你不給,現在沒時間了,別咬,嗷。」

  金莎被白仲德咬到乳頭,忍不住叫了出來,好在白仲德知道進退,沒繼續糾
纏,不然,今天上午又要請假。

  「別忙著走,跟我去喝茶。」

  出門口的時候,白仲德叫金莎先走,金莎告訴他包間名字才擺著柳腰走了。

  白仲德檢查了一下房間,沒發現留下什麼特別的東西,才走出去坐電梯下樓


  莎莎,你化妝了?」

  面對容光煥發的金莎,賀紅梅有點不敢相信。

  她記得昨晚兩人走的時候已經過了一點鐘,回到房間折騰一番再洗澡,起碼
要一個多小時。

  算下來睡覺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四小時,金莎不化妝絕對不可能這麼亮眼。

  金莎得意洋洋的把昨晚的大部分事實告訴賀紅梅,還特別提到白仲德按摩技
術一流,想誤導賀紅梅往別處想。

  果然,賀紅梅被誤導了,以為白仲德靠的是指上功夫伺候金莎,斷了嘗鮮的
念頭。

  白仲德來到梅花閣門口,接到老蔫的電話,「德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吃早餐,怎麼今天這麼早起來?不像你啊!」

  白仲德心情好,開起老蔫的玩笑。

  老蔫卻沒精神的很,稍微聊了兩句掛掉電話。

  白仲德正想進包間,一個穿著警服的高大警察走過來,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
去。

  白仲德現在對警察很敏感,假裝路過走向大廳。

  來到茶樓的大廳,白仲德找了個座位坐下,點了兩份點心要了份報紙,跟同
桌的老人們一樣,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

  洪千帆突然出現,嚇了賀紅梅和金莎一跳,兩人生怕白仲德進來鬧出亂子。

  但兩人都不敢嘗試打電話通知白仲德不要來,洪千帆可不是好騙的,在他面
前弄鬼隨時會露餡。

  「老公,靜坐靜到茶樓來了?」

  金莎打起精神跟洪千帆聊天,避免被他發現兩人的異樣。

  別提了,我是來幫那些祖宗買早餐的,看見紅梅的車在,就知道你們兩個肯
定在紅梅閣。

  不說了,快點弄吃的,我都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金莎走出去叫人,意外的在大廳見到白仲德,雖然不好過來說話,但白仲德
既然不進去應該是知道有人在不方便。

  金莎對白仲德的體貼和心思細密印像深刻,現在有見識了他的隨機應變的能
耐。

  洪千帆風捲殘雲一般吃了個飽,然後帶著一車包子趕回現場,靜坐的人餓了
,他的手下更餓,回去晚點鬧出麻煩怎麼得了。






  第三章

    白仲德目送賀紅梅和金莎離開酒店,繼續研究報紙上的新聞。

  一直到十點整,老蔫的表哥打電話進來,兩人在工商局門口碰面,辦理過戶
手續。

  跑完工商跑稅局,最後還要去公安特種經營管理科。

  「健身房幹嘛還要領特種牌照?」

  白仲德很奇怪的問老蔫的表哥。

  「沒辦法,因為健身房必須配備桑拿設備讓客人使用,反正只要有這兩個字
必須拿特種經營牌照就是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一般不會卡你,大家都知道你那個只是高級點的洗澡間,
不像酒店裡的桑拿。」

  前台的一個漂亮女警看了一下文件,什麼都沒問就開始填表,然後叫白仲德
他們簽名。

  全部東西弄好,就差蓋章,女警告訴白仲德,「科長還沒回來,必須等她簽
名蓋章才能生效,你下午再來一次吧。」

  白仲德很理解,跑兩次就能拿下執照實在是高效率了。

  請老蔫的表哥吃了午飯,順便瞭解一下健身房的運作,下午兩點半準時出現
在公安局裡。

  「你好,根據新發下來的文件,所有特種執照不管過戶還是到期,都必須重
新審批,你要重新申請。」

  女警的話讓白仲德呆住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上午已經批准的要不要重
新審批?」

  「年審的時候還是要重新審批。」

  女警有點尷尬,沒有直接回答白仲德的話,委婉的表示就算讓你過,一年後
還是要重新申請。

  「那審批時間大概要多久?」

  白仲德有點急了,從今天開始店子就是自己的,租金水電各項費用都要交,
如果執照拿不下來可怎麼辦?就算還回去人家也未必要啊!「正常情況一個半月
完成整個過程。」

  女警見白仲德額頭冒汗眼睛發紅,有點怕怕,小小退了半步。

  「麻煩你能不能讓我過,我剛接手就要停業一個半月,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
拿到執照,我還背著債呢,求求你幫幫忙。」

  白仲德真急了,說了一大堆好話希望女警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女警不可能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去跟科長說情,只能委婉的勸白仲德。

  說著說著女警開始來氣,叫白仲德離開不要打攪她辦公。

  白仲德也怒火攻心,「是你拖了我的時間,上午辦了啥事沒有,現在跟我說
重審?你不給我執照我就要破產,我跟你沒完!」

  旁邊幾個前台的警察走過來勸住女警,一個中年男警和氣的跟白仲德說,「
我們也是依照程序辦事,你跟我們吵也沒用,這事只能找領導解決。」

  男警指了指科長辦公室的門,示意有什麼你進裡面說。

  外面正鬧騰著,科長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白仲德很熟悉的女聲問道,「怎
麼回事?當這是菜市場嗎?」

  白仲德遁聲望去,一身警服的金莎站在門口,跟他認識的金莎判若兩人。

  穿小洋裝超短裙的金莎嫵媚可人,穿警服的金莎卻冷艷逼人。

  白仲德心道,『怪不得她剪短髮,原來是警察!』金莎看見櫃檯外面的人竟
然是白仲德,也愣了一下。

  『他來這幹嘛?』男警連忙過去向金莎說了一下情況,請示科長該怎麼處理


  金莎皺著眉頭看了美女警察一會,「唉,把材料拿進來,叫他到辦公室裡坐
。」

  女警做了一個我是無辜的表情,從抽屜裡拿出白仲德的申請,叫白仲德跟她
一起進辦公室。

  金莎坐在辦公室後面看著面前的女警和白仲德,面無表情的聽女警報告情況
,然後公式化的問了白仲德幾個問題。

  「白先生,不管怎麼說黃君只是依照上級指示處理,你在這裡大吵大鬧怎麼
說都是不對的。」

  這話要是別人說白仲德又得冒火,可金莎說他除了點頭接受,還要承認錯誤


  「黃君,這件事我處理,你先回去工作吧。」

  金莎終於放人,黃君馬上溜了,金科長的氣場太強了,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
來。

  等黃君關上門,金莎才對著白仲德笑了,「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裡見面。

  正式介紹一下,金莎,二級警司。」

  「白仲德,頻臨破產的健身房老闆。」

  白仲德也配合著金莎,站起來點頭哈腰,一副小商人的嘴臉。

  金莎被白仲德逗的眉開眼笑,好一朵嬌媚的警花,好一副制服誘惑的景色。

  「拿去吧,別破了產賴我。」

  金莎在文件上簽名蓋章遞給白仲德,順便調侃他一句。

  「謝謝金科長二級警司同志,俺對您的感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您對俺的
恩德如天高如海深。」

  吐槽誰不會,白仲德也是箇中高手,把金莎全部職銜都擺出來就夠讓人無語
了。

  金莎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抬手指著門口,「滾蛋。」

  白仲德立正敬禮,小聲說道,「遵命,馬上滾。」

  拎起公事包走到門口,又轉回頭讚歎,「好美的警花。」

  不等金莎反應就開門出去。

  來到外面,白仲德還跑去向黃君道歉,希望黃君不要怪他的不禮貌行為。

  「黃警官,有時間一起吃個飯,讓我表達一下歉意。」

  黃君當然不會答應白仲德的邀請,不過對白仲德的恨意卻消減了不少。

  白仲德達到目的自然不會糾纏,連忙閃人去看看害他差點破產的健身房。

  健身房的位置還不錯,在江邊的休閒區附近,靠著體育館和一個公共遊樂場


  平時很安靜,只有早晚兩個時段來運動的人才會讓這裡熱鬧起來。

  而且來這裡的人起碼不用擔心沒地方停車,健身房旁邊就是全城最大的公共
停車場店子的面積不大,單層五百多平米,複式結構。

  樓下是休息室、健身室和一個舞蹈室,樓上除了辦公室、桑拿還有幾間麻將
室。

  白仲德打電話叫老蔫過來,吩咐他按照自己畫的圖紙改建二樓,「名字我沒
改,康樂美雖然俗氣但夠喜慶,還用著吧。

  說說昨晚怎麼回事?」

  老蔫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還說正事怎麼突然轉到昨晚了!「還能有啥,
干了三次我都射的腳軟了她還要!老子還不想死當然是跑路了。」

  白仲德驚訝的看著老蔫,豎起大拇指讚歎道,「你牛,給我們男人長臉了,
面對美色都能毫不猶豫的跑路,真男人!」

  「得了吧,她把我的qq拉黑,手機也拒絕接收,還發短信叫我別再煩她,
真夠狠的。」

  老蔫只是小小的失落一下,雖然賀紅梅夠美、夠騷,外面還有大把夠美、夠
騷的妞,老蔫才不怕自己沒獵物。

  白仲德知道老蔫的脾性,連娟子對他那麼好,都能毫不留戀的拋棄,這個男
人心太野,沒有女人能制得住他。

  「對了德哥,娟子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她請你吃飯。」

  剛想到娟子,娟子就來了,是從老蔫的嘴裡冒出來的。

  「老蔫,我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娟子跟我沒將來,何必害她。」

  「草,你吃她的時候怎麼不想將來,現在送上門又不敢碰了?別顧及我,你
就當泡妞,想上就上玩膩了就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行為自己負責。」

  老蔫這種思想是白仲德最佩服的地方,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爽就一起
不爽就再見乃至永別。

  「行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裝修的問題,娟子開著車來了。

  「老蔫,你那破車別放門口,會壞了這裡的風水。」

  娟子一進門就趕走老蔫,叫他去重新停車。

  白仲德看著娟子心想,『這麼辣的妞,老蔫吃不消也正常。

  』~劉娟接到老蔫的電話,認真收拾了一下,挑了件半透明的紗裙裡面罩了
見小可愛,整個人顯得青春活潑。

  她聽老蔫說過,白仲德喜歡淡妝,對濃妝艷抹的女人從來都敬而遠之。

  所以只是淡淡的畫了個補水的妝,讓臉上的皮膚看起來水嫩水嫩的。

  「坐,聽說你們行裡又開始拉存款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客戶?」

  白仲德倒了杯水給劉娟,毫不掩飾的欣賞她的穿著,還滿意的點點頭。

  劉娟對著老蔫潑辣的不行,但白仲德的眼神已經讓她紅粉菲菲。

  因為她看到白仲德的褲襠搭起帳篷,非常明顯的表露出對她的慾望。

  「不用麻煩你,我完成了。」

  劉娟羞澀的表情更增加了白仲德的性趣,勾起劉娟的下巴在她的櫻唇上輕輕
一吻。

  別,別在這,老蔫…唔。」

  劉娟還沒說完,白仲德已經用舌頭堵住她的嘴,還拉開拉鏈讓肉棒囂張的出
來耀武揚威。

  老蔫把車停到店子背後,回到店裡剛上樓梯就聽到劉娟的聲音,叫床的聲音
!『靠,騷的這麼浪!』老蔫放輕腳步慢慢走上樓梯,『怪不得這麼大聲,原來
沒關門。

  靠之,這倆也太那啥了吧,連門都沒時間關?』從地板上冒出半個頭,老蔫
欣賞起前妻和死黨的快樂遊戲。

  劉娟的裙子被拉到腰上,坐在沙發上叉開雙腿高高的舉著,由於正對著門口
,老蔫可以清楚的看見兩人交接的地方,『哇靠!好大條!娟子吃得消嗎?』白
仲德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會讓劉娟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老蔫覺得像是在拉
手風琴。

  「爽不爽?」

  「爽。」

  「想不想更爽?」

  「想。」

  「好,這是你說的,一會哭爹喊娘別怪我沒提醒你。」

  白仲德邪邪一笑,挑釁的看著劉娟。

  劉娟咬咬牙,擠出一個字。

  「好。」

  老蔫正奇怪白仲德跟劉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白仲德拉出陽具,用龜頭
頂著劉娟的陰道,然後噗嗤一聲整根陽具插進去。

  劉娟發出一聲哀嚎,全身哆嗦著說,「穿了穿了。」

  白仲德不管劉娟的反應,再次把肉棒抽出來,在劉娟驚恐的目光中一插到底


  重複這個動作十幾次,劉娟突然大哭起來,「媽呀救命啊,不行了不行了,
饒了我吧。」

  老蔫第一次見到劉娟這樣的反應,還在想是不是白仲德弄傷了劉娟?只見白
仲德突然一轉身閃到一邊,接著一股水柱從劉娟大開的陰道口附近噴出來。

  劉娟伸手想摀住下體,制止水流的噴射,忽然發現老蔫站在樓梯口呆呆的看
著她,一股莫名的羞意在劉娟的身體裡鼓蕩,嚶的一聲,劉娟昏了過去。

  白仲德等劉娟的尿液噴的差不多,把劉娟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
從背後進入繼續衝刺。

  老蔫看著劉娟被白仲德插醒並再次噴射尿液,整個過程中劉娟不但叫白仲德
哥哥、老公,後來連爸爸都叫出來了,只求白仲德饒了她。

  白仲德暢快淋漓的在劉娟的肉洞裡發射,把昨晚未能盡興的慾火通通發洩出
來,劉娟被滾燙的精液擊打,從一個高潮邁向另一個高潮。

  「回來了,咱們走吧。」

  白仲德拿紙巾擦拭了一下陽具,若無其事的對老蔫說道。

  至於癱倒在沙發上渾身尿液精液的劉娟,白仲德權當不存在。

  坐進老蔫的車裡,抽了大半根煙,老蔫才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你行,我
跟劉娟結婚兩年,都不知道她高潮的時候會失禁,不愧是高手。」

  「怎麼?捨不得?還是心疼?」

  「說不上,可能都有吧,我也說不清那種感覺是什麼,唉,不說了。」

  吃完飯,老蔫說了聲有事就自己離開,留下白仲德在步行街閒逛。

  金莎剛吃完飯,賀紅梅打電話過來,「莎莎,你老公在不在?」

  「叫他聽電話。」

  金莎把電話遞給洪千帆,洪千帆跟賀紅梅聊了幾句放下電話。

  「她說什麼?」

  「市府靜坐的處理結果,還有就是有人打小報告,說我擅離職守,草他nn
d,我去買早餐也有錯了,大不了我不幹這個隊長,一幫小人!」

  「嗯?你是特警,有人說你壞話局裡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反倒紅梅知道了
?」

  金莎很訝異,無法理解怎麼會這樣?「是剛才開會的時候發生的,紅梅當書
記員,剛開完會就給你打電話。」

  「誰這麼缺德?」

  金莎皺著眉問道。

  「還能有誰,你的前男友唄!」

  洪千帆不屑的笑了笑,前情敵用這種手段報復自己,這是一種榮耀,說明自
己的老婆魅力無窮。

  「葛尚禮?他怎麼能出席會議?」

  「還不是因為他現在當了維穩辦主任,雖然是個副職但主持全面工作,靜坐
什麼的都跟他有關。

  不然,憑他一個副處級哪兒有資格上檯面。」

  洪千帆對葛尚禮沒有好印像,跟葛尚禮討厭他一個道理,兩人在爭奪金莎的
時候早就結下樑子,雖然不至於不死不休,但也相差不遠。

  `洪千帆雖然被人穿小鞋,但心情很好,老婆對前男友的情況一點都不瞭解
,說明老婆對自己一心一意,這比什麼都值得慶賀。

  見老婆皺著眉洪千帆伸手拂開,笑著說道,「發什麼愁,咱們是警察,只要
局長大人沒意見啥事都沒有。」

  洪千帆的話金莎絕對同意,不過還是叫洪千帆去局長那邊坐坐,瞭解一下情
況比較好。

  至不濟也能申述一下,避免局長偏聽一面之詞。

  洪千帆也覺得金莎的話有道理,打電話聯繫局長,得到局長的同意出門去了


  洪千帆剛走,金莎就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葛尚禮,你什麼意思!」

  「莎莎,跟我沒關係,是因為你兩次拒絕秦書記的邀請,秦書記很生氣,讓
我找機會跟你談談。

  為了能聯繫你我才在會上說兩句,怕你不高興,故意挑點小事來說,肯定不
會影響到洪千帆。」

  金莎咬了咬嘴唇,沉聲問道,「當初說好的,我也按照約定做了該做的,你
還糾纏我幹嘛!」

  「金莎,我明白說一次,秦書記喜歡你,想跟保持長期的友好關係,跟那個
圈子沒關係,你就算不樂意,也應該體會秦書記的愛慕之意,最好親自跟他說,
我相信秦書記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不會為難你的。」

  金莎放下電話,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淚水無聲無息的流淌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31 17:07 編輯 ]
2010-12-24 12: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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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u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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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期待看到后面的部分,兄弟加油
2010-12-24 14: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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