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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5-3-3 來自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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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四十章 大學女生:劉爽和張鴻雨
中國經濟發展迅猛令人吃驚,對政治、經濟、社會生活影響變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個孩子後
一年,我隨著中國大陸投資的傾斜,大陸來的時間比過去多了,加上解決了每次到北京過去的許多不便利之處,那
段時間我是絕對癡迷極限運動,到任何地方都結識一批愛好運動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動認識了許多女孩,這裡介紹
幾個我認識的在校的女大學生。
北京女大學們無論觀念還是言行遠遠不同於我當年在北京讀大學、研究生時交往的那些學姐學妹,有時我甚至
覺得有些女孩的開放程度超過了我在日本、美國認識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處女似乎比過去少了,而
且講起性解放來有時令我這個自認見多識廣的人也瞠目結舌。我很難評價這是社會的進步還是其他,但我很懷念我
過去的那些學姐學妹們。
因故有些太過分的女孩我就不說了,以免讓人感覺我有醜化女大學生之嫌,而且說實話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們。
我只想說在一個經濟發展的社會,金錢確實會讓許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個正在振興過程中觀念變化著的社會,
我有錢,結識了許多女孩或者說許多女孩願意與我結識,她們中許多是絕對出類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們中間
許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學生的主流。
我那時真不迷戀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體,我更樂此不疲於刺激性的體育運動。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會陪我到北京郊區的十渡去玩蹦極。小薇如果有時間也會與我們一塊去,但多數時候她們會守在蹦極
下面的水池邊看我一次次的玩,她們從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麼有滋有味,我只能說沒別的更豐富的刺激運
動,蹦極也算是無奈中的選擇了。
記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後,時間就花了近五個小時,不知道是不是放假還是周
末的緣故,玩蹦極的人還特別多。雖然王枚和林露沒催我,兩人坐著聊天,但畢竟時間呆太久了,因此準備再跳一
次就回市區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隊等候,我前面大概還有十幾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學生模樣的外國人,同時還有兩個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從背影看很性感。一個女孩穿著白褲,黑色短袖襯衣,長長的頭髮可能為
了蹦極用頭繩緊緊將頭髮紮成一束;另一個女孩也是修長的身材,頭髮是一個短短的小 ,穿著紅色吊帶背心,白
色長褲,兩條潔白的手臂渾圓下垂,圓圓的臀部隱約可見褲中小褲衩的勒痕。
嚴格說十渡的蹦極才48米高,不算是很險要的,但由於這是中國第一個蹦極,所以還是吸引了許多勇敢者,除
了幾個老外,我看像我這樣三十多歲還來玩的人真不多。據說世界最高的蹦極在南非,我沒玩過,只是在瑞士度假
時在遊覽車上跳過160米高的蹦極,比十渡蹦極刺激了許多,但由於十渡蹦極下去是水面,看上去顯得離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兩個女孩大概是臨時有些怯場,輪到她們互相推諉,誰也不敢下,工作人員只好讓她們在旁邊站站,
讓後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們的模樣,從背影看實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幾個老外禮貌性地請女孩先跳,兩個女孩不好意思搖搖頭,十分緊張害怕,終於輪到我準備了,我也看
清了兩個女孩的面容,很清純,尤其是穿紅色背心的女孩圓圓的臉上似乎稚氣未干,白淨的皮膚,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對她們說:「沒關係,很安全的,一閉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極將彈索繫在腳踝處,跳下時大頭朝下,
確實就是一閉眼就下去了。
也許是我的輕描淡寫和輕鬆使她們放寬了心,穿黑色襯衣的女孩看看另一個女孩,說:「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沒那麼嚴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幾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強笑著說。
我點點頭:「越玩你會越喜歡的。」
黑衣女孩走過去,讓工作人員協助系彈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聲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紅衣女孩直搖頭,嚇得淚水都流出來了,臉色慘白,我笑著安慰:「沒關係,我保證你沒問題。」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覺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斷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遲疑,我讓站在身後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義的氣概,總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員身邊,女孩的腳只發軟,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懼,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員送上岸,站在水邊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閉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覺得工作人員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慘叫一聲下去,當然不會出什麼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嚇壞了。我蹦下去,頭朝下誰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勢。等我上岸,兩個女孩似乎已恢復平靜。黑衣女孩笑
著說:「我叫劉爽,謝謝你的鼓勵。」紅衣女孩臉色恢復了紅潤,笑著說:「我叫張鴻雨,謝謝。」我看看劉爽和
張鴻雨(抱歉用筆名,如名字相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說:「沒關係,下次就會好些。再見。」
我看看遠處正張望我們這邊的林露和王枚,走過去。劉爽和張鴻雨見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們是一塊的。
兩人隨我一起走過去,王枚笑盈盈地問:「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們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說:「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別向王枚和林露介紹了
劉、張。彼此道別。
當王枚駕車從停車場過來,我和林露上車。好像見有人向我們車招手,王枚一笑:「那兩個小妞叫你,我告訴
你,我可不帶她們回市裡啊。」說著,王枚將車靠在路邊。我下車,張鴻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說:「你們是回市裡
嗎?」我點點頭,張鴻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能不能帶我們一塊走啊?」
我笑笑,沒理由拒絕的,說:「你們不玩了?應該沒問題的。」三人來到車邊,我打開車門,張鴻雨和劉爽坐
到後排,好在那天王枚是開著寶馬,如果是她的跑車可真坐著彆扭了。張鴻雨對王枚笑笑說:「對不起打擾了。」
王枚笑笑,沒說話,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邊的我一眼。林露撲哧笑了。我扭頭問林露笑什麼。林露說:「我跟枚
枚打賭她剛才對你說的話沒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說:「他總是讓我失望。」
車行進中,我聽林露問劉爽和張鴻雨才明白,她們是北京某大學二年級學生,暑假沒回家兩人結伴到十渡玩。
也許劉爽和張鴻雨從來沒接觸過象王枚這樣嫵媚和氣質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覺得她們真的要土氣多了,
加上拘謹,似乎大氣都不敢出,但她們確實清純靚麗。
車飛馳向北京市區。林露對我說:「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過你,他呆不了幾天,不要說這說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開車吧,說讓司機來,你非要自己開,出了事我饒不了你。」
「別說不吉利的話。」我說,「不過枚枚你還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說話,將車停到路邊,笑著打開車門,拉出林露:「去,別讓我一人開,你開回兒。」林露耍賴不下
車,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裡嘟囔著,到駕駛座開車。車重新啟動。王枚說:「集中注意力開,別說話啊!」
林露不幹了:「你這就報復上了。」
王枚這才細細打量劉爽和張鴻雨,兩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劉爽為了打破尷尬,笑著說:「怎麼不讓大哥
開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來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說什麼呀,枚枚。」我扭頭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溫柔地看看我,說:「好,好,算我胡說,又沒說你壞
話,怕影響你形象啊?」
「這話太損了啊。」林露說。
「去,去,開你的車吧,少說幾句。我還沒說什麼,看有人急的。」
我懶得理她們倆,總這樣鬥氣的。也沒真的什麼厲害衝突。我閉目養神。王枚撫摸我一下頭:「不會真不高興
吧?」
「休息休息,什麼就不高興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車椅上不語。
「每次都是你無中生事。好好的又讓你給瞎攪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麼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難堪了,尤其是當著兩個別的女孩子。
劉爽和張鴻雨對視一眼,覺得坐我們車有些難受了。
「別帶著情緒開車啊。」我笑著對林露說。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樂了。
王枚也沒事了,笑了起來:「回去再說吧,你老實開車。」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許睡覺啊,你們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說說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許劉爽不想讓人覺得太拘束吧,笑著問正扭頭與王枚說話的我:「大哥是
個企業家吧?」
我笑笑:「嚴格說我不是。」
「那從事什麼工作?」劉爽盡量想多與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聲的窘態。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應該這樣說。」
「應該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說太多,她看著劉爽:「你也不用問他,他只是偶爾回中國看看,
你們認識算是太偶然了。」
「長期呆哪個國家啊?」聽說我長期呆國外,張鴻雨倒顯然來了興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說,但還是禮貌地回答。
憑感覺,劉爽和張鴻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們的精明能幹從她們的說話氣質
和神態中體現出來,見她們對我如此溫柔乖巧,張鴻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開話題,笑著問:「你們在學校學什麼專業?」看來劉爽的問話達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開始關注她們。劉爽答她是中文系,張鴻雨是經濟系。聽說張鴻雨學經濟,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張鴻雨對我甜甜一笑,讓王枚一激靈。王枚對我笑笑:「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年輕漂亮。」
張鴻雨無不羨慕地說:「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誰敢說年輕漂亮,說有些傻還差不多。」
王枚一直覺得自己沒讀大學是遺憾,從本質上看她對大學生是比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當著我的面
與她侃侃而談她又有些緊張。她從不覺得自己在商場或在事業上比大學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幾個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學畢業又怎樣,不一樣靠嫁人來改善自己命運。她最擔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學生
情結,她知道我的那些學姐學妹影響了我整個青春期的觀念,給我的影響是很難忘記的。
王枚笑笑,不多說了,她怕兩個女孩說出什麼勾起我回憶的話題。我其實明白王枚的心思,我歎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難消除對女學生天生的嚮往的。我裝做不在意,閒扯到別的事上去。
車到了北京市區西直門附近,林露停下車。王枚笑笑:「劉爽、鴻雨,我們在此分手了,我們得向北走,你們
該直行了。」
劉爽和張鴻雨笑著說謝謝下車,我下車向她們道別,我正準備轉身開車門,張鴻雨笑著叫住我,問:「我們還
會見面嗎?」
「有緣就會相見吧。」
「能留下你的電話嗎?」
「我可能馬上就離開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與她們有什麼瓜葛。
張鴻雨嘻嘻笑了:「不會明天就走吧?我們放假反正也沒事,不想再出來玩玩?」
我只好告訴她北京秘書的電話號碼,說:「到時再聯繫吧。」
第二天我醒來,見從雲南帶回的靈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邊,我想想,記得前晚是與林露睡在一起的。靈芝嘻嘻
笑了,說:「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讓我過來陪陪你。」
「露露什麼時間走?」
「林小姐說中午就走了,好像有點急事,讓你千萬等她回來再離開北京。」
公司秘書轉來電話,問有位張小姐要與我聯繫,我通不通話。接過來,是張鴻雨,她問:「願不願意到頤和園
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學女生想出這樣的約會,我印象中好像多少年沒去頤和園,更不記得多久前與誰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別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來,等會兒再商量去哪裡玩吧。」
「好呀,你家在什麼地方?」
「你說一個地方,我讓人接你吧。」
「在我們學校南門,我十點在門口等著。」
「好吧,等會見。」
我佈置給秘書。靈芝默默看我掛了電話,翹著嘴說:「又約別女孩子來家裡?」見我不吭聲,她吻吻我,說:
「我以為林小姐不在,你會讓我多陪陪你。」我親親她,笑道:「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是剛認識一個朋友,想邀請
我出去玩。」
王枚給靈芝打電話,問我醒了沒有,靈芝將電話遞給我,王枚笑道:「露露等會到公司來談上次我給你說過的
項目的事。你什麼意見?」
「你們自己協商吧。我上次告訴過你我的意見。」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飯?」
「不用了,你忙吧。張鴻雨小姐說過來邀請我出去玩。也許就與她吃飯了。」
「學經濟那個?」王枚名字記得很熟,「我告訴你啊,少與現在的小女孩子纏在一起,現在的女學生跟早些年
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別讓我收拾殘局就阿彌陀佛了。說好啊,晚上陪我吃飯,誰也不許約。」
王枚對我早過了防範的時光,她知道我不會像過去樣衝動,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場作戲,不會當真的,
而且她根本也沒把張鴻雨、劉爽這些小女孩放在眼裡。
靈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點早餐,看埃瑪送來的幾份材料。看完,靈芝靠近我說:「我們現在回枚枚姐那邊
嗎?」
「我不是約了人見面嗎。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約的誰。」王枚不在的時候,靈芝也常常會撒撒嬌,不過她到底成熟了些,不會太任性,我
笑笑,不多說,給小雪打電話問問女兒婷婷、點點和兒子的情況,那時小雪正與朋友聊辦一個公司重操就業的事,
她匆匆說了幾句,然後告訴隨後再聯繫,我不打擾她了,省得耽誤她合作成功又要說閒得無聊怪我沒時間陪她了。
十點四十,張鴻雨被領進了房間,正如我猜想的那樣,她是一個人來的。張鴻雨被靈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
「這個小妹妹是誰啊?」
「靈芝小姐,是枚枚的乾妹妹。」我隨口說。
張鴻雨定定神,坐下:「剛才領我進來的那個外國女孩又是誰啊?」
「你問題真不少。」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問新問題。」
「助手?」張鴻雨這才真正細打量我。
我對靈芝說:「回那邊去吧。」靈芝似乎也沒覺得張鴻雨怎麼漂亮,說實話,要講氣質和嫵媚,靈芝更顯突出。
但張鴻雨那種學生味氣息讓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氣。張鴻雨穿著樸素簡單,但看得出經過了仔細考慮,她看得出
林露和王枚服飾的高檔和氣質中的富貴氣息,她只是一個清貧的學生,當然不會跟她們比這個,她最有價值的是她
身體本身。
張鴻雨穿著紅色的吊帶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膚顯得尤其白膩。豐滿的乳房似乎要從薄薄的背心中
蹦出來,襯托出她身體的活力和彈性,柔和的大腿勻稱修長。她根本就不用化妝,青春靚麗的臉上透出自然的紅暈。
張鴻雨見我打量她身體,笑著說:「認識你也許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打聽了。
我想你能幫我實現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是什麼?怎麼知道我回幫助你?」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問。
「我希望去美國留學,想求你給我擔保。」
「憑什麼我能擔保?」
「你以為我傻啊。」張鴻雨笑著說,眼楮不游離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絕對是身價過億的主,看著
她們對你的那肉麻勁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書,你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實力她們會對你那樣?你沒資格誰有?」
我哈哈笑了。這小丫頭倒真是聰明絕倫。
「我知道你肯定身邊美女如雲。」張鴻雨繼續說,「只要你同意為我擔保,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語,她確實是個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對她身體還談不上有什麼需求。我想我還就不缺美女。也許她看
出我的想法,笑笑,說:「有時精點雅致的菜吃膩了,來點小菜也許更爽口。」
張鴻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如此讓我感到震驚的女孩。事後我想,我當時之所以心裡其實默認了幫她,因為她是
第一個,以後並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麼知道更爽口?」我好像回到了自己口無遮攔的大學時的歲月。
張鴻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嘗試新的東西。」她好像不是在討論自己的身體,我們不是在議論彼此
的性,而是在談一個學術問題。
「你不要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談過兩個男友,一個是我的同學,分手了,憑著英
俊與一個低年級女生好了,我一點也不難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後來他要與我和好,去他的,把我當甚
麼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個男友是個公司老總,除了給些零花錢我們也沒什麼更多說的,我幾個同學都有
這種朋友,你知道我們女孩子需要打扮,開銷的,認識你,我覺得是機會,成不成我都得試試。既然像王枚和林露
那樣什麼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對你依戀,我想你定有過人之處。」她按照自己想的說過不停。
說實話,我喜歡張鴻雨的性格,但想到與這種女孩做愛我就興趣索然。「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幫你,至於
你要為我做什麼事再說吧,我好像沒什麼事要你做。」
「你願幫我?這算是一個承諾?」她顯然也出乎意料,驚喜地看著我。我點點頭。她高興地跳起來跑到我身邊
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國有什麼好?為什麼作那麼大犧牲非去不可?」我真有點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邊,看著我說:「我說了你不許反悔啊。其實我昨天回去仔細想過了你大概是個什麼樣身份
的人。我知道我很難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裝做現在這樣。我說的第一個男友是真的,第二個男友是我們同學的事,
我會為了一點零花錢隨便跟一個男人?」
我笑笑,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說:「我想我們認識也算是有緣吧。我希望
你學習畢業後再出國。」
「當然要畢業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廢。」張鴻雨笑著答。
「吃飯去吧,想吃點什麼?」我起身笑問。
「我們窮學生,沒那麼多講究,如果你高興,帶我吃什麼我就吃,如果你沒時間,我回學校吃飯也很香。」
「哦,邀請我去頤和園划船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啊?」我笑著問她。
「我覺得我邀請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錯誤,你根本就不會與我划船,我只能想到這個,再去蹦極?我可不敢有第
二次了。」
與張鴻雨聊天很愉快,但沒有性的衝動。不知道是她的成功還是我身體的失敗。
我帶她到燕莎商城一樓吃西餐。兩人剛坐下,小薇打電話,原來小薇做節目,昨晚很晚才從外地回北京,起床
就給我打電話,我邀請她一塊過來用餐。張鴻雨看見小薇時的吃驚遠遠超出了看見王枚與林露的表情,畢竟小薇在
電視台的名氣和她的清秀端莊幾乎就是張鴻雨心中的偶像。
我給她們兩人作了介紹。然後關心地問小薇節目製作情況。小薇簡單說說節目,然後笑著說:「你和枚枚又去
十渡蹦極了?」小薇從來不提林露的,她向來不感冒林露。我點點頭,指指張鴻雨:「這不就是蹦極認識的新朋友
嗎。」
小薇看著我:「有什麼好玩的。我現在回北京了,我已經向頭請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我笑著說:「我們
去十渡玩吧?」小薇說:「不行,我不讓你去蹦極起來沒完沒了。你陪我去騎馬吧。」
「再說吧,再說吧,先用餐。」正好餐點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說。
用餐出來,到停車場,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與我單處,我讓司機開車送張鴻雨回學校,張鴻雨上車前,
低聲對我說:「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運。謝謝你。」
在北京的剩餘幾天,幾乎天天與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沒怎麼與張鴻雨聯繫,她給我打過兩次電話,但因為我
都有事就沒見面,一直到兩個月後我重返北京,才再見到張鴻雨。
第四十一章 大學女生:衛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氣秋高氣爽,去十渡玩有些偏涼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對我去。王枚建議去香山登山,她
與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來熱情很高一聽有林露參加,藉故不去了。張鴻雨聽說我回北京正好打電話問候,我順
便邀請她一塊登香山,畢竟香山離得不遠,又是週末,公司的劉總還有一些員工大家一起參加。
十點多鐘,大家在門口聚齊。張鴻雨、劉爽還有她們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學一塊高興跑到我們面前。張鴻雨介紹
女同學叫衛芹,男同學叫李偉志。我與李偉志握手,向衛芹和劉爽打招呼。劉爽看看周圍十幾個公司員工,很興奮,
王枚主要介紹了劉總,然後說:「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員工嬉鬧著進香山公園。
我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孩沒隨大家一起進,問王枚,他是誰,男孩笑著:「我叫王強,公司辦公室工作。」
王枚笑著說:「我讓王強陪著我們,萬一有些什麼事好照應一些。」我笑笑,對張鴻雨說:「你們還不登山?我們
山上見吧。」
進香山公園,大家很快就有說有笑的開始登山。聽得見公司員工在前面招手歡呼,我因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
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說:「你就算是陪我們散步吧,可不許一個人跑得快快的,把我們丟下啊。」我只好依她
們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後是林露,我身後是王強和張鴻雨他們。我與王枚說笑著,聽見王強問張鴻雨在哪裡工作,當聽
說是大學在校生,王強笑著說:「你們怎麼會認識王總?」
「王總?」張鴻雨有些沒反應過來。王強向前面指指,張鴻雨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總。她點點頭。然後問:
「他是誰?」王強對她小聲說:「是我們老闆的老闆。」我知道他在說我。我笑笑,覺得張鴻雨是抓緊任何可能刺
探我的情況。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轉身對王強他們說:「你們先登山吧,我陪她們。」
「沒關係,我們一塊休息吧。」王強笑著回答。
於是大家找了個樹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對王枚說:「看來你們得多鍛煉。」
王強笑著說:「我們王總平時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來登山她都抽不出時間。」
林露含笑說:「你倒是挺會說話。」
王枚笑道:「你可別說我太忙,他會說我工作缺乏統籌,是自己沒安排妥當的。」
王強見我和王枚、林露說話,他不便參與,於是與張鴻雨、劉爽他們聊天,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們的笑聲。王枚
笑看我一眼:「看來你這幾個小女孩朋友還是蠻招人喜歡的,我看剛才公司小青年看見她們眼楮都發光了。」
林露笑著說:「我看今天來的那個衛芹更漂亮。」
我看看衛芹,確實是美麗可愛,笑道:「誰也沒你們漂亮,可是誰敢向你們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願就此話題多說,嚷道:「王強,你們先走吧,我們邊走邊說話,不影響你們登山玩。」
王強點點頭,四個大學生也站起,走了幾步,張鴻雨笑著跑回來,看著我:「我還是跟你們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強他們揮揮手,自然王強他們向前走了。
坐了一會兒,四人起身繼續登山,王枚和林露還是走在前面,將張鴻雨和我留在身後,張鴻雨好像步伐邁得特
別慢,很快就落後於王枚和林露,林露扭頭看看張鴻雨,對王枚說了些什麼,王枚立住,回頭看我們,笑著說:
「怎麼走那麼慢。」
張鴻雨急走幾步,等她們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腳步。我看著張鴻雨,她的圓圓的臀部在我眼前隨步伐張合,筆
直的雙腿隨邁動一彎一曲,誘惑得我心裡直養養,我禁不住在她滾圓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點吧。」
張鴻雨扭頭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說:「我走不動了嘛。」
見我沒吭聲,張鴻雨說:「回來幹嗎不讓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嗎?」
「幸虧我留著埃瑪小姐的手機號,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張鴻雨有些賭氣地問。
「我怕你啊,我躲你幹什麼?」我笑著說。
張鴻雨停下,轉過身看著我:「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女孩,上次只是為了吸引你注意讓你同意為我擔保才說那
些話,看你的神態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確實,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們。
「我不管,我要你單獨安排時間見我。」
「別任性啊,我不喜歡你這樣。走吧,注意影響,有公司員工的。」
張鴻雨轉身繼續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說話,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話。我說:「同意幫你忙就是了。」
張鴻雨不說話,默默向上走,也許步伐加快聽得見她的喘息聲。太沉悶了些,我笑著問:「李偉志是你們誰的
男朋友?」
「還看不出?跟著衛芹形影不離。」
「衛芹什麼專業?」
張鴻雨停下,轉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歡衛芹啊?」
正如林露所說,衛芹確實是美麗,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學姐張蜜。張鴻雨見我不說話,覺得我默認了,
她繼續登山,過了半晌她頭也不回地說:「明天安排個地方吃飯吧,我帶衛芹來。」
衛芹那漂亮的笑臉閃現在我腦海,我幾乎沒思考就說:「明天中午去長城飯店吧,我在那裡固定開的有房間的。
我覺得這樣不好吧。」
「吃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也許你嘗嘗再說吧。有什麼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準備娶她做太太。
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偉志的。」
就不多說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長期在長城飯店包房,對外來說我畢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幾乎就沒怎
麼住過酒店,有時完全是為了談生意或會見什麼人說住酒店做做樣子。第二天中午,張鴻雨和衛芹果然應約到酒店,
當吃飯過程中衛芹上衛生間時,張鴻雨笑著對我說:「衛芹問你給她多少錢。我說不會虧待她,沒錯吧?」
我一聽頓時興趣索然,衛芹那美好的身影讓我覺得一下貶值。我笑笑說:「既然這樣,算了吧。」
張鴻雨著急地說:「我好說歹說把她叫出來,總不能吃餐飯就完了吧。」
「我給她錢就是了。我對她沒興趣了。」
張鴻雨笑了:「那幹嗎,學雷鋒啊?那你給我錢得了,別誤會,與你開玩笑。我的意思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去房
間呆一會兒。」
「我不習慣這樣。」
「有什麼習慣不習慣,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廳等著你們下來,我還得與她一起回學校
交人呢。」
衛芹回餐桌,我看著純純的衛芹,怎麼也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該約她來,讓
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裡產生如此不美好的反應。衛芹見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顫,她真的是一個純情的女孩,
怎麼會變成這樣,像個應招女郎似的,說實話我心裡很不好受。
用餐完進到房間,衛芹看著房間:「真漂亮,平時你不住多可惜啊。」張鴻雨也是四處張望歎息,猛然她想到
了幹什麼來的,說:「你們先聊,我出去辦點事。」
房間只剩下我和衛芹,衛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說:「我沒想到你會約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聳立的乳房在薄衣環裹下滾圓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細膩柔和。真的很漂亮誘人,既然是
花錢做愛,我也用不著耽誤她的時間,但我沒有任何激情。見我看著她不語,衛芹走到我身邊,雙腿叉開坐到我腿
上,抱著我脖子嘴湊到我唇邊,我被動地回應吻了吻她,感覺她呼吸的清香和身體瀰漫的肉慾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衛芹笑笑,自己脫衣,很快露出了她絕對美妙的身體,她又幫我脫,我躺在床上,她熟練的用嘴
幫我吸啜,看著我變硬的身體,她從包裡掏出早預備好的避孕套給我套上,然後騎坐到我身上,開始一上一下的抽
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興奮還是愉悅,總覺得她的呻咽聲讓我彆扭。我射出,衛芹取下套,親親我,說:「我陪你
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衛芹幫我洗遍全身,然後自己也沖洗乾淨,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玩弄了一樣,沒任何激情,只是
簡單的性交。幫我穿好了衣服,衛芹才自己慢慢穿褲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該給她多少錢,
我印象中好像從來沒進行過這種交易,後悔沒先問問張鴻雨。我拿出五萬塊錢給她,衛芹吃驚地看著錢,我不知道
她是覺得多還是少。
「都給我的?」衛芹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從她的神態我知道至少我沒讓她失望,一個女孩子無論做什麼,當她
對一個不一定喜歡的男人獻出自己身體時總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我只是覺得不應該讓她感覺到我不尊重她的犧牲。
我放進她的隨身小包裡。衛芹抱住我,吻我,我覺得她是發自內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說:「我們下去吧,
小雨還等著我們呢。」
我看到衛芹臉一紅,不好意思地一笑點點頭。
張鴻雨果然在大廳等著我們,見衛芹的神態,她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邊,她
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說:「我正準備上去叫你們。」
車送她們回學校,衛芹坐在我身邊,緊緊偎著我,手撫摸著我的臉。張鴻雨坐在副駕駛位,頭不回也不說話。
到學校門口,車停下,衛芹看著我:「什麼時間再約我?」
我笑笑:「抽時間吧。」我內心知道,我和她已結束。
我送她們下車告別,張鴻雨看著我:「是不是得這樣你才約我吃飯啊?」
我笑著說:「我一定請你吃飯。」說著,我塞給她一個信封,裡面裝了一萬元錢,她吃驚地接過,從信封口往
裡看看,臉色變了,我感到她幾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懷裡,但看我真誠的樣子,她猶豫了,然後突然笑了:「看來我
可以靠這個發財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諷刺的意思,真心地說:「你就把我當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誰的大哥啊。」張鴻雨恢復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衛芹悄悄把錢放進小包。
「怎麼樣啊?」張鴻雨問我。我知道她問什麼,我搖搖頭:「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這樣。」
「身體還是交易?」張鴻雨窮追猛問。
「身體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紹一個純情的女生給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絲毫的想法。」
「那你也沒閒著。」看來張鴻雨很惱火,「我還以為你真的讓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遠處的衛芹招招手,然後對張鴻雨說:「再聯繫吧,再見。」
「BYE-BYE 」張鴻雨向我揮揮手。
過了兩天,張鴻雨給我打電話,笑著說:「中午請我們吃飯吧。」
「你們?你還有誰?」我以為又是衛芹。
「我和劉爽呀,還有一個同學。」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靈芝無聊地說笑著。我說老地方見面吧,看看不高興又不敢表露的靈芝,說:
「我去見幾個朋友。」
「你不是說好請我和姐姐吃飯的嗎?」靈芝說。
「對不起,我忘了。你讓曼芝下午就在家裡玩吧,我們晚上一塊吃飯。」
靈芝扭頭不理睬我了。
張鴻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許是我給她的錢買的,不過看上去顯得時尚了許多。劉爽向我微笑點頭。張鴻
雨給我介紹站在她身邊的女孩:「這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驚呆了,我這人有個習慣,總
愛把新認識的大學女生與過去我認識的學姐學妹對照,我覺得袁苑就像過去的夏潔一樣端莊、漂亮,當然,我外表
很鎮靜,禮貌地對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問好。
四人坐下用餐,張鴻雨很高興地說東說西,劉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隨便說笑。只有袁苑靜靜笑著聽我們說,
偶爾問她她答絕不多說。我笑著說:「校花是不是就這樣的?不多說話?」
袁苑不好意思地說:「你別聽鴻雨和劉爽胡說,什麼校花啊。」
劉爽道:「不多說話?我和小雨加在一塊也沒她話多,那是現在與你不熟悉,等下次見她你別嫌她話密就不錯
了。」
我看著恬靜文雅的袁苑,還真有些喜歡。張鴻雨見我看著袁苑的神態,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長地看著
我說:「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說:「你瞭解我多少?別瞎猜了,吃飯吧。」
餐後,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劉爽看著張鴻雨,笑道:「小雨,乾脆我們搬這裡來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來。我覺得學校住著很好。」張鴻雨笑嘻嘻地說「住幾天我就不想上學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然後張鴻雨起身叫劉爽到房間裡去看看,劉爽看看我,我笑著說:「想去看就看罷,酒店房間不都一樣,困了就睡
一會兒吧。」
劉爽和張鴻雨嬉笑著進套間裡面去了。我不知道張鴻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給我的。袁苑見我看她,有些不好
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邊,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開自己的身體,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顫抖,我笑
著問:「緊張什麼?」
「沒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並細細看著她柔軟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
「你會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開我眼楮,說:「你看出什麼啦?」
「你很緊張。」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瞼,臉紅地問:「還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聲,笑笑,盡量讓自己放鬆。
「你沒有談過男朋友。」
「錯了。」袁苑馬上聲明,我知道現在的女孩誰也不願承認自己沒交過男朋友。我其實是想說她從來沒有性的
經歷,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話對一個女孩很難說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將她身體向我懷裡拉拉,也許不願顯得自己真
沒交過男朋友吧,她居然沒抵抗就順從地被我摟到懷裡,可是當我要低頭吻她時,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臉漲得通
紅。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我早顧不得其他,將她手拿開,嘴貼到她軟軟的嘴唇上。我舌頭很輕易就進入了她嘴裡,她
機械地回應我,身體不再僵硬而是軟軟地靠在我懷裡,我也不想太急於幹什麼,手輕輕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蘭,
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體不失態,她似乎不想動彈享受著撫摸帶給她身體的巨大愉悅。
我抬起頭,手也從她乳房挪開,看著她緋紅俏麗的臉,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輪親熱,但我忌諱張鴻
雨和劉爽出來,不敢繼續。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隨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
不想多動,讓我的手帶給她酥酥的感受。我實在想看看挺裡的衣服裡跳動的乳房的誘惑,於是輕輕解開她衣扣,袁
苑看著我不語,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開了乳罩的扣,兩個圓圓的乳房印入我眼廉。
白嫩極了的皮膚,清晰可見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兩個肉粉的乳頭,我低頭用舌尖在乳頭上舔了一下,袁
苑身體顫慄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體就一陣顫慄,她手緊緊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頭,用牙輕輕咂允,袁
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來,我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袁苑打我:「你幹嗎這樣讓我難受。」
聽見哭聲,張鴻雨和劉爽跑出來,一看我們的神態,很尷尬。袁苑也不說話只是哭,用手無力地打我,頭紮在
我懷裡。張鴻雨和劉爽忙躲進房間去。
我給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說:「別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復了平靜,我給她擦拭眼淚,她好像受到極大傷害似地看著我,然後站起,遠遠地坐到我
沙發對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剛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沒反抗,顯然陷入了羞惱之中。
過了一會兒,張鴻雨和劉爽出來,劉爽看見我,臉一紅,好像剛才是她敞開衣服一樣。張鴻雨看著袁苑,好像
不知發生什麼事一樣,確實剛才袁苑沒注意她們的出現,問袁苑:「袁苑,你怎麼啦?」
「沒什麼。」袁苑勉強笑笑,答。
「那我們到下面商場看看去。」張鴻雨想轉移視線,笑著說。
我拿出些錢遞給張鴻雨,笑道:「你們去看看,買點東西吧,要回去的話叫我就行了。」
張鴻雨看看我,但還是接過錢,笑著對劉爽說:「也好。」
劉爽高興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搖搖頭:「你們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會兒下去找你們。」張鴻雨拉住劉
爽開門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我見袁苑靜靜低頭坐在那裡,心裡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我拿出一萬塊錢,走到袁
苑面前:「你也去買些東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聲,我又說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裡的錢猛地扎到我懷裡,哭嚷著:「我不要錢,我不要
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錢,抱起袁苑走向臥房。
等劉爽和張鴻雨哼著歌曲進房,看見袁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她們哪裡想到,在她們
離開的這一會兒,一個處女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張鴻雨看不出我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她根本就沒想
到袁苑會是一個處女。袁苑在床上告訴我,所有同學都知道她有許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沒有男友簡直不可想像,
但也確實與幾個同學好過,但只有她自己和他們知道,她僅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親暱的行為。我想也許追她的
那些男孩都想顯得更紳士些,所以寧可慢慢來,可曾想過作為一個女孩,袁苑其實又何嘗不希望別人吻她,撫摸她,
甚至與她做愛呢。
袁苑恬靜地坐在沙發,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性帶給她的刺激興奮回念之中,當她看我時,我覺得眼中有許多的
依戀和溫柔。張鴻雨雖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間的變化,她覺得袁苑與我肯定發生了性關係,從袁苑那
滿足甜美的臉上可以看出,不過憑她的瞭解和交往,覺得袁苑不應該是那種見面第一次就與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
她吃不準。
袁苑身體帶給我的是一種新的記憶而已,做愛本身不會增加我對她特別的印象,確實,無論她是處女還是別的,
做愛已不是女孩子打動我最主要的東西了。但她那嬌柔清純的神態似乎使我沉睡的記憶復甦,使我想起了過去了的
歲月,心裡有一種淡淡的甜蜜。
張鴻雨說回學校去。劉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沒吭聲。張鴻雨和劉爽那時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剛才發生了什麼
事。張鴻雨表情頓時從剛才的高興顯得低落,她坐下,劉爽問:「怎麼啦,不是回校嗎?」見張鴻雨也不吭聲,劉
爽也只好坐下,她覺得在坐的好像都有毛病。
我說:「乾脆一起吃晚飯再走吧。」見她們都沒反對,我給王枚打電話,說晚餐與張鴻雨、劉爽一塊吃,讓她
們不用等我。然後我說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電話中問:「她們誰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
睡問與誰住酒店,我笑笑說:「別問了,明天再說吧。」
王枚說:「別與女生們纏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響。」我說再見掛上電話。
袁苑聽我說晚上住酒店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閃耀明亮的光彩,她從沙發上站起,說:「走,我們吃飯
去。」
我看張鴻雨似乎吃飯沒什麼口味,袁苑和劉爽倒沒事似的邊吃邊與我說笑。
用餐完,起身,張鴻雨看著我說:「我不上樓,我回學校了。」
劉爽也向我道別。
我們一起到酒店門口,張鴻雨第一個鑽進了車,劉爽見袁苑向她們揮手道別,猛然明白了為什麼張鴻雨不高興。
她笑著說再見進了車裡。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嬌媚的身體,袁苑也想著性帶來的巨大的
歡娛,我們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間。
真的沒有什麼比初嘗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體更富有誘惑力的了。
第四十二章 大學女生:陳 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紋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在北京,小紋高興地說她將到中國出任一
個企業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國大陸,要見我。我也很高興,讓她到後與我聯繫。小紋作為麗奈第一屆青春美少
女組的藝員,以台灣公司名義推出後,正如山田麗奈估計的那樣,正穩步在演藝歌壇發展,似乎也成了亞洲知名歌
手,而且影響正向世界範圍擴展。我曾對日本的美禮和千蕙說如果她們再不努力,整個亞洲就是小紋的了,美禮怪
我偏心,千蕙說不可能。(背景參考《娛樂圈》)
那時我和王枚房地產公司劉總正策劃到北京海澱區的風凰嶺風景區白虎澗大峽谷去探險。劉總我叫他阿輝,那
年已四十三歲,他絕對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實際上是王枚房地產項目的總負責,因此也比較尊重他,他把
王枚當成女兒一樣關心,我也覺得他像一個大哥一樣。
一天阿輝打電話給我,說他與幾個運動愛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時間可以一起聊聊,王枚聽是阿輝,
接過電話問:「阿輝,你約他去哪兒?」阿輝吱晤,王枚又問了一遍,阿輝說在長城飯店的天上人間夜總會。王枚
不高興地說:「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廳啊。」阿輝笑道:「幾個朋友聚會不是商量出去玩嘛。」我推開王
枚,拿過電話,說:「我一會兒過來,等著我吧。」
掛上電話,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讓他發鬆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訴我多次了,阿輝每天深夜回家。像什麼嘛。」
「工作做好就夠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別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讓大家都等你。」
「你們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來我休息得好啊。」王枚越想越氣,因為我們說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見我叫靈芝取衣服,知道說了也沒用,於是默默給我扣衣扣,說:「早點回來,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輝他們還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別對小姐們太實誠,聽見沒有?十二點,我準時在長城飯店門口等
你。」王枚剛出道時在歌舞廳當過經理,當然明白怎麼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點回來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點。」王枚看著我,強調說。
到達阿輝他們的包間,裡面早熱鬧起來。見我進房,阿輝忙給我介紹,有兩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
他小林吧,據阿輝講是某位高干的孫子。也許他事先向他們作過介紹,所以大家也沒深問,彼此端起酒杯,先並了
一下,算是打過招呼。
我坐下,阿輝笑著問:「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搖搖頭,說:「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說:「那怎麼行,」他對陪她的小姐說「你去把經理叫來。」
我跟阿輝來過幾次天上人間,我知道如果我不找個小姐陪著,朋友們都覺得不自在,所以我也沒特別反對,一
會兒經理進來,看我是新來的自然明白叫他幹什麼,他叫來媽□,一會領進幾位小姐來,我從來不習慣這樣挑選的,
看見一個女孩子似乎清純可愛,沒怎麼化妝,就叫她過來坐下。
我問小姐的名字,她說叫她小蘭即可。我知道她們也從來也不說真話,想起王枚說過我幾次讓我在歌廳等娛樂
場所別太認真,故也就不深問。
阿輝知道我不愛唱歌,於是陪著我聊天。他說等春暖花開時節可以到白虎澗溝去冒險,並介紹了情況,小林他
們也挺感興趣,我介紹在美國、日本運動的情況,他們告訴我國內有些項目也開始有了。大家邊談邊喝酒,倒是輕
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蘭很注意聽我們談話,等大家都開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時,她笑問我的名字,我說叫我李大
哥就行了。
小蘭倒也不多問,然後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發現小蘭倒也有些水準,聊天很深刻,問她平時幹什麼,
小蘭猶豫半天,說她其實是某大學的學生,偶爾晚上到這個地方來打工。
這時,阿輝湊到我身邊,說:「大衛,我想借用你的房間用用。」我看看陪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幹什麼,
說:「你去吧。」
「謝謝。我一會兒就下來。」阿輝帶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說有點事出去一會兒,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所以也沒
在意。
「你住飯店?」小蘭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沒住這裡。」
小林湊過來,對小蘭笑著說:「將我這哥服務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對小林說:「小姐現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誰說不愁啊。」小蘭甜甜一笑,「就生活費都要自己想辦法籌呢。」
我笑笑,沒答腔。也許小蘭看我坐著也不怎麼像其他幾位朋友對小姐又摟又抱,親吻亂摸吧,所以主動向我懷
裡靠靠,然後看著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你要不喜歡就說,可以換別的小姐。」
「怎麼啦?」
「我看你對我愛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還是不太習慣這樣吧。」當然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畢竟是逢場作戲。
我讓小蘭唱歌,小蘭問我喜歡聽什麼歌,我說無所謂了,又說:「你唱唱小紋的歌吧。」
「你喜歡小紋?」小蘭問,我點點頭,心想豈止是喜歡。
小蘭剛一唱,另一個朋友張先生問我:「小紋不是你朋友嗎?」他曾到香港,我和小紋陪他一起吃過飯,我笑
笑。小蘭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紋那靈巧的身體,想著她即將來到北京,情緒有些激動。
小蘭唱完,問我:「小紋是你朋友?」
張先生笑著說:「你們要做歌星就找我這個兄弟。」
我笑著對張先生搖搖頭,意思是不要對她們講這些。張先生哈哈笑著,摟住他身邊的女孩說悄悄話去了。
小蘭輕輕抓住我手,看著我說:「其實我很不喜歡到這種地方來,可是在這裡或許可找到一些機會吧。」
「什麼機會?」
「當然是發展機會了。我也知道,來這裡的客人多數不會對我們說實話,也不會真把我們當朋友。」
我想到與王枚最初的認識,笑道:「順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什麼。」
「我也是這樣想。」小蘭看著我「其實我的真名叫陳楠。」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也沒理由故意騙你,其實有時用筆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萬一找到學校去麻煩。」
一會兒阿輝與陪他的女孩進來,小林嬉笑著說:「這麼快就回來了。」
阿輝笑笑,然後坐到我身邊,問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搖搖頭。
「你可千萬別讓枚枚知道這事啊。」阿輝笑著向我叮囑,我笑著說:「我什麼時間說過這些。不過枚枚什麼不
明白。」
「那也只是想像,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啊。」
陪阿輝的女孩笑著問:「枚枚是誰啊,你老婆啊。」
阿輝呸了一聲:「別胡說,是我老闆。我要有這樣的老婆還用得著出來找你啊。」
「阿輝,別這樣說,嫂子也挺漂亮賢惠的。」我雖然喜歡在外面找別的女孩,但不喜歡他這樣當著別人詆毀自
己的親人。
「是是是」阿輝見我有些不悅,馬上應允更正,同時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蘭,不,陳楠悄悄問我:「這個枚枚是你什麼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當然。」我是真心的,王枚確實很漂亮可愛。
「難怪你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那你幹嗎還來歌廳,不怕她責怪你?」
「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也許是我不習慣吧。我覺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摟摟抱抱才算對你感興趣?」
「我很討厭那樣。」陳楠微微笑著「你說實話,覺得我真的有些可愛?」
「是的。」我點點頭。
「那願意與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會讓你為難的。」
「順其自然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陳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興趣,她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快十二點,我向他們道別,阿輝知道王枚肯定要來接我,也不挽留。陳楠非要送我,走出來,我看陳楠在明亮
的燈光下顯得很靚麗,陳楠問:「能給我留個電話嗎?」
「我從不帶電話的。」我笑著說,她看看我覺得我沒騙她,她掏出筆,從小本上撕下一張紙匆匆寫了自己的名
字和電話手機號,說:「如果你願意,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真的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我笑笑,隨手裝到衣服口袋裡。也許陳楠怕影響我,所以沒送到門口就道別,我覺得這女孩很細心。我走出門,
也許王枚早到了,我剛站在門口,王枚的車就到了身邊,我上車,猛見陳楠站在門口遠處,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長
什麼樣。王枚的嫵媚和漂亮一定讓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瑪告訴我,小紋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長城飯店我的包房的同一層。我於是趕到長城飯店房間。進
房,我給小紋房間打電話,小紋一聽我聲音高興地叫起來,她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了房間號碼,一分鐘不到,就
聽到了小紋的敲門聲,我開門,小紋關上門就撲到我懷裡,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沒見小紋,她似乎有成熟了許多,
但依然是那小巧喜慶模樣。
我抱起小紋坐到沙發,小紋熱烈地吻我,然後翹著嘴說:「你真壞,總不打電話給我,讓我天天想得要死。」
我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問:「準備在北京呆幾天?」
「呃,我剛來就問我什麼時間走啊?」說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看著她那依然調皮的樣子,也不禁
樂了,說:「你怎麼總長不大呀。」
「都快老了還長不大?」她嘻嘻笑著,見我沒太配合她的脫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我要你。」我手伸
進她柔軟的身體,充滿彈性的乳房,她嬌呼一聲,不再遲疑,自己脫去了所有衣物,並拉住我進到臥房。
兩人做愛後,赤身躺在床上,小紋問:「美禮她們怎樣?」我介紹了美禮和千蕙的情況,提到千蕙,小紋還是
耿耿於懷,忿忿說:「我一定要超過她,看你還對千蕙偏心眼。」
我親親她翹著的小嘴,說:「美禮還說我對你偏心呢。」
「誰說她也沒資格說。」到底成熟了許多,不像過去那樣純粹耍小孩子脾氣了。「要不是你太寵她,沒準她比
現在還紅呢。她的唱片現在發行多少數?」
我說你問真奈去吧。
小紋不高興地看著我:「你不說就是她的唱片數量沒我多唄。你以為我不敢問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亞洲第
一,看你還寵她們。」
真奈告訴過我,女孩子們的這種競爭只要合理掌握對她們演藝發展沒有壞處,所以我也就懶得說她。
見我不說話,她趴到我身上,戀戀地說:「我要在你心裡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經是第一了。」
「你騙人,以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還有個美禮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還有芝和嫻呢。我說:「起床吧,晚上請你吃飯?」
「好啊。」小紋高興地嚷,忽然又一沉「不行,我代表的企業晚上要在電視台為我錄製一個節目。你等等我回
來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紋臉一紅,說:「真不想起床。」
小紋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間。我剛洗完,小薇給我打電話,說要見見我,我讓她到飯店。小薇進門,親親我,
坐下後說:「我聽枚枚說小紋小姐來北京了,我想請她做一期節目。」
「合適嗎?她現在與南方一家企業可是簽合同的。做什麼節目得企業認可。」
「那我怎麼辦?我必須做,我都將選題報上去了。等我交節目呢。」
「你怎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
「你幫不幫我啊?」小薇眼圈紅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擺擺手:「好好,我幫,別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撲哧笑了,走到我身邊,抱住我吻吻:「誰哭鼻子啊。你不幫我誰幫我嘛,我下次先給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輕輕給我理濕潤的頭髮,說:「我真覺得辛苦,可不做閒著更難受。」
我疼愛地吻吻她說:「適當休息吧,注意身體,別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去休息休息?」
「台裡肯定不批准的。」小薇抱緊我。我體貼地撫摸著她,她歎了口氣:「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剛從你這裡
走。」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了臥室床上那凌亂的樣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瘋狂啊?」小薇好奇地問。
「你什麼時間關心起這個來了?不是做節目需要吧?我告訴你,關於情感、愛呀、性之類的事不要問她。她一
高興胡說八道。」
「沒有一個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種人嗎?」小薇瞪我一眼不過又歎道「不過這小丫頭確實像小妖精,媚得要命,真讓人受不了。」
九點多鐘,有人敲門,我與小薇正聊天,我開門,小紋笑著要撲到我懷裡,猛發現房間還坐著一個漂亮女孩,
於是說:「你好,我回來了。」
「進來吧,你要再不回來我們就自己去吃飯了。」
「我不也餓著嗎,完成節目,公司老總要請客我急忙就趕回來了。」小紋嘴不停地說著,眼楮看著我,我忙給
她介紹:「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小紋甜甜一笑,親暱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想到現實中的小紋是如此可愛的一
個女孩子。
小紋笑□□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餓了,我們吃什麼呀?」
「我們早吃過了,你就克服一下吧。」我笑著逗她,小紋吃驚地看著我,馬上明白了,笑著說:「你騙人,你
騙人。」
到飯店餐廳坐下,我剛想說話,突然見陳楠在另一張桌上吃飯,一起用餐的還有三男兩女。兩人一對視,陳楠
臉猛然一紅,她看見了小紋和小薇,興奮地起身走過來。「你好。」陳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紋,問我:
「這是電視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紋小姐嗎?」見她認識我,小紋和小薇向她笑笑點點頭。
我問:「與朋友出來吃飯?」
陳楠臉一紅,沒多說,我想可能是到歌廳玩的朋友,不再問以免她尷尬。我看陳楠桌上的幾個朋友都向我們這
邊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於是說:「你那邊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們有時間再聯繫。」
陳楠過去,一會兒她同桌的一個女孩子拿著一個筆記本過來,笑著走到小紋身邊:「小紋小姐,你能給我簽個
名嗎?」小紋笑笑,簽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身邊,讓小薇簽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猶豫,我笑笑:「別看我,我你
不熟的,也不用簽名了。」女孩嘻嘻笑了,說:「既然與小紋、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人,給我簽一個字吧。」
我說:「真不簽,我是她們司機,謝謝了。」女孩一聽對小紋和小薇笑笑,離開了。
小薇和小紋都低聲笑了,小薇說:「我們要請你做司機那真不得了啦。」
小紋笑了一會兒,問小薇:「姐姐名氣不小,是歌手還是演戲?」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與你比,我只是做節目的。」
我給小紋介紹小薇的工作。小紋恍然大悟。小薇說正好想請小紋做一期節目。小紋為難地看看我,說:「不是
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須向公司說明,聽公司意見。」
小薇知道她說得是對的,看看我,我對小紋說:「你去與公司協商吧,要不打電話告訴真奈,讓她協調。這個
節目別推了。」
見我如此說,小紋當然不敢拒絕了,她說:「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不高興地說:「就這麼點事還談什麼條件。」
見我生氣了,小紋不吭聲了,委屈地翹著嘴不說話,我心軟了,溫和地說:「什麼條件?」
「我還沒說嘛,你生什麼氣。」小紋嘟囔著,「我的條件是,如果這次活動結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幾天。」
我笑笑:「如果沒什麼急事的話當然沒問題,小薇也可一塊帶你玩。」
「這可是你說的,小薇姐姐證明。」小紋美目一翹,嬌媚地笑著,笑得我心裡直髮酥,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
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發呆半天才緩過勁來笑著點點頭。
第二天清晨,小紋悄悄回她房間,她白天有一天的公關活動,她得在房間等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
枚,然後到林露別墅吃了午飯,下午回到長城飯店,小紋非要我在房間等她回來。
聽見敲門,我以為是小紋回來了,結果是陳楠,心裡有些不高興陳楠的不請自到,但還是禮貌地笑笑說:「沒
想到是你。」
「不請我進去坐坐?」陳楠手裡拿著脫下的棉外套,裡面穿著薄薄的羊絨衫,顯得身體曲線畢露。
我請她進房間。問:「你怎麼找到我?」
陳楠笑笑:「昨天吃完飯,我跟著你們就到了你房間。很簡單。」
我笑笑,確實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課,下午我就直接過來,試試你在不在,沒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時間才三點多鐘,小紋回來還早呢,反正一個人也沒事,來個人坐著聊聊天也好。
「不影響你吧?」陳楠問。
「我正準備休息一會兒,沒事。」我笑著說。
兩人一時都無話,我看陳楠更是不自在,好像在考慮什麼,過了半晌,陳楠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她
頓了一下,「如果不影響,我可以在你這裡坐坐,晚上上班還早。」
「沒關係。我可休息可不休息。」我回答。陳楠走到我面前,然後坐到我身邊,抓起我手撫摸,說:「我可以
陪你的。」
我笑著搖搖頭,陳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橢圓形的臉,彎彎細眉,紅潤的嘴唇,豐滿的乳房滾圓地頂著薄薄的
絨衣。牛崽褲顯得她腿修長圓潤。但我不喜歡這種方式,而且小紋已在床上把我折騰得夠嗆,還是保持體力晚上享
受與小紋的溫馨吧。
陳楠戀戀地看著我,柔柔地說:「我不是那種隨便陪人睡覺的女孩,我只是陪你聊聊天,我給你按摩休息,沒
別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後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下,道:「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覺得不合適而已。」
「沒關係,你就把我當作老朋友好啦。」陳楠說著,站起到沙發後,扶著我頭輕輕按摩我頭,她不是專業按摩
師,但柔軟的手輕揉皮膚還是很舒服的,她手引導我頭枕在沙發背上,她柔軟的手將我眼楮蓋上讓我閉目休息。隱
約間覺得一聲輕歎,一張顫慄發燙的軟軟的嘴唇貼到我嘴上,陳楠細膩柔軟的舌頭伸進我嘴裡,我感覺真的很好,
慢慢地開始回應她。
陳楠饒過沙發抱緊我熱烈地吻我,並開始解我衣扣,我要睜眼她軟軟的手撫弄著讓我閉眼,陳楠嘴含住了我下
面身體,在我身體變硬的同時,一個溫暖的身體貼近我,頓時進入了一個舒適刺激的身體,陳楠身體聳動著,我在
她越來越急的喘息中射入了她滾燙的體內。說實話,真的不覺得累乏。陳楠用嘴吸允我身體,我睜眼看她,陳楠穿
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說:「我走了。」聲音有些傷感,我要張口叫她,她早開門出去。我楞了半天,沒緩過來是
怎麼回事。
我到浴室,讓水沖洗身體,還在想是怎麼回事,她愛我,沒道理的,為了掙錢,不應該離開,滿足她自己的性
欲,好像也不像,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廳,小紋敲門,見我穿著睡衣,高興地撲向我吻我,我只覺得身體累乏,機械地回吻她。小紋看著我:
「剛才誰在這兒?」
見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繼續問下去,抱著我,不說話,俏眼不高興地看著我。我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真的
有許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現在的女孩子。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四十三章 大學女生:詩琳
來年七月,我在美國與戴西.多恩呆了一個星期,然後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子們,小雪將孩子都交給了傭人們,
她與澳洲原來的朋友露西、我美國的朋友艾倫一起辦了一家模特公司,繼續做她原來喜歡的事情。
隨著小雪滿世界飛,我們見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雖然不反對她做事,但她知道我很不喜歡她離開香港很久,
不能看護孩子。所以有時非要離開香港她如果時間短,她會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離開兩三天會想個什麼
讓我高興的事說的過程中稍帶著說要離港幾天。可她不在時,如果婷婷或點點打電話,哭著說想我時,我真的很惱
火,雖然她幾乎用不管我與別的女孩子的事來換我對她的不滿但我仍然不滿意她離開孩子做些在我看來真沒意義的
工作。更主要的是母親也對此多有微詞。我不反對已婚尤其是母親繼續工作,但前提是必須教育好孩子。其實本質
上過去在中國受的教育我知道我這有些大男子主義,但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吧。從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別
的事更重要。我母親老抱怨我對小雪太寵愛了,太遷就了,我覺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時也不能不說有一定道理。
小雪見我回家,當然很高興,孩子們也很高興。小雪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應該說身材保持得相當好,客觀講,
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嫵媚,至少身體更圓潤,乳房似乎也比過去更豐滿聳立,少婦的丰韻使我有時都奇怪她怎麼會如
此迷人。
在家呆了兩天,第三天晚,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親暱聊天,小雪看我高興,說與我商量個事情。我看著她,小
雪笑著:「前兩天貝卡.羅桑小姐給我打電話了。」我心一驚,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參見《歐洲記事》),小
雪突然提她什麼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輕輕捏著她乳頭,小雪推開我手,笑著說:「別弄,我難受。」小雪吻
吻我,繼續說:「她說八月初巴黎有個時裝模特比賽,讓我去看看。」原來是為了去巴黎故意提貝卡讓我不好意思
反對她。我臉沉了下來:「去幾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說:「比賽半個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來。」
「孩子怎麼辦?」
「不就十天嗎。我很快就回來了。」小雪陪笑解釋。
我不吭聲,我沒法說什麼,理性地說,我希望她多交往,可從現實看又不希望她離開。她輕輕推推我:「你說
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還不是想去。你怎麼不像真瀨那樣好好照顧孩子啊?」
「我說過我不是真瀨。」小雪最煩我總拿真瀨與她比,她生氣地看著我。
「當母親的就該好好照顧孩子。」
「我怎麼照顧不好了?」小雪又氣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們,有什麼事我比你還著急。」
「本來就是你該做的。」
「我也沒說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卻在外面跟女孩子約會,你為什麼不跟孩子多呆一會兒,多陪陪我。」
小雪看我臉色知道話說深了,雖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實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性地說出來,總是讓兩人
感情上難以承受。我掀開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結婚以後我印象中那是我們第一次賭氣吵嘴,也是
為數不多的幾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沒看見我,問管家,管家看得出我們吵架,小心地告訴她我離開香港了,小雪問我去什麼
地方,管家說去北京了。這是我到北京發現王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計是小雪給她打電話,說起了這事。
其實我原來準備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瀨那裡,我怕小雪會嫉恨真瀨,因為我確
實有時不自覺地會將小雪和真瀨比,而且每次都不知不覺說出來。其實真瀨、小雪各有優點,還真難說我更喜歡誰
多些,但小雪恨透了我拿她與真瀨比,她知道真瀨沒錯,而且真瀨絕對尊重她,誰知道內心深處小雪會不會恨真瀨
呢,所以我選擇到北京。反正那段時間因業務北京跑得較多,也可理解為到北京因業務關係吧。
真瀨打電話給我,問為什麼與小雪吵架,她說小雪哭著打電話說我不愛她了。我想這哪跟哪呀。真瀨懇求我給
小雪打電話和解,我說沒事,讓她不要管,真瀨問我要不去日本,我說現在去合適嗎?真瀨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
說了。
其實我也挺煩,我更氣這麼點事小雪鬧得滿城風雨,上升到我不愛她了,也太過了。晚上吃飯,因林露不知道
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飯,我簡單告訴了她們與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這麼點事,你們至
於嗎。雪姐也不該太誇大了。」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說:「枚枚,你少說幾句吧。」「我們受的委屈大多了。」王
枚說。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對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愛護真瀨,下次就不要當著雪姐誇真瀨小姐了,如果是我也無法忍受的。」王枚說。
「都是一家人怕什麼?誰好就誇誰唄。」我知道王枚是對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過有時太隨意而已。
王枚搖搖頭,說不出什麼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緒煩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張鴻雨和袁苑約來了。我當然不好把家務事帶來
的壞情緒表現出來,打起精神與張鴻雨和袁苑聊天。張鴻雨笑著告訴我她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話她就
不回家了。袁苑當然也是同樣的意思。我告訴她們說不準,我還不知道與小雪怎樣解扣,畢竟心裡不塌實。因為張
鴻雨和袁苑都面臨考試,所以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告辭回校了。
我給貝卡打電話,問時裝模特大賽是怎麼回事。貝卡告訴了我大賽情況然後問我去不去巴黎,我說以後再說。
掛了電話,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產公司劉總阿輝打電話約我去郊區玩,我想起前年就約好去白虎澗
的,於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從美國給我打電話,說她將在費城有場比賽,要我回美國,我於是與阿輝推遲時間,過了兩天就去
了美國。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來是真生氣了,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每次與婷婷通話她也不多說,我見她這樣
也很生氣,大家就這樣賭氣,我知道其實彼此都很難受。
我準備與阿輝利用週末出去玩,張鴻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兩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聽說要去郊區
玩,兩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脫不開身,而且阿輝與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勸我帶她
們一塊去。
第二天,張鴻雨和袁苑煥然一新,穿著休閒旅遊裝在學校門口等我們,張鴻雨又帶了一個女生,似乎張鴻雨知
道我與袁苑好後,每次與我見面都帶一個新的同學,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對袁苑的注意力,還是別的,其中有一次
確實有個比較靚麗的女生讓我動心,當然,我們做愛一次後,張鴻雨見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帶一個新的女生過來。
張鴻雨介紹身邊的女孩叫詩琳,詩琳屬於青春性感類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輝打招呼,我們上了車。
從位於海澱區的風凰嶺風景區等北線直上,經上方寺轉向東,不遠處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約一公里路便進入了
白虎澗溝,確切的說應該叫前白虎澗。由於這裡地域偏僻,綠樹掩映,荊棘叢蔥,草高沒人,無路可行。植被出奇
繁茂。我等一路撥開荊棘雜草,鑽矮枝攀高崖謹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荊花盛開,串串紫色的花穗泛 著淡淡的清香,
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團團飛舞;彩蝶翻飛,讓人眼花繚亂。
白虎澗大峽谷的兩側高山聳立怪石嶙峋,突兀變幻難以莫測。放眼望去舉目皆景。近看似巨 石堆砌,大塊大
塊的石頭砬子□嵌在萬綠叢中。峽谷裡安靜得出奇,除了偶有蟲鳴鳥叫之外,沒有別的聲音,只有我們的聲音劃破
了山谷 的寧靜,和喧鬧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極明顯的反差。女孩子們高興異常,摘花踩枝,聲音在山谷顯得格外響
亮。我們又一陣子左拐右轉隨心所欲瞎轉悠,大約20分鐘後,山澗突然開闊了,視野大展。前面出現一個石潭。石
潭並非很大,是個分三級而下的石穴臼組成。總落差大約在三四十米樣子,是由幾塊巨型 石頭相疊壓錯落形成的,
象廬山三疊泉的微縮景觀,每一級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慘人。張鴻雨看看嚇得直吐舌頭,阿輝叮囑大
家注意安全,於是帶我們折回原路離石譚很遠的地方並高興地說在此休息不錯,於是大家坐下,吃帶來的東西。大
家吃著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袁苑只想與我單處,所以總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覺得她幾乎被想與我親熱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於是說
大家分開玩玩,三小時以後再回來聚合。張鴻雨當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興地拉起詩琳的手說走就扎進草叢中。阿
輝叫著讓她們小心追過去。袁苑終於可以撲到我懷裡熱情地親吻我。我們躺倒在岩石邊草叢中,我們都沒完全脫衣,
褪下自己褲子就直接做愛。
當兩人靜下來才感覺山澗安靜得可怕,袁苑緊抓住我,好像一步也不願離開我。我看天漸漸變暗,於是大聲叫
阿輝,袁苑也叫著鴻雨、詩琳。許久沒有回音,我也有些擔憂了,過了半小時,首先是張鴻雨順著聲音跌跌撞撞地
跑過來,見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懷裡哭上了,我問出什麼事了。張鴻雨斷斷續續告訴我,原來張鴻雨知道我要與袁
苑單聚,她賭氣拉著詩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會兒,阿輝趕上她們讓她們別亂跑,張鴻雨和詩琳才隨阿輝又折
回來,而那時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後面做愛親熱,沒注意他們,他們看見我們的東西沒見到人,以為我們在前
面呆著於是向前走,詩琳說想方便,張鴻雨和阿輝只好等她,但詩琳去後就沒回,張鴻雨和阿輝等了快半小時,覺
得有什麼事,才大聲叫詩琳,但是沒有應答。阿輝看天色漸漸黑了。於是說他再找一次,這時,張鴻雨聽到了我們
的叫聲,她順聲不顧一切地跑過來。
我一聽還真出事了,於是從大旅行包拿出帳篷支上,拿出手電和其他工具。我對張鴻雨說:「你和袁苑呆在帳
篷,我去找找他們。」張鴻雨害怕地抓住我不鬆手,袁苑也哀求說要去一塊去。我安慰她們,讓她們亮著急救燈,
這樣無論我回來還是阿輝回來都能找到,張鴻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藉著微弱的月光,一邊叫阿輝一邊叫詩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顯寂靜,聲音應該很響,但沒有回應。我似乎
聽到隱約的呼救聲,我心狂喜,貼在地上聽聽,確實是呼救聲,我順著聲音來到了石潭邊。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頂端,用手電照照往下數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級。潭右側是一塊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
探出有兩三米似大屋簷,很像個大華蓋遮去了半邊天。它左側是一道兩石之間的狹窄裂縫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
著的一座滑梯,只不過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來就難了。我叫著詩琳,隱約聽見詩琳的回音,我知道詩琳是
滑下去了。我將隨手帶的登山繩繫在一棵樹上,順繩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級,還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聲,聽見詩琳的聲音近了許多,並伴有哭聲,我順著繩子繼續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狀。落差有近
20米高,剛到一半,聽到了詩琳哭聲,可繩子不夠長了,我看看下面,大概還有二、三米,我用繩子繫在腰上,用
手電向下照,什麼都看不見,隱約見一團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像詩琳穿著白色衣褲,我喊著詩琳,詩琳聽見我聲
音,哭著叫:「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救我。」我只好用險了,我讓詩琳離開些,我將登山繩握緊,身體慢慢向
攀巖樣慢慢往下蕩,當覺得繩子已使不上勁,我的腳尖晃動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後死死抓住岩石站穩,幸虧幾
年的攀巖鍛煉,看著在頭頂晃動的繩頭我只後怕。
見到我詩琳哭著撲到我懷裡,我用手電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劃傷痕跡,頭髮披散,
她早哭得聲音嘶啞了。
我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安慰她,並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沒有下雨,第一二級都是乾涸著的,山巖沒有一
滴水下流否則我們就慘了。也許在我懷裡感到了安全,詩琳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告訴我,她想離阿輝遠些方便,畢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來到水潭邊,沒想腳一滑就落下來,她想站起,結果岩石上的石苔將她滑到第二層,我真感謝
上帝她居然沒摔死真是奇跡。她被摔暈過去,好久才醒過來。於是拚命呼救。
看來只好等天亮再說了。我找了一塊干石坐下,詩琳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緊緊偎在我懷裡,山
澗夜風亮颼颼的,我們只好靠彼此的擁抱靠身體來取暖了。月光下,詩琳的臉色慘白,兩隻圓圓的眼楮一閃一閃地
看著我,她徹底平靜了下來。我嘴唇吻吻她額頭,皮膚涼涼的,細膩而滑嫩。我輕輕為她整理凌亂的頭髮,詩琳有
些羞澀地凝視著我,低頭不語。
也許下午剛與袁苑狂熱做愛吧,我只覺得現在抱著一個如此冰清玉潔的仙女般的女孩絕對沒有性的衝動,只有
無限的憐愛和關心。詩琳小嘴動動,輕聲問:「他們會找到我們嗎?」
「當然,天亮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嗎,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了。」
「現在呢?」既然沒事了,我也開始逗她了。
詩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說:「你別笑我啊,我覺得你更可愛了。」
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詩琳有些吃驚但更像是突然受到啟發,她將嘴湊過來,
讓我親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頭輕輕伸進她嘴裡,慢慢攪動,頂著她舌尖,夜晚漫長,我們有的是時間。可詩琳
似乎從來沒親吻過,她像我一樣,將舌尖伸進我嘴裡,我兩片嘴唇夾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詩琳嘴裡發出嗚嗚聲,
她喘不過氣來,我笑著將她頭稍稍歪著,兩人嘴交叉,這樣詩琳可以平緩接吻,正常呼吸。詩琳的身體這才真正開
始暖和起來,並感染了我,我覺得兩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會兒,兩人似乎都累了,我問她:「沒談過男朋友?」
詩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談過,可我們不這樣接吻的,好像也沒有這樣愉快的感覺。」
「那你們怎樣吻?」
詩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緊緊貼了一下,說:「我們就這樣。」
「你不會說你沒做過愛吧?」
「當然做過。」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潔月光下,她是那樣甜美可愛。「不過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絕對不
做了。」
「好了,節省些體力,我們抱住睡一會兒吧。」
詩琳似乎意猶為盡但還是乖乖地點點頭。
我睜開眼,天早已大亮,我覺得嗓子難受,乾燥疼痛,我知道是夜裡著涼了,看看懷裡的詩琳,甜甜熟睡,長
長的睫毛安靜地覆蓋著眼楮,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動動手臂,但又怕把她驚醒,覺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
了許久,我覺得渾身似乎都酸疼,雖然詩琳小巧輕飄,但畢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壓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
她,但張嘴卻發不出聲,我大吃一驚,死死嚥了一口然後清清嗓子,叫她,發出的是嘶啞的聲音,我推推她,詩琳
睜開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麼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說:「早上好。」聲
音嘶啞,但倒與昨晚沒區別。
我點點頭,讓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發軟,跌坐下,詩琳大吃一驚,看著我,我用嘶啞得幾乎聽不見的聲
音說:「你揉揉我的腿。」詩琳聽完,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摸我的大腿,然後用拳頭輕輕捶打我大腿。漸漸地,我
感覺大腿有了些知覺,幸虧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終生殘廢了。
大概揉摸捶打了一個多小時,詩琳臉上都涔出了細汗,她的眼眶裡滿是淚水,她明白都是因為昨晚我抱她睡覺
造成的,所以特別賣勁的幫我揉摸,淚水可以理解為感動吧。山頭傳來張鴻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聲,詩琳面露喜
色,她張張嘴,猛想到即使答應,憑我倆的聲音也無法傳遞上去。
我終於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來回走動,身體血液終於暢通起來,我身體算是恢復了正常,但四肢依然無力,
我看著吊在頭頂的登山繩,搖搖頭,知道無法夠住繩。我走到山崖,看見一塊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
撿起一片樹葉接水,許久,有了一口水,我讓詩琳張開嘴,慢慢喂到她嘴裡,詩琳淚水嘩嘩流著,我用樹葉做了個
接她眼淚的動作,詩琳含淚撲哧笑了,她過去站在滴水處慢慢接,等水彙集了一小團,她看看我放到我嘴邊,我張
開嘴,她給我餵進去,我從沒覺得水是如此甘甜。頓覺渾身增添了許多力氣。
可能是張鴻雨和袁苑發現了登山繩,拚命叫我們的名字,沒聽見我們的回答,兩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來。我撿
起一塊石頭,向旁邊用勁扔去,石頭並撞聲似乎被她們的哭聲淹沒了。我搖搖頭,再撿起一塊石頭,趁她們哭停的
一瞬間更加用力地砸向旁邊的巨石,聽見袁苑的聲音:「鴻雨,我聽見響聲。」兩人止住哭,山野一時顯得格外安
靜,我接過詩琳遞來的石塊,再次扔出去,聽見袁苑驚喜地叫:「是他,他沒死。」
我眼楮有些濕潤,輕輕道:「哪那麼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沒聽見我回答。張鴻雨說:「是不是受傷了
說不出話來?」她高聲嚷道:「如果你聽見了,說不出來扔兩塊石頭。」
她叫了一聲,我扔了兩塊石頭,張鴻雨和袁苑一聲歡呼,兩人似乎在上面商量什麼。
過了許久,只聽袁苑尖聲嚷道:「我們放下紙筆,你給我們寫下告訴我們怎麼辦。」
可能是她們從背囊裡取出了最長的登山繩,慢慢將一個繫緊的紙和筆放下來,我在紙上寫道:我和詩琳都安全,
阿輝情況怎樣?我們聲音沒法發音。你們回去叫人來協助我們。
我動動繩她們慢慢拉上去,兩人看見紙條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張鴻雨大聲說:「劉總沒見著,你告訴我們怎
樣救你們上來。」
繩又放下來,我看看頭頂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覺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詩琳會更害怕,如果正常情況下,
只要登山繩能承受得住,我一樣可以讓我們兩人同時上去,但我實在四肢無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繩肯定承受不住兩
人的重量。
我寫道:我自己上去沒問題,但詩琳受傷了,我得陪著她,你們還是快去找人協助,另外,給我們放下些食品
和水。出去時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們來時我習慣性地在路上做了記號,當時張鴻雨問我為什麼,我笑著說怕回來迷路啊,並叫她們怎樣識別,
沒想真用上了。
詩琳看著我寫,感動得淚水默默流淌。她緊緊抱住我,嗚咽著。我捧起她臉,笑著向她擺擺手指頭,讓她別哭。
一會兒登山繩放下來一個布袋,裡面裝著礦泉水和香腸麵包,袁苑顯然含著淚嚷:「我們出去叫人,你們再堅
持一會兒。」
我和詩琳吃了些麵包,喝完水,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輝出了
什麼事。詩琳穿著我外套,身體顯得特別纖細。我聲音稍稍恢復了些,我笑笑,輕聲說:「這才是最難忘的探險
呢。」
見我輕鬆說笑,詩琳似乎也鎮靜了下來,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走到我身邊輕輕吻我。我將她摟到懷裡,手撫
摸著她,詩琳很快進入了狀態,她呼吸變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許是身體復原了吧,突然感到身體
一陣衝動,我手伸到她早掛破的褲子裡,在她細軟的大腿跟部撫摸,很快她的身體發熱、顫抖、濕潤,我解她皮帶,
詩琳看著我勉強笑笑,自己褪下了長褲、褲衩,我在她身體邊摩擦了一會兒,慢慢放進去,剛進入她體內,遇到了
阻力,我知道她處女膜居然都沒捅破,於是藉著她鬆懈的一瞬間猛地刺進去,詩琳啊地叫了一聲,但很快咬住自己
嘴唇,在我慢慢抽插中,詩琳似乎感受到了身體因刺激帶來的快感,她微微張開了嘴,發出從心底的快樂的呻咽。
當我從她身體出來時,詩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長舒一口氣:「原來做愛是這樣快樂的一件事。謝謝你。」我親
親她,用衣服將她身體裹緊,遠處是燦爛的陽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覺得那是個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聽見了王枚和林露的聲音,聽到她們的聲音我覺得很親切,好像從天國傳來的福音。
隱約似乎也聽見了阿輝的聲音,我徹底放心了。
一會兒,一個小伙子順繩下來。我綁住詩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讓上面輕輕拉,詩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
去,聽見上面一片歡呼,我知道詩琳安全了,我繫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開繩子,王枚抱住我嗚咽起來,阿輝走
過來說:「對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詩琳小姐,結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們都趕來
了。」
我看看周圍的二十幾個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說:「謝謝大家,真心謝謝。」我又看著張鴻雨和袁苑,說:
「也謝謝你們。」
「別說了,回去吧。」王枚聲音哽咽道。我看著詩琳,她早換了衣服,她默默看著我,滿腹的話都通過她那水
汪汪的眼楮表達出來。
坐到王枚的車裡,林露還默默流淚。王枚說:「我對阿輝說了,你要有三長兩短我要跟他拚命。」
我輕聲說:「跟阿輝沒關係,完全是意外。」
我和詩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醫院接受檢查和恢復治療。這天,我剛醒來,見小雪坐在我床邊,小雪見我醒來,
嗚咽著撲到我懷裡:「都是我不好,差點就害死了你。」
我笑笑,沒有比見到她更讓我高興的了。我說:「說什麼呀,這不好好的嗎?」
「我在巴黎,打電話,埃瑪說你出事了,枚枚她們都去救你,嚇得我馬上買票飛到北京,那時我才知道,世界
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別的我都可以捨棄。」
我吻吻她手:「謝謝你。請原諒我上次不辭而別。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摀住我嘴:「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她趴在我身上熱烈地吻我。
小雪給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詩琳穿著病服敲門進來,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後站到我床邊:「謝謝你的救命之
恩。」我坐起,其實我早沒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著說:「你沒事了吧?」
詩琳笑笑點點頭:「我今天準備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謝。」
「回學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輕聲說。
「謝謝你,夫人。」詩琳看看我:「再見。」詩琳眼楮濕潤了。
第四十四章 大學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幾個朋友,然後告別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來到北京她就沒
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讓她避開還是她正好有事離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張鴻雨畢業的那年五月,我來到北京。見到鴻雨,她告訴我她已參加完GRE考試,同時被美國三所大學錄取,
似乎我的擔保並不是很重要了。鴻雨告訴我,她從與我的結識中給她學習增加了動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終於考
試取得了好成績。她非常感謝我,說在最後的學習中,是我經濟上的巨大幫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學業。
當然,她來看我,還是習慣性地帶一個女生一塊來,並介紹說是一個剛進校的小學妹。我笑笑告訴她,也許她
們畢業後,我再也不願結交大學女生,因為她們越來越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鴻雨笑著說:「不是你落伍,
是中國變化太快,我都覺得剛入學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隨鴻雨來的小學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學生差不多,她聽見我們的對話,笑著說:「你們別故作深沉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比你們這個年齡時更成熟些罷了。畢竟我們現在的社會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說得有一定道理。
詩琳來看我,她似乎比過去更成熟了許多,她看來並不希望繼續我們的關係,她是純粹來看我,對我表示感謝,
她悄悄告訴我她談了個男朋友,告訴我他的情況後徵詢我的看法,我說很好,聽起來是一個不錯的男孩。離別時,
詩琳略傷感地說她永遠難忘去年夏天發生的一切,我說也許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別,以後我們再沒聯繫。
袁苑還像過去一樣,聽說我回北京了歡天喜地來家裡看我,我看著她覺得她好像既長高了些,也更加豐滿,而
且過去是短髮,現在也是長髮披肩。她見我仔細看她,臉色羞紅了,問:「怎麼啦?」我告訴她的的印象,她笑嘻
嘻地說:「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現在是一米六七,當然長高了些」說著,她忽然道:「啊,你說我更豐滿了,什麼
意思呀,是不是說我變胖了?」
我笑著說:「你這就叫胖,那天下沒瘦人了。」
「那你什麼意思啊?」她看著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這是不是更豐滿了?」袁苑臉一紅,嬌羞地看我一
眼。
袁苑在床上變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許是久久等待吧,似乎變得很瘋狂,但從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我知道,她身體
還是我最初進入的樣子,沒有新的人進入過,在現在的大學女生中,難得有這樣一個異數。在床上袁苑告訴我,她
見過王枚、林露、靈芝包括小雪,見她們都是長髮,她認為我喜歡長髮的女孩,所以留長髮,我想她還真細心,我
仔細想想,還真是,我最鍾愛的女孩幾乎都是長髮。
我與靈芝正聊天說笑,苗苗帶著一個女生來到別墅找我。我奇怪她怎麼來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
說:「鴻雨姐不帶我來,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啊。」
我笑道:「怎麼不歡迎,當然歡迎。」
苗苗看看靈芝:「這個小妹妹真漂亮,」
「什麼小妹妹,她叫靈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我的同學,施婕。」
我笑著對施婕點點頭,請她們坐下,我不知道苗苗什麼意思,她似乎是自來熟,對我像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
我,有些羞澀地笑而不語。
靈芝見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動離開。苗苗走到我身邊,悄悄問我:「你覺得施婕怎樣?」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樣,
說:「很可愛,怎麼啦?」
「介紹給你作女朋友怎樣?」
我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見我的樣子嘻嘻笑了。小聲對我說:「你沒聽人說大陸時興傍大款嗎,誰不希望結交
你啊。與其以後跟別人,還不如搶一個最優秀的。」
我有些不高興,說真的,也不喜歡她那種說話的口氣,苗苗翹翹嘴:「我不喜歡那種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愛
美人,美人何嘗又不是愛英雄。非得一板一眼的慢慢來啊?」
苗苗聲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談什麼,不高興地說:「苗苗,你說什麼呢,我把你當朋友,你整個出賣
我啊。」
「去,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苗苗笑著說「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幫不幫你。如果我自己沒有男朋友,你
想讓我帶你來我都不會帶。」
施婕似乎有些語塞,臉一下漲得通紅。苗苗看著我:「我告訴你,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接觸個男孩子
的,我認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聽鴻雨姐講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讓我感動得哭了一場,哼,讓我操這份
心我都懶得管。」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覺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見我不說話,以為同意了,高興地對施婕說:
「小婕,我說過給你介紹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吧。不過,他是有老婆的,記著,別玩真的陷進去啊。嘻嘻,什麼時
間進洞房告訴我一聲。」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麼現在女孩都這樣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不說話。苗苗看著我,
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事成了得給我這個紅娘紅包啊。」
我哈哈笑起來:「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錯,大錯特錯」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歡小婕吧,別不承認,你自己剛才說過,我從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
呢,顯然也喜歡你,何必要假惺惺的來什麼慢慢醞釀感情浪費時間呢,兩人在一起呆一段時間,合得來繼續,合不
來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機會,誰也不耽誤。」
「別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個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訴」苗苗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單身我就來
競爭了。誰叫這世界優秀的男人都沉不住氣早婚呢。誰也不會破壞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興造
小人吧。不會誤你大事。你總不會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時天天候在太太身邊吧?每週
抽幾個小時或者每月抽幾天陪陪小婕總可以吧,況且你也不是沒有別的女朋友,我看剛才這個小妹妹就是,又不在
乎多小婕一個,最多小婕吃點虧,安排時間少些。誰叫趕後班車呢,湊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談怪論搞得瞠目結舌。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多麼純潔的人,道德觀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
苗如此系統,隨口長篇大論還真說不上。
「別好像被我說服的樣子,心裡說不定怎麼高興呢。」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什麼「好像
我低估你了,其實我有許多美女追我,喜歡我的,你這麼想是不是?無論你有多少人與小婕有什麼關係?如果我不
介紹你們認識,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這樣一個天下無雙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說得只樂,好像不是在談論她一樣。我看看施婕,也許苗苗說得對,無論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沒有
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認識不了,別的人對施婕和苗苗又有什麼關係?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現在還算有些心動了。不過,你要是讓小婕受委屈了,對她不好了,或者讓她傷心難
受了,別求我到時幫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麼能讓這個丫頭片子來侃侃教誨,說:「謝謝你一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認識的非常漂
亮可愛的女孩子,但我確實沒有時間來照顧她,除非苗苗小姐願意與我好。」
「你。」苗苗和施婕幾乎都氣紅了臉。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覺得自己被貶低了。
苗苗突然撲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別隨便說啊,如果我傻乎乎的當真了,你到時可丟不掉我。」
「我幹嗎要丟?」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準我話的水分。「你當真?」苗苗問。
「當真。」我還治不了你這小妞?我心想。
「你們幹什麼呀?」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給我介紹朋友還是你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過來,看施婕一眼:「瞎叫什麼呀,半天自己一聲不吭,都我替你說,他要真喜歡我全怪你自
己。」
我內心只樂,這兩個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說過沒完,有我說話的份嗎?」
「我臨時變主意行不行啊?」苗苗看著施婕說,「我讓你陪我來見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腳:「不行,沒你這樣不講理的,介紹男友還有自己就換的嗎?」
「怎麼不行?結婚還有離婚呢。」
我笑著問苗苗:「你不是剛才說自己有男朋友的嗎?」
「我不能分手啊?誰規定一定要永遠在一起啊?」苗苗看著我「再說了,你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個男
友不行啊?」
「不行。」我故意與她抬槓。
苗苗看著我,氣紅了臉:「那我就與他分手得了。」
我懶得與她們繼續了,說:「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當作我們什麼也沒談。」
「那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兩人都充滿青春朝氣,也都很清純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確實更迷人些,但苗苗
那灑脫的性格也別巨魅力。見我打量她們,苗苗和施婕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緊張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
靜些。
我笑著搖搖頭,施婕急了:「你什麼意思,到底喜歡誰?」
正在這時,林露走了進來,她笑盈盈地說:「哦,有客人啊。」我笑著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看見漂亮嫵媚的
林露,苗苗似乎頓時象洩了氣的皮球,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了。林露上前抱住我親吻一下,然後坐在我身邊,笑著問:
「談什麼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說:「你別教小女孩子學壞啊。」
苗苗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保持微笑:「我們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們幾歲。」
林露笑笑,顯然不願多討論年齡的事。問她們是哪個學校的,我笑著說是袁苑一個學校的。苗苗吃驚地看著我:
「你認識袁苑?」
「怎麼啦?」我以為有什麼問題。
苗苗起身說:「我們走吧,不打擾你們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麼什麼都是你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是的。」雖然很不滿意苗苗,施婕還是起身,
向我們笑著道別。
過了一天,張鴻雨約我到她學校去看一場演出,是各校文藝調演之類的活動的開幕式,我說考慮考慮再決定,
我覺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適,王枚聽說也反對我去,畢竟我的身份沒有學校正式邀請去比較唐突,而要正式去
少不了有些贊助等之類的事,不是錢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煩。我對王枚說:「我和你看法一樣,可是鴻雨很懇切,
她也許並沒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學面前讓你亮亮相,滿足一些女孩子的虛榮心而已。可你很麻煩。」
「我總不至於沒有普通人一樣的自由吧?」
「你就是沒有,你的身份畢竟是美國人。而且屬於太敏感的地位,怎麼說你也不可能陪一個女學生去看一場普
通的演出。鴻雨並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許就知道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我不就是一個企業家嗎,我又不是間諜什麼的。」
「誰也不是說這個,國內情況你更瞭解,我怕到時學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講話,等等。我是真煩這些事了,只
想默默無聞作些事情。」
「那鴻雨那邊怎麼辦?」
「這個約會如此重要嗎?非去不可?下次請她來解釋一番行不行?」王枚看著我,「而且你陪鴻雨,如果袁苑
看見怎麼辦?」我們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見我為難的樣子,確實,北京的許多事,王枚處理起來比我更有發言權,王枚上前親親我,說:「我先約鴻
雨談談,你同意嗎?」我只好點點頭。
第二天,我正於林露在房間商量她業務上的事,林露的電話響了,林露接通聽完對我笑著說:「枚枚讓你過去
一趟,鴻雨找你。」
到王枚別墅,王枚正與張鴻雨說話,見我進房,王枚起身笑道:「你們繼續談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親吻一下道再見。
坐下後,張鴻雨有些興奮地看著我:「難怪我說王枚和林露那樣,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企業家,沒想到你的
家族如此顯赫,你背景太複雜,我只是慶幸運氣好認識你。以我這樣一個女學生邀請你參加這樣一個演出實在不合
適。我收回邀請。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請。謝謝。」
我說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參加這些活動的,但現在越來越不方便,走哪裡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說:「其實我
來枚枚她們別墅也算是悄悄來,對外我還是住在長城飯店的。」
張鴻雨似乎還沉浸在意外的驚喜之中,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或許東方人太看中名聲的緣故,我覺得
我在美國、歐洲作為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得很好,我有幾個世界級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騎自行車上商場買東
西,很正常,為什麼在中國非搞得那麼複雜。
「苗苗到你這裡來過?」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沒覺得你有趣。我有次給她講去年我們玩的事,講到你怎樣救詩琳,感動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塗,非要
讓我帶她見見你,據說她還想把一個最要好的女友介紹給你。」
我笑笑。張鴻雨歎了口氣:「女孩子嘛,誰不希望找一個如意郎君,別說她們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什麼傻啊。」
「我還做夢某天能取得我無法可能達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開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們的苦
衷了。不過你太太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羨慕她。」
我不太希望討論這些太情感話的東西,許多事是無法改變的或者說是輕易不能改變的。
「可能像袁苑那樣也不錯啊。」張鴻雨笑笑「你真是從來對我一點衝動都沒有?我自認還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當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個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個喜歡的男人親我、吻我、抱我、做愛。」
見我不吭聲,張鴻雨笑笑:「算了,不說這些,能有你這樣一個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張鴻雨給我打電話:「我說哥啊,苗苗對我不依不饒,說我沒幫助她說好話,你約約她吧,反正有個
袁苑,多個苗苗也無所謂。」
我不知道苗苗還有什麼好說的,於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長城飯店吃飯。
張鴻雨和苗苗應約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問苗苗:「施婕怎麼沒來?」苗苗正準備坐下,聽我問瞪了我幾
秒鐘轉身就往外走,我問:「去哪兒?」張鴻雨忙著追出去。一會兒張鴻雨進來,看見我埋怨:「你這是幹什麼。
苗苗來你問施婕幹什麼。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諱這樣。」
「她走了?隨便問問嘛。」
「她去給你請施婕了。」張鴻雨說。
「這是幹什麼,我也沒說讓請施婕來。」
「別施婕來你又說沒請,到時兩個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無奈笑笑,覺得不可思議。張鴻雨走到我身後,摟住我肩,讓我頭靠在她胸脯,我感覺得到她豐滿乳房頂在
我後腦勺,軟軟的富有彈性。她垂下頭,在我嘴唇親了一下,我輕輕拍拍她頭,摸摸她臉笑道:「怎麼啦?」
張鴻雨恢復了平靜,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擱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頜笑著說:「你更喜歡施婕?」
「我不就關心地問問嘛,沒想苗苗如此認真。」
張鴻雨問我:「你準備和袁苑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
「我可聽袁苑告訴我了,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別想甩了她。」張鴻雨告訴我:「別看袁苑平
時文文靜靜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別說我沒提醒你注意她是一個很認真的女孩?」
「她想怎樣?」我笑了「我也沒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當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對我說過,她並不瞭解你具體做什麼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說她喜歡你這
個人本身,看來袁苑還真有些特別之處,是不是?」張鴻雨倒不掩瞞什麼,老老實實將袁苑的話告訴我。「她說即
使做個地下夫人也不錯。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絕不是一時衝動跟你好的。」
我和張鴻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進來,苗苗走到我面前,將兩張出租車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說:「我
幫你請人,你得給我報銷啊。」說著坐到我旁邊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什麼想法,笑笑,看看施婕,
施婕與我眼楮對視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興奮。
用完餐,張鴻雨知道我會帶施婕或苗苗上房間,於是對苗苗說:「我們回校吧。」苗苗說:「他這不是有房間
嗎,上去看看。」張鴻雨看看我,我笑著請她們到房間坐一會兒。進到房間坐下,苗苗看我與她們聊著,她自己到
裡面臥室看看,出來拉起施婕,對我說:「你們還坐著幹什麼?進去聊吧。」施婕既興奮又羞躁,看看我,我不習
慣她這種方式沒動。苗苗將施婕推進房間,說:「我可都給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見我沒動,苗苗看我說:「你也要我請啊。」我略有些不悅地說:「你這是幹什麼?」苗苗看我一眼:「哪有
那麼多事,你是讓她進還是讓我進?」張鴻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沒脾氣,嘻嘻笑了起來:「你進去坐一會兒吧,不然
施婕該在裡面難受了。」我怕什麼,我進去了。
張鴻雨和苗苗等了半天,開始只聽見房間裡吃吃笑,一會兒沒聲音了,突然傳來施婕一聲尖叫,苗苗望望張鴻
雨,伸伸舌頭,臉騰地羞紅了,張鴻雨當然知道怎麼回事,臉色有些難看。雖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聲音,但她沉重
的呼吸喘息和呻咽還是傳出房間。當我射出的一瞬間,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樂而達到了高潮,高興地叫起來。然後
是沉默。許久,我以為張鴻雨和苗苗恐怕早都離開了,我和施婕出臥室。苗苗看看臉色緋紅蕩漾著喜悅的施婕,撇
了撇嘴:「怎麼進去那麼久啊。」
施婕羞紅了臉,戀戀地看我一眼,不說話。我看看張鴻雨,張鴻雨低頭不語。苗苗呼哧喘了口粗氣,起身拉住
我:「我要進去與你聊聊。」施婕跺跺腳,急道:「苗苗,你幹什麼呀。」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進去與
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語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間床上的髒樣子和交裹著施婕處女血和精液的床單,笑著說:「就在外面
聊不是一樣嘛。」說著坐在沙發上。苗苗恨恨地看看興高采烈坐到我身邊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臥室看了一眼,氣
哼哼地說:「不就還是處女嘛,有什麼得意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喜歡的。」施婕又羞又惱,但也許心情愉快吧,
懶得與苗苗頂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什麼呀。」
苗苗倒也為自己促成我們的事高興,說:「我說過啊,你們進洞房時要給我紅包的。」
施婕軟軟地靠在我懷裡,看著我說:「就給她紅包好了,說了多少遍。」
「哦,剛以身相許就向著他說話了?」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輕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搶過
來。」
施婕說:「你敢,我跟你玩命。」說著兩人都嘻嘻笑了。
張鴻雨感歎一聲:「你們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們那樣的勇氣就好了。」
「什麼都得爭,這是競爭的時代,精品總是很少的,何況他這種極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說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親罵是愛,你打呀。」苗苗嘻嘻笑著說。
有苗苗在氣氛真的很熱鬧。
第四十五章 大學女生:繼續的故事
張鴻雨去美國前,我斷斷續續又去過北京幾次。除了過去認識的幾個大學女生外,還結識了幾個,但因為都是
最多一夜雲雨,倒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陳楠我一直沒再見到,我有一次與阿輝去長城飯店天上人間,我專門找她,誰也不知道叫小蘭的女孩,我告訴
經理是一個大學生,結果經理叫來二十幾個大學生,她們都有陳楠的影子,當然誰也不是,讓我惘然若失。前幾年
我在北京參加一個高新技術論壇。當我發言下台後,接受幾個記者採訪,猛然看見記者們旁邊有一個女孩酷似陳楠。
接受完採訪,我追到酒店大廳,果然見陳楠站在大廳附近的圓柱旁,見我過去,她鶯然一笑,說:「你還記得我?」
我真有些激動,問:「怎麼以後一直沒聯繫?」
「你壓根就看不起我,我幹嗎找沒趣?」陳楠淡淡一笑,她依然漂亮,但多了幾分成熟的丰韻。
「你現在從事什麼工作?」我笑著問。
「我本來想給你一張名片,但我知道給你也不會與我聯繫,所以算了。」
「你說得不完全對,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
「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陳楠不介意地笑笑「知道嗎,我以後去過那間房多少次,希望能偶爾並到
你,結果一次次讓我吃閉門羹。害得我每次到長城飯店,不自覺地都要到那裡看看。」
「我確實很少去住。」
「還是不帶電話,也不留電話?」
我笑笑,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方式,很難改的。
「再見吧。」陳楠含笑道別。
「我們還能見面?」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有種想與她約會的感覺。陳楠身體微微一顫,她看看我,忽然又笑笑,
說:「如果有緣我們會再見的。BYE-BYE。」
陳楠像一陣風似的走了,我站在那裡好像做了一個夢。我沒想到她以後會成為我很好的朋友。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每次到北京,如果呆的時間超過一星期,王枚會讓靈芝通知張鴻雨說我回北京了,如果就呆三、四天,王枚
當然就誰也不告訴了。張鴻雨快去美國了,她讓王枚告訴我,希望我回北京一趟,我從香港回到北京。
過了兩天,張鴻雨和袁苑應約到長城飯店。由於張鴻雨等簽證,所以還沒來得及赴美。而袁苑已到四年級,看
上去顯得成熟豐滿多了。真有些當年夏潔的做派。見到我,袁苑高興地撲到我懷裡吻我,然後戀戀地摟住我。
坐下後,張鴻雨說:「我第一次到美國,我真想你能在美國幫我熟悉熟悉。」
我看著她:「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我會找專人接你陪你。」
張鴻雨道:「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在美國。」
「看情況吧,我說不準。」笑笑,我問懷裡的袁苑:「想我嗎?」
「你說呢?」袁苑遽然一笑「每時每刻都想著。」
我吻吻袁苑,袁苑身體反應強烈熱切地回吻我。張鴻雨看著袁苑:「喂,喂,別過分了,我還坐在旁邊呢。」
袁苑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笑道:「我也沒做什麼嘛。」
張鴻雨道:「我不讓枚枚姐叫他回來你也不聯繫,老在我耳邊說過沒完,想他就叫他回來呀,跟我說算怎麼回
事嘛。」
「好小雨,謝謝你還不行嗎。」袁苑渾身都蕩漾著喜氣,柔柔地對張鴻雨說,她又看看我,「我不是怕他忙嘛,
說多了惹人煩。」
「我現在才明白,壞人傻事都是我做,你們都坐享其成。」張鴻雨哼了一聲。
袁苑笑□□地看著她,不說話了。
張鴻雨看著袁苑,說:「袁苑,我與你商量個事,你今天先回去,我想借他一用行不行?」袁苑看張鴻雨認真
的樣子,好像知道張鴻雨的想法,用商量略帶懇求的眼光看著張鴻雨說:「小雨,明天行嗎?我今天真捨不得離開
他。」
我看看袁苑那情意綿綿依依不捨的模樣,因渴望而變得楚楚動人的身體,笑著對張鴻雨說:「有什麼事現在說
就是了,袁苑也不是外人。」袁苑感激地吻我一下。
張鴻雨看袁苑一眼,笑罵:「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要不帶你來呢。」袁苑有我默許,早不在乎張鴻雨怎麼
責怪了。
張鴻雨看看袁苑,說:「我可是想什麼說什麼,聽著別不舒服。」
袁苑吃驚地看著張鴻雨,不知她要幹什麼。
張鴻雨看著我:「我希望到美國去後,正式轉正成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美國青年都很可愛的,輪不到我替補的,你還是去後熟悉環境後再說吧。」
「你相不相信認識你後我沒交過別的男朋友?」
看著張鴻雨,我相信她說得是真的,我說:「你不用這樣的,我有什麼值得你這樣青睞?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
女孩,會找到比我強得多的男孩子的。相信我。」
「我相信有許多優秀的男孩子,但我不是遇見你了嗎?沒遇到的對我有什麼關係?上次苗苗說得對,什麼都得
爭取。」
「我們學校的苗苗?」袁苑看著我,「你跟那幫小女生怎麼認識?」說著,她看看張鴻雨,有些不高興了:
「也是你介紹的吧。」
張鴻雨有些羞惱地看著她:「別瞎猜,苗苗是我介紹認識的,但據我所知,他好像與苗苗沒任何關係。況且你
也不是不知道苗苗是有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袁苑還有些耿耿於懷,不知道張鴻雨還介紹過那些女生給我。
「我有什麼辦法?」張鴻雨嚷道,「我最初認識他,不帶一個別的女生他根本都不約我,你以為我願意?如果
他要開始就像對你一樣待我,根本就沒你們什麼事了。」
「那你介紹了多少女孩子給他啊,不會學校漂亮女孩子都來過吧?」袁苑說不出的傷心難受。
「來過又怎樣」張鴻雨也憋了一肚子火「幾十過,幾百過。你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過,你以為你是唯一啊。」
袁苑仇恨地看著張鴻雨。
我寬慰袁苑:「別聽她胡說,我到現在也不認識多少。」
張鴻雨氣得只喘粗氣,她尖叫著跑到我面前,猛地推開袁苑,然後幾下脫光自己,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哭著
嚷道:「你仔細看看,我哪點別她們差,哪點不如她們,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呀,你說啊?」
袁苑對突然的變故驚呆了,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發愣。我猛上前,將地上衣服抓起,裹住張鴻雨赤裸的身體道:
「你這是幹什麼,快穿上。」
張鴻雨哭成了淚人,偎倒在我懷裡。說實話,張鴻雨的裸體真的很迷人,但更可愛的是她發狠時的那種媚態,
很是嫵媚刺激。袁苑緩過神來,看著我,一言不發。張鴻雨將幾年的壓抑發洩完了,平靜下來似乎理智了許多。多
少有些羞躁,自己抓起衣服跑進臥室。
我抱過似乎麻木了的袁苑,袁苑這才粉拳舉起無力地打著我,哭起來。
我有些煩這些女孩子們的爭風吃醋,原來覺得她們都是很開放隨意的,骨子裡還是與過去認識的大學女生一樣。
張鴻雨穿好衣服走出臥室,袁苑馬上止住哭聲,看著張鴻雨。
張鴻雨看著袁苑,說:「我今天不打擾你們,但我告訴你,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不會放棄,我說過讓你先回去
的,我也不希望我們有衝突。」
袁苑沉默不語。張鴻雨看看我,然後扭頭開門出去。我用手輕輕擦拭袁苑的淚痕,袁苑像一只溫順的小羊偎縮
在我懷裡。什麼也不說。我抱起袁苑,走到臥房。
兩人做愛洗完後躺在床上休息,袁苑趴到我身上,看著我說:「你告訴我你到底認識哪些女生,我保證不多說
任何話。」
「真沒什麼人。而且有些也就來玩玩,沒什麼關係的。」
「我又不是審問你,你有什麼不能說的。」袁苑說,「而且我有什麼權利來審問你啊。我只是想知道,不要讓
自己傻呼呼地悶在鼓裡。」
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個人,袁苑可能也不太熟悉,默默聽著,但手捏著我胳膊。
當我說衛芹時,她吃驚地看著我:「衛芹?小雨她們班的衛芹?」
我點點頭。袁苑幾乎以為我在騙她:「她和李偉志是我們公認的模範情人,她會與你?」我懶得解釋更多。我
覺得那一刻,袁苑心中愛情理念徹底垮了。
我又說了十幾個人的名字,袁苑一聽,僅我說的有過關係的就有三十多位了,恨恨地說:「小雨太可恨了,介
紹這麼多女生給你,她這是幹什麼,拉皮條啊。」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有些不高興。
袁苑看看我,問:「苗苗是怎麼回事?」
「你真審問我啊?」我真有些不高興了。
「我只是好奇嘛。」袁苑很隨意的解釋。
「沒任何關係。」我乾脆答。
袁苑看看我,似乎覺得我沒騙她,她猛然想到:「天天跟那苗苗在一起的那個小女生施婕呢?」
我多少有些心虧,好像剛想起來:「哦,對了,剛才少說了施婕。怎麼,你也認識?」
袁苑輕輕掐我一下,氣哼哼地說:「三十四位半。」
我見她倒沒特別的意思,笑笑:「怎麼出了半個?」說著,在她滾圓的臀部捏了一下。袁苑從我身上滑下,側
身躺在我身邊。幽幽地看著我:「半個就是小雨。」
我笑笑,用手指撫弄著她乳頭。袁苑看著我說:「你怎麼沒與小雨交往,她絕對比你認識的女生多數都漂亮許
多,而且你們是最早認識的?」別說她奇怪,我還奇怪怎麼守著個美女一直沒有動呢。
「也許別的女生更主動吧。」我笑笑,看見袁苑羞惱的樣子,我補充「當然,你例外,你是我主動追求的。」
「小雨去美國唸書,你們可以經常見面了,明年這時我也該畢業了,我怎麼辦?」
這倒是個實際的問題,總不至於見一個女孩我都要負責到底吧,但不好對袁苑說,內心我知道我也有些捨不得
她。
「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袁苑有些傷心「你一點都沒為我考慮過?就這樣維持,我畢業了就結束了?」
我吻吻她,心想這本來就是遊戲規則的一部分嘛。
「我的童貞,我的夢,我的愛全部都給了你,你就是我的一切,就這樣結束?」
見我不吭聲,她尖叫著撲到我身上,要掐我脖子,我摟緊她,她動彈不了嗚嗚哭起來,我想起了許久前認識的
一個女孩亞琳,心有餘悸。我嚷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只要你對我好。」袁苑哭著說。
「那你別招人煩行不行?」我鬆開她,
她躺在我身邊,抽泣了一會兒,看著我問:「我怎麼煩你啦,你說你認識那麼多女生我都沒說什麼。」
「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標榜自己是聖徒,要真是聖徒,也沒有我們的今天。」
「我只要你對我好就怎麼煩你啦?」她傷心地問,「為了你喜歡,我留長髮,穿你喜歡的衣服,觀察你喜歡的
人和事去模仿、學習,我從不纏著你沒完沒了,為了你喜歡,我去健身鍛煉自己身體,讓自己變得更漂亮些,對枚
枚姐和林露姐,即使在你對我最親熱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一句抱怨的話,我更沒有說過一句對不起你太太的壞話,
沒逼過你娶我,逼著你承擔什麼責任,你還是說我煩你。我究竟怎麼煩你啦?」
「我不是問你畢業後有什麼想法嗎?」我口氣和緩些,親親她問。「我從來沒說不管你,更沒說不喜歡你。」
「我要知道怎麼辦還問你?我想到畢業就恐懼,我害怕突然間就見不著你了。我怎麼辦啊?」說著,淚水又要
流下,她強忍著沒讓淚水流出。
「你可以先到枚枚公司工作嘛。」我笑笑,給她擦擦淚。
「為什麼小雨就安排去美國,我呆在北京?」袁苑說,「每次面對枚枚姐和林露姐,讓我感到那麼大的壓力。
我知道自己不如她們。」
「小雨可是自己考到美國去的,不是我安排的。」
「小雨告訴過我,你兩年前就同意她畢業擔保她去美國的。」
「美國有什麼好啊?」我勸她,「我不常呆在香港嗎。」
「至少沒人管我,我可以自由自在與你交往。」我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與小雨看齊,到美國定居。我
歎了口氣,說:「畢業前再商量吧,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有我這句承諾足夠了,袁苑心滿意足地摟住我親了親,赤裸的身體纏到我身上。我除了撫摸了她迷人的身體,
實在沒有激情再一次做愛。
成為一個女孩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有時是很沉重的。
我與北京一些愛好滑翔、攀巖、探險的朋友們的交往,使我多少不至於天天與一些纏過沒完的大學女生在一切
舒坦些。但即使這樣,也免不了還得與她們周旋。我知道,張鴻雨是會再找我的,也許兩年前就將我們連在了一起,
張鴻雨真的是一個非常迷人可愛的女孩,她幾乎比我認識的大學女生都漂亮優秀,除了袁苑外,可能正因為從來也
沒覺得她會飛,所以反而不急與馬上進一步關係。就如同要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更積極,而一旦真成為了你的人或甚
至成為了你太太,你倒反而不會太為她動心思了,充滿激情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當張鴻雨打電話要見我,我知道我們該進一步了。當我們單獨坐在房間後,張鴻雨很自然地緊靠在我懷裡,湊
上臉我們就親吻擁抱。只是看著張鴻雨那因激動而顫慄的身體,才慢慢刺激了我的熱情,隨之我們彼此進入了對方
的身體,那時我才明白,我耽誤兩年嘗試許多年輕的身體是多大的失誤,張鴻雨的形體絕對是女孩子中的極品,而
進入她身體裡面更是讓我刺激溫馨。
我自己知道我在張鴻雨身體的感覺,她帶給我的那種震顫和愉悅,我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快感真的有種久違的感
覺。在我們身體運動的每一分鐘我腦子裡都閃動著那年在十渡蹦極塔第一次見到她時,她那美妙的臀部和背影給我
的刺激和嚮往。當我們都疲乏地躺下時,我轉過張鴻雨的身體,慢慢撫摸著她滾圓迷人的臀部,禁不住輕輕地親著。
張鴻雨被性的快感帶來的愉悅和興奮籠罩,她嘻嘻笑著說:「別總是親那裡呀,我哪兒都渴望呢。」
我笑著說:「小雨,你知道嘛,你打動我的第一個身體的部位就是你的臀部,那年在十渡看見你的背影和臀部,
我當時就想,這一定是一個非常性感迷人的小妞,與她做愛一定爽死了。」
「是不是看了我臉覺得大失所望,所以一直沒有興趣啊?」
「真的不是。」我用讚美的眼光看著她,「你給我介紹那麼多女生,我身體哪還有別的慾望啊?」
張鴻雨些羞澀地看我一眼:「我跟我那些同學比怎樣?」
見我不語,她嬌腆地推我一下:「你不是說爽死了嘛。」
「我只是覺得兩年時間太可惜了。」
她覺得我說的是實話,這也是對她問話的最好回答。她柔柔地摟住我:「你不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我
的苦你哪能理解,每次帶女生們來,我的心都像刀割樣的難受,每次回去我都得傷心地大哭一場。不過今天是我一
生最高興的日子,我不想提那些傷心的時刻。」
說罷,她慢慢地親吻我,她的纏綿令我感動生柔。
我告訴了小雨袁苑與我的談話,她默默看著我:「也許都是我的錯,如果兩年前我再勇敢一點,就沒有這一切。
不過,袁苑真的好漂亮,女孩子看見她都不由自主的喜歡。」說著,她又嘻嘻笑了:「給你介紹一個這樣漂亮的純
情女孩你還不感謝我啊。多少男生追不到她要死要活的。你該感到幸運才是。」
「確實,現在找個處女還真不容易。」
「什麼意思啊。」小雨有些不高興了「你嫌我不是處女是不是?」
我捏了她乳房一下:「想什麼呢,誰嫌你啊。」
小雨也笑了:「以後不許提什麼處女不處女的事。」我想怎麼跟太太小雪的口氣一樣啊,當然這是我和小雪的
私事不會告訴小雨。我想幸虧沒告訴她施婕也是處女一事,不然小雨更有想法了。想到施婕,猛想起了苗苗,那小
丫頭現在怎樣了?我問小雨。小雨瞪了我一眼,:「抱著我還想著別人啊。」但還是告訴了我「我沒告訴她你回來
了,每次見我就問你什麼時間回北京,好像我跟你熱線聯繫一樣。」
我笑笑。
「你怎麼沒問施婕?」小雨有些奇怪。
「她怎麼樣?」我笑問。
「施婕看見你這個淡漠的模樣不傷心死了,男人真沒良心。」
「她沒談個男朋友?」
「好像倒真沒談。」小雨仔細想想,遲疑地回答。我心只祈禱,別再出個袁苑,我就慘了。
「不過她倒不像苗苗整天瘋瘋癲癲的,就是每週都纏著讓我與枚枚姐聯繫,看你什麼時間回來。」她看著我,
「不會又是一個袁苑吧?」
我苦笑一下,小雨歎了口氣:「好在我馬上去美國了,不摻乎在你們中間,不過說好了,你回美國不許象躲她
們一樣躲我啊。」
「我美國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不就是過去的凱迪,現在的戴西.多恩小姐嗎?」看來王枚告訴了她,她懷疑地看著我:「不會也
這麼複雜吧?」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我對她說。
她羞惱地亂打我胸脯:「你有多少個女孩子啊?」
過了三天,我正於小薇、王枚用餐,小雨打電話,王枚將電話遞給我,小雨在電話中笑道:「施婕和苗苗想見
見你,我實在不忍心看施婕那遭罪的小模樣,反正我要離開了,做個開明朋友吧,我說你回來了,並幫她約你。」
「你倒挺會做人情。」
「你不會假裝說不想她們吧?誰叫我引薦她們認識你呢。到底見還是不見?」
「你說呢?」
「我就知道你的答案,別告訴袁苑啊,我可不願她恨我一輩子。那晚上老地方請我們吃飯吧。晚餐見。」
見我掛上電話,王枚對我說:「趕快趁熱把碗裡的湯喝了。」我笑笑,端碗,王枚看著小薇說:「看來我們是
老了,他與我們呆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枚枚,不要挑撥離間。」我笑著對王枚說。
小薇笑笑:「反正我從來就是飽一頓饑一頓的,習慣了。」
「又認識什麼小姑娘啊?」王枚笑著問。
「我這兩天都在忙於公務,可是大門都沒出。」
「什麼公務,各半天,另外兩個半天都與靈芝嬉鬧。最多一天時間處理公務,真虧得有埃米和傑克先生,不然
我看忙死你。」
「有兩個晚上陪你也不錯了。」小薇說。
「有一晚可非讓露露搶過去了。」
一聽提林露,小薇不吭聲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王枚偷偷看看小薇,小薇坦然一笑:「別鬼鬼祟祟的,你讓他
去她那裡是你自己願意的,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管。我只要沒事時他陪陪我就夠了,他身體要傷著了對大家都沒好
處。」
「你沒看我專門請的原養師指導做飯天天給他補著嘛。」
「現在他是精力過剩你還補?就你整天補出問題來。以後再補吧。」小薇說。
「你說得是。」小薇的話,王枚始終無法象對別人一樣反駁,也許整個北京城,除了我,只有小薇的話王枚還
算聽得進去。
我從不參與她們那種聊家常的話,我腦子裡想著如何應付施婕和有些嚮往的苗苗。
晚餐後,小雨、苗苗和施婕跟我到房間繼續聊天,小雨看施婕是恨不得她們馬上離開,而且她也無法再忍受施
婕那情意綿綿的舉動,於是告辭。苗苗見她堅持要走,說:「小雨姐,要走你先走,我要繼續坐一會兒。」
小雨笑著說:「你坐這兒也不嫌煩礙別人。」
「我煩礙誰啊,他們要幹什麼幹什麼唄。裡面有的是地方。」苗苗就是不走。施婕也沒辦法。小雨看看我,笑
著揮揮手道別。
小雨出去。施婕少了忌諱,戀戀地吻我。苗苗看著我們,眼中是複雜的感情。施婕用手柔柔地撫摸我的臉,苗
苗說:「小婕,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認為我們是鐵姐妹,你就讓我和他在裡面去呆一會兒,我整個晚上都不
打擾你了。」施婕死死抱住我,不言語。我看著苗苗那越發漂亮的臉和性感的身體,還真有些衝動。我當然不便多
說話,我倒想看看這兩個新派女孩怎麼處理,苗苗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清楚了苗苗的身體那晚是我的了。
苗苗又懇求一次。「什麼都行就這個不行。」施婕毫不猶豫。
「上次我朋友對你摟樓抱抱,我可是看在眼裡,聲都沒吭啊。」
「誰摟摟抱抱」施婕一聽她在我面前說這個急了,看著我。「你別聽她造謠啊。」
「你們商量的事好像與我有關,也不問我同意不同意。」
苗苗向我揮揮手讓我住嘴:「我們兩個舉世無雙的漂亮女孩為你爭,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就先別摻乎了。」
苗苗說話總是與眾不同。她繼續看著施婕:「好,就算沒有摟摟抱抱,只怪我那朋友自作多情,反正我也跟他吹了,
你也不同意?」
「你不能現在跟男友分手,沒有男朋友了就來跟我搶。」
「誰搶你的,如果不是我當時想著你,哪還有你的份?我就今天求你這一次。」苗苗說得倒是實話。
施婕也明白,道:「如果你不是一次呢?」
「廢話,他要覺得我好,第二次也由不得你了,我喜歡他才與我那男友分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施婕不同意。施婕總貼在我懷裡,苗苗也無計可施,或許她還吃不準我是不是真喜歡她。我真被她
們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僵持了許久,兩人沒完沒了的說著,我幾乎要失去耐心了,正好施婕去衛生間,苗苗拉
住我就鑽進臥房,進去,苗苗火辣辣的嘴唇就狂熱地吻我,她那滾燙性感的身體很快脫光,她又扒掉我的衣褲,她
給我一種全新的刺激。
我身體剛進入苗苗早濕漓的身體,施婕就在臥房外尖叫著砸門,我怕動靜太大引來保安,一急就匆匆射了,苗
苗正處在亢奮之中,也覺得施婕壞了好事,氣沖沖地打開門,施婕看見我們的模樣,發瘋似地跑過來打我,苗苗大
概也怕外面聽見聲音,關上門抱住施婕:「別大叫行不行。」施婕看著我們赤裸的身體聲音放低哭著,苗苗看看她:
「哼,算我倒霉,我認了。」說著脫施婕衣服,施婕看著她:「你幹什麼?」「你不是天天想著他嗎。」稀里糊塗,
施婕就被脫光了,苗苗趴在我身體吸允刺激我。施婕羞紅著臉慢慢靠近親吻我。
我知道被這兩個女孩折騰從此會暗無天日,不過她們年輕的身體、青春的激情和發瘋的舉止真的很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2 編輯 ]
|  这世界太疯狂,还是我太落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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