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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少婦》(第二部)坎坷從良路
《無奈的少婦》(第二部)坎坷從良路
作者:感嘆一言
2002/01/28發表於:無極論壇
第一章 不一樣的年終獎金
「以前我沒有計較過有多少人曾經跟妳睡過覺,現在我也不會在乎再多一個
人,無論如何妳要想辦法把他給擺平了,否則……哼!我們就完了!」
「砰!」一聲,厚重的大門被狠狠地關上,嘉敏趴在軟軟的枕頭上都可以感
覺到整間屋子的震動。聲音很快就消逝,但是丈夫臨走前丟下的話,卻像不跳格
的唱針不斷地在耳際重複、迴響,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不聽使喚的滾滾落下……
*** *** *** ***
戴偉凡站在二十層高的辦公室裡,透過玻璃帷幕,正前方的大街筆直的伸向
遠方,腳下熙來攘往的人群像螞蟻一樣——細小、忙碌。他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
的感覺,讓他有著睥睨一切的滿足,但是今天眼前熟悉的景物卻讓他看了心煩。
年關到了,受到全球經濟不景氣的影響,很多公司都為了年底的獎金發愁,
但是對擁有上億財富的他而言,「宏輝半導體」數百名員工的年終獎金根本不是
一回事,但是身為全國第四大半導體公司的總裁,他非常清楚:「宏輝」之所以
能從五年前一個九人小組擴展出今天的局面,靠的並不是他戴偉凡在創業初期不
斷投入的資金,真正關鍵的是一個人——他的好同學任勇,一個其貌不揚的貧農
子弟。
偉凡至今都還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各種團體活動裡,任勇總是能輕易
地獲得別人的擁戴、為什麼再棘手的問題到了他手裡都變得輕而易舉?四年大學
加上兩年的研究所,他們一直很有緣份的在一起,兩個人也很談得來,所以漸漸
地就變得「焦不離孟」。
雖然身高一米八五的戴偉凡足足比不到一米七的任勇高了將近一個頭,但是
這個他背地裡嘲諷的「任大郎」卻一次次的搶走了他的風采,包括那個他費盡心
機才追上手的校花情人。在經過幾次一起出遊之後,她居然公開的向任勇表示好
感,當時讓偉凡真是情何以堪,雖然最後因為這個書呆子不想浪費精神在感情上
而不了了之,但是這件事已經成為偉凡心中永遠的痛。
只有一樣是偉凡一直以來都佔了上風的:那就是「錢」。靠著家裡豐厚的底
子,每個花錢的場合都讓偉凡趾高氣揚,包括當初籌建「宏輝」的資金在內,也
只有在那一刻他可以狠狠地將任勇踩在腳底。
但是時至今日,局面卻已經變成公司沒有任勇不行了,不單是顧客都賣他的
面子,連研發室的十個精英也唯他馬首是瞻,而真正的危機是公司最大的競爭對
手I&E已經開出:讓股百分之五、年薪六百萬、外加分紅,打算聘任勇出任行
政總裁的職位。
如果他離開,公司一大半的人才和客戶都會跟著他跑,那麼「宏輝」可以說
很快就會在這個行業裡被擠壓、淘汰掉。可惡的是任勇這回居然不顧情義,他的
辭呈此刻正靜靜地躺在總裁寬大的辦公桌上。
偉凡煩躁的在辦公室裡不停地踱著步子,一邊尋思要用什麼辦法留住任勇:
『這個王八蛋、死矮子任大郎,我什麼地方虧待他了?當初要不是我拿錢出
來,「宏輝」玩得起來嗎?現在翅膀硬了、想飛了?……哼!走就走唄!我稀罕
麼?……』
『不行!絕不能放他走!威廉先生說過:「我買『巨集輝』的偽品,有一半
是買你們任副總的腦袋,他的創意經常能啟發我們的研究,太划得來了!」這傢
伙一走,威廉先生這位財神爺肯定是留不住的!』
『可是這小子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人又死板得像塊木頭,也不見他有什麼特
別的嗜好,想留下他,總不成把我的位子讓給他吧?……唔,不成!不趕緊想個
辦法,董事會那幾個老傢伙說不定真把我給趕下來!連老爹都經常誇讚他比我能
幹,沒準兒到時他也來個「大義滅親」,那……』
『啊!對了!這傢伙好像對溫妮有意思,不如……可是……』
想到這兒,偉凡不禁回味起兩天前在溫妮的香閨裡那一段銷魂刻骨的肉體纏
綿:
這個溫妮年紀輕輕的,頂著康橋博士的頭銜,二十八歲就當上了一家國際性
大會計師事務所的首席審計師,人不但能幹,兼又長得美豔,一米七三的高挑個
兒,豐胸隆臀,是上流社交圈中最出名的單身貴族,不知有多少財閥、仕紳想一
親芳澤。
偉凡在一年前的一個酒會上遇見她之後,便驚為天人,使盡辦法才將她挖到
「宏輝」出任財務總監,三個月前又如願以償的成了她的入幕之賓,每個星期總
要在她那豪奢的住處顛鸞倒鳳個數回。
前天是一個晴朗的週末,偉凡早約好了副市長一起打高爾夫,第三洞時手機
響了,耳中傳來一個黏膩的聲音說道:「過來吧!人家要你陪我吃早餐!」
彷彿接到不可抗拒的聖旨,偉凡撇下滿臉不悅的球友,飛車趕到半山上一幢
精巧的別墅。
裡面靜悄悄的,踏在長毛地毯上,偉凡無聲無息的沿著扶梯上了二樓,開敞
的落地窗前有一組古典的歐式沙發,溫妮披著一件晨褸,正斜斜的躺靠在像軟榻
一樣的一張單人椅上,懷裡抱著一隻雪白的暹邏貓,鬆開的前襟微微露出一邊高
挺粉嫩的乳房,嫣紅的乳頭隨著呼吸時隱時現,曲起的右膝使得晨褸的下襬已滑
落到地上,勻稱無瑕的大腿泛出象牙般的光澤。
這時她正拿著貓兒蓬鬆的尾巴在私處的兩瓣陰唇外來回地搔拂,烏黑細長的
陰毛和雪白的貓尾形成強烈的對比,主、畜倆似乎都沉醉在這種莫名的安詳中,
對於偉凡的到來彷若未覺,也都沒有睜開眼來。
偉凡被眼前的美景誘惑得慾念勃發,兩腳往前一跪,一頭就埋進溫妮高聳的
胸膛裡,大嘴一張,含住一隻乳房就吸啜起來……「喵!」的一聲,突然受到騷
擾的貓兒發出抗議的叫聲,一溜煙跑竄開了;榻上的溫妮發出輕微的嬌喘,兩手
緊緊地摁住偉凡的頭,兩條玉腿又往外張開了一點……
好一陣子之後,偉凡抬起頭來,一刻不停地往上封住溫妮那濕潤、微張的櫻
唇,身體也挪壓在溫妮的胴體上,一隻手悄悄的探向她胯下,觸手就撈出滿把的
濕黏,食、中兩指輕易地滑入陰道……不消幾下的插弄,溫妮已是難過得嬌軀扭
動、肥臀輕挺,一隻玉手早已握住偉凡腫脹的肉棍不停地搓擼,喘息聲漸漸的高
昂可聞。
偉凡抬起頭來,剛說了句:「不是要我來陪妳吃早餐嗎?……」就被溫妮一
把翻壓在下面,只見她急乎乎地褪下偉凡的運動褲,抓住彈跳出來的肉棍就往嘴
裡塞,一邊含混的說道:「我早餐的香腸在這兒……唔……唔……」同時一手合
握著卵袋,不住的捏擠,舌頭翻飛,繞著龜頭棱子打轉,間而貝齒輕合,在偉凡
叫出聲來之前,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另一隻手更用力地捋住棍身飛快的擼動。
如此不到十分鐘,偉凡只覺一陣酸麻透體,陽精已疾射而出,沒有防備的溫
妮被第一股濃精射了滿臉之後,趕緊含住龜頭,將剩餘的一滴不剩的吞進肚裡,
最後還將肉棍舔舐得一乾二淨,再將臉上的陽精刮進嘴裡,拿兩隻狐媚的大眼似
笑非笑的瞪著偉凡,吃吃的說道:「嘻嘻!這不就是我最營養的早餐?」
偉凡舒暢得還來不及回話,就看見溫妮脫下晨褸,俯垂著一雙晃蕩蕩的大奶
在他臉上刮劃幾下之後硬將一隻奶子塞進他嘴裡,說道:「現在你的鮮奶來了,
吃吧!」
才吸沒一會兒,溫妮就反身跨坐在偉凡臉上,將已濕糊不堪的肉屄湊向他嘴
邊,妮聲說道:「Honey!這是第二道——法式生蠔!」
一股腥騷的氣息撲面而來,偉凡不但不覺厭惡,反而津津有味地舔吸起來,
胯下的肉棍又蠢蠢欲動,漸漸抬起頭來。
溫妮見狀,咯咯的嬌笑道:「你的小弟弟也想分一杯羹呢!起來吧!我們先
去沖個涼,今天是週末,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一定好好的將你們哥倆餵個飽,咯
咯!就怕你沒那本事!」說完,也不顧偉凡哇哇叫痛,扯著他的肉棍就往浴室走
去。
那天一直到午夜,兩人肏弄了六回,偉凡偷偷吃了兩次「藍色小精靈」,最
後一次還藉助「印度神油」才將溫妮幹得求饒,答應他:下一回將「任憑宰割、
包君滿意」為止。
想到此處的偉凡,已是心癢難捺,立時吩咐秘書道:「Sandy,妳請溫
小姐立刻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不一會兒,頭挽高髻、穿著一身米色套裝的溫妮,帶著一陣香風快步走了進
來,素淨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淡淡的問道:「戴總找我有事?」
「寶貝,妳今天真漂亮!來,先親一個!」
偉凡看著眼前這個白領麗人,馬上就迫不及待地迎了過去,一手攬住她的纖
腰,傾身就往她櫻唇吻去,而另一隻手已同時襲向她高聳的雙峰……
「啪!」的一聲,溫妮將臉一偏,一掌將偉凡不規矩的手打開,微微退後一
步,冷聲道:「戴總,請你自重一點!這是什麼地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偉凡愣了一下,訕訕的說道:「寶貝,怎麼那麼大火?我實在是太想妳了,
想約妳今晚一起吃飯。妳……妳……」
「想約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你知道年底我有多忙嗎?整個『宏輝』裡裡
外外那麼多部門的帳目,我剛剛還正在跟任先生核對所有員工的年度考績,我是
你請來當財務總監的,不是花瓶秘書。上班時間想打情罵俏?對不起!你找別人
去!」
連珠炮似的一頓排頭,頂得偉凡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
溫妮看他那副可憐樣,俊逸的臉上已冒出冷汗,不覺芳心一軟,柔聲說道:「好
了!好了!晚上到我那兒去,我弄牛排給你吃。」
偉凡嘴裡嘟噥道:「排!排!排!現在這頓排頭吃得還不夠麼?我……」
話還沒說完,溫妮已「噗哧」笑出聲來,媚眼流波的睨了偉凡一眼,貝齒輕
咬,食指一點他的額頭,嬌聲說道:「當然還有我答應過的『包君滿意』嘍!你
愛來不來?」
「我當然要去!可是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
「好了!好了!有什麼事晚上再說吧!我還有事,沒工夫在這裡跟你磨牙。
就這樣,晚上見!我走了!」
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門外,留下一臉呆呆的偉凡。
半山別墅區的夜晚特別的寧靜,偉凡焦躁的在廳裡走來走去,他六點鐘不到
就來了,剛抵達時興緻勃勃的先將他下午的構想付諸行動,一心想著今晚如何姦
弄這個高高在上的麗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消逝,激情逐漸冷卻,饑餓卻燃起了不
耐的怒火,他早就將冰箱裡的冷凍食品吃了大半,怒氣反而越來越盛……
看看手腕上的錶都已經九點一刻了,他再次拿起被他摔在沙發上的手機,按
下重撥鍵後不久,耳邊還是傳來那句:「對不起……」偉凡又一次狠狠地摔出手
機,這次沒有那麼幸運了,「匡!」的一聲,手機撞向大理石的壁爐裂成兩半。
同一時間,樓屋大門外傳來車聲、人聲,偉凡快步走向窗前,微微的掀開厚重的
窗簾往下望去……
水銀燈下停著一部白色的「奧迪」,溫妮正俯身跟車內的人在說些什麼,手
上好像還拿了不少東西,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溫妮的嬌喚:「Honey!快來
幫忙!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咦!你怎麼啦?我還以為你睡著了,沒聽到我叫你嗎?」
偉凡臉色鐵青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剛上樓的溫妮,她正忙著將大包小
包的東西往桌上放,然後一把解開套裙,邊脫身上的襯衫邊往臥房走去,嘴裡嘟
嚷著道:「這鬼天氣,把人都烤熟了!我先去沖個涼。Honey,我買了『伊
凡諾』的小牛排,你趕快趁熱吃吧!我吃過了……哎呀!你幹嘛?放開我……」
原來偉凡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積壓的怒氣,冷不防從廳裡衝過來,一下就將正
走到床邊的溫妮撲壓在床上,然後飛快地從口袋裡掏出繩索,將溫妮的四肢固定
在四根床柱上。喘了一口氣之後,瞪視著床上這個面帶驚懼的美女: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半罩杯的蕾絲胸罩,豐腴堅挺的乳房正上下起伏著,兩顆
猩紅的乳頭也跟著探頭探腦;雪白的小腹形成一片凹下的平原,細長黑亮的陰毛
左右對稱的掩蔽著削下的溪谷,不是很濃密,卻正好突顯出兩瓣紫紅色、特別肥
厚的大陰唇,格外誘人。
溫妮很快地就冷靜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看著他脫光了全身的衣
服,看著他跨坐到自己的小腹上,突然壓下的重量幾乎令她窒息。然後再看著他
「唰!」的一聲扯掉了自己的胸罩。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這個虛有其表的紈褲子弟,三十歲出頭就必須要藉助藥
物,她在內心裡偷笑,然而突然的劇痛使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也跟著奪眶而
出,但是另一方面卻也勾起了她沉睡已久的期待。
偉凡坐到溫妮身上之後,一把扯掉她的胸罩,當兩隻豐乳鬆跳出來的同時,
左右虎掌便一手一個用力地抓握下去,力量大得使白嫩的肌膚上立時現出一道道
的指痕。
接著他鬆開了手掌,左右開弓地將兩個肥奶當成麵團一般使勁拍打,嘴裡恨
聲說道:「妳這個小淫婦!叫老子在這邊呆等,妳卻和他在一起。說!為什麼是
他?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你們幹什麼去了?他肏了妳幾回?……
嗯?……妳這個賤貨!」接著劈哩啪啦又是一陣猛打。
「唉呀!好痛!嗚~~住手!住手……嗚~~嗚~~別打了!我沒有!我沒
有哇!……」
「還說沒有?我都看到那個小子送妳回來了。妳……他媽的!看我怎麼教訓
妳……」
醋勁、怒火、怨氣,使得偉凡的理智逐漸喪失,他再度用力地擠捏溫妮的豪
乳,用牙齒啃咬凸出的乳暈和奶頭,力道大得令溫妮發出淒厲的慘叫。接著他在
溫妮雪白的肉體上四處捏、扭、舔、咬……像一頭饑餓的野獸一般,不多時,原
本光潔無瑕的胴體上已是紅斑青痕、面目全非。
奇怪的是:當他紅著雙眼,喘吁吁地揪著溫妮的一撮陰毛,併著兩指死命地
在陰道裡摳挖時,一直哀叫、掙扎的溫妮不知從何時開始,發出了低沉、悠長的
哼喘聲浪,屁股也有節奏地挺聳迎合著。
偉凡放下手裡的工作轉身向她望去,只見溫妮的臉上泛起奇異的紅暈,兩個
眼睛好像蒙上一層薄霧,表情變得妖媚淫蕩。偉凡一霎之間愣住了,人反而冷靜
下來,吶吶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耳中傳來溫妮甜膩無比的叫聲道:
「Honey!你怎麼停了?嗯~~人家還要嘛!來吧!親哥哥……打我、
肏我……像剛才那樣,好舒服呢!」
對面前的意外,偉凡短時間內傻住了,原本一絲剛升起的惶恐、不安,立時
被另一絲斜惡的念頭所取代,他匆匆跳下床來,快步跑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上拿
了一個大碗,裡面盛著大大小小、有紅有紫、有黃有綠,圓圓的、上面覆著白霜
的東西。
他嘿嘿對著床上的溫妮說道:「寶貝,對不起囉!還痛嗎?讓我先給妳消消
腫吧!」邊說邊「嘩啦嘩啦」的將碗裡的東西倒在溫妮赤裸的胴體上,再一顆顆
的拿起來壓在紅腫的地方來回滾動……
冰冷的刺激使得溫妮身上又刺又痛還有點麻癢,忍不住扭動嬌軀、呻吟著問
道:「那是什麼玩意?難過死人了!嗯~~不要再搞了,放開我嘛!人家要你趕
快來肏我!」
「嘿!嘿!妳沒看見這是葡萄、李子、草莓呀?怎麼?小穴癢啦?上火啦?
好!那就一併讓妳爽個夠吧!」
偉凡將冷凍得像鋼珠一般的水果一顆顆的拿起來,往溫妮的陰道裡塞進去,
不多時就塞進了二十多顆,肥美的陰戶撐得像滿嘴食物的嘴巴。偉凡嘖嘖說道:
「看不出妳下面還是一張大嘴呢!怎麼樣?舒服吧?讓我再給妳點刺激的!」說
罷,拿起一顆冷凍草莓在溫妮的陰蒂上不住劃弄……
霜很快就溶化了,粗糙的、帶著點微刺的草莓表皮將細嫩的陰蒂刷得又紅又
腫,溫妮只感到原本火熱、騷癢的陰戶被一點一點的冰冷所取代,開始時有說不
出的暢快、舒坦。漸漸地痛、麻、酥……各種不同的感覺齊集在小腹,產生一種
奇妙的快感。她不斷地收縮菊蕾,屁股也不規則的扭動著,再加上敏感的陰蒂傳
來的陣陣刺激,她的嘴只能不斷地哈著氣,已經說不出話來。
高潮很快就來臨了,只聽見溫妮「啊~~」的一聲長叫,子宮裡噴出一股陰
精,將塞滿陰腔的果粒沖出了兩、三顆(對不起!太誇張了),身體向上一弓,
然後軟軟的垂掉下來,嘴裡喃喃唸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偉凡此時已陷入淫虐的迷惘中,慾火也早將粗硬的陽具燒得滾燙,他看到從
溫妮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將菊門染得發亮,誘惑無比,便解下捆綁的絲繩,將她兩
腳屈折疊起,攬在胸前,對準菊穴用力地刺入,幾下之後已盡根而沒,便一下下
的抽送起來,還不時將塞在溫妮陰戶裡的果粒摳挖出來,塞進嘴裡咀嚼,再塞進
新的。
陽具在溫熱的直腸中,明顯地可以感覺到從陰道裡傳來的冰涼,這種奇妙的
經歷刺激得偉凡興奮無比,更加勇猛的抽插起來……
*** *** *** ***
溫妮由於翻身時突然的痛,從睡夢中醒來,空氣中仍然飄浮著精液的味道,
她抬起手輕輕的從臉頰往下撫摸到聳起的胸膛,乳頭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牽引著
敏感的神經流竄全身,像撩原的星星之火一下蔓延開來。
她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緩緩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胴體,到處紫痕斑
斑,原本雪白晶瑩的豐乳上佈滿指印、牙痕,兩片暗紅的陰唇高高腫起,有一小
處地方的陰毛已被拔光,留下褐黑的血痂。
溫妮緩緩的用玉掌撫摸全身,到處的刺痛讓她全身戰慄不止,但隱隱中卻兼
夾著莫名的快感,火熱的陰腔裡彷彿又湧出一股潮濕。她不禁回憶起在英國留學
的日子:在一次和三名男同學的群交中,一名黑人對她進行了種種的性虐待,使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隱藏的受虐傾向;而昨夜,那種令人悸動的快感又回來了!
溫妮轉頭看了看身邊熟睡著的男人,俊逸的臉上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浮
腫,肌肉也有鬆弛的跡像,她嘲弄似的笑了笑,抬起纖纖玉手在他胸膛上撫了一
下,手腕上一圈紅色的勒痕赫然入目,彷彿在嘲笑她高貴的自尊。
溫妮一下子想起:昨夜他對她種種的言語上的侮辱,「啪!」一個大巴掌立
時刷向偉凡臉上,同時跪坐到他身邊嬌聲喝道:「戴偉凡!你給我起來!」
「唔!唔……幹什麼?幹什麼……唔……別鬧了!寶貝,我睏死了……哎!
哎……」
「起來!你這個混蛋!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
一陣如雨點般的搥打,不痛,但把偉凡的睡意全趕跑了,他一咕嚕的翻坐起
來,邊低著頭躲避溫妮的粉拳,邊伸出雙手盲目地抓攫她的手臂。終於憑藉著男
性的優勢,他牢牢地捉住了溫妮的手腕並將她壓在身下,嘟起嘴就朝她櫻唇吻下
去,然而舌尖上傳來的劇痛讓他跳了起來,低頭只見溫妮正杏眼圓睜、面帶寒霜
的瞪視著自己。
這時候他知道:壞了!這個女人真的生氣了!於是趕緊退坐在床角,嘻皮笑
臉的說道:「哎唷!怎麼真的生氣了?對不起啦!寶貝,昨天晚上我太衝動了,
是玩得過火了點,但妳……妳不是也挺興奮的麼?我還以為妳喜歡這麼玩呢!現
在……是不是還很痛?」
溫妮一語不發的下床,赤裸著身子在房間地板上找出偉凡的衣服,劈頭往他
臉上丟去,冷聲的說道:「你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寶貝,別這樣!妳知道我是真的喜歡妳,我……我為昨天的行為道歉!對
不起嘍!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以後妳叫我進『前洞』,我絕不敢走『後門』,
一切以妳的爽快為爽快,妳……妳就讓為夫帶罪立功吧!別生氣了!」
戴偉凡跪在床舖上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裡不京不白的亂說一通,滿臉的誠
惶誠恐。溫妮看他那可憐、滑稽的樣子,再瞥見他胯下的陽具像垂死的蠶蟲跟著
搖頭晃腦,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偉凡見狀,知道危機解除了,便跳下床來,伸出雙臂就想擁抱溫妮,誰知道
她兩手往外一格,說道:「慢著!我想你搞錯了!在床上我不在乎你要怎麼玩,
況且我答應過你,要讓你滿意為止,但是你得跟我說明白,憑什麼想干涉我的行
動?還用那麼下流骯髒的話來侮辱我?」
「寶貝,別生氣了!我再一次的跟妳道歉,我也不知道昨天為什麼會這麼衝
動,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又那麼晚才回來,我真的控制不了當時的情緒。我是太
妒嫉了,那時候我才明白妳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嗤!戴偉凡!你不是在說真的吧?你家裡有那麼漂亮、賢慧的老婆,你會
跟我談感情?得了吧!你的風流史和『宏輝』的成就一樣的輝煌,別把我當成沒
見過世面的小姑娘!」
溫妮抬手止住了張口欲言的偉凡,接著說道:「還有,我們都是成年人,做
什麼事自己明白,也不用向什麼人負責。沒錯!昨天一整天我都和任勇在一起,
你以為我們做了什麼?光公司的事就忙得連喝水的工夫都沒有,晚餐還是他秘書
幫忙叫進來的漢堡包,你這作總裁的又做了些什麼?光會吃乾醋,難怪公司上上
下下的人嘴裡、心裡都是任副總,你……」
看著偉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溫妮心有不忍的止住了口,緩緩將嬌軀偎了過
去,拉著他往旁邊的沙發坐下,湊上櫻唇在他頰上吻了一下,邊用手指在他的小
腹和胸膛輕輕搔扒,邊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我的話說得重了些,你心裡難受,
但是……唉!偉凡,你也該振作點。『宏輝』畢竟還是你們家的事業啊!好了,
好了,我們別再說這些了。你餓不餓?」
「……哎唷!你看你!還沒說話,小弟弟已經先表態了……哎!哎!輕點!
會痛……嗯~~嗯~~Honey,插進來吧!插進來……喔……嗯……好癢!
來,吸我的奶……用力!用力……嗯……嗯……」
……
戰事很快就結束,過度的透支讓偉凡的臉色有些發青,溫妮強忍著下陰的騷
癢,到廚房煮了兩碗雞絲麵,兩個人狼吞虎咽的吃了個碗底朝天後,溫妮又去泡
了兩杯熱咖啡。偉凡啜了一口之後,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道:「吁~~現在舒服多
了!」
「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吧?我還沒有過這麼服侍人呢!對了,你昨天不是
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嗎?到底是什麼事?」
「唔~~是……算了!也沒什麼,不用說了!」
「說呀!男人家婆婆媽媽的!」
「我……我說了怕妳生氣又要罵人。」
「去!你以為我是潑婦還是母老虎?這麼不講道理?談事情嘛!幹嘛罵人?
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放心,我絕不生氣、不罵人!」
偉凡看她認真的樣子便將心裡的構想說了一遍,溫妮一聽之下「登」的站了
起來,柳眉倒豎、戟指就想大罵,偉凡趕緊出聲道:「那!那!還說不會發火?
我本來不想說的,是妳硬逼著我講,說好不能生氣的,妳看妳的樣子,又想罵人
了!」
溫妮氣呼呼的坐下,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瞪視著面前這個男人一字一句的說
道:「戴偉凡!我不生氣,我為你感到悲哀。身為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你的想
法為什麼還這麼幼稚?行為這麼卑劣?留不住人才就想用『美人計』?呵呵!你
把我當成什麼啦?你的情婦?還是交際花?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你也太高估
自己了,我會跟你好真是瞎了眼睛。現在我告訴你,過完年我也不幹了!你再找
個人對我用『美男計』吧!哈哈哈……」
偉凡被她這一頓搶白直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尷尬,吶吶的說道:
「我……我只是這麼想而已,我先跟妳商量,妳幹嘛這麼大反應?」
「戴偉凡!我是跟你說認真的!今天我算是看穿你了!我們倆的關係到此為
止,你請吧!」
偉凡料不到會有這種結果,還想辯解時,溫妮已擺出送客的姿態,只好怏怏
然的穿好衣服準備離開。要開門時,身後傳來溫妮的聲音道:「偉凡!臨走前我
送你一句話,想要留住一個人,動之以情才是上策,而有的人你可以許之以利,
但耍計謀、抓把柄,那是下下之策,當心『玩火自焚』。我看你對你這個老同學
太不瞭解了……這樣吧!只要你留得住任勇,我就繼續留下來幫你,你好自為之
吧!」
偉凡看著站在樓梯上、臉上似笑非笑的溫妮,他整個人迷糊了,帶著一臉的
茫然開門離去。
當偉凡走進加油站旁的小餐廳時,時間尚早,整個餐廳只有兩個客人坐在靠
窗的座位上,好像正在討論些什麼。偉凡四週看了看,也挑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
下,中間只隔了一張桌子,這時他需要好好地想想溫妮的話。一路上他不知回想
多少遍了,還是摸不透這個女人的態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他更迫切的需
要把任勇留下來;但是該怎麼做?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從耳後傳來那兩個人交談的聲浪,他們也許是說完正事了吧!兩個人開始沒
有顧忌、聲音大了起來,聽內容似乎與女人有關,偉凡不自覺的被對話所吸引,
便豎起耳朵傾聽。
「阿立,這回你總算得償心願了吧?」
「森哥,我總覺得這麼做很對不起阿興。」
「有什麼對不起他的?當年他設計吞了你的工廠,連你女朋友詠琴都搶了,
當時他可曾顧念大家都是小同鄉?你就別這麼婦人之仁了!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
義,我們先拿他老婆來抵利息,有什麼不可以?喂!說說昨晚你和詠琴怎麼樣?
哇!五年不見,她越來越迷人了!嘖!嘖!那兩個大奶子連我看了都流口水,還
有那屁股……」
「噓~~小聲一點!你……沒有……看……被阿興抓到……」
「不……把柄……她……屄……水……肏個夠再……」
偉凡正聽得似乎別有體會,兩個人的聲音卻又壓得低不可聞。正感到失望,
突然聽到其中一人一下提高聲浪說道:「就只有你這種從沒碰過女人的傻瓜才會
暈浪!她……顧念舊情……饒了……不要再逼他……唉!你……」
從斷續的對話中偉凡似乎捉摸到一點模糊的想法,直到那人說出了最後一句
話,直如「畫龍點睛」,他的想法一下子在腦中活了起來。喜得他一拍大腿,喃
喃的脫口說道:「是了!是了!任勇不就像他?唔~~先動之以情,再揪住他的
小辮子!哈哈!對!就這麼辦!嗯~~讓嘉敏出馬,他還不乖乖就範?」
好像中了彩票一樣,偉凡興孜孜的上車絕塵而去,恨不得早一點到家,他,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做了。
*** *** *** ***
車子流暢地在蜿蜒的山路上盤旋,清涼的山風帶著微微的青草味徐徐的吹進
車裡,任勇手扶著方向盤,腦子裡還在想著剛剛下車的溫妮--這個他心目中的
才女,氣質高雅、精明而貌美,難得的是沒有一絲驕氣。
自從她進入「宏輝」之後,公司裡就興起一股「溫妮風」,女同事們模仿她
的穿著打扮、討論她用什麼化妝品、在哪裡做頭髮……男同事更是不時的拿她品
頭論足,甚至作為意淫猥褻的對象;總之,不管她走到那裡,永遠是眾人注目的
焦點。將近一年了,這股熱潮遲遲不退,直到一個月前傳出的小道消息,才將這
種崇拜轉化,淫穢的流言變成整個「宏輝」的茶餘飯後。
那是有兩個出差的同事在鄰縣的一家飯店,親眼目睹溫妮和一名男士親膩地
相擁進房,而這名男士就是花名在外的公司總裁--戴偉凡。
初聽這則傳聞,任勇的內心沒來由地泛起一股酸味,他不否認對溫妮懷有好
感,甚至已定好了要追她的計劃,但是他更相信這個消息的準確性,不單是看到
的這個同事是公司的「和事佬」杜老爹--一個永遠稟持著「成人之美,不說是
非」原則的人,就是在傳聞沸沸揚揚之際,他還是堅絕的說「沒看清楚」,直到
私底下與他見面時才認真的證實了。
而且他太瞭解他這個同學老友了——在求學階段就已涉足花叢,公司初創時
還兢兢業業,等上了軌道之後就故態復萌,整日尋花問柳。不過也因此讓他討到
一個好老婆——一個讓任勇也心疼的女人,一位讓從不涉足聲色場所的任勇,卻
迷失在脂粉堆中三個月的卡拉OK女郎,一朵出於污泥而不染的蓮花……但是種
種不同的形容都不如馬曉春說的「青樓裡的貞節牌坊」來得貼切。
初識嘉敏是兩年半前的一次應酬,公司的一位日本大客戶指名要任勇作陪,
晚飯後一起去唱歌。這是任勇第一次到這種場所,鄉村出來的他,從求學時起就
發誓要出人頭地,及至創立「宏輝」,可以說奉獻了所有的時間和精力,而且下
意識地排斥這種「紙醉金迷」的靡爛場合;所以一開始他就表明了「作陪」的態
度,堅守「不叫小姐」的原則,直到他見了嘉敏,所有的堅持、原則都在那一刻
動搖、瓦解了,兩個人也從此踏上命運之神所撥弄的節奏裡。(詳情曾在《無奈
的少婦》第一部中有所交待)
將車子停在山上的停車場之後,任勇習慣性地走往山巔的涼亭,他喜歡從那
裡眺望整個城市,就好像小時候在家鄉;他也喜歡爬上屋後的小山,看著美麗的
大地攤開在腳下:阡陌縱橫、麥波稻浪和從火柴盒般的小屋中飄出的嫋嫋吹煙,
勾織出的美麗圖畫,往往讓他小小的心靈感動不已;只不過現在呈現在他腳下的
是無數的水泥森林,在璀璨的燈光下展示它都市的繁華。
低沉的喘息聲讓任勇遠遠就停下腳步,下弦的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涼亭裡
兩個糾纏扭曲的肉體仍然看得很清楚,他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悄然的又走回
停車場。
點燃一根煙之後,任勇倚靠在車頭,仰望蒼芎中的點點繁星,他又想起了生
命中引起漣漪的兩個女性:嘉敏已是偉凡的老婆,溫妮看樣子也進了這個花花公
子的懷抱:鐵門裡停的那部「賓士」,還有二樓窗簾後閃動的熟悉身影,不都證
明了種種的傳聞?
丟了手裡的煙蒂,任勇喃喃自語的道:「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再過二十天
吧!也該回去看看老媽了,也許她找的姑娘不錯呢!」
*** *** *** ***
嘉敏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睜開因哭泣而乾澀的眼睛,她瞥了一眼床
頭的鬧鐘,都已經下午三點了,匆忙抓起電話,另一頭傳來母親熟悉的聲音道:
「喂!嘉敏啊!妳還好吧?明天妳不要過來了,小澤我想多留他在我這兒幾
天,下星期我和六嬸到市裡去,再順道帶他回去。喂!嘉敏,妳有沒有聽到?怎
麼不說話?」
「媽,我沒事!小澤黏妳,就讓他多住幾天吧!我……」
聽到親人的聲音,嘉敏的內心一酸,嗓子發啞,再也說不下去,急著把電話
掛了,呆呆的坐在床沿,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失神的走入浴室;
這是一間經過精心設計的「浴場」,舉凡蒸汽室、按摩池、藥浴缸一應俱全,還
有一張雙人的自動按摩水床,更特別的是:兩面牆壁都嵌上落地長鏡,經過特殊
的處理不會因水汽而模糊。
嘉敏脫去睡袍,鏡子中展現出一具成熟少婦的豐滿肉體:雙乳尖挺高聳,乳
暈還是那麼嫣紅,嶺上的紅梅大了點,但是襯著白皙豐隆的乳峰更添誘惑;平坦
的小腹並沒有因生育而走樣,渾圓的臀部更是像西方女人一樣,呈完美弧度的聳
起,兩條玉腿勻稱修長、光潔無瑕。
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胴體上刻劃下痕跡,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秀麗的面容有點
憔悴,清澈的雙眸裡蘊滿哀愁,眼皮更是紅腫。她左右看了看鏡中自己的身材,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無聲的向水波翻湧的按摩浴池走去。
躺在寬敞舒適的浴池裡,嘉敏的心情像翻騰的池水,她想了很多,也掙扎了
很久,當肚子裡響起「咕嚕咕嚕」的饑餓聲,使她記起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的
時候,她也已經作出了決定,隨手拿起身旁的電話,堅定地撥通任勇的手機,約
好他晚上見面。
臨出門前對著滿櫥子的性感內衣,嘉敏不覺羞紅了臉,這全都是偉凡買給她
的,各式各樣、種類繁多、花色齊全,有的根本只是一條差堪遮住陰縫的布繩而
已。本來在閨房中為了取悅丈夫無可厚非,但是今天也許要裸身面對另外一個男
人,雖說她也曾在風塵中打滾過,仍然下不了這個勇氣。
躊躇良久,換了再換,最後挑了一件白色帶蕾絲邊的高腰薄紗三角褲,那布
實在是太窄了,不單是烏黑的陰毛竄出無數根,就連兩片陰唇也只能遮住一半而
已。嘉敏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間,胡亂地打扮一下就趕緊出門而去。
一路上任勇的心就跳個不停,充滿了興奮的情緒。他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嘉
敏了,最後一次是公司去年的年終酒會,很可惜在那種場合他們不可能深談,但
是嘉敏眼神裡不時流露出來的無奈令他印象深刻,兩年半前就是這種眼神打動了
他的心,至今無法忘懷。
他不清楚今天嘉敏找他出來有什麼事,但是管他!只要能見伊人一面,什麼
事都不重要了!一踩油門,車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竄去。
「衍龍居」是任勇住所巷子口的一間海鮮酒樓,嘉敏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
鐘到達,雖然饑腸碌碌,她還是先向侍者要了一瓶啤酒。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心
裡又悶得難受,冰涼的液體滑入小腹,讓她覺得舒爽不少。
她默默的在思考:該怎麼對任勇說今天見面的目的?和偉凡結婚後,因為她
的過去,她很少參加丈夫在外面的應酬,對任勇她並沒有很深的印象,但是對男
人,她太瞭解了!
揮開那惱人的困擾,嘉敏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她覺得胃腸裡
一陣火熱,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喝了一整瓶。啞然失笑間,任勇已快步走了
過來,嘴裡一迭聲的抱歉:「大嫂,對不起!我來晚了。在公司耽擱了一下,路
上又……」
「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很熱吧?你想先喝點東西,還是……」
「先喝杯涼的吧!他們上菜也要一點時間。大嫂,妳想吃點什麼?說好了,
今天一定要讓我作東喔!」
嘉敏笑了笑,也不客氣,仔細地看起菜單來。
任勇這時候才仔細地端詳起這個自己曾經暗戀過的女人,只見她一身素淨的
打扮,頭髮簡單的盤在腦後,露出潔白的頸項;淺藍的真絲襯衫薄得可以看見裡
面襯衣的蕾絲,也許沒戴胸罩吧!豐滿的乳房將胸前兩點高高凸起,特別明顯。
任勇拘謹的沒敢多瞧,將目光拋到嘉敏的臉上,他有點奇怪為什麼在室內她
還戴著太陽眼鏡?不過那張清水似的秀臉,依然讓他心動不已。
在等菜的時候,嘉敏又陪任勇喝了一杯,兩個人一時之間都陷入尷尬的沉默
中。還是任勇先開口問道:「大嫂,妳今天找我出來有事?」
「哦!聽偉凡說,你年底要回老家,我買了一點小東西,麻煩你代我孝敬伯
母。」
「哎呀!大嫂妳太客氣了!我先代她老人家謝謝妳!妳……好嗎?」
「我……啊!菜來了,我們先吃吧!我餓死了!」
用餐的時候,善於掌握氣氛的偉凡,充份發揮他的長才,逗得嘉敏暫時忘記
了煩惱,不時咯咯嬌笑,兩人漸漸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你敬我乾,酒越喝越多。
在任勇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陪心目中的佳人吃飯,所以心情特別的
舒暢,為搏佳人一燦,可以說使盡混身解數,腦子動得特別快,妙語如珠。
終於,在聽一則特別逗笑的笑話時,嘉敏的嘴裡正喝入一大口啤酒,為了不
失禮,她連忙以手掩口,但是噴溢出來的酒水卻將她前胸的衣服弄濕一大片。這
同時,任勇一驚之下站起來想遞一條手巾過去,急亂間卻又碰倒了桌上的大半瓶
啤酒。
這下嘉敏連裙子也濕了,慌得她一下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胸前的雙乳好像不
設防一般,正向著任勇展示它傲人的尖挺,花生大的乳頭清晰可見,羞得嘉敏趕
緊坐下,將前胸藏入桌下,本來已微帶酡紅的粉頰,「唰」地一下紅透耳根。
任勇沒想到幫了倒忙,神色極其尷尬,當嘉敏一下站起來時,胸前的春光像
熾熱的烙印一下燙進他的腦海,永難磨滅,當時更是立刻激發他的生理反應,男
根蠢蠢欲動,慌得他趕緊藉著招呼匆忙趕來的服務生,轉過身去,還好他們的座
位在最角落的座廂,嘉敏正好背對著大堂,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氣氛一下子又回到原點,嘉敏一直羞得不敢起身,任勇尤其懊惱,他喏喏的
說道:「大嫂,真對不起啊!妳看我笨手笨腳的,害妳……」
「阿勇,別這麼說!這怎麼能怪你?只是你看我這樣子……」
「不如妳到我家裡清洗一下吧!你知道我家就在巷子裡,兩步路就到了。」
嘉敏沉吟了一下,略有躊躇,但繼而一想,此行是有目的的,也就默默的點
頭答應。出門前特別用買來的禮物盒子擋在胸前,讓她感覺像「逃」一般的離開
餐廳。
一進任勇的家,嘉敏就被裡面特殊的格局所吸引,那幾乎是一間沒有隔間的
大房間,進門一個小玄關往上兩個階梯後,正中一組沙發將房間分成兩邊,往右
約五十餘平米的空間,均勻的分為三個階梯型的平面,最上層一張半圓的書桌緊
靠著圓弧狀的窗台,兩邊的牆是整齊的一排書櫃,書多得有些必須要放在地上。
向左面望去,一樣大小的空間也分為相同的三個台面,只不過這邊的上層是
一道牆,一間半圓的玻璃房,圓弧朝裡;而正面成梯形凹入的牆上嵌著一幅寬大
的螢幕;往左則設計成一個S形的吧台,後面的酒櫃裡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洋酒。
整個房間除了那套沙發,看不到一桌一椅,甚至連床都沒有,地下全是純白的長
毛地毯,整個房間寬敞明亮。
嘉敏好奇地東張西望,渾然不覺臉上的墨鏡不知何時已摘掉了,衣裙上依然
水漬未乾,春光隱現。任勇面帶得色的看著她,眼光突然觸及嘉敏紅腫的雙眼,
不禁關心的問道:「妳的眼睛不舒服嗎?大嫂。」
嘉敏聞言,心裡一酸,低下頭來,但很快的她又仰起頭來說道:「沒什麼,
大概受到一點感染吧!對了,你的家怎麼這麼特別?」
「這是我自己設計的『智慧化家園』,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這是未來的
一種趨勢,我一定要比別人更早一步研發出來!」
任勇興緻勃勃地解釋起這個房間的奧妙,繼而說起他的理想和抱負,滔滔不
絕,完全忘了他帶嘉敏來的目的。
嘉敏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彩,
言語鏗鏘有力,談到工作,自負得像個巨人,她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偉凡那麼
妒嫉他,公司又為什麼那麼需要他,而且她隱隱的覺得:這個男人也許和其他人
不同,但是她還不敢肯定。
這時候突然聽到任勇「啊!」的一聲說道:「大嫂,妳看我!只顧著吹牛,
都忘了跟妳說浴室在哪。妳身上黏得難受吧?真對不起!來,來,這邊請!這邊
請!」
兩人來到上層的玻璃房,任勇將手掌在門上一按,門自動開了,他歉然的說
道:「真不好意思!浴室的『電腦晶片』有點不理想,前幾天我將它拆了,但淋
浴沒有問題,只是衣服現在無法自動洗燙。嗯~~或者妳換下來,我拿去外面快
洗,四十分鐘就好了。上層櫃子裡有乾淨的浴袍,大嫂妳將就點先穿著好嗎?」
嘉敏看這間奇形的浴室,一面圓弧的毛玻璃,一點遮掩也沒有,本是嬌羞萬
分,但她心裡已另有打算,所以故作鎮定的說道:「謝謝你!阿勇,不用了,我
簡單的清洗一下就可以了。你……」
「啊!那我先出去了。」
嘉敏邊沖洗著自己的身體,邊在腦子裡想著:『他是不是在偷看我?這玻璃
薄得像透明似的,他是不是看得很清楚?男人都是這樣的……啊!他會不會衝進
來?……算了!我本來就是自動上門,希望他不要太過份就好!』
匆匆洗完身子,嘉敏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除了水漬還有一些食物的殘渣
印子,實在髒得不能再穿,想了想就順手將衣服也洗了,拿出一件浴袍披上後走
了出來。
意外的是屋裡空蕩蕩的、不見任勇的影子,這時嘉敏反而有種失落的感覺。
她信步走走看看,由於主人不在,她不敢亂動些什麼,無聊之餘,看到酒櫥裡的
洋酒便拿出一瓶,自酌自飲起來,一邊想著該如何開誠佈公的和任勇說個明白。
整個房間裡靜悄悄的,讓嘉敏漸漸有種孤獨的恐懼,她只有藉著拼命地喝酒
來減除這種感覺,腦子裡不禁想起這幾年來不幸的遭遇,丈夫偉凡婚後的冷酷、
無情更讓她悲痛流淚。
香醇但濃烈的酒精在情緒的激化下使她感到體內越來越盛的燠熱,她渾然忘
了這是別人的家,不知不覺間已鬆開浴袍的帶子,讓玲瓏豐滿的肉體貪婪地吸取
外面的清涼,然而,頭卻越來越沉、眼睛也越來越蒙矓起來……
任勇興沖沖的一邊脫鞋一邊說道:「大嫂,妳看我幫妳買了什麼?跑了好幾
家百貨公司才找到一模一樣的,只是妳的……妳的……哎呀!大嫂,妳怎麼了?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任勇一下丟開手中的袋子衝到嘉敏身邊,只見她仰靠在沙發椅背上,浴袍已
褪落到腰際,正面全裸,雪白豐聳的乳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小腹下一叢烏黑細
長的陰毛柔順的緊貼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閃耀著動人的光澤,滿面通紅,星眸
半睜,臉頰上佈滿淚痕。
任勇面對著如此誘人的胴體,他的焦急、關心卻取代了色慾,一面將嘉敏身
上的浴袍拉起、掩上,一面啟聲問道:「大嫂,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大
嫂!大嫂!妳醒醒!妳醒醒啊!」
嘉敏迷糊間聽到任勇的聲音,睜開蒙矓的雙眼,吃吃的說道:「阿勇,是你
啊?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你為什麼要……離……離開公司?……
不……不要走!你要什麼……我給你……包括我……的身體……來,你先……摸
摸……」
嘉敏嬌慵地依偎到任勇懷裡,拉起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乳上,那種光滑柔
軟又有彈性的感覺和乳頭的堅挺讓任勇幾乎把持不住,但他立即抽手並緊緊抱住
在懷裡不停扭動身體的嘉敏,低頭說道:「大嫂,不要這樣!妳喝多了,先睡一
下吧!有什麼事醒來以後再說。」
「睡覺?好啊!我……就是來陪你……睡覺的!我……幫你……脫……」
嘉敏掙扎著將手滑向任勇胯下,慌得任勇趕緊伸出一隻手去阻擋,並翻身將
嘉敏牢牢地壓在身下,同時柔聲的說道:「大嫂!大嫂!妳醉了!不要這樣……
乖!快睡吧!」
「不……要叫我大嫂……我……只是一件東西……一樣給你的禮物……哦!
是……獎金……嘻嘻……對!是你的年……終獎金……跟人家不一樣的……年終
獎……金……獎……金……獎……」聲音逐漸地低沉、模糊,終至不可聞,只留
下均勻的鼻息聲。
任勇靜靜地看著身下的嘉敏,心中充滿了愛憐,眼眶不覺間潮了。他起身將
已熟睡的嘉敏抱放到膝上,鬆開的前襟露出一截白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但是
他心中一點邪念也沒有,輕輕的將它掩上,再仔細地抹去她長睫毛下的淚水,但
是曾幾何時,自己一顆豆大的淚珠卻滴落到嘉敏臉上。
任勇感到內心深處無比的沉重,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嘉敏那句「不
一樣的年終獎金」卻在他腦海裡縈繞,久久不去。
(待續)
感歎一言完稿於:2002年0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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