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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戀著他的她(全)作者:wyx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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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著他的她(全)作者:wyxke

作者:wyxke
2014/04/18發表於:第一會所


                (1)

  夜晚,一家飯店的大堂內燈火通明,一場盛大的婚宴即將舉行。

  身為這場婚禮的男主角,聶海正稍有些緊張地做著最後的準備。不過雖說是
最後的準備,他其實也沒什麼可以做的了。但比起無所事事地等待最後時刻的到
來,就算是整理整理衣領也能讓他減緩一點壓力。

  「喲,我們的新郎官準備好了麼?」

  此時走進來的正是聶海本科期間的室友兼這次婚禮的伴郎,周川。

  看到這位損友出現,聶海笑罵道:「你小子又跑哪裡去了,現在才過來?不
要給我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啊。」

  周川苦笑著答道:「你以為我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腸胃。」

  「那倒是,學校的時候就看你整天佔著廁所,好幾次害得我只好跑到隔壁寢
室借廁所。我都不知道受了隔壁多少白眼。」

  「大哥,我錯了行吧?這點破事你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年了。」

  看著周川做出求饒的搞怪模樣,聶海不禁莞爾。只是日常的幾句閒扯,他心
中因為婚禮將近的焦操就減少了幾分。

  周川看了眼房間裡的鐘,打趣道:「都這個點了,新娘也該過來了,該不會
逃了……」

  話還沒說完,他身後就傳來女孩子的罵聲,「阿川,胡說什麼呢!看本大小
姐怎麼收拾你。」

  隨著話聲,一個少女推門進來。粉色的連衣裙搭配上她本身可愛的氣質,想
必走到哪裡都能吸引一大批男性的目光。

  聽到她的聲音,周川立刻嬉皮笑臉地轉過身去,做出一副討饒狀。而那少女
雖然做出一副要嚴懲的氣勢,但嘴角與眼眸中的笑意卻把她的心情出賣了。

  打從少女進來那一刻起,聶海的眼睛就片刻不離地盯著她。那雙眼睛裡不僅
充滿了溫情和喜悅,同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直到另一個人走了進來,視
線才轉移了目標。

  純白的婚紗包裹著她的嬌軀,接近D罩杯的雙峰向前高高聳立,裸露在外的
雙肩則展現出她羊脂般的肌膚,一條白色髮飾將她原本披肩的長髮綁在腦後,更
襯托出超凡脫俗的容貌。

  與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之前進來的少女頂多只能算是可愛罷了。

  就算是早已習慣戀人美麗姿色的聶海,看到這幅景象時,內心也不禁受到一
陣衝擊。

  「你今天,真是,漂,漂亮……跟,仙女,似的……」聽著自己結結巴巴的
聲音,聶海不由臉紅,真心想把這條一到關鍵就打結的舌頭給抽一下。

  「哪有這麼誇張……」聽到這句話,穿著婚紗的麗人發出嬌羞的聲音。

  看著她雙頰遍佈的紅暈,一時之間,聶海整個人都看癡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整個房間剎那間陷入了奇異的寂靜中。

  「咳咳,老哥你別犯花癡啦。要看的話,之後有的是時間。」

  被這麼一說,聶海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盯下去了,只好摸摸頭答道:「我這不
是在看這件婚紗麼,之前小星你保密的那麼厲害,瞄一眼都不准,現在當然要多
看幾眼回來咯。」

  「哼哼,笨蛋老哥,現在知道你妹妹品味有多好了吧。看你還敢不敢把我當
小孩子看?」

  耀武揚威了一番後,少女彷彿這才想起來自己作為新郎妹妹,同時也是伴娘
的責任,牽著身後麗人的手,緩步向聶海走來。

  「笨蛋老哥,我這可是把曉月交給你了哦,要是以後你敢對她不好,我第一
個饒不了你。」

  聽到這句話,被叫做曉月的女子和聶海兩個人同時羞紅了臉。

  倒是周川笑著拿少女打趣,「人家父母都還沒發話,你倒是先撂下狠話啦。」

  「哼,曉月可是我最好的閨蜜。要不是笨蛋老哥,我才不會把她交給其他臭
男人呢。」

  周川故意做出一番失落狀,「你這麼說,我也是其他臭男人之一咯。」

  「什麼?你都有了我,居然還敢對曉月動歪腦筋!」少女聞言立刻大怒,揪
住他的耳朵大聲呵斥。

  「哎喲,我的小星星,除了你,我怎麼會想其他女人呢。」

  看到周川一副吃痛的表情,少女雖然嘴上還是不饒人,但捏住耳朵的右手卻
是放了下來,還關心地看了看他的耳朵。

  看著兩個人在那裡嬉笑打鬧,聶海不禁莞爾,之前與曉月之前婚宴前的尷尬
感也一掃而空。

  他向身旁的麗人伸出說道,「來吧,我們也該走了。」

  曉月紅著臉將戴著婚紗手套的芊芊玉手放在他手上,緩步跟上他的步伐。


                (2)

  婚宴進行之中,新婚的夫婦在舉行完儀式後,開始一桌一桌地向客人敬酒。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之後,老實說,聶海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到底走過幾
桌,又還剩幾桌要去了。平時酒量就不太好的他,現在基本上是靠身旁的周川扶
著才能好好走路。

  在向又一桌自己已經不太記得清臉的賓客敬酒之後,他側過頭看著身旁的女
伴。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酒,自己的妻子,林曉月的雙頰升起了一大片紅暈,在
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妖嬈。

  就算到了現在,他都有一種不真實感,這樣漂亮的美人居然會成為自己的初
戀,甚至和自己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原本只是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但也許是在酒精的影響下,他的注意力逐漸集
中到新娘邊上的那名少女。

  即使是現在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下,聶海也知道自己的目光無論如何也不可
以這樣盯著自己的妹妹。但是很多時候,人的理性並不能決定自己的行為,所以
他現在還是這樣盯著,眼神中甚至還帶上了一絲情慾。

  從小開始,他和妹妹就很親密,但是那也只是兄妹之間的親密,究竟從什麼
時候起,這純粹的目光中開始染上情慾了?

  大概是從很早以前,早到自己已經記不清了的時候就開始了,但他真正對此
有所自覺,是在她和周川交往以後吧。按理來說,不管是作為哥哥,還是作為摯
友,他都應該為這兩個人的結合而祝福。但從那時候起,他的心中開始出現了一
種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覺。

  聶星對他來說,再也不僅僅是那個懵懂可愛的女孩了,因為與周川的相遇,
她發生了某種根本性的改變。雖然她還是照舊賣萌裝傻,時不時地耍一下自己這
個笨蛋老哥,但他就是明白,她已經變了,變得可以吸引自己的慾望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對曉月毫無感覺。事實上,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
都不可能對這個美人毫無感覺。更何況曉月並不是只有容貌的花架子,不管是在
學業上,還是在思想上,她都有很多自己獨到的見解。和她相處,永遠不會遇到
和其他女性聊天時所感受到的那種淺薄。

  她並不喜歡名牌,她衣櫃裡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價格可能都比不上某些人的
一身行頭,但就是用這些服裝,她卻能搭配出其他女性望塵莫及的美感。

  她也不喜歡耍小性子,他和她交往了4年,就沒吵過幾次架。即使是他的錯,
她也願意包容,願意等他自己改正,而不是橫加指責。

  可以說,其他男性在與女性交往中遇到的那些問題,他基本上一個也沒遇到
過。他原本以為這樣完美的女性只存在幻想中,但是她的存在打破了現實與幻想
的壁障。

  更重要的是,她愛他。這並不是口頭上的山盟海誓,「愛」這個字,他很少
能從她口中聽到,但是他永遠都能從她的眼睛裡感受到那份愛。

  執子之手,夫復何求,這是聶海的真實感受。

  明明有了完美的戀人,居然還對自己的妹妹念念不忘,還有比自己更糟糕的
男人麼?他經常這樣自嘲。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當頭,聶海突然發現那個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自
己身邊。

  難道她發現了自己的目光?一滴冷汗從聶海的額頭滴下,滿腦子的醉意也消
散了不少。

  「老哥,曉月好像喝太多酒了。我帶她下去休息一下。」

  聽到少女附在自己耳邊輕聲說的話,聶海不由鬆了一口氣。仔細打量了曉月
一番,她臉上的紅暈確實濃郁得不太正常。身為戀人的自己居然沒有能發現她身
體的不適,甚至還需要妹妹的提醒才能注意到。這個時候還在胡思亂想與妹妹關
系的自己簡直是個人渣,要不是身處人群之中,他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那就拜託你了。」

  少女輕輕頷首,又向他身邊的周川使了一個什麼眼色,周川立刻做了一個手
勢回應,這大概是獨屬於他們兩個之間的聯繫方式,身為哥哥的他已經無從插足
了。

  他就這樣目送著聶星扶著曉月離開,臨走之前,曉月還回頭向他笑了一下,
迷離的目光中充滿了化不開的濃濃愛意。

  是啊,這才是屬於他的歸宿。也許是時候對妹妹放手了。


                (3)

  婚宴一直鬧到很晚,在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後,他開始放開嘴巴喝酒,甚至連
新娘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被伴郎和幾個好友抬回新房後,他先是到廁所吐了個底朝天。過了好一會兒,
他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打開臥房的門,一副近乎藝術結晶的畫面衝擊了他的腦海。

  淡淡的月光偷過窗簾的縫隙傾瀉在整個臥室,她坐在床邊,美得不可方物,
甚至讓人懷疑這是不是不屬於塵世間的天使降臨於此。

  「抱歉,婚宴上酒喝多了,吐得有點厲害。」

  「沒事,」女子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惱意,絲毫沒有因為在大婚之夜被冷落而
生氣,「過來吧。」

  他聞了聞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鼻而來,「唔,要不我先洗個澡吧?」

  女子輕輕搖首,嬌羞地說道:「快過來吧,你還想讓我等多久啊?」

  他深吸一口氣,清理腦中萬千雜念,向戀人緩緩走去。走近了才發現,此時
的曉月身上早已不是那一襲純白婚紗,而是換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

  他第一次見到這套睡衣,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曉月穿睡衣的模樣。

  如果一定要聶海在林曉月身上找一個缺點,他也只能想到她那極其牢固的貞
操觀。交往了四年,不要說女子的私密處了,就連胸部都沒有讓自己見過。他不
知道別的女孩子是怎樣,但是曉月一年到頭都對自己的身體嚴防死守。他也不是
沒有試著提過這方面的需求,但每次都被曉月引到其他話題上。

  接吻倒是有過很多次,只要不是在公眾場合,曉月對此並不是很抗拒。但在
此之上,就只有寥寥數次摸胸的經歷了。有一次他想乘勢把她推倒,不過看著滿
是淚光的面孔,滿腔的浴火瞬時化為烏有。那次事情之後,曉月就連自己的胸部
也不怎麼讓他碰了。

  至於讓女友用口來幫自己解決這種事,更是想都沒想過。可憐他明明有一個
美若天仙的女友,還是只能靠自己勤勞的雙手來解決慾望。有時候,他也會想,
自己對妹妹的慾望會不會就是被這種禁慾的生活給憋出來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今天也就到頭了。想到這裡,一股抑鬱已久的憋屈之氣便
從胸中洩了出來。

  他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把曉月整個人壓倒在床上,近距離感受到戀人纖細的
嬌軀與柔軟的腰肢。曉月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抵抗,只是發出細若蚊音的抗議,
「先把衣服脫了啦。」

  他貼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你來幫我脫好麼?」

  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能隱隱約約看見剎那間佈滿整張臉龐的紅霞。不過她
還是點點頭,把雙手劃入兩人之間的縫隙,一顆顆揭開襯衣的扣子。雖然看不到,
但可以用身體感受到那雙纖細的小手微微顫抖的樣子。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嬌軀漸漸平靜下來,他也開始用手摸索著去解開對方那套
睡衣。

  當衣服脫了大半,聶海低下頭,逕直吻在了曉月的肩膀上,之後一路向下,
逐漸攀上了豐滿的雙峰,最終到達了頂端嬌嫩的蓓蕾之上。

  伴隨著不斷的吮吸和牙齒的輕咬,口中的蓓蕾很快變得堅挺,耳邊更是傳來
戀人輕微的嬌喘。

  按照網上的初體驗教程,這種程度的前戲還遠遠不夠,女孩子的第一次需要
男性更加細心的呵護。

  不過就在他想將頭繼續向下探索的時候,曉月卻拉住了他的手,「不用這麼
在意我的……你也,忍不住了吧。」

  聽到這句話,聶海確實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已經膨脹得難以忍耐了,而且就這
麼一直頂在曉月滑嫩的大腿上。

  被女方這麼催促,恐怕不會有願意再拖下去的男人吧。他站起身來,飛快地
脫掉自己的褲子,同時看著曉月拘謹地脫掉了內褲。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網上找來的資料此時完全派不上用場,就算看不
清實際的情景,僅是想到戀人赤身裸體地面對自己,聶海就一陣頭腦發脹,甚至
搞不清楚下一步該做什麼。

  不過相比他的無能,曉月的狀態就要好多了。即使處在深深的羞澀之中,她
也能正確地引導男方。

  僅僅是被戀人略顯冰涼的小手握住分身,聶海就覺得自己的頭腦快要被快感
所引爆了,就連什麼時候被引導到了女子的私密處前都完全沒注意到。

  「笨蛋,難道最後一步還要我來麼?」

  聽到戀人滿是羞澀的聲音,聶海連忙定下心神。他握住曉月的雙手,然後腰
部緩緩用力,因為還不夠潤滑,分身進入得十分緩慢。

  僅僅只是頭上進去了一小部分,聶海就感覺好像已經到頭了似的,女子的密
肉緊緊地纏住他的龜頭,超乎想像的緊致甚至讓他的龜頭隱隱發痛。

  不過對方那邊感受到的疼痛想必遠超自己,曉月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她五
指近乎痙攣地握住自己的掌心卻是做不得假的。

  這樣拖拖拉拉地弄下去,只會讓曉月更加感到痛苦,如今之計,唯有一鼓作
氣。

  「抱歉,曉月,接下來會有點疼,受不了要告訴我啊。」

  「大笨蛋,夫妻之間哪裡需要道歉?」

  聽到這句話,聶海也不禁自覺好笑,自己與曉月已經不再只是簡單的戀人了
啊,自己應該更加認真地考慮所謂「夫妻」究竟代表了什麼。

  不過比起那種複雜的東西,現在還是身下的戀人更加重要。

  一旦下定決心,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猛的一發力,分身似乎突破了什麼東
西,很快就全部進入對方的身體。

  「弄疼你了吧,抱……」

  道歉的話語直接被戀人用櫻唇封住,兩人就這樣在身心合一的狀態下忘情地
吻在了一起。

  「好開心……真的好開心……」雙唇初分,曉月喃喃自語道。

  身處黑暗之中,聶海也能注意到兩行熱淚從戀人的臉頰緩緩滑落,就算遲鈍
如他,也可以感受到這並不代表的並不是痛苦,而是滿滿的欣喜,「嗯,能像現
在這樣在一起,我也很開心。」

  曉月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在黑暗中也能照亮人心的笑容,「繼續吧,我身體
裡的小傢伙告訴你還沒有滿足呢。」

  聶海憐惜地輕浮戀人的臉頰,「再休息一下吧,你下面還痛著吧。」

  曉月輕輕搖首,「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只是感覺漲漲的,你就按著自己的心
意來吧。都讓你等了這麼久,怎麼能再讓你等下去呢?」

  語畢,兩人又一次忘情地吻在了一起。之後的事情,聶海就記不太清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聶海發現戀人還沉沉地睡在自己的臂彎裡。看著她如同嬰
兒般甜美的睡相,他忍不住在她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再一次確定,這個好女孩才是自己的歸宿,只屬於自己的奇跡。不是自己
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有些事情還是深埋心底,以後再也不要想了吧。


                (4)

  「新婚第一天就被要求上班,真不知道你們老闆怎麼想的。」林曉月一邊幫
丈夫打理領帶,一邊抱怨道。

  「抱歉,抱歉,「聶海則自知理虧,拚命道歉,「公司突然來了一個大生意,
完全忙不過來。」

  「好了啦,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下不為例哦。」

  「這次的生意忙完了,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哼,你要是敢忘了,我可饒不了你,小星可告訴了我不少你的弱點。」不
過雖然嘴上這麼說,曉月臉上卻還是泛起了滿是愛意的笑容。

  整理完了著裝,聶海狠狠吻了曉月一口,然後馬上向門口奔去,畢竟時間可
不會因為情侶之間纏綿的愛意而減緩腳步。

  「多大的人了,不要這麼急,走慢點啊。」

  等戀人傳來答覆聲,他人已經跑得不見影了。

  望著緊閉的大門,曉月輕輕地撫摸剛剛被親吻的唇,臉頰更是泛起了紅霞。

  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回憶。

  「忘帶什麼東西了麼?叫你跑那麼快。」

  然而她打開門看到的並不是戀人笨拙的笑臉,而是另一張古靈精怪,卻與前
者多少有些相似的臉龐,「曉月,我來看你了哦,還是說我現在應該叫你嫂子了
呢?」

  看到這張臉,一股寒意湧上曉月的心頭,她下意識地想要把門關上,但身體
長久以來的本能卻讓她什麼都沒有做。

  「哎呀,阿海居然不在家啊,虧我還這麼早過來探望他呢。」

  而當這個微笑的男性出現時,曉月更是感到一陣暈眩,「你們怎麼知道阿海
今天會不在家的?」

  「嘛,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因為我給他們公司介紹了一個大生意也說不定,
那可是我給他的新婚禮物呢,業績上去了可不要忘記感謝我啊。」男子隨意地聳
聳肩,就直接旁若無人地走進了房間。

  他坐在安置在門關的小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哎呀呀,這家的主人怎麼都
不招待一下客人?」

  「是啊」,可愛的少女則站在他身旁笑瞇瞇地隨聲附和,「至少給我們找雙
拖鞋來換啊。」

  曉月自然聽出了兩人的言外之意,如果是在別處,她早就順從了。但是這裡
是他和她的新房,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避
風港。然而現在這個男人想把這裡以及他和她在這裡的甜蜜回憶全部都踩在腳底
下,這又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彷彿看出了她內心的糾葛,男子笑著從身旁少女的包中取出一個Ipad,
「唔,看來這裡有的人忘掉了自己答應過的東西了,要我給阿海看一下這些有趣
的東西麼?」

  「不要!」這句話彷彿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彎了曉月內心的脊
梁。

  她跪倒在地上,緩緩爬到男子的腳前,不久之前還在親吻戀人的櫻唇咬住了
鞋帶,輕輕地甩動脖子將其扯開,然後嫻熟地將舌頭伸入皮鞋與後腳跟的縫隙處,
忍耐著兩者噁心的味道,將鞋子輕輕定開,之後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咬住鞋的子,
緩緩將其脫下。

  把鞋子叼到鞋架上,接著她又用類似的方法處理了男子的襪子。同樣的事情,
她早已做過數十、數百次,很多動作甚至不需要去思考,身體就會本能地完成。

  「唔,拖鞋選哪雙呢?打開鞋櫃找太麻煩了,就用掉在地上的那雙吧。」

  曉月叼著襪子,看了眼男子所指的拖鞋,那是她為戀人精心挑選,之前他還
穿著的拖鞋。連這點心意,他也要踐踏麼?

  但是她明白自己早已別無選擇,比起這些,要是被戀人知道了那些事情,死
亡都不算什麼了。

  當她用嘴為男子穿上本應只屬於戀人的拖鞋時,曉月不禁要想,究竟發生了
什麼,自己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5)

  四年前,那是大一下半學期的一個晚上,那時,林曉月和聶海已經交往有一
個月了。寢室裡只有她一個人,另一個室友,聶星前幾天發了條短信,說是要踏
上尋找自我的旅程,上課點名的話,讓自己幫忙照應一下。

  若是其他人說這種話,林曉月肯定是要懷疑一下的,但對於聶星,儘管只相
處短短半年,她也明白這個機靈古怪的女孩真就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也不是很擔
心。

  但是現在想來,那就是一切的開端吧。

  8點鐘的時候,林曉月收到一條短信,聶星說她已經回來了,要不要來學校
邊上的酒吧喝一杯。說是酒吧,也就是一個學校學生晚上喝幾杯小酒的地方,倒
是沒有什麼社會人士。林曉月和同學去過幾次,覺得氛圍也還不錯,便就答應了。

  當林曉月來到酒吧的時候,聶星已經坐在桌子旁,還幫她點好了一杯酒。即
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注意到她滿臉遮掩不在的疲憊,略微紅腫的雙眼更是說
明瞭許多東西。

  「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沒事……對不起。」吐露出言不由衷的話語,聶星什麼也不肯說,只
是一個勁地喝酒。

  林曉月也跟著喝了幾口,想著要安慰一下室友,但之後她的意識就漸漸模糊
了。

  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動彈不得,頭
更是疼得想不起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勉強認出這似乎是學校附近的
一個旅館的房間裡。

  「看來我們的大美女醒了啊。」耳邊傳來男人輕薄的聲音,她轉過頭,發現
一個男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更重要的是,她認識這個男人,周川,聶海的室友,
除了見過幾次之外,她再也想不出和他還有什麼其他的聯繫。

  但接下來,林曉月逐漸清醒的意識發現了一個更加可拍的事實,她的室友,
聶海的妹妹,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聶星現在居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周川身上,不
斷地扭動腰肢。就連未經人事的林曉月也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你在對小星做什麼!」林曉月想要上去制止那兩個人,但被膠帶緊緊捆住
的手腳卻讓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曉月,對不起!嗚……都怪我,現在連你也……嗚……對不起……」聶星
抽泣著不斷道歉,同時還在周川身上上下起伏。

  看著聶星淒楚的樣子,林曉月哪裡還有怪罪她的心思,而滿腔怒火自然直指
房間中的另一個人,「你這個禽獸,居然連朋友的妹妹都不放過。」

  然而,讓她氣絕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大方承認了,「沒錯啊,我就是禽獸,
而且不但是朋友的妹妹,我連朋友的女朋友都不打算放過。」

  「什麼?你……」被他這麼一說,林曉月這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究竟身
處多麼危險的環境下。

  「不要,放過曉月吧,我會乖乖的,求求你,讓她走好不好?」

  遇到這樣一個美少女苦苦哀求,大部分人都會心軟吧,但能做出這種事的男
人絕不屬於大部分,「小星星,這可不行,我們之前說好的哦,記得麼?」

  「放開小星,有什麼事衝我來好了。比起那種沒胸沒屁股的小鬼身材,我要
好多了吧。」作為一個美女,一個瞭解自己價值的美女,林曉月深知自己對男性
的誘惑。

  但是周川並沒有像她想像的一般朝自己撲過來,只是淡然地說:「真是位仗
義的美人,不過不知道你這麼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男友又會怎麼想。」

  林曉月一時語塞,想起與男友之間點點滴滴的時光,他溫厚的面龐以及帶著
溫情的眼神,她又怎麼能背叛他呢?但是讓她什麼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
好的朋友被一次次被凌辱,又怎麼能做到?

  「這樣好了,」男人突然露出看不出深淺的笑容,反而更加令人驚懼,「我
們各退一步如何?」

  「你什麼意思?」

  「雖然我覺得沒必要,不過姑且問一句,你還是處女吧?」

  突然被人問到這種隱私之處,就算是林曉月也不禁羞紅了臉,若是換一個情
景,她肯定就一個巴掌就會上去了。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還是勉強點
點頭算是作答。

  「那便是了。就算是我,也不想搶先一步拿走好友女友的處女之身。而且哪
一天你在床上被發現處女早已失去,想必不知道如何解釋吧,若是把我捅出去,
這邊也會遇上不少問題。但如果我就這樣把你們兩個放走,對我未免太過吃虧了,
至少也要讓我射一次才行。」

  「射,射精?」口中結結巴巴地說出這個不曾說出口的詞語,林曉月心中還
是驚疑不定地思考著男子的提案。他大費周章把自己抓過來,只是要自己讓他射
一次,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面處處透露著詭異。

  為了搞明白他的心思,林曉月還是試探著問道:「你就不怕我們走了以後報
案抓你麼?」

  「嘛,你若是不在意自己室友身敗名裂,大可以試試。」說罷,他還指了指
床頭櫃的數碼相機,那裡面想必滿是他對少女所做的諸多罪行。

  對於威脅,林曉月只能努力周旋,「那你又怎麼保證,之後真的會放過我們?」

  「我不能保證,但你只能選擇相信我。」

  男子的回答讓林曉月啞口無言,她只能繼續絞盡腦汁想出其他問題,「你就
算說要我幫你射,我這手腳都被綁住,又能做什麼?」

  男子依舊保持著那種深不可測的笑容,「手腳是綁住了沒錯,但是林大小姐
你這嘴不還好好地張著麼?」

  聽到這種露骨的暗示,林曉月也不禁張目結舌,「用,嘴巴做……什麼的
……怎麼可以?」

  「你不願意也可以啊,反正小星下面這張小嘴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聽他這麼說,林曉月不由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依舊在男子身上不斷扭動腰肢的
少女身上,當她注意到的時候,聶星已經是一種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了。其實她
早應該在少女停止抽泣的時候就發現異樣的,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不管外表
怎麼逞強,對於那種事情總是會下意識地移開目光。

  「快停下!放開她,我同意就是了!不要再讓小星做這種事了!」

  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林曉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男子提案的,與其要她
去舔男人噁心的那玩意兒,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這裡不止她一個人,小星不僅
是她的好友,更是那個人的妹妹,要是小星因為自己的猶豫發生什麼什麼不測,
僅僅是想到那個人得知消息時的表情,她就感到一陣揪心的痛楚。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小星被放到了床上休息。不過即使對一個昏迷了的少女,
男子也沒有放下警惕,依舊把她的腳用膠帶纏住,一面逃跑。

  終於結束了聶星的苦難,然而林曉月明白自己的才則剛要開始。

  跪坐在粗糙的地毯上,林曉月抬起頭就可以看到男子的笑臉,不過比起那個,
眼前這根擎天玉柱讓她已經沒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剛剛雖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但現在真正見到實物,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才感受到一種打心底的恐懼。

  在過去的十八年裡,林曉月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女兒,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這樣的她自然沒有機會去接觸男性生殖器這種R18的東西。因此她也搞不清楚
這在男性中到底是大是小,是不是正常規格,但對她而言,這種東西已經大得可
怕了。

  「那麼我們開始吧,還是說我現在應該再把小星抱回來比較好?」

  「你!」羞紅了臉的林曉月狠狠地瞪了他一樣,但很快又恢復成不知措施的
樣子,「這個……這個……要……怎麼……」

  老實說,連林曉月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但男子顯然明白了她的
意思,也不打算繼續為難下去,「第一次口交沒經驗,可以理解嘛。你就按我說
的做吧。」

  聽到口交這個詞,林曉月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但還是微微頷首表示瞭解。

  「先用舌頭舔幾下。」

  儘管心中十萬個不情願,林曉月還是將臉湊近,雖然惡臭的氣味撲鼻而來,
她依舊堅定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陰莖表面的液體。

  「小星的愛液味道怎麼樣?不要這麼拘謹,舔雞巴舔得勤快點。」

  原來是小星身體裡流出來的液體麼?味道似乎也不是那麼糟糕。儘管只是無
意識中這麼想了一下,她對於舔雞巴這件事似乎沒那麼抗拒了。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周川的指導下把他的陰莖舔了個遍,甚至連背對她臉
的那一面也用舌頭側面輕輕掃過。

  「那麼接下來就是把雞巴含到嘴裡。」

  「含,含到,嘴裡?」居然要把這種東西放到嘴裡,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放進
去?想到這裡,林曉月不禁吞了口口水,順帶吞下了不少她從男子陰莖上舔的液
體。

  不過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再退縮了,她顫抖著張開雙嘴將男子的陰莖一點點含
進去。但只是進去了一個龜頭,她就已經覺得噁心難耐,不由自主地將其吐出來,
咳嗽練練。

  「這樣就不行了麼?小星昨晚可是含了一個小時呢,要不要現在叫醒她給你
再演示一下啊?」

  想到這種事情連續做一個小時,林曉月不禁覺得頭皮發麻。同時,一想到小
星在這幾日到底遭遇了多麼悲慘的經歷,她更加覺得不能放著那個少女不管了。

  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她只是張大朱唇,一口氣將陰莖吞下了大半。異物頂
住喉嚨的不適感本能地催促身體把這個東西吐出來,但是她還是以堅強的意志抵
抗這種不適,慢慢地開始上下套弄。

  然而就在她逐漸適應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直接把她的
腦袋壓了下去,整條陰莖更是直接沒入了她的櫻桃小嘴。

  無論林曉月有怎樣堅定的決心,喉嚨被龜頭衝擊帶來的巨大痛楚還是讓她劇
烈掙扎起來。但是那雙大手始終牢牢地按住她的腦袋,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撼動
分毫。

  等她漸漸減緩掙扎的力度,男子則開始主動擺動腰,用陰莖一次次地衝擊她
的喉嚨。每次全部沒入,她的臉都會陷入男子濃密的陰毛中,好幾根甚至進入了
她的鼻孔,讓她無比難受。男子濃烈的體味則不斷衝擊自己的鼻腔,再加上喉頭
不斷受到的衝擊,甚至讓她產生一股強烈的吐意。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衝擊,男子的陰莖好幾次甚至直接插入了她的食道,林
曉月整個腦子都感到昏昏沉沉的。又是一次猛烈的衝擊,不過這次男子的陰莖沒
有抽回去,而是頂著她的喉嚨停頓了下來。

  正在她迷迷糊糊的意識對此感到迷惑不解的時候,一股濃稠的液體突然從陰
莖的頂端爆發出來。這就是射精麼,這是她的第一個念頭。接下來,她馬上意識
到這些精液將要射在自己的嘴裡。

  雖然進行了猛烈的抵抗,但就像剛才一樣,所有的反抗都被那雙大手給無情
地鎮壓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液體不斷噴進的小嘴中。想當然的,少女的嘴巴無
論如何都是容納不下的,而除了少部分從嘴角流出,大部分都順著勢頭衝入了食
道中,甚至有一些直接進入了氣管。氣管中進入異物,林曉月馬上劇烈咳嗽起來,
那是人絕對不可能抵抗的生理衝動,相比之下,精液味道引起的反胃感都算不了
什麼。若不是這時周川已經把結束射精後疲軟的陰莖從少女口中抽了出來,必然
要被咬上幾口。

  林曉月跪坐在地上,雙手被綁在背後,只能彎下腰不斷咳嗽,白色的精液混
雜著口水不斷從嘴中滴到地毯上,一部分進入氣管的精液更從鼻孔和鼻水一起流
出來,其中的痛苦實在難以言表。

  當氣管的不適慢慢減緩後,精液所帶來生理與心理的雙重衝擊才浮上表面。
這就是男人的精液麼……好噁心……居然吃了這麼多下去……好想吐……林曉月
的腦海中除了這些混亂的思緒,已經容不下別的了,因此她直到整個人被陰影覆
蓋的時候,才發現某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當扭頭看到周川高大的身軀以及手裡拿著的小刀時,林曉月心中只剩下一個
念頭,要被強姦了,甚至無法生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不過男子手中的小刀並沒有切開林曉月的衣物,轉而切開了綁住她雙手的膠
帶。

  就在她已經完全絕望的時候,突然絕處逢生讓林曉月感到一種不知所措的茫
然感,「這就,結束了?」

  男子笑瞇瞇地蹲下身對她說:「怎麼,林大小姐還想再來一發麼?」

  聽到這句話,林曉月嚇得臉都發白了,只能拚命搖頭。

  他遞過來一張紙巾,「把臉擦擦,小臉都花了。」

  她只能茫然地結果紙巾,看著周川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就在他走出房間,即將關上門的時候,周川突然停下,讓林曉月原本已經寬
下的心再次高懸起來。

  「這間房的錢我已經付過了,明天中午之前交房就好了,你們今晚就在這裡
休息吧。聶星的衣服在衣櫃裡,走的時候不要忘了。」說完這句話,門這回徹底
被關上了。

  確認自己真的已經安全了後,林曉月整個人攤到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來。


                (6)

  這件事之後又過了幾個月,林曉月和聶星兩個人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
聶星失蹤的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林曉月最後也不得而知,那只數碼相機回過
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周川在她咳嗽時拿走了。

  至於報警的事,既然聶星沒有提,林曉月也就沒有提,一方面是因為周川手
裡可能有著足以讓聶星名譽掃地的東西,另一方面,最後的口交讓周川在林曉月
心中烙下了無法磨滅的恐懼。

  這幾個月裡,聶星雖然還是依舊像以前一樣活潑,但林曉月也能看出裡面大
多是強顏歡笑,不過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希望時間沖淡一切。

  聶海似乎也看出了聶星的不正常,因而多次來找林曉月商談,不過她又怎麼
能把那種事說出口呢。不過幾次商談之後,聶星的事情雖然沒有解決,兩人的關
系反倒是親密了很多。

  照理來說,經過了這種事,她應該對周川避之不及,連帶著也該斷了與聶海
的聯繫,但是她就是無法對這個為妹妹牽腸掛肚的傻哥哥置之不理。另一方面,
周川事後雖然和她見過好幾次,但卻依舊是以前那副樣子,好像和她什麼都沒有
發生過似的,讓她有時候不禁懷疑那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一開始她每次見
到就找借口離開,但到後面也就慢慢沒這麼警戒了。

  所以當林曉月收到男友的短信「小星好像有點不太對,能馬上來我寢室一趟
麼?」的時候,就絲毫沒有懷疑的前往了。就算她發現打開門的是周川,也只是
猶豫了一下便進去了。

  因而當林曉月發現自己男友的手機雖然在桌上,人卻不在的時候,已經沒有
機會逃走了。

  看著周川向自己走來,林曉月不禁一下慌了神,「你別過來啊,在靠近我就
喊人啦。」

  即便如此,周川臉上依舊是那種深不可測的微笑,「喊人麼?好啊,我剛好
可以多找幾個人分享這個視頻。」

  林曉月定神一看,周川右手拿的手機確實正播放著什麼,而等她看清內容之
後,心臟狂跳,像是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似的。那正是她為周川口交的錄像。

  「怎麼會?」林曉月摀住嘴驚恐地說道,她明明記得那個時候周川手上什麼
都沒有拿。

  「過程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反正結果就是這個視頻現在在我手裡。」

  對此,林曉月只能破罐子破摔地說:「你要是敢把這個視頻給別人看,我就
告你強姦。」

  「是強姦麼?這個視頻怎麼看都是你情我願啊,你看看我哪裡有強迫你。」

  她半信半疑地湊上前去看那個視頻,發現視頻拍攝的取景很有技巧,完全沒
有拍到自己手腳被捆綁的部分,看上去就像自己主動為眼前的男子口交一樣。

  這樣的視頻簡直要讓林曉月暈厥,要是流到網上,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小星會給我作證的,你休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但對於這個威脅,周川依舊很是淡定,「聶星麼?我可以保證小星絕不會給
你作證的。」

  原本林曉月是絕對不會相信小星會背叛自己的,但是看周川胸有成竹的樣子,
又不禁懷疑起來,這個世界難道真的可以這樣顛倒黑白?

  「那你究竟想要怎樣?」從最初的衝擊中冷靜下來後,林曉月明白對方專門
把自己叫過來說這件事絕對是所圖謀的。

  「嘛,只是旅館那一夜太令人難以忘懷了,這幾個月每天晚上都讓我輾轉難
眠,實在是想要再感受一次。」

  聽到他的暗示,林曉月立刻羞紅了臉,「你!真是不要臉!」

  「不錯,我就是不要臉,只是不知道林小姐願不願意賞我一個臉?」

  不過,林曉月多少也猜到是這個結局,若是小星真的不願意給自己作證,那
她真的是有口難辯啊,不管怎麼想,這都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那……我再幫你……射,射一次,你會刪掉那個視頻麼?」

  「保證刪,甚至不留任何備份。」

  「那……你保證這次不會拍視頻麼?」

  「保證不拍,你可以事先檢查。」

  「那……這次你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強迫我做……做那種事。」

  「保證不強迫,我絕不用雙手。」

  「那……不准……射,射在……嘴裡。」

  「保證你說射哪就射哪。」

  「那……

  …………

  如果這樣的話,只是再一次也許沒有問題。不知不覺中,林曉月在潛意識裡
已經不再對這件事本身產生抗議了。

  本來的話,她這樣聰明的女孩子本也不會答應這種毫無保證可言的約定,但
上次周川最後信守承諾這一點讓她多少對他產生了一些信任。

  因為以上種種,林曉月最終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那……好吧,只此一
次。」

  「既然達成了共識,那我們就開始吧。」說罷,周川直接動手開始解褲帶。

  「什,什麼!在這裡!?」對此,林曉月大驚失色,「阿海進來看到怎麼辦?」

  「唉,不肯在這裡麼,那我們各退一步怎麼樣?」語畢,指了指寢室裡的衛
生間。

  作為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子,林曉月怎麼也不會同意在男生寢室的廁所做那種
事情,因而厭惡地搖了搖頭。說到底,她就連男生寢室的廁所本身都不願踏進一
步。

  「是麼?那就沒辦法了,」周川苦惱地歎了一聲氣說道,「既然交涉破裂了,
那就只能硬上了。就算被抓到,應該也能靠那個視頻混一個通姦吧。」

  看著周川健壯的身體想自己緩緩靠近,銘刻在她腦海中的夢魘再一次覺醒,
恐懼剎那間席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兩害相權取其輕,在經歷內心的無限糾結之
後,林曉月終於還是咬住下唇輕輕頷首。

  不過在開始之前,她還是堅持要照剛剛約定,仔細檢查了一下廁所,確保沒
有任何攝像設備存在。至於那段手機裡的視頻,無論怎麼說,周川都只同意這次
射完了才刪。

  把一疊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報紙鋪在地上,跪坐在上面的李曉月不禁產生
了一種時空錯亂之感,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旅館中的夜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這
一次她的手腳都沒有被綁住。周川則從寢室裡搬了一張椅子進來,向以前一樣大
刀闊斧地坐在上面。

  「之前我們說好的哦?這次怎麼來都是我說的算,只要讓你射了就行吧。」

  「嗯,不過我保留提建議的權利。」


                (7)

  林曉月紅著臉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男子胯下的那個東西,和之前在旅館的時
候不同,軟軟地垂在下面,絲毫沒有挺立的昂揚感。

  「用手輕輕握住,上下套弄。」

  林曉月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按著他說的,用自己的玉手握住男子疲軟的陰莖,
上下套弄起來。她是再也不願意把那個東西放進嘴裡了,如果能只用手解決的話
就再好不過了。

  沒過一會兒,那陰莖就在少女手中漸漸膨脹起來,很快就挺立起來,但比起
之前在旅館見的樣子,還是略遜一籌。

  但是硬了以後,套弄起來反而不是那麼容易了,乾澀的表面帶來的巨大的摩
擦力讓手的移動受到了不少限制。

  「你可以用舌頭把口水塗在雞巴上面,潤滑以後就容易多了。」

  林曉月想了一下,並沒有遵照他的話,反倒是用廁所裡水龍頭的水沖了一下
手再繼續套弄。

  對此,周川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微笑地看著少女的舉動。

  過了不知道多久,林曉月覺得自己的手都酸了,但是眼前的男子還是沒有要
射的樣子。甚至每當她套弄的速度緩下來的時候,陰莖還有要變軟的趨勢。

  因為上次的口交其實本身並沒有持續太久,所以林曉月本以為這次也不會用
上太久,稍微忍耐一下就過去了,然而現實完全不是這樣。難道真的一定要用嘴
巴才行麼?但是那種恐怖的感覺她實在不願意體驗第二次了,那天晚上吞下的精
液讓她足足反胃了一個星期。

  似乎看出她的猶豫不決,周川又親切地給出了新的建議,「如果實在不願意
用嘴的話,用胸部怎麼樣?」

  胸部?看著自己傲人的雙峰,林曉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很簡單的,用胸部夾住雞巴揉搓就行了。」

  「胸,胸部,夾……夾住?變態!」反應過來的林曉月罵了一句,完全沒有
要遵從的意思,只是換了一隻手繼續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曉月覺得兩隻手都已經酸得使不上勁了,但是男子還
是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她不得不認真思考一下他的提案。

  「用……胸部的話,你不可以看!」

  「可以啊,你用那邊的毛巾把我的眼睛遮起來好了。」

  看著男子被毛巾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腦袋,林曉月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配
合,那接下來難道真的要用胸部去為他服務麼?

  看著男子因為沒有套弄就開始慢慢軟化的陰莖,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下
去了。

  時值酷暑,林曉月今天穿的是T恤搭配短裙。糾結了一下,她沒有把T恤整
天脫掉,只是將下擺提過胸。解開胸罩,一對玉兔立刻彈了出來。C罩杯的胸部,
即使別人不說,她也知道這在同齡人中已經是相當傲人的了。夏天的時候,走在
路上,男性的目光也多半集中在胸部上。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會盡量選擇那種偏
向保守,或是能藏住胸部的衣服。

  但是現在,自己把居然在一個男人面前袒露自己從來不曾給其他人看過的胸
部,就算那個男人看不到,林曉月臉上還是羞得發燙。

  深吸了一口氣,她鼓起勇氣,挺立上身將男子的陰莖用胸部包裹住,僅僅是
這樣做,原本疲軟的陰莖就立刻挺立起來了,相比用手,效果實在是立竿見影。

  又照著他之前所說,用手壓住胸部的兩側,緩緩揉搓,陰莖更是以肉眼可見
的程度膨脹了幾分。看到這種效果,林曉月也顧不上生理本能的厭惡感,只求趕
快把這件事結束。

  一分鐘之內就能結束了吧,她不由地想到。是的,如果再給她一分鐘。

  當聽到開門聲傳來的時候,少女的身體瞬間僵硬。

  「咦,怎麼寢室沒人燈還開著?」

  是那個人……怎麼辦……他回來了該怎麼辦??只是聽到男友的聲音,林曉
月立馬慌了神。

  周川依舊是那副淡定的微笑,中氣十足地說:「我在廁所呢。」

  「阿川你小子上個廁所,怎麼把我的椅子都搬走了?」

  「不要這麼小氣嘛,阿海,拿來放放電腦而已。」

  「上廁所都不肯離開電腦,你小子也太誇張了吧,還有啊,下次用自己的椅
子。」

  「這不是你的椅子離廁所最近嘛,你坐我的椅子吧。」

  把聶海打發掉後,周川俯下身,在林曉月的耳邊輕聲低語,「繼續啊,林大
小姐。」

  「怎麼可能繼續啊,阿海就在外面!」聽到男友聲音後,林曉月早就停下了
乳交的行為,連T恤的下擺都拉下來了,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地上。

  「沒關係的,他又看不到。」

  「別開玩笑了!這種時候哪還能繼續……繼續那種事!」林曉月氣急敗壞地
怒斥道,不過還是有意把聲音壓低,生怕被外面那個人聽到。

  周川用略帶遺憾的語氣說道:「是麼,那你是不打算繼續了咯?」

  如果是之前的林曉月,應該能夠察覺到男子說這句話時所帶的危險氣息,但
是腦子因為男友在門外而變成一團亂麻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種時候
怎麼可能去幹那種事啊!」

  周川歎了一口氣,將綁在頭上的毛巾拿掉,然後輕聲說:「真是遺憾啊,看
來這次是真的交涉破裂了呢。」

  聽到他這麼說時,林曉月才對男子所要做的事情有所察覺,然而已經太晚了。
只是一下子,少女就被男子撲倒在地,嘴更是被他寬厚的大手牢牢摀住。

  「嗚嗚!」林曉月拚命抵抗,但少女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成年男子。

  將林曉月壓在地上後,周川空閒的另一隻手從T恤的下擺伸入,一下子就抓
住了少女飽滿的乳房。一邊用力揉搓,一邊還在她耳邊低語,「唔,剛剛雞巴被
夾著的時候就這麼覺得了,這奶子摸起來手感果然好。」

  自己的胸部被男子旁若無人地玩弄,更重要的是男友居然就在門外,林曉月
腦子裡一時之間只剩這兩件事。現在的少女就好像一隻進了漁網的魚,無論怎麼
掙扎著撲騰,都逃不出漁夫的手掌。

  當男子的手放開自己的胸部,從T恤裡抽出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林曉月覺
得自己即將得救了。然而下一瞬間,當她發現自己的裙子被向上扯的時候,才發
現自己落入了更大的危機。

  然而她的掙扎是如此的無力,短裙終究是被扯到了腰上,露出了純白的內褲。
驚覺自己貞操危機的林曉月不禁流出了恐懼的淚水,難道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東
西就要這樣被那個禽獸搶走了麼?

  內褲被扯到膝間,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子粗糙的手指緩緩觸摸,讓林曉月
陷入了最深沉的絕望中。

  就在她已經做好之後和男子拚個魚死網破的心理準備時,男子手指卻突然停
了下來,再次在她耳邊如惡魔般低語,「就在這裡奪走你的處女實非我所願,不
如我們各退一步,怎麼樣?」

  這個提議猶如對落水者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林曉月除了拚命點頭別無他法。

  「我要求的也不多,和之前一樣,讓我射一次就行了,不過怎麼來我說的算。
當然不會傷到你的處女膜就是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少女再一次妥協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把你的嘴放開了哦。如果你想尖叫就叫吧,這個樣
子被阿海看到的話,會困擾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呢。」

  嘴巴就這樣獲得自由的林曉月終究是沒有尖叫。只要求助的話,門外的男友
一定無論如何都會救出自己的,但是自己現在這幅樣子真的能被他看到麼?胸罩
被扔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上,內褲被扯到膝間,這樣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的
她,如果被那個人看到了,他究竟會怎麼想?林曉月甚至不敢認真想下去。

  「這次的話……我想用……這裡。」隨著男子的話聲,原本頂在少女私處的
手指緩緩上移,漸漸頂到另一個凹陷處。

  「那裡是!怎麼能用那種地方!?」發覺男子所指地方的林曉月不禁羞憤地
抗議。

  「哎呀呀,這次怎麼來可是我說的算的呀,交涉又要破裂了麼?真沒辦法呢。」
男子的手指作勢又要移回原位。

  察覺到這一點的林曉月只能急忙答道:「是你說的算,但是那……那種地方,
跟本放不進去啊。」

  「你有見過自己拉出來的屎麼?那麼粗的東西都可以拉出來,我的雞巴放進
去自然沒有問題。」

  對於男子的這番污言穢語,林曉月羞紅了臉無言以對。

  看到她表示沉默,男子露出稍稍不耐煩的樣子,「那你就自己決定吧麼,到
底是想被我的雞巴插屁眼還是小穴?」

  「快點選啊,再不選,我就兩個都插算了。」

  聽到這句話,嚇得快要說不出話的林曉月終於作出了回應,「我選,我選。」

  「哦,選哪個呢?」

  林曉月結結巴巴地答道:「屁……屁眼。」

  「既然這麼不情願,那果然還是選小穴吧。要拜託人的話,把話說清楚點。」

  聽出了周川的言外之意,林曉月又一次臉紅耳赤,光說出屁眼這種詞對她這
種女孩子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他居然還嫌不夠。

  不過當男子的手指漸漸陷入她的私密處時,林曉月只能帶著哭腔說:「請用
你的……雞,雞巴,插我的……屁眼。」

  「既然被這樣拜託了,那就沒辦法了呢。」

  男子的手指漸漸地沒入少女的肛門,直到進入一個指節才停下。肛門被入侵
倒不是特別痛,但卻有一種異樣的充實感,讓林曉月非常的不舒服。

  林曉月摀住臉,根本不敢看自己底下是什麼情景,因此當她的手被拿開,被
男子挺立的陰莖頂住臉的時候,她只能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周川。

  「舔一下,如果不把雞巴弄濕就插進屁眼,痛死我可不管的哦。」

  如果自己不舔,他大概真的會就這麼直接插進去,林曉月可以看出周川的眼
神是認真的,並不禁為之戰慄。

  這是她這輩子第二次舔雞巴,幾個月前那次經歷彷彿還近在眼前,明明只做
過一次,但具體該怎麼做卻記得清清楚楚。雞巴的味道也還是和以前一樣,但比
起上次,噁心的感覺要減輕了不少,不過她還是不敢含進去。

  另一邊,男子的手指還在開拓少女的肛門。第一個指節之後是第二個指節,
第一根手指之後是第二根,然後是第三根,林曉月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肛門居然可
以一下容納下這麼多根手指。

  「一次居然可以放進去三根,林大小姐的屁眼真是了不起呢。」

  林曉月根本不敢回話,只能專心於用將唾液塗在男子的陰莖上。

  似乎是感覺差不多了,男子將手指從少女的肛門裡抽出,兩隻手握住她的美
臀往兩邊拉開。

  林曉月就這麼趴在地上,卻又不敢回頭看身後的情景,彷彿等待行刑的犯人。

  當龜頭整個插進少女肝門的時候,一種彷彿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感充斥了她的
所有神經,進入她身體好像不是人類的身體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棒,林曉月不禁發
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剛出聲,她就明白糟了。之前她與周川的對話全都是壓低了
聲音進行的,為的就是不讓外面那個人聽到,但剛剛那聲悲鳴是那麼響,外面的
人肯定聽到了。

  果不其然,門外立刻傳來了男友熟悉的聲音,「喂,阿川,我怎麼聽到廁所
裡有女人的聲音啊。」

  一瞬間,即將被男友發現的恐懼感席捲了林曉月的身體,甚至壓倒了肛門剛
剛被撕裂般的疼痛感。

  「我在看片呢。」即便發生了這種事,周川的聲音還是那麼淡定。

  「靠,拉屎的時候看片,你有沒那麼變態的啊。」

  「調劑下生活節奏嘛。」

  「喂,你該不會是躲在廁所裡擼管吧?」

  「別說的好像你沒做過這種事啊,人之常情嘛。」

  「得,我不管你了,但你下次這麼做,給我用自己的椅子啊。」

  「大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碰你的椅子了,行不?」

  「說起來,你在看什麼?質量怎麼樣?」

  「清純美少女肛門破處,我這才剛剛開始看呢,要不傳你一份?」

  「肛交啊,那我還是算了吧。」

  在進行這番男生寢室的日常對話時,周川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伴隨他緩緩沉
下身,他的陰莖整根沒入了少女的肛門中。

  在這種時候聽到男友中氣十足的聲音,對林曉月簡直是一種折磨,相比之下,
肛門被蹂躪的痛苦也不算什麼了。一邊忍耐肛門中異物侵入的痛苦,她還必須用
手牢牢封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又發出什麼聲音。

  絲毫不顧及身下少女的感受,男子在陰莖完全進入後就開始了大力抽插,時
不時地還會拍打一下少女高蹺的美臀,發出清脆的響聲。

  即使再怎麼努力保持沉默,受到如此粗暴的對待,少女還是不由地發出悶哼
聲,唯一讓林曉月感到幸運的是,男友似乎真的把這些異響噹做島國動作片中的
聲音。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否希望對方發現這個聲音是自己的,自己又是否
希望對方將自己拯救。林曉月混亂的大腦已經搞不清楚這些了。

  不清楚又過了多久,男生們的聊天似乎沒有要停止的趨勢,話題已經從av
女優轉移到了最近的國際問題上了。突然,一陣熟悉的音樂聲在門外響起,那是
林曉月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的聲音,即是男友的手機彩鈴,又是他的手機鈴聲。

  可以聽到陽台門打開的聲音,他似乎去陽台接電話。一時之間,廁所裡只剩
下男子的身體與少女臀肉不斷碰撞的「啪啪啪」聲。

  就在男子的陰莖不知道第幾次頂入少女的直腸深處時,她男友急切的聲音再
次從門外傳來,「喂,阿川,停下了。」

  那個聲音是那麼近,彷彿他就在她面前似的,甚至能感受到男友來自門外的
視線。少女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下升起,腸道更是因為緊張而收縮,將男子的
陰莖緊緊纏住。

  周川沒有答話,反而用雙手緊緊按住少女的美臀,然後把腰更用力地向前頂
去。

  就在這個少女心神激盪的時候,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體從男子的陰莖前端爆
發,進一步侵入到少女腸道的深處。若不是林曉月用最後一點意識死命地摀住自
己的嘴巴,想必會發出比之前更大聲的悲鳴。

  不過門外的男子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只是繼續說著他的事:「我妹妹要過
來了了,我去接她上來,你給我趕快收拾好。「還沒等到周川的答覆,就聽到他
急匆匆地離開了。

  就算男子已經將疲軟的陰莖從她的身體裡拔了出來,少女還是一動不動地趴
在地上,高高翹起的臀部上不但留下了好幾個男子的手印,肛門依舊以一副淒慘
的樣子張開著。

  直到男子將她的內褲從大腿上一口氣脫了下來,林曉月才有所反應,「你,
你在做什麼啊!「「啊,你是說這條內褲麼?」周川晃了晃手上純白的小褲褲,
「這個就給我當作紀念品吧。」

  「怎麼可以?快還給我。」林曉月努力直起身子,想要把最後的遮羞布搶回
來。

  周川氣定神閒地躲開她的手,直接將手中內褲捂在胯下,擦拭自己的陰莖,
「這樣你還要麼?」

  看到貼身的內衣被拿去做那種事情,林曉月氣的快要哭出來了,「你這個,
這個,混蛋,居然,居然……「「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麼?」周川還在淡定地清
理自己下身,「再過一會兒,阿海可就要回來了哦,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見不了
人吧。」

  林曉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不禁發出小聲的悲鳴。原本的短裙被拉到腹
部,少女隱秘的私處從正面看過去一覽無餘,更重要的是,乳白色的精液混雜一
下黃色的東西從還未收攏的肛門裡緩緩滑落,已經流到了大腿上。

  「哎呀呀,真是噁心,黃色的是大便吧,我的雞巴上都沾到了一些呢。轉過
身去,我幫你擦掉。」

  周川驟然轉變的態度讓林曉月有些難以接受,但不知所措的她還是轉過身去
讓他清理自己身後的穢物。,由輕柔的布料劃過大腿,將上面的液體抹去。

  擦拭完後,周川輕拍了一下少女的翹臀,「剩下的就靠屁眼好好夾緊吧。」

  在周川清理的時候,林曉月也沒有閒著,她整理了下皺褶的T恤,重新拉好
裙子,拭去臉上的眼淚和嘴角的唾液,而當她尋找之前放在地上的胸罩時,看到
的景象簡直讓她氣絕。白色的胸罩正被周川提在手上,「把我的胸罩還回來!」

  「這個麼?我看到掉在地上,就撿起來當抹布用了,你的屁股不就是用這個
擦的麼。」周川說完,隨手把胸罩扔了過。李曉月接過來一看,發現兩個奶罩的
內側都被塗滿了白黃相間的穢物,什麼?難怪那個布料的觸感這麼熟悉。在內褲
被奪走拿去擦那種地方之後,連胸罩也被那個男人拿去做了那種事,林曉月簡直
欲哭無淚。

  被塗上了那種東西以後根本沒法穿了啊,但是沒有內褲的話說不定還能不穿
幫,沒有胸罩的話……看著鏡子中自己胸前白襯衫隱隱透出的兩個紅點,林曉月
根本沒有勇氣這樣走到大街上。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就這樣捂著胸回宿舍的時候,男友的聲音就遠遠地傳過來
了,「小星,你就算走錯路,也不至於走到另外一幢樓吧。」

  「唔,聽這聲音,他們已經到了樓梯口了啊,看來你只能留下來了啊。對了,
你要出去麼?我是不呆在廁所裡了,還得把阿海的椅子還回去。」沒有管還在天
人交戰的林曉月,周川就這麼徑直打開了廁所門,帶著椅子走出去了。

  聽著男友的聲音越來越近,林曉月捏住手中的胸罩,已經沒有時間讓她猶豫
了。


                (8)

  當聶海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女友像往常一樣靠著牆站著。

  「哎呀,曉月你先到了啊。」聶星從聶海的身後蹦蹦跳跳地出現,臉上帶著
過去幾個月不曾出現過的開朗笑容。

  林曉月略顯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室友,她可沒告訴過對方自己要過來的事情。

  聶星卻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只是牽住林曉月的手往寢室里拉。

  林曉月本身實在是不想進去的,光是見到周川就讓她身體僵硬,她實在無法
想像什麼人能夠在做出這種事後,還能繼續像以前一樣淡定地和自己打招呼。但
是剛剛經歷過那種事,她的雙腿現在還在發軟,根本經不住拉,只能跟著聶星走
進去。

  短短的幾步路,卻讓林曉月感覺走了很久。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會引起肛門處
火辣辣的疼,另一方面,第一次沒穿內褲外出,又感覺底下涼颼颼的,她既要注
意步幅不要太大以免走光,又必須夾緊肛門不讓直腸內的精液再流下來。同時,
胸罩內側的粘液此刻全都相當於塗在她的胸部上,光是想想那些粘液是怎麼來的,
就讓林曉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聶海笑著看著兩個女孩的互動,完全沒察覺其中的貓膩,「好了,小星,你
專門把我們叫到一起到底想幹什麼啊?」

  「當然是要宣佈一件大事啦。」

  對於眼前的展開,林曉月不禁感到一陣古怪,「什麼呀?」

  「嘻嘻,」聶星放開林曉月的手,快步走到周川邊上抱住他的手,「我們交
往啦!」

  周川似乎也有點措手不及,苦笑道:「喂喂,我可沒聽說過今天要公佈這件
事誒。」

  晚一步進來的聶海頗為無語地看著這一幕,「我說你們兩個這幾個月怎麼都
感覺奇奇怪怪的,竟然跑過來跟我玩這出?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好上的,我都沒發
現。」

  「因為哥哥你是個遲鈍的大笨蛋啊,當然發現不了咯。」

  「阿川你小子給我妹妹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能降伏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妖精。」

  「誰叫我長得帥呢,沒辦法啊。」

  「你也好意思說,當初是誰死皮賴臉地來追我的啊。」

  「好啊,你追我妹妹之前居然敢不跟我這個哥哥報備?皮癢了啊,小子。」

  「嘻嘻,人家的事才不要你做主呢。」

  ……

  看著眼前三人在那邊嬉笑打鬧,旁邊的林曉月卻完全不能感受到任何喜悅或
者愉快的成分,心中只有一股寒意不斷漫延開來。

  很多事情都搞清楚了,難怪周川能確定小星不會為自己作證,因為小星一開
始就是站在他那邊的。現在仔細想來,那個視頻本身就很古怪,取景巧妙地避開
了她手腳的膠帶,固定的攝像頭不可能角度這麼好,明顯是有拍攝者調整過,而
那時候旅館的房間裡就只有三個人,用排除法就能知道拍攝者是誰了。

  再想想今天的事,聶海的出現,離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兩個人事先安排好
的。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好想這樣向那兩個人大聲質問,但她不敢,她不敢把
這一切都在那個人面前挑明,這裡面有太多太多她羞於啟齒的事。

  就在林曉月腦中萬千思緒亂成一團的時候,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肩。不知不
覺中,原本三個人的爭論只剩下了聶星和周川在那邊拌嘴,聶海退到了她的身旁
摟住她纖細的身體,用充滿溫情的眼光看著那兩人。

  林曉月將頭靠在男友厚實的肩膀上,看著他剛毅的面容,那一瞬間,友人的
背叛,下體的痛楚,胸部的不適,這些好像都離她遠去了。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男友帶來的溫暖,那份溫暖彷彿治癒了她心靈剛剛所受
到的創傷。只要在他的身邊,沒有什麼坎是她過不去的。

  而這一切,全都印在了周川的眼中,看著林曉月充滿甜蜜愛意的表情,他無
時無刻不掛著的微笑在此刻也不由地產生了一條裂縫,露出其中充滿了無限狂氣
和愉悅的笑容。


                (9)

  時間回到了現在,曉月依舊穿著昨夜與戀人共眠時身著的睡衣,卻是以四肢
著地的方式帶著身後的兩人前往臥房。

  與四年前相比,周川和聶星的樣子都沒怎麼變化,聶星還是那樣活潑可愛,
周川還是無時不刻不帶著微笑。相比之下,曉月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部
分原因是她的體態變得更加豐腴,更重要的則是她氣質的巨大轉變。如果說人的
成長就是不斷地向生活妥協,那麼曉月在這四年間裡實在成長了太多太多。

  進入臥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兩米寬的大床,早上起來後丈夫就收到
了來自公司的通知,兩人根本來不及整理,因而床上還滿是昨夜交歡的痕跡。

  少女旁若無人地走上前去,掀起床上的被褥,很快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看著潔白的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色,少女笑嘻嘻地拿出手機來拍照,「哎呀,
這就是曉月的處子證明啊,有好好地留給了哥哥呢,真是努力啊,不好好記錄下
來可不行呢。」

  是啊,為了守護那一抹純潔的證明,自己犧牲了太多太多東西了,望著那抹
鮮紅,曉月不禁開始想自己這樣是否值得。

  男子也走到床前,笑著對她說,「來,曉月,把衣服脫掉,讓我們檢查一下
你的身體。「默默地脫掉那件本該只為那個人解開的睡衣,曉月按著男子的指示
爬到了床上。

  因為沒來得及洗澡,昨晚肆虐的痕跡還殘留在她身上。

  看著她上身遍佈的吻痕,少女評價道:「哎呀呀,哥哥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
玉啊。」

  「沒辦法,阿海還是第一次呢,不要對他要求太高。」男子則撫摸著女子下
身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接受開墾的處女地一片紅腫,混雜了已經干了的精液與
處女血。

  輕輕按了一下,他溫柔地問道:「還疼麼?」

  曉月如實答道:「有一點。」

  「昨晚他射了幾次?」

  「一次,之後他就睡著了。」

  「那你高潮了麼?」

  對於這個問題,曉月第一次沉默了。

  倒是少女把頭竄過來說:「嘻嘻,哥哥那種技術,怎麼可能讓曉月高潮啊。」

  男子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又不是你洞房花燭夜,曉月你說。」

  輕咬下唇,曉月還是答道:「曉月沒有高潮。」

  「洞房之夜沒有高潮,新娘子真是可憐呢,那就讓我代我那好友好好補償一
下你吧。」

  聽出他言下之意,曉月渾身一震,她雖然早就料到這件事,真正遇到的時候
依舊不知所措。

  「怎麼了呀,曉月?不願意被阿川操麼?」

  面對少女的逼問,曉月只能哀求道:「曉月想被主人操屁眼,曉月是一隻喜
歡被人操屁眼的母狗,請主人的大雞巴好好蹂躪曉月的屁眼。」

  「真是有骨氣了呢,曉月,」少女冷冷笑道,「那就讓我們先看看我們的新
娘子昨天都幹了些什麼吧。」

  接過男子遞過來的Ipad,少女熟練地打開一個隱藏起來的文件夾,點開
其中許許多多視頻中的一個。

  屏幕裡,身穿美麗潔白婚紗的曉月正跪坐在地上,她的身邊居然是一排小便
池。

  「嘻嘻,這個新娘子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在男廁所裡呢?」

  曉月沒有答話,她雖然想移開視線,但她不敢,她只能繼續將自己昨天的恥
態繼續看下去。

  少女的聲音從Pad中傳出,「喲西,這裡是曉月婚紗的首次披露會~ 在哥
哥之前,被別的男人看到穿婚紗的樣子,曉月感覺怎麼樣啊~ 」

  畫面中的曉月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扭曲,但她還是答道:「曉月很開心,第一
次穿婚紗的樣子能讓主人看到。」

  「好的嘛,那麼接下來是新娘的口技展示~ 」

  接著,視頻裡又出現一個男子的下半身。曉月用嘴熟練地拉開男子西褲褲襠
的拉鏈,扯下裡面的內褲,男子還未硬化的陰莖進入了畫面之中。

  Pad中又傳來少女可愛的聲音,「曉月,要好好接住阿川的尿哦,要是滴
在婚紗上的話,嘻嘻,現在可來不及洗。」

  畫面中的曉月只是對著男子的陰莖努力張大自己的小嘴,努力接住那道黃色
的水線。

  「哎呀,曉月居然在婚禮前吃尿啊,婚禮上和曉月接吻的哥哥真是可憐呢。」

  聽到少女的評論,曉月默默咬住自己的下唇。過去的四年間,自己與戀人的
每一次接吻前,總會有類似的畫面。有時候是尿,有時候是精液,有時候是少女
的蜜汁,甚至有一次為了懲罰她而強迫她吃了自己的屎。

  無論她怎麼漱口刷牙,大概都不可能清理乾淨自己這張嘴吧。儘管曉月明白
這張嘴根本沒有資格親吻戀人,但她每次還是會忍不住去親,然後在事後懺悔流
淚。

  而在畫面裡,男子似乎終於尿完了,曉月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掉尿道
裡殘留的尿液。

  畫面裡又傳來少女的聲音,「雖然外表看起來很乾淨,但看不到的地方衛生
檢查也很重要哦,曉月,把裙子提起來。」

  曉月聞言,乖乖提起婚紗的裙子,令人驚訝的是,在她白色的吊帶絲襪之上,
並沒有內褲的存在。

  「哎呀,原來曉月在婚禮上都沒有穿內褲啊,真是變態呢。」

  面對少女的奚落,曉月只能答道:「曉月是不穿內褲的變態,最喜歡真空穿
裙子出門了。」

  畫面裡,男子拿出一把剃刀,而鏡頭則給出了一個特寫,把他修剪曉月下身
私處陰毛的每個細節都原原本本地拍了下來。

  在過去四年的大部分時間裡,她的下身一直都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每天都
要被檢查。只是因為婚禮,她這次才被允許在小穴上方的地方留起陰毛,即便如
此,所有修剪的工作也只能由他人代手。

  前面的陰毛解決完了之後,少女繼續發出命令,「那麼接下來是曉月最喜歡
的清理屁眼時間~ 」

  曉月轉過身去,將高蹺的臀部對準鏡頭。男子的手分開臀肉,露出最裡面一
輪菊花般的皺褶,而一個黑色的小拉環從裡面伸出來。男子用食指勾住拉環,猛
地向外一扯,一串濕漉漉的黑色圓球就被拉了出來,每一個圓球都是那麼大,讓
人不禁懷疑怎麼可能放入女子的身體裡。

  為了訓練她的肛門,她的肛門裡總被那兩個人放進各式各樣的性愛玩具。除
了大便和做愛,其他時間都不能取下。

  最初的時候,被放進她後庭的肛門拉珠只有小拇指粗細,但隨著逐漸適應,
拉珠的大小也被換成越來越大。現在,乒乓球大小的放進去也完全不成問題了。

  被抽出一串這麼大的肛門珠,但畫面中曉月的肛門還是緊閉的樣子。接著,
一隻粗大注射器的尖端被塞了進去。隨著活塞被緩緩推入,裡面的透明液體全部
進入了她的腸道。當注射器被抽出後,肛門又緊緊閉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似的。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管水被注射進了她的腸道。第三管,第四管,第五管。
第五管注射結束後,可以看出曉月在婚紗包裹下的肚子都有點漲起來了。

  似乎差不多了,男子的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曉月的身體因為拍擊而顫抖
了一下,緊閉的肛門裡也不由地噴射出一點液體。

  她並沒有走向右側隔間的馬桶,而是直接將臀部轉向了左側的小便池,褐色
的濁流從肛門裡迅速噴了出來。

  看到這裡,少女故意捏住鼻子說道:「真是噁心,居然在小便池裡大便。」

  曉月默然不語,為了達成這種效果,自己平時的飲食被嚴格控制,只被允許
吃半流質或是易消化的食物。過去四年裡,自己用馬桶正正經經大便的次數屈指
可數。

  視頻裡,等曉月排完了腹中的積水,小便池可謂一片狼藉。按下衝水按鈕後,
新的一輪灌腸又開始了,除非她能排出徹底透明的清水,灌腸是不會結束的。

  第四次灌腸後,似乎達到了滿意的效果,灌腸終於停止了。曉月被命令扶住
牆,對著小便池彎下身子,臉就正對著沾滿了無數尿跡以及殘留著糞水的小便池
壁。

  男子站到她的身後,扶住曉月的腰,將已經挺立陰莖對準肛門,直接整根沒
入,隨即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攝像機將特寫給了曉月的臉,明明在被人蹂躪著肛門,她的雙頰卻泛起了潮
紅,她的一聲聲嬌喘更是被完美地記錄了下來。

  接著,視頻將重點轉移到了男子與她的結合處,雄偉的巨棒進進出出,不斷
有透明的液體流出來。鏡頭隨即下移,粉嫩的陰唇此刻已經完全濕透,一隻小手
從畫面外伸進來,用將其掰開,顯示出裡面也已經春潮氾濫。

  類似的畫面重複了數分鐘,曉月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充斥了
整個房間。

  隨著曉月一聲悠長的呻吟,一道水柱從蜜穴中噴射出來,意味著她已經到達
了高潮。

  自從第一次被男子蹂躪了肛門後,曉月的肛門開發一直是他們調教的重點,
之前肛門拉環和灌腸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到了現在,她的直腸壁被觸碰不僅會產
生快感,還會分泌類似蜜汁的腸液。有時候,她甚至會因為灌腸時糞水的噴射而
達到高潮。

  過了不久,男子頂到最深處後停了下來,曉月則隨之再次爆發出高亢的呻吟。

  之後,男子將軟化了陰莖抽了出來,放在曉月的面前,她就乖乖地將其含住,
仔細清理了一遍才吐出來。

  最後男子拿出一個大約兵乓球大小的黑色塞子,將其整個塞進曉月還未完全
合攏的肛門中。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

  「哇,婚禮的時候,新娘的肛門裡居然全部都是精液。」少女猛地拍了下手,
「對了,那個塞子還在肛門裡面麼?」

  「在的,」曉月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答道,「主人的精液和賜予的肛門塞現在
還在曉月肚子裡。」

  「哈哈哈,」少女摀住肚子在床上大笑,「這麼說來,洞房的時候,哥哥肉
棒邊隔了一層肉就是阿川的精液咯。」

  曉月面色蒼白地答道:「是的。」

  男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拿出來看看吧。」

  曉月順從地崛起臀部,隨著開始用力,肛門緩緩張開,黑色的塞子一點點被
頂了出來,最後整個掉落在床單上,裡面那頭沾著的精液居然還沒有干。

  「曉月果然是大變態呢,」少女笑著從包裡拿出一隻油性筆,「變態」、
「母豬」、「肉便器」諸如此類的詞語被肆意地寫在曉月的身體上。

  過去四年裡,她的私密處總是寫著類似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少女隨性寫上去
的,像昨晚那樣身上乾乾淨淨的時候反倒比較少。因為這個,她不能穿過於暴露
的衣服,更加絕對不能把自己身體展露給戀人。每次看到戀人被自己拒絕後苦悶
的表情,曉月都會覺得心如刀絞,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嘻嘻,那麼來看下一個視頻吧。」

  這次的畫面轉到了一個房間裡,雖然不是在婚宴的現場,婚禮嘈雜的聲音還
是可以聽得見。畫面中只有曉月一個人站著。

  「好了,曉月,到尿尿的時間咯。」語畢,少女又咯咯笑了幾聲。

  看到這個畫面,曉月就知道這是她在婚宴中途退場時拍的。在那兩個人對自
己的諸多調教中,撒尿是被規定得最死的。不但每次撒尿必須要有一個人監督,
而且每天的機會只有兩次,早上8點和下午8點,不管因為怎麼樣的原因而錯過
了這個點,那就只能等到下次了。在除此之外的時間上廁所或是漏出尿來,都會
遭到嚴厲的懲處。

  畫面中的曉月臉上充滿了醉酒後的紅暈,身子也有些搖晃,不過她還是用手
撩起裙子,以M字腿蹲下。

  「唔,今天用什麼好呢?對了,這個杯子好了。」隨著少女的聲音,一個高
腳杯被放到了曉月的身下。

  「曉月要好好對準哦,灑出來的部分可是要你舔乾淨的,嘻嘻……」

  曉月努力調整身體的位置,一道深黃色的水線從少女身下射出,劃過一條曲
線後落入杯子的開口中,杯子的液面迅速漲高。曉月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她憋了
大半天的尿液遠超這樣一個杯子的容量。

  當液面即將滿過杯子的頂部時,曉月皺起眉頭,而水線也驟然消失,只餘下
幾滴水滴落在地板上。她則俯下身子,將地面上的水滴逐一用自己的舌頭清理干
淨。視頻到此又結束了。

  看完後,男子問道:「對了,那杯尿最後怎麼處理的?」

  「唔,我是沒管啦,留在房間裡了,就是不知道飯店的服務員發現了以後是
什麼表情。他們肯定會想,到底是哪只沒有家教的母狗居然在杯子裡撒尿,對吧,
曉月?」

  「星大人說得對,曉月就是一隻變態母狗。」

  男子則露出莫名溫柔的表情說:「真是可憐呢,曉月。昨晚竟然因為小星使
壞不能盡情地撒尿,肚子裡的存量還很多吧?」

  他的表情越是溫柔,曉月就越是害怕,每次他露出這樣善解人意的表情總沒
有好事。但她還是照實答道:「是的。」

  昨晚曉月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從早上起膀胱就漲得發疼,要不是憋尿已經
幾乎成了她的本能,早就漏出來了。

  少女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故意作出遺憾的樣子,「真是可惜啊,曉月,今
早的撒尿時間錯過了呢。」

  「嘛,畢竟是洞房花燭夜比較重要,錯過了也沒辦法。小星,這次我們額外
為曉月破例一次吧,就當做新婚禮物。」

  「阿川真是溫柔呢,曉月還不快點說謝謝。」

  完全摸不清楚他們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曉月只知道為自己考慮這種事,永
遠不會發生在那兩個人身上。但是她別無選擇,只能乖乖道謝。

  「那麼用什麼當容器好呢?」少女在房間裡四處巡視,很快找到了合適的東
西,「嘻嘻,阿川你看,這個怎麼樣?」

  當曉月看到少女手中的東西,不禁感到暈厥,那是她精心挑選的相框,裡面
放著和戀人旅行時為他拍攝的照片。那個相框一直放在她的床頭,在她人生中最
黑暗的一段時間裡作為心靈支柱,不讓她被絕望吞沒。因而搬新家後,依舊被擺
放到了自己的床頭櫃上。

  怎麼可以尿在這個上面!曉月絞盡腦汁,據理力爭,「這個……這個……的
容量太小,盛不下曉月的尿。」

  「我覺得蠻好的,」男子的話卻打破了她的希望,「既然今天是破例,那就
額外恩准你尿到滿出來也無所謂。」

  曉月默然了,和少女不同,只要男子發了話,那麼一切就已經不容改變,不
管怎麼反抗,都只會更糟。但是尿在戀人的相片上,這要她怎麼做得到?

  看著她沉默不語,男子笑著說:「還是說,比起相片,曉月你更想在阿海本
人面前放尿呢?」

  聽到這個威脅,曉月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要是被阿海看到這幅醜態,還不如
死了算了。

  「曉月知道了,感謝主人的恩賜。」

  少女隨手把相框扔在臥室的地上,而曉月則爬下床,再次擺出了M字腿的姿
勢。

  撒尿的時候,曉月牢牢地閉上眼睛,一個勁地在心中向戀人道歉。就連尿完
了之後,她也是立刻爬上了床,根本不敢看地上的相框一眼。

  「好了,曉月,那我們現在也該幹正事了。」

  還未從剛才行為的衝擊中緩過神來的曉月下意識問道:「正事?」

  少女大聲呵斥道:「你忘掉剛剛我們為什麼要再回顧一遍你這個新娘子昨晚
的醜態了麼?居然想要拒絕阿川的命令,好好把自己的身份想起來。」

  曉月想起來了,這件事的最開端,那個男人要操自己的小穴,自己犧牲了一
切保護的,只留給戀人的小穴。

  「求求你們,真的求求你們!除了這個之外,曉月什麼事都願意做!不管你
們說什麼,曉月都會乖乖聽話的。只有這個,只有這個,求求你們放過曉月吧!」

  看著曉月聲嘶力竭的哀求,少女皺起了眉頭,「居然還敢討價還價,看來你
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今天不好好教訓下你是不行了。」

  就在曉月看著暴怒的少女而瑟瑟發抖的,男子出乎意料地制止了她,「嘛,
這種時候,我們就各退一步好了。」

  曉月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心來,反而更加恐慌。少女再怎麼生氣,最多也就是
折磨自己一番,而每當那個男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沒敢繼續想下去。

  「今天你的小穴,我是一定要嘗嘗的。為了把你的處女之身留給阿海,我可
是忍了四年都沒碰誒。不過麼,要是你不配合的話,也沒意思了。我們做一個約
定怎麼樣?今天如果我沒把你操到高潮,那我們就放過你,讓你安心做阿海的太
太;反之,如果要是你明明這麼不情願,還是被我操到高潮,那麼只能說明你對
阿海的愛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以後還是乖乖聽我們的話吧。」

  聽到這個條件,曉月緊皺眉頭,仔細思考起來。放過自己?他們真的有可能
放過自己麼?

  「怎麼樣,交涉成立麼?破裂的話,我也只好強上了呢,希望這房間的隔音
效果足夠好。」

  如果今天注定要失貞的話,自己長久以來這份堅持還有什麼意義?想到這裡,
曉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曉月答應便是了。」


               (10)

  「主人和曉月的約定是要操曉月的小穴到高潮對麼?」

  「沒錯哦,想反悔麼?」

  「曉月不敢。既然如此,那麼主人這次是不是只能操曉月的小穴?」

  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什麼意思?不說明白一點,我可聽不懂呢。」

  「因為曉月是條下賤的母狗,所以不管是屁眼、奶子、還是嘴巴都很淫蕩,
被主人玩弄都很容易高潮,這樣對曉月太不公平了。這次做愛,主人可不可以答
應只玩弄曉月的小穴。」

  少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你看,阿川。這條下賤的母狗竟然求你一個勁地
操她小穴誒,哥哥居然看上這種女人,果然是笨蛋啊。」

  曉月輕咬下唇,但是只要為了贏,不管要說什麼污言穢語,她都願意。

  出乎她預料,男子簡單地全部答應了,「可以哦,我答應你只操你的小穴,
而且不用任何道具輔助,手的話,也只和你的身體做必要的接觸,而且保證會避
開敏感帶。」

  「因為曉月是個被人摸一下就會興奮的變態,可以也禁止星大人觸碰曉月麼?」

  少女發出冷笑,「你以為誰願意碰你那個骯髒的身體啊。」

  「沒關係,她從頭到尾都不會碰你的,還有別的要求麼?」

  沒想到自己的要求會這麼容易得到通過,曉月不禁有些驚訝,她又補充了幾
個細節上的要求,男子也一一應允。

  這樣說不定可以贏,想到這裡,曉月不禁握緊了雙手。她的身體由於兩個人
這四年來的各種調教而變得無比敏感,僅僅屁眼、奶子、嘴巴被玩弄就會高潮並
不是說說而已的,但是只有自己的小穴,好好守護住的小穴一直沒有被調教過。
只是小穴的話,就像昨晚的初夜,未經人事的身體很難感受到快樂,自己一定可
以忍耐住的。

  「都答應了你這麼多條件,姿勢就由我來決定,首先是乘騎式。」

  看著躺在不久前自己與戀人共眠的大床上的男子,曉月不禁感到一陣哀傷,
但是她還是強打精神,跨坐到男子的身上。

  為了對男子的陰莖進行潤滑,曉月用自己的小穴輕輕碾磨,但在這個過程中
她的陰蒂僅僅只是擦到了幾下,一種興奮感就在腦子裡升騰起來了。

  不行,那裡被調教過了,依靠將指甲扣緊掌心而恢復清醒的曉月立刻意識到
不妥。

  顧不得還沒有充分潤滑,將男子的陰莖扶正後,她將其頂在自己小穴的入口
……

  「怎麼啦?過了這麼久還不動,是希望阿川自己射出來麼?」

  聽到少女的嘲笑,曉月也明白自己不能這樣繼續猶豫,但是明明昨晚才剛剛
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戀人,現在就馬上要用小穴吞下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即使理
智明白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到臨頭,她還是退縮了。

  「沒辦法呢,只能由這邊主動了。」

  曉月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男子就將腰部使勁向上頂,巨大的衝擊讓她整個
人感覺像是被撞飛了似的。不過即便如此,也只有龜頭部分進入了陰道,未盡人
事的花徑本來就很狹窄,而昨夜的肆虐更讓很多地方紅腫起來。

  好痛……進來了……居然讓除了阿海以外的雞巴進來了……終於連我身上最
後一塊地方也要被弄髒了麼……阿海不久之前還在的地方被其他人的雞巴佔據了
……阿海,對不起……曉月已經完全是個骯髒的女人了……好想死……但是…
…好想見阿海……好想躺在阿海的懷裡……好想再被阿海的雞巴侵犯……

  一時之間,萬千思緒湧入了曉月的腦海中,所謂「剪不斷理還亂」大概就是
這種感覺吧。但是無論怎麼想,小穴被其他人侵犯了這件事已經無法改變了,既
然如此,至少要讓這件事變得有意義。

  忍著痛楚,曉月緩緩沉下身體,由於還沒有經過充分的滋潤,未曾被開發過
的陰道無法提供任何快感,但這正符合她的心意。沒有快感才好,充滿痛楚才好,
這樣才算是對自己的懲罰,這樣才不至於高潮。

  雖然以前用的是肛門而不是小穴,但乘騎式方法的要領還是相同的,掌握了
節奏之後,曉月順利地在男子的身上上下起伏。嘴上雖然不斷發出喘息和呻吟,
但大部分都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讓身下的男子更加興奮。

  但不管她多少次努力地沉下腰,面前的男子還是保持著那副從容不迫的微笑,
根本看不到極限。

  漸漸地,陰莖與陰道的摩擦所帶來的不再僅僅是疼痛了,雖然曉月靠著將指
甲扣進手心中保持冷靜,但是逐漸提升的快感度卻是不容否認的。

  但是不斷努力的效果也體現出來了,男子在她身體中的部分又稍稍膨脹了一
點,按照四年中無數次交合的經驗,這是他已經有感覺了的徵兆。

  正在曉月為這微小的成果而欣喜的時候,男子的話突然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接下來要改成後入式了哦。」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曉月已經被男子壓在了身下,面前正是昨夜風流殘
留下的證明,床單上的一片紅跡。

  僅僅是看到這個,昨夜的種種就又浮現在眼前,男友的音容笑貌更是直接出
現在腦海裡。

  身後的男子並未顧慮她的心情,雖然手按照約定只是放在不怎麼敏感的腰上,
但陰莖卻隨著腰的擺動不斷突入她的小穴。之前乘騎式時因為不曾沒有全部吞沒,
所以沒有注意到,她的陰道其實在女性中算是較短的,昨晚戀人雖然沒有能頂到
盡頭,但比起他陰莖更長上幾分的男子卻能夠頂得到。

  每當花徑盡頭的子宮口被男子的龜頭觸碰到的時候,曉月都會產生觸電的感
覺,雖然不斷告訴自己那不是戀人的肉棒,不能產生感覺,但身體還是如實地將
反應傳遞到了大腦上。指甲已經被扣進手心的肉裡,牙齒甚至快要咬破嘴唇,但
她的腦袋已經不能清晰感受到這些了,甚至連陰道被蹂躪的疼痛都快要消失不見
了。

  壓倒曉月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是被扔到她面前的一個相框,她甚至無暇顧及
把其扔過來的少女說了什麼。鬆開了握緊的雙手,毫不顧忌上面沾滿的尿液,曉
月緊緊抓住相框,只為了更好地看清楚男友的面容。

  雖然只是相片,但對於已經意識不清的曉月來說,男友好像真的就近在眼前,
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操這種錯覺彷彿打開了曉月頭腦中的某個開關。

  「對不起,對不起,阿海,對不起,」道歉是曉月的第一反應,「曉月的,
小穴居然,對其他男人,產生了,快感……對不起……對不起……

  「豈止是快感,曉月的小穴都快被操到高潮了。」

  男子的話進一步刺激到曉月,「高,高潮,不可以!在阿海面前,高潮不可
以!但是,不行了,好像真的,要高,高潮了!小穴,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
阿海以外的,其他,男人……這種事,不可以!但是,快受不了,了……好舒服
……好想高潮……」

  伴隨著男子又一次用力的衝擊,曉月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啊啊啊!
丟了啊!!!!」

  「居然高潮了……怎麼這樣……輸掉了……阿海,對不起……曉月又把自己
的身體輸給其他人了……阿海……都結束了……阿海肯定會嫌棄我了……」

  沒有理會曉月高潮後的胡言亂語,男子反而加快了衝刺,「還沒結束呢,我
要射精……中出了哦。」

  似乎被中出這個詞刺激,曉月開始胡亂掙扎起來,「中出不可以!子宮被阿
海之外的精液灌滿,這種事絕對不可以!拔出來!拔出來!不可以射在裡面!」

  早已因高潮而精疲力竭的曉月怎麼可能從成年男子手中掙脫出來,無論怎麼
掙扎,男子的陰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子宮口上。而在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
的一次撞擊後,男子的陰莖就這麼抵在子宮口上開始噴射出精液。

  收到精液強力的衝擊以及內心的巨大動搖,還未從前一次高潮中平復的曉月
又再一次被推向了高潮。

  「啊啊啊啊!又丟了啊!!!」

  高潮慢慢平息的曉月雙眼無神地躺倒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下流,口中喃喃
自語,「子宮裡全是阿海以外的精液……要懷上不是阿海的孩子了……肯定要被
阿海嫌棄了……再也見不到阿海了……再也無法躺在阿海身旁了……「結束了射
精男子俯身在她耳邊輕聲低語:「沒關係的,只要曉月乖乖聽話,阿海永遠不會
發現的。只要曉月乖乖聽話,阿海的眼裡永遠都只會看著曉月。只要曉月乖乖聽
話,曉月就永遠是阿海的新娘子。只要曉月乖乖聽話,阿海就永遠在曉月身邊。」

  「真……真的麼,」曉月空洞的眼神中逐漸恢復了一點異樣的神采,原本痛
苦不堪的表情也慢慢變得柔和,「好喜歡……好喜歡……真的好喜歡阿海……曉
月永遠都不要離開阿海……」

  曉月整個大腦都被阿海所充斥,阿海的笑,阿海的悲傷,阿海的溫柔,和阿
海第一次見面,和阿海第一次約會,和阿海第一次接吻,和阿海的婚禮,和阿海
的初夜……以及阿海一切的一切。

  明明第一次見面時,她只是被那個大男孩對妹妹的溫柔所吸引,以彌補從小
缺少父愛的遺憾。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變得滿腦子裡都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想
著他,絕對絕對不能離開他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麼都願意做!

  至此,林曉月徹底失去了意識,不過想必就算在夢中,他也永遠和她在一起。

11.

  看著在床上安然入眠了的曉月,聶星停止了手中攝像機的拍攝。

  看著身邊的男子笑著檢查拍攝的內容,聶星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而問了
出來,「阿川做了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明明只要認真起來,曉月這樣的女
孩子,肯定可以隨便攻略下來的……就像我……被那麼粗暴對待,最後還是對你
死心塌地的。」

  就在聶星黯然失落的時候,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他的臉離她近在咫尺,
「不要說隨便攻略什麼的,我可是對小星很認真的。」

  「胡,胡說,」感到害羞的少女為了隱藏自己的動搖,把頭扭到一旁,「不
管是身材、長相,曉月都比我好上一萬倍,反正你們男人比起我這種沒胸沒屁股
的小鬼身材,更喜歡曉月這種美人吧。」

  「沒有騙你哦,從見到你的第一次起,我就發現你身上有一種非常棒的抖s
氣質。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覺得你能成為我一生的伴侶。」

  被突如其來的告白所衝擊,但聶星很快就恢復了冷靜,「騙人!比起我,你
明明更在意曉月。就連……就連做愛的次數,也是曉月比較多。」

  他輕輕搖了搖頭,「不一樣的,曉月對我來說,更像是一件作品。第一次見
到她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感覺。但是當她和阿海開始交往以後,她就變了,她望
向阿海的那種充滿甜蜜愛意的眼神真的是非常非常棒。」

  「還說不是!」聶星不禁提高了聲調,「這麼喜歡曉月的眼神,就讓她用那
種眼神看你自己就好了嘛。」

  「不是這個樣子的。那種充滿純粹愛意的眼神是初次懷春的少女才擁有的,
只有最純潔的戀愛才能孕育出來。那就像是山中自然盛開的花朵,不管怎麼用人
工栽培都無法重現那樣的風采。而且我也不需要她用那樣的眼神望著我,只要看
著那樣的眼神本身就能感受其中的美妙了。」

  「那你想看就看好了啊,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把我和哥哥扯進來……做,做
這種事?」

  周川略帶遺憾地說:「不管那是多麼美妙的戀愛,但是戀愛終究只是短暫的
火花,不用多久,當火花熄滅後,兩個人就都會恢復冷靜。一點小小的矛盾,父
母的看法,家庭條件的差距,社會地位的高低,這些現實的東西遲早會將他們兩
個人拆開來的。那是多麼可惜的一件事啊,讓那樣美麗的東西從世界上消失。」

  「阿川你是說,你做了這麼多是為了讓曉月能永遠愛著哥哥?」

  「沒錯哦,永遠不渝的愛,難道不是世上最美麗的東西麼?」

  對於這樣的回答,聶星不禁目瞪口呆,雖然她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協助對曉月
的調教,但理由還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只是單純地凌辱就可以讓她更愛哥哥
麼?」

  「並不是單純的凌辱哦。一直以來的調教都有兩個目的,一方面是讓她產生
對阿海的愧疚感,並用更多的愛去彌補,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降低她的意志強度,
加強她在心理上對男友的依賴。刻意將她的初夜保留4年,最後交給阿海,則是
為了培養她對阿海的忠貞感。」

  「但是,但是她早就背叛過哥哥無數次了吧,這樣還談什麼忠貞?」

  「小星,你覺得所謂的忠貞,指的是肉體,還是內心?」

  「額……都有……吧?」

  「錯,肉體上的忠貞毫無意義,只不過大部分人脆弱的內心會因肉體上的事
而動搖罷了。最堅定的忠貞應該是無論與多少人發生性關係,內心中只會想著一
個人。我就可以發誓,不管玩過多少女人,我的心都只愛小星一個。」

  「什,什麼嘛……」聽到這番話,聶星不禁面紅耳赤地小聲嘀咕道,「說這
種話話,太犯規了……」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施與了絕望,又施與了希望,施與了痛苦,
又施與了快樂,最後所獲得的,」邊說著,周川撩開了曉月的頭髮,露出她面露
微笑的睡容,「就是愛啊!你能想像這是一個妻子在被丈夫以外的人中出以後的
表情麼?到了這種程度,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動搖她對阿海的愛了。只要阿海在
她身邊,這孩子就永遠都會表現出最純粹,最熾熱的愛意!啊,至死不渝,這是
多麼美妙啊。」

  說到這裡,周川似乎也被自己的言語所感染,長久以來的微笑面具終於跌下,
露出了那張充滿了無限狂氣的笑容。

  聶星則一臉癡迷地望著那張笑臉,她想起來了,最初的最初,自己之所以從
被迫協助變成主動參與,正是被那份偶然間洩露的狂氣所吸引。就算根本無法理
解他所說的美,就算背叛了好友,就算背叛了哥哥,就算出賣自己的良知,只要
能站在他身邊感受這一切,那麼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聶星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是啊,真是太美妙了。」

               【END】

***********************************
後記:

  這篇文是畢設實在搞不下去就一口氣寫出來的,週一晚上開始寫,週四晚上
才寫完。老實說,沒想到會花這麼久,腦中構思的一點點劇情居然要花3萬字才
能表現出來。中間對詞語的選用真是非常花時間,只能感歎一句語死早了。然後
對肉戲的描寫非常沒感覺,明明構想出的情景應該更加h一點,但是都寫不來。
比起對肉體感官的描寫,更加著重於心理描寫,這大概是我的習慣吧。要我自己
打分的話,大概只有7分吧,勉強合格的感覺。

  談談文章的構思,最開始想到的畫面是視頻中廁所那一部分,然後設定不斷
暴走,最後就出來了這個產物。最後那一段中二氣爆棚的說辭也是一開始就想到
要有的,喜歡的並不是她,而是愛著他的她,大概是這種感覺。結果鬼使神差地
想到,那麼設定成妹妹喜歡這樣的喜歡她的他怎麼樣。於是又想到乾脆每個角色
都設定成類似的吧。老實說,曉月和聶海的那部分加進去感覺蠻生硬的,不知道
各位看出這種意圖沒有呢。

  文章中,曉月和林曉月,稍微有點像千與千尋的感覺,理解就好了。

  最後,我想說的是,本文雖然屬於ntr,但是文章中的所有人都不是帶著
惡意去做這件事的。對於聶海和林曉月這對情侶,不管是周川還是聶星,應該都
是好感居多的。肉體上的折磨,語言上的折磨,單純只是手段,並非為了享受,
想試著寫出這種感覺,但好像失敗了的樣子,姑且在後記提一下。

  說句題外話,之前寫的催眠遊戲不知道還有人記得麼,雖然之後寫了第三章,
但不打算發了。那篇文一開始的賣點是以催眠來戰鬥,但是實現起來很有問題啊,
所以放棄寫下去了。最近又開始寫一篇常識置換的,姑且會試著努力寫完的。不
過暫時不會發,這邊一下浪費了4天,畢設突然變得很捉急了呢。(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20 15:20 編輯 ]
2015-9-10 2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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