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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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鱗豈是池中物 01-229全 作者:monkey  
 
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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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 01-229全 作者:monkey

金鱗豈是池中物1~2

簡介
        一個北京的小流氓,在美國讀完大學,又很幸運的中了加州的六合彩。他收買了一個跨國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得到了被派回北京分公司做投資部經理的機會。在他與形形色色的美女接觸的過程中,也遇到了不少危機,但他總能憑著自己的關係和運氣化險為夷,更成為一代商業鉅子。
        文中既有激情的性愛,也有比較細膩的感情描寫,但所有的性愛情節都是男主角一人擔綱,沒有多男一女、多男多女或亂倫的情節。本人是得到了《風月大陸》的啟發,才決定寫這編小說,不同的是,《風》中的葉天龍是從有一點兵權幹起,本文中的男主角則是由有一點錢開始。這是一個由蟲變龍的故事,正所謂「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不知各位看官有沒有興趣看,有的話,我盡快寫出第一章。
        因為以下的故事基本上是發生在北京,所以有必要對一些對侯龍濤有重要影響的人物做一下介紹,他們會在小說中頻繁出現。
        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一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一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結為兄弟。是不是有點老土?可這是真事。
        老大,劉宏達,外號大胖。為人仗義,豪爽,但做事不計後果,極易衝動,還有些好高騖遠。現年二十五,沒有正經工作,有很多的黑道朋友。
        老二,武兵,外號武大。為人極有城府,攻於心計,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現年二十四,在銀行工作。
        老三,劉南。富家子弟,最愛用錢買女人心。現年二十四,也是個海歸派,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老五,岑小宇,外號二德子。央視某部門主任的公子,和央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為人大大咧咧,不修邊浮,卻也對周圍人事心知肚明。現年二十三,北體大畢業,是國家級的檯球裁判,劉南廣告公司的合夥人,也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老六,馬明,外號馬臉。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的兒子,在河北某市更是有強大的家族勢力。為人陰險,但對兄弟卻也沒的說。現年二十三,由於老爸的勢力,一直游手好閒,最近才轉入正行,幹起房屋中介的行當。
        老七,林文龍。從小和侯龍濤在一個院裡長大,兩人如同親兄弟般。為人重情重義,極好接觸,所以在他家那一片兒是黑白兩道通吃,但就是辦事不太牢靠,總讓侯龍濤不能對他完全放心。現年二十二,在劉南的廣告公司裡任設計主任。
        除了這六個過命的兄弟,侯龍濤還有幾個非常好的朋友,都是他的高中同學,會對他的未來起決定性作用。
        李寶丁,北京某派出所民警。
        項念休,外號一休,美國一大型藥業公司駐京代表處的小頭目。
        李昂揚,國家質檢委檢察員。
        左魏,北京一拍賣行拍賣師。
        大家是不是覺的這麼多的人物,這麼複雜的關係有點煩呢?我不想把這篇小說寫的像A片一樣,上來就是亂肏一氣,而是要有故事情節。我盡量把文章寫的真實,讓在北京的朋友能有種就發生在身邊的感覺,讓不在北京的朋友也能對北京年青人的真實生活有個瞭解。如果朋友們不愛看這樣的故事,請告訴我,我想辦法改正,我的E-MAILMonkeybook@hotmail.com。閒話少說,言歸正傳。



      第一章龍回故鄉
        二十三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裡,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歷,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六合彩後(雖然在交稅之後只剩下九百來萬,但也很不錯了。),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INVESTMENTCORPORATION)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於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坐到了侯龍濤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髮,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
        侯龍濤在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會好過一點。您貴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
        女孩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龍濤對名字裡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為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裡就有一個「倩」字。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
        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侯龍濤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
        「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為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張玉倩尷尬的對他笑一下。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鐘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麼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裡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給玉倩,「這藥是甜的,像糖片一樣,嚼了就行了。」
        「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龍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
        侯龍濤是拿她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麼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後什麼也不記的,只以為睡了一覺。
        五分鐘後,玉倩的眼神變的朦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裡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玉倩,你沒事吧?侯龍濤靠近她問。
        「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我肏,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
        他一把將玉倩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侯龍濤的嘴裡,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嚥著對方的唾液。
        玉倩兩手摟住侯龍濤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侯龍濤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龍濤的魔掌。
        一個空姐走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侯龍濤才放過玉倩的舌頭。玉倩閉著眼睛,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
        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媽的,頭等艙就是跟經濟艙不同,連洗手間都大一號。有錢人真是他媽王八蛋,上個廁所也要這麼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
        侯龍濤在心中一陣亂罵,但他沒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錢人了。侯龍濤先將玉倩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玉倩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陰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侯龍濤低下頭,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裡,攪拌著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侯龍濤的手指。
        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玉倩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
        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侯龍濤的嘴裡。他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和乳頭一樣是嬌艷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烏黑捲曲的陰毛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程現倒三角形。
        侯龍濤先將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動著它。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侯龍濤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
        侯龍濤將舌頭探入陰道中,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玉倩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從她的反應,侯龍濤發覺玉倩不是個床上老手。
        在美國的女孩,又長的這麼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侯龍濤有些感動。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於一切。他突然有點猶豫,只為滿足自己的性慾,就這樣欺凌一個好女孩,自己會不會後悔呢?想著想著,屄縫中的舌頭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玉倩突然嬌聲的說:「別…別停嘛…我好難過…」侯龍濤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雖然由於藥物的作用顯的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玉倩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陰莖,帶上套子(侯龍濤在國內和女人打炮時從來不帶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國的,他可不想弄點HIV玩玩。雖說國內的女人也不全是乾淨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婦女,再就是在侯龍濤內心的深處一直認為所有國內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乾淨的。他就是這麼民族主義。),準備從背後肏入。
        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他蹲下去,扒開玉倩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
        一股浴液的香味衝入鼻中,難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
        「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侯龍濤的腦海,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護在收縮的陰壁上。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另侯龍濤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雞巴,在玉倩的陰唇上磨了幾下。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陰莖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玉倩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侯龍濤就差點射出來,小穴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雞巴,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龜頭,被像小嘴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但至少他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
        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為了減輕她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陰莖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他一邊親舔著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說:「小寶寶,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玉倩咬著嘴唇,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話一樣。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終於又從痛苦回復到了難奈,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侯龍濤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肏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順著玉倩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侯龍濤拉起玉倩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女孩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檯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衝出,澆在男人的龜頭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裡,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侯龍濤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陰道的驚攣後,他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回應他。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她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
        侯龍濤拚命的抽插了一輪,也洩了出來。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享受了一會兒性愛後的溫存,玉倩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為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最後又把她微腫的陰唇含在嘴裡疼愛了一番。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陰唇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龍濤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
        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玉倩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直到藥效過後,玉倩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她果然什麼也不記的,侯龍濤告訴她吃完藥後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為真,還不好意思的向侯龍濤道謙,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
        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他一直聊到降落。原來玉倩還是個材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個大三的學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為侯龍濤比她大五歲,玉倩便一直叫他「濤哥」。
        他並沒有打聽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龍濤很喜歡這個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他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嘻嘻,你這人真有趣。」身邊的玉倩輕笑著說。「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髮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
        中國女孩就該是黑髮,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她的眼睛說。「好,我聽你的…」連張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聽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她父母說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沒聽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侯龍濤目送張玉倩上了一輛掛市局警牌的AUDIA6。「這個小妞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看著遠去的警車,心裡念道著。「四哥。」「臭猴子。」「你他媽發什麼楞啊?」幾個和他歲數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理解的。
第二章走馬上任
        週一早上9:00,北京國貿大廈的大堂裡走進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樓層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標明,整個十六層只有IIC一家公司。「真是財大氣粗啊,包了國貿整整一層樓。」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週末剛剛回京的侯龍濤。利用週末見了見親戚,又跟兄弟們瘋了一天,終於迎來了他一生中第一個正式的工作日。看著一個個來回走動的美麗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愛人們,我來了。」
        侯龍濤走進電梯,因為正是上班時間,電梯裡擠了八九個人,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高級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著灰色套裝的OL背對著他,亮亮的電梯門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著那女人對著自己,包裹在窄裙裡凸出的圓圓翹臀,真是個極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盡情的揉弄一番。
        轉眼到了十六樓,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用左手輕輕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頭的同時,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幾乎是同一時間,侯龍濤已從女人的左邊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還留著女人屁股的柔軟感覺,在前台問清了總經理室的所在,先得報到啊。
        總經理室外的書桌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也就是二十來歲。「你好,我叫侯龍濤,是來報到的。」「噢,您好。」女秘書抬起頭來,露出迷人的笑臉,「我叫鄭月玲,是許總的私人助理,您是新來的投資部的經理吧?許總正在等您。」「謝謝。」
        在鄭月玲通報後,侯龍濤敲了一下門,走入寬大的總經理室。他一下愣住了,倒不是由於看到巨大的辦公桌後坐的是一個女人,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髮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你遲到了三分鐘。」桌後的女子開口了。「啊?什麼?」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我說你遲到了三分鐘。」女人站起身來,伸出右手。侯龍濤趕忙走過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龍濤真的是不想放開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國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坐吧。守時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美德,你連這點都沒能做到,讓我很失望,就憑這一點,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可侯龍濤一點也沒聽進去,「許如雲,許如雲,很好聽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個歌星也叫這名吧。好豐滿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對,最少35D。」他心裡反覆念道著,雙眼更是緊盯著許如雲那對將衣服高高撐起的乳房。「侯經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許如雲有些不滿的說。「對不起,我有些失態,因為第一天就被訓,有點緊張。」侯龍濤急忙道歉,「許總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經理,咱們還沒熟到那地步。」
        許總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過你的簡例,你只有學士學位,雖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學歷,但你一點工作經驗也沒有。而且你的專業是信息系統,跟投資一點也不沾邊。咱們這是間投資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門--投資部的經理,一切低於三千萬人民幣的投資項目你都有權拍板,雖然數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幾個前任都是在美國有過多年成功投資經驗的高級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總公司的信任。既然他們派你來,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會盯著你的,你千萬別犯什麼錯,要不然我會在第一時間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讓月玲帶你去見見各部門的主管。」說完,許總就開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會侯龍濤。
        侯龍濤站起來,發覺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了,他撓撓頭,說了聲再見便走了出去。「媽的,好厲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來要想在這站住腳,先得想法搞定這個女人。」他隨著鄭月玲穿梭在各個部門間,但對她的介紹卻基本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許如雲那張成熟性感的臉龐,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卻一點結果也沒有,「算了,聽天由命吧。」侯龍濤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什麼?」一旁的月玲問。「噢,沒什麼。月玲,咱們許總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不是啊,許總平常很和藹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對別的下屬也很體諒的。」這下侯龍濤可有點急了,心想:「奶奶的,看來就是針對我一個人了,臭娘們。」
        說話間已來到了他的投資部,裡面幾個正在聊天的職員趕忙聚攏過來。月玲給他們一一做了介紹,其中有兩個女職員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叫曲艷,二十五歲,長的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圓圓的臉蛋,一笑就出現兩個小酒窩,齊肩的中長髮帶著一點波浪。另一個叫柳茹嫣,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是侯龍濤的秘書,她雖沒有許如雲那樣的萬種風情,卻也可稱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碼有一米七,筆直的長髮擋著半邊臉,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真是誘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無事,中午侯龍濤叫上自己手下的六個職員一起吃午飯。席間的氣分有些拘束,只有曲艷不停的和同事開著玩笑,顯的很大方。她笑著對侯龍濤說:「侯總,你一點也不像我們想像的樣子。你…」旁邊的老催趕忙打斷她:「小曲,別瞎說。侯總,您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嘴沒把門的。」「沒事,你說,我該是什麼樣?」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一直以為這麼重要的位子,肯定是個白鬍子老外來坐呢,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居然比我還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該叫我姐姐呢。」曲艷還真是快人快語,可其他的幾個同事的心裡卻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該這麼和剛到任,還不瞭解脾氣的上司開玩笑,按理說這麼年輕有為的人一定是傲氣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但侯龍濤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們的顧慮,「是啊,艷姐。」就連曲艷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運氣好點罷了,要論經驗、能力,別說是跟幾位大哥和艷姐比了,就算連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後在公司裡還請各位多幫助我。其實,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只不過在美國上了幾年學。在公司裡,我是你們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當朋友看,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就算大家開我的玩笑,讓我出醜,我也絕不會帶到工作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還有就是,在外面別『侯總』,『侯總』的叫,我真的不習慣,你們叫我『龍濤』,『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艷迫不及待的打斷他的話。「行,艷姐愛怎麼叫都行,就是別讓我小一輩就行了。」這句話把在座的人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容恰起來。
        這些在外企工作的職員,別看他們的待遇好像不錯,但他們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們當平等的人看,有時還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氣,有的人為此更是要壓抑自己的個性。像侯龍濤這樣自認後輩又平易近人的老闆可太少見了,現在能碰見一個,又怎能不高興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上班的時間一晃就到了,一眾人走回國貿。侯龍濤和曲艷走在最後,他輕輕的問曲艷:「茹嫣是不是很內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沒怎麼說話嘛。」曲艷斜著一雙媚眼瞟著他:「怎麼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國貿裡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過都吃了軟釘子。不知你有沒有戲,要不要姐姐幫你說說啊?」「喂,曲小姐,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怎麼還叫我『小猴子』啊?」「這不還沒進樓嘛,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算了?OK,侯總。」曲艷假裝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艷姐多包含。」「這還差不多。」
        …新來的投資部經理是個很好接觸的人,既年輕,長像也不差,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傳開了,就連一些其它公司的職員都有所耳聞。
        投資部的工作其實很簡單,五個職員先從無數的求投伸請中找出有發展價值的項目,再做出可行性報告,交給柳茹嫣。再由她分類整理,上交侯龍濤,而侯龍濤只需審核一遍,低與三千萬的,只要他覺的行,就可以直接撥款了,但他要對虧損的項目負責,如果四個月下來,弄的入不敷出,他這個投資部的經理可就有的受了,高於三千萬的,則需報請許總。他偶爾還要從那些被駁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沒有被漏掉的好機會。由於投資公司就是出錢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沒有他求人,讓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的一個決定,就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的命運。
        一晃到了週五晚上,下班時,侯龍濤和辦公室的張力走到地下停車場,遠遠的看到許總和鄭月玲一起開著一輛淺紅色的BMW318I離開。他問張力:「張哥,那是許總的車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個秘書怎麼買的起?」侯龍濤有點不相信。「她可不是秘書,是私人助理,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許總都會和她商量,她可是許總最信任的人。公司裡除了你和審計部的趙經理,還有那幾個老外主管,就數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輛318對她來說可不算什麼。」「噢,是這樣啊…」侯龍濤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輛嶄新的黑色BENZSL500,「看來要想接近許如雲,先得從鄭月玲下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在他的臉上一掠而過…
        「丁啊,我記的上次你跟我說過,像你這樣的圈內人,花個十來萬就能買個所長,是不是真的?」侯龍濤離開國貿後,就和李寶丁碰面,兩人現在正在吃飯。「是啊,怎麼了?你丫打算給我買一個啊?」寶丁打趣的說。(筆者話:在「你」後加一個「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間使用,也有親密無間的色彩。)侯龍濤一樂,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工行的磁卡遞給寶丁,「這卡裡有二十萬,關係、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現在有點錢,自然不能忘了你們。難,咱們同擔過,該是有福同享的時候了。我知道自從今年七月起,就不再發放網吧的照了,又對原有的進行了徹查,過關標準高的離譜,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這可是個有潛力的行業,又不用費多大勁。你當了所長後,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個章,應該沒問題了吧?」寶丁將卡收進兜裡,一個謝字也沒有,是跟本就用不著,「我這兒當然是沒問題,但文化和公商兩道坎你丫怎麼過?」「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頭現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視的一個什麼幹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經弄到手了,至於公商嘛,還記的胡貝貝嗎?」「高中那個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個科長。我找了倆小崽兒,滿足了一下那胖妞的性慾,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給我開綠燈了。」「你丫這招可有點損。」「怎麼損了?」「你他媽怎麼不自己去滿足她啊?」寶丁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去你大爺的,我還沒急到那份上。」正事談完,兩個小混蛋就開始胡侃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0 18:02 編輯 ]
2009-10-15 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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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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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3~4

金鱗豈是池中物3~4

第三章「英雄」「救」美
        和寶丁吃完飯已是12:00多了,侯龍濤開車回位於南禮士路附近的家,雖然因為他是公派回國,公司在天倫王朝飯店給他安排了一個大套間,可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草窩啊,他還是喜歡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覺。
        從南面回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由於那是環城遊船經過的河道,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現在路況更是不好,他途經那裡時車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龍濤打了個哈欠,真是有點累了,他不過是閉了一下眼,等再睜開時,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突然有一個女孩衝到車前,雖然他拚命的踩剎車,女孩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這下侯龍濤可是倦意全無,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傷的怎麼樣,女孩跟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嚇壞了,坐在地下一臉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女孩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沾滿灰塵,苗條的腰身一點多於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一張可愛的臉上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顯的有點髒奚奚的,齊耳的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來又看到一張斯文的臉上充滿關切,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侯龍濤身前,抱住他的一條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說到這,女孩已是泣不成聲。「有什麼事起來再說,來。」侯龍濤把女孩扶起來,拉著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緊裹在棉質內褲裡俏麗的小屁股,他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呢。
        就在這時,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乎拉乎拉的走了出來,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副淡黃色的乳罩。侯龍濤看著他們,心裡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這幾個壞小子想輪姦這個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時,聽到外面的車聲受了驚,女孩才趁機跑出來,等他們看見來的只有一個人,才又大膽的走出來。
        「哥們兒,這沒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其中一個長像鼠猸染著黃頭髮的衝著侯龍濤說,他看來人開的是高級驕車,也就沒敢太囂張,沒必要惹這種有錢人,何況美肉當前,更沒心思找別的麻煩。侯龍濤一眼就認出這個黃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國時,高磊還只不過是個跟在文龍屁股後面亂轉的小崽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有膽子輪姦少女了。
        女孩拉著侯龍濤的胳膊的手緊了緊,「大哥,你千萬別扔下我,求你了。」她帶著哭腔央求道。「別怕,我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的。」侯龍濤對她微微一笑,不過這句話他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就算他朋友再多,關係再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動起手來,又要顧著女孩,恐怕這眼前虧是吃定了,他的BENZ還在邊上,要是碰出個好歹,他還真沒富到扔個幾萬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聽了他的話,突然感到一種安全感,居然也還他一個笑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花朵一樣可愛,這下侯龍濤什麼想法也沒了,就是不能讓她被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麼?多大了?」侯龍濤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薛諾,十六…」女孩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著身子,趕忙拉緊衣服,羞澀的低下頭。
        對面的幾個人看侯龍濤不但不理會他們,居然還和女孩聊起天來,可沉不住氣了。「嘿,你丫活膩了?趕緊滾蛋,別你媽在這礙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別你媽屄找不痛快。」高磊的這句話讓侯龍濤聽著真不是滋味,「強龍不壓地頭蛇?誰是地頭蛇?小丫那你不認的我了?當年我在這混的時候,你他媽還是個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著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丟臉啊,雖說他手機就在車裡,衝回去打110也不是難事,可如果警察來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就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在盤算著怎麼把身後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顯然是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他人都在等他發話,他稍稍靠進侯龍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嗯,你是侯龍濤。」「好,既然你認的我,我也就不說廢話了,這小姑娘我要帶走。」說著就要拉薛諾上車。「等等!」高磊心中殺機已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這人可丟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會來這,宰了他拴塊大石頭往河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現在的小孩就是這麼狂妄,辦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你想怎麼招?」侯龍濤還不知高磊的心思,以為已將他鎮住了。「肏,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就成斯文人了?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的我高磊,你還在這擺上老資格了。別說當年我沒跟你混過,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你要是非管這閒事,今天你他媽還就別走了。哥幾個,咱們先打人,再打炮。」說著幾個小子就朝侯龍濤逼近過來。他沒想到當年見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濤哥」的小崽兒,現在居然敢發起狠來,還真是有點不知該怎麼對付,看來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是誰這麼牛屄啊?連我的面兒都不給啊?」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侯龍濤一看那兩個人,自己也認的,都是這一片挺有名的頑主。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躂,剛好路過這,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就過來看看。
        「四哥,你在這幹嘛呢?」文龍一眼就看見了侯龍濤。「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個什麼架式。文龍走到高磊身邊時,高磊點頭哈腰的說:「龍哥,您怎麼上這來了。」文龍斜眼看著他,「你他媽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你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哪能呢,龍哥,我就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啊。」看來高磊還真是挺怕文龍的。
        這時侯龍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抬起右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膛,接著豎起中指,做了一個「肏」的手勢,又伸出拇指,向後點了點,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人,除了薛諾被他擋住以外,都看見了。文龍不愧當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點頭,拉著高磊走到角落裡,輕輕的交待了起來。「他們在幹嘛?」薛諾從侯龍濤背後探出頭來,怯生生的問。「可能是在談放你走的條件吧。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著你。」現在他可是真的有這種自信了,人多膽大嘛,新來的三人中,這幫小崽兒哪個也惹不起。
        不一會兒,林、黃二人就走了回來。「怎麼樣?」「四哥,我看這事你還是別管了,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說什麼?」侯龍濤故做驚訝的問。「得了,你跟我四哥說吧。」文龍朝高磊一仰頭。「濤哥,您救這小娘們幹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兒我們不玩她,明兒她也得被別人肏。大家都是一片的,沒必要為個騷屄翻臉,您把她交給我們,讓哥幾個樂樂,大家以後也好見面,您說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們當然就不會碰了。」侯龍濤心中暗笑,沒想到文龍還能教出這麼一套一套的話來。他轉過頭去,露出猶豫的表情看著薛諾。
        這下可把小姑娘嚇壞了,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濤哥,我…我真的不是壞女孩。」侯龍濤做出一個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樣子,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讓我們走了嗎?」「肏,濤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們都看見了,您剛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嗎?」「我一見鍾情行不行?」「行,您說什麼都行。可光您鍾情不管用啊,最多算個單戀,那小娘們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們哥幾個狠肏一頓。」
        薛諾聽見這話,趕快說:「我…我也喜歡他。」
        「什麼,什麼?你也喜歡他?那你是說他是你男朋友嘍?」「是…」「那你親他一下,讓我們看看。」「這…」「得了吧,口說無憑,連親一下都不肯,還他媽說是你男朋友,一試就穿梆了。」高磊說著就要過來拉人。
        薛諾一見,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龍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去你媽的,我媽親我都比這親熱,還男朋友呢,蒙他媽誰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著,「再給你一次機會。濤哥,要不然您親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龍濤轉過身來,看著薛諾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很動人,「可以嗎?」「嗯…」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幾不可聞。
        侯龍濤輕輕的抱住薛諾的細腰,少女墊起腳尖,雙臂生硬的攬住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雙唇微微張開,侯龍濤的嘴跟著就印了上去。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裡,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搓弄著。
        嘴裡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侯龍濤一下就撐起了帳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並沒有推開男人,一是因為高磊剛才的話,二是被這種和男人親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動。
        就在兩人熱吻時,文龍又走到一個小孩身邊,跟他和高磊耳語了幾句,薛諾對這一切都沒察覺,她正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侯龍濤又小雞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諾喘著氣,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裡,輕輕的磨擦著。「行了嗎?還要什麼證明?」「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濤哥的女朋友我們當然不敢碰了,你們走吧。」高磊裝出無奈的樣子。
        「等等,等等!」剛才和文龍耳語的那個小子突然怪叫起來,「這小娘們都他媽濕了,他要不是騷屄怎麼能親一下就流水呢。親一下對這種騷貨算什麼,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歡濤哥,不能就這麼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諾兩腿的交叉處,「啊」女孩輕叫一聲,雙手緊緊的蓋在內褲上。
        「把手拿開,裝什麼淑女,不知都被幹過多少次了,還他媽不讓看了。」那小子衝過來,一把拉開薛諾的手。在車頭燈的照射下,淡黃色內褲裹住微微凸起的陰戶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漬,「嗚…不是…我…不知道…沒有…」薛諾已羞的語無輪次了,眼淚奪眶而出。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那小子,把薛諾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濤哥,我這兄弟說的可有道理,您看怎麼辦吧。」高磊又開始主持大局。「你說怎麼辦,你還想讓她幹什麼?」侯龍濤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您別生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她證明不了是真的把您當男朋友,今晚我們就全做他男朋友的。這樣吧,我看您也槓了,一定很難受吧,讓這小妞給您吹一管兒,咱們就真的說不出什麼了。」「什麼…什麼叫吹一管?」薛諾小聲的問。「別在這裝清純,裝什麼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賤嘴吸吮男人的雞巴,直到他射出來為止。」「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薛諾大叫起來。「閉上你丫那張屁眼,這輪不到你說話。有什麼過分的,濤哥憋的這麼難受,還不全是因為你這小騷貨。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用嘴幫他解決一下又怎麼了?」「不…不…我不要…」女孩邊哭邊喊,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淒厲。
        「濤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對您沒意思,還是把她留給我調教調教吧。」高磊淫笑著說。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說:「別哭了,我帶你衝出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美少女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從男人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失望,但表情卻很堅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軍萬馬,也能解困脫圍一樣。薛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甚至產生了種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聲:「衝出去?濤哥,您言重了,有龍哥在這,您就是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攔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們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信』字,您要是就這麼走了,您的信譽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說,龍哥不可能天天跟著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這個小婊子。我話說到這分上,再清楚也沒有了,您看著辦吧。」
        「小子,你是在威脅我了。好!我名譽不要了,你要抱負就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龍濤好像豁出一切的樣子,拉了薛諾就走。沒想到女孩一下掙脫了他,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掉落下來,上牙緊咬著下唇。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你想留下?」薛諾沒說話,然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褲的拉鏈,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侯龍濤半硬不軟的陽具。「你這是幹什麼?」雖然這完全是根據他的計劃,但侯龍濤還是對出奇的順利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濤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就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歡你。」薛諾的聲音變的很鎮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為想清了自己的行動吧。
        只見她紅唇一張,將侯龍濤的半個老二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一臉迷惘的不動了。侯龍濤感動的快哭出來了,既當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這種福氣的人,世間能有幾個呢?「傻屄,連口交都不會,真他媽笨,動你的頭啊。濤哥,您還是教教她吧,難道咱們還在這站一輩子啊。」高磊在一邊說著風涼話。雖然少女一動也不動,但侯龍濤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清純模樣,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復活了。
        薛諾也感到嘴裡的東西在不斷的變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自己居然自願的做了出來,心裡不但沒有厭惡感,反而還在為自己能使面前心愛的男人舒服而高興。
        侯龍濤右手輕按住薛諾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薛諾睜開眼睛,抬眼看一下他,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微笑,一臉的愛憐。美麗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腦代,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男人青筋暴突的陰莖。
        「看看看,小屄開始發騷了吧,早知道丫那是個賤貨。」高磊還在一邊口沫橫飛的叫喚著。「行了,你滾吧,這沒你的事了。」文龍走過去,給了他一腳,小聲的說。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侯龍濤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於粗長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點。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她喉頭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咗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女孩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於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還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侯龍濤估計自己是第一個佔有這個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著這一點的征服感來維持雞巴的硬度,可光憑這點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射精。雖說他可以抱住女人的頭,像強姦一樣瘋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樣的話,剛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著飛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慢慢來。
        林文龍走過來,在他耳邊說:「四哥,你慢慢享受,我們先走了,別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龍濤點點頭,看著他們消失在斷牆後,才把已經由於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而產生強烈的羞怯感,變的迷迷糊糊的薛諾拉起來。
        「好了,他們都走了。」他溫柔的扶著女孩的雙肩。還在發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一頭鑽進侯龍濤的懷裡,好像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龍濤一邊輕撫著她的黑髮,一邊安慰道:「諾諾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來吧,我送你回家。」說著便摟著她來到車旁。
        「我的…我的衣服還在那間屋裡。」薛諾乖巧的搖搖他的手臂。「噢。」侯龍濤這才想起帶著這麼一個半裸的少女確實也不大方便,就進屋去把她的七分褲,T-SHIRT和一雙網球鞋拿了出來,乳罩還是被那幫小子拿走了。
        看著薛諾羞澀的轉過身彎腰穿上褲子的樣子,雖然那向後撅起的屁股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薛諾穿好了衣服,將西服遞了過來,「謝謝…」還沒等她說完,侯龍濤就將她拉到了身前,「還跟我說謝謝,你不是把我當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說謝嗎?」「我…」話語嘠然而止,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火熱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條由唾液形成的透明絲線還連在上面,就像是捨不得兩人分開一樣…
        敞蓬的BENZ開上了長安街,電報大樓上的大鐘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還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因為車速快的緣故,又有空調向外放冷氣(也他媽不怕費油,要的就是這屌樣。),也能有微風拂面的感覺。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為什麼?」「…」侯龍濤沒得到答覆,轉頭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溫柔的按住她的一隻手背,「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有什麼難處,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咱們已經不是外人了,對嘛?」這話要是對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成熟女人說出來,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對於還對愛情抱有無限憧憬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愛的宣言、炙熱的情話。
        薛諾的小手翻了過來,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剛生下來不久就死了,十六年來,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們母女倆一直過的挺好。可就在幾個月以前,我媽她交了個男朋友,現在弄的要結婚,我為這事跟她吵了好幾回。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找我媽,肯定又要幹那事,我想想就生氣,就跑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處瞎逛。結果走到河邊上的時候,就被那幾個壞蛋…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這樣啊,那你就先在我那過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實你媽媽沒什麼錯的,要是早上你還想不通,咱們再好好談談。」
        說話間,車已開到了天倫王朝。兩人來到大堂的CHECKIN櫃檯前,「侯先生,這麼晚才回來,這是您的鑰匙。」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態度讓薛諾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比起來,他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幾樣加在一塊,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侯龍濤過來拉著她的手,向電梯走去,她能明顯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更是讓她說不出的自豪,「羨慕嗎?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進入套房裡,侯龍濤從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給薛諾,「我先洗個澡,等我進去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出來你再洗。我會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來。我很快的。」說完就又走進了浴室。
        安理說,讓女孩先洗才顯得有風度,他當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經快2:00了,再不節省時間可就來不及了。等候龍濤洗完出來,薛諾已換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裡的沙發。」「那…那怎麼行…」「沒什麼不行的,那沙發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吧,早點睡。」也不等薛諾再說,拿起她換下的衣服,走了出去,還把臥室的門也帶上了。
        在外屋裡,侯龍濤找出姑娘的小內褲,上面還留著剛才女孩流出愛液的痕跡,放在鼻子前聞聞,一股少女體香混著淡淡騷味的奇特味道飄了過來,說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這就是性味。
        飯店的人來取走了衣服,侯龍濤脫掉上衣和長褲躺在沙發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發只有一米七長,又是真皮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媽的,難道我的計劃不成功?我看錯她了?忘恩負義的小娘們,再不出來,衝進去強姦你。」真的有點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頭髮濕濕的女孩一手扶著門框,探出大半個身子,看來是剛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費勁。「濤哥,你…你進來睡吧,你看你在沙發上多難受啊。」怯生生的聲音響起。「總算來了。」侯龍濤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我這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裡面的床那麼大,足夠咱們倆…兩個人睡的。」「不好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再堅持一次,小寶貝,再堅持一次,我馬上就進去疼你。」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薛諾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侯龍濤趕緊把她扶起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啊?」「我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嗚…不進屋來睡…」「你知道?[那可麻煩了。]」「你…你是不願意…嗚…不願意跟我睡一張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啊?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侯龍濤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嗚…他們對我…對我說了好多難聽的話…還…還在…在我身上亂摸…亂抓…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剛才…已經…已經仔仔細細的洗過了…你怎麼還…嗚嗚…」薛諾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個淚人。
        這倒是完全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往下一看,本就有點寬大的浴袍,因為剛才下蹲時的拉扯,腰帶自己鬆開了,前襟向兩旁打開著,白嫩的乳房向前挺著,兩顆小小的乳頭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薛諾因為正處於激動的狀態中,跟本就沒注意到。
        為了達到能讓這個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目的,也真難為侯龍濤,居然強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衝動。他雙手扶住那張美麗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薛諾順從的閉上雙眼,讓他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諾諾,我怎麼會嫌你髒呢?別說他們沒能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純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樣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張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傷害到你。那樣的話,我跟那些壞人還有什麼區別呢?」侯龍濤說著就把被騙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攬進懷裡。
        薛諾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主男人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將臉枕在他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侯龍濤趁機把雙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間輕撫。少女敏感的奶頭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皮膚上,迅速的充血變硬,輕微的快感從乳尖生出,這才發覺自己已是浴衣大開,裸身相對了。
        薛諾害羞的本性使她覺的應該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侯龍濤的身體。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侯龍濤發現了少女欲拒還迎的憨態,心中一樂:「該是讓你主動現身的時候了。」
        他腦中想著許如雲成熟性感的容貌、張玉倩可愛的屁眼,使自己的陰莖不斷漲大,直至三角褲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紅色的龜頭從褲腰處擠了出來,正好頂在女孩凹陷的肚臍眼上,還好像不經意的輕搖身體,好讓身前的美肉能覺出它非凡的硬度。
        「濤哥,你…你很難受嗎?」薛諾果然已將心愛的男人是否舒服置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了,同時更為自己的身體能讓愛人如此心動而自豪無比。侯龍濤趕快尷尬的說:「我…你快進屋睡吧,我一會兒就沒事了,你把門鎖上吧。」還做出要把她推回臥室裡的樣子。
        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脅,薛諾自覺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褲。硬挺的大雞巴脫離了布料的束縛,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女孩的俏臉上。「啊」少女輕叫一聲,卻沒有絲豪的猶豫,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唾液將其濕潤。「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你,但你要是光為報恩就這樣,將來一定會後悔的。」「不,不會的。」薛諾吐出龜頭,用深情的雙眼看著侯龍濤,「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是真的愛你。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說完又將半根肉棒吞入嘴裡,生疏的吸吮起來。
        是個帶棒的就能佔有女人的身體,但身心俱得的滿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龍濤拉起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少女,從她雙肩上褪下已豪無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雙腳提離地面、背部靠在門框上。兩人的額頭頂在一起,「諾諾,我會好好愛你的,相信我。」「濤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顫抖的紅唇壓在了侯龍濤的嘴上,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雙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軟的陰毛蹭在侯龍濤的小腹上,癢癢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個性慾高漲的色魔,不停的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和嘴唇。
        侯龍濤一手揉搓薛諾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奶頭,一手順著她的臀溝從後找到有稀疏陰毛保護的肉縫。食、無名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濤哥,我…我…好怪的感覺…癢…啊…」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薛諾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門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動著。侯龍濤在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著,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將龜頭擠入微分的陰道口內。
        「諾諾,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的點。」侯龍濤在龜頭被陰肉緊夾的快感中,向懷中的少女發出了最後通牒。「濤哥,我是你的,佔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愛的少女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將臉藏入他的頸項中。壓抑了一晚上的情慾爆發了出來,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於姿勢的限制,還有短短的一節留在被極度撐開的陰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胸口上,雙腿夾的更緊了。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雖然有超出想像的滿漲感,但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諾悠長的歎出一口氣,朋友們所說的失去處女時的巨大痛苦沒有出現,讓她很是高興,更是對心愛的男人感激萬分。
        相反的,侯龍濤可是極為的不爽。陰莖居然沒受任何阻礙就一插而入,擺明了這個小丫頭的處女膜早己不在。費了半天勁,竟然弄了個破鞋,早知如此,還不如一上來就搞她呢。憐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無蹤,雙手捏住薛諾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到她的兩隻小腳幾乎和頭部平行了。
        疾風驟雨的般的肏干緊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龜頭在屄逢內,然後再盡根插入,狠狠的撞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弄的濕乎乎的。
        薛諾那初緣客掃的蓬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流,兩隻手用力的捏住侯龍濤的雙肩。雖然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向全身,但眼前的愛人突然從溫柔體貼變的狂暴,還是讓她隱隱的害怕,「啊…啊…啊…濤哥…輕…啊…輕一點…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嗚…」一句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少女的眼淚和毫不做作的話語讓侯龍濤略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巨烈運動也會使女孩的處女膜提前破裂,從而在初夜時不見落紅、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為此被誤認為是淫娃蕩婦,今天自己不會也犯了同樣愚蠢的錯誤吧?從薛諾所有的表現來看,她也確確實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
        想到這裡,侯龍濤趕忙減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雙腿,一手托住她堅實的屁股,一手愛撫還是濕露露的短髮。「對不起啊,諾諾,別怪哥哥,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又被你夾的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沒顧到你的感受,原諒我好不好?」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輕吻著女孩甜美的雙唇。
        「嗯。」薛諾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氣,愛郎又已道歉,當然就無話可說了。「我剛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難受?」侯龍濤說話時也沒停下雞巴在陰阜中的進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濤哥…好舒服…只是你剛才的…啊…樣子好嚇人…」少女心中的疑懼已除,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愛的樂趣中,這一來,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侯龍濤真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呢,「小寶貝,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運動啊?」「我…啊…我是校體…啊…濤哥…體操隊的…啊…啊…好怪…濤哥…濤哥…快啊…我…難過啊…」完全陶醉在愛人肏干中的少女跟本沒心思考慮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得到了另人滿意的答覆,也解釋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韌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繼續,薛諾突然猶如瘋狂一般的摟緊侯龍濤,屁股猛的向前拋動一下,緊抵男人的恥骨,接著是極度的驚攣,「啊…濤哥…我…我…飛起來了…」少女的原陰洩出,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諾諾,你上次月經是哪天?快告訴我。」侯龍濤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該發洩出來了。「啊…三天前剛結束…」「前七後八,沒問題了。」心念到此,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開始脈動,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著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還沒完全的過去,子宮又被火熱的陽精一燙,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讓初嘗肉味的少女喜極而泣。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聲迴盪在豪華的套房中…
        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擁抱在一起。「諾諾,舒服嗎?」侯龍濤捏著薛諾的屁股。「嗯。」激情過後,少女又恢復了原有的羞澀,紅紅的小臉貼著男人的胸膛。「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嗎?」「我沒有啊。」薛諾撅著小嘴,抬起頭來看著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愛,你能辦到嗎?」「我不要你胡說…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該體量你母親,只要那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能讓她開心,對不對?」「嗯,濤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很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沒人跟她說過,以前從來都聽不進去,可從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聖旨一樣的管用。
        侯龍濤把手輕輕的按在薛諾的陰阜上,女孩的兩腿向中間夾住。溫熱的手掌壓在微腫的陰戶上的感覺,讓少女舒適的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四章酒後亂性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裡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一邊掏著錢一邊罵著。「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兩樣全佔著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了?」「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邊說邊打著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正事。」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對。」「你肯定嗎?」「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麼著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就靠你了。」「那還用說嗎。」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前,「我訂的那六輛T
        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馬臉先搭茬了。「你大爺,就你丫最閒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馬臉老是這樣…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不出聲了。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艷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對嘴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好吮吮。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馬力和曲艷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艷叫來。不一會兒,曲艷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是啊。」侯龍濤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艷姐啊,艷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艷先是一愣,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別別別,艷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侯龍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曲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曲艷有點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麼幫你啊。」曲艷覺的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羨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麼好的關係,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條,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能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倖免。」
        「那你是要我…」曲艷看著他,「假裝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艷姐真是冰雪聰明。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們沒問題。求求您了。」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曲艷。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換什麼衣服?」「換套漂亮一點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曲艷站起來,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不用了,艷姐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
        侯龍濤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網絡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侯龍濤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他認為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裡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總覺的彆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的「天賜莊」裡,他和曲艷自然成了飯桌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龍濤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除了一個叫郭悅的女孩,侯龍濤曾追過她很長一段時間,但她被她高中的一個小白臉勾的魂都快沒了,現在她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選擇。
        曲艷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老猴,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啊!?」他立刻向曲艷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艷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呦,原來老猴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艷艷替你喝啊(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曲艷比他們都大。),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伙來跟曲艷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開始曲艷還是在替侯龍濤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曲艷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一起來。
        侯龍濤看曲艷有點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到被已經高了的曲艷硬逼著喝了好幾杯。等到飯局結束,曲艷已經走不了道了,侯龍濤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艷扶上車,SL500是雙座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還得開會呢。」侯龍濤打著車。「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知道了,死不了啊。」說著,BENZ已絕塵而去。(敬告廣大讀者,切莫酒後開車,這裡是為情節發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艷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半躺在一旁的曲艷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就這樣啊?」「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佔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說著便伸出右手來,輕輕的按在侯龍濤的臉上,向外一推。其實沒用力量,可他還是「哎呦,姐姐別打。」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艷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艷姐,你沒事吧?」撥開蓋在她臉上的烏髮,才發現曲艷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輕推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跟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看一眼曲艷,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彷彿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艷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侯龍濤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發生了化學反應。
        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搓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褲子裡憋的好難受。「放你出來透透氣。」侯龍濤把它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曲艷的鼻尖前。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艷的緊身黑色圓領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讓它們硬硬的挺立。
        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迷迷糊糊的曲艷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慾一下就被激發出來。
        她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餘(倒不是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過那一個男人,自然覺的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艷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曲艷正伸著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
        其實曲艷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要麼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跟本沒有廉恥,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跟本不能滿足曲艷高漲的性慾,她用右手握住侯龍濤的雞巴,上下套弄了幾下,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艷簡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撥開內褲的褲檔,姆指壓在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陳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她品嚐著嘴裡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下的一圈肉稜,又用柔軟的舌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一下的向下頂,好像要插進馬眼裡一樣。
        曲艷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侯龍濤玩弄她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曲艷乾脆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男人更興奮。
        女人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拚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後體虛,曲艷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戀戀不捨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艷的肉洞裡,飛快的進出。「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洩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抬,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艷馬上低下頭,又為他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後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質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胡同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艷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隻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
        就在她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曲艷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裡。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衝入了曲艷的食道,雖然量很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曲艷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說著就輕輕給了侯龍濤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她突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她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門來,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礦泉瓶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
        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裡,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著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擠出什麼似的。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著男人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男人的乳頭上,舔著,吸吮著。誰說男人的乳頭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氣。
        曲艷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流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手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睪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會陰處揉著。右手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艷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倒在身後的床上。「寶貝,你勁還挺大的嘛。」侯龍濤淫笑著說。「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麼來著?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該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艷三兩下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侯龍濤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嘿嘿,自不量力。」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後,開心的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曲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艷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發生了,這回曲艷可真有點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是不能享受性愛的樂趣。
        「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曲艷趴下上身,在侯龍濤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艷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親點。」侯龍濤還在逗著她。「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侯龍濤「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麼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佔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把以後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慾,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艷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快來疼女兒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艷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曲艷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啊…」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塗的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曲艷兩手伸入上衣裡,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髮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來,讓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撥開曲艷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
        曲艷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洩了…要洩了…救我啊…」侯龍濤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緊閉的肛門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他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艷大叫一聲「洩了啊…」。緊接著,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侯龍濤這種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於溫和了。
        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艷無力的呻吟著。侯龍濤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肏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爸爸的雞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洩了啊…」曲艷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拚命肏幹了幾十下,在曲艷洩身後,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將精液射了進去。雖然女人盡力的吞嚥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丟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艷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艷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裡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都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也拉了過來。「艷姐,你醒啦。」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麼能…」曲艷哭叫著衝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侯龍濤心裡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
        「艷姐,艷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他輕敲著門。「有什麼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艷在裡面大叫著。侯龍濤看看表,「艷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曲艷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嗯。」「還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濤站在那裡。女人啊,永遠沒法真正的弄懂她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5 15:29 編輯 ]
2009-10-15 1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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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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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5~6

金鱗豈是池中物5~6

第五章冰溶雪化
        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肏你媽,老妖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他問好。「好。」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她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昨天和艷姐玩的開心嗎?」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嗯?」侯龍濤回頭看她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看茹嫣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男人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有近水樓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外,一切都很順心。
        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去搗亂。
        由於他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連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龍濤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
        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濤的事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了不少,對她要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牴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她們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艷在公司裡並沒對他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艷主動找他,兩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侯龍濤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無所謂了,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
        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忪睡眼,看見是侯龍濤,她馬上坐直了,「侯總,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沒有,我沒事。」「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麼不對。」侯龍濤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後,悄悄的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茹嫣在一家小飯館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里屯,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的裝簧,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散裝的香煙,挨桌請客人品嚐,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侯龍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喝多了,臉紅的像關公。茹嫣走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茹嫣給他點煙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
        「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肏。」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也不能坐視不管啊。他從牆腳的紙箱中揀出一瓶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腰處,走了過去。
        「茹嫣。」「啊,侯總…」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不知所措。「你們想幹什麼?」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壯漢打著酒嗝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哥,這四眼…他媽罵…你,怎…怎麼辦?」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侯總,您…」「去啊!」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這四眼,再出去找她開…」
        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衝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觀。於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衝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龍濤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突然聽見一陳酒瓶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罵聲。她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她打開車門,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侯龍濤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茹嫣趕緊照他的話做。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傻屄,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侯龍濤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藉著路燈的光亮,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茹嫣的俏臉嚇的蒼白。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侯龍濤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他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帶向下看,由於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煙,「說說吧。」「說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我需要錢。」「要錢幹什麼?」「治病。」「什麼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不對勁,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道這,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
        「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羨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
        「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肏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肏夠了她,你就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症,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她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
        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茹嫣真是有點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下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我不想和艷姐搶。」「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艷只是朋友的。」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寄希望於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艷當借口,被侯龍濤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茹嫣已帶了哭腔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茹嫣的一隻手,女孩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轉過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慾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侯龍濤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著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男人無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的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
        「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兩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媽罵嗎?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侯龍濤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男人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鏈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
        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脫離了侯龍濤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茹嫣兩手的指縫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侯龍濤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他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他並沒有去脫美女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來的事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茹嫣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侯龍濤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艷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茹嫣的右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頭,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拉住褲襪的腰口,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還是有點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她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美人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
        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時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聽了侯龍濤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脫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她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些許的汗味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
        「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男人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侯龍濤將她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嚐,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
        「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裡的舌頭甩出來。「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侯龍濤的唇舌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等候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美人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茹嫣已是滿面紅霞了。
        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侯龍濤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小腿上的褲襪,茹嫣跟本沒法併攏雙腿。
        「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啊…」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茹嫣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侯龍濤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嚥著美女香甜的愛液。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慾,緊咬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侯龍濤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咗的「咻咻」有聲時,茹嫣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男人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拚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侯龍濤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說:「寶寶,給我好嗎?」茹嫣瞇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睪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馬上停下來。「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看著她猶如曉露芙蓉的臉龐,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茹嫣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
        「寶寶,還很疼嗎?」「還有一點…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現在才講條件,不覺的太晚了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
        煙消雲散,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茹嫣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洩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侯龍濤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茹嫣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她的腰,舔吻著他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嗯…」美女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侯龍濤的脖子,拚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這下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驚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汗濕的胸口。
        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龍濤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哥哥,你怎麼了?」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侯龍濤一笑。「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寶寶,早沒事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的路上,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侯龍濤的意。雖然他以做好了當爸爸的心理準備,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裡,並沒有懷孕。
        到公司之前,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昨晚的事。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也夠他媽背的。)。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他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第六章山窮水盡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盡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不怎麼招啊。」「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濤哥嗎?」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
        「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好,就這麼定了。」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
        「市裡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姦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跡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槓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侯龍濤彷彿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
        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女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過了,親一下怎麼了。」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鬆了,早幹嘛去了?」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說著,一把從裙子裡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拚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姦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你們佔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警察下了車,衝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在這裡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啊?」「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什麼?」「您放我們走?」「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卡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來,寶寶,讓我抱抱。」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男人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那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是啊。」武大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5 15:30 編輯 ]
2009-10-15 10: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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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emp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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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這篇是蠻經典的舊文章了 , 請問貼文的樓主大大是原作者嗎?

如果不是轉到"出牆紅杏"比較好, "春色滿園"是給原創貼文的地方喔!
2009-10-15 1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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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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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7-8

金鱗豈是池中物7-8

第七章峰迴路轉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肏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裡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咗呢。我肏,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瞇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幸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繫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也是一摸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影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性愛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捏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著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
        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干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現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
        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卟」的一聲肏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裡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拚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祐「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劃,「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第八章回首往事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女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女孩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衝著他捂嘴一笑,侯龍濤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衝著鏡子說:「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髮上飄來的髮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她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她沒法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他進入,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手指剛剛碰到內褲,女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趕快抽回手,對著她一通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彷彿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鏈,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走了出來。身上的女孩「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裡,「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看著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裡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誌》,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幾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肏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拚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麼也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了,他的時刻到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飛機最終在衝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他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侯龍濤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男人心靈的最深處。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這是愛嗎?他認為是。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一起渡過他的餘生。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他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雖然侯龍濤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他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畢業,進了派出所,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上,讓奇跡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沉大海,真是讓他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不是中獎。),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侯龍濤…」女人小聲的說。「你沒收到我的信嗎?」「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跟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衝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5 20: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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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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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9-10

金鱗豈是池中物9-10

第九章柳暗花明(上)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很漂亮。
        把車停的遠遠的,提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可如果說是找許總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還挺軟的,很適合玩**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晚上要干的可是體力活,先得養精蓄銳啊,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單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許如雲的臉有點紅,更增美艷,顯然是喝了點酒。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著。「雲姐,咱們上樓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SECRET字樣的紙袋,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那雲姐在這洗,我去客房。」「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這丫頭,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你給她吃藥了嗎?」「嗯,我也吃了一顆呢。」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
        月玲開始洗澡了,侯龍濤打開紙袋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還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寬寬的蕾絲花邊,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上。
        從後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啊!壞蛋!」月玲一下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你這麼性感的。」「我得過去了。」「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一樣的下著,而胸罩換成了歐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和質量還是很在意的。月玲走進屋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卻沒真的鎖上。許如雲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奶頭早以硬立。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氾濫了。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拚命的磨擦,「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一隻高跟鞋,把她的腳尖塞入嘴裡吸吮著。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的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無毛」,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它們在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讓她提前敗下陣來。一手猛拽如雲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洩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那咱們再來一輪吧。」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製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細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雲姐,今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如雲看著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好像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雲姐,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慾,閉上眼嬌喘著。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卡卡」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杆上。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聲音有一點慌張。「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是?」月玲撅著小嘴,趴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開搓她的陰核。「姐姐,把這個也戴上。」說著就將一快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啊…妹妹…你輕一點…姐姐一下適應不了…」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還壓下上身和她接吻。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來了…來了…洩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高潮中的美態,「雲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啊。」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走了進來。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動著屁股,一點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
        「月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月玲的話裡,能聽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男人說。「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強於一下的快感卻是無法阻擋的,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雲拚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讓咱們許總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洩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髮,又開始挺動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沒法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說把你扔在這,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條,就能把你整瘋。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城府深不可測。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如雲猶豫了一下,牙關最終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來。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他。「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了話題。「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艷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了。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月玲肏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上佔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的較量,又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第十章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男人撫了撫她的長髮,「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盡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艷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癡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位攝影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影機放回窗台,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歎,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艷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肏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裡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銹鋼欄杆,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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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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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11-12

金鱗豈是池中物11-12

第十一章柳暗花明(下)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看一眼男人,已
        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拚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盡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髮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么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么還會那么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么「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么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影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么?」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么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么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干什么?」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么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么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舖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洩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么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捨。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么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撇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么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么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么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劺足力氣,肏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髮,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洩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肏。」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么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第十二章一箭雙鵰
        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龍濤那邊怎么樣了。」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么也聽不見。找出鑰匙來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肏幹著。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我的記號。」想到這,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么。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干什么,疼啊。」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他既不說干什么,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像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如雲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壓,不一會兒女人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么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肏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在高潮之後,又被從屁眼干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濤,你可真有辦法。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還沒說完就愣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點心,「為什么雲姐還戴著手銬啊?」侯龍濤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拚命的向後頂著。
        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么叫機會不多了?」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么意思?」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洩了啊…」男人抽出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么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侯龍濤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隻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么依戀自己,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么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
        一把將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用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么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月玲春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屄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肏著月玲,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亂叫、高潮迭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她臉上、唇上親吻。月玲好像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捨,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嗎?」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如雲不再理月玲,對侯龍濤說:「你還想怎么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劃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影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龍濤,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室…
        侯龍濤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檯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髮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么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么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無妨。」「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么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說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裡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住她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么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么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么?」「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桔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平,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衝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肏,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斗氣兒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么外傷,但怎么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么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霉的。」正在做筆錄的警察無奈的說。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利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警察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么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警察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么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心裡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么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5 20: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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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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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疑雲驚現(上)
        從醫院出來,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單。在民航營業廳前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陳倩從裡面出來了。趕緊迎上去,「陳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陳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龍濤,「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點失態,可我也不會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壞人。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吧。」說這話的時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陳倩抬起頭,「我是真的有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咱們改天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嘉美裡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陳倩,好了沒有,走吧。」語氣中透著不滿。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見。」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肏,連我的電話也沒要,擺明了是不會主動找我了。」侯龍濤轉過身,車裡的那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個頑褲子弟。陳倩上了車,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見侯龍濤還在看他們,一邊的嘴角向上一翹,拉過陳倩,和她接了個吻。嘉美開過侯龍濤身邊時,還很輕蔑的瞥了他的一眼。侯龍濤站在那,一時之間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拿出手機,「文龍,吃飯了嗎?」「沒呢,怎麼了四哥?出什麼事了?」文龍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異樣。「那一起吧,就門口的火鍋,陪我聊會兒。」收起電話,發現自己好像渾身都沒有力量一樣…
        天完全黑了下來,工會大樓後面的小花園邊的石台上坐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抽著煙聊天。這裡三面環樓,形成一個大風口,是夏天飯後乘涼的好地方,可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開,你現在那幾個妞兒,哪個也不比陳倩差,幹嘛老對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龍把煙頭彈了出去,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大爺,叫你出來是陪我說她的不是的,你她媽倒說上我了。道理不說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龍濤越說越生氣。「是是是,全是她不對,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好呢,就該為你這個七年不見,一點也不喜歡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該劈開腿讓你上,還她媽敢跟她男朋友吃飯,真不是東西。」文龍的聲音好誇張,就像自己說的是真理一樣。
        「你丫那怎麼…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還他媽給我添堵。」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四男兩女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著濃妝,也就是十六、七歲,一看就是個小太妹。兩個姑娘長的也還算不錯。
        「龍哥,在這幹嘛呢?」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文龍,幾個人就都湊了過來。侯龍濤仔細看看,全不認的,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因為文龍平時沒什麼大哥架子,幾個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實文龍也就認的其中的三個,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和那兩個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哥,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樓那邊混的,可牛屄了。表哥,這是林文龍,龍哥。」看了一眼旁邊底頭不語的侯龍濤,以為就是文龍的小催呢,也就沒理他。要是告訴他這就是現在勢頭正勁的「東星」的老闆,非把他嚇死不可。
        文龍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文龍,有煙嗎?給我們發幾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沖的。文龍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煙盒,「剛抽完,找他要吧。」說著朝侯龍濤晃了一下頭。
        「嗨,拿顆煙。」侯龍濤從眼鏡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煙盒遞了過去。崔翔給每人發了一根,就是把侯龍濤落下了,「中南海啊?湊和抽吧。」說著給那個穿皮裙的女孩點上了,還老實不客氣的把剩下的揣進了自己兜裡。
        「傻屄,算你丫撞到槍口上了。」文龍看見侯龍濤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該有新的故事可以給大胖他們講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導火索。「這倆姑娘是誰啊,長的不錯嘛。」文龍自然是要幫他四哥把心中這口悶氣出了。「剛在二、七的遊戲廳認識的,帶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們走吧。」發現文龍注意到了兩個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搶了,急忙就要撤。
        六個人剛要走,就聽侯龍濤說:「等會兒,把煙給我留下。」崔翔還真不含糊,「幹嘛啊哥們兒,不就是一盒煙嗎?怎麼這麼小器啊?」侯龍濤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他,穿著一身職高的西服,頂多是個學校裡的小痞子,在外面認識倆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別說他就是個三流的小崽兒,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的侯龍濤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們四個人,就倆姑娘,怎麼分啊?我們就倆人,正好。煙你拿走,人我留下了。」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肏,你丫那…」崔翔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龍揪住了頭髮,按的彎下了腰。侯龍濤推開女孩,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啊!」崔翔慘叫一聲,本來抓著文龍雙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臉上。緊接著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幾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兩個小太妹見有人為她們動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勸阻,也沒有逃走。剩下的三個孩子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傻了,等回過味來,趕快上去解勸。「你媽屄,一邊待著去。」文龍一瞪眼,三個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肏?你要肏誰啊?我肏你媽,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讓你丫趕上了。」侯龍濤邊打邊罵,要把對陳倩的不滿全發洩在這個倒霉蛋身上。
        那個表弟看著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實在忍不住了,「龍哥,龍哥,您饒了我表哥吧。」「別問我,問我四哥去。」「這…」「我四哥,侯龍濤,沒聽說過?」「啊!?」小孩被嚇的夠嗆,「濤哥,求求您了,別打了。」侯龍濤也打的有點煩了,衝著那兩個女孩問:「你們跟誰走?」皮裙女孩騷浪的一笑,「當然是跟濤哥和龍哥走了。」兩人停止了毆打,走向女孩,侯龍濤回過頭來,指著正急喘著的崔翔,「孫子,別再讓我看見你小丫那,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就走。在燕京飯店開了兩間房,一進電梯,侯龍濤的手就伸進了女孩的裙裡,在她的小穴裡又摳又挖,弄的女孩嬌喘連連。等進了房間,更是二話不說,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牆上,撩起她的裙子就從後肏了進去。
        也真苦了這個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剛被干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開了苞。女孩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顫抖,肛門夾得更緊了,「啊…疼死了…濤哥…求你了…別肏了啊…」
        侯龍濤本來就對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沒什麼好感,現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頭,一手猛摳著她的陰戶,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騷屄,我讓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幹,非得我這麼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兒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藉著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說不定能一夜變鳳凰呢。就算不能,以後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屄縫被玩的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爽,屁眼卻被干的疼痛無比,還被沒來由的臭罵。
        「濤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說什麼…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別再搞屁眼了…」女孩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閉嘴,賤貨,現在是我玩你,輪不到你選。你的小屁眼還真緊啊。」侯龍濤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移話題。
        把女孩扒了個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個小時,才算結束。侯龍濤坐在床邊,拿出新買的煙,女孩從後面抱住他,給他點上,伸出舌頭在他耳後舔了一下,「濤哥,咱們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龍濤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邊,「你在這過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說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龍,離開了燕京飯店。
        「心情好點沒有?」文龍縮了一下脖子。走在燈火闌珊的長安街旁,晚風吹來,已是寒意漸濃了。「哼,」侯龍濤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她遲早是我的,人擋我殺人,鬼擋我殺鬼。」…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龍濤一直被他的幾個女人纏著,沒時間找陳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諾拉著去香山賞紅葉。看著滿山的紅葉,呼吸著比市區清新很多的空氣,侯龍濤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侯龍濤是最不喜歡回歸大自然的,討厭美國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太荒涼,他就愛在被鋼筋水泥包圍的大都市裡,呼吸充滿汽油味污染過的空氣。要不是為了陪可愛的薛諾,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郊遊的。
        到了半山腰一處樹木環繞,不見人跡的所在,侯龍濤從後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諾諾,例假結束了嗎?」「嗯,前天就完了。濤哥,你看那邊,多漂亮啊。」薛諾指著不遠處一片半紅半黃的楓林興高采烈的說。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觀賞風景,將女孩的耳垂納入嘴裡,「不用看,再美也美不過我的好諾諾。一個星期沒跟你親熱過了,想不想我?」薛諾把身子向後靠著,「當然想了,天天都夢到你呢。」
        抱著女孩的胳膊緊了緊,「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側過頭,用黑亮的頭髮蹭著愛人的顴骨。得到了許可,侯龍濤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褲。剛碰到了皮帶扣,手就被薛諾拉住了,「濤哥,你討厭啊,幹什麼嘛?」「怎麼了?你不是說好嗎?」侯龍濤一邊舔著女孩白嫩的脖子,一邊用另一手再次進攻,結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這啊,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不要嘛。」薛諾撒嬌的搖著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讓我摸摸行嗎?我好想你。」薛諾拗不過他,自己也很渴望愛人的愛撫,也就妥協了,「那…那只許摸摸啊,可不能脫我的褲子。」
        女孩的上衣被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隻火熱的大手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輕撓著她的肚臍兒,「嗯…濤哥…癢…」雖然雙手還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侯龍濤拉開薛諾仔褲的拉鏈,隔著棉制的小內褲,沿柔軟陰唇的輪廓畫著圓,每次到達陰核的部位時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濤哥…吻我…」女孩說著就伸出嫩紅色的香舌,扭頭送入愛人的嘴裡。
        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鼻子中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哼,愛液也流了出來,浸濕的內褲。主動的拉著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中,小屁股也難奈的左右搖擺起來。右手大拇指壓在硬硬的陰核上揉轉,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著正在不斷縮緊的陰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輕捏重揉,時不時的輕彈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渾身舒爽,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濤哥…唔…好喜歡你…你撫摸我…啊…」薛諾微合著雙眸,在侯龍濤的耳邊表達著對他的愛意。「諾諾,你真可愛。」這一刻,他的心裡沒有一點別人的位置,就是陳倩也鑽不進來,只有對懷中少女的深情。
        「啊!」點滴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躥過女孩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把她帶上了巫山之顛。把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女轉過身來,將還粘著淫水的手指豎到她面前,又放進自己嘴裡,誇張的吮了一下,「諾諾的愛液味道真好。」
        薛諾暈紅的小臉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鑽進去一樣,「濤哥,你好壞,就會欺負我。」撫著小美人的柔髮,真是難以言表的愛憐,「不喜歡我欺負你嗎?」「你壞,你壞。」抱著侯龍濤的雙臂更緊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薛諾一驚,趕快把衣物整理好,拉著侯龍濤離開了那片樹林。雖然侯龍濤的老二還硬的發疼,可只要心愛的姑娘得到了滿足,自己忍忍也無妨啊。
        兩人在山上轉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時候,薛諾終於提出要回城了。侯龍濤早就走煩了,「你想去哪吃飯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嘛,去找我媽,讓你見見我未來的後爹啊。」「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兩天前薛諾打電話來說這事的時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沒往心裡去。
        在這之前,侯龍濤聽薛諾說起她母親居然也是開網吧的,就單找了何莉萍幾次,想和她搞聯營。但何莉萍總是猶豫不決,說是有別的打算,又不講清楚。可侯龍濤還沒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第十四章疑雲驚現(下)
        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叫胡學軍,三十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像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且還透著一股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感。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胡學軍不光長的英俊,加上這身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裡,腰板挺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四人邊吃邊聊著。莉萍挽住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他正好有幾個朋友想和伙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肥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莉萍參不參股他倒是不在乎。「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麼錢不錢的,你好好對我的寶貝女兒,照白給你也不成問題啊。」看來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愛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呢?」兩個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閤家歡的畫面。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美艷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幸虧學軍還沒真的成為薛諾的後爹,要不然讓侯龍濤叫一個只比自己大十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龍濤聽出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後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能從一個二等兵奮鬥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還沒等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教官。」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柔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呢,可惜不對外招生。您教什麼課?」
        「航天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天發展史。」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裡面提到『阿波羅八號』繞月球兩周後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國看的一個喜劇裡,說它是繞了一周就回來了。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呢?」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腿來回的交換了幾次。「我不是特感興趣,就是我這人的毛病,碰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兩個女人看他們談起了無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間了…
        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身上,這可是她們感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來。當學軍知道他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後,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到了門口,「伯母,你們要去哪?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不用,學軍有車。」四人到後面的停車場取車,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怎麼不買『廣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還便宜小二十萬。」侯龍濤奇怪的問。「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動檔的呢。」學軍和莉萍上了車。「媽,你去哪啊?」薛諾問她母親。「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有侯龍濤在,自然不用擔心女兒會沒飯吃…
        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麼會不喜歡他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薛諾轉頭看著他。
        「看我幹嘛?」「你帥唄。」「我和胡大哥誰帥?」「當然是你帥了。」「呵呵。」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後才會回來。」薛諾拉住他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麼認識的?」「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的無聊了,就上網聊天,結果倆人就認識了。見了幾次就好上了。」「他學校在懷柔,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少女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女孩的房間在最裡面。少女的閨房裡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就沒關嚴。
        指著寫字檯上的計算機,「能上網嗎?」「能啊。」侯龍濤脫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後,掏出煙來,「有煙灰缸嗎?」「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流覽。薛諾把煙灰缸放在桌上,轉身把床簾拉上,屋裡一下暗了下來。看到男人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來,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還是不要了,你屋裡這麼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從侯龍濤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胸口上撫摸,「濤哥…」滑膩的舌頭伸入了愛人的耳孔。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但還是得忍一會兒。
        右手控制著鼠標,抬起左手,將兩根手指插進美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撥弄她的軟舌。「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裡。「諾諾,你的小手真軟,幫我摸摸好不好?」侯龍濤雙眼還盯著屏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諾吐出了手指,在愛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褲子,把漲大的肉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伸後,輕撫著少女的頭髮,繼續查看著網頁。感覺到薛諾套動陰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誘人的哼聲。「小美人自己玩起來了?」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唇,仔褲和內褲已褪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毛覆蓋的陰阜上揉摳。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愛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時候了。把女孩拉起來,讓她跨坐到大腿上,「這麼不乖啊,看看,都濕乎乎的了。」「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薛諾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心中這麼想,嘴裡卻不能這麼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少女順從的抬起雙臂,讓愛人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男人的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溝中上下滑動。「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雙手在侯龍濤的頭臉上摸著,呼吸加快,小巧的雙乳隨著胸口起伏著。感到一根硬熱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美少女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
        「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著呢。」說著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壞…嗯…」女孩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輕扶住陽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將女人的快樂之源納入了嬌嫩的陰道中。
        可愛的少女仰起頭,輕顫的櫻唇間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幸福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學軍接了個電話,說是學校裡有急事,連送她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她只好打車回來了。看到一雙男人的運動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兩個小傢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衣服。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裡傳出少女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死孩子,怎麼連門也不關啊。」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從門縫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動腳了。薛諾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抬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
        「啊…濤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女兒的浪叫,看著侯龍濤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麼能叫的這麼浪呢,真是的。龍濤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肏自己的女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偉哥」,才能將將跟她打個平手。「啊…」薛諾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透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侯龍濤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抽插,「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濤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女交歡的快感。莉萍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侯龍濤肏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受姦淫的不是可愛的女兒,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她急急的衝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間好像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侯龍濤嚥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裡,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你…你媽回來了。」「啊!?」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裡。「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麼人啊?」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的,憑什麼懷疑他啊?」「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麼講?」「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盡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寶丁瞇著眼,奸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第十五章黑幫火並(上)
        星期天,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到了幾個人常聚的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么嚴重的事發生了。「怎么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沒有,幹嘛的?」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馬臉給他點上一顆煙。「那又怎么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么?要我的命?」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咱倆的命。」文龍接了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別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夠急人的。「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稱霸了,這段我也是聽說的。」
        大胖接著說:「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歷史在那,又對幾個挺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的手下。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警察不管嗎?」「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槍支)。」
        「跟我和文龍有什么關係?」侯龍濤又點上一根煙。「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子。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咱們拼的過他們嗎?」「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么認鬆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調解一下,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強,二是咱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了,還得跑路,一點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了。」「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馬臉不幹了。「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肥肉,想來咬一口。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談話。「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也就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像認識幾個條子啊。」崔翔還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的那十萬塊也不是餵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丟人樣了,特別是那娘們,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
        「行啊,讓他們都來吧,還有小妞敢不讓我兒子上,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黑社會,讓他們看看那個鋒芒畢露的『東星』老闆的熊樣,哈哈哈。」崔景川一陣狂笑…「丁兒,德外派出所的情況你瞭解嗎?」侯龍濤一邊開車,一邊打著手機。「我有一個師弟在那,我可以問問,怎么了,你在德外犯事了?」「沒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對策說了一遍,「幫我把德外的所長約出來聊聊,就後天晚上吧。」掛斷電話,侯龍濤一陣自言自語,「要我的命?看咱們誰要誰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陳倩,結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龍濤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諾陪他開心…星期二傍晚,鴻賓樓的一間包房裡,侯龍濤和寶丁正在喝茶,「你的那個師弟可靠嗎?」「放心吧,小子挺講義氣的,上學那會就是我罩著他的。」兩個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寶丁的師弟。「李所,這是我們王所,王剛。」給三人做了介紹後,他就出去了,在門口的一張桌邊坐下。「李所找我有什么事嗎?」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剛,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還是個小所長,看著寶丁不過就是二十出頭,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樣多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是味。「剛哥太客氣了,我比您小這么多,叫寶丁就行了。不過今天不是我找您,是這位侯龍濤侯老闆有事請您幫忙。」接著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講了。「侯老闆想報案的話,直接到所裡去就行了,不用單找我出來。咱們現在就可以回所裡,我馬上安排人給你做筆錄。」王剛這個警油子,知道什么時候該打官腔。「報警?別說我證據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兩個,剩下的一樣會跟我過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詐勒索也就是個四、五年,我還是不安全。」侯龍濤抿了一口茶。「你想怎么樣就直說吧。」
        「好,」侯龍濤一拍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一個密碼箱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裡是三十萬現金,二十萬是捐給所裡的,剩下的是給剛哥買煙的,以後每年都是這個數,只升不降。」
        「我無功不受祿,侯老闆要我做什么呢?」王剛看了一眼箱子,並沒有伸手去拿,他得先聽聽這么多的錢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剛哥幫我把德外四虎…」侯龍濤把手裡的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撕成了兩半。「這錢我收不了。」王剛把箱子又推了回來,雖然每年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但四條人命,他也不敢扛。
        「剛哥別急著拒絕,他們在德外橫行鄉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們主使。我聽說最近市局剛剛給了四家管片內案件多發的派出所內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個。我看剛哥不是不想除掉他們,只是沒有證據,又捨不得每年那十萬塊的小金庫進賬。」侯龍濤又把錢箱推了過去。
        「現在好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永遠消失,德外派的財源又能翻三番,他們的地盤我會找人接手的。剛哥看我的長像也能明白,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搞的四鄰不安的。」「可四條人命…」王剛還在猶豫。
        「剛哥放心,我和寶丁已經商量好了,你只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不是四個,是六個。市裡正在大力打擊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只要剛哥照我的話做,王所和李所就等著立功受獎吧。」
        寶丁也湊到王剛面前,「剛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紀怎么就能當上所長的,全靠了侯老闆,跟著他,咱們不會吃虧的。」王剛看了一眼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絲絲的陰險。這個人在談笑間就判了六個人的死刑,將來要么就是大有作為,要么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這輩子就這么平平庸庸的過去了。伸手提起密碼箱,「侯老闆,今天咱們沒見過面。」說完就走了出去。
        「猴兒,每年三十萬是不是太多了?」寶丁給侯龍濤滿上茶。「德外加鼓樓,一共有三家網吧,有了王剛的支持,我會把它們都盤下來。一天按十二小時計算,每小時三元,三百台機器,一年就是小四百萬,三十萬不算多。        」
        「德外四虎不是四個人嗎?怎么變成六個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會放過這個看我出醜的機會的,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嗎?」「二、八開吧,什么事都有個萬一,可敢拚才能贏。」侯龍濤仰頭吐了一口煙…
        星期三晚上,終於把陳倩約了出來,兩人坐在飯桌前,半晌無語。「倩倩,為什么?」總算問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問題。「因為…因為你不是好人。」「什么意思?」侯龍濤被說傻了,「你不夠帥。」「你不夠有錢。」「你接吻的技巧不夠好。」等等,一切難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過了,就是這個沒在腦中出現過。「你就像我們學校的那幾個壞孩子一樣,一見我,沒說幾句話就動手動腳的。」陳倩低著頭,聲音小的可憐。「現在咱們都長大了,重新開始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們只能做普通朋友。」還能說什么呢?話是沒的說了,可佔有這個女人的慾望不減反增,俗話說的好,「要磕就磕有爺們兒的密。」,再說侯龍濤還真是覺的她那個男朋友不怎么樣…
        星期四下班後,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飯,看了部電影,把她帶回天倫王朝,已過了9:30。一進屋,侯龍濤就抱住美女的纖腰,「寶寶,去放水吧,咱們洗個鴛鴦浴。」「壞樣。」茹嫣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侯龍濤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島似的。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年輕的戀人間的深吻更是火熱。「嗯…唔…好哥哥…」長腿美女一邊吮著愛人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套弄硬梆梆的陰莖。
        侯龍濤雙手插入茹嫣無毛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女人會意的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兩個肉球向中間擠壓,在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下。抬起頭,看見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明眸正深情的望著自己,「寶寶,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長大了?」茹嫣玉面一紅,「壞哥哥,啊…還不是因為你老摸她們…」「她們這么美,我當然要好好的疼她們了。」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奶子。「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從乳尖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著。
        托住茹嫣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撫摸著她臀腿間的柔肌嫩膚,一手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露露的陰毛,在突出的陰核上舔舐。「啊…嗯…哥哥…」茹嫣享受著愛人的口舌服務,一天工作的疲勞盡消,屁股不斷的向男人的臉上挺動。侯龍濤摸到了美女的肛門,想要把手指擠進去。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愛人對自己後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許碰那裡…嗯…」一陣扭腰擺臀,把男人的手甩開。侯龍濤見她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把姑娘的陰精吸了出來。茹嫣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又變成趴在男人的身上。「寶寶,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嚨直疼。」美女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噴潮」,本就潮紅的雙頰更增暈色。茹嫣想要把頭枕在愛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突然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鑲入了自己的臀溝中,才想到愛人還沒有滿足。微微抬起翹臀,用手一按陰莖,就把它納入了小穴中。
        侯龍濤剛想挺動屁股,卻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兒,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男人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她的長髮。小穴內的充實感,讓茹嫣情為之動,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搖動,硬硬的奶頭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油然而生,屄縫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動,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女人開始自動抬落屁股,「啊…哥哥…幫我…嗯…啊…」壓住愛人的嘴巴,舌與舌的交戰一直持續到茹嫣再次丟精。侯龍濤還在挺動著,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續到來。
        茹嫣洩了又洩,覺的愛人今晚特別的賣力,也樂得接受他的肏干。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寶寶,我…我要射了…」侯龍濤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親哥哥…我…已經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圓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發射…
        浴室中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茹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拉開被子,把她迎進來,搓著她發涼的肌膚,「怎么連浴衣也不穿啊,著涼了怎么辦?」茹嫣抬起一條長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體緊緊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懷裡好溫暖…」侯龍濤撫摸著懷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對自己的迷戀,心中不由一動。「寶寶,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萬。」「為什么?」茹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中充滿疑問,「我不要你的錢,你在我父親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傻寶寶,」把美人抱的更緊了,「從你把身子給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沒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們的』。」「哥哥…」兩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過後,茹嫣輕喘著氣,「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龍濤把她拉上來一點,讓兩人的頭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為你的將來著想啊。」「哥哥,你胡說什么呀?出什么事了?」茹嫣有點急了。「沒有,沒有,」把她又拉回懷中,柔聲安撫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都是預料不到的。你現在跟著我,又無名無份的,萬一我出了事,誰來照顧你呢?」
        茹嫣的眼裡已有了淚光,「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許總和月玲分享你的愛,我也毫無怨言。」「你…你都知道了?」侯龍濤突然聽她說這話,知道抵賴也是枉然。茹嫣把頭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許總和月玲對你態度的轉變,她們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上星期,在辦公室和你親熱的時候,你的…那個的背面上有口紅印,是許總最喜歡的顏色,你身上還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茹嫣…」侯龍濤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門關要闖,真不能保證不會辜負了這個女人的一片癡心…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6 15: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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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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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黑幫火並(中)
        夜幕降臨了,黑暗是進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護。10:00時,侯龍濤、林文龍和劉宏達進入了一家深處德勝門外腹地的飯館裡。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等他們,除了德外四虎,還有幾個在德外有點地位的地痞,但不見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桌後坐的四個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龍濤顫顫驚驚的欠起身,臉上帶著媚笑伸出了手,「久聞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龍濤了。」「侯老闆不用客氣,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崔景川看著他的熊樣,心中一陣暗笑,「只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兒,一嚇就現了原形了。」伸出去的手沒人接,侯龍濤只好又坐了回來,尷尬的搓著手。「錢帶來了嗎?」趙德山一副大爺樣的把腳放到桌上,撇著嘴看著已經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東星」老闆。「這個…不如這樣吧,我看咱們…咱們交個朋友,這事就這么…這么算了,以後大家互相照應,都好辦事,您說呢?」這話要是說的有氣勢,可能還能讓人考慮一下,可侯龍濤卻是結結巴巴的,語氣中也充滿了畏懼。
        「肏你媽,」老四李慶不幹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小丫那瞧你那肏性,腿晃的那么厲害,擺明了是怕的要死,還他媽在這裝大哥樣,活的不耐煩了。」手裡的煙頭就扔了過來。
        侯龍濤一偏頭,躲了過去,兩手按住自己的膝蓋,止住了雙腿的晃動,心想:「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是裝…」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三李功給了一嘴巴,「別他媽費話,趕緊給錢。」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你媽屄,再動手就跟你們丫那拼了。」
        「呀呵,還敢抄傢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龍濤的衣領,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連發的鋼珠槍,頂在他太陽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噴子」,指著大胖和文龍,「來啊,動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龍濤兩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們不過是求財,沒必要這樣。」臉上卻有一絲冷笑一閃即逝。崔景川在他臉上拍了幾下,「算你小子聰明。」一揮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龍也又坐了下來,立刻有幾個人上去,用片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這時崔翔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的極像廣沫涼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正在抱怨著,「大晚上的把我拉出來幹嘛啊?我明天還得…」突然覺出了屋裡的氣氛,也看清了侯龍濤的臉。「任婧瑤…」「侯龍濤…」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學碰面,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任婧瑤長著一張娃娃臉,顯的可愛又清純,又是大奶大屁股。當年侯龍濤一上高中,第一個想搞的就是她。可當時侯龍濤堅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任婧瑤是一個「愛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個挺囂張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們,侯龍濤也就不追她了,再說還有別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運動會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準備活動,寬鬆的運動褲向下褪了一點,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溝,讓侯龍濤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經和自己的哥們分手了,就又開始追她。
        可沒過兩天,她又和一個蹲了兩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個孫子被稱為學校的老大。侯龍濤因為任婧瑤和他幹了一架,還暗中找人把他逼的遠走深圳,至今未歸。陳倩的出現,讓侯龍濤完全的放棄了任婧瑤。今天是兩人畢業後第一次見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是有點不爽。原來她現在是崔翔學校的兼職財會教師,雖然年齡增長了,可喜歡囂張的男人的性格卻沒變。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關係,覺的沒什么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師生的關係,就猛追任婧瑤。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來看看自己有多牛屄。「你們認識?」崔翔陰沉著臉問。「我們是高中同學,他追過我。」任婧瑤看出侯龍濤現在的形勢不妙,居然擺出高傲的樣子,湊到崔翔的身邊。「他上過你?」「當然沒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龍濤身後,把頭探到他的臉邊上,「我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夠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龍濤的頭髮,把他拉倒在地,照准小腹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侯龍濤捂著肚子,咬牙沒出聲。「你媽了個屄的,還敢他媽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著又是兩腳,還從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頭上,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好了,翔兒,別打壞了他,他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啊。」崔翔聽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來。兩個人過來把侯龍濤架起來,放回椅子上。任婧瑤在全過程中都是坐在一邊,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看著侯龍濤挨打。
        「侯老闆,是不是該給錢了?」趙德山仰著頭,一臉的得意。「在…在我車裡。」侯龍濤有氣無力的說。「你去取,」趙德山一指大胖,「侯老闆,你早這么合作,不就少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龍面前,「上次打我的還有你丫那。」一拳錘在他的鼻子上,文龍也見了血,脖子上架著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人得志的崔翔。「看你媽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龍一個酸鼻,只好把眼睛閉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什么他媽龍哥,被我打了幾拳就像娘們一樣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瑤也「咯咯」的嬌笑了兩聲。
        「四哥,這個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文龍大叫著。「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的。」侯龍濤看了任婧瑤一眼,女人從他眼裡看到了一股罹氣,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們他媽要教育誰?」崔翔又給了文龍眼上一拳,打出一個黑眼圈,「她是我馬子,你們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說著回頭看著任婧瑤,發現她也在對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龍兩個大耳光。
        大胖在兩個人的押解下,提來了一個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槍放到一邊,打開箱子,數了數,百元的大鈔,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銀行的封條。屋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的人民幣,二十幾道目光全集中了過去。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11:30了,沖大胖一點頭。大胖把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手機的發射鍵。「錢你們也到手了,能放侯老闆走了嗎?」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錢箱上,根本就沒發覺大胖對侯龍濤稱呼上的改變。
        崔景川抬起頭來,「很高興能和侯老闆做生意,下次兄弟們缺錢時,還要麻煩您呢,哈哈哈。」侯龍濤用一種恐懼外加過分虛弱的語音說:「是是,下次幾位大哥再要錢,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給錢。」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來,文龍突然大喊:「你們干什么?錢也給了,別殺我們,你們要『撕票』嗎?」大胖又伸手把手機掛斷了。「你說什么?」就在一群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三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停在了門口,德外四虎反應也算快了,飛快的把『噴子』塞進手下的手裡。幾個拿槍的警察在王剛和寶丁的帶領下衝了進來。幾個地痞立刻把『噴子』扔到地上。
        侯龍濤一改剛才奴顏婢膝的樣子,接過寶丁遞過來的紙巾,按在頭上,「綁架勒索,毆打當事人,持槍拒捕,擊傷當事人和民警各一名。這些罪加起來,不死也得判個幾十年吧。」「你放什么屁?」幾個人知道頭兩條是賴不掉的了,可後兩條是從何而來的呢?侯龍濤在王剛耳邊問:「你帶的人能信的過嗎?」「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親信。」又轉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們不會認。」說著就戴上一隻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噴子」,坐回原來的椅子上,照著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槍,彈頭穿過肌肉,打在地上。「啊!」在任婧瑤的尖叫聲中,侯龍濤一下蹦了起來,把「噴子」扔開,咬掉了手套,右手按著冒血的傷口,咧著嘴在屋裡快速的走著圈,「肏你媽,肏你媽,我肏你媽,啊,疼死爺爺我了。」停了下來,咬著牙,「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不到的。文龍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他包上。侯龍濤喘著粗氣坐到一邊,「丁兒,該你了。」寶丁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肩膀。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瑤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么狠的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趙德山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良禽擇木而棲,王所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說你以為給點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文龍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醫院吧。」「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血。」侯龍濤猛吸了兩口煙,「德外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干,還是死跟德外四虎。」看幾個德外的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著說:「我侯龍濤恩冤分明,跟我有過節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么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龍濤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文龍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是是是。」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德外四虎可從沒這么大方過。
        侯龍濤又看著那幾個學生,「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道該怎么做嗎?」「我們什么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瑤,「那任老師…」「你想留下來陪她嗎?」「不是,不是…」飯館裡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瑤和侯龍濤的人。「你要把我們怎么樣?」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李慶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龍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警察把任婧瑤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放過我兒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看著侯龍濤和王剛走出了屋外,趙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反正是死,跟他們拼了!」四個人同時衝向扔在地上的「噴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他們各自撿起了槍,才扣動扳擊…
        「王所,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噴子』朝外多開幾槍。」侯龍濤和寶丁上了警車,直奔醫院。王剛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警車才珊珊來遲。原來大胖撥打的是110報警電話,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根本沒法追蹤,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很可能受了傷。直到有人再次報案,說德外一飯館內槍聲大作,分局才派人過來。
        王剛對上面的報告裡說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寶丁所長來陪他值班聊天,接到報案,可能有人在飯館裡聚眾賭博。他們也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還向警方射擊,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只得將他們擊斃,在槍戰過程中,李寶丁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侯龍濤在筆錄裡說因為受到黑社會的威脅,今晚自己和文龍不得不來送錢,想要解決和崔翔間的矛盾。尤於表現出了不願給錢,就遭到毆打,還被匪徒用槍挾迫,並被打傷。在車裡等的大胖見兩人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打了110,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龍的筆錄也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當地居民、商戶舉報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筆錄一共做了二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德外確也是罪行纍纍,他們死了,倒也大快人心,還有人給王剛送錦旗,「為民除害」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
        由於管界內的發案數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對德外派的內部警告,還給他們記了集體二等功,王剛和寶丁也一人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工資向上浮動一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第十七章黑幫火並(下)
        在積水潭醫院包紮了傷口,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只是皮外傷。寶丁可就慘多了,鋼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等候龍濤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德外派時,已經過了2:00。
        王剛領著他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那女的就在裡面。」打開門,只見任婧瑤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墊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侯龍濤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你…你要幹什麼?龍濤,放了我吧。」婧瑤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了,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家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婧瑤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警察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訊,她開始相信,侯龍濤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龍濤,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婧瑤流下了驚懼的淚水。
        侯龍濤沒說話,重重給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這是文龍送你的禮物。」「呀啊!」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府都在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侯龍濤點上煙。「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婧瑤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侯龍濤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婧瑤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侯龍濤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愛,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侯龍濤坐了下來,「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肏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龍濤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八千伏啊,不知道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會有什麼效果呢?說不定會把子宮燒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說呢?」
        婧瑤一驚,抬起頭來,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性奴的命運也就算注定了。嫩紅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求…求你和我做愛吧。」「這就算求我了?A片,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嘗嘗『電烤小屄』的滋味了。」侯龍濤站了起來。「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著表。
        婧瑤努力回想著所有聽到過的淫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想好了吧。」侯龍濤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眾,等待著演出的開始。女人並沒有說話,「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說著又站了起來。
        「龍濤,求…」「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主人,求你來肏我的賤穴吧,我的穴好癢、好熱,主人快用您的大雞巴來給我解渴吧。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主人搞的,無論主人怎麼玩弄我,我都心甘情願,啊!」
        一口氣說完了自認是最淫蕩的話,婧瑤已是玉面通紅,好像脫力了一樣,不住的喘著氣。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能說出口,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淫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侯龍濤走過去,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著,「嘶啦」一聲,白色襯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被幾個人上過?」「三個。」女人順從的回答。「還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給我一個人玩,懂了嗎?」「是,我明白了。」婧瑤認命似的點著頭,以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對抗有錢有勢的黑幫大哥的。
        「來,先跟老子親個嘴。」侯龍濤按著女人的後腦,吻住了她的雙唇。就在婧瑤感到舌頭快被吮斷了的時候,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了,豐滿美麗的上身露了出來。侯龍濤將手伸進包裹著美麗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婧瑤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來就更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聲從口鼻間漏了出來。「怎麼樣?揉的你很爽吧。」侯龍濤離開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開的衣服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問你話呢,主人問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瑤的眼淚又湧了出來,趕緊回答了男人的問話。「這才對嘛。」將兩顆奶頭輪流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陣,把女人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一起,一口氣拉到膝蓋下。
        乳頭剛被擰的生疼,又被溫柔的舔舐,婧瑤正在閉著眼,雖不能說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才發覺褲子已被扒掉了,趕忙把兩條本就因為被銬住而分不開的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侯龍濤兩手一抓女人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菱形。可這麼一拉,高度就減小了,「啊!」婧瑤明顯的感到手腕上一緊,但還沒感到疼痛,男人就鑽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兩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頭,兩個人的眼光在兩個圓大的乳峰間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龍濤一瞪眼,「主人為你著想,你就這麼說嗎?」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謝謝主人。」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來。一直被吊著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正好變成摟住男人的頭,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瑤不禁發出一聲解脫般的歎息,可歎息立刻就變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來侯龍濤已在她嬌美的陰唇上「啾啾」的舔了起來。「嗯…好…唔…」女人剛剛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來,手腕在銬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錯了…」痛叫一聲之後,趕快道歉。
        「你錯了?怎麼錯了?」侯龍濤退後兩步。「我…我不該沒經過主人同意就叫出聲來。」婧瑤是真的怕這個自己一度沒放在眼裡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反常的動作都能讓她感到死亡的威脅。
        她對自己的長像和身體很有自信,在正常情況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陰唇,怎麼也得舔個十來分鐘。可侯龍濤卻只吻了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滿了,卻不知他平時玩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極品,自己在他眼裡也就算個普通美女。
        「很好,有點性奴的樣子了。不過我很喜歡女人叫,不聲不響的沒意思。」侯龍濤抹了一把沾在嘴邊的淫液,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的女人的陰道已經很濕潤了,又對她沒真正的感情,為她口交就多餘了。
        轉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撫摸婧瑤的臀峰,有點愛不釋手,「早知道你有個大屁股,沒想到這麼圓,這麼白,這麼有彈性,扒了褲子就是不一樣。」「謝謝主人誇獎。」婧瑤真的學乖了,同時也為一向引以為傲的豐臀受到讚美而有一絲自豪,更產生利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聽命於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親又舔,陣陣肉香刺激的他淫慾大盛。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溫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幾口,留下排排齒痕。婧瑤的聲聲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潛能的催化劑。
        女人看不見身後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終於停止了,剛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火燙的柱狀物擠入大腿間,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低頭一看,男人怒挺的雞巴正朝自己茂密的恥毛中那迷人的陰戶伸去。
        剛想求他溫柔一點,肉棒已經狠狠地捅進了緊縮的肉穴。侯龍濤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嬌嫩的花芯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體淫亂地扭動著,「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婧瑤的小穴本就很緊,又是站著,兩個臀瓣還被向中間擠壓,陰道就更顯窄小。膣肉拚命的咬住侵入的陽具,不停收縮、蠕動,把侯龍濤夾的爽快之極,肏干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讓你狂啊,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嗎?」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爛了…啊…洩了…洩了啊…」婧瑤的浪叫激勵侯龍濤越戰越勇,把她幹的高潮不斷,幾乎昏撅過去。大量淫水、陰精順著雙腿內側向下流淌,被堆積在小腿的褲子擋住,弄濕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肏了百十來下,也射出了陽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後記住要在72小時內吃避孕藥。」說著就打開了她手上的銬子。婧瑤一下癱倒在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樣子既狼狽又淫蕩。
        侯龍濤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進屋角的沙發裡,喘起氣來。受傷之後體虛是必然的,要不是進來之前向王剛要了兩片「偉哥」,估計還真搞不定這個女人。歇了一會兒,感到體力有所恢復,衝著還趴在地上的美女說:「把上衣都脫了。」婧瑤無力的抬起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讓我回家睡一覺吧,等我養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沒權力討價還價,這才剛過4:00,咱們有的是時間再來幾次。快點,想讓我生氣嗎?」男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吼了兩句,嚇的婧瑤一陣顫抖,只好坐起身來,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過來。」看著因為女人特有的羞澀,而用雙臂抱肩,擋住乳房的美女,侯龍濤冷酷的下達了命令。婧瑤哪敢違抗,可雙腳銬在一起,無論是走或爬都辦不到。想了一下,不願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隻手,再把另一隻跟過去,然後用臂力拉動身體,兩顆飽滿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等她終於挪到了沙發前,已是氣喘噓噓,滿身香汗了。
        侯龍濤脫了褲子,分開雙腿,露出半硬不軟的陰莖,「這上面都是你屄縫裡的東西,不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把它叫起來,我好再肏你。」女人聽話的跪在侯龍濤的兩腿之間,先伸出粉舌,把雞巴和睪丸仔細地舔了一遍,將上面沾著的淫水和精液清理乾淨,然後一隻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雞巴的根部,一隻手磨搓著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陰莖的上端,吮吸吐納起來。
        「不錯,你還挺會咗雞巴的嘛,再賣點力。」點上一顆煙,看著她臀背間的曲線,居然美到和如雲有一拼。帶火星的煙灰飄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瑤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但手上套弄的動作並沒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兩泓淚水,嬌美的臉龐顯的無比清純。薛諾的清純不光是在外表上,讓侯龍濤只想好好的疼愛她;而婧瑤的清純卻讓侯龍濤只想狂暴的姦淫她,在她身上發洩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轉過身去,把她的腳銬打開,扒下她的褲子,只留下一雙白襪和藍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輪的姦淫要開始了,可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呢。
        婧瑤以頭撐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陰阜和肛門都暴露無餘。侯龍濤看得慾火中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將老二插進她淫水氾濫的肉屄裡。一邊抽插,一邊揪住她的頭髮,把一根電棍強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幾下,就扶住電棍,讓她吸吮一陣。婧瑤一是不敢吐出那東西,二是電棍無根,沒有手的幫助,根本吐不出來,只好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侯龍濤這次的目標是她那皺褶密集的淺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塗在那菊花蕾上,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婧瑤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來,頓時大驚失色。
        正好電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張口喊叫,侯龍濤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電棍頂在地上,深深插進她的嘴裡,讓她叫不出聲來。女人只得拚命扭動屁股,夾緊肛門,想擺脫男人的糾纏。
        使勁的在她的屁眼裡摳了一陣,感到已經鬆了不少,將雞巴從小肉洞裡拔出,對準屁眼,在上面研磨起來。婧瑤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麼,滿臉懼色的扭過頭。侯龍濤看出了她眼中的驚恐,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性,想要聽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裡的電棍。「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隨您玩,那裡…那裡不行啊,我從來也沒有過,您的陰莖那麼大,我會死的…」
        「嘿嘿,你又討價還價了。」侯龍濤揉著她的臀肉,「上學那會兒,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呢?」女人心中一陣絕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決逃不過被撕開的命運了。
        在一陣殘忍的推擠後,終於把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屁股裡,婧瑤在陰莖撐開粘膜,進入直腸內時開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鐵棍插入她一樣,疼痛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動作都似乎只讓陰莖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龍濤緊緊抓住她的臀部,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像個活塞一樣,蹂躪著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饒…饒命啊…唉呀…」女人瘋狂的呼叫著,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平時因為心疼如雲,和她肛交時總是做足充分的準備,謹慎從事,從沒干的這麼爽過,「爽死爺爺了,你的屁眼真是極品,爽啊!」「啪啪…」一聲聲肉響,拚命的打著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塊肉,狠狠的掐擰。
        婧瑤大叫一聲,後庭猛的一陣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被夾得十分的舒暢,不由叫道:「好!夠勁兒,再夾…你越夾我越爽!」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陣陣緊縮著。
        女人祈求著自己能過昏過去減輕痛楚,可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侯龍濤奮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終於高潮到來,把濃熱的精液射入她體內。實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繼續地抽插,直到陰莖完全軟化了下來,才從她的身體中退出,坐倒在地。看著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有種奪走女人處女的征服感…
        早上6:30,北京還是一片黑暗。侯龍濤摟著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瑤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門外停著劉南的S600,前後還各有一輛TCRUISER。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二德子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馬臉把車門打開。侯龍濤鑽進車裡,婧瑤也坐了進去,三輛車靜悄悄的開走了。北京黑道上的人心裡都明白,威鎮一放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龍濤輕描淡寫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沒有人再懷疑他是一股強大的新生力量,與其和這種人作對,不如拉攏他,與其聯合…



      第十八章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放下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磨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必竟人力有時而窮啊。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的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洩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嚥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慾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份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盡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的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歡迎來北京。」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會化妝。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計算機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藉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睪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拚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洩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嚥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洩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兒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干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肏。」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槓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疊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扥,「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衝,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肏…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干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洩死了…」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肏了進去。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洩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計算機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肏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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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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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貼金鱗這家傳戶曉的故事?? 會不會浪費server space?






只要是院內沒貼的,都歡迎,雖然是所謂『家傳戶曉』的大作,但總有院友尚未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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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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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19~21

第十九章不速之客(下)
        愛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雖然她每個月會回來看一次父母,可那實在太少了。侯龍濤對她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畢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用肉體給了自己安慰。在愛琳就要回紐約的頭天下午,兩人在一家旅館裡瘋狂的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愛。該回家吃飯了,侯龍濤看著她坐在床邊向腿上捋著絲襪,心中一熱,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來。「愛琳姐,和他離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著他,「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如果我提出離婚,一分錢也得不到的。」「那又怎麼樣?我會努力工作養你的。」「嘻嘻。」女人一陣輕笑,侯龍濤聽著卻是那麼刺耳,「很好笑嗎?」看著他生氣的表情,才發覺他是認真的。愛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養不起我的,我要是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嫁給那個老頭了。」
        「那愛情呢?你就不要愛情了?」侯龍濤站起身,走到窗邊。「愛情?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愛情只能讓人傷心。你那麼愛那個陳倩,又怎麼樣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我是看你在感情上還太不成熟,給你上一課。」愛琳繼續穿著絲襪,「現在她沒準正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剛才在你身下那樣。」「閉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男人怒吼著,可聲音更像一隻受傷野獸的嚎叫。
        可愛琳並沒有停止,「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實際上也是甜的。可像你這樣,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愛情。我要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了你,你又沒法滿足我的虛榮心,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好結果。」
        侯龍濤手撐著牆,雖不願承認,可這個女人說的卻是致理明言。「於其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不如把心思用在身邊那些真的愛你的女人身上。」愛琳過來拉住他,「走吧。」…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侯龍濤突然成了百萬富翁。當愛琳再來的時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現在我能養的起你了吧?」正準備給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還不能。」「什麼?我現在身家九百萬美金,還不夠你花的?」「光有錢有什麼用?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我是IIC的總經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麼?一個暴發戶的情人?還是不要了。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嘛,單純的性關係,滿足對方的肉體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連心也要。」侯龍濤皺著眉說。「好好好,我的心也給你了。真的,我很喜歡你的,又跟我老公沒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愛琳下了床,開始穿衣服。「我就這樣,你要麼就只做我的女人,要麼就乾脆別惹我。」「唉,弟弟啊,沒想到你陷的這麼深。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保持這種關係了,免的你鑽在牛角尖裡出不來,咱們分手吧,對你我都好。」女人說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間。
        侯龍濤一時都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不過是嚇一下愛琳,自認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沒想到愛琳竟然把他給蹬了,更可氣的是他還沒發洩呢。女人絕起情來,可比男人果斷的多。
        本來侯龍濤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只是在空虛寂寞之時,有點貪戀她的溫柔和身體,沒幾天也就GETOVERHER了。開始考慮畢業後的問題,「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給她當了這麼久的『按磨棒』,也是該她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了。」…過了幾天,侯龍濤沒跟愛琳打招呼就飛到了紐約。愛琳聽傭人說自己的「表弟」來訪,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見了人,真是嚇的六神無主,怕他是來跟老公攤牌的。Mr.Jackson一聽是愛妻的表弟,很是熱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龍濤也不推辭,還和他在書房聊了很久。愛琳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等候龍濤走後,才聽老公說收了他五十萬,雖不是很多,但看在愛琳的面上,就答應派他回中國。愛琳這才鬆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其實Mr.Jackson能答應侯龍濤,更多的是出於對愛妻的愧疚,畢竟讓她跟著自己守活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能為她的家人做點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這點,一擊成功…國歌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侯龍濤從時空的隧道中出來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車公莊的金山城呢,你也過來吧。」二德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你丫怎麼了?」武大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還記的我跟你們說的吳愛琳的事嗎?」侯龍濤往火鍋裡下著料,「她來北京了。」「那怎麼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長的不好,你就再獻一次身唄。」二德子邊吃邊說。
        「肏,丫那當初甩我的時候可痛快著呢。噢,說要我就要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麼了?」「你能進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勞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臉唄,我『猴哥』要變『鴨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著滿嘴的肉,拿侯龍濤開上心了。
        「嚥了再他媽說話,別老這麼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呀。」侯龍濤破例自覺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過看今兒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會放過我的,她那種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老子還他媽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幹。媽的,甩我就不說了,讓我槓著就把我曬在那了,還敢看不起我。這次我就給她來個公事公辦,看她能把我怎麼樣。」侯龍濤是拿定主意不和愛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第二天晚上,準時來到愛琳的房間。愛琳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短裙,黑色的絲襪和帶腳踝圈的高跟鞋,這可不像是這個季節裡要出門的裝束。「Mrs.Jackson,能走了嗎?」侯龍濤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都說了叫『姐姐』就行了。來,過來坐吧,咱們敘敘舊。」女人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不必了,我站著挺好的。」愛琳起身倒了兩杯洋酒,走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過杯子,放到旁邊的電視櫃上,「我不喝酒的。」愛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輕撫著,「別這麼冷淡嘛,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嘛?」侯龍濤沉著臉說:「Mrs.Jackson,請你不要太過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說著就退後了一步。女人被多次的拒絕,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侯龍濤,你不要太不識抬舉。」「我就是個暴發戶,你老公手下的小鱉三,總經理夫人還是不要抬舉我了,我受不住的。」「你…你…」愛琳的俏臉氣的發青,「你能因為我而進IIC,我就能讓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我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要是不滿足我,你就等著KISSYOURSWEETJOBGOOGBYE吧。」「拿美國佬壓我?我還就他媽不吃這套,最多就是不干唄,我又不缺這點錢。」侯龍濤也生氣了,一點沒聽出女人的話有什麼不何邏輯的地方,轉身就要走。「你站住!」「還有什麼?」「你還是這麼衝動,你可要想好了。IIC的這點薪水,你當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要是沒有IIC中國投資部經理的位子這塊跳板,你想有大的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心想:「她說的沒錯,媽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愛琳看出了心中的猶豫,一口氣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塊撒了一地。
        上前兩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褲子的拉鏈解開了,一手拉住軟塌塌的陰莖塞入嘴裡咗著,一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搓弄陰部。要說愛琳長的不錯,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類的地方被侯龍濤碰到這樣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可現在感覺上是被人挾迫,讓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脅我,就是不讓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開,然後再指著鼻子罵她淫賤,可又真有點捨不得現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著二德子的吃像,讓老二對口交一點反應也沒有,「硬不起來,沒折了吧。」愛琳費了半天勁,發現男人居然沒有勃起,可自己已經淫水橫流,騷癢難當了,簡直要急死了。忙亂之中,口交的技巧大減,男人更是無動於衷。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東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這就放棄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龍濤一臉的藐視,突然發現女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竟然在「嗚嗚」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幹你也不用哭啊。憑你的長像,大街上有的是人願意幹你,有什麼可難過的。」男人的話刺痛了愛琳的心,「你…嗚…你不是人!」「我怎麼不是人了?我拒絕和有夫之婦上床,我是道德的守護者,有什麼錯?」「你當我…嗚…當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要…嗚…我要真是的話…嗚…美國有那麼多男人…我…我…我用萬里迢迢的到這來找你嗎…嗚…嗚…」愛琳越說越傷心,哭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下侯龍濤有了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難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麼浪?有點難以相信。要說不是吧,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媽難懂了吧。」從來也沒真的討厭過這個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氣憋著,現在也算出來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了,「我真他媽是個廢物。」心裡罵著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塊手絹送到女人的面前,「別哭了。」
        愛琳接過手絹,起身坐到沙發上,繼續抽泣著。侯龍濤也坐了過去,「當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幹嘛現在又來找我?你在那邊就真的沒有男朋友嗎?」「男朋友我找是找過,可感覺都沒你那麼好。」「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還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是,我是…淫蕩…嗚…可每次…他…他們一碰…嗚…我的身子…我…嗚…我就覺的彆扭…根本就沒情緒了…」
        侯龍濤點上根煙,「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沒跟男人上過床。」「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的。」愛琳猛的轉過身來,一雙含淚的杏眼盯著他。「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行了,孩子都那麼大了,別動不動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愛琳的身子一顫,撲進男人的懷裡,哭的更厲害了,「我…我的孩子…嗚…沒有了…嗚…」
        「什…什麼意思?」侯龍濤吃了一驚。「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兩個孩子都…」「那吳老先生呢?」「他們也…嗚…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女人昏了過去。
        想起吳老先生和太太對自己的照顧,侯龍濤心中也不禁一陣難過,要是自己還在美國,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一份。把愛琳抱到臥室的床上,從浴室裡拿出一塊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唉,也夠可憐的,大老遠來找我,就為了一點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點太小肚雞腸了。」想到這,一掐愛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愛琳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都已經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了。」
        女人側過身,背對著他把臉埋在枕頭裡,肩頭聳動著,「你…你走吧,我不會再煩你了。」她的短裙捲起,黑色的內褲和絲襪把中間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襯的更加白嫩。侯龍濤脫了鞋襪,一手從愛琳的身下穿過去,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內褲裡,摳挖還很濕潤的小穴,光著的腳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覺絲襪柔滑的質感,「琳姐姐,沒肏的你叫我『親爹』,我怎麼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愛琳扭過頭來,咬著嘴唇。「你不是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呢。」陰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啊…啊…」女人轉過身,緊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紅唇。
        把愛琳的內褲拉到圓滾滾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著淫水的手指硬捅進她的肛門裡,「今天這兒我也要。」「嗯…都給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體的快感來減小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
        愛琳手扶床欄跪在床上,連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間堆成一個圈;一字型的黑色蕾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揉的不斷變換著形狀;褲掛在腿彎上,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的顫抖,雪白的大屁股間,一根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門中進出。
        「怎麼樣?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點,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侯龍濤大力的抽插著,捏乳的雙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張一合的褐色屁眼裡,向兩邊擴張,為一會兒的肛交做準備。
        女人的細腰像要斷了一樣向下塌著,肥美的屁股拚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肏干,「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愛琳的腦袋猛搖,長髮飄舞,陰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洩出。又是好幾個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終於又嘗到了大雞巴的滋味,世上沒有什麼能和它相比,只想永遠這樣被情人姦淫下去。女人已經丟了四次,「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動也幾乎停止了。「琳姐姐,你還行不行啊?別太勉強了。」侯龍濤稍稍的放慢了一點速度,好久沒戴著套玩女人了,隔著一層像膠膜,再怎麼超薄也能覺出來,快感絕對沒有肉著肉的強烈,照這麼下去,再讓這個女人洩個五、六次也不成問題。
        愛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減速了,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還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身體又開始極力的扭動,可叫床聲還只是斷斷續續的。
        又讓她高潮了兩次,侯龍濤將一直在後庭中摳弄的手指拔了出來,「我現在就要你後庭的第一次。」雙手把女人圓大的兩個臀瓣拚命向外分開,將大肉棒緩緩插進愛琳緊小的屁眼裡。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潤滑,女人並不覺的太疼,只是脹得要命。
        侯龍濤一手輪流揉搓兩個乳房,另一手不斷捏弄她的陰核,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雙臀間由淺到深,由慢到快來回進出著,帶動嬌嫩的肛肉翻進翻出。就這樣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女人又洩了兩次,才結束了這場床上大戰,愛琳早就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男人正靠坐在一邊抽著煙,把頭枕到他胸口,讓他摟住自己的肩傍,「我為什麼還穿著絲襪啊?」「哼哼,我喜歡唄。」用腿磨了磨她的腿。「龍濤,我問你件事,行嗎?」「問吧。」「要是現在我說我願意和他離婚,你還會要我嗎?」女人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期盼。「可我還只是個暴發戶啊,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而且我已經有了四個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讓你做正房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呢?」侯龍濤把煙掐滅。
        「你可能不信,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說我不需要愛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讓你在我這麼一個二手貨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現在孩子沒有了,心靈上的空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來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濕潤了。
        「別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沒說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過普通人的生活。」侯龍濤真的可憐她,反正也是個美女,再分點感情給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愛琳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芒,隨即又變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的。」「怎麼?又在耍我?」從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FIRE你的。」「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會讓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真是讓愛琳喜出望外,拚命的在侯龍濤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你怎麼這麼肯定呢?」「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你好陰險啊,」女人一臉的歡喜,「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男人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龍濤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壟斷北京的網吧業。」「網吧?」「就是INTERNETBAR啦。」「噢。」沒能從女人那得到預想中的響應,「怎麼了?」「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吧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不過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愛琳發覺自己有點失言,趕忙表著決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網吧,一年的毛利可以達到四千萬。」侯龍濤知道這個女人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見還是很重視的。「我是說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萬,還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這的網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國,去網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流啊。」
        侯龍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現在也只能等機會了。接下來的幾天,多多的向她請教美國大企業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淺的感覺…



      第二十章善有善報
        愛琳在北京停留了一個星期就回美國了,她現在心裡只想著趕快離婚。在機場送她時,一番依依惜別就不用說了。回國貿的路上,接到茹嫣的電話,說是醫院剛剛打電話到辦公室找他,鄒康年醒了,侯龍濤立刻直奔「安貞」。
        先見了老人的主治醫師,「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腦中的血凝塊並沒有消失,還堵塞著腦血管,可他卻醒過來了。不管怎麼樣,你先去看看人吧。」來到病房,一直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龍濤進來了,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伙子。」然後對侯龍濤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鄒康年指了指床邊的椅子,「過來坐吧。」侯龍濤過去坐下,看老人的臉色雖不是很好,但卻顯得很有精神,「大爺,您覺得怎麼樣?」鄒康年笑瞇瞇的拉住他,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上,「還行吧。孩兒啊,我聽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了什麼呢?」侯龍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後來又知道您沒有別的親人,我…我不是可憐您,您的歲數都夠當我祖爺爺的了,讓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躺在這,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親切了,「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侯龍濤一臉的內疚。
        「好,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很合我的脾氣。」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兒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這…是護士告訴您的?」跟這麼一個老古董談男女之事,是人就會抹不開。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不是護士跟我說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對外界的事物還是有感覺的,有幾個不同的女娃娃陪你來看過我吧?」
        老人的話語中透著一顧豪爽之氣,侯龍濤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四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鄒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兒啊,你身體可不太好啊,照這樣下去,不過六十就會有性命之憂。」
        「啊?沒有啊,我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呀。」被這不知何來的一問弄得有點發懵。老人搖搖頭,「等你真覺出來,那就晚了。」「那您是怎麼知道的?」「你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實,又過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卻不明顯,表示你是日後有憂。」「呵呵,您是中醫啊,還是看相的啊?」開始還把老人的話當回事,等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得可笑了。「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當是聽故事吧。」
        「好,您講吧。」鄒康年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一個讓侯龍濤終身受益的「傳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帶小有名氣的醫藥世家。照現在的話講,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專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嘗床笫之樂。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藥的祖傳秘方,吃了之後,無論一夜之間行房幾次,也不會感到疲累,長期服用,還有強筋健骨、益壽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樣,傳男不傳女,而且只傳長子。」
        「等等,等等,您是說吃了您的藥,就能金槍不倒、長生不老?」侯龍濤覺的老頭大概還沒完全清醒。「哈哈哈,」鄒康年被他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的是中藥,不是老君的仙丹,雖說我中華傳統醫藥博大精深,卻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雍正末年,正值鄒家第二十三代傳人鄒正業主家。一日,有五人前來求醫,聽口音是京城人士。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其實正業公只需開出藥方,必可藥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傳秘方用在這種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東拉西扯的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那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正業公聊天。」
        「可經過這番談話,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正業公對他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耳邊說出病因。」
        「那少年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醫。正業公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那公子隨他到內室。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他們的主人卻欣然前往。」「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正業公便開口相問。那少年也不隱瞞,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歷。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業公被招進京,成為御醫院中一員。由於他的靈丹妙藥,還被乾隆御賜鑲黃旗滿姓『鈕祜祿』。」
        「老頭的想像還挺豐富,八成是電視劇看的太多了。」侯龍濤越聽越覺的是在編故事,老人愛說,他也不好打斷,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全當是逗老頭開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數都因貪戀女色而荒廢朝政,精力不濟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風流,後宮三千佳麗,外加私訪之時的民間女子,要是沒有我家的秘藥,他怎麼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時,還能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壽至八十,成為罕見的長壽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處理上犯了很大的錯誤,不思學習洋人的先進技術,一喂以天朝上國自居。正業公對此雖有看法,卻又無能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幾十年,也就紮下根來了。」
        「太假了。」侯龍濤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卻不能直說,「您的藥那麼厲害,您怎麼會無兒無女呢?」鄒康年眼圈一紅,竟然老淚縱橫。「我本有一兒兩女,一個孫子。我那孫子在紅衛兵的派系武鬥中被打死了,後來他敵對的派系又不知從哪挖出我家祖上當過清朝的御醫的事,我的三個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衛道士的罪名抓起來了。」
        「我的兒子被整死了,小女兒活活的被二百多個紅衛兵輪姦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兒因為年紀大一些,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但也被輪姦了十幾次,回家不到兩天就也嚥氣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擊,二十年前就自殺了。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在這苟延殘喘。」
        無意中問到了老人的傷心事,令他如此難過,侯龍濤更是愧疚,「大爺,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這樣,咱們爺兒倆又這麼有緣,大概天意如此。以後我會贍養您的,咱們來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鄒康年抹了一把淚,「孩兒啊,你有這心,就算我沒看錯你。我大限將至,也不用你的照顧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傳秘方再傳下去,不至讓這『旁門左道』的中華醫學斷了香火。」
        「您可別這麼說,您氣色這麼好,怎麼會…」「我一生用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清楚的。你沒聽說過『迴光反照』嗎?一般人都只有那麼一會兒,可我由於常期服藥的緣故,延長了這個時間。」
        「其實我活在這個世上,早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記住,『當歸』半錢…」老人開始說藥方,侯龍濤趕忙找了紙筆,一共二十三味藥和它們的用量,一樣不漏的記了下來。
        「『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鄒康年說完,像是終於把最後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臉的輕鬆躺了下來,「你走,我想歇一會兒,有點睏了。」…
        走出醫院,「這也有點他媽太離譜了。」看著手裡的藥方,侯龍濤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頭沒必要騙我吧?他倒還真是有點不同於常人的地方。肏,試試總沒有壞處的。」來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藥,「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讓老媽幫忙煎了一鍋,把一劑的份量混進可樂裡,叫匡飛喝了,然後帶著她去找了兩個妓女。第二天早上,兩個「久經沙場」的女人,居然被這個被他女朋友說成是『快槍手』的匡飛搞的爬不起床。「濤哥,真他媽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幹了那兩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飛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樂的功勞。
        侯龍濤一聽,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雲和月玲就要回來了,「嘿嘿嘿,小云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醫院發來的鄒康年的死亡通知書,這一天應該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雲和月玲的班機中午時降落在首都機場,因為幾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公開,就由公司的司機去接她們,而侯龍濤則帶著茹嫣去家裡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藥,只覺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說不出的舒暢…
        兩個女人回到家,打發走了司機,叫了幾聲,並沒人回答。月玲不高興的說:「龍濤不是說好了在家等咱們的嘛,怎麼不見人影呢?」「怎麼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雲笑著說。「雲姐你真是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樓上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樓梯上,一直到臥室門口。打開臥室的門,地上有一條女式的小內褲,床上的被褥也亂得很,只是不見人。「嗯…嗯…啊…嗯…唔…」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虛掩的浴室門裡傳了出來,二女對望一眼,會心的一笑。也不用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一個多星期不見自己的愛人,都有點難以忍受了。
        浴室裡,茹嫣雙臂墊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頭耷拉在外面,筆直的長髮垂下,擋著臉,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喘。侯龍濤舔著她的肩膀,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下身還在不停的挺動,「寶寶…」
        一抬頭,兩個一絲不掛的美麗裸女走了進來。侯龍濤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寶寶,你的救兵來了。」茹嫣吃力的抬起頭,「嗯…姐姐們…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趕忙進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體。「老公,別欺負茹嫣了,我來吧。」如雲說著就轉過身,兩手撐住浴池邊,圓滾的豐臀在水中輕輕的搖動著,還回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挑逗著他。
        侯龍濤從茹嫣的陰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雲背後,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月玲趕緊把茹嫣扶到一邊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厲害,都在我身子裡射了三次了。」月玲一聽,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龍濤沒有立刻肏如雲,而是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的舌頭都伸在嘴外,互相輕觸著。「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雲緊緊的抱住愛人,歪頭把香舌送進他嘴裡。月玲撅著嘴湊過來,身體貼在侯龍濤的背上,兩手搓弄著男人硬梆梆的陰莖,「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個美女,哪個也捨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側過身子,摟著二女的細腰,她們各有一個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裡,在四個高聳的乳房上輪流吸吮,四顆小紅櫻桃全都驕傲的向上翹著。「老公…啊…好想你…」「嗯…龍濤…」兩個女人不自覺的在男人的頭頂上接起吻來。
        侯龍濤頂開兩人的頭,分別吮了吮她們的嘴唇,「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較寬敞,能把你們三個人都擺弄的開。」「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夠了。」茹嫣一聽,趕快就要把自己摘出來。
        「那好,你就在旁邊看我怎麼疼愛你這兩個姐姐吧。」說著在如雲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們沖一下就出來吧,我先帶茹嫣進去。」把軟綿綿的茹嫣橫抱出浴池,幫她擦乾身體,又抱回臥室裡。
        把她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寶寶,你歇會兒,等緩過來,我再跟你大戰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嗎?」「嘿嘿,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臉壞笑的給她拉上被子。
        看見如雲和月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並著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又拍了拍兩腿邊的空地,向二女張開了雙臂…



      第二十一章意外發現(上)
        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肉棒,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的耳朵裡伸縮;月玲一手撥弄著睪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上輕揪。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對著他的臉。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他一稜一稜的腹肌上猛蹭。月玲正在為愛人口交,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龜頭含在嘴裡,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它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啊!」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男人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嬌軀,套動陰莖。
        「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一邊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裡。
        「老公…我要啊…肏我…肏我…啊…嗯…」「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兩個女人被他搞的叫床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裡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伸手摸了摸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洩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接吻。男人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艷婦的子宮,把她推向另一個高潮。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高潮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抽動,不一會兒就也洩身了。等快感過後,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裡,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後。
        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奶子的同時,在她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老公,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力氣給她們。」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你又說大…」
        「啊!」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掀開的被子裡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頂,想要鑽人自己的屄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對此還有排斥感,拚命的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裡,「怎麼了?我的小寶寶還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濤他…他一次只能籐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干看著嗎…啊…雲姐…啊…」二女的兩對乳房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歡看。」
        茹嫣噘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肏的。」「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肏啊,是你們互相肏。」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肉棒,一條是假雞巴。「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當月玲被肏的大聲叫床時,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
        男認的肏干,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洩到渾身酸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兒,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能饒了你的。」「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後庭裡一陣滿脹。如雲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超過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屄縫。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點酸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
        「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被你干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裡啊?」「哪裡?」「就是…就是這兒…」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月玲親了她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如雲這時已無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剛才兩人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
        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我嗎?」「嗯,全給你。」兩條長長的玉腿被抬了起來,壓到乳房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幾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裡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覆的進出幾次,直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裡卻疼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簡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夾斷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從劇痛到酸疼,再到現在麻痺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整整六個小時,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就個體腔開口裡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他,只知道拚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麼都給你了。」「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她的長髮,「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疼?」「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
        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噢,丁兒啊,怎麼招?」「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來壞的吧。」「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電腦資料中查不到。」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是北京藥檢局局長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裡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行,我等你。」
        放下電話,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9 11:13 編輯 ]
2009-10-19 10:5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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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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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22~24

第二十二章意外發現(中)
        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劃,「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說著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檢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不會老實合作的。」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數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到了藥檢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到兩個員警站在門口,女人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嗎?」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可施雅還是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員警這麼客氣的。施雅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員警,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們等你。」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說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員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藥檢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車現在在哪?」「借人了。」「借誰了?」「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牴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檔,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員警,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她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沈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員警除了長的有點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哪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員警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員警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准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劃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隻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牴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肏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肏干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拚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媽,干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拚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衝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



      第二十三章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肏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痺,又是一股陰精洩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裡…」
        「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感到淫水都快流乾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干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慾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伙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扥掉毛毯,將施雅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裡,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裡…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屄呢?」文龍也有點吃驚。「什麼老屄,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肏,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別肏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肏,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像征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里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乾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功能表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好,」李東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裡干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僱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哈哈哈,」李東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
        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第二十四章欲擒故縱(上)
        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他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了侯龍濤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艷。
        拿起電話把她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曲艷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你給我解釋一下不投資的理由吧。」侯龍濤走到她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的生產線,光定做就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的銷路前景不好。」
        曲艷把椅子轉過來,看著她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意購買這個產品。」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艷坐到他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挑逗的說:「侯總,不滿意我的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睪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艷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兒一次,才能解決問題。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艷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艷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曲艷立刻就明白他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的。」侯龍濤把她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深深地臀縫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女人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嘿嘿,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說著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兒她的雙乳。
        曲艷更覺的難耐了,屄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曲艷拚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
        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艷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曲艷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飛快的咗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艷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
        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盡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身體真是藝術品。」看著曲艷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撫玩兒她的臀肉。
        曲艷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女人自覺的扭過頭,和他做著法國式的接吻。「艷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龍濤射精的一剎那,曲艷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兒,就起身整理衣物,「艷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我想當面和他談談。」「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曲艷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談談看吧。」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煙,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曲艷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不光是個RETTY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劃。
        她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嗎?」侯龍濤坐回寫字檯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好。」曲艷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認真了?」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艷:「剛才叫你進去幹嘛?」「關於一份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
        「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鋪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卻還是光棍兒一條,在IIC干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是,你坐吧。」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了嗎?」「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了。」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張哥,晚上有事嗎?」
        「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他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行,沒問題。」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理…
        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兒,「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嗎?」「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啊?!」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故。」
        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別啊,別急著走。」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說人家都已經來了。」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濤哥…」侯龍濤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來啊?」「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愣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艷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發呆的張力,「只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穩重。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她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
        把女孩讓進座位的裡面,「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餵進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慇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罵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唔…啊…媽!?」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你幹的好事。」拉起薛諾就往外走。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他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19 11:1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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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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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25~27

金鱗豈是池中物25~27

第二十五章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輛克萊斯勒邊上衝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兒的愛人發難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雖然是在被痛罵,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
        「媽,您別這麼大聲,聽濤哥慢慢說嘛。」「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是一陣沉默,「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裡,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雖然知道他在撒謊,可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覆。「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裡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吧。」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裡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問。「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又沒關係。」就知道最後她得用這個殺手鑭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我人品哪有問題了?」「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罵,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慾的工具,你在他心裡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搾乾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裡充滿痛苦和疑惑。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裡。
        少女抬起頭,「濤哥…」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吧?」「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裡,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艷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曲艷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喂。」「龍濤,我學軍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並不是針對您。」「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沒有啊,我在外面呢。」這可有點怪了,聽他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瞇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對自己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如雲看了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裡有數。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倒不是不願意和他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如雲面前。國貿裡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拚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盡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兒命的向嘴裡吸。「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
        可褲子裡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吧。」如雲白了他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別摘,戴著眼鏡更有味道。」女人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裡,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裡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看如雲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女人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裡,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
        「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女人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如雲的皓首,開始瘋狂的肏干她的小嘴。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如雲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飛快的從她嘴裡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女人的身體。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裡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裡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如雲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裡,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閒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如雲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視窗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裡。「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龍濤幫愛妻繫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男人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台,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兒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什麼時候能還我啊?」「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裡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嗎?」給大胖滿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給的位址沒錯就行。」「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第二十六章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
        往院兒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衝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摀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屋裡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裡鑽的感覺。「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罈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衝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衝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准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裡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肏,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裡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罈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罈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罈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僱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遊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肏,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裡,手指杵進了她的屄縫中。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屄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
        一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龍濤覺出懷裡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拚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裡給他品嚐,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愣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衝了過去。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甘休。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拚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干,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裡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干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睪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佔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裡。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肏完她,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痺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第二十七章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繫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了出來。「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瞇瞇的看著他。「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卷。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艷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
        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捲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伙。」「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瞇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劃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干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髮。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嚐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濛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肏幹了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嚐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肏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拚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洩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鬍才動手嗎?」「山羊鬍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0 17: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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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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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28~30

金鱗豈是池中物28~30

第二十八章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裡。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裡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屄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肏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卷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姦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屄給我肏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裡,「濤哥,對…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咱們去告那個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裡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裡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盡快行動…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沉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髮,「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伙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伙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姦、虐待,手段十分殘忍。」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姦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劃,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干,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第二十九章巧取豪奪(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檯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茹嫣,舒服嗎?」男人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兒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他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麼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拚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盡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茹嫣已是快樂非常。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兒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裡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艷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艷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罷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麼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艷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不一會兒,曲艷領著一個男子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居然要侯龍濤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心中暗罵了一句。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锃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分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註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曲鵬並沒有聽出侯龍濤的話中帶刺兒,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
        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當然有了,還有海澱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於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曲鵬的意思。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他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
        曲鵬看見桌上擺著煙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但你就沒他們那麼傻了?」「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務事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他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檔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曲鵬不光向IIC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它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萬。」「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那你開個價。」「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



      第三十章巧取豪奪(中)
        「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就會上百了。」藐視之情溢於言表。「曲先生,」侯龍濤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黨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屄。」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屄。」…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是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侯龍濤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檢局。
        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麼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兒。「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兒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他了,「你來這兒幹什麼?」「他…他是我的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對對,你也知道?」
        「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兒子也在。」「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
        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
        侯龍濤點上根煙,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煙灰缸。「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你…你別胡說,」女人的臉一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噓…」施雅要他小聲點兒,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兒,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聽他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的。」
        「我是來邀功請賞的。」「你立什麼功了?」男人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迭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又把膠卷拉出來曝了光,這才長長出了口氣。又有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謝謝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癡癡的說。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兒,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盡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兒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肏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間努力的吸吮著,不聽的翻著白眼兒,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慾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兒子還債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本來是在主動咗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兒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拚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女人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施雅拚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衝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你不是警察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不是,你怎麼猜到的?」「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警察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胡二狗?」「就是你說的胡兵。」「你怎麼對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檢局長吧?」「就是她。」「你把車還她了?」「當然了。」「那些照片和膠卷也給她了?」「怎麼了?」「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還能要挾她一下,現在怎麼辦?」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的小崽兒嗎?照片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計算機裡了,家裡一份,辦公室裡一份,郵箱裡還有一份,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兒,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兒裡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兒的。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屄,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那傻屄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那怎麼辦?」「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正是。」「肏,真他媽夠黑的。」「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屌啊。」左魏不愛聽了。「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屄。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快說說。」「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干的大款一大早就帶著︰艹鰜眙Y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平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干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裡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兒。「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干,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裡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現在還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諾基開走了。「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兒…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兒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肏。」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裡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都是這片兒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了。」「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這裡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兒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桿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兒說。「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兒上的一把塑膠椅子坐下。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兒圍觀的小孩兒,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趙振宇正打得起勁兒,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後腦。「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嗨,算你丫輸了。」他的對手大叫著。「別你媽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濤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兒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兒笑容也沒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像兒,「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兒上學?」「地鐵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課嗎?」「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有沒有興趣幫我干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侯龍濤向他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雖然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回到家時已十一點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裡,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裡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兒又會幹家務活。果然侯龍濤的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兒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兒,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嗯…」女人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終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男人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裡,「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男人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裡,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裡了,只露出了美麗的皓首。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裡,「真夠冷的。」女人趕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候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兒裡。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這下兒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兒裡,撫摸著女人的頭臉。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兒。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兒,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兒,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裡,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兒,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兒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牴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男人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裡,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兒才向後一躺。女人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他,「咕嘟」一聲,嚥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把她摟進懷裡。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愛喝嗎?」「愛喝。」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你不用歇會兒嗎?」「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躺在我懷裡呢。」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兒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女人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侯龍濤托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鉤,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兒裡,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裡浪漫下去。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裡洩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的雅號的。」「你壞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兒般配的小夫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0 17:05 編輯 ]
2009-10-20 10: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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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yl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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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能发啊,那我还有全集那,要不要全上来啊
2009-10-21 21: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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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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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31-33

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裡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姦,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槓,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艷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他了。「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兒,「可不抽的話,嘴巴閒的難受。」侯龍濤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兒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來吧。」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頭含住吸吮。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嚐,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裡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兒,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長裙的開衩兒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裡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了。」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兒,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兒。
        薛諾的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兒,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裡,「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對另外三個女孩兒說的,那三個女孩兒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裡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薛諾向邊兒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我…我…」她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濤哥!你怎麼來了?」許諾事先並不知道他會來學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說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諾心裡都樂開花兒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轉頭對那個男孩兒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兒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兒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兒都有點發直了。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裡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侯龍濤裡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裡,「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裡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月玲走到她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侯龍濤看準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平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肏你的小屄,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像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呵呵,」男人親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兒,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濤哥,那我…」薛諾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等他首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肏,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他的做法…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向四周環顧了一圈兒,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兒,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兒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侯龍濤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裡,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兒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斗富的形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在「後台」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式。哪兒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侯龍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裡的小牌兒。「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啪」左魏手裡的小錘兒敲了下來,「賣了。」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拍賣會結束後,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兒注定了不招人戴濟。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定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兒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兒,雖然家裡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兒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兒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兒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裡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裡外裡損失九十多萬嗎?」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兒顫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兒了。曲鵬現在心裡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裡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鉅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你不用專門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寶丁說過了,你盡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列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什麼信?」「你走之前我再給你。」「那女的是幹嘛的?」「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第三十二章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已更名為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裡面走了出來,「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兒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兒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那你怎麼謝我?」「改天請你吃飯。」「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裡有人大叫。「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兒上一打輪兒,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兒一下。「啊!」車外傳來女孩兒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兒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立刻把車停下來,侯龍濤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兒說不出話來。女孩兒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好像沒什麼事兒,啊!」女孩兒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裡。「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她,關切的問。「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女孩兒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台劇裡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女孩兒橫抱了起來。陳曦估計他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就算不扶著男人的身體,陳曦也沒感到不穩。等到了車前,男人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兒,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兒放進車裡。「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侯龍濤趁幫女孩兒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這一看,才算鬆了一口氣,「肏,German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裡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兒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兒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兒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兒,不停互相叫罵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兒上觀戰。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兒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兒?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兒,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裡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我來。」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兒,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撇嘴,「來吧。」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裡有錢有權,女朋友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兒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心裡還是有點兒沒底,因為兜裡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兒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北京骨科的權威醫院)的X光室裡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裡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男人將女孩兒放到照台上,「醫生,拍張片子。」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捲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兒了。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兒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兒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兒,慢慢的將女孩兒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兩個人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陳曦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男人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小區裡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兒,幫女孩兒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兒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今天的事兒,「有電梯,不用爬樓的。」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樣。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還專門兒為這兒事兒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告訴過她,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一是怕家裡人囉嗦,二是自己心裡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女孩決定不讓家人介入。侯龍濤以陳倩下班兒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是。」「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啊,七點一刻在路口那行嗎?」「行。」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兒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兒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開到軍事博物館時,手機響了,「喂。」「濤哥,我趙振宇啊。」「事情辦得怎麼樣?」「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沒做得太明顯吧?」「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裡還有不少人在娛樂。「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桿兒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裡。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一個「碼球兒女」過來收拾著球檯,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爺爺的。」「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他。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不要。」侯龍濤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裡佔個地方,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兒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裡捻了又捻…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兒姐妹正準備睡覺。屋裡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兒來,發現姐姐在屋裡,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說完衝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兒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陳倩。
        (有的讀者一定會問,既然陳倩的父母不讓她在二十一歲之前談戀愛,怎麼又會許可她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當男朋友呢。這是後話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為在前面出現不是特別合理的內容,在後文中才有解釋,被人說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說明。)陳倩關上檯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第三十三章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胡亂的吃了一點兒早飯,「媽,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兒了。「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兒腫。「不是,沒什麼。」侯龍濤搖了搖頭。「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這兒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幾分鐘。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不用力就不會疼。」女孩兒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兒,就在陳曦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還沒到呢嗎?」「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我們學校…學校門口不好停車。」女孩兒支支吾吾的說。侯龍濤對她的真實想法瞭如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你帶車鑰匙了嗎?」侯龍濤問。「帶了。」「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校比較保險一點兒。」「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開會?開什麼會?」男人裝出一臉茫然。「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看了一眼表,「還早呢,來得及。」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把鑰匙給你。」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女孩兒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啊!」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
        「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一樣。」陳曦打了其中一個女孩兒一下兒,兩人都是她的同學。「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你們胡說什麼啊。」「胡說嗎?剛才那個開奔馳的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兒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了是心裡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你看,不幹了吧。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兩個女孩兒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兒底氣也沒有。「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兩個女孩兒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你們…」陳曦踱了一下右腳,「啊!哼。」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著小嘴兒,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被凍的瑟瑟發抖,拚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霉的事兒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奔馳吧?」「是。」「給你開罰單呢。」
        「啊?」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六分了。
        那個警察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兒,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兒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是是。」「不知道這不讓停車?」「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嗎?」「沒有。」「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女警邊教訓他,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你違章停車,哪能不罰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你什麼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不應該當警察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判斷人的男人了。」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面。
        這下兒侯龍濤可不幹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投訴我什麼?」「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操,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兒啊。」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兒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兒抽著煙,聊著天兒,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兒走去。侯龍濤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兒,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兒不會又白來吧?」一個人說。「不能,說什麼今兒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干啊。」「操,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屄縫,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哼,回家摳你媽的屄去吧。」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兒。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敢照眼兒,活膩了。」看架勢是要過來□他。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兒把他圍在了中間兒,「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幾個小崽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五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衝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呯」「哢喳」「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壓住他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拚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兒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兒的打了電話報警。「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兒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兒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警察在詢問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
        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侯龍濤側身躺到她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兒,「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刪刪」的聞了起來。「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嗯,有一點點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兒,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兒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跨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兒,我有東西給你看。」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裡面。
        女孩兒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他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龍濤的嘴角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兒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兒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兒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兒從跨骨處延伸到身後。
        像扎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緩緩的轉過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女孩兒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不是很喜歡。」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是許總她們教你的?」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盤,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樣總夠…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
        看女孩兒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嗯。」「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侯龍濤邊親著她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兒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想伸手去夠愛人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男人將她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畫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
        侯龍濤對這個小美人兒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的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陰莖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的滿足感…
        「濤哥,幾點了?」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男人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啊?」少女趕忙起身,衝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女孩兒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諾輕輕的掙扎起來。「噓…」男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兒,「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我不能…」「噓…聽我說,」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接受的。」「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侯龍濤撫摸著女孩兒的柔髮,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把薛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定很苦的。」少女憂傷的說。「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真的?」「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託給你了。」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兒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兒。」女孩兒想了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警察在向所長作著匯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車。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了另一輛出租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發時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照我看,他們八成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了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報仇,就讓他去吧。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那個所長在案捲上簽上了名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2 11: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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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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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34-36

第三十四章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兒)』、『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捨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捨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為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捨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捨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決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肏,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麼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煙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於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慾。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裡快速的伸縮。「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男人的大雞巴,「主人,準備好了。」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兒,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藉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抽插,一邊讚美,肏干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洩出陰精。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肏干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衝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閒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為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裡,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麼?」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肏,」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麼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麼事兒,什麼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剋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肏,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麼?兩億?你要幹什麼?」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盡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像征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決了。」「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盡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貓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麼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吧?」「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裡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裡決定。」「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瞇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麼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裡。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強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什麼?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出租車裡衝出來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兒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沒錯沒錯,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衝他點了一下兒頭呢。」「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兒,「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並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兒,「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裡。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兒打架鬥毆的方法解決,就一定是上不得檯面兒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兒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警察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兒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兒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0了。本來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週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週末,乾脆指示那兩個警察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麼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裡,「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裡。」一個警察回答道。「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裡更有底了。到了朝陽分局,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坐這兒等會兒吧。」帶他來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窗口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
        「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侯龍濤掏出一根兒煙點上,又把錄音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警察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麼不客氣…」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裡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線並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一群從各個小學湊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廁所去抽根兒煙,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兒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裡可以說是少見的大。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兒。「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你怎麼知道她騷啊?」「丫那一年裡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肏,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麼色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並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兒,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兒彎下腰,輕捋著腳腕兒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麼,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有一半兒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線很好。為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兒,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麼?」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卻不快,一下兒就被侯龍濤抓住了手腕兒。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兒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兒白不玩兒,況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紹嘉蔚一點兒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說完就想走。「誒,等會兒。」「幹嗎?」「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兒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兒,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兒院(好像已經被拆了),因為是5:00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兒院裡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兒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瘦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侯龍濤那會兒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瘦?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衝著女孩兒的胸部就抓了過去。
        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樣,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兒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為現實呢?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兒院裡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還沒等男孩兒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兒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兒能讓她佔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兒真是不錯。手掌蓋住女孩兒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兒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女孩兒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兒來。侯龍濤解開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裡,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強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兒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裡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兒們弄爽了。
        男孩兒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哎,你幹嘛啊?」女孩兒掙脫了他的手。「幹嘛?讓你給我口兒一管兒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麼空著啊。」「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他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麼硬啊,我給你手淫好了。」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兒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來吧。」紹嘉蔚左手揉著他的睪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拚命掐住她的乳頭,疼得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兒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裡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煙,因為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裡情況的小開口兒,兩人全是靠墻坐著。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肏,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肏,我還以為你他媽鎖了呢。」「得得得。」侯龍濤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當女孩兒走到身邊時,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麼事兒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裡,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兒的另一個男孩兒。「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兒要辦事兒嗎?」「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裡罵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兒,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兒常幹。門兒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兒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兒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裡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麼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麼?」「小心他找你麻煩啊。」「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夠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兒的陰道裡。「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男孩兒並沒停下,還把她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兒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裡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兒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男孩兒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兒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撐住桌面兒。
        侯龍濤站在女孩兒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裡放出樣貌猙獰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兒可得正經開開心。」說著就要插入。「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當然沒有了。」「那戴你媽套啊?」「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麼辦?」「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裡面不就完了。(其實不射在裡面也有可能懷孕,因為一種叫Pre-cum的東西,一般情況下Pre-cum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連續做愛,就有可能會混有遺留在尿道中的精子,從而導致懷孕。)」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兒的手,一挺臀部,堅決的肏了進去。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兒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強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兒的雙乳,捏揪奶頭。但因為年輕人總是很有衝勁兒,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麼床上老手兒,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裡,「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兒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兒校裙的裡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只有紹嘉蔚心裡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腳。「你他媽知道個鳥啊,這橡膠裡面包的是鐵棍兒,挨兒一下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兒,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麼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跟我到廁所來。」那人也不顧他反應,轉身就走。「我肏。」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兒呢,沖邊兒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一進廁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肏,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羊精豬精的。」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廁所擠得水洩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怎麼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腳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沒工夫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兒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你們幹什麼來著?」「幹什麼?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兒往後撤的跡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麼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一邊兒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麼距離了。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騰的一下兒,火兒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麼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肏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裡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兒上。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兒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墻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腳揣在楊晶臉上。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廁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冤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腳,才扔下他走了出去。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課時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並沒對他造成什麼太大傷害。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兒放學時可有的干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干一架了。可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並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裡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是啊,怎麼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麼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麼?」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麼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麼辦。」侯龍濤也有點兒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兒。「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盡量調解的。」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學校為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減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兒留底兒…



      第三十六章舊恨新仇(中)
        完全不顧是楊晶先動手的事實,侯龍濤他們被迫承擔全部責任,以換取和楊傢俬了的機會,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結果。楊晶的父親楊立新在與四家的家長會晤時,不停的引經據典,把無數的法律條文砸向他們,欺負他們對法律法規不瞭解,進行間接的恐嚇。最終談妥的條件就是,因為是小個子那一擊造成了最大的傷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餘三家兒都是兩千元,一共一萬,算是給楊晶的醫藥費和調養費。
        四家兒的家長留下和學校談兒子們的行政處罰決定,楊立新就帶著他的手下離開思教處。侯龍濤他們四個都在樓道裡靠牆站著呢,「這幾個就是和你兒子打架的孩子,這是楊晶的父親。」一個看著他們的老師說。
        楊立新停住腳,指著他們,「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這次算饒了你們,以後給我小心點兒。」他本來也沒真打算要法辦這四個孩子,根本沒記住他們的姓名,「你還不服氣是怎麼招?」看見一個孩子的眼神裡充滿怨毒,逼上去問了一句。「沒有。」侯龍濤認松的低下頭…「你…當年打我兒子的就有你吧?」楊立新還不能完全肯定,幾年間侯龍濤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樣貌變化了不少。「楊科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九年了還沒陞官兒啊?那一萬塊,你兒子花的還開心吧?」侯龍濤可是一眼就認準他了,語氣中的輕蔑、憎恨顯而易見。
        楊立新被他這一問,還真不好回答,是呀,為什麼九年了,還只是個科長呢?不會巴結上司,只會從當事人身上搾點兒小錢兒,是他不能陞官兒發財的根本原因,「少廢話,說吧。」「說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侯龍濤一臉的茫然。「你別裝傻,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幹的,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我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迴避的呀?」侯龍濤一口氣兒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他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警察怕賊的道理。「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他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於跨區執法,可誰叫我那時見識淺呢,本以為這一輩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見到你時多高興。」侯龍濤的表情很陰沉。
        「你什麼意思?」楊立新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開玩笑?我笑了嗎?」侯龍濤把錄音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楊立新一揮手,侯龍濤身後的兩個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兒上,「你以為這錄音帶能離開這間屋子嗎?」楊立新把磁帶揪了出來,放進煙灰缸裡點燃,「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嚇倒嗎?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侯龍濤一點兒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嚴刑逼供嗎?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係的。」「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衝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張越的。」「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侯龍濤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兒子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算。」「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警察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顧。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煙。」楊立新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身後的兩個警察一人點上了五根煙,楊立新走過來接了煙,「小子,抽煙吧。」「你…你別亂來啊。」侯龍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幫他一把。」一個警察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就在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楊立新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十根煙全塞進了他嘴裡。這下可苦了侯龍濤,一大股煙直衝進氣管兒裡,「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煙,品評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別浪費了。」楊立新從地上撿起煙,「再來一次。」就這樣重複了三、四回,侯龍濤已經雙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啊…難受…」「難受?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吧。」「說…說你媽了屄…」
        「小王八蛋,在點十根兒。」「頭兒,這小子臉兒都綠了,再來幾次就該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個警察提醒楊立新。「那最好,就說他接受調查時拚命的抽煙,突然就玩兒完了。哼,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讓他清醒清醒。」一個警察幫侯龍濤脫了鞋襪,又把他的褲腿兒都捲了起來,另一個警察打來一盆涼水,把他的雙腳放進去,又把腳腕銬在椅子上。「冷…冷…」侯龍濤被凍得直哆嗦。「這就幫你增強血液循環。」楊立新拿著一根而電棍在他身邊轉著圈。
        電棍直接接觸人體會留下很明顯的灼傷痕跡,現在有水做了導體,就不怕留下證據了。楊立新把電棍打開,頭兒上「噼哩啪啦」的閃著電花兒,猛的杵進水盆裡,又立刻提起。光這一下兒,就夠侯龍濤受的了,「啊!」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都被擊得向後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雲一個人在書房裡重新審閱著這個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額投資項目。突然接到大胖打來的電話,說是侯龍濤被朝陽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如雲一聽就急了,國貿大廈位於朝陽區大北窯,IIC又是國貿最大的客戶,平常和朝陽分局打過不少交道,關係一直不錯,還向朝陽分局捐贈過二十輛警務用車,自己和他們的曾局長還有不淺的私交。現在公司的高級職員被抓,居然沒有人事先通知她,雖然法律上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合公司的法律顧問約好,在朝陽分局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大胖他們急忙迎上來,「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雲走到問訊台前,「我是IIC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問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為什麼被抓。這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常律師,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許如雲,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幫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邊兒上的記錄,又在電腦裡查了一遍,「對不起,記錄裡沒有傳訊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不可能,」劉南湊過來,「我們五個人跟著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被帶到樓上去了。」「可記錄裡確實沒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雲已經覺得有點兒不對了。「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你們曾局長在嗎?」「他已經下班回家了。」
        如雲掏出手機,「喂,請問曾局長在嗎?曾局長,我是IIC的許如雲啊,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小許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您能不能來局裡一趟,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被帶到這裡,卻沒有任何記錄,我懷疑您的手下裡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我就在您局裡。」「好,我現在就過來。」放下電話,曾局長氣兒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兒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曾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武大看見了一個帶走侯龍濤的警察,問他侯龍濤的情況,那個警察因為楊立新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知。「你不說就別走。」「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過去,「這是政府機構,你們在這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一群人全不說話了。如雲走過來,「曾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侯經理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你是哪個部門的?」老曾沉著臉問。「特行科的。」「剛才你帶來的人呢?」「是楊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在二樓的三號審訊室,楊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局長發話,小警察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這…這…」「說!」「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楊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姓侯的指示的,就…」「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如雲可不幹了,她雖然不瞭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愛人落在他們手裡,是不會好過的。
        「小許,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就不會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女人,盡量不把事情弄大。「許姐姐,要不要我讓我爸爸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道一下兒?」二德子在邊兒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我說…我說…我全說…」侯龍濤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兒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已經夠齊全了。「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楊立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一個警察拿出卷宗,另一個把侯龍濤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侯…侯龍濤。」「年齡。」「二十四。」「職業。」「美國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資部經理。」楊立新一驚,「你是幹什麼的?」「IIC投資部經理。」「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龍濤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麼?哈哈哈。」傲慢的笑聲掩飾不住楊立新的緊張。「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可你不聽啊,Iwillsueyourassoff。」「你他媽說什麼?」楊立新沒聽懂最後一句話,可心裡也明白,這回可有麻煩了。另外兩個警察也有點慌神兒了,「頭兒,怎麼辦?」楊立新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侯龍濤閉嘴,永遠的閉嘴,可又沒有那個膽子,真後悔沒先把他調查清楚。
        就在猶豫不決之際,鐵門突然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楊立新,你在幹什麼?」老曾一馬當先走了進來。「龍濤,你怎麼樣?」如雲顧不得身份,衝到侯龍濤身邊,看到愛人被銬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給他打開啊。」
        「不能開,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楊立新也只能死撐了,幸好沒留下什麼特別明顯的證據,可以胡攪蠻纏一下兒。「你審訊嫌疑犯為什麼沒有律師在場?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嗎?」常律師站了出來。「他…他是協助調查,無權找律師,也不用什麼文件。」「既然是協助調查,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戴了手銬就是採取強制措施,他便有權請律師。」
        「你是什麼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顧問常昆律師,我們保留將此事訴諸法律的權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楊立新,快把手銬打開。」一個警察趕緊執行了局長的命令。如雲發覺侯龍濤面如死灰,完全沒有平時風流倜儻的精神勁兒,「你們…你們是不是打他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你嚴刑逼供了?」老曾表現的立場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沒有,曾局長,您瞭解我的,我從來都是秉公執法的,怎麼會嚴刑逼供呢,咱們可以帶他去驗傷。」其他兩個警察也隨聲附和,「是呀,絕對沒打他。」
        「沒必要驗傷,二德子,幫我把那個錄音機拿過來。」侯龍濤本想自己動手,雙腿卻有點兒不聽使喚。「四哥,這裡沒錄音帶啊。」二德子把錄音機遞給他。「是啊,我想讓他發現的那盤已經被他毀了。」侯龍濤把畫著電池符號的一個艙口打開,裡面放的竟然不是電池,而是另一盤磁帶,「這個錄音機是充電的,沒有外置電池,這盤磁帶一直都在錄音。」
        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說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趕緊打圓場,「我看侯先生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好,」如雲也是真的擔心愛人,扶起侯龍濤,又轉換頭恨恨的看了楊立新一眼,「常律師,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向朝陽法院提起訴訟。」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龍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謝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呢。」「好說,應該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龍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ICC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可很難不受連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嗯?」「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不能賞臉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你只想搞掉楊立新?」「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有一點您放心,我不和黨作對,不和國家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表了黨,代表了國家,對嗎?」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對,對對,那咱們明天中午見。」老曾確信他不會告朝陽分局了,心中也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規矩的人打交道。如雲開著侯龍濤的Benz,侯龍濤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車窗邊,「侯經理,您把那盤磁帶交給我,我好回去準備。」「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們,常律師,謝謝你大晚上還跑來。」「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大胖他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咱們上醫院吧。」如雲發動了車子。「上醫院幹嘛?去你那二洗個按摩浴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看你臉色多…」突然看到的愛人臉上已有了紅潤之色。「我真的沒事兒,走吧。」侯龍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了一段藥物,體格強健了不少。「你剛才跟老曾說些什麼?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云。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疆,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小云云啊,別的方面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說的輕鬆,你讓我怎麼放心啊。」「這個能讓你放心了吧。」侯龍濤從多功能的瑞士軍刀裡拉出一把小改錐,將錄音機的外殼拆開,居然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六百美金的錄音機物有所值。我剛才給老曾一盤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樣最好,不然的話…」如雲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2 11:25 編輯 ]
2009-10-22 10: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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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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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帖发错地方了吧.
照你这样我可以一天发20帖还有富余的.
2009-10-22 10:3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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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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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金鳞岂是池中物37~39

第三十七章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強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痺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麼對付你呢?」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嗎?」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聽完了。」「感想如何?」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麼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裡,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裡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裡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麼都沒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麼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裡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裡,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如雲心裡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腳萬腳都值得,又怎麼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捲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艷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嚥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說完就跪到美女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之後開始為她穿襪。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男人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恥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於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嚐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兒發僵了才向如雲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兒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裡攪動,侯龍濤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麼…還不快…快佔有我…啊…老公…給我…嗯…」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強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彷彿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髮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老公,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麼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麼叫另一個男人了。」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麼的?」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撐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兒,「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棄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麼的?」「他叫方傑,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系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為貌似如雲的前夫。「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於你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兒…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為什麼問這個?」「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麼麻煩嗎?」「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櫥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侯龍濤,「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為,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裡。」「幹什麼?」「那樣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麼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兒,穿上大衣出門了…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裡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卻到得這麼晚。」「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再說吧。」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兒。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麼急,我沒工夫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麼解決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你大爺,什麼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肏,現在哪兒有這種警察啊?這不是開玩笑嗎?」「嘿,那怎麼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他就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有,我老頭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墻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怎麼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栽贓陷害?你以為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能辦得到嗎?」「除非是比我老頭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台。」「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麼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並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兒發愁了。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兒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裡,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產業的龍頭長青籐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籐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兒,現在才有點兒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兒來頭兒,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佔你們便宜吧?」「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裡點起菜來一點兒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侯龍濤是這裡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為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卻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侯龍濤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麼好意見。」「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為,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決方法嗎?」「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裡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眾\。」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讚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麼招也有點兒接觸。」「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太冒失了。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於要談正事兒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寶丁的管片兒裡兩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剛在德外盤下的兩家),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麼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強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況沒法不好。」侯龍濤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兒。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不是就更沒威脅了?」「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墻。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麼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麼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兒煙來。侯龍濤點上,「那隻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遊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兒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兒,「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麼處理呢?」「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第三十八章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豐田佳美一溜煙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麼?」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煙。「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凌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肏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肏,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麼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桿兒,「肏,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麼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吼叫著衝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麼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不鍛煉…不鍛煉怎麼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盡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盡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槓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慾火。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肏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兒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盡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墻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覆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藉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裡輕摳。「怎麼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慾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拚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兒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拚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痺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拚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痺,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藉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呢。」「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肏干…



      第三十九章願賭服輸(中)
        侯龍濤伸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女人的右耳邊。施雅滿臉的潮紅,盡量調節著呼吸,「嗯…喂。」「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龍的聲音很慌張,但她正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聽出來。「你…你去…哪兒住啊?」「去同學家。」「啾啾…」侯龍濤壓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左耳孔裡,還用雞巴小幅度的抽插。剛剛被勉強壓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佔據了主動,「呀…嗯…小龍…去哪個同學家啊?啊…啊…」
        「媽,你怎麼了?在幹什麼呢?」施小龍雖然身處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啊…我…我在鍛煉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一聽母親沒事兒,施少龍就沒心情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兒開始用力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男人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姦淫,還把纏住女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一邊兒做愛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侯龍濤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麼辦…啊…嗯…」雙腿緊箍住他的臀部,向裡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男人竟然沒法兒再抽動。兩個人的身體一起痙攣起來,兩股體液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綁在凳子腿兒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腿上。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啊?」「喊什麼啊?」大胖踢了他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棍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處扭躂扭躂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麼把這麼俊的小臉兒打成這樣了。」那個叫「棍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滑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唉呀,小弟弟還難為情呢,真可愛。達哥,你們不要在這裡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棍兒那種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大胖渾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兒煙。」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開了,兩台都開了,絕對質量一流。」「啊!」幾分鐘後,倉庫裡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生的「啊…啊…」慘叫,直到聽不見聲音了。「麻子,過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達哥,那小子怎麼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麼整他。」一個小孩兒好奇的問。「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大胖又點了一顆煙。「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閉嘴,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兒,「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後,棍兒一邊兒繫著皮帶一邊兒走出了倉庫,「小雛的屁眼兒就是好,真夠勁兒。」「你丫戴套了嗎?」「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兒了一管兒呢,他的精液特濃,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趕緊打斷他,「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噁心。」
        「怎麼了,怎麼了,」棍兒尖聲抗議著,「同性戀就不是人了?你們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得得得,你給他穿上褲子了嗎?」「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愛時太勇猛了,把他肏暈了。」棍兒洋洋得意的說。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裡…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我該走了,晚上還有點兒事兒呢。」施雅卻抱得更緊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會來,你陪陪我吧,我給你做飯。」「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男人還是笑著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他身前,把頭枕在他胸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入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醒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沒別的辦法。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她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看見女人失望之極的表情,趕緊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身體直搖晃,「那你幾點能回來?」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兒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叫醒你。」「我會等的,一定等。」施雅眼裡都有了淚光了…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給一根兒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嘴裡,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抽煙。」施小龍臉色慘白,肛門處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兒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兒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雞姦了的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麼我們就把你埋在山裡,把你的車通過特殊渠道賤賣了,雖然會少掙一點點兒,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兒。
        施小龍現在根本沒法兒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啊。」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淫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麼忙?」「嘿嘿,簡單的很。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後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麼樣,但養尊處優的女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她洩洩火。至於你老爸,就交給你棍兒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棍兒高興的在一邊兒直跳。「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們不會希望那樣的片子在市面兒上流通吧?」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施小龍硬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事兒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並不知道父親不在國內,但這點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虐待,卻沒想到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計劃,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動手。
        「沒關係,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們挖好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剛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麼的出去了,看來他不是在開玩笑,施小龍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裡,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達哥,挖好了。」「好,你考慮得怎麼樣?」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並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倉庫門口拖去。椅子腿兒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終於使施小龍回過神兒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大哭了出來。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把他放正。有剎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處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死猴子,你丫怎麼才來啊?我剛說自己處理了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繞到施小龍身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誇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少爺,怎麼會是你啊?」光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兒傻的了。「快,快把繩子解開。」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他鬆綁,「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振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少爺,你受驚了,我扶你去裡屋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被攙進了小屋裡,坐到了舒適的大沙發上。「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遊戲機,冰箱裡有飲料,你隨便用。」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縫兒。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兒思考能力,「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緊跪到門後,從門縫兒向外偷看。因為小屋裡的燈光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兒被擋住了,微微一笑,緊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把施少爺抓到這兒來了?」「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那邊兒找人,在遊戲廳裡碰見他的,立刻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陰我。」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兒。「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叫,趕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你個小屄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少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麼看重。」大胖不解的問。「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別說以後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麼扛?」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血從指縫中湧了出來,「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裡住兩個月。」「是。」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他的哭叫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幹嘛啊,濤哥,瞧瞧你,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了。」棍兒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侯龍濤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一句。「哎喲,嚇死人了。」棍兒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兩步,「你他媽沒碰他吧?」「啊?碰…碰他?沒…沒有,沒有碰他。」棍兒害怕的退後了兩步。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兒說的是真,他沒碰過那孩子。」施小龍壓在心頭的一塊兒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雞姦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也只有認了。」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兒還是有點兒疼,趕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裡卻沒有一丁點兒感激之情,只是在考慮以後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兒樂。
        「施少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叫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再看施小龍,樣兒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兒,翹著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得了嗎?」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點兒,也算找回點兒面子。「施少爺,你說怎麼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侯龍濤低著頭,表面兒上低聲下氣,心裡卻在暗罵,「你媽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緊,畢竟以後還用得著他,「行了,別少爺少爺的叫,我聽著都彆扭,叫我小龍哥就行了。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兩人走出了倉庫,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滿身是血的趙振宇。「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土坑。「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施小龍趕緊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關係。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太子哥,去哪兒?」「薊門飯店。」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後面跟著…
        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衣。「怎麼樣?」大胖遞給他一根兒煙。「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去屋裡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裡有五千吧?」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猴子說你幹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兒們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請他們吃頓飯吧。」「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舔乾淨就是了。」棍兒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啊!」趙振宇嚇的一溜煙兒的跑進倉庫裡…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施小龍坐在單間兒裡,又開始抱怨。「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後面呢。」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後問。「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色。」「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係吧,怎麼還給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還真不是一個傻蛋。「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的目標是她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奔馳,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後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侯龍濤又在裝傻。「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女孩兒,要不然也輪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李東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麼樣?」「哈哈,龍濤,今天怎麼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李東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東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雞頭嘛,可看他一臉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兒。「怎麼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李東昇坐了下來。兩個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兩邊兒一分,裡面除了內褲,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滿意,滿意。」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她們倆去把房間開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兒。「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兒的,你讓她們舔你的屁眼兒,她們也會照做的。」李東昇給自己倒了杯酒。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兒受了不少苦,也該讓它受受照顧了,心裡真是癢癢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妓女帶進一間客房裡,「你們倆好好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最少讓他射三次。」「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一個妓女淫蕩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以為這麼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昇長得更凶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幹好我交代的事兒就行了。」侯龍濤指著一個妓女說,「把你的包兒給我。」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少錢?」「不值錢,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好。」侯龍濤從裡面用瑞士軍刀裡的小刀兒在底角上鑽了個洞,從大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裡。「濤哥,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兒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她,又從兜裡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麼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裡抽頭兒,你們看怎麼樣?」一人五千塊啊,兩個妓女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女人的薄紗巾罩住,「明天我會來取的。」
        「小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兒,跟李東昇在這兒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麼了?」「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捏起來。「我來埋單,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龍濤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兒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一類的。」小孩兒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麼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你願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她妹妹。」「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施小龍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筆控制他的資本。
        「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李東昇給回到身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麼『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碰見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交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那你是…」「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愛的女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整的他無處容身。」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女人花這麼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東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女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有話要問她們。」侯龍濤一仰脖兒,把杯裡的可樂(哈哈,是可樂,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3 16: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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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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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 40~42

第四十章願賭服輸(下)
        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不到10:00,比預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侯龍濤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雞湯,給你熱一碗吧?」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廚房。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兒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雞湯擺在了眼前。「好喝嗎?」女人站在她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嗯…好喝。」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一絲不掛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老公…」「喂,你這樣我沒法兒洗澡的。」侯龍濤放鬆了身體。「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這一會兒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背上被打了一下兒。
        「唉。」侯龍濤歎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這個女人發洩性慾,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個臭毛病改掉。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裡,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裡,「要我陪你看什麼?」「晚間新聞。」(要是我沒記錯,北京台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在10:00。)「新聞有什麼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兒,電視裡正在報道對北京主要路口兒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不認識,怎麼了?」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侯龍濤有點兒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卻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口都找不到,怎麼能叫他不著急呢。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麼心事嗎?」「沒
        有,沒有。」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兒,「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女人奇怪的看著他。「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麼抗拒呢?」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兒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裡…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在門邊兒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昇趴在其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為他捶著背,一個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啊,龍濤來了,」李東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龍濤。」
        「好。」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不用,不用。」侯龍濤撥開她的手。「龍濤,」李東昇抬了一下兒眼皮,「他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也不髒。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昇的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為他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啊?」「劉江?我沒有過。」「我也沒有。」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麼壯啊。」小琴解開了他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他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鏈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佔我便宜。」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幫他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怎麼樣,不錯吧?」李東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麼樣?」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不怎麼樣,」小琴換成跪在他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卻緊盯著他露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呢。」
        「什麼!?真的?」侯龍濤的雙眼一下兒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來,翻個身。」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腳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腳,右手的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腳心上鑽著。「啊…好…說…說詳細點兒。」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先開始他還裝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盤裡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麼都說了。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倩倩…」侯龍濤在心裡叫了一句,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儘是陳倩絕世的美貌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李東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兒,「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前。「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沒抬頭,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睪丸含進嘴裡轉動,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麼?」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小琴手裡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兒對於她這種床上老手兒連開胃的小菜兒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從皮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肉棒,坐了下來。圓大的龜頭撐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鬆垮的陰道並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裡,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藉著這種好心情,終於決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你的腳怎麼樣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啊…還…還有點兒疼。」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她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兒的餘光看到了。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好了,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兒。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兒吧。」還沒得到答覆,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好吧。」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兒緊張的。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兒,「快,四點有一場。」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兒的腿腳沒顯出一點兒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裡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兒像「ManInBlack」裡WillSmith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歌廳座位。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兒時就鬆開了女孩兒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兒。電影兒開演後,因為是個喜劇片兒,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並不在螢幕上,「他剛才是因為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裡抓爆米花兒。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裡,兩人的皮膚一處即分,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兩人的手終於握到了一起。「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兒,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為。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兒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於男人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異性相吸了,「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男人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啊…他…他要幹什麼呢?」侯龍濤的頭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陳曦身邊的大衣裡掏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兒的手。「呼…」陳曦鬆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電影兒,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麼,都是因為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裡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線球兒的純白毛線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一對神仙美眷。「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陳曦玩兒著自己的衣角兒,細聲細氣的說。「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個險。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車停在了女孩兒家的路口兒,「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麼又要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我…我沒有啊。」「沒有嗎?那你為什麼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停車沒什麼不方便的。」「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兒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為自己並無惡意的行為而受到傷害。「哼哼,小傻瓜。」男人笑著靠近她,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麼冷,別著涼了。」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裡暖暖的。侯龍濤也低下頭,湊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Benz已經從視線裡消失了,女孩兒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給他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喲,濤哥,這麼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嗎?」「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留了。」「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你不願意?」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說。「這樣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點,這樣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幸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兒…
        陳曦坐在床邊,懷裡抱著她那隻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掛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校的餐廳裡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讚美和羨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兒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小曦。」「啊!怎麼了?」陳曦回過神兒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沒…沒有啊。」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發呆,還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陳倩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麼嚴肅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陳倩還是陰沉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姐,你在胡說什麼啊。」陳曦一撅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兒。「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這麼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的,到那時…」「姐,」陳曦打斷了她的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啊。」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麼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麼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兒害羞,「你別看他表面兒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調的,也不怎麼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為這個!?」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褲子弟,你…你…」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裡,我上的那些學校裡有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淒苦的表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於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現在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麼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艷的臉頰一下兒,「我答應你。」「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兒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了。」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裡,她心裡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條戰壕裡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麼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麼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想要到時再套她的話。「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陳曦把明天的計劃告訴了姐姐。「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睏,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了呼嚕。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好,小丫頭,你跟我玩兒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並獲。」微微一笑,把檯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四十一章天機洩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開始有雪花兒飄落,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怎麼還不來呢?」陳倩看了看表,已經快7:50了,和施小龍約好了,要他7:20在路口兒接自己,但他卻遲遲沒有出現。撥通了男朋友的手機,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龍,你到哪兒了,我在等你呢。」「啊…陳倩啊…嗯…呼…我…我有點兒事兒,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龍的聲音很奇怪,聽著就像在受苦一樣。「小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有什麼事兒啊?我要去那個舞會不光是為了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著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龍,小龍…唉。」那邊兒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陳倩氣的一跺腳,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大學裡的週末舞會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廳頂上的綵燈打開,再放點兒音樂,主要目的不在於跳舞,而是給學生們提供一個社交的機會和場所。侯龍濤跳了兩曲就失去興趣了,陳曦也感到沒什麼意思,自己以前不來參加真是明智之舉。本來以為會像電視裡看到的那種舞會,大家都是輕聲細語,在跳舞時也會互相謙讓。現實卻是一百多個學生擠在不大的餐廳裡,音樂一響,就一起湧到屋子中間,音樂一停,整個屋裡立刻充滿吵吵鬧鬧的聲音,空氣還不是特別好,女孩兒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校園。」侯龍濤看出女孩兒有點兒不開心,正好是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的好機會。「嗯。」陳曦答應一聲,從臨時存包處取了大衣,兩人手拉手離開了餐廳。入夜後的學校裡只偶爾有幾個人走動,再加上下雪後的空氣比較清新,走在已經清除了積雪的小路上,兩個年輕人的精神都不禁為之一爽。「侯大哥,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這麼無聊,是不是讓你很悶啊?」陳曦前後甩著男人的胳膊。「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怎麼會悶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後散步也會悶的話,那我活著可就真的沒什麼勁了。」「你真會逗人開心。」陳曦放開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體和他靠得很近,把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龍濤扭過頭,在女孩兒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秀髮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陳曦沒有回答,只是用臉頰在他肩頭上蹭了幾下。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漫步著,箇中滋味只有戀愛中的男女才能體會得到。走了幾分鐘,陳曦突然離開男人的身體,跑到路邊蹲下,攢了一個雪球兒,一臉頑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龍濤逼過來。「喂,喂,你別亂來啊。」侯龍濤假裝害怕的退後兩步。「打一下兒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麼意思?」「別別別,我這衣服很難洗的。」「不管,不管,打一下兒。」陳曦歪著腦袋,噘起小嘴兒。「好吧,好吧,只許一下兒。」男人停住了腳步。「好。」「就一下兒,答應了嗎?」「答應了,答應了。」女孩兒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雪球兒扔了出來。侯龍濤向邊兒上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沒打中,你沒機會了。」
        「喂,你耍賴啊。」陳曦皺著眉,在原地不依的搖著身子。「我怎麼耍賴了?你又沒說不許躲。」「剛才不算數,再打一下兒。」「說好了只一下兒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誰讓你賴皮的。」女孩兒說完就轉身又去做雪球兒。侯龍濤身上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萬五千多塊買來的,要是被砸上,還真有點兒心疼,看著女孩兒雙手裡攥了三個雪球兒,轉身就鑽進路邊兒上的小樹林兒。陳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兒能就這麼放了他,也跟了進去,「賴皮鬼,別跑。」只跑了沒幾步侯龍濤就停住了,樹林裡的積雪可沒人打掃,雖然不算深,但也能沒過鞋梆了,跑起來有點兒困難,再說又不是真的想閃。背靠在一棵楊樹上,雙手放在胸前輕搖著,「別,別鬧了,真的,真的,放過我吧。」
        追上來的陳曦也收住腳,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極輕的叫了一聲,站住不動了。「怎麼了?」發現女孩兒的一雙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還有一點兒紅暈,侯龍濤把頭探出樹幹,在不太遠的地方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對兒大學生戀人藉著夜幕的掩護在約會。「咱們走吧。」陳曦扔下雪球兒,又把手上殘餘的雪撣掉,轉身就想離開。看得出她是因為看到有人在這兒親熱,有點兒不好意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哪兒能錯過。侯龍濤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懷裡。
        陳曦身體向後傾著,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著頭,緩緩的移動,最終還是被男人攬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兒的下巴,侯龍濤用自己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兒她的唇,「小曦…」女孩兒抬起低垂的眼簾,男人溫柔憐愛的目光讓她不再那麼緊張,但卻更羞怯了,把頭躲開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侯龍濤倔強的用雙手捧住陳曦的臉頰,凝視著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別…別說了,」女孩兒用手指擋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合上雙眼,心中充滿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溫柔的吮了吮,然後是下唇,陳曦的呼吸開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雪白的牙齒上輕敲了幾下,自覺的又將檀口張大了一些,將它迎了進來。兩人舌尖兒的每一次碰觸都讓女孩兒心動,「他在繞著我的舌頭打轉兒,啊…」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覺上卻和以前完全不同,因為這個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讓女孩子沉醉。侯龍濤的舌頭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兒柔軟的「小信子」引進了嘴裡,又濕又滑,就像隨時會融化一樣,「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頭是不是也這樣美味呢?」不由得後悔七年前沒有堅持要進入那誘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陳曦的舌頭被輕輕的吸吮,雖然舌根處有一點點疼痛,但卻一點兒也不反感,渾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隨著親吻傳入了對方的體內,身體向前一傾,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離開了她的臉頰,一隻扶在她的腦後,一隻伸進她的短大衣裡,撫摸著她的腰身。
        兩人的長吻還在繼續,沒有一點兒要結束的跡象。陳曦已經出現了由於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暈,「這種感覺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不喜歡呢?」女孩兒根本不明白,她現在是和自己傾心的男人親熱,而陳倩當初是在膽戰心驚中被她不喜歡的男孩兒欺負,感覺怎麼可能相同呢…由於雪後路滑,北京本就擁擠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車用了小四十分鐘才從公主墳開到小月河。陳倩來到餐廳,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發現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來了。」一個陳曦的同學認出了她,「施小龍怎麼沒陪你啊?」
        「他…他有點兒事兒。」陳倩對施小龍的性格很瞭解,知道他還是小孩兒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為要和朋友玩兒而耽誤了約會,心裡也沒真的怪他,「你看見小曦了嗎?她說她來參加舞會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不是,他們去小樹林兒那邊兒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鐘了吧。」陳倩問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來了,她倒不是因為妹妹和一個男人散步就斷定會有什麼事兒發生,但做哥哥姐姐的,總是會有一點兒過於保護,而且也確實對那個竊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於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進入小樹林兒,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人影,一個女孩兒靠在一棵楊樹上,雙臂後伸扶著樹幹,頭顱高高的仰起,圍巾解開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嚨,閉著雙眼,小嘴兒不停的張合著,像是在說著什麼,但因為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到,那個女孩兒正是自己的妹妹陳曦。
        一個男人雙手伸在陳曦敞開的短大衣裡,隔著緊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著,男人就像一個吸血鬼,整張臉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計是在親吻。也正因為如此,陳倩看不到他的長相,但總覺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身上怎麼也有茉莉花兒香啊?」侯龍濤邊舔著女孩兒頸子上的雪膚,邊深吸著她的體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買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髮水兒,你…嗯…你喜歡嗎?」陳曦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男人每舔一下兒,自己的身體就會打一個冷顫,但卻真的好舒服。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女孩兒,把戰場轉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兒,「喜歡,當然喜歡了。小曦,別叫我大哥了,叫的再親熱一點兒好嗎?」「呀…啊…啊…嗯…」耳孔裡傳來的濕膩的感覺更讓陳曦陶醉,「那…那叫什麼呢?」「叫『濤哥』就好了。」「嗯…濤哥…」兩人又摟抱著接起吻來。陳倩實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讓兩個人這樣的親熱下去,真不知道年少無知的妹妹會做出什麼蠢事來。她剛想上前制止,熱吻中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月光從光禿禿的樹枝間透過,照在男人的臉上。一張帶著書卷氣的臉龐映入了眼中,可陳倩卻如同看到了惡魔一樣,趕緊躲到了一棵樹後,腳下踩到了一根斷樹枝,發出「卡喳」一聲。
        「誰?誰在那?」侯龍濤警惕的轉過身來,連個鬼影也沒有,但氣氛已經被破壞了。陳曦嬌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經快9:20了,「濤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規定我十點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龍濤又吻了女孩兒一下兒,幫她繫好大衣和圍脖兒,拉起她的手,「不用著急,還有一個小時呢,一定不會讓你挨罵的。」兩人說著就走過了陳倩藏身的那棵樹。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陳倩的心臟「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裡,侯龍濤一直是那個用暴力摸到了自己聖潔的下體的流氓、差點兒強姦了自己的無賴、讓自己偷偷流淚了好幾天的地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她不僅恨他,她更懼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從美國的來信、在幾個月前看到他已是事業有成的高級白領後,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沒有改變。
        不知呆立了多久,陳倩滿腦子都是七年前侯龍濤將自己壓倒在沙發上,強吻、強摸自己的畫面,「小曦怎麼會喜歡他那種人呢?我該怎麼辦啊?」女孩兒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個男人,可是為人之姐的責任感卻讓她生出了無比的勇氣,「我不能讓妹妹被他欺負、被他騙,他是壞人…」「小曦。」叫了一聲,衝出了樹林兒,哪裡還有妹妹的蹤影,只有一個剛巧路過的學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陳曦剛才說要回家,陳倩趕忙到學校門口打了輛車,「師傅,公主墳,您開快點兒。」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讓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過的事兒都告訴小曦,他是壞人。」但當她到家時,妹妹還沒有回來…雖然兩人在路上還停下來吃了幾串兒羊肉串兒,等到了陳曦家的路口兒時也還不到十點。「你看,我說來得及吧。」侯龍濤指了指車上的表。「誰知道路上這麼滑,你還敢開那麼快的。」陳曦衝他吐了一下兒舌頭。
        「我這車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輪胎,再說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駕駛員。」女孩兒替男人把說說了出來,「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幾次了,知道你的車技高超。」緊接著兩人就都笑了起來。「濤哥,我…我該走了。」陳曦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熱戀中男友。「那你還不走?車門兒又沒鎖。」侯龍濤臉上掛著微笑,「你在等什麼呢?」「等…等你出去給我開門兒啊,你不是很有風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給你開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陳曦一仰頭,伸手就去開門,「你以為我自己真的不會開啊。」
        侯龍濤探過身,用右臂一下兒攬住女孩兒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在椅背兒上吻了起來。「嗯…」陳曦輕輕的閉上眼睛,已經碰到門把的右手收了回來,和左手一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歡這種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覺了。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龍濤想要慢慢來,但放在陳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絕了主人的控制,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揉撫。「嗯…嗯…」陳曦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但並沒有反抗,這種程度的親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男人可沒這麼容易滿足,隔著褲子摸了一陣就伸入了女孩兒的毛衣裡,雖然還有一件純棉的內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輪廓,露在罩杯外的半個乳房也能摸出來,彈性好得不得了,輕壓下去的手指立刻就會被反彈回來。
        「啊…濤哥…嗯…不要…」陳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著。侯龍濤發覺了她的無力,以為只是女孩兒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她也就會在半推半就中順從了,所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把她的內衣從褲子中拉出來。事實卻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樣,雖然陳曦確實是對侯龍濤一見傾心,但還是覺的兩人的進展太快了,「濤哥…別…別這樣…別…求…求你了…別這樣…」身體晃動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強了。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趕緊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麼了,小曦,你不喜歡嗎?」「不…不是,我…我…咱們不要這麼急好嗎?」女孩兒紅著臉,雙手扶著男人的臉,低下頭,「我…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這麼碰過我。」
        侯龍濤突然撤回身體,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雖是不同的姑娘,但卻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話語,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湧上心頭,鼻子有點兒發酸。本是想衝下車掩蓋自己的感情,可當打開另一邊的門時,心情還是沒法平靜。歷史是注定要重複的,但那種重複卻不應該發生在一個人身上。「濤哥,你怎麼了?」看到男人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陳曦不知道自己哪兒句話說錯了。侯龍濤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將女孩兒摟進懷裡,就像一鬆手,她就會永遠消失一樣,「小曦…小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曦,別生我的氣,我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但卻是同時對兩個人說的。
        「濤哥,我沒生氣。」陳曦對於男友這麼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無比歡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著。「真的不生氣?」侯龍濤抬起頭。「真的。」女孩兒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對兒戀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心裡都是熱乎乎的…
        父母剛剛接了四叔打來的電話,被拉到爺爺家打牌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陳倩一個人。在裡踱著步,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10:25了,可妹妹還沒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們明明是先離開的,自己反倒先到家,總有一點兒不詳的預感,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給妹妹配一部手機。聽到外面有人開防盜門的聲音,陳倩趕緊過去把大門打開了,看到臉上充滿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兒鑰匙中找大門兒的。陳曦一抬頭,「啊,姐,你聽見我的聲兒了?」陳倩一把將她拉進門,「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沒晚啊,」陳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一臉的焦急,「嘻嘻,才十點二十九嘛,剛剛好。」「小丫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快說,你去哪兒了?你沒出什麼事兒吧?」陳倩跟在妹妹的後面進了她們的閨房。「姐,你在說什麼呀?」陳曦脫掉了大衣,奇怪的問,「擔心什麼?出什麼事兒?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們出事兒了嗎?」「他們去爺爺家打牌了,別說別的,你去哪兒了?」「去哪兒了?去學校的舞會了,你知道的。」「然後你去哪兒了?」「然後就回來了呀,姐,你這是怎麼了?」陳曦有點兒糊塗了。
        「是直接就回來的嗎?」陳倩問的是離開學校之後,可陳曦卻把小樹林兒裡那段兒也當成是舞會後的事兒了,想起自己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感受,不禁一陣害羞,坐到床邊,抱起大毛熊,在它臉上親了一下兒,「那是咱們的秘密,不告訴她,對不對?」(要是侯龍濤知道一隻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會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神情,陳倩更斷定在自己到家與妹妹到家的那半個小時時間差中有事兒發生,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小曦,你不會是已經和他…和他…和他有過關係了吧?」「唉呀,姐姐,你這兩天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怎麼老說些希奇古怪的話啊?」陳曦皺起了眉頭。「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天啊,」陳曦往後一躺,臉上帶著哭相,「姐姐,你在說些什麼啊,哼哼哼,」又坐起來,雙手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瘋了,你連我男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從何說起啊?」
        「我知道,侯龍濤,我今天也去了舞會,還看見你們在樹林裡…我早就認識他。」陳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聽姐姐的話,姐姐不會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你為什麼也會去舞會?你在監視我嗎?你早就認識他?他怎麼不是好人?」陳曦也嚴肅起來,盯著姐姐的眼睛問。
        「不,我不是監視你,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那個秘密男友到底是什麼樣,沒想到竟然會是他。」陳倩痛苦的搖搖頭。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陳曦覺出事情一定不簡單,「姐,你快說啊,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為什麼不是好人啊。」「你還記得嗎,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兒時間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別不好。」「記的,我還問過你為什麼,可你沒告訴過我。」「那就是因為侯龍濤,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陳倩把經過告訴了妹妹,「那時我好怕,騙他說會當他的女朋友,他才放過我。整整幾個星期,我都怕他會再來找我,最後鼓起勇氣給他寫了封信,告訴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說到這裡,眼中已充滿了淚水…



      四十二章天機洩露(中)
        「姐,別哭了…」陳曦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淚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兒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風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麼會只因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並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為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裡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肯放過我呢?」「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麼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麼樣?」「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事兒,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裡卻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為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玫臍g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裡時的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兒的那一幕,怎麼想怎麼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這丫頭,真是貪玩兒。」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兒,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兒一點不懷疑了…
        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沒用鬧鐘,侯龍濤還是不到8:00就醒了。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兒,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見手機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開機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真接來到這座位於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台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裡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謝謝。」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卻不在上面,劉江的事兒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於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兒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在桌子對面。「小曦!你…你怎麼來了?」男人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兒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侯龍濤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發現了女孩兒的異樣,「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在這一瞬間,男人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兒,「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你的歲數,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他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陳…陳倩?」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裡糊擼了幾下兒,又抬起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麼巧吧?」「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陳曦的嘴唇在顫抖。男人對她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麼,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什麼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兒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但現在他否認了,女孩兒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麼,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並沒有騙自己,眼中出現了淚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兒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兒知道這兩件事兒對自己更有利。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麼也沒說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女孩兒還是無語。侯龍濤感到有點兒不對頭,攔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兒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衝出了咖啡廳。侯龍濤對咖啡廳裡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兒,「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開始飛快的跑起來。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她只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就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拉開了車門兒,女孩兒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裡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麼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兒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麼事兒好好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兒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兒,輕撫著她的頭髮,並沒有回答她,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心裡卻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麼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還要車嗎?」侯龍濤揮了揮手,讓出租車開走了。懷裡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兒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兒客廳裡的沙發,從小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兒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麼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為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兒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卻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這麼傷感、淒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侯龍濤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減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裡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裡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並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她來到男人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為什麼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兒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男人站起來,搖著頭向裡屋走去,「跟我來吧。」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連到打印機上,將存在裡面的信件打印出來交給女孩兒,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煙,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信息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線」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敘述了出來,字裡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詳情參見第八章,信的內容與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陳曦都有點兒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在倒數第二段兒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並不是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常不過了,怎麼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兒,由於她一直認為侯龍濤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骯髒的肉體慾望,所以對於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恥,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話對於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為是兩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兒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麼呢?既然他這麼愛姐姐,那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你…你現在還愛她嗎?」「呼…」侯龍濤長歎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兒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髮絲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他們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龍濤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濤哥,那我…你愛我嗎?」「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為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陳曦咬著嘴唇兒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決不差,她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能讓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於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準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對象。」侯龍濤捧著女孩兒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拚命的往他懷裡鑽,心中歡喜異常,她終於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於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兒,「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為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啊…」陳曦這才發現他臉上的眼鏡兒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兒腿兒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麼大的氣,不管怎麼樣,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HadOurFirstFight,不經歷風雨,又怎麼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這個社會裡,男人被認為是比較堅強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兒不哭」。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麼認為,將感情的流露視為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剛強,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有什麼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為了七年前的事兒,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並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腳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算的最離譜兒的一次了,「為什麼?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為什麼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你追著我,心裡卻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恥、死皮賴臉的壞人了。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麼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兒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為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為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藉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麼恨你」。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兒玩兒,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雲那樣的女強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兒、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明。
        然後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嫖妓的錄像,同時用施小龍被雞姦的錄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並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行不通的計劃了。)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一時之間,侯龍濤只覺心灰意懶,「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決不會答應咱們在一起的。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為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裡人。」「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麼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兒。」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兒扔到一邊兒,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陳曦也有點兒犯傻了,她心裡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決裂,那是說什麼也辦不到的。這全是因為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兒了,但這決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裡就會炸鍋了。要麼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兒改變的,你還不走嗎?」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兒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3 16: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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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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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43~45

金鱗豈是池中物43~45

第四十三章天機洩露(下)
        侯龍濤的臉整個兒都被陳曦的長髮蓋住了,根本就看不見她的雙手在做什麼,口中含著女孩兒柔軟的舌頭,兩人的口水順著自己的兩個嘴角兒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她這是在幹什麼?我剛剛說要和她分手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龍濤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咱們不會有結…」陳曦的兩根手指壓住了他的唇,「濤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拉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繼續向下摸。
        手上竟然傳來了溫熱的感覺,男人猛的把女孩兒從身上卸了下來,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滿臉驚訝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這是…」陳曦的仔褲已褪到了膝蓋上方,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因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內褲,但卻更顯得誘人遐思。
        女孩兒的臉上有一點兒紅暈,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猶疑,一口氣把黑色的毛衣和內衣都脫了下來,她凝視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濤哥,我要做愛,啊,是和你…和你做愛,濤哥,你快來抱我,求求你,來抱我啊。」
        侯龍濤本想在陳曦脫衣服時就制止她的,但腳上就像長了釘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步,「她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啊,難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給我?尻,要是我不接受這份大禮,那我豈不成了陳家洛(見唯一一本我不喜歡的金庸小說《書劍恩仇錄》)了。」無論侯龍濤再怎麼溫柔,他的身體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無論他再怎麼體貼,他仍然是個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男人走了過去,一下兒壓住女孩兒,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中,繞著她的香舌拚命的打轉兒,一隻手已探入她的胸罩裡,握住一隻柔軟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慾沖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兒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顆亮晶晶的「珍珠」從她緊閉的眼角兒滑落,「啊!」侯龍濤人性最深處的良知與溫情又被喚醒了,一把抓過旁邊的大衣,蓋住了女孩兒的身體,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撐住自己的腦門兒,「小曦,對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這樣對你。」
        陳曦坐了起來,什麼也沒說,並沒有照他的話穿衣服,反而把運動鞋和仔褲都脫了,走過來橫坐在男人腿上,摟住他,開始追逐他的雙唇。侯龍濤現在到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頭逃避著,「小曦,別…別再逼我了,我會控制不住的。」不像對薛諾的欲擒故縱,他這次是真心的,既然這個女孩兒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毀了她的清白呢。
        要說陳曦這種清純的女孩子是不會懂得怎麼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龍濤親熱時,自己的耳孔被舔時很舒服,現在也就照貓畫虎,把小舌頭頂進了心上人的耳朵裡,「濤哥,我愛你,我是自願的。難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麼多嗎?濤哥,你不要我嗎?」
        耳中聽著美人哀怨的軟語,侯龍濤不禁豪情頓起,心中暗暗發誓,「我雖然當不成乾隆,但也決不做陳家洛,我愛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兩個我全要!」雙手掐住女孩兒的腰向上一提,讓她從側坐變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懸了空,陳曦不由的驚叫了一聲,但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兩人變成了面對面,自己的雙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間的大空檔中,「濤哥,你的力氣好大啊。」侯龍濤把女孩兒左邊散亂的長髮捋到她左耳後別好,塹起上身,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輩子都會珍惜你的。」
        「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頭,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侯龍濤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把胸罩的掛鉤打開了,慢慢的把肩帶順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兒順從的縮起雙臂,讓他把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保護脫了下來。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心,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男人站了起來,兩手托在女孩兒的屁股上,又圓又翹,忍不住的要縮緊手指,感受那堅實中的彈性。陳曦的身體向下一沉,趕緊用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兒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來,「濤哥,你的手好燙…」
        到了床前,侯龍濤雙膝下彎,和女孩兒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嗎?」「嗯…」女孩兒閉上了眼睛,雙手放開愛人的脖子,放到身體兩側,緊緊的抓住床單兒,看得出,她還是非常緊張的。
        在得到了許可後,男人撐起上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女孩兒,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起她的身體。陳曦的皮膚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潔細嫩,連一個痦子都沒有,金庸筆下的香香公主也不過如此了吧?鮮紅色的乳尖如同兩顆小櫻桃一樣的可愛,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們含進嘴裡疼愛。
        「啊,濤哥…」半天沒有動靜,陳曦睜開了眼睛,立刻發現愛人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聲。侯龍濤俯下身子,舌尖兒輕輕的撥弄著女孩兒的奶頭,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聲放開,整個半球狀的乳房都會跟著彈動,形成美麗的波浪。「嗯…」甜美的電流從胸口傳來,女孩兒不得不再次合上了雙眼。
        侯龍濤跪坐到女孩兒的身邊,左手極度輕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低下頭吻著她圓圓的肚臍兒。當他的雙手拉住女孩兒內褲的褲腰時,陳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讓愛人輕鬆的將自己最後的武裝解除。
        脫掉可愛的白襪,侯龍濤摩挲著女孩兒的右腳踝,抬起它,在腳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見到它時,我就有親親它的衝動,要不是它,咱們也不可能有今天。」「濤哥…」陳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覺得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情意綿綿的,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來,能覺出陳曦的顫抖越來越厲害,當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都能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了。侯龍濤放棄了立即愛撫她性器的打算,畢竟她是那種清清純純的女孩子,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體暴露給別人,不能太過著急。一翻身,讓女孩兒處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櫻唇,「小曦,你很怕嗎?」
        「不…不怕。」陳曦把頭枕在男人的胸口,「濤哥,我幫你脫衣服吧。」「好。」侯龍濤坐到床頭。女孩兒解開了愛人的上衣,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明顯是沒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會有一身見稜見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塊兒腹肌上撫摸了很久。
        鞋襪也被脫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條四角的大內褲,陳曦伸出手又縮了回來,因為看到了上面一團高高的突起,最終還是羞羞澀澀的抓住褲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彈了出來,就像是條昂首吐信的大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兒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自己褪去了內褲,摟過怯生生的陳曦,「它嚇到你了?那我替你報仇。」說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不要,沒有,你身上沒有可怕的東西。」女孩兒趕忙扶住那根還在晃動的「怪物」,「呀,它還一跳一跳的呢。」
        雖然陳曦已經十九歲了,但對男女之事可以說是知之甚少,只是從中學時的生理衛生課上得到了極為粗淺的認識,現在真要自己上陣了,不禁產生了很大的疑問,「濤哥,這麼大的東西真的…真的能進入我身體裡嗎?」
        侯龍濤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玩兒著那柔軟的陰毛,又用兩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兒幼嫩的陰唇上若有若無的搓動,「沒問題的,以後咱們的小寶寶都是要從這裡鑽出來的。」這句話一下兒刺激了陳曦的母性,腦海中出現一幅完美的圖畫,既英俊又事業有成的丈夫、可愛的孩子,純情少女在一刻已經看到了夢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兒感到男人的手指開始在自己陰唇頂端的那個小肉粒上壓揉,自己在洗澡時也曾無意間碰觸過那裡,但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隨著男人的每一下兒動作,陳曦的身體就像是遭到電擊一般的竄動一下兒,兩條玉腿不聽話的顫抖、張合,小腹也在縮緊,她拚命的抱住愛人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濤…濤…濤哥…不行…不行…」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個美處女居然出奇的敏感,這種「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見過,自己還從來沒接觸過,興奮之情可想而知,緊緊的抱住女孩兒的柳腰,不讓她再逃開,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陰核,飛快的揉轉。
        陳曦的魂魄都要出竅了,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像一隻青蛙一樣,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竄,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擺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閃耀,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骸,體內就像被抽空了,感覺不到一點兒力量,抱住愛人腦袋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美女的玉體由僵硬變成軟綿綿的,侯龍濤知道她已經高潮了,趕忙把她放平,用舌頭在她嘴裡輕攪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嗎?」「嗯…濤哥…」陳曦的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臉上佈滿紅潮,檀口中有不均勻的香氣噴出,兩隻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龍濤在女孩兒散發著茉莉花兒香的皮膚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叢烏黑的陰毛,用舌尖兒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兒上一掃,陳曦的身體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為脫力的緣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這並不影響她所獲得的快感的強度,最後一點兒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頭髮的雙手上了。
        兩片嬌艷的陰唇如花瓣兒般綻開了,中間有隱隱的水光閃爍,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裡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氾濫。既然女孩兒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侯龍濤也就不再等待了,將她的雙腿向兩側大大的分開,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小曦,我要來了,會有點兒疼得,你忍耐一下兒。」
        「啊!不,等等…濤哥…等等…」陳曦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擋住自己的下體,羞赧的低下頭。侯龍濤馬上把她拉入懷中,吻著她的鼻尖兒,「你改變主意了?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咱們不急,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樣能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曦把臉和愛人的臉貼在一起,輕輕的磨擦,「我是想…我是問…我是…唉呀,你有沒有辦法在那個…那個的時候能讓我緊緊的抱著你呢?」侯龍濤差點兒沒被感動死,將女孩兒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這樣好嗎?咱們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陳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溝夾住,熱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十指交叉在愛人的脖子後面,上身向後微傾,讓自己可以看到愛人的表情和眼神,「濤哥,讓我變成女人吧。」說完就咬住了下唇兒,臉上的神情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綿羊。
        「來,小曦,蹲起來。」侯龍濤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右手抓住女孩兒一瓣翹挺的香臀,輕柔的向下按壓,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將小陰唇撐開到了極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覺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間箍緊,不再讓它進入分毫,「寶寶,放鬆點兒,別怕,你自己來,難受就停下。」
        陳曦聽話的慢慢向下坐,「嘶…」當三分之一的陰莖被小穴吞入後,女孩兒已是額角見汗,不得不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愛人,「濤哥,疼…疼…進不去了。」侯龍濤雙手托住女孩兒的臀峰,吮著她的紅唇,「小寶寶,別哭,我會心疼死的,抱緊我。」說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嗯…」陳曦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把一大綹頭髮咬在嘴裡,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睪丸,「嗯…」可愛的姑娘拚命的忍住,沒有叫出聲,但大顆大顆的淚珠還是迸流了出來。
        侯龍濤放開女孩兒的纖腰,雙手拉過她的臉頰,一邊舐去她的淚水,一邊柔聲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對不起,對不起,一會兒就會好了,一會兒就會舒服了。」陳曦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左手環過愛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濤哥,不要動,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龍濤舔著女孩兒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兩團嫩肉的彈性,「老天真不公平,讓你受這種苦。」「不苦,不這樣,又怎麼證明我把我的貞潔給了你呢?」一會兒後,陳曦感到下體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過的充實感,「濤哥,你…你動一動試試,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這句話不知有多久了,膨脹的陽具被處女狹窄的陰道箍的都有點兒疼了,雙手捏住女孩兒的屁股一托。「啊…輕…輕一點兒…濤哥…」陳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穴裡沒有剛插入時那麼濕潤了,嬌嫩的腔壁一被磨擦,還是有點兒火辣辣的感覺。
        性慾比起對心愛的姑娘的憐惜來說是那麼的不足為道,侯龍濤右手撫摸著陳曦的臀肉,左臂攬住她的腰,極輕的晃動她的身體,讓龜頭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宮,但嘴上卻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喚起她身體對男人的渴求。
        「唔…唔…」陳曦吞食著愛人的津液,綿密香甜的親吻確實起到了讓她放鬆身心的作用,陰道內漸漸的又有愛液分泌了出來,「濤哥…啊…有點兒…有點兒難受…啊…」她這次所說的難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於小穴裡的膣肉本能的收縮所帶來的麻癢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覺的小幅扭動了起來,想借助肉壁與陰莖的磨擦來減小那種難耐的感覺,但是卻事與願違,越磨就越癢,越癢就越要磨,「怎麼…啊…濤哥…怎麼回事兒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於是告訴男人她已經為激情的**做好了準備,侯龍濤對於她這麼快就能適應真是喜出望外,開始上下拋動女孩兒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來越順暢,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也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了。
        「啊啊啊啊…好難…好難聽的聲音…濤哥…啊啊…」陳曦嬌羞的抱著愛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想法說出來。「小曦,你自己也動一動。」侯龍濤只用一隻手幫助女孩兒活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酥乳,低下頭含住了可愛的奶頭吸吮。
        這一來,女方獲得的快感更甚,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陳曦在**方面的天賦還算不低,知道拚命的上下左右搖動屁股以減輕小腹內那團火焰對自己的灼燒,「嗯…嗯…啊…啊…濤哥…啊啊…啊…濤哥…」
        侯龍濤正在欣賞著女孩兒雙乳顛動的美艷景色,陳曦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美麗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宮張開小嘴兒,拚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負」自己的龜頭不放,往它上面澆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燙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來…
        迷迷糊糊的陳曦張開眼睛,全身還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點兒力氣也提不起來,「濤哥…濤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輕咬著她的耳垂兒,「王子還沒吻你,我的睡美人兒怎麼就醒過來了?」
        「討厭,我怎麼了?」女孩兒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可能是高潮太強烈了,寶貝,我剛才把你全身都親遍了,連你的小腳丫兒都沒放過。」「你好壞啊…」陳曦想到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愛人對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兒,本就俏麗動人的臉龐上又添了一抹桃紅。
        「小曦,你知道嗎,我找了半天,終於在你身上找到一個痦子。」「痦子?在哪兒?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在這兒,」侯龍濤的手指壓進女孩兒的臀溝中,一半兒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麼…那裡怎麼能看呢?」陳曦的臉一下兒就像火燒一樣的熱。「怎麼不能看?我還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龍濤看到女孩兒羞赧無限的樣子,真是喜愛死了,翻身靠到床頭,把她美妙的裸體拉進懷中,「小曦,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主動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們家人再反對也沒用了,以他們的觀念,就算再怎麼生氣,也只能答應咱們的事兒了。」陳曦自以為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笑嘻嘻的偎在愛人的懷裡,等著他的誇獎。
        「唉,我的傻寶寶,你也想得太簡單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麼傳統,你要真跟他們攤了牌,你就不怕他們把你趕出家門?」「啊!?不會吧?」其實是不會的,又沒有懷孕,但侯龍濤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嚇一嚇這個小可愛也沒什麼,「就算沒那麼嚴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願意和家裡人吵架嗎?很傷感情的。」
        「嗯…那你說怎麼辦?」陳曦還真是沒主意了。「要我說呢,咱們的事兒還是先不要讓你的家人知道,等咱們好了一段之後,我會登門拜訪,盡量先把你的父母爭取過來,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歡我的。」
        「喂,」女孩兒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兒,撅起了小嘴兒,「你這個辦法和我早上說的有什麼不同啊?你要是那時就答應我,我也就不用…」話還沒說完,侯龍濤已經吻住了她的櫻唇,「小曦,你後悔了嗎?」「沒有,」兩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說你要是早同意我的辦法,我就不用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傷心了。」
        「啊,我的寶寶,」侯龍濤又把美人擁回懷裡,「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緒很亂,沒有想清楚,別怪我。」「嗯。」陳曦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情意,又怎麼會怪他呢。「咕嚕、咕嚕」女孩兒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呵呵,餓了?」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已經1:30了,「咱們去吃飯吧。」
        酒店的門童看著這一對兒戀人手拉手,有說有笑的出了的大門,對負責開車門兒的服務員說:「看看,剛才還又哭又鬧的呢,這麼一會兒就樂的跟朵花兒一樣了,八成是被上了。」「別眼紅,等什麼時候你小子發了,一樣能玩兒到那麼好的姑娘。」他們怎麼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錢買的。
        侯龍濤帶陳曦在「復興商業城」二樓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飯,又到樓下的「中復電信商城」給她買了一部手機,接著兩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陳曦一直都是雙手挽著愛人的胳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帶自己到哪兒,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後,侯龍濤在商城的藥店裡買了一盒兒「惠婷」。「誰生病了?是你家人嗎?」陳曦關心的問。「沒人生病,這是給我小媳婦買的。」「啊?」「傻丫頭,」侯龍濤緊擁著她吻了一下兒,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是避孕藥。」「呀,」女孩兒的臉又燒了起來,看到邊兒上的女售貨員都在抿嘴兒笑,更是羞死了,趕忙用男人的大衣擋住自己的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兒,「你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再告訴我啊?」
        下午4:00多的時候,侯龍濤把陳曦送回了家,兩人商定好以後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著女孩兒消失在院門裡,男人臉上的笑容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知道陳倩並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機、避孕藥和妹妹身體上時不時出現的吻痕,沒有理由會逃過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聽話,她要真想阻止兩人的戀情,可選擇的方法並不多。
        陳曦回到家,把手機調到了無聲,看著姐姐正在看書,突然覺得她略微有點兒可憐,這樣的一個美人,星期六居然沒有約會。更讓陳曦沒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種優越感,不光是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眾,更因為比起姐姐,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福有雙至(上)
        送完陳曦,侯龍濤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時候接到了「新妻」的電話。「濤哥,我好想你。」陳曦的聲音小得可憐,一聽就是從家裡偷偷打來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兒呢?」「我現在在我屋裡學習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給你打的。」
        「陳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嗎?」「我還沒洗呢,你問這幹嘛?什麼意思?」陳曦暗怪自己不應該提起姐姐,雖然她表面不說,其實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畢竟自己的愛人曾經對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男人注意到了她語氣中有些許異樣,假裝沒聽出來,臉上卻又出現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愛洗澡的髒丫頭。」「我又沒說不洗,我乾淨著呢。」「呵呵,對了,你吃藥了嗎?」侯龍濤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兒一下兒。「還沒呢,我睡前才吃,因為十二小時後還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現在好想抱著你,聞你身上的茉莉花兒香。」「濤哥…」陳曦心裡熱乎乎的,嗓子裡好像堵了東西,無數的情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突然聽到了姐姐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呀!我姐姐來了,不說了。濤哥,我愛你。」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兒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11:00多了,電視裡的節目十分的沒勁,全是無聊的言情片兒,侯龍濤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誰啊?這麼晚。」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也沒見過,「喂。」「濤哥,你能出來嗎?」話筒中傳出的是薛諾極為消沉的聲音。
        「諾諾,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哪兒呢?」「我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我本以為你會在這兒的,你能來嗎,我有點兒事想跟你說。」「好,小寶寶,我馬上就到,你等我。」侯龍濤放下電話,跟父母說了一聲兒就出門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兒又碰到什麼難處了…
        侯龍濤一進酒店,就看到薛諾坐在大堂中間的一張小圓桌旁,撅著小嘴,一臉的憂傷,趕緊走過去,「諾諾。」「濤哥…」薛諾站起來,小跑著投進愛人的懷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一定幫你出氣,咱們上樓再說。」看到女孩兒氣苦的樣子,以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兩人到了套房中,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握住偎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兒的小手兒,「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是…是我媽媽,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麼傷心了,她現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生病的。」薛諾眼圈兒紅紅的說。
        「怎麼?你說得詳細一點兒。」「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看見媽媽房間的門沒關嚴,有燈光從裡面露出來,我奇怪她為什麼那麼晚還沒睡,就過去瞧一眼,沒想到…沒想到…」女孩兒說到這已經有點兒哽咽了。
        「沒想到什麼?」其實侯龍濤猜都能猜到答案,但還是要證實自己的想法。「媽媽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傷心了。」「她還沒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後的幾天我都在半夜裡偷偷的起來,每次都能發現媽媽在淒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可一到晚上無人之時就那樣,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龍濤對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為了胡二狗流淚,雖然胡二狗長得很帥,但他的「所作所為」決不會使任何女人對他有留戀之情的,何況何莉萍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更不會對那個只有長相的騙子戀戀不捨的,要是推斷的不錯,她應該是感懷身世。(具體原因會在以後的章節中說明。)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兒難過的樣子,侯龍濤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講給她聽,告訴她她母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傾吐心聲,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但他還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暫時不能讓女孩兒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說的辦法你沒有用嗎?」「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讓我媽媽不再那麼憂鬱,我什麼方法都願意試的。可我又到哪兒去給媽媽找男朋友呢,我認識的全是小孩兒,要用那些什麼婚介、交友一類的東西,有了胡二狗這個前車之鑒,我哪兒還會信得過不認識的人。濤哥,你就沒有合適的人選嗎?」薛諾不得不向愛人求助。
        「我還真是跟幾個人說過,都是我們公司的,但是你母親的條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張力那件事兒,他們都不敢答應,主要是沒有自信,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我也沒覺得他們配得上你母親,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龍濤歎了口氣。
        他現在是在給薛諾打預防針兒,先把她母親已經「沒救兒了」的念頭植入她腦內,等自己耍手腕兒使何莉萍投懷送抱之後,萬一,萬一被女孩兒發現了,就可以以幫助她母親走出陰影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薛諾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實情,母親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聖潔美麗,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親的問題上會不自信的事實依據。要是讓她選,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母親,但那個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質上),要讓自己割愛,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濤哥,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鈴還需繫鈴人,男朋友造成的傷害,還需要男朋友來撫慰,當然,不一定是同一個男人。我覺得這是最有效的法子,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了。」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兩人的一陣沉默。
        薛諾想起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晚還要跑出來。在家陪母親看電視,是一個愛情片兒,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觸動了心事,突然說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進了臥室裡,還把門也關上了。女孩兒清楚的看到母親的眼中有淚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親這麼折磨自己了,就決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門前,薛諾敲了敲母親的房門,「媽,我出去找濤哥,行嗎?」「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歲的女兒要出門兒,何莉萍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足見她的心情有多亂,聲音中還有難以掩飾的淒涼,這更是讓女孩兒心碎。
        薛諾一狠心,猛的抬起頭,深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濤哥,我問你件事兒,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好,你問吧。」不知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濤哥,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啊!?這…這個,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啊?她是我的長輩啊。」「你不要把她當長輩,我要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說。」
        「這…當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會追求我媽媽嗎?」「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侯龍濤生氣的大聲責問,心中卻是一陣狂喜。「你說過會老實回答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諾一改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堅定的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侯龍濤站起身,走進了臥室。女孩兒立刻追了進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說,快說。」「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愛的姑娘,我會追她的,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出乎男人的預料,薛諾並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他,語音也變的歡快了,「濤哥,不早了,咱們睡吧。」
        侯龍濤轉過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兒已經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歪著頭送上了香吻。任憑侯龍濤如何的「能掐會算」,他也想不出薛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們的行動是很難用常理來推測的。
        「濤哥,今晚讓我來服侍你吧。」薛諾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舔著他的臉頰、脖子,邊說邊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閉上,你看著我會不好意思的。」侯龍濤聽話的躺平了身體,把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剛才興奮過度,現在也確實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兒,本以為女孩兒會求自己去追她母親,看來是小說看得太多了。
        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兒都沒有放過,兩隻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裡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涼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兒。從技術角度講,這並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兒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蹭去…
        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對陳曦也會如此。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兒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紅嫩的小穴都有點兒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裡面緩緩的流出。侯龍濤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奶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女孩兒的子宮早已麻痺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肏干,酸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兒裡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兒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裡,「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兒,「我還…啊…我還要,濤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哥…」「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兒緊窄的陰道夾的很爽,裡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兒還有心情細想,直起上身,繼續肏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兒,用力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小嘴巴一樣。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裡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女孩兒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麼?」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寶寶。」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兒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兒的後庭裡,一根、兩根。「啊…啊…」女孩兒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兒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滿女孩兒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盡量把女孩兒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兒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兒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干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兒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沒法讓她繼續享受了,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兒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衝進了女孩兒的直腸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馬」,躺到女孩兒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兒短暫,但侯龍濤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兒。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兒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裡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女孩兒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兒,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兒,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兒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兒,「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兒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兒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裡,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兒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兒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媽,我回來了。」「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兒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兒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快吃飯了啊。」「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裡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兒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福有雙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兒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裡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兒。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兒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侯龍濤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瞇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兒,「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彷彿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艷場景。「茹嫣,你進來一下。」他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艷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侯龍濤抱住她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兒,「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兒,「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為什麼?」「你自己看吧。」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裡都直閃光兒,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衝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侯龍濤舔舔嘴唇兒,「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兒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麼好留戀的。」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兒有點兒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兒,「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茹嫣在愛人的腦門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兒,「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文件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你說呢?」男人回過頭,臉上儘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裡,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兒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拚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兒要進站,「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司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大叫著。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兒,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鉤兒的,小公共兒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兒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兒,「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滾。」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兒。「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該知道,除了長安街沿線,那些小公共兒的司售人員是什麼德性。)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愣。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兒。
        「哼。」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兒,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沉…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裡,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沒有。」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女孩兒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侯龍濤從打印機裡取出打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兒的大腿上。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那你給我念一遍。」「為…為什麼?」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裡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麼區別呢?」薛諾的語言從字面兒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裡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侯龍濤的懷裡,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注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兒,坐到女孩兒身邊,一下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薛諾把頭扭到一邊兒,「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兒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薛諾坐起來,拿起打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盡快的離開這裡,每在這裡多呆一秒鐘,自己拚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盡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裡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兒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一點點。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裡,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諾無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薛諾一下兒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男人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兒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兒,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嗚…」
        「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兒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最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兒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兒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兒攬進懷裡,「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兒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可愛的女孩兒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隻船的企圖。「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兒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兒的心裡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兒的幾層衣服裡,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諾諾,舒服嗎?」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裡,拚命的向裡面頂。「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侯龍濤掀起了女孩兒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兒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侯龍濤繼續往火上架著柴,女孩兒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裡被心上人疼愛。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女孩兒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女孩兒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兒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怎…怎麼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薛諾在不斷的重複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6 16:49 編輯 ]
2009-10-26 11: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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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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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46~48

金鱗豈是池中物46~48

第四十六章福有雙至(下)
        「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兒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拚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乳房,用舌尖兒輪流撥弄兩顆鮮艷的奶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龍濤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劃,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麼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裡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兒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裡,「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侯龍濤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沒這麼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兒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嗎?」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麼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裡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裡寫的那樣,輕輕鬆鬆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麼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兒完了就完了一說兒。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高興。」「作業寫完了嗎?」「還有一點兒。」「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女孩兒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撥通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消息,「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怎麼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有什麼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麼辦吧?唉…」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劉南點上顆煙。「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文件,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不一定就沒戲。」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兒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裡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兒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兒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裡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不是吧,」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老頭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為什麼?」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就是個普通的騎警。」「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台硬啊。」「什麼後台?」「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警察開的單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兒,七個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兒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劃,追女人一點兒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兒煙都快抽完了,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上衣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張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哼,沒什麼快樂的,我不過聖誕節。」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麼話啊?你不信耶穌嗎?」「不信,從來也不信。」「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兒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麼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裡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兒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侯龍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麼一攪和,就更沒好氣兒了。
        「你混蛋!」張玉倩大叫了一聲,「卡」的把電話掛斷了。「嗨。」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兒其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張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眾的美貌,更因為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她還有一絲愧疚。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喂,對不起了小寶寶,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你卻狗咬呂洞賓。」說著就帶了哭腔兒。
        「好了好了,寶貝兒,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兒。」侯龍濤趕緊安慰她。「誰是你寶貝兒?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唉,大小姐,我這兒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裡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你是不是笨驢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市委那麼高的門檻兒,我可攀不上。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兒突然轉移了話題,「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男人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突然說起什麼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侯龍濤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麼婆婆***,這麼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電話另一頭兒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切,哪有那麼嚴重。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兒的聲音裡充滿了思念。
        掛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陞官兒吧,等任命下來,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裡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龍濤打,從來不分點兒,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兒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裡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等了一會兒,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聖誕?今天是聖誕節嗎?」「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麼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玉倩氣鼓鼓的說。「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麼好信的。」「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好,你爺爺我這麼年輕。」「嘻嘻,說大話。」「什麼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老頭兒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像,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麼沒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老頭兒好像是說去參加市裡的活動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是呀。」「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閒功夫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說來聽聽。」「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吧。」
        「你怎麼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麼管不了,您說一聲,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裡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麼關係。」「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什麼朋友?男朋友?」老頭的聲音裡帶著調笑。「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空間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干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是嗎?他要退休了?」「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大家還記得我『換姓不換名』的規矩吧)會接手的。」「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不過,為什麼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對對,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掛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麼辦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嗯,別玩兒的太瘋了。」「我知道。」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夢想,他要去將一對兒美艷的母女收為己有…



      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裡,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麼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還是對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兒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兒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是啊,還不到時間嘛。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女孩兒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得去。」「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裡悶著,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兒…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兒、蔬菜、鮮肉,「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干家務活,用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這種天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兒,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裡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兒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裡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為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檯最下層的抽屜,裡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以來讓女孩兒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裡;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檯布;擺好插著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台;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為了,男人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裡面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侯龍濤在那個度假村的故事會在以後交代),這種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兒,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兒感覺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兒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擰開一瓶,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昇那裡要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裡的小顆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天的行動,還是有點兒緊張…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兒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走的腳都疼了。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輛車。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美女正在那裡等她。
        坐在出租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麼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兒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裡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女人的行業裡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兒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亡夫在臨終前的囑托,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兒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麼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嫁,並非全是因為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麼強烈了,但也過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還為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為什麼呢?這也太不公平了。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為女兒高興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為什麼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兒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兒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裡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兒,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餚。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啊?那…那諾諾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裡,「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女人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麼,可因為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性慾又被開發了出來(跟施雅一樣,胡二狗成了侯龍濤的開路先鋒),這一個月過的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為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那麼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兒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對象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迴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她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對像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裡,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兒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今天的事兒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女人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為她選定的座位旁。
        「伯母,請坐吧。」男人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怎麼,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為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男人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還挺多的嘛。」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麼老嗎?」「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飲料啊?」「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侯龍濤夾了幾片兒豬肝兒,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這下兒何莉萍可有點兒犯難了,覺得他這麼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輩,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到了手上,慾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裡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些許的顫音兒,「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也沒什麼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兒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兒奇怪,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裡,你不用穿得這麼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侯龍濤察覺了她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又是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撐起來了。」「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兒,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女人用力的眨了幾下兒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得太猛了。」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台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兒的盒子。」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小女孩兒差。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劃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兒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兒,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兒,「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麼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為什麼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麼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她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女孩兒。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麼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女人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厘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奶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她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發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兒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何莉萍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沉,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麼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看,好不好?」「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麼住啊?」「那有什麼關係,那麼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雲笑瞇瞇的看著薛諾。「我?我當然願意了。」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兒,「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羨慕電視裡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麼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裡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裡沖走了。
        記得李東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裡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洩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裡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裡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艷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龍濤乾嚥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慾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厘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捻滅。
        「諾諾送您什麼禮物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慾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覆覆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麼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幹什麼?」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麼會獻慇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慇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女人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剛開始時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麼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麼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女人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於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麼想,你對得起她…」「別這麼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麼了?」侯龍濤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侯龍濤這麼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麼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麼?」「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麼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諾諾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麼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麼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隻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其實什麼?」「伯母,我對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麼事兒啊?龍濤,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麼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侯龍濤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儘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佔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裡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男人啊,為什麼我沒有諾諾那麼幸運呢?」耳墜兒戴好了,男人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0-26 16: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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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yl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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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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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49-51

金鱗豈是池中物49-51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裡,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裡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麼樣?這床夠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如雲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麼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裡,兩雙眼睛裡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兒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鬆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拚命的和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為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麼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樑都被自己眼鏡兒的鼻托兒擠得生疼,「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兒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為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讓她嘗到甜頭,為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洩的渠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兒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果然已是春潮氾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兒也不遲。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為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男人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兒,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說實話,我很難用語言表述子宮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為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女人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為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艷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兒,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奶頭兒磨擦,鼻子裡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麼!?他是女兒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兒一樣的僵硬,根本抬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兒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麼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兒都不鬆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以為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痺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吧裡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文中有過敘述。)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兒,剛衝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拚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裡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緩慢的爬動呢?」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兒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貼住她的大腿外側,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驚叫一聲,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來時,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彎,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攬進了懷裡。
        侯龍濤還是單腿跪在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傷到腳踝了嗎?疼得很厲害吧?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要是傷到了骨頭就遭了。」何莉萍聽得出他這番話說得很輕浮,但也蘊藏著對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沒時間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去洗手間。
        「我…我要回臥室…我要回臥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侯龍濤微笑著抱起女人,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壓住她的身體,「萍姐,你實在太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邊大叫,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侯龍濤能明顯的感到女人的雙腿在不住顫抖,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會在第一次的高潮後出現尿急的現象,不禁產生了一股戲虐的慾望,「去洗手間?去那兒幹嘛?咱們當然是要在床上親熱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淚,雙拳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訴我去幹什麼。」「我…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忍不住什麼?是要小便嗎?」侯龍濤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乾脆就替她說出來了。「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侯龍濤笑著抱起女人,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萍姐,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一些都發生的太快了,何莉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原先就知道這個「女婿」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大到,自己是一個成熟的豐滿型女人,可他擺弄起自己來就像是在把玩兒一個洋娃娃。但這並不是讓女人最吃驚的,她實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女婿」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說什麼?快…快放下我…你不能這樣啊…」何莉萍掙扎著大叫,雙手伸到後面,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女人內褲的褲襠,姆、中二指分開她火熱的大陰唇,中指在她陰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兒。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侯龍濤一邊舔著「丈母娘」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鬆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嬰兒一般的大哭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女兒的男朋友面前放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摀住了臉,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淚齊流。
        侯龍濤的食指又轉移了進攻的目標,開始在女人陰道的淺處一進一出,「你看,你的小穴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經快把褲子頂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來越厲害,嗓音都發啞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雙手猛的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聲尖叫,一股金黃色的水劍從跨間狂噴而出,由於她忍耐得實在太久了,剛剛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像,本應形成拋物線的尿液竟是以直線的方式直噴過兩米長的浴缸,打在牆上,向四下濺開。
        侯龍濤從女人尿水的顏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樂,親著她的臉頰,「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過去了,從何莉萍體內射出的水勢才見緩,她現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覺外,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實在是太淫亂了。女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原來她一口氣沒接上來,昏了過去…
        薛諾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如雲正背對著自己換黑色的睡裙,剛剛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條茶色的T-BACK內褲,怎麼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兩個字啊,剛想再看仔細一點兒,如雲已經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兒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經換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月玲看見了薛諾,「諾諾,你不熱啊?換上睡裙吧。」「我沒帶睡衣來啊。」「沒關係,」如雲從壁櫥裡拿出一個口袋,裡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前天龍濤跟我說你要來住,我怕你在這兒會熱,就去買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薛諾的微笑就像一朵鮮花一樣可愛,有一個把什麼都為自己準備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錯,「謝謝姐姐。」女孩兒接過睡衣,轉身又要進浴室。「諾諾,你去哪兒啊?」如雲叫住了她。「我去換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從床上蹦了下來,抱住女孩兒的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這兒換怎麼了?」「嗯…」薛諾站了起來,紅著臉脫掉了上衣。「哇!諾諾,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胸部就這麼豐滿了。」月玲誇張的叫了起來。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兒害羞的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兒。如雲走過來,稍稍彎腰,在薛諾的臉上輕輕一吻,「去裡面換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諾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飛快的親了如雲的臉頰一下兒,又向月玲吐了吐舌頭,跑進了浴室,身後傳來了三個大姐姐開心的笑聲。
        薛諾從浴室出來時,雙臂還是擋著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了?」茹嫣遞過來一聽兒橙汁。女孩兒接了飲料,卻始終用左臂遮著自己的乳房,「這…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嗎?」茹嫣拉開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兒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紗,圓翹的乳房一覽無餘。
        本來薛諾是想帶著胸罩的,可對著鏡子一看,樣子實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會弄到現在這麼尷尬,「如雲姐姐,你怎麼給我買這種衣服啊?」「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們的不都是這樣。」如雲正在幫月玲選影碟,朝女孩兒招了招手,「諾諾,你也來瞧瞧,想看什麼片子。」
        薛諾這才注意到,原來四個女人的睡裙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罷了,忽然覺得這才像姐妹,一下兒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邊,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雲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雲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還大呢。」
        「F4的演唱會!」薛諾一眼就看見了扔在一邊兒的一盤DVD,「先讓我看看這個好不好?」「你也喜歡F4?」月玲像是突然發現了知己一樣,高興的站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當然了,有誰不喜歡啊?」「有誰不喜歡?她們倆就不喜歡,平時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雲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雲姐姐,我能看嗎?」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就是唱歌的唄,我只不過已經過了你們那個追星的年齡了。」如雲笑著把影碟放進了DVD機裡。(我本人是一百個看不上F4,倒不是因為他們長的都特怪,還被人說成帥,主要是那部特紅的《流星花園》,我去年回北京時,我媽還特意幫我從她的小秘書那兒借了一套盤給我看,結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鐘就差點兒沒把我噁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別罵我。)
        「啊!」「呀!」「帥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諾兩個人手拉著手,跟著電視裡的女歌迷一起尖叫,還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說他們哪兒個最帥啊?」「還用問嘛,當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錯。」「啊,跟我想的一樣。」兩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頭的茹嫣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帥什麼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點沒有男人味兒,頭髮還那麼長,不男不女的。」「你說什麼?」月玲和薛諾立刻轉頭對她怒目而視。「怎麼了?不是嗎?諾諾,你說,是你的濤哥帥啊,還是這個什麼F4帥啊?」
        「這…這不一樣的嘛,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虛幻的,怎麼能比呢?」薛諾還真有點兒為難,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月玲才不管那麼多呢,「諾諾,她說咱們的偶像,不能饒了她,」一揮小拳頭,「跟我打她。」說著就蹦上床,抄起一個枕頭,砸在茹嫣的頭上。
        茹嫣也不示弱,馬上也抓起一個枕頭,和月玲對打起來。薛諾一看,也是玩兒心大起,先用一個枕頭在自己頭上敲了敲,軟軟的,一點兒也不疼,這才加入戰團。局勢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諾幫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雙手,「諾諾,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諾掄起枕頭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剛才的話。」看著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擺一下兒一下兒的飛起,女孩兒有點兒奇怪了,「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見字呢?」
        茹嫣衝著在一旁微笑著觀戰的如雲求救了,「雲姐,快來救我嘛,她們欺負我啊,好雲姐。」如雲本來不想參加小妹妹們的爭鬥的,結果被茹嫣這麼嬌滴滴的一求,也被氣氛感染了,叫了一聲「Pillow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間屋裡都是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要是這種香艷無比的情景被侯龍濤看到,他不因為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



      第五十章認夫認母(上)
        侯龍濤抱著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將她放平,自己側身躺到她旁邊,準備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用一根手指壓了壓女人露在洋裝外的乳肉,柔軟中帶著彈性,該是見見廬山真面的時候了,一隻手插到她的背後,將洋裝頂端的一個小鈕扣解開,一直將拉鏈兒拉到腰眼兒處。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邊,輕輕的將洋裝向下拉,出現在眼前是兩座高聳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幾乎透明,連血管兒都清晰可見,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在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怪不得會在洋裝上頂起那麼明顯的突起呢。
        侯龍濤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乳頭,小心翼翼的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們,左右碾動,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兒了一會兒,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彷彿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開始有反應了,其實在男人捏她的乳頭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點兒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來,一切的自尊、羞恥心都在剛才尿出的一刻就被擊的粉碎了,「你算什麼呢,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一個供騙子洩慾的工具,能夠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已經一錢不值了。如果還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給他好了,更何況他還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這樣的念頭充滿了何莉萍的腦子,可真要讓她像淫婦那樣去迎合輕薄自己身體的男人,她還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裝還在昏迷,希望讓男人認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時候發生的。
        但她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醒了就是醒了,對身體上的刺激就不會沒有反應,剛才奶頭被把玩兒,還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對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強,再想裝的毫無感覺可就難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攏,而是緊閉在一起,還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裝昏。
        雖然沒有辦法知道何莉萍是怎麼想的,但她明顯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為,光是這樣,男人就很高興了,既然她不想讓人打擾她的「昏睡」,自己當然是尊重她的意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麼程度。
        只是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侯龍濤覺得有意思,馬上跪入女人的兩腿間,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腦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間鑽,先用牙將白色的蕾絲鏤空內褲咬成一根細條,居然感到有液體被擠進了口中,想來是她的內褲早已被陰精和愛液浸透了。緊接著就把她的兩片陰唇和夾在中間的內褲一起夾在嘴唇間,拚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侯龍濤越嘬越起勁兒,雙手也不斷的捏放著女人的臀峰,突然發覺雖然還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顫,卻聽不到嬌喘聲了。男人便放開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抬頭一看,何莉萍已經睜開了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正無聲的從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當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點時,何莉萍就用力的閉一下兒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兒下唇,有幾顆雪白牙齒的縫隙中也已被鮮血染紅了。侯龍濤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兒一樣疼,趕忙抽出陰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邊,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裡,「萍姐,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嚇我。」
        「你不用管我,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何莉萍並沒有回抱男人,雙臂軟軟的下垂著,目光和語氣都有些呆滯。侯龍濤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認男人施為。
        侯龍濤可不想這麼無聊的下去,他確實是很擔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該那樣羞辱她,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重新喚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對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怎麼能不管你呢?我愛你啊。」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女人的洋裝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讓她變成只著一條內褲、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
        「愛我?我有什麼值得你愛的,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賤女人。」「萍姐,你別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又是少見的絕色佳人,如果你這樣女人還不值得我愛,那世間就再沒有女人能讓我動心了。」
        「你…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何莉萍的眼裡出現了一絲光彩。「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和我做愛,就像諾諾那樣,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這句話可是神效無比,一下兒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處,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個大嘴巴,「你…你還敢提諾諾,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了,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知道自己沒把她逼瘋,「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裡,「美人兒,你終於有反應了,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開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開始掙扎扭動,可這次侯龍濤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氣,哪兒是她一個被藥性和酒精影響的弱女子推得動的。男人的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難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來,「啊…啊…不要…不可以…」
        雖然在極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卻並不是不喜歡那種被指奸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淫蕩,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宮上碰一下,身體內那種憋悶的感覺就會減少一點兒。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熱,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當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負的「淚水」直流後,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無助的哭泣著,「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對得起諾諾嗎…」
        侯龍濤騎在女人的腰上,開始脫衣服,「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諾諾會原諒我的,她知道她的媽媽有多迷人,特別是穿上她送的洋裝後,那種性感的樣子,是男人就會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條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湧出。雖然她知道女人如何著裝並不能作為男人獸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兒自己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在男人剛剛出現不正常的苗頭時就制止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覺出自己的內褲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驚慌的抬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粗長硬挺的陰莖,他已經把褲子脫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聲,「不要…」侯龍濤發現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內褲的行動,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兒甩開男人的肉棒,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兩腳蹬著床面,使身體向後蹭。這下兒反倒幫了侯龍濤的幫,他的一隻手還抓在女人的內褲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還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內褲的作用。
        當女人的一隻腳退出了內褲後,侯龍濤笑著抓住女人的腳踝,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拉了回來,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雙腿,左手緊緊的鉗住她的右大腿根兒,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說著就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兒…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兒處輕撓著,「快說,周渝民最帥了,F4都特有男人味兒。」「不說…哈哈哈哈…好癢…」茹嫣癢的眼淚都出來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亂蹬著,「雲姐…哈哈…雲姐…」
        如雲立刻撇下已經被自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薛諾,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月齡,雙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啊!嗯…嗯…雲姐…嗯…」月玲先是驚叫一聲,緊接著就發出了嬌媚的喘息聲,原來如雲不僅在隔著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頭,還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耳孔裡。
        月玲是不會只「被動挨打」而不還擊的,雙手向後一伸,就插入了如雲的睡裙裡,揉撫著她的豐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夾著自己的雙腿一鬆,趕忙從她的身下爬了出來,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隔著她的內褲輕搓她的下體,兩個人還把四唇相接,吻了起來。
        本來茹嫣是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行動的,但這一些都是心愛的男人的安排,沒有辦法,只能照計行事了。月玲的一隻手離開了如雲的身體,改為在茹嫣的大腿上撫摸。三個美女對於這種同性之間的遊戲早已是駕輕就熟,沒幾下兒就都嬌喘連連了。
        薛諾目瞪口呆的看著姐姐們親密的舉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現在是手足無措,尷尬的轉過身,繼續看F4的演唱會,一聲也不敢出。可一陣陣讓人心馳神搖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裡鑽,女孩兒禁不住強烈的好奇心,還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月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著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頭,雖然看不到如雲被睡裙擋住的手在幹些什麼,但從月玲身體抖動的程度和越來越急促的歡叫來判斷,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著。
        別看薛諾還不到十七歲,但她的身體官能已經被侯龍濤充分的開發了,被眼前的艷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愛時的感覺,都能感到下身有點兒發癢了。女孩兒再也不敢看了,拚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可腦子裡與愛人纏綿的情景卻老是揮之不去。
        如雲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終於將月玲送上了高潮,三個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熱,鬧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們去泡個澡吧。」如雲摟扶著軟綿綿的月玲下了床,在進入浴室前,回頭向茹嫣使了個眼色。
        「諾諾,一起來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諾的身後,雙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女孩兒的身子一顫,「啊…不…不了,我不熱,不想洗。」「怎麼了?呵呵,我們嚇到你了?我們姐妹平時經常這樣玩兒的,今天一時高興,又玩兒瘋了,也沒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對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剛才沒看到雲姐的那個大按摩浴池嗎?可舒服了。」
        茹嫣離開了,偌大的臥室裡只剩下了薛諾一個人,聽著從敞開的浴室門裡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嬉笑打鬧聲,突然覺得好孤獨,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合群兒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個澡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雲靠在浴池的邊上,閉目養著神,強勁的水流按摸著腰背間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當初選了這棟小樓兒,很大部分就是因為看上了這個浴池,好英明的決策。月玲正在研究著茹嫣的長髮,「你的頭髮怎麼保養的?這麼直、這麼亮,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做啊?」「才沒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從來也沒拉過直,我父母的頭髮就特好。」
        茹嫣一抬頭,看到薛諾低著頭走了進來,「諾諾,快來,好舒服的。」如雲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諾本來還擔心她們會生自己的氣,(有什麼好生氣的?不要忘記這個女孩兒的心事兒是很重的。)現在一看她們這樣「熱烈」的歡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臉兒,脫下了睡裙,也爬進了浴池裡。
        四個美女互相梳洗著對方的頭髮,還時不時的碰觸一下兒別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於水流的不斷循環,感覺上就像是古時的女子在河流裡一起洗澡一樣。「啊…我泡夠了。」如雲伸了一個大懶腰,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們接著泡吧。」說著就踏上了浴池邊兒的檯子。
        「呀!如雲姐姐,你…你…你的…」薛諾驚訝的指著如雲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紋著「愛奴」兩個紅色的隸書漢字,和她嫩白的皮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女孩兒是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看花眼之後才叫出來的。
        如雲回過頭,看著吃驚的女孩兒,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你說這個紋身?怎麼樣,漂亮嗎?」其實最讓薛諾震驚的不是如雲身上有紋身,而是那個紋身本身,明顯有特殊的含義,就算是被紋在手臂上,她也會有同樣的反應的,「為…為什麼會…那…那是什麼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雲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頭,在如雲臀瓣上的紋身上舔了一遍,「諾諾,你先說這兩個字漂不漂亮。」「這…」薛諾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覺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兩個字再明顯不過的含義,「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還有更漂亮的呢。」拉著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豐滿翹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搖動,赤、橙、黃三色的「愛奴」映入眼簾,說不出的淫美,薛諾一時之間張口結舌,連眼皮都「捨不得」眨一下兒…
        何莉萍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兒,她已經絕望了,陰唇被巨大龜頭撐開的感覺從下體迅速的傳到腦頂,一切都不能逆轉了,但她也知道自己體內一直在燒灼自己的烈火終於要被撲滅了,竟然產生了一絲期盼,「嗚嗚嗚…諾諾不會原諒我的…她會恨我一輩子的…嗚嗚嗚…諾諾…是媽媽…是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侯龍濤從來也沒真正的想過要這麼快插入,現在就奸她,毫無意義,有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還沒給她呢,現在她終於說出了這句一直在等的話,立刻停止了對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褲子。「唔…」何莉萍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失望,還是慶幸的哀鳴,不解的望著男人,「你…」
        「真失敗,看來我和諾諾都太高估我了。」侯龍濤慢慢的搖著頭,「放心吧,諾諾不會恨你的。本來我不該這麼早告訴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這麼傷心,其實是諾諾要我這麼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樂樂的跟我合體交歡,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壞氣氛了。」
        「你…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什麼叫是諾諾讓你這麼做的?」「諾諾要你做大,她做小,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聽她一解釋,她全是為了你好,我又不能說對你就真的沒有一絲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愛妻,我做夢都會笑出來的,於是我就答應她了。」
        「你騙我!你騙我!」這件事兒確實是有點兒出乎常理,也難怪女人會不信。「你以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裡哭泣,諾諾都不知道嗎?你們是母女,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覺到的。看著你一天天的憔悴下來,諾諾的心就像是被刀絞一般的痛。」侯龍濤拉過化妝台前的椅子坐下,仰頭望著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以為你是因為胡二狗而傷心,覺的解鈴還需繫鈴人,只要幫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煩惱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裡,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貴聖潔,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誰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當然是她心愛的男人了。誰說現在的兒女都不會為父母著想了,唉…」
        侯龍濤把薛諾是如何騙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來追求她的母親,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無論是語氣還神態都繪聲繪色,說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兒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顫抖,女兒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卻不能接受,現在的局勢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拉過被單兒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
        「我不是因為胡二狗,你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還答應諾諾?侯龍濤,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兒的天真純潔…」何莉萍現在考慮問題不是很清楚,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道理,但確實是覺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卻又想不出前因後果,只能憤怒的盯著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他全身相對來說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視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點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還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從來就沒有緩和過,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洩,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舊勃起的陰蒂上,腦中也儘是和女兒男友親熱的幻覺。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銳利的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來坐到她身邊。「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何莉萍嘴裡說著,身體也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兒,左手更緊的抓住了被單兒,可右手在跨間的活動並沒有停止。
        「我沒有利用諾諾,雖然我知道她把你傷心的原因搞錯了,但有一點她沒錯,只要你有了新的愛人,你一定會重新快樂起來的。」這次男人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把自己關於「感懷身世」的那一套理論說了出來。
        在侯龍濤說到一半兒的時候,何莉萍就又已經開始輕輕抽泣了,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充滿感情,娓娓道來,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樣。
        十六年來,何莉萍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開始時,也時不時的有人要為她撮合,但她都回絕了,沒人能理解她對亡夫的一片深情,於是就有人說她一定是有什麼毛病,她忍了;後來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相繼去世,就又有人說她是掃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裡咽。像侯龍濤這樣理解她的人,一個也沒有。
        男人開始做他的「結案陳詞」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你一定覺得老天很不公平,沒關係,你有什麼都可以向我訴說,我會做你最忠實的聽眾的。」說完就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湊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何莉萍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哭得傷心欲絕,她只有一句話,「不公平…不公平…」這次她哭的比飯後的那次還厲害,大概是因為那時對著的是女兒的男友,而現在對著的一生難求的「知己」吧。侯龍濤愛撫著她散亂的長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你們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臉被托了起來,雙唇又被吻住了…



      第五十一章認夫認母(中)
        「來,諾諾,離近點兒看。」月玲用極誘惑的音調說。「啊…」薛諾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分別在茹嫣和如雲的紋身上輕輕的摸著,一點兒也感覺不出有什麼異樣,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將三人的紋身一對比,除了顏色,完全一樣,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你們怎麼會…」
        如雲笑著回過身,蹲下去,親了發呆的女孩兒一下兒,「你們給諾諾解釋吧。」說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諾夾在中間坐下,故作神秘的問:「諾諾,你告許我們,你把我們當你的什麼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諾一聽就急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姐姐一樣。」「那太好了,」月玲摟住女孩兒,親熱的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既然是親姐妹,我們當然不能瞞你了,不過這可是咱們姐妹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不會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薛諾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茹嫣和雲姐的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們身上的字就是他給紋的,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愛奴。」「啊!?」女孩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著月玲,又轉頭看著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嗎?」
        「嗯。」茹嫣點了點頭。「怎麼…怎麼可能呢?你們就真的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的…」薛諾還是不大相信,她覺得這三位姐姐都是很現代的女性,尤其是如雲,還在美國呆過那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其實在美國這種女權主義盛行的地方,一樣有的是一男占幾女的事兒。)
        「心甘情願的什麼?共侍一夫嗎?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當然都想獨自擁有他了。可三個人都愛上他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沒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兩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對我們愛護有加,算是沒辜負我們的一片的癡心吧。」
        茹嫣這些話半真半假,她開始時可和如雲她們沒什麼感情,只是因為自卑,才聽任侯龍濤亂來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護下終於拋掉了那份自卑時,和如雲她們的感情卻也建立起來了。
        「那個男人就真有那麼好,能讓我的三位好姐姐都愛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們其中的一個,都應該謝天謝地了。」薛諾的震驚剛過,好奇又起。「乖妹妹,還會拍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兒的鼻尖兒一下兒。
        「不是拍馬屁,我是真的這麼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詭秘的相對一笑。「啊!?」薛諾的心往下一沉,「濤哥?我的濤哥?」「哈哈哈哈,你覺得龍濤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為你愛他,別人可不一定這麼想。」月玲沒有正面否認。
        薛諾的臉一紅,也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訴你個秘密,」還沒等女孩兒來的急追問,月玲就有湊到了她耳邊,「本來雲姐特別討厭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們倆撮合的。」「為什麼?」好奇心立刻蓋過了疑心。
        「十幾年前,雲姐被她的前夫傷透了心,從那時起就變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從我到了公司以後,雲姐一直都像親姐姐一樣的照顧我,我們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從來也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兒。直到有一次給她過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裡是那麼的苦。我…」
        「你們在說什麼呢?」如雲從淋浴間出來了。「啊!沒什麼,我們就是…就是在聊聊怎麼才能讓…讓茹嫣的乳房發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們這群小姑娘啊。」如雲輕推了月玲的後腦一下兒,圍著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險,幸虧我腦子快。」茹嫣噘著嘴掐了她一下兒,「什麼啊,你那叫什借口啊,還腦子快呢?」「唉喲!死丫頭。」「好了,好了,」薛諾打斷了兩人,她現在沒興致看她們打鬧,因為她心裡壓著一塊石頭,「月玲姐姐,你接著講啊,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明白解鈴還需繫鈴人,雲姐是因為男人而受的傷,只要再幫她找到一個愛人,那就什麼都解決了。可你也知道,雲姐啊,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來怎麼樣,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著如雲姐姐整天強顏歡笑,實際上心裡苦如黃連,就把自己的最心愛的男人和她分享,對不對?」薛諾的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了,自己對母親不就是這樣的嗎,感覺和這幾位姐姐更親了,知音難求啊。
        「對啊,看到雲姐一天比一天的快樂,比什麼都讓我高興,再加上我的男朋友並沒有因為有了雲姐和茹嫣這樣的美人兒就冷落我,我們在一起就真的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月玲把侯龍濤教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完了。
        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們都是濤哥的女朋友該多好,加上媽媽和我,六個人天天在一起,那會有多溫馨啊。」她從記事兒起就只有母親一人疼愛,後來有了侯龍濤,然後就是如雲、月玲和茹嫣了,等聽了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兒,再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就不自覺的把大家全聯繫到了一起。
        「當初如雲姐姐的前夫是怎麼傷害到她的?」女孩兒要拋根兒問底兒,她不是想刺探別人的隱私,只是希望能對她們瞭解得更深一點兒。「那個混蛋他…」「玲姐,別說了。」茹嫣打斷了月玲的話,「諾諾,不是我們不把你當自己人,但雲姐的事兒最好還是由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
        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傳來男人火熱的唇舌滑過的感覺,「嗯…嗯…啊…」耳朵被輕輕的咬住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耳孔裡進出,何莉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的在男人堅實的後背上撫摸著。
        「諾諾都答應了,你又不是不喜歡他,你就從了吧。」「不可以,你這麼做是有違倫常的,你的做法是不會被世人接受的,他們會如何看你呢?」腦子裡的爭鬥又起,理智逐漸佔了上風。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龍濤,不能,不可以啊。」
        「怎麼?」侯龍濤雙臂撐在女人的兩邊,低頭看著她那對淚光隱隱的星眸,「你還不肯接受我嗎?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能讓你動心?」「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龍濤雖然是地痞無賴出身,可畢竟是生活在「文明」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來他也沒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兒到外面宣傳。但他明白,絕不能把「不跟別人說」當成一個解決辦法提出來,那只會讓女人更覺得兩人的事兒見不得人。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層防線,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來就是享不盡的**交歡了。有一點很明確,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好在侯龍濤不光腦子好用,還是有備而來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從來也沒理會過別人是怎麼看你的,為什麼現在突然在意起來了?難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諾諾的幸福更重要嗎?只要你不開心,諾諾就不會真正的快樂,你聽聽這個。」侯龍濤從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錄音機,按下了PLAY鍵,「這應該是在明早才給你聽的,但現在看來我一個人是沒法兒讓你下決心的。」
        「媽,昨晚開心嗎?」錄音機裡傳出了薛諾的聲音,「我送你的兩樣禮物你還喜歡吧?它們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獨一份兒的。我沒事先徵求您的意見,您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問您,您一定不會答應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麼能讓您開心起來的辦法了。」
        說到這,女孩兒的聲音裡突然多了一絲傷感,「媽媽,您為我操勞了十六年,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知道我這麼做,大部分人都不會認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好高興,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天見,我好愛你,媽媽…」
        侯龍濤關上了錄音機,俯身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摳挖,「莉萍,我會讓你們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經把最後一招都使出來了,雖然不敢肯定這盤錄音就能使美人兒「屈服」,但至少會讓她有所動搖,一定要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侯龍濤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何莉萍一下兒就被說服了,「是啊,我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呢?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麼呢?再說只要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麼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
        「啊…嗯…」下體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何莉萍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龍濤,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侯龍濤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盡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龍濤…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何莉萍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為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侯龍濤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為他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嚐的,女人因歡樂而產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產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他更中意做愛。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可以和女友的母親做愛了。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侯龍濤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畫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在「褻瀆」她的豐乳時,侯龍濤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何莉萍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裡,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十六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對於大部分的良家女子來說,做愛的過程其實是一個感情交流的過程,要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如果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心意,有沒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當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鴨子出身,會去找鴨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體上的快速滿足,這就造成了他這個鄉下人對做愛的誤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時,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從沒得到過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兒,侯龍濤抓住她的腳踝,抬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體會絲襪絕佳的觸感,還一口咬住了掛在她右腳腕上的小內褲。
        「龍濤…」何莉萍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陽具。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右手顫抖著拉開拉鏈,握住了一下兒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侯龍濤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陰戶,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閒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兒,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龍濤…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這麼積極的反應,也讓侯龍濤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為美人「舔盤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尿道口,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屁眼兒上,試探性的向裡擠。沒想到何莉萍不但沒有一點兒牴觸的跡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侯龍濤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臉上的淚跡已干,兩條柳葉兒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龍濤…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龍濤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麼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侯龍濤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小穴雖然不是奇緊無比,但卻是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侯龍濤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龍濤…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龍濤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兒從高跟鞋尖處露出來的腳趾,「莉萍,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何莉萍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別看侯龍濤減緩了在女人身體內進出的頻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卻一點兒沒減弱,因為這回陰道壁可以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彷彿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所產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過的。
        侯龍濤突然脫掉了女人右腳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腳心,吸吮她的腳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啊…啊…」子宮又被快速的撞擊,何莉萍知道男人這麼問,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我…啊…我上過…嗯…上過環兒的…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打在子宮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經過短暫的溫存,侯龍濤做起上身,從床頭櫃上的盒子裡抽出一張面紙,把陰莖上粘著的體液擦乾淨,再將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幫我舔舔好嗎?」「什麼?」何莉萍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男人,「你要我給你口交?」「對呀,怎麼了?」「我不要…」「為什麼?」「就是不要嘛…」「你…你不會是…不會是從來也沒做過吧?」何莉萍不說話了,她還真是沒給人口交過。
        她十幾年前和亡夫行房時都是中規中矩的,連體位都沒換過一次,後來的胡二狗又對自己的本錢很清楚,插入之後拼了老命還不一定能滿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讓她口交了。弄得何麗萍到現在雖然知道口交是怎麼一回事兒,卻還沒真正的實踐過。
        從女人的臉色,侯龍濤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可真是意外發現。把陽具湊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兒,「來吧。」「不…」何莉萍把臉扭開了。侯龍濤把她的頭扳了回來,用了一點兒力氣,「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幾下兒,好不好?」
        何莉萍閉上了眼睛,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他連自己撒尿的樣子都見過了,他要什麼,就都給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帶給自己和諾諾幸福,「把燈關上好嗎?」「不,我要看著你美麗絕倫的臉龐。」「唔…」顫抖的紅唇張開了,將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含進了檀口中。
        「嚯…」侯龍濤也閉了一下兒眼睛,然後立刻就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嘴裡濕熱之極,雞巴一進入,就馬上膨脹變硬。「嗯…嗯…」不一會兒,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龍濤坐下,把她的身體扶到自己的跨間跪好,按著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著屁股,長長的陽具好像要把喉嚨插破了,趕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由於嘴唇與陰莖的磨擦而產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兩腿間,搓揉著陰蒂。
        侯龍濤伸長雙臂,俯身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臀部,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兒沒什麼區別,既不會運用舌頭,唇上也沒有技巧,除了那種征服處女嘴巴的滿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讓何莉萍吸吮了一會兒,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陰莖,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粘滿口水的肉棒一下兒就杵進了還很濕潤的陰道中,把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臉頰上擠壓,「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龍濤…」
        侯龍濤抬起頭,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臉上的神情忽然從處於性快感中的美艷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羞怯的紅霞掛在雙頰上,「我…我…」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肛門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6 10:39 編輯 ]
2009-11-6 09: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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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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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52~54

第五十二章認夫認母(下)
        三個女孩兒從浴室裡出來時,如雲正坐在床上塗著腳趾甲油,「洗完了?你們真慢。」「切,我們愛乾淨。」月玲走到電視櫃前,拿起一盤DVD,「GhostShip,我前天剛買的,聽說挺嚇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搶著投了贊成票,她最喜歡躲在侯龍濤的懷裡看恐怖電影,雖然今天愛人不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恐怖片兒。
        一片黑暗中,時不時會從電視裡傳出尖聲驚叫,四個女人全都擠在床上,連大氣兒也不敢出。薛諾的年紀和膽子都是最小的,緊緊的拉住了如雲。如雲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輕輕的哆嗦,便把她拉進了懷裡,「傻丫頭,不就是電影嘛,嚇成這樣啊?」
        薛諾抱著如雲的腰身抬起頭,「如雲姐姐,你不怕啊?多嚇人啊。」「真是可愛死了。」如雲一低頭就吻住了女孩兒櫻唇。「唔…唔…」兩人舌頭都纏到一塊兒了,薛諾才想起該拒絕她這種親暱的方式,吐出了如雲的舌頭,「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頭甜嗎?」如雲笑瞇瞇的望著有點兒驚慌的少女。薛諾確實是滿口留香,這點是不可否認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習慣這樣,對不起。」如雲撫了撫女孩兒的短髮,又愛憐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兒,「幹嘛道歉啊?你不習慣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麼會怪你呢?」
        看完DVD,已經快10:30了,「大家都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兒呢,諾諾也要上學。」如雲打開了床頭燈,「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諾諾是客人,讓她們一人住一間睡房,你帶她們過去吧。」「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帶諾諾過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諾招了招手,「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薛諾卻在原地沒動,她有事兒要問如雲,「如雲姐姐,我想在這兒陪你,行嗎?」「呵,那當然好了。月玲、茹嫣,你們沒意見吧?」「沒有,沒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們去睡了。」兩女並肩離開了,她們的心裡都對侯龍濤更佩服了,他怎麼能把薛諾的行動、反應猜得如此準確呢?
        如雲把長髮盤了起來,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開了,「諾諾,我這兒只有一條被子,你不會彆扭吧?」「不…不會的。」薛諾趕忙也鑽進了被窩裡,親親熱熱的和如雲靠在了一起。如雲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兒的肩頭,讓兩人臉對著臉,閉上了眼睛,「嗯…諾諾,你呼出的氣息好香啊。」
        薛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熱,抱著她的艷婦是一絲不掛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兩人香噴噴的玉體貼在一起,四條光滑的長腿經常互相碰觸,都很豐滿的乳房也對頂著,身子稍稍一移動,就會有磨擦的快感傳來,真是很難不產生異樣的興奮。
        如雲拉起女孩兒無所適從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諾諾,你也抱著姐姐好嗎?」「嗯…」薛諾不知該怎麼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手一沾到如雲無比細膩的皮膚就不忍挪開了。薛諾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雲深深的臀溝的頂端,不自覺的就將手掌向下移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體型兒也就走樣了。」如雲黯然的說。「才不是,姐姐一點兒也不老,身體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諾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小丫頭真會說話,來,讓姐姐親一下兒。」如雲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了,特別是自己的豐臀,不知多讓侯龍濤著迷呢。
        早說過,如雲絕美的身體是會讓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諾現在就是這樣,微微的張開了小嘴兒,把大姐姐的舌頭迎了進去。兩條滑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對方甜甜的口水,這一次吻的又深又長,很久才分開,「諾諾的舌頭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圓翹,龍濤一定很喜歡和你親熱吧?」
        「啊…」薛諾這才發現如雲柔軟的手掌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突然產生了一種對不起侯龍濤的感覺,趕忙按住了如雲的手,「姐姐,別這樣…」「呵呵,這麼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來,告訴我,龍濤是不是特別特別疼你呢?」
        薛諾心裡一熱,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龍濤,她都會這樣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濤哥對我好得沒話說。」「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這…嗯,濤哥是我的初戀。」「真的!?」如雲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著天花板,「真好,你是咱們姐妹裡最幸福的一個了,以龍濤的性格,他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愛上別的男人,就能和初戀情人白頭到老。」
        女孩兒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傷感,她一定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這麼說什麼意思?給我講講好嗎?」「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說了也無妨,月玲和茹嫣應該不會怪我的。茹嫣她…」如雲把茹嫣的經歷說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傷過好幾次心之後才找到了現在的愛人的。」
        薛諾本以為如雲會說出自己的往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月玲和茹嫣的,月玲還好,對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對她終於找到了疼愛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得到滿足,「如雲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如雲扭開了頭。薛諾把身體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輕輕的扳過她的臉,藉著從窗口射進來的月光,看到有兩點晶瑩的東西在她的眼角兒處閃動著,知道她的過去一定比茹嫣的還要淒苦。
        女孩兒很後悔不該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忽然想到在自己傷心哭泣的時候,侯龍濤都會在自己的眼睛上親吻,把自己的眼淚吞進肚了,每次他一那樣,自己就能感到他對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難過了。
        薛諾撐起上身,伸出了小舌頭,溫柔的舔去如雲的淚水,又輕吻著她微閉的眼簾,「好姐姐,你別難過,我不問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也有了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兒說出了與她年齡和閱歷都不太相符的話,有一點點滑稽。
        如雲一把將薛諾抱進了懷裡,「姐姐告訴你…」從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裡的初識、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戀,我本以為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沒想到只因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為他方家傳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說『一隻不能生蛋的母雞要來有什麼用呢?』」
        「姐姐…」薛諾緊緊的偎在如雲懷裡,心裡又氣憤又難過,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顆豪乳上,「那個病就沒得治嗎?」「我治了小一年,中藥吃了無數副,沒用,老中醫說要是半年內調養不好,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兒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們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機器,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優點、缺點都得接受,況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愛你…」薛諾越說越氣,她都不敢想像如雲當時有多傷心,要是侯龍濤拋棄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淚就快出來了,「姐姐,你恨他嗎?」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雲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和,「但現在不恨了,就像你說的,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而且我現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種被人愛戀、呵護的感覺了,是他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諾的小臉兒上也出現了笑容,不由得對那個還不知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感激之情。
        「諾諾,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訴我你***年齡呢?」「嗯?」女孩兒對這個問題有點兒不明白,「我媽媽?三十九,怎麼了?」「三十九,她什麼時候的生日?」「這…其實今天是她的三十九歲生日。」「啊!是嗎?那她就只比我大兩歲多。」接下來如雲就不出聲兒了。
        薛諾能感到如雲問這個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麼事兒嗎?」「嗯…諾諾,我能請你為我…為我做件事兒嗎?」「當然了,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這…這個,嗯…」「姐姐,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你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說的。」平時一向精明幹練的如雲居然吞吞吐吐的,讓女孩兒更加的好奇了。
        如雲坐起身來,「諾諾,你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可以收養一個,但收養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會出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條路。這樣的話,永遠也不會有人叫我***。諾諾,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隨著咱們的接觸,我越來越覺的咱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繫,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聲…」
        雖然如雲已是眼淚汪汪的說不下去了,但女孩兒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剛才她問自己母親的歲數,大概就是不想太佔自己的便宜。薛諾是一個極有同情心、心腸極軟的人,早就被如雲感動了,再說也把如雲當親人有一段兒時間了,見她一臉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淚水,坐了起來,張嘴就叫,「媽媽…」
        「呵呵…好…好女兒…諾諾…呵呵…好女兒…乖女兒…」如雲把女孩兒緊緊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諾的身體稍稍的推離自己,托著她的臉龐,「再…再叫一聲,好…好不好?」薛諾看著如雲欣喜若狂的樣子,自己也好開心,抿著小嘴兒一笑,「媽媽,媽媽,媽媽。」
        「呵呵呵…」如雲又把女孩兒擁進了懷了,讓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來回的磨擦,緊接著又扶住她的臉,不停的在上面親吻,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歡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諾笑了出來,「***嘴唇兒蹭的我好癢癢,嘻嘻…」
        「好女兒,你的身子真香。」如雲已經吻到了女孩兒的脖子上。「嗯…嗯…***身子才香呢…」「媽媽美嗎?」如雲的雙手順著薛諾光潔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還是你另外那個媽媽美呢?」「都美,我的兩個媽媽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讓媽媽好好得疼你吧。」薛諾被如雲壓倒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被溫柔的撫摸著。「嗯…嗯…」女孩兒不知不覺的就把舌頭送入了如雲的嘴裡。兩個女人的美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蠕動著,輕喘、嬌吟聲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啊!不…媽媽…啊…不要…」女孩兒顫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來如雲已經把一根青蔥般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嫩穴裡,柔和的一進一出。薛諾雖然嘴裡說著不要,卻沒有做出反抗的行動,剛被如雲吻住時,她想到了茹嫣的話,這是姐姐們互相表示親密的方式,只要不太過分,還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軌」,她年輕敏感的身體已經被「點燃」了,再也無力阻止壓著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兒,舒服嗎?」如雲繼續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舔著,左手玩兒弄著她的右耳垂兒。「啊…啊…啊…」薛諾合著雙眼,她能感到自己「無知」的小穴正在將「媽媽」的手指向體內吸,明知那不是侯龍濤的,還是產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媽媽…不…不可以…濤哥…濤哥會不高興的…」「才不會呢,傻丫頭,」如雲手指上的「功夫」一點兒不比男人差,她能明顯的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對自己越來越激烈的回應,「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濤哥一定不介意戴這頂『綠帽子』的。」
        「真的…真的嗎?嗯…嗯…」薛諾睜開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夾得緊緊的,子宮漸漸的麻痺,有了要洩身的徵兆。「當然是真的了,媽媽不會騙你的。再說龍濤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呢?」
        薛諾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經降到很低點了,聽如雲這麼一說,覺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鬆,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覺,雙臂攬住如雲的脖子,拚命的把舌頭往她的耳孔裡鑽,「媽…媽媽…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諾諾,你要什麼?要什麼?快說出來,媽媽都給你。」如雲被女孩兒的舌頭舔的也是渾身一顫,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態所感染,自己也興奮起來了。「我…啊…我…我…我要來了…要…要來了…啊…啊…媽媽…」一陣呻吟過後,薛諾放開了如雲的頸項,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一臉潮紅,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氣。
        如雲把手指撤了出來,壓進女孩兒微張的櫻唇中,自己也把嘴湊過去,用手指和舌頭一起在她的口中攪動,「諾諾,你的愛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嘗過嗎?」「唔…唔…嗯…我…我…」「龍濤一定讓你嘗過吧?你們真是壞孩子。」「媽媽…嗯…你…你別說了…」薛諾都快要羞死了。
        如雲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侯龍濤將自己的愛液嘴對嘴的餵給自己時淫亂的場面,不禁情緒高漲,陰道裡如同蟲行蟻爬般的癢,再也不能忍了,托著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諾面前,「女兒,媽媽餵你奶喝,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
        薛諾聽話的含住了如雲嫣紅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雖然什麼也吸不出來,但她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雲跪騎在她的腰上,盡量挺著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間瘋狂的摳挖,泊泊的淫水兒都滴到了女孩兒的小肚子上。
        薛諾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著如雲的奶子,都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有彈性,「嗯…媽媽…你的胸部真…真豐滿…啊…我…我好羨慕…」「丫頭…你的…你的也會越長越大的…」如雲開始用陰戶在女孩兒的一條大腿上磨蹭,雙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對在一起,讓四顆充血的奶頭互相碰觸。
        「啊…啊…媽媽…我…好…好熱…啊…」已經洩過一次身的薛諾現在又激動起來了,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光是乳頭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滿足她了,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好難受…嗯…媽媽…我難受…啊…幫我想…想辦法啊…媽媽…嗯…」
        如雲也是慾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陽具,薛諾是第一次玩兒同性遊戲,最好是只用兩人的身體。這難不倒經驗豐富的如雲,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兒的一條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條玉腿,將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瘋狂的搖動起來,立刻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四片柔美的陰唇緊密的結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兒,互相的吸吮,將「津液」吐入對方的體內。「啊…啊…好媽媽…」「啊…啊…好女兒…」一對兒淫亂的「母女」忘情的滿足著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蕩的大聲呼叫。
        「媽媽…要…啊…要來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丟了…啊…乖女兒…來…來了…來了…啊…」兩具狂扭的身體嘎然而止,僵在那裡不動了,就連聲音也消失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幾秒鐘後,如雲的軀體慢慢的向後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聲又起,兩個人全是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薛諾大概想不到,與此同時,她的親生母親何莉萍也被侯龍濤以同樣的姿勢姦淫到了陰精盡洩…
        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諾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發現如雲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著還沒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媽媽…」女孩兒輕輕的叫了一聲,想起昨晚,還不禁有點兒臉紅。
        「啊!」如雲的沉思被打斷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撫摸,「諾諾,你真可愛。」薛諾用臉頰在如雲柔軟的手掌上磨擦著,發覺她的眉宇間有隱隱的哀傷,「媽,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如雲的眼中突然出現了淚光,「諾諾,媽媽對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這沒頭沒腦的話把薛諾弄懵了,趕緊坐起身來,拉住如雲的雙手,「媽媽,你在說什麼啊?分什麼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龍濤紋的,你明白了嗎?」
        「什麼?濤哥?我的濤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們也都是龍濤的女人。」「怎…怎麼會…」薛諾先是震驚非常,有點兒不相信,但再一把如雲她們的遭遇和侯龍濤的個性一聯繫,也就能想通了,他對自己不也是由憐到愛的嘛。
        薛諾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一下兒摟住了如雲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比濤哥還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媽媽和兩位姐姐的就只有濤哥了。我才不要媽媽和濤哥分手呢,我做夢都想要的大家庭終於要實現了。」
        「真…真的嗎?」如雲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裡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可…可我現在是你的媽媽了,怎麼還能和女兒的男朋友…」「怎麼不能?當然可以了。其實昨晚我媽媽根本就沒去外地…」薛諾把自己將母親獻給了侯龍濤的事兒說了出來。
        按照侯龍濤的打算,他只是讓如雲先和薛諾好好的親熱一下兒,進一步加深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他覺得還不到把自己和如雲她們的關係告訴女孩兒的時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認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計劃之中。
        但如雲看人的本事卻比侯龍濤強了不少,對薛諾內心的活動也分析得更透徹,昨晚她發覺時機已經成熟了,乾脆自作主張的行動了,想來愛人也不會見怪的。侯龍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實現了讓薛諾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實,運氣真是好得讓人羨慕…



      第五十三章初遇猛龍
        「啊…」侯龍濤坐起來,伸了個大懶腰,身邊的女人不見了,看一眼表,已經9:00了,好在早就請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麼一點兒,就睡了這麼久,把褲子穿上,卻怎麼也找不到襯衫。
        男人打開臥室門,馬上就聞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兒,「哈哈哈,老婆給做飯了,還真是有點兒餓。」到了客廳裡,看見何莉萍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襯衫,還圍了一條圍裙,可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腿裸露著,由於圍裙帶兒繫在後腰處,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
        侯龍濤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洩了兩次就抱著女人睡了,現在得補回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何莉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驚叫了一聲,「你真是的,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嚇死我了。」
        「哼哼,」侯龍濤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麼啊?」「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說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額頭一下兒,「就是普通的裕夜,你還睡著的時候,我就洗了個澡了。」
        「為什麼穿我的襯衫啊?」侯龍濤的雙手都伸進了圍裙裡,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沒戴乳罩;右手摸進她的跨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沒穿內褲,不禁醋勁兒大起。「啊…別亂摸,你的襯衫又寬又大,穿著舒服唄。」「你以前也老是這樣嗎?胡二狗的襯衫也舒服嗎?」
        何莉萍立刻就聽出了男人語氣中那種酸酸的味道,心裡一甜,「吃醋了?」「是又怎麼樣?」「傻瓜,我剛才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你有要醒了的跡象,沒來的及找衣服就出來給你做飯了。胡二狗的襯衫我從來沒穿過。」
        侯龍濤很高興,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情緒上沒有一點兒變化,說明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別生我的氣。」說著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臉頰,把舌頭鑽進了她嘴裡,右手的手指也開始在她的陰蒂上活動。
        何莉萍的兩腿微微的顫抖起來,雙臂向後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嗯…嗯…龍濤…不…嗯…我在做…做飯呢…」「不許叫龍濤,叫老公。」侯龍濤吻了一會兒,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了櫥櫃上,壓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兒,「我送你的耳墜兒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們收起來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能夠感覺到那根頂在自己翹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關上…」自己的襯衫沒什麼好親的,侯龍濤關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後,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膚真嫩,一點兒也不比二十幾歲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繃的筆直,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盡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龍濤用力把女人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裡,鼻尖兒正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緊咬著下唇,發出難耐的呻吟。女人對於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記得起來,可怎麼也想不起那種能讓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爾給自己帶來高潮,但卻說什麼也達不到讓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這個並不淫蕩的女人就這樣和愛人在廚房裡搞了起來。
        侯龍濤已經舔得滿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來,舔了舔嘴唇兒,「真是太爽口了。」邊說邊把褲子解開了,扶著堅挺的雞巴,用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滑動,「寶貝兒,我能進來了嗎?」「嗯…嗯…」何莉萍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動著屁股,要讓她在清醒的情況下邀請男人來肏干自己,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逼她,雙手掐住了她的細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搗黃龍,一插到底。兩個人都拚命的向後仰起頭,「啊!」何莉萍大叫一聲,插進體內的物體實在是太硬、太熱了,就像要將自己的身體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形容詞來表達。
        侯龍濤也是爽到了讓自己吃驚的地步,昨晚的藥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讓女人的身體有點兒遲鈍,反應也就無法達到最高值,現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陰道壁夾住陽具的力度、膣肉蠕動的頻率都與十小時前不可同日而語,讓男人在每次進出時都要用些力氣。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龍濤大聲的讚美著,年輕女孩兒的陰道只是單純的緊窄,成熟美婦的性器卻是充滿「靈性」,「擠、揉、吸、夾」,每樣都能讓男人為之魂銷。小穴裡的阻力越大,侯龍濤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陣陣美妙的「漪漣」。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是有生以來接受的最狂猛的肏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長的陰莖就像要貫穿身體,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老公…你…啊…你好…好強…好強…老公…啊…啊…」
        侯龍濤最喜歡這樣從後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權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裡進出、女人圓巧的屁眼兒一張一合的美景的同時,還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寶…寶貝兒,叫得再淫蕩點兒,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雙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長的手指還是勾在廚櫃的邊緣上,臉頰上火熱的肌膚貼住冰冷的櫃門兒,「我…啊…我不會…不會叫…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
        侯龍濤也跟著她跪了下去,在圍裙裡解開襯衫的扣子,雙手攥住了她的豐乳,伸長舌頭,猛舔她的臉頰,「笨笨,心裡怎麼想的、身上有什麼感覺都叫出來就行了,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姿式,你從後面被我肏,好聽的叫『女前男後』,不好聽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個冷戰,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出如此下流的話,更想不到的是當他提到自己的女兒時,自己竟然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雞巴…雞巴好硬…好粗…好長…你…啊…你是…是大雞巴…大雞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一聽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那種滿足感真是沒法兒形容,「寶貝兒,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話,更加拚命的突擊起來,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紅,「太爽了,美人兒,你的小穴一點兒不比諾諾的屄縫兒差。」
        「老公…別…啊…別說了…大雞巴老公…你…你就專心…專心的玩兒…啊…玩兒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兒…啊…啊…」「真的不要嗎?」侯龍濤發覺每當自己一說薛諾的名字,何莉萍的陰道就會急劇收縮,他的臉上出現一絲壞笑,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粘滿口水,緩緩的捅進了女人的後庭裡,邊捅邊讚歎,「真緊,和諾諾的一樣緊,嘖嘖,諾諾的屁眼兒肏起來那叫一個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衝腦頂,頭暈眼花中,大量的陰精決堤而出,雙手隨著廚櫃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龍濤的姦淫還沒有結束,繼續在女人從未放鬆過的陰道裡快速進出,腦子裡只有一個「爽」字。
        何莉萍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間…啊…快讓我去…」「嘿嘿,好寶貝兒,我帶你去。」侯龍濤雙手捏住女人的腿彎,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舉離了地面,走向洗手間,陰莖仍然鑲在她的肉唇間。
        「啊…太美了…又要洩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種又爽快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何莉萍發瘋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腦袋向後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拚命的胡亂叫喊。
        進入了洗手間,侯龍濤扭過頭來,和女人熱吻了一下兒,「尿吧,寶貝兒,讓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樣子。」「老公…你…你好變態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陰道裡插著一根粗壯的陽具,怎麼也放鬆不下來,「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裡…我尿不出來啊…」男人雙臂一抬,將男根退出了她的身體,龜頭正好對在她的肛門上,「好了吧?放鬆點兒。」
        「嗯…」何莉萍長噓了一口氣,「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一,二,三。」侯龍濤心裡默默的數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時,托著女人大腿的雙手一沉,如同鐵棍般堅硬的、塗滿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進了何莉萍的屁眼兒裡。由於在排尿時,就連括約肌也是鬆弛的,這一下就插到了底。
        「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好玩兒的尤物…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手有一點兒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兒緊張。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兒。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女孩兒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諾脫掉大衣,也來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媽…」
        何莉萍的心裡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兒摟進懷裡。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兒,為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裡,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兒,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伙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兒警察的樣兒。「是啊,你丫想他了?」「滾,我就問問,怎麼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李昂揚插了句嘴。「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麼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撐死。」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你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侯龍濤叼上一根兒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一休看著手裡的Zippo,黑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起眼兒,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圖案,又看了看底兒,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產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產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麼啊?是真的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麼。」「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兒。「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產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你看那些數兒,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媽的,這得多少錢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龍濤看著手裡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裡都怕被捏上指印兒。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麼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麼好的?」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兒花很好嗎?」「那看你怎麼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別無所圖。王剛、李東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兒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裡,幾個人抽一根兒煙,但是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躲開,躲開。」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兒撥拉著。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怎麼會呢?」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四十多歲,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衝著侯龍濤這邊看來,「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裡?」「在啊。」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龍哥,這就是侯龍濤。猴子,叫『龍哥』。」
        「龍哥。」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兒沉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A的李東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兒又突然開始猛查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龍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侯龍濤,你好自為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龍哥」說完,也不等候龍濤再說話,就逕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你丫連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裡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產業,JJ,『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麼區別。」「『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裡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全市。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裡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裡,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寶丁也有點兒驚訝,「我管片兒裡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我也聽說過他。」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麼孤絡寡聞,怎麼混啊?」
        「什麼怎麼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瞧你丫那個肏行。」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來…



      第五十四章萬事具備
        公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於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為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裡,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為新局長慶祝晉陞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麼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麼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麼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裡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裡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佔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減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為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煙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於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於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樑已是嚴重的超負荷。強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減緩機動車增長的速度,從而減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裡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麼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夠了。這年頭,什麼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於交警的福利和局裡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伙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產線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麼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為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麼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麼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裡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匯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麼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眾\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裡又覺得這錢花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為什麼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為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產線的效率怎麼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產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於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麼?白養那麼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產力不足。」
        「怎麼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佔了八個,再加上什麼『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於我的產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為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麼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裡面那些什麼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裡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衝著浴室裡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裡,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裡,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為準,但陳倩現在卻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裡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裡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於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裡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裡,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麼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裡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裡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於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為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為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麼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裡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為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卻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麼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裡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裡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麼啊?答應什麼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麼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為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沖沖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麼,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為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裡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裡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裡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麼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麼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衝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麼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麼多的女朋友,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為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為「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並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裡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裡。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麼!?」「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裡這麼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裡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盡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裡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於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並不是因為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為了小曦,她…她把什麼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歎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為什麼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裡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麼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為了小曦好,咱們應該盡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麼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裡,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麼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6 10:40 編輯 ]
2009-11-6 09:4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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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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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55~57

金鱗豈是池中物55~57

第五十五章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麼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於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麼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麼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為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麼。」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麼嗜好?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麼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為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為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衝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為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並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為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麼?」「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麼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歎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為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為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為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並不想這麼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強烈要求,又對於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潛意識裡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於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佔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並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眾\都以為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麼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況,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為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裡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裡面等了。「馬叔叔,這麼急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週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遊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為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眾\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瞇起了眼睛,「他有什麼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麼普什麼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準,」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麼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麼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文件。」「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麼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於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裡掛上鉤,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閒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麼人?」「是我的干大伯,我母親是他的乾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什麼乾妹妹,擺明了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麼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有否決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心因為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為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於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產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裡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裡的決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於三天後市委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麼可能對於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錄音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麼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麼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搾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裡。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髮香,一邊靜靜的品嚐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鐘裡,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卻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麼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拚命的肏干,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於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為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佈,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麼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昇參與,卻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裡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昇才姍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雞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煙,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麼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裡的口香糖,粘在木墻圍上,又將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裡,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釘進了木墻圍裡。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煙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煙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煙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裡,「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煙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又這麼小,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麼跟您說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我明白,我從來沒扎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對啊,對啊,」李東昇說話了,「龍濤,對於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裡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麼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的。」李東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龍濤陰沈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昇嶄新的BMW528。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夠陰的,這麼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昇摸了摸臉,「而且他為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其實我沒幹什麼,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六章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為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裡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腳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於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於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決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異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異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麼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打什麼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麼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麼熟啊?」「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臉了。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裡。「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沉甸甸的奶子,「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麼平坦,乳房又這麼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強的高潮,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慾火中燒,但又要強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繡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乾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裡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麼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慾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兒說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裡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麼?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線,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小穴裡。
        「啊!老公…你…你幹什麼?」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腳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麼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麼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恥的糾纏住侵入的異物。「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為假陽具的頭兒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裡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裡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為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艷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強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裡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兒東西,回到了如雲的小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於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卻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裡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顏色有所不同,艷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顏色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顏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麼?別老盯著我看啊。」「看看怎麼了?」「看得我心裡直發毛。」「誰讓你的腿這麼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佔你,早就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屄縫兒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淫水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裡,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屜裡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兒。如雲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兒的小穴裡活動了一會兒,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於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裡。
        「啊!」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云「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牴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為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為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於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高潮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強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艷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罵,「媽的,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會兒美人兒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竟然撐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湊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槓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麼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強姦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強烈的羞恥感轉變為了更兇猛的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麼。」「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麼樣…怎麼樣都行…求求你…」
        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吧。」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罵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卻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兒,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裡,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麼跟尿了一樣。」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麼…怎麼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裡,腦袋拚命的前後活動,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為他終於要干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線,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轉。「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兒浸透了的屁眼兒裡。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肉棒,帶動假陽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裡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裡的淫聲,只以為是男人為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兒的異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還嫩啊,為什麼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麼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裡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裡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裡,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艷的中年麗人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陽具姦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



      第五十七章五鳳迎龍(下)
        「你看,諾諾多開心啊,那幾個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你想不想也去和她們親熱親熱呢?她們就在隔壁,也讓諾諾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把她的媽媽肏到暈頭轉向的。」侯龍濤用牙拉開了女人背後的拉鏈兒,把她的連衣裙堆在她的腰上,雙手全都捏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動那兩顆異常勃起的奶頭兒。
        何莉萍聽了男人的話,本來因為看到女兒淫亂的同性戀遊戲而僵硬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也再次自覺的提起、落下,雖然超強的變態快感從下身的兩個肉孔不斷湧出,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和女兒如此相見,「啊…爽…我…啊…我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讓諾諾…看…啊…看我這樣…」
        「真的不要嗎?」侯龍濤托著女人的大腿站了起來,往床下一蹦,原來只是在後庭淺處進出的陽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腸深處。「啊!不要…」何莉萍感覺到自己肛門四周密密的肉褶兒都被撐平了。「不要?」「不要…」
        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頂到牆上,又用力的插了幾下兒,伸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誰叫我愛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過去了,我有四個老婆在那屋,只有一個老婆在這屋,我當然要照顧大多數了。」說完就「挑」著她回到床邊,做勢要將她放下,「不聽話的老婆,你自己在這兒耍寶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這下兒可真是急了,雙手向後按在男人的後腦上,扭回頭來所吻,懸空的翹臀也拚命的扭動,以求能帶給自己直腸中的那根陰莖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讓男人捨不得離開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別扔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
        侯龍濤才沒這麼狠心呢,根本就是嚇嚇她,現在再看到愛妻眼淚汪汪的樣子,就更不忍戲弄她了,趕緊叼住她送上的紅唇,吸出她的香舌,溫柔的含吮,「乖老婆,別哭,心疼死我了。聽話,我抱你過去好不好?我只想讓你們姐姐妹妹的和睦相處,咱們一大家子人開開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軟,這招兒很是管用,何莉萍心也明白,以現在的情況,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既然他是軟語相求,答應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聽你的…嗯…」其實她還是被性慾和快感沖昏了頭腦,這要是在平時,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去和女兒同歡的,更何況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在旁邊。
        主臥室裡,四個女人已經換姿勢了,如雲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茹嫣坐在床頭,以剛才侯龍濤干何莉萍屁眼兒時相同的方式肏著薛諾的小穴;薛諾的胸罩的前扣兒打開著,如雲在她身前,含著她一顆嫩紅的小奶頭兒吸吮;月玲側身躺在床尾,輪流舔吻著另外三女的美腳。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幾個女人都停下了動作。薛諾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的驚恐,「如雲姐姐,是…是什麼人啊?」如雲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兒,「傻丫頭,是你的好濤哥來了,除了他誰還有鑰匙啊。」如雲下了床,挺著假雞巴,過去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真是侯龍濤,可他卻還抱著個豐乳肥臀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內褲和褲襪都淫蕩的掛在小腿上,一根假陽具插在她的陰戶,肛門還「含」著男人的肉棒。薛諾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那個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親嗎。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走到床前,「諾諾,你看我帶誰來了。」「媽…媽媽…」薛諾的小嘴兒微張著,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何莉萍看到女兒臉上震驚的表情,羞恥心和快感同時湧到了腦頂,又是一陣迷糊,頭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淫語,「老公…再…再我…讓諾諾看…」
        「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雲跪回床上,雙手輕撫著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麗啊,怪不得能生出諾諾這麼個小美人兒來呢。」侯龍濤吻了吻何莉萍的臉,「寶貝兒,這是如雲,我要去疼疼諾諾,你們兩姐妹好好親近親近。」
        何莉萍還沒來得及說話,如雲先怪上侯龍濤了,「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唉呀,你真是的,怎麼能用這東西把…把那裡堵住呢,會憋壞的。」如雲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陰道外的電線,稍稍用了點兒力氣才把那根假陽具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帶著泡沫的液體也跟著流淌而出。
        如雲把嘴湊了過去,在何莉萍還沒合起來的陰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難受吧,讓妹妹幫你親一親。」「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還在蠕動著,她被假陽具插了幾個小時,確實是有點兒氣悶,但那跟自己的陰道壁被假陽具旋轉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現在突然被撥了出去,解脫感只有幾秒鐘,接踵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不…不要拿走…再…再插進來啊…」
        薛諾的身體被茹嫣抱著,小嘴兒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她也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幾乎都要脫力了,現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強。「怎麼樣?我說過的吧,你還等什麼呢?」侯龍濤對如雲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體的高度。
        如雲笑瞇瞇的看著何莉萍美麗的臉龐,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相貌能與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產生了莫名的興奮,就算侯龍濤不說,她也一樣會好好享用這具絕色的身體的。「噗哧」一聲,如雲胯下的假雞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兩腿間的體腔開口兒。
        「啊…啊…」兩個艷婦同時呻吟了起來。何莉萍終於嘗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覺,比只有橡膠頭兒在體內轉動要舒服多了,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滿足的原因;如雲也是忍了有一會兒了,自己陰道那根假陽具雖小,但讓它堵的也挺難受的,現在總算是可以讓它小幅的進出了。
        侯龍濤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陰莖,緩緩的將她放在床上,讓她的頭垂在床沿兒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個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聳的乳峰,「我的兩個好老婆,你們慢慢開心,讓我們看看最香艷的景色。」「死孩子…啊…啊…」如雲斜著媚眼瞟著他,「還不快去疼你的諾諾。」
        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兒如雲的下巴,拉過旁邊兒的月玲,抱著她就是一陣狂吻。月玲摟著男人的脖子,用舌頭熱烈的回應他,「濤,等你好久了,嗯…嗯…」「去,陪你的兩位姐姐玩兒玩兒,『前後夾擊』。」「嗯…」月玲答應一聲就下了床。
        如雲雙手捏著何莉萍的奶子,盡情的揉搓,這對兒乳房雖然還沒有自己的那麼大,但卻也是十分豐滿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軟又有彈性,尤其是那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難再捨得鬆開了。結果就是如雲以這對兒乳房為支點,將圓滾的屁股向前挺動。
        何莉萍可美了,雙臂平攤在床上,胸脯和小穴兩處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龍濤的女人,什麼廉恥啊、道德啊、倫理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啊…如雲…是…是如雲吧…啊…不管了…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淫叫聲變成了嗚咽,原來是月玲跪到了她的頭前,把跨間的假陽具插進了她的嘴。
        侯龍濤把薛諾從茹嫣的身上抱了下來,自己坐到床頭,將女孩兒抱在懷,又拉過茹嫣,溫柔的吻了吻她,「寶寶,諾諾沉不沉啊?」「還好了,哥哥…」茹嫣一邊舔著男人的臉,一邊幫他解著襯衫的扣子,接著就一路向下吻過他的身體,直到把他的肉棒含進了嘴。
        「濤哥…嗯…別…別讓姐姐們欺負…欺負媽媽了…」薛諾偎在男人的懷,用小手兒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一邊吻他,一邊替母親「求情」,現在自己是沒有那個力氣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負嗎?」侯龍濤笑著托起女孩兒的下巴,右手捏著她的小屁股,兩人的舌頭在嘴外碰觸了幾下兒,「你媽媽現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還捨不得呢。」
        薛諾回過頭,看著母親,如雲正把她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幹著她的嘴巴,雖然母親臉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帶著痛苦,但女孩兒明白,那種痛苦完全是身體喜悅的體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母親開心最重要,可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摯愛血親怎麼能同床共歡呢?
        「啊…」侯龍濤突然打了個寒顫,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腦。「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動作,不一會兒,櫻唇緊貼著男人的陰莖向後退,閉上嘴,喉嚨明顯的動了兩下兒,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兒殘留物。
        侯龍濤左擁茹嫣,右抱薛諾,一推兩個人的後腦,讓她們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為了讓薛諾幫茹嫣清理嘴裡遺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軍隊」。看著兩個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龍濤也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兩女的臉頰,「我的美人兒,你們的皮膚都是甜的。」
        「哥哥…」「濤哥…」二女轉過了頭,一起把粉紅色的香舌吐進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頭緩緩的攪動著,彼此交換著津液。侯龍濤的兩隻色手不斷在兩女的身上肆虐,一會兒揉揉乳房,一會兒捏捏翹臀,一會兒摳摳小穴和屁眼兒,把她們玩兒得氣喘吁吁、嬌聲連連。
        床尾處的三個美女已經各洩了幾次,「戰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龍濤又從床頭櫃裡取出一條特殊的內褲,遞給薛諾,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幫你們的姐姐們打打氣、鼓鼓勁兒。」茹嫣很聽話的在假陽具上塗上了潤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開她勒在臀溝中的內褲,肏進了她的肛門。
        薛諾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把內褲穿上了,但卻沒有繼續行動,有她的母親在其中,她可不想摻和進去。侯龍濤又把她拉回懷,含住她的奶頭兒,左手摳著她的肛門,右手擠了些潤滑液,抓住假陽具狂捋,讓另一頭兒的那根在女孩兒的陰道大幅的活動,「寶貝兒,怎麼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嗎?」
        「啊…啊…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頭,拚命的吻他的頭頂,「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媽媽…啊…那…那是…啊…那是亂倫…啊…濤哥…你…你和我做…做愛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愛死了,」侯龍濤扳過女孩兒的臉親了親,「只要你不碰你媽媽,就不是亂倫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媽媽欺負的多狠,你不去替她報仇嗎?」
        「我…我…」「別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雲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媽媽也舒服,我的五個好老婆都舒服,有什麼不好?」侯龍濤放開女孩兒,又推了推她。薛諾都沒想明白男人剛才那一大套說的是什麼,就已經到了如雲的背後。
        如雲一邊挺動著雪白肥嫩的美臀肏干何莉萍,一邊回過頭來,淫媚的看著薛諾,自己拉開了臀縫中的內褲,露出正在一張一合的嬌美肛門,「諾諾…啊…來呀…快…快…你們母女倆…啊…一起…一起來搞我…啊…啊…好諾諾…」薛諾最羨慕的就是如雲性感的屁股,也顧不得別的了,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臀瓣,將假陽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啊…啊…」隨著抽插,女孩兒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突然發現了何莉萍的一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閃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著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線柔和誘人,還有淡淡的香味兒。薛諾想也沒想,大概是被性慾沖昏了頭腦,一手托住那條小腿,就開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頭雖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幹著,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現在的體位,如雲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兒。這種結論不僅沒有讓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強了身體上的性感覺。
        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充滿了寬敞的臥室。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床頭,手裡輕輕的套動著自己筆直的陰莖,眼前五個如天仙般的美女相連的景色真是賞心悅目,不過還是有點兒不過癮,要是能把她們連成一個圓圈兒那就爽了,看來五個人還是不太夠,就算加上陳曦、任婧瑤、施雅和吳愛琳,估計都夠嗆。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侯龍濤要提「槍」上陣了,「老婆們,誰來伺候我啊?」五個女人同時回過頭來,「我來…」「我來…」幾個女人全都爬了過來,就連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何莉萍都沒落後。「別爭,別爭,大家都有份兒,我哪個也不回放過的。」侯龍濤被她們的熱情嚇了一跳。
        整整一個下午,侯龍濤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進進」不下萬次,十五個小肉孔他都「光顧」過了,體力倒是不成問題,只是肚皮老抗議。何莉萍雖然也沒吃午飯,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顯出餓來,看來還是男人精液的營養成分比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諾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龍濤的「商標」,至於顏色,不言自明…從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節的那一天,侯龍濤的廣告裡的汽車排氣鏡頭就減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來介紹他的產品了,但隻字未提市裡即將出台的規定…四號下午,侯龍濤撥通了李東昇的電話,「升哥,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人我都通知到了,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你告訴小琴,她要是乾的漂亮,我不會虧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兒,她哪兒敢搞砸啊。」
        晚上,侯龍濤把施小龍和陳倩約了出來,吃完晚飯後,就在薊門撟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間KTV包間兒。這一段時間以來,陳倩已經能把侯龍濤當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了,雖然還不能說是原諒了他過去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時時刻刻的表露出對他的不信任。
        按理說該是可以和陳曦一起出來約會的時候了,但陳倩知道妹妹對自己的這個男朋友施小龍也沒什麼好感,以前沒有侯龍濤的時候,每次兩人一碰到一起就會互相譏諷,實在是沒什麼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樣沒叫她。
        三個人唱了一會兒卡拉OK,侯龍濤這次是出奇的積極,連著唱了好幾首,當然了,走調兒的厲害。施小龍從來就沒真正的尊重過他,嘲笑的語言層出不窮。陳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覺得男朋友稍稍有點兒過分了。
        施小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小琴的號碼,急忙來到包間兒外,「喂,寶貝兒,怎麼了?」「龍哥哥,你來陪我嘛。」小琴的聲音又嬌又嗲,聽的他骨頭一陣發酥,「現在嗎?」「當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現在有事兒。」「不行!你今天要是不來,以後也不用再見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變得很柔媚,「來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雞雞搞。」「好好好,你在哪兒?」「老地方了。」「我十分鐘就到。」
        在屋,陳倩正在為男朋友的行為道歉,「龍濤,對不起啊,你別把小龍的話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哈,沒事兒的,他就是個小孩兒,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再說我還有事兒求他媽,就算逗他開心了。啊,對不起,他不是小孩兒。」侯龍濤故意說漏了嘴。
        「唉…」陳倩輕歎了一聲,有了侯龍濤這個穩重的男人做對比,她也越來越發現施小龍的不成熟了。施小龍推門進來了,「陳倩,我有點兒事兒,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種殺豬一樣的歌聲,就再玩兒,呆會兒讓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兒啊?」陳倩站了起來。「我媽找我有事兒。」陳小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了陳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沒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沒什麼心情跟我玩兒。」
        陳倩接過衣服,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對侯龍濤對自己的體諒有些許的感激。兩個人出了包間兒時,正好旁邊房間的三個客人也要離開,那三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穿的就像流氓,歲數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頭兒。
        在總台結帳時,其中一個孩子顯然是被陳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著她看,還捅了捅邊兒上的另一個男人,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淫笑。這些陳倩全看在了眼裡,讓她又很不好的預感,拉了拉侯龍濤的袖子,示意他快一點兒。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陳倩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體。這是人本能的反應,並不代表什麼。五個人兩前三後的到了樓後的停車場,陳倩能感覺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腳步,剛想回頭,那三個人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啊!」陳倩驚叫了一聲,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我…我…」女人並不想說明,但看到那三個男人在前面不遠停住了腳步,像在等著自己走過去,然後再從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龍濤的胳膊,「他們…他們摸我的屁股…」
        「什麼!?」侯龍濤一下兒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個人快步走去。陳倩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從他的眼噴出來了,「龍濤,你要幹嘛啊?」還沒來得及再說,已經到了那些人跟前。「你們剛才誰摸她來著?」侯龍濤瞇著眼睛。
        「誰摸她了?是你嗎?」中間的那個小子扭頭問一個同伴。「不是。」「是你嗎?」他又問另一個。「不是。」「噢…我想起來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還留著她的香味兒呢,小妞不光長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媽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了下來,朝陳倩遞過去,「幫我收著。」「怎麼招?想動手?」三個人往上一橫,「反正你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還想挨頓揍啊?」陳倩並沒有接男人的眼鏡兒,反而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拽,「龍濤,咱們走吧,別理他們。」「就是,還是小妞識相,快滾吧,免得小爺們來了興致,一起奸了你馬子。」
        「哼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幾聲,「沒人能欺負我侯龍濤心愛的女人而不受懲罰的。」「你…」陳倩鬆開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龍濤?」其中一個小子上前了兩步,仔細看了看侯龍濤的臉,對同伴說:「真…真是他,『東星』的太子哥。」
        「啊!?」兩個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只剩下了中間的那個還在侯龍濤的「射程」之內。「沒你們倆兒的事兒。」「謝謝…謝謝太子哥。」兩個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們真他媽沒種,」剩下的一個倒是毫無懼色,「侯龍濤,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門頭溝的『光頭強』,你能把我怎麼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我今天還就跟你較上勁了,這妞我要了。」那小子說著就伸手要拉陳倩。「作死。」侯龍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兒就跪倒在地,雙手捏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咳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11 11: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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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yong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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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58~60

金鱗豈是池中物58~60

第五十八章計中有計(一)
        陳倩坐在車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兒,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兒,「不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慢慢的放下了手。陳倩被他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男人,「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了。」「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句話?」「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你說話啊。」「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當然是當愛人了。」「你…你…」陳倩有點兒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在騙自己。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你發誓。」「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陳倩頓了一下兒,「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了吧。」「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兒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借口原諒他,自己整個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兒小事兒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幹嘛停下啊?」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哼,你還是個小孩兒。」「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兒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呢?」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來著。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怎麼?」施小龍不高興的問。「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慢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兒。」「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兒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兒,在空中搖了搖,「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兒藥片兒,「這有什麼用?」「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你是說讓我迷姦她?」「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這…這不好吧?」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他能幫我什麼?」「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不就完了。」
        「哪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應的。」「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失蹤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不記得了。)以上,警方才會受理的。」「還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這件事兒侯龍濤不會幫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過就是一個玩具罷了,太子哥有求於你,怎麼可能不幫你呢。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後,以什麼借口騙你的女朋友不馬上就鬧著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會為你辦妥的。」
        施小龍又琢磨了一下兒,雖然他很看不起侯龍濤,但也聽說過他神通廣大,「要是她醒過來就哭鬧,要往外跑,那怎麼辦?」「她那種女人,只要你佔有了她的身體,那她就是你的了。萬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剛醒過來的時候藥勁兒還沒全過,你要制服她肯定沒問題。」
        「那有什麼用?她要是再鬧呢?我再肏她?我還能關她一輩子是怎麼招?」「小龍哥好沒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軟塌塌的陰莖,「被這個大雞雞搞過的女人,哪兒還會捨得離開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過一次就上癮了。只要你讓她嘗到了你的好處,保管她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當然了,我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再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比你帥的,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我為什麼不纏著他們卻來免費伺候你。」小琴說著就把施小龍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立刻就誇張的大叫起來,「啊…大雞巴…太爽了…爽…」
        施小龍笑了起來,再過兩天,也就是二月六號就是陳倩二十三歲的生日了,拿給她慶祝生日做借口,那再好也不過了。一想到比身上這個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陳倩也會在自己身上露出極度淫蕩、舒爽的表情,施小龍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節七天的長假,其實陳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親的單位組織工齡在二十年以上的職工到吐魯番去旅遊,她母親也去了,要到七號下午才能回來;陳曦的父母從外地回北京看女兒,呆了四天,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這樣就在六號形成了一個真空期。
        侯龍濤對於這些情況瞭如指掌,陳曦早就跟他說過了。但施小龍卻對此毫不知曉,陳倩從來也不把家裡的事兒對他說,兩人所謂的戀愛關係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龍知不知情,對侯龍濤的計劃並沒有實質的影響。
        六號下午,侯龍濤帶著陳曦,先在西單逛,再到東單逛,逛的女孩兒直喊累,不到6:00,他們就在外面吃完晚飯了。「接下來去哪兒啊?」陳曦甩著男朋友的胳膊。「這兒離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龍濤臉上帶著微笑。
        「討厭,」陳曦攥著小拳頭兒,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兒,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霞,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嗎?你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間房呢?」「又不是沒去過,沒什麼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龍濤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該回去為她慶祝的。」陳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會兒就不在家了,施小龍約了她。」「那我就單純的送你回家。」男人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個大豬頭,」陳曦攬住了男人胳膊,把身體和他貼的緊緊的,「還不帶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侯龍濤抽出手臂,摟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兒玩兒。
        兩人進了房,女孩兒剛把短大衣脫掉,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緊身的高領長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陳曦轉過身來,閉著眼睛,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雙唇,「濤哥…」
        侯龍濤邊吻著女孩兒,雙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圓圓的屁股蛋兒,一下兒把她提了起來。「啊!」陳曦輕叫一聲,還沒來及說別的,就已經被抱進了臥室,壓在了床上。侯龍濤舔著她的脖子,解開了她的褲扣兒,「小曦,幫我脫衣服。」
        「嗯…嗯…」女孩兒沒有照愛人的話做,只是抱著他頭,靜靜的享受那種戀人把自己的頸項吻得濕濕的感覺。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褲,陳曦突然想起侯龍濤每次和自己親熱時,都會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腳上一定出汗了,怎麼能讓人親呢,必需得先去洗個澡。
        她急忙捧起愛人的臉,「濤哥…先等等,我要洗個澡。」侯龍濤翻身躺到一邊兒,「好,我給你放水。」他起身進了浴室,就算剛才女孩兒自己不提出來,但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他也一樣會要求先洗個鴛鴦浴的。
        等男人再會到臥室時,陳曦已經脫光了衣服。侯龍濤上上下下的看著她,完美的身體讓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麼嘛,」女孩兒嬌羞的走過去,拉住了愛人的手,低下頭,「濤哥,你…你也來嘛。」
        「哼哼,」侯龍濤低頭親了親她,「當然了,不過你先進去,我去拿些兒喝的。」「嗯,那你快點兒啊。」陳曦回吻了他一下兒,走到浴室門口兒,回頭一看,男人正歪著腦袋盯著自己的屁股看,臉上不禁又是一紅,「討厭鬼…」說完就把門虛掩上了。
        侯龍濤來到客廳,打開迷你冰箱,裡面有很多沒有商標的玻璃瓶兒,瓶子裡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紅色液體。男人拿出一瓶,又從小吧台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在一個裡面撒入一些藥面兒,然後左手拿著瓶子,右手的手指夾著杯子,走進了浴室。
        陳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真是有點兒累了,被熱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臉龐被熱氣烘的微微發紅,更增麗色。侯龍濤一進去,就把兩個杯子放到裝裕巾的木櫃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兒睜著眼,也不會看到一隻杯子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粉。「來,」男人把酒杯遞了過去,「試試這個。」
        「啊,」陳曦睜開眼,接過杯子,「我不愛喝酒。」「嘗嘗嘛,不好喝我也不會給你的。」侯龍濤坐到浴缸的邊緣上,左手輕柔的捏著女孩兒白嫩的左肩,右手裡的酒杯「叮」的一聲和女孩兒的碰了一下兒,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
        「嘖嘖。」陳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點兒沒有酒味兒,便又喝了一口。本來就只有小半杯,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藥都吞入肚裡了。「還要嗎?」侯龍濤把瓶子拿了過來。「嗯。」女孩兒舉起杯子,一泡澡,有點兒熱,有點兒渴,喝了那冰冰涼的「甜水兒」,還真是挺爽快的。
        侯龍濤給女孩兒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灌進了嘴裡,但卻沒有咽,而是用左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把酒渡進了她的檀口中,緊接著又舌頭伸進去攪動,弄得暗紅色的液體順著陳曦的嘴角兒直流。
        侯龍濤把女孩兒嘴邊的液體舔乾淨,繼續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親吻。「嗯…」陳曦又將眼簾合了起來,全身都放鬆了,身體上感受的是愛郎的濃情蜜意,口中品嚐的是美酒瓊漿,說不出的幸福快樂,「濤哥,你也進來嘛,我幫你…搓背…」
        侯龍濤的舌頭頂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寶貝兒,舒服嗎?」他的兩隻手全探進了水裡,溫柔的揉捏女孩兒的乳房。「舒服…」陳曦想把眼睛睜開,可說什麼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閘一樣沉重,「濤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龍濤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女孩兒,用極為疲倦的聲音說,「小曦,今晚就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會擔心的…」「看你困的,別撐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會回家的,你不用考慮她。」
        「嗯?為什…為什麼…我姐姐…去…去哪兒了…」女孩兒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龍為她慶祝生日,在雁棲湖包了一棟別墅,他們小兩口兒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會的…姐姐…姐姐不會的…」陳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但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進一步的思考了,她實在是太睏了。
        「咚」的一聲,女孩兒手裡的酒杯掉進了浴缸裡,但她並沒有去撈,兩條胳膊都軟綿綿的垂著。男人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一時之間,浴室裡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等了一會兒,他輕叫了兩聲,「小曦,小曦。」陳曦沒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勻,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侯龍濤把熟睡的女孩兒抱出浴缸,擦乾了身體,散開她用髮夾夾在腦後的長髮,抱回臥室裡,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桃紅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兒,「乖寶寶,好好睡,等哥哥回來。」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關上燈出了門…



      第五十九章計中有計(二)
        施小龍和陳倩約好了7:00見面,他本來想早一點兒的,但侯龍濤告訴他別墅要到8:00以後才能準備好,他也就沒有辦法了。陳倩今天的心情不錯,這是自己第一個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雖然施小龍沒說是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但她心裡明白,今晚的約會應該就是這個目的。
        「小龍,咱們這是去哪兒啊?」陳倩本來不想問的,但是車已經快開出市區了,是奔懷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慮了,「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麼?」「別問了,」施小龍邪邪的一笑,「說了是個驚喜嘛,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男人臉上的表情讓陳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懷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聲了。
        豐田佳美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穿過了懷柔縣城,到達了依山傍水的「雲岫山莊」。要是在夏天,雲岫山莊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但現在這個季節可是沒什麼遊人。車一直開到山莊最裡面的一片別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標有「11」的二層小樓兒前。「小龍,你這是…」陳倩下了車,等著男朋友給自己解釋。「進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龍抓著女人的手,把她拉進了別墅中。
        一進客廳,陳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擺滿豐盛的菜餚,星星點點的「杯蠟」放了一地,六根長長的洋蠟擺在桌子正中。「媽的,搞什麼?」施小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侯龍濤這個傻屄,『燭光晚餐』也太他媽俗了。」原來只是讓侯龍濤把晚餐準備好,沒想到他還玩兒出這麼無聊的把戲。
        陳倩可就不像他這麼想,一般來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男朋友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又包別墅,又做晚餐,她真是開心得很。自從自己答應了做施小龍的「女朋友」,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他瘋狂追求自己時的那種溫柔、浪漫了,連一束花兒都沒收過。今晚真是意外的驚喜,陳倩高興的在男人的臉上一吻,「小龍,謝謝你。」
        「嗯?你喜歡?」「當然了,好喜歡。」「嘿嘿嘿,」施小龍乾笑了幾聲,「那就坐吧。」他現在連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沒有,只想快點兒把她藥倒,好在她的身體上發洩。陳倩略微有些失望,怎麼情話都不會說一句呢,但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開了冰箱,裡面有冰紅茶和冰綠茶兩種飲料,有一瓶紅茶的瓶蓋兒是被打開過的。施小龍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來,背對著女人把蓋子打開了,轉身給她倒進杯子裡,「我知道你最愛喝紅茶。」陳倩還了男朋友一個迷人的微笑。施小龍做到了女人對面,看著從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紅唇,下身一陣充血,心裡惡念立生,「美人兒,一會兒非把雞巴塞進你嘴裡不可。」
        晚餐全是別人準備的,有一個小湯盆上蓋著搪瓷蓋子,施小龍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打開一看,是一盆香噴噴的雞湯,「嗨,爽了。」他馬上盛了一碗,嘗了一口,溫熱的,並不燙口,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媽做的味道一模一樣。」接著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習慣了施小龍這種大少爺的作風,並沒覺得他不先給自己盛有什麼的,而且她也不太愛喝雞湯。陳倩很有家教,又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不論吃喝,都很細氣,到吃完了飯一小瓶兒紅茶都還剩了一個底兒,但她已經感到了異乎尋常的睏倦,「小龍,我…我怎麼突然很睏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來,「困了就在這兒睡吧,我會一直抱著你的。」「什…什麼?你在說什麼啊?」「說什麼?咱們倆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該洞房了。」「別…別胡說,咱們有約定的…」陳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有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施小龍知道這個美人兒是插翅也難飛了,跟著站起來,向她撲了過來,「來吧,寶貝兒,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陳倩驚叫一聲,一閃身,躲開了餓狼般的男人,「小龍,你不要…不要胡鬧了,我要走了。」
        施小龍撲了個空,卻一點兒不生氣,「哼哼,走?你走到哪兒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藥,還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大雞巴了。」「你…你…」陳倩心中一陣氣苦,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怎麼也想不到男朋友會下毒計以求姦淫自己,她想跑,可雙腿卻發軟,根本就無法移動。
        施小龍看出了女人力不從心的境況,心中大讚小琴的「神藥」。陳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緩緩的軟倒,想起當初妹妹警告過自己施小龍是個靠不住的紈褲子弟,自己卻聽不進去,真是悔恨萬分,她失去知覺前最後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張因色慾而扭曲的臉龐,真的好醜好醜…
        「太子哥,要不要現在就過去?」一幢標有「12」的小洋樓兒的客廳裡有四個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龍濤坐在大沙發上,看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那上面出現的赫然就是11號樓客廳裡的情況。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兒寶貝兒可就要吃虧了,你捨得嗎?」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發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嬌滴滴的聲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龍濤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問,這個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龍有過一段「屁眼兒情緣」的「棍兒」了。
        侯龍濤稍稍扭過頭,斜眼從眼鏡兒和臉的縫隙中陰沉的盯著棍兒的手,「找剁你就直說。」「唉呀,唉呀,嚇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麼狠嘛。」棍兒立刻站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躲到了一邊兒。侯龍濤點上顆煙,繼續看起了「電影」。
        只見施小龍從桌上抄起了小湯盆兒,把裡面剩下的雞湯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開擋路的幾個杯蠟,走到側趴在地上的陳倩身邊,把她擺成平躺的姿勢,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著衣服去捏她的兩隻乳房。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定!」隨著他一聲令下,施小龍的一雙手就那麼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幾厘米的地方不動了,眼神變得呆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侯龍濤把煙在煙缸兒裡一捻,站起身來,「走吧,是時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兒吃驚的看著他。「傻屄,」另外一個男人笑了起來,「太子哥早就讓我在熱雞湯的時候,在裡面下了藥了。」「太子哥,你怎麼知道他會把那盆湯都喝了啊?」棍兒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哼哼,他媽告訴我她兒子最喜歡她做的雞湯,每次都會喝的一滴不剩,」侯龍濤不是那種愛自誇的人,但今天這招兒用得實在是太準、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說兩句,「前兩天我就讓她給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點兒我從美國帶回來的迷藥,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媽為什麼會聽你的啊?又跟你說她兒子的事兒,又給你做雞湯的。」「為什麼?哼哼,因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龍的乾爹。」「什麼?」棍兒還沒完全明白過來,其他三個男人已經大笑著走了出去。
        他們進入了11號樓,侯龍濤一把將施小龍從陳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兒,辦你的事兒吧。」「好,」棍兒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喂,你們兩個大木頭,還不過來幫忙。」另外兩個人架著施小龍,跟在棍兒的後面上了樓,進了一間小臥室。
        侯龍濤抱起了陳倩,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臉貼住女人的額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茉莉花兒般的幽香立刻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讓他一陣心馳神搖。侯龍濤橫抱著美女,也上了二樓,聽到小臥室裡已經有男人痛苦的呻吟傳了出來,看來棍兒還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進了主臥室,把女人平放在雙人床上。
        陳倩睡的很熟,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兒還掛著未干的淚跡。侯龍濤脫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的舔去了她的淚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說著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第一次嘗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來,從頭到腳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陳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擁有讓所有亞洲女性都會羨慕的90、52、88的三圍,今天又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她選了一套很有現代氣息的衣裝,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沒系扣子,純白的圓領內裝包裹著豐滿的胸脯,隱約可以看到乳罩的輪廓,與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裝褲使她的雙腿更顯修長,橢圓頭兒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龍濤在她的臉頰上、脖子上拚命的嘬吻,不一會就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了兩個吻痕。陳倩的兩隻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龍濤扽下了她的肉色短絲襪,雙手托著她兩隻散發著香氣的粉嫩腳丫兒又舔又吻,吸吮她白淨的腳趾。
        侯龍濤絕不會滿足於最多只能親到腳踝之上的,開始為女人寬衣解帶,內裝被從領口處撕開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來。不一會兒,陳倩就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陳倩的裸體,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的裸體,竟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
        除了高聳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暈、嫩紅的奶尖和兩腿交叉處的一叢整齊的烏黑陰毛,陳倩的全身如同拋光過的象牙般,嫩白勝雪,燈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雖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陽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讓他不敢逼視。
        侯龍濤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捏住了那對兒圓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同時又能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向外推著自己的指頭。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顆奶頭,舌頭開始在乳暈上打轉兒,沒多久口中的「小櫻桃」就變硬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陳倩,就算是在睡夢中,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上還是罩上了一層紅暈。「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著,右手在「睡美人兒」光滑的大腿上撫摸,左手還是戀戀不捨的揉捏著乳房,並且開始輕咬她的乳肉,再向下親吻,他現在只怨自己沒多長幾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時間把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愛撫到。
        侯龍濤已經吻過了陳倩的小肚臍兒,雙手捏著她圓潤的大腿,伸出舌頭,在她芳香的黑「草叢」裡舔著。處女的幽香比世間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兒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侯龍濤已經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接起了吻。
        這種旅遊區的別墅其實是非常簡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溫,根本就無法和「天倫王朝」的豪華套間兒,或是如雲的小樓兒相比。陳倩雖然睡的很熟,但還是知冷知熱的,她翻了個身,兩條長腿蜷了起來,身體縮成一團兒。
        男人正吻的起勁兒,也已經嘗到了陳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動了起來,以為她要醒過來了,真是嚇了一跳,要是讓她見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雖然還可以用暴力佔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難於上青天了。侯龍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藏也來不及了,等發覺女人只是因為冷而變換了一個姿勢,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又嚥回了肚子裡。
        緊張過後,侯龍濤才注意到,陳倩的這個新姿勢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來了,臀腿間的曲線是那麼的柔潤,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的大陰唇,壓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男人乾嚥了口吐沫,眼都紅了,側身躺到陳倩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溝中,一邊舔舐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的摸揉著她的圓臀、大腿、小腿、腳丫,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脹的通紅的「小弟弟」放出來透透氣。
        侯龍濤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想要摳摳女人的屁眼兒,扒開她左邊的屁股蛋兒,眼前又是一亮,陳倩的肛門也是出奇的美麗,不光是顏色動人,而且四周皺褶間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稠稀無序。不僅如此,那些皺褶還很密集,這樣的後庭更有伸縮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對象。
        侯龍濤的手指在皺褶上愛戀的畫著圈兒,改為用舌尖兒舔陳倩的屁眼兒。人體上最骯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變成了能另男人銷魂的天堂。但侯龍濤並沒有忘記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觸了一下兒就永生難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兩片被雙腿夾緊的大陰唇。像
        指尖上傳來的那種如同即將熔化般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龍濤激動得想哭,他把陳倩的身體再次擺正,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粉紅色的陰蒂,溫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頭輕輕的插入了艷紅的陰道口中,立刻就有鮮活的膣肉擠壓了過來,是那麼的熱情、柔軟。
        手指沒進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侯龍濤疼惜的緩緩旋轉著手指,用指腹充分的體會那層證明女人純潔的處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將上面閃光的體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極。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開陳倩的雙腿,俯下了身,用手調整著暴怒的陰莖的角度,他現在就要佔有這個女人的身體。
        男人看著陳倩,她的臉上雖然帶著因為本能反應而產生的暈紅,但卻沒有一點兒肉慾的感覺,侯龍濤眼中出現的是那個八年前站在他家樓門口兒的女孩兒,從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讓他鍾愛一生的女孩兒,那個讓他一見鍾情的天使。
        真的就這樣奪走她的童貞嗎?真的就這樣趁她無所知覺的時候,用她的身體發洩自己的獸慾嗎?真的就這樣褻瀆自己心中聖潔的女神嗎?侯龍濤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讓陳倩心甘情願的和自己享受魚水之歡,他要給她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計劃一定可以達到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褲子,坐到床頭,把陳倩的緊擁在懷裡。一個多小時裡,他的手不再不規矩的亂摸,只是撫摸她的秀髮,親吻她的額頭,反反覆覆的小聲念道,「倩倩,對不起,我不該起邪念的,我愛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愛上你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開陳倩,再把她擺好後,從兜裡掏出瑞士軍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額頭上畫了一條血線。他雖然記不清這是哪個民族的習慣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這條血線,陳倩就永遠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著將手指含入嘴裡,再往女人的雙腿間擠了幾滴,因為口水的緣故,滴在床上的血跡是顏色很淡。其實他這是多此一舉了,就算直接把鮮血滴上床,陳倩也絕不會懷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開苞時流的血會因為愛液而使顏色變淺。侯龍濤給陳倩蓋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長髮,才走出了臥室。
        在樓梯的拐角處,侯龍濤就能看到棍兒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在客廳裡等了,「上來吧。」「是。」四個人又回到了二樓,兩個男人從小臥室裡抬出了赤身裸體、昏睡的施小龍,棍兒抱著他的衣服,一隻手裡還提拉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個藥可真是太神了,」棍兒興高采烈的說,「不光我干他的時候他會叫,等我把他的雞巴往我的屁眼兒裡一塞,他還會主動的抽插呢。」「當然了,」一個男人接茬兒道,「太子哥的藥是從美國帶回來的,美國人造的藥自然是厲害了。」「別他媽這麼沒骨氣,那藥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國人沒關係。咱們國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藥,只不過咱們不知道罷了。」侯龍濤白了他一眼。
        施小龍被塞進了被子裡,臉朝裡的趴在陳倩身邊,棍兒把衣服混亂的扔在地上,再將避孕套放在陳倩那邊的地上。「太子哥,這個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兒看了一眼陳倩,就連這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讚美她一句。
        「是啊。」侯龍濤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臉頰,「你們把事情給我辦成,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太子哥放心吧。」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他們都看得出主子對於這個女人有多重視,只要幫他完成心願,那自己的下半輩子八成兒都不用愁了。
        「這小子不會提前醒過來吧?」侯龍濤指了指施小龍。「不會的,」棍兒走過去在施小龍的後腦上使勁一拍,「我已經給他打了針了,十二小時之內,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醒的。」「好,出來吧。」侯龍濤帶著人下了樓。
        「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吧?」「知道。」「好,」侯龍濤穿上了大衣,「你們三個今晚就辛苦一點兒,一定不能把事兒給我搞砸。」「保證讓你滿意。」棍兒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攝的。」另一個男人將一盤兒錄像帶遞給了侯龍濤…
        侯龍濤回到「天倫王朝」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七日的凌晨了,陳曦還是靜靜的睡在床上,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侯龍濤來到床前,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再把錄像帶收進電視櫃的抽屜中,然後進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把美麗的女孩兒摟進了懷裡。
        陳曦的身材一點兒不輸給姐姐,也是豐胸圓臀,雖然現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為年齡的緣故,一定還能再長一些的。侯龍濤抱著她可就沒有剛才最後那會兒抱著陳倩時那麼規矩了,右臂環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經開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畢竟已經是自己的「愛妻」了,更沒有迷姦的必要了,侯龍濤也有點兒累了,只是抱著陳曦香噴噴的嬌軀,用身體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線。懷中美人兒輕緩均勻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樣,不一會兒,侯龍濤就也睡著了…



      第六十章計中有計(三)
        侯龍濤心裡有事兒,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睜開眼的時候,天都還沒放亮,昨晚上的鬧鐘也用不著了,女孩兒俏麗的臉龐還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輕輕抽出已經被壓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剛過6:00,還得再等差不多一個小時,陳曦才會醒過來。
        侯龍濤側過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兒的烏髮,送到鼻子前聞了聞,和陳倩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裡。自己已經摘到了兩朵世間罕有的美麗的「茉莉花兒」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會在近期之內落入囊中,光是這麼想想,男人的臉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曦是側身對著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愛的嘴角兒微微向上翹著,顯得那麼甜美。侯龍濤越看越心動,忍不住湊過去叼住了她花瓣兒般紅潤的雙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兒柔軟極了,好像隨時都會在口中溶化一樣。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慾最旺盛的時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兒的香唇,侯龍濤的下身就已經直挺挺的了。雖然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身邊,可她全無知覺,玩兒起來也沒什麼太大意思,侯龍濤乾脆就去沖了一個冷水澡,暫時壓壓心火。
        洗完之後,男人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擦拭著身體,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發達了,一塊兒一塊兒的很漂亮。本來他的體質就不錯,自從定期服用鄒康年的藥劑之後,不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連冒都沒感過一次,上個星期在「萬通」五層的遊戲廳玩兒拳擊機的時候,沒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機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記錄。
        侯龍濤舉起雙臂,擺了一個造型兒,「媽的,我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他搖了搖頭,笑著回到臥室,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坐在床邊穿上了,「怎麼搞的,這麼緊,上個月剛新買的就小了,看來還是得多鍛煉,腰圍見粗啊。」
        其實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斷的長大,他自己每天都見它,他的幾個老婆也是時不時的和它見面,有時一天就見好幾次,自然都不會注意到它的成長,鄒康年臨終前也沒提到過這個藥效,侯龍濤當然也就沒往這方面想。
        時鐘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側身躺到陳曦旁邊,兩人的鼻尖兒幾乎都要貼到一起了。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真是美啊,他不論看著哪個老婆的睡相,都會有這樣的感想。他輕輕的把玩兒著女孩兒的一綹兒長髮,不停的親吻她的雙唇。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陳曦還沒有醒,侯龍濤有點兒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藥倒了呀,十二小時的效力也該過了,突然發現女孩兒的上眼皮和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才知道她是在裝睡。「死丫頭。」男人笑罵了一句,「別裝了,還不起來?」
        陳曦嘴角明顯的向上翹了一下兒,但卻沒有睜開眼睛。「啊,我的小寶貝還在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的。」侯龍濤把女孩按平了,壓上去,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中,拚命的伸縮。陳曦的身體輕微的抖了起來,一縮脖子,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但還是強忍著沒出聲兒。
        侯龍濤猛的把身子順著女孩兒光滑的裸體向下一出溜,胸口堅實的肌肉從她柔軟的乳房上蹭過,陳曦只覺得奶頭兒上一陣快感傳來。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臍眼兒上,雙唇緊貼住她的肌膚,「卟」,用力的吹了一口氣。
        「哇,哈哈…」陳曦再也撐不住了,笑出了聲來,一邊扭動著柳腰一邊拍打著男人的虎背,「你壞死了。」「還敢罵我。」侯龍濤又嘬住了她的肚臍兒。「哈哈哈…好…好哥哥…饒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兒扭得更厲害了。
        男人爬了上來,吻了吻陳曦的櫻唇,雙手在她的胸腰間撫摸著,「小壞蛋,醒了為什麼還裝睡?」陳曦攬住男人的脖子,噘著小嘴兒,「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後都會再裝睡一會兒的,你個大豬頭,現在才發現。」「是嗎?為什麼要這麼做?」侯龍濤有點兒不明白了。
        「我…我喜歡你輕輕的親我,聞我的頭髮,」陳曦嬌柔的撫摸著愛人的臉頰,「我知道你每次都會很憐惜的看著我,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那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好幸福,我好喜歡…」侯龍濤一把拉起了女孩兒,背靠床頭,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寶貝兒…」陳曦把臉貼在愛人的胸口,兩人就這樣無聲的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來分鐘。
        「起來吧,洗洗,咱們下樓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去找你姐姐。」侯龍濤和女孩兒親了個嘴兒,下了床,開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兒都酸了。濤哥,」陳曦邊戴著乳罩邊問,「我昨晚是不是洗著洗著澡就睡著了?」「是啊,還說呢,還得讓我伺候你,這幾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兒瘋了?累成那樣。」
        「怎麼了?你不願意伺候我啊?」女孩兒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當然願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說還不都是你的責任,誰讓你隨著我到處逛的,你就不會限制我一下兒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對。」「對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兒去了?」陳曦問到了正題上。
        「噢,施小龍為了給她慶祝生日,在懷柔那邊兒租了一幢別墅,他們倆兒昨晚就在那兒過的夜,說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兒玩兒。」侯龍濤點了顆煙,坐進窗前的椅子裡。「哼,玩兒什麼?我討厭施小龍。濤哥,我老覺得不對,我姐姐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應該不會答應和那個小子住的。」陳曦坐到了男人對面的床沿兒上。
        「呵呵呵,」侯龍濤彎腰托起女孩兒的小腿,撿起扔在地上的白襪,幫她穿上,「你也不是隨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樣連小腳丫兒都讓我親了。」說著就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唉呀,襪子沒洗過的。」陳曦摸了一把男人的頭髮,「咱們是相愛的,他們怎麼能比呢。」
        「他們不也是相愛的嘛,要不然怎麼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們那哪兒叫愛啊。」「怎麼不叫?」「唉,我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陳曦穿好鞋,站起來拉住侯龍濤的手臂,「咱們快走吧,我有點兒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過也得先吃飯啊。」
        看來陳曦還真是很擔心陳倩,早餐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先撥陳倩的手機,再撥施小龍的手機,都關機了,她更覺得不對了,硬拉著男人上了路。侯龍濤開的是那輛克萊斯勒,因為他知道回來的時候會有三個人乘坐,SL500可裝不下。
        「濤哥,現在包一晚上別墅要多少錢啊?」「那可不一定,看檔次了,施小龍包的那個是四千一天。」「啊?那麼貴?那小子還真不把他媽掙的錢當錢啊。」陳曦吃了一驚。「他是不把我的錢當錢。」侯龍濤沒好氣兒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的錢?別墅是你出錢包的?」「嗯。」「為什麼?」「我跟你說過的,施雅幫過我不少忙兒,我以後還會有很多事兒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這點,動不動就想出個折來跟我要點兒錢。」侯龍濤假話連篇,施小龍從來沒從向他要過現金。
        陳曦一聽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槓」,可不幹了,「濤哥,你以後不要再給他了,那個壞小子,給鼻子就上臉。」「嘿嘿,你說的倒輕鬆,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說我幾句壞話,我的損失可就不是幾千塊的事兒了。」男人無奈的搖搖頭。這下兒女孩兒也沒的說了,她知道老公是個生意人,涉及到了買賣上的事兒,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濤哥,你快點兒開嘛。」「施小龍跟我說了,你姐姐要是不願意,他們就分房睡,你不用擔心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姐姐要是願意的話,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過他,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哼哼。」侯龍濤笑了兩聲兒,踩著油門兒的右腳稍稍加了一點兒力。
        由於陳曦的催促,離開飯店的時間比侯龍濤原來預計的要早了一些,他就乾脆裝作不認識路,停下兩次問人。「你真是的,連在哪兒都不知道,你怎麼包的啊?」「嘿,打個電話就包了,我又從來沒去過。」就在這時,男人兜兒裡調成振動的手機抖了兩下兒,然後就停止了,「別急,馬上就到了。」他已經收到了事先和棍兒定好的信號,陳倩已經醒了…
        十二小時的睡眠,對人體產生的正面影響並不會馬上就體現出來,反而在醒來之後還會覺得渾身不適,陳曦是這樣,陳倩自然也是這樣。「嗯…」女人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昨晚藥力發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進入了腦海。
        「啊!」陳倩一下兒坐了起來,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她雙臂交叉著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還在熟睡的施小龍,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看起來卻是無比的醜陋。女人一捂嘴,眼淚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已經不在了,還是被自己認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奪走的。
        棍兒已經在臥室門口兒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終於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抽泣聲,急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的拐角處,衝著客廳裡的兩個正在打牌的男人輕輕吹了聲口哨,「上來吧,醒了。」然後就給侯龍濤的手機撥了一個。
        陳倩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胸脯,一動也不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牆壁,她受的打擊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對話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呢?
        「嘿,我說,那小妞兒可真他媽正點,我要是能玩兒她一次,死了也不虧。」「肏,瞧你丫那點兒起子,放心吧,今兒下午就讓你如願。」「怎麼講?」「昨晚龍哥幹完了那妞兒之後就下樓跟我聊了會兒天兒,他說等今天他起來之後再搞那娘們兒一次,然後就交給咱們哥兒倆,隨便咱們玩兒,那會兒你正打盹兒呢。」
        「真的!?」「當然了,這我騙你幹嗎?哈哈哈,再過幾小時,咱哥兒倆可就有的爽了。」「龍哥真捨得那妞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的興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兒…」「噓,你丫不想活了,讓龍哥聽見,你他媽就倒霉了。」「對對,走走走,咱們樓下說。」
        「要是那妞兒事後告咱們怎麼辦?」「告咱們?切,龍哥說了,那妞兒保守得很,一會兒咱們肏她的時候拍幾十張照片兒,她以後都得自願的供咱們淫樂,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們誰先來?」「幹嘛還分先後啊,我從前,你從後,給小娘們兒來個前後開花兒,不肏死她才…」
        後面的話聽不見了,陳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要想不遭到毒手,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魔窟」。女人一轉頭,看到了地上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心裡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胸罩、內褲和白內裝都被撕壞了,她只好直接把長褲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像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麼獸行。床上的幾點淡紅色的印記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跡,「唔…」陳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聲吵醒施小龍,她知道那些血跡意味著什麼,美麗的大眼睛裡又噙滿的了淚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鋼筋的防盜罩,從那兒是無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門。她從來也沒想到要報警,就算想到了也沒用,屋裡沒有電話,她的手機又在她的皮包裡,昨晚吃飯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樓下。
        陳倩赤著腳,左手提著皮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廊裡沒有人,可剛走到樓梯口兒,就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女人下了幾節台階,稍稍的探出頭,只見兩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廳裡的大沙發上抽煙。有他們守在門口兒,陳倩知道自己是很難有機會離開的,不由得感到一陣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的性格比較軟弱、比較保守,在遭到比較親近的人的強姦、迷姦後,只有三種結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語打動,從此「破罐兒破摔」,雖然心裡並不一定真的快樂,但也能湊合一輩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強行壓制,那女人就一定不會快樂;三就是女人實在想不開,自殺了事兒。
        侯龍濤的安排把這三種可能全杜絕了,施小龍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語或是暴力脅迫都不可能。不論陳倩是因為打擊太大而不知所措還是想一死了之,聽到門外兩人的對話之後,腦子裡除了逃跑要是還有別的東西就怪了…
        克萊斯勒停在了別墅外面,侯龍濤摟著陳曦的腰來到門口兒按了按門鈴兒,「誰啊?」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嗯?」侯龍濤向後仰身,又看了一眼別墅牆體上的數字,「你是誰啊?」「你找誰啊?」男人的語氣很蠻橫。
        「施小龍是不是在這兒?」「找龍哥啊,進來吧。」男人看了一眼陳曦,「喲,好啊,又帶來一個。」「你什麼意思?」「別裝傻了,哥們兒。」男人壞笑著用肩膀頂了侯龍濤一下兒。陳曦皺了皺眉頭,一進屋就覺得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而且侯龍濤是明顯不認識這個男人,她更是為姐姐擔憂了。
        女孩兒發現了陳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我姐姐在哪兒?」「你姐姐?哈哈哈,還是對兒姐妹花兒呢。」開門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陳曦的臉蛋兒,「這回可有的玩兒了。」「你幹什麼?」侯龍濤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把女孩兒擋在了身後。
        「小曦,龍濤…」衣衫不整的陳倩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衝了下來,原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來了,再一看是侯龍濤和妹妹,真像是見到救星一樣,乾脆就跑了出來。「姐!」「倩倩!」陳曦和侯龍濤看到她的狼狽樣,都是大吃一驚。
        「喂,你怎麼下來了?」那個男人拉住了陳倩的胳膊,「龍哥呢?龍哥起了嗎?」「放開我,放開我…」陳倩拚命的捶打著男人,可一點兒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對,侯龍濤急忙衝過去,一腳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帶我走,帶我走。」陳倩大叫著。陳曦過來扶住了姐姐,「姐,你怎麼了?」「快走,」侯龍濤推了她們一把,「有事兒離開這兒再說。」
        「站…站住。」那個男人想要阻止,一時之間卻站不起來,便開始大叫,「東子,快出來幫忙兒啊,小妞兒要跑。龍哥,快來啊,龍哥,快下來。」一陣沖水聲從洗手間裡傳出,有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你他媽鬼哭狼嚎的幹什麼?」「肏,小妞跑了。」「啊!?」
        兩個女人在前,侯龍濤斷後,他們已經出了大門。「別跑。」第二個男人追了出來。侯龍濤回身就是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護著姐妹倆上了車。等克萊斯勒開了起來,第一個男人才舉著一把片兒刀從別墅裡出來,但他們已經追不上了。「來吧,收拾收拾,咱們也撤。」那個人扶起地上的「東子」進了屋。
        兩女坐在後座上,陳倩一旦脫離了險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來。陳曦趕緊把大衣給她披上,「姐姐,出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龍迷…迷姦了…」「啊!?」陳曦叫了一聲,本來她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真聽姐姐說出來,還是十分的震驚。
        「吱…」克萊斯勒猛的來了個急剎車,侯龍濤什麼也沒說,下了車,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倆都嚇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拚命,可他們有三個,還有武器,去了等於送死。陳曦也衝下了車,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濤哥,你不要去。」「放開我。」侯龍濤吼了一聲。
        「濤哥,你回去也沒用的,咱們報警吧。」「報警?報警有什麼用?咱們這一走,他們一定會把證據都毀掉的,再說真要讓倩倩上法庭作證,說出自己是怎麼被姦淫的,她受得了嗎?」「這…」陳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被迷姦的經過,是不可能的,「濤哥,那你也別衝動,咱們先回城再想辦法。」
        陳倩也從車窗裡探出了頭,「龍濤…你別去…」「唉。」侯龍濤狠狠的一跺腳,和陳曦回到了車上。「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車一開起來,陳曦就又追問起來。陳倩邊哭邊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等說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了。「這個王八蛋,」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咱們現在去哪兒?」
        陳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現在陳曦好像變成了姐姐,不過這也難怪,「咱們回你的飯店吧,我大伯他們下午就回來了,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他們的。」侯龍濤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來也是朝著「天倫王朝」開的。
        進入套房時,陳倩已經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滯,直接坐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侯龍濤把陳曦拉到一邊兒,將聲音壓得極低,「小曦,你幫倩倩洗個澡吧,我去給她買幾件衣服。」「需要我給她洗嗎?」「我是要你看著她,比讓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後,陳曦扶起了姐姐,陳倩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機械的隨著她進了浴室。
        侯龍濤來到樓下的商場,確定了陳曦沒有跟來,掏出了手機,先給棍兒撥了一個,「你們現在在哪兒呢?」「我們已經離開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樣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嗎?」「我們走的時候還沒有,應該還得再過一會兒。」「那先這樣吧。」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龍濤,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我這邊兒已經辦妥了,您那頭兒沒問題吧?」「沒問題,我已經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儘管讓你的人動手就是了,就用三號審訊室吧。」「好,謝謝曾叔叔了。」
        最後又撥通了德外派出所的電話,他知道王剛今天值班,「剛哥,一切照計劃進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別打他,稍稍嚇唬一下兒,能把口供問出來就行了。」侯龍濤收起電話,斯文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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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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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金鱗豈是池中物(全本) 作者:monkey

金鱗豈是池中物(全本)


作者:monkey
首發於:赤裸羔羊和情色海岸線


  故事簡介一個北京的小流氓,在美國讀完大學,又很幸運的中了加州的六合
彩。

  他收買了一個跨國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得到了被派回北京分公司做投資部經
理的機會。

  在他與形形色色的美女接觸的過程中,也遇到了不少危機,但他總能憑著自
己的關係和運氣化險為夷,更成為一代商業鉅子。

  文中既有激情的性愛,也有比較細膩的感情描寫,但所有的性愛情節都是男
主角一人擔綱,沒有多男一女、多男多女或亂倫的情節。

  本人是得到了《風月大陸》的啟發,才決定寫這編小說,不同的是,《風》
中的葉天龍是從有一點兵權幹起,本文中的男主角則是由有一點錢開始。

  這是一個由蟲變龍的故事,正所謂“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人物介紹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一起跟人打架打大的。

  在他高一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結為兄弟。

  是不是有點老土?可這是真事。
  老大,劉宏達,外號大胖。

  為人仗義,豪爽,但做事不計後果,極易衝動,還有些好高騖遠。

  現年二十五,沒有正經工作,有很多的黑道朋友。

  老二,武兵,外號武大。

  為人極有城府,攻於心計,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現年二十四,在銀行工作。

  老三,劉南。

  富家子弟,最愛用錢買女人心。

  現年二十四,也是個海歸派,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老五,岑小宇,外號二德子。

  央視某部門主任的公子,和央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為人大大咧咧,不修邊幅,卻也對周圍人事心知肚明。

  現年二十三,北體大畢業,是國家級的檯球裁判,劉南廣告公司的合夥人,
也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老六,馬明,外號馬臉。

  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的兒子,在河北某市更是有強大的家族勢力。

  為人陰險,但對兄弟卻也沒得說。

  現年二十三,由於老爸的勢力,一直遊手好閒,最近才轉入正行,幹起房屋
仲介的行當。

  老七,林文龍。

  從小和侯龍濤在一個院裡長大,兩人如同親兄弟般。

  為人重情重義,極好接觸,所以在他家那一片兒是黑白兩道通吃,但就是辦
事不太牢靠,總讓侯龍濤不能對他完全放心。

  現年二十二,在劉南的廣告公司裡任設計主任。

  除了這六個過命的兄弟,侯龍濤還有幾個非常好的朋友,都是他的高中同學
,會對他的未來起決定性作用。

  李寶丁,北京某派出所民警。

  項念休,外號一休,美國一大型藥業公司駐京代表處的小頭目。

  李昂揚,國家質檢委檢察員。

  左魏,北京一拍賣行拍賣師。

  大家是不是覺得這麼多的人物,這麼複雜的關係有點煩呢?我不想把這篇小
說寫的像A

  片一樣,上來就是亂肏一氣,而是要有故事情節。

  我儘量把文章寫的真實,讓在北京的朋友能有種就發生在身邊的感覺,讓不
在北京的朋友也能對北京年青人的真實生活有個瞭解。

  如果朋友們不愛看這樣的故事,請告訴我,我想辦法改正,我的E-MAI


  Monkeybook@hotmail。

  com。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這是兄弟我第一次寫作。

  在美國三年,從沒這麼用過中文,有的語法可能都不是很通順了,請大家原
諒吧。

  和女人做愛的時候從來也沒特別注意過她們的下身到底是怎麼樣的,現在寫
出來可能就有一點不盡不詳了,各位多包涵。

  總覺得自己寫的不是很好,但又不知道問題在哪,還請大家多指教。

  我的E-MAIL是Monkeybook@hotmail。

  com,歡迎大家給我提議見。

  我現在的學業很忙,再加上H情節真的很難寫,又不想像有的文章那樣把相
同的情節來回來去的用,好費腦子,所以進度不會很快,估計一星期一章吧。

  但是如果大家愛看的話,我一定會堅持把它完成。

  如果有朋友要轉貼這文章,我沒有意見,但請注明發言人為MONKEY。

  特別感謝那位叫我老大的仁兄,我記不清他的名字了,他是第一個回應我簡
介的人,是他給了我動力,讓我在今晚就完成這第一章,謝了。

  *********************************
7卅19卅2002二十三岁的侯龙涛坐在CA984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
机起飞。

  想起一年来不可思议的经历,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不由得现
出一丝笑容。

  在赢了三千五百万美金的六合彩后(虽然在交税之后只剩下九百来万,但也
很不错了),本可悠然自得的过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风,可要他自己
开公司,又觉得太累,便花了五十万收买了全美最大的跨国投资公司IIC(I
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
TION)的总经理,让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资部的经理。

  终于可以衣锦还乡,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
他能不喜上眉梢呢?一个女孩儿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侯龙涛转头看了她一眼,
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

  那是个中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脸蛋很娇美,她穿着一件短
背心,小巧的肚脐眼儿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
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
,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裸露着,一双高跟儿凉鞋很可爱。

  “哎,多好的女孩儿啊,可惜被美国的文化给毁了。

  但是白给,我还是会要的,欧美的野性外加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错嘛


  反正要飞十几小时,不如和美女聊聊打发时间。」

  侯龙涛在一边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小姐,我叫侯龙涛,咱们认识一下吧,十几小时的旅程,有个人聊天儿会
好过一点儿。

  您贵姓啊?」

  “好啊,你不用客气,我叫张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

  女孩儿果然有欧美女人的大方。

  侯龙涛对名字里有“倩”字儿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为他唯一爱过的一个
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倩”字。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间,张玉倩双手紧抓座椅的扶手,一双
美丽的大眼睛用力的闭着,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

  侯龙涛关心的问。

  “啊,不用,我有个毛病,很害怕坐飞机,每次都紧张的要死,还总是晕机
,但为了回国,也只能忍着了。」

  张玉倩尴尬的对男人笑了一下儿。

  “噢,我这有新出的一种晕机药,你要不要试试?这药管用极了,实际上我
也晕机的厉害,十分钟前我吃了一颗,你看我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太好了,快给我一粒。」

  可爱的女孩,社会经验还是太少,没什么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这个西服
革履像大哥哥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侯龙涛从上衣的
内兜儿里取出一个药瓶儿,倒出一粒给女孩儿,“这药是甜的,像糖片儿一样,
嚼了就行了。」

  “嘿,真的是甜的。」

  玉倩朝男人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以示感谢,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
什么晕机药,而是强力的迷幻药。

  侯龙涛是拿女孩儿做实验,看看这药是不是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管用,会让
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药效四小时,随后
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

  五分钟后,玉倩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
儿流了出来。

  “你没事儿吧?」

  侯龙涛靠近女孩儿问。

  “我…没…事…”玉倩的话语已变得机械化了。

  “我肏,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

  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他一把将美少女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涂着粉红色唇
膏儿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她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男人的嘴里,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发出苦闷的
鼻音,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侯龙涛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
腿。

  玉倩穿的是一条T-BACK的小内裤,她圆圆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男人的
魔掌。

  一个空姐儿走过两人身旁,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轻轻的摇摇头,心想:「
这些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刚认识就这样。」

  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侯龙涛才放过女孩儿的舌头。

  玉倩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
伏。

  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女孩儿,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
手间中。

  侯龙涛先将美少女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
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阴阜,右手拉起她的小
背心儿,推开乳罩儿,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
甲刮她的小乳头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玉倩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侯龙涛低下头,在女孩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
,把乳头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手的两根手指插
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玉倩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这时,侯龙涛已感到自己西裤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
被插入的准备,但他并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她两瓣圆翘的小屁
股,开始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嘴
里。

  男人拉下玉倩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和乳头一样是
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儿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儿来,乌黑
卷曲的阴毛儿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

  侯龙涛先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儿含入口中,用舌
尖儿挑动着它。

  玉倩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
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侯龙涛将舌头探入阴道中,分开小阴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
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

  从女孩儿的反应,侯龙涛发觉她不是个床上老手儿,在美国的女孩儿,又长
的这么甜美,居然还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纯,真是让人有些感动。

  侯龙涛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有时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点儿犹豫
,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就这样欺凌一个好女孩儿,自己会不会后悔呢?想着想
着,屄缝儿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别…别停嘛…我好难过…”玉倩突然发出了娇声。

  侯龙涛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药
物的作用显的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
口水顺着嘴角儿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儿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儿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侯龙涛,
他一把将女孩儿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阴茎,带上套子,准备从
背后肏入。

  男人他一低头,看见了玉倩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
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

  侯龙涛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他蹲下去,扒开女孩儿的
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美女的屁眼
儿都是香的。

  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儿,“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侯龙涛将
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女孩儿的小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
沟中不停滑动。

  “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男人的脑海里,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护在
收缩的阴壁上,这一不期的发现,简直令他的小弟弟又涨大了一号儿。

  玉倩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鸡巴,在女孩儿的阴唇上磨
了几下儿。

  玉倩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侯龙涛,这种眼神能“
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侯龙涛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美少
女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儿,他就差点儿射出来,小穴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
的包裹着大鸡巴,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儿上的大龟头被像小嘴
儿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
的屁股,深吸一口气。

  但至少男人是爽成这样,玉倩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儿被从酥
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儿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
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侯龙涛为了减轻女孩儿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
捏她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阴茎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一
边亲舔着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的安慰,“小宝贝,别哭,哥哥心疼你,
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玉倩咬着嘴唇儿,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男人的话一样。

  在侯龙涛不懈的挑逗下,女孩儿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阴道中
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他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
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玉倩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
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每次侯龙涛的小腹撞击到女孩儿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儿,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滴落到
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侯龙涛拉起女孩儿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她的头,一边抽插,一
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不一会儿,玉倩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
“啊”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的龟头儿上,就算是隔着一
层套子,还是能感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玉倩也只会用“啊”
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

  玉倩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乳房被压在身下
,形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男人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龙涛还没有射出来,在享受完高潮中的女性阴道的痉挛后,他又开始大力
的抽插起来。

  奇怪的是玉倩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回应。

  侯龙涛仔细一看,原来女孩儿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他又拼命的抽插了一
轮儿,也泄了出来。

  男人趴在玉倩的背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
寸也没放过。

  享受了一会儿性爱后的温存,女孩儿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侯龙涛细心的为她
清理,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肿的阴唇含在嘴里疼爱了一番,这就
没办法了,但愿她感觉不到阴唇的肿胀,就算能感觉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


  男人抱着玉倩的腰,给了她一个湿吻,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侯龙涛让女孩儿把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
、脸蛋和小嘴儿,直到药效过后,她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玉倩果然什么也不记的,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她也就信以为真,还
不好意思的向男人道歉,说是压到了他的肩膀。

  侯龙涛心中暗笑:「我压你可比你压我重多了。」

  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男人一直聊到降落,原来她还是个才女,才
只有十九,就已是个大三的学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

  两人聊的很投机,因为侯龙涛大五岁,女孩儿便一直叫他“涛哥”,侯龙涛
并没有打听她的家世,既然能以学生之身坐头等舱,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再加
上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儿,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两个人在入关之前交换了电话,说定了保持联络。

  走出机场,侯龙涛突然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儿地面,不顾其它
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
再也不用离开了。」

  才“嘻嘻,你这人真有趣儿。」

  玉倩轻笑着说。

  “是啊。

  对了,你别再染头发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

  中国女孩儿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

  侯龙涛看着女孩儿的眼睛说。

  “好,我听你的…”连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
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父母说了自己快一年了,自己都没听过。

  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要的
男人。

  “这个小妞儿有点意思,慢慢发展看看吧。」

  侯龙涛目送女孩儿上了一辆挂市局警牌儿的AUDI A6,看着远去的警
车,心里念道着。

  “四哥。」

  “臭猴子。」

  “你他妈发什么楞啊?」

  几个和侯龙涛岁数儿相近的年轻人向他走过来。

  侯龙涛转过身来,眼里已充满泪水,扔下行李,和走来的几个男人一一拥抱
,男人间的感情,是外人没法儿理解的……第二章

  走马上任


  编者话:第二章大部分都是在为以后的情节做铺垫,基本上没有什么色情内
容,觉得很对不起各位看官。

  所以正在拼命赶写第三章,一定会在这周末贴出来,谢谢诸位的耐心。

  从我本人的构思来说,这估计会是一篇长篇小说了,起码要有几十章,也就
不可能全是色情的了,还望大家体谅。

  我已下定决心将长征进行到底,不会像《十锦段》或是《风月大陆》那样,
有一个很好的开头,却不见结尾。

  看到一篇很好的小说,却没有结局,那种放不下的感觉,个中滋味本人是深
有体会,绝不让支持我的朋友受那种煎熬。

  今后各位极有可能会在文中见到一些熟悉的名字,如果哪位有特别崇拜的明
星,不想让她们在文中被男主角蹂躏,请E-MAIL告知我,如果和我的构思
冲突,我就换一个,反正漂亮的女明星有的是。

  *********************************
7卅22卅2002 — 7卅27卅2002周一早上9:00,北京国贸大
厦的大堂里走进一个戴着黑边儿眼镜儿,长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楼层指
示牌儿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层只有IIC一家公司。

  “真是财大气粗啊,包了国贸整整一层楼。」

  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周末刚刚回京的侯龙涛,利用周末见了见亲戚,
又跟兄弟们疯了一天,终于迎来了他一生中第一个正式的工作日,看着一个个来
回走动的美丽OL,他的嘴角儿露出了一丝笑容,“爱人们,我来了。」

  侯龙涛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儿时间,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狭小的空间
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儿味。

  在侯龙涛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他,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
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
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六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侯龙涛用左手轻轻敲敲女人的右肩,
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在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已
从女人的左边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

  手上还留着女人屁股的柔软感觉。

  侯龙涛在前台问清了总经理室的所在,先得报到啊。

  总经理室外的书桌儿后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

  “你好,我叫侯龙涛,是来报到的。」

  “噢,您好。」

  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我叫郑月玲,是许总的私人助理,您
是新来的投资部的经理吧?许总正在等您。」

  “谢谢。」

   在郑月玲通报后,侯龙涛敲了一下儿门儿,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室,他一下
儿愣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儿后坐的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女
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儿脸略施脂粉,秀挺的鼻
梁儿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儿,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
,让人不敢逼视。

  “你迟到了三分钟。」

  桌后的女子开口了。

  “啊?什么?」

  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你迟到了三分钟。」

  女人站起身来,伸出右手。

  侯龙涛赶忙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

  他真的是不想放开,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是IIC中国的总经理许如云,请坐吧。

  守时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美德,你连这点都没能做到,让我很失望,就凭这
一点,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女人面无表情的说。

  可侯龙涛一点也没听进去,“许如云,许如云,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
像有个歌星也叫这名儿吧。

  好丰满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对,最少35D。」

  他心里反复念道着,双眼更是紧盯着许如云那对儿将衣服高高撑起的乳房。

  “侯经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许如云有些不满的说。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因为第一天就被训,有点紧张。」

  侯龙涛急忙道歉,“许总叫我小侯就行了。」

  “不必了,侯经理,咱们还没熟到那地步。」

  许总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过你的简例,你只有学士学位,虽然我
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学历,但你一点儿工作经验也没有,而且你的专业是信
息系统,跟投资一点儿也不沾边。

  咱们这是间投资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门-投资部的经理,一切低于三千
万人民币的投资项目你都有权拍板,虽然数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积少成多的
道理。

  你的几个前任都是在美国有过多年成功投资经验的高级人才。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得到总公司的信任,既然他们派你来,我也只能接
受,但我会盯着你的,你千万别犯什么错儿,要不然我会在第一时间Fire你
的。

  好了,你出去吧,让月玲带你去见见各部门的主管。」

  她说完就开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会男人。

  侯龙涛站起来,发觉自己的腿都有点儿软了,他挠挠头,说了声“再见”便
走了出去,“妈的,好厉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来要想在这儿站住
脚,先得想法儿搞定这个女人。」

  侯龙涛随着郑月玲穿梭在各个部门间,但对她的介绍却基本没听进去,满脑
子都在想着许如云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却一点儿结
果也没有,“算了,听天由命吧。」

  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说什么?」

  一旁的月玲问。

  “噢,没什么。

  月玲,咱们许总是不是脾气不太好啊?」

  “不是啊,许总平常很和蔼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对别的下属也很体谅
的。」

  这下侯龙涛可有点儿急了,心想:「奶奶的,看来就是针对我一个人了,臭
娘们儿。」

  说话间已来到了投资部,里面几个正在聊天儿的职员赶忙聚拢过来。

  月玲一一做了介绍,其中有两个女职员颇有几分姿色,一个叫曲艳,二十五
岁,长的娇小玲珑,大概只有一米六二,圆圆的脸蛋儿,一笑就出现两个小酒窝
儿,齐肩的中长发带着一点儿波浪;另一个叫柳茹嫣,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
,是侯龙涛的秘书,她虽没有许如云那样的万种风情,却也可称的上是百里挑一
,身裁足以做模特儿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发挡着半边儿脸,给人一种冷
艳的感觉,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真是诱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无事,中午侯龙涛叫上自己手下的六个职员一起吃午饭,席间的
气氛有些拘束,只有曲艳不停的和同事开着玩笑,显的很大方。

  曲艳笑着对侯龙涛说:「侯总,你一点也不象我们想象的样子。

  你…”“小曲,别瞎说。

  侯总,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没把门的。」

   旁边的老催赶忙打断她。

  “没事儿,你说,我该是什么样?」

  侯龙涛微微一笑。

  “我们一直以为这么重要的位子,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外来坐呢,没想到你这
么年青,居然比我还小。

  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该叫我姐姐呢。」

  曲艳还真是快人快语,可其它几个同事的心里却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该这么
和刚到任、还不了解脾气的上司开玩笑,按理说这么年轻有为的人一定是傲气十
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但侯龙涛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们的顾虑,“是啊,艳姐。」

  就连曲艳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运气好点儿罢了,要论
经验、能力,别说是跟几位大哥和艳姐比了,就算连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后在公
司里还请各位多帮助我。

  其实,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长的,只不过在美国上了几年学。

  在公司里,我是你们的上司,下了班儿,我希望大家能把我当朋友看。

  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一定帮,就算大家开我的玩笑,让我出丑儿,我
也绝不会带到工作中,这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

  还有就是,在外面别‘侯总’,‘侯总’的叫,我真的不习惯,你们叫我‘
龙涛’,‘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那叫‘小猴
子’行不行啊?」

  曲艳迫不及待的打断上司的话。

  “行,艳姐爱怎么叫都行,就是别让我小一辈儿就行了。」

  这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儿融洽起来。

  这些在外企工作的职员,别看他们的待遇好像不错,但他们以前的那些老外
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有的人为此更是
要压抑自己的个性,像侯龙涛这样自认后辈又平易近人的老板可太少见了,现在
能碰见一个,又怎能不高兴呢?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上班儿的时间一晃就
到了,一众人走回国贸。

  侯龙涛和曲艳走在最后,他轻轻的问曲艳:「茹嫣是不是很内向啊?我看她
一中午也没怎么说话嘛。」

  曲艳斜着一双媚眼儿瞟着男人,“怎么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国贸
里有名儿的冷美儿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过都吃了软钉子


  不知你有没有戏,要不要姐姐帮你说说啊?」

  “喂,曲小姐,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你怎么还叫我‘小猴子’啊?」

  “这不还没进楼嘛,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算了?OK,侯总。」

  曲艳假装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男人。

  “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艳姐多包涵。」

  “这还差不多。」

  …***




  ***




  ***




  ***新来的投资部经理是个很好接触的人,既年轻,长的也不差,这消息
很快的就在IIC公司传开了,就连一些其它公司的职员都有所耳闻。

  投资部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五个职员先从无数的求投申请中找出有发展价值
的项目,再做出可行性报告,交给柳茹嫣,再由她分类整理,上交侯龙涛,而侯
龙涛只需审核一遍,低与三千万的,只要他觉得行,就可以直接拨款了,但他要
对亏损的项目负责,如果四个月下来,弄的入不敷出,他这个投资部的经理可就
有的受了,高于三千万的,则需报请许总,他偶尔还要从那些被驳回的方案中抽
查,看看有没有被漏掉的好机会。

  由于投资公司就是出钱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没有他求人,让侯龙涛有一种
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的一个决定,就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命运…*
**




  ***




  ***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下班儿时,侯龙涛和办公室的张力走到地下停车
场,远远的看到许总和郑月玲一起开着一辆浅红色的BMW318I离开。

  “张哥,那是许总的车啊?」

  侯龙涛问张力。

  “不是,是月玲的。」

  “不是吧,她一个秘书怎么买的起?」

  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

  “她可不是秘书,是私人助理,不论是公事儿,还是私事儿,许总都会和她
商量,她可是许总最信任的人。

  公司里除了你和审计部的赵经理,还有那几个老外主管,就数她的薪水最高
了,一辆318对她来说可不算什么。」

  “噢,是这样儿啊…”侯龙涛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辆崭新的黑色BENZ
 SL500,“看来要想接近许如云,先得从郑月玲下手了。」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




  ***




  ***




  ***“丁儿啊,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圈儿内人,花个十来
万就能买个所长,是不是真的?」

  侯龙涛离开国贸后,就和李宝丁碰面,两人一起吃晚饭。

  “是啊,怎么了?你丫打算给我买一个啊?」

  宝丁打趣的说。

  侯龙涛一乐,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工行的磁卡递给宝丁,“这卡里有二十万,
关系、手序你自己搞定。

  兄弟现在有点儿钱,自然不能忘了你们。

  难,咱们同担过,该是有福同享的时候了。

  我知道自从今年七月起,就不再发放网吧的照了,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
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儿,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

  这可是个有潜力的行业,又不用费多大劲。

  你当了所长后,在你的地面儿上,公安的那个章,应该没问题了吧?」

  宝丁将卡收进兜儿里,一个谢字也没有,是根本就用不着,“我这儿当然是
没问题,但文化和公商两道坎儿你丫怎么过?」

  “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头儿现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视的一个什么干部
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经弄到手了。

  至于公商嘛,还记的赵贝贝吗?」

  “高中那个胖妞儿?」

  “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个科长。

  我找了俩小崽儿,满足了一下那胖妞儿的性欲,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给我开绿
灯了。」

  “你丫这招可有点损。」

  “怎么损了?」

  “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去满足她啊?」

  宝丁一脸坏笑的看着侯龙涛。

  “去你大爷的,我还没急到那份儿上。」

  正事儿谈完,两个小混蛋就开始胡侃了……第三章

  “英雄”“救”美编者话:终于完成了第三章,本来构思的很简单,就是先
骗小姑娘接吻、口交,再带回酒店了上了就完了,没想到一写起来竟会这么长。

  希望大家能喜欢,更期待着各位的回应。

  你们的回应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为此多死几十万脑细胞也在所不惜
了。

  *********************************
7卅27卅2002和宝丁吃完饭已是12:00多了,侯龙涛开车回家,虽然
因为他是公派回国,公司在天伦王朝饭店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可金窝、银窝
,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啊,他还是喜欢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觉。

  从南面回来,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那是环城游船经过的河道,
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
时车速也就不是很快。

  “哈…”侯龙涛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儿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儿眼,等
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冲到了车前,虽然侯
龙涛拼命的踩刹车,她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

  这下儿侯龙涛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儿伤的怎么样。

  女孩儿根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
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女孩儿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
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
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儿还在发育
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
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兮兮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
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儿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儿“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

  “有什么事儿起来再说,来。」

  侯龙涛把女孩儿扶起来,拉着她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
丽的小屁股,还真是有点儿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
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乳罩儿。

  侯龙涛看着这群人,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儿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轮奸这
个女孩儿,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儿才趁机跑出来,等
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儿,把小妞儿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其中一个长像鼠猸、染着黄头发的冲着侯龙涛说,他看来人开的是高级骄车
,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


  侯龙涛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儿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国时,高磊还只不过是
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轮奸少女了。

  女孩儿拉着侯龙涛胳膊的手紧了紧,“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

  她带着哭腔儿央求道。

  “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

  侯龙涛对小美人儿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
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
又要顾着女孩儿,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BENZ还在边儿上,要是碰出
个好歹,他还真没富到扔个几万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儿听了男人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
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侯龙涛什么想法儿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
小王八蛋糟蹋了。

  “你叫什么?多大了?」

  侯龙涛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女孩儿披上。

  “薛诺,十六…”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
的低下头。

  对面儿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儿聊起天来,可沈
不住气了,“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别你妈在这儿碍事,强龙还不压地头
蛇呢,别你妈屄找不痛快。」

  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蛇?
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当年我在这儿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小碎催呢。」

  事到如今,侯龙涛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手机就
在车里,冲回去打110也不是难事儿,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儿搞到手呢。

  高磊显然是这群小流氓儿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发话,他稍稍靠进侯龙涛
,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你是…嗯,你是侯龙涛。」

  “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

  侯龙涛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

  “等等!」

  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儿,要是让对方就这么走了,这人
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儿,宰了他拴块儿大石头往河里一扔
,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儿。

  现在的小孩儿就是这么狂妄,办事儿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

  侯龙涛还不知道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

  “肏,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儿就成斯文人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
经过去了,现在这片儿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
这儿摆上老资格了。

  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

  你要是非管这闲事儿,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

  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

  高磊说着就招呼几个小子逼了过去。

  侯龙涛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发
起狠来,还真是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搏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谁这么牛屄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

  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

  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儿挺有名儿的顽主。

  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过这
儿,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儿干嘛呢?」

  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

  “你自己看看吧。」

  “我尻,英雄救美啊。」

  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

  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儿的说:「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

  文龙斜眼儿看着他,“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
子吗?」

  “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儿的,您别当真啊。」

  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
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肏”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
间完成,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

  文龙不愧当了侯龙涛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微一点头
,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

  “他们在干嘛?」

  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

  “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

   侯龙涛现在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儿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
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高二人就走了回来。

  “怎么样?」

  “四哥,我看这事儿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你说什么?」

  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

  “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

  文龙朝高磊一仰头。

  “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儿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
也得被别人肏。

  大家都是一片儿的,没必要为个骚屄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
,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
然就不会碰了。」

  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儿一套儿的话来,他转过头
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儿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儿,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儿…”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呼
吸的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

  “肏,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
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

  “我一见钟情行不行?」

  “行,您说什么都行。

  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儿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
们哥几个狠肏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我…我也喜欢他。」

  “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

  “是…”“那你亲他一下儿,让我们看看。」

  “这…”“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儿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
一试就穿梆了。」

  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

  “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

  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再给你一次机会。

  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
?」

  “嗯…”女孩儿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儿,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
,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

  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
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她的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
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
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

  女孩儿也感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
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
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儿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
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

  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女孩儿一下儿,薛诺喘
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

  “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

  “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


  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

  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儿都他妈湿了,她要
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儿呢。

  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儿全集中在薛诺两腿的交叉处。

  “啊!」

  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

  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被淡黄色内裤裹住
的微微凸起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

  “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


  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女孩儿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

  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

  “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

  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
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

  这样儿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儿给您吹一管儿,咱们
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什么…什么叫吹一管?」

  薛诺小声的问。

  “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
直到他射出来为止。」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薛诺大叫起来。

  “闭上你丫那张屁眼儿,这轮不到你说话。

  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
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

  “不…不…我不要…”女孩儿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根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
教调教吧。」

  高磊淫笑着说。

  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儿,“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
做的事儿。」

  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眼睛,虽然从他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
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

  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
情。

  “嘿嘿。」

  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儿,您就是要大摇
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

  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
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

  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

  我话说到这分儿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倒要
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女孩儿就走。

  没想到薛诺一下儿挣脱了男人,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
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女孩儿,“怎么?你想留下?」

  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男人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
拉链儿,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他半硬不软的阳具。

  “你这是干什么?」

  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
备。

  “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
你。」

  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

  只见女孩儿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儿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
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

  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
,世间能有几个呢?“傻屄,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

  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

  高磊在一边儿说着风凉话。

  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
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
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
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女孩儿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开始慢慢的在她
嘴里抽动起来。

  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男人,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
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螓首,用湿润的双唇磨
擦着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屄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

  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

  “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儿了。」

  文龙走过去,给了高磊一脚,小声儿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他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
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儿多一点儿。

  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喉头的粘膜儿,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
,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嘬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涂满了她的唾液,
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余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茎撞了出
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
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儿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儿的征服感来维持
鸡巴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儿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
,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
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文龙走过来,在侯龙涛耳边轻语了两句,“四哥,你慢儿慢儿享受,我们先
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
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儿,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女孩儿
拉起来,温柔的扶着她的双肩,“好了,他们都走了。」

  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
男人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小姑娘的黑发,一边安慰着,“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
没事儿了嘛。

  来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儿里。」

  薛诺乖巧的摇摇男人的手臂。

  “噢。」

  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
七分裤,T-SHIRT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女孩儿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
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

  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谢谢…”还没等女孩儿说完,侯龙涛
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
谢吗?」

  “我…”话语嘠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

  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
开一样…敞蓬儿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0
,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
冷气,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儿?」

  “我…我不要回家。」

  “为什么?」

  “…”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儿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
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
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

  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根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
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儿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
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去世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
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儿一直过的挺好。

  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儿跟
她吵了好几回。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儿,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
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就到处瞎逛。

  结果走到河边儿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唉,是这样儿啊,那你就先在我那儿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

  你也再好儿好儿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儿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
们再好儿好儿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 IN 柜台前。

  “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

  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

  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
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
些十几岁的男孩儿比起来,侯龙涛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儿加在一块
儿,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

  侯龙涛过来拉着女孩儿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
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
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

  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

  我很快的。」

  说完他就又走进了浴室。

  按理说,让女孩儿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侯龙涛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
2: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等男人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
厅里的沙发。」

  “那…那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
点儿睡。」

  侯龙涛也不等女孩儿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
带上了。

  在外屋儿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
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儿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
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
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儿,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
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儿,再不出
来,冲进去强奸你。」

  侯龙涛真的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儿一手扶着门框,探出
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

  “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

  薛诺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总算来了。」

  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儿挺好
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

  “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儿…两个人睡的。」

  “不好吧…”侯龙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儿,再
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

  侯龙涛赶紧把女孩儿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你知道!?」

  侯龙涛暗暗吃了一惊。

  “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
“啊!?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

  侯龙涛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
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
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儿。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
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
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

  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儿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女孩儿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
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儿由于暴
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
的阴影,因为她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根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儿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
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冲动,只是用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
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

  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男人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
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
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

  有些事儿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

  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
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

  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

  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
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
喜乐。

  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

  少女敏感的奶头儿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
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得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
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
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

  侯龙涛发现了女孩儿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
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儿,使自己的阴茎不
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龟头儿从裤腰处挤了出来,
正好顶在女孩儿凹陷的肚脐眼儿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
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

  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
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

  侯龙涛赶快做出一幅尴尬的表情,“我…你快进屋儿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
儿了,你把门锁上吧。」

  他还做出要把女孩儿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
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她的俏脸上。

  “啊!」

  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儿,用唾液将其湿
润。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
定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

  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
你。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的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她说完又将半
根儿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儿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
享受到的了。

  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
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
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儿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他的小腹上,
痒痒的。

  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儿,一手顺着
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
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
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
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

  侯龙涛在美少女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
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儿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

  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

  “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

  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
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儿,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儿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
唇外。

  “啊!」

  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
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象的满涨感,但还是完
全可以忍受的。

  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
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
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儿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
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她的两个腿弯
,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丫儿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
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
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
只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
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
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她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
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剧烈运动也
会使女孩儿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
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
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
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
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
好?」

  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儿甜美的双唇。

  “嗯。」

  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

  “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

  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

  “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
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
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

  “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
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肏干中的少女根本没心思考虑男人为什么
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儿出奇好的柔韧性,侯龙涛更是看出
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继续。

  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男人,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儿,紧抵他的耻
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
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

  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

  “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

  侯龙涛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
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

  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
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

  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




  ***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诺诺,舒服吗?」

  侯龙涛捏着女孩儿的屁股。

  “嗯。」

  激情过后,薛诺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儿贴着男人的胸膛。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

  “我没有啊。」

  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男人。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爱,你
能办到吗?」

  “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
不对?」

  “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薛诺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
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女孩儿的阴阜上,她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
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第四章

  酒后乱性编着话:本小说有多条线索,公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但并不是
主线。

  主要是因为无论在公司爬的多高,也是在为美国鬼子打工,那是绝对不能让
人忍受的。

  其实没有一条真正的主线,能让“创作”有更大的空间,不知这样的写法能
不能让大家满意,特别是CJLH2222兄?**************
*******************7卅28卅2002 - 8卅1卅
2002

[ 本帖最後由 雪待 於 2015-2-3 19:56 編輯 ]
2011-1-1 21: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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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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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著話:本小說有多條線索,公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條,但並不是主線。

  主要是因為無論在公司爬的多高,也是在為美國鬼子打工,那是絕對不能讓
人忍受的。

  其實沒有一條真正的主線,能讓“創作”有更大的空間,不知這樣的寫法能
不能讓大家滿意,特別是CJLH2222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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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
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裡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
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

  大胖兒一邊兒掏著錢一邊兒罵著。

  “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

  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
這樣兒兩樣兒全占著的。」

  “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給糟蹋了?」

  “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

  “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
就上了一個。

  四筒。」

  大胖兒邊說邊打著牌。

  “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

  “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

  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兒正事兒。」

  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

  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

  “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
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

  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

  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兒,“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
…只要三個月是嗎?」

  “對。」

  “你肯定嗎?」

  “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

  “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
,神鬼不知。

  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
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

  就這麼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兒就靠你了。」

  “那還用說嗎。」

  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兒前,“我訂的那六輛PT 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
到港了,你們沒事兒的人就去提一下吧。」

  “我那天可有事兒,去不了。」

  馬臉先搭茬兒了。

  “你大爺,就你丫最閑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

  沒三哥的份兒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

  “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

  馬臉老是這樣兒…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兒
,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兒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
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兒不出聲了。

  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
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兒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
曲豔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兒對嘴兒吹的樣子
,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兒好兒吮吮。

  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豔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
她…***




  ***




  ***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豔叫來,不一會兒
,曲豔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

  “是啊。」

  侯龍濤走到女人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豔姐啊,
豔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豔先是一愣,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
‘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

  “別別別,豔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兒。」

  侯龍濤拉著女人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

  曲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

  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

  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

  “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

  曲豔有點兒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

  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
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

  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
弄的爛醉如泥。

  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
了。

  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

  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
就真死定了。」

  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麼幫你啊。」

  曲豔覺得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麼
好的關係,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

  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
條兒,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
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兒能
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倖免。」

  “那你是要我…”曲豔看著男人,“假裝你的女朋友?」

  “正是,正是,豔姐真是冰雪聰明。

  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幹倒他們沒問題。

  求求您了。」

  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女人。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

  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

  “換什麼衣服?」

  “換套漂亮一點兒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

  曲豔站起來,敲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

  “不用了,豔姐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

  侯龍濤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女人。

  “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

  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




  ***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
網路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他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
認為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裡上班兒,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
,總覺得彆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兒的“天賜莊”裡,侯龍濤和曲豔自然成了飯桌兒上衣著最光
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他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
好處。

  曲豔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
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兒,也讓她想起
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得親切。

  “老猴兒,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

  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

  “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

  “啊!?」

  侯龍濤立刻向曲豔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豔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
們。」

  “呦,原來老猴兒是帶著援兵來的。

  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豔豔替你喝啊?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兒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
別自討沒趣兒了。」

  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
前認輸呢,他們合起夥兒來跟曲豔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

  最開始曲豔還是在替侯龍濤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
曲豔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
啤的白的一起來。

  侯龍濤看女人有點兒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
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曲豔硬逼著喝了好幾杯。

  等到飯局結束,曲豔已經走不了道兒了,侯龍濤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
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豔扶上車,SL500是雙座兒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
了。

  “行了,我撤了,明早兒上還得開會呢。」

  侯龍濤打著車。

  “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

  “知道了,死不了啊。」

  侯龍濤說著話,BENZ已絕塵而去。

  “豔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

  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

  半躺在一旁的曲豔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男人,“那你
打算怎麼謝我啊?」

  “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啊?」

  “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

  侯龍濤說的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兒,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占我的便
宜,看我饒不饒你。」

  曲豔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男人的臉上,向外一推。

  其實這下兒沒用力量,可侯龍濤還是“哎呦,姐姐別打。」

  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豔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男人
的小腹上。

  “豔姐,你沒事兒吧?」

  侯龍濤撥開蓋在女人臉上的烏髮,才發現她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

  侯龍濤輕推女人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兒,根本沒反應,只知道
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侯龍濤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兒,再把女人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
綠燈兒,看一眼曲豔,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
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仿佛深不見底
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豔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
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自己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
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自己的色魔本性發生了化學反應


  侯龍濤的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兒,摸到
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她的臀溝裡上下搓
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
兒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

  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褲子裡憋的好難受,
“放你出來透透氣。」

  他把老二兒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女人的鼻尖兒前,她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
,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侯龍濤把曲豔的緊身黑色圓領兒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
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
,讓它們硬硬的挺立。

  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
爆的危險品。

  迷迷糊糊的曲豔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兒,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
兒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欲一
下就被激發出來。

  曲豔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男友的
大了一半兒有餘,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
只有過那一個男人,自然覺得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

  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豔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
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兒。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女人正伸著舌頭在自己的龜頭
兒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

  其實曲豔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要麼
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根本沒有廉恥、理性可
言,只知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根本不能滿足女人高漲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他的雞巴
,上下套弄了幾下兒,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豔簡
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鍊,撥開內褲的褲襠,拇指壓在
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陣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曲豔品嘗著嘴裡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兒下的一圈肉棱兒,又用柔軟的舌
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下
頂,好像要插進馬眼兒裡一樣。

  曲豔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
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兒,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
,侯龍濤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乾脆
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他更興奮。

  女人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拼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
點到來,可她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後體虛,她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
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

  “啊…”曲豔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
把…”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他戀戀不捨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
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豔的肉洞裡,飛快的進出。

  “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泄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
。」

  侯龍濤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抬,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

  曲豔馬上低下頭,又為男人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後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品質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
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胡同兒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
了…”“唔唔…”曲豔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隻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
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

  就在女人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她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
入了她的嘴裡,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沖入了她的食道,雖然量
很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侯龍濤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

  曲豔靠在椅背兒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
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

  說著就輕輕給了他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兒,她突
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女人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送上門來,哪有不玩兒
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瓶兒礦泉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
要好兒好兒爽爽你。」

  …***




  ***




  ***




  ***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裡,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
著女人的屁股,一下兒一下兒的,像是要擠出什麼似的。

  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路
向下,吻著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他的乳頭兒上,舔著,吸吮著。

  誰說男人的乳頭兒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一下兒,“呵”的吐
出一口氣。

  曲豔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慢慢
蹲了下去,拉下他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
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兒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他的會陰處揉著,右手
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豔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己
,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女人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

  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兒倒在身後的床上,“寶貝,你勁
還挺大的嘛。」

  他淫笑著說。

  “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麼來著?不是你要好兒好兒爽爽我,該是姐姐
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豔三兩下兒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男人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
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

  她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

  “嘿嘿,自不量力。」

  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後,開心的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兒帶淚的
美女。

  曲豔當然不會就此甘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
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兒一
點兒的進入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的嘴角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

  “啊!」

  曲豔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兒白了男人一眼,身子又往下降。

  相同的事兒又發生了,這回曲豔可真有點兒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
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是不能享受性愛的樂趣,“不來了,
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

  她趴下上身,在男人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

  “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

  “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曲豔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兒好聽的,我就好兒好兒的疼你。」

  “好弟弟。」

  “不行,再親點兒。」

  侯龍濤還在逗著女人。

  “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

  侯龍濤“嘿嘿”一笑,“叫我‘爸爸’。」

  “啊!?」

  “怎麼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
把以後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欲,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豔的身上起著作
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
快來疼女兒吧,人家好想啊。」

  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豔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
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女人的嘴巴,兩人的舌頭
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

  “啊…”曲豔這次發出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

  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
在他的胸口上。

  女人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兒塗的
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

  “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兒…”曲豔兩手伸入上衣裡
,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髮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他的
肉棒。

  “來,讓爸爸玩兒玩兒你的奶子。」

  侯龍濤伸手撥開女人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
紅色的乳頭兒。

  曲豔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
…”侯龍濤趕快捏住女人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緊閉的肛門都
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
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男人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豔大叫一聲,“泄了啊…」。

  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侯龍濤這種佔有欲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
於溫和了,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
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
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豔無力的呻吟著。

  侯龍濤抱住女人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肏的你
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
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兒,爸爸的雞巴大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泄了啊…”曲
豔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拼命肏幹了幾十下,在女人泄身後,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
她的嘴裡,將精液射了進去。

  雖然曲豔盡力的吞咽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兒流了出來,她丟了三
次精,又在醉酒中,也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豔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
照在臉上,有點兒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裡還有
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這
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曲豔“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兒也拉了過來。

  “豔姐,你醒啦?」

  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女人一下兒。

  “啪”,男人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
怎麼能…”曲豔哭叫著沖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

  “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

  侯龍濤心裡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豔姐,豔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
好兒好兒說。」

  他輕敲著門。

  “有什麼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豔在裡面大叫著。

  侯龍濤看看表,“豔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

  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


  曲豔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

  “嗯。」

  “還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

  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曲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
濤站在那裡。

  女人啊,永遠沒法兒真正的弄懂她們…編者話:又是比較長的一章,算是讓
大家久等了的小小補償吧。

  有沒有哪位知道天鷹是哪裡的網站?大陸,香港,還是臺灣的?北風兄真是
細心,這次可能是因為我的語法有點毛病。

  “她”指的是何莉萍,“要再婚”指的是薛諾的母親要再婚,在第三章裡提
到過她和男朋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知這個解釋能否讓大家滿意。

  *********************************
8卅1卅2002 - 8卅28卅2002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
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

  “肏你媽,老妖婆,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
想也白想。」

  侯龍濤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

  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男人問好。

  “好。」

  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秘書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
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

  “昨天和豔姐玩兒的開心嗎?」

  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

  “嗯?」

  侯龍濤回頭看了女人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

  看她再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侯龍濤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
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
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

  他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兒有近水樓臺不先得月的道理…***




  ***




  ***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
了,往她家送的花兒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

  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
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兒外,一切都很順心。

  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
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
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員警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兒去搗亂。

  由於侯龍濤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準,就連一些外片兒的人都不惜坐
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他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

  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
濤的事兒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

  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
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兒了不少,對自己要
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抵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
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薛諾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
那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

  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
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
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豔在公司裡對侯龍濤並沒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

  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兒,曲豔主動找他,兩
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他才明白自己成了情人了,但也無所謂了,
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




  ***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
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
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

  侯龍濤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松睡眼,看見是侯龍濤,
馬上坐直了,“侯總,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我沒事兒。」

  “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

  “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

  “她肯定有什麼不對。」

  侯龍濤心中暗想…晚上加班兒到8:00,下了班兒以後,侯龍濤悄悄的跟
在茹嫣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

  茹嫣在一家小飯館兒裡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裡屯,走進了一家
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
的裝潢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

  侯龍濤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
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
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兒散裝的香煙,挨桌兒請客人品
嘗,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兒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

  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
?」

  侯龍濤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兒旁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兒喝
多了,臉紅的像關公。

  茹嫣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她給自己點煙
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

  茹嫣一下兒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
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兒的短裙。

  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兒
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兒。

  “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肏。」

  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
也不能坐視不管啊。

  侯龍濤從牆腳兒的紙箱中揀出一瓶兒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
腰處,走了過去,“茹嫣。」

  “啊,侯總…”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兒不知所措。

  “你們想幹什麼?」

  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

  “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兒,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
”壯漢打著酒嗝兒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

  “哥,這四眼兒…他媽罵…你,怎…怎麼辦?」

  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俐落了。

  “抽小丫挺的。」

  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

  “侯總,您…”“去啊!」

  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兒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兒。

  “哥,那小妞兒跑…跑了,追不…追啊?」

  “跑不了,等幹倒這四眼兒,再出去找她開…”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沖
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兒,照著他的腦袋就是
一下兒。

  “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
觀。

  與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兒,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
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侯龍濤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
來。

  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沖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
,她都不跑呢,不過自己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




  ***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兒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
過那架勢。

  突然聽見一陣酒瓶兒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駡聲,茹嫣雖然
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女人打開車門兒,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沖了出來,“你出來幹什
麼!?

  快把車打著了!」

  男人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

  茹嫣趕緊照男人的話做了。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兒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

  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沖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

  “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看見那些人還是追了過來,“傻屄
,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

  他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兒,慢慢的遠離他們
,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借著路燈的光亮,茹嫣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兒順
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

  她的俏臉嚇的蒼白。

  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
,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侯龍濤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
自己的傷口,又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
下吧。」

  他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男人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
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兒帶兒向下看,由於她的
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

  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
吧,不想嚇壞了對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兒煙,“說說吧。」

  “說什麼?」

  “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

  “我需要錢。」

  “要錢幹什麼?」

  “治病。」

  “什麼病?」

  “尿毒癥。」

  “你有尿毒癥?」

  “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
勉強你。

  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兒不對勁兒,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他伸手摸了
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

  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男人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
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兒,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
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兒,又怎麼還收的住呢?“我媽媽是個醫生
,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
我,我也覺得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

  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
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

  說到這兒,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兒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兒,“雖
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
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羡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

  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
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兒,“等他們看了我
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

  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

  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

  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
:‘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肏了她。

  ’‘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
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你要不要肏她?要
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肏夠了她,你就來。

  ’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兒了,怎麼會有男人
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

  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
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
被確診為尿毒癥,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
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幹到2:00多。

  如果有可能,我爸爸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
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茹嫣,”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你從來也沒把
我當朋友看?」

  “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

  “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

  “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


  “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

  侯龍濤還在追問。

  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
“因為我…我喜歡你…”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她真是
有點兒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兒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


  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下兒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
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但不是空泛的看,眼睛的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
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
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
,由於她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的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
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釐米高跟
兒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這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製了。

  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

  “茹嫣,你喜歡我?」

  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

  “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

  “我不想和豔姐搶。」

  “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豔只是朋友的。」

  侯龍濤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只能寄希望于對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好走一
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豔當藉口,被男人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
“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


  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
,我就滿足了。」

  說到後來,她已帶了哭腔兒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美人的一隻手,“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


  女孩兒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可…可我配不上你…”“
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兒轉過
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她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
愛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

  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兒拉著男人
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他無法找到自己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

  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兒的
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他衣領兒的雙手也變成在他
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
張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
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
”僅存的一點兒意識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她無力
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兒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
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

  “啊…哥哥…”侯龍濤把茹嫣的耳垂兒含在嘴裡輕咬了兩下兒,“茹嫣,我
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
呻吟、婉轉承歡…”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
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
己家的了,怕被老媽罵啊,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自己的…***




  ***




  ***




  ***侯龍濤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親吻她薄薄的嘴唇兒。

  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男人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

  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鍊兒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
退出,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啊…” 茹嫣脫離了男人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
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兒向斜下方看著,筆直
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兒啊?」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些,他脫掉上衣,坐
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侯龍濤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
就把她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她兩手的指縫
兒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她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


  侯龍濤在美女的臉上、嘴唇兒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
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侯龍濤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但並沒有去脫她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
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自己,接下
來的事兒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
點兒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女孩兒還包在乳罩兒裡的雙峰擠的動來
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她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
一點兒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
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兒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兒,通知
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
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

  當男人的嘴唇兒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兒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
“哥哥…”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
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

  男人短短的胡茬兒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伸在女人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兒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
都沒有感覺到,他用嘴把乳罩兒叼了下來,一對兒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縛,向上
跳了一下兒,像兩個中號兒的碗一樣扣在胸前,兩顆豔麗的乳頭兒已經從淺紅色
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美人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著
,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
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

  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兒上磨擦
,右手食指按下女人的右乳頭兒,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兒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概應該可以了。

  男人拉住褲襪的腰口兒,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
哥哥…不要…”看來他還是有點兒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她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


  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

  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
了一下兒。

  “啊!」

  就在茹嫣要阻止男人的時候,他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
放過,他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兒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
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

  聽了男人的話,茹嫣覺得渾身一陣放鬆,只能任他施為。

  侯龍濤脫下女人高雅的高跟兒鞋,把她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
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自己的腳,
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

  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兒,些許的汗味兒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兒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
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

  “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

  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茹嫣,讓我吻你
的屁股吧。」

  “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兒,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
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他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兒小牡丹花兒,顯出它主人
的清雅高潔。

  侯龍濤將美人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
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女人的
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兒就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
來,每個皺褶兒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
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
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嘗,讓她怎
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
嗚…”她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兒裡的舌頭甩出來。

  “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

  侯龍濤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
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
安全感。

  等侯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
當內褲離開她的陰戶時,一條愛液形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
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她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
戶,已是滿面紅霞了。

  侯龍濤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女人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自己
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她小腿上的褲襪,她根本沒
法兒併攏雙腿,“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

  “啊…”這是茹嫣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
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

  女人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
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
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他實在是沒法兒再溫柔下去了,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
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兒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咽著香甜的愛液。

  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欲,緊咬的嘴
唇兒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著女人充血的陰核兒,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
女開始配合他的玩弄了。

  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兒,右手插入男人的頭髮中搓弄著
,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咗的“咻咻”有聲時,女人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
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他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拼命後
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
了男人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

  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

  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
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兒躲起來。

  侯龍濤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
的臉蛋,“寶寶,給我好嗎?」

  茹嫣眯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侯龍濤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
的高度。

  茹嫣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

  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兒,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
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兒擋住了去路,肉膜兒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
它拉伸,卻不能扯破。

  “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兒從緊閉的眼角兒
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
盡根全入,龜頭兒頂到了子宮,睾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


  “啊!」

  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兒,尖尖的指甲刺
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兒,馬上停下來。

  “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

  看著美人尤如曉露芙蓉的臉龐,侯龍濤真是心疼的要命,接吻、捏乳、揉臀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
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她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寶寶,
還很疼嗎?」

  “還有一點兒…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
…?」

  “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

  “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

  侯龍濤越來越覺得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兒嗎?」

  “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
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

  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

  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趕忙抬起身來,拉著她的
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
有人比咱們更親密。

  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

  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

  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
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
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煙消雲散


  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
香舌。

  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
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侯龍濤也已是
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兒不支了,他鼓足餘勇,做出了最
後的衝刺,終於把女人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啊…啊…我…哥哥…啊…”在茹嫣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
精直接打在了蓄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兒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他澆的舒爽無比,
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

  大量的陽精噴灑在美人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
,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




  ***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美女的腰,舔吻著她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

  “嗯…”茹嫣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兒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
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

  “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
迷戀,淫水兒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兒,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
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
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
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
我好美…”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
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

  “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男人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
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

  “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

  侯龍濤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
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男人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
,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
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

  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

  “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
的叫法兒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侯龍濤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兒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
皺褶兒,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壁。

  這下兒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
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
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

  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兒,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歇性的抽搐,將
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
小舌頭,舔著他汗濕的胸口。

  侯龍濤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

  “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

  “嘶”侯龍濤從牙縫兒裡吸進一口氣。

  “哥哥,你怎麼了?」

  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

  侯龍濤一笑。

  “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

  茹嫣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

  “寶寶,早沒事兒了。

  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
傷痕…***




  ***




  ***




  ***上班兒的路上,侯龍濤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
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根本就不在家。

  侯龍濤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
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他的意。

  到公司之前,侯龍濤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兒昨晚的事兒,等進了公
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兒,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兒。

  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自己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編者話:突然
看到自己的文章名後面多了“精品”兩個字,真是受寵若驚,在此對所有支持我
的朋友說聲“謝了」。

  自從開始寫這篇小說以來,抽煙的數量急劇上升,看來得自製一點了。

  很感謝翔雲兄做的連結。

  如果likui7600兄不嫌麻煩,完全可以把拙做發在別的網站上,我
決沒意見。

  要是有可能的話,能把那邊的回應COPY到天鷹上來,我就更是感激不盡
了。

  我是又想多聽點意見(當然也包括表揚了,哈哈。)

  ,又懶的要死,likui7600兄不要見笑啊。

  MAIKWOLF兄所說的有人轉貼一事,很感謝仁兄對我的愛護,更感謝
你將那邊的回應也貼了出來。

  我也去看了一眼,回應確實是比這邊多很多,但我不會“始亂終棄”的,哈
哈,天鷹的朋友們還會是第一個看到我文章的。

  關於YINYU兄的建議,我雖也有那種想法,可就是不知該如何下筆。

  第一,人說“男人是因性而愛,女人是因愛而性。」

  ,這句話現在好像不怎麼正確了。

  我和我的幾個女朋友都是聊了幾次天,感覺不錯就上床了。

  現在的女人,也不像以前那麼保守了,我因為沒有那種追了很久才做愛的經
驗,怕寫起來不夠真實。

  第二,文中的女人也不都是一見就上啊,時間上有很大的跨度嘛。

  不過既然大家都有這方面的要求,我就試著寫一下,要是不能令大家滿意,
可別罵我,哈哈。

  *********************************
**8卅29卅2002 - 9卅14卅2002中午的時候,侯龍濤接到二
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
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儘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
的分開了。

  侯龍濤到了西便門兒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兒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
選的地兒吧?」

  “是我選的,怎麼了?」

  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

  “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

  “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
麼招啊?」

  “不怎麼招啊。」

  “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

  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兒,算了吧。

  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兒打架了。」

  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兒,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倒覺得老六說的沒錯兒,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

  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得這件事兒不
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裡屯兒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孫子是哥倆,一個
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
景。

  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

  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

  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

  劉南瞥文龍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嗎?」

  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
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您是哪位啊?」

  侯龍濤撓了撓頭。

  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

  “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
。」

  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

  “明天啊?我有事兒啊。」

  “噢,那就算了。」

  明顯能聽出女孩兒的失望。

  “可再大的事兒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兒接你啊?」

  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侯龍濤怎麼可能拒絕呢?“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
,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

  “好,就這麼定了。」

  侯龍濤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
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兒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
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

  “什麼群體?」

  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兒來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兒尋釁
滋事的主要場所。

  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奸都時有發生。

  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兒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
他們才是大多數。

  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
麼能聯繫起來吧。」

  文龍沉不住氣了。

  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

  他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兒,‘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兒當成
英雄事蹟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

  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
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

  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杠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

  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
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兒。

  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兒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楣了。」

  侯龍濤仿佛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他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
都安排妥當了…***




  ***




  ***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兒就看到
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

  女孩兒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

  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

  侯龍濤拉住女孩兒的手,“沒事兒,就是磕了一下。」

  兩人在飯館兒裡找了一張空桌兒坐了下來。

  “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女孩兒。

  “聽什麼話?」

  玉倩不解的看著男人他。

  “這個。」

  侯龍濤指著女孩兒只剩幾綹兒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


  “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

  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兒,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侯龍濤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

  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員警
正在車邊抽煙。

  “你男朋友?」

  “不是。」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

  “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

  “你覺得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

  “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兒傷感。

  侯龍濤一把拉住女孩兒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

  “濤哥…”玉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

  “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

  “我會的…”玉倩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兒,快步的走向警車。

  侯龍濤看見那個員警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
過了,親一下兒怎麼了?」

  他的心情一下兒變的不太好。

  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




  ***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
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

  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兒,兩個夥計正在打掃
著。

  五輛黑色的PT CRUISER 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
上下來,沖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
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兒?」

  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

  張國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




  ***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
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他們的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
了一驚。

  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
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
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
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
偌大的倉庫,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

  “好了。」

  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兒上,指了指躺
在地上的張軍。

  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

  “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
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兒該怎麼解決啊
?」

  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

  “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

  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


  “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識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

  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

  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兒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
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兒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
…”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

  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兒?昨晚喊要打
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松了,早幹嘛去了?」

  他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玩兒玩兒你媳婦兒,要他媽你管?」

  侯龍濤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

  “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根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男人,可一下兒就被他的雙腿夾住了。

  “還挺野的嘛,有味道。」

  侯龍濤招了招手,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
這下兒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

  “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

  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

  “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

  侯龍濤拉掉女人的乳罩兒,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兒
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

  “讓她閉嘴。」

  侯龍濤放開已被玩兒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乳房,退開了幾步。

  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兒流了
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

  侯龍濤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他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

  他伸出舌頭在女人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兒。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

  侯龍濤說著,一把從女人的裙子裡扥下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接著
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兒,“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
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侯龍濤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
很乾澀的陰道內,拼命的摳挖。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兒聲
音。

  “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
大雞巴。」

  侯龍濤含住女人的乳頭兒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沖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

  “有種!」

  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
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
弄大了也不好辦,“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

  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奸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什麼!?

  你…你…你要殺我們?」

  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
,也不早了,動手吧。」

  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
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

  “大哥,饒了我們吧!」

  “求求你們,饒命啊!」

  哭喊聲不絕於耳。

  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兒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
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
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兒,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
事兒。

  你們占了第一條兒,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那五個人。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兒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員警…”說話間
,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員警
下了車,沖進了倉庫。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為首的一個大喊著。

  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兒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
嗆。

  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

  “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

  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兒的員警走過去。

  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員警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兒
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

  “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

  侯龍濤說著遞給寶丁一根兒煙。

  “謝謝,謝謝。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您這頭是怎麼了?」

  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

  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

  “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

  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
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兒也更深信侯龍濤的
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員警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兒了,都回去吧。」

  侯龍濤朝那些員警說。

  “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

  您看這樣行不行?」

  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

  “行,員警就是員警,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兒啊?」

  “偶爾,偶爾。」

  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
,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畫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
人報案,員警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兒,也不是一
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

  “什麼?」

  “您放我們走?」

  “真的?」

  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

  “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
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

  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員警正在一邊兒擦著槍
,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

  “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
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
兒小事兒。

  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
命吧。」

  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兒,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
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員警拉了一下槍栓,“哢嚓”一聲兒,嚇的幾人一哆嗦,張
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

  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哼,大
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

  好吧,我就饒了你們。

  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
吧?」

  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兒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

  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疊的答應。

  “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

  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




  ***




  ***侯龍濤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
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

  “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兒檔需
要您的簽名。」

  “來,寶寶,讓我抱抱。」

  侯龍濤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男人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兒已成了兩
人每天的必修課。

  “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

  侯龍濤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
,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
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
胸罩兒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

  “哥哥…你好壞…”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兒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男人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
親了一下兒,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

  “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兒。」

  侯龍濤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沒好氣兒的拿起電話,“你好,IIC。」

  “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

  電話那頭兒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兒。」

  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

  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

  “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

  “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侯龍濤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

  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

  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帳戶都被凍結半年,
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

  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也包適我那個帳戶?」

  “是啊。」

  武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兒。

  “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帳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
被炒這麼簡單的了。」

  侯龍濤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兒啊?你辦事可
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他突然覺得有點兒頭暈。

  “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兒,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陣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了起來,“沒事兒,是兄弟就用不著
說這種話。

  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

  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兒來過。」

  “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武大已有點兒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兒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
,半小時前他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

  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 本帖最後由 雪待 於 2015-2-3 20:00 編輯 ]
2011-1-1 22: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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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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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峰迴路轉編者話:CJLH2222兄所提意見,絕對是文章的問題所在,
讚揚能給我動力,中肯的批評能讓我進步,我怎麼可能見怪呢?我是這麼考慮的
,主要是因為主角只有一人,在時間和空間上都很難進行錯位,致使文章看上去
像流水帳,我至今沒能想出好的解決辦法。

  沒有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我覺得是由於在章節的分割上出了問題。

  我本來也曾想過要像評書那樣,在每個高潮的時候分章,如果真是那樣,現
在可能都到了十幾、二十章了。

  可又不想像《十錦緞》那樣,每章都很簡短,因為我是現想現寫,最多只能
對後五章的內容有一個大概的估計,一章結束就馬上貼出,要是在高潮時收尾,
大家又要等很久才能接上,總覺得對不起各位。

  所以每章都是一個比較完整的故事,導致看完一章,也不會很急於看下一章


  顧此失彼,無法兩全齊美,不知CJLH2222兄對此兩點有何高見?*
**********************************9
卅27卅2002 - 10卅5卅2002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侯龍濤一點兒
辦法也沒想出來,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
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那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一天中午,侯龍濤獨自一人來到國貿大廈邊兒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兒
午餐,找了張空桌兒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欲,愁啊。

  “嗨,濤哥,一個人啊。」

  有人在侯龍濤身邊坐了下來,他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

  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
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
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兒,沒想到
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
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兒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
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
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兒葷段子?」

  匡飛一臉神秘的說。

  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兒霸一類的事情,
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

  “嗯?說來聽聽。」

  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
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兒,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兒沒關嚴,就
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

  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兒。」

  侯龍濤打斷匡飛的話。

  “是,是。

  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

  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兒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兒才能上樓。

  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兒。

  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
幫我躲過這一劫呢。」

  “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兒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
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

  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

  說到關鍵處,匡飛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對方。

  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兒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
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

  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閑著
,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
兒了。」

  說到這兒,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許總的窄
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兒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
他媽惹火。

  我當時就想沖進去肏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

  他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

  侯龍濤聽的也有點兒激動,催促道。

  “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兒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兒。

  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兒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兒裡捅啊捅
的。

  然後許總從她的包兒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

  “是一個雙頭兒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兒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
嘬呢。

  我肏,那兩大肉球兒,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

  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兒,說了幾句。

  那屋兒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

  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

  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兒
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
看兩個女人搞。」

  “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

  “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


  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兒你還跟誰說過?」

  侯龍濤眯著眼瞟著小保安。

  “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

  “好,你聽清楚了。

  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
我也保不住你。」

  “是,是,我知道了。」

  匡飛心中慶倖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兒亂說,也慶倖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
哥…***




  ***




  ***




  ***侯龍濤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資訊呢
?直接去威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
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
越糟。

  侯龍濤想來想去,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那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
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
才能搞定她,而不讓姓許的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侯龍濤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
小湯山兒的溫泉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
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




  ***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兒,都是些女孩子
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兒,她一樣會集體行動,
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

  “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

  侯龍濤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
聚在一塊兒,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

  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兒要侯龍濤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他故意沒系鞋帶兒,
當跳起來接一個球兒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兒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
摔了個屁蹲兒,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
,內心卻是越來越急。

  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
,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男人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
視,根本沒換衣服。

  侯龍濤敲了一下兒門兒,“怎麼不下去啊?」

  “我不想遊。」

  月玲回過頭來看著男人。

  這一看可讓小秘書有點兒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
肩膀兒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
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兒呢?“為什麼不
想遊?」

  “不想就是不想唄。」

  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

  “真的?」

  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

  “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

  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兒
,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

  “不然還怎麼樣啊?」

  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我陪你待會
兒吧,一個人多無聊啊。」

  “那好啊,咱們幹點兒什麼呢?」

  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男人,她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兒,
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兒小背心兒
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兒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兒,明顯是沒戴胸罩兒。

  “打會兒牌吧。」

  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兒,“敲三家兒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
塊。」

  “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

  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兒,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了對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兒;你
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兒。」

  “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

  “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

  侯龍濤自信這個提議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
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

  就撲克兒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
術才會起作用。

  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

  月玲高興的說。

  “你問吧。」

  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

  “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

  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

  “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兒?」

  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得這個遊戲好玩兒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
定的。」

  侯龍濤雙手合什,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

  “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

  月玲說完又歪著頭看了看男人,“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
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

  “問吧,問吧。」

  月玲無所謂的說。

  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

  “啊?這…沒有吧…”女孩兒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

  我覺得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兒得罪她了。」

  “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兒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

  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
也拉上不可。」

  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

  “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

  侯龍濤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

  “你沒得罪過雲姐。」

  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
,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
兒就跟她離婚了。

  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
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
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
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
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型兒也是一摸兒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
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
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
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
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兒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
萬別報復她啊。」

  “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
品。」

  此話一出,月玲有點兒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

  “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

  因為一開始女孩兒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
的太唐突。

  “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兒回答這樣的問題
,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

  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兒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
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

  侯龍濤用上了他的殺手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
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
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
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

  “哼,”侯龍濤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
兒了?」

  “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

  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兒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
司週末加班兒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

  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

  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女人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男人的話深信不疑了,“
你…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
她拉下馬。

  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兒的。

  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

  侯龍濤說到這兒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
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
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
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
起住。

  月玲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
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物件,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
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侯龍濤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兒,沒想
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
,他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

  男人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白臉兒變紅臉
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
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牽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

  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
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兒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
”月玲抬起頭來看著男人,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

  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
不是個壞人,“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
,我在IIC 也待不長了。

  我…”他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

  侯龍濤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兒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
,但我沒法兒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影帶處理掉的。」

  “真的?」

  月玲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
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
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

  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
話就改變的,“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

  “任何事?」

  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

  “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

  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兒,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
身體一點兒也不好奇?」

  “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
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
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

  “什麼?」

  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

  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
,“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

  “可…可你和茹嫣…”“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
本性。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

  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

  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兒好兒
的疼愛你一次。」

  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兒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性愛陷阱
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侯龍濤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
的。

  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根本沒法兒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
,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

  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

  他的話雖如此,可抱著月玲的手臂卻沒有一點兒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
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
出拒絕的理由兒,“我…我答應你…”“真的!?」

  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

  “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兒般的親吻緊接著落
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兩人拉著手,走
過空無一人的走廊,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兒,他把門鎖上,看
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兒泳褲中的老二
兒,“你爭點兒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侯龍濤從背後抱住女孩兒,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兒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
揉捏著,把舌頭插進了她耳孔中鑽著,“玲兒…”“啊…”月玲閉上眼睛,微微
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捏了一陣,女孩兒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侯龍濤的舌頭剛一探進去
,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兒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兒了幾
下奶子,就情欲高漲了。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
兒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兒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
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兒能按到陰核兒。

  侯龍濤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兒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兒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
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她一下兒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
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
他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女人緊咬的牙縫兒中擠出一連
串的嬌叫。

  “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

  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幹瘋了。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
陣亂顫,他又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的屁股蛋兒上輕
咬一口。

  “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兒,一手伸後,抓住男人
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
沒有過的。

  侯龍濤把女人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
少淫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

  “玲兒,躺下吧。」

  侯龍濤一抄女人的腳踝,她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然後拉開
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兒短短的發茬兒,“她給你刮的?」

  “是…啊…”侯龍濤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
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他一手按在女人極度勃起的陰
核兒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兒。

  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兒,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
嘴上,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唔唔…嗯…”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
舌頭拼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

  “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月玲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
,可浪語還是從指縫兒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

  “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
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

  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月玲的心理作用,她感到真正男
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月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從沒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泄,達到了高潮。

  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他脫下泳褲,壓到女人的身上,將
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兒到她的嘴裡,“咕嘟”一聲咽下另一
半兒,“真是好喝啊。」

  月玲也咽了下去,酸酸鹹咸的,根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
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

  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

  “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

  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
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兒,好戲還在後面呢。」

  侯龍濤說著就起身站在美女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兒上,拉著她的大
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卟”的一聲肏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月玲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
快點…深點嘛…”她的兩腿箍住男人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
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兒也真是浪的可以了,侯龍濤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兒
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幹的美人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
家要被你弄死了…啊…”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
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
地了。

  又是一輪兒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拼命忍過這一關,又讓月玲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
床,一屁股坐在她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
了她的嘴裡…***




  ***




  ***




  ***侯龍濤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兒,“
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

  “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兒。

  “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

  侯龍濤撫著女人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

  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男人。

  “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兒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侯龍濤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畫已
成功了一半兒,真是天佑“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
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

  侯龍濤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

  月玲一下兒撲到男人身上,哭了起來。

  “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

  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兒起疑心。」

  其實侯龍濤的心裡已有了成形兒的方案,不過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男人,“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
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兒,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

  “嗯,你放心,我一定。」

  …***




  ***




  ***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是什麼?」

  月玲一聽愛人有法兒消災,簡直要樂瘋了。

  “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月玲
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畫。

  “這…能行嗎?」

  月玲有點兒猶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

  侯龍濤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

  “好,就拼一下兒。

  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
。」

  月玲終於下了決心……第八章

  回首往事編者話:我本以為“五十萬”這個問題很早就會引起注意呢,卻是
YINYU兄在第七章後才提出來。

  可能是由於大家對美國的大公司的高層收入和體制不大瞭解。

  能做到大型跨國集團的總經理,起碼要有名校的MBA學歷,而哈佛MBA
畢業生的年薪是十萬美金起,又是高位,年薪有個三十來萬應該沒問題。

  雖不像YINYU兄所估計的那麼高(只有CEO能達到上百萬的水準,總
經理只是個執行者,也就是個高級打工仔,不會有太多的分紅。)

  ,五十萬在數字上也不能算很多了。

  但這五十萬是不用繳稅的黑錢,這可就大不相同了。

  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五十萬就是侯龍濤所付出的全部代價,隨著情節的發展
,他和這個總經理之間的事就會明瞭了。

  北風兄不愧是老手了,要是用“英雄所見略同”來形容,是不是有點往自己
臉上貼金了?可我又覺得自己沒有足夠的功力和經驗寫好,說不定一下筆反成了
“四不像”,要真是那樣的話,各位就湊合著看吧。

  *********************************
**10卅7卅2002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侯龍濤趁著上班兒順路,就到
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

  侯龍濤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
,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

  看著小姐抬起的笑臉,他一下兒愣住了,那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
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

  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
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兒
,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兒回到院兒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兒,靠牆站著一個
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兒屁股跑的小蜜蜂兒了,雖然他長的不
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兒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
點兒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侯龍濤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兒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
通兒,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他騎著車到了女孩兒跟前,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

  女孩兒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
盯在女孩兒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侯龍濤躺在地上的時候,看
到女孩沖著自己捂嘴一笑,他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兒那
股死皮懶臉的勁兒一下兒不知飛到哪兒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後來侯龍
濤把這事兒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兒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
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

  侯龍濤掐著文龍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兒了,四個人就在
他家裡待著。

  聊了一會兒天兒,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兒,留下另外兩個人在客廳
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

  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沖著鏡子,“放鬆,放鬆,你
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後,侯龍濤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
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

  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兒的是只有小小孩兒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
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
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
女孩兒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
快碰到一起了。

  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髮上飄來的發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
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

  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兒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
的櫻唇吻了下去。

  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兒上。

  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侯龍濤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
了,非要親到女孩兒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孩兒得逞。

  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兒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她的雙頰,讓
她沒法兒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

  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男孩兒進入,他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
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兒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
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兒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
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

  男孩兒的手指剛剛碰到內褲,陳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

  侯龍濤趕快抽回手,對著女孩兒一通兒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
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
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她的眼眶中打
轉兒了。

  侯龍濤的心一下兒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
親了一下兒,“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

  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男孩兒。

  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他又在女孩兒的脖子上吻了
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鍊兒,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兒中的乳
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兒身子,就放棄了抵抗。

  不盈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兒走了出來。

  身上的女孩兒“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
在了過道裡,“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

  “行,行,快滾吧你。」

  侯龍濤看著文龍又進了屋兒,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兒身邊,
摟著她的細腰,在她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她柔軟的嘴唇兒上吻了一下兒。

  陳倩扶著男孩兒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

  “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兒你丫見過嗎
?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
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

  “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這麼碰過我。」

  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
而生,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兒的雙手,不停的親吻…西便
門兒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兒,幾個已經在裡面玩兒的人跟他們打著
招呼,“龍濤,文龍。」

  “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

  侯龍濤一邊玩兒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兒,“她
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一個高三的經常
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

  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

  “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
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肏他媽!是誰!?

  我埋了他們丫那!」

  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
兒找去啊。」

  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得有責任好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孩兒,可他
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沒幾天就開
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
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拼命的學習了。

  侯龍濤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兒,可實在是沒時
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
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

  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侯龍濤看著信封兒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
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

  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
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兒鬧,他甚至覺
得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他從沒再想到過陳
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兒,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
覺得是,直到…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
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兒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

  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侯龍濤看到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
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兒了,給去跟閻王喝茶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兒上,
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

  飛機最終在沖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兒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
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侯龍濤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
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
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侯龍濤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
還難過,他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兒,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
自己心靈的最深處。

  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但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兒,這是愛嗎?他認為是


  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兒一起渡過他的餘生。

  侯龍濤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自己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自
己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

  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侯龍濤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
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
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
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兒,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兒;
雖然他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
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侯龍濤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
的女孩兒,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
然希望渺茫,但如果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該怎麼辦?他的
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
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兒畢業,進了派出所兒,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
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兒的地址。

  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
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兒上,讓奇跡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兒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
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侯龍濤傷心欲絕,後來
又發生了一件事兒,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




  ***




  ***




  ***“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
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

  “侯龍濤…”女人小聲兒的說。

  “你沒收到我的信嗎?」

  “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
這個女人的心裡根本沒有我。」

  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
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沖出了營業廳…***




  ***




  ***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侯龍濤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
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
美的。

  手機響起,“喂。」

  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

  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侯龍濤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
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兒要辦呢。」

  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第九章

  柳暗花明(上)編者話:我計畫中的幾個明星:息影的鐘楚紅(我本人的最
愛),日本AV女優光夜月也,美國的Christina Aguilera


   還有幾個人我很難決定下來,李若瞳,楊恭茹,張柏芝,梁詠琪,翁紅或
是大陸的李湘,李琳。

  希望回復的各位能多寫幾個字,選出其中的一個,得票最多的,那就是她了


  *********************************
**10卅7卅2002 - 10卅8卅2002到了公司,侯龍濤自是免不
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

  他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
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兒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
點兒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

  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兒,很漂亮,侯龍濤把車停的遠遠的,提
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兒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
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
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
,可如果說是找許如雲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
,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兒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侯龍濤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
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兒,還挺軟的,很適合玩
兒性愛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侯龍濤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
,晚上要幹的可是體力活兒,先得養精蓄銳,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侯龍濤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
單兒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兒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
許如雲的臉有點兒紅,更增美豔,顯然是喝了點兒酒。

  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

  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
撫摸著。

  “雲姐,咱們上樓吧。」

  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

  “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

  許如雲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 SECRET字樣的紙袋兒,
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

  “那你在這兒洗,我去客房。」

  “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

  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

  月玲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

  “這丫頭,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

  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

  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

  “你給她吃藥了嗎?」

  “嗯,我也吃了一顆呢。」

  侯龍濤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
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兒。

  月玲開始洗澡了,男人打開紙袋兒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
雙銀色亮皮高跟兒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兒,還挺有品味的嘛。」

  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兒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
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兒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兒寬寬的
蕾絲花邊兒,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兒上。

  侯龍濤從後抱住女人,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兒。」

  “啊!壞蛋!」

  月玲一下兒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
你這麼性感的。」

  “我得過去了。」

  “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

  “放心吧。」

  “去吧,看你的了。」

  侯龍濤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兒。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兒一樣的下著,而胸罩兒換成了歐式的束腰,
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
和品質還是很在意的。

  月玲走進屋兒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兒,卻沒真的鎖上。

  許如雲摘下眼鏡兒,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

  “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

  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兒豐滿
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乳頭兒早已硬立。

  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兒氾濫了,不知
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

  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
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拼命的磨擦,“咕嘰,咕
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
一隻高跟兒鞋,把她的腳尖兒塞入嘴裡吸吮著。

  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得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兒無毛兒”,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兒,它們在
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兒,讓她提前敗下陣來,她一手猛拽如雲
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
…”“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
幾下,也泄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
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

  “那咱們再來一輪兒吧。」

  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兒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制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
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兒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

  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兒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
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兒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
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
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兒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思細
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兒上舔了一下,“雲姐,今
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

  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

  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

  她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兒插進了自己的陰
道內。

  如雲看著對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
好像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

  她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
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兒,“雲姐,咱們玩
兒個遊戲好不好?」

  “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欲,閉上眼嬌喘著。

  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兒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
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兒,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月玲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哢哢”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杆兒上。

  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

  她的聲音有一點兒慌張。

  “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
是?」

  月玲噘著小嘴兒,趴下身來,在如雲的唇上吻了一下兒。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兒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嗯…
”月玲的手又開始搓如雲的陰核兒,“姐姐,把這個也戴上。」

  說著就將一塊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月玲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

  “啊…妹妹…你輕一點兒…姐姐一下兒適應不了…”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
,還壓下上身和如雲接吻。

  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
…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
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
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兒,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
“來了…來了…泄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如雲高潮中的美態,“雲姐
,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

  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
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
啊。」

  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兒走了進來。

  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
動著屁股,一點兒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如雲想要拉掉蒙眼的
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
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雲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
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她的話裡,能聽
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兒,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
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如雲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

  “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

  男人說。

  “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兒就被
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
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兒強于一下兒的快感卻
是無法阻擋的,她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
雲拼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兒,讓咱們許總爽一
下兒吧。」

  “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

  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兒上按揉。

  “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
加的快,就在她泄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


  “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髮,又開始挺動屁股。

  “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
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
兒了。」

  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如雲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
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兒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
沒法兒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
,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
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

  “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
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

  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

  不說把你扔在這兒,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
條,就能把你整瘋。

  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

  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兒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
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
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
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
城府深不可測。

  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侯龍濤的嘴唇兒壓了上去,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女人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
了她的檀口中。

  如雲猶豫了一下兒,牙關最終也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兒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
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
的感覺,如雲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
來。

  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


  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
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
”她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兒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
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

  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男人。

  “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
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
了話題。

  “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

  侯龍濤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如雲的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
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
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
…臭男人…”“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豔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
了。

  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
?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

  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
,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
了自己,“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
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
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她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
月玲肏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兒上占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
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
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
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兒的較量又全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
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兒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2011-1-1 22: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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