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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賈仁義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他花了那麼多的心思,為的就是要得到周漁英
的兩個如花似玉的雙胞胎女兒,月月和星星。還有就是鄒小蘭。但是他的那個心
思,深得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年的官場經驗,使賈仁義練就了一付處驚不變,舉
重若輕的表面功夫。說話總是那樣慢條斯理,不急不燥。看人的眼神總是那樣富
於同情,易於接近。從那樣一張親和力特強的國字臉上,你除了慶幸自己遇到了
一個好幹部,一個熱心的朋友,你不會有絲毫懷疑他真正在想什麼的念頭。更要
命的是,你不光在他出賣你的時候渾然不知地為他數錢,而且一旦等你知道了他
的真實想法,你已經無能為力地成了他的獵物了。
賈仁義同時又是一個食色不厭精,嫖妓不怕累的人。只要被他看中的女人,
想盡一切辦法要據為已有,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而決不是玩玩就放過了。
舉個例子可能說得明白些,普通人是饞了才想到要吃肉,而賈仁義是眼裡見不得
肉,暫時吃不下,他惦記著。才吃過沒胃口了,他想出種種法子拿肉糟踐。所以,
他把張燕弄得死去活來,並不算稀奇。
對付月月和星星,就不是對付張燕的玩法了。當初他醉心於這對同胞姊妹,
不僅僅是因為她們年輕貌美,而是因為這兩個妞是學藝術體操的。
他一直在心裡琢磨,要是一條腿向空中筆直地豎起,要是腰彎過來,嘴可以
從兩腿之間伸出來,那玩起來一定是爽呆啦!那A片裡不就有這樣的玩法嗎?更
讓他一想下面就會起立的是,這還是一對雙胞胎,可以組合出多少種讓人血及賁
漲的花樣啊!
現在好了,月月和星星正在按照他的想法加緊訓練,他賈仁義要做的,就是
打個電話給濟生精神病研究中心。
「溫老弟啊!最近又有什麼新的東西啦?」賈仁義笑瞇瞇地。
「噢,是賈書記吧?」接電話的是藥物開發所的主任溫克,「是不是又需要
了?」只要是賈仁義來的電話,基本就只有這一件事。
溫克從海外學成歸來,就被濟生精神病研究所所長吳行程納入麾下,專門開
發抑制或喚起神經系統的新藥。一年前溫克曾為賈仁義專門配製了一種藥劑,那
真是立竿見影,百戰不疲。打那以後,賈仁義就真正擺脫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尷
尬。
「老弟啊,你的產品還真出了點問題呢!不,不是劑量,我在電話裡也說不
清楚,你到我這兒來一趟吧。什麼?走不開?一天就夠啦,讓你看看我服用以後
的臨床表現。還有,你自己也應該親歷親為,這樣才有利於你的新藥的開發和老
藥的改進嘛!好了,就這樣說定了。」賈仁義掛完電話,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月月和星星忐忑不安地走進那間房間,高跟鞋敲擊著地板發出的聲音是那樣
地膽怯和遲緩,這畢竟是她們第一次接客。
背對著她們的,是坐在長沙發上的兩個男人,寬敞的客廳更使她們的心覺得
空落落的,曖昧的燈光使她們的頭腦渾沌一片。轉過來,正面對著那兩個男人時,
走在靠前的月月突然站住了,接著星星也發現那其中坐著的不就是曾經到過她們
家的賈伯伯嗎?
月月和星星頓覺心亂如麻,無地自容。「這個人騙了我們,害了我們,現在
到這裡來,是來玩我們,還是救我們?」躊躇之間,月月和星星的手已經被賈仁
義軟軟地抓住。
「認出來了也好。坐吧。」賈仁義讓月月坐在他和溫克的中間,讓星星坐在
他的另一側。「你們很清楚,我就是來玩的,還有我的朋友。」賈仁義勾住星星
的脖子,手探下去,肆無忌憚地插進星星的內衣,揉摸她的乳頭。「你們如果不
願意,現在就可以走。」賈仁義停頓了一下,語調依然不緊不慢。
「出了這扇門,你們就知道你們做錯了,而且無可挽回。如果你們勉強留下
來,對我和我的這位朋友侍侯不周,我臨走只需和他們打聲招唿,你們就會知道
下次絕對不敢再待慢客人。信不信啊?」賈仁義鬆開手,看了一眼月月又看了一
眼星星,那眼神是讓她們自己選擇。
賈仁義的一字一句沉重而又無情地擊打在月月和星星的心頭,她們畢竟只有
十七歲,這麼年輕的生命如何能承受如此殘酷的鞭撻?她們覺得自己就是兩隻羊
羔,靠著她們的是兩隻猛虎,它們窮凶極惡。但它們現在不是想吃而是想玩,想
在蹂躪中獲得快感。而她們的身後則是一群豺狼,如果她們不想被玩弄被蹂躪,
那就會被吃掉。她們記起了臨進這扇門前得到的警告:老老實實做一對為男人活
著的玩具!
眼淚在月月和星星的眼眶裡轉,但不敢掉下來,身子在微微地顫,但不敢移
動半點。賈仁義微笑著摸著月月和星星光滑細嫩的下巴,把她們的臉轉過來對著
自己:「笑一笑?笑一笑嘛!」像一個父親在哄自己的女兒。
月月和星星正是一對美人坯子,瓜子臉型,白白淨淨,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削肩細腰,十指如蔥,黑髮如瀑,白膚如脂。修整過的眉毛如一彎新月、種植上
去的睫毛濃密曲翹,在那清潭一般的眼睛上投下深邃的陰影,淡淡的胭脂,閃亮
的口紅,襯托著兩張完美無缺,此時更顯楚楚可憐的臉蛋。
賈仁義貪婪的目光順著月月和星星的脖子往下移,剛剛發育的胸脯顯然是經
過了科學加工而變得更挺拔更柔軟,絲質內衣下的乳頭粉嫩粉嫩。腰肢相應的越
發覺得細了,兩手一攏,就能掐得過來。一件寬鬆的開襟衫在胸前一扎,下擺不
長不短地剛好垂到胯部,半遮半掩地露出窄窄的白色丁字褲,從褲邊探出來的幾
根細毛就變得格外招人眼球。黑色的網眼長襪勾勒出長腿的優美輪廓,細高跟鞋
又不失時機地把臀部抬到極致。
犀利的目光像一雙粗糙的手上上下下地把月月和星星半裸的身體掃蕩了
一遍又一遍,眼光過處,汗毛一根根豎起,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看看這兩天訓練的成果吧。」賈仁義示意月月和星星擺個POSE。月月
站起來,背過身子,叉開雙腿,上半身慢慢彎下去,直到前胸緊緊地貼到大腿上,
「一線天。」賈仁義指指緊貼在月月兩個孔道間的白色細帶,對溫克笑。
星星坐在地板上,叉開的大腿朝後,彎曲的身子朝前,雙手扒著屁股,頭差
不多就要夠著三角地帶了。「溫老弟,這一對可真是難得的尤物啊!」
「來,跪好了。」賈仁義讓月月和星星面對面,嘴和嘴靠近,微微張開著。
他從褲襠裡掏出已經有點漲大的肉槍,從兩張嘴的中間伸過去。「先給我擦
擦槍,上點油。」
月月和星星同步地左右移動,把賈仁義稱做槍的東西塗成一支胡蘿蔔……
溫克原本是抱著陪公子讀書的心態來的,他學的是醫學,有潔癖,他寧可找
情人也不找妓女。那麼多人進進出出,他嫌髒。但他畢竟是個男的,且只有二十
八歲。體內的荷爾蒙有如高純度汽油,那是一見火星就著。這不,褲襠裡的傢伙
騰的一下,就筆直地支起了帳蓬。
「月月啊,沒看見起火了?快去呀!」賈仁義拍拍月月的屁股,然後拉過星
星的手,讓她解開自己的褲子。
溫克攬過月月的細腰把她扔到沙發上,月月還沒來得及準備,那東西就直直
地插了進來,迫不及待的樣子,把月月的頭重重地頂在沙發靠背和座墊的夾角里。
插進去後,溫克才解開皮帶,把褲子退到腳下。
相對於年輕人的猴急,賈仁義顯得那樣地老到和從容不迫,他還是得從頭玩
起。「好好地給我嘬嘬。」他一件件地脫去上衣,指揮著星星的頭上上下下地動,
就像是在享受一次愜意的按摩。
月月趴著的身子一點一點地蜷曲、壓縮,終於變成了一團。頭碰到了膝蓋,
肩膀頂到了沙發的夾角。而溫克則已經從地板站到了沙發上,不遺餘力地把月月
的哼哼聲一點一點地從腹腔中擠出來。
也許是賈仁義突然發覺自己鬆鬆垮垮的皮囊與溫克緊繃的肌肉相鄰,實在顯
得沒有優勢,他把星星拉到了另一張沙發。「這樣,這樣。」他要星星前胸靠在
沙發的扶手上,雙手向後握住腳上的鞋跟,讓整個身子彎成一個三角形。星星的
頭吃力地抬起,下巴和頸脖平成一條直線。賈仁義用手摸摸星星平直的喉部,把
槍對準了插進去。
槍剛進去一半,星星一陣作嘔,握著鞋跟的手竟然滑脫了,眼淚和鼻涕都噴
了出來。「抓好了,抓好了。我得跟他們說,練得不咋樣啊!」賈仁義繼續,不
顧一切地往裡塞。
這邊,星星頭前的地板上已經滿是一灘一灘的口水,夾雜著有顏色的胃容物。
那邊,月月時斷時續的哼哼中,交錯著沙發腿在地板上移動的吱吱聲。
沙發移動了有兩米距離時,月月終於解脫了。溫克大叫一聲,像樂隊的指揮
棒那樣一個起落,翻身躺倒在沙發的另一頭,這表示一首雄壯的進行曲終於演完
了。儘管還不能斷定下面會不會有節目,但至少應該有一段休息時間了。
星星的眼淚和鼻涕把原本一張精緻的臉蛋弄得像個京劇臉譜,賈仁義覺得就
像一盤菜一樣,不能說味道不錯就行了,看相也很重要啊。「去重新拾掇拾掇。」
他對星星說完,晃蕩著90度的直角,逕直向月月走去……
【第十二章】
溫克把自己洗乾淨,從衛生間出來,賈仁義竟然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溫
克斜躺在另一張沙發上,看月月一條腿站在地板上,另一條腿高高地搭在沙發靠
背上,腰彎得很低。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半個懸垂著不停晃蕩的乳房,從屁股
和大腿的夾角中探出來,不時地遮檔住她咬著下嘴唇的臉。賈仁義一手托在那條
高架的大腿內側,前後搖動著下胯,發出撲哧撲哧聲音。
溫克突然覺得,月月的身材也不過如此,皮下脂肪太少,奶子也不夠大。他
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想起當學生時老師在分析男性性心理時說:其時,他的眼前
可能全是白花花的乳房,曲線優美,飽滿挺拔。他覺得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麼纖
細的腰肢和如此肥碩的屁股。即使事實上他看到的只是很普通的一個女人而已。
因為男性在這個時候,視覺偏色,眼球曲面就像是兩塊哈哈鏡而無法正確成像。
幾乎所有的男人在完事之後,都會覺得先前看到的只是錯覺,清醒之後的肉體竟
然不是那麼完美,甚至更本就談不上完美。
當然,賈仁義就更不能看啦,已經發福的身子像個孕婦,肚子一圈朝前挺出,
腿顯得很細,與月月細膩的皮膚貼在一起是那樣的粗糙和醜陋,動作笨拙得像一
只青蛙。「也可以快點結束了吧。」溫克發現自己有點倒胃口了。
可賈仁義才不管好看不好看呢!到了這個當口,賈仁義的身子就像一部停不
下來的風鎬,突突突地一個勁地動。以前每當這個時候,他知道子彈已經都上了
膛了,一不小心,碰到板機,一梭子掃出槍口,他就再也沒子彈了。所以,為了
多享受那怕是那麼一小會兒,他也會逼迫自己思想開個小差,讓過熱的槍管稍為
冷卻一點。當然這一般是很難做到的。可是今天不同,他無須擔心走火,溫克這
次給他的藥又有了新的改進。賈仁義的感覺好極了,快感一陣一陣潮水般地湧來,
他始終處於臨界狀態,緊密、滑爽、蘇癢、升騰、隨即是略帶窒息的快感……,
並且這段讓他心旌搖蕩的樂曲,像加了反覆記號一樣,無休無止地循環著。
現在,連溫克自己也不由地對他配製的新藥感到神奇了,他看到月月已經忍
不住地叫出聲來,大腿內側肌肉間隙性地痙攣,身子一點一點地往下塌,而賈仁
義竟還沒有到技術暫停的時候!
月月終於尖叫著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死死地摀住那兒,身子僵硬得像一塊鐵
板,先是微微顫動,繼而像毛毛蟲一樣蜷縮成一團,嘴張大著……
月月顯然是初出茅廬,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幹這一行怎麼能自己先高潮了
呢?下面的活還幹不幹?溫克是研究性心理的,男性有不應期,女性也同樣。再
說了,今天他和賈仁義好比是飯桌上的主人,月月和星星只是陪吃而已,那能只
顧自己吃好,而把主人晾一邊呢?好在這時候,賈仁義還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
槍依然指著倒下的月月,雙手叉腰,挺胸凸肚,嘴裡喘著粗氣,滿臉紅光,驕傲
得像只打鳴的公雞。
最初的過電一樣的感覺平息了,月月掙扎著想從軟軟的沙發中坐起來,她明
白她需要繼續工作。但她的身子像沙發一樣軟,勉強站起,腿也無法再次搭到那
麼高的沙發背上。她試著努力了一下,然而身子一歪,又倒進了沙發裡。
溫克看出來,月月要受罪了。大凡用藥物超強度刺激神經系統達到臨界閾值
時,如果得不到適時適度的發洩,情緒就會變得異常暴燥,嚴重的會產生暴力傾
向。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吸食了K粉以後,如果無法釋放搖頭狂扭的衝動,能
量就會不可抑制地釋放於其他方面。果然,賈仁義彎腰揪住了月月的頭髮,一把
把她提了起來。
月月發出了一聲痛楚的尖叫。恰在此時,星星來了,看到姐姐痛得嘴都歪了,
緊跑兩步,把身子軟軟地貼到賈仁義的背上,一張嘴湊近賈仁義的耳垂,「繼續
給你嘬嘬?」
賈仁義把月月一推,摟過星星:「老子今天要把你們姐倆都干軟了。信不信?」
「信,信。」星星把一條腿搭到沙發背上,屁股對著賈仁義的槍桿,就像月
月的姿勢一模一樣。
溫克看看依然用手護著頭的月月,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月月過來了,每走
一步,腿都微微叉開著。
「是不是很痛啊?」溫克示意月月坐下。
「不,不痛。」月月連忙把手從頭上拿開。
「我不是指這兒,是這兒。」溫克的眼睛看著月月腿間那毛髮覆蓋的地方。
月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哥哥想玩吧?不礙事的。」
「別說不礙事啦,抬起來我看看。」
月月把雙腿舉起,兩隻手扒住兩個腿彎。燈光下,那塊地方由於長時間充血,
皮膚白裡透紅,兩片小雞冠似的陰唇微微長開,隱約有一層薄薄的液體在反光,
那種朦朧,就像一叢水草下露出翕動著的魚嘴,鮮活而柔軟,神秘而靈動。
「有過幾次了?」溫克調皮地問。
「不記得了。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吧。」
「有剛才那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吧?」溫克的聲音像一個大哥哥。
「我,我知道不該那樣的。」月月有點害怕。
「這兒呢?這兒有過幾次?」溫克把月月的屁股往上抬,用手指輕觸緊挨著
的另一個孔道。那裡看起來顏色深一點,圓狀的縐折分佈均勻,像一個啤酒瓶蓋
一樣。
「沒,沒有過。」月月更怕了,又補充說,「有,有一次。」停了一會兒,
又說:「哥哥,我幫你舔吧,我口技還很好的。」
讓月月感到意外的是溫克竟把她放了下來,扶她坐好。「去把那個紅色的東
西拿來。」溫克指了指對面牆上的那一排器具。
那是一個椎型的肛塞,月月受訓的時候接觸過。雖然說三個地方都是必不可
少的受訓重點,都不好受,但月月最怕的還是後面這個孔道。一緊張,那裡就緊
得要命,越塞不進去就越緊張,怕教頭打,越使勁往裡塞,就越痛。
「哪兒啊?什麼啊?」
「原來你是色盲啊。紅的看不見,黑顏色不會也看不見吧?去拿。」溫克並
不生氣,半開玩笑地說。
看來是躲不過了,因為那黑的比紅的更大一號。月月又順手拿了一瓶潤滑油。
「自己動手吧,自己動手好受點。」溫克叫月月把肛塞頂進去。
「你也知道不好受哇。你們男人能不能不這樣。」月月心裡怨得慌,聲音卻
輕得只有自己能聽見。
「嘀咕什麼哪!我是在幫你啊。你哪塊地方能躲得過啊?你現在不抓緊鬆鬆,
一會兒又要受罪啦!」
「你是說他?他能有那麼大勁道?」月月好不容易把肛塞頂進後門,弄得一
手一屁股的油。
賈仁義要把星星幹得像她姐姐一樣可不像他自詡的那樣容易,他忽略了溫克
在前已經先期對月月下的功夫。溫克多年輕哪,他的那把槍好比是原產地的新槍。
而賈仁義的這把,雖說經過翻新,但那已經磨損的膛線總歸沒法修復得如同新的
一樣。不過即使如此,星星也幾次到達近乎崩潰的地步。
「去幫幫你妹妹吧。」溫克對月月說。
「可是我怎麼幫呢?」月月面露難色。她也知道星星快支撐不下去了。
「告訴你,貼在他的後背,用手指尖在他的蛋蛋和屁眼之間那塊地方,似觸
非觸地搔兩下,他就走火啦!去試試?」溫克在月月的耳邊小聲說。
賈仁義終於在星星和月月的前後夾攻下,一瀉千里,鳴金收兵。喘息甫定,
一直光幹不說的他開口了。
「來來,別走,就這樣。月月呢,後面一截紅棍,我看見了。星星呢,前面
一灘白粥,我也看見了。不過呢,還有一個必須看到而沒有看到的。想知道是誰
嗎?就是鄒小蘭。哈哈,雖然她是你們的後媽,但畢竟帶著一個媽字。
怎麼樣?這個遊戲好不好玩?」
「求求你,別這樣,我們讓你玩得還不夠開心麼?」星星說。
「你想再怎麼玩,你說好了,我們保證讓你滿意行嗎?」月月說。
溫克覺得挺有意思,他不知道其中的許多故事,但是一個後媽和兩個女兒在
這種場合相遇,她們的神經系統會出現什麼樣的紊亂呢?」這個主意太妙了。」
溫克連聲叫好。
賈仁義招唿媽咪過來,如此這般地吩咐一番。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罩的女人被人攙扶著站到沙發面前。
「這個也是這兒的新寵,牌桌四寶中的紅桃。口技是她的特色。」賈仁義向
溫克介紹。「你看。」他撩起女人的短裙,陰毛被修剪出一個染成紅色的紅桃牌
符,凸現在刮得精光的皮膚上,輪廓非常整齊。「其他三個也一樣,分別是黑桃、
菱花和草花的牌符。」
「跪下。」賈仁義對女人說。然後指給溫克看,「頭髮也是這樣,盤成紅桃
的樣子,很好的創意,是吧?」
「想不想試試她的口技?」賈仁義問溫克,就像餐桌上讓朋友嘗嘗自己珍藏
的好酒那樣,臉上滿是自信。
「你知道的,我已經滿足過了,你自己來吧。」溫克不為所動。
鄒小蘭跪在那裡,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她聽那聲音就知道那是賈仁義這個畜
生。她用盡十二萬分的氣力來鎮定自己的情緒,試試我的口技?好啊,巴不得呢。
這時,一隻手了伸過來,摸了摸下巴,接著一條手指伸進半張開的嘴。鄒小蘭像
一條鍔魚,半張開的嘴一動不動。一條手指?太小了吧?
「哈哈,那我就先嘗鮮啦。」賈仁義轉過身,把後背對著月月和星星,偷偷
地對溫克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他慢慢地把下身靠近跪著的女人。
從那女人被帶進來,月月和星星就如坐針氈。還好她戴著眼罩,她暫時看不
見她們。她們更不敢出聲,這多難堪啊。胸膛裡真像有一頭小鹿在不停地跳。賈
仁義現在正站在她們和那女人的中間,她們就省得看到鄒小蘭為他口交的樣子了。
鄒小蘭感覺到一股男人氣息的靠近,那是一種濃烈的骨粉一樣的腥味。
一個軟軟的東西觸到了下巴,然後是嘴唇。憑感覺,應該就是那個東西。鄒
小蘭慢慢地張大嘴巴,舌尖翹起,全部的神經細胞都在等待那期盼的一刻。
那東西一點一點進來了,碰到了舌尖,碰到了舌根……鄒小蘭的頭突然往前
一衝,舌頭往後一縮,拼盡全力一口咬了下去……
鄒小蘭沒有聽到期待中的一聲慘叫,而是賈仁義陰險的嘿嘿乾笑!
「月月、星星,看啊看啊,你們的後媽嘴裡是什麼?哈哈,看啊看啊。」賈
仁義閃開身子,坐回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月月和星星看到戴著眼罩的女人跪
在那裡,嘴裡叼著一個仿真陽具。
鄒小蘭被賈仁義的大喊大叫鎮住了。什麼?月月,星星?她們在這兒?
我不是咬住他了麼?怎麼回事?她再也無法平靜,一把扯開眼罩……
「想和我鬥?哼哼。」賈仁義看著雙手被銬在後背,一隻鋼製口枷把嘴撐至
極限的鄒小蘭說,「周漁英跟我鬥,死啦!他的兩個女兒,我都幹過啦!」他拉
過月月和星星,指著她們的下身說,「看看,看看。你這個專門用嘴侍候男人的
紅桃,想不侍候我也不行啊!」賈仁義一把卡住鄒小蘭的脖子,把她墊在沙發的
扶手上。「想咬?你咬啊!」賈仁義把整條膨脹的肉體,像填鴨食一樣,穿過口
枷,直搗咽喉。鄒小蘭開始還有力氣蹬腿,沒蹬幾下就軟了,她無奈地看到,月
月和星星就站在那裡……
值得一提的是,鄒小蘭最後是被人架出去的,口枷四周都是精液。據說,賈
仁義在她的嘴裡連著發洩了三次。
【第十三章】
馮國棟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來來回回地琢磨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事:起因
是范大偉的失蹤,牽出了建行的周漁英。從周漁英的案子裡,馮國棟無意中注意
到了本市的大富豪私人會所,並發現了建行貸出去的大筆資金最終都流向了位於
天池的全國著名的康復中心——大富豪私人會所的大股東濟生精神病研究所。正
當馮國棟準備從周漁英身上尋找突破口時,周漁英卻在看守所突然死亡。比線索
中斷更令人震驚的,周漁英明明是他殺卻指鹿為馬地被鑒定為自殺。可見對手來
頭不小,能量很大。
隨後是線人張燕的消失,周漁英妻子鄒小蘭和兩個女兒的消失。
馮國棟面前的煙缸裡,煙頭已經堆成了山,問題依然像裊裊飄忽的余煙,亦
真亦幻,似是而非。馮國棟思來想去,拿不出個好辦法。他覺得對手對公安內部
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他在明處,對手在暗處,他這個公安局長甚至都無法動用
公安的資源。他用手摸摸手發稀疏的腦袋,自嘲地笑笑。怎麼辦呢?百般無奈的
他最後不得不想到了雯雯。
二年前,馮國棟還在安定市當公安局長,有一天他在報上看到一則女兒願賣
身救父的報道,不僅有照片,還有聯繫方式。這個女兒就是雯雯,當時才十五歲。
馮國棟俠義之心頓起,瞞著家人,出錢把雯雯的父親送進醫院。雖然半年之
後,雯雯的父親還是不治身亡,但雯雯已經視馮國棟為恩人。馮國棟勸雯雯回老
家,雯雯不肯。老家窮不說,她還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弟弟需要討生活。馮國棟不
要她,她雯雯也要賣給別的男人,她得養母親和弟弟。後來馮國棟調任山城市,
雯雯也暗暗追隨到山城市某生。她發誓要為馮國棟做一件事,報答他當年救助之
恩。
傍晚時分,春水河畔一個不起眼的茶室裡,馮國棟戴著墨鏡和雯雯坐在最靠
裡的一張桌子前。這裡他可以看見進來的每一個人,而他自己卻擋在牆角一盆鳳
尾竹的陰影裡。有人進來時,他便把嬌小的雯雯摟在懷裡,臉對著臉,別人便只
知道是一對男女而根本看不到他們的面容。
「這一段生活得還好?能寄錢給家裡嗎?」馮國棟關切地問。
雯雯點點頭。半年不見,雯雯看起來更不像是十七歲的女孩,穿著找扮儼然
像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
「范大偉有消息嗎?」
「沒有。我聽你的話,一直沒有打范大偉的電話。警察也找不到我。」
「范大偉一走,你哪來錢寄給家裡?騙我的吧?」
「我現在在金蓮足浴上班了,其實還是幹那個。錢是不好掙呢,錢少就少寄
點吧。」
「大富豪私人會所你聽說過嗎?」門口有人進來,馮國棟把額頭貼在雯雯的
額頭上,聲音放得更低了。
「范大偉在那裡?」雯雯直視著馮國棟的眼睛。「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到沈城
去了,他臨走時接的那個電話,我真的沒有聽清什麼內容。我覺得我都笨死了,
一點忙都幫不上。」
「你已經幫了我不少啦,別老責怪自己。」馮國棟接下去要說正題了,他突
然覺得自己成了范蠡,把雯雯當成了西施。為什麼要犧牲她?為了使像0569
號、鄒小蘭和她的兩個女兒更多的女性的安全?那賈仁義呢?他的心裡矛盾極了。
「我去過會所,范大偉是會所的會員。還有琳琳的老公曹正也是會員。
我一定有辦法進去的。「雯雯雙手摟住馮國棟的脖子,她多麼想報答這個好
心的老人啊!
「這件事情恐怕真要依靠你了。」馮國棟憋足了勁把話說出了口。「你一定
要非常小心,除了我,誰也不能相信。」馮國棟從皮包裡拿出一部手機和一沓錢:
「雯雯,這個手機你拿著,在會所落實以後用它打一個電話給我。
記住,打完電話就把手機扔掉,手機號碼就是我們之間的接頭暗號。報出號
碼的人才是你可以相信的人。這些錢是給你的,你要不拿我就給你寄回家。「
雯雯還從來沒有從馮國棟嘴裡聽到這麼語氣凝重的話,她眼裡充盈著淚花。
她有點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因為她知道她要完成的一定是九死一生
的任務。她同時又有點感激,因為她終於有機會來報答她的恩人了。當年她不是
準備賣身救父的嗎?她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賣給一個出錢換取她的青春的人,
一個折磨她的人嗎?可是上天讓她遇到了這個慈祥的老人。她還有什麼可顧惜的
呢?
「錢我不能要。給爹看病的錢你已經給過了。」雯雯說。
「這是公安局出的錢,不是我給你的。」馮國棟說。
馮國棟讓雯雯幹這件事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第一,雯雯是個正直的有孝心
的好女孩,雖然她一直幹著賣淫的職業,但在馮國棟看來,她是犧牲一個養活全
家,沒有她的犧牲,她母親和弟弟就沒有活路。這第二,雯雯一直是范大偉的情
人,而范大偉這小子說不定就藏在大富豪私人會所裡。
雯雯到會所某生,順理成章,沒有半點牽強。如果雯雯在那兒真遇見范大偉,
也只會對雯雯有幫助而不會有害處。這第三就不好說了,馮國棟覺得雯雯一定能
在大富豪私人會所紅起來。因為她既然能做范大偉的情人且能做長,她的功夫一
定了得。那會兒馮國棟曾問雯雯范大偉對她怎麼樣,雯雯說還能怎麼樣?天天變
著花樣讓他舒服啊!范大偉說了,哪一天她沒花樣了,他玩膩了,就把她賣到會
所去,保管好使。雯雯當時說的雖然是氣話,是說給他馮國棟聽的,但多少說明
了她有迷惑男人的天賦。而只有雯雯能紅,才有可能完成他馮國棟的任務。做一
個底層的玩物,像張燕那樣,即使打進去了,又有什麼用呢?這第四,也是十分
重要的一條,就是他和雯雯的這一層關係只有他倆知道,非常安全。
「我估計你進會所不難,但要在短時間內打入會所管理層很難。」馮國棟語
速很慢,一字一句地交代著,「三件事,一是弄清0569號,張燕,鄒小蘭以
及月月,星星的情況。二是收集各種犯罪活動的證據。三是如果條件允許,弄清
內部組織和主要犯罪嫌疑人的底細。具體的都在裡面,回去看完後就銷毀。」馮
國棟把一個信封塞進雯雯的包裡,十分詳細地交代了一些基本工作方法。如怎樣
取得信任、怎樣瞭解情況、怎樣搜集證據、怎樣沉著冷靜把握機會,想法傳遞情
報。最後,馮國棟語重心長地說,一旦進入會所以後,你就要獨自行動了,一定
記住不要急於求成,完不成任務不要緊,自身的安全第一。那語氣真有點風瀟瀟
春水寒,雯雯一去不復返的悲涼。
果然,雯雯沒費什麼周折,就成了大富豪私人會所的一名女侍。想想也是,
像雯雯這樣有工作經驗、年輕漂亮、而且又是自己找上門來要求當女侍的外來妹,
上哪兒去找?
雯雯說要回去拿些隨身用品再過來上班。管事的露齒一笑,你不是說住在城
東的金蓮足浴麼?我會派人去結清手續的。至於隨身用品嘛,由我們這兒免費提
供。你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放在那兒吧?
真厲害!進來就不給出去了啊?雯雯看著管事,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值錢東
西在金蓮足浴。
「那好,跟我走吧!」
大富豪私人會所從外面看就只有兩座相連的高層建築,內部結構卻如迷宮般
複雜。雯雯跟著管事上電梯下電梯,穿走廊過大廳,七彎八繞的總算停在了一條
過道的末端。推開門左拐,竟然又是一個五六十平方的大廳,四面各有一個門,
門上貼著從幾號到幾號的房號。進入右邊的門,橫著一條狹長的過道,過道裡燈
光昏暗,兩側都是房間,就像鄉鎮旅社一樣的普通和簡陋。他們在第一間停了下
來,雯雯領了工作服和號牌。
你是196號。管事對雯雯說,注意到剛才門上貼著的號碼了吧?別走錯門。
向前走幾步,管事指著一間房間說,這是化妝室,你的檯子是左邊第三個。
雯雯看到那是一個長方形的大房間,沒有窗戶,沿牆四周全是一模一樣的梳妝台,
房間中間是兩排鋼管衣架,各式的胸罩、內褲、長襪凌亂地掛在上面。衣架下面
歪歪倒倒全是鞋子堆在那兒,像街邊的地攤。房間裡充滿一種汗水、脂粉混合在
一起的難聞氣味。再朝前走幾步,管事指著又一間房間說,這是浴房和廁所,公
用。
走到最裡面了,管事說,這是休息室。你的床在那邊,牆角那兒。
這個時候正是中午,實行從下午到凌晨工作制度的女侍們此刻睡得正香,幾
乎全裸的肉體和放肆張狂的睡姿,讓同道的雯雯也不由得大吃一驚。那所謂的床,
其實就是一張席夢思床墊,一邊六張,相鄰的兩張中間有50公分寬的間距,貼
牆有一個小櫃子。兩排中間相隔一米多,僅夠兩人並排通過的寬度。
管事的匆匆走了,雯雯仰面躺在床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浮現出
公安局長馮國棟那張蒼老的臉,耳旁傳來他略帶沙啞的沉重的囑托……
四點鐘一過,肉體橫陳的女侍們開始有動靜了,她們翻身、打呵欠、伸懶腰、
閉著眼睛在床頭的櫃子上摸煙、點著,叼在嘴角、套上拖鞋上廁所……,誰也沒
有注意雯雯這個新來的。鄰床的那個女侍只是在起身時睜開眼看了雯雯一眼,不
過就這一眼,讓雯雯發現隱約的恐懼和不信任。
五點,鈴聲大作。女侍們要化妝,準備上班工作了。
「我叫雯雯,我跟著姐做行嗎?」雯雯給鄰床的遞上一枝煙,輕聲輕氣地說。
「我叫沙沙,不過這裡可不興叫名。我,569號。」沙沙的聲音更小,還
習慣性地瞅了瞅四周。「該去化妝了,走吧。」
雯雯聽到596號時楞了一下,多巧!看來老天一直在幫我啊。雯雯和沙沙
坐在各自的梳妝台前,通過鏡子觀察,大家都在自顧自忙碌。上身兩塊布兜住奶,
下身一條帶擋著洞,兩隻手不是前後左右麻利地在頭上飛舞,就是熟練地在臉上
描畫塗抹。沙沙很快把自己弄好了,走到雯雯邊上。
「不用這麼仔細的,為那些臭男人不值。」沙沙在雯雯耳邊說。
雯雯側頭看了看沙沙,妝化得的確很粗糙,眉毛不自然,嘴的輪廓也有點歪。
雯雯什麼也沒說,依舊十分用心地把自己妝扮得妖艷性感。
上班第一天,雯雯空坐了一夜。沙沙竟然很快就被叫走,不過一個小時又再
回來,然後剛把自己收拾好又被叫走。第二次的時候沙沙還給雯雯擠了擠眼,很
有點自得的樣子。不過雯雯不急,她很自信,慢悠悠地抽著煙,打發時間。背對
著雯雯的一張梳妝台前,有兩個女侍在對話:
「我已經空了第二天了,實在不行,就只能那樣了。」一個說。
「讓那個渾身狐臭的傢伙上?你不怕熏死?」
「上一周我也沒完成指標,那個女人已經警告過我了,說再完不成調到S組
去。」
「打起點精神來啊!認真一點,會有客人點你的呢。」
雯雯聽著她們的對話,心裡自然十分明白箇中原因。大凡做這一行的,哪有
認真的?熟客還好,面子上要敷衍,半推半就,做出點想要的樣子,弄得他放了
水完事。如果是生客,身子往床上一躺,你顧你搞,我顧我看表,還有看報的。
你還在那兒喘氣,我這邊就推開你收錢走人。而這大富豪私人會所實行的是
會員制,來女人身上消費的錢早都在60萬的年費裡預付過了。
所以沙沙說為那些臭男人妝化得仔細並不值是有道理的,要不是硬性指標壓
著,她連妝也不化,不愛干正好,省得老娘受難!
天快亮的時候,化妝間早已空無一人,那兩個接不到客的不知什麼時候睡覺
去了,只有雯雯還是那麼執著地守著,面前的煙缸裡堆起一堆的煙蒂。
沙沙幾乎是拖著身子回來的。雯雯看到她的時候大吃一驚,本來描歪的嘴現
在真的歪了,一頭一身的汗水,頭髮凌亂地散在前額,粘貼在臉上,遮住了大半
個臉。脖子和胸前掛著男人流出的東西,粘乎乎地淌成一條條蚯蚓狀。
「沙沙,你還好嗎?」雯雯扶著沙沙,關切地問。
「媽的,真不是個東西,還是熟人呢。」沙沙嗓子更啞了,「沒事兒,扶我
去洗洗睡吧,累得我要散架了。」
躺在床墊上,雯雯看著已經熟睡的沙沙,心裡在想,是啊,那些會員付了年
費,得到的待遇還不如在外面招妓,他們自然要想法盡可能用足他們的成本啦!
在這裡做,雖然沒有外面做雞那種生存競爭,但也有沒處訴說的痛苦,因為
她們沒有不做的自由,她們不正是那些會員豢養的寵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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