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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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鱗豈是池中物 01-229全 作者:monkey  
 
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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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新上海灘(二)編者話:兩年前,我從北京飛美國,在浦東機場出關,因為
飛機的機械故障,需要在上海停留很長時間,國航就送乘客去定點的飯店(已經
忘了是哪家了),我也就有機會看到了一小段兒新浦東,本章中出現的浦東就是
按照那時的印象寫的,很可能已經有與現實不太相符的地方了。

  實話實說,我對硬體不太熟,可我還真是狠狠的摔過幾次硬碟,沒出什麼事
兒,也就那麼寫了,但是既然有高手指出問題,會在合集中改成兩頭相撞。

  因為“海岸線”的特殊要求,合集只會在另外三地發出。

  涉及法律的問題,沒必要討論了,在美國這個“民主天堂”都有Legal
 Criminal,法律條文是怎麼寫的真的重要嗎?政府可以讓有罪的人變
得無罪,同樣可以讓有效的合同變得無效,更何況毛正毅本身就不具備貸款資格
,退一萬步,就算香港法律可以不承認大陸的法規,“中銀香港”做為國有銀行
,仍舊需要遵守國家的行政條款。

  合同上所注明的“以當地法律為准”是有先決條件的,如果美國的A片公司
和中國某公司在美國簽訂了在中國拍A片的合同,“以當地法律為准”這幾個字
連屁都不值。

  網路上的H文中出現明星,從來都是使用真名,《金鱗》也是繼承了這個傳
統,《金鱗》沒有經濟目的,而且注名了“純屬虛構”,如果真要怕,更應該怕
官兒,雖然姓都改了,但官職全是現實中的。

  “公社”的網址變換,請注意末尾的新地址。

  真沒想到上海還有“門檻兒太高”的商城,在北京,什麼燕莎友誼、國貿王
府,只要是商城,揣著一塊錢就進。

  不過還是那句話,既然有讀者提出來了,改成“華聯”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大部分讀者都覺得侯龍濤這次太大意了,有點兒不應該,但以前更多的讀者是覺
得他比諸葛亮還能算,這次不就是沒算到?****************
*******************4卅11卅2003在美國的大街上
,最常見的跑車就是Porsche 911,以前侯龍濤上學的時候,幾乎天
天都能看到幾輛,他曾經將那些911當成假想敵,開著他那輛88年的本田雅
閣LX,在市區內狹窄的馬路上跟人家狂飆,經常是在限速40邁的地方開到8
0邁,也就是在130公里左右,當然了,對方並不知道他是在跟他們較勁,要
不然911一腳油兒就能把他甩沒了。

  侯龍濤練就的那點兒超速的本事現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過今天他開的是
一輛性能占優的車。

  “巡洋艦”在不算特別擁擠的車流中“左突右沖”,雖然引來了一連串兒的
喇叭聲,但也很快就把“捷達”落下了老遠,要不是因為前面的車輛在紅燈時堵
住了路口兒,他早就“遠走高飛”了。

  “下一個大路口兒是江甯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門路左轉,然後第一個路
口兒右轉,上北京路,一直開,過了友誼商店左轉,上中山東路,過了黃浦江就
離浦東機場不遠了。」

  文龍把整條路線都勾畫出來了。

  “北京路?去了‘路’字兒,不就到了咱們的地盤兒了。」

  這個時候侯龍濤還是沒忘了說笑。

  “巡洋艦”領先的不少,但卻無法徹底的把“捷達”甩掉,一直到了浦東,
它仍然沒從後視鏡裡消失。

  雖然浦東的開發已經很有規模了,可比起上海的老城區,還是略顯荒涼,可
能主要是因為浦東大部分的地區都是用於居民新居,少了大型的商業中心,越是
接近浦東機場越是如此,甚至還能看到農田,但道路卻寬闊了,車輛也少了很多


  “嘿嘿,這回你還怎麼追?我肏!」

  侯龍濤剛笑了兩聲,臉就又沉了下了。

  “怎麼了?」

  “我狂開了快半小時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該有人報警了,可到現在都沒有
員警來攔咱們,一定是老毛要他們暫時不要插手。

  這是老毛的地盤兒,卻一直只有一輛車在追咱們,媽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
咱們,說不定所有的機場、火車站什麼的都已經有他的人了。」

  侯龍濤的想法大部分正確,只有一點,並不是沒有別人在追攔他們,只是因
為他開得實在太瘋了,三路攔截的人都沒趕上,他的這個判斷失誤表面上看並沒
有什麼,但實際上卻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

  這時候,天慢慢的陰下來了,看樣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別慢下來啊。」

  文龍叫了一聲。

  “噢。」

  侯龍濤看到“捷達”再次出現在了後視鏡裡,趕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
拐了個彎兒,不再朝機場的方向開了。

  “現在怎麼辦?」

  “肏,機場是不能去了,你現在就給北京打電話,一是讓人去接老吳,二是
讓他們派人來上海,讓他們坐火車,帶傢伙,具體地點以後再連絡。」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我先在這兒轉兩圈兒,這兒車不多,大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
們就開回鬧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們,然後找地兒躲起來,等人來接咱
們,千萬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們不動,應該不會出問題。」

  “好。」

  文龍掏出了手機,開始和北京聯絡。

  如果侯龍濤是直接把車開回城裡,雖然無法擺脫“捷達”,但他的計畫仍有
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卻在小範圍內轉起了圈兒,立志于毫無顧慮的離開
浦東。

  十幾分鐘之後,“捷達”已然不見蹤影了,“嘿嘿嘿,OK了,咱們現在該
怎麼走?」

  “問我?我怎麼知道?一直是你開的車啊。」

  文龍裝出極為驚訝的樣子。

  “你大爺,地圖在你那兒。」

  “我他媽剛才不是打電話呢嘛,哪兒記得路啊,不知道咱們現在在哪兒,光
有地圖管個鳥兒用啊。」

  “媽的,怎麼連個路牌兒都沒有。」

  侯龍濤把車速放慢了,左右張望著,他們現在處於一片新建的居民區中,好
像都沒入住完全呢,“開窗戶問問。」

  他說著就把車緩緩的停到了路邊。

  文龍剛把車窗按下來,想要向旁邊的賣報人問路,“大哥,這是…”突然一
陣輪胎與地面磨擦的刺耳聲音傳了過來,一定是因為車輛急轉、急起或是急刹而
產生的。

  侯龍濤正在低頭點煙,要說他的反應也真算快了,頭都沒抬,踩住刹車的腳
就已經移到了油門兒上。

  但為時已晚,兩輛從前面拐角處沖出的小轎車已然一前一後的把他們夾在了
中間。

  剛剛啟動的“巡洋艦”撞在了擋住去路的“藍鳥”上,因為還沒有提起速度
來,並沒能沖過去。

  幾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漢從敵車上躥了出來,其中一個上來就把“巡洋艦”
駕駛室上的玻璃掄碎了,還企圖把車門打開,剩下的幾個人也開始砸車,“小赤
佬,都他媽給老子滾下來,北京小崽子也敢來上海興風作浪,活得不耐煩了。」

  “去你媽的!」

  侯龍濤向右猛打方向盤,腳下狠踏油門兒。

  “巡洋艦”在自己的左前角兒與“藍鳥”的右側刮蹭所發出的“呲啦、呲啦
”聲中,艱難的駛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般沖
了出去。

  “快追,快追。」

  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車,可是“巡洋艦”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喂,他去哪兒了?」

  一個人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喊了起來。

  “他從前面第二個路口右轉了,跑不了的。」

  說這句話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公安局的直升機上。

  “毛總,車上只有兩個年輕人,吳倍穎可能已經從虹橋機場走了。」

  “真是廢物!」

  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吳倍穎背叛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
找不到一個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個戴黑邊眼鏡的人?」

  “是,開車的那個就是。」

  “一定要抓活的,另一個生死不限。」

  老毛明白,證據很可能已經離滬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龍濤做人質。

  “毛總放心,一定會抓住他的。」

  “放心個屁,儂讓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儂聽清楚了,
如果讓侯龍濤跑了,儂也不用再給我打電話,儂就直接帶著儂的人,還有儂的老
婆孩子,一起從‘東方明珠’上往下跳吧。」

  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說不定都要跳電視塔呢…***




  ***




  ***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

  “嗯?」

  侯龍濤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沒事兒,大概是碎玻璃
劃的。」

  “停下包包吧。」

  “還停?」

  “嘿嘿嘿,肏,沒想到咱哥們兒也有逃命的一天。」

  文龍笑著點上煙。

  “哼哼,輪也該輪到咱們了。」

  “去哪兒?」

  “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鐵嘛,咱們去見識見識。」

  侯龍濤說的很鎮定,心裡卻根本沒底,他完全分不出東南西北,天陰沉的很
厲害,雖然還不到2:00,但已經見不到太陽了,就連號稱在全上海各個地方
都能看見的“東方明珠”電視塔也瞧不到,還起了風。

  “巡洋艦”的好幾塊兒窗戶都被打碎了,有點兒“城雨欲來風滿車”的意思


  雨終於下了起來,雖然不大,但卻很急。

  “奶奶的。」

  侯龍濤的左胳膊都被打濕了,他現在是驚弓之鳥,不敢停車,更不敢棄車步
行。

  文龍倒是挺美的,剛才被襲時,他那邊的窗戶是按下的,所以沒被打碎,現
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

  “找地方換車吧。」

  文龍在反光鏡裡並沒有發現追蹤的車輛。

  “不用了,看見前面那座橋了嗎?」

  “廢話,那麼大個兒個鐵傢伙我能看不見?」

  “我不知道那是楊浦、南浦、徐浦還是奉浦(那時盧浦大橋還未完工),反
正是回市里的路,過了橋,咱們基本就算是勝利大逃亡了。」

  侯龍濤這只瞎貓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輛“黃海”大客車和一輛“昌河”麵包車跟在傷痕累累的“巡洋艦”後面
上了橋,其實這兩輛車已經跟了“巡洋艦”幾分鐘了,但因為沒有可疑的突然移
動,也就沒有引起侯龍濤的特別注意。

  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龍濤開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橋欄杆的
慢車道,“黃海”都並到了裡側的一條車道,平穩的進行超車。

  兩個小夥子又開始有說有笑了,在行駛到大橋中段的時候,他們追上了“黃
海”,“肏,開這麼慢,剛才窮並個屁…”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黃海”突然
開始向外強行並線。

  “我尻!」

  侯龍濤猛踩刹車,他不可能躲閃,這座橋沒有非機動車道,右邊只有一條被
矮石墩隔開的隔離帶,再向外就是因風雨兒顯得黑沉沉的黃浦江水了。

  “黃海”原先就是在減速行駛,並線到一半兒就開始刹車,等於是從斜刺裡
橫在了侯龍濤的跟前,“巡洋艦”一頭紮進了它的“肚子”裡。

  侯龍濤都來不及反應,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那輛“昌河”就頂住了“巡洋艦”
的“屁股”,使它進退不得。

  “媽的,還是沒跑了。」

  侯龍濤苦笑了一下兒,到了現在,他仍然沒有感到特別的威脅,就算自己被
抓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他明白自己有做為人質的價值。

  眼看著十幾個持刀扛棍的人從“黃海”、“昌河”上下來,向“巡洋艦”圍
過來,“怎麼招,文龍,打還是降啊?」

  “打?怎麼打啊?我叫林文龍,不叫李小龍。」

  “得,那咱們就別吃這眼前虧了。」

  兩個人推開各自身前的安全氣囊,下了車,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臉上還帶
著笑容,“沒必要動手兒,我們跟你們走就是了。」

  周圍的人還是不緊不慢的向他們靠近,反正獵物已經落入了陷阱,沒什麼可
著急的。

  一輛車頭“受傷”的“藍鳥”停了下來,司機率先蹦下車,手裡提拉著方向
盤鎖,沖到了侯龍濤面前,摟頭蓋臉就砸,他恨死這個小王八蛋了,原來那輛“
藍鳥”是他自己的,雖說公司肯定會出錢修理,但眼見愛車被撞壞了,還是鑽心
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處於不設防狀態的侯龍濤根本來不及躲閃,本能的用左臂向
外一搪。

  他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喀喳”一聲,“啊!」

  侯龍濤單膝跪地,右手撐地,左臂軟綿綿的垂著,他疼得虛汗直冒,肩膀發
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輕也是個骨裂,“你媽了個鳥屄的!」

  “小雜種!」

  司機再次舉起了長鎖。

  “夠了,”兩個人上來拉住了他,“毛總要活的。」

  就這麼一耽誤,文龍已經躥了上來,一把搶過司機手中的兵器,雙手前後分
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緊接著前手上抬,後手下按,鎖頭兒不偏不倚的
撩在了他的下巴上。

  就這一下兒,那個司機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八成兒是把下頜骨挑碎了。

  這下兒可是捅了馬蜂窩,一群人全沖了上來,真打起來,也就顧不得什麼命
令了,再說老毛要的是侯龍濤,另一個的死活他們並不在乎。

  “噗”、“噗”,文龍背上立刻就被砍了兩刀,他倒地的同時,長鎖也脫了
手。

  侯龍濤一抬頭,看到幾個人圍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龍又踢又打,腦袋“嗡”
的一聲,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長鎖,一躍而起,揳倒了一個正在毆打文龍的雜
碎,強忍著左臂鑽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龍的領子,拽著他的身子向後退,邊退邊狂
掄著手裡的傢伙,他的樣子就像是瘋了,連眼都紅了,一時之間倒是也沒有敵人
可以近身。

  侯龍濤的後背已經頂到了橋欄杆兒,他把文龍的身子拉了起來,“文龍,文
龍。」

  “四…四哥,有機會你就…你就先撤吧,回頭…回頭幫我多上幾個…幾個大
密就成了…”“別胡說……再過來我他媽就跳下去!」

  他後半句話是對不斷逼近的敵人嚷的。

  “儂別亂來。」

  他們還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畢竟一個死侯龍濤是不能交差的。

  侯龍濤讓神志不清的文龍靠在自己身上,騰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帶解開,穿
過文龍後腰處的皮帶,右手扔下了鐵鎖,又把皮帶系上了,他很明白,這些人只
要自己,文龍要是落在他們手裡,不死也得半殘,現在沒有別的出路了,“王八
蛋,我侯龍濤這次要是不死,你們就等著抄家滅門吧。」

  “我肏,小赤佬要跳江。」

  有幾個人已經看出了苗頭,上來就要抓人,可還是晚了一步。

  “咱哥兒倆就算要掛也是拴在一起的。」

  侯龍濤緊緊抱著文龍,雙腳一蹬,身子向後一仰,兩個人就從橋欄杆兒上翻
了過去,以自由落體的方式紮進了離橋面幾十米的黃浦江裡,且不說會不會淹死
,光拍這一下,侯龍濤就失去知覺了,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




  ***




  ***上海是陰風邪雨,北京卻是豔陽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計程車,今天
她臉上沒上妝,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紅色緊身T—Shirt,一條天藍色連胸擋
的背帶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背著一個黑色的小書包,再加上她那條長長的大
辮子,顯得很清秀,充滿青春活力。

  她點上煙,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一個視窗,甜甜的一笑,進入了門洞。

  這些天來,司徒清影和他的九個幹哥哥一起,帶著手下們砸了好幾家侯龍濤
的網吧,她本以為那個讓乾爹有很高評價的男人會立刻進行反撲,怎知“東星”
卻是毫無動靜。

  雖然“霸王龍”很鄭重的警告過她,但她本來就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現在
更是不拿他當回事兒了,今天她就要完成從清明節那天起就一直縈繞在腦中的願
望。

  司徒清影三歲的時候,和同一所孤兒院的九個男孩兒一起被“霸王龍”收養
,從那以後,就一直在黑社會的環境中成長了十八年,接觸的都是大老粗兒、渾
人。

  “霸王龍”雖然不是骨子裡都冒壞水兒,但對於教育孩子也是一竅不通,那
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別提了,經常當著小女孩兒的面兒大談怎麼把女人玩
兒得又哭又叫。

  時間一長,司徒清影幼小的心靈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個軟弱的群
體。

  但那種環境也培養了她的韌性,她要與自己的“命運”抗爭,她不要做被人
肏的“弱者”,她要做肏人的“強者”,從十三、四歲開始,她就和幹哥哥們一
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聲就蓋過了她的哥哥們,成為“九龍
一鳳”中最危險的一個。

  司徒清影有一個天生的“弱點”,她長得很漂亮,發育的既早又好,這就難
免被男孩兒追,為此她不知道暴打過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沒人敢往石榴裙下跪
了。

  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她開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歲,除了“自娛自
樂”,她開始跟著“霸王龍”或是“九龍”進酒吧、下舞廳泡妞兒,她“上”過
的女人絕不比侯龍濤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長歷程中,從沒有人給予她母親般的關懷,這就造成她對年
長的女人有特殊的興趣,可她卻從未碰到過一個長相、氣質都符合她標準的美婦
人,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個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豔麗的何莉萍,就只覺得乳
房發脹,陰道立刻就濕潤了,連子宮都一陣陣的收縮;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不惜違
抗“霸王龍”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過在公安局的關係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況,讓她
難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標居然已經三十九歲了,但這對她不僅不是一個壞消息,
反而使她的興趣更濃厚了。

  她現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門外,按響了門鈴兒。

  一陣電子音樂中夾雜著一個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啊?」

  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兒緊張。

  “誰啊?」

  何莉萍又問了一聲兒,還是沒人回答,門鈴兒卻又響了起來,她打開了大門
,反正外面還有一扇帶紗窗的防盜門。

  “你找諾諾?她還在訓…”她的第一印象是門外的女孩兒是來找女兒的,但
立刻就發覺自己判斷錯了,她看到了那條長長的大辮子,“你…你是…那天在鳳
凰山上的女孩兒?」

  “萍姐,我能進去嗎?」

  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對方本來是想開門的,但
認清了自己之後就停止了那個動作。

  “有事兒嗎?」

  何莉萍還是沒有要請門外人進屋的意思,這個女孩兒那天的眼神給她留下了
太深的印象,那種眼神她只在跟侯龍濤做愛的時候才見過。

  “有點事兒,是關於侯龍濤的。」

  司徒清影的視線散亂,儘量不讓自己的眼睛在屋裡的女人身上停留。

  “龍濤?龍濤他怎麼了?」

  “你知道侯龍濤和我乾爹的矛盾吧?」

  “你乾爹?什麼矛盾?」

  “嘻嘻,現在都鬧得滿城風雨了,我也是圈兒內人,不用瞞我的。」

  “什麼啊?什麼事情滿城風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

  看著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裝傻,“我乾爹是北京
黑道上的頭號兒人物,侯龍濤得罪了他,雙方已經開戰了,當然了,情況還沒到
很嚴重的地步。」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咱們就這樣隔著扇門說話嗎?你要是不歡迎我,我就告辭了。」

  “啊!請進,請進吧。」

  何莉萍把防盜門打開了,她知道侯龍濤跟黑道兒有點兒聯繫,被對方這麼一
嚇,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愛人。

  司徒清影進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請,自顧自的坐到了大沙發上,把背上的小
包兒放在身邊,“看來你在侯龍濤心裡的地位也沒多高嘛,他有什麼事情也不跟
你說。」

  何莉萍溫柔賢淑,雖然“客人”無理,她卻沒失了禮節,從冰箱中取出一聽
兒飲料放在女孩兒的面前,“龍濤一定是怕我擔心,他可以應付一切困難的。」

  “哼,愚昧。」

  司徒清影看出自己心儀的女子對那個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禁醋勁兒大發
,“應付一切困難?我看他這關就過不去了。」

  “請你說得明白一點兒,好嗎?」

  “好。」

  司徒清影將侯龍濤和“霸王龍”的衝突誇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龍”的實力
誇大了十倍,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侯龍濤還真是必死無疑了。

  在此之間,司徒清影還不經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雖然她完全是居家
打扮,寬鬆的牛仔褲和T-Shirt,還未施脂粉,但卻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
材和純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為什麼要
跟我說這些?」

  “因為我有辦法救他,只要我向乾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條狗命還不算難
。」

  “我還是要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他?」

  “你猜猜看啊。」

  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臉上突然升起了兩片淡淡的粉紅色。

  看著女孩兒的表情,何莉萍一皺眉頭,“你…你想和龍濤好?」

  “什麼!?」

  “你是想做龍濤的女朋友嗎?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沒什麼大用的,而且最
主要的是你應該直接去找他,怎麼說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

  ““你在說些什麼啊!?」

  司徒清影的臉更紅了,但這次是被氣的…第九十二章

  新上海灘(三)編者話:仔細看了一下,在原稿裡沒有把“沉”寫成“沈”
,又看了看貼出來後的,也沒有啊。

  警用直升機並非鄭州獨有,廣東警方已經在使用了,上海也在爭取,我就是
讓他們的爭取早日成功了。

  武警部隊和駐地政府的關係一般都是很不錯的,要說毛正毅沒有辦法結交武
警部隊的領導,可能不太準確吧?因為北京沒有什麼重要的大橋,我對大橋的保
衛工作還真是毫無瞭解,就只知道在兩端應該是有武警把守,在大橋中段會有人
站崗嗎?其實侯龍濤在上海所犯的唯一“罪行”就是超速(毛正毅不報案,沒有
人會知道盜竊),是屬於交通違章,跟上海的治安好壞並無聯繫。

  我想北京路是可以左轉的吧?我還真是看著地圖寫的。

  有一種極限運動叫懸崖跳水,男子的高度為二十八米,所以說三十米是極限
我也同意,但一般人並不知道。

  侯龍濤為什麼沒有摔個稀巴爛,有兩種解釋,一,他的身體有異常人;二,
有多少電影兒、電視劇裡,人從百米高空入水,連暈都不暈,我想這就是虛構與
真實的區別吧。

  給任婧瑤紋身並非一時起興,從侯龍濤對她說的話來看應該是早有預謀的,
所以帶著紋身槍去青島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幾天海岸線和公社都在出毛病,好慘啊。

  *********************************
**4卅11卅2003司徒清影一下兒蹦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想和他好,我討厭男人!」

  “…”坐在小沙發上的何莉萍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的驚訝,倒不是
因為討厭男人的問題,而是對方爆發得太突然了,完全沒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經意識到自己把美婦人嚇著了,趕忙坐了下來,她拼命的想把呼
吸調整均勻,但一張嘴還是有點兒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龍濤好。」

  “那…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

  “要…要我!?」

  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雲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戀…”“是又怎麼樣,只
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乾爹饒侯龍濤不死。」

  “做夢!」

  這回輪到何莉萍發怒了,她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大門,“你給我滾出去!


  其實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龍濤一半的耐心,分析形勢,講明利害,還真沒準兒
能把何莉萍說動,但她卻用了一種老流氓仗勢欺人的口氣,就算何莉萍再為愛人
擔心,就算侯龍濤對於女人和女人之間虛龍假鳳的遊戲再怎麼不在乎,她也是不
可能答應的。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這麼一種對付女人的手段。

  “九龍一鳳”,那些小太妹巴結都來不及,“鳳姐”想找個妞兒睡覺,那真
是再容易也不過了,偶爾碰到對“搞同”有點兒抵觸情緒的,也是一句惡語、一
句威脅就搞定了,這麼多年了,她總共也就用過一次暴力。

  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堅毅的表情,真是越發的喜愛,攥起的拳頭鬆開了,威
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能衝動,還是要照著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進
行,她的臉上突然又出現了笑容,“你要我走?沒問題,”她從自己的小包兒裡
掏出了一個空的礦泉水兒瓶兒,“外面很熱,你能幫我打點兒水嗎?」

  何莉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在胡攪蠻纏,“你開什麼玩笑?院兒門口就有小賣
部,而且那聽飲料你動都沒動,你把它帶走吧。」

  “萍姐不知道這種飲料對健康沒什麼好處嗎?現在的礦泉水兒也都沒什麼品
質保證,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

  司徒清影的臉上是一副不講理的表情,翹著二郎腿,雙臂展開放在沙發背兒
上。

  “你…你…”何莉萍氣的直喘粗氣,“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麼像無
賴一樣。」

  “沒有必要罵人吧?你幫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嗎?」

  司徒清影指了指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滿水的大玻璃瓶兒,“瞧你氣的,至於嗎
?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真想抱著你親一親,摸一摸。」

  “你…無恥!」

  何莉萍忿忿的罵了一句,但還是走過來抄起了茶几兒上的空瓶子,要說她還
真是不怕無賴,開網吧的時候,小流氓兒見多了,可今天這個有點兒不同,是個
穿著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兒,怎麼處理好像都有點兒不合適。

  在美婦人背對著自己灌水時,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動作從小包兒裡掏出一塊白
毛巾、一個棕色的醫用試劑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兒上,雙手的位置一交換,就
有一部分的液體流到了毛巾上。

  女孩兒將瓶子放下,猛的躥到了何莉萍的背後,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裡
的毛巾使勁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何莉萍大吃一驚,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
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就只覺得一陣頭暈,舉起的雙臂也垂了下來,“咵嚓”,她
手裡的水瓶兒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

  雖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經軟了,攻擊者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又等了十來秒,才
把她緩緩的放倒在地上,跑去關門。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來,欣賞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只見何莉萍雙眼自然的合起,臉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勻,就像是睡
著了一樣。

  事實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何莉萍的體質不好,或是有什麼
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不過自從和侯龍濤好上之後,她自己都
不知道自己的體質得到了很大的增強,至於原因,不詳。

  司徒清影從仔褲的大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美婦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再把
自己的雙手伸到她腋下,一直將她的身體拖到了臥室裡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
往後退了兩步,“萍姐,臭男人有什麼好,你不覺得我的身體更美嗎?」

  說著話,女孩兒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她先把腰側的四顆扣子解開了,然後
雙手又移到了牛仔褲的兩顆胸扣兒上,輕輕的一撚,整條肥大的褲子就一直落到
了她的腳踝處。

  桃紅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襪都褪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
了一套可愛的純白少女內衣褲,雖然是同性戀,但畢竟是女兒身,她也愛乾淨,
也知道打扮自己,決不會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卻也不會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樣為
了取悅男人而穿著性感的內衣褲(這是她的想法),簡單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錯的
選擇。

  司徒清影的皮膚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無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
兒和內褲,一樣是前凸後撅,正經是一顆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的欣賞何莉萍的“睡相”,今天來之前,她已經讓
人打聽清楚了,薛諾最早也要到5:00才會離開學校,她有的是時間。

  女孩兒的一隻玉手伸到了背後,兩根手指輕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兩
手在肩膀上一彈,緊接著雙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兒就順著她上身柔滑的曲線飄然
而落,露出了兩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兩顆棕色的尖端羞澀
的躲在乳暈中,只是稍稍露頭兒,並不非常的明顯,也許是因為還未受到刺激的
緣故吧。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司徒清影的雙手已經從下面托住了自己的乳房,
輕輕的“照顧”著這對兒漂亮的“妹妹”,隨著她呼吸的逐漸加快、加重,兩手
不斷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兩根中指壓住了乳尖兒,向外放開時,
兩顆乳頭兒就像是被吸出來一樣,慢慢的變硬長高,直到她的四個手指可以把它
們捏住把玩兒。

  因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經一年多沒親自跟人動過手了,所以本來很短的
指甲也留長了,她喜歡用長長的指甲在自己乳頭兒尖兒上的奶孔上摳劃,“啊…
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熱流成網狀向四下散開。

  高聳的乳房在手中變換著行狀,柔軟的乳肉從指縫兒間擠出,像綢緞般的滑
亮。

  對於雙乳的愛撫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裡那團火漸漸的燃燒了起來,她的
右手繼續捏動發脹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進了小
內褲裡。

  “嗯…”女孩兒敏感的陰蒂早就已經勃起了,頂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碰,
立刻就產生了使雙腿都顫抖的快感。

  手淫對於司徒清影來說是駕輕就熟,中指用力的壓在陰蒂上碾著,食指、無
名指撐住大陰唇。

  “啊…呼…”她的手指連同呼吸一起,都在發顫,中指已經無法停留在那一
點上了,稍稍一錯,整根沒入了自己濕潤、火熱的陰道中,滑膩的膣肉就像是活
的一樣,將女孩兒的指頭瘋狂的纏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離開了自己的乳房,移到了屁股上,緩緩的撫摸著,仔細的
體會手感上佳的純棉內褲、滑嫩的肌膚、飽脹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溝,她還特意把
屁股向後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輕輕的碰觸自己緊閉的菊花門,那種感覺真是說不
出的好,“啊…萍姐,這樣的身體你有理由拒絕嗎?」

  這個處於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兒大概不僅是個同性戀,可能還有點兒自戀的傾
向,她尤其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

  這也難怪,她的臀型優美、臀肉結實,光看著就知道是彈性十足的那種。

  她最愛穿緊繃的皮褲,這倒是挺適合她平時騎摩托的,她每次穿著那種褲子
進酒吧、舞廳,走起路來豐臀搖擺,總會引來不知深淺的男人們貪婪的目光,有
時還會有口哨聲,不過他們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在整個手淫的過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何莉萍,突然發現她的
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兒,還發出了“唔”的一聲,知道是藥效快要過去了,真沒
想到會這麼快。

  “唉。」

  女孩兒歎了口氣,自己還沒到高潮呢,沒辦法,她脫掉了內褲,扔在床上,
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騎到美婦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臉蛋兒,把她額頭上的一綹散發撥開,
“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媽媽,她一定跟你一樣美的。」

  女孩兒彎下了腰,吻住美婦人的紅唇,右手捏住她的臉頰,稍稍用力。

  何莉萍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她現在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但已經可以感覺
到疼痛,不自覺的就把嘴張開了。

  一旦對方的牙關出現縫隙,司徒清影的舌頭就鑽進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裡
香噴噴、熱烘烘的,兩條滑膩膩的舌頭立即纏在了一起,當然,一條是完全主動
的,另一條是完全被動。

  女孩兒的左手伸在下麵,俐落的解開了美婦人褲子的扣子,將她的牛仔褲拉
到了臀峰之下,然後又向上拽著她的T—Shirt,直到她被乳罩兒包裹著的
兩顆大奶子暴露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頭,向外吐出一口香氣,緊接著又把臉埋進了何
莉萍的頸項間,伸著舌頭在她香滑的皮膚上拼命的又舔又吻,還去輕咬她的耳垂
兒,兩隻手隔著乳罩兒用力推壓她的大奶子,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完全像個野
蠻的男人,這倒不是因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歡在床上粗暴,還是那句話,她從小
兒就是被這樣“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無意識的發出了鼻音,身軀也開始微微的扭動,畢竟
是上半身的性感帶在受到“侵襲」。

  司徒清影發現獵物有了積極的反應,心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開,雙手
調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邊親吻她,一邊壓住了她的奶子,不斷搖動身體,讓
四團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擠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揚起了頭,自己的乳頭兒被何莉萍彈性十足的乳肉擠
的錯了位,牽動乳暈,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樣,同時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
光是乳房比自己大了兩號兒,就連乳頭兒都是又大又硬,頂在自己的奶子上,真
是舒爽。

  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剛才從外面看,何莉萍的穿著好像很樸素,可裡面卻是一套十分鮮豔的內衣
褲,淡紫的底色,毫無規律的怒放的紅、白牡丹圖案,配上起伏的波浪邊兒,雖
然不帶蕾絲,仍舊是華貴中帶著性感,從質料的光澤以及織繡的精細度就能看出
是高級貨。

  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兒,全兜臀的內褲,不暴露,但卻更顯豔麗。

  “哼,哼…”司徒清影咬著嘴唇兒,她明白,何莉萍這是穿給侯龍濤看的。

  何莉萍以前的內衣褲大部分都被侯龍濤淘汰了,剩下的和新買的全是經過侯
龍濤“審查”,要麼性感,要麼高貴,她沒得選擇,她也沒理由選擇。

  女孩兒自然不知道這些,只以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這樣是為了討好兒臭男
人。

  司徒清影的腦中出現了侯龍濤把何莉萍壓在身下瘋狂肏幹的情形,仿佛都能
聽到女人痛苦的哭叫聲,“萍姐,你這是何必呢?你為他打扮,他卻不知道珍惜
你,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性愛快感的。」

  女孩兒彎下腰,一口含住了美婦人的一顆乳頭兒,“啾啾”有聲的吸吮起來
,雙手也一松一緊的捏著她的乳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覺到快感,但卻睜不開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處,只有潛意識還在活動,既然快感是從乳房上傳來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愛人
疼愛,“老公…嗯…龍濤…”何莉萍叫得非常輕,還有點兒含糊不清,但她身上
的女孩兒卻聽得明白,光這兩聲就足以讓她妒火中燒了。

  “我不會輸給他的。」

  司徒清影吸吮的更賣力了,一隻手鑽入了何莉萍的內褲裡,大拇指壓住她黃
豆大小的陰蒂又搓又揉,兩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並不十分濕潤的陰道,狠狠的
攪挖。

  “啊…疼…”何莉萍皺起了眉,她的潛意識已經在告訴她那不是自己的愛人
,侯龍濤絕不會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讓心上人受苦,她將屄縫兒中
的手指拔了出來,送到自己的面前,看著上面沾著的少量晶瑩剔透的愛液,猛的
往自己嘴裡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品嘗過的最爽口的液體。

  “我還要…”司徒清影向旁邊一錯身子,雙手拉出何莉萍的褲腰,一鼓作氣
的把它扒了下來,她都來不及欣賞美婦人白嫩修長的兩腿,直接跪到她的腳下,
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再抓住她的雙踝,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

  女孩兒的身體向前一探,櫻唇正好兒頂住了美婦人的小穴。

  “嗯…你…你…幹什麼?停啊……”何莉萍終於清醒過來了,但渾身還是無
力,連頭都抬不起來,她想活動一下胳膊,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銬在背後的,
她的陰道中插入了一條濕滑的舌頭,怎麼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歡這種舒服
的感覺,只是不喜歡給自己帶來這種感覺的人,“放…放開我…司徒清影…放開
我…”“你醒了?」

  司徒清影從美婦人的胯間抬起頭,一臉的笑容,“你記得我的名字?怎麼樣
,萍姐,我不比侯龍濤差吧?」

  “呸!放開我,你這個流…女流氓…”“嘻嘻,你就嘴硬吧。」

  女孩兒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還用手抓住了她的雙乳,撚著小煙囪般的乳頭
兒,“嗯,萍姐的陰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樣,好可愛呀。」

  “閉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並不是很激烈,雖然她的身上
已經有些力量了,雖然她不喜歡被司徒清影這樣猥褻,但她的潛意識裡同樣知道
自己沒有“本質”的危險,這要是一個男人對她做出如此舉動的話,她一定會又
哭又鬧,拼死抵抗的,絕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在現今的社會,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會受到特殊優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脫
罰單,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

  今天,這個“原則”同樣適用,何莉萍的雙腿是能自由活動的,完全可以一
腳把這個女孩兒踢下床去,但就因為司徒清影長得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踢她
好像有點兒於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進行譴責。

  司徒清影的口交技巧可不怎麼樣,她只知道用嘴對陰唇進行吸咬,偶爾把舌
頭伸進陰道裡探一探,別說是和深諳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兒”不久的
茹嫣都比她強多了,所以雖然她還算比較努力,可何莉萍獲得的快感還真是十分
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對司徒清影不僅是毫無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滿抵觸心理,
這就更加抵消了肉體上的感覺,如果換成侯龍濤,光是普普通通的擁抱接吻,就
能讓她心馳神搖,“你……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快放開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
了。」

  司徒清影能聽出對方話裡透著一點點的不耐煩,她知道自己對於口舌服務不
是很在行兒,乾脆也就不再費勁了,而且她自己也滲了半天了,還真是有點兒忍
不住了。

  女孩兒一下兒直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開的雙腿間,把自己的左腿搭在了
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緊緊的抱在身前。

  “你幹什麼!?」

  何莉萍盡力抬起頭,她當然知道女孩兒要幹什麼,侯龍濤很喜歡看她和如雲
這樣的,但她的臉上還是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因為她看到了司徒清影的陰戶,那
上面光滑粉嫩,沒有一根毛發,陰唇微分,中間則是水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
兒的小穴還要嬌嫩,“你…你…”“嘻嘻,我那裡從來沒長過毛兒,別人說我這
叫‘白虎’,喜歡嗎?要不要親一下兒?」

  司徒清影說著就好像要起身。

  “不要,不要,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

  何莉萍慌忙拒絕,屁股用力,想把身體向後挪,同時企圖把腿從女孩兒的懷
抱中抽出來,“放開我,放開我。」

  司徒清影是不會讓獵物逃脫的,她緊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
己無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紅豔的屄縫兒。

  兩副美麗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刻互相鉗住了,四片肥厚的陰唇絞纏在一
起,情景是超出想像的香豔。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只覺對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將自己
陰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來憑藉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
“不要…啊…不要…”“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覺和美婦人完
全相同,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搖動美臀,使兩個淫水兒橫流的陰戶彼此磨擦。

  別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卻屬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軟又有力,活
動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卻從未讓兩人的淫穴分離。

  “啊…啊…啊…”何莉萍儘量不讓突發的快感淹沒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
比起和侯龍濤做愛時的超強感覺,這點兒只不過是小兒科,但畢竟是有快感,不
可能毫無反應。

  司徒清影聽到美婦人的喘息聲,看著那隨著喘息而起伏的豐滿胸脯兒,確定
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開始舔懷裡的那條玉腿,那香甜的肌膚就像牛奶一樣滑
膩,並沒有因年齡而失去光澤,“啊…萍姐…我愛你…萍姐……”女孩兒磨得更
快、更有力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下體傳來,加速了她體內細胞的膨脹。

  “啊…”兩個美人都是仰頭、挺胸,司徒清影是因為高潮,何莉萍卻是因為
被女孩兒頂的。

  這個姿勢持續了小十秒,僵硬的身體徒然放鬆了,良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女
人才算恢復平靜。

  司徒清影緩緩的爬到何莉萍身邊,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兒,“萍姐,不再想
侯龍濤了吧?」

  “你還不放了我?」

  何莉萍微微一笑,表情很親和。

  “噢。」

  司徒清影心中一陣激動,急忙下床從褲兜兒裡找出鑰匙,打開了手銬。

  何莉萍的雙手一旦恢復了自由,立刻一把推開了想要擁抱自己的女孩兒,翻
身下床,“你腦子出毛病了嗎?龍濤比你強百倍,我心裡只有他,你給我滾,真
不知道今天這叫怎麼一回事兒。」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點兒沒有驚訝、憤怒的表
現,她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時停頓了一下兒,眼中已有了淚光,“萍姐,我比他強
,你瞧著吧,我一定會打敗侯龍濤的,到時我再回來找你。」

  一切都開始得太突然,也結束的太突然,留下一絲不掛的何莉萍站在那兒發
呆…***




  ***




  ***




  ***“嗯…”侯龍濤費勁的睜開了眼睛,他環視了一下兒周圍,這好像是
一間寬敞的大臥室,屋頂的水晶吊燈放射著柔和的光茫,一點兒也不刺眼,也可
能是因為床的四周都罩著白紗帷幔。

  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沒受過傷一樣,他撩開蓋在身上的薄被,
這才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的。

  侯龍濤爬到床尾,把腦袋從帷幔中鑽出來,只見室內的陳設豪華,牆上掛了
好幾幅歐式的油畫,“我這是在哪兒啊?文龍呢?」

  他剛想下地,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侯龍濤急忙躺回床上,來人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輕舉妄動的好。

  可是門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輕輕敲門,就像是知道他已經醒了,在徵求可
以進入的許可。

  “請進。」

  侯龍濤想到屋裡可能是有攝像機,裝不裝昏也無所謂了,不如早點把事情弄
清楚。

  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門打開了,一個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是個女人。

  “讓人家敲這麼半天門,不想你的紅豆妹妹嗎?」

  來人說的是帶著廣東腔兒的國語,床尾的帷幔向兩邊打開了,站在那裡的竟
然是身穿一條黑色透明吊帶兒睡裙的鐘楚紅…第九十三章

  新上海灘(四)編者話:本來是想讓漁船救侯龍濤的,但既然黃浦江那麼髒
(小時候坐遊船都沒注意到),無魚可打,只好另想辦法了。

  鐘楚紅的出現不應該算特別突然吧,第九十一章中,侯龍濤三人有一整段對
話就是圍繞她的。

  鐘楚紅可不老,才四十三,正是在床上最有勁兒的年齡。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讀者不贊成用明星的真名,當初《金鱗》還未到第十章
的時候就徵求過讀者的意見,當時沒人反對啊,而且那時候就給出了很多明星的
名字,還說如果有讀者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偶像被糟蹋就提出來,我會換人的,只
有人說不要寫梁詠琪,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不要看鐘楚紅的?H文中的明星不是
歷來都用真名的嗎?當年名噪一時的《惡》聽說就用的全是真名,我最喜歡的《
浪子錄》也是如此。

  地圖有時候也不好用啊,上面沒標明單行道。

  橋上有攝像機又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達能力太差了,老毛手下的行
動並沒有想瞞著上海警方和政府。

  海岸線的地址也變了,請注意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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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11卅2003-4卅12卅2003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斜眼看著
床前的女人,“鐘楚紅?」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文龍在哪兒?我這是在哪兒?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我
被毛正毅抓了嗎?」

  “哼哼,年輕人就是喜歡問這問那的,”鐘楚紅緩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
讓男人看清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臉幾乎和小夥子貼到了一起,“人生苦
短,應當及時行樂。」

  女人軟綿綿的聲音裡充滿誘惑,侯龍濤突然有種著魔的感覺,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手,插入鐘楚紅撐在自己腿邊的雙臂中,隔著真絲的睡裙,托住了她的兩顆
乳房,從手掌所承受的重量來判斷,這對兒奶子竟然和如雲的一般大小,是不折
不扣的豪乳。

  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軟的嫩肉中。

  “嗯…”鐘楚紅閉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張,一臉陶醉的神情,探頭在男
人的嘴唇兒上淺淺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要。」

  自己最喜歡的女演員主動投懷送抱,不可能拒絕的,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兩
條肩帶,猛的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真絲的睡裙居然就這樣被撕成了兩半
兒。

  “討厭,不要這麼粗暴嘛。」

  鐘楚紅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手沾上他的胸脯兒就離不開了,開始慢慢
的撫摸,“小男生,真的好壯啊。」

  她一臉嫵媚的沖男人臉上吹了一口氣,又香又熱。

  侯龍濤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樣,向後一躺,雙手抓了住了美人帶著波浪的長髮
,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這一吻又濕又長,鐘楚紅像是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熱情無比,侯龍濤只占了
幾秒鐘的主動,之後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頭,進而把自己的舌頭探進他的口中攪
動,兩手也不停的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胡亂摸揉。

  到了快要喘不過氣之時,鐘楚紅就開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還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樣都是很開心的,侯龍濤對於哪樣兒先來
都無所謂,看“紅豆妹妹”的表現,這個地方一定很安全,是應該好好兒享受一
下。

  鐘楚紅已經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兒繞著乳頭兒緩緩的打著轉兒,
等它變得硬挺了,就含進濕熱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龍濤合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肚臍眼兒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
身的那條“大蛇”也抬了頭,他突然想起了跳江前文龍說的那兩句話。

  他猛的坐起了身,鐘楚紅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體,“怎麼了?不滿意我的服
務?」

  “文龍呢?我弟弟在哪兒?」

  “那個挨了兩刀的小孩嗎?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現在一定比你還舒服。」

  雖然侯龍濤從女人美麗的臉上只看到了情欲,並沒有絲毫的欺詐,但他還是
不放心,“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過我老公和楊恭如的照片吧?」

  “你怎麼知道我看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想知道就得先讓我開心嘛。」

  鐘楚紅把手伸到了屁股後面,用力捋了一下兒那根直立的大肉棒,“你又不
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龍濤又躺下了,這要真是個陷阱,自己也無可奈何,“你想怎
樣就怎樣吧。」

  他開始欣賞鐘楚紅的身體,很成熟,乳房巨大、挺拔,在電影兒和照片兒裡
完全看不出來,再瞧她的乳首,嫣紅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纖細,骨盆寬闊,
腿間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兒,怎麼看都覺得和如雲是一模一樣。

  鐘楚紅變換了一個姿勢,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臉上,右手在他的陰莖
上套動了幾下兒,一彎腰,就把大龜頭含入了櫻口中。

  “啊…”侯龍濤向上挺了一下兒屁股,女人的嘴裡又濕又暖,讓他很是舒服
,她用雙手捏住了兩瓣雪白的臀峰,真是奇怪,連手感都和如雲的相同。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沒准是太想如雲了,其實自己心裡有太多的疑問,
可現在想的卻只有和“紅豆妹妹”打炮兒,實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龍濤撇了
一下兒嘴,“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舌頭頂住了女人熱烘烘的陰唇,上下舔舐,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
,是美人甘甜的愛液。

  作為回報,鐘楚紅也開始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不愧為“大嘴美人兒”,侯
龍濤現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卻能毫不費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
啾”做響。

  “啊啊啊…”侯龍濤驚奇的發覺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時,就算不忍著,也
不會光這麼被舔幾下兒老二就“繳槍”的,“要…要出來了…”鐘楚紅發現男人
的腿繃得筆直,還不住的往上挺動臀部,知道他快不行了,再一聽這話,更是確
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發生了,她不但沒有加快口交,反而把大
雞巴吐了出來,聯手都不動了。

  “別…別停啊,你放心,我馬上就能再硬的。」

  侯龍濤焦急的催促著,狠狠的捏著女人的屁股。

  可鐘楚紅還是不動,只是向龜頭上吹著氣。

  “你什麼意思啊?」

  侯龍濤可有點不高興了,雙手一撐床,身體向後挪了一些,靠在木床頭上,
“你笑什麼?」

  他能看出女人的雙肩在微微發顫,明顯是在強忍著不樂出聲兒。

  “哼哼,我什麼意思?儂說我是什麼意思?」

  鐘楚紅的聲音突然變得又沉又啞,她扭過頭來,露出一張又老又醜的臉,竟
然是毛正毅,“儂偷了我的東西,我就先讓儂斷子絕孫。」

  她的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經被嚇傻了的侯龍濤的
胯下剪來,立刻是鮮血四濺。

  “啊!」

  侯龍濤一下兒把身子坐直了,“啊!」

  他又叫了一聲兒,這是因為胳膊上傳來的劇痛,但他已經顧不上了,伸手在
自己的雙腿間一摸,“呼……還在。」

  他這才覺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剛才一定是在做惡夢,“呼…呼…”“四哥
,你不醒我擔心,醒了就一驚一乍的嚇人,有他媽你這樣的嗎?」

  侯龍濤扭過頭,臉上已經帶了笑容,“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

  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還有一張床,上面靠牆坐著一個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
著好幾圈兒紗布,正是文龍。

  “呵呵,你他媽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龍濤看得出文龍並無大礙,是從心裡往外的高興,
“咱們怎麼會在這兒?」

  他看了看四周,這裡的牆壁都是鐵的,還帶著不少的鏽跡,兩張床中間的牆
壁上部和鋼鐵的小門兒上各有一個圓形的小視窗,整間屋子還有點兒搖擺的感覺
,明顯是一間船上的狹小艙室。

  “你知道咱們在哪兒嗎?」

  “我他媽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嗎?」

  侯龍濤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氣就鑽進了腦子裡,“八成還是艘垃圾船吧?」

  “我肏,服了,這你丫也能猜得出來。」

  “行了,怎麼回事兒啊?」

  “哼,以後你他媽要跳河自殺,可別把皮帶跟我拴一塊兒,差點兒把我也賠
進去。」

  文龍開始講述侯龍濤昏迷之後的事情。

  原來文龍受的不過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嚇人的,其實並不
是特別嚴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龍濤在下,他沒受到任何衝擊,也
就從來沒失去過知覺,文龍在水下費了半天勁把自己的皮帶解了,才把昏迷不醒
的侯龍濤拉出了水面。

  正好兒有一條在黃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經過,上面的人發現了有人落
水,用救生圈把兩人救上了船。

  說來也巧,這種垃圾船平時是不讓上主航道的,只許在靠近岸邊的地方作業
,而且還必須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7:00之間,但今天有一艘遊
輪的垃圾艙門不知怎麼的在航行中就自動打開了,只好急調了一條垃圾船過來。

  “這可就叫大難不死了。」

  侯龍濤摸了摸頭,有點暈,大概是輕微腦震盪,“你丫怎麼不送我上醫院啊
?就讓我在這兒昏著?你丫是不是人啊?」

  “哪兒有那麼嬌氣啊?齊大媽說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穩,應該是沒內
傷,再說了,你真想去醫院嗎?老毛的人大概已經在等咱們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去醫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羅網,他不過是和文龍臭貧罷了,
“誰是齊大媽啊?」

  “這條船的主人,咱們的救命恩人。」

  “這樣啊,”侯龍濤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關節處用兩條兒本片兒固定住了,
“她還懂醫?」

  “據說是文革的時候當過護士,可能治過不少派系武鬥的傷者。」

  “咱們在這兒多久了?」

  侯龍濤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別黑,應該還沒到晚上。

  “現在還不到五點。」

  文龍看了看表,“這裡很安全,我看咱們就在這兒等著救援隊吧。」

  “你怎麼知道這兒很安全啊?」

  “廢話,別說剛才天陰得那麼厲害,從橋上根本就看不見咱們上船,就算是
看見了,你知道黃浦江上有多少船嗎?」

  事實上,如果不是運氣好,他們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們能有安全感,更
是因為他們對於水運制度的不瞭解。

  侯龍濤入水之時,這條船剛剛有一半兒駛入橋下,所以毛正毅的人並沒有看
到它,等他們趕到橋下的時候,這條救了侯龍濤的船已經開走了。

  毛正毅的打手也顧不得什麼江航秩序了,叫來了兩艘“農凱”的汽艇,卻根
本不見侯龍濤和文龍的影子。

  光這種無謂的打撈就進行了小兩個小時,一群人都以為目標已沉入了江底,
他們在幾個小時之內都不敢向主子報告,畢竟老毛要的是活人。

  直到晚上9:00多,毛正毅從深圳回到上海,才聽到了彙報,一番暴跳如
雷自是不用說了,在稍稍冷靜之後,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死
的侯龍濤比沒有侯龍濤要強。

  最主要的,毛正毅並不相信侯龍濤已經掛了,說是第六感也好,說是什麼都
行,反正是覺得那小子沒那麼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龍濤有可能被過往的船
隻救助,立刻就給上海航務管理處打了電話,要他們把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
記錄送過來。

  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個小時之內發生的,別說侯龍濤和文龍現在不知道,就
算是以後可能也不會知道。

  “有煙嗎?」

  “有,”文龍扔過來一盒兒“威龍”,“齊大媽兒子的。」

  “這船上有幾個人啊?」

  “就三個,齊大媽,她兒子和她孫子。」

  “都可靠嗎?」

  “她孫子才五歲,兒子三十多了,不過有點兒…”文龍用右手的食指在太陽
穴旁邊轉了轉。

  “帶我去見見他們吧。」

  侯龍濤把雙腿放下了床。

  就在這時,艙門打開了,一個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著兩個冒著熱
氣的大碗走了進來,“啊,小侯醒了,來吃點兒東西吧。」

  “齊大媽,我來吧。」

  文龍接過了碗,放在兩張床中間的一個小桌子上,“您快坐。」

  “好,”老太太坐在了文龍那張床上,“小侯,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兒了,謝謝您救我們。」

  侯龍濤又向前坐了一點兒,臉上盡是感激之情。

  “不用,舉手之勞。

  小林說你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我熬了兩碗小米粥,你們喝了吧。

  我這只有我兒子的破衣服,你們將就著穿吧。」

  “嗯?」

  侯龍濤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一條洗掉了色的藍布褲子,“齊大媽,您為什麼
沒報警或是送我們上岸?」

  “本來我看你昏迷著,是想報警的,但小林說你們是在被毛正毅的人追殺,
要是員警來了,你們一樣是沒活路。」

  齊大媽在說到老毛的名字時,眼裡閃過了一絲憤怒。

  侯龍濤注意到了,但還是極快的瞪了文龍一眼,暗怪他太沒有警惕性,在上
海,怎麼能隨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兒的事兒說出來,“大媽,您認識毛正毅?」

  “認識?我這麼窮,怎麼可能認識那種有錢人呢?」

  “那您是吃過他的虧?」

  侯龍濤聽得出老太太的語氣中帶著氣苦。

  “小林跟我說你們是因為收集那個混蛋的罪證才被追殺的,我也就不瞞你們
了,你們跟我來吧。」

  齊大媽站了起來,有點兒顫顫巍巍的向外走去。

  侯龍濤和文龍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雖然兩人都有傷,但走路還沒問題。

  三個人來到了隔壁的船艙,說是船艙,不如說是靈堂,裡面什麼都沒有,只
有一張缺了角兒的供桌,兩根蠟燭,兩盤兒發黑的饅頭,兩幅鑲在黑像框裡的照
片兒,一張是一個老頭兒的遺像,另一張卻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毛正毅的圖片。

  “這…這是?」

  侯龍濤還怕自己看錯了,特意走得更近了。

  “老輩人說活人受供奉是會折壽的,我們鬥不過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
有病亂投醫了。」

  齊大媽摸了摸老者的遺像,“這是我老伴。」

  “是毛正毅害死他的?」

  “不是,他是得癌症。」

  老太太扶著桌子坐在了椅子上。

  侯龍濤並沒有再追問,他知道很快就會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東,兩間小土房,我們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
我們聽說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談購買開發那片地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我們還很
高興,那種大老闆應該是不會吝嗇的,我們應該會得到一筆不小的拆遷費。

  為了給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經欠了一屁股債,本想用那筆錢還債的…”齊大
媽搖了搖頭。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說過的中紀委的事兒,“他沒給您任何補償,
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

  “是,一分錢也沒有,不過搬來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錢也要還
債的。」

  齊大媽的眼神有點發直,“我們不答應,他就拿出政府的強制拆遷令,我們
還不答應,他就開來了推土機,我兒子去攔,被他的人打壞了腦子,醫生說他只
剩下了十歲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

  文龍狠狠的踢了牆壁一腳,結果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疼得他直咧嘴。

  侯龍濤也是十分的氣憤,他從不相信“一個人的財富是必須建立在別人的血
淚之上”的鬼話,更痛恨為富不仁、杖勢欺人的人,“真的就沒人管得了他?這
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了?」

  “我們去公安局、市委告狀,都是石沉大海,後來有一位好心的律師幫我們
告,結果不知為什麼他被抓起來了,我們進京去告,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唉,可憐我的小孫子,天天跟著我在江上收垃圾。」

  “您兒媳婦呢?不會也被毛正毅害死了吧?」

  文龍的肺都快氣炸了。

  “沒有,她看我家還債無望,就跟一個做小買賣的人跑了,說實話,我不怪
她,她剛過門,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只跟著我兒子吃
苦了,她不是個壞女人,只怪我家太窮了,只怪毛正毅那個混蛋。」

  齊大媽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那這條船…?您一個人怎麼…?」

  “噢,我的幾個老鄰居都是幹這個的,我們每家都有這樣的船,垃圾船都是
停在黃浦江的小支流裡面,總共有兩個聚集的碼頭,所以有房子時候的老鄰居等
到了沒房子時還是老鄰居,他們可憐我家的遭遇,其實也是同病相憐,他們會輪
流從家裡抽出人手來幫我,今天開船的就是區家的小二。」

  侯龍濤又瞪了文龍一眼,這小子辦事兒實在是太不穩妥了,但當著齊大媽的
面兒,他也不太好說什麼,“大媽,您放心吧,只要我們一離開上海,毛正毅就
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

  “唉,那樣最好,咱們出去吧,你們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氣?」

  老太太並沒有顯出絲毫的興奮,可能是因為失望的次數太多了。

  這是黃浦江支流上的一個小碼頭,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麼十幾艘,
空氣中彌漫著垃圾的味道。

  現在正是晚飯的時間,每條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飯,一縷縷嫋嫋的炊煙升上天
空,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沒穿上衣還真是挺冷的。

  侯龍濤搓了搓胳膊,點上煙,“還是回艙裡吧,咳咳咳,這煙…”“齊大媽
的兒子受傷後就不抽了,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貨了。」

  兩個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間艙室,兩碗小米粥還在桌上,他們還真是有點兒餓
了,兩三口就給喝光了,雖然味道並不好。

  “電話還能用嗎?」

  “別說咱們的不是防水的那種,就算是,泡了那麼長時間,還是在幾米深的
地方…”文龍搖了搖頭。

  齊大媽又進來了,把他們的錢包放在桌上,“你們的衣服還沒幹呢。」

  “謝謝您了。」

  侯龍濤打開自己的錢包,現金早就在“華聯”門口扔光了,信用卡也因為在
水裡泡得太久,八成兒是沒用了,“大媽,這附近有電話嗎?」

  “有,碼頭管理室就有。」

  “我能去打一個電話嗎?」

  “嗯…現在不行,九點以後是我家的一個老鄰居守夜,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說
說,我打應該是沒問題,你們可能還是不行,你要我幫你打電話嗎?」

  “是,”侯龍濤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個手機號碼,“您把這裡的位址告
訴他,如果他對您有懷疑,您就跟他說‘燒紅的刀子割手一樣疼’。」

  “好。」

  齊大媽接過了紙條兒…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圍著自己的
辦公桌來回打轉。

  雖然他從航務管理處要來了記錄,但也不能精確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條船都
在哪兒,更不能確定侯龍濤就一定是被人救了。

  就像侯龍濤最初估計的那樣,要想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兩個人,實
在不異於海底撈針。

  毛正毅動員了小一千個地痞流氓,分別把守機場、火車站、客運碼頭,以及
出滬的公路要道,還要盤查大小醫院、賓館、車輛租賃公司,一千人都不夠用。

  警方對他的行為可以視若無睹,甚至可以為他提供便利,但卻不能真的出人
幫他,從毛正毅的角度來講,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龍濤落入了官面兒的
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兒的事兒就很有可能會曝光,那樣他倒楣的更快,所以最
終用於追查船隻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兩艘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船隻是駛往黃浦江上游的,從時間上判斷,
應該還沒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們,因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成功攔截,
就等於是要在別人的地盤動手,為了保險,自然要多帶人手,這樣一來,真正在
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個人,不過要搞定兩個受了傷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絕對單純的雇員與雇主關係,不存在任何義氣、情
誼的成分,他們得到的記錄上,第一個就是一艘叫“滬黃107”的清理船,他
們知道所謂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處於浦東開發最落後的地
區,那種地方當然是最後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標,連去都不用去了。

  十個人整整奔忙了一夜,從一個碼頭躥到另一個碼頭,還真是沒有一絲的馬
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早上8:30左右,他們還是不得不來到了他們最不希望來的地方…
2011-1-3 11:3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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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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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新上海灘(五)編者話:毛正毅要查的不光是垃圾船,垃圾船隻有一艘。

  信用卡洗了還能用?佩服,不過也沒什麼新鮮的,有的人被子彈穿脖而過,
照活不誤,有人挨一拳就死了。

  並沒有說鐘楚紅是波霸,侯龍濤沒見過她,所以做夢的時候是把她的腦袋安
在了如雲的身子上,我覺得提示的很明顯了。

  雖然沒人問,但還是自己提一句吧,按照文中的描述,以何莉萍的姿勢,司
徒清影是看不到她屁股上的紋身的。

  並非是因為有人反對才改寫成做夢,現在還沒到真人出場的時候。

  上海的媒體在這裡就不說了,後文中會有交代。

  外電對於正毅的報導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其實更多的是不可信,國外媒體
可以任意的醜化國內的情況,從1989年中到現在,愈演愈烈,就當是看小說
兒好了。

  侯龍濤的女人都是不死金身。

  收費站的情節還沒到展開的時候,有很多線索都是好幾十章未動。

  我已在羔羊上發了合集,請自行查找。

  垃圾船的問題,並沒有說記錄得很詳細,只是有在哪個時段急調“滬黃10
7”清理江面,我想這對於佔用中心航道的船隻來說是很簡略的了。

  關於巧合,我曾經在編者話中特別說過,這裡就不再重複了。

  為什麼會讓吳倍穎先回北京,而不是文龍,我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還會有爭
議,那和熟不熟悉上海沒有任何關係。

  *********************************
**4卅12卅2003這一晚對於侯龍濤和文龍也不好過,身處敵境,物質條
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傷,兩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沒法兒踏實下來,加
上在火車上就沒睡,早上起來之後,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相信救兵是乘坐與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車趕來,也就是8:00才能抵滬,漫
長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艙中的空氣實在是太混濁了,天光一放亮,他們就來到了甲板上。

  “哼哼,咱們還沒這麼慘過呢吧?」

  侯龍濤點上了一根乾巴巴的“威龍」。

  文龍在他身邊坐下,“怎麼沒有過?上次在‘福、祿、壽’不比現在慘?」

  “當然沒有了,那次又沒到差點兒玩兒完的地步。」

  “可那次除了你,哥兒幾個可都見了血了。」

  “那次那點兒屁事兒,”侯龍濤撇嘴一笑,“這次不一樣,咱們真的是差點
兒就把命扔了。」

  “肏,這不是還沒死呢嘛。

  不過‘福、祿、壽’那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咱們什麼時候報仇啊?」

  “你很急嗎?憑咱們現在的實力,那還不是隨時可以去捏死他們,等沒事兒
的時候再說吧。」

  “好,你別忘了就行。」

  哥兒倆聊了一會兒天兒,7:00的時候,其它在外作業的清理船陸陸續續
的都回來了,空氣中再次彌漫了垃圾味兒。

  這艘船因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沒有離港。

  齊大媽一家人也起床了,他們在白天好像也無事可做,她的小孫子跑去找鄰
船的小夥伴玩兒,她的傻兒子就只是坐在那兒傻笑。

  侯龍濤現在對於這一家人的處境是無能為力,但只要過了眼前的難關,自是
要報那救命之恩的,“大媽,跟我們去北京吧。」

  “北京?」

  正在掃甲板的齊大媽抬起頭,“我一輩子都沒離開過上海,所有的親戚朋友
都在這裡,在北京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這把老骨頭悶也要悶死了,呵呵呵。」

  雖然老太太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再說老人家
都是不愛動地方的,“住個一、兩星期再回來,就當是去旅遊。」

  “不要了,還得給你們添麻煩,況且我是真的不想去。」

  齊大媽並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有多富,只是以為他們也吃過毛正毅的虧,其
實她要是識貨,從他倆衣服的質料上就能判斷出他們決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侯龍濤也不再堅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樣能報恩,不過
就是晚兩、三天的事兒。

  等打掃完甲板,齊大媽就去碼頭的小賣部買醬油。

  文龍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8:30了,看來是沒早飯可吃了。」

  “唉,昨晚咱們喝的那兩大碗小米粥,說不定是人家的晚飯呢。」

  “你說那兩碗粥值多少錢?」

  “無價。

  下去吧,這裡的味道…”兩人剛剛回到底艙,齊大媽就慌慌張張的追了進來
,“小侯,小侯,呼呼,外面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編號,我
聽到他們說是在找‘滬黃107’,就是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
快就會找過來了。」

  “是嗎?」

  侯龍濤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要說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們
早就該來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地方藏身…毛正毅的十個手下最終
找到了“滬黃107”,“大哥,就是這艘了。」

  “媽的,停的這麼老遠,”說話的是一個綽號“土鼈”的“無形小漢”,他
是領頭兒的,他也不經主人的同意,就帶著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裡?出
來。」

  “誰啊?」

  齊大媽從底艙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你們找誰啊?」

  “別他媽裝傻。」

  “土鼈”對幾個沒勢力的船主都是上來先詐一下兒的。

  “什麼?什麼裝傻?你們是什麼人啊?」

  “你昨天下午有沒有從江裡撈上來兩個人啊?」

  “沒有。」

  “真的嗎?」

  “我騙你做什麼?」

  “你可不要不老實。」

  “土鼈”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人走向了船頭的駕駛艙,三個人向船舷
外檢查,剩下的五個人就鑽進了底艙。

  “喂,你們幹什麼?」

  齊大媽想去攔那些人,這是自己家,怎麼能讓人亂闖呢。

  “老太太,”“土鼈”一把拉住了她,“我們是刑警隊的,正在追查搶劫殺
人犯,你要是知情不報,小心坐牢。」

  “什麼…”齊大媽畢竟不是地下黨,聽到這種話不可能不想一下兒的,但很
快就反應過來了,“我這裡怎麼會有殺人犯啊?你可不要亂講。」

  “土鼈”曾經在一個大的超級市場裡作過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後來因為手腳
不乾淨被解雇的,他當初的職責就是監視行為可疑的顧客,所以養成了對人面部
表情進行觀察的習慣,剛才齊大媽確實是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還有那短短的遲
疑,使他產生了不小的懷疑,決定認真的查一查這艘船,“大家看仔細一些。」

  “我這裡沒有生人的,你們要我說多少遍啊?」

  齊大媽也真是無能為力。

  “那裡是什麼地方?」

  “土鼈”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個很大的綠艙蓋兒。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會派車來把滿的箱子收走,換進空箱子。」

  “打開看看。」

  “打…打開?裡面都是垃圾,有什麼好看的。」

  “這麼多廢話。」

  “土鼈”沖手下招了招手,“把那個蓋子打開。」

  兩個打手走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兩根牽引杆兒,兩扇艙蓋兒緩緩向上打開,
隨著縫隙的擴大,臭氣也越來越濃。

  “好了,好了,好了,”“土鼈”叫了起來,“趕緊關上吧。」

  他都沒過去看,光聞這味兒就受不了,裡面不可能藏人的。

  “大哥,下面有個艙門是打不開的,還有簾子把窗戶擋住了。」

  一個打手從底艙上來了。

  “哼。」

  “土鼈”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艙走去。

  齊大媽也趕緊跟了過去。

  艙底本來地方就不大,現在擠了七個人,更是連轉身都難,有一間艙室的門
是緊閉的。

  “土鼈”把齊大媽拽了過來,“拿鑰匙來。」

  “這門本來就沒鎖,哪來的鑰匙。」

  “土鼈”看了看,果然是沒有鎖眼兒,他用力推了推,並不是紋絲不動,看
來是被人在裡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類的東西別住了門把手,“撞開。」

  一個稍壯的漢子擠了過來,“咚”,“咚”,“咵嚓”,艙門被撞開了,這
間狹小的艙室裡連傢俱都沒有,只有一把斷裂了的木椅子,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縮在牆角兒只發抖,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土鼈”走了進去,一把揪起那個男人,“是不是他?」

  一個昨天見過侯龍濤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齊大媽沖了進來,把那個男人拉開了,“他是我兒子。」

  “媽媽,”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皺鼻子,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湧了出來,“我
怕,媽媽。」

  “你們真的是員警嗎?嚇我的傻兒子做什麼?」

  “媽的,是個傻子。

  老太太,你真的沒有救起兩個年輕人?」

  “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就是沒有。」

  “土鼈”一行人已經走到了碼頭的外面,“毛總,所有的船都查過了,沒有
人救他們。」

  他還沒把電話放下,蹲在路邊樹陰下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就湊了過來,“
嗨,你們是不是在找兩個落入黃浦江裡的人?」

  “嗯,你知道他們在哪?」

  “土鼈”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

  “也許,你覺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錢呢?」

  “奶奶的,”“土鼈”一把拉住了男孩兒的衣領兒,“你他媽說不說?」

  “你要打我,我就什麼都不說,”那個孩子的聲音都在發顫,但表情卻很“
堅毅”,八成兒是不見金子不開口,“我要跟毛正毅談。」

  “你他媽活膩了,”“土鼈”搖了搖小孩兒的身子,“毛總的名字是你叫的
嗎?」

  “讓我跟他說。」

  他右手的電話裡傳出了毛正毅的聲音。

  “是。」

  “土鼈”放開了那個男孩兒,把手機交給他。

  “喂,毛先生,我的價碼可很高啊。」

  “儂還怕我給不起嗎?儂叫什麼?」

  “區小二。」

  “開價吧。」

  “嗯…”區小二一咬牙,“一萬塊。」

  “哼哼,好,不過我的手下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現金,我先讓他們給儂兩千塊
定錢,等他們抓到了人,儂和他們一起來見我,我給儂兩萬塊,再在‘農凱’給
儂安排一份好工作,儂覺得怎麼樣?」

  “好好,那太好了。」

  區小二一聽自己能到那麼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後做白領兒的日子,都快樂
瘋了,自然是一口答應。

  “很好,把電話交給我的手下吧。」

  “毛總。」

  “土鼈”接過手機。

  “…”“我明白了,兩千塊。」

  他收起電話,轉向那些打手,讓他們每人拿出二百塊,交到了區小二的手裡


  兩千塊啊,區小二從來沒拿過這麼厚一疊百元的大鈔,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瞧你那樣,快說吧,要是人跑了,別說沒錢拿,小心你的狗腿。」

  “好好好,他們就在齊老太太的船上。」

  “滬黃107?」

  “對對。」

  “放屁,我們剛剛在上面查過,”“土鼈”都快把眼球兒瞪出來了,“除了
一個傻子,什麼人都沒有。」

  “一定是你們查得不仔細,昨天下午齊老太太從江裡撈起兩個人來,開船的
就是我,剛才你們來之前我還看見那兩個人在甲板上抽煙聊天呢,其中一個的左
胳膊上打著夾板。」

  “老不死的敢他媽騙咱們。」

  “土鼈”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揮手,帶著手下和區小二沿原路返回…齊大
媽若無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鐘,確定並沒有人留下監視自己的船,趕忙跑到
船尾的垃圾艙蓋兒旁,將其中的一扇打開,“他們走了,快出來吧。」

  垃圾堆裡猛的鑽出了兩個帶著大口罩的人,在齊大媽的幫助下爬上了甲板,
他倆開始瘋狂的抖動身體,就像要把身上沾著的味道都甩掉一樣。

  “差點兒死在裡面。」

  其中一個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著氣,正是侯龍濤。

  這種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時候,應該是密封的,他們藏在裡面,就算不被發
現,也會被悶死,但因為年久失修,這個箱子已經有了很多細細的裂縫,容許空
氣進入,同時也容許臭氣外漏,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碼頭附近的空氣都不太好。

  “我肏,我肏,”文龍也是一個勁兒的倒氣兒,“真他媽是生不如死,早知
道這樣還不如被抓起來呢。」

  “你們呀,”齊大媽苦笑了一下兒,“水已經燒好了,等涼下來,你們就可
以沖一下兒了。」

  她說完就鑽進了船艙。

  侯龍濤走到船舷邊兒上,咧嘴望瞭望下麵略顯混濁的江水。

  文龍正在把和自己的頭髮糾纏在一起的碎紙片兒、爛菜葉兒往外擇,也跟了
過去,“看什麼呢?」

  “等不了了,這江水對我來說已經很乾淨了。」

  “你行不行啊?一條胳膊不能動,別他媽跳進去就被王八吃了。」

  “被王八吃也比被自己熏死好。」

  “你丫還能聞出味兒來?我已經麻木了。」

  “別這麼多廢話,你有傷,就再等等吧。」

  “我看還是不要等了吧。」

  還沒等文龍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船下傳了過來。

  侯龍濤和文龍一回頭,在碼頭上站了十多個人,為首的一個陰沉著臉,“毛
總等兩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現在就走吧。」

  “呼…”侯龍濤抹了一把臉,審時度勢,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是靜候時機
的到來,他看了一眼文龍,“咱們去見見毛總吧。」

  兩個人從船上一下來,“土鼈”立刻捂住了鼻子,“臭死了,你們倆個掉進
糞坑裡了?」

  “差不了太多。」

  侯龍濤上前一步,“給兩根兒煙抽吧。」

  “行。」

  “土鼈”發給兩人一人一顆Marlboro,還親自給他們點上,他跟這
兩個人沒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會受老毛獎賞,沒有理由為難他們


  齊大媽從船艙裡出來了,第一眼見到就是“土鼈”給文龍點煙,老人家眼神
兒不好,還以為是接他們的人來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處才看清,這些是就
是剛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們…”“老東西。」

  “土鼈”對這個老太太可就有火兒了,差點兒就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他上
去就是一腳,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媽有病啊!」

  侯龍濤一下兒就不幹了,也給了“土鼈”一腳。

  文龍過去扶住老人,“大媽,您怎麼樣?」

  與此同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暴打侯龍濤了,他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真是結
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兒,鼻血也流了出來,他除了被擊中時的“嗯啊”聲之外,就
是厲聲禁止文龍過來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樣。

  這種時候,文龍當然是不會聽他四哥的話了,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土鼈”
已經喝止住了手下,“別打了,抓回去再說。」

  他們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來了不少,雖然都只是看熱鬧,但“土鼈”也
不願意再在這兒鬧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龍和侯龍濤就向碼頭外面走。

  齊大媽並沒敢追過來,她已經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圍觀的人中就有區小二的父親,他看到兒子居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趕忙
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們是什麼人啊?」

  “毛正毅的人。」

  “什麼!?」

  “沒時間跟你說了,我通風報信有功,要去領賞。」

  “你…你幫毛正毅!?

  咱們可是因為他才住在這裡的。」

  “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我的財神,我窮夠了。」

  區小二甩開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隊」。

  邊往外走,“土鼈”邊向毛正毅彙報了喜訊,等收起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碼
頭的圍牆外,再走兩步就到停車的地方了。

  “土鼈”沖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

  “做什麼?」

  區小二現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把錢還我。」

  “什麼!?」

  區小二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錢。」

  “定你個老母!」

  隨著“土鼈”一聲“虎吼”,四、五個人上去就把區小二按在了地上,“敢
他媽敲詐我們,不知死活的小赤佬。」

  這頓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馳被十八羅漢痛扁還慘,“可憐”的區小
二,兩千塊還沒捂熱,就又變得一文不名了。

  侯龍濤開始還不明所以,在文龍告訴他挨打的那個就是昨天開船的人之後,
他也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土鼈”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

  “我們倆這麼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髒了。」

  侯龍濤心裡並沒有成熟的計畫,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難有脫身的可能
了,必須儘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
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髒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只想
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

  “土鼈”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裡推去。

  “別他媽碰我四哥。」

  文龍對於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
著他,一拳正兜在“土鼈”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並不重,但卻把“土鼈”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
挨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身處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
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
毛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成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鼈”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動地方的。

  “你們他媽等什麼?」

  “大哥,你看。」

  一個人指了指他的身後。

  “怎麼了?」

  “土鼈”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

  通往這裡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路,這裡方圓幾公里
都沒有什麼建築物,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處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並排行駛的切諾基就像是受了驚的犀牛一
樣,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到了百米之遙都沒有減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
十…直到過了五十米,切諾基開始急刹車,再次揚起了幾米高的沙塵。

  十二個人都站在原地沒動,沒人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


  黃塵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個大概的情況,車還沒停穩,每輛切諾基除了司
機位置,剩下的三個門就已經打開了。

  侯龍濤一拉文龍,向旁邊撤了五、六步。

  “啊…”“啊…”“唉喲…”一陣慘叫過後,沙塵也已散盡,地上橫七豎八
的躺趴了十個男人,還有十八手持電棍的男人站在那兒(只要想要,別說是電棍
,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請不要就此提問),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個一米九
幾的“黑鐵塔」。

  侯龍濤和文龍走了過來,“怎麼就你們那三個來了,二哥和三哥呢?」

  剩下的十五個人他也認識,都是自己廠裡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軍人,難
怪剛才會那麼俐落呢。

  “老二現在是官面兒上的人,這種事兒就沒讓他來,老三聽說你們掉進臭河
溝兒裡了,就去幫你們買衣服了,他一會再跟咱們會合。」

  大胖臉上帶著笑容,可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馬臉看到侯龍濤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兒,臉上又有血跡,趕忙過來慰問。

  “四哥,你讓人虐…”他話都沒說完就捂住了鼻子,“我肏,他們給你喂屎
吃來著?」

  “去你媽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兩刀。」

  “是嗎?」

  馬臉和二德子把文龍圍住了。

  侯龍濤接過大胖遞來的煙,“咱們不能在這兒久留,想好怎麼走了嗎?」

  “坐火車,”大胖看了一眼表,“再過一個小時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車。」

  “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發車嗎?」

  “古叔叔都安排好了。」

  “古叔叔?安排什麼了?」

  “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把他們都裝上車,”侯龍濤指了指還在地上抽搐的幾個人,“給我
五分鐘。」

  他快步向碼頭走了回去。

  侯龍濤剛走了幾步,就迎面碰上了出來查看情況的齊大媽。

  “唉呀,小侯,你沒事了嗎?小林怎麼樣?」

  “都沒事兒了,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我看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怕您在上
海不安全。」

  “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齊大媽也明白現在的形勢。

  “您也不用帶什麼東西了,叫上您的兒孫就行了。」

  侯龍濤回頭招了招手,叫幾個手下去幫老太太。

  十分鐘之後,齊大媽又出來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孫子啊。」

  “怎麼會?」

  “他和別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他經常這樣的。」

  “我這就派人去找。」

  “猴子,”大胖沖侯龍濤搖了搖頭,“來不及的。」

  “是啊,小侯,你們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

  “這……”要是讓侯龍濤把救命恩人就這麼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他還真做不
到…第九十五章

  新上海灘(六)編者話:北京和上海隔著“百山千水”,想想也知道切諾基
不是從北京開過去的,往下看吧。

  只知道翁虹是演三級出身,還真沒聽說過鐘楚紅的三級。

  本小說沒有出書,所有印刷成冊的都是盜版,所以我並不知道是哪個出版社


  標題旁的日期是故事發生日期,不是寫作日期,沒有寫完了不發吊胃口的企
圖。

  對對對,桑塔納的是“都市超人”,不是“都市先鋒”,謝謝糾正,一時寫
的順就沒注意。

  “福祿壽”確實是指的那三座神像,不過那好像已經出了北京市,屬於三河
了。

  侯龍濤待在垃圾船上是有一定原因的,文中就有。

  情節的發展和細節的描寫是互相矛盾的,我比較注重細節的描寫,人物的每
一個動作、表情、對話、心理,所以情節的發展勢必顯得比較慢,我想大部分的
讀者也不希望犧牲細節來換取“一章過一月”的效果吧?說《金鱗》不好看,我
可以接受,眾口難調嘛,說《金鱗》更新太慢,我可就有點兒接受不了了。

  *********************************
**4卅12卅2003“你們的現金都給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錢也都搜出來。


  侯龍濤從一輛切諾基裡拽出一個口袋,開始集資,不一會兒就湊了兩萬多塊
,“你們誰帶著我的名片呢?」

  他從馬臉那兒接過一張,把錢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齊大媽手裡,“大媽,
這些您拿著。」

  “這…這我不能要。」

  齊大媽把東西又推了回來。

  “大媽,”侯龍濤一跺腳,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謝,這比起您
對我和文龍的恩情算得了什麼?」

  “是啊,”文龍也過來了,“大媽,您就收下吧。」

  “好好。」

  齊大媽不再推辭了。

  “等您孫子回來了,您一家人就先搬到親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這
裡。」

  “好,我家在杭州有親戚。」

  “那最好,兩天之後,您照名片上的號碼兒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您的所在,
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

  侯龍濤覺得自己的安排還算比較妥當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著手
腳、封著嘴的俘虜往後備箱裡裝,六輛切諾基外加三輛都市超人,能裝下九個,
“讓這個傢伙跟我坐一起。」

  他指了指“土鼈」。

  “行。」

  大胖過去一把就將“土鼈”提拉了起來,往一輛切諾基的後座兒上一扔,自
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大媽,您一定要保重啊。」

  “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老太太目送著幾輛車揚塵而去。

  好人終究有好報,齊大媽的命運從此就算是改變了,也許這對她來說並不重
要,但卻肯定是造福了後代。

  “大哥,車是從哪兒搞來的?」

  侯龍濤點上煙,由於香煙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兒已經不是很明顯了。

  “在北京的時候,古叔叔就和這邊的幾家租賃公司聯繫好了,讓他們把車存
在火車站的停車場裡了。」

  “唔唔”、“唔唔”“唔你媽了屄。」

  大胖給了“土鼈”一腳,因為切諾基比較寬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乾的,他
是被迫縮在地上的。

  侯龍濤一把撕下了貼在“土鼈”嘴上的膠布,還連下來不少鬍子,“你想說
話啊?」

  “咿…”“土鼈”咬牙忍著沒喊疼,“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只是受命于毛正毅來抓人,並不知道目標的底細。

  “我是什麼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惡夢,哼哼哼。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有沒有興趣啊?」

  “啊…這…什麼事?」

  “齊大媽救了我們的事兒是瞞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會因此而遷怒於她,你
有沒有打算把齊大媽隱藏我的情況上報呢?」

  “這…”“我勸你不要,不報告對你並不會有什麼壞處,如果你報告了,致
使齊大媽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自點你的天燈。

  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兒完了,也許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萬一我說的是實話
,我連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兌現對你的威脅會不會有困難?」

  “土鼈”的眼珠兒轉了轉,雖然侯龍濤逃走並非自己的錯誤,但他知道,絕
對免不了被毛正毅大罵一頓的,他原先還真是想好了要好兒好兒教訓教訓齊大媽
的,也算是出口氣,可現在聽了這小子的話,再想想毛正毅對這件事兒的重視程
度,好像還真是生死攸關似的,“我答應你。」

  “很好。」

  侯龍濤把一根兒煙塞進“土鼈”的嘴裡,現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雙保險,
“大哥,火車站很可能已經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會兒怎麼進站?不能動武的
。」

  “放心吧,古叔叔說了,有人攔儘管往裡沖,警方不會干預的。」

  “是嗎?」

  侯龍濤的眉頭緊擰了起來,有太多的事情讓他想不通。

  這時候,“土鼈”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侯龍濤伸手把電話取了出來,
放在他面前,讓他看來電顯示,“是誰?」

  “毛總。」

  “梁子,還有多長時間到火車站?」

  “不到一刻鐘就能進停車場了。」

  司機回答了一句。

  “好。」

  侯龍濤又踢了踢“土鼈”,“你最好別出聲兒。」

  他按下了接聽鍵,“喂,毛總著急了?」

  “嗯?儂是誰?」

  “哈哈哈,毛總找了我這麼久,現在總算是找到了。」

  “侯龍濤!?」

  “怎麼,很意外嗎?」

  “土鼈在哪裡?」

  “土鼈?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別啊。」

  “侯龍濤,還有沒有得商量?」

  “商量?哼哼,毛總,我這就要離開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再見面的
機會,您有什麼想吃的,就多吃點兒,有什麼想玩兒的,就多玩兒點兒。」

  侯龍濤把手機的電源關上了。

  九輛車浩浩蕩蕩的進了停車場,大胖把“土鼈”手腕兒上的膠布撕了下來,
“我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們放出來了。」

  “東星”的五個“大佬”走在中間,二十一個手提小黑包兒的精壯漢子在他
們周圍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圈子,速度適中的向火車站的大廳走去。

  出乎意料,幾百米的距離,他們沒受到任何的阻攔,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
功抓獲目標的喜訊後就把駐防的人撤走了。

  在大廳門口兒有兩個員警,見到大胖後轉身就走。

  大胖湊到侯龍濤身邊,“跟著他們。」

  侯龍濤又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碼是局長
一級的人物。

  侯龍濤很想上去問個清楚,但從那兩個員警的行動來看,他們並不希望跟自
己扯上太明顯的關係,他也就只好把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躥出來的好奇心又咽回了
肚子裡。

  人流漸漸的稀少了,很明顯,目的地一定是一個沒有發車任務的月臺。

  “大哥,不會中埋伏吧?」

  “不會的,古叔叔說是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出了通道,到達了月臺上,兩個員警並沒有停留,而是
一直走向另一個通道,又離開了月臺。

  鐵軌上停著一列只掛了兩節車廂的火車,劉南就站在第二節兒車廂的門口兒
,他看到侯龍濤和文龍如同乞丐般的狼狽樣,有點兒目瞪口呆,嘴裡叼著煙頭兒
正好兒掉在了手上,“啊!燙燙,哈哈哈,瞧你們丫那熊樣。」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媽還樂?」

  侯龍濤第三個進入了車廂。

  全體上車後,只過了五分鐘,10:30,火車沒有像正常出站那樣鳴笛,
而是靜悄悄的駛離了上海火車站。

  第一節兒車廂是餐車,第二節兒是沒有空調的硬臥,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讓文龍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車廂裡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兒,侯龍濤卻一個人坐在打開的窗戶邊抽煙,涼
風吹在臉上,讓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琢磨什麼呢?」

  劉南在他的對面兒坐了下來,“你丫還真是變成一隻臭猴子了。」

  “三哥,咱們第一次見毛正毅,你為什麼要叫上我啊?」

  “我舅舅說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需要學習一下兒怎麼應付那種囂張的大
佬。」

  “你舅舅點名兒要我去?」

  “點名要你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頭兒吃飯有
什麼意思,可我舅舅說什麼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個人陪我,你小子離的近,
又上的得檯面兒,我才叫的你。」

  “這樣啊…”“你他媽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過節兒賴到我頭上吧?」

  劉南不是傻子,隱隱的聽出了弦外之音。

  “切,賴你?你覺得我會嗎?」

  “那你什麼意思?」

  “以後會跟你解釋的。

  對了,這列火車是怎麼弄來的?」

  “肏,三十萬包的。」

  “誰聯繫的?」

  “我舅舅唄,還能有誰。」

  “那回去真得好兒好兒謝謝他了。」

  “謝個屁啊,大家是合夥兒人嘛,你完蛋了對誰都沒好處,哈哈哈。」

  “你他媽死不死啊。」

  侯龍濤心裡還有其它的想法,但卻沒有明說。

  包火車絕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特別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呢,還要規定發車
的時間,如果沒有鐵道部、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公安局、上海鐵路局、上海鐵
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關單位的通力協調與合作,是絕不可能實現的。

  侯龍濤懷疑古全智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為什麼不包飛機呢?
文龍已經洗完澡,趴在了床上,讓人幫自己重新處理傷口,上藥,換紗布,打破
傷風針,他很幸運,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傷口居然沒有化膿,“四哥,你也快去
洗洗吧,就他媽你在那兒犯味兒了。」

  “你個兔崽子。」

  侯龍濤走過去看了看文龍的傷,把剛點上的一根兒煙插進了他嘴裡。

  進入廁所,裡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兒塊兒落腳的地方,其餘的地方放滿了兩
層塑膠水桶,大部分都蓋著蓋兒,有幾個是空的,應該是被文龍用了。

  侯龍濤取下左胳膊上的夾板兒,試著動了動,還有點兒疼,但已經明顯的好
了很多,就連他自己都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吃驚…普通火車從上海到北
京的行車時間是十四個小時,這列只有兩節車廂的包車只用了十二個小時,在晚
上10:30到達了北京站。

  侯龍濤走下車時,已經又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帥小夥兒了。

  來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書,據她說,古全智是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
議,不能親自來。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龍濤靠近了那個女秘書,“黃小姐,你有車吧?」

  “有。」

  “一會兒送我一程吧。」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

  “死猴子,我送你吧。」

  武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不用,我不要臭老爺們兒送我。」

  “王八蛋。」

  武大一笑,他以為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兒了。

  出站後,幾個人約定明晚在劉南家打牌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侯龍濤跟著女秘書到了停車場,上了她的淩志300,“侯總要去哪裡?」

  侯龍濤把薛諾家的地址說了出來,剛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愛妻們
打了電話,要她們好好兒休息,不用來接站,不過何莉萍特別堅持今晚就要見他


  “黃小姐,星期六晚上十點半,是什麼會議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總的交代傳話,他說明天會親自和您談。」

  “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不過他請您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白塔寺的‘西來順’,
他希望能單獨見您。」

  “哼。」

  侯龍濤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




  ***




  ***“濤哥,”侯龍濤一進門兒,只穿著桔黃色小內褲和白色小背心兒的
薛諾就蹦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箍住他的腰,兩手捧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吻,“
想死人家了。」

  “哼哼。」

  侯龍濤捏著美少女柔軟的屁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禁是“狼心大悅
”,趕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頭,以示鼓勵。

  何莉萍關上門,看著兩人這副樣子,會心的一笑,想要繞過熱吻的男女,可
卻被侯龍濤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兒“觀賞”他和自己的愛女口舌交戰。

  “嗯…”薛諾把頭枕在了侯龍濤的肩膀上,雙臂用力的攬住他的脖子,“濤
哥,好想你。」

  其實她也就是三天沒看到愛人罷了。

  侯龍濤把薛諾放了下來,緊緊的摟在胸前,又一攬何莉萍的細腰,把她也拉
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兒般的臉頰上一吻,“老婆。」

  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不用。」

  侯龍濤拉著母女倆坐到長沙發上,將薛諾抱到腿上,左胳膊摟住何莉萍的肩
膀,“小丫頭,都十一點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麼早幹什麼。」

  女孩兒噘著小嘴,湊到愛人的耳邊,“媽媽說你要來,我怎麼能睡?我想…
”“想什麼?」

  侯龍濤一臉壞笑的看著美少女。

  “討厭。」

  “不說就去睡覺。」

  “嗯嗯,”薛諾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兒,“想你疼人家嘛。」

  “呵呵呵。」

  侯龍濤摟在女孩兒腰上的右手已經伸入了她的小衣服裡。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側,呼吸慢慢的快了起來,
她喜歡自己的乳房被溫柔撫揉的感覺,她喜歡自己的乳頭兒被輕緩的捏揪,“濤
哥…你…你的手好燙…嗯…”侯龍濤扭過頭,左手輕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
的紅唇,然後把胳膊從女人頭後抽出來,撩起她寬鬆的水綠色短袖綢子睡衣,反
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奶子。

  左手玩兒的是母親巨大柔軟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兒相對較小,卻也是豐
滿細滑的奶子,嘴裡品嘗的是母親的香津嫩舌,鼻子聞的是母女倆身上散發出的
陣陣清香,耳中聽的是母女倆嬌媚的喘息,這是何等的福氣啊。

  侯龍濤更加生古全智的氣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說有多對不起自己的
女人們,這種齊人之福也無處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條與上衣同色、同質料的短睡褲,兩條修長的美腿都露
在外面。

  本來薛諾的小腿是很規矩的放在上面,可現在被侯龍濤玩得渾身又酥又麻,
就不自覺的在母親光滑溫熱的大腿上輕磨了起來。

  女孩兒的肌膚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螞蟻在趴一樣,不得不伸
出了手,抓住的卻是女兒熱乎乎的小腳丫兒。

  薛諾用舌頭往侯龍濤的耳朵眼兒裡猛頂,忽然覺得有人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
腳趾縫中,還一松一緊的捏撫著自己的腳面,癢癢的,她睜開眼睛,是正在和愛
人深吻的母親,女孩兒身子一抖,只覺自己的子宮頸口好像都張開了,被這世界
上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同時疼愛,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嗎?母親的恩情薛諾是一
定要報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腳,插進了母親寬鬆的睡褲筒裡,發現裡面並沒
有內褲,五根腳趾便不停的活動起來,在她恥毛稀疏的陰戶上“按摩」。

  看著母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右腳被把玩兒的力度也加強了,女孩兒知道是
自己為她帶來了快樂,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龍濤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脹痛不已,畢竟是兩天多沒近女色了,他
費力的抽出被美婦人緊緊嘬住的舌頭,“我的兩個寶貝兒都這麼熱情啊,陪我去
洗澡。」

  “好啊,好啊。」

  薛諾蹦下了地,拉住了愛人的手。

  可何莉萍卻沒動地方,“諾諾,你先進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龍濤說。」

  “好吧。」

  美少女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兒一樣飛走了。

  侯龍濤把沙發上的女人拉起來,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裡,
抓捏著她圓挺的屁股蛋兒,“有事兒就說吧。」

  “你去陪諾諾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我
在房裡等你。」

  “脫光了等我。」

  “討厭。」

  “好不好啊?」

  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卻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兒裡擠。

  “啊!好,好。」

  何莉萍輕輕的打了年輕的愛人一下兒。

  進入浴室,只見裸體的薛諾正坐在浴缸的邊緣上,看著自己翹起的大腳趾,
“看什麼呢?」

  侯龍濤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嘻嘻。」

  “笑什麼?」

  “你來看嘛。」

  “搞什麼鬼?」

  侯龍濤已經把衣服脫光了,蹲到女孩兒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腳丫,“是什麼
呀?」

  小美人兒的腳趾頭兒上有一點兒亮晶晶的東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

  “嗯…”侯龍濤一張嘴,把女孩兒的大腳趾含了進去,用力的一吸,有點兒
鹹,但可能不是液體本身的味道,“猜不出來。」

  “是我媽媽的。」

  “呵呵呵,”男人站了起來,“鬼丫頭。」

  “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她怎麼沒來啊?」

  “沒什麼,她說你最近不太乖,讓我好好兒的教訓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
看,就叫我一個人來了。」

  “騙人。」

  “真的。」

  “那你想怎麼教訓我啊?」

  “當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饒,沒得商量。」

  “壞死了。」

  薛諾笑嘻嘻的進入了浴缸,拉住愛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進來。

  “啊啊啊,別那麼用力,”侯龍濤掙脫了女孩兒的手,“我這條胳膊剛受了
傷。」

  “啊!」

  美少女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擁入懷裡,“沒事兒的,小毛病,幾天就好了。」

  “濤哥,”薛諾抬起頭,“對不起啊。」

  “我的好寶貝兒。」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噘著的嘴唇兒,一手伸到後面打開了淋浴。

  美麗的姑娘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摟住愛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頭
送入他嘴裡。

  侯龍濤緊抱著女孩兒香滑的玉體,將她胸口的兩團美肉擠壓變形,“諾諾…
我的小心肝兒…”“啊…濤哥…”兩個人開始互相磨擦對方的臉頰,時不時會讓
四唇相鎖。

  “嗯…”薛諾好像有點兒呼吸困難了,費力的咽著唾沫,把頭低了下來,雙
手按住愛人結實的胸膛,在上面輕輕的舔舐,“濤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沒有我的諾諾漂亮。」

  “嘻嘻。」

  女孩兒把桃紅色的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龍濤寬闊的後背被溫熱的淋浴沖刷著,懷裡是世間少見的美少女,比起十
幾個小時前,在火車狹窄的廁所裡用冷水洗澡時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別啊,他輕
撫著女孩兒濕漉漉的頭髮,“諾諾,幫我抹浴液吧。」

  “嗯。」

  薛諾讓男人轉過身去,把浴液擠到手掌上,仔仔細細的塗抹在愛人的背脊上
,一邊塗一邊在還沒有抹到的地方親吻。

  女孩兒蹲了下去,右手捏著愛人結實的臀部,左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托住了
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溫柔的把玩。

  侯龍濤感到噴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來越熱,想來美少女是越來越動情了。

  男人轉過身,在女孩兒的臉上摸了摸。

  薛諾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面前怒挺的陰莖上舔了起來,舌尖兒滑過馬
眼兒,繞著龜頭兒的冠狀圈兒打著轉兒。

  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兒屁股,“嗯…”美少女會意的把大雞巴頭兒含
入了櫻桃小口中,用嘴唇兒緊緊夾住肉棒,把包皮擋在口外,開始前後活動螓首


  口中的陰莖比起第一次在河邊兒口交的時候粗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薛諾現
在連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認真,次次都讓大龜頭撞到自己的喉頭,
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溫熱潮濕,就算她的“深喉”技巧還未到爐火純青的
地步,也足以讓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了。

  “呼…”侯龍濤深吸著氣,閉眼仰頭,“好諾諾…你越來越…嗯…”薛諾一
直都是抬著眼的,她這樣做的目的並不像大多數的女人,是為了讓男人看了起興
,而是因為她喜歡看愛人舒服的表情,聽了愛人的讚揚,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
著嘔吐的衝動,將陰莖強行向自己的喉嚨裡又多塞進了小一釐米。

  “噢…”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舌頭在不自覺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讓
自己的小寶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後腦,稍稍彎腰,將肉棒向後撤了一點。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口中的陽具開始間歇性的膨脹。

  十幾秒之後,女孩兒抬起頭,深情的望著男人,張開了小嘴兒,露出滿口膿
稠的乳白色液體。

  “乖,”侯龍濤看著美少女清秀的面龐,上面沾滿晶瑩剔透的水珠兒,真是
美不勝收,“想吐就吐出來吧。」

  薛諾合上了櫻唇,雪白的喉嚨一陣蠕動…第九十六章

  老奸巨猾編者話:忘了京滬高速公路這個茬了,不過也沒關係,北京方面下
午兩點收到求救,兩個小時準備人、車,再花一個小時到達高速入口,1300
公里,開個14小時(有朋友說11個小時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個
收費站,再加上是夜車,14個能到就很不錯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到達上
海,只比火車早一個小時,而且還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車
好像更合適。

  回來的時候還是走鐵路比較保險,為什麼,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
太多了,懶得列舉了。

  何莉萍和薛諾那樣的母女除了用錢買,在現實裡是沒有的,可用錢買得來的
就不是那樣的母女了。

  火車是怎麼搞到的,後文中自然會涉及。

  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問題,光是發車的站位、到達的站位必須通過北京
和上海鐵路局,鐵道部的中心調度只能是命令,具體實行是一定要下級部門才能
辦到的。

  那十二小時其實是為了趕回來見薛諾,但要強行解釋也不是不行,所謂的高
速列車並非全速列車,就向從洛杉磯飛北京的747,並不是以它的極限速度飛
行的。

  很多讀者對警銜提出了疑問,因為以後還會用到,在本章後附上說明。

  *********************************
**4卅12卅2003-4卅13卅2003侯龍濤把女孩兒拉了起來,繞到
她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

  薛諾張開嘴,讓淋浴沖進自己的嘴裡,漱了漱口,然後才扭回頭,和愛人接
吻。

  男人的右手輪流在美少女兩顆圓圓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
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她的後背,小半根壓入了她的
臀溝中。

  “嗯…嗯…嗯…”薛諾像狗熊在牆上蹭癢癢那樣,微微的上下晃動著玉體,
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擠壓那根火熱的陰莖。

  侯龍濤用右臂箍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不再
讓她活動,從後舔著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緩緩的捅入了她熱烘烘的小穴


  “濤哥…濤哥…嗯…難受…”薛諾扭著身子,用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彎,雙
手後伸,攬著他的頸項,“濤哥…我要…啊…”“哼哼,”侯龍濤左手的手指摳
挖的更用力了,“好寶貝兒,有多想要?」

  “特別…嗯…特別想要…”“叫爸爸。」

  “呵…啊…壞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燒得她已是語
無倫次了。

  “啵”,侯龍濤把被女孩兒陰道裡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乖女
兒,爸爸這就讓你爽。」

  他左手在薛諾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陽具,輕輕向上一推,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
不費力的擠入了美少女聖潔、柔嫩、濕潤的體腔開口兒,他完全不用再動,女孩
兒嬌美的陰道產生了很強的吸力,主動把肉棒向裡吞噬。

  “爸爸…啊…”薛諾好像能聽到自己狹窄的陰道被撐開的“呲呲”聲,如果
想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後拱屁股,但現在姿勢是辦不到的,
她的雙手逐次放開愛人的脖子,撐住了牆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過
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愛人,美麗朦朧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侯龍濤在確定了女孩兒的小腿是很穩當的別著自己的雙腿之後,小心翼翼的
放開了她,兩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
的粗大陰莖開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小肉唇被“無情”的頂入翻
出,“好女兒,你夾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點兒。」

  “啊…爸爸…嗯……”薛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被這根大雞巴肏了快有一年
了,但每次都有新鮮的感覺,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會有超強的快感,
“大雞巴爸爸…啊…女兒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還能摽住男人的雙腿,可
隨著性感的加強,肌肉就越來越沒有力量,她再也無法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懸空的
狀態,“爸爸…堅持…啊…堅持不住了…”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靈犀的,侯龍濤
逐漸停住了臀部的活動,雙手掐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兩
腳在浴缸底兒上踩實,然後他才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現在他的兩隻手不必再
幫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麗的女體上隨便扶摸、揉捏,“諾諾,喜不
喜歡被爸爸的大雞巴搞?」

  “喜歡…啊…喜歡…爸爸…女兒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幹我吧…”薛諾的
腦袋低垂著,突然向後猛仰,保持幾秒鐘,然後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後猛仰
,如此反復,同時口中不斷的“啊啊”歡叫,還會時不時的用力甩動自己的頭髮
,偶爾向後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發洩無比的難耐與快樂。

  侯龍濤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女孩兒白裡透紅的屁股蛋兒,微微抖動的臀肉是非
常養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轉了一圈兒,那裡有
還沒被沖掉浴液。

  薛諾已經接近高潮了,只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了,緊接著菊花門就是一緊,
有東西溫柔卻堅決的鑽進了自己的後庭,從滿脹的程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歡被爸爸摳屁眼兒嗎?」

  侯龍濤用指腹蹭著美少女鮮嫩的腸壁。

  薛諾緊咬著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語來回答愛人變態的提問,本就緊窄的陰道
開始痙攣,產生無規律的收縮,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
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覺,她愛這個讓自己幸福的男人…侯龍濤推開了主臥室的
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矮櫃上的電視螢幕發著光,他關上門,鑽進了被窩兒,
把裡面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還沒睡呢吧?我還沒讓你高潮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諾諾呢?」

  “剛才給她吹著吹著頭髮就睡著了,可能是累壞了。」

  “哼,還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龍濤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顆乳頭兒,手掌插
入了她的雙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害完了女兒,就該害母親了。」

  “啊…等等…嗯,等等。」

  何莉萍拉住了愛人的手腕兒。

  “怎麼了?」

  “你忘了?我有事兒要跟你說的。」

  “噢,對對,”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把愛妻的玉體拉到胸前,“什
麼事兒啊?」

  何莉萍側身偎到男人的懷裡,右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說女人
能強姦女人嗎?」

  “什麼?」

  侯龍濤右手摟著美人兒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

  愛妻的問題太突然,讓他有點兒摸不找頭腦。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係,就叫強姦,要是雙方都
是女人,那叫什麼?」

  “你怎麼想起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強姦的傳統法律定義是‘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並
沒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別,如果光從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應該算是吧,
但是…嗯…你怎麼定義那個‘性關係’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沒有強姦?」

  “這個…這個…具體的案例我是沒聽說過,但已經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籲出
臺相關的法律條款,只依靠現行法律,應該是無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這麼好,難免
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侯龍濤吻了愛妻的額頭一下兒,聽她開玩笑,可能她最初的問
題就不是認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如雲欺負你了?」

  “不是如雲。」

  “嗯?」

  侯龍濤皺了皺眉,看來還真是有人讓愛妻受委屈了,“是誰?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們,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

  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枕頭,扭過了身子,很嚴肅的看著愛妻


  “你怎麼知道的?」

  何莉萍一臉的驚愕,他也太神了。

  “媽的。」

  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侯龍濤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他瞭解何莉萍,她是
決不會自己出去胡鬧的,她認識的人裡也沒有會做那種事兒的,“It、s f
ucking messed up。」

  男人邊搖頭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自己
心愛的女人被別的女人搞,有點兒氣不起來。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愛人的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吻,
“你生我的氣嗎?」

  “當然不生你的氣了,你又不是自願的。

  你不是自願的吧?」

  “不是。」

  “你把經過給我講講。」

  “好。」

  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她走的時候還哭
了呢,好像特傷心。」

  侯龍濤又上了床,側身抱住愛妻,“她沒讓你難受吧?」

  “那倒沒有,可怎麼說她也是把我…把我強姦了,你說那能叫強姦嗎?」

  “當然叫了,她違背你的意願,”侯龍濤想把自己的怒氣建立起來,“你想
讓我怎麼幫你出氣,我一定做到,殺了她?廢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說吧。」

  “什麼呀?別說得象土匪一樣。」

  “好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為難,“如果換成個男人,我
真的會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生氣才
對?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想起來很不舒服,但卻真的不是憤怒或是像其他被強
姦的女人那樣傷心、恐懼、痛苦。」

  “其實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鳳凰山上,我就發現司徒清影那個小婊
子看你的眼神兒不對,好像當場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兒一樣,如果我事先做好預防
工作,也不會出那種事兒了。」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自責,雖然愛妻並非被男人蹂躪,但終歸是有違她的意
願,還是那種床上之事。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預見未來。」

  何莉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她很感激愛人不怪罪自己沒有拼死
抵抗,又怎麼能讓他再責備自己呢。

  侯龍濤緩緩的挪動身體,將愛妻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耳邊舔舐,右手撫摸她
的秀髮,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溫柔的抓撓,“她弄得你舒服嗎?」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沒…沒什麼感覺,
我又不喜歡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閉上了,愛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她
陶醉,“沒人…沒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興奮,因為…因為我愛你,你是我唯一…唯
一心愛的男人,啊…剛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裡就濕了,嗯…嗯…”侯龍
濤分開了愛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咕嘰”一聲,兩根手指輕巧的插入了小肉孔
中,那裡果然已是充滿愛液了,他的指甲開始輕輕的刮蹭嬌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縮緊、放鬆、再縮緊,雙手也挪
到了他的後背上,八根長長的指甲幾乎杵進了他的肌肉裡,“老公…”“別叫老
公,”侯龍濤跪入美人的雙腿間,將龜頭虛虛的頂在陰道口兒,雙手攥住她的大
奶子,“我幹諾諾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因為我是她媽媽的愛人。

  你要是想我幹你,應該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女兒的愛人。

  ““你…”何莉萍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你
還要這樣糟賤人家?」

  “這……”侯龍濤沒想到愛妻會這樣回答,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兒過分
了,“老婆,我…”他剛想承認錯誤,何莉萍的就又開口了,“好女婿,媽媽要
你…用大雞巴填滿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經有幾個孩子在她網吧看亂倫的黃書
,走的時候沒關上,被她無意間看到了,現在把其中的話派上了用場。

  “好老婆……”侯龍濤上身一壓,叼住了美婦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
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時,臂彎別住她的腿彎,兩手用力揉捏她美麗的雙
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中…一覺醒來,
侯龍濤發現還在熟睡的薛諾偎在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又驚又嚇,還真是累了,連
美少女什麼時候鑽進來的都不知道。

  他胡亂吃了幾口何莉萍做的早飯就離開了,離與古全智的約會只有不到一個
小時了,他回家取了車、現金、信用卡和手機,就直奔白塔寺了。

  要說他這次去上海還真不是完全沒預料到會有危險發生,要不然他也就不會
帶另一部手機了。

  侯龍濤邊開車邊撥通了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
一個我的馬子,您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真的嗎?」

  “這種戴綠帽子的事兒我會拿來開玩笑嗎?」

  “唉,你打算怎麼辦?」

  “一報還一報。」

  “可以。」

  “可以?您這麼就答應了?」

  “當然沒這麼簡單,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

  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聽錯,你有這個能耐嗎?」

  “這…”“清影可也是少見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沒被男人碰過,你要是有本
事讓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虧吧?」

  “我需要時間考慮。」

  “可以,想清楚了再給我來電話。

  不過我先告訴你,你不要想玩兒完了就閃。」

  “我明白您的意思。」

  侯龍濤收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見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經有
了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嬌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讓她們
幸福,如何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變化,
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的。

  可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來招惹他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只想出口氣那麼
簡單,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顯的好處就是能增進和“霸王龍”的
關係,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與那個女人成為“姐妹”,這樣愛
妻的心理上就不會留下陰影,不會再有“怪怪的感覺”…***




  ***




  ***




  ***“東來順”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型大小,有很多的分店,“西來
順”就只是一家規模中等飯館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這裡的樟茶鴨是很不錯
的。

  古全智在二樓的一間包房裡喝著茶,看到侯龍濤走了進來,馬上站起來,“
哈哈哈,龍濤,這次你可是功不可沒,晚上我再在‘順風’擺一桌給你和文龍壓
驚。」

  侯龍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點上煙,“那他媽的現在這頓算什
麼?」

  “呵呵,”古全智當然感覺的出侯龍濤現在是怨氣沖天,“怎麼了,龍濤?
你好像很不開心嘛。」

  “我他娘的差點兒死在上海。」

  “我知道,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古全智把剛才自己看的一份報紙推了過來。

  侯龍濤看了看上面的報導,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闢謠,否認
有人在大橋上聚眾鬥毆,事實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拍攝,為了不影響交通,攝影
設備都在“黃海”上,墜江之人都是身連鋼絲的特技演員。

  報紙上還有“上影”申請佔用橋樑最外兩條車道的申請書以及公安機關批准
的檔的影印。

  侯龍濤一甩手,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不看那文章還好,看了更讓他憤怒,
他猛的一拍桌子,躥了起來,雙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領子,幾乎把他從椅子上拽了
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勢力有多大,還硬要把我
拉進來和他作對,在我和文龍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們!」

  古全智對於侯龍濤的舉動好像並不是特別吃驚,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兒,“
龍濤,你不要太衝動,做大事的人不能這麼輕易就喪失冷靜,放開我。」

  “好,好,”侯龍濤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靜,我冷靜,你他媽要不
是我三哥的舅舅,哼…”“年輕人,很有頭腦,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沒耐心,特別是等你解釋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

  古全智喝了口茶,樣子很輕鬆。

  “哼,也好,一環纏一環,我還沒把線頭都解開,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龍濤正處於調整呼吸的階段,說出話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開門
見山的說吧,我開始只以為你是在利用我搞定吳倍穎,現在看來吳倍穎只不過是
額外獎,你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說我是怎麼利用你的。」

  “你想要吳倍穎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對老毛的忠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反
間計,可問題是如果吳倍穎發覺自己被你算計了,很難說他那種睚呲必報的讀書
人還會不會為你盡心竭力,所以你讓我做了壞人。

  其實你要是跟我直說,我同樣會做的,可你卻先讓我相信吳倍穎的到來對‘
東星’也是大有益處。」

  “這樣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對倍穎有戒心,不敢讓他進‘東星’的核心,
他也不能說是對你毫無益處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沒錯,你為什麼要跟我換股?而且還讓我占那麼大的便宜?別用什麼‘東
星’潛力巨大、你要尋找穩定的資金來源一類的藉口浪費時間,那些我都算進去
了,我還是賺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給侯龍濤倒上茶,“
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論,還是你自己說吧。」

  “我剛才就說了,你硬拉我進來跟老毛作對,這是你對我的補償,但你絕不
是出於內疚或是其它別的什麼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後會跟‘常青藤’過不去,
不對,不對,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這份兒麻煩。」

  “是毛正毅先跟你過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這時候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飯,就是想要他叫我
,我相信你對我這個人早就有了不少的瞭解,你料到了吳倍穎在知道我的身份後
,絕對會利用我和如雲拉關係的,其實都不用拉什麼關係,你只是用我來提醒他
如雲的存在罷了。」

  “但我起初並不知道你和許小姐有親密關係。」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雲不會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對於
如雲的‘義氣’和‘愧疚’拉我入夥兒,因為是我將她和老毛拉上關係的嘛。

  在你發現我和如雲的真正關係後,你就更有把握我會加入了。

  但如雲險些為此受了大罪,不說其它,光憑這一點,我就應該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想到毛正毅會那麼極端。」

  “在這點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說我會在這兒跟你吃飯嗎?我是你外甥的結
拜兄弟,你要真是六親不認到那種程度,我三哥不會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剛才說‘光憑這一點’,我還有什麼‘罪證’在你手裡嗎?」

  “不是‘罪證’,是疑問。」

  “我儘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麼被逼無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過是在等待適當的機會
。」

  “這是你瞎猜的吧?」

  “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拉我進
來了。

  為什麼是我?真的只為設計吳倍穎,用不著非找我的,而且還是冒著跟你親
外甥翻臉的危險。」

  “你們兄弟七個,換成另一個,憑良心說,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上海嗎?」

  “這…”侯龍濤沉默了一陣,“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兄弟裡的人?」

  “別人我信不過。」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這…”這回輪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龍濤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讓他幹自己在上海幹的
活兒,還真沒戲,“算了,我不跟你在這點上計較了,但你他媽為什麼不提醒我
可能的危險?」

  一說到這個問題上,他的火兒又起來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為你批火
車了。」

  “對了,那火車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次去上海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兒,老毛在
那裡的勢力通天,黑、白兩道兒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連中紀委都拿他無可
奈何,就算現在咱們有證據,光憑你我的能力,絕對扳不倒他,但你是不會打這
種沒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臉,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辦,我現在就
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 want the truth?」

  “Yes, I want the truth。」

  “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取自美國影片《Few Good 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
ndle,我被你當槍用了這麼久,險些連小命兒都沒了,今天我一定要弄個明
白。」

  “我不能告訴你。」

  “好,你不說沒關係,我讓我三哥來問你。」

  侯龍濤轉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沒有孩子,一直就把劉南這個外甥當親兒子看待、寵
愛,要是侯龍濤帶著這種情緒在他面前瞎說,很難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自己的感
情,也許自己可以將真相簡單化,滿足侯龍濤的好奇心,其餘的部分就由他自己
去想好了,“這關係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
***警銜說明: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副總警監綴釘
一枚金色小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監綴釘三枚金色八角星,二級警監綴釘二枚金色八角星,三級警監綴
釘一枚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督綴釘三枚金色四角星,二級警督綴釘二枚金色四角星,三級警督綴
釘一枚金色四角星。

  一級警司綴釘三枚金色三角星,二級警司綴釘二枚金色三角星,三級警司綴
釘一枚金色三角星。

  一級警員綴釘二枚金色箭頭星,二級警員綴釘一枚金色箭頭星。

  正科級職務人員:現任縣(市)公安局和地級市下設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政
委、德才表現較好,任現職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或者任現職不滿三
年、參加工作滿二十六年的,可授予一級警督;其餘的可授予二級警督。

  科員(警長)職務人員:德才表現較好,參加工作滿三十年的,或者現任縣
(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可授予三級警督;參加工
作滿十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十四年的可
授予一級警司;參加工作滿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司局股、所、隊長,不
具備授予一級警司條件的,可授予二級警司。
2011-1-3 11:3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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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歷史講座編者話:上一章中給出的警銜確實有誤,本章後再給出正確的(特
別是風月的讀者,由於沒有編輯功能,無法在第一時間在原文上進行修改,我發
了一條回復,但想到大部分讀者都不看別人的回復,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朋
友指正同一個錯誤了,所以在這兒說明一下兒),合集中也會把前文裡所誤的地
方改正,對於對大家造成的不便,深感歉意。

  我知道大部分讀者都是心急口快,一旦發現不合理的地方,立刻就提出來,
但我希望如果不是特別明顯的錯誤(比如警銜的使用就屬於明顯錯誤),讀者能
在兩章之後再提出來,因為很可能後文中就會有解釋、答案。

  並不是說侯龍濤是為了回來見薛諾,是我讓他回來見薛諾,要是回來得太晚
了,女孩兒就該睡了。

  *********************************
**4卅13卅2003-4卅19卅2003“高層?」

  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說實話,他不想被捲入政治鬥爭中,一旦陷入這個泥潭
,就很難拔出來了,他回到桌邊坐下,“您能告訴我多少?」

  “不是很多,但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古全智見對方沒有再逼問的意思,算是松了口氣,“怎麼說咱們今後還是要
合作的,確實應該讓你明白個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說多少就說多少。」

  侯龍濤的口氣已經緩和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
涉及到權力鬥爭,他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

  “你知道‘常青藤’有多大規模嗎?」

  “中國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產公司,總資產超過十五億美金。」

  “你還真是作了功課啊。」

  “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開放初期,房地產業方興未艾,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系統的管理,造
就了很多一夜富翁。

  但當我進入房地產業的時候,光有投機的手段、資金,已經不夠了,要想站
住腳,進而不斷的發展壯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這麼跟你說,我現在在北京的關係絕不是一天兩天、一億兩億能建立起來的
,不過還是沒有毛正毅與上海官面兒的那麼強,我說話也沒有他那麼管用。」

  “那是當然了,上海雖然也是直轄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說是上海的
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錢也別想在北京隻手遮天。」

  侯龍濤更確信自己剛才的想法了,“沒必要給我講這些,我已經猜出您是有
苦衷的,您沒發現我對您的稱呼已經改變了嗎?」

  “很好,很好,那咱們就進入正題,你對中國的歷史有多少瞭解?」

  “歷史?瞭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類的倒也知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

  “這我還明白。」

  “老皇帝死了,儲君登基之後的第一等大事是什麼?」

  “整飭朝綱,排除異己。」

  “嗯,除了那些功高德昭又忠心耿耿的舊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後宮太監
,凡是稍有異心,必將黑榜有名。」

  “這和咱們有關係嗎?」

  “沒關係,我就是跟你聊聊歷史。

  遠了不說,說近的,清朝的光緒,登基之後發現榮祿對自己不忠心,怎麼辦
呢?榮祿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說抓就抓、說殺就殺的。

  光緒去找慈禧,跟她說明榮祿很壞,自己要除掉他。

  慈禧當然知道榮祿壞,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殺了他,自己的勢力就會受到
很大損失,而且她也知道光緒在某個層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勢力…”“等等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古全智的話,“歷史上…”“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斷
了侯龍濤的話,“我剛才說你什麼來著,有頭腦,但沒耐心,你確定你所知道的
歷史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你為什麼不等我說完再提出意見?」

  “OK,OK,您接著說,我不再插嘴了。」

  侯龍濤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問題是光緒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慈禧就問
兒子榮祿有什麼具體罪行。

  光緒說是巨額受賄、勾結奸商、欺壓百姓。

  慈禧就讓他拿出證據來,不能光憑嘴說。

  可光緒手裡面並沒有真憑實據,這下兒慈禧可就有得發揮了,把兒子痛駡了
一頓,要他不許再捕風捉影。」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鴨子送了進來,古全智並沒有停下,“光緒暗下決心,
一定要把證據找出來。

  可談何容易,榮祿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著,要是真以正常程式查他,別
說什麼都查不出來,還有可能激怒了慈禧。

  特別是如果在調查中沒有嚴格執行大清吏律,就等於給了慈禧削弱,甚至剝
奪光緒權力的口實。」

  “譚嗣同該出場了吧?」

  侯龍濤邊往嘴裡填著鴨子邊問。

  “對,不能查受賄的贓官,但可以查行賄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樣需要注
重程式,是不可能繞過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於是譚嗣同就幾經周折,找到了一
個瞭解奸商底細、和奸商有潛在利益衝突的人,那個人叫袁世凱。」

  “袁叔叔吃鴨子。」

  侯龍濤把一塊兒鴨肉放進古全智的盤子裡。

  “哼哼哼,那個袁世凱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將
證據搞到手,然後以匿名的方式交給譚嗣同,譚嗣同再上報光緒,光緒就可以對
榮祿下手了,同時將自己的勢力植入原來榮祿的位置。

  萬一袁世凱在行事的過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約定,他不會,也不敢把
自己的上家兒說出來,這樣光緒就不會被牽連進來。」

  “有點兒像電影兒裡美國CIA的間諜啊,國家將不承認你的存在。」

  “是有點兒像,但你不承認,人家一樣知道你的來頭兒,只不過是沒證據罷
了,但袁世凱本身就想佔據奸商的財產,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夠的動機使人相信
他的行為完全是獨立的。」

  古全智說是不能說得太多,可真一講起來,還有點兒收不住了。

  除了幾個細節的地方,侯龍濤已明白得差不多了,“憑袁世凱找到的證據,
我看不光是榮祿要倒楣,整個榮祿一系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吧?」

  “這也就是為什麼查奸商比直接查榮祿合算得多。」

  “原來自以為重要的奸商在這件事兒裡只不過是個小棋子兒。」

  侯龍濤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因為他一直以為毛正毅就是終極標靶了。

  “也不能說是小棋子兒,是比較重要的棋子兒,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
把自己的師爺整死,袁世凱是不會有機會的。」

  “袁世凱為光緒出了那麼大的力,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他將以低得驚人的價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時,原來隸屬于榮祿的一
百三十萬匹騾馬都將配備糞兜兒。」

  古全智微微一笑。

  這最後一句話可把侯龍濤給說樂了,“小姐,您出去吧,這不用您了。」

  剛才他全神貫注的聽古全智講課,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服務員,要不然早就
讓她離開了。

  那個小姐是個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準,而且還正在自學高中的課程,她一
出包間兒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北京人有多沒文化了。

  “古叔叔,”侯龍濤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剛才那一條兒,我就
不跟您追究袁世凱貪生怕死的事兒了。」

  “哼哼哼,坐下,袁世凱並不是貪生怕死,他是經過很周密的考慮,權衡利
弊,最終才決定讓他的侄子去的。」

  “噢?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

  侯龍濤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簡單的說吧,沒人能救袁世凱,但袁世凱卻能救他的侄子。

  事實上,當他的侄子身處險境的時候,袁世凱騙譚嗣同說全部的證據都還在
他侄子的手裡,並且願意出錢為他侄子雇用一輛馬車。

  因為中間隔了袁世凱這一道,譚嗣同才敢出車,如果處於險境的是袁世凱本
人,譚嗣同可不敢救他。

  聽著有點兒繞,你仔細想想應該可以弄明白。」

  “說白了就是譚嗣同決不會和與奸商作對的一線人物拉上關係。」

  “你小子還真是一點就通,”古全智點了點頭,“咱們今後的合作會非常愉
快的。」

  “別說今後,咱們還是接著聊歷史吧。」

  侯龍濤還沒有完全的滿意呢,“如果光緒同意出車,是不可能完全瞞住榮祿
一系的,他們又怎麼會合作的呢?」

  “首先,他們並不知道那輛馬車的用途,其次,榮祿一系中並非每個人都得
到了奸商的重視,比起鬱鬱不得意,他們更願意看到舊格局被打破,更願意成為
建立新格局的功臣。

  古今中外,這種人是所有維新變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

  “我懂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個老問題,袁世凱為什麼不把可能的危險告
訴他侄子?」

  “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圍危機四伏,一定會緊張,不能很好的思考,犯
低級錯誤的幾率也就大大提高了。

  他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除了隨機應變,其它的準備工作都是白費,如果他
帶很多人去,一旦開戰,不管奸商的家丁能不能對付,事態都將不可控制,本來
不需要插手的榮祿也就不得不派兵,這樣反倒壞了大事。」

  侯龍濤聽完,半天沒出聲兒,對方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帶著幾十人
去上海,且不說有沒有必要,真的打起來,雖然自己和文龍都不太可能會受傷,
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薑說什麼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來,我差得太遠
了,考慮問題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後您能多多的教導我。」

  “龍濤,你真的很讓我滿意,”古全智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你還年輕,
憑你的頭腦、膽識,再經過幾年的鍛煉,積累起足夠的經驗,我相信你決不會是
池中之物的。

  ‘東星’和‘常青藤’的未來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心的。」

  “謝謝古老師的誇獎。」

  侯龍濤從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恭恭敬敬的給遞給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給
他點上,算是拜師了。

  “咱們之間還有沒有疙瘩?」

  “沒有了。」

  “那咱們這頓飯的目的就達到了,”古全智憑自己對於侯龍濤的瞭解,知道
這個年輕人或多或少都會對事情的真相有所懷疑,所以才在正式的慶功宴前把他
單約出來,讓他有一個爆發的機會,“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們就走吧,晚上那頓
才是正餐。」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咱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咱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來之後,黃秘書才把證據送到會場,
現在東西都在譚嗣同的手裡,接下來咱們靜候佳音就是了。

  對了,”古全智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照片兒,遞給侯龍濤,“聽倍穎
說你好像對這個有特殊的興趣,我就私自把它留下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把照片收了起來,“哼哼,吳先生跟了毛正毅這麼多年,
還真是練就了一手兒察言觀色的本事啊。」

  “你也是他的新老闆之一嘛,不說他對你到底有沒有不滿,他一樣是要討你
的歡心的,我想他更擔心你對他不忘舊仇。」

  “在這點上他可以放心,現在大家是一個戰壕裡的同志,他以前並非針對我
個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古全智的S600一直在路邊等他,他在上車前又問了
一句,“龍濤,你有沒有懷疑過南南也參與了設計你的事情?」

  “沒有,從來沒有。」

  “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他也有份兒呢?」

  “那只能說明您在騙我。」

  侯龍濤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00走去…晚上在“順風”的大吃大喝沒
有什麼特別之處,飯局結束之後,七兄弟來到劉南在雙井的複式公寓,準備大打
通宵麻將。

  “出么雞。」

  侯龍濤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後面觀戰,“我被人帶了綠帽子。」

  “什麼!?」

  大胖一下兒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把桌子都掀翻了。

  “四哥,你說什麼?」

  “綠帽子?」

  其他幾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兒發懵。

  侯龍濤沒出聲兒,撇著嘴坐到沙發上,對於他來說,在兄弟面前承認自己的
女人被別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起頭兒,所以就象
剛才那樣冷不丁的沖出一句。

  “你丫剛才也沒喝酒啊。」

  武大走過來,遞給他根兒煙。

  “我不是開玩笑,我和文龍在上海的時候,莉萍被人迷奸了,這也就是昨晚
她一定要見我的原因。」

  “是他媽誰!?」

  “四哥,你說。」

  “快說,咱們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雞雞。」

  “對,閹了丫那!」

  “敢碰我嫂子,把雜種肏的活埋了!」

  現在的場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憤”吧。

  “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

  侯龍濤把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想閹都閹不了,對方是他媽個女同性戀
。」

  此話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覷,一時整間大客廳裡只有電視裡發出的聲
音了。

  “媽的,想樂就樂吧。」

  侯龍濤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強忍著,特別是二德子,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動。

  “哈哈哈…”“呵呵呵…”幾個人大笑了起來,又開始重新碼牌,屋裡也沒
有了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你丫不是喜歡Girl On Girl Act
ion嗎?」

  “真他媽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們之間有感情的同性行為,讓
你們這麼一說,隨便哪個大媽跟我的女人們來一下兒,我都該很開心啊?」

  “嘿嘿嘿,”武大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還裝什麼大義凜然,
事情要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你早就去把那個娘們兒做了。」

  “就是,四哥,你就直說吧,那妞兒是誰啊?」

  “司徒清影。」

  “我肏。」

  “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陣騷動。

  劉南也坐到侯龍濤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兒,“那妞兒可挺正點的,她搞你
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兒,反正咱們和‘霸王龍’的‘賬’還沒來得
及算呢,現在上海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也該把家裡清理一下兒了。」

  侯龍濤皺起了眉毛,奇怪的看著三哥,他沒聽明白最後那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劉南看出四弟有點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臉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不
管你和‘霸王龍’之間的關係有多複雜,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說服我舅舅出面,
要徹底剷除他雖然不敢說是輕而易舉,但也絕談不上費勁。」

  “不要,”侯龍濤搖了搖頭,“盜亦有道,咱們要想在黑道兒上戳的住,信
義一定是要講的。

  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變動的就是撥二十人給我,其餘一切都照原計劃進行
。」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意見。」

  劉南聳了聳肩。

  “那好,咱們的原則就是對物不對人。」

  侯龍濤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接下來的幾天裡,“東星”工廠的
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組,分批負責在暗中保護侯龍濤的七個愛妻和他的父母。

  本以為毛正毅會狗急跳牆,就算不是派人來北京搞事,也會自己進京尋找挽
回的機會,可連續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什麼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
樣。

  侯龍濤幾乎每天都會給古全智打電話,詢問事態的發展。

  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還在談”,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訴侯龍濤“光
緒和慈禧已經達成了一項協定”,雖然他並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但很明確的說
明“奸商已經在光緒的嚴密監控之下了,對袁世凱以及袁世凱的家人形成不了任
何威脅」。

  除了這件事兒,侯龍濤這幾天就是擔心齊大媽的了,他一直也沒有接到救命
恩人打來的電話。

  到了星期三,他乾脆派了兩個人飛到上海,可碼頭上的人都不知道齊大媽一
家去了哪裡。

  侯龍濤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兩個人,天天在那兒守著,一旦齊大媽回上海
,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




  ***




  ***週五晚上烏雲密佈,沒有一絲月光能穿過厚厚的雲層。

  11:00,五路人馬從“東星初升”出發,其中四路分別前往“霸王龍”
名下的四家中檔飯館兒,個中目的不言自明。

  最後一路是由侯龍濤親自帶領的,Lamborghini後面跟著三輛“
金杯”,直奔地處朝陽區最東南角兒的福利塑膠廠,那間工廠的廠長和黨委書記
都是“霸王龍”的老相識…福利塑膠廠的一間大倉庫裡,一半兒的地方堆滿了還
未出廠的塑膠容器。

  倉庫裡的燈光還不算昏暗,五輛擦得鋥光瓦亮的“雅馬哈400CC”呈三
、二型停在摞了幾米高的包裝箱前,再向前是一輛黑座兒、純銀色車身的Har
ley-Davidson VRSCA V-ROD,這輛車基本型的出廠價
是18695美金。

  在倉庫的一角兒有一張方桌,五個小流氓兒打扮的男人坐在桌邊打著撲克。

  管理員小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叼著煙、手持純銀色摩托頭盔、身材妙曼的女
子走了出來,她下身是一條黑色低腰亮薄皮褲,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臍無袖的緊身
中領T-Shirt,腦後梳著一條呈抛物線狀的大辮子,一直拖到與被皮褲繃
得又圓又翹的屁股的平行處,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鳳姐。」

  五個小流氓兒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來。

  “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帶隊,大家把事情辦得漂亮點,也算給我掙面子。」

  “小鳳姐放心,不就是去砸兩個店嘛。」

  “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經快到淩晨0:30了,“咱們這就出發。

  我乾爹交待了,只對物不對人。」

  “這是為什麼啊?」

  “哼,我乾爹對那個傻屄還沒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說,直接把丫那做了
就完了。」

  司徒清影從牆邊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

  當面對她的時候,那幾個小流氓兒都是一臉恭敬,可等女人轉身向摩托走去
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因為碰
了她就得死,八成兒已經撲上去輪奸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興奮,以前出去辦事兒,都是有一、兩個哥哥帶著,兩
天前她過了二十一歲生日,“霸王龍”終於同意她自己帶隊了,為了證明自己比
哥哥們都強,她不顧“霸王龍”的警告,堅持把隊伍的人數減半,只帶五個人去
完成十個人的任務,其實這裡也有她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的原因。

  根據“霸王龍”提供的情報,侯龍濤今晚很有可能會在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裡
過夜。

  司徒清影一想到待會兒自己領人沖入網吧,把熟睡中的侯龍濤從床上揪起來
,嚇得他屁滾尿流的樣子,渾身就直發熱。

  女人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攝像機帶了嗎?」

  “帶了。」

  一個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著的挎包兒。

  “一會兒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特別是那個‘東星太子’的樣子。」

  雖然“霸王龍”說過“對物不對人”,但司徒清影還是打算要揍侯龍濤一頓
,最起碼也要抽他幾個響亮的大耳光,然後把錄影拿去給唯一一個讓自己真正動
心的女人看,讓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孬種樣,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騎”,把棍子往後軲轆邊上斜掛著的皮套兒裡一插,扔
掉煙頭兒,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滅,雙手將頭盔按在了腦袋上,她的頭盔與
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後腦的部位上有一條開口兒,如同一個卡槽一般,把她
的辮子空了出來。

  五個男人也各自將棍棒掛在了後安在自己車身上的掛勾兒上,做好了出發準
備。

  司徒清影將辮子在脖子上纏了兩圈兒,雖然VRSCA V-ROD是全封
閉輪兒,但還是這樣更安全,她把頭盔的面罩兒“啪”的一聲放了下來,舉起右
手,兩根手指向前彎了彎。

  倉庫裡立刻是“轟隆、轟隆”的引擎聲大做,一個男人按了一下兒從房頂垂
下的遙控器,倉庫的金屬捲簾大門緩緩的升了起來…************
***********************警銜說明:總警監警銜標誌
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一周的國徽,副總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半周的
國徽。

  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一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
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二道橫杠,一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
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道橫杠,一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
司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員警銜標誌綴釘四角星花,一級警員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二級警
員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第九十八章

  真龍戲鳳(一)編者話:再次重申,美國的月亮絕不比國內的圓,但美國的
二十四小時也絕不比任何地方的短,舉例,八日的0:00:01是八日,23
:59:59仍然是八日,我寫完了自然會發,沒寫完到了九日一樣發不出來,
不知道同樣的話還需要說幾遍。

  好像是不應該叫T-Shirt,哪為知道中文應該怎麼叫啊,小背心兒?
“袁叔叔”,“古叔叔”,不是錯別字。

  此奸商與彼奸商無關,故事純屬虛構,彼奸商下場如何都不影響此奸商。

  “西來順”可不是什麼星級飯店,上一章中有交代的。

  CCTV3兄誤會了,只要不是罵我老爸、老媽,我不會生氣的,兄提出警
銜的問題是很正確的,我感謝還來不及。

  那張照片兒的內容早就已經說過了。

  我可不是先知先覺,上章裡毛正毅並沒有被逮捕,監控和逮捕是兩個完全不
同的概念。

  *********************************
**4卅19卅2003福利塑膠廠是朝陽區的重點單位,廠區還算比較大,在
靠近後門的地方有三座六層的家屬樓呈品字形排列,但因為要推倒了蓋新樓,裡
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來樓中間的小花園兒也已經被夷為了平地。

  如果從倉庫出發,從後門兒出去,穿過這片空地是比較節省時間的。

  司徒清影在廠區裡行駛得並不快,畢竟已是夜深人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
他們沒必要在這兒充什麼牛屄。

  六輛摩托排著整齊的佇列從樓後拐進了空地,這裡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借
著車頭燈,能看到有三輛麵包車停在空地的另一邊,一個人靠在中間那輛的車頭
上,因為離得遠,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淩晨0:30了,是人就會對於現在的環境感到不適,司徒清影也不例
外,但她並沒打算做過多的理會,就算靠在車上的是具僵屍,那也與自己無關。

  突然間,三輛麵包車的六盞大燈一起亮了,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其實總共有
九個發光點,每輛車的車廂裡還都有一盞強光燈,頂著風擋向外照射。

  幾個摩托騎士一時適應不了,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來。

  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碰到這種情況,就算是什麼都看不到,也要憑對
道路的記憶加速沖出去,絕不能原地不動。

  “霸王龍”對他的乾女兒有比較全面的瞭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
是不會讓她這只雛鳥兒出來領頭兒的。

  對於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轎,車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
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帶了這麼根破木棒。

  隨著強光燈的熄滅,大燈也調節成了正常的亮度,幾個人的視力慢慢的恢復
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了,也已經身陷重圍了,二十個手持黑色棍子的男
人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兒。

  “司徒小姐,還不捨得下車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牆外傳了近來。

  “你是什麼人?」

  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藍背心、黑色牛仔褲和黑色圓頭兒皮鞋
,但還是看不清他的長相。

  “哼哼,”男人走進了包圍圈,“下來吧,跑不了的。」

  “侯,龍,濤。」

  女人摘下了頭盔,恨恨的從牙縫兒裡擠出三個字。

  侯龍濤也不說話,站在那兒掏出Zippo,大拇指一彈,“叮”的一聲打
開了蓋子,在自己的褲腿兒上一劃,把煙點上了。

  司徒清影知道要衝出去可能夠嗆,車子提不起速來,很容易就會被人揪下來
,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險,不管是撞上人還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
下半條命。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沒得逃。」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笑容。

  司徒清影討厭這個男人那種貌似斯文,實為陰險的樣子,還他媽帶副眼鏡兒
楞裝有文化,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乾爹也帶眼鏡兒,這是因為當人在心理上對另
外一個人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後,他所有的特點就都成了缺點,“你媽了屄的,
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嗯嗯嗯,”侯龍濤搖了搖手指,“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
話啊。」

  “去你媽的。」

  司徒清影從車上蹦了下來,舉著棍子就要向男人沖過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沒
戲,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對方手裡八成兒是沒有好下場,況且她對於這個男
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萬一能撩上他一下兒,也算是沒虧到家。

  立刻有兩個人擋在了侯龍濤身前,其實這都是多餘的,司徒清影已經被她自
己的人拉住了,“小鳳姐,您別衝動。」

  “小鳳姐,打是沒戲的。」

  這幾個小流氓兒可沒把關於侯龍濤的黑道兒傳奇當傳奇,何況自己只是小卒
子,估計降了就不會受虐待,打起來可就跟作死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幹什麼!?」

  司徒清影掙扎著,美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放開我,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

  “小鳳姐,硬拼是不行的。」

  幾個小流氓兒倒也不敢把這個女人怎麼樣,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別著她的腿
,抱著她的腰,搶奪她的武器,不讓她再向前沖。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這群人“窩裡反”,由於他們的“搏鬥”,司徒清影已經
漸漸的不再是面對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側面兒,突然發現在身後抱著她腰的
那個小子不斷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襠跨感受女人圓臀的彈性,真
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那小子還有膽子佔便宜。

  這侯龍濤可就不幹了,伸手拿過一個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個按鈕兒,棍
子的頭兒上“劈哩啪啦”的打起了電花兒,原來是一根電棍。

  他一步躥到了那小子身後,抓住他的後脖領子,一把將他拖離了司徒清影,
緊接著用電棍在他的背後一撩,“啪”的一聲,小崽子的雙腳離地,身子猛的撞
到了女人的背上,驚叫聲中,兩人都撲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兒退開好幾步,看著同夥兒躺在地上直抽抽兒,嚇的連求
饒都忘了。

  司徒清影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見識了敵人手裡的傢伙,她還真
不打算輕舉妄動了,而且她剛才也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王八蛋的不軌行為,但她並
不感激侯龍濤,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樣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你到底有什麼
目的?」

  “你問我?」

  侯龍濤低下頭,抬眼從眼鏡兒的上方看著女人,“你們是要去砸我的店吧?
不過今晚是‘東星’反擊的日子,我早有預約,只有我們可以去砸店,你們不可
以。」

  “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

  司徒清影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
你就痛快點兒,別像個小娘兒們一樣。」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就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死要活
的,怎麼出來掌大局啊?你的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楣。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叫有勇氣,叫愚
蠢,無論是比頭腦,還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你都鬥不過
我,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啊?」

  “你…”這下兒司徒清影知道侯龍濤今晚不光是“因公”,看來解決私人恩
怨才是正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
雖然搞不懂對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利用這點脫身,“你狂
什麼?仗著人多、傢伙好,居然還有臉說比我強?真是笑話。」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人多、傢伙好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據。

  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俠義心腸的,我講道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
咱們來比點兒什麼,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路,我贏了,我就在這兒廢了你們。


  “好。」

  司徒清影立刻就答應了,當前的形勢下,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單挑,
爬不起來的那個就算輸。」

  “哈哈哈。」

  侯龍濤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來她還真是特別特別的想勊自己一頓,不
禁覺得很有意思。

  “你笑什麼?」

  “我只偶爾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過那是調情,我從來不毆打女人,特別是
你這種漂亮姑娘,打壞了我會心疼的。

  你要是想打炮兒,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來。

  “你嘴放乾淨點兒!」

  司徒清影俏麗的面龐被氣得通紅。

  “我可沒說過一個髒字兒,罵人的話都是你說的。」

  “少他媽廢話!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哥。」

  “別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邊,好像很愛惜似的,輕輕摸了摸它的油箱,“
VRSCAV-ROD,好車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後胎,性能超過了大部分的公
路賽。」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汽車和摩托都很感興趣的,”侯龍濤圍著車子轉了好幾圈,“我在美
國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同學就有一輛VRSCA,喜歡啊,可惜當時買不起。

  從車標上可以看出來,你這輛是今年才出廠的,哈雷百年慶的極品啊。」

  “那當然了,我乾爹送我的生日禮物。」

  司徒清影一聽人談起自己的愛好,居然忘了身處險境了。

  “經典,真是經典,飆一圈兒吧。」

  “你跟我?」

  “對,你騎你的VRSCA。」

  “哼,四百CC還真沒戲。」

  “那是我的問題。」

  “你必輸無疑。」

  司徒清影這麼有信心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車好,更由於自己有五年多的飆車經
驗。

  “好囂張啊?敢玩兒大點兒嗎?」

  侯龍濤遞給女人一根兒煙,為她點上。

  “你說。」

  司徒清影在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愛好之後,雖然還是很恨他,
但卻不是恨之入骨了。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沒敢動地方的小流氓兒,幾個手下立刻會意
的把他們押到更遠的地方,但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視線。

  侯龍濤壓低了聲音,“規則由我定,我贏了,在我任選的十個小時內,你是
我的,就算我要你給狗肏,你也不能拒絕…”“你媽屄!」

  “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腕,避免了一個響亮的大
耳光,“如果你贏了,我不光會放了你的手下,你還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
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會照辦。」

  “我憑什麼相信你?」

  勝出後的獎勵實在是太誘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間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得選嗎?你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軍人出身,
體格兒好的很,大概連續兩、三次是不會成問題的,真的在這兒動手,你絕對不
會是被打死的。」

  “你就不怕我乾爹找你算帳?」

  “我要是怕他,你還用去砸我的店嗎?」

  “嗯…”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沒考慮過自己會輸,“你為什麼要賭?」

  “我不要強姦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

  “如果你輸了,你真的會守諾言?」

  “我的話就是你的保證,咱們都是有根兒有底兒的人,不是做完一樁就跑路
的毛賊,信譽對咱們來說是很重要的。

  其實我提出跟你飆,就等於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沒地兒找你,如果我不是
相信你是守信之人…”“好!」

  司徒清影打斷了男人的話,伸出右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侯龍濤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兒。

  “怎麼飆法兒?」

  “目的地已經選好了,”侯龍濤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取來一張北京市交通圖
,“這個紅點兒,‘五環翡翠園兒’,我給你五分鐘看地圖。」

  “不用,我知道怎麼走,我和乾爹去過兩次,不過那裡還沒建好呢。」

  “對,不用擔心,我有‘翡翠園兒’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經打好招呼了,
大門處的保安不會攔你,路線不限,找你認為最近、最好走的,從西門兒進,先
到中心樓正門兒的算贏。

  因為是我選的目的地,我讓你先出發一分鐘。」

  “用不著。」

  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

  “你也不用客氣,這麼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臨檢,你要是因為超速被抓了
,可算我贏。」

  “你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除非…”“我沒有特意安排員警,你乾爹在警方
也有人,日後總會查出來的。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五環’下來之後,第二個路口兒會有臨檢。」

  “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飆車,就是兩車一起出發。」

  “你忘了咱們的協定了?規矩是我定,你要是現在就認輸,我很樂意帶你去
開房。」

  “哼,那你就開始計時把。」

  司徒清影跨上車,帶上了頭盔,把辮子一纏,踢開支架,VRSCA轟鳴著
沖了出去。

  侯龍濤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間那輛“金杯”的後面,把自己的Lamborg
hini開了出來,“還有多長時間?」

  “十二秒。」

  “好。」

  侯龍濤關上窗戶,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在沒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還真是
不敢開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萬一被臨檢的攔住,雖然不會被抓起來,怎麼也
得被扣十分鐘、二十分鐘的,那就完了。

  就算有了這種“欲速則不達”的信念,她還是開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環
路,她更是加大油門兒,直到速度表的指標幾乎超越了極限。

  司徒清影總覺得實際的速度要比時速表上顯示的慢,但她並沒有太在意,以
為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因為太想贏了吧。

  駛下“五環”,她不得不減速,過了第二個路口的臨檢才再次猛擰油門兒。

  到了翡翠園兒,大門兒是開著的,果然沒有保安出來攔她,歐式的大鐵柵欄
門在她進入後才關上。

  如果女人背後長眼的話,她就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翡翠園兒是“常青藤”正在開發中的住宅社區,外面一圈兒是六座十四層的
中檔公寓,呈正六邊形排列,都還沒有封頂,中間是一座二十一層的“工”形高
檔公寓,已經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間和大堂的內飾都裝璜好了。

  這個星期,司徒清影曾經陪“霸王龍”來看過兩次房,這也就是侯龍濤所說
的中心樓了。

  司徒清影將車停在了樓前,並沒有看到侯龍濤的身影,她鬆開辮子,摘下了
頭盔,嘴角兒開始向上翹。

  可還沒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開,身邊的路燈和樓裡大廳的燈突然亮了
,大廳的磨砂玻璃大門被向兩邊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光輝中,“司徒小姐很快
嘛,我才洗了個澡,都沒來的及把頭髮吹幹呢。」

  “…”司徒清影睜大了眼睛,她的心裡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裡
卻說不出一個字兒。

  “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
個小時裡,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

  侯龍濤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
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
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

  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

  “你媽…”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
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煉,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
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夥子的強大力量。

  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
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
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侯龍濤,十小時之後,
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

  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
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台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
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

  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
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
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

  “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歡暴力,你
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
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

  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

  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
,“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

  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
起,胸脯懸空兒。

  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
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

  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

  “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

  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

  “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

  “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

  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
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
的。」

  “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

  “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
?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

  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裡卻直
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哼哼。」

  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
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
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司徒清影儘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

  “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紮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
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
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

  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

  “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
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儘量的
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
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
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

  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
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

  “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

  “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

  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

  “啊!」

  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第九
十九章

  真龍戲鳳(二)編者話:今天在網上把以前的一些評論挖出來看了看,發現
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一直沒有回答,有很多讀者問為什麼侯龍濤有的時候能體現
出超出年齡的成熟,有時候又會犯一些極為低級的錯誤,甚至做出一些與其學識
、經歷極不相符的事兒,回答這個問題只用兩個字,經驗,經驗不足就會導致在
行為上的反復。

  我不是問T-Shirt的中文是什麼,這麼多人把我當傻子?我是問無袖
的應該不能叫T-Shirt,應該叫什麼。

  在Word中進行中文的簡繁轉換就會出現“沉”、“沈”的問題,也不知
道是不是因為繁體裡“沉”、“沈”沒有區別。

  香港電影中的普通話大部分是後配的音,粵語才是原版,就像《古惑仔》。

  我從小兒在街邊兒打群架打大的,自信對於小流氓兒的語言還是很瞭解的。

  不過有一個可能,就算都是在北京,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說法,就像我和
我的哥們兒們從小都是用“丫那”,雖然知道“丫挺的”,但我們從來不用,而
我堂哥就是用“丫挺的”,這個問題也曾經有讀者提出過。

  小的在美國學習Information System,沒打算出書,北
京人才寫北京,要是臺灣人就寫臺北了。

  “鳳凰”,“鳳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鳳”是公,“凰”是母,謝謝
Hsaochi兄提醒,不過“龍”為男、“鳳”為女,是大眾的共識,不論百
年之前是何意,這就是現在的意思,就像Gay在英文中的本意是Happy。

  侯龍濤胳膊的問題,請認真閱讀他在上海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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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19卅2003“別亂動,”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
“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

  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
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幾秒鐘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
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
了美人白嫩的大腿。

  “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
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佔據了,根
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
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
腿上。

  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
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欲,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
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的,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

  “你笑什麼?」

  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
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

  她在心中反復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

  “啪」!

  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

  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
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

  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

  “…”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
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
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

  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
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
裡,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
,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
又摳又攪呢?」

  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
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

  “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
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
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慰,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
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
有快感。

  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像的事,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
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
人。

  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
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
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

  “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

  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
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

  “萍姐是不是還在生…”“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

  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
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麼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
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

  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

  “呵…呵…呼…”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
萍姐她…”“你自己問她好了。」

  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
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
兒要問你們。」

  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大廳左邊的長廊裡傳出了“嗒嗒
”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
女人出現在大廳裡。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
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

  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
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

  這個女人的一隻眼睛被披散著的帶波浪的長髮擋著,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
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個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繡花兒的歐式束腰,兩顆比何
莉萍還要豐滿的乳房完全沒有遮擋,乳肉白皙,乳首嫣紅,雖碩大卻毫不下垂,
反而是驕傲的上挺。

  從束腰的下擺處伸出四根吊帶兒,連著純黑的超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Pu
mp高跟鞋閃閃發光。

  她的長髮盤在腦後,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渾身散發著一股高
貴的氣息,不說也知道是誰。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身上,倒不是說如雲不美,
而是因為如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何莉萍已是人間絕色了,但她還是給人一種很
平實,很容易接近的感覺,可如雲卻擁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司徒清影
看著她只能是自慚形穢,哪還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如雲和何莉萍都是
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摩托車上的女孩兒,然後就把視線移到了男人的臉上,她
們的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老公。」

  侯龍濤一邊伸長了舌頭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邊抬眼看了看二女,“來。」

  “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自
己一眼,這比被男人把玩兒屁股更令她難過。

  侯龍濤直起身,後退兩步,手臂攬住兩個成熟美婦的細腰,先是把何莉萍的
舌頭引到嘴外,輕輕的吸吮,然後又扭頭吻了吻如雲的臉蛋兒,右手捏住了她的
屁股蛋兒,“不戴乳罩就算了,怎麼連內褲都不穿啊?這妞兒可是個同性戀,她
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虧大了。」

  “這個小姑娘也不錯嘛,你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雖然不知道如雲的名字,但能受到這樣的美人誇獎,怎麼都會有那
麼一點點的開心,可她的後半句話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夢,做夢,我怎麼
可能會跟他!我討厭男人!」

  “呵呵,小姑娘說話就像她的屁股一樣,‘又倔又怨’,臀溝也很深嘛。」

  如雲用手指彈了彈女孩兒的臀峰,帶動嫩肉一陣輕抖。

  “呵呵呵,”這話把何莉萍也逗樂了,“龍濤,這是你打的吧?」

  她指了指女孩兒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
下心,一會兒你可小心點兒,別再碰疼了她。」

  “她欺負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樣得打,不過我還算挺有技術的,一會兒撞
不到傷口的。」

  侯龍濤比劃了一個從後面肏女人的動作。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你們有病嗎!?」

  三個人在背後對自己的屁股品頭論足,不論司徒清影對自己美臀多有信心,
一樣會覺得怪怪的,“侯龍濤,我肏你媽。」

  她在很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雖然向後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舊只是
動嘴,“你媽了屄,你不幹我就讓我走,又他媽不是開展覽會!」

  侯龍濤任憑女孩兒罵,他也不說話,只是伸著雙臂,左手隔著洋裝揉何莉萍
的屁股,右手捏如雲的臀肉,美人在懷,時間充裕,他才不急呢。

  其實他對自己的計畫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計畫並不是他自己想
出來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前戲不做足,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如雲摟著男人的腰,稍稍墊著腳尖兒,親吻愛人的臉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
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係到姐妹們以後的安
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Have Fun,也
算是在緊張工作之餘的一個放鬆吧,特別是自己手下的這個投資部經理不是什麼
時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還想接著罵,忽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何莉萍的臉上出
現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罵你,我真的不是罵你。」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有教養,你要是我女兒……唉,真不知道你家裡
人是怎麼教育你的。」

  何莉萍說完就不再理女孩兒了,轉身抱住男人,和如雲一起,用口舌為愛人
“淨面」。

  司徒清影突然變得安靜了,本來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頭顱也無力的低垂了下
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美婦人的兩句話觸動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她
會找上何莉萍,除了肉體欲望,更有對母愛渴求的因素,為人兒女最大的罪過莫
過於讓母親失望,她現在就有一種讓幻想中的母親失望了的感覺。

  如雲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褲襠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的腰扣
兒和拉鍊兒,把那根已經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來,兩個女人兩條靠內側的長腿都
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龍濤的雙腿間,輕輕磨擦他的兩腿內側。

  同時,兩條包裹在不同顏色的高級絲襪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龍濤用力在兩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留在掌心,
然後把手放在愛妻們的頭頂,輕輕向下按。

  兩個美婦人順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雲反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開始左右
捋動,左手伸到自己胯間,找到了肉唇間的小肉芽兒,然後微微探頭,用舌頭托
在大龜頭下麵,上唇壓住龜頭的右半邊。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愛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
純棉的背心兒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

  女人的螓首儘量前探,把舌頭墊到如雲的舌頭下,與上唇一起夾住了左半個
龜頭。

  兩個美人相接的唇舌開始蠕動,但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雲把整個龜頭都
含住了,何莉萍則朝根部舔去。

  侯龍濤稍稍彎腰,愛戀的撫摸兩個美婦人柔順的秀髮、紅霞微罩的面孔,白
嫩光滑的脖頸。

  他把如雲拉了起來,兩手捧住她的雙乳,將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中,用兩顆
大奶子擠壓自己的臉頰,“香,真香…”他叼住如雲一粒俏麗的乳頭兒,吸吮了
起來,他邊吸邊抬眼看著愛妻,欣賞她的表情。

  如雲雙手扶在男人的腦側,檀口微張,眼神已經有點兒朦朧了,“老公…”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

  “嗯。」

  如雲慢慢把身體離開愛人,直到兩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開他的手,扭腰
擺臀,以貓步走到了那張地毯中間,歪著頭,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還把自己
的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吸吮。

  與此同時,侯龍濤將身體向左扭轉,何莉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正位,雙手
扶住他的兩腿,將大雞巴的七分之五都塞進了嘴裡,用自己蠕動的喉嚨擠壓著龜
頭,清澈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兒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從反光鏡裡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見何莉萍臉頰的側面
,能瞧見美婦人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睛,那種表情分明是痛苦。

  女孩兒的心裡一陣氣苦,“媽媽,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男人的快
樂呢?媽媽,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兒一樣能讓你享受到性高潮。

  媽媽,你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沒有辦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只會對她對自己的
稱呼吃驚,並不會同意她的其它想法。

  侯龍濤把這個美婦人也拉了起來,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來,右手將她的
洋裝裙擺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沒有內褲遮
攔的臀縫中搓動。

  “老公…重一點兒。」

  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

  “哼哼,別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

  侯龍濤放開女人,“去讓司徒小妹妹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正的‘女肏女’。


  “謹遵夫命。」

  何莉萍伸手在愛人筆直、粗壯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這個傢伙
搞得爽死了,想到一會兒又能再好好兒享用它,陰道都不禁有點發癢了。

  司徒清影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兒吃驚,她一直以為何莉萍之所以會對自己
有敵意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同性遊戲,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只見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雲立刻張開雙臂,兩個美豔絕倫的中
年女人抱在了一起,兩條粉嫩的舌頭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
人的檀口中交換戰場。

  雖然兩女的手上還都沒有什麼動作,但光是這火熱的接吻就已經讓司徒清影
看的口乾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雲的地位,在她的潛意識裡,對如雲的
身體是不敢奢望的。

  突然間,女孩兒只覺得臀溝中一熱,原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自己的
屁股縫裡舔舐了,雖然隔著幾層勒在裡面的內褲,還是能感到他溫暖的呼吸。

  侯龍濤的雙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間很輕的撫摸,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
芳香的臀縫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壓住女孩兒的內褲,從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
舔到內褲的褲腰下,再用鼻尖兒頂著向下劃,如此反復,口水很快就把幾層薄薄
的棉布浸透了,圓巧的菊花門、飽滿的小穴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他又將身體側移了一點兒,開始很細緻的舔舐女孩兒短背心兒下露出的雪肌
嫩膚。

  司徒清影現在可沒心思感受侯龍濤的溫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
的真人秀上。

  如雲已經把何莉萍洋裝的拉鍊兒打開了一些,將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
她的雙乳也暴露了出來,但洋裝並沒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積在她的腰際,被她
圓大的臀部擋住了。

  二女彼此將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攬住後背,拼命的搖擠上身。

  這兩個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顆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硬立的乳頭完全陷
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擠壓,從側面看就是兩個厚厚的肉圓盤,頗為壯觀。

  “嗯嗯…”二女都是鼻音連連,時不時的堵住對方的嘴巴以交換津液。

  “萍姐…啊…”如雲鬆開雙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顆乳房揉了起來,右手
的中指放進嘴裡舔濕,然後伸進了對方的裙子裡,找准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
手指就沒入了她胯間的小開口兒。

  “啊…”何莉萍張大了嘴巴,緊合雙眼,腳尖兒微墊,上身稍傾,雙手扶住
如雲的肩膀,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裡,狂亂的攪動。

  “呀……”如雲舒服的咬緊了銀牙,雙手都更加用力了,開始不斷用自己的
恥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

  何莉萍覺出一個濕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她當然不能只顧自己爽了
,左臂緊摟如雲的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縫兒


  兩個中年豔婦就這樣摟抱著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指奸小穴。

  顫抖的不光是她們,還有司徒清影,女孩兒的呼吸甚至比她們的還急促,連
眨眼都捨不得,渾身是又躁又熱。

  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亂表演,腦海中是自己加入兩位大姐姐的戰團、盡抒情
欲的畫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溫柔的把玩兒,由於受著這三重刺激,她現在所得到
的快感可能還要強於何莉萍和如雲。

  侯龍濤的上身就壓在美麗姑娘的後背上,雙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
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脖子、臉頰、耳後,“唏溜唏
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雖然沒有那兩個美婦的大,但也是非常圓滾,柔軟與彈
性兼備,“連罩子都沒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魚水交歡啊?」

  “啊…哈…沒…沒有…”雖然司徒清影因為自己腦中的幻覺,對於男人的愛
撫並不感到反感,但還是知道反駁他的淫言浪語的。

  “哼哼,不是也沒關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侯龍濤捏住了女孩兒已然勃起的兩顆乳頭兒,輕輕的向下揪了揪,“寶貝兒
,奶子都硬了,現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愛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剛想罵,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剛才的話,硬是
把即將出口的髒話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寶貝兒…更…啊…
更不會想跟你…跟你做愛的…”“早跟你說過,光嘴硬是沒用的。」

  侯龍濤來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雙手抓住她內褲的褲腰,“你早就愛液橫流了
,對不對?」

  “胡說!」

  司徒清影說得很堅決。

  “是嗎?那要不要再賭點兒什麼?」

  侯龍濤像是在戲耍女孩兒一樣,把小內褲稍稍向下拉了一點兒,把最上面被
臀瓣擠出的小三角兒露了出來,他彎腰在那個三角兒地帶舔了舔,還用力的抽了
抽鼻子,“嗯,我都能聞到你愛液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

  司徒清影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真要打賭那是必輸無疑的


  侯龍濤看女孩兒不回答,也不強求,緩緩的把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棉
布離開飽滿的“蜜桃兒”時,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滿
了淫水兒,而且傳聞不假,她確實是只“小白虎”…
2011-1-3 11:3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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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真龍戲鳳(三)編者話:百章大關,其實也沒覺得什麼特別的。

  想想從去年七月到現在,《金鱗》已經寫了一年多了,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
分,雖說不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要我現在停下不寫了,還真放不下,只希望
《金鱗》能夠得到大家的繼續支援與喜愛。

  也算是借這個機會吧,我要特別感謝三位對我寫作有極大幫助的朋友, C
JLH2222兄、北風兄和XIUWEN兄。

   CJLH2222兄是最早鼓勵我的讀者,細節不說了,一句話,沒有C
兄,《金鱗》大概就不會出世了,已經一、兩個月沒有C兄的消息了,希望一切
都好。

  《金鱗》最初是發表在“天鷹”上的,北風兄是那裡的常客,也是《金鱗》
最早的讀者之一,初寫之時,我本身對文章的嚴謹和細節程度並沒有很嚴格的要
求,是北風兄每次極為認真的回復讓我認識到了H文一樣是文學的一部分。

  既然是文學,雖然由於作者的文化修養、物質資源的限制,文章本身可能有
不嚴謹的地方,但寫作的態度一定要嚴謹,沒有北風兄,今天的《金鱗》絕對是
另一個樣子,可惜在“天鷹”關閉之後,就沒再見過北風兄了。

  XIUWEN兄的貢獻可以說是對我本人的,是他把我引入“風月”和“海
岸線”的,讓我有機會與廣大的熱心讀者交流,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交流,我
才有源源的動力繼續創作下去,XIUWEN兄也是有月餘未見了,希望能在“
公社”重開後再聚。

  *********************************
**4卅19卅2003“嘿嘿嘿。」

  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裡,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
合給自己解渴。

  司徒清影聽著男人的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乾脆不理他
,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
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
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內褲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這是什麼?那片
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
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

  侯龍濤在女孩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

  他把小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淫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
又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

  “真的嗎?」

  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
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小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陰唇,“唉呀!」

  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愛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
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許如雲。」

  “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說出了部
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小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有餘,
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人的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
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說,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
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
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
這和她打小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性滿足的,既然
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

  侯龍濤說著就把小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
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乳頭兒,“很棒的奶子,讓人愛不
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
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裡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光
是乳房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
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像成一個女人都不行。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人的
乳房,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人的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
小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小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
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小白虎口交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
舐,說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
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
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站不住了…啊…”“萍姐…萍
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

  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
也變得僵硬。

  幾秒鐘後,兩個天仙般的豔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
都是“呼呼”的喘著氣。

  如雲歲數稍小,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
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
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

  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擺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
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絲襪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
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
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

  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豪乳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

  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讚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
、如雲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性欲狂增,看著何
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
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紅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
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
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
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
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
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
腦袋都快炸了。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當然這主
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一口,
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
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小腹也
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
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
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說是要為美人口交,實際
上卻沒有立即執行。

  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
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
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人的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
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
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
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

  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
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
覺的情況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小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
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
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乾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

  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
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
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
潤非常的紅嫩小肉孔裡。

  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
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性欲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
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

  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攪動,她知道自己小穴裡不爭氣
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拼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什麼?」

  “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
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鬱悶喊叫出來了,但
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

  女孩兒的子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
“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難受啊。」

  侯龍濤不打算滿足美人,不過通過她的這個要求,已經能大致的瞭解到她目
前的心理、生理情況了。

  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來,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縫
兒裡,舌頭也從她的肛門移到了蜜壺頂端的那粒小肉芽兒上,飛快的挑撥。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兩下兒腳,看來要想不“出醜”就只有靠自己了,
她狠咬住下唇,低下頭,緊閉雙眼,她很不情願的放棄了觀看何莉萍與如雲互相
愛扶對方豐滿玉體的淫戲,但她的這個犧牲只能暫時的、很有限的減輕自身受到
的性刺激,也許只能將她高潮的到來推遲一、兩分鐘。

  兩個美豔婦人的體力都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動作也就逐漸大了起來,揉捏乳
房和屁股的四隻玉手都用上了力氣,口舌交鋒變得激烈。

  “如…嗯…如雲…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雲的胯下,輕揪
她軟綿綿的陰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雲把本來懶散的依在靠背兒上的何莉萍
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兒上,自己左腳踩在沙發下的地毯上,
另一條腿跨過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發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麼一點兒
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髮稀疏的陰戶,使勁壓揉。

  “啊…嗯…如雲…用…用嘴…”“好…”如雲聽話的撤開手掌,發現上面沾
了一片從對方小穴中擠出的淫水兒,她邊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調整自己的位置,
邊把愛液舔進了嘴裡,然後雙手扶住何莉萍的臀側,螓首探入她的兩腿間,雪白
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何莉萍感到一條柔軟的舌頭撥開了自己的陰唇,開始在自己的屄縫兒裡上下
舔舐,不光是陰道口兒,連尿道口兒也在被口交的範圍呢,她閉上眼睛,開始揉
搓自己的乳房,現在真是非常慶倖在進大廳前上過一次洗手間,把膀胱裡的存貨
都排淨了,要不然剛剛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可能就要“洩漏”了。

  如雲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忽然覺得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
己的陰唇,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原來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
跟鞋的鞋尖兒在為自己“腳交」。

  本來如雲就對為侯龍濤、薛諾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興趣,既然雙方都已經準
備好了,也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前戲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發覺如雲停了下來,趕忙睜開雙眸,“如雲,怎麼…
”如雲上來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兒,“咱們開始吧。」

  “啊…好,好,聽你的。」

  “萍姐真是個可人兒。」

  如雲下了地,從沙發後取出另一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條半米長的肉色軟橡
膠棒,棒子的兩頭都是做成龜頭樣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對面,劈開雙腿,“啊
…”緩緩的將一頭兒深深的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侯龍濤沾滿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門,手指可就比舌頭
堅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守,慢慢的擠入了美人的小屁
眼兒,當兩個指節都被嬌嫩的大腸壁死死的夾住後,他便不繼續向裡深入,開始
向外抽,如此反復了幾次,確定女孩兒的後庭已經適應了,就改成緩緩的旋轉。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比較充分的
潤滑,除了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疼痛,緊脹感從肛門向全
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奇特,甚至可以說是舒適。

  但女孩兒是決不會承認男人給自己帶來了樂趣的,“變…啊…你這個變…啊
…變態…”侯龍濤完全沒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裡明白,看你還
能扛多久。」

  他加快了陰道中的手指進出的速度,還以很大的力量摳住子宮打轉兒,他的
舌頭也越舔越重,有時乾脆就把陰唇的整個上半部納入嘴裡,狂嘬猛吸,但左手
對女孩兒屁眼兒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加強,插在裡面的手指的動作還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緊咬著嘴唇兒,可還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
表示喜悅的哼聲,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超過了平時手淫時所能達到的,但高
潮即將來臨的感覺並不讓她特別的高興,可泄身的衝動已到了幾乎無法阻擋的地
步。

  司徒清影都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齒在慢慢的放鬆,突然,她聽到了
一聲很高亢的歡叫,是何莉萍發出的,與剛才那種輕聲的呻吟、私語有了天差地
別,女孩兒受到無法抵抗的力量的驅使,抬起了頭,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眼前
的情景是她做夢都沒夢見過的淫亂、香豔。

  何莉萍正在將一根長長的橡膠棒往自己的穴眼兒裡捅,棍棒的另一頭兒連在
如雲的體內,兩個美婦人都是仰躺在沙發上,螓首枕著寬大的扶手兒,看不太清
她們的表情,她們的右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的中段,開始大幅度的搖動。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腳、如雲蹬在地上的左腳都是繃著的,圓潤的腳根兒脫
離了高跟鞋,她們空閒的兩隻左手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流竄,揉捏乳房,搓按陰
蒂,撫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兩女“啊…啊…”的淫叫更是
懾人心魂。

  看了幾秒鐘,司徒清影再也無力抗拒生理上的誘惑,檀口大張,淫聲頓出,
“啊…來了…爽啊…泄…泄了…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沉
重的VRSCA跟著一起顛了起來,她拼命將螓首後仰,好像要把自己細嫩的脖
頸折斷一般。

  侯龍濤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右手的兩個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兒的陰道中,
就連美人的肛門都在極度收縮,力量大到了難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節被
括約肌勒得如同要斷裂一樣的疼。

  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過後,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才算是把手從兩個小肉
孔裡解放了出來。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汩汩的湧了出來,
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兒也在一張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
一般。

  女孩兒的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極不均勻。

  美女因為剛才有意識的強制忍耐,快感累積得太多,這次爆發的程度是前所
未有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她現在把剩餘的全部力量都用於抬頭、睜眼了。

  看著何莉萍和如雲把橡膠棒越搖越快,點點的愛液從兩人的陰門中不斷濺出
,司徒清影因為性高潮而變成粉紅色的肌膚又開始升溫。

  侯龍濤把自己的淩亂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注意沒把右
手兩根手指上的體液蹭掉。

  他走到了車頭的右邊,彎腰望著女孩。

  司徒清影本來是想假裝沒注意到他,這樣就不用理他了,結果發現他非常執
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這麼盯著,其實總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
充滿情欲,讓女孩兒很難忍受,“你想幹什麼?」

  “和我接吻吧,我讓你爽了一次,你也該有所回報吧?」

  “我又沒求過你。」

  司徒清影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

  “哼哼。」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用余光能看清自己的動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豎了起
來,張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頭往後撤,等指頭完全出口之後,原本粘在上
面的粘液都不見了,“真是難得的美味佳餚。」

  “有病。」

  司徒清影冷冷的說了一句。

  侯龍濤發覺到了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沒關係,
長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圖咬我,我也會讓你哭的
。」

  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俏臉扭向自己,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印
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軟香甜的舌頭被侯龍濤伸入她口腔中舌頭纏住了,
女孩兒拼命想把頭扭開,甚至想不顧警告的咬斷敵人的舌頭,可他不光是掐著自
己的臉,右手還攬著自己的後腦,別說合緊牙關了,腦袋連一動都不能動,現在
她才真正的相信單從力量上講,自己是無法與敵抗衡的。

  侯龍濤最開始的時候進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兒的舌頭,但十秒後,
他就變成了很溫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兒,輕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齒。

  在此過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圓睜,吻到一半兒時,她的表情略微柔和
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的“初吻”,當男人變的溫柔,她竟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感了
,但她及時發現了自己軟弱的表現。

  當侯龍濤撤出了舌頭,放開捏在女孩兒臉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聽到了“咳
嗒”一聲,那是由上牙與下牙重重相撞所發出的。

  司徒清影一臉憎恨的看著男人臉上略顯失望的表情,扭回了頭,繼續“看戲
”,被他這麼一攪和,剛才建立起來的感覺都得從頭再來。

  侯龍濤也不說話,沉著臉回到車後蹲下,從包兒裡取出了四樣東西,一個小
口袋、一瓶兒潤滑液、一根小號兒電動假陽具和一條穿著八個鋼珠兒的鏈子,珠
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徑一點五釐米,最大的有三釐米。

  他先把潤滑油塗滿了鏈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觀看何莉萍與如雲越來越激烈的與假陽具
交媾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去瞧瞧反光鏡,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要監視男人的行動
,可眼光卻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醜陋的東西上。

  侯龍濤剛才做了些什麼,女孩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個假陽具是幹什
麼用的,卻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第一百零一章

  真龍戲鳳(四)編者話:上海的讀者,上海有沒有出租加長林肯的?上海市
政府有沒有定點的飯店?如雲說“侯龍濤不是什麼時候都靠得住”,是指他有自
己的生意,IIC裡的事兒有的時候就顧不上了。

  “順風”就是“順峰”,我還真不知道“三把快刀”的“雅號”,另兩把是
哪兒啊?我說的“天鷹”是TYBBS,可能和“天鷹文學”都屬“天鷹”系統
,但還是有所不同的。

  如果非要問我會寫多少章,我還真說不出來,雖然在腦中已經有了故事的框
架,但落到紙上,很難算的。

  哈哈哈,我的“厚此薄彼”還真是讓有的讀者不滿了,是支持我的讀者都要
謝。

  有沒有朋友記得“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是周潤發在哪部電影
裡跟鐘楚紅的對白?我敢肯定不是《英雄本色一》裡的,因為那裡沒有鐘楚紅,
而且《英本一》裡的經典對白我都能背出來。

  有朋友問我在堅守什麼,我在堅守“情色結合”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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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19卅2003侯龍濤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鏈珠
的第二顆鋼珠兒,把第一顆放在她的肛門口上,向下一壓。

  雖然阻力不小,但鋼珠兒本身就很光滑,又塗滿了潤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
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兒全都被女孩兒的屁眼兒“吃”了進去,
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後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難受得直跺腳,“你…你這個變態,變態!」

  其實當前兩顆鋼珠兒進入體內之時,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後面的越
來越大,剛才被男人開發的“資源”早就用光了,雖然因為潤滑充分,一點兒不
疼,但鋼珠兒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等於是把她的屁眼兒給死死的塞住了,極度
的撐脹感得不到一絲緩解。

  侯龍濤這完全是歪用鏈珠,應該是塞入後再慢慢的拉出來,利用球體間的空
隙來刺激女性的腸壁與肛門,現在這樣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兒裡杵進一根超長的
肛門塞沒有太大的區別。

  “哼哼哼,舒服吧?」

  他拉過女孩兒長長的大辮子,用辮子頭兒在她的陰道口兒輕輕抽打了兩下兒


  “取…取出來…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看
不得愛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愛妻!」

  “你會是的。」

  他又捏了捏女孩兒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陰唇。

  與此同時,何莉萍與如雲拼命搖動橡膠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斷抬
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顆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體僵硬的
情況下抖動了起來,雖然兩人原本叫床的聲量也不算大,但卻足以讓屋裡的另外
兩個人聽到,可在這一刻,她們都只是張著檀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兩個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到達高潮,一起結束高潮,她
們的香臀同時跌落回沙發上,同時開始“呼呼”的輕喘。

  她們紅暈的臉頰上盡是喜悅,也寫著倦意,畢竟已經快要淩晨3:00了,
但她們知道真正的快樂就要來了,憑著這一點,再累也能堅持得住。

  侯龍濤回身把剩下的三樣東西都拿了過來,在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的假陽
具上塗上潤滑液,再將假龜頭的尖端輕輕插進司徒清影的兩片小陰唇間,一推開
關,假陽具的前半段就開始“嗡嗡”的扭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處在把淫具往裡吸還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處裡鑽,也許
兩者皆是,總之當侯龍濤把假陽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後,它就被女孩兒如同小嘴兒
一樣的蜜穴一點兒一點兒的“吞”了進去,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

  今晚有很多事兒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來的頭一回,她雖然是同性戀,卻從來
沒用過假陽具,因為她覺得被一根人造的雞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雞巴肏沒什
麼區別,她從心理上就接受不了。

  可在過去的一分鐘裡,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雙手被
束,只要擺腿搖臀,一樣能把假陽具甩出去的。

  起初,“願賭服輸”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龍濤侵犯的原因,但現在那四
個字卻成了她接受假陽具的藉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強姦的藉口。

  但這個變化是發生在司徒清影的潛意識裡的,表面上她仍舊堅持著“口是心
非”的原則,“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單從感覺上講,女人的性
快感和痛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如果一個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厭惡、屈辱和恐懼,單純的肉體刺激就是痛
苦,侯龍濤很明白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兩個最有韻味兒的愛妻
在與這個女同性戀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樂。

  現在看來,他的這步棋是相當成功的。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打開了自己最後一件“法寶”,
“小白虎,好戲還沒結束呢。」

  他從小包兒裡取出了一套乳頭兒夾,一對兒由黑色軟橡膠包頭兒、帶馬達的
小電鉗子被電線連在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電源上。

  電線很長,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車座兒上,但侯龍濤卻惡作劇般的用兩根
兒皮筋兒把電源拴在了女孩兒的辮子頭兒上。

  “啊……你…你…幹什麼…那是…嗯…那是什麼…你要幹…幹…幹什麼…”
司徒清影緊張啊,第一件東西搞得自己的肛門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癢
,真不知道這第三件會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兒。

  “傻妞兒,當然是讓你爽了。」

  侯龍濤蹲到美人的身邊,把一個電鉗子夾在了她硬硬的左乳頭上,還把鉗子
上自帶的鬆緊螺絲向順時針的方向擰了兩圈兒。

  “啊……疼…”乳頭兒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嬌弱的地方,剛被夾住的時
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陣刺痛,不禁叫了出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就變
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餘的那個小電鉗是用於夾女人另一個乳頭兒的,侯龍濤卻賦予了它新的使
命,把它夾在了女孩兒的陰蒂懸垂部上,“開始吧。」

  他把電源的開關打開了,兩個小馬達開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縫兒裡的假陽
具一樣“嗡嗡”做響。

  乳頭兒夾的功效立現,司徒清影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
跟著顫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兒,“嗯嗯嗯嗯嗯嗯…”她的聲帶就像是和馬達振
動的頻率產生了共鳴了一樣。

  侯龍濤看著美女嬌嫩肉體產生的自然漣漪,真是後悔沒多帶一副,用來夾她
的另一個乳頭兒和舌頭。

  “小白虎,你自己一個人享受吧,為了你我已經冷落我的愛妻們很久了。」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走向長沙發。

  “不…不許走…嗯嗯嗯嗯…你…你回來…”司徒清影這麼說就好像是想讓男
人回來肏自己一樣,其實她都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
兩個女人。

  侯龍濤回頭沖女孩兒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扔下你的,等會兒再回來讓你
爽。」

  他走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美婦人身邊,只見她們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
老婆大人,久等了。」

  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
乳房,連同小煙囪般的乳頭兒一起揉搓。

  “啊…老公。」

  何莉萍立刻閉上眼睛,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陰莖上舔來起來
,右臂攬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捏來捏去,左手則伸到自己的胯間
按壓陰蒂。

  侯龍濤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溫柔的把美人鬢角邊散亂的長髮撥到她的耳後別
好,“萍姐真是世間難得的賢妻啊。」

  “波”,如雲把自己陰道中的橡膠棒拔了出來,愛人就在眼前,她當然不會
甘於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過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剛
才插在自己體內的那頭橡膠棒抓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搖動,左臂摟住男人的腰,
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麼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

  侯龍濤的右手放開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雲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
自己一緊,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

  如雲趕忙用左手扶住愛人的後腦,把自己的俏臉湊過去,吻住他的雙唇,自
己的香舌任他品嘗,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飲,“老公…”何莉萍在大雞巴上舔得越
來越快、越來越重,因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斷的加強,小穴中的那根橡膠棒動的
很厲害,加上自己還在揉陰蒂,身體又變得酥麻了。

  如雲和男人吻得火熱之極,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縫兒和肛門都被淺淺的摳
了一遍,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股間時,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

  侯龍濤順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種隔著薄薄的絲襪感受女體溫熱
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美妙。

  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彎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雲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腿被
抬了起來,她的身體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兒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兒。

  手裡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龍濤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腳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
盯著美婦人的俏臉,揚了揚眉毛。

  如雲會意的一笑,從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嫵媚、充滿誘惑,她抽回性
感的長腿,翻身下了沙發。

  侯龍濤跪了下去,左臂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來,右手一把揪出
了鑲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棒,緊跟著就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她的小穴裡,玩兒命的摳
挖了起來,使她陰道中的愛液“咕嘰咕嘰”直響,由於長期磨擦,從手指和體腔
的空隙間流出來的淫水兒都已經帶了乳白色的泡沫兒。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頭,躲開了男人的熱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
來,開始大叫,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後腰拱起,小腹痙攣。

  “寶貝兒,寶貝兒…”侯龍濤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緊,才把兩根手指拔了
出來,放到兩人之間,和她一起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體液舔淨,“好老婆。


  “咳咳。」

  有人在身邊乾咳了兩聲。

  男人回過頭,如雲已經準備好了,穿上了一條帶假陽具的皮褲衩兒。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右手抓住假陽
具扭動。

  “嗯…啊…”如雲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陰道裡也插著根兒假
陽具,男人在外面一動,她就爽了起來。

  侯龍濤邊吻邊慢慢將女人的身體轉向了沙發,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後就過去
拉起了還沒緩過勁來的何莉萍,讓她跨騎在如雲的腰上,調整好她屁股的位置,
往下一按,如雲胯間直立的假陽具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的屄縫兒裡。

  “啊啊…啊…”兩個美婦人立刻開始搖擺身體,互相“肏”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後就把
身子撤到了左邊,向被綁在摩托車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豐臀。

  “啊!」

  不出所料,從司徒清影口中發出的小聲兒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於極度
驚訝、悲傷而產生的叫喊。

  男人好像是成心氣她,蹲在地毯上,細細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兩個字。

  “為什麼…嗚嗚嗚…啊…為…為什麼…嗯…嗚嗚…”司徒清影並非完全沒有
想到何莉萍也會有和如雲同樣的紋身,但她只要一秒鐘沒親眼看到,就有一秒鐘
的希望,現在好了,她終於明白侯龍濤在何莉萍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失望、嫉
妒、自憐自艾,甚至是絕望,讓她在極度的肉體快感中痛哭失聲。

  對於女孩兒會有如此“過分”的反應,侯龍濤並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發現
心愛的女人永遠都將是別人的胯下之臣,自己會怎樣?他突然覺得今晚的計畫說
什麼也不會取得完全的成功,可事到如今,也沒道理就此罷手,至少繼續下去,
還有一絲出現奇跡的可能。

  侯龍濤從包兒裡取出另一瓶兒潤滑液,塗在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先用中
指開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來就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費
勁,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摳她的屁眼兒。

  男人的左手也不閑著,伸到前面,輪流抓揉兩個豔婦的乳房,摸捏她們的香
舌。

  如雲爽,何莉萍更爽,她不僅是下身的兩個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頭兒也被
如雲吸住了不放,當侯龍濤把塗滿潤滑液的巨大肉棒擠入她的直腸,開始抽插之
時,她就完全瘋狂了,大喊大叫之餘還狂亂的甩著頭髮,從一個賢妻良母徹底轉
變成淫娃蕩婦,“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兒…啊…老公…如雲…如雲…用力
啊…”如雲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樣感染了,雖然自己有點兒累,但還是開始更努力
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
肏死你…”侯龍濤並沒打算把肛交持續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裡幹了五十來下
兒就把大雞巴抽了出來,轉為跪在地上舔吻兩個女人的絲襪美腿、美腳和性感高
跟鞋。

  何莉萍和如雲一起面對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還不
斷的搖擺,“老公…來啊…”侯龍濤先跪到如雲的背後,把皮內褲扒到她的腿彎
上,用大龜頭磨了磨濕淋淋的陰唇,一挺腰,整根捅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如雲已經等了一晚上了,終於嘗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覺的以屁股後
撞的動作來迎合肏幹。

  侯龍濤“獸性大發”,抓著仙女兒柔軟的臀肉,上來就是一輪兒三百多下兒
的急攻。

  如雲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
了,只是緊閉雙眸,“啊啊啊啊”的小聲但迅速的急喘,單聽聲音,完全就是女
人痛苦的哭泣。

  何莉萍並沒有過來“搗亂”,她知道總會輪到自己的,而且這也是難得的休
息。

  “老公…呼呼呼…別停…”如雲的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

  “好老婆,天生尤物。」

  侯龍濤把右手的大拇指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兒裡,又開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
美人陰精大泄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愛妻的陰道深
處,才把她放開。

  如雲因為連續的高潮,身子酸軟到了極點,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經是迷迷糊
糊的了,跟睡著了沒什麼區別。

  侯龍濤從“聚寶盆”裡取出一條薄被單兒,蓋在如雲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臉
頰,“嫦娥姐姐,你好兒好兒歇歇,一會兒有力氣再玩兒。」

  何莉萍知道該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把美婦人的身體推倒了,從正面抬起她的雙腿,用雙
肩扛住她的腿彎,大雞巴杵進她恥毛兒稀疏的豔紅屄縫兒,附下上身,“寶貝兒
,抱住我的脖子。」

  在愛妻照做後,侯龍濤吻住了她的紅唇,兩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麵,捏住她的
臀肉,雙臂、雙腿一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

  “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體幾乎形成對折之勢,雙手攬著
男人的後脖梗,隨著侯龍濤的走動,她的身體就上下顛簸,嫩穴自然的套動起鑲
入體內的肉棒。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體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將愛妻的絲襪美
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箍住自己的腰。

  這樣一來,何莉萍就可以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又吻、又舔又咬
,還能在他的耳邊又嬌又膩的說情話,“老…老公…插到人家心裡了…啊…老公
…”“怎麼樣,小白虎?要不要也幫你疏通疏通啊?」

  侯龍濤一邊拋動著何莉萍的身子,一邊邪邪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囚。

  “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頭,她剛才看見了如雲被肏時的痛苦表
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理論,當然不敢去試那根大雞巴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
己的仇敵。

  “怎麼?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雲姐這麼舒服嗎?」

  “呸呸呸,她們…她們都是在受苦,啊…怎麼…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
頭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樣子,現在一時激動,抬起了螓首,只見“女神”雪
白的豐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開的臀瓣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淺棕色的肛門一
張一合,一根大肉棒將小穴中的嫩肉頂得翻進翻出,淫美之極,一看之下就挪不
開眼了。

  “哼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辯論什麼,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過莉萍呢?你要
不要莉萍肏你啊?」

  “死老公…”還沒等司徒清影有反應,何莉萍先出聲了。

  “自己的仇自己報嘛。」

  侯龍濤吻了她一下兒,“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剛才看了何莉萍和
如雲的好戲,明白“被女人肏”是什麼意思,雖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的出
入,但總算是和何莉萍做愛,她還真不想拒絕,問題是這是死敵提出來的,同意
的話可說不出口。

  侯龍濤本來也沒想得到女孩兒的口頭兒許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車後,
這才發現本來插在司徒清影陰道中的假陽具已經掉在了地上,不過光是那兩個乳
頭夾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還是不斷的從“泉眼”
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剛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雙腿發軟,鞋跟兒又很高,她差點兒
摔倒,手向後一伸,撐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這才算站穩。

  “啊!」

  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聲,原來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帶抽到的地
方,被這麼用力的一壓,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啊!」

  何莉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身,“對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卻
又不想道歉。

  “不用給她好臉的,你就是太心軟了。」

  侯龍濤從背後抱住美婦人,雙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兒好兒肏她一頓,
把怨氣都發洩出來吧。」

  他邊說邊往下蹲,順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開臀瓣,舔她的屁眼兒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男人這麼一弄,快感立生,只
覺頭重腳輕,不得不用雙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圓臀,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她看到了女孩兒肛門裡塞著的東西,畢竟都是女人,她有點兒暗怪愛人不該
拿別人的肉體惡作劇,但自己又不能“違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壓到了女孩兒的
後背上,輕舔著她細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動死了,她當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麼想法,但她自願的把柔
軟的大奶子壓在自己背上,自願的用滑膩的舌頭舔自己,這可是在夢中才出現過
的情形啊,“媽媽…媽媽…”女孩兒喃喃自語了起來,如同夢囈一般,雖說她的
乳房和陰蒂都已經被乳頭夾振得又酥又麻,但這一刻,她所獲得的快感又上升到
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對於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可一點兒都不感冒,她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
親昵行為,“我不是你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啊?」

  “媽媽,別…別停啊…”司徒清影回過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

  何莉萍突然開始沒來由的同情這個女孩兒,覺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憐,也許
這只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比較強,或是作為母親的特有直覺吧…第一百零二章

  真龍戲鳳(五)編者話:「情”與“色”的度真的好難把握,特別想寫成章
章見色、章章見情,但因為篇幅的關係,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集中幾章寫色,
再集中幾章寫情,以我有限的能力是不太可能改變這對兒矛盾的,只能請偏愛“
情”或偏愛“色”的讀者保持耐心了。

  “白虎”就是天生不長陰毛的女人,“青龍”好像有兩種解釋,一是和“白
虎”相對的,另一個是從脖子起一直到後腰有一道很清晰的毛路。

  記得當初侯龍濤向北京市提出強制安裝淨化器的第二條理由是“可以使機動
車價格上升,以此減低購買量,間接緩解道路擁擠的情況”,有讀者說這一條太
荒謬,侯龍濤不應該這麼白癡,現在北京市正在擬定各種新的高收費,用以緩解
交通,看來侯龍濤還不算太白癡。

  *********************************
**4卅19卅2003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勁
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裡面掏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

  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裡,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
上拉,將朝裡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
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

  “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
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
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
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得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
了。

  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抽插了,
同時,內褲裡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
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
啊…媽媽…爽…啊…乾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啊…你
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不不不…媽媽
…你就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
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

  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
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
孩兒怎麼…啊…啊…”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
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
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
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
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背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
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
後庭花。

  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
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
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
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得很暢快,大腿
“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
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幹司徒清影的小嫩穴。

  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
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幹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
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
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
人的力,但在心裡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

  “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
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

  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
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
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
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
一陣悲哀,更是自責得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
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欲,而
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

  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

  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
”了兩聲兒。

  “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
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裡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
區別。」

  “侯龍濤!求你肏我吧!」

  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這才像樣嘛。」

  侯龍濤加緊肏幹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
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兩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
的屁股裡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

  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
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

  “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
玉了。」

  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

  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
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
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
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

  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
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
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
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

  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
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
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
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
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
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

  “去…去死吧…”“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
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
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

  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裡嘬的陰道他遇見得多
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
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
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
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這
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裡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
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
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裡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
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裡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
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
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
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
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
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
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
的痛苦,她從骨子裡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裡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
服。

  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
慢很多。

  如雲已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
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

  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
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

  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
時,女孩兒子宮裡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
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
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

  “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
任…啊…我…我要殺了他…”“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
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

  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

  “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

  “他…呼…他…他…他…他肏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
我很舒服的。」

  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
她認准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
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
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裡,讓兩人的舌頭
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裡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
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
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
果自己這種親昵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
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
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

  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
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

  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
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
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
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裡由癢變酥的過
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
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已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
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
行為有多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
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
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

  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
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
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
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
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

  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


  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跨坐到油箱
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錶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
,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

  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
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
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

  那裡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
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裡。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
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

  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
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
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

  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
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
,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
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個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
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
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
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
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
緩緩集中,身體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
度肏幹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
有間隔了。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
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
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彩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
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

  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濃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
,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
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

  他拼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
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
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

  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
竄,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
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
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

  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

  “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

  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
2011-1-3 11:3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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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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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編者話:《金鱗》兩次“挨批”,第一次是因為追陳倩的情
節“太長”,第二次是因為搞司徒清影的肉戲“太長”,好像讀者們更愛看侯龍
濤和男人之間的戲啊,色情小說寫到這個地步,我是不是第一個啊?哈哈哈。

  “采陰補陽”、“采陽補陰”,誰知道啊,往下看吧,不過不想寫得太玄,
但既然男人能吃藥,女人要沒個應對的辦法,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可不想不女
權主義者謀殺了。

  在三個網站看了前400多篇的回復,大部分都是說司徒清影的小穴的,只
有一個說她的腳。

  以後請計算好了再說我晚了一天,美西和國內有16小時時差,我要是在北
京時間第二天16:01發的,那是晚了一分鐘。

  因為知道“異俠”的朋友也能看到編者話,所以多說一句,我身上只有中國
人的優點,出爾反爾才是美國人的一貫作風。

  澄清一點,在小說一開始的時候,侯龍濤是有點兒錢,通過一定的努力,財
力又有所提升,他那時候可沒權,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他長得奇帥無比,只說他
長相斯文,至於在他身上用的一些詞兒,像“帥小夥兒”一類的,不過是很普通
的形容年輕男人的詞兒,只要長得不醜,都適用。

  雖然我在美國,但因為互聯網的緣故,國內各地的消息還算比較靈通,前天
看了一篇報導,9。

  18,中國國恥日,小400日本人到珠海,入住五星級大酒店,嫖了50
0多中國小姐,公開講明,“就是來玩中國姑娘的。」

  珠海本地的女人不夠用了,很多都是從廣州、深圳聞風而去。

  很難說我這兩天是什麼心情,妓女嘛,當然是沒什麼氣節可言的了,誰出錢
誰就是老公,他媽的珠海市政府、公安局,也全他媽是妓女,被日本人肏了屁眼
兒連疼都不敢喊,弄個停業整頓來糊弄傻屄啊,據我所知,共產黨的天下還沒有
哪個地方敢明目張膽的說賣淫嫖娼合法呢,我就肏他媽,怎麼就不能把小日本兒
拘起來,珠海的男人全他媽沒屌嗎!?

  多有面子啊,人家都組織幾百人的“嫖妓團”專門來找中國妓了,珠海——
改革開放的前沿——多光榮啊,人家嫖的不是妓,人家嫖的是“中國”兩個字!
中國人啊,咱們還有沒有臉啊!?

  珠海的狗屁市長、市委書記,公安局局長、政委,全都該他媽撤職查辦,酒
店負責人應依法處於死刑,那些日本人就算已經跑了,也應將他們列入海關的黑
名單,這回倒要看看老江、小胡誰有氣概出來平民憤了!當年毛主席是太要臉,
但起碼占了人窮志不短一項,這回要是沒有個下文,中國就他媽徹底的成了不要
臉了!從今往後,我永遠不會再買日本貨,這句話我以前也對自己說過,可一直
也沒嚴格執行過,但今天,我用我中國人的名義發誓。

  今天我就不自量一回,呼籲大家抵制日貨。

  *********************************
**4卅19卅2003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采陰補陽的神
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
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
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

  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

  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
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
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

  “還玩兒?」

  “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

  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過去把如雲喚醒了。

  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

  “要走了嗎?」

  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


  “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

  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

  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

  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
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
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
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
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
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
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
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
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
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

  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
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跨跪在侯
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拼命往他
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

  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
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
親吻、舔舐。

  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
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
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
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
這樣的。」

  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
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浮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
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
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
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
淺棕色乳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
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
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

  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
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
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

  “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

  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
又麻…好棒…好棒…”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
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
,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
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得哥哥爽死
了…”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
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
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面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
啊…”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
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
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
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
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拼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
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
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
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
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
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沖入體內。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
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
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

  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
經昏過去了…“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
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酸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
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

  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煙味
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

  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
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
,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
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煙撚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
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
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

  “幾…幾點了?」

  “餓了?我陪你去吃飯。」

  “幾點了?」

  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
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
用力掐住了。

  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
拼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
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
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
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
成了負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
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
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

  “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

  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

  “王八蛋!」

  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兇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

  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
如果繼續前沖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
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
,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
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來啊,我怕你嗎?」

  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盡是怒火。

  “哼。」

  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
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到沙發上,點上
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欲望沖昏了
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沖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
她知道從正面硬拼,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
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
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
會回來找你的。」

  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
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你走吧!」

  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
爹的一片苦心。」

  “你什麼意思?」

  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
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
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

  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
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

  “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

  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

  “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
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
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

  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
loVT6。

  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

  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

  “真的?讓我開?」

  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
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
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歎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
行。」

  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

  “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
。」

  “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

  “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

  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
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

  “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

  “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

  “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

  “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
。」

  “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
我?」

  “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

  “我不信!我不信!」

  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
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準極為自信?我怎
麼知道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

  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
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

  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
”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

  “有什麼仇兒?」

  “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

  “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

  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

  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
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
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
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
問你乾爹去吧。」

  “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
”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好。」

  男人放開了手。

  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
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

  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

  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
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欲望了。

  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
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

  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

  “你照我說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
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

  “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

  “哼哼。」

  男人沒有回答…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

  “小鳳姐。」

  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

  “我乾爹在嗎?」

  “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

  “好。」

  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沖進了會議室。

  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

  “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

  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

  “啊,噢,我手機丟了。」

  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
事兒想跟您說。」

  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

  “霸王龍”發話了。

  “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

  “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

  “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
不行。

  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

  “把門鎖上。」

  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

  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

  “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

  “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

  “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

  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
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晚上8:00多的時候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
手宰了你的。」

  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編者話:這一章的編者話還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上一章的大部分
回復都是針對小日本兒的,那個問題不再多說了,大家各自努力吧。

  人民公社已重開,網址依然是www。

  redbbs。

  com,“Monkey創作室”的新地址在最後給出,歡迎新老朋友光臨


  還是忍不住要說一句,談政治和對民族尊嚴的呼喚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甚
至可以說是完全不相干的兩碼事。

  有些臺灣的讀者不把自己當中國人,我無話可說,但9。

  18對於中國人有特殊意義,我的憤怒與大民族主義毫無聯繫。

  至於“偷渡”臺灣的大陸女子,請將案情瞭解清楚了再發表評論。

  *********************************
**4卅19卅2003-5卅8卅2003來而不往非禮也,十天時間裡,侯
龍濤又砸了“霸王龍”的兩家飯館兒,“霸王龍”則以把“東星”名下的兩家新
檯球廳和一家網吧弄得不成樣子作為回報。

  不過無論財物損失有多嚴重,人員最多就是擦破皮兒的輕傷。

  道兒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雙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只
是在逼對方讓步。

  如果一直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就是一場“消耗戰”,也就是在比財力,
哪方最終在物質上撐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稱臣。

  雖然從表面上看,“東星”好像是必勝無疑,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看好“
霸王龍”,如果“霸王龍”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會升級暴力行動的,到時候
侯龍濤可就有的受了…這幾天有一件事兒讓侯龍濤很擔心,香奈小護士已經走了
小一個月了,卻沒有像約定好的那樣打電話來連絡,更別提再辦工作簽證來中國
的事兒了。

  他星期一的時候給東京的勝天堂醫院打了個電話,用自己極不熟練的日語打
聽香奈。

  對方費了很大的勁都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最終還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講清
楚,卻被告知小護士在三天前請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時候很急,並沒留下聯繫方
法,這下兒連一點兒線索都沒了。

  侯龍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記得上個禮拜新聞裡報導有颱風在北海道登陸,
損失慘重,有多人失蹤和死亡…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龍濤在公司做例行的檢
查,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寶丁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

  下了班兒,他直奔“天倫閣”,如果在正常時期,和寶丁他們吃飯是不會找
這種高級地方的,但現在“非典”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就算那些小餐館兒都打
著“本店已消毒”的旗號,還是不去冒險的好。

  “肏,還以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媽夠能磨蹭的。」

  “真他媽臭嘴。」

  侯龍濤一進包間兒就被罵了,屋裡已經有四個人,寶丁、一休、李昂揚,另
外一個竟然是此時此刻應該還在美國的左魏,“左屁?你丫怎麼回來了?」

  “怎麼了?人家在外面給你幹了快一年了,還不許人家回來過‘五、一’啊
?」

  寶丁見面兒就抬杠。

  “閉上你丫那張鳥嘴。」

  侯龍濤並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幫人解釋什麼,他只是奇
怪左魏為什麼沒通知自己一聲兒,“你丫不是在那邊兒犯了事兒,潛逃回來的吧
?」

  “沒有,沒有。」

  “我要你在美國辦的事兒出毛病了?」

  “沒有,沒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沒有,沒有。」

  “那你丫幹嘛在這時候回來啊?」

  侯龍濤覺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問題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來不及,你還往回鑽?」

  “你丫從資本家變預審了?」

  “你他媽的,”侯龍濤抄起一個煙缸兒,假裝要砸寶丁,“哪兒來的這麼多
廢話。」

  “肏,怎麼招?怎麼招?想襲警?」

  寶丁伸手就往腰間摸。

  “摸個屁啊,你他媽又沒槍。」

  “摸摸不行啊?你大爺的。」

  “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李昂揚叫了起來,“我他媽都快餓死了,中
午都沒吃飯,就等這頓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

  侯龍濤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亂了,沒有再追問左魏。

  經一休帶頭兒,幾個小夥子一邊吃一邊聊起了上高中那會兒的事兒,“還記
得高三下半學期,咱們四個一起曠課去首師大打球嗎?那會兒還叫師院兒呢。」

  “肏,當然記得了,被人滿大街追著打,還能不記得?」

  寶丁說得很氣憤,可眼角兒上翹,明顯是快要笑出來了。

  “都賴丫那死猴子,愣說看人家不順眼。」

  “本來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媽賊,看著就像找勊。」

  “切,還小子呢,人家那會兒就上大學了,肯定比咱們大。

  你丫就是對將來要當老師的人有偏見。」

  “狗屁,我尊師重教著呢,再說我當時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師的學生。」

  “從頭兒說,從頭兒說,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兒啊?」

  李昂揚有點兒急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麼沒去啊?」

  一休看著侯龍濤。

  “丫那天在家裝病來著。」

  “我沒去,你們回來之後也沒告訴我啊。」

  “丟人,沒好意思說。」

  “那就現在說吧。」

  “說來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師籃球兒場上有一個架子矮一塊,籃筐兒大概也
就三米一,咱們猴兒哥試了一下兒,差不多能過一個手,這誘惑誰受得了啊,從
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兒騰空而起,牛屄,Air

  Jordon,胳膊從後往前掄了半圈兒。」

  寶丁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扣籃兒的動作。

  “我當時有那麼誇張嗎?」

  “你丫那當時就是這操行,就跟跟籃圈兒有仇兒一樣。」

  一休靠近李昂揚,把眼睛睜大,“跟籃圈兒有仇兒。」

  “啊?啊……哈哈哈。」

  李昂揚大笑了起來,“你……你他媽扣在籃圈兒上了?」

  “籃圈兒的前沿兒,呵呵呵,”寶丁壞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
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慘吧。」

  “丫當時慘叫一聲,‘砰’的後背著地,愣是半天沒爬起來,哈哈哈。」

  一休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樣子,都快樂瘋了。

  “哼,要不是小爺反應快,先把手墊在腦袋下面,老子非給摔傻了不可。」

  侯龍濤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那後來怎麼又打起來的?」

  李昂揚點上顆煙,繼續“聽書」。

  “旁邊兒有一主兒看見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兒樂,還跟邊兒上一女的對猴子
指手劃腳,他就有點兒磨不開面子了,蹦起來過去就給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們幾個沒樂?」

  “當然樂了,我們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麼不跟你們急啊?」

  “當然不能了,咱們什麼關係,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跟我們急啊。」

  “對對,接著說,打了那雜種之後呢?」

  “那孫子他們班就在邊兒上上體育課呢,呼啦一下兒就圍上來二十多號。」

  寶丁一撇嘴,“咱們可沒義務吃那眼前虧,我們四個拔腿就跑,那幫孫子還
就真追。

  肏,猴子大概是給摔的腿軟了,跑了十幾步就又摔了個狗吃屎…”“你大爺
,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兒啊?」

  侯龍濤不幹了。

  “好好好,大馬趴,丫那爬起來,沒跑兩步,又趴那兒了,呵呵呵,你就別
提多有意思了。

  就這麼一耽誤,那幫人就追上來了,要不是左屁回頭一拳把那個追在最前面
的人打趴下了,給了猴子爬起來的時間,我們真免不了一頓打呢。」

  “後來呢?」

  “後來?媽的,我們一口兒氣兒瘋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幫牲口甩了。」

  “好了!」

  侯龍濤突然一拍桌子,他剛才可不是真的因為李昂揚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兒
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緊,在聊天兒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現,左魏
不僅沒像平時那樣加入說笑的行列,

  而且還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別是當寶丁說到他救了自己的時候,他
臉上的內疚就更明顯了,“你們他媽是串聯好了來對付我的?」

  “嗯?」

  “什…什麼意思?」

  “這…”“左屁,你丫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要把這幾個孫子都
拉來擋箭。」

  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你把政治獻金都拿到拉斯維加斯輸光了?」

  他感到問題一定是很嚴重的,“你們不瞭解我嗎?居然還來提醒我咱們之間
的關係,真他媽讓我失望。」

  “和錢無關的。」

  左魏沒有抬頭,“我…我愛上愛琳了。」

  “嗯?愛琳?我的愛琳!?」

  “是。」

  “你他媽腦子壞掉了!?」

  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我以前跟你丫那說過什麼來著!?」

  “猴子,你冷靜點兒,”寶丁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別急,聽
他解…”“丁兒,”侯龍濤打斷了寶丁的話,扭頭瞪著他,“你他媽,閉,嘴。


  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龍濤對自己人發火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包間兒裡一下兒就安靜下來了。

  侯龍濤慢慢坐了下去,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愛你嗎?」

  “是。」

  “你們睡過了?」

  “沒有,”左魏猛的抬起頭,“我們連吻都沒接過,真的,猴子,你相信我
,我們一直很規矩的,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

  “你們他媽玩兒上伯拉圖了?」

  侯龍濤扔給左魏一根兒煙,“怪不得愛琳最開始的時候是兩天一個電話,然
後就變成四、五天一個,再往後就改成發E-mail,現在是半個月才來一封
,而且還只談公事兒,不像以前那樣情話連篇,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原來
她全說給你丫聽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你丫這次回來是跟我攤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諒解。」

  “‘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愛琳玩兒玩兒就算了的,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哼,你願意冒跟我鬧翻的危險?」

  侯龍濤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兒感情,顯得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明白,我決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的,
可…可…我試過強壓自己的感情,太難了。」

  “你沒什麼不對的,感情的問題上沒有對錯可言,你和愛琳都不是什麼善男
信女,卻硬是把持得住,足見對我的重視,既然你們是相愛的,成全你們是我唯
一正確的選擇。」

  “真的!?」

  左魏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三個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吳愛琳的真正感情,四
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沒有一絲愛情,既然她能找到真愛,自己沒必要破壞,
如果要是換成了北京的這幾個女人,就算因為左魏“很男人”的行為,自己最終
會原諒他們,決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最重要的是你沒在我背後搞我的女人,
你沒有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沒有背叛咱們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來,離開座位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手,
“猴子…”“你大爺,你大爺,”侯龍濤把手甩開了,直往邊兒上躲,“突然變
成老娘們兒了?咱們之間別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沒打算擁抱你。

  愛琳呢?怎麼沒跟你回來?」

  左魏把寶丁從椅子上擠了下去,挨著侯龍濤坐下,“美國那邊的事情離了她
不行,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兒,她為你的事兒真的是
盡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經說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就不用往她臉上貼金
了。」

  “不是貼金,是實話,不過她是覺得對不起你,沒臉來見你。」

  “那你怎麼回來了?你丫的臉可夠大的。」

  “我…我…我不能讓你蒙在鼓…”“行行行,”侯龍濤推了左魏一把,“連
玩笑都不能開了?這麼說吧,我就當自己從來也沒和愛琳好過,你沒有任何地方
對不起我,OK?」

  “OK。」

  “我記得你走之前跟我說過你在北京有個女朋友的,她怎麼辦?」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兒,“本來就有一個主兒在跟我搶,我這一去美國
又是這麼久,三個多月前就吹了。」

  “這樣啊,”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剛跟愛琳搞上時的情況,“你肯定你是
愛上愛琳了?不是拿她當寄託感情的工具?」

  “不是,絕對不是,愛琳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沒理由生你的氣了。」

  侯龍濤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兩個女朋友要比愛琳漂亮,聽了他這話,算是對
他跟愛琳的感情沒懷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們,你丫回了美國別
他媽整天只顧了兒女情長,‘東星’未來能發展到多大規模,就全看你們現在能
打下怎麼樣的基礎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會把你的事兒搞定的。」

  “不光是我的事兒,你是‘Eastern

  Star

  U。

  S。

  A’的創始人之一,將來你會有股份的。

  愛琳可是個對物質要求很高的女人,現在這個階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講感情
,但現實殘酷,光有愛情是不夠的,你想長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
來。」

  “我會的,猴子,謝謝你。」

  “別他媽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就跟我疏遠了,那我還是不答
應的好。」

  “我肏你大爺,你丫可不能反悔。」

  左魏把眼睛瞪了起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指了指另外三個人,“你叫這仨東西來幹什
麼?就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們兒?」

  “不是,是他們非要陪我來的。」

  “你們丫那為什麼比我還早知道啊。」

  “廢話,左屁當然得先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決心來對你坦
白,我們就得幫他下決心。」

  “那你們還要跟他來?你們就不怕我下不來台?」

  “我們更怕你當場就動手,雖然知道你從來不跟自己人動手,但這次情況特
殊嘛,沒法兒預料你的行動。」

  五個人又瞎聊了一陣兒,飯局就結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

  寶丁叼著根兒牙籤兒,拍了拍肚子。

  “你他媽沒開車啊?」

  “沒有。」

  “那我跟你也不順路啊,讓一休送你。」

  “少他媽廢話,警方徵用你的車。」

  “雜種。」

  侯龍濤沒再推辭,他知道寶丁非要坐自己的車一定是有目的的…“丁兒,現
在就咱們倆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顆煙。

  “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麼讓我說?」

  “你真的沒事兒嗎?我是說左屁的事兒。」

  “哼哼,有什麼事兒?沒事兒。

  感情不是想不產生就能不產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沒有理由怪他們
。」

  “真是服了你丫了,這種事兒都能這麼大度。」

  寶丁這句話沒有一點兒諷刺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作為他真正的朋友,
我也應該做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應有的回應,不是嗎?再說了,我並不愛愛琳。」

  “哈哈哈,最後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這麼快就諒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諒解他的原因。

  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愛琳上了,他就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
是我的敵人,你知道我對敵人的態度的。」

  “照你這麼說,就算是茹嫣愛上了別人,你也會如此處理?」

  “嘿嘿嘿,茹嫣不會愛上你的,你他媽就別做夢了。」

  “去你大爺的,我沒那意思。」

  寶丁狠狠的推了侯龍濤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會愛上別人的,在北京的這幾個,除了任婧瑤,都不
會愛上別人的,不過任婧瑤也不敢愛上別人。」

  侯龍濤微微一笑,他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對愛妻們有這樣的信心…“五、
一”假期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侯龍濤來到辦公室,曲豔告訴他茹嫣的母親剛才
打電話來替女兒請了假,說茹嫣生病了。

  這倒楣年頭兒,一說生病,還嚴重到了電話都沒法兒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
的就是“非典」。

  侯龍濤可是擔心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給愛妻家打了個電話,原來茹嫣只是
急性腸炎,他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剛才他
都已經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燒不退,自己也決不送她去醫院,去了也就是
隔離起來打抗生素,這些自己也一樣能做。

  茹嫣的母親已經去醫院上班兒了,來開門的是她的父親。

  “柳老師,茹嫣怎麼樣了?」

  雖然茹嫣的父親已經病退了,但認識他的人還都是這麼稱呼他。

  “她還沒醒呢。」

  “我看看她?」

  “好。」

  老柳對於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外加未來女婿,自是“有求必應」。

  兩個男人來到茹嫣的房間外,把門輕輕打開一條兒縫兒,只見茹嫣修長的身
體在被窩兒裡蜷成了一團兒,長髮有點兒散亂的披在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兒上
都沒有什麼血色。

  用“心如刀絞”來形容侯龍濤現在的感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怎麼回事兒
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不知道這孩子哪兒不合適了,昨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上吐下瀉,她媽說可能
是腸炎,雖然這種時候不想去醫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還是帶她去化驗了一
下兒,結果就是急性腸炎,打了兩個吊瓶才止住。

  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快三點,她才睡下,早上她媽看她是沒法兒上班兒了,
才給你們辦公室打的電話。」

  “我進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買買菜。」

  “啊,那我去買吧。」

  侯龍濤對於老丈杆子的身體還是很關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買菜出去遛躂遛躂,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

  侯龍濤轉身進了愛妻的臥室,把門關上了。

  來到床前,侯龍濤把梳粧檯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幫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
把她額頭上的散發捋好,探身在她腦門兒上輕輕吻了一下兒。

  這個姑娘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就算因為生病,臉色不好,但仍舊掩蓋不住她
的花容月貌。

  男人把手從邊兒上伸進她的被窩兒裡,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侯龍濤一直這麼坐在愛妻的身邊,看著她清秀的容顏,聽著她平穩的呼吸,
時不時在她臉上、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兒。

  快要中午11:30的時候,茹嫣醒過來了,她還沒睜眼就覺出自己的小手
兒正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

  侯龍濤坐上床,把她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放到自己嘴邊親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兒把雙眸睜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充滿愛憐、充滿
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溫柔之極,她都沒必要看清男人的長相,世界上只
有一個人會這麼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過去,一下兒撲進了愛人的懷裡,“哥
哥……”“寶寶,”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頭頂吻了
吻,“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擔心,又那麼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兒沒精神,哥哥…”茹嫣把螓
首埋在男人的脖頸間,用額頭左右的磨擦。

  侯龍濤聽出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兒,趕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裡
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打轉兒,“怎麼了,寶寶?還難受嗎?」

  “現在不難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難受…”茹嫣說著說著,小嘴兒一噘,眼
淚就滾了下來,有了可以撒嬌的物件,她也不用再堅強了。

  “好寶寶,乖寶寶,我的小親親,別哭了,”侯龍濤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
愛妻的臉頰,胡亂的親吻著,“哥哥在這兒陪你,好寶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
就要碎了。」

  他把美人緊緊的擁在懷裡,暗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姑娘…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編者話:正規籃球場的籃筐兒高度是3。

  15米。

  愛琳從來沒被紋過身,侯龍濤放棄她也不是只為了表現他大度,還要說明一
個現在的社會問題,愛情和友情是絕不對立的,關鍵在於“第三者”的做法,這
種事兒我也見過幾起,沒有一個“第三者”做了真正的男人該做的事兒,自然也
就沒得到“第二者”的諒解。

  從來沒說過侯龍濤對愛琳有愧疚之情啊,四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他們之
間的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要往深層想,侯龍濤雖然是流氓,但從來都是一個好流
氓。

  有人說侯龍濤是把愛琳“送”給了左巍,看來我用了那麼多筆墨全是白費。

  北海道當然會有颶風了,今年就有過一次,在網上查查應該能查到。

  我曾經說過H戲都是主角一人擔綱,這一點從來沒變過,我曾經說過侯龍濤
的女人不會給別人搞,在我心裡,這一點也從來沒變過,也許是我對於“侯龍濤
的女人”這六個字的理解和有的讀者不太相同吧。

  *********************************
**5卅8卅2003-5卅9卅2003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
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干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
什麼事兒了。」

  “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

  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樑兒,“餓不餓?」

  “有點兒。」

  “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

  “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

  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鹹菜回
來了,他把鹹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
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
到愛妻面前,“啊…”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
把粥咽了下去,“沒味兒。」

  “哼哼。」

  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裡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

  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

  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
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
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

  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
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

  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徵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

  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裡,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有意思得多。

  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髮上散發出的清香,
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
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

  “嗯。」

  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

  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
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
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簾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髮,雖
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
溫柔的。

  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
褲裡,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鬆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
按了按,“啊…哥哥…”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
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
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侯龍濤知道
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
,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
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

  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
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
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

  “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

  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裡,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
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

  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簾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
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
撲的。

  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被豐滿的乳房
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
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麵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
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
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

  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乳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
的頭髮,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

  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
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
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
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

  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
,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
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

  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

  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裡拿來一個大蘋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
有好幾年吃蘋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

  茹嫣伸出了手。

  “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

  “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嘛。」

  “呵呵。」

  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蘋果,突然他“啊!」

  的叫了一聲,左手裡的蘋果掉進了盤子裡,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裡,臉上
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
腕兒,“快讓我看看。」

  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

  “在哪兒啊?」

  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
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

  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

  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

  “哼!」

  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

  “生氣了?」

  “哼!」

  “就是逗你玩兒嘛。」

  “哼!」

  “別生我氣了。」

  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扶住了他的臉頰。

  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捨不得愛人離開似的。

  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
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討厭。」

  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

  “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

  侯龍濤拿起了蘋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籤
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蘋果,還想再吃。

  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

  “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

  “我就是要寵你、慣你,”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
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裡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
擦,“我愛你。」

  “我也愛你。」

  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

  “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

  “嗯?什麼意思?」

  “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
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
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
茹嫣抱在懷裡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
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
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裡看電視了,好不好?」

  “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

  “寶寶,寶寶,”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
的。」

  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沖了出去…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
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看板
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
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裡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
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

  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

  “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

  “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
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裡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餘就多說了
一句。

  “先生幾個人住啊?」

  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
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
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

  “你在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東方廣場。」

  “東方廣場怎麼了?」

  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
賣,跟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
眼裡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

  在這裡買房的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闆,
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
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
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
很啊。

  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

  “你要見經理?好啊。」

  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
方經理易先生。」

  “您好。」

  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

  “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

  “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

  “是。」

  “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

  “錢不是問題。」

  “我說的是美金。」

  “三十萬美金?」

  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
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

  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裡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
但也沒準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
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
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

  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
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

  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
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

  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
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

  侯龍濤從錢包兒裡取出護照的影本,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註銷
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影本。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影本扔了
回去,“中國人?」

  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
起來,“中國人怎麼了?」

  “哼哼,在這裡,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裡的公寓不賣給
中國人,港澳臺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

  侯龍濤身體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
再說一遍?」

  “你…你要幹什麼?」

  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
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

  “經理,沒事兒吧?」

  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
東西。」

  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再
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最好把員警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乾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
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

  “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
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
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裡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
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
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生命不息,
奮鬥不止…“喂?」

  “三哥?」

  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

  “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

  “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

  “什麼事兒啊?」

  “我要買房。」

  “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

  “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藤”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
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

  “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

  古全智遞給小夥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
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

  “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

  “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

  “你放心,告不倒的。」

  “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

  “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

  “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導?」

  “看了,挺解氣的。」

  “那家的老闆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
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

  “肏!」

  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裡咽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

  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幹什麼使啊?」

  “金屋藏嬌。」

  “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

  “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

  “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
豪宅。」

  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裡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
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

  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
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占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
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藤’的大股東可
就算是白當了。」

  “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
兒不通的。」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
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

  “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

  “‘長青藤’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社區,地基已經打好了,
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

  “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
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
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

  “價錢方面?」

  “嗯…”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
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

  “就這麼定了。」

  “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

  “行。」

  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
***********************************
編者話:東方廣場的事情不全是胡編,我有一個朋友掙了點兒錢,只不過是去問
問價錢,東方廣場的人上來就要看護照,等知道是中國籍後,很客氣的告訴他正
在出售的是只有外籍人士才能購買的公寓,肏,真他媽悲哀。
2011-1-3 11:3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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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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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編者話:記錯了,籃筐兒還真是3。

  05M,不知道上次怎麼會想成3。

  15M了,真是奇怪。

  確實應該叫颱風,在104章裡我用的就是颱風,結果因為在風月上有讀者
說北海道是不會有颱風的,因為是用繁體回的,沒特別仔細的看,就把“颱”當
成“颶”了,想也沒想就說北海道當然有颶風,應該是颱風,謝謝指正。

  今年8月10日就有強颱風登陸北海道,造成7人死亡,所以北海道是一定
有颱風的。

  沒見侯龍濤收錢,他怎麼能拿出8000萬?他是有產業的,他自己每年光
從北京的淨化器上就能弄到小兩億,這還不算秦皇島的,不算他在娛樂事業上的
收入,不算“常青藤”的分成兒,只不過是不寫他去銀行存錢罷了。

  至於北京的房價,我想Yrlg兄是沒看清吧,他要的是三層,還是個性設
計,網球場、游泳池全套兒。

  東方廣場當然不是全不許中國人買,特定的樓、特定的賣期不許中國人買,
而且我說的那件事兒是發生在上個世紀的,所謂“這是不可能的事”,說得太絕
了吧?廣州的事兒我是在好幾個月以前看到的。

  *********************************
**5卅16卅2003-5卅17卅2003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
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
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
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
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
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閑著,除了和“霸王龍”繼
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連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
生產線,開始籌畫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
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
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
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社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
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

  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
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
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

  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
理一些事情。

  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坐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
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
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幹。

  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有意思的多。

  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

  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
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擺,都
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
扣兒的黑色高跟鞋。

  冷豔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
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率。

  火車啟動後,兩對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

  “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
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

  “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

  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
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

  “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

  “是啊。」

  “哼,八成兒是個騙子。」

  “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
過分啊。」

  “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

  “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

  侯龍濤扭過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

  “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

  “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

  “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

  “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就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
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

  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

  “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
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

  “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
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

  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
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藉口了,其實什麼藉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
見下一個。」

  “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在要求女方,
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
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
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

  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
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

  “雕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

  “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
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

  “嗨,願者上鉤兒。」

  “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

  “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
心實意的呢。」

  “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
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百萬’什麼的,擺明瞭就是想利用有
些女人的虛榮心。」

  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

  “登什麼?徵婚啟事?」

  “別啊,就是征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
都搶了。」

  “我有毛病啊?」

  “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

  “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
人也不值得我救。」

  “真他媽鐵石心腸,沒准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

  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
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

  “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
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

  沒完沒了?」

  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

  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嘗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

  “走走走。」

  文龍一拉孫燕兒。

  “幹什麼去啊?」

  “幹什麼?你喜歡看啊?」

  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余光往邊兒
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我也沒注意。」

  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


  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

  侯龍濤歎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
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收斂。

  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
開雙臂,“哥哥。」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
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

  “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
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

  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
手伸進她的裙擺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
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哥
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髮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
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

  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
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
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
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
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
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

  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
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時把愛人的褲子解開了,熱氣騰騰的“龍根”
橫空出世,在車廂內不算很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黑亮的光芒。

  美女剛把龜頭兒含進嘴裡吮了兩下兒,男人就把她拉了起來,含住她的香唇
一陣熱吻,將她背後的拉鍊兒拉開了,兩顆香噴噴的挺拔酥乳一下兒跳了出來。

  侯龍濤扶著愛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兩片兒小小的乳貼撕了下來,然
後舌頭就開始輪流圍著兩顆小櫻桃般的淡紅色奶尖兒打起了轉兒,又把乳暈和乳
頭兒一起含進嘴裡吸吮,滿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覺,滿鼻盡是淡淡的誘
人乳香,讓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這對兒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鐘。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愛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
親吻了,往後一倒,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
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邊兒,不敢看男人,她可沒有如雲那麼大膽,甚至都不
如陳曦,雖然身體在要求,但羞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侯龍濤看著美人紅暈的面頰,當然知道她想什麼,男人往地上一跪,拉開了
愛妻的雙腿,把臉往她的胯間一埋,舌頭隔著褲襪和淺黃色的比基尼式小內褲拼
命向她柔軟的陰部擠壓,左手在她的臀腿間不停的愛撫,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
奶子。

  “嗯…啊…”茹嫣飽滿的屁股蛋兒都繃緊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用力的
把愛人的腦袋往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按,兩條長腿打著顫,陰道中如同蟲行蟻爬,
細腰難耐的扭動著,由於荷爾蒙的作用,不論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陰,她
都覺得難以填補自己體內的那種空虛,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將自己塞滿,“哥
哥…我…我要…啊…”侯龍濤站了起來,附身在愛妻的嘴上一吻,“好寶寶,真
的這麼想要啊?」

  “嗯…”茹嫣噘著小嘴兒,一臉的嬌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
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陰戶處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我會讓你爽的。」

  侯龍濤把女人的褲襪拉到了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推到垂直的
位置,“寶寶,自己扶住。」

  茹嫣用兩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彎,繃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雙腳,她知道這個
姿勢使自己的陰戶特別突出,愛人一定已經看到了小內褲上被愛液浸濕的地方,
在害羞的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這是什麼啊?」

  侯龍濤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小內褲的濕痕上重重的
搓了兩下兒。

  “壞…你壞,不許欺負人家嘛…”“哼哼哼,”侯龍濤把小內褲慢慢的拉離
了愛妻的陰戶,伸舌頭在她兩片夾緊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還說不要我欺負
,都流出這麼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別逗…別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朧的杏眼中充滿了
哀哀怨怨的神采,聲音中三分媚七分嬌,如同仙樂般的好聽。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焦急表情,不禁愛從心頭起,善向膽邊生,他站了起來,
以騎馬蹲襠勢站好,抓住美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直硬的肉棒對準粉
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將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捅進了紅潤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從龜頭兒碰到陰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陽具都沒入了
女體之內的十幾秒裡,茹嫣的櫻口都是張著的,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連串兒細
細的嬌鳴,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體內的飽脹、充實感也越來越強,陰
道裡的嫩肉也就越來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侯龍濤又把愛妻的雙腿並到了一起,向左邊稍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兩條小
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翹臀,雙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開始
緩慢的前後搖動。

  美人本來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於雙腿並在一起,在口兒上就更顯緊窄了,
那種被柔軟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覺讓男人血脈賁張。

  雖然愛人肏幹得並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歡這樣柔和的做愛,她喜歡用自己
的陰道體會男人肉棒的熱力,喜歡那種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上沒一根暴突的青筋
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覺,喜歡圓大的龜頭兒壓住自己的子宮大力研磨,“哦…啊…
哥哥…好燙…啊…燙死了…我要死了…哥哥…”聽著愛妻的嬌聲呻吟,侯龍濤都
不知道該怎麼疼愛她好了,無論怎麼樣好像都有點兒委屈心愛的姑娘。

  男人扭過頭,在嬌妻的小腿上親吻了一陣,然後用牙把薄薄的褲襪撕裂,讓
舌頭可以直接去體會美人嫩滑的肌膚。

  同時,肉棒進出陰門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長腿上撫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
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子宮,想必是離高潮不遠了,
趕忙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自己的上身前傾,雙膝跪上
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雙唇,屁股一陣快速的聳動。

  “唔唔唔…”茹嫣一陣急喘,美妙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侯龍濤發覺嬌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陰道也開始不規則的強勁
收縮,一股火一般的熱流從小穴的深處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龜頭兒上,
他只覺後背一麻,急忙減緩了抽插,深吸一口氣,勉強摒住了精關。

  “哥哥…”茹嫣的身體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臉蛋兒貼
住他的面頰,“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愛你…”侯龍濤完全停住了下
身的活動,撫摸著美人的長髮,把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輕柔的攪動,讓她在
自己身下體會高潮後的溫存。

  幾分鐘後,侯龍濤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層的床鋪放開,然後抱著愛妻的
身體站了起來。

  “啊…哥哥…”茹嫣用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覺的上下顛著屁股,用小
穴小幅套動一直留在自己體腔內的肉棒。

  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細腰,雙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兒舉到了上
鋪上,陰莖脫出了她的屄縫兒。

  “哥哥,我要讓你舒服。」

  茹嫣可不願就此結束愛的結合。

  “傻寶寶,我還沒疼夠你呢。」

  侯龍濤做了幾個動作。

  茹嫣冰雪聰明,立刻就會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鋪,上身
倒掛了下來,濃密的柔順黑髮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雙手捏住愛人的臀部
,檀口一張,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動的大肉棒。

  侯龍濤左手抓著嬌妻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兒,右手從後面探入她的臀溝裡,一
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門上,輕輕的按摩她的後庭花。

  男人的舌頭在兩片嬌美的陰唇上來回舔了幾遍,又飛快的撩撥勃起的陰蒂,
隨後便是含住“小米粒兒”熱烈的吸吮。

  “唔唔唔…”隨著愛人的舌頭頂進了自己的小穴裡,茹嫣開始拼命的前後搖
動螓首,用紅潤的雙唇快速的磨擦陽具。

  “寶寶…啊…寶寶…”美人濕熱的檀口帶給侯龍濤的快感絲毫不比陰道的差
,他開始不自覺的挺腰,大雞巴很快就極度的膨脹了起來,濃烈的陽精噴湧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
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廣場外,茹嫣換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
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脫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
暴露了出來。

  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點,在上海,她仍舊是。

  雖然離梅雨季節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五月中的上海已經有點兒濕熱了,
就算天氣沒有上次來的時候舒服,但侯龍濤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灘
已經從龍潭虎穴變成了桃花之源。

  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飛機來打前站的吳倍穎已經在停車場等候了,看到他們出
現,便從一輛農凱集團名下的BMW裡走了下來。

  侯龍濤緊走兩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吳總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古總交代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侯總的事情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輛車
還滿意吧?」

  在吳倍穎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的8。

  7米加長林肯,兩輛黑色的賓士S500,其實這麼扎眼的三輛車停在一起
,侯龍濤早就看見了,“設備?」

  “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吳總辦事兒就是乾淨利索,那咱們就晚上再會合?」

  “好,晚上七點在錦江飯店北樓,司機認路。」

  吳倍穎說完就開著寶馬離開了。

  侯龍濤、文龍和兩個女孩兒上了林肯,六個穿著西裝的“東星”保安則分別
乘坐S500,兩輛賓士一前一後的護著豪華的加長轎車駛離了停車場。

  侯龍濤在北京不敢顯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別是一個多月前狼狽逃離的上海
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
***********編者話:由於廣大讀者提供的飯店名稱不一,就隨便選
了一家,至於林肯,就當它有好了,如果真的沒有,將來也會有的。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編者話:小的的郵箱是Monkeybook@Hotma
il。

  com。

  現在北京到上海的火車包廂好像都有自帶的衛生間了,想來也不會太小,下
面是一張鋪,可以當沙發用,上面是像飛機的行李箱那樣可以拉開、合起的鋪位
,其實他們的動作並不大啊,全都是在床鋪邊一米的範圍之內完成的嘛。

  一切都要照進度和情節進行,所以去日本還早著呢,估計得等我從北京回來
之後後的幾個月呢。

  加長的卡迪拉克已經過時了;真正的加長奔弛必須要定做,所謂的Benz
1000都是香港組裝的;自從RR被收購了之後,我對RR已經提不起興趣來
了;至於賓利(Bentley),不知道為什麼,它的最大購買國是中國,而
且全是個人購買,侯龍濤是租不到的,就我個人而言,是一百個看不上賓利,車
型類似RR,卻又達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韓國模仿Benz造的雙龍一樣。

  不知道國內是什麼情形,在美國,加長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這次
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
**5卅17卅2003-5卅18卅2003“四哥,今兒見哪撥兒啊?」

  文龍從林肯的迷你小酒吧裡取出幾聽兒可樂,倒進玻璃杯裡,分給另外三個
人。

  侯龍濤正扭著頭,把舌頭插在茹嫣的耳朵裡挑動,聽到文龍這麼問,他坐正
了身子,拉過愛妻的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親吻,“先見好對付的,你有
什麼建議嗎?」

  “沒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輛轎車越駛越偏僻,開過了一片黃土地,終於到達了一個小碼頭。

  侯龍濤讓司機和手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和文龍,還有兩個女孩兒走了進去


  空氣中彌漫的垃圾味兒使孫燕兒皺起了眉頭,茹嫣卻仍舊是泰然自若,愛人
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進垃圾堆裡才能見到她,那也是
毫無怨言。

  “齊大媽!」

  文龍第一個看到了恩人,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他們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


  “小林?」

  老太太回過身來,“小林,小侯,你們怎麼來了?」

  她認出了兩個年輕人,蒼老的面頰上出現了笑容,其實她也不過快要六十歲
而已,想來是這些年過多的憂愁和苦難加重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媽,當然是來看您了。」

  侯龍濤領頭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

  “唉,你們還真是有心啊。」

  “瞧您說的,沒有您,我們倆現在八成兒在和閻王下棋呢。」

  “哎,別胡說八道,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啊?」

  “我和四哥的女朋友。」

  文龍幫三個女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大媽,您為什麼沒照說好的那樣給我打電話啊?」

  “沒有必要啊。」

  “怎麼沒必要?要不是我讓人在這兒守著,我還真沒法兒知道您回來了呢,
您總得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啊。」

  “嗨,什麼報恩不報恩的,我也沒做什麼,而且你們都已經給了我三萬多塊
了,夠我們一家三口好幾年的花銷了,你們掙錢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給你們增添
負擔了。」

  “大媽,”文龍過來摟住了老人的肩膀,“我們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
,其它我們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孫子,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

  “對對,”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費唇舌了,“咱們這就
走。」

  “去哪兒啊?」

  “您就別問了,跟我們走就是了。」

  文龍拉著老人的胳膊就想走。

  “好好好,”齊大媽肯定是拗不過兩個小夥子的,“那也先讓我叫上大偉和
小威啊。」

  等老人的兒孫從船艙裡上來之後,幾個人就離開了碼頭。

  到了大門口,林肯的司機看到眾人出來,趕快把車門打開了。

  齊大媽越走越慢,最終在離車門兒兩米的地方停住了,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汽車。

  “大媽,怎麼了?」

  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

  “我…我還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們的車了。」

  “為什麼呀?」

  “我…我的衣服太髒了,別把你們的車弄髒了。」

  齊大媽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其實她的衣服雖然破舊,洗得都掉了色了,還
有好幾塊補丁,但卻並不髒。

  “您就別這麼見外了。」

  “不不,還是不要了。」

  老人還在堅持。

  “奶奶,”小孩兒可就沒有大人那麼多顧慮了,小威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快上車啊。」

  侯龍濤在小孩兒身邊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帶你爸爸上去,
你奶奶會跟著你的,”輕輕在他背上一推,“去吧。」

  “好。」

  小威興高采烈的鑽進了加長林肯裡,他的傻爸爸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完全是
小孩兒心性,“哈哈”傻笑著跟著兒子上了車,這下兒齊大媽也沒有辦法再拒絕
了。

  等三輛高級轎車都開得沒影兒了,剛才在遠遠的圍觀的人才散開,仨一群倆
一夥的議論了起來,都說齊老太太是遇了貴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為
她高興的,只有一個人是後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區小二了。

  上次區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頓,而且因為沒錢,沒能得到很及時
的治療,又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帶傷幹活兒,他的左腿還留下了殘疾,走路都一
瘸一拐的了。

  他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當初不告密,光憑救人時是自己開的船,大概也能得
到很不錯的獎賞呢…侯龍濤讓司機把車開往一片叫“興旺裡”的新的居民社區,
這一路上就只聽小威和大偉吵吵了,這輛車裡的所有東西、所有按鈕兒都是那麼
新鮮,他們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興奮異常,大偉雖然傻,但還有小孩兒的智力
,倒也沒特別的胡鬧。

  齊大媽很久沒看到孩子們這麼開心了,也非常的高興。

  到了地方,侯龍濤領著六個人進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這套房在三樓,相
對於六層的樓房來說,是最適合居住的樓層了。

  “大媽,您在這張房產證上簽上名兒,這兒就是您的新家了。」

  文龍從嶄新的電視櫃的一個抽屜裡取出一份檔。

  “什麼?」

  齊大媽一時還有點兒沒明白過來。

  “這房子是我四哥買來送給您的,我們還在銀行存了五十萬,存摺兒和銀行
卡都在抽屜裡,回頭把戶主和密碼兒一改就行了。

  您操勞了大半輩子了,也該好兒好兒享享清福兒了。」

  “不,不不不,這我絕對不能收的,我…”“您就別再推辭了,我們又不住
在上海,要這房也沒什麼用。」

  “那…你們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禮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別急著拒絕,”侯龍濤笑了笑,“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偉哥和小
威想啊,今後小威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出國深造的費用我全包了,我已經向北京
的幾位知名腦科專家諮詢過了,他們說偉哥這種由外傷導致的智力降低經過手術
治療,就算不能痊癒,部分治癒還是沒問題的,我願意把偉哥接到北京治病。」

  “這…這…”齊大媽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原本以為沒治的兒子突然
有的治了,這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天大的喜訊。

  “不過,您要麼就把我的禮物全收下,要麼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錢不要
房子,只要治病。」

  侯龍濤這小子就連真心實意的報恩都要加上一點兒要脅的成份。

  “咕咚”一聲,齊大媽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

  “大媽,您這是幹什麼啊!?」

  “大媽。」

  還沒等老人說話,侯龍濤和文龍已經慌慌張張的把她扶了起來,“您這不是
折我們的壽嘛。」

  “小…小侯,小林,你們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遠…永遠也不會忘的。」

  “不不不,該是我們不忘您的大恩才對。」

  “好了,大家就別再說這些了,”茹嫣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她知道要
讓這三個人一直這麼誰報誰的恩的討論下去,那可就真沒完了,“咱們這就陪大
媽去買幾套衣服吧,然後去吃飯。」

  這個時候,大偉和小威從裡屋跑了出來,“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後咱們
就住在這裡嗎?」

  “對,這房子是你奶奶的。」

  侯龍濤單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兒的衣領兒,“叔叔現在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
好?」

  “好啊,好啊!」

  這個小孩兒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聽過“新衣服”三個字兒了,興奮之情可
想而知,儘管如此,他在歡叫的同時還沒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見並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樓等。」

  大偉可就沒有他兒子那麼規矩了,高興得蹦了兩下兒,沖出了門兒。

  齊大媽已經把眼淚抹幹了,微笑著沖一臉企盼的小孫子點了點頭。

  小威這才歡蹦亂跳的去追父親…世貿商城可以說是全上海幾家最高檔的商場
之一了,去那兒購物的都是兜兒裡有幾個子兒的,但當由兩輛奔弛S500護駕
的加長林肯停在了門口兒,特別是六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從Benz上下來之後,
還是有不少俊男靚女、大款富婆不禁駐足觀看,等看到司機把車門兒打開之後,
最先沖下來的是一個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個小孩兒,還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
是吃驚不小。

  比旁觀的更難過的還有呢,商城門口兒的保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攔也不是,
不攔也不是,商城有規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內,按理說該攔,可光看那三輛車的
排場,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結婚,另一種就是特有來頭兒,現在的情況肯定不
是第一種,還真是不太敢攔,只好假裝怕他們摔倒,把他們拉住了,“慢點,慢
點。」

  “放開我,我要去買新衣服。」

  大偉開始像小孩兒一樣的扭腰跺腳。

  保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侯龍濤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回身把齊大媽扶下來
,緊接著是茹嫣和孫小燕兒,看了這四個年輕人,幾個保安才松了口氣,總算不
是個個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趕忙滿臉堆笑的把幾人讓進了商城。

  侯龍濤一行人在世貿商城裡逛了一陣,給齊大媽、大偉和小威一人買了好幾
套行頭,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在氣質上還有所不足,但光從衣著上看,絕對
是一戶富裕人家。

  七個人購完物就直奔位於南京西路1225號的錦滄文華大酒店吃午飯,這
家飯店在上海價位排名第三,對外最便宜的房間也要1341元一天,侯龍濤就
住在這裡。

  等吃完飯,先把齊大媽一家三口兒送回碼頭取一些有感情價值的物件兒,然
後再把他們送到新居,兩撥兒人才算是暫時分別…晚上6:15的時候,侯龍濤
和文龍走出了酒店大門,上了林肯,該是去錦江飯店的時候了。

  “四哥,錢帶著呢嗎?」

  “什麼錢?」

  “那一百二十萬啊。」

  “今天用不著,那是為明晚準備的。」

  “你不是說今晚先見好對付的嗎?」

  “是啊。」

  “這…”文龍被說得一臉迷茫。

  “說實話,咱們這次來上海,是來給古叔叔跑腿兒的,是代表他來禮貌性的
聯絡感情,他對今晚的這撥兒有恩,本來應該是他們盡地主之誼的,但因為他們
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們做東,而且大部分正主兒都不會露面兒,
也只是派代表。

  今晚你就放心大膽的吃,明晚的那撥兒,才是真正的拜碼頭。」

  車到錦江飯店,吳倍穎已經在餐廳的一間大包房裡等他們了,侯龍濤和文龍
早了一刻鐘,7:00之後,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登場,經過介紹,都是黨政機
關的秘書、助理一類的人物,公安、工商、稅務、市容、水電系統和武警部隊來
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職。

  出乎侯龍濤的意料,這些人中有一個他竟然見過,就是上次在火車站有過一
面之緣的員警,“這位我見過,只是上次沒說上話。」

  “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長,洪向東,他原來是上海
鐵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長,上次你離開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擊站前廣場上倒
票行為的行動,清理了十幾個票販子。」

  侯龍濤握住了對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吳倍穎說的什麼意思了,這個洪局長
一定就屬於古全智所說的那種鬱鬱不得志的人,“洪局長,咱們雖然沒有什麼交
情,但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希望將來咱們能多多親近。」

  “那是自然的。」

  洪向東知道面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兒,客氣話是一定要說的。

  大家都入了座兒,侯龍濤站了起來,“大家原諒,我的酒量很差,喝完這一
杯我就不能再喝了。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向大家問好的,今後‘常青藤’
和‘東星’在上海的發展還需要大家多方的關照,也希望我們能為上海的建設做
出貢獻,總之,互惠互利。

  冠冕堂皇的話咱們也不多說了,大家舉杯吧。」

  這頓飯果然如同侯龍濤事前預料的那樣,是在輕鬆融洽的氣氛中進行的,飯
局結束之前,“東星”新廠的廠址以及對於高新技術產業在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
就基本上定下來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還要好…第二天晚上8:00剛過
,本來應該是夜總會、酒吧上客的時間段,但浦東中心金融區的一家高檔夜總會
卻沒有平時的熱鬧情景,因為它今天沒有營業。

  先後有五輛Benz、BMW一類的高級轎車停在了門口兒,從上面下來的
人都帶著保鏢,看他們兇神惡煞的長相兒和外罩西裝卻有好幾個襯衫扣兒沒系的
穿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擺了一張大圓桌兒,桌子的半圈兒擺了六張椅子,其中五張上
坐著剛才到達的五個人,他們的保鏢都坐在四周陰影中兒的沙發隔段裡。

  四個人從通往包房的走廊裡走了出來,當先一人長的五大三粗,一臉橫肉,
“哈哈哈,大家很準時嘛。」

  “‘北京佬’,有什麼重要的生意,儂要把我們都找來?」

  “不是我要找你們,”“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張椅子上,“我就是個召集人
,是吳先生有事兒。」

  另五個人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後面的是吳倍穎和兩個年輕人,“噢,
吳先生有事情,是毛總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已經沒有什麼毛總了。」

  沒等吳倍穎說話,他身邊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就發話了。

  “儂是誰啊?」

  “儂什麼意思?」

  “大家都別吵。」

  吳倍穎把幾個人穩住了,回過頭,“侯總,如果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去辦那
件事了。」

  “嗯,謝謝吳總。」

  “好。」

  吳倍穎就這麼轉身離開了,兩個年輕人坐到了另半張圓桌後的兩把椅子上,
對面的六個人面面相覷,有點兒不明所以,“‘北京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戴眼鏡兒的年輕人說話了,“我來解釋一下兒,我叫侯龍濤…”“什麼!?

  儂他媽是侯龍濤?」

  對面的六個人裡有三個都站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那十個保鏢也躥了過來,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兒,好像只
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會撲過去一樣。

  侯龍濤面不改色,點上一根兒煙,“對,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們在全上海
搜捕的人,我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他是林文龍,另一個毛正
毅要抓的人,‘東星’的董事兼副總經理。

  上次初到貴寶地時沒和大家打招呼,是我辦事兒不周到,我這次是代表‘常
青藤’來拜碼頭的。」

  聽了這番話,三個人又坐了下去,揮手示意保鏢退下去,“儂想怎麼樣?」

  “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已經不在‘農凱’了,他現在是‘常青藤上海’的
總經理,毛正毅也已經垮了,現在是你們改旗異幟的時候了。」

  “毛總垮了?我們為什麼沒聽說過?」

  “以你們的身份,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只能等幾個月後再看新聞了。」

  “儂他媽說什麼!?」

  “小赤佬放什麼屁!?」

  “儂活得不耐煩了!?」

  “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
跟我合作一條路了。」

  “儂以為儂是誰!?」

  “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
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屄嗎?」

  “娘的,這麼囂張!」

  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
下立刻就沖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上,“你們他媽再跩啊
!?」

  “大家別太衝動。」

  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
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
瞭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

  “儂他媽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

  “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

  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沖出了三個人
,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

  結果就是兩人慘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
起流。

  “……拜碼頭的。」

  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
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

  “媽的,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

  “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
在桌上,沖著對面的人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
龍身後站成了一排。

  “什麼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
十萬。」

  “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

  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

  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
了,沒有人看到。

  “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
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

  “是又怎麼樣?」

  “今天這件事兒可沒那個必要,大家出來混,無非是求財,你們管我是什麼
地方的人呢?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嗎?你們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
萬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這麼多年,資產幾十億,給過你們一毛錢嗎?他是土
生土長的上海人吧?」

  “毛總是我們的朋友。」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強迫你們為他幹髒活兒啊?你
們不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的嗎?你是‘刀疤臉’吧?」

  侯龍濤指了指對面兒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人,“上次楊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盤兒
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沒及時報信兒,拿你出氣來著
?讓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個星期,你損失了多少?有幾萬塊吧?」

  “…”六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不是毛正毅的什麼朋友了,只是他們知
道老毛的勢力,老毛要他們辦事兒,他們不敢不從罷了。

  侯龍濤還沒完呢,“上次為了要抓我,是你們誰的手下被‘鐵分’拘了?」

  “我的。」

  禿頭抬了一下兒手。

  “老毛跟警方那麼瓷,幫你說話了嗎?是你自己掏錢把他們保出來的吧?」

  “儂不是說毛總已經垮了嗎,還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

  “簡單的很,我要你們明白,第一,我對你們的底細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對
付你們,完全用不著自己冒險來見你們,我要你們對我放心,我不是來搶灘的;
第二,今後如果你們幫我,道兒上沒有人會認為你們是棄主求榮的老鼠。

  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要跟我合作,還是要忠於那個已經完蛋了的毛正
毅。」

  侯龍濤又點上了一根兒煙,給對方考慮的時間…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編者話:哪位老大知道到哪兒能下載Tag85啊?那是一
種Audio Code。

  maybach。

  62,好車是好車,可惜真要比車廂內的活動範圍和豪華程度,我還是比較
推崇林肯。

  加長林肯是專用禮賓車,跟林肯解放黑人沒有任何關係,加長H2是專門兒
用來玩兒群交的。

  “鐵分”的局長升上海市局的副局長,說不合理,確實是不合理,說合理,
也非常合理,就看讀者對文章怎麼理解了。

  黑道的忠心只能建立在一種可能之上,就是純粹的個人間的義氣,像侯龍濤
和他的兄弟們那樣,以毛正毅的為人,不可能有人對他有那種的忠心,就連吳倍
穎最終都要離他而去。

  建立在金錢和力量上的關係都是靠不住的,不過金錢關係比力量關係穩固一
點兒。

  而上海的那幾個“大哥”正是因為毛正毅的勢力,才會臣服於他,這種力量
關係也就是最脆弱的。

  對於上海的黑道兒為什麼會這麼“菜”,我倒沒覺的,可能是讀者把他們想
的太菜了,首先該想的是,如果你處於他們的境地,會怎麼做,能審時度勢才是
有經驗的表現,不過國內現在的地痞流氓,劉湧牛屄吧,勢力夠深吧,一樣是個
大老粗兒;其次,接著看這章吧。

  我是哪個高中的就不說了,但不是“首師”周圍的,不過“首師”的球場是
很出名的,小時候經常去那兒。

  曾經聲明過一次,文中我只用“儂”代替“你”,以表示人物說的是上海話
,因為我對上海話並不熟悉。

  *********************************
**5卅18卅2003“儂要我們幫你做什麼事?」

  “現在還沒有。」

  “那這二十萬?」

  “說了是見面禮,就是見面禮,沒有任何的先決條件。

  ‘常青藤’和‘農凱’的業務其實差不太多,都是房地產,所以以後發展起
來,不敢說請各位幫多大的忙兒,只希望各位地頭蛇不要有意的設置障礙就是了
。」

  “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就是和大家交個朋友罷了。

  不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如果大家認了我這個朋友,再幹出給朋友
製造麻煩的事兒來,可別怪我姓侯的翻臉不認人。」

  “儂在威脅我們嗎?」

  “你們當這是威脅也好,忠告也好,總之你們要明白我的立場。」

  “儂有那個能耐嗎?」

  文龍有點不耐煩了,“信不信由你們,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們
連最基本的利害關係都分不清楚,還真是沒資格做我四哥的朋友。

  不管怎麼說,跟我們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變,還沒有
人再對你們發號施令,這種買賣還真的需要很長時間考慮嗎?」

  “你們也不能怪我們小心,毛總我們實在是不敢惹,光憑你們的兩張嘴說,
我們很難決定的。」

  “北京佬”說話就客氣很多,他心裡其實是希望對方說的是真話,他在黑道
兒上的實力並不比其他幾個人差,但就因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實際
上這也是為什麼吳倍穎要在他的地盤兒裡開會的一個重要原因。

  “你們要我拿出物證來,我現在是做不到的,不過你們可以想想,這一個月
以來,你們有沒有聽到過老毛的消息?你們有沒有再接到過老毛的命令?你們有
沒有因為讓我和文龍成功逃脫而受到老毛的懲罰?前兩個問題可能還說明不了太
多問題,但如果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你們就該相信我。」

  一陣沉默過後,一個在西裝裡穿著花襯衫的主兒先開腔了,“侯龍濤是吧?
儂這個朋友我交了,‘常青藤’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一定盡力幫儂
做。」

  上次他是負責在公路上追趕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龍濤跳江之後,在電話裡把
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還威脅要宰了他出氣,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一陣,但後來一直
也沒怎麼樣,他就已經懷疑毛正毅出事兒了,今天侯龍濤的出現更是加重了他的
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講信義的爽快人,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北京佬”沒敢帶頭兒,既然有人先冒尖兒了,那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

  “好,算我一個。」

  “還有我。」

  …六個人先後都表了態,算是完成了從“農凱”旗下轉到“常青藤”旗下的
過渡。

  他們沒有傻的,二十萬擺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龍濤說的是真話,憑
他整垮毛正毅的實力,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靠著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他
說的不是事實,反正錢到手了,回頭再收拾他也不晚…***




  ***




  ***




  ***吳倍穎離開夜總會後,驅車來到龍柏飯店,雖然他已經脫離了毛正毅
,但老毛旗下產業的雇員並不知道,在這個飯店,他仍舊是“農凱”的高級行政
官員。

  他來到早已在歌舞廳預訂的一間VIP包房,掏出手機,“我已經到了,你
們下來吧。」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走進了燈光昏暗的包房。

  那個男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個子不高,穿著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樣。

  那個女的身材苗條,個子高高的,一頭略微發紅的長髮,穿得不是很顯眼,
一件黃色的V領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條深藍色的過膝牛仔裙,兩邊
的開衩兒只到膝上十釐米,黑色的高跟兒涼鞋,除了左手腕兒上的一條黑色寬手
璉兒,就沒有別的首飾了。

  兩人進屋之後也沒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吳倍穎站著,那個男的上前了一步,
“吳總這麼著急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嗎?」

  “坐吧,”吳倍穎點上一顆“紅塔山”,“文先生,你告訴我,作為一個影
視經濟人最基本的責任是什麼?」

  “保證客戶的權益不受侵害,為客戶選擇適合的角色。」

  “最近你在這方面做得不怎麼樣吧?」

  “…”姓文的沒回答,可他在心裡都罵開了鍋了,“你他媽這不是明知故問
嗎?劇本都要毛正毅看過才行,他懂什麼演戲,攝製時間長的不讓接,親密戲多
的不讓接,那他媽還剩什麼?要不是因為他前一段為了做高姿態,給抗‘非典’
出了點錢,現在不好把北京方面關於‘非典’的電視劇預約推掉,還不知道恭如
無戲可拍的情況要他媽持續多久呢。」

  “呵呵呵,”吳倍穎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裡罵
毛總呢吧?」

  “沒有沒有,毛總對我們那麼關照,哪裡有理由罵他呢?」

  “哼,毛總也知道過去一段時間裡他的做法有些過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
們,今後楊小姐想要接什麼戲,他都不會再干涉,不再限制楊小姐來去的自由,
他也不會再要求楊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

  一男一女同時驚問了一聲,那個女的,也就是楊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
垂著的頭,一雙黑亮的眸子都睜大了。

  “你們知道我這個人不愛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毛總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情,如
果楊小姐肯幫忙,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楊小姐願不願意伸這個手呢?」

  “這…”楊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兒,上次自己雖然逃過了牛家鼎那一劫,
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隻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
去供人玩耍的,想必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於人了,“我…我不是妓女。」

  “楊小姐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曝光率是明星地位的保證,文先生是不是幫
我勸一下楊小姐啊?」

  “毛總的承諾真的會兌現嗎?吳總能給恭如什麼樣的保證呢?」

  “那就要看楊小姐的了。」

  “什麼意思?」

  “楊小姐如果能讓今晚的貴客滿意了,甚至和他成了朋友,萬一毛總出爾反
爾,楊小姐可以請他出面,到時候毛總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

  吳倍穎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商量商量。」

  說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

  “不!我決不幹,你們都把我當成什麼了?」

  “你先別激動,好好想想,你願意一直這樣被毛正毅控制著,真的再這樣下
去,有個半年一年的,就沒人會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

  “…”“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們就能徹底擺脫毛正毅了。」

  “你相信吳倍穎的話?」

  “毛正毅那個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剛才吳倍穎竟然說出了‘不敢不放’,
那決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也是盡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實,
他是不會在別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

  這個姓文的還真是有點兒心計。

  “我還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為人很陰險的。」

  “今晚的這個人一定是大有來頭,他沒像上次那樣逼你,反而是利誘你,一
定是怕那個人看出你心裡不願意。

  我看,咱們不如這樣…”兩人對話的聲音本來就不大,現在男的更是把嘴湊
到了美女耳邊,嘀咕了一陣,“反正情況決不會比現在的還差,最多就是維持現
狀,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復了自由身,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堅強的靠山,以後
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那…那萬一他和毛正毅一樣,我不等於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嗎?」

  “這種可能是有的,但這個險咱們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個毛正毅,至少
是一個勢力更大的毛正毅。」

  “那我不是更沒辦法脫身了?」

  “你現在有辦法嗎?咱們要能鬥得過毛正毅,還不早就脫身了?恭如,你要
權衡輕重啊。」

  包房裡的空氣凝固了一分多鐘,楊恭如猛的一跺腳,“我答應就是了。」

  “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種上了歲數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
把握住,壞事就會變成好事的。」

  姓文的確實是在為楊恭如著想,為她的星途擔心,作為經紀人,旗下的女明
星不簽影約,他就沒錢掙…***




  ***




  ***




  ***一群人走出了夜總會,加長林肯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這下兒幾個
人也算是稍稍見識到了“新朋友”的排場,用S500護駕的還不多見,由此對
侯龍濤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

  “吳先生剛才來過電話了,說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

  當侯龍濤走到車門兒邊時,司機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侯龍濤點了點頭,彎腰鑽進了車裡。

  “也沒什麼不好對付的嘛。」

  車開起來之後,文龍向他四哥遞了根兒煙。

  “肏,”侯龍濤沒馬上接,先把西裝脫了下來,沖文龍轉過身,“看看。」

  只見貼在他後背上的襯衫濕了一片。

  “我肏!你丫這是什麼啊?尿到背上了?」

  “去你大爺,”侯龍濤把煙搶過來點上,“剛才多他媽緊張啊。」

  “緊張嗎?我看你臉不改色心不跳的。」

  “哼,要是讓他們看出我怕了,咱哥兒倆就撂裡頭了,那他媽是真槍,又不
是拿在自己手裡,說響就響,我那汗唰唰的。」

  侯龍濤把領帶拉開了,往椅背兒上一靠,直喘粗氣。

  “他們又不傻,做了咱倆對他們又沒好處。」

  文龍還真沒覺出剛才有危險。

  “你丫在大街上碰見照眼兒的,勊丫那一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你還不是
照勊不誤?」

  “肏,真他媽那麼嚴重?」

  “黑道兒上的人,第一考慮的是面子,”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第二
考慮的才是好處,咱們離強到能讓他們不要面子的地步還有那麼一點點距離,我
剛才第二次侮辱他們就做的稍微過分了一點兒。」

  “掏槍那次?」

  “嗯。」

  “什麼時候是第一次啊?」

  “上來也不通名不報姓,直接擺出一副主持全域的樣子,那就是不給他們面
子,但因為沒直接說出來,他們又對咱們的底細、目的沒有一點兒瞭解,所以他
們還能忍得住。

  可第二次,我是擺明瞭說‘我比你們丫那牛屄多了,別他媽跟我起膩,讓你
們丫那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兒,還就只帶六個人?」

  “人帶多了,當時是能制住他們,可是仗著人多就顯不出咱們囂張來了。」

  “媽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時候啊?」

  “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認為和他們當場動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們捧
起來,讓他們知道我還是很看重他們的大哥地位的,然後把錢亮出來…”“是啊
,你那麼做不就什麼危險都沒了。」

  “但我也不能光當好人,在適當的時候我還是會警告他們的,要不然他們就
會覺得咱們好欺負,把咱們當凱子。

  媽的,差點兒就讓我給搞砸了,就圖一時嘴痛快,說起來就沒完,沒亮錢就
先牛屄上了。

  唉,計畫重要,臨陣的隨機應變更重要啊。」

  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下來,捏了捏鼻樑。

  “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找他們。」

  “房地產生意,不論是買賣地皮、建樓還是炒樓盤,地面兒上一定要清淨,
跟那些人搞好了關係,可以杜絕以後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倒不是說他們就一定會
給咱們造成障礙,但萬一呢?等事到臨頭再想辦法,那樣的損失會比事先疏通所
開銷的更多。」

  “那咱們也像毛正毅那樣用高壓手段不就完了,那會兒他們不是也不敢在老
毛面前齜毛兒嗎?」

  “且不說高壓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費,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勢力根深
蒂固,咱們是新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咱們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
咱們在上海是做正經生意的,沒必要弄得跟要統治這裡似的。」

  “肏,他們敢惹事兒,古叔叔一個電話,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動起來?」

  “是沒錯,但不管怎麼說,未雨綢繆永遠強過亡羊補牢,而且你知道的,我
做事兒都是先禮後兵的。

  崔祥,德外四虎,張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那些上海人並
沒有惹我,就更沒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

  侯龍濤自覺不自覺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車子駛到了龍柏飯店,侯龍濤先要了一間客房,讓飯店給自己送了一件新襯
衫,他洗了個澡之後才給吳倍穎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自己已經到了…***




  ***




  ***




  ***包房裡,吳倍穎收起了手機,“客人已經到了,馬上就會過來。

  楊小姐,一會可別這麼面無表情的。」

  另外兩個人都沒出聲兒,他們突然開始緊張了,真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大人
物。

  三、四分鐘之後,包間兒的門開了,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不好
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侯總,林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吳倍穎站了起來。

  姓文的和楊恭如都沒有動地方兒,他們本以為既然來人能有讓毛正毅膽寒的
勢力,那一定是那種大腹翩翩、梳著油亮的背頭,甚至是禿頂的奸商、官僚樣子
,沒想到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雖然因為燈光昏暗,又沒看到正面兒,還
沒看清具體長的什麼模樣,但也足以使他們吃驚到忘記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楊小姐嘛,我怎麼會不認得?」

  侯龍濤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微笑,彎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湊過
去,在她的手背上虛虛的碰了一下兒,“楊小姐比螢幕上還要漂亮啊。」

  “啊…這…”楊恭如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看清了,這個男人雖說
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難看,而且長相斯文、笑容親切,一點兒不招人討厭。

  “四哥,你認識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認識你,你別嚇壞了人家,哈哈。」

  “是啊,侯總,還是讓我來介紹一下吧。」

  “哼哼哼,對對。」

  “楊小姐,這位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侯龍濤先生;另外
這位是東星集團的董事兼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

  “別人都叫我四哥‘東星太子,太子哥’。」

  文龍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

  楊恭如這才站起來,伸出了手,她現在是把侯龍濤當成了哪位中央大員的公
子了。

  “太子哥,林先生,幸會,幸會。」

  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楊恭如是一個想法,“我是恭…”“不用跟我說,
”侯龍濤打斷了男人的話,握住女人的手,“吳總,文龍,你們帶他到外面談吧
。」

  “好。」

  文龍答應一聲兒,沖姓文的努了努嘴兒,一晃頭,“走吧。」

  “噢,好好。」

  姓文的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包房。

  在此過程中,侯龍濤一直拉著女人的手,面帶微笑的看著她,“楊小姐,請
坐吧。」

  “嗯。」

  楊恭如坐回了長沙發上,她還挺喜歡看這男人文質彬彬的樣子的。

  侯龍濤坐到了女人的左邊,在這過程中,由於他一直也沒有放開美女的手,
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兩隻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轉身,往下
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後扭成負角兒的,他一鬆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摟住
了美人的腰身。

  實際上,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幾秒鐘之內就完成了。

  “太子哥,別…別這樣…”楊恭如扭過上身,腰向後用力,雙手輕輕的推著
男人的肩膀,還真有點兒淑女的模樣。

  侯龍濤的手臂一加力,很堅決的讓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剛才吳倍穎沒說什
麼,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答應了,現在只不過是來個欲拒還迎罷了,“楊小姐最
近拍戲不忙嗎?有時間來上海消遣。」

  “啊…最近沒有什麼新戲。」

  楊恭如現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擠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腹,其
實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經不再用力了,這個親密的姿勢有一半兒是她自願
擺出來的。

  “哼哼哼,楊小姐介意我抽煙嗎?」

  “不介意。

  太子哥,古總還好吧?」

  “嗯?你認識古總?」

  侯龍濤叼上根兒煙,左手在身上摸著打火兒機。

  “也不是認識,”楊恭如探身從落地桌兒上拿起一個打火兒機,為男人點上
煙,動作優雅熟練,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高級應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
片,‘長青藤’是大贊助商,古總和我們劇組的人一起吃過一頓飯,我們聊過兩
句。」

  “這樣啊。」

  一聽這個女人認識古全智,侯龍濤就像是神經過敏一樣的加了三分小心,不
過他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這麼年輕,是怎麼當上中國北方第一大房地產集團董事的?」

  楊恭如在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援,就把高官子弟弄進
公司裡,她知道現在年輕一代的“太子党”不像老一代的那樣“韜光養晦”,而
是最喜歡把自己顯赫的身世拿出來炫耀,特別是當著漂亮女人的面兒。

  “怎麼當上的?」

  侯龍濤的胳膊從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
和幾個兄弟創建了東星集團,因為前途光明,古總通過‘股換股’的形式跟我合
作,所以現在他是我東星集團的股東,我是他長青藤集團的股東。

  你以為我是靠老爸嗎?哈哈哈。」

  他太明白這種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大家交朋友嘛,想要瞭解的清楚一點兒很正常。

  而且你還有事兒求我,當然想先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了。」

  “你…你都知道?」

  楊恭如本來是計畫在男人插入前的時候立刻阻止他,然後要求他幫自己,想
來男人急於打洞,是不可能拒絕自己的,大不了以後讓他多肏幾次,這種身份高
的人是不會只盯著自己的。

  “放心吧,吳總對你的承諾都會兌現的。」

  “謝…謝謝。」

  楊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謝什麼,那是自己用肉體換來的。

  “楊小姐,咱們現在是朋友了吧?」

  “是。」

  “那好,”侯龍濤把煙掐了,“有件兒事兒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
我。」

  “你問吧。」

  “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說什麼了?」

  “牛…牛家鼎?」

  楊恭如可是一點兒都沒想到這個人的名字會出現在和即將“嫖”自己的男人
的對話中,“你問他…問他做什麼?」

  “我知道那次你並沒有真的讓他占去多少便宜,不過如果你覺得有些細節會
讓你尷尬,可以把那些細節略去,你只需要告訴我他跟你說過什麼。」

  侯龍濤臉上的笑模樣沒變,眼神卻變得如鷹般銳利…
2011-1-3 11:3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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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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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重返上海(三)編者話:「紅塔山”可不能算檔次低了,平裝的也和Mar
lboro一個價兒啊,更別提精裝的了。

  而且個人的口味不同,侯龍濤那麼有錢,不也是只抽1。

  0的“中南海”嘛。

  不是我對“神5”的發射沒感想,就象一位讀者說的那樣,好的地方不誇還
是好,不好的地方不批就不得了,所以我一般都只對國人的劣跡說上兩句,特別
是漢奸行為,“神5”這種事兒,我就一人兒躲被窩兒裡樂了。

  朱家鼎第一次出現是在侯龍濤初到上海的時候,在吳倍穎的車上,加上文龍
,三人有一段對話。

  楊恭如的姓名問題,重申一遍我的立場,按照寫色文的的慣例,明星都用真
名兒,《金鱗》沒有出版,所以沒有商業目的;我本人不認識楊恭如,所以沒有
因為個人原因誣衊她的目的;自誇一句,《金鱗》已比較有名兒,所以沒有要用
名人效應來嘩眾取寵的目的;等哪天《金鱗》出版了,我會給她改名兒的。

  *********************************
**5卅18卅2003楊恭如心裡明白,男人說得很平和,但決不是在真的徵
求自己的意見,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讓人不敢違抗,反
正他說不要細節的,其它的說了也不要緊,“其實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說了些胡
話。」

  “酒後吐真言,講來聽聽吧。」

  侯龍濤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瞭解一
下兒兒時夢中情人,“紅豆妹妹”的家庭生活,雖然不是鐘楚紅本人的軼文,她
老公的事兒也算沾點兒邊兒啊。

  “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當然不會迎合他了,”楊恭如這句話好象是在
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我按在床上之後,發現我完全沒有反應,就
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說什麼‘紅,你嫁進我牛家這麼多年了,你我同床卻不
到百次,每次還都是這麼冷淡,像條死魚一樣,連聲都不出,這可是你逼我出去
亂搞的’。」

  “他還說什麼了?」

  “就是這些了,其它都是斷斷續續的,什麼懷不了孕,傳宗接代一類的話,
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哼哼哼。」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在屋裡踱著步,鐘楚紅是個性冷淡,他還真是沒想到
,有機會自己來幫她治治。

  他轉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來吧。」

  “去哪裡?」

  楊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來。

  “怎麼,你想在這裡?」

  “啊…不…不是…”“哈哈哈,”侯龍濤把門打開了,“走吧。」

  他跟在女人的身後出了包間,兩人已經把手放開了,雖然他知道楊恭如這次
是秘密來滬,但還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調的信念使他不想成為小明星花邊兒新
聞裡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飯店門口兒了,楊恭如也沒看到提前出來的三個人,只發現有四個
保鏢模樣的男人靠了上來,隱隱護著侯龍濤,“吳總他們呢?」

  “他們先走了,咱們這就去跟他們會合。」

  三輛轎車開上了飯店門前的停車台,又有兩個保鏢從前後的Benz上下來
了。

  門童大概是沒見過這架勢,戰戰兢兢的把林肯的車門兒拉開了。

  “楊小姐,請吧。」

  “啊…好。」

  楊恭如雖然身為電影明星、地產大亨的情婦,這種級別的待遇倒還是第一次
,她現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殺的“狗仔隊”會出現。

  “楊小姐想喝點兒什麼嗎?紅酒、香檳,還是飲料?」

  “隨便啦。」

  “好,”侯龍濤倒了兩杯香檳,坐到女人左邊,把一杯遞給她,“來,碰一
個吧。」

  “叮”,兩個香檳杯的邊緣相碰,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

  楊恭如側過身,把涼鞋脫了,雙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兒上,右手
玩兒著自己的發梢兒,左手端著杯子,“太子哥,你看過我的片子嗎?」

  她現在的樣子很放鬆,從心理上講,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跟這個男人睡一覺
的交易了。

  “當然了,”侯龍濤扭過上身,“不過因為在美國住了幾年,近期的都沒看
過,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

  “那部啊,我的戲份並不很多。」

  “但你在裡面的表演卻讓我記憶深刻。」

  “真的嗎?」

  楊恭如畢竟是演員,聽人誇自己的演技,還是很開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嬌娃’的那一段兒。」

  “你…”楊恭如的臉一下兒就紅了,那段兒戲裡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
三個小流氓兒輪奸,背後的一塊兒木板兒上有好幾顆大釘子,因為被幹得太猛,
直接在釘子上被紮死了,“太子哥,你太壞了。」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開個玩笑,楊小姐不要生氣嘛。」

  本來楊恭如並沒生氣,也不敢生氣,可聽男人這麼一說,她的膽子反而大了
起來,把嘴一噘,頭也扭開了,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一看就像是在撒嬌。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拿著的空酒杯接了過來,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邊的座椅
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後,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兒,向著自己一拉。

  “嗯…”楊恭如很自然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侯龍濤用舌頭敲了敲美人輕合的牙關,女人立刻就“開門迎客”了,柔軟的
香舌伸出來,把他的舌頭接進了濕熱的口腔中,互相纏繞,然後兩片滑滑的紅唇
就開始夾住他伸在嘴外的舌頭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勢。

  侯龍濤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從小腿肚兒開始向上撫摸,順著大
腿伸入了裙子裡,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間蠕動,出乎意料,沒摸到內
褲的邊緣,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兒周圍的細細肉褶兒。

  “哎呀…”楊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
起來,“太子哥好壞,不許摸那裡嘛。」

  “你連內褲也沒穿?」

  侯龍濤不著急,他捏著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點兒力。

  “嗯…誰說我沒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麼反到來怨人家。」

  “是嗎?」

  侯龍濤把手向上移了一點兒,在美人的腰際摸到了一條很細的繩子,再向中
間蹭了蹭,感到一根兒縱向的細繩直接連接到腰繩上,沒有普通T-Back內
褲那塊兒三角布料。

  這下兒侯龍濤明白了,這個小明星穿了一條T-Back中樣式最性感的內
褲,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兒布料擋住陰戶外,就只有一條細細的繩子勒進臀溝中,
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兒遮住十分之一,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剛才沒碰到內褲的褲襠就
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

  他用一根手指勾住兩根兒細繩兒的交界處,向上挑了挑。

  “啊…討厭,”楊恭如扭了一下兒身子,把雙腿從座位上放了下來,方便男
人手臂在自己裙子裡的活動,“弄壞了你可要賠啊。」

  “哼哼,”侯龍濤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陰戶上,用力的按捏了兩下兒,“看你
外面打扮得很正統,裡面卻穿了一條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純的女明
星都這樣啊?」

  “嗯嗯,現在流行這種內褲嘛,你不喜歡啊?」

  楊恭如的雙腿開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溫柔一點兒嘛,別弄
疼了人家。」

  “你這麼嬌貴嗎?」

  侯龍濤把手上的力量減輕了,中指撥開了小內褲的“前擋”,壓進美女的柔
嫩的陰唇間,上下搓動了幾下兒,感到了微微的濕潤,“是這樣嗎?」

  “嗯…啊…”楊恭如右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衣服,扭了扭腰,
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來,讓我看看你的乳房。」

  侯龍濤把指頭頂在美女的陰道口兒,向裡慢慢的一捅,手指撐開了還算緊湊
的小嫩穴,沒入了她濕熱的體腔內,前兩段指節兒開始向上挑動,摳著她的膣肉
和子宮。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楊恭如向後仰起頭,後腦壓在椅背兒
的頂端,昕長雪白的喉嚨隨著浪語的發出而蠕動,胸脯兒也挺了起來,她的左手
放開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來,又把左乳
上黑色的無縫胸罩兒推了下去,露出白裡透紅的奶子,淺褐色的乳頭兒已經硬立
了。

  侯龍濤看了看這個乳房,個頭兒不大,別說跟如雲、莉萍比,就連薛諾的酥
乳都不如,但還比較圓翹,而且也是乳香撲鼻,也還值得一玩兒。

  他低頭含住了女人的左乳頭兒,“唏溜唏溜”的吸吮起來,同時應美女的要
求,手腕兒開始胡亂的抖動,指頭將她的騷穴攪動得“咕嘰”做響。

  “好棒…好棒…啊啊啊……”經過兩、三分鐘的嘬乳、摳屄,楊恭如已經完
全進入狀態了,心理上沒有抵觸,肉體上的感覺也就沒有絲毫的折扣,她銀牙緊
咬,右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左臂抱著男人的頭,屁股越拱越厲害,淫水兒被手指
掏了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溝往下流,經過肛門,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龍濤的舌頭幾乎舔過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舌尖兒上的感覺也
是又滑又膩的,但他總是覺得沒有自己幾個愛妻的奶子那樣香甜,這絕對只是心
理作用,畢竟他對這個小明星沒有任何感情。

  “嗯嗯嗯…”楊恭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雙腳踮起、繃直,左手死死的按住
男人放在自己胯間的手背上,不再讓他活動。

  “哼哼,這樣就不行了?」

  侯龍濤抬起頭,一臉的淫笑,他的指頭壓在女人的子宮上,感受到了它的抽
搐,以及陰道壁的痙攣。

  慢慢的,楊恭如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從她潮紅的面頰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兒就
能看出她很開心,“太子哥,呼…你好會弄…”她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腦袋,把舌
頭插進了他嘴裡。

  吻了一陣,侯龍濤把手指從美女的屄縫兒中拔了出來,送到她的面前,“給
我弄乾淨。」

  “啊…”楊恭如把櫻口張大了,任男人將手指上的體液抹在自己的舌頭上,
然後就合上雙唇,吸吮起他的指頭,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褲襠上又搓又磨,還
試圖把拉鍊兒打開,但因為姿勢略微有點兒彆扭,第一次並沒有成功。

  “這麼急啊?」

  侯龍濤看了一眼窗外,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高檔的公寓區,他把女人的手挪
開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會兒吧。」

  “嗯?到哪兒了?」

  楊恭如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
己的涼鞋,然後才看了看外面,“這…這是濱江花園啊!」

  “這兒就是濱江花園兒了?」

  其實侯龍濤並不認地兒。

  “是啊,我在這裡有一套房。」

  “是嗎?你在這裡有一套房?」

  “對。」

  “你的房?」

  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

  “噢,”楊恭如一噘嘴,抱住了雙臂,不自覺的露出了不悅的表情,“是毛
正…毛總花的錢。」

  “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讓我高興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兒毛
兒的。」

  “真的嗎?」

  楊恭如媚笑著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
,放到他的雙唇兒上,輕輕的壓進了他的嘴裡,挑逗般的撥弄著他的舌頭,“太
子哥,你說話總是這麼霸道嗎?」

  “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

  侯龍濤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
起來。

  “那你對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

  楊恭如光顧了獻媚了,都沒注意到車已經停下了。

  “好個小騷貨。」

  侯龍濤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頸,用力的嘬了起來。

  “咯咯咯,”楊恭如浪蕩的笑了起來,“唉呦,癢…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這時,車門兒打開了,司機看來很懂規矩,並沒有探頭向車裡看,但還
是把楊恭如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太子哥,太子哥。」

  “怎麼了?」

  侯龍濤抬起了頭,把手從女人的裙子裡抽了出來。

  “到了。」

  “噢,那就走吧。」

  他轉身下了車,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這…”楊恭如一下車就發現問題了,“我的公寓就在這座樓上。」

  “我知道,”侯龍濤把嘴湊到她耳邊,“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
你哇哇叫,那樣才過癮嘛。」

  他的手伸到後面,隔著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楊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躥,“討厭。」

  她打了男人一下兒,搶先走進了樓裡。

  到了樓上的公寓門前,楊恭如剛想在鍵盤上輸入密碼,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楊小姐回來了。」

  吳倍潁笑容可掬的站在那裡。

  “你們…你們怎麼進來的?」

  楊恭如感到十分的驚訝,她看到文龍也坐在客廳裡,卻不見自己的經紀人,
“是文哥領你們進來的嗎?他也不知道這裡的密碼啊。」

  “密碼兒是毛正毅給的。」

  文龍都沒往這邊兒看,仰頭往空中吐著煙圈兒,說到老毛的名字時是沒有一
絲一毫的敬意可言。

  其實吳倍穎在楊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來過好幾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單獨
來過,自然記住了密碼兒。

  聽了文龍的話和說話的語氣,楊恭如更加確定了這兩個北京來的年輕人有幫
助自己脫離“牢籠”的能力。

  “啊!」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原來是侯龍濤從後面將她橫抱了起來,“別在這兒廢話了。」

  他抱著美人向螺旋樓梯走去,這套是複式公寓,主臥室在二樓。

  侯龍濤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著腦袋看著她,脫掉了西裝上衣,開始解襯
衫。

  楊恭如把身子擺正,雙肘撐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窩著,雙眼上抬,
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

  當她看到男人脫下襯衣後露出的那一身見棱兒見角兒的肌肉時,原本閉著的
小嘴兒張開了,呼吸也變得不均勻了。

  “怎麼了,沒見過這樣兒的嗎?」

  侯龍濤看見了女人驚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嗎?」

  “從沒…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楊恭如舔了舔微微發幹的嘴唇兒,右邊的
小臂抬起來,隔著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開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
t,“太子哥,你…你好強壯啊,呼呼呼…”“別脫衣服。」

  “什麼?」

  “我讓你別脫衣服。」

  “哼哼,”楊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雙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
房,“太子哥想怎麼玩都可以。」

  “我想怎麼玩兒都可以?我想玩兒玩兒‘新家法’。」

  侯龍濤先把鞋襪踢掉了,然後解開了皮帶,讓西褲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腳下
,只剩下一條被撐得老高的四角兒內褲。

  楊恭如沒聽明白男人的話,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她借著床的彈力,一下兒
蹦了起來,雙手攬住男人的後腦,雙腳踮起,歪頭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
他的雙唇。

  侯龍濤也不示弱,兩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一陣
亂攪。

  “嗯…嗯……”楊恭如大腦都缺氧了,螓首拼命的向後仰,離開了男人的嘴
巴,把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然後就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雙手撫摸他厚實
的胸肌、堅硬的腹肌,兩腿慢慢的彎曲,舌頭也就順著他的身體舔了下去,直到
雙膝著地,兩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團高高撐起的東西。

  “拉開看看喜不喜歡。」

  侯龍濤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頭頂。

  楊恭如的雙手直發顫,拉住了男人內褲的褲腰,向下猛的一拽,“啊!」

  她立刻歡叫了一聲,眼前那根微微抖動的肉棒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巨大、硬挺
,她好像都能感到從那上發出的一股股熱氣撞擊到自己的臉上,雖然剛才在車上
隔著褲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傢伙前才感到了那種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發覺了小明星臉上驚異、歡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偉吧
?」

  “雄偉…雄偉得多,雄偉得太多了。」

  楊恭如伸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兩眼都有點兒發直了。

  “那還等什麼?舔吧。」

  “是…是…”女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從馬眼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
從前到後、從頭兒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了?沒給人口交過嗎?」

  侯龍濤輕輕推了女人的頭一下,“別光舔,含住啊。」

  “是…是…”楊恭如張大了櫻口,費力的把大半根陰莖捅入自己嘴裡,前後
晃著腦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她就如同沒有自己意願的女奴隸一般,男人
讓她怎麼弄,她就怎麼弄,要是男人不發出指示,她就不知道變換技巧。

  “這才像迷幻嬌娃嘛。」

  侯龍濤淫笑著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撐地,右腿跪到床上
,雙手抓住她的裙擺,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從開衩兒的地方撕開了。

  男人把另一邊兒的開衩兒也撕開了,將裙子的前擺向上一撩,女人的下體就
露了出來,他一把將黑色的小內褲拽了下來,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還算濕潤的
淫穴內。

  “啊…”楊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來。

  “想不想要‘龍根’啊?」

  侯龍濤彎腰把頭湊到女人的螓首邊,在她臉上大大的舔了一口。

  “啊…想想想…”“那就來吧。」

  侯龍濤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將她的身子緊箍在
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舊在她的陰道中摳挖。

  楊恭如用雙腿夾住了男人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親來吻去,“太
…太子哥…啊…”這個浴室可不一般,寬大的浴缸,還有圓形的按摩浴池,比起
如雲引以為豪的那個浴室,楊恭如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侯龍濤抱著女人進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體內的手指,把淋浴打開了。

  這裡的設備都是世界頂級的,噴頭出水不光強勁,還可以調整成全方位的,
一時之間,在小範圍內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樣。

  “太…太子哥,這是幹什…啊…”楊恭如還沒問完,侯龍濤已經將她放在了
浴缸裡,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劈開,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龜頭壓入了她
的屄縫兒裡,屁股用力向前一頂,整根巨大的陽具強迫性的塞入了她的體內。

  楊恭如在“瓢潑的大雨”中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但卻沒有發出
聲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嚨一樣。

  “感覺如何?」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腕,把它們按在牆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肏得太爽,
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跡來。

  楊恭如被人肏的次數兒也不少了,但這個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經歷了一次
開苞兒之苦,那種極度滿脹的感覺甚至還超過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條出了水的
魚那樣,張大的嘴巴只顧了吸氣,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
出來。

  侯龍濤將陰莖抽出時的動作很緩慢,一直把半個大龜頭兒都拉到夾緊的嫩肉
外,然後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
一挺。

  三十幾下之後,楊恭如稍稍適應了一些,呼吸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困難了,腦
神經開始Process從陰道壁、子宮所傳輸來的快感信號兒。

  “舒服了就叫出來。」

  侯龍濤一下兒一下兒的挺著屁股,肏楊恭如對他來說並不是特別有意思,跟
如雲、茹嫣,陳倩、陳曦等人睡慣了,再玩兒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無
聊,他特意造出這個有點兒類似于《新家法》的場景來,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興
奮程度…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編者話:真正的楊恭如到底是騷是純,我無權評論,也不想
推測。

  大家聽說前一段時間香港娛樂圈兒幾個頂級人物被捕了吧?是什麼原因?用
金錢、色情操縱選美結果。

  哼哼,不論本性如何,娛樂圈兒是個大染缸,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有幾個能
做到?當代的明星和過去的戲子有什麼區別?掙的多點兒罷了。

  很久沒見到風中浪子兄了,有個問題想要問,也希望其他有懂法律的朋友能
回答我,我國的刑法基礎是像德、法那樣的《大陸法》還是像英、美那樣的“無
辜直到證明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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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卅18卅2003-5卅20卅2003“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
棍…木棍一樣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
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雞巴…天啊…媽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
…讓…讓我死吧…啊……”楊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
,嗓子都喊啞了。

  女方的這種極度熱情稍稍勾起了侯龍濤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
淫詞進行回應,“小騷貨還真他媽給勁啊,是老子的雞巴太大,還是你的小穴太
嫩啊?」

  “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雞巴太…太…太強了…太棒了…嗯啊…恭如
的陰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以前有被肏得這麼爽過嗎?」

  “沒有…沒有…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受不了了…啊…要丟了…要丟了…太子
哥…幹死我啦…”聽到美人的高潮即將來臨,侯龍濤卻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將龜
頭兒留在女體內,“老實說,我肏你爽還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幹什麼呀!?

  快奸我啊!」

  已經離“天堂”不遠了的楊恭如一下兒就急了,拼命的想自己對陰莖進行套
動,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來就不足,現在更是酸軟難當,再加上姿勢所限,根
本就挺不起來,“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繼續狠狠
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讓你體驗你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強烈性快感;
你不回答,就準備自己手淫解決吧。」

  侯龍濤說得很冷酷,要是他的愛妻那樣央求,他肯定立刻就會滿足她們的,
其實他都不會那麼逗她們。

  “當然…當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從來
沒泄過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裝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結束後我都…都要自
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難受。

  天啊!」

  楊恭如垂死掙扎般的扭了扭身子,“悶死了!癢死了!空虛死了!太子哥,
嗚嗚嗚…求求你了,讓我丟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騷屄爽個夠。」

  侯龍濤獰笑著把大雞巴再次杵進了女人的體腔內,她陰道裡下賤的嫩肉馬上
不知廉恥的鉗住了入侵的陽具,一個勁兒的箍著陰莖磨擦、蠕動。

  “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讓我抱你吧…讓我抱你…死啦…死啦…啊
啊…”楊恭如快要瘋掉了,猛甩著頭,早就濕透了的長髮貼到了臉上,樣子也像
瘋了一樣。

  “不許在我身上抓。」

  “啊啊…不抓…啊…不抓…讓我抱…”“那就來吧。」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雙腕,將她的胳膊環到自己的脖子後面。

  楊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兒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這樣一來,她的身子也
有了借力點,可以自己向前挺屁股了,等於是加快了陽具在她陰道中進出的速度


  侯龍濤跪在堅硬的浴缸底兒上,膝蓋不是一般的疼,他剛想把女人抱起來,
結束這場“雨中愛”,美人的兩條胳膊上突然產生了無比巨大的力量,幾乎讓他
覺得自己都快筋斷骨折了。

  楊恭如只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右手抓
住了男人後腦上的頭髮,狂猛的把他的頭向後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從女人嬌軀抖動的劇烈程度來看,她正處於絕頂的性高潮中,侯龍濤一邊和
她接吻,一邊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臥室,其間肉棒從未脫出過她的陰道。

  到了床前,男人將楊恭如壓在了床上,抬起她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這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

  無情、無愛,侯龍濤完全是頭下山的猛虎,獵到了一隻小羊羔子,雖然陰莖
進出陰道是出於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機械運動,但仍舊是狂猛無比,勢不可擋。

  楊恭如被肏得白眼兒直翻,眼淚、口水橫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
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丟精使她脫離了塵
世,仿佛置身雲端。

  侯龍濤拔出了雞巴,一下兒躥到了床的另一頭兒,把女人拉了過來,使她的
螓首仰在床邊兒,把小半截陰莖插進了她張開的檀口中,在後半根上狠捋了幾下
兒,把大股的濃精射進了她的嘴裡,又把肉棒在她的臉上抹乾淨,然後就扔下半
昏迷狀態的美女,自顧自的進入了浴室。

  五、六分鐘後,侯龍濤就洗完澡,回到了臥室裡,只見女人還保持著剛才的
姿勢,雙臂展開、雙腿劈著,平放在床上,腦袋仍舊仰在床外,胯間的陰唇張開
著,呈現出充血的豔紅色,小肉孔還在蠕動。

  男人把擦頭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從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塑膠袋
兒,又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袋子裡多了六個微小的無線WebCam,侯龍濤在臥室裡
走了一圈兒,又從化妝櫃、電視櫃、窗臺兒一類的地方找出八個攝像頭,全都放
進了塑膠袋兒裡。

  當他在楊恭如的頭一側的時候,看到她的嘴巴還沒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
她的嘴角兒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只不過眼神呆滯,八成
兒是高潮太強,大腦進入了一個空白狀態,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呢。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腳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門的那邊,右手的食指壓進
她的臀縫中,力貫指尖,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的摳了兩下兒。

  這麼幹捅屁眼兒,就算是一個手指,也一樣是會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楊恭
如卻一聲兒沒吭,軟綿綿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後也就不再活動了,看來真的是精疲
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讓我開了你的後庭。」

  侯龍濤說完就用女人濕透的破裙子蓋住了她的下體,自己轉身向門外走去。

  “太…太子哥…”楊恭如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男人回過頭,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頭,“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隨
便…隨便你怎麼玩…怎麼玩都可以…”侯龍濤微微的一笑,沒有回答,拉開門走
了出去,他本來是打算今天就跟楊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點被自己肏死
,再玩後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時候拜碼頭所用的時間比預計
的要長不少,現在已快11:00了,他沒跟茹嫣說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
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著心愛的姑娘睡覺了。

  “能走了?」

  文龍看到侯龍濤從樓上下來了,便把煙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茶几兒上的
筆記型電腦包和一個多重信號兒接收器,吳倍穎已經先行離開了。

  “扯呼。」

  兩人走出了楊恭如的公寓。

  “你丫沒閃著腰啊?」

  “什麼?」

  “我看你剛才幹得可夠狠的。」

  “你看來著?」

  “廢話,不看我閑著幹嘛?十四台攝像機全景直播啊,跟她媽世界盃不相上
下了。」

  “你丫不是不愛看我演的毛片兒嗎?」

  “當然不愛看了,我看的是楊恭如演的毛片兒,那小屄在床上還挺能蹦躂的
嘛,怎麼樣,小明星好玩兒嗎?」

  “沒什麼大勁。」

  “你大爺,上完了才說沒勁。」

  “確實沒勁,要奶子沒奶子,要屁股沒屁股,你知道我對那種瘦骨嶙峋的興
趣不大。」

  兩個小夥子說笑著回到了車上。

  “她跟茹嫣的體型兒不是差不多嗎?」

  “放屁,根本沒得比,茹嫣比她豐滿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真的假的。」

  “關他媽你屁事兒?」

  “好吃莫過餃子,好玩兒莫過…”“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煩了?」

  侯龍濤掐住了文龍的脖子。

  “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貧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肏,說吧。」

  “你丫真打算幹楊恭如的屁眼兒啊?」

  “你他媽不是說說正事兒嗎?」

  “先說這個。」

  “是又怎麼了?」

  “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啊?」

  “為什麼?」

  “搞同的沒地兒肏才肏屁眼兒呢。」

  “去你大爺的,你丫不看歐美的毛片兒啊?」

  “看,老外全他媽變態,有屄縫兒不插,插什麼屁眼兒啊,你丫就是讓美國
人教壞了。」

  “狗屁,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藝術品,她們身上的三個小穴都能讓
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過兩個,那是你的損失,肛交絕對會讓你有一種不同的、
完全佔有的快感,你小子錯過好東西了啊。」

  侯龍濤掏出顆煙,“不過也沒什麼,因人而異,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被
人搞後面。」

  “肏,今晚就給燕兒開屁眼兒。」

  文龍伸手按下了和駕駛艙的對講器,“開快點兒,趕緊回酒店。」

  “怎麼了,等不及了?」

  “媽的,看完楊恭如演的毛片兒,當然得實戰一下兒了。」

  “行了,真的該說正事兒了,姓文的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一口答應,明天他和吳倍穎會說服楊恭如簽約的。」

  “那就好。」

  “其實你今晚就讓那小妞兒簽了不就完了。」

  “上床之前談生意是很破壞情緒的。」

  “明兒沒你在,她一定會簽嗎?那可是白乾五年啊。」

  “咱們的是環保產品,從任何角度講,對她都是有益無害,而且注明了不影
響她其它的片約,況且她一定還想再見我的。」

  侯龍濤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車頂一掏…第二天,侯龍濤跟齊大媽吃
了午飯,說好連絡好醫院後就接大偉進京。

  之後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

  晚上乘火車離滬的時候,他的兜兒裡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
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

  這一整天,孫燕兒走路的姿勢都特怪,大概是文龍昨晚沒做什麼準備就硬搗
菊花門來著…回到北京後,侯龍濤首先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想見毛正
毅。

  本來他以為對方會找一些藉口來搪塞自己的,沒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應
了,還要侯龍濤馬上就到他家去,說是有一些重要細節要交待。

  “毛正毅現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見他很容易。」

  古全智這次倒是沒拐彎兒抹角兒,“本來我是要自己去見他的,既然你有意
,幫我把話兒帶到了也就是了。」

  “北京附近?青城?」

  “五天之後,會有人領你去的。」

  “古叔叔要我帶什麼話兒?」

  對方沒有明著否認,侯龍濤也就很識趣兒的沒再追問。

  “很簡單,現在的已經快到正經把他推上前臺的時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
清楚,有些利害關係還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話不是人人都能說的,
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們去做。」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

  “沒問題,你把正事兒辦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老毛不是你想的那麼
傻。」

  古全智在學生的耳邊授意了一番…從古全智家出來,侯龍濤也無事可做,順
路去了一趟寶丁的派出所,雖是“非典”時期,所長還是需要在崗上堅守的。

  他也沒事先打電話,直接就“沖”進了所長辦公室,只見辦公桌兒上堆了兩
大摞檔,寶丁正緊鎖眉頭,聚精會神的審閱,侯龍濤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哥們兒這
麼認真的工作,“嗨,幹嘛呢?」

  “哎喲!我肏,你他媽嚇我一跳,”寶丁把原本前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上,
“你丫幹嘛來了?」

  “沒事兒,正好路過你們所兒門口兒,進來瞧你一眼,”侯龍濤往辦公桌兒
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麼呢?」

  “肏,都他媽快煩死我了。」

  “怎麼了?」

  侯龍濤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來京人員的登記表。

  “就他媽十三號夜裡,離這兒兩條馬路的那個浴池,死了七個。」

  “真的?」

  “真的,一家三口兒和四個打工的,全他媽是被人按到水裡淹死的。」

  “他殺啊!?」

  “要是自殺或者事故,我用得著這麼上心嗎?這非常時期,出這種大案子,
市局的頭兒一下兒就炸了,限刑警隊一個半月之內破案。」

  “那就讓他們去破吧,你急什麼啊?」

  “你他媽傻啊?在我的管片兒裡,我脫不了干係的,而且你知道我這所長是
怎麼來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萬的功效就算到頭兒了,娘的,那幫刑警隊的傻
屄昨兒就來這兒罵了我個狗血噴頭。」

  “用不著擔心,大不了不幹了唄。」

  “我喜歡當員警。」

  “那就上別地兒當,不就是再花點兒錢嗎?」

  “幹什麼啊?」

  寶丁點上煙,“咱兄弟歸兄弟,我沒有老用你錢的道理。」

  “丁兒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說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嗎?」

  “嘿嘿,當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

  不過說實話,我是想破這個案子,畢竟我是員警,吃這碗飯,我就得幹這個
活兒,所長雖然是花錢買的,但我李寶丁不是草包一個,我他媽這次就要爭這口
氣。」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罵爽了?」

  “沒錯,罵得我真他媽叫一個爽。」

  “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還沒有,不過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

  “為什麼?」

  “一下兒做了七個,肯定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到的,而真正結夥兒搶劫的北
京人是不會下這種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竄作案的慣犯。」

  “那你查這些有暫住證兒的有什麼用啊?他們既然敢到你這兒登記,八成兒
就沒什麼問題,再說你這麼從幾萬、幾十萬人裡找,不等於是海底撈針嘛。」

  “這麼跟你說吧,案情並不明朗,除了搶劫殺人,仇殺的可能性也沒有被排
除。」

  “如果是搶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關係,要不然不至於滅口的。」

  “這點我們當然想到了,對死者熟人的調查已經展開了,但現在的罪犯越來
越兇殘,不一定是因為認識才滅口,反正現在我頭大著呢,暫時也就只能是瞎貓
撞死耗子。」

  “得,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侯龍濤站起來,“如果我的人有什麼消息,
我隨時通知你。」

  “成。」

  寶丁揮了揮手,又紮進了文件堆裡。

  侯龍濤這麼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寶丁的管片兒是“東星”勢力最牢
固的所在,也就是“東星”成員活動最頻繁的兩個地方,他首先要確定與自己有
關的人與此事無關。

  他給麻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召集罎子、二毛兒、三毛兒和大狗到“東星初升
”見面,後三個人都是寶丁沒上任之前就在這片兒領著小流氓兒混的,後來才被
收入“東星”的…“東星初升”也根據市政府的指令停業了,因為侯龍濤先去為
月玲買了一幅耳墜兒當生日禮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當他到了娛樂城的時候
,他找的五個人都已經在小舞廳裡等他了。

  “二毛兒,你們那片兒出了七條人命,你們聽說了沒有?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

  侯龍濤上來就開門見山。

  “聽說了,那個浴池吧?離我家就兩步道兒,不過不知道什麼人幹的。」

  大狗先回答了。

  二毛兒和三毛兒的回答也差不多,因為警方封鎖消息,麻子和罎子這兩個德
外的主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幹的嗎?」

  “自己人?」

  “‘東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們的手下與此事無關?」

  “絕對能,絕對能肯定,自從我們跟了您後,除了收保護費,偶爾打打架,
別的犯法的事兒我們都不幹了,沒工作的兄弟們都散在各處幫您看場子,掙您那
份工資就足夠養活老婆孩子了,沒人會參與搶劫的,更別提滅門了。」

  “你怎麼知道是搶劫?你怎麼知道死的是一家子?」

  “啊…”大狗被侯龍濤瞪得直發麻,“我也是聽說啊,我們家樓上樓下都傳
開了,說是搶了十好幾萬,一家七口兒,大人加孩子,全是綁起來砍頭的。」

  “放屁,沒他媽那麼血乎。

  你們可給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後查出那事兒跟你們的人有關,你們也沒好日
子過。」

  “這…那我們還是回去問清楚了再跟您保證吧,不過我覺得真不會是咱們的
人幹的,您平時一直都警告我們不許下重手傷人的,就連拒不交保護費的,您都
強調只對物不對人。

  自從跟了您,我們真的就沒犯過事兒了。」

  “真的嗎?」

  麻子閑得難受,插了一句,“你們丫那不嫖不賭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他媽滋屁了?」

  大狗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瞪著麻子。

  “怎麼招啊?不許說話啊?」

  麻子也起來了,一梗脖子,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別看他們都吃的是“東星”這碗飯,但畢竟不是一片兒的,平時也沒見過面
,又都是誰都不服的地痞出身,兩句話就能戧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

  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桌子,“讓你們來是說正事兒的,變成窩兒裡反了?瞧瞧
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處,你們這幫當大哥卻這個操行,不丟
人嗎?」

  他平時就是為了防止現在這個情況出現,看場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區域界限安
排的,德外的人、寶丁管片兒的人,自己家那片兒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
沒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卻冒泡兒了。

  老大發話,麻子他們自然都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

  “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挑起內訌,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不用。」

  “不用。」

  “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龍濤扔給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
兒煙,“和生財,分生禍,記住了這六個字。」

  “是。」

  “剛才我說的那件命案,你們回去之後,跟你們的手下交代一下兒,如果誰
聽到什麼風聲,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們去調查,不要到處去問,能有消
息送上門來最好,沒有的話就算了。」

  “您管那事兒幹嘛啊?不會是死的人裡有您的朋友吧?」

  “不是,咱們是北京市民,當然要協助警方破案了。」

  “啊?」

  大狗他們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龍濤買得通通的,並不知道寶丁是他的密友
,“太子哥,員警收了您的錢,該是他們為您幹活兒才對啊,再說咱們可是出來
混的,怎麼也不能幫員警啊。」

  “什麼出來混的?我是正經商人,‘東星’是合法的商業集團,你們都是‘
東星’的雇員,都他媽是模範市民,懂不懂?」

  “啊…這…懂…”“懂你個大頭,那家浴池交沒交保護費啊?那塊兒地方是
不是‘東星’的地盤兒啊?咱們幫警方點兒小忙兒不應該嗎?」

  “肏,對,敢在咱們的地盤兒犯事兒,擺明瞭是不給咱們面子,咱們應該自
己把那幫丫那找出來做了。」

  “誰動手啊?有人願意背殺人罪嗎?」

  “這…”“哼,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侯龍濤笑了笑…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井下石編者話:侯龍濤管死人的事兒可不是因為他變得正義了,個中原因
還是請讀者自己體會吧。

  上一章裡說和楊恭如簽約,雖然說是白乾,但其實並沒有明確說明合同額是
零,一塊、兩塊,一百、兩百,這都等於是白乾,不過還是感謝對於合同額的指
正,因為寫的時候還真沒往那上想,曾經在上Business Law的時候
學過的,媽的,過了一年就全忘了。

  唉,照我個人的想法,“無罪推定”是刑法、庭審的最大悲哀,也許是因為
在美國聽說的這種事情太多了,美國的刑事法庭就不是聲張正義的地方,當把所
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護嫌疑人的權力上時,誰來保護受害人的權力,不過被
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師的親友,不保護也就不保護了。

  侯龍濤是肯定不會吧“金鱗草”的用法告訴他兄弟們的,他是守信義的人,
他會尊重老人的“祖傳秘方”四個字的,不過成藥給沒給兄弟們,我真沒覺得值
得一提,大家自己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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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卅20卅2003-6卅10卅2003“非典”帶給侯龍濤的不全是負
面影響,難得能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不用幹活兒,他終於有機會天天紮在美人兒堆
兒裡享受紅粉之樂了,八個美女令人垂涎的身體隨時供他享用,最多的時候,七
個愛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條粉腿、十四座豐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個細嫩的小
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星期六晚上,侯龍濤沒有再到處亂跑,是在“天倫王
朝”過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他提著一個電腦包兒來到了飯店門口
兒,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200,這輛車雖然掛的是民牌兒,但扣在儀錶盤上的
一張紅底兒的通行證兒上寫著“國A”兩個凸起的白字兒,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
平頭。

  奧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越開越偏僻,前面不遠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座灰色的
“城堡”,開到近前,只見高高的牆頭上圍著幾米高的鐵絲網,來回走動的不是
普通的獄警,而是像青海關壓重犯的地方那樣,全都是肩背AK47衝鋒槍的武
警,鐵門的邊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書七個黑色的大字,這裡就是因關押過“四
人幫”而聞名的北京市青城監獄了。

  兩人下了車,司機向門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張“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員
警從裡面出來接侯龍濤,把他領到了一間小屋兒,這間屋子被矮桌和鋼化玻璃的
隔段分成兩半兒,是典型的探監室,帶路的員警沒有進來,侯龍濤一人坐在了椅
子上,過了一陣,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從隔段另一頭兒的小門兒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對面兒的人居然是侯龍濤,不禁一愣,但還是
坐了下來,“小赤佬,儂來做什麼?」

  “哼哼哼,當然是來看毛總的,看來您在這兒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嘛。」

  侯龍濤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別犯小院兒”的,那裡以前是
用於關押重要的政治犯,現在基本上囚禁的是還未被起訴,只屬於由於案情的重
要性,隔離審查的涉及重大經濟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廢話了,儂到底想幹什麼?」

  “唉,毛總,實話實說吧,我是來救您的命的。」

  “放屁!儂救得了我?儂以為儂是個什麼東西?」

  “對對對,我只是個小卒子,但我還是能給您指條活路的。」

  “用儂操心?儂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從寬,我沒有第二條路。」

  “傻屄,虧你也當過一方霸主。」

  “儂說什麼?」

  “管志誠是誰,您知道吧?」

  “當然知道。」

  “知道他什麼下場嗎?」

  “死刑。」

  “知道他出事兒的時候,北京鋼鐵公司的總經理是誰嗎?」

  “是誰?」

  “我也不知道。」

  “儂在耍我嗎?」

  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

  侯龍濤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黨委書記貪污、受賄,總經理會不知道?他
會沒份兒?」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毛正毅再傻也能聽出對方話裡有話。

  “據我所知,他當初也受到了調查,但一個口兒嚴,一個口兒松,抗拒的被
調到別的地方當官兒,坦白的被槍斃了。」

  “儂是說…”“我什麼也沒說,您的很多老朋友都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發
財了,您聽說了嗎?」

  “聽說了。」

  老毛知道侯龍濤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調動。

  “那我就更不用多廢話了,主要目標達到了,您只不過是過程中的犧牲品。

  當然了,您屬於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要想再當官兒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
段時間之後再呼吸高牆外的空氣還是不成問題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您可要慎
重考慮啊。」

  侯龍濤樂呵呵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為什麼是我?」

  “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

  “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

  “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
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
是什麼人。」

  “儂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

  這句話是從毛正毅的牙縫裡擠出來的。

  “毛總何必這麼惡狠狠的呢?仔細想想,是您先來招惹我的,其實如果您光
對我不利,我都不一定會太計較的,可你傷害了我老婆,咱們的矛盾就上升到了
不可調和的地步。」

  “儂他媽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過現在也有必要再追究這些事情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已經達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

  “儂的次要目的是什麼?」

  “我聽說您在這兒的文化生活不是很豐富,特別製作了一部電影兒來給您解
解悶兒,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傾情出演的。」

  侯龍濤笑著從放在桌下的包兒裡取出了17寸的“筆記本兒」。

  “儂搞什麼鬼?」

  “哼哼,公事兒說完了,咱們該解決一下兒私人恩怨了。」

  侯龍濤進入Windows,點開一個RealOne的檔,這是他找原來
的大學同學對十五個攝像頭拍攝的結果進行資料剪接、合成之後得到的,他把播
放機換成全屏模式,音量開到較大,將電腦轉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顆煙,您
慢慢欣賞。」

  侯龍濤出屋兒的同時,電影兒也開始了,燈光柔和的車廂內,一男一女正在
互相愛撫、親吻。

  毛正毅不知道仇敵給自己放毛片兒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個女人的聲音
很耳熟,好奇心驅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為距離螢幕比較遠,畫質也不是特
別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高潮,說出淫蕩的話語之後,他才認出來被玩兒的
是自己的愛妾楊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臉。

  “啊!」

  毛正毅怒吼一聲,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震得自己的胳膊直發麻。

  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侯龍濤!儂給我滾進來。」

  他要當面臭駡仇人,可又有什麼用呢,再說在電影兒結束之前,侯龍濤是不
可能回來的。

  毛正毅在屋裡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兒看在了眼中,楊恭
如說他無用、說侯龍濤超人的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對於
一個自負、狂傲的男人來說,可真是莫大的恥辱了。

  等再看到楊恭如被侯龍濤肏到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牙根兒都開始癢癢了,
可身體卻沒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來了。

  侯龍濤這一根煙抽了二十多分鐘,等他回到屋裡,只見毛正毅好像一隻泄了
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

  “怎麼樣,毛總看得還算開心吧?」

  侯龍濤坐下,看了一眼“筆記本兒”的螢幕,影片已經播完了,定格在最後
一個鏡頭上,是口含精液、雙眸無神的楊恭如,“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儂…儂…王八蛋。」

  毛正毅吃力的抬起頭,眼中盡是怨毒,他並沒有突然的動作,兩人隔著鋼化
玻璃的隔斷,任何衝動的舉動都是徒勞無益的。

  “為什麼罵我呢?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您歲數兒大了,滿足不了年輕姑娘
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於懷。

  我幫您把她上下兩張嘴都喂飽了,您應當感謝我才對嘛。」

  “小赤佬!」

  毛正毅還是蹦了起來,雙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響,“我殺你全家,殺你
全家!」

  “哼哼。」

  侯龍濤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兒,也站了起來,慢慢收拾好“筆記本兒”,
轉身向門口兒走去。

  “儂他媽說話啊!儂他媽啞巴了!?

  儂他媽沒聽到嗎,我他媽要殺儂全家!滅儂滿門!」

  侯龍濤已經抓住了門把手,聽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
“我在您花錢買的公寓裡,在您的床上,肏得您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不是您家那
姓周的老妖婆太醜陋,我還會想辦法肏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還是不解氣,
所以等您出了獄,有種儘管來找我,那樣我也有機會再和您親近親近了。」

  “儂…儂什麼意思?」

  毛正毅突然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氣,他身體中動物的本能告訴他,
對面兒的這個年輕人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

  “你碰了我心愛的女人,讓她有了至少一瞬間的痛苦,你萬死不能抵罪,現
在你這樣就脫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讓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
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儂以為儂小流氓似的威脅會嚇倒我嗎!?

  我要殺儂全家!」

  毛正毅還在怒吼,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但聲音中還是缺少了剛才那種堅定
不移的決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龍濤鎮住了,只是他已過了憤怒的巔峰,少許的
理智和邏輯推理就足夠讓他明白出獄後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力與年輕的、處於
上升期的對手抗衡的。

  “我隨時恭候大駕,如果你還能活著。」

  侯龍濤微微一笑,開門走了出去。

  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嚇放在心裡,首先,毛正毅會失去一切的財力
,其次,十幾、二十幾年的刑期過後,他復仇的意志就算還在,恐怕他衰老的身
體也只能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為了復仇,更是會選擇保命的
那條路…在回城的路上,侯龍濤發現自己面前、儲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兒書,名
字叫《千姿百態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機在等候的時候看的,“我能看看嗎?


  司機斜了一下兒眼,“隨便。」

  侯龍濤拿起書翻了幾頁,還真全是有關花草的圖片及介紹。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兒展。」

  來時一聲兒不吭的司機這會兒卻主動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誤會,不想
讓自己硬漢的形象受絲毫破壞。

  “噢。」

  侯龍濤含糊的應了一聲兒,開始從第一頁認真的翻了起來,十幾分鐘之後,
他終於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兒,純黃色的花蕊,圖片下寫著
“櫻花”兩個字…***




  ***




  ***




  ***長時間互相打砸,對於“東星”和“霸王龍”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
付出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這可不是當初制定的目標。

  鑒於此,雙方終於決定坐下來談談。

  不知道是因為“霸王龍”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還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
總之他是同意在“東星”的地盤兒上談判。

  六月十號晚上9:00多,“霸王龍”帶了八輛車、二十幾個人,只有司徒
清影一個人騎的是摩托,來到了“東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間是“
九龍一鳳”,十幾個流氓、地痞跟在最後面,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大廳,卻只
見侯龍濤和大胖兒兩個人坐在那聊天兒等候。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來人,站起身來,“龍哥,您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砍人
的,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呢?您不會是怕我吧?」

  “你他媽說什麼!?」

  沈毅先開腔兒了,指著鼻子就罵,“我哥會怕你個小丫那?一句話就能鏟平
了你個小崽子。」

  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大有大兵壓境的氣勢。

  “幹什麼?」

  “霸王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威嚴,他的手下們立刻就恢復了平靜
,他冷笑著看著侯龍濤,“這是你的地頭兒嘛,人帶少了豈不是不給你面子,暗
示你沒能耐,再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倒是你,只有你們兩個在這兒嗎?你不怕我一時衝動,就在這兒把你們埋了
?」

  “呵呵,”侯龍濤笑得很坦然,“龍哥要想做了我,也不會在這兒動手的,
更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如果我想的沒錯兒,您還沒對我完全死心,還沒到非宰
我不可的地步。」

  “你這是侍寵而驕了?」

  “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嗎?您還寵著我?哈哈哈。」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對面兒唯一一個女性說的,不果讓他有點兒失望是女
孩兒把大辮子剪了,留了一頭亂草式的短髮。

  是人就能聽出對方話中的輕薄之意,司徒清影聽著更是刺耳,畢竟在事實上
自己跟他做過一夜夫妻,“侯龍濤,我肏你媽!」

  她罵著就想沖上去,如果不是“霸王龍”伸臂攔住了她,還真就得動起手來


  女孩氣呼呼的站在了乾爹身邊,盯著對面兒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的目光中除
了憤怒,還有另一種說不清的神采。

  “侯龍濤,你不覺得你的言語很幼稚嗎?真的激怒了我,你現在就得死。」

  “霸王龍”眯起了眼睛。

  “龍哥說帶人來是因為要給我面子,就算是在‘東星’的地盤兒上,我這個
後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給前輩面子,這扇門兒外面就是內部停車場,”侯
龍濤指了指邊兒上一扇大門,“我有五十個帶傢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過去在兩個橫向的門把手兒上一推,兩扇大門無聲的向兩邊打開了,
雖然路燈很昏暗,一樣能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和由香煙頭兒發出的星星點點的
火光。

  “怎麼樣,龍哥?咱們還是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吧,不要動不動就武力威脅。


  侯龍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劃道兒吧。」

  “龍哥帶一個人,我跟我大哥,咱們四個人上二樓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
舒服服的聊聊天兒。」

  “好。」

  霸王龍點了點頭。

  “哥,我信不過他。」

  沈毅發表了不同意見。

  “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這兒等著,有動靜就開砍。」

  “霸王龍”都沒理他弟弟,逕自朝樓梯口走去。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讓過去,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六月的北京已經是很熱的了,長皮褲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
雙黑色的細高跟兒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緊身的露肩、露臍小皮背心兒,飽滿
的胸脯兒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沒系扣兒的摩托夾克兒,中間是一條黑色
的皮短褲,從正面看還沒什麼,不過是使兩條修長的玉腿裸露,可在後面,臀部
的曲線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蛋兒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樓的這十幾秒,看著那對兒搖動的美臀,侯龍濤就差點兒忍不住要上
去抱住女孩兒寬寬的胯骨,在她細嫩的白肉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剛才跟在她身
後的流氓,竟能不噴鼻血。

  他們進入酒吧後並沒有關門,大胖兒往門框上一靠,看著外面的走廊,沒人
能來偷聽裡面人的談話。

  “霸王龍”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台前的高椅上,侯龍濤來到女孩兒身邊,
側身靠在吧臺上,右肘架在吧臺上,“小白虎,想不想我?」

  “滾開。」

  美女連眼都沒斜。

  “我好想和你做愛。」

  侯龍濤把頭伸到女孩兒的臉邊兒,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媽的!」

  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來,猛的向後一掄。

  侯龍濤早有準備,一矮身子,使女孩兒掄空了,然後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
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右腕。

  司徒清影一擊不中,左拳跟著就打了過來。

  侯龍濤的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這下兒算是把女孩兒的雙手
都掌握住了,他一探頭,就吻住了那兩片紅豔豔的香唇。

  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急了,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她覺出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櫻唇
上舔了好幾下兒。

  侯龍濤見好就收,往後退了好幾步,砸巴咂巴嘴,“好甜。」

  “我現在就要你死!」

  女孩兒抄起了吧臺上放著的一個酒瓶兒。

  “清影,冷靜點兒。」

  “霸王龍”制止了女兒,“侯龍濤,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是是,我不好。」

  侯龍濤繞了一大圈兒,躲得司徒清影遠遠的,來到吧台後面,為客人倒了兩
杯飲料。

  司徒清影把夾克兒脫下來掛在椅背兒上,殺氣騰騰的坐回椅子上,從夾克兒
兜兒裡的煙盒兒裡掏出顆煙叼上。

  侯龍濤一伸手,輕輕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間的煙搶了過來,插進自己嘴裡,點
上,“我不喜歡你抽煙,現在就開始戒吧,等你懷了孕,再想戒就來不及了,我
可不想讓咱們的孩子成個畸形兒。」

  “去你媽的!」

  司徒清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她的手又伸進了夾克兜兒裡,卻沒有再掏煙,
而是把煙盒兒捏癟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龍哥,咱們這麼互相砸來砸去的,光硬體兒上,我已經損失了十多個了,
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不再理美女,開始說正事兒,“我看該是改變策
略的時候了,要一次就能達到目的。」

  “你有什麼好主意就說出來吧。」

  “您怎麼知道我有主意?」

  “小子,你找我來談判,又沒有現成兒的辦法,萬一現想不出來,你讓我出
去怎麼跟手下說?」

  “呵呵,龍哥確是老江湖了,我答應跟您合作。」

  “答應跟我合作?怎麼講?」

  “那種以強制強的手段還不能完全讓人放心,我看不如這樣…”侯龍濤把煙
掐了…半個多小時後,四個人從樓上下來了,“霸王龍”向眾人宣佈,從今以後
,與“東星”的關係從敵對轉為合作,雙方將把娛樂、餐飲方面的收入合二為一
,然後平分。

  對於這個決定,兩邊兒的手下們是從心裡往外的擁護,都知道對方不是省油
的燈,真要是那麼一直鬥下去,難免不發生流血事件,輪到誰頭上誰也不願意啊


  “東星”七兄弟把“霸王龍”送上了S500,侯龍濤很謙恭的為他開關車
門兒,“龍哥,以前我對您不敬的地方,您就不要計較了吧?」

  “那就要看你今後的表現了。」

  車窗慢慢的升了起來,八輛轎車和一輛摩托駛離了“東星初升」。

  “哥,那小子一直是又臭又硬,打也打了這麼久了,是怎麼被你說服的?」

  “侯龍濤很精,有商人的頭腦,他起初就不是完全不想跟咱們合作,只是對
於分成兒的比例不滿意罷了,他一直跟我作對,不過是為了加大手中的籌碼,是
抬高身價的一種手段。」

  “小王八蛋,我還是信不過他。」

  沈毅皺起了眉。

  “我也沒說我信得過他啊,回去之後,你幫我傳話下去,在表面上要對‘東
星’的人客客氣氣的,但所有店的經理,都要對帳目做到心中有數兒,還有,每
個季度要派專人查侯龍濤的賬,小崽子要是敢跟我玩兒貓膩兒,我活埋了他。」

  “我說你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放心,我會派人盯著那小丫那的。」

  現在的車隊只剩下了四輛車,一輛是“霸王龍”的Benz,另外三輛是“
九龍”乘坐的,其他人都因為事情已經辦完,各奔東西了。

  本來司徒清影騎車跟在最後的,但現在她也不見了,在離開“東星初升”沒
幾個路口兒的時候,她就掉轉車頭,順原路返回了…
2011-1-3 11:3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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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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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刺王殺駕編者話:「青城”不是筆誤,是我確實記成了“青城”,應該是“
秦城」。

  AK47嘛,我記得有一次看一個介紹青海大獄的片子,那裡的獄警好像拿
的是AK47。

  “公社”每週六開放註冊。

  讀者對本章本身的評論,不論是說好還是說壞,我都願意看,只要不是指著
鼻子臭駡就行。

  如果我的消息沒錯,“國A”是國務院的通行證。

  上次有一位老兄給我發了一個短消息,是關於車牌的,結果因為“羔羊”改
版,保留的短消息都被刪了,麻煩兄再給我發一次。

  侯龍濤學的是Information System,有他在邊兒上,他
的同學是沒有機會複製影片的。

  “霸王龍”要是強姦過司徒清影,他也就沒資格跟侯龍濤合作了。

  *********************************
**6卅10卅2003-6卅11卅2003侯龍濤把人都“遣散”了,他和
武大把車停在了後面的停車場,兩人一起去取了車,也就分道揚鑣了,雖然他和
文龍住在一個院兒裡,但因為他是從如雲那兒直接來的,文龍自己也開了車,已
經和其他兄弟一起走了,這下兒他是“形單影孤”了,黑色的SL500駛上了
寂靜的大街。

  “東星初升”對面兒的一條胡同兒裡,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得清
清楚楚,那個人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扣,伸手摸了摸摩托夾克兒內兜兒裡那個鐵傢
伙,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 VRSCAV-ROD開
了出來,跟上了遠去的Benz。

  侯龍濤先開始並沒在意,等開了十幾分鐘,都快到家了,才開始覺得後面那
盞孤燈就是在跟著自己,他沒從二環路的出口出去,繼續開了下去。

  又過了十來分鐘,那盞車頭燈還是在自己的身後不即不離,侯龍濤眯了眯眼
睛,掏出手機,按下了儲存著文龍手機號兒的那個快速鍵。

  SL500在二環上跑了一整圈兒,從德勝門橋轉了出來,又回到了“東星
初升”,侯龍濤把車停在大門前,從小門走了進去。

  兩分鐘後,VRSCAV-ROD也到了,穿著黑色皮短褲的騎士下了摩托
,摘下頭盔,走到了小門兒邊,從衣兜兒裡掏出根兒鐵絲兒,捅進了鎖眼兒裡,
撥了兩下兒才發現根本就沒鎖。

  機車騎士輕輕的進入了開著燈的大廳,從夾克兒內兜兒裡掏出了一把“五四
”,緩緩的走了兩步,突然聽到連續幾聲兒檯球兒的撞擊聲,那是從快到走廊盡
頭的一個房間裡傳出的,騎士又一步一回頭的挪了過去。

  侯龍濤一個人站在一張斯諾克的球臺前,拿起按子邊上的鞘粉蹭了蹭“槍頭
兒”,“小白虎,來了就請進吧。」

  門外的機車騎士走了進來,正是司徒清影。

  “來跟我幽會嗎?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嗯?」

  侯龍濤看到了對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不由得稍稍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
女孩兒是來跟自己拼命的,卻沒想到連“噴子”都會用上。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

  司徒清影的聲音很平穩,聽上去就是決心已定,沒有什麼能改變她的意志。

  雖然事情與預料的有所不同,但侯龍濤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你不顧你乾爹
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你今天辱我太甚,我怎麼還能容你?」

  女孩兒向前上了兩步,“你給我跪下!」

  “哼哼,說笑吧?」

  “我像嗎?」

  司徒清影把槍舉高了,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你給我跪下。」

  “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也許有時會跪跪老婆,你再跟我睡幾次,
沒準兒我能滿足你的這個要求。」

  “你這個王八蛋,”女孩兒咬緊了銀牙,握槍的手都被氣得稍稍發抖,“死
到臨頭,還敢在嘴上討我的便宜,跪下!」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嗎?」

  侯龍濤做出一副嘲弄的表情。

  “有什麼奇怪的?」

  “既然我是死定了,當然要多討點兒便宜了,更不會聽你的話,除非你打斷
我的兩條腿,要不然想讓我跪,你得先脫了褲子,趴到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你媽了屄!」

  司徒清影又是前進兩步,看得出,她把槍把握得更緊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不明白了,按說以女孩兒剛才表現出來的決心,別說是自己
說了這麼多不中聽的話,其實自己連話都應該沒的說就被崩了。

  對於這種情況,他只能得出一種結論,美女的決心並不在宰了自己上,可她
的眼神中卻又真的充滿著無比的堅毅,那她到底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而來的呢?
“你想幹什麼就幹吧。」

  侯龍濤彎下腰,用白球擊中了近在咫尺黑球兒,卻沒有入袋。

  司徒清影突然好像不知該怎麼辦了,她沒料到男人會這麼坦然自若的面對死
亡威脅,她只是在那兒舉著槍,有點兒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

  “咳咳”,門口兒傳來了兩聲兒咳嗽,女孩兒一驚,轉過了頭,卻沒有看到
人。

  “啊!」

  司徒清影痛叫一聲,她的手腕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球杆兒,“五四”應聲落地


  就在女孩兒一捂手腕兒的同時,門外沖進了四個男人,和侯龍濤一起把她按
在了地上,雖然她極力的掙扎,還是很快就被人把兩腳捆在了一起,雙臂也被倒
剪到背後綁住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肏,你們丫那剛才等什麼呢?」

  “這娘們兒手裡有‘噴子’,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馬臉把槍從地上撿
了起來,擺弄了擺弄,“小婊子還真他媽夠狠的。」

  “知道她狠還他媽讓我一人兒在這兒撐了半天?你們不怕我被崩了啊?」

  “看你不是挺踏實的嘛,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二德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四哥,脫了衣服給他們看看。」

  文龍知道侯龍濤怕不怕從他的言談舉止和面部表情上是看不出來的,這也是
上海之行的收穫。

  “哼,小丫那。」

  侯龍濤把西裝脫了,扔在球臺上,稍稍側身,就能看到他襯衫上有被後背出
的汗浸透的地方,“我他媽又不是鐵打的,槍指著腦袋能不怕?」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哼。」

  半天沒出聲兒的司徒清影突然蹦出了一句,她被綁之後就沒打算再說話,要
做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的樣子,結果還是沒忍住這個譏諷仇人的機會。

  “小賤貨,我讓你丫那口兒正。」

  大胖抬腳就往女孩兒的身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唉唉唉。」

  侯龍濤“眼疾腳快”,伸出一條腿擋在了司徒清影的身前,結結實實的挨了
他大哥一腳,“哎呦、哎呦,”他捂著右小腿,在小範圍內單腿兒蹦了起來,“
大哥,你他媽也太狠了吧,哎呦。」

  “我肏,你丫瘋了?我又不是要踢你。」

  “這妞兒是我的,踢她也不行啊。」

  “你丫腦袋大了?這小娘們兒要宰了你。」

  “打是親、罵是愛,行了行了,都出去打牌去吧。」

  侯龍濤開始向外轟人,四個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檯球兒廳,出門前,馬臉在
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侯龍濤把門關上,上了鎖,轉過身來,臉上已有了溫和的笑容,“小白虎,
又落到我手上了,怎麼辦啊?」

  司徒清影已經翻過了身,費力的借著球臺腿兒坐了起來,既不看男人,也不
回答他的問話。

  侯龍濤走過去,在女孩兒的身邊蹲下,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秀面
轉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啊。」

  司徒清影倔強的一甩頭,仍舊是一言不發。

  “哼哼,我為你挨了一腳,你就這麼報答我嗎?」

  “那是你自找的,沒人要求你那樣做。」

  “原來你還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突然啞了呢。」

  司徒清影又不出聲兒了。

  侯龍濤突然探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咱們做愛吧。」

  “除了強姦,你還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

  司徒清影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男人對付女人,你不覺得強姦是最好的辦法嗎?」

  “哼,一句話,你有多大的本事儘管使出來,我以前沒怕過你,現在也不會
怕你。」

  “嗯?」

  侯龍濤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如雲是自己見過的最堅毅、最智慧的女
性,就算是她,當知道自己要強姦她的時候,都沒有司徒清影現在這般鎮定,她
的平靜是出奇的、不合常理的,再結合這一段發生的事情,她就好像是希望自己
強姦她一樣,“我可以把你交給我的幾個兄弟,讓他們輪奸你。」

  “什麼!?」

  司徒清影猛的轉過頭來,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你說什麼!?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踱著步,“你不是不怕我強姦你嗎?輪奸怕不怕?
雖然把頭髮剪了,但你可人的容貌沒變,身材也是一流,我想我的兄弟們是會很
樂意陪你Happy Happy的。」

  “你不怕我乾爹不饒你?」

  “你乾爹?我想他會明白當我發覺自己的盟友拿槍頂著我的頭時的那種失去
理性的狂怒的。」

  “他會宰了你的,他不會因為自己而出賣我的。」

  “那你怎麼又能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而出賣他呢?」

  “這…這…”司徒清影無話可說了。

  “你當然不能,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根本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我強姦你。」

  “你能聽到自己在說什麼吧?」

  司徒清影對於男人的自以為是嗤之以鼻。

  “你可以不承認,但你的行動已經把你出賣了,你不在乎被我強姦,卻在乎
被其他人強姦,不是嗎?」

  侯龍濤對自己的推斷越來越有信心了。

  “廢話,一個是被一條狗強姦,一個是被一群狗輪奸,是人就知選前者。」

  “錯,是人就知道兩個都不選,既然你選了第一個,說明你想要的就是第一
個。」

  “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別人都可以覺得可笑,你卻不可以,因為你就是奔著讓我強姦來的。」

  “狗屁。」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去把人叫來,你的屁股可能都會被肏開花。」

  侯龍濤向門口兒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

  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有點兒急了。

  “哼哼,”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轉回身,“急了?放心吧,你誠心誠意的來
把身子獻給我,我是決不會辜負你的。

  誒誒誒,”他看出女孩兒又要惡語相向,趕忙搖了搖手指,“你再敢罵我一
句,我可就真的不再跟你客氣了。」

  “你侮辱我的身體還不夠,還要侮辱我的靈魂,還不許小娘我罵嗎?」

  “我怎麼侮辱你的靈魂了?」

  “你說我是個來找肏的賤屄!」

  司徒清影美麗的臉頰都漲紅了。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不打算再從正面和女孩兒爭執下去,“你雖然有點兒
浮躁,有點兒狂妄,但你願賭服輸的那股狠勁兒讓我很欣賞,我更是從來沒把你
當過傻子。」

  “你說話總是這麼不著邊際嗎?」

  “我帶著你在‘二環’上轉了一整圈兒,你會不知道我發現你了?大晚上十
一點多,我又回到這裡,一個人打檯球兒,你會一點兒不懷疑?你一個人跑到我
的老窩兒來殺我,又不是在演電影兒,居然還有閒心跟我說那麼多廢話,你會犯
那種低級錯誤?」

  “我被仇恨沖昏了頭,沒有考慮那麼多,我現在後悔剛才沒一槍撂了你。」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說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槍裡沒子彈啊,就
算我的兄弟們不來,你一樣會故意露給我一個破綻的,你只想我制服了你之後,
立刻就強姦你。」

  “這…”司徒清影臉上羞赧的神情一閃即逝,立刻又變的冷冰冰的,“我忘
了裝子彈。」

  “忘了裝?你開玩笑…”“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這麼多的廢話,像個雞婆一
樣。」

  “呵呵呵,”侯龍濤邊慢慢的走近女孩兒,邊解著自己的領帶,居高臨下、
淫猥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他現在的姿勢是完全不設防,美人只要向前一搖身子,就能用頭撞到他的老
二,但他一點兒不怕。

  司徒清影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馬上低下了螓首,她的身子和腿都不自覺的動
了動,突然顯得很是焦躁不安。

  侯龍濤扔掉了領帶,彎腰抓住了美女的雙肩,一下把她提得站立了起來,然
後抱住她的身子,探頭在她的脖頸上舔了起來,“你這是何必呢,你想我,我也
想你,咱們開開心心的做愛不好嗎?」

  “嗯…”司徒清影揚起了頭,雙眼也輕輕的閉了起來,“我…我恨你…”“
你騙得了我,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你不恨我,你愛我。」

  “我…我…呼…我恨…呼…我恨…我愛…啊…”“你愛我…”侯龍濤吻住了
女孩兒的櫻口,舌頭探進了她嘴裡,勾住了毫不反抗的香舌,不住的攪動起來,
兩手把她雙腕上的綁繩鬆開了。

  司徒清影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雙手還是停留在被綁的位置。

  侯龍濤掐住美人的腰眼兒,往上一舉,將她放到了球臺的木沿上,然後蹲下
身去,左臂托住她懸空的雙腿,右手開始解她腳踝上的繩子,同時在她光滑無比
的小腿上親吻著。

  女孩兒微微張開的雙唇在顫抖,撐住按子邊兒的兩手也有點兒不穩。

  侯龍濤站了起來,再次歪頭含住了美人的嘴唇兒,雙手順著她兩條白嫩的大
腿往上撫摸,右手在她的褲腰處停住了,開始解她的小皮褲衩兒,左手不停的摸
到了她的身後,在她的背臀間輕撫著。

  司徒清影的胳膊舉了起來,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的去吸吮他的舌頭。

  現在,他們的行為第一次像是戀愛中的男女了。

  司徒清影感到男人開始向下拉自己的短褲了,就用扶住台邊兒的雙手向上一
撐,讓他很輕鬆的把皮褲衩兒褪下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

  侯龍濤低下頭,看到女孩兒穿了一條深藍色的V型全薄紗加蕾絲內褲,雖然
他不知道這個美女以前從來不穿這種“成人”內褲,但還是忍不住流氓的本性,
問了一句,“這麼性感,是為我穿的吧?」

  司徒清影又是沒出聲兒,但是螓首卻微微的低垂了下去,本來就是麗色無邊
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了,這大概是她懂事兒以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羞澀的神
情。

  侯龍濤看到這種美景,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了,又和女孩兒親熱的接起了吻,
雙手插入她的大腿間,向外一分,自己站到她的兩腿中間,左手撫摸她的臀腿,
右手撥開了蕾絲內褲的褲襠,中指找到了頂出包皮外的小陰蒂。

  “嗯…”司徒清影的身子像上一挺,用力的吸住了男人的在自己口中旋轉的
舌頭,雙手抓住了他襯衫的中縫,拼命向兩邊一扯。

  “呲啦”一聲,侯龍濤的襯衫扣兒全崩開了,有幾個扣子口的布料都被撕裂
了,女孩兒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撫弄起來,還有意的用手指按夾他的
乳頭兒。

  雖然侯龍濤的舌頭被嘬得都有點兒疼了,但他還真捨不得離開美人溫熱香甜
的口腔。

  他的手指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上下搓動了幾個來回兒,指尖兒輕輕的撐開了
她的濕乎乎的小肉孔。

  “啊…”司徒清影屁股上的嫩肉繃緊了,腰也塌了下來,雙手搭在男人的肩
膀上,火燙的秀面貼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磨擦。

  女孩兒的姿勢讓侯龍濤的手指很難活動,他乾脆不再挑逗美人的陰道,抓住
了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向後按在了球臺上,使她的上身後仰,然後把她的夾克兒
向下一敞,再把她背後的拉鍊兒拉開一些,小皮背心兒就隨著她光潔的肌膚滑到
了她的小蠻腰上,讓她高挺的胸脯兒露了出來。

  現在的體位最適合女人的小穴被摳,侯龍濤左手托著美人的背脊,右手的中
指插入了她的小肉洞內,同時開始在她的豐乳上啃咬了起來,很溫柔的吸吮兩顆
早已從乳暈中頂出的甜美的棕色乳頭兒。

  “啊…啊…”司徒清影立刻就渾身無力了,胳膊一軟,整個身子躺倒在球臺
上,她用頭、肩支撐,將背拱了起來。

  侯龍濤很想再和美人把前戲進行下去,很想讓美人再享受自己的溫柔,可不
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忍不住了,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在驅使他進行那種原始的行
為。

  司徒清影被翻了個身,平坦的小肚子壓在按子邊上,性感的小內褲被扒到了
屁股下面。

  兩瓣飽脹的臀丘中間是一條紅豔豔、濕淋淋的溝壑,就像是熟透的石榴裂開
了口子一樣,侯龍濤的呼吸加重,左手兇狠卻不粗暴的捏弄起雪白的屁股蛋兒,
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巨大的“龍根”,他握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孩兒的
肉縫兒間上下磨擦起來,每次龜頭兒碰到陰道口兒的時候,都能覺出陰道深處有
股巨大的吸力。

  司徒清影更是感到難耐,她等這根大雞巴等得太久了,女孩兒開始自覺的扭
動腰臀,用陰戶尋找屁股後熱力的來源。

  與此同時,侯龍濤虎腰一挺,整根陽具立刻被火燙濕潤的嫩肉團團包圍了。

  “啊………”性器相連的快感使這對兒青年男女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歡叫


  侯龍濤兩手捏著美女的臀肉,猛烈的在她的水嫩穴道內抽插,撞得她的屁股
“啪啪”做響,將沒有毛髮保護的陰門肏得紅腫了起來。

  今天的司徒清影沒有任何的顧慮,心理上、生理上都有充分的準備,陰莖一
入體,她就立顯“浪女”本色,揚頭閉眼,“啊啊”的嬌聲叫喊了起來。

  有了美女的浪聲伴奏,侯龍濤幹得更加瘋狂了,女孩兒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都
被他揉捏得發紅了,點點的淫汁從兩副性器相交的地方飛濺而出。

  本來司徒清影的左手死死的握著一個檯球兒,右手用力的在按子上抓撓,可
現在她已經被肏得氣急體虛了,一條胳膊臂軟塌塌的向前展開,另一條的小臂彎
回來,墊著原本高揚的螓首。

  “呼…呼…小白虎,你的小穴太緊了,夾死我了。」

  一輪兒接一輪兒的狂抽猛插已讓侯龍濤虎背見汗了。

  “來了…啊…來了…來了…”司徒清影猛的抬起頭,緊閉的雙眸也睜大了,
像是從那裡可以釋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美…太美了…啊…啊…舒服
死了…來了…高潮了…啊………”侯龍濤的肏幹嘎然而止,任由女孩兒子宮產生
的強大吸力把自己的精液源源抽出。

  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點兒害怕外,他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那種身體被
抽空,然後再被注滿的感覺著實不錯,就好像是經歷了一次從生到死,再從死到
生的過程。

  司徒清影的螓首重重的落回了胳膊上,眼簾輕合,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豔
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

  侯龍濤可是雄風又振,疲軟的老二在漂亮姑娘水汪汪的陰道中再次變大、變
直、變硬。

  他把雞巴拔了出來,將美人軟綿綿的身子翻了個個兒,把皮褲衩兒和內褲從
她腿上拉下來,又把陰莖從正面兒插入了滴嗒著精液的小穴裡。

  “啊…”司徒清影立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男人的腰身,
張開雙臂,紅唇輕啟,“吻…吻我…”侯龍濤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捏住女孩兒的
兩顆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

  司徒清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邊被他肏幹,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他嘴裡…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白虎傾情編者話:AK的問題,在合集中,我乾脆就把武器的名稱去掉,直
接用步槍就完了。

  人說“寫作是源于生活高於生活”,還真是這麼回事兒,我沒經歷過SAR
S,所以真的感覺不到它給北京城造成的恐怖氣氛,光聽人說,一點兒感覺也沒
有,所以在文中也就沒把SARS當一個主要部分對待。

  我發文準時就是有存貨?侯龍濤去“秦城”可不是以普通身份去進行普通的
探監,他帶著電腦、在沒有警衛看管的情況下和老毛對話,有點兒太誇張了嗎?
我不覺得。

  在“海岸線”和“羔羊”的讀者如果想找以前的章節,請利用搜索功能,如
果還找不到,就請到“公社”吧,不過只有週六可以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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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卅11卅2003-6卅14卅2003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坐在牆邊的沙
發上,只穿著鞋襪的女孩兒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兩人在輕輕的低語著


  “怎麼改變主意了?你上次給我打電話不是說等完了事兒還要跟我拼命嗎?


  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小蠻腰,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愛撫著。

  “我現在也沒說不跟你拼命啊。」

  “別跟我制氣了,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那天之後,女人就滿足不了我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妹妹做,
一點兒情緒都提不起來,沒意思的很,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覺,老是夢見你那張
醜陋的嘴臉,反正我已經被你糟踏過了,我不想讓更多的男人碰我,我又不想讓
你知道我的想法,才假裝是來殺你,讓你把我抓住,我確實是以為你一上來就會
強姦我的,誰知道你老是婆婆媽媽的,滿意了嗎?」

  司徒清影用腦門兒在男人的臉頰上蹭了蹭。

  “滿意,當然滿意了,你以後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證喂得
你飽兒飽兒的。」

  侯龍濤捏了捏女孩兒的屁股。

  “你別臭美,哪天我突然記起咱們的仇兒,我隨時會給你一刀的。」

  司徒清影雖然在說話的同時吻了男人一下兒,但語氣還真是狠叨叨的。

  “你就不替你媽媽著想了?你殺了她老公,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還好吧?」

  “當然好了,有我疼愛,想不好都不可能啊。」

  “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氣風發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沒有提起過
我?」

  “有,關於你,我跟她有過一次很嚴肅的對話。」

  “真的?你們說什麼了?」

  女孩兒的秀目都瞪大了。

  “想知道就再親親我。」

  侯龍濤的語氣就沒正經過。

  司徒清影捧著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唇兒,把舌頭給他吸吮了一會兒,“
快跟我說吧。」

  “長話短說,她非常同情你。」

  “為什麼?我有什麼好同情的?」

  “我把你的身世告訴她了,你從兒小沒得到過母愛,她作為一個母親,對你
的不幸產生同情是再正常不過的。」

  “嗯…”女孩兒低下了頭,沒有母親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都是不好過的。

  “莉萍願意收你做乾女兒。」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的乳房,溫柔的把玩兒著,毫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可這句話對於司徒清影來說,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兒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
來,臉上充滿了驚喜和一種對於謊言的極度疑慮、恐懼,“你騙我?」

  “坐回來。」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別拿這種事兒跟我開玩笑。」

  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雙眸仍舊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侯龍濤摟住美人香噴噴的嬌軀,“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沒有一個母親希望
自己的女兒像職業地痞那樣,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經這麼大了,像要徹
底的改變你的生活不是很現實,但你起碼要有所收斂。」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

  司徒清影的聲音都發顫了。

  “我為了保命啊,”侯龍濤還是一副調侃的腔調兒,“咱們成了一家人,你
總不能再殺我了吧?」

  “你正經兒點兒,嚴肅的跟我說。」

  “你把不把我當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證不再從身體上、心理上傷害我的愛
妻們,莉萍就認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男人,她確實不知道,如果每天夢到
和他親熱算愛,那就是愛,如果每次性行為時都希望他在身邊算愛,那就是愛。

  更重要的,對於一個女人,如果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能把自己玩於
股掌之間,那除了愛那個男人,她別無選擇。

  “你想什麼呢?我說了,你跟我好並不是先決條件,雖然我很想把你收了,
但在情愛的問題上,我不會逼你的,更不會用我心愛的女人跟你做什麼交易。」

  侯龍濤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

  99%的把握,這個小美人兒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過可能她自己都
沒有意識到罷了。

  “哼,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龍濤接起了吻,她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願意和他共赴
巫山,更願意做何莉萍的女兒。

  “我當你是同意了。」

  “你…我沒說過。」

  “呵呵,”侯龍濤明白了,他這個“野蠻女友”是拉不下臉來在自己面前承
認,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今天會來“找奸”了,“你不光是認了個乾媽,還有一個
幹妹妹。」

  “噢,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吧?」

  “你知道她的名字?」

  “我第一次調查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了。」

  “諾諾是個好女孩兒,心地善良,但畢竟歲數還小,比起依戀我來,她更依
戀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媽媽,她還有點兒想不通。」

  “我沒要跟她搶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個女人給我媽媽般的關懷和愛護。」

  “我覺得這些事兒你最好能當面跟她談談。」

  侯龍濤看到美女黯然神傷的表情,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矛盾是必須得到解決的
,要不然以後遲早會出問題。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直接去找她嗎?」

  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經承認抱著自己的男人很有頭腦了。

  “不要,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好,聽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麼說服她。」

  “這…”“沒什麼難的,你就把你的真實感情說出來就是了,諾諾從小兒沒
有父親,我想她能理解的。」

  “嗯,我知道了。」

  “行了,別說這麼壓抑的話題了,”侯龍濤的色手又開始在女孩兒凹凸有致
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上次你乾爹是怎麼說服你暫時不找我麻煩的?」

  “我乾爹說當爸爸的一輩子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不能有一個好歸宿,
他說因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
僅知道那些紈絝子弟是不可能對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們的,在他
看來,只有你能降得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

  “嘿嘿嘿。」

  “你臭美什麼?我乾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從來沒說
過我同意他的看法。」

  “我還是覺得我們的做法有點兒太極端了。」

  “我倒不覺的,你以為憑你平時那種花言巧語、搖尾乞憐的把戲就能讓我就
範嗎?」

  “是不大可能。」

  侯龍濤發覺這個小妞兒考慮問題的角度還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把我乾爹的事情辦好。」

  “哼哼,你乾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給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

  “你在抱怨嗎?那是我乾爹看得起你,再說了,你很虧嗎?」

  司徒清影笑得很嬌豔。

  侯龍濤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樂呵呵繼續猥褻她成熟的玉體,“小白虎,你
要明白,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交易中的籌碼兒。」

  “那你把我當什麼?」

  “以前我把你當一個漂亮女人,現在我把你當一個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

  “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我用不著你的這些花言巧語。」

  “不是花言巧語,你對我有情,你對我忠誠,我就一定會用心疼愛你,你的
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會和你分擔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龍濤那種鄭重其事的表情,雖然她的性格比較男性
化,也從未經歷過男女間的情感交流,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感到了一陣甜蜜,有
生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託,她的眼中也出現了從沒出現過的
柔情,“你要說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殺了
你。」

  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玉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吻了吻,“
為什麼把頭髮剪了?」

  “我怕和你動手的時候吃虧。」

  “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

  “你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兒?」

  “也不是,我無所謂的,你開心最重要。」

  “現在不用跟你拼命了,我會再留起來的。」

  “哼哼哼,好啊。」

  侯龍濤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腳上的那個紋身是櫻花兒吧?


  “是。」

  “為什麼選它啊?」

  “不是我選的,我乾爹說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個紋身
了。」

  “那看來是你生身父母給你紋的了,那是線索啊,你沒找過他們?」

  “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張寫著我姓名的紙,我什麼也沒有,他們不
顧我的死活,我找他們做什麼?」

  “過兩天我給你紋個身。」

  侯龍濤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來,趕忙改變話題,可心裡對她又多了些
許憐惜。

  “愛奴?」

  “對啊。」

  “等你把我乾爹的事兒辦妥了再說吧。」

  “你不想要?」

  “我又不是你的,紋了那兩個字,我想擺脫你都難了,”司徒清影驕傲的一
揚頭,“我沒準兒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決定。」

  侯龍濤知道這個小妞兒對自己還不是100%的信服,不過他也不急,總有
一天會讓美人徹底臣服的,“咱們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原因就不用說了,可
你要記住,是不能對任何人公開,你的幹叔叔、幹哥哥,一樣不能告訴,咱們見
面都要秘密進行。」

  “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小心了?」

  “清影啊,生死攸關,你一定要按我的話做。」

  “放心吧,”司徒清影聽了侯龍濤對自己的稱呼,知道他非常認真的,“我
會保守秘密的。

  不過,”她改成跨跪在男人的腿上,開始解他的皮帶,臉上也出現了媚媚的
笑容,“咱們既然好幾天不能見面…”“小心明天爬不起來。」

  侯龍濤把身子往下出溜兒了一點兒,讓女孩兒能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胸口。

  “爬不起來的是你。」

  司徒清影小幅的搖擺著臀部,用小穴尋找著大雞巴,由於剛才男人對她的愛
撫就一直沒停,她的小穴也一直就沒乾澀過。

  “啊…”侯龍濤只覺老二被嬌嫩的膣肉緊緊的裹住了,他伸出雙手,用力的
捏住美人柔軟的屁股蛋兒。

  司徒清影的雙乳由於自己兩條胳膊的擠壓,更顯得豐滿圓潤,乳溝也更深了
,引得男人叼住她的乳頭兒“啾啾”的吸吮…***




  ***




  ***




  ***兩天之後,侯龍濤把薛諾叫到了“天倫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
外,他也經常這麼把某一個愛妻約出來,這種時候,除了做愛之外,進行正常的
戀愛、真正的心與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幾個歲數小點兒的女孩兒也比較
喜歡這種單獨相處。

  小美人兒一進屋,侯龍濤就將她扒了個精光,把雪白的小綿羊壓在床上幹了
兩炮兒。

  薛諾已經過了十七歲生日,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還
真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胸脯兒更滿脹了,屁股也更圓滾了,可以說“小蜜桃兒
”已經差不多成熟了。

  但她的性格卻一點兒沒變,還是即清純又溫順。

  激情過後就是溫情了,侯龍濤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頭,把美麗的小姑娘抱在懷
裡,親吻著她的額頭,愛撫著她光滑白嫩的背脊。

  薛諾閉著眼睛,臉上盡是幸福的微笑,讓人心醉的性愛之後,就這麼懶洋洋
的依在愛侶身邊,是最美好不過的了,她的一隻小手兒伸在男人的雙腿間,輕輕
的握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諾諾,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兒?」

  薛諾睜開眼睛,抬頭在侯龍濤的嘴唇兒上一吻。

  “清影的的事兒。」

  “哼。」

  女孩兒沒有回答,小嘴兒卻噘了起來。

  “怎麼了?」

  “你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呢?這是咱們家裡的事兒,當然要跟你商量了。」

  “你是一家之主嘛。」

  薛諾坐了起來,明顯是在賭氣。

  “小寶貝兒,”侯龍濤劈開雙腿,坐到小美人兒的身後,從後面捏住她的兩
顆嫩乳,“乳房長大了不少,心性兒卻還像小孩子一樣。」

  “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兒嘛,”薛諾扭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身體,把臉貼在他
的胸口上,“她願意做你老婆,我沒什麼意見,”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時和如
雲、茹嫣最親,受這兩個人的影響就比較大,漸漸的,她對於愛人的花心也變得
比較能夠接受了,“但我不許她搶我的媽媽。」

  “她決不是要跟你搶,”侯龍濤扶住美少女的肩頭,兩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
壓,同時自己也往後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兒吧?」

  “嗯…”薛諾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兒,她蜷身在男人的雙腿間,已經很自覺
的把大龜頭兒含在小嘴兒裡吸吮了起來。

  “你不可憐……”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門鈴兒就“叮咚、叮咚”的響了起
來,他把小美人兒拉起來吻了吻,然後蹦下床,蹬上條褲子就去開門兒了。

  薛諾乖乖的鑽進了被窩兒裡,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萬一要是進裡屋來
,自己不能裸身相見啊。

  “諾諾,你幹姐姐來看你了。」

  侯龍濤拉著個美麗的短髮女子回到了臥室。

  薛諾一看,小嘴兒立刻又噘了起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

  來的當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兒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這個女人迷奸的事兒
,所以雖然不願意讓她認自己的母親當乾媽,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敵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經,黃藍橫條相交的緊身T-Shirt,白底兒的
碎花兒百折露膝短裙,淺肉色的絲光長襪,除了鞋尖兒是黑色的漆皮外,其餘都
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來是為了讓“幹妹妹”對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點
兒。

  她做到了床邊兒上,“諾諾,猴…濤哥他說你對我有點兒誤會,讓我解釋一
下兒好嗎?」

  “有什麼好…”薛諾一抬頭,看到男人正在關門,可他卻是在門外面,“濤
哥,你要去哪兒啊!?」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外屋兒待會兒,你們姐妹倆好兒好兒聊聊。」

  侯龍濤說著就把門關上了。

  “諾諾…”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兒。

  “好,好,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侯龍濤給自己倒了杯可樂,往沙發上一坐,點上顆煙,開始在“筆記本兒”
上玩兒起了NBALIVE2003,打了一場球兒,每節設置是十分鐘,加上
中間的停錶,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他很高興一直也沒人出來叫自己,這證明兩個女孩兒談的還挺好。

  又打了一場,還是沒動靜,他可有點兒坐不住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
題啊,怎麼會用這麼長時間呢?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司徒清影探出頭來,
“濤哥,進來吧。」

  侯龍濤看到美人臉上有兩道淚痕,趕忙過去拉住了她的手,“怎麼了,小白
虎,不用哭啊,我幫你勸她。」

  “不用。」

  女人搖了搖頭。

  侯龍濤再往屋裡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諾的眼圈兒紅紅的,好像也是哭過了。

  “這是怎麼了?」

  侯龍濤拉著短髮美女來到床邊,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諾,“幹嘛都哭哭啼啼
的,一家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不就行了,不用鬧的這麼不開心吧?」

  “你說什麼呢?」

  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兒,“也不先問清楚了,諾諾已經答應我的請
求了,我們現在是好姐妹。」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諾身邊,親熱的摟住了她的香肩,“是
不是,諾諾?」

  “嗯,”女孩兒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還沒緩過來,臉上仍舊掛著一點兒傷
感,“我喜歡司徒姐姐。」

  “呵呵,”侯龍濤點了美少女的鼻頭兒一下兒,“怎麼變得這麼快啊?小白
虎對你施什麼妖術魔法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

  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指。

  “對,不告訴你。」

  “哼,”侯龍濤皺了皺眉,無非就是些孤兒和單親女的事兒,想來以薛諾小
菩薩一樣的心腸,要想感動她還真不太難,具體細節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
效果出來了就成,“你們真的沒有任何隔閡了?」

  “真的。」

  “沒有了。」

  “真的?」

  “你又來了,說你像個雞婆一樣,一點兒也沒錯兒。」

  “哈哈哈。」

  薛諾被司徒清影的話逗得眉開眼笑。

  “本來就是,你跟他好了這麼久,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嗎?他什麼事兒都是唧
唧歪歪的,一點兒沒有真漢子那種說一不二、快刀斬亂麻的勁頭兒。」

  “才不是呢,濤哥男人味兒足著呢。」

  “男人味兒?酸臭味兒吧?」

  “哈哈哈。」

  “嗨,怎麼變成你們一起攻擊我了。」

  看著兩個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侯龍濤心裡是很高興的,但表面兒上卻
裝出不滿的樣子。

  “我可是在為你說話啊,”薛諾爬出被窩兒,跪在男人的身邊,捧住他的臉
頰,在他的嘴唇兒上吻了幾下兒,“說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龍濤順著女孩兒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這麼和她吻了起來。

  薛諾撅起的翹臀正好兒對著身後的美女,兩瓣圓圓的雪白屁股蛋兒,中間一
條桃紅色的裂縫兒無比的誘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會受不了誘惑的,但
現在她只覺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卻沒有其它非分的念頭。

  “繼續你剛才沒完成的工作吧。」

  男人把褲子踢了下來,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

  薛諾嬌羞的一笑,“司徒姐姐…”“不用跟她謙讓,那只小白虎大概是不會
口交。」

  侯龍濤當然知道美少女並不是真要謙讓,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
自己,他的話是另有“骯髒”目的的。

  “什麼叫不會口交?」

  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實要是別的什麼事兒,她不會這麼容易上鉤兒的
,但現在是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也不用提高什麼警惕,“你當我是不經世事的小
女孩兒嗎?」

  她從坐姿轉為跪姿,把雙手撐在男人的腿兩邊,螓首向下一壓,櫻桃小口就
裹住了大雞巴的頂端。

  “哎哎哎!」

  侯龍濤飛快的向後蹭了一點兒,使老二脫出美人的檀口,“別用牙啊,還說
會?」

  “我……我沒用牙啊。」

  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諾諾。」

  “嗯。」

  薛諾湊到短髮美女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幾句,“姐姐,那裡是很金貴
的,你把嘴張大,牙齒就不會劃到了。」

  司徒清影的臉一紅,沒有說話,要小妹妹教自己怎麼讓男人開心,還真是有
點兒沒面子,但這確實是自己第一次為異性口交,還是虛心一點兒吧。

  她再次含住了龜頭兒,這次是把櫻口張到了最大,絕對避免銀牙和肉棒的接
觸。

  侯龍濤臉上露出了微笑,雙手枕到腦後,深吸一口氣…*********
**************************編者話:至於司徒清
影到底和薛諾說了什麼,兩人是怎麼談成的,今後的章節中不會提到,請有興趣
的讀者自行想像吧,因為我覺得在這裡細節並不重要。

  第一百一十四章

  警民合作編者話:已經定好了機票,這學期結束後要回北京Happy一個
半月,期間《金鱗》會停發,預計走前能出到120章,希望大家能夠耐心等待
,在我回來之後繼續支持《金鱗》。

  《天傷》當然是看過的,當初高中上課的時候放在課本兒後面看的,“小混
蛋”周奉天好像是確有其人,陳成和邊亞軍就不太清楚了。

  任何時代都是一樣,年輕人總是蠢蠢欲動的,當初我媽和“寶丁”她媽分屬
對立的紅衛兵派系,見面都是冷眼相對,誰曾想我和“寶丁”卻成了好兄弟。

  我可沒說過要出書,不知道大家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有讀者在跟我開玩笑吧?很久以前就看過上一章?還是絕對看過?“高,想
不出來就糊弄過去”,呵呵,看了這樣的評論真不知是該哭該笑,其實我在上一
章裡已經把司徒是如何說服薛諾的過程大體的寫出來了,只不過沒一分一厘的交
代細節罷了,稍微看得仔細一些就能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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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卅14卅2003-6卅28卅2003“用一隻手握住根部,然後上下
套,另一隻手可以在濤哥的腿上撫摸,”要不是因為這話是從清純可愛的薛諾嘴
裡說出來的,還真像是經驗豐富的老鴇在教導剛剛下海接客的雛妓,“或…或者
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別光用嘴唇兒磨,也要用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兒或是上下
舔。」

  侯龍濤這叫一個樂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腳踝。

  “嗯?」

  薛諾扭頭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沖自己微笑,就還了一個嬌媚的笑臉,然
後又開始指導幹姐姐的口交動作,“要儘量往喉嚨裡插,越深濤哥就越舒服。」

  她表情還挺認真的,平時都是幾個媽媽、姐姐教她做愛的技巧,今天總算輪
到她自己當老師了。

  “六九吧。」

  侯龍濤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諾那麼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個美女身
上。

  “六九”是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還是知道的,她嘴裡叼著美味的陰莖,緩緩
的挪動身體,轉了180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把美女的裙擺撩起來,搭在她的後背上,將白色的小內褲勒入她深深
的臀縫中,雙手捏住圓滾的屁股蛋兒,稍稍抬頭,口鼻就埋進了芳香四溢的臀溝
裡,“嗯…”他很滿足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司徒清影本以為男人上來就會舔吻,卻發覺他是在很陶醉的聞自己,就好像
要把自己下體的氣味兒都吸走一樣。

  這種親密的方式雖然不能給肉體帶來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卻能得
到比被“單刀直入”更大的滿足,因為她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珍愛
程度…這天之後,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進晚餐,歡樂祥和的氣
氛決不下真正的家庭。

  在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動並不隱秘,有一次她的兩個哥哥警告她不要和“
東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經走的不能再近
了,你們知道我對什麼感興趣”,結果就是“霸王龍”身邊大部分的人都以為她
是在挖“盟友”的牆角兒…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非典”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
差不多了,不過對於娛樂場所的“禁令”還沒取消,所以“東星”與“霸王龍”
的合作還未正式開始,但雙方總算是不再繼續衝突了,局外人還看不出來,道兒
上的卻都突然覺得北京的空氣中沒有了個把月來彌漫的那種緊張氣氛。

  侯龍濤總體上過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國,現
在離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小丫頭打回國的電話也變得越來越勤,那個大小姐原
來就沒顧過時差,現在更是不顧了,連著好幾天半夜從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驚醒,
最後不得不拔掉座機,關上手機,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棄了這個法子,因為比起
第二天來個EarFull,還是晚上被吵好…一個星期六的上午,侯龍濤帶著
陳氏姐妹,和他的幾個兄弟在“東星初升”的檯球兒廳裡玩耍,“東星”的所有
娛樂性產業都已經通過了衛生部門的檢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復營業了。

  從初中開始,他們打球兒就是帶響兒的,最早的時候是一個球兒五毛錢,到
侯龍濤開始在美國上學,也只不過是一個球兒五元,本來就是自己人玩兒玩兒嘛
,可現在發財了,價碼兒也提高到了五百塊。

  兩個女孩兒打得不好,也就沒跟他們湊合,單獨在屋角兒開了一張案子。

  侯龍濤不自量力,挑戰北京體育大學檯球系畢業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
戰陣,四台下來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殺了個七星兒,“肏,不打了。」

  他賭氣的把球兒杆兒扔給文龍,自己走向陳氏姐妹,還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輸了?」

  陳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臉黑氣的男人,“誰讓你老跟最好的打的。」

  “切,就是因為老不練了,當年出國之前老泡在檯球兒廳,跟他有一拼。」

  兩個女孩兒都是一笑,自己的愛人已是絕對的出色了,他要是什麼都是最棒
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幾比幾啊?」

  侯龍濤走到陳倩身後,抱住她的細腰,她在脖頸上一吻,看著滿台散開的球
兒問。

  “二比零,我贏著呢,都是贏好幾個球兒。」

  陳曦馬上過來表功,身體湊到愛人和姐姐中間,三個人擠成了一堆兒。

  “這麼半天才打了兩把?」

  男人的五官都擠到一塊兒了。

  “怎麼了?我們打的不好嘛。」

  “呵呵,還挺謙虛的。」

  侯龍濤展開左臂,把陳曦也攬到了身前,親了親她的額頭。

  陳倩轉過身,這一來,兩朵高矮差不多的散發著茉莉芳香的長髮姐妹花兒就
都偎到了男人的懷裡。

  一對兒仙女兒般的美人同時抬起秀面,在愛人的左右臉頰上各吻了一口,三
個人就這麼開始輪流接起了吻。

  “你怎麼那麼笨啊?」

  侯龍濤捏了捏陳倩的屁股,“連著輸給小曦。」

  “我又不喜歡玩兒這個,當然打的不好了。」

  “我也不愛玩兒啊,不過打的還是比姐姐好。」

  “你們都對檯球兒沒興趣?」

  “沒有。」

  “那還吵著要跟我來?」

  “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麼。」

  陳曦的這句話說得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

  侯龍濤突然覺得眼眶一熱,把姐妹倆摟得更緊了,“走吧,不玩兒了,我陪
你們去逛商場。」

  “好啊,”陳曦抬起頭,“你這種喜歡逛商場的大男人還真少見。」

  “哼哼。」

  男人笑了笑,沒有對愛妻的話發表評論,這個世界上,除了同性戀,其他的
男人沒有喜歡逛商場的,他回頭沖幾個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
事兒也別找我。」

  兩女一男剛在一群人的笑駡聲中出了檯球兒廳,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太子哥,我二毛兒啊,您上回讓我們留意的那件事兒有眉目了。」

  “什麼叫有眉目了?」

  “我們找到人了。」

  “能肯定嗎?」

  “能有九成兒的把握。」

  “好,你現在馬上到‘初升’來,我在檯球兒廳等你。」

  侯龍濤收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解釋,陳倩就先說話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
就行了,不過你…”她剛才看著男朋友的神情由放鬆轉為嚴肅,知道他有正事兒
要做了,但又有點兒擔心。

  “放心吧,”侯龍濤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險的事情,我不會做危險的
事兒的。」

  “你保證。」

  陳曦也對以前的事兒心有餘悸。

  “我保證。」

  男人一臉歉意的拉著姐妹倆的手搖了搖。

  “那我們先走了。」

  “我完了事兒給你們打電話。」

  “好。」

  “小心開車。」

  “我會的。」

  陳倩半年前拿的駕照,最近侯龍濤剛給她買了一輛自動檔的嫩綠色新款大眾
甲殼兒蟲,今天他們就是開著它來的…二毛兒領著三個十八、九歲的孩子進了檯
球兒廳,“太子哥,呦,達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龍哥,您幾位都在這
兒呢。」

  幾個小孩也跟著一通叫,不過樣子有點戰戰兢兢的,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多“
BigDog”聚在一起過。

  “說說吧。」

  侯龍濤讓四個人坐在吧台前,親自給他們拿了飲料。

  “謝謝太子哥,”二毛兒接了飲料,又給侯龍濤上了顆煙,“我家那片兒有
個叫惠俊麟的主兒,快四張兒了,自己開了家兒小賣鋪兒。

  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歡裝老炮兒,吃喝嫖賭也一樣兒不差,還成天做出一
副特仗義的樣子,帶著一群十四、五歲的小崽子瞎混,編點大哥的故事講給他們
,顯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過吧?」

  “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兒他們也跟他混過,我們都是一撥兒的,我們十四
、五的時候,丫都已經兩張兒多了,誰不願意跟老炮兒混啊,不過後來歲數再大
點兒,也就看出來了,丫那就會瞎噴。」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嗎?」

  “您看這個。」

  二毛兒從兜兒裡掏出兩個戒指,放到吧臺上。

  兩枚戒指一寬一細,但樣式相同,一看就是結婚戒指,做工還算精細,純金
雕花兒,中間鑲了一圈兒翡翠和一顆小藍寶石,光從外表看,雖然不能說是價值
連城,但也不是什麼便宜貨。

  侯龍濤拿起其中比較寬的那個端詳了一陣,發現戒指的內圈兒上刻著一個名
字,“張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樣在內圈兒上有個名字,“李XX”,
“這倆人是誰?」

  “開浴池的那兩口子,從惠俊麟那兒弄到的。」

  “怎麼弄到的?」

  “我們後來雖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沒翻臉,他又喜歡賭,我們經常和他
玩兒玩兒,丫那賭品還算不壞,輸了從來不賴,就算當時給不起,過一段時間也
一定會還上的,一般也就是一、兩個星期。」

  “你們玩兒什麼?多大的?」

  “就是麻將,偶爾詐金花兒,對我們來說挺大的,一晚上下來,基本輸贏都
在萬八千的。

  兩個多月之前,我、三毛兒和大狗連輸了三個晚上,總共差不多陷進去不到
三萬,我們就有點兒扛不住了,過了三天,再玩兒的時候,我們就耍了點兒陰,
我們也沒太狠,差不多能補回來就得,一次幹了他兩萬多,總體上還是讓他有掙
,結果那丫那愣說拿不出錢來。」

  “他不是輸給別人了,就是拿去抵別的賭債了。」

  一直在最近的那張按子上打球兒的二德子說話了。

  “誒,他還就是抵債了,您怎麼猜得那麼准啊?」

  “嘿嘿,我在體院兒的時候,認識的賭徒多了去了,賭這玩藝兒,有的時候
你還就別不信邪,在一個地方輸慘了,別想著在原地撈回來,換地兒,換人。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說他大玩兒了十幾年既沒玩兒死也沒暴富,那他就
是那種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長知識。」

  “別說廢話了,”侯龍濤敲了敲吧台,“接著講正題。」

  “是是,我們三個都覺得丫那是要賴帳,當時就跟丫躥了,他當時就說了,
是跟幾個東北人打牌,輸了小五萬,把從我們那贏的拿去填賬,還差著不少呢,
所以說什麼也要我們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還不錯,我們也就沒逼的特緊。」

  其實說到這兒,侯龍濤已經能猜出點兒眉目了,但全景還不明了。

  “後來我們聽說他陸陸續續的從別的地方贏了點兒,可我們一點肉星兒都沒
見著,八成兒全他媽孝敬給那些東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我們不能讓
人這麼耍啊,我就讓這倆,”二毛兒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小流氓,“隔三岔五的去
他家追債。」

  “這就是追來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吧臺上的戒指。

  “是,”一個小孩兒趕緊回答,“最開始的時候,他老說還欠著東北人五千
多,讓我們寬限,還說那幫人都特狠,說什麼也不敢跟他們拖得太久,肏,那我
們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訴他一個星期不還,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另外一個孩子看到侯龍濤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趕忙表明自己對老大的教導銘記於心,“不會真幹的,不過那麼一威脅,可能還
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們去他家取錢,我們倆去了之後,他給了我
們一萬五的現金和這倆戒指,說是起碼值六千。」

  “那是哪天?」

  “浴池出事兒後的第三天,我們當天晚上就把錢和戒指交給二毛兒哥了。」

  “二毛兒,怎麼到今天才通知我?」

  “那天晚上他們給我送東西的時候,我正和大狗準備搞一小太妹…”“多大
的?」

  侯龍濤皺了皺眉。

  “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願的。」

  “嗯,接著說。」

  “我們當時沒仔細看,也覺得惠俊麟沒膽子騙我們,又正好兒不是缺錢的時
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屜裡了,一直也沒再動。

  後天是三毛兒他奶奶的八十大壽,我們想給老太太好好慶祝一下兒,就說把
那兩戒指賣了去,等到了典當行,那兒的人一驗,說整個的戒指一錢不值,把翡
翠、寶石都摳下來,金子融了,能當四千。」

  “因為刻著字兒?」

  “沒錯兒,沒錯兒,經他們一說,我們才發現內圈兒裡刻著名字,大狗認識
那個浴池的老闆,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給您打電話了,還把收錢的兩個手下
也叫上了。」

  “那這孩子是…”侯龍濤扔給那個一直沒出過聲兒的小流氓兒一根兒煙,“
來看熱鬧兒的?」

  “不是,這小子一個禮拜之前跟我說過一件事兒,我覺得對您可能有用。」

  “說吧。」

  “他有個弟弟,十五,一直覺得惠俊麟是老炮兒,就問他認不認識‘東星’
的幾位大哥,那傻屄說什麼‘東星’的都是小崽兒,只會小打小鬧兒,他不屑跟
您幾位混在一起,還說什麼只有東北黑道兒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談交情,過兩天他
就幫他們幹票大的,然後就去瀋陽投靠陳湧,可我聽說陳湧已經栽了。」

  “這又是哪天的事兒啊?」

  “出事兒頭兩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說的,他後來告訴我,那時候雖然您已
經跟我交待了讓我們留意,但我又以為惠俊麟那屄在臭吹,也就沒在意,不過現
在看來…”“很好,很好,”侯龍濤繞出了吧台,“這就跟我走。

  二毛兒,三毛兒他奶奶過生日的費用我包了。」

  “謝謝太子哥。」

  二毛兒這回可美了,看來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賞識。

  剩下的幾個人反正也無事可做,就也一起離開了“東星初升”…在寶丁辦公
室裡,侯龍濤把手下人“收集”的證據說了一遍,“怎麼樣?」

  “肏,‘東星太子’還真是他媽神通廣大啊,”寶丁一幅刮目相看的表情,
“市局給的期限就快到了,我這兒正頭大呢,媽的,這就去提丫那。」

  “別急,我先幫你去探探口風,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們動
手,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給別人口實。」

  “行,兩小時夠吧?」

  寶丁明白,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確實是大功,遭人嫉妒是難免的,特
別是刑警隊的人,刑訊逼供是絕對使不得的。

  “差不多。」

  “那兩小時之後,我就帶人去傳他,要他協助調查。」

  “誰說現在警民關係不好,咱們警民合作就很愉快嘛。」

  侯龍濤笑著走出了辦公室…惠俊麟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兒,左手酒,右手煙,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一個多月,他天天都是這麼過的,“非典”期間的停業
把他弄得更懶了,現在疫情已過,他也無心再做小買賣了,反正賭錢也能活,如
果輸了,大不了再跟“東北大哥”幹兩票。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

  惠俊麟不耐煩的喊了一句。

  “二毛兒,開門。」

  “肏,不是說好了晚上才打的嘛。」

  男人邊說邊過去把門打開了,然後都沒向外看,就又懶洋洋的往屋裡走去,
等他從身後的腳步聲判斷出進屋的不止一個人後,再一回頭,走廊裡已擠了八個
人了,除了二毛兒之外,其他的都不認識,“這…這幾位是…”“我們是‘東星
’那幾個只會小打小鬧兒的小崽兒,”武大冷冷的說了句,他剛才把另外那三個
小孩兒留在寶丁所裡做正式的筆錄了,“今天我們特別來拜會一下兒大名鼎鼎的
凡哥。」

  哪怕排除那陰陰沉沉的語氣,光聽對方的話,惠俊麟也知道來者不善,看來
自己瞎噴的話是傳出去了,他一時之間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一群人也不客氣,全都進了裡屋,把椅子和沙發都占了,等於是把主人包圍
了。

  “蹲下!」

  大胖突然虎吼了一聲兒。

  “嗯?」

  惠俊麟被嚇得一抖,但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還是傻乎乎的站在屋子中間沒有
照做,他倒不是害怕,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他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我讓你丫蹲下!」

  大胖猛的躥到對方的面前,身子做勢向前一晃,右胳膊也抬了起來,“你他
媽聾了!?」

  “哦、哦,”惠俊麟看著面前一臉殺氣的“黑鐵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
步,咽了口吐沫,老老實實的蹲下了,“大家…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給個面…面
子吧。」

  他平時愛裝老炮兒,倒也懂得說幾句樣子話。

  “當然了,我們怎麼敢不給凡哥面子呢?我們是小崽兒啊,”馬臉故意說得
陰陽怪氣兒的,“都說了是來拜會您的,我們也不想再小打小鬧兒了,您是不是
幫我們引見一下兒那幾位東北老大啊?」

  “東北…我不認識什麼東北人。」

  惠俊麟盯著地面的眼睛轉了兩轉,對這個問題,他還是比較敏感的。

  “您這可就沒勁了,”文龍就坐在電視旁邊,他敲了敲電視櫃,以引起對方
的注意,“道兒上都傳開了,隨便幾個東北人就能把我們‘東星’鎮了。」

  “我沒說過,這決不是我說的。」

  “別啊,您這樣的老炮兒多有眼光兒啊,您不屑跟我們交往,卻跟東北人湊
合,其中原因不明說大家也能猜到啊。」

  “開玩笑的,我那就是說著玩兒,絕對沒有小瞧您幾位的意思,真的是誤會
了,您幾位還一起跑來找我,我…”還沒等惠俊麟說完,只聽“轟隆”一聲,文
龍已經把電視從木桌兒上推到了地上,但他說話時卻還是滿臉帶笑,“您的玩笑
開得大了點兒吧?」

  “是是,是我不好。」

  惠俊麟心疼的看了一眼摔壞了的電視。

  從進屋開始,侯龍濤就一直在觀察惠俊麟,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跑路,
按說犯了那麼大的案子,真是沒有留在這的理由。

  這種情況只有三種解釋,一是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二是他天生不知道害
怕;三就是他根本就是個二百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和被捕的後
果。

  這老小子明顯不是前兩種。

  文龍還在按照原定計劃和惠俊麟盤道兒,侯龍濤卻有了新的打算,他扭頭在
大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大胖點了點頭,站起來沖文龍和二毛兒招了招手,“幫我把這丫那架起來。


  “好。」

  文龍剛才看到兩個哥哥在耳語,知道是計畫有變,就和二毛兒一起把蹲在地
上的男人堤拉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

  惠俊麟更是慌神了,看架式是要受點兒皮肉之苦了,但他卻不敢反抗,哪怕
他敢,被兩個身強體壯、二十出頭兒的小夥子架著,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媽了屄的,在‘東星’的地盤兒上犯事兒,你有幾條命啊?」

  大胖邊惡狠狠的說著邊把T-Shirt脫了下來,露出上身疙疙瘩瘩的腱
子肉,上面有好幾條傷疤,他左手揪住惠俊麟的頭髮,右手攥成如同錘子般的鐵
拳,在臉色蒼白的“老炮兒”面前晃了晃…
2011-1-3 11:3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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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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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金鳳還巢(上)編者話:經常聽人說一本兒網路小說兒人氣的高低取決於更
新的快慢,不知道是否屬實,這次一個半月不出,也是一個用實踐檢驗真理的好
機會。

  在北京不是不能發,在家就可以上網,說實話,在北京是沒心情寫。

  北京對我來說有太多太多的誘惑,不過如果我能抽出時間寫上兩筆,回美國
後會一起發出來,不過千萬別抱太大希望。

  我可不是“戀足”,我是“戀女”,要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就真沒辦法
了。

  北京的朋友誰知道現在北京Nokia 8910(不是8910i)的售
價,請告之一聲,在網上查了半天,從1100到7000,什麼報價都有,國
內在E-commerce的建設上確實是落後了一些,大的零售網點沒有自己
的網站,像中複電訊商城,這在美國是不可想像的。

  *********************************
**6卅28卅2003-7卅11卅2003聽了大胖那句話,惠俊麟差點兒
沒嚇出屎來,他不是什麼經驗豐富的慣犯,甚至可說是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再加
上做賊心虛,哪怕別人指的不是浴池一案,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件事兒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幹!我什麼都沒…唔…”他的肚子上挨了一拳,聲
嘶力竭的叫喊嘎然而止。

  這一勾拳可是用了全力的,打得瘦弱的男人雙腳都離了地,大胖、文龍和二
毛兒三人同時鬆開了手。

  惠俊麟落下來的時候是用雙膝著的地,他左臂摟著自己的小腹,右手伸在腦
袋前面直搖,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痛苦,他張著嘴,嗓子眼兒一陣陣的蠕動,
從胃裡反出來的酸水兒順著嘴角兒滴滴嗒嗒的落到地上。

  大胖又一把抓住了惠俊麟的頭髮,將他軟塌塌的身子再次揪了起來,“怎麼
樣,再來一下兒嘗嘗?我讓你好兒好兒知道知道斷了腸子是什麼滋味兒。」

  “不…不…呃…”惠俊麟緊搗著氣,臉都憋紅了,雙手猛搖,“別…別…別
再打了,會…會打死我的,我全…全說,是那幾個外地…外地人逼…逼我的,我
跟殺人…殺人無關啊,我…我就是個望…望風兒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侯龍濤搖了搖頭,真沒想到會這麼輕而易舉,自己“深謀遠慮”了半天,又
是白費,早知道直接讓寶丁來抓人就是了,“大哥,別打了,”他來到惠俊麟身
邊,“既然麟哥這麼合作,也沒必要為難他了。

  麟哥,從頭兒說起吧。」

  說著就拍了拍惠俊麟的後背。

  大胖剛鬆開手,惠俊麟突然躥了起來,一下沖出了屋兒,這可是眾人都沒料
到的。

  不過還好,他並沒逃出大門,而是進了廁所,趴到馬桶上,一張嘴,“哇”
的一聲吐了出來,大概是剛才背上被拍的那幾下兒起了作用。

  侯龍濤一咧嘴,心中暗歎大哥的“必殺嘔吐拳”果然是功力深厚,比上次見
的時候又上了一個臺階兒,八成兒自己挨一下兒也會受不了的,“二毛兒,給他
弄杯水。」

  當惠俊麟再被押回屋裡來時,他已經能正常的喘氣兒了,二毛兒一推他,讓
他靠牆坐在地上。

  “除了你,還有幾個人?」

  侯龍濤拉了把椅子做到惠俊麟面前,“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東星太子’。


  惠俊麟驚恐的看著面前這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他一直以為大胖就是“東星太
子”了,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奶油小生”,“你問這些幹什麼?」

  “唉,大哥,還是你來吧。」

  “好,就他媽等你這句話呢,”大胖又走了上來,“才他娘的擂了一拳就讓
我停,勾起我的癮卻不讓我過,嘿嘿,哪兒有這個道理。」

  “別別別,”惠俊麟靠著牆飛快的往邊兒上蹭,一直鑽到了放電視的那張桌
子底下,“別打。」

  “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大胖過去一下兒就把桌子掀翻了。

  “除了你,還有幾個人?」

  侯龍濤低垂著眼皮,點上煙。

  “三個!三個!」

  惠俊麟的衣領兒被抓著,雙腳都離了地,眼看大胖的拳頭就要鑿在自己的臉
上了,真要是挨上,非得被打爛了不可啊,他還是先顧眼前的為妙,“一個吉林
的,叫王金波,一個湖北的叫李友,另一個叫朝慶江,是江蘇的。」

  “算你他媽識相。」

  大胖一揮手,把滿臉恐慌的男人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啊。」

  惠俊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才緩過來。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都逃回老家了。」

  “你怎麼不跑路?」

  “我…我不知道。」

  惠俊麟現在也後悔啊,當初對逃亡生活的恐懼和僥倖心理導致了他今天的結
局,其實是他的罪行導致了他今天的結局。

  “從頭兒說,一點兒也不許落下。」

  侯龍濤並不關心案件發生的具體過程,他是要證明自己最初的推斷,反正寶
丁有一會兒才會來,閑著也是閑著。

  “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啊?」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一會兒員警來了,你一樣是要說的,你現在告訴我,
我可能能保你一條狗命。」

  “警…員警!?」

  “少廢話,七條人命,你一個人扛得起嗎?現在再想賴也有點兒晚了。」

  侯龍濤皺起了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救你,你就能活,我不
救你,你就得死,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他這可不是在信口雌黃,看得出來,惠俊麟決不是主犯,他沒那個膽子,他
自己也說了,只是望風兒的,罪不至死。

  “我是賭錢的時候認識他們的,當時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可因為一直
沒怎麼輸過,也就老和他們玩兒,結果一個多月前,一晚上就輸了五萬多,明知
他們耍了詐,可我哪兒敢不給錢,據說那個叫王金波的身上已經背了條人命,我
也只能認倒楣了,可我當時沒那麼多錢,先給了一萬,剩下的都以高利欠著。」

  “你他媽真是不知死活,這利滾利,除非一次還上,要不然扔進去多少都是
填陷。」

  二德子對這種事兒門兒清。

  “是啊,我跟他們說我實在是還不上了,他們就說他們看上那家洗浴中心,
想從那兒搞錢,因為我比較熟悉地形,他們要我望風兒,說是不僅算抵債,事成
之後還跟我平分。」

  “那你丫那就同意了?」

  “開始沒有,搶劫的事我…我不敢,可後來我又欠了二毛兒他們兩萬多,”
惠俊麟換上了一幅哭喪臉兒,“兩邊兒都逼的太緊了,我只好答應王金波他們了
。」

  他突然猛抽起自己的大嘴巴,還開始咧嘴幹嚎,“我他媽不是人,我他媽不
是人,是我害了李老闆。」

  “別這麼多的廢話。」

  侯龍濤對於這種事後的“悲哀”最沒興趣。

  “是,是,上個月十一號晚上,李友開來輛麵包車,他們讓我開著,停到浴
池的後門兒那兒,然後他們就進去了…”“騙我是吧?」

  侯龍濤抓起了桌上的煙灰缸兒,做勢要砸,“是他媽十一號嗎?」

  “是,真的是,我們第一次去就是十一號,可因為裡面的人太多,他們沒下
手,過了兩天,十三號的晚上,他們又弄來輛桑塔納,我還是望風兒,他們動的
手。」

  “過程,別他媽一筆帶過。」

  “過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就在外面待著來著,我都是兩天后才聽說死了
人的。」

  “用的是什麼傢伙總知道吧?」

  “知道,都在我壁櫥兒的那個口袋裡呢。」

  “我看看。」

  文龍說著就要去開壁櫥兒。

  “別動,”侯龍濤趕忙制止了這個毛手毛腳的弟弟,“那些東西留給員警們
看。」

  他又轉向惠俊麟,“你說出來。」

  “有刀子、鋼管兒、電擊器、膠帶、帽子,還有口罩。」

  “電擊器?」

  侯龍濤總算明白三個人怎麼能把六個大人、一個小孩兒治的服服帖帖的了,
“他們怎麼會把東西留給你?」

  “他們出來之後顯得特慌張,因為我家近,他們就先把我扔在樓下了,給了
我一萬現金和兩戒指,還說怕晚上有查車的,讓我把東西都帶走處理了。」

  侯龍濤光聽惠俊麟這麼說,就能猜出那幾個人作案後的慌亂情形了,連殺七
個,也難怪。

  “三哥,我想弄個新廣告,你幫我設計設計。」

  “急嗎?」

  劉南剛才都快睡著了,他對這個案子可沒興趣,聽到四弟叫自己才緩過神兒
來。

  “不急,有女明星做主角。」

  “成啊,沒問題。」

  幾個人開始閒聊上了。

  惠俊麟坐在地上,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得住,十幾分鐘後就有點兒受不了了,
“太子哥,你們…”“你著急啊?」

  侯龍濤掏出手機,“喂,到哪兒了?」

  “…”“得。」

  他把電話收了起來,“你的罪不輕,但只要老老實實的,十年八年就應該能
再出來。

  走吧。」

  一群人就這麼走了,留下屋子的主人直發懵…寶丁“一手”破獲了這起北京
市近年來少見的重大惡性刑事犯罪案,特別是根據惠俊麟進一步交代的情況,直
接導致王金波的被捕,從而偵破了瀋陽市幾件多年未破的入室搶劫殺人案,他的
立功受獎是情理之中的,現在他就已經被告知自己將會被評為2003年度北京
公安系統的一級勞動模範,更重要的是,他的名字在市局領導的心裡有了點兒地
位…七月十號下午,侯龍濤沒到下班兒時間就離開了辦公室,前往首都機場,他
是去接今天到京的張玉倩的。

  他曾經在電話裡問玉倩她家人會不會去接機,要是會的話自己就不去了,在
外一年多,怎麼說都應該先回家跟親人聚一下兒,可那位大小姐倒是早有打算,
非讓他接,說見一面兒就讓他走。

  侯龍濤進了一層的出港大廳,從電子資訊板上找到了CA984的出關口,
他漫不經心的接近了出口兒,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穿警服的年輕人站在那裡,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的,就是去年接送玉倩和自己吃飯的人,那個女的膚色較
深,可樣貌卻很出眾,濃眉大眼,她身上少了普通女子的那種柔美,但多了一股
英武之氣。

  侯龍濤覺得那個女警很眼熟,可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本來他就知道
那個男人對自己沒好感,現在又多出一個“敵我不明”的女人,他立刻就決定今
天不和玉倩見面了。

  他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向後退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畢竟自己還是很想那
個擁有完美的粉紅色性器的小姑娘。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出來了,終於,玉倩出現了,
鼓鼓的胸脯兒撐著白色的緊身小T-Shirt,平坦的小肚皮露在外面,粉色
的純棉低腰寬鬆提臀運動褲,圓圓的屁股曲線畢露,一雙平底兒的夾角兒拖鞋,
完全是美國女孩兒的標準打扮,不過她的頭髮是烏黑的,明顯是沒再染過,腦後
梳了一條麻花辮兒,顯得很純。

  玉倩看到了那個女警,立刻扔下行李,撲過去抱住了她的脖子,興奮的大叫
了一聲,“小表姨!」

  侯龍濤離的那麼遠都聽到了,看著兩個美麗的女子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他開
始往外走,回到了停車場,不出所料,剛上車,手機就響了,“喂,玉倩嗎?你
到了?」

  “濤哥,你在哪兒呢?我都已經出來了。」

  “別提了,我剛才被老闆拉去開會,現在才從國貿裡跑出來。」

  “哎呀,你真是的。」

  “你家裡人有接你嗎?」

  “我哥和我小表姨來了。」

  “那我還用…”“好了好了,你別來了,你本來就是不想來接我的。」

  玉倩的聲音裡多了三分薄怒。

  “怎麼會呢,倩妹妹,我想你,我現在就想抱你、親你,真的,我想你,對
不起啊。」

  “哼,”女孩兒的這一聲兒又嬌又嗲,“原諒你了,不過說你多少次了,不
許在嘴上占我便宜。」

  “是,是,那我明天晚上陪你吃飯,給你接風加賠罪,好不好?」

  “好,明天我要先辦點兒事兒,晚上七點我到‘天倫王朝’找你吧。」

  “到我房間?」

  “你想什麼呢?在大堂裡等我。」

  “遵命,小寶貝兒。」

  “你…”玉倩還沒說出來,對面兒已經掛上了電話…第二天下午,侯龍濤差
一刻七點的時候就開始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等,結果玉倩到了七點半才姍姍
來遲,她今天換了一套裝束,白色的高跟兒涼鞋,淺藍的低腰仔褲,淺黃色的T
-Shirt,最上面是一段兒做成束胸樣式的那種拉繩兒,單肩斜挎著一個小
黑包兒,梳了兩條垂在頭兩端的辮子。

  “玉倩…”侯龍濤一看到女孩兒,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快步走過去拉住了
她的雙手,仔細的打量著美人,“倩妹妹…”玉倩歪著頭,臉上掛著喜悅、嬌媚
、純真的笑容,她盯著男人的眼睛,“濤哥,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這一句話說的充滿了感情,真就好像是兩地分居的小夫妻重聚。

  現在這情形,恐怕沒有什麼比接吻更合適的行動了,侯龍濤也是這麼做的,
他的頭向下壓去,雙唇微張。

  玉倩卻突然調皮的一笑,甩開男人的手,向邊兒上挪了兩步,“請我去哪兒
吃飯啊?」

  “啊…”侯龍濤一時就愣在那兒了,他實在是沒想到女孩兒能在這麼讓人激
動的氣氛裡說撤就撤。

  “你怎麼傻乎乎的?說話啊。」

  “嗯?噢,就在這吧,好不好?」

  “不好,”玉倩噘著小嘴兒,四面看了看大堂裡的裝潢,“太高級了。」

  “什麼意思?我請的起。」

  “沒說你請不起,我不喜歡這種高級的地方,東西也不好吃。」

  “嗯…”侯龍濤突然想到了,這個女孩兒的家世八成兒很是顯赫,她見過的
“白馬王子”少不了,說不定她真想要的是一個“黑馬王子”,“地安門,怎麼
樣?」

  “那兒有什麼?」

  “地安門外的夜市很有名兒的,非常不錯的小吃。」

  “好啊,好啊,”玉倩拉住了男人的手,“還不快走?對了,把你的那些兄
弟們都叫出來吧。」

  “叫他們幹什麼?」

  “讓我見見啊,老聽你說,我也跟他們認識認識。」

  “行行。」

  侯龍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先叫大胖,結果一群人正好兒都在“東星初
升”,一個電話就都解決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

  “怎麼了?嫌我遲到了?」

  “不是,我不在乎等你,就是問問。」

  “哼,這還差不多,”玉倩緊了緊握著侯龍濤的小手兒,“我去我以後工作
的地方看了看,就在附近。」

  “都找到工作了?」

  “早就找好了的。」

  “什麼工作?」

  “不告訴你。」

  “為什麼?」

  “給你個驚喜嘛,你就等著吧。」

  “呵呵,還弄得神秘兮兮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停車場,侯龍濤放了張CD才開車,音響裡傳出了
很悠揚的音樂聲,“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
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
一切,烙上中國印。

  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心中一
樣親。

  流在心裡的血,澎湃著中華的聲音,就算身在他鄉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這是多老的歌兒了?」

  玉倩拿起CD盒兒看了看,“天啊,張明敏的專輯。」

  “怎麼了?我在美國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得聽一遍。」

  “好愛國啊。」

  “一般吧,你不喜歡?」

  “不是啊,愛國很好啊。」

  “你戴的那是什麼?」

  侯龍濤注意到女孩兒手腕兒上纏了好幾圈兒紅綠相間的豆子。

  “我Spring

  Break的時候去了一趟Florida,在那兒得的,你應該知道是什
麼吧?」

  “吱…”侯龍濤猛的一打輪兒,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他確實已經從女孩兒的
語氣中知道了那是什麼。

  美國有一個公司,專門兒拍攝那些Spring Break時在Flor
ida狂歡的女大學生,只要那個女人願意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拍乳房,他們就
給她一串兒豆子,很多美國女人都以擁有這種豆子鏈兒為榮,那些錄影複製後用
於在全美出售,叫做“Girls Gone Wild」。

  “喂!你幹什麼啊!?」

  玉倩怒氣衝衝的轉過頭來,說實話,她生氣的時候好像更漂亮了。

  “真的是…?」

  “是又怎麼了?你管得著嗎?」

  “你下車吧。」

  “什麼?」

  “你下車吧。」

  “你幹什麼這麼大反應?」

  “不懂得尊重自己身體的女孩兒,再漂亮也不值得我喜歡,請下車吧。」

  侯龍濤沒看女孩兒,聲音也很平靜。

  “我是開玩笑的,”玉倩發覺男人並不是在說著玩,她也“不敢”再鬧了,
“我就是逗你的,這是我離開美國前,我的Roommate送我做紀念的。」

  “真的?」

  “嗯。」

  “呼,”侯龍濤長出一口氣,“大小姐啊,你開什麼玩笑不好,拿這種事兒
來逗。」

  “切,就算是我又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這麼保守嘛。」

  “唉,你怎麼…”“嘻嘻,”玉倩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甜甜的輕笑了一聲
兒,然後立刻把臉繃起來,還是裝成生氣的模樣,“哼,你居然把我當成那種隨
隨便便的女人,還轟我下車,好,我現在就走,氣死我了。」

  她說著就要開車門兒。

  “唉唉唉,”侯龍濤趕緊拉住了女孩兒,“是我太急了,沒問清楚就發火兒
。」

  “那好,道歉吧。」

  “你知道的,光是那種別的男人看到你的…的想法就讓我很難忍受的。」

  “喂,你眼睛老實點兒。」

  玉倩發現男人在說話的時候是盯著自己的胸脯兒的,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還不開車?」

  “遵命。」

  侯龍濤鬆開美人的手,踩下了油門兒,“你都曬黑了。」

  “古銅色的皮膚,多好,健康美。」

  “對對。」

  “濤哥哥,田東華現在是在給你幹活兒吧?」

  “你認識田東華?」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的這突然一問很驚訝。

  “認識,嗯……”玉倩仰起頭,左手的兩根手指推住自己的下頜,眼睛往上
瞧,一幅很可愛的思索狀,“認識快八年了。」

  “八年?怎麼認識的?」

  “就是認識唄,還怎麼認識?」

  “在哪兒認識的?」

  “你幹嘛這麼多的問題?」

  “是你先問我的啊。」

  “我只是問你他是不是在你的公司嘛。」

  “對對,”侯龍濤早就通過長期的電話聯絡瞭解到了,這位小姐不想說的,
再問也沒用,所以他現在也就放棄了,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打聽,“他是我的
常務總經理。」

  “他幹得怎麼樣?」

  “還算不錯吧。」

  “你居然能受得了他?」

  “有什麼受不了的?」

  “你受得了他那種狂妄、囂張和目中無人?」

  “是嗎?我倒是沒覺出來啊。」

  “你真行,我就看不得他那種自以為比誰都強、高高在上的德行。」

  “他就是對你才這樣吧?你身邊兒的男人都對你服服帖帖的,”侯龍濤這是
猜的,“就他一個不慣著你,你就會對他特別留心,你這不是挺記著他的嘛。」

  “你是說他喜歡我?」

  “不是嗎?」

  “嗯…可能吧,不過他對誰都那個德行,我哥和他是高中同學,說他從來都
是特傲。」

  “沒準兒人家在美國留了幾年學,有所改變呢。」

  侯龍濤這可不是在為田東華說好話。

  “得了吧,我去年回來的時候,他請我吃飯,我去之前正好兒有我的兩個高
中同學給我打電話,也約我,我就讓他倆一起跟我去,田東華的樣兒可大了。」

  “也正常啊,他想和你單獨吃飯,你沒跟他說就又叫了倆人兒,不太高興也
是正常的。」

  “正常什麼啊?開始的時候他還挺客氣的,可等發現有一個我的朋友是普通
人家,當時就能覺出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鼻孔都快朝天了。」

  “真的?」

  “嗯,他那人還特別孤僻,其實也不叫孤僻,還是太傲,好像誰都不配跟他
交往似的,估計大概除了我,他就沒別的朋友了。」

  “得了,別說他了,前面就到了。」

  侯龍濤發現了一個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田東華…第一百一十六章

  金鳳還巢(下)編者話:文中會用到一些最基本的日常英語,稍微複雜一些
的,和其他國家的語言都經用中文代替,光這麼說可能有點兒不太明瞭,看著就
知道了。

  “中複”的網址被讀者指了出來,沒辦法,只好承認孤陋寡聞了。

  我就猜到了一定會有讀者提出憑玉倩家的地位,是絕不用在大廳裡等著的,
沒話說,看的不仔細啊,或者是沒記住我第一次對“小表姨”的描述。

  *********************************
**7卅11卅2003“我可是對你服服帖帖的,你不會過幾天就忘了我吧?


  侯龍濤把車停好,和玉倩向幾排矮小的簡易平房走去。

  “你還算對我服服帖帖?」

  女孩兒轉過頭來,做出一幅驚訝的表情,“剛才是誰轟我下車來著?」

  “哼哼,那不是特殊情況嘛。」

  “哼,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那麼冷冰冰的說話,你看我還理不理你。」

  “怕你了。

  昨天接你的是你親哥哥?」

  “對啊。」

  “你今年才二十一吧?」

  “嗯。」

  “那你怎麼會有個親哥哥呢?」

  “怎麼不能有?」

  “七八年實行的計劃生育啊。」

  “切,你可真夠逗的。」

  玉倩笑嘻嘻的白了男人一眼,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門前,其實這一片都是沒有名字的小
飯館兒,裡面只有六張長方桌兒,其中四張合到了一起,大胖他們六個小夥子和
一個女人正在喝啤酒、吃煮毛豆,另外兩張是空的。

  “嗨嗨嗨,我這還沒到呢,你們怎麼就開吃了?」

  侯龍濤拉著女孩兒進了飯館兒,“這是我的朋友,張玉倩。」

  “你好。」

  “你好。」

  “歡迎,歡迎。」

  幾個男人都沒起身,就坐在那兒大大咧咧的打起了招呼,只有那個女的站起
來了,“快來坐吧。」

  “好。」

  玉倩還真是大方的很,拉了把圓凳兒,找了個空檔兒就坐下了,低腰的仔褲
沒繫皮帶,T-Shirt又不夠長,加上上身有點兒微微的前探,把背後的美
好風光全展示給了男人。

  侯龍濤能從女孩兒褲子後腰處的縫隙處看進去,他本來是想看看美麗的姑娘
穿了條什麼樣的內褲,可卻發現了更性感的天地,玉倩穿的是一條極小的內褲,
內褲腰低的很,是勒在臀瓣上的,都能夠看到兩片嫩嫩的屁股蛋兒向中間擠出的
溝壑的最上段,決不是“美不勝收”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喂,”玉倩扭過身推了推男人的腿,“你怎麼回事兒啊?老是發呆。」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拍了拍坐在女孩兒身邊的文龍,“靠邊兒,
靠邊兒,怎麼這麼沒眼力價兒啊。」

  “就不,讓我挨著美女坐會兒怎麼了?」

  “你他媽起來吧你。」

  侯龍濤雙手插到文龍的腋下,把他提拉了起來,自己坐上了他的椅子。

  “你幹嘛非挨著我?」

  玉倩那一雙靈活的黑眼珠兒盯著男人。

  “我喜歡你唄。」

  “自作多情。」

  “就是,就是,自作多情。」

  文龍跟著叫了起來。

  “你丫閉嘴。

  我給你介紹一下兒。」

  “不用,”女孩兒趕忙制止了他,“先讓我猜猜,你跟我說了那麼多他們的
事兒,看我能不能對號兒入座兒。」

  “行行。」

  “那是大哥,那是二哥,三哥,嗯…老五,老六,老七,對不對?」

  “老六和老七弄反了,”侯龍濤很高興,女孩兒是隨自己叫的,他指了指文
龍,“你沒看那小子跟我較勁嘛,那是文龍。」

  “嘻嘻,”玉倩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這位姐姐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我二嫂,黃慧。」

  “二嫂好。」

  “行了,趕緊點菜吧,”二德子吵吵了起來,“我都餓了。

  夥計,夥計。」

  “來了。」

  一個小夥計跑了出來,幾個人開始點菜,都是什麼雞脖子、熏肉大餅、燉狗
肉一類,正經的大飯館兒裡沒有的菜。

  玉倩明顯是沒怎麼來過這種檔次的地方,還想要菜單兒,侯龍濤攔住了她,
“好菜都點得差不多了。」

  他轉向夥計,“再給我來一鍋羊寶就成了。」

  “什麼是羊寶啊?」

  “好東西,很補的,上來了你就知道了。」

  “這裡的東西乾淨嗎?」

  “以前可能有不乾淨的,”文龍給玉倩倒了杯可樂,“現在都得老老實實的
遵守衛生標準,再說,他們給誰髒東西吃,也不敢給我們啊(地安門離德外很近
)。」

  “怎麼,你們很厲害嗎?」

  “不厲害,”侯龍濤點上煙,“就是認識這兒的老闆罷了。」

  不一會兒,除了羊寶,剩下的飯菜都陸續的上來了,玉倩還真是沒吃過這些
東西,當然了,雞脖子是吃過的,但沒吃過這種做法兒的,她每樣兒都嘗了嘗,
還就最喜歡吃那雞脖子。

  “這麼喜歡吃這個?」

  侯龍濤伸手把女孩兒嘴角上粘著的一點醬油擦掉了。

  “好吃啊,待會兒把他們的廚師叫來問問怎麼做的,我家的廚師從來沒這麼
做過。」

  幾個人邊吃邊聊,很是開心,砂鍋兒羊寶也上來了。

  “嘗嘗吧。」

  “到底是什麼啊?」

  “先嘗嘗再說嘛。」

  “我不,”玉倩看到幾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壞笑,伸出的筷子又收了回來,“
先告訴我是什麼。」

  “又不是毒藥,”侯龍濤幫她盛了一小碗湯,“我們還能害你是怎麼招。」

  “你先吃,讓我看看。」

  “行,”侯龍濤從鍋裡夾起一個肉丸子樣子的東西放進了嘴裡,“很不錯的
。」

  “哼。」

  玉倩舀起一個“丸子”,小心謹慎的咬了一小口,叭唧叭唧嘴,然後把整個
“丸子”都放進嘴裡嚼了。

  “好吃嗎?」

  “還不錯啊,這不就是砂鍋兒丸子嘛,弄得那麼神秘幹嘛?」

  “哈哈哈哈…”男人們全都笑了起來,連黃慧也忍不住抿起了嘴。

  “這到底是什麼啊?」

  玉倩把剛剛夾起的第二個“丸子”放回了碗裡,“濤哥哥,你告訴我吧。」

  “哈哈哈…”侯龍濤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死人。

  二嫂,你告訴我嘛。」

  “唉,”黃慧也不想看著這群小混蛋這麼“欺負”個漂亮姑娘,“那是…”
她猶豫了一下兒,走到女孩兒身邊,耳語了一句,“那是羊…羊睾丸。」

  “啊!?」

  玉倩驚叫一聲,簡直是花容失色了,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起身沖了出去。

  “還不去看看?」

  黃慧在侯龍濤的後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哎喲,追,我能不追嗎?」

  侯龍濤緊跟著女孩兒出去了,剩下的幾個人還在“哈哈”的大笑著。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附近的路燈也不是非常好,玉倩也不知道自
己要到哪兒去吐,這片兒飯館兒邊兒上有兩棵大楊樹,她就扶住了其中一棵,左
手按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彎腰幹嘔了起來。

  “吐不出來就別吐了,”侯龍濤跟了上來,輕輕拍著女孩兒的後背,“很有
營養的,滋陰補陽,沒壞處。」

  玉倩的毛病不是出在胃裡,而是出在腦子裡,她又沒把手指往嗓子眼裡插,
確實是吐不出來,她猛的轉過身來,兩隻小粉拳用力的捶在男人的胸口上,“你
怎麼那麼壞啊!?

  你討厭死了,討厭死了,恨死你了!」

  “疼,疼。」

  侯龍濤沒開玩笑,薛諾、茹嫣她們在撒嬌的時候也會打他,但都是毫不加力
的,這個大小姐可真是侔足了勁。

  “疼死你,你個大混蛋。」

  玉倩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之勢,反而更使勁了。

  “好妹妹,”侯龍濤一下兒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聲音很柔和,“別打了,
好妹妹。」

  “別抓著…”玉倩抬起頭,看到了男人那雙滿含情意的眼睛,突然停止了叫
嚷,臉一紅,一噘小嘴兒,甩開他的手,轉身走開了兩步。

  侯龍濤立刻跟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美女的肩頭,把臉貼住她的粉面輕輕
磨擦,“別生氣了。」

  “哼。」

  玉倩並沒有掙扎,只是微微的搖了搖身子。

  “倩妹妹,”侯龍濤扭過頭,輕輕的咬住女孩兒香甜的耳垂兒,“我想你,
好高興你回來了。」

  “我不喜歡人耍我。」

  玉倩還是一幅不高興的樣子,身體卻是自然的靠在男人的胸前了。

  “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

  侯龍濤開始順著女孩兒滑嫩的面頰向前親,逐漸靠近她的香唇,同時右臂慢
慢後撤,左臂緩緩前伸,想要以巧勁兒把她轉過身來,卻不至於讓她離開自己的
懷抱。

  可玉倩就像條小泥鰍一樣,順勢就從男人手臂的縫隙中鑽了出去,“回去吧
,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飯館兒走去。

  侯龍濤還從沒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這麼挑逗過呢,居然有了種新鮮的感
覺,趕緊追了上去,拉住美女的小手兒。

  玉倩臉上出現了豔豔的笑容,卻還是一閃身,躲開了男人的手。

  兩個人邊逗邊回到飯館兒裡,裡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了四個人,三個二十
出頭兒的白人青年和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是個翻譯什麼的。

  侯龍濤在剛才出去追玉倩的時候就看到這四個人在找飯館兒,沒想到選了自
己這家,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遊的,還是留學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館子找
風味兒是再常見不過的了,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開始連吃帶貧,不過女孩兒
是說什麼也不碰那盆砂鍋兒羊寶了。

  那個翻譯看來也沒來過這種只有“下九流”才出沒的地方,拿著本書寫極其
潦草的菜單兒直撓頭,三個老外有點兒坐不住了,看到邊兒上那桌兒吃得津津有
味兒,便問翻譯他們吃的是什麼。

  翻譯也只認識幾樣兒最常見的,其它的可就說不上來了,他叫來夥計,自己
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間,往桌上指指點點的詢問。

  大胖這一桌兒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轉頭橫眼兒盯著那個翻譯,可他卻像
沒知覺一樣,繼續一邊指手劃腳,一邊回頭以英語向三個老外解釋。

  “吃飯,吃飯。」

  侯龍濤心情很好,不打算惹麻煩,也不想這麼快就把本來面目暴露給玉倩,
就決定容忍翻譯極其沒有禮貌的行為。

  “肏,假洋鬼子。」

  二德子扭回頭的同時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

  那個翻譯可聽到這句話了。

  “我說什麼了?」

  “我聽見了。」

  “嘿嘿,你聽見了有什麼奇怪的,我說得那麼大聲,就是為了讓你聽見。」

  “你怎麼隨便罵人。」

  “我他媽罵你怎麼了?」

  二德子站了起來,手裡抓著個酒瓶兒,歪著腦袋,撇嘴盯著翻譯,一幅痞子
樣兒。

  “小流氓兒,不跟你一般見識。」

  翻譯退回了自己的桌子。

  三個老外雖然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看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問
了翻譯兩句,那個翻譯說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兒,不值得pay

  any

  attention,他們也就把注意力又轉回了食物上,“你們中國人就
像野蠻人一樣,連狗都吃。」

  “是啊,我們窮啊,沒有美國發達,有什麼就得吃什麼。」

  侯龍濤、劉南和玉倩都是從美國回來的,對面兒說的什麼他們都清楚,侯龍
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後槽牙磨的“吱吱”直響。

  “呼,”玉倩湊過來,往男人的臉上吹了口香氣,“你想打他們嗎?」

  “嗯。」

  “現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員警一定會來的,我今天還想去別的地方玩
兒玩兒呢,下次有機會再打吧。」

  “呼…”侯龍濤壓了壓火兒,“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走吧,這兒有股羊騷
味兒。」

  “行,走吧。」

  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飯館兒,來到了停車的地方,“想去哪兒?」

  “去三裡屯兒坐坐吧,我聽說那兒新開了一家‘美國吧’,完全是鄉村風味
兒的。」

  玉倩是今天的主角,她的要求是不會被拒絕的。

  幾個人各自上了車,向朝陽三裡屯兒的方向開去。

  “我都不知道有個‘美國吧’,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啊?」

  “我兩個月之前就知道了,給田東華打電話的時候,他告訴我的,說是北京
少有的幾家有氣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讓他帶你去?」

  在第一次提到田東華的時候,侯龍濤因為有特殊目的,並沒太在意,現在他
突然有點兒酸酸的感覺。

  “什麼意思?你不願意陪我去?」

  “不是,當然不是了。

  對了,田東華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沒有,他又不知道我認識你。」

  “你也沒跟他提起過我?」

  “沒有,我們有我們的事兒,為什麼要提起你?」

  “你們有你們的事兒?什麼事兒?」

  “與你無關的事兒唄。」

  “你的事兒都與我有關。」

  這是侯龍濤繼把陳倩抱上床之後,第一次吃醋。

  “切,又自作多情。」

  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美國吧”的店面還挺大,除了一個供樂隊表演用
的舞臺外,完全是按照美國的休閒吧設計的,中間有兩張“九球兒”的按子,大
吧台後面的牆上還掛了一面巨大的美國國旗。

  這裡雖然沒坐滿,但生意也算不錯了,而且看看那些顧客,有幾個老外,剩
下的都是白領兒、大學生的樣子。

  九個人找了一張靠牆的大桌子坐了下來,侯龍濤看著那面星條旗,氣兒就不
打一處來,他一伸手,“夥計。」

  “May

  I

  take

  your

  order,sir?」

  一個男服務員來到了桌旁。

  “Are

  you

  Japanese?」

  “No,I

  am

  Chinese。」

  “那你跟我說什麼英語啊?」

  侯龍濤真是一氣未消,二氣又起。

  “It‘s

  our

  store

  policy。

  Our

  manager

  asked

  us

  to

  speak

  English

  during service

  hours。」

  “行了,行了,”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和一個打工的較真兒,“去把你們老
闆叫來。」

  “It‘s

  something

  wrong?」

  “去把你們老闆叫來。」

  侯龍濤用食指點了點桌子。

  “Ok,please

  wait。」

  那個夥計一臉茫然的離開了。

  “怎麼了?」

  幾個人都不知道侯龍濤在幹什麼。

  “我他媽要把這兒拆了。」

  “為什麼啊?」

  “因為這兒的一切都讓他看著不順眼。」

  玉倩笑嘻嘻的幫他回答了。

  “你…”侯龍濤皺著眉瞧著巧笑嫣然的美女,“你成心帶我來這兒的?」

  “當然了,我一直也沒說要去別處啊。」

  “你明白我什麼意思。」

  “嘻嘻,知道你看不慣什麼。」

  “你們說什麼呢?」

  剩下的人是真的聽不明白。

  “沒什麼。」

  侯龍濤早發現玉倩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沒想到還是個小鬼頭,知道怎麼投
人所好,“玉倩,你想怎麼樣?」

  “玩兒唄。」

  “你肯定你玩兒的起?」

  “有什麼玩兒不起的?什麼我都玩兒的起,再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
們這邊,看你知不知道了。」

  “我還真知道。」

  “幾位,”一個梳著油光鋥亮的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我可以為你們
做什麼嗎?」

  “你是這兒的老闆?」

  “是。」

  “你貴姓啊?」

  “免貴,姓劉。」

  他大概是聽夥計說了,這幾位不喜歡聽英語,好像還是在找碴兒,所以過來
後一直用的是中文。

  “請你把那面星條旗摘下來。」

  因為對方說話比較客氣,侯龍濤也沒上來就發作。

  “先生,我們叫‘美國吧’,掛美國國旗,是特色,如果您不喜歡本店的風
格,請您安靜的離開,不要影響我們正常的營業。」

  劉老闆說的是真客氣,但實際上是在往外轟人。

  “誰准許你掛這面旗的?」

  “本店掛什麼旗子是我們經營者的自由,與任何人無關。」

  “我現在是好兒好兒的跟你說,請你把它摘下來。」

  “我也是在好好兒的跟你們說,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圖個放鬆,圖個好氣氛,
旗子不會摘,請你們離開吧。」

  劉老闆的語氣依舊客氣,臉卻沉了下來,他已經確定了這幾個人沒安好心。

  “你媽了屄的,”馬臉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為了什麼,但沒人敢叫自
己的兄弟滾蛋,“讓你丫摘,你他媽就摘,別找不痛…”“馬臉。」

  侯龍濤壓了壓手,示意他先不要鬧,“劉老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法
》裡明文規定,除了外商獨資企業,或中外合資企業,其餘一切盈利性實體不得
懸掛外國國旗,這你知道嗎?」

  “哼哼,不知道,不過你一說我就知道了。」

  “那就請摘下來吧。」

  “不摘。」

  “嗯?」

  “我是美國人,這裡就是外商獨資的。」

  這句話可就把侯龍濤對於那面星條旗的不滿全都轉移到了劉老闆身上,“美
籍華人”是入了美國籍的中國人對自己最常見的稱呼,多多少少表現出他們對自
己中國血統的尊重與自豪,只有一種中國人在入美國籍後稱自己是“美國人”,
而那種人也就是他最厭惡的了,“不管你是哪國的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就得遵守
中國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國的法律在這上面管不著我。」

  “《國旗法》規定外資企業可以懸掛外國國旗,但必須同時懸掛中國國旗,
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積上都不得超過中國國旗,既然你很守法,要麼你現在就掛
上一面五星紅旗,要麼就把星條旗摘下來。」

  “啊…”劉老闆一時語塞,他剛才把話說滿了,“你編出條兒法律就想騙倒
我嗎?不摘。」

  他們對話的聲音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越來越高,附近的顧客都在向這邊看,“
沒事兒,沒事兒。」

  劉老闆趕忙安撫了兩句,他自知這麼下去對生意沒什麼好處,“你們趕緊走
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顧客。」

  “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幫你摘了。」

  “你敢!?

  我這兒是合法賣買,是受法律保護的,你要是敢鬧事兒,我可要報警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玉倩,只見她還是在甜甜的微笑,不過黑亮的眼珠兒開始向
上轉,好像是在示意可以開始了。

  “你還真不愧是美國人,只有當法律對自己有利的時候才遵守。」

  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劉老闆的領帶,猛的向下一拉,把他扥的一趔趄,摔
到了桌子上,臉都貼在了桌面兒上。

  “幹什麼!?

  幹什麼!?

  放開我。」

  侯龍濤一伸手,接過了文龍遞來的折疊刀,用刀面兒拍了拍劉老闆的臉頰,
“你再動一下兒我看看。」

  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來,把其他顧客的視線擋住了。

  “有話好說。」

  劉老闆停止了掙扎,他本來力量就沒有對方大,沒有刀子都起不來,有了刀
子更是起不來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關兩個月的門,等你恢復了營業,
我再讓人天天來問候你,你現在乖乖的把那塊兒裹屍布給我扯下來,我就當什麼
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侯龍濤慢條斯理的威脅著,“我這麼跟你說,你可能覺得我是在唬你,也許
我就是在唬你,你現在就可以報警,只要你有那膽子。」

  他一抖胳膊,把姓劉的推開了。

  劉老闆退了兩步,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輕人,看穿著打扮像大
款,看舉止像流氓,聽說話又有點兒官面兒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幫家裡有權有
錢的“太子”、“公主」。

  他是從國內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麼人結仇兒,“John,take

  down

  the

  flag。」

  “Yes,sir。」

  吧台後的調酒師和一個夥計一起把星條旗摘了下來…第一百一十七章

  外交事件(上)編者話:我引用的可能不是《國旗法》裡原話,但《國旗法
》裡絕對有那樣的規定,請在網上查找有關合肥一家名為“西部客”的西餐廳懸
掛美國國旗的報導。

  一個流氓碰到老外欺負自己的同胞,心想“你丫怎麼這麼牛屄啊?」

  上去把老外打了一頓,他並不是出於什麼愛國心,他的行為只是表面行為;
一個文明人看到了同樣的一幕,卻很坦然的走開了,他沒有制止老外的行為,因
為他不屑去做這種表面的愛國行為,他邊走邊在大聲譴責著流氓的表面行為,譴
責流氓不會從心中愛國。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是中國的古訓,當今的社會,不為小
惡是太難了,放下不說;說說小善,不為小善者、不屑為小善者可以冠冕堂皇的
大罵為小善者是表面行為,唉。

  Tina小姐的回復看到了,不過郵件也就沒收到過。

  Fdy兄的理解有誤,“美籍華人”是對於出生在中國,後加入美籍的人的
稱呼,出生在美國、成長在美國的有中國血統的人不屬於美籍華人,如果你找到
第一代的法國移民、德國移民,問他們是什麼人,大部分不會說出“美國人”三
個字的,而且自豪和鄙視是兩碼事,“我是美國人”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語氣
下說出來,就包含著不同的意義。

  退一萬步,“華人”指的是血統,不是國籍。

  上一章確實是算錯了,玉倩應該是二十,合集中會改正。

  *********************************
**7卅11卅2003“我肏,你丫剛才說的那幾條兒法律是不是真的?」

  在劉老闆認慫之後,幾個人也就開始正常的聊天兒了。

  “當然是真的了。」

  侯龍濤白了馬臉一眼。

  “你丫怎麼知道的?」

  “你們都不看新聞是怎麼招啊?已經有了好幾起因為懸掛外國國旗引起的糾
紛了。」

  “誒誒誒,看看。」

  二德子忽然捅了侯龍濤兩下兒。

  一群人順著二德子的視線一看,有四個男人走進了酒吧,正是剛才吃飯時那
一高兩矮三個老外和翻譯,他們坐在了不遠的地方。

  那個高個兒叫了一個夥計過去,指著吧台後原來掛美國國旗的地方問了幾句
,那個夥計邊回答邊向這邊指了指,那個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過來,翻譯像
條狗一樣跟在後面。

  等老外來到跟前,侯龍濤才看出來,這傢伙比自己高了最少半頭,得有一米
九幾,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絕對沒大胖那麼壯。

  “Who

  asked

  the

  bartender

  to

  takedown

  the

  flag?」

  老外也不等翻譯說話,上來就吼。

  “I

  did。

  You

  got

  a

  problem

  with

  that?」

  侯龍濤一梗脖子,“傻屄。」

  “What

  did

  you

  say?」

  “Go

  learn

  some

  Chinese。」

  劉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lm

  down。」

  劉老闆趕緊過來勸解,他把老外拉到一邊兒解釋了一陣,說明中國的法律,
當然沒把自己被人脅迫的事兒講出來。

  “Stupid

  Chinese

  law。」

  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還是經常向侯龍濤他們投來敵
視、鄙夷的目光,但他畢竟是男人,也發現了玉倩的美貌。

  不一會兒,一個夥計給玉倩送來了一杯“Magarita”,“小姐,這
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

  他對這桌兒這幾位可是有所忌憚,完全沒用英文。

  “謝謝。」

  玉倩都沒給侯龍濤說話的機會,就把酒就接了,然後轉身沖那個老外舉了舉
杯,也沒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兒上,把文龍叼著的煙頭兒搶了過來,往杯子
裡一扔。

  在一陣哄笑聲中,那個老外的臉可就有點兒掛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女方拒
絕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應該有那種接受現實的風度,但這樣被戲耍可就不是一
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兩個同伴拉住了他,他還真就要過來再說上兩
句了。

  這一切侯龍濤都看在眼裡,他今天不跟個老外動手就不舒服,“再玩兒大點
兒?」

  “問我?」

  玉倩一抬眉毛。

  “是啊。」

  “無所謂,你想玩兒多大我都撐著你。」

  “哈哈哈,我現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不告訴你。」

  “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訴我的時候,我就該接受的。」

  “你錯過機會了。」

  侯龍濤苦笑著搖搖頭,起身向舞臺走去,那裡有一個剛剛到達的樂隊在準備
樂器,“嗨,哥兒幾個幫我個忙兒啊?」

  幾個樂手都是長頭髮、小背心兒,一幅“搖滾青年”的打扮,其中一個放下
了手裡的活兒,“什麼忙兒?」

  “幫我伴個奏。」

  “你要唱?」

  “是。」

  “那也得等點歌兒的時候才行。」

  “破個例吧。」

  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捆人民幣,“銀行的封條還沒拆呢,一萬整
。」

  因為身邊的現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剛取了三萬。

  “喲喝,您是真想唱啊?」

  “怎麼樣?」

  “什麼歌兒?」

  “‘紅色搖滾’的《志願軍戰歌兒》。」

  “這兒是‘美國吧’。」

  “怎麼了?是‘美國吧’,又不是美國。」

  “行,您來吧。」

  “肏,四哥要唱歌兒?」

  馬臉看了看二德子。

  “他要幹嘛啊?」

  文龍瞧著玉倩。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想激那幾個老美跟他動手,你們沒問題吧?」

  “切,說什麼呢?我們哥們兒是從小兒打起來了,有什麼問題?」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保和平,為祖國,就是保家鄉。

  中國好兒女,齊心團結進,抗美援朝,打敗美帝野心狼。

  我的爸爸,去過朝鮮戰場,為了保衛祖國,為了保衛家鄉,打敗了美帝,保
為了和平。

  嘹亮的軍歌,威武雄壯。

  我們的先輩去朝鮮打仗,英勇戰鬥,是民族的脊樑。

  鴨綠江水靜靜的流淌,嘹亮的軍歌,在耳邊回蕩…”侯龍濤在雄壯的音樂伴
奏下嚎了起來,雖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這首歌兒唱的倒還沒太跑調兒,酒吧
裡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劉老闆在隔音的辦公室裡,根本聽不到外面的情況,他要是發現演奏的曲目
和事先預定的不同,早就會出來制止了。

  “Stop!Stop!」

  那三個老美沖了過來,他們已經通過翻譯明白了歌詞的大意,還瞭解到當年
在朝鮮戰爭中,中國軍人就是唱著這首歌兒,把自稱天下無敵的美國海、陸、空
三軍打得人仰馬翻,老老實實的退回三八線後,這是一首殺美國人用的歌兒,他
們現在可要奮起維護美國的尊嚴了。

  “What‘s

  up?」

  侯龍濤從臺上跳了下來。

  “What

  the

  fuck

  were

  you

  singing?」

  這個高個兒已經喝了三、四杯“Tequil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

  “Get

  lost,you

  loser。」

  “Say

  it

  again。」

  “You

  loser。」

  “You

  want

  to

  getbeat

  up?」

  “Hell

  yeah。」

  兩個人越離越近,幾乎都貼到了一起。

  侯龍濤的兄弟們也都上來,黃慧還是比較淑女的,沒來湊熱鬧,但玉倩就不
同了,直接站到侯龍濤身邊,嘴裡也不閑著,“American

  suckers。」

  那個老外剛才就受了這小妞兒的氣,現在又被她罵,自然不會毫無反應了,
他一探頭,做勢看了一眼女孩兒的屁股,“Nice

  ass。

  How

  about

  we

  get

  together

  later?I

  will

  letyou

  taste

  my

  huge

  American

  cock。」

  “Smart

  asshole。」

  侯龍濤這還能幹,剛想動手,沒想到老美比他還急,已經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玉倩是第二個動手的,上去就給了那高個兒的褲襠處一膝蓋,然後自己立刻
就退開了。

  “You

  little

  whore!」

  老外咬著牙,這一下兒被磕的不輕,他左手捂著自己的胯間,舉起右手就想
去打玉倩,“Bitch!」

  侯龍濤挨的那一下兒也很重,他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正好兒停在了兩
張檯球兒桌中間,順手就從案子上抄起了一根兒球杆,“You

  motherfucker!」

  他沖上前去,掄圓了抽在高個兒的肩膀上。

  “啪”的一聲,球杆兒從中間斷開了,可見用力之足。

  出乎意料,那個老美還挺壯的,雖然很痛苦的慘叫了一聲,但看架式還想還
手兒。

  “Fuck

  your

  mama!」

  英語再不好,這句還是會罵的,兄弟七人一擁而上,和三個老外打成了一團


  老美們可不光挨揍,也伺機還擊一兩下兒,但明顯是處於極為被動的狀態。

  那個翻譯不過是個沒骨氣的知識份子,可不敢加入戰團,一看到真的動了手
兒,早就躲到一邊兒撥電話報警了。

  剛把高個兒拉倒在地踢了兩腳,劉老闆就聞訊從辦公室沖出來勸架了,他拉
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別打了,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兒啊。」

  侯龍濤是第一次打老外,還是那些趾高氣昂的美國人,正在興高采烈之時,
卻有人出來搗亂,那還了得了?回身照著姓劉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長流


  110的反應也算很迅速了,警笛聲由遠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個
員警沖了進來。

  侯龍濤他們以前可是經常和警方打交道的,可以說是無比的“懂事兒”,都
沒等條子發話,他們就已經停了手,還都特自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三個老外可就沒那麼乖了,爬起來的時候還是“Fuck”、“Damn”
的罵個不停。

  “劉老闆,怎麼回事兒啊?」

  帶隊的員警走了上來,他們都是三裡屯兒派出所兒的,對於這些酒吧的老闆
還是很熟悉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打架了。」

  劉老闆用手絹兒捂著口鼻,指了指侯龍濤他們,心裡是真想把責任都推到他
們身上,但他還算是個比較識時務的主兒,暫時不站在任何人的對立面兒是明智
的選擇。

  “你鼻子怎麼回事兒?」

  “被碰了一下兒。」

  “你看看有什麼損失吧。」

  那個員警轉過身,突然看清了侯龍濤的面目,侯龍濤也看清了他,兩個人都
是一愣。

  “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還真有緣啊。」

  “哼哼,真是巧了,楊科長。」

  “別,拜你所賜,我現在就是個副所長。」

  不是冤家不聚首,那個員警就是幾個月前因為“越權執法、刑訊逼供”而被
降職的楊立新。

  “楊所長,您認識他?他是……”劉老闆湊到了楊立新身邊,他這個美籍商
人,平時對這些員警可沒這麼客氣過。

  “就是個兒小流氓兒。」

  “小流氓兒?他不是高幹子弟嗎?」

  “什麼高幹子弟,我就辦過他。」

  “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這幫人今天就是來我的酒吧找麻煩的
。」

  “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兒裡做個筆錄吧。」

  “好。」

  “劉老闆,你還變得真快啊,”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開不
下去了。」

  “你這是在威脅證人嗎?」

  楊立新又走近了一步。

  “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不過你也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吧?」

  “當然不能了,你教過我的,得秉公執法啊,跟我走吧,有什麼話都回所兒
裡再說。」

  一個員警走到高個兒老外身後,輕輕一推他的肩膀,“走吧。」

  “Don‘t

  touch

  me!」

  翻譯已經向他說明需要去派出所的情況,這小子還真不怕,回身就推了員警
一把,帶著他的兩個同伴和一條“狗”,牛屄烘烘的向酒吧外走去,“I

  can

  walk

  myself,you

  dumbass

  Chinese。」

  “你丫怎麼那麼松啊?」

  侯龍濤邊走邊指了指那個被推的員警,“美國鬼子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
真他媽丟人。」

  “那兩個女的也是他們一起的。」

  劉老闆一個也不想放過。

  “你們也來吧。」

  楊立新向兩個女孩兒勾了勾手指,“你笑什麼?」

  他看到了笑嘻嘻的玉倩那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了,你長得奇怪,還不許人笑啊?」

  玉倩樂呵呵背上小包兒,掏出手機,邊撥邊走。

  “哼,小太妹,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因為“犯人”多,警車少,侯龍濤他們的車也被用上了,楊立新特意挑了那
輛SL500,他要和侯龍濤單談(我、“武大”、“二德子”和“馬臉”最後
一次因為打架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就是在一個“聯防”的監督下,由“二德子”
開的車)。

  “侯龍濤,這次你又撞到我手裡了,我不會再讓你輕輕鬆松的脫身的。」

  “你還沒學乖?」

  “我當然學乖了,我會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式處理的。」

  “正常的法律程式?普普通通的打架,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小子狂吧,你以為你還未成年是怎麼招?你在鬧市打架鬥毆,毆打的還
是外賓,我說什麼也要給你留個底,你的那個什麼美國公司不開了你才怪,什麼
律師也救不了你。」

  “我是見義勇為,該得好市民獎的。」

  “目擊證人可不是那麼說的,你放心,翻不了盤的。」

  楊立新成竹在胸,他真是感謝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出氣的機會。

  “楊立新啊,楊立新,你什麼時候兒才能開竅啊?你第一次惹我,我忍了;
你第二次惹我,我讓你降薪降職;你不懂事不過三嗎?」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你可以試,但你永遠不會成功的。」

  侯龍濤對玉倩很有信心。

  到了派出所,一群人被帶到了二樓的大廳裡,準備做筆錄,這不是錄口供,
又是普通的打架,用不著搞什麼隔離,最先做的是劉老闆,然後是老外和翻譯,
剩下都坐在大廳裡。

  “肏,又得在這兒坐一夜了,這是咱們住的第幾個派出所兒了?」

  文龍邊給大家發著煙邊問。

  “誰還記著啊。」

  侯龍濤接過了煙。

  “當然有人記著了,現在好多小孩兒都以這為榮呢。」

  “你是小孩兒嗎?」

  “不是。」

  “那不就完了,哼哼。」

  侯龍濤拉住了坐在身邊的玉倩,“寶貝兒,你沒問題吧?」

  “你少這麼叫我,我當然有問題了,你們想在這兒坐一夜,我可不想,我都
困了。」

  “那你就想辦法把咱們弄出去吧。」

  這個時候,一個中國人陪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外走上樓來了,兩人也沒跟
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闖進了那間開著門的辦公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什麼來頭兒?」

  侯龍濤看剛來的兩人不光穿著很考究,而且有一股官氣,並非普通的商人可
比,就不自禁的自問了一句。

  “管他什麼來頭兒,Bush來了也沒用。」

  玉倩還是一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樣子。

  “您幾位先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兒。」

  楊立新陪著笑臉兒,把四個老外和兩個中國人送了出來,本來筆錄是不用副
所長做的,但今天他要親自上陣,“小鄭,趕快送茶到會議室。」

  “好。」

  一個小員警不知道來了什麼大人物,像個飯館兒跑堂兒的一樣,急忙誠惶誠
恐的跑去打開水。

  “嗨嗨嗨,有你們這樣的嗎?」

  侯龍濤蹦了起來,他知道今天的事兒鬧的越厲害,自己就越有機會瞭解玉倩
家真實的身份,“做筆錄有四個人一起做的嗎?你還讓他們去會議室坐沙發?還
給茶水喝,你開旅館的?我們的茶水呢?怎麼招啊,楊立新,你改成給美國人當
狗了?」

  楊立新剛要發作,那個美國老頭兒先上來了,“Are

  you

  the one

  who

  attacked

  him?」

  他指了指那個高個兒美國青年腫起的臉頰。

  “I

  didn‘t

  attack

  him。

  He

  jumped

  me first。

  By

  the

  way,who

  the

  hell

  are

  you?」

  “I‘m

  his

  father。」

  “The

  old

  fool?」

  “Who

  are

  you

  calling‘fool’?」

  說話的是那個高個兒,他沖上來就是一擺拳。

  侯龍濤一直在用眼角兒的余光瞄著對方,對這突然襲擊早有準備,他一貓腰
就躲開了,緊接著照著高個兒的下巴上重重還了一勾拳。

  這下兒挨的是真結實,高個兒仰頭就倒,要不是有後面的人扶住了他,肯定
是得摔到地上的。

  兩人這一再次動手兒,大廳裡可就開了鍋了,侯龍濤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和
對面兒的“四洋兩中”互相推搡起來。

  “要造反了!?」

  楊立新一聲怒吼,協同聞聲而來的一群員警,開始鎮壓侯龍濤他們。

  一直在角落裡坐著的劉老闆可是嚇壞了,真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什麼人做敵人
,他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後臺極硬,要麼就是個後臺極硬的瘋子,任何一樣兒
,自己在北京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侯龍濤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和員警發生衝突,最多就是把員警伸過來的胳膊撥
拉開,但這種行為仍舊會被視為對警方權威的挑釁,更何況還是在派出所兒裡,
再加上楊立新煽風點火兒的叫囂,有幾個員警已經跑回辦公室裡取來了電棍。

  看到這種情況,侯龍濤他們很明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和對方拉開一定的距
離。

  “都靠牆蹲下!」

  楊立新搶過一根電棍,沖著侯龍濤就來了,“小王八蛋,你膽子也忒大了!


  “你想幹什麼!?」

  玉倩突然沖了過來,擋在了侯龍濤身前。

  楊立新先是一愣,等看清楚面前是個柳眉倒豎的美麗小姑娘兒,不但沒有一
點兒憐香惜玉的念頭,反而更是上火了,不僅男的敢跟自己作對,就連一個嬌滴
滴的小妞兒都敢對自己橫眉立目,實在是無法容忍,他抬起了左手,做勢要扇玉
倩的耳光,“你也給我蹲下!聽見沒有!?」

  “啪”的一聲,楊立新先被玉倩扇了一嘴巴,“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
說話!?」

  這一舉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侯龍濤在內,他算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兒
是個被寵壞了的小瘋丫頭。

  “你…你…”“我什麼?」

  “你敢打我!?」

  楊立新這才緩過勁兒來,又瞪起了眼睛,舉在空中的左手掄了下來。

  侯龍濤一拉玉倩,把她護在了身後,一把抓住了楊立新的手腕,“姓楊的,
你瘋狗亂咬人啊?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兒汗毛兒,除非我死,你這輩子,你兒子這
輩子,就算被我纏上了。」

  “濤哥哥。」

  玉倩上前一步,臉上出現了燦爛的笑容,雙手拉住了侯龍濤空著的右手,輕
輕的搖了搖。

  “他媽的,狗男女!」

  楊立新高高舉起了右手裡的電棍。

  “楊立新!」

  樓梯口兒上傳來了一聲怒吼,“你怎麼說話呢!?

  還有沒有個人民警察的樣子!?」

  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說話的那個是一身警服的朝陽分局曾局長,另一個
四十出頭兒,穿著便裝,夾著一個手包兒。

  “曾局?」

  侯龍濤撇下楊立新,走到老曾面前,“您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嗯?龍濤?你怎麼會在這兒?」

  老曾也是一臉驚訝,他指了指玉倩,“我不是為你來的,是為她。」

  “于叔叔,”玉倩叫了一聲兒那個便衣,她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和老曾的交
談,“我爺爺讓您來的?」

  “是啊,怎麼回事兒啊?」

  “那個王八蛋當眾調戲我,”女孩兒一指那個高個兒老外,“這個員警不問
青紅皂白就要打我,他就知道幫著外國人,整一個漢奸。」

  她越說越“委屈”,小嘴兒一噘,差點兒沒流出眼淚來。

  “她…她胡說!」

  楊立新可緊張了,分局長親自到場,而不是打電話來指示放人,就足見重視
程度了,“爺爺”那兩個字更是嚇人,怎麼聽怎麼像是掌握大權的“老革命”的
意思。

  “不要鬧了,”老曾又吼了一聲兒,“于秘書,你看…”“玉倩,曾局長,
咱們找間辦公室談吧,”于秘書一指楊立新,“你是所長?」

  “值班副所長。」

  “你也跟我們來,剩下的人都在這兒等著。」

  “What‘s

  the

  meaning

  of

  this!?」

  中年老外又不幹了。

  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中國人趕忙走了上來,“我是美國大使館的翻譯龐延,這
位是美國大使館的第二秘書威廉姆斯先生,被打的人是他兒子和他兒子的朋友,
你們如果在處理的過程中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我們將通過大使館向你們的外交
部提出嚴正抗議,如果因此影響了中美兩國的關係,你們誰來負責?」

  “你叫喚什麼啊?」

  于秘書走到那人身前,在他耳邊小聲兒嘀咕了兩句,“去告訴那個‘二秘’
,請他少安勿躁,在這兒稍等片刻,他這樣鬧來鬧去,妨礙中國司法機關工作,
還真是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中美關係的,你放心,到時候要負責的一定是你們。」

  “你…你是幹什麼的?」

  “這樣吧,你也跟我們來。」

  “好,好。」

  翻譯回去跟“二秘”耳語了幾句,然後就跟著其他四個人一起進了辦公室。

  “肏,太誇張了吧?」

  劉南捅了捅侯龍濤,“那小妞兒家裡是幹什麼的?連他媽美國大使館都不怵
。」

  “不知道,不過美國大使館有他媽什麼好怵的?」

  “哼,你小子,下面兒的人不怕,上面兒的人怕。」

  “歇了吧。」

  侯龍濤往嘴裡扔了根兒煙…
2011-1-3 11:4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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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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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外交事件(下)編者話:等級制度是寫在人性之中的,不是由什麼社會制度
就可以改變的,更不是什麼中國社會的特色,美國一樣是等級制度森嚴,我只知
道“不能欺負人,也不能被人欺負”,但要想不讓人欺負,就得有欺負人的實力


  有讀者“譴責”侯龍濤在上一章以權勢壓人,我仔細找了一遍,沒發現啊。

  其實這次法律是站在侯龍濤一邊的,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楊立新,他一樣不
會糟到哪兒去,“文龍”曾經和老外在酒吧裡打過架,派出所兒的人完全是按法
理處理的。

  讀者問我在美國對那些美國同學是個什麼態度,我所接觸的都是一些很普通
的美國人,而且沒有什麼深交,在不涉及很敏感的問題的前提下,相處還算可以
,我所看不慣的是不在美國本土的美國人,特別是那種喜歡在別人的地方顯出高
人一等的美國人。

  另一個讓我時刻不忘與美國的國仇的原因,我和美國有家恨。

  “Fuck your mama”不是侯龍濤說的,也不是玉倩說的,也
不一定是劉南說的。

  關於抗美援朝的“贏家”,沒有贏家,最重要的是面對強大得超出想像的外
來壓力,中國人民選擇了以生命換自由、換自主,這種選擇激勵了一代代的中華
兒女奮發圖強,如果非要找出一個贏家,那就是咱們這些相信自己身體中流淌的
是不畏強暴的血液的、享受和平生活的人了。

  上個月三十號,北京出了一件事兒,讓我很難理解,北京八十中,一所五年
四奪高考“狀元校”的重點高中,說那裡培養的大部分都是優秀學生,一點兒也
不過分吧?結果出現了在放學時間,學生聚集的籃球場上,二十多韓國學生圍毆
三名中國學生的事情。

  七個喝醉了的日本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一個中國出租司機打了,我不覺
得奇怪,但韓國人這件事兒卻讓我奇怪,你不覺得奇怪?那我也沒辦法了。

  這件事兒一定會出現在《金鱗》裡的,但時間上可能有出入。

  記得有一位讀者是在莫斯科上大學的,不知道火災有沒有影響到他,報聲兒
平安吧。

  看了上一章的回復,讓我有一個印象,很多讀者認為美國大使館比中國公安
部更牛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這麼認為,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爭執,
如果有讀者覺得公安部不夠大,還沒到頭兒呢。

  謝謝提醒“藥監局”的名稱問題,不過對於藥監局的職能,第三條就是“承
辦註冊新藥、仿製藥品、進口藥品、中藥保護品種的審核報批工作;負責藥品不
良反應監測工作和藥品再評價、淘汰藥品的初審工作;審核臨床試驗、臨床藥理
基地」。

  *********************************
**7卅11卅2003-7卅15卅2003辦公室裡,于秘書要女孩兒把事
情的經過說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當然是將老外“調戲”自己的情況添油加醋
了一番,“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是那洋鬼子先動的手,于叔叔,說什麼也不能放
過他們,要不然,先不說我還有沒有臉見人,我爺爺的面子也掛不住。」

  “是那麼回事兒嗎?」

  于秘書看了看楊立新。

  “酒吧的劉老闆就在外面,”楊立新現在很難把握尺度,一邊兒是美國外交
官的翻譯,自己剛才已經說了要嚴懲侯龍濤他們,結果又突然殺出來一個不明身
份的秘書,看老曾對他的態度,還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兒把事情變得複雜了,現
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先擇出來,“他看到全部過程了,他說…”“你行了你
,現在才想起來推卸責任嗎?」

  玉倩打斷了男人的話,“那個證人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剛到酒吧的時候,因
為他違法懸掛外國國旗被我們說了一頓,他就懷恨在心,當然要找機會害我們了


  你,你還想打我,我讓你打,你打啊。」

  “不是,不是,我剛才就是一時衝動,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別激動,”于秘書把女孩兒拉到一邊兒,讓她坐到沙發上,“叔
叔一定幫你出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翻譯可聽見這話了,他得為他的美國主子爭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麼
人?這麼干預警方的辦案。」

  “我是什麼人沒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預警方的
辦案。」

  就在這時,一個員警推門進來了,“曾局。」

  “龔隊長?」

  楊立新一看,來人自己認識,是朝陽分局刑警隊的隊長龔彧。

  “楊所兒。」

  龔彧愛搭不理的打了聲兒招呼,楊立新在分局的時候人緣兒就不是特別好,
現在降了職更沒人愛跟他摻和了,“曾局,十幾個客人和三個夥計都證明是外國
人先動的手,還證明他對一個女孩兒說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話,看樣子是喝多
了。」

  “楊立新,你給沒給做酒精測試?」

  “沒…沒有。」

  “為什麼不做?」

  “我…我忘了。」

  “哼,龔彧,帶那幾個年輕的外國人去檢查。」

  “好。」

  龔彧轉身出去了。

  “怎麼樣?龐翻譯,滿意了嗎?」

  于秘書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詢問筆錄,“曾局,根據咱們國家的法律,這
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

  “根據我國的法律,他們觸犯的是《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酒後尋釁滋事、
調戲婦女、打架鬥毆,依法應處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罰款,情節
嚴重的可以處以五千元以上、五萬元以下罰款。

  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級有關部門的外事辦、有關外事部門和該
國使領館之後,即可以給予其與中國公民等同的處罰。」

  “現在美國大使館和派出所兒上級部門的外事辦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問題
就是要不要通知我們的外交部門。」

  “你想的簡單,”龐翻譯冷笑一下兒,“我們是美國大使館。」

  “呵呵,你是說我們的外交部會因為怕得罪你們而給警方施加壓力?」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出去吧,”于秘書先把楊立新轟了出去,然後掏出一個小本本遞給龐翻
譯,“這是我的工作證兒,你看看吧。」

  龐翻譯接了過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單位,那一欄裡寫著“中華人民共和
國公共安全部紀律檢查委員會”一行字,“你…”“不用管我,”于秘書把證件
收了起來,指了一下兒玉倩,“她是我頂頭兒上司的孫女兒。」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個看門兒的?」

  “哼,我是看門兒的?看門兒的請的動分局長?你去跟那些老外說,只有一
次機會,我要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賠償人民幣五千元,酒吧
的損失也由他們負責,他們不同意,咱們就公了。」

  “不行!」

  玉倩一下兒跳了起來,“絕對不行,要他們的錢幹什麼?我不要私了,我要
他們住拘留所兒!」

  “玉倩!」

  于秘書很嚴厲的瞪了一眼女孩兒,把她拉到一邊兒,“你爺爺對你一回來就
惹事兒很不滿意,這是他的意思。」

  “哼,你也偏向著老外,你等著,我回去就告你一狀,讓我爺爺派你去掃廁
所。」

  “呵呵呵,行行。」

  于秘書跟隨女孩兒的爺爺多年,知道這個丫頭是被寵壞了,她現在能說出事
後才“報復”,已經很不錯了,“但現在你得先讓一步。」

  “好吧。」

  玉倩氣哼哼的坐回了沙發上。

  “那五千塊是幹什麼用的?你們又沒有人受傷,沒有財物損失。」

  龐翻譯必須要把條件問清楚,否則美國主子問起來,自己無法交代。

  “沒人受傷?」

  于秘書走過去打開了門,“你和你,你們倆過來一下兒。」

  他叫的是侯龍濤和文龍,選侯龍濤是因為上樓時看到他護著玉倩,選文龍是
因為他坐在侯龍濤身邊。

  侯龍濤一直在和兄弟們聊天兒,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
現在終於叫自己了,趕忙起身和文龍走了過去。

  “你們有沒有人受傷?」

  “我一直頭暈。」

  侯龍濤太明白這些把戲了,沒去醫院驗過傷,又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有輕微
腦震盪是最合適的了。

  “我也頭暈。」

  文龍也是久經戰陣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會兒。」

  于秘書又把門關上了。

  “唉…”侯龍濤無奈的走回自己的陣營,“咱們他媽成了局外人了。」

  “不好嗎?」

  劉南又給他遞來一根兒煙,“以前什麼事兒都是咱們自己在那兒扛著,算計
來算計去的,現在有人幫咱們在裡面兒出頭,咱們也歇歇。」

  “也是,踏踏實實的等結果吧。」

  “怎麼樣啊?人家兩個人輕微腦震盪,醫藥費加誤工費,五千還是比較合理
的。」

  于秘書向寵翻譯揮了揮手,“咱們別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去把警方的意見轉
告給他們,這是我們給美國大使館一個面子,他們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
部,然後就拘人。」

  “好吧,我這就去。」

  龐翻譯離開了辦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賠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當著大廳裡全部的人,玉倩總算
是稍稍出了點兒氣,“Japanese

  and

  Korean

  are

  America‘s

  bitches。

   We

  are

  Chinese。

   We will

  whip

  your

  American

  ass

  any

  given

  time。」

  她說完一仰頭兒,以勝利者的姿態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兒。

  女孩兒這幾句話可真是太和侯龍濤的脾氣了,他跟上了去,“說的真好。」

  “我知道你喜歡聽嘛。」

  玉倩臉上嚴肅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又換上了可愛的笑容,“你不是真的頭暈
吧?」

  “當然不是了,就憑他那幾下兒花架式,我根本就沒正經被打著過。」

  “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厲害了。」

  一群人來到了派出所兒外面,“玉倩,”于秘書叫住了女孩兒,“你還要去
哪兒?」

  “回家啊。」

  “那我送你。」

  “不用,有人會送我的。

  是不是?」

  “是,我送她。」

  侯龍濤趕忙答應。

  “那好,那我和曾局長就走了?」

  “那個要打我的員警你們怎麼處理?」

  “我會調他去巡邏的。」

  老曾趕緊提出了處理意見。

  “那還差不多,你們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書從家裡揪出來的,並沒開車,現在也還是和他一起離開。

  剩下的剛說要散了,忽然發現一個人低著頭,神色慌張的走向一輛Mazd


  626,正是“美國吧”的劉老闆。

  “您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啊?」

  侯龍濤和劉南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了劉老闆的肩膀。

  “啊!」

  姓劉的都已經拉住了車門兒的把手,結果還是沒跑了,“我…我回店裡。」

  “回美國吧,你是美國人,中國不適合你。」

  劉南陰沉沉的說了一句。

  “我…我…”“你…你…你什麼啊?」

  侯龍濤右手扶住了劉老闆的後腦,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
Mazda的頂棚上。

  “啊!」

  姓劉的哀叫一聲,腦袋彈了回來,兩個年輕人一鬆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
了,雙腿插到了車底。

  “哎喲!劉老闆,你這是怎麼了?突然頭暈嗎?」

  侯龍濤趕忙把他扶起來,“你看看,都說了這兒不適合你的。

  現在我有事兒,過兩天我再到店裡看望你,你要不在店裡,我去你家看你。

  當然了,你要是回美國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

  他說完就和劉南走開了。

  其實他們並沒有真的想把對方嚇跑,就是那麼一說,就算劉老闆不走,他們
也不會真的不依不饒的。

  沒想到劉老闆還當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過了兩天他就把酒吧
交給親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國避難去了。

  侯龍濤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脅會有這麼大的作用…“剛才那個和玉
倩很親近的小子你認識嗎?」

  于秘書邊開車邊打聽起了侯龍濤。

  “認識,他叫侯龍濤。」

  “什麼底細?」

  “一家叫IIC的美國投資公司駐京的投資經理,自己還開了一家工廠,就
是那個什麼尾氣淨化器。」

  “那個玩意兒是他的?那他可發大了。」

  “可不是嘛。」

  “他人怎麼樣?」

  “小子有錢卻很懂事兒,很有發展前途,是個人材。」

  老曾對侯龍濤的印象確實不錯,而且也發覺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現在為
他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將來就對自己很有好處呢,“這些你都要向張書記彙報嗎
?」

  “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于秘書點了點頭…“你讓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

  侯龍濤做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我又沒說讓你見我家人。」

  “從住在什麼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

  “想的美,我不和我家裡人住一起,在外面單住。

  嘻嘻嘻,沒辦法了吧?」

  “無所謂,你家人幹什麼對我都不重要,不過你為什麼要出來住?」

  “家裡老有人管著我,多煩啊。」

  “那他們就隨著你這麼胡鬧?」

  “什麼叫胡鬧啊?」

  玉倩噘著嘴扭過身來,“這是我接受他們給我找的工作的條件。」

  “你昨天剛回來,今天就能搬出來?佈置好了嗎?」

  “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來的,你以為我家裡人真的能同意讓我一人
兒住啊?」

  “你小表姨?」

  侯龍濤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機場見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媽
媽的表妹?」

  “對,我舅爺的女兒。」

  “也好,你一個人住是不讓人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

  “漂亮姑娘單住不是很安全。」

  “哼,兩個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

  “總比一個人好點兒,什麼事兒都能有個照應。」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麼都不用怕。」

  玉倩說的信心十足。

  “她是幹什麼的?」

  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兒偵探小說兒,一個謎團未解,另一個謎團又出現了,使
男人興趣大增。

  “員警,海澱交通大隊的騎警。」

  “噢…”侯龍濤長長的叫了一聲,他終於想起來在哪兒見過玉倩的小表姨了
,就是上回罰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個警妞兒。

  “你一驚一詐的幹什麼?」

  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兒,“嚇死我了。」

  “我幾個月前就被一個海澱大隊的女騎警罰過,不會這麼巧吧?」

  “是嗎?給我講講。」

  “我那天就是去辦點兒事兒…”侯龍濤把經過和女警的長相兒很詳細的說了
一遍,“雖然皮膚有點兒黑,但她還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說她長什麼樣兒,光從她那
麼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號兒在上面,你還想撤單?
哈哈哈,別說是交通隊、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麼數的上的幾個人
有那膽子撤她的單,哈哈哈…”“你用的著這麼美嗎?」

  侯龍濤一撇嘴,“我被整了,你還這麼高興?」

  “哼哼哼哼,有什麼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憑你罵我小表姨那一句
話,她非得打你個半死不可,哈哈哈。」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個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當時又不知道
她是誰,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會手軟的。」

  “哼,你還真沒戲。

  我小表姨十八歲當的兵,兩年半之後轉成偵察兵,又幹了兩年半。」

  玉倩說起她小表姨的“業績”,一臉的自豪。

  “偵察兵?」

  侯龍濤知道,偵察兵是各兵種裡訓練最艱苦、最嚴格的了,決不亞於為了反
恐設立特種部隊,特別是中國的偵察兵,“以一當十”不是吹的。

  “她要打你,還不跟玩兒一樣。」

  “那也不一定,她最後不還是轉業了,受不了那苦,就別當兵。」

  侯龍濤血液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很難就這樣在嘴上向一個女人認輸。

  “她可不是自願退伍的,因為她長的漂亮,她那個偵察排的排長色膽包天,
居然想強姦她,結果兩眼的視網膜全都被她打脫落了,耳朵也被打聾了一隻,肋
骨折了三根兒,還挨了一軍刺,要不是搶救的及時,就不是個特級傷殘那麼簡單
了。」

  “那個排長也太面了吧?」

  侯龍濤說的時候,不自覺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

  “面?他可是好幾次全軍大比武的獲獎者呢。」

  “雖然那傢伙是罪有應得,但從法律角度講,別的不說,光是那一軍刺,你
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還可以說是因為一時緊張、恐懼,但她是軍
人,那傢伙的視網膜已經掉了,對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脅了。」

  “你倒是還挺明白的,要不是因為那一下兒,她還不用退伍呢。」

  “僅僅是退伍?軍事法庭那麼好說話?」

  “誰說上法庭了?」

  “沒上?」

  侯龍濤已經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勢力,可竟然大到能影響軍方
,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軍、警可從來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從來不願意用家裡的特權,特別是不願意用我舅爺的特權,
可那次是沒辦法了,而且從那事兒開始,好多軍隊裡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
爺的關係了,她就不願意再在軍隊裡待了。」

  “你表姨叫什麼啊?」

  “馮雲。」

  “她那樣不用特權的人現在可真是少見了。」

  侯龍濤雖然覺得馮雲太偏激了,但對她還是有了點兒敬意,“她和你舅爺的
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怎麼知道的?」

  玉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你剛才自己說的啊,雖然沒挑明瞭,但能聽出那麼點兒意思來。」

  “我舅爺快四十了才得了那麼個女兒,也算‘老來得子’了,不疼才怪,可
是他工作實在是太忙了,從來都沒時間真正的關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從小
兒就特別獨立,就越來越疏遠我舅爺。

  弄到現在,我舅爺老覺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兒終於調到北京來了
,本來是個彌補他們感情的好機會,結果他不但沒閑下來,反而更忙了,其實也
不能說是關係不好,總之不是那麼簡單的。」

  SL500駛入了一片居民區,停在了一棟塔樓前,兩人下了車。

  “要不要上去坐坐?」

  玉倩雙手背在後面,上身稍稍前傾,歪著頭,兩條辮子垂在腦側,可愛的沒
話說。

  “不要了,這麼晚了,”侯龍濤走到她身前,把她的雙手拉過來,“你時差
還沒倒過來呢吧?眼睛裡都是血絲,趕快上去好兒好兒睡一覺吧。」

  他覺得現在就和馮雲見面未免會有點兒尷尬。

  “那好吧,改天。」

  玉倩一探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然後就抽回手,轉身向樓門兒裡
走去,這個吻和她去年離開前的那個一樣,但卻沒有那種傷感的氣氛。

  女孩兒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對了,我接下來的幾天都會特別忙,要見很多
人,大概沒時間找你了。」

  “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

  那你也不許忘了我。」

  “不會的,你在美國我都沒忘過你,在北京更不會了。」

  “算你會說話。」

  “倩妹妹,我在這兒等著,到了家給我打個電話,我再離開。」

  “那我要是不給你打呢?」

  “不是鬧著玩兒的,你不打,我可就要衝上去救人了。」

  “我給你打,你不嫌累,我還怕你累呢。」

  玉倩笑的很甜…侯龍濤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給老曾撥了個電話,“曾叔叔,
我是龍濤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兒的那人是誰啊?」

  他確實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權重,但沒人能抵擋這份兒好奇心。

  “你和那個女孩兒是什麼關係?」

  “朋友。」

  “光是朋友嗎?」

  “暫時還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時的這個時間,老曾都已經上床了,但今天他還在辦公
,並不是他勤奮,而是他在潛意識裡希望侯龍濤打電話來,希望侯龍濤還不知道
玉倩的身份,現在看來,他的兩個願望都實現了,“我本來不應該告訴你的,但
憑咱們的關係,你問到我頭上,我也不能瞞著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儘管放心,我知道什麼事兒可以跟人說,什麼事兒不可以。」

  “你知道張春林是誰嗎?」

  “聽著耳熟,一時想不起來。」

  “公安部黨委委員、紀委書記、督察長、政治部主任、共產黨中央紀律檢查
委員會委員,那個姓於的是他的秘書。」

  “這麼一大串兒頭銜兒?」

  雖然侯龍濤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聲音還是產生了細微的顫抖…星期二下午
,侯龍濤提前兩小時離開了國貿大廈,他和田東華約好了開個會,討論濰坊市發
來的合作要求。

  他早到了半小時,把車停在光大大廈下面,乘電梯上了樓,來到了“東星”
租的辦公室。

  這裡的十多個職員雖然不常見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闆,都跟他打了招呼。

  “田總在吧?」

  “在,但他現在有客人。」

  “那我在這兒等會兒,正好兒檢查一下兒你們的工作。」

  十多分鐘之後,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出來,男的是田東華
,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兒的深灰色警服襯衫,下擺掖在黑色的過膝警裙裡,修長勻
稱的小腿肚兒因為肉色絲襪的包裹顯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兒皮鞋閃閃發亮
,她胳膊下夾著一個小警帽。

  因為她出來時背對著侯龍濤,只能看到她梳著一條兒馬尾辮兒。

  “明天晚上七點,你要是晚了,我可不等你。」

  田東華還沒注意到侯龍濤的存在,他說話的語氣給人種冷冷的感覺。

  “哼,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請我吃飯,又不管接送,還這麼沒風度,你不
知道等女方是起碼的禮貌嗎?」

  女警轉過了身,露出花朵般的面龐,竟然是玉倩…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人來訪編者話:玉倩穿警服可不是什麼特權的表現,她不能當員警嗎?張
春林的職務絕對沒有寫錯,有興趣的上網查查姓祝的就是了。

  不知道外交豁免權能不能保家人,就算能,在這裡也用不上。

  于秘書的工作證兒上寫的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當初寫的時候就知道
一定不會是“公共安全部”,有的時候就是不能寫的很現實太一致。

  朴兄老是這樣,把話說明白了,別老讓我著急。

  記得早些時候,很多讀者說如雲是“雲”,問“風”什麼時候出來,現在出
來了一個“馮雲”,居然沒人說了。

  美國貶低中國的影片從不在國際上放映,只是在國內放給自己的老百姓看,
所以在國內的朋友會有只有中國人才會製作出“打倒老外的影片”,美國的影片
不以貶低某個中國人、中國人中的某個團體為主體,他們的影片是以貶低整個中
國、整個中華民族為目的的。

  當初一遍一遍的強調別在回復中為老外鳴不平,沒人有反對意見,現在又是
一個一個的蹦出來維護老外的利益,理是對講理的人講的,你跟不講理的人講什
麼理?********************************
***7卅15卅2003-7卅18卅2003“上班時間處理私人事務,這
可是要扣工資的。」

  侯龍濤走向辦公室門口兒的兩人。

  “侯總,你到早了。」

  田東華當然沒把他的話當真。

  “濤哥哥,今天怎麼有空兒來公司啊?」

  玉倩說的很坦然。

  “我早就和田總約好了開會。」

  “喂,”女孩兒打了田東華一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他要來,還轟我趕緊
走?」

  “你又沒跟我說你認識侯總,再說我們要開會了,當然不能讓你在這兒待著
了。」

  “那現在你知道我認識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過一會兒才有事兒,讓
我旁聽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龍濤的胳膊,右手拉住田東華,“我也
看看你們是怎麼工作的。」

  侯龍濤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他只是對於另外兩人獨處有點兒吃醋,但並
不怕在他們相處的時候田東華會把自己的風流事兒說出去,因為他除了對任婧瑤
有所耳聞外,對自己的私生活毫無瞭解,“只要田總沒意見,我無所謂的。」

  “不行,我們是談公事兒,又不是喝茶聊天兒,你在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田東華抽出了被女孩兒拉著的手。

  “你們又不是談違法的事兒,有什麼不能聽的?」

  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違法的事兒,我還能抓你們是怎麼招?」

  “你也這麼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兒?」

  田東華皺起了眉頭,“別老胡攪蠻纏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侯龍濤不明白田東華為什麼會這樣,如果連他都覺得有點兒過分了,玉倩會
是個什麼反應也就可想而知了。

  女孩兒氣哼哼的盯著田東華,兩顆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圓了,握緊了的右拳
舉了起來,但卻沒有打過去,“你,你,田東華,哼!」

  她一皺鼻子,轉身就出了“東星”,向電梯口兒走去。

  “侯總,來吧。」

  田東華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這兩人的表現簡直太讓侯龍濤驚奇了,“你就這麼讓她走了?」

  “嗯。」

  “你等我。」

  侯龍濤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東華一遍,快步出去,追趕玉倩。

  女孩兒抱著胳膊站在電梯前,眉頭緊鎖,小嘴兒噘的老高,用右腳的鞋頭兒
不住的點著地面,看到電梯好像在每層都要停一下兒似的,不耐煩的一跺腳,向
樓梯間走去。

  “玉倩。」

  侯龍濤沒來得及在女孩兒進入樓梯間前叫住她,只好跟了進去。

  “幹什麼?」

  玉倩已經下了半層樓,她停住腳步,轉回身來,還是一腦門子的官司。

  “我又沒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對我也這麼橫眉立目的吧?」

  “哼,誰讓你不替我說話的?」

  “你們也沒給我機會啊。」

  “那你不會打斷他嗎?你可是他的老闆。」

  玉倩很不高興的瞧著男人。

  “我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啊?」

  “要你管?回去開你的會吧,”女孩兒一甩手,轉身就走,“少纏著我。」

  “你怎麼說話呢?」

  侯龍濤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兒,向回猛的一帶。

  “啊!」

  玉倩腳下一個趔趄,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雙手一沉,掐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把她的身體按到了牆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雖然沒把舌頭插入她嘴裡,
但光是磨擦她柔軟的香唇就已經讓人有夢幻般的感覺了。

  男人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讓玉倩大吃一驚,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抗拒
了,幾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後,她才開始有了掙扎的跡象,兩條本來自由下垂的
美腿亂蹬了起來。

  侯龍濤很知趣兒的把美人放了下來,向後退開兩步,微笑著看著她,“你的
小嘴兒真甜,我可有點兒上癮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滿口水的雙唇,“你怎麼這麼大膽子
!?」

  她握著雙拳沖了上來。

  侯龍濤又是毫不費力的就擒住了她的雙腕,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都說
了,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

  “要死了你?」

  女孩兒奪回了雙手,臉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週末陪我去湖景樂園玩兒吧
。」

  “什麼?」

  “喂,你老早就答應過我的,別現在不認帳。」

  “噢,湖景水上樂園,懷柔的那個是吧?」

  “對啊。」

  “我打聽過了,一般去那兒都是住一晚上,山裡有好幾個不錯的賓館。」

  侯龍濤發現這個女孩兒真是喜怒無常,說變就變。

  “沒問題,咱們週五下午出發,週六下午、晚上,或是周日上午再回來都行
啊。」

  “行。」

  “那你可是答應了?」

  “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開會吧。」

  玉倩邁開了步,“對了,你不許向田東華瞎打聽,我想告訴你的事兒以後自
然會告訴你,我覺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沒必要知道。」

  “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釋。」

  侯龍濤也開始上樓,“你坐電梯吧。」

  “我到下一層坐。」

  一上一下,兩個人就這麼分開了…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時候,侯龍濤和曲豔離
開了辦公室,先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到一家位於德外的婚紗影樓


  三個多月前,曲豔告訴侯龍濤,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應了,還說
她是一個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聖的女人,所以在婚禮之後,他們之間不可以再
有性關係。

  一年以來,侯龍濤和曲豔不光只是在肉體上互相滿足,還建立了比較深厚的
友誼,雖然起初對女人在這個問題上的“保守”有些吃驚,但對於她的決定,還
是絕對尊重的。

  現在婚期臨近,侯龍濤還幫忙兒找了拍婚紗照的地方,費用也由他全部包了
下來,算是結婚禮物。

  兩人在店裡等了半個多小時,曲豔的未婚夫卻遲遲沒有露面兒,就在女人等
得不耐煩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喂,你在哪兒呢?」

  “…”“你大點兒聲兒說話,幹嘛跟做賊一樣?」

  “…”“這樣啊,好吧,那就改天。」

  曲豔收起了電話,“他今天來不了了,你跟這兒的人說說,看能不能改期,
好不好?」

  “沒問題,他有事兒?」

  “在跟他的老闆吃飯,最近他和他的一個同事正在爭一個Promotio
n,老闆叫吃飯,不能不去的。」

  “你會是個好妻子的。」

  侯龍濤站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

  “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間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問題。」

  “呵呵,”曲豔很“崇拜”的看著男人,“小猴子突然變得深沉起來了?什
麼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紗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點兒的女孩兒都會吵鬧一番的,就
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氣,也會怪男方不重視自己。」

  “有什麼好怪的,他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難得。」

  “哼哼哼,走吧,就別在這兒耗著了。」

  曲豔拉著侯龍濤離開了影樓,“小猴子,你有沒有為將來打算過啊?」

  “將來?什麼將來?」

  “茹嫣她們的名分問題啊。」

  “她們不在乎名分的。」

  “哈哈哈哈,”曲豔大笑了起來,“你還自稱瞭解女人呢。」

  “怎麼了?」

  “小猴子啊小猴子,沒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兩年可以沒有,也許七年
八年也可以沒有,但只要是女人,遲早、或多或少都會想要個名分的。」

  “為什麼啊?名分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有什麼用?那是男女之間最高的愛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對愛情的承認
。」

  “我的生命就是我的愛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承認我
。」

  “你無畏無懼,同時也沒肝沒肺。」

  “嗨嗨嗨,怎麼罵上我了?」

  “別說你不能理解,我們自己也不理解。」

  “別告訴我是什麼基因在作怪。」

  侯龍濤說的很輕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表情卻很凝重。

  “不愛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東西,愛你的女人卻得不到,她們的幸福永遠都
是不完整的。

  沒準兒真像你說的那樣,她們不在乎,”曲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過你
能不在乎嗎?」

  “You

  are

  messing

  with

  my

  head。」

  侯龍濤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自己答應過要讓心愛的女人們成為世界上最幸
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嗎…對於所有上班族來說,星期五是最為難熬的,辛苦工作
了一周的“工蟻”是難以抵擋週末的誘惑的。

  但侯龍濤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後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懷柔大山
裡的“記者之家”,在那兒過一夜,這可以說是難得的確立兩人關係的機會,想
到女孩兒純粉色的柔嫩下體,是男人就得興奮。

  侯龍濤真後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過也沒太大的關係,還有如雲和月玲在。

  他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外,卻沒見到月玲,敲了敲門,也沒人回答,他乾脆自
己輸了密碼兒,走進了如雲的辦公室,果然是沒人在。

  男人略微有點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瞭望天兒,然後坐到了辦公桌兒後的
大轉椅上,拿起電話,想給月玲的手機打一個。

  剛撥了幾個數字兒,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身淺灰色職業裙裝的如雲走了進
來,“嗯?你怎麼在這兒呢?」

  她邊說邊關上了門,脫下外套兒掛在衣架上,看到男人占了自己的椅子,她
就坐到了大沙發上。

  “我來找你啊,”侯龍濤放下電話,湊到美人的身邊,“月玲呢?」

  “她把我放在樓下後就去加油了,一會兒就回來,你有事兒?」

  “沒事兒,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

  “城建的人請吃飯。」

  如雲抬起左腳,彎腰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脫住自己的左
腳輕輕揉了起來。

  “怎麼了?」

  “新鞋,有點兒緊。」

  “我幫你按按。」

  侯龍濤單腿兒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腳踝,把這只鞋也脫了下來,把她的
小腿抬平,雙手捧住她腳丫兒,兩根大拇指隔著薄薄的絲襪,開始在嬌嫩的腳心
上上下搓動。

  “你坐上來,跪著多難受啊。」

  “好。」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蓋和迎面骨上撫摸,捏
弄小腿肚兒,右手則握著她的玉足把玩兒。

  “嗯…”如雲合起雙眸,把上身躺平了,雙手平放在小腹上,兩顆豐碩的乳
房在雪白的寬領兒襯衫的胸口處撐起一道高聳的山脈。

  侯龍濤彎下腰,一探頭,隔著絲襪,在美女散發著香氣的腳趾和腳面上舔舐
了起來。

  “啊…啊…”如雲的聲音有些發顫了,腳尖兒繃直,她喜歡愛人“臣服”在
自己的腳下,有點兒酸疼的腳趾在溫熱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鬆,她自覺的把
靠外的左腿縮了起來,以方便男人親吻自己的小腿。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兒的同時,舌頭在細滑的絲襪上拖出一道道濕痕,侯龍
濤邊吻邊窺視著她窄裙下的無邊春色,褲襪的襠部像是給被飽滿的陰戶撐起的白
色無縫小內褲罩上了一層輕紗幔帳,那種半隱半現的景象顯得神秘而誘人,臀腿
間的曲線豐滿圓潤,有陣陣的香氣從她的雙腿間飄蕩而出,勾人魂魄。

  侯龍濤的兩手扶在了美人雙腿的兩側,慢慢的向上滑動,一直把她的窄裙推
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十根手指向中間緊縮著,
感受愛妻臀肉的彈性,“怎麼樣,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鬆了吧?」

  “哼,還說沒事兒,你不是來占我便宜的嗎?」

  如雲微睜的媚眼中放射出兩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誠心誠意的來為你舒困解乏的。」

  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一下兒跪了起來,雙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
一頭紮進了她兩條丰韻的大腿間,用鼻子頂住她的陰戶,胡亂的拱著。

  “呵呵呵,”如雲仰頭笑了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微微扭著腰肢,襯
衫下的兩團嫩肉也跟著輕顫了起來,“你幹什麼啊?像頭豬一樣。」

  “哈哈哈,”侯龍濤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上身向前一出遛,壓住了美人的身
體,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嘴唇兒,“我是豬,那你不就是母豬了嗎?可你又這麼苗
條?」

  “哼,”如雲止住了笑,伸臂攬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兩人的四唇相交
,深深的吻了起來,兩條舌頭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對方的口腔中攪動。

  “唔…”如雲邊吻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輕輕推了推男人,“別鬧了。」

  “怎麼了?」

  侯龍濤知道愛妻在這種時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來,給
她活動的空間。

  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來,扭著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點的時
候,我跟Honda的投資部副經理有一個Appointment。」

  “Honda?」

  “對,從日本總公司來的。」

  “要幹什麼?」

  “說是商談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貸款。」

  如雲說著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上,開始整理一些檔。

  “從本田的日本總公司來的?」

  “是啊,我不是說了嘛。」

  “來跟你談貸款?」

  侯龍濤這句話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貸款”上。

  “是有點兒奇怪,不過見了就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吧。」

  “現在才兩點半,還早呢。」

  侯龍濤走到轉椅後,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幫她按摩起來。

  “再用點兒力…”鞋不合適能讓人渾身都難受,如雲又把眼睛閉上了,不住
的左右活動著白皙的脖頸,“很舒服…”“還有更舒服的呢。」

  侯龍濤邊捏邊彎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膚上舔吻了起來,入口
之物嫩滑之極。

  “嗯…”如雲的秀眉皺了起來,呼吸有點兒加重。

  侯龍濤又是得寸進尺,舌頭順著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臉上,其實也難
怪他,這麼香嫩的口感,實在是無法抵擋,他開始舔愛妻的耳朵,“小云云,你
是糖做的嗎?這麼甜…”“哎呀!」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像是驚醒了般一顫,立刻坐直了身體,扭頭白了他
一眼,“一個不注意,就又讓你乘虛而入了。」

  “不喜歡我乘虛而入?」

  侯龍濤還是死皮賴臉的在美人的臉上親著。

  “你可真夠粘乎的,”如雲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臉,“別在這兒逗我了,回
你的辦公室吧。」

  “好了,好了,不鬧了。」

  侯龍濤站直身子,接著幫老闆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說話。」

  “嗯…”女人沒有回答,眼簾又合上了。

  要讓侯龍濤規規矩矩的,那就像是要貓別偷腥一樣,看著心愛的女人絕美的
面龐上掛著輕鬆的微笑,那真是比什麼春藥都更能人起興。

  他剛剛老實了不到兩分鐘的雙手順著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著襯衫抓住了
高聳的乳房,大面積的揉動了起來,他並沒有用力,更像是溫柔的撫摸。

  “唉…”如雲輕輕歎了口氣,她沒有睜眼,也沒有阻止愛人,小男人對自己
身體的迷戀讓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覺,而且光是這麼隔著衣服摸摸,應該也不
會影響到自己一會兒的公事兒。

  只可惜,侯龍濤是沒有這麼容易滿足的,他輕輕巧巧解開了愛妻襯衫的兩顆
鈕扣兒,色手從分開的領口兒伸了進去,雙掌托住了半杯的胸罩兒。

  “死小子,你一點兒自製能力都沒有…嗯…嗯…”如雲還沒罵完就發出了輕
聲的呻吟,她的奶子被男人從背後像揉麵團兒一樣的搓動著,右邊的罩杯被些許
的推開,使得乳頭兒暴露了出來,被堅硬的指甲剮了兩下兒,又被左右的撥動,
很快就充血勃起了。

  她抬右手按住了小丈夫的左手,本意是想制止他的對自己的猥褻,但卻不自
覺的變成了幫助他活動,抓捏自己的豐乳。

  侯龍濤儘量的張大手,試圖把兩團柔軟的雪白肉球兒完全掌握住,問題是3
6D的豐乳不是輕易就能夠對付的,但也更讓他興奮,十指不斷的加力、加速,
盡情享受細嫩乳肉隨之產生的彈性。

  如雲被抓的舒爽無比,屁股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雙腿在巨大的寫字臺下繃
直了,螓首猛仰,“啊…嗯…”“嫦娥姐姐,你好美。」

  男人的左手繼續揉捏愛妻豐挺的豪乳,騰出右手,把西褲的拉鍊兒打開了,
放出硬梆梆的陰莖。

  “吻我…”如雲伸起左臂,勾住了愛人的脖子。

  侯龍濤立刻低下腦袋,歪頭叼住美女的紅唇,把舌頭捅入她嘴裡。

  正在兩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對話器突然響了起來,如雲不舍的吐出
愛人的舌頭,按下了對話器,“月玲,有事兒嗎?」

  “許總,本田公司的拳志郎先生已經到了。」

  月玲脆脆的聲音傳了出來,想來她早就回來了,因為不知道侯龍濤在屋裡,
一直也沒有進來。

  “好,你讓他稍等片刻。」

  如雲站起身來,邊調整自己不均勻的呼吸,邊整理著零亂的衣裙,轉頭白了
一眼男人,“叫你別鬧了,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啊?」

  “能,”侯龍濤上來一步,右臂攬住美女的纖腰,臉埋進她的勃頸間舔舐,
左手把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胯間,按在熱騰騰的肉棒上,“好老婆。」

  “你…”如雲跪了下去,右手握住大雞巴套動了兩下兒,用香唇在赤紅的龜
頭兒上一吻,同時左手拉開褲口兒,把陽具推了進去,又把拉鍊兒拉上了,“老
公聽話,不能影響了公事兒。」

  “我知道,”侯龍濤把愛妻拉了起來,在她紅暈未祛的臉蛋兒上深深的親了
一口,“等我從懷柔回來,一晚上我都不讓你睡。」

  “哼,依你就是了。」

  如雲坐回桌後,“你幫我把人叫進來吧。」

  “好,”男人邊向門口兒走邊把衣服整好,“把月玲借給我吧?」

  美女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把門打開了,只見在外面的大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了的
中年男子,一身高級的米黃色西裝,長的斯斯文文,留著和自己一樣的髮型,連
臉型兒都跟自己差不多,“拳志郎先生嗎?」

  他雖然討厭日本人,但也知道沒必要見個日本人就橫眉立目,而且做為商人
,初次見面時的禮貌是必要的。

  “我是。」

  拳志郎站了起來,當他看清面前的男人時,稍稍吃了一驚,除了那副黑邊兒
眼鏡兒外,和自己長的還真有點兒相象。

  “濤…侯總?」

  月玲也有點兒意外。

  侯龍濤沖美人一笑,又抬頭看著男人,“許總請您進去。」

  “謝謝。」

  拳志郎走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侯龍濤在他的身後把門關上了,朝月玲勾了勾手指,“跟我來。」

  如果他注意到了如雲第一眼見到來人時的表情,他是不會離開的…第一百二
十章

  狹路相逢編者話:「拳志郎”聽起來挺像“犬之郎”的,也有讀者指出了,
不過這名字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在網上玩兒機器人大戰的時候,有個叫“拳
志郎”的臺灣人老是欺負我,現在就在書裡他媽的狠狠搞他一下兒。

  也有人說“犬之郎”豈不是連如雲也一起罵了,在我的印象裡,“郎”是對
男人的統稱,主要用於兒子一輩兒,在日本人從中國剽竊的文化中也繼承了這一
用法,什麼太郎、次郎的,再說“拳志郎”已經不是如雲的老公了,就算理解成
“犬的老公”也無所謂。

  又有人高呼美國的稅比中國輕多了,懶得再回答了。

  現在的公社必須從 www。

  redbbs。

  com 進。

  想不到在看色情文章的俗人中還有alternative兄這樣一位世外
高人,能連用三次回復損我卻不帶一個髒字兒,我就沒你那麼文雅了,不愛看請
滾蛋,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家口味不同,你不愛看我的書,我一點兒問題也
沒有,你罵《金鱗》,我也能忍,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譏諷我個人呢?難不成
你母親認識我?這是我在回國前的最後一章了,下星期開始期末考試,沒時間再
寫了,請大家注意下一章的發表時間。

  *********************************
**7卅18卅2003s如雲在那個本田公司投資部副經理沒進辦公室之前就
禮貌性的站了起來,可當對方真正出現在面前時,她卻沒有按照慣例主動伸手,
她的手剛剛抬到桌沿兒處就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訝的表情,她萬萬想不到
,十多年後,會在這種情況下和那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重逢,“方…方傑…
”“云云,”拳志郎微笑著走到辦公桌前,“不請我坐嗎?」

  “拳先生,請稱呼我許總。」

  除了剛才跟侯龍濤親熱後還未退去的桃紅色,如雲的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把手伸了出去,很正式的和男人握了握,“請坐吧。」

  有了這一握,她很明確的向對方傳達了一個資訊,“咱們之間除了生意,沒
有其它任何關係」。

  “許總,”拳志郎微微一笑,他並沒有很嚴肅的對待女人用行動傳達的“警
告”,因為他看到了那美豔面龐上的兩朵紅雲,誤以為它們是為自己升起的,“
歲月不僅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跡,反而把你塑造的更完美了。」

  “拳先生,IIC從來都和Honda沒有合作關係,你有什麼業務,請開
門見山的說出來。」

  “咱們有十三年沒聯絡過了吧?」

  拳志郎看著眼前的天仙美女,比當初自己離開時豔麗了很多,特別是在氣質
上,完全從一個美麗的居家少婦變成了光豔照人的商場女強人,那雙無框兒眼鏡
兒後的明亮雙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茫,眼角兒眉梢兒都透露著成熟與自信,“傾國
傾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了,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拋棄這麼一個可遇
而不可求的女人,“你過得還好嗎?」

  “拳先生,我的時間很有限,如果你想談私事兒,恕我不能奉陪。」

  如雲臉罩寒霜,簡直比當初第一次與侯龍濤見面時還要冷淡百倍。

  “云云,我知道你恨我…”“請你離開吧。」

  如雲伸手按下了對話器,想要叫自己的秘書進來送客,等叫了一聲“月玲”
才想起來她被侯龍濤借走了,大概現在正不知道用哪張“小嘴兒”套動那根粗大
的陽具呢。

  “我大伯剛剛去世,我這次回來是給他辦喪事的,所以雖然一直想來看你,
卻老是沒時間。」

  拳志郎早已料到了女人的反應,他並非無備而來。

  “方伯伯去世了?」

  如雲的語氣果然有所緩和,當初自己和這男人離婚後,他家只有他大伯不贊
成他的行為,後來也是他大伯幫助自己打點的赴美事宜。

  “一個半月之前,心臟病突發。」

  “唉…”如雲有點兒內疚,她遠渡重洋之後一心撲在學業上,很快就和方伯
伯失去了聯絡,就算回了國,也沒有再找過他,現在想來,真有點兒“忘恩負義
”,“I‘m

  truly

  sorry。」

  “謝謝,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好嗎?敘敘舊。」

  拳志郎立刻就乘勝追擊。

  “我跟你沒什麼舊好敘。」

  如雲的感情流露轉瞬即逝。

  “你恨我,我不怪你。」

  “我為什麼要恨你?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陌生人。」

  “你這樣說就太不公平了,你對陌生人會這麼冷漠嗎?」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是作為Honda的代表來談業務的,就請你離
開吧。」

  如雲起身過去拉開了門,親自送客。

  “云云,”拳志郎站了起來,走到門邊,“為什麼要這麼絕情呢?」

  “請離開。」

  “我…”“需要我叫保安來嗎?」

  “好,我走。」

  男人出了辦公室,“云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沒有一天不想念…”辦公
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微微一笑,轉身向電梯走去,雖然沒有出現來之
前幻想的那種好結果,但此行的目的還是基本達到了。

  如雲背靠在門上,雙臂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她仰著頭,雙眼逐漸模糊了,
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面頰悄無聲息的滑落,她身體中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空
了,兩腿發軟,緩緩的坐到地上,額頭頂住膝蓋,雙臂抱住了小腿,整個人蜷成
了一團,她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但肩頭卻在不住的抖動。

  當初如雲在和薛諾談心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已經不恨方傑了,她當時並非
有意說謊,而是真的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早就沒任何感情了,可她當年受的委屈
何其之大,被傷的何其之深,十三年後,突然見到絕情的前夫,心中的傷疤又生
生的被揭開了。

  在她高貴堅毅的外表下,仍舊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少婦,從相親相愛到恩斷義
絕,一幕幕的情景像幻燈片兒一樣在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良久,如雲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兒的淚水,轉身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兒,看
到外面沒人,閃身出了屋,低著頭快步走到洗手間,把自己仔細的整理了一番,
掩蓋了一切哭過的痕跡,換上了一副淡淡的笑臉。

  出了洗手間,她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向投資部走去,迎面碰上了一臉
嬌豔桃紅的月玲,“龍濤呢?」

  “他在辦公室。」

  月玲說起話來還有點兒喘。

  “死丫頭,你美了?」

  “還用問?」

  “把你手上的活兒幹完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

  “不急,他現在沒事兒。」

  “哼哼。」

  如雲白了對方一眼,她明白自己的秘書是什麼意思,但現在自己可沒那個心
情。

  快要4:00了,侯龍濤點上顆煙,開始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兒,打算整理好
就走,剛才和月玲在上面胡天胡地,弄得一塌糊塗。

  “又在辦公室抽煙,你可真夠冥頑不靈的。」

  如雲在敲了兩下兒門兒之後走了進來。

  “呵呵,誰還敢管我是怎麼招。」

  男人站了起來,他雖然在嘴上很硬,但還是把煙掐了,老婆說比老媽說還管
用。

  “你晚上沒事兒吧?」

  “嗯?我要去懷柔啊。」

  “噢,對,”如雲輕輕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你剛才還說過呢,我
怎麼會忘了呢。」

  “怎麼了,有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想讓你今晚去我那兒,算了,你辦你的事兒吧。」

  美人說完就轉過身,想要離開,她掩飾的非常好,沒顯露出一點兒情緒的波
動。

  侯龍濤一步竄到美女的背後,抱住了她的身子,雙臂擠壓著她的大奶子,臉
頰蹭著她的粉面,“老婆,我回來之後真的會一夜都不讓你睡的。」

  “好了,”如雲抬起右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年輕愛人的臉頰,“你玩兒
的開心點兒。」

  “嗯,日本人找你幹什麼?」

  “沒事兒,普通的合作事宜。」

  侯龍濤把女人放走了,他一心想早退,也就沒再繼續追問Honda的事,
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雖然他很細心,可也不能完全看透如雲的內心,他只是本能的感到愛妻的行
為有點兒反常,但這種感覺只是極其微弱的,他自己都沒有真切的感受到…出去
玩兒,西服革履的就不太不合適了,侯龍濤離開辦公室後先回家換了一件兒T-
Shirt,一條過膝的牛仔短褲,穿著拖鞋就上路了。

  今天從3:00多開始,就開始陰天,雖然沒有了太陽的暴曬,但卻更悶了
,幾乎讓人喘氣都困難,看來一場大雨是不可避免的了。

  SL500開到了玉倩家樓下,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但女孩兒還沒出現,
看來遲到是她的習慣。

  侯龍濤把椅背兒調低了一點兒,打開車窗,把煙點上,開始仰頭閉目養神。

  一陣香風從視窗飄了進來,男人睜開眼睛,玉倩已經笑嘻嘻的站在了車外。

  女孩兒彎腰歪頭,“喂,這麼一會兒都不能等,還要睡覺嗎?」

  她今天的髮型又變了,最前面的兩綹編成了兩根兒細細的麻花辮兒,每根兒
上都夾著一個小小的純金蝴蝶髮卡,剩下的秀髮都夾在一個木髮卡裡。

  侯龍濤嘴巴微張,香煙粘在下唇上,眼兒都直了,顯得有點兒傻乎乎的,連
一慣的紳士風度都沒有了,沒有下車去為女士開門兒。

  “你不會這麼沒見過世面吧?」

  玉倩笑的那叫一個甜啊,她以單腳為軸兒,一轉身,雙手背到背後,挺胸仰
頭的向車頭繞去。

  “哎呀!」

  煙頭兒掉到了侯龍濤的手上,算是把他燙清醒了。

  玉倩穿了一件粉紅色繡著幾朵金花兒的小肚兜兒,除了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
細的繩子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秀臂都露在外面。

  想來她在美國游泳的時候一定是穿的“三點式”,在她的背上有一道淺淺的
乳罩兒帶留下的印記。

  肚兜兒的正面兒有一個菱形的小開口兒,露出一段美妙的乳溝。

  比起上身的暴露,女孩兒下身穿的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兒窄裙,
右邊兒有一條很高的開衩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這條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
的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普通的內褲一定會在這種裙子上
頂出痕跡,所以她要麼是穿了一條T-back的小內褲,要麼就是根本沒穿內
褲。

  雖然沒著絲襪,但玉倩的小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她腳上蹬著一
雙帶蝴蝶結的粉紅色高跟兒涼鞋。

  這身打扮可以說是性感的很了,但可能因為是顏色的關係,一點兒不給人過
分淫蕩的感覺,只是覺得很美,也許可以說是另類的純潔,或者叫“暴露的純潔
”吧。

  “我還真是個老土,”在女孩兒上了車之後,侯龍濤還是不住的打量著她,
“你穿成這樣,讓我很難把持的,我想抱你了。」

  “那你就抱吧。」

  “好啊。」

  男人扭著上身,張開雙臂,向美女壓了過去。

  “喂喂喂,”玉倩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我開個玩笑,你還來真的
啊?別這麼沒深沒淺的。」

  “哼,”侯龍濤無奈的坐正了,“你這種開玩笑的方式是很危險的,不是每
個男人都能像我這樣說停就停得住的。」

  “你幹嘛啊?又給我上課?誰還敢惹我?我可不怕。」

  “你不怕,我怕,真到要出事兒的時候,沒人會管你家裡是幹什麼的,那時
再後悔就來不及了,我不是教訓你,那種事兒我見的多了,我不想你有危險。」

  “別這麼嚴肅嘛,”玉倩雙手拉住男人的右臂,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
“我只跟你才開這種玩笑的。」

  “真的?」

  “嗯。」

  “那還差不多,”侯龍濤不再拉著臉了,“你就帶了這麼點兒東西?」

  他指了指女孩兒帶來的一個白色的小皮包。

  “是啊,沒什麼可帶的啊,反正是你請,我身上就二十幾塊錢。」

  “行啊。」

  侯龍濤開動了車子。

  “不會就咱們兩個人吧?」

  “不是,我把‘記者之家’包下來了,‘東星’出錢,一百多員工中午的時
候就出發了,算是給他們的福利。」

  “大哥他們呢?」

  “他們能不去嘛,也早就出發了。」

  “這麼不仗義,也不等咱們?」

  “哼哼,那幫東西,這種事從來不等的。

  對了,你現在在什麼部門工作?」

  “公安部唄。」

  “你為什麼要當員警啊?」

  “不是跟你說了嘛,是我搬出來住的條件。」

  “具體在哪個部門?」

  “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

  “員警是很危險的職業,我不想你出事兒。」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女孩兒。

  “不危險,”玉倩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柔情,開心的一笑,“我就是個小秘書
,天天坐辦公室。」

  這個社區的大門外是條不算太窄的馬路,但卻被設定為由東向西的單行線,
侯龍濤決定不顧這條規定,因為向西走實在是太繞遠兒。

  剛開了沒兩分鐘,他就看到一個騎警從前面的路口兒迎面拐了出來,“肏,
這也太背了吧。」

  他才在心裡罵了一句,那個員警已經到了跟前,還伸手向路邊兒指了指,示
意他靠邊兒。

  “我小表姨,是我小表姨,”玉倩倒顯得挺高興的,拍著男人的胳膊,“快
停車,快停車。」

  侯龍濤剛才就有那麼一點兒預感,沒想到真的這麼倒楣,他呲牙咧嘴的把車
停下了,“你下去跟她說說,放我一馬。」

  “我叫她跟咱們一起去。」

  “嗯?」

  “一起去懷柔啊。」

  女孩兒都沒等男人發表意見,已經開門兒蹦下了車。

  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到兩個美女拉著手說了兩句話,然後就向自己這邊的車
門兒走來,知道說什麼也避免不了和“仇人”面對面了,他一臉尷尬的下了車。

  “你…是你!?」

  馮雲第一眼還沒認出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上次那個罵過自己的狂小子,
她可是好幾年沒聽過人沖自己吼了,所以記得非常清楚。

  “嘿嘿嘿,”侯龍濤乾笑了幾聲兒,伸手撓了撓頭,“雲姐,上次真是不好
意思,我不知道你是玉倩的親戚,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面前的女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身高和玉倩差不多,一米
六五左右,不過警服內的奶子就沒有玉倩那麼挺拔了,雖然不能說是“飛機場”
吧,叫平胸是沒問題的。

  “哼,”馮雲冷冷的看著男人,“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她的親戚,
你對我那麼囂張就是應該的了?」

  “不不,當然不是了。」

  “行了,別說廢話了,駕照拿出來。」

  “什麼?」

  “裝什麼傻?這兒是單行線,有沒有本兒?有就拿來。」

  “呵呵,雲姐,你這是…”“少套近乎,咱們公事兒公辦。」

  “上次真的是誤會。」

  侯龍濤可以說是忍氣吞聲了,大部分因為是玉倩的面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
因為對馮雲的敬佩,也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是因為不太敢惹她。

  “你耳朵出毛病了?我讓你把駕照拿出來,無照駕駛可是拘留十五天的。」

  “小表姨,你不要這樣嘛,”玉倩拉住女人的胳膊,“他都已經道歉了,你
就放過他吧。」

  馮雲瞪了玉倩一眼,“你是跟他去懷柔?」

  “嗯。」

  “你不是說和幾個女朋友去嗎?」

  “是啊,一百多人呢,總有幾個女的的。」

  玉倩低著頭,抿著嘴兒,靈活的眼珠兒滴溜溜的直轉。

  “你什麼時候學會對我說瞎話了?」

  “我………嗯嗯,我怕跟你說了,你問這問那的,你幹嘛說起話來跟我媽似
的?」

  “你穿成這樣幹什麼?」

  “怎麼了?」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要用暴露來取悅男人的女人,”馮雲一點兒不給外甥女
兒留面子。

  “我…我,我這樣穿,自己也覺得漂亮嘛。」

  玉倩並沒有正面否認小表姨對自己的“指控」。

  “哼,你以為你這樣,這個傢伙就會重視你了?他根本就是個男性氏族社會
的衛道士,你越是這樣,他就越會把你看成一件物品,而不是一個平等人。」

  侯龍濤算是聽出來了,這個警妞是個極端的女權主義者,他雖然有點兒大男
子主義,但並不反對女性爭取她們的基本權利,像招生、招工時不受歧視,同工
同酬一類的,但他對於那種把什麼事兒都往男女平等上拉、都要壓男人一頭,一
心想恢復女性氏族社會的女人就很反感了,在國內還不很常見,美國社會就已經
有點兒“矯枉過正”了,“有必要罵我嗎?我上次不過是把你當成了男人,瞧你
不依不饒的,小肚雞腸。」

  馮雲扭回頭來,上下瞟了男人一遍,“知不知道不允許穿拖鞋開車啊?」

  “你擺明瞭是找碴兒啊?」

  “什麼叫找碴兒?你違沒違章?這兒是不是單行線?你是不是穿著拖鞋開車
來著?是就把本兒拿來。」

  “不拿。」

  “什麼?」

  “你是海澱交通隊的,憑什麼在這兒執法啊?你不是最恨搞特權的嗎?你這
叫什麼?上次你用上限罰我,也還說的過去,這次算什麼?」

  侯龍濤把脖子都梗起來了。

  “我身為警務人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遇到違法亂紀的人、事,都有權
利、有義務予以制止、糾正和處罰,你是要抗法嗎?」

  馮雲上了一步,眼睛裡有亮光在閃爍。

  “幹嘛啊?你還想打我是怎麼招?光天化日之下,員警就敢濫用暴力?」

  侯龍濤也是毫不退卻,做出一副三青子的樣子。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暴力抗法了,是的話,我就不叫濫用暴力。」

  “我當然不能抗法了,但你的態度太差,我要你像一個真正的人民公僕那樣
客客氣氣的請我出示證件。」

  “好了!」

  玉倩嬌吼了一聲,雙臂插到幾乎貼到了一起的兩個人中間,向兩邊兒用力一
分,“你們這叫什麼樣子,不怕人看嗎?」

  侯龍濤和馮雲這才注意到,已經有不少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在駐足觀望了,
其實有很多男人是在看玉倩。

  “哼,本兒拿來。」

  “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一點兒都不顧我。」

  玉倩小嘴一扁,眼睛也濕潤了,她發現用硬的好像沒什麼作用,加上她知道
小表姨的脾氣,乾脆改成了委委屈屈的腔調兒。

  “別在這兒鬧。」

  馮雲把臉一沉,很嚴厲的盯著外甥女兒。

  “好好,你要駕照就給你駕照。」

  侯龍濤從來就受不了女孩子這種軟語相求的,他說著就把錢包兒從屁兜兒裡
扽了出來。

  “你傻啊你?」

  玉倩把男人向Benz推了好幾步,“上車等我。」

  “嗯?」

  “大笨豬,我讓你上車等我,有什麼聽不懂的?」

  等侯龍濤上了車,玉倩又跑回馮雲身邊,“謝謝小表姨。」

  “死丫頭,你告訴他,下次再撞到我手裡,我饒不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

  “哼,你今天晚上和他過夜?」

  “什麼叫和他過夜啊?」

  “你知道我的意思。」

  “是。」

  “你可得把持住自己。」

  “嗯,but

  he

  is

  the

  one。」

  “你少跟我說英文,我聽不懂。」

  “呵呵,那我走了啊。」

  玉倩邊說邊笑嘻嘻朝SL500走去。

  “哼。」

  馮雲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上了摩托。

  “哈哈哈,”玉倩一上車就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你們倆剛才的樣子像鬥雞
一樣,真是逗死我了。」

  “你還笑?我原來還覺得她挺正直的,現在看來,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喂,”女孩兒打了侯龍濤一下兒,“怎麼說話呢?她可是我小表姨。」

  “是是是,那現在怎麼走?」

  “當然是掉頭了,你還想再給她罰你的理由啊?」

  Benz掉了個頭,繞遠兒也沒辦法了。

  玉倩看到男人皺著的眉頭還沒有展開,便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你不羞啊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治氣。」

  “切,”侯龍濤笑了出來,“還說我,你一會兒凶的不得了,一會兒委屈的
不得了,一會又傻笑,你都不羞,我羞什麼?再說了,你那個表姨也叫嬌滴滴?
那我真不敢想像母老虎是什麼樣兒了。」

  “說什麼?」

  玉倩一下兒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用力的扯著。

  “啊啊啊,好了,好了,掉了,”侯龍濤咧著嘴喊了起來,“她是個溫柔的
淑女,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女孩兒像是打贏了一場戰役一樣,一臉驕傲的坐正了身體。

  這個時候,本來還比較散亂的烏雲已經變得遮天蔽日了,還起了風,剛剛五
點多,可看起來卻和深夜沒什麼區別了…*****************
******************編者話:此章中寫到的天氣在北京的夏
天是不常見的,在此出現自然是有目的的,不知道在北京的讀者還有沒有印象,
兩三年前,北京有過這麼一次,那天晚上隨著一場大雨,氣溫驟降,如果在室外
,穿著襯衫、長褲都會打哆嗦,可第二天就恢復到了暴曬。
2011-1-3 11:4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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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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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公作美編者話:好久不見,我又殺回來了。

  應廣大讀者要求,改為一句一段兒。

  今年是我的四年級,學業很可能比較重,也許要改成五天一章了。

  閒話少說,這章提前寫完了,現在就進入正題吧。

  *********************************
**7卅18卅2003Benz開上了通往懷柔的公路,雨終於下了出來,密
急的雨點兒劈哩啪啦的打在車窗上,路邊的樹木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擺,天空如
同墨一般的黑,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路上的能見度低得離譜兒,路燈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所有的車輛都是在“盲
開”,五米外的東西就完全瞧不見了,只能是跟著前方的尾燈小心謹慎的“挪動
」。

  “哇,這叫什麼天兒啊?」

  玉倩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我頭一次碰到,這是不是就叫伸手不見五指啊
?」

  “這叫陰風邪雨,”侯龍濤嘴裡和女孩兒調笑,雙眼卻緊盯著路面,不敢有
一絲的分神,“這種天兒是最有可能鬧鬼的,咱們去的又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小
心一會兒有孤魂野鬼出來抓漂亮小姑娘兒。」

  “啊!?」

  玉倩一臉愁容的看著男人,“真的假的?你別嚇我,我從小兒就怕鬼。」

  “開玩笑吧?」

  “不是啊,我真的怕。」

  “你不是信基督教嗎?讓上帝保佑你好了,有了他,鬼有什麼好怕的?」

  “你沒看過那些鬧鬼的恐怖電影啊?從來也沒見裡面有上帝出來救人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哭笑不得,看來小美人兒根本就不是真的信什麼耶
穌,八成兒就是跟著瞎起哄,“用不著什麼老外的狗屁上帝保護你,有我在,咱
們神鬼不懼,要想傷你,over

  my

  dead

  body。」

  “好有安全感啊。」

  玉倩右手撐著安全帶,身子往左一斜,用頭頂住了男人的肩膀。

  “哼哼。」

  侯龍濤迅速的一扭頭,在玉倩散發著芳香的頭頂吻了一下兒,他越來越覺得
這個女孩兒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一年以前自己才在飛機上偷走了她的處女之身,
以她現在這種這麼會討男人開心的表現,真的會懷疑她是一個一向放浪不羈的小
騷貨呢。

  這麼慢慢悠悠的開了許久,等開上了懷柔縣城(區政府所在地)裡那條寬闊
的大馬路,都已經8:00多了,好在雨已經停了,路燈也還算明亮。

  侯龍濤邊開車邊給二德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從山上下來接人。

  “幹嘛還讓人接啊?開進去不就完了。」

  玉倩有些不解。

  “你認路嗎?」

  “不認。」

  “那不就完了。」

  “什麼就完了?你不認識啊?」

  “我是一路癡,能開到這兒就不錯了。」

  侯龍濤又開了十幾分鐘,就把車停到了路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小白楊超市
,“說好了在這兒等,要不要下去活動活動?」

  “嗯…”玉倩把窗戶按了下來,立刻有一股冷空氣沖進了車裡,使她不禁一
抖,“怎麼這麼冷啊?」

  她趕緊把車窗關上了,“我可不下去。」

  “那我出去抽根兒煙,坐的我腿都麻了。」

  侯龍濤下了車,雨後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芳香,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不過還真是冷的很,身上馬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得不又鑽回了車裡。

  “哈哈哈,凍著了?告訴你冷,還不信。」

  “沒說不信啊,剛才你開窗戶我也覺出來了。」

  侯龍濤把後備箱按開了,然後又下了車,從裡面扽出一件棕色的長風衣穿上
了,這衣服一看就不是他的,下擺一直拖到小腿的中部,肩膀和前襟處都寬大了
很多,看起來能裝下兩個人。

  男人點上煙,做了幾次深呼吸,向後展開雙臂,抻了抻筋。

  “你哪兒找的袍子啊?」

  玉倩把車窗按開了一條細縫。

  “我大哥的,上次他讓我幫他送去乾洗,取回來之後就一直忘了給他了。」

  侯龍濤縮著脖子,雙手插在袖筒兒裡,歪咬著煙頭兒,像個小地主兒一樣,
“出來吧,空氣好的很。」

  “冷。」

  “冷?太陽一出來,想冷都沒有了,還不出來享受一下兒?」

  “好吧。」

  玉倩從車上下來了,兩手不住的搓動著自己的雙臂,她這樣半裸著身子,當
然會很冷了。

  大雨過後,又已入夜,馬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路
燈發出的桔紅色光芒一點兒也不刺眼,氣氛還是很不錯的。

  “冷死了,我要是著涼了,那就全是你的錯兒。」

  女孩兒口中抱怨著,轉身就要去拉車門兒。

  侯龍濤吐出了嘴裡的煙頭兒,上前一步,敞開了巨大的風衣,把美女裹在了
自己的身前,還扣上了兩顆扣子,“誰叫你穿的這麼單薄的。」

  玉倩在大衣裡轉了個身,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靠到他的肩上,噘著小
嘴兒,“人家是穿給你看的嘛,你還這麼不領情,真沒良心。

  再說了,我從來沒見過北京夏天會有這種天氣啊。」

  由於這件風衣實在是太肥大了,侯龍濤毫不費力的就把雙臂從袖子裡抽了出
來,他左手臂隔著大衣摟著女孩兒,右手卻直接碰到了她的肌膚,在她光滑細嫩
的背脊上輕輕上下摩挲,還扭頭親吻她的前額,“現在還冷嗎?」

  “你就像個火爐兒一樣,哪兒還能冷啊?嗯…”玉倩又緊了緊抱著男人的手
臂。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嘴角兒上翹、眼簾微合的可愛模樣,右手也不再在她的後
背上亂摸了,抬起來輕撫著她的秀髮,“你困了?」

  “沒有,”玉倩把臉稍稍的抬起來一點兒,讓男人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就
是這麼抱著你挺舒服的,”她說話的時候,臉頰上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霞,顯得
羞答答的,“還挺…甜蜜的。」

  雖然那兩片薄厚適中、塗著粉色閃亮唇膏兒的雙唇讓侯龍濤再無法抗拒了,
但他並沒有特別的衝動,先是試探性的歪頭在女孩兒柔軟的嘴唇兒上碰觸了一下
兒。

  這次玉倩沒再像幾天前那樣躲避,反而很主動的迎住了男人的嘴巴,兩排雪
白的牙齒也不是合上的,給對方的舌頭留出了進入的空間。

  這侯龍濤可就不客氣了,在吸吮女孩兒蜜糖般的嘴唇兒的同時,把舌頭也伸
進了她的檀口裡,撥動著她的小香舌。

  “嗯…嗯…”玉倩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右手扶著男人的腰,左手勾住
了他的脖子,完全把主動權交給了他,隨他吸吮自己的唇瓣,隨他在自己的口腔
中舔舐,隨他把自己的舌頭挑到他口中纏繞。

  侯龍濤把托著女孩兒後腦的手又撤回到了她背脊上,嬌嫩的肌膚光滑無比,
幾不留手,還充滿了彈性。

  玉倩的右臂也攀上了對方的脖頸,不舍的結束了和思念了一年有餘的男人的
第一個正式親吻,她墊起腳尖兒,用微微發熱的面頰磨擦著心上人的臉,小嘴兒
湊到了他耳邊,“呼…濤哥哥,想我嗎?」

  女孩兒柔和的聲音裡充滿了絲絲愛意,讓侯龍濤更為動情,把她抱得更緊了
,“怎麼可能不想?你想不想我?」

  “不想。」

  “什麼?」

  玉倩的這個回答絕對出乎男人的預料,他不由的稍稍把頭撤開了一點兒,“
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不想?」

  “我就在你耳邊兒說的,你怎麼會聽錯?」

  “不…不想?」

  “幹什麼嘛,”玉倩把男人的腦袋拽了回來,又讓兩人恢復了耳鬢廝磨,“
我說不想,你都想入非非的,要是說了想,你還不把我吃了?」

  “我有沒有想入非非,你怎麼知道?」

  “哼,你抱我抱的這麼緊,我還能覺不出來你的…你的那個壞東西頂在人家
身上?」

  “啊!」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很厚硬的牛仔短褲撐了起來,急忙把屁股向後
撅,使自己下身離開了女孩兒的小腹,“對不起。」

  玉倩微微垂下了眼簾,臉頰紅暈,“誰要你道歉?我又沒有怪你。

  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能讓我對你傾心,我在美國的時候,沒事兒的時候就會
想起你,偷心的賊。」

  “倩妹妹…”女孩兒小嘴兒微噘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侯龍濤用手指挑起
了她的下巴,再次歪頭吻住了她香氣四溢的檀口。

  “嗯……”玉倩吻得很投入,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著,在無意識的情況
下,平坦的小肚子又開始隔著短褲若有若無的擠壓男人高度勃起的大雞巴。

  面對這樣的誘惑,侯龍濤是不可能把持得住的,他的右手順著女孩兒的後腰
緩緩的下滑,停在了她被裙子繃得緊緊的臀丘上,輕柔的揉弄了一陣,只要五指
稍稍用力,立刻就能感覺到很強的反彈力。

  任由男人褻玩兒了自己的屁股幾分鐘之後,玉倩把上身向後微仰,拍了他的
胸口一掌,“大色狼,還不夠嗎?」

  侯龍濤看到女孩兒美麗的臉龐上只有嬌羞,朦朦朧朧的雙眸中也只有秋波流
轉,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輕薄之舉而不快的表現,他更是變得肆無忌憚了,又用
力的捏了捏手感出眾的屁股蛋兒,“又圓又翹,既柔軟又彈手,這輩子也不會夠
的。」

  “做你的大頭夢吧,”玉倩羞赧的表情中又出現了一絲的調皮神色,“憑什
麼一輩子都給你摸?我可沒耐心陪你那麼久。」

  “那我可就得抓緊時間了。」

  侯龍濤猛一低頭,把臉埋在了女孩兒的胸前,馬上弄了個芳香滿鼻,伸出口
外的舌頭正好兒插進了美女所穿的肚兜兒正面的那個小開口兒裡,立刻就開始在
玉肌上用力舔了起來,他這是早有預謀的,要不然舌頭也不會插那麼准了。

  “咯咯咯……”玉倩銀鈴兒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動
聽,她身體的扭動比只被親嘴、揉臀的時候要劇烈了些,雙手扶著男人的腦袋,
也不知道是在向自己的乳房上壓,還是在向外推,“癢癢,討厭,癢死了,咯咯
咯…”侯龍濤不管女孩兒怎麼扭動,只是把她抱的緊緊的,濕膩的舌頭不斷的向
上移動,舔過了她香嫩的脖頸、細滑的臉蛋兒,直到又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玉倩不光是不能再出聲兒了,她也不想再出聲兒了,她要把自己可口的小舌
頭送給心上人盡情的品嘗。

  “嘀嘀嘀嘀…”一陣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傳來,把陶醉在熱吻中的一對兒情人
驚醒了。

  一輛頭對頭的停在Benz前面的銀灰色“大宇”左邊的車窗打開了,二德
子的大腦袋探了出來,“你們沒完了還是怎麼招?我都在這兒看了半天了。」

  “行了,行了。」

  侯龍濤又在嬌喘噓噓的美人的額頭上親了親,摟著她回了車,跟著“大宇”
開走了…到了“記者之家”,三個人先直接來到了棋牌室,大胖他們下午就到了
,已經遊了泳,蒸了桑拿,打了保齡,晚飯後就一直在打麻將。

  “怎麼這麼大半天啊?」

  劉南瞟了一眼進來的人,“還以為你們翻溝裡去了呢。」

  “兩人兒在那兒沒完沒了的打喯兒,我也沒轍啊。」

  二德子把馬臉從桌邊兒轟開了,“肏,你丫把我贏的那點兒全輸回去了!」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兒,但打他的並不是馬臉,而是玉倩,“
你自己看見了就完了,幹嘛非得說出來啊?」

  她倒真是一點兒都不認生。

  “哼哼,”侯龍濤把女孩兒拉回了身前,抱著她的腰,“隨他說吧,再說也
是事實嘛。」

  “討厭。」

  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兒,“喂,你老盯著我幹嘛?」

  她這話是對文龍說的。

  “你漂亮唄,”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們貧起來那可就沒完了,走吧,”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出了門兒,“
你餓不餓?」

  “嗯。」

  “那就吃飯去吧。」

  “記者之家”的廚師平時在9:00就下班兒走人了,但今天整個兒賓館都
被“東星”包了下來,他們也被要求留在這裡過夜,所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9:
00,餐廳還是開放著的。

  侯龍濤本以為經過了剛才在路邊的一陣親熱,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兒都不會
拒絕的,於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結果卻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幹什麼啊?」

  玉倩板著臉,可眼睛裡卻盡是笑意。

  “哎喲,哎喲,”侯龍濤揉著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
嘛,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讓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讓我抱的時候,記得事先告訴我一聲兒。」

  “還要人告訴?你自己看不出來的話,就再也不用抱了。」

  “對對。」

  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隱隱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不安,這個
女孩兒雖然美麗超凡,卻驕蠻任性、喜怒無常,但更重要的是有著顯赫的家世,
最終能不能和眾女和睦相處是一個極大的問號兒,但這些問題只是在他的心中一
閃即過,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一吃完晚飯,玉倩就吵著要去游泳。

  侯龍濤本來是想把女孩兒帶回屋兒做愛的,可有了剛才的經歷,他知道了這
個小姑娘喜歡順其自然,就像在路邊親熱那樣,而且還要視她的心情而定,自己
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倒退,“剛吃完飯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腸
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遊,就是在水裡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裡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開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遊。」

  “好了,好了,”侯龍濤追上去拉住女孩兒,“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這麼
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吧?」

  玉倩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為已經過了10:00,救生員都下班兒了,只有三個
“東星”的保安還在遊。

  玉倩在心上人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為什麼啊?」

  侯龍濤不解的看著女孩兒。

  “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辦一回啊?」

  “OK,OK。」

  侯龍濤走過去把三人叫了上來,“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呢?」

  “正要走呢,剛才會計科的小王在這兒來著,我們逗她玩兒,趁機卡點兒油
爾。」

  “哼哼,卡著什麼了?」

  “就是摸了兩把屁股。」

  “你們仨走人吧,該我了。」

  “哈哈哈,”幾個人偷眼看看不遠處的女孩兒,“上等貨色啊。」

  “別那麼多廢話,這麼招,你們上去,在門口兒那兒幫我守著,誰也別讓進
來。」

  人是玉倩讓轟的,但並沒有指示不許人再進來,這是侯龍濤自己加的,倒不
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覺得女孩兒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裝的樣子,雖
然這個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經歷都很不相符,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兒,“我去換衣服。」

  她進入了女子更衣室,右邊是存衣的兩排鐵櫃,因為已經沒人了,所有格子
都沒上鎖,中間是不帶隔斷的淋浴間,有十幾個噴頭,左邊是桑拿室。

  女孩兒走到鐵櫃前,拉開了裙子左邊的拉鍊兒,把白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
紅色的T-Back小內褲,她把遮擋陰戶的部位翻過來看了一眼,不禁臉上一
紅,剛才在路邊被心上人撩撥得情欲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愛液,一部分流到
了內褲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跡。

  “壞蛋…”玉倩噘著小嘴兒,把內褲扔進了包兒裡…侯龍濤並沒有換衣服,
他根本就沒想游,連泳褲也沒帶下來,他抱著胳膊站在泳池邊,思考著和“霸王
龍”的事情,合作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雖然離預定好的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左右,
但他心裡怎麼也放不下,他希望這次的行動就能夠一次奏效,自己在這件事兒上
投入了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騎”上了美麗的司徒清影,那可就真不值
了。

  “咳咳”,背後傳來了兩聲輕輕的咳嗽,侯龍濤轉過身去,這是他今天第二
次“瞠目結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經的粉紅色三點式,上半截兒的泳衣只管遮住乳頭兒四周一
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泳褲兒從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細
繩兒在纖腰右側系成一個蝴蝶結,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紅色性器就會暴露出
來。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時,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沒想到泳褲是T—Bac
k的,一根兒細繩兒勒在兩瓣臀丘間,圓圓的屁股蛋兒盡現,她大概也是第一次
穿這條泳褲,臀瓣上比較明顯的分成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時
曬出來的,同時在靠近屁股溝處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這種顏色的分界對視
覺有很大的刺激,相當的性感。

  “喜歡嗎?」

  玉倩來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著頭,眼睛隔過他望著水面,一幅不勝嬌羞
的樣子,雙手扶住他胸口,緩緩的搓動著,“人家特意為你買的,從來都沒穿過
。」

  “倩妹妹…”侯龍濤明白了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旁人都轟走,心裡一陣激動,
左手握住了女孩兒圓潤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兒忽然又旋轉了起來,美麗的嘴角兒向上翹了起來,換上
了一幅狡黠的神情,雙手猛的向外一送,“撲通”一聲,男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兒邊拍手邊開心的笑了起來,“落水狗,哈哈哈。」

  “你幹什麼!?」

  侯龍濤把頭鑽出了水面,摘下眼鏡兒,抹了一把臉,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
,剛才自己滿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擁在懷裡疼愛一番,結果卻變成了一個落
湯雞,他對於女孩兒這種一貫的不顧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滿,其實他也是被
茹嫣、陳倩她們慣壞了,現在一時沒控制住,就呵斥了出來,“老是這麼沒輕沒
重的,我要是不會游泳怎麼辦?」

  “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幹嘛沖人家吼嘛。」

  玉倩眼圈兒一紅,小嘴兒也噘起來了,眼看淚珠兒就要往下掉了。

  其實侯龍濤剛才一張嘴就有點兒後悔了,現在看到女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禁又心疼起來了,“唉,我不是沖你吼,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兜兒裡呢。」

  “小氣鬼,我賠給你就是了。」

  侯龍濤遊了過來,伸手拉住池子邊,向上一撐,右腿搭上了岸邊,“好了,
是我不好,對不…”女孩兒都沒讓他說完,彎腰推住了他的頭頂,又把他扔回了
水裡。

  “你…你…你…”男人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哼,誰讓你沖我吼的,我家裡人都不敢對我叫喚。」

  玉倩露出了驕蠻的本來面目。

  “死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侯龍濤可算是開竅兒了,跟這個大小姐是沒道理可講的,她要鬧就得陪她鬧
,只有她要正經的時侯才能正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法兒上岸,女孩兒就在岸邊等著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
裡,“你等著,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兒,有能耐你就上來啊。」

  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綻開了。

  “好好,你以為我沒轍了?」

  侯龍濤在水裡一轉身,向對岸遊了過去。

  “呀!你耍賴啊。」

  女孩兒急忙想去攔,可是池子邊兒是很滑的,她光著小腳丫兒,根本跑不起
來,又要繞大圈兒,眼看男人已經開始往岸上爬了,乾脆縱身一躍,蹦進了水裡
…第一百二十二章

  泳池嬉春編者話:侯龍濤是如何從九百萬美元的原始資本,發展到每年給每
個兄弟上千萬的分紅,“東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些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不
知所謂“在經濟上的硬傷”是從何而來。

  歡迎大家寫關於拙文的評論,但希望大家能夠看清楚、仔細之後,本著對我
本人負責的態度再寫。

  為什麼會有很多讀者懷疑我被抓了呢?這章又提前了一個多小時,不能再說
我不夠意思了。

  *********************************
**7卅18卅2003侯龍濤剛一上岸,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知道女孩
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見她正把腦袋鑽出水面,浸濕了的黑髮貼在臉上,有亮晶
晶的水珠兒順著面頰滑落,如同曉露芙蓉般的明豔照人,“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
,該輪到我不讓你上來了。」

  “哼,”玉倩沖著男人一吐舌頭,“下來抓我啊。」

  “你還來勁了?」

  侯龍濤把眼鏡兒放到一邊兒,脫下了T-Shirt,然後又把短褲也脫了
,只穿著濕透的內褲跳進了池子裡,朝女孩兒快速的游過去。

  “啊!」

  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開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剛才有點
兒發愣,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沒想到心上人會有一身見棱兒見角
兒的肌肉,更沒想到他會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兒脫褲子。

  泳池底兒是個斜坡兒,兩個人一前一後,是向較淺的那邊兒游的,玉倩已經
能夠到底了。

  侯龍濤注意到自己離女孩兒已經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後用力一撥水,右臂
伸了出去,但這一下兒並沒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際的蝴蝶結。

  玉倩突然覺得下身一緊,緊接著又是一松,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小泳褲被
拉掉了,不禁“呀”的驚叫一聲,轉過身來,雙手在水中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區。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著粉紅色的布片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
分原因是由於被女孩兒嬌羞無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轉過身去啊,大流氓,”玉倩這回是真的有點兒急了,騰出一隻手,拼
命的向男人撩著水,“壞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侯龍濤聽話的轉過了身。

  “還說不是故意的,先脫自己的又來脫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還給我。」

  “呵呵。」

  侯龍濤被女孩兒說的笑了起來,還把身子轉了回來,一攤雙手,“我真的不
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兒開始稍稍的上翹了,她也知道對方其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你討厭死了,快還給我。」

  侯龍濤把手都舉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種“調戲”美女的衝動,也該是自己
治治她的時候了,“不給。」

  “什麼?」

  女孩兒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唄。」

  “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玉倩的小臉兒沉了下來,威脅的語氣中還帶
著一點兒官腔兒,“還給我。」

  “不,”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無賴樣兒,把小泳褲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
的吸著氣,“這是我的戰利品,我還從來沒有過這麼香的戰利品呢。」

  “你…你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還敢生氣?」

  侯龍濤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女孩兒逼近,“我這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要幹什麼?」

  玉倩看到男人一臉的壞笑,不自禁的向後退著。

  “幹什麼?打你的屁股!」

  侯龍濤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

  玉倩笑著躲開了,她可沒把男人的威脅當真,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很誇張,
更是不怕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傳統的中國姑娘,一定會覺得侯龍濤很過分,但玉倩天生性
格外向,又受了好幾年美國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本身就對這男人有情,也有過了
很親密的接觸,還真沒對他的行為產生反感,只是以為他在和自己胡鬧、調情。

  四濺的水花兒中,男的如同一隻又大又笨的獅子,撲來撲去;女的就像一隻
靈巧的玉兔,左躲右閃。

  兩人很快就到了岸邊,玉倩鬧得高興,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光著屁股的,
抓住了池子邊兒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負”男人了,但
當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了,又是“啊”的驚
叫一聲,弄了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這麼僵在那兒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騙到了預定的地點、姿勢,
是不會給她考慮對策的時間的,侯龍濤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兒的一雙
大腿,認准那在夢中出現多次的純粉色陰唇,伸長舌頭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
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

  玉倩只覺自己身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
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論她再怎麼開放,再
怎麼外向,畢竟是個中國女孩兒,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是不會放任這種輕
薄行為的,“不要啊!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侯龍濤絲
毫沒有放鬆女孩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臂繞過梯子的扶手兒,分別圈住她的兩腿
,等於是強迫她把雙腿稍稍劈開,仰起臉,把她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
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表面上看,玉倩好像並沒有很大的
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拼命的掙扎,但由於兩人位置的關係,她的抗拒毫無效
果,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
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

  侯龍濤聽得出女孩兒是真的急了,語氣中都帶了哭腔兒了,他也知道自己很
過分,甚至是在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厲害,於是
便放棄了她美妙的小穴,張開大嘴,在她香氣襲人的臀丘上舔了起來,沒有受過
陽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兒特別的清新可口。

  雖然在男人心裡,自己已經是把“攻擊力”降低了很多,但對於玉倩來說,
卻是沒什麼區別的,她仍舊是竭力的想要逃脫對方的糾纏,雙臂也伸到了後面,
左手推他的腦門兒,右手揪他的頭髮,“不可以…啊…濤哥哥…別這樣…快放開
我啊,壞蛋…大壞蛋…你…你不能這樣…”侯龍濤早就領教過這個美人的清純了
,要不然也決不會對她的任性那麼容忍了,現在聽她這麼不斷的悲聲相求,還真
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

  男人放開女孩兒的雙腿,掐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梯子上舉了下來,放回水
裡,轉過她的身體,扶住她嬌豔的面龐,探頭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

  玉倩終於恢復了自由,拼盡了全力,抽了男人一個大耳光。

  這一下兒來得出其不意,侯龍濤算是挨實了,可因為空間狹小,女孩兒的胳
膊掄不開,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齒在嘴唇兒上鉻了一下兒,不光出血了,
還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涼氣,“嘶…”玉倩抬手還要打,突
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兒上的血跡,又有點兒不忍心了,她本來就不反對心上人對自
己的親密舉動,而是怪他所採用的方式,怎麼招也應該循序漸進,哪有這麼一上
來就直搗黃龍的。

  女孩兒的手舉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決不
會放鬆的,“你活該,再敢惹我,連你的牙也一起敲下來。」

  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笑臉,他一下兒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動,她要不是本身
就願意和自己親熱,一個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倩妹妹,再讓
我親親吧。」

  “你還不長記性嗎?」

  玉倩一把搶過自己的小泳褲,“轉過身去,流氓。」

  侯龍濤把臉部的肌肉充分的放鬆了,兩手握緊女孩兒的雙肩一正,這次他什
麼也沒說,只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濕潤的雙眸,好像要通過這種手段把
自己的愛戀注入她的體內一樣。

  玉倩沒有再吵鬧,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
歪頭獻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龍濤大喜,自己的“眼神戰術”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他的色膽兒也就更
大了,左手摟著女孩兒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後一陣摩挲,輕輕巧巧的就把小得不
能再小的比基尼後面的系帶拉開了,但因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罩子被夾住了,
她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出來,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與愛人濕膩的French

  Kiss中,只顧不斷的吸吮他的舌頭,不斷的把自己的舌頭送給他吸吮,
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翹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討厭…”女孩兒實在喘不過氣來了,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把火熱的香氣噴在心上人的面頰上,“你是流氓…”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回答
,又叼住了女孩兒的小嘴兒,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從圓
滾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緩緩撥弄她在水中飄動的
柔軟陰毛兒,然後又把手掌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陰戶
,那裡刮得很乾淨,肉唇旁沒有一根兒毛髮,軟軟的,細嫩之極。

  “不…不…”玉倩一手扶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推著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
著他,“不可以…”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小段距離,失去了阻力,剛
才就因為互相磨擦、扭動而錯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兒胸前
兩顆微微硬挺的粉紅色小乳頭兒和漂亮的純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既然不讓摳屄,嘬乳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是在試探女孩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龍濤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後腰上,自己的身體向下稍沉,右小臂橫到了她
的圓嘟嘟的屁股蛋兒下面,往上一提,將她上身的大半部都舉出了水面,用舌尖
兒托住她誘人的小乳頭兒,上下輕輕挑動了兩下兒。

  “呀!啊…”玉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兒,微微
的一顫,只不過是美妙的快感頂替了疼痛。

  乳香撲鼻,乳肉嫩白,乳首粉紅,侯龍濤根本沒法兒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兒
櫻桃般的乳頭兒,開始吸吮起來,舌頭不住的擠壓著她顏色純正的乳暈,繞著乳
尖兒直打轉兒。

  “嗯嗯…”玉倩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頭,一點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也難
怪,心愛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親熱,是沒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這樣的默許,侯龍濤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兒頂到梯子上,使她
的雙腳可以踩在上面,騰出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細嫩的奶子往自
己嘴裡塞。

  玉倩把臉埋在了男人的頭頂,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磨擦,胸脯兒上傳來的股
股快感很怡人,卻也使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回來了,特別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
逐漸的燃燒了起來,弄得她總是覺得有點兒憋悶,雖然“嗯嗯”的輕喘可以使這
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的緩解,但遠遠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脹,乳頭兒
硬得像木頭柩兒一樣,他認為進行第二次嘗試的時機已到了,右手離開嫩滑的圓
乳,順著美女的小腹滑進了水裡,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間,中指淺淺的壓進她的
陰唇間,由於是在水下,最初覺得小穴有點兒澀,但當半根指節輕輕的捅進了小
肉孔裡之後,就發現其實陰道內已是潤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兒,改成用下巴壓住男人的頭頂,雙眼閉的更緊了,兩
條秀眉擰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還是有些疑慮的,但一下就被對愛人的渴望、
對男女間親密無間的境界的渴望所壓倒了,“濤哥哥…嗯…輕一點兒…”侯龍濤
被女孩兒死死的抱著,已經很難繼續吸吮她的乳頭兒了,乾脆把臉頂在她的奶子
上,左右擠壓,突然聽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進的速度放的更慢了
,“她的處女膜兒不會又長回來了吧?」

  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都覺得可笑,雖然狹窄陰道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
夾得很緊,但因為愛液的充分潤滑,摳起來並不費勁。

  侯龍濤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兒刮到了一個有彈性的肉
球兒,那就是人類用於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討厭…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裡罵著,身子卻因為舒
爽的感覺而隨著男人手指的摳挖扭動了起來,她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了崩潰
的邊緣,在她心裡,幾乎可以允許愛人對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龍濤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幾乎
要炸裂開的大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彈到了女孩兒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
了,咱們做愛吧。」

  “啊!不…”玉倩只覺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熱一般,烤得自己渾
身發燙,但她還沒有喪失原則,“不…不可以…”“給我吧,”侯龍濤認為女孩
兒只是不好意思出言應承,可沒想到她在這麼激情的前戲後還能說出自己的真實
想法,於是便用手把大雞巴往她雙腿間送去,“倩妹妹,我要你…”“不…”玉
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裡,捂住了堅硬的陰莖,這一下兒,那種男性的雄偉
就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但她還是強斂住了心神,“濤哥哥…絕對不可以…”侯龍
濤看得出女孩兒並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願跨過那最後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
汪的,帶著一股霧氣,顯得無比朦朧,但從其中卻也能看到她幾乎不可動搖的決
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欣喜,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

  “我不會逼你的…”侯龍濤把雙手舉了起來,一手扶在美麗姑娘的腰側,一
手托住她的俏臉。

  玉倩很感激愛人對自己的理解,又把雙唇獻了上去,但她可能是還有點兒不
放心,在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時,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但卻把屁股向下沉,把
上翹的大雞巴夾在了自己的陰戶和他的小腹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光成了在用自
己最嬌嫩的恥丘為他按摩,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意料不到的反應,從腳尖兒到發
梢兒都發酥了。

  這可就差點兒要了男人的命了,因為和這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
情況下發生的,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讓侯龍濤
怎麼忍,要說就這麼結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實在是捨不得,整個世界上八成兒
是不會有男人能捨得放開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甜心兒的。

  兩個人接了一陣吻之後,緊緊的擁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磨擦著對方,就在
侯龍濤即將忍無可忍之際,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們去蒸桑拿吧。」

  他想好好兒的出出汗,也許能把自己熊熊燃燒的欲火壓下去。

  “嗯…”玉倩現在是渾身無力,她都能覺出自己柔軟的陰唇在不受控制的張
開,拼命的吸住燙人的肉棒,弄得她頭昏腦脹,又加上有點兒胸悶,男人說什麼
她都不會拒絕的。

  侯龍濤趕緊一手托住女孩的屁股,費勁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池子裡,
一手拉著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把雞巴插進
她的小嫩穴的。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著對方的耳垂兒、臉蛋兒,玉倩現在的姿勢已經
不可能再把肉棒夾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壞,她被插的“危險”
反而更小了。

  侯龍濤抱著女孩兒,用眼角兒的余光看著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這樣
做也是有目的的,萬一有女人闖進來,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瀉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頭捅進男人的耳孔裡攪動著,光從她的這一行為上來看,
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這麼親熱過,學習這種親密的
手段更是無從說起,可以說完全是她出於本能的表現,這種“舌頭入耳”和“舌
頭進嘴”一樣,都是人類出於本能,對性交的模仿(不是我發明的理論)。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進了桑拿室,騰出手往碳石箱裡澆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霧
氣彌漫了開來,他坐在了雙層竹凳的下層,把美女橫放在自己劈開的雙腿中間露
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來,直立的陽具從自己
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間冒了出來,圓大的龜頭脹得通紅。

  玉倩抱著心上人的脖子,盡情的和他“鎖唇絞舌”,兩個人的身上都佈滿了
細細的水珠兒,也不知道是剛才從泳池裡帶出來的,還是因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樣懷抱一個赤裸嬌娃,在哪兒也不可能
冷靜下來的,更別提是在霧氣騰騰、燥熱難耐的小屋兒裡了。

  侯龍濤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漸漸的喚醒,左手從後面掐
住女孩兒的脖子,雙唇堵住她的小嘴兒,用舌頭拼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右手
從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粉紅色小肉芽兒上按揉了幾下兒,緊接
著就把食指插進了微張的濕潤小穴裡,一上來就是快速、大力的摳動。

  玉倩柔軟的小舌頭被男人緊緊的吸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
嬌喘,但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動,摟著男人的雙臂還箍得更死了,雙腳撐
著竹凳,圓圓的屁股都懸了空兒,一下兒一下兒的迎著愛人的手指擺動,胸前白
嫩的乳房跟著搖晃,由於速度不慢,兩對兒乳頭兒和乳暈在空中劃出了一雙粉豔
豔的弧線。

  整間桑拿室裡就只聽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陰道時的“咕嘰、咕嘰”聲。

  侯龍濤越摳越快,越摳越帶勁,指腹攪纏著女孩兒體腔內鮮活的膣肉,指尖
兒撥弄著嬌嫩的子宮。

  玉倩已無法再忍受接吻時的窒息感覺,很“堅決”的把頭扭開了,大口大口
的喘著氣,同時發出了“啊啊”的歡叫。

  侯龍濤把手指加到了兩根,他的嘴也閒不住,低頭含住了女孩兒的一顆乳頭
兒,“啾啾”的吸吮了起來。

  玉倩終於到了極限,本來凹凸有致的柔軟嬌軀猛的僵硬了,可愛的小肚子快
速的反復縮放,屁股蛋上的嫩肉收緊,兩腿抖得厲害,一張小嘴兒張開就沒再合
上,一聲“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的有快十秒鐘,玉倩的翹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緊皺的
雙眉舒展開了,俏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了絕色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蒙娜麗莎”之所以能傾倒眾生,一方面是由於達芬奇的鬼斧神
工,另一方面是由於他所找的那個模特兒剛剛到達過性高潮,世界上沒有什麼比
女人在性高潮後的微笑更迷人了…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相許編者話:關於“蒙娜麗莎”的那段話兒,不是我編的,是特早以前
從廣播裡聽來的,說是學術界有那麼一種說法,還說“蒙娜麗莎”其實是個妓女
,剛剛賣完,但上一章的氣氛不適合用那兩個字,所以就只截取了一部分。

  從來沒有存貨。

  *********************************
**7卅18卅2003-7卅19卅2003侯龍濤的體格可以說是非常強健
了,如果連他都有點兒犯迷糊的話,又嬌又嫩的女孩兒沒昏過去就算不錯了。

  其實玉倩已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對錯、原則立場在她頭腦裡消失了,
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沒有了,她現在心中只有剛才高潮時動人的快感,一直在體內
將她燒得燥熱難耐的火焰在那陣美妙的眩暈中得到了一定的釋放。

  玉倩剛剛輕鬆了兩秒鐘,就又開始發悶,男人的手指還在她陰道中活動著,
雖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減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剛才要更敏感了,同樣是摳得她
渾身發顫,虛汗越出越多。

  她再忍耐不住了,她的身體需要交媾,她的身體渴求男性粗壯陽具的安慰,
反正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玉倩雙手杓住心上人的後脖梗兒
,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來,屁股一抬,使陰道擺脫了手指的糾纏,跨跪到他的大
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紅色的小裂縫兒裡捅。

  心愛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侯龍濤都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的,
更別提是在情欲高漲又被蒸得發悶的時候了。

  他緊摟住女孩兒的楊柳細腰,右手用力的攢著她的細嫰臀肉,嘴裡咬著佈滿
香汗的乳房,任她“擺弄”自己的大雞巴。

  但這怎麼說也是玉倩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對於如何對付這根巨大的肉棒一
竅兒不通,那個圓大的蘑菇狀肉冠一點兒也不聽話,每每在自己柔膩的粉紅色陰
唇上一碰,就調皮的滑開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兒包皮,體腔內空虛,胸中憋悶,那
種感覺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哎呦!」

  侯龍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一股怨氣勃然而發,平時打打罵罵的也還說得過去
,這種時候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呢,“你幹什……”他剛吼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看到了女孩兒水汪汪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淚花在滾動,“怎麼了?」

  “它…它不聽話…”玉倩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淒悽楚楚的,
讓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龍濤是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點兒,扶住自己
的陰莖,用龜頭兒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前後滑了兩下兒,一旦感覺到了小穴的隱
隱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壓,先讓龜頭兒慢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然後雙手
掐住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燒紅了的鐵
棍一般的陽具就撐開了緊密的膣肉,直抵子宮頸口兒,發出一聲“慘烈”的“噗
哧”聲。

  “啊!」

  玉倩淒利的尖叫了起來,其中也夾雜著無比的充實、快樂和期望,雖然她就
是被這根兒大雞巴開的苞兒,可那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候它也
沒現在這麼粗長,突然的這麼一下兒,還是有點兒挺難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體被完全充滿的感覺真是奇妙,她
“第一次”嘗到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淫行。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頸項,上身挺的筆直,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隨著自己原
始本能的召喚,開始上下顛蕩,使陰道內的蜜肉套弄著陽具,汩汩的愛之汁液從
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濺出,化做蒸氣。

  侯龍濤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把臉緊緊的壓進她的雙乳間,不停左右晃
著腦袋,使兩邊的面頰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亂的搖晃,垂下的縷縷青絲跟著狂亂的飄舞著,檀口中發
出一陣緊過一陣的“咿咿呀呀”的歡吟。

  令人發狂的快感從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亂躥著,把憋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子宮
被圓大的龜頭兒撞得陣陣顫抖,仿佛要被擊碎了一般。

  狹窄的陰道並沒能一下兒就適應超大號兒的陽物,快速磨擦時還有些隱隱作
痛,但比起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性快感,這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玉倩眯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她不是聾子,卻什麼也聽不到。

  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裡;她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處,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心愛的男人正在將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顛
峰。

  侯龍濤抱著美人柔滑白晳的嬌嫩軀體,一雙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
會兒撫撫香背,一會兒揉揉酥乳,一會兒又捏捏翹臀,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
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她的小嘴兒裡,讓她又吸又吮。

  將美女猥褻了一陣子,侯龍濤突然想起了她美侖美奐的純粉色菊花門,於是
就用右手將她的左屁蛋兒像掰盧柑那樣向外掰開,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門
上,在它微微張開的時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兒突破了擴約肌的阻攔,捅進
了緊緊的直腸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動作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但當手指開始在她的屁
眼兒中攪動之後,她不斷的喊了幾聲兒疼,本來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現了一
絲絲的痛苦。

  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沒經過任何的潤滑,也許真的是把女孩兒嬌嫩的
腸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釐米,手腕兒就被玉倩伸到屁股
後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蓋…是…是膝蓋疼…”侯龍濤立刻就領會
了女孩兒的精神,她並不是不喜歡被摳後庭,正相反,她還十分受用,喊疼不過
是因為膝蓋被竹凳鉻著了。

  侯龍濤的小臂架在女孩兒的腿彎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來。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頭送進愛人的口中,隨著男人手臂的顛動,她
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燒火燎的熱力從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體內,令人神魂顛
倒。

  侯龍濤轉身把女孩兒放到了上層的竹凳上,將她兩條順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
肩膀上,幾乎把她的身體窩成了對折狀,自己蹲在第一層,雙腿差不多劈成了“
一”字形,用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左手的手指還是插在她的肛門中,右手揉著她
的一顆奶子,繃緊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

  玉倩的小嘴兒拼命的張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又產生了美妙的顫
動,子宮頸口被撞開了,一對兒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瑩的水光在閃爍。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叫噁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可就更
是惹人疼愛了。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只用雞巴在女孩兒的陰道中輕輕挑動,探頭吻著她的香
唇,“倩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濤…濤哥哥…嗯…我…我喘…喘不過氣…氣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
的脖子,檀口頂住他的耳朵,聲音嬌媚的要命,但一點兒也不做作,“太…太熱
了…救我,救我,濤哥哥…”“好,好,寶貝兒,什麼都聽我的小寶貝兒的。」

  侯龍濤把女孩抱了起來,出了桑拿室,直接來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腳踩在出
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來一直把雙腿盤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淋浴一沖,她好像清醒了
一點,從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來,剛才還由於走路而在她體腔內活動的大肉棒脫
了出來,但她並沒有離開,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抱緊了愛人的身體,閉著眼睛,
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磨擦,任水流沖刷自己桃紅色的玉肌。

  侯龍濤雙膝微微彎曲著,左手還“鑲”在女孩兒的臀瓣間,右手從她的頭頂
往下,愛撫著她濕透的秀髮。

  赤裸的戀人無聲的擁抱了一陣就又開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
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濤哥哥…唔…你欺負…欺負人…嗯…”玉倩優雅的墊著小腳丫兒,邊吮著
心上人的舌頭,邊支支吾吾的罵著,她已經得到了那種夢寐以求的親密無間的感
覺,而且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美妙千萬倍,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在想念那根會
“跳”的“巨炮」。

  “我還要再欺負你,要從後面來,好不好?」

  侯龍濤把被女孩兒肛門內括約肌死死鉗住的指頭拔了出來,雙手溫柔的拍著
她圓滑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在顫抖中產生一波波絕美的漣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也貼了上去,
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
愛人。

  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
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交配的姿勢,
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龍濤把手伸到前面,揉動女孩兒軟乎乎的奶子,還彎腰在她牛奶般細膩的
背脊上舔了起來,一直向下,馬上就可以親到她的臀峰了。

  “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
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儘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侯龍濤已經和這個美姑娘進行過了最親密的接觸,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趕忙直起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撐開粉嫩嫩的陰唇,長驅直入,
直到兩顆下垂的大睾丸“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
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
跳動。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美麗的小屁股,將柔軟的臀肉都揪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臀
瓣間微張的小巧屁眼兒、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樣的陰穴,只覺美不勝收,養眼
之極,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長的大雞巴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進出。

  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
了下來…就在新人笑時,也有舊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雲來一出兒“雙鳳戲”的,不承想如雲卻毫無興致,胡亂
的摳摸了兩下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為女孩子,本來就比較細心,又加上已經跟了如雲好幾年了,立刻就
感覺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雲姐,怎麼了?」

  她穿上睡衣,拉住如雲的纖纖玉指,“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他來找過我。」

  如雲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麗挺拔,她低著
頭,神色黯然。

  “他?誰啊?」

  月玲有點兒發懵,她從沒見過這個吒叱風雲的女強人這樣語無倫次的。

  “方傑。」

  “方…你的前夫!?」

  “嗯。」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在辦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會兒?」

  “不是,他來的時候你也在。」

  “嗯?我怎麼不記…啊,那個日本人,那個長得挺像龍濤的日本人。」

  月玲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國人改了個日本名字。」

  “他要幹什麼?」

  “想請我吃頓飯,敘敘舊。」

  “你沒答應吧?」

  月玲跪了起來,離如雲更近了,表情也稍稍嚴肅了一些。

  “幹嘛這麼緊張?」

  “你可不能應下來,要是讓龍濤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哼哼,”如雲苦笑了兩聲兒,“龍濤沒那麼小氣的,而且我也沒答應。」

  “呼,”月玲松了口氣,“再見他有什麼感覺啊?」

  “…”“沒感覺?」

  見如雲沒有回答,月玲開始瞎猜了,“本來也是,那傢伙是個混蛋,沒感覺
是正常的。

  雲姐?雲姐,怎麼了?」

  雖然臥室裡沒有開燈,但從視窗照進來的月光還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
有兩顆淚珠兒從如雲低垂的眼簾下滾了出來。

  “我…我沒能忘記他。」

  如雲抹了一下兒臉,把淚水拭去了,“我以為我早就把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可我終歸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灑脫,我還是放不下,今天一見,過去一切的感
情又都回來了。」

  “What

  do

  you

  mean

  by

  it‘s

  all

  coming

  back?」

  月玲有點兒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雲輕歎一聲,扭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啊?雲姐,你開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只是那麼一點點,但足以
讓我困惑的了。」

  “有什麼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確定我和龍濤…是不是是因為我對方傑還不能忘懷。」

  “雲姐,你胡說什麼呀!?」

  月玲一下兒竄了起來,雙手握住如雲的香肩,用力的搖動了幾下兒,“你瘋
了嗎?龍濤溫柔體貼,他簡直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一樣的愛護崇敬,他為了你,
敢跟毛正毅拼命,他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馬。

  那個姓方的算什麼東西?負心薄幸,他怎麼配和龍濤相提並論,你還被他傷
的不夠嗎?」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好兒想一想。」

  “雲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雲從屋裡轟出
去,不禁就有點兒賭氣。

  她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雲現在複雜錯亂的
心情的…“濤哥哥……”玉倩抱著戀人的虎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舌頭還伸
在外面,輕輕的舔著。

  侯龍濤側身躺在床上,一臉的苦相兒,“讓我轉過身來吧。」

  “不行,不許啊。」

  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撫摸著,“哼,你怎麼這麼粗壯啊?本來看
臉上還斯斯文文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一脫衣服卻像個打手一樣。」

  “什麼意思?」

  侯龍濤身子沒動,只把頭向後扭,“不滿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真的後悔了!?」

  侯龍濤猛的翻過身,左小臂撐在女孩兒頭下的枕頭上,右手按在她左邊的床
面上,兩條眉毛都擰死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換嗎?」

  玉倩平躺著,垂著眼簾,噘著小嘴兒,用一根手指在愛人厚實的胸膛上劃著
“心」。

  “貨一出門,概無退還。」

  “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你就認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兒,“誰讓你轉過身來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願意讓你看。」

  “為什麼啊?哪兒有媳婦兒不讓相公看的?」

  “討厭,人家不好意思嘛。」

  玉倩說著話,臉上還就真的升起了兩朵紅霞,還把身子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在公共場所都那麼有激情,現在回了屋兒倒害羞
上了?」

  “壞死了,大色狼,”女孩兒不依的扭動著身體,“你還敢說,人家把第一
次給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溫柔,弄的人家現在
還在疼呢,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侯龍濤沒回答,把美人嬌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輕柔的吸吮起
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身側。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來,這樣接吻對她有絕對的吸引力…第二天一早
,“東星”的一行人在“記者之家”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向有十多分鐘車程的懷
柔湖景水上樂園進發。

  “濤哥哥,你想不想當員警?」

  玉倩坐在Benz裡,笑嘻嘻的看著昨晚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心上人。

  “員警?有三個職業不適合我,第一是教師,我會誤人子弟;第二是醫生,
沒病都會被我治出病;第三個就是員警了,會黑白顛倒的。」

  “這麼多的廢話,”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幹就直說好了,拐彎耳抹角
兒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麼職務啊?不會讓我從片兒警開始幹吧?」

  “那當然不能了,你可是半個張家人,那天聽我爸跟我哥說,現在有兩個空
缺,十一處的處長和十三處的副處長,你想幹哪個?」

  “行嗎?沒有什麼工齡、級別的限制嗎?」

  “對一般人當然有了,你不一樣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盤的胳膊
,很甜蜜的把頭靠了過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啊。」

  “嗯,”侯龍濤的心裡“咯噔”一下,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不要了,
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生意吧。」

  “哼,沒前途。

  嗨,我剛琢磨過味兒來,你不幹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耍我啊?」

  “我給你推薦兩人啊。」

  “什麼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兩個派出所兒的所長,你幫他們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麼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幫你
?」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探身抱住女孩,對著她就是深深一吻,
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順著嘴角兒流出來了。

  “呼…呼…”玉倩一雙媚眼中盡是情意,她把自己口邊的口水抹掉了,在男
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壞蛋,回家之後,你把他們的名字和職務都寫
給我吧。」

  有了女孩兒這句話,侯龍濤知道寶丁和王剛的升遷之日指日可待了…到了樂
園,玉倩和幾個“東星”的女職員一起去換衣服,出來時,穿了一件嫩綠色帶白
花的連身泳裝,雖然沒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為她本身身材出眾,要前有前,
要後有後,仍舊是靚麗非常,而且由於她的長相兒更適合這種清秀的裝束,在某
種程度上反而更加誘人了。

  侯龍濤湊了上去,咬著女孩兒的耳朵,“我還擔心你會穿那套三點呢。」

  “那種東西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侯龍濤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個屁股蛋上捏了捏,“這件也漂
亮的沒話說啊,還裹得這麼緊,下次咱們做愛的時候,你就穿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開了死皮賴臉的男人,害羞的躲開兩步,“討厭。」

  女人一旦被心愛的人幹過了,以前再怎麼嬌蠻,也會變得粘粘乎乎的,這種
情況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體現。

  在樂園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孩兒一直拉著愛人的手,還經常把自己凹凸有致
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侯龍濤自是毫無怨言,樂得和美女親近,抱著她的滋味,就像是抱著薛諾、
陳曦她們一樣,感覺好極了…從樂園回來,已經快下午4:00了,侯龍濤把必
要的資料留給玉倩後,就要她好好兒歇歇。

  女孩兒昨晚被上了好幾次,今天又玩兒了很久,還真是累了,再加上一會兒
母親會來看自己,也就沒強留愛人,但說好了要他星期一來給自己做晚飯吃。

  侯龍濤離開後就直奔如雲家,玩兒過了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妹妹,是該輪到
豐滿性感、成熟圓潤的大姐姐了…
2011-1-3 11:4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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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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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胸有成竹編者話:看了一百二十多章,小八十萬字,還不知道我故事的風格
?有人看過侯龍濤的女人被別人上的情節?如雲這樣的女人,是人就想要,自然
也不會一碰壁就放棄,更何況是有其它目的的呢。

  現在還是四天一章,並沒推到第五天,什麼時候需要改,我會提前通知的。

  我覺得以玉倩那種外表放浪,內心清純的個性,她是不會問出為什麼自己會
不出血的問題的。

  而且她是都市女孩兒,對於處女初夜不見紅的各方面原因(運動,衛生棉條
兒等)都應該有所瞭解。

  為什麼去“記者之家”會沒有“東星”的總經理田東華,特簡單的解釋一下
兒,因為在侯龍濤的潛意識裡,光大大廈的“東星”和易莊兒的“東星”不是一
回事兒。

  *********************************
**7卅19卅2003-7卅21卅2003“龍濤,你怎麼回事兒啊?」

  月玲一把拉住了剛進屋兒的侯龍濤,“你的手機打了這麼久都打不通。」

  “昨晚進了水,沒法兒用了。

  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們的電話。」

  “唉,一時著急就忘了。」

  “著什麼急啊?房子著火了?這不是還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功夫
跟我逗貧,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麼意思?」

  “雲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兒都跟愛人說了,“她一天都把自己關在
房裡,連飯都沒出來吃,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子,我都沒敢進去。」

  “這樣,”侯龍濤把月玲拉過來,親了又親,“我上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
兒吃的,一會兒脫光了陪我吃飯。」

  “你這麼自信?你就不怕雲姐愛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龍濤已經上了一半兒樓梯,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她是我
老婆,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有數兒。

  就像你是我老婆,你愛不愛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堅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兒就放心了,轉身走向廚房。

  來到主臥室門外,侯龍濤輕輕一擰把手兒,門就開了一條縫兒,原來根本就
沒鎖。

  大床上側躺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背對著門,身穿一條吊帶兒的白色綢子
長睡袍,可能是因為屋裡開著空調,又沒蓋東西,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
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內褲,樣子何止是誘人
啊。

  侯龍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許仙姑”的身後,探頭看了看。

  如雲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兒在轉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在
她的玉頰上還留著淡淡的淚痕。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愛妻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
為天使。

  “嗯…”如雲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沒睡好,想的又多,剛才迷迷糊糊的就打
了個盹兒,睡的並不死,被滑膩的舌頭一碰,也就醒過來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

  侯龍濤在美女的鼻尖兒上一吻。

  “嗯?」

  如雲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人是誰,“龍濤,你回來了,
玩得開心嗎?」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額頭上的幾根散發撥開。

  “老公…”如雲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上,
聲音略帶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這個男人,突然一見,一時激動,不禁
忘了戴上商場女強人的面具,盡顯嬌妻弱婦的柔嫩本色。

  侯龍濤左手扶在愛妻的腰上,右手溫柔的撫摸她白皙的脖頸和細滑的背脊,
“做出決定了?」

  “月玲告訴你了?」

  “玲兒把我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我說,不像你,把事兒都藏在
心裡。

  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賴我,也有能力讓你依賴。」

  侯龍濤說的語重心長,又滿含柔情。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決定?」

  如雲抱著愛人沒動,也沒有從正面解釋自己,她曾全身心的依賴過一個男人
,她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更準確的說,她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

  “正事兒不辦完,你是不會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還叫我老公嗎?」

  “就憑這一點?」

  “你第一次見我照片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把過去的傷心事兒都想起來了?」

  “是。」

  “那你當時對我沒有親切感?」

  “沒有,我只想整你,讓你沒有安生兒日子。」

  “你當初謝絕了總公司的CEO提名,也是為了這個吧?」

  “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為在這裡的業績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這
裡能這麼成功,主要是因為國內,甚至亞洲還在大力發展基礎建設,這些是最保
險的投資專案,離開了中國,我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成績。

  再說,做了CEO,我還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後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樂趣了。」

  “說了這麼半天,你進沒進正題啊?」

  如雲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

  侯龍濤盯著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盡是讓人為之心動的堅
定愛戀,“你見到那個假洋鬼子時產生的親切感,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感情,是
因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愛的是我。」

  “你來了多久了?」

  如雲的笑容更燦爛了。

  “不到一小時吧。」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愛情是不能以此決定的,
感性是不講邏輯的…”如雲說到這兒,來了個大喘氣,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你不用這麼嚇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個小時就弄懂了,難道你比我自
己還瞭解我?」

  如雲的臉色恢復了柔和。

  “當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如雲伸出一隻玉手,無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臉上
輕撫了一陣,又把他的眼鏡兒摘了下來,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負我…”侯
龍濤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壓在了枕頭上,激烈的吻了起來,光是那經過一夜還十
分清新的口氣,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因為兩人身體的扭動,如雲豪碩的左乳已經從睡袍中跳了出來,被男人的胸
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乳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
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小云云,嫦娥姐姐,”他舔著愛妻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
嫩,決不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人應有的膚質,“老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
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雲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她握住愛侶的
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乳房上。

  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麼
能夠呢?侯龍濤邊親吻愛妻,邊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肩帶拉開,抓住了另外那顆巨
乳。

  “啊…”如雲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
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媳婦兒,跪起來,”侯龍濤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

  如雲兩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來,讓男人將睡袍的下擺撩到了腰上,這
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
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
肛門、蜜壺似的陰戶、豔麗的肉縫,把侯龍濤看了個口乾舌燥,“一年半以前,
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有幸把雞巴塞進這麼美的屁股裡,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
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如雲埋首在枕頭中,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余光瞟著身後一臉
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
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小云云…”侯龍濤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愛妻享受
到所有的快樂,以自己的人力是無法滿足她最大的心願的,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
嗎…月玲在廚房裡忙了小一個鐘頭,飯菜都準備好了,接著去洗了個澡,然後就
沒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臥室外面。

  因為不知道裡面談得怎麼樣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
性的叫床聲就飄了出來。

  再往裡一看,如雲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
長髮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
左臂伸在後面。

  侯龍濤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
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雞巴把
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除了侯龍濤不斷變換著兩手猥褻的女體敏感部位外,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
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如雲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
回高潮了。

  雖然月玲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如雲的螓首被侯龍濤扭過去接吻時,臉
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過天晴了…星期一下午,侯龍濤
如約來到玉倩家,四室兩廳的巨大單元,裝修還很高檔典雅,這絕不是兩個年紀
輕輕的女警可以負擔得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統,一件白色的短袖兒衫塞在天藍色的牛仔褲裡,領
口兒處的三顆扣子也有兩顆是系上的。

  侯龍濤一進屋兒,女孩兒就“飛”過來給了他一個香吻,攬著她的脖子,在
他臉上親個不停,“壞蛋,來的這麼晚,上哪兒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兒的。」

  侯龍濤抱著這塊溫香軟玉,也是開心的很。

  “切,誰讓你非得做那個什麼破經理的。」

  “別說這個了,”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把女孩兒的腳抱離了地面,臉埋進她
的頸項間,邊舔邊向一間臥室走去,“今天幹嘛穿這麼嚴實?」

  “哎呀!癢死了,壞蛋,快放我下來,”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
的肩膀,“不行的,現在不行。」

  “怎麼了?」

  侯龍濤把美人放下,撫摸著她花瓣兒般的臉蛋兒,“來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聲,“哪兒有這麼問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誤了做
飯,你可是有任務在身。」

  “嗨,做飯著什麼急啊?餓不著你的。」

  “不是做給我,是我小表姨,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啊!?」

  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給瞪出來,“你不是說她今天值夜班兒嗎?」

  “騙你的,”玉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說了你不
敢來。」

  “我怕她?我就是懶的理她。

  得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這就走。」

  侯龍濤說著就轉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們老
是這麼不對付怎麼行?我這可是給你們機會慢慢兒搞好關係啊。」

  女孩兒說完,也不給戀人回答的機會,一甩他的手,背過身去,小嘴兒高高
的噘了起來,雙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們全都不
在乎我,你們心裡…心裡就沒我…”她說到最後,居然帶了哭腔兒了。

  這種情況下,侯龍濤就算再怎麼傻也不會真走的,他趕緊過去從背後抱住女
孩兒,“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做飯。」

  “這還差不多。」

  玉倩下垂的嘴角兒立馬兒又翹了起來,扭頭在男人臉上一吻。

  “你個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兒,你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快啊?」

  “這也叫本事,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

  侯龍濤笑著在女孩兒圓圓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兒,然後向廚房走去…馮雲
回家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玉倩從廚房蹦了出來,“小表姨,回
來的正是時候,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得。」

  “哇!你做的?」

  女警在門邊的鞋架那兒換著拖鞋,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這麼香,你什麼
時候學會的?」

  “我做的。」

  侯龍濤面無表情的托著一盤兒糖醋鯉魚出了廚房,話音兒也是冷冰冰的,要
他主動向這個母老虎示好,一時之間還真挺難做到的。

  “你幹什麼來了?」

  馮雲也不含糊,臉都拉長了。

  “哼,人家都是吃飽了才罵廚子,你倒好,上來就不給好臉啊。」

  “不滿意?沒有求你在這兒待著,大門兒也沒反鎖。」

  “你們幹什麼啊?」

  玉倩秀眉緊蹙,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幹嘛一見面兒就跟有殺父之仇似的
?夾板兒氣也不是這麼個受法兒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

  馮雲彎腰就要換鞋。

  “別別,”玉倩竄過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得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
長時間呢,就是為了你,別這麼不給面子嘛。」

  她死拖活拖,算是把馮雲按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侯龍濤坐在對面兒,抱著胳膊,和女警兩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大眼兒對小眼
兒,誰也不動筷子。

  “來來來,吃菜啊。」

  玉倩先幫小表姨夾了一點兒,又幫戀人夾,看著兩人的樣子,用腳在桌子下
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讓他主動。

  侯龍濤就愣裝沒感覺到,還是一言不發,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特別是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見著這個
警妞兒就有氣,一點兒想要和她搞好關係的欲望都沒有。

  玉倩又給了男人一腳,這次用上了力氣。

  侯龍濤一皺眉,剛想瞪女孩兒一眼,突然看到她眼裡有淚珠兒在轉,一下兒
心就軟了,唉,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男人轉向馮雲,把臉部的肌肉放鬆了,“馮姐,你說其實咱倆也不是真有深
仇大恨,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行嗎?
咱倆老這麼鬧下去,不開心的是玉倩,咱們不都得為她著想嘛。

  “侯龍濤認松了,態度還比較誠懇,馮雲也就鬆口兒了,表情也沒有開始時
那麼難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本來也確實沒必要較這個勁。


  “就是,就是,”這下兒玉倩可高興了,笑的比花兒還美,“都是一家人,
開開心心的多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嗯…”馮雲吃了口菜,“味道還挺不錯,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練過一陣兒呢,我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無是處吧?」

  “哼,現在的小男人,能給女朋友做飯吃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可能兩頭說,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兒也沒幾個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兩人剛和平相處了兩分鐘,這才沒說兩句話,怎麼好
像又要茬起來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先換一下兒衣服?」

  “換什麼衣服?」

  “你這樣不難受啊?」

  “不難受,別管我了。」

  這頓飯吃的,雖說不是特別和睦吧,但好歹是沒發生衝突,就算是比較的成
功了…飯後沒多久,侯龍濤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兩個女人的照片兒
而探知她們家世的企圖也沒有達到。

  玉倩知道今天這對兒冤家已經在一起待的夠長了,什麼事兒都得循序漸進,
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麼樣,他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吧?」

  女孩兒從沙發後面抱住了正在看電視的馮雲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對他的印象只改變了萬分之一。」

  “你幹什麼老對他不依不饒的?你平常不是這樣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來氣,也許是我的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
什麼好人,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

  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電視裡演的連續劇,有一個男人正在“二奶”家過
夜。

  “對了,”馮雲站起身,開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後當著外人的面兒不
要跟我提換衣服。」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是不想讓人見,總之以後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奇怪,”玉倩突然跑過去,猛的從背後抱住女警,雙手在
她比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

  “哎呀!死丫頭,連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來的。」

  兩個美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晚上都快1:00了,馮雲和玉倩
都已經睡了,沒想到家裡的門鈴兒又被人從樓下按響了,一對兒美女揉著惺忪的
睡眼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誰啊!?」

  馮雲取下門邊的對講器,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褲
,但胸口處的衣服卻被高高頂起,大概是戴了副魔術奶罩兒或是睡眠豐乳器一類
的東西。

  “我…是我啊…”一個女人微醉的聲音傳了出來。

  “姐?」

  “媽!?」

  玉倩聽小表姨這麼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又喝多了?」

  兩個女孩兒把門鎖打開,也顧不得換衣服,開門沖下了樓,幾分鐘後,她們
攙扶著一個身著大校軍銜制服的中年美婦回來了。

  這個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
她的母親,馮雲的堂姐,今年四十六歲的馮潔。

  從樣貌和身材上來說,她比如雲、莉萍稍差一些,卻比小她三歲的施雅還要
多上些許顏色,也許因為養尊處優,又天生麗質,跟三十出頭兒的少婦比較,也
不承多讓。

  俗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爹,但薛諾和玉倩都是例外。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

  玉倩把母親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
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
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

  “沒有,沒有,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

  馮潔懶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兒的臉蛋兒上摸了摸,“丫頭,你長的可是
越來越可人兒了。」

  “哎,媽,您又喝多了。」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點。」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個飯,您幹嘛又喝啊?」

  “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
終。」

  馮雲給堂姐倒來一杯茶。

  “小表姨。」

  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沒錯兒,小雲說的沒錯兒,男人就像貓一樣,沒有一個不偷腥的。

  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樣可以花,我剛才就是去酒吧吊靚仔了,只不過
沒找到看得上眼的罷了。」

  “好了,媽,我們扶你進屋去睡吧。」

  玉倩和馮雲一起把馮潔弄進了玉倩的閨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說我媽剛才不會是認真的吧?」

  回到客廳,玉倩不無擔心的問道,她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
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

  “不會的,她要真是想紅杏出牆,肯定不會穿著軍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夠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攔著,我早就和他翻臉了,你還有情可原,真不知道
姐是怎麼想的。」

  “他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他們都二十多年了。」

  “對,對,行了,別多琢磨了,趕緊睡吧,明天別又遲到了。」

  馮雲把玉倩推回了臥室…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編者話:採用新的分段法後,內容並沒有減少,仍舊是以6
300字為標準。

  一句一段適應廣大網路讀者的要求改的,可能這樣看起來比較容易,可也有
讀者喜歡原來的方法,還是眾口難調啊。

  對於以前在文中出現的一些錯誤(例如膠捲兒曝光),其實已經在合集中改
正了,大概很多讀者都是半路出家,又看的是轉貼,所以沒有Update。

  很多說侯龍濤太順的讀者都希望他的女人被強姦,或是死掉一兩個,這讓我
很不能理解,一個男人的挫折一定要建立在他女人的痛苦之上嗎?仔細看看,侯
龍濤遇到過的困難並不少,甚至經常會牽連到生與死的抉擇,只不過他解決的比
較巧妙罷了,如果他能在商場上被人大騙一道,如果他能在情場上大大的失意一
把,那他就不是我用了兩年多塑造的這個半人半神的角色了。

  如果有“小堂姨”這個稱呼,我是從來送來沒聽說過的,確實,玉倩叫馮雲
“小姨”更合適,但每個大家庭都有自己獨特的叫法,就象一般人管父親的哥哥
叫“大爺”,我就管我父親的哥哥叫“大大”,所以當很多讀者叫我“大大”的
時候,總是讓我有想笑的感覺,這一點上就不用深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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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卅21卅2003-8卅20卅2003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
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
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

  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
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
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

  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
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
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

  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瞭
解咱們的苦衷呢。

  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
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
事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

  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在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

  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我會處理的。

  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

  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
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

  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
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

  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
定的信心…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
,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員警,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
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
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
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
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
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
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
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
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
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
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
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
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得,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藉口上就能看出對方另有目的,
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
夫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
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
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
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寄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
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
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
普通朋友關係…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
,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
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
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
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這天晚上,侯龍濤和
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
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
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出好戲給他們看看。」

  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
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臺,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
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
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
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罎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
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
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
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
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
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

  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

  麻子和罎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輪不到咱們說話
。」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
玩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

  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
,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

  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
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
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
,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

  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

  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

  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

  V。

  S。

  O。

  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

  “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

  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嘞噹啷”一陣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
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
個領舞臺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

  S。

  O。

  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
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
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
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
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

  “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
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惺忪,還要互相狂灌,女的滿面通紅,男
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
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
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
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沖去,結果腳下一個踉
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
我回來!」

  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
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看到剛才領舞臺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
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

  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
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

  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
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

  幹什麼!?」

  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幹你個老祖母!」

  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
,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
“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小鳳姐?
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
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

  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

  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
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
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
“野獸」。

  “你媽了屄的!」

  侯龍濤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
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
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復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
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
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
樣…”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
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
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
“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
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
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沖進了
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
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

  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
了過去。

  “你媽的!」

  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
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沖了進來,叫駡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
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

  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
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
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
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哢嚓
”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
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站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
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
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
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
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
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
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
“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沖不進去,等於
是兩頭都沒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
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
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
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占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
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
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品質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
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
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兵相接(下)編者話:侯龍濤住在“天倫王朝”不是自己出的錢,請在第
三章的開頭兒處找答案。

  侯龍濤和陳倩,八年,沒錯兒。

  上一章看不懂嗎?特想寫出《連城訣》的那種感覺來,可惜功力不夠,最後
還是寫的不真不假,真真假假都帶出來了。

  我在LA,所以用的是美國西部時間,也就是太平洋時區。

  內部價,五、六十萬可以從一個片警直接升成分局局長,我這是聽“寶丁”
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管了,反正故事是虛構的。

  對於十一處的名字,我只知道叫“技偵”,應該是技術偵察的簡稱吧。

  *********************************
**8卅20卅2003“東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
他們就也不動,對面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乾著急,怎
麼也沖不進去。

  “都幹什麼呢!?

  全趴下!」

  一隊員警和一群戴鋼盔的“京保”從大門進來了。

  “尤所兒,”“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乾爹的場子來搗亂,
還把我妹妹扣在裡面的包房裡了。」

  “是嗎,這麼大膽兒?快去看看。」

  這人就是新街口派出所的所長尤利,剛才清場後,不知道誰手閑的,打了個
110,總台把報警電話轉到了“新派”,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過來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
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
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

  尤利走到了“東星”的“人牆”前,發起了官威。

  “幹什麼啊?你狂吠個屁啊?」

  劉南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麼不讓他們趴下啊?不會是收了
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麼!好啊,想襲警!」

  尤利一揮手,幾個員警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東星”的人…“啊…”
侯龍濤的屁股縮緊了,十指如鷹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肉中,他的頭
顱向後猛仰,面孔朝天,充滿舒爽無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良久,侯龍濤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
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四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

  侯龍濤喊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奸過了司徒清影,酒勁兒也跟著減了一分,語
氣雖然還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有早些時候那麼大舌頭了。

  他聽出叫門的是文龍,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
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雞巴退出了女體,耷拉在雙腿間,還
把幾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褲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韻大腿上的小內褲和皮褲給她穿好
,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後便把她揪了起來。

  司徒清影似乎處於休眠狀態,兩條長腿中沒有注入一丁點兒的力氣,剛一站
起來,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龍濤一伸胳膊,壓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
字架架耶穌一樣。

  司徒清影耷拉著腦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嬌豔豔的臉蛋兒動人的很,因
性快感而產生的雲霞融入了酒後的潮紅中,顯得粉嫩欲滴。

  侯龍濤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進她嘴裡,把那片兒“抓”著她舌面兒、
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的小葉子掏了出來,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只會以為這個“禽獸”這時還不忘輕薄受過
“淩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龍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

  給丁兒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

  來,搭把手兒。」

  兩個小夥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經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此時此刻,尤利正處在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東星”的人好像一點兒不把
自己放在眼裡,拒不讓路,如果自己不動手,不光是沒面子,“霸王龍”的銀子
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個不能將事情弄大的前提壓在頭上,既不可以
開槍,也不可以招來大批增援,那動起手來豈不是很危險。

  “你媽的,是誰打擾老子幹炮兒啊!?」

  侯龍濤排眾而出,從邊兒上拉過一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
了上去,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歪頭兒斜眼兒的看著對方,“你媽了個屁眼兒的
,老子玩兒個妞兒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

  “龍三”一指侯龍濤,“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銬起來!」

  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東星”的老大也是個精神領袖,擒賊自然先擒
王。

  “是!」

  幾個員警答應一聲就往上沖。

  “呼啦”一聲,“東星”的人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你們丫那要銬誰!?


  “嗨,不要命了!?

  再不讓開就開槍!」

  尤利幹了這麼多年條子,還真沒見過在北京敢這麼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為
光火,就算不能真的開火兒,也要威脅一下兒,而且他能從人頭的縫隙中看到侯
龍濤把昏迷的司徒清影抱在了腿上,正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無所作為,就有
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

  門外又走進來幾個員警,把幾個擋路的“霸王龍”的手下撥攏得東倒西歪。

  “你是…?」

  尤裡看了看來人,從警銜上判斷那個領頭兒的是個處級幹部,可年齡倒不大
,雖然他現在是在暴怒之中,可還真是沒敢太不客氣。

  “我們是十三處的,這是我們副處,李寶丁。」

  一個剛來的員警搭碴兒了。

  “李處長是為誰來的?」

  尤利也不是什麼都沒見過的人,一瞅這架勢,不管是敵是友,肯定不是為公
事兒,也就別弄什麼假招子了,開門見山擺明完事兒。

  “你是新派的所長?直說吧,今天咱倆不是一家人,”寶丁一點也不避諱,
指了指人群後、還在對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龍濤,“這些人我要帶走。」

  “李處,事兒是在我的地面兒上出的,110也是轉到我所兒裡的,你硬要
帶人走,不太合適吧?」

  “哼哼,你的地面兒上?我管的是全市,這也是我的地面兒吧?」

  “李處,你是上級領導,按說我不該也不敢不給你面子,可今兒的事兒挺大
,這些人涉嫌聚眾鬧事、打砸公私財物、傷人、強姦未遂和強姦婦女,還暴力拒
捕,我沒那個膽子把事情壓下來,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公事公辦,你說呢?」

  尤利並不是不懼這個處長,但他知道“霸王龍”的後臺也夠硬,現在還不能
鬆口,總之能撐多久撐多久。

  “哇!連李處的面子都不給,那我來大概也無濟於事吧?」

  又有一撥兒員警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就是剛剛升職的王剛,“尤所兒,有一
段兒沒見了。」

  這下兒一來,JJ的場子雖大,也顯得略微有點兒擁擠了。

  “王所兒,哦…錯了,現在得叫王處了。」

  尤利見到王剛,那可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處長,不
論是從管界的大小、經濟價值,還是受重視程度上來說,都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
上,雖然他比自己年紀大、資歷深,也知道他心裡看自己不順眼,可他以前見到
自己都還得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老東西交了狗屎運,一下兒就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啊。

  你現在怎樣?看樣子還在為‘霸王龍’幹啊,靠錯人了吧?有沒有前途啊?


  “王處,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為人民、為政府幹的。

  看來你也是為了那個侯龍濤來的,他可是有了名兒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
辦,兩位上級領導不會給我製造壓力吧?」

  兩位市局的處長在這兒,尤利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有些膽識了,他非說
要公事公辦,寶丁和王剛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有原則只是在將自己的
軍,除了說幾句陰陽怪氣兒的威脅話,一時卻也拿他沒折,“尤所兒,後果考慮
清楚了嗎?」

  “什麼後果?眼前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

  “誰是業主!?」

  寶丁突然有了別的招兒。

  “一會兒就來。」

  “行,關門兒停業。」

  “憑什麼啊?」

  這下兒“龍大”可不幹了。

  “憑什麼?我們十三處管的就是治安,你這兒出了嚴重的治安案件,停業整
頓三個月、罰款五萬,有什麼問題啊?等業主回來,讓他上十三處報導,接受處
罰。」

  “狗屁!我妹妹在那被人綁了,你他媽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媽什麼員警?」

  “龍大”他們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氣,有員警在邊兒上也肯
定接著開打,但“龍三”傳了乾爹的話,不准把事情弄大,從小兒養成的習慣,
他們對於“霸王龍”的命令是絕不敢違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場子裡造反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霸王龍”終於現身了。

  跟著他來的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不過他們可是不會動手兒的,除了他弟弟沈
義,還有他的一些夠分量的合夥兒人,其餘都是有點兒名望的黑道兒大哥。

  “霸王龍”確實是老江湖了,根本沒搭理邊兒上那一百多號張牙舞爪的小嘍
羅,先跟寶丁和王剛互通了身份,然後很陰沉的向大家說了一句:「這兒的地方
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單約,現在不夠級別的人都給我外邊兒待著去。」

  龍頭大哥的話就是管用,大胖示意“東星”的人不要再動手兒,跟著“霸王
龍”的手下們一起出去等著,轉瞬之間,迪廳中又變得寬敞了。

  侯龍濤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還是很忌憚這個剛來的中年人,已經停止了
對司徒清影的猥褻,只是很老實的把她抱在腿上。

  “乾爹,清影還在那個雜種的手上呢。」

  “王處,李處,你們看怎麼辦啊?」

  “霸王龍”瞧著寶丁,“我給兩位處長面子,不再動武了,你們叫侯龍濤把
我女兒放了,我保證讓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話大了點兒吧?我十三處的人在這兒,你敢怎麼招?」

  “要試試嗎?」

  “不必了。」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剛似乎是相信“霸王龍”有兌現承諾的能力,他拉
著寶丁來到侯龍濤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侯龍濤自然是不答應放人了,還叫囂著要“幹票大的”,就連王剛說的“算
是給我面子,真鬧大了不好收場”等等的話他都不聽。

  侯龍濤醉了,他是渾不吝,他的兄弟們可沒喝,幾個人一起把司徒清影從他
手上“搶”回來,交給“霸王龍”,醉美人兒終於可以在長沙發上安穩的睡一會
兒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該談談怎麼善後了,已經有人擺好了八張桌子,雙
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陣營就了坐…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龍濤和司徒清影,還有一個人
,就是玉倩的母親馮潔。

  今晚又有人請她老公出去消費,晚上也不會回家了,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老
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對玉倩父親的一點報復,
因為要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她還真不願意,那是自低身份。

  馮潔平時的酒量是不錯的,但今天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兩杯酒保推
薦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兒就有了六分醉意。

  這可讓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趕忙給女兒打了個電話,
要她來接自己。

  當玉倩把母親接回家的時候,馮潔的酒勁兒已經上頭了,說出話來都邏輯不
清了,“我…我妹妹呢?小雲在哪兒?」

  “小表姨去交通隊值夜班兒,今晚不回來了。」

  “值…值什麼班兒?大過年的值什麼班兒?別躲著,讓…讓她…讓她出來,
咱…咱們姐兒…姐兒仨喝兩杯…”“媽,你胡說什麼啊?」

  玉倩看著母親的樣子,氣的直跺腳,雖說酒增麗人色,但母親這也能算是爛
醉了,堂堂公安部紀委書記、督察長的兒媳婦兒,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
長的妻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教務處的處長、代理副校長,這麼丟人現眼
,成何體統,簡直荒唐死了。

  “沒……沒事兒,小雲不在,玉倩你來陪姐姐喝。」

  馮潔雖已年過四十,但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
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
,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說,她這一醉,還就把這茬兒給撿起來了。

  “喝,喝什麼喝啊!」

  玉倩臉都氣紅了,生拖活拽的把母親拉進了自己的臥室,扔在了床上,幫她
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
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豔麗。

  “死丫頭,你…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我
不會醉…醉的,不用管我,來…來…來…把衣服給我,咱們出去…出去逛逛…”
馮潔雖然嘴裡叫的歡,身上倒挺老實,沒有掙扎,她實在也是手腳發軟,想鬧也
沒那個力氣了。

  “我爸去哪兒了?」

  “誰…誰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兒了…我不…不管…誰愛管他…”
“哼!該死的老爸!」

  玉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給母親蓋上被單兒,轉身從梳粧檯鎖著的抽屜
裡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兒,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裡,給馮潔喂了下去。

  當年玉倩沒出國之前,經常跟著哥哥,還有一群紈絝子弟一起去高檔酒吧、
歌舞廳玩兒,看他們給那些不願意就範的漂亮姑娘用過這種藥,這藥吃過之後,
雖然對人體無害,可身子卻動彈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從嗓子眼裡發音哼哼,
偏偏又神志清醒,對發生的事兒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說喜歡看女人在那時那種恐
懼加求饒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這種藥有什麼用,反正那會兒是小孩兒心境,趁哥哥不
注意,偷拿了兩包兒,沒想到今天因為怕母親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會再亂跑,竟
然把它派上了用場。

  玉倩拉上臥室的窗簾兒,把燈也關上了,然後氣哼哼的出了門兒,開上她那
輛掛著“京OA”牌子的切諾基,直奔爺爺家,她要去告狀,順帶問出父親的去
向,然後殺去大鬧一場,為母親出口氣…“侯龍濤,真沒想到,我還沒去找你,
你卻先來找我了。」

  “霸王龍”那張陰沉沉的臉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對方
的行動他是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你小子腦子裡想的都
是什麼啊?」

  “我他媽就是來奸她的!」

  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桌兒對面兒的一張椅子上,嘴裡歪叼著根兒煙,伸
手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大覺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嗎?」

  “還算不虛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吧?」

  “肏,你他媽老糊塗了?我跟你合夥兒做生意,當然知道她是誰,我奸的就
是你女兒。

  女同性戀還他媽挺好玩兒的,趕明兒你也找一個試試,哈哈哈。」

  侯龍濤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文龍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不光
大舌頭,還絲毫不留餘地。

  “霸王龍”在帶來的一群老炮兒發作之前就用手勢制止了他們,不過他自己
的臉色也已經難看極了,卻還是從嘴角兒擠出了一絲冷笑,“李處,王處,‘東
星’的各位管事兒的,你們都聽見他的話了,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清影是我的
掌上明珠,誰護著這小子,誰就是挑明瞭跟我姓沈的過不去。」

  “你女兒是掌上明珠,我兩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礫了?」

  文龍明著是在為侯龍濤據理力爭,語氣也挺狠,實際上卻是在示弱,因為人
人都知道,今天不說出個道兒道兒來,“東星”的人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
“那娘們兒跟我兩位四嫂搞在一起了,我四哥戴了半頂綠帽子,要是不肏爛這妞
兒的屄,那以後也不用混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卻來怪別人。

  小子,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不光這樣,你們還砸了我的場子,我當了這麼多
年的龍頭,今天可真是丟了大臉了。」

  “霸王龍”揚了揚眉毛,“王處,李處,我答應的就做到,現在我讓你們把
人帶走。」

  言外之意就無需多說了。

  “龍哥,這猴子是我的發小兒,跟親兄弟沒區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咱
們可就要多見面了。」

  “丁兒,你跟丫那廢什麼話?」

  侯龍濤晃了晃蕩的站起來,“你媽了鳥的,我今天還就是來砸你的場子的,
怎麼樣吧?」

  “龍濤,少說兩句。」

  “別他媽攔我,”侯龍濤把王剛推開了,接著指著“霸王龍”的鼻子罵,“
你丫那明著說跟我合作,背地裡捅刀子,你他媽當我是傻屄嗎?帳本兒我還是看
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會請人看了?雜種肏的,坑我!?」

  原來“霸王龍”也在帳目上作了手腳,侯龍濤看似越說越有氣,順手抄起身
後的椅子就要砸。

  “呼啦”一聲,除了“霸王龍”,桌邊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胖把侯龍濤的
椅子搶了下來。

  “作死啊!?」

  “小丫那太囂張了!」

  “忒拽了吧!?」

  那群老炮兒都炸了鍋了,特別是沈義吵吵的最歡,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敢
這麼和“霸王龍”叫板。

  “叫你媽了屄!?」

  侯龍濤還沒撒夠酒瘋兒呢,“全他媽是老不死的,早該讓道兒了,擋著老子
的財路。

  你媽的,玩兒真的嗎?那咱們就開戰!我還怕你們是怎麼…”他都沒說完,
腳下一發軟,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直喘粗氣。

  “霸王龍”半天都沒出聲兒了,他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動了幾下兒,眼睛眯
成了一條縫兒,看著“東星”的一眾人把侯龍濤連攙帶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氣兒,其他的人也就沒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發話,只能面面相
覷。

  一群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好久,沈義終於沉不住氣了,“哥…”“讓人把這兒
收拾好,明天正常營業。

  那小子為什麼會說我給他的賬裡有假?」

  “不知道。」

  “是你們誰做的?」

  “不是我。」

  “沒有。」

  一群人都否認了。

  “哥,你還管這些幹什麼?那小子都踩到咱們的頭上了,還把清影給…怎麼
處理啊?」

  “你說呢?」

  “霸王龍”很不高興的瞟了一眼不識趣兒的弟弟,然後站了起來,“他砸我
的場子,強姦我的女兒,而且他給我報的賬也有很大水分,哼哼,我這張老臉可
真是沒地兒擱了。

  媽的,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厲害啊。

  我的手也有好幾年沒沾血了,哼哼。」

  誰都能從他的笑臉下看出隱隱的殺氣…
2011-1-3 11:4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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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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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麗錯誤(上)編者話:沈義可不是剛登場的角色,從《初遇猛龍》那章開
始,他就不斷有露臉的機會了。

  玉倩爺爺的官銜兒是我從網上抄來的,不是我自己編的,就算錯了的話,就
將錯就錯吧。

  一下兒就被看出來了,這還是開張以來第一次,看來上一章寫的還是太明顯
了。

  *********************************
**8卅20卅2003-8卅23卅2003“四哥,你丫這樣兒怎麼還像是
高了啊?」

  文龍開著車,瞅了瞅歪在副座兒上的侯龍濤,“我上次去青島用那葉子挺管
用的啊,這次不靈了?」

  “肏,靈,當然靈了,要是不靈,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兒。」

  侯龍濤把自己舌頭上的那片兒變白了的葉子摳了出來,“不過這玩意兒,效
力也是有限,時間長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說本來我量就不行,剛才還成,
現在開始有點兒上頭了。」

  “你一直也沒告訴我你從哪兒找著這寶貝的。」

  坐在後面的武大問。

  “我收拾鄒老的遺物時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沒聽說過的中藥,全是好玩意
兒,就這一個是天然的葉子,其它都是配藥,可惜沒留下藥方兒,用一點兒少一
點兒了。」

  “其實用不著這葉子,買點兒RU-21就行了,吃了之後,酎兩瓶兒二鍋
頭,跟假的一樣。」

  文龍搭碴兒了。

  “哼,那東西能讓你舌頭發麻嗎?你以為大舌頭好裝?」

  “那倒也是,在秦皇島的時候那群人都以為我醉的不成了。

  現在怎麼招?」

  “咱們的事兒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邊兒做吧。」

  “我知道,我問的是現在去哪兒。」

  “噢,”侯龍濤“丁丁當當”的搖了搖自己手裡的一串兒鑰匙,“去玉倩那
兒,剛給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說好了去Happy一下兒。」

  “你行不行啊?」

  武大從後面拍了侯龍濤一下兒,“別他媽跟上次在‘福、祿、壽’似的,一
喝酒就站不起來。」

  “別他媽老拿那件事兒戳我脊樑骨,早就沒那毛病了,老子現在是金槍不倒
。」

  “沒事兒,你不行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兒就過去替你,”文龍裝出一幅
神往的樣子,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玉倩那丫頭還真他媽是個不可多得的貨
色。」

  “說他媽什麼呢?你丫這嘴越來越沒把門兒的了?我現在可不清醒,小心我
當真。」

  “別別別,再多給我一萬個膽、一千條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壞主意啊。」

  車到玉倩家樓下,侯龍濤一下車,被一陣小風兒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來
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哎呦”了一聲兒,差點兒沒坐在地上,趕忙撐住了車
頂。

  “怎麼了?怎麼了?」

  武大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

  侯龍濤甩了甩手,往嘴裡扔了兩塊兒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樓門兒走去。

  今天是個大陰天,有厚厚的雲層遮擋,一絲月光也透不出來,看來快要下雨
了。

  光是開門,侯龍濤就用了小五分鐘,鑰匙怎麼也插不到鑰匙孔裡。

  終於開了門,屋裡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就撞在了客廳的餐桌
兒上,差點兒就來個狗吃屎。

  “我就肏。」

  侯龍濤揉著腿,摸黑向玉倩的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有點兒醉,連燈都沒去開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寶貝兒,不等我就睡了?」

  侯龍濤拉松了領帶,慢條斯理兒的把衣服都脫了,其實是胳膊腿兒發軟,心
裡急,手上卻沒有力氣快扒。

  酒壯松人膽兒,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呢,他摘了眼鏡兒,彎
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
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侯龍濤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內衣褲,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膚相
接的,男人這下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
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

  玉倩沒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
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怎麼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氣了?嫌我來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來著。」

  侯龍濤邊解釋邊把身體向邊兒上挪了挪,騰出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隔
著蕾絲的小內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搓動。

  玉倩大腿和小腹處的美肉產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顫動,但她卻仍舊是不做語言
上的表示。

  這侯龍濤懂,嬌妻在這種時候耍點兒小性兒,不用跟她較勁,只要把她“伺
候”舒服了,自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自己正在摸陰的手指上都已經傳來了濕濕
的感覺。

  “倩妹妹,說話啊,叫我聲兒好哥哥…”侯龍濤在美人的面龐上舔著,咬著
她的耳垂兒,中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滑進去,先把她陰唇交接處的那顆小肉芽兒
搓得硬硬的,然後就捅進了已然玉門微啟的“水簾洞」。

  “倩妹妹,還不理我?」

  侯龍濤都能覺出女人陰道深處那顆小肉球的跳動,沒想到她到了現在居然還
能對自己不假顏色,看來自己必須得盡心竭力的服侍才行,還不能偷工減料。

  他摸著黑兒,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親吻、吸吮,不摳屄的那只手推開身下的
乳罩兒,捏住一顆奶子就揉,從手感上判斷,比上次摸到的時候要略微柔軟豐滿
了一點兒,但彈性卻有些許的減弱,可他現在色欲、酒勁兒都上了頭,哪兒還管
得了這麼多,只顧用指頭挑撥那團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中的“嗯嗯”聲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
明顯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龍濤受了鼓勵,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頭兒,津津
有味兒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滿了愛液和陰精的小穴,將它“強硬”的塞進她的小
嘴兒裡,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頭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除了自然的顫抖
外,終於有了輕微的扭動。

  侯龍濤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頭壓入她圓圓的肚臍兒裡,雙手插入
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蓋處,盡情撫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雙S曲線。

  如此上下好幾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經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兒。

  小肚子也在強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縮,每次放鬆後,都會有微量的愛液從陰
道口兒被擠出來。

  侯龍濤抓著嬌妻內褲的褲腰,緩慢的向下拉,壓在她小腹上的臉也跟著向下
移,伸在外面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那滑滑的毛髮柔軟之極,一股
香香的熟女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玉倩既沒有把雙腿劈開,也沒有抬起屁股,擺明瞭是對男人為自己口交的企
圖不予配合。

  這侯龍濤可就有點不樂意了,小丫頭還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還能饒了她?
男人雙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兩腿,往肩上一扛,雙手抓住她圓
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來,一口將兩片濕膩的大陰唇含進了嘴裡,連吸帶吮、
連嘬帶咬自是不在話下,還用舌頭劃開了嬌嫩的小陰唇,插進了她的小穴裡攪動
,把汩汩的愛液都咽下了肚。

  玉倩原本軟綿綿的大腿有了繃緊的跡象,雖然還是很沒有力量,但好歹是表
現出了想要把男人的頭夾住的意願。

  “哼,到底是不行了吧。」

  侯龍濤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撲,拼命的壓著
她吻了起來,右手伸到自己胯間,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兩人是在幾近瘋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卻沒有很激情的擁抱男人,或是在他
背脊上撫弄、抓撓,而是仍舊平放在身體的兩側。

  侯龍濤飛快的聳動著臀部,大雞巴嚴絲合縫的塞在女人的屄縫兒中,她陰道
裡的嫩肉“癡情”的死纏著心愛的大肉棒。

  他竭盡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額頭都見了汗,自己的恥丘和愛妻的恥丘
不斷的大力相撞,在讓人心曠神怡的性快感中夾雜著隱隱的疼痛。

  玉倩已經到了好幾次高潮,雖然身體的反應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
男人一樣能看到在她那雙濕潤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流轉,簡直可愛到了極
點。

  美女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侯龍濤向兩邊掰開她的屁股蛋兒,先是在肛門和小
穴上吻了一陣,然後就用雙手撐著床面,下身壓住了她的臀部,雞巴從後面捅入
了她的陰道內。

  一陣長達幾分鐘,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男人只覺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氣
都從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軟,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盡了,就算在此時,侯龍濤仍然沒忘給予女方事後的溫存,他
在玉倩的臉上溫柔的親吻著,兩手順著她的雙臂向下輕輕的愛撫,當摸到她的玉
手時,能感到她主動的握住了自己,雖然仍是無力,但意圖很明顯。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還是好愛你…”侯龍濤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麼
不對,他也沒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還不是特別清醒,沒過幾分鐘,他就壓
著美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當侯龍濤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
下他一個人,玉倩大概已經去上班兒了。

  他還是有點兒頭暈,連昨晚巫山雲雨的過程都記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
身體下了樓,打了輛車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計程車到了自家的大院兒門口,侯龍濤剛一下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二十的
小夥子走了過來,“您是太子哥吧?」

  他們身後還有五、六個十八、九的孩子。

  “什麼事兒?」

  侯龍濤打了個哈欠,他剛才在車上就瞧見這幫人了,雖然以前沒見過,但想
來也就是這片兒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鳳姐問您好!」

  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人都從牆角兒把傢伙抄了出來,其中一個
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標兒就砍。

  侯龍濤用眼角兒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霧升起,緊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
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劃開了。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他連喊都沒喊,左手一把
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領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餘襲擊者的身上,減緩了他
們進攻的速度,然後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拼呢。

  侯龍濤不傻,當然不會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門兒的方向跑,那裡有酒吧、
有遊戲廳,肯定會有“東星”的人馬。

  這年頭兒,見義勇為的就是少,一個受了傷的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
幾個舞刀弄槍的小流氓兒在後面叫駡著追趕,居然無人插手,雖說是在上班兒時
間,路上沒幾個人,還是太不像話了。

  因為胳膊疼痛,甩不太開,侯龍濤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斷的把路邊停著
的自行車推倒,以此來延緩追兵,拐了兩個彎兒,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的樓洞兒裡走出了七、八個半大小子,領頭兒的兩個正在
罵罵咧咧的開玩笑,正是匡飛和趙振宇,他們聽到“站住!」

  “砍死丫那!」

  的叫喊聲,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龍濤也看見他們了,這叫一個氣,“你奶奶的,還他媽在那兒傻站著!?

  過來救人啊!給我扣下一、兩個。」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板兒磚、石頭一類的東西沖了過去。

  追趕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標是不太可能了,幹打一架毫無意義,
要是萬一再失手被抓,耽誤了老大的事兒,那可就死定了。

  他們乾脆既不追了,也不接戰,轉身跑到路口兒,截了兩輛計程車,揚長而
去。

  侯龍濤受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其實並不嚴重,本來是不想去醫
院的,沒想到在還沒離開現場的時候,“月派”的員警就已經到了,把一幫人都
帶回了派出所兒問話,自然也就送他去復興醫院驗傷了。

  後來寶丁和文龍聞訊到“月派”要人,一個是主管治安的上級領導,一個是
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長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說他帶來的本來就都
是受害人。

  “是‘霸王龍’的人嗎?」

  寶丁開著他那輛“大切諾基”警車帶兩人去吃飯。

  “是啊,還能有誰。」

  “太狠了點兒吧?」

  文龍看了看侯龍濤胳膊上纏著的繃帶,“用得著嗎?」

  “他說用得著就用得著,這種事情他比咱們有經驗。」

  侯龍濤說著話,把兜兒裡的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一直只是掛著振,所以別人
都沒聽見響,是玉倩打來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約了你,好在你也沒去。」

  “嗯?什麼意思?你說話怎麼一點兒都沒邏輯性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的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說一聲兒,還以為你上班兒去了呢。」

  “上什麼班兒?好了好了,”玉倩又換上一腔刁蠻的大小姐語氣,“我正在
和我爸爸媽媽吃午飯呢,我媽說讓你星期六晚上來家裡吃飯,你後天就別安排事
兒了。」

  “後天,後天,行,這就讓我見公婆啊?」

  “你是我媳婦兒嗎?還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

  侯龍濤笑著收起了電話,也該是探探張家的虛實的時候了…“真是一群廢物
!」

  司徒清影罵著走進了一家餐館的大包間兒裡,“乾爹,他們沒得手。」

  兩張圓桌兒邊坐著十多個人,是“霸王龍”、沈義、“九龍”和其餘的幾個
首領。

  “哥,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兒?」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搶著說,“我會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讓她自己報。」

  “霸王龍”把煙扔給弟弟,“你是什麼級別的人物,這種事兒你不要出面,
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

  沈義點了點頭…星期六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侯龍濤就在玉倩的帶領下來到
了她爺爺家,那是一個全由三層磚房組成的大院兒。

  他們的“克萊斯勒”開到大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AudiA6從院兒裡駛
出來。

  “停車,停車,”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爺的車。」

  “是嗎?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見人啊?得了,你等我吧。」

  女孩兒下了車,向那輛已經開過去了的Audi走去。

  那輛車的司機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下
了車,六十出頭兒的樣子,梳著偏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他和女孩兒
很親切的說了一陣話。

  老者走後,玉倩回到了侯龍濤的車上,“我舅爺有事兒,先走了,他剛才還
說要過來看看你呢,讓我攔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見人。

  他是總參的首長?」

  “你怎麼知道?」

  “甲A025的車牌兒嘛。」

  “下次你自己問他好了。」

  “那多不合適啊。」

  侯龍濤把車停在了一座兒灰磚小樓兒前,這種樓從外面看很不起眼兒,其實
比現在的高檔公寓、別墅都要合住,單層的房高超過三米,沒有點兒級別的人還
真住不進去。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樣子就是個老媽子。

  “吳姐,”玉倩和男朋友進了屋兒,“家裡人呢?」

  “爺爺、奶奶去鄰居家打牌了,一會兒就回來,你爸爸和你哥哥還沒下班,
只有你媽媽一人在。」

  “好。」

  女孩兒轉向侯龍濤,“你在這兒等會兒吧,我去把我媽叫下來。」

  玉倩走後,男人開始在屋裡兒踱步,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字畫兒,還有上
面那些顯赫的落款兒,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兒,他禁不住
好奇心,走了過去。

  照片兒裡除了員警就是當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紀的男員警,都是橄欖葉鑲邊
兒的肩章,上了年紀的男軍人都是將級的,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在門口兒見過的那
個老人,居然是上將軍銜,他臂彎中摟著的就是面無表情的馮雲。

  “好傢伙!」

  侯龍濤腦子裡“嗡”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姓馮的上將,還是“總參”的
,那只有馮光烈將軍了。

  這個馮光烈的來頭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對台作戰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大
概是兩、三年前,因為他在臺灣問題上的穩健思想,深受中央領導的賞識,被調
到位列“四總部”之首的“總參”,出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委
員、總參謀長。

  “這下兒可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侯龍濤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腦門兒
上,閉著眼睛,“不好收場了…”他這可不是指自己和馮雲關係不好。

  兩個女人一陣銀鈴兒般的說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玉倩拉著一個身著便裝的
中年美婦從樓上下來了,“濤哥,這是我媽媽馮潔。」

  “噢,阿姨。」

  侯龍濤趕忙上前了兩步,眼光是從下向上掃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系著
一條絲巾,然後才是那張美麗的面龐,“你…你…”他突然有點兒發愣,自己為
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馮潔微笑著迎了上來,把男人讓到沙發上,“這
可是我家丫頭第一次帶男孩兒回來呢,讓我好兒好兒看看。」

  “媽,”玉倩臉上微紅,坐到母親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
“您胡說什麼啊?」

  “怎麼了,有什麼關係?」

  馮潔笑著摟住女兒,“這是他第一次見我,不免緊張嘛,我得給他創造個好
環境,要是特嚴肅,他以後豈不是不敢再來了。」

  玉倩沒聽出什麼,侯龍濤卻覺得女人的這些話裡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
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說,特別是她不說“第一次來咱家”,不說“第一次見你
家裡人”,卻說“這是他第一次見我”,可自己敢對天發誓,這決不是第一次,
自己以前肯定見過她,因為她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到熟悉、親切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兒,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來,連馮雲也來了。

  大部分人都挺親切的,特別是玉倩的爺爺、奶奶,也難怪,老人家對未來的
孫女婿,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不認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個叫張玉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一直也沒把他那套二級警
督的制服脫下來,還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看侯龍濤的眼神老像是在審
賊,簡直和馮雲一模一樣。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玉倩的爺爺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龍濤
也覺得今天呆夠了,剛想起身告辭,就被張玉強攔住了,“來吧,到我屋兒裡,
咱們哥倆單獨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兒,眼神中充滿詢問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侯龍濤進了張玉強在二樓的臥室,書桌兒上放著一張他和田東華的合影,牆
上掛了很多做工精細的模擬槍,“喲,你的這些收藏真不錯啊。」

  “行了!侯龍濤,你膽子不小啊!?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當員警的都是弱智啊!?」

  張玉強突然橫眉立目的吼了起來,真的變成提審罪犯了…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麗錯誤(下)編者話:剛開始寫的時候,想的是每一章結束一個別較完整
的故事,從最初幾章上也應該能看得出來,可是寫到後來,不知不覺的就往評書
那方面轉變了,到了現在,不在每章結尾的地方留點兒“懸念”就不舒服,是不
是苦了大家,我也管不了了。

  “總參”是“四總部”之首的說法,我也是聽說的,不過仔細一想,還是很
有道理的,而且在各主流媒體的報導中,一旦具體的提及“四總部”,都是將“
總參”放在最前面,“總參謀部,總政治部,總後勤部,總裝備部」。

  *********************************
**8卅23卅2003“嗯?」

  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

  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姦婦女
、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
大啊。」

  “我沒…”“你否認啊?」

  “不否認。」

  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狡辯的。

  “算你識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幹的那點兒好事
兒,我門兒清。

  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
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裡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根
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漢江湖情》。

  他們是看什麼長大的?《古惑仔》。

  你跟他們玩仗義,你玩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

  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
裡了,我他媽給你壓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挺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牆邊兒的沙發,還扔過
去根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
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

  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成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
一天。

  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沒
幹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

  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挺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

  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抽完了,趕緊從兜兒裡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
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操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
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裡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
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
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叫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叫低調?沖牛屄要低調,做好
事兒就要高調。

  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幹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
,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後打下堅實的
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屄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
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

  侯龍濤心裡暗罵,嘴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後找份兒入黨申請書,趕緊交
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

  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緊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

  侯龍濤巴不得趕緊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了,她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會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
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

  馮雲在一旁陰陽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小雲,”馮潔捅了妹妹一下,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
兩個傢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

  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
雙眸中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責怪,是害羞,
是激情,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感情夾雜在一起,任他深諳女人的心理,也
一樣無法解讀…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馮潔來到了浴室,將門鎖上,站在鏡子前
,稍稍把絲巾拉開一點兒,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色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
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顏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輕輕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

  她的眼神有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
門聲驚醒了,緊接著從客廳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裡卻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
大致的輪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脫衣服,怎麼會是短頭髮
呢,身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能出聲兒啊!?

  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嗯?我怎麼一動都不能動啊!?

  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覺的啊!哎喲!蓋在身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壓上來
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撫摸我的大腿!什麼叫不等他
?他是來赴約的嗎?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叫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
文的小夥子!我為什麼動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

  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
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叫我“玉倩」?

  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長的像,他分辨不
出來!不好!他開始摸那裡了!這怎麼行!?

  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柔啊,怎麼可以,我怎麼會有感覺的,我不想的啊
,我的愛液流出來了!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裡!不好,不好,陰蒂最敏感了!不
要按在上面揉!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愛了,我會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
這麼深,摸到子宮了,我要泄了,不能再來了!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
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
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終於抽出去了。

  什麼啊!?

  他在把什麼往我嘴裡塞啊!?

  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鹹鹹的。

  怎麼了!?

  怎麼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

  我怎麼會想要呢!?

  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兒的男朋友做愛!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
要!我的身體在扭?怎麼能稍稍的動一點兒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
了?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

  別,別,那裡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裡的!?

  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

  總之不可以親那裡!完了,完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股舉起來了
!他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來了!他把舌頭擠到小穴裡了!好爽!怎麼會舒服
呢?太淫蕩了!不要!別離開,繼續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
但願他這樣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

  哎喲!插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長了!都碰到我
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

  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

  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感
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佔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蕩婦!好有力,他好有力
!陰道都被幹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
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呢?實在是沒力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

  一個男人為了取悅心愛的女人,會這樣的不惜體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
以前為什麼不知道?把我翻過來了,要幹什麼!?

  要從後面來嗎!?

  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眼兒!?

  他怎麼連屁眼兒都舔啊!?

  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幹得好快啊!又要
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肏死
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裡了!陰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
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壓著會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溫柔,
他還在吻我的臉。

  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捨不得,不,不,不對,
不是我捨不得,是我的女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愛玉倩,可他不知
道是我,會說漏的,怎麼辦?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後他會不會還要和我……
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
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天濛濛亮的時候,終於能起床了,穿
好軍裝,年輕的小夥子還在熟睡,他的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
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小雲是不是
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麼樣
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飯,然後
讓她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註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
死了就是了…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塗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
,她這幾天都是這樣睡覺的…“我媽好像對你印象很不錯嘛。」

  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

  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

  後座兒上的馮雲不屑的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陰陽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

  “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動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
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

  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隱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痞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雲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乾脆就裝沒聽
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
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

  再說,在我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性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身上一陣熱,一
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並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身
抱住了女孩兒,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噁心不噁心啊?都是神經病。」

  馮雲撇著嘴把頭扭開了,不看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臉,
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裡是禁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

  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身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裡看到他
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裡人都挺熟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我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

  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
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絕了,然後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

  而且那是給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
成半是氣你。

  要不是你後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後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

  侯龍濤發覺玉倩的性格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鄰家女孩,雖然外表
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內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

  玉倩可愛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

  馮雲又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
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

  玉倩縮著頭向男人一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把兩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龍濤
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幹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插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
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
在那兒臉紅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媽屄,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

  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
下兒成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身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
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髮,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從車
里弄出來。

  “我肏!」

  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下猛給油兒
,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後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後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股上,從
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血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
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後座兒,
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
自己幹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成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感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
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

  車停下之後,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裡被很強的光
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沖,
腳下就踩空了。

  “啊!」

  侯龍濤驚叫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叫,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碼是從三
、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後,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後才給他去
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裡,大概用來
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
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插在挖出
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

  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霸王龍”的第二個乾兒子。

  “肏,我說是誰這麼興師動眾的找我呢。」

  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在瘋狂的轉動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少見的後起之秀了,我乾爹也挺看重
你,可你強姦我妹妹,讓我乾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乾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她玩兒好了,現在怎麼
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後不後悔啊?」

  “你媽了屄的,我現在說後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
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

  “龍二”陰笑著把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抽吧,最後一
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嘴裡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
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裡,現在瞧
不出什麼,將來會變成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
知足了。

  動手!」

  “是!」

  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裡,開始一鍬一鍬的往裡填土,居然是要
把他活埋了…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編者話:我對出書的問題,有一個一成不變的原則,什麼時候《金
鱗》在國內達到合法的尺度了,我就找出版社。

  我在美國寫,沒在國內寫過一個字,發表論壇的伺服器也應該不在國內,所
以從未觸犯國內的法律,可一旦我出書,那可就犯了王法了。

  病貓兄很厲害嘛,只有一點點沒說全。

  在被追尾後頭部確實是先向後移動,但由於慣性,緊接著就會向前。

  有沒有人知道最新的G-Taste出到第幾級了,我是六以前的都有,也
不曉得還有沒有繼續。

  *********************************
**8卅23卅2003-9卅5卅2003太誇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
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鍬一鍬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
“我…我肏你媽!我可是有後臺的,你們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

  “龍二”蹲到了土坑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
那操行,你也會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嗯?誰罩著你呢?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告訴你,只要你的後臺不
是我乾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

  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
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
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戀的人了,“別埋了!別埋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照辦就是了!」

  “停。

  嘿嘿,我乾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就得報
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嘴裡的土吐出來,“不敢,不敢,我鬥不過龍爺的,
我認松了,我認松了。」

  “哈哈哈,認松?太晚了!」

  “龍二”轉身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裡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
聲…三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裡,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
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星集團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望工程設
立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後又向全國婦女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
會各捐款300萬元;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
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
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願意簽訂學成後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
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考不上大學的,願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願意的
可以直接進入“東星”的工廠接受技術培訓,然後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導了,把侯龍濤的“奮鬥”過
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
個。

  北京電視臺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挺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讚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
還是開賓士、吃海鮮。

  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緊褲腰帶,自己吃糠咽菜,每年節省下三
百塊資助失學兒童。

  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

  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
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
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
的…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
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

  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肏,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
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
兒的吵?認錯了吧?」

  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
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

  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
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

  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一千多萬,這丫
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肏,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不論他和那
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

  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
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臺去。」

  “真的!?

  攝下來了!?

  你有嗎?有嗎?」

  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
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
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

  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
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

  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
警,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醜事兒曝光,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工作,咱們從他那
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

  他富的流油兒,一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了。」

  “有把握嗎?你打算怎麼幹啊?」

  “放心,你把帶子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
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女的正
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

  女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香山滑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場,也是全
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在其中擁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
女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兒,這一天,那裡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乾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
卻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
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
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
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
什麼?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這兒又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你要跟
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光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
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

  “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
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
吧。」

  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

  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

  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聲兒,然後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

  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幹什麼!?」

  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摸什麼?」

  “你說我摸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摸,順帶我也摸摸她。」

  “肏你媽!」

  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
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於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動的人太多,她就要
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後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後從大胖的口
袋裡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你他媽傻啊?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鬆的,他們不會講什麼
江湖道義的。」

  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贊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
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傢伙,你防的了嗎?」

  “霸王龍”陰沉沉的瞥了沒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這麼陰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侯龍濤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檯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
轉過身來,就從西服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股血箭就從
面前男人的後心處噴了出來。

  “啊!」

  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沖了兩步,雙手撐住吧台,艱難的轉過身來,嘴裡也
全是血,“你…你…”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
槍頂住了他的心臟部位,“龍哥,後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順著吧台慢慢的往下出
遛,癱在了地上。

  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
然後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她夾在了腋下。

  侯龍濤把沾著血的西服脫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
兒你來處理吧。」

  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後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

  沈義沖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媽的,”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情,“你丫真是個王
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幹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

  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交易中,你有沒有爭取到最大的利潤呢?他們聽到了槍
聲,很快就會沖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

  沈義又用餘光掃了一眼保險,然後把槍舉的更高了…原來那天“龍二”離開
地基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淩志30
0。

  後車窗開了一條縫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裡的人沉吟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裡的時候,側身躺在坑裡的人的雙腿已經全被埋住了,只
剩下半個身子和大半個頭露在外面,他高聲的叫駡也變成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

  幾個人跳下了坑裡,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
淚,褲襠的地方還濕了一片,他渾身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軟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

  “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裡面的裝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樣板
房。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精明幹練的形
象,只是臉色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抽著煙,“太子哥,坐吧,咱
們好兒好兒聊聊。

  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身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
給我交個底,你覺得你有戲跟我乾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說這種大話?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制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
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淺
淺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別動,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
你同歸於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
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太子哥,別亂來,
有話好兒好兒說,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媽的,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裡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乾爹
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
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我先宰了你,然後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

  要不是真找你合作,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動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裡拔了出
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乾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
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八成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
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髮不損的把事情解決。」

  “他是你乾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乾爹不乾爹的,這年頭,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
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裡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
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
當然是這個了。」

  “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
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

  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一
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
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

  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裡
應外合,必定一擊成功。

  我乾爹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
一次,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
事情?」

  “你丫怎麼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

  “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

  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幹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

  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
膽子幹這種大事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輪不到他主事的。」

  “透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
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麼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動手?」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畫,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

  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
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底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
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2011-1-3 11:4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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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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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編者話: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說的是司機抱怨氣囊太敏感,稍稍的
一碰就出來,致使有些小事故的修理費上升,後來很多公司都為此對自己生產的
車輛上的氣囊進行了調整,也許是因為當時追尾並不嚴重,侯龍濤車上的氣囊就
沒爆出來吧。

  上一章編者話中提到的G-Taste指的是漫畫兒,不是動畫片兒,動畫
的第七我已經有了。

  嘿嘿嘿,我不是學理工的,高中時物理就不好,只不過覺得在侯龍濤由於慣
性向後仰之後,會撞到有彈性的靠背,會被再彈回去。

  關於近一段的H情節,我也知道是有點兒淡,那是因為重頭戲要開始了。

  《無間道》沒看過,因為有劉德華,現在是有他的片子就不看,討厭他那種
小四張兒了還愣裝奶油小生的勁兒,倒不是說他在這部裡也那樣,總之看見他就
難受。

  *********************************
**9卅6卅2003“你去哪兒!?」

  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
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

  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
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
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

  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分、地位的人,幹什麼都
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
都儘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
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
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畫。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
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
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
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

  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
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
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

  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
所以才把你綁來。

  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
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
她。」

  “你…”“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影,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
死了。

  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

  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

  “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淩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

  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媽媽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
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

  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
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

  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
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把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

  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
了。」

  “行了。」

  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
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
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哐當”一聲,酒吧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沖了進來,
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
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
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

  “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顆子彈,“按
住他!」

  “是。」

  “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
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

  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
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

  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買賣我不做
。」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
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
對我們也加了小心。

  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
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
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
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
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
生死的地步。

  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倖沒輕舉妄動。

  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
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

  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影,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身子把清影
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

  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

  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
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
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給藏起來了。」

  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
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
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把我怎麼樣。

  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
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媽的說明白點!」

  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
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
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註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
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
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
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
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乾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
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
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
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會是為了愛
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起來,
“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
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
,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
呢?」

  “都他媽閉嘴!」

  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
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
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
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
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
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
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
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
的。」

  “滿意了嗎?」

  “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
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
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
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

  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

  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
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
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
龍頭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
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雇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
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
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
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
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
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
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
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
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

  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
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
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副乳罩兒、內褲,一套
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
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
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沖門口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
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
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
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
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幹姐姐,“你吃什麼
幹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

  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
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
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

  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
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
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
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
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
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
滑無比,乳房柔軟,乳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
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
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
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
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

  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
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
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

  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
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
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淩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
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
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勳”儀式編者話:因為海岸線有字數限制,合集只在另外三處發出。

  現在暫定五月中旬回國,到時又會停發一個半月,對讀者造成的不便,還望
海涵。

  *********************************
**9卅6卅2003-9卅8卅2003侯龍濤把司徒清影從薛諾的身上拉了
下來,跪坐在她併攏的小腿上,開始解她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鍊兒,“小白虎,自
己脫上衣。」

  “就不。」

  女孩兒很倔強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雙臂一攤,一幅“你要怎麼樣隨你,反
正我不配合”的樣子,可她的眼裡卻全是調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戀。

  “我來幫她脫。」

  薛諾跪倒在姐姐身邊,開始把她的緊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聽話就讓她在邊兒上看著。」

  侯龍濤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諾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
兒裡,右手從她的背後伸入她的雙臀間,手指在她的屄縫兒末端和緊閉的小屁眼
兒上按壓。

  任何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薛諾得到了戀人的疼愛,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
上美目,臉蛋兒上出現了嬌豔的暈紅,雙手全都轉移到了身前,在他結實的肌肉
上深情的撫摸著,“濤哥…”侯龍濤轉為彎腰吸吮女孩兒的小乳頭兒,手也順著
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雖然因為愛液的
緣故,插入很輕鬆,可一旦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陰道內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
的纏繞住了,非得用點兒力氣才能摳挖、抽插。

  薛諾抱著男人的頭,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啊啊”聲,雙腿產生了美麗的顫抖
,分的更開了,一道兒清澈的淫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

  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上衣、乳罩兒
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
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
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
的乳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
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事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
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

  侯龍濤抽出薛諾陰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後的司徒
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

  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興了,“你把
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紋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
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
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
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
了一口,“有了這種紋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

  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
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煙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
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
朵櫻花兒…”“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
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
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
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

  侯龍濤又把紋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

  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她的腰身,把臉緊
貼在她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飽滿的臀瓣間夾著
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比全裸還要性感,
“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
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身後,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兒上愛惜的撫摸
了一遍又一遍,還低頭在上面小心的親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縫中散發出的
誘人香氣。

  “什麼那麼好聞啊?」

  薛諾也湊了過來,她當然知道愛人在聞什麼,但還是伸出小舌頭,在姐姐白
淨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樣。」

  侯龍濤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溝中搓來搓去,右手掐住薛諾的後脖梗,把她
的頭扭過來吻了又吻,“我的小寶貝兒。」

  “快點吧,再不弄我可不幹了。」

  司徒清影聽到身後男女啾啾有聲的接吻,自己的身體還在受到“侵襲”,真
的很難耐,她知道自己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把內褲浸透了,不由得回頭催促
了起來。

  “別鬧了,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著急嘛。」

  何莉萍輕輕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兒,她的小穴也在思念愛人的大雞巴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放開被吻得面紅耳赤的薛諾,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
右手舉起了紋身槍,“小白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紋身槍聲持續了小一個鐘頭,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
汗珠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臉上出現了會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
久的留下了兩個桔黃色的隸書漢字——愛奴。

  何莉萍憐惜的撫摸著女孩兒已經能蓋住一半兒脖子的烏髮,剛開始的時候,
她抱的自己好緊,可能真是疼壞了,“乖女兒,好了,沒事兒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眼眶紅紅的,看
來是拼命忍住才沒哭出來。

  侯龍濤扔下了手裡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邊,扭過她的螓首,邊吻她的香唇
邊輕聲安慰她,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顆從她身前垂下的圓乳把玩兒。

  薛諾拿來兩面小鏡子,她跪在白虎妹身後,“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景象,自己原來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現了兩個
字,她的臉不禁一紅,那是幸福的紅暈,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屬於那個給自己
紋身的男人了。

  侯龍濤又回到了女孩兒的身後,把她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下,動作
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她剛剛受過“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邊兒上的小姑娘拉了過來,指了指面前的無毛的臀溝,“諾諾,
這裡太幹了,幫我弄濕吧。」

  薛諾都能看到姐姐微張的陰唇間有亮晶晶的液體,分明是很濕潤的,但既然
愛人說幹,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為姐姐做口舌服務,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女孩兒擺好了姿勢,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側,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潤濕
了,然後頂住姐姐圓巧的菊花門,向前一用力,把一個多指節都捅進了姐姐的肛
門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花朵般的面龐也埋進了姐姐圓滾的屁股中。

  “啊!」

  司徒清影哀叫了一聲,但括約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兒疼痛立刻就被直腸中的滿
脹感和小穴處傳來的酥癢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兒的這一下兒前沖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卻做不到,
因為司徒清影想要母親和自己一起享受,雙手已經開始揉她的大奶子,還隔著薄
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煙囪般的乳頭兒。

  侯龍濤的大雞巴已經開始在薛諾撅起的圓翹小屁股裡進出了,他要好兒好兒
疼疼這三母女…***




  ***




  ***




  ***“姐,我知道那件事兒了。」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的事兒。」

  “晚上…”“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會…”“總之我知道了。」

  “…”“你打算怎麼辦?」

  “…”“姐?」

  “別在電話裡說了,你什麼時候下班兒?」

  “六點。」

  “一起吃晚飯,到時候再談吧。」

  …***




  ***




  ***




  ***一個男主人,一個女主人,兩個美麗的大姑娘,雖然在年齡的組成結
構上有點兒問題,但往飯桌兒邊一坐,絕對是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諾諾,還有不到一年了,”侯龍濤把手伸進女孩兒的短裙裡,輕撫著她滑
嫩的大腿,“到底想沒想好要報哪兒啊?」

  “第一選擇當然是北大了,”薛諾給男人盛了碗湯,“可是沒有把握啊,老
師都說我必須得發揮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點兒失誤就泡湯了。」

  “切,現在的老師怎麼還跟我上學的那會一樣啊,一點兒不懂得鼓勵學生,
沒事兒就會打擊積極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實話實說嘛,讓我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沒有太高
的期望,也就不會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麼關係,”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愛的妹妹,“你就報北大好了,肯定
能考上。」

  “可是我的歷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麼的怎麼也記不清楚,老師都說八成
兒會拉分兒的。」

  “不管你多少分兒,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麼上?」

  “讓他去辦好了,”司徒清影沖侯龍濤努了努嘴兒,“捐個幾百萬給北大,
加上他現在的社會影響,你不考都能上。」

  “行嗎?不是說現在不許用這種贊助的形式上學嗎?」

  何莉萍本來是反對這種事情的,可關係到自己的女兒,社會現實又是如此,
也沒別的辦法。

  “沒什麼不行的,規矩定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破的,再說了,如果那邊真的為
難,諾諾不是練藝術體操的嘛,每個學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軍、影星歌
星的,不都是這麼上嘛,總之不管以什麼形式,只要肯出錢,都能有辦法。」

  “你認識北大的人嗎?」

  何莉萍伸腳在侯龍濤的腿上輕輕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廣大,他要
真出力,也就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心裡有個底的好。

  “這種事兒不用認識,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該做的都做到了,一點兒問題
也不會有的。」

  “不,”剛才一直都在低著頭聽三個人計畫怎麼幫自己走後門兒的薛諾發表
意見了,“濤哥,我不要你幫我去找人。」

  “為什麼?」

  “我的水準沒達到,進去了也沒意思,一旦成績不好,只能被人說閒話,瞧
不起,那不是丟你的臉嗎?我寧當雞頭,不作鳳尾。

  就算萬一沒考上北大,什麼‘首經貿’、‘對外經貿大’的,還是不在話下
的。」

  “好!有志氣,這才是我侯家的媳婦兒。」

  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女孩兒身後,扭過她的頭,獎勵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視一笑,她們都沒想到平時一向挺沒主見的薛諾居然也
有“硬氣”的一面。

  侯龍濤抬起頭,雙手仍留在薛諾的脖子上撫摸,他沖司徒清影揚了揚眉毛,
“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要不要也上學啊?」

  “上學?上什麼學?我都多少年沒進過校門兒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閑著啊,這麼招,你看看你對我的哪家店有興趣,
你就過去幫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乾爹現在已經開始教我怎麼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嗎?龍哥力不從心了?要交權了?」

  侯龍濤的手指已經插到薛諾的小嘴兒裡了。

  “什麼啊,我乾爹還年輕力壯呢,”司徒清影離了座,邊往廚房送著碗筷,
邊沒好氣的回答男人無理的問話,“就是讓我長點兒經驗,省得以後被你騙。」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好兒學吧。」

  侯龍濤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長點兒本事,那樣不光以後能夠幫自
己、順利的打理從“霸王龍”那邊帶來的“半壁江山”,還能避免她在眾愛妻面
前由於學歷或是社會地位而產生自卑感…***




  ***




  ***




  ***茹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兒上,上身微微後仰,雙手撐在桌面上,她的
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兒外,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恬靜的
美感。

  侯龍濤就坐在嬌妻身前的轉椅上,雙手虛虛的捧著她的右小腿,肉色的絲光
褲襪包裹著柔軟的腿肚兒,讓人怎麼也摸不夠。

  “嗯……”茹嫣舒服的歎了一聲,她太瞭解愛人了,他對自己這兩條毫無瑕
疵的修長玉腿有著特殊的迷戀感,自己也樂得讓他玩賞,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
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資本。

  侯龍濤低下頭,閉上眼睛,用臉頰在小秘書光滑閃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
又緩緩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種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絲襪香氣的薰陶
下,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有置身雲端的幻覺的。

  “哥哥…”“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龍濤著魔般的嘟囔著,他把愛
妻右腳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兒鞋脫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到辦公
桌兒上,溫柔的揉捏溫熱可愛的小腳丫兒,還在她的腳面上親來吻去。

  茹嫣微張著小嘴兒,眼簾低垂,迷茫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把自己的擠在褲襪中
的腳趾含進嘴裡吸吮,她的腳面繃直了,撐著桌子的手臂有點兒打晃兒,陰道盡
頭的那顆肉球兒都開始輕微的跳動了。

  侯龍濤把美女的另外一隻高跟兒鞋也脫了下來,又把轉椅向前拉了拉,將她
的雙腳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就把自己褲子的拉鍊兒解開了,掏出已經充分
勃起的陰莖,拉著她的絲襪美腳夾住自己的男根,“小寶寶,好妹妹…”茹嫣立
刻就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她雙腳開始緊貼青筋暴突的陽具上下滑動,有時將它壓
倒磨擦,有時用腳尖兒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時又用腳心在他的龜頭兒上旋擠。

  “嘶…”侯龍濤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兒上,絲襪柔滑的質感讓他爽的閉起了眼
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腳上的動作,這樣實在是難使上力量,她從桌上跳了下來,
開始脫自己的褲襪。

  侯龍濤睜開眼睛,但沒有質疑愛妻的行為,知道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愛人的雙腿間,用褲襪襠部的內裡包住了直立的大雞巴,輕輕的套
動起來,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望著心上人,“哥哥,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

  侯龍濤咽了口唾沫,伸手在愛妻清秀的面頰上愛戀的撫了撫,然後又是向後
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著褲襪在男人的龜頭兒上吻了一下兒,張開檀口,
把它含了進去,開始上下的活動。

  “啊…啊…”侯龍濤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無比的疼
愛正在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體上,除了愛妻溫暖濕熱的口腔外,還有一層薄
如蟬翼的柔順絲襪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他每被
吸一下兒都有繳械的危險。

  茹嫣右手握著愛人的陰莖,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為他只穿了一條單褲,
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肌肉都繃緊了,美人心裡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務讓
他很滿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辦公桌兒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摟著
嬌妻的後腦,右手抄起了電話,“你…你好,IIC。」

  “侯龍濤,出來。」

  “強哥?」

  “我現在就在國貿的南門兒,你馬上下來,我要跟你談談。」

  “現…現在?」

  “現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兒,我這就下去。」

  侯龍濤扔下了聽筒,顫抖的雙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雙眉緊擰在一
起,牙關也咬緊了,“茹嫣…啊…”“唔…”茹嫣停止了對陽具的吸吮,她的柳
葉兒眉也皺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兩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裡,三十幾秒之後,女人才把頭抬了起來,“咕
咚”一聲咽下了那部分滲過褲襪微小縫隙進入了自己嘴裡的精液。

  “寶寶…”侯龍濤喘著氣,懶散的斜在椅子上,“幫我清理清理吧。」

  “嗯。」

  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褲襪摘了下來,用小舌頭把糊在大雞巴上的男
性精華舔進了肚裡,“哥哥,你要出去嗎?」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

  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攬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寶
寶,我愛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臉頰,“你快去
吧。」

  “好。」

  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離開了辦公室。

  女孩兒把褲襪又穿上了,殘留的精液正好兒是在她小穴的部位,雖然沒得到
肉體上的滿足,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因為每次有人打斷自己享受,心愛的
哥哥都會用整晚來補償自己的。

  侯龍濤來到樓下,看到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藍精靈”,他走過去拉開車門
兒,“強哥。」

  “上車。」

  張玉強斜眼兒看了看准妹夫,把車打著了。

  一看見張玉強的表情,侯龍濤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兒,難不成自己又有什
麼把柄落在他手裡了?按說他連殺人的事兒都幫自己捂了,其它就應該更不在話
下了,除非是…第一百三十二章

  反目成仇(上)編者話:「藍精靈”不是車子的品牌,是牌號兒,北京的無
標記警車都是以“京0”開頭兒,又是藍色牌子,不就是“藍精靈”了?有什麼
誇張的?順便多說兩句,北京的公安車牌兒以“京0B”打頭兒,也叫“京蛋屄
」。

  *********************************
**9卅8卅2003-9卅9卅2003一路上張玉強都是一言不發,看他的
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為一會兒的對話做準備。

  對方不出聲兒,侯龍濤也就不開口,這也是他的一大優點,遲早會知道自己
為什麼被叫出來的。

  自從“藍精靈”出了國貿,已經向東行駛了小半個小時,上了快速路,越來
越接近“燕郊”了。

  “再這麼開下去可就到‘福、祿、壽’了,”侯龍濤想著就皺起了眉頭,“
是因為那件事兒?不會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兒一樁,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決不
可能勞動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強突然把警車開進了緊急停車帶,慢慢的停住了,他扔
給身邊的男人一顆煙,“侯龍濤,想知道我對你這個人是個什麼看法嗎?」

  “想。」

  侯龍濤微微一笑,對方既然這麼問,自己怎麼回答都是一樣。

  “你有頭腦,有手段,有狠勁兒,你的實力還在不斷壯大,你有沒有野心,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有。」

  “強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說的野心不是你現在那種在大街上稱稱王、在商場裡掙掙錢的野心。」

  “強哥的意思我明白。」

  “從本質上說,你已經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

  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這個道理你
懂吧?」

  “嗯,懂。」

  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對方的真實目的。

  “你,我,”張玉強在兩人的中間橫向的晃了晃手指,“這兩種人,如果能
結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呵呵,怎麼叫如果呢?有玉倩的關係在裡面,我當然是和你站一邊的。」

  “是嗎?」

  張玉強斜眼兒掃了掃准妹夫,“那許如雲、柳茹嫣、鄭月玲、何莉萍、薛諾
、任婧瑤、陳倩、陳曦,這幾個女人怎麼辦?“其實那天晚上在張家被教育了一
通之後,侯龍濤就懷疑他們對自己的私生活也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有了一定的心
理準備,可現在對方突然說出了幾個愛妻的名字,他還是大吃了一驚,冷汗都出
來了,腦子裡也“嗡嗡”直響。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

  “我…我…”侯龍濤拼命想保持冷靜,力圖恢復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沒
說出施雅、曲豔和清影的名字,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隱藏的關係。

  “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兒能理解,你小子夠有豔福的啊,比我
還能撲騰。」

  “玉倩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氣,早把你的球兒剁下來了。」

  “強哥到底為什麼找我?」

  侯龍濤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自己所處的地位實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沒有
裝酷的餘地了。

  “你說呢?我本來是應該告訴玉倩,讓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
是古總說你是個不錯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關係不一般,所以希望你
能識時務。」

  “古…古總?」

  “古全智。」

  “你們認識?」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說你的好話,就憑你一個毫無根底的小
痞子,我爺爺、我爸能讓你跟我妹妹來往?我家裡人連東華都看不上。」

  “強哥把話挑明瞭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講過,只要你不亂招,沒人敢碰你。

  可你現在招到我家的頭上了,玉倩是我親妹妹,從小兒她就是我家的寶貝,
上次她在,我不方便為這事兒跟你發作,其它還用我廢話嗎?」

  “你要我放棄她們?」

  “是,是人就會有點兒捨不得的,但你要權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
他女人都是可有可無的玩具,玩兒過了也就算了。

  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做我妹夫,要麼死。

  本來還應該有第三條的,就是你離開玉倩,問題是你小子不知道對她施了什
麼妖法,愣是讓她愛上你了,這條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龍濤沒有出聲,有一顆汗珠兒正順著臉頰往下滑,他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死命的嘬著,三口就下去了半顆。

  “作為一個家族的成員,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

  但作為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對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帥才,
我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別怪我威脅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讓我的話兌
現。

  你也不用急著作出決定,好兒好兒考慮考慮,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相信
你是個聰明人。」

  張玉強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話,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侯龍濤還是沒回答,又點上一顆煙,他確實是在認真思考對方的話,他需要
在自己的性命和摯愛的女人們之間作出一個選擇。

  他一貫認為自己是一個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
武器,也是自己賴以生存的資本,但這次,他決定選擇感情,這讓他自己感到驚
訝…星期二晚飯之後,玉倩跟著侯龍濤回到了“天倫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兒之
後並沒有換衣服,還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兒在襯衫上頂出兩個弧形,
領帶就落在它們中間形成的溝壑裡,西褲式的黑色警褲的褲腳兒蓋住了一部分黑
色的高跟兒鞋,女人只要身材好,還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一進屋兒玉倩就轉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唇兒,“你怎麼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話那麼少。」

  “沒…沒事兒,”侯龍濤乾澀的笑了笑,“去裡屋吧,我給你拿點喝的。」

  “好吧。」

  女孩兒歪頭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愛人,轉身進了臥室。

  雖然侯龍濤已下了決心要把一切都告訴這位大小姐,可一見她的花容月貌,
一見她看自己時那種情意綿綿的樣子,又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怎麼才能
不傷到她呢?玉倩已經脫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著飲料進來,便抬起右腳在空中
沖著他晃了晃,“高跟兒鞋穿著不舒服,幫我揉揉好嗎?」

  看著女孩兒噘著小嘴兒,秋波在媚眼中流轉的可愛模樣,侯龍濤真是從心底
裡喜愛,可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難受。

  侯龍濤把飲料放在電視櫃上,坐到床邊,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絲襪裡的
腳丫兒,那麼溫熱,那麼小巧,那麼精美,就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他很有
感情、很認真的在上面揉撫起來。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來,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傾,
壓住他寬厚的背脊,把臉和他的貼在一起,“濤哥哥,你有什麼心事兒嗎?在外
面遇到麻煩了?你告訴我吧,我什麼都會幫你解決的。」

  “玉倩,”侯龍濤抬起雙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兒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緊
緊的握住,“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

  玉倩的心裡一甜,這是心上人第一次對自己說那三個全世界的女人都愛聽的
字。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飛機上那次,我就懷疑過你的背景,但沒想到會那
麼的高深,說實話,我也不在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那你愛我什麼啊?」

  “愛是一種化學反應,我一直都覺得能說出理由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
只知道每次你看著我的時候,我全身的血就會燒起來。」

  “你今天說話好酸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不喜歡我說這些?」

  “喜歡,越酸我越喜歡。」

  “我…我有不為你知的一面,”侯龍濤咬了咬牙,怎麼都要說,趕早不趕晚
吧,“我…我不是個好男人,是個色鬼,是個花心兒蘿蔔,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

  玉倩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像剛才那樣既輕鬆又充滿愛意。

  侯龍濤一下兒竄了起來,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還是笑嘻嘻的女孩兒,他根本
就說不出話來。

  這種情況下男人是沒有取勝的機會的,不坦白,女人說你騙她們;坦白了,
女人說你不顧及她們的感受,怎麼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風暴”的,像玉倩這樣還
能嬉笑如常的,簡直不可想像,這還不像他的其他幾個愛妻那樣,她們都有特殊
的原因。

  侯龍濤又想起了張玉強關於玉倩脾氣的那句評論,他實在是想不通。

  “怎麼了?」

  玉倩笑的很甜,跪著向前蹭到床的邊緣,又攬住了張口結舌的男人的脖子,
“意外嗎?不用這麼緊張吧?」

  “是…是你哥告訴你的?」

  “我哥知道嗎?居然沒跟我說,那我回去可得教訓教訓他了。

  不是他告訴我的,我有我自己的關係。」

  “你查過我?」

  “當然了,我在美國的最後一年,基本上每個月都能收到關於你的報告。」

  “為什麼?」

  侯龍濤突然有點兒生氣,他覺得女孩兒沒有權利調查自己的私生活,那會兒
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麼超出一般的關係,就算有,她也沒權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給了我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
過的感覺,不知道,機場分別之後,我就經常想起你,老想你給我打電話,可最
後還是得我先找你,哼。

  回到美國後,哼…總之我老是想著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龍濤微微曲腿,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細腰,把臉埋
進了她的頸項間,看來她對自己是“兩見鍾情”,加上她又有那種能力,想必是
人就會像她那麼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個不花心,特別是你這樣在生意場上打滾兒的人,又年輕,
各種條件都不差,投懷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嘛。

  我媽也說了,男人在結婚之前,可以讓他們胡鬧一陣,結婚之後,只要他們
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爾的糊塗也可以原諒,就象我爸那樣。」

  “那是你媽說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這是共性,不是個性,不是以女人的意
志為轉移的。

  但我就沒她那麼大方,咱們結婚之前,只要你愛的是我,你玩兒玩兒別的女
人,我也不管你,但咱們結了婚之後,我只許你守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你
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愛。」

  “結婚…”“對啊,我知道現在討論這問題還略微有點兒早,但我這輩子是
認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著愛人的臉,深情的望著他,“什麼
時候帶我回家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負心。」

  “什麼意思?」

  玉倩發覺男人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轉為了痛苦,也意識到了情況好像並不樂觀


  “我…我愛她們,我不能離開她們。」

  出乎預料,平時一貫大小姐作風的女孩兒沒有暴發,只是放開了侯龍濤,身
子向下一矮,換成了跪坐的姿勢,“你愛她們?愛?這個愛和你說愛我時的那個
愛是一個意思嗎?」

  “是。」

  “是?她們那麼多人,現在又加了一個我,你怎麼愛?怎麼愛的過來?你對
每個人的愛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不偏不倚。」

  “怎麼可能呢?一個人的心怎麼可能分成好多份呢?你要麼愛這個,不愛那
個,要麼愛那個,不愛這個,不可能兩個都愛的,更不可能兩個都愛的一樣多,
兩個都愛就是兩個都不愛。」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同時愛兩個女人或更多?一個人最珍貴的財
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時有兩個女人可以讓一個男人以性命相許,你能說他對一個
的感情是真的,另一個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說他對兩個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好,兩個人落水,只能救一個,你救哪個?」

  “Classical

  Question,性格堅強的那個,離開我還有可能振作起來的那個,我
救她,然後再去找另一個,雖然天已註定我救不了她,我也會把我最後的一點兒
力量用盡,我給了第一個繼續生存的權力,證明了我的愛,我為第二個付出了我
自己的生命,同樣證明了我的愛。」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問過你這個問題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細的想過啊?」

  “是我曾經這麼問過我自己。」

  “是嗎?那女人也可以同時愛兩個男人嗎?我愛你也可以同時愛田東華嗎?
我跟你睡了,還能去跟他睡嗎?」

  “不,不,絕對不可以!」

  侯龍濤倒是激動起來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跟別的男人分享,
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決不許別人碰!」

  “Are

  you

  kidding

  me?怪不得小表姨說你是大男子主義呢。」

  玉倩說話還是不緊不慢的。

  “玉倩,”侯龍濤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來,雙手胡亂的揪著自己的頭
髮,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內心在做著痛苦的掙扎,“你是在折磨我嗎?」

  “折磨你?」

  女孩兒下了床,跪在男人面前,把他的雙手從頭上拉了下來,“傻哥哥,我
捨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從感情上講,這種決定是很難做的,可選擇起來並不
是難事兒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

  “什麼?」

  玉倩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你不會離開她們?那你今
天跟我坦白是什麼意思?你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也起了身,往後退了幾步,靠住了窗邊的矮桌兒,
點上煙,“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我的女人們,一是
放棄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們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樣比我的生命重
要…”“我和她們,你選吧。」

  玉倩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平靜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麼選。」

  “還用問嗎?」

  “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
可能,你能…”“啪”,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玉倩已經沖了過去,這個大耳光,
把他的眼鏡兒和煙頭兒都打飛了,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紅紅的一個掌印。

  “Are

  you

  stupid!?」

  女孩兒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她一直堅定的認為沒有男人會愚蠢到放棄和自
己聯姻的機會,只要加入自己的家族,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清楚用
“國色天香”來形容自己絕不過分,兩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
自己的石榴裙下,這也就是她剛才一直都很從容的原因。

  但是事實太出乎玉倩的預料了,她像是一瞬間被一個炸雷驚醒了,她突然發
現自己真心愛戀的這個男人居然並不滿足於擁有自己,供奉自己,這對於她從未
被傷害過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刺痛。

  女孩兒又上前了一步,雙手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搖晃著他的身體,“How
 dare

  you!?

  你怎麼敢把我和那些下賤的女人相提並論!?

  我一心一意的愛你,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

  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和我在一起嗎!?

  如果得到了我,別的男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笑出來!你…你…你…”她的小臉
兒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連嗓子都喊啞了。

  “倩,倩,你別這樣,別這樣,”侯龍濤捧住了女孩兒的臉蛋兒,兩行淚水
從他的眼裡湧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我…我知道我有多幸運,能夠得到
你的垂青,”他開始在美人的臉上親吻,“這…這張臉,”他又吻在女孩兒的胳
膊、手上,“這…這手臂,玉倩,我愛…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不,不,”
玉倩把男人稍稍推開了一點兒,“沒有這麼簡單的,既然說開了,你就要作出選
擇,你就要給我明確的答覆,我要你離開她們,你是我一個人的!」

  “不,我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是…”“你…你……侯龍濤!」

  女孩兒的俏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進而轉為“猙獰”,“你為了她們就不
顧我!?

  好,好,你不是喜歡她們嗎?是你要她們做我的情敵的,我就讓她們知道知
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你想怎麼樣?」

  侯龍濤的心一下兒就涼了半截兒,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卻想對付自己
的愛妻們。

  “哼哼哼,她們不是賤嗎?她們不是喜歡別人的男人嗎?那我就給她們找幾
十個別人的男人,讓她們好兒好兒的過過癮!」

  “什麼!」

  侯龍濤猛的抓住了女孩兒的一隻手腕兒,雙眉倒豎,牙關緊咬,眼珠兒都快
瞪出來了,臉上肌肉也在抖動,可以說是聲色俱厲了,一掃剛才“柔情一派”的
表現,“張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們一根兒汗毛兒,哪怕你家裡是天王
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你要怎麼樣!?」

  玉倩用力的往回掙著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鐵鉗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
根本動彈不得,“你…你放開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現在的表情已
經變了,那叫一個悽楚、委屈、氣苦、辛酸,任誰看了都得心疼。

  “雖然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再看你一眼,不會
再跟你說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恨你,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總之不許你傷害她們!」

  “你…”女孩兒的小嘴兒一扁,“一點兒也不顧我,凶我,你為了她們就凶
我,你說過永遠都不對我凶的…”“撲通”一聲,侯龍濤跪在了地上,輕撫著女
孩兒被自己攥紅了的手腕兒,“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兒,是我辜
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儘管沖我來,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都
毫無怨言。

  可這件事兒她們是沒有任何責任的,我求你不要遷怒於她們,我求你不要傷
害她們。」

  “哼哼,”男人的輕言軟語換來了玉倩的一聲冷笑,“男兒膝下有黃金,你
為了幾個女人就下跪,還低聲下氣的乞求憐憫,不覺得丟人嗎?」

  “我的尊嚴,我的生命,跟我心愛的女人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
我會為你做同樣的事的。」

  “誰要你為我做同樣的事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女孩兒高傲的揚起了頭,“侯龍濤,你背叛我,你好自為之吧。」

  “玉倩…”“啪”,玉倩漲紅了小臉兒,掄圓了又賞了男人一個“耳帖子”
,然後撿起自己的高跟兒鞋,轉身沖出了套房,她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樓梯跑
了下去,鑽進了自己的“切諾基」。

  女孩兒一進車,剛才臉上憤怒的表情突然不見了,她趴在了方向盤上,雙肩
劇烈的顫動著,有“嗚嗚”的鼻音不斷的發出…
2011-1-3 11:4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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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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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下)編者話:玉倩的問題可不是十章、二十章就能解決的,可以
肯定的說,回國之前是完不了的,等真正的搞定了,《金鱗》也就差不多到頭兒
了。

  美國人不說“Are you stupid」?

  我這的中國人、印度人、白人、黑人、墨西哥人、印地安人都這麼說。

  *********************************
**9卅9卅2003-9卅10卅2003侯龍濤發了一會兒傻才起身去追女
孩兒,到了樓下正看到那輛“京蛋A”的切諾基往大門那兒駛去,他趕忙打了一
輛車跟上。

  男人知道玉倩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定,生怕她會出事兒,一直到確定了她是
把車開回了她爺爺家,才算不再為她擔心了。

  坐在計程車裡,看著窗外燈火闌珊的北京城,侯龍濤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
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解決自己和玉倩的關係。

  他猛然發覺在強大得超乎想像的潛在威脅面前,自己顯得有多麼的無助,要
是玉倩真的要對付自己的嬌妻,想來想去,完全沒有對策,如雲還好說,其他的
幾個,自己是根本無力保護的。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們的安全都確保不了,又憑什麼談給予她們
幸福呢?一想到愛妻們也許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受到傷害,侯龍濤就難過的想哭
,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顆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
活態度,他第一次意識到了,與外面的世界比較起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
的微不足道…玉倩一進家就直奔二樓的小客廳,她知道母親大概就在那裡看電視
呢,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哭泣,她心裡實在是太委屈了,“媽…”聽到女兒淒悽
楚楚的一叫,馮潔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她那雙紅腫的眼睛,
真是嚇了一跳,“唉喲!這是怎麼了?」

  “媽…”女孩兒一下兒撲進了母親的懷裡,這一有了親人的關懷,她哭的更
厲害了,淚水就好似衝破了閘門般,“嘩嘩”的流淌著。

  “怎麼回事兒啊?」

  張玉強也在屋裡,走過來推了推妹妹,“別光哭,說話啊,怎麼了?」

  “小強。」

  馮潔瞪了兒子一眼,把女兒拉到長沙發上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繼續
抽泣。

  “是不是因為侯龍濤那小子啊?」

  張玉強不傻,能讓妹妹這麼傷心,八成兒就是侯龍濤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剛
跟他攤過牌,稍稍一聯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聽有人提起“負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厲害了,連氣都快喘不上了。

  “丫頭,”馮潔愛憐的撫著女兒的長髮,“是那樣嗎?龍濤欺負你了?來,
告訴媽媽,媽幫你去教訓他,一定讓他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別哭了,乖,
跟媽媽說說吧。」

  玉倩也已經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過哥哥扔過來的紙巾盒,揪了幾張,
邊擦眼淚邊把今天和侯龍濤“交戰”的經過斷斷續續卻很詳細的說一遍,“媽,
你說我能忍嗎?他根本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就算結了婚,她也沒打算過要和那些
賤女人斷絕關係。

  他還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愛你一個,他倒好,誰都愛…”“…”馮潔沒有
回答女孩兒,自己的婚姻是兩大集團利益的結合,且不說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愛
自己一個人,他愛自己嗎?從這點上來講,侯龍濤與自己的丈夫比起來,哪個更
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
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

  當馮潔知道玉倩找到了心愛的男人時,真的非常開心,所以在沒見過侯龍濤
的時侯,就對他有一個挺好的感覺,後來又發生了一點兒誤會,對他的印象就更
好了,沒想到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雖然馮潔說什麼也是向著女兒的,但卻還是希望他們能把矛盾解決,能重歸
於好,畢竟他們還是相愛的,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那個王八蛋!」

  張玉強可就沒有母親想的那麼多了,他不僅因為侯龍濤傷害了自己的妹妹而
生氣,還覺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他氣勢洶
洶的向房門走去,“我讓他好兒好兒後悔後悔!」

  “小強,你站住。」

  馮潔把兒子喊住了。

  “哥,你要幹什麼去啊?」

  玉倩也扭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哥哥。

  “幹什麼?你們說幹什麼?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就讓他付出代價。」

  張玉強撇著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兒突然向上翹了翹,緊接著小嘴兒又噘了起來。

  女兒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細心的母親,馮潔一皺眉頭,“丫頭,
你笑什麼?」

  “我?我沒笑啊,我現在還怎麼笑的出來?」

  “丫頭。」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

  哼,他讓我難過,希望哥哥好好兒教訓教訓他。」

  “你小時候,誰欺負你,小強就幫你去打誰一頓,可現在你們已經不再是小
孩兒了,你以為你哥哥是去打侯龍濤一頓幫你出氣嗎?他現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
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麼處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麼也沒說,猛的站起來跑了出去。

  馮潔和女兒一起下了樓,兩人鑽進了切諾基裡,跟著張玉強車子的尾燈追了
下去。

  剛開出院子沒多遠,張玉強就發現妹妹的車在後面用大燈晃自己,他靠邊兒
停下,“怎麼了?」

  “哥,你去幹什麼?你想怎麼整他啊?」

  玉倩和母親也從車上下來了。

  “甭管了,反正讓你解氣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訴我。」

  “是啊,小強,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衝動的。」

  “媽,”張玉強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兒,“我又不傻,你們以為我會自己
去找他單挑啊?我這是回局裡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兒都整理好,明兒早上往上
一交,別說他了,還有他那幫所謂的兄弟、朋友,全讓他們玩兒完。

  他那幾條兒罪,速審速判,不出三個月,准保讓他吃槍子兒。

  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

  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龍濤一棍子打死。

  “你什麼意思啊?護著他?你對他還不死心啊?犯什麼傻呢?我可告訴你,
現在已經不是你和他的問題了,他這是瞧不起咱們張家,絕不能就算了。」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我和他的問題?我也沒說算了啊。」

  這時候,一輛警牌兒的帕薩特B5靠了過來,是玉倩父親的車,經過上次女
兒一鬧,他今晚雖然又出去“吃飯”了,但再也不敢在外過夜了,結果還沒到家
門口兒就看到了妻子和一雙兒女,“怎麼都在這兒站著呢?」

  在簡單的聽取了“案情彙報”後,玉倩的父親基本上同意兒子的意見,“那
個小雜種,給臉不要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小強,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會老古一聲兒就行了,他不會有異議的。」

  “媽,說句話啊。」

  玉倩捅了捅母親。

  “我看這事兒你們還是別插手了,讓丫頭自己解決吧,她想怎麼辦,都聽她
的吧。」

  “婦人之仁,”玉倩的父親瞟了馮潔一眼,目光中略帶厭惡,從長相和家世
上,妻子是沒的說的,但他特別不喜歡她的性格,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有種小
家碧玉的習氣,一點兒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連脾氣都沒有,簡直跟農村的家庭
婦女沒區別,“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兒,你都應該直接去跟他拼命,還幫他說話?
怎麼當媽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兒,某人就一定要把那個人置於死地啊?也不一
定非得是女兒,侄女兒也算吧?」

  馮潔不冷不熱的甩出了一句。

  玉倩的父親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說什麼,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自己
也不利,趕忙轉移了話題,“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就這麼跑出來了!?」

  原來馮潔出來得急,還穿著拖鞋和兩件式的睡衣睡褲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頂棚上拍了好幾下兒,“現在是在說我的事
情,你們逗什麼嘴?侯龍濤的死活由我來定,怎麼整他,什麼時候整他都由我作
主,要你們幫忙兒,你們再幫,不要你們幫忙兒,你們誰也不許碰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玉倩的父親吼了一句,但語氣馬上又溫和了下來,“我們這也不是為了你好
嘛。」

  “不用,”女孩兒的態度一點兒也沒變,“我話可說在前頭了,你們誰要是
胡來,我…我…”她突然又變得眼淚汪汪的了,“我就永遠也不理你們了!」

  她說完就拉著母親鑽回了車裡,揚塵而去。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實在是拿那個小妖精沒辦法,他們都太瞭解玉倩了,
知道她說的出來就做得出來,在這個家裡,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馮雲,沒
人能治的了她…如雲解開真絲的睡袍,讓它順著自己豐滿白嫩的軀體滑落到浴室
的瓷磚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裡,站在閉目養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濕漉漉的頭
髮整理好,“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張玉倩的底細?」

  侯龍濤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胯部,在她臀腿處順滑的曲線上來回的撫摸,
“我也沒想到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沒想到,你是根本就沒想,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願意想,”如雲
戳了戳愛人的太陽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腦子裡。

  你知道你要是告訴我,我一定會提醒你的,但你實在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可
你再怎麼不願意,現在現實還是降臨了。」

  “你是在怪我嗎?」

  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轉了過去。

  “唉,不是怪你,現在再怪你也於事無補啊。」

  如雲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兒,扶住愛
人粗長直挺的陽具,左手從前面把自己的陰唇撐開,套住了圓大的龜頭兒,開始
慢慢的往下坐,“嗯啊…”侯龍濤一手掐住愛妻的纖腰輕輕下壓,另一手在她光
滑的背脊上愛撫,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溫暖的陰道包裹住後,又把雙手環到
她的身前,捏住那兩顆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幫我想想對策吧,我是無
計可施了。」

  如雲閉眼皺眉,用手撐住愛人劈開的雙腿,她沒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
稍的扭動腰肢,用巨臀緩慢但有力的劃著圓,單純的享受自己的體腔被塞滿的充
實感和子宮被頂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大勢
力,啊…那就真是沒什麼辦法可以…嗯…對付了…”“不行,”侯龍濤直起上身
,扶住愛妻的屁股,欣賞著兩人性器結合的美妙樣子,“你得給我好兒好兒出出
主意,不是為了我,為了玲兒她們,我最怕的就是她們出事兒。」

  他和嫦娥姐姐經常在這種時候討論重要的問題,因為做愛時才能達到“靈肉
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擔心你,啊…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倩說的是要拿你們
出氣。」

  “根據…根據你剛才說的細節,嗯…那只是她在極度激動中說出的氣話,雖
然不知她現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愛生恨,這種恨有三種,
嗯嗯…一種是瘋狂的,一種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種是理智的,瘋狂的那種只存在
於處於不利的社會地位、心理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雲在高潮中是無法繼
續說話的。

  侯龍濤享受了一陣女人緊湊陰道的蠕動,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
後背上親吻,“繼續說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別是處於張玉倩那種環境的人,她從小
兒呼風喚雨慣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她會用盡一切的辦
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就像傷害你的家人
朋友一類的,她就永遠失去了挽回你的機會。」

  “呼…那我就放心了。」

  侯龍濤噓了口氣,雖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問題都能有邏輯性的解釋,但
他更信任如雲對人性、對女人心理的理解。

  “別高興的太早,她一定會對付你的,沒人能猜出她會用什麼手段,你自己
一定要小心啊,萬事要三思而後行。」

  “我會的,”侯龍濤能感到愛妻是真為自己擔心,心裡一熱,雙手攥住她的
大奶子,屁股離開了座台,開始飛快的前後晃動,浴池中的水劇烈的蕩漾起來,
“好老婆,小云云,你說這件事兒要不要告訴茹嫣她們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會…會讓她們擔心的…啊啊…”“
好,好,聽你的。」

  “哎呀,你們兩個又不等我!」

  月玲走進了浴室,正看到愛人在姐姐的身後激烈的肏幹,趕緊脫掉吊帶兒的
睡袍,也爬進了浴池裡,“老是這樣。」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個什麼爛電視劇的。」

  侯龍濤抱著如雲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麼能怪我們呢。」

  如雲從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滿足了兩次,也該讓小妹妹爽爽了,她
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愛人的身上一推,“讓你急,龍濤,整死這小丫頭。


  “放心,我一會兒就讓她叫爸爸。」

  凹凸有致的女體一入懷,侯龍濤立刻就開始在上面大肆猥褻,他的心裡壓力
已經消除了一半兒,一方面,只要自己的愛妻們安全,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被
怎麼整,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鏡重圓…*
**




  ***




  ***




  ***“叫我來幹嘛?」

  田東華走進了“富麗華”的一間包房裡,坐在了一臉怒氣的玉倩身邊,看來
她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為什麼每次我叫你出來吃飯,你都得遲到啊!?」

  “沒人讓你等我,你有急事兒你就先走啊。」

  “廢話,找你出來當然是有事兒了,”要是在平時,被田東華這麼說,玉倩
還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沒有,“我現在通知你,你趕緊另找工作吧,過幾天我就
讓‘東星’關張。」

  “嗯?」

  這下兒田東華的注意力可被吸引過來了。

  “嗯什麼?我說的哪個字兒你不懂啊?」

  “為什麼啊?」

  “侯龍濤得罪我了,我就讓他幹不下去。」

  “他怎麼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嗎?」

  田東華這句話說的多少帶點兒醋味兒。

  “你怎麼這麼多的問題啊?你管他是我什麼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
著辦吧。」

  玉倩說完就起身要走。

  田東華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胳膊,“坐下,咱們談談。」

  “談什麼啊,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坐下!」

  “你喊什麼!?」

  “我讓你坐下!」

  “喪家犬才這麼叫呢。」

  玉倩嘴上罵,卻還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關你什麼事兒?」

  “玉倩,你要報復他,不應該是這麼個報復法兒,”田東華臉上的笑容一閃
即逝,“你分明是還愛侯總,想把他逼的走投無路,讓他明白你對他有多重要,
你以為那樣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了?那樣他更不會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沒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實她的用意再明顯不過
了,稍有頭腦的人就能識破,不過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計畫了,“為什麼?」

  “先把你和侯總的私人關係放在一邊。

  ‘東星’已經不是侯總一個人的產業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省級、市級的人
物的利益和‘東星’的淨化器掛鉤兒嗎?你要讓‘東星’關門兒,是要靠你爺爺
和舅爺的關係吧?得由他們出面吧?當然了,表面上沒人敢不給他們面子,可你
知道那會讓多少人在暗地裡記恨他們嗎?後患無窮啊。」

  “我不管那麼多。」

  “玉倩,你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應該明白道理的,這種涉及面兒如此之廣
的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必須要考慮利害關係,幾個大省的省長一
起發話,再大的樹也要晃三晃的。」

  田東華在這兒說了個謊,其實“東星”的買賣還沒做到省級呢。

  “好,那我不碰‘東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兒有的是他的罪證,
哪樣兒都夠他一嗆。」

  “讓我猜猜,讓我猜猜,侯總發覺自己面臨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獄,一定會求
你的,到時候你讓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對不對?」

  “不是嗎?」

  “不是所有人在強大的壓力面前都會屈服的,有的人壓力越大,他的韌勁兒
就越強。

  你還不瞭解侯總的為人嗎?」

  “我瞭解他,不過再硬的東西,都有一個Break

  Point。」

  “你覺得侯總愛你嗎?」

  “在這點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愛我,他就已經答應娶我了,如果他不愛我
我也就不需要這麼費勁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鬧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當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說他不能扔
下她們,”玉倩低下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他哭了,他給我跪下了。」

  “這樣啊,”田東華點了點頭,“你要是對付他本人,他可能會出於對你的
愧疚而甘願承擔罪責的。」

  “他會嗎?」

  “如果不會,那也一樣很麻煩,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為
他現在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先不說他的人會不會到處做工作,你最後想撈他都
難了。

  而且你要真的讓他名聲掃地了,他也就沒有任何政治、經濟前途可言了,就
算到時他願意只跟你一個人好,光是從你家庭方面來的壓力會有多大,你想過嗎
?」

  “那…那我去整那些賤…”玉倩沒說完,自己就搖了搖頭,她知道想要侯龍
濤回心轉意,那幾個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你還有什麼招兒?」

  “對了,他有兩個朋友是靠我家關係爬上去的,我再把他們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麼用?」

  田東華差點兒沒樂出來,“侯總的財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讓他們當官兒了,
侯總那麼講義氣,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他們丟官兒的,肯定是把他們一養,一年發
個幾百萬,做有錢人也沒什麼不好啊。」

  “嘿!」

  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拿他沒輒了!?

  你別告訴我你是要我就這麼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麼啊?小丫頭的脾氣還是改不了。

  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出主意的嗎?我能不管你嗎?」

  “誰讓你出主意啊,我本來就是來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辦法,你要不要聽吧,你說不聽,我這就走。」

  田東華轉過了身,做式要離開。

  “你還拿上堂了,這麼多的廢話,先點菜吧。」

  玉倩把菜譜拉了過來…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上加霜編者話:上一章的編者話裡大概是沒說明白,玉倩的事兒一、二十
章解決不了,並不是說一、二十章全寫她的事兒,然後就結束,《金鱗》估計最
少也得二百多章。

  B5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隨口一說。

  有很多讀者對於馮潔對她丈夫說的侄女兒什麼的不太明白,只要你們複習一
下兒張、馮兩家到底什麼關係就會明白了。

  *********************************
**9卅10卅2003-9卅28卅2003“你知道什麼叫得到的越不容易
就越珍惜嗎?」

  等菜都上來了,田東華才邊吃邊講。

  “你是說讓我 Play hard to get?」

  玉倩皺了皺眉,“你傻啊?現在是他不要我。」

  在她心裡,侯龍濤的行為無異於拋棄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有關於你的,”男人搖了搖手指,“淨化器是
‘東星’的主打產品,是利潤最豐厚的一塊兒,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兒以上,但
你給侯總創造了太好的條件,你幫他把路都鋪平了,平時他基本就不管淨化器的
事兒,從來不為生產銷售的問題勞神,因為有了紅頭兒檔,他完全不需要為銷路
操心,坐等收錢就是了。」

  “廢話,現在‘東星’已經上軌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幫忙兒了,再說你
剛才不是說不能碰那個淨化器嗎?」

  “是啊,我不讓你碰淨化器,除了剛才說的那個宏觀原因外,還有一個微觀
原因,從頭兒至尾,這個淨化器沒有多少侯總的心血在裡面,但錢他一點兒沒少
掙,而且侯總這個人啊,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你把淨化器掐了,雖然他肯定是
心疼的,但他還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麼能讓他既受不了又不會恨我啊?」

  “哼哼,”田東華搓了搓下巴,略顯陰險的一笑,“‘東星’除了淨化器之
外,在北京還經營著很多網吧、飯館兒、歌舞廳、酒吧、保齡球館、檯球兒廳一
類的娛樂性場所。

  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稅務的查,就算根本
沒問題,也不會再有客人上門了,更何況還不是根本沒問題呢。」

  “你是說…?」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他在這些東西上的投資有多少?一年的利潤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撐死
了不過一個億吧?我肯定我還說多了。

  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閉,不過是一億的損失,”玉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說他連每年少掙幾個億都不在乎,他會為了一個億難受?你自己說說,是你
白癡,我白癡,還是他白癡啊!?」

  “等我說完你再罵,不行嗎?侯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娛樂場所上,
你去看過嗎?‘東星’的每家網吧、酒吧,等等,都已經初具規模,都是上檔次
的,都是他心血的結晶,但每個月一結帳,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餘,知道為什
麼嗎?」

  “為什麼?」

  “在人力資源上的開銷出乎尋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僅僅是那幾家網吧的
工資單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

  現在‘東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個工廠,裡面所有的員工,加上銷售、行
政職員,也不過五百多人,其中還包括北京廠子裡的一百名保安。」

  田東華在說“保安”兩個字的時候,用雙手做了一個引號兒的手勢。

  “這麼誇張?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兒,不過他養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說明他
確實有頭腦,另一方面更說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華、心血都
傾注在上面了,不論是在管理理念、經營方式,還是在市場運作方面,他都盡了
全力。」

  “我怎麼不知道他對生意那麼用心啊?」

  玉倩越來越覺得自己對於侯龍濤瞭解得並不全面,可每有一點兒新發現,就
越覺得他多一點兒值得自己喜歡的。

  “侯龍濤這個人,我還沒徹底的琢磨透,他永遠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給任
何人。」

  田東華這話像是在回答玉倩的問題,卻也像是在跟自己說,他有點兒走神兒
了。

  “侯龍濤?」

  “侯總,呵呵。」

  田東華臉上的肌肉極其輕微的一抖,尷尬的笑了笑。

  “哼,他養那麼多人幹嘛?想造反嗎?」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總什麼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響亮,不過撐死了就是個賊頭兒。」

  玉倩對侯龍濤在黑道兒上的名聲並不得意。

  “每個人成長的歷程不同,價值觀也就不同,我想侯總是希望成為地下秩序
的維護者,進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兒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勢
力強大、穩固的地下帝國。」

  田東華的眼中光華一閃。

  “你黑社會的小說兒看多了吧?這可還是共產黨的天下呢,決不會再有杜月
笙出現的。」

  玉倩有點兒不耐煩了,“說了這麼半天,就因為他為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付
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們使他就範?」

  “侯總的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不是為了掙錢,只是他達到目的的一樣工具,
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的刑事發案量就比‘東星’進駐之前有所降低,
為什麼?因為他把當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穩定因素都聚攏了,然後再加以約束,他
把工作提供給遊手好閒的社會青年,給了他們歸屬感。」

  “那他倒是為社會做貢獻了,”玉倩用的是一種諷刺的語調兒,“這種有益
於大眾的事業我應該扶植才對啊,怎麼能扼殺呢。」

  “哼,”田東華瞟了一眼女孩兒,“你還不明白嗎?你能掌握他的夢想,你
能讓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湯,天天都有員警去搞,那些黑道兒人物就會漸漸的
疏遠侯總了,使他無法再控制局面,他作為一個已經立了萬的大哥,那種情況是
讓他無法容忍的。」

  “你怎麼會對這些底層的事情這麼瞭解?」

  “我的成長軌跡和你不同。」

  田東華擺弄著手裡的茶杯,又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好,我就試試你的主意,哼,整到他關門兒。」

  “別別別,千萬別,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讓侯總賠錢,卻不能真把他逼到關
張大吉的地步。」

  “為什麼啊?怎麼這麼多這個那個的,也太費腦子了吧?」

  玉倩想搞定侯龍濤,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點兒犯懶。

  “你想害人就得用腦子,你以為壞蛋好當啊?」

  “誰想害人了?我這是挽救他。

  行行,快說吧。」

  “簡單的說,你只要不把侯總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會把網吧、酒吧什麼
的Shut

  Down,可是那些買賣已經成了虧損的專案,他就需要用淨化器的利潤往
裡填。

  侯總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點兒自負,你讓一個自負的生意
人做賠本兒的買賣,時間短了他能忍,時間一長,那就是最難受不過的了。」

  “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就照你說的辦吧。」

  玉倩站了起來,走到男人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華哥,你為什麼要幫
我跟他重歸於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會鼓勵你對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興呢。


  “唉,”田東華拍了拍女孩兒的手,“玉倩,無論如何,我要為你著想,你
開心是最重要的,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拋到腦後的。」

  “你剛開始的時候說不讓我碰淨化器,我還覺得是因為你在‘東星’有股份
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對我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I

  amalways

  here

  for

  you。」

  “華哥…”玉倩彎下腰,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兒,她的心現在處於最不設
防的狀態,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龍濤能像田東華這樣關懷自己,“你
對我好,我會記住的。」

  女孩兒轉身離開了,過了十幾分鐘,田東華仍舊坐在那兒沒動,如同一尊雕
像一般,他的眼神有點兒呆滯,右手死死的攥著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樣…半
個月的時間,“東星”經營的各種娛樂場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別照顧,遭到了比
嚴打時期還要嚴格好幾倍的檢查,直接導致了客源的急劇流失,營業額直線下降
,甚至連剛開業時的水準都達不到了,就連“東星”的人員都有所流失。

  很明顯,這都是拜玉倩所賜,但侯龍濤卻毫無辦法,好在她既沒有害自己的
嬌妻,也沒有為難自己的兄弟、朋友,雖然他還不清楚女孩兒是不是要對付自己
本人,但心裡已經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龍濤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誠意感動她,當然不是為了要她
不再折騰自己的買賣,可每次不是被她頂回來,就是被張玉強咒駡、恐嚇。

  幾天前,侯龍濤冒著一場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樓下站了一整晚,雖然手
段比較老套,但也並非全無作用,女孩兒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他一天不能把
自己作為唯一的愛人,自己就會和他過不去一天,自然也不會和他重歸於好。

  比較奇怪的是,馮雲那只女權主義至上的母老虎卻一直未對這件事兒做出任
何的反應…這段時間。

  玉倩的壓制還不是唯一讓侯龍濤煩心的事兒呢。

  方傑又從日本回來了,自稱是公司年假,想來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
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學搞了一次午餐會,侯龍濤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雲已經徹底的Get

  Over方傑了,因此心懷坦蕩,加上自己也想見見老朋友,瞭解一下兒他
們現在的境況,就欣然前往了。

  沒想到從那以後,方傑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鼓勵,隔三差五的就想請如雲吃
飯,甚至想約她聽音樂會。

  雖然如雲心裡沒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為了避免年輕的老公瞎想,
也是為了不讓方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只是出於作為朋友的禮貌,應允了兩
次,好在對方表現的還很規矩,只是聊聊商場上的見聞、生活中的趣事,隻字不
提重歸於好的事兒,完全沒有越軌的言行。

  這樣一來,如雲對方傑的戒心也就稍稍的解除了一點點,畢竟作過多年的夫
妻,雖然結局並不好,但現在大家都比當年成熟了許多,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親切
感的。

  光是這樣,侯龍濤就已經在暗地裡醋勁兒大發了,只不過一方面他明白不能
逼得太緊,一點兒自由都不給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對如雲
對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對愛妻更加關懷、愛護外,他並沒有採取其它
什麼行動…這天晚上,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生”的檯球兒廳,因為這裡不是“
東星”名下的產業,生意上並沒有受到影響,這一段兒時間,他的心情一煩躁,
就到這裡來待會兒。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兒杆兒,“樓上辦公室裡有你一個包裹,是田東華
讓人送來的,說是不知道什麼人留在公司門口兒的。」

  “嗯?公司?‘光大’?」

  侯龍濤皺了皺眉,明顯不是熟人留的。

  兩人到了樓上的辦公室,大胖、馬臉和文龍正在裡面聊天兒呢,“我的包裹
呢?」

  “這呢。」

  文龍把桌兒上的一個牛皮紙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沒有辦法對付玉倩
啊?這半個月咱們就得賠了上百個吧?老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別他媽的戳我了,為這事兒我都快煩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
頭怎麼想出來的招兒。」

  侯龍濤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文龍,他手裡捏著郵包,從大小和感覺上判斷,像
是盤兒錄影帶,打開一看,果然是錄影帶,還附著一封信。

  “猴子,文龍說的可沒錯兒,你得抓緊解決。」

  大胖把侯龍濤手裡的帶子拿了過來,往錄影機裡一插,“這是什麼啊?」

  “我他媽哪兒知道。」

  侯龍濤抽出了信瓤兒讀了起來,“‘侯老闆,我無意中得到了這盤兒帶子,
覺得很有價值,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獲得獨家收藏權,如果有,價格是二百萬人
民幣,如果沒有,我就將它賣給電視臺或是報社,最後期限是十、一。

  二百萬對於你這種一擲千金的大老闆根本不算什麼,最好不要為此發生什麼
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經轉錄了好幾盤兒。

  我的電話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號兒’。

  幹他娘,這是什麼啊?」

  電視上已經有了畫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費站前,施雅在車裡給侯龍濤口交的
情景,從角度看,應該是收費站的保安攝像頭拍的。

  “哈哈,咳、咳、咳,”馬臉差點兒沒嗆死,眼淚都出來了,“四哥,咳、
咳,你丫怎麼到處兒演毛片兒啊?」

  “我肏,”侯龍濤把信往桌兒上一扔,彎下腰,扭頭看著螢幕,“這…這他
媽是什麼時候啊?」

  他一時間都沒記起來。

  二德子把信拿起來又看了一遍,“四哥,這他媽是敲詐你啊。」

  “肏,”文龍坐在那兒,用手搓著腦門,“呵呵呵,這他媽是哪個傻屄啊?
這不是作死嗎?哈哈。」

  侯龍濤把帶子從錄影機裡退了出來,狠狠的把它甩到了牆上砸碎了,“奶奶
的,偏偏在這時候給我添堵。」

  “怎麼招啊?」

  大胖點上煙,“是讓寶丁他們處理,還是咱自己搞定啊?」

  “給錢。」

  “什麼!?」

  “你丫瘋了!?」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缺心眼兒啊!?」

  “別吵,別吵!」

  侯龍濤坐了下來,“現在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

  “怕什麼,你不用出面,我們幫你擺平就是了。」

  馬臉玩兒著自己的小折疊刀。

  “我怕什麼?交給丁兒他們處理,就等於讓帶子落到了警方手裡,現在他們
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境地,他們手下的人我一個也信不過。

  你們知道這帶子裡的女人是誰嗎?是施小龍他媽,哪怕陳倩會看到這帶子的
可能性只有十億分之一,我也絕不能冒這個險。」

  “不是說了我們來處理嗎?」

  大胖殘忍的笑了笑,“那樣還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我,也許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控之
下,如果她抓住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把柄,用來要脅我,你們讓我怎麼辦?一邊兒
是我的媳婦兒,一邊兒是我的兄弟,我能放棄哪一邊?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會吧?玉倩不會那麼絕吧?」

  文龍覺得自己跟玉倩相處的還算不錯呢。

  “她自己是不會,可那小丫頭身邊兒有不少勾心鬥角的高手兒,她現在又不
那麼得意我,很難說會不會發展到那一步,呼…”侯龍濤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哥,那種玩兒敲詐的人可都是貪得無厭的,你給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
二次,你給了二百個,他就敢要四百個。」

  “是個業餘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個業餘的。」

  “那又怎麼樣?貪是人的天性,職業的還有可能知道見好兒就收,越是業餘
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侯龍濤知道二德子說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
會成為現實,可比起另外幾種可能性來說,他不得不冒這個險,“只希望這二百
個夠他揮霍一陣兒的,只要我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麼辦?」

  “等會兒。」

  侯龍濤撥通了信上的手機號兒,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對面的男人談了談條件
,等他結束了“談判”,他的臉都發青了,“媽的,說我是個斯文敗類,是個偽
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麼來頭兒?」

  “誰他媽知道,文龍,把那封信的邊緣剪下來,交給王剛,我要知道上面全
部有記錄的指紋的來源。

  二十六號晚上交錢,聽我佈置,我倒要看看那個傻屄有幾個腦袋。」

  侯龍濤的牙根兒都癢癢了…星期五晚上6:00,侯龍濤、武大、二德子和
文龍開著一輛H2出發了,他們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斷被敲詐者的電
話指示的左轉右轉,每次一結束通話,文龍都會用手機通知“預備隊」。

  快8:30的時候,他們到了進入機場高速前的臨時停車帶,四人下了車,
做出一副抽煙休息的樣子。

  “四哥,”文龍指了指前面的收費站,“就是在那兒拍的吧?裡面的人應該
有參與。」

  “嗯。」

  侯龍濤仰頭吐出一口煙兒,從兜兒裡掏出開始奏國歌兒的手機,“喂?」

  “侯老闆,你到了嗎?」

  “到了。」

  “款子呢?」

  “帶著呢,照你說的,全放在一個大書包裡。」

  “好,你把書包從上面扔到下面的樹林兒裡。」

  “什麼?你讓我把書包從高速上扔到下麵的樹林兒裡?」

  侯龍濤用一種難以相信的口氣把對方的話重複了一遍,從眼角兒的余光可以
看到文龍已經在撥電話了。

  “別廢話,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我的帶子呢?」

  “我拿到錢,會通知你在哪兒取貨的。」

  “不行,一手交錢一手交…”“你信不過我也得信,我說話算數兒,一定不
會再用帶子為難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過我警告…”“行了,侯老闆,趕緊吧,我的耐心快
沒有了。」

  侯龍濤把手機收好,打開H2的後艙門,從裡面拽出個鼓鼓囊囊的大書包,
看他的動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過來幫忙兒,兩個人把書包悠了起來,扔過了一人多高的水泥護欄。

  小十分鐘之後,文龍先收到了“預備隊”的彙報,說是有一個背大書包的男
人從樹林裡出來,上了一輛輔路上停著的奧拓,“給我盯住了他,要連跟三天,
確定他的住處、身份,不要碰他,有什麼異常的,隨時通知我。」

  與此同時,侯龍濤收到了短信,讓他去光大大廈的前臺取帶子,一共六盤。

  “走吧,別他媽在這兒耗著了。」

  武大已經鑽進了H2。

  “王八蛋,我先讓你美一陣兒。」

  侯龍濤臉色陰沉的上了車…兩天之後,敲詐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個叫金
小松的無業遊民,現年二十八歲,家住平谷縣郊,其二十四歲的女友高苗苗在機
場高速收費站工作,兩人處於同居狀態。

  從王剛處傳回的資料也證明了以上的情況,金小松曾兩次因盜竊罪分別在1
996年和2000年被判處一年半和兩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紋庫裡有
他的存檔,他在刑滿釋放後,一直也沒有正經工作,在家待業…同一天中午,也
就是十、一長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方傑又打電話到如雲的辦公室,請她吃午
飯。

  侯龍濤上午並不在辦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處罰去了,原來昨天工商在查
他的一家酒吧時,發現兩條兒假中華,其實那是夥計自己買來走面兒的,並非出
賣品,可人家本來就是為了找碴兒去的,哪兒還管那麼多。

  侯龍濤心裡本來就正堵的慌呢,一回到辦公室又聽說如雲又被方傑請走了,
一股醋勁兒“嘡”的就竄到腦頂兒上了,“你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了!」

  他向月玲問清了如雲的去處之後,罵著就離開了國貿大廈…第一百三十五章

  抗議示威(上)編者話:既然那麼多的讀者問,而且我的構思也確實有一點
兒改變,我就再把以後的提綱說一遍,日本東京—> 德國某地(原來計畫是俄
羅斯)—> 美國洛杉磯—>大結局。

  *********************************
**9卅28卅2003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去找如雲,而是先到薛諾的學校把她
叫了出來。

  “咱們去哪兒啊?我還有一小時就又該上課了。」

  女孩兒一上車,先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什麼課啊?」

  侯龍濤發動了H2。

  “兩節自習。」

  “別上了。」

  “那怎麼行啊?有什麼事兒嗎?」

  薛諾可是好學生,從來都沒曠過課,包括無關緊要的高三自習課。

  “哼,”侯龍濤把如雲的事兒說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訴了女孩兒,“別
上了,給你的同學打個電話,讓她們幫你把書包帶走,咱們晚上去取就是了,怎
麼樣?」

  “好吧,”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一副跟男友同仇敵愾的樣子,“那個犬之郎
真夠討厭的,老纏著媽媽,咱們就去氣氣他。」

  “嗯?什麼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還不是犬之郎?」

  “對對,你的小嘴兒還挺不留德的嘛。」

  侯龍濤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方傑和如雲是在“順天食
府”門口兒見的面,因為只有兩個人,也就沒要單間兒,找了一張小桌兒就坐下
了。

  “你們在國內的現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節,一年有三個大假,真是幸
福死了。」

  “還行吧,也就是這幾年才改過來的啊。」

  “十一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安排?」

  方傑給女人倒上茶。

  “沒有,放不放假對我來說都沒太大區別,就是能晚起一會兒。」

  “也別這麼拼命嘛,好兒好兒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會說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喚人的嗎?」

  “嗨,其實做到咱們這種職位的人,有的事兒該交給手下就交給手下了,不
用什麼都親歷親為的。

  怎麼樣,下禮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麼桂林、蘇杭、上海的,咱們去逛一
圈兒,有沒有興趣?」

  “哼哼哼,”如雲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有男朋友。」

  “是嗎?」

  方傑的表情略微的變了一下兒,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他還確實是不知道
前妻已經有主兒了,不過一想,憑她的條件,八成兒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行,有
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那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朋友一起旅遊罷了,你從
沒跟異性朋友上外地玩兒過嗎?反正我心裡沒鬼,你…”“我就更沒鬼了,不過
咱們的歷史在那擺著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單獨出來吃飯這麼多
次就已經很不合適了,但是無論他有多信任我,我心裡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
懂吧?」

  “呵,沒想到你也顧忌這些世俗的東西啊。」

  “不是什麼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有一些規矩就一定要遵
守的。」

  如雲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再說了,你現在應該很忙啊,哪兒會有時間到
處瞎轉呢?」

  “你知道了?」

  方傑坐正了身子,他知道進入正題的時刻到了。

  “你不是以為能瞞過我吧?」

  “當然不是了,雖然調查工作才剛剛開始,而且又是在秘密進行中,但像I
IC這樣的大公司還是會收到風聲的。」

  “咱們倆私人關係的好與壞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在公事兒上的決定,你來之前
沒有對我進行重新的瞭解嗎?」

  “我這次回來,公事兒並不是主要目的,我對我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還是很
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貸部經理的身份正式接觸IIC,你自
然會根據行業準則進行處理的,在這點上,我對你還是有起碼的信任的,可……
可……”男人的樣子有點兒傷感。

  “有話就直說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觸及了公事,咱們在利益上就有了衝突,我就不可能
再和你談及私交了,也就沒機會糾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彌天大錯,更沒機會找回
咱們的感…”“媽。」

  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把方傑精心準備的“演講”打斷了。

  “嗯?」

  如雲一抬頭,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諾已經來到了桌前,“諾諾?你怎麼到這兒
來了?下午沒課了?」

  “濤哥帶我來吃飯啊,下午沒課了,”薛諾來到椅子後面,很親熱的抱住了
如雲的脖子,把臉和她貼在一起,“媽,你有時間也不陪我吃飯。」

  “龍濤呢?」

  “他去停車了,這的車位真難找。」

  女孩兒瞟了一眼處於目瞪口呆狀態的方傑,“這是誰啊?」

  “我的一個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方傑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呢,剛才一聽到女孩兒對前妻的
稱呼,霎那間,他就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
兒,“你…你…”“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不乾淨的東西?」

  “你…你…你叫她什麼?」

  “叫她媽啊,她是我媽媽。」

  薛諾臉上一片茫然,可心裡這叫一個樂啊。

  “你叫她媽,叫她媽,你是她女兒,你是她女兒,”方傑自言自語的念叨了
幾遍,看女孩兒的年紀,應該是十六、七歲,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絕不可能
是在自己和如雲離婚後出生的,難道是…怎麼算也不對,“如…如雲,她…她不
會是我的…”“你想什麼呢?」

  如雲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她叫薛諾,是我乾女兒
。」

  “呼…呼…呼…”方傑像是大病初愈一樣,拼命的喘了幾口氣,抹掉腦門兒
上的虛汗,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體,“我說你也不可能生…”他沒說完就意識到
自己是放鬆過頭兒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雖然男人已經住口了,但如雲當然知道對方想說的是什麼,她的臉色變得很
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兒…哪兒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嗨,許總,你也在這兒?」

  侯龍濤一臉驚訝的走了過來。

  “哼,”如雲臉上有了笑容,站起身來,“拳志朗先生,這是IIC中國的
投資部經理侯龍濤。

  龍濤,這是日本Honda總公司信貸部的經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

  方傑起來和來人握了握手,他並不知道侯龍濤和如雲的關係,更不在乎他的
身份,只是慶倖他的出現使得自己暫時擺脫了尷尬的境地。

  “你們也沒怎麼吃嘛,”侯龍濤指了指桌兒上基本沒動過的菜,“一起吧,
我剛要了一個單間兒。

  小姐,”他也不等別人發表意見,就把服務員招過來了,“這桌兒的菜移到
包間兒裡。

  來吧,來吧。」

  他一手摟住薛諾,一手拍了拍方傑的肩膀。

  方傑看到侯龍濤和薛諾的親密樣兒,算是明白了,大概如雲是認了下屬的女
朋友做乾女兒,可這個女孩兒的年紀可不大,現在國內的社會風氣也真是有夠開
放,實際上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呢。

  進入單間兒,如雲坐在最裡面,左邊是方傑,右邊是侯龍濤,薛諾則坐在侯
龍濤的右邊。

  剛才在外面,侯龍濤就已經把菜點好了,在服務員上菜的整個過程中,他都
是把薛諾摟在身邊,在她的臉蛋兒上、嘴唇兒上不停的輕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
上遊移,弄得她粉面也紅了,呼吸也不穩了。

  方傑心中暗喜,有人負責制造氣氛了,他們要是再過分一點兒才好呢,要是
能把如雲看得欲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過的。

  等外人都離開了,侯龍濤在薛諾的耳邊悄聲說了點兒什麼,然後起身走到如
雲的身後,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了起來,低頭叼住了她的雙唇,很
激烈的吻了起來,舌頭插在她的檀口中絞來絞去。

  如雲“嗚嗚”的哼著,不僅沒反抗,還伸起一條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
眼睛也閉了起來。

  方傑早就驚呆了,他真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
有一道透明的津液從兩張熱吻在一起的嘴巴邊流了出來,他已經確定這決不是幻
覺了,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因為他的大腦一時之間還無法解讀剛剛獲得的資
訊,那個男人明明是前妻乾女兒的男朋友嘛,怎麼會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侯
龍濤的雙手在如雲的臉上、脖頸上輕撫著,一點兒沒有離開她香甜雙唇的意思。

  “你們在幹什麼!?」

  方傑終於緩過了神兒,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龍濤。

  侯龍濤並非毫無防備,但還是佯裝不備,一下坐倒在牆邊,“你幹什麼!?

  小日本兒,你有毛病啊!?」

  屋裡的兩個女人都是輕輕的一聲驚叫,離座去攙扶男人。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兒?你是她的男…你怎麼又去親…
這…這…這…你女兒的男朋友…你幹…乾媽…這…你女朋友的乾媽…這…我…”
方傑思緒混亂,連話都說不俐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他也是我老公。」

  “這…這…這…”“他們倆都是我媳婦兒,”侯龍濤已經站了起來,摟住兩
個美女,“沒聽說過二女共侍一夫嗎?」

  對方那種瞠目結舌的表情真是太讓他有成就感了。

  “如雲,你…你怎麼會甘願…甘願這樣呢?」

  方傑氣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為能讓前妻心儀的不是個超級大老闆,也
得是個家世顯赫的人物,沒想到卻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不倫不類
的戀情,沒有什麼能比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更折磨人的了,“唉,這是
你的選擇,我也無權過問的。」

  出乎侯龍濤的預料,方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且還居然堅持著把這頓飯吃
完了,無論自己怎麼在他面前“調戲”如雲,他就愣當是沒看見,只是問東問西
的打聽自己的情況。

  午飯過後,侯龍濤提出送方傑回酒店,他婉言謝絕了,自己打了輛車走了。

  “哼,我還以為他會死賴咱們一天呢。」

  侯龍濤叼著煙上了車。

  “耍他耍高興了?」

  如雲坐在後面,輕輕推了愛人的後腦勺兒一下兒。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兒你們也在這兒吃飯嘛。」

  “哼,還說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諾諾見到我可一點兒也不吃
驚。」

  如雲的語氣裡可沒有一點兒責備的意思。

  “你沒按我說的辦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一眼身邊的薛諾。

  “我……”女孩兒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我給忘了,再說我也不能騙媽媽
啊。」

  “對,你跟她是一條心,就不用幫我了?」

  侯龍濤伸手在美少女皺著的鼻頭兒上刮了一下兒。

  “怎麼了?信不過我?」

  如雲身子前探,把雙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上。

  “不是,你知道我一貫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啊,那個傢伙傷害過
你,現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機會整整他,我心裡難受。」

  “以前的事兒,我都不懷恨在心了,你幹嘛老耿耿於懷的?」

  “你是我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的回答言簡意賅。

  “你呀,”如雲用長長的手指溫柔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蹭著,“他另有目的,
不過是把我當個Bonus,充其量是個工具,我心裡只有你,用不著管他。」

  “他有什麼目的?」

  “Eron之後有World

  Com,World

  Com之後有Tycho、Xerox和Martha

  Stewart,現在輪到Honda

  USA了,雖然Honda的問題沒有其它幾家那麼嚴重,而且調查工作也
還處於初期狀態,但你也能想到,這個消息遲早會發佈給General

  Public,到時候,Honda的股票可就要慘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

  如雲點了點男人的太陽穴。

  “嗯…”侯龍濤陷入了沉默,十幾分鐘之後,他自覺得有了答案,“投資者
已經對Big

  Corporation的這種問題深惡痛絕了,Honda的問題再小,
也會讓他們失去信心的,對於Corporation來說,那無異於滅頂之災
了。

  你先告訴我我的方向對不對。」

  “很不錯,接著說。」

  “就Honda本身來講,因為它醜聞的性質,無論他們怎麼做,在短期之
內都是難以挽回Bondholders和Stockholders的那份信
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

  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實力的投資公司,如果IIC對它
有信心,還有誰會懷疑Hon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會對Honda重拾
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

  如雲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心愛的男人沒讓她失望。

  “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你說。」

  “Honda

  USA要投資,不找IIC總部,找你?」

  “方傑是日本總公司的信貸部經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Honda總部在尋
求投資,而不是Honda

  USA,我主管亞太區,他自然要找我。

  其實我也還不太清楚為什麼,不用急,慢兒慢兒就會明瞭了。」

  “他要多少?」

  “他還沒正式提出投資的意向的呢,我估計不會少於三十億美金。」

  “傢伙。」

  侯龍濤一撇嘴,自己的“東星”和世界級的大公司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啊
,人家就算是借錢,聽著都那麼牛屄。

  H2停在了如雲的小樓前,三個人下了車,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薛諾,“幹
嘛噘著個嘴?」

  “哼,半天也沒人理我,還不許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頭,”如雲過來摟著美少女進了客廳,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光顧
了和愛人談生意上的事兒,女兒又聽不懂,難免會覺得被冷落了,“你還怕你的
濤哥會不補償你啊?」

  “就是。」

  侯龍濤把西服扔在了沙發上,走過來站在女孩兒的身後,左手把她的裙子掀
了起來,右手食指從下面插入帶粉花邊的白色V型小內褲的邊緣裡,向外一挑。

  “啪”的一聲,有彈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圓圓的小屁股蛋兒上。

  “啊!討厭。」

  薛諾一下兒跳開了,雙手伸到後面壓住裙擺,轉過身羞答答的看著男人,臉
蛋兒微紅,愛人些許的性表示就讓她有點兒興奮。

  “哈哈哈。」

  侯龍濤笑著坐到沙發上,他真是太喜歡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們的笑臉
在自己面前,什麼煩惱都能忘記。

  “喜歡嗎?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時買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著嗎?」

  “討厭,隨你了。」

  薛諾明白愛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為一體的時候。

  “你可真夠可以的,她好歹也還是個小姑娘呢,說的委婉一點兒不行啊?」

  如雲從洗衣房裡走了出來,她也已經把上裝脫了,剩下一件綢子的純黑色低
胸吊帶兒內衣,上邊緣是蕾絲鏤空的鑲邊兒,一部分圓碩的雪白乳房露在外面,
乳頭兒在輕柔的質料上頂出兩個小圓點兒。

  她的下身還是剛才的裝束,棗紅色的單側高開衩兒短窄裙,肉色褲襪,她沒
像平常那樣進屋就換鞋,她知道愛人喜歡自己穿著黑色的Bump高跟兒鞋。

  “委婉?我和諾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委婉呢。」

  侯龍濤突然探身抓住了如雲的手腕兒,猛的往自己懷裡一帶。

  如雲沒想到男人會用那麼大的力氣,腳下一個踉蹌,正好兒跪到了愛人劈開
的雙腿之間,幸好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並沒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麼
樣?」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

  侯龍濤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雙臂架在沙發背兒上,變成
半躺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講條件嗎?」

  “對啊。」

  “你轟我我也不會走的。」

  “一會兒把她們都叫來吧。」

  “我會的。」

  “哼,”如雲微微一笑,伸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把臉湊過去,雪白的牙齒
咬住了他的拉鍊兒扣兒,慢慢的把拉鍊兒拉開了,從內褲裡掏出了雄壯的陽具,
上下套動著,“它可真夠凶的。」

  她說完就用舌頭在上面留下了一條“銀線」。

  “又不理我了!?」

  薛諾站在一邊兒,委委屈屈的噘著小嘴兒,其實她真的很懂事兒,一直等到
兩人調完情才發難。

  “怎麼會呢?」

  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諾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跨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為了不妨礙如雲“品嘗美
味”,她並沒有完全坐下。

  侯龍濤笑望著女孩兒的俏臉,與自己第一次在河邊兒見她的時候比起來,她
顯得更美麗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增長了,臉部的輪廓更明顯了,也許是因為
自己當時對她只有肉欲,現在卻是真心的疼愛她。

  薛諾發現了愛人在用一種深情無限的眼神欣賞自己,心裡甜甜的,捧住他的
臉龐,低頭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邊從女孩兒的口中汲取著美味的津液,邊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運動少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大腿上的嫩肉捏起來有著超乎尋常的彈性。

  如雲已經把男人的大雞巴舔舐得濕濕的了,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那種粗壯
的觸感,那種隱隱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氣息,都讓她微微的眩暈,她握著火
熱的陰莖,含住了一顆睾丸,用嘴唇兒吸,用舌頭挑,讓它在口中活動。

  “嘶嘶嘶…”侯龍濤吸著涼氣,緊閉著眼睛,頭向後仰了起來。

  薛諾把愛人的襯衫解開了,愛戀的扶摸著他的胸肌,用指甲刮著他的乳頭,
“濤哥,舒服嗎?」

  “舒…舒服。」

  “讓你更舒服。」

  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腦袋,歪頭在他的臉上舔著,吻他的耳朵。

  如雲快速的吸吮著愛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兒著他的睾丸,“嗯嗯…”一故火
燙的漿液沖進了口中,量大的驚人,她的小嘴兒不能完全的容納,一綹粘稠的白
色液體從她口邊溢了出來。

  “啊…”侯龍濤突然把薛諾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
把臉猛的埋在和內褲配套的胸罩兒上,拼命的磨蹭、舔咬。

  如雲剛把口中的精液咽進肚裡,還沒來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兒上的手機就響
了起來,“喂?方傑?有什麼事兒嗎?」

  “你是在家嗎?」

  “對,我在家。」

  “那間掛著黃色窗簾兒的是什麼地方?」

  “黃色窗簾兒?那是我的書房。」

  “你現在去,把窗簾兒拉開看看。」

  “什麼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

  如雲站了起來,捂住手機話筒,“老公,我上樓一趟。」

  她皺著眉向樓梯走去。

  “怎麼了?丫要幹嘛啊?陰魂不散的。」

  侯龍濤把薛諾從身上放下來,脫掉了襯衫,拉著女孩兒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書房,如雲走到窗前,“刷”一聲把帷幔般的紗簾向兩邊分開了。

  書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樹,一排矮樹,一條社區內僻靜的單車道馬路,然
後又是一排矮樹和一排松樹,對面是一幢樣式差不多的小別墅,和如雲的房子隔
了有二十多米。

  一個男人正站在那棟小樓二層的一扇窗戶裡向這邊招手打招呼,正是方傑…
2011-1-3 11:4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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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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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抗议示威(下)编者话:如云可不是在感情上不清不楚、藕断丝连的人,很
多章以前我就已经解释过她为什么会和前夫保持联络。

  洛杉矶之后是大结局,并不代表大结局会发生在洛杉矶。

  前两天在北京宣武区莲花胡同,一百多人打大架,几十警察到场都镇不住,
看来也不是只有侯龙涛一个人敢在皇城角下跟警察对着干了。

  *********************************
**9卅28卅2003-9卅29卅2003侯龙涛上前一步,把手机抢了过
来,“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啊?」

  “我…我怎么了?」

  “你他妈说你怎么了?明着来不行,改他妈偷窥了你?」

  “别这么蛮横。」

  如云又把手机夺了回来,还轻轻踢了男人一脚,都不知道教育过他多少次了
,说话不许带脏字儿,“方先生,我现在正忙着呢,你有什么就请快说吧。」

  “我最少要在北京停留一个月,就决定租间房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
可以时不时在窗口打声招呼。」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我…我真的只是想尽可能多瞧瞧你,你明白吗?」

  “随你吧,你住在哪儿本来就是你的自由,我无…”侯龙涛可有点儿气撞脑
顶了,根据相隔的距离,再加上两层玻璃,对面的人凭肉眼其实并不能很真切的
看到这边的情况,最多就能瞧个大概。

  “你不是爱看吗?我就让你看看。」

  男人心里骂着,来到了如云身后,左臂揽住她的腰身,右手隔着内衣捏住了
她的豪乳揉动,用跨部顶住她突起的圆臀,左右蹭磨,口鼻埋入她的颈项间舔了
起来,“嫦娥姐姐,别理他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我无权…无权、也不想过…过问,就…就这样吧。」

  如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仰起头,干咽着唾液,双手伸到后面扶住爱人的
臀部,用力的捏着,“啊…老公,老公…”“喂喂!」

  方杰冲着手机叫了两声儿,他听出了女人被挑起性欲后的声音,他把自己这
边的窗户拉开了,拼命睁大眼睛往对面瞧,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刷
”的一声把窗帘儿拉上了,抄起放在一边儿的单筒望远镜,对准了帘子交叉处的
缝隙,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了。

  这回清楚了,只见侯龙涛的双手都在如云的胸前,隔着那件性感的黑色内衣
把玩儿着她的一双大奶子,还在她的香肩上乱舔,那个叫薛诺的小姑娘站在她的
侧前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把她嘴角儿边的一条乳白色痕迹舔舐干净了。

  方杰的眼睛要是再红点儿,大概血就该流出来了,那具完美无暇的女体本来
可是属于他的,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在供另一个男人尽情的淫乐,虽然
他并不爱如云,但本身的兽欲还是让他嫉妒的要死。

  “姓侯的,你现在就好儿好儿的玩儿我老婆吧,总有一天我要你死!」

  方杰边看边恶狠狠的自言自语着,还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拼命的撸着。

  侯龙涛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儿把女人露在内衣外的柔软乳肉按出了一个小
坑儿,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动,直到压在了她硬挺的奶头儿,“小云云,你的奶子
真是太棒了。」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吗?」

  薛诺凑过来蹭着爱人的身子。

  “好,你的小兔子也好极了,”侯龙涛腾出左臂,把美少女揽的更近了,探
头隔着T-Shirt在她的胸脯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儿,“再过两年,她们会长
得和你妈妈的一样大的。」

  “两个死孩子…”如云扭回头来,把舌头伸出口外,上下的翻动了两下儿。

  侯龙涛立刻探过头,把爱妻的香舌含进了嘴里。

  薛诺也把脸凑了过去,形成三个人接吻的态势,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于普通
的亲吻的,两个美人的舌头都是柔软湿润的,却是不同的柔软;两个美人的口腔
都是温暖的,却是不同的温暖;两个美人的口气都是清新香甜的,却是不同的香
甜。

  侯龙涛的左手伸进美少女的裙子里,捏住她的屁股蛋儿,连着柔滑的小内裤
一起揉动,又把中指压进她的臀沟里,大概连内裤都一起捅进了她湿润的小肉孔
里。

  “嗯…啊嗯…”薛诺垫起了脚尖儿,双臂抱住了如云的身子,用以平衡自己
的身体,把脸埋在了她的丰挺的豪乳上,自己虽然同样身为女儿身,可在那种沁
人心肺的乳香熏陶下,仍旧会怦然心动,“妈妈,啊…你好香…”“我的宝贝们
都香极了。」

  侯龙涛刚想把如云的内衣扒掉,突然觉得眼睛被晃了一下儿,抬眼一看,在
阳光的照耀下,对面拉着的窗帘儿的缝隙中有一点镜片儿或金属产生的反光在一
晃一晃的,虽然他不能肯定那是望远镜,但还是放弃了让爱妻暴露的打算,改为
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啊…”如云弯下腰,用双手撑住了宽宽的木窗台儿,扭回头来用媚眼儿兜
了男人一下儿,还轻轻的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哈哈哈。」

  侯龙涛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多了,骄傲的美丽女人也不
少,但因为有才华而骄傲的美丽女人就少了,既因为有才华而骄傲又懂得如何讨
男人欢心的美丽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

  “你笑什么?」

  薛诺刚才已经被爱人抠的腿软了,干妈往前一倾的时候,她就跟着跪了下去
,现在是搂着如云的左腿,跪坐在地上。

  “不是笑你。」

  侯龙涛用双手卡住如云大腿的外侧,慢慢的把她的窄裙搓了起来,费劲的推
过她的大屁股,一直捋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右手托住下巴,歪头
欣赏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呢?」

  薛诺把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斜了过去。

  “美啊。」

  侯龙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黑色的蕾丝三角裤陷在两瓣如同仙桃般的肥美
臀峰挤出的沟缝中,圆润的大腿根间夹着被内裤绷成完美纱轴儿状的私处,还有
一层柔美的肉色裤袜包裹着巨大的屁股,好像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那里散发出的
诱人香气。

  “当然了,虽然我觉得茹嫣姐姐的长腿最漂亮,但要说到屁股,没人能比过
我两位妈妈的。」

  薛诺说出这么性感的评语时,仍旧是一脸天真纯洁,因为她是在真心的赞美


  “你也太可爱了吧?」

  侯龙涛上前一步,把美少女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挤在自己和如云中间,边
吻她边揪起她的裙子,让她把圆翘的小屁股和如云的丰满臀部顶在一起。

  两个女人开始同时扭动细腰,四团美肉互相挤压着。

  侯龙涛把双臂从女孩儿的身边伸过去,按在了如云的背臀处,在她裤袜的顶
端用力的揉摸,丝袜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嗯嗯…”如云有点儿着急了,右手从身下探入了自己微分的双腿间,压住
阴户轻轻的揉了起来。

  薛诺用微颤的双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摩挲着,侯龙涛强壮的身体让她兴奋、让
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她慢慢向下蹲着,舌头舔过爱人的脖颈、胸肌、腹肌,解开
了他的西裤,用脸颊温柔的磨擦坚硬的巨大肉棒。

  隔着一个美少女,侯龙涛一弯腰,正好能把鼻子顶进嫦娥姐姐的屁股沟里,
双手掐着弹性一流儿的裤袜美臀,舌头舔着颜色略深的裤袜龙骨,爽!如云很难
耐的扭着肥臀,半天都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了,两天没被爱人大鸡巴“
糟蹋”过的小穴已经麻痒的不行了,“老公…别再闹了…”“哼哼哼,”侯龙涛
站直了,把阴茎从美少女的小嘴儿里抽了出来,摸了摸她的俏脸,“小宝贝儿,
去让你妈疼疼你。」

  “嗯。」

  薛诺站起来走到窗台儿前,钻到美妇人的双臂中间,转过身,两手一撑,就
背靠着窗户坐了上去,把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劈成了一条线,她不愧是练自由体
操的,虽然穿着稍微有点儿跟儿的凉鞋,却还是轻轻巧巧的就蹬住了窗台儿。

  “想让妈妈怎么疼你?」

  如云抬起头,看着女孩儿羞红的脸庞,唯一能让她暂时忘却自身需要的也就
只有可爱的女儿了。

  “这里…”薛诺小心翼翼的把内裤拨开了,露出了娇艳欲滴的嫩红色小穴,
她用右手的食指在含羞带媚的阴唇间搓了搓,挑出一条亮晶晶的丝带,然后就塞
进了如云的檀口中,她这招儿是跟月玲学的,“妈妈吻我…”如云把美少女的手
指吸吮干净了,双手扶住她白嫩的大腿,螓首一探,舌尖儿就顶住了她阴唇顶端
的那颗小米粒儿。

  “啊……”薛诺张着小嘴儿,把头向后仰着,双手按住了母亲盘起的头发,
“妈妈…”侯龙涛的左手从下面握住美妇人热烘烘的阴户,整个手掌都在大力的
上抬、揉动,右手扶着自己的粗长阳具,“啪啪啪”的在她肉感的屁股上敲打,
“小云云,你下面的这张脸简直比上面的那张还要让人起兴呢。」

  如云舍不得把薛诺滑腻的阴唇从口中吐出来,只能以摆动肥臀的方式来抗议
男人的恶劣言行。

  侯龙涛把鸡巴放在了女人屁股顶端的那个三角形沟壑里,双手把她的臀瓣用
力向中间挤压,然后猛的向前一拱,模拟起肏屄的动作,使劲儿把阳具在她被裤
袜包裹的臀缝里磨擦。

  这一切都是在方杰的“监视”下进行的,可是由于角度的问题,再加上薛诺
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侯龙涛又成心把如云压低,他最多就能看到前妻屁股顶端的
惹火曲线。

  “王八蛋,王八蛋。」

  方杰边骂边不忘手淫,突然看到从如云臀部中间升起一朵大蘑菇,紧接着又
消失了,然后又升了出来,然后又消失了,他不禁扶稳了望远镜,立刻就倒吸了
一口凉气,那个大蘑菇居然是侯龙涛的龟头儿,比自己的起码大出去两圈儿。

  如云可真是急了,抬起右脚,把自己十二厘米长的鞋跟儿放在了男人的脚面
上,所用的力气刚好让他无法逃开。

  “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

  侯龙涛把爱妻的裤袜向下拉了一点儿。

  既然爱人都这么说了,如云只好在用舌头搅动薛诺小穴的同时,含含糊糊的
说道:「老公,给我吧,老公,我要你…”“好老婆。」

  侯龙涛把嫦娥姐姐的裤袜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将内裤从她的臀沟中拉出来
别在臀峰上,两手掰开她的屁股,蹲下在她的蜜穴上亲了一口,接着就让“宝剑
入鞘”了。

  “啊…”一大一小两个仙女儿同时叫了起来,如云是因为阴道被塞满了,薛
诺是因为阴唇被如云死死的吸住了。

  侯龙涛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每进出一次都要把龟头儿顶到小穴的最
深处,而且速度很慢,他要仔细体会爱妻湿热体腔内每一寸媚肉对自己的“悉心
呵护”,他还要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的动作,要让他知道自己正在和他的前妻做最
亲密的结合。

  薛诺一手按着如云的头,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胸罩儿里,捻搓着充血的小奶头
儿,当自己的小穴刚被吸住的时候,因为对方太用力,略微有点儿疼痛,可过了
两分钟就变成了麻麻的感觉,好像她要从自己的皮肤里吸出汁液来一样,还挺舒
服的。

  一个肏的慢,一个嘬的不规范,快感只能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可是架不住侯
龙涛持之以恒的抽插,滴水还能穿石呢,更何况美人都是血肉之躯。

  “唔…”如云的身体越来越热,简直都快到了要燃烧起来的地步了,她的双
腿颤抖的很厉害,火一样的女性精华从她阴道的深处涌了出来,“扑通”一声,
她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侯龙涛捋着自己沾满美人体液的阴茎来到薛诺跟前,歪头吻了吻她,“小宝
贝儿,要不要哥哥疼啊?」

  “要…要…”薛诺伸手摽住了爱人的脖子,劈开的双腿像孔雀关屏一样的慢
慢合拢了起来,两条匀称白嫩的小腿架在他宽宽的双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
来。

  侯龙涛把手挤到了美少女的屁股下面,将她从窗台儿上举了起来,再稍稍的
往下一放,一柱朝天的阳具就撑开了张着小嘴儿的小阴唇、紧凑的膣肉,把她嫩
嫩的子宫都顶得向上一跳。

  薛诺低垂着螓首,闭着双眸,紧咬着银牙,“嗯嗯”的哼着,让身子随着爱
人的抛动而起伏,他的龟头儿每在自己的花芯上撞一下儿,自己就会产生一阵美
妙的眩晕。

  侯龙涛把女孩儿抱到了巨大的红木写字台边,上身向前一倾,就将柔美的女
体压在了身下,他跪上了办公桌儿,动作十分小心,没让两人有一秒钟的分离。

  如云懒洋洋的靠了过来,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拍。

  侯龙涛立刻就会意了,他抓住美少女纤细的脚腕子,把她的双腿分开,自己
缓慢的蹲了起来,快速的前后摇动臀部。

  如云也蹲了下去,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扶住了女孩儿的屁股,用舌尖
儿顶住她积着爱液的可爱菊花门,不住的挑着。

  “要来了…啊啊…要来了…”薛诺都快要疯了,小穴被粗暴的蹂躏,敏感的
屁眼儿被舔,她的双臂以投降状放在螓首边,小嘴儿张的老大,只有进气儿没有
出气儿,她的双腿像抽筋儿一样的向上蹬着,如果不是被男人抓着,她大概就要
鲤鱼打挺儿了。

  自从他们换了地方儿之后,方杰就什么西洋景儿都看不到了,但他并没有放
弃监视,直觉告诉他还会有所收获的。

  果不其然,从下午4:00之后,就陆陆续续的有美丽的女子进入如云的小
楼儿,总共得有六、七个。

  其中有两个开新款甲壳虫儿一起来的年轻女人,不仅长的美若天仙,还有几
分相像,应该是对儿姐妹,给她开门的是侯龙涛,他当时就分别和她们接了吻,
估计这些女人和他的关系都不一般。

  方杰一动不动的在书桌儿前坐了好几个小时,跟大理石雕塑一样,连晚饭都
没吃,也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么。

  晚上9:00多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拿起放在桌儿上的手机拨了个电
话,“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

  他讲的是日语(今后在文中,小段英语之外的所有外语对话都用中文代替,
不再另作说明)。

  “不要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虽然没有事先预想的那样顺利,但还没到放弃的地步,而且我发现了另一
个有可能的突破口。」

  “是什么?」

  “现在我的想法还不够成熟,等到有了一定的眉目,再向社长您汇报。」

  “那好,方君,你要抓紧。」

  “嗨!」

  方杰很坚定的一点头。

  挂断了这个电话,他从抽屉里又取出了一部手机,这次拨的号码儿的前几位
数儿和刚才那个电话是一样的,“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
休息。」

  “方君的事情还顺利吗?」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请社长放心,请您尽快联系‘华狼’。」

  “很好,我已经发出对‘华狼’的邀请了。」

  “社长那边一切还好吧,我一直很挂念您。」

  方杰拿电话的手开始微微的颤动…昨天从下午直到午夜时分,侯龙涛连战九
美,虽然她们也互相满足,虽然他有神药护体,也感到有点儿腰酸腿软了,可早
上还不到8:00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因为这一段时间他的睡眠都不太好。

  何莉萍、薛诺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如云、月玲和任婧瑶
睡在客房,陈倩、陈曦姐妹俩和茹嫣就在侯龙涛的身边,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
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娇妻,她们是超出想象的迷人,脸上平和的表情是那么的甜
美。

  侯龙涛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但里面也夹杂着一丝苦涩,要是玉倩也在这幅美
妙的图画里,那该有多完美啊。

  电视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打破了侯龙涛的沉思,他抓起
电话,快步离开了主卧室,来到走廊上,他不想惊了爱妻们的美梦。

  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儿他并没有见过,“喂?」

  “龙涛吗?」

  “我是,您是哪位?」

  侯龙涛觉得对面女人的声音有点儿熟悉。

  “我是玉倩的妈妈。」

  “啊…阿姨?您…您找我有事儿吗?」

  “吃早饭了吗?」

  “还…还没有。」

  “一起吧,好不好?」

  “一起?」

  “我想跟你谈谈,不方便吗?」

  “不是,您说地方吧。」

  侯龙涛当然知道她要跟自己谈什么,可自已的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半个多
小时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位于新兴桥北侧的新兴宾馆,在二楼的粤式早茶厅找到
了身穿便服的冯洁,“阿姨。」

  “坐吧,龙涛,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吧?」

  “我知道。」

  “你们之间的事儿别人是不应该插手的,道理很简单,但她是我女儿…”“
您不用说了,我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冯云低垂着眼帘,“玉倩这几天都是闷闷不乐的,我知道她是伤心极了。」

  “我本以为张、冯两家的人一见我就会吃了我呢,没想到您还对我这么和颜
悦色的,我真的很感激。」

  “不相干的话就别多说了,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推卸
责任的。」

  “我真心爱玉倩。」

  侯龙涛觉得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想,我天天都想她,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可…可我给不了她她想
要的东西,您也说了,我是个男人,我要负责任的。」

  “你也爱那些女人?」

  “阿姨,”侯龙涛痛苦的低下头,几乎都要缩到桌子底下了,“我想玉倩已
经把我的话都跟您说了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一遍了,我现在也难受的很,我…
我,我希望您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阿姨,谢谢您。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觉得和您有一种特别近的感觉。」

  侯龙涛没有抬眼,所以也就没注意到冯洁在听到自己的话时,脸上现出的一
抹红晕。

  “我理解你,并不代表我认同你,我那个女儿是个死心眼儿,她认准的东西
就一定要得到,我也是站在她一边的。」

  “呵呵呵,我知道。」

  侯龙涛苦笑了几声儿,“无论她怎么对付我,我都没有怨言。」

  “不是这么简单的,等她发现她现在的手段并不能逼你回头的时候,没人知
道她会做出什么,她被我宠坏了,不会考虑后果的,就算我劝她放手,给她讲感
情是不能强求的道理,她也听不进去的。」

  “我从心底里不希望她放手,没有她的日子一样痛苦,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
怎么做,实际上我是在得过且过,每天晚上,我都骗自己说,明天不会有事发生
的。」

  侯龙涛猛的抬起头,眼中闪烁的希望的光芒,“阿姨,您教我,您教我该怎
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想出解决的方法来,我是希望你能和玉
倩在一起的。」

  “唉,”侯龙涛一下儿就泄了气,他突然觉得很烦躁,“阿姨,您还有别的
事儿吗?」

  “你要走?」

  冯洁拼命掩饰才没让自己的语音中带出失望的味道。

  “我…我还有点儿事儿。」

  “好吧,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会的。」

  侯龙涛无精打采的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正在用一种哀怨的
眼神目送自己,他慢慢的走下楼,总觉得刚才的一段对话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回
想起来,玉倩的母亲好像一直低着头,连瞧都没瞧过自己一眼。

  到了停车场,侯龙涛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微微吃了一惊,在自己的H2前站
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美丽女人…第一百三十七章

  君子协定编者话:有人听出“华狼”像职业杀手的名字了,佩服佩服。

  这章中我选择宽甸做为下章故事的发生地点是有原因的,有兴趣的读者可以
上网去查查有关宽甸自然环境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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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29卅2003-10卅2卅2003“冯云?」

  侯龙涛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我现在没精力跟你闹,你想怎么样就痛痛快
快的吧。」

  “上车。」

  女人今天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并没有穿警服,她指了指旁边的一辆“京O
D”的警车。

  “去哪儿?」

  “去没人的地方儿。」

  “对不起,我没时间。」

  侯龙涛按了一下儿遥控器,伸手就要去拉车门儿。

  冯云一下儿抓住了他的手腕儿,“怎么?怕了?」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美女那双充满挑衅意味的双眸,“我怕你,行了吗?我
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不想跟你吵,你让我走吧。」

  “咱们总得做个了结的,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了结。」

  侯龙涛转身走到了警车的副驾驶一边儿,他有点儿身心俱疲的样子,他实在
是不愿意多费嘴皮子了,该来的就都来吧。

  警车驶离了宾馆的停车场,男人仰头靠在座椅上,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他
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着爱妻们的身影,玉倩也在其中,可望而不可求的滋味儿真
是不好受。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嗨!我问你话呢!傻了!?」

  “嗯?什么?」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

  冯云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是。」

  要是搁在平时,侯龙涛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决不会这么痛快的回答的。

  “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她没说话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冯云!?

  你们家的人现在找我还能说些什么!?

  你会不知道!?

  这可就是你装傻了吧!?

  你他妈是成心给我添堵啊!?」

  侯龙涛突然怒吼了起来,他这一段儿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直没有发
泄的渠道,今天这个“天生的死敌”送上门儿来了,没说几句话,他压抑已久的
郁闷情绪就爆发出来了。

  “哟嗬?」

  冯云可没有一点儿退却的意思,两条眉毛也立了起来,“你还敢嚷嚷!?

  你还有理了你!?

  你样儿可大了你,你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是怎么招啊?」

  “不是,”侯龙涛梗着的脖子像折了一样,脑袋耷拉了下来,身体也如同泄
了气的皮球,又靠回了椅背儿上,“冯阿姨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要我好儿好儿考
虑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关系。」

  “就这些?」

  “就这些。」

  “真的没有别的了?」

  看冯云的表情,她好像有点儿失望。

  “你贫不贫啊!?

  你说你这脑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侯龙涛又喊了起来,很明显,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冯云没学过心理学,就算学过她也不会在乎的,“我的脑子还就是有毛病,
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才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

  “哼,当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儿我就要来教训你了,现在看你
没有一点儿为了她回头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着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么招吧?」

  “怎么招?我不揍你个半死算我没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哼,”侯龙涛轻蔑的抽了一下儿鼻子,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受过严格的军
事训练,但还真是从来没把她对自己的肉体威胁放在眼里过,越是动不动就喊打
喊杀的主儿,他还就越瞧不上,“你真牛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还明着告诉你,我今天练完了你还不算完,以后我见你一次打
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来揍一顿出气,我心情特别好了,也揪你出来
揍一顿,就算是庆祝了。」

  冯云从小儿在军队大院儿里长大,成天跟一帮小军痞混在一起,这种话张口
就来。

  “哈哈哈,”侯龙涛仰天大笑了起来,这些话从一个美丽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

  警车开出了还未完全完工的五环路外,四周的环境已经明显比城里荒凉了不
少。

  冯云把车开进一片防护林里,下车绕到副驾驶一边,冲着窗户里正在点烟的
男人勾了勾手指,“下来。」

  侯龙涛叼着烟下了车,面对着玉倩的小表姨,他刚才酝酿好的狠劲儿又有点
儿使不出来了,“咱们就这么开打吗?」

  “不可以吗?」

  “这也有点儿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对打。」

  “好好好,”男人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儿处的扣子,“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
个侦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声,侯龙涛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一阵风从脸上刮过,面前的女人
双拳一前一后的握紧,左腿支地,右腿侧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0度,右脚就
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惊慌,伸手去拿烟头儿,“你抽什么羊角儿…”他说不下去了,嘴
里的烟头儿只剩下了过滤嘴儿,自己左边五米远的地面上缓缓的升起一缕青烟。

  “还等什么?来吧,我让你先动手。」

  冯云面无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却有火焰在燃烧,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
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想好儿好儿的扁他了。

  “扑”,侯龙涛把过滤嘴儿吐了出来,摘下眼镜儿,很潇洒的扔在一边儿,
紧接着就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腕儿。

  在大街上打架,全凭四样儿法宝,速度、力量、狠劲儿和抗击打能力,侯龙
涛具备了这些条件,所以他以前在单挑的时候从没吃过亏,甚至是一对二、一对
三,也少有败绩,可他今天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个接受过中国军队
最严格训练的退伍军人。

  冯云的动作是出奇的快,男人的身体一出现前冲的趋势,她就开始了反击,
右脚向前一递,轻轻的在他脑门儿上点了一下儿,因为刚才自己的姿势,这下儿
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虚招儿,在男人一愣的瞬间,她的右腿曲起,然后猛的
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向后急退了两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车的侧面,加上他本来就是只“软
脚蟹”,腿上一软,就单腿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窜了起来,挥拳向冯云
打去,刚才那一下儿对他自尊心的伤害要大大超过肉体上的,虽然他明知道男人
并不一定绝对要比女人能打,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冯云稍稍一侧身,就轻轻巧巧的从外侧让过了男人的攻击,双手一探,死死
的钳住了他的手腕儿,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加上了手臂的力量,往后一拧,将他
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迫使他弯下了腰,先从后面给了他的脸一脚,踢的他鼻血狂
喷,八成儿连鼻梁都踹折了,然后又侧过身,以超出想象的频率,用膝盖在他的
小腹上猛磕了十几下,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后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时腾出右手,
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龙涛平平的飞出去三、四米之后,“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他只觉头晕
眼花,眼鼻处完全麻痹了,小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就像肠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
的,就这样,他愣是咬牙没喊出来,还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经虚了,只撑起来几
厘米就又趴了下去。

  冯云可还没完呢,她一步跨了过来,弯下腰,左手推住男人的右肩,右手托
住他的大臂,轻轻的一措,连声音都没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脱了环儿。

  侯龙涛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些招数儿在电视里不是没见过,一直以为是蒙
人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身体验证了自己的无知。

  冯云眼里充满兴奋的光彩,她体内的杀手本能已经被唤醒了,她用右膝压住
了男人的后心,左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右手扳住他的下巴。

  “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侯龙涛脑子里只蹦出这两个字儿,他实在是没料到,对方居
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冯云的嘴角儿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经运到了双腕上,但她却没有措
动双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
录音键,然后又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压低自己的上身,“侯龙涛,我稍稍一动,
就要了你的小命儿,你相信吗?」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后,我还能逍遥法外,你相信吗?」

  “信。」

  侯龙涛本能的感到她并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活路?」

  “要。」

  “只要你…”“慢着,”侯龙涛打断了冯云的话,“我爱玉倩,但如果你要
我离开她们,你就不用说了。」

  “你想死吗!?」

  “不想。」

  “那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你从来没爱过
她,对不对!?」

  “我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们张、冯两…两家的
人不信呢?」

  “信?你让人怎么信?你可以为了别的女人离开玉倩,却不能为了玉倩离开
别的女人!」

  “我没有…没有离开她,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她…她的。」

  “你还想全收着啊!?

  你以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吗!?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只大男子主义的猪!」

  冯云用小臂卡住了男人的咽喉,慢慢的向后收紧,“你什么时候决定承认是
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龙涛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难,自己的气管儿好像在缓缓的闭合,眼前很快
就又是金星儿乱蹦了,但他还能动的左手只是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指
甲都抠出了血,却没有一点儿要放弃的意思。

  虽然“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侯龙涛一贯的作风,但他说什么也不会对这个女
人投降的,更何况他在对施小龙说过自己不爱陈倩之后,就暗暗的发过誓,有生
之年,只要有人问起来,自己决不再隐瞒对娇妻们的感情。

  冯云觉出了男人绷紧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插在土里的手指也放松了,她放开
了胳膊,掐住他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醒了,然后又勒住他的脖子,直到
他再次昏厥,如此反复了四次。

  “你痛快点儿,有种就做了我。」

  侯龙涛已经虚弱到极点了,脑子也不清醒了,要不然决不会这么激女人的。

  “你还挺硬气的。」

  冯云真的没想到这个“公子哥儿”这么能挺,给自己一枪不过是一秒钟的事
儿,任何莽汉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对缓缓逼近的死神还能这么“跩”,那就不
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咔叭”一声,冯云把男人的右臂按了回去,她站起身来,踩住男人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儿,过两天等你养好了,我再给你来一次。

  你不是爱玉倩嘛,什么时候你把她哄高兴了,我就什么时候不再扁你。」

  侯龙涛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钟,才算稍稍缓过来一点儿,他晃晃荡荡的站了
起来,吐了一口掺着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口鼻处还是暗红一
片,显得很恐怖。

  “废物,能动弹了?」

  冯云靠在一棵树上,不屑的看着男人的惨兮兮的狼狈样儿。

  “啊…”侯龙涛捏住了自己的右臂,还是酸酸软软的,用不上力量,他弯下
腰,使劲眨着眼,还是有点儿头晕。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还敢看不起女人吗?」

  侯龙涛扭过头,看到女人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
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一万个不服,“你屌什么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侦察兵
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妈还活不活了?哼,”他无比轻蔑的出了一声儿,
“你要不是受过训练,或者我也受过训练,哼。」

  “你把话说明白了。」

  冯云沉着脸逼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练过几天把式,在技巧上胜过我,如果单是比力量、耐力和毅
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侯龙涛硬着头皮死撑,他可真的不想再被这娘们儿扁了。

  “你再说一遍!」

  冯云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领子,拳头也举起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说一遍足亦,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比女人强壮,这
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

  冯云咬牙切齿的盯着男人,眼里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
对方一个大嘴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个,“第一下儿
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儿是替我姐打的。」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还手,还手也是徒劳,听了女人的话,就更有点犯傻了,
替玉倩打,那没的说,怎么叫替她姐打呢?要说是因为自己伤害了玉倩,那也是
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儿,自己岂不是要变猪头了;要说是因为自己得罪了
冯洁,也没有啊,总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冯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着男人的鼻梁一划,“哼,居然没折,你骨头儿
够硬的。

  上车。」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吗?」

  “你会这么好…”“我本来是想把你扔在这的,但我现在另有打算,不过你
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没意见。」

  冯云说完就自己上了警车。

  侯龙涛捡起地上的眼镜儿,也跟了上去,他发觉自己对冯云的厌恶并没有因
为被她臭揍了一顿而加深,反而对她的身手有了那么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侯龙涛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花脸,冯云
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车到航天桥,冯云终于出声儿了,“三天之后,带上几件儿换洗的衣服,跟
我去一趟外地。」

  “干什么?」

  “你不是说除了格斗技巧外,你什么都能胜过我吗?咱们就去验证一下。」

  “去哪儿?怎么验证?」

  “宽甸,定点射击、拔军姿、五十公里山地丛林穿越,你能赢我一项,就算
你有本事。」

  “我没时间满足你那种变态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肏,我怕你?有种你就…”侯龙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
是输了,又怎么样?」

  “怎么样?」

  冯云本来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听男人这么一问,也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赢取
点儿什么,“你要输了,我要你离…”“不可能,我不拿她们作赌注,其它的什
么都行。」

  “你知道自己会输。」

  “你爱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不拿感情作赌注。」

  “好好,除了这个,我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可以。」

  “一言为定。」

  其实冯云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整侯龙涛,但也不急于决定。

  “什么就一言为定啊?我要赢了呢?」

  “想也别想。」

  “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行,万一要是你赢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你保证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娇妻美妾。」

  这是侯龙涛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没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内。

  “我答应你。」

  冯云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绽,但却没有点破,这个便宜她还是要占的


  “这个社会对一个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对女人就没有这个要求,女
人可以任意的开出空头支票,你说这叫男女平等吗?」

  “哼,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只要你能赢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呼…”侯龙涛长长的出了口气,“玉倩现在怎么样?」

  “你会关心吗?」

  “你觉得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怎么想。」

  “我姐没告诉你吗?」

  “说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许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儿呢。」

  “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哼,侯龙涛,她要是因
为你做出什么傻事儿,你就是万死难赎了,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
吧。」

  冯云的这段话其实说的是两个人…宽甸位于辽宁省的东南部,是丹东市的一
个辖县,不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甚至是在甲
午战争期间,这里都曾经发生过比较有名的战斗,现在解放军的一个装甲师就驻
扎于此。

  “为什么非要去那啊?」

  在飞往丹东的飞机上,侯龙涛不满的抱怨着,“你要打靶,北京靶场有的是
,实在不行还有十八军呢;你要拔军姿,咱俩在大街上站着就是了;你要山地丛
林穿越,门头沟的大山多了。」

  “你的废话真够多的,”冯云坐在过道的另一头儿,闭着眼睛,手指轻轻的
刮着自己尖尖的美丽鼻头儿,“都已经在飞机上了,你要想跳下去,我不会拦你
的。」

  “你在那儿服的役吧?」

  “是。」

  “好长时间没回去过了吧?」

  “是。」

  “你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去瞧瞧吧?」

  “你不出声儿也没人把你当哑巴,老老实实待会儿,别烦我。」

  冯云厌恶的把头扭开了…到了丹东,一个侦察连的连长和指导员来接机,他
们要去的就是这个连的驻地。

  连长姓洪,是一年前才调到这个部队来的,并不认识冯云,但那个姓董的指
导员当年在冯云当兵的时候就是这个连的一个排长,所以两个人都清楚她的来头
儿,“我们已经接到师里的通知了,会满足你们一切的要求的。」

  “我们可能要停留三、四天,希望不会给你们添太多的麻烦。」

  侯龙涛给两人发了烟,还给开车的二等兵也递了一颗。

  “这小伙子挺会说话的,你们大地方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小冯,你蛮会选的嘛。」

  董指导员原先和冯云的关系还算可以,所以说起话来并不拘束。

  “他不是我男朋友。」

  冯云冷冷的答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可没那个福气。」

  “哈哈哈,你的损失啊,”因为对方没用特别的语气,姓董就没听出他的真
实意思,“当年小冯儿可是我们师的军花儿呢。」

  “军花儿!?

  就她!?」

  侯龙涛不可置信的扭过头。

  “看什么?」

  冯云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到了驻地,两人把行李扔在了招待所,连级的
招待所,要热水都得自己走十分钟去打,什么条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要现在就开始?」

  “越早越好,赢了你,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

  “哼哼。」

  冯云冷笑了两声儿,她让洪连长领着去靶场,董指导员则带人去弹药库领取
枪支。

  侯龙涛唯一一次摸步枪是在高中军训的时候,当时用的是新配发的86式,
五发子弹打了49环,所以他对于定点射击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今天用的是87式,30发子弹,打了292环,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
已经相当不错了,只可惜他的对手是冯云,300环的成绩让他自叹弗如。

  这就这么简单,不到一个小时,侯龙涛已经输了第一轮儿…第一百三十八章

  深山老林编者话:侯龙涛要是欺软怕硬的话,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我可不是有什么深厚的军事知识或家庭背景,Internet这个东西,
想知道什么,就去上面查好了。

  87式步枪在现实里有没有可就不知道了,反正网上有不少关于它的介绍,
据说还是比较先进的型号儿。

  至于驻军的番号儿和性质,不对就不对了,免得被当成间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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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3卅2003-10卅4卅2003第二天早饭过后,第二轮儿的比
试就开始了,这次的项目可不会像昨天那样一时半会儿就决出胜负的。

  侯龙涛和冯云都是身穿没有军衔的新兵服,相隔两米左右,面对面的站在操
场上,双臂向后夹紧,挺胸抬头,两手按住裤缝儿,双腿并拢绷直,这就是拔军
姿了。

  半小时,一个小时,都不是什么难事儿,时间再长点儿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连的驻地三面环山,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典型山谷气候,白天热,晚上
冷。

  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在太阳的暴晒下,侯龙涛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双腿
如同灌了铅一样,知觉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知道对面的女人也决不会比自己强到
哪儿去,“你就不会找个树荫儿?这样会晒成人干儿的。」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树荫儿底下睡觉了。」

  两个半小时,三个小时,午饭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三一群两一伙儿的大兵拿
着餐具经过这里,向两个纹丝不动的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吃饭吗?」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三个半小时,四个小时,侯龙涛不再说话了,浑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他
和冯云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一丝退却的迹象,可是谁也没有成功。

  这是两人头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虽然如雨的汗水已经把四只眼睛都模糊
了,但他们各自都有意外的收获。

  侯龙涛发现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坚定的意志和对自己的厌恶外,还蕴含着一种
很奇怪的感情,说是感激,却又不像,很复杂,根本无法解读。

  冯云在四天前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一捅就破的草包,却没料到他能坚
持这么久,本以为最多不过三小时,自己就能胜出,可现在自己已进入了机械状
态,还是看不出他有不支的迹象。

  当年冯云当兵的时候,也就最多拔过六个小时,想不到几年后又有了测试自
己极限的机会,而且还是在有人挑战的情况下,相信会更促进自己“发挥”的。

  太阳升到最高点,开始慢慢向西移动、低沉,不知不觉的就消失在大山的背
后了。

  整整十二个小时,就算是接受过大阅兵训练的人也会乍舌的,侯龙涛和冯云
都已经开始打晃儿了,眼前一阵儿一阵儿的发黑,他们就象被雨淋过一样,全身
都湿透了,他们早已过了自己的极限,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倒下,但这已不是他们
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谁都有可能成为失败者。

  凉飕飕的山风吹过,身上的汗干了,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中一样,侯龙涛闭着
眼睛,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他牙齿互相击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操场上是那么清
晰,他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冯云只不过多站了三秒钟,一下儿跪倒在地,开始“哇哇”的呕吐,可因为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儿而已,好像怀孕了似的。

  侯龙涛仰面躺在地上,他想大声的叫,却连发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张
着嘴拼命吸气,不酸也不疼,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真的是
快死了。

  冯云吐了一阵,身子一歪,也趴在了地上,她一动也不想动,最好能就在这
儿睡了,再也不起来也无所谓。

  十几分钟之后,侯龙涛的体力就有所恢复,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
身前,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我输了,回去吧。」

  “滚开…”冯云极其虚弱的骂了一句,她紧闭着眼睛,面色灰白,虽然明知
道这样下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可就是没有力气站起来,要让她出声儿求助,那
还不如死了呢,她更是惊讶于男人的恢复能力。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

  侯龙涛弯腰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领口儿,一手抓住她的皮带,一下儿把她扛在
了肩膀上,蹒跚着向招待所走去。

  “放开我,放我下来。」

  冯云是又羞又怒,可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软了,除了动动嘴皮子,拿不出任何
实际行动来反抗。

  一进屋,侯龙涛把“货物”扔在床上后,就再也提不起力量走回自己的房间
了,干脆就往女人身边一栽,拉上被子就睡。

  冯云在路上就已经睡着了,要不然她死也不会“与敌共眠”的…十一个小时
之后,侯龙涛终于醒了,双腿上的肌肉还是酸痛难忍,简直比做几个钟头的爱要
累一万倍,不大的屋子里充满的酸臭的汗味儿,自己闻着都皱眉头。

  男人扭头一看,冯云还在梦乡中,他下了床,先去自己的房间抽了根儿烟,
他已经输了两场,第三场决不能再输。

  侯龙涛回到冯云的屋里,用力在床上踢了两脚,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
不简单,那股坚韧不拔的毅力比她本身更让人畏惧,赌注实在是太大,也顾不得
什么公平竞争了,决不能让她任意把精神养足,“起床了!装死吗!?」

  “嗯…”女人痛苦的睁开眼睛,“你吵什么!?」

  “起床吃饭!真他妈臭死了,你洗个澡,然后咱们就出发,除非,你想认输
了?」

  “做梦!」

  冯云很吃力的坐了起来,“滚出去,一小时之后在大院儿门口儿等我。」

  男人出去后,冯云在床边儿坐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可立刻就是一阵眩晕,
撑着旁边儿的桌子才算勉强站稳。

  侯龙涛离开后又耍了一个小心眼儿,他让女人去洗澡,自己却只是把身上擦
了擦,洗澡会使肌肉放松,这在高强度的运动之前是很不明智的,他现在负担不
起放过任何一个能帮助自己获胜的微小机会。

  两人在院儿门口儿碰头的时候,冯云除了脸色有点儿偏红外,没有其它什么
不对劲儿的地方。

  洪连长和董指导员也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军用背包儿,“小冯,你知道的,
枪支是严格监管的,万一有什么差错,很麻烦的,只能给你们带刀了。」

  “没问题。」

  “给你们准备了两个对讲机,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们联络。」

  “我会的。」

  “小冯,我劝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这里离宽甸自然保护区太近了,万一
走错了,会出危险的。」

  “有什么关系?保护区我去过多少次了。

  再说还有地图,你不会连地图都不会看吧?」

  冯云瞟了一眼侯龙涛。

  “哼。」

  侯龙涛都懒得回答女人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前一段时间在保护区发现了狼的踪迹。」

  “狼?那种吃人的?」

  侯龙涛吃了一惊,“开玩笑吧?」

  “认输吧。」

  “切,你细皮嫩肉的,要吃也先吃你。」

  “你们是一定要上山吗?」

  “对。」

  一对儿男女是异口同声回答的,他们可不是不心虚,只是不愿在对方面前服
软儿。

  “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知道了。

  走吧。」

  冯云朝侯龙涛一挥手,率先向上山的小路跑去。

  看着两个人消失在山口的转角处,洪连长不无担心的问董指导员:「要不要
派人跟着他们?那个女的要是出了事儿,咱们可就有麻烦了。」

  “你以为我想当第二个彭德怀吗?我一早已经派人上山了,如果需要,会在
沿途救援的。」

  侯龙涛追上了女人,他们起始的速度并不快,五十公里的山路,是一定要保
存体力的,“我就这么跟着她,等最后五十米的时候再超,他瞬间的爆发力不可
能比我强。」

  “一上一下差不多是二十五公里,那边的山脚下是个村子,等你去了,如果
觉得不可能在天黑前再回来,就住在那儿。」

  冯云简单的交代了两句,就不再说话了,虽然才刚刚开始,但她的脚步看起
来已经有点儿沉重了。

  头几公里的山道还算平缓,可越往上就越陡峭,而且说是有路,其实也只是
人走多了踩出来的,两人饿了就啃一口压缩饼干,渴了就喝口水壶里的凉水。

  冯云前进的速度早就放慢了,虽然用的还是跑步的动作,可比走也快不了多
少。

  侯龙涛也累,但从运动量上判断,怎么也得到回程过半的时候,自己才会出
现极限反应,估计现在要把女人甩下可以说是是易如反掌,可她就算是没睡够、
洗了个澡,也不应该和自己有这么大的差距,“怎么了?想认输就直说,也省得
费劲了。」

  “没人非要你跟着我,你有能耐你就先走。」

  冯云嘴里这么说,脚下的步伐还是加快了。

  “哼。」

  侯龙涛怀疑女人是有什么花活儿,毕竟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实际上从
一开始就吃着亏呢,跟着她是最好的策略,绝不能逞一时之勇。

  快到山顶的时候,路变宽了,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并行,但是地势却也
险峻了不少,有一段路的右边就坡度很大的石崖。

  侯龙涛边跑边探头看了一眼,得有几十米深,下面是树林,他放慢了速度,
把背包儿摘了下来,掏出水壶。

  就这么一点儿功夫,冯云已经超出了三、四米,但她却不是顺着直线跑的,
本来她是在男人的左边,因为他落后了,女人就像失去了参照物,开始往右偏,
她的动作有点儿滑稽,身子还是冲着正面,但双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跑出
一条曲线,奔着崖边就去了。

  “你干什么!?」

  侯龙涛刚往肚子里灌了两口水,就从眼角儿看到了女人身处险境的情况,这
一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把背包儿一扔,两步冲到跟前,探出了胳
膊。

  冯云的身体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虽然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但却承受不
住她身体的重量。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眼神相会了,侯龙涛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
恐惧、无助,如果现在松手,自己当能脱离险境,但他的手却攥的更紧了…**





  ***




  ***




  ***千里之外的北京城,西单时代广场南侧有一家叫“牛车水”的饭馆儿
,文龙正在里面等人。

  身穿一身警服的玉倩带着一阵香风就进来了,她在文龙的对面儿坐下,一抱
胳膊,“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谢谢你同意出来见我。」

  “有话就说。」

  “你也没吃呢吧?先点菜吧。」

  “用不着,”玉倩的样子有点儿不耐烦,“我还有事儿呢,快说吧。」

  “我还以为咱们是朋友呢。」

  “哼。」

  玉倩没回答,只是把菜谱儿抓了过来,“你请啊?」

  “呵呵,当然是我请了。」

  “是要跟你我说你四哥的事儿吧?」

  “肯定是啊,我还能叫你四嫂吗?」

  “不是他让你来探我口风的吧?」

  “不是不是。」

  “还是别叫四嫂了,我又无名无份的,我现在可是自由身,让别人听见你那
么叫,岂不是要把想追我的好男人都吓走了。」

  玉倩确实希望这些话能传到侯龙涛耳朵里。

  “你别这么说,你要是跟别的男人睡了,然后再想跟我四哥好,根据我的了
解,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要你的了。」

  “什么意思啊?他的那些贱货全是…全是那个啊?」

  “那个什么?处女?」

  “嗯。」

  “当然不是了,可你还爱我四哥啊,你爱他,又和别的男人,他把忠诚看得
很重的。」

  “开玩笑吧?他还说爱我呢,他对我的忠诚在哪儿呢?」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

  “什么区别,分明就是大男子主义。」

  “你不能否认,现在还是一个准男性氏族社会。」

  “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怎么连说话的腔调儿都一样啊?」

  “行,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言归正传吧,你老这么搅和‘东星’的
生意也不是回事儿啊,我四哥都快郁闷死了,再说‘东星’也有我一份儿啊。」

  “郁闷死了是有多郁闷啊?」

  玉倩可不在乎文龙的利益是不是和“东星”挂钩儿。

  “一天到晚都哀声叹气、愁眉苦脸的,不过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不能和你在一
起。」

  文龙把侯龙涛交代的话都说了,原来那天侯龙涛被冯洁的话提醒了,不能让
玉倩感到对自己的制裁没有作用,为了避免她走极端,就要文龙来演这么一出儿
,而且他让文龙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哼,他不满足我的要求,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
就只能这样儿了。」

  玉倩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




  ***




  ***侯龙涛右手抓着冯云的手腕儿,身体被她带的往前一栽,两人惊叫着
从山崖上摔了下来。

  在翻滚的过程中,男人一直试图用左手扒住突出的山石或是揪住树枝杂草,
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是减缓了滚动的速度,直到摔进了树林里。

  “啊…”侯龙涛在地上躺了半天,估计身上起码得被划了几十个口子,他活
动了活动脖子和胳膊腿儿,好像没伤到骨头,便试着站了起来,他来不及查看周
围的情况,先得瞧瞧冯云伤的重不重,“你他妈抽什么疯!?」

  女人是侧身趴在地上的,侯龙涛把她向自己这边一翻,才发现她闭着眼睛,
脸色通红,嘴唇却发白,手也很凉,呼吸很急促,赶忙一摸她的额头,非常烫,
显然是在发高烧。

  “喂,喂,”侯龙涛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你没事吧?」

  “嗯…”冯云困难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惊怒的
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滚了出去,“你干什么!?」

  她试图站起来,可一用力,脚腕儿上就是一疼,大概是扭到了,而且还头晕
的厉害,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妈的!你丫还挺有劲儿的啊!?」

  侯龙涛真是火气上头了,别的都不说了,连个谢谢都没有,他气哼哼的爬起
来,走到刚才摔下来的地方,眼镜儿是找不着了,往上看了看,中间有一段五、
六米的岩石是直上直下的,看来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

  冯云扶着一棵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见坐在土坡儿上的男人正把嘴里的烟点
燃,“这里是山林,严禁烟火。」

  “我肏,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猛的窜到女人的面前,表情变得恶狠狠
的,“你他妈也知道这里是山林啊?生了病就别他妈往这跑,现在怎么办?嗯?
侦察兵!」

  “我…我又没要你拉我。」

  冯云看样子真的很虚弱,完全没有平时的英武之气,俨然一个病遢遢的弱女
子。

  “好!真让我对你有了新的一层认识。」

  侯龙涛扔下女人,走到她的背包儿前,伸手进去掏对讲机,结果拿出来的却
是两段儿的,八成儿是刚才在石头上磕的,“肏你妈!这回可好玩儿了。」

  “扑通”,冯云跪在了地上,右臂枕着脑门儿,贴在树干上,右手软绵绵的
垂着。

  侯龙涛把水壶拿了过去,给女人喂了几口,“你病得这么严重,不能在这儿
耗着的,三面环山,咱们只能往前走了。」

  他说着就把背包儿挂在了胸前,往冯云身前一蹲。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不用你管我,要走你自己走吧。」

  “你想死在这儿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逞什么强啊?你是要我背你,还是
要我像抱小媳妇儿那样儿的抱你啊?」

  “你敢?」

  “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唉…”冯玉伸出双臂搭住了男人的肩膀,上身趴到了他的后背上。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足智多谋、聪明伶俐,毕竟是个“城里人”,对于丛林是
毫无了解的,他犯了一个大错儿,没有顺着峭壁的边缘走,而是背着女人径直进
了林子。

  冯云本来应该是个明白人的,可她已经被烧糊涂了,往男人身上一趴,就只
顾着闭上眼养神了。

  也不清楚到底走了有多长时间,侯龙涛的腿都软了,气喘的比牛还重,却又
走到了一扇峭壁附近,八成儿中间拐了弯儿自己都不知道。

  山区的天说变就变,一阵乌云上来遮住了太阳,加上树林里本就光线不好,
大概刚过五点就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那儿有个山洞,呼呼,里面会不会有熊啊?」

  在上了一个小山坡儿之后,侯龙涛看到不远的石壁上有一个很大的凹陷,显
然是个洞穴。

  “不知道。」

  冯云在男人的身上歇了这么长时间,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说话一点儿不成问
题。

  侯龙涛把女人放了下来,往山洞那边扔了好几块儿石头,见没有任何动静,
他又把军刀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移动了过去,他知道里面要真是有熊一类的东
西,自己八成儿就交代了,可实在是太累了,也许死了更舒服呢。

  进入山洞里,除了有一点儿潮湿的气味儿,并没有动物的腥臊之气,想必是
尚“无人入住”,他把手里的Zippo打着了,四下瞄了一阵,虽然洞口儿不
大,里面居然有小二十米深,十几米高,十几米宽,在最里面有一个三米见方、
离地五米左右的悬空儿石台,洞壁还挺光滑的。

  侯龙涛回到外面,把冯云扶了进来,帮她靠着洞壁坐下,然后把自己的上衣
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就算只是薄薄的一层,好过没有吧,然后他就跑出去,
一趟一趟的往洞里搬运树枝和干草。

  冯云明白男人在干什么,看着那一头的汗水、赤裸上身上的好几条刚刚凝固
的伤口、绷紧的肌肉,她突然发觉这个小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倾盆的大雨终于下了出来,很快就把外面地上的树枝打湿了,侯龙涛又收集
了一些才回到洞里。

  “没有我的话,你现在大概已经走出去了…”冯云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把头扭
开了,“谢…谢谢。」

  “不用谢我,”侯龙涛看也不看女人,语气也很冷漠,他用石头在地上围成
了一个圆圈儿,在里面生起了火,“我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更不是因为跟你什么
交情,你要是挂了,你们家人肯定会赖在我头上的,我还活不活了?」

  “哼,你想的还挺明白的。」

  “你闭嘴吧,省点儿力气。」

  侯龙涛从自己的裤腿儿上撕下来一条儿布,用雨水浸湿,放在了女人的脑门
儿上。

  烤着火,盖着衣服,冯云的身体还是在轻微的发抖。

  侯龙涛看了她一眼,“你挺住了,我的小命儿也在你手里攥着呢,咱们八成
儿得在这儿待一夜。」

  “他们会出来找咱们的。」

  “但愿吧。」

  侯龙涛把地图和指南针掏了出来,刚才在树林里他就看过好几遍了,只可惜
他看不懂军用地图,女人又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也没法问她,现在总算有机会了
,“你看看,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啊?」

  冯云随意的看了一眼,“咱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有标记的山洞里,已经进了
宽甸自然保护区了,再向东六公里就能走出这山谷,很快就可以碰到村庄了。」

  自此之后,两个人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又无事可做,加上疲劳过度,就都不
知不觉的睡着了。

  “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声在远处响了起来,回荡在夜空中…
2011-1-3 11:5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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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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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與狼共舞編者話:我去軍訓的那個連隊,到了吃飯的時候,除了軍訓的學生
排隊,當兵的都是散著去。

  當時晚上不讓睡覺,拉出去跑圈兒,然後又站了兩個半小時的軍姿,從那以
後就發誓說什麼也不當兵,但在同時又對軍人在某種程度上多了些尊重。

  選寬甸就是因為我確定那裡有狼,其它的地方說不定也有,可我不能肯定,
聽說北京的郊區也出現了狼,但還是選了最保險的地方。

  *********************************
**10卅4卅2003-10卅5卅2003“什麼聲兒!?」

  侯龍濤打了一個激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
己已經把身旁的女人摟在了懷裡,而她也是很自然的緊緊偎在自己身前,想必是
因為火滅了,兩個人在睡夢中又都感到了寒冷,就不自覺的依偎到一起來了。

  “怎麼了?」

  馮雲在男人懷裡睡得還挺舒服的,頭暈、頭疼的症狀都有所減輕,她睜開惺
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問了一句,緊接著就發覺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趕忙把
他推開了,雙手拉住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要幹什麼!?」

  “你沒聽見嗎?」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理會這種“胡攪蠻纏”,其實沒有月光、沒有火光,他
根本就看不見女人羞怯的表情。

  “聽見什麼?」

  “叫聲。」

  “什麼叫…”“嗷嗚…”“狼?」

  就算是在淅淅瀝瀝的雨水聲中,馮雲也能聽出那是什麼了。

  “不用緊張,不一定會碰上的。」

  侯龍濤嘴裡這麼說,手上卻飛快的把火重新生了起來,他只知道動物怕火,
但並不肯定動物會不會像人那樣被火光引來,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不怕?」

  “不怕?我他媽又不是武松李逵,就算是也得怕啊,惡虎還不敵群狼呢。」

  侯龍濤過去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他的手都有點兒發顫,“往裡坐點兒。」

  他掏出表看了一眼,“肏,還不到九點狼就出來了?不是都得等到半夜之後
嗎?」

  “嚇成這樣兒了?至於嗎?」

  “馮雲,恐懼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感情,不會恐懼那是一種病,承認恐懼不
是軟弱的證明,在我面前表現出恐懼並不丟臉,再說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害怕的樣
兒。」

  “你什麼時候見過?」

  馮雲一挺上身,很認真的皺起了眉頭。

  “行行行行,”侯龍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是
想不通這娘們的大腦是怎麼運作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鬥?我跟你說,
跟你丫在一塊兒可真是夠累的,說實話,有人能受得了你嗎?你有朋友嗎?」

  出乎意料,馮雲並沒有反駁,很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雨停的很突然,因為有山風,雲也散的很快,月光照了進來,能隱隱約約的
看清山洞跟前的樹林了。

  侯龍濤確實是挺害怕的,這次的潛在對手不是有思想的人,而是自然界的冷
血殺手,想到白森森的利齒撕裂自己的喉嚨,足以讓他不寒而慄了。

  男人每隔五、六分鐘就會添點兒乾草、樹枝,用以保持火焰的強度,不過這
次他加完柴之後並沒有坐回去,而是蹲在那兒沒動。

  “你幹什麼呢?」

  “噓…”侯龍濤指了指樹林,“有…有東西。」

  “什麼?」

  “狼…是狼…”“我看看。」

  馮雲慢慢的蹭了過來,果然看到樹林裡有東西在移動,雖然並不真切,但確
實是有像狗一樣的動物在移動。

  “奶奶的,這也稍微有點兒太背了吧?」

  侯龍濤都帶了哭腔兒了,自己真是自討苦吃,放著北京的舒服日子不過,在
這兒瞎起什麼哄啊。

  “你不用這樣吧?沒準兒就是野狗…”馮雲不過是在安慰自己,可她連話都
沒說完,就有六、七條貌似狼犬,但體型略大的野獸從林子裡竄了出來,緩緩的
靠近山洞,因為有火堆的緣故,它們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住了,呈扇形散開,
“呼呼”的發出沉悶的低吟,尖利的牙齒在月光下閃著白光,像一把把小刀兒一
樣。

  侯龍濤一下就“瘋”了,抄起地上的石頭拼命砸了出去,“滾你媽的,雜種
肏的,都他媽去死吧!」

  只可惜他現在沒有準頭兒,不過是引得狼群一陣躁動,更加的張牙舞爪了。

  “只要火不滅,它們是不會進來的,天一亮,它們大概就會離開了。」

  “Damn!Damn!Damn!」

  侯龍濤走著小圓圈兒,突然指著馮雲就罵,“全他媽是因為你!我和玉倩怎
麼樣,關你屁事!?

  還有你們家的人,什麼都要插上一杠子,有權有勢,有本事去跟老外鬥,吃
飽了撐的來欺負我!?」

  他現在的思維很混亂。

  “全都是因為你自己。」

  馮雲鄙夷的看著歇斯底里的男人。

  侯龍濤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為了阻止狼群,他不得不多加柴草,這樣一來,
用量明顯的增大,本來就不充足的儲備是不可能堅持到天亮的。

  男人坐在火堆前,用軍刀在地上劃出了愛妻們的名字,最後一個是玉倩,“
我愛玉倩。」

  “你在跟我說嗎?」

  “是,死到臨頭了了,我沒必要騙你。」

  “更沒必要要我相信。」

  “對,對。

  馮雲,你愛過嗎?我指愛一個男人。」

  “什麼叫愛?你知道嗎?」

  “哼哼,你問得對,也許我真的不知道。

  什麼叫愛?大概沒人能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吧。

  不過當你In

  Love,你自己會知道的,如果你從來不覺得自己在愛,那你就是沒愛過
,我挺為你惋惜的。」

  “有什麼惋惜的?」

  “還沒嘗過那種甜蜜加痛苦的滋味兒就要葬身狼口了,還不可惜?」

  “我自己不覺得。」

  “Good

  For

  You。」

  最後一根兒樹枝被扔進了火堆裡,火勢在慢慢的減弱,狼群開始緩緩的靠近
了,一對兒對兒綠油油的眼睛充滿了貪婪與饑渴。

  侯龍濤可真是急了,一把拽過蓋在女人身上的衣服,扔進火堆,“脫衣服,
脫啊!」

  他邊喊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不,我寧可死!」

  “你…你…你他媽的腦子壞掉了!?」

  侯龍濤過去就要解女人的扣子。

  “別碰我!」

  馮雲拼命的按住自己的上衣,“你瘋了!?」

  “閉嘴!」

  侯龍濤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大嘴巴。

  馮雲倔強的扭回頭,憤怒的盯著男人,雙臂仍舊死死的護在胸前,雖然她知
道對方並沒有惡意,但也絕不能允許他脫自己的衣服。

  侯龍濤現在可沒功夫兒跟女人鬥,一把撿起地上的軍刀,把她的褲腿兒劃開
了,一直從褲口兒到褲腰,連皮帶都割斷了,再用力的一抖,把她甩的在地上滾
了好幾圈兒,兩條古銅色的修長美腿上沾滿了泥土。

  一件衣服和兩條褲子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片刻之後,剛剛退卻了一點兒的
狼群又開始緩緩的逼近了。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什麼,提拉著刀跑過去抓住女人的手,連拖帶拽的把她弄
到了山洞最裡面,指著那塊突出的平臺,“咱們要是能上去就行了。」

  馮雲抬頭看了一眼,眼中的喜悅轉瞬即逝,“那麼高,怎麼上去?」

  侯龍濤試著想扒住石壁往上爬,可偏偏洞壁光滑,他又向後退了好幾步,助
跑著沖向石壁,快到跟前的時候就縱身一躍,右腳在石壁上一蹬,身子一擰,雙
臂舉起,想要去抓石台的邊緣,可起碼還差了一米多,“你這樣試試,你受過訓
練,說不定你能行呢。」

  “我的腳崴了,沒希望的,再說你管我幹什麼?就算我上去了,也不可能把
你弄上去的。」

  馮雲說得很平靜,倒不是因為她視死如歸,只不過是她已然絕望了,而且這
個世上值得她留戀的東西還真不是特別多。

  “你功夫那麼好,刀給你,你拼一下兒,說不定六、七條狼還不是你的對手
呢。」

  侯龍濤自己都知道這個提議不切實際,別說一般的狼群絕不止這麼幾條,就
算真的就這麼幾條,以女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一樣是必死無疑,但實在是無路可
走了。

  “你省省吧,哼,”馮雲自嘲的一笑,“我一輩子看不起你這種男人,沒想
到到頭兒卻弄得個給你陪葬的下場。」

  “你他媽…”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領兒,把她揪了起來,一定要狠狠
的揍這娘們兒一頓,死之前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嗷嗚…”近在咫尺的狼嚎聲讓男人的動作緩了一下兒,他扭頭一看,火勢
已經明顯的不如剛才了,再過十來分鐘,就算不滅,狼群大概也可以從旁邊繞過
來了。

  “馮雲,你要是不死,幫我告訴玉倩,我從來沒愛過她,我不過是拿她當玩
具罷了,你一定要把我的話傳到,這種時候我沒必要說假話的。」

  侯龍濤是急中生智,左手抄住女人的雙腿,把她橫抱了起來,自己的雙腿彎
曲,“啊”的大吼了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她高高的拋到了空中,大概能有
四米多。

  馮雲的反應一流兒,不需要男人解釋這麼做的目的,一伸胳膊,雙手就扒住
了石台的邊緣,她集中所有力量在雙臂上,一個引體向上,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侯龍濤的身上都是虛汗,恐懼讓他的雙腿發軟,他單膝跪倒,右手攥著刀把
兒,“來吧,山中無老虎,我這只猴子要稱稱霸王。」

  “能抓住這個嗎?」

  一件軍裝從石台兒上垂了下來,另一頭兒攥在只露出頭和赤裸的雙肩的馮雲
手裡,她驚魂一定,也就立刻開始想法兒救男人了。

  “太短了,再說你也拉不動我的。」

  侯龍濤抬起頭,現在輪到他絕望了,喃喃的念著愛妻們的名字,“小云云,
茹嫣,倩倩…”“嗷”,一條膽兒大的狼,估計是頭狼,已經從火堆旁鑽了進來
,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面前的“肥羊”撲倒在地,這可是它等待許久的獵物了,它
的爪子鑲進了男人左肩的肉裡,張開血盆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侯龍濤絕望歸絕望,並不等於就會束手待斃,鋒利的軍刀深深的插進了狼腹
裡,他的手並沒有停住,而是向前狠狠的一推,只覺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兒就被液
體糊住了。

  張開的狼口再也沒有合上,一聲淒厲的號叫過後,它的身體就變軟了。

  侯龍濤推開死狼,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那裡有長長的三道兒血槽兒。

  洞外的群狼聞到了血腥味兒,更加的蠢蠢欲動了,眼看就要一起沖進來了。

  一條紗布一樣的白色寬布條擰成一股兒,從石臺上垂了下來,在空中輕輕的
擺動著,“快上來!」

  侯龍濤把刀扔了起來,又一次向洞壁猛衝過去,一躍、一蹬、一縱,雙手穩
穩的抓住了布帶,他比剛才蹦得更高,大概是因為現在是真正的生死關頭。

  與此同時,一條撲過來的狼剛好錯過了獵物,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洞壁上,另
一條緊跟其後一躍而起,在空中叼住了男人的腳踝。

  “啊!」

  侯龍濤慘叫一聲,但雙手還是死死的抓著布帶,一點兒一點兒往上拉著自己
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腳拼命的砸著狼頭,把它踢了下去,鮮血立刻從他靴子上
的齒孔裡往外湧。

  馮雲的手伸了出來,拉住男人的手腕,幫他爬上了石台,留下一群“嗷嗷”
狂吠的狼在下麵徘徊。

  “嗯…”侯龍濤靠在洞壁上,雙眼緊閉,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黃豆大的
汗珠兒不斷從他蒼白的臉上冒了出來。

  馮雲用剛才男人扔上來的刀把他的靴子割開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見骨,
“還行,沒傷到跟腱,骨頭也沒有裂,早說你的骨頭硬了。」

  她割斷了捆在平臺尖端的布條兒,截下一段兒,把男人的腳踝包裹住了。

  “疼…疼死我了!」

  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但仍舊是忍著沒有大呼小叫,他現在幾乎是個血人兒
,當然了,有一部分是那條死狼的。

  馮雲又往前爬了一點兒,把剩下的布帶纏在了男人的胸前,“這裡也只是皮
外傷,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嘶……你說得倒輕鬆,你蹦下去讓它們咬一口試試。」

  一旦沒有了生命危險,侯龍濤的語調兒也恢復了輕鬆。

  “你血止的真夠快的,胸前的抓傷已經快凝固了。」

  “唉,英雄不死啊。

  你從哪兒找來的紗…”侯龍濤睜開了眼睛,立刻變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女人
雖然穿著軍裝,但因為剛才時間緊迫,並沒有系扣子,她現在彎著腰,兩顆如同
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兒般的乳房垂在敞開的衣襟間,乳暈和乳頭兒與奶子的體積
比起來,都顯得小巧之極,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已經是誘人的很了。

  “啊!」

  馮雲發覺男人的眼神不對,順著那火熱的視線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春光
外露,慌忙把衣服拉緊,往後一坐,蜷起一雙赤裸的雙腿,身子縮成一團,雙臂
緊緊的抱著胸口,表情是無比的羞澀,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混蛋!
把你的眼睛閉上!要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是是,”侯龍濤聽話的閉上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布條
兒,“這是你用來…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你還要…?」

  馮雲扭頭看著即將熄滅的火堆,“就是因為你這種人太多了。」

  雖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但這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可以
說是共過生死了。

  “這叫什麼話?我是哪種人啊?」

  “就是男人唄,在你們眼裡,女人的全部價值就是臉蛋兒和身材。

  原來在連隊裡,無論我訓練得有多刻苦,成績有多出色,從來沒有人在乎,
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漂亮女人,是朵軍花兒,我之所以能經常受獎,就是因
為我的長相、身材,哼。」

  “長得漂亮、身材好,那不是罪,可你卻因為這個懲罰自己,你想證明什麼
呢?」

  “我不要證明什麼,只是不要別人一見到我就把我歸類于花瓶兒,我有能力
幹好任何工作,誰要是因為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就讓他付出代價。」

  馮雲說到這兒,扭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確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閉著眼睛。

  “你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較勁上了,放棄了愛情,放棄了
友情,甚至放棄了親情,你活得太累了。」

  “你管得太多了,你憑什麼教訓我!?

  別以為你救過我兩次,就可以對我的私生活品頭論足!」

  馮雲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完全是因為男人的話太有道
理了。

  “對,你說得對。」

  侯龍濤搖了搖頭,自己怎麼還會有閒心去管別人的私生活呢,他摸了摸胸口
的布條兒,分辨不出是什麼材料,“這布什麼質料啊?能禁得住我。」

  “碳納米管,比鋼絲還要結實,在外面是買不到的。」

  “那你怎麼弄到的?」

  “與你無關。」

  “我又多管閒事兒了。」

  最後一星火苗熄滅了,山洞裡恢復了黑暗,因為有很微弱的月光從洞口照進
來,人形還是勉強能看到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群狼仍舊在洞裡徘徊、低吼,
看來並沒有意思要放棄眼前的獵物。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們算扯平了。」

  馮雲醞釀了半天,終於先開口了,“你是因為要救我才摔下山的,我不想欠
你什麼,這局是我輸了,我會遵守諾言的,我保證你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安全。


  “真的!?」

  “閉眼!」

  “是是。」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

  “你為什麼不要我連你也保護了?會傷到你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嗎?」

  “我自己?啊,我…我忘了。」

  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當初自己在想些什麼。

  “玉倩對你本人做什麼,我都會支援她的。」

  “無所謂,我不在乎。」

  “在山上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拉我?」

  “難道看你摔下去嗎?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嗎?我上次可是把你往死裡打的,再說我永遠都會和你過不去的。」

  “光明正大的單挑,輸給你,我心服口不服。

  至於咱們的矛盾,不足以讓我想你死。

  我說這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你再厲害再能打,我一樣把你當成女人,不管
你需不需要我的保護,我都會盡力保護你的,要是見死不救,那才真是傷了我大
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呢。」

  “你少跟我說這些用來騙小女孩兒的話。」

  “哼哼,得,實話實說,我沒想到掉下來之後會這麼慘。」

  “一摔幾十米,你還以為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你哭著沖我喊救命,我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不會鬆手了。」

  “誰哭著喊救命了!?」

  “不是你,是我的幻想,總之我當時就是想拉你一把。」

  “那剛才呢?有我在下面,你就多了一分生還的希望,把我扔上來,你可就
真是死定了。」

  “多一分生還的希望?何必騙自己?反正我是沒活兒了,把你扔上來,你八
成兒就能有救兒。」

  侯龍濤說的不全是實話,他活這麼大,只佩服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如雲,如
雲的智慧、才略讓他如癡如醉,另一個就是馮雲了,就算他並不認同這個女人的
意識形態,但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超凡脫俗的身手都讓他很是欣賞,而且馮雲
也確實是個美女。

  雖然侯龍濤對馮雲有了好感,但他從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就算是剛才看到那
一雙美乳的時候都沒有,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明白,一個張家的大小姐就已經把自
己整得不爽之極了,實在是沒膽子再去惹馮家的女人了。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咳,現在還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剛才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
得好兒好兒的,我也沒成為它們的夜宵兒,重要的是你答應保護我的一家老小,
呵呵,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好的結局呢?」

  侯龍濤要是能看清女人的表情,大概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嗯?你沒事兒吧?」

  侯龍濤聽出了女人的語氣有點怪怪的,他伸出了手,“讓我摸摸你的頭,還
在發燒呢吧?」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上,正中間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豐
滿溫熱的奶子,倒不是因為他在黑暗中認錯了地方,是馮雲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
兒,引導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

  侯龍濤大吃一驚,剛想把手撤回來,馮雲的身子已猛的撲了上來,火熱的顫
抖雙唇壓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頭從他由於驚訝而微張的嘴唇間探進了他的口
中。

  侯龍濤處於極度的震驚中,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
要幹什麼,有那麼幾秒鐘,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因為失血過多產生了幻覺,可女人
柔軟的唇舌、熱乎乎的身體,以及自己被壓住而疼痛不已的傷口,一切感覺又都
是無比的真切,使他確信自己並非在白日做夢…第一百四十章

  龍馭風雲(上)編者話:碳納米管雖然比鋼絲還結實,但據說是可以用來做
衣服,高科技產品,好像是軍用的。

  有一位讀者自稱在陸戰隊當過兵,說馮雲既然是偵察兵出身,站十二小時應
該跟玩兒一樣,就算發高燒也應該不會失足,還可以一個人殺光狼群,五米的高
臺也能一竄而上,沒準兒我寫的情節真的是胡說九道。

  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寫是十分枯燥的,所以馮雲轉變的原因會在適當時候分段
出現,有的讀者看書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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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5卅2003-10卅6卅2003剛才馮雲被扔起來的一刻,她只
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似的,一瞬間,她想要和侯龍濤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
,想和他開開心心的聊天兒,想偎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打盹兒,想讓他像今天這
樣保護自己一生一世。

  那種欲望是馮雲從未體會過的,那種欲望超過了她以往對任何事物的渴求,
那種欲望讓她因發燒而冰冷的手腳都恢復成了溫熱,她知道自己愛上那個“一無
是處”的男人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明白自己轉變的原因,但她確
信,自己愛上侯龍濤了。

  雖然男人應該主動這條天條在馮雲這裡不成立,但她從未向人示過愛,需要
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考慮如何讓侯龍濤知道自己的心事兒,可她每問一個問
題,心中就多一分激蕩,等到男人“承認”他是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她再也不
能忍受了。

  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旦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會用盡一切
辦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還有什麼比露骨的行動更能表現自己的意志呢。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雙肩,把她扳開了,沒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
去了,可卻很堅決,“你…你幹什麼?燒糊塗了?」

  “我愛你。」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在開玩笑嗎?」

  “你…你…”“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
答應?」

  “這…”侯龍濤有點兒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逼婚,現在表姨也來這一套,
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我的女人們的。」

  “沒說讓你離開她們,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

  馮雲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嘗到了愛戀一個男人的滋味兒,
為了這美妙的感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別…別逗了,”侯龍濤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你願意,你
家裡人也不會答應的。」

  “陳倩她們的家裡人都同意嗎?」

  “不知道,大概也不會的。」

  “那你怎麼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樣啊,你別告訴我你不明白。」

  “咱們倆的事兒跟他們沒關係,我說要跟你在一起,誰敢指手劃腳?」

  馮雲並非信口雌黃,她家裡的情況很複雜。

  馮光烈老來得女,本該對馮雲疼愛有加的,可由於自己重任在肩,根本無暇
照顧她,結果她母親又因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歲的女兒送到北京,
造成了他對女兒充滿了無限的愧疚,能讓馮雲高興的事兒,不論對錯、好壞,他
最終都會支援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何莉萍是薛諾的母親吧?陳曦是陳倩的妹妹吧?你
連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更沒關係了吧?」

  侯龍濤對美女的免疫力從來都很低,特別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難
過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絕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引向更危險的境地,“不用
玉倩的爺爺出馬,只不過是你姐夫、你外甥幫了她一把,我就已快被她整殘了,
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勢力?」

  “當然了,我憑什麼不怕啊?」

  “就憑我喜歡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說得輕巧,一個張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再加上馮家?你們馮家的
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嗎?」

  馮雲覺得光是這麼和心愛的男人談話就非常的開心了,好像連病痛都快感覺
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馮家的女人?」

  “什麼!?」

  侯龍濤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嘛,這種事兒可不能胡
說,要是傳到玉倩他爸的耳朵裡,他還不撕了我?」

  “你怕他幹什麼?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
有我們姐妹倆護著你,他敢碰你?」

  馮雲幾乎是被馮潔帶大的,兩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張家
的日子有多不快樂,也就難怪她對那個堂姐夫討厭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嗎?」

  “不告訴她就是了,瞞著她是為她好,再說你以為我姐會像何莉萍那樣啊?
她撐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來。」

  “什麼什麼呀?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說得跟真的似的,我從來都沒碰過馮阿姨,我對她
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隊裡值夜班兒,接到玉倩的電話,說我姐喝多了,她又要
出去找她爸算帳,她說她給我姐吃了藥,能讓她老老實實的睡一會兒,但還是不
太放心,讓我回家照顧一下兒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

  侯龍濤已經差不多明白了。

  “你說呢?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人代班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在玉倩的床上躺著兩個人,屋裡的酒味兒大得很,你那個鬼樣子真是噁心死了,
又加上我那時候討厭你,當時就想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可自從我姐結婚以後,我
就沒看到她臉上有過那晚那麼開心的表情,於是就決定先饒你一命,等問清了我
姐再說。」

  “我…我真的和馮阿姨…?」

  前一段時間侯龍濤一切想不大通的問題都明瞭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會
表現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馮潔那麼親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
是哀哀怨怨的,“你為什麼沒叫醒我?」

  “我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要是當時就把事情挑明瞭,我看她
非自殺不可。」

  “馮…馮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龍濤只感手足無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
回事兒,這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莉萍戰役”的勝利是自己精心策劃、做好各
方面工作的結果,因為現在自己和玉倩所處的狀態,突然出現的“馮潔戰役”不
是難打,是根本就沒法兒打,而且自己對馮潔還真是尊重多於欲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談過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為美好的回憶,你是她女
婿,不會纏著你的,我可就不同了。」

  馮雲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雙臂間,向兩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撥
拉開了,一扶他的臉頰,雙唇就送了上去。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只母老虎一旦動了情,竟然會這麼的主動執著,自己還真
是挺喜歡她的,但還是伸手擋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動
心嗎?當然不是了,我動心的要死,我都受寵若驚了,可問題是玉倩啊,我愛玉
倩,咱倆要是好了,我怎麼…我怎麼…你怎麼面對她啊?」

  “這你不用擔心,”馮雲攬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臉上輕輕的吹著香風,“我
是什麼樣兒的人你應該有點兒瞭解了,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
包括幫你把玉倩勸回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是讓人難以相信的,侯龍濤在心花怒放的同時,真的不知
道自己做對了什麼,能讓女人有這樣180度的轉變,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經不受
控制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馮雲感覺到了男人熱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輕撫,不禁打了個寒顫,“
嗯…”“冷嗎?」

  侯龍濤一收胳膊,把女人擁在了身前。

  “不…”馮雲突然把身子撐了起來,扭頭望著洞口,她的聽覺不一定比侯龍
濤好,但對周邊事物的判斷能力卻一定強於他,“你聽。」

  “什麼?」

  侯龍濤豎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風聲,並沒有什麼,“你聽見什麼了?


  “狼群又開始躁動了,它們能聽見咱們聽不見的東西。」

  “我尻,”被女人這麼一說,侯龍濤的汗毛兒都立起來了,身上直發冷,“
到底是什麼啊?」

  兩個人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樣,石台下的狼群已經沖到了洞外,漸漸的沒
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離開了,三、四分鐘過去了,“嗡嗡”的聲音由遠而近。

  “直升機,”馮雲跪了起來,又聽了兩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是不會和偵察兵爭執的,“來找咱們的?」

  “應該是吧。」

  馮雲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儘快回到文明社會
裡。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從巨大轉為了轟鳴,好像就停留在了頭頂上,銀白色的探
照燈光打在了洞口。

  “擋住我,擋住我,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

  馮雲坐到了男人身邊,把身子蜷了起來。

  “是是。」

  侯龍濤趕忙爬到了石台邊,沖著剛剛從洞口進來的幾個手持槍械和電筒的當
兵的喊了起來,“在這兒呢,扔一套衣服上來。」

  “馮雲呢?馮雲在上面嗎?她有沒有受傷?」

  “媽的。」

  侯龍濤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很明顯,自己不是搜尋的物件,跟馮雲比起來,
自己可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丹東第一醫院坐落在丹東市元寶區金湯街七號
,位於市中心的位置,但兩架軍用直升機還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區的大門外,早
已在此等候的醫生護士迅速把兩名傷患轉移進了急診室。

  馮雲還在發燒,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龍濤的傷看起來重,實際也無大礙,
不過這一晚他們也就沒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纏紗布,那三道兒傷口
已經結疤了,只是腳踝還被裹著,他在腳上套了個塑膠袋兒,痛痛快快的洗了個
澡,又吃了點兒東西,精神大爽,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男人在同一層找到了馮雲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樣,也是最好的單間兒,她也
已經睡醒了,病床折疊成一個鈍角兒,她正半坐著看報紙呢。

  侯龍濤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兒,進入病房之後就先把門上的簾子拉上了,擋
住了小窗口。

  “你的傷怎麼樣?」

  馮雲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

  “關心我為什麼不去找我?我的腳可有傷。」

  侯龍濤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探過頭,在離女人很近的地
方望著她,她的樣子還有點疲倦,但精神明顯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的眼鏡兒丟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臉,只能靠近點兒了。」

  侯龍濤把“漂亮”兩個字兒省去了,現在還不是自己誇讚她美貌的時候。

  “你的傷…”馮雲伸出一根手指,壓下男人病號服的領口兒,往裡看了看,
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都結疤了!?」

  “醫生說本來是想縫合的,結果拆開你給我包的紗布一看,就已經這樣了,
都是你的包紮技術一流兒。」

  “已經說了喜歡你,就不用拍馬屁了,不過說真的,你是不是天生異稟啊?
你是我見過的骨頭最硬,傷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龍濤可不想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伸手在女人的
額頭上摸了摸,“不發燒了?」

  “我的體質不比你差,一個吊瓶就解決了。」

  馮雲在男人的腦門兒上輕輕推了一下兒,“不習慣人離我這麼近。」

  侯龍濤沒吱聲兒,雙手按在女人的頭兩側,一歪腦袋,吻上了她的櫻唇。

  這次是男人主動,情形就與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頭的絞纏、津
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馮雲的第一個長吻,她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俏
臉也憋得通紅,她不舍的把男人推開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歡嗎?」

  “不喜歡!」

  馮雲笑著扔出一句。

  “騙我?」

  侯龍濤樂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下午五點有軍機送咱們回北京。」

  “軍機?昨天他們是怎麼找到咱們的?我問那些醫生護士,他們也都不知道
。」

  “昨天咱們摔下來的地方正好兒是在兩個接應點的中間,他們過了半小時才
發現咱們出事兒了,不過等他們找到你的背包兒,你已經把我綁走了。」

  “我把你綁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應,你不早說?」

  “我本來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氣,沒敢事先告訴我。」

  “你還挺自豪的啊?」

  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有我牽
掛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氣用事,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喂,早說了,輪不到你教訓我。」

  馮雲的話雖強硬,臉上卻現出一絲少有的溫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
給我看地圖的時候我都沒多想,你背著我東繞西繞的,光直線距離就有小五十公
里呢。」

  “五十?」

  侯龍濤自己都有點兒吃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出乎尋常的強壯,想必也是鄒康
年的靈藥所賜。

  “是啊,五十,有時間我得好兒好兒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沒想到你能躕遛的那麼快,他開始的時候還不想把事情弄大,就
帶著他那一百來號人搜索,要是在平時也夠了,有的是受過偵察訓練的,咱們又
沒有特意隱藏行蹤。」

  “結果下起雨來了。」

  “對,他那時候才開始緊張,要是真的把我給丟了,可就麻煩了,他給師裡
打了電話,呵呵,你知道嗎,一幫作戰參謀研究了半天,覺得咱們有可能是在那
個山洞裡,除了地面部隊繼續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來。」

  “以後怎麼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不,我說的是以後。」

  “噢…”馮雲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摻合,井水不犯河
水。」

  “沒問題。」

  侯龍濤倒是不擔心這點,來日方長,慢慢的再想辦法讓她們融合就是了,“
我最擔心的是玉倩。」

  “我會讓她別再折騰你了。」

  “你能說得動她嗎?」

  “有什麼不能?玉倩誰的話都敢不聽,就是不敢不聽我的,從小兒到大都沒
人捨得打她,就我揍過她兩次。」

  “你打過她?怎麼打?像打我那麼打?」

  侯龍濤皺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歲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輩兒在那兒擺著呢,她十五的時候我還打過她呢,那丫頭在蜜
罐兒裡泡大的,有的時候特別的不講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馮家的大小姐比那位
張家更任性,好在她現在對自己是鍾愛有加。

  “我知道,別看我打過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會勸她的,但你要明
白,她答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該放棄就放棄吧。」

  “什麼意思?」

  侯龍濤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願意面對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白
日夢卻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讓玉倩放過你,問題是你能不能放過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煙,有煙嗎?」

  “這是醫院。」

  侯龍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這
麼大,從來沒能忘記過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但同時他也明白,為了度過
眼前艱難的形勢,暫時的“丟卒保車”是不可避免的,“你決定吧。」

  “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馮雲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會盡力的。」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在欺騙她嗎?」

  “我姐告訴我你是真的愛玉倩的時候,我都沒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說
的那些話讓我相信了。」

  “馮阿姨說什麼了?她怎麼知道的?」

  侯龍濤昨晚說的話完全是出於最後一次保護玉倩的本能,具體是什麼他都記
不太清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來還有馮潔那麼一檔子
事兒呢。

  “其實沒什麼,她就是說從你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當時用的是‘真摯的感
情’,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以後到底該怎麼面對馮阿姨呢?」

  侯龍濤到底想不想要馮潔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他回國只有不到一年半
的時間,但他基本上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了,至少在女人的問題上他
不是了。

  馮潔是不是一個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幾個月前,侯龍濤
會不顧一切的去搞那個軍裝美人兒的,但現在的他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了,責任
和對責任的認識是一個男孩兒轉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劑。

  “為什麼相同的問題你總要問兩次呢?」

  “要實話嗎?」

  “當然了。」

  “我不知要怎麼處理我和你們兩家的關係,我怕我走錯半步就有殺身之禍,
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體體的教我。」

  “我真的以為你不怕死呢,”馮雲把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凝
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嗎?」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幾十個親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嬌妻需要
我疼愛。」

  “你救我的時候就不顧他們了?」

  “我沒時間考慮。」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

  馮雲在男人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我姐在張家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外表的
風光下盡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勸過她很多次,婚姻歸婚姻,她仍然有權利去追
尋自己的幸福,可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只有你已經跟她有了事實,而且她明顯對
你並不抵觸,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對馮阿姨也很有
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齡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可是…”“我決沒有把你當成
工具的意思,你們雙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問題是你姐夫和張玉強,他們神通廣大的,這種事兒不太可能會
瞞過他們吧?」

  “能瞞就瞞,不能瞞就不瞞。」

  “你這話說的,他們鬧起來我受得了嗎?」

  “鬧?先不說我們馮家的女人幹什麼,張家的人敢不敢干預,你以為他們會
把這種事情搞大嗎?」

  馮雲一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有點兒搞不懂你了,你討厭你姐夫,就算說得過去,張玉強可是你姐的
親兒子,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哼,誰家還沒有個禍害一類的東西啊?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正經
的紈絝子弟,他幹過的壞事兒多的都數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攔著我,哼
哼。

  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門戶。」

  看來馮雲對那個外甥是極為的不得意。

  “你這麼說了,那種美差,我自是義不容辭了。」

  侯龍濤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問題都暫時有了
一個解決的方法,該是確立兩人關係的時候了…第一百四十一章

  龍馭風雲(下)編者話:《金鱗》在第一百五十章之後會暫停大約一個半月
,原因已提前說明過了,請廣大讀者諒解。

  到底偵察兵能站多久,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有一個電
影叫《大閱兵》,說的是從各軍種中抽調精英參加國慶五十周年的慶典,他們主
要的訓練項目就拔軍姿,好像男兵的標準是十小時,我記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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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侯龍濤舔著女人的臉頰,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兒
,“云云,讓我見見她們的廬山真面吧。」

  馮雲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兒一擰,胳膊一
用力,一下兒就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龍濤撇著嘴笑了笑,將雙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她的腰身
上搓動,“什麼意思?你要看我的什麼?」

  馮雲沒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兒,猛的向兩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
崩飛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侯龍濤特意把身子繃緊了,兩塊厚實的胸肌上下的滾動。

  “呵…呵…”馮雲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因為極度
的興奮而變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輕撫的雙手也跟著顫抖起來,“
漂亮…漂亮…比我夢裡的還漂亮…”“你什麼時候夢見我了?」

  侯龍濤預感到自己將見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許是第一人呢


  “你的廢話太多了。」

  馮雲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間,拼命的舔著、吻著,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移
動,因為他的左胸上有傷,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邊,然後就是八塊兒棱角兒
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

  侯龍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他把頭仰了起來,真是事事難料,幾天前
這只母老虎還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呢,現在卻像只小貓兒似的在自己身上舔來舔
去。

  馮雲可顧不得愛人在笑什麼,她要見自己最想見的那個東西,那個自己等了
二十七年的東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褲腰,使勁的把它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啊!」

  “呵呵呵呵。」

  侯龍濤聽見了美人的驚叫,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點兒調情的話,可怎
麼也忍不住笑。

  好在馮雲現在沒精力理會男人的反應,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
大雞巴,又熱又硬,還會跳,真貨就是有血性,感覺就是不一樣。

  馮雲用力的在陰莖上擼了幾下,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托住球形的睾丸,
津津有味兒的舔舐、吸吮。

  “嗯?」

  侯龍濤把頭低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技術不能算純熟,但明顯是有一定經驗的
,“你以前有過男朋友?」

  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摘過這朵帶刺的玫瑰。

  “你走運。」

  馮雲抬眼盯著男人,舌尖兒頂在兩個睾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的往上舔動
,直到包皮系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我走運?因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問。」

  馮雲口交起來完全是歐美女人的風格,特意在口中存儲些津液用於潤滑,除
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陽具之外,就是極為用力的吸吮,雖然也用上了喉嚨,卻是一
觸即吐,並不會利用咽喉的蠕動來擠壓龜頭兒,有的時候她乾脆就不用嘴了,只
是拼命的飛快上下捋動包皮,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侯龍濤開始懷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兒上學的了,雖然她說是第一次,卻一
點兒都沒有害羞的表現,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在央求了很久之後,
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

  馮雲是越舔越有勁,越嘬越上癮,簡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兒一樣,吮的“滋溜
滋溜”直響。

  “啊啊…”侯龍濤不再笑了,感覺上來了,他左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右手在
她的左耳側搓揉,屁股開始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插。

  “嗯…嗯…”馮雲的興奮程度明顯的又上了一個臺階,她只用嘴叼住陰莖,
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晃頭,任憑自己的口水順著大雞巴往下流,雙手解著自己的
衣扣兒,可因為太激動了,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兩顆。

  侯龍濤想要幫忙兒,女人卻已經竄了起來,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
頭狂吻了起來。

  “嗯嗯嗯!」

  男人的下嘴唇兒被馮雲咬住了,不得不順著她向後拉的趨勢,坐直了上身。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雙手捏住兩顆圓滾的
乳房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在她的乳頭兒上掐揪,嘴吧貼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
又咬,她顯然是喜歡略微粗野一點兒。

  “啊…啊…”馮雲肆無忌憚的大聲歡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雙手在他的
後背上抓著、撓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嗎?寶貝兒,要不要?」

  侯龍濤手裡的乳房又大又軟,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緊了
,要低頭談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親我的乳房啊…”馮雲把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肩頭,螓首後
仰,將胸脯兒高高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終於有機會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細滑白嫩,和周圍的
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嬌小的乳暈和乳頭兒跟豐滿的大肉球兒在一起產生
了不協調的美,它們的顏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樣,都是嫩嫩的純粉色,也許這是寫
在馮家的血統裡的。

  “你…你在等什麼?」

  馮雲用腦門兒壓住男人的頭頂,難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層病號兒褲,
她仍舊能感到熱乎乎的陰莖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抖動,從它在自己臀峰上敲擊的力
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並不急著讓大肉棒進入自己,她要細細的、慢慢的體
會這等待已久的歡樂時光。

  侯龍濤用舌尖兒把美人的乳肉頂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
用自己的唾液把圓圓的胸脯兒糊了起來,左手仍舊攥著一顆乳房,像擠奶一樣的
捏弄,右手繞到她的身後,往下拽著寬鬆的褲子。

  “啊…對…對…好…就這樣…再用力啊…啊…”馮雲忘情的歡叫著,美麗的
螓首狂亂的搖動著。

  侯龍濤把一粒硬硬的乳頭兒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著,雙手把美女的褲子撥
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馮雲穿的是一條TACTEL與萊卡混合質料的Y型內褲,男人的雙手直接
就抓住了她的圓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樣。

  “爽!再來…再來,讓我爽…讓我爽啊…”“可以,我讓你爽,”侯龍濤已
經被女人的淫言蕩語逗得色欲高漲了,也開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
就讓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弄我…弄我…”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從側後方鑽進
了女人的內褲裡,往她的臀縫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沒經
過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捅進了她緊湊的肛門裡,在她嬌嫩的腸壁上按揉。

  “啊!」

  撕裂般的疼痛使馮雲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了一下兒,但她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
現,仰起的俏臉上反而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兒我…玩兒
我…啊…把你玩女人…玩兒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女人不符
性格特徵的話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性感了,侯龍濤早已發現比起溫柔來,這妞兒
對粗暴更有感覺,他一抄新妻的雙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左
手掐住她粉紅色陰唇頂端勃起的小肉球兒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
”的一聲插進了她嬌嫩的屄縫兒裡。

  馮雲的小穴已經變成水簾洞了,男人的手指進入得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兒擠
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侯龍濤摳得很賣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猛烈的挖弄不僅發出
了“咕嘰咕嘰”的淫聲,還使得不斷湧出的愛液四散飛濺而出,在白色的床單兒
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加上剛才的那一片,仿佛繪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兒。

  “太…太棒了…啊…”馮雲雙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兩腳撐住床面,
雙腿彎曲,把臀部懸了起來,每隔兩秒鐘向斜上方猛挺一下,由於極力的縮緊,
柔軟的屁股蛋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圓坑,她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要炸開了,“快…
快…啊…我要…嗯…我要…給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給我…”侯龍濤真是
被女人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繼續摳屄,左手改為了捏乳,腦袋探進
她的雙腿間,嘬住可愛的陰蒂吸吮了起來。

  “啊啊啊……”馮雲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陰道收縮
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
呼…呼…老公…老公…雞巴…給我大雞巴…啊…用大雞…用大雞巴捅我…”怎麼
說也有幾天沒沾葷腥了,不用人叫,侯龍濤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
,雙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彎,陰莖正好兒搭在了她的陰門上。

  馮雲比男人還急,她的雙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後,扶住燒紅了的鐵棒般
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就把圓大的龜頭兒納進了饑渴的小穴中。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肏
幹,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陰戶撞得“啪啪”作響。

  “好,好極了,夠緊,夠熱…”“肏…肏我…使勁啊…老公…”馮雲不只被
動的挨肏,她還主動尋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徑,左手碾著自己的陰核兒,右手揉捏
自己的乳房,這些跟粗大的男根對自己嬌柔的陰道內壁的超快磨擦、子宮的強力
撞擊比起來,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龍濤的興致高漲,把女人的右腿向邊兒上一壓,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
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勢,同時還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還“迫使”她把上身
也向左側扭了過去,這樣自己在毫不減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時,還可以一邊親吻
她的小腿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左手還能抓著她的奶子揉來揉去。

  馮雲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腳腕兒,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
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愉悅毫不保留的
宣洩出來。

  “跪起來。」

  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
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美麗的臉龐上盡是迷離的表情,
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
著攤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

  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
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
狀圓潤,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
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
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
進出,同時又加了點兒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
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
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

  馮雲尖尖的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
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發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
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
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
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
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
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
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儘量的調整著呼吸,
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
嗎?」

  “還行嗎?」

  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
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
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馮雲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
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
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
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
你溫柔一點兒…嗯…”“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

  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
的屁股,一邊舔吻的她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
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肏幹,巨大肉棒對陰道緩慢而細緻的磨擦也是別有一番情
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灑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時
,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
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她並沒有軟語
告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藉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
目光,馮雲剛才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
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
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得更緊了,臉上充
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疑,她
沒有一分鐘不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
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粘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難解釋,出於對這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
條件、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
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

  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
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套網上
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淫穢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加顏色,
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
軀。

  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
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就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
學歷、身份都不重要。

  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
對兒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
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
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
就對誰百依百順。」

  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
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座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是坐在
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
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
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胸脯兒,“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
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
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

  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
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
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

  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舍,說實
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
音。」

  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
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

  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你會在乎
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
禍躲不過…
2011-1-3 11:5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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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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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家庭糾紛編者話:前幾章寫到侯龍濤倒楣的時候,無數讀者大叫憋得慌,剛
剛有點兒轉機,立刻又有說他太順的了,眾口難調啊。

  *********************************
**10卅6卅2003-10卅8卅2003“小表姨!」

  玉倩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立刻歡天喜地的從裡屋“飛”了出來,拉住立足
未穩的馮雲,“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侯龍濤的事兒了,快給我講講,你又怎麼教訓他了。」

  雖然玉倩知道對那個“負心漢”肉體上的傷害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但至
少會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而且她確實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神奇的
小表姨能創造出“奇跡”呢。

  “你先讓我洗把臉行不行?」

  馮雲走進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說得輕巧,可真到了面對自己的外甥女兒的
時候,還是很難直截了當的就把問題挑明的。

  “喝水,喝水。」

  玉倩給回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馮雲拿來一瓶兒飲料,然後緊挨著她坐下
,摟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皺起了眉頭,身體往後一仰,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你幹什麼?」

  馮雲逃避著女孩兒的目光,畢竟她心裡“有愧」。

  “你怎麼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樣了?你的氣色好像特別的好啊。」

  “哪兒…哪兒有啊,沒有的事兒。」

  “啊!」

  玉倩歡叫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讓步了?」

  “玉倩,我…”馮雲拉住了女孩兒的手,可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玉倩本能的感覺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兒。」

  馮雲左想右想,除了直說,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你別再找他的麻煩了。」

  “什麼?」

  玉倩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兩步,眯著眼睛望著小表姨,“你什麼意思?」

  馮雲低著頭,“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
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為什麼!?」

  “我輸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約定的。」

  “不可能!」

  玉倩當初在馮雲告訴自己賭注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她會輸,也就沒表示異
議,“你怎麼可能輸?十個、一百個男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們比的又不是打架,勝負是很難說的。」

  “那你以前還那麼的自…”玉倩突然間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臉上出現了難以
置信的表情,“你…你…你愛上他了?」

  馮雲沒有回答,兩抹紅暈不自覺的爬上了面龐,她現在扭扭捏捏的樣子好似
一個正經歷初戀的小姑娘兒,等於是承認了外甥女兒的“指控」。

  “你怎麼可以!?」

  玉倩根本就不給小表姨解釋的機會,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只知
道自己被背叛了。

  她轉身沖進自己的房間,“哐”的一聲摔了一下兒門。

  馮雲早就料到女孩兒會有這樣的反應,她走過去敲了敲門,“玉倩,事情不
是你想像的那樣兒的,我真的盡力了,你聽我說好不好?」

  玉倩沒有應聲兒,一會兒之後她才把門打開,手裡提拉著一個小箱子,看也
不看門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

  馮雲追過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兒。

  “我搬回家住。」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

  你偷我的男朋友,我當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

  玉倩回過頭來,大聲的叫著,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緊接著就開始往回奪箱
子,“你放開!放開啊!」

  馮雲的力氣可比女孩兒大多了,向後一扯就把箱子搶了過來,甩在一邊兒,
“我沒偷你的男朋友,你聽我說行不行?」

  “去你的!」

  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個趔趄,轉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發什麼瘋!?」

  馮雲有點生氣了,一下兒竄到女孩兒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門邊的長沙發上,
她現在在侯龍濤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對別人可還是老脾氣,“咱們得談談。」

  玉倩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她想起身,卻被對方按著,
心裡一急一氣,揮拳就向她臉上打去。

  “你要死了?」

  馮雲左手一揮就把女孩兒的攻擊擋開了,同時舉起了右手,做勢要扇她的耳
光。

  “你打,你打,我讓你打,”玉倩不但沒躲還把臉湊了過去,“你打啊!」

  馮雲本來就是一時火起才抬的手,現在看到外甥女兒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
一臉的委屈、心酸,哪兒還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靜點兒。」

  “呸呸,你真不要臉!」

  玉倩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長輩晚輩、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騙我幫我去出氣
,實際上是去偷漢子,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婊子!」

  “你說什麼!?」

  這馮雲可就沒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兒能被人說什麼
又是偷漢子,又是賤貨、婊子的,“你罵誰呢!?」

  “罵你呢,就是罵你呢!賤貨!婊子!」

  “死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

  真是沒家教!」

  馮雲從女孩兒的身上蹦了下來,強迫她跪在地上,將她的一條胳膊擰到背後
,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壓在了沙發上,既然不捨得打上面這張臉,那就
照老規矩,打下麵的那張。

  “不行!不行!別碰我!」

  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幹什麼了,雖然上次被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
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她想掙扎,可本來對方就比自己有勁兒,胳膊又被扭著,
一動就疼,根本就沒法兒反抗。

  馮雲一把就將女孩兒寬鬆的白色休閒褲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聲抽
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兒接一下兒,把兩瓣美麗的肉丘都打紅了,“還罵不
罵了!?

  罵不罵了!?」

  “啊…啊…啊…”玉倩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別
疼,只是挺嚇人的,從小兒到大,除了這個小表姨,別人連罵都沒罵過她,更別
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記得越牢,這是人的天性。

  “還罵不罵了!?

  說話!」

  “不…不罵了…饒了我吧…啊…我不…不敢罵了…”“呼……”馮雲的呼息
也有點兒不均勻,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兒上的“啪啪”聲和女孩兒呻吟的
語調兒都是那麼的熟悉,跟侯龍濤在玩弄自己時候,自己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有點兒走神兒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兒就減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沒再
抬起來,而是把手指壓進了她深深的臀溝裡,按在勒在裡面的嫩黃色T-Bac
k小內褲上搓動了起來。

  根據科學統計,一個正常的異性戀女人產生同性戀傾向的機率要大大的高於
一個正常的異性戀男人,也許是因為女人身體的氣味兒和曲線更具誘惑力吧。

  玉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經開始隔著內褲在自己的小屁眼
兒上輕輕的揉動,她才發覺有點兒不對了,立刻收起了眼淚,用力扭了扭屁股,
“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

  “啊!」

  馮雲被女孩兒叫“醒”了,猛的蹦起來,向後退了好幾步,臉紅得像熟透的
蘋果一樣,“我…我…”玉倩站起身,把褲子提了起來,“在寬甸的時候,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兒?」

  對方的轉變讓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從來不會臉紅的,更不可能“輕
薄”自己的。

  “你願意聽我說了?」

  馮雲強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聽你說,但可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馮雲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和侯龍濤一起出生入死的經過講了一遍,一直到兩
個人在醫院裡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現在是他的人了。」

  “什麼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過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討厭那
種大男子主義了嗎?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種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嗎?」

  “是,我是,但我愛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點我都可以容
忍。」

  “你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願意,不是願意,我不在乎,我從小兒就自強、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
除了你媽媽和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那麼多年了,玉倩,我累了。

  你知道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輕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就好像壓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擔都被卸了下來一樣。」

  “你是要我可憐你嗎?你美了,我怎麼辦?你既然不為我著想,我為什麼要
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
是因為咱倆的關係,我才不會跟你廢話呢。」

  “我早就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受他。」

  馮雲說什麼也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兒的,她又已經瞭解到了侯龍濤的好處,
也知道玉倩還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愛我一個。」

  玉倩自打記事兒已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她
一直以為那是由於父親的不忠所造成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她絕不
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這是出於內心深處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愛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麼說來著,Leav


  Him

  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能Leave

  Him

  Alone?」

  “男朋友?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麼朋友?」

  “怎麼分手了?我們從來也沒正式說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少個男朋友?有一百個了吧?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
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這次幹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小孩兒的胡鬧,怎麼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麼是胡鬧?我把什麼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
的開心感覺,臉蛋兒微紅,表情略顯溫柔,“他是我第一個男人…”“那改天我
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馮雲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
說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麼樣?不能又怎麼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雲還是儘量不把措詞過分激
烈,“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

  按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
一個人好,你願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玉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家裡的“勢
力格局”是有深刻瞭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認准了要幫侯龍濤,聽她的意思,她
還確實就是認准了,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她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
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雲走到女孩兒的身後,“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讓你做這樣
的決定挺難的,可是…”“嘻嘻,”玉倩笑著轉過身來,“我哪兒還對他有感情
啊?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麼容易的就脫身
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麼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
找他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

  馮雲知道外甥女兒的性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
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麼了?這我還能騙你?」

  玉倩拉住仍舊處於驚訝狀態中的小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
,為了等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

  馮雲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兒拉了出去…***




  ***




  ***




  ***“小倩那麼容易就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裡碰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既然她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情況吧。」

  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說說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

  馮雲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說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

  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和那天約未來女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
時的一樣。

  “你想聽具體過程嗎?」

  馮雲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望著對方,一臉的調皮,
她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女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情。

  “我沒逼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我告訴你吧。」

  馮雲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側面,探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小聲兒的
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雲雨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那期間,馮潔的眼光遊移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麼!?」

  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具撞得
“叮噹叮噹”直響,“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馮雲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

  馮潔的臉色煞白,“你怎麼能…?」

  “有什麼關係?你有情,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

  一切男性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雲的思想裡沒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為是以自
己的道德標準為準則的。

  “你…你胡說什麼?我對他可沒情,你別胡說,胡說…”馮潔的頭已經低得
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情?我胡說?」

  馮雲詭秘的看著姐姐,“剛才我說到他受傷的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
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麼坐立不安吧?」

  “哪兒有。」

  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說姐啊,人生在世也就是幾十年的事兒,既然碰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
躲躲閃閃的,你不願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兒偷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
吧?」

  “你越說越離譜兒了。」

  “有什麼離譜兒的?你入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麼好處了?你那
個老公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你不開心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放一下了。

  我已經跟龍濤說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感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你不
要再傻下去了。」

  其實馮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明什麼,她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
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

  馮潔猛的把頭抬起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了,發什麼脾氣啊。」

  馮雲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她可沒打算就這麼算
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已經是淩晨1:00多了,躺在空蕩蕩的大
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入睡,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複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
裡充滿了無盡的愛戀,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是那麼的情意綿綿,那是自己
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愛,雖然知道他當時所愛的對象並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
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會怦然心動。

  但是說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
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
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
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
她。

  雖然馮潔的身體時不時會向她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爾的
自慰也就混過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後,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
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身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
子就是老公,要麼就是女兒。

  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
是個好人,因為她內心深處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女兒越是說侯
龍濤無情無義,她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情有意,因為她知道侯龍濤是真的愛玉
倩。

  今天下午馮雲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女友的
母親、現任女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她只覺得很高興,哪
怕是自己並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癡癡的發著愣,孤枕
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裡,在蕾絲內褲上搓揉著,
那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女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衣上的扣子,“不
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腦子裡想著不可以,嘴裡卻仍舊輕聲
的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用指腹壓住了純粉色的乳頭碾轉了起
來。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幹了,她乾脆用手捧著自己豐滿的右乳,使得勃起的
乳頭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她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粉紅色
的乳暈上,她把口水均勻的塗抹在乳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濕潤的感覺,會有在被
男人的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招惹我?」

  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雙眸中滾動而出,在她美豔的臉頰上留下兩
道濕痕。

  馮潔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雙腿繃直了,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褲襠,
插進了愛液氾濫的屄縫兒裡,“啊…龍濤…”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
愛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儀的物件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物件比翼雙飛
,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第一百四十三章

  周年紀念編者話:「五、一”是國際勞動節,雖然是為了紀念美國的大罷工
,卻是社會主義國家才有的福利,資本主義國家可沒的過,我哪兒來的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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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8卅2003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剛剛在辦公室裡疼愛完了茹嫣,正把她
抱在懷裡溫存,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左魏從美國打來的,“有結果了?」

  “咱們的物件選對了,阿諾以絕對優勢勝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

  “還不好說,看國內的事情怎麼樣吧,你照咱們定好的計畫辦就是了。」

  Eastern Star,USA在加州歷史性的州長Recall中,
向候選人之一的阿諾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獻金,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或者左魏有什
麼長遠的政治眼光,不過是一場賭博,選擇阿諾,輸了不會有獻金之外的損失,
贏了卻會有很高的回報…***




  ***




  ***




  ***下了班兒,如雲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樓兒,月玲把她送到大門口
兒後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龍濤從下午開始就不知去向,看來她今晚要一個人過
了。

  女人疲倦的打開大門,習慣性的去摸牆上的開關,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廚
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隻點燃的蠟燭,微微跳動的燭光將屋子的一角兒映成了暖洋
洋的、淡淡的橙黃色。

  侯龍濤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擦的鋥光瓦亮,微笑著從桌邊走到有點兒發愣
的愛妻身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拉住她的一隻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麼?」

  如雲扔下皮包,讓男人領著自己來到桌前,等他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後才優
雅的坐下,“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了今天的。」

  侯龍濤並沒有入座,而是仍舊站在女人的身後,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捏揉著
,“累了嗎?」

  “不累。」

  如雲歪過頭,壓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龍濤彎下腰,抱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香噴噴的脖頸
上舔著,“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讓我心動。」

  “你呀,”如雲用一條手臂攬住男人頭,用臉在他的頭髮上磨蹭,“你可真
是膩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當然要膩著姐姐了,你不喜歡我膩著你
?」

  “喜歡。」

  “這一年來我還讓你滿意嗎?」

  “只要你有上進心,肯努力,我就滿意。」

  要是在普通人眼裡,侯龍濤這一年來可算是成績斐然了,但如雲每天都在和
幾億、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美金打交道,雖說不是她自己的,可時間一長,對
於小數目也確實就沒什麼感覺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我相信。」

  如雲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我都餓了,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著吃,”侯龍濤站了起來,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
長條兒的藍色盒子,把它沖著女人打開,“周年快樂。」

  盒子裡躺著一條差不多有半指寬的白金鑲鑽手鏈兒,正中間有一顆紅寶石。

  “幫我戴上吧。」

  如雲笑著伸出了手,這件禮物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重要的是愛人的心意,
其實她早已知道自己會得到這條手鏈兒,因為薛諾、茹嫣和月玲都已經有了,只
不過寶石的顏色不同罷了,她們的分別是綠、黃和橙,是與她們的紋身相對應的


  侯龍濤單膝跪地,把手鏈兒戴在了嬌妻的腕上,然後就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
吻著,“等我再強大一點兒,我就把手鏈兒換成全鑽的項圈兒。」

  “你還有一年的時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侯龍濤站起來,為愛妻倒上半杯紅酒,然後把她面前的圓蓋揭開了,裡面是
一份牛排餐。

  “你連牛排都會做?」

  “不是我做的,”侯龍濤在對面坐下,抄起了刀叉,“從馬克沁定的。」

  “他們管送外賣嗎?」

  “哼哼。」

  侯龍濤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要價錢合適,任何服務都可以買得到
的。

  兩人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兒,邊享用著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紅酒,
男人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了,“你沒給我準備禮物嗎?」

  “唉,”如雲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問這個。」

  “你給忘了?」

  “不是,其實早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還沒入關呢,賣方把發貨的日子弄錯
了。」

  如雲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來我就生氣,我正考慮要不要告他們
呢。」

  “別生氣,別生氣,”侯龍濤起身來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抱住
她豐滿的身體,吻著她的紅唇,“氣壞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為喝了點兒酒,如雲的臉頰已經微微的泛紅了,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美
豔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嫵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還要進口?」

  “現在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等你見到東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的頸項間,用嘴唇兒磨擦著她
敏感的脖子,“告訴我吧,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雲放浪的笑了起來,“癢癢死了,好了好了,告訴你就告
訴你吧,一輛Mclaren F1。」

  “啊!」

  侯龍濤上身向後一撤,驚訝的看著女人,嘴張的比井口兒還大。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

  如雲把一根手指伸進男人的嘴裡,撥弄著他的舌頭。

  “Mc…Mclaren F1?」

  “嗯,喜歡嗎?」

  “喜歡嗎?」

  侯龍濤合上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媽得了。」

  如雲扶住男人的臉,給了他一個濕吻,“你願意怎麼叫我都行。」

  “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Mclaren F1的價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貴,速度最
快的跑車,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輛Lamborghini Diablo V
T 6。

  0就有點兒相形見絀了。

  “你喜歡就好,反正我這輩子就只買兩輛車,一輛是我在美國時的小For
d,一輛是給我老公的禮物。」

  “呼…”侯龍濤快要感動死了,他死死的抱著女人,聞著她身上花朵般的體
香,好像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啊…”如雲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發簪,甩開一頭烏
黑的捲曲長髮,然後抱住男人的腦袋,拼命把舌頭往他的耳孔裡插著,“老公,
我…我好累,想去洗個澡。」

  侯龍濤雙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圓大臀丘,
雙臂一用力,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如雲一挺上身,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前,
讓他抱著自己來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四腳一站定,兩個人就開始氣喘吁吁的脫對方的衣服,同時也在彼此身上的
敏感部位碰觸。

  上身只剩下乳罩的如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解開男人的皮帶和褲子,
一把將它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兩下兒。

  “嗯…”侯龍濤按住女人的頭,準備好兒好兒的享受一下兒。

  如雲突然又站了起來,“你去裡面等我。」

  “不。」

  “去嘛,我馬上就來。」

  “好吧,好吧,你快點兒。」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願的走進了浴室。

  侯龍濤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脫光了衣服,腳踝上幾天前還傷及見骨,現在只
剩下了兩條傷疤,胸口上的傷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跡。

  男人爬進池子裡,讓泛著泡沫的滾動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他生活中的一切
都是那麼美滿,除了玉倩,自從馮雲通知他玉倩不會再找麻煩之後,雖然生意上
沒有了障礙,但他對女孩兒的思念絲毫沒有減弱,他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餘情已
了。

  侯龍濤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兒,完全沒注意到如雲已經來到了浴室。

  如雲站在池子外,從後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後脖梗上親了一下兒,
“想什麼呢?」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扭回頭,只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體泳衣,這
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顯是小一號兒,但也正因為如此,顯得無比
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雲的大奶子,美麗的嫩肉擠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乳頭
兒在布料上頂出兩粒凸起,襠部緊繃著她的陰戶,印出了肥美陰唇的輪廓,兩條
誘人的大腿溝都露在外面。

  “快進來。」

  侯龍濤把女人的右手在腦後從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幾級臺階
,泳衣勒在她的臀縫中,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如雲故意走著貓步,讓肥美的豐臀左右的腰擺,鮮紅的紋身分外妖豔。

  侯龍濤用力的咽著口水,他現在就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把大雞巴塞進女人的
菊花門裡爽爽。

  如雲進入浴池後並沒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邊,她面對著愛人站好,蹲進水
裡,讓水沒過自己的肩頭,然後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侯龍濤的老二都快炸開了,女人身上的純白泳衣變成了透明的,紅豔豔的乳
頭兒和乳暈清晰可見,股間是一片黑乎乎的陰影,原來她早已把三點的護墊拆下
來了。

  如雲抬起雙手,插進自己的秀髮裡,向後推到腦後,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
托住後腦,螓首後仰,雙眼閉起,檀口微張,簡直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你給我過來吧。」

  侯龍濤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將她拉到身前,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於
她的雙乳間,拼命用臉頰隔著泳衣擠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會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雲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側,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左手伸
進水裡,握住他巨大的陰莖,上下套動,又探過頭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
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經勾得你熱血沸騰了?」

  侯龍濤被逗得欲火中燒,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身,張嘴叼住了她的乳房,連同
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幾下兒,然後就伸進了她
的雙腿間,上下搓弄著她的陰唇。

  如雲的身體放鬆了,為了讓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她將右腿搭上愛
人的雙腿,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沖他的脖子吹著氣,把他的陰莖從左手交到右
手,繼續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熱…”“小云云…”侯龍濤聞見了從愛妻
檀口中噴出的陣陣香風,一扭頭就吻住了那對兒柔唇,兩人的舌頭熱烈的交纏著
,他將泳衣的襠部別進女人的大腿溝裡,但他並沒有著急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
是用食指和無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陰唇盡力向兩邊分開,中指小心翼翼的往
她的陰道深處挺進,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怕由於嫩肉在水中產生的摩擦力會把嬌妻
弄疼。

  “謔…謔…”如雲閉上勾魂的雙眼,緩緩的扭動著曼妙的身軀,仰起頭顱,
臉上充滿了淫蕩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兒…”侯龍濤邊舔著女人
的乳溝,邊晃了晃中指,然後才把食指輕輕的擠進了緊湊的屄縫兒裡,用兩根手
指的指尖在她盡頭的子宮上摳揉。

  如雲渾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顫一顫的,屁股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
身體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兒,水面幾乎都要沒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
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小云云,讓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
的屁股玩兒爆。」

  如雲背對著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撚著自己的陰核,慢慢
的把腰彎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龍濤仿佛都能感覺到巨大屁股的壓迫感,他的
呼吸隨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臀肉中而不斷加快,猛的把臉貼在雪白的臀丘上
磨蹭、舔舐,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嗯…嗯…”如雲左右的扭著胯,雙手伸到後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兩邊分
開,把中間的裂縫兒暴露給愛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侯龍濤的左手在水中
撫摸著愛妻圓潤的小腿肚兒,右手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扣挖,舌頭頂在她的屁
眼兒上,用唾液塗在周圍的肉褶兒上,然後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捅入緊閉的菊花
門裡,嘴巴則移到蜜壺般的女陰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麼?潤滑液還是浴液
?」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裡嗎?」

  如雲現在才意識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剛才還以為他只是要從自己的後面
插入呢。

  “我要用大雞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滿。」

  侯龍濤已經憋得不行了,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了,他站起身,手握陰莖,用龜
頭兒在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滑動,他也不再給愛妻選擇的權利,伸手從浴池外緣上
的儲物盒裡掏出一瓶兒浴液。

  “老公,溫柔一點兒。」

  這次如雲是在和心上人做愛,不是在玩強姦遊戲,當然不希望有強烈的痛感


  侯龍濤把浴液在雙手上摩擦到產生泡沫,然後塗抹在女人的屁股縫兒裡和自
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推擠進了愛妻的
屁股洞裡,“啊…”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緊箍的括約肌和炙熱的腸壁幾乎讓他發
狂。

  “嗯…”如雲能感到自己的肛門被柱狀的東西撐開,然後火把就開始磨擦自
己嫩嫩的腸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滿了,在向外膨脹,就像要把皮膚撐破一樣。

  侯龍濤按著女人豐滿的臀丘,使勁兒向中間擠壓,雪白的臀肉從指縫兒中擠
了出來,青筋暴凸的大雞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帶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
次陷入。

  如雲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雙腿在慢慢的彎曲,屁眼兒被肏是很消耗體
力的,很快就頭暈目眩了,但那種虛脫是伴隨著快感而來的,“老…老公…啊…
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壞了…啊…坐…坐下…”侯龍濤彎下腰,雙手捏住美女的
巨乳,往後一坐,把她整個兒挑了起來,然後抓住女人的兩手,雙臂像椅子的扶
手那樣抬著。

  如雲撐住男人有力的雙手,抬起兩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開始上下的抬坐屁
股,用肛門套動直立的陰莖,一對兒豪乳自由的振盪。

  “啊…啊…啊…”侯龍濤可是爽壞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點…”
“啊…啊…啊…”如雲跟著男人一起叫了起來,好像在跟他比賽似的,她的屁股
每向下砸一下兒,就把浴池中的水濺起老高,像下雨一樣的澆在兩人身上,他們
的頭髮已經全濕了。

  “來了!」

  侯龍濤突然撤開雙手,抓住女人的細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讓她移動,整
根陽具都捅進了她的屁眼兒裡,大量的火熱精液狂猛的噴湧進她的直腸深處。

  “啊!」

  如雲發瘋似的大叫一聲兒,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被陽精燒化了,她的雙腿從男
人的腿兩側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上身向後一躺,癱軟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
我填滿了…”侯龍濤從後面捏住女人的下頜,轉過她的螓首,把舌頭插進了她的
嘴裡,另外一隻手把泳衣的肩帶從她的胳膊上拉了下來,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雲用左手壓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兒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
面摳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經覺出自己後洞裡那根剛剛變軟的棍子又脹大了,她開
始用自己的屁股在愛人的胯間劃圓,“老公,咱們去床上好嗎?」

  侯龍濤把女人抱了起來,從後庭裡抽出大雞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進
了她的屄縫兒中,大量的濃精從她的肛門中流了出來,滴落在水面上…***




  ***




  ***




  ***侯龍濤從被窩兒裡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來一點兒,靠在床頭上
,點上顆煙,右手摟住愛妻的肩膀。

  “嗯…”如雲滿足的出了口氣,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頭上,用
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擠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龍濤吻了吻美人的額頭,叼住煙,騰出左手,伸進被子裡,捏
了捏她豐滿的屁股蛋兒,“這就是勾引我的下場。

  還要不要了?哪個洞想要?還要還有。」

  “別別別,實在是不行了,我認輸了。」

  “哈哈哈。」

  侯龍濤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老公,”如雲伸舌頭舔著男人的下頜,“你想不想去日本轉轉?」

  “日本?」

  侯龍濤已經很瞭解這個天仙了,知道她這麼問絕不會是因為她想去,或是單
純的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旅遊的意向,“跟對門那個傻屄有關係嗎?」

  “你怎麼回事兒?」

  如雲輕輕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說髒話。

  跟對門那個日本狗有關係嗎?」

  “你呀,”如雲把男人抱得更緊了,“有一些關係,但主要是因為你。」

  “我聽著呢。」

  “六號的時候,方傑已經以Honda公司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正式向我遞
交了投資要求,七十億美元。」

  “看來Honda的問題不久就會公開了。」

  “嗯,”如雲贊許的親了愛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請IIC的代表
去日本進行考察、談判,也就是邀請我了。」

  “我當然要陪你去了。」

  侯龍濤對日本充滿了敵意,更認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雜種,就算沒有姓方
的那層關係,他也決不會放心嬌妻“隻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

  如雲很顧大局,雖然愛人的眾妻之間的關係都還不錯,但這次日本之行不是
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她不想因為自己長時間獨佔情郎而引起什麼醋海風波。

  “我一個人去?」

  “對,全權代表。」

  “我的級別不夠吧?」

  “我手頭上有別的事情,走不開,你是公司的二把手,除非我再從總公司調
人來,你就是最適當的人選。

  再說亞洲區的事務由我作主,我說是你就是你。」

  “行嗎?」

  侯龍濤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一筆七十億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
的買賣,如果做不好,是會連累到愛妻的。

  “沒有信心嗎?」

  “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資的眼光兒上差得遠了,你
也說過,我在投資上是沒有什麼經驗的。

  可能七十億在你看來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但對我就不同了,幾十萬、幾百
萬的小打小鬧兒我能應付,這麼大項目,你覺得我的能力達到了嗎?」

  “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優點,我也知道你還不能完全勝任,但有我
指導你,加上你自身的聰明才智,應付那些日本人是綽綽有餘的了。」

  從如雲的臉上無比自信的表情來看,她是胸有成竹的…第一百四十四章

  錦囊妙計編者話:不是沒得說,是沒時間說,本學期的最後一個月,所有的
Projects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沒腦子的美國人,什麼都得自己幹,累
啊,我連看回復的時間都沒有了。

  M-F1的售價是百萬美金,在Road Car中是首屈一指了,我還真
是不知道有車比它還貴,雖然M-F1已經不再生產,但還沒有哪輛車能達到6
27馬力、極速386公里、百公里提速3。

  2秒。

  那個叫“我”的,你找一輛在這三項指標上比M-F1更出色的車出來,我
可以自認無知。

  不過千萬別跟我說BUGATTI VEYRON EB 16。

  4,那車最早得到05年中旬才能上市,侯龍濤到時候會不會買就單說了。

  *********************************
**10卅8卅2003-10卅13卅2003“你就別有所保留了,有什麼
高招兒,這就都教給我吧。」

  這個世界上能讓侯龍濤虛心請教,而他又沒有一點兒不爽感覺的女人,也就
只有如雲了。

  “很簡單,無論你的決定是投資還是不投資,都沒錯兒。」

  “怎麼會?」

  “Honda的醜聞一爆,它就成了燙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點兒的投資者
都不會碰它的。

  IIC為了防止在投資上的冒進,首先在管理層的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
派和激進派各占了一半兒,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會認同對Honda進行投
資的。

  所以如果你拒絕,至少有一半兒的人沒意見,而且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的決
定到底是對是錯,因為沒有這筆投資,Honda就完蛋了。」

  如雲坐起來靠在床頭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嚴肅,如果不是那兩顆裸露的
絕美大乳房,還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屬交代工作。

  “這麼嚴重?」

  “對,我認為Honda要求IIC投資,是一步險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聰
明的棋。」

  侯龍濤沒有搭話,他喜歡聽這個老婆侃侃而談,不光是能增長自己的見識,
更是對自己能獲得她的芳心而無比自豪。

  “我說了不投資的理由,該是投資的理由了,這點一清楚,你也就該能明白
我為什麼說是險棋了…”“死而不僵。」

  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

  “什麼?」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從它本身實力的角度來看,美國分公司
的醜聞並不會對它造成傷筋動骨的影響,所以如果能排除醜聞對廣大投資者心理
造成的負面影響,咱們的投資是會有很大利潤的。」

  “繼續。」

  “咱們上次就已經說了,Honda並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錢,它要的是
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資公司對它顯示出了信心,不僅可以抵消醜聞
的負面影響,說不定還可以帶動更多的投資者。

  這麼看的話,不論是對IIC,還是對Honda,投資都是一件好事兒,
是雙贏啊,為什麼你說不太聰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雖然侯龍濤沒能看得更深,但如雲已經對愛人相當的滿意了,“很多地方?
你一個一個的問。」

  “Honda為什麼不找銀行?咱們要求的回報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
氣、有實力的大銀行同樣可以幫助它重塑投資者的信心啊。」

  “你告訴我,咱們投資和銀行貸款有什麼實質性的不同。」

  “投資不成功就血本兒無歸,如果貸款不成功,還有可能從貸款方的資產中
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對比起來,投資的風險要大得多。」

  “有沒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認為Honda這次是想一擊致命,”
如雲向前猛的揮了一拳,“投資公司擔的風險大,在別人眼裡,顯示出的信心也
就比銀行的要強,而且數目越大,信心越強。」

  “你一下兒就回答了我兩個問題,那為什麼是暈招兒呢?」

  “置之死地而後生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如果能留有後路
就應該留後路,如果咱們決定不投資,對於Honda的影響可就不是雪上加霜
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資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們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別人啊。」

  “錯,別人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咱們,可如果咱們不投資,它就無人可找了。

  IIC是投資業的龍頭,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為利潤過小而被
淘汰的項目,其它被咱們放棄的項目十有八九別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說怕得罪咱
們什麼的,而是出於對咱們強而有效的Analytic 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車公司,在‘世界五百強’裡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會是徒有虛名
的,人才濟濟自應該是不在話下,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侯龍濤並非不相信愛妻的推斷,但自己的惑還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現在的處境,無論向誰請求投資,被接受的幾率都是百分之
五十,除了IIC。」

  “為什麼?」

  “我覺得他們是從四方面考慮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將亞太地
區總部放在中國的大型投資公司,而且還任命了一名中國人擔任總代理,我接下
來的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中國人在一些老外的眼裡是最容易收買的,特別是
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這方面有過太多的成功經驗。」

  “嗯。」

  侯龍濤坐在那兒直運氣,牙根兒都咬得發癢了,敵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
是不爭氣的“中國人」。

  “第二,我看方傑在Honda的這項決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
nda的高層講明瞭我和他的特殊關係,說不定還誇口說和我破鏡重圓是十拿九
穩的事,有了這層私人關係,投資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個百分點,這也就
是為什麼他們不以Honda USA 的名義向美國的IIC總公司提出申請
,而是來找咱們。」

  “我說他是個傻屄吧,你還不讓我說,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樣沒對你公事公辦嗎?」

  “我那才幾毛錢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則問題,”侯龍濤看
如雲想反駁自己,趕緊搶著說了出來,“不過我說的是他以為能再得到你。」

  “並非不可能啊,”如雲伸出手,用手背蹭著男人的臉頰,“我還不是被你
這個小混蛋得到了。」

  “你這不是罵人嘛,”侯龍濤把愛妻的玉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吻著,但他的
表情挺嚴肅的,“咱倆是人中龍鳳,是天賜良緣,別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對對,你是龍種,別生氣。」

  “怎麼可能生氣呢?」

  侯龍濤把女人修長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的吸吮著,“你接著說,第三是什
麼。」

  “第三就是剛才說的對投資者信心影響程度的問題,IIC在這個方面最有
效。

  第四是時間問題,也許Honda確實是拖不起,七十億,任何一家投資公
司都需要做周詳的考察工作,時間只允許他們拼一把。」

  “不能同時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請嗎?」

  “不是不可以,但怎麼保證不被投資公司知道呢?Honda的項目並不是
什麼香餑餑,不是讓人競標,‘一保多投’不光是顯得誠意不夠,還有可能被認
為是對投資公司能力的不信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照你這麼一解釋,我怎麼覺得Honda的決定並不是什麼暈招兒,其實
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侯龍濤好像更糊塗了。

  “首先,依我看頭兩個方面是促成Honda決定的主要因素,他們用‘共
性’代替了‘個性’;其次,他們把中日之間的歷史因素看得太輕了,既然投資
與不投資都是正確的決定,讓一個中國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擋不住親手毀
掉一個頂級日本公司的誘惑的。」

  “唉,”侯龍濤搖了搖頭,“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不是所有
中國人對敵視日本的,你沒見那麼多成名的學者在大聲疾呼,要中國人拋開狹隘
的民族主義?你沒見那麼多知識份子在宣揚理智愛國?你沒見那麼多青年男女恨
不得自己的媽是因為被日本人搞了才懷的孕?」

  “放鬆,放鬆,”如雲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溫柔的搓弄著,“別這麼激動
。」

  “呼…”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額頭,“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國仇家恨,不共
戴天。」

  “那香奈呢?」

  “我給人棄暗投明的機會。」

  “哼哼哼,言歸正傳吧,如果我把這個Case交給了你,你的決定是什麼
呢?」

  “當然是…”“等等,”如雲用一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嘴唇兒,制止他繼續
往下說,“不需要時間考慮?你現在就有決定了?」

  “有了。」

  “在你說出來之前,我要你知道幾個事實,說是事實,其實是我的幾個推斷
和想法,你要聽嗎?」

  “你說。」

  “Honda的問題曝光後,它的股票會在短期內出現爆跌,然後IIC在
考慮向它投資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會止跌,但不會反彈,投資者會持一種觀望
的態度,靜待下一步發展,IIC投資,股票就漲,不投資,股票就再跌,跌到
被摘牌,往後就是破產。」

  “這不難理解。」

  “Honda破產了,對誰有好處?它的廠房、設備、技術在那兒擺著呢,
不會消失的,它的工人、技術人員、中層管理人員、一部分高層管理人員不會失
業的。

  Honda第一天倒臺,第二天就會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車企業接收,豐田
、三菱兒、馬自達、鈴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們不光能充實自己
的實力,由於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們的競爭力也相對的提高了,它們對世
界汽車市場份額的佔有率會顯著的增加。

  Honda的消亡對日本經濟不光沒有負面影響,極有可能起到促進的作用
。」

  “那抵制日貨…”“這和抵制日貨是兩碼事兒,抵制日貨是針對所有的日本
產品,你不買Fuji的數碼相機,同時也不會買Olympus的,對不對?
視日本產品為一個整體,從整體上削弱它們在中國的經濟利益。

  但這次對Honda是針對個體,就像你只喝可口可樂,不喝百事,如果人
人都和你一樣,那Pepsi就慘了,可美國的經濟是不會遭受任何損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我還沒說完呢,”如雲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兒,“做
生意的時候要不要講道德?」

  “道德?」

  侯龍濤覺得女人用的這個詞兒不太好理解。

  “Business Ethics。」

  “商場如戰場,利潤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標準,不論合不合法,只
要不傷天害理,我什麼都做。

  像毛正毅那樣,他已經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會做;像IBM那樣
,賣機器給納粹德國,用於對猶太人進行種族滅絕,即使合法,我也不會做。」

  “那鑽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違法,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
符合我的Business Ethics Standard。」

  “有時候,一些協定對於交易的雙方都是有利的,對其他人也是利大於弊,
甚至能造福子孫後代,但因為特定的條件,因為當事人的身份,這些協定是不合
法的,如果這時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鑽,你覺得應不應該鑽呢?」

  “為什麼不鑽?這種漏洞越多越好。」

  侯龍濤敢肯定愛妻是在指導自己,但一時還有點兒不太明瞭。

  “除了你的親戚,有多少人是能讓你完全信任的?」

  “六個兄弟,四個死黨,十個老婆,那就是二十個了。」

  侯龍濤自認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於此了。

  “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預測的,完全的信任並不能取代自
我保護意識。」

  “你到底要跟我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

  “這個我要你自己想出來,十月二十七號去東京,具體的細節方傑會跟你詳
談的。」

  “那好,”侯龍濤知道這是愛妻對自己的一個測驗,現在可以暫時放下了,
“我會儘快給你一份正式的計畫書。」

  “其實我要你去日本,還有玉倩的原故。」

  一旦說完了公事兒,如雲嚴肅的表情立刻就不見了。

  “玉倩?」

  侯龍濤本來都已經側身準備把女人壓住了,聽了她的話,硬生生的把動作收
住了。

  “雖然馮雲在表面上把她壓制住了,但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許是真的 get over me 了。」

  侯龍濤自己都不願意這是事實,他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雲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這次是過分的好說
話。

  不管怎麼樣,你離開北京一段時間是沒壞處的,萬一她是想狠狠的報復你,
稍微給她點兒時間,說不定她就能 cool down a little 
bit。」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為我好,”侯龍濤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撫著她的臉
頰,從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吻,經過高高的鼻樑,含住了她嬌柔的香唇,“嫦娥
姐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我自豪的。」

  如雲一下兒一下兒向外嚼著嘴,和愛人的雙唇不斷碰觸,偶爾吐出舌頭和他
的舌頭在口外纏繞幾秒鐘,右手扶著他的肩頭,左手插在他的頭髮裡,“你已經
讓我很自豪了,老公…”侯龍濤把上身壓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漸激烈了起來,
左手伸進被窩裡,輕輕搓著她柔軟的陰毛兒。

  “嗯…”如雲扭開頭,雙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右腿抬起來
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雙腿間勾著,“老公,老公…我要…”“你還行嗎
?」

  “死也值得…”“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乳,翻入她的胯間,跪著的雙腿把她的兩腿向外劈開。

  如雲伸手把被子拉了上來,把兩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開始劇烈的晃動,男女合歡時發出的“嗯嗯啊啊”的淫聲從鼓起的“棚
子”裡傳了出來,但因為隔著層被子,顯得有些沉悶。

  被子裡是完全的黑暗,侯龍濤和如雲只能用身體去感覺對方,由於空氣不能
自由的流通,有一點兒憋悶,但正是為了驅除這種憋悶,他們相互的交合更加的
狂猛了…與此同時,在旁邊的一幢小樓兒裡,方傑正在和日本方面通電話,“社
長,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請之後,他們已經給了我回復,許如雲將不會
前往日本,她的一個副手會作為她的全權代表,負責與我們的談判。」

  “什麼!?

  許如雲不來!?

  你為什麼不馬上彙報!?

  你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八嘎!」

  電話的另一頭兒響起了狂暴的聲音。

  “社長請息怒,許如雲並不好對付,但我卻掌握著那個副手的重大弱點,由
他負責,咱們獲得投資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計畫,這也就是為什麼
我到現在才向您彙報。」

  “好,你現在就說。」

  “不會影響到社長的休息吧?」

  “八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嗨!嗨!」

  方傑講出了自己的想法…星期五下午,侯龍濤在自己的辦公室和方傑進行了
一次會談。

  “方先生,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資,完全掌握
在我手裡,說說你的想法吧。」

  侯龍濤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轉椅上,他平時在生意場合是不會說出這種
話,或者做出這種表情的,但對著這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兩腳。

  “恭喜侯經理能獲得這樣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經理有能力勝任,有能力做出
正確的決定。」

  “哼。」

  侯龍濤討了個沒趣兒,對方不跟自己“鬧”,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糾纏
了,“方先生介紹一下兒吧。」

  “我已經把所有相關的檔、財務報表、專案計畫書都提交給IIC了。」

  “這些我不關心,自然會有下面的分析人員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後的
行程。」

  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但卻沒有問對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號,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機去東京,您的隨行人員
于當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機。」

  方傑說到這兒就停住了,等著對方發問。

  沒想到侯龍濤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自己的決定關係著Hon
da的生死存亡,受重視是應該的,“接著說啊。」

  “噢噢,”方傑暗暗的一撇嘴,“我會從機場直接送您去飯店休息,第二天
是和我公司的社長、股東見面,參觀Honda總部。

  以後還有些活動,參觀工廠、實驗室、Honda車隊,然後是連續幾天的
Presenti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術設計人員會先後介紹我公
司的財政情況、投資專案和市場前景。

  最後進入實質性的談判階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準備好了,”他將自己帶來
的一個公文箱放在了辦公桌兒上,“都在這裡,請侯經理提前審閱。」

  侯龍濤把公文箱打開一看,並排整整齊齊的放著滿滿兩摞8。

  5x11英寸的複印紙,還有好幾張光碟,面對著這麼多的檔,他的頭都大
了,幸好有如雲運籌帷幄,要不然這得看到哪輩子去啊…侯龍濤是一個有頭腦的
人,而且從來都不循規蹈矩,經過一個週末,他終於想通了如雲的題目。

  東星集團並沒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幾個人手中,屬於Closel
y Held Corporation,侯龍濤的六個兄弟分別擁有百分之五
的股權,劉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東華用脅迫的手段佔有了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裡。

  星期一一上班,侯龍濤就通知律師事務所起草一份協議書,把自己手裡百分
之八的“東星”股權轉讓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給薛諾、
陳倩、陳曦、司徒清影、任婧瑤、項念修、李昂揚和左魏八個人,這樣一來,在
協議生效後,何莉萍就成了“東星”的董事長,而他自己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就
和“東星”沒有一點兒關係了。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都和田東華一起關在光大大廈的會議室裡,討論“東星”
下一步的發展計畫,直到五點多的時侯還沒有談完,但因為晚上還有比較重要的
事兒,他只得暫停會議,明天再繼續了。

  等侯龍濤一離開,田東華就接了一個電話,是玉倩打來的。

  “你剛才開什麼會啊?手機不開,也不讓秘書轉電話?」

  女孩兒一上來就嬌蠻的抱怨上了。

  “和侯總開會來著。

  玉倩,你前幾天跟我說的事兒…你確定嗎?」

  “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過分?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欺騙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報復他!」

  “那馮雲呢?她能答應嗎?」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麼樣?我是她外甥女兒,她還能宰了我是怎麼招?」

  “可你們畢竟是…”“別那麼多廢話,你願意幫我就幫,不願意幫我就拉倒
!」

  “我當然是幫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語氣一下兒就恢復成了又嬌又嗲,“一起吃飯吧,
七點,老地方兒。」

  “好。」

  田東華放下電話,來回在屋裡踱著步,然後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咬著自己
右手食指的末節,沉思了一陣,抓起電話撥通了文龍的手機,“喂,文龍,我田
東華啊。」

  “華哥?有事兒嗎?」

  “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節目?」

  “沒有。」

  “出來一起吃飯吧。」

  “都誰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飯咱們找個酒吧或者歌廳什麼的樂樂。」

  “行,哪兒啊?」

  “六點半,‘光大’下面,你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

  田東華說著就把自己的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兒上…
2011-1-3 11:5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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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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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開(上)編者話:還真不愛吃鹵煮,現在最饞的是串兒,我特挑食。

  為什麼沒有一個侯龍濤的女人懷孕呢?一個本身不能生,兩個上了環兒的,
剩下的小丫頭雖然沒有生理缺陷,除了安全期,還可以吃藥啊,只不過沒有在每
次寫完後加上一句“她們吃了避孕藥”罷了。

  如果我沒搞錯的話,Ferrari Enzo雖然是650馬力,但最高
時速只有350公里,跟名M-F1差了30多。

  Zxccasd兄誤會了,說的不是你。

  關於股份分配,馮雲和寶丁是警務人員,不給他們是正常的,如果能知道為
什麼不分給如雲、月玲和茹嫣,以及侯龍濤的家人,也就知道為什麼要分股了。

  *********************************
**10卅13卅2003馮潔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
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
兒又能幹什麼呢?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
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
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
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
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裡來回來去的遛躂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
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
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復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
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於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雲今天中午的時候來
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
nz

  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
是一個衣著整齊、戴著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
得斯文了,“馮阿姨。」

  “龍濤?」

  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麼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

  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
“我打輛車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
“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

  “唉…”馮潔歎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
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裡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
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
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鐘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
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別…別說了,”馮
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
再提了。」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
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後管您叫姐姐好不
好?」

  “什麼?」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係了,”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
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
說,每次那麼叫我都覺得彆扭。」

  “隨便你怎麼叫吧。」

  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麼稱呼啊,她腦子裡幾乎就是空白的,手
心裡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裡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麼緊張
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
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

  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裡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
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

  “一起吃飯吧。」

  “別…別這樣。」

  “你答應了?」

  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

  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
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
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

  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胯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
的閉著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淒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腿上緩緩撫摸,
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也不怕對方會生氣,
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
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

  “隨你…”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麼也沒發生,
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
作並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裡,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麵的停車場裡,“聽說這
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
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

  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啊!」

  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麼了?」

  “到了。」

  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沖,
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一下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
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後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
什麼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

  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
啊,怎麼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

  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雲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最裡面,
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
啟動,她剛剛放鬆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隻大手從後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
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
在裡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
怎麼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後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
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肉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
肏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
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

  馮潔為了不讓自己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後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後脖梗兒上吹著
氣。

  馮潔忍得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
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得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
她心裡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門終於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
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裡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
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後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
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

  “我聽說您跳得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

  侯龍濤對於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馮潔歎了口氣,她這種對於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
說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
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
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麼演出的任
務,沒人能挑大樑,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
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
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並不嚴格。」

  “後來怎麼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
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豔名
遠播了。

  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
被請走吃飯,你猜怎麼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
剩下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
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

  “那跟您有什麼關係?」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
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

  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我剛到軍藝沒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多警
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註定的。

  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
張國勳,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那是他腦
子不正常。」

  “哼哼,”馮潔苦笑了兩聲,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
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多的追求,那
麼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
年我們就結婚了。

  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

  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

  侯龍濤伸手按住女人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

  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並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
因為演員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堅持下來了。

  “什麼好看?舞蹈本身還是大腿?」

  “嗯…”侯龍濤沒想到女人會把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都說出來。

  “芭蕾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的大腿而發明的,這種說法我聽過不止十遍八
遍了,可那是藝術,他們張家的人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
樣抛頭露面了,我結婚了,懷孕了,我進了張家,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我放
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

  兩顆淚珠兒在馮潔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侯龍濤雖然心裡有數兒,但聽美人這樣的娓娓道來,還真是挺替她難過的,
“您歲數也還不算大啊,可以從現在開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還能做什麼?」

  “現在三、四十歲還算青壯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馮潔被男人說得一笑,“哪兒有這種事兒。」

  “我是說真的,”侯龍濤說著話,故意把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彎腰
去撿,他撩開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牆的右腳,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脫了下去,
把她套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腳拉到了自己的胯間,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輕輕的
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交給了張家,該是為自己尋找點兒快樂的
時候了。」

  男人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呵成,馮潔絲毫沒有抗拒的機會,好在這裡的
桌布特別的長,桌子又小,別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幹什麼,別這
樣…”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兒,但卻沒有切實的行動。

  侯龍濤溫柔的搓著女人柔軟的腳丫,“你喜歡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
還可以教學生,也許你的動作已經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識是永遠
不會消退的。

  我願意做你的觀眾,哪怕是唯一的觀眾。」

  “我…”“你喜歡我,那就和我做愛,”侯龍濤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
開自己褲子的拉鍊兒,把陽具掏了出來,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腳心上頂蹭,“也許
你自認為年齡大了,但我覺得你既成熟又性感,雖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
身體不迷人,我相信我當時還是會發覺你不是玉倩的。

  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樣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知道誰是好女人。

  姐,讓我把你抱在懷裡疼愛你吧,我要讓你今後的日子充滿快樂。」

  馮潔都聽傻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白的,把對自己的欲望說出
來,她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情話,她更沒想到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生殖器官掏
出來,在她的身體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絲襪從她的腳心傳到腦頂兒,使她幾乎
要虛脫了,她現在是啞口無言。

  “姐,我要把這個從後面插進你的身子裡,”侯龍濤用指甲將女人腳心部位
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把大雞巴從那裡插了進去,感受她柔軟的腳底的熱度,
“姐姐,跟我做愛吧,我要你。」

  馮潔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愛液,自己已經幾乎無
法再控制身體所產生的原始召喚,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但傳
統意識極強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腳撤了回來,穿上鞋子,起身就
走,“龍濤,我…我不能。」

  侯龍濤沒料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突然,他趕忙把陰莖收了起來,雖然他想去
追女人,但老二還處於勃起狀態,實在是沒法兒這麼走,他花了兩分多鐘才使自
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又等了一班電梯,“媽的,看來得改天了。」

  可當男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馮潔卻在SL500的旁邊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還在你車裡呢。」

  馮潔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知道沒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這個理由可是太充
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龍濤打開車門兒,取出了軍帽,他心裡這叫一個樂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想
要,卻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說服自己,她在潛意識裡為自己製造著機會,“
姐,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我不提了。」

  “他答應不提了,我也沒什麼理由兒不讓他送我。」

  馮潔這樣告訴著自己,彎腰鑽進了車裡。

  “姐,您兒子今年多大啊?」

  侯龍濤今天是第二次聽馮潔的歷史,但因為第一次馮雲說的時候,自己並沒
有太留意,這次突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強?該二十四了。」

  “二十四!?」

  侯龍濤差點兒沒氣死,自己一口一個“強哥”的叫了那麼多次,真是他媽吃
了大虧了,“那他怎麼會和田東華是同學呢?田東華可都二十七了。」

  “噢,東華最開始是在農村,八歲才上小學,後來辦轉學又耽誤了一年,”
馮潔願意說這些不敏感的話題,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兒,又不會讓自己緊張,“小
強六歲就上學了,初中的時候…他上初中的時候留過級。」

  “這樣啊。」

  侯龍濤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在條件比較好的農村,田東華也不會
等到八歲才上學的,既然他是賈市長的“幹侄子”,就算是為了要避嫌,為什麼
會被送到偏遠山區去呢,但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問。

  Benz從公主墳兒橋拐上了長安街,向東開了下去,這可不是送馮潔回家
的路,雖然她已經發覺了,但卻沒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
先去什麼地方取點兒東西吧。」

  侯龍濤一直把車開到了“天倫王朝”的停車場,“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會兒。」

  “行。」

  馮潔跟著男人走進了酒店,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東西留在酒店的房
間了,取了之後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這兒了,他當然會禮貌性的要請我上去
喝杯水什麼的,我當然也得禮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電梯裡只有這一對男女,侯龍濤從後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體緊貼在她的
背上,用胯部在她的豐滿的屁股上拼命的蹭著。

  隔著兩條內褲、兩條長褲,馮潔都能覺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臀部上,
但她沒有制止這種行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從小兒就怕坐電梯,一定要
和別人貼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有誰不怕坐電梯呢?幾根兒鋼絲吊著個鐵箱子,
說掉下去就掉下去了。

  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輕人,說硬就硬了。」

  來到套房裡,侯龍濤並沒有給女人倒什麼水,直接把她引進了臥室,自己緊
貼著她坐在了床邊。

  “他大概是獨生子,一直渴望有個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對我當然
會表現得親密一些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馮潔任男人用左臂摟著自己肩膀,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她仍舊很坦然…第
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開(中)編者話:馮潔的辯解、理由在外人看來當然是很無力、很不
合理的,甚至是單純的、愚蠢的,有的讀者說寫得非常的好,有的讀者說寫得非
常的不好…好多讀者說上一章的文風和以往不同,都不像是我寫的,大家真是高
抬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文風,我就是一語文次次將將及格的“二等文盲
”,確實沒有什麼風格可言。

  大段陳氏姐妹的戲再次出現要等侯龍濤從日本回來了。

  *********************************
**10卅13卅2003文龍開車接了田東華,一起來到車公莊附近的那家“
金山城”,玉倩還沒有到。

  “幹嘛來這兒啊?要吃火鍋兒有的是好地兒,金山城現在已經不行了。」

  “就是吃慣了這兒了,以前經常和玉倩來這兒。」

  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怎麼樣,最近也沒怎麼見你,過得怎麼樣?」

  “咳,還能怎麼樣啊,混唄。」

  文龍的樣子很慵懶。

  “不是吧?侯總可是忙得一塌糊塗的。」

  “哼,他幹的是大事業,我哪兒幫得上忙兒啊?」

  文龍用的是一種略帶譏諷的語氣。

  “也不能這麼說啊,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嘛。」

  “哼。」

  文龍用鼻子出了一聲兒,都懶得回答了。

  “你也別太計較這些,侯總最近就有大舉動,對咱們大家來說都是機會。」

  田東華說的很不經意。

  “什麼大舉動?」

  “你…你不知道?」

  田東華現出極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組的事兒?侯總沒跟你
說?」

  “什麼重組的事兒?重組什麼?」

  文龍可有點兒著急了。

  “這…你最好還是直接去問侯總吧。」

  “你告訴我又怎麼了?」

  “嗯…”田東華看上去真的很為難,“文龍,咱們實話實說,你和侯總是兄
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說白了,我是外人,你們倆有什麼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
是沒想告訴你,當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卻跟你說了,你一去找
他,他肯定是不能跟你怎麼招,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下場?兄弟間的事兒,我還是
不插手的好。」

  “華哥,你放心,你跟我說,我絕不會把你賣了的。」

  “文龍,文龍,你別逼我,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具體是關於什麼的吧,我可能
已經說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剛才說的話也保密。」

  “華哥,你這可就沒勁了,從上次去秦皇島開始我可就一直把你當自己人,
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麼可能,你別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當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賭咒發誓,絕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東華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應了不去找侯總?」

  “我答應了。」

  “侯總把他名下的東星股份轉讓了…”田東華把侯龍濤找律師定協議等一系
列的事都說了,他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風險,但只有這樣才可能獲得高回報。

  “啪”,文龍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兒,然後也沒說話,只是坐在那兒運
氣,很明顯的是在強忍怒火。

  “侯總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

  “呵呵,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會我一聲兒,這他媽兄弟當的。」

  文龍心灰意懶的搖了搖頭,“唉,人是會變的啊,我們是越走越遠了。」

  “現在是咱們自己的時間,別談公事兒了。」

  田東華為了不再使對方的情緒低落,趕忙轉移話題,顯然是為了文龍著想,
“你好像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過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

  “還他媽說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錯兒。

  我本來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幹人家的屁眼兒,沒幾次人家就受不了了
,說要再那樣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別再走後門兒了唄。」

  “肏,那哪兒成啊,這世界是咱們老爺們兒說了算,我其實還真不是非從後
面來不可,但不能慣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東華事先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看來文龍把這
也賴在侯龍濤頭上了,“你還不是真的喜歡人家。」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投入?」

  玉倩終於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長袖的緊身絨衣,腦後梳著馬尾
辮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充滿了青春活力,別提有多可愛了。

  兩個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唾沫…***




  ***




  ***




  ***侯龍濤左手摟著馮潔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
,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解她軍裝的扣子,“姐姐,屋裡
熱,把外衣脫了吧…”“啊…啊…別這樣,龍濤,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
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藉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
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姐,你好美,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

  侯龍濤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脫她的衣服,同時
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馮潔發覺了男人的意圖,為了不躺下,只得將雙手撐
在背後,可這樣一來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發軟,完全抗拒不了對方,
一下兒就變成了用雙肘支床的半臥姿勢,“別這樣…好弟弟,我是結了婚的人,
我…我有老公的,別這樣…”“你真是個賢妻,可你的老公現在在幹什麼呢?」

  侯龍濤已經把軍服的扣子全解開了,隔著襯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
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他喜歡就可以在外面亂搞,你喜
歡就只能憋在心裡?咱們不是只為了肉體的欲望,咱們之間是有真感情的。」

  馮潔本來一直在左右的扭動螓首,聽了這話,本來就已經鬆動了的信念更加
不堅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親吻,讓他叼住了自己的雙唇,讓他把舌頭頂入了
自己的檀口中。

  侯龍濤沒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攪動,只是很溫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兒,不能上
來就給她太大的刺激。

  馮潔本來已經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出男人在試圖解自己的皮帶,一
種極強的罪惡感猛的沖上了腦頂兒,但更令她害怕的是從沒有過的興奮也隨著這
種罪惡感產生了,興奮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終於要偷情了!終於要跟心愛的
男人做愛了!」

  她用力的推開對方,跑向了大門。

  “姐姐!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

  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依戀、誘惑。

  馮潔停頓了一下兒,轉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讓
我沖一下兒吧。」

  她雖然用的是徵求意見的口氣,但並沒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關進了洗手
間。

  侯龍濤開始笑著脫衣服,又把屋裡的燈光調得略微昏暗了一點兒,雖然自己
不可能改變馮潔在過去二十幾年中受過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讓她
今後的生活多一點兒快樂時光。

  馮潔並沒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著門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
主的顫抖,她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難道我真的要背夫
偷情嗎?難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嗎?是又怎麼樣?丈夫根本就不在乎
我,妹妹挑明瞭說要跟我分享的,沒人能說我的不是。」

  最無聊的就是等待了,但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
開電視,侯龍濤幹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緊了,
對方又有不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會是在裡面自殺吧?浴室的門終於緩緩的打開
了,馮潔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來,腰間緊紮著浴帶,領口兒也捂得很嚴實
,但從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著的。

  侯龍濤一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兩步竄到了女人身前,扶住了她的雙肩,
“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

  馮潔驚叫了一聲,她本來因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著頭,連眼簾都是低垂
著的,可現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陽具正好就落入眼裡,只得趕緊
抬頭,卻又變成直視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為難,只好把眼睛閉上了


  侯龍濤歪著腦袋,伸出舌頭在女人的紅唇上舔著,雙手在她的腰間搓動了兩
下兒,就去把浴衣的腰帶拉開了。

  “啊!」

  馮潔又是一聲驚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可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完
全就是跟著他活動。

  侯龍濤趁女人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放進了她的口中。

  馮潔一閉嘴,就把男人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但她永遠也不會主動“進攻”
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
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真的嗎?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

  侯龍濤的雙手探進了敞開的浴衣,卻沒有直接碰觸到肌膚,而是摸到了一層
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裡面穿了一件連體的內衣。

  男人向後退了兩步,馮潔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
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
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小可愛連體內衣,兩條細細的彈性肩
帶,面料微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兒,加上從腰間延伸到大腿溝和臀縫兒中的荷
葉花邊兒,盡顯成熟身體的性感美豔。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手拉開,輕輕將潔白的浴衣從她雙臂上褪了下去,兩手伸
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
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嗯…”馮潔又把臉捂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理狀態,雖然從外
界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
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侯龍濤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麼琢磨的,但既然對方沒顯出任何抗拒的意圖,
自然就要進行下去了,他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
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乳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臀被心愛的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
著,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
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侯龍濤也很興奮,女人的乳頭兒不僅香甜,而且還是純粉色的,跟馮雲、玉
倩的一模一樣,他吸完了左邊又去吸右邊,吮完了右邊又去吮左邊,乳首處的內
衣被他的唾液潤出了兩片圓形的濕跡。

  馮潔用力的咬著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
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

  侯龍濤跪在了地上,抬起頭,雖然瞧不見女人的表情,卻能看到她臉上紅潤
潤的顏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開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
放開她的屁股,兩根手指從正面進入她的雙腿間,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馮潔全身一震,男人要開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這種想法就讓她
一陣陣的旋暈。

  侯龍濤意外的發現在兩條荷葉邊兒中間藏著一條小拉鍊兒,不僅如此,那裡
已經被女人分泌的體液潤濕了,他為了避免夾到美人的陰毛兒,小心翼翼的把拉
鍊兒拉開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濃烈性味兒猛衝出來,迷得他頭暈目眩,猛的把兩
根手指垂直的插進了屄縫兒中,嘴巴也湊了過去,拼命的舔著露出來的恥毛兒、
勃起的粉紅色陰核。

  “啊…”馮潔拼命的仰起頭,猛的踮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竄,但這是逃不
過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無法捂著臉了,只能用雙手按住了對方的頭,因為她已
經站不住了。

  侯龍濤用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每次插入,都會把第一個指節稍
稍的彎曲,在她體腔柔膩的內壁上狠狠的一刮,舌頭用力的挑動著她的陰蒂,任
憑她香甜的淫液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勢,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為自己服務,這種優待
是馮潔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她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抖動。

  侯龍濤立刻站了起來,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後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櫻
口,舌頭頂進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攪動,右手更加賣力的在她的小穴內摳挖。

  “唔…唔……”馮潔緊皺著雙眉,痛苦的閉著眼睛,身子產生了無規律的抽
搐,大量的蜜汁從她的下體狂湧而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順著她的眼角兒流了出
來,就像她女兒那樣,在高潮的同時便開始哭泣。

  侯龍濤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復了平靜,才把手指從仍在蠕動的陰道中抽
了出來,將上面粘著的粘液緩緩的塗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兒上。

  馮潔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兩團柔
軟的肉球兒擠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有了回應他挑逗的跡象。

  “姐姐,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馮潔都不清楚自己是在應允還是在拒絕。

  侯龍濤想把女人橫抱起來,所以必須先跟她分開一小段距離,可剛一把她的
雙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她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原來馮潔的腿早就軟了,剛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體在支撐,現在他一撤力,
自己又是頭暈眼花的,不由自主的雙膝著地了。

  雖然不像自己計畫的那樣,但侯龍濤也就“將計就計”了,輕輕用大龜頭兒
在女人的腦門兒上點了點。

  馮潔抬起淚光瑩瑩的雙眼,看著面前不住晃動的巨大陰莖,立刻就明白了男
人的意思,可在此之前,她從未為任何人口交過,以後也不打算為任何人口交,
但在這一刻,她確實有了把對方的大雞巴含進嘴裡的衝動。

  侯龍濤已經估計到女人大概是從來沒用過嘴,瞧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也不
太忍心強逼她,正想彎腰把她攙起來,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陽具,用雙唇裹住了龜
頭兒。

  馮潔是一點兒都不會,跟薛諾第一次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區別,雖然決心為心
愛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陰莖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兒那樣,小心牙齒。」

  侯龍濤溫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馮潔照著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後移動起頭部,用口腔體會他的強
大,別有一番情趣。

  “把舌頭伸出來,托住龜頭兒。」

  “嗯…”“繞著它轉圈兒,舔肉冠後那圈兒溝兒。」

  “嗯…”“用舌尖兒舔馬眼兒。」

  “嗯…”侯龍濤不再說話了,一把拉起還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開始和她接
吻,倒不是因為不喜歡指導她的口技,更不是因為在她溫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
,只是實在等不及要疼愛她那剛剛恢復了一絲生氣的心靈。

  馮潔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這次是極為主動的和他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

  一個真正熱愛舞蹈的人,除非在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完全的不
練功的,侯龍濤從懷中女人保持得這麼好的身材判斷,她八成兒還是時不時的做
做功課,身體的柔韌性應該並沒有太多的退化,於是稍稍的蹲下去一點兒,把右
手從她左腿的外側繞過去,從後面插進她的雙腿間,左手從正面插入,逆時針旋
轉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貼在她的右大腿內側。

  “幹…你…你幹什麼?」

  馮潔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問出話來的語氣就像是撒
嬌一樣。

  “劈個叉給我看看。」

  侯龍濤說著就開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個兒是以端槍的姿勢在把女人的
雙腿漸漸的劈開。

  馮潔的兩條玉腿都快分成一條直線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這絕不是由於
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有什麼難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這樣,雖然自己並不覺得什
麼,但在他眼裡一定是很性感的,說不定還是很淫蕩的呢,這叫這個良家婦女怎
能不羞呢。

  侯龍濤調整著女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往下放了一點兒,向斜上方挺起的
大雞巴撐開了她下體的兩片柔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中。

  這已經不是馮潔第一次嘗試年輕情人的大雞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點兒
酒精的影響,現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
實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體上的洞穴填滿了,也把自己心靈上空洞填補上了。

  這個姿勢雖然奇特,但並不太好用力,侯龍濤只上下抬放了幾下兒就已經失
去興趣了,便轉了個身,面對著大床,舉著女人往上一撲,結結實實的把她珠圓
玉潤的美妙身體壓住了,自身的衝擊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鈞之勢狠鑿進了她的
屄縫兒裡。

  “嗯…”馮潔悶哼了一聲兒,這一下兒就肏得她白眼兒都翻起來了,只覺自
己的心臟差點兒就被從嗓子眼兒裡頂出來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勢,慢慢在她的小穴裡
抽插,他並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過分,今天的主要目標是讓這個沒愛過的女
人體會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後有的是時間跟她玩兒變態遊
戲。

  “嗯…嗯…”馮潔很快就不再感到憋悶了,睜開淚水迷蒙的雙眼,含情脈脈
的望著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額頭
上的一縷頭髮撥開,靜靜的讓自己陰道中產生的快感慢慢的積累,“龍濤…”侯
龍濤壓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盡情的享受吧。」

  說完就把她的雙腿放下來,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插入她的腋窩下,兩肘
撐在她的頭兩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側面舔舐。

  “龍…龍濤…我…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馮潔拼命抱緊男人的脖
子,蹭著他的臉頰。

  “姐姐…姐姐…”侯龍濤逐漸加快了屁股搖動的速度,還故意把呼吸放得很
急促,用無比陶醉的聲音不住叫著女人的昵稱,爽是真的特別爽,她的肉穴又熱
又緊,不可能不爽,但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討好兒的成分。

  馮潔知道自己“衰老”的身體讓年輕的情人很滿意,心裡最後一點的緊張、
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龍濤…啊…龍濤…我愛你…”在她身體劇烈顫抖的
同時,美麗的雙眼中也再次充滿了淚水…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開(下)編者話:文中的Honda向IIC借款並非為了周轉,為
的是重塑投資者的信心。

  波音公司對7E7經濟型客機這一個項目的投資就有60億美金;甲骨文拿
出80億純利中的30億收購自己的股票;Coca-Cola去年的營業額超
過210億。

  七十億聽起來、看起來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但往世界500強的身上一擱,
並非完全不可能。

  *********************************
**10卅13卅2003-10卅14卅2003文龍、田東華一左一右的伴
著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龍濤的幾個兄弟裡,文龍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
一個,他跟田東華又有過幾次掏心窩子的談話,可以說是不錯的朋友了,所以剛
才一起吃飯時倒也都能放得開,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兒。

  “找個地方打保齡吧。」

  玉倩挽住了兩個男人的胳膊。

  “我沒問題,文龍,你怎麼樣?」

  田東華看了看表,“這丫頭玩兒起來可瘋了,不見太陽不回家,你要是明天
有事兒的話,還是先撤吧。」

  “沒事兒,哼哼,我能有什麼事兒,你還不知道,我是大閒人一個。」

  文龍把自己那輛BMW745i的車門兒按開了。

  “你開我的車吧。」

  玉倩把鑰匙扔給了田東華。

  “你…你的車可是警牌兒。」

  “那又怎麼了?」

  玉倩滿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鑽進了“寶馬”,“就去月壇大廈的那個吧。」

  “行。

  嘿,你一進來,車裡都變得香噴噴的了。」

  “嘻嘻,你也是個花匠兒吧?你這車不錯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
少錢?」

  “一百五。」

  “呵呵,你們這幫人現在都富的流油兒了。」

  “哼,還不都是托了你張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一絲感激,“也就只有你記得。」

  “怎麼會呢?我們都記著你的好兒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從表情上看,她現在心裡一定很苦,顯然是受了很
深的傷害,“全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和我四哥,明明還都想著對方…”“誰還想著
他啊?」

  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別討厭啊,我現在跟他一點兒關係也沒
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哼哼。」

  文龍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啊?你搖什麼頭?」

  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著,這完全是一對兒單身青年男女的打鬧…***




  ***




  ***




  ***“嗯…”馮潔閉著眼睛,舒適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壯的胸口上,連續
五次的高潮,子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衝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把燈關上
好不好?」

  “怎麼了?太亮了?」

  侯龍濤摟著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窩兒外,把床頭燈調得更昏暗了。

  “全關上嘛。」

  “不,我還想看你紅撲撲的臉蛋兒呢。」

  “你…”馮潔要關燈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產生的潮紅,多多
少少有點兒害羞。

  “不是還不好意思吧?」

  侯龍濤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他對這種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那我要是這樣
呢?」

  他用摟著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撐開了一個口子,皺著眉看了看,右手伸進去捏
住了一顆飽滿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撥著還處於半勃起狀態的乳頭兒。

  “哎呀!你…你…小流氓兒。」

  馮潔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興。

  “呵呵呵。」

  侯龍濤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然後就很溫柔的
和她接吻。

  馮潔向上探著頭,把自己的兩片柔唇輪流給男人吸吮,她雖身為名門之後,
卻從沒得到過丈夫的真正寵愛,今天她終於體會到了被愛人疼的美好滋味兒,這
種滋味是會讓人上癮的,效果絕不次於海洛因…***




  ***




  ***




  ***“沒戲!沒戲!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

  玉倩在文龍身邊跳著腳兒的叫。

  田東華他們三個人在月壇大廈地下三層的保齡球館裡正玩兒得高興,這已經
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龍平分秋色,田東華打得臭,一直就是個充數兒的


  文龍正準備打第五輪第十局的第三球兒,前兩球弄了個補中,這樣就和已經
打完這一局的女孩兒只差五分兒而已,基本上是勝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齡球比賽,當然是不能故意影響選手的,但這只是朋友間的
玩耍,玉倩竭盡所能的分散對手的注意力也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文龍吸了口氣,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兒的右手向後擺了起來。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離的一瞬間,玉倩猛的蹦了過去,五根修長的手指在他
的肩膀上一推,結果就是只有七號兒瓶被擊倒了。

  正在左邊那條球道上玩兒的是三個三十多歲的“老炮兒”,並不是說一眼就
能看出他們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麼斯文人。

  雖然女孩兒根本沒用力,但因為文龍的重心很低,又是單腿兒撐地,為了不
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幾下兒,一頭撞在了其中一個“老炮兒”身上。

  “老炮兒”一把推開了文龍,“你他媽瞎雞巴鬧騰什麼!?」

  “你丫嘴放乾淨點兒!」

  文龍在哪兒都不會示弱的,更何況這裡是“東星”勢力最集中的幾個區域之
一。

  “唉唉唉,”田東華趕忙過來把兩個梗著脖子的人分開,一邊沖“老炮兒”
道歉,一邊把文龍往回推,“對不起,對不起,大家都是出來的消遣的,算了,
算了,對不起。」

  “肏你媽,”“老炮兒”罵罵咧咧的回過身,朝另外那兩個已經拉好架勢要
過來動手兒的夥伴走了過去,“現在的小崽子,真他媽不知死活。」

  文龍扭頭看了一眼剛才還在興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兒,這架是說什麼也要打
的,只是不想把她捲進來。

  玉倩發覺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文龍沒費什麼勁兒就把田都華撥拉到一邊兒去了,回手兒抄起自己放在小桌
兒上的NOKIA8910i,兩步就竄到了“老炮兒”的背後,“啪”的一聲
把手機在他後腦勺兒上砸開了花。

  “老炮兒”悶哼了一聲兒就趴在地上不動了,剩下的倆人一邊“問候”著文
龍的母親,一邊沖了過來。

  “別動手啊。」

  玉倩蹦了過來,嗲聲嗲氣的喊了一句,手裡抓著自己的警徽在對方面前一晃


  本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兒敢出來“擋橫兒”,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居
然還是個警妞兒,兩條大漢一時都有點兒發愣。

  就趁這個機會,玉倩的俏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一腳撩在了其中一個
男人的褲襠上,另外一個也被文龍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媽!小屄的!」

  幾個在最裡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這邊沖了過來,原來他們和地上的三個“
老炮兒”是一夥兒的。

  玉倩和文龍對視了一眼,轉身就跑,不過還是沒忘了拉上已經看傻了的田東
華。

  三個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壇體育場的停車場,剛才來的時候月壇大廈下面根本
沒有空位。

  “你…你們倆先走…先走…”田東華氣喘吁吁的彎下腰,“我給強子打個電
話,讓他來處理就行了。」

  “處理什麼啊?上車吧。」

  文龍招了招手,這種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算。

  “萬一出事兒…”“行了,行了,他願意在這待著就讓他待著吧,”玉倩拉
開車門兒就往裡鑽,“Let‘sGo!Go,Go,Go!」

  “得,華哥,那你自己小心點兒。」

  文龍踩下了油門兒。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

  “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緊張什麼?這種場面我見多了。」

  文龍擺出了一副小兒科的表情。

  “是嗎?」

  玉倩把腿抬了起來,右腳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

  文龍也笑了,這才想起來還穿著球館的保齡鞋呢。

  田東華等到BMW駛出的視線才往回走,在月壇大廈的門口兒碰上了剛才那
一群“老炮兒」。

  “肏,用不用這麼狠啊?」

  那個挨手機的用一堆紙巾捂著後腦,顯然是見血了。

  “你丫還抱怨?差點兒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別那麼多的廢話,去醫院吧。」

  田東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




  ***




  ***侯龍濤從背後抱著女人的玉體,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兒嘀咕了了
幾句。

  馮潔本來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聽了他的話,一下兒坐了起來,臉上又紅
了一片,扭頭羞澀的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侯龍濤也跟著坐了起來,左臂摟住徐娘的蜂腰,一邊吻她的臉蛋兒一邊用右
手揉捏她的奶子,“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的本意唄。

  我一直都沒好兒好兒的從後面欣賞你的屁股呢,讓我看看吧,我喜歡把口鼻
都埋進女人的屁股溝兒裡,我喜歡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兒舔濕。」

  “你…你…”馮潔把男人撲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陣,“你這個不要臉的小
流氓兒,那種話你都說得出來,還一點兒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話做吧,好不好?」

  侯龍濤愛戀的撫摸著女人的秀髮,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馮潔和玉倩是形似
,當初玉倩也老總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
兩落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馮潔從男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又轉換成俯臥的姿勢,把羞紅的臉龐埋進了蓬
鬆的枕頭裡。

  侯龍濤不慌不忙的爬了起來,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雙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
背脊,四十六歲還能有這麼柔滑的肌膚,也實在是難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馮潔的呼吸就變得不均勻了,雖然今晚已經跟他親熱
過好幾次了,但只有這一次是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檢測
」。

  侯龍濤往後退了一點兒,雙手從兩側把女人的兩瓣臀丘向中間輕輕的推起,
然後再很快的放開,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欣賞著光滑臀肉產生的抖動。

  “你好…好討厭…”馮潔以前對性交的認識就是簡單的插入、射精,今天她
才算明白,做愛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遊戲,是需要雙方發揮想像
力的,從頭兒到尾都應該充滿了快樂。

  侯龍濤猛的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拼命的
吸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在這個豐臀上文上永久的標記的,只好先來個暫時
的。

  “啊…啊…”馮潔疼得直叫,但這種疼痛只持續了十幾秒,男人的嘴巴一離
開,立刻產生了一種拔火罐兒之後的舒暢。

  “起。」

  侯龍濤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來。

  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好像都能感覺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
屁股溝裡,不由得就把臀部縮緊了,企圖用臀肉把美麗的溝壑掩蓋住,“可惜”
的是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縮緊的只是嬌豔的粉紅色肛門,等她一放鬆,小屁
眼兒四周的肉褶兒就如同花朵般的綻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頂住右乳頭兒,上
下顛動兩顆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臉緊貼在溫熱的臀瓣上,
全力的磨擦,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
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豐滿度甚至超過了何莉萍。

  “嗯…龍濤…”整晚馮潔身體的敏感度就沒降下來過,被男人這麼一逗,立
刻就又進入角色了,乳頭兒發硬,陰蒂勃起,汩汩的愛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來。

  侯龍濤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紅了,然後才開始一邊摳她的屄縫兒一邊舔
她的菊花門。

  這是馮潔的後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種奇怪的快感又回來了,帶著那麼一點
點緊張、一點點的揪心、一點點麻癢,還有一點點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嗎?」

  “嗯…”馮潔死死的抓著床單兒,她為自己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而感到羞愧,
但卻沒有出聲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
,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裡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侯龍濤的左手放開了被自己把玩兒了半天的豐乳,把中指放進嘴裡,沾滿自
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門上,輕緩的向下壓,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了她的屁
股洞裡,“姐,疼就說話。」

  “不…不疼…”馮潔是真的沒覺得疼,只是有點兒漲罷了。

  侯龍濤雙手的手指開始一起活動,在美人的兩個肉穴裡同出同入,都能感到
彼此的存在。

  “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

  侯龍濤立刻就興奮的提槍上馬了,將大雞巴兇猛的肏入女人的陰道裡,但卻
沒有馬上就開始抽插,而是借著掐著她細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兒一樣的瘋狂振
動自己的屁股,使得頂在她體腔深處的龜頭兒無規律的點砸她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時候,馮潔一直在連續不斷的歡叫,
花芯麻癢的不得了,真想把它從身子裡掏出來用力的撓一撓,這種越來越強烈的
欲望使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想什麼呢?」

  侯龍濤看到懷裡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沒什麼。」

  馮潔在極度的滿足之後,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兒偎在這個男人身邊時也
一定是像自己現在這樣的快樂,這樣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騙我,”侯龍濤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吻,“有什麼就跟我說吧。」

  “小倩…”“唉,”侯龍濤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點上煙,“我想她,我想她
回到我身邊,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會實…”“我會盡全
力幫你的。」

  “嗯?為…為什麼?」

  侯龍濤雖然有這種想法,但並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更沒想到女人會自己提
出來。

  “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輩子都不會開
心的,喝過了最好的紅酒,普通的紅酒就變得和醋一樣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的。」

  “所以我會盡力讓她接受你的條件。」

  “有可能嗎?」

  “難,但不是沒可能,”馮潔離開男人的懷抱,下了床,撿起地上的內衣,
開始穿衣服,“你也別想一蹴而就,估計就算我能說得她回心轉意,也得有一段
時間。」

  “你要去哪兒啊?」

  “回家。」

  “姐,”侯龍濤也從床上蹦下來了,過去擁住女人的腰身,“別走了,讓我
抱著你睡吧。」

  馮潔搖了搖頭,伸手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樓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麼行?」

  “龍濤,我不覺得咱倆兒的事兒見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咱們
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說呢?」

  成熟的女人考慮的就是多,既然她這麼說了,侯龍濤也就不再堅持。

  當馮潔走出了“天倫王朝”的大堂時,突然覺得今晚的空氣是出奇的好,自
己的腳步是出奇的輕鬆,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對於明天的嚮往,上次有這種嚮往
大概是在十幾、二十年前了…***




  ***




  ***




  ***文龍帶著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兒到淩晨2:00多,震
耳欲聾的音樂、閃爍不定的燈光、鬧鬧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這兩個人的胃口


  說實話,對於一個愛瘋的女孩兒來說,文龍是比較理想的玩伴,絕對要比略
顯深沉的侯龍濤強。

  除了跳舞、玩兒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該走的時候,她已經是半
醉了。

  文龍因為要開車,喝得並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錯,所以還是很清醒的,
在送女孩兒回家的路上,講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蹟”,逗得她不停的“咯
咯”嬌笑。

  到了玉倩家樓下,她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繼續留在車裡聊上天兒了,“龍
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瘋到這麼晚,她罰不罰你跪搓板兒我不管,你可別
讓她來找我鬧。」

  “哼,”文龍笑了笑,“放心吧,我沒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兒,誰他
媽敢管?」

  “嗯…”玉倩慵懶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開雙臂抻了抻,放下的時候就把
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頂上了,“我今天玩兒得特開心,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

  “那好辦啊,什麼時候你想玩兒了,就給我打電話,”文龍拍了拍胸脯兒,
“別的我不行,要說瘋玩兒,我還真不比任何人差。」

  “龍哥,”玉倩把纖細的手指從後面插進了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捋著,“
你說我漂亮嗎?」

  “啊!?」

  文龍受驚般的往前一彎腰,脫離了女孩兒的玉掌,扭頭驚訝的望著她,只見
她面帶桃紅,杏眼如絲,被緊身衣包裹的乳房隨著呼吸不住的起伏,差點兒就控
制不住自己了,“你…你…”“緊張什麼啊?」

  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問你我漂不漂亮。」

  “漂…當然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了。」

  文龍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裡直發幹。

  “你喜歡我嗎?」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龍突然打開車門兒,蹦了出去,仰頭拼命的吸著夜晚冰冷的
空氣,“呼…呼…呼…”“好不好啊?」

  玉倩也下了車,繞到對面兒,靠住車頭,站在男人的身邊,伸手撫摸著他的
胳膊。

  “絕對不可以。」

  文龍又一次躲開了,但他的語氣並不堅決。

  “為什麼?」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顧江湖道義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討厭我就直說,用不著找藉口!」

  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淚奪眶而出。

  “我…我…我哪兒有這個意思。」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疼我…”玉倩“嗚嗚”的哭著,雙手捂著臉,轉
身向樓洞裡跑去。

  “玉…”文龍可真還沒碰見過這種事兒,站在那兒直發楞。

  女孩兒急沖了一層樓,發覺男人並沒有追來,腳步也就放慢了,輕輕把雙頰
上的淚水抹去,臉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無其事的繼續上樓。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裡,也沒開燈,來到窗戶邊兒上,把窗簾兒拉開了一條縫
兒,只見文龍並沒有離開,正靠在車門兒上抽煙呢。

  女孩兒開始抹黑換衣服,澡也不洗了,實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鐘後
了,她又一次挑開窗簾兒,男人還在那兒抽煙,只不過腳邊多了一點火光。

  玉倩滿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慘啊。」

  可憐的文龍在寒風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待了
快三刻鐘了,應該足夠了,他也累了,該回家洗洗睡了…
2011-1-3 11:5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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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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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死存亡編者話:這一章可能讀起來條理性不是特別強,至於是什麼原因,
我不是專業的,很難在憤怒的情況下保持邏輯性。

  *********************************
**10卅14卅2003-10卅23卅2003馮潔一覺睡到了快11:0
0,好像有十幾年沒睡的這麼好了,很明顯,昨晚丈夫又沒回來,不過今天她一
點兒也沒像平時那樣感覺到不滿和委屈。

  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
小時。

  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
出來一起吃午飯。

  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為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
***




  ***




  ***




  ***玉倩晚上又把文龍約了出來,吃完飯又去蹦了會兒迪,她能明顯的覺
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經常會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

  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裡,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
,有事兒嗎?」

  “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
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




  ***




  ***星期五中午午飯的時候,侯龍濤從國貿大廈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
,身後跟著眼含秋水卻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兒吃飯啊?」

  “是來找你的吧?」

  “嗯?」

  侯龍濤順著愛妻眼光看過去,是一輛黑色的Audi A6,一個女警剛剛
從車上下來,正往這邊看呢,正是馮雲。

  “龍濤,”馮雲走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沒事兒的,跟他聊聊。」

  侯龍濤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女警,“你就是馮雲?」

  “是。」

  馮雲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絕世美女,雖然她穿了條女裝褲,但還是能看出那一
雙腿是何等的修長。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飯吧。」

  “好…好吧。」

  雖然馮雲曾經跟侯龍濤說過不跟他的女人的摻合,但對方真的面對面發出邀
請,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而且她剛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個朋友倒也未
嘗不可。

  “你們兩個…”“別讓我爸等。」

  馮雲推了男人一把,從過去的對話中,她多多少少對自己未曾見面的“姐妹
”們有所瞭解,她覺得茹嫣是最有骨氣的一個,甚至和自己有那麼一點兒相象,
“我和茹嫣會相處的很好的。」

  “好。」

  侯龍濤過去鑽進了轎車,裡面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顆閃亮的
五角星,一扇單面玻璃把車子隔成了兩段,司機不僅看不到後面,大概也聽不到
,“馮叔叔。」

  馮將軍先按下車內的通話器,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扭過頭來,很嚴峻的盯
著年輕人,“侯龍濤,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我要你記住我的話。」

  “您說。」

  侯龍濤不自覺得有點兒唯唯諾諾。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兒在一起,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關係,更不代表我認同
你這個人,現在雲兒喜歡你,我不光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別人為難你。

  不過我告訴你,雲兒對什麼事兒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等他對你失去了興
趣,我會親自、好好的教訓你。」

  “為…為什麼啊?」

  侯龍濤有點兒難以理解了,聽老人前半段兒的話,是不願意他女兒和自己在
一起,可後半段兒明明是說只要自己被馮雲蹬了,就得受到軍方的打壓。

  “還用問嗎?為了我的侄孫女。」

  “呵。」

  侯龍濤無奈的一笑,張、馮兩家的女人都對自己鍾愛有加,可自己在他們兩
家的男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處理掉的小棋子兒,在這位大將軍的眼裡
,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兒的一件玩具,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怎麼,你好像非常的不滿意啊。」

  “當然了,但不是因為您沒把我當人,”侯龍濤把腰杆兒挺直了,不是所有
人都有機會和軍政大員面對面的,一旦這種機會出現,如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
下一次了,他就要借這個機會問問自己想問的問題,“我是對其它的事情不滿。


  “噢?說出來聽聽。」

  馮將軍對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產生了一定的興趣,況且他真的不能確定自
己扎手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小子“拐騙”一輩子,所以也沒想跟他把關係搞到
不可挽回的地步。

  “馮將軍,您能告訴我作為一名軍人,最基本的職責是什麼嗎?」

  “嗯?守疆衛土,捍衛國家尊嚴,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對印、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樣嗎?」

  “對。」

  “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

  馮將軍發覺侯龍濤說的每句話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兒的一層意思。

  “您覺得現在的軍人盡到了做軍人的職責嗎?」

  “這麼說,你一定是覺得沒盡到了。」

  “這麼說,您一定是覺得盡到了。」

  侯龍濤在語氣上沒有些許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馮將軍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
況下還敢跟自己這麼頂,稍微能看出點兒為什麼女兒會對他動心了,“你指控的
這項罪名可不小啊,得給我說出個道道來。」

  “我能抽煙嗎?」

  侯龍濤一上車就已經聞見煙味兒了。

  馮將軍掏出盒兒“大熊貓”,遞給年輕人一根兒。

  “印尼對華人的大屠殺,多少華人慘死?強烈抗議。

  美國對臺灣問題的干涉,多少武器運進了去了?強烈抗議。

  美國對我國駐前南大使館轟炸,多少工作人員殉職?強烈抗議。

  美國軍機進行間諜偵察,撞毀我戰機,入侵我領空,王偉烈士的遺體還沒有
找到吧?強烈抗議。

  臺灣一個姓李的、一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姓呂的,他們甘願做日本人、做美
國人的狗,那是他們自己賤,卻要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忍受骨肉離別之苦。

  警告、警告、再警告。

  印尼、越南的海軍撞我漁船,打我漁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我南沙群島。

  強烈抗議。

  日本政府年年參拜靖國神社,拒不承認對我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

  強烈抗議。

  日本占我釣魚島,用軍艦撞擊我國公民沒有武裝的船隻。

  連抗議都沒有。」

  侯龍濤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能不激動的,他的手都開始有點兒抖了,“
我們的軍隊在哪兒?」

  “印尼發生暴亂,是印尼的內部事務,我國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


  印尼的華人不是中國公民,我們除了表示關心和憤慨之外,什麼也不能做。

  至於其它的,為了能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環境,一定的忍讓是必要的,這
些國家大事你是不會懂的。」

  “對,我不懂國家大事,但我懂過分的忍讓就會被人視為軟弱,咱們的忍讓
換來的是什麼?是又一次的忍讓。

  忍讓到連菲律賓都騎到咱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了。

  人人都知道中國好欺負,中國不反抗,中國只會在嘴上喊兩句,中國只會仇
將恩報,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億阻撓安大線,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
咱們卻把兩千億的京滬高速鐵路工程交給日本人。

  朋友來了,咱們用美酒招待,豺狼來了,咱們拿出的不是獵槍,而是更好的
美酒。

  這樣的國家大事,您讓我怎麼懂?」

  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從恭敬變成了辯論,雖然他並不真的認為自己的話能改變
什麼,但有的時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覺得我不知道這些嗎?」

  馮將軍望著窗外,臉上有一種神往的表情,“哪個軍人不想馳騁沙場?哪個
軍人不想為國盡忠?但是戰爭是殘酷的,現在咱們國家的首要目標是經濟建設,
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咱們千辛萬苦才換來人民生活水準的提高,一旦打起仗
來,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只要經濟發展,不要尊嚴,這要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
的小蜜啊。」

  侯龍濤這話並不是對馮將軍說的,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唉…”他長歎了一
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想不到你還是個‘糞青’啊。」

  “我是,”侯龍濤從馮將軍的口氣就能知道對方用的是哪個“Fen”,“
幾十年前,有一個叫毛澤東的糞青,帶領著一群糞青,引導中國走出了受洋人奴
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我為我是糞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

  “你這是在侮辱革命先輩啊,他們是為整個國家的前途,為整個民族的振興
而鬥爭,他們的指導思想是共產主義。

  你們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為的是宣洩個人的不滿情緒,你們的指導思想是狹
隘的民族主義,不配相提並論。」

  “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個民族憤怒的來源,沒有了憤怒,
一個民族的根也就斷了。

  我們叫囂,是為了讓自己記住那種憤怒,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憤怒,如果真的
像那些所謂的精英那樣,拋棄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來麻醉自己,幾十年後
,當九成兒的中國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國人的時候,再想宣揚民族主義,您
不覺得太晚了嗎?」

  “危言聳聽最能形容你這些話了。」

  “危言聳聽?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中國的未來,君不見日流兒、韓流兒席捲神
州大地?君不見金錢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見崇洋媚外之風愈演愈烈?」

  侯龍濤已然顧不得對方的身份了,“咱們的主流媒體在做什麼?咱們的文人
墨客在做什麼?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糞青們,有力氣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職
工作。」

  “這有什麼不對嗎?」

  馮將軍絲毫沒有因為年輕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尊重而發怒。

  “首先是假設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其次是要我們閉嘴,不要我們的憤怒
影響別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別得罪了洋人。

  我們國家的政府對老外比對自己的人民好得多,從上到下都在獻媚討好兒,
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過床為榮。

  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卻一舉竄升為世
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品質差、價格高,卻能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為
什麼?因為有人從骨子裡就媚日,什麼產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為
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為,被視為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
言聳聽嗎?」

  “你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為。」

  “是普遍存在的個別行為,珠海那件事兒,無數的人說那是日本朋友在為中
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去年兩個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製造了滅門血案,之後最受歡
迎的一條網路BBS發言是由另一個中國留學生寫的,他說當鄰居的日本老太太
問他為什麼中國人這麼殘忍的時候,他無言以對,只為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感到可
恥,我不是說我認同搶劫殺人,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中國人談殘忍的就是日本
人了,可我們的留學生居然無言以對,他不覺得殺人犯可恥,他覺得自己是中國
人可恥。」

  “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為。」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
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卻沒
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韓國小崽子
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裡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
所三類校裡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老外逞兇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為。」

  “什麼才不是個別行為?什麼樣的大眾行為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
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

  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為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
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
的臉。

  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
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腳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

  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為什麼?」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準並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
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麼優勢。」

  “這麼說你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
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麼權力對於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於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為國家做什麼貢獻了?你為人民做什麼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
是怎麼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裡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
人的事兒的。

  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決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
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
’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
我的產品不僅出口,為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
能改善空氣品質,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卻能造福子孫後代。

  我侯龍濤,于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于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
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麼實質性意義。

  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

  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
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
火不僅沒有因為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裡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夥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
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

  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
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
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裡(Booth)。

  “怎麼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

  馮雲向裡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
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卻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
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麼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
聊得怎麼樣?」

  “挺好的。」

  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麼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
什麼,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夠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

  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
,“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裡怎麼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
真想知道她什麼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
,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
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抵觸情緒,這肯定是
因為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




  ***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傑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
da USA 的Accounting Fraud 醜聞終於面世了,美國
的Justice Department 正式逮捕了Honda USA 
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Honda的股價都在短期內一落千丈
,直到IIC正在考慮對Honda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
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傑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指示Honda北京辦事處對IIC人
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
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麼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於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決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
麼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並非如此,”方傑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裡的東星股
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
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

  “他的行為不是為了應付咱們,而是為了應付IIC,他認為我方是不會有
意給他製造麻煩的,那樣對我方絕對弊大於利,所以以我的推斷,許如雲已經對
是否投資有了明確的指示,否則她也不會派一個毛頭小夥子擔此重任了。」

  雖然方傑把侯龍濤的意圖摸的很透,但他認為那一切都是如雲策劃的,其實
也難怪,任何人守著如雲那樣一個商業奇才,也不會自己再費心的…第一百四十
九章

  禍根深埋(上)編者話:應該是三星,上一章裡因為誤算了準將一級,好象
國內沒有準將的設置,大校上面就是少將了,如果我記錯了,歡迎指正。

  沒有人拿槍頂著你的頭要你買日本貨,沒有哪個領導人說你不對老外點頭哈
腰就送你去坐牢。

  當一個人只能用“幼稚”和“愚蠢”來駁斥與己不同的論點時,接下來的話
不說也罷。

  下一章的寫作時間正好兒處於我的期末考試期間,不知道能不能按時發表,
我會盡力的,但如果趕不及,也別說我沒事先通知,總之是會在回國之前發出的


  *********************************
**10卅23卅2003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龍和田東華一起吃的晚飯
,這一段時間,他們三天兩頭兒會碰面,不過女孩兒再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飯後,玉倩提出要去“東星初升”玩兒玩兒。

  “去那兒幹什麼?」

  文龍並不贊成女孩兒的意見,“魚龍混雜的,不適合你。

  華哥也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我無所謂的,全看你們。」

  田東華把文龍的臺階兒給撤了。

  “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吧?」

  玉倩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望著文龍。

  “這…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麼了?」

  玉倩換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虛啊?」

  “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去就去唄。」

  文龍硬著頭皮上了車,但還是給“初升”打了個電話,問清了侯龍濤並沒有
過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兩
人剛在外面吃完飯,在門口兒看到了文龍的BMW,在一間歌房裡找到了那兩男
一女。

  “那女的是張玉倩吧?」

  大胖還沒推門兒就從小視窗看到了女孩兒。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沒錯,是。」

  玉倩正在聽田東華唱歌兒,突然發現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聽兒
沒開的飲料,朝正背對著自己選歌兒的文龍拋了過去,“龍哥,給你。」

  “嗯?」

  文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剛一回頭,飲料已經到了眼前,連反應都沒有
,“嘭”的一聲,腦門兒上就結結實實的被砸了一下兒。

  “哎呀!I、m sorry。

  I、m sorry。

  哈哈哈。」

  玉倩趕忙竄到了男人身邊,摟住了他的頭,邊笑著道歉邊輕輕揉著他的額頭


  “你可真夠可以的,呵呵。」

  田東華也不唱了,扭頭看著兩人。

  文龍還有點兒發愣,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陣陣的清香直往自己的
鼻子裡鑽,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門被猛的推開了,大胖站在門口兒,沖著一臉迷醉的文龍勾了勾手指,“
出來一下兒。」

  “啊?噢。」

  文龍這才緩過神兒來,“你們倆先唱著,我這就回來。」

  他說著就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你看見他們了?」

  田東華在點煙的時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你丫瘋了?」

  大胖把文龍拉到了一邊兒,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語氣卻很重。

  “我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那他媽是猴子的妞兒。」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

  她跟你們也是朋友啊,四哥又沒說要把她當仇人,她找到你們頭上,你們能
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

  大胖兒用手指杵了杵文龍的腦門兒,“你知道咱們出來混最忌諱的什麼,你
丫還跟她單獨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單獨啊,華哥不是也在嘛。

  再說四哥有好幾次都要我跟她單獨接觸,你們也知道的。」

  “什麼好幾次,就他媽一次,總之你小子還是注意點兒好。」

  “達哥,兵哥,不歡迎我來這兒玩兒啊?」

  玉倩拉門兒走了出來,很委屈的看著三個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們也就
不把我當朋友了?」

  “當然不是了,”剛才一直在對兄弟倆談話冷眼旁觀的武大終於開腔兒了,
“只不過這裡是會員制的,我們要是連自己定的規矩都不遵守,很難對手下人交
代的,我大哥就是讓文龍先帶你們去辦張卡。」

  “沒錯兒,沒錯兒。」

  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兒後背,趕忙附和,然後推了文龍一把,“還不快去。


  “來吧,來吧,華哥,你也來吧。」

  文龍沖屋裡的田東華招了招手,跟兩個人去前臺辦手續。

  等玉倩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後,大胖才又開口,“老二,這事兒要不要告
訴猴子啊?」

  “呵呵,問我幹嘛?你願意跟他說就跟他說,我覺得是無所謂。」

  “怎麼叫無所謂啊?這要是出事兒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兩杯去。」

  武大像推大石頭一樣推著大胖往前走去,“你跟他說不說應該都沒什麼區別
。」

  “沒心情玩兒了,”玉倩無精打采的在會員證兒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們
倆上我家坐會兒吧。」

  “好,好。」

  文龍正想趕緊離開這裡呢,就算女孩兒提議去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會答應
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顧慮,“對了,你表姨在吧?會不會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兒。」

  玉倩的語氣很肯定…***




  ***




  ***




  ***“你…你要去多久啊?」

  馮雲赤裸著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銅色的勻稱身體,面對面的坐在侯龍
濤的大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緩慢的搖動著自己的豐臀,男人粗長的陽具
從粉紅色的屄縫兒進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裡。

  “差不多要一個月吧。」

  侯龍濤歪頭輕舔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托著她圓滾的屁股蛋兒,靜靜的享受她
陰道內壁產生的自然蠕動對自己肉棒進行的擠壓,以前都是趁她不在的時候來這
兒搞玉倩,最近變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時候來這兒幹她。

  “要那麼久啊?」

  馮雲把上身稍稍向後傾,很捨不得的望著男人,“我會想你的。」

  “是想我嗎?」

  侯龍濤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兒,猛的向上一拱屁股,“還是想它啊?」

  “啊…”馮雲歡叫了一聲,緊接著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頭鑿了一拳,“你混
蛋!當然是想你了。」

  “哎喲!」

  侯龍濤被打得直咧嘴,趕忙抱緊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陣狂吻,她還算是
新妻呢,剛剛好上就離開她那麼長時間,也確實挺難為她的,“我也會想你的,
要不然…要不然你請個假,去日本旅趟遊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隊裡本來…本來人手兒就不夠,年
底又是最緊張的時候,我走不開的。」

  馮雲閉上杏眼,咬住了銀牙,開始很有力的用屁股劃著圓。

  侯龍濤單臂箍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白嫩的大奶子,看著她舒爽
的神情,“我一定儘快回來。」

  “嗯…好,你一定要儘快…”馮雲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來放在他腰兩側的
雙腿換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豐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龜頭兒留在體腔內,然
後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脆響聲。

  侯龍濤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亂捏亂揉,“讓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麼…啊…”馮雲正舒服呢,突然聽到男人沒頭沒腦的要求,張開了
迷蒙的雙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動,不解的看著他,“什麼?」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自慰的。」

  “你好變態。」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後你怎麼滿足自己。」

  “好…好吧。」

  馮雲從男人的身下來,爬到床頭櫃邊,從最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大盒子放
到床上,打開後,裡面放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紅色假陽具,潤滑液、清潔液、電池
和遙控器也一應俱全,還有一盒沒開過封的避孕套兒。

  侯龍濤迫不及待的把電池裝上了,“快開始吧。」

  “你可真夠討厭的。」

  馮雲接過假陽具,仰靠在床頭上,推開了開關,劈開雙腿,把“嗡嗡”旋轉
的假雞巴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沒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因為她的小穴裡一直都是
愛液滿溢的。

  侯龍濤看著女人一邊把假陽具在陰門裡抽插一邊捏弄乳頭兒,也開始自己捋
動陰莖。

  “啊…啊…啊…”馮雲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自己
的奶子,屁股顫抖著往上挺動,左手飛快的活動著假陽具,“啊…龍濤…”侯龍
濤縱身撲了上去,從女人的腳面開始,一直往上吻去,親過大腿後,他就起身跪
在美女旁邊,右手伸到她雙腿間,接過假陽具繼續抽插,左手攥著堅硬的大雞巴
,往她柔軟的嫩乳上戳擠。

  馮雲用騰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陰莖,張口就將龜頭兒含了起來,拼命的吸吮


  侯龍濤單手攬住女人的螓首,由於是從側面插入,龜頭兒一直是緊緊的頂在
她口腔的內側磨擦。

  馮雲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吐出了嘴裡的異物。

  侯龍濤側身躺倒在女人旁邊,吻住她的雙唇,狂嘬著她的香舌,“寶貝兒,
用手,用手。」

  馮雲立刻聽話的用一隻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兩人就這樣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龍濤…啊…”馮雲抓著肉棒的手漸顯無力,身體抖動的程
度也在不斷加大。

  侯龍濤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體的假陽具,翻身壓住了她,把真傢
伙頂進了她的小穴裡,激烈的肏幹了起來,在她熱淚迸流的同時也就一瀉千里了


  “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的。」

  侯龍濤把馮雲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剛為自己留起的長髮。

  “什麼辦法?」

  “…”侯龍濤在美人耳邊低語了兩句。

  “你要死了?」

  馮雲掄起一拳,停在了離男人鼻尖兒不到一釐米的地方。

  “喔,”侯龍濤連眼都沒眨,可見女人的動作有多快了,“沒關係,沒關係
,不願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順道兒讓她教教你。」

  “哼。」

  馮雲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懷裡,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




  ***




  ***




  ***“進來吧。」

  玉倩打開了大門,把田東華和文龍讓進了寬敞的客廳。

  “謔,你這客廳裡都是香的,還這麼乾淨。」

  只有女孩兒住的地方絕對的和只有男孩兒住的地方不一樣,文龍站在門廳裡
不動了,“用不用換鞋啊?」

  “是啊,用不用?」

  田東華聽文龍這麼一問,也停住了。

  “換什麼鞋啊?真夠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玉倩過來拉住了文龍的手。

  本來關著的浴室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繡花兒長睡袍的馮雲
走了出來,和客廳裡的人一照面兒,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麼在家?」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說今晚值夜班兒嗎?」

  “我說的是明晚,你不是說你今晚去同學家住嗎?」

  “我…我…取…取消了。」

  玉倩從來就沒有去同學家住的計畫。

  “這麼半天,你…”馮雲臥室的門一開,侯龍濤的聲音先傳出來了,緊接著
只穿著一條四角兒短褲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扭頭,看到了剛到的三人,他的眉頭
立刻就皺了起來,但好像是大腦裡一時沒能處理過來,他行走的動作是逐漸減緩
的,嘴上也沒停止說話,“幹…嘛…呢?」

  客廳中的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幾秒鐘的時間裡,五個人中連喘氣的都沒
有。

  文龍突然發覺侯龍濤的眼神裡現出了憤怒的火焰,但卻不是看著自己的,而
是稍稍向左偏,順著他的眼神一瞧,他盯著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趕忙
一撤胳膊,甩開了女孩兒,還向右挪了兩步,使兩人間的距離又拉開了一點兒,
“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不是我想的那樣兒?」

  侯龍濤歪著頭,用眼角兒盯著文龍,慢慢的朝他走過去,“我想的是什麼樣
兒?你知道?說說看,我是怎麼想的?」

  他的雙手捏成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了,然後又再次捏緊,然後又再次鬆開了


  “四哥,你…你聽我說…”文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幹什麼!?」

  玉倩一步竄過去,擋在了侯龍濤身前,“這兒是我家,我帶朋友回來,關你
什麼事兒?想撒野就給我滾出去!」

  “倩妹…”“小倩!你怎麼說話呢!?」

  馮雲過來一把將女孩兒拉開了,“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

  許你的男朋友來這兒Happy,不許我的朋友來啊!?

  你也太不講理了!就算是說到舅爺那裡,他也不能幫你!」

  “別吵,別吵,”田東華算著最接近于局外人的一個了,也只有他能打圓場
兒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沒必要搞的這麼不愉快。」

  “沒必要?」

  侯龍濤扭過了頭,“我他…”“是啊,沒必要,”馮雲搶到了男人前面,不
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玉倩,你的朋友當然歡迎來這兒。」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我先走了。」

  文龍可不想再讓事態惡化下去了。

  “幹嘛走啊?」

  玉倩趕忙過來把文龍推到了方桌兒旁邊,“剛才你不還說可惜是三缺一嘛,
現在好了,人手兒夠了,打麻將啊。」

  “啊…我真的…”“你沒事兒,”侯龍濤拉開文龍對面的椅子坐下了,“打
麻將嗎?好啊,咱們就玩兒幾鍋兒。

  華哥,過來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

  玉倩取出專用的麻將墊兒,坐在了侯龍濤的上家兒。

  馮雲從裡屋兒拿來一盒大麻將牌,“劈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後又回去把
侯龍濤的煙和外衣取了出來,煙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別著涼了。


  侯龍濤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著對面的男人。

  “龍哥,抽煙吧。」

  玉倩笑嘻嘻的從侯龍濤的煙盒兒裡扥出一顆,插進了文龍的嘴裡,然後又用
侯龍濤的打火機把煙點著了。

  “肏,”侯龍濤一探身,把文龍嘴裡的煙搶了過來,舉著那根兒煙在空中晃
了晃,“我的煙,只有我能抽。」

  然後就放進了自己嘴裡。

  “小器德行。」

  玉倩顯然是沒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龍哥,抽自己的,我再幫你點。」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文龍的目光遊移不定,總之是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親哥哥」。

  已經打了兩圈兒了,侯龍濤一直是抓什麼出什麼,就從來沒看過自己的牌,
更別提和牌了,還打了好幾次卉兒,像鷹一樣銳利的雙眼從未離開過文龍的臉。

  文龍卻正相反,一直是低著頭,但為了逃避緊張空氣對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
壓力,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別輕微的聲音
宣佈,完全沒有贏家兒應有的氣勢。

  玉倩倒是很自如,時不時的捧文龍一句、損侯龍濤一句。

  每次侯龍濤一被損,馮雲就會為他說話,這和過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東華除了時不時的打圓場兒之外,就沒說過別的,他臉上假惺惺的微笑並
不能完全掩飾住內心的不自在。

  “小鳥兒。」

  玉倩扔出來一張么雞。

  “門清。」

  文龍“靦腆”的說了一聲兒,在侯龍濤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放倒了。

  “你他媽有沒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沒起子操行。」

  侯龍濤沒好氣兒扔過去一張十圓的鈔票,要是哥兒幾個玩兒牌,這種罵罵咧
咧的互相譏諷是必不可少的,更是樂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況下,再加上他的語
氣,明顯是在宣洩對文龍的不滿。

  “打牌就打牌,嘴裡乾淨點兒。」

  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說話就這樣兒,聽不慣就別玩兒。」

  馮雲絲毫不讓外甥女兒。

  “打牌,接著打牌,就是玩兒嘛。」

  田東華扔了張東風。

  “碰。」

  “碰你大爺啊!?

  ‘門前碰兒’你也碰?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杠。」

  “有杠你他媽就說杠,說什麼碰啊?」

  “我沒‘上挺’呢,挺了才開。」

  “你丫…”侯龍濤也沒詞兒了,本來文龍就沒打錯,空了卉兒還必茲呢。

  “人家怎麼打牌,關你什麼事兒?吃飽了撐的?」

  “他把牌都攪了,還讓不讓別人和了?」

  “切,”玉倩瞥了侯龍濤一眼,“就跟你和過似的。」

  終於算是打完了一鍋兒,在文龍來說,四圈兒牌好像玩兒了一年,他迫不及
待的起身告辭,不顧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兒把兩個男人送到樓下,一把拉住文龍的袖子,“你怕他還是怎麼招啊
?瞧你剛才那松樣兒,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麼覺得他沒把你當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會不問青紅皂白就
…哼。」

  “你們女人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棄愛情來證明的,只有
放棄愛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絕不是真正的兄弟情。」

  玉倩輕蔑的看了文龍一眼,轉身就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玉倩,玉倩…”“算了,”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
這樣兒,過兩天就沒事兒了。」

  “華哥,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四哥對我的誤會算是造成了,怎麼挽回?
我可真的是沒想跟他搶玉倩。」

  “這種事兒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田東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再說也沒
你想的那麼嚴重,明天等侯總的氣兒消了,跟他好兒好兒解釋一下兒,你要是覺
得不方便,我去幫你解釋,從頭到尾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以我局外人的
身份,更容易讓他理解呢。」

  “真的!?

  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

  逃避是人正常的反應,文龍也顧不得對方話裡前後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
不需要自己面對侯龍濤,又有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他什麼都能接受,“總之你
得跟我四哥說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麼別的都沒有。」

  “你要我往這方面說?」

  “不是我要你往這方面說,這是事實。」

  “行,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田東華在走向車子的另一邊時,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Sucker。」

  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只見侯龍濤正坐在大沙
發上,把馮雲抱在腿上說話呢,“You Suck!」

  她沖著男人喊了一句,走進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

  “你剛才是不是真的過火兒了?」

  馮雲笑著推了侯龍濤的腦門兒一下兒。

  “不會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為是吧,還不去?」

  馮雲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

  玉倩脫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開領帶,坐到化妝桌前,在自己的雙唇上塗
上閃亮的粉紅色防水口紅。

  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赤身裸體的侯龍濤走了進來,又反手把門關
上了,他胯間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著。

  “幹什麼,流氓。」

  玉倩警覺的站起來,面對著男人擺出一副自我防護的架式,盯著他健壯的身
體…第一百五十章

  禍根深埋(下)編者話:請注意在最後給出的下章發表時間。

  現在有很多讀者對於侯、林、張、田四人的關係做出了猜測,至今我沒看到
完全正確的,包括認為侯、林是在演雙簧的,只有一位相當的接近。

  當然了,就故事本身而言,作者永遠比讀者知道的多,但我也不是完全沒給
出線索,就看大家細心不細心了。

  這些線索,有的會在情節中進行解釋,有的只能在今後的編者話裡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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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23卅2003-10卅27卅2003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
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粧檯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
,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徵求主人的同意。」

  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
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
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
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
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
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
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
膀。

  “啊!」

  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兇
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劈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
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
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

  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
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
乳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
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
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拼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
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
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
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
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
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
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裡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
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
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駡,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
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
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裡。

  “啊…”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
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
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幹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
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
,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
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駡,她把
小腿翹了起來,兩隻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裡的十根白嫩玉趾拼命的蜷起,
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
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
,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
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啊…”玉倩扭回頭
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
她的花容…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
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裡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幹對不起您的事兒


  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
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
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
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
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

  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
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
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
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
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

  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
,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
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


  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

  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準備準備,一
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

  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呵呵,對
,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文龍跌坐回沙發裡,“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
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

  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裡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
以理解的嘛。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
臺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
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

  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
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
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
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
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
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

  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田東華捏了捏鼻樑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
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

  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沖了進來。

  “小姐,小姐。」

  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
吧。」

  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
兩個男人的臉上遊移。

  “怎麼了?」

  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

  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瞭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
被他強姦了!」

  “誰!?」

  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

  你的好四哥!」

  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
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怎麼了!?

  你們都啞了!?」

  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沖男人們喊了起來,
“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姦了!」

  “什…什麼時候?」

  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

  你說是什麼時候!?」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悽楚,“你們
還算是男人嗎?」

  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沖出了辦公室。

  “玉倩!」

  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裡抽出一支煙,又從兜
兒裡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

  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
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
”一聲摔回轉椅裡。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

  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
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

  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
轉椅的扶手兒…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
他會從這裡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
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
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裡,都
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

  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
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
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

  侯龍濤輕輕挑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
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
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沒必要這樣,”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
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

  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
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

  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鋥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
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
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
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裡,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
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只豬一樣,”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
,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
瞎玩兒。」

  “我知道。」

  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裡的行李箱把手
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
來了。

  “我沒晚吧?」

  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方傑敲了敲自己的錶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

  “這你不用擔心。」

  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

  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裡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
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
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賓士、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品質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
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
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
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
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

  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
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
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
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
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

  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
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
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
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線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徵,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
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裡是什麼?」

  侯龍濤指著最裡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

  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
2011-1-3 11:5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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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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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編者話:久等久等,抱歉抱歉。

  這次回去愛上一個女孩兒,是真的愛上了,雖然只是散過一次步,這輩子第
二次有了結婚的衝動,唉,往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又有讀者說我的英語差了,沒什麼計較的意義,不過反對我用英文的公司、
企業、品牌名稱,就有點兒奇怪了,說什麼不倫不類,不知道當人提到IBM的
時候,是說 “I。

  B。

  M。」

  呢?還是說“國際商用機器”呢?還是說“唉必安母”呢?人民公社上不去
了,也不知道何時能修好。

  *********************************
**10卅27卅2003“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

  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
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
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

  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碟,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

  方傑原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
通兒,雖然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

  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
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
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

  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
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

  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還真不知道
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瞧不起其它
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亞洲民族都
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餘的亞洲人
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

  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措。

  “On your knees。」

  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潑在了地毯上
,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烏雲密佈,眼中充滿仇恨,好像
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

  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

  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 the hell out!」

  侯龍濤怒氣衝衝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
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
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

  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
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螢幕電視的矮櫃,屋角
兒有小型的吧台。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髮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
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
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
,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
雖然她有 “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
是光月夜也,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
意思;最後一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
,“淫蕩女王”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

  他的日語很生硬,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
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
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
日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 the fuck up,and do what you
 told。」

  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
,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
眼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
不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
,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
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
大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
的“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
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
和睾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滴答嗒的從客人雙腿
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
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
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沖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
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
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
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
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
縫兒裡。

  “啊!」

  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插在她
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準備工作
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
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
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復複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
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肏
幹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
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
,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儘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
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儘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
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
,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
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肏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
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
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肏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幹,如此反復
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
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肏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
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
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
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
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
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
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
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
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愣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

  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
,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
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
的原因。

  “肏。」

  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把衣服
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
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
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

  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
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
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
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
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

  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


  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

  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

  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
“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
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器啊,
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
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

  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
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
啊。」

  “那最好不過。」

  侯龍濤從視窗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
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
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
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豔在休婚假,
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
部門的…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
,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
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欲望,
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
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計程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
,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計程車到達
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
跟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
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
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
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

  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
可能會遷怒於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

  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
有一點兒表示的。

  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哈哈哈,
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

  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
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
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晚
上8: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間有一座很
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就
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

  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
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
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
,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
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
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

  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內完成
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帳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

  “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
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
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編者話:又有人跳出來為優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鳴不平了,好歹
最開始還知道講些歪理,(例如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麼知道的?是日
本媒體說的還是你自己調查的?高是相對于什麼高啊?我怎麼就是不信在日本犯
罪的中國人比日本人多啊?)

  到了最後又變成對我的人身攻擊了。

  早就說過了,誰覺得我寫的不是真實的日本,就當它是小說兒裡的日本,本
來就是小說兒裡的。

  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中日友好論”的擁護者廢話了,用古人的話說,“道
不同,不相與謀”;用北京人的話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用讀者教我的
話說,“愛看看,不愛看滾蛋”;用我自己的話說,“玩兒蛋去」。

  不過他們有一件事兒是說對了,我確實是受大陸歪曲報導的毒害太深,導致
我一直還以為臺灣存在不哈日不媚日的人,現在看來,有也是鳳毛麟角,如羅大
佑般有骨氣的就更少了吧?日本人罵不得嗎?一旦文中出現稍稍有關日本人的負
面情節,都會在風月上遭到口誅筆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

  *********************************
**10卅28卅2003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
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
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
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
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
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
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
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夥子是被對方的
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
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
也是一樣。

  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

  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
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
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
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
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
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
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
,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
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
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
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
上的女人。」

  “幹什麼?」

  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

  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計程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
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
”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
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
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計程
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裡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
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
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
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
在吧台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
然像張力彙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
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台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
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
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
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
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
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
,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
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
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
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

  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
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
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
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
了吧?」

  “嗯?」

  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

  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

  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
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
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

  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
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
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
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
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

  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
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
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
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
公司見。」

  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
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
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
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

  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
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
”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
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
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
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
,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

  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
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
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
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
螢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
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
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
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
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系了個
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
,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
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
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
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
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
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
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
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
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
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
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
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

  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
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幹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
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
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
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
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畫雖然很簡單,但自
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

  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
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
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
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
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
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

  叫不叫!?

  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

  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
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

  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
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
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
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
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

  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
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
媽不是人…”“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
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

  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
,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滾
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
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
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
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
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
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
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
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

  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
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
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系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
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
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
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奸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
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
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
啊,“什麼… 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

  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

  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
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

  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

  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
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

  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
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

  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
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第一百五
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編者話:先澄清一件事兒,我不是被從風月趕出來的,是我
自己要走的,只不過我的“告別”被認為太“政治”,所以也被刪了。

  我還真沒對風月封鎖《金鱗》的回復有什麼不滿,那為什麼還要走呢?一是
那兒皇民太多,二是因為我已經被風月當成了負擔。

  居然有人說我是親美派的,說我與其罵親日派,不如檢討自己,嘿嘿,從何
說起啊?*******************************
****10卅28卅2003“啊!」

  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裡呢,但他在心理上
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螢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
那只“貓女”,“香奈!」

  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隻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
,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
的門從裡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
,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彙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
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
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
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個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
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裡,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
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湧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
幾個月的時間裡,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
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

  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
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

  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
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裡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
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
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
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
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

  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
了歉。

  “傻瓜,”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
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

  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
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
沒人敢進來的。

  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
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
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
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裡,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
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洩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
,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

  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
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
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
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
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手
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
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
上狠狠的踢一腳。

  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
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復
原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
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
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
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

  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
我跪在地上,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

  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
,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
”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
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
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奸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
是主人不讓他們…”“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

  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
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
大賽’。

  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
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
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
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

  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
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
顆乳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
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
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
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
,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

  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
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欲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
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
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神啊!」

  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裡,螓首拼命的向後仰起,纖細
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
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
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餘,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
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
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
我發誓…”“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
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
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
起來,還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
聲音鑽進了耳朵裡,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
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
一隻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
根超出想像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豔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
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鬆動的跡象,顯然這是
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
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
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
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
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
要再隱瞞,乾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

  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高
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
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龜頭兒撞擊子宮的速度
,“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
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
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

  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
休息放鬆。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
膀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髮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
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
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
別人耳中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
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幹開花
。」

  “你說什麼!?」

  香奈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
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
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
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
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
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
駡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
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裡,居然還有
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裡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
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
不好?」

  “嗯。」

  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自己在高
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
開始拼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
,“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
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幹什麼!?

  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
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

  裕美邊挨打邊叫駡,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
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
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
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裡,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
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
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

  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
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陽具,手銬
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麵的櫃子裡,從大到小掛著十支
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
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

  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
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

  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
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
,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不等女人
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裡,在她腦後系好,輕輕拍了拍她
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
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淩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
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只老狗死個明白
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

  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
公了,你這個混蛋!」

  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
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
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
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
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
她。」

  “嗚嗚…”裕美心裡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

  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

  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
2011-1-3 11:5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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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下)編者話:原來在人民公社的朋友有沒有記得XiuWen老
大的E-mail地址的?我想找他問問情況,結果忘了存在什麼地方了。

  部分讀者希望看到的強SM是不會出現的,不管怎麼說,《金鱗》整體上的
口味是偏於清淡的。

  *********************************
**10卅28卅2003-10卅29卅2003香奈把那個小發電機提拉了
出來,彎腰放在“俘虜”的身邊,“就先用這個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開始猛烈的掙扎,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麻球兒”上
的小孔裡湧了出來,雖然她自己從來沒試過那樣工具,但給別人使了可不是一次
兩次,對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侯龍濤看到裕美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發電機是幹
什麼用的。

  香奈鑽進了裕美的身下,拉開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對兒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來
,用兩把小電鉗子夾在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上。

  “唔…”裕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兩條秀眉皺到了一起,乳頭兒是女人身上
最敏感、最嬌弱的幾個部位之一,被帶尖兒的鐵傢伙夾住,不可能不難受。

  “這樣就受不了了?」

  香奈鑽了出來,她現在心臟狂跳不止,一種無名的興奮傳遍了全身,她來到
裕美身後,對方的屁股豐滿的很,又是被分開雙腿吊在半空,皮內褲是扒不下來
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開,在修整過的烏黑陰毛兒下方找到了深紅色的陰蒂,
然後就把另一個電鉗子夾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顫,眼睛一下兒睜得老大,但眼神卻是渙散的。

  侯龍濤把煙滅了,蹲到裕美的腦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著
她,說出話來卻是惡狠狠的,“你這只老母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先讓香奈玩
兒你,然後我再玩兒你,然後我們倆再一起玩兒你,玩兒不死你的。」

  “嘻嘻。」

  香奈聽了愛人的話,已經變成淡紅色的肌膚上又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把
兩根兒連在光滑的金屬棒尾端的電線插進了發電機的介面兒裡。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從來都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
實驗,今天輪到了自己,絕對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
自己虐待時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求饒聲。

  香奈把裕美兩片肥嫩的大陰唇撐到了最開,將一根兒金屬棒插進了她略微濕
潤的陰道,另一根自然是為菊花門準備的了,但只捅了一點點就進不去了,“老
公,她的肛門太緊了。」

  “你還是太心軟了,”侯龍濤過去把小護士扶了起來,舉手在裕美的屁股後
面狠狠的一拍,“撲”的一聲就把剩下的金屬棒全部擠進了她的直腸是,拍得她
肥美的臀肉一陣抖動,“這樣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緊緊的合了起來,兩顆淚珠兒從眼角兒被擠了出來,白花花
的大屁股止不住的發顫,除了疼痛,不算粗長的金屬棒對括約肌的無情突破讓她
有了虛脫的感覺。

  侯龍濤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圓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還蠻有彈性的嘛
,看一會兒老子不把它們撕開的。」

  “能開始了嗎?」

  香奈已經迫不及待了,蹲到發電機旁邊,捏在一個旋鈕兒上的右手都產生了
輕微的顫抖,躍躍欲試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坐在了女人身邊,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入了她的雙腿間,搓了搓濕
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摳挖,“至於這麼興奮嗎?」

  他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過頭跟男人接了個吻,小幅的扭著豐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開始吧。」

  還沒等人動手,裕美的身體就開始狂抖了,不過是在掙扎,是“垂死”的掙
扎,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沒有機會了。

  香奈按下了開關,在輕微的“嗡嗡”聲中,右手緩緩的擰動了旋鈕兒,她的
小嘴兒微張,也不再搖擺屁股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體的活動停止了一瞬,緊接著產生了劇烈的抽搐,是一種完全不自然
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兒了,她的眼睛睜開了,向上翻著,大量的口水從“
麻球兒” 中流出,她能覺出五股電流從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個地方竄入體內,
把自己的每個細胞都啟動到了超負荷的狀況,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無以比擬的快樂
同時產生,特別是心理上有一種毫無預兆的被虐待的滿足,她自覺的、不自覺的
就放鬆了,一股清泉從尿道口兒激射而出,子宮被電,大量的淫水兒充滿了小穴


  侯龍濤看著少婦的豐乳肥臀抽搐抖動的美景,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更
是脹得發疼了,他一把將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陰莖不偏不倚的杵進了她的嫩
屄裡,雙手從後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開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發電機給關上了。

  裕美好像有慣性似的又哆嗦了幾秒鐘,然後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侯龍濤隨著小護士起坐的頻率不斷的向上拱著臀部,用龜頭兒一次又一次的
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後仰著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無力再主動了,高潮越來越
近,渾身的媚骨都酥了…如果不是塗著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兒一定像她的
臉色一樣慘白,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雙眸緩緩的睜開了,“唔唔…”侯龍
濤剛剛把射了精的雞巴從小護士的陰道裡抽出來,發現“俘虜”醒了過來,他拍
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給她來一下兒。」

  “唔唔唔唔…”裕美瘋狂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眼淚都出來了,自己
真要是再被電一下兒,估計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來了,”香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
把乳房壓在他背上磨蹭,“連著兩次會出人命的。」

  “OK,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

  “有的是。」

  香奈取了兩根兒假陽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臉,用一種很冷酷的眼神
望著她,“哼哼,我上次被你這麼搞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麼沒用啊。」

  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勢一轉變,很快就能進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還有比較強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頭,脫離了對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也不再理她了,轉到她身後,一把揪
出了堵住她下身兩個肉洞的金屬棒,又很用力的將旋轉著的假陽具插了進去,雙
手抓著尾巴抽插起來,“老公,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兒呢,真是奴隸的好材料。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會說出這種話略微有點兒驚訝,又一想,畢竟是日本人,
又受了那麼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見多怪了,“好啊,今晚咱們就讓她把那點兒騷
水兒都流幹。」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裡收縮,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說的那樣
,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質,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為都只是在從側面尋
找快樂,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意願了,只覺得自己的
小穴和後庭還挺舒服的。

  侯龍濤觀察到了裕美表情變化的全過程,雖然心中暗罵日本女人的騷屄本性
,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他走到那張妖豔美麗的臉龐前,用粗長的肉棒抽了一下
兒她的臉蛋兒。

  裕美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龜頭兒,是她見過的最大
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種無比輕視、鄙夷的眼神望
著自己,如果要在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麼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火冒三丈的,可現
在不光沒有一點兒不悅,反而覺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龍濤用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杵了兩下兒,“怎麼樣,想嘬嗎?」

  裕美想都沒想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沒把男人的話過腦子一樣。

  “你媽的,你當我傻啊?」

  侯龍濤也抽了裕美一耳光,雖然猜到她賤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賤到了什麼
程度,還以為她是想騙自己上鉤兒,然後再咬自己一口,就像當初如雲那樣。

  這下兒男人可沒用全力,打成豬頭搞著也沒什麼意思,不過裕美還是眼冒金
星兒,但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經地義的。

  “你們這SM的把戲也沒什麼嘛。」

  侯龍濤左手捏著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圓臀。

  “你還沒見著好玩的呢,”香奈放開假陽具,過去摘下了一個200CC的
針管兒,抽滿了灌腸兒液,“把這個打進她屁股裡。」

  “等一下兒,這有避孕套兒嗎?」

  侯龍濤從裕美的屄縫兒裡拔出假陽具,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摳了起
來,感受美人的陰道壁和子宮的美妙觸感,“咱們倆先一起幹她幾下兒。」

  “唔唔…”裕美的牙根兒都癢癢了,光是男人的指頭就比假陽具來的舒服。

  香奈先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後就去穿一條帶雙頭兒橡膠棒的內褲。

  侯龍濤狠狠的把雞巴肏進了裕美的陰門裡,咬牙切齒的抽插,一頓一頓的猛
力撞擊她雪白的大屁股,雙手也死死的攥著她柔軟的臀肉,兩下兒就給捏紅了。

  裕美的雙拳死命的攥了起來,長長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斷了,最開始是因
為原本細小的陰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擴張而產生的疼痛,一分多鐘之後就變成是
因為如狂潮沒頂般的性快感了,剛剛恢復正常感覺的子宮沒幾下兒就又被撞得酥
麻了,且不說她的心理狀況如何,單純的肉體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過了她雞奸男
人時所獲得的幾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擺好了姿勢,摘下了“麻球兒”,緊接著就一挺屁股,把
假陽具捅進了她嘴裡,除了“啊”之外,就沒再給她出聲兒的機會。

  侯龍濤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邊和香奈接吻一邊繼續狂肏
,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來跟撞如雲的巨大屁股一樣爽,除了“啪啪”做響,
還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會將還插在她肛門裡的假陽具頂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後的搖動圓滾的屁股,雙手扶著裕美的臉頰,固定住她的螓
首,次次都把假陽具送進她的嗓子眼兒深處,直到她的小嘴兒貼在內褲上為止。

  “唔唔…”裕美三個嬌小的體腔同時被搞,那叫一個爽啊,被人這麼淩辱,
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反而開心得很,她的白眼兒翻得都轉不
回來了,也喘不過氣了,嘴裡的假雞巴和陰道裡的真雞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
撞了似的。

  侯龍濤在裕美的小穴裡感到了第三次的極度收縮,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從女
體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來。」

  香奈急忙撇開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脹大的龜頭兒,讓力道強勁的精
液沖入自己的喉嚨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為自己清理乾淨,侯龍濤再一看裕美,只見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顯
然是又昏過去了“真他媽不矜肏,護士小姐,給她打一針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針管兒拿了過來,拔出還在裕美菊花門裡旋轉的假陽具
,換入了針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裡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兒就醒過來了,小腹中有東西在快速的蠕動,難受得
要死,她拼命的甩著頭,眼淚迸流,雙腿向後踢蹬,可因為被捆綁著,只形成了
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饒…饒了我…”香奈臉
上容光煥發,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後一滴灌腸兒液都打進了裕美的直腸,然後
再用一個橡膠塞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兒。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裕美渾身的細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顫動,她有多難受
,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但卻沒有產生一點兒同情,走過去拍了拍她佈滿細小汗珠
兒的雪白屁股,“怎麼樣?我以前聽說這樣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裕美已經徹底的屈服了,越來越強的便意讓她
頭暈眼花,但屁眼兒被堵著,無從發洩,肚子裡的腸子好像都絞到了一塊兒,而
且還是涼冰冰的。

  “你好兒好兒享受吧。」

  侯龍濤說完就轉向了香奈,指著那幾桶牛奶,“幹什麼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會兒就讓你開開眼。」

  “啊啊…”裕美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她的臉色通紅,明顯是憋得不行了,“
Ma…Master,讓我釋…釋放吧,Master,饒命…”“嗯?這麼自
覺?」

  侯龍濤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誰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

  香奈又把塞子往裡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 Queen…”“嘿嘿,你怎麼這麼賤啊?」

  侯龍濤把手指頭塞進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賤,我就是賤。」

  裕美拼命的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伸出舌頭舔舐,她真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哼,再忍會兒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脫時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讓我忍,我就忍…”侯龍濤把香奈往邊兒上拉了拉,“
這娘們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們的奴隸,好像不是裝的
。」

  香奈是被迫做奴隸的,自然不會理解裕美的行為,其實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
一線之差,而且一旦成為了受虐狂,說什麼也沒得挽回了。

  侯龍濤也拿不准,不管怎麼招,先玩兒了再說,他取來手銬和腳鐐給裕美戴
上,然後在香奈的幫助下把她解了下來。

  裕美根本就沒有意思要爬起來,她雙膝兩肘著地的跪著,屁股撅高,腦袋埋
在雙臂間,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樣兒,不過她的成熟豐滿的身材在那兒擺著
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腸兒液,還給裕美套上一個項圈兒,用力的一
抻,“走。」

  侯龍濤從後面看著裕美爬動時搖搖擺擺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兩步追上
去,往她身後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雞巴搗進了她的嫩屄裡,大力抽插,“
香奈,你帶她上哪兒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門打開了,露出一個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渾身發抖的裕
美,“我知道你愛乾淨,你想看這條母狗拉…那個嗎?」

  “噢。」

  侯龍濤恍然大悟,他又緊著幹了二十幾下兒,把精液射進了美女緊湊的陰道
了,然後坐到沙發上,他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想必這娘們兒是
不會有病的,“把她的頭髮和臉也洗了。」

  不一會兒功夫,開著門兒的浴室中傳出了強勁水流擊打瓷磚兒的聲音和裕美
極度解脫的歡叫聲,接著是噴頭出水的聲音,水聲停止的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陣
歡叫聲,緊接是噴水。

  又過了一會兒,香奈牽著已經擦乾了身子的女奴出來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
都被脫了,除了濕透的長絲襪緊緊的裹在修長白皙的雙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
大的雙乳在胸前搖盪,她的身體好像還很虛弱,爬起來仍舊是搖搖晃晃的,手銬
和腳鐐發出“叮叮噹當”的聲音,但她的雙眼卻盯著女主人的屁股,臉上也寫滿
了淫欲。

  “哼哼,”侯龍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下兒蹦起來,扶住小護士的雙肩,
“別走了,把雙腿分開。」

  “嗯?」

  香奈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還等什麼?」

  侯龍濤輕輕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腳,“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

  裕美趕忙誠惶誠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側,伸出嫩紅色的舌頭,從後下方托
住了她淺棕色的大陰唇,往她粉撲撲的小穴裡舔。

  侯龍濤繞到裕美的身後,劈開雙腿,紮了個馬步兒,把陰莖壓往斜下方,坐
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經過灌腸兒之後的後庭就是好肏,不
失緊窄,但卻能一捅到底,直腸還會自覺的蠕動。

  “唔唔…”裕美渾身一顫,拼命把舌頭往香奈的屄縫兒裡頂著,吸吮她的淫
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頭,然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兩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腳丫兒又吻又舔,然後一直親
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於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著自己的乳房,眯著杏眼,看著男人的大雞巴在女奴的屁眼兒裡進出
,自己也興奮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給她…給她的屁
股喂…喂牛奶…”侯龍濤這才想起來香奈說過的最棒的把戲,他把精液射進裕美
的直腸中,從她的大屁股裡抽出肉棒,雙手捏住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
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你去準備吧。」

  香奈很快就搬來了裝滿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
兒。」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覺的蹲了起來,雙手扶著膝蓋,就像是在如廁一般的
姿勢,這下兒她圓大的臀部更顯得扎眼了,小肛門都是微微張開的。

  香奈把一根兒從“水泵”連出來的又長又細的膠皮管子很不客氣的插進了女
奴的菊花門裡,一直往裡捅,大概得鑽進去了四、五釐米,然後一拍開關,乳白
色的液體很快充滿了管子。

  侯龍濤剛點上根兒煙,只見裕美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美麗的臉龐都有點兒扭
曲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翻著白眼兒的美目中湧了出來,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
往下流,但她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兒。

  “不用忍著,你可以叫。」

  香奈輕描淡寫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來,“脹…脹死了…脹死了…主人…
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開了…啊…饒…不能再…再多了
…饒了我…饒了我…”侯龍濤嘴裡的煙頭兒都掉了出來,眼見著裕美的小腹漸漸
的鼓了起來,就跟在充氣似的,這種鏡頭只在淫穢動畫片兒裡見過,沒想到在真
人身上居然也能出這個效果。

  香奈大概是覺得灌得差不多了,關上開關,站到男人的身邊,偎進他懷裡,
“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

  侯龍濤還有點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香奈很自豪的看著裕美,她一定是
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沒跟孕婦做過愛吧?」

  女孩兒臉上戲虐的神情更濃了…第一百五十五章

  謀殺親夫編者話: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先說壞的吧,我心愛的姑娘已經找
到了心愛的男人,可惜那個男人不是我,所以最近的心情不是特別的好,萬一影
響了文章的速度或是品質,希望大家理解,唉,看來我和名字裡帶“倩”的女孩
兒就是沒緣分啊;至於好消息,公社預計會在九月一日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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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29卅2003-11卅1卅2003侯龍濤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
裕美也真是有點兒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雙腿伸進她的屁股下面,雙手抓
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來。」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艱難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輕
微的移動她都覺得自己鼓脹的肚皮要炸開了一樣,她用陰唇套住了男人筆直向上
的陰莖,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宮差點兒沒被從嘴裡頂出來。

  侯龍濤一邊往上挺著屁股,一邊撫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點兒也沒
有原來的柔軟了。

  “主人…主…可憐可…可憐可憐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
炸開了…”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強迫她把大肚子緊緊的壓在男人的小腹上
,在她發出一聲垂死的慘叫的同時,猛的從她肛門裡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從裕美的屁眼兒裡激發而出,一直射到兩
米遠的地方。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睜大眼睛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他能覺出身上女人的
小腹在逐漸的縮小。

  “嗯…”裕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像是在享受,從她體內射出的牛奶也越來越沒
有力道,逐漸變成了從她菊花門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雙手伸了上來,捧住了男人的臉,壓住他的嘴唇兒
就吻,“謝謝…謝謝主人。」

  香奈發現女奴居然敢不分貴賤的去親吻自己的男人,醋勁兒一下兒就上來了
,飛快的穿上了一條特殊內褲,雙手分開她的臀瓣,開始用力的肏幹她的後庭,
“親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賤貨。」

  “呵呵呵。」

  侯龍濤聽出了香奈話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他雙臂箍住裕美雪白
的背脊,又開始快速的挺屁股,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嬌嫩體腔…“
那個叫誠田亞夫的東西呢?」

  侯龍濤右手摟著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邊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
著。

  “他在樓上的病房裡呢。」

  香奈扭過頭,在男人的臉上舔了起來。

  “病房?」

  侯龍濤低下頭,含住了香奈可愛的乳尖。

  “嗯…他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臟病?」

  “討厭,別問我了,”香奈現在只想和愛人口舌相親,懶得回答問題,“你
問她好了。」

  裕美趕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濕淋淋的大雞巴,改為用手套弄,“是遺傳的,先
天性的,誠田家的男人都有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親兩個月以前也
死了,他大哥誠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幾天他也犯病了。」

  “哼,誰是病夫啊?」

  侯龍濤把手插進女人的長髮裡,一按她的頭,又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檀口裡,
“他家還有什麼人啊?」

  “唔…沒…沒有了…”“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樂觀…”“是嗎?我聽說他家是‘順天堂’的大股
東,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嗯嗯…是…”“他家占了‘順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

  香奈抱著男人的頭,把舌頭壓進他耳孔裡,補了一句。

  “是嗎?」

  侯龍濤拍了拍裕美的後腦,“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給Honda投資呢,原來
是有恃無恐啊,你他媽的。」

  裕美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悅,趕忙跪到了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腦
門兒都見血了,“主人原諒我,主人原諒我,我以後一定對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
耿耿,絕不敢有絲毫不敬。」

  侯龍濤和香奈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裕美為什麼會突然就變得如此乖順了,心
裡還都暗贊對方調教有方呢,實際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點播,有人
天生就是硬骨頭,再怎麼虐待也不會屈服。

  “站起來。」

  侯龍濤過去把裕美拉了起來,在她後背上推了一下兒,“彎腰。」

  女人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聽話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從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纖腰,陰莖進入她的體內猛的一頂,“
走,咱們去探視一下兒你老公。」

  他已經能確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還想著逃跑,剛才一定會在為自
己口交時下狠嘴的,雖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著系在裕美的項圈兒上的皮帶,在頭前開路,裕美在中間彎著腰,在
被幹得一搖三晃的同時還得艱難的前行,侯龍濤充當了趕車人的角色,有的時候
會把女人的雙腳提離地面那樣的肏。

  現在已經是淩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幾乎都在夢鄉之中,空曠的走郎中
回蕩著女人被搞到很爽時的呻吟聲,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穿著性感制服的年輕女
傭,大概是起來準備早餐的,她們一看到三個人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恭恭
敬敬的跪下來行禮問好。

  誠田亞夫的病房是在三樓,原本是臥室,在重新改造之後就成了一間醫院的
監護室,還有一扇大窗戶沖著走廊,到達門外的時候,裕美已經到了兩次高潮,
雙腿拼命的打晃兒,累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侯龍濤把裕美按在了窗戶上,再次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次是將她的上身緊緊
的壓在玻璃上,把她的兩顆大奶子都壓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
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圓大柔軟的屁股上擠蹭,這樣可以咬住她的耳朵問她話,“
順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規模?」

  “啊…啊…我…我們…啊…有自己的…自己的醫學院…啊…啊…”裕美的雙
手舉在頭頂上,扒著玻璃,她都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這個中國男人肏了
,簡直是要爽瘋了。

  侯龍濤一聽這話,就能大概猜到順天堂醫院的實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
兩下兒,“有沒有在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想法啊?」

  “啊啊…沒有,我什麼想法也沒有,”裕美可是聰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
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哼哼,算你會說話。」

  侯龍濤猛肏了十幾下兒,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她腫脹的陰
唇間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侯龍濤拉住香奈,推門進入了病房,“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麼個模樣。」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巨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目的中年男人,身上連著好幾台醫療儀器,他的
臉色土灰,一幅時日無多的慘樣兒。

  “其實從自私的角度講,我還應該感謝他呢,”侯龍濤把還在撅嘴生氣的香
奈摟到身前,很深情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
我的小護士的。」

  香奈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兒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腳尖兒,緊緊的抱住
了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男人厚實的胸口上,現在她心裡只有甜蜜。

  “好了,”侯龍濤托起女人的臉,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進來,我
有事情要你們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臉上帶著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外,一看出來的是香奈,立刻爬了過來,埋頭在她
的腳面上親吻。

  侯龍濤又端詳了一下兒誠田亞夫,撐死了算是一個三流兒貨色,“你怎麼可
能看上他的?」

  他這句話是問剛被香奈牽進來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還為難你的女王?」

  “是…是我該死。」

  裕美一聽主人舊事重提,趕忙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

  “說實話。」

  侯龍濤瞪了瞪眼。

  “是是,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我的財產。」

  “行了,跪到床上去。

  香奈,你也來,跪到她身邊。」

  兩個美女並排跪趴在誠田亞夫的腳下,四瓣圓滾白嫩的屁股向後撅著,和大
床的邊緣基本平行,兩道紅潤的裂縫兒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來吧。」

  侯龍濤分別用雙手各兩根手指摳進了兩條屄縫兒裡。

  “啊…”裕美搖了搖肥臀,她對自己的丈夫可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連死活
都不用顧,掄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誠田亞夫其實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兒,還在邊兒上不
停的說話,但因為身子虛弱,根本也聽不真切,也沒力氣睜眼看,而且他還以為
是看護自己的那幾個小護士呢。

  被這麼狠狠的打了一下兒,而且還有“虎妻”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誠田亞
夫病的再厲害也得拼命把眼睜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妻子和香奈都
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強壯的年輕人,“你…你們,呼呼
,這是幹什麼?」

  “哼哼哼,誠田亞夫,”侯龍濤捋了捋陰莖,插進了香奈的小穴裡,左手捏
著她的屁股,右手繼續摳著裕美的陰道,“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你只
需要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我在你家裡,把你的老婆和曾經被你騙過的一個女
孩兒幹得哭天搶地,你記住這些就足夠了。」

  他說著就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
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時伴著“啪啪”的拍打聲大聲的叫起了床,怎麼淫蕩怎麼叫,
發揮了日語的極至,她們都知道侯龍濤是要示威,很自覺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誠田亞夫的嗓子眼兒連續不斷的發出聲音,但卻形不
成人類可以聽懂的聲音,從新婚之夜開始,從來都是裕美幹自己,自己可從來沒
真的做過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過
是不讓自己肏罷了,這種打擊可不小,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異常的心臟突然開始激
烈的跳動。

  幾台監控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螢幕上的心率數急劇的增加,突然在一
秒鐘之內降為了零,綠色的線條從瘋狂的振盪變成了一條直線,“嘀…”床上三
個裸體的男女在一瞬間都愣住了,盯著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的誠田亞夫。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其中一個護
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裡的情況,三個人一下兒又都愣住了。

  “都滾出去!」

  裕美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這…這…”那個女醫生低垂著眼,不去看床上淫亂的景象,“董事長他…
”“我讓你們滾出去!」

  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兒床。

  “嗨,嗨。」

  三個醫護人員全都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龍濤繞到了床頭,明知道誠田亞夫已經死了,還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確
認了一下兒,自己本來並沒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沒想到會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替
香奈出口氣,也是替自己出口氣,可他這分明屬於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
,反正氣死人、嚇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死了,對於自己
來說是件好事兒,輕輕鬆松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早上9:30,侯龍
濤直接從裕美家出發去Honda的總部,一夜沒睡,只能在車上迷瞪一會兒了


  裕美已經打了電話,說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參加今天的活
動了。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侯龍濤白天由Honda的相關人員帶領,參觀了一
處車間和一間實驗室,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關於是否投資的資訊,
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後再由裕美的人接他過去…十月最後一天的上午
,侯龍濤來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後一個參觀專案場地,位於東京西南面的F1鈴
木賽道,Honda車隊今天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場試車。

  別看侯龍濤喜歡車,自己還有那麼幾輛,但他卻不是一個賽車迷,尤其覺得
這種跑圈兒的沒勁兒,所以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趣,剛剛開始自由
參觀的時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煙去了。

  方傑這幾天來都是寸步不離侯龍濤,這會兒自然也跟了出來,“怎麼了,對
賽車沒興趣?」

  “沒有,”侯龍濤雖然很討厭方傑,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也沒顯出對他有
什麼過分的敵意,“我只對賽車女郎感興趣,哼哼哼。」

  “是嗎?那你不早說,我們和其它幾個車隊在這裡有長年的展廳,你要不要
去看看?那裡有賽車女郎。」

  “噢?」

  其實侯龍濤剛才並不是認真的,沒想到對方還真接了這個下茬兒,反正也沒
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可幹,去瞧瞧也無妨,“那你帶路吧。」

  “那你等一下兒。」

  方傑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兒其他人,然後就領著客人們一起來到了賽道圍牆外
面的一個大展廳,裡面陳列著好幾個車隊的F1賽車,每輛車邊兒上都有那麼兩
三個車模兒來回走動,看她們倒也敬業,雖然參觀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的會
搔首弄姿。

  侯龍濤走馬觀花般的穿過了前面的幾個展臺,那些賽車女郎長得可真是不怎
麼樣,也許是因為沒有賽事,好貨色都沒出來吧。

  Honda的陳列室是在最裡面,侯龍濤在接近它的時候就放慢了腳步,緩
緩的移動,他的腦袋歪著,皺著眉頭,眼珠兒不轉,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
麼不該在此處出現的東西吸引住了。

  在一輛佈滿Honda廣告的紅色F1賽車旁邊站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
人,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兒臉,柳葉兒眉,雙眼皮兒,單鳳眼,高鼻樑兒,櫻
桃小口一點點,薄施脂粉,烏黑的披肩長髮,很有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緊
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形成了美妙的陰影,包裹
在無色絲光褲襪裡的屁股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白皙,泛著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
是一百分兒的佳人,這兩個日本妞兒能得九十九分兒。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失態,驚豔啊,雖然他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雙胞胎對一
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是一種不同的誘惑。

  “龍濤,龍濤,”方傑看到侯龍濤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趕忙喊他,但卻沒一
點兒作用,只好緊走兩步過來拉了拉他,“窗戶。」

  “嗯?噢噢噢,”侯龍濤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乾
淨。」

  “呵呵呵,來吧。」

  方傑轉身走進了展室,他指了指身邊的侯龍濤,“智姬,慧姬,這位是中國
來的客人,你們來介紹一下兒這兒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們說中文?」

  侯龍濤又驚奇了一把。

  “我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兩個女人靠了過來,臉上都掛著一模一樣的淺
淺的、純潔無暇的微笑,“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

  她們說中文的音調兒就隱隱的有那麼一點點機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後學的。

  “混血兒?」

  “九國混血。」

  “什麼意思?」

  “我們的父親是純中國人,我們的母親是八國混血,我們不是九國混血了?


  “哪八國?」

  侯龍濤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兒確實不是亞洲人
的黑棕色,而是湖藍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奧、日。」

  “不會你們母親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龍濤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幾率大概是幾億分之一吧。

  “說車,說車。」

  方傑一直在旁邊微笑著觀看三人對話,現在終於插了進來。

  “您看這輛,這是…”兩個女人開始了講解,但侯龍濤可是什麼都沒聽進去
,眼睛也沒離開過她們,她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飯的時間最終還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龍濤也不好說什麼,但還真有
點兒依依不捨。

  兩個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離開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車上,侯龍濤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們這些車模兒是怎麼找來的
?」

  “很喜歡她們?」

  “就是問問。」

  “嘿嘿嘿,別著急,你會知道的。」

  方傑很詭秘的一笑…第二天是週六,IIC的代表團也獲得了休息的機會,
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談判將在下週一開始。

  當天晚上,侯龍濤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請參加一個晚餐會,乘坐的是Hon
da派來的車,方傑自然也在車上。

  “不是吃晚飯嗎?」

  侯龍濤發現開進了Honda總部的地下停車場,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懷疑


  “呵呵,你就跟我來吧,”方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平時高級主管使用的電梯口兒站著兩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過來
的兩個人,“方部長,今晚的密碼。」

  看來他們是不認人只認數兒。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個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記錄板上往下劃著,“二四
七,兩個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侯龍濤,示意另一個保安按下了電鈕兒,“請進
吧。」

  進入了電梯,方傑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電梯操作板下面的一個小視窗打開了
,按亮了裡面一個標著“B4”的按鈕,但在門頂端的樓層顯示中最低也就到B
3。

  “又跟我玩兒什麼把戲?」

  侯龍濤在心裡念叨著,臉上卻保持著一幅天塌下來也與己無關的表情。

  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外面不是普通大廈底層佈滿管道的陰暗隧道,而是一
條燈光明亮的豪華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牆上掛著各種流派的油畫兒
,屋頂上有監控的攝像機。

  侯龍濤跟著方傑拐過了一個轉角兒,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劇院裡那樣的隔音大
紅門,兩個穿禮服打領結的歐美高級侍從守在那兒。

  “Nine two two。」

  這次方傑沒等人問就說出了另一組數字。

  適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門推開了,彎腰做了一個邀請的
動作,“Enjoy your stay。」

  侯龍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略微吃了一驚,門後真是別有洞天,昏暗
柔和的燈光中還有彩燈在閃爍,正對大門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臺,三個
已經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著有同性戀傾向的脫衣舞,但伴奏的音樂不是歐美那種
旋律強勁的,而是慢節奏的,女人脫衣的動作也很優雅,舞臺與大門之間擺放著
十幾個半圓型的沙發組,其中有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兒女郎在端送酒水,還有全
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這…”侯龍濤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當的詞兒形容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
脫衣舞會?」

  “哼哼,這都是初級水準,你屬於那裡。」

  方傑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兒單間,他可誤會了侯龍濤的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
世面呢…第一百五十六章

  欲望之館編者話: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不過我和侯龍濤一樣,不相信什麼
“愛她就讓她走”,我可從來沒打算過放棄,女孩兒是有的是,但能說到“愛”
的就少了,好不容易愛上一個,豈有輕易讓人之理?猴子偷桃兒有一手兒,這回
要試試偷心的本事。

  *********************************
**11卅1卅2003一個穿著黑色領班兒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門口兒,“
方部長,好久不見,您來早了。」

  “社長還沒到嗎?」

  方傑看了一眼表,沒到7:00,確實是早了,但他現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時
對日本人那麼恭敬,顯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對下人的口氣。

  “沒有呢,不過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去還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

  “你的意思呢?」

  方傑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脫衣舞有什麼好看?現在就去吧。」

  侯龍濤不喜歡這種人影晃動的環境。

  “去單間。」

  “好。

  你來一下,”領班兒轉身叫住了一個穿著一身粉紅的兔兒女郎,“你帶兩位
先生去升龍閣。」

  “嗨,兩位請跟我來。」

  兔兒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來兩位黑衣的兔兒女郎,她們三人引著兩個男人
一直朝場地深處走去,又穿過了一個安靜的走廊,打開了相隔很遠的八扇門中的
一扇,門邊上鑲著一塊漢白玉,上書三個紅色的中文銘文“升龍閣”,“您請進
。」

  侯龍濤也不客氣,率先進了屋兒,裡面的空間足有六十幾平米,除了先進的
影音設備之外,用的全是中國古典紅木傢俱,架子上擺滿古玩玉器,用於照明的
是改造過的宮燈,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龍圖,足足有三米多長,小兩米寬


  兩名黑衣兔兒女郎幫男人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就恭身退了出去,粉
衣兔兒女郎則留下來繼續服侍,“兩位先生請隨便坐,現在有什麼需要嗎?」

  “龍濤,要喝點兒什麼嗎?啤酒?洋酒?日本酒?」

  方傑輕車熟路的打開一個大櫃門兒,裡面藏著一個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龍濤在正座兒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飲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讓她去拿。」

  “虎跑龍井有嗎?」

  一提起喝茶,侯龍濤就想起了和古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語怎麼說,只
好講的中文。

  方傑向兔兒女郎重複了一遍,不是問,而是直接要。

  “嗨,”兔兒女郎答應了一聲,但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別的還需要嗎
?」

  “不用了。」

  “我是說別的。」

  “我知道你問的是什麼,不用了,”方傑揮了揮手,“我已經是常客了。」

  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裡來了,八成
兒是自己上次在飛機上說的話起了作用,“這裡算是個什麼地方兒啊?夜總會?


  “這裡是由歷屆Honda社長親自管理的私人會館,叫欲望之館,”方傑
坐在了方桌兒另一側的太師椅上,“能夠進這裡的不是我們社長的私人朋友就是
大亨財閥、政府要員,都得有很高的社會地位。」

  “是嗎?」

  “你不信?」

  方傑發現侯龍濤的表情有點兒不對,“你自己出去問問,那些在外面的初級
會員,要麼身家有個幾千萬美元,要麼是東京的政要,中高級會員更不用說了,
世界五百強裡的老闆,大銀行的掌櫃,國會議員,什麼都有。」

  “對對,我信。」

  “嘿,你為什麼不信啊?」

  “有這麼多的政要、老闆做朋友,福井社長還要我幹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投
資者信心,你們要是能輕而易舉的從日本銀行甚至政府裡搞出錢來,一樣可以增
強投資者信心,雖然可能不如IIC給的信心大,但至少沒風險,不麻煩,更不
用招呼我這個毛頭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兒是毛頭…”“咱們直截了當吧。」

  侯龍濤也是想在談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裡握著王牌,有權力不打官腔
兒,如果對方不能給出讓自己認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脅。

  “這…這不好說啊。」

  方傑的表情好為難。

  “你不跟我說,我在談判的時候真的會為難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
的時候是會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決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說實話,日本人對於權力的認識和中國人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方傑也
點上了煙,“在表面上可能沒有那麼明顯的官商勾結,但在暗地裡,要比咱們中
國人玩兒的狠。」

  “這你剛才就已經說過了。」

  “對對,那你也應該明白,這麼做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家。

  這次我們出了事兒,其它幾家公司算是看到徹底剷除我們的機會了,它們甚
至結成了統一戰線,發動手中的一切力量,從各個管道阻止我們翻盤,這下兒…
”粉紅色的兔兒女郎帶人把茶點和小吃端了進來,等她們離開了,方傑才又繼續
,“我們一家的關係是不可能與其它所有公司對抗的,我們的關係也是不能、不
願意以一敵十,沒有日本的銀行敢給我們貸款,更別提政府的直接撥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還有什麼用,他們來這兒是不花錢的吧?不浪費嗎?」

  “話不能這麼說,這次除了你,別人都是無能為力,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他們
把關係斷了,你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以後自然會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你這麼自信我會幫你們?」

  “我想你會的。」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都是各懷鬼胎。

  侯龍濤並不非常懷疑方傑所給情報的真實性,因為很合情理,但卻想不太通
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來,他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不應該犯這種低級
錯誤,這分明是給了自己在談判中隨意提出苛刻條件的自由。

  方傑當然不會如此沒用,他希望對方能在談判的時候提出苛刻條件,越苛刻
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讓Honda說什麼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把侯
龍濤看成商場上的對手,至少不是一個與自己處在同一水準的對手。

  侯龍濤看了看表,“福井社長有遲到的習慣嗎?」

  “呵呵,也許是堵車了,等得無聊了?咱們自己可以先找點兒樂子嘛。」

  方傑站了起來,拿起遙控器,把巨大的電視打開了,頻道選定在“1”,螢
幕中是一間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兒沙發,上面坐滿了身穿日式學生制服的女人,
“有興趣玩兒玩兒女學生嗎?」

  他的手指一動,頻道換成了“2”,裡面的女人穿的是職業女裝, “女教
師也可以搞,”他不斷的變換著頻道,“OL,空姐兒,人妻,醫生,護士,員
警,女兵,個個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麼職業就有什麼職業,要什麼身份就有
什麼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純的有純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也可以啊,當
然了,外面那些兔兒女郎,想要哪個叫進來就是了,領班兒也沒問題。」

  被對方這麼滿懷激情的一扇動,侯龍濤還真有點兒熱了,但還沒熱到放棄原
則、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論妓女穿上什麼衣服,裝出什麼樣子
,一樣是妓女,我對妓女沒興趣。」

  “她們可不是妓女,現在穿什麼制服,平時就真是幹什麼的,那些學生,真
是學生,最小的才上中學,連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來這兒掙點兒外塊的,都
是經過挑選的上等貨色。」

  “不是妓女?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
。」

  侯龍濤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用這些不入流兒
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福井社長到底來不來?」

  “來來,當然來了。」

  方傑看出對方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趕忙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社長已
經到門口兒了,馬上就到。」

  又過了不到五分鐘,福井威夫帶著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進來,“實在不好意
思,實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車了。」

  侯龍濤並不滿意對方的這個解釋,擺明瞭他早就到了,不過是躲著不出來,
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買自己,“社長請我來這裡,不會是有什麼特殊
的目的吧?」

  “怎麼會?」

  福井威夫坐在了方傑讓出來的太師椅上,“咱們今天只敘私人友誼,不談公
事。」

  有了這句話,侯龍濤更確信對方是要送禮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拿出什麼好東
西來,“這樣最好,您看這都快八點了,我還沒吃飯呢,餓著肚子可什麼都幹不
了啊。」

  “說的有道理,”福井威夫沖助理點了點頭,“今天為你準備了我們日本的
特色菜。」

  “生魚片兒?飯團子?」

  侯龍濤皺了皺眉,他真是沒怎麼給主人面子,“我不太愛吃。」

  “相信今天你會愛吃的。」

  大門打開,四個黑衣兔兒女郎推拉著一個帶輪子的大板子走了進來,板子的
四周放滿了各種食物、調料,中間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蓋滿
了食物。

  “這就是‘人體盛’吧?」

  侯龍濤站起來圍著板子轉了一圈兒,發現那個女人一直在沖自己媚笑,心裡
這叫一個不痛快,一個勁兒的暗罵,“變態,賤,真他媽賤,怎麼有的女人就是
這麼賤呢?」

  他想起了一篇關於中國女留學生在日本做“人體盛”的報導,裡面還記載了
當事人的悲慘經歷,那又賴誰呢?沒錢在日本生活了,回國又怎麼了,光憑外語
水準也可以過得不錯了,說到底還是自己骨子裡賤。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難,哼哼。」

  是人就能看出侯龍濤對於這項日本男人津津樂道的發明懷有抵觸情緒,甚至
是十分的厭惡。

  福井威夫倒也頗有修養,沒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是
不可能有資格做Honda的一把手兒的,而且他還非常會就坡兒下,他揮了揮
手,示意兔兒女郎們把“人體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準備不周,也沒預
備別的晚餐,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來一趟啊,這樣吧,我送你點薄禮,算是陪
罪。」

  “終於要上主菜了。」

  侯龍濤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嘴上卻沒放鬆,“不必了,福井社長太客氣了
。」

  “那怎麼行?我這是略盡地主之誼,否則的話我這張老臉可沒處放了。

  來來來,”這次福井威夫不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直接過去抓住了侯龍濤的
手,把他拉到一張紅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禮物保證你無法拒絕。」

  方傑走到門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裡把燈光調得略為柔和些。

  走廊裡鋪著地毯,聽不到走路的聲音,不到一分鐘之後,一前一後走進來兩
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長髮美人,她們倆左右分開的站在屋子正中,臉上都帶著甜甜
的笑容,很嫵媚但卻不淫蕩的看著侯龍濤。

  這兩個女人正是在鈴木賽道見過的賽車女郎,但穿著已經不同了,左邊的那
個穿著一條黑色鑲白邊兒的露肩無袖兒旗袍兒,把她上身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胸口異常的飽滿,在正面的中央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白色升龍,雙臂套在黑色
的緊式袖套兒裡,尾端有白色的荷葉花邊兒,兩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環裡,
旗袍兒的下擺雖然很長,差不多垂到腳踝處,但兩邊的開衩兒一直分到腰眼兒的
地方,由於一腿直一腿向內稍彎的站立姿勢,包裹在透明絲光褲襪裡的豐盈大腿
優雅的暴露在外,腳上穿著黑色的漆皮高跟兒鞋(借鑒自G—Taste)。

  另一個女人和左邊的穿著完全一樣,除了黑白顛倒,兩人站在一起,對於男
人的視覺衝擊絕對是超一流兒的。

  侯龍濤慢慢的掏出根兒煙,這就是Honda為自己準備的禮物嗎?說實話
,真的很失望,其實從那天方傑的表現來看,自己已經在某一個層次上想到了會
有今天這一幕,可當真的發生了,仍舊是很失望,能從外表上對自己造成吸引的
女人已經不多了,碰到兩個卻還是下賤的妓女。

  “別傻站著,”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還不去給你們的新主人行禮?


  “是。」

  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動作很整齊的向前走了兩步,同時單膝跪下,左臂架
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龍濤的手,樣子極為虔誠的在他手背上一吻,“主
人。」

  “我可不敢當,起來吧。」

  侯龍濤把手抽了回來。

  二女倒真是聽話,但站起來之後卻顯出了為難的神情,“主人對我們不滿意
嗎?」

  “福井社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妓女引誘我,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還是真
的沒明白我是個什麼人啊?」

  侯龍濤確實是覺得受了侮辱,“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我對妓女不感興趣
,如果我想花錢買女人,我自己掏得起,她們倆一晚上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
不用你送這個人情。」

  “哈哈哈,”福井威夫不怒反笑,“侯先生誤會了,這兩個女人可都還沒被
男人碰過呢。」

  “怎麼講?」

  “就是字面上那麼講,不過其中還是有些緣由的,你要不要聽呢?」

  “說說看吧。」

  侯龍濤很難想像這兩個美女會是小雛兒。

  “她們是雙胞胎,你也能看出來吧?」

  說話的是方傑,這種講故事的活兒當然不能由大老闆做了,“那個黑衣服的
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耳墜兒,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墜兒戴在
左耳上,要不然沒人能分得出來。」

  侯龍濤瞟了一眼旁邊的雙胞胎姐妹,果然像方傑說的那樣,每人只戴了一隻
耳墜兒,“那倒是省錢了。」

  “呵呵, 她們倆從一生出來就是做為Honda的產品來培養的…”“什
麼意思!?」

  侯龍濤可真是大吃一驚,睜大眼睛瞪著智姬和慧姬,難不成這是倆機器人兒
?在電視上見過Honda做的機器人兒,雖然已經很牛屄了,可說什麼也不可
能達到終結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將離自己比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左臂摟住她
的小蠻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這不是真人?」

  “主人…”慧姬沒反抗,但臉都紅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說什麼?」

  方傑都沒明白對方的意思,“當然是真人了。」

  侯龍濤一聽就把慧姬又推開了,“那什麼叫產品啊?」

  “說來話長,二十五年前,當時的社長開始了一個秘密專案,費盡千辛萬苦
,花了六年時間,從世界各地找來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兒,其中就有她們的母親
,然後又找來多個種族的純種人,然後進行交配,製造出的嬰兒擁有一半兒很純
的血統和一半兒很雜的血統。」

  方傑沖兩個美女努了努嘴兒。

  “那些嬰兒就成了Honda的財產?他們就不是人了?」

  “沒有Honda,他們就不會存在,而且也對他們的父母進行了經濟補償
,不是所有的嬰兒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嬰,你也應該能理解,當年女人是不
會掌權的,就算是現在,也沒幾個女人真正掌權。」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這些女人從沒出生之前就被定位為禮物了?她們會
心甘情願?」

  “人類所有的思想都是後天灌輸的,她們從小兒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
取悅男人的禮物,那是她們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於她們離開Honda
之後的命運,”方傑微笑的看著侯龍濤,“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們是十八吧?」

  侯龍濤伸手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抬頭望著她們清澈的眼睛,突然覺得她
們非常的可憐,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她們的,甚至連屬於她們自己的
性格都沒有。

  “對,快到十八了,不過她們可不光是樣子貨。」

  “是嗎?」

  侯龍濤現在在感情上有所動搖了。

  “雖然她們這十八年大部分時間都與世隔絕,但也沒浪費,這兩姐妹尤其的
聰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國語言,柔道黑帶九段,自由搏擊、泰拳也是
受名師指導,刀法槍法更是一流兒。

  對了,你知道我們是想把她們倆送給你吧?永久的送給你。

  她們去中國的簽證都已經辦好了。」

  “最開始不知道,剛才已經能猜出來了。」

  侯龍濤已經決定接受這份兒禮物了。

  “白天是保鏢,晚上是性奴,特意為你選了兩個有中國血統的呢。」

  “她們還是處女?」

  “那倒不是,她們都受過高級女調教師的嚴格訓練,什麼花樣兒都能玩兒,
只不過是從來沒見過真正的男人,更別提碰了。」

  “這裡是檔,”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協定,他能看出目標動心了,“
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簽了字,這兩個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財產,受日本法律的保護
,她們也會對您絕對的忠心,我們社長已經簽了。」

  “簽字?」

  侯龍濤笑了笑,白紙黑字,這可是受賄的鐵證,絕對不能留下的,“受日本
法律保護?什麼法?開玩笑吧?」

  “這份檔我們是不留底的,只供您個人保留,侯先生儘管放心。

  至於法律方面的問題,是天皇陛下專為這個項目簽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
的時候,任何法庭都會秘密執行的。」

  “我可不一定養得起她們。」

  “沒關係,你可以讓她們養您啊,她們學過世界貿易,又有多種語言能力,
只要您說話,她們會去找工作,她們自己不會留一分錢的。」

  “過來坐吧。」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臉上都露出了歡喜的神情,緊貼著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傾斜,
偎在了他身邊…***




  ***




  ***




  ***在威斯汀大飯店斜對面兒還有一座很高的樓,因為早已過了下班時間
,整座樓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潔工推著一輛清潔車走進了十五層上一間朝馬路的
辦公室,這個人穿著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兒帽式的工作帽,壓得很低的帽沿兒
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擋在了陰影中,但卻遮不住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
的光彩。

  清潔工從車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清潔箱子,放在一個靠近窗戶的辦公桌兒上
,打開之後,把第一層的各種清潔用品撤了出來,第二層赫然是一堆鑲裝整齊的
槍械零件。

  清潔工不慌不忙的組裝了一支帶夜視瞄準鏡的狙擊步槍,又把銷音器上在了
槍筒上,然後將大窗戶上的一扇小氣窗打開,向後退了一步,把槍舉了起來,調
節了一下兒瞄準鏡,慢慢從飯店的門前掃過。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兩輛灰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飯店門前的馬路牙子下,每
輛車上都有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開車的那兩個之外,每人手裡都
攥著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殺氣騰騰的樣子。

  一輛“公路賽”停在了不遠的街角處,靠近後輪的架子上也別了一把未出鞘
兒的日本刀。

  這一切全都沒有逃過樓上的那雙眼睛,清潔工伸出舌頭,在嫩紅色的嘴唇兒
上緩緩的舔了一圈兒…
2011-1-3 12:0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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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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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螳螂捕蟬編者話:我想我肯定是屬於憤青一類的,那些“理智愛國”的人叫
XP,哪位能告訴我XP是哪幾個中國字?聽說兩個老外在飯店的保齡球館裡把
一個下崗職工打成重傷,至今連派出所兒都沒進過,肏,不多說了。

  *********************************
**11卅2卅2003“欲望之館”裡並非真的除了“人體盛”就沒有其它餐
飲,在主要目的達到之後,福井威夫還是為侯龍濤安排了一個小單間兒,讓他能
和星月姐妹單獨共進晚餐。

  “主人,”智姬跪在男人的右邊,為他斟了一杯清酒,很靦腆的雙手舉起來
送到他面前,“請用吧。」

  慧姬跪在左邊,同樣是面帶羞澀,她夾了一塊兒生魚片兒,沾了少量的芥茉
,放進男人面前的竹碟裡,“主人請用。」

  “這兩樣兒東西我都不吃。」

  侯龍濤盤腿兒坐著,他雖然收了這對兒雙胞胎,但並沒有顯得很熱情,他對
她們的信任程度甚至還不如對裕美的,嘴上說會對自己忠心耿耿,誰又能保證她
們不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呢?“那…那主人喜歡吃什麼?」

  也許放傑說的是真話,兩姐妹這是第一次實戰,顯得不是很自然。

  侯龍濤不由得微微一笑,穿著這麼的性感,身材這麼的惹火,長相兒這麼的
誘人,經歷又這麼的不同尋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時候,光是陪著吃飯,臉上
就出現和最純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說是裝的吧,又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跡象
,“吃飯的時候不用管我,你們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麼行?只要在主人身邊,我們就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們心目中的那種主人不同,吃飯時離我近一點兒就行了,讓我能隨
時把你們拉過來親親。」

  侯龍濤現在對姐妹倆的態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心。

  這頓飯吃的並不輕鬆,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謹,侯龍濤也很放不開,兩個
女孩兒對他絕對有肉體吸引,但一是由於他自身的心理狀態,二是由於這裡不能
不算險地,他認為他的行動很有可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但這並不影響說話。

  “你們倆想跟著我嗎?」

  兩姐妹都略顯驚奇的望著男人,最終說話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
點兒,“這…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張紙上簽的是您的名字,我們就是您的
,我們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你們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嗎?」

  侯龍濤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腦的手段,能讓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當
成物品,而且還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也難怪,整個臺灣都能搞定,何況是幾個嬰
兒呢。

  “我的想法?」

  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們很高興,十八年來,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
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為這一天做準備,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
奉我們的主人,今天我們終於有了主人。」

  說實話,侯龍濤挺感動的,但任何事物都要從兩方面看,他清醒的認識到,
這兩個女孩兒對任何的“主人”都會如此,並不是因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她們託付
終身的地方,而且經過了“裕美事件”之後,他正處於一個超級小心的階段,看
起來再真摯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驗證…“要走了嗎?」

  方傑看到雙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侯龍濤的胳膊走了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長呢?」

  “他有事兒先走了。」

  “是嗎?」

  侯龍濤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禮已經送到了,當然是沒必要留在這兒受自
己這個後生的冷嘲熱諷了,“送我回飯店吧。」

  “好啊,沒問題,司機已經在等了。」

  方傑轉身在頭前引路,等順原路返回了地下停車場,他很曖昧的看著三個人
,“還需要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嗎?」

  “不必了。」

  侯龍濤鑽進了智姬為他打開的車門兒裡,有兩個天仙般的女奴相伴,還有一
個討厭的老爺們兒幹什麼。

  慧姬從另一側的車門兒進入,和姐姐一起將男人夾在了中間。

  方傑目送著轎車開出了停車場,“嘿嘿”一笑,“你時運不濟啊。」

  在車裡,姐妹倆坐得都很規矩,低著頭,也不說話,Honda真是在她們
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訓練的同時並沒有將她們的羞恥心練掉,甚至是有意的
培養,使得她們並不會像妓女那樣主動的獻身,很有第一次見男人的樣子。

  侯龍濤很喜歡女人的這個樣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奴隸主,他喜歡在和女人有
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前先培養感情,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姐妹倆的手拉住,不斷的
左右扭著頭,面帶微笑的欣賞她們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的花容月貌、絕妙的
身段兒和旗袍兒開衩兒處露出的絲襪美腿,看得她們耳根兒都微微泛紅了…**





  ***




  ***




  ***“來了。」

  麵包車裡負責監視的人招呼了一聲兒,在“威斯汀”門前停下一輛轎車,兩
女一男走了下來。

  “殺!」

  車門兒被猛的拉開了,八個帶著頭套兒的“黑西服”舉著日本刀沖了出來。

  智姬和慧姬本來是站在侯龍濤兩側的,一聽到喊聲,她們在沒轉過身來的時
候,身體就已經開始向中間湊,等完全轉過來之後,正好將男人擋住,她們確認
了來襲著的目標兒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對方明顯是沖著自己這條小命兒來的,但
可能是因為是在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又實在有點兒太突然,侯龍濤的神經一
時間都沒轉過來,而且他還沒習慣要女人替自己擋架,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轉過身後卻只是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觀察臺階下的情況。

  在路人剛開始驚叫著四散奔逃的時候,姐妹倆就和沖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側身,輕盈之極的閃開了劈來的一刀,右手一探,鉗住了男人的手腕
兒,順著他的力道猛的一擰,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脫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進了
他的小肚子裡,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那邊的慧姬更是不得了,從第三層的臺階上就蹦了起來,雙腿夾住了一個“
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轉,“哢嚓”一聲兒就把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後自己順
勢在地上一滾,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
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餘六個
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
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占了很大的便宜,現在正
面交鋒,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
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
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臺階上面帶
驚訝神色的男人沖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於侯龍濤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
沒怕過,再說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說他沒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
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後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臺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
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向前沖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
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麼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
刻就意識到這小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在
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沖
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身就要去保護侯龍濤,可這
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後側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實了,整條腿
估計就被卸下來了,儘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
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本有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
慢慢的跪倒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
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傷的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
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
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
,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小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到了眼前,他連反應都來不及
,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當”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兒,後半部
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應插入慧姬的胸膛,現在卻
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撲的趨
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撇下
智姬,也不管受了重傷的同夥兒,逃回麵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
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沖上臺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
怎麼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
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
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後背上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
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侯先生,讓你受驚了。」

  福井威夫親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後,
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被咱們的人接走了。」

  邊兒上的方傑也是一臉擔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吧,社長已經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
地方來著,這種事兒他還是能作主的。

  上車再說吧。」

  “知不知道什麼人?」

  確定了雙胞胎沒事兒之後,侯龍濤也該打聽打聽自己的問題了。

  “不知道,死的幾個人都沒有案底,受傷的嘴又很嚴。」

  “不知道是什麼人,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也許和咱們即將開始的談判有關。」

  “哼,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要是開始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福井威夫也有點兒後怕,對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沒法
兒和IIC交待,“為了你以後的安全,還是不要住飯店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
一處新的住所。」

  車子駛進了東京市區邊一棟獨門獨戶兒的大宅子,大門口兒有警衛,院子裡
還有帶狼狗的保鏢來回巡邏,巨大別墅的客廳裡還坐了十來個帶刀的保鏢。

  “這裡有最先進的電子監控設備,院子的各個角落和別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
中,但房間裡都沒有監視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監控室在三樓的角落裡,他
們用無線電和外界聯絡,除非有危險,平時是不會出來打擾你的。

  女傭都在的房間也在三樓,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知會她們。」

  “那姐妹倆呢?」

  侯龍濤對於其它事兒都不怎麼關心了。

  “跟我來吧。」

  方傑在頭前帶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面,“她們就在裡面休息呢,對面
兒就是你的臥室。」

  “好好好,你們先走吧,後天派人來接我去談判就是了。」

  侯龍濤輕輕推開門,智姬和慧姬分別躺在屋子裡的兩張床上,兩人都穿著薄
紗的睡裙,正坐在床邊聊天兒,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纏著紗
布,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受的都是不太嚴重的外傷。

  姐妹倆一看進來的是侯龍濤,立刻就下了床,臉上盡是關切之情,智姬還好
一點兒,慧姬走過去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侯龍濤快步的迎了過去,
張開雙臂,一下兒把那對兒美麗雙胞胎的小蠻腰摟進了臂彎裡,歪頭吻住了智姬
的雙唇,很自然的把舌頭送進了她的檀口中,親了一陣,又在她把臉埋入自己頸
項間嬌喘的時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兒。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傷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頭,在
男人的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我沒保護好您。」

  “別說傻話,”侯龍濤把姐妹倆擁回床上坐下,對於可以對自己捨命相救的
人,他還能有什麼心理障礙呢,雖說她們跟那個神秘狙擊手串通一氣,給自己玩
兒苦肉計的可能不是一丁點兒都沒有,自己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但他現在主
觀上更願意相信她們是對自己真的忠心,“傷口還疼不疼?」

  “已經沒事了。」

  智姬和慧姬同時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最開始
時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掃而空,共過生死之後,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送你們一份禮物,”侯龍濤站起來,從兜兒裡掏出那份“賣身契”,撕成
了兩半兒,“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了。」

  “啊!」

  姐妹倆沒有像男人想像的那樣喜出望外,反而是大驚失色,眼淚也湧了出來
,“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他腳下,拉住了他的褲腿兒,“主人,您還不肯要
我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龍濤趕緊把女人拉了起來,“如果你們要和我在一
起,我要你們是因為對我有感情,而不是因為一張破紙,我把它毀了,你們就不
受任何的束縛了,願意在我身邊就留下,什麼時候想離開我了,什麼時候就可以
自由的離開。」

  “主人,”慧姬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我們永遠也不會離開您的,姐姐剛
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

  離開了您,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果您對我們好,那是我們的福氣
,我們從心裡感激您,如果您喜歡打罵、虐待我們,我們也毫無怨言,一樣會對
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讓我們侍奉您。」

  侯龍濤用大拇指輕輕在兩個女孩兒的臉頰上一抹,“不許再哭鼻子了,我會
對你們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為笑,好想緊緊的抱住男人,但還是不敢太放肆,只是
拉住了他的手。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我不習慣,”侯龍濤攥著女孩兒們溫暖的手掌,突然
覺得今天遇險也還是挺值得的,“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下人看,也不希望
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下人看。」

  “那…那怎麼行,您和我們畢竟是主僕之分,我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

  “還說對我衷心,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敢不聽?」

  “濤哥,”智姬還是要比妹妹靈活一點兒,她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已經這
麼晚了,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侯龍濤眼看著兩朵紅霞爬上了女孩兒秀美的臉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妹妹還沒叫我呢。」

  “啊!濤哥,”慧姬把腦門兒壓在了男人的肩頭上,聲音也很小,“我…我
幫您脫衣服。」

  “哼哼,”侯龍濤的雙手繞到了兩姐妹的背後,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兩瓣圓
滾翹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後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額頭一吻,又轉身安置好
了慧姬,“你們兩個乖乖的睡覺,一切都等你們把傷養好了再說。」

  “您不要我們陪睡嗎?」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因為在姐妹倆的臉上看到了和當初自己第
一次“拒絕”薛諾時,她臉上的那種表情,“現在你們急,有你們哭著喊著求我
停下來的時候,嘿嘿,再說了,以後你們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們
非被我家裡十幾隻小老虎兒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對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好兒好兒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慢兒慢兒聊。


  侯龍濤說完就轉身開門出了屋兒…淩晨1:00的時候,方傑駕駛著自己的
小車兒來到了一座鐵路橋下面,等了沒幾分鐘,又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入了
橋下,電動窗被按了下來,裡面是一個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動手?」

  “那個華狼把咱們出賣了,社長為這事大發雷霆。」

  “啊?怎麼會?」

  “我今天下午收到華狼的一封電子郵件,說是不會履行合同,定金已經劃回
了指定的帳戶,還警告咱們最好放棄計畫。」

  “為…為什麼啊?」

  這實在是太出乎方傑的預料了,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殺手會做出這樣
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說誰會知道是為什麼。

  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就決定任按原定時間
動手,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再尋找新的職業殺手了,社長就要我聯絡了三口組。


  “三口組!社長連三口組都動用了?」

  方傑知道那是東京地區最強的黑社會組織,在全日本都是數一數二的。

  “三口組的組長三口龍恍把他的九個貼身保鏢都派去了,結果只回去了兩個
,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殺華狼誓不甘休。」

  “華狼死不死都對咱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再想辦法搞
掉侯龍濤。」

  “這點社長還能不清楚嗎?他要我問你,如果侯龍濤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脫精
而死,而那個女人又是Honda給她找來解悶的,許如雲對Honda的態度
會變成什麼樣呢?」

  “有這個可能嗎?」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斷許如雲的反應。」

  “哈哈哈。」

  方傑陰險的笑了起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第一百五
十八章

  討價還價編者話:第一,方傑只知道侯龍濤和九個女人一起過了夜,並不知
道他一次把九個都幹了;第二,普通的男人和普通的女人在一起,可沒有脫精而
亡一說兒。

  找人殺侯龍濤的是Honda的人嗎?《Kill Bill》裡Lucy
 Lu的黑社會夠牛屄了吧?他們都不用槍。

  *********************************
**11卅2卅2003-11卅5卅2003侯龍濤坐在窗臺兒上抽著煙,望
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雖然已經淩晨2:00多了,他卻沒什麼睡意,昨晚實在是
太險了,現在想想還有點兒後怕。

  實話實說,侯龍濤在功夫方面可沒什麼眼光兒,既然他沒能看出刺客都是個
中好手兒,當然也就沒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為這次來就是來欺負日本人的,現在看來,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
己活的多,根本就是進了龍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夠,再加上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槍手窺伺在側,侯龍
濤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北京的號碼兒。

  “喂,誰呀?」

  鈴響了幾聲兒之後,一個女孩兒略顯疲憊的嬌橫聲音傳了過來,明顯是被吵
醒的。

  “我。」

  “你瘋了!?

  這才幾點啊?」

  女孩兒的腔調兒變得更橫了,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歡喜。

  “好妹妹,別鬧,是生死攸關的事兒,云云在嗎?」

  “出什麼事兒了?」

  女孩兒聽出男人是很嚴肅的,語氣中立刻就充滿了關切。

  “你把云云叫來,用免提,我就不用說兩遍了。」

  “噢,你等一下兒啊。

  小表姨,小表姨…”電話裡傳來了女孩兒呼叫的聲音…***




  ***




  ***




  ***著裝整齊的文龍推門走進了田東華的房間,“華哥,準備好了嗎?」

  “好了。」

  田東華正坐在沙發上抽煙,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到的東京,今天就要開始和
Honda洽談合作的事宜。

  “好了還不走?」

  “你來,”田東華指了指身邊的位子,表情為難之極,“我有點兒事兒跟你
商量。」

  “怎麼了?」

  “文龍,你知道的,雖然咱倆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這個人人品好,
講義氣,我一直都把你當好哥們兒,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窩子的,對不對?」

  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

  “對,華哥對我沒的說。」

  “嗯…不管怎麼說,我在‘東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
定的…”“華哥,”文龍打斷了對方,他能預感到又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你不
是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了,到底怎麼了?」

  “這…昨晚咱們給侯總打電話彙報之後,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那時候你不在
,他交待說不讓你參加今天的談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

  “什麼意思?」

  文龍皺著眉,好像沒聽懂對方的話,“什麼叫不讓我參加談判?」

  “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讓我來這兒幹什麼?這他媽不是耍我嗎?」

  文龍猛的站了起來,掏出手機,“我這就給他打,讓丫跟我說個明白,肏!


  “你幹什麼?」

  田東華一把搶過了手機,“你冷靜點兒。」

  “給我!把電話給我!」

  文龍的咬著牙向田東華逼了一步,“我倒要問問丫那,為什麼讓你跟我說,
他自己怎麼不敢跟我說!?

  不讓我參加談判,那你媽屄還不如讓我留在北京,把我調到這兒來吃屎啊!
?」

  “別這麼衝動,你也知道是為了把你從北京調…”田東華沒說完就發現自己
多嘴了,“總之別衝動。」

  “你是說他就是為了把我調離北京?」

  文龍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才恍然大悟,“他是為了把我從玉倩身邊調開
!?」

  “這…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

  文龍推開擋路的傢伙,向門口兒沖去。

  “你要去哪兒!」

  田東華一縱身,從背後抱住了文龍的腰。

  文龍的眼睛都紅了,手也發抖了,“你說去哪兒!?

  那個王八蛋不也在跟本田談判嗎!?

  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帳老帳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兒,千萬不能亂來啊。」

  田東華算是看出來了,文龍終於崩潰了,以前積攢的所有對侯龍濤的不滿,
在這一刻已經強到了可以衝破了哥們兒義氣那張薄紙的程度,該是自己好兒好兒
誘導他的時候了。

  “忍!?

  你他媽讓我怎麼忍!?

  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當眾下不來台!他使
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強姦我心愛的姑娘!他媽的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那你也不能亂來啊。」

  “他現在擺明瞭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
事情,這麼下去,他遲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沖去跟他拼命就有用嗎?」

  “怎麼沒用?」

  文龍還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是我罩著他
的,論單挑,丫那不是我對手!」

  “好,”田東華鬆開手,往沙發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單挑
,先不說以他現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這麼殺
了他,就算理在你這邊,劉總他們也不能饒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殺一輩子
嗎?」

  文龍的臉都憋紅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兒腳,慢慢坐回沙發上,“我知道我
現在已經鬥不過他了,當初悔不該養虎為患啊。

  伴君如伴虎,華哥,以後你自己小心吧。」

  “你要去哪兒?」

  田東華聽出文龍有心灰意懶的意思,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這種情況是
絕不允許發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嗎?我走,像七哥那樣,我走,我走,我走得遠遠
兒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還是男人嗎?」

  “怎麼了?鬥不過他也是你說的。」

  田東華拍了拍垂頭喪氣的文龍,“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現在的財力也夠你
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麼辦?你走了,她就一輩子都無法
逃脫侯龍濤的魔掌了。」

  “玉倩…”“侯龍濤強姦了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說了,你真
的忍心離開她?你不用否認,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歡她。」

  文龍還真沒想否認,“玉倩家那麼大的勢力,不會讓他那麼囂張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麼屈辱的事情她怎麼會對家裡人說呢?而且侯龍
濤現在是高層的紅人,還有馮雲罩著他,說了也不一定能動得了他。

  玉倩把咱倆當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東華說著說著嘴角兒就輕輕的抽
搐了起來,明顯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個人為她報仇
。」

  “華哥你…”文龍驚訝的望著對方,“你願意幫我?」

  “不幫你我會跟你說這麼多?我跟侯龍濤是純粹的雇員與雇主關係,我跟你
卻是真朋友。

  還有玉倩,我從小兒就認識她,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
樣關心、照顧,我不為你也會為她的。」

  “華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就是了。」

  文龍用力咬著自己的牙齒,磨出了“吱吱”的響聲。

  “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咱們現在只能是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等待時機?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照他現在的勢頭,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強大
,你還在不斷的為他出謀劃策,幫他掙錢?」

  “不要只看表面現象,”田東華眯了眯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現
在擁有的越多,當他失去一切的時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經有主意了?」

  “現在還沒有,但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機會會找上門兒來的,”田東華說
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不要輕舉妄動。」

  “好。

  侯龍濤,是你逼我的,咱們就拼個你死我活。」

  文龍又站了起來,將手中抓著的玻璃煙灰缸兒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上,摔得
粉碎…***




  ***




  ***




  ***“你們事先傳來的提案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我們不能接受。」

  方傑微笑的看著談判桌兒對面的“東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標兒侯龍濤
在聽報告,他沒必要在場,福井威夫就指派他連同和其它幾個部門的人員一起來
搞定這邊的事情,畢竟這也和IIC是否投資息息相關。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書,剛剛發到各位面前的是我
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動,我們不再要求貴公司的所有車型都把淨化器
納入標準配置,”田東華用了“要求”兩個字,和他現在尋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
相配,但用的再合適不過了,“我們希能得到Acura的全部車型和低端車裡
的CR-V的十年合同。」

  經過翻譯的傳達之後,Honda的代表都開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兒,“你們
報的單價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這筆錢如果攤派到最終客戶出頭上,會影
響我們的市場競爭力的。」

  “我認為不僅不會影響貴公司的競爭力,反而會有所幫助。」

  田東華覺得對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本來就是針對中高端的中產
階級市場的,CR-V也不屬於經濟車型,消費者的購買意向是不會被幾百美元
所左右的。」

  “那對我們的幫助何在?」

  “裝車之後加不加價取決於貴公司了,而且貴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裝淨化器
的汽車製造商,正面的社會影響不可估量。」

  “不錯,”方傑點了點頭,看來侯龍濤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過我們也
做過一些調查,淨化器在中國的零售價為一千元人民幣,相信製造成本不會超過
八百。」

  “呵呵,老實講,三百美元是大減價,幾位也知道最初的報價是四百。

  論私,這是我們對貴公司殷勤款待的報答,”田東華相信對方至少有一個人
明白自己指的是侯龍濤所收到的禮物,“論公,所有電腦軟體的實物製造成本都
是非常低的,為什麼售價卻那麼高呢?智慧財產權。

  BMW七系轎車的造價絕對達不到三系的一倍,但售價卻是二比一,為什麼
?拉開檔次。」

  “軟體和汽車在世界各地的售價都差不多,沒有如同貴公司這樣加價的。」

  “麥當勞的Big Mac在美國賣兩塊兩毛九,還要加稅,在中國賣十元
人民幣,為什麼?消費水準不同。

  Acura和CR-V的主要市場在歐美和日本,我們的產品隨它們進入相
同的市場,自然要符合那裡的消費水準。」

  “我想車型這個環節比較好商量,我現在就可以自信的說問題不大,但價格
方面,我們還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兒。」

  方傑略微有點兒失望,對方提出的條件並不苛刻,完全在Honda董事會
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當然,但我希望能儘快有結果,最好是後天的會議上就能決定,不過這已
經是我方的最低報價了,要是貴公司實在不能接受,我們只好另覓合作夥伴了。

  如果咱們能達成協議,咱們可以在合同中明確寫明,我方向貴公司的競爭者
提供相同產品的價格必須高於三百,否則咱們的合同自動終止。」

  田東華這是先抽對方一個大嘴巴,然後再幫著揉揉…星期三上午,Hond
a公司與東星集團進行了第二輪談判,具體討論了關於運輸一類的具體細節,原
則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額預計將超過三十億美元,但正式簽約的
日期並沒有確定…侯龍濤打開電腦,就像昨晚給愛妻們打電話的時候薛諾說的那
樣,郵箱裡有一段她發來的視頻,九個只穿著性感內衣的美女擠在一張大床上,
擺出各種誘惑人的姿勢,有說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動作很僵硬,陳倩和茹
嫣一直是扭扭捏捏的,陳曦和薛諾略微有點兒做作,只有如雲,月玲和任婧瑤顯
得很自然。

  “呵呵呵。」

  侯龍濤會心的笑了起來,光從嬌妻們的表現就能看到她們各自性格的影子,
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在她們耳邊傾訴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智姬和慧姬走了進來,兩人穿著嶄新的“升龍旗袍兒”,那晚的兩件被刀子
劃壞了,“濤哥,這麼晚了。

  您還不睡嗎?」

  “嗯?」

  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九點,他立刻就明白姐妹倆的意思了,“哼哼,過
來吧。」

  雙胞胎美女來到男人的身後,一左一右的為他捏著肩膀兒,“這幾位就是您
的愛人嗎?都好漂亮。」

  “把你們倆往中間兒一放,絲毫不遜色。」

  侯龍濤關上電腦,轉回身來,拉住姐妹倆的手親了親,“你們就這麼著急陪
我睡?」

  “我們…”女人的臉立刻就紅了,“我們已經跟了您四天了,您卻碰都沒碰
我們,就連陪您去找寶村小姐的時候,您也只是讓我們在臥室外等著,我們怕您
是真的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

  “哈哈哈,你們的傷好了嗎?」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經拆線…您是嫌我們身上有疤?」

  侯龍濤扶住慧姬的細腰,把她轉了個身,撩起旗袍兒的後擺,隔著褲襪在她
左大腿後側那條發紅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們身上的刀疤是對我忠心的見證,
是你們的勳章,那連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麼會嫌棄呢?我不過是怕牽動你們的
傷口,今晚你們不來,我一會兒也會叫你們的。」

  “濤哥…”男人說的很誠懇,姐妹倆心裡都是一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表達
自己的感激之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雖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對不對?」

  “我們會去把傷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給你們看樣東西,”侯龍濤站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我受過槍傷,被刀紮過,還被狼抓出過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們一樣受了
刀傷,但你們能在我身上找到傷疤嗎?」

  智姬和慧姬向後退了一步,當襯衫從男人的身上滑落時,她們都驚呆了。

  “哈哈哈,”侯龍濤在大笑的同時,故意讓自己厚實的胸肌跟著抖動,但決
不是女人乳房那種柔軟的抖動,而是充滿力量的,“我喜歡女人在第一次見我真
面目時那種表情。

  對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種表情,呵呵呵。

  這也就是為什麼沒讓你們觀看香奈和裕美是怎麼伺候我的,那樣我才能不分
心的觀察你們。」

  “濤哥,可以開始找了嗎?」

  女孩兒們的呼息都不均勻了。

  “任你們處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智姬和慧姬趕忙就靠了過去,一前一後的貼住男人,慢
慢的撫摸他,伸出嫩嫩的舌頭,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濕痕


  身上癢癢的,侯龍濤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將姐妹倆摟進臂彎裡,“好了,找
到沒有啊?」

  先是右邊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臉頰,歪頭和他親熱的接了個吻,然後
是左邊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臉轉向自己,接著和他親嘴兒,兩個人的眼睛都是
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經陶醉了,“沒找,哪有心情找啊…”“還說一輩子都聽我
的話呢。」

  兩個女孩兒一聽,趕緊仔細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來,左肩上是新的刀傷,很
容易就找到了,但卻明顯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復速度,胸口有幾條兒略深的白道
兒,要說被動物抓過,也只能是這裡了,至於那所謂的舊槍傷、刀傷根本就無從
找起。

  “看看,”侯龍濤點了點第二排腹肌上的一個幾乎不為肉眼所察覺的小白道
兒,又拍了拍左大臂,“這兒的是槍傷,距離現在也就是不到兩年,已經完全看
不出來了,肚子上是刀傷,時間比較近,所以還能看得出來,估計再過幾個月也
就蕩然無存了。」

  “怎…怎麼會?」

  女人天生就愛美,智姬和慧姬雖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成長起來的,但在這點
上也不例外,她們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看來主人有辦法,她
們自然就急於知道。

  侯龍濤倒是不急著漏底,他把褲子也脫了,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兒往床上一坐
,抬起右腳,“我這裡被狼咬過,骨頭都露出來了,既沒縫針也沒上藥,現在只
剩下一點點印跡了。」

  “是不是您的體質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過來坐,”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輕撫著她們順滑的肩頭,“
過幾天你們會見到我的一個女朋友,她當過偵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傷疤
,她跟我好了一個月,我都沒注意到,據她自己說,那些傷疤變得越來越不明顯
了。」

  “為什麼會那樣?」

  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您就告訴我們吧。」

  侯龍濤用左臂把慧姬摟得更進了,右手愛撫著智姬的長髮,“我想是我的精
液有什麼特殊作用吧。」

  “濤哥,你好壞。」

  智姬以為男人在逗自己。

  “沒騙你。」

  侯龍濤上身往後一仰,把慧姬帶倒床上,讓她側壓在自己身上,抱著她吻了
起來,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吸吮,“小寶貝兒,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的好處你還
沒嘗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人的臉上吻著,左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不想再糾纏傷
疤的事兒了,她堅信如果主人有辦法,一定不會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龍濤躺下的時候就鬆開了慧姬,並沒有把她也帶倒,女孩兒善解人意之極
,她滑進了男人的雙腿間,把四角兒的大內褲拉了下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她
沒見過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這條“大蛇”就算是歐美的男演
員都沒法兒比,粗壯得如同充滿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龍濤懶洋洋的把眼睛閉上了,龜頭兒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被
滑膩的舌頭纏繞,睾丸被托在一隻柔軟的手掌中旋轉,實在是享受,不僅如此,
胸口正被另一條香舌舔舐,口中還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長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龍濤的肚臍兒,光用舌頭都能感覺出那一棱一棱的肌肉,
她原先只是對主人“愚忠”,現在慢慢產生了一種新的感情,而且她畢竟還是少
女,很難不對這個男人好奇,光是那幾處傷口的來歷就夠誘人的了,只不過她早
已學會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剛想再繼續往上吻回去,忽然覺得腳腕兒被妹妹拉一下兒,扭頭一看,
她正費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嚨裡塞,卻最多只能納入五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著屁股跪在了
男人身邊,整個過程裡從沒讓陰莖離嘴。

  智姬也用相同的姿勢跪在了男人的另一側,歪頭把妹妹沒能含進口中的那部
分肉棒叼住了…第一百五十九章

  春意盎然編者話:我不是什麼富家公子,更不是什麼高幹子弟,就是一普普
通通的北京小崽兒。

  當年寫《教父》的那個作者被認為一定是和黑手黨有很密切的關係,其實不
然。

  在這個資訊膨脹的年代,大部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能找得到。

  *********************************
**11卅5卅2003-11卅6卅2003侯龍濤坐了起來,把兩個女孩兒
散亂的烏黑長髮捋整齊,摟住她們的螓首,低頭在她們的秀髮上親吻。

  智姬和慧姬不斷的扭動著頭顱,用臉頰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頭輕挑他的
龜頭兒。

  侯龍濤把慧姬的上身拉起來接吻,右手順著她的後背滑到腰上,然後鑽進旗
袍兒的開衩兒裡,扶摸光滑褲襪包裹著的渾圓臀部。

  “嗯…”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為扭,頭向斜上方仰起,雙眸虛虛的
合著,把舌頭插進他的口中攪動。

  智姬把粗長的陰莖輕輕壓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臉龐深埋進了他健壯的雙
腿間,塗著閃亮淺紅色唇彩的雙唇包住了肉蛋。

  侯龍濤感到自己的睾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轉了起來,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線在
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種略帶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兒後
擺拉了起來,用力的揉捏同樣包裹在褲襪中的飽滿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後,自覺的含住龜頭兒,開始吸吮陰莖。

  姐妹倆配合得天衣無縫,姐姐嘬雞巴,妹妹就舔睾丸,妹妹嘬雞巴,姐姐就
舔睾丸,兩張小嘴兒就沒有一秒鐘離開過那條巨大的肉棒。

  侯龍濤手裡把玩兒的是兩個手感、形狀完全相同的柔軟屁股,眼中看得是兩
張帶著嫵媚表情、眼神迷離、一模一樣的絕美臉孔,下體受到的是無微不至的“
照料”,他想忍都難,更何況不想忍呢,“寶貝兒…寶貝兒…”從男人繃緊的大
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倆趕忙又都跪到他的雙腿間,拼命的捋著他的
陰莖,用一種企盼的眼神盯著他,“濤哥,濤哥,給我們…”侯龍濤猛的一縮屁
股,一股濃精從馬眼兒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兒是打在智姬臉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聲兒,她沒想到會有這麼
大的力量。

  “好多…”兩個女孩兒爭先恐後的長嘴去接受男人的賜予,又互相把對方臉
上的精液舔淨,緊接著就用小嘴兒為他清理,意外的發覺基本上就沒軟下去過的
肉棒已經又是堅硬無比的了,這可是不符合她們所學習過的男性生理的。

  “早說了,你們還沒見識到我的好處呢。」

  侯龍濤看到了姐妹倆驚訝的神情,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過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時一起往上吻著男人的身體。

  “等等,”侯龍濤把兩個女孩兒的下巴托了起來,“去擺個你們自己覺得最
誘惑人的姿勢讓我看看,誰做得更好,誰就先來。」

  姐妹倆向後退了兩步,身體緊緊的擠在了一起,相互擁抱著,扭回頭來,兩
張臉蛋兒貼著,上牙輕咬著下唇,用一種很迷蒙的眼神望著男人,表情別提有多
純潔了。

  侯龍濤猛的一拍腦門兒,過去抱住了兩個美人,手伸進旗袍兒裡,愛惜的把
玩兒她們的屁股,插入她們的雙腿間,用手掌搓弄她們的臀縫兒,把本來就是T
—Back的內褲壓得更深了,“真是聰明。」

  這對兒姐妹花兒單獨出現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級的出色,這
也就是雙胞胎最大的賣點,讓她們各自擺姿勢絕對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們深知
如何討男人歡心。

  “啊…濤哥…”智姬和慧姬開始扭動身體,使兩對兒豐滿的乳房隔著衣服磨
擦了起來,屁股腰擺著追逐男人的手指,轉過頭,伸著舌頭給他吸吮,“濤哥,
我們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侯龍濤往床邊兒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
著姐妹倆,“穿著衣服怎麼洗?」

  姐妹倆慢慢的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雙手從旗袍兒兩邊
的開氣兒伸了進去,抓住褲襪的腰口兒,連同內褲一起,緩緩的往下脫,旗袍兒
的後擺陷入了深深的臀溝裡,擋住了最隱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龍濤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兒,猛的大叫一聲,“別動了。」

  他一個箭步沖到慧姬身後,跪下鑽進了旗袍兒的下擺裡,雙手抓住她的臀肉
,伸長了舌頭在散發著香氣的臀溝裡猛舔,用舌尖兒頂她的小肛門,輕咬她的屁
股,兩手又挪到她的光滑絲襪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臉,鼻子頂主她的會陰,舌
頭拼命的舔舐她嫩紅色的陰穴。

  “濤哥,濤哥…”慧姬揚起了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雙手伸到後面撐
住男人的頭,完全坐在了他臉上,陰唇間的那條舌頭簡直比女調教師的還要溫柔
,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樣。

  侯龍濤放開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後,把她也舔得愛液橫流,然後站起身
來,稍稍彎曲雙腿,摟住她的細腰,緩緩的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縫兒裡,“
好,很好,相當的緊湊,舒服。」

  “啊…主…濤哥…”在智姬的思想裡,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進入自己的身體
,興起之時就叫走了嘴,不過反應過來的還算及時,“太…太大了…太粗了…啊
…啊…您…您輕點兒…”“你不是受過訓練嗎?」

  侯龍濤拉住了女孩兒的兩個手彎兒,讓她的腰能稍稍的下彎,很輕柔的抽送
,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沒能產生響聲。

  “假的東西根本就沒法兒跟您的比啊。」

  慧姬替姐姐回答了問題,然後爬進她身下,解開了她的旗袍兒,拉開黑色的
蕾絲胸罩,雙手揉捏她圓滾滾的雙乳和硬硬的乳頭兒,同時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使她緊皺的眉頭有所舒緩,“濤哥,可以了。」

  侯龍濤放開了智姬的手,改為箍住她的小蠻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
間提升了好幾個層次,肉碰肉的“啪啪”聲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燙…”智姬的子宮剛被狠狠的撞了幾下兒,她就已經能夠
有了眩暈的感覺,雙腿開始微微的打晃兒,渾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斷的被抽走,
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訓的時候,
身體裡插著兩根兒按摩棒,整整幾個小時都不會有現在這種感覺的。

  慧姬正在輪流吸吮姐姐的兩個乳頭兒,發覺她的身體越壓越低,不僅如此,
她的喉嚨在不住的蠕動,拼命的沿著口水,知道這是她高潮的前兆,趕忙從她的
身下鑽了出來。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彎曲,直到雙膝著了地,不過雙臂已經無力支撐了,軟軟
的枕在自己的腦門兒下,“濤…濤哥…啊…主人啊…我…啊…我…”侯龍濤伸手
捏住了女人的雙乳,飛快的肏幹,他的臀部縮緊,用盡全力的一撞,精關大開。

  “啊…”智姬尖叫一聲,想是被卡車撞了一下兒,猛的向前撲倒在地,身後
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壓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邊,雙手在他的背脊上緩緩的撫摸,低頭舔著他的汗珠兒
,“濤哥,休息一下兒吧。」

  侯龍濤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細腰,往起一站,一下兒將她提起來臉朝上的放在
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開她的雙腿,高度正合適。

  驚訝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在慧姬的臉上出現,她就已經被下體傳來的極度的充
實感所淹沒了,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只等著男人對自己的“摧殘”,“啊…濤哥
…”侯龍濤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陰唇頂端充血的陰蒂,用力的壓揉,在輕
緩的搖動屁股的同時,另一隻手把她旗袍兒的胸扣兒解開了。

  “濤哥…嗯…”慧姬張開雙臂,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壓下上身,讓美人抱住自己,雙手揉搓著她的酥乳,含住她紅潤的雙
唇,溫柔的舔吮,“寶貝兒,適應了就告訴我,我讓你升天。」

  慧姬攬著男人的脖子,貪婪的追逐著他的嘴唇兒,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她的屁股開始迎合男人的肏幹,最初的堵脹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雖然女孩兒沒說話,侯龍濤也知道她準備好了,便稍稍弓起後背,右臂插到
她的腰下,不讓她對智姬造成太大的壓力,左手抓著她的右乳,開始猛烈的肏幹
她的濕潤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頭來回挑動她櫻桃般紅嫩、俏麗的乳頭兒。

  慧姬拼命的向後仰著頭,左手支撐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緊繃的胸肌上,充
分的感受那種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纏,小腹在蠕動,身體發酥,呼吸困難,那滔
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沒了,活了十八年,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身心舒
暢過…寬敞的浴室中,侯龍濤坐在一張小板凳兒上,剛從門外進來的智姬和慧姬
都把長髮盤了起來,一人圍了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從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兒都被裹
住了。

  侯龍濤一把將兩條浴巾全抖飛了,在女孩兒們的嬌聲驚叫中,他已經把兩具
比例勻稱、嫩白勝雪的嬌軀攬進了懷裡,讓她們分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摟
著她們的腰肢,在她們的豐乳上來回親了好幾次,“還這麼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就是有這種習慣。」

  “誰給我搓背啊?」

  日本人怎麼個沐浴法兒,侯龍濤還是略微知道一點兒的。

  “先得給您弄濕了啊。」

  姐妹倆在水龍頭邊打了兩木盆溫水,蹲在男人身邊,慢慢的往他身上澆了下
去,“濤哥,太燙嗎?」

  “嗯…”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閉上了,這樣確實比普通的淋浴要舒
服,特別是水剛一沾身時那種半冷半熱的感覺。

  兩個女孩兒把盆放在一邊兒,開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兒把美麗
乳房都蓋住了。

  侯龍濤睜開眼睛,“不是說給我洗嗎?」

  “您別急嘛。」

  慧姬繞到了男人身後,扶著他的雙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壓在他的背上,緩緩
的扭動起來,將胸前的浴液塗了上去。

  智姬則跪在了男人的雙腿間,用自己的雙乳擠壓他的胸口、小腹。

  雖然北京也有“推油兒”的把戲,但侯龍濤從來沒去過,因為嫌髒,在家也
沒想起過讓眾老婆試試,今天是第一次受這種待遇,被四個飽滿的酥乳這麼蹭來
蹭去,他的魂兒都快飛出來了,不禁伸手在姐妹倆的身上亂摸起來。

  女孩兒們本來就已經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了,再讓這麼一摸,更是渾身發軟
,但“工作”還沒完成,怎麼能提前享受呢,她們笑嘻嘻的躲開侯龍濤,在自己
的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後的背對他,彎下腰,用圓潤柔軟的屁股磨蹭他的身
體。

  這下兒侯龍濤更是沒法兒老實了,乾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細腰,右手的中指從
她屁股後面鑽進了她的嫩穴裡。

  “濤哥,別鬧嘛。」

  慧姬把孤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騎了上去,雙手抓著男
人的手腕兒,牽動自己的身體,用嬌嫩的陰戶前後摩擦他的手臂。

  智姬的動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樣,從另一邊騎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幾個來回
兒,自己也變得想要得不行了,“濤…濤哥…”侯龍濤向左轉頭,是一個美麗圓
滾的屁股,向右轉頭,是一個圓滾美麗的屁股,都是臀溝深深,“你們這不是想
要我的命嗎?最重要的地方你們倒不管了。」

  姐妹倆微喘著騎到男人的兩條大一腿上,四隻玉手攬住他的脖子,又開始在
他的腿上磨蹭,不過這次可以時不時的停下來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雙手伸到前面,揉捏著兩個女孩兒的屁股,兩分鐘之後就再也沒法
兒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讓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豐臀,用她緊窄的陰道
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顧一切的往下一坐,讓龜頭兒重重的自己
子宮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個“超人”,已然射了四次,還是這麼的
強勁有力,“熱死了…嗯…濤哥…用力插我…”侯龍濤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
噴著香氣的小嘴兒,立刻就開始上下拋動她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雙腿間,吸吮他的睾丸,親吻他的大腿,舔舐
自己孿生妹妹的屁股、臀溝和菊花門。

  侯龍濤是越戰越勇,他抓著慧姬的屁股,一下兒站了起來,舉著美人走進了
冒著熱氣的浴池,水花四濺之中,他已經將愛妾頂在池子的裡邊猛幹了起來。

  智姬跟了過來,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邊緣上的臉上,單手支撐身體,另一隻
手則不停的揉動自己的奶子。

  慧姬雖然已經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但還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
嫩的舌頭舔舐她的香穴。

  侯龍濤當然也不客氣,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個夠,還用舌頭頂
鑽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兒,舌尖滑過肛門周圍的皺褶兒時的感覺對於男女雙方都是
很大的刺激。

  寬大的浴室裡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轎哼聲和將近性愛巔峰時的淫言
浪語…***




  ***




  ***




  ***誠田亞夫出殯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後,他就被葬在誠田家
的家庭陵園裡,整個過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島本裕美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陣
兒紅一陣兒白的,別人都以為是心情難過造成的,其實她眼神也很渙散,不過被
帽子上垂下的黑紗擋住了,沒人注意到。

  儀式結束之後,裕美轉身剛想走,腳下一趔趄,差點兒摔倒。

  誠田亞夫的幾個生前友好趕忙把她扶住,“你沒事吧?不要太難過了,節哀
順變。」

  “我…我沒事。」

  裕美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途中還有幾次絆蒜,女司機打開
車門兒,她一下兒就跌坐了進去。

  “怎麼了?短短的三個小時就受不了了?」

  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西服革履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斯斯文文的臉
上掛著淫笑,他的臂彎裡摟抱著一對兒穿旗袍兒的孿生姐妹,裹在絲光褲襪中的
修長美腿從開衩兒的地方露出來,他劈開的雙腿間跪著一個上身赤裸,下身穿著
短裙的女人,正在埋頭為他口交。

  “啊啊啊…”裕美癱軟在坐椅上,拼命的喘著氣,她一把扔開帽子,又把大
衣打開了,裡面連乳罩兒都沒有,兩個“跳蛋”用膠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壓
制著乳頭兒,遙控器別在黑色吊帶襪的腰圈兒裡,另外兩根從另一個遙控器上伸
出的電線一直延伸進黑色的蕾絲內褲裡,內褲的正面已經全濕透了,她白嫩大腿
上的嫩肉在如同篩糠般的顫抖。

  “濤哥,您的這個奴隸不行啊,耐力這麼差。」

  智姬舔著男人的耳朵,把自己手裡夾著的香煙放進男人嘴裡,讓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說別人,”侯龍濤扭頭吻了吻女孩兒,“昨晚你們倆不也是拍著
床求饒嗎?」

  “嗯…那怎麼能一樣,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慧姬正想也去湊熱鬧,突然發覺男人一皺眉,趕忙彎腰
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後腦,“香奈姐姐,濤哥要來了,別動。」

  她第一次見香奈的時候是叫寶村小姐,但侯龍濤說她們都是姐妹,讓她把稱
呼給換了。

  香奈也感覺到了口中的陰莖在膨脹,她儘量把粗長的肉棒往喉嚨中塞,一陣
陣間歇性的熱流沖進了她的食道中。

  “啊…”侯龍濤咬著牙,仰起頭,用力的捏著雙胞姐妹的乳房,盡情的放射
著。

  香奈坐到了一邊兒,咽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兒處掛著的一點兒舔進嘴裡
,她踢了一腳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還等什麼呢?去給你的主人清理
啊。」

  “是…啊…是…”裕美幾乎是從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兩步,伸
出舌頭,把大雞巴仔仔細細的舔舐了一遍,然後就又開始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
幹也能減輕一點兒自己身體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龍濤沖自己擠了一下兒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跪到
了裕美的身後,一把拉下她的內褲,兩根電線連入了她下身的兩個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麵的一根兒電線,猛的向外一拽,從裕美微腫的小穴裡扽出了一
個中等長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內褲的正面赫然連著一根兒假陽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陰莖,龜頭兒已經頂到了喉頭,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
了一下兒,整根肉棒都杵進了她的嗓子眼兒裡,插得她一下兒就翻了白眼兒,差
點兒沒昏過去。

  香奈雙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兒一下兒猛頂,用假陽具狂肏著
她的屄縫兒,自己胸前的豐乳也隨著身體的搖動上下不住顛簸,劃出美妙的弧線


  智姬發現侯龍濤正斜眼看著自己,然後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會
意了,她咬著下唇飛給男人一個媚眼兒,慢慢解開了旗袍兒的胸扣兒,推開乳罩
兒,雙手握住露出的一對兒圓圓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樣的眼神挑逗,一樣把自己的胸脯兒坦露了出來。

  侯龍濤左親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倆的四個飽滿奶子上留下了條條濕痕、
排排齒印…林肯一直開回了誠田家,現在名正言順的島本家的大宅子,跟隨而來
的大批客人都要在這裡對誠田亞夫進行祭奠。

  一個小時之後,裕美已經換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兒點綴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間
大房裡,供桌兒上放著誠田亞夫的遺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進來,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樣子,還都以為她很重夫妻感
情呢,誰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層的大臥室裡,一絲不掛的香奈跪在中間,智姬在左,慧姬在右,三個
美女都是撅著屁股,左右搖擺著豐臀,等待侯龍濤的臨幸。

  這座大房子裡一共有八名女傭,其中的四名現在也在場,她們不光制服性感
,而且還沒穿內褲,只是為了一旦侯龍濤性起,可以隨時把她們拉過來姦淫。

  這些女傭原來都是裕美訓練的性奴,可現在她們的主人都成了侯龍濤的奴隸
,她們自然也就改換門庭了。

  只要侯龍濤在這座宅子裡,他過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這裡的女人,除了香
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義只有一個,就是滿足主人無休無止的性欲,她們
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她們都是日本人…
2011-1-3 12:0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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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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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血仍未冷編者話: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你五分鐘看完一章,我卻要用
四天才能寫完,還是緊趕慢趕,那些要我一天一章、兩天一章的,長點兒良心吧


  *********************************
**11卅6卅2003-11卅7卅2003晚上快10:00的時候,侯龍
濤的車隊離開了裕美的大宅子,為他開車的是智姬,摟在懷裡的是慧姬,剩下還
有四輛裡坐滿了Honda給他配的保鏢。

  侯龍濤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喂。」

  “侯龍濤先生。」

  對面的人說的是中文,但聲音很機械化,沒有一點兒抑揚頓挫,明顯是通過
機器發的音。

  “你哪位?」

  侯龍濤放開了慧姬,把電話交到了右手,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那天在‘威斯汀’門外,如果不是你那個女保鏢充英雄,我再開一槍,你
肯定不會受傷的。」

  “您…您是那天幫我那個人?」

  雖然還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但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友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您為什麼…”“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

  “是。」

  “那就來見我吧,一個人來,最多帶上你那兩個女人。」

  “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不方便。」

  “這…”侯龍濤猶豫了一下兒,他可不想再隻身犯險了,“我怎麼知道您是
您所說的那個人?」

  “我要想殺你易如反掌,這麼多天,你幾乎就沒出過我的瞄準鏡,那天晚上
你坐在窗臺上抽煙打電話,簡直是殺手夢寐以求的目標。

  你的車玻璃上貼著黑膜,我一樣可以看到你,你現在用的是一部Nokia
 6108。」

  “我肏!」

  侯龍濤差點兒沒把手機扔出去,這是薛諾自己偷兒偷兒出去打工掙錢給自己
買的,因為它有手寫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傳情,“您怎麼可能看得到?再好
的狙擊槍也不可能。」

  “本田對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麼樣,我在你車裡按了攝像頭,就在車廂
的燈裡。」

  “哼哼,”侯龍濤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兒見您?」

  “湯島教堂,你的司機應該認識。」

  “我的那些保鏢怎麼辦?他們不敢不跟著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點。」

  “喂,喂。」

  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侯龍濤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兒,“去湯島教堂,就咱們
三個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帶系上吧。」

  侯龍濤的車是開在高速的中間車道,在馬上就要到一個出口兒的時候,智姬
猛的一打方向盤,橫穿了兩條車道,從出口兒沖了出去,引來其它車輛的一連串
急刹車聲、喇叭聲,那四輛護衛的車也反映不及,無法再跟上去…差不多10:
40的時候,侯龍濤到了目的地,這個點兒上可沒有遊人了,高聳的灰黑色湯島
教堂在一盞盞路燈的點綴下有點兒陰森森的,跟墓地也沒什麼大區別。

  智姬和慧姬各自從大腿的內側拽出了兩把小手槍,她們幾乎都貼到男人身上
了,護著他向教堂門口兒走去。

  剛到佈道室外,侯龍濤就聞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他那麼多的老婆,對
女用香水兒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聞到的絕不是世面上可以買得到的,說是
男用的吧,又怎麼也覺得不像。

  佈道室裡只有一個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過來坐吧。」

  一對兒孿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長凳的地方就沒再近前了,智姬不停的環視四周
,慧姬則盯著那個修女,手裡的槍也沒放下,只要對方有一點兒突然的動作,她
會立即將其射殺。

  “您怎麼稱呼?」

  侯龍濤在修女身邊坐下,這裡就是香氣的來源,對方不僅有修女帽兒遮著臉
,還戴了一個白色的面具,跟不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長的什麼模樣。

  “華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稱謂。」

  “為什麼救我?」

  侯龍濤眼看著禁止吸煙的牌子,還是點上了一顆。

  “你倒是直截了當啊。」

  華狼一動不動,就好像聲音是從一具僵屍裡發出來的一樣。

  “您不希望這樣嗎?」

  “哼哼,我沒殺你因為你是中國人。」

  “因為我的國籍?」

  “因為你的血統,我叫華狼,因為我有華人的血統,不殺華人是我的原則。


  “那怎麼會雇您來殺我?」

  “你是我的第一個中國目標,所以沒人知道我的原則。」

  “那您為什麼接這單生意?」

  侯龍濤喜歡刨根兒問底兒,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標是我到了日本之後才定的。」

  “什麼人雇的您?」

  這才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我不知道,這是行規,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

  “我能理解。」

  侯龍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錢?」

  “一百零五萬美金。」

  “呵呵呵,還行。

  您不做就是了,為什麼要救我?」

  “我第一次見一個中國人的命值一百多萬美金,小日本這麼怕你,我不能讓
你死。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這幾天都在暗中保護你。」

  “那我豈不是高枕無憂了?」

  侯龍濤現在可以確定對方是真的沒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還和
自己有不少相同之處。

  “今晚之後我就不能再看著你了,那天晚上要殺你的是三口組的人,那個黑
幫組織在日本的勢力非常的大,我殺了他們的人,他們的組長已經在道上放了話
,要用我的人頭祭奠他的手下。

  這幾天三口組的幾千會員都在找我,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離我已經不遠了


  幹我這行的,有的時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會離開日本。」

  “謝謝您。」

  侯龍濤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華狼並沒有接對方的手,而是站了起來,“不論想
殺你的人是誰,他們不會就此罷手的。」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仍舊是伸著手,“謝謝,我會小心的。」

  華狼仍舊是沒有接,走出去兩步有回過頭,“對了,最終跟我接頭的人不是
個中國人就是個韓國人,我沒看他的長相,但他的母語絕對不是日語。」

  “謝謝。

  你要去哪兒?」

  “你不知道最好。」

  “咱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人類最難得到滿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別是忙忙碌碌的現代人,人類的天性
是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龍濤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豐富無比了,
但他仍舊不願意方走任何一個潛在的朋友。

  “只要咱們都活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話為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一定要我來這兒?」

  “我只通過瞄準鏡看過你,我到面對面的瞧瞧是什麼人能讓小日本這麼緊張
,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這麼大的險。」

  “我值得嗎?」

  “哼,不好說。」

  華狼邊說邊走,終於消失在了屋角兒的黑暗走廊中,空氣裡那股奇特的香味
兒也漸漸的淡了下來,但卻久久不散。

  侯龍濤不是個基督教徒,但他還是跪到了耶穌像下,為華狼做起了祈禱…侯
龍濤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還有方
傑都在,他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福井威夫幾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見侯龍濤他們進來,直接就奔智姬去了,
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龍濤一把就抓住了老頭兒的手腕兒,“你幹什麼?她們是我的人,你想打
就打的日子已經沒有了。」

  “對對。」

  福井威夫退後了兩步,“侯先生,你今天的舉動太過分了,萬一出了什麼危
險…”“好了好了。」

  侯龍濤打斷了對方,他們根本也不是關心自己,還不是為了IIC的投資,
“福井社長,咱們找個房間,我正好兒有事兒想和你單獨聊聊。」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找了一間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

  “社長有沒有查到是什麼人想讓我死啊?」

  侯龍濤坐進了單人沙發裡。

  “我想應該是我的競爭對手,如果你在我的保護下出了事,會對投資造成極
為不好的影響。」

  “是那個競爭對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長張富士夫,據不能完全證實的消息,他和三
口組的組長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襲擊你的人就是三口組的。」

  “嗯…方傑是怎麼進入Honda高層的?」

  侯龍濤突然轉移了話題,他雖然沒有任何原因和證據把方傑和華狼的話連系
起來,但方傑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還是應該進行一些
必要的瞭解的。

  “這屬於我們公司自己的人事調動,不方便對你說吧?」

  “老狐狸,這還跟我打官腔兒。」

  侯龍濤在心裡罵了一句,“咱們把話說開了,我認為現在IIC對Hond
a的投資可能還不到五成兒,但也已經有百分之四十九點兒九的機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說說,”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

  1%是指方傑的背景,另外的50%則是Honda與東星集團的合同問題
了,“十年前,我的一個外甥在早稻田大學攻讀碩士,方傑是他的室友,兩個人
很投機,政治觀點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經帶他到我家去坐過
客。」

  “什麼政治觀點?」

  “年輕人嘛,有的時候是比較激進的。」

  福井威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哼。」

  侯龍濤也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明顯福井威夫的外甥是個日本“新青年”
,方傑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賣了,“他畢業之後,你就讓他
進了Honda?」

  “對。」

  “我原先就聽說過日本公司任人唯親的情況比中國還嚴重,今日一見,想必
不假啊。」

  “我可沒有任人唯親,方傑跟我也算不上什麼親。

  當時他到Honda應聘的是一個小小的組長,他的學歷、經驗在競爭者中
都是最出色的,雇用他的決定也不是我做的。」

  “這麼說他這幾年來還做出了不少的成績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時已經升為了市場行銷部的一
個主任。

  我們公司在和Toyota競爭一個不算很大的項目,對方已經比我們先行
了一步,方傑雖然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最終成功的把那個Account搞到了
手。

  在那之後,他有從競爭者手中搶走過好幾單生意,他的職務自然也就越來越
高,直到市場行銷部的副部長,算是進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經開出很誘
人的條件想要他跳槽,他沒有答應。」

  “市場行銷部?他可是以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跟我聯絡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應該能猜出是怎麼回事吧?」

  “狼子野心。」

  侯龍濤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對方就是為了利用方傑跟如雲的過去才讓
他加入這個項目的。

  “是方傑毛遂自薦的,我們本來是想由我們的美國分公司向IIC美國總公
司提出申請,是他提議由總公司向IIC亞太地區總代理發申請,他的理由也很
充分,比起一貫對我們無禮的美國人,中國人要好說話的多。」

  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話明顯帶有侮辱的含義。

  “你聽清楚我的話,”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兒扔在地毯上,用腳碾滅了,“
三十億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雖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還給你,你也沒轍,但我
不占你便宜,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金,算是對她們的培養費。

  老實告訴你,我討厭日本人,更討厭跟我囂張的日本人,我不是一個天生的
生意人,很容易義氣用事,更不會計較經濟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最
好不要陰陽怪氣兒的。」

  “是我一時失言,請侯君多多擔待。」

  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謙,他本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和對方平起平坐的籌碼,
沒想到這小子根本就不把幾十億美金當回事兒,而且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判斷,
他真不是在開玩笑,自己可沒必要拿公司的前途跟他爭這口氣。

  “罷了。」

  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方傑做出的成績是不是都與Toyota有關啊?


  “讓你這麼一說…”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兒,“還真是,他所有能讓他升級
的業績都是從Toyota那裡搶來的,你認為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就是本能的覺得他這個人靠不住,無論是社會經驗還是商業經驗,
我想你都應該比我豐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進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過很嚴格的審查。」

  “你這麼有自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到這兒吧。」

  侯龍濤起身向門口兒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顯露出對自己人有絲毫懷疑,但他心裡也產生
了一定的懷疑…***




  ***




  ***




  ***夜已經很深了,智姬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一伸胳膊,旁邊是空蕩蕩的
,她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龍濤正一動不
動的站在窗前,明顯有很重的心事兒。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長睡衣,走過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濤哥,別著涼
了。」

  “怎麼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智姬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被上,“您在
想什麼?能告訴我嗎?」

  侯龍濤把女孩兒從背後拉到了身前,摟緊懷裡,“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嗆起來
了,最後他低聲下氣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嗎?您為這個不高興?」

  “你知道他為什麼向我道歉嗎?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來,我不過
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兒,他憑什麼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長都是幹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侯龍濤撫了撫女孩兒的長髮,“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的。

  你和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極品,福井威夫為什麼會把你們送給我?我憑什麼得
到你們?」

  “我和慧姬從來就沒做過人,沒人告訴我們為什麼,我們只是被告知我們將
被送出去了。」

  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問了一下兒,“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開心,比以前任何的時候都開心,我想慧
姬也是這麼想的。」

  “嗯,”侯龍濤微微一笑,緊了緊攬著女人的雙臂,緊接著就放開了她,走
開了兩步,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變得很認真,“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有美
國人給我撐腰,我靠著美國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

  智姬並沒能很好的領會男人的意思,因為她不明白有美國的支持為什麼不是
好事兒,“您最後的成語用得不好,那是貶義的。

  成者王侯敗者寇,無論您是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只要能讓對手臣服、畏
懼,那您就是老虎。」

  “你錯了,現在的情況,福井威夫是我的對手,但我並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對
手,我只不過是他對手的一個小卒子,他所畏懼的不是我。」

  侯龍濤盯著遠方東京市區的點點燈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緊了拳頭,
“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對手的。」

  “您一定會的,”智姬上前兩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著他的脖子,“您有
決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實現的。」

  “哈哈哈。」

  侯龍濤大笑著,一把將美人橫抱起來,將她壓倒在床上,含住她的雙唇狂吻
,左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右手撫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當然已經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邊,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




  ***




  ***淩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時刻,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一片樹林裡,
樹林外不遠的地方是一棟巨大的莊園。

  四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都蒙著面,只露出精光四射
的眼睛,身體被緊身衣包裹著,都是前突後撅,竟然是女兒身。

  剛才開車的那個人把其他三個人聚到了身邊,“最後再核對一遍,牆角有一
個三米寬的盲點,牆外、牆上、屋頂和院子裡的監視器都照不到,院子裡有三隊
人巡邏,咱們必須在一分鐘之內進入別墅,否則會被巡邏隊的狼狗發現,都明白
了嗎?」

  “明白了。」

  “那就動手吧。」

  領頭兒的人揮了揮手,四條人影以極快的速度無聲的向莊園的圍牆移動。

  兩個人飛快的穿過圍牆外的小路,背沖牆壁紮好了弓步,另外兩個人向前一
沖,踩在同伴架在膝蓋上的雙手上,騰空而起,一下兒扒住了兩人多高的圍牆上
沿兒,露出眼睛望著院內,一隊巡邏的人剛剛拐過房角兒。

  牆下的兩個人往外退了兩步,助跑後縱身一躍,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腳彎兒
,胳膊上再一用力,四個人先後輕輕悄悄的單膝跪在了牆頭上,她們一秒鐘都沒
停留,直接跳下牆去。

  四個人一溜煙兒的沖過了院子,停在兩扇朝天的木門前,其中的一個拿著兩
根兒鐵絲,在鎖眼兒裡捅了捅,“哢嗒”一聲輕響就打開了。

  領頭兒的忍者最後一個進入,她把幾個雷管兒狀的東西扔了出去,確認有淡
淡的白煙升起之後才關上門,全過程剛好五十五秒。

  幾個人進入的是一個酒窖,這棟別墅雖然是歐洲古典風格的,但內部用的都
是現代技術,空調和暖氣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裡東轉西轉,躲過了監視器,來到空調主機所在的房間,
做了點兒手腳(此處無法詳寫,因為我對空調並不瞭解),然後就開始看表。

  一刻鐘之後,四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地下室,她們也不再躲閃不斷轉動
的攝像頭了,來到大廳,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保鏢,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樓,剛才撬鎖的那個忍者在一間臥室外股搗了一陣,開門兒就進。

  大床上躺著一男兩女,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兒面帶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
的懷裡。

  “是他嗎?」

  “就是了。」

  “頭忍”走過去一把撩起了背子,看到男人健壯的裸體,她顯然是吃了一驚
,“還…還等什麼?過來幫忙。」

  “嗨。」

  剩下三個女人趕忙過去把男人架了起來,其中一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還在那根就算沒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著男人出了門兒,剩下的一個出控制室取來了監控器的錄影帶,
她們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攔,別墅裡、院子裡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連幾條狼
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轎車開上了與市區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們把頭套摘了下來,全是二
十出頭兒的樣子,從相貌說,她們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
股極濃的媚氣,相信是男人就會對她們產生欲望。

  後座兒上的一個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胯間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
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那個傢伙還是變粗變長了…第一百六十一章

  倭賊妙計編者話:《血仍未冷》是周潤發到美國後拍的第一部電影兒,他在
裡面演的是一個中國殺手,可惜那部片子並不是特別的成功。

  再強調一遍,關於情節的疑問,請在兩、三章之後再問,因為大部分的疑問
在後面的情節中就會得到解釋。

  很感謝幫我挑錯字的讀者,特別是最近,一寫完就急著發出去,並沒有檢查
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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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卅7卅2003“你幹什麼!?」

  開車的女人從後視鏡看到了後面的情況,大聲吼了一句。

  後排上的人立刻把手從男人的下陰處挪開了,“凶什麼?你敢說你不動心?


  “我動不動心無關緊要,門主說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沒說要弄死他。」

  後排上的另一個女人也開腔兒了,她明顯是站在開車的那個的對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個能耐嗎?你控制的住嗎?我都沒到收發自如的地步。


  “切,我說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練到嘴上了?」

  “哼。」

  開車的女人沒再說話了,後面的兩個人一看大姐不出聲兒了,就知道她是沒
法兒再反駁自己,兩人一起一扭身,彎腰就開始拼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們
的樣子異乎尋常的瘋狂,就好像是長年不見葷腥的餓狼突然發現了鮮美的肉條兒
一樣,一邊嘬發出“噢噢”的聲音,似乎很享受被龜頭兒撞擊喉嚨的感覺,她們
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濕了一片…***




  ***




  ***




  ***在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的Toyota公司社長辦公室
裡,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張富士夫提上褲子坐在了辦公桌兒後,方傑
呲牙咧嘴、面帶苦笑的坐到了他對面。

  那個姓川口的人敲門之後走了進來,“社長,剛才接到櫻花夫人的電話,她
們已經成功的把人帶走了,會在十點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長,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請教一下兒。」

  方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說吧。」

  “您第一次對付侯龍濤時用的是明招兒,如果成功了,咱們再放消息說他和
Honda的談判很不愉快,我明白這樣即使許如雲不能肯定真是Honda指
使的,至少她會對Honda的保護不利非常不滿,投資基本就泡湯了。

  我不懂的是為什麼這次你要繞那麼大的彎子,既然已經潛進去了,直接把那
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張富士夫陰沉的一笑,“‘東星’的人已經跟Honda接觸過
了,我相信許如雲知道結果的,這種時候再放什麼IIC跟Honda談判不愉
快的消息還有用嗎?」

  “沒用,但還是可以達到另外一半兒目的啊。」

  “能嗎?福井威夫那老小子這次是真動了老本兒,連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
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說不是盡善盡美,許如雲要是再把什麼都算在Hon
da頭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

  想來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櫻花家有點兒淵源,還真就拿那個中國小娃娃沒辦法
了。

  從另一方面說,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龍濤,明顯是Honda的對手所為,
目的不言自明,這樣一來,許如雲就更會對Honda投資了。」

  “您不是說許如雲不會意氣用事嗎?」

  “你以為侯龍濤是個什麼東西?他哪兒有資歷做七十億美金的決策?許如雲
既然派他來,那就是已經給了他明確的指示。

  既然 ‘東星’敢在這個時候插一杠子進來,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資。

  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要幫助她決定是否投資,而是要改變她同意投資的決定
,這就有難度了,而且這種難度隨著時間的推延還在不斷的加大,特別是在咱們
的第一次行動失敗後。」

  “相信難不倒社長的。」

  方傑一臉的媚相兒。

  “哈哈哈,”張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來,“是天助我也,侯龍濤那小子貪
花好色,福井威夫為了討好兒他又送了他兩個天仙美女,許如雲又和他有染,我
又認識‘櫻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龍濤是該著送命,Honda是該著完
蛋。」

  “高,高,實在是高。

  但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

  “嘔?」

  張富士夫斜眼瞟了瞟方傑。

  “咱們何不把侯龍濤、Honda、‘東星’的三角兒關係捅出去,IIC
為了避嫌,一定會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於承認自己沒有專業水準,最多是再另派人負責。

  許如雲會不想報復壞她男人好事兒的人?不會。

  什麼人會阻礙投資?Honda的競爭者。

  什麼報復最有效?投資。」

  “那咱們要是把許如雲也加進去呢?她和侯龍濤不正當的關係…”“什麼不
正當的關係?你們這些中國人,哼,一個沒娶,一個沒嫁,能說他們什麼?」

  “他們是上下級。」

  “So What? 許如雲在業界是什麼聲譽?她說投資的專案,成功率
在九成兒以上,She can do no wrong。

  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一筆巨大的財富,為了維護這筆財富,你這
是逼他們投資。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人的,居然娶了這種女人,還能讓她跑了。」

  “是是,社長教導的是。」

  方傑當然知道為什麼要請“櫻花媚忍”,當然知道自己的兩個計畫都是行不
通的,只不過他已經達到了溜鬚拍馬的最高境界,他給人機會把最得意的計畫說
出來,他給人機會糾正自己並不是特別愚蠢的想法,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損了
一句…“啊嚏…啊嚏…啊嚏…”侯龍濤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睡得實在太好了,他
都不願意睜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圖並沒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
來。

  侯龍濤一下兒睜開了眼睛,面前有一張陌生女人嬌媚的臉龐,她正用一個散
發著刺激性氣味兒的小瓷瓶兒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動,“你…你是什麼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龍濤晃動了一下兒身體,他現在是赤身裸體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
雙踝和雙腕都被從地下伸出的鋼圈兒鎖著。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情況,這是一間日式的大廳,自己的兩側跪著二
十個身穿各種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剛才那個給自己聞藥的,都是又美又媚,最
大的也就四十出頭兒,小的差不多二十幾歲,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著相等的距離
,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矮檯子,第一層上有四個空著的墊子,第二
層除了一個墊子,還放了一張條案,上面擺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龍濤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這已經是到日本後的第二次
了,只不過這次比第一次更離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對兒雙胞胎美女入睡的嘛,
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階下囚了呢?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呢?他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五個女人從檯子左側的回廊裡邁著小碎步兒走了出來,四個年輕的分別穿著
綠、紅、黃、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層的四個軟墊兒上,一直被她們簇擁著的那
個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貌美如花,長髮盤在腦後,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
和服,她在最上層的墊子上跪了下來。

  屋裡這二十五名女子著裝的方式非常正式,與日本A片裡的穿法是天壤之別
,她們的和服裡都有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用夾子與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間不
是一整條不用打的寬頻,而是完全手編的,而且她們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
表明將在這裡發生的是正式的儀式。

  雖然侯龍濤不知道這些講究,但也能看出這些女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

  最上層的女人把雙手向裡放在雙膝前,腦門兒貼到了手上,對著侯龍濤行了
一禮,“侯龍濤先生,用這種方法請你來,多有失禮,還請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那個‘請’字從何說起啊?不過你倒
是說對了一件事兒,是失禮,你連自我介紹都沒做。」

  侯龍濤很清楚,現在無論自己持一種什麼態度,對方都不會改變事先制定好
的對自己的處理方法。

  “我叫櫻花玉子,是‘櫻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門主。

  這四位,”女人指了指那四個年輕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
她們把你別墅裡的所有保鏢都迷倒了,然後帶你來這裡的。」

  “呼,”侯龍濤居然有種輕鬆的感覺,聽對方的意思,並沒對智姬和慧姬下
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這麼直盯著我,連臉都不紅,我都不好意思了
。」

  “侯先生太謙虛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沒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還以為日本的忍者都死絕了呢。」

  “侯先生說的差不多,我們是僅存的幾支之一,真正的忍者總共也就不到一
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動,”玉子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就像是在和朋友聊
天兒一樣,“不過你沒必要這麼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什麼呢。」

  “真他媽是強盜邏輯,也好,你們找我來幹什麼?」

  侯龍濤這樣窩著脖子說話特別累,他本來可以讓後腦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
麼也離不開女人的臉,因為她的眉宇間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氣息。

  “今天是我大女兒十八歲生日,你是被請來參加她的成人禮的。」

  “我認識你女兒嗎?」

  侯龍濤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這些神秘的女人有關係。

  “不認識。」

  “那我來幹什麼?」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玉子開始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櫻
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們是真正的
一家人,只不過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不是特別近了,但我們身上都有‘媚忍
’的基因,媚術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
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

  “沒聽明白。」

  “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練的是媚術,但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和延續血緣的時候
,是絕對禁欲的,我們又是秘密組織…”“碰過你們的男人都得死?」

  “聰明,”玉子滿意的點點頭,“每個‘媚忍’成員的成年禮就是她第一次
試驗她練功成績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個新生兒都是女嬰。」

  “早年間,男嬰都會被處死,後來就都被送到孤兒院,這些年有了B超,男
嬰就打掉,萬一診斷錯了,生出來之後也是送到孤兒院去。」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

  侯龍濤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是門規,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生為櫻花女就別
無選擇。」

  玉子的情緒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波動。

  “為什麼選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

  侯龍濤意識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難逃了,對手如果是人,那怎麼也有一絲
生還的希望,可如果對手是惡魔,那就真的沒法兒對付了。

  “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為你個人的成就也還算
出眾,想必你的基因應該不差,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
就是下下代的門主,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麼人之托?」

  經女人一點,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還是因為投資的事兒,“T
oyota?」

  “既然知道還問我?」

  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兩下兒手,“你的保鏢不是在十點鐘
換班嗎?我們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屍體送回去。」

  房間右邊的一個拉門兒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內襯衣和襪袋的十七、八歲女
孩兒走了出來,對著玉子行了一禮,“母親。」

  “侯先生,這是我大女兒櫻花清影。

  清影,那就是為你準備的,去看看還滿意嗎?」

  “是。」

  女孩兒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踱步,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
著他。

  “清影?」

  侯龍濤也盯著女孩兒,現在終於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兒
長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臉上多了那麼一股媚氣,不過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們和
自己的清影連系起來啊。

  “我很滿意。」

  櫻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好,開…”“等等!等等!」

  侯龍濤大叫了起來,真是要讓她們開始了,八成兒自己的小命兒也就保不住
了,估計是在自己射精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類的把戲,真他媽
是一群黑寡婦,“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殺我,在那裡動手就是了,幹嘛還把我
綁來?」

  “不是說過了嗎?來參加儀式啊。」

  “直接讓你女兒去我那兒不就行了?」

  “我們的儀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櫻花媚忍’的本部進行。」

  “那完事兒之後為什麼還要把送回去?隨便一扔就是了。」

  “媚術分為三層,最低境界是媚氣的散發,讓看到我們的男人都有衝動;中
等境界就是所謂的‘吸精大法’了,讓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脫精而亡,你們中國
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
控制,這主要用於對不能留下外傷的目標進行刺殺,你今天就有幸體會一下;最
高境界是對男人的精神控制,練到深處,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
,門規中明文禁止使用這種媚術對政治、經濟進行干涉,只有在本門的生存受到
威脅時才能使用,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了這個層次,但也只是觸及了
皮毛,最多進行短暫的控制。」

  “哈哈哈,”侯龍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你逗我玩兒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

  玉子也笑了起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龍濤確實是信,沒什麼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這麼
長時間的金鱗草,還有什麼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為什麼我身上不能有
外傷啊?」

  “Honda不是送了你兩個美女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還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

  侯龍濤終於想明白了,他對Honda最後的一點兒懷疑也消除了,同時也
清楚了Toyota實在是太惡毒了,但這不是讓他憤怒的原因,一切的詭計都
是為了應付如雲,對手一樣沒把自己當成人物,這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由於
自尊心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憤怒都已經超過了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死神的恐懼。

  “開始吧。」

  玉子不再理滿面怒容的男人了,沖女兒點了點頭。

  屋裡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合上眼睛,雙臂交叉在胸前,兩手放於鎖骨
兩側,嘴裡念念有詞,卻聽不出到底在說些什麼。

  櫻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襯衣敞開了,裡面什麼也沒有,直接就是她朱圓玉潤的
裸體,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根兒陰毛,
直接就是紅嫩嫩的陰唇。

  “你…你也是白虎?」

  侯龍濤皺起了眉,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櫻花清影很嫵媚的一笑,因為對方說的是中文,她並沒有聽懂,她也不在乎
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側身躺在了侯龍濤身邊,半壓著他,奶子擠在他的胸口,左
手把他額頭上的頭髮撥開,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陰莖套弄,還伸著舌頭舔他的臉
,“夫君,咱們做愛吧。」

  侯龍濤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離死不遠了,他本想像上次對付愛琳那樣不
讓自己勃起,可無奈金鱗草已將自己的體質改變了,無論他怎麼想把精神集中到
別處兒,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陽具有了反應。

  “夫君好好色啊。」

  櫻花清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達到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
什麼別的把戲了,一下兒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
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
端吸住了。

  “媽的。」

  侯龍濤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盡全力的把大雞巴撞進了女孩兒的屄縫兒
裡,反正怎麼招都是要被“強姦”了,先給對方來下兒狠的,讓她也別好受了。

  “啊!」

  櫻花清影慘叫了一聲,白眼兒直翻,差點兒沒疼昏過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禮
,在此之前她從沒碰過男人,根本還是個處女,處女膜兒、超級粗壯的陰莖、初
次迎人的緊窄陰道,全趕到一塊兒了,也真夠她一嗆。

  侯龍濤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完全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這簡直和插入司
徒清影小穴時的感覺一模兒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死纏著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
口兒的龜頭兒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於震驚,男人都沒想到要摒住精關,一下兒就射了出來,這一射就有
停不住的趨勢,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對方的子宮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
失,他拼命想把屁股放下,將陰莖退出來,可卻做不到,櫻花清影陰道裡的嫩肉
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這就射了!」

  女孩兒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歡喜,她壓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
,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咱們的女…”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嬌媚的神情突然
一掃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樣,她只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裡的力量也在
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侯龍濤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體內,上到發梢
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
兒就落了下來。

  “啊…啊…”櫻花清影頭昏眼花,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夾雜
著血絲的大量精液從她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母親,我…”屋裡的女人們停止了
小聲的念道,全都驚訝的望著中間的一男一女。

  玉子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清影,你搞什麼鬼?捨不得殺他嗎?」

  “我…我沒有,”櫻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
的酸,“他…他不是人…”玉子不再理女兒了,皺著柳眉走了下來,站在男人劈
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一手
扶著陰莖,舌頭繞著龜頭兒打轉兒,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嘴裡。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

  侯龍濤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這些“媚忍”肯定有關係,但現在
還不能透露,萬一自己說了,給愛妻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
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對方的媚術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

  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陰莖,把自己的和服與襯衣都拉到了腰上,撥開白色
小內褲的褲襠,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陰戶,又是一隻“白虎”…第一百六十二章

  桃花源記(上)編者話:《金鱗》裡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
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

  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
**************11卅7卅2003肉棒被玉子的陰道包裹住的
感覺比插入櫻花清影小穴時的感覺還要強烈的多,但這次侯龍濤已經有了心理準
備,拼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嗯…”玉子閉了半天眼睛,男人的大雞巴實在是太粗壯了,她從來都沒感
到這麼充實過,那自然跳動的陰莖帶動龜頭兒,輕微的研磨著嬌嫩的子宮,產生
了間斷性的快感電流。

  “哈哈哈,你個老淫婦。」

  侯龍濤還沒脫險,但也許是性格使然,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身上的女人見識
見識自己的性能力,說實話,玉子可一點兒都不老,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年齡,可
她雪白大腿上肌膚水嫩,臉上也沒有一條皺紋兒,更別提那小穴緊湊、腔壁滑膩
,正經的一個床上好伴。

  玉子睜開了雙眸,伸出舌頭在紅潤的嘴唇兒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兒,斜眼望著
男人,臉上的表情嫵媚又淫蕩,充滿了誘惑,“小子,放馬過來,我讓你舒舒服
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

  玉子對自己的媚術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說絕對沒人能破媚術,但她可
不相信這個中國小孩兒會是古卷中記載的那個“媚忍剋星”,他決不可能會他們
大和民族的禦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讓你爽爽,想必你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饞死了吧?」

  玉子沒理會男人的譏諷,雙手按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開始抬坐屁股,“嗯…
”侯龍濤很想裝出一幅無動於衷的表情,但他臉上的肌肉都略微有點兒抽搐了,
女人的子宮就像一個小抽水機一樣,強力的吸吮著他的馬眼兒,他的心思全用在
忍著不射上了,既無法欣賞美人淫媚的表情,也無法享受她細嫩的陰道對肉棒的
磨擦。

  “啊…啊…”玉子輕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一上來還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
就沒用上全力,等發覺他能抵擋住之後,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私心,自己實在是
禁欲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滿熱力的男根插在身子裡是什麼滋味兒了,所
以仍舊沒有發力,本來只想這麼多坐幾下兒,沒料到對方的雞巴太粗、太長、太
堅硬了,自己又太久沒行過房,沒肏幾下兒居然就有點兒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媽再叫得浪點兒!老子就愛聽女人被搞得哇哇叫!」

  侯龍濤聽了美女無比嬌媚的呻吟,也跟著大喊起來,他想借此來舒緩一下兒
自己肉體上受到的壓力。

  “哼。」

  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宮上又加了三分力,她雖然沒聽懂男人說什麼,但絕對
不是什麼好話,不論是罵自己還是說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當著這麼多的屬下,這臉可往哪兒擱?侯龍濤立刻就感覺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
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掉了一樣,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他的五官都
擠到了一起,眼淚也快出來,再用點兒力,估計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現在根本就
不是在打炮兒,而是在較勁。

  玉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頻率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身體也越來越熱
,還有點兒發酥發麻,這分明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先兆,可對方竟然還沒繳械投降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這個門主可就沒法兒
再當了。

  “爽…爽死了!」

  侯龍濤只覺女人的陰道越收越緊,腔肉的活動也越來越強,他知道自己快要
敗下陣來了。

  玉子突然用雙手緊緊的扶住了男人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他
的雙眼。

  侯龍濤一愣,他在女人的雙眸中看到了無限的欲望,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情欲
之火,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被拋進了那堆火焰中,渾身燥熱,他覺得自己被籠罩
在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
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這種情況在和司徒清影做愛時也出現
過,只不過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現在簡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異性的
身體裡狂插亂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終於燃起了火焰,便放開了他的臉,把上身壓在他的胸
口上,乳房隔著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頭插進了他的耳
孔裡,“來吧…啊…來吧…別忍著了,快來吧…”“啊…”侯龍濤的臉上除了性
欲什麼也沒有,雙眼中放射出饑餓的野獸般的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雙手緊緊
的攥成了拳頭,拼命的向上抬,他並沒有立刻射精,而是將臀部飛快的起落,開
始主動的肏幹女人的屄縫兒。

  “啊啊啊…”玉子做夢也想不到男人會如此的狂猛,他姦淫的速度如此之快
,以至於自己都產生了他從來沒有向外抽出的動作的錯覺,自己的子宮是在被一
股無形的力量瘋狂的撞擊。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後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
陽具在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間飛快的進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兒四濺,她們
都快看傻了,特別是“秋、冬”兩人,她倆在後座兒上嘬過這根大雞巴,現在想
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陰道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就汁液氾濫了。

  “好爽!」

  侯龍濤和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現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有
什麼“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體內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去,只想盡情的射精
,只想滿足自己無限的性欲。

  玉子可就沒這麼坦然了,她終於發覺自己不僅不能讓男人無休止的射精,自
己身體裡的力量反而隨著大量陰精的泄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對方的身上大口
大口的喘著氣,渾身舒爽得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動都不想動。

  “放開我!放開我!」

  侯龍濤突然開始拼命的掙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魚那樣狂抖瞎挺,同時還伸著
舌頭在女人香香的臉上亂舔,“I want to fuck you al
l really,really hard!」

  “啊!」

  玉子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滾了下來,也顧不得精液正從自己的屄縫兒裡往外
倒湧,“快,快給主人打開。」

  一屋子的女人都沒動窩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首領。

  “快啊!快打開!」

  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邊。

  櫻花清影趕忙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兒,將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鋼圈兒向兩
邊分開了。

  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頭髮,拉起她的頭,左手扶著
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嘴裡,抱著她的螓首猛肏起
來。

  “唔唔…”玉子攬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緊鎖,圓大的龜頭兒次次都撞擊到
喉嚨的深處,弄得她一陣陣的眩暈。

  “住手!」

  一群女人眼看就要衝過來了。

  玉子胡亂的擺著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侯龍濤搞了會兒女人的嘴巴,雙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後一個
餓虎撲食壓了上去,雙腿卡住她的大腿,從這面進入了她的陰門裡,又一把將她
的和服向兩邊拉開,大力揉捏她高聳的雪白乳峰,開始近乎瘋狂的和她交媾,“
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聲的淫叫起來,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腳尖兒
在空中繃的筆直,“都…啊…都不許…不許過來…啊…啊…都不許反…反抗…啊
…啊…神啊…啊…要被幹死了…啊…都準備一下兒…啊…準備…他要…啊…要怎
麼樣…啊…啊…你們都…都不許反抗…他…他…他是咱…咱們的…啊…新主人…
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他人…都…啊…都叫來…”侯龍濤的眼都紅
了,只是咬牙切齒的狂肏女人的屄縫兒,猛揉女人的奶子,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
陰道緊窄、乳房豐滿,長的也相當不錯,自己要拿她發洩。

  屋裡一陣騷動,櫻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個女人全都開始寬衣解帶
,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襯衣扔了一地,又一個個赤裸身體跪了下來,難道
傳說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後又重現人間了?玉子強忍著沒頂的性快感交代
了一切,現在可是無牽無掛了,立刻就子宮頸口大開,陰精泄出,身體如篩糠般
的抖了起來,“死了…死了…”侯龍濤雙手一拍地,竄出兩步,一把拉過一個離
自己最近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彎腰把右臂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侯龍濤直起身在,左手伸到後面捏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臀部向斜上方一拱
,把雞巴肏進了她沒毛兒的陰戶裡,就這麼站著抽插。

  女人單腿兒支地,還墊著腳尖兒,抱著男人就激烈的接吻,可兩分鐘之後,
腿也軟了,腰也酸了,子宮也酥了,陰道也麻了,頭也暈了,只能仰著螓首喘氣
,“啊啊”的呻吟。

  侯龍濤可是精神抖擻,一下兒比一下兒幹得狠,一下兒比一下兒插得深,也
不管女人已經高潮了幾次,直到自己的陽精射出才無情的把她扔開,轉身又去找
另外一個。

  這個美女奶大臀肥,屬於豐滿型的,她被男人擺成了狗爬的姿勢。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十指如鷹爪般的摳緊了嬌嫩的屁股蛋兒裡,用力的向
兩邊撕開,也不知他是成心的還是沒對準,粗長的肉棒直接捅進了緊小的肛門中
,然後也不顧對方痛苦的哭叫,只管在她乾澀的直腸中狂插猛抽。

  “啊…啊…疼死了…”這個女人可就倒楣了,只覺得一根燒燙了的鐵棍兒突
破了自己的菊花門,在後庭中快速的磨擦,簡直要把自己戳穿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疼得直拍地,只覺得更興奮,抓著她的屁股拼命往自己的小
腹上撞,直到再一次射出,便丟下已經疼昏過去了的女人。

  一個跪在牆邊兒的女人眼見男人沖自己沖過來了,趕忙站了起來,緊緊的貼
住牆壁,她可不想剛才那個姐妹那樣屁眼兒遭殃。

  侯龍濤快步來到女人身前,這回是把雙臂都插進了她的兩腿間,左右一分,
臂彎別著腿彎,把她給舉了起來,再稍稍往下一放,寶劍入鞘,用沾著血的肉棒
把她給挑住了。

  這妞兒在參加今天的儀式之前剛剛手淫過一次,這會兒被粗壯的男根一插,
差點兒沒爽死,她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亂咬著他的耳朵,雖然嘴上不敢說,心
裡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自己。

  侯龍濤在客觀上滿足了女人的心願,把她頂在牆上就是一通狂搞,肏得小穴
“撲撲”做響,雙手還猛揪她的乳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片片的
吻痕。

  女人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快感在不斷的積累,一
旦爆發就不可收拾。

  從女人陰道內嫩肉蠕動的力量來判斷,她已經接近高潮了,這種蠕動讓侯龍
濤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臨界點了,沖著旁邊的另一個短頭髮的女人就喊,“站
起來,過來,扶住牆,把屁股撅起來!」

  “啊,是是。」

  侯龍濤又死命的插了幾下兒,拔出還在射精的陽具,將女人摔在地上,橫移
了兩步,雙手掐住短髮美女的細腰,開始從後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燙…”女人用指甲摳著木制的牆壁,細窄的陰道吃力的容納下了巨
大的陽具,子宮貪婪的吸吮著龜頭兒,她還有點兒不服氣,雖然玉子已經吩咐過
了,但她要自己試試這個男人,就暗中運起了媚術。

  侯龍濤可不在乎,他只是覺得這個妞兒的屄比前幾個都緊,玩兒起來更帶勁
罷了,他彎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時那樣,在她的屁股上聳動
了起來。

  女人充滿陶醉神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這個男人除了雞巴大點兒,身體
看上去健美一點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嘛,雖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
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會要他的命的。

  侯龍濤現在遵循的是三字原則,“快、狠、准”,他每次都把龜頭兒鑿在女
人的子宮上,每次都把她的身體撞得一蹦。

  短髮美女的陰道已經被磨擦的麻痹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無論門主是
有意要放這人一馬,還是真的功力不繼,自己卻把他弄死了,都會招來玉子的嫉
恨,那今後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術,但已經來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開始間歇性的膨
脹,一陣陣強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宮,燒得她眼冒金星兒,不得不把自
己體內的精華也丟了出來,不過剛才的擔心是白費了,她終於明白了玉子並沒有
有意放水。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仰頭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過來!」

  “冬忍”邁著貓步走了過來,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筆直朝天的陰莖坐進了
屄縫兒裡,她向後仰起了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滿足的歎息。

  侯龍濤伸出色手,握住了美女的雙乳,大拇指壓在她兩粒櫻桃大小的乳頭兒
上碾揉。

  “嗯…啊…”“冬忍”利用自己小腹的力量,拼命前後搖動著屁股,使男人
的大肉棒和自己陰道內的嫩肉不住交纏攪動,龜頭兒碾磨自己的子宮。

  侯龍濤抬起了上身,一手捏著女人的大腿,一手箍住她的細腰,張口把她翹
挺的乳尖含進了嘴裡,猛烈的吸吮。

  “哼…啊…啊…”“冬忍”扶著男人的肩膀,閉著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吸
著,她的嘴角兒上翹,臉上盡是狐媚的表情。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滿力量的雙臂開始上下拋動。

  “冬忍”像蛇一樣的纏住了男人健壯的身軀,美麗的臉頰埋進了他的頸項間
,在他脖子的側後方輕咬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抱著女人的豐臀在屋兒裡走來走去。

  “啊…哈…嗯…嗯…”這麼在男人的身上顛簸,讓大雞巴自然的進出小穴,
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冬忍”都快樂死了,那種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覺越聚
越強,已經從小腹裡積攢到了嗓子眼兒,她尖厲的大叫了一聲,差點兒沒小便失
禁。

  侯龍濤扔下還在顫抖的“冬忍”,彎腰揪住了“春忍”的腳腕兒,把她拉到
了自己身前,跨跪在她的左大腿上,用肩膀兒扛住了她的右腿,左手撐著地面,
右手揉著她的豐乳,又開始跟她肏屄。

  四個多小時裡,侯龍濤把房間裡的二十五個美人兒都玩兒了個遍,對於第一
輪兒過後還能動彈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間,有那麼五、六個女人像那個短髮美女一樣的不自量力,還對侯龍
濤使用媚術,反而成了不斷有人為他“充電」。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軟到爬不起來了,侯龍濤還是精神抖擻的,他幾乎
破頂而出的性欲還沒得到足夠的緩解,他仍然需要異性的身體進行發洩。

  問題是侯龍濤並沒有完全的失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躪的女人要
長的漂亮,還得能作出激勵的反應,屋裡這群“死魚”已經讓他失去了興趣,他
需要尋找新的美肉。

  侯龍濤“唰”的一聲拉開了屋子的大門,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
、小橋、石燈應有盡有,遠處山巒環繞,這裡明顯是在一個山谷裡。

  門外的木制回廊上規規矩矩的跪著十五個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著純白色
的和服襯衣,七人一排,分為兩排,最前面跪著的是櫻花清影。

  雖然現在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氣溫仍舊很低,可侯龍濤卻一點兒沒
有感到寒冷,他渾身燥熱難當,眼中的火焰也沒有絲毫的減弱,他上前一步,喘
著粗氣托起了櫻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兒抬起頭,“啊”的輕叫一聲,身體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噴出的欲望之火
燙了一下兒似的,猛的一抖。

  “來吧!」

  侯龍濤認清了面前跪著是一個美清目秀的水靈姑娘,一聲虎吼,縱身把她撲
倒在回廊上,扯開她的襯衣,劈開她的玉腿,雙手把住她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拉
,堅硬的陽具嚴絲合縫兒的鑽進了她的陰唇間。

  櫻花清影剛才已經領教過一次男人的厲害了,幹忙儘量的放鬆身體,儘管如
此,當巨大的陰莖撐開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時,還是感到了一陣疼痛,她雪白的
上牙緊咬著紅潤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壓在雙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襯衣,
“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開了…啊…”侯龍濤才不顧女孩兒的喊
叫呢,只知埋頭苦幹,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難過的表情對於一個獸欲熏心
的男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其餘十四個女人都很自覺的退到了第一層的木階上,一字排開,上身趴在回
廊上,二十八隻纖纖玉手一起撩起了襯衣的下擺,她們都是有備而來,全是光著
屁股來的。

  侯龍濤撇下櫻花清影,躍下了回廊,站在女人的身後,二十八瓣雪白圓滑的
臀丘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射著柔和的光彩。

  有幾個女人看到房間裡東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們滿足的表情、屄縫兒中流
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濕潤了。

  侯龍濤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兒,竄過去抱住一個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來,
沒兩下兒就騰出右手插入右邊的女人的陰戶裡摳弄,左手捅進左邊的女人的小屁
股洞裡戳動。

  庭院中立刻響起了群女的呻吟嬌叫聲…與此同時,本田宗一郎的別墅裡已經
鬧開了鍋了。

  10:00的時候,來換班兒的保鏢發現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麼叫
都沒用,潑冷水都無濟於事,他們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傷者”被送到了島本裕美的順天堂醫院,經過檢查,他們一切的生理功能
都很正常,可任何醫療手段也無法將他們喚醒,就好像全都變成了植物人兒一樣


  福井威夫知道侯龍濤失蹤之後,雖然差點兒沒心臟病發作,但也真是沒什麼
可行的辦法,要說派人去找吧,又從何處開始呢?不光是Honda這邊緊張,
Toyota也是坐立不安,過了預定的時間,張富士夫並沒有接到“櫻花媚忍
”發來的消息,主動聯繫又聯繫不上,不論對方是沒殺了侯龍濤,還是說殺了之
後在路上出事兒了,總之自己的計畫算是泡湯了…
2011-1-3 12:0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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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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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三章

  桃花源記(下)11卅7卅2003“呼…呼…”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
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灘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
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欲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二層的
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
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
誌,像是校徽。

  “嗯…”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
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

  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幹嘛去了,”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裡一探頭,裡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
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
麵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
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還沒長開
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稚
嫩,但身體發育的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

  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

  飛雪接過了照片兒,“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
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親了一口,又
放回了口袋裡,“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調調他的胃口嘛。

  他今天摸我的乳房來著,特舒服。」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兒
?」

  “這算什麼,改天我還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飛雪一臉的驚訝,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會說出這種話,“她們
真的會殺了你的。」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處女了。」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裡,咱們是在城
裡上學的,處女膜兒破了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讓他也幫你找一個男孩子陪你啊
?」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小騷貨!」

  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兇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
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拉住她小內褲的褲
腰就往下扒。

  “啊!你幹什麼!?」

  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雙腿
,“你是什麼人!?

  幹什麼!?

  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

  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
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
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
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湧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
昏過去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擀
麵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裡,直到睾丸
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
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
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扎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姦不管的,她沖上來揮起小拳
頭,拼盡緊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
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傢伙就好像要把
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
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把大雞巴從女孩兒的陰道裡一點兒一點兒的抽
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
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裡基本上是幹幹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
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

  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兒白光一閃,他想都沒想
,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
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姦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

  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
嘴裡。

  “唔唔…”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
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
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
來歷不明的野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麵,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
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乳頭兒嫣
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
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
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
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
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
陰道裡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
起來。

  男人的肏幹逐漸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
,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
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裡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
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
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
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
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
應,吞咽對方渡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大雞巴飛快的進出女孩兒的肉穴,已
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
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裡頂一次就“嗯”的
哼一聲兒,直到最後彙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
,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
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
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兒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
,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沖外的
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飛雪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頭耷拉著頂在椅子上,雙臂軟綿綿的下垂,小腿彎
曲著拖在地上。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裙子掀了起來,純白色的少女內褲包裹著還有點兒發尖的
小屁股,完全沒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撞上去肯定是波瀾不驚
的,但也頗具青澀的美感。

  脫女人的內褲是侯龍濤的拿手兒好戲之一,強行插入也不在話下。

  “啊!」

  飛雪一下兒就疼醒了,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撕開的痛楚是什麼也比不了的,
雖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打手緊緊的捏著,但她的身子還是彈了起來。

  侯龍濤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兒陰道超乎尋常的縮緊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
間仰起的後腦勺兒狠狠的撞了一下兒,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時向
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
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
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飛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
,她搖搖晃晃的跪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
,她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猛的向下紮去,“死吧!」

  “當”…***




  ***




  ***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
高級病房裡,整整一層樓都被佔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
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

  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
夏忍」。

  “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
藥。」

  “你們等等。」

  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
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兒,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

  “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

  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

  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
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
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
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
望著屋裡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

  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
?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

  “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

  香奈也是著急的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

  裕美是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
聯繫。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
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
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

  智姬和慧姬本來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
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

  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意耽誤…侯龍
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
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

  “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

  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
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
一屋子,檯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逕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十幾個都是小
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
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
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沖玉子勾了勾手指,“
你來,我跟你單談。」

  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

  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
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等等,”
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

  玉子跪在了男人旁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撫摸她撅起的豐臀,有的玩兒還
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

  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
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和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
。」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
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
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

  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儘量不
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
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姦。

  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
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
反而狂性大發,姦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

  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
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的選擇。

  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

  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名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欲就
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

  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裡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

  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之後成立了‘櫻花媚
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
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欲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剋星’,是
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的遵守。」

  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剋星’,百年
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

  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裡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
,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
有人知道…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世之謎編者話:人民公社已於今日重開,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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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m,原來Passking的網址也可以繼續使用。

  我算是服了,幾章不見色情場面,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失掉了情色小說的
精邃;幾章情節發展的緩慢一點兒,又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喧賓奪主。

  既然我寫的是情色小說兒,色情和情節就都不能少,兩者都要照顧到,只喜
歡其中一者的,請耐心一點兒。

  《金鱗》寫了一百六十多章,“玄幻”的總共不到十章,今後也不會再有了


  世界上用科學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數不勝數,《金鱗》就因為這幾章“脫離
現實的玄幻”而變成不倫不類的文章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寫“計中有計”時,
大量的讀者對我表示失望,因為在陳倩的身上用了過多的筆墨,說我把《金鱗》
毀了的有之,說我江郎才盡的有之,說我在湊字兒糊弄人的有之,懷疑不是我寫
的有之,還因為我替自己辯解了幾句而成了“變得越來越傲慢」。

  現在返回頭看,“計中有計”可以說是全書最出彩兒的幾個部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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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卅7卅2003-11卅10卅2003大久保利通這個日本明治初期
的鐵血宰相跟中國有些淵源,1875年的日朝戰爭之後,他親自擔任臺灣問題
的談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敗的清廷交付五十萬兩賠款。

  當時清朝負責談判的代表為了討好兒大久保利通,送了他兩樣禮物,一件是
他日後一直視為寶座的虎頭太師椅,也就是侯龍濤坐過的那個,另一件是好幾擔
御用的滋補良藥。

  問題也就出在禦藥上了,談判時已是光緒年間,鄒康年的先人鄒正業早已不
在人世了,但清宮裡還是積存了不少的由金鱗草製成的腎藥,只不過沒有人知道
它們的真正用途罷了。

  雖然當時清朝的朝政腐敗,但文化、醫藥等等還是很受彈丸小國日本的豔羨
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樣把那些幾代皇帝都只是偶爾服食的藥品當作寶
貝,也確實是撿了個寶貝。

  長期服用密藥之後,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多次想要再到中
國“尋寶”,只可惜公務纏身,又不放心派別人去。

  早在1868年的時候,雖然德川幕府的最後一個統治者德川慶喜在江戶向
日本天皇投降標誌著幕府時代的結束,但德川家並沒有就此滅絕。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余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奪回統治權,但有些人還
是非常不甘心,對“維新三傑”的憎恨更是與日俱增,特別是一些以德川名美為
代表的年輕忍者,她還自告奮勇去東京刺殺大久保利通,不為復興幕府,只為出
那胸中的惡氣。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後,發現了她特異的能力,後來又得了名慧,既是貪
圖她們的美色,又想利用她們對付自己日後可能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又怕她們最
終脫離自己的控制,或是憑藉自身的“優勢”插手政治,於是便利用忍者重視門
派的傳統,成立了“櫻花媚忍”,把不得參政定入了門規裡,他還想讓“媚忍”
成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麼“只留女不留男”和
“媚忍剋星”的規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信徒,推崇侵略擴張的對外政策,他知
道對中國再次動武只是時間問題,等再戰勝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製藥的秘方
兒,供自己的子孫使用,永遠統治“媚忍」。

  這是大久保利通聰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說要“媚忍”為奴,更不告訴她們自
己是吃藥吃出來的,好像真是要順應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1878年5月14日,
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歲的壯年之際,被不滿立憲體制的士族刺殺于東京的曲町清
水谷,連把密藥的事情交待給家人的機會都沒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殺集團的
道路…侯龍濤自然不知道這些陳穀子爛芝麻了,所以才會覺得“媚忍”的門規很
弱智,但這明顯是對自己有利,也沒必要深究了,“誰讓你們殺我?」

  “您…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玉子已經被摳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們不是地下組織嗎?他們怎麼找到你的?」

  侯龍濤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捅進了女人的菊花門裡。

  “我和Toyota社長張富士夫的夫人有點兒淵源,不過說來話長了。」

  “那就不要說了,”侯龍濤對於有些不必要的細節也沒興趣打聽,“你們平
時會接很多活兒嗎?」

  “那倒不是,您是我們十年來的第一個目標兒,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又不
願意被世人所知。」

  “現在還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幹過了嗎?」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坐上來。」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陰莖從和服中掏出來,納入了
自己的小穴,“嗯…剛才所有人都在大廳裡了,只有十幾個歲數兒還小的沒得您
的關照。」

  “哈哈哈,”侯龍濤幾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來,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緊
抱美麗熟婦豐滿身體的感覺,“我怎麼一個四十歲以上的都沒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歲的,我們保養的比較好罷了,不過確實沒有四十五歲以上
的。」

  “不會把她們都殺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歲就會逐漸失去練成的媚術,那時她們就會脫
離我們的團體,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張富士夫的老婆…”“她不是,就算脫離了‘媚忍’,一樣不能透露我們
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們靠什麼生活?」

  侯龍濤開始使勁兒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們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學校,那些不願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員都
在那裡教書。

  我們還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輕的成員進演藝圈兒,讓她們利用最低層的媚術成
名,山口百惠、濱崎步、後藤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幾個。」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們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櫻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動,玉子可有點兒忍不住了,但主人沒有命
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動豐臀,“過兩天我會招她們來見您。」

  “再說吧,山口百惠結婚的時候可不到四十五。」

  “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們需要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這樣啊,要是有‘媚忍’動了凡心怎麼辦?」

  侯龍濤就要進人最後一個正題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嗎?」

  侯龍濤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沙發上,開始肏幹她。

  “啊…啊…是…”“你有一個女兒吧?」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嗎?」

  “您…您怎麼這麼問?啊…”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
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泄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
上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
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了,對方好像並沒有要興師
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的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兒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裡
,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

  玉子的雙眼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麼?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

  可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一點兒都
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

  我和幾個姐妹看不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人
,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

  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
義的文章。」

  “是嗎?」

  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
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

  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的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愛他,當時我一心只想給他生個孩子,其它什麼都不顧,死也不怕。」

  “好,是個情種。」

  侯龍濤雖然覺得這種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
女人是這樣呢,“我想他不會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怎麼會?」

  “我跟他好了沒有三個月,他就回中國了,他是公派的留學生,沒的選擇的
,是在他走後我才知道我懷孕了,雖然他給我留了聯繫方法,但是那時我已經明
白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不想拖累他。」

  玉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唉,”侯龍濤突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
,但很好,“過來坐吧。」

  “是。」

  玉子坐到了男人身邊。

  “接著說,”侯龍濤伸手把女人臉上掛著的淚珠兒抹掉了,“清影怎麼會到
的中國。」

  “主人,求您先告訴我,清影她…”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眾愛妻之一,她現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的很像我嗎?從長
相兒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兒?」

  “是很像,但不光是長相兒,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用上媚術,她
的精神控制沒有你的厲害,不會讓我發狂,只讓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發。」

  “真的?她…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及至的。」

  “我會讓她練嗎?」

  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對…對不起。

  最開始我還能瞞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變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
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條,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殺掉的,
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母親。」

  “你那不是找死嗎?照你說的,‘媚忍’不是只認門規不認人嗎?」

  “是,但我母親除了幫我,別於選擇。

  自從生下我之後,她就沒有再懷孕過,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我死了,她
就不得不把門主的位子傳給別人的孩子,就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一樣分親
疏遠近,而且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呢,她說什麼也不願
意做那第一個。

  當時她還和我的三姨媽一夥兒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見光,三姨媽她們一
定會借此逼我母親下臺,事後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的時機找得還不錯啊。」

  “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母親把我在屋裡關了六個月,直到我生下了一個小女
孩兒,起初我母親要把清影送到孤兒院或是乾脆殺掉,但我怎麼舍的得,我想來
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兒,她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威脅我母親如果不照我的意思辦,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
死,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愛的男人了,再也見不到我們的愛情結晶了,活不活
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玉子的表情變得很堅毅。

  “夠狠。」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還真有點兒像,問世間情為何
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後來你成了門主,不可以去找他們嗎?」

  “門主又怎麼樣?‘媚忍’只認門規不認人,門主觸犯了門規,一樣會被群
起而攻的,我怎麼下命令去找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兒呢?」

  “沒有人可以改變門規嗎?」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
門規。」

  玉子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奢望自己的生活會有什麼改變,又有哪個男人會放
棄霸佔幾十個美女的機會呢。

  “清影腳底的櫻花是你紋的?」

  “是,她是我的女兒,有權得到家族的記號兒。」

  “你因為想念她,就給第二個女兒也起名兒清影?」

  “我沒有一天不掛念她。」

  “她怎麼到的中國?」

  “我母親迫于我的壓力,不得不去想辦法,可那個年代,要想讓一個沒有身
份的嬰兒進入中國,還要交到一個中國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說明原因,談何容
易。

  當時報紙上正好兒報導了一條消息,Toyota的一個代表團將要去中國
,團長就是張富士夫。

  我母親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不是無條件的,我們
會定期聯繫她,二十年來,我們為她無償幹過好幾次,您這次也是免費的。」

  “嘿嘿嘿,”侯龍濤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兒,“你被人耍了還在抱恩呢。」

  “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答應把清影帶到北京,然後交給那個司徒志遠?」

  “是啊。」

  “她回來告訴你做成了?」

  “是,還給我帶回了一封他的親筆信,是用中文寫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查字
典才看懂的。」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他會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給你寫信會不用日文?


  “這…我…我沒想到…”侯龍濤本來還懷疑張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諾言了
,是司徒志遠因為沒法兒解釋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拋棄了,但現在可以肯定她從
來就沒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兒院了。」

  “什麼!?」

  玉子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這會兒才知道她竟然還是成了
棄嬰,“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不管根本就沒找,或是找了沒找到,反正張富士夫的老婆是
沒見著司徒志遠,最後就把清影送到孤兒院去了唄。」

  “那…那為什麼不跟我們明說?」

  “殺手嘛,我也會利用一下兒的。」

  “啊…”玉子突然雙手捂臉,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耍了而羞
忿,還是在為女兒悲慘的生活傷心。

  “你也別太激動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養了,沒受過什麼苦。」

  “真的?是…是什麼人啊?對她很好嗎?」

  “呵呵,”侯龍濤想起了“霸王龍”,“就算不錯吧。」

  “您是怎麼認識她的?」

  女人這一問,讓侯龍濤又想起了跟“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他臉上
的笑容更濃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玉子在聽男人講述的時候,一會兒
哭一會兒笑,情緒完全是跟著女兒的遭遇走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司徒清影
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就是這樣了,”侯龍濤把經過說完了,“她現在是我心愛的‘小白虎’。


  “您…您能讓我見見她嗎?」

  “有那個必要嗎?」

  侯龍濤並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見到這個拋棄了她二十年的生母會是個什麼反應
,“你真的想打亂她現在的生活嗎?」

  “只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侯龍濤起身把門打開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
在外面,“主人,我們把兩位星月小姐請來了,她們在樓下,您要見她們嗎?」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兒以後再說吧,讓我先考慮一下兒。」

  侯龍濤回頭安撫了赤身裸體的玉子一句,跟著“冬忍”下了樓。

  還穿著病號兒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廳裡踱著步,她們一分鐘沒見到侯
龍濤就一分鐘放不下心…星期一下午放學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出現在了
東京郊區一所中學的門口兒。

  幾分鐘之後,櫻花玲奈下了車,走向一個剛剛走出校門兒的男孩子,“小泉
君。」

  那個男學生長得確實很精神,如果在中國,大概會成為“哈日”的女孩兒的
主攻目標兒,他看見玲奈,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沖自己的幾個同學揚了揚頭
,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來找自己,倒也是有驕傲的本錢。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張照片兒,“還給你,這個我不要了。」

  “為…為什麼?」

  男孩兒沒有伸手,臉色一下兒就變得不太好。

  “因為我不喜歡你了,還留著你的照片兒幹什麼?」

  “你…怎麼會?上次見面你還說過喜歡我呢。」

  “那又怎麼樣?現在不喜歡了。」

  “玲奈,我非常喜歡你,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

  “跟你沒關係。」

  玲奈看對方並沒有要接照片兒的意思,也不再廢話了,滿不在乎的把照片兒
往空中一扔,轉身走回了車上。

  那個男孩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傻傻的站在那兒沒動地
方兒,身體卻有點兒顫抖,說不定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兒甩呢。

  加長轎車最後面的窗戶降下了一點兒,一條胳臂從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來,
向還在發愣的男孩兒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

  坐在窗子邊的是玉子,她正好兒把男孩兒的視線給擋住了。

  “啊?」

  小泉沒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美豔的少婦,都沒聽清楚對方問的是什麼。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

  “哼哼。」

  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閃開了。

  “啊!」

  小泉極度痛苦的低叫了一聲兒,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時才能發出的聲音。

  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帶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斯斯文文的臉上帶著淫笑
,他的雙腿上跨跪著一個身著校服的女孩兒,他的雙手伸在女孩兒的短裙裡,雖
然被裙擺蓋住看不到,但明顯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兒在“啊啊”淫叫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
就會有一段粗壯的陰莖露出來,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會完全消失。

  小泉雖然看不到女孩兒的正臉兒,但光從背影兒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個
在附近幾所學校都出名兒的小美人兒、小波霸,那個自己引以為榮、讓同學們吃
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邊還坐著一個半裸的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日本演
藝界的萬人迷濱崎步。

  “明白了嗎?」

  玉子輕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男孩兒,把車窗又全關上了。

  加長的轎車兒慢慢的啟動了,匯入了車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了兩步
,一下兒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龐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龍濤可沒打算把玲奈留在身邊,今天來更不是為了向情敵示威的,他只不
過是實在無法錯過這個羞辱日本人的機會,哪怕對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祥雲東渡編者話:把虛構的小說兒建立在歷史事實上,這一招兒完全是跟金
庸學的,我可不是拿自己跟他老人家比,我還沒不要臉到那地步。

  我個人認為金庸最成功的幾部書都是因為加入了歷史成分,我也就試著取人
之長了。

  新的公社不知道怎麼了,只開了不到一天就又掛了,大家還是用www。

  passking。

  com卅bbs吧。

  *********************************
**11卅10卅2003-11卅12卅2003IIC和Honda的“談
判”其實已經有了最終結果,但為了給外界一個雙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
約並不急著簽,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放出協商很愉快的資訊,光是這樣,Hond
a的股價已經在小幅的上漲了。

  侯龍濤這幾天一點兒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當然包括那十幾個已經
成了名的“媚忍”女星,還跟裕美初步確定了一下兒到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方案,
北京市政府那邊由“順天堂”出面,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規模還不能小了,因
為現在手裡已經有幾十個日本護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兒上…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
般的開完會,侯龍濤被福井威夫單獨請進了辦公室,方傑也想跟進來卻被拒絕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兒的啊?」

  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雙臂架在沙發背兒上,還歪著頭
,一幅少年得勢的流氓樣兒。

  “你既然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我需要什麼了。」

  “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咱們是純生意關係,談不上什麼幫不幫忙兒。」

  侯龍濤把左手的手指沖自己彎過來,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你?」

  “你怎麼肯定有人出賣我啊?」

  “你告訴我你的忍者說是有人把監視系統的弱點、保鏢巡邏的規律和空調主
機所在地透露給她們的,除了我內部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嘿嘿,”侯龍濤撇了撇嘴,“是我告訴你的嗎?我都給忘了。

  不管怎麼樣,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好處我也沒少得,二十四號跟你一簽約,
我就走人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兒?」

  “我現在可是有忍者軍團保著的,而且明天祥雲就要東渡了,呵呵,怕?T
oyota橫不能把軍隊搬來吧?」

  福井威夫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對方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
的,“‘金翼’的生產線怎麼樣?」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手,站起身來,“一言為定。」

  他很清楚,對於像Honda這種大型企業來說,如果真有一個吃裡爬外的
人留在高層,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懷疑的對象是…”“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還找我幹嗎?」

  “我要確認,我還要知道他到底都幹過些什麼。」

  “OK。」

  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福井威夫不開口,他一樣會去拜訪張富士夫的,
不能讓“心愛”的小白虎這麼不明不白的當了二十一年的孤兒…星期三下午,一
輛豪華的本特利後面跟著四輛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東京橫田機場的
到達出口兒處。

  侯龍濤走下本特利,靠在車門兒上點上煙,看著一個個過往的日本人向自己
投來多少帶些羡慕的眼光。

  二十幾分鐘之後,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高跟兒鞋、皮褲兒和高領兒毛衣
的馮雲走了出來,被門口兒的風一吹,沒系扣兒的黑色長皮風衣和秀髮全都飛舞
了起來,別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後還跟了十個目光炯炯的精壯男人,都是“東星”工廠裡的保安。

  侯龍濤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幾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的舉
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兒,才又把她放下。

  馮雲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實我比自己想像的更想你。」

  “快帶我回你的住處吧。」

  馮雲的臉突然有點兒紅。

  “上車!」

  侯龍濤沖著保安們一揮手,幾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車,馮雲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侯龍濤品嘗了好一陣兒女人的香舌,一下兒把她頂在椅背兒上,開始在她的
臉蛋上、顴骨上猛親,雙手從她的腰際鑽進了毛衣裡去揪她的內衣。

  “嗯…嗯…”馮雲喘著氣把男人推開了,沖著司機的背影兒揚了揚下巴,責
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是個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龍濤眼都瞪起來了。

  “我也急啊,”馮雲親了男人的嘴唇兒一下兒,“再忍一會兒。」

  “早知道我就坐加長的林肯來了。」

  侯龍濤洩氣的往旁邊兒一歪。

  “玉倩怎麼叫你來著?」

  馮雲偎到了男人懷裡,“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龍濤拉過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讓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想你這個王八蛋唄。」

  “嗯。」

  侯龍濤把馮雲摟的更緊了,想必這一段兒自己的愛妻們都挺苦的,但自己又
不得不繼續在日本耗下去,有點兒煩。

  “我把十個功夫最好的帶來了,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沒事兒了,我現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團了。」

  “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侯龍濤神秘兮兮的一笑。

  車隊一直開到“媚忍”的駐地,停在了一片二層的小別墅之間。

  馮雲什麼也沒問,任憑男人拉著自己進入了其中的一棟,直奔二樓。

  一進臥室,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到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小
嘴兒。

  兩個人扭轉著頭部,讓四唇緊密的磨擦,兩條舌頭盡情的纏繞,親得難捨難
分,“吧嘰吧嘰”的接吻聲不斷響起。

  馮雲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顫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剛剛“新婚”就小
別,快要想死他了。

  侯龍濤抓住愛妻風衣的領子,粗暴的把它剝了下去,又把她的內衣從褲子裡
拽了出來,連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馮雲順從的舉起了雙臂,方便男人為自己寬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
,胸前的兩團被藍白相間的半杯蕾絲胸罩兒包住的飽滿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龍濤用左臂攬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連同胸罩
兒一起揉了起來,嘴巴則壓在另一個乳峰上嘬舔,還把已經支起帳篷的下體抵住
她的褲襠狂蹭。

  “啊…啊…”馮雲閉著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壓得向後
彎了過去,她用雙手托住自己的後腦,拼命挺著胸,讓自己的雙乳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的兩手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發力,把她扔了起來。

  馮雲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顛了兩顛,她一肘支床,另一隻手“啪”的一聲
打開了皮褲的腰扣兒,然後眯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鍊兒,“老公…”侯龍
濤蹦過去把美女的兩條小腿分別夾在了自己的雙臂下,抓住她的褲腰,一口氣把
它退到了她的腳腕兒處,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兒鞋一起拽了下來。

  馮雲抬起右腿,用穿著短絲襪的玉足把男人敞開的襯衫挑的更開,又用腳底
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侯龍濤抓著女人纖細的腳踝,順時針的一擰,把
她翻了個身,她藍白相間的小內褲正面是蕾絲的,反面是T字的,兩瓣圓滾挺翹
的屁股蛋兒完全露在外面,一條細帶勒入深深的臀溝中。

  馮雲把雙腿曲了起來,形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撅了起來,她輕輕的搖動著
美臀,“老公,快來啊…”侯龍濤也跪上了床,雙手扶在愛妻的臀側,彎下腰,
閉著眼把臉貼在光滑的屁股蛋兒上緩緩的蹭著,等兩邊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頂
入她的臀縫兒中,“啊…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啊…”馮雲都能覺出
男人口鼻中噴出的熱氣透過了勒在臀溝中的薄布條兒,直接從肛門、小穴處鑽入
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的胳膊一下兒就軟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龍濤像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圓
臀,一條條的濕跡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他反復的舔著屁股溝中那根兒布條兒,終
於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馮雲用頭撐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麵
團兒般的抓捏著圓潤的奶子,“我…我要…”侯龍濤並沒有馬上滿足愛妻的要求
,只是把她的小內褲脫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後就向兩邊掰開她的臀瓣,開始很
細緻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兒劃過了小屁眼兒周圍的每一道皺褶,手指伸到她的
雙腿間,輕輕的撥弄著頂出包皮的陰蒂。

  “嗯嗯,嗯嗯…”馮雲焦躁不安的晃動著豐臀,把男人淺淺的擠入自己肛門
的舌尖兒甩了出來,“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龍濤還是不慌不忙的,左手從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右手的中指
輕緩的往她火熱的小穴裡推擠。

  馮雲一下兒蹦了起來,又轉身面對著男人跪下了,三兩下兒就把他的褲子解
開了,掏出堅硬無比的陰莖,拼命的吸吮了起來。

  “啊…”老二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侯龍濤不禁全身一顫,他雙手
扶住女人的頭顱,慢慢的站了起來。

  馮雲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來,繼續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種熟
悉雄性氣息讓她頭有點兒頭暈了。

  侯龍濤彎下腰,伸手夠到女人的雙臀間,兩根手指彎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裡
,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老公…”馮雲左手捋著男人發燙的陰莖,邊吮著他的睾丸,邊抬頭用
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給我吧…”“我還沒吻你的小洞洞呢。」

  馮雲實在是沒有耐心再把前戲進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愛人這時候卻非要
當什麼翩翩君子,她的雙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兒,上身一擰,用肩膀兒扛
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發力,給他來了個大背挎。

  “這麼急啊?」

  侯龍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女人雙腿間的紅潤屄縫兒,“再耗一
會兒是不是水兒就該流出來了?」

  “少廢話。」

  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
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
,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裡的嫩肉包
裹住了。

  “好老婆。」

  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髮裡,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
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叫吟聲,
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髮,凝望著
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呼…呼…”馮雲緩緩的抬落著豐滿的屁股,仔
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
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裡,很仔細的吸吮。

  “啊…”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
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




  ***




  ***“老實交待。」

  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

  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裡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馮雲笑了起來,“說
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
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
裡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
,他乾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兒我的新醫院裡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

  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幹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
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
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
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
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

  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
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
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

  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
就霸佔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馮雲很輕了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捨
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捨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
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
麗的眼睛。

  “幹什麼?」

  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
惜他呢…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練習空手格
鬥,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
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

  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的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

  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了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
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

  侯龍濤搶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
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
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
,那再好不過了…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
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裡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一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

  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
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
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

  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周邊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
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另外兩個都不認識
,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
了玉子,“你…”“怎麼了?」

  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
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

  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

  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
“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
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

  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陪我來罷了。」

  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云云,我是不
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璜的吧?」

  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
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繫方法,我想他
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線,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侯龍濤沒再說下去…
2011-1-3 12:0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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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城下之盟編者話:人民公社終於又重見天日了,而且現在開放註冊,htt
p:卅卅205。

  209。

  174。

  51卅bbs。

  從下章開始,到第一百七十章,我都將在公社發文後的兩小時再在其它地方
貼出,希望想轉貼的讀者能夠尊重我的意願。

  *********************************
**11卅12卅2003-11卅15卅2003“你的口氣太大了吧?」

  張富士夫雖然知道侯龍濤肯定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覺得他缺乏如此強硬的本
錢。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

  侯龍濤點上了煙,“尾氣淨化器將被納入Acura、CR-V和金翼的標
準配置裡,其它的Honda車型也會把它列為選裝件,Lexus的主要競爭
對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為了保持Lexus的
競爭力,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你也至少會把淨化器列為選裝件的。」

  “那就等不遠的將來再說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選裝件’三個字是重
點,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裡加入淨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麼樣兒
。」

  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
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麼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
狠。

  如果你不能自願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麼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
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
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麼應對的辦法。」

  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
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

  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
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
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貸款,那明顯已經不可逆轉了,他想
的是有什麼方法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麼
結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去死,她們都
不會眨一下兒眼,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裡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兒
,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間諜啊,不光是你自
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衡利弊,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果就這
麼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
封住就沒那麼容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
雲不乾不淨,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

  樓上的氣氛不輕鬆,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
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

  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
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
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
,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的!」

  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

  “放開我!放開我!」

  玉子拼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儘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
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

  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

  “你女兒?」

  “先擦擦。」

  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

  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

  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
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復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
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
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
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
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只老鼠。

  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
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
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

  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
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

  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
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
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
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

  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只老鼠
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
“方傑,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
都為Toyota做了什麼,我不要具體細節,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來就行。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麼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的太多又會
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
男逃稅的事情是方傑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兒,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方傑就是
Honda的內奸,沒想到就這麼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計、
開發聞名世界的的汽車部件生產商。」

  “為什麼?這對Toyota有什麼好處呢?」

  “對敵人的削弱就等於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
’提供的。」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裡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從新打量這個已經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
並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麼。」

  侯龍濤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
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在這麼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醜聞是方傑透露給媒體的。」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傑所賜。」

  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一邊兒的馮雲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
己也沒必要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
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並沒吃什麼虧。」

  侯龍濤已經拉著馮雲走到了門口兒,他又回過頭來,“方傑在Honda能
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麼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背咱們的協議啊?」

  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醜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傑啊。」

  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




  ***




  ***兩天之後的下午,下班兒後,方傑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
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裡走了出來
,她長髮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裡的圓翹屁股一扭
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

  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傑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雲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
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雲了。

  那個女郎可能是聽見了男人們的議論,扭過頭來用手想後一挑耳邊的長髮,
向他們那邊甩了個媚眼兒。

  “喂!」

  幾個小日本兒全都轉頭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方傑,“她對你有意思啊。」

  “哼哼,沒有的事兒。」

  “還不快過去聊聊。」

  幾個人開始推方傑。

  “別,別鬧了。」

  方傑撥開幾個人的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說。」

  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傑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
心裡還是感到特別的彆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說我上?」

  方傑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小姐,我是Honda信貸
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那個部門的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

  你是部長?上車吧。」

  女人鑽進了車裡,很媚的看著方傑。

  “嗯…”方傑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的直截了當,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
…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後,說不定就再也不會
見面了,要名字有什麼用?」

  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兒,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方傑咽了口吐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

  女人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媽媽的,你要是
Gay就直說。」

  “誰是同性戀?」

  方傑快步轉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紅色壁紙的房
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紅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麼?」

  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如白色的絲綢
吊帶兒內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

  方傑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但確實是
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麼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髒嗎?」

  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傑的衣領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到。

  “當然不是。」

  方傑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性交罷了。」

  女人騎在了方傑的身上,“如果你願意給錢,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

  方傑說著話,已經把手伸出來隔著內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她確實很有吸引
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幹她。

  “隨便你。」

  女人攥住了方傑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了他的頭兩側,“玩兒點兒刺激
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

  “行。」

  方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並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說出的話也有點
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
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
頭。

  “你…你幹什麼?」

  方傑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對方卻來
個急刹車,這那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怎麼…怎麼有人在?」

  方傑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的門打開了,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邊走邊拉著褲子的拉索兒,
他一抬頭,看到屋子裡的兩個人,立刻顯出一幅驚詫的表情,“方先生?你怎麼
到這兒來了?」

  “侯龍濤?」

  方傑可不是傻瓜,這擺明瞭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掙了掙手腕兒,但女
人綁的非常結實,“這是什麼意思?」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撓了撓腦門兒,“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祖訓啊,
你做了日本人,連這都忘了?不過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許比死本身更難以接受吧?不過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卻會
讓我很開心。」

  侯龍濤站了起來,掏出打火機兒,他臉上的表情在火光中顯得冷酷之極。

  “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傑並沒有特別的恐懼感,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脅。

  “哼哼。」

  侯龍濤給了方傑一個死神的微笑,開門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起身之後就開始解方傑的褲子…***




  ***




  ***




  ***“濤哥,濤哥。」

  “幹…幹什麼啊?」

  侯龍濤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不到八點。」

  智姬幫男人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兒拿了過來。

  “這麼早!?

  叫我幹嗎?」

  “玉子來了,她說有要緊事。」

  “讓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摟女孩兒,把她攬進了懷裡,往後一躺,
“再陪我睡會兒。」

  “濤哥,她說是關於‘華狼’的。」

  “什麼?」

  侯龍濤又一下兒坐了起來,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廳裡的玉子一見侯龍濤從樓上下來,立刻跪下請安,“主人。」

  “有什麼關於‘華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組的人抓住了。」

  侯龍濤低著頭搓了搓腦門兒,“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雖然是秘密組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專門兒搜集黑道
兒上的資訊,每星期六早上向我彙報一次。

  今天她們報告說三口組放出消息,邀請各個主要黑社會團體的首腦參加三口
組七名成員的集體葬禮,要在儀式上把‘華狼’開膛破肚,用他的人頭祭奠。

  您那天和馮雲小姐說起‘華狼’的時候我也在場,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
馬上就過來通知您。」

  侯龍濤在屋裡來回踱著步,“華狼”可跟自己說的是馬上就會離開日本的,
怎麼轉來轉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幾天了,說不定
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點,在青山陵園。」

  “呼…”侯龍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華狼”會有今天,九成兒是因為自己
,知恩圖報一向是自己的原則,但這次和報答齊大媽那次可是大不一樣了,上次
是給點兒錢就解決了,這次的對手變成了兇殘的日本黑社會,想報恩就得拿自己
的小命兒去拼,要說報警吧,“華狼”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馮雲走到沙發後面,雙手按揉著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龍濤拍了拍愛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還用問嗎?」

  “我不想你冒險。」

  “什麼叫冒險?我覺得是做遊戲,時不時的來這麼一次我才不會生銹啊。」

  馮雲緩緩的轉著頭,使頸骨發出“哢哢”的響聲,“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兒時
間就揍你一頓。」

  “哈哈哈,”侯龍濤知道女人這麼說不過是幫自己下決心罷了,“那可是犯
法的,萬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們估計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麼?我相信咱們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

  兩個人說了這麼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
,咱們可以直接去三口組的巢穴,在那裡殺了人也不會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
組的人也不會尋仇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承認本部都被人端了,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

  侯龍濤低著頭想了一陣,這件事兒還是需要好兒好兒計畫一下兒的,“玉子
,你先派人去踩踩盤子。」

  “是。」

  “咱們多少人去?」

  “我帶上星月姐妹,再來三、四個人就行了。」

  馮雲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侯龍濤知道愛妻藝高人膽大,但做老公的永遠都不放心,“開玩笑,你去我
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話,為了你的安全,全體‘媚忍’都得跟您去。」

  玉子這麼說九成兒是為了保護主子,一成兒是因為她還得靠這個“女婿”聯
絡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那這個問題就不必再討論了,所有人都去,我還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兒走
進去,也讓日本黑社會見識見識我這個北京小流氓兒。」

  侯龍濤意氣風發的攥緊了拳頭。

  其實在襲擊三口組總部的問題上,侯龍濤有兩套可行的方案,第一個就是像
上次自己被綁架時那樣,先派“媚忍”潛入,打探好了“華狼”關在什麼地方,
再釋放她們獨門的迷香,然後輕輕鬆松的把人帶走,但既然要玩兒,就玩兒的過
癮點兒,不讓對手吃啞巴虧…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編者話:國內今天就是9。

  18了,73年了,你忘記了那3000萬死難的同胞了嗎?沒什麼好說的
了,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
**11卅16卅2003-11卅24卅2003位於東京郊外的三口組總部
是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特別是在夜裡,黑森森的四層中心高塔
看上去就給人邪惡的感覺。

  星期天晚上,夜黑風高,五十幾個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靈般的從四面
八方靠近了三口組的總部,仨倆一夥兒的翻過帶琉璃瓦的高牆,有幾個竄上了院
子裡的大樹上,剩下的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樓宇的陰影中。

  十幾分鐘之後,幾輛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門外,侯龍濤、馮雲、星月姐
妹、玉子和北京來的十個保安下了車,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門旁的通話器。

  “什麼人?」

  通話器裡傳出了陰沉的聲音。

  “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想見見三口龍恍先生。」

  “有預約嗎?」

  “沒有,你只管通報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們等等。」

  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來到了中心塔的頂層,在一閃拉門兒前停下,微微躬
身,“總長。」

  “進來。」

  黑西服拉開了門兒,一個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正在給三
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龍濤帶了十幾個人在外面,想要見您。」

  “…”那個男人顯然是吃了一驚,半天才又說話,“讓他進來吧,你去安排
一下兒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殺勿論。」

  大門打開,五個黑西服,四男一女擋在門口兒,對侯龍濤一行人進行了搜身
,確認沒有武器之後就領著他們穿過了層層庭院,來到了中心塔一層的巨大會議
室裡。

  一個長相兒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長桌兒的盡頭,他最多不過三十歲,臉上帶著
和善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個黑社會大老,連奸商都不像,更像是個中學教師。

  男人身後還站著兩個“和服男”,都是面無表情,每個人懷裡抱著一把沒出
鞘兒的日本刀,他們就是那天刺殺未遂後逃回來的兩個殺手。

  侯龍濤也不用人請,逕自的坐在了長桌兒另一頭兒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
他身後,“三口龍恍先生?」

  “我就是。」

  對面的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當我聽說大名鼎鼎的三口組總長跟我同齡時,我已經非常驚訝了,
今天一見,還不像我想像的那樣一臉橫肉,也是個書生樣兒嘛,這就讓我更驚訝
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龍濤掏出煙點上,“咱們就別說客氣話了,我今天來是為了‘
華狼’,希望三口總長能給我一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就算咱們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聽說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靈了?」

  “是啊。」

  “那我怎麼還可能把人交給你呢?他可是殺了我好幾個兄弟的。

  她們倆,”三口龍恍指了指侯龍濤背後的星月姐妹,“也殺了我的兄弟,但
好歹算是各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這已經算是很給侯先生面子了。

  ‘華狼’他吃裡扒外,暗箭傷人,侯先生還是不要強我所難了。」

  “三口總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不會因為你長的像個文弱書生
就真把你當成善人。

  歸根到底,你領導黑社會是為了一個錢字,你死了七個手下,我每家兒給二
十萬美金,你把‘華狼’交給我,咱們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國的地下社團時怎麼辦事兒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講規矩,
‘華狼’犯了天下之大不諱,多少錢也買不回他的命。」

  三口龍恍的語氣很平和,但卻有一種不容改變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
口組在日本也就沒法兒立足了。」

  “三口先生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們的立場不同,相信不可能達成一致了
。」

  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看我帶著這麼多人來,
也知道我不達目的不會甘休了。

  你耐著性子跟我費了這麼多的話,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龍恍並沒有顯出驚訝來,他從來沒低估侯龍濤
的智力,“這裡是三口組的根基所在,你這十幾個人還成不了氣候吧?如果你現
在走出去,我可以當你沒來過。」

  這裡說是會議室,其實四周都是紙牆,典型兒的日式風格,如果外面有人,
屋裡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陰影的。

  三口龍恍的話剛說完,兩側的走廊上就響起了襪子和木地板接觸的聲音,很
快紙牆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到的人影兒,他身後的兩扇大拉門兒打開了,一群持日
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兒,得有幾十、二十個。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們沒機會走了。」

  三口龍恍的語氣還是很平和,並沒有因為對手已經成了籠中鳥就有絲毫囂張
的表現,他的雙手輕輕向前一揮。

  二十個黑西服舉著刀從門外沖了進來,以長桌兒為分界,十個一組。

  一直站在三口龍恍背後的兩個人一下兒竄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兒,並排直
奔侯龍濤而來。

  十個“東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龍濤圍在了中間,但卻沒有擋住他的視線


  玉子站在圈兒外,一動不動。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馮雲則蹦上了桌子,迎著兩個日本男人沖去,她利索
的脫下了自己的皮風衣,甩向對方。

  兩個殺手手起刀落將風衣劈成了三段兒,雖然看上去他們前沖的動作沒有絲
毫的延緩,但實際上節奏已經被打亂了。

  就趁著這小小的空隙,馮雲身子向後一仰,借著後摔的動作,雙腳蹬在了敵
人的迎面骨上。

  兩個殺手全都臉朝下的騰空而起,雙雙趴在了長桌兒上。

  馮雲扭身抓住了右邊那人的手腕兒,猛的一擰。

  “啊!」

  那個人慘烈的叫了一聲兒,手腕兒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馮雲順手就把日本刀強了過來,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離開了桌面兒
幾釐米,一陣風從身下掠過,左邊的那個人果然因為離她太近,不能豎著揮刀,
只能橫劃拉。

  一招兒不中,左邊的殺手也顧不得起身,立刻一轉手腕兒,刀刃兒向上一推


  馮雲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後翻滾了一周,跪在桌上,雙手握著刀柄,往斜前
方一捅,刀尖兒從那個殺手的脖子左側進入,又從他的腋下穿出。

  右邊的殺手疼得滿頭大汗,剛剛吃力的用左手把身體支撐起來,馮雲已經將
左邊殺手的刀接了過來,站起身來,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從他的背後進入,來
了個透心兒涼,把他釘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雖然要對付的人比馮雲多,但實際上卻輕鬆的不得了,對手不過是
一群普通的打手,她們一上來就奪了刀,然後就像兩隻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處
一片片血霧飛起,幾乎是和馮雲同一時間解決了戰鬥。

  二十二個手下在短短一、兩分鐘之內就死光了,三口龍恍的笑臉卻一點兒沒
有變化,“再來。」

  四十多個忍者從兩側破牆而入,但並沒有動手。

  這回可輪到三口龍恍驚訝了,本以為出現的會是自己的手下,進來卻是蒙面
人。

  “云云,去幫我把他請過來。」

  侯龍濤搓了搓鼻子,屋裡的血腥味兒很濃。

  三口龍恍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仰頭看著桌上的女人逐漸的靠近了自己,他一
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握著一把手槍。

  馮雲反應何其之快,男人的肩頭一動,她已經作出了前撲的動作。

  三口龍恍身子向後一仰,雙腳勾住了桌子的邊緣,指用兩條椅子腿兒撐地,
使女人撲了個空,槍口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腦門兒。

  “你別亂來!」

  侯龍濤立馬兒就坐不住了,一下兒就竄了起來。

  “啪。」

  “嗯。」

  馮雲渾身一緊。

  “哈哈哈。」

  三口龍恍狂笑了起來。

  當聽到那一響時,侯龍濤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冰窟窿裡一樣,渾身冰涼,幾秒
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時對方用嘴巴發出來的,“你個王八蛋。」

  “侯先生這麼沉不住氣啊?這個妞兒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幹什麼的?身手這麼好。」

  “PLA退役的偵察兵。」

  “哼哼,”三口龍恍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緩緩的往後退,槍口一直對準著
馮雲的頭,他退到了門邊,一伸手從門後揪出一個遍體鱗傷的裸體男人,抓著頭
髮把他扽了起來,左手繞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
露出半張臉,“當年皇軍就應該把支那豬都殺光。」

  那個受傷的男人剛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人一揪頭髮才醒了過來,他看到
地上躺滿了缺胳膊缺腿兒、開膛破肚的屍體,一下兒就尿了出來,渾身抖得跟篩
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對…對天發誓,我真…真不
是。」

  侯龍濤聽對方的日語並不純正,“中國人?」

  “對…對,我是中國人,我就是個留學生,不是什麼…什麼殺手。」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頭又看了一眼,“昨晚我來探路的時候聽到兩個看手說
他就是‘華狼’。」

  “嘿嘿,這小子從來也沒承認過,”三口龍恍緊了緊左手,“裝得別提有多
像了。

  哼,為了隱瞞身份,假裝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殺手才能做到了。」

  “我沒有啊,我沒有,”“華狼”聽侯龍濤這邊的人也說日語,以為他們和
三口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沒殺你們的人,我從來都對日本人特別的友好的
,怎麼會殺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誠,是中國人民日報的主編,他一直
譴責中國人對偉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為,他教導我要把日本人當親兄弟的,
真的。」

  “你認識我嗎?」

  “華狼”仔細看了看侯龍濤,“我沒戴眼鏡兒,看不清楚,好像沒見過吧。


  侯龍濤點了點頭,“三口總長,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

  三口龍恍還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承認今天你棋勝一招,
但我也沒有一敗塗地,我現在帶他走,明天在葬禮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頭等
大事。

  如果你明天就離開日本,我無話好說,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樣,你永
遠也別想離開日本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人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

  不勞三口總長費心了,玉子,兩個全做掉。」

  三口龍恍對侯龍濤雖然沒有很深的瞭解,但從他今天敢來闖龍潭虎穴的行為
就能判斷出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堅信自己只要有“華狼”做人質,必
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當聽到他的命令時,一瞬間產生了聽錯了的感覺,並沒
有立刻作出反應。

  “媚忍”就不同了,她們只知道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對方短短幾秒的遲疑
已經足夠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時出手,幾百枚四角兒的鋼鏢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向拉門兒外的兩個男人飛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這種鏢將飛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華狼”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大“刺蝟”,三口龍恍雖然只露了半個腦袋在外
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張臉上釘了七、八枚飛鏢。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好幫手,我還就真不來了。」

  馮雲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龍濤摟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來的時候還沒把
她們收編呢,再說了,要你來也不光為了讓你當保鏢。」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三口龍恍和“華狼”的屍體
才雙雙仰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幾天,“三口組總部被血洗”、“三口龍恍斃命”、“日本第二大
黑社會集團遭重創”、“專家稱三口組總長死于忍者之手”一類的大標題出現在
了日本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就連其它國家都有報導,一時間成了東京街頭
巷尾、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

  日本黑道兒上一時之間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別是那些和三口組有密切
合作關係的組織,不管是有人尋仇還是有新生力量誕生,他們都怕自己會是下一
個目標。

  東京警方的調查毫無頭緒,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兇手”有直接的利益聯
繫,不可能自告奮勇的跳出來揭發。

  那個叫章立誠的傢伙,本來已經背負著“現代汪精衛”的駡名,現在不光是
死了兒子,還因為兒子與日本黑社會有著明顯的關係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調查,其
實給人做狗有這樣的下場也不稀奇,漢奸理當斷子絕孫…***




  ***




  ***




  ***裕美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的,順天堂醫院已經和北京相關的政府機構
取得了聯繫,由她親自率領的代表團是星期三出發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給侯龍濤
打來了電話,雙方已經就新醫院的院址達成了初步協定,就在豐台區劉家窯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號是星期日,這天下午,侯龍濤和福井威夫在IIC對Hond
a七十億美元投資的協議書上簽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兒就算徹底完成了。

  與此同時,在Honda總部的另一間較小的會議室裡,田東華和Hond
a的代表簽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氣淨化器供應合同,供應量將不少於所有Acu
ra車型、CR-V和金翼摩托車的產量。

  東星集團的代表還需要在東京逗留一段時間,他們與Toyota的談判才
剛剛開始,雖然合同的框架已經在會前就決定了,但具體到一些細節問題,還需
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進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體都在周日晚間對IIC與Honda的合作進行了報導,星
期一早上,東京股市一開盤,Honda的股票就高開高走,一路暴漲,早些時
候“割肉”拋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戶現在只能看著別人大撈特撈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紐約股市也發生了和東京相同的事情,照這個趨勢下去,
Honda的股價很快就會恢復到醜聞曝光之前的水準,跟IIC的一紙合同就
像是一針強心劑。

  星期一上午,從日本歸來的IIC代表團出現在了北京首都機場,隨機同行
的還有星月姐妹、香奈、馮雲和“東星”的保安,這些人坐的是頭等艙,侯龍濤
和他的同事們卻只能坐公務艙。

  那些“櫻花媚忍”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中國。

  來機場接機的只有一個IIC公司的司機和一個“東星”的司機,侯龍濤的
愛妻們都沒有出現,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的兄弟朋友也沒來,知道他的第
一站會是如雲的小樓兒。

  侯龍濤把IIC的人都打發走了,過去拉住馮雲,“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經派人來接我了。」

  馮雲沖不遠處的一輛“甲A”揚了揚下巴。

  “讓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說什麼來著?」

  “你怎麼…”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
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們能成為朋友。」

  “改天吧,”馮雲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過頭,“不許生我氣啊。


  “唉…”侯龍濤撇嘴歎了口氣,他也知道這種事兒是強求不得的,“誒誒,
明天一起吃午飯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

  馮雲沖男人努了一下兒嘴,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帶著另外三個女人來到停車場,開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這裡的一輛H
2,一路上給所有人打了電話。

  來到如雲家時剛過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兩個人在,其他人上班
兒的上班兒上學的上學,都還沒有回來。

  “冷不冷?」

  何莉萍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一隻手撫摸著男人的面頰,很仔細的看著他的
臉,小一個月沒見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兩步路。」

  侯龍濤緊緊的擁住了美麗熟婦凹凸有致的身軀,把臉埋進她的頸項間,什麼
都不說了,只是用力的聞著她的體香。

  “啊…”何莉萍抱著男人的頭,閉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臉,臉上的表情無
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從樓上下來了,幾好像沒看到客廳裡的幾個人,逕自向車庫走去。

  侯龍濤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清影。」

  “回來了?挺早的嘛。」

  女孩兒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腳下都沒停。

  “去吧。」

  何莉萍放開男人,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兒。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兒吧。」

  侯龍濤指了指一直很拘謹的站在一邊兒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後就追到了車
庫裡,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麼了?我回來你不高興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兒,既沒回頭也沒說話。

  “只有咱們倆人在這兒,還呈什麼強啊?」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身體轉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瑩
的液體,“想我就告訴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龍濤一邊吸吮著女孩兒柔嫩的香舌,一邊已經打定了主意暫時不把她的身
世說明,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當然有知情權,但她知道了又有什麼好處
呢,除了破壞她現在平靜、快樂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淚蹭在了男人的臉上,“死猴子,快進屋吧,這裡這麼
冷。」

  “你幹什麼去啊?」

  “買龍蝦,我特意跟人學的,晚上給你做。」

  “做飯?」

  侯龍濤摟住女孩兒,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不怕諾諾笑話你啊?」

  “她敢。」

  “嘿嘿,來吧,等會再去買,”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往屋裡走去,“先認認人
。」

  “你就花吧,你到底還要多少啊?」

  “到頭兒了,”侯龍濤說的很認真,“我已經比神仙還美了,到頭兒了。」

  房間裡的四個女人已經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天兒,氣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
美的人母化身,對於一個剛剛失去了父母、兩個從來不知道父母為何物的女人來
說,從她身上能得到無比的親切感。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兩個人都接受了這三個
新“姐妹”,另外的一個與此事無關,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不像何莉萍那樣
熱情,但也沒刻意的排擠她們。

  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侯龍濤把時間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
,黃色的“愛奴”歸了小護士,雙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藍色和紫色的,綠色和黑色
是給玉倩和馮雲預留的…第一百六十八章

  賣友求榮編者話:好多讀者都說《金鱗》要結束了,可我還在害怕剩下的情
節會不會還需要一百五十章。

  給我挑錯字的那幾個朋友哪兒去了?沒有你們,我可不敢保證在出合集時是
沒有錯字的。

  *********************************
**11卅24卅2003-11卅25卅2003薛諾放學之後還要參加訓練
,到如雲家的時候已經快6:00了,成了最後一個,她一進屋就看到幾個“姐
姐”正在忙忙碌碌的進出著廚房,剩下的人都在客廳裡和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
男人打情罵俏。

  “站在那兒幹嗎?過來啊。」

  侯龍濤沖女孩兒招了招手。

  薛諾站在那兒沒動,小嘴兒一扁,珍珠般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侯龍濤把陳曦從腿上放了下來,過去曲腿抱住了薛諾的大腿,雙腿一直,把
她舉了起來,仰頭望著她純潔如兩泓清水的雙眸,“我的小寶貝兒,見了我就哭
鼻子,是不是討厭我啊?」

  “當…當然不是了,”薛諾抹了一把眼睛,趕緊露出一絲笑容,“人家本來
就是高興的嘛。」

  “一個月不見,我的諾諾變得更漂亮了,好像還長大了一點兒。」

  “濤哥,濤哥…”薛諾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

  侯龍濤太瞭解自己的小寶貝了,他趕忙把女孩兒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蛋兒
吻了起來。

  薛諾“嚶嚀”一聲投進了男人的懷裡,她渴望被心上人擁著的那種溫暖感覺
,儘管現在別墅裡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度。

  侯龍濤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兒運動褲的褲腰,突然往下一拉,連同粉紅色的秋
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腳踝處,露出了雪白的小內褲和圓潤修長的雙腿。

  薛諾的小臉兒一下兒就紅了,屋裡這麼多人都是穿著整齊的,還有香奈和星
月姐妹在場,雖然知道她們的存在,也看過照片兒了,但怎麼說也是第一次面對
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龍濤還沒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兒的上衣也脫掉。

  “你幹什麼嘛?」

  薛諾嬌羞的掙扎著,小拳頭輕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龍濤又把女孩兒攬回了懷裡,“屋裡這麼熱,你還不去換裙子
?」

  “討厭。」

  薛諾親了男人一口,提起褲子往二樓跑去。

  如雲家的餐桌兒已經換過三次了,越換越大,現在這張十三個人圍坐也不嫌
擠。

  女人們都已經開始動筷子了,侯龍濤卻只是很出神的望著她們。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傻呆呆的幹什麼?你不會是信奉
了基督教,要我們先祈禱吧?」

  “吃飯,吃飯。」

  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雲,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彩虹”
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於貪得無厭了,是會受天譴
的,他真的夠了…第二天,侯龍濤沒有像其他IIC代表團的同事那樣休假一天
,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過程詳細的向如雲彙報了一遍。

  中午和馮氏姐妹吃完飯,侯龍濤帶馮潔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雲雨是不
可避免的。

  將馮潔送回學校之後,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升”,除了文龍還在日本,其
他的五個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來了?」

  麻子照例給侯龍濤送了一聽兒可樂過來,在檯球兒廳裡玩兒的幾個小流氓兒
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這段兒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兒啊,誰敢來咱們東星搗亂啊。」

  “文龍怎麼沒跟你回來啊?」

  武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日本的事兒還沒完呢,”侯龍濤叼上煙,“那個小王八蛋,什麼事兒都幹
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你媽的。」

  “你丫…”侯龍濤揉著腦袋回過頭,看到了武大臉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
要想瞞著二哥做什麼事兒,那可是太難了,“哼哼,王八蛋。」

  “來吧,跟我切一局。」

  “等會兒。」

  侯龍濤把奏著國歌兒的手機掏了出來,“喂?」

  “太子哥,我罎子啊。」

  “說。」

  “…”侯龍濤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了,“我現在在‘初升’呢,帶他過來吧
。」

  “誰要來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兩個雜碎最近在幹什麼呢?」

  侯龍濤沒回答馬臉的問題。

  “肏,還能幹嗎啊?還不就是拿著你的血汗錢揮霍嘛。

  他們先在通縣那邊兒買了套七十多萬的房,又買了一輛‘寶來’,接著就是
跟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

  你猜他們最近三個禮拜天天在哪兒泡著?」

  “哪兒?」

  “你他媽猜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擺了擺手,“這他媽哪兒猜的著啊。」

  “福、祿、壽。」

  大胖兒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

  “福祿壽?福祿壽度假村?」

  “正是,他們在那兒包了間客房,還沒事兒就租最好的別墅住上兩天。」

  “那兒的消費也不低啊,”侯龍濤低頭在心裡算了算,“那那剩下的一百來
個可不夠他們造的。」

  “怎麼了?你還想再給他們送點兒去啊?」

  劉南撇著嘴點上煙,“要依著我,早他媽去把兩個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兒不是事兒多嘛。」

  “你事兒多,我們可都閑著呢,馮雲不是早就把官面兒上搞定了嘛,你不是
怕我們擺不平吧?」

  “切,怎麼可能。」

  侯龍濤撓了撓頭,“人嘛,都應該多給幾次機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他們拿了我的錢,要是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也就罷了…”“少他媽在這兒裝
深沉,你丫擺明瞭就是想親眼看著他們怎麼死。」

  “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唉,就算我想給他們機會都不行了,這
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呢。」

  “什麼意思?」

  “等罎子來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罎子領著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男人出現在了檯球兒廳。

  侯龍濤把球杆兒往檯子上一扔,坐到一邊兒的沙發上,沖兩個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

  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也跟著罎子叫了一聲兒,臉上帶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

  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椅子。

  “謝謝太子哥。」

  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兒上,但給人並不是恭敬的感覺,更多的是一個馬屁精
的樣子。

  “罎子,出什麼事兒了?」

  剩下的幾個兄弟也都圍了過來。

  “他叫沙弼,”罎子同大拇指朝邊兒上的人點了點,“昨天我碰見他,他說
有人想給太子哥玩兒‘仙人跳’。」

  “誰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

  “說是一個叫金小松的。」

  侯龍濤看到幾個兄弟又要開口,趕緊揮了揮手,“都別問了。」

  他一指沙弼,“你說,慢兒慢兒說。」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人用錄影帶
敲詐您啊?」

  “是。」

  “那個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麼關係?」

  “噢,我們倆發小兒,一塊兒蹲的大獄,一塊兒出來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接著說。」

  沙弼本以為自己說出了是誰敲詐侯龍濤,他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呢,沒想到
這麼的平靜,雖然有點兒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問,“他拿了那筆錢,天天和我
們四五個朋友還有他馬子一起吃喝玩兒樂。

  先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兒就發財了,上個禮拜三,他又請我們
到福祿壽度假村玩兒,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們錢是從您這兒敲來的。

  “他現在又窮了吧?」

  “您…您怎麼知道的?」

  沙弼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揀要緊的說。」

  侯龍濤非常的不客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傲慢,雖然這主兒是來給自己通
風報信兒的,但明顯是要出賣一個與其“有福同享”的發小兒,他對這種人是不
可能客客氣氣的。

  “好,小松跟我們說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幾百萬花花。」

  “你看你看,”馬臉叫喚了起來,“我上次說什麼來著,他媽給了第一次,
就得有第二次。」

  “別他媽打岔。」

  二德子推了馬臉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裡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也是這麼說的,”沙弼繼續說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錢,不知
道您還有一個名兒叫‘東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是幹什麼的啊?」

  侯龍濤皺了皺眉,他已經很久沒插手‘東星’的“下層業務”了,目的就是
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過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龍
”的事情鬧的比較大,影響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

  “啊?」

  沙弼雖然沒能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也沒犯傻,“我就是那個意思。

  我們有幾個人知道,就勸他別幹,上次您不知道是他,這次就不會再那麼走
運了。

  可他說不怕,辦事兒的時候戴上面罩兒,他還說您這種人最愛面子,錄下來
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他還說事成之後分我們一人十萬,其他的人就都答應了。」

  “你沒答應?」

  “我?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我又一想…我…那個…我…您…”“接著說正事
兒,”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打算怎麼幹啊?」

  “小松說…”沙弼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儘管說,我不會介意的。」

  “好好,小松說他已經找到了您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花好色。

  他說能把您騙到福祿壽度假村去,然後讓他馬子裝成雞勾引您,等您上了鉤
兒,脫了衣服,我們就沖進去錄影,說您強姦,然後用抓您去派出所兒和錄影帶
要脅,他說拿到五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哈哈哈,”侯龍濤摘下眼鏡兒揉了揉眼睛,他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發
財真容易,還都上班兒幹嘛啊,都去敲詐就行了。

  高苗苗願意做這個餌?」

  “您怎麼…怎麼知道她叫高苗苗?」

  沙弼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誒誒誒,”罎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兒,“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噢噢,”沙弼現在更是堅信自己來通風報信兒的決定是很明智的,“我沒
問過,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願。

  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松一說兒這事兒,她就顯得特不高興。」

  “為什麼非得讓她幹啊?隨便找個妓女不就完了?」

  “這我倒是問過他,他說一是隨便找只雞不放心,二是那些雞的檔次也不行
,估計勾引不住您,說什麼也得跟上次在錄影裡給您…嗯…”沙弼轉了轉眼珠兒
,想找一個比較文雅的詞兒,可他根本沒讀過書,越想拽文越顯得沒文化,“給
您吸陰莖的那個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長的很好嗎?」

  二德子問了一句。

  “不錯,不跟那些電視裡的比,在真人裡她算挺不錯的了。」

  沙弼說著說著,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兒。

  “又他媽是一個無德無義的王八蛋。」

  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金小松打算怎麼把我騙到‘福祿壽’去啊?那兒
又不是他的產業,就不擔心有人干預?」

  “小松在‘福祿壽’出手大方,那兒的保安部的頭兒叫易峰,沒幾天就跟他
稱兄道弟了,鐵的不得了。

  您別看那兒的老總兒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當地的農民,以前還說農
民純樸,現在的農民比他媽城裡人壞多了。

  易峰聽小松一說,立刻就要入夥兒,拍胸脯兒保證給他出人,要是到時候您
不答應,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給錢為止。

  他這兩天就會冒充他們老總兒給您發邀請函,因為外面都傳說您好交商界的
朋友,估計會用什麼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認識認識的藉口。」

  “他不怕他們老總兒知道?」

  “他們老總兒沒事兒根本就不去,那個叫易峰的在‘福祿壽’就像是土皇帝
一樣,經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發生。」

  “是不是就因為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給您
玩兒‘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還會跟你在這兒廢話?」

  “是是,是是,您太厲害了。」

  “你和罎子早就認識?」

  “沒有,我可不認識他。」

  罎子趕緊搶著否認,他已經看出來侯龍濤非常不得意這小子了。

  “我和罎子就是昨天才認識的。」

  沙弼覺得自己已經是“功臣”了,前兩天還一口一個“罎子哥”呢,現在可
就沒那麼的客氣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兒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麼找您,打聽了
好幾天,總算是打聽出您有好幾家兒餐館兒,我就一家兒一家兒的去問,結果好
多的老闆連見都沒見過您,甚至連自己是給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上
家兒叫罎子。」

  “那你還挺能鑽的啊,居然能打聽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幫一個親戚幹過一段兒裝修,連著裝了四家兒餐館兒,您
都親自去看過。」

  “這麼回事兒啊。」

  侯龍濤想起一年前自己還真是對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的,“你後回來就去找
了罎子?」

  “罎子也不好找,說來也巧,昨天中午在一個小店兒喝酒的時候,他就坐我
邊兒上那桌兒,跟另外倆人,我聽見他們說您剛回北京什麼的,一個人還叫他罎
子,我就撞了一下兒運氣,還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運氣,”侯龍濤捏了捏鼻子,“我應該怎麼感
謝你呢?」

  “嘿嘿嘿,”沙弼這下兒可樂了,他出賣從小兒玩兒到大的朋友,為的就是
這個,“不用謝,不用謝,您太客氣了,為您效勞是理所應當的。」

  “別,我不喜歡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說,如果我覺得合理,我會答應的
。」

  侯龍濤到底要看看這傢伙有多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錢,我只想跟著您幹一番大事業,如果您能讓我進
‘東星’,我一輩子都會感恩戴德的。」

  “進‘東星’?跟我幹大事業?」

  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還真不是一般的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進我們
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願意從底層幹起嗎?幹得出色
,自然有升遷的機會。」

  “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

  沙弼知道只要進了“東星”,每月最少能掙三千塊,在道兒上也會處處受到
關照,對方雖然說要自己從底層幹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種形式罷了,自己最少能
算他面前的半個紅人兒,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你來,”侯龍濤把罎子叫出了檯球兒廳,“你帶他回去,找一家飯館兒,
給他個大堂經理一類不疼不癢的活兒幹,先穩住他,你暗中派人盯著他,如果有
什麼異動,立刻通知我。

  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你給他二十萬,讓他到南方去,就說是開展‘東星’
的業務,是我給他的考驗,如果乾不出了樣子來,也就不用回北京來見我了。」

  “嘿嘿,你這是送他去死啊。」

  罎子算是“東星”的元老了,對主子的心思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說他不該死嗎?」

  “你說他該死,他不該死也該死。」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回到了屋兒裡,“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說你有
個表叔在燕山石化當科長啊?」

  “是啊。」

  “請他幫我把燕山石化的廠長和護廠隊的隊長請出來吃頓飯吧。」

  “沒問題。」

  “馬臉,你幫我查查‘福祿壽’的老總兒,也請他出來聊聊,把‘福祿壽’
的經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終於決定要動手了?」

  大胖兒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幹過架了。

  “哼哼,是該算算總帳的時候了。」

  罎子和沙弼都以為侯龍濤說的是上次被敲詐的事兒,但大胖兒他們都明白,
老四是另有所指…三年半以前,侯龍濤還在美國上學,趁著暑假的時候回北京,
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跟兩個聊了一段兒的女網友兒分別上了床,這對於當時只
追求肉體滿足的他來說,那次回國算是比較有收穫了。

  侯龍濤回美國的航班是星期一的,他的兄弟們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爺爺家
,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兒一趟兒,就算是給他送行了。

  劉南出錢在三河市的福祿壽度假村包了一棟別墅,哥兒幾個商量好了星期六
下午過去,在那兒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龍濤在一個女網友兒家過的夜,幹了兩炮兒,完事兒沖了個
冷水澡,一整晚都開著空調,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還是強打精神又跟那妞
兒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時候,二德子把侯龍濤接到了大北窯招商局大廈下麵,兄弟幾人約好
了在這兒碰面。

  加上劉南當時的女朋友趙蕊,他們總共也就八個人,卻開了四輛車,馬臉把
他家老頭兒的警車也開了出來,還有一輛Nissan風度,一輛大宇賽手,一
輛富康。

  馬臉的警車在最前面開路,四輛車排成一隊,“浩浩蕩蕩”的向與北京東郊
相鄰的河北省三河市進發。

  一出了北京市區,一群小混蛋就開始撒歡兒了,大胖兒在馬臉的車上,前面
的車稍微開的慢了點兒,他就把警笛按得“嗶嗶”亂響,還用很低沉的聲音通過
擴音器一個勁兒的狂喊,“靠邊兒,靠邊兒,前邊兒的車靠邊兒。」

  一路上他們就沒老實過,不光超速,還闖了好幾個不繁忙路口兒的紅燈兒,
悠悠天地之間,就好像主宰著一切,就好像他們是萬物之主,就好像他們不受任
何規則、法令的限制,剛剛二十出頭兒的小夥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識
形態上,他們和十七、八歲的小痞子沒什麼區別,永遠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刀槍
不入。

  福祿壽度假村坐落在一條雙向雙車道的馬路北側,當快要到地方的時候,馬
臉的頭車開始減速,準備左轉,當然了,沒打蹦燈兒。

  右邊的車道上有幾輛裝滿貨物的卡車,車速也不快,一輛跟在後面的掛“京
G”車牌兒的黑色帕薩特B5一腳兒油就竄上逆行道。

  四輛連在一起的車已經開始左轉了,又都跺在馬路上,開車的四個人都是一
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

  馬臉把警燈警笛全打開了,他才不管這裡已經是河北的地界兒了,直追下去
,其它三輛車也緊隨其後。

  “帕薩特”發現有警車在追自己,挺老實的靠邊兒停下了。

  馬臉根本沒減速,從帕薩特邊兒上沖了過去,直到自己從後視鏡裡看不清對
方的車牌兒了才停下,大胖下車就往回跑。

  “帕薩特”雖然察覺了對方異常的行動,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剩下的
三輛車把它別在了中間。

  這是一切的開始…
2011-1-3 12:0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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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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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輕狂(上)編者話:在一百六十六章的編者話裡,我曾經希望大家尊重
我的意願,等我在公社發帖兩小時之後再轉貼,直到一百七十章以後。

  真讓我失望,有人在我發了一六八之後十二分鐘就進行了轉貼,我就不說是
誰了。

  請教一個問題,我想這麼多的讀者中肯定人使用“全球通”的,“全球通”
有一項服務叫“全球呼”,別人撥打你的手機,在什麼情況下一打通就是“全球
呼”,又是在什麼情況下會先響幾聲兒鈴再出現“全球呼」?

  *********************************
**11卅25卅2003侯龍濤敲了敲帕薩特的車玻璃,沖司機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個凶巴巴的小流氓兒,有兩個還提拉著長方向盤鎖,傻子才會下
去呢,但帕薩特的司機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害怕,雖然車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把車
窗兒按了下來,一梗脖子,“幹什麼啊?」

  “下來。」

  “什麼就下去啊?問你幹嘛。」

  “你口兒挺正的啊。」

  “把你們車挪開。」

  “我肏你媽!」

  侯龍濤突然把手伸進了車裡,一把揪住了司機後腦上的頭髮,把他的頭往方
向盤上猛撞了好幾下兒。

  武大也把胳膊伸進了車裡,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跟侯龍濤一起把已經暈
頭暈腦、額頭上都是血的司機架了下來。

  “你…你們知道我是…我是誰嗎?你們知道…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你他媽還挺屌。」

  二德子上來就一拳,正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
四下兒過後,他已經滿臉是血了,鼻樑可定是折了。

  “這你媽是誰的車啊?」

  文龍掄起手裡的方向盤鎖,“哐當”一聲把帕薩特左側的後玻璃砸碎了,又
在後備箱的蓋子上很砸了一下兒。

  “啊啊…”司機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但耳朵還好使,現在受的傷還沒重
到不能說話的地步,“你們…你們等著,沒完!」

  “我肏,嚇唬我?」

  劉南雙手一前一後的握住方向盤鎖,像用紅纓槍那樣,重重捅在了對方的小
腹上。

  侯龍濤和武大一鬆手,司機立刻雙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張著嘴,嗓子裡
發出“呵呵”的聲音,臉上的血嘀滴答嗒的落在地上。

  這時候大胖兒沖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從侯龍濤和武大的中間鑽了出來,
飛起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背上。

  “啊…”司機慘叫了一聲兒,趴在地上,這下兒大胖兒用了全力,愣是把他
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兒幾個誰也不客氣,上去圍著司機就是一通兒“踩”,直到趙蕊從車裡伸
出腦袋,不耐煩的要他們快點兒。

  馬臉把警車開了回來,在接近帕薩特的時候開始減速,駛上了逆行道,開窗
戶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機吐了口吐沫,“你媽屄的,牛屄就來到‘福祿壽’來找我
們,弄不死你的。」

  八個人來到福祿壽度假村,他們包的別墅緊挨著圍牆,一下午也沒幹什麼,
就是打打檯球兒、乒乓,玩兒了幾圈兒麻將。

  晚飯的時候,一群人開車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樓餐廳要了間包房,服務員端上
了自釀的果子酒,明確的告訴他們這酒是甜的,喝起來就像普通的果汁兒,卻頗
有點兒後勁兒。

  侯龍濤本來是滴酒不沾的,不過既然是為自己送行,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兒,
一小口下去,發覺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也就把服務員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飯吃得差不多了,幾個人的酒勁兒也上來了,說起了下午那件事兒,一個個
都是情緒激昂。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文龍,其餘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
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動不動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
們內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成英雄行為,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
怎麼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後腦勺兒了。」

  “別你媽肏蛋了,你丫又沒停車,哪兒那麼准啊。」

  “真的。」

  “真個屁啊,你丫再說兩句吐沫就真噴出來了。」

  “肏,”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幾個小姐玩兒玩兒吧,我請
。」

  “你說什麼呢!?」

  趙蕊先不幹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幹你。」

  “哈哈哈哈。」

  在一幫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兒拉著二德子出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
有好貨就叫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小時, “偵察兵”還是沒
有發回資訊來,手機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

  侯龍濤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饒到後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
泥的小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裡傢俱到還湊或,但牆壁也是破破爛
爛的,裝修根本就沒完成呢,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了,連服務員都沒有。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
別著一個寫著“7”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

  文龍把一根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

  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子。

  “喲!」

  文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口兒的扣子處撕了一個口子,“怎麼了?」

  “剛才跟保安幹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

  人都圍了過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她拉出來,你猜怎麼招?那娘們兒看
了大哥兩眼,居然不出來。」

  “我肏,你丫太沒面子了。」

  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

  大胖兒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時就不幹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說,“老子在外面兒玩兒了這麼多年
,還沒見過敢挑客的呢,我他媽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

  媽了個屄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

  侯龍濤走到大胖兒身邊兒,一托那個女人的下巴,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個騷屄跑了,沒多會兒叫來一保安,說那是他女朋友。

  我說女朋友怎麼了,你媽出來賣也得守規矩。

  那孫子上來就扯我衣服,把我領子給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飛了。

  孫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這麼牛屄!」

  “那就等著丫那。」

  “幹雜種肏的。」

  “別他媽叫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幹什麼幹
什麼就是了,我帶你們挑姑娘去。」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妓女,他討厭一切給自己
身體標價的女人,無論是用身體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升遷的機會,可今天
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麼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了休息室最裡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處的一扇木門,裡
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說實話沒什麼好
貨色。

  侯龍濤找的那個叫劉穎,小個兒,總算長的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說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幾位
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衝突啊?」

  “你誰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理歐陽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說怎麼
辦吧?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說怎麼辦。」

  “當然是賠了,我這衣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在不是您要求賠償的問題了,您把我們這裡的女服務員打傷了,醫
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在就把錢給我。」

  歐陽爽說的客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認准了解決
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

  武大那會兒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成熟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
兒壓下來。」

  “誰是‘他們’啊?」

  “那個女服務員是一個保安的女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
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沖進來了。」

  “你媽屄,你讓他們進來。」

  大胖兒剛才憋的一肚子氣還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來,我他媽出
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麼激動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棍,您這麼衝動,
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牆邊兒的一根兒鐵棍兒,“你他媽嚇唬誰啊!?」

  “怎麼這麼半天啊?」

  一個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褲衩兒和白色跨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
外走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陽爽,你談好沒有。」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陽爽沖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說自
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

  他說完就走了。

  “你想怎麼招啊?」

  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戳。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沖我凶也沒用,是我
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
四輛車是你們的吧?我的人說了,不給就砸。」

  “唬我?」

  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易峰轉身就走,伸起兩個手指頭,交叉在一
起,“十分鐘,不給錢後果自負。」

  “奶奶的,真把咱們當泥捏的了?」

  侯龍濤也找了一根兒鋼筋,又用毛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幹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器,把什麼手機啊、手錶啊、錢包兒啊、項鍊兒
戒指什麼的都裝進了趙蕊的小包兒裡,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裡的老頭兒也饒不
了自己。

  “你們幹什麼啊?」

  歐陽爽在大廳裡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

  馬臉用棍子指著歐陽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裡動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
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沖進來,自己這邊就很難沖出去,更別提靠近自
己的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陽爽側過身,指了指玻璃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時
不時在他們的腿側會有藍光兒閃動,顯然是電棍尖端的電花兒,“你出去有什麼
好處?外面是一群沒文化的老農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
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裡的大少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啊?」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說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後
天就要上飛機,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挺不值檔的。

  “那你說怎麼辦?」

  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

  歐陽爽是對著劉南說的,他已經看出來這小子是這幫人裡的“金主」。

  “做夢!」

  文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我們怨大頭啊?他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我們還
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說,”歐陽爽連看都沒看文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
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

  那傢伙丈著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少事兒了,你
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麼好處。

  要不然這麼招,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該問題不大。

  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小姐走嗎,她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臺是五百,現在
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她們身上省了六百,等於就給了易峰兩百。

  就算我交你們這些朋友了。」

  “這麼招吧。」

  劉南從錢包兒裡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裡最不想動手的,難怪
,他帶著女朋友呢。

  歐陽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小姐都叫出來?」

  有幾個人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小姐就在大廳裡站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叫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在
難受得要命,熱傷風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一吹,他好像還發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身邊,“剛才歐
陽爽跟我說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小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小姐回去。」

  “你媽屄,有沒有搞錯啊?在北京城裡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麼
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沖著院子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女人
,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裡手,她關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裙子都脫了,從乳罩兒裡取
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脫乳罩兒和內褲。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麼開始幹,簡直跟動物交配沒區別,“你
們剛才為什麼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

  劉穎開始幫男人脫褲子,客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挺斯文的。」

  “呵呵呵。」

  侯龍濤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妓女這麼讚美,“我這是第一次。」

  “騙人。」

  劉穎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幹炮兒。」

  “沒什麼區別的。」

  劉穎把男人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套弄他軟塌塌的陰莖。

  侯龍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已經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在躺
在床上,身體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
反應。

  “你怎麼了?這麼年輕就不行啊?」

  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她的語調兒裡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她
也沒少碰見。

  “用嘴試試。」

  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麼行規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髒不髒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屄。」

  “行規…”“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髒啊。」

  “現在怎麼辦啊?」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

  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裡,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
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
厲害。」

  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後,二德子來到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又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
摳。」

  “什麼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麼他媽行規,你丫讓人
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
把她摳死。

  雖說一般吹的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

  唉,無所謂了,反正幹了不就完了。」

  “是是。」

  侯龍濤心裡這叫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精力較情了,“幫我把空調關了
,開開窗戶吧,吹的我難受。」

  “行。」

  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夥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麼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麼,”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
聊了半天,什麼都沒幹。」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麼啊?根本就站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實的啊。」

  “那管什麼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臭屄!」

  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
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

  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沖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裡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後沖出門去,也趕
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
巴。

  “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呀?」

  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屄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

  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
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麵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幹什麼啊!?

  怎麼打人啊?有話好兒好兒說。」

  歐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

  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
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

  那群妓女裡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

  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
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

  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
已經是夜裡12:00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麵包車的司機看
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

  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衝突是無法避免了,乾脆先下手為強,主動向保安發起
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經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兒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
,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裡人能給他們帶
來無上享受一樣…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輕狂(下)編者話:《金鱗》寫到現在,一共出現過三段兒回憶,跟愛
琳在美國,如何跟楊立新結仇,還有就是如何跟“福祿壽”結仇,每一次都有人
說沒必要,除了寫如雲的時候,剩下每個女人都有人說沒必要,我不知道什麼情
節是有必要的。

  《教父》裡有回憶維托‧寇里奧尼是如何起家的情節,有桑尼‧寇里奧尼搞
女儐相的情節,有麥克‧寇里奧尼在義大利逃難時談戀愛的情節,那些是不是也
沒必要呢?******************************
*****11卅25卅2003-11卅30卅2003侯龍濤他們開始的時
候因為人數略微占優,並不吃虧,但是漸漸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還帶著棍棒,
變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們幾乎失去了還手的能力,武大和劉南都已經掛了彩


  後來的那些保安好像還很有組織,總是給侯龍濤他們留下一條後撤的途徑,
逐漸把他們逼到遠離別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輛藍色的解放卡車停在了混亂的人群外,二十幾個穿著灰色工作服,頭戴
黃色安全帽兒的人從後鬥兒上跳了下來,他們手裡都攥著大扳子、大錘子一類的
鐵器。

  這些人毫不遲疑的加入了戰團,形勢更是一邊兒倒了,小四十人對七個,侯
龍濤他們除了護住頭臉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還手。

  叫駡聲慢慢的小了下來,保安和工人逐漸後退,不再動手了,只是把七個已
經頭破血流的小夥子圍在中間。

  “想他媽幹什麼!?」

  大胖兒的右臂耷拉著,左手扶著文龍。

  七兄弟裡屬文龍傷得最重,不光是頭上開了兩條大口子,雙臂也都骨折了,
因為他一直護著他的四哥來著,以致侯龍濤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

  “閃開點兒,閃開點兒。」

  兩個大胖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其中一個是這兒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個跟
他有點兒像,他們身後跟著一個胳膊上腦袋上都裹著紗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
下午被侯龍濤他們群毆的那個司機。

  “是他們嗎?」

  “是我們,”沒等司機說話,劉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認不了,“是我們打
的他,怎麼招吧?」

  “怎麼招?」

  易峰一歪腦袋,“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挺牛屄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個胖子
,“這是我哥,易巒,你們連他的車都敢砸,他的人敢打。

  行,我也不難為你們,兩萬,你們什麼時候把錢拍出來,什麼時候走人。」

  前兩天易巒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裡,昨天下午那個司機就是去接他的,被
打之後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是坐長途車趕回來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
石化,聽說砸自己車的那幾個小子在“福祿壽”,就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碰碰運
氣,本來也沒抱希望他們說的是真話,沒想到一問,幾個小孩兒還真在這兒,他
就帶了一車護廠隊的人過來,正趕上戰事又起。

  “我他媽要是不給呢?」

  劉南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別這麼說,我知道你有錢,我讓你走,你的這些朋友留在這兒就行了,你
回去取錢換人。」

  “去你媽的。」

  哥兒幾個都知道對方的行為屬於綁架勒索,但卻沒有一個想到去報警的,這
不是那會兒他們行事的風格。

  “嘿嘿嘿,”兩個胖子同時笑了起來,“再給他們松松骨頭。」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從拐角兒的地方傳了過來,外面一圈兒人開始驚慌的散
開,劉南的“風度”沖了過來,四扇車窗兒都是開著的,開車的是趙蕊,有的時
候有個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處。

  劉南、武大、馬臉同時從窗戶裡鑽了進去,“走!走!走!」

  “風度”以最小的半徑調了個頭,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攔,但發覺車子並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也只能叫駡著把手裡的傢伙
扔出去,砸碎了後玻璃。

  趁著亂,大胖兒忍著胳膊的劇痛,背起文龍,侯龍濤和二德子護著他們就跑
,不過他們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們不想跟著“風度”,只是前路“
虎狼”太多。

  “肏你媽,這還想跑?」

  易峰終於露出了凶相兒,但他可跑不起來,只能撿起地上的一個大扳手,氣
勢洶洶的走過去,“給我抓回來!」

  四個人真是沒跑兩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來就給了侯龍濤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陣輪胎磨地的聲音,不過這次沖過來的是兩輛車,領頭兒的那輛到了
近前時還打起了警笛警燈。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都讓到了一邊兒,因為只有幾個人知
道這些小孩兒是開著警車來的。

  侯龍濤借此機會狠狠的在易峰圓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腳,拉著二德子鑽進了
第二輛車裡,大胖兒則把文龍塞進了警車裡,自己也上去了…“哈哈哈,你們千
萬別在我不在的時候報仇,等我。」

  侯龍濤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兩天之後的中午,侯龍濤是帶著一臉的創口貼到
的機場,送他的那幾塊料更慘,都是頭纏紗布,有的胳膊腿兒上還打著石膏…現
在終於到了算帳的時候了…“天倫閣”的大包間兒裡,“東星”的六個老闆正在
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回到北京的文龍。

  快到6:30的時候,武大領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了包房,“魯廠長
,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

  這是燕山石化的魯齊廠長。」

  侯龍濤最後和對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紹,“魯廠長請坐吧。」

  “幾位東星集團的大老闆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東星集團好像不做石化方面
的生意吧?」

  魯齊平時是個典型兒的官僚,還是懂得對這些年輕的億萬富翁該如何說話的


  “呵呵,您太客氣了,當然不是談生意,要是生意的話我們就去廠裡拜訪您
了,今天不過是有點兒事兒想請你幫忙兒。」

  劉南也很會說話。

  “還說我客氣,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們就直說。」

  “不著急,”侯龍濤遞了根兒煙過去,“還有兩位客人沒到呢,咱們先喝茶
,等他們來了再說,免得被他們打斷。」

  幾個人剛聊了幾句,服務小姐領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兒,馬
臉立刻站起來,“誒,謝老闆。」

  那個男人馬上跟馬臉握了握手,“馬老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

  “沒有,沒有,來來來,我給你引見。」

  馬臉把在座的人都介紹了一遍,“謝衛東先生,福祿壽公司的大老闆,福祿
壽度假村就是他的產業。」

  謝衛東特意跟侯龍濤多握了會兒手,他不像魯齊是個郊區的國營廠長,他是
在北京商界裡摸爬滾打的,自然知道‘東星’是誰做主。

  “衛東兄,”侯龍濤今天是來交朋友的,顯得很平和,“‘福祿壽’的經理
沒來嗎?怎麼?馬臉沒請到?」

  “不是,不是,歐陽在外面停車呢,這就進來。」

  “歐陽?歐陽爽?」

  “對啊。」

  “他現在是經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龍濤跟他的兄弟們對了對眼兒,“歐陽爽現在是‘福祿壽’
的經理了。」

  “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謝衛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怎麼?你們認識他?」

  “老相識了,”大胖兒拍了拍謝衛東的肩膀兒,然後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
他身上,“是老相識了,沒想到今天能見面,應該好兒好兒招待他。」

  服務小姐領著歐陽爽來到了包間兒,他一進屋就是一愣,屋裡的這些人怎麼
這麼眼熟啊,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想起來了,“你們…”馬臉在歐陽爽身後把門關
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兒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
龍抄起茶壺,“呯”的一聲砸在他的腦袋上,接著又是一煙缸兒,什麼茶水、茶
葉、煙灰,還有鮮血都飛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

  謝衛東以為自己進了鴻門宴,剛想站起來,只覺肩膀兒上的那只大手奇重無
比,壓得自己動換不得。

  “啊!」

  服務小姐也是一聲驚叫。

  “噓,”侯龍濤笑望著女服務員,把食指豎在雙唇前,“我們鬧著玩兒呢,
沒事兒,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

  服務員剛才就是太吃驚了,實際上她才不怕侯龍濤呢,整個“天倫閣”的服
務員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衛東兄,不用緊張,這完全是意外,”侯龍濤又轉向了謝衛東,“不是事
先計畫好的,更不是針對你。」

  其實不光是謝衛東緊張,魯齊也很緊張,本來就不知道這些人找自己來的真
正目的,現在又演了這麼一出兒,心裡更是沒底兒了,好在自己還沒受到什麼直
接威脅,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文龍和二德子把歐陽爽扔到了旁邊兒的沙發上,丟給他一條毛巾止血,“老
老實實在這兒待著。」

  除了乖乖聽話,歐陽爽現在也是別無選擇,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名鼎鼎
的東星集團的老總兒,看來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侯龍濤很簡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次可是我們長這麼大最慘的
一次了。」

  “那你們是要我們賠償?」

  “嘿嘿,”劉南搖了搖頭,“賠償?你們能賠多少?我們最窮的人也有‘東
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兒嗎?錢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沒
用的東西。」

  “那你們要什麼?」

  “別急嘛,我還沒說完呢。」

  侯龍濤喝了口茶,從兜兒裡掏出一封邀請函,“衛東兄,你看看這個。」

  謝衛東打開一看,內容是邀請侯龍濤這星期天去福祿壽度假村參加一個私人
聚會,落款兒簽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還有自己的印章,留的電話卻是度假村保
衛處的,“這…這不是我發的,印章也是假的,這個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沒有
‘寸’裡面的那一點兒。

  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個新朋友…”侯龍濤把金小松設計算計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這是他們自己找到我頭上來的,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們說我應該怎麼對
付他們呢?」

  “老弟找我們來,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你就說需要我們做什麼吧。」

  “其實很簡單…”大胖兒把計畫說了一遍,“兩位覺得如何?」

  魯齊是沒什麼意見,本來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麼,還能輕輕鬆松的得到幾萬
快的酬勞,犧牲一個跟自己沒什麼交情的易巒就可以和東星集團搭上關係,何樂
而不為。

  既然謝衛東能開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點兒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
兒絕沒有這幾個“東星大佬兒”深,明著拒絕肯定是不敢,可他還是有點兒顧慮
,從整體上講,他還是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願意攤上這種事兒的
了,“這麼大的動作,萬一出了事兒,會不會很麻煩啊?」

  “不必擔心,”侯龍濤打了個哈嘁,他沒想到謝衛東會這麼的謹小慎微,“
我跟十一處和十三處都打好兒招呼了,警力由他們出,他們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
協調的,什麼事兒都不會有的。」

  “好,既然你們這麼有把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謝衛東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希望他們真的不會弄出事
來,“歐陽怎麼辦?」

  “嗯…”侯龍濤站起來走到捂著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歐陽爽,咱們
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兒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

  “好,好。」

  除了同意,歐陽爽別無選擇。

  “我計算易峰、金小松他們,不過是想玩兒得高興點兒,我不怕你回去告訴
他們,如果他們有了準備,或是乾脆跑路了,那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但我還是
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興致。

  大家都是明白人,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對嗎?」

  “對,你說得對,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三年半以前歐陽爽並沒有說假話,他並不喜歡易峰那個人,絕沒有必要為了
他樹立一個自己不可能戰勝的敵人…燕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廠區附近的職
工社區裡,易巒也不例外,星期六晚上剛吃完晚飯,他接到了廠長打來的電話,
讓他過去有事兒商量。

  “你幹什麼去啊?」

  易巒的老婆看到男人開始穿衣服,沒好氣兒的問。

  “魯齊讓我到他家去一趟。」

  易巒挺著大肚子,從衣架上取下大衣。

  “魯齊?他找你幹什麼啊?平常見面兒都不說話的主兒。」

  “誰知道啊,他是廠長,讓我去我也得去啊。」

  “現在又不是上班兒時間。」

  “老娘們兒家別那麼多的廢話。」

  易巒叼著煙出了門兒。

  “來來來。」

  魯齊把易巒讓進了屋兒裡。

  “你怎麼也在這兒呢?」

  易巒發現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是自己的上司,燕山石化護廠隊的隊長
洪陽,他是魯齊的小舅子。

  “找你們來當然是有事兒了,”魯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兒,“聽說你牌打的
不錯啊。」

  “什麼牌?麻將?」

  “是啊。」

  “嘿嘿,怎麼,廠長想輸我點兒?」

  易巒對這個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廠長並不是很尊重,自己可是老廠長親點的,
又已經幹了好多年了,還因為弟弟是附近度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經常帶著其他
管理層的人過去吃喝玩兒樂,自己才是廠子裡的“老狗」。

  “誒,”魯齊搖了搖手,“咱們一個廠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玩兒小了沒
勁,玩兒大了傷感情。

  我現在有一局掙大錢的牌,你想不想玩兒?」

  “什麼叫掙大錢的牌?」

  “我跟你直說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不管你參不參加,這件事兒不能離
開這間屋兒。」

  “行。」

  易巒一直覺得自己是這一片兒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號人,派出所兒有
時候都得找自己幫忙兒,別說自己沒想把魯齊將要說的事兒傳出去,就算真的哪
兒給說漏了,又能怎麼樣。

  “上星期從石家莊過來了一個做石化的私企的老闆,跟我談合同的問題。

  他是個賭徒,雖然剛學會打麻將,癮卻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來
的當天晚上就要我帶他找地方玩兒。」

  “我明白了,”易巒對於這些下三濫的玩藝兒還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錢
?」

  “頭天晚上扔給澡堂子那幾個傢伙四萬多,連眼都沒眨。」

  魯齊撇了撇嘴,“真他媽是有錢人,我這個國有大廠的廠長跟人家一比,就
他媽是個窮光蛋。」

  “這種好事兒為什麼找我啊?你別怪我說話直,咱們平時可沒什麼交情。」

  “好,你這麼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

  魯齊現在不過是在重複侯龍濤的話,他早就料到易巒會有這麼一問,沒有天
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兒,“我是拉你下水,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經連輸了三
天了,別說是他,就連我都覺得澡堂子那幾個孫子有貓膩兒。

  這大把大把的與其讓別人揣進兜兒裡,不如咱們掙。

  但萬一他發現咱們也是在搞他,就算當時他不能怎麼樣,我估計事後他也不
會不報復的,有你加入,我就沒了這個後顧之憂。

  再說雖然這個財神是我請的,你也知道澡堂子那幫二流子,我把財神又引走
了,我還真怕他們犯混,萬一到時候他們來搗亂,看見你也在桌兒上,諒他們也
不敢怎麼招。」

  “不是有他呢嗎?」

  易巒指了指洪陽。

  “都說了明說,雖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聽誰的,你比我清楚
。」

  “嘿嘿嘿,”易巒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的得意,“行,贏多少都三人平分是
吧?」

  “對,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來,每人分個一、兩萬應該沒什麼問題。」

  “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兒,”易巒答應了弟弟明晚帶人去“福祿壽”做“
預備隊”的,“往後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簽完合同他就回石家莊了,要掙錢就在明晚。」

  “嗯…”易巒搓了搓手,這錢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過去就是了,自己不
到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好,明天就明天。」

  三個人開始商量牌桌兒上的暗號兒…星期天下午,侯龍濤乘坐的Benz 
S600停在了福祿壽度假村主樓的前面,這是東星集團新購買三輛Benz中
的一輛,給他開車的是匡飛。

  從樓裡迎出來了四個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小松,“唉,侯先生,我就
是福祿壽娛樂公司的老闆謝衛東,這幾個都是這裡的經理。」

  侯龍濤微笑著握住了金小松的手,對方顯然對於自己已對他瞭若指掌了的情
況毫無察覺,“謝總,久仰,我來早了嗎?」

  “嗯?沒有,怎麼這麼問?」

  “不是說要我參加一個社交活動嗎?這裡怎麼只有我這一輛車啊?」

  其實周圍還停著幾輛什麼夏利、捷達、雅閣一類的低檔車,但那絕不可能是
老總兒級的人物乘坐的。

  “這…”金小松露出一點兒難為情的表情,“沒有別人了,我就請了你一個
人。」

  “怎麼會?」

  “其實我仰慕侯先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是年輕企業家的典範,今天
請你來就是想和你結交,說是晚餐會,是怕你看不起我這個小廟,不願意涉足。


  “謝先生太客氣了,你也很不簡單嘛,”侯龍濤說得挺客氣,但臉上卻顯出
不高興的表情,“你管理這麼大的娛樂城,還有別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
還是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在北京再約吧。」

  他說著話就要走,匡飛就已經幫他把車門兒又打開了。

  “別…”金小松有點兒緊張了,“別急著走啊,我已經準備了好多節目了。


  “嗯?什麼節目?」

  侯龍濤停住了腳步。

  “啊,呵呵,當然是咱們男人喜歡的節目了,我特意挑選的人。」

  “好吧,既然謝總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我就多留一會兒。」

  “叫衛東就行了,別這麼見外,來來來,咱們到宴會廳去談,外面這麼冷。


  金小松心裡這叫一個樂,對方果然是個見色眼開的東西,該著自己發財。

  五點多就開始吃飯確實有點兒早,但因為雙方都是各懷鬼胎,也就沒人反對


  “衛東,你們這娛樂村的生意怎麼樣啊?」

  “還算不錯了,你別看現在不是旺季,客人也沒少到哪兒去,”金小松為了
應付侯龍濤可能的問話,事先向易峰問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況,現在還真用
上了,這一來,他更覺得自己有腦子了,對自己的計畫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
的,這年頭兒來度假村的有幾個是為了放鬆啊,還不都是奔著那個來的,只要有
葷的,就不怕沒客人。」

  “嗯,有點兒道理。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兒說廢話了,上主菜吧。」

  侯龍濤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樣子。

  “好好,龍濤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們現在就走。」

  六個人來到了主樓後面的洗浴中心,這裡已經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樣子了,裝
修早已完成。

  金小松過去跟服務小姐說了兩句話,不一會兒,那個服務員就從裡面領出來
五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站在一起,還
真顯得挺出眾的…第一百七十一章

  實力懸殊(上)11卅30卅2003“龍濤,要不要先按按摩。」

  金小松笑著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不必了,不必了。」

  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高苗苗,連眼珠兒都沒錯一下兒


  “怎麼樣,看上哪個了?」

  “嗯?」

  侯龍濤剛才還真是有點兒出神兒,高苗苗的胸口處的襯衫被頂起來老高,簡
直能跟如雲媲美了,他雖然只在收費站匆匆的見過這個女人一次,但敢斷定她的
奶子絕沒有這麼大。

  “有讓你滿意的嗎?」

  “哼哼,”侯龍濤撇嘴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臉上
的肌肉顫動了一下兒,“中間兒那個。」

  又指了指匡飛,“給我的小兄弟也安排兩了玩兒玩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讓他自己選就是了,”對方的提議正合了金小松的意,他本來就
想設法把侯龍濤的小跟班兒支開呢,“我給他在樓上開間房就是了。

  咱們走吧,我送你們去別墅。」

  “很好。」

  侯龍濤站了起來,揮手讓其他妓女都讓開,自己都到高苗苗幫邊,繞著她轉
了個圈兒,如同審視剛剛買來的傢俱一般,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

  “啊!」

  高苗苗沒想到男人會當著這麼多人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嚇得一蹦。

  “怎麼了?」

  侯龍濤把臉一沉,“衛東,你這兒的小姐也太不專業了,是不是都這樣兒啊
?她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這麼一個順眼點兒的還沒有專業水準。」

  “我…”高苗苗看到金小松臉上緊張加不滿的表情,只好咬了咬牙,“對不
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伸臂攔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她的
臀峰上,“沒關係,沒關係,這妞的大屁股這麼大,從後面幹起來肯定爽。」

  他轉過頭,淫邪的頂著女人,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兒惡狠狠的勁兒了,“一會
兒就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非肏得你叫我爺爺,哈哈哈,走吧。」

  金小松的臉兒都青了,任何男人聽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的女朋
友都會不可能沒反應,他插在褲兜兒裡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兒,“走
走,我給你預備了最好的別墅。」

  侯龍濤特意推著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揉捏著她的屁股,就為了讓金
小松能看得清楚點兒…***




  ***




  ***




  ***“紅中。」

  易巒把麻將牌扔在了桌子中間,左手抽出自己一排牌從左數的第三張,插到
了右邊,同時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搓了搓。

  “三萬。」

  在魯齊出了一張九條之後,洪陽打出了易巒要的張兒。

  “點莊,素的。」

  易巒在那個石家莊人剛一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推了。

  十六張百元的大鈔扔在了桌兒上,他們幾個人一吃完飯就在廠長辦公室裡開
打了,不到一個小時,石家莊人已經輸了好幾千了,照這個趨勢下去,一晚上十
幾萬才是保底。

  “嘿嘿嘿。」

  易巒開始收錢,他樂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匡當”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裝開了,好幾個全副武裝的員警沖了進來
,“都給我趴到地上!」

  易巒正低著頭數錢呢,根本沒看見進來的是什麼人,也沒聽清楚對方喊的是
什麼,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澡堂子的人還真攪局來了,他一下兒站了起
來,“他媽認識老子是…”還沒等易巒把話說完,一個挺高大的員警就過去從後
面捏住了他的後脖梗兒,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兒上,“讓你趴下,你聾了!?


  易巒這才緩過勁兒了,員警大概是來抓賭的,雖然他身上肉多,但一桌兒大
號兒的麻將牌還是把他胸口鉻得生疼,“你們是燕郊派出所兒的吧,我和你們周
所兒…”“閉嘴!」

  員警邊喊邊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

  易巒慘叫了一聲兒,多少年來都是他打人,這一下兒就疼到心裡去了。

  “我讓你閉嘴!」

  員警又揮了一拳。

  “啊!」

  易巒又叫了一聲兒。

  員警又是一拳。

  “…”易巒咬著自己肥厚的嘴唇兒沒再叫出聲兒來。

  “行了,”另外一個員警發話了,“都帶回去吧。」

  “走。」

  高個兒員警在易巒屁股上踢了一腳。

  易巒看到另外三個牌友兒都從地上趴起來去了大衣,他也想去拿,卻被員警
猛推了一把,“幹什麼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媽屄!快他媽走,手抱著頭!」

  “行行。」

  易巒照員警的話做了,心裡卻在暗罵,一看就是個小員警,等見了所長,看
他到時侯怎麼給自己陪罪吧。

  樓下停著兩輛依維科,易巒在上車前沒注意到車牌兒上寫的不是“京”而是
“冀”,等到開了一陣才他才發現這並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兒的路,“這是去哪兒
啊?」

  他雙手抓住柵欄,沖著駕駛室裡就喊。

  “叫他媽什麼!?」

  前面的員警用膠皮警棍在鐵柵上一砸,“回去老實坐好了!」

  “真夠倒楣的,”魯齊垂頭喪氣的坐在後面,“愣是碰上抓賭的。」

  “不對,”易巒坐了回去,“媽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兒就是澡堂子那
幫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警車一直開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後院兒裡,有人把車門兒打開了,“下車!


  易巒走下警車,只見七八個員警提拉著警棍在車圍形成了一個圓圈兒,“這
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麼多的廢話。」

  幾個員警過來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並不是什麼大地方兒,並沒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
個院兒用來執行治安拘留一類的處罰,易巒直接就被扔進了其中的一間監房,連
審都沒審,其他三個人說是被分別的關押了。

  拘留室裡已經有六、七個人了,易巒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掏出煙點上,他實
在是有不好的預感,那幾個澡堂子的小癟三可沒本事動用這麼多人,難道自己在
不知不覺中得罪什麼大人物了?在他腦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一類的人
就算不小了。

  “哥們兒,給根兒煙抽啊。」

  易巒的頭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知道號子裡
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為新來的,還是先裝孫子的好,他把整盒兒“三五兒”都
遞了過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剛點上的煙用力扔在了易巒的臉上,“你媽屄啊,用假
煙糊弄老子!」

  易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屋裡的人就全都沖過去把他圍住了,一
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巒想到這可能是“殺威棒”一類的行為,越反抗就會挨的越狠,他索性抱
住了腦袋,任打任罵。

  可過了半天,易巒覺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這些人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
思,他感到不對勁兒了,猛的竄了起來,沖到拘留室門口兒,沖外大喊,“來人
啊,殺人了!」

  那幾個人沒料到易巒會突然還手兒,被他逃了,立刻就有過去把他抓住按在
了地上。

  一個員警走到了門外,透過帶著鐵柵欄的視窗兒往裡看,“叫他媽什麼啊!
?」

  “要出人命了!」

  易巒抬頭大叫著。

  “是嗎?」

  員警漫不經心的問。

  “不會的,走你的吧。」

  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在他媽叫,我也進去抽你丫那!」

  員警指著易巒罵完就走了。

  易巒這下兒明白了,這些根本不是什麼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進來的
,要不然再牛屄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對員警的。

  幾個人拖起易巒,把他臉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把他的褲子給扒
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

  不要啊,不要啊!」

  易巒看過不少涉及到美國監獄的電影兒,以為這些人要雞奸自己呢。

  一個人脫下了自己腳上的一隻片兒鞋,掄圓了狠狠抽在易巒全是肥肉的屁股
上,一下兒就留下了一條兒血印兒。

  易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剛想大叫,一張嘴,一條臭襪子就塞進了他的最
裡,“唔…”一陣陣“劈哩啪啦”的肉體爆裂聲從拘留室裡傳了出來…***




  ***




  ***




  ***高苗苗站在別墅臥室的中間,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什麼地方,
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都能覺出自己的臉在
出汗。

  侯龍濤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臉上略帶一點兒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也不說話
,就是來回上下的打量女人,還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處和雙腿間。

  高苗苗覺得時間就好像在自己的身邊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剝光
,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摳自己的小穴,用眼神瘋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龍濤稍稍挪動了一下兒屁股。

  高苗苗嚇得渾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話,只要一關燈,他們就會沖
上來,可現在侯龍濤都沒有要動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亂點兒,沖進來也沒用,
“你…你等什麼?」

  “你是出來賣的嗎?」

  侯龍濤露出一點兒懷疑的表情。

  “當…當然是了。」

  “那你不懂規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脫掉,做為邀請客人上她的信號兒。」

  “啊…”高苗苗哪兒會知道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兒就被蒙住了,她在
心裡算了算時間,自己一脫衣服,對方就會撲上來,那先關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向門邊的快關走了過去,邊走邊解著上衣的扣子。

  “你幹什麼?」

  “關燈啊。」

  “我玩兒女人從來不關燈,”侯龍濤知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色憋的,那就乾
脆在言行上表現的也像點兒,“我喜歡看自己的大雞巴肏翻女人的屄縫兒。」

  “可我不願意開著燈。」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侯龍濤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一下兒蹦了起來,飛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
兒,把她的胳膊擰到了背後,“一個臭妓女也敢討價還價!?」

  “你…你幹什麼!?」

  高苗苗大吃一驚,都沒反應過來要抗拒。

  “老子喜歡玩兒強姦遊戲。」

  侯龍濤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騎在她的後腰上,從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把
她的雙手銬在了背後…“東西都拿出來吧。」

  金小松在侯龍濤摟著高苗苗進了別墅之後就開始準備。

  一個男人從麵包車裡取出攝像機交給金小松,又把車裡的木棒分發給剩下的
兩個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兒。

  幾個人都是緊盯著二樓臥室的視窗,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經到了臥室
,只等燈一滅就沖上去“捉姦」。

  “有人來了。」

  剛等了一分多鐘,一個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頭一看,從不遠處的別墅拐角兒處走出黑壓壓一大片人,連綿不斷
,足有一百來號,好像還都帶著傢伙。

  “肏,這胖子就是坐不住,還帶這麼多人幹嘛啊?」

  金小松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著視窗,他還以為來的是易峰呢,雖
然說好了讓對方帶人在職工食堂等著,有事兒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再過來,但
先來了也無所謂。

  那群人說話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幾個穿得挺正經的,後頭提拉著棍
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連一個超過三十的都沒有,不用問,領頭兒的
是大胖兒他們幾個。

  “你…是易峰讓你們來的?」

  金小松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點兒不妙。

  “嘿嘿嘿嘿。」

  大胖兒咧嘴一笑,一拳砸過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遠,
半天爬不起來,當時就掉了兩個槽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是蹲過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當初
為了杜絕侯龍濤逃跑的路線,選了一座在高牆角兒上別墅,現在想轉身就跑都沒
戲,只好一扔棍子,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啊!你幹什麼!?

  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們能發覺時間拖得太久了沖上了,或是
自己的聲音能被樓下的人聽到。

  “叫你媽什麼啊?一會兒多給幾百塊小費不就完了。」

  侯龍濤一手掐著女人的後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後領兒,猛的往後
一扯,“呲啦”一聲,撕下來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後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錢,你放我走吧!」

  高苗苗都快哭出來了,她拼命的扭著身體,想把男人從身上甩開,但他實在
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掙脫不開。

  “現在才他媽說不做,晚了!」

  侯龍濤揪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扔到了地上,又從正面抓住她的襯衫,往外一
揚手,這一下兒把大部分的襯衫連同裡面的乳罩兒一起給撕了下來,兩個挺厚的
海綿墊兒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乳房雖然也不算小,但肯定是沒法兒和如雲比了


  “不要!不要!」

  高苗苗掙扎著跪了起來。

  侯龍濤沒給對方再站起來的機會,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彎腰撿起一個海綿
墊兒,摔在女人的臉上,“臭婊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內心的恐懼讓她覺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實際上
要緊得多,“救命啊!救命!」

  她的聲音都好像要發不出來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龍濤把自己的老二從褲子裡放了出來,
然後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但語調兒卻很低沉,不過他沒有繼續行動,這是在給
女人一個思考自己的威脅是否真實的機會。

  “不…不…”高苗苗幾乎是絕望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
的尺寸,那是足以讓她恐懼的巨大。

  “少他媽廢話!」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嘴,把大雞巴塞了進去,然後雙手
把住她的腦袋,狂猛的在她喉嚨深處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淚流了出來,她最初是怎麼也不肯答應裝妓女出賣色
相來勾引這個男人的,可後來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進來,那個胖子不是一般的凶
,易峰也來勸,她就沒敢再拒絕,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竟然會弄假成真。

  如果侯龍濤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張處女嘴巴,說不定他會略微溫柔一點兒的,
但現在他卻是不管不顧,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慘了,本來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換氣的要領,又碰上一
根“大樁子”,她的喉嚨本能的向外反,卻頂不過往裡插的力量,白眼兒立刻就
翻了起來,意識都逐漸的模糊了…***




  ***




  ***




  ***易峰坐在食堂裡,雙腳搭在面前的圓桌兒上,撇嘴叼著煙,仰頭看著
電視,就像一個腦滿腸肥的地主一樣。

  食堂裡還有二十幾個“福祿壽”的保安,十幾個從東方化工過來的護廠隊員
,總共小四十人吧,門口兒的地方放著幾根兒木棍,他們這麼多人,根本用不著
每人都帶傢伙。

  “老大,你的電話。」

  一個保安把手機遞到了易峰手裡,這些保安平時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電話那頭兒是金小松,“你帶人過來一下兒吧。」

  “怎麼了?」

  “說不清楚,你過來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媽笨,這麼點兒小事兒都搞不定。」

  易峰把手機又扔給了保安,“走,過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個抄起了棍子,因為食堂離侯龍濤所在
的別墅並不遠,拐幾個彎兒就能到,他們並沒有開車。

  易峰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幾分鐘,就看前面不遠的地方,在路中間戳了六
條漢子。

  易峰都沒減慢腳下的步伐,這是自己的地盤兒,自己的人又多,沒什麼好怵
的,他一直走到了對面人的近前,“讓開!」

  “易主任,幾年不見,不認得我們了?」

  站在中間的大胖兒發話了。

  “嗯?」

  易峰聽了對方的話才停住腳步,眯起眼,借著昏暗的路燈打量著面前的“黑
鐵塔”,這人的身材太有特點了,就算不記得長相兒了,也能認出他,“你們是
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過的小崽了?」

  “記性不錯啊,那你應該能想到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讓我
們哥兒幾個剋你一頓,我們就不再為難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著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你們他媽是不是在北京住傻
了?就憑你們六個?老子現在有急事兒,滾開!」

  他一邊伸手去推大胖兒,一邊回頭吩咐,“燕山的,你們留下,把這幾個小
丫那給我按住。」

  他還沒把這些人跟侯龍濤那件事兒連到一塊兒呢。

  “你奶奶的!」

  文龍就站在大胖兒旁邊兒,他大叫了一聲,蹦起來一腳蹬在易峰軟綿綿的大
肚子上,自己差點兒沒被彈飛了。

  “唉喲!」

  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後退了好幾步,把身後的兩個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從四面八方的別墅裡、矮樹叢裡潮水般的湧了出來,二話不說,掄
起棍子就打。

  大胖兒把易峰從混亂的人群中揪了出來,六兄弟要特別的照顧他。

  易峰的四十多個手下雖然都是身體結實的工人、農民,但卻不到兩分鐘就被
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兒就都軟了,他們除了平時偶爾受易式兄弟指使,仗
著人多欺負欺負人,從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正經人,剛才一看對方這麼猛的勢頭,
又都拿著傢伙,戰鬥力一下兒就減了一大半兒,自然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

  對方一松,一百多號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麼動手了,挺多就是就是看見誰
還有要髭毛兒的傾向,給上三拳兩腳的。

  相比之下,那哥兒六個對易峰可就沒這麼仁慈了,圍著他不停的踢打,好幾
下兒都招呼在了臉上,使他皮球一樣的身體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號叫。

  劉南和馬臉把易峰從地上拽了起來,又一起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上身壓了下
去,舉拳往他的頭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龍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
胖兒要過一根棍子,狠狠的掄在他的後背上,桌子腿兒粗細的棍子“啪”的一聲
就從中斷裂了,可見多大的力氣。

  易峰又摔倒砸了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別…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這也真就搭著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換個瘦
弱點兒的,再趕上夏天,不死也得澇點兒什麼後遺症…
2011-1-3 12:0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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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

  實力懸殊(下)編者話:我也不知道最近公社是怎麼回事兒,跟那裡的主人
也聯繫不上,等一陣看看吧。

  最近的壓力比較大,上一章就是連編者話都來不及寫就發了。

  前幾章裡我犯了一個錯誤,靠近三河市的是東方化工,而不是燕山石化。

  *********************************
**11卅30卅2003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腦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對於他來
說,包裹住自己陰莖的不過是一個“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腦缺氧,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就算雙手沒被銬在背後,她
也一樣只有任人強暴的份兒了。

  侯龍濤的雙腿一彎,上身稍稍前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搖動。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兒睜大了,表情痛苦之極,拼命想把頭挪開,卻敵不過男
人強大的力量。

  “呼…”侯龍濤向後退了一部,從女人嘴裡抽出了還在射精的陽具,把剩餘
的精華噴灑在她的臉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侯龍濤從兜兒裡掏出個套子,撕開包裝套在了自己雞巴上,彎腰把女人擺成
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內褲,雙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氣無力的拒絕著,但卻無力做出實際的反抗。

  侯龍濤看著眼前女人的姿勢,簡直和一年多以前如雲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強姦
時的姿勢一模一樣,但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還是質感上講,都沒法兒跟自
己的愛妻相比。

  “嗚嗚…”高苗苗出聲兒的哭了起來,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是難逃厄運了。

  侯龍濤並沒有像預先設想好的那樣插入,他把避孕套兒揪了下來,將陰莖在
女人的臀峰上擦拭乾淨,起身收了起來。

  “你…”高苗苗雖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還是對男人的行為有點兒不理解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配被我幹嗎,
高苗苗?」

  “啊!」

  高苗苗扭回頭驚訝的望著男人,“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

  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兒,沒回答女人的問題就開門走了出去…***




  ***




  ***




  ***“饒命?饒你媽了個頭!」

  文龍上去又給了易峰肚子上兩腳,“哪兒他媽有這麼容易就死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還有由遠而近的趨勢。

  “肏,我也在來兩下兒。」

  劉南蹦過來照著易峰的臉上就是一腳。

  “啊!」

  易峰雙手捂著臉,在地上直打滾兒。

  兩輛警用依維可開了過來,五、六個員警從車上下來,走到人群前,為首的
就是李寶丁,“怎麼樣,沒什麼意外吧?」

  “沒有。」

  二德子遞過去根兒煙,“你可來早了。」

  “肏,”寶丁看了眼表,一揮手,“那你接著打。」

  “不用了,不用了,帶走吧。」

  兩個員警過去揪住易峰的衣領兒就往警車上托。

  “你…你們要幹什麼啊?」

  易峰可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兒問了一句。

  “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一個員警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兒上踢了一腳,“自己起來走,跟他媽死豬一樣
沉。」

  “這些人怎麼辦啊?」

  寶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給上上政治課吧。」

  “行。」

  寶丁表情還挺嚴肅,扔掉煙頭兒,整了整警服,接過一個員警遞過來的電棍
,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雙手抱著頭,把煙都掐了,在這兒度假呢?


  人群中一陣騷動,但並沒有多少人照做,寶丁眼皮底下就有一個小子坐在那
兒沒動,看樣子連二十都不到。

  寶丁用電棍輕輕捅了一下兒那小子,“幹嗎呢?」

  “你是真員警嗎?」

  小夥子抬起頭,斜眼兒盯著寶丁。

  寶丁把上衣兜兒裡的警官證兒掏出來,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還真是挺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才慢騰騰的蹲了起來。

  “看清楚了?」

  寶丁一邊收著證件一邊問。

  “嗯。」

  “小崽子。」

  寶丁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了,猛的往小夥子肩頭一捅。

  “啊啊啊!」

  那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摔在地上直抽兒抽兒。

  “都蹲好了。」

  寶丁又低沉的說了一句。

  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來,雙手也抱住了頭。

  “你們別以為你們今天這事兒就是打個架這麼簡單,你們這是結夥兒鬥毆,
我要是查查你們的底,說你們是黑社會性質的暴力團夥兒,一點兒也不過分,你
們誰是這裡的骨幹啊?判個十年八年應該不成問題,說話啊,誰是骨幹?」

  這種事兒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兒的。

  “你們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們說我今天要是把你們抓走,你們家裡的老
人、孩子、媳婦兒都怎麼辦?違法犯罪的事兒啊,別幹,聽見沒有?」

  又是沒人出聲兒。

  “聽見沒有!?」

  寶丁突然大吼了一聲兒。

  “是。」

  “聽見了。」

  有好幾個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都趕緊走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那些人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會完事兒,趕緊互相攙扶著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退走
了,剛才那頓打就算白挨了。

  “達哥,這幾個人怎麼辦?」

  幾個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過來。

  “帶他們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實就打。」

  “好嘞。」

  “等等,”寶丁過去仔細看了看金小松他們,“嘿嘿嘿,就是這幾個東西要
給猴子玩兒‘仙人跳’啊?」

  “就是他們,上次敲詐猴子也是這雜種。」

  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進了酒缸裡啊。」

  寶丁過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領兒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別,別…”金小松注意到這個員警重心後仰,右臂伸在後面
,明顯是要出擊的架式。

  “去你媽的!」

  寶丁一拳就掄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

  金小松一下兒就倒了地,樣子痛苦之極,其實雖然這拳是挺重的,但還沒重
到這種程度,不過他明白自己要不裝得慘點兒,估計對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帶走吧,帶走吧。」

  寶丁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兒,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從遠處兒走了過來,“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龍過去給侯龍濤點上煙,“你爽完了?」

  “爽他媽鳥兒。」

  侯龍濤沒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他招手把四、五個小太妹叫了過來,“去別
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

  走吧,咱們去三河公安局轉轉。」

  侯龍濤並沒有就近先解決金小松的事兒,他要給他們一點兒時間來感到恐懼
…高苗苗在臥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比金小松聰明多了,這一
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侯龍濤根本就是設計好了一個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來鑽,
肯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知道這件事兒又沒有出現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龍濤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在這
兒等著啊,她想開門出去,卻發現房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想開窗戶看看能不能
逃走,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而沒能得逞。

  臥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小太妹走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費
勁的把椅子往窗戶邊兒上拉,“你他媽要幹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著奶子
露著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讓那一百多條狼玩兒死。」

  “你…你們要幹什麼?」

  高苗苗見進來的是幾個大姑娘,雖然看著也不像好人,但還是沒有特別的緊
張。

  “廢什麼話?」

  一個小太妹過去把高苗苗的手銬打開,又把大衣扔給她,“老老實實跟我們
走。」

  高苗苗現在並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兒的包圍下離
開了別墅,一直來到食堂,只見黑壓壓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兒滿嘴髒話的打牌、喝
酒、聊天兒,金小松他們四個人都蹲在牆角兒,連頭都不敢抬。

  “讓開點兒,”幾個小太妹撥拉開擋路的男人,讓高苗苗在一張離金小松不
遠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個小流氓兒過來摟住一個小太妹,“在這兒等著真無聊,咱們
找地兒玩兒玩兒吧。」

  “滾蛋。」

  “切,得,那讓我把這娘們兒帶出去樂樂,怎麼樣?」

  “你丫活膩了吧?」

  小太妹推開男人的胳膊,“太子哥還沒說要怎麼收拾她呢,你牛屄你就搞她
,我不攔你。」

  “肏,沒勁。」

  小流氓兒撓了撓頭。

  “沒事兒,”匡飛走了過來,“不能動手可以動嘴啊,讓她給咱們講點兒黃
段子不就完了。」

  “對對對。」

  二十幾個小地痞圍了過來,匡飛是侯龍濤面前的紅人兒,現在在這兒他說話
最管用,“太子哥玩兒得你爽吧?幹沒幹你屁眼兒啊?是不是肏得你丫直叫娘啊
?」

  “媽媽,媽媽,”一個小太妹故意裝出特別嫩的聲音,還略帶喘息,“太子
哥要把我肏死了,媽媽救我,媽媽…”“哈哈哈…”人群裡發出了一陣淫蕩的哄
笑。

  高苗苗瞧著這些面帶色欲的流氓,本來就還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們一調戲
,又羞又怕,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

  “哭他媽什麼!?」

  一個小太妹過去在女人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頭髮使勁的搖,“
我們問你話呢?啞巴了?說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們別…”牆角兒處傳出金小松微弱的聲音。

  “你媽了屄的,誰讓你說話了!?」

  幾個小流氓兒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還不止金小松一個人,是四個一
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厲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麼收場,更是後悔答應來做
這個餌,她現在才意識到侯龍濤絕不止是個普普通通的企業家…易峰被推進了三
河市公安局後院兒的一間拘留室,最開始裡面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床
上爬著一個不住低聲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在出血的傷口,腦子裡想不
出一條脫身的計策。

  拘留室裡的燈被從外面打開了,裡面的兩個人一對眼兒,都是大吃一驚。

  “哥?」

  易峰看到大哥的褲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碩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
像是被人打了幾時大板一樣,“你…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

  “有人在整咱們!」

  易峰這一來,易巒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可定是那群小子。」

  易峰咬牙切齒的攥起了拳頭。

  “誰?什麼小子?」

  “當當當”,鐵門的上柵欄窗被人敲得山響,“不許說話!有人來看你們了
。」

  拘留室的門一開,七、八個男人就沖了進來,他們瞬間就把兩個胖子都按住
了,其中就有剛才打易巒的那些人。

  “幹什麼!?

  幹什麼!?」

  易峰雖然不能真的掙扎,但還是表達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巒一見這幾位瘟神又回來了,臉都嚇白了,“大哥,別…別再打了。」

  “哥,你…你這麼怕他們幹什麼?」

  易峰從來沒見過易巒這麼松的樣子。

  “他媽這就讓你知道。」

  剛才打易巒的那個人又把易峰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

  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屁股上的肥肉都縮緊了。

  “別緊張,”侯龍濤跟他的六個兄弟都走了進來,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
滿了,“我們既然來看,就不會玩兒什麼變態遊戲的。」

  “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易峰剛才能認出大胖兒他們,完全是因為大胖兒的身材,他可不記得三年多
以前自己打的是六個還是七個北京小崽兒了,更不記得具體都張什麼模樣兒,他
下午在遠處看到侯龍濤也沒能認出來。

  侯龍濤就是認准了易峰認不出自己,他才會去“福祿壽”的,“峰哥的記性
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索著。

  “什麼都別說了,給我打!」

  劉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站在易峰身後的那個“劊子手”舉起了手裡的片兒鞋。

  “啪啪”的抽打聲中夾雜著易峰殺豬般的慘叫,沒過多會兒,隨著每一次鞋
子落下,他的屁股後面就會升起一片血霧,不到五分鐘就把他給打昏過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腦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給打醒了,“接著來。」

  易峰被總共被抽暈了三次,他一開始還能大聲的呻吟、求饒,現在卻出不來
聲兒了。

  “夠了。」

  侯龍濤制止了手下人,過去揪住易峰汗濕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在他蒼白
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下兒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扇開了,手裡卻留下了不少的
頭髮,“三年半,今天咱們算扯平了。」

  “東星”的人離開沒多久,一個員警來到了拘留室。

  “老關…”易峰費力的抬起頭,這個員警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內線,是
治安隊的一個小頭頭兒。

  “你們倆啊,”老關坐在了床邊上,用手指點了點兩個胖子,其實他也就是
四十出頭兒,“你們真行,那麼大的馬蜂窩你們都敢捅。」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東星集團的幾個大佬兒你們都不知道,還他媽在北京混呢。」

  “真是沒聽說過,到底幹什麼的?」

  “得了,得了,”老關擺了擺手,“也甭說是幹什麼的了,你們肯定是惹不
起,他們前天過來找的時候,是帶著北京市局十一處和十三處兩個處長來的,我
們局長都緊著巴結呢。」

  “他們前天就來了?你居然不通知我們?」

  易峰跟老關沒什麼可客氣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兒。

  “哼,人家早把你們查了個底兒掉了,你知道他們一來第一件事兒是什麼嗎
?把我給軟禁了。

  廢話別說了,現在放我出來就是來給你們傳話兒的。」

  “傳什麼話兒?」

  “你,”老關指了指易巒,“聚眾賭博,數額巨大,罰款就別說了,治安拘
留十五天。

  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鬥毆,治安拘留十五天。

  這些都是輕的,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整理了一堆材料,說你們是帶有黑社會性
質的犯罪團夥兒,哼哼,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不是吧?」

  易氏兄弟的臉都嚇青了,他們並不懂法,在他們眼裡,權、錢就等於法,不
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
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那兒上那兒,
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麼啊?」

  易巒說的可沒什麼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
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
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
子吃。」

  “我們這也太松了。」

  “得,”老關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們說,我就是
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

  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哥兒七個走進
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裡蹲著四個臉上佈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
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裡


  侯龍濤照了一張離得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
,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兒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

  文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
要後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

  大胖兒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

  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兩
個多小時精神上的摧殘、恐嚇和肉體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
們甚至很高興說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
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
錢不要命是吧?」

  匡飛開始對金小松他們進行“再教育”,“太子個扔出個一、二百萬,有的
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鑒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麼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壞了一
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

  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
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
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小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大
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
”金小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

  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

  侯龍濤伸腳點了點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

  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錯可不行,”文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麼還啊?就算
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
之內能湊齊嗎?」

  “這兒…”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
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麼樣,有戲沒戲啊?」

  劉南把一個煙頭兒彈了過去。

  “沒…沒…”“沒戲!?」

  劉南把眼就瞪起來了,“那也好辦,你們就留在這兒賣吧。

  不過瞧你們四個這個操行,估計也沒什麼客人,這麼招,你們都滾蛋,把她
留下來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讓她多幹點兒吧,一個客人能掙二百,接
五千個客,一天五個,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麼時候把債還清什麼時候走人。

  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這兒一百來號人,一人幹她兩炮,算你還了四萬,怎麼
樣?」

  高苗苗聽著聽著就已經癱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現了一灘水,就
這麼被嚇得尿褲子了…第一百七十三章

  茉莉飄香(上)編者話:公社並沒有和海岸線合併,現在正在更換伺服器,
等能正常運作了,我會通知大家。

  《金鎊題名》是由李修賢和張志霖主演的一部古惑仔題材的影片,其中有匡
飛說的那句話。

  “個”可以當“塊”和“萬”兩種意思,就看語言環境了,有的北京人在非
正式場合這麼說,包括我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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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卅30卅2003-12卅5卅2003“不!」

  高苗苗一下兒撲了上去,抱住了侯龍濤的腿,“求求你,太子哥,不要…我
不要當妓女,求求你…”“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剛才不是當得挺開
心的嗎?」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錯了…”侯龍濤一抬腿,把女人甩開了,“你
求我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可憐你?你老公到現在也沒幫你說一句話,他都不顧你
,你憑什麼讓我顧你啊?」

  經過男人這一提醒,高苗苗才發覺自己的男朋友確實沒有一點兒要保護自己
的意思,她一時之間從極度的恐懼轉變成了極度的失望,本來已經直起了上身,
又頹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幫你認清他到底個什麼東西,”侯龍濤打了個哈欠,該回家了
,茹嫣還在等著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會先睡的,“高苗苗,我查過你的
底,你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繼續在收費站老老實實的上班兒,怎麼樣啊?」

  “真…真的?」

  高苗苗驚喜的望著男人,她確實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特別的貪心,經過了
這麼多事兒,她願意用一切交換以前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們四個,”侯龍濤不再理女人了,轉向金小松他們,“給我滾出北京,
越遠越好,永遠也被再讓我見到你們,可以嗎?」

  “可以,可以,”四個人忙不迭的答應,現在是脫身有望了,“我們明天就
走。」

  “別那麼急,今晚你們就在這兒過夜,明天跟我的人去辦房和車的過戶手續


  匡飛,這件事兒你處理吧。」

  “沒問題。」

  匡飛答應了一句…易巒一瘸一拐的上著樓,他每走一步都會牽動臀部上的傷
口,今天的罪可是受大了。

  “胖子?」

  易巒的老婆聽到大門響,從裡屋跑了出來,“你死到哪兒去了!?」

  “叫他媽什麼!?」

  易巒正沒好氣兒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該是自己威風一下兒的時候了。

  “你到底去哪兒了?」

  “老娘們兒家別管這麼多。」

  “剛才你家裡、我家裡都打電話來了。」

  “幹什麼?」

  “他們說剛才有當地的公安局的人帶著好幾個北京人去過家裡,都不像好人
,他們說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兒,要家裡勸你離開北京,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易巒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就像屁股底下有彈簧一樣的崩了起來
,“啊…”“你怎麼了?」

  “沒…沒事兒,這兩天收拾收拾,咱們回老家,在北京已經掙了不少了,回
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巒歎了口氣,他原先還有那麼一點兒要報仇的心
,現在他才徹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選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




  ***




  ***星期五上午是聯大文理學院一年一度的冬季運動會,陳曦報名參加了
倒數第四個項目,女子三千米,她現在已經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兒了。

  這種比賽完全是重在參與,拿不拿名詞根本就不在考慮的範圍內,陳曦一直
是和一個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兒並排跑,她們平時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到兩千米左右的時候,陳曦腳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來跑的速度就
不快,並沒有受傷。

  嶽琪趕忙停下了,回身把陳曦扶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兒,腿一下兒就軟了,”陳曦撣了撣褲子,“沒勁兒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沒想到三千米這麼長。」

  嶽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氣。

  兩個女孩兒穿過跑道,向自己班級的看臺走去。

  “你平時不是挺能運動的嗎?」

  岳琪戳了陳曦的腰眼兒一下兒,“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幹好事兒啊?」

  現在的女大學生,相互之間並不把性當作什麼不可談論的禁區。

  “討厭,”陳曦一撥拉對方的手,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升了起來,“要你
管。」

  “哈哈,”嶽琪剛才不過是胡亂一說,沒想到自己還真猜到點兒上了,“老
實交待。」

  “都說了不要你管。」

  “說不說,說不說?」

  岳琪開始捏著陳曦的細腰搔起癢來。

  “唉呀,唉呀,怕了你了,”陳曦逃了兩步就不再跑了,腳底下還有點兒犯
虛,“昨天我生日,我男朋友從下午到晚上一直陪著我來著,行了吧?」

  “不行,你們做了嗎?」

  “做了做了。」

  “你有幾次高潮啊?」

  “你死不死啊?問這些幹什麼?討厭。」

  “說啊,”嶽琪還是不依不饒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十來次吧。」

  陳曦想都沒想就扔出一個答案,她並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她在這個方面
還不算特別的開放。

  “啊!?」

  嶽琪驚叫了一聲,又趕忙壓低了聲音,“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啊
?不是說他進去了幾次就是幾次高潮。」

  “你才傻呢。」

  陳曦不再糾纏下去了,蹦上了看臺,她現在臉更紅了,因為想起了昨天下午
跟愛人纏綿的時的情景。

  看到兩個女孩兒回來,她們班裡的男生都開始起哄,說她們倆丟人,沒跑完
就逃回來了…侯龍濤看到陳曦和幾個女孩兒一起走出了大門兒,便從SL500
 上下來了。

  陳曦也看到了男人,和同學們告了別,小跑著來到他身前。

  侯龍濤把女孩兒擁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上車吧,外面冷。」

  “都是你。」

  陳曦用力在男人的身上鑿了一拳,她極力想裝出生氣的樣子,可怎麼看也還
是笑眯眯的。

  “唉呦,”侯龍濤揉了揉胸口,“什麼都是我啊?」

  陳曦雙手輕輕的揪著男人大衣的領子,低著頭,“昨天就告訴你了,我今天
要比賽,你還非要…非要…哼,我剛才跑著跑著腿就軟了,都沒跑完,被我們班
那些人笑話了半天。」

  “呵呵呵,那怎麼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

  “是你自己一個勁兒的要的,不是嗎?」

  “你討厭啊,”陳曦嬌羞的鑽進了男人的懷裡,“誰…誰讓你讓人家那麼舒
服的,你就不會自製一點兒啊?」

  “好好,那以後你再要我也不給你了。」

  “嗯嗯…”陳曦扭了扭身子。

  侯龍濤把女孩兒尖尖的下把托了起來,在她柔軟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兒,“
你的什麼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

  “嗯…”陳曦有點兒動情了,輕輕踮起腳尖兒,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
雙唇,把香舌吐進了他的嘴裡。

  天寒地凍之中,熱吻中的男女卻只覺自己好像是置身於春暖花開的季節裡一
般…侯龍濤幫女孩兒把大衣脫了下來,從後面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長髮裡,“
小曦,你和倩倩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兩朵茉莉花兒。」

  陳曦把上身向後靠著,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左手伸到後面,輕柔的抓著男
人的頭髮,“咱們去接我姐嗎?」

  “不用,她下了班兒自己開車過來。」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腰間摸索著,拉開了她運動褲的腰繩兒,兩根大拇指從她
的腰側插進去,雙手向下一壓,把她的運動褲和秋褲一起推到了她圓圓的屁股下
面。

  “濤哥…”陳曦的身子抖了一下兒。

  “冷嗎?」

  侯龍濤把老二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插進女孩兒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的腰胯
,將陰莖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挑,磨蹭她柔滑的內褲底端。

  陳曦趕到了胯下傳來的巨大力量,就好像能把自己挑起來一樣,她伸手輕撫
著從自己雙腿間鑽出來的大龜頭兒,“不冷。

  讓我先洗個澡吧,剛才跑出一身汗。」

  “嗯,我等你。」

  侯龍濤又把女孩兒的褲子提上了。

  陳曦回身親了親男人,跑進了浴室裡。

  侯龍濤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客房裡非常的暖和,他拿起桌上那本兒看了一
半兒的《倚天屠龍記》,靠坐在了長條型的皮躺椅上,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愛妻們
超長的沐浴時間。

  半個多小時之後,陳曦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只穿了一條白色的T —Ba
ck小內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胸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放射著柔和的光芒,肌膚
潔白水嫩,S 型的身材完美無缺。

  侯龍濤把書扔到了一邊兒,咽了咽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任
何一位愛妻半裸的身體時,自己都會有驚豔的感覺。

  陳曦巧笑嫣然的走到躺椅旁邊,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彎下腰,在男人的嘴上
親吻著,飽滿的乳房在胸衣裡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侯龍濤邊吮著女孩兒的香唇,邊慢慢的挺了起來,轉身把雙腳放在地上,讓
她站在自己的雙腿間,摟住她的細腰,挺起上身,伸出舌頭輕挑著她在胸衣上頂
出兩個小突起的乳頭兒。

  “濤哥,我有事兒跟你說。」

  陳曦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兒。

  “說吧。」

  侯龍濤把臉貼在了女孩兒柔軟平坦的小肚子上,左臂摟住她的小蠻腰,右手
隔著她的小內褲,在她的陰蒂處柔和的彈了兩下兒。

  “啊…啊…”陳曦輕微的抽搐了兩下兒,在男人的肩頭打了一下兒,“我真
的有事兒跟你說。」

  “沒不讓你說啊。」

  侯龍濤撥開了女孩兒的內褲,豎起中指,緩緩的插進了她已經濕潤了的小穴


  “別…別動…”陳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啊…別動…”“我不動。


  侯龍濤轉頭吻著美人的肚臍眼兒,沒有移動手指,只是任由她越來越熱、越
來越緊的陰道把自己包裹、纏繞。

  “呼…”陳曦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自己都能覺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隨著每一
秒鐘的流逝而升高,“我姐,從昨天晚上開始心情就不太好。」

  “怎麼會?」

  侯龍濤抬起頭望著女孩兒紅潤的美麗臉龐,任何一個心愛的女人心情不好,
他的心情都不會好的。

  “星期天是她初中的五十周年校慶,昨天晚上她幾個關係不錯的初中同學給
她打電話,要她去參加慶祝活動。

  你知道我姐那個人的,耳根子軟,雖然不想去,但還是答應了。」

  “初中?我知道了。」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愛妻為什麼會心煩,“一會兒我勸她。」

  “嗯…”心裡的話一說完,陳曦水汪汪的雙眸立刻就變得朦朦朧朧的了,“
濤哥…”“小曦…”侯龍濤抽出手指,站起身來,把女孩兒緊緊的擁住,吻著她
的耳朵,“讓我吻吻你那顆美人痣好不好?」

  陳曦當然知道愛人指的是什麼,自己身上只有一顆痣,她在男人的小腹上輕
輕掐了一下兒,跪倒了躺椅上,把白嫩結實的美臀撅了起來,“美人痣是長在嘴
邊兒上的。」

  “你這不是在嘴邊兒上嗎?」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把女孩兒的內褲扒了下來,就好像怕稍稍用力就會碰壞她
吹彈可破的柔肌嫩膚一般。

  “你討厭…”陳曦把通紅的臉頰埋在雙臂間,扭了扭圓翹的屁股,以此來表
示對心上人調侃的“不滿」。

  侯龍濤扶住女孩兒如同裂開的大桃子般的屁股,向兩邊分開,伸出手指在她
肛門邊可愛的皺褶兒上劃著圈兒,又用兩根手指把一小片兒皺褶抻平,露出了一
顆小小的黑痣。

  “嗯嗯…”陳曦勁力的想把菊花蕾收緊,但由於姿勢的關係,效果並不明顯


  侯龍濤的舌頭開始在女孩兒散發著淡淡茉莉花兒香的臀溝裡上下滑動,再集
中在一點上用力擠壓。

  “嗯…嗯…”陳曦的美妙身體微微的打著顫,愛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
渾身都發酥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小屁眼兒潤濕了,然後開始向下舔,舌頭插進了她向外分
泌著蜜汁的小嫩穴。

  “啊啊啊…”自己的精華正在被男人貪婪的汲取著,陳曦願意把自己全部的
精華都奉獻給他。

  侯龍濤悄悄從床下的盒子裡取出一根兒塑膠小球鏈,慢慢的往美女的後庭裡
捅了進去。

  “嗯…你壞…”陳曦想躲開,力量卻不夠大,動作也不夠快,小二十釐米長
的球鏈很快就只剩下一條小尾巴露在她的身體外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上身拉了起來,左臂從後面箍住她的身子,讓她扭回頭和自
己接吻,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伸了進去,按住她頂出包皮外的小陰核兒撚了起來


  “唔唔…唔…”陳曦立刻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她別提有多舒服了,但身體就
是不由自主的往上竄,好像要逃開一樣。

  “寶貝兒,實在受不了了就叫我一聲好老公。」

  侯龍濤知道嬌妻的“弱點”,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手指活動的更迅速了。

  “啊啊啊啊啊…”陳曦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身子的痙攣帶動整張躺椅都顫
抖了起來,“好老公…啊…好老公…來了…”侯龍濤停住了動作,抽出手來,手
掌上有一大片女孩兒流出的愛液。

  陳曦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螓首枕在他的肩頭,拼命往她
的頸項間鑽,“濤哥…濤哥…”侯龍濤讓女孩兒在自己的懷裡休息著,親吻著她
的臉蛋兒,“想要了?」

  “嗯…”“剛才不是說你再怎麼要我也不給嗎?」

  “你…你說的是什麼都答應我。」

  “是嗎?」

  侯龍濤放開女孩兒,躺到了躺椅上,胯間的巨大陽具直指天花板,“那我只
好遵守諾言了,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陳曦彎腰在男人的龜頭兒上輕吻了一下兒,跨跪到他腰上,玉手伸到屁股後
面扶住強壯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侯龍濤快美死了,女孩兒陰道一寸一寸的吞噬了自己的男根,那種
緊湊、火熱的觸感簡直能讓人的靈魂出竅兒。

  “啊…”陳曦向後仰著秀面,雙眸緊閉,直到把整根熱氣騰騰的陰莖都納入
了自己的身體裡才又低下頭,哀哀怨怨的望著男人,開始緩慢的抬落屁股,“濤
哥…好燙…”侯龍濤伸起胳膊,把女孩兒的胸衣推開,溫柔的捏弄起她彈性十足
的雙乳,“小曦,你好美…”“濤哥…”陳曦扶著男人的小腹,咬著自己的下唇
,雙眉擰到了一起,“濤哥…我累…啊…我沒勁兒了…”侯龍濤趕緊坐了起來,
抱住女孩兒的身體,吸吮著她硬挺的乳頭兒,舔舐柔軟的乳肉,“小曦,我愛你
…”“啊…濤哥…”陳曦抱著心愛的男人的頭,用力卻緩慢的扭著屁股,感受那
根塞滿自己體腔的肉棒的力量,感受自己子宮被研磨的銷魂滋味兒。

  侯龍濤用一隻手抓住了女孩兒的美臀,在她的配合下拋動著她的身體,使陰
莖開始在她的屄縫兒中進出,另一隻手揪住鑲在她臀瓣間的球鏈,小心的抽插她
的屁股洞。

  “啊…啊…”陳曦扶著男人的肩膀,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望著心上人,她
的屁股前後搖動的越來越快,明顯這種輕微的接觸已經不能很好的滿足她生理上
需要了,“濤哥…濤哥…猛…啊…猛烈一點兒…”侯龍濤一翻身,把女孩兒放在
了躺椅上,將她修長的雙腿拉直了頂在胸前,雙手抱住她的臀側,自己跪在她的
屁股後面,開始飛快的肏幹愛妻緊窄的小穴。

  “啊啊啊啊…”陳曦張著小嘴兒,連續不斷的發出了美妙的呻吟聲,她拼命
的閉緊眼睛,後腦頂著躺椅面,小腹急劇的收縮,她把自己的雙臂向前伸直,插
入自己沒有並緊的大腿間,兩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愛人真的是太有力了,
讓她爽得像要飛上天去了一樣,但也幾乎喘不過氣來了,身子還因為陰唇頂端的
小肉核被對方的陰毛連續刺著而控制不住的亂抖,只好用手做一點兒無謂的“抵
抗”,這樣一來她健康豐滿一對兒奶子被胳膊夾得更加突出了,在胸前前後的搖
動,產生了誘人的“乳波」。

  侯龍濤輕咬著女孩兒雪白圓潤的小腿肚兒,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茉莉花兒香
,簡直能讓人神魂顛倒。

  “濤哥!」

  陳曦突然大叫了一聲,兩腿一分,把男人的胳膊撞開了,她猛的坐了起來,
死死的抱住愛人的脖子,雙手在他的脊背上撓著,陰道裡的膣肉以超出想像的力
量緊箍住肉棒,“啊…”“啊…”侯龍濤又狂猛的肏了幾下兒,然後吻住女孩兒
的雙唇,向前一撞,把她壓倒在躺椅上,繼續和她接吻。

  陳曦除了攪動舌頭的力氣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樣,她的體力在昨天幾
個小時的連續做愛之後還沒有恢復過來,這兩次高潮就讓她徹底敗下陣來了。

  侯龍濤瞭解嬌妻的身體狀況,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就再次發起進攻,他把女
孩兒抱上了床,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又把她摟進懷裡不停的親吻。

  陳曦撫摸著男人厚實的胸肌,合眼含住他的下唇吸吮著,“濤哥…”侯龍濤
親著如同小貓般溫順的女孩兒,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陳曦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善後工作還沒做呢。」

  “呵呵,”侯龍濤摸到了還插在女孩兒菊花門的球鏈,“就這樣吧,不是挺
好的嗎?」

  “嗯嗯…”侯龍濤在把球鏈往外拔的時候,故意出兩分進一分,還在她的脖
子上又舔又吻。

  “啊…”陳曦的呼吸又有點兒急促了,抬起一條腿在男人的腿上磨擦著,“
嗯…”“小丫頭,”侯龍濤把女孩兒放平了,伸手整理著她的秀法,吻著她的臉
蛋兒,“別這麼貪心,一會兒等倩倩來了,還有你累的呢。」

  “誰讓你老逗人家的,”陳曦把臉貼在了男人的臉上,“你好兒好兒抱我一
會兒嘛。」

  “好。」

  侯龍濤不再刺激女孩兒裡,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剛才你看的什麼說?」

  陳曦軟綿綿的偎在愛人懷裡。

  “《倚天屠龍記》。」

  “以前沒看過啊?」

  “看過,就是有幾個段落比較經典,偶爾複習一下兒,金庸的書我都看過。


  “我也是。」

  “你全看過?」

  侯龍濤有點兒驚訝的看著女孩兒,“十五部小說?」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外加一部短篇《越女劍》嘛,怎
麼了?女孩兒不能愛看武俠啊?」

  “那你覺得那些故事裡哪個男人最無情無義?」

  “最無情無義…”陳曦噘著小嘴兒想了想,主角兒好像都是俠義中人,應該
只有反面角色才會無情無義,“就是《倚天》裡的那個華山掌門。」

  “鮮於通?」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哼哼,不對。」

  侯龍濤搖了搖頭。

  “那你說是誰?」

  “張無忌。」

  “張無忌?」

  這回輪到陳曦吃驚了,“《倚天》的男一號?」

  “對,張無忌是金庸筆下最無情無義的王八蛋。」

  “切,就因為他不像你這麼花心?人家那叫用情專一,怎麼能叫無情無義。


  陳曦冰雪聰明,一下兒就明白了愛人指的是張無忌最後只帶著趙敏一人跑了
的事兒…第一百七十四章

  茉莉飄香(下)編者話:好多讀者出來為張無忌抱不平啊,不要急嘛,聽聽
我後面的解釋。

  慚愧慚愧,因為《越女劍》是短篇,從來沒看過,上章寫的時候就給忘了,
其實《白馬嘯西風》和《鴛鴦刀》也都不長,就因為是跟在一本長篇後面一起出
版才看的,我也不是什麼正經的“金迷”,就是覺得他寫得非常好罷了。

  “…”一出,場景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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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卅5卅2003-12卅7卅2003“這叫什麼理由?怎麼可能是因
為他專一呢?」

  侯龍濤愛憐的敲了一下兒女孩兒的額頭,“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呸,”陳曦沖著愛人吐了一下兒舌頭,“那你說為什麼?都哪些地方顯出
張無忌無情無義了?」

  “他說他對小昭是無比憐惜,不否認吧?」

  “不否認。」

  “根本不用哪些,一個就夠了,張無忌決定不和朱元璋爭奪明教之主的那一
刻,就是他暴露無情無義本色之時。」

  “什麼啊?」

  陳曦在男人的胸口推了一下兒,“你看明白沒有啊?那是他與世無爭的性格
決定的,如果金庸不那麼寫就不符合張無忌在整本兒書的表現了。」

  “那是他無情無義的本性決定的。」

  “什麼什麼啊,頑固不化。」

  “我可是有理由兒的。」

  侯龍濤笑了起來,這麼跟心愛的女孩兒鬥嘴實在是很開心的事兒。

  “那你說啊。」

  “小昭為了保張無忌的命,回波斯去當明教的教主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嗎?那意味著她一輩子也不能和心愛的男人見面了,甚至連再愛的權力都沒有了


  對於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來說,死恐怕更容易接受吧?」

  “那你說張無忌當時應該怎麼辦?沖過去拼命啊?他身上還有抗元、謝遜兩
件事兒呢。」

  “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所以說那時候他看著小昭被帶走並不能說明什麼,
但你想想,一旦小昭被帶回了波斯總壇,張無忌要想再把她救出來,他需要的是
什麼?」

  “不知道。」

  “他是明教之主,雖然掌握著大兵,但為了抗元大業,先把個人私情放在一
邊,無可厚非。」

  侯龍濤聳了聳肩膀兒,“他只有身登大寶之後,才有可能傾天下之兵,踏平
波斯,迎小昭回中原。

  可他呢?他放棄了做皇帝的機會,就等於放棄了小昭,小昭的苦、小昭的痛
,他都不再在乎了。

  這難道不是無情無義嗎?」

  “帶兵打仗,生靈塗炭啊,為了一個女人?」

  “為了我心愛的女人,”侯龍濤緊了緊抱著女孩兒的胳膊,“為了你,我連
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還管別人的命?生靈塗炭又怎麼樣?天怒人怨又怎麼樣?
嘿嘿,況且我要是當了皇帝,“他剛才從小說兒帶入現實,現在又從現實回到了
小說兒裡,”我所愛就是天下之所愛,為了天下之所愛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陳曦並沒有因為男人自私自利又充滿血腥味兒的話而感到絲毫的不悅,反而
覺得很開心、很幸福。

  男女間的感情就是這樣,只有愛與不愛的分別,如果愛,那善與惡、對與錯
、忠與奸的分別就不存在了…***




  ***




  ***




  ***“小姐,到了。」

  “噢,謝謝。」

  被開電梯的服務員一叫,陳倩才回過神兒來,她已經答應了朋友們後天去參
加校慶,但有可能會碰到那個人,一想到這些,她就有點兒心緒不寧。

  陳倩走到套房外面,門卡插入讀卡機裡的一刻,她的臉上出現了很自然的笑
容,馬上就可以偎在心上人的懷裡撒嬌了,其餘煩心的小事兒都可以拋到腦後去


  侯龍濤正坐在床邊給前臺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晚餐,陳曦趴在他的背上,翻
閱著功能表兒,指示男人點菜。

  陳倩一進屋看到的就是妹妹撅著的渾圓美臀,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
麼,臉上不禁一紅,她放下皮包,過去在陳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兒,“沒羞。」

  “唉喲!」

  陳曦揉了揉屁股,搖晃著男人的身子,“濤哥,我姐打我,你幫我治她。」

  “就這些吧,一個半小時之後送上來。」

  侯龍濤扔下電話,一扭身,把陳倩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親吻著她白嫩的脖頸
,“怎麼這麼晚才來?想死我了。」

  “下班兒的點兒,長安街上堵車啊。」

  “來吧。」

  侯龍濤放下陳倩,向陳曦一使顏色,兩人就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唉呀,你們幹什麼啊?」

  陳倩被弄了一個大紅臉,左右扭動著身子,她倒不是真的要躲閃,不過是一
貫的害羞表現罷了。

  “我們倆什麼都沒穿,你這麼著裝整齊的幹什麼?」

  陳曦說著話就把姐姐身上國航制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

  侯龍濤也不怠慢,他站在陳倩身後,拉開了她窄裙上的拉鎖兒,雙手抓在裙
側,往下一蹲,就把她一雙裹在褲襪裡的美妙大腿和被白色頻寬蕾絲花邊兒的內
褲包住的渾圓豐臀暴露了出來。

  陳曦是正正經經的幫姐姐脫衣服,侯龍濤根本就是在耍流氓,他只把陳倩的
褲襪拉到她的臀峰下面,然後就邊撫摸著她的大腿,邊把臉壓進她的翹翹的屁股
間,瘋狂的往外吸著茉莉花兒香。

  陳倩被男人弄得又閉眼又皺眉的,一下兒就喪失了抵抗能力,身上的衣服很
快就被妹妹剝光了。

  侯龍濤不想讓陳曦等得太長,他把陳倩的褲襪和內褲都脫了,起身左手拉著
她,右手拉著陳曦,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缸裡,侯龍濤把兩朵世間最美的茉莉花兒都摟在胸前,真是吻著姐姐
捨不得妹妹,吻著妹妹又捨不得姐姐,只好雙手扶住她們的後腦,把兩張秀美絕
倫的臉龐推到一起,使每個人能同時品嘗另外兩人的舌頭。

  四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上毫無目的的隨意撫摸著,那種輕柔
的感覺真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侯龍濤趁陳曦去開噴頭的功夫,把陳倩轉了個身,彎著腿挺起硬梆梆的陰莖
,向斜上方一頂,緩緩的插入了她嬌嫩的肉縫兒,然後緊緊擁住她的身體,單手
握著她的一顆美乳,從後面咬住她的耳垂兒,“倩倩,後天我陪你去。」

  “啊…”陳倩的身體繃緊了一段時間,直到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了自己的體
內才略微放鬆了一點兒。

  陳曦回過身,從正面抱住了姐姐的腰,把自己的雙乳頂在她的乳房上,又在
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陪你去。」

  “啊…”陳倩有點兒頭暈,腿也發軟,趕忙抱住了妹妹的肩膀兒,“死小曦
,嗯…又是你多嘴吧?」

  “什麼叫多嘴?」

  陳曦吻住了姐姐的小嘴兒,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裡輕輕的攪動了一陣,“我
不說你自己也會告訴濤哥的,不是嗎?」

  “是啊,”侯龍濤拱了一下兒屁股,把陳倩插得一顫,“你一有不開心的事
兒就應該立刻告訴我,還怕你老公有什麼事兒不能為你解決嗎?」

  “不是…嗯…當然不是了…”陳倩伸出一條藕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扭回頭
來索吻,把他的舌頭接納入口中吮了吮,“我什麼都不會瞞你的…”侯龍濤的雙
手掐在陳倩的細腰兩側,以相同的速度慢慢的向上撫摸,但卻用上了力量,更像
是向裡擠壓,一直到從下面托住了她柔軟的雙乳,然後手掌覆蓋住她柔軟翹挺的
奶子,來回的溫柔捏弄。

  “啊…啊…”陳倩帶著顫音兒的哼了起來,緩慢的用屁股劃著圓,使男人的
肉棒更緊密的被自己陰道內的膣肉纏裹…侯龍濤先把陳曦從浴室裡抱了出來,然
後又跑回去把陳倩抱了出了,心愛的姐妹倆誰也不能虧待了。

  陳倩平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肩膀兒,用雙臂擋住胸前的美乳,她的右腿微微
彎曲,膝蓋扭向裡側,靠在左腿的膝蓋上,只能看到三角地帶上修剪整齊的烏黑
陰毛兒,她本來是因為害羞才不自覺的做出這些動作的,但這麼遮遮掩掩的,在
加上洗浴和高潮後的粉紅色肌膚,卻顯得更加的性感迷人了。

  侯龍濤跪在陳倩的腳下,彎腰吮了吮她的玉趾,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
舉了起來,向她的胸前壓了下去,把她完美的私處完全暴露了出來。

  “不…不要…”陳倩做出了極其輕微的掙扎,她覺得這個姿勢已經有點兒接
近淫蕩的邊緣了。

  “幫忙兒啊。」

  侯龍濤探頭吻了一下兒跪在旁邊,紅著臉觀看的陳曦。

  “嗯。」

  陳曦微微一笑,過去跨跪在了姐姐的臉上,把住了她的兩條小腿,向兩邊分
開。

  “啊…”陳倩本來是閉著眼睛的,現在聞到了從妹妹雙腿間散發出的陣陣茉
莉花兒香,睜開朦朧的雙眸,妹妹紅潤美麗的屄縫兒就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粉嫩的舌頭,開始在上面輕輕的舔舐。

  侯龍濤跪在那兒,雙膝頂住陳倩的後腰,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低下頭含住
了她如同花瓣兒般嬌嫩豔麗的陰唇,輕輕的吸著,用舌頭疼愛它們,立刻就有滑
膩的香甜愛液湧進了口中。

  陳曦的身體被陳倩舔得一抽一抽的,她只好緊緊的抱住姐姐的一條白玉美腿
,用以保持自身的平衡。

  侯龍濤蹲了起來,從斜上方把陰莖插入了陳倩水汪汪的小穴裡,雙手撐住床
面,探頭和陳曦接吻,開始上下抬落自己的屁股。

  男人肏幹得越來越快,陳倩只覺得渾身都酸軟得難過,只好用胳膊卡住妹妹
的大腿,在她的陰唇和陰蒂都用力的吸吮。

  姐妹倆都抖得厲害,陳倩是因為快到高潮了,陳曦則是因為姐姐討厭的舌頭
老是電自己那顆小陰核兒。

  侯龍濤跪了下來,把陳倩的雙腿從陳曦的手裡“搶”回來,橫壓在自己的大
腿上,雙手箍住陳倩的小蠻腰,開始了全力的衝刺。

  “老公…老公…”陳倩無法再繼續為妹妹服務了,她帶著哭腔兒的大聲呼喚
著男人,身體猛烈的抽搐起來。

  陳曦本來就跪不穩,姐姐的兩條胳膊一放鬆,她就歪倒在了床上,“呼呼”
的喘著氣。

  “倩倩…”侯龍濤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啪”的一聲,狠狠的撞在女人的小
穴上,他的身體僵住了,屁股不再向後撤,頭向後仰著,臉上充滿了極度舒爽的
表情,身體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他能覺出陰道內的嫩肉在拼命的收縮,把自己死
死的箍住了。

  十幾秒之後,侯龍濤俯下了上身,緊緊的抱住陳倩,吻著她美麗的臉頰。

  陳倩的身體繼續的抽搐著,她伸出雙手在男人的後背上輕輕的撓著,“嗯…
嗯…老公…”“寶貝兒,你歇一會兒好不好?我去照顧照顧小曦。」

  “嗯…”陳倩親了親愛人的嘴唇兒,她的身體還時不時的產生著痙攣,“你
去吧。」

  侯龍濤翻身滾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來,小曦,讓我吻吻你。」

  陳曦以“六九”的姿勢爬在了男人的身上,纖纖玉指握住了筆直的大肉棒,
像小狗兒一樣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兒舔進了口中。

  侯龍濤又把身體向下錯了錯,將雙臂插入女孩兒的雙腿間,上身往起抬了一
點兒,肩膀兒卡住她的大腿根兒,舌頭插入了她微微張開的小穴裡,同時慢慢向
左旋轉著身體。

  陳曦不知道男人要跟什麼,但還是一邊吸吮著燙得讓人窒息的大雞巴,一邊
配合著他的動作。

  侯龍濤的小腿搭在了床外,他抱住了女孩兒的腰臀處,一下兒坐了起來,然
後站到了地上,把她頭朝下的扛在了身前。

  陳曦仍舊在為愛人口交,一秒鐘也沒停,雖然剛才她吃了一驚,但她對侯龍
濤有絕對的信心,心愛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收到一點兒傷害的。

  侯龍濤轉過了身,口鼻全都埋在女孩兒香噴噴的臀縫兒裡,津津有味的舔舐
著。

  陳倩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只被愛人肏了一次,體力還挺充沛的,她起身站在
床上,走到男人面前,雙手捏住了妹妹圓滑嬌嫩的屁股蛋兒,彎下腰用舌尖兒頂
在她圓巧的小屁眼兒上。

  陳曦死死的抱著男人的虎腰,被兩個人同時玩弄屁股,她的身體又開始不住
的痙攣了起來…***




  ***




  ***




  ***星期天上午,陳曦開著陳倩的“甲殼蟲”把姐姐和侯龍濤送到了學校
門口兒,然後她就自己把車送去做保養,午飯的時候再回來跟他們會合。

  陳倩穿著一件米黃色帶裘皮飾邊兒的羊毛大衣,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披在肩
上,怎麼看都像是個不小心從天下掉下來的仙女兒。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向教學樓的大廳裡走去。

  “你一會兒一步都不許離開我。」

  陳倩有點兒緊張了,今天是校慶,說不定會碰到自己非常不想碰到的人呢。

  “放心吧,”侯龍濤托起女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兒,“你轟我,
我都不走。」

  一進樓裡,陳倩就看到了是幾個以前的同學,有男有女,聚在一堆兒聊天兒


  “陳倩,”一個女孩兒沖侯龍濤他們招了招手,“過來啊。」

  那些人裡也有帶著自己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來的,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你不會就是東星集團的那個侯龍濤吧?」

  陳倩的一個叫管誠的男同學一聽侯龍濤的名字,挺驚訝的上下打量起他來。

  侯龍濤微微一笑,“是。」

  “陳倩,”管誠歪頭看著陳倩,“真的假的?」

  “他不都說是了嘛。」

  陳倩扭頭自豪的看了愛人一眼。

  “東星集團是什麼啊?」

  剩下的人都沒聽說過。

  “沒什麼,就是間小公司。」

  侯龍濤敷衍了一句。

  有侯龍濤在身邊,陳倩就挺放鬆的,跟著同學們找了一間教室,隨便聊起了
天兒。

  侯龍濤坐在一張課桌兒上,從後面抱住站在自己劈開的雙腿間的陳倩,聽著
他們聊以前的、現在的事兒,偶爾插上一兩嘴,他對這些話題並不太感興趣,但
只要有陳倩在身邊,任何無聊的事情都能變得有趣。

  除了管誠,陳倩的這些同學還真是不知道侯龍濤是幹什麼的,那幾個男人看
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這樣正常,他把那些人的夢中情人給霸佔了,那些女孩兒
倒還挺友好的,大概是因為看到了陳倩手指上套的、脖子上帶著,耳垂兒上掛的
,也就猜出她男朋友至少是挺有錢的。

  老同學見面,可說的話題倒也不少,聊著聊著就快到中午了。

  侯龍濤親了親陳倩的耳根,“我去趟洗手間。」

  “嗯,快點兒回來。」

  陳倩捏了一下兒男人的手。

  侯龍濤出了教室,快到廁所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三個男人,年紀跟自己差不
了多少,中間的那個看著特別的眼熟,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三個人並沒有注意侯龍濤,說著話就走了過去。

  侯龍濤推開廁所的門,同時上身向後仰了仰,又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背影,他
們走過每間教室的時候都會往裡看看,顯然是在找人,他說什麼也想不起來,只
能聳了聳肩,進了廁所,自己的記性不應該這麼差的。

  那三個人來到了陳倩所在教室,探頭一看,中間的那個傢伙立刻就樂了,“
哈哈,終於找到了。」

  陳倩正坐在教室中間的一張課桌兒後面跟一個女孩兒聊天,聽見有人喊,還
以為又有以前的同學來了呢,笑著回過頭,她的表情一下兒僵住了,美若天仙的
臉龐變得蒼白,初中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感覺一下兒又回來了,一幕幕屈辱的
鏡頭在眼前閃過,就是這幾個男人,不顧自己的意願,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動手動
腳,就是他們讓自己最純真的年代變成了一個惡夢。

  教室裡的其他人卻好像很高興見到他們,其實是很高興見到中間的那個人,
“嗨,郝志毅!大球星終於出現了。」

  難怪剛才侯龍濤會覺得這個人眼熟呢,他是南方一家甲A (現在的中超)
球隊的主力隊員。

  郝志毅和陳倩同一年入學,陳倩是初一,他是高一,那會兒他就是個小流氓
兒,仗著自己踢球兒不錯,經常在小女生面前耍,後來他就看上陳倩了,和自己
班裡的幾個哥們兒幾乎天天都會調戲她,有的時候還動手動腳的。

  郝志毅高三那年,在公園兒和一幫人踢球的時候被南方一家俱樂部在北京辦
事兒的教練看上了,就讓他去試訓,沒想到一下兒還就成了,也算他自己有點兒
能耐,幾年時間,不僅成了隊裡的主力,還入選了國家隊。

  “你要我們幫你做的事兒我們可做到了,”那些給女孩兒圍著郝志毅,一個
個都是搔首弄姿的,其中一個指了指僵在那裡的陳倩,“人是給你叫來了,不過
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郝志毅撇了撇嘴,分開人群,走到陳倩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臉上帶著
挑逗的笑容,“寶貝兒,不跟你老情人打聲招呼啊?怎麼也得親一口吧?」

  陳倩一下兒站了起來,她的雙手緊捏在自己的大衣上,身體有一點兒輕微的
顫抖,她都不敢看男人的臉,“我…我該走了。」

  “幹嘛啊?」

  郝志毅張開胳膊把女孩兒攔住了,雖然他早已預料到了當年的小美人胚子現
在一定不會差,但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的國色天香,今天一定要把她帶走開
房,憑自己球星的身份,泡妞兒簡直是太簡單了,“著什麼急啊?敘敘舊嘛,我
今天可就是為了你才來的。」

  “我…我真的有事兒,你就讓我走吧。」

  “那哪兒成啊,我想了你好多年了。」

  郝志毅看到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渾身細胞都躁動了起來,真想現在就把她
按在課桌兒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幹她。

  陳倩一抬頭,正看到侯龍濤從外面回來了,也不知道哪兒的勇氣,一把推開
了郝志毅,撲進了愛人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


  “怎麼了?」

  侯龍濤愛撫著嬌妻柔順的長髮,他剛才並沒有看到郝志毅的惡劣行徑,有點
兒不明所以,“出什麼事兒了?」

  陳倩聽到心上人無限關愛的聲音,突然就覺得沒什麼了,既不傷心也不害怕
了,她抹了把眼睛,臉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沒…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侯龍濤做出一個很茫然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女人的下巴,“不至於吧?我總
共才走了不到五分鐘。」

  “那怎麼了?一分鐘人家也想。」

  “呵呵。」

  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嘴唇兒,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情現出對自己的
無限眷戀呢。

  郝志毅可不高興了,先不說自己想要的女人在和別的男人這個那個,他們居
然就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樣,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足球兒明星,是個腕兒,是全國
女人都想上的男人,怎麼有人敢忽視自己。

  郝志毅走了過去,愣是把陳倩的一隻手從侯龍濤的脖子上拉了下來,然後還
就這麼揪著不放了,“這是你男朋友啊?幹什麼的?」

  “你幹什麼?」

  陳倩一下兒就把郝志毅的手甩開了,重新摟住了侯龍濤的腰。

  郝志毅可是稍稍吃了一驚,陳倩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敢反抗的,從她男朋友進
來之前的表現看,她懦弱的性格並沒有改變,現在卻突然變得這麼強硬,語氣也
是從未有過的堅決,看來全是因為這個四眼兒田雞…
2011-1-3 12:0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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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

  足壇精英(上)《金鱗》暫停發表通告:最近我的心情特別的不好,情這個
字是最傷身的,在這種情緒下也無法繼續寫作了,所以不得不暫時停止《金鱗》
的連載,希望廣大讀者能夠理解。

  請給我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情,相信時間能沖淡一切,《金鱗
》絕不會成為“太監”的。

  請注意羔羊的新網址。

  *********************************
**12卅7卅2003侯龍濤一下兒就聽出了郝志毅的語氣很不友好,再加上
陳倩剛才的反常表現,猜也能猜到他至少是自己發誓要埋了的那些人之一,“這
傢伙是幹什麼的?」

  “郝志毅,你不認識?國家隊的主力後腰。」

  有人解釋了一下兒。

  “噢…”侯龍濤右手摟著陳倩,左手在自己的腦門兒上砸了一下兒,“我說
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你是幹什麼的啊?」

  剛才和郝志毅一起的那兩個男人也靠了過來。

  “我?」

  侯龍濤擺了擺手,“我就是一做小買賣兒的。」

  這時候陳倩的手機響了,她掏出電話向旁邊錯了兩步。

  郝志毅就趁這個機會一步跨到侯龍濤面前,兩個人的鼻尖兒幾乎都要頂上了
,他一歪脖子,壓低了聲音,“這妞兒是我的,十年以前就是我的,識相的話就
滾遠點兒,你怎麼跟我爭啊?」

  “你的?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呢,你是不是把夢裡的事兒當真了?還是根
本就是個阿Q 啊?你要是敢再打倩倩的主意,我就殺了你。」

  侯龍濤的聲音也很低,這些話沒必要讓別人聽見。

  郝志毅向後退了兩步,對方最開始是帶著輕蔑的語氣,可到了最後一句話時
,臉上出現一種很友好的微笑,語氣變得異常的平穩,完全聽不出威脅的意思,
就好像是在陳述順理成章的事實一般,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個腕兒,他剛
想發作,卻看到陳倩把電話收了起來,趕忙忍住了怒氣,他雖然很狂,但泡妞兒
的禁忌還是知道一點兒的。

  “小曦已經回來了。」

  陳倩又過來挽住了侯龍濤的胳膊,“你跟他說什麼?」

  “沒什麼。」

  侯龍濤不再理會郝志毅,看了眼表,“是不是該吃飯去了?」

  “我請!」

  郝志毅又蹦出來了,“我已經在附近的東星達海鮮城定了個大包間兒,開車
十分鐘就到,誰也不許走,我請。」

  “好啊,好啊。」

  陳倩的那些同學跟郝志毅可沒過結兒,有的更是追星族,自然不會拒絕了。

  侯龍濤差點兒沒樂出來,“東星達”是東星集團名下最高檔的一家飯館兒,
是用“東星”和劉宏達的名字合在一起命名的,其他六兄弟也都有這種待遇。

  侯龍濤從郝志毅的年齡就知道他和陳倩不是一屆的,“你是這個班的嗎?」

  “對啊,你不用跟你們班的人一起啊?」

  有個女孩兒也跟著問了一句。

  “沒事兒,不用管別人,我跟你們吃,談得來在一塊兒,還分什麼班不班的
。」

  “無所謂了,你願意請,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侯龍濤摟著陳倩帶頭兒走出了教室,“東星達”的價碼兒跟“順風兒”的也
差不了多少。

  陳曦把“甲殼蟲”留在指定修理廠做保養,開了一輛修理廠提供的老款捷達
回來,相對於國內不提供替換車服務的行歸來說,這已經算是不錯了。

  女孩兒看到一群人從校門兒裡走了出了,趕緊下了車,朝著姐姐迎了過去,
“姐,怎麼樣?」

  陳倩的那些同學事先都知道陳曦要來,大部分也都認識她,除了打個招呼,
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郝志毅可就不一樣了,他這是第一次見陳曦,這個女孩兒不光是漂亮,還給
人一種特別純的感覺,簡直就是球星最理想的獵物,他趕忙鑽了過來,“陳倩,
這是誰啊?」

  陳曦並不知道郝志毅的底細,還以為他就是姐姐的一個普通同學的,邊伸出
了手,“我叫陳曦,是她堂妹。」

  郝志毅一把握住了女孩兒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我叫郝志毅,聽說過吧?踢
足球兒的。」

  “噢,我聽說過你。」

  陳曦顯得很友好,雖然她不是球迷,但也架不住鋪天蓋地的關於國之臭腳的
報導,總是有所耳聞的。

  “哈哈哈,”郝志毅這下兒可樂了,正好兒他那兩個小催奔兒把他的BMW
745開了過來,“上車吧,我們正要一起去吃飯呢,你跟我走吧。」

  “不必了。」

  侯龍濤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拉著陳曦和陳倩向捷達走去。

  如果要是換了別人這樣無理的打斷自己的談話,陳曦一定會生氣的,但這麼
做的是侯龍濤,她就連一點兒怨氣都沒有,而且她能覺出愛人不願意自己跟郝志
毅多聊,當然要順著愛人的意了,“還是我來開。」

  她剛拿了駕照沒多久,還手癢癢呢。

  郝志毅眯著眼睛一笑,鑽進了車裡,又按下窗戶,“陳曦小姐,咱們飯館兒
見。」

  “好。」

  陳曦微笑著揮了揮手。

  “又看上這妞兒了?」

  關上車窗之後,郝志毅的一個朋友問。

  “嘿嘿,長的不比陳倩差,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兒呢,現在的大學生兒最好
泡了,今天露點兒財,晚上再把她往酒吧一約,幾杯酒下肚,我不說,她都會自
覺脫衣服的。」

  “你丫在廣東那邊兒是不是經常這麼幹啊?」

  “不光在廣東,踢客場的時候一樣,哪兒的女人都一樣,最好弄的就是大學
生兒,我他媽都搞了十幾個了。」

  “你牛屄,不過你們踢客場的時候沒有什麼不讓外出或是幾點之前必須回飯
店的規定啊?」

  “有,”郝志毅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只要不被記者拍了照,沒什麼是不
能幹的。」

  “那你要那個女孩兒了,陳倩是不是就留給我們了?」

  “行啊,你們弄搞就搞唄。」

  “陳倩的那個男朋友怎麼辦?有丫在挺煩的。」

  “肏,那還不簡單,一會兒到了那兒,等他上廁所的時候,你們兩就跟著,
把丫叫到飯館兒外面,找個背光的地方抽丫那一頓,然後讓丫那滾蛋,不就完了
。」

  “他要是不上廁所呢?」

  “你他媽傻啊?就說有事兒跟他談,叫他出去唄,他又不知道你們是要扁他
。」

  “行嗎?丫沒什麼背景吧?」

  “有你媽背景,”郝志毅指了指後視鏡裡那輛捷達,“開他媽一輛破捷達。

  沒膽兒就別整天想著玩兒女人。」

  “哼,原來那會兒欺負你的人裡有他一份兒啊,”陳曦皺了皺眉,“混蛋。


  陳倩坐在後座兒上,低著頭把以前的事兒非常簡略的說了說。

  侯龍濤摟著陳倩,他不想再在這件事兒上多做糾纏,一是不願心愛的女人老
想著過去不開心的日子,二是自己聽著也不好受,“你要不想去,咱們就自己去
吃飯,不用理別人了。」

  “不好吧?」

  陳倩面有難色,“都已經答應他們了。」

  她指的是她的那些同學,不是郝志毅。

  侯龍濤瞭解陳倩的性格,她總是儘量想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去也無所謂,正
好兒看看郝志毅還能玩兒出什麼把戲來,他對愛妻犯下的罪行已經是萬死難贖了


  陳倩身子一歪,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咱們還是去吧,反正有你在,我什麼
也不怕。」

  “嗯。」

  侯龍濤點了點頭,一推美女的肩膀兒,把她的上身朝下的推進了自己的左臂
彎裡,右手伸進她的大衣裡,摟住她的細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舌頭伸進了
她的小嘴兒裡。

  “嗯…”陳倩合上了美目,單手攬住愛人的脖子,輕輕吮著他的舌頭。

  侯龍濤的右手順著愛妻的腰側慢慢的撫摸了上去,按住了她毛衣裡挺拔的乳
峰,緩緩的揉捏了起來。

  “別這樣…”陳倩抓住了男人的色手,“這不是你的S600。」

  “OK,OK,”侯龍濤看了一眼沒貼膜兒的車窗兒,撤出了手,“親親我
的寶貝兒總可以吧?」

  陳倩沒說話,只是把香唇獻了上來。

  “我可記著呢,我可是要補償的。」

  陳曦調了調後視鏡的角度…***




  ***




  ***




  ***東星達海鮮城的價位絕對是超出一般工薪階層的承受能力的,但每天
都會有幾桌兒坐的是普通百姓,而且每個這種“普通桌兒”最少有一個人是小流
氓兒的打扮,這是“東星”對於不再惹事生非的成員的優待,只要提前預約,他
們每月可以帶家人來享受一次成本價的美宴。

  侯龍濤一進海鮮城的大堂,立刻就有幾個陪家人吃飯的小痞子認出了他,從
不同的桌上一下兒站起來三、四個,“太…”侯龍濤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管
自己,領著兩個嬌妻進了最大的一間包房。

  因為陳曦手潮又不太認路,剛才繞了個小遠兒,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一張
桌子已經坐滿了,另一張桌子旁還有三個空位,郝志毅身邊一個,她那兩個“下
人”中間夾著兩個。

  侯龍濤一看這架勢就明晰了,郝志毅跟定是覺得自己不會把陳倩放到他身邊
,又不能把兩個美嬌娃送到那兩個傢伙中間,肯定會讓陳曦去他身邊坐,這樣還
不算,陳倩必定要挨著一個他的人,目的就是不讓自己好受。

  這點兒小伎倆是不可能有作用的,侯龍濤走到那張坐滿了的桌前,“咱們換
一下兒,你們哪三位去那桌兒,好不好?」

  “好,我去那桌兒。」

  管誠第一個響應了號召,直接坐到了郝志毅身邊,他已經看出來今天的苗頭
有點兒不對了,自己本來就不喜歡郝志毅,加上又知道侯龍濤的身份,這個陣營
也太好選擇了。

  郝志毅很不滿的瞪著管誠,心裡這叫一個氣啊,怎麼就有這麼不長眼的人呢
?“怎麼了?」

  管誠還在裝傻充愣,他回瞪了郝志毅一眼,大家都已經是大人了,量對方也
不能在眾人面前把自己怎麼樣。

  侯龍濤又說動了兩個女孩兒,然後又讓好幾個人挪了窩兒,自己最終坐在了
陳氏姐妹倆中間。

  郝志毅倒也不好現在就追過去,那樣意圖就太過明顯了,“來來來,大家看
看菜譜兒。

  小姐,”他把一直站在屋角兒的女服務員叫了過來,“一人一支鮑魚,一人
一碗魚翅羹。

  剩下的你們自己點,隨便。

  對了,再給我搬兩箱啤酒來。」

  “先生,”那個服務員彎下腰,“海鮮和啤酒是忌口兒。」

  “啊?」

  郝志毅臉一紅,這可有點兒露怯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自己可是有
錢人,應該經常吃海鮮的,不應該犯這個錯誤,“我…我知道,那是給他們倆的
,”他一指自己的兩個同學,“他們不吃海鮮,剛才我說一人一份不包括他們。


  “唉唉唉,誰說我們不吃的?」

  那兩個人趕緊否認,“我們吃,不要啤酒了。」

  “那好那好,”郝志毅找個臺階兒下,“不要啤酒了,三瓶兒XO,三瓶兒
五糧液。」

  其他人在點菜的時候又叫了別的飲料。

  陳曦輕輕捅了捅侯龍濤的腰眼兒,指著菜譜兒上的價錢,“你們可夠黑的。


  “什麼話?也就跟順風兒打平,再說這年頭兒,人都特怪,有的是大頭,吃
的就是價碼兒,你不貴,他還不來呢。」

  侯龍濤沖郝志毅的背影努了努嘴,“這主兒就是一個。」

  飯局開始才兩分鐘,菜都沒上齊呢,郝志毅就迫不及待的左手舉著酒杯,右
手抓著XO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兒,把陳曦身邊的人“趕”走了,一屁股坐下,“
陳小姐,還合口味吧?」

  陳曦瞟了一眼男人,沒理他。

  這時一個剛在另一桌兒上完菜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樣子很緊張的站在郝志
毅身邊,“您是郝志毅先生吧?我是您的球迷,您能給我簽個名兒嗎?」

  這裡的服務員並不是外地農村來的打工妹,都是從北京職高招來的。

  “當然可以。」

  郝志毅接過了服務員遞來的筆和小本子,這個Fan 選的時機真是太好了
,這在陳曦面前多有面子啊。

  郝志毅邊簽邊點上一根兒煙,等簽完了就抓過一個空杯子,倒了小半杯XO
,送到陳曦面前,“陳小姐,咱們初次見面,算交個朋友,幹一杯吧。」

  “你們足球兒運動員不是不適合抽煙喝酒嗎?」

  “現在沒有人管這個。」

  陳曦臉上帶著冷冰冰的表情,把杯子推了回去,“怪不得咱們國家的男足水
準越來越差呢,韓國人玩兒太極拳,你們玩兒醉拳,被人抽了那麼多的耳光都不
知道疼。」

  “噗”,侯龍濤把嘴裡的茶水都噴出來了,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你…”郝志毅身體裡的血一下兒就沖到了頭上,要不是他本身長的就黑,
又喝了酒,跟定是個大紅臉,他強忍著沒有發作,只是暗下決心今晚要把這小妞
兒幹得死去活來的,他也真是夠自負的,到了現在還覺得有希望騙陳曦上床呢。

  侯龍濤剛才被茶水嗆了一下兒,開始咳嗽,衣服上也濺了一點兒水,他起身
親了一下兒陳倩,“咳咳,我去洗手間。」

  他邊走還邊把手指頭插到眼鏡兒下擦著眼淚。

  郝志毅看到侯龍濤都已經出了包間兒了,自己的那兩個夥計竟然沒動地方兒
,還在那兒大吃大嚼呢,他這氣兒真是不打一處來,過去狠狠捅了其中的一個一
下兒,“等他媽什麼呢?」

  “噢噢。」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到了包間兒門口兒的時候正看到侯龍濤拐進了通往洗手
間的走廊,他們趕忙追了過去。

  這條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是用來往大堂的魚缸裡運活海鮮的,通往飯館兒
後面一條不算太繁華的馬路,平時這扇門是不會開的,現在正好兒有一批貨到,
就大敞著,一個領班兒在那兒看著。

  郝志毅的兩個手下在侯龍濤進洗手間之前追上了他,一左一右的架住他的胳
膊就往外拉,他們剛才那一會兒就已經喝了大半瓶兒XO,都帶著點兒酒勁兒了
,要不是門前有一扇門,他們大概不是跟侯龍濤就在洗手間裡幹上就是把他往大
門外面拖。

  侯龍濤立馬兒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了,但他並沒有掙扎,沒必要在飯館兒裡
鬧起來,畢竟是自己的買賣。

  “三位先生,這裡不是出口兒。」

  領班兒很有禮貌的上來阻攔。

  “躲開!」

  右邊的人在領班兒的胸口推了一把,停都沒停的把侯龍濤架了出去。

  外面的馬路對面兒也是一排商鋪,“東星達”的斜對面兒是一座二層的小樓
兒,一層是檯球廳,二層是網吧,上面的大招牌上寫的也是“東星達”三個字,
門口兒聚著六、七個小痞子模樣的人。

  “你們幹什麼啊?」

  被架到馬路邊兒上之後,侯龍濤才出聲兒。

  “滾蛋,”一個人在侯龍濤的雙肩上推了一下兒,他不受控制的把聲音放的
很大,“現在就他媽滾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侯龍濤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馬路斜對面兒,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那群小痞
子的注意…***




  ***




  ***




  ***郝志毅老不客氣的坐在了侯龍濤的位子上,還是向著陳曦,“陳小姐
喜歡去酒吧、迪廳嗎?」

  “我從來不自己去,都是有男人陪的。」

  陳曦並不是特別的冷淡,話也沒說死,今天她是有意要幫姐姐出出氣,如果
侯龍濤看到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會想起玉倩那個刁蠻丫頭的。

  “哈哈哈,”郝志毅這下兒可樂了,“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跳舞,好不好?


  “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要男人陪著才去。」

  “是啊,我聽見了,我陪你去啊。」

  “你還是沒聽見我的話。」

  陳曦搖了搖頭。

  “嗯?」

  郝志毅有點兒不明白了,低著頭猛想,“我…”陳倩和其他幾個離的近的人
都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郝志毅聽見陳倩美妙的笑聲,只覺身體裡的血液都湧到了下半身,他悄無聲
息的伸出了雙手,右手向陳倩的大腿摸了過去,左手則伸向陳曦。

  郝志毅突然覺得自己的雙腕被人從後面抓住了,因為兩條胳膊被向後上方提
,他不得不跟著站了起來,一回頭,身後竟然站著笑眯眯的侯龍濤,“你…你怎
麼回來了?不,不,我是說你回來了。」

  “對啊,我回來了。」

  “我…你…他們…”“你的那兩個朋友?我看見他們進了後面那家網吧。」

  “什麼!?

  這兩個王八蛋!」

  “一會兒你結了賬可以去找他們。」

  侯龍濤說完就不再理郝志毅了,過去撫了撫陳倩的長髮,“吃飽了嗎?」

  “飽了。」

  陳倩明白海鮮這種高熱量、高膽固醇的東西還是少吃點兒好。

  侯龍濤又回到郝志毅面前,“看過電影兒《教父II》嗎?」

  “沒有。」

  “我建議你回頭找來看看,裡面有一段兒維托與房東的故事,你應該學習一
下兒。」

  “學他媽什麼?」

  “看了就知道了。」

  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陳倩的大衣,幫她穿上,拉著她和陳曦向門口兒走去,
“謝謝你的午飯。」

  “陳小姐,今晚咱們去不去啊?」

  “都說了你沒聽見我的話。」

  陳曦頭也沒回。

  “嗯?」

  郝志毅還沒明白過來呢…飯局結束之後,郝志毅才怒氣衝衝的來到東星達網
吧,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對面兒接手機的人居然說自己的兩個人正玩兒得開心
,沒空兒理自己。

  郝志毅進了網吧,左右看了半天,並沒發現自己的兩個人,更可氣的是自己
都進來五分多鐘了,在這麼一個青年男女聚集的地方,居然沒有人來找自己簽名
兒,“朱博!肖思!肖思!」

  他借著一點兒酒勁兒就喊了起來。

  “嚎兒你媽了屄啊!?」

  “哭喪呢!?」

  整個網吧突然靜了下來,十幾個痞子打扮的男人一起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
瞪著郝志毅。

  “我…我是郝志毅。」

  郝志毅就算有點兒高了,也還知道現在不是再牛屄的時候了。

  “好你媽屄!」

  兩、三個人推開椅子,做出要過去動手兒的架式。

  “你來找人啊?」

  一個平頭從後面拍了拍郝志毅的肩膀兒。

  “啊!」

  郝志毅被嚇得一蹦,“啊,我找人。」

  平頭向前走到第四和第五排電腦中間的走道口兒挺住了,指了指地上,“是
他們嗎?」

  “嗯?」

  郝志毅跟了過去,只見在通道中間頭對著頭爬著兩個雙手抱著後腦的男人,
正是自己的兩個手下,所有從這兒過的人都會在他們背上踩上一、兩腳,“就…
就是他們。」

  平頭過去在離自己近那人腿上踢了一腳,“滾吧。」

  兩個人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傷痕,但卻顯得很怕那個平
頭,“大哥,我們真可以走了?」

  “是不是不想走啊?」

  “不是不是。」

  “那還不滾!?」

  “是是。」

  兩個人都沒理郝志毅,就一溜煙的沖了出去。

  郝志毅趕緊跟了出去,追上了兩人,“你們他媽怎麼回事兒?」

  朱博和肖思低著頭緊走,“你丫知道那個侯龍濤是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的?」

  “他就是東星太子。」

  “什麼東西?」

  郝志毅一年裡在北京也待不了多長時間,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麼“東星”,更
別提“太子”了。

  “他跟你說什麼沒有?」

  “說什麼讓我回去看看《教父II》裡維托和房東那一段兒。」

  “他那是讓你去陪罪呢。」

  “去他媽的吧,我明天就回廣東了,嚇唬他媽誰啊?牛屄讓他上廣東找我去
,看看那是誰的地盤兒。」

  郝志毅還真不怵…第一百七十六章

  足壇精英(下)編者話:公社已經重開,新網址在最後。

  前一段出了好幾篇“第一百七十六章”,不是我寫的。

  其實我早已經沒事兒了,不過是用了點兒時間把前面的章節重新看了看,改
了一些語法上不正確的地方,其中的個別章節名稱也作了修改,今天先把1-1
0發出來,以後會不定期的把其餘的發出,謝謝大家的耐心等待。

  不知道最近是真的比較忙還是因為歇懶了,這一章用了五天才寫完,以後暫
時把發文的間隔改為五天,是不是恢復成四天,過一段兒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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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卅10卅2003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雖然郝志毅並沒有糾纏陳倩或是
陳曦,但他卻也錯過了侯龍濤給他的最後機會。

  星期三中午,侯龍濤帶著星月姐妹跟文龍和武大聚在了一起。

  “怎麼了,今天他讓你們倆跟著他了?」

  武大把一個杯子遞給智姬。

  “平常也不是不讓我們跟著啊,不過是有更重要的人要我們保護罷了。」

  這兩姐妹現在已經跟侯龍濤的兄弟們很熟識了。

  侯龍濤伸手捏住文龍的肩膀兒,“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文龍撇了撇嘴,“你打算玩兒到什麼時候啊?」

  “哼哼,”侯龍濤反手拍了拍文龍的胸脯兒,“當然要玩兒就玩兒開心點兒
了。」

  “那什麼時候才能收場啊?」

  “有什麼關係?也不影響咱們的正常生活嘛。」

  “那倒是,現在都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說正事兒說正事兒,”侯龍濤伸了個懶腰,剝了一隻油燜大蝦送進智姬的
嘴裡,然後又開始剝另外一隻,“二哥,你是球兒迷吧?」

  “啊…”文龍張著嘴湊了過來。

  “幹他媽什麼?沒你丫的份兒。」

  侯龍濤用左手把文龍的臉推開了,右臂伸到智姬後面,把蝦送進了慧姬的嘴
裡。

  “我算什麼球兒迷啊?」

  武大點上煙,“跟你一樣,我也就是看看國安的熱鬧兒,跟著罵幾句傻屄什
麼的,你要問體育的事兒找二德子啊。」

  “那王八蛋怎麼還沒到啊?」

  侯龍濤看了看表。

  正說著呢,二德子就推門兒進來了。

  “你丫怎麼這麼慢啊?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說還有倆紅綠燈兒就到了嗎
?」

  “肏,那會兒我才剛出門兒。」

  二德子夾了塊兒肘子塞進嘴裡。

  “你大爺的。」

  侯龍濤把剛剛擦過手的紙巾攢成了一團兒,扔向二德子,“我問你,如果你
想整一個踢球兒的,該怎麼辦?」

  “我沒想整踢球兒的啊?」

  “別他媽裝傻。」

  “嘿嘿,整誰啊?」

  “郝志毅。」

  “我肏,”二德子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那可是國家隊的支柱之一,整
了他,國家隊可就更沒戲了。」

  “切,”侯龍濤一臉的苦笑,“亞洲三流兒的水準,歐洲一流的收入,指望
他們有戲?咱們的孫子能看見一點兒希望就算祖上積德、天地顯靈了。」

  “嘿嘿,”二德子贊同的點點頭,“我告訴你,這文體明星是最他媽好整的
兩種人,尤其是踢足球兒的,一整一準兒,越有名兒的越好整。」

  “怎麼講?」

  “劉曉慶知道吧?」

  “廢話。」

  “前一段兒時間丫那被整得多慘啊,丫那肯定是不知道得罪什麼人了,查了
丫一底兒掉。

  要是像查她那樣把演藝圈兒的腕兒全查一遍,”二德子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
,“百分之九十九的得他媽折。」

  “偷稅漏稅啊?」

  文龍插了一句。

  “正是。」

  二德子叼上煙,“不過至少沒人給演戲的規定最多能掙多少錢,如果他們真
的依法納稅,你就沒法兒在這上面做文章。

  可踢球兒的就慘了,他們想依法納稅都難。」

  “噢…對,”武大這才想起來,“足協有個什麼限薪令是吧?」

  “沒錯兒,足協規定球員的月薪不得超過一萬二,聯賽中贏一場的獎金數全
隊不得超過四十個(在故事發生時,第一次的限薪令還在實行)。

  你算算一個球員一年能掙多少。」

  “最牛屄的,嗯…”侯龍濤低頭琢磨著,“十二萬的工資,二十二場全贏,
每場四萬獎金,那就是八十八個,一年一百萬到頭兒了。

  問題是贏不了那麼多,掙的最多的也就是個六、七十萬吧?」

  “理論上是,可實際上,稍微有點兒名兒的球員都跟俱樂部簽有兩份兒合同
,一份兒是上報足協用的,當然是符合限薪令的了,另外一份兒嘛,嘿嘿,你想
也能想出來了,實際上掙的最多的一年能拿三、四百萬呢。」

  “這些事兒你都知道,足協不會不知道吧?」

  文龍邊吃邊問。

  “你丫傻吧?稍微關心點兒足球兒的人都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那他媽沒人管啊?」

  “管個球兒,”二德子不以為然的一揮手,“足協當初制定規矩的時候就知
道根本實行不了,不過就是他媽用來糊弄老百姓的罷了,它限薪令出了,你也沒
法兒說什麼了。」

  “怎麼不能說什麼啊?」

  武大插了一句,這哥兒幾個就喜歡互相抬杠,“是不是有人違反限薪令啊?
它足協是不是沒管啊?那怎麼不能說啊?」

  “你說什麼啊?你得有證據才成啊?可那證據是普通老百姓能找的著的嗎?


  “誒誒誒,”侯龍濤揮了揮手,“別他媽越扯越遠了。」

  “沒扯遠啊,”二德子還不服不忿的瞪了一眼武大,“幹什麼事兒都得給上
級留面子,這個道理大家都懂,既然足協下了命令了,那俱樂部兒就不能再明著
多給錢了。

  怎麼辦?那第二份兒合同啊。

  問題是,從這份兒合同裡那的錢是不能上稅的。」

  “怎麼不能上啊?就他媽愣上,”文龍擺明是和武大一起逗二德子,“我就
不信稅務局不要。」

  “傻屄,”二德子笑著罵了一句,“你他媽一年掙六十萬,卻上了三百萬該
上的稅,是他媽你傻屄啊,還是足協傻屄啊?這要是讓記者知道了,往外一捅,
足協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行了。」

  “什麼叫傻屄啊?那他媽是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再說了,你就敢保證踢球兒的裡面就沒有傻屄啊?他們丫那有幾個初中畢業
的?那不是傻屄是什麼?」

  “別逗了,”侯龍濤拍了拍桌子,“他們不能洗錢啊?」

  “可以啊,不過他們為什麼要洗啊?又沒人查他們。

  劉曉慶偷漏了那麼多,她也沒想起去洗啊,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有人要整她
呢。」

  “這麼說,”侯龍濤搓了搓下巴,“郝志毅肯定有偷稅漏稅的問題了?」

  “這踢球兒的,是個腕兒,他就偷稅漏稅,只要有人查。」

  “不會牽扯得太深吧?」

  侯龍濤可不想自己也像郝志毅那樣在不知不覺中就摸了老虎屁股。

  “除了中信國安,哪家兒也沒有實力跟咱們硬拼,而且這調查沒有收不住一
說兒,說整他一個,就整他一個,他自己也不敢拉別人下水啊。」

  侯龍濤“啪啪”的拍了拍手,“好,那就這麼辦,你們誰幫我把北京地稅的
頭頭兒約出來吃頓飯吧。」

  “郝志毅他媽在廣東踢球兒,北京地稅的管不著他。」

  “讓北京地稅的人出面啊,他們應該比咱們面子大。」

  “人我幫你請就是了,”武大是銀行的人,這種官面兒上的事兒他肯定能搞
定,“你也不用出面了,我跟他們說整郝志毅就行了吧?」

  “行,”侯龍濤點了點頭,“不讓丫那坐牢也得把他弄回貧農。」

  這頓午飯吃完之後都2 :00多了,六個人出了飯館兒各自上車,準備分
道揚鑣,文龍按下窗戶問了一句,“多長時間啊?」

  侯龍濤看了眼表,“一個半小時,你先去轉轉吧。」

  “中。」

  文龍踩下油門兒,把他的寶馬開跑了。

  侯龍濤坐進S600裡,剛才來的時候是慧姬坐在後面陪他淫樂,智姬開車
,現在輪到智姬在後面被猥褻了。

  二十幾分鐘後,侯龍濤領著雙胞胎出現在光大大廈田東華的辦公室裡,“德
國那邊來的傳真具體說些什麼?」

  “就是那個給咱們製造生產線的公司,邀請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明年一月去參
觀他們在慕尼克郊區的工廠。」

  田東華從一個資料夾裡取出一張傳真,上面有中德兩種文字。

  侯龍濤接過傳真,自己並沒看,而是直接交給了智姬。

  智姬流覽了一遍,點了點頭。

  田東華等對方的這一系列活動都完成了才繼續說話,“是您去呢,還是何莉
萍女士去呢?」

  “幾天?」

  “五天,”智姬答了一句,“我看他們不過是想請您去旅遊一圈罷了,一年
的時間,您已經從他們那兒訂購了六條生產線,估計是他們數一數二的客戶了,
”這一段兒時間,星月姐妹已經把“東星”的主要業務都熟悉了,“估計就是想
借機再鞏固一下兒雙方的合作關係,慕尼克不光有很多名勝,離德國最著名的冬
季旅遊勝地加米施帕騰基興鎮也很近,還有阿爾卑斯山。」

  “呵呵呵,”侯龍濤拍了拍智姬的大腿,“我去,萍姐從來不參加公司的事
兒,我不去顯得太不重視對方了,對了,”他看著田東華,“你去也行啊,你走
得開嗎?」

  “走不開,國內好幾個城市都有跟咱們合作的意向,我得留在這兒處理。」

  “OK,”侯龍濤站了起來,“你回復他們吧,具體時間你們定,我們三個
人去。」

  “好的。」

  田東華也站起來,往外送客。

  幾個人剛出了“東星”的辦公室,從電梯裡走出來一個女警,正是玉倩,就
算穿著肥厚的警用大衣,還是顯得嬌媚可愛。

  玉倩一抬頭,看到和田東華站在一起的是侯龍濤,她先是一愣,緊接著換上
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逕自向辦公室裡走去。

  在女孩兒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來這
兒幹什麼?」

  “你管得著嗎?」

  玉倩一甩胳膊,想掙脫男人的手,卻沒能做到。

  “這裡是我的公司,你說我管得著嗎?」

  “放開我。」

  玉倩怒氣衝衝的瞪著男人。

  “怎麼了?上次還沒把你這小浪蹄子馴服了啊?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王八蛋!」

  玉倩的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掄起左手就向男人的臉上抽了過來。

  “你幹什麼?」

  慧姬伸手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兒。

  侯龍濤注意到幾個正在等電梯的人已經開始往這邊看了,“哼,跟我鬥沒好
處。」

  他推開玉倩的胳膊,帶著星月姐妹向電梯走去。

  “你先去我辦公室吧。」

  田東華輕輕對女孩兒說了一句,追上侯龍濤他們。

  “那小娘們兒又來幹什麼?」

  “不知道,我沒約她。」

  “你要是知道她和文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刻通知我。」

  侯龍濤在電梯門兒關上之前又交待了一句。

  田東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只見玉倩正坐在沙發上輕聲的抽泣,他把一張紙
巾遞了過去,“別這樣,不值得。」

  玉倩一把搶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你混蛋,他那樣對我,你連一句話都不
敢替我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什麼意思。」

  玉倩嚼起了小嘴兒,皺著眉頭。

  “你相信我就是了。」

  田東華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來找我幹什麼?」

  “沒事兒,我已經下班兒了,也沒什麼可幹的,找你吃晚飯,然後陪我去蹦
迪,我跟文龍說了,他現在就過來。」

  “現在?他已經過來了?」

  田東華突然緊張起來了。

  “是啊。」

  “唉。」

  田東華抓起電話就要撥文龍的手機。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門兒,進來的就是文龍。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侯龍濤剛下去。」

  田東華放下了電話。

  “我知道,幸虧我在樓下的時候看見他的車了,等他走了我才上來的,要不
然估計還真得碰上。」

  “事情進行的怎麼樣?」

  “放心,該跟他吃,我就吃,該跟他喝,我就喝,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剛才他還跟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呢。」

  文龍坐在了玉倩的身邊,樂呵呵的望著她,“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哼,別盡揀好聽的說。」

  玉倩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兒文龍的腦門兒,“你們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
不懂啊?」

  “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會明白的。」

  文龍和田東華相視一笑…***




  ***




  ***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這一天“軍藝”舞蹈系的所有課程都結束了,馮
潔來到空無一人的練功房,在專用浴室裡換好了練功服,回到大廳,把左腿架在
了鏡子牆前的練功架上,開始壓腿。

  自從她和侯龍濤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她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練練功,
雖然以前也一直堅持鍛煉,但絕沒有現在這麼勤,因為現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
身材了。

  馮潔穿著黑色的褲襪式舞襪,上面是一件長袖兒的白色專業舞蹈練功服,低
V 字的敞口領兒,胸前有蝴蝶式的抽襇,大弧形低背的設計使大片的背部肌膚
露在外面,這種氨綸面料的練功服都是高彈力的,把她的胸臀包裹的緊緊的,勾
勒出了完美無暇的身體曲線,乳頭在緊身衣上頂出兩顆小突起,她的腰間還穿了
一條雪白的半透明芭蕾紗裙,別提有多性感了。

  馮潔壓完了左腿,開始壓右腿,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一回頭,只見侯
龍濤正回身把練功房的門從裡面上鎖,“你怎麼來了?」

  她直起了上身,但並沒有把腿放下來。

  “來看看我姐姐啊。」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邊,背靠在練功架上,雙肘也向後架在了上面。

  馮潔雙手抓著自己的右腳踝,上身壓下去,扭頭枕在右臂上,微笑著望著男
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侯龍濤微微一笑,“你妹妹什麼都跟我說。」

  “哼哼,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來?」

  “還要先預約嗎?」

  侯龍濤伸出左手按住了美人的小腿,右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探頭含住了她的
櫻唇。

  馮潔閉上了眼睛,微張小口,把香舌送進了年輕情人的嘴裡。

  侯龍濤邊和美女接吻邊把左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托住了一顆飽滿的乳房揉了
起來。

  “別鬧,”馮潔扭開頭,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色手,一分責怪九分嫵媚的瞪了
他一眼,“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什麼別人?」

  侯龍濤誇張的四處張望了一遍,手上卻沒停了對柔軟奶子的猥褻,帶著女人
的手一起動,“我沒看見別人啊。」

  “萬…嗯…萬一有人來呢…”馮潔的呼吸有點兒不勻稱了,她對自己身體的
敏感度都感到驚訝。

  “放心吧,門上鎖了,星月姐妹就守在門外,沒有人能進的來。」

  侯龍濤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右手探到她的屁股後面,伸進芭蕾裙裡,由於她
現在的姿勢,練功服的檔部完全的勒進了深深的臀溝裡,那只大手直接抓在了裹
在舞襪裡的肉丘上。

  “啊…啊…”馮潔不再抗拒,她把右腿從練功架上放了下來,雙腳分開,與
肩同寬,雙手抓住了練功架,螓首埋進了雙臂間,“龍濤…”侯龍濤站在女人的
身側,把左手一下兒從她的領口兒處插了進去,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一顆硬立的乳
頭兒,手掌揉動著軟乎乎的乳肉,右手壓進了她的屁股溝裡,上下的搓弄著,還
彎下腰,在她露在練功服外的雪白肌膚上舔舐,“姐姐,你好嫩啊。」

  “騙…騙人…”馮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卻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


  “我說的是真心話。」

  侯龍濤大口大口的舔著,在女人背上留下亮晶晶的浮水印兒,雖然對方的肌
膚已經不可能再像十幾、二十多歲姑娘的那樣水嫩,但仍舊是光滑白皙,絕對是
上等貨色。

  “龍濤…龍濤…我想…啊…我想要…”“怎麼了?這麼想我?」

  侯龍濤在女人的背脊上輕輕吹著氣,右手撥開練功服的襠部,兩根手指一按
,連同舞襪一起壓進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裡。

  馮潔拼命向後展著肩,背上出現了一條可愛的溝壑,她的腳尖兒踮了起來,
縮緊圓滾的豐臀,想把男人的手指夾住,可他只是淺淺的陰道口上敲擊,根本不
望深處去,無從夾起,“龍濤…給我…”熟婦求奸,何其香豔,侯龍濤轉到了女
人的身後,掏出堅硬的陽具,壓進她的臀溝裡,彎下腰,雙手伸到她身下,抓住
練功服的領口兒,猛的向下一拉,卡在了跳動的一雙美乳下面,然後開始在上面
猛揉,還借力在她的豐臀間擠蹭陰莖。

  “嗯…嗯…”馮潔咬著下唇,難耐的哼哼著,同時扭動蜂腰,用肥美的大屁
股劃著圓。

  侯龍濤站直了,左手的大拇指勾住練功服的襠部,雙掌固定住女人的臀瓣,
龜頭兒對準屄縫兒的位置,隔著舞襪就開始往裡捅。

  高彈力的舞襪在女人的陰道裡極度的拉伸,終於由於承受不住石頭般堅硬的
龜頭兒的強大推進力而破裂了。

  身前的阻力突然消失了,侯龍濤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撞,“嗤”的一聲,巨大
的肉棒一下兒盡根沒入了美人毫不松垮的小穴。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侯龍濤死死捏住女人的臀肉,咬牙切齒的往前衝撞,把她的大屁股撞擊得“
啪啪”做響,眼看著從她陰戶裡濺出的愛液從裡面把大腿處的舞襪浸透了。

  “啊…啊…好舒服…舒服…”馮潔肆無忌憚的大叫了起來,偌大的練功廳裡
回蕩著她淫媚的呻吟聲,她不停的左右搖著頭,原本用發帶紮起來的帶波浪的長
髮也散開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

  侯龍濤彎腰吻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的
右乳頭兒,輕輕的撚著,但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死了…要…要死了…啊…啊…肏死我了…”馮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叫著,
配合著男人的肏幹往後拱著屁股。

  “姐,我性感豐滿的好姐姐,你好緊,你的屄縫兒真緊,幹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啊啊…”馮潔這個大家閨秀最喜歡一邊被年輕的愛人抽插,一邊聽
他說最淫蕩、最下流的話,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
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

  侯龍濤覺出了女人陰道的異常收縮,趕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強
而有力的抽送。

  馮潔已經淚流滿面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把她完全的淹沒了,那種身心都處
於極度歡愉的感覺也就只有這個心愛的小男人能帶給自己了。

  “啊…”侯龍濤的衝刺停止了,他的上身拼命往後仰,小腹死死的頂在女人
的圓臀上,雙手向上提,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

  兩人僵持了二十幾秒,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馮潔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癱了
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兒流了出來,一部分留在了舞襪裡,
一部分從撕破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侯龍濤上前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吻了吻她的香唇,“姐姐,陪我洗澡啊?」

  “嗯…”馮潔攬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紅的面頰枕在了侯龍濤的肩上,女人有
了男人的疼愛,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第一百七十七章

  自立門戶編者話:今天是美國的感恩節,大家有人過嗎?反正我是不過的,
這可是一個慶祝屠殺印第安人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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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卅10卅2003-12卅11卅2003馮潔的螓首向後仰著,盡力
向前挺著飽滿的酥胸,雙腿繃的筆直,由於過度用力,還有一點兒輕微的顫動,
讓溫熱的淋浴把自己的身上的泡沫兒沖刷掉。

  侯龍濤從後面緊貼著女人,火熱的陰莖在她柔軟的屁股蛋兒上擠壓,雙手伸
在前面,捧著她的豐乳把玩兒,舌頭在她的肩膀兒上滑來滑去。

  “龍濤…”馮潔緩緩的向外吐著氣,這樣被心愛的男人呵護讓她這個中年女
性有了少女的感覺。

  侯龍濤的雙手往下滑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頭由上到下舔過了她的背脊
,開始在她嫩白的臀峰上輕輕啃咬著。

  “啊…龍濤…”馮潔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屁股向後撅著。

  侯龍濤把舌頭擠入女人的臀溝裡,又撤出一隻手,豎起中指,從她的臀後插
入了火熱的小穴裡。

  “嗯…”馮潔伸出一隻手撐住了牆壁,腦袋低垂,雙目緊合了起來。

  侯龍濤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拼命的攪動,用指尖刮蹭著嬌嫩
的子宮。

  馮潔又哭了出來,她只覺得自己變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好像騰空而起了,輕
飄飄的,等到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平躺在更衣室的長凳上了。

  侯龍濤坐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把她的雙腿扛在了肩膀兒上,堅挺的肉棒一寸
寸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馮潔翻著白眼兒把螓首落回了長凳上,下身一點兒一點兒的被填滿
了,充實的感覺讓她陶醉。

  侯龍濤揉搓著美女胸前的肉團兒,屁股前後的搖動,陰莖抽出又撞入。

  “啊…啊…”馮潔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又把自己的上身稍稍拉了起來,“
龍…龍濤…啊…再…再快點兒…快…啊…快點兒…”“叫…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馮潔剛一叫完就倒回了凳子上,左臂垂到了地上,右手
背壓住了自己的眼睛,張嘴猛吸著氣。

  侯龍濤有猛肏了十幾下兒,上身重重的壓在了美婦人的身體上。

  馮潔伸手撫摸著男人汗濕的後背,舔著他的耳朵,被愛人壓著真是舒服…*
**




  ***




  ***




  ***玉倩和文龍在建國門外Banana迪廳的舞池裡不停的蹦了快兩個
小時,田東華坐在一張桌子旁,時不時能看到他們眉來眼去,他的心情可就複雜
了,又是歡喜又是憂啊。

  “呼…”玉倩拉著文龍回到桌邊坐下,喝了一口飲料,沖著田東華就喊,“
你不蹦蹦啊?」

  “什麼?」

  田東華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根本就聽不清女孩兒說的是什麼。

  “你不跳舞啊?」

  玉倩又喊了一遍。

  “不了。」

  田東華搖了搖手。

  玉倩看了眼表,已經過了10:30了,“那咱們走吧。」

  “今天怎麼這麼乖啊?」

  三個人走出了迪廳。

  玉倩並沒有穿大衣,而是扛在肩上,“明天部裡開會,我爺爺說不許我遲到
。」

  三人來到停車場,玉倩的大切諾基停的最遠,兩個男人都是看著她上了車才
分別把自己的車開走了。

  切諾基開了幾分鐘,一個男人從後座兒上坐了起來,把頭伸到前面,在女孩
兒嬌嫩的臉蛋兒和脖頸上親吻了起來。

  玉倩“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反手在男人的臉上拍了一巴掌,“流氓,癢癢
死了,要撞車了啊。」

  “那還不停下?」

  玉倩把車停在了馬路邊兒上,也沒下車,就直接從前座兒的空隙間鑽到了後
面。

  一輛黑色的賓士S600停在了切諾基後面,一個女孩兒從副駕駛那邊下了
車,過來拉門兒進入了切諾基的駕駛室,兩輛車又一前一後的開了起來。

  玉倩已經和男人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兒瘋狂的磨擦著,發出“啾啾”的聲
響。

  男人緊摟著橫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兒,“出來晚了。」

  “等急了?」

  “有點兒。」

  “活該。」

  玉倩在男人的胸口重重的擂了一拳。

  “我怎麼了?」

  “你說呢?」

  “哼哼,”男人拉住女孩兒的一隻小手兒,放在嘴邊吻了吻,“弄疼你了?


  “嗯。」

  玉倩一噘小嘴兒,眼圈兒也發紅了,“你就會欺負我。」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心疼的親著女孩兒的手腕兒。

  玉倩在男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捧住他的臉,“想我嗎?」

  女孩兒的雙眸就像兩泓清澈的潭水一般,放射著又哀又怨、又愛又戀的神采
,男人看了真是鋼腸寸斷,伸手把椅背兒放平了,慢慢的躺了下去,讓她壓在自
己的身上,雙手把她的長髮撥開,吻著她的臉蛋兒、鼻樑兒,“何止是想。」

  “大色狼。」

  玉倩推開了男人在自己腰際摩挲的手掌,跨跪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的望著
他,開始解自己的警服,露出了裡面的襯衫。

  男人一下兒坐了起來,抱住女孩兒的纖腰,“你怎麼連毛衣都沒穿啊?多冷
啊?」

  “你不是也沒穿,”玉倩把男人的西裝敞開,隔著藏藍色的襯衫愛撫著他堅
實的胸膛,“幫我解開吧。」

  “我五大三粗,想生病都難,你又嬌又嫩的,自己一定要注意。」

  男人把女孩兒的警用襯衫從她的警褲裡揪了出來,把上面的扣子一顆一顆的
解開了,粉紅色的胸罩兒包裹著白皙細嫩的翹挺乳房,小巧兒的肚臍眼兒上方有
一圈兒肉色的東西,因為車裡的光線不好,看不太清楚,“這是什麼?」

  玉倩把小舌頭插進了男人的耳孔裡,“我不光沒穿毛衣,我也沒穿毛褲,沒
穿秋褲,我連內褲都沒穿,我只穿了一條那種開襠的褲襪。」

  “為什麼?」

  男人驚訝的看著女孩兒。

  “你傻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只大色狼。」

  男人一下兒把女孩兒翻倒在椅子上,將臉埋進了她的雙乳間,在胸罩兒外的
嫩肉上舔吻,兩手在下麵解著她的警褲。

  玉倩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還輕輕推著男人的頭。

  “笑什麼?」

  男人抬起頭來。

  玉倩摸了摸男人下巴上的鬍子茬子,“早上沒刮吧?癢癢死了。」

  “哼哼。」

  男人惡作劇般的把下巴壓在了女孩兒的酥胸上,左右晃著腦袋。

  “哈哈哈…”玉倩更是笑得花枝亂顫了,兩條腿抬起來胡亂的蹬著,兩隻平
跟兒的小皮鞋都掉了下來。

  男人就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把女孩兒的褲子扒了下來,裡面果然除了一條
吊帶襪型的開襠肉色褲襪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討厭…”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兒,然後就緊抱住他的脖子,和
他熱烈的接起吻來。

  男人的左臂環在女孩兒的小腰兒上,右手探入了她的雙腿間,食指按住頂出
包皮外的小肉芽兒搓動著。

  玉倩“嚶嚀”的嬌叫了一聲,向後倒了下去,雙手捂住了小嘴兒,臉上一下
兒泛起了嬌豔的紅霞,“流氓…”男人的手指還在繼續活動,女孩兒羞赧的樣子
實在是太可人了,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粉紅色的陰唇上搓了搓,輕輕的插進了
向外吐著“清泉”的小穴。

  “不要…不要…”玉倩看見男人的頭低了下去,知道他要做什麼,“我…我
剛剛出過汗…不要…”男人根本不顧女孩兒的要求,一邊伸縮著手指,一邊伸出
舌頭在她的陰蒂上調動,還把她柔軟的烏黑陰毛兒含進嘴裡潤濕。

  “不要…嗯…哼…不要…”玉倩無力的抓著男人的頭髮。

  男人變本加厲的對女孩兒進行著侵犯,左手伸上去推開了她的乳罩兒,在她
挺拔的奶子上抓捏,右手改為摳挖她的後庭花,舌頭插進了她的陰戶裡,挑逗她
火熱的媚肉,吸食香甜的愛液。

  玉倩睜開迷迷濛濛的雙眸,本想抬頭看看男人的表情,卻從後視鏡裡看到了
正在開車的那個美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羞,趕忙咬住了自己的一
根青蔥玉指,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哼叫。

  男人發覺女孩兒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趕忙起來壓在了她的身上,拉開她的玉
手,用力的吻著她的香唇,“怎麼了寶貝兒,好妹妹,接著叫啊。」

  玉倩撓著男人的後背,“她…嗯…她在看呢…”“讓她看好了,”男人愛憐
的吻著女孩兒,“誰讓你這麼誘人呢?連女人都想過來咬你一口。」

  “流氓…混蛋…”玉倩抬起頭,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兒上,但卻沒有用力,
小舌頭還在他的肉上輕舔著。

  男人的雙手在下面扶住了女孩兒光滑的大腿,微微的左右扭動臀部,調整著
自然前挺的肉棒的位置,然後往前一蹭身子,將她窄小的陰道擴張到了極限。

  玉倩本來柔軟的玉體在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刻變得僵硬異常,一隻手摳著
真皮的坐椅,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後脖梗兒。

  女孩兒的力氣大得出奇,男人不得不把她的胳膊掰開了,“寶貝兒,脖子要
被你弄斷了。」

  “大色狼…你…你要把人家…把人家撕開了…”男人憐惜的吻著女孩兒花瓣
兒般的嘴唇兒,開始小幅的聳動臀部,幅度雖小,但力量和速度都不差…***




  ***




  ***




  ***星期四上午,在國貿大廈十六層的一間辦公室裡,侯龍濤靠坐在自己
的辦公桌兒上,茹嫣跪在他的雙腿間,兩手扶著他的大腿,螓首埋在他的跨部,
不停的前後活動著,柔順的長髮把她的臉頰遮擋住了。

  侯龍濤一手撐著桌面兒,另一隻手撥開女人的秀髮,露出半邊美豔的臉龐,
“寶寶,你的小嘴兒好熱啊。」

  茹嫣側過頭,抓住男人的陰莖,用龜頭兒在自己的口腔內壁上捅了幾下兒,
然後吐出口外,伸著手頭在肉棒上舔舐,抬眼望著他,“哥哥…它發脹了…”侯
龍濤一下兒站直了,握住自己的陽具,扶正愛妻的頭,把龜頭兒壓在她的舌頭上
,咬著牙一閉眼,精液猛的激射而出。

  茹嫣張大了小嘴兒,等到男人噴射完了,將口中一泓粘稠的乳白色液體給他
看了看,然後才咽進肚裡,又接著幫他清理。

  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隔著短裙抓住了她的屁股,在她臉上重重的一吻,
“寶寶,咱們有多少天沒做愛了?」

  茹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兒,把腦門兒和他頂在一起,“什麼啊?只有昨天
沒有,只要我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放過過我?」

  “哼哼,”侯龍濤噘嘴在美女的唇上碰了碰,“才一天嗎?那我怎麼會這麼
想你?」

  茹嫣甜甜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歪頭吻了吻女人的小嘴兒,“我跟如雲約好了,現在要過去跟她說點
兒事兒,你等我回來。」

  “嗯。」

  茹嫣拉著男人的手向門口兒走去。

  “等會兒,等會兒!」

  侯龍濤叫了起來,把陰莖塞回了褲子裡,“你就讓我這麼出去啊?」

  茹嫣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開門出去了。

  侯龍濤來到如雲的辦公室外面,看看左右無人,先按著月玲又親又揉了一通
兒,然後才進屋兒。

  如雲把手裡的文件放下了,看了看表,“你又遲到了,三分鐘。」

  “別對我這麼嚴格了。」

  侯龍濤坐在了辦公桌兒對面兒。

  “你是在要求特殊待遇嗎?」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能比得上跟老闆上床了
,“說正經的吧,”他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信封兒遞過去,“這是我的辭
職信。」

  如雲愣了一下兒,然後很平靜的把信封兒接了過去,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麼
一天,但事到臨頭還是覺得有點兒突然。

  侯龍濤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兒,把女人轉向自己,蹲在了她身前,握住她絲襪
裡的小腿,輕輕的捏著,抬起頭望著她,“說實話,我捨不得這裡,可我留在這
兒,不僅幫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我也知道那幾個老外對我挺有意見
的,也難怪,我幾乎天天遲到,天天早退,還動不動就曠工。」

  “你基本上沒影響到你的本職工作。」

  “明年一月份我要去一趟德國,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最近‘東星’那邊的
事情越來越多,田東華一個人大概很難兼顧,我也得適當的盯盯。」

  “好,我接受你的辭職,你很讓我滿意。」

  “茹嫣我要帶走的。」

  “哼哼,你不帶她走她也得幹啊。」

  “我還想把你和月玲都帶走呢,只可惜我的廟太小。」

  “那你就填磚加瓦啊,”如雲摸了摸男人的臉,“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會的。」

  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突然出現了壞笑,“我辭職之後,要是天天都往這兒
跑,不會有問題吧?」

  “幹什麼天天都往這兒跑?」

  如雲斜眼看著男人,已經覺出他沒安好心了,拉住他的領帶,把他揪了起來
,親了他一口,“你有什麼企圖啊?」

  侯龍濤的手一直也沒離開女人的腿,雙手往上一托就把她的雙腿抬了起來,
分開架在了大轉椅的扶手上。

  如雲穿的是窄裙,腿一劈開,裙子就自己縮到了腰上,露出了肉色絲襪的寬
花邊兒和半封閉半蕾絲的銀白色高級內褲。

  侯龍濤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胯下,手掌握住了被光滑內褲包裹的熱乎乎的陰戶
,伸著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當然是回來在辦公室裡和嫦娥姐姐做愛了。


  “我可不是天天都有時間招呼你。」

  “今天有嗎?」

  如雲沒說話,只是把雙腿舉起來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輕輕的向下壓著。

  侯龍濤順從的蹲了下去,雙手在上面解著愛妻的衣服,舌頭舔著她的內褲,
一股股成熟女人的肉香直往鼻孔裡鑽。

  “呼…”如雲仰頭枕在轉椅的靠背兒上,閉著眼睛,雙臂自然的放在身體兩
側,一幅很放鬆很舒適的樣子,但隨著男人的雙手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在下面舔
得也越來越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便硬了,最裡發出的聲音也豐富了許多,
“嘶…嗯…嗯…嗯…啊…”有了女人的“伴奏”,侯龍濤“唏溜唏溜”的舔得就
更帶勁了,連內褲一起都壓進了她的屄縫兒裡,略微有點兒發鹹的女體精華是那
麼的爽口,嘗過就上癮。

  “嗯…啊…”如雲直起了上身,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基本上是把他的腦袋
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侯龍濤用手指把女人濕透的內褲撥開,舌頭在她濕膩的陰唇間飛快的上下、
前後活動。

  “老公…”如雲重重的倒回椅子裡,然後又立刻直起上身,然後又倒下去,
再直起上身,還左右的扭動著屁股,一幅難耐之極的表情。

  侯龍濤不再折磨愛妻了,又把她的兩條美腿劈到了轉椅的扶手兒上,起身掏
出陽具,雙手扶住扶手兒,往前一壓身子,大雞巴“嘶”的一聲插入了她的陰唇
間的小肉孔。

  “啊…”如雲發出一聲充實的呻吟,兩手托住愛人的臉頰,緊緊的嘬住了他
的雙唇,“嗯…”侯龍濤吮著美人的舌頭,開始拼命的搖動轉椅。

  “啊…啊…”如雲又跌回了椅子裡,脖子都仰得發疼了,雙手死死的攥住男
人的手腕兒,“老公…啊…你肏死我了…肏死我了…”侯龍濤低著頭吸吮著女人
的乳頭兒、舔著她的乳峰,雙腿不住的撞在轉椅的邊緣上,“姐姐…嫦娥姐姐…
你美死了…”如雲低下頭,看著男人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裡進出,不光自己
的紅嫩的媚肉被向外翻出,一波波的淫水兒也飛濺而出。

  侯龍濤雙腳在地上猛的一蹬,轉椅像是安了推進器一樣的沖了出去,撞在屋
子旁邊的沙發上,椅子支架上粗大的彈簧都稍稍的彎了一下兒。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侯龍濤走出了如雲的辦公室,伸手
在月玲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兒,“晚上補償你。」

  月玲似笑非笑的瞟了男人一眼。

  侯龍濤回到自己的投資部,站在房間的中間,向坐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的茹嫣
招了招手。

  “有事兒嗎,侯總?」

  茹嫣走了過去。

  侯龍濤突然一把抱住了長腿美女,壓著她的櫻唇吻了起來。

  “唔…”茹嫣一點兒都沒反抗,攬住了愛人的脖子,雖然他的行動很反常,
但他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親昵,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兒的。

  投資部裡的其他人可就有點兒目瞪口呆了,其實這麼長的時間,他們也早就
覺出這倆人有一腿了,但實在想不到他們會就這麼公開的違反公司的規定。

  侯龍濤在嬌妻的雙唇了哚了哚,摟著她的肩膀兒轉過身,“各位,我剛剛向
許總遞了辭職信,她也已經批准了,從明年開始,我就不再是你們的頭兒了。」

  一群人都傻呆呆的望著侯龍濤,偌大的辦公室裡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就連茹
嫣都有了吃驚的表情。

  侯龍濤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才是這裡的支柱,
有沒有我都不重要,有什麼傷感的話等過幾天我請你們吃飯的時候再說吧。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就算天塌下來,也別打擾我。」

  他說完就拉著茹嫣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真的辭職了?」

  一進屋兒,茹嫣就擋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有點兒憂鬱。

  “傻寶寶,”侯龍濤撫了撫愛妻的長髮,“我會把你留在這兒嗎?我現在就
炒了你。」

  茹嫣皺著的柳眉一下兒就舒展開了,撲到男人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哥哥
,你到哪兒我都跟著。」

  侯龍濤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將她平放在了辦公桌兒上。

  “哥哥…”茹嫣抓住男人西服的領子,把他的上身揪得彎了下來,香嫩的舌
頭探進了他的嘴裡。

  侯龍濤扭著腰,左手撐著桌面兒,一邊和女人接吻,一邊解著她的上衣。

  茹嫣也開始幫愛人解衣服。

  侯龍濤制止了美女的動作,搖了搖手指,咬住她的耳朵,“讓我伺候我的小
寶寶,翻個身。」

  “嗯…”茹嫣跪了起來,雙肘撐著桌面兒,裹在短裙裡的美臀撅了起來。

  侯龍濤把愛妻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盯著她圓鼓鼓的
屁股,輕紗般的褲襪裹著雪白嬌嫩的臀丘,T -Back的內褲勒進深深的臀
溝裡,美的無法言表,“寶寶,自己摸摸。」

  “壞哥哥…”茹嫣把腦門兒壓在了左小臂上,右手從小腹下伸過雙腿間,修
長的玉指按在陰戶的部位,輕輕的揉搓起來,“哥哥…嗯…哥哥…”侯龍濤用力
咽了口吐沫,右手拉松了自己的領帶,左手從褲兜兒裡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兒
,“喂,東華,我侯龍濤,通知德國那邊,我帶三個人過去。」

  他說完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縱身撲向了愛妻的嬌豔美臀…
2011-1-3 12:0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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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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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杜南金編者話:上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龍濤?這種問題也問得
出?想氣死我嗎?中國足壇我無意多寫,但郝志毅的事還沒完呢。

  *********************************
**12卅11卅2003-1卅5卅2004侯龍濤雙手捏著茹嫣的屁股,閉
著眼睛,用臉在她的臀丘上磨擦著,褲襪的觸感帶給他極大的享受,“寶寶,你
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這樣每秒鐘都抱著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噴著熱氣,手指繼續在自己的胯間活動,已經能
感覺到有濕氣從內褲和褲襪裡透了出來,“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
一切都是你的…”侯龍濤咬住了愛妻的褲襪,猛的向外一甩頭,“呲啦”一聲,
在上面撕出了一個大窟窿,“寶寶,把身子直起來。」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優雅的揚了起來,放慢了呼吸的速度,雙手扶在自己
的後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動了兩下,輕輕的把屁股蛋向兩邊掰開,她跟
了侯龍濤這麼久,又有如雲的言傳身教,對於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
為自己神魂顛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並不是要玩什麼手腕,她只想讓心上人從
自己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樂。

  侯龍濤伸出右臂從側面攬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左手托住她飽
滿的陰戶,兩根手指插進褲襪的破孔裡,撥開小內褲,慢慢的捅入了她的小穴裡
,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膩的陰道壁裹住,就開始飛快的攪動、摳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軟的腰身向邊上扭轉著彎了下來,跪著的雙
腿也猛抖起來,她的左臂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著自己的大腿,腦門壓在他
的肩上,“哥哥…哥哥…別…別摳了…別摳了…啊…”“不舒服嗎?」

  侯龍濤關切的問,但手底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舒…舒服…啊…嗯…好…好悶…啊…癢…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饒
了我…哥哥…”“不用忍著,寶寶。」

  侯龍濤摳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產生了劇烈的收縮。

  侯龍濤的手指漸漸的停止了活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陰道,手掌放平
了舉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一大灘亮晶晶的透明體液,他的手指上也是嘀滴答嗒的


  “壞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開了頭。

  “很有力量呢。」

  “你壞…你壞…”茹嫣咬著男人的耳朵,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侯龍濤把手湊到了嘴邊,“嘶溜”一聲把女體的精華吸進了口中…雖然耶誕
節不是中國的節日,但在中國的美國公司一般也會在那幾天放假,IIC 也不
例外。

  耶誕節前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侯龍濤和茹嫣在IIC 的最後一天了,下了班
之後,投資部的幾個人就請他們倆出去吃飯,飯後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
東星”的歌廳唱唱歌。

  這些職員是真的不希望侯龍濤走,一個好的上司比一份報酬高的工作還難找
,更可怕的是,適應了一個好的上司,再去給一個不那麼好的上司幹活,那可就
是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裡1 :00多才散夥,因為不是人人都有車,幾個人就
在路邊商量著怎麼走。

  曲豔把茹嫣往旁邊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後可要好兒好兒照顧侯總。」

  “我會的。」

  “我…我有點兒事兒想…想…”“豔姐,有什麼就說吧。」

  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豔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現在又吞吞吐吐的
,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讓侯總送我行嗎?」

  茹嫣微微一笑,轉身拍了拍張力,“老張,你送我走吧。」

  “啊?」

  張力看了侯龍濤一眼。

  侯龍濤早就看到兩個女人談話了,他微微點了點頭,拉開了SL500 副
駕駛一邊的車門,“豔姐,我送你。」

  幾輛車各自開走了,曲豔坐在男人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有點出神的望著他


  “剛才喝了不少吧?」

  侯龍濤看了看面帶桃紅的女人。

  “一點點吧,比起和你們同學那次少多了。」

  曲豔撩了撩頭髮。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過幾天就一年零五個月了。」

  曲豔突然向路邊一條挺黑暗的小路指了指,“拐進去,拐進去。」

  侯龍濤一打方向盤,開進了小路裡,“這兒不是後海嗎?路不對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

  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路邊,跟著女人下了車。

  今晚是聖誕夜,很多的年輕人都為了湊熱鬧或是趕時髦而聚在酒吧一類的地
方,但侯龍濤他們所在的這邊只有一間茶樓,非常的清靜,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
,岸邊也是又黑又靜,對岸的那片酒吧卻還是燈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豔走到後海邊上,彎下腰撐住白色的大理石圍欄,有點出神的凝望著對岸
,“小猴子,你就真的這麼走了?」

  “呵呵,什麼意思?」

  侯龍濤背對著湖水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

  “你就這麼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曲豔的聲音帶著點傷感。

  “什麼叫再也不回來了?我會經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不能天天見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見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個星期也見不
了兩次。」

  “還是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總之是不一樣,感覺上不一樣。」

  “你老是說些不明不白的話。」

  侯龍濤扭過頭,發現女人也正望著自己,那兩顆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留戀,
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熱,轉身從後面把她抱住了,“什麼都
沒有改變,我一樣是你的小猴子,我不會因為不在IIC 了,就把你忘了的,
咱們是朋友,I w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
u。」

  “小猴子…”曲豔把頭扭了回來,閉著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幹什麼?」

  “吻我…”曲豔的手舉了起來,向後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著。

  “豔姐,你…你醉了。」

  “沒有,我沒有,小猴子,吻我…”“豔姐,你的原則,你結婚了,我不想
你後悔。」

  “你要走了,我心裡真的不好受,我現在不要什麼原則,只要你,我要感受
你,I want to feel you。」

  侯龍濤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著女人把自己的頭拉了過去,嘴巴和她的雙
唇印在了一起。

  曲豔很熱情的回應著男人,“小猴子,Now …”侯龍濤的雙手鑽進了女
人的短大衣裡,把她的皮帶和褲扣解開,抓著她的褲腰輕輕往下拉著。

  曲豔扭動著臀部,協助男人把自己的兩層長褲和內褲往下褪,直到自己溫熱
的屁股蛋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一舉。

  曲豔抱住了欄杆間高出的部分,雙腳蹬住了圍欄的突出,她本身並不高,但
穿著一雙高跟的靴子,又蹬著高,豐臀所處的位置正合適。

  侯龍濤掏出了冒著熱氣的大雞巴,雙手鉗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肉棒捅
進了她屁股間濕滑的小肉縫。

  “爸爸…”侯龍濤突然聽到女人叫出了他倆第一晚在一起時的對自己的稱呼
,心裡更感激了…***




  ***




  ***




  ***新年過了沒幾天,“東星”的“七巨頭”接到了霸王龍的請帖,約他
們一起出來吃晚飯。

  宴會當天,侯龍濤當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這個老婆面前,他可以
盡顯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質彬彬的,就算像嘴裡跑火車一樣的說髒話也沒
關係。

  在霸王龍的娛樂城外面,侯龍濤碰上了也是剛到的武大,過去摟住他的肩膀
,“二哥,郝志毅那事兒怎麼樣了?」

  “小意思,廣東那邊兒都查小半個月了,再過兩天你就看新聞吧。」

  “都辦成了?那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兒啊?」

  “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整個人嘛。」

  “挺順利的?」

  “順利,我跟地稅的說是我自己的事兒,他們就當成東星集團的事兒了,牽
連到東星集團,他們說什麼也得幫忙兒啊。」

  “哈哈哈。」

  兩個小夥子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志得意滿的狂妄。

  “傻笑什麼啊?」

  清影一下從後面躥到了侯龍濤的背上,雙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背我上去。


  “我肏,還他媽一層多樓呢。」

  侯龍濤雖然嘴上抱怨著,雙手還是托住了女孩的大腿。

  “看咱們誰先到,一萬塊啊。」

  武大說著就加快了腳步。

  “你丫怎麼不去搶啊?」

  侯龍濤也加快了腳步。

  “快,快!」

  清影就像是騎在高頭大馬上一樣,拍著男人的肩膀,“臭猴子,你可不能輸
啊。」

  武大雖然沒背著人,但也只早了侯龍濤一步蹬上了三樓。

  “呼,”侯龍濤把女孩從背上放了下來,誇張的甩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你
怎麼這麼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

  清影照著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打丫那!」

  文龍從樓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來,“剛才在樓下就看見你們了。」

  四個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鬧的朝宴會廳的方向走去,等他們拐彎來到宴會廳
外的大廳時,同時都不出聲了。

  大廳裡有坐有站,二十多號人,一水的光頭,看長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善


  武大他們並沒有停住,只是把腳步放慢了,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後用
日語說了幾句,在走入宴會廳的同時就掛了。

  “乾爹。」

  清影緊走幾步拉住了已經起身了的霸王龍的手。

  “好女兒,去跟你哥哥們坐吧。」

  霸王龍指了指單開出一桌的“八龍」。

  “龍哥。」

  “龍哥。」

  “乾爹。」

  三個小夥子也都叫了人,侯龍濤已經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吃虧的。

  武大他們是最後一批了,“東星”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和霸王龍坐在一桌,
這桌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南方人。

  “龍哥,”大胖撚滅了手裡的煙,“我們哥兒幾個都在了,您給介紹一下兒
吧。」

  原來剛才霸王龍一直都沒公佈南方人的身份,說是等人都齊了再說,省得每
進來一個自己都得重說一遍。

  “你急什麼啊?誰讓你們不一起來的?」

  霸王龍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廣東有個老朋友叫麥祖賢,這是他的二把手兒
麥祖德,昂,也是省港一帶黑白兩道兒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麥祖德擺了擺手,操著一口粵味的普通話,“老沈,你就愛拿我
說笑。」

  “誒,在小輩面前不用謙虛嘛,哈哈哈,今天就是讓他們來見識前輩風采的
。」

  霸王龍沖大胖他們虛點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錯的,剛好來北京辦事兒
,借著今天就請他吃飯,也讓你們來,大家親近親近。

  別那麼不懂事兒,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兒。」

  “東星”的人都照辦了,侯龍濤也不例外,不過他敢肯定今天的這頓飯不會
光是“見識前輩風采”那麼簡單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龍心裡再怎麼偏
向自己這個“幹女婿”,也不會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現在自己坐
在他右邊,那個廣東人坐在他左邊,這完全是一幅當中間人調解矛盾的架式。

  飯局剛一開始,麥祖德就先站了起來,舉著一盅白酒,“來來來,雖然今天
大家初次見面,既然你們都是老沈的親信,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我先幹為敬
,算是助大家新年快樂了。」

  他說完一仰脖就把酒灌進了肚裡。

  “您是長輩,怎麼您敬酒啊?這不是讓我們折壽嗎?」

  兩桌的年輕人都邊客氣著邊把酒喝了。

  “你怎麼回事?」

  麥祖德指了指侯龍濤手裡裝著可樂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聞一聞我就會吐的,您見諒。」

  侯龍濤還是顯得很謙恭的。

  “這叫什麼話?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兒的南方血統。」

  “出來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們不是跑江湖的,我們都是正經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嗎?」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龍把侯龍濤面前的酒盅拿了過來,“這小子是真的不能
喝酒,我讓他喝他都不會喝的。

  他這杯我替他喝了,絕對不是不給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沒關係。」

  既然霸王龍這麼說了,麥祖德也不好再堅持。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大家都在閒聊。

  “麥先生在廣東做什麼生意啊?」

  侯龍濤不想再這麼假惺惺的下去了,對方既然還不想把來意說明,那自己就
套套看吧。

  “都是小買賣,造造房,修修路,做做莊。」

  “莊家?」

  “是啊,盤口跟著港澳走。」

  “麥先生也玩兒足球兒吧?」

  侯龍濤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麥祖德點了點侯龍濤,轉向霸王龍,“老沈,你這小夥子確實
聰明。」

  “哼哼,我沒說錯吧。」

  霸王龍也笑了起來。

  “郝志毅對你們很重要嗎?」

  “東星”的人一聽侯龍濤說出那個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國家隊的,又是俱樂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場比賽的
勝負,想要找一個他那樣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你
說他重不重要?」

  “乾爹,”侯龍濤看了看霸王龍,“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兒啊?」

  “對啊。」

  “那就好辦了,咱們可以把什麼都明著說出來,省去那些拐彎兒抹角兒的東
西吧。」

  “好,”麥祖德拍了拍手,“咱們就直說。

  你們找北京的地稅,北京的地稅找廣東的地稅,廣東的地稅開始查郝志毅,
我老大非常不高興,一個電話就讓廣東的地稅打住。

  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搖錢樹,我老大不喜歡別人碰他,你們要整他就得邁過我
老大。

  你們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侯龍濤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顆煙,“您說怎麼辦?你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一
定不會什麼準備都沒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他以後不再糾纏那個女人就是了


  你也說了,我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您是長輩,就沖您千里迢迢的來找我,我也不能不給您面子。」

  侯龍濤皺了皺眉,“不過,如果我不給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幾個禿子是不是
就會沖進來把我大卸八塊兒啊?」

  “龍濤,”霸王龍瞪了一下眼,“跟長輩說話,不許這麼陰陽怪氣兒的。」

  “沒關係,”麥祖德擺了擺手,“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啦。

  龍濤啊,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廣東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
兩,有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的小事大動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動干戈,”侯龍濤一攤雙臂,“您肯定是有兩手準備的,我痛
痛快快的答應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萬一我不答應,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
怎麼處理?」

  “你要是不答應,老沈會幫我勸你,要是老沈都勸不動你,我可以什麼都不
做,就回廣東,你有什麼,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問題是那樣代價太大
,估計我老大不會喜歡;我還可以請你跟我回廣東,當面去對我老大說,不過估
計老沈不會同意;最後一條路就是我自己回廣東,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
底細,你家人的生活習慣,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計這樣你不會高興。

  可如果你不讓我老大高興,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顧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沖著已經提拉著酒瓶子站起來了的司徒清
影搖了搖手,“您這是威脅我啊?您要是真那麼做,就不怕跟我乾爹翻臉?」

  “老沈是最講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沒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
義盡了,擔心老沈翻臉的應該是你。」

  “嗯…”侯龍濤翻著下嘴唇做了一個怪樣,他好幾分鐘前已經感到了自己兜
裡的手機連續振動了三次,“威脅我?」

  他站起來慢慢走到宴會廳的門口,雙手把兩扇門推開了,“就憑他們?」

  剛才那二十幾個兇神惡煞般的光頭現在是橫七豎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
都是沒了知覺。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長髮美女坐在靠牆的方桌兩側,她們看到侯龍濤出現在
門裡,立刻站了起來,“濤哥。」

  一屋子人都沒有說話的,就連霸王龍都感到吃驚,更別提麥祖德了。

  侯龍濤把兩個美女拉進了宴會廳,“吃飯了嗎?」

  “吃過了。」

  “那去喝口茶吧。」

  侯龍濤指了指牆邊的沙發。

  “龍濤,”霸王龍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太不像話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龍濤走到麥祖德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麥先生,真是對不住,我
剛才並不知道您的來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麼不友好,以為會有什麼事情,就讓
我的人先動手了,我確實是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手下。

  您放心,他們不過是昏過去了,不會有大礙的,一會兒我每人送一個禮包兒
,算是道歉加壓驚。」

  “啊,好,好。」

  麥祖德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年輕人了,剛才的一席話聽起來純出自然,並不做
作。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位子,“麥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辦就是了。」

  “好,非常好,”麥祖德畢竟是老江湖,一時的失態之後立刻就恢復了鎮靜
,“你不再跟郝志毅過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

  “這個小夥子很有前途嘛。」

  麥祖德這句話是沖霸王龍說的,“即答應了我的要求,又不丟自己的面子。

  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後有北沈南麥,現在有了北猴,還不知道南邊
會姓什麼呢,大概離咱們這些老傢伙退休的時候不遠了。」

  霸王龍微微一笑,“時代在進步嘛。」

  “龍濤,”麥祖德轉向侯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
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

  “我會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優雅的品著香茶的星月
姐妹。

  “他們沒事,過一陣就會醒了。」

  “麥先生,你在什麼地方住?一會兒我讓人把禮包兒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麼行?打了自家人,太過意不去了。」

  “不用那麼見外,我們今晚就會離開北京。」

  麥祖德搖了搖手…第一百七十九章

  緩兵之計編者話:有很多讀者問“北杜南金”裡的“南金”是誰,幾大論壇
上已給出了答案,我就不再廢話了。

  我個人認為金城跟杜月笙相比還差得太遠了,為什麼呢?杜月笙是國民政府
的人,金城頂多算是一個跟居委會關係不錯的個體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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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卅5卅2004-1卅16卅2004“東星”的人和霸王龍的人一起把
麥祖德送到了娛樂城的外面,侯龍濤一個勁的對那些禿子道著歉,一陣虛情假意
的依依惜別之後他們才又回到了宴會廳裡。

  “那個郝志毅到底跟你有什麼過節兒啊?」

  霸王龍扔給侯龍濤一根煙,“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乾爹,這次您可猜錯了,”司徒清影從後面趴到了侯龍濤身上,打著手裡
的打火機,給他點上煙,“他還就真是為了一個女人。」

  “怎麼會?」

  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

  “我十七歲的時候就發了誓,”侯龍濤拉著司徒清影的手,“總有一天我要
把郝志毅埋了。

  只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叫郝志毅,是不是,文龍?」

  “是,當時要是就知道上哪兒能找到那丫那,咱哥兒倆還不早把他的腿打折
了,還輪得到他踢球兒?」

  “那你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手了?」

  霸王龍用一雙鷹眼一樣銳利的眼睛盯著侯龍濤。

  “當然不了。」

  “那你剛才答應麥祖德的話都是扯淡了?」

  “不是啊,”侯龍濤撇了撇嘴,“他最開始說要我放手,後來又給了我三條
路選,我說照他的意思辦,不過是選了其中的一條罷了,從來沒說過會放過郝志
毅。」

  “哼哼,”霸王龍不屑的一笑,“玩兒這種文字遊戲管什麼用,你得真有實
力搞定人家才行。」

  “先不說有沒有實力,您對我跟他們對著幹有什麼看法呢?咱們自己人先得
統一思想啊。」

  “你還不瞭解你的對手呢。」

  “我們是不瞭解,”司徒清影橫坐到了侯龍濤的腿上,“您瞭解啊,您不會
對我們保密吧?」

  “那就給你們講講,”霸王龍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其實挺簡單的,造房修
路,一旦靠上政府,那就非常好賺了,所以他們不惜血本兒,在廣東建立了很穩
固的關係網,上到省委省政府,下到很多縣市的領導集體裡都有他們的保護傘,
警方就更不用說了。

  你要想在廣東扳倒他們,不太可能,至少我是沒那個能力。」

  “她要是都能愛上我,”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您會站在哪一邊。」

  “你不知道吧,我是廣東人。」

  霸王龍沒有從正面回答,“我老家在廣州的郊區,是個不大的村子,全村只
有兩個姓兒,麥和沈,那個麥祖德和他的老大麥祖賢都是我們村兒的,別看他們
倆的名字挺像,其實沒有血緣關係,我跟他們是從小兒一起長大的。」

  “那就是發小兒了?」

  大胖插了一句,“龍哥,現在咱們可是自己人,您不能胳膊肘兒往外拐。」

  “你急什麼啊?」

  霸王龍不滿的瞥了大胖一眼,“麥是廣東的一個大姓兒,我們村兒裡姓麥的
占了七成兒。

  而沈是個北方姓兒,一直都被當成外來客。

  兩個姓兒的人互相之間非常的不友好,經常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兒的小事兒
大打出手,大人之間是這樣,小孩兒之間自然也不例外。

  我十一歲那年,麥祖賢看見我和一個姓麥的小女孩兒說話,愣說我耍流氓,
和另外幾個大孩子一起把我打了一頓。

  從那以後,他們每見我一次都要找點兒藉口打我。」

  “肏,看來自古流氓都是一個操行。」

  劉南笑了起來。

  霸王龍聳了聳肩,“麥祖賢他爹是村長,麥氏又人多勢眾,我每次挨了打都
瞞著家裡,要是臉上有傷也就說是普通的打架。

  過了一年多,我爹工傷去世,又過了一年,我媽改嫁給一個姓麥的,哼哼哼
哼,是麥祖賢的叔叔。」

  這回沒人搭碴了,這種事落在誰頭上估計都得被氣個半死。

  霸王龍用力的吸了口煙,“我跑到北京來了,幾年之後有點兒成績了,我回
廣東接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過來,那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媽的,那幾個王八蛋還
敢跟我稱兄道弟,奶奶的。

  我可是一直想報仇的,所以時不時的跟他們還有點兒聯繫,知己知彼嘛。

  沒想到雙方都是越做越大,我也就越來越沒把握能搞掉他們了。」

  “咱們回家吧。」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放了下來,起身系上了西裝的扣子…麥祖德並沒有馬上就
帶著人離開北京,而是回到霸王龍為他們安排在新街口飯店的住處,這個點上火
車和飛機都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跟侯龍濤說不過是為了考驗對方“化敵為友”
的誠意。

  其實這些廣東人並不瞭解侯龍濤的底細,這也難怪,就連霸王龍都不知道侯
龍濤的關係網有多大多寬,更別提他們了。

  快到11:00的時候,侯龍濤帶著文龍和星月姐妹來到新街口飯店,在歌
廳裡和麥祖德見了面,送上了三十萬現金的禮包。

  麥祖德自然是在一陣“謝絕”之後還是把錢收下了,“小侯你太客氣了,這
多不好意思。」

  “咱們客氣話就別說了,我有點兒生意想和您談,”侯龍濤坐在麥祖德身邊
,用手擋著嘴,好像很機密的樣子,“您的手下…”“噢,”麥祖德揮手讓手底
下的人把一群小姐都帶了出去,他並不擔心侯龍濤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
的舉動,“有什麼事就直說。」

  “您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吧?」

  “知道。

  呵呵,你是想我為你和廣東省政府牽線搭橋吧?」

  侯龍濤往後一仰身子,拍了一下手,“不愧是前輩,您覺得怎麼樣?」

  “具體說一說。」

  麥祖德可不會白做連絡人的。

  “簡單,省裡肯定會要一部分的,剩下從廣東得來的利潤,我給您那邊半成
兒,至於您和您老大怎麼分配,”侯龍濤伸手在空中劃了一下兒,“我就不管了
。」

  麥祖德沒有說話,捏著下巴深思了一陣,“半成是多少啊?」

  “咱們保守的說,廣東省有一千萬輛機動車,那每三年的利潤就有五十億,
省裡收四成兒是我的底線,也就是說我這邊每年是十億,您每年能收五千萬,這
還算合理吧?」

  麥祖德聽完那個數字,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幾分鐘之後才用力的咽了口吐
沫,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你小子是做大買賣的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一般人
的嘛。」

  “那您是答應了?」

  “沒人會拒絕。」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馬上要去一趟德國,”侯龍濤站了起來,“
您如果把事情搞定了,一個半月之後通知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麥祖德跟著站了起來,和對方握了握手,“這麼著急走?留下玩玩嘛,這裡
有不少不錯的小姐呢。」

  “哈哈哈,”侯龍濤扭頭瞟了瞟星月姐妹,“我看不必了吧?」

  “噢噢噢,好好,那我就不留你了。」

  麥祖德這才明白那兩個“女煞星”是侯龍濤的姬妾。

  侯龍濤他們四個人上了S600,離開了新街口飯店。

  “四哥,你到底是要搞他們啊,還是要跟他們合作啊?」

  文龍有點不明白侯龍濤的用意。

  “當然是要搞他們了。」

  侯龍濤的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那剛才是去幹什麼啊?」

  “送那三十萬啊,雖然他認為我在吃飯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不再找郝志毅的麻
煩,但我估計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如果我不送錢去表明誠意,他很可能
會留在在北京對我的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廣東那邊大概也會加強防範。」

  “但是你送錢去了,又會顯得有點兒過於殷勤,還是會引人懷疑,是不是?


  文龍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嘿嘿嘿,”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你快練出來了,接著說。」

  “你一下兒扔出一筆你自己每年能賺九億五的買賣,而且還需要他們牽線搭
橋兒,他就沒有理由兒不信任你了,再加上那五千萬,他不把你當親兄弟都不合
理了,沒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小十年以前的陳穀子爛芝麻而扔掉十億元兒的。」

  侯龍濤把頭仰到了後座的頭枕上,閉上眼睛,“沒有人會嗎?」

  “肏,除了你。

  不過我看那老丫那是真的想合作,他真能把咱們進軍廣東的路鋪平了,搞掉
他們,每年十億啊,你就不覺得可惜?」

  “錢?光你現在掙的錢,你這輩子,你兒子,你孫子都花不完,現在咱們已
經是在做數字遊戲了。

  他敢欺負我心愛的姑娘,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他後悔。」

  在前面開車的兩個女孩微笑著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愛人的話也同樣適用於
自己身上。

  文龍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搞他。」

  “哼哼,”侯龍濤坐了起來,“那十億應該是跑不了的。」

  “怎麼講?」

  “我現在是報仇心切,所以我希望連廣東的官員也一起搞掉,但這需要求人
,如果我做不到這點,我就真的去和麥祖德做這筆生意,他們從郝志毅身上榨的
錢會比我給的多?」

  侯龍濤一瞪眼,“萬一他們要是死保那小子,廣東的官員是要我還是要他們
?只要他們是要我,幾個流氓就沒什麼難對付的了。」

  “你要是求人成功,咱們可就有大的玩兒了。」

  “我要是求人成功,根本就不用輪不到咱們玩兒。」

  侯龍濤聳了聳肩…第二天一早,侯龍濤去常青藤集團拜訪了一次古全智,下
午又和馮雲談了談。

  一個星期之後,馮雲率先給了答覆,又過了一天,古全智也有了回信,都是
讓侯龍濤不必再插手…一月十五號的下午,侯龍濤帶著茹嫣和星月姐妹出現在了
德國慕尼克機場,隨行的還有專程到北京接他們的德國登興公司的代表。

  來機場接機的是登興公司的副總裁,也足見他們對這位客人的重視程度了。

  侯龍濤介紹了一下三位美女,那個副總裁早就注意到了三位天仙一樣的東方
女性,現在一聽她們的身份,茹嫣是秘書也還罷了,怎麼也不能相信剩下兩個轎
滴滴的雙胞胎會是保鏢。

  侯龍濤被安排了在慕尼克市內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是總統套房,除
了酒店給總統套配的一輛勞斯萊斯之外,登興公司還出了兩輛S600,供他隨
時調遣,外加一名叫Susan 的專業導遊。

  這次的旅行五天的日程的前四天都是任由侯龍濤支配,只有最後一天是和登
興公司董事會的成員開會。

  慕尼克本身就是一座旅遊城市,侯龍濤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迫不及
待的開始了遊覽,他倒不是非常有興趣,可他的老婆們愛玩。

  一行人先去了市政廳,然後是瑪麗恩廣場,第三站是歌德式風格的聖母教堂


  在教堂外面,Susan 用英語向幾個人人介紹著那兩座98和100 
英尺高的塔樓。

  不遠的地方的人群裡突然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喊叫著,聲音由遠而近,是
向這邊過來的。

  “抓住他,是俄語。」

  智姬跟侯龍濤說了一句。

  不遠處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了,一個一身西皮裝束的光頭青年跌跌撞撞的沖了
出來,他手裡抓著一個紅色的女式小肩包,皮包的挎帶是折的。

  那人身後二十幾米的地方,兩男一女正在往這邊追,看他們的速度是沒什麼
希望,明顯是一起當街行搶的案子。

  “要不要幫忙兒?」

  慧姬請示了一句。

  還沒等侯龍濤回答,光頭青年已經跑到了他的跟前,他什麼都沒說,突然揮
起一拳,從側面不偏不倚的鑿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下也真用了力了,對方又沒有
準備,再加上他本身的速度,愣是把他橫著打飛出去三、四米。

  那個光頭其實非常的瘦弱,一看就是個癮君子,挨了這一拳就沒再爬起來。

  後面的兩個男人趁這個機會追了上了,他們都是留著小平頭的俄羅斯大壯,
長的就跟電視裡的俄羅斯黑幫一模一樣。

  “走吧,”侯龍濤轉過身,指了指一坐塔摟,“咱們上去看看。」

  他根本就沒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Thank you。」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侯龍濤又轉了回來,暗暗吃了一驚,身前站著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身材勻
稱,但他驚訝的不是女人的美貌,而是身高,本身就得有一米九,又穿著高跟鞋
,得比他高出了小一頭,這是他第一次在不是親熱的時候,不得不仰望著一個女
人說話,“My…my pleasure。」

  他這句轉身之前就像好的話竟然沒說流利。

  “謝謝你。」

  女人伸出了手。

  “不用客氣。」

  侯龍濤握了握女人的手,就要再次轉身離開。

  “我叫Marry。」

  “Tony。」

  侯龍濤不得不又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一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在兩個員警把那個光頭拉上車的時候,他沖
著侯龍濤大喊了幾句德文。

  Marry 和那兩個大壯好像並不希望跟員警有什麼糾纏,匆匆的鑽進了
人群離開了。

  “那個傢伙喊什麼?」

  侯龍濤問智姬。

  “不是什麼好話。」

  “說來我聽聽。」

  “他說你是黃種豬,他不會放過你的。」

  “哼哼,該死的新納粹。」

  侯龍濤撇了撇嘴。

  “沒有那個叫Marry 作證,他馬上就會被放出來的。」

  “放馬過來。」

  侯龍濤一抖大衣,擺了個Pose,他還真不怕,因為知道那個傢伙沒有能
力找到自己…當天傍晚的時候,Susan 開著S600,載著四位中國客人
一起前往阿爾卑斯山,他們會在山腳下的一幢別墅過夜,第二天早上再上山滑雪


  晚上9 :00多的時候,四女一男圍坐在一樓的大Living Roo
m 裡聊著天,屋裡沒有開燈,只是靠壁爐裡的熊熊烈火照明,寬敞的空間裡都
被照成了桔紅色。

  侯龍濤和茹嫣坐在正面的大沙發上,他彎腰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腿,把它拉
到自己的腿上,脫下白色的棉襪,握住她柔軟的小腳丫,輕輕的撫摸、捏弄著。

  茹嫣很順從的扭過身子,歪頭望著男人。

  侯龍濤把玩了愛妻的美足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眼中出現了那種朦朦朧朧的秋
波,“Susan ,該睡覺了。」

  “什麼?」

  Susan 正在往壁爐前添著木頭,她看了一眼表,“這麼早?」

  “你來,”侯龍濤把Susan 拉到了樓梯口,“我要和我的秘書在爐火
前做愛,我的保鏢也會加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吧?除非你想看或是也想加入
。」

  “不…不必了。」

  Susan 揚了揚左手上的結婚戒指,轉上上樓去了,在她的印象裡東方
人都是比較含蓄的,沒想到今天碰上一個這麼直言不諱的。

  侯龍濤回到了沙發上,摟住茹嫣的肩膀,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把左手伸
進了他的短毛衣裡,隔著緊身的內衣,抓住她飽滿的乳峰揉了起來。

  “哥哥…”茹嫣眯著杏眼,攬著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好哥哥…
快…快插進來好嗎?我…我想你在我…我身子裡…哥哥…我想和你做一個人…哥
哥…”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因為受了浪漫氣氛的感染,剛才又喝了一點紅酒,現在
才會這麼的性急,不過她也一定是真的很想自己,“乖寶寶,你要什麼哥哥都答
應。」

  他說著話就把美女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

  茹嫣雙手捧著自己的酥胸,透明乳罩下的乳頭已經硬硬的挺了起來,“哥哥
…她們都好想你…”侯龍濤看著愛妻在火光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嬌豔面龐,只
覺得口乾舌燥,“寶寶,你是不是有點兒醉了?」

  “哥哥…”茹嫣根本沒回答男人的話,直接開始拉扯他的衣服,探頭吻住他
的嘴唇,“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愛妻這麼軟語相求,侯龍濤的呼吸
都有點困難了,他站了起來,一把就將自己的襯衫撕開了,露出肌肉虯結的身體


  “哥哥…”茹嫣也站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稍稍彎著腰,把溫熱的臉頰
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侯龍濤用手指托住美人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抬了起來。

  茹嫣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小嘴微微的張開,眼角掛著一顆
晶瑩的淚珠,就像是少女在初吻時的表情一樣。

  侯龍濤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吮著嬌妻的香唇,“寶寶,我愛你,我好愛你
…”“哥哥…”茹嫣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光著被他這
麼擁著就覺得好幸福,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形容自己對他的愛戀。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站在沙發前面,也不說話,也不動,好像光這麼緊緊的
貼在一起就足夠了一樣。

  星月姐妹一直坐在一旁看著這對男女親親我我,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得她們
也都動了情,突然間卻定了格,真是叫人著急。

  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站起來,智姬走到侯龍濤身後,慧姬走到茹嫣背後
,兩人同時蹲了下去,將手伸到兩人中間,開始脫他們的褲子。

  如果是兩、三個月以前,星月姐妹是決不敢對侯龍濤這麼放肆的,她們本身
對主人的敬畏是無條件的、絕對的,但同時她們也是女人,不管是不是被Hon
da“生產”的,她們是女人。

  當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寵愛、驕慣一陣之後,她們在那個男人面前的表現就會
變得越來越大膽。

  星月姐妹就是這樣,她們對侯龍濤已經沒有畏懼,只有忠誠和愛戀,她們知
道他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實際上他從沒對他的任何一個愛姬發過脾氣。

  侯龍濤低頭看著智姬的玉手解著自己的皮帶,微微一笑,在茹嫣的臉蛋上親
了一口,“有人等急了。」

  茹嫣把腳從已經被扒到了腳踝處的褲子和內褲裡退了出來,向斜後方退了一
部,嬌羞的低垂著眼簾,佈滿紅霞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我又沒讓她們等。


  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智姬的臉頰,然後“走出”自己的褲子,
轉身坐進沙發裡,看了一眼筆直朝天的大雞巴,又開始上下的欣賞著茹嫣完美無
暇的身體,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簡直比玉雕的還要光滑細膩。

  茹嫣的飽滿的胸脯隨著她加快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她來到了男人的身前,跨
跪在他的腰上,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哥哥…給我…”“你準備好
了嗎?」

  侯龍濤張嘴含住了面前的一顆“小櫻桃”,伸手到女人嬌嫩的陰戶上摸了一
把,本來還怕她因為沒有足夠的前戲而不夠濕潤,可摸在手上的卻是濕漉漉的愛
液…第一百八十章

  俄國黑幫編者話:看來有不少讀者誤解了上一章的編者話,我可從來沒說過
現在的廣東省政府是個居委會,我說的是金城時代,那是杜月笙和國民黨的上層
掛鉤,而金城卻只有一個廣州的警長搭檔。

  上次我可沒借古喻今,大家走眼了。

  T-Mac is fucking unreal。

  Go Rockets !!!

  *********************************
**1卅16卅2004-1卅17卅2004茹嫣感到男人硬梆梆的龜頭兒已
經將自己滑膩的陰唇翻開了,她把額頭頂在愛郎的前額上,將一口香甜的氣息緩
緩向他臉上吹去,雪股玉臀開始慢慢往下降落,把整根巨大的肉棒吞進了緊湊狹
窄的小穴裡。

  “哼…哼…”包皮被細嫩的膣肉捋開的感覺爽得侯龍濤直哼哼,他的左手扶
住茹嫣的屁股,右手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分別對著星月姐妹,然後移到壁爐
兒前的地毯上,指頭合了合,接著就也移到了愛妻的翹臀上。

  茹嫣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嫩嫩的舌頭插進他的耳朵裡,“好哥哥…溫柔一
點兒…”侯龍濤捏著美女彈性十足的豐臀,只是把她的身體小幅的拋動,更多的
是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大腿上搖動,讓自己的整根陽具都不離開緊熱的小穴。

  星月姐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倆面對面站在侯龍濤指定的地方,相擁在
一起,邊親吻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愛撫、揉捏。

  慧姬首先向姐姐發起了進攻,左臂攬著她的細腰,右手伸入她的雙腿間,中
指向上一抬,劃開了柔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裡。

  “啊…啊…”智姬抱著妹妹的脖子,仰頭歡叫著,她一下兒一下兒的踮著雙
腳,使自己的圓臀一起一落,迎合著小穴裡手指的進出。

  慧姬把臉枕在姐姐柔軟、高聳的胸脯兒上,用臉頰感受的乳房的細嫩和彈性
,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每次向裡捅都可以碰觸到敏感的子宮。

  姐妹倆時不時會向侯龍濤那邊拋媚眼兒,她們粉嫩的舌頭不是在對方的身體
上舔舐就是用來濕潤自己的紅唇,樣子不止是“誘人”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寶寶,轉個身,”侯龍濤幫助身上的愛妻轉了過去,讓她把雙腳架在自己
的雙膝上,兩手掐著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抬落她的身體,“看看那兩個小妖精,
看看她們在幹什麼。」

  慧姬從壁爐兒旁的提包兒裡揀出一根筆直的雙頭兒假陽具,伸出舌頭在其中
的一個假龜頭兒上舔著,用很放浪的眼神望著姐姐。

  智姬心領神會的跪倒在地毯上,雙手撐著地,把美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慧姬邁著貓步走到姐姐身後跪下,在她深深的臀溝裡重重的舔了一口,接著
就把假陽具的一端捅進了她的愛液充足的屄縫兒裡。

  “啊…”智姬悠長的發出一聲呻吟,細腰拼命的向下壓著,兩排雪白的銀牙
合在一起,從牙縫兒中“嘶嘶”的吸著兩氣,她把螓首轉向左邊,似瀑布般的長
髮都從後腦一邊垂下,使勁用一雙朦朧的眼睛向男人放著電。

  慧姬轉過身子,彎下腰,一手撐著地,另一手從自己的雙腿間伸出去,扶住
露在姐姐屁股外面的半根假陽具,找准了自己陰戶的位置,把沒臀向後一撞,“
啊”的發出一聲輕叫,將假陽具納入了小穴裡。

  茹嫣本來是扶著自己的雙膝,只用屁股小幅的扭動,現在看著星月姐妹倆淫
媚的表演,也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她把雙腳從男人的膝蓋上放下來,踩在他兩
腳間的地面上,雙手撐住自己的大腿,開始猛烈的起落自己的翹臀,用陰道套動
粗大的肉棒。

  侯龍濤靠到沙發背兒上,雙手放鬆的放在沙發上,一邊兒欣賞星月姐妹玩兒
同性戀遊戲,一邊兒審視著愛妻完美的背臀曲線,看著她紅嫩的小穴將自己的老
二吞入吐出。

  星月姐妹配合得很默契,她們會同時將屁股向後頂,“啪”的一聲撞在一起
之後,再接著翹臀本身極佳的彈力將身體向兩邊分開,四顆圓滾白皙的奶子在在
兩人的胸前搖盪。

  慧姬最先支援不住了,她的上身跌落到地上,雙手向後伸,抓住了姐姐的腳
踝,借力向後猛撞著屁股。

  智姬趕忙也抓住了妹妹的腳踝,好跟上她的節奏。

  很快姐妹倆就不能再保持一致了,胡亂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發出沁人心肺
的呻吟聲,直到她們先後趴倒在地毯上。

  侯龍濤和茹嫣都已經到過高潮了,但他從沒把雞巴從肉穴中拔出來過。

  侯龍濤彎下腰,托住愛妻的腿彎,一下兒把她舉了起來,走到星月姐妹倆的
跟前跪了下去,“幫我一把,別漏下一滴。」

  雙胞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們同時跪了起來。

  智姬把男人的陽具從茹嫣的陰道里拉了出來,含進嘴裡吸吮,又把肉棒上的
體液也舔乾淨了。

  與此同時,慧姬用嘴堵住了茹嫣的屄縫兒,把她噴潮後被雞巴堵在陰戶裡的
陰精和男人的精液吸進了肚裡。

  侯龍濤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平躺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智
姬。」

  智姬早就等不及了,有了愛人的許可,立刻跨跪到他的小腹上,把他一柱擎
天的陽具坐進了身體了,彎下腰和他接吻。

  慧姬又從包兒裡取出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和一瓶兒潤滑液,過來抱住
茹嫣,“茹嫣姐姐,你來還是我來啊?」

  “什麼啊?」

  “這個嘛,”慧姬蹲到智姬身後,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了,小心翼翼的
捅入她微張的菊花門裡,然後沖茹嫣揚揚手裡的內褲,“你來還是我來?」

  “啊,你來吧。」

  “那你…”慧姬又站了起來,轉身摸了摸茹嫣的臉蛋兒,在她的紅唇上親了
親,咬住她的耳垂兒,“茹嫣姐姐,那你也插我的屁股好不好?濤哥一定會喜歡
的。」

  “好…好吧。」

  “你們兩個…嗯…在那兒嘀咕什麼呢?」

  侯龍濤抱著智姬香噴噴的身體,邊肏邊把臉從她的肩頭上露出來,看著還站
著的兩個美貌佳人。

  “沒什麼。」

  慧姬彎腰把內褲穿上了,又在假陽具上塗好潤滑液,伸手拍了拍茹嫣的屁股
,沖她嫵媚的一笑,然後在姐姐的身後紮了個馬步兒,雙手捏住她的臀瓣向兩邊
拉開,將假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屁眼兒裡。

  “唔唔…”智姬被前後夾擊,爽的連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她想
大喊大叫,卻被身下的男人吻住了小嘴兒。

  慧姬用左手揉著姐姐的乳房,扭過上身,用一種勾引的眼神瞧著茹嫣,右手
的中止通過內褲背面的小窟窿捅進了自己的肛門裡,“茹嫣姐姐…啊…啊…來嘛
…”茹嫣一撩自己的長髮,過去拿了一條帶假陽具的內褲…第二天早上,侯龍濤
是被慧姬搖醒的,“嗯…幹什麼?」

  “噓…”慧姬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有人。」

  “什麼?」

  侯龍濤坐了起來,只見Susan 也在屋裡,大概是被叫來的,“什麼人
?」

  智姬推門從外面進來了,“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光頭?」

  侯龍濤看慧姬這麼緊張,料想來者不善,一下兒就想到了那個新納粹。

  “不是,是那些俄國人,”智姬撲上床來,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那天那個女的帶著兩個人在樓下,要見你。」

  有了女孩兒的這個行動,侯龍濤也知道時態並不太嚴重,他等了慧姬一眼,
“你剛才那麼緊張幹什麼?嚇我玩兒啊?」

  “他們都帶著槍呢,”慧姬一噘嘴。

  “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教堂外面他們就都帶著槍,我和姐姐剛才都出去查看了一圈了,他
們一來就是十幾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啊?」

  “哼哼,知道你厲害。」

  侯龍濤下床開始穿衣服。

  Susan 把頭扭向了一邊,不看這個健壯的中國青年的裸體,她昨晚在
樓梯上偷看另外四個人淫樂,險些就忍不住要去參與,現在腦子裡還都是那些四
人連為一體的鏡頭呢。

  侯龍濤沒讓茹嫣下樓,只領著星月姐妹出去見客,那個叫Marry 的高
個兒美女和她的那兩個大壯手下就在昨晚他們做愛的地方等著呢。

  “侯龍濤先生,”Marry 看到男人從樓上下來,起身用英語打招呼,
“昨天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兒好兒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侯龍濤很客氣的請客人坐下,“我還不知道
小姐的姓氏呢。」

  “我姓葉卡捷琳娜,侯先生叫我Marry 就可以了。」

  “要喝咖啡嗎?」

  “不必了。」

  “那好,我的姓名不是秘密,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幾句客氣話之後,
侯龍濤就直奔主題了,“但多少要費點兒功夫,而且還追到這裡來找我,你有什
麼事情嗎?」

  “我並沒有查你的姓名,最初也不是專程為了來找你,說來湊巧,我父親讓
我來這兒請一位叫侯龍濤的中國客人,我一看照片兒,竟然就是昨天幫了我的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拉維‧契落克夫。」

  “我好像不認識他吧?」

  Marry 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認識,他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其實我們是來度假的,本來打算假期一結束就去北京,但有人在機場看到了
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

  “跟我談生意?關於淨化器?」

  “我不知道,”Marry 笑了笑,“我只是負責來請你,生意上的事情
我是不插手的。」

  侯龍濤低頭沉思了幾秒鐘,從表面上並看出這些人有惡意,但明顯也不是特
別的正經人,還是應該有所防範的,“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父親到我這
裡來呢?」

  “我父親的行動不方便,他的腿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如果不是你
正好兒在德國,我們一樣要去北京。

  可現在既然你在這兒,不如行我們一個方便。

  要是你現在不方便,我可以下午再來,或者明天也可以。」

  從對方的話語裡,侯龍濤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如果真的是要對自己不利
,應該不會大白天來,更不用這麼邀請了,可他總是覺得有不妥的地方,也許是
自己過分小心了,“我現在也是在度假,我看咱們還是在北京談吧。」

  “你們中國有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侯先生的顧慮我完全可以理解,”M
arry從小包兒裡掏出一本護照,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的護照,上面也留了
我的指紋,我只請你一個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的人可以去官方尋求幫助。


  “我要兩把槍。」

  Marry 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兩個俄國大壯從西服裡取出兩把銀色的4。

  5 毫米手槍,星月姐妹把槍接了過去。

  “我跟我的人交代兩句話就跟你走。」

  侯龍濤起身向廚房走去。

  星月姐妹拿了茶几上的護照跟了過去。

  “我每兩個小時會往回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接到電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濤哥,我跟你去,讓慧姬留在這兒陪茹嫣姐姐就行了。」

  “不用,”侯龍濤把智姬摟過來親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別離開茹
嫣,那邊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我也不願意你們跟我去冒險。

  這些不過是以防萬一,我看他們並不是要害我。」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

  侯龍濤點了點頭…四輛賓士開了不到四公里,Marry 指著不遠處一幢
巨大的白色宅第,“咱們快到了。」

  車子駛進了莊園,停在大屋正面,侯龍濤在Marry 的陪伴下來到了三
樓的一間會議室裡。

  幾分鐘後,會議室的們再一次打開,一個女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
走了近來。

  “Daddy ,”Marry 過去在老頭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人我
請來了。」

  “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侯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對了,侯先生還沒吃早餐呢。」

  “是嗎?那推我去二樓的吧。」

  “我去安排。」

  Marry 先走了出去。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跟著到了二樓的一間餐廳,已經有人準備了一桌兒西式
的早餐。

  “侯先生請坐吧。」

  老頭兒被女傭推到桌子另一面。

  “謝謝。」

  女傭在服侍侯龍濤坐下後就離開了。

  侯龍濤喝了一口咖啡,“你就是契落克夫先生?」

  “就是我。」

  老頭兒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慈眉善目,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你找我來是關於淨化器?」

  “是,我需要你在俄羅斯建立十所工廠,雇用當地的工人,每三年提供兩千
五百萬套淨化器。」

  “兩千五百萬套?」

  侯龍濤差點兒被把用來往麵包上抹黃油的銀制刀子扔出去,他倒不是因為這
個數字太大而驚奇,而是因為隱藏在這個數字後面的東西,這是俄羅斯全國的用
量。

  “對。」

  “兩千五百萬套?」

  因為老頭兒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國口音,侯龍濤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
遍。

  “是。」

  “俄羅斯政府保證我的銷路嗎?」

  契落克夫微微一笑,“我是受普京總統的委託,一旦咱們達成了協議,俄羅
斯杜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制定出新的大氣管理條例,對汽車尾氣過關的標準會大
大提高,不安你的淨化器是不可能達到那個標準的。」

  “普京總統為什麼會委託你?」

  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這個老瘸子,看得出來他很有錢,但剛才說的話兒還是
有點兒離譜兒了。

  “我和普京總統是很好的私人朋友,他在國家安全局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
是他的左膀右臂。

  去年年底,普京總統拒絕簽署《京都議定書》,在國際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
響,被指稱為繼英國首相布雷爾後,美國總統布希收的另一條狗。

  其實他的那一決定完全是以俄羅斯的國家利益為出發點的,俄羅斯是一個重
工業國家,簽署了那個協定會對俄羅斯的支柱產業造成巨大衝擊。」

  “既然那是一項關於控制大氣污染的協定,”侯龍濤把話茬兒接了過去,“
普京總統就想借我的淨化器挽回國際聲譽。」

  “你的腦子很好用啊。」

  契落克夫點了點頭。

  “我以為現在俄羅斯已經是民主國家了,反對黨會贊成那項法案嗎?」

  “俄羅斯現在有兩個沙皇,一個叫普京,一個叫契落克夫,前者是官方的,
後者是民間的,沙皇普京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那事情又是正常管道所不能夠解
決的,沙皇契落克夫就會幫他排憂解難。

  相反的,如果沙皇契落克夫…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侯龍濤點上煙,“我權當你說的都是真話,這筆買賣不是你說我說
就能搞定的。」

  “那是當然,”契落克夫也點上了一根大雪茄,“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談什麼
細節,只是通知你會有這麼一樁生意,所有的細節都會在北京談。」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會去北京,那為什麼今天又非要把我叫來呢?」

  “如果我沒有親眼見過你,我就不得不去北京,但我現在已經見過你了,我
的律師團就可以負責跟你的談判了。」

  契落克夫還是那幅慈祥的模樣兒。

  “我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嗎?」

  “你從來沒做過兩千五百萬套這麼大的生意,但你並沒有被這個數字壓住,
還能清醒的認識到沒有政府的支援,這個項目是完不成的。

  我我已經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潛質,我不要再去北京觀察你了。」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

  侯龍濤的防人之心不減,“政治這東西說變就變的,法規能在簽約之前出臺
嗎?」

  “你有兩樣保證,第一,簽約當天,俄羅斯政府會提前把政府用車的款項劃
進你公司的帳戶,第二,就是我對你的個人友誼。」

  契落克夫揚了揚白眉毛,“相信我,第二樣保證對你更有價值。」

  侯龍濤現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也沒什麼好想的,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他說的
是真的最好,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好,那我就在北
京等你的代表團了。

  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契落克夫皺了皺眉,“你是被逼來的?」

  “現在想想,不是,不過剛才還真有點兒那種感覺,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


  “不會,派那麼多人去一是為了保護我女兒,二是為了顯示對你的重視,你
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除非你想參觀參觀我的別墅。」

  “那倒不必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請便。」

  侯龍濤掏出了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邊撥著自己別墅的電話邊漫不經
心的向外看著。

  就在這間餐廳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玻璃屋子,裡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泳池
的邊兒上有幾把躺椅,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隻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的金髮女郎,
好像是在曬太陽,雖然她戴這墨鏡,但那張嬌美的娃娃臉還是依稀可辨,胸前的
乳房挺拔。

  侯龍濤停止了撥號兒,眯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那…那是安娜‧庫爾
尼科娃?」

  契落克夫搖著輪椅也來到了窗前看了看,“噢,是安娜。」

  “她怎麼會在這兒?他是你的…”侯龍濤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老頭兒是那個網
壇頭號兒美女的Sugar Daddy。

  契落克夫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搖了搖手,“我是她的教父。」

  “教父?我聽說她的教父是莫斯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2001年
的時候被其他黑幫的人燒死了。」

  “對,他叫亞科夫‧戈夫曼,你以為是誰把他燒死的?」

  侯龍濤扭回頭來看著老頭兒,他還是一臉的慈祥。

  “安娜的母親是戈夫曼的情人,戈夫曼用了幾十萬美金把安娜捧紅,我把她
們兩個都搶走了,戈夫曼那個傢伙居然敢跟我要人,哼哼。」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兒,眼前這個老傢伙大概可以算得上人面獸心
了,“她不是一直在美國發展嗎?」

  “是啊,俄羅斯黑幫可是美國最殘忍的地下組織,什麼義大利黑手黨、黑人
匪幫、哥倫比亞毒梟都不上道兒。」

  侯龍濤知道老頭兒沒說假話。

  “這次安娜和她母親是專程從美國過來看我的,她最近和男朋友吵架,正好
兒也散散心。」

  契落克夫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你要和她認識嗎?要的話就去自我介紹好
了。」

  “合適嗎?她現在在曬日光浴呢。」

  要說侯龍濤對那個“世界情人”沒有欲望,那可是有點兒不真。

  “哈哈哈,年輕人有什麼好拘束的?」

  契落克夫大笑起來,“安娜是很開放的。

  你下樓向左拐,第三個門兒就是通往泳池的。

  我會在三樓的書房裡休息,你完了事兒,如果想見我就讓女傭帶你過去,如
果沒什麼事兒了,就直接到外面找司機送你回去好了。」

  侯龍濤在下樓的時候給家裡的女人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沒事兒,再
過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2011-1-3 12:1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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