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百魔女(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全本01-46) 作者:劉禹
[打印本頁]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8 13:50
標題:
百魔女(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全本01-46) 作者:劉禹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一章 我妹妹的同學
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長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像沒跟父母見過幾次。家裡主要由從四川來的一
位中年婦女照看,做做飯,洗洗衣,張姨從小將我帶大。張姨名叫張瓊,屬於美
麗又事業有成的白領,據說曾經與我母親一起追求過我父親,結果父親娶了我媽,
張瓊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繼承遺產並在澳洲做生意,張瓊就成了義務母親,
負責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與妹妹兩個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歲,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隨父母在澳
洲。大概在妹妹八歲時,父母讓他回到中國,說是先領略些中國文化,讓她在北
京的一所小學讀書,那時我正好進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這樣一個洋氣的小妞,
自然也充滿了樂趣。
妹妹中文名叫嬌櫟。我們都叫她嬌嬌。小姑娘活潑可愛,性格外向,對任何事情
都充滿了好奇。當然,我也很喜歡帶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學聚會。因為她確實很
漂亮,出去看到別人喜歡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滿足。嬌嬌獨立性很強,
自己的事情基本上從不讓別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間也從不讓別人進。
嬌嬌總是一個人睡覺,而且喜歡裸睡。四川傭人告訴我說家裡增加一人一點也沒
增加工作量,看來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嬌嬌小時還有許多有趣的故事因為時間的
關係都淡忘了,但總忘不了小時她那可愛的模樣。
嬌嬌很喜歡我,而且對我百依百順。記得一個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嬌嬌嚇得
驚恐萬狀地跑到我臥室,鑽進我被子,以後她就常要跟我睡,偶爾還要一起與我
洗澡,一起逛街。我總覺得我潛意識中有一種佔有她的慾望,但最終還是理智戰
勝了人性。一直到後來他變成大姑娘了,偶爾鑽進我被子,與一個裸體美女同臥,
讓我躁動萬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親妹妹,我還是能把持得住的。我們可以說都
瞭解彼此之間身體的任何地方,我們也互相撫摸,甚至接吻,但都沒有越過更進
一步的界限。
其實在讀初中我就為自己的性而困擾,也就在初中就開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
張瓊使自己成為了一個男人。張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我父親結婚後她也曾談
過幾個男朋友,不知什麼原因最後都分手了。記得小時侯常躺在她懷裡入睡,到
小學後我很少與她同睡一張床,但她常來我家住,晚上也總是在我房間旁另一間
房睡,我想大概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我吧。因為她從來不像一般父母樣嚴厲,所以
從小我就只是把她當作一個朋友、玩伴。
十七歲那年,在一個夏夜,我實在為自己的性衝動而難受,那時感覺好像任何異
性都美妙而富誘惑。我進到她的睡房,她靜靜呼吸寧靜地躺在那裡,潔白的身體
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聖潔細膩,我脫掉身上一切衣物,鑽進了她的被窩,她驚醒
見是我,嚇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事情,當她想嚴厲地呵斥我時,
我早象發情的馬貼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亂抓嘴亂啃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慢慢松
弛下來然後顫動起來,她顯然是承認了現實,手誘導著我進入到她裡面,這是我
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幹什麼的一次。事後,我軟軟地爬在她
身上,她默默地流淚,但沒更多地責怪我。
以後,凡是我有慾望我就進到她房間,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從我第
一次強迫後,她再不像過去似長輩那樣教育我,到更像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姐姐,
她的話少多了,可來我家的次數更多了。
我們一直持續著,直到有一天,嬌嬌晚上到我房間,見我不在,聽到隔壁有聲響,
她推門而入,見到床上的我們,先是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是變白了臉,
最後是衝到羞愧交加同樣蒼白著臉的張瓊身邊,一邊哭一邊用她那粉拳打著張瓊。
張瓊任她打鬧,乘我抓住嬌嬌手時默默穿衣。
我大聲責怪嬌嬌:我們的事你來幹什麼?
嬌嬌哭著跑進自己房間。張瓊整理好衣服,理理頭髮,輕聲說:別怪嬌嬌,是我
們不對。
我生氣地說:誰規定我們不能作愛?她一個黃毛丫頭知道什麼?你不准走。
張瓊見我生氣了,愛撫地摟著我,歎了口氣,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當
時還不寬大的肩上。沉默了許久,張瓊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絕: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給我套上。我也漸漸冷靜下來。她見我安靜
了許多,用手撫弄著我頭髮,再次柔聲懇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說,行不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們以後還見面嗎?
她柔情地說:當然,不很容易嗎?你去看看嬌嬌。啊?
張瓊走後,我到嬌嬌的房間,見我進來,她本來呆坐著的猛地鑽進被窩。我站在
那裡,不知該說什麼,沒法給她解釋。嬌嬌雖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
我們赤身裸體摟在一起肯定沒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嬌嬌唯一不喜歡的人就是張瓊。
我的沉默幫了我。嬌嬌半天見我沒動靜,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見我傻傻站在那
裡撲哧一聲笑了,然後又揪起嘴:你們幹什麼?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許你跟她睡,不准與她好,你從來就沒那樣抱我睡過。你不喜歡我。」
說罷又委屈地流起淚來。
我鬆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而哭。我走到她床邊坐下。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撫摸著她細膩的手臂,說:「哥哥天底下最喜歡的就是嬌嬌。」
「真的?」
「對天發誓」
「那你陪我睡覺。像剛才那樣。」
我脫光衣服,躺在她邊上,她像一條美人魚樣纏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緒一陣陣騷
動,但我努力克制著。過了會兒,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輕聲問:「張姨走了?」
我假裝生氣:「你那樣不喜歡她,她能不走。」
嬌嬌嘟著嘴:「誰叫你喜歡她都不理我。」
「我從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歡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嬌嬌。」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我進
去時你爬在她身上做什麼?」
「睡吧,我困了。」我臉一熱,閉上眼。
她摟緊我好像鬆手我就離開了:「我要你以後天天陪我。」
「那你對張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沒多說話。
我與張瓊的生活如常一樣。只是隨著我年紀長大,她越來越依賴我,有時沒人她
也會依偎到我身邊輕聲問:「晚上來我房間嗎?」她越這樣我對她越粗暴,她也
不引以為怪。越對她不好,她越是依賴,性成了她不可缺的東西了,而對我而言,
說實話,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興趣和衝動了。
大學期間斷斷續續有過許多學姐學妹回家,尤其是不在這所城市的外地同學偶爾
也帶回家住上幾天,但想想家裡有兩個懷著仇視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來了也無
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沒有特別動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畢業,我到父親投資也是張瓊負責管理的一個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
上張瓊在公司負責日常管理,我實際上沒什麼太多具體事務,交了個公司最漂亮
的女大學生趙雪(因故用筆名)作女朋友,沒什麼值得炫耀的業績,倒也沒什麼
工作業務失誤。
嬌嬌還有一年該高中畢業了。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間有了成熟女
性的媚力。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會偷偷鑽進我被窩,纏著讓我講公司的事,外面
世界的事,只是現在睡時,她總穿上睡衣。每當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
身上時,都讓我格外激動和亢奮。我們會像過去一樣輕輕撫摸對方,我每次都會
有意無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讓她一陣陣的顫慄,然後她都會哽咽
著爬在我懷裡抽泣,我們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願做不屬於我們之間的的事。
尤其對她,那時一種刻骨銘心的刺激和壓抑。
一個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讓她找別人陪,我得馬上回家去,因為嬌嬌
讓我必須下午趕回家,還神神密密地不告訴我什麼事情。遠在嬌嬌的房間就聽見
房間裡有說有笑,我推門就進,嬌嬌還有兩個女孩正高興地說著什麼,猛一見我,
三人聲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嬌嬌一聲嬌呼:「哥哥,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個
白白靜靜的女孩:「這是我的好同學,小雅」。
小雅紅紅的小嘴一抿,略帶羞澀地說:「您好。」嬌嬌又指著另一個豐滿的女孩
說:「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向她們問好,然後
問嬌嬌什麼事非得回來說。嬌嬌看看兩位女伴,說:「我們商量好了,準備去度
假,正式邀請你參加」,我一聽就拒絕。嬌嬌馬上不高興了,但隨之跑過來哀求。
見到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的,何況她又是我疼愛的妹妹。
原來嬌嬌她準備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結果因父母正好去歐洲辦事,順道回來看
我們,嬌嬌的澳洲沒法成行,她就約幾個好友到大連去玩。當然得我出錢了,只
好同意陪她們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沒去過大連就一塊去吧。
我總是反思,其實在我心中對於忠貞有時真是吃不準,如果沒有眼前兩個如花似
玉的女孩子一塊去旅遊,我還真未必同意陪嬌嬌旅行。潛意識中有一種想佔有她
們的慾望,但隨即又被旅遊的興奮把自己情緒調起來了。一聽旅遊,女朋友當然
高興,再得告訴張瓊,畢竟她是公司的頂頭上司,沒想張瓊死命反對,先是講這
段時間業務離不開我,然後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我當然知
道她反對的原因。她知道我有意疏遠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見著,她還有所寄
托,一聽離開20多天,又是與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最後
好說歹說,連騙帶哄才算同意,但條件是沒走的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嬌嬌、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飯,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從上次見過
後,小雅和小薇到家來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許多。但當我宣佈與女朋友一起
參加時,小雅和小薇明顯失望,嬌嬌看看她們也不高興地說:「雪姐不是要上班
嘛,她去幹嘛。」我知道嬌嬌是對我哪位女朋友都不會喜歡的。那一刻說實話我
也好像覺得小雪去是多餘的,但畢竟她是一個活潑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
性感,怎麼看也覺得比眼前這些黃毛丫頭更有魅力。見她們都不多說話,我也只
好插開話說別的。吃完飯,趙雪去看她媽回來,我們正在客廳聊天,嬌嬌從樓上
下來,站在樓梯說:「哥,你來,我找你有事。」趙雪對她笑笑,對這蠻橫的小
妹,誰也不敢得罪。嬌嬌理也不理她,過來拉著我向樓上她房間走。到嬌嬌房間,
小薇已經走了,小雅雙腿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進去,她馬上坐正。嬌嬌一
進們就嚷開了:「哥,我們商量過了,你不能帶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為什麼?」「我們只邀請你。」「我邀請她,我帶她去關你什麼
事。」我也生氣了,對她剛才對趙雪的態度不滿發洩。嬌嬌一見我真生氣眼眶裡
馬上淚水撲塔撲塔流下來,一見她哭我心軟了。嬌嬌一見我態度軟下來,立即走
到我身邊,嗚咽著說:「你老向著別人一點也不喜歡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
的脾氣,一會兒就好,走到小雅身邊坐下,看著小雅,她臉微微一紅,我說:「
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帶你一塊走,你傷不傷心。」小雅狡頡一笑,看了嬌嬌一
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麼知道?」嬌嬌這時也走過來偎到我腿上,說:「你
帶上雪姐,最不高興的就她了,你問她?哼!」小雅臉騰地紅了,連忙申辯:「
誰說的,你胡說!」嬌嬌吃吃一樂:「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歡我哥」她又半認真半
開玩笑地說:「不過我可告訴你,誰也別想搶走我哥。」見到兩個小丫頭鬥嘴,
我倒十分高興,細看,羞態的小雅清純、可愛,白白的皮膚更襯得她黑白分明的
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心靈一動,望著小雅:「你說,不讓我
帶小雪我就不帶。」嬌嬌一聽就不高興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馬上又高興了:「
你說呀,說不帶。」
小雅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嬌羞地低下頭,看得我心裡一陣震顫。嬌嬌好像發現了
我的變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貼到我懷裡,緊緊摟著我的左手。小雅一抬頭見
我還看著她立即低下頭去。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聽見趙雪的聲音:「嬌嬌,我
能進來嗎?」嬌嬌皺皺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嬌嬌老大不願意地說:「你
進來吧!門又沒鎖。」
趙雪推門笑盈盈地進來。我心中一聲歎息,趙雪確實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見她好
象洩氣了,嬌嬌每次見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趙雪坐在沙發旁地毯上,笑著問:「
你們說什麼呢,真熱鬧。」同時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紹說:「這是
嬌嬌的同學小雅。」趙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對我說:「你們事情說完了嗎?」嬌
嬌不高興地說:「又催我哥走啊!」趙雪對嬌嬌一笑:「哪能呢。」她已經習慣
了嬌嬌對我的親暱舉動和嬌嬌的說話方式,依然微笑著,確實,她是嬌嬌對我認
識的女孩子中態度最好的一位。我說道:「我們正在商量旅遊的事,其實也沒甚
麼好說的,說走就走了,每年我們不到處旅遊幾次,這次也一樣。」「是嗎,這
次可不一樣,每次嬌嬌也沒像這次神秘。」趙雪說著又看著小雅:「何況這次還
有嬌嬌的同學一起玩,真得計劃好。」看著小雅侷促不安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種
莫名的柔情。還沒等我開口,嬌嬌對著趙雪說:「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
哥再聊一會兒,反正你對我們的談話又不感興趣。」趙雪看著我:「你不是說一
塊游泳嗎?」我親暱地看著她:「寶貝,你先去,我馬上來。」趙雪站起身,嚷
道:「你可記得說的話,一會兒就來啊。」
目送趙雪走出房間,我好像沒了剛才說話的興致,房間也沒了剛才的氛圍。嬌嬌
在一旁嘀咕:「就不帶她去,漂亮又怎麼著。」我看著小雅,笑道:「小雅,你
還沒說意見呢」。小雅恢復了平靜,哧地一笑,在燈光下,紅而濕潤的嘴唇間露
出兩排整齊的白晶晶的牙齒:「你捨得不帶雪姐呀」轉而又感歎:「雪姐真的是
漂亮。」嬌嬌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這時正好媽媽在澳洲打來電話,妹妹一聽高興地從我身上跳起,去聽電話。我看
著小雅意味深長一笑,小雅似乎感覺到什麼,身子一硬。正好嬌嬌背對著我們聽
電話,我惡作劇般地象小雅身體靠了靠,小雅渾身緊張地盯著前面的電視,我的
手從後伸到她另一個肩,小雅身體微微發顫,我感覺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的
清香,我喜歡女孩子這種身體的反映,我手抓起一隻她的手,她企圖掙扎,但馬
上放棄,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柔聲問她:「十幾歲了?」她調整了一下自
己的呼吸,輕輕道:「十七。」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體又開始
發顫,同時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我湊過頭去,嘴在她唇邊點了一下,然後輕摟
著她靠向我,在她耳邊呵了口氣,悄悄說:「我不帶趙雪,你會對我好嗎?」她
努力掙扎了一下,身體稍離開一點,低頭不語。我又湊過去,重問了一遍。她還
是不語。我笑笑說:「點點頭或搖搖頭」。她點點頭,抬頭見我笑又想搖頭但又
不願搖頭。我見她難受的樣子,笑著說:「算了,不難為你,跟你開玩笑。」這
時嬌嬌扭頭見到我們的樣子,馬上邊接電話邊走過來,說:「來,你跟媽媽說話
吧。」
過了兩天,我來到張瓊的別墅。她在郊區離市區還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知道
了我要去,所以讓人準備好了我愛吃的飯菜。吃完飯,她打發走了家裡的傭人,
靜靜地依偎著我看電視,我撫摸著她的乳房,柔聲地說:「嬌嬌不希望小雪跟我
們一塊旅遊,在那段時間你安排她到國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沒辦法開口。」她
看了我一眼,不做聲。我熱情地吻了她一會兒,又提起同樣的話題,她不悅地說:
「你到我這來就為這事。」我趕忙叫冤。同時撩起她睡衣,手游劃到她的腹部,
並順勢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區,她身體熱了起來,但我手停在那
裡只是輕輕撫摸,她發出一聲低吟,出了一口粗氣,幽怨地說:「我真是前世欠
了你們家的。」同時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邊吻著她邊手伸進了她熱濕
的裡面。她呻吟起來,閉上眼嘴唇輕輕咬著我的耳朵。隨著我手動,她身體扭曲
起來,叫了一身雙腿緊緊夾著我,我推開她,讓她躺在地上,脫光了最後一寸衣
物,她見我還不緊不慢的樣子,盯著我脫衣的每個動作,她知道我不讓她幫我,
她只能是靜靜等著的。我從頭到下吻著她,她的臉因舒適而泛著迷人的紅暈。最
後她實在忍不住了,懇求地說:「來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
我們靜靜躺在地毯上,她回過神來,偎緊我:「你真會要我命的。」我摟緊她,
真心地說:「我是你一手帶大的,我真的不願看見你不高興。」她感動地抱緊我,
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我真想永遠這樣,現在我真的很快樂。」她睜開眼,看著
我:「你準備什麼時間與小雪結婚?小雪向我談過兩次。她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我坐起,然後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邊說:「現在
不是很好嗎。等我事業有成再說吧。」張瓊默默不語,靜了一會兒冒出一句:「
隨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爾來看看我就知足了。」接著又問:「你們準備哪
天動身?」我高興地問:「願意幫我了?」她無奈地笑笑:「你說東我還敢往西
呀。」
剛上班趙雪就打來電話:「公司派我去法國談一筆業務,我不想去,你跟張姨說
說,派別人去吧。我們不是計劃去旅遊嗎?」「張姨哪能管你們公司具體事務,
而且業務需要嘛。」我安慰她。趙雪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
呀,難怪天天跟嬌嬌神秘兮兮的,你去不去說?」我只好同意午餐時間陪她去張
瓊處。張瓊請我們午餐,聽完趙雪的話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幫你去說,
畢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趙雪一聽急了,看了我一眼,我
只好幫她求情,當然也不可能有別的結果。
在公司門口等著趙雪,約好一起吃飯,她出來時顯然還不高興,我哄著她:「你
別開車了,我帶你兜兜風,然後去吃飯。」我內心確實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吃完
飯回家,進門就看見嬌嬌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說話,見到我們,嬌嬌高興地
撲到我懷裡高興地嚷著:「我們終於放假嘍,帶我們出去宵夜。」她見趙雪神色
不對,悄悄問:「她怎麼啦。」我忙說:「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後天要去法
國出差」說罷我看一眼小雅,她馬上低下頭,嬌嬌張大嘴幾乎沒合攏,看看趙雪
又看看我,詭秘一笑但馬上想到什麼,不高興起來。趙雪見到她們反而鎮定了,
她笑著說:「正好我去法國辦事兼度假,幾個朋友都在巴黎,你們自己去玩吧。」
說著走進房間去。我問嬌嬌:「怎麼又不高興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
道是誰支開她的。」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們的這次旅遊。
後記嚴格說這不是小說,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記事吧。許多事許多人都從生活
中消失了。但記憶永遠只記得那些難忘的可能是美好的東西。嬌嬌的同學改變了
我的生活。現在對性、對女性早已沒有了當時的熱情和衝動。商海!翔,時常想
起過去日子的點點滴滴,唯一不變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歡充滿朝氣的、清純可愛的
女孩子。趙雪早已成為我的妻子,我們依然像婚前一樣互相傾慕。雖然我常常還
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許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終是
我最喜歡的妻子的最佳人選,對此我從沒後悔。張瓊現在移居美國,我常去看她。
嬌嬌已經離了三次婚了,我覺得對不起她,從一定意義上講是我害了她,所以每
次她來看我,我都會天天陪她玩,以彌補過去的過失。當然,她還是那樣嫉恨我
身邊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經是她那個領域的佼佼者了,嬌嬌還是比較尊
重她的。我喜歡世界各地跑,雖然澳洲時間呆得更久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會倍感
交激,好像時間從來就沒有流失。
是為記。
百魔女 (03~04)
作者:劉禹
第三章 感性小薇
還有幾天就要離開大連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體後,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房間,
我們每天作愛,小雅變得很瘋狂,她的熱情驚人的高漲。沉睡了十七年的性好像
突然喚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性。她已不在乎嬌
嬌和小薇的不滿,她抓緊一切時間看著我,存步不離地跟著我,讓我整天喘不過
氣,但每次與她做愛確實都是一次新的感受。這天晚上,我們又早早進入房間,
我們赤著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著我的身體,嬌嬌身著睡衣走近來,她爬到
我們身邊,委屈地側身貼緊我,小雅羞澀地躺到我身邊,用手絹擦拭著嘴角的精
液痕跡。嬌嬌摟著我,幽幽地說:「我們一起出來玩,你們天天呆在房間不出去,
讓我們也沒意思。過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將嬌嬌摟到懷裡,親親
她。小雅拿起我的睡衣給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後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們得一起玩,你們可不能丟下我們」嬌嬌說,又對走出浴室的小雅說:
「小雅,我們玩牌吧。」小雅興奮地說:「好啊。」嬌嬌高興地跳下床,站在門
口嚷道:「小薇,小薇,上來到哥哥房間玩牌。」小薇正在客廳看電視,聽嬌嬌
叫蹬蹬地跑上摟,衝進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嬌嬌嚷著:「今天輸了怎麼懲
罰?」小雅說:「貼紙條。」「不行,」小薇說,「我提議誰贏了有權要求輸家
做任何事。」嬌嬌嘻嘻笑著說:「我同意。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說:「行。」
「既然你們都同意,我沒意見。」我表示贊同。
第一圈,嬌嬌輸,小薇贏了,小薇笑呵呵地說:「嬌嬌,你希望我怎麼懲罰你?」
嬌嬌不服氣地說:「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樣都行。」小薇一聲嬌呼:「好,
我的懲罰就是我們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嬌嬌一聽大呼不幹,三人不理她的反抗,
一起撲上去,咯吱她,嬌嬌幾乎笑暈,我們看她實在不行了才饒了她。嬌嬌指著小
薇,長呼一口氣笑著說:「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輸,嬌嬌贏了。嬌嬌笑著說:「小雅,我罰你一直跪著玩牌到這圈牌
結束。」小雅嚷著不幹了:「嬌嬌,你太殘酷了,讓我半小時跪著玩。」小薇拍著
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輸,我贏了。嬌嬌高興地樂著說:「你這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小雅哀求地看著我:「你別害我了。」我笑著說:「那我罰你坐著玩牌吧。」嬌嬌
和小薇一聽都跳了起來:「不行,不行,你這不是罰她是幫她,不公平。」「對,
不行。」小雅早坐了起來,申辯道:「你們規定贏家有任何權利,幹嘛不算數,反
正我坐起來了。」嬌嬌氣鼓鼓的,可有沒辦法,她恨恨地說:「好,下次你輸給我,
我絕不放過你。」小雅求饒道:「嬌嬌,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重罰你。」小薇一
聽嚷起來:「幹嘛幹嘛,搞聯合啊。」
第四圈,我輸,嬌嬌贏。嬌嬌高興地說:「好啊,誰叫你剛才放過小雅,我得好好
懲罰你。」說著,她湊到小薇身邊,兩人嘀咕半天,嬌嬌嚷著說:「好,我就罰你
脫掉睡衣,肩上掛著水袋。」小雅一聽就樂了,想像不到會是甚麼樣。我呵呵樂著,
脫掉睡衣,將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樂了。玩得更太勁了。
第五圈,小薇輸,我贏。我看著她說:「剛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罰你脫
掉睡衣。」嬌嬌一聽,高興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興地望了我一眼,但
轉而也高興地呼好。小薇臉紅地脫掉睡衣,嬌嬌去解她的乳罩:「不行,這也得脫
掉。」小薇推開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讓我脫睡衣,」她又看著我:「是不是,
可不許增加。」我笑著點點頭:「脫掉睡衣就行了。」看著她白皙的肉體,我心一
陣燥熱。
第六圈,小雅輸,小薇贏。小雅哀求地看著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小
薇笑盈盈地看著小雅,嘴裡說著:「好,我不體罰你,我罰你一天不許跟哥哥說話,
說一句話再罰一天。」小雅痛苦地看著小薇:「小薇,求求你,換別的懲罰吧。甚
麼我都能忍受。」小薇笑著說:「就這個,從現在開始。」嬌嬌樂得在地上直提腿:
「好好,高興死我了。」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閉上嘴。按照我們的玩牌規
則,不能有與別人相同的處罰,一旦贏家說出了懲罰,輸家必須無條件遵守。我笑
看著小薇,知道這鬼丫頭肯定還有別的詭計。
第七圈,嬌嬌輸,我贏。嬌嬌撲到我懷裡:「好哥哥,好哥哥,你千萬別懲罰我。」
我笑著說:「好呀,我的懲罰是,如果下次你贏我輸,我們兩抵銷,不准你罰我。」
嬌嬌拍手同意。按規則這是容許的,但別人不准再有此處罰。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
定會懲罰升級,我樂得看她們相爭。
第八圈,小薇輸,小雅贏。小雅笑嘻嘻地說:「我罰你從明天上午十點到後天上午
十點,只准在客廳活動。」我笑著看看小雅,這丫頭也不簡單。小薇無可奈何地笑
著說:「客廳就客廳,總比罰我睡海邊強。」
第九圈,我輸,小雅贏。她溫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說:「我罰你一天寸步不離跟著
我。」話音剛落,嬌嬌就跳了起來:「不行,這不是懲罰,不算。」我也不願意。
小薇也叫起來認為不算數。小雅看著她們:「怎麼不行?我贏了,我有權的。」我
對小雅說:「不行的,明天我還有客人。」她鶯然一笑:「那我跟著你罷。」小薇
嚷起來:「你跟他說話了。」小雅爭辯道:「是他找我說的。」小薇說:「那也不
行。」我繼續說:「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說話,
我帶個啞巴啊?」小雅一聽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罰你在這所別
墅,必須跟著我。」我開玩笑:「包括上廁所?」小雅臉一紅,補充:「除非我不
讓你跟。」既然這樣,大家也沒有甚麼反對的理由。
第十圈,我輸,嬌嬌贏。我兩扯平。互不相罰。
第十一圈,嬌嬌輸,小薇贏。小薇笑著說:「我罰你,如果我做甚麼事情,你都不
許生我的氣。」嬌嬌一聽,也無不可,沒跟她爭議。
第十二圈,我又輸了,小薇贏。她哧哧笑著說:「我罰你明天只准在客廳活動。」
小雅一聽就急了:「不行,剛懲罰過你,不准相同。」嬌嬌也點頭稱是。小薇笑道:
「那我罰你到後天清晨前不許在任何臥室睡覺。」大家一聽,好像沒反對的理由,
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對我說:「反正客廳大著呢,我
一個人也無趣,乾脆搬客廳住得了。」氣得小雅恨不得殺了她。嬌嬌也笑著說:「
好啊,乾脆我也搬客廳。」
第十三圈,小雅輸,我贏。小雅苦兮兮的看著我,她似乎覺得玩牌她沒得到任何好
處。我還沒開口,嬌嬌叫道:「哥,不許幫她,對大家不公平。」我看看小雅,說:
「我罰你和小薇一樣脫掉睡衣吧。」脫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話她不中聽,甚麼
跟小薇一樣。她不高興地脫掉睡衣,露出潔白的身體。我禁不住抱住她親親,她臉
一紅,心裡舒服了許多。
第十四圈,嬌嬌輸,小薇贏。小薇笑著說:「我們三人都脫了睡衣,就罰你也脫掉
睡衣吧。」嬌嬌對此處罰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脫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輸,小雅贏。小雅脫口道:「我罰你兩天不許跟哥哥---接觸」。小
薇不滿地說:「甚麼叫接觸啊,不準確。」嬌嬌也說:「是啊,接觸太虛了。」小雅
漲紅了臉,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頓了頓:「不許有身體接觸。
」小薇一聽不高興了:「沒這樣規定的。」小雅有點得意地說:「誰也沒規定甚麼行
甚麼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輸,嬌嬌贏。嬌嬌笑著,細細打量著小薇,看得小薇只發毛,說:
「嬌嬌,我可對得起你,你可別害我。」嬌嬌惡作劇地說:「我罰你玩牌時脫掉身上
所有的東西。」小薇一聽羞紅了臉,小雅一聽我笑了,不高興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
管她呢,我覺得現在才剛有點意思。小薇慢慢脫掉了乳罩,一對滾圓挺立的乳房露了
出來,然後,她脫下了她的褲衩,見我眼看過去,她本能地夾緊雙腿。
第十七圈,小雅輸,小薇贏。小薇和好地說:「小雅,我不為難你,我罰你我可以隨
時撤掉一個你對我的懲罰。」小雅盯著她:「哪個處罰?」小薇微微一笑:「我現在
也不知道,到時再說罷。」小雅一聽,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第十八圈,嬌嬌輸,我贏。我看著嬌嬌說:「你給我們跳個舞,算是我罰你的。」嬌
嬌一聽,高興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順勢偎到我懷裡,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由於
不能說話,所以只能用眼睛來表達她的心聲。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裝做沒明白,而
是看著嬌嬌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輸,嬌嬌贏。她笑著說:「我一視同仁吧,小雅也脫光所有衣服。」
小雅哀求地看著嬌嬌,她不在乎在我或嬌嬌面前露出裸體,她只是不願和小薇一樣。
嬌嬌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脫。小雅沒法,只好脫得一絲不掛。
第二十圈,我輸,小薇贏。小薇看看我,說:「我罰你與我跳支舞。」小雅抗議:
「不行,我罰你不准與哥哥身體接觸的。」我笑著點點頭:「是啊。」小薇不服氣
地說:「那我撤消你對我的這條懲罰。」大家都無法反駁,我站起,小薇走過來,
緊緊貼上我,輕柔地帶動舞步。我無法抗拒她身體的摩擦,不一會,我下面起了反
應,嬌嬌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興
奮地摩擦我下面,小雅喘著粗氣,臉煞白,憤怒地看著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興
地說:「我不玩了。」嬌嬌笑得直打滾,一看小雅的神態,好像才注意到她,她對
小雅說:「多好玩啊,別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
的坐下,小薇嬌吁吁地坐下,微紅的臉上泛著滿足的光澤。按約好的還有兩圈就結
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輸,我贏。小薇擺出的神態分明是你怎樣懲罰我也不怕。我倒真
沒想好怎樣處罰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對我說甚麼,用眼神告訴我我
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嬌嬌,嬌嬌調皮地眨眨眼,湊到我身邊悄悄說:「讓
她自己用手撫摸下面。」我一聽倒真是刺激,但我覺得對小薇太殘忍了,搖搖頭。
嬌嬌撇撇嘴,又悄悄說:「罰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搖搖頭。嬌嬌白了我一眼,
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點也不好玩。」小雅關切地望向我和嬌嬌,想知
道我們商量的內容,因為不能說話,她只好湊到嬌嬌身邊,問:「你們說甚麼?」
嬌嬌悄悄告訴她想法,小雅也搖頭,小薇叫起來:「你們商量甚麼害我的主意,快
點啊。」看著對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曠神怡。我說:「罰你明天只准穿褲衩和乳罩,
別的甚麼也不准穿。」小薇羞紅了臉倒也沒反對。
第二十二圈,我輸,小薇贏。由於是最後一圈,往往懲罰後別人沒法報復,只能求
贏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著怎樣利用最後一次機會。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說
我怎麼罰你。」我無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嬌嬌:「你說。」
嬌嬌笑著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說呢。」小雅含笑不語,但神態很是緊張。
「我罰你到後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體。」小雅馬上抗議:「不行,我處罰過你同
樣內容。」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這條懲罰。」小雅爭執:「那也不行,也是重
復。」小薇頂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準備說話,猛然意識到了她的意思,
頓時滿面通紅,不吭聲了。嬌嬌也早煩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沒完沒了,舉雙手贊成,
我當然無法提出反對意見。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褲衩。我們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廳,大家吃了點東西。我對
小雅說:「你去睡吧,我是沒法到房間睡覺了。」小雅不看我,卻對小薇說:「你
反正也不馬上睡,我在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發上,聽她們
聊天。一會,小雅給我端來一杯水,我喝了然後說:「我先睡了,你們聊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人在摩挲,我睜開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顯得十分安
靜。隱約間,見小薇爬到我身邊,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說話,靜靜地躺在我身邊。
我用左手伸到她頭下,將她輕輕摟到我懷裡:「小薇,對不起你。」小薇嗚咽著說:
「我喜歡你,你甚麼也不用說,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並沒有甚麼道歉的。」
我的手輕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開乳罩,隨著我的撫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起來,猛地她撲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來。我輕輕地給她拭淚,她哽咽道:「沒
事,我一會兒就好。」靜了靜,她接著說:「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壞
你們相好,可我就是捨不得你,我自己也無法控制。」聽得我熱淚盈眶,手伸進了
她的褲衩。她推開我,自己坐起然後脫掉褲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濕綿綿一片。月
光下,她的皮膚特別皎潔白膩,摸上去,身體滾燙手臂卻涼嗖嗖的,她躺在那裡冰
清玉潔,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
到我下面,她用手輕輕撫摸著,然後她像只小貓樣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
我激動起來,將她扶正,讓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
她一聲呻吟,隨著我的誘導身體上下動盪,我雙手撫摸著一上一下擺動的乳房。過
了許久,我將仍不斷抽插的她抱緊,然後身體連接著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撐在她身
體兩邊,溫柔地抽插,她發出滿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體緊緊夾著我,吸著我,我
觸到了她身體最深處,在她發生驚悸抖動的同時,我的身體驚悸著直射到她身體的
最深處,熱量衝撞得她渾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貼緊我的身體。
我呼吸急促渾身發軟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體內,她艱難地推開我,我四肢
橫開,她默默地爬到我身體中間,低下頭,用滾燙的舌頭輕柔地舔拭,她嘬著,吸
吞著,漸漸我又發硬了,我想坐起,她輕輕按著我,繼續用最啜著,我感覺我好像
伸進了喉嚨的最深處,她的嘴漸漸無法容納,突然,我一震,又射了出來,她拚命
吸吞著,這是最讓我亢奮的一次。又舔拭了許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會拿著一塊
溫熱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身體。等她覺得收拾乾淨了,才穿上褲衩和乳罩,靜靜躺在
我身邊。她緊緊靠著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遠停留。謝謝你,我覺得我很
幸福,很快樂。」我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跡:「你甚
麼也不要說,我只是讓你知道,無論何時,我是永遠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興,你
要我做甚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我們說一會親熱一會,迷迷糊糊地地睡著了。醒來,已是近中午時分。看見的第一
張臉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樣,見我醒了,她喊道:「嬌嬌,他醒了。」我還回憶著昨
晚的一切,說實話,僅從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許多,但為什麼
心裡總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從身材看,將近一米六六的身高,
小薇的身體無可挑剔,她甚至比趙雪也不遜色,同樣充滿了朝氣和活力,同樣是潔
白、清純、有教養,而且是絕對的聰慧,相對而言小雅顯得單薄得多,雖然她對性
十分敏感但當我進入她體內時,她帶給我的感受絕對沒有小薇舒適、有衝擊力,小
薇的身體和她身體內的感受是讓人難忘的,她能把你整個融化,讓你迷戀她的肉體。
小雅則像一座山,每次都會讓你發現一些新的東西,帶給你新的驚喜,這或許就是
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體中到底有多少寶藏呢?
想起今天訂好的約會,我爬起來,我對嬌嬌說:「我得出去吃飯,你們自己玩吧。
我可能晚些才能回來。」知道我是談正事,嬌嬌也不多說,點點頭。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別墅,大連人的喝酒習慣讓人膽戰心驚。朋友看
到房間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驚呆了,對暈呼呼的我說:「明天我一定請你幾位漂
亮小姐一塊用餐。」我早顧不得這些了,躺倒在沙發上,嬌嬌驚呼著趕快給我敷熱
毛巾,一邊不高興地對我朋友說:「你們喝多少酒啊,居然讓他喝成這樣。」她知
道我是有些酒量的,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我這樣。朋友呵呵樂著,緊著道歉。他目不
轉睛地看著僅穿乳罩和褲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著給我泡消酒茶,小雅則扶
在我身邊慢慢用毛巾擦拭我頭上的虛汗。朋友見我沒事就告別了。嬌嬌關上門氣鼓
鼓地直罵我那些朋友。朦朧間,聽見嬌嬌接電話,好像是趙雪打來的,她說我不能
接電話,告訴了她我的現狀。趙雪好像也挺著急,其實我心裡明白,為她們的大驚
小怪也懶得理。其實我沒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說話。我睜開眼對嬌嬌說:「讓我
聽電話吧。」接過電話,趙雪首先問我怎樣,我說沒事,不用擔心。趙雪告訴我她
今天下午回來,問我們甚麼時間回家。我告訴了她,她高興地說:「我明天來大連
看你。」我看看三個女孩,她們都緊張地看著我,我說:「別折騰了,過兩天我們
就回北京。」趙雪撒嬌還要來,好說歹說總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馬上就要離別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覺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邊,按玩牌
處罰我不應該接觸她,但因為大家好像都為馬上結束的休假傷感,也沒人管這事。
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何況大家同在一個城市也不是生離死別,這樣一想我倒坦然
了許多。但我知道我們的這種甜蜜日子會作些改變了。
離別的前一夜,大家都很傷感,只有嬌嬌一想要回去倒也沒甚麼特別,想到馬上要
見到父母,她反而更高興。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與小雅做過多少次愛,直到最後我
倆都躺在床上勞累之極才昏昏睡去。
在機場,趙雪早在外面等著,見到我,她不顧機場的人撲到我懷裡摟緊我。三個女
孩默默地站在身後,看著她。我親親她頭髮,說:「別人都看著。」趙雪這才臉紅
地抬起身,向嬌嬌、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復了正常。其間,小雅曾到家來過兩次,但每次趙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嬌
嬌的房間坐一會就離開了。小薇一直沒消息,兩個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電
話。她在電話中問:「今天你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約好
了見面地點。
五點半,我準時駕車到小薇所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公園,遠遠地就看見小薇那熟悉
的身影。她右肩挎著她的書包,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褲,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衣。
齊肩的頭髮飄逸地散落在肩頭,亭亭玉立,青春朝氣。我按按喇叭,她看見了我,
走過來,然後開門坐到我身邊。她看著我,問:「你好嗎?」我笑著點點頭:「今
天放學早?」她望著我,輕聲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吧。」「不用按時回家?」
「我給我媽打電話了,說到嬌嬌家。」她笑著說,「沒說錯吧?」看見她那清純的
可愛模樣,幾乎不敢相信我曾擁有過她。我帶著她直接奔郊區的住所。到了房間,
她仍下書包,一頭撲到我懷裡,熱切地說:「我真想你。」我邊脫外套,邊摟著她
坐到沙發。我們深深地吻在一起。過了許久,我想起甚麼:「你有甚麼事情告訴我?」
她盯著我:「我懷孕了。」「啊?」我看著她,她撲哧樂了:「緊張甚麼?我早去
醫院做了。」我摟緊她:「為甚麼不告訴我?」她嘟嚕著嘴:「告訴你有甚麼用,
平添煩惱,有一個人煩還不夠啊。」說著她貼緊我,仰頭凝視我問:「你知道嗎,
我幾乎就決定要生下我們的孩子。」我親親她:「開什麼玩笑,你還是學生,你的
任務是學習。」「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她哼了一聲,不過馬上轉到另一話題:
「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當然,你不答應我絕不怪你。」「甚麼要求?」「你每
周陪我一次。行嗎?只一次。」「不行,我覺得我們再發展下去不好。」淚水在她
眼眶滾動:「你認為沒有你我會過得更好嗎?」說著她緊緊抓住我:「我不會給你
增加任何麻煩的。我只是想見你。」我心歎息,她確實誘惑著我,讓我難以拒絕,
但我知道這樣下去終究會出問題的。我撫摸著她頭髮,柔聲道:「我會常見你的,
行嗎。」她見只能這樣也就點點頭。
我手伸進她衣服,捏著她乳房,輕輕問:「身體好些嗎?」她羞澀一笑:「早沒事
啦。」說著她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她比幾個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許多,但怎麼看也
還脫離不了小女生的舉動。我輕柔地把她平放到沙發上……
------------------------------------------------------------------------
第四章 魔女小佳
轉眼到了秋天,由於忙著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趙雪要辦一個展示會,我們都很忙,
嬌嬌和她的同學也可能由於功課緊,所以我也很少見到她們,其間與小薇約過幾次,
小雅雖然在家裡又見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為多種原因而沒有身體的接觸,從每次小雅
看我的目光裡我讀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無術,只好隨她去了。
一天與趙雪手挽手走進家門,張瓊在客廳叫住了我,同時坐在客廳的還有嬌嬌和小雅,
近期我與張瓊很少有性來往,關係也不像過去那樣密切,她幾乎很少來我們家。今天
見到她著實令我大吃一驚,何況小雅還在此,我忙對趙雪說:「你先上樓吧,我看張
姨有什麼事。」坐下,嬌嬌給我遞過一杯水,張瓊問:「公司業務怎樣。」我笑著說:
「還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會準備得怎樣?」她又問。「能按時開展,可
能資金上還有些問題,她又不願我出資。」我答。「還差多少?」「倒不多,200萬左
右。可能她找的贊助商出了點問題。」「真不願我幫忙?」她問。我笑著搖搖頭。張
瓊傷感地說:「下個月我準備去美國了。你願不願將我那邊也合到你一塊?」我搖搖
頭:「公司股權太複雜,而董事又太分散,業務又拓得太寬,我不願接受。」「那是
你爸爸的意思。」「將股權賣了吧,或者將各地主項業務合併,業績必須得有大的突
破,否則美國方面,總公司在紐約股市也很難有起色。」
張瓊歎了口氣:「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來不是為這些事,我知道你會是這個態
度。」她頓了頓,看看小雅:「我今天來是為她的事情。」我看著小雅:「小雅?怎
麼啦。」「怎麼啦?」張瓊瞪了我一眼:「你就這樣把她扔了?」我臉騰地一紅:「
甚麼扔不扔!」「這幾個月,你問過她的情況嗎?你想到過她的心情嗎?」張瓊越說
越好像在說自己。小雅低著頭,張瓊看看我不多說了,我望著小雅真誠地說:「小雅,
確實是太忙。」小雅抬起頭看著我:「我知道,我沒有埋怨你。」張瓊看看小雅,接
著說:「我帶她去的醫院,那是幾月前的事了,我今天見她與嬌嬌在一起,問她才知
道,你關照的話都沒有,你也不小了,該知道怎樣替別人著想。」我詫異地問小雅:
「你怎麼不跟我說。」嬌嬌不滿地說:「每次沒說兩句話你就打發她了,她怎麼跟你
說?」
這時趙雪走下樓,笑著問張瓊:「張姨,您最近忙嗎?」張瓊對她笑笑,搖搖頭:「
我現在是閒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會怎樣?要不要我幫忙?」趙
雪笑了:「張姨,您就相信我吧,我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謝謝您的關心。」張
瓊看著她,真心地說:「你們兩人都要強,能互相幫助和謙讓真好,小雪真是越來越
漂亮了。」趙雪高興地笑了:「謝謝張姨的誇獎了。」說著她看看我:「飯做好了,
劉媽叫吃飯了。」她走過來,幫我脫下外套,又將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飯吧,
張姨,您一塊吃?」張瓊揮揮手:「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來。」說罷,她看看小雅
歎了口氣,對小雅說:「小雅,你小雪姐確實是個好女孩,你也是個不錯的孩子,不
過你還小,現在首先是讀書。最近學習怎樣?」「我們班前五名。」嬌嬌搶著說。小
雅看著張瓊:「小雪姐真的很好,對我也不錯,張姨,我從來沒想過別的甚麼。」張
瓊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有時感情的事是很複雜的。」嬌嬌對著我:「哥
哥,我們馬上要秋遊,準備到郊區去玩。學校組織的,但自願參加,你帶我們去。」
「我知道,我可能去不了。」我聽小薇說過沒多想隨口就答。「你知道?」嬌嬌狐疑
地看著我:「誰告訴你的?」我知道自己說走了嘴,尷尬地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嘛。」
嬌嬌想了想,記不清自己甚麼時候說過,好在她想的是怎樣遊說我,沒去多想:「去
吧,才三天。」我趕緊說:「好,好,讓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說。張姨,我們先去吃飯
吧。」
嬌嬌從小在國外長大,現在已完全中國化了,但她對西餐的喜愛有增無減。過去每週
總要帶她去吃幾次,最近忙就顧不上了,她懇求過幾次。這天晚上正好趙雪要與廣告
公司討論一個設計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決定到學校等嬌嬌帶她一塊吃飯。車剛
到校園門口,就聽有人叫我,我伸出頭看,原來是小薇,她驚喜地跑過來,欣喜地問:
「你怎麼來了?」我也很高興:「嬌嬌不是一直讓我請她吃西餐嗎,今天正好有空,
就過來了。嬌嬌還沒出來?你有時間嗎,一塊去?」她高興地點點頭:「我有時間,
我去叫嬌嬌。」「真沒事?」我問她,「有人還等著你呢。」原來剛才我見她跑過來,
一個女孩立即停下來,顯然她們是一塊的,她等著小薇。小薇這才想到剛才一高興忘
了。她吐吐舌頭,神情遲疑了一下。「你們準備一塊回家吧。」她搖搖頭:「我們約
好一塊看電影去。」「那一塊兒用完餐你們去看電影罷」。
小薇與那小女孩商量了一會,帶著那個小女孩過來:「這是李佳,你叫她小佳就行了。」
她又對叫小佳的女孩說:「他是嬌嬌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臉紅地輕輕叫了一聲,
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學吧。」小薇吃吃笑著說:「她是我姨的孩子,小我好幾歲
呢,怎麼會是我同學。對了,小佳,你先上車,我去找嬌嬌去。」我伸出頭:「順便
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猶疑了一下,點點頭跑進學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後面,大氣
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說話讓她放鬆,趙雪來電話了。
「親愛的,你在哪兒?」她問。我笑著說:「正在嬌嬌學校門口呢,她不是一直要吃
西餐嗎,帶她去用餐。怎麼,你來嗎?」她抱歉地說:「唉,走不開,我估計今天得
很晚了,我順便回家看看我媽去,今天我就不過來了。」還沒等我答話,「行不行啊,
沒生氣吧。」「生甚麼氣啊,今天週末,你是該回家看看父母。」「你可別亂跑啊。」
她那邊笑著嚷。
掛上電話,從反光鏡看看小佳,她長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臉,臉頰有兩個小小的酒窩。
我扭過頭看著她:「準備去看甚麼電影。」「不知道,我和姐姐準備到影院看有甚麼
電影。」她脆生生地回答。聲音細小。「給家裡說過了嗎?」我關切地問。「姨和姨
夫出差了,媽媽讓我陪陪姐姐。」她好像自如了些。這時,嬌嬌、小雅和小薇出來了。
嬌嬌高興地跑過來叫道:「哥,算你沒忘了你小妹。」小雅則是溫存一笑,算是打過
招呼。小雅推開車門猛地看見小佳:「咦,這是誰啊?」嬌嬌鑽進車細看看:「這不
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來了。
吃過飯已是九點了,女孩子與其說吃得高興不如說大家聚在一起更高興,的確,從大
連回來,我們就沒同時在一起聚過。九點剛過,小雅就偷偷向嬌嬌說著甚麼,嬌嬌對
我說:「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沒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讓在外太晚的。」小雅
看著我說:「其實我真不想走,可我給家裡說好只同嬌嬌在外吃飯就回去的。」我馬
上站起:「還是遵守吧,否則下次要出來父母可不批准了。」剛出門,嬌嬌好像這時
才發現甚麼:「啊,雪姐今天怎麼沒來?」我打開車門:「晚上有事,順便就回她父
母那邊去了。」嬌嬌一聲驚呼:「好啊,那你今晚屬於我的啦。」小雅在後面道:「
要不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嬌嬌掉頭看著她笑著嚷:「那你媽還不吃了我,你還是回
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樓下,我停下車扭頭含笑看著小雅:「下次再找機會聚吧,今天就早點
回去。」小雅身子沒動,看著我:「你們等我,我上去給媽媽請假就下來。」小薇笑
道:「還是回家吧。」小雅緊緊盯著我。我勸她:「我們再找機會聚吧。」她賭氣地
說:「不。」僵持了幾秒鐘,嬌嬌開車門,下車前對後面的小薇和小佳說:「我們先
下車休息休息,讓她們慢慢商量吧。」
小雅一見她們都下了車,淚水馬上在眼眶滾動:「你真一點也不想我?」我邊給她拭
淚邊說:「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實我心裡明白,我是想小薇。可能是
在自己家門口的緣故,小雅也不敢有甚麼動作,她哭著說:「我沒有哪天做夢不夢見
你,我喜歡你抱我,喜歡你吻我,喜歡你撫摸我。」我見繼續下去不好收場,只好說:
「只要你不哭了,我答應這個星期日一定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為笑:「真
的?」「真的!」小雅這才笑了。「把淚擦乾淨吧,不然回家媽媽又得問了。」小雅
不好意思地擦淚,說:「你說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乾淨,下了車,嬌嬌向她道別。小薇和小佳上了車,乘嬌嬌還沒上車,小薇
貼到我耳邊,略帶撒嬌地悄悄說:「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電影了?」她臉
一紅坐正:「本來也是沒事才去看電影嘛。」想到馬上又能體驗小薇那迷人的身體我
內心禁不住一陣衝動。
車到了家門口,我對嬌嬌說:「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嬌嬌甜甜一笑:
「快回來啊。」車直接駛向郊區,進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膽怯地悄悄問小薇:「姐,
我們去哪兒呀?」小薇沉靜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姐姐帶你到郊區去玩。」小佳抓緊
小薇的手,不言語了。進到房間,小佳眼花繚亂地看著大大的房間。小薇給姨打了電
話,告訴她自己和小佳在嬌嬌家住,然後帶著小佳洗完澡就將小佳帶到樓上讓她睡覺。
小佳睡熟後她悄悄鑽進了我房間。
又是很久沒見,兩人都像有無盡的熱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愛,一直到兩人都疲憊地
躺下睡著了。
朦朧中,感覺一個肉體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強睜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當空十分靜謐。
我又睡著了。隱約間,感覺有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推開,一會兒又搭上,我睜開眼,
驚奇地看著,原來一個小巧的身體臥在我和小薇之間,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佳,
或許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亂鑽進我們房間,見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沒注意我
們兩人全赤著身子就躺在了我們中間。藉著月光,看見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
著我的一件寬大的睡衣,雪白的肉體從寬大的衣服中裸露出來,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
小小乳頭和紅紅的小褲衩。兩條勻稱的大腿彎曲著,一隻搭在小薇身上,一隻軟軟地
貼在我腿上。紅紅的小嘴微張著,月光下兩排整齊的牙齒隨呼吸輕輕地一張一合。幽
幽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和身體陣陣衝擊著我,這是真正的處子之香。我從來沒想到女
孩子身體會有如此的幽香。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靜下心,然後背對著她們閉上眼。但
陣陣清香不斷充斥著我的鼻孔,我實在無法忍受,終於轉過身輕輕將小佳摟到懷裡。
我湊過去,用鼻輕輕嗅著她的身體,手顫抖著摸向她。她的皮膚細柔如水,手很容易
就從乳罩摸到她剛剛凸起的小小的乳頭,然後手慢慢滑向她褲衩,手從大腿跟部摸進,
隆起的兩條中間是淺淺的小縫,順著凹進的細縫摸進去,是一層薄薄的皮膚,手指可
以感覺到細縫的前部有一個更鬆軟的肉洞。凸起的兩條肉上光滑,感覺到一層細細的
茸毛。我感受著,不想繼續,但內心充滿了莫名的衝動,我開始在她下面溫柔的摩挲,
小佳發出舒服的哼聲,過了許久,她那細縫裡開始涔出淡淡的液體,隨後是越來越急
的液水,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再也無法忍受,解開了睡衣,慢慢脫下了她的
褲衩,輕輕掰開她的雙腿,柔軟的雙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這時天已濛濛亮,
藉著微弱的光線清晰可見她那因我撫摸而裂開的肉縫,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我早已
挺立如柱,我呼吸急促地將我的肉棒放到肉縫邊摩擦,口越來越大,陰液一股一股地
流出,我順勢頂了進去---一聲慘裂的驚叫把小薇驚醒,她看見我的劇烈抽動,和小佳
掙扎著的扭曲身體,驚叫著去推我,慘叫著:「不,不,你下來,你下來。」小佳痛
苦地慘叫著。我那時已經沒有了感覺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開小薇,喘著粗氣不停地
抽插,小薇抱著頭嗚嗚哭著。終於,我大叫一聲全部射了進去,好像射了很久很久。
這時我才冷靜下來,小佳的身體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裡,床單已經完全變了顏色。小
佳躺在那裡,傻傻地看著哭泣的小薇,好像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一樣。我去扶小薇,
她推開我,爬到小佳身邊,仍從裡面往外溢著汝黃的精液,她抽泣著抱著小佳進入浴
室。過了許久聽見了小佳的哭聲。
終於她扶著小佳從裡面出來,因仍沒穿衣,可見下體紅腫,慶幸我撫摸許久才沒有將
她身體撕傷。小薇給她穿上褲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邊,她抬
起紅腫的雙眼突然撲到我懷裡,用她拳頭捶打我胸脯,我摟緊她,邊吻她邊向她道歉,
終於她嗚咽著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罷,別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懼地躲避,我輕輕把她摟進懷裡,她抽泣著,垂著頭不說話。天早
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乾淨的床單,換下,我抱著小佳將她輕輕放到
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讓小佳喝完,然後讓小佳躺著,給小佳蓋上被子。「你怎麼能這
樣對她呢?」她憤怒地問我。「我也不知她怎麼跑我們床上來了,我---」。我沒甚麼
可解釋的。
過了很久,她才安靜了許多:「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她瞪了我一
眼:「要有事你現在才想起來去,人都涼了。」小佳早醒了,她看著小薇,輕聲道:
「姐,我要回家。」小薇嚇了一跳,忙撫摸著她說:「都是哥哥不好,你現在回去,
媽媽問姐姐我怎麼說呀。」小佳坐起:「姐,我餓了。」「好好,我馬上做吃的。」
小薇急急向樓下走去。我從浴室出來,走到小佳身邊,溫和地問:「還疼嗎?」她看
看我,搖搖頭。我拿起一隻她的小手,說:「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她
低頭不語。沉默了會兒,她用手撐著想起來,我扶起她,她踉蹌了一下,但很快站住
了。「去哪」我問,她看看我:「樓下。」於是我抱著她慢慢走下樓。坐到沙發上,
我給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後問:「這兒離城很遠嗎?」我坐在她身邊,耐心地說:
「也不遠。有三十分鐘就回去了。」我探問,「今天就在這兒玩好嗎?」她搖搖頭。
「為甚麼?」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我溫和地說:「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傷害
了。」「真的?」她盯著我。我點點頭。
「哥哥你錯天很好,今天早上怎麼那樣凶?其實---其實---」她頓了頓「我知道怎麼
回事,你不應該把我弄疼的。」我一聽笑了:「第一次當然疼了,以後就不疼了。」
「那也是你不對,你差點壓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錯了。我向你認錯。」見
我神態她撲哧笑了。我頓時大悅。小薇正好進客廳,聽見小佳的笑聲驚得目瞪口呆。
她覺得她似乎神經不正常,快步走過來,小心地問:「小佳,你沒事吧?」小佳搖搖
頭:「不就是電影中常有的作愛嗎,我只是沒想到那樣疼。」說著,抓過小薇手裡的
漢堡大口吃起來。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對眼前的變故搞得莫名
其妙,明明剛才還哭叫著的,現在居然笑著說沒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給她施了
甚麼魔法?」我趕緊摟起她:「沒事就好。」她不悅地說:「那我也不饒你。」話雖
說著,倒是沒再推開我。
吃完飯,窗外已是明媚陽光。樹林中小鳥唱鳴。小佳爬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草地:「真
漂亮。」我忙走過去:「你要喜歡就常來吧。」「真的。」我笑著點點頭,小佳也甜
甜笑了,兩個小酒窩可愛極了。小薇有一種失落感,哼了一聲:「真是好了傷疤忘了
痛?」小佳回頭望望小薇,向我做個鬼臉伸伸舌頭。我猛地升起一種感覺:她未來一
定是一個誰也脫離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我喜歡你。」這次不僅
小薇驚呆了,我也楞在那兒不知說甚麼好了。我走到小薇身邊,歎了口氣:「你這個
妹妹是個妖女。」她一嘟嘴:「不要為自己找借口,總不會是她勾引你吧。」
這時,小佳又在那邊叫了:「哥哥,你過來。」我趕緊走過去,她摟住我肩:「你帶
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對眼前的事還沒搞明白,怎麼自己稀里糊塗就
這樣讓這個小丫頭片子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搶走了?
三人走出戶外,小佳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叢中時隱時現,一會
叫我幫她摘花,一會兒說累了讓我背她,折騰了一下午,終於回到房間,我這才想起
嬌嬌,剛給嬌嬌打電話,她就在那邊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問我們昨天在哪兒,
我只好告訴了她。她聽罷說馬上來就丟下電話。我又只好給趙雪打電話,讓她繼續在
父母家呆兩天,她問出了甚麼事,我支吾著也沒給她說實,只是說回去再告訴她。
天傍晚,嬌嬌趕了過來,見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後就沒事了。這就是嬌
嬌,她從來不會真對我生氣的,但她對我約會小薇很有意見,不是她不喜歡小薇,小
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覺得既然對小雅好,就不應該再約小薇。她沒有覺得認為我
與她同學這種偷情有甚麼不妥,她只是覺得我喜歡了小雅和小薇她們,就不可能像過
去一樣愛她了。嬌嬌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們是甚麼時間開始好的?」小薇臉紅
紅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摟過嬌嬌,插開話:「走,我們吃飯去吧。」嬌嬌還要不依
不饒,總算讓她安靜了下來。
吃過飯,回到住地。我們坐在草坪領略著習習的秋風,月亮大而圓,小佳走到我身邊
偎到我懷裡:「哥,我冷」我摟緊她,溫柔地問:「要不我們進去?」小佳搖搖頭,
高興地說:「我喜歡在外面,聽你們說話有意思。」嬌嬌吃驚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
佳,剛才吃飯她就注意小佳對我的親暱,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平時應該都是她來撒
嬌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讓著她。小薇失落而感情複雜地看著小佳。
夜深了,我們各自回房間睡覺,嬌嬌跟進了我的房間,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
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嬌嬌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說過沒完,小佳穿著我那寬大的
睡衣走進來,不言語躺在我身邊,嬌嬌吃驚地看著她,生氣地說:「來這兒幹什麼?」
小佳一點也不生氣,怯怯地說:「我怕,我要跟哥哥睡。」嬌嬌氣得坐起來,對這小
孩子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至於拉她出去吧。我見嬌嬌生氣的模樣,拉她躺下「
小孩子,你生甚麼氣啊,就讓她在這兒好啦。」小佳勝利般地瞅嬌嬌一眼,躺在我身
上,像嬌嬌剛才一樣。嬌嬌那個氣啊,她不能像對小雅、小薇那樣,也不能對我撒嬌
哭鬧,畢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小佳口若幽蘭,小手撫摸我的臉頰,嬌嬌沒有
了談話的興致。過了會,小佳好像好奇地說:「哥哥,你說第一次疼,以後就沒事了,
我要跟你作愛。」聽得嬌嬌目瞪口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後坐在我身上,去
解自己的睡衣,嬌嬌驚叫著坐起,氣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們。」說著
氣沖沖地衝出門去。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氣了。」「幹嘛生氣?」她小嘴湊
到我嘴邊。「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才不管別人呢。」
我想起了甚麼,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們床上的吧?」「說了你可別生
氣」她吃吃笑了,「你開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沒想到會那麼痛。」我心裡歎了口
氣,這小魔女真了不得。嬌嬌、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鬥不過小佳的心眼。果然,今
天我進入她體內她沒叫嚷,雖然她下面緊得讓我還是費勁,但我們總算順利完成了,
而且越往後,她下面也適應了我,她天生長了一個好器官,讓人進去後爽快無比,留
戀忘返,在這小女孩身上,我像吃不飽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求,她已經游刃有餘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與小雅的約會,於是起床走下樓,嬌嬌和小薇正坐在沙發說話,見
到我都不言語了,我笑道:「幹嘛不說了。」「你沒良心」嬌嬌恨恨地說。我不理她,
看著小薇說:「那天答應小雅今天帶她出來玩的,我得去接她,你們誰跟我去?」嬌
嬌哼了一聲站起。
一個多小時,我和小雅、嬌嬌回到了住所。小雅高興地與小薇打招呼。小雅緊緊靠著
我,四人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樓梯,我扭頭只見小佳從樓上走下。穿著她自己衣
服,臉上兩個小酒窩都蕩漾著滿足和可愛,水汪汪的風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愛極
了。小雅好像重新認識小佳一樣看呆了,連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這女孩真是有一種
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別對小雅、嬌嬌說:「小雅姐好,嬌
嬌姐好。」說罷偎到我另一邊,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離開我一些。畢竟她不能和小女
孩一樣。小佳望著我:「哥,我餓了,有吃的嗎?」我笑了:「你姐姐早給你準備好
了。」乘小佳去吃飯,我輕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樓上走,畢竟
幾個月沒接觸了,小雅的身體對我依然有誘惑力,雖然經過了兩天的連續做愛,但我
自認身體還是恢復得很快的。
剛與小雅赤身摟抱在一起,小佳走了進來。見我和小雅的樣子,她直接走到床邊,小
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蓋住身體。我不高興地說「沒見我正有事嗎?」她凝視著我,好
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見我真生氣,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氣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輕
聲對我說:「我覺得她令人害怕。」說罷,羞澀地爬到我身下-------完----後記小雅
現在美國定居,是張瓊協助她移民過去的。去年在張瓊處見到她,她嫁給了美國航天
局的一位華裔工程師,生活還算幸福。小薇研究生畢業後在中國中央電視台一個欄目
工作。去年回去見到她,她變得更成熟了,但還不想結婚,她自己告訴我她有男朋友,
但始終我沒見到,後聽另一朋友告訴我她其實還是單身,我覺得我害了她。至於小佳,
很難說我的感受,她高中畢業我就送她去美國讀書,後來在瑞士設了一家公司由她負
責,今年到法國,她專程來看我,據說她是交際圈的明星,在上流社會,沒有不知道
她的,她是一個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們只是在一起用過一次餐,她應酬
太多,我也不願打擾她,因而她另幾次約會我就藉故推辭了。在法國機場,她來送我
和小雪,她悄悄告訴我,她很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以後又幫
助她,她可能現在還像多數人一樣呆在家裡,和一個平庸的丈夫過著普通的生活,她
真心愛我,永遠不會忘記我。也許吧,但我太瞭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個男人,當
然更看不上任何一個女人,她確實有這個條件和資本。她說的那些話也許有一點真實
的成分,畢竟,一個女人是很難忘記她第一個男人的,何況以後我們還發生了那許多
事,甚至可以說沒有我就沒有她的今天,也許有一天,我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寫成一
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類,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願提起她,只
希望她離我越遠越好。她是我見過的那麼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個真正的魔女。
你要愛上她,你就準備獻出自己的靈魂。小薇這樣說。小雅、嬌嬌也這樣說,我也這
樣認為。
[
本帖最後由 qxfqqq 於 2015-5-11 10:57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8 13:53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五章 認識姐姐
我喜歡互聯網,因為我可以完全真實記錄我的經歷感受從而與熟悉或不
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慮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題記應朋友要求,我來到中國廣東洽談一個投資項目,同
時看望幾個朋友。項目很簡單,一天就完成了。準備再到深圳、珠海考
察幾個工廠就回澳洲。朋友們的生活在我看來太緊張勞累,白天忙忙碌
碌,晚上還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這人平時就不怎麼會唱歌,而且也不
習慣在外面洗桑拿。就個人習慣而言,在美國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
在家裡,與家人聚在一起較多。最多也就組織或參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
會。在北京喜歡約幾個朋友到茶樓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覺得我嘴比較笨比如英語就總是說得不好,妹妹嬌嬌就總是取笑我,
當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相反,我這些朋友倒好像是天生的歌唱家,聲
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廣東,主要由我父親的一個中國老搭檔的兒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
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賞的企業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觀概念
和務實,在細節的管理和具體操作上缺乏職業水準。但我佩服他對事情
和關係的協調處理能力,以及對周圍資源的利用,也許我們所處的企業
環境差異吧。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一個可以稱之為朋友範疇的比較
親密的夥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國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
界他都會安排得十分周到,何況這次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項目,與他父親
和家族沒有關係。
在廣州,我們晚上總是聚集一些朋友談些業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
之多讓我自歎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與他多加強些合作領域
,但說實話我寧可把他當作私人朋友而不願是生意搭檔。
下午,他又約我在酒店與一個朋友見面,據說是廣東當地銀行的一位重
要級人物,阿彪因與該家銀行有密切的關係,希望我見見他這個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點,如約到酒店咖啡廳,阿彪和他那位朋友
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經到達(這是通病,阿彪來的每個朋友幾乎都帶
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對此我早已習慣,我沒覺得有甚麼不好
,只是覺得有時場合不對而已)。老方法雙方互換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
簡單介紹,然後阿彪介紹該朋友如何幫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樣幫
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類。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讓我覺得
還有些份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據說是東北吉林人,因不便
涉及個人情況,我姑且叫他老張吧。
老張熱情好客,一定要做東請我吃飯,盛情難卻,阿彪又極力勸說,於
是我們被帶到一個靠近城市邊緣地帶的一家酒店吃飯,老張又叫了三個
老闆,一起吃飯。一餐飯吃到了晚上快十點。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
其中一位老闆見我不願去,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那兒的小姐漂亮極了
,服務也特別好。」阿彪一聽笑了:「你別給我這哥哥說誰漂亮,我家
嫂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那老闆呵呵笑著說:「感覺不一樣嘛
。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樂了:「他養的野花都成花園啦。」然後
看看我「怎麼樣,去看看?你不去,大家會覺得很掃興的。」反正出來
也沒事去去也無妨,於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張打發走了他女朋友,我們
一行乘兩部車開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張介紹著各種娛樂場所的情況和哪位小姐怎麼樣,倒
真是使我大開眼界。過了好久,他們車停下,我問:「這是哪兒」阿彪
告訴我已經到廣東東莞了。原來其中有兩位老闆是東莞的。我跟著他們
進了一家娛樂城,一進門就聽見巨大的音響聲放著美國的搖滾、RP、
POP,加上胡亂閃動的燈光,氣浪,甚麼都看不見,定定神,才看見四
處是人頭,阿彪大聲對我嚷道:「這是本地最好的迪廳。」往裡走,音
樂聲小了些,猛然發現前面長長的過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
房間裝不下,全站外面來了。」我們五人剛一進入過道,我只感到齊刷
刷好像千萬隻眼睛盯向我們,令我很不自在。其實在北京、上海、廣州
等地,我也與朋友們去過卡拉OK的,但像這麼多女孩,好像接受我們檢
閱一樣,我還真是第一次經歷我們找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坐下,老張叫來
了經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會兒一位小姐帶進了一群女孩子,阿
彪靠近我,問:「覺得哪位小姐不錯,你就讓她留下。叫兩位三位陪你
都行。」我抬頭,就漂亮而言,沒一個我認為漂亮,而且昏暗的燈光下
只見到一張張化妝的臉和無數的胳膊大腿,我不習慣這樣盯著女孩子一
個個看,搖搖頭。阿彪大聲喊道:「換一批吧。」呼拉拉一批進,又出
去,一會又呼拉拉進,進進出出,我對阿彪說:「你們別管我,你們自
己挑選喜歡的吧。」不一會,他們各自選擇了女孩,老張叫了兩位女孩
坐到他身邊。這時經理走到我身邊,問道:「老闆喜歡甚麼樣的小姐啊
?我們這兒全有。」阿彪摟過經理,用粵語嘰裡咕嚕給他說了半天,老
板笑著出去了,一會兒經理親自帶進了十來個女孩子。
阿彪湊到我身邊悄悄說:「你覺得誰不錯就叫她陪你,晚上帶走。我知
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嘗嘗新的口味嘛。」我對經理帶進的女孩並不感
興趣,但又不想讓他們掃興,正猶豫間,只見一個女孩進來找經理,我
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馬上把經理叫過來,說:「那位小
姐叫甚麼名字,叫她來陪我哥吧。」經理看看那女孩,為難的說:「她
是我們這兒的副經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會跟你們出去。」我
對經理說:「沒關係,我只是讓她在這陪著聊聊天。」經理讓那女孩過
來,指著我說:「這位老闆所有小姐都不喜歡,就看上你,你陪她聊聊
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許看我還算真誠吧,她點點頭。過了一會
,坐到我身邊。
阿彪他們抱著他們身邊的女孩子早開始接吻、撫摸到一塊了。這個女孩
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
嬌嬌的同學小薇。我們聊著,她靠在我身邊,我也僅握住她手。斷斷續
續聽阿美介紹自己,阿美來自中國貴州,在東莞工作已兩年,其間曾談
過一個男朋友,結果男友有了新歡,與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
養在廣州外院上學的妹妹和遠在貧窮上區的父母。聽阿美講著,我覺得
她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她也真誠地對我說:「我覺得你與來的別的客
人不一樣。」「其實是一樣,只是可能我們兩人有緣分吧了。」我笑著
說,「男人在外,有時難免會有放縱的時候,只是必須對自己做的事負
責就是了。我喜歡你,如果能幫助你,我會盡力。」
「你比較誠實」她盯著我,「我今天不會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
道,我也不喜歡這種簡單交易,至少過去沒有。」我說著,問阿彪:「
我們今天住甚麼地方。」阿彪告訴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
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遲後天就離開廣東了。」同時我告訴了阿
美我的電話。
離開娛樂城,已是凌晨三點。阿彪在路上對我說:「你別對她們太認真
,她們的話你不能當真的。」我笑著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即使她
真要騙我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損失些時間罷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
到早上六點鐘才睡覺。
正睡得香,被門鈴聲驚醒,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穿上睡衣打開
門,見一個身著素衣長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
。忙請她進房間,她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你休息了吧?」我趕緊說:
「沒有,沒有。」她看著我說:「我昨夜一夜沒睡好,我仔細回憶我們
在一塊說的話,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有緣分,擔心你走了,所以就過來看
看。」我給她倒杯水,然後抱歉地說:「你先請坐,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見她點點頭,我走進浴室。等我洗浴完畢,我對她說:「這兒你
熟悉,你帶我找地方吃飯吧。」她問:「你那幾個朋友呢?」「恐怕還
睡著呢。我會給他們留話的。」
阿美告訴我,其實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
阿美。她笑著說:「我也不知為甚麼特別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
多。」「也許我長得誠實吧,」我開玩笑地對她說。她看了我一眼:「
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她頓了一下,「你結婚了嗎?」我說:「有一個
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還沒想結婚。」「她在哪兒,做甚麼的?」「調
查啊?」我笑了,但還是告訴了她「她現在澳洲,算是時裝界人士吧。
」「模特?」「差不多,只不過她是模特的老闆。她喜歡做自己喜歡的
事」阿美,不,王枚歎了口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很難得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說話。
我們來到一間貴州風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說:「請你嘗嘗我們家鄉菜」
。我覺得新奇,我還真沒吃過貴州菜,我問她:「你常來?」她一邊看
菜譜一邊笑答「偶爾吧,太貴了。」訂完菜,我們互相一時不知從何說
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問:「過去來過東莞?」我搖
搖頭。她介紹著她家鄉、家鄉菜和家鄉的風土人情。說著,她突然停下
:「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你給我說點甚麼吧。」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
,明亮的眼睛,理理頭髮:「你想聽甚麼?」她嘻嘻笑著說:「你還有
別的女朋友嗎?」我肯定地說:「當然。但廣東沒有。」說著意味深長
一笑,她躲開我的視線:「是不是一個地方一個啊。」恰好這時,阿彪
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讓王枚接電話告訴了他我們用餐的地方。
一會兒,阿彪帶著一個女孩趕來。坐下後,他告訴我老張被幾個朋友請
走了,他不放心我就沒隨他們去。說著,看著我:「這是昨晚陪你的小
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幾乎難以置信。我見王枚臉一紅趕忙說:「這
是王枚」又指著阿彪說,「這是阿彪。」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
,以後請多照顧。」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還用我照顧,
我還想他照顧我呢。」
在我吃過的菜餚中,貴州菜絕對是很有特色的一種,我讚不絕口,王枚
見我喜歡吃也十分高興。阿彪喝著茶問我:「我們今天下午必須得趕回
廣州,王總還等著我們回去合同簽字呢。」看著王枚,我真有些捨不得
,這種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不過,我還沒因王
枚而放棄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對王枚說:「雖然我很不願離開你,但看
來我們至少暫時該告別了。」王枚低頭不語,考慮了一會兒她抬起頭:
「正好我要去廣州看妹妹,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帶帶我。」我一聽高興
了:「好啊,沒問題。」
轎車在高速行駛。行駛了一會,我順手將王枚摟到懷裡,吻她,她沒有
拒絕,默默地仰著頭回應我的吻。我手伸進她衣服你輕撫她的乳房,她
抱緊我不做聲。我們一路很少說話,到了廣州。我輕柔地說:「到我那
兒去住?」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頭說:「我還是去妹妹那兒住吧。
」「她不是學校嗎,多不方便,沒關係,我另給你開一間房就是了,你
妹妹來也能方便與你說話。行嗎?」阿彪一聽擺擺手:「乾脆,你們到
我新買的別墅去住,讓我住酒店吧。」我說:「沒關係,另開一間就完
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會不方便的,住我那兒安靜又沒人打
擾。就這麼定了。」說著阿彪將我們帶到他的別墅,等安頓洗浴完,我
對王枚說:「我們得出去辦事了,等會你妹妹來了,你們出去吃飯或等
我回來一塊去吃。」說著,我拿出一萬元人民幣給她:「你可以去逛逛
街,買買東西。」王枚死活不接錢,阿彪不高興地說:「讓你拿你就拿
著,婆婆媽媽的。」王枚只好接過錢,說著謝謝。
吃完飯,王總他們又要請出去玩,阿彪忙阻攔:「改日吧,他今晚還有
客人等著呢。」到別墅門口,阿彪詭秘一笑,嘻嘻說:「那小姐真的很
好,模樣身材都一流,趕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讓傭人回家了,
明天上午才來,你放開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覺得一股熱量衝撞全
身。剛到門口,就聽見房間裡高興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說甚麼但一聽
就是王枚的聲音。顯然是王枚與她妹妹正用家鄉話聊天。
聽到門鈴聲,王枚給我開門。她煥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連衣
裙下套著乳黃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許多,但更加苗條
端莊。長長的黑髮用卡子鬆軟地攏在腦後,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
天生麗質,純情中透出成熟。見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
我脫西服。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子站起來,長得與王枚一模一
樣,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顯得更清純、秀氣。王枚指著那女孩說:「
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著說:「如果不是你來開門,就她在家,我
真會把她當成你。你們太相像了。」說著我坐下,王枚遞給我一杯水,
然後把換的鞋拿來,我剛要彎腰她蹲下:「你別動,休息吧,我來。」
說著,她抱住我右腳開始給我換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點
點頭:「我就說讓姐姐心動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樂道:「
我當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麼特別嗎。」「什麼?」聽我這樣一
說,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隻眼,四隻手,四條腿。
」王枚、王沁一聽都樂得大笑,王沁笑彎了腰,她站正說:「有意思,
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歡。」我望著王沁:「她說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臉紅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問王沁學校的情況,王枚依偎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說話。王沁羨
慕地看著王枚說:「我從來沒見過姐姐像今天這樣漂亮、迷人。看來愛
情真是偉大。」我內心想,這愛情也太快了吧,我還沒進入狀態呢,看
看王枚,她的眼神確實是戀人所獨有的:純淨、傾慕、依戀。王沁看著
我,說:「你準備哪天離開廣州,然後又去哪兒?」我看看王枚:「大
概在廣州還有兩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開一個推不掉的會,開完會可
以順道來一趟廣州。」兩人都默不作聲,我笑道:「怎麼都不說話?」
王沁說:「姐姐下午與我商量,她想在廣州找份工作,她覺得這樣可能
見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說著自己的姐
姐,王沁顯然很自豪。「那幹嘛一直呆在東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
道:「因為他在廣州,我不願與他呆在同一城市。」我明白了,王枚原
來的男朋友就在廣州,她失戀因而躲開了這所曾給她快樂又給她痛苦的
城市。我沉思不語。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對王沁說:「沁沁,別再說這些,談點別的吧
。」看來貴州的大山鍛造了王枚堅強的性格,我很欣賞她這點。王沁站
起身:「你們聊吧,我明天還得上課,我先休息了。我從來沒住過這麼
好的房間,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低頭吻王枚,她抬起頭,用嘴迎合
著我,我輕輕將手伸進她衣服中,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低吟一聲,微
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紅暈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我想繼續,她輕推開我的手,凝視著我溫柔地說:「你累了吧,先去洗
個澡會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嬌媚地看我一
眼,不說話,起身走向浴室,我進浴室,她放水調好水溫,然後走過來
,幫我解衣。我很快脫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脫我褲衩的手,笑道:「你
先脫」,她臉一紅,吃吃笑著說:「不嘛,你先脫。」我不等她多說,
手伸過去幫她脫衣,她推開我的手:「我自己來吧,看你笨手笨腳的。
」她的身子在燈光下雪白圓潤。圓圓的乳房挺拔勻稱,乳頭肉紅在白淨
的皮膚襯托下細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雙唇突出,
柔圓,她不好意思地並並腿,貼近我幫我脫褲衩,當我下面猛地挺出來
時,她臉騰地一紅,手輕柔地摸摸我。我們一起進入浴盆。
她將厚厚的浴巾墊在我腦後,讓我躺倒在浴盆,她側在我身邊,用手輕
柔地幫我揉洗。我躺在舒服的溫水裡,享受著她細膩的撫弄,下面直挺
挺的立著,她用手慢慢撫摸它,然後身子慢慢貼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
陽具。她用舌頭舔著,然後用嘴啜、吸,一陣陣通電的爽快令我身體發
抖。我感到下面越來越漲,龜頭似乎頂到了她深喉,她繼續吸著、舔著
,我嘩地射出來,漲滿了她嘴,然後又順著嘴角流溢出來,她吞吃著,
然後打開噴頭讓溫水輕輕沖洗著下面。我淚乏地躺著,她沖洗了會兒,
溫柔地說:「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細的用毛巾擦拭我全
身。我躺到床上,身體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恢復過來,她也不著急,拿
起我手,用濕潤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我每根手指
。然後又爬到我腳下,同樣舔啜我的腳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渾身舒坦
,遍體生柔。
我將她拉回到身邊,輕輕吻她,手撫弄她絨毛四周,她馬上呻吟起來,
激動得身體痙攣,她熱切地吻著,略帶羞澀地說:「我有半年沒接觸任
何異性了,我是不是像個蕩女孩。」我摟緊她,熱切地說:「我喜歡你
這樣。」聽罷我的話,她徹底放鬆了,喃喃道:「給我吧,我要你。」
我放下她,她躺著,大腿張開,我挺起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頂了進去
,她舒坦地哼了一聲,身體有節奏地配合著我的抽插---終於,我大吼
一聲狂射到她身體裡。她爬起,用早準備好的乾毛巾擦拭我渾身的汗水
,然後用舌頭舔拭我的下體,我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她也疲乏地貼緊我
,偶爾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來,王枚輕盈地走過來,高興地說:「你醒了,
彪哥剛才來電話讓你起來告訴他,他約我們出去吃飯。」看著她喜悅的
神態我也很高興,她幫我穿衣。我問她:「幾點起床的,怎麼不叫我。
」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
與阿彪吃飯的空擋,我悄悄對他說:「阿彪,你幫我物色一套房吧,我
希望稍微安靜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說:「為她?不至於
吧。」我笑道:「你別管那麼多,你幫不幫忙?」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
我:「你說買就買吧。」「反正以後我們項目合作開始了,我也得常過
來,總住酒店總是不方便。」阿彪一聽也是,高興了:「對呀,以後我
還希望擴大我們的合作呢。」頓了頓,「這樣吧,你現在住的那棟別墅
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過了,應該習慣,我反正在這邊呆著,另物色
好了住宅裝修甚麼的可以照應。」我想了想:「也行,不過說好,是多
少錢我照付。」阿彪樂著說:「好說,好說。」
王枚不知我們悄悄說甚麼,但看阿彪總望她,她覺得可能與她有關。我
也很高興,對王枚說:「你暫時就住在阿彪那所別墅吧,省得四處找住
宿也不方便。阿彪會介紹一些公司給你,看你自己願意做些甚麼工作。
」王枚感激地看著我,說:「謝謝。」又看著阿彪:「謝謝彪哥引薦公
司,但別墅我不會去住,我自己會找住房的。」然後又看著我說:「我
是真心話,我很高興兩位哥幫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闖,我不願成為
養在家裡的----」說著,她臉一紅沒說完,阿彪似乎這時才真正相信我
的判斷,他欣賞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強,我想他也不會強迫你,我很
喜歡你這種性格。我阿彪今天當他的面表態,我一定會協助你,幫助你
去做自己的事情。」王枚真誠地說:「謝謝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別墅協助傭人收拾房間,儼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態,
王沁也放學了,她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我進門,忙著幫我拿鞋,脫衣,
王枚見我彎腰去換鞋,忙對王沁嚷:「你幫他換鞋呀,傻站著幹甚麼。
」我看著手裡端著廢紙箱的王枚,說:「我還是自己來吧。」王沁臉一
紅,彎腰幫助我,同時嘟囔著說:「她就是太寵著愛人,原來那男朋友
她恨不得飯都幫他吃,結果怎樣。」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問王沁:「有
男朋友了吧。」王枚在從門外走進,說:「談一年多了,你不照樣寵他
嘛。伺候自己喜歡的男人我願意。」王沁臉一紅:「不害羞。」我哈哈
一笑,對王枚說:「你去洗洗,我有事給你說。」等王枚坐到我身邊,
我對她說:「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約要半月時間,你有甚麼事就找
阿彪。」她笑著說:「沒甚麼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東莞處理
些事情,我還想回趟貴州,等我這些事都辦完你也該回來了。」我又對
王沁說:「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讀書就由我來供你吧。」王枚
搖搖頭:「不用,我們沒問題的。」我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別跟我爭
了。你我不是外人,老這樣就見外了。」王枚一聽不說了,甜孜孜地看
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懷裡的王枚沒說話。
房間只有我和王沁時,她詢問:「你和姐姐會怎樣的結果?」我看著她
:「我們彼此喜歡就行了,我對她說過,我們不可能結為夫妻的,我仍
然喜歡我的女朋友。」王沁歎了口氣:「你們男人怎麼能喜歡一個女人
又去喜歡另一個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嚴肅地對王沁說:「我給王枚說過,我希望她能找一個真心愛她的男
孩子一起生活,我會為她祝福的。」「你覺得可能嗎?」她看著我,「
別說現在她腦子裡只有你,即使你從她生活中消失,像你這樣優秀的男
人她又到哪兒去找呢?」我笑著說:「天下優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
道:「有些事是講緣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愛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這點我倒贊同,王枚走過來:「你們說甚麼呢,那麼嚴肅。」我摟過
她:「討論人生。」王枚對王沁說:「明天要不要請大軍來見見?」大
軍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絕:「用不著,我們還不知道能發展多
久呢。」說完,見王枚關心的樣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會處理
好關係了,你別老把我當小孩。」王枚說:「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
有學問,見多識廣。朋友又多。」王沁過去打她:「你諷刺我是不是?
我哪比得了你。」見她們倆打打鬧鬧,我在一旁直樂。
王枚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第六章 我、王枚和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廣州,雖然剛離開20幾天,好像離開了許久一
樣。飛機剛到機場,我的電話響了,阿彪告訴我,他與王枚在機場外等
我。一想馬上就要見到王枚,內心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離別的這些日
子,閒下時,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現在腦海,她的身體,她的眼神,她的
每個動作以及她紅暈的臉。
走出海關,王枚在大廳門口焦急地張望著,看見我,她驚喜地打著招呼
,跑過來,她好像比我走時更漂亮了,臉上蕩漾著青春的活力和興奮的
光彩。我和阿彪擁抱了一下,王枚撲到了我懷裡,高興地在我嘴上親了
親,然後抓住我的胳膊緊緊靠近我。我摟著王枚,欣喜地看著熱情似火
的王枚。她因高興而激動的臉微微發紅,目中無人地緊緊凝視著我,我
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肩,一邊聽阿彪簡單講合作項目的進展情況。上車後
,阿彪說:「有幾個朋友在酒樓等著為你接風,要不我們先去會會他們
然後你再回去休息。」我說:「好啊,不累,先見見朋友們吧。」
告別朋友,車駛向別墅。阿彪說:「王枚昨天就開始收拾房間,在別墅
等你了,她一天問我三遍你已經到什麼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說:「按
原訂時間應該是昨天回來,我不是擔心嘛。」下了車,阿彪送到門口就
止步了,說:「我就不進去影響你們親熱了。先告別吧,到時我再打電
話聯繫。」王枚羞澀一笑,先去開門,阿彪又爬在我耳邊,羨慕地說:
「王枚真是一個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別。進了客廳,室內四處是
鮮花,清香撲鼻,我欣喜地說:「房間被你收拾得跟宮殿一樣了。」說
著我伸開雙臂,她撲到我懷裡,兩人的嘴頓時粘到了一塊,親熱了一會
,她說:「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後休息休息。」我摟著她邊向浴室
走邊說:「見到你我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她擁著我進了浴室。
當我們一次又一次作愛,兩人都再也無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
:「王沁最近怎樣?」王枚溫柔地貼緊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剛上學,
這幾天正心情不好呢。」「怎麼啦」我關心地問。「嗨,還能有甚麼別
的事煩心,聽說跟大軍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
「誰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她本來要請假陪我一塊去接你,我沒讓她請假
。」說著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該回來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
」我確實懶得動,看著她穿衣起床我沒動。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旁邊
,我睜開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邊:「醒啦?你好呀。」我不好意思
地將床單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別緊張,該看的我早看了。起
床吧。」說著把我的衣褲遞給我,她背過身去,接著說:「姐姐整天忙
甚麼呢,有人做飯她還不放心,非親自給你煲湯。」我站起身,自然地
摟住她肩向外走,同時笑著說:「要讓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辦法就是褒
一手好湯讓他不願在外面吃飯。這是我聽一個廣東朋友說的,你學著點
吧。」王沁不屑一顧,撇撇嘴,「都甚麼時代了,還這個。」
剛坐到沙發,王枚端過來一碗湯:「來,喝點,補充補充原養」。王沁
撲哧樂了:「你是應該補補。」王枚羞紅了臉,笑罵她:「你就不能少
說兩句,沒誰把你當啞巴。」看著兩張相同的俏臉,我也替王枚幫腔,
王沁舉舉手:「我不說了,看我才說幾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
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著說:「自己去看吧。」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王枚告訴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資公司
當行政助理,「今天請假看我們那老闆不高興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
。」我笑著說:「這樣可不行,工作歸工作,可別耽誤了正事。」王枚
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請假的。」見我們說著話,王沁自己
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壓了一張紙條
,我拿起,是王枚留給我的,上面寫著:親愛的,見你睡得香就不叫醒
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點回來,好好休息等我,愛你的枚。今天
與阿彪還有幾個朋友約好早上去打高爾夫球的,於是起床,走出房間,
只見王沁正爬在沙發上看書,我問她怎麼沒去上課,她笑嘻嘻地說:「
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們去打球嗎,我跟你們去。」「耽誤課可不好,」
我看著她說。「就那些課不上都沒關係,自己看書就行了。」真拿她沒
辦法。
中午吃了飯,讓司機送王沁去學校,我們繼續玩,一直到傍晚我們才趕
回廣州,吃完飯,我回到別墅,王沁正呆呆看著電視,見我進來她也沒
多說話,與王枚通電話,她說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著
王枚回來。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邊,猛地撲到我懷裡抽泣起
來,我摟著她肩,驚慌地問:「怎麼啦?出甚麼事?」她雙手緊緊摟住
我腰,哭著說:「我心裡真難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張紙給
她擦淚,安慰她:「給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她拚命搖頭,死死
貼緊我,「我喜歡你,我要你,你幫不幫我,啊?說呀,你幫不幫我?
」她搖著我的肩淚眼朦朧傷心之極。我尷尬地稍稍推開她一些。她雙手
突然移上摟住我脖子,嘴貼到我嘴上,說實話,我本能地想推開她,我
覺得對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絕,更要命的是或
許潛意識中,我也是喜歡她的,她那與王枚一模一樣的身子不能說對我
一點沒有誘惑,而且她顯得更年輕,她那豐滿的乳房軟軟地摩擦著我,
我只覺一股暖流衝撞我的心,我張開嘴,她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裡。
我們熱烈的吻著,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襯衣裡,摸到她那豐滿而柔軟的乳
房,她眼角還掛著淚痕,但她緋紅的臉充滿了激情的光澤。猛地,東西
掉地上的聲音將我們驚醒,我抬頭望去,只見王枚眼眶中含著淚,她剛
進門見到了我們狂亂的舉動,門鑰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
下頭,王沁臉刷地變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
王枚的雙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是我
誘惑他的,要打要罵都對著我吧。」說著嗚嗚哭起來。一個是她最喜歡
的妹妹,一個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絞。我站起走到她們身
邊,我摟緊王枚,她爬在我懷裡傷心地哭起來。她沒有勇氣推開我,更
沒勇氣責罵我,我知道她是多麼愛我啊,我只覺得辜負了她的愛。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還深深自責,王枚與過去認識的女孩不同,在她內
心、整個靈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個心在愛我,而我深深傷害
了她)
終於,王枚擦擦淚,這種僵持總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歡我,她甚
至知道因為這種傾慕使王沁與男友分開,只不過王枚一直不敢承認或者
說欺騙自己,她的內心深處知道或遲或早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她沒想到
來得這麼快這麼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開這個扣。王枚常舒一口氣,
望著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我---」
我自責自己。「你先離開吧」她懇求地望著我,「說甚麼都不重要了。
」
我不原走開,我坐到沙發上,王枚看看我,彎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
姐姐怎麼會不知道,你別忘了我們是有感應的。只要你對他真心好就行
,我不會計較你,畢竟你是我喜歡的親妹妹」王沁感動地撲到王枚肩上
:「姐姐----。」王枚拉著王沁坐到我身邊,她看著我說:「我開門的
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這一切,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緊緊盯
著我,「你會真心照顧我們姐妹嗎?」「當然。」我毫不猶豫。她點點
頭:「我相信你,從我們見面你對我說第一句話,我就相信你了。」她
頓了頓,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邊推推,「那你就像對我們承諾的一樣
,對她就像對我一樣吧。」這時她才顧得上換衣換鞋。
她見我們楞楞坐在那裡,走到我身邊:「很晚了,你們該休息了。」王
沁平靜了下來,她偷偷看我一眼,望著王枚說:「姐,你們先去休息吧
,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們兩人,內心沒有絲毫性的衝動,只
有對她們的憐愛。我起身徑直走進浴室,我也得靜靜心想想發生的事。
剛進門,王枚就走進來,她默默的放水,幫我脫衣,我躺到浴盆,對站
在邊上的王枚說:「你進來吧。」她遲疑了一下,輕聲問:「要不讓妹
妹來陪你?」我腦子一閃:「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與她一塊來吧
。」王枚臉一紅,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王沁跟著王枚走進來,一見浴
盆中赤身裸體的我,臉刷地紅了。王枚很快脫光,又走到王沁身邊,幫
她解衣服,王沁羞澀地看她一眼,推開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見狀
,走過來,也進入浴盆。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緊張,我對王枚說:「看
來明天得換一個大一點的浴盆。」王枚正給我揉肩聽這話恨恨掐了我一
下。
王沁脫光了,羞澀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體,她不好意思地趕緊進入
浴盆。這已經是最大號的浴盆,打開四周的噴頭,激流的水從身下,四
周滾動而出,刺激得皮膚酥酥的。我一把摟過王沁,下面馬上挺了起來
。我拿起王沁的手讓她扶弄我的陽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撫摸著,王枚也
不多說,低頭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順著潤滑的
水伸進了她的洞裡。王沁身子一顫雙腿夾緊了我的手。我很難告訴你我
的感受,我只能說有這樣兩個美女與你同初一個浴池,你死而無憾。
回到臥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自己臉
先紅了,因為姐妹倆也幾乎很少裸體相見,更何況當著一個男人的面,
還要做平時自己很隱蔽做的事情。我頭靠到床頭,笑道:「總得有第一
次,有甚麼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兩人脫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
的床上。我左手摟住王枚,右手摟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後舌頭伸到王沁
的嘴裡。王沁湊著身子,在我的熱吻下,身子漸漸起了反應,呼吸也急
促起來,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貼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親密無間,
必須讓她們打破顧忌,於是從王沁嘴邊離開,對王枚說:「你替我摸摸
妹妹呀,手別總摸我,我激動射了,可苦了你們。」王枚臉騰地紅了,
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隻手,拿起王
沁的手引導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帶,王沁手剛一觸到,王枚
身體也像王沁一樣起了反應。真不愧是親姐妹有感應,兩人同樣的臉色
,身子一樣的顫抖,我躺下,一會兒啜王枚的乳頭,一會兒啜王沁的乳
頭,兩人漸漸被性慾所燃燒,彼此間不像最初那樣羞羞答答的了。
她們每次要吻我我就讓她們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將摸來的手牽引到
對方下身,不一會她們彼此之間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這時,
我的手分別伸到兩人身體裡面,兩人同時一聲嬌啼四條腿纏到了一塊,
我笑著說:「你們兩人玩沒我事了,我睡了。」兩人猛地清醒過來,粉
紅的臉因性慾而透出克制的神態,兩人彼此望望,羞澀一笑。我躺到她
們因分開而留下的空間,說:「你們該伺候伺候你們先生了吧。」王枚
側身靠近我,開始吻我。王沁羞澀地爬到我身上,用舌頭舔我胸脯,我
抗議:「你們誰都不要下面,我到時也只給你們上面。」王枚看看王沁
給她一個顏色,讓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搖搖
頭。王枚只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陽具。王沁看著臉一陣陣紅霞泛
起,因為她與男友從來沒用嘴作過,男友每次讓她用嘴她都拒絕了。我
拉倒王枚按住她雙手,然後直接挺了進去。王沁呆坐著,不知幹甚麼好
,王枚發出的陣陣發自內心的爽朗的呼叫聲刺激得王沁身子發顫。抽插
了一陣,我將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隻手伸到王沁早已淫水綿綿的陰唇
,她嗚吟一聲身子軟倒在我們傍邊。我繼續一坐一起抽插著王枚,王枚
極度興奮的叫著,王沁隨著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動。我看王沁實在忍受不
住了,抽出陽具轉身猛地插進她體內,王沁舒坦地歡叫一身抓緊了我,
王枚猛覺得身體一輕,本能地要抓我,見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
躺在那裡,我看去,從她身體裡不斷流出液體,充血的陰唇一顫一顫的
抖動。我繼續抽插王沁,她興奮的喘著粗氣叫喚,王枚緩過神來爬到我
們身邊,她撫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突然,我身子一顫,王枚因失望
而本能地叫起來:「不,不。」我勢如破竹地射進了王沁的體內。我喘
著粗氣,躺下,王枚猛地撲過來,爬在我腿邊,用嘴吸著,但我軟軟的
已經很難硬起,王枚絕望地爬在我身邊,嗚嗚哭起來。我抱歉地摟著她
,知道她被折磨得難受,於是用手繼續在她體內抽插,許久她才低哼一
聲,身子軟倒在我傍邊。這時三人真正成為一個主體了,偎在一塊相互
撫摸親吻。
我掙開她們的摟抱,坐起,喘了口氣說:「我真要被你們害死了,看來
我是沒法應付你們兩人,讓你們都高興了。」王枚柔順地靠近我,溫和
地說:「你行的,我們沒配合好,以後就會好的。」王沁也偎緊我,甜
甜的說:「姐姐說的對,我們會配合好的,我很高興滿足。」王枚瞪她
一眼:「你當然高興滿足了,他在你身上時間長多了,而且還射到你裡
面了。」王沁羞澀一笑,乖巧地說:「我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
看我一眼悄悄問:「我和她誰舒服?」
我哈哈一樂:「都一樣,都一樣。」王沁也搖著我手:「是呀,你說說
嘛。」她們已經完全放開,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細細體會吧,今天只
顧得忙乎,沒在意。」她們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對方的身體各自含
羞不語。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個小測驗,必須趕到學校,迷糊間,只聽
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後走到王枚身邊,悄悄說:「姐,我沒在你不能與
他做。」王枚不高興地說:「為甚麼?」「你說為甚麼,你真以為他是
鐵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語。「你要這樣,我每天都呆在家裡」王沁賭
氣地說,「到時你別埋怨我。」王枚一聽馬上急了:「那怎麼行。」她
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麼辦?」王沁看了她一眼,啞口了,然後她急
匆匆地說:「我得走了,等我回來再商量吧。」
因為昨天回來晚,公司讓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著起床上班
。王沁走後,王枚又摟著我睡了。
我醒來,趕快給阿彪打電話,詢問公司註冊情況,阿彪告訴我,上午已
派人到工商局領營業執照去了,讓我等他的消息。剛吃過午飯,阿彪來
電話,說營業執照已經辦好,準備晚上幾個股東一起聚餐慶祝一下。我
高興地同意了。王枚也高興地靠緊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資就會常
來這邊。正好,王沁也興沖沖地進來,我把她也叫過來,然後說:「我
想同你們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撫摸著她的腿「你們知道我與阿
彪合作開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間,你們就作為我的代表管理監督
公司的運營。」王沁伸伸舌頭:「我可不會管理公司,姐姐還行。」我
揮揮手:「聽我說完。」說著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
經營的事情你們都不用過問,由阿彪全權負責,過去我也不太告訴你們
公司的事情。這次主要是幫阿彪的忙,錢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
萬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經營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
甚麼都想做,結果都沒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為董事參加,我去日本
期間已經將你作為董事人選告訴了阿彪,我想應該是合法的身份了。小
枚主要參與公司的主要事務的決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讓阿彪給你一個
職位,你也可以繼續你現在的工作,偶爾過問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
沁作為我的助理,有情況直接向我匯報,也可以直接將我的意見告訴公
司,當然我還會讓你為我做些調查性的工作。你們有意見嗎?」我歷來
認為,用與你有過性關係的女孩子,替你去辦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
最可靠的,雖然她們有時可能沒有原則性,因為她們心目中只有你,但
至少她很少背叛你,會大事小事匯報給你,當然,你自己得分析,因為
她們容易注意枝節而忽略了本質。
王枚看著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樣安排都行,我怎麼會有意見呢
。但說實話,我寧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願參與你的生意,我希望
下次有任何關於決定我們姐妹的事情時告訴我們一聲。當然你怎樣決定
我也不會反對的。你知道的,我們都是真心愛你的。」我馬上解釋當時
是在電話中決定的,沒法與她溝通。王枚溫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沒有
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後告訴她們可能過幾天,趙雪要來廣
東。她們知道趙雪是我鐵定的女朋友,兩人對望一眼,沒再說話。
新公司有五個股東,這是阿彪的動議,他希望在惠州搞一個汽車交易市
場,建立中國最大的汽車城。我覺得不可行,但阿彪讓我幫助他,我知
道他最終的目的是想通過這個基地做些別的事情,而且投資額也不大就
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進入我的生活,而憑我的感覺尤其是王枚具有
很高的商業天賦,她一定會做得不錯,這也算是機緣巧合吧。晚上在國
貿中心舉行了一個酒會,慶祝公司的成立。同賀的還有當地許多政府官
員,企業界朋友和其他合作夥伴。幾位股東一起感謝了來賓,然後是由
總經理阿彪介紹新成立公司的情況。阿彪正講話,猛見身邊的王枚臉刷
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順著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顫,我
悄悄問王枚:「身體不舒服?」王枚勉強一笑,搖搖頭,我又問王沁,
王沁嘴動動,然後悄悄告訴我:「對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來
的男朋友。」我順著看去,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士,應該是事業有成的
成功人士。我笑著對王枚說:「小枚,要學會大度,商場如戰場,沒準
以後你們商業上還有往來呢,千萬別因兒女情長而失去商機。」王枚感
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謝謝。」
接下來是自助酒會,這時只見王枚原男朋友端著酒杯走過來,笑盈盈地
到王枚身邊「阿美,祝賀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謝謝」
然後又轉身指著我「這是我老闆。」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趕緊走到我
身邊:「幸會,幸會。我聽阿彪說起過你,我們常得到阿彪照顧,是很
好的朋友。」我也忙說:「很高興認識你,公司的發展以後還得仰仗各
位鼎力相助」「客氣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說著望向王沁,「這是阿
沁吧,都長成大姑娘了。」王沁對他點點頭沒多說話,這時阿彪走過來
:「你們已經認識了。」我笑著對阿彪說:「他們早就認識了。」「哦
,是嗎,好呀。」他指著王枚說,「這是他最喜歡---」阿彪還沒說完
我忙給他一個顏色「哦,干將。一定會成為公司業務的好幫手的。」阿
成笑著對阿彪說:「阿彪,給我個機會,明天我請客,阿美,明天可一
定要幫助請你老闆參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沉默不語。我關心地問:「小枚,還想著剛才的事。
」王枚長舒一口氣,平靜地說:「全結束了,我想寬恕也是一件很舒服
的事。」我點點頭,說:「你們倆記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饒人時且饒
人,不要失去起碼的寬容,但對你的敵人千萬別露出你的憎惡,有機會
絕對要讓他永遠不能翻身,鏟草除根絕不能留後患。」王枚點點頭。王
沁看著我:「你真可怕,我寧可做你朋友,覺不做你的對手。」我摟住
她纖細的腰,「我們只是朋友?」王沁臉一紅:「那你說是甚麼?」我
一想,也對,但又不好說,只好壓住她去吻她,她吃吃樂著躲我,向王
枚懷裡扎,王枚也樂了。
回到別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興奮了起來,然後早早都進了浴
室。今天都放開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瘋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後
赤著身子跑進臥室。我躺到床上,兩人撲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
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體。不一會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著推
開她們,說:「不能這樣,你們昨天不是問我誰舒服嗎,我得檢查檢查
。」王沁因興奮臉紅紅的,她喘著氣問:「怎麼檢查?」我坐起,笑著
說:「你們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紅了臉:「你要幹甚麼
?」我將王枚也按在王沁身邊。兩人既興奮又害羞,不知我要幹甚麼。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細盯著她的乳房,撫摸著,然後用嘴在乳頭上啜
了一會兒,王枚羞澀地看著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樣做了一次。我
爬下,掰開王枚的大腿,分開她早已濕潤的陰唇,拿起剛才準備好的尺
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臉滾燙,羞澀不已。然後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
量。兩人關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幹甚麼,其實我也只是逗她們好玩而
已。但見她們認真的樣子,我倒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身體驚人相似,
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長一點外,兩人乳房大小、形狀,臀部大小,
三圍尺寸幾乎一樣。我吃驚地說:「像你們這樣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
看別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將陽具插進她身體,我慢慢感受,她抿
著嘴,微閉著眼。過了一會兒,我拔出來,又插進王沁體內,慢慢體會
,但由於王沁裡面緊,而且陰道窄,小,很快就夾得我忍不住,我一激
動,又射了。王枚不幹了:「你偏心,每次給她時間都長,而且射在裡
面。」王沁喜滋滋地反駁:「那你每次還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們
換。」我緩過神來,用手止住她們的拌嘴,我清楚兩人如果這樣下去遲
早會水火不容的。我不高興地說:「吵甚麼呀,我想在誰那兒久些是我
的問題,都是姐妹爭甚麼,我在誰身上久些就不喜歡另一個了?不是嘛
。」兩人都氣鼓鼓的不說話,我寬慰地吻吻王枚,她氣消了些,撲哧笑
了:「誰同她爭啊。」王沁也笑了。我說:「這不就很好嗎,其實,你
兩真的很相似,如果說有區別的話,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
下面更窄緊些,所以每次進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體
:「你不是說我們連三圍,乳房大小都一樣嗎。躺她身上怎麼會更舒服
些?」「我覺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沒理由的。」我笑著說。王沁用手摸
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會又區別?」她還是想不通。我說:「
每個女人生理器官沒有絕對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們又研究起來,一直到深夜……
百魔女(7-8) 作者:劉禹
第七章 再見小薇
在餘下的幾天裡,我忙著與阿彪商議公司經營事宜,王沁放學後或不上課時也直
接到公司,我們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門,晚上一塊回家。王枚更喜歡她目前的工作,
因此每天回家她詢問一些公司進展情況,倒很少到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雖然
一起嬉鬧,但更多時間是躺在床上討論業務。枯燥的商業因她們的加入而變得有
趣。三人已配合較默契。她們是真心對我好,因而雖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
多的是玩鬧而不是每天進行實際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們也是盡量占主動,讓我
舒服而不太勞累,雖然以後我常玩這樣的三人遊戲,但像這樣與她們體貼溫馨的
感受還真不多。我是一個不擅長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藝術性的描述,但這期間給
我的感受和美好,終生烙印在我腦海。
這天我們終於完成了公司的重大問題的決議。又正值週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
不用上班上課,我們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後一起玩寶齡球,
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間,三人嬉鬧著感受著快樂。趙雪打來了電話,她們看看
時間,知道這時固定是趙雪通電話的時間,她們悄悄說話不影響我通話。趙雪告
訴我,她與兩個朋友當天剛到馬來西亞雲頂,玩兩天然後從香港取道到廣東。說
著,趙雪突然問:「就你一個人?怎麼身旁好像還有人啊。」我笑著說:「豈止
一個,是兩人呢,我們在研究新公司的情況。」趙雪那邊游疑了一下,然後說:
「你如果希望我早點回來,我明天就飛過來。」我笑著對她說:「我真的很想你,
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幾天吧。」趙雪那邊猶豫了一下道別。。
我放下電話,王枚羨慕地說:「雪姐真是幸福,看見你們每天通電話親密的樣子,
我真覺得我們不好。對不起雪姐。」我輕鬆一笑,不希望破壞我們晚上恬美的氣
氛。
王沁嘻嘻笑著說:「既然真的很想她,幹嘛又不讓她早點來?」我瞅著她:「吃
醋啦?」王沁撇撇嘴:「聽彪哥讚得那麼好,我是急著想看看我嫂子甚麼樣。」
我看看她們,輕歎一口氣。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懷裡:「怎麼,生
氣了?」我搖搖頭,手輕輕撫摸著懷裡王沁的身體:「我有時也很矛盾,我真的
很喜歡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見到你們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哪
個男人又能擺脫誘惑呢。」王枚也偎過來,她探詢地看著我:「我一直想問一個
問題,但怕你生氣。」她凝視著我,「除了我和小沁,你還有別的女孩子吧,她
們怎樣?」我看著她,又看看懷裡的王沁:「我是真心對你們的,因為你們不僅
漂亮,現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為你們有腦子,你們有自己的追求,而不
單純追求一種物質的東西。當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現在一無所有,你們也不會像
現在這樣對我,我正視現實,你們也是聰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們去追求
真正屬於你們的東西。我會盡力幫助你們,但必須你們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歡你這個人的,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優秀,當
然又有錢是錦上添花。」王枚看著我說:「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
歡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財產,壓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婦,
我很清楚這點,所以我也從來沒想過別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開拓自己
的事業。我只希望一點,這也是我決定讓妹妹一起來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問過
你的,我只希望你永遠從內心不要拋棄我,我無法忍受被你忘記的痛苦,我告訴
你,你可以打我、罵我、讓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興我都願意,但必須尊重我,
心裡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邊,不能同你作愛,不能天天與你朝夕相處,但你
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結束,如果有一天,無論你成
為甚麼人,富人或窮人,正常人或殘疾人,我決不會改變我的愛,我也希望無論
我變成甚麼樣,你也像你承諾的那樣待我。這是一生的承諾。」「是的,我也想
說同樣的話。」我感動地抱緊她,三人眼圈都濕潤了,感受到了情感的昇華。
我有時真懷疑,人是否都有這種感情的分散,對每個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
歡、熱愛,要麼是我的心理有問題,要麼是別人不願意表達,而在心底深處都是
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過多描述王枚,畢竟她現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舉
足輕重的人物,我鑄造了她,她像她的承諾一樣執著自己的王國,但我知道,她
內心是很辛苦的,有時一種承諾會貫穿人一生,你認為她苦嗎,她覺得自己很幸
福。人都會變老,只有情感永遠年青。寫到這裡我想,遠在萬水千山之遙的她們
還好嗎?希望王枚看到我的這些文字,知道我心裡其實一直戀著她。
以後幾天日子,三人生活過得很浪漫寫意,柔情蜜意充溢著我們的每一天。王沁
悲傷地說過這段日子後,她再也不會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難想像與另一個男
人還能有這幾天的滿足和快樂。確實,因為我們是三人的世界,一個和諧美好的
三人世界。我以後也從此沒有過這樣難忘的三人感受。
聽說下午趙雪要從香港到廣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猶豫地說:
「我的好沁沁,你最好還是別去,到時讓雪姐看出你們之間的關係總不是太好。」
王沁堅持著:「沒事,我會注意的。」我勸住阿彪:「讓她去吧,她們總得相見
的。」
遠遠的,就看見趙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輕歎了一口氣:「她確實太出
眾了,不是漂亮能說明的。」阿彪驚奇地問:「你認識?」王沁看他一眼:「看
看那麼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嗎。」趙雪見到我,高興地撲到我懷裡,喜悅之
情流淌渾身,她不管周圍眾多的目光,抱著我就親。我也很高興,同時告訴她:
「阿彪也來了。」趙雪這才顧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後一雙麗眼看著王沁,
笑盈盈地問:「不用問,這是王枚還是王沁?」王沁笑著說:「我是王沁。」趙
雪走過去,摟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個頭,笑著問:「我聽說你不是上學
嗎,今天沒去?」我笑道:「你也別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歡迎
你吧。」趙雪秀目一閃:「謝謝你。」王沁笑道:「謝甚麼呀,早就盼著你來呢。
」趙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就是曬黑了點。」
回到別墅,阿彪與王沁剛轉身出門,趙雪就撲到我懷裡,我們緊緊摟在了一起。
趙雪這次來中國,主要是她大學時最好的一位同學在北京開了一家模特公司,她
專程回來捧場順便聯繫業務的,因此在廣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從
北京我們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間,我常與王枚、王沁通電話,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說。聽阿彪講為配合深圳等
城市的開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變得更精幹、更有魅力了。我常
想她變成了甚麼樣,還有王沁,有半年也該畢業了,她又怎樣。但由於我一直忙
著歐洲、日本的業務,一直沒抽出時間到廣州。我與趙雪陪著父母到瑞士度假,
父親讓我多發展與韓國我叔叔的合作,於是決定先到韓國看看,感受感受。我想
可以順便到廣州,父親認為廣州不用多關注,我只好作罷。
轉眼到了來年的六月,與王枚、王沁分別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過兩個
女大學生一起作愛,但始終沒有與王枚、王沁的那種感受。想念她們的情緒越來
越濃,她們也是不斷來電話讓我到廣州看她們,到後來,王枚打電話每次說幾句
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來電告訴我他們與國外合作公司中標了廣州地鐵相關及
其他幾個市政建設項目。我決定去廣州一趟。當我告訴王枚我準備到廣州的消息
時,電話另一端的她高興得又哭了起來。
剛出海關,就見到了遠處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們沒像過去一樣撲到我懷裡,
只有王沁高興地摟住我,但我看得住他們滿臉的無法壓抑的喜悅和興奮。
廣州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以從車窗外的建築看出來,隨著深圳等幾個城市的崛
起,廣東經濟發展速度超出了全國。自然又是接風宴,請來了幾位市領導,阿彪
借此簡單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業務狀況和發展規劃。
餐後,與阿彪暫別,王枚開車,我們一起回別墅。建築依舊但佳人更美,心情好
象鮮活無比。剛一進門,兩人就撲到懷裡,邊說邊笑,邊吻邊親,偶爾還流出高
興的淚,摟得我幾乎喘不過氣。我終於抽出身子,道:「你們讓我喘口氣,我們
有的是時間。」姐妹倆這才想起,王枚趕緊起身幫我脫掉外衣,王沁去給我倒了
杯水。她們的音貌如故,但變得更加成熟、圓潤。身體凸凹有致,苗條而成熟,
看得我只覺下面一陣衝動。我摸摸身邊王沁的乳房,笑著說:「看來你們的尺寸
我得重新量了。」兩人臉同時騰地紅了,我起身摟住她們的腰說:「走,我早就
忍不住了。」
浴室早變樣了,而且換了一個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過來幫忙,我高興地脫掉全
身衣物,進入碧藍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馬上被我高興的
情緒感染,貼到我身邊,肉體剛一接觸,我下面猛地挺了起來,王枚不由分說爬
過去,吸啜起來,王沁羞紅著臉看了看我,也爬過去,兩人交叉著撫摸我全身,
兩隻小嘴交替吸舔著,我只覺得腰部一麻,猛地射進正含著的王沁的嘴裡,她嘴
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王枚馬上接著舔吸著依然滔滔不絕向外噴射的精液。王
沁定定神,又爬下舔著我下面。看著兩個黑油油的頭髮環繞著的俏麗的臉,我知
覺得一陣陣的舒坦象浪花重疊覆蓋我全身。我好像虛脫樣躺在水裡,抱歉地看著
她們:「對不起,也許是太激動了。」王枚愛護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柔地說:
「是我們不好,不應該太激烈的,我們太興奮,太高興了。」我轉移話題,用手
指輕輕點著王沁的小洞,笑著說:「小沁好像比過去成熟多了嘛,過去是死活不
用嘴的。」王沁羞澀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體微微顫慄,幽幽地說:「白天
黑夜地想著你,那還想別的,只想讓你高興。」
三人靜靜躺在水裡,我頭舒適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過滾動的水,隱約見兩個
白皙,黑白相間的柔軟的肉體,我兩隻手分別伸到她們體內,她們同時輕輕呻吟
著,她們的手小心地撫摸著我的身體。在她們撫摸下,終於又激起了我身體的反
映,我壓住王枚,這次毫不猶豫地直接挺了進去,王枚藉著水力,身體努力向上
迎合著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體力,也是為王沁考慮,她壓抑著自己不讓我
太激動,輕緩地享受著,我抽插了許久,又挺著頂進了王沁的體內,王沁象小貓
一樣嗚呀輕叫一聲,喘息著起伏著身體,王枚在旁邊用嘴吻著我的耳根,手放在
我臀部後,隨著我的抽插暗暗使勁幫著我。終於,又一次射了出來。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發上,王沁給我身後放上幾個軟墊,兩人偎著我,靜靜地
向我訴說別後的相思和離開後的變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闆,不用像過去那樣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適當調劑時間,盡量
陪我,王沁正好遇到畢業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時間就溜回家陪
我,但我因為業務上的事倒是老與阿彪他們呆得時間久些。妹妹嬌嬌從美國打電
話說她要回中國旅遊,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學、朋友,讓我到時也到北京。王枚
和王沁一聽都很不願意,認為我剛來就走還不知何時又見。最後,王枚請求我一
塊帶她到北京,王沁因為正好臨近畢業肯定沒時間,只懇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
我肯定說一定再回廣州,又邊勸邊哄她才平靜了下來。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別哭淒淒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從
小長大的地方,雖然闊別多年,但我依然依戀她。自我離開後,我當時創辦的公
司由合夥人繼續經營,因我們早已進行了股權轉讓,因而我沒有業務上的事情,
但與朋友一直有聯繫,我一個發小一直動員我繼續回來合作。其實我帶王枚到京,
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與北京的朋友聯絡上,以後尋找合作的機會,我相信王枚
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北京作為首都的特殊性更適合王枚這樣既漂亮
又精幹的女孩子,而且畢竟北京給了我太多的機會和太多美好的回憶。
走出機場,嬌嬌和小薇在外面等著。因故我就不多介紹小薇工作上的事。嬌嬌在
美國呆幾年已經完全美化了。她們也早已不是當時背著書包上學的中學生,變成
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嬌嬌撲到我懷裡親熱地叫著我,我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
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憑直覺她們立即明白了彼此與我的關係,看著小薇雖然還
是很親切,但畢竟過去了許多年,我很難將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與那個敢愛敢恨
的中學女生聯繫起來,加上當時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於懷,我也認為我最
後與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響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寧願在北京讀大學、
工作而不願出國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麼親切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還
清楚,但同時又是那麼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個溫順乖巧的小女孩,
她的精幹和聰毅完全淡化了,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面,雖
然她精幹聰慧那一面或許我更欣賞。
也許就呆幾天吧,所以我們沒告訴所有親友這次的北京之行,連父母都不知道。
我也沒想多活動,主要是見見嬌嬌,我們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見過一面外,也是
好久沒見了。在我內心,我知道我還是掛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還愛著我,但
確實我傷透了她心,想到當時還在美國讀書的小佳,我內心也是百感交際。
住進建國飯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間,小薇跟著嬌嬌在我房間,嬌嬌喋喋不休地
說著她自己認為要告訴我的一切。小薇安靜地聽她說,偶爾我們的眼光相遇,小
薇也總是平靜地移開,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說了一會兒,
嬌嬌好像意識到我們的神態,她歎了口氣,對小薇說:「小薇,你還生哥哥的氣
呀?」小薇笑道:「生甚麼氣啊。」「那你怎麼甚麼話都不說?這可不像你。」
我笑道:「一見面你就說個沒完,誰能插上話?」嬌嬌樂了:「我這不見你高興
嘛。」轉而她又高興的說,「不生氣就好,想想過去我們多好啊,哥哥,你可要
對小薇好些。」「不用你說。」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對我很好
的,每次過節都打電話問候,給我寄禮品呢。」她一直沒改口,仍隨嬌嬌叫我哥。
嬌嬌又向王枚住的房間努努嘴:「這個王枚幹甚麼的?」我簡單介紹了王枚的情
況,又對小薇說:「小枚以後到北京發展,小薇你還要多幫幫她,北京還是你熟,
我恐怕都得你作嚮導了。」「你準備到北京投資?」小薇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我
笑笑沒正面回答她,轉而看著嬌嬌:「你這兩天是怎麼安排的。」嬌嬌從坐椅上
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請我們吃飯,明天我們參加她美容院的開業典禮。你有別
的安排嗎?」我搖搖頭「沒特別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嬌嬌還要說甚麼,
好像剛想起來:「哦,應該讓你們單獨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嬌嬌走出去,房間一時顯得特別安靜,安靜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對小薇說:「
你長大了,現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氣,宛兒一笑:「現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歎一聲:「真是大姑娘了。」頓了頓,「其實這次來北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
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對不起了。」小薇低了低頭,然後看著我,笑道:「
以後真再別說過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沒甚麼對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歎了口氣:「她還好吧?」我看看她,輕聲說:「我幾個月前
在瑞士見過她,她也長大了,問起你,覺得當時對不起你。」小薇沉默不語,一
會兒突然問:「小雅現在怎樣?」我也輕鬆了許多,笑著說:「我快一年沒見到
她啦。上次去張姨家,正好她與同學去歐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後說:「
看來她在美國很快樂,每次給打電話都高興的很。」我走到她坐的床邊,輕輕抓
起她手,她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輕輕抽泣起來,我坐到她身邊輕輕
撫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懷裡,終於哭出聲來。我捧起她臉用唇吻她的淚眼,她抬
起臉嘴湊到我唇邊,我們的嘴緊緊貼上。我手伸到她豐滿的胸脯,輕輕撫摸著,
她嬌喘著,微微閉上眼,熟悉的神態又呈現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還
是我過去的小薇,你一點也沒變。」一吻釋千仇,剛才一吻我們好像又回到了重
前。我手剛剛觸到她那早已濕潤的毛茸茸的地帶,突然傳來敲門聲,小薇臉一紅,
趕緊走進洗手間。
我打開門,嬌嬌和王枚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嬌嬌指著那女孩:「這是我朋友小
晶,」又指指那男士,「這是他先生,王科強先生。」我握握王先生的手,點頭
對小晶笑笑。嬌嬌走進房間:「咦,小薇呢。」這時小薇打開們從浴室走出來:
「在這,瞎嚷嚷甚麼呀。」嬌嬌看看她微返紅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說:「對不起,
打擾你們啦。」小薇笑著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後看著我沒說話。
到王先生開的一家酒樓,早有幾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對大家的光臨
表示感謝。然後又隆重地介紹專程從美國趕來捧場的嬌嬌和從澳洲趕來捧場的我,
我知道其實這只是一種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賀,我心中早已升起對小薇
的渴望,別的都不重要了。接著是小晶上台講話,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賀完畢,
總算開始端酒杯了,我剛端杯準備向王科強祝賀,過來幾個人向王祝酒,接下來
是每人交換名片,這一輪剛過,又是一幫小姐太太過來向小晶祝賀,結果是喝完
幾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剛才的情緒,與王討論起合作來,好在有王枚替我應付,
總算平安完成了這餐飯。
用完餐,我與王科強還有幾個企業界朋友在遠處飲茶,遠遠看去,見王枚與小薇
談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寬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屬的歌廳唱卡拉OK,我已
休息改日再說的借口總算逃了出來,嬌嬌倒是熱情挺高漲,但看我們都不去,她
也只好與小晶約下次再玩了。到賓館門口,我興致高漲,對小薇說:「我們去天
安門散散步吧。」王枚當然沒意見,她本來就沒來過北京,一聽去天安門特別高
興,嬌嬌也說:「好啊,好久沒去了。」小薇也樂意陪我們。於是四人興高采烈
地出轉身出賓館到天安門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氣已經很熱了。但晚上微風吹來,也不覺得很熱。天空是明朗
的月光,街燈閃耀,車水馬龍,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從陰影中走出,至
少看上去暫時忘記了不快,很是興奮。王枚看哪兒都新鮮自然也玩興很高。在天
安門我們沿著走了一圈,小薇提議到中山公園去坐坐。我們又一起來到中山公園,
我印象中,好像高中以後就很少來中山公園了,記憶中最後一次是與大學女同學
娟來過。我們在護城河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小薇和嬌嬌分別坐在我左右,王枚
緊臨小薇坐下。我長舒一口氣對她們說:「今天跟你們來散步我真的非常高興。
可惜我們不能常到這裡坐坐。」觸景生情她們也有同感。遠處,一對對戀愛中的
男女緊緊貼在一起,相擁親暱,有個別甚至目中無人的熱吻撫摸,我們說話聲音
也放得小聲些。
終於,該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園,小薇說:「我先回家,你們早點休息,明天
我再來。」我看著她,還沒開口,嬌嬌拉住她:「回甚麼呀,跟我們回賓館吧。
今天就住我那兒。」我也懇切地看著她,小薇遲疑地看看我們,同意了。
回到房間,四人有說有笑,時間很快過去,嬌嬌說困了要睡覺,她拉住小薇就要
走,但猛然看見我依依不捨的目光,這丫頭馬上醒悟,她說:「小枚,我們先走,
讓他們再聊聊吧。」王枚看著我,我溫和地對王枚說:「你先去休息吧。」王枚
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沒說甚麼,她對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見。」小薇忙回
應道安。
他們走後,我走到小薇身邊,這次兩人沒多遲疑,她熱烈地響應我的親吻。我輕
聲問:「我們是一塊洗還是你先洗?」小薇臉一紅,手輕輕幫我解衣。小薇比過
去顯得豐滿成熟許多,但身條比高中時反而顯得苗條。燈光下,她柔靜安逸,沒
有了過去的激烈、衝動,但當我們躺下我手觸摸到她乳房和陰唇時,她好像把幾
年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變得十分瘋狂,跟看上去文靜的她換若兩人。我知道
她這幾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緊,愛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較起來下面比
過去豐滿了許多,但緊緊的夾住我,像身體裡有一張柔軟的嘴,把我往裡拉。刺
激得我也無比興奮,我努力抽插,不斷往裡頂,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沒了,突然
我好像頂到了她的花心,她身體一陣劇烈的震盪,身體急速的收縮,我被刺激得
身體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話語一起射進了她體內。
餘下的幾天裡,我和小薇好像回到了幾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擾我們,她與
嬌嬌成了很好的朋友,當我和小薇獨處時,她會和嬌嬌、小晶他們一塊到北京各
名勝古跡遊覽,小薇散發出的熱情已經達到了極度的癡迷。
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好像我倆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彌補了前幾年的虧空,
也預付了未來。我們一年後再在北京相遇,性對我倆好像已經結束。
幾天後,我、王枚還有嬌嬌再次飛往廣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簾,只剩下
新的記憶和歡樂。
----完----多餘的話生活總有重複的地方,跟你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樣,雖
然常常我們為性所困惑,為她們而衝動,為情所累,但總會有相似的感覺。但我
始終認為,與兩個喜歡你的女孩一起是一個男人真正感到快樂的事,這不是因為
與她們的性,而是過程本身。每當讀到有些小說或故事談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
性能力,我都羨慕不已。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一個很差的男人,但當兩個女人與你
同時作愛時,我總感到自己的無能,或許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歡三人在
一起嬉鬧、無間、溫馨的感受,而不是性的結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
感受。
王枚現在北京,她早已經不是原來從貴州來的那個女孩,她的業務已經涉及到了
房產、科技、文化等領域,我們常通電話但從沒聽她在電話裡哭過,據她自己說
她早已不知哭為甚麼東西了。王沁以後嫁給了某省一個官員,生活還算舒適,我
們已經好多年沒見了,當然,我們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懷念那些
日子。
第八章 真瀨、貞子和幸子
在我看來,只要是女人,無論她是白皮膚還是黃皮膚,無論是東方女人還是西方
女人,作愛時原無分別,如果有差異也是因每個人身體器官本身的差異、對性的
反應和她對性的態度以及作愛的場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題記從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圍人的介紹,使我從小就對日本人
沒甚麼好感,因而當父親開始在日本投資我就反對,但參與幾家日本企業合作,
尤其與日本金融界掛上!以後,的確給我們在東南亞競爭中帶來了實際的利益。
加上與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發展。我於是開始參與日本的
商業接觸。日本人做事確實能讓你感受到他們工作的細緻和敬業,我現在有了許
多日本朋友,他們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由於我壓根就不會日語,因而交往中只
能用英語與合作者溝通。當我第一次到日本東京時,機場的歡迎儀式讓我感到不
可思議的熱鬧,合作公司員工組成的禮儀小姐歡迎隊伍既漂亮又熱情。公司專門
請了個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從北京去的留學生做翻譯。那時我只不過是一
個代表,根本還不能決定重大商業上的事務,但那次的印象對我影響至深。所以
幾年後,當我在香港與幾個來自澳洲、美國的股東開會,他們提出一項與日本的
合作項目時,我並沒有表示反對。正好我們在香港公司有一位從日本聘來的高級
顧問吉田先生與我年齡相仿,平時我們也算是好朋友,因此決定讓吉田先回日本
打前站,設立一個辦事處,與合作方進行先期籌備和議,雖然我相信吉田但從公
司利益考慮仍派我絕對信任的澳洲公司來的人與他同行。
辦事處設立在東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東41公里的京都,這主要是因為合作公
司的總部設在京都,而公司擬投資的地點則在離東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趙雪來過幾次日本,幾個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戶和橫濱以及廣島、川崎、
絹浦、神戶、釧路、水島等都去過,但主要是在東京,而且東京也就去過淺草的
觀音寺,趙雪常去的銀座、新宿、池袋、購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務而沒陪她。因此
日本對我而言除了酒店還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訴我,他已經物色了幾位秘書人
選,由我親自選定,在日本期間可以由秘書負責安排我的事務。我要告訴你的經
歷就是從這時開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務超出了我題目的範圍,許多我也不便說,
就說說我與秘書真瀨小姐與她同學之間的事吧。
過了幾天,吉田告訴我約好幾位小姐來面試。在香港我與吉田曾經約會過幾個到
香港旅遊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東京時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學。我們帶他們遊覽
香港,帶她們購物,晚上帶她們去大富豪和中國城玩,結果是肯定的,五個女孩
子都分別被我們帶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親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選秘書
有我自己的標準。
我第一眼就認定了真瀨,怎麼說呢,也許她的外貌有點像我大學的一個同學吧。
真瀨剛剛從京都大學畢業,學的是語言和商務經濟,年齡21歲,身高164,細白的
皮膚鮮嫩欲滴,一副純情的臉下是曲線分明成熟的身材。過去接觸過的日本女孩
都我認為沒有特別漂亮的,但真瀨讓我感到了一種大都市女孩的絹美。吉田一直
向我推薦真瀨,一見之下果然出眾。更難得她稍稍會一點中文,據吉田介紹真瀨
父親曾在中國建國門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飲企業任經理,小真瀨跟父親在北京呆
過三年。我一聽當時就決定用她了。真瀨聽我當時就決定用她,向我鞠鞠恭,當
時就高興的笑了。她沒想到第一次應聘工作就錄取了,而且薪水遠遠高於一般的
職業高級秘書。同時錄取的還有另一個叫貞子的女孩,貞子主要負責我辦公室的
內務和業務方面的聯繫。貞子也十分高興,但因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
文與她溝通。
我稱讚吉田的眼光,他也藉機表白自己經過了多少輪篩選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幾個
的。一高興,吉田非要引進一個朋友認識,這樣,我認識了古倉。古倉有自己的
會所,他主要經營娛樂酒店業。他最有名的會所是設立在大阪的一家鄉村俱樂部,
據吉田介紹,許多日本政要週末都去大阪古倉的俱樂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對我說:
「古倉的俱樂部絕對是你難忘的地方。」大阪離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會有機
會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務的周到讓你覺得她們做秘書是讓你最舒服的,相對而
言美國女孩的工作雖然也認真負責,但她們沒有日本女孩的靈巧和溫順,這是後
話,也許以後我會告訴你我接觸的美國女孩。日本女孩好像天生就是為男人設計
的,她們的觀察力、體貼、聰慧、溫柔讓你難忘。按照日本企業的習慣,秘書只
是在辦公室負責所有老闆事物,我這人從來就沒有甚麼等級觀念(為此吉田老告
訴我要有老闆的威嚴),我覺得其實大可不必,無論我怎樣的工作態度,誰也篡
改不了我的投資人地位,說句實話,下面的人誰也不會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與日方的合作很順利,我相信這個幾方共同投資達10億美金的項目,將在未來若
干年取得巨大成效。辦事處20多人見順利簽約看到了發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時機
地讓吉田給每個員工增加獎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興,辦事處上下一片歡快。我
就喜歡看見所有人都快樂的工作。
吉田建議週末帶上辦事處員工去名古屋度假,順便可以看看公司設立的地點,我
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們乘新幹線2個多小時到達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員在等
候,由於我不懂日語,真瀨成了我行動必不可少的工具。大局定了下來我已有精
力注意真瀨。我仔細觀察真瀨才發現她其實也一直偷偷觀察我,常盯著我,當我
看她時她會羞澀的臉一紅,低下頭。臉上紅暈的樣子實在清純可愛。
我不太喜歡日本料理,所以我請真瀨陪我吃西餐。單獨與真瀨一起吃飯,這還是
第一次,我們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通的話題北京。真瀨漸漸打破了開始
的拘謹,開始告訴我她的大學,她的父親和家庭,我覺得我們的心漸漸靠近了。
用完餐,我們閒聊著,吉田過來,他知道我不會喜歡卡拉OK,悄悄問我:「要不
要去找幾位小姐來跳跳舞?」我看著他搖搖頭,吉田看看真瀨,笑嘻嘻地說:「
真瀨小姐,你陪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對真瀨說:「你不跟他們玩不影響你
嗎?」真瀨早已站起,彎腰恭候,「先生,我隨您回酒店。」
真瀨帶我進入我房間,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在面
前輕輕問:「您還有甚麼吩咐?」透過她衣服的領口,隱約可見她深深的乳溝和
白膩的皮膚,我心一陣燥動,指指我旁邊:「你坐到我身邊陪我說說話吧。」真
瀨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邊,坐下,我伸手摟住了她腰。真瀨臉一紅:「先生,
您---」我沒等她說完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嘴湊到她唇邊,她默默地看著我,當我
舌頭伸進她嘴裡,她開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張開了嘴,讓我舌頭伸了進去。她
嘴裡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頭髮上散發著清醇的髮香,我不想急於脫她的衣服,而
是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終於摸到誘惑我許久的乳房,她身子幾乎完全軟倒在
我腿上,舌頭開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輕輕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摟住我脖子。
她的身體象柔軟的彈簧,摸到上面細膩平滑,乳房象細細流淌的水軟綿而圓潤。
我加大了撫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頭,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體貼,我將她放
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氣,努力壓抑自己變粗的呼吸,我慢慢揭開了她
肉色的三角褲衩,整齊的茸茸黑毛露了出來,我手輕柔地分開黑毛,兩片粉紅色
的陰唇露了出來,在靠近圓巧的後庭口前,已經有濕濕的愛液流出,順著兩片陰
唇下面的小縫滴落,她默默看著我,我雙手將她雙腿向外掰,陰唇之間的小縫裂
開,露出了縫裡鮮嫩的細肉和一個小小的洞口,我食指輕柔地觸過去,另一隻手
又開始揉她的乳房,小洞裡流出了比開始更多更濃的愛液,燈光下,液體順著臀
部流到地上,她大腿跟部和兩片陰唇順著我手指的按動一抖一抖,一開一張。我
脫掉衣服,褲子,然後抱起她,進入浴室,用噴頭淋著身體,我按下她,她默默
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很快,我的陽具塞滿了她嘴,我抽出來一點,很快又
撐大了她嘴,我抽出來,她用舌頭舔拭我的龜頭,我坐在浴池邊,將她攔腰抱起
然後讓她面對著我坐下,乳房頂著我胸脯,將她往上抱起,對準她的洞口放下她
的身體,她終於低哼一聲,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體顫慄著,隨著我的誘
導身體上下波動,我低吼一聲,射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然後精液又慢慢順著她
洞口我的身體慢慢留下,我們一動也不動,直到我徹底變軟,滑了出來,她一直
軟靠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來,她起身,用噴頭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
床上,過了一會,她裹著浴巾出來,到我床邊跪下,我打開她浴巾,拉開被子,
她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靠在我身邊躺下。
第二天我醒來,見她早坐在我身邊,見我醒來她馬上跪到床邊,匍匐下身體,旁
邊放著早餐。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對她說:「以後就我們兩人時,你就隨便點吧。
」「是,」她又彎腰鞠了一恭,我雖然煩這種禮節,但知道說了也沒用,因為她
們已習慣了這樣。我又說:「以後多說些話,別象啞巴似的。」「是。」她又彎
腰鞠躬。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門外傳來輕柔地敲門聲,真瀨走過去,打開半扇門,見是貞子,真瀨臉一紅,貞
子忙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打擾了。吉田先生問先生起床沒有。」真瀨扭身
看了我一眼,彎彎腰:「先生剛起床。」我聽不清她們用日語聊甚麼,問真瀨:
「有甚麼事?」真瀨彎腰鞠躬:「吉田先生問您起床沒有。」我呵呵笑著說:「
吉田有事就讓他來吧。」
真瀨過來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讓真瀨
一塊進餐,她搖搖頭:「您先用吧。」不一會兒,吉田笑瞇瞇地打完招呼進來,
真瀨給他倒了杯咖啡,吉田從頭到尾大量了一遍真瀨,笑著問我:「真瀨小姐伺
候的滿意吧。」我笑笑沒答。真瀨臉一紅,羞澀地低下頭。吉田看著我用餐,神
秘地說:「你喜歡小女孩嗎?」我看真瀨一眼,搖搖頭,說:「怎麼,早上來就
談這個?」「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今天約好山田會所的山田先生,他負責我們
公司企畫。我想跟您確定看幾點鐘合適。」我問真瀨:「今天原來有甚麼安排?」
真瀨說:「您十點約見李濤先生,十一點安排購物,中午約好與銀行的大支先生
用餐,下午沒安排。」我說:「這樣吧。十一點購物取消,安排與山田先生會面,
請真瀨小姐替我去購買些東西,我會給你一個清單,下午我想請真瀨小姐陪我四
處看看。」「是。」真瀨答著遲疑了一下。我問:「有甚麼問題嗎?」真瀨說:
「與山田先生會面不用我參加嗎?」「你去吧,十點與李濤談完正好十一點他可
以參加一塊同山田會面,吉田,你也參加。」李濤是我大學同學李婉的哥哥,長
期在日本從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關係,過去到日本我們常見面,我非
常信任他,我準備讓他作為公司的財務代表參與工作,今天主要是約他來最後談
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項。
一天很快過去了。名古屋作為商業中心之一,我認為與東京相比還是有距離的。
下午與真瀨去了幾家商場,給真瀨買了不少名牌服裝和化妝用品、首飾,真瀨非
常高興。日本女孩對名牌酷愛達到了癡迷的程度,追求時尚和潮流是多數女孩的
夢想,以後我才知道,許多中學生陪人睡覺,僅僅就是為了買與同學相同的服裝
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瀨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確實,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夠買
今天下午這些東西。
真瀨與我進入了一個新關係,我每次上班她幾乎都早早到辦公室準備好了一切,
我只能說誰真要娶這樣一個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但我知道我與真瀨是不可
能的。中午用餐我問吉田的太太對他怎樣,吉田問我甚麼意思,當明白我意思後,
他說:「我太太對我很好,我也挺滿意的。我們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為榮,
雖然這些年開始有些變化,但我還是喜歡日本女人。」他接著說:「中國女人也
很不錯,長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歡。」他見我皺眉,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工作上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在香港請了一個從大陸來的女孩做秘書,比我還厲
害,我都弄不明白誰是老闆誰是秘書。」接著,吉田又給我介紹了許多日本女孩
的情況。
自從上次見到真瀨在我的房間以後,貞子對我的明顯發生了變化,特別是看著真
瀨穿著一身身高檔服裝在公司變得越來越扎眼,午餐時所有男員工都愛往真瀨身
邊湊,真瀨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處在興奮和快樂之中,確實變了個人似
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沒誰敢與他約會,但我看得出
他們心裡都想像著自己能上她。雖然真瀨在床上與我越來越隨便,但工作上一點
不敢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勸她休息她也輕易不敢休息,畢竟這是一個競爭太激
烈的社會,她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這種韌性真的讓人歎
服。
一天,我讓真瀨去一個公司取一份材料,是從美國帶來的一個別的項目的材料,
這種情況我往往讓真瀨親自辦,而不讓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則,我
信任愛我的女人。真瀨剛走,貞子走了進來,貞子是一個年齡與真瀨相仿的女孩,
她也是清純漂亮屬於我喜歡那類的,因為我與真瀨處在親蜜過程中,平時也很少
關注公司別的女孩,尤其是真瀨幾乎時刻與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觸到別的女
孩。貞子穿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膚充滿了朝氣。貞子笑盈盈地站著,說:「
先生,真瀨小姐出去辦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讓我來替她做。」說著,眼
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像還不想破壞與真瀨的關係。
我點點頭。貞子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讓後到我身後撿拭正好掉地上的
一份文件,當她將文件放到我桌上時,胸脯有意無意間蹭我一下,豐滿的乳房在
我肩頭頂了一下。我心中一激靈,笑著說:「貞子,你坐下,我們聊聊。」貞子
高興地坐在我對面沙發,從裙底看去,兩條修長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褲,一
切一覽無餘,她見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澀地一笑,嬌柔地說:「先生,你孤身
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話可以找我陪你四處走走。」她隻字不提真瀨,她知道
真瀨幾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瀨每天都得回家。「我父母都在東京上班,我一
個人也很無聊的。」「沒找個男朋友?」「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歡他們。
」我笑了:「那你喜歡甚麼樣的?」「像先生這種男人最好,年輕英俊,事業成
功。」我笑笑,坐到她旁邊沙發上,她繼續說:「我很喜歡北京,我旅遊去過兩
次。我希望有機會跟先生去中國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機會再說。」我看看
她,拍拍我身邊沙發,她站起坐到我身邊,我手剛向她身後一伸,她馬上偎到我
懷裡,我將他摟到懷裡,嘴貼下,她的唇馬上湊到我跟前。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
起,我捏摸著她乳頭,她身體立即起了反應,當我手伸到她下面時,那兒早已潮
濕一片。她比真瀨皮膚稍稍粗糙,但緊蹦富有彈性。我手伸進她體內,她嗚嗚輕
吟著。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們聲,我趕緊抽出手,回到桌旁,貞子也馬上整理
好衣裙,我說:「進來。」真瀨走了進來,一見貞子,她臉刷地變白了。我看看
沙發,上面還有濕濕的一片,貞子鎮定地說:「先生,你要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過真瀨身邊,趁真瀨不注意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心裡樂了,這女孩倒
真與真瀨是兩種性格。真瀨默默不語,她走到我桌旁,將文件放到我桌上,說:
「文件中有一張便條,讓您收到文件後回個電話。」我點點頭,知道說別的甚麼
也沒用。真瀨走到沙發邊,拿紙擦掉沙發上的貞子體內的液痕,她不說也不跟我
鬧倒反而讓我覺得對不起她。她反覆擦了多次,然後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輕輕吻她一下,見她眼眶裡閃動起淚
珠,我忙說:「別哭別哭。」同時溫柔地對她說:「我不會忘記我們的快樂時光,
我不會離開你的。」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聲嗚嚶。我除了撫摸她聳動的身子
外好像也找不出更合適的語言。見她漸漸安靜了下來,我讓她先出去上班,有任
何下班後再說。
我走出辦公室,員工們都下班了,真瀨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見我出來,她馬上
收拾東西,自第一次我們發生性關係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兒去
她也不反對跟著,與早期不同,那時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樓門口就
道別了。今天,我問她:「你想吃點甚麼?」她搖搖頭,說「聽您的吧,您說去
哪兒就去哪兒。」我叫司機帶我們常去的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出來,回到我的住
所,我要脫她的衣,她看看我,說:「今天不行。」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褲衩
裡有一條軟軟的東西,她正好來例假了。我只好放棄。她小心地看著我:「不高
興了?」說著,拉我坐下,拉開褲鏈,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決,我其實並不是
特別需要只是想性來打破白天的尷尬,既如此,我推開她的手,笑道:「算了吧,
我們聊聊天。」她盯著我,見我真沒生氣才鬆了口氣,偎到我懷裡。我們倆誰也
不想提今天白天發生的事。聊了一會總算讓她高興了起來,她爬在我懷裡,仰頭
看著我說:「我想求您一件事。」看著她那漂亮的臉紅潤的唇,我特別高興她的
乖巧,說:「你說。」「我有一個同學,女同學,她在一家企劃事務所工作,她
想聯繫我們的廣告業務,她剛去事務所,想做出點成績來。」「這事應該找山田
先生,他負責公司這方面業務。」「我請教過山田先生,」她更加溫柔地貼緊我,
「他說只要您同意,他會考慮安排。」「這樣吧,你明天上午分別約山田先生和
你的同學,讓他們先談談,我再聽山田先生的意見。」「謝謝您,我明天安排。」
我看看手錶:「該回家了,不然父母該不放心我們的乖乖女了。」真瀨戀戀不捨
地起身說:「我真不想離開您。」
真瀨剛走,我聽見門鈴聲,從鎖孔一看,原來是貞子。我打開門,她一閃就進了
門。「這麼巧。」貞子一笑:「我正好路過,想看您休息沒有。」其實她一直在
房間外小樹叢坐著,見真瀨走了她才過來。我不明原由,還真以為她路過,正好
晚上寂寞,突然鑽進一個大美女,當然高興。也不用多說,兩個人熱烈地摟在了
一起。
真瀨的同學叫幸子,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她與
山田談完,真瀨留下她說話,真瀨緊張地看著山田到我辦公室,生怕有甚麼變化。
我問山田怎樣,山田笑著說:「我本來也準備與他們事務所合作,只不過是與另
外一位先生聯繫,既然真瀨小姐出面我沒意見,由您決定吧。」山田的英語聽起
來很吃力,我一聽也沒甚麼大事,於是對他說:「那你統籌安排吧,拜託了。」
我叫進幸子和真瀨。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這個案子,請放心吧。」
真瀨將她的話翻譯給我,同時懇求地說:「謝謝了,我求您了。」我笑了,問她:
「它對你那麼重要?」真瀨臉紅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們都用中文交談,幸子
也不知我們說甚麼,真瀨說:「她是我好友,我告訴過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
這樣她才求我幫她這件事,給您添麻煩了。求您幫幫她。」看她那著急的樣子,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讓幸子小姐直接與他聯繫,可以合作。」真
瀨是真高興,她情不自禁地湊上來親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態知道事情成了也
高興地跑過來,抱著我就親了一下,我尷尬地一樂。真瀨望望幸子,幸子馬上意
識到自己的失態,樂著對真瀨嘰裡咕裡說了半天,真瀨又才羞澀地笑了,看著我,
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澤。但幸子剛才一吻,火辣辣的身體讓我熱了許久,我一高興,
對她們說:「中午請你們吃飯。」真瀨告訴了幸子,幸子高興地跳了起來。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體,我內心一陣陣躁動,她那蛇一般靈巧的身體在腦海浮現,
可因為我們沒法溝通,所以我很難與她對話,吃飯過程中,手無意碰到她身體,
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瀨高興地繼續給她說著甚麼。突然,我覺得一隻手好像
無意的碰了我膝蓋一下。我看看坐邊的真瀨,她還說著,幸子跟她對著話,我考
慮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腳向她那邊靠靠,觸到了她腿,她借勢將膝蓋靠到
我腿上,這時我才確認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輕輕蓋在我手上
撫摸。這種刺激真是讓我激動。這時,真瀨對我說:「幸子說哪天要請您吃飯謝
謝您。」我笑笑表示感謝。同時,趁真瀨不注意,拿起餐巾紙,用英語寫上我的
住所地址,電話,然後寫上:下午三點。我從桌下遞給幸子,幸子趕緊放進她小
包裡。
我借口下午出去談事,先離開了辦公室,回家,剛到三點,幸子來了。我們用英
語交談了幾句,然後就上了床。幸子身體沒有真瀨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
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勁頭,相信沒有幾個像她那個年齡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為
性而生,幸子也許是我在日本接觸的女孩子中身體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與幸子保持著聯繫,有時我也與真瀨、幸子一塊出去吃飯、玩,但真
瀨從來不知道我與幸子的事,兩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們才斷了聯繫。那是
後話了,但在這兩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與真瀨,貞子作愛想調劑的
話,幸子總在我的身邊。
漸漸的,真瀨感覺我有些變化,我對她的身體好像不如最初迷戀,而且有時我們
作愛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溫柔體貼地照顧我,認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
不好。其實,貞子幾乎每晚都呆在我那裡,我不可能讓身體總是保持在最佳狀態。
加上這期間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許多別的東西,使我越對日本瞭解,越深入,結交
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變化越大。但我始終沒離開真瀨,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
當作太太的人,也是實質上沒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們在一起仍然很快樂,她還
是那樣漂亮、清純,還是有許多男孩子向她約會,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
別人,因為她的生命、靈魂、生活的內容只有我。
女友趙雪知道我和真瀨的事,由於我每年幾乎都有好幾個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
本從來不超過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與其讓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
女孩,還不如固定一個人好,她到日本專門見過真瀨,她很喜歡真瀨的純潔、漂
亮、可愛,她認為真瀨配得上我,尤其是真瀨那種體貼和溫順她自歎不如。每次
趙雪到日本,真瀨很自覺地回我給她買的另套房間去住,她陪趙雪購物,逛街,
我曾在床上問過真瀨:「你一點都不嫉妒趙雪?」真瀨真心地看著我:「雪姐真
的對我很好,我感激她還來不及呢,她能許可我陪你,我已經知足了,能天天跟
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動得我摟緊她想哭。
多年後,真瀨生了個兒子,她說孩子長得像趙雪,我笑罵她胡說八道。但細看眉
宇之間真有點像趙雪,可惜是個兒子,如果是女兒,長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
我從來就沒真喜歡日本,他嗎的,沒想到自己造出一個小日本鬼子。但我確實喜
歡他當然還有他媽。
我喜歡日本女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3 14:51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8 22:36
百魔女(9-10)
作者:劉禹
第九章 王 蘭
我認為真正的優秀秘書的標準:忠誠是第一位的。這種忠誠還包括能夠嚴於律己
的保密意識。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專業水準,這點不難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觀察
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第四點,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
同而看法不一樣的,秘書本身就應該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
的技巧處理好你的私人事務,多數情況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
身體。秘書即情人,也許你認為太苛刻,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只有與你有
過性關係,她能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其實有
時不在乎與她發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對你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當然第五點,
她必須漂亮、有氣質、端莊,我認為她可愛。沒辦法天性就喜歡漂亮女孩做伴工
作。
有過無數的各種名目、時間長短不一、皮膚年齡國籍相異的秘書,但真正印象深
刻的也就十來位。最中意的當然是日本的真瀨(見《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一》)
而且總體上看,就個人觀點而言,我認為日本秘書是最稱職的。
記得王枚從廣東進軍北京後的第二年,我與她通電話時,她說北京有個項目希望
我回來看看,同時笑著說:「你可又有半年沒來看我啦。」她現在已經完全變得
很自信、堅強了,即使想念我也不會想當年哭兮兮地沒完沒了,但我聽得住她玄
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當時在日本我正處於惠子和小紀香的雙重緊迫
之下,身體處於極度疲憊之中,也想離開她們調養身體,於是安排了公司事務,
決定到北京看看。
因為曾經承諾過帶貞子到中國,所以決定帶她一起到北京,真瀨當然不高興,哀
求過幾次讓我帶她一同到北京,但我離開,她當然更沒辦法走開,須留下處理我
的事務,同時我真告訴她不同意後,她也不會再耍性子,在離開的前幾天她會更
加溫柔體貼,為我細心準備要帶的東西。我習慣了她的細心照顧,說實話,離開
日本秘書,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會不適應。
那時我們在日本投資的幾個合作企業的家電產品,如冰箱、電視機、空調、洗衣
機、收錄機其他產品如汽車等早已穩穩打進中國市場,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瞭解
一下市場的情況。抵達北京,日本公司駐北京機構在機場迎接。我與貞子住進建
國飯店。我比較習慣建國飯店,所以每次來京都喜歡住那兒。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離開,我跟王枚通電話,她很快來到我的飯店房間,
因貞子在旁,她雖然高興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沒撲到我懷裡,當貞子走到外房間時
她馬上撲到我懷裡,興奮地吻我,撫摸我。我們親熱了一會兒,我抱緊她問她說
的項目內容。一聽談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還是緊緊偎在我懷裡。
原來王枚看好正在發展的北京的房地產,她想讓公司業務從過去單純的貿易加工
向房地產轉,她給我簡略介紹情況同時談她的設想,我的感覺是王枚已完全進入
商業至高的境界,我對她的判斷已經毫無懷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後
笑著問她:「你希望我怎麼參加?」
王枚笑道:「你人參加我能經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當然,我知道那不可能,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想你投資加入。也許過去我總不讓你給我投資是
錯誤的,只有經濟上有來往,你才記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見不到你人影。」我
嘻嘻一樂,想起她的溫柔和身體,一陣激動,但王沁已經沒法加入我們讓我多少
有點遺憾。「你希望我投資多少?」我問她。「一億人民幣吧。」
我笑著說:「這樣吧。把你剛才說的這些作一份文件,交給貞子,我讓北京公司
評估一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個人投吧。」王枚一
聽高興得跳起來「你個人投資當然最好,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
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誰啊,但即使一分錢我也得這樣」王枚開玩笑
的,她吃吃笑著說:「我甚麼都學你,就這點總是記不住。」說著她又問,「貞
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沒想到日本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僅僅是秘書吧?」說到
後面,她有點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麼時間變成這樣小肚雞腸的。」
她臉一紅:「我也是女人嘛。」
我換了話題:「小薇怎樣?」王枚說:「她現在是名人呢,前兩天剛好去採訪去
了,還得等幾天回來。」「你們關係還好吧。」「同病相憐吧。」
晚上,我帶上王枚、貞子一起參加北京公司的歡迎酒餐。好久沒吃正宗的中國菜,
真的是食慾大開。餐畢,我讓北京公司的人陪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來到她
的郊外別墅,盡情享受這難得的久別重逢。
在王枚的別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細聽了她的介紹,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節
問題外,總體評價這個項目是可行的。於是我準備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現在看
來當時的決策是對的,更慶幸自己對她的判斷的準確,王枚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房
地產重量級人物,她早已超過了阿彪的實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請高手來打點
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紀輕輕就可以退休了,當然也給我帶來了極好的利潤。這
是後話。
為了不違反國家法律,我的投資經過了一些變通,終於進入王枚公司,我們開始
籌備公司,其間我回過一趟日本,作了些調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王枚對我說:「我得給你配個專職秘書吧。」
我笑笑:「我總不能讓老總給我做秘書,最多也就在家裡在床上做點服務。」她
撲哧一笑,粉拳輕打我幾下,然後又歎口氣:「其實我倒真願意做秘書,可以天
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臨時辦公室,王枚帶進幾個女孩,我看中了一個叫王蘭的女孩。
王蘭身高一米六八,年齡24歲,畢業於北京一所大學,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關
聯絡,是王枚最喜歡的人之一。見我挑中王蘭,王枚也不由歎了口氣佩服我的眼
光。出去後,王枚將王蘭帶到她辦公室,考慮半天終於開口道:「蘭子,我從來
也沒把你當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愛的男人,她既然選擇你,我們就沒有
甚麼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對你有甚麼過激的行
動,你不要拒絕。」話已說得十分明顯了。王蘭臉一紅,說:「別的甚麼我都同
意。這點我不能接受。」王枚說服她:「蘭子,我想不會讓你和你朋友太為難的,
我保證不會影響你們的關係。」「怎麼不影響?」王蘭道:「我做不到既愛我朋
友又對另一個男人好。」王枚不悅道:「你以為我願意?而且他也不會常呆在北
京。」王蘭不吭聲,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許他這樣?」王枚乾脆地說:「只
要他高興,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她繼續說,「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你不
是動真格的,一年後,無論怎樣,我給你100萬。」王蘭遲疑了半天,羞澀地點點
頭。王枚笑著摟住她:「其實,他還未必對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樣做就行,我
唯一的要求是他與任何女孩的情況你都得告訴我。」王蘭默默點點頭。
這項交易是王蘭以後在床上告訴我的,當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這節,直到王
蘭從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訴我她其實有男朋友的。
王蘭是個稱職的秘書,工作絕對兢兢業業,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時間呆在日本,
一個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實是多餘的,工作了不到三個月,王蘭早被
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但因為那時我早沉浸在與王
枚的交往中,偶爾也與小薇約約會,有這樣兩個美女,我哪還有興趣對別的女孩。
王蘭以及以後的幾個秘書,她們工作水準很高,但缺少象真瀨那樣除工作外還能
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樣細緻周到,王蘭天生是粗曠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細膩和溫
柔,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個絕對不錯的性伴侶。
王蘭父親是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印象中讀研究生時好像給我們講過一次課,
她母親是北京大學的副教授,因而王蘭也算是來自書香門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
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時尚和觀念。無論走到哪兒,她那曲線分明的身體和一頭飄逸
的黑髮都會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闆王枚提出的交換條件那一刻起,她就
作好了精神準備和身體準備,畢竟100萬對她來講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許多重要
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與我共處一段時間後,發現了其實我本身對她
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萬顯然更實際。因此我的循規蹈矩反而讓她覺
得惘然若失。這是我現在想她當時的心跡應該是如此。
好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很正常的工作關係,每次我離開辦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
後約王枚一起出門,有時,會有小薇和她一幫電視台的朋友或藝術界的朋友一起說
說笑笑離開辦公室。那段時間,小薇的朋友來找我投資搞活動、演出、出唱片等事
情的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沒有安靜的時候。我喜歡呆在北京,對回日本
倒興趣不大了。
小薇與她幾個朋友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我給了小薇100萬讓她做了大股東,正好為
我們所屬公司進入中國市場的一種新冰箱製作廣告,她們想物色一個日本女孩做模
特,找了幾個演員,但我怎麼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像日本人,我告訴小薇我
的看法,小薇說沒辦法,北京許多日本女孩上鏡頭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國女孩代替
了。我忽然想到了真瀨,她是我見過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當然,如果讓小紀香
參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讓別人知道我與小紀香相好這樣的隱私,畢竟她還是個
孩子。我拿出真瀨的照片,這是我離開日本時真瀨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張照片,
小薇一看當時就叫好。正好那時真瀨天天打電話訴說相思和苦悶。我於是讓真瀨第
二天就飛來北京。
當神采奕奕、清純、甜美的真瀨出現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廣告公司一塊來接的人都
看呆了,更難得真瀨還會說些中文。大家欣喜萬分。真瀨向我鞠躬問好,又向大家
鞠躬問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還是握手好。我對小薇說:「我將真瀨交給你三
天時間,然後你得把她還我,她還有別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點點頭,真瀨會說
話的眼睛看著我,好像不明白怎麼回事,在去出機場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瀨的手
告訴她怎麼回事,真瀨既興奮又緊張小心地問我:「我行嗎?」我含笑點點頭,真
瀨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蘭聽說拍廣告也讓我帶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聽說日本公司我的秘書過來也想去
認識認識。我同意,晚上,我們去小薇在北京電影製片廠租的攝影棚,當見到燈光
下經過化妝的真瀨我幾乎看呆了,我幾乎不相信我曾擁有過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
走過來,向王蘭點點頭,然後看著真瀨說:「真沒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懷疑是否
合適,我怕觀眾看過廣告記住了真瀨小姐忘了冰箱。」
真瀨看見了我,當然還有身邊亭亭玉立的王蘭。拍完一個鏡頭,她高興地走過來,
兩天與劇組呆一塊,她好像也變得隨便些,至少不像在辦公室那樣一板一眼,她水
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蘭,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小薇走過去指揮拍攝下一
場,真瀨笑瞇瞇地對我說:「王蘭小姐真漂亮。」王蘭笑笑沒多說,她為真瀨的柔
美和可愛感歎。
我問她:「你覺得累嗎?」真瀨搖搖頭,凝視著我輕輕吁了聲:「我好想你,如果
你能天天來就好了。」我溫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說:「還有兩天就結束了,啊?
那時我再陪你玩吧。」真瀨向王蘭鞠躬真誠地說:「謝謝你照顧他。」王蘭看看我,
臉一紅。
告別依依不捨的真瀨,我回酒店去,車沿北京三環路行駛,我笑著問王蘭:「怎麼
不說話?」王蘭一笑:「說甚麼?真瀨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
真瀨不是也誇你嗎?」「您認為呢?」王蘭讓我撫摸她的手,她調皮地笑著問我。
「你當然是個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絲襪的大腿,她扭頭看著車外,但身體
沒動。
車到酒店門口,我問:「到我房間坐坐?」她看看我,略遲疑但馬上輕輕點點頭。
進到房間,當我走到她身邊時她顯然知道我要幹甚麼,低頭不語。我慢慢解她衣扣,
同時盡量自然地問:「有男朋友嗎?」她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我笑著說:「像
你這樣的女孩怎麼沒有男朋友呢?」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吹了。」我早顧不
得說話了,她那挺立豐滿的乳房落入我眼簾。
我拉起她到床邊,她自己默默脫掉褲子褲衩,然後略羞澀的爬到床上,我脫掉所有
衣物,上床,然後將她身體翻過來。兩個圓圓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紅的乳頭硬
硬直立,隨著呼吸上下波動,小腹平滑光潔,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齊的略彎曲的陰毛,
我低頭,嘴去親她,她微微張開嘴,尖尖的小舌頭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撫摸她乳
房,她的身體漸漸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我手指伸進她體內時,她長舒一口
氣,雙腿本能的夾緊我的手,我側身躺到她身邊,她推推我伸進她體內的手,起身
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後對準她
身體,慢慢坐下------王蘭長了一個非常好的器官,讓人在裡面感到異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她正對著鏡子描眉,從鏡中見我起身她扭扭頭,兩人眼光
一碰她臉略一紅,然後笑著說:「我得快點,不然上班遲到。」我不能說讓她慢些
允許她遲到,畢竟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我只是說:「讓送點早餐你帶在路上吃
吧。」她點點頭。妝畢她匆匆走到床邊,親親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紙擦
乾淨沾在我唇上的口紅,說:「記住十點鐘你約了人談事的。」
下午,我剛接完趙雪的電話,她笑盈盈地走進來:「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
有安排嗎?」我笑著搖搖頭,她走過來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拿過我的西服
替我穿上,說:「那你今晚聽我安排。」
她打發走司機,我們打車來到一個餐廳,用完餐,她又帶我去一個酒吧,我們聊天,
說笑,像一對戀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熱烈了許多,主動了許多在她熱情的
挑逗下,我們一次次激烈作愛,直到兩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瀨來到辦公室,小薇笑瞇瞇地說:「完璧歸趙,真瀨我可是還給你了,再
出任何問題我概不負責,我們公司和劇組那幫小伙子都要為她發瘋了,看緊點吧。」
看來這幾天真瀨跟他們過得也很愉快,她對小薇說:「謝謝您幾天的關照。」小薇
看著我:「能得到真瀨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積德,我走了,我們再聯繫吧,有時間
一塊吃飯。」小薇笑盈盈向我們打完招呼,風風火火離開了。我走到真瀨身邊,她
一把摟住我,嘴貼上來,我親親她,然後說:「你先回酒店吧。辦完手頭事情我馬
上趕過去。」真瀨捨不得離開半步,她小心地說:「我在旁邊坐著等你,不影響你
的。」這時,王蘭進來,真瀨臉一紅,馬上離開我身體,王蘭微微一笑,給真瀨沏
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靜帶上門出去。
我給另一層上班的王枚通電話,王枚一聽真瀨來了,立即放下手頭事來到我辦公室。
兩人見面親熱招呼,她們已經見過幾次,彼此都清楚對方與我的關係,所以倒真有
點像一家人樣透出真誠的親暱和熱切。我對王枚說:「你那兒忙嗎,要不讓真瀨先
到你那兒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叫進王蘭,讓她記錄這幾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對她說:「這幾天我可能要陪真
瀨四處走走,可能不一定來辦公室。沒有急事就不用與我聯繫了。」說完,我見她
還站在那裡,起身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親親她頭髮,她垂下眼,道:「我想見你,
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當然隨時可以與我聯繫?」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開?」我忙安慰她:「真瀨才來幾天?我們時間長
著呢。」她還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時間可比北京長久。」我笑了:「我的小
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臉掠過一絲羞澀,但馬上又撇撇嘴:「別臭美。別傷了自
己身子,注意些罷。」「知道啦,知道啦,你還有事嗎?」
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嘟囔:「這就急著趕我走啊,看急成那樣,哼。」我暗歎息:這
就是她與真瀨的區別啊。
叫來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麗的女孩,看著她們高高興興說笑聊
天,甚麼煩心的生意,甚麼日本公司,早忘到腦後,我只是覺得快樂、滿足。
接下幾天,我陪真瀨四處遊玩,真瀨真的非常高興。王蘭每天固定時間通電話,報
告每天的情況,趙雪打電話來,聽說真瀨在北京,她們也高興地聊許久。
這天,王蘭通報完當天情況,在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我問:「還有甚麼事嗎?」
王蘭停了一會兒,說:「沒甚麼事。」我告訴她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剛與真瀨洗
完躺在床上,電話又響我拿起電話是王蘭。我不高興地說:「有甚麼事明天說不行
啊。」王蘭在電話中用含著哭腔的聲音說:「我想你,你能出來嗎?」我不耐煩地
說:「明天再聯繫吧。」說著掛了電話,真瀨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問:「誰啊,
有重要事情嗎?」我對她笑笑,說:「是王蘭小姐,沒事。」
真瀨看看我,說:「去見見她吧,也許她真的有急事。」其實我們都明白怎麼回事。
我抱緊真瀨沒說話,真瀨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會乖乖地
睡等你回來。」我想起剛才王蘭那悲切的聲音,心裡也挺難受,親親真瀨坐起,真
瀨馬上給我拿過衣服,溫柔地替我穿。當我要出門的時候,真瀨在門口抓住我手:
「明天能回來嗎?」「你早點睡吧,也許沒甚麼事我一會兒就回來。」真瀨無力的
垂下手,目送我遠去。
在車上,我給王蘭通完電話,我剛到酒店,王蘭已等在房間。見我進門,她撲到我
懷裡,見我沒生氣才熱烈地吻我。當一陣狂風暴雨後,我們靜靜地躺著,王蘭幽幽
地說:「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可我實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電話。我真正
理解了王總的話。」「王枚說甚麼?」我問。
王蘭癡癡地看著我:「只要你高興即使失去生命也絕不猶豫。」她接著說「我過去
真沒有這種感覺,好像沒有因為見不到誰而要發瘋,你說這是愛情嗎?」
我馬上說:「別想太多了,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甚麼結果的。只要兩人在一起快樂
高興就好,是不是?」我必須向她表明我的態度。潛意識中,我不願扯進情感糾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裡真難受。我24歲了,從來沒有過這
種激情、絕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個最親近的人說說我的
感受。我愛你啊!」最後一聲幾乎是從胸膛蹦出來的,帶著深深的歎息和絕望。我
覺得我心都要炸了,這種發自心底的歎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撫摸她以外沒有任何
辦法。
幾天後,我與真瀨回日本。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在我離開北京時,王蘭協助王
枚做些其他事務,而我在北京期間,王蘭幾乎每晚都會帶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樓到
處玩,自那晚以後,王蘭再沒袒露過她的心懷,但我們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樂,
她仍像過去那樣充滿朝氣,還像過去那樣好像甚麼都不在乎,甚至說話的口氣都還
是那樣得理不饒人,聊起天來還是那麼侃侃而談。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給我安排一個新秘書,我再沒見過王蘭。不過偶爾我還
是會想起她那高挑修長的身材和飄逸的長髮。
第十章 凱迪
凱迪是我在美國的秘書,嚴格說是家族在美國企業的張瓊的僱員,我在美國時協助
我工作的助手。過去接觸過一些美國女孩,在日本時,也找美國女孩做過愛。但真
正意義上結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難忘的,是凱迪。
凱迪曾祖父輩算是歐洲移民。按照習慣算法,凱迪應該是土生土長的美國女孩了。
凱迪象許多美國女孩一樣,爽朗、獨立、開通、熱情、善良。她一頭長長的金髮,
褐色的眼睛好像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膚、身體有一種健康的豐滿。每當微笑時是
兩排齊整的白玉般的牙齒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遷細
柔軟的腰和翹翹的圓潤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在裙下顯得筆直挺拔。凱迪畢業於
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我認識她時她剛好過25歲生日。
父親過去的業務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為中心的東南亞,自從我在日本參與投
資後日本也成為了家族主要的產業基地。大本營當然在澳洲。但美國歷來是我們活
動的重點,公司資產的很多都變成了美國的土地、農莊和長線投資。而且美國也有
我們合作最持久的戰略夥伴。
張瓊將北京公司交給了從香港派去的人員打理,她終於騰出身子將重心移到了美國,
這也是父親的意思,美國龐大的資產需要一個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幹的人主持,張瓊
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嬌嬌從澳洲來到美國,在耶魯大學學習,小雅那時也在斯坦福大學學習。嬌嬌在耶
魯學習的第二年,她懇求父親,將當時在北京某政府部門工作的張丹辦移民到了美
國,陪著她學習,張丹平時也正好在一個英語學校補習英語。因此我每次到美國,
倒也不寂寞。
嚴格說,凱迪更像朋友而不像秘書或助手。她沒有真瀨那種妻子似的體貼和細膩,
也沒有王蘭那種柔順和含蓄。也許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吧。第一次見到凱迪她看了我
一眼,笑道:「你是我見到的個高的東方人。」確實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個高
的,但她不知道其實我還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凱迪帶我到我的辦公室。辦公
室設在第49街與第50街之間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嬌嬌包括張瓊
都喜歡在紐約生活,而我更喜歡洛杉磯。
我喜歡洛杉磯的氛圍,喜歡好萊塢,喜歡中國城,甚至喜歡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語
結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貝佛裡山BeverlyHills買上自己住宅。每到週末或度假,我
會邀上嬌嬌、張丹偶爾叫上小雅一起在家裡享受寧靜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
喜歡的家之一。在洛杉磯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凱迪除了上班外平時總是很隨便,在我印象中好像一年四季服裝沒甚麼變化,但總
是讓人感到清新自然、顯得身材亭亭玉立。每當她靠近你身邊你都會感受到一種性
感的身體的魅力所散發出的誘人的熱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許多,她早已不是在國內是那個純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
晚我們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覺,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訴我,她認為我們不能繼續下
去了。她想改變自己的生活,否則一生都很難從我的陰影下走出來,我聽罷心裡雖
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為她感到高興,那晚我們聊天、作愛、聊天、作愛反覆,
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們再沒做愛,雖然她學校離我並不算遠,但她漸漸很
少來了。
張丹因主要陪嬌嬌,所以也不可能常來陪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感受到從未有
過的孤獨,有時靜靜坐在大大的客廳裡,想像著過去的美好時光,嗟歎不已。趙雪
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馬上會到美國陪我,但她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因為我不可能固
定呆在美國,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業轉到美國來。那時,我考慮過結婚,
但畢竟還年輕,總覺得自己的事業剛剛開始,也就沒理家人的提議。張瓊也希望我
不要沒事就呆在洛杉磯,而建議我多呆在紐約,至少她可以抽時間陪我。
萬一有時實在寂寞難受,我飛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瀨,感受真瀨細心的照料和慰
籍。
偶爾會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會有些聚會,找一兩個企圖在好萊塢發展的女孩,帶回
家玩玩,給她們些錢,但精神上是空虛的。
與凱迪我認為是有距離的。從理論上講我是他老闆,但我沒有權利要求她在生活上
陪我消磨時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內容中並沒有我。也許按照東方人
的眼光,凱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國人的視點,她絕對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凱迪漸漸發現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問我:「你怎麼生活中沒有女人?」
我笑笑說:「你怎麼知道沒有。」她一笑:「除了張小姐和令妹外,我從來沒見女
孩子給你電話。」因為我們年齡相仿而且說這話時是在一個酒會,所以她更沒把我
當老闆。我笑笑沒答。
凱迪笑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我想我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吧。於是
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說:「用不著,我自己會處理的。」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話
題我們也就此打住了。
其實張丹比凱迪更著急,每次見到我都會傷感我的落寞神態,但由於她在美國也不
比我更熟,所以也無能為力。其間嬌嬌曾帶過一個她的美國同學來我家玩,我知道
她的意思,但說實話,看見那女孩傻呼呼的樣子就讓我倒胃口,雖然晚上在草坪玩
鬧時她拚命往我身邊湊,但我最終還是沒帶她上床,畢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內
容。
好在我的商業宴會和家庭PARTY邀請比較多,而且相對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
總有商界同人或華爾街的朋友邀請,畢竟錢在哪兒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會在PARTY
上遇到許多與我年齡相仿處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們總是喝得大醉罷休。這樣倒也
認識了幾個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與我們生意沒任何關係的
也有兩個朋友,一個是紐約的麥克,一個是洛杉磯的華盛頓。
麥克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磯我們就認識,也
是剛來紐約。算是平時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華盛頓在環球影城UniversalCity
Studios應聘從事專業攝影,據說還是加州甚麼電影學院畢業,在我看來,按照北京
人的說法整個就是個混混,但確實有他過人的聰慧和自己的關係網,至少他能經常帶
些漂亮的小妞與我們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興出去採購,都會把我叫到房間不好
意思地向我借錢,然後帶小姐出去風光,從來就沒見他提起還過,當然每次聚會我會
安排在洛杉磯另一住所,我不願讓這些朋友與我商界朋友們混在一起。在那種情況下,
最能讓我消磨時光的,就華盛頓這種朋友了。
一天下班,凱迪問我晚上有甚麼安排,我說沒有。她笑著告訴我她的朋友家裡有一個
聚會,問我願不願陪她一塊去。我正好也沒事就同意一塊去玩玩。我們買了酒和鮮花,
就去她朋友家。我們進去,房間已經有七、八個人了。見到我大家好像楞了一下,確
實,好像房間是純粹的美國人,我進去顯得格外扎眼,凱迪馬上介紹說我是她老闆,
也是朋友,正好一塊參加,大家這才禮貌的站起,握手自報姓名介紹。凱迪的朋友忙
跑過來招呼,對我說:「我聽貝迪說要帶個新朋友來,歡迎。」凱迪的朋友是一個與
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叫艾倫。據說是凱迪大學同學的同學。
我坐下,我倒沒覺得有甚麼不自在,畢竟甚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大家又紛紛聊上了,
很快艾倫請大家入坐,也許我是遠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倫身邊,大家邊用餐,
同時邊接著剛才的話題。我仔細聽了一會兒,總算明白他們想在帝國大廈搞一次現代
藝術展,大家討論如何酬資。我有點明白凱迪帶我來的意思了。艾倫是一個自由畫家
來自馬里蘭州,其他在坐的有兩個畫家,還有一個作曲家,更有兩個號稱是作家。我
暗叫倒霉,來到這種人中間,他們會說過沒完沒了,結果甚麼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與他們並不是相同的,對他們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
是因為太苦悶而凱迪請我的話,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與這幫人坐在一起。凱迪讓大家安
靜,她說聽聽我的意見,我只好告訴她我不太懂藝術,而且美國也不太熟悉,不知道
該如何發表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凱迪耐
心地對我說:「我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創造性的藝術家,他們希望通過贊助來搞一次
現代藝術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麼建議?我今天帶你來這裡是當作我朋友來的,你不用
考慮別的因素,談個人意見就行,當然不發表意見也沒關係。」
我恨不得宰了凱迪,而且我印象中,好像帝國大廈不搞甚麼藝術展,在格林威治村
GreenwichVillage還差不多。不答凱迪的話肯定不禮貌,我問艾倫:「是怎樣一種藝
術展?有商業成分嗎?」艾倫笑著說:「本身沒有商業交易,但可以有商業廣告,因
為參展作品版權歸作者所有,我們只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純花錢嗎。
艾倫繼續說「我們如果廣告位全部買出,是有贏利的,可以償還前期的投資。」我問
她需要多少錢,艾倫看看大家:「100萬」我一聽倒不多稍稍鬆了口氣,看著艾倫:
「你負責這個項目?」艾倫笑笑:「我提議的,但具體不歸我管,我只是負責內容設
計。」
我笑笑不語,看看艾倫發現這女孩倒是很可愛,橢圓形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眼眶稍稍有點向裡凹,但顯得睫毛更長密。皮膚看上去好像比一般美國女孩皮膚更細
膩些。因與我說話我側身正好看見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細長的脖子,兩隻細長肉感的
手臂靈巧地隨說話輕柔晃動。當然這是一瞬間的事,我看看艾倫聲音輕柔了:「你希
望我怎麼幫你。」我惱透了凱迪,乾脆向艾倫討好。艾倫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
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真是少見。桌旁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我這種象情人一樣的神情顯
然讓他們不好受。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懶得理他們,我繼續對艾倫說:「這
樣吧,如果你來實施這個項目,我願拿出100萬,不,500萬,設立一個艾倫現代藝術
基金,如果活動掙錢可以充實到基金,沒賺錢也沒關係,這不長久可以發展你們的現
代藝術嗎。」
他們幾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倫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因興奮而臉通紅,
望著我:「你----你說的是真的。」我笑笑:「當然。」這時我才看看凱迪:「你看
我這樣幫你的朋友怎樣。」凱迪整個傻了。她沒想到我會如此大方,原以為讓我出個
20萬就不錯了。名義上好像我幫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顯然是衝著艾倫出的這錢,凱
迪不知該樂還是該哭。其他朋友原來覺得我是凱迪老闆也就設一個公司而已,我剛才
一出手,他們才覺得我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說實話,我那是花錢買高興,心裡
一掃最近的苦悶,感到特別舒坦。因為我知道,我這樣投資其實是合算的,弄不好還
會賺大錢,至少可以繞進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沒問題。
約好艾倫第二天到辦公室洽談具體事宜,我們告別出來,在車上,我裝作不明白地問:
「凱迪,你怎麼不高興?」凱迪笑了:「剛才有點,現在沒事了。」我心裡感歎她的
坦然。她接著問:「你覺得艾倫怎樣?喜歡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愛,
她有男朋友嗎?」
「過去有,最近好久沒見他們來往。」凱迪如實地說,她看著我「我今天才發現你的
另一面,當你對艾倫說話時我發現你很溫柔,很會討女孩子喜歡。」我哈哈一笑,發
自內心:「其實你知道我並不多。相處久了,你會發現更多新東西。」她凝視著我,
點點頭:「我知道你為甚麼年紀輕輕會事業有成了,看來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
笑笑沒說話。
送凱迪回到家,車快從樹蔭處消失,我扭頭一看,凱迪似乎還站在家門口發愣。
我決定讓華盛頓參與這個項目,這個酒友雖然沒別的能耐,但我相信搞開拓公關方面
的事務他應該是游刃有餘的。很快與艾倫談定,在請律師起早和約期間,艾倫經常來
公司找我,我們的關係變得非常親暱友好,但我不想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願而
不是迫於我的投資壓力。
漸漸的,我與艾倫好像不是一種合作關係了,我們來往間更多的內容是工作之外的,
她帶我去看演出,談話間好像從來沒談現代藝術展的事,甚至不談藝術,而是談彼此,
談人生,談各自的經歷,我們出去會想一般男女樣,挽著手走路或我摟著她腰散步,
高興時我也會親親她嘴,這是她也會湊上臉,但我們從來沒單獨到彼此的家。
凱迪看來是為自己而煩心,她好像處在一種痛苦的抉擇之中。每當艾倫來我辦公室我
們一起從她身邊走過,她臉上總有種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與艾倫看完演出回來,送她到家門口,我像往常樣輕輕摟摟她腰,在她
唇上親親,她看著我輕輕問:「你要進來嗎?」我盼的就這天,我不說話,順勢摟緊
她腰,往房間走,剛關上門,我們的嘴就貼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
手伸進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動地脫掉衣服,褲子,我們頓時倒在了一起。
艾倫在到我辦公室時,我們都多了些親近感。我好像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覺和自
信。艾倫正式般到我紐約住宅來住,白天她在家畫畫,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玩,回到家是瘋狂的作愛。生活正像過去一樣延續。
一天公司正好舉行酒會。席間,當我走到陽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歡笑的男男女女。凱迪
走到我身邊,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與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問:「為甚麼干
杯?」她笑笑:「為我們相識吧。」我點點頭,笑道:「好,為我們相識。」
看著下面嬉鬧的人,凱迪說:「我看你現在完全適應紐約的生活了。」我笑笑,說:
「那也得謝謝你。」她轉過身看著我:「你喜歡我嗎?」我看著她,笑笑:「當然,
你是一個很可愛、漂亮、聰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說:「我不要聽這個,我
與艾倫比?」這還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她們確實各有所長。
我沉思了一下,還是鎮定地笑笑:「你們兩人都可愛,各有所長吧。」她仔細看看我,
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她自己也沒有絕對把握超出艾倫。「那你更喜歡誰?」我歪頭看
看她,哈哈笑道:「誰對我好,我就喜歡誰唄。」我有點耍賴了。她跺跺腳,盯著我:
「中國人是不是都這樣說話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歡你,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首先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
真誠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準則我是不會干擾你們的,最後,艾倫
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歡她。」
「你喜歡我為甚麼不說?」她狠狠地問。
「上面的原因我說了,我不可能說。」我回答。
「我與男友分手了,因為我更喜歡你,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歡我,
你就應該與艾倫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像談絕交的事不多。我連可漸漸疏遠,彼此明白自然分手,
而不願說出來。
「那你前面說的就是假話。既然更喜歡我,為甚麼又不願與她分手?」
「我說過我做不到。」我也有點生氣了,兩個人的思維完全不同,潛意識中我感到她
是對的,這更讓我惱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訴她。」凱迪大有馬上就要結束的盡頭。
「絕對不允許,你要喜歡我,就要尊重我的選擇,否則你就是傷害我。」
「那你要怎麼做?」凱迪急得聲音都發顫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訴她吧。」我歎了口氣。
「慢慢告訴?」她顯然想明白怎麼回事,「你還同她住?你們還作愛?」
見我不回答,她感到是這麼回事,扭頭跑進房間。一會兒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哭聲。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倫興奮地跑過來:「親愛的,酒會結束了?」我強顏一笑裝
作甚麼事也沒發生。她笑容僵在臉上:「出甚麼事了?」「沒甚麼。」我輕輕一笑,摟
住她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艾倫狐疑地看著我。我走進浴室。我走進臥室,艾倫正躺
在床上看書,見我進房,她把書放到旁邊,偎到我懷裡,我撫摸著她身子,真有點捨不
得離開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聲下面馬上起了反應,她看看我,爬到我下
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來,看見枕邊留著紙條:親愛的,感謝你給我許多快
樂的時光,也許我對你不適合,但我們會成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愛你的艾倫。
我急著跑向衣櫃,打開,艾倫的東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實昨天一見我那樣子聰明的艾倫
就明白怎麼回事,生活了近兩個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會輕易開口說
分手,與其這樣還是她提出來,而且昨晚作愛我的狀態證明了這點。我痛苦地垂下頭,
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歡誰更多些。
我整天沒出房間一直到晚上,我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猛然,我見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我
看去,只見凱迪站在前面,旁邊放著一個皮箱。她走過來,把我的頭摟進她懷裡,一言
不發地撫摸我的頭,那一刻,我真有種要哭的感覺,雖然凱迪豐滿的乳房頂著我,但我
想到的確是艾倫的熟悉的乳房。凱迪捧起我頭,火熱的嘴唇貼到我嘴上,我心中暗歎一
口氣,這也許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將她摟到懷裡。
凱迪的身體豐腴而不肥胖,皮膚摸上去略顯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愛液時也顯得趕乾淨
淨,當她躺下時翹翹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懸空,使胸脯的一對滾圓的乳房挺拔傲立,
兩條修長的腿在膝蓋處彎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個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將雙腿撇得開
開得,兩眼看著我露出熱切的光芒,也許她也從來沒跟東方人作過愛吧,因此她看來似
乎比我還緊張,當我終於進入她體內時,強烈的刺激和溫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識到我找到
了一個世間最舒適刺激溫馨的港灣。
艾倫現代藝術基金終於成立了。艾倫整天更忙碌了。華盛頓辭掉了環球影城的工作,到
紐約參與基金和藝術展覽活動,他算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們都
很少喝醉了。艾倫與麥克同居了。我們經常聚會,每次只有華盛頓都換新的漂亮的女伴,
據說是紐約藝術學院的學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麥克心裡直癢癢。
聚會時艾倫與我常常會親熱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覺到她身體的跳動,想起她赤裸的身體
總會不由自主地硬起來。凱迪會含笑的看著偷偷樂。我們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為,畢竟,
凱迪是她的朋友,麥克是我的朋友,雖然是過去的酒友。
凱迪對外依然是我的秘書,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僅僅是秘書,更是我的情人。雖然我
自認為很熟悉美國了,有了許多朋友,但有這樣一個秘書,實在是很難結識新的美國女
孩,除非我與凱迪分手,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性感、聰明的女孩,我很難捨棄。
我們還經常去貝佛裡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與凱迪兩人,但有她我至少再
不寂寞了,每當我們赤著身子在房間打鬧,看著她那修長曲線分明的身體我覺得美國秘
書自有她獨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趙雪下次再來美國,我如何給凱迪解釋呢?
百魔女(11-12)
作者:劉禹
第十一章 雅琴
我喜歡上海這個城市,但怎麼說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萬別恨我,一直到認識雅
琴之前,我不太喜歡上海人。當然不是某個具體的人(其實我還是有許多上海朋
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種對人的態度,尤其是對陌生人的態度。我就不多談這些
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歡上海人的職業態度,我曾對北京公司的人
說過,我不喜歡找上海人合夥,但我喜歡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們的職業精神和
處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經在日本接觸過一個上海去日的留學生,她正好在我公司應聘,我們同居過半
年,她的優雅和柔潤的身體,在床上可愛的扭動和細軟的叫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個朋友李公子(姑且這麼稱呼吧)準備在上海進行投資,正好當時我
在香港,問有不有興趣參加。李公子父親與我父親是商業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
伴,我們在香港的投資基本上都是以他父親的名義投入的。那時我們幾個孩子輩
的都想創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時溝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們家
族幾乎佔了香港和東南亞整個江山。因我們年紀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語言。一般
而言,我還是比較相信李公子的判斷的。我聽了他的整個投資計劃,認為可以考
慮。我們家的傳統歷來是只與大的企業進行資金合作,而很少進行具體項目操作,
這樣既可以省去許多煩瑣的具體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適時冷靜地尋找新的項目,
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們這種模式,因而大的投資前都徵詢我們的意見問有不有興
趣參加,畢竟我們的資金實力對任何投資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與真瀨從日本第二天也抵達上海。在酒店
我們接上了頭。李公子仍帶著他那女友,我們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瀨逗笑,
他常去日本知道我與真瀨的關係,他們也相當熟捻。我聽罷他與當地政府部門溝
通的情況,以及合作企業的介紹,決定參加。我們商定都用自己的資金而不是家
族的,爭取在上海開闢自己的領地,我們擊掌結盟就這樣定了。
餘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隨行去操作了,我與真瀨難得有這樣的清靜當然要好好利
用,於是我們更多時間在上海看望朋友、觀光。
在上海公司設立了一個辦事處,主要工作就是協助新投資開展工作,這是我慣用
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資我們除了正常派住董事會和經理層人員外,總要另設辦
事處,具體處理投資公司的事務,同時也算是相對分離對項目、對我們派駐人員
的監督協調機構吧。也就是這個辦事處,我認識了雅琴。
王枚從北京公司派來了幾個得力的僱員。臨時辦起了辦事處,招聘人員到位後,
又全部撤回了北京,辦事處由香港派來的路季番負責。路是我絕對信任的多年的
搭檔。初期,王枚幾乎每週都飛往上海與我見面,她當然希望我在中國呆的時間
越多越好。辦事處為我招聘了一個秘書,最後是經過王枚親自篩選的,那就是雅
琴。
雅琴當時21歲,畢業於上海一所大學,大學學財經專業,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
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潤的橢圓形臉,齊肩的短髮,看上去秀秀氣氣,一幅弱
不禁風的樣子。我曾笑著對王枚說:「怎麼找個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瞪著我,
笑嘻嘻地說:「非要人高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見過幾個
大胖子啊。」我笑笑沒多說。
項目開始一段時間,我呆在上海時間多些,但因為事情忙,加上每週王枚都來上
海,我與雅琴沒怎麼多接觸,雅琴規規矩矩,平時也不怎麼與辦事處人員說笑,
偶爾吃飯大家與她開玩笑她也就樂著不跟大家計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對好像會說話的大大的眼睛,我現在依然認為那是
我見過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這對眼睛彌補了她許多的不足。每次給我送文件資
料,我如果看她,她都會靜靜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開。辦事處聚會
(因為我反正閒著也無聊會常召集大家聚會),偶爾看她,她眼睛會看著你,好
象揣摩你心裡的想法,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真的很可愛。
那時芝在香港演藝圈已小有名氣,她常避開媒體飛到上海偷偷見我,躲得了任何
人避不開雅琴,第一次見到芝雅琴驚喜萬狀,我第一次見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帶
到我房間,我囑咐她不要告訴任何人。以後芝常來,她也習慣了。漸漸她們偶爾
也聊聊天。有時我也讓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這時芝總要適當化化妝,多數情況
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從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嬌的舉動,雅琴當然清楚我們的關
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時也會叫上雅琴,一來二往,我和雅琴之間好像熟悉了許
多,也漸漸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豐富的內容。
雅琴父親在上海一個政府文化部門工作,是一個處的處長,母親在一個很有名的
中學任語文教師,家中還有一個臨近高中畢業的弟弟。由此一個活動結束後,我
讓司機送她回家我順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親跟幾位在門口聊天,我只好下車打
招呼,見到了她母親,那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很顯年輕的知識型的女性,如果不
是雅琴介紹,我怎麼也不敢猜那是她的親生母親,因為她作為雅琴的生母好像年
輕了些。既然認識了,我告訴雅琴抽時間請她家人吃飯,雅琴高興地同意了。
第一次請他們一家四口吃飯,我就發現雅琴母親好像比她活躍,而且大有搶鏡頭
的熱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母親,好像已經習慣,相對而言,
她父親和弟弟倒顯得稍沉靜了些。我不太喜歡她母親的那種張揚,但說實話,她
母親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像她正好彌補了雅琴身體和舉止方面的
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問我:「我媽媽就那樣,昨天你沒覺得甚麼過分吧?」我
笑道:「沒有呀,很好,我很喜歡你母親。」潛意識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話。
以後又斷斷續續請過雅琴家人幾次,大家算是比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從
第二次後我們也交談得較多,他是一個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進到我辦公室吞吞吐吐地說:「我爸說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不知我該
不該講。」我含笑指指沙發請她坐下,問:「甚麼事?」原來上海準備搞一次文
化活動,雅琴父親負責主抓該項目,本來有一家廣告公司承辦所有的操作,但一
直到快開始了,贊助經費還沒落實。她父親的意思是讓她問問我可不可能贊助些。
我聽完,看著雅琴說:「你知道我們公司的原則。你覺得我們贊助這活動對公司
有甚麼益處嗎?我是絕對不投沒任何意義的活動的。」雅琴羞紅了臉,半天沒吭
聲,我也不想難為她,問:「需要多少錢?」雅琴抬起頭撲閃撲閃眼睛,小聲說:
「還差40萬左右。」看著那對美目,我心一軟,問:「這個活動是市政府辦的?」
雅琴點點頭,我考慮了一會兒,說:「既然這樣,可以以上海項目公司的名義投,
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領導屆時都出席,你讓公司的人組織好新聞單位的宣傳,
算是為公司進軍上海搞一次公關活動吧。」雅琴點點頭,眼中露出感謝的神態。
我叫住要出門的雅琴,走到她身邊,雙手放在她肩上,她緊張得直哆嗦,我笑笑,
低頭看著她眼:「雅琴,記住,我們不是慈善機構,是企業。如果你自己或你父
母私人有甚麼需要幫助的,我會幫助的。記住了沒有?」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臉
一紅,嗒拉下眼睛,默默點點頭,我在她黑黑的頭髮輕輕親了一下,放開雙手,
她羞澀地看看我,輕身走出去。
從那以後我覺得我們之間都有了些變化,每次見到她,我心裡會生起絲絲的柔情,
看她那秀麗的身體好像充滿了熱情,她見我好像也不太自然,眼睛裡多了許多的
柔情和淡淡的憂愁。其間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來住過幾天,我也沒時間
多注意雅琴。
轉眼到了九月,那個九月上海的雨好像特別多。整天看著陰雨綿綿的窗外,情緒
也不高漲。生活依舊進行,自上次幫雅琴父親忙以後,我與她家人也再沒見過,
也許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閒,我叫進雅琴,
笑著說:「今天有時間嗎?請你家人一塊出來吃飯?」雅琴看看我:「麻煩就算
了,不知爸爸媽媽又會提些甚麼事,沒意思。」我笑了:「沒關係,反正我閒得
也寂寞,乾脆一塊吃吃飯還熱鬧點。」雅琴抬頭靜靜地看著我,終於點點頭,她
剛出門,我猛然讀懂了她眼睛表達的意思:既然這樣幹嗎不單獨請她呢。我垂垂
頭笑了笑。
晚上我們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館,開始大家多少有點拘謹,聊了一會兒,彼
此才恢復到以前的融洽。當時童已考上了上海財經學院,因次晚上他沒趕回參加。
餐後,我們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談話間,雅琴的母親笑著對我說:「我們雅琴剛畢業就參加工作,過去也很少接
觸社會,多謝您平時多照顧。我和她父親都非常感謝。」我笑著說,雅琴工作很
努力,幹得很好。我不太適應這種家長裡短的聊天,也許從小就沒有過與父母這
種聊天的緣故吧。
大家隨意聊了會,送她們回家,雅琴、她母親和我坐在車後,雅琴父親坐在前面
給司機指道。有意無意間,我感覺到雅琴母親身體在我身邊的噌動,我相信我的
感覺,我覺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麼。我看過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親
在我們倆之間也正襟危坐,車裡一時很安靜,只有汽車裡輕柔的音樂和窗外綿綿
的小雨。也許是下雨吧,車走得奇慢,雅琴父親打破沉默抱怨堵塞的交通。大家
這才活躍些評論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氣。
當車終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隨著車身晃動,雅琴母親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
的抓住她手,一時我們好像都僵住了,我的手沒動,她也沒抽出手。車徹底停在
雨中,前面是燈光閃動,人頭晃躍。那是一雙柔軟的,細膩而溫暖的手。我眼睛
餘光可見雅琴母親身體微微發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她
今天一晚都很少說話,不知她想些甚麼?
這種刺激真讓我激動,我趁著夜幕,將一隻手慢慢伸到雅琴母親的腿上,她腿哆
嗦了一下,身體似乎也要顫抖,她也被這種刺激衝擊得激動不已。車重新啟動,
藉著車啟動的晃動我手順勢觸到了她胯間,隔著薄薄的長褲都感覺到下面的火熱
和濕潤。車一走一停,隨著車我手自然一觸一觸,雅琴母親幾乎被刺激衝擊得要
軟倒,她一隻手緊緊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從未感受著這種刺
激,實際上,那時已不在乎她是誰了,那種難得的感受只願多延續、多領味。
車終於到了,司機下車打開車門,雅琴先下了車,藉著車裡的燈光看見雅琴母親
臉上緋紅的雲彩,她幾乎不能自持,她長呼一口氣,下了車,我也下車與雅琴父
親握手道別,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語的母親道別。
回到酒店,我覺得自己憋得難受,很想到酒店的娛樂場所坐坐或叫一個小姐到房
間按摩。正在我難受猶豫間聽到了門鈴聲,我馬上意識到誰來了,打開門,只見
雅琴母親臉煞白地站在門外,我一把將她拉到房裡,鎖上門。我只能說我從未見
過這樣瘋狂的女性,我們都像發狂的種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動,其實,我們都
是被剛才那種刺激給挑逗得瘋狂了。那種狂熱讓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親偶爾來我房間,我們好像很少說話,每次見面就脫衣然後是
瘋狂的作愛。然後她興奮的穿上衣匆匆告別。但我已經沒有了那晚的激情和衝動。
我衷心奉勸各位,除非萬一,千萬不要沾有夫的美麗中年女性,她們會掏空你身
體的所有熱能。
我覺得,雅琴憑女性的直覺,總感到我與她母親之間有些甚麼特別,但因為她本
身沒有任何性經歷,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與她母親停止
了任何往來,她還感覺到那種特別,她甚麼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漲,而得到雅琴的身體,潛意識中一種佔有慾,誘惑刺激著
我。
又是一個綿綿細雨的夜晚,參加完一個活動,我沒有讓司機先送雅琴回家,而是
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這天遲早會到來,她沒有表示任何抗議。只是從她眼中
看到一種驚恐和無奈。進入房間,我鎖上門,她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
摟到懷裡,輕柔吻她,她微微閉上眼,機械地響應我,當我手觸到她雖不豐滿卻
硬挺的乳房時,她身子顫了一下,但沒有驚慌,而是睜大眼睛,默默看我忙碌,
從眼珠好像反射出我激情的臉。當她一絲不掛被放到床上,臉變得慘白但沒有任
何反應,看著我脫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開她的雙腿,當我進入的
一剎那,她猛地上齒咬緊下唇,雙手死死拽住床單,臉轉向窗外,我無法看到她
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衝動籠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沒住回家,父
母好像明白怎麼回事,沒有誰說甚麼。雅琴母親也從不再來。
直到幾個月後,我買了一棟別墅,雅琴告訴我希望父母搬過來一塊住,我才又與
她家人見面。但我因為總是四處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兩、三個月在上海,因而
與她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雅琴其實是一個非常朝氣、熱情的女孩,更難得對任何事情有她獨特的品味。她
是一個喜歡浪漫、溫馨的女孩,同時有天生的善良和聰慧。她非常敏感,感情很
細膩,我稍稍有些變化她都會體驗,因為與她的交往我學會了耐心、經歷了許多
浪漫的時光。她會在我們相識一週年時給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禮物,在我生日時房
間放滿數不清的鮮花,當我帶她到日本、香港旅遊時,她會帶我去逛商場用心為
我裝扮,她的細膩和柔情,是許多女孩身上沒有的。
雅琴繼續做秘書工作,我曾希望讓她自己做點甚麼,或者乾脆在家呆著。她堅持
要像過去一樣,但因為她過多心思撲在了我身上,因此辦事處另外招了一個女孩
做秘書。上班沒事,我讓她叫她那幫小姐妹去逛街購物,但她無論去哪兒下班前
總是趕回來,她要享受與我一起下班的樂趣和幸福。
雅琴變得豐滿而有了女性的丰韻。她變得更加漂亮,經過我的誘導和磨合,在床
上她也開始變得有滋味。每次我離開上海回去,她都會有很有詩意的迎接,房間
都會佈置得別具一格。讓我每次見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覺和感受。她學會
了如何在與我生意合作夥伴的聚會中充當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談舉止得到了大
家的共識。每次李公子見到她,都會讚不絕口,每每問我向我取經,我只能說雅
琴天生就是交際家,我只不過給她提供一個場所讓她盡情發揮罷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們能結婚,雅琴也有這層意思。但雅琴越瞭解我越清楚是
不可能的事,漸漸的父母也懶得管這事情了。有時,當我與雅琴母親獨自在家,
她會坐在遠處與我聊天,我們從來不提過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幫助做甚
麼事我都會答應她。每次雅琴見我們聊天都會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別的母親與
女兒男朋友該怎樣談話,但她總覺得母親與我關係好像處得太融洽了,有點過分
的融洽。而且母親好像對我的生活習性十分瞭解,無論是愛好還是習慣,有些她
都不是很熟,而母親居然能根據感覺掌握得很好。她有點煩我們常在一起聊天。
那種聊天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多餘的人。
漸漸,我發現當我每次與雅琴母親聊天雅琴見過後,晚上作愛時她會變得竭嘶底
裡,好像突然很瘋狂,而做完後她又會低聲抽泣。我問她她總是搖著頭不說話。
一天又出現這種情況,我問她到底怎麼啦,她撲到我懷裡,傷心哭泣地說:「我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覺得心裡難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緊她,
說:「要不,我們般出去住?」雅琴淚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讓我充滿
憐愛:「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怎麼啦,真的對不起。」
第二天我們繼續搬回酒店住,雅琴總覺得對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個樂觀浪漫的
女孩,我的關愛使她很快忘記了在家裡的經歷。我們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樂的時
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細雨,雅琴高興地拉我:「走,我們到雨中散步去。」我看
看她那興奮的樣子不好讓她掃興,出門我們很快來到外灘,她興奮地偎著我,身
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濕了,江風吹來,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凍紅的小臉,連哄
帶勸總算讓她回到酒店,結果兩人都凍病了,幾天才緩過來。
有時醒來,會突然發現她睡的枕邊放一個小布玩具娃娃,下面還寫著字:親愛的,
我出去一會兒,讓小寶寶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氣喲。愛你的大寶寶。我經常
被她這些小創意搞得感動,心裡暖暖的。
有一天我倆參加完一個燭光晚宴,她讓司機帶我們到一個酒吧,讓司機走後,坐
在一個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癡癡盯著天空望了許久,然後
脈脈含情地看著我說:「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願
意。」我溫柔地撫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輕柔地對她說:「這一刻會永遠停留
在我們心裡的。」她默默笑笑,靜靜看著我,眼中流溢出無限的溫柔。此時此刻
我好像還看見那對無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閃動。
有一次,王枚要從北京過來看我,我讓她回家呆幾天,她知道我與王枚的關係。
我起身準備去機場,她簡單收拾她的東西,然後將小布娃娃放到我們的枕上,走
到我身邊,抬頭看著我,說:「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啊?」我摟起她腰,笑
笑。她停下,幾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應我,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那
一刻,我真覺得她像一個小中學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內心擁出一片柔情,
我親親她:「好,好,我會讓她陪著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會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她會好像我在公司一樣,
每天到公司,到我辦公室,看著我辦公室的照片安靜地坐一會兒。有次我回上海,
她非要我與她去照一張合影。她又讓人將照片縮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項鏈的心型小
墜盒中,從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觸女孩無數,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第十二章 張小燁
因有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紹在香港的業務和朋友、包括住所。因為香港是我們
企業長期經營的地方,因此每年總有近一半的時間呆在那裡。在香港前後錄用過
好幾個秘書,而且我與她們多多少少有些關係,但這裡我只想講講阿瑩的事。阿
瑩叫張小燁,大家都叫她阿燁,我習慣了叫她阿瑩。
阿瑩是個普通的女孩,給我做秘書時22歲。在加拿大讀過五年書,然後又回到香
港,她當時的目標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國。阿瑩身高1米六,皮膚不算太白。嘴唇
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來嘴顯得圓圓的。露在外面的手臂顯得健碩倒也不算太
粗。她渾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對豐滿聳立的乳房,每當走路,高挺的乳房都會隨步
伐上下顫動,很是顯眼。全身還算勻稱。難得的是她整天笑瞇瞇的神態,好像沒
有甚麼事使她憂愁,彷彿生活在快樂城堡一樣,公司上下都比較喜歡她,她是一
個招人喜愛的女孩。
秘書阿珍辭職去了美國,公司於是發出招聘信息,來了許多應聘者,最後留下三
個女孩。三個女孩同時到我辦公室由我面試決定,那是兩個比阿瑩要漂亮得多的
女孩,可是阿瑩見我時撲哧一笑,使我決定留下她。以後阿瑩曾在床上問我當時
為甚麼會選中她,我說因為她的笑,她又撲哧一笑,說是因為我猛地站起她沒想
到我身高那樣高,控制不住就笑了。這就是阿瑩。
我認為香港女孩是最會撒嬌的,而且她們要嗲起來相信沒幾個男人能控制得住自
己。她喜歡你時那種說話的嗲勁、柔勁和溫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說實話從開始我就沒認為我與阿瑩會有性關係,這與其他有些秘書不一樣,其他
有些秘書在招聘時就有一種佔有的潛意識,而阿瑩沒有。她天生讓你感到親切隨
便,但不會馬上刺激你的性慾。確實以後熟悉了偶爾開玩笑我們擁抱、接吻、甚
至我摸她乳房、下體,我都沒有性衝動。她確實是所有秘書中我們關係最融洽,
我們相處也最隨便的。但絲毫不是說她工作不稱職,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
用過的秘書中,工作最讓我滿意的。
我從來沒把她帶回過寓所,我們倆作愛最多的場所是我辦公室的休息間,偶爾是
酒店,我很少帶她出席正式的活動或聚會,她差不多就堅守在她的辦公桌。她很
聰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約會處理的井井有條一點不亂,同時又能讓我在緊張
的商業活動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見面讓我鬆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見,哪些人
替我推辭,有時我想她真像我肚子裡的蛔蟲,比我自己想得還周全,這就是阿瑩。
所以當她以後向我辭職要移民美國時,我承諾讓她到美國並安排她的一切,又留
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剛工作時,我們彼此都不太瞭解,因為我對她本身也興趣不大,所以我們是純粹
的工作關係。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佈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來時她已經
坐在她的位置上。過了不久,我就發現她幾乎知道我要幹甚麼,凡是我要做的事
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這才想到這女孩子不簡單。所以半年內我給她加了兩次
薪水,還不包括有時因她某項工作出色給她的紅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
我就幾乎不用想具體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見、會議、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
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順手,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開完一個董事會,疲憊地回到辦公室,她給我倒了杯茶,我剛靠在椅上想
休息休息,她又進來,笑嘻嘻地說:「還有四十分鐘才有活動,我給你按摩放鬆
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讓我進到休息房間躺下,輕柔的替我按摩,我
舒坦的用手撫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說:「你安心躺著吧,別動心思又費神。」
我一聽這女孩太有意思了。乾脆用手摸她在我臉前晃動的乳房,她臉一紅,沒再
笑,但也沒推開我的手。漸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停下,整個身體爬在我胸前,
我感覺到她豐滿的乳房的彈性,過了會她才站起身,嬌喘著說:「你再這樣我沒
法按摩了,這樣對你身體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麼好甚麼不好。手倒也沒再
動。
以後她常利用空閒時間幫我按摩,或直接讓我坐在椅上給我按捏頭部。她這樣一
進來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議論。一次她在給我按摩時笑道:「我每次進來很久辦
公室有人議論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說:「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別
說我們甚麼都沒做,我就陪你睡覺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們管得著嘛。」我笑笑,
沒說話,確實,至少那時我們沒有性關係,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讓她臉紅嬌
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會兒,她沒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沒別的需要。但我
不再給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給紅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趙雪常來香港購物,每次我都讓阿瑩陪她,趙雪很喜歡阿瑩的機靈和對香港的熟
悉,所以有時趙雪要來香港直接打電話給阿瑩,讓她告訴我。那時我已與晴分手
而與芝來往,芝也隨我到香港來發展她的演藝事業,在香港,只有阿瑩知道我與
芝的關係。因此每次趙雪到香港時,阿瑩會委婉地告訴芝,她不能讓芝知道阿瑩
瞭解我們之間的事情而難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瑩。當然,阿瑩也會巧妙的支
開其他香港我認識的女孩,以免與趙雪或芝衝突,趙雪常來香港,而芝那時也常
與我約會。居然阿瑩能安排得嚴絲合縫,沒有出過一次紕漏。
有時阿瑩給我按摩,會講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員工對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
她從來沒有利用這種便利條件講過一個公司員工的壞話,即使說事也很少涉及人,
後來我發現她所說的很多情況都是她認為我或許應該瞭解的。這就是我為甚麼器
重阿瑩的原因。
由於來訪的許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級的人物,所以阿瑩偶爾會聽到許多可能影響
香港發展的重大商業機密,她能做到好像甚麼也沒聽見,而且至今看來她也確實
沒向任何人透露過哪怕一點信息,這就是阿瑩的可貴之處。
有一天,阿瑩給我按摩,讓我舒服得身體直髮漲,我笑著說:「阿瑩,我甚麼你
都明白,你怎麼沒想到我現在多難受?」阿瑩臉羞紅了,其實從我的反映她早想
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聽我說,她猶豫了一下,用手輕輕解開我褲子扣,將我
褲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溫水
給我擦拭乾淨,給我穿上褲子後她略羞澀地看著我,說:「以後別這樣,對你身
體不好。」我知道她說的不是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約
會,而白天上班本身勞累這樣做傷身體,我真心感謝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時間,在香港沒有甚麼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辦公室,其實我一直很少呆
在辦公室,常常是上午與李公子他們打球後吃飯,然後我說到辦公室,他們還笑
我快成辦事員了,其實我是想到辦公室讓阿瑩按摩使我休息。
終於有一天,阿瑩剛進我房間,我把她摟到懷裡,親她,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我懷
裡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她沒有拒絕,而是回應我舌頭的動作。我把她放到床
上脫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豐滿的乳房,我臉貼到富有彈性的
乳房上舒服無比。然後我脫掉她褲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嬌喘吁吁,我直接
頂了進去------結束後,我也躺到她身邊,我們都沒說話,過了會兒她好像忽然
醒過來一樣,猛地扎到我懷裡,哽咽著說:「我好高興。嗚-----」這是我唯一
一次見她流淚。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淚撲哧又笑了,用舌頭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說:
「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著眼角掛著淚珠的阿瑩,笑道:「怎麼傻呀?」她因
高興臉緋紅,說:「其實我是高興的,怎麼就哭了呢。」我笑著親她一下:「你
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她撒嬌地輕輕打我一下,偎緊我。
阿瑩總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頭,一次我們作愛過程中,喘著氣問我:「為
甚麼一想到與你做愛即使不做我都激動呢。」我只好邊做邊說:「你去看看生理
學書吧。」
一次做完愛,我們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說:「你一定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一直想問。」我看著她,她略顯羞澀「你覺得與我和芝做愛,有甚麼區別,誰
更讓你舒服,為甚麼?」我看著她不知怎麼回答好,她們兩人怎麼可比?但在床
上還真難說誰更好。她見我不回答我倒也沒生氣,柔柔地推推我:「你說嘛,告
訴我,否則我一生都想知道。」
「為甚麼問這個?」我問。她羞澀地看著我,道:「從第一次芝小姐與你進房間
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與我做愛,我一定問問你這個問題。」見我沒做聲,她羞
怯地推我,撒嬌地說:「你說呀,你說呀。我就想知道。」確實,對芝這個無數
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發言權。她繼續說:「我知道我根本沒法與她比,
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麼不同。我求你啦,你說呀。」
「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你告訴我嘛」她繼續哀求、撒嬌。我還真仔細想了
想,然後說:「僅就做愛而言,我覺得你們一樣,甚至你比她技巧還高。舒服?
我覺得都舒服。」「你騙人,不是真的,你騙我。」她不幹。我認真地說:「我
說的是實話,我是第一個與她做愛的男人,目前還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麼做她就
怎麼聽,她哪知道別的啊。」她看我不像騙她,搖著頭,喃喃自語:「不可能,
我怎麼能與她比呢,我怎麼會與她一樣呢。」她臉上說不上是高興還是迷惘。
唉,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阿瑩,一個愛撒嬌還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
秘書。
阿瑩天生就是一個人精。某些問題她好像很天真,但其實她是大智若愚,在協調
關係,處理問題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領。處理商業上的事就不多說,講講阿
嫻的事吧。
阿嫻是成名較早的演藝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們相識。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
她好像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專結交演藝界的靚女,給圈裡的朋友穿針引線介紹作
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為錢,雖然每次大家都不虧待她。李太安排在一個朋友的
酒樓讓阿嫻與我見面,我認為只是普通的聚會而已。席間,我與阿嫻很是聊得投
機,阿嫻看我的神態大有想見恨晚的意思。以後我們常偷偷互相約會吃飯、遊玩。
一來二往我們終於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終弄不明白演藝界的事,沒想阿嫻正好是
芝的一個競爭對手公司簽約的藝人,兩人恰好還是各自公司清純玉女的主牌。只
不過阿嫻成名較早屬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盡一切辦法超過阿嫻的地位。
一個週末在一個朋友家參加PARTY,我偶然從朋友那裡知道這樣的事,說實話我明
白裡面的玄機後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與阿嫻的事非要自殺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
會放棄演藝事業不顧一切公開我們的事也不可知,而她從小的夢,幾年的心血,
我投入的巨額金錢,我們美好的關係全都煙灰雲散了。而阿嫻要是知道我與芝的
事情,芝同樣全部完了,即使阿嫻讓我二選一對我而言也是絕無可能選擇的。
我緊急將阿瑩叫到辦公室,她不明白發生了甚麼急事週末叫她到辦公室,這是從
來沒有過的,芝的事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顯然對演藝界的事情
比我熟悉的多,聽我說完她也驚呆了,只不過驚的內容不同,她看著我:「甚麼?
阿嫻?跟你?她會跟你上床?」她覺得好像是天方夜談,但她猛然想到芝,覺得
沒甚麼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兩個人的身份和處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倆相顧無語,對我來講,實在是關係到兩個我所喜歡的女孩的聲譽、前程甚至
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慄。終於,阿瑩說:「你只能花錢買平安了。」
我親了一下阿瑩,驚喜萬分:「你有辦法啦,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真是對娛
樂業一竅不通,我還沒法跟李公子一幫朋友討教。
阿瑩看來也吃不準,她看著我,邊想邊說:「我想,你得先將這兩家公司收購了。
這可違背了你家老爺不投資娛樂業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對我的情況她了如
指掌,「然後對雙方公司董事們指出這樣競爭消耗的不利,那時反正是一家人,
大家會考慮共同經濟利益的,這樣在包裝策略上會把現在的敵對水火不容的關係
弄成相互可以協調的家裡人關係。好在嫻小姐和芝小姐誰也不會在公眾場合與你
相認,即使三人在公眾場合見面也不會有特別的表示,她們之間不會彼此懷疑的。
至少首先消除她們之間的敵意。」我點點頭讚許。見我點頭,阿瑩更來精神了「
這時可以轉換策略,讓兩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電影,轉變一下方式還是很
有市場的,即使那時市場受些影響,你承諾給股東們經濟補償大家不也就沒事啦,
公司不就為了賺錢嘛。」說到玉女她加重口氣,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
麼玉女。她說著歪頭問我:「到時她們兩人你選擇誰?」我從來沒那麼心虧道:
「我都喜歡。不想選擇。」
阿瑩哼了一聲:「即使她們之間沒有了公司的敵意,也很難說彼此沒有競爭,誰
能保證你不犯錯讓兩人知道?知道了你以為你不選擇?」我說:「不是我選擇她
們而是她們讓我沒得選擇,她們要我必須選擇她們兩人。」
阿瑩歎了口氣:「只好到時再說了,如果阿嫻也像我見過的芝那樣對你癡愛,我
想也許還好一點吧。嗨,反正現在隨時可以找個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唄。」她
見我不高興知道自己的話有點傷我,吐吐舌頭,抱住我腰:「別生氣嘛,算我說
錯了,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吧。」我笑了,她發發牢騷是對的,本來就那麼回事。
我問:「真的謝謝。我該怎麼犒勞你?」
阿瑩嘻嘻一樂:「能像她們一樣得到你喜歡我很知足了。抱抱我,親親我,算是
犒勞吧。」我抱緊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懷裡嘻嘻笑著直樂。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兩家娛樂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一聽
我要投資娛樂業很願意幫忙,最後如願以嘗。因為不是講商業經歷在此就忽略了。
至於我與芝和阿嫻的事,可以通過《明星誕生------阿嫻與芝》瞭解我與阿嫻和
芝的故事。
真瀨最近老來電話問甚麼時間回日本,電話另端不盡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覺到,
我想像目前倒也不會離開香港,於是邀請真瀨來香港,真瀨當然欣喜萬分,那是
阿瑩作我秘書後真瀨第一次來香港。當我告訴阿瑩我有個日本朋友即將來港時,
她也沒特別注意,她問我安排住哪個酒店,我好像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從
來沒見過真瀨,並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於是我對她說:「像趙雪來港一樣安排吧。」
她略吃驚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趙雪是我正經沒結婚的女朋友,是我們家族認可
了的沒結婚的未來太太,這真瀨是誰?她不便多問,顯然是留心了許多。
真瀨第二天來到香港,真瀨一定要到我辦公室看看,她過去來常到我辦公室看,
也許是長期做秘書吧,她要看看我經常呆的辦公室有甚麼變化,她希望我辦公時
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帶她到辦公室。她見到秘書位置的阿瑩問
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紹阿瑩:「這是張小姐,你叫她阿瑩就行了。」
真瀨給阿瑩鞠躬,含笑說:「辛苦了,謝謝你照顧他。」阿瑩看著真瀨,顯然被
她的美麗震驚了。
真瀨仔細看了看辦公室以及辦公室裡面幾個套間休息室的情況,正好阿瑩端水進
來,真瀨對阿瑩說:「阿瑩,請你等一下」阿瑩站住。真瀨走到她身邊,笑著問:
「辦公室作過調整?」阿瑩點點頭。真瀨說:「先生會有很多時間呆在辦公時,
他的坐椅最好還是換成稍硬一點的,不然坐久了他會不舒服,休息室床鋪也不要
太軟。辦公室的花太少了」真瀨指著房間,「這邊都可以放上鮮花,必須每天更
換新的。拜託了。」我看著真瀨覺得她真是細心周到,阿瑩也不得不為自己沒想
到而佩服真瀨。講完這些,真瀨又環顧了辦公室,這才看著我:「現在我放心了。
你不是陪我回家嗎?」我點點頭,摟住她腰向外走。
過了兩天我到辦公室,辦公室果然按真瀨說的作了改進,而且加上阿瑩的創意,
真的是一個舒適而又典雅的辦公場地。我誇獎阿瑩,阿瑩嘻嘻笑著說:「我可沒
這位真瀨小姐細心。」我摸摸她頭,笑道:「也不要完全聽她的,畢竟這是在香
港,又不是在她日本辦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瑩懊惱地說:「可是她說的
是對的呀,我平時怎麼就沒想呢。真瀨小姐是不是認為我不稱職啊?」我坐下,
看著她:「我認為稱職就行了。」「那不行」阿瑩不服氣地說,「別人能想到我
怎麼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書,看著阿瑩那沮喪的神態,我已經真是
很滿意了。我笑著說:「好啦,別再想這些了。這兩天有甚麼事嗎?」
「芝小姐打電話來,我說你去澳門辦事了。」她看著我,我點點頭,「趙雪小姐
問你兩天沒來辦公室去哪兒了。我只好說你在李公子公司開會。」我笑笑,眼睛
從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瑩:「沒關係,你就告訴她真瀨小姐來香港了?問她有
不有時間過來玩。」看她吃驚的神態,我走到她身邊,拍拍她肩,溫和地說:「
沒關係的,趙雪與真瀨處的很融洽的。她們也是好朋友。」阿瑩馬上明白了,她
歎了口氣:「看來我真得像真瀨小姐學很多東西。她能讓趙小姐認可還成為朋友。
她真幸福。」
我走回辦公桌,坐下後看著阿瑩:「我和真瀨等會與李公子有個約會,這幾天我
可能來得少,我曾答應芝這兩天陪她吃飯的。看來很難安排,而且我估計趙雪可
能也會來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訴芝過幾天我再陪她吧。」阿瑩點點頭。我相信
她能把這事搞掂。
聽說真瀨到了香港,趙雪果然三天後從澳洲趕過來。趁她們自己到香港逛街購物
的時候,我可以抽出時間干自己的事情。到辦公室,李公子進來了。他哈哈笑著
坐在沙發上,說:「老兄兩個美人都來了,吃得消吧。」我笑著過去打了他一拳,
然後坐下問:「這兩天有甚麼新情況?你是最煩辦公室的。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
殿。」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李公子笑著說,「新加坡那邊看中了維多利亞旁中銀後
的一塊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與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閡,兩人都年輕氣盛好
爭頭。我問:「你家當家的甚麼意見?」「他才不管這些事呢。但也不會投資。」
「需要多少資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讓你投資為難,我知道你跟他關係不錯。這樣吧,
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還你,三億。怎麼樣?老規矩。」因為芝和阿嫻
的事他幫了很大的忙我還沒表示呢。於是笑道:「三億夠不夠?到時返回本金就
行了。前段時間還多虧你相助,這次就別按老規矩了。」李公子一樂:「那就謝
了,我估計得賺他新加坡一億。」突然又想起甚麼,「怎麼突然想收購娛樂公司?
不會有甚麼隱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說:「我讓公司查過了,這兩家公司好像與你們沒甚麼關係了,
其他幾家公司也查過背景,他們也不知道你搞甚麼鬼,有甚麼事可別瞞著我。」
我趕忙申明:「跟生意上沒關係,跟大家也沒關係。」李公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公司目前最有價值的就是芝和嫻,你該不是對她們感興趣吧?」見我笑而不語
他也不再多說,移開話題:「我聽說你老回辦公室是因為有一個不錯的秘書小姐,
就外面那個?」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樣,當然得回來多些。秘書是不錯,
你見過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著歪頭想想,確實很普通,站起說:「我走了,
記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細看看正好進門送文件的阿瑩:「看來還是有甚麼特別
之處。」
阿瑩臉紅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轉身的我,道:「你們談我呢?」我笑笑,捏她一下
鼻尖:「他問我你有甚麼特別之處。」她略羞澀地問:「你怎麼答呀。」我開玩
笑地笑道:「我說你會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錯呀。」阿瑩羞紅臉跺跺腳,看見我
的笑,撲過來打我:「你騙人,你騙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摟到懷裡,看著她那緋紅了的臉和撒嬌調皮的神態,禁不住柔情
地親親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瑩的按摩、身體固然風情萬種,但她之於我最有
價值的是她真正能從靈魂深處與我產生共鳴,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這就是我那聰明能幹、撒嬌柔情的香港秘書、情人張小燁---阿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3 14:51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9 12:29
百魔女(13~14)
作者:劉禹
第十三章 小紀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體中會增加許多東西,思想中會不知不覺增加許多獸性的東西
或者說道德觀念會發生些變化。所以每次趙雪見我都無不憂慮。勸我多去去美國、
中國、澳洲,畢竟那裡也是我們商業很重要的地域,讓我換換腦子。我知道我自
己,其實也就是對許多事情的看法發生了變化,我自認還是理性的,在日本經商
我就得學習,瞭解他們,同時,要與他們融為一體,有時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間離開過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總體說還是在日本呆的時
間久。我替真瀨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別搬出來住。畢竟我們不是名正
言順,我也就懶得與她家人有甚麼聯繫。真瀨希望與我住到一塊,但她不說,而
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趙雪要常來,也就遮掩過去了。
真瀨住宅離我不遠,走路大概十分鐘,如果我沒打電話讓她過來她是絕對不會自
己闖來的。偶爾晚上她特別想我,給我打電話我也會視情況決定讓不讓她過來,
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許多時候幸子從我這裡出去就直接到她那裡去聊天睡
覺,我和幸子是不折不扣的性伴侶,從一定意義上講,多數是我有需要打電話叫
她過來,而且我們見面直接進入主題,有時進門她就脫衣,兩人作完她穿上衣就
走。真瀨沒有經濟上的壓力,我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用足夠她隨意花銷,所以她
可以盡量將她原來那些朋友、同學叫到她那裡一起出去吃飯、逛街、購物,陪她,
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進過她住房,包括同學,她不敢冒
險,憑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時間,如何保持
自己年輕和如何讓我們在一起時使我更高興。她母親偶爾也會去她那裡,她知道
我們的事,但總是希望我們早點結婚,我和真瀨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貞子來我這裡的次數也少了,她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吸引力,偶爾我會叫她過來,
她倒是隨叫隨到,即使後來她談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會馬上找借口過來,她一
直期盼著某天我會真正喜歡她,甚至娶她。我倒是與吉田等一幫日本朋友來往更
多了,他們帶我去各個娛樂場所,每天結識許多新的女孩,我覺得我變得越來越
象日本男人,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純粹的逢場作戲,因為在我心裡
純純的真瀨佔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訴你我與小紀香的經歷,實在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因為這好像讓我看到自
己陰暗的一面。
在一個週末,吉田與我到東京參加一個ARTY,在互相介紹交流時猛然看見一個熟
悉的身影----我少年時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請抱歉我用這個筆名,我不希望
影響她的生活),記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電影,曾一遍遍夢裡與她做愛。惠子依
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幾乎所有人她都認識。吉田看著我的眼神馬上問我:「是
不是想認識惠子。」我潛意識驅使本能的點點頭。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像沒有
他辦不到的事情。一會兒,他領著惠子過來,指著我介紹,惠子媚然一笑,用英
語對我說:「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現在住京都,天天在報上讀到你們公
司的情況。」我無法形容當時我的激動,產生了一個強烈願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
以滿足我少時的夢。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鎮定地說:「怎麼,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們還是鄰居呢。」「是嗎」我高興的心情就不用說了,「我很小就看
你的電影,那還是在中國,你是我少年時的偶像。」「哦?」她嬌媚一笑,「少
年時?」我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著說:「您現在跟我那時銀幕中所見一模一樣。
」以我的身份這份誇獎實在是不錯了。果然,她聽了十分高興,本來是站著的,
坐到沙發上,我見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趕緊說:「我還去見一個朋友,你們
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離我住宅不遠,我當時就邀請她回京都後一塊吃飯,她高興地同
意了。
兩天後,我約惠子吃飯,我的車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貴而素雅,透過她衣服我想
起電影中她的裸體鏡頭,身體一陣發熱。我早讓吉田打聽過她的情況,她目前單
身帶著一個女兒,兩次婚姻都沒持續的原因都是因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聲,據說
與一個財團元老關係曖昧,她名義是乾女兒,實際上是情婦。元老去世,她獲贈
不菲的資產,所以現在悠閒的帶著女兒居住,偶爾在娛樂業投資搞些活動露露臉。
吃飯時,我使出渾身解數,將我從讀大學時就開始培養的哄女孩子高興的本事拿
出來,逗得她歡娛舒坦,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實力,我沒
甚麼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飯,接近她住宅,我讓司機停下車,我和她一起下車走
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興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
其中就有這樣的鏡頭,心裡也是感慨萬分,我算是給足了她面子,畢竟我現在正
在上升勢頭,而她只是過氣的演星。她好像也意識到這點,走得很慢,好像要走
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兩天沒約她,雖然我心中很惦記著她的電話,但不願繼續主動聯繫,我相信
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瀨過來,發洩我心頭的煩躁,也就是在這時,我第一次打了真瀨一
耳光,這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打人。當時做完愛,真瀨見我悶悶不樂,就讓傭人
給我沖了一杯補劑,她也是見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時所有給我喝的水,她都
先試摸一下溫度才給我喝,那次她忘了。因為每次她給我的水都合適,我從來就
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沒多想,結果一口燙得我驚叫了一聲,杯子也嘩的落下,又
正好流到我腿上,燙得我直跳,我氣的順手就給嚇傻了的真瀨一耳光,真瀨顧不
得甚麼,驚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後跑到門口驚呼著傭人,傭人見狀也嚇壞
了,忙用濕毛巾去敷我腿,其實我更多的是嚇了一跳,打完真瀨一耳光我自己先
開始自責了。真瀨這才緩過神來,給醫生打電話。折騰了近一小時,我早已平靜
如常了,對自己為一個少時的夢的傻舉而好笑。真瀨忐忑不安,焦慮地看著我的
一舉一動,我看她那驚恐萬狀的樣子,心裡一陣感動,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將她
摟到懷裡,抱歉地撫摸她還微微返紅的做臉,心疼地問:「還疼嗎?是我不好,
我不該打你。」這時她才喘了口氣,抽泣著說:「都是我不好,我見您心情不好
心就亂了,忘了試試水溫。」她這樣一說,越發讓我難受,我吻著她說:「好,
我們都忘了剛才的事。你也別哭了,對我笑笑。」真瀨不好意思地掛著淚撲哧笑
了。
第二天上午剛與真瀨走進辦公室,就聽電話響,真瀨告訴我有位惠子小姐打電話
問我接不接,說實話,經過昨晚一折騰,好像惠子在我心中倒不像前兩天那樣渴
望了,不過既然打來電話,就繼續吧。
我約惠子晚上共進晚餐,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晚餐後,車向住宅駛去,我藉著窗外閃爍的燈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
任我抓起撫弄。我向她身邊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頭扭向窗外,好像
在看甚麼東西,得到默認,我將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溫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
指順著三角褲衩伸了進去,毛茸茸的裡面早變得滾燙,手摸索到雙唇邊,已經侵
濕了一片。她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失態。但我感覺到她的腿輕輕哆嗦著。我手指
終於順著濕潤的洞口伸進去,她不看我,肩膀戰慄著,在她舒服之極時,我抽回
了我的手,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用紙擦擦我的手,輕鬆
地將紙掉到紙箱。我想起吉田曾經給我說過,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當人看,
她就會乖乖地就範。他說:「至少日本名女人是這樣」其他國家呢。我不理惠子,
想著吉田的話,我叫司機直接開回家。惠子低著頭沒吭聲。我心裡真的很高興,
從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這樣變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聲跟著我進了我的住宅,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還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
心裡充滿了對她肉體的渴望,她坐下,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興奮和失落中明悟過來。
傭人上完東西離開。我笑著對惠子說:「記得我第一次在銀幕中看見你裸體,興
奮的我直想射,加上電影中許多妓女的場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復了
平靜,微微一笑:「現在該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著她成熟的身體,很難
想像吉田的話,不把她當人?怎麼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見我看著
她的身體不說話,略難為情地說;「我想,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我很難弄明白吉田的話,這時我倒真希望他在這裡給我指導。我抱著豁出去的態
度,對她笑著:「還想不想試試剛才車上沒做完的事?」她嬌媚一笑,媚到我骨
心:「你讓我來幹甚麼?」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摟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體,
在我手上顯得輕飄飄的。我將她扔到床上,她嘻嘻樂著興奮起來。我上去幾下就
脫光了她,她的身體早已在我腦海深處,一點也沒變化,我看著她那微張開的腿,
看見了濕嚦嚦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進去,她身子扭動了一下,然後用雙腿夾我
的手,我被刺激得渾身發燙,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著。我突然拿出手,雙手
去掰她的腿,懇求地看著我:「進來吧,我要,我要你。」我脫掉衣褲,看著這
個早已變成一個發情的女人,沒有任何過渡直接插了進去,我拚命抽插,早已忽
略她的叫喚和興奮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銀幕中的她,回憶著少年時手淫的快感
和痛苦,好像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她越是叫喚,我越興奮,反而刺激
得她也越激動,兩人像互相叫著勁又像互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後我
想這或許是我最持久最堅挺的一次,好像沒有絲毫射的感覺,只是盲目的抽插,
到第二天我的下體還火辣辣的發燙。她一次次的昏暈,一次次的高潮,結果,我
還是沒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終於象山洪爆發般噴出來,噴射了她全
身。好久以後她還說起這晚:「你真像發瘋一樣,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
第一個找到那感覺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說這話時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
道,我也就那樣一次,我跟她再做愛也沒有那種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讓我感到莫
大的刺激。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種借口來我家,我知道她還是不願放下她的明星架子,雖
然每次在作愛時,她忘了一切,像一個聽話的小女孩,但緩過來又恢復到原來的
模樣。我知道她其實也很痛苦,既不願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
乖聽我的話我不會讓她高興。直到有一天我無意識的發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
都擔心會將那對寶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換地,她真正達
到了既怕我又離不開我,終於徹底放棄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領會了吉田的
話。確實,有時不能把她當人,因為她已經被這社會熏陶成一個工具,這以後,
就是讓惠子幹甚麼她都會像只聽話的狗樣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進她住宅,有一天週末,中午參加完一個ARTY,她又要
跟我進房作愛,我實在沒有興致於是提議到她住宅看看,她遲疑了一下又怕我不
高興同意了。房間佈置的別有情調,與她身份倒是很貼切。我們正在客廳說笑,
忽然聽到叫媽媽,一個女孩跑過來,撲到她懷裡,親暱地跟她撒嬌。惠子溫柔地
親了她一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語說:「這是XX先生。」女孩轉過身來,笑盈
盈地用英語說:「XX先生,您好。」我驚呆了,我從沒見過這樣迷人的女孩。女
孩大概十歲,白如羔脂的皮膚,水汪汪的大眼睛,細嫩圓柔的頸項,齊肩的黑色
頭髮,穿著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兩片嘴唇紅潤清新,臉頰上露出兩個小
小的酒窩,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只是一瞬間我馬上笑著說:「我忘了今天來帶
禮物,下次一定補上。」惠子笑著說:「紀香,回自己房間吧,我與XX先生還要
談話呢。」紀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紀香。
坦白地說,如果哪個男人看見小紀香不動一點邪念的話,那他一定不是男人,當
時我確實是好像發現了一個寶貝,但只是欣賞,感到的只是一種聖潔的美。雖然
潛意識中可能有一種佔有的慾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觀念使我不可能有更進一步深
入的雜念。
也許是潛意識作怪,自見到小紀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愛,惠子顯然
怕紀香遇到尷尬,或者母親的本能使她不願我去。但那時已經由不得她,我的話
她不可能拒絕的。她腦子中除了紀香更有我。漸漸的,我去的次數多了,惠子也
已經習慣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兒,她常常還會親自下櫥,做些她從書上學來的
中國菜。我每次都會帶給紀香一個小禮物,紀香與我沒有任何隔閡,沉醉在愛與
性中的惠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也許在她腦海裡,閃過我們是一家的念
頭,但至少她對我的依戀和神態好像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會讓她有這種念頭
的。
紀香是一個單純的女孩,惠子為了紀香也可謂費勁心機,但也許正因為是她的這
種呵護,讓紀香除了知道學校學習之外,不知道世間的一切,有幾次,她赤著身
就從浴室向外走,她腦子裡沒有男女之別,嚇得惠子趕忙把她堵回浴室還無法解
釋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愛時興奮的驚叫聲把紀香嚇醒,她穿著睡衣到我們房
間,看著兩個赤身的人問誰受傷了。那時我真的是憐愛多於其他。但命運注定我
與紀香之間會發生偏離的。
一個夜晚,我與惠子作愛剛躺下,惠子突然覺得頭疼不舒服,我摸摸她頭果然滾
燙,我趕快叫了醫生,醫生檢查完,認為是因長期刺激頭骨神經引起的偏頭疼,
建議去醫院觀察治療。惠子住進醫院,當我帶紀香到醫院看她時,紀香嚇得直哭,
問道她媽媽是不是會死。惠子哄她說沒事看看就回去了,紀香要陪她,惠子總算
讓紀香同意回家了。紀香對她說讓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時很難確診,醫院建議再觀察幾天。我每天去惠子家,當紀香在
浴室讓我把她睡衣送進浴室時,我第一次見到了她嬌小勻稱的身體,她一點也不
忌諱,赤裸裸的直面對著我,讓我渾身躁熱了一晚。
這天晚上,紀香偎在我懷裡我們一起看電視,從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見她微微隆
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兩條細膩白淨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邊
與我聊天,小小的身體一邊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下面硬硬的挺了起
來。她感到了衝擊,用手隔著褲子摸摸我「甚麼東西啊,頂得我不舒服。」她那
小手的撫摸使陽具挺得更高,紀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條腿又摸摸,然後坐到地上,
身手就進我褲子裡掏,當她手觸到時,臉騰地紅了,畢竟她知道那是甚麼東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問:「它怎麼會突然這樣?」我盡量
不把這件事搞複雜,想了想:「當男人有時需要時就會這樣」「有甚麼需要?」
她追問。我輕描淡寫一笑:「看電視吧,長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興的嘟起嘴:
「我已經大了。」
看了幾分鐘電視,她看看我褲子下面:「怎麼沒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
釋:「有需要時它就起來,當沒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紀香高興地一拍手:「咦,
好玩。」說著,她懇求地望著我,「你拿出來讓我看看。」我搖搖頭,拚命控制
自己的情緒。「讓我看看嘛。」她撲到我腿邊,哀求道。我說:「可以看,但我
必須跟你約定,今天的事誰也不能告訴。」她望望我:「媽媽也不行?」「尤其
是媽媽更不行。」她看我嚴肅認真的樣子,猶豫半天:「好吧,我同意。」「這
是我倆的秘密。」一聽兩個人的秘密,紀香神聖的點點頭。
我掏出軟軟的陽具,她摸摸:「我見過這個,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麼
讓它像剛才這樣呢。」我說:「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讓它像剛才這樣。」她一聽,
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邊做邊用嘴去含,覺得太大,又用舌
頭去舔。這種特殊的刺激使我馬上立了起來,她高興地直拍手,同時也驚呆了:
「天吶,變這樣大了。」我實在是蹩得難受,我對她說;「你繼續像剛才這樣,
讓她變回去,變小吧。」她見我痛苦的樣子點點頭,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
覺膨脹,我想躲開她的嘴,但她小手緊緊抓住,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撲地射
出來,好在沒射在她嘴裡,但她的臉上嘴邊全被我精液粘滿。她嚇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脫光她用水沖她,她這才緩過來,問:「剛才是甚麼東西,
好可怕。」我說:「流出來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來一樣了。」她看看我
下面,還在琢磨怎麼回事。我抱起她,將她放到在梳妝台上坐下,掰開她雙腿:
「來,我也讓你感到甚麼是舒服。」我扒開她光潔的雙唇,用舌尖慢慢舔著,她
開始吃吃笑著叫癢,一會就抱著我頭直呼舒服。看著她那粉紅的小唇,我不禁有
激動起來,她微瞇著眼嚷叫起來:「你又起來啦。」我真受不了這種刺激,站起
身,顫顫悠悠,終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間的小洞頂了進去。她一
聲驚叫,痛苦地扭動身子,但她那嬌小的身體無法動彈,我不敢太用勁,停了許
久,等她稍稍緩過神我才又慢慢往裡進,但剛進去大半就頂住了,我小心地動著
,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緊緊的身體就擠壓得我射了進去。精液絆著紅色的血液流出
來。我忙用身體當著她,怕她看見又驚叫。
雖然開始有劇烈疼痛,但因為我後面幾乎沒任何動作,她倒沒覺得有新的疼痛,
只是感到一股熱流進入她的身體,她身體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來,她傻傻
地看著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覺得委屈。半夜,我想看看
她下面怎樣了,於是推開她門,她早睡熟了,我掰開她腿,除了稍稍有點紅腫外
沒甚麼大問題。
第二天晚上,我們又坐著看電視,我說:「紀香,要不要像昨晚一樣試試?」她
看看我,恐怖地搖搖頭,我笑著說:「慢慢你就不會疼,就會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還是搖頭,「否則你會天天疼的。」我嚇唬她,她猶豫怯怯地問:「真的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那好吧。」我帶著她洗淨回到我臥室。我慢慢用嘴吸啜,柔
柔地用舌頭舔她那小小的肉縫,一隻手輕輕撫摸她那小山丘樣的乳房,不一會她
舒服地哼哼起來,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當我準備將粗大的陽具進
入時,她還是嚇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說話,同時控制自己,慢慢往裡進,不只不
覺,她下面撐大了,縫撐開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陰液。幾乎進到了昨天的深
度,我停下一邊撫摸她一邊慢慢抽插,她身體本能的扭動著,但顯然沒有感到太
疼。她逐漸適應了,身體感到了舒適,會本能配合我抽動而搖晃,終於她舒適的
哼了一聲,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這一聲讓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進去。她四
肢攤開,看著我抽掉下面的墊子,我問她:「覺得好受些嗎?」她點點頭,然後
困乏地說:「我睡了。」竟閉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來,她還甜甜睡著,我決定乘勝追擊,於是手又慢慢撫摸她全身,很
快她身體有了反應,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瞇瞇盹盹慢慢伸進她體內。她身體隨我
抽插抖動,漸漸地我加大了力度,終於又射了進去。她醒來,神色恍惚,走路明
顯雙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幾步,她像忍著疼痛,走進浴室。
我不想寫太多了,我過去總認為自己沒甚麼大問題,但反思紀香我發現自己其實
是屬於罪該萬死那類,但我真的要辯解的是,的的確確最初我真的不想對紀香有
任何傷害的。她是那麼漂亮、單純,我想保護她,愛護她,結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醫院最後認為她只需靜養,定期會診即可。紀香
見到惠子自然高興萬分。我去看惠子時,紀香已經睡覺,我是故意晚點過來的。
但是,當我們的臥室傳出惠子又一次歡快的驚叫時,紀香還是站到了我們的門口,
現在她終於知道這叫聲是怎麼回事了,她用奇異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讓我不知所
措,惠子還想用過去的辦法,哄她回房間睡覺,紀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那披散
著頭髮因興奮而漲紅的臉,惠子驚異地看著她,紀香狠狠地說:「你們小點聲,
我要睡覺。」說著掉頭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開的門。
以後幾天是難熬的時光,我也為紀香與惠子之間的微妙變化煩惱。正好公司忙於
開會我也就沒與惠子聯繫。這天回到住宅剛考慮是否給惠子打電話,忽然聽見門
鈴響,打開門,只見紀香背著書包站在門外,見我開門,她不說話,直接走到沙
發邊,扔下書包,脫光了衣褲,然後叉開腿躺在地上,我脫光衣褲,也不多說,
到她身邊,直接就抽插起來,她像惠子一樣興奮的嚷叫起來,等我射了,她也不
多說,用紙擦開淨身體,默默穿好衣褲。然後開門準備走。「紀香」我叫住她,
「對媽媽好些,她是最愛你的人。」紀香遲疑了一下,消失在門外。
自那以後,紀香經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學回家前,到我這裡,我們
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約會多數都是很晚以後,因為我不知道她甚麼時間來,我更
怕哪天惠子在我這裡她闖進來。但她每次都不多說話,進門就脫光衣褲,然後叉
腿躺在那裡,有時最多就興奮地象惠子一樣叫幾聲,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對我說紀香又像過去一樣對她好了,但她覺得紀香好像是裝出來的,畢竟她
是紀香的母親,更因為她畢竟曾經是一個好演員。紀香仍像過去一樣漂亮,漂亮
得使我常常邊與她作愛邊感到好像是跟天使作愛。紀香比過去成熟了許多,我發
現她下面長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著是許多根,然後是一片,她的乳房
也慢慢的由貼在胸脯前的小山丘,變成了圓圓大大的肉團可以隨身體動盪而晃動,
她大腿間的小小的兩片肉變成了豐厚兩道屏障,只是洞口好像還是最早一樣的大
小形狀,我每次還像過去一樣只頂到大半就不往裡進,也許某天我會完成最後一
關,讓我自己全部淹沒到裡面。
據說小紀香現在變成了日本娛樂圈很紅的明星,而且紅遍世界互聯網,其知名度
遠遠超過惠子,當然,這是另一個話題了。
第十四章 鄉村俱樂部
日本公司營運正常,我公司從美國派來的湯姆。格威森出任公司總裁,因而我可
以抽出時間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業務的情況。期間,曾帶真瀨到美國度假,我們
過得非常愉快。總體而言,在日本認識了許多新朋友但日本對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離不開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對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種幸福而是
一種沉重的負擔了。但從一定意義上講,我小時的偶像情節也使我離不開她。
小紀香完全成了一個離不開性的小女孩,雖然她的需求似乎遠遠超出了她的年齡。
她沒有甚麼更進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這種因性而帶來的巨大
歡娛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種不可或缺的東西。每日身體的一次歡娛成了她除讀書外
的一項常規性的內容,但她的這種看似單一而固定的內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來
例假她也要做,我總算給她解釋清楚不能做對她身體有好處的道理,我成了她生
活的啟蒙老師,而我那時還要應付她那同樣不知疲倦的母親。
自然,我與真瀨同床的時間越來越少,她很焦慮我身體的狀況,那段時間我真的
很疲憊,每當見到小紀香背著書包進來,我只有無奈了,很多時候我企圖用手使
她滿足,小紀香天生是性物,她會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進她體內為
止。她不理解性的實質,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須要按同樣的程序,似乎這樣她才能
完全滿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離開日本來避開她們母女倆的慾望。但每次回來看
到小紀香那要發瘋的勁頭,更使我恐怖。我開闢了一塊處女地但自己卻束縛在這
塊土地上了。
小紀香的變化當然躲不過母親的眼睛,她們母女似乎處於正常關係,但我不能去
她家,每次我去,小紀香都會突然與母親關係變成仇敵一樣,惠子也發現了這種
情況,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紀香的身體開始變化,由過去一個清純瘦弱的小女孩變得成熟富有風韻,她比
過去更漂亮了,但渾身散發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氣和性的魅力,使母親擔心孩子
過於完美會遇不測。她注意到每次小紀香看我的眼神遠遠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
種透射出的癡迷和性慾的色彩讓她不寒而慄,感到恐懼,因此她也幾乎從不讓我
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紀香之間,我希望捅破這層薄紙使我脫離苦海,
無論受惠子怎樣的處罰,但紀香實在是太聰明,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她每次都
恰倒好處的找到空擋時間來完成每天我與她的作業。
這天終於有了機會,我約惠子到我住宅,我們脫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說話,我盼著
紀香今天能闖進來。我知道傭人見她就會開門的,我並沒讓傭人知道我約了惠子。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用東西蓋上惠子,果然是小紀香,她見我脫光
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興興地開始脫她的校服,當她脫光要上床時,這才注意到
我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頭,頓時目瞪口呆,看著一絲
不掛的女兒,她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甚麼事。
猛然她像發瘋樣的撲到我身上,用她拳頭狠狠地打我。我讓她打了會兒,緊緊抱
住她,她聲嘶力竭地叫著。紀香好像也懵了,見惠子的樣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
上,手剛觸到惠子,惠子象觸電樣大聲對她吼著:「你去給我把衣服穿上。」小
紀香可能從來沒見過母親這樣,嚇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著紀香,
紀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像瘋了一樣頭在我胸前撞著,高聲嚷
著:「你竟這樣對我女兒啊,她還是個孩子。」紀香緩過神來,她冷冷地說:「
你要是我喜歡的媽媽,就不要管我們的事,我喜歡他」惠子猛地止住聲音,她看
著紀香,好像不相信這話出自她那一手培養起來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擺脫紀香,
我對她說:「你媽媽說得對,你不應該這樣,是我不好。」小紀香一擺頭:「我
不管誰對誰錯,我也不管誰好誰不好,我就是要你,誰也別想阻止我。」後面的
話顯然說給惠子聽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頭:「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該
死啊。」但總哭鬧也不是辦法,惠子見我們都沉默她靜了下來,也停住了哭鬧,
看著紀香那小小身體,惠子又傷心地流淚。
過了會,我見惠子稍稍冷靜了些,對紀香說:「紀香,你先回去?」紀香鼓起嘴:
「不。」惠子用東西擋一下剛才因悲傷而赤裸的身體,看著紀香:「紀香,你先
下樓,媽媽與你一塊回去。」紀香還是回答不。我不高興地看著她:「小孩子要
聽話嘛。」紀香見我真生氣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來了,該我了。」惠子
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紀香沒甚麼倫理道德觀念,她認為惠子已經早來了,她應
該回家,而應該由自己輪上了。她沒覺得母親與自己同時與我有甚麼不可。我看
也差不多了,對惠子說:「那你先回家吧。」「甚麼,你還要---」惠子震驚地看
著我,「居然讓我回去,丟下女兒?」我看著她:「那你說怎麼辦?」惠子看看
紀香,紀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絕不走的韌勁,她沒辦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兒面前穿
上衣褲,跑了出去。
見惠子出去了,紀香也不多說,幾下脫光了衣褲,躺到惠子剛才躺過的地方,攤
開身子。見我遲遲沒碰她,她哀求:「怎麼不理我?我惹你生氣了?」「我現在
不能做」我扶她坐起,「為什麼?」「因為我剛做過,不可能馬上再做?」我對
她說。「為甚麼剛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給她解釋身體的原因,以及多做對身體
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撥弄我的下體,確實軟軟的,她失望地說;「你同
別人做就無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點點頭,「跟我媽媽也不行?」「跟誰都
一樣。」「可是我真的好想。」我歎了口氣,用手慢慢抽插她下體,紀香在我撫
弄中第一次因手而達到了高潮。她菲紅著興奮的臉,看著我說:「我不喜歡手弄,
不舒服。」我對她說:「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樂,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甚
麼條件?」她問。「我們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地看著
我。「那我們就結束。」她低頭不語了。過了一會,她淚眼往往地望著我:「可
我老想要怎麼辦。」我溫和地摟緊她「你可以來我這裡,我可以帶你出去玩,你
不就不想了?」「我媽媽是不是真生氣了?」我點點頭「我既然與你媽媽做,就
不能與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別人做的,否則就不對。」「那你為甚麼要跟
我做?」她追問。我摟緊她:「我不是太喜歡你嘛。」她又問:「你也喜歡我媽,
是不是?你又喜歡別人又怎樣?」她問得我啞口無言。見我不回答,她貼緊我:
「我不管別人,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正常了,當然,偶爾還得帶紀香出去玩,這小姑娘確實是扎
眼,走哪兒都引來一片驚呼,她清楚別人誇她漂亮,所以特別喜歡讓我帶她四處
玩,她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她不止一次對我說她以後要像她媽媽一樣做電影明
星。如果有時放學早,她還會帶幾個同學到公司找我,讓我帶她們去玩,我讓她
別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幾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沒辦法,每次紀香來,我都
讓她從輔梯上來,我這層就我,真瀨還有貞子倒不會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紀香
實在太漂亮,走哪兒都招人喜歡。自知道我與紀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沒給我
打電話,她專門雇了一個人,上學放學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
紀香的人就會給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為我每次都給她很高的小費,她倒也樂得
紀香找我。看來惠子只好默認了我與紀香不正常的關係,選擇了自己的退出。
從紀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瀨看到她對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們的關係,她震
驚我居然會與小紀香,同時她也被小紀香驚人的美貌、可愛驚呆了。但她甚麼也
沒說,其他人當然不會管這些事。
一天,紀香又帶她一個同學來公司,真瀨領著她們到我辦公室。那小女孩活潑可
愛,處處充滿了好奇。紀香告訴我,她叫籐原池子。由於籐原英語不好,我們也
沒法交流,只靠紀香給我們充當翻譯。兩人總算安靜地坐下,紀香對我說:「籐
原想買一個玩具。她希望你能給她錢。」我吃驚地看著籐原,對紀香說:「小孩
子亂找別人要東西可不好。」紀香告訴了籐原我的話,籐原笑著對紀香說了半天。
紀香告訴我:「她說她可以用身體換的,她經常這樣換東西。」籐原還笑瞇瞇的
看著我。我的震驚不亞於惠子發現我與紀香時的情景。我嚴肅地看著紀香:「你
也這樣?」紀香一撇嘴:「我才不像她呢,我要甚麼你可以買給我的,媽媽也會
買的,身體換?怎麼換?」她顯然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鬆了口氣,對她說:
「你可以告訴她我給她錢買她需要的東西,但不是換,就此一次。但你必須答應
我,紀香,你不能再與她玩。」「為甚麼呀?」紀香捨不得她這個朋友。「要再
交這樣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們就一刀兩斷。」紀香看我認真的樣
子,不高興地說:「聽你的就是啦。」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所謂少女聯盟會的人,
她們互相介紹客人,通過自己身體換錢然後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我很擔心紀香變
壞(其實紀香還能算一個純潔的好女孩嗎,我為自己帶給紀香的現狀深深自責)。
籐原聽完紀香的話搖搖頭,通過紀香告訴我:「我絕對不會白要您的錢,除非交
換,否則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歡那東西,您不給我就找別人吧。」我也借紀香之
口告訴她:「你是紀香的朋友,我願意幫你。」籐原搖搖頭:「我知道你是紀香
的男朋友,你不願換很正常,她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校花。」紀香聽籐原誇獎自
己,還把我當成她男朋友,她羞紅了臉但喜滋滋的神態流溢出歡欣。
她們同學之間如果誰沒有男朋友就會覺得自己長得難看沒人要,很沒面子的,因
而多數女生都找高年級男生作男友,真正像我這樣在她們看來已經不是毛孩但實
惠的多做男友的還沒有。籐原一見紀香與我的親暱樣就明白了,她接觸過很多男
人,甚麼年齡的都有,她自然心目瞭然。她無不嫉妒地看著紀香很是不甘心的樣
子,剛才一進大廈籐原就被大廈的氣勢震撼了,現在見到我又不老也還算英俊,
心裡就頗不是滋味,看著籐原那12歲左右的身體和反映出來的豐富經驗,我覺得
不可思議。但憑我的人生閱歷,這些小丫頭的心裡我還不清楚?所有想法都顯現
在臉上,只有紀香還在為她的誇獎心如蜜甜。
無論從性的角度還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歡成熟些的女孩,小紀香已經是
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個。我給真瀨打電話,讓她叫來吉田。吉田來了,我指
著籐原用中文說:「吉田,籐原就交給你了,你不是喜歡小女孩嗎,但記住,看
好她,別讓她帶壞我的小紀香。」吉田看看籐原,馬上樂孜孜地笑著說:「一看
就是少女聯盟會的人。好,保證不讓她和她的夥伴影響紀香。」吉田說著好像想
起甚麼,「前兩天見到古倉,他還問怎麼好久不去俱樂部玩了。如果您有時間,
我們這個週末去玩玩。」鄉村俱樂部確實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實不想介紹古倉的鄉村俱樂部,一方面古倉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裡的
人都渡過了許多難忘的時光,另一方面介紹過多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
煩甚至法律上的問題。簡單說說吧。鄉村俱樂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區的地方,
遠遠望去很普通,沒有很高的樓房,別緻的小樓掩埋在高低疊嶂的樹叢中。它可
能沒有拉斯維加斯的建築豪華,但肯定是世界上設施最完備的俱樂部。獨具匠心
的設計和絕無挑剔的服務使它成為世界收費最高的俱樂部之一。只要你成為會員,
俱樂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務。
我前後去過四次古倉的鄉村俱樂部。
第一次,古倉給我介紹一位據說日本當時最紅的清純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沒在床
上看出她怎麼清純,而是一個不折不扣放蕩的妓女。後來聽吉田說,那一晚女星
的報酬是50萬美金。在我看來上了床也無所謂明星還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麼星
我本身也不清楚。僅從價值上看我覺得是做了一筆虧本買賣,否則,我想認識她
讓她自願獻身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覺更好。不過有次跟紀香談到這位明星,紀香
崇拜得五體投地,真是弄不懂現在的社會。
第二次,古倉給我介紹兩位長得非常漂亮的處女雙胞胎。我只是覺得累,沒別的
感覺,加上語言不通,我總覺得沒有我與王枚、王沁在一塊愉快。
第三次,古倉原本給我安排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讓我當場拒絕,沒辦法,安排了
一個東京大學的女生,湊合過了兩天。據說那小孩還是專門給我留下的,我不要,
馬上被一個甚麼官員搶去了,這真是一個墮落的俱樂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個號稱全家宴特受歡迎的配合,一個近50的老太婆,帶上30歲
的女兒,加上14歲的外孫女兒。三人一起伺候你,讓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覺,虧
他們想得出。
我去鄉村俱樂部,更多的是喜歡那兒的環境,同時能真正與許多政界和企業大亨
交朋友,帶上自己的臨時性夥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藥浴,讓小姐們按摩,休
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許我帶上真瀨或紀香,哪怕是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會過
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帶她們來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們。鄉村俱樂部確實
有它的獨特魅力,無論你是怎樣的人生態度,在這裡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準則
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樂。它像毒品讓你憎惡卻也很難擺脫。
鄉村俱樂部每天的常規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週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右,
有時遇到哪個會社或政黨、幫會元老聚會,人可能更多些。但據古倉說:鄉村俱
樂部最多可容納150人,不會有絲毫的擁擠,但他絕對不讓客人超出100人,這樣
才能保證服務的質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會來俱樂部的,或許他的資格還有些差距,即使他與古倉
是多年的朋友,也無法享有會員資格,他愛去那裡,每次名義上卻是陪我去,我
也明白,但畢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僱員,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對公司對我真可
謂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帶他去,也算是對他辛勤工作的一種犒勞吧。
到鄉村俱樂部是下午三點,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樓,笑著問隨行的吉田:「今天是
怎麼安排的。」吉田趕緊說:「按計劃,古倉原準備讓您嘗試一下俱樂部的特色
菜:花心點,看您的意思吧。」「甚麼叫花心點?」我好奇地問。吉田笑笑,嘻
嘻說:「就是找七個女孩子按年紀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間,可以隨意點她們
花心。」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這是根據中國的採陰補陽原
理設計的,全部用處女呢。」吉田嚮往的說。「全日本的處女都讓古倉收集來了。
」我搖搖頭,同時又大感興趣地問,「這兒還有甚麼希奇古怪的東西?」吉田如
數家珍,笑著介紹:「可多了,有專門喜歡為喜歡男孩子準備的,有專門為喜歡
肛交人準備的,有為無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為喜歡虐待暴力人準備的。有專為
喜歡童處準備的,多了。」我點點頭:「古倉是該發財,但也會遭報應的。」吉
田繼續龍飛鳳舞的介紹,「有漢堡,就是20多個女孩與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著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名人餅,將你喜歡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著就
行了,讓女孩每個人在你上面插幾下---」我擺擺手,說:「好啦,聽來無外是性
交玩玩花樣而已。我不想這樣。我想找幾個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應該沒問題吧
?」「純粹看表演?」吉田遺憾地問,「那您不用到這兒來。」我明白他的意思,
笑笑:「安排好後你該幹甚麼幹甚麼吧。」吉田想了想:「說,歌屐你未必愛看,
而且從化裝到演出太複雜,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興趣,這兒有一個節目,叫怪仙
採花,可能還有點意思。就是找幾位練過雲式功的小姐給您表演,她們會給您提
供奇特的身體姿勢。」「甚麼是雲式功?」我問,吉田說:「日本一種傳統道。
相當於中國的雜技。」我想那倒可以見識見識。於是點點頭。
帶進四個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身材都不高,但曲線畢露,峰凸腰凹,大
腿修長,四人被帶進來就一直跪著,我拍拍手,四人站起開始表演。我看看,跟
中國雜技差不多,她們或個人表演或組合造型,也沒看出甚麼特別的地方。
一位女孩彎腰采著碎步輕輕到我身邊,將我身上的睡衣脫掉,然後把我脫得一絲
不掛。這時,另三位女孩也早脫光了表演服。給我脫衣的女孩脫下自己的衣服,
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胸脯向上形成一個弓形,另一個女孩過來,在弓型女孩背
下爬下,然後身體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頂後又向後倒。終於後腦勺貼到自己的後
腳跟,整個身體象從臀部疊成兩層放在一起,這樣柔軟的身體真讓我吃驚了。
在我吃驚的同時,另外兩個女孩早到我身邊,她們甜甜笑著,引導我坐到疊成兩層
女孩的前面,居然讓我坐到她身上,我輕輕坐下,生怕壓壞了女孩,兩片屁股正
好坐在女孩兩個乳房上,女孩的身體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兩條後腿支撐。旁
邊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儘管坐沒關係。我這才稍稍坐沈點,我身下疊成
兩層的女孩居然還能頭輕輕向上用舌頭舔拭我的後背。女孩引導著我往後靠,頭
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著,陽具正好緊貼著我身
下女孩的陰部,她下面長著剛剛起來的細細的茸毛,陰道因身體後倒而暴裂,洞
口開開的在我股間。這時我旁邊一個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對著我,然後身子也
慢慢往後倒,手背著放到我臀部兩邊,她頭漸漸靠近我身體,也作成一個弓型,
她居然倒著頭用嘴含住了我的陽具。她用嘴吸允著,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
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麼樣
的事沒遇到過,但作愛居然能把人的極限發展至此,為提高人感官的舒適度能將
人訓練到這種匪異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極了。我早已舒坦得無法動彈,下體
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腳同時在地上移移,最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兩手
兩腳靈巧地調整步子和距離,用她朝上的陰道口與另一個女孩的嘴交換,居然讓
我的陽具挺進了洞裡,弓型的身體動著,根本不用我抽插,配合著這個女孩的身
體波動,四個女孩身體同時動起來,同時發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裡,那一
刻,我真感受到一生從未有個的要死了的飄飄欲仙。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
慢,她旁邊的女孩馬上又用嘴含住我濕濕的陽具,讓它慢慢地放鬆,等壓迫感稍
稍減輕,她從嘴裡放出,另一女孩接著又用她的小洞繼續抽插。我感到像這樣幾
乎可以永遠不射而永不間斷的處在無盡的歡娛之中。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籠罩了身體,我以後真的感到別
的作愛沒有任何快樂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們又換了多少種方式,
我只知道那晚我幾乎沒有用一點勁享受到了身體極限的快樂和舒適。
當我早晨醒來,見四個女孩躺在我周圍,她們看來也累極了,睡得很香。按俱樂
部的規則,只要我還在這裡沒要求換她們,她們就必須一直陪著我,而且可以通
過自己的表現從我這裡得到額外的獎賞費用。看著她們俏小娟美的臉我真感到恍
然如夢。告訴你實話,從那以後我真的做愛做得少多了,好像再與誰做愛都無法
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對真瀨特別的好,因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細膩的
溫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瀨知道我去鄉村俱樂部了,她也聽朋友說過那是一個甚
麼樣的地方,她只是沒想到我去過那兒後反而對她更溫存、細心,她真是喜出望
外,但我不想與她做愛,不想與任何人作愛,好久後我才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從
那以後無論吉田怎麼勸我,無論我自己多麼渴望我再也沒去過鄉村俱樂部。以後
據說鄉村俱樂部因一個女孩子的死接受過大阪警視廳的調查,可警察去時只有在
那修養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沒有年輕女孩子在俱樂部工作,警察最後不了了
之,但我知道鄉村俱樂部還像過去一樣存在,因為吉田老告訴我說古倉希望我們
去玩。隨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那時我正好從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室,我好像
有三個月沒她音信了。她坐下後告訴我她是為紀香的事來的。她是真的動了感情,
她告訴我,紀香最近身體一直處於衰竭狀態,而且情緒十分低落。她問我最近怎
麼約紀香時間少了,因為從紀香平時回家的時間和陪伴的告訴她很容易知道。我
告訴她最近事務一直較忙而且剛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說:「我知道您去澳洲了,
紀香告訴過我。我問過她,」她遲疑了一下,「你們有兩個月沒做愛了,為甚麼?
」見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紀香跟你的孩子一樣,拜託您不要折磨
她,她是一個聽話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像過去一樣對她好,」說著她哽洇了。
「只要紀香高興,您讓我做甚麼都行。」
我給她擦擦淚,她撲到我懷裡哭了:「我命苦,我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紀香
身上,我為她而活著。拜託您了。」我輕輕對她說:「我真是因為太忙,我們之
間沒發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與你一樣愛她,我保證她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
放心吧。我這兩天會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說著感謝,彎腰鞠躬嘴裡不停的說著
謝謝。
過了兩天,我買了禮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見是我,高興地嚷:「紀香,看誰來
了。」本來生病在家修養的紀香聽著媽媽的聲音知道肯定是我來了,高興地從睡
房跑下樓,一頭紮到我懷裡,高興地親我,惠子含笑看著紀香,但我見她眼角濕
潤了。我忙抱起紀香往樓上走,一邊說:「趕快回房間休息吧,別忘了你生著病
呢。」紀香嘻嘻笑著摟著我脖子,兩個甜甜的小酒窩顯得特別圓。我將紀香放到
床上,她乖乖地躺進被窩,然後羞澀地去扯我的褲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來紀香的藥,我抱著她喝藥,紀香看著拿杯走向門口的惠子:「媽媽,」
惠子轉過身,「你上床跟我們一塊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臉一紅,然後
看看我,終於溫柔地對紀香說:「媽媽有事,你們玩吧。」說著快步走出門。紀
香嘻嘻掀開被子,她早脫光了衣褲----我再沒與惠子做過愛,我們甚至都很少單
獨處,不過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紀香終於調整好了心理,終於明白了許多幾年前
還不清楚的事情。紀香考大學前一年,我因業務調整,離開日本,那時她已變成
大姑娘了。她還是那樣漂亮,作愛還是不聲不響的脫掉衣褲然後攤開身子叉開腿
躺在那裡,而光潔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紀香滿18歲生日,我專程到日本,為她過生日。她沒去考大學而是去做她從小
就希望的夢想---當明星。生日之夜,我們不知疲倦地做愛好像都知道這是最後的
相聚。第二天她還甜甜的睡著,我親親她,離開了房間,最後長久地吻別送我的
惠子。現在我常與小紀香通電話,但從她18歲生日後,我再也沒見到過惠子和紀香。
在網上看到小紀香的許多寫真照,看著那些裸體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這樣也不由
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勢和做完愛後甜甜的兩個小酒窩。
百魔女(15-16)
作者:劉禹
第十五章 加籐美雪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場國際游泳比賽,我與幾個朋友去看比賽,認識了日本泳壇
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剛十七歲,身高才一米五九,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女孩。但理枝
子活潑可愛,開朗青春的言行彌補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隊的
幾個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後彼此常通電話,我到日本時,偶爾會到橫濱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
都非常興奮,加上我每次去都會帶她買許多貴重的衣物和首飾,她的游泳隊朋友也非
常羨慕,其實,我只是閒得無聊,純粹是四處走走多結交一些朋友。
自從在美國喜歡上攀巖、水上運動後,我結交的體育界朋友多起來。有時到日本就純
粹是邀請理枝子參加陪著一起玩。
認識加籐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認識三年了,理枝子也變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
樣,身材還是瘦小單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與我交朋友,但確實她太提不起我興
趣。理枝子見過真瀨後,知道自己無法取勝所以也就斷了交友的念頭,我內心始終把
她當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賽成績滑坡,沒再參加大的比賽,找了份游泳俱樂
部教練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參加一個俱樂部網球賽。因為獎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許多世界網壇高
手,我自然去現場捧場。比賽艾娃成績不算太理想,僅得了個第四名。艾娃情緒有些
低落,於是我邀請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時對日本愛水者我沒甚麼朋友,
所以讓理枝子幫助邀請幾個朋友一塊玩,熱鬧些。
理枝子一起來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認識的她原來游泳隊的朋友外,有兩個陌生
的女孩。理枝子介紹一個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總覺得日本人的英文名總是怪怪的,
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籐靜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籐美雪。靜香一米
六二左右身高,橢圓型臉,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很性感,也許腿太纖
細,站立時大腿跟部顯得有些空間,筆挺的鼻樑,濃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紹說靜香在
跟她學游泳。加籐美雪正好與靜香屬於兩種類型的人。加籐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
高,豐滿,淡細的眉毛,豐滿聳立的乳房,修長的大腿。美雪原來也是學游泳的,過
去是理枝子的隊友,她與理枝子前後離開游泳比賽,當時在一個大學學習。我介紹艾
娃與來訪的朋友們認識。艾娃看見來了許多朋友,高興了些。
這樣我算是認識了加籐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進行海上運動,我邀請理枝子的
同時,理枝子往往也邀請靜香和美雪一起參加。有時不運動時,靜香和美雪也隨理枝
子到我和真瀨的別墅玩。也許真瀨太過於出眾,所以根本不可能讓我對她們三個女孩
子任何一個產生些許的別的想法。不知道靜香和美雪怎麼想,理枝子是徹底死了心了。
與加籐美雪的關係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請美國朋友布魯斯、安得森、
本和凱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過完聖誕節和中國的春節後,我們也是很久沒聚,他
們除凱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興奮,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每天帶他們四處玩,
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遊玩,他們玩得很盡興,就不多說他們對真瀨簡直到了喜歡得
膜拜的程度。
準備登山前,我讓一個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遊小姐陪美國朋友。因真瀨正
好感冒不適,而我認識的日本女友美禮正錄製歌曲,千蕙正在製作一個青春偶像劇,
(見背景參考〈〈娛樂圈〉〉),於是我邀請理枝子參加,因靜香那時也開始涉足娛
樂圈,正有一個廣告拍攝,理枝子於是邀請了加籐美雪同行。
我們先到了東距東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們是黃昏時候到達,住進賓館。
透過房間的窗戶外望,這裡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燦爛怒放的櫻花,有白雪蓋頭的
富士山;三者優雅和諧地構成一幅絕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讚不絕口,本也興奮
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區裡的天然湖泊,由直徑2公里的大湖和直徑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構成。
湖水碧澄,在黃昏的陽光下泛動著輕輕的漪瀾,像一個美麗姑娘那明亮眼睛裡的秋波。
湖邊長著一棵又一棵滿含笑意的櫻花。
與我們下榻的旅館遙遙相對的湖那邊,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圓錐形,
海拔3776米,頂部常年積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據說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噴發過
18次,噴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圍形成了五個堰塞湖,號稱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
中之一)。
我歷來不喜歡時間安排得太緊,所以第二天我們又改住到富士山腳下我們即將登山最近
處的一所飯店,也是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帶著理枝子和加籐美雪
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閒逛。每當看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籐美雪會一
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過去,見到喜歡的東西,叫嚷著讓我買給她們。
午餐後,我說帶大家去洗溫泉。並向他們介紹日本溫泉依照化學成分分為四種:氫化物
泉、硫酸氫鹽泉、硫酸鹽泉和混合型泉。並告訴他們各自的特點和注意事項。
來到熱海溫泉(AtamiSPA),公司人員早作了安排,我讓伴遊小姐帶美國朋友去洗溫泉,
我則帶著理枝子和加籐美雪來到小型的溫泉池。我笑著問理枝子和加籐美雪:「跟我一
塊洗嗎?」加籐美雪臉一紅,沒吭聲,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麼關係。」
我脫光衣服,有溫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進入溫泉大池泡浴,
理枝子在一個小姐陪同下一絲不掛地來到我的水池。說實話,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
體還真沒甚麼反應,兩人說說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邊,一會兒,加籐美雪赤裸著身體
不好意思地進來,她的身體在熱氣中顯得朦朦朧朧。美雪進入池子,我對站在池邊的小
姐說:「你們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語對小姐們說了一遍,陪侍小姐離開後,池子裡
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說笑了一會兒,我移到美雪身邊,美雪有些緊張但同時也莫名興奮地看著我。我將她摟
到懷裡。理枝子假裝甚麼也沒看見,微閉上眼躺在溫水裡養神。美雪的身體在水裡撫摸
起來滑膩富有彈性,當我手指觸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暢地呻咽起來,同時手輕柔地撫
摸我全身,我們摟在一起親吻,當我進入她體內,很快傳來了她的歡叫聲。
我射入美雪體內,我們靜下來後,美雪溫柔地靠在我懷裡,理枝子睜開眼,道:「你們
怎麼在池子裡做愛,我還在池子裡呆著呢。」
美雪因興奮和熱水而臉紅撲撲的,她靜靜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說:「對不起,理枝子。」
理枝子扭頭不看我們,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淚水。美雪伸伸舌頭,對我嚶然一笑,然
後移到理枝子身邊去摟她想與她說話,理枝子推開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與我說話,更不願搭理加籐美雪。當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間。直到第二
天清晨我們到山腳下準備登山,理枝子依然沉默寡言,她默默為我整理衣服,並檢查我
帶的登山工具。當我們向女孩子們道別時,理枝子看看我,說:「小心些,我們在下面
等著你。」
登山的細節就不多說。當我們回到山下時,理枝子和加籐美雪看來和好如初了。兩人高
興地跑過來為我解衣拿包,回到飯店。當我洗完進房間,理枝子和加籐美雪正用日語說
笑著,我心情很好,覺得渾身輕鬆,笑著對理枝子說:「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說:「我屬於命苦,我還怕你不理我呢。」說著起身「我先回房間。」
我叫住理枝子,告訴她晚上有一個朋友聚會,理枝子點點頭,看了美雪一眼,說:「你
們說說話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礙事了。」加籐美雪臉一紅,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剛一出門,美雪就撲到我懷裡,兩人那晚雖然同在一床,但因為第二天我要登山,
我們沒做愛,我覺得她似乎比我還迫切。我們相擁著進入臥室。
兩人洗畢,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加籐美雪笑著親我一下,說:「你躺一會兒,馬上要
參加活動,我得化化妝。」我過去認識的女孩很少化妝,或者也許是淡妝不顯吧。看著
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鏡子前,我覺得美雪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和可愛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妝盒。先用眼影筆在眼睛上勾畫出輪廓,然後塗勻。然後用眼影筆在眼
瞼部位加深並且延伸,在眼瞼部位用棉花棒把剛塗上的眼影暈開,用銀色眼影粉塗於眼
下方內側,使效果更顯著。見我看她化妝,我覺得比讓我看她裸體還讓她難為情,不過
她眼睛裡也露出幸福快樂的光澤。
加籐美雪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妝前她到我身邊在我嘴唇吻了一下,
嘻嘻笑著說:「等會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預吻一下。」我被她的話逗樂了。
加籐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將唇部的邊緣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線
筆為雙唇勾畫出唇線,用筆刷沾上橘紅色的唇彩先從下唇的尾部開始塗抹,最後,再使
用另一支筆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輕輕地塗在下唇的中間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質感。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女孩子化妝,過去連小雪化妝我都沒細看過。我沒想到如此複雜而
細膩。見過你所喜歡的女孩化妝後,你會對她產生許多新的柔情和親暱,我覺得加籐美
雪也有同樣的感受,因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戀戀不捨。
第二天到東京,我讓女孩子陪美國朋友逛街購物,這是女孩子們最興奮的時刻。
我過去在交際圈常帶著認識的兩個京都大學的學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畢業後,
我讓她在京都公司工作,當然有點接原來真瀨秘書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於真奈晚一年
畢業,畢業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總不至於有兩個秘書做同樣的事。於是將真奈
安排在我們日本公司投資的一家娛樂公司工作。由於娛樂公司在東京,所以平時只有在
休假的時候我們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樂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經不住理枝子和加籐美雪的軟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塊逛,真奈也陪著我
們一起逛,畢竟東京還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豐島區西池袋1-1-25池袋東武百貨,真是讓人逛到腳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們
只是按標牌匆匆選擇性的逛,否則看女孩子們的架勢一天也逛不完。然後到有ISETAN走
在時代尖端的名牌發信基地的新宿伊勢丹百貨。又到丸井百貨,我看這更適合女孩子們
逛,理枝子和加籐美雪可以用狂購來形容。澀谷區宇田町的澀谷PARCO百貨時,我覺得比
登山還難走了。等進入澀谷LOFT百貨,我看女孩子們還精神抖擻,我看天色已晚,問布
魯斯、本他們是否回去休息,他們也早膩了,全是陪他們的女孩子纏著要繼續逛。
真奈說:「再逛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我看她們大包小包不少了,說要不回去
吧。理枝子撒嬌地說:「你甚麼都不想著我,還不讓我多逛一會兒?」真奈笑著說:「
西武女孩子還是應該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進到千代
田區有樂町的有樂町西武百貨,我才知道為甚麼女孩們非要再逛,SEIBU燈光美、氣氛佳,
整個是專屬於女人的時尚店。這裡幾乎可稱得上是東京OL的人氣時尚指針:在東京掀起
風潮的紐約設計師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銳計師AtsuroTayama的副牌A/T,與以版型線
條俐落見長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鮮艷變化豐富著稱的日本彩妝品牌植村秀
(shuuemura)也設有nailboutique,這兒有超過300種植村秀獨創色澤的指甲油,相當精
彩。我只能說看得我眼花繚亂了。
全部滿載而歸。理枝子和加籐美雪也為我選購了幾套她們認為適合我的服裝,我也讓真奈
替真瀨選購了幾套所謂名牌時裝,反正我也不明白,她們買我負責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
次非要帶真瀨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們每次逛街我都躲了,這下她們該有話柄了。
回到京都,真瀨看我給她買衣服了,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非常高興,她試穿了一件,
走進客廳,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說:「你該讓真瀨小姐去好萊塢演電影,
我保證她能大紅大紫。」
真瀨甜甜一笑:「謝謝安得森先生,不過你太誇張了。就我這樣還演電影?」本和布魯斯
也在旁直感歎。本說:「我乾脆也到日本定居。找個真瀨小姐一樣的日本女孩做太太。」
凱南笑著說:「誰要你來定居。你還是老實呆在美國吧。」
我知道其實真瀨並不僅是因為她的漂亮,美禮和千蕙就比真瀨要漂亮得多,真瀨在於她除
了美麗之外還有許多的賢惠、溫柔和端莊,這是許多成年男人所鍾愛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籐美雪來我別墅玩,我看加籐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瀨對我
親暱的說話或微笑。真瀨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但她好像甚麼也沒注意一
樣。只不過下幾次去游水和登山,真瀨都一定要跟著。從那以後,凡在日本參加這類運動,
真瀨總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緊跟看護。
小雪讓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個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時間關係。沒來得及見到
加籐美雪,更別說兩人做愛了。但美雪在鏡子前化妝時的那種嬌態時常在我眼前浮現。
九月,我從中國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為陪上海一個代表團,我們在上海的合作企業和
市政府有關官員。上海女友雅琴當然隨團訪日,雅琴見到了真瀨,我沒想到兩個我認為最
聽話溫順的女孩子在一起會發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團圓結尾,否則我會後悔終身。
建立上海辦事處前,我曾帶真瀨到上海去過,但那時還沒招聘雅琴作秘書,就更談不上以
後的關係,雅琴來公司後聽員工們議論過我有一個非常漂亮的日本秘書和女友真瀨小姐,
我們同居後,她也曾多次問我真瀨的情況,但見我不愛說她也就算了,畢竟離得太遠。但
每次我在日本呆許久雅琴打電話時多少有些心裡不平衡。這次上海訪問團訪日,雅琴作為
公司職員的名義參加,雖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誰也沒讓她停職,辦事處代表陸季番當然
做順水人情訪日順便帶上雅琴,至少我不會怪罪他,因為雅琴一直說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組織了幾十人的歡迎團在機場歡迎我們。我剛走出機艙就看見真瀨在人群中高興
地向我揮手。在飛機上,雅琴情緒十分高漲高興,隨著臨近日本,她開始變得沉默寡言,
我問她怎麼回事,雅琴說沒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飛機上不適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見
了真瀨,她為真瀨的漂亮驚呆了,我覺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還是保持著
鎮靜。
上海合資公司的總裁南先生過去見過日本辦事處的吉田和專程從美國公司趕來的傑克。所
以握手後給代表團主要成員介紹吉田和傑克。代表團去安排的酒店,我則帶著雅琴回日本
住所。當真瀨向我鞠躬問候時,我對雅琴和真瀨彼此作了介紹,雅琴禮貌地笑著問好。真
瀨見雅琴手挽著我手,她當然就不好意思對我親暱。
到了別墅,雅琴看看別墅就有些不高興,明顯日本的別墅比上海我們的別墅要豪華多了。
但雅琴畢竟初來乍到也不好說甚麼。晚上請代表團吃飯,平時真瀨不怎麼參加的,向我要
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覺得有些為難,因為去了如何介紹?我不想讓代表團人感覺我好
像在哪裡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團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瀨出現,我覺得會
使雅琴處在尷尬的地位。
那時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真瀨幫我換衣,這平時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無表情。我對真瀨
笑著說:「反正你也不認識,你今晚就不參加了吧,行嗎?」
「我好久沒見你了,想跟你一塊去嘛,帶上我,好嗎?」真瀨略撒嬌地懇求問,聲音柔柔
的,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頭看著遠處,她不像真瀨早習慣了別的女孩子當著面與我親暱。
「你說參加酒宴,我是穿和服還是穿更中國化的衣服?」真瀨繼續問我。從雅琴進房間,
真瀨總共與她也沒說幾句話,其實真瀨也是不滿我常往上海跑,畢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
雪認可的人。我談不上更偏向誰些,但畢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
琴受委屈。
我對真瀨明說:「你最好不參加,雅琴過來了,他們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會尷尬的,畢
竟中國朋友的觀念不一樣。」
見我說明了,真瀨倒不堅持了,其實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她不會讓我難堪的。
「那你晚上回來要陪我。好不好?」真瀨纏著我,非要我答應。我只好點點頭。真瀨問雅
琴需不需要幫助,雅琴看看真瀨,淡淡一笑:「謝謝,沒甚麼事。」
上了車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幹了。她說:「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見我看
她,她說:「我還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總不會讓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
我一看事情有些複雜了。我笑著說:「就住家裡吧,真瀨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會好好待你
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幹嗎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麼
關係?」我好言相勸,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堅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說:
「我剛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裡住如果是一人也無所謂。」
我暗歎了口氣,等酒宴完回去再說吧。
很晚,回到別墅。真瀨為我換鞋更衣,然後給我端水,用毛巾給我擦臉,雅琴覺得真瀨好
象故意做給她看的,這是雅琴冤枉真瀨了,真瀨平時就這樣的,多數中國女孩子不可能像
真瀨這樣體貼細緻照顧自己愛人。
雅琴安排住三樓,我和真瀨平時都住二樓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將真瀨摟
到懷裡,親了一下,笑著問:「今天是怎麼啦?」
真瀨躺在我懷裡,手輕輕撫摸著我臉:「除了夫人外,你可從來沒有當著我面帶別的女孩
子回家。我心裡好難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從見我第一眼就開始排斥我,你怎麼不說說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當然不能說從來沒當著雅琴的面對別的女孩親熱過,真瀨聽了不
更難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瀨很少這樣的。「你剛從上海回來,你們呆的時間還少啊?我可有四個多月
沒見你了。」真瀨緊緊抱住我,戀戀地看著我。我發現文靜溫柔的女孩要倔起來更是固執。
雅琴在樓上叫我,真瀨也不說話,緊緊抱住我腰,我總不至於推開她吧,心裡也不知怎麼
辦好,又不好對她們生氣。雅琴又叫我。我答應了一聲,問她洗完沒有,雅琴沒回答。一
會兒,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樓來,真瀨稍稍鬆開些,但還是依偎在我懷裡,雅琴真沒見過別
的女孩子這樣躺在我懷裡,我覺得雅琴臉色都變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心平氣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應該高興才對。」
雅琴不高興地看我一眼,不吭聲,真瀨撇撇嘴:「你看她那樣,像一家人?」
「誰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瀨一眼,要講吵架,日本女孩肯定勝不過中國女孩。
真瀨哼了一聲,那一刻,我覺得真瀨從本質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國女孩的,我很為她那種盲
目的優越感惱火,但畢竟這牽涉不到兩個國家兩個民族的事,只是家務事而已,不過真瀨
那神態有些讓我彆扭。真瀨的態度惹毛了雅琴,好像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雅琴看著
我,聲音很輕柔但很堅決:「我愛你,但不是到日本來爭風吃醋的。」
真瀨抓住我手:「我從來不爭風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讓他陪陪我,畢竟我們四個多月
沒見了。」
「你見沒見跟我有甚麼關係。你四年沒見那是你的事。」
「你」真瀨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麼那樣不講道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這次輪到雅琴哼了一聲。
我看繼續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說:「都別吵了,我原以為你們見面會成好朋友,看來我
錯了。都是我不對。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樓住,告訴你們,我誰也不見,我要想想。」
「我也沒說你不對嘛。」真瀨有些委屈,話音柔了許多。
雅琴也不吭聲了。半晌,雅琴說:「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見雅琴又舊話重提心裡很不高興,我說:「要麼,誰受不了誰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
大家見面難受。」
「幹嗎用退出來逼人啊。」雅琴嘟囔,但聲音很柔和。真瀨不言語。
我起身:「就按我剛才說的吧。有任何問題明天再說。看大晚上的這是幹什麼?」
真瀨慌忙起身:「你還是到二樓睡吧,四樓你怎麼習慣。」她很是委屈「就讓我住四樓好
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會解決的,但我是大錯特錯了。
第二天,我被爭吵聲驚醒,聽見客廳真瀨和雅琴爭吵,細細聽聽似乎是昨晚話題的繼續,
只不過,吵的問題是誰退出。其實就我個人的想法,我是誰也捨不得分開,但如果真的水
火不容,只好讓她們分開住了。
我覺得雅琴不對,過去我雖然沒帶女孩到家裡,但真瀨對我與別的女孩好並不怎麼在意,
她也不會單單對雅琴過不去,看來是雅琴容不了真瀨。
我在樓梯一露面,兩人都住了嘴,但看兩人氣鼓鼓的樣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嫵媚,如果平
和的情況下,很是溫馨。真瀨默默走到我身邊,為我整理頭髮,雅琴說:「對不起吵醒你
了。」
我說:「有甚麼好吵的。雅琴剛來,真瀨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瀨不吭聲。
雅琴看著我:「代表團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嗎?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沒關係,以後有時間就逛,沒時間就算了。」
真瀨也不好說甚麼,她知道雅琴是專程到日本來玩的,禮貌上應該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
不應該讓我與代表團一起還隨時帶著雅琴,但從感情上兩人剛吵她又很難接受現實。真瀨
看看我,總算平靜了些:「讓加籐美雪她們陪吧?」
我看真瀨一眼,真瀨馬上明白了,她與雅琴的糾葛還沒理清,又蹦出個加籐美雪,豈不是
亂上加亂。但無論如何真瀨實在沒有可能馬上又帶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麼也接受不了。
我對真瀨說:「你怎麼說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遷就些她,你總不會希望大家都不歡而
散吧?」
真瀨看看我,但就是話說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嗆怕了,清晨起來,真瀨想與雅琴改善關
系,沒想雅琴昨晚傷心了一晚上,正在難受,嗆了真瀨幾句,其實說完雅琴也就後悔了,
兩人就又爭吵起來。
我想想真瀨的提議心一動,對真瀨說:「你叫埃米來吧。」
一會兒,埃瑪進來,我問了代表團今天的安排,埃瑪跟我去上海幾次,與雅琴關係還算可
以,我笑著說:「埃米,你帶雅琴逛逛街吧。」
埃瑪對真瀨和雅琴,她知道我們的關係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誰也不得罪,笑笑,說:「我
對日本也不是很熟,真瀨小姐,如果你沒事我們一塊去怎樣?」
真瀨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說甚麼了。她看看我,輕歎一口氣,說:「你與他們談完事早點回家,啊?」
我點點頭:「去吧,我會早點回來的。晚上我們一起去領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摟住我,我親她一下,她輕聲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我摸摸她頭笑笑。
真瀨上前說:「你先去吃點東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帶著三個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區,雅琴和真瀨似乎不吵了,但兩人還是不說話,減
少了些敵意,當然也還是各住各的房間。
理枝子給我打電話,說幾個朋友準備去海上滑水,問我去不去,時間正好是代表團與別的
企業談事,我正好說帶雅琴去海濱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時參加。
我們先到橫濱,帶著雅琴到橫濱遊覽。橫濱核心區的流動性極大,最受注目的是規模龐大,
象徵21世紀國際都市的港都未來21地區,區內有一個智能型大樓──地標塔大樓(地上70
層,高296公尺)。這個號稱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廈,底層是購物中心,高層有橫濱RoyalParkHotelNikko
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鳥」之稱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製巨蛋等。
然後又參觀山下公園。山下公園是日本最早的臨海西洋式公園,附近有曾經是客船的冰川
丸,並有號稱全世界最高的燈塔,日落後形成美麗的燈飾海塔。自關東大地震後,這裡有
許多的紀念碑和歌碑,不過最具代表的則是聖地亞哥市所贈水的守護神,充滿童話氣息的
穿著深紅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園西側則有印度人所贈送的印度水塔。
中華街素有「小中國」之稱,是日本最大的中國城,這裡有200間以上的中國料理店並立其
間,足以滿足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們到中華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為美景感動還是心情玩高興了,用餐時她問真瀨一些當地的情況,畢竟真瀨用
中文為她解答她覺得更親切些。真瀨藉機下台耐心給她解答,介紹。我見兩人開始說話交
流了當然高興。於是與埃瑪說話,讓雅琴和真瀨自己去聊。
鹿兒島嶼的種子島數出名的是滑浪勝地鐵濱海岸,這擁有來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對於像
木村般熱愛滑浪的朋友來說,來到這簡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樣,可以追波逐浪無拘無束。我
們到達種子島,已聚集了十幾個朋友,見我們過來,理枝子和加籐美雪、工籐靜香都跑過
來打招呼。後來靜香告訴我,她就是在種子島與木村認識的,但我們每次滑水,靜香並沒
有與木村一塊來。我與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時大家換衣,我剛出來美雪嚷著要與我來個
雙人滑水。真瀨雖然游泳不錯,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邊看著,我和美雪去
了,雅琴和埃瑪換上游泳衣到另一邊的海灘去游泳。
晚餐,我請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為了讓雅琴品嚐日本正宗壽司、手卷和日式煎餅。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從這兩天爭吵帶來的壞心情中走了出來,大家坐著聊了一會兒,雅琴
對我說:「你們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樓梯口轉過身對我說:
「你讓真瀨小姐回二樓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瀨,真瀨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邊說:「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點
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瀨用頭髮撫弄我臉、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見我睜眼,真瀨偎緊我,甜甜一笑。
我說:「再睡一會兒,別再弄,再弄我饒不了你。」
「起來嘛,」真瀨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頭髮繼續撫弄我臉,癢酥酥的,我早被她
鬧得無法入睡,我雙手伸到她胳肢窩去咯吱她,真瀨嘻嘻笑著縮成一團,嘴裡求饒。我手
捏住她乳頭,真瀨扭動身體,嘴裡說:「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潔白柔
軟的身體,俏麗的臉上蕩起的笑靨,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瀨過來幫我穿衣,我說:「雅琴是個聽話的女孩,你們不要再吵了。」
「你見我和誰吵過?你說說她呀。」
我吻吻真瀨:「我會說她的,你得先答應。」
「幹嗎每次都得我讓步啊。」真瀨嘟囔,但語氣平和。
「我不是最喜歡你嘛。」衝著我這句話,真瀨不吭聲了。
走進客廳,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走到她身邊坐下,雅琴對我笑笑,靠在我懷裡,
仰頭看著我:「我覺得在日本我甚麼都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麼。」
「大家高興就行,想那麼多幹甚麼?」
這時真瀨進客廳,笑盈盈地說:「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瀨因性滋潤而變得更加嫵
媚靚麗春意昂然的臉,不知心裡想甚麼。
餐畢,真瀨對雅琴說:「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們繼續逛街吧。」
雅琴高興地說:「好啊。那天不是還有幾個商場沒逛嗎。」
我知道兩人終於靠攏了,心裡也很高興。
餘下幾天,我二樓三樓輪流住,倒也不特別偏心。三人相處漸漸融洽。
加籐美雪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帶她出去玩,自上次做愛後,我們許久沒聯繫了。我似
乎沒甚麼特別的興趣,但美雪那年輕朝氣的身體還是有些感覺殘留在記憶裡。
依性能及飛行員技術的提高,比賽種類越來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幾種:滯空(Duration)
、定點著陸(Target)、定時賽(SetTime)、折返賽(OutandReturn)、距離標竿
(DistancePYlon)、指定路線(CourseRace)、指定路線的自由飛行(Distance)、
開放式的自由飛行(Distance),我一般與朋友們玩得較多的是開放式自由飛行。當
你!翔在天空時,那種刺激和感受是別得任何運動無法比擬的。據說目前非動力滑翔飛
行最長時間達到了24小時,飛行直行距離達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國的滑翔傘比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傘就是普通的滑翔傘,因為我一般也不
參加甚麼比賽,純粹是娛樂,我那幫朋友也與我一樣是為娛樂刺激而飛。加籐美雪打電
話時,正好一個朋友說到北海道去滑翔飛行,於是我約加籐美雪到時參加。因我讓真瀨
陪雅琴到東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帶真瀨她們去了。真瀨關心地問到北海道
參加甚麼活動,我怕她擔心,於是笑著告訴她登山。真瀨聽登山倒不是太擔憂,但還是
叮囑埃瑪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時打電話。
經過90分鐘飛機到達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溫泉著名。我到達札幌市厚別區厚別中央2條
5丁目居住的來來Hotel札幌。加籐美雪和理枝子已靜候我多時,為我預定了最大的豪華
套間。參加滑翔的朋友們,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籐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臥
房,理枝子則在套間的另一間房住下。憑理枝子的那點薪水是無法住這樣的酒店的,美
雪還在大阪私立大學近畿大學文化學部文學系學習,所以帶她們出來玩很自然都是我出
錢,與美國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習慣這樣。
中午在仙雲請她們品嚐正宗的北京烤鴨、飲茶等等的中國菜。晚餐我們則從La。Stella
眺望著窗口美麗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義大利菜。
晚上,當加籐美雪躺在床上時,我有時間細看加籐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麗的曲線、
挺拔有型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櫻桃小嘴沒說話就露出甜甜的微笑。
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
美雪極盡溫柔,她那柔軟的身體似乎要增強我的記憶,不時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
她為自己的身體自豪,她的溫柔一點不亞於真瀨。我坐靠在床頭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
她溫順地讓我一遍遍撫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們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遷到虻田郡Niseko町東山溫泉的Niseko東山王
子Hotel。羊蹄山標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為圓錐形的獨立山峰。因其
山形與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稱為「蝦夷富士山」。羊蹄山為蝦夷麼櫻、黃花石楠花等
約260種高山植物生長的寶庫,自俱知安町、喜茂別町、京極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線登山,
越往高處爬越能讓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變化無窮。自山頂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連峰、
洞爺湖、昭和新山等絕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僅滑翔一次,因為風向不對,滑翔了五個多小時,加籐美雪和理枝子隨車
跟著我,然後將我接回酒店,她們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廳,品嚐了利用了北海道的
新鮮食材製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們到露天風呂享受了溫泉露浴。帶她們到商店購
物,看時間還早,我們到Hamanasu茶館坐著喝茶。
看著兩個女孩子規規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樣子,我倒不習慣,我這人隨便慣了,何況美雪
跟我也不是一般關係。我們品嚐了會兒茶,我笑著說:「乾脆回房間聊天吧,還隨便些。」
美雪笑著點頭,理枝子說:「我不去,你們卿卿我我的,我在旁邊幹甚麼?」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問理枝子:「我們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翹嘴的美雪,
說:「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說:「說誰呀,別把我牽涉進去。」
理枝子說歸說,我真想回房間她不會繼續久坐Hamanasu的。三人說說笑笑回到我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脫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過,然後掛在衣櫥。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懷
裡,然後看著我問:「聽說你上海一個女友來了?」我點點頭。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問。
「你說呢?」我覺得雅琴不是一個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樣?」理枝子問,她倒沒拿真瀨比,也許她覺得很難有人超過真瀨吧。美雪
坐到我們對面,也關注地看著我。
「我們相好幾年了。」我答非所問的說。
「聽說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愛的。」美雪說。
「你們也挺漂亮可愛啊。」我笑著說,在理枝子嘴上親了一下,理枝子有些興奮起來,
摟緊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實對理枝子沒甚麼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較
好的朋友。但因為理枝子總依偎在我懷裡,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邊來。
經過一天運動,心情比較鬆快,有兩個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
破壞這種安逸。我笑著對美雪說:「坐我身邊來啊,離那麼遠幹什麼?」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邊,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紅粘到我
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紙給我擦乾淨,同時也將自己嘴唇唇膏擦淨。
理枝子仰頭看著我,手輕輕撫摸我的臉,嘴湊到我嘴上親親。我感到她小巧的身體發熱,
柔軟地貼在我懷裡,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壓下去,舌頭伸進了理枝子小
巧的嘴裡,理枝子微閉上眼回應我,美雪扭頭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聲。
理枝子的臉緋紅,從她那笨拙的舉動看似乎從來沒接吻過,她不至於還是處女吧?想到
此,我有些莫名的衝動,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於是手隔著
衣服輕輕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輕輕一聲呻咽,身體竟微微顫抖起來。我奇
怪象理枝子這樣的女孩居然沒談過男朋友,誰說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讓美雪難受,她轉過頭看著我,眼裡既有傷感又有羞惱。她盯著我:「你
怎麼能當著我與理枝子親熱?」
「我們親熱了嗎?」我逗美雪,有些為自己剛才的失控尷尬。
理枝子小臉紅撲撲的,戀戀看著我,也不說話,女孩子春情蕩漾時,那種似羞似嬌的媚
態可愛極了。
「談過幾個男朋友?」我問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氣,但又不甘心離開。我看出她不會就這樣離去,當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
我笑著說:「起來吧。我要喝點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體,美雪給我倒了一杯水,我飲乾淨,說:「美雪,別象真瀨似的管
我太多,出來玩大家高興些。」其實真瀨才不管呢,當然,我也從來沒當著她面這樣親
熱另一個女孩。
美雪說:「誰管你啊,我是誰,憑甚麼象真瀨小姐那樣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還比你先認識他呢,你與他在溫泉做愛我說過甚麼沒有?」理枝
子也在一旁幫腔。
提到做愛這樣的字眼,我覺得三人都一激靈。美雪不吭聲了,理枝子說得是實話。美雪
輕輕靠在我肩頭,抓住我一隻手撫摸,一時三人無語。
理枝子看來是剛剛體驗到親吻帶來的愉悅,有些戀戀地看著我,似乎想繼續,但又不好
意思主動,那種欲罷不能的神態很嬌媚,富有誘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樣子,將她向
我懷裡抱抱。美雪的頭靠在了理枝子的頭邊,美雪豐滿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裡聳立著一
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濕潤鮮艷,我剛把嘴放過去,美雪側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進
了我嘴裡。在我們嘴稍分開的瞬間,理枝子的舌頭模仿我剛才的親吻也伸進我嘴裡,兩
人互不說話,交替吻我。我覺得三人情緒都變得高漲,我好久沒玩三人遊戲了,於是手
分別伸到兩人乳房撫摸,美雪似乎默認了這種關係,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悅之中,早忘
記了一切。
我似乎對與她們做愛沒有更多的激情,倒是這種親暱讓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撫摸下
首先嚷叫起來。理枝子興奮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發出了更妖媚的膩膩的呻咽。理枝
子高興得嗚咽起來:「你知道嗎,三年前,剛認識你我就愛你了,等了這麼久,你今天
才讓我覺得心裡高興些。」
我知道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但我真不想與她做愛,於是輕輕推開些美雪湊過來的臉,
笑著對理枝子說:「原來與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興啊。」
「你與我身邊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從來沒對我好過。」理枝子耿耿於懷,「我知道如
果我每次不帶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說,你女朋友我只與美雪好了,靜香,裡惠那麼多朋友我對誰好啊。即使沒她們我
不一樣對你好嗎?」
「只要有時間,她們與你還不是遲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愛你。」也許
是剛才的親吻使理枝子終於甚麼都敢說了,沒有了過去的許多羞澀。
「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而且我有真瀨,也有太太的。」
「我從來沒想取代誰,我只是願意與你呆在一起。」
我推開懷裡的兩個女孩,起身,笑著說:「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再聊,早點休息,明天我
回京都還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動。美雪似乎很高興,她走到床邊開始整理床鋪。
理枝子沒理由不回自己房間了,她推開側門回自己房間。
美雪陪我洗畢,我們剛脫光躺在床上摟著親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來了。她流著淚看
著我們,美雪羞躁地用床單遮住我們身體。理枝子猛撲到床上,一頭紮到我懷裡,用拳
頭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單早從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難堪地身體蜷縮著側身背對
著我們。理枝子哭著,肌膚觸到我身體,她喘息著脫光自己,緊緊抱住我吻我,我剛才
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慾衝動,那經受得住這樣一個鮮嫩身體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沒有任
何前奏,直接就挺進了早已濕嚦嚦一片的理枝子的身體,處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輕叫一
瞬間,我感到背對著我們的美雪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當我身體軟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頭默默穿上褲衩、乳罩,然後去浴室
拿回溫熱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這時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滿床的血跡和粘液,對美雪說:
「美雪,對不起。」
美雪恢復了平靜:「我們是朋友,不用說對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們回到床上時,我抱住美雪親吻,似乎補償剛才的過失,理枝子戀戀地躺在我身邊,
手輕柔地撫摸我,對我和美雪的親暱似乎沒見一樣。
回到京都,陪上海訪問團參觀了我們日本的幾個公司。訪問團離開日本的前一晚,當我
和雅琴躺在床上時,雅琴告訴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問她與真瀨關係處好了?雅琴告訴
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像真瀨一樣自己過些更自由的生活,她
很羨慕真瀨的悠閒自在,她說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還
可以有真瀨一起說說知心話,我覺得女孩子們轉換也太快了,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成
了難分難捨的密友。
見我不吭聲,雅琴說她徵詢過真瀨的意見,真瀨歡迎她。我吻吻雅琴,說:「等幾年再
說吧。畢竟上海目前還有許多事要你做,換了別人我不放心。」雅琴聽話地點點頭。
前兩年,雅琴終於到了日本,當然,我並沒有讓她與真瀨住在一起,因為小雪常到日本
看真瀨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時也因為雅琴也有了我們的女兒,我更
不能讓小雪知道。我為雅琴在東京另買別墅居住,真瀨和雅琴經常來往。我希望孩子們
也不要太多來往,真瀨和雅琴都是聽話的女孩,她們不會做我不希望的事。這是後話了,
也許是一些無聊的家庭瑣事,了不瞭解均可。(參見《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參加運動時見見加籐美雪和理枝子,我們相好後幾年,或許是理枝子因
身體的開竅而無法忍受沒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談了幾個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結婚前,
我每次運動她還是參加。加籐美雪畢業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結婚完全在家伺
候先生後,我們才終止來往。
第十六章 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上)
考慮再三還是將加扎松子記錄下來,希望道學家和所謂正統人士不要太在意。需要事先
聲明的是,本文許多東西將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資地點在名古屋,京都只是辦事處但也算是指揮中心。京都的辦公樓
從外表看比較普通,因為人不多,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
我很少與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們不諳人事,另外心理上總覺得與她們交往自己
有些不正常,還有層因素她們真的無法給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溝通和帶來更多的肉體上
的愉悅,而與自己的商業、地位沒任何好處,說白了,只有麻煩。自從與惠子的女兒紀
香分手後,我的生活也趨於正常,以後生活增添了許多內容,平時也無法接觸到更多的
陌生人,平時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圍的人,活動受到了很多的限制。以後真瀨正式進入我
的生活,在日本幾乎鎖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辦公室最上兩層是我的辦公室兼活動室。一般僱員不可能進入我的活動範圍。即
使公司內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幾個人外也很少上到頂層。我把我的這個活動區域成為辦
公區。辦公區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書和內勤。最初真瀨是唯一進入我房間溝通與公
司和外界聯絡的人,任何人進入我辦公室必須真瀨先通報,真瀨離開後,由松島接替。
內勤是完全整理我辦公區的幾位女僱員。平時我幾乎見不到她們,當然我也不會在意誰
來收拾我的辦公室和活動休息室。最初在寬敞的走廊等距離會有一個衣著整齊的女孩子
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適應於是讓吉田將她們都解散了。那樣我覺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歡按照我的風格來安排我活動的區域。
最初真瀨有時到我辦公室來,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拋頭露面後,漸漸來得少了,以
後幾乎不怎麼到我辦公室了。按照工作慣例,到日本公司,埃瑪不會跟在身邊,我不知
道她每次是否與松島交接,總之如果我呆在辦公室,即使埃瑪不在,松島小姐照樣會將
相關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條,絲毫沒有讓我感到什麼不便。
真瀨懷孕了,她自然欣喜萬分,也許是某種默契,太太小雪並不對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
麼。但確實我也不習慣天天呆在家裡陪真瀨,因此到辦公室的時候比過去更多些。
記得有一個下午,從辦公室離開後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處理完,於是我讓司機折返回公
司。松島正準備離開辦公室,見我回來忙為我打開辦公室,正好看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女
人為我擦拭辦公桌椅。見我進房間,她嚇得彎腰垂頭不知所措。
松島輕聲說︰「板慶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慶的女人這才慌亂地點點頭,向我鞠躬。看著她那膽顫心驚的樣子,我想盡量溫和
些,於是微笑說︰「不要慌張,我一會兒就走。」
顯然板慶太太不懂英語,不知我說什麼,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沒有生氣。她看看松島。
松島向她低聲解釋了幾句。板慶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像日本許多老闆對下面人動輒罵
人,甚至打人。但我也不是個好伺候的人,難得我那天心情不錯。細看,板慶是個很典
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膚顯得富有彈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頭上戴著一個
工作帽,身著緊身工作服,顯得她的身體苗條而曲線分明,居然是個很靚麗的女人。吉
田知道我的愛好,是不會給我安排難看的人在周圍的,即使是整理內務我幾乎不可能見
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板慶小姐。有一天下班,松島小姐進房間告訴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
同時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我笑著與松島開玩笑︰「明天是週末,不與男朋友一
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島的男朋友我是見過的,是個很英俊的小伙子,說實話,像松島那樣靚麗的女孩子,
如果不找一個非常優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島微微一笑,說︰「大智君正好去美國出差了,需要我明天來公司嗎?」
一般私人約會松島總會問問,尤其是非工作時間,她怕因為她的到來反而引起不便,她
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會我身邊的人照應會更讓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什麼?」我想到了板慶但當時忘了名字。
松島可愛的臉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說︰「就是整理房間那位。」
松島櫻然一笑︰「板慶小姐吧?」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瀨的意思。讓她專門負責休息室吧。」
松島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忌妒,她點頭︰「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稱職?」
我看著桌子對面的松島,起身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只是負責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島解釋的。松島鞠躬點頭︰「是,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讓吉田先生另外
為你請一位懂中文的小姐來負責。」
「不用了。」我有些不耐煩她的沒完沒了。
「是。」松島見我臉沉下去嚇得不敢吭聲了。
其實我是要一個專職負責我非工作時間替我照應一些雜事的人。我喜歡熟悉的瞭解我生
活習慣的人,那時我對結交新的女孩子也沒興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錯了,又給我選
個美女來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平時即使在公司,我也會抽出幾小時健身鍛煉,雖然每個活動場所都有相應的人照顧服
務,但總是希望象家裡傭人一樣更熟悉些。板慶正好合適。雖然她是個很靚麗的女人,
但不會輕易讓我動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種太年輕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讓我覺得隨便
很多。
話雖這樣說,當松島帶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裝的板慶出現在我面前時,還是讓我眼前一亮。
板慶是個迷人的女人。
語言不通也有好處,不用跟板慶說什麼,完全靠動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過了
幾天,板慶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該幹什麼。健身時,她會與健身房其他幾個小姐默默呆在
一旁,我停下,她會過來遞水給我,會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沐浴回休息室,板慶會把將
要換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過了一段時間,板慶明白我的習慣後她很快進入了狀態,而
對我來說顯得更加舒適了些。但我和板慶始終沒有任何言語的接觸,甚至都沒說過幾句
話。我很滿意這種情況,板慶更滿意,因為她現在變成公司與我呆的時間最多,最近的
身邊人了。我覺得松島都有些開始討好她了。
變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板慶對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像最初一樣見到我嚇
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邊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級職員。板慶可能為了與
在我身邊工作相匹配,服裝和裝飾,甚至髮型都變得很有韻味。我想只要我願意,我讓
她幹什麼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說偶爾會有純粹女性的眼光,雖然有些
朦朧和膽怯,明顯開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勵。但至少那時我還沒多大興趣。身邊比她年輕
漂亮的女孩子太多,僅從純粹性的角度講她也不是首選對象。
如果我鍛煉沐浴後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時左右,通常是打打電話或閉目養神一會兒,
偶爾會有公司請的按摩師做些按摩休息。不知什麼時候起,按摩師不怎麼來了,休息時
板慶會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輕輕為我捶打後背或替我輕輕按捏。這時我們通常不說一句
話,我們本來就沒法交流。偶爾我也會捏捏她的乳房,她總是羞澀一笑,並不躲讓,我
也沒有必要對她太客氣,或許這就是日本老闆的作風。
有一天,在板慶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來,似乎時間過了許久,我看看時間,
其實才睡了十幾分鐘,頭有些發暈。板慶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有些發呆地
看著板慶,腦子一時還沒清醒過來。板慶忙彎腰雙手托住我頭,安頓我繼續躺下,眼裡
露出真切的關心和焦慮,我躺下,從板慶彎腰的衣領清楚地看見她垂下的乳房豐滿而白
皙。我攔腰抱住她,板慶沒想我會突然抱她,身體失去重心猛壓在我身上,臉幾乎砸在
我臉上,她嚇了一跳,身體一哆嗦。但她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兩隻俏麗的眼睛看著我,
她不敢主動表示什麼。我倒也沒有別的想法,兩人就這樣互相凝視著。任何男女互相對
視久了,身心都會發生變化,板慶開始還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緒,漸漸身體開始顫慄,但
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這樣持續著,我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板慶頓時軟倒在
我身上,我早習慣了日本女人的被動等待,我身體沒有衝動,於是將她平放到身邊,微
閉上眼,手伸進她衣服中,輕輕撫摸她乳房。不一會兒,板慶呼吸變得急促,她不敢發
出聲響,但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我手伸到她短裙裡面,慢慢滑進她褲衩,毛茸茸的
胯部早火燙濕瀝,稠稠的粘濕體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慶唇邊,板慶明白了我意
思,用嘴唇輕輕吸允我的手指,然後用一隻手哆嗦著去摸我身體,見我沒有拒絕,她起
身,趴下身體,慢慢解開我睡衣。休息時我總是穿著睡衣的。頓覺板慶柔軟的嘴唇含住
了我的身體,慢慢吸輟起來。
那是我們最親近的一次,如果以後不認識加扎松子,或許我們的關係可能會進一步,但
以後我們很少這樣。
無論怎樣,經過了這次,就如同兩人做愛一樣,至少彼此都感覺到比過去更多的親近。
板慶也顯得更像戀人一樣了。我想對她來說,我何嘗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為是介紹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說板慶。總之,在日本的那段時間,我覺得我的身心
有些不健康,人變得非常粗魯和沒有理性。也許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沒有時間兒女情長,或者說男女的天然習慣使得有權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許多的非人性
的東西。
第一次認識加扎松子是個很偶爾的機會。有一個夏天,週末,我因為參加一個會議而留
在了辦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區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與吉田他們坐了一會兒,
他們告退離開。我信步向辦公室走,路過一間休息室,似乎感到裡面有人在看電視。我
很奇怪,誰會跑到我的工作區偷偷看電視?
推門進入。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看著電視嘻嘻直樂。見我進來,她嚇了一跳,忙從
沙發上跳下彎腰鞠躬。我心裡奇怪,問︰「你是誰?」
女孩英語不怎麼樣,但不影響交流,她鞠躬不吭聲。我又問一遍。她還是不說話。我有
些惱火,想繼續問,她微微抬頭,輕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開電視。」
「你找誰?」我關心地是誰帶她來我的工作區域。
女孩猶豫半天,驚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我來找我母親,可她因
為忙著一直沒來。松島小姐讓我在這裡等她。」
「你母親是誰?」我大概猜到是誰了。
「板慶。」女孩低聲答。果然是板慶的女兒,否則,松島絕對不敢這樣做,她也是為了
討好板慶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繼續看你的電視。你叫什麼名字?」
「加扎松子。」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細看加扎松子,身高約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紮著領結,下穿深色短裙,腳下是
白色的帶花紋的襪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純靚麗的一個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問︰「
找你母親有什麼事嗎?」
大概是看我還算溫和,至少不像生氣的樣子,她臉上稍稍露出點笑容,自然了些,但依
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說好帶我去逛街的。」
我心裡有些好奇問︰「你父親呢?」
加扎松子頓時臉色低落下去,說︰「他早病世了。」
「哦?對不起。」我還真不知道板慶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頭看著我,問︰「你在這裡工作嗎?」「是的。」我笑笑。
「老闆是不是挺厲害啊?」她問。
我哈哈一笑,說︰「還好啊。你媽告訴你的?」
「她才不說呢,我也沒興趣問。」加扎松子因為我的笑輕鬆多了,她嘻嘻樂著說。
「為什麼?」我興趣很高。
「管他怎樣呢,只要不開除我媽就是好老闆。」加扎松子說「她沒有工作,我們會很
難過的。」
「那你還來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闆生氣開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緊張,焦慮地看著我︰「會嗎?我本來只是想在大廳會客室等她,是松島
小姐帶我到這裡的。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哈哈,不會。」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兩個迷人可愛的小酒窩︰「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謝謝了。
你不是日本人嗎?」
「不是。」
「從什麼地方來?」
「香港。」
加扎松子吃驚地看著我,臉上露出遊弋不定的神態,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
你們老闆從香港來的,聽說你們老闆是香港人。」
我笑著點點頭︰「是啊。」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喜歡這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興,臉上綻放著欣喜的光彩,看來她也喜歡我們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後要常來看我,否則我沒事時一個人也很沒趣的。」
「行嗎?」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沒人管你?」
「老闆是我家親戚。」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有些羨慕地說︰「有這樣的親戚真好,我怕我母親不會同意。」
「沒關係,以後你讓松島小姐帶你來就是了,沒關係,老闆不會說我的。」
「那也不好。」加扎松子依然遲疑著「我母親知道該生氣了。」
「為什麼?」
「她從不讓我到她工作地方來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臉上浮起一層淡
淡的紅暈「她不許我跟別的男孩子約會。我們這算是約會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說什麼。恰好松島進來,看見我嚇得忙彎腰,解釋道︰「先生,加扎松
子小姐找板慶小姐,所以……」
我揮揮手,道︰「別說了,反正老闆也不知道。」
松島吃驚地抬頭看著我。我鎮靜地說︰「以後加扎松子小姐來,你負責安排她好了。」
松島依然莫名其妙,機械地點頭應允。我笑著對加扎松子說︰「看,這不全解決了?」
加扎松子靜靜一笑,沒有吭聲。
也許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沒事,她幾乎每天都在下午時分到公司來玩。松島不敢多
說什麼,每次將加扎松子帶到休息廳。板慶只是負責我在工作區域休息場所的工作,其
他地方她輕易不敢亂串的。其實,加扎松子每次來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內心有一種潛
意識,對這個女孩子有一種佔有的慾望。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潑的朝氣
打動,並沒有其他的具體想法。
一來二往,加扎松子與我熟悉了。最初我們只是呆半小時,漸漸時間長了起來,她跟我
在酒吧喝飲料,隨我四處走動。好在整個兩層樓沒有其他人,偶爾看見我們在一起的人
當然不敢說什麼。
一天,我鍛煉完,沐浴過後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板慶正靜靜給我按摩。松島敲
門進來,我有些不高興她這時敲門。松島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靜靜的板慶,輕聲說︰
「先生,對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許久了,催我幾次要見你。」
我看看板慶,心裡多少有些內疚,考慮是否告訴板慶,松島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搖
搖頭。我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現在想來也許松島有些慫恿我的意思。
我換衣到樓下,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兩條腿在坐椅
下晃悠著,我的辦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國格式佈置的,所以沙發,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
方的辦公室一樣。
看見我,加扎松子不高興地翹起嘴︰「怎麼總是不守時嘛。」
「老闆找我辦事,我當然不敢怠慢。」我只好撒謊。
加扎松子緊張地看看我︰「做完了嗎?不會罵你吧?」
「現在沒事了。」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發。我笑著說︰「今天小鳥怎麼不叫了?」
加扎松子臉一紅,羞澀一笑。好久,她忸怩地說︰「今天麻裡到我家來了,麻裡小姐,
我告訴過你的。」
加扎松子確實多次提到麻裡,那是她最好的同學和朋友。我等著她繼續說。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馬上離開︰「我告訴她我們天天約會。」說罷她臉騰地紅了。
「噢,是嗎?」我笑笑,知道她為什麼羞羞答答的了。
「她問你長什麼樣。」加扎松子羞怯地繼續說。
「你怎麼回答?」
加扎松子臉紅地不說了。她那嬌媚的憨態可愛而誘人。也許是良心發現吧,我笑著說︰
「你沒說我是你男朋友吧?這樣可不好。」
加扎松子聽我提到男朋友,嬌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臉色變白,聲音顫慄道︰「
為什麼?」
「我們不合適,而且你還是個孩子。」
加扎松子淚水嘩地流出來,伏在沙發上肩膀聳動著抽泣起來。我有些怕松島進來看見,
忙移過身體坐到加扎松子旁邊,手輕輕啪打加扎松子,溫和地說︰「快別哭了,別人進
來看見像什麼?」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頭,拿起一張紙巾擦拭淚水,同時垂頭不語。我輕輕摟過她輕盈的身
體,她溫順地倒在我懷裡,靜靜地靠了一會兒,加扎松子怯怯地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我,
紅潤鮮嫩的嘴唇濕潤而微張,我低頭,加扎松子湊上嘴唇緊緊貼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軟而小巧,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回應著我的親吻。她身體有些發顫,渾
身滾燙,但顯然她並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練。
我似乎沒有太多的衝動,但手還是自然地去撫摸她。很容易從她的校服觸摸到她肌膚,
細膩而柔軟,還沒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圓潤而堅挺。我手輕輕捏摸她非常小的乳頭,加
扎松子嘴裡發出歡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聲。
我的身體開始變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喘息著將嘴唇從我嘴上離開,盯
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並不想真的與她發生關係,於是將她手抓住搖搖頭。加
扎松子臉色赤紅,喘息著咬咬嘴唇,終於沒有繼續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輕輕撫摸我臉頰,眼睛裡露出與她那個年齡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種徹底
的喜愛和陶醉。
「別離開我。」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語,無限的依戀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像早沒有了那種談情說愛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種純純的神態還是深深讓我震顫,
心底湧起無限的柔情,緊緊地摟住她。她的身體在我懷裡幾乎輕飄的不存在,說實話,
當時我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個小時加扎松子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公司。我感到比真
的做愛還要累,稍稍在辦公室靜靜心,然後回到了真瀨身邊。
真瀨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說︰「你不用那樣勞累的,為什麼這樣辛苦啊?」
我看著真瀨滾圓的肚子,說︰「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沒事。今天寶寶怎樣?」
真瀨非常溫柔地笑笑,輕輕撫摸自己腹部,說︰「還那樣,一點也不老實,看來真的
是個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間。一會兒,真瀨靜靜進來,坐到我對面,小聲問︰「你想約誰來你
就約,我不希望你這樣無聊的呆著,對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實我還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總覺得有些不妥。我看著真瀨,說︰「今天我認識一
個女孩子。」
真瀨點點頭,她不會追問什麼的。
「是板慶小姐的女兒。」
真瀨看著我,沒吭聲。
「可是她太小了。我總覺得不合適。」
「比紀香小姐還小?」真瀨謹慎地問。
我沒回答她。
「你覺得與她一起快活嗎?」
「我也不知道。」
真瀨垂下頭,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過了許久,她抬頭看著我,輕聲說︰「我正好
要回父母那裡去幾天,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約她到家裡來,不過,先生,也許她真的
不適合你。」
我們沒再說這件事,真瀨輕輕走到我身邊,靠在我肩,我撫摸她的手,房間裡一時顯
得很安靜。
加扎松子應約來到別墅。被傭人帶進房間,傭人小心地關上門離開。
加扎松子靜靜地站在門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她低低頭,似乎沉默了一會兒,然
後,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轉眼間,一絲不掛的加扎松子靜立在我面前。她依然不說
話。我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衝動和激情。加扎松子渾身白皙而清爽,修長的雙腿,
纖細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潔的胯部有一層細細的微微泛黑的絨毛。
見我沒有動靜,她鞠躬,然後走到我身邊,彎腰去幫我脫衣,她麻利地解開我褲子,
低頭用嘴含住了我身體,看著她默默頭上下晃動吸允我身體,我覺得一時她顯得那樣
陌生。她居然直接騎坐在我身上,將她那似乎緊閉的肉洞對準她吸允變硬的身體,仰
頭不看我身體上下起伏著,她的身體實在太緊,無法容納我身體的全部,我似乎感到
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加扎松子並沒有多少刺激的快感,從她每次抽插時痛苦地緊
皺眉看,她身體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沒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體,她用小
小的嘴唇要去繼續吸允,我止住了她,將輕柔的她摟到懷裡,淚水從她眼裡默默流下。
「怎麼啦?」我關切地問。
「我不希望這樣,我不要這樣做。」加扎松子抽泣著說「我是真的愛你。」
「我沒要求你這樣。」
「那你讓我來家裡幹什麼?都說不是這樣,結果最後都一樣。」加扎松子更加委屈傷
心。
我捫心自問,確實,我讓她來幹什麼?不是就希望這樣嗎?難道還真的談情說愛。看
來加扎松子沒少交朋友,而且多數是也最終做愛而告終,想想她那麼小,居然,我自
己都感到吃驚。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
兩條細長的腿顯得很均勻筆直,肉縫因為剛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紅腫,看來加扎松子真
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輕輕撫摸她的身體。
「我只要你喜歡我,我不要做愛,我真的好喜歡你,可是不要像剛才這樣。」
「我並沒有要求你做什麼。」
加扎松子淚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說︰「男孩都喜歡這個,如果我不這樣你
不會喜歡我的。」
我心一歎,不知她交的哪個那孩子這樣告訴她,讓她產生這樣的想法,可細想也不能
說完全沒道理,但無法向加扎松子說明什麼。
我只好溫和地說︰「去穿衣吧,我不會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加扎松子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懷疑,死死地盯著我。我點點頭。
加扎松子緊張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依然愛我嗎?」
我什麼年齡了,還跟你什麼愛不愛的,心裡這樣想,當然不能說出,笑著點點頭。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褲衩穿上,抬頭看看我,臉上稍稍有些羞
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猶豫一下,還是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裡,親暱地與我說話,似乎這
時她才開始變得開心起來,不過說實話,加扎松子講的東西,我真是沒興趣,勉強聽
了一會兒,內心只想讓她早點走。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要辦。」我親親她,說。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問︰「牆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嗎?」
我看看牆上真瀨的照片,點點頭。加扎松子羨慕地說︰「真漂亮。你非常喜歡她吧?」
我又點點頭。
「你還有別的喜歡的女孩子嗎?」
「你有完沒完?」我實在有些煩了她的沒完沒了,雖然不高興,但還是盡量不表示出
不悅。加扎松子當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問︰「你還會約我嗎?」
「會的。」我簡單回答。
加扎松子還想說什麼,可能怕我不高興,沒再說話,向我道別,然後離開了房間。
過了兩天,我正好與真瀨在花園坐著聊天,真瀨懷孕後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盡未來
孩子父親之職吧,傭人過來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來電話,我看看真瀨,真瀨淡淡一笑,
輕聲說︰「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約我出去玩。我不太喜歡跟一個小女孩子約會,尤其是在外,讓人看見總是
不好,我從房間走到花園,想對真瀨說明,還沒開口,真瀨微微一笑說︰「有事你就
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會兒。」
我也確實與真瀨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問︰「真沒事?」
真瀨眼裡露出只有母親才有的慈祥的光澤,柔聲說︰「真的沒事,謝謝你陪我這麼久,
你該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體,要小心。」
加扎松子約好在一個很僻靜的地方見面。遠遠看見加扎松子身邊還站著一個與她身高
相仿的女孩子,短頭髮,頭髮似乎染成淡黃色。
我走過去,加扎松子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過來挽住我手,然後對走過來
的女孩子介紹︰「這是麻裡小姐,麻裡,這是大衛。」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裡遞過來的纖細的小手握握,說︰「認識你很高興,麻裡小姐。」
「哇,你比我想像的還高大英俊。」麻裡驚歎地握住我手,仰頭看著我說。
加扎松子聽罷更加高興,握緊我手。
與小女孩在一起真沒有什麼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帶她們到一個我熟悉的美國朋友開的
酒吧。加扎松子和麻裡從來沒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夠使東張西望,
不時發出由衷的驚歎。
到單間美日合壁的房間,脫鞋坐下。加扎松子興奮地依偎到我懷裡,麻裡坐在另一邊,
眼裡流露出無限的羨慕。
兩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地點了許多食物,高興地吃著用日語興奮地交流。
麻裡比加扎松子顯得更活躍,開始她有些拘謹,聊了一會兒,看我還算平和,也像加
扎松子一樣開始往我懷裡躺,與我開始打鬧嬉戲。
麻裡比加扎松子顯得豐滿多了,兩條修長的腿沒有穿襪子,粉嫩細白。她似乎有些故
意地將她那軟軟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裡湊到加扎松子耳邊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拚命搖頭。我笑著問︰「你們說什麼?」
麻裡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聲。加扎松子嬉笑著說︰「不告訴你。」
我將身邊的麻裡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裡嘻嘻笑著求饒,腿腳亂踢,嘴裡呼哧喘
息著嚷︰「我說,我說。」
與她們一起唯一的好處是非常輕鬆,沒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鬆地去說話和嬉鬧。
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笑嘻嘻地喘息著說︰「我告訴麻裡,她要喜歡你可以陪你的。」
我輕輕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說八道什麼。」
加扎松子一頭紮到我懷裡非常低聲地說︰「反正她與別的人也做,我不願意做讓她
代替好了,不過,不許喜歡她拋棄我。」
麻裡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談什麼,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緋紅的臉上露出無所謂的
樣子,她這樣倒反而讓我沒有了任何興致。那時年輕,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對性
的東西也很開放,心理上還沒有什麼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裡見我似乎不熱情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似乎主動多了,如果換一個地方,說甚
麼我也不相信這麼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動。根本上談不上什麼愛,甚至都不帶情感。
純粹的性。麻裡那小巧的身體真會有性的需要?我表示懷疑。
見麻裡往我身邊湊,加扎松子十分不願意地稍稍離開我些。麻裡很自然地慢慢倚倒
在我懷裡,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鎮靜,但眼裡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滿。她起身說︰
「我出去走走。」
見加扎松子離開了房間。麻裡湊上嘴唇,兩片小小的嘴唇輕輕地吻我。我隨意地回
吻了她一下,算是禮貌。然後摟住她纖細的腰,麻裡微微笑著,並沒有特別的驚慌
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撫摸我身體。見我沒反對,她手慢慢拉開我
的褲子的拉鏈,軟軟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體器官。麻裡兩條細長的腿自然地綣在我
腿上,她的身體輕飄得讓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驚地看看我,臉
一紅,輕聲道︰「這麼大啊。」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但沒等我說話,她底下頭,
小嘴開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裡真的是個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很快身體在她的舔
拭下變硬,她熟練地解開她的裙子,脫下褲衩,然後對準自己身體輕輕坐下去,也
許我身體真的太大,或者說她太小,我幾乎無法完全進入她身體,但即使如此,我
依然能感到麻裡滾燙的肉洞張縮的有力,麻裡摟緊我的雙肩,嘴裡發出呻咽,不過
讓人聽了總覺得是裝出來的。她的肉洞實在是太狹窄,緊壓著我身體很不舒服,這
或許也是我不愛與太小身體女孩做愛的原因,沒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適和興奮,身體
很快就射了。麻裡等我身體射盡了才將我身體從她體內拿出,然後很輕柔地舔拭乾
淨。放回,給我扣上褲子的拉鏈。
麻裡漱漱嘴,然後依偎到我懷裡,甜甜地笑笑,不言語。我也似乎沒什麼可說的。
等了許久,加扎松子輕柔地進來,她看看我懷裡的麻裡,自然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邊,麻裡嘻嘻笑著對加扎松子用日語唧唧呱呱地說了一通。加扎
松子對我笑笑,然後告訴我︰「麻裡說你成了我們共同的朋友,以後希望我與你幽
會時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話的真正意義,我心裡想我才不會與你們沒完沒了。只
好笑笑什麼也不說。麻裡笑笑,這時似乎才興奮起來。加扎松子對我說︰「給麻裡
些錢讓她買東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開口了,即使我不太習慣也只好掏出錢來,給了麻裡一千美金。麻裡
驚喜地接過錢,感激地撲上熱烈地吻我。加扎松子靜靜地看著她不吭聲。等麻裡親
熱過後,加扎松子對麻裡說︰「麻裡,我要與他單獨呆一會兒。」
麻裡笑嘻嘻地將錢放到她書包的什麼地方,然後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別。
麻裡離開後,加扎松子走到我身邊,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小心地問︰「你沒有
生氣吧?」
「生什麼氣?」我吻吻她問。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聲說︰「我害怕做愛,但怕你難受,所以,所以,我讓麻
裡來代替我。」
「你們經常這樣嗎?」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這種方式。
加扎松子搖搖頭,又點點頭︰「同學經常互相介紹朋友的,因為大家要出去玩,而
父母總是不會給太多的錢,女孩子都什麼都想買,而且約會的男人多數不願意只與
同一個女孩子約會,沒辦法,只好請同學出面,大家都掙錢,但我很少這樣的,有
過幾次。我不喜歡做愛。」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這種情況,但沒想到自己會碰上。想起了當年紀香的同
學。
見我不說話,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關切地問︰「喜歡麻裡嗎?」
「沒感覺。」我如實答。
加扎松子非常溫柔地小聲問︰「要不要我介紹別的同學?」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真心地問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歡我,永遠愛我。」
「你不怕我與你的同學好不理你了?」我問。
「你會嗎?」加扎松子眼裡閃過一絲猶豫,有些吃不準地問。她的意思很明顯,我
如此愛你,做你喜歡想做的事,你還會離開我。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維有問題,還是
加扎松子的腦子有問題。
我輕輕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溫和地說︰「不會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
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誰還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長得不漂亮的
女生才找她們,知道嗎?」加扎松子緊緊摟住我「你肯定是我們班女生中最理想的
男朋友。」
「我可不想讓你的同學都知道我。」我趕緊申明。
「為什麼不嘛?」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你,讓她們羨慕,我一
定什麼都聽你的,證明我對你是真心的。」
都是什麼社會,什麼女孩。我自認為思想算是開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
也自歎不如。
「什麼都聽我的?」任何男人在這時都難免會有些陰暗的心裡。
加扎松子堅定地點點頭,同時有些恐慌地補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愛,不過只
要你喜歡,我願意陪你。」
「走吧,以後再說,我還有事。」也許麻裡折騰得我也再沒了繼續聊天的興致,我
起身說。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聲問︰「什麼時間再約我?」
「好好上學吧,有時間我再約。」
加扎松子站著沒動,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我歎口氣說︰「過兩天再說吧,一定約你,
別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淚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觸過的另類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見的女孩。日本女孩讀大
學後,思想和性觀念、行為會發生一些變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輕易與異性接
觸,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謹慎,生怕墮入情網。許多寫字樓的白領,
寧可與從來不認識的陌生男子上床,輕易不跟自己熱戀的對象做愛的,這就是日本
社會的現狀。當然,我的接觸有限,認識的事物難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寫日本的社
會風俗和青年性現狀,用不著考察得仔細,研究得認真。算是有感而發吧。
在一段時間,加扎松子充當了臨時女友的角色,或者說我被選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
角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3 14:52 編輯
]
作者:
yuyusk2005
時間:
2015-4-9 21:03
老文章了,又名: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但这篇小说还是很吸引人看的,特别是男屌丝!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10 12:54
百魔女(17-18)
作者:劉禹
第十七章 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中)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來找我,因為有好幾天我太忙就沒與她聯繫。她打過幾次
電話但都被我推辭,她早不顧我多次叮囑來到了公司。她直接進頂層,到她經常等
我的房間。松島帶加扎松子到我房間,或許板慶看見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覺得像自
己的女兒,她有些忘記了公司的規矩跟在了後面想看個究竟。
松島出去,加扎松子歡快地撲到我懷裡,我坐在沙發上休息,她剛要吻我。板慶推
門進來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我本來對加扎松子的到來就有些煩,見
到板慶,心裡多少有些發虛。板慶驚呆了,看著我懷裡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張
地稍稍離開我的身體。板慶狠狠地問加扎松子話,兩人用日語對話,我聽不懂,看
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慶沒法與我對話,她悲憤地盯著我,眼裡流出無限的羞辱和憤恨。那時我發現不
懂彼此語言真的是一種逃避。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靜地對板慶說︰「你出去吧。」
板慶一動不動,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頭不語,不看板慶。
我有些生氣道︰「滾出去。」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
板慶眼裡的神態似乎要殺了我,但轉眼恢復到她平時的狀態,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
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見我發火,小心地坐在旁邊不敢吭聲。許久,她伸出小手輕輕拉拉我的衣
角,怯怯地說︰「還生氣啊,是我不好,不該來。」
「跟本就不該來。我怎麼說的?」
「求求你,別生我母親的氣。」加扎松子眼淚往往地低聲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見面再說。」我平靜了下來,說。
加扎松子還想說什麼,見我盯著她,她默默點點頭,擦擦眼淚,鞠躬,然後離開。
我靜了一會兒,出門去鍛煉。板慶靜靜地跟著,與平時一樣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
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慶一言不發地為我輕輕按摩,感到她的手發冷直哆
嗦,當她到前面為我按摩大腿時,我偷偷瞥她一眼,板慶眼紅腫,似乎偷偷哭過,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心裡頓覺非常愧疚。我握住板慶的手,輕聲說︰「對不起。」
板慶任我握住她手,低頭不語。我鬆開手,板慶繼續她的工作,平時她也不怎麼說
話,不覺得安靜,這天感到特別的靜,我乾脆閉上眼不說話了。
自板慶知道她女兒與我幽會後,我有一段時間沒怎麼見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
慶禁止她與我交往,我心裡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我離開日本準備去美國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區。松島告訴我加扎松
子小姐等著我時,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為多麼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
怪她怎麼還敢來。
加扎松子被帶到我辦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顯得憔悴和消瘦。房間只剩下我們,加
扎松子撲到我懷裡哇哇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我問她︰「是不是板慶不讓你與我約會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點點頭,我歎息道︰「你媽是對的。」
「不行,不見你我受不了。」她悲悲切切地哭訴「媽媽只好同意我見你,她要再不
讓我見你,我再自殺。」
「再自殺?」我心一顫,這才發現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顯然是割腕
留下的,不知為何,加扎松子的舉動讓我毛骨悚然,她要動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顯然不想讓我看見,用有意穿著的長袖襯衫的衣袖遮住傷口。
又哭又笑地纏綿了許久,加扎松子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下來。我也想通了,與她再也
不會做愛,就把她純粹當成一個小妹妹偶爾一起玩玩吧。
見她安靜了下來,我帶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鍛煉,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當然,游
泳時她也下水一起嬉鬧。板慶依然做她的本職工作,見到加扎松子與我嬉鬧她無動
於衷,好像根本不認識加扎松子一樣,加扎松子也不與她打招呼,似乎與她早約定
好,當我要進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進時,板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沒表
示什麼。其實我與加扎松子純粹沐浴,雖然她裸體相現,但我們並沒有親熱,甚至
她的身體我都沒有撫摸。
第二天,我離開了京都。過了一個多月,真瀨即將生產了,我再次回到京都。真瀨
身體變得滾圓,臉上有些發胖,情緒也顯得很煩躁,那是真瀨與我交往以來,她最
沒有耐心的一段時間。她吃東西就吐,每天還必須堅持吃東西,為了孩子,真瀨只
好按照醫生的囑咐勉強自己身體進餐和飲食。真瀨的那種情緒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
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瀨那段時間顯得也不像平時那樣體貼和溫
順,我有些壓抑得渾身有氣沒處撒,也就是那段時間,加扎松子幾乎成了我的出氣
筒,我變得很殘忍,至今想起依然覺得對不起加扎松子。
人內心都有些殘暴的東西,只是因為教育和環境讓人變得理性。我不是一個完善的
人,而環境往往使自己顯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終覺得日本那種對女孩子的
特殊的歷史傳統和背景使我變成那樣,不想為自己開脫,但總體說來,離開日本那
種特殊的環境,我確實顯得更正常些。由於不是寫懺悔錄,心靈的批判和檢討就不
多說。
真瀨的妹妹優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樓,她與大介先生結婚後自己也很少來住,算
是她家裡的產業吧。真瀨既然要生產了,雖然她父母過去一直不怎麼滿意我們的關
系,但畢竟孩子的出生對她父母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像過去一樣
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既然真瀨父母態度改變了,她家人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仇人似
的沒完。優香是唯一她家人與我來往多些的。但我並不是喜歡與她家人多接觸,真
瀨知道我心理,或許我天生不是那種天天陪在身邊隨時哄她的那類人,所以真瀨的
感覺似乎家人在身邊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瀨建議優香乾脆搬到我和真瀨的別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務繁忙讓我平時偶爾
去優香的樓房休息。那時真瀨的話大家都不會明確反對,見她那樣說優香也不好說
什麼。我本來想另外買套房,而真瀨哀求我別那樣做,她覺得她很沒面子,我只好
放棄了,算是體諒她對我一片苦心,專門給我想到找一個舒適的幽會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優香帶我去她樓房,將我身邊的傭人帶了幾個過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說︰
「大衛,我明白真瀨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許在我的房間
約會別的女孩子,更不許她們用我的任何東西。」
因為跟優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氣,我看著她說︰「要不是真瀨非讓我來看
看,我才不來的,既然我來休息,你管我約什麼朋友?」
優香羞惱地瞪我一眼,說︰「我沒想到真瀨這麼糊塗。我就是不許動我的東西。」
我隨意打開優香的衣櫃,嚷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打開,除了衣物也沒其
他,我又去拉抽屜,優香驚叫一身撲過來阻擋我,我拉開了,無外一些內衣和乳罩、
褲衩之類,優香臉色羞得通紅,羞惱地關上抽屜。慍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離
開了臥室。
或許因為知道我要來,優香的房間裡收拾得很乾淨。不過因為是地道的日本房間,
倒也簡練。優香走後,我也就離開了,其實我是完成真瀨的要求,我真要與朋友約
會,不會在優香的房間裡的。最初偶爾我到優香的樓房,優香也抽空過來看看,但
有一天恰好千惠來京都,不知怎麼就住在了優香的房間。正好優香來看望,見著了
幾乎全裸的千惠,驚叫一聲她離開了房間,眼裡露出真的惱怒,她似乎也沒有向真
瀨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來看了。
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約會,總覺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適,正好優香的樓房成了臨時
約會的場所。與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學們許多事都是發生在優香的家。
最初與加扎松子約會一次,還算順利,她帶來她一個同學,我們做愛,她在另一間
房看電視,等我和她同學做愛後,她進來收拾房間,陪我們說笑。我一般只與她們
呆兩、三個小時,然後給她們些錢,她們高高興興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
瀨。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學帶完了還是其他,總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帶回一個胖呼
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讓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興了,沒敢
多說,只好與女孩子陪我聊天說話,我並不想多與她們閒聊,但出於禮貌沒當場發
作,可那個女孩子也沒眼力,緊著與我膩味,實在把我煩透了,我只好請她那個同
學走。她同學走後,加扎松子陪笑著想盡力逗我高興,那天也是覺得加扎松子顯得
格外青春富有朝氣,或許與她那同學相比,尤其顯得加扎松子靚麗可愛。
加扎松子在我懷裡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語訴說著她的心裡話,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襯衣
裡,平時加扎松子在我懷裡,我們兩人時,我隨時撫摸她,即使撫摸她乳房和隱私
處她早已習慣,她不是太有感覺,但既然我喜歡,她也不會拒絕,偶爾還表現出非
常高興的模樣以讓我喜歡。
這次不同,我解開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個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
好意思看我,倒也沒有反對,任我撫摸,我又解開她短裙、褲衩,露出了乾淨整潔
的肉縫和茸茸細毛的胯部。過去也有這種情況,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撫摸,
她臉紅紅地陪著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個人接觸到的有靠前,靠胯
中間和靠後。加扎松子漂亮的陰唇非常好看的處在她身體靠前的位置,順著下腹摸
下去,很容易就觸摸到,而且非常明顯地長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撫摸著加扎松子沒有興奮起來,我自己倒是身體有些壓抑不住,加扎松子裸體皮膚
更容易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後手伸到我褲中,想用嘴來舒緩
我的身體,我解開褲子,加扎松子開始替我解,但見我沒有讓她低頭用嘴的意思,
她略略詫異地看看我,從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臉色蒼白,哀求地看著
我。見我不理她,她有些驚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什麼害怕的?」我有些呼吸沉重,不想多說什麼。男女做愛天經地義,而且我
內心也隱約認為她害怕是因為或許從來沒享受到做愛的樂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嗎?」
「不行。」我說。
加扎松子淚水在眼眶打滾,但淚水不敢流出來,她知道我不喜歡她哭。
當我掰開她大腿,我覺得她的表情有一種英勇就義的模樣,心裡閃過一絲放棄的念
頭,但那時早已被激發起來的情慾控制,身體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體象從來沒做過愛一樣緊閉,雖然我剛剛撫摸許久,有些鬆弛但依然
緊閉,我身體對準她肉洞直接就頂了進去。加扎松子身體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
由於她的器官靠前,裡面很淺,我身體剛進入似乎就觸到了她的肉體的障礙,我好
像對付她的處女膜一樣用力狠狠地頂進去,加扎松子一聲尖叫,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身體反應強烈地顫慄著,我腦子裡早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做派,只顧自己情慾支配地
抽插,加扎松子身體漸漸放鬆,四肢癱了一樣不動,任我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
我終於射了進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體內,看著她有些紅腫的雙唇顫慄的抖
動,慢慢收縮,我看看自己的身體,似乎那時也意識到如此粗大的身體進入那樣小
小的肉洞真的是太過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斷了氣一樣半天沒有動靜,好久她才哇地一聲哭出來。我摟過她,她身
體軟綿綿地躺倒在我懷裡,傷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靜了下來,讓她多哭一會兒以減
少心裡的委屈和身體的疼痛。好久,她依然哭過沒完,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哭夠
了沒有?」
她沒想到我忽然說話,身體嚇得一哆嗦,倒是馬上停出了哭,她身體憋得更難受,
看得我心裡又很是愧疚和過意不去。我輕輕撫摸她,寬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
了。也不說一句話。
「還疼嗎?」過了許久,我問。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搖搖頭。
「好了,既然不喜歡,我下次不會做了。原諒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靜靜地離開我身體,走進了浴室。
分手時,加扎松子情緒非常低落地懇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嗎?」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讓你高興。」加扎松子彷彿從內心發出一聲歎息,低語,說實話,真
感動得我大罵自己不是人。
當加扎松子再次帶著一個女孩子出現在優香的樓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個女孩子不
是經常出去陪男人的那類女孩。她的眼睛充滿了好奇和羞澀,那種天真和齒嫩的模
樣是無法假裝出來的。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憑什麼手段勸說那個女孩子從事這種性服
務,看來加扎松子為了讓我高興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聲與女孩說了些什麼,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臉上浮起一層紅霞,加扎
松子輕輕離開了房間。我走過去,好像也沒有更多可說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
子緊張地任我擺佈,當我掰開她雙腿,身體進入她體內,女孩本能地叫一聲,然後
緊咬自己嘴唇,身體機械地隨我抽插動彈。我有些興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
你進來。」
加扎松子像一只小兔一樣鑽了進來,我身下的女孩子失聲叫了一聲,羞躁地用手遮
住了臉。加扎松子垂著頭,站在門邊,我嚷道︰「過來。」
加扎松子瞥了我們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們身邊。我身體插在身下女孩的體內不動,
我看著加扎松子說︰「你協助你同學。」
說完,我抽出身體躺下,讓女孩在上面重新進入。女孩子不好意思動彈,我睜眼看
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閉上眼,手胡亂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亂摸亂捏,也不知是
羞愧還是加扎松子的撫摸見效,頓覺身體中的女孩子體內一股股暖流湧出,身體馬
上變得火熱,我感到非常酥癢舒坦。女孩子漸漸開始喘息呼哧,嘴唇張開發出了本
能地呻咽。加扎松子撫摸了一會兒,漸漸克服了最初的障礙,睜開眼投入地開始在
女孩身上撫摸親吻。好像做一件工作一樣認真。女孩似乎幾次被高潮衝撞得身體哆
嗦,在不間斷地抽搐中我終於射了進去。
女孩子從我身上軟綿綿地倒下,她猛撥開加扎松子的手,抓過自己的衣裙衝進浴室。
加扎松子像自己激烈做愛一樣,有氣無力地坐在我身邊,半晌,她似乎清醒過來,
走到我衣服邊,從我衣服裡掏出錢,看看我,我點點頭,加扎松子抽出幾張鈔票,
然後推門進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襯衣短裙從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沒有鞠躬,低頭匆匆小跑了
出去。我走進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妝台低聲抽泣。見我進去,她匆匆擦擦淚,
勉強對我笑笑,問︰「高興嗎?」
我還說什麼?我摟過她親親,道︰「松子,你不用這樣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也願意。」
那是一段喪失人理性的時光,不過,可能我心理陰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總是
處在激情的一段時光。
真瀨生完一郎,靜心養了一個多月,開始出門走動。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
也顧不得我整天幹什麼。那段時間,確實對我關注少多了。其間,我幾乎來來往往,
並不像真瀨懷孕期間長期呆在京都。但煩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著,真瀨過
去不怎麼在意,那是真瀨生完一郎半年後,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後又準備出去。
剛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邊,輕聲說︰「剛才夫人問你走了沒有,她想
見見你。」
我沉吟一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與真瀨有些形同路人,不怎麼多說話了,真瀨本
來在我面前就是話很少的。我點點頭,轉身來到真瀨的休息房間。
真瀨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看電視,見我進來,她露出驚喜,忙跳下沙發,向我鞠躬,
然後小步跑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真瀨生完孩子雖然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與
過去比還是豐滿了許多。
我在她嘴唇輕輕吻了一下,坐下。真瀨依偎到我身邊。柔柔地看著我,溫柔地說︰
「一郎剛剛睡了。」
我笑著點點頭。
「他好可愛,知道誰是他媽媽,誰是他爸爸。」
「那麼小知道什麼?看著你更熟悉些罷了。」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真瀨略略撒嬌地說。
「好,好,好,你說知道就知道。」我笑著說。看看懷裡的真瀨,她穿著寬鬆的內
衣,飽滿的乳房圓圓地頂著衣服,潔白的皮膚象白瓷一樣富有彈性和細嫩。真瀨生
完孩子好像比過去更嫵媚嬌艷些。
「還要走嗎?」真瀨悄悄地問,我看看她,她眼裡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
一想,好像真的跟真瀨有快一年沒做愛了,似乎沒有了過去的衝動和激情。她的眼
神我明白,那是一種身體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還有許多的懇求。「正準備出去走
走。」我隨意地回答,沒明確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真瀨小心地看著我問「算來中學快畢業了吧?」
「還早呢。」我輕描淡寫地一笑。看來真瀨一點也不傻,什麼都知道。我本來也沒
準備瞞她什麼。
「約好了嗎?」真瀨問。
我沒回答。真瀨輕輕歎了一口氣︰「那你去吧,對不起,我沒能好好照顧你。」
我撫摸真瀨的半截酥胸,心一熱,吻吻她,說︰「要不我不去了?」
真瀨眼睛一亮,忽然又沉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約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鈴,西野小百合走了進來,我對她說︰「你去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今天
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聽,臉上也露出微笑,她忙點點頭離開。我感到懷裡的真瀨身體顫慄
了一下,頓時變得發燙。真瀨叫來了傭人,喜滋滋地吩咐她們去收拾房間。
不多說真瀨一夜的瘋狂,我從沒想過真瀨也有如此狂熱的時候,看來,這一年她身
體也被情慾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由於是講加扎松子,與真瀨的故事見《家庭生活》
不多敘。
總之,從那時起,與真瀨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當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好
在真瀨並不刻意說什麼,我偶爾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在外夜宿她也裝作不在意。
記得第一次給板慶紅包她大吃一驚,雖然過去也常給下屬身邊的人給紅包,但那多
數是在節假日或有什麼大喜的日子。板慶接過,馬上想到了什麼,非常屈辱地接過
去,她理解是因為加扎松子的原因給她紅包,不能不說與她女兒沒關,但也不完全,
板慶確實是個非常稱職的僱員。以後每月給她,她沒再說什麼。
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室,松島小姐對我說真瀨想到我辦公室來看看。我當然沒理由
不讓真瀨來。
下午。真瀨被松島領進來,真瀨向我鞠躬,然後規矩地坐下,等松島離開了,她才
起身環顧我的辦公室。按照日本的習慣,真瀨是不應該到辦公室來的,或許她名義
上還是我的助理,並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倒也還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沒動,真瀨仔細打量完辦公室,對我微微一笑,說︰「好久沒到公司了,
真有好多的變化。你是不是該休息了?」
「是啊。」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瀨自然清楚我每天該幹些什麼。
「要不要我陪你呀?」真瀨看著我含笑問。
「捨得一郎。」我笑著問。
真瀨歪歪頭,一笑︰「我也捨不得你呀。」自從重新恢復到過去的那種正常生活後,
真瀨變得愛說多了,我喜歡她這點變化。
「那你陪我打球?」我笑著走出辦公桌。
真瀨笑道︰「你要員工在背後指指點點笑話我啊?」
走到休息室換衣服,真瀨看見了早呆在房間的板慶,她笑著問我︰「我想這位是板
慶小姐吧?」
板慶抬頭看看真瀨,雖然她不認識真瀨,但她或許猜出是誰,彎腰鞠躬沒吭聲。
我笑著點點頭。真瀨用日語與板慶說什麼。板慶簡短回答,不停地鞠躬。我看真瀨
一眼,真瀨馬上解釋,她知道這是犯忌的︰「我說謝謝她平時照顧你。」
板慶要為我更衣,真瀨用中文說︰「我來吧。」板慶雖然聽不懂,但看真瀨的意思
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動。真瀨為我換上運動服裝,然後跟在我身後陪我到健身
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後,板慶為我按摩,真瀨坐在遠處靜靜地陪我說話。當
板慶要出門時,真瀨對我說︰「我想與板慶說說話,行嗎?」
真瀨小心地看著我,說︰「加扎松子小姐與你交往這麼久,我總想謝謝她母親,這
一年多虧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細心照顧。」
「有什麼好說的。」我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不好對真瀨發脾氣。真瀨不吭聲了,我
看真瀨不說話了,心一軟,說︰「你談你的好了,不要沒事找事。」
真瀨嘟嘟嘴︰「什麼叫沒事找事啊?」有了一郎,真瀨底氣足多了。
我回到辦公室,真瀨沒有跟進來,肯定與板慶說話去了。沒我同意,真瀨不敢私自
與板慶說加扎松子的。也許這真是日本女人的長處。
也不知真瀨與板慶說了些什麼,似乎板慶與我再見面時,看上去好像平和了許多,
憑感覺我認為達到了最初板慶在我身邊時的那種態度。
由於我不常呆日本,所以,與加扎松子斷斷續續見面,以後不一定每次單獨在房間
聚會,有時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飯,或到酒吧玩玩。加扎松子的身體經過我那次強行
做愛,以後又做過幾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漸適應了性生活,看來我那次還真的將
加扎松子身體本身徹底打通了,以後的做愛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礙,她有些開始喜
歡與我做愛了。自然,她帶別的女孩子的時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勝任,而且
也喜歡,又何必帶別的女孩子來呢,不過說實話,我倒希望她再帶別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不是千惠她們那種嬌艷靚麗,但性感的身體和清純的
氣質,讓我總與小時侯看的電影喜歡的女演員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
百惠更加時尚和現代。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變得理性多了,似乎不像過去那樣
純憑自己的感覺做事,我們偶爾見面,即使做愛也好像正常情侶一樣。因為即將中
學畢業,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學習上。
我離開京都好久沒回去,那是一個四月的日子。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從
板慶那裡知道了我的行蹤。板慶完全認可了我們的交往。我準備在京都休息一周,
所以幾乎每天呆在別墅,有真瀨相陪,一郎相伴,每天雖然很悠閒,但也非常忙碌。
我認識的一個女孩美禮來到了京都。那時我又買了另一套別墅,因為小雪到日本幾
乎不怎麼住我與真瀨住的地方,加上許多朋友到日本幽會,只好另外準備場所,以
免影響一郎。
美禮雖然沒有象千惠一樣紅遍全亞洲,但在日本也是幾乎與千惠不相上下的明星。
我剛到別墅,美禮也悄然來到。她和千惠一樣總是要作些準備工作,甚至要適當化
妝才敢到我這裡。
猛見美禮把我嚇一跳,不是別的,而是她那一頭染成金黃的頭髮和臉上的化妝。
也許我的表情有些怪異,本來很欣喜的美禮有些侷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沒有馬上
像過去一樣撲到我懷裡,而是有些忸怩地說︰「我剛剛染的頭髮,因為公司造型宣
傳的需要。」
仔細看了看,稍稍習慣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裝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評什麼。我微微
一笑,張開雙臂,美禮歡快地叫一聲撲到我懷裡,湊上嘴唇啪啪地親吻我。親熱了
一會兒,我對她說︰「猛見到你我真認不出來了。」
見我並沒有太反對她的造型,美禮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頭輕輕舔一下自己的嘴唇,
嘻嘻笑著說︰「那是你沒把我放在心上,你怎麼化裝造型我都會認出你。」
「真的嗎?」我哈哈一笑,在美禮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美禮咿呀一聲,身體一顫,
臉色頓時紅若桃花,嬌柔地貼近我,撒嬌地嘴裡哼著,眼裡露出無限的柔情和熱切。
我因為約了加扎松子來,不好馬上與美禮更進一步親熱,心裡不得不承認,美禮確
實比加扎松子靚麗許多,她的嬌艷和媚態都是單純的加扎松子無法比擬的。像多數
男人一樣,漂亮的女孩子確實更容易讓我激發全身的熱情。
我沒有提倡什麼的意思,但我真的認為女孩子過早的享受性愛的確使她們的身體發
育更顯得嫵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穩些,她們會成為真正令男人著迷的性機器。
比如麗奈的那些女孩子們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學。加扎松子那些同學們為人處世
方面顯得很單純,但在性方面相當成熟老練,而美禮她們恰好相反,社交和娛樂圈
使她們對外交往、見多識廣方面和對社會認識和看法方面遠遠超出那些單純的學生
妹,畢竟娛樂社交圈本身就複雜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時反而顯得更單純些。尤其
是美禮和千惠,並沒有什麼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驗,更是如此。
美禮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雖然她的口紅和唇膏是不脫色的,但她剛才狂熱的親吻
還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跡,她用纖細的手指給我擦擦嘴,然後從我身上輕盈的下
來,嬌媚一笑說︰「等等我。」說著她跑向化妝間,一會兒,走出來,所有臉上的
化妝品全部抹掉了。她大笑著撲到我懷裡用舌頭舔我嘴唇邊,一邊喘息著說︰「好
啦,我給你舔乾淨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邊一圈淡淡的紅色。哈哈。」
美禮那靈巧的舌尖熱熱的在我唇邊讓我心裡很有些暖暖的,但終於還是笑著輕輕打
她一下沒有繼續下去,嬉鬧的美禮忽然感覺出什麼,她翹起嘴看著我探詢地問︰「
你是不是約了別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沒答。
美禮不高興地甩開我的手,賭氣地坐下生悶氣,到底是明星了,不像過去小女孩一
樣好哄。
「你突然來訪,我哪知道你來呀。」我笑著解釋,要過去根本懶得多說。
「我來不來有什麼關係?噢,我不來就天天約別人?上次在東京怎麼說的,很忙,
要陪真瀨,哼。」
「我從來就那樣的,你也不是剛知道。」我也有些不高興,但終究想想美禮她們也
不容易,成熟的身體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娛樂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難為她
們了,所以我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比較溫和地說。
千惠和美禮年齡大些,不像過去那樣不明事理,我們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
男女之間的一些對事情的看法,她們的思想也成熟了許多,但越是這樣,她們本能
的排他性就越明顯,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傳統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種順服和她們
與我特殊的關係,加上公司本身對她們的監控,像她們那樣知名的明星要這樣受委
屈,幾乎是無法想像的。
坐著生了一會兒氣,美禮抬眼看我,氣氣地問︰「又是誰?」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禮越發生氣,但她不會輕易流淚哭個沒完,畢竟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談話間,加扎松子被傭人領了進來,加扎松子剛進門,高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看見了靚麗的美禮,眼睛漸漸露出驚奇地神態。她認出了美禮是誰,加扎松子身
體有些顫慄,不知是因為見到了明星而激動還是別的,總之那種神態似乎她感到象
在夢中一樣。
我坐著沒動,指指美禮說︰「這是美禮小姐。」又看看美禮說「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禮小姐?」加扎松子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點點頭。美禮算是客氣地點點頭。但依然坐著沒動。最初的激動過去,加扎松子
本能地感到房間氣氛不對,忽然,她臉色煞白,她知道了我與美禮的關係。她頓時
軟坐在地上。
「松子,美禮專程從東京來看我,你改日再來吧。」
加扎松子無力地點點頭,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禮點頭致禮,然後悄然離開。
不知為何,看見加扎松子離開時那悲愴的神態,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變得
很憂鬱。
過了許久,美禮偷偷看我一眼,然後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邊坐下,輕輕推我一下,
小聲說︰「生氣啦,為什麼不理我?」
我長舒一口氣,說︰「對不起,寶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錯,沒事了。」
美禮纏綿地貼近我胸膛,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柔柔地說︰「既然沒生氣別這樣
了。」
「怎樣啊?」我心情的確稍稍舒緩了些。
美禮看看我撲哧笑了︰「你就與這種小女生約會啊?你怎麼啦?」
「小女生怎麼啦?我認識你時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禮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與加扎松子比,同時眼裡也帶著輕蔑,我明白
她的意思,確實,加扎松子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真沒法與美禮比。美禮轉而又笑
了︰「我才不願為她與你再賭氣呢。好了,你約的人現在走了。」
「走了怎樣?」
美禮用勁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說怎樣?」
我當然知道,再不與她上床,她真該生氣傷心了。
還是繼續說加扎松子吧。自從見到美禮後,加扎松子或許重新審視了我們的關係。
有幾次見面她顯得很低沉,很受打擊的樣子,沒有主動要求做愛,即使我與她做愛
她身體也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那一陣,我覺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許多,似乎承
受了與她實際年齡不該有的重負。我那時才發現加扎松子似乎從過去那個非常狂熱
無理性只知道愛什麼也不顧的小女孩一下變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少女。
有一天,我們做愛後,兩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閒聊。加扎松子的身體嚴格說也是
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勻的身體,開始變得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身體完全成熟
了。她躺在我胳膊,側身看著我,輕聲說︰「你說我們會永遠這樣相愛嗎?」
我吻吻眼前紅潤的嘴唇,笑笑說︰「你知道的,你長大後會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個
你相愛的人。」
加扎松子一聽頓時眼淚奪眶而出,不是因為我的話讓她難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說的
是真的那樣。我平時煩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沒有表示任何東西,她也沒有
壓抑自己的眼淚,就那樣任淚水無聲地嘩嘩流淌。那是真的很令人傷感的時刻。至
今想來仍讓我心感動惆悵。
與年齡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處似乎使自己顯得年輕,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時很難
讓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許真的彼此間因年齡的關係有一道無形的代溝,而
且我總覺得自己還像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人一樣談情說愛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
不成熟的表現。其實,有時情感是不分年齡的,也許只有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愛才
顯得更加珍貴純潔而足顯起寶貴。我後來想,至少在與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裡,
我是真心有些喜歡她的,雖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種帶有虐待式的殘酷在中間。
傷心地哭了許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
我們都沒提起回家的事。加扎松子非常溫順地一次次響應我近似瘋狂的做愛和折騰,
她沒有怨言地一次次重複每次做愛後用嘴為我吸允乾淨身體,陪我沐浴,幾乎沒有
合眼地隨時張開她潔白的身體等待我的進入,我想她為了愛是什麼也願意做的。
--待續--
第十八章 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下)
我始終認為,日本女孩在骨子裡更多的是對自己因為是女性的一種自卑和天生的順
從,即使非常高學歷和顯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
孩內心也一樣。而女孩子一旦結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為中心,這當然就普遍而
言,不排除個別。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時間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員,至少在我身邊人看來是那樣,
雖然真瀨身邊的人多數沒見過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們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終與
一個小女生交往著,不知她們是如何看的,總之有一天,真瀨趁與我做愛後,我們
躺在床上閒聊的時候趴在我胸膛與我說了一會兒一郎的事,她總是愛談她心愛的兒
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談這個話題可能我也不會嫌她說太多。
「先生,前幾天聽傭人們悄悄議論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的事。」真瀨小心地說,並不
看我,頭貼在我胸膛,眼睛望向遠處。
「亂議論什麼?」我有些不高興。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兒與加扎松子同班。」真瀨低聲說。
我恩了一聲,真瀨知道我是想她繼續說下去。真瀨略略有些委屈地說︰「聽她同學
告訴她,好像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學好多都與你約會過。」
「那有怎樣?」我有些不耐煩。
「先生,可她們畢竟是些小孩子,對你名聲不好。」
「小?怎麼小?」我有些強詞奪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複雜,說實話,在床上比
你還老道。」
「先生。」真瀨有些羞辱地臉紅了,抬頭看著我,聲音大了一些。「我不要你拿我
與她們比。」
「那你還說什麼?」
「我不要你拿我與她們比。」真瀨說著,嗚咽道。
我歎口氣,覺得有些不妥,輕輕撫摸真瀨赤裸的後背,輕聲說︰「好了,是我不對,
別哭了。」
「誰哭了?」真瀨見我哄她略委屈地說「我不願意下人議論先生,說先生不好。」
我輕輕笑笑,想岔開話題,於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這是什麼?」
真瀨坐起,因生育而乳房變得格外豐滿碩大,隨著她身體的坐起而在胸前晃動。真
瀨又氣又惱地推我手一下,說道︰「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約會就是了,還約那些小女
生幹什麼呀。」
「你不要管這些啊。」我有些不悅她的這種態度。
「我敢管嗎?可你要替一郎想想。」真瀨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說。
我一時不好再說什麼,自從生一郎後真瀨總那一郎說事,我還真不好多說什麼。我
微閉上眼只好閉嘴。
忽然,真瀨輕輕依偎到我身邊,嘴唇在我臉上親吻,同時湊在我耳邊柔柔地說︰「
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的,我們還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與那些女孩子來往
。」她顯得很熱切,口中的呼吸熱熱地吹拂著我臉面。我印象中,那是真瀨第一次
對我說讓我別與其他女孩子交往。
真瀨繼續靠在我耳邊輕聲帶著略悲切地口氣說︰「我知道,我現在變得非常難看了,
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邊,從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無法讓你這樣做,
可我真的是對你好,千惠小姐,美禮小姐算是全日本最優秀的女孩子,她們好可愛
的。」
「別說了,以後也別再說這些。」我睜開眼,看著真瀨說。真瀨正說著,見我突然
睜眼看著她,一時將下文收了回去,她凝視我幾秒,慢慢垂下頭,默默躺到我身邊,
不再說話,我摟住她算是寬慰她,她軟軟地縮在我懷裡,真的不再吭聲。其實,我
那時也有些煩與加扎松子繼續交往,但我好像沒有什麼理由不再理睬她。
加扎松子很乖巧,也很會逗人喜歡,她會察言觀色,讓人不忍心與她離開。我自己
清楚,她那鮮嫩剛剛學會享受性愛的身體也讓我不忍馬上捨棄,我不覺得有多少情
感的東西,性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後期加扎松子很少帶別的女孩子介紹給我,偶爾,她會引見一個女孩子,但那純粹
是為了讓我增加些與她約會的樂趣而不是發自內心想給我介紹新人。我們見面也只
是偶爾做愛,加扎松子對性多少有些離不開,可以說開始有些嚮往了。我不知道象
她那麼小的女孩是不是真的會有性的衝動,但有時看上去她的言行包括處處順從我
似乎就是為了性。
記得與真瀨那晚談話幾天後,我與加扎松子見面,因為我與她一個同學好後又約了
一次,她與我賭氣,總是找彆扭,我也有些生氣,忽然提出到加扎松子家去看看。
加扎松子顯然不太願意,但看看我,不敢反對,在她帶領下,車來到加扎松子和她
母親居住的寓所。
寓所是典型的日本建築,加扎松子帶我進入她家門口,她按門鈴,聽見房門的開鎖
聲,加扎松子在外輕輕喊︰「媽媽,我回來啦。」
板慶看門,看見我,楞了一下,馬上趴在房間地上彎腰歡迎。加扎松子回身對我笑
笑,我進房間,加扎松子彎腰為我換鞋。客廳不大,但很乾淨,看來板慶是個勤快
的母親。
我綣腿坐下,板慶半跪著為我砌茶,嘴裡禮貌性地說︰「您好,歡迎。」我聽懂了
板慶的這兩句日語。
加扎松子當著母親畢竟不好對我太親熱,她嘻嘻笑著靠近我坐下,說︰「他要來我
也來不及告訴您。」
我看看板慶,沒有化妝比上班時看上去略蒼老些,也沒有工作時的那種神采。但一
幅典型的少婦形象,穿著寬大的家居服飾,倒也別有韻味。
板慶為我砌茶,然後起身忙碌收拾房間,看著忙碌的板慶,我摟過加扎松子在她耳
邊含笑道︰「你母親在家裡比在公司看上去更迷人。」
加扎松子看看我,勉強笑笑。
「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沒有,沒有。」加扎松子陪笑小心地說。
板慶從房間裡出來,在我們對面坐下,我故意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的內衣裡,手直接
捏到她的乳房。加扎松子身體一顫,哀求地看著我。板慶瞥了我們一眼,裝作什麼
也沒看見,不動聲色地繼續為我倒茶。我乾脆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白皙的短裙下的大
腿,順著摸到她的隱私處,在她的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腿哆嗦著,發抖,板慶臉
色雪白,微微歎了口氣。語言不通,板慶想說什麼最終沒說出來。
我抓住剛放下茶具的板慶的手,板慶驚恐地看了我身邊的加扎松子一眼,頓時軟倒
在地哀求地用日語不停地說著,我問加扎松子︰「你母親說什麼。」
加扎松子身體顫慄著,用發抖地聲音說︰「她懇求你放開她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我看著加扎松子問。
加扎松子喘著粗氣,不說話。
「如果我要與你母親做愛你反對嗎?」反正板慶也聽不懂,隨我怎麼說了。
加扎松子絕望地看著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隱私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幾乎無法控制
自己的身體,我又問一遍,板慶看著女兒因身體難受身體劇烈的震顫既心疼又羞躁。
加扎松子無力地喘息道︰「不反對,你做什麼我也不反對。」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我鬆開板慶的手,也從加扎松子身體中抽出手來。板慶似
乎鬆了口氣,加扎松子喘息著雙手捂著臉不語,她身體漸漸平息下來。
我對加扎松子說︰「好了,拜訪過你家了,我們走?」
加扎松子如釋重負地點點頭。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邊,汽車向我們幽會的優香的居所駛去。我知道,加扎松子
再不會為其他女孩子的事與我沒完沒了。我其實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我確實有
些怕她那種不顧一切地愛了。
我微微笑著對身邊的加扎松子說︰「松子,下次給我帶一個漂亮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咬緊嘴唇,看看我,點點頭。
「有不有處女啊?」我故意說。
加扎松子淚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淚扭頭看著窗外不理我。我覺得我真是傷透她心
了。
進到房間,加扎松子顯出少有的疲憊,她軟綿綿地靠在地上桌邊,雙手托著下頜,有
些發愣地看著我,我坐下,問她︰「怎麼不說話?」
加扎松子口沒張,眼圈又紅了。她躲開我的視線,靜靜地看著窗外。好久,她自言自
語又像是與我說話︰「活著真沒意思,我想去死,你會與我一道嗎?當然,你不會。」
她的話嚇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現得太緊張以助長她這個想法,我哈哈一笑,說︰「我
才不會陪你死呢,松子,來,到我懷裡。」
加扎松子起身,來到我身前,倒在我懷裡,我撫摸她頭髮,盡量平和地說︰「寶貝,
別胡思亂想了,高興些。」
加扎松子強顏笑笑,小聲問︰「你愛不愛我?」
「當然愛你,不然我與你這麼個小女生約會幹什麼?」
「可也許你只是為了玩我。」
我看著她,有些嚴肅︰「難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頭,確實,不可能。我心裡有些煩這些小女孩的沒完沒了的什麼愛呀
恨的,真瀨說得對,加扎松子與她的同學們真的不適合我。加扎松子在我懷裡仰頭
看著我,很是柔弱無援的模樣,她輕聲說︰「我頭疼,可以回家嗎?」
「要不在這裡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時沉吟,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沒吭聲,她輕聲說︰「那好吧,
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你不用離開嗎?」
我搖搖頭。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說︰「那你今晚陪我住這裡?」
「好的,我告訴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裡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種波折隨著一夜的睡眠和瘋狂的性愛過去了,她又恢復到那個
青春活潑的小女生的本性。可我內心有些開始想掙脫這種太累的交往和約會。靜心
等待著機會。好在我並不經常呆京都,可以讓加扎松子自然調節她的情感。
秘書松島小姐畢業與美國一所著名的大學,本人是東京人。她屬於那種長得大氣的
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臉,大而薄輪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身子不
算太高,約一米六五,文靜時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爾露出她野性的嫵媚。憑感覺
我知道她一直想與我上床,或許與自己老闆上床在日本這個競爭異常激烈的社會是
最穩妥的生存方式,當然,我從來不否認即使作為男人,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因
為生活中總是有許多女孩子在身邊,我倒也沒有太注意和回應她的試探。
板慶成為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後,從一定意義上講削弱了松島與我親近的機會,她
一直有些妒忌板慶的工作,但因為板慶漸漸成為了我平時的不可缺少的人,松島反
過來與板慶近乎了許多,與其為敵不如成為朋友,或許唯一可以讓松島放心的是板
慶無法與我語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慶偶爾在休息室為我按摩或陪我坐著休息,松島會常藉故進來打探。有一
次,板慶正為我按捏,我手剛剛在板慶乳房上撫摸,松島進來,我非常惱火,呵斥
了松島一頓,嚇得松島再也不敢在板慶陪我在休息室時進來打擾。但松島也知道了
我與板慶的關係。才有了後來松島拚命討好板慶的狀況。我想板慶是個聰明人,雖
然她沒與我交流任何東西,但對松島的變化和態度,她自然心知肚明,日本公司和
社會造就了特定的公司關係。
以後,我認識了加扎松子,而且開始在辦公區約會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或許因為
有加扎松子的緣故,有些純粹是太私人的事務我不並讓板慶來做,畢竟板慶是加扎
松子的母親,松島反而比過去更多時間與我接觸。
一次,加扎松子帶了一個比她小得多的小女生,那女孩子並沒有什麼性愛的經驗,
而且她的身體的肉洞也確實太緊窄,當我的身體進入後,女孩子疼得既尖叫亂嚷,
又哭啼不停,加扎松子也手足無措,只好叫來松島,她忙裡忙外,總算哄住了女孩,
因此,有時松島在我與加扎松子約會時也會在門外等候,漸漸,習慣了她的等候。
多數情況下,松島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進來,她安排好後在門外等候,等我們做愛
結束後,她會帶她們離開。
第一次與松島有比較親密的接觸是在認識加扎松子一年後的一個夏天。
一般而言,日本僱員著穿是很正規的職業裝,無論女孩子多數是衣服套裝下穿短裙,
而且短裙的下擺也是在膝蓋以下,一般穿上長襪以後,每個女孩子也沒有更多的顯
示自己身體的可能,這點不像在美國。
加扎松子與我在游泳池游完泳,她撒嬌地依偎在我懷裡不讓我去辦公室,因為心情
不錯,我也一邊逗她一邊與她嬉鬧。可能時間呆太久,松島只好到休息室來找我。
見加扎松子幾乎一絲不掛地與我嬉鬧,松島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鎮靜一下自己,她
走到我們身邊,小聲說︰「先生,你約了客人十幾分鐘該到了,你看是不是讓板慶
小姐或我為你準備一下?」
我猛然想起確實約了一個美國商業朋友來談一個項目的,於是笑著對懷裡的加扎松
子說︰「松子,別鬧了,我真該去辦公室了。」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又翹嘴說︰「你剛說陪我再呆半小時的。」
「加扎松子小姐,先生這個約會很重要的。」松島依然面對加扎松子親暱的舉動依
然有些尷尬,她勉強笑著說。
「我們的事要你說什麼?」到底是年少,沒那麼多顧忌,加扎松子不悅地瞥了松島
一眼,嘟囔著說。
松島難堪地看我一眼,她當然不敢頂撞加扎松子,畢竟加扎松子比她更與我親近,
而且還有板慶那層因素。
我在加扎松子滾圓的臀部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說︰「好了,起來吧,松島小姐說得
是對的。」
加扎松子只好從我懷裡起身,也許是為了賭氣,也因為松島破壞了我們的親暱,她
故意抱住我頭,非常誇張纏綿地親吻我。松島低頭不語,等加扎松子親吻了一會兒,
松島看我準備起身,這才抬頭,我到更衣室換衣,松島跟在身後,靜靜的為遞衣服,
並用梳子輕輕梳理我的頭髮。
「怎麼不說話?」我對著鏡子,看著一旁不語的松島笑問。
「我哪還敢說話。您沒聽剛才加扎松子小姐抱怨責怪我吧?」
「我可沒責怪你。」我笑著說。
「她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小女生。」松島平靜地說,聽到我耳裡,小女生幾個字顯
得很彆扭。
我轉過身,松島靜靜地看著我。我用手輕輕鋝一下松島的齊肩的長髮,松島看著我,
胸脯有些緊張地一起一伏,我在松島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笑︰「你也是個可愛的
女孩。」
松島潛意識地挺挺胸,我心裡感歎,松島的身子真的非常挺拔性感。我笑著手放到
松島胸前,松島盯著我,身體一動沒動。松島見過加扎松子的裸體,我想她有理由
為自己的身體自豪,擁有如此性感嫵媚的成熟的身體,她比加扎松子有更值得驕傲
的本錢。
隔著松島的衣服,感到她的乳房柔軟而豐滿,我用了些力重重的壓下去,松島輕輕
咬著下唇,微微閉上眼,顯得很舒服享受的樣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著
她那紅潤鮮嫩的嘴唇,我禁不住輕輕吻了一下,松島好像從夢幻中醒悟一樣,柔柔
一笑,嬌媚地看我一眼,羞怯地說︰「看將你嘴唇弄上了口紅。」說著,她從一旁
抽出紙巾輕輕給我嘴唇擦拭乾淨。見我已扣好衣扣,她垂下頭,輕聲說︰「客人快
到了,您回辦公室嗎?」
我點點頭。
客人離開了,我坐在椅上看材料,松島進來,靜靜地給我倒水,我放下材料,看著
眼前的松島。我覺得我做什麼她也不會拒絕,但或許下午加扎松子早讓我身體得到
了徹底的放鬆,我好像沒有新的激情與松島做什麼。
松島慢慢地倒水,好像等待著什麼,我笑著說︰「松島小姐,你有一個迷人的身體,
只是衣服遮蓋了你的美妙。」
松島見我說話,於是開口道︰「謝謝先生誇獎,不過先生漂亮的身體見多了,我只
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也許我看看才有鑒別。」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著桌前的松島。
松島遲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澀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頓了幾秒鐘,
然後慢慢開始解她的衣服。很快,完全裸體的松島站在我面前,我驚歎不已,如果
剛才誇獎松島還只是禮貌性的評價和帶有些挑逗的勉強外,她身體真的袒露在我面
前,我才發現她的身體真的美妙絕倫。
我招招手,松島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邊,我看看她,手輕輕捏她挺立的乳房,
松島的隱私處黑黝黝的體毛異常濃密,她的器官像一條長長的山峰從腹底一直延伸
到大腿之間,我從未見過女孩子身體的肉逢長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地展現在前面。
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體顫慄了一下,沒有吭聲,也不敢伸手去觸摸我。我拿起她
手放到我褲子的前口拉鏈處,松島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身下,慢慢地解開我
的褲子,張開口伸出她小巧靈活的舌頭開始舔拭我的身體,然後慢慢含進去,開始
吸允。並不用多久,我身體發漲,松島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但她沒有躲閃,而是
更緊地含住我身體,我突然感到洶湧噴出,松島幾乎沒有吞飲所有液體直接進入了
她口中,松島幾乎被憋壞了,終於她嘴裡鼓鼓地感受到我身體的疲軟,她這才慢慢
往下嚥嘴裡的液體,終於她咽吞完嘴裡的液體,然後伸出舌頭慢慢舔拭乾淨我的身
體。
松島的這種技術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學到的,讓我對她刮目相看。做完這一切,
松島用溫熱的毛巾給我擦拭,然後輕聲問︰「您現在沐浴嗎?」
我點點頭,有些感到疲憊。松島跟在我身後,她並沒有跟我進浴缸,而是在一旁輕
輕為我擦洗。看來我過去低估了松島別的本事。
從那以後,松島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為我口交。但我們好久從來沒有正式做愛過,
而且我有一段時間都懶得用手去摸她的身體了,雖然我感覺得到她身體非常渴望我
的進入。一直到有一次因為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與松島正式做愛了,她那奇特的
器官位置真讓人感到不一樣的滋味和享受。因為是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松島的事
就不多說。與松島的許多故事可以參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之所以在這裡提到松島,是因為後來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的事,很多都會涉及到
松島,畢竟我不好讓板慶參與加扎松子和我的性愛活動。
我曾將日本女孩子與其他亞洲女孩暗自作過比較。日本女孩子我認為可分為三類,
當然主要是從性愛的角度談身體。我所談的完全是僅就我接觸的日本女孩而言。一
類可以算是加扎松子與她同學那類,性在她們只是一種概念,本身沒有迫切的需要,
進入她們身體,你感到的只是一個性愛的器械,本身沒有更多情感的交流,或許她
們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為她們從事性或者是為了某些需要,比如買名牌,時裝,
或者是為了向他人證明自己的魅力,比如與同學攀比結交男友以證明自己的魅力,
進行炫耀。日本女生很少有還是處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給我介紹的她所有的同學我
還沒遇上。這些小女生做愛很在行,知道如何讓男人興奮和高興。第二類是寫字樓
工作的女孩,她們多數在讀書時就有了非常豐富的性經驗和長久的性經歷,但年齡
大了,反而不像讀書時放得開,比較在乎情感,當然,不會把性作為束縛自己的工
具,但對選擇性伴侶反而更慎重,她們身體和心理更成熟,做愛時不僅僅是一種單
純的滿足和發洩,更講究相互的愉悅和交流,說實話,僅從性的角度,她們的身體
更令人消魂。她們或者是很隨便地找人滿足自己的需要,多數情況下她們寧肯找不
太熟悉的人做愛,至少很少經常與自己真正戀愛的男友做愛,我想可能是為了顯示
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為了怕受傷害,沒有任何情感的做愛反而對自己是一種更
好的保護,因此,寫字樓女孩往往單身的更多。她們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真愛的另一
半,但又怕受傷害,只能是更謹慎些。第三類是有了穩定的性伴侶,而因為某種原
因不得不與別的男人做愛,比如上司,比如想利用結婚之前享受最後的偷情。
與亞洲其他地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東西,好像日本女孩子即使與最
愛或最親密的人在一起做愛,比如夫妻,她們也始終不會主動提出性事,即使她們
非常渴望,她們很少象美國女孩子一樣在高潮時發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樂而流露出
真心的喜悅,她們總是很含蓄,讓人覺得做愛好像是男人強迫她們做的一件勉強的
事一樣。性在她們看來總是一件很骯髒的事情,即使是非常開放的女孩,她們講到
性也總是有些不願直接提到或表達心裡的想法。如果哪個日本女孩子與你做愛非常
享受的樣子,興奮得大叫大嚷,不是她為了逗你高興假裝出來的,就是她真的有毛
病,當然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個別人真的很敏感而容易興奮或表達興奮的方
式不同。
所以,我習慣了與日本女孩子做愛時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們不會提出任何
反對意見,但你也別指望她們會很熱烈地與你配合,多數情況下是在一種無聲的行
動中完成整個性事。日本女孩子高潮時最典型的興奮的表示最多是哼哼著,同時伴
以非常急促的而帶有控制的呼吸,極端一點的也就是緊緊摟住你身體或她身體因控
制而顫慄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會故意假裝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們會很徹底地袒露自己,無論你
怎麼折騰她的身體她會平靜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態的舉動,在她們看來,男人的
任何她所沒見過的行為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相反,對美國女孩,你要做有些她
不熟悉的事或沒經歷過的,你要先徵詢她意見,或暗示,她會通過她的反應表達她
是否接受或願意。
在亞洲,也許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們依然保持了傳統的習慣。日本女
孩無論是穿著衣服還是一絲不掛,身上都散發著時尚的氣息,她們有自己的品味,
但對做愛的男人而言,她們的雖然被動但卻溫順的態度的確助長了男人心中潛在的
獸性的東西。
與松島既然有了親密的接觸,我感覺到她對我自然多了許多親暱的東西,眼睛裡多
了一份非職業性的女孩子的柔情。她等待著我能與她完成身體的最終的結合。
加扎松子最初瞭解松島進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不得不提及松本洋
子。雖然松本洋子以後沒有更多的接觸,但我現在依然認為松本洋子是加扎松子帶
來的女孩子中最靚麗可愛的,而且好像是唯一的一個處女。
我曾對加扎松子開玩笑說過她的同學中沒有處女,其實我並沒有處女情結,只是逗
她而已,每次說這個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興,尤其是加扎松子為某事與我賭氣時我
更愛說這個看著她那因生氣而顯得分外俏麗的臉,我覺得她更顯可愛和純真,畢竟
那是沒帶任何掩飾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與一個女孩子來我辦公室。正好松島剛剛與我親熱完,我本來沒
有興致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多呆,但那女孩那種純純的模樣,和可愛的笑讓我砰
然心動。那個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態就知道我喜歡洋子,松島何嘗不知,松本洋子確實是個人見
人愛的女孩。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對我非常親暱,說話撒嬌嬉鬧毫
不掩飾。松本洋子看著加扎松子那纏綿撒嬌的樣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偷偷笑,
她非常規矩地坐著,雙手放在腿上,很文靜淑女的樣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懷裡,嘻嘻笑著問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樣?」
松本洋子輕輕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臉色有些微微返紅,不回答。
加扎松子畢竟記著帶松本洋子來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著說︰「洋子,我可以
讓他跟你好,但你要答應不許真的搶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臉通紅,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我笑著問︰「松本洋子小姐,
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學嗎?」
松本洋子搖搖頭,輕聲說︰「我們是舞蹈班的同學。」
松本洋子一開口宛若夜鶯悠鳴,聲音脆亮而動聽,我不禁都楞神了幾秒鐘。有時一
個女孩子的情色誘惑了你,比看見一個裸體的漂亮女孩更讓你心儀。
加扎松子這時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你不是說我的同學沒有處女嗎,哼,我帶一個
給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說︰「你怎麼知道是?我試試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後翹嘴不理我了,但更緊地貼在我懷裡。
房間裡一時顯得很安靜。松島進來,她瞥了我懷裡的加扎松子一眼,垂頭說︰「先
生,你的開會時間到了。」
我笑著輕輕推開懷裡的加扎松子,說︰「你們自己先玩一會,我得先去開會,等會
見。」
「總有事情。」加扎松子嘟囔一聲,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說什麼。「你早點回來,不
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對松島說︰「你安排她們一下。」
松島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話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島似乎明白了。她看看松本洋子,
默默點點頭。
兩個小時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著閒聊。見我進來。
加扎松子滿臉不高興,但終於忍住什麼都沒說。她起身,對松本洋子說︰「我去看
看我媽媽,等會回來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松本洋子緊張略帶焦慮地說。
「你去幹什麼?我馬上回來,請你陪我朋友說說話不行啊?」
松本洋子張張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說︰「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臉一紅,垂頭不語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從她眼睛裡我讀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離開,房間一時很安靜,我走到松本洋子身邊,抓住她纖細的手,我也不想
浪費時間,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會有什麼反應,畢竟她與加扎松子其他同學不同。松
本洋子有些緊張,低頭不敢看我。握在我手裡的小手有些顫慄。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頜,她眼睛裡充滿了恐慌,女孩子那種神態只會激起男人
更多的衝動。我攔腰把她摟到懷裡,她的腰纖細柔軟,身體輕飄飄的象沒有長骨頭一
樣富有彈性。她嚇得全身哆嗦,已經忘記了該說什麼,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鳥哆嗦著,
嘴唇發青。告訴你,那是最讓人難以控制的情景,我湊過去,嘴唇貼到她軟軟的小嘴
唇上。松本洋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裡發出咕嚕聲,她嚇得忘記了掙扎,被動地任我舌頭在她嘴裡衝撞,我手
撫摸向她的白色的襯衣裡,直接觸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無法說話,本能地彈腿反抗,
頭開始搖擺想擺脫我。我也懶得耐心解她衣扣,嘩地一聲響撕開了她的外衣,松本洋
子拚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雙臂環抱下她顯得是那樣蒼白無力。
松本洋子粉紅的乳頭小巧而鮮嫩,圓圓的乳房像兩個勻稱的小麵包緊緊貼在胸前,我
也怕她叫喊,雖然不會有任何人聽見,即使聽見也不會有任何人敢進來,但我的嘴唇
還是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嘴。我接著用力,撕開了她的裙子,然後順勢扯下了她的褲衩。
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後的力氣掙扎,我手輕輕撫摸她柔軟的肉逢和茸茸的細毛。
我將她放倒在地,然後用手解自己的衣褲。趁我鬆懈的剎那,松本洋子拚命尖叫,我
呵斥道︰「別嚷。」也許我聲音太大,嚇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這時我脫光了
自己,松本洋子知道無法抗拒,猛掙脫出來,跪著哀求。我伸手象提拿小雞似的將她
拉過來,有些粗魯地掰開了她雙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臉嗚嗚哭著。
我手輕輕撫摸她肉洞,我不想讓她太疼痛,但她下面乾淨整潔沒有一絲張開的意思,
更沒有任何潤滑的痕跡,我只好用身體輕輕頂住她肉洞,慢慢往裡進,剛剛進入,感
到她的肉洞無法繼續,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頂進去,松本洋子不顧一切地尖叫一
聲,我摀住她嘴,身體不動,她眼睛裡充滿絕望和痛苦,喘著粗氣臉憋得通紅,我生
怕她窒息,只好輕聲說︰「別怕,也別叫啊?」
我慢慢鬆開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許我身體沒動,松本洋子感到身體的疼痛稍稍好受些。
她配合著沒有叫喚,我盡量溫柔地說︰「放鬆身體,我慢慢動,否則更疼,別叫嚷,
你會很難受的。」
不知是嚇唬她還是確實我更輕些她沒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她緊皺雙
眉,流淌著眼淚,在驚恐和抽搐中身體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帶血的身體,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體軟軟地癱在地上,身體裡的
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體下面,染紅了潔白的大腿。那時我才清醒過來自己做了甚
麼。我按下鈴。松島急匆匆進來,每次我約會她總在外面房間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
聲她不是沒聽見,她也知道我在幹什麼,但見到氣若游絲的松本洋子和滿地的血跡和
撕爛的衣裙她還是驚呆了。
「還楞著幹什麼?」我有些愧疚,低沉地說。
松島馬上醒悟一樣,忙跑過來用干紙巾擦我身體,我推開她,說︰「看看洋子。」
松島這才馬上趴過去看松本洋子。加扎松子或許看見了松島進房間,她也推門進來,
看見房間亂七八糟的樣子,她也站在門口楞在那裡了。我匆匆穿好內衣褲,坐在一旁。
加扎松子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癡癡地看著松島整理松本洋子的身體,並
為松本洋子穿褲衩和撕爛的襯衣。
松本洋子好像剛剛緩過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加扎松子道︰「哭什麼呀,你想讓寫字樓所有人都知道跑來看呀?」
松本洋子哭聲嘎然而止,她並不知道,寫字樓的人聽不見她任何聲音,但羞辱和剛才
發生的一切她更不願讓別人知道。
松島用日語與松本洋子低聲說著什麼,松本洋子機械地點點頭。松島扶她起身,去了
浴室。
我問加扎松子︰「松島對她說什麼?」
加扎松子並沒有像過去一樣靠在我懷裡,依然坐在那裡,她看看我,說︰「勸她不要
傷心了,誇你是個不錯的男友,讓她去洗乾淨。」
我看加扎松子話裡有些不客氣,加上心虛,也就不吭聲了。
「松島小姐不僅是秘書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順手給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加扎松子摀住臉,淚水漣漣,但不敢再吭聲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我喜歡你就敢這樣對我說話。聽見了嗎?」
加扎松子咬著嘴唇,默默點點頭。
「聽見沒有?」
「聽見了。」加扎松子哽咽道。
「記住了?」
「記住了。」
松本洋子從浴室出來,松島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見松本洋子出來,她過去拉著
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讓開些。
「沒事了吧?」我問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著頭,沒吭聲。
我對松島說︰「讓人重新給她買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時怎麼去買?」松島怯怯地說。
「你不能先買別的衣服到時再換?總不至於這樣出去吧?」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松島點點頭,同時問我︰「你要不洗洗然後到別的房間休息?」
見我沒吭聲,松島馬上離開了房間。
我從浴室出來,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靜靜地坐著,兩人既沒說話也沒動彈。
我坐下,將松本洋子摟到懷裡,將她略濕的頭髮向後縷縷,然後看著加扎松子說︰
「松子,以後洋子也是我朋友,不許欺負她。」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默默點點頭。
「願意嗎?」我問松本洋子,松本洋子偷偷看加扎松子一眼,勉強點點頭。
告訴你我的一點體會,日本女孩子需要的是被征服,你越強悍,她對你越馴服,她
們天生敬畏順服強者,而且日本女孩子一旦被你得到她的第一次後,無論內心她多
麼不願意,心理上她會感到從今後她是你的人,松本洋子如此,真瀨如此,其他女
孩子也是如此。
我想有時性總是與強權和強制聯繫在一起的,我並不是經常是這樣的人,但生活中
確實會有一段時間會處在這種發瘋的狀態。我想你怎樣理解和批判我這個人都沒關
系,如果這些你無法接受,後面的許多事你更不要閱覽,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背景參考《絕對隱私》)
我原以為我會與松本洋子一直交往下去,總體上我還是盡量讓自己對與我交往的女
孩子負責。但她獻出了處女之身後半年,松本洋子在與我的交往中變得非常放蕩和
追求金錢,更主要的是我發現她身邊總有許多別的男人交往。而且淫糜的生活使她
身體變得似乎更像一架性機器,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單純和可愛,她視折磨男人和戲
弄男人為樂趣,當然,模樣也沒有了她過去的個性,變得與多數日本女孩子沒有了
區別,我們漸漸疏遠,最終在她讀大學二年級時徹底分手了,以後再也沒有見面。
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是我毀了她,但似乎她更喜歡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說不上什麼時間起,與加扎松子漸漸來往少了,直到有一天做愛後她告訴我她喜歡
上另一個男孩子,那時她也在東京的一所大學讀書,我詢問了男孩子的情況,認為
還是配得上加扎松子的,那以後我們不再來往。多年後,有一天,一個豐滿時尚的
少婦來到我辦公室,我幾乎無法相信那就是加扎松子,那個水汪汪的小女生。她求
我為她先生的生意資助一筆錢,算是報答她過去的真心的愛吧,我讓公司做了一些
安排,以後再沒見過她。
加扎松子去東京讀大學後,最初板慶到我們東京公司工作了一年,以後辭職不知去
了什麼地方。我偶爾會想起她,當然更想念得多的是她那清純可愛的女兒。
……後記……
性與情色不僅只是講與女孩子的一些性的事情,其間的含義也許作為過來人你會明
悟。如果你沒有真正交往過異性,本文的所有事情恐怕沒有普遍意義,也希望你能
像過去我說過的那樣,任何文字看過即過,不要評論,願讀就讀,不願看甚至覺得
憎惡也不用太在意。
百魔女(19-20)
作者:劉禹
第十九章 學姐李婉、楊揚
本來不太想說大學的事,因為那是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年輕而無責任感,一切
以自我為中心。但大學經歷影響我太大,無法迴避。所有涉及到的學姐學妹都用
別名稱呼,一切有違常規的事件責任都罪在我。
大學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學就讀,按我考試分數本來讀不上這所大學,父母也曾
希望我直接去國外學習,但當時我好像更習慣中國的生活,加上妹妹嬌嬌還在國
內讀書,父母也就沒堅持。張瓊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讀書,這樣她可以經常見到我,
那時她已經把我完全當作她的小丈夫了。張瓊不知找了甚麼關係,而且又給學校
捐了一筆錢,我就算破格錄取了。但我知道我其實是完全可以讀上任何大學的,
只所以沒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時我太迷戀異性的身體,根本沒用太多的心
事學習。
自張瓊使我變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歲左右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加上有張瓊的寵愛和慫恿,我整天都想著性。現在想來真是好笑,當時看哪個女
孩都覺得特別好看,都能激發我的衝動,見哪個女孩子都想去嘗試。張瓊完全順
著我,除了公司業務,她的心就全圍繞我轉(參見《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學》
部分介紹,我其實不願過多提我們之間的事)只不過小時圍著我是為了照顧我,
教育我,現在是為了哄我高興。
大學我所學專業是金融和經濟。說實話第一天上學就讓我大失所望,班上沒有美女,
50幾人的學生才13個女生,而且都土氣十足。那時我年輕氣盛,家庭優越的背景和
我自身還算優秀的條件,多少使我有些優越感。但應該說我不是那種典型的花花公
子,只是內心深處有些對自己自信的判斷罷了。上學還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學好像
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錢上的大學,那種感受真是極大的打擊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
出了許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課上。但我注定是一個引人注意和非議的人。每當漂亮的
張瓊坐著她那當時還算少見的寶馬車在外等我回家,都會引人議論,以至最後我跟
張瓊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門外等,後來我乾脆不讓她到學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嬌嬌到
學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嬌嬌是我們班男同學女同學都非常喜歡的
人。
既然我們班沒有美女我自然會常常在校園裡觀察,發現女生中其實有很多漂亮女孩,
只是不知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中午到餐廳吃飯也老愛往漂亮女生邊上站,結果混
過臉熟,也沒實質結果,第一年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課上,也倒
很快就過去了,好在那時雖然有青春衝動症,但隨叫隨到的張瓊使我順利渡過了第
一學年。
新學年開始,覺得似乎女生們都變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來那些覺得不怎麼樣的女
生也別有丰韻。但我還是按常規正常學習、上課,每天或遲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
在圖書館見到李婉,生活的節奏開始發生變化了。
我平時不怎麼去圖書館,偶爾借點書馬上就走了,沒課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學到運
動場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將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那天我去圖書館想借一套諾
德毫斯和薩繆爾森的《經濟學》,以擴大自己學習的知識面,於是下完課就直接奔
向圖書館,在等著圖書館老師找書的時間,我回頭向安靜的閱讀大廳看去,隱約間
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我。我順著感覺望去,是一個我在校園飯堂見過的英語系的一
個女孩,雖然我們沒有任何交換,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個系的。見我望向她,她
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她白白的皮膚,長得很文靜,雖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說不上
特別漂亮,對我這個當時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來說,她沒讓我的眼光多停留。
過了幾天,我與幾個同學在運動場踢足球玩,我因為腳稍稍崴了下,於是坐在場邊
休息,看同學踢,同時在場外瞎嚷嚷,這時我覺得有人坐在離我不遠處,我望去,
正是圖書館見個的那個女生,她見我看見了她,乾脆走到我身邊,她穿著運動服,
顯然是剛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邊:「怎麼不上場?」我笑笑指指腳:「腳崴了。」
她關切地問:「要緊嗎?」我搖搖頭:「沒事,休息會兒就好了。你叫甚麼名字?」
「李婉。英語三年級2班。」我告訴她我的姓名和班級,她笑著說:「我知道」。
她笑著問:「老來接你的那個美女是誰呀?」
我臉一紅:「你說我張姨吧?你怎麼知道?「「她的車每次正好停在我們宿舍樓下,
從窗戶正好看見,她一來,我們同宿舍的同學就都爬在窗上看,叫著說美女又來接
小男生了。嘻嘻。」
說著她自己也樂起來,我略不高興地說:「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身
體,臉微微一紅,說:「低級班學生我們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齡本來也不大嘛。」
我扯開話題:「聽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麼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復平靜,「我父母長期在國外,就跟爺爺奶奶住挺沒勁的,住宿舍還
可以熱鬧熱鬧。」交談中我才知道她父親是中國駐某大國的大使,當時很有名的,
就不多介紹。她跟我情況差不多,也是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她問我的情況,我輕
描淡寫的介紹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難怪我感覺你總不一樣。原來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願多說,而且對她興趣也不太大,正好場上同學叫我,我禮貌地向她點點頭,
跑上場去,她一直看我們踢完球,我與同學們一塊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後,中午在飯廳見過她幾次,每次都是相互點點頭,也沒有新的接觸,畢竟她高
我一年級而且又不學一個專業,見面機會少些。
記得一次學校進行文藝匯演,每個戲都出幾個節目參加演出比賽。吃完晚飯,我跟
幾個同學說說笑笑進入學校禮堂。我們來得早,禮堂才到了四成學生,我剛準備坐
下,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順聲望去,是李婉,她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她向我招招
手,我遲疑了一下,向同學打完招呼,走到她椅邊坐下。李婉高興的向她身邊的女
生與我互相坐了介紹,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學,叫楊揚,然後她說:「就坐這兒看吧。
難得你參加學校活動。」
我坐正,笑著說:「凡學校活動,我可是一點也不拉。」她問我參加演出沒有,我
搖搖頭:「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們嚇倒也得讓你們難受死。」李婉和楊揚都哈哈
笑了,楊揚笑著說:「沒那麼慘吧。」閒聊說笑著,同學陸陸續續往裡進,很快就
坐滿了真個禮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興,李婉高
興時偶爾頭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長髮會飄揚起來撫弄我的臉,我從來沒那樣近接
觸她,她的頭髮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側身望去,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身體的動盪
而晃動,看得我心如鹿撞,心裡有了一種親暱的感覺。她意識到我看她,會略不好
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穩些,笑聲也控制了許多。那時我才注意到,其實她是一個挺
清秀的女孩,有與張瓊不一樣的青春朝氣和淡雅的氣質。感受著身邊女孩身體的刺
激,我渾身一陣躁熱。
當節目重新開始時,我接著昏暗和同學們全神貫注地觀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
嗦了一下,身體好像變硬,但她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體向我這邊靠靠,
把手放到我倆身體之間的椅上,我得到許可,放心多了,雖然眼睛還盯在前面但心
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撫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漸漸柔軟了許多,偶爾還會回摸我的
手,我從未想過會這樣刺激,手心全是激動的虛汗,漸漸她的掌心也濕嚦嚦的。以
後我聽楊揚說她早看見了我們的舉動,只是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罷了,但當時我好像
也管不了許多,沈侵在自己的歡娛之中。每個節目結束,我們會鬆開手跟著鼓掌,
但下一個節目開始,我們會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種消魂的感覺真是刻骨
銘心,我甚至覺得比跟張瓊做愛還讓我興奮。
當報幕員宣佈說演出到此結束時,我們還沈侵在撫摸的刺激和興奮之中,我們坐在
椅上沒動,等著別的同學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無不遺憾的看著她,她的臉
緋紅而充滿了神彩奕奕的光澤。我們向外走,我說:「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沒
說話。走出禮堂,楊揚知趣地說:「你們慢慢聊吧,我還得去看看我的老鄉。」說
著她向我們招招手,先走了,我們漫不經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過路旁的小樹林,
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對她說:「你要休息嗎?要不我們再去坐會兒?」她看
看我及周圍,點點頭。
樹林裡到處是幽會的我的校友們,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有石坐的僻靜處,我脫
掉外衣,做個手勢讓她坐下,她坐下我緊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體微微發
顫,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經過張瓊的調教,我也算是個中老手了。我
輕輕摟住她腰,她軟軟地靠在我懷裡,看著她充滿迷茫的臉和羞澀的眼神我再也忍
不住,貼到她嘴上,我們頓時親吻在一起。事後她告訴我,雖然過去談過兩個男朋
友,但別說接吻,連手都很少碰。從她接吻的笨拙和身體的反應,看得出她說的是
真的。
從那晚以後,我們都好像沉醉在戀愛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時刻臉上都蕩漾著
幸福的神采,我覺得她好像變得越來越漂亮迷人了。開始我們還是偷偷摸摸約會,
漸漸兩人也就不太顧忌了。每次中午,她會事先買好飯菜在飯廳等我下課一塊用餐,
我要早下課也會買好飯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難忘的一段快樂的時光。
直到有次週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們第一次作愛。細節我就不多說
了,她是我一生接觸到的第一個處女,那種新奇刺激以及忙亂永遠留在腦海最深處。
自第一次做愛後,我們常常會利用沒有課的時間到我家做愛,有時她也不住宿舍,
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塊回家,第二天再一塊到學校。我們在一起快樂不比的度
過了幾個月,幾個月後,我們之間開始產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時是為一點小事,有
時甚至是為爭論一個問題的觀點。我明白不是因為她不愛我,而是因為太專注愛我,
而內心的痛苦和委屈又無法排泄。戀愛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沒甚麼責任
和專一概念,基本上就沒把與她的關係與婚姻家庭聯繫在一起。當時我與張瓊仍然
往來,雖然李婉不清楚我與張瓊的關係,但她感覺到我身邊處處有其他女性的身影,
她無法從周圍的這種壓力下解脫出來。
我當時的狀況基本上是哪個女生約我,我就應約,雖然約會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
婉總見到我與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還無法向我發洩,她的委屈和憤怒可想而知。
李婉從小就養成了獨立堅毅的性格,雖然我們獨處時,她會極盡溫柔,但畢竟大我
兩歲使她似乎顯得比我思想更成熟。這麼說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當作精神的主宰
一切聽我的話外,其他時間她更多把我當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這種感覺也讓我很
不舒服,有時與別的女生約會,並故意讓她看見,不能說在內心深處沒有向她示威
的成分。這同時加深了我們兩人的痛苦。
兩人這種既互相誘惑又相互牴觸的狀況,終於因楊揚的介入而演變成最終的分手。
自第二學年開始,我班的一個武漢女同學小娟就向我展開了激烈的攻勢,小娟算不
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們班,她那曲線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還是極為搶眼的。
一個充滿朝氣的可愛姑娘天天圍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獨特的魅力,長期相處是很難
無動於衷的,她那誘人的身體總會讓人產生難以拒絕的理由。最初我也沒怎麼理會
她,有一天,約李婉回家,因為前一天我們剛吵過嘴,我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
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還是繼續賭氣,告訴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著氣回家,
在校門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請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應了。
回家我們就做愛了。但當時心理多少有點覺得對不起李婉。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飯向
我道歉,解釋說前一晚確實有事沒向我說明白,讓我別生氣了。話說到這份上我當
然沒甚麼可說的,但與小娟的關係是無法更改的了,況且小娟確實有比李婉在床上
更讓人舒坦興奮的性經驗。因而,偶爾我還是繼續約小娟回家做愛,一直到我們畢
業。從那以後她很少與我吵嘴,每當我們要吵時她都會轉移話題盡可能使兩人和平
相處,但我明顯的在床上不像過去對李婉熱情,偶爾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
傷心,她認為已經對我已經最大遷就。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時,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數下就射在她體內,她失望之極,
淚流滿面,嗚咽了一會兒,傷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著說:「你要不喜歡我,我們
就分手,省得兩人都難受。」我摟緊她,忙安慰她表示像過去一樣喜歡她。她坐起
搖搖頭,說:「你過去作愛不這樣的,你已經沒有激情了。」我笑著哄她:「身體
也有不好的時候嘛。」她早領略了我的豐富的性愛經驗(兩人初期相好時她不止一
次不無地妒忌地問我跟多少女孩子做愛),知道說這個肯定說不過我,但她知道肯
定不是身體狀況的問題。我怎麼解釋也沒用,她認準的事情是很難更改的,多年以
後還是這樣,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判斷多數情況下是準確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見她早醒瞪著眼睛凝視著我,我對她笑笑,她勉強一笑,顯
然一晚沒怎麼睡,滿面憔悴,眼圈發紅,她對我說:「我想了一晚,覺得我們應該
分手。」「為甚麼?」雖然說不上我對她多留戀,但她提出分手總是讓我心裡有一
種失落感和感到難堪。她輕輕推開我想抱她的手,說:「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
「我真的不會讓你再生氣,我會對你好的。」
「沒用的,你能承諾娶我嗎?你能發誓以後不與別的女孩相好嗎?」見我傻傻的神
態,她搖搖頭,「你不能。而我也無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遲早的事。」
「就這樣完了?」我喃喃到,幾乎無法相信。她流下淚:「你覺得還能像過去一樣
嗎?」我抱住她腰,這次她沒拒絕:「我們還是朋友?」她軟倒在我懷裡,淚如雨
下:「豈止是朋友?!你認為我還能忘了第一個吻我,得到我貞操的男人嗎?」那
一刻我真感動得想說我願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頭,深深吻了我一下:
「也許從開始我們就是姐弟,注定我們不可能成為夫妻。你會樂意做我的弟弟嗎?」
我抱著她,終於流下淚來。
那一刻起,我腦子裡完全真正體會到了一種情感,或許是叫愛情的東西,但不是戀
愛中男女的愛情,是純粹的友情。
以後,我們還像過去一樣在學校互相照應,還像過去樣她給我買好飯菜或我給她買
好飯菜,但我們再不提做愛,即使兩人獨處也很少親暱,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許我
們都怕在那種環境下做出兩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我無法忍受因沒有李婉而空白的
情感,於是更多的約小娟,約我認識的女孩到我家作愛,純粹的性愛。
我過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為有時課間我無處可去,
到李婉那兒已經習慣了,同宿舍的學姐們也習慣了我的不請自去。她們也對我很好,
尤其是楊揚,畢竟她幾乎是同時與李婉認識我的。李婉宿舍住5個女生,由於她們班
30幾個人才7個男生,而學英語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約會的不多,因而
差不多沒課時,除非去圖書館或教室複習,多數時間都呆在宿舍。自我認識李婉後,
我常帶她們一塊出去吃飯、玩,因為5個學姐幾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過,大家都是
很好的朋友,她們也確實都把我當弟弟看,所以有時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
學姐都會一樣的接待我,與我聊天說笑。單調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顧而增添了些許色
彩。有時李婉不在的時她們也會取笑說哪天看見我與哪個小女生散步,開玩笑要告訴
李婉。後來見李婉幾乎晚上從來不跟我出去了,我們的關係顯得客氣了許多,她們不
敢再開這種玩笑,她們也意識到我們之間可能出了狀況。
因為太熟悉了,所以她們也不太忌諱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時我甚至覺得
她們都是故意的),好像彼此間較量自己的身材一樣,即使要換衣也最多笑著對我嚷
要換衣了,我背過身她們就該怎樣換就脫光了換,偶爾打鬧時,我也會抱住一個學姐
親親,被親者也不以為忤,反而吃吃樂著。當我和李婉還好著時,一次吃飯,李婉半
開玩笑半吃醋的說:「你都成我們宿舍的公用情人了。」大家學姐們都嘻嘻笑了。但
真正與李婉分手後,她們雖然還像過去一樣親暱,但言行上反而謹慎多了,我明白她
們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們顯得開朗多了,偶爾開玩笑說:「你們誰喜歡
我弟可別猶豫不決啊,到時後悔可來不及。」我知道她說這話時心裡肯定不好受,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情感真的好像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愛美,所以她們最喜歡的莫過於讓我陪她們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
也不跌她們份,更重要的是凡學姐們看中的衣服我是一個很好的評判,同時我又都會
掏錢給她們買下。最初給她們買東西大家還有點不好意思,以後漸漸習慣了,如果與
哪個學姐單獨出去買了衣物,其他學姐還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給我的生活費絕對是很
夠我造的,但有這樣一幫學姐幫著花,尤其是她們還比著讓我花錢看我更喜歡誰些,
自然我總不寬裕,只好常找張瓊要,張瓊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給,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錢
泡妞,所以也從不額外多給,好在每次找她要錢總是與她多溫存一會,她也就隨我去
了。
其他四位學姐,楊揚從四川成都來,豐滿而潑辣,身高雖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
的身體絕對不遜於其他幾位學姐。一位學姐叫張蜜,來自蘇州,長得白白淨淨,說話
細聲細語,雖然在她們中間她不是年齡最小的,但看上去她顯得更釬秀細小。另一位
學姐叫徐青,來自江西,大家都開玩笑叫她表姐。最後一位來自瀋陽大連,取了個男
孩子名字叫羅維,苗條而豐滿,大大的眼睛總象會說話似的深深看著你,她是一個非
常文靜的女孩,幾位學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歲,所以我也常沒把她當學姐看,跟她在
一起我反而覺得像哥哥。
一天中午吃飯,李婉邊吃邊對我說:「你學姐們說你最近怎麼不去玩了,大家還挺想
你。」我說:「這不剛期中測試完嘛。」「成績怎樣?」李婉關心地問。我笑笑:「
沒甚麼問題吧。」李婉裝作不經意地說:「楊揚這兩天感冒沒上課,你有時間就去看
看她吧。」我點點頭。
下午下課,回家前,我來到李婉宿舍,宿舍靜悄悄,大家都上課去了。我敲門,楊揚
在裡面讓我進,見是我,楊揚高興地從床上下來,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鋪正好在李
婉床鋪上面。也許是生病孤獨吧,見我去看她,她欣喜萬分。我讓她繼續躺到李婉床
上,我坐在床邊,拿起她的一隻手,邊輕輕撫摸邊安慰她。她穿著薄薄的襯衣,豐滿
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動人,隨著她襯衣的扣邊,隱約可見裡
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溝。我的凝視使她也緊張,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波動,讓
我難以忍受,我手顫顫微微地貼到她乳房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但我仍感到她
身體一震,我爬上去嘴貼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張開了雙唇,我的舌頭滑了進去,
手也順著衣領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為身體發汗而微微沾濕,當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
乳頭,她呻嚥了一聲,喘著氣閉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濕熱一片,她微張
開眼,看我慢慢解開她的衣扣,褪下了長褲,露出了粉紅的褲衩,兩人都脫光了,我
爬上去,用力挺了進去---樓道傳來說笑叫嚷聲,大家下課回宿舍了,把我倆從興奮中
驚醒,她抬起凌亂的頭髮裹著的頭,驚慌地說:「快點穿,她們回來了。」我們倉促
穿著,楊揚剛用手去縷頭髮,李婉和張蜜哼著歌推門進來,李婉剛叫了聲:「楊揚,
我們回來了。」猛地看見了慌亂的我們,楊揚羞澀地起身去鋪好李婉的床單,再傻的
人也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做甚麼。李婉臉變得煞白,雖然我們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
心愛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愛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憤怒。好在她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情,
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的說:「我還以為你躺著生病了,感情原來是裝病啊,我看你現在
什麼病也沒有。」楊揚也恢復了平靜,笑笑說:「誰裝病啊,有醫生的證明。」我尷
尬地看看李婉,勉強笑笑,李婉一點也不理我,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我看看張蜜,
解嘲地問:「蜜姐,她們怎麼沒回來。」其實張蜜是一直深深喜歡我的,從她平時看
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與我打鬧開過火的玩笑,剛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幾乎傻了,聽見我問,才緩過神來,強顏一笑:「她們馬上就回來。」
我站起身說:「楊揚姐生病了,我過來看看,好像恢復了,我先走了。」說著向所有
人點點頭,出了門,飛也似地逃了。
第二十章 學姐徐青、羅維、張蜜
自與楊揚在學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們宿舍,尤其是當時李婉的神態讓我
不敢再去冒險。一次在飯廳吃飯,徐青專門走到我身邊,她笑著問:「你怎麼不去我
們宿舍玩了。誰得罪你啦?還是你得罪誰了不敢去?」我笑著用功課太忙遮掩。
其實那期間我正好認識一個一年級中文系的女生夏潔,正整天動腦筋怎麼樣約她去我
家呢。夏潔天生尤物,剛進校就成為了男同學的目標,僅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男生在向
她進攻。這小女孩並沒有甚麼交友經驗,但她就一條,輕易不跟任何人出去,無論你
想甚麼辦法,她就堅持她的宿舍、圖書館、教室行動路線,出去購物也是與同宿舍的
女生一起行動,讓你無法深入。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
信其他幾位競爭對手跟我一樣急得抓耳撓腮。我就不相信她沒有任何的慾望和要求。
夏潔來自湖南,據說是當年省的文科狀元,家庭也算殷實,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總
顯得別有格調。清純秀麗、端莊典雅,讓人真那她無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煩惱之
中。以至有一天在飯廳見到張蜜她嚇了一跳:「你怎麼看上去那麼憔悴。」其關心流
於言表。我還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騙她。其實我許久不去學姐宿舍,她們
是真的關心我,李婉和楊揚自不用說,其他三位學姐也覺得我不去她們少了許多樂趣。
李婉、楊揚和張蜜以為我不去還是因為上次在她們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楊揚當然
心裡更渴望我的出現,但她絕對不可能主動約我見面,她惱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
苦的想戀。其實李婉早就由生氣轉化為平靜了,我不去她們宿舍從內心她未必不高興,
但她對我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課的教室等我下課,然後想明白我為甚麼不去她們宿舍了,過去是
李婉常找我,我都對同學說李婉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敷衍過去,徐青還是第一次到教
室外當著同學的面見我,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特別是與小娟和另外兩個與我有過性
關係的班上女同學在周圍走來走去,我只好小聲說有時間一定去。她看說話也不方便
也就不多問了。接下來是張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雖然沒明說但話很清楚,她、楊揚
和李婉都沒再說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還像過去一樣,
最後她還特意說,楊揚見我總不去,很傷心的,希望別辜負她一片愛心等等。
幾天後中午,我正與幾個同學說笑著用餐,李婉和楊揚走過來,同學們見她們直接就
衝我而來,自覺地換到別的桌上去吃。李婉和楊揚坐下,楊揚看了我一眼沒多說話,
李婉略顯不悅但還算平靜地輕聲說:「你怎麼這樣不負責任?完事就見不著人,像話
嗎。」我看看楊揚真誠地說:「楊揚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確實有點煩心
的事」我又看著李婉也有點生氣,「我們也不是剛認識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絕對
不會採取逃跑主義的。我怎樣你應該清楚。」
李婉歎了口氣,說:「楊揚總讓我來找你,她自己又不願出面,這像甚麼嘛。」她想
著我們三人這種微妙的關係,悲從心頭起。楊揚幾次想插話,又不知從何說起,說太
重了,怕我生氣而且畢竟我們也就一次關係而已真說不到一塊鬧出點差錯失去我她顯
然不願意,如果說些甜蜜想念的話當著李婉的面她又說不出口,又怕讓李婉難受。
看見她那難受尷尬的神態,我問楊揚:「你還好吧。」楊揚一聽頓時要掉眼淚,她點
點頭,勉強一笑,聲音哽咽了:「聽張蜜說你都變樣了,你自己要注意,我們都很好
的。」李婉看著我,聲音變柔和了:「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還像過去一樣常來吧。」
我點點頭。見旁邊桌的同學都向我們這邊望,楊揚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再去學姐的宿舍感受到她們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們的關愛,溫馨真讓我暫時
忘記了一切。心想甚麼夏潔隨她去吧,守著幾個美女我不珍惜還去湊甚麼熱鬧,雖這
樣想,但內心總覺得隱隱作疼。
晚上回家,張瓊過來看我。妹妹嬌嬌睡後,我們上床匆匆做完愛,張瓊小心翼翼地問
我最近怎麼心情不好,我將夏潔的事告訴了她,張瓊看著我,心情複雜的吻了吻我,
說:「其實你沒有必要窮追猛打地追求,你對她說過你喜歡她沒有?」我點點頭。張
瓊說:「你越是天天纏著她,你在她競爭者的隊伍中越貶值,你應該乾脆冷冷她。」
我吃驚的看著她,張瓊歎了口氣:「女孩子的心你還是瞭解太少。」「萬一這期間別
人得到她怎辦?」我摟緊張瓊,親了她一下。
「不會的,她即使要作出選擇,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應,因為你明確向她表達過喜
歡她的,突然就對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誰都不喜歡,那別人也搶不到你前面,如果
她想選擇別的人,她不會甘心你就這樣冷落她,或者她會選擇你或者她要來氣氣你。」
那一刻我覺得張瓊真是偉大,雖然我知道她心裡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
了。
「萬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願讓我知道傷心呢。」
張瓊白我一眼:「怎麼沒自信了?那幫小孩子我還不清楚,誰能比過你,如果真像你
說的那種情況,這女孩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奪過來作老婆。」雖然張瓊對我百依百順,
對我時好像沒主見,但我知道她的判斷力絕對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像真沒甚麼
做不到的。我不做聲了,心裡舒坦了許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煩,我可以盡心陪
陪楊揚和幾位學姐了。
張瓊見我平靜許多,也不多說了,偎到我懷裡閉上眼,靜靜睡了。
生活好像又恢復到從前。我又開始常去學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機會與楊揚單獨。
其間我曾約楊揚到家聚過兩次,成都女孩的熱烈讓人感到潑辣壓力,之後她又悄悄給
我暗示過多次,但我假裝不明白。其實那時我打起了張蜜的主意,這個蘇州女孩軟聲
細調,每每說話讓人心裡酥軟發顫。其他幾位學姐在平時打鬧中我都摸過乳房親過嘴,
連最小的學姐羅維都讓我摸得身子直發顫求饒過,就張蜜每次打鬧她都想辦法給躲過
去了。張瓊告訴過我,沒摸過的女孩她是不會對你有真感覺的,你必須讓她刻骨銘心
她才會在心裡留下印象,不管好還是壞,我想學姐不會真對我生氣的,於是準備找機
會一定要摸摸她。
幾天後,帶楊揚、徐青、羅維、張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爺爺奶奶正好不在,
她們嘻嘻樂著試穿剛買的衣服,每當誰換衣叫一聲,我就背過身去,同時嘴裡開著玩
笑,當張蜜換衣時,我突然轉過身,張蜜驚叫一聲,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擋只穿乳罩和
褲衩的雪白的身體,同時大聲嚷嚷:「你幹甚麼呀。」徐青、羅維和楊揚都樂得直跳,
我一邊笑著道歉但並沒轉過身去,一邊細細打量張蜜的身體,張蜜羞紅了臉趕緊鑽進
被窩,我向她床邊走去,笑著說:「蜜蜜姐那麼好的身材怎麼讓我捨得虧待眼睛。」
張蜜羞紅著臉又緊張地看著走到她身邊的我:「你要幹甚麼?」我扭頭看著笑著的其
他幾位學姐道:「其他幾位姐姐我都摸過,就你沒有,你們說我是不是該趁機摸摸?」
她們高興的起哄嚷著:「摸!摸!」好像馬上又回味過來一起笑罵我:「你胡說八道,
摸誰了。」我不管她們,手猛地伸進被窩,摸到早嚇得直哆嗦的張蜜的身體。
我當刀直入,直接手就進了張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頭,這是其他幾位學姐所沒有
的,跟她們開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徵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證言順的在幾位學姐
的慫恿和見證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膽。
張蜜身體一震,本能地咿呀一聲,學姐們更樂了,她們以為都像我摸她們一樣。張蜜
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給推開了讓她們看見更難堪,她的手
拚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順勢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時彎腰用嘴貼到她唇上,
實際上我是用身體壓住她手,讓她的手無法動盪。她下面早已潮濕一片。我不讓她反
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體內,她嗚咽一聲,嘴裡是我亂動著的舌頭她叫不出來,她的
腿本能地夾緊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裡太深怕萬一是處女捅破處女膜我的罪就大
了。
我們僵持著,我的手、嘴一刻也沒停,張蜜顯然停止了掙扎,不知道是感到舒適忘了
環境還是知道反抗也沒用。幾位學姐面面相覷,還是楊揚最先反應過來,她驚呼著跑
過來拉起我,嚷道:「你幹甚麼呀。」
我癡癡地站在那裡好像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緩過來,手指上粘糊糊的。楊揚用被子裹
上張蜜的身體,張蜜這時好像才明白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
來。徐青和羅維也趕緊跑過來,坐到床邊安慰張蜜。楊揚既生氣又失落地瞪著我。我
推開徐青和羅維,對張蜜說:「蜜蜜姐,你打我罵我吧,我本來是想開玩笑,沒想到
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說還好,一說張蜜哭得更傷心了。本來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現在一說
反而露餡了。羅維看看徐青,伸伸舌頭,她們這才注意到我粘濕的手。楊揚更是又驚
又傷心。臉一陣紅一陣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遞給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臉一
紅,擦乾淨。大家一時相對無語。只有張蜜的抽泣聲。楊揚、羅維、徐青三人用手勢
和動作交換著意見,不知怎麼辦好。
徐青拿起臉盆倒了些溫水,將毛巾濕搓了搓,然後擰乾遞給我,用手指指張蜜,我拿
起毛巾走到張蜜身邊,盡量輕鬆地說:「好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擦擦臉吧。」
羅維一聽我的油腔滑調忍不住撲哧一聲,大家都暗自發笑,張蜜似乎也哭夠了,轉過
身,推開我的手,但毛巾抓過去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其實我剛才近似瘋狂的觸摸讓她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她還真的從來沒接觸過男
人。我的近似強迫的動作讓她覺得委屈,後面的哭聲更多是哭給楊揚看的,她儼然一
個受迫害的樣子,至少楊揚不會怪罪她,她是知道我與楊揚的關係的。渾身甜酥酥的
感覺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受,那是讓她消魂的感受。其實她剛才爬那哭也正
是在細細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結合她以後的言行,多少年後才明悟到當時的真正狀
況。
張蜜總算平靜了下來,她不滿地看著徐青和羅維、楊揚:「你們怎麼不阻止他,還在
旁邊做幫兇。」徐青見她沒事了,笑著說:「嗨,我們不是看你們鬧著玩嘛。」我趕
緊說:「我說過摸摸蜜蜜姐玩嘛,過去不都這樣嗎?」徐青嚷起來:「我可沒允許你
這樣摸過。」我盯著徐青,她一緊張隨即臉一紅:「看我幹甚麼。」張蜜惡恨恨地看
著她:「哪天讓他也試試。」她們沒事了說笑,楊揚聽了不高興了。張蜜看楊揚的神
態知道自己說錯了,氣哼哼地看著我:「還不轉過身去讓我起床?你要敢再轉過身,
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過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繼續一天天過去,有時與學姐們還打鬧,應該說鬧得更厲害了。張蜜也不像過去
那樣躲躲藏藏,我覺得有時她故意讓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輕易不敢再進一步。
一天放學正準備回家,羅維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給大連家裡寄點東西回去,正好與
我順道走,我陪她到學校郵局,然後說:「小維,沒課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我
從來不叫她學姐,畢竟也大不了我幾天,她平時就聽其他幾位學姐的話聽慣了,加上
我也從來沒把她當學姐,我估計她內心也更多的是把我當成哥哥,她聽著高興道:「
好啊,吃甚麼?」我說:「吃海鮮吧,你離開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實我知道她
愛吃海鮮。我想到這是一個機會,對她說:「你先給學姐們打個電話,說晚上去看一
個老鄉,可能得晚點回去不回學校吃飯了。」羅維答應著去打了電話。
吃完飯,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走出酒樓,羅維從高興中冷下來「壞了,晚了,你能
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摟住她腰,笑著說:「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裡也就嬌嬌和我,
你乾脆住我那兒,明天我們一起上學。」羅維一聽就搖頭:「不行,我得趕回學校。」
我笑著溫溫她頭髮:「怕我吃了你啊?」她臉一紅,慢慢隨我走,走了幾步,又搖頭:
「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勁推托著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猶豫豫間到了我
家門口,傭人開了門,嬌嬌高興地叫著迎過來,羅維見到嬌嬌好像不好意思再爭執。
隨著我見了房間。三人玩鬧了會兒,嬌嬌洗完去睡了,我讓羅維去浴室,她洗完,我
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見她出來,指指身邊,笑著說:「再坐會休息吧。」她稍
稍猶豫坐到我對面的沙發,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她,一種清新自然的神態,心中升起
一股熱浪。我看著她,她拘謹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她緊張地抬頭看著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
到懷裡,她嬌喘一聲,無奈地讓我親吻和撫摸,但當我手觸到她下面褲衩時,她警覺
地推開我的手,我不勉強摸到她乳房,她推開我的手,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嘴唇、
耳朵、肩,當我再次摸她下面時,她哀求地看著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將手滑上,摸
到她乳房,作為交換,這次她沒推開我的手。
我捏著她的乳頭,慢慢拉開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頭,用舌頭輕輕舔著,然後用嘴
溫柔吸啜她的乳房、乳頭,她呼吸變得急促,臉變得緋紅,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小汗
珠,這時我又將手輕輕摸到她褲衩,我的手只是在褲衩外面輕輕滑動偶爾用指頭用勁
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像沉醉其中,並沒有去推我的手,終於,我手伸進了褲衩
裡面,她沉浸在我的撫弄之中,好像並沒覺察我的手已經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
體一顫她好像意識到了甚麼,但這時我手早已伸進體內,她無力地推了我幾下,終於
放棄了,我輕輕褪下她褲子,然後脫下褲衩,當她忽然清醒時,她早已一絲不掛,她
想並緊雙腿但我身體掐在了她兩條腿之間,而且我也早赤身裸體,她看看我頭歪倒在
旁,眼裡閃動著淚花,無助地攤開身體,不再作任何的舉動,只是當我進入她體內那
一瞬間她常吁一聲,然後身體響應著我的動作,她抬起頭,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
別射在我裡面。」
當我終於射到她小腹,我長舒一口氣躺到在她身邊時,她爬起,拿起紙擦拭自己的身
體,說:「你盡欺負人。」說著,還是過來替我擦拭下面,我說:「別擦了,一起去
洗洗吧。」
當我們摟著躺在床上時,她幽幽地問:「你是不是跟她們都作過?」「是呀。」我答。
她歎了口氣,猛然看見我的神態:「你騙人。」我看著她,笑道:「你怎麼做我學姐
啊,我應該叫你學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為人家喜歡你,你就覺得好
欺負。」我嚷起來:「誰欺負誰呀,是誰剛才咬人。」她張開嘴:「我還要咬,咬死
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撲哧笑了,相處太久,哪位學姐怕甚麼,我是太清楚不
過了。
第二天一起上學,剛到學校門口,羅維就非要分開走,沒辦法,我只好讓她先進校,
等了會我才趕到教室,結果上課遲到了,唉,這小學姐。不過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
趣。
與徐青作愛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們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聽音樂,我見房間就她一
人,就爬到上面床鋪上,躺到她身邊搶她的耳機,由於床鋪太小,我只好側身一隻腿
放到她身上,兩人身體貼了一會,加上你爭我搶,我身體馬上起了反應,她吃吃一樂,
抓住我早立起的身體,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們沒說更多的話,上衣都沒脫,直接就
進行了。事後,她只是笑罵我弄得床上髒兮兮的。
過了幾天,我想既然幾位學姐都跟我好了,怎麼能少了張蜜呢。但因為一直找不到機
會,我也無可奈何。終於,這天我與徐青又抽空在房間做了一次,我對徐青說:「我
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幫我。」我至今也沒想到是甚麼精神作祟,徐青一聽比我熱情還
高,笑道:「你真是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你們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接著說:「我幫你你怎麼謝我啊。」我趕緊說:「只要姐姐開口我能辦到,我一定
不含糊。」她笑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推辭。等著機會吧。」學姐們畢
業時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過在另一所大學平時又來往少,學姐們
都被欺騙了,還以為她跟她們一樣遵守單身條約呢,臨近畢業,大家也就只罰她請大
家吃餐飯,順便見見男朋友,那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無
論如何不會跟她做愛的,不過我看徐青倒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覺得心裡稍稍
安穩些。畢業她說想開家公司,讓我幫幫她,我讓張瓊給她投了50萬,算是兌現了承
諾吧。當然,這是後話。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瞇瞇地說:「你不是一直想著你蜜蜜姐嗎,現在有個機會,
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原來,正好學校組織文藝排演,參加全國大學生文藝調演,羅
維、楊揚、李婉都參加,這兩天集中到一塊排練,晚上不回學校,徐青和張蜜都因為
普通話還是沒過關而無法參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讓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試
試吧。反正不行張蜜也不會罵我。下午正好上完一節課,我知道學姐們下午正好沒課,
我於是請假來到學姐宿舍,果然徐青與張蜜在宿舍,見我進來,徐青故意用話逗我,
讓我跟她打鬧,滾打在一起,徐青藉機跑了出去,我關上門不讓徐青進,徐青在外叫
半天門見我沒開嚷嚷著去教室,果然走了,開始張蜜還與我們一塊打鬧說笑,等了會,
沒見了徐青,房間只剩下我和她,她頓時緊張起來。
我也不耽誤,直接走到張蜜身邊,她緊張地往後靠,背終於靠在床頭,我坐到她身邊,
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們再沒單獨呆過,更別說接觸了。因而我的手剛一觸到她,
她渾身直顫,她好像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覺,想推開我,但心裡又想,她遲疑的瞬間我
摟起她站起,讓她貼近我,低頭就吻。
她機械地張嘴響應著我,我的手開始撫摸她,她完全軟倒在我懷裡,我將她放倒在床
上,手伸進衣服,觸摸她的乳房,她身體顫慄著,牙齒直哆嗦,閉著眼讓我摸,當我
的手去解她衣服時,她無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
得我了,我幾下拉開了她衣服,終於露出了白玉般的身體和滾圓柔滑的乳房,我捏著,
她無力地垂下手,我脫下光了她,她已經不想去做任何嘗試抵抗了。
看著濕潤的小洞,我摸準位置,再也不多遲疑,用勁全身力氣頂了進去,她「啊」了
一聲,再不吭聲了。隨著我的抽插她身體晃動著,緊緊的壓迫感使我興奮,我低哼一
聲,射了進去。
她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感覺斷氣一樣,嚇得我顧不得穿衣,趕緊用手試她鼻息,突
然她像從夢中驚醒,長長喘了一口氣,哇地哭出聲來,我鬆了口氣,看著一絲不掛的
她,躺在那裡不動,身下是紅紅的血液和混雜著的精液、愛液,白白的大腿顯得格外
慘白。我穿衣,聽到敲門聲,我來不及給張蜜穿衣,用被子蓋住她身體,我側開門,
徐青走了進來,她見到染紅的被角,也大吃一驚,趕忙過去揭開被子,被驚呆了,她
爬到張蜜身下看看,見不再流血才鬆了口氣。
徐青忙著用溫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張蜜然後,讓我將張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著將床單,
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單換上,又給張蜜倒了杯水,張蜜這才抽泣著猛打我胸
脯,我抱緊她,她傷心地又哭了起來。
徐青看著張蜜,感情複雜地說:「蜜蜜,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處女。」張蜜一聽,哭
得更傷心了,我心裡想:你以為都像你啊,李婉也是處女呢。
抱著剛剛被我破身的學姐,覺得她現在殺了我也不為過,但內心真的感到無比的爽快!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3 14:52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23 21:47
百魔女(21-22)
作者:劉禹
第二十一章 最後的快樂時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張瓊的話。張蜜自破身以後,人整個變了樣,對我的依戀和溫順令人難以置信,跟過去相比判若兩人。每次放學她都會等著我,找我說話,意思很明顯,希望帶她回家,有時我也就順便與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像快樂的小鳥,但多數情況下,我與她說說話,然後陪她到宿舍樓下就走了。夏潔則更明顯,過去我天天纏著她她已經習慣了,我從她視線中消失,她反而覺得失落。過去中午吃飯遇到都是我主動打招呼,湊到她桌邊去,聽張瓊的話,我冷處理後,過了兩個月,起了奇效,她不僅見面主動打招呼,而且開始注意起我的行蹤。
夏潔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學姐們,我每次在學校活動路線很簡單,教室,飯廳,學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實的學姐宿舍第六個室友。一次,我正與羅維、張蜜在一塊吃飯,夏潔坐到我們旁邊的桌上,凡我們一塊吃飯,總是共同買幾個菜大家一起用,我們有說有笑,羅維突然低下頭,對大家說:「旁邊這個小學妹總望著我們這邊,怎麼回事。」我笑笑:「我認識的,要不叫她一塊過來吃?」也沒她們同意,我向夏潔打招呼讓她過來,要在過去她肯定拒絕了,但這次她笑盈盈地端著自己的飯菜走過來。
坐下後,我指指學姐們說:「這是學姐羅維、張蜜。」夏潔對她們點點頭,笑著說:「你們好,我是一年級中文的夏潔。」羅維笑著說:「你倒是專門認識漂亮女生啊。」夏潔一笑:「我哪能跟你們比,你們走哪兒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張蜜說:「你們都別這樣肉麻吹捧。」她感歎一聲:「我們是過去式,該退出舞台了。」我笑著說:「蜜蜜姐,你又瞎說,現在是舞台即將開幕。」張蜜溫柔地看著我:「你說即將就即將吧。不過我現在就有點捨不得學校了。」
這時楊揚走過來,嚷道:「好啊,你們吃飯也不叫我。噫,今天還有客人啊。」其實她早看見了,見沒人介紹她裝作才注意到。我給她們作了介紹。楊揚點點頭坐下。看著我不高興地說:「上次說好一塊出去玩,你怎麼和蜜蜜單獨跑出去了,讓我們空喜歡。」
蜜蜜立刻說:「我們等了好久,以為你們有事不去了呢。」「我們有不有事你還不清楚?」楊揚不滿地看張蜜一眼:「我還沒說他呢你就開始幫腔,你們別做得過分引起公憤啊。」張蜜臉一紅,不好意思說甚麼了。夏潔早看出張蜜望我的眼神那種癡情和甜蜜,現在聽我們的對話,她看看我,有看看張蜜,我心想:小丫頭,你不用看我和張蜜,她們都是我的,包括你。想著心裡暖融融的,高興道:「楊揚姐,這樣吧。這星期,我們一起出去,我保證讓你高興。」羅維不幹了「喂,喂,還有我呢。」楊揚這才高興:「這還差不多。」
自張蜜與我好之後,楊揚是心裡最不痛快的,雖然徐青對她們甚麼也沒說,但誰都看得出張蜜和我關係已經早發生了變化。張蜜不像其他幾位學姐,她不擅掩飾或者說根本就不想掩飾,因此她的愛、她的感受、她的癡迷直接表現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現在臉上。夏潔好像很歆慕我們的關係和親密無間,她不無羨慕地說:「學姐們看上去學習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像我們,我覺得學校生活太乏味了。」「要不要加入我們啊?」我心裡想著,隨口就問。剛問完就知道放了大錯,幾位學姐看上去要殺了我。夏潔看看她們的神態,笑道:「我沒有資格,而且剛上學,沒有更多時間。哦,你們先聊吧。我先走了。」起身向大家點點頭,走了。
張蜜不高興地說:「怎麼又招惹小女生啊,我們你還不滿足啊。」說完覺得自己話錯了,臉一紅。楊揚說:「讓我知道我得閹了你。」學姐們一聽都嘻嘻樂了,楊揚也為自己的話逗笑了。
過了兩天,剛下課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潔,我驚奇地問:「你怎麼在這兒。」夏潔忸怩了一下,略羞澀地說:「正好路過,看見下課,我看看你在不在。」我覺得是西邊出了太陽,破天荒第一次,夏潔來找我,內心欣喜難以言表。「有事嗎?」我隨口就問,話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潔略不高興地說:「沒事。」我趕快遮掩:「沒事就好,我下午也沒課,我們出去玩玩?」
夏潔猶豫了半天,說:「玩甚麼?去哪兒玩?」我高興地看著她:「你說吧。怎麼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塊。」夏潔還是猶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畢竟北京她還不是太熟,而她對我還談不上多麼瞭解,另一方面她看見我高興的神態,知道如果還擰著,又會影響我們的關係。「你就陪我逛逛書店吧。」她無奈地說。我說:「行啊,帶你去王府井書店。」
這天雖然只陪夏潔逛了兩個小時書店,然後到麥當勞吃了點快餐,但我依然很高興,這畢竟是她主動約我了。
晚上,我叫張瓊過來,她一見我就說:「你不用說,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約你啦。」我歎服張瓊。在床上,我顯得特別興奮,弄得張瓊要死要活,萬分滿足。等兩人都躺好後,張瓊對我說:「夜長夢多,哪天把她帶回家吧,只有身體得到了,她才會死了心,一心一意斷了選擇的念頭。」我也清楚另幾位攻手的實力,點點頭,摟著張瓊心滿意足地睡了。
前前後後,夏潔約過我四次,我也約了她幾次,兩人總算熟悉了許多,她對我也不像初期那樣緊張了。但每次我們出去玩兩小時她就讓我陪她回校,讓我急不得惱不得。
還有幾個月,學姐們就該畢業了。她們紛紛在選擇畢業後的單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參加她們一塊閒聊,又談到畢業工作、分配,雖然她們感情很好,但似乎誰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沒真話。我對她們說:「都是我學姐,我覺得你們彼此都沒說真話,怎麼想就怎麼說嘛。有甚麼問題我會盡力幫助你們的。」其實我心裡還有句話沒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誰都會一樣幫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幫不上的。
她們似乎都知道了我與她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把這張紙捅破。我似乎成了聯絡她們之間的一條紐帶,無論她們間有些甚麼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過去了。我說完,見她們還有點遮遮掩掩,我笑道:「你們都是我學姐,我與你們也不僅僅是學友,我們其實應該跟一家人一樣,大家互相幫助互相照顧才對。」她們之中,只有羅維大吃一驚,她沒想到我真跟她們全有關係,大家見我把話說開了,神態各異地瞪我一眼,但我說的話她們認為還是有道理的。只有徐青笑罵了起來:「算你行,讓我們都栽在你手裡,我說各位,我看他說的也對,我們也不用遮掩了,其實大家都彼此明白與他的關係,與其藏在心裡不說,還不如說出來痛快,說到底我們還真是一家人了。」大家馬上醒悟過來她的意思,吃吃樂起來,心情都鬆弛了下來,緊張了幾個月的防範和戒備好像突然解除了。只有李婉還在發愣,半天才明白過來,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楊揚、羅維、張蜜:「甚麼,你們全與他發生關係了?天吶。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惡魔。」
我笑道:「學姐,你可別這樣罵我,其他學姐可要跟你沒完的。」「誰幫你呀。」楊揚打了我一拳,其他幾個學姐也笑著附和。李婉看看她這些同學,覺得不可思議搖搖頭。她說:「我畢業其實很簡單,我報考研究生如果沒以外應該是繼續讀書了。」我看著徐青:「你不也報考了嗎?」徐青笑著說:「最後一刻我撤下來了。我可能畢業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塊自己開公司吧。」楊揚說:「我沒辦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況你們都知道,我還是在離家近的地方工作較好。」
羅維看看大家,滿面愁容:「我原來聯繫到一所大學當老師,可前兩天回信說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張蜜大家知道,她已聯繫好一家進出口公司工作。我說:「你看,現在大家都說出來,不就羅維姐還沒落實,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們聯繫單位有甚麼線索的可以提供給她嘛。」羅維感激地看著我:「謝謝。」楊揚笑著說:「我們出力你來得好,你倒真會想,你就不能讓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稱是。我笑著說:「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進,我也不想讓她為難。」張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說讓小維去工作,她還會拒絕啊?」
張蜜是唯一知道我與張瓊關係的人,一次我與張蜜在家做完愛,我躺在床上休息,張蜜去洗澡,張瓊正好來家裡,見我昏昏欲睡也沒多說,脫了衣服躺到我旁邊,我以為是張蜜也沒太在意。一會張蜜洗澡出來看見張瓊赤身躺在我身邊驚呆了。把我也驚醒了,張瓊羞紅了臉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張蜜倒也沒多說。但她明白了為甚麼張瓊過去為甚麼會下課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說更多,忙對羅維說:「你先聯繫,萬一不合適我讓張姨幫你想辦法就是。」羅維感激的連說謝謝。
自三年級開始,幾位學姐就分工幫我輔導英語。我歷來沒有語言天賦,而且學校公共英語我也沒好好學,一天與幾位學姐一起用餐,李婉說:「你以後肯定要常呆在國外。你家產業都在國外,你不好好學英語怎麼行。」我自嘲:「到時找秘書罷。」楊揚說:「乾脆你叫我們老師,我們幾人還不一年就讓你說得頂呱呱。」我開始推辭,最後實在推不掉只好按她們的要求學習。要說她們也算盡心,由於我們學校沒採用當時高校通用的《許國璋英語》和《新概念英語》,而是自編教材,而課本讀音全部是外教朗讀,我像聽天書,於是她們分別把課文從頭到尾很慢讀一遍,然後有正常語速讀一遍,然後錄在幾是盤磁帶上,讓我拿回家聽。至今我還珍藏著那些她們包含熱情偶爾還參雜笑聲的錄音磁帶。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關係後,英語輔導成為了輪換,輪到誰放學後就跟我回家,名義上輔導(也確實輔導),但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結果肯定是在床上輔導。每個人都這樣。所以實際上給我輔導英語無形之間成了她們彼此協調與我相處的一個名目。當然她們偶爾因身體不方便也會自己做些調整,我樂得現狀舒適,也懶得打破這種平衡,就隨她們自己去協調吧。但從我內心而言,我更希望羅維和張蜜多來一些。
張蜜過了最初的羞怯,現在完全進入了腳色,每次在床上摸著她那圓柔的身體,聽著她嬌嬌細語和呢喃羞喘都讓我熱血沸騰。羅維那生在海邊沐浴海風的身體,豐滿而柔軟,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讓我刺激,滿足。
一個上午,夏潔又在教室外等我,我問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緒十分低落,說:「隨你便吧,我只想離開學校。」原來早晨起床,夏潔與她同宿舍的同學因為一點事情鬧矛盾了,她感到孤獨寂寞,想找我訴訴委屈。我說去我家,她遲疑了下點點頭。
中午回到家,吃完飯,我見她情緒依然低沈,就走到她身邊,第一次摟住她腰坐下。她也許真的是太孤獨苦悶吧倒也沒拒絕。我剛想勸她,她哇地爬到我懷裡哭起來,邊哭邊嚷:「她怎麼能那樣罵人欺負人呢。」越說越傷心,委屈極了。我輕輕給她拭淚,同時溫和地安撫她,見到她那淚眼汪汪的俏臉我真是疼愛有加。我試探著用嘴吻她的淚臉,她沒有拒絕,我嘴慢慢移到她唇邊,她摟緊我,嘴湊到我唇邊,我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我們兩人都為激情衝動,她的火熱出乎我意料。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氣體催化著我的身體。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撫弄,她因興奮而顫慄,我的手順著衣領沿滑滑的皮膚前胸摸下,觸到她乳罩,我手指靈巧地滑進她乳罩裡,因為彎腰爬在我懷裡,她的乳罩向外撐著,很容易我的手點到了她乳頭,她好像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頭上不動,她試著推開我的手,但我用勁使她推不動,僵持了一會兒,她放棄了,我繼續拚命吻她,她身體慢慢又融化在我懷裡,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頭,她的臉因刺激而漲得通紅,我們就這樣吻著,撫摸著。
我見她好像沉醉其中於是將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輕輕向下滑,手隔著褲衩剛觸到大腿跟部,她身體一激靈,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裡哀求地說:「不,不,」然後身體扭曲著,想坐起,我摟緊她她激烈掙脫,雙腿死死夾著。看見我因興奮而通紅的臉哀求:「求求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說著,她跑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來。我楞楞地看著她,許久情緒才冷靜下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累乏,歎口氣看著她說:「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會強迫你做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頭看著我:「謝謝你。我今天太失態啦。」
我真沒有氣力跟她說話,剛才的興奮好像使我渾身體力耗盡,我勉強笑笑:「你安心去洗洗臉,不是你願意,我再也不會像剛才這樣對你。」她起身走進浴室。
說實話,我只想讓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來,我問:「你好些嗎?」她點點頭:「我現在好多了,謝謝你使我消除了內心的苦悶。剛才的事對不起。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點點頭:「甚麼都別說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話,你也可以在這裡休息。」她搖搖頭:「我放心。但我還是回學校吧。也許我自己也有錯,我回去找同學聊聊。你休息吧。」我實在懶得動,等她出門我一頭紮到沙發上,睡了。
學姐們考完了最後一門課,她們既興奮放鬆又惘然若失。晚上為了慶祝學業的結束,我陪她們一塊到外吃飯,然後大家到JJ迪廳跳舞,盡情揮灑自由。跳舞出來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條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進到家門就都攤倒在地,畢竟我酒量比她們她,她們因激動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見一地的美女,橫七豎八的大腿,加上喝了電酒,不僅性慾大發。因喝過度身體發熱的緣故,她們進門都脫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褲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著,身體本能地隨我而動。我抽插了數下,又爬到羅維的身上,幾下拉開褲衩,挺進去。羅維舒服的呻嚥著,手向上散亂瞎抓。抽插了數下,我又爬到楊揚身上,又一陣毫無規律的亂插。我早像一制發了情的種馬,刺激得渾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楊揚身上亂插了一通,爬到張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濕一片,但依然挺立,我進入張蜜體內,又瘋狂抽插起來,抽插間,猛然看見了她身邊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體躺在那裡,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從張蜜身下拿出,轉身插進了李婉體內,李婉輕哼一聲,舒坦地攤開四肢,她的身體依然緊窄,強烈的壓力擠壓得我身體像要爆炸,我終於大叫一聲,像洩開的閘門,洶湧噴射進去---我這一聲叫,把幾位學姐全叫醒了,她們首先看到旁邊人洞門大開的身體,然後馬上看自己,幾乎同時一陣驚叫,齊刷刷地看著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邊只顧得喘氣了。她們用最後一點力氣拉蓋上自己的身體,李婉好像還沉醉在剛才的興奮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體,她憤怒的看著我,但我早軟坐在那裡一絲不掛,不理會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學姐們想動盪但四肢無力,我默默站起,扶她們分別坐到沙發或地毯上,剛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覺不到疼,只覺得臉上發麻。其他幾位學姐用怪異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體,大家相對無言。
那是我第一次過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滿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終於通過自己不僅讓學姐與我,而且通過我使她們都連成了一體。
這一夜後,好像我們都發生了些變化,她們彼此間見到我都顯得怪怪的。李婉不願與我說話,最後是學姐們反覆撮合,我們才又恢復到這之前的關係,但那晚的身體感受我相信給李婉留下深刻影響,從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從此不敢再冒險,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遠殘留在記憶裡。
我們放假了,學姐們也即將離開學校。憂傷的情緒籠罩在我們之間,我當然更是依依不捨。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像失去了樂趣倍感失落,張蜜又出了點狀況。那天羅維急急地給我打電話,讓我火速趕到學校,我趕到學姐的宿舍,見她們都在,張蜜低頭流著淚,見到我,徐青說:「張蜜懷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腦子裡從來沒有這個概念,過去與張瓊在一起沒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與幾位學姐她們都是有經驗的人,自然知道怎樣避免或採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張蜜與我一樣,兩人只管做高興快樂不想其他,她腦子裡雖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但高興起來與我一樣不顧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張蜜,問學姐們:「怎麼辦呢?」徐青說:「我們明天陪她去醫院吧。」我趕緊點點頭,我看著張蜜,見懷孕的她臉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問:「行嗎?」張蜜點點頭,她能有什麼意見呢。我走到她身邊,摟緊她肩膀,她靠在我懷裡,默默不言語。李婉哼了一聲:「真是作孽。」徐青頂了她一句:「這是誰也不願意的事,既然準備做,就得付出代價。」李婉看看幾位同學,知道再說要惹眾怒,也就不吭聲了。在我生命中,這是我第一個孩子,我深深懷念張蜜和那沒有出生的孩子。
最後一次集體相聚是楊揚第二天要離開北京回四川成都。我們在一起用餐,其悲傷我不想多寫。那晚也是我與楊揚最後一次作愛,雖然以後我們在成都還見過面,但那時她早已為人母,我們沒有任何約會,而且好像我們誰也沒提其他學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學生活和漂亮的學姐們。
備註:這是根據親身經歷所記,不是一篇好的故事,當然其中很多地方有誇張和文學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國家最高研究機構的研究生院,攻讀文藝理論專業。我讀研究生期間我們偶爾還有來往,研究生畢業後,她分配到一個電影研究機構,呆了半年然後到美國留學,她現在仍在美國,我們見面較少,她哥哥李濤曾在我們日本公司幹了幾年,現在也在美國。聽說李婉後來嫁給了一個大陸去美的高幹子弟,生活舒適。
張蜜分配到北京與糧食相關的一家中國字頭的進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學校找我,去我家裡同住,但因為我以後生活有了新的內容,我不希望她因為我而耽誤了青春,我們友好的分手了。若干年後,我在北京投資辦企業,我和另一個朋友王枚見過她,她發胖了,但有了一個調皮的小兒子,事後王枚曾問我:這是你難忘的女孩?我心裡想: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她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
羅維畢業最初找到一家合資公司工作,以後辭職到一家私營企業工作,據說老闆很欣賞她,畢業後開始幾個月有些來往,以後好像就消失了,據學姐們講,她與她們也失去了聯繫。我曾試圖找她,看能不能幫助她甚麼,但一直沒找到。
徐青畢業終於與男朋友開了自己的公司,張瓊給了她很大的幫助,後來,她與男朋友結婚後基本上不怎麼工作,在我大學最後一年我們一直保持聯繫。但我們再沒做過愛,我讀研究生後,我們就很少來往了。憑她的聰明,我想她生活應該是很富足安逸的。
第二十二章 學妹丹、萍萍
當我自己進入四年級時,感覺真像是學校的老人了。看著新入學的新生和低年級的同學,覺得跟他們沒甚麼可交流的,特別是經過與幾位學姐的交往,對別的同學都忽略了,所以新學年開始,剛上課幾周,總覺得單調乏味,上完課就馬上回家。
剛開學兩個月張蜜、羅維、徐青、李婉還常到學校來玩,當然順便看看我,逐漸李婉因功課忙來得少了。張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繼續下去,也就不怎麼來學校了。羅維更是早就沒來往了。只有徐青還常來,她來看我,確實因為我在她設立公司時助了她一臂之力,她還希望多保持我們的聯繫,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對而言她更自由些,與男朋友開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張羅,她也就當當下手,作些公關聯絡的事,有空閒時間閒逛。但我們再沒有過任何性接觸。
徐青知道我的課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準確地在我下課後在教室外等著我。她看見我的神態,覺得很耽心,總認為我的精神狀態不好,她明白我還沒完全調整好沒有她們這些學姐後的心態,因為我曾給她講過我心裡的苦悶和失落,以及對過去幾年美好的回念。所以她來得更勤,也希望能給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謝那段時間她給我細膩的關心和體貼。
自夏潔上次從我家走後,我們沒怎麼再聯絡,即使碰上,也只是點點頭,關係好像反而回到早期的狀況。以後我們相好後夏潔曾說實際上她那期間一直等著我約她,她不可能主動約我的,而我當時的心境好像對別的女孩子興趣真是淡漠了。
學姐們畢業後,我偶爾也帶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愛,但沒有更深的交往,她們大多也是逢場作戲,有時甚至是為了解決她們自己的寂寞。不過因為大家沒甚麼承諾,反而在一起過得很輕鬆。斷斷續續同班同學有七位女生我先後與她們發生過關係,所以那時性對我而言不是一種急迫的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內容和生活內容的充實和刺激。
一天,徐青與一個女孩在上課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著她身邊的小女生說:「弟,我給你介紹一個小朋友,我的老鄉張丹」自畢業後,學姐們改為姐弟相稱,我早習慣了。張丹看著我,羞澀一笑:「你好。」原來徐青常來看她這個小老鄉,她知道張丹家庭日子比較艱苦,因而常從經濟上幫助她,今天她又來看張丹,見她那艱苦的學習,連起碼的學習用品都不敢多買,衣服幾乎就沒甚麼變化,看著心裡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乾脆將張丹介紹給我作朋友,這既能讓我從經濟上幫她,同時也可能使我情緒從低沈中恢復過來。
徐青剛一介紹張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細看看張丹,純樸、秀氣,談不上漂亮,但也還算可愛。其實我當時要找女生並不難,娟一次在床上告訴我,我是二、三年級許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確實每次我與同學在運動場踢球都有許多低年級學妹在旁邊觀看,喝彩,連同學們最後都注意到了,與我開玩笑。雖然偶爾心中使虛榮心得到一些滿足,但我知道是學姐們的熏陶是我顯得性感成熟了許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脫俗的氣質,我始終記住的一點是:無論家庭、外貌怎樣,最終必須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才是最有價值的。所以從來不以此為傲,反而覺得或許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礙。
我過去很少關注一年級的新生,因為她們太小,許多剛剛從中學考來,在一起沒共同語言,另外總覺得小女生她們本身都沒成型,本色東西有時可愛,但畢竟無法讓我欣賞。尤其是與學姐們泡了兩年,我喜歡的類型多偏向成熟類的。
但畢竟這是學姐的老鄉,我對徐青說:「以後有甚麼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煩你了。」徐青意味深長一樂:「我就是這意思啊。」我對張丹笑笑,簡單問問她的情況,我們就算認識了。
這以後,偶爾在飯廳遇到我們僅點點頭,有時我在路上見到她會停下問有不有甚麼需要我幫助,每次她都羞澀搖搖頭,我也就沒太在意。
也不知何時起,張丹成了運動場最忠實的旁觀者,我每次在運動場踢球或運動,都能見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後一個觀眾,那肯定是她。有時球滾到她腳下,我去撿球,她會笑著抱起球遞給我,我也對她笑笑接過球,又回到場上。偶爾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應一聲。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與同學們都習慣了每次幾張熟悉的臉的出現,因此如果她某天沒出現,大家倒覺得惘然若失。一來二往,我看她倒覺得越來越可愛,開始有一種親暱的默契,偶爾腦海裡也會一閃而過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們正好與鄰班比賽足球,雙方都拼搶得很激烈,因為場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隊,當然,我們啦啦隊要豪華熱烈得多。當我方與對方幾個同學爭搶一個球時,一個對方同學猛地撞倒我,他也是為搶球,絕無故意。但我已無法收身,被猛地鏟翻滑了很遠,我當時就懵了,只聽場下一陣噓聲,指責聲,我被同伴扶到場外,比賽繼續進行,我班的女生圍過來給我緊急敷藥,揉腿,我告訴她們沒事,從人縫中,我看見一張焦慮的臉和一雙關心的眼睛,那是張丹,我心裡感動,只覺得溫暖遍佈全身。
終於,張丹趁大家又關注球賽的空擋,靠近我身邊,關切地問:「怎麼樣?疼嗎?」其真切關心表露無遺。這時娟轉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邊,問:「你認識她?」張丹臉一紅,我點點頭:「她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張丹。」娟對張丹說:「正好,你幫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點東西。」由於當著許多同學的面,張丹似乎名正言順,她點點頭,走到我身邊蹲下幫我揉受傷的腿。
我向張丹揮揮手:「沒那麼誇張,一會兒就沒事了。」讓她起身。我不願讓同學看見她這樣做,我也不明白為甚麼,也許是看見了許多小學妹都看著這邊議論,不願讓同學們知道我與這樣一個小學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像感覺到了身邊的議論,站起身來。一會兒,娟拿了一個暖壺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頭上的汗、泥和受傷的腿。由於娟是我們班班長,平時就這樣的做派,大家倒都沒有覺得有甚麼不可,而且畢竟我也算是因公負傷,為爭取班級榮譽而這樣,我也心安理得讓她擦拭。
張丹見暖壺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壺走開,娟斜了我一眼:「這小女生倒機靈,甚麼時候開始結識小女孩了。」我與娟從一年級就發生了性關係,所以我們之間很隨便。我笑道:「這是我學姐的老鄉,讓我平時多關照些。」娟哼了一聲,近乎耳語道:「我還不清楚你的關照。」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罵:「胡說八道,對天發誓,她的手我都沒摸過。」娟不無妒忌的說:「就她這膩勁,我看你豈止想摸手。」我暗歎:到底是她瞭解我。
「怎麼不說話?說對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誰呢,要蹬我,我跟你沒完。」娟吃吃笑了起來。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饒人,其實她不是不在乎我與誰好,而是知道沒法不讓我與別人好。
正好張丹回來,娟瞥了她一眼,笑問:「你叫張丹?」張丹點點頭。「哪個系的?」「歷史系。」張丹輕聲答。娟接著說:「我們這位傷病員就喜歡你這樣清純的小學妹。」張丹楞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臉騰地羞紅了。我不悅地說:「你瞎說甚麼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幹甚麼呀」她笑嘻嘻的說。「張丹心裡不知多高興呢。是不是?」
正好比賽結束,雙方1:1踢平,大家皆大歡喜,鏟我的對方同學汗水淋漓地跑過來:「哥們,沒事吧。」我站起身,笑道:「早沒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給你一下」那位同學笑瞇瞇地轉身丟了一句:「下次,我離你遠點。否則雙殘犯不著。」我笑罵他一句,大家紛紛離開。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我笑著搖搖頭:「沒事了。別真搞得像傷兵。」
娟見我好像要與張丹獨處,雖然很不高興,也只好拿著暖壺毛巾先走了。我向運動場外走,對身邊的張丹說:「陪我回家?」張丹遲疑了一下,問:「合適嗎?」我笑笑:「有甚麼合適不合適,家裡就我和妹妹兩人。」
走到家門口,張丹看呆了:「這就是你家,我只在電影中見過。」我暗笑她少見多怪,她還沒見到張瓊的別墅呢。進入客廳,劉媽見我瘸腿的樣子大吃一驚,慌亂地問出了甚麼事,我笑著說:「別大驚小怪,踢球稍稍受點傷,晚上我這個學妹在家吃飯。」劉媽看看腿,見真沒事才放心地出去了。這時嬌嬌聞聲跑下樓,親暱地撲到我懷裡,然後又指著張丹說「她是誰?」我溫和地說:「這是哥哥的同學,叫姐姐。」嬌嬌看看張丹,沒搭理,然後問我:「那天一個姐姐說來陪我玩的,怎麼不來啦。」我臉一紅,知道她說的是同學馬琳。她們來過幾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著不難受,一定得把嬌嬌糊弄好。
張丹尷尬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漂亮的嬌嬌,大氣都不敢出,好像生怕放忌。我見她太緊張拘謹,笑著說:「嬌嬌沒見過你,多見幾次熟悉就好了。你先坐一會兒,我洗洗再來聊天。」然後我又嚇唬嬌嬌:「你要惹姐姐不高興了,我對你不客氣。」嬌嬌知道我不會把她怎樣,但聽我這樣說,足見我很重視張丹,她撇撇嘴,看了一眼張丹,不高興地說:「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氣別怪我。」
看來我真小看了張丹,我剛出浴室,就聽見張丹與嬌嬌哈哈直樂的笑聲。也許張丹的真誠樸實,也許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嬌嬌玩的挺歡。嬌嬌見我,笑著說:「哥哥,我喜歡丹丹姐,她比別的姐姐好。」她這一說,讓我臉上掛不住,我看看張丹,她裝作甚麼也沒聽見,我用毛巾擦著頭髮,笑著對張丹說:「讓嬌嬌說喜歡還真不是容易的事,你還真行。」張丹微微笑著說:「嬌嬌很可愛,我也喜歡她。」
吃完飯,玩了一會兒,嬌嬌嚷著要與張丹一起洗,她們進了浴室,我聽到裡面的笑聲,感覺到一種久違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嬌嬌偎到我懷裡撒嬌:「哥哥,我今天要跟你們睡。」張丹臉一紅,我不高興地說:「不行。」張丹羞澀的看我一眼,說:「就讓我與嬌嬌睡吧。」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邊而無法與她親暱的事情。我對張丹說:「給你準備好房間了。」嬌嬌翹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兒,不行,我要跟你們睡。」張丹羞得滿面通紅,同時也很緊張地看著我,她意識到嬌嬌的話是對的,理智上她想拒絕,她從小受的教育使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從現實看,她無力拒絕,她喜歡我,舒適的環境和盲目順從我的心理支配著她,她又沒有勇氣去掙扎,她不想失去我。
我對嬌嬌說:「你要不聽話,別想以後哥哥喜歡你,也別想丹丹姐再來。」嬌嬌見我真有些生氣,不高興地走到張丹身邊,抱抱她親了親:「晚安!」因為生我的氣,沒理我直接上樓了。我坐到沙發上,對張丹笑笑,她也努力笑笑。我正準備說甚麼,嬌嬌突然跑到樓口,問:「哥哥,你生我氣了嗎?你沒向我道晚安。」我向嬌嬌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著起身然後坐到張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強一笑,盡可能裝得自然鎮定,但從一摸到她手她身體瞬間一顫我明白她肯定沒談過男朋友。看著她那故意顯得鎮定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讓她太緊張,故意說些別的事逗她樂,她慢慢消除了緊張。
我不急於吻她,她的手細膩光滑,摸上去顯得格外清新、乾淨,平滑得像柔軟的水。我知道她是不願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難為她,當我更用力地把她摟進我懷裡時,她強顏一笑:「有多少學姐學妹來過你這裡啊?」我在她唇上點了下,笑道:「別聽嬌嬌胡說。」她略顯悲愴地喃喃道:「我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說罷她雙手抱緊我深深歎了口氣,「不過,我真的喜歡你。我從來沒見到過像你這樣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漲,嘴早貼了上去,手也早伸進她衣服裡------。一直到她看見自己的身體流出的血液和我身體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著自己,努力應承著我,不讓自己的疼痛、興奮表露過分。她是一個具有相當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當我們躺到床上時,我放鬆地靠在床頭,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爾親親我,好像還在做夢一樣,她用手輕輕撫弄著我耳朵,說:「知道嗎,你是我們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沒想到你會喜歡我,我知道我是一個土氣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現在我真的很高興。」我親親她,溫和地說:「誰說你土呀。」「不用別人說,我自己很清楚。」她倒不在乎,畢竟此刻她是快樂的,「其實我不比別的女孩差,你以後會發現的。」我手點點她下面,笑著:「我現在就知道了。」她羞怯一縮身體,不說話了。
第二天天剛亮,嬌嬌跑進來,喊著:「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學要遲到啦。」站在床邊,看著赤裸裸的我們,她氣哼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說得正確。我早不跟她計較這個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張丹見我隨意,她也只好當著嬌嬌的面一絲不掛坐起,去穿衣。
嬌嬌到張丹身邊,看著她穿衣,她從沒那些禁忌,問:「丹丹姐,你今天放學還來嗎?」張丹見狀舒心了許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說:「看情況吧,不過你放心,不管你哥哥忙不忙,我會常看你的。」鬼機靈的嬌嬌甚麼不明白,她也會拍馬屁,她看著我說:「哥,你要讓別的姐姐來我可不喜歡,我只想讓丹丹姐來。」聽得張丹心花怒放。我當然不好當著張丹的面反對。於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摻乎我們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張丹起床,嬌嬌見到了床邊有血痕的毛巾,關心地問:「丹丹姐,你疼吧?」張丹一時沒明白她意思。嬌嬌指著毛巾,好像甚麼都知道的說:「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聽別的姐姐喊疼,而沒有流血的姐姐可高興呢。」張丹頓時臉通紅,昨天作愛後,我本來讓把墊在張丹身下粘滿處女血的毛巾讓她洗洗,張丹非要留下作紀念,結果還沒來得及收拾。每次帶女孩回家,嬌嬌都會觀察這些細小的東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義,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樣的。他總以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傷害她們,才這樣,所以她很關心張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興而傷她流血了,她喜歡張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氣不再讓張丹來,她沒法見到了。
張丹哪知道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嬌嬌一步不離地跟著她,找她說話,好像要把昨晚因沒在一塊睡覺說話的損失補回來。我見嬌嬌還真的喜歡張丹,當然也很高興,畢竟嬌嬌是我最疼愛嬌寵的親妹妹,因此見嬌嬌形影不離跟著張丹也懶得管她。
從那以後,張丹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時我不想做愛,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張丹會先陪嬌嬌睡覺,等嬌嬌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貼緊我睡覺。
在學校,張丹從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動地到運動場看我運動,每次她也不多說話,像過去一樣默默看著,偶爾為我們歡呼,我沒覺得因她而感到特別的壓力。有一天,徐青來到運動場,我休息過去打招呼,徐青笑著說:「我一看丹丹的神態,就知道你們住一塊了。你們得謝謝我這個中間人。」張丹含羞一笑,不吭聲。我忙笑著說:「當然,當然,有時間我和丹丹請你吃飯。」徐青酸溜溜地看著張丹說:「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難得的美女。」張丹不好意思地說:「姐,你別這樣說。我就夠土的了。」我見她們還要繼續說下去,忙轉移話題問徐青的近況,徐青歎口氣:「最近不太好,幾筆生意都虧了。我去見過張姨,她說她也不能再支持我。」張瓊曾對我說,她只幫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敗,最多她投資的50萬分文不要,但絕對沒有第二次。聽徐青的話,我當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對張瓊說說,但我也為難,我知道張瓊不會在乎這點錢或拿出更多的錢,她本身就不願投資到我喜歡的任何女孩。我只好安慰徐青,說有甚麼真正好項目,我幫她想辦法籌資金。
徐青談生意上的事,張丹靜靜聽著,不打擾我們的談話。徐青見我這樣說,也只好罷了。她對張丹說:「丹丹,你現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對你好他會負責任照顧你的,弟弟對你好,你要珍惜這份友情,我真的很羨慕你。」說完,向我們揮揮手道別,看著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學姐們,心裡酸酸的。
在我們的固定觀眾中,還有一個學妹,幾乎跟張丹一樣每次都到運動場看我們踢球,有細心的同學打聽過了,是學校藝術系學聲樂的二年級學生,名字叫曲萍萍。因為她長了一張可愛的圓圓的象蘋果一樣的臉,同學們私下都叫她小蘋果。曲萍萍顯得豐腴而健康,渾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氣,她來自廣西百色,據說讀大學前在廣西藝術學校學地方戲曲,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因為曲萍萍老來看我們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場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們這幫同學也會去給她捧場,彼此雖然很少來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漸漸地,大家偶爾也說說話,休息時她也會湊過來跟大家聊聊天。她有事沒事總往我身邊湊,憑直覺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但我們一直限於一般朋友。自從張丹出現在球場後,她似乎來得更勤了,確實,張丹從第一天到球場,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張丹一見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識到曲萍萍的目標,她感受到無形的壓力。但她從來就是靜靜地看,很少在場邊說話,我後來想,只所以這樣,也許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曲萍萍來自藝術世家,可能與來自廣西有關,穿戴也總是很鮮艷,她身上有一種天然的與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樣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個很細膩的女孩,我與張丹發生關係後她馬上意識到張丹的變化。過去曲萍萍與我們聊天交往,張丹總是很緊張,但那以後,無論她怎麼表現,張丹似乎都很寧靜平穩,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種過去沒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溫柔。張丹是那種不愛掩飾的女孩,她的愛和情通過她的眼睛反映了出來。她從來就不想掩飾。
不能說曲萍萍對我沒有吸引力,雖然還沒到我想主動進攻的地步,她獨特的魅力和氣質完全不同於我認識的其他女孩。有一段時間,萍萍不來了,也許她承認了現實,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幫同學感到少了點甚麼,我自己也有這種感覺。有同學的老鄉在藝術系,打聽了許久,聽說曲萍萍因為失戀而藉故請假回家了,大家大罵一通讓曲萍萍失戀的人。有一陣,我懷疑我的感覺是不是出了差錯。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現在我們的場邊,大家內心一陣歡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點瘋狂。我覺得曲萍萍變了許多,到底怎麼變我也不清楚,但張丹顯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一出現,我就發現張丹眼中露出了恐懼甚至絕望,她明白這次曲萍萍是勢在必得了。我疼愛張丹,不想對她有絲毫的傷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難以抵抗曲萍萍那越來越強大的誘惑。
曲萍萍的活力隨著她那火辣辣的身體不斷刺激著我們每個人,我們每天都好像在為她打表演賽一樣,個個拚命奔跑,表現。每個人的精神都繃得很緊,直到有一天,我被發瘋似的同學鏟翻在地,張丹一聲驚叫衝進球場,她早忘了場邊許多的觀戰者,早忘了我囑咐她不要在學校接觸,一種本能的反應使她不顧一切首先衝到我身邊。我昏暈了也就幾分鐘但在我好像幾個世紀,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終於我可以讓我自己體面的下場而不用被一群瘋子追趕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場邊清醒,大家又開始踢球了。幾分鐘的事,又沒有大傷,絲毫不會影響我那幫同學的踢球進程。引起震動的不是我的下場,甚至不是我,而是張丹,她的關愛、她的焦慮、她的行為、她的發自內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對我們關係最好的詮釋,很難說許多人不是衝著我來看我們越來越激烈的踢球,張丹打碎了她們觀戰的激情。在她們看來,我居然會喜歡張丹。但那一刻我真為張丹感動。很久後,我與張丹的同學聚會,她的一個好友也是衝我來看球,說到那一刻還難忘記當時的震驚,怎麼也沒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會與在她看來絕對比她差的張丹,我說也許是緣分吧。
確實有時是緣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誘惑,她逃不出我一樣。
第二十三章 學妹萍萍、潔及其他
我與張丹保持著穩定的關係,在一段時間內,好像對其他女孩也沒興趣。由於最後一年忙著考研究生,時間緊張許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給我提供了許多所謂複習資料。我沒像有些同學樣沒日沒夜熬夜複習。父親來信,希望我暫時不考,去澳洲再說,以後可以到美國去讀書。我猶猶豫豫,但李婉總給我鼓勁,我也就多花些時間看書,反正多看點書沒甚麼壞處。
幸虧學姐們將近一年對我英語的精心輔導,無論以後在中國還是在美國繼續讀書,英語總是可以應付的了。我還是想考考研究生試試。
張丹在學校算是我半公開的女朋友了,雖然我們在學校依然很少像我過去與學姐們一樣形影不離,但至少我每次在運動場踢球或運動時,她不會像過去那樣保持沉默,也常常參與我們的活動,休息時也與我那幫球友同學聊天。萍萍與張丹算認識了,當我們在場上運動時,萍萍也會與張丹在一塊說笑聊天。看著她們在一塊聊天,我倒覺得挺怪異。
一天晚上,與張丹做完愛,她偎在我懷裡,我問:「你每次與萍萍聊甚麼呀,看高興的樣子。」張丹垂一下眼睛,輕描淡寫地說:「學校一些事,也沒甚麼。」她頓了下,「萍萍挺喜歡你的。」「她告訴你的?」我裝作不在意。
張丹凝視著我:「還用她告訴?你別假裝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衝著你來運動場的。」我摟緊張丹的身子。張丹繼續說:「其實我們談得最多的是你,她甚麼都問,連你生活習慣、愛好甚麼都問。」「那你告訴她幹甚麼?」她抱緊我:「我這人就是實在,沒辦法,問甚麼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訴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說到最後,聲音有點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會拋棄我吧。」「不會,不會。」我抱緊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幾個月時間,我與夏潔總處在一般接觸之中,她在我眼中好像沒有原來那樣讓我魂飛牽繞了。許多學妹剛進校時並不惹眼,但一兩年後越來越迷人,而有些學妹進校很出眾,但越來越不起眼。夏潔屬於後一種吧。可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經沒有了進校時那與眾不同的脫俗,真是女大十八變。即使如此,夏潔依然是鶴立雞群的。
也許是在累人的選擇中累了,也許是上次我們的身體接觸給她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感受,見我遲遲沒有再與她約會,而且每次兩人遇見我越來越沒有激情,她內心產生了一種漸漸離我遠去的恐懼,夏潔終於採取主動了。當然很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動軌跡。
相對而言,夏潔不是一個愛運動的人,她很少來運動場,她屬於那種天生好靜的人,有時間多數也是泡在圖書館,因此當她出現在我們踢球場邊時,無疑引起一陣騷動,我們固定的踢球同學,固定的看球同學,大家都已經習慣,每出現一個新面孔都會引起別人注意。而且來的女生,多數是場上同學的固定啦啦隊員,夏潔的到來無疑增加了新的亮點。沒辦法,夏潔依然是學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現立即使場邊許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潔不知道運動場這些微妙的關係,更不清楚這些人與人之間的那種默契。恐怕她也奇怪怎麼每次運動場邊,會匯聚了那麼多難得的校內美女。第一次去,大家還不知道她來的目的,因為偶爾也有許多女生順便到場邊看看,一、兩次也就不再來了。當她一星期來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爾路過而是專程來的了。
我當然知道她來的意思,但因為我已有張丹和萍萍在場邊,也就每次都裝作沒看見。夏潔也顯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種輕易外露的人,畢竟她也是擁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驕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爾我看到她眼光會在我身上多停留一會但很快就游弋開。
第二星期來,她感覺出一些場外觀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圍看球女生一些與她相似的東西。她這才開始注意看球的女生們。當然,她馬上注意到張丹與萍萍與我不一樣的眼光交流,和她們看我眼神中特別的東西。她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沒想到球場居然是這樣有意思的地方,一種戰場挑戰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種新鮮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麼想,下次再來場邊時,她總是與好幾個女生一塊來。那也是運動場很少出現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開始狂熱了。我們的踢球隊伍已經早超出了班級的概念,是由各班長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當的同學自由組合起來的固定隊伍,已經小有名氣。我們每次都有專門的同學固定先將運動場的足球場給佔住,因此久而久之,這幾乎成了我們的專用場地。
夏潔她們的到來自然不一樣,她們算是低年級女生的學姐了。經過幾年的學校生活,她們的氣質、神態是那些小學妹無法企及的。加上夏潔每次都帶來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馬上場外的風頭讓她們給佔了,而那些參加一次的同學好像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不用夏潔請她們自己也到時就來了。很快,新人佔據了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像要重新磨合,因為這些女生還沒自己的目標,她們就是來感覺這種氣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緊張,讓我煩躁。夏潔藏而不露,與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像過去樣不怎麼理她,其實心裡也是想殺殺她的銳氣,上次讓我難受了好久,我決不希望這次再讓她從手裡溜掉。
我們是一支業餘球隊,我是一個不需選舉的實際隊長,因為我總請場上隊友們吃飯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擁我。大家都是很好的哥們朋友。
夏潔還是常來,但她依然不顯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懶得與她主動打招呼。因此每次結束,我與隊友們嘻嘻哈哈去學校浴室洗澡,張丹、曲萍萍她們是從不上來打招呼的。張丹要跟我回家也是這時回宿舍拿上自己東西,到學校我必經之路我們約好的地方等我。
我們每次踢球我都會給張丹和萍萍一些錢,讓她們還有幾個女生買來礦泉水之類飲料,中途我們休息時大家喝水聊聊天,這是大家最高興,也是女孩子們最忙碌的時候,給大家發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張丹和萍萍每次都會在我身邊我們聊得高高興興。同時會有另一撥我們的隊友上場頂替我們的位置踢。
終於,夏潔無法忍受我的漠視和我身邊的張丹、萍萍等的說笑。一天,我們正高興說笑,夏潔走過來,笑著對我說:「你好。」我也笑著點頭招呼,遞給她一瓶水,她搖搖頭,站在我身邊笑著說:「你們這業餘隊弄得跟國家隊似的還蠻正規的。」我們談話間,張丹和萍萍面面相覷,今天她們才明白夏潔的目標是誰,居然我們好像還挺熟。夏潔的大名她們這些小學妹早有耳聞,夏潔是她們嘴裡雖然不承認但心裡也無法否認的校花,夏潔在學校冰清玉潔,行動規矩舉止端莊,沒有任何緋聞。張丹沒想到我們怎麼會認識,她一聽我們講話儼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驚可想而知,但更緊張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場,場上場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潔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談笑間自然坦蕩,從來不失身份,讓人歎服。我早給夏潔和張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紹。張丹知道自己的優勢和不足。她等我們散場準備去洗望著我說:「你先去洗,我等你?」這是我們認識以來她第一次當著他人面問我。我能說甚麼,只好笑笑點點頭,同居這麼久,我不能讓張丹沒面子。那一刻,我看見夏潔的表情真的痛苦萬分。我內心深深歎了口氣。
張丹倒好像沒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書本。這更顯出我們的關係的不一般。
夏潔徹底被擊垮了,她知道已經被逼到絕路,她必須作抉擇。她倒沒怎麼把張丹和曲萍萍放在眼裡,她無法容忍自己的失敗,而且一想到別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難受。其實自上次在我家我們的親吻和撫摸已經讓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願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顯露,她相信自己絕對有條件與學校任何人競爭,但她忽略了一點,男人多數是沒有耐心而且虛榮心、自尊心很強的,隨時可能因為另一個女孩的主動而取代她。
這之後幾天,她沒來球場。一天我剛下課,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開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叢地,我跟著她過去。她看看我,鎮定地問:「張丹是你女朋友?」我點點頭。我也不想否認。「我和她你選擇誰?」她當刀直入問我。
我看著她清秀略顯憔悴的臉:「我像過去一樣喜歡你,但我不會拋棄丹丹。」她身體震了一下,低下頭。我繼續說:「你知道我與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我們也不僅僅是性的關係,我承諾過要照顧她,不能讓她受傷害。」她聲音哽咽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我們有過好多次機會的,我已盡過很大的努力,但你讓我太累了,我們都太累了」我越說心裡越來氣,「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難過,但我不會再讓丹丹傷心。」她期盼地看著我:「我們可以重新來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認現實。」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來。最後實在忍受不了,扭頭嗚咽著跑開了,她不願讓我看見她哭,憑直覺我知道她會接受張丹這一現實。
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看李婉送給我的複習資料。張丹與嬌嬌玩了一會兒,然後帶嬌嬌洗澡,等嬌嬌睡後,她穿著睡衣偎到我身邊,拿開我的書:「休息一會兒吧。」我低頭親親她嘴,她睜大明亮的眼珠看著我,鎮定地說:「下午夏潔找過我。」我抱著她沒吭聲,等她繼續說。張丹繼續說:「看得出她真心愛你。她告訴我你們幾年的交往,她哭了,很傷心、委屈,認為是你不好。她說她從開始就愛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許吧。
「她求我離開你。」張丹依然鎮定地說。我渾身只有憤怒,她以為她是誰?來安排我的生活。我幾乎吼著說:「我告訴過她不可能的。」張丹感動地摟緊我,因幸福而流淚,她癡癡看著我,全身散發出不盡的溫柔:「我知道,她對我說了。所以她求我。」看我還氣呼呼的樣子,她輕柔地撫摸我,柔軟的身體軟綿綿地貼緊我:「不用生氣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覺得你們在一塊是真正相配的一對。只要你高興,我不會纏著你的。」我瞪她一眼,揮揮手讓她住嘴。
張丹不理我,繼續說:「她說她不在乎你是否繼續喜歡我,只要接受她。」看我楞楞的樣子,她歎了口氣,「像她那樣的女孩,說出這樣的話,我心裡真不好受。」說著聲音發顫。我心一陣感動,撫摸著她:「你就是心太軟。」她哽咽著說:「你以為我好受,願意?我見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歡她的。我真的好難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終於哭出來。我親撫她,安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實意不希望傷害張丹。我憐愛她,覺得她是那麼無助、脆弱。
張丹不好意思擦擦淚水,說:「我想,只要你願意,我不會在乎你與她交往的,她也可以來家裡,我可以陪嬌嬌玩的,我好喜歡她。」我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見我的樣子,她撇撇嘴:「高興了是不是?看你那興奮的樣,露出真面目了。」說罷,她又傷感地抱緊我,好像我會突然消失:「我好愛你,沒你我怎麼活啊!」我們相擁無語。過了會兒,張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潔明天下課會等你,在我們約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來她們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們怎麼達到一致的?管不了那許多了。
第二天,當我和夏潔進到房間,張丹早到家裡了,正與嬌嬌玩呢。夏潔一見她臉一紅,張丹裝作沒看見,笑盈盈的幫我拿東西。嬌嬌張大了嘴:「怎麼又來個姐姐?」她印象中,好像每次我只帶一個女孩子回家的,她緊張看看張丹,見張丹很自然,她覺得不可思議。
張丹陪嬌嬌在床上玩鬧,嬌嬌忽然湊到張丹耳邊說:「我去看看他們幹甚麼。」張丹想制止,嬌嬌已赤著腳跑出去。一會兒,嬌嬌回來,張丹想知道,問:「看見甚麼啦?」嬌嬌神秘地說:「哥哥不喜歡她,讓她受傷流血了,我看見毛巾了,是帶血的。不過那姐姐好像沒叫也沒哭。」張丹默默不語。
說實話,連我自己都奇怪與夏潔的第一次我居然一點都不像我想像的興奮。雖然夏潔約會不少男生,難得她還真是保持著處子之身。進入的那一瞬間她身體雖然顫動她也只是輕輕的叫了一聲,下面緊窄得讓我難受,我很快就射了。我覺得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興奮,更別說高潮了。她只是靜靜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滿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像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結束,堅守了20幾年的童貞就這樣完了。有時美女真未必是合適的性夥伴。但無論如何,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已經發生了些質的變化。
第二天由於是週末用不著上學,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來,床上就我一人。我穿衣洗畢走下樓,見夏潔、張丹和嬌嬌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見我,張丹癡癡地看著我,好像仔細看看我有甚麼變化,夏潔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嬌嬌高呼起來嚷著催我快用餐,原來夏潔和張丹答應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當我對與夏潔作愛覺得索然無味,甚至都準備放棄與她繼續作愛,她終於迎來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樂趣,當她第一次在床上變得瘋狂時,我知道她終於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以後一段時間我們過得很愉快。因為夏潔和張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們知道否則我就會出國,她們當然不希望那樣,所以抓緊一切時間督促我學習。她們幾乎每天跟我同時回家,足球場絕對是足球場鐵桿觀眾,在家對我兩人互相比著體貼溫柔。生活很是溫馨。我們的性生活沒有固定安排,有時全憑興趣,當然某幾天那位正好身體不方便,另一位會很及時的天天陪著,她們彼此瞭解,我印象中好像從來沒同時來過例假,也許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爾腦子裡想過乾脆三人住一起,但念頭一晃而過,我知道她們不會同意,如果我非要這樣她們會順從我,但終於沒有實施,當一個美女在床上發狂都讓你難以消受時,你絕對不會想到同時與兩個美女作愛,而且確實嬌嬌也習慣了晚上有人一塊陪著睡,也就罷了。
北京早早就進入了冬季,我們都忙於應付期末考試,大家回家都忙著看自己的書,好在都有自己的書房互不干擾,偶爾三人都在客廳看書,我覺得真像到了學校圖書館。
那個寒假,夏潔和張丹都沒有回家過春節,我也第一次春節沒與澳洲的父母同聚。嬌嬌離開我們去澳洲的日子,我們三人的共同目標是幫助我考上研究生。大年三十,我們喝得爛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誰也沒提起做愛,好像那晚我們的山誓海盟說得特別多。
跟萍萍的關係繼續純屬偶然。自夏潔加入到我和張丹的世界,曲萍萍馬上明白了。她可以與張丹鬥,但她無法與超俗漂亮和絕對聰明的夏潔鬥,她退出了。偶爾還到足球場看我踢球,但有夏潔和張丹在身邊,她已經沒有了介入的機會,夏潔和張丹的合力抗擊,使得許多人沒法進入我的視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絕了與其他女生的任何聯繫。憑夏潔和張丹的聰明,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試前,我不怎麼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後一節課,夏潔或張丹總等著我,她們從不一起等我,然後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試結束的那幾天,心情覺得特別鬆快,白天我又活躍在運動場,晚上無論與夏潔或張丹都瘋狂作愛,好像得到了身心徹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時候,曲萍萍走過來,她向夏潔點頭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後親熱地挽起張丹的手,畢竟她與張丹更熟心理壓力更小些,但卻對著我大方地說:「這星期日,有我一個比賽」她指指場上踢球的球友們「他們都去,希望你們也能幫助去捧捧場。」過去常有這種情況,很正常的,而且我現在也考試完了,心情很放鬆,當然沒理由拒絕,而且在我心中,總有一種愧疚的心理,這對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種贖罪吧。
見我同意,夏潔和張丹當然沒意見,而且她們也沒覺得有甚麼危險和不妥。
曲萍萍參加的是一個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錢贊助的歌手大賽,我們一幫同學坐在比賽場地的前排為她叫好。初試很順利通過。曲萍萍確實有歌唱的天賦,而且我第一次發現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輪美奐,我們都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後連夏潔都感歎說萍萍的演出是最讓她感動的表演。
複賽當然也順利過關,我看完所有參賽者的演出,以我門外漢的看法,我覺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應該是沒問題的。聽許多評委也這樣評價。決賽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在四十幾個人的表演結束後,我明白曲萍萍是穩獲勝券了。無論是周圍的議論和掌聲還是評委的評價都證明了這點,但半小時公佈的結果讓我驚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後,曲萍萍一聽就傻了。我們知道為此她的付出、排練、投入全部化為烏有,我們一大幫人吵鬧著,被工作人員請出了比賽場地,大家相顧無語,我剛想安慰身邊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懷裡傷心、委屈地哭起來。那種情況下,大家都被憤怒燃燒不會想到其他。夏潔和張丹,還有其他男女同學也都過來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淚臉哀求地看著夏潔和張丹:「讓他陪陪我好嗎?」我們之間這些恩怨,球友們早清楚,他們自然離開,夏潔和張丹能說什麼也只好隨大家離開。
曲萍萍見大家都走了,哭聲小了些,她斷斷續續告訴我,原來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誰誰睡覺,肯定能給她大獎,被她斷然拒絕,其中也有些評委給她作過暗示,她同樣表示拒絕。比賽結果可想而知,說著,她發誓地說:「我以後絕不參加任何比賽。」多年後,我在世界各地贊助選美、歌手、模特大賽,我贊助的唯一條件就是絕不允許有任何人為因素影響正當評選,即使以後在香港我最喜歡的女孩參加大賽,我願意損失更多的錢去為她演藝事業鋪路而不願因此讓評委給她特殊的結果。因為每次我都會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傷心欲絕和發誓時那憤怒的表情。
我陪著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間,她因為練歌練功怕影響同學,自己一直在外租住學校的農舍居住。進到房間,她脫光衣服期盼地看著我,我只感到到她聖潔美麗充滿了無限的魅力,誰也無法抗拒她的魅力。我們終於緊緊摟抱在一起。她將她的第一次獻給了我。
以後她再也沒來過我們足球場。
----完END---補記相信每個人都很難忘記他的大學生活,我只是講述了最難忘的學姐學妹及我們之間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則豈不太對不起學姐學妹的苦心)。我與夏潔、張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夏潔畢業,也許是因為與我在一起時間太多,她又太多考慮我們之間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張瓊的公司工作,三年後,也就是我研究生畢業那年她辭職了。最初我設立自己公司時她幫助做了許多工作,我認識趙雪後我們來往少了許多,以後她嫁給一個新加坡的律師,我們再沒聯繫。
我一直讓張瓊資助張丹讀完大學,畢業後她分配到某國家機關工作,嬌嬌到澳洲然後到美國讀書,她懇求父親幫助張丹到美國,兩人一直很融洽,嬌嬌第一次結婚後,張瓊也嫁給了一位美國人,也許以後我還會提到她。
萍萍據說在一個音樂團體專職唱歌,始終沒有大紅大紫,真替她惋惜。我們再沒聯繫過,我真心祝願她一生幸福平安。
第二十四章 晴的故事
研究生畢業後在張瓊公司幹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張瓊的支持下公司雖然運營正常倒也沒甚麼大的贏利。自張瓊離開北京去美國後,我覺得繼續呆在北京確實也沒有大的發展,加上父親反覆催我去澳洲,於是將公司股權轉讓給其他股東,準備徹底移民澳洲。
這裡就不多說小薇的戀戀不捨和張丹的生離死別。趙雪先我三月到達了澳洲,我於那年冬季來到了正值炎熱天氣的澳洲。
家裡的情況就不多說,總之父母見到我和嬌嬌都回到身邊自然高興萬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溫馨。父親讓我和趙雪住在離他們一公里外為我們準備的別墅,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坪和樹林,很難想像這全是我家的地產。說實話,當時還很難從北京那種環境下轉變過來。夜晚,當我和趙雪坐在草坪上時,我只覺得安靜得讓人難受,很不適應,趙雪倒是喜歡這種寧靜,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邊,享受二人的溫馨生活。最初的時光好像除了每天與趙雪作愛外,沒有別的甚麼事,我有點煩這種太靜的生活。好在趙雪每天總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興排遣寂寞。
經過一段時間,我對家族的情況有了大致瞭解。對我的發展,父親徵詢我的意見,我希望參與香港方面的業務,畢竟香港對我可能還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國、日本我不是太明白。父親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時間在澳洲熟悉熟悉環境,將我的英語再提高些,同時可以利用這一年時間熟悉公司在香港及東南亞的業務。我只有遵守了。
感謝學姐們使我至少英語不用從頭學起,研究生時那點啞巴英語也只能進行最最基礎的交流。我知道我幾乎得從頭來。於是我到墨爾本RMIT去插班學習,無所謂文憑,算是強化外語吧。在學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過起了學生生活。由於趙雪已取得當地駕照,所以平時她會偶爾駕車來看我,週末司機接我回家我們才能正式見面。
過了幾個月,我開始有了幾個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傑克,傑克嚴格說是美國人,他是隨父母來澳洲的,他父親應聘到澳洲政府從事據說與國防安全有關的項目。傑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檔和朋友,但那時我們只不過是剛認識的同學。
RMIT有許多黃皮膚的學生,我倒沒覺得有甚麼不適應。因為趙雪總來看我,我那幫外國哥們也都羨慕我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我那時幾乎從來沒接觸過國外女孩,倒真覺得趙雪比我們學校所有中外女同學都漂亮,這可能當時是我唯一自豪的。但我家的背景在學校注定了我還是一個特別的學生。我父親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筆款項,現在想來那時雖然我或許看上去土氣或者說與澳洲生活不太適應,但畢竟是顯赫家族的繼承人,自然也會引起女生的青睞。趙雪大學學英語,所以語言上沒有大礙,加上她先期來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時她在HOLMES攻讀學位,也忙於學習,因而最初一段時間我適應後,她也就很少來了。
經常學生們自己會組織一些活動,演出、聚會等等,我過去讀大學和研究生就是喜歡參與的,所以一般有活動傑克叫我我們都一起參加。一次學生們組織模特表演,看著身著三點或時尚衣服的同學表演,才感覺原來學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國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見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東方女孩的氣質和神態讓我砰然心動。她的皮膚潔白無暇,與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膚棕紅的外國女孩不同,形成絕對的反差。她黑油油的頭髮長披直肩,豐滿的乳房和微翹的臀部顯出她大腿的修長。我問傑克那女孩是誰,傑克嘻嘻笑著說:「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們學校的皇后,大家都叫她東方公主。」說實話,第一眼我就為她著迷,雖然在心裡我不願承認,但她確實不比趙雪差。所以,當她下台,我看見有兩個東方男孩陪著她時,心裡多少有點酸溜溜的失落。其實現在想來晴雖然美若天仙但過去結識的小雅、小薇、夏潔包括我那些學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個我見到的在國外生長的女孩,她的那種異國情調和氣質讓我動心吧。
雖然以後有意識想在學校見到她,但一直沒見她蹤影,我奇怪她能飛到哪裡去?功夫不負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間,我準備去草坪用午餐,看見EGG坐在草坪一個石墩上邊看書邊吃著熱狗。我走過去,問:「還有人嗎?」她抬起秀麗的眼,看看我,看看旁邊笑著搖搖頭。我坐下,她繼續低頭看書,我拿出剛買的漢堡邊吃邊問:「看甚麼書?」她笑著給我看看書,是關於Picasso的書,我笑道:「學藝術?」她合上書,點點頭,笑盈盈地說:「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幾乎讓我暈倒,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我鎮定自己,笑笑:「在中國學經濟,現在算是學英語吧。」
「歐」她靈巧的小口成一個O型,宛爾一笑:「在澳洲還用專門到學校學英語?每個人都是你的老師。」見我不語,她笑了:「你剛到澳洲吧?」我笑笑。她點點頭:「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從哪兒來?」我告訴她剛從北京來,並問她去過北京沒有,她笑著搖搖頭。這時傑克叫著過來,他與PEGG打過招呼,對我說:「大衛,趙來了。」我一聽馬上告別EGG,去趙雪經常等我的地方。
趙雪因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過來看我。我們找地方坐下,趙雪偎著我,戀戀的說:「我好想你。」我親親她,她臉一紅,小聲道:「我想跟你回家。」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蕩漾得緋紅的臉,說:「我下午還有課呢。晚上回家?」趙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緒,不好意思笑笑說:「晚上再說吧。你中午吃甚麼?」我告訴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愛吃那些東西嗎。受罪了。」「慢慢練吧。」趙雪完全平靜了下來,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說:「我先回學校。到時再聯繫吧。」
要說英語我確實得從基礎開始,但在學校運動,我到不遜與我那些老外同學,在北京時,無論是讀大學還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籃球、網球、寶齡球等一切項目都是我的強項,很快我就成了學校數得著的運動名將,加上父親的關係,學校差不多每項運動都邀請我參加,我一時又找到在北京讀大學時的感覺,看來國外學校也不過如此。信心建立了,別的方面自然很快就進入狀態,憑直覺我感到有些洋妞開始向我暗送秋波,現在想來好笑,但當時感覺真的很爽。
與PEGG斷斷續續見過幾面,好像見她的次數多些,過去總也見不著,但越來越覺得好像隨時都會碰上。漸漸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見面好像成了一種約定。那時,PEGG已告訴我她的中國名字,我簡稱晴吧。晴看來對我作過一番瞭解,因為我並沒有介紹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像似乎已經知道一切。我於是也找朋友對她摸摸底,才知道原來她也是當地華人一個大家族的千斤,其父親好像還是華人一個幫派的的老大。過去在北京只在電影小說中看見過這些東西,想到晴父親這樣的背景,當時有點猶豫是否繼續接觸下去。晴是家裡老大,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和三個弟弟。她和妹妹的母親已去世,目前三個弟弟是現在的後母所生。我覺得她家庭關係太複雜了一點。
我與晴已屬於無話不談的朋友,隱約間感覺她還是喜歡我的,但在外國生長的女孩本來就開明得多,她對你好並不等於中國我們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時我基本上還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態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時間也很難過,下午回家也無聊,不如在學校呆著還有些意思。那段時間我是真的喜歡上課,喜歡在學校泡著。
我那時也找了幾本畢加索的書看了看,別的記得不多,倒記住了畢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畢加索的一句話: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官能享受正是藝術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興奮劑)。我想晴喜歡畢加索,應該知道畢加索的生平和觀點,我好像為自己在趙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據,同時為了證明自己並非藝術一竅不通,速成看點東西去哄哄晴。
我覺得晴有些真的喜歡我了,我的感覺從來是對的,尤其對女孩子,畢竟我算是個中老手了。因此,當我們休假後一個月再見面時,晴那種欣喜神態我也就不奇怪了。晴好像多了些主動和熱情,但那時我對國外生長的女孩沒有甚麼把握,搞不清國內對付女孩的辦法對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趙雪這樣一個大美人,不至於急不可耐,看誰耗得過誰唄。晴畢竟受著父母中國傳統式教育多些,她屬於含蓄穩重那類,似乎等著我有甚麼表示,我那時哪有那勇氣,兩人只好天天閒聊,手都沒碰一下。相反,倒是純粹的澳洲女孩開放得多,有時有女孩上來招呼,不管許多,她們要跟著回家只要趙雪不在我也就帶她們回去。這樣我前前後後也與十來個澳洲女同學做個愛了,我找到了感覺。更不在乎天天與晴在那裡說些好像中學生的戀愛話,受洋罪。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還有了些小名氣。
那時年輕,加上一直體育鍛煉,身體特別旺盛,開始接觸洋妞更是覺得刺激、豪情萬丈,所以每次總有特別持久的戰鬥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氣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吧。而且我歷來對女孩子不薄,凡作愛過的女孩都會持久得到我經濟上的滿足,不久,我開始發現有女孩委託朋友要跟我見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觸沒增加別的東西,英語倒是突飛猛進,當然閨門床上用語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穫是,不在乎你結交過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說明你越有價值,怕的是誰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無用處廢料一塊。晴現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價,而且幾乎每次與她剛在草坪聊幾句,總有女孩過來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兒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禮貌地請她們走,表示道歉因為我與晴在談事。這時晴往往都會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畢,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來很興奮。我們沿著樹蔭散步,我一邊夾著我書,她另一邊肩上也背著她裝書的漂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塊草坪,我提議坐一會,我們在路邊樹蔭下坐下,四周很安靜,偶爾有一輛車穿過。我摟過她腰,她書包落下,嘴與我貼到一起。我們熱烈吻著,但我內心倒很寧靜,覺得也沒甚麼,同樣的嘴,同樣的動作,好像失去了很大的樂趣。我抬起唇最後親親她抱緊她,她嘴唇的樣子似乎還想吻,看見我停止的神態,稍稍失落的偎緊我,我們一時都沒甚麼話說。
過了會,她小聲問我:「你想甚麼?」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說:「想你呀。」「我在這兒還想甚麼」她臉一紅。「想你剛才接吻的樣子。」我輕聲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親親。她羞澀笑道:「你現在也算是名人呢。」「名甚麼?」我裝作甚麼也不知道,她緋紅了臉,不語。我想起正好今天趙雪說不回家,於是說:「跟我回家?」她靜靜地看了我半晌,點點頭。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像輕鬆了許多,晴顯得稍稍緊張。但很快也鬆弛了下來。兩人坐下相對一笑,她等著我開始,而我似乎也沒有了激情,但畢竟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坐著,總是讓心裡產生許多衝動,我手摟過去,她依偎到懷裡,我們接著剛才的吻繼續。好像斷了鏈親吻許久兩人又才找到剛才的感覺,我的激情也開始高漲。我手將她白色的體恤下擺從紮著的褲裡慢慢拉出,手從下面伸進然後摸上去,當手觸到她乳房時,她頓時呼吸變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乳頭,因為剛從外面進來,乳頭因汗水沁出有些濕潤,加上她身體的反應,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褲子上的皮帶,她嘴離開我抓住我要解皮帶的手,臉因興奮而緋紅,她看著我,急切而認真地問:「你會好好愛我嗎?」我點點頭,不過我心裡是最煩誰這時問這樣的傻問題的。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開褲子,脫下,我見她脫我也脫光了自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臉一紅,我將她放倒在地板上,壓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氣,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裡早潮濕一片,我熟練的將手指伸進了她體內,與我作愛的所有澳洲女孩從來沒有處女一說,所以我也不用憐香惜玉,她們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體陣陣抽搐,熱浪般的愛液隨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漲得生疼於是再不猶豫,梢抬起身,雙手放到她身體兩邊撐住自己,腰猛用勁,臀部一發力狠狠頂了進去------我發揮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覺繼續下去她身體似乎要被我捅爛,一次次進入她身體最裡面花心,每觸一次她身體都痙攣一下,她由呻咽變為了發聲的喘氣,又由喘氣變為了低聲喊叫,最後只剩下粗粗的出氣了,我終於象放閘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進去。
等我慢慢軟下拿出她身體,緩了一會她才長舒一口氣,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浹背四肢無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紙給我擦擦頭上的汗,我緩過神來坐起,拉起她進入浴室。我相信今天會讓她難忘的。
以後我們在學校就形影不離了。作愛對晴來說成了我的施捨,因為我要讓趙雪滿意,只能抽空與晴獨處。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擾,她不想顯得低三下四,但身體的本能和內心的嚮往使她又不能自拔。我其實是喜歡她的,但確實我無法承付兩個渴求的女孩的沒有止境的要求。我幾乎斷絕了來自其他任何別的女孩的誘惑,有些女孩確實很漂亮迷人,但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必須保持身體的高度良好狀態。
即使這樣,趙雪也發現了問題,一天我們作愛結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我假裝委屈地看著她。她馬上親親我,心疼地說:「也許你學習太忙了,我總覺得你身體很虛弱,是我不好,我應該多些時間照顧你。」說得我只愧疚。我潛意識中更怕她一時興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慘了。我不希望破壞我們的關係,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緊,我真的愛趙雪,我覺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選,而且家裡人也喜歡她,認可了她。她的聰慧、美麗、賢惠、體貼、能幹無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歡晴。這種矛盾心理一直伴隨著我。
晴雖然不像我過去認識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樣百依百順,但一旦全身心愛上我,她還是遷就容忍我的。總體來說雖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見和生活內容,但我也正逐步成為她生活內容的一部分,成為她精神的一種依戀。她需要我的性撫慰,但她從來不明確提出,但如果我幾天不與她作愛,她會以她的態度來表示她的不滿。她希望我以她為中心,但我心裡明白我至少有兩個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與晴、傑克還有幾個朋友坐在校園草坪用餐說笑,這時突然看見一個飄逸熟悉的身影向我們走來,傑克給我一個眼色,我眼都綠了,趙雪笑盈盈向我們走過來。我騰地站起,大踏步跑過去,趙雪撲到我懷裡,親吻我一下,我遠遠望去,晴他們都望著我們。我拉著趙雪的手問:「用餐了嗎?」趙雪看看傑克他們,笑著說:「沒有,下課我就過來了,我想見見你。」「走,我請你吃中國菜。」我拉起趙雪就走,趙雪吃吃笑著說:「我得跟傑克打招呼。著甚麼急。」「不用了吧。」我還拉趙雪,趙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過去呀。」我心想:全完了。但還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過去,正好幾個同學一起聊天呢。」
趙雪笑盈盈地過去,老遠就與傑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趙雪後面,偷偷看,只見晴臉色慘白,癡癡看著趙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傑克分別介紹在坐的幾人,趙雪早就看見了坐在幾個學生中的東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關注。介紹到晴,晴勉強一笑,趙雪還想多看一眼,傑克站起,摟住趙雪的肩擋住趙雪的視線,然後笑著對我說:「大衛,你與趙到那邊坐著聊去吧。」趙雪給大家打過招呼,這才摟住我腰隨早已麻木的我走開。身後晴那怨恨的目光讓我膽顫心驚。
與趙雪用完餐,我們回到我寓所,趙雪嘻笑著脫我的衣服,確實,我們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見面了。在床上我使出渾身力量與趙雪作愛,但因為心裡壓力,還是草草就射了。趙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沉沉睡去,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多鐘,看見趙雪的字條,因學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懶洋洋的走到客廳,穿著睡衣發呆。聽見門鈴聲,打開門,晴跨進房,四處看看。我走向她想給她解釋,突然只覺得一陣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臉上,我緩了會才睜眼看。晴憤怒地盯著我,傷心欲絕地嚷:「你說你要好好愛我,你為甚麼騙我,你為甚麼騙我?」「我從來沒說我沒有女朋友。」我奮力爭辯。她氣急了又一耳光打過來,我一把摟緊她,她掙扎著我用勁抱緊她,同時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為甚麼騙我,你為甚麼騙我?!」
掙扎著見無法動彈,她嗚嗚哭起來。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們經常作愛的地方。她哭著喊叫:「你怎麼能騙我呢,我用心地愛你,我那樣愛你,你怎麼會騙我呢。」見到女孩哭,我早養成了習慣,讓她哭夠為止,因為沒有任何辦法解決現在的處境,說實話,我倒是怕趙雪突然回來,兩個人我真該哭了。她不掙扎了,我的手也稍稍鬆開了些。
我企圖用性來打動晴,我手剛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開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嚇得我趕緊縮回了手。突然,她睜著略紅腫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說:「只要你說只愛我,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怎樣,我會像過去樣愛你。」
見我不吭聲,她用幾乎絕望地聲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說呀,只要你說只愛我,我只要你點頭。你說呀。你點點頭啊!」我早已麻木,既無法說任何東西,也不可能點頭。
「我只要你點點頭啊!」她幾乎傷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我是萬念俱灰,甚麼也不想,呆坐在那裡。
恍惚間,覺得有幾個人影走到我身邊,我睜開眼,幾個剽形大漢站在我面前,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見一個人對我說:「起來跟我們走一趟。」「你們是誰?」說實話,我在北京二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陣勢,來人也不語,拿起沙發邊上的衣服遞給我,我要掙扎,其中一個居然掏出了手槍,我第一次見人用槍對著我,過去雖然老與朋友去練習場射擊,但真被槍對著,還真第一次。我只能說那滋味誰也不想有第二次。見他們倒並無惡意,我穿上衣褲。
覺得車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層樓高的大別墅,雖然沒我父親的別墅氣派,但也是很有格調的。走進大廳,幾個大漢出去了,我環顧四周,居然室內是中式擺設還有中國字畫。一會兒,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走出來,他仔細大量了一遍,然後指著沙發說:「你坐吧。」說的是廣東式普通話。
他好像在沉思甚麼,過了會說:「我是請你來澄清些事情的,我與你父親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說罷,看著我點點頭:「小晴愛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親。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誰,為甚麼請你來。」他繼續說,「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調查過你,我很高興你們交往,我只想知道你們之間出了甚麼問題。小晴回來就躲在房間哭,她母親問甚麼也不說。」
既然這樣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與趙雪的關係,我怎麼認識晴,我們怎麼相識說了一遍。「我確實愛晴,但是我也不願與趙雪分手。」說罷,看著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你小子」他罵出來,但又頓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裡的還要來勾引我女兒?」他正要說下去,突然門開了,一個清秀的女孩走進來,她看看氣急敗壞的父親又看看我。站在那裡,晴父親向她揮揮手:「這沒你的事,走開。」女孩默默走上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芝。
經這麼一干擾晴父親倒也不知再說甚麼好,他不知該怎樣對付我,以後我才知道,實際上我父親是有恩於晴父親的,他原以為可以通過與我家的聯姻來加強實力,畢竟我家的實力太雄厚,誰都願意聯盟。
正在這時,晴突然從樓上跑下來,她驚恐地看著她父親:「爹地,你想幹甚麼?」估計是芝上去告訴了晴,晴哪知道他家與我家這種關係,但她明白父親是幹甚麼的。我以後常想,也許我與芝真是前世有緣,我們見面第一次她就幫我擺脫了困境,雖然在她也許是無意的。
晴父親低沉著臉:「我想與他談談。」晴跑到我身邊護著我,看著她父親,「不許你傷害他,他要有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動萬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體擺脫我的手,她還恨我。
晴的父親顯然氣壞了,但看來他更怕女兒真的怎樣,看來他女兒是他唯一害怕的人。後來我才知道,晴的父親最喜歡的就是晴,有一次芝與我在床上講起父親對姐姐的偏愛還很是傷心。
晴的父親陰沉著臉哼了一聲走進旁門。我看著晴百感交際。晴好像不哭了,也許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說:「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來趙雪不會回來,晴要走,我把她摟到懷裡,這次她沒拒絕。我親親她嘴,她沒動。我抱起她坐到沙發上,她一動不動隨我撫摸。我也不敢摸她身體敏感部位,輕輕撫摸她的手臂、肩、後背。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淚,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終於忍不住一把摟住我,哇地哭起來:「我真捨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裡。也就從那一天起,我覺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與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難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29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26 17:15
百魔女(25-26)
作者:劉禹
第二十五章 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認了趙雪這樣的現實。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親顯然沒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趙雪不在的時候,我幾乎都在晴的寓所度過,她好像漸漸從這種難以忍受的現狀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對而言我呆在她那裡的時間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們在一起渡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還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擔心趙雪回家沒見著我擔憂。偶爾看晴那依戀不捨難受的樣子,在她那住一晚,她會欣喜萬分顯得分外溫順、乖巧。
她從性的依賴到整個精神都完全沈侵在愛裡。當然,性仍然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內容,偶爾趙雪回來我們做愛後,我第二天到晴那裡,她馬上就能感覺出來,她不會再要求我做,但整個神情都處在彆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與趙雪兩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礙。
因為我幾乎所有時間都給了晴,趙雪感覺我身體似乎越來越不行,她很內疚覺得沒盡職盡責,她甚至對我說先休學一年,專職陪我,等我學完她再去學習。我當然反對,而且告訴她我語言已差不多了,馬上也就離開學校開始公司業務,讓她放心,同時在床上盡可能表現好些、熱情些。
那時我確實為準備回公司開始逐漸進入腳色,總覺得那樣在學校再混下去也沒多大意思。恰好那時晴也將畢業,她準備與一家模特公司簽約作專職模特。晴身高做時裝模特稍矮了些,但做電視、媒體模特應該是適合的,而且她還想在影視、歌壇發展,憑我當時的看法,我覺得晴是很有發展潛力的。
過了不久,我正式離開學校,反正是插班生,也無所謂手續,開始參與家族生意。但還住原來租的寓所。與趙雪、晴近些,另外閒著還可以到學院去玩玩,那些充滿朝氣的澳洲小女生還是有吸引力的。
因為工作暫時沒有甚麼固定內容,所以時間倒也自由。經過了最初與晴瘋狂的性,我們也漸趨正常,我身體好像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似乎趙雪和晴都開始滿意了。那時晴經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應酬也特別多,我感到晴對演藝事業的熱愛開始成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內容。她依然十分依戀我,但對我明確告訴她某天要陪趙雪,她也不像過去那麼計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時已變得更實際了,既然不能白頭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學院,凡趙雪和晴不在我就會找一個新的洋妞睡覺,半年時間,學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幾十號人有過往來,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與其他國家比如美國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們的韻味,加上學院學生多數還年輕,不像完全進入社會的職業女性,因而她們中間許多不乏清純和浪漫,況且我總是選擇那些符合我的審美興趣的女孩。那段時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幾乎每晚都成了傑克等幾個朋友聚會的場所,當然,得趙雪不回家的時候。我覺得,晴似乎耳聞,畢竟她原來班上的好幾個同學就與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經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個趙雪,也就不在乎多幾個別的多數她都不認識的女孩,我甚至覺得她內心有一種故意縱容的意味已示對趙雪的報復。無論我怎樣,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兒,我會毫不猶豫就去,我想她覺得知足了。畢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斷有新生入學,我的性夥伴越來越多,有時在校園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覺得眼熟都不記得何時見過面,我們是否有過關係。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隨著芝的闖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說想見我,但那晚我約了一個我自認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純漂亮的小女生CASSE,實在捨不得,CASSE是剛進校半年的新生,剛滿18歲,青春富有朝氣,她白白的皮膚和健康的身體使我激動。我是偶然在校園轉悠發現的,當時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動給她打招呼她很興奮,先後約她吃過幾次飯,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來訪,說甚麼我也不能錯過這機會。如約而至,因為有過去的基礎,所以聊一會兒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來。她到也沒拒絕,但從她那笨拙的樣子真像是從未接觸過男孩一樣。在澳洲,我從來沒考慮過會不會遇到處女,尤其是在學院裡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種笨拙和羞怯更讓我興奮。但當我要脫她衣服時她死活不幹,我總不能從強,只好放開她。她見我難受的樣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體難受,我怕她還呆在我家裡我會用強,揮揮手讓她趕緊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遺憾的走後,我一看時間快十點了,趕快向晴那兒趕去。由於我有晴房間的鑰匙,因此開門直接進房間,顧不上洗向臥室闖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氣了,加上我身體也急需發洩,臥室,晴果然傷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脫光衣褲就偎過去,晴看來被我驚醒,她不高興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氣,不等她說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時手伸進睡衣直接捏向乳頭,大概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仍拚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濕得一塌糊塗,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衝撞著,早堅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進去,一聲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像也暈了過去,我終於射了。這時只見晴撲上來,伴著哭叫聲打我,我覺得有點甚麼不對,打開燈,我嚇傻了,是芝。看著裸著身子象發瘋似的芝,我一動不動,讓她打我,只見精液和血液順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這個禍闖大了。如果說晴與我相好她父親可以容忍,那麼我強行將芝的處女之身破了,無論我父親與她父親怎樣有交情,這筆帳是無法償還的。
我犯傻了許久,這才慌亂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時語無倫次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讓我來,我晚了,以為床上的是晴,我想將功補過。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處女的童貞很難用對不起彌補,但確實心已亂不知如何辦。芝顯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嗚嗚哭著。看著她裸體的後背我楞楞地不知幹甚麼好。她身體早被血液精液粘得髒隰兮兮的。
說實話,第一次見芝時,她比晴顯得瘦小,而一年來,她身高幾乎和晴一模一樣,而且她的模樣與晴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驚人相似。我剛才摸上去,好像乳房和下面都長得一樣,我一般對不同女人還是很敏感的,但剛才真沒覺得甚麼不同,只是進到體內那一瞬間感覺好像一個陌生的身體,當捅破處女膜一瞬間,我知道下面是處女的身體,但當時被激情所惑,根本沒想更多。一直到抽插過程中我似乎意識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緊窄的身體刺激我射了出來。
平時芝偶爾也到晴寓所來,她們姐妹倆關係不算太密切。加上父親從小就更喜歡晴,芝內心多少有些自卑,故兩人雖然只差一歲,學校離得也不遠,但平時來往不多。我們曾見過幾次,大家也算談得來,但從來沒有獨處過,今天芝受母親委託來看晴,晴正好公司臨時有事,她讓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結果我遲遲沒來,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則以為她是晴就這樣陰差陽錯撞上了。
芝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所以她才更顯得傷心,她一直缺乏父愛,內心深處她把對父親的情感傾注到了我身上,她談不上愛不愛我,只是在心裡有一種依戀的情結。所以她也很高興等我,想與我聊天,潛意識中她是喜歡與我親近的,但沒想到自己的童貞就這麼稀里糊塗給破了,她過去想像多麼美好的第一次就這樣在黑暗中給破滅了,怎不叫她傷心。但目前她除了傷心又能怎樣呢?
我冷靜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這裡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樣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將毛巾用溫水蘸濕,過去輕輕給她擦,這時芝才意識到自己還赤裸著身體,她用睡衣蓋住自己身體,衝進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邊沙發,不吭聲。過了許久,芝走出來,她看看髒兮兮的床,不看我,小聲問:「這個怎麼辦?」其實她更怕晴回來知道,晴非讓父親打死她不過,晴也絕對不會原諒她。我拿起電話,讓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趕來,幫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邊地板上。
她自己也沒想到雖然受到傷害,但客觀上居然搶了姐姐的男朋友,從小就是任何東西都是姐姐佔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傷感過後,她有一種報復似的快感。其實性對她是一種甚麼感覺她沒有細細體驗,剛才只顧掙扎,根本沒有別的感覺,只有一陣讓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體衝擊膨脹的感覺,疼過,洗完,她覺得身體有暖酥酥的舒坦,這才慢慢回憶和感受。
我對芝說:「我真的萬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則不方便。」芝站起,看著我,我馬上想她要換衣服,雖然剛才早看得徹底但到底不一樣,我出門下樓到客廳。一會兒芝下樓,她說:「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讓我向你道歉,公司確實有急事。」我點點頭,她靜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經是晚上一點,我回到自己寓所掉頭就睡。說實話我真的替自己的行為負疚,真感覺對不起芝。但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個處女。
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漸在澳洲演藝界有了點小名氣,但畢竟太年輕,像這樣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積極努力去爭取一切機會。偶爾回澳洲,只能與趙雪和晴呆幾天,感覺晴似乎離我越來越遠。每次看見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現在怎樣?
我陪父親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兒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幾天,李公子與我很投緣,我們一起策劃闖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讓家父完全將香港的業務轉給我來經營,他負責協助我在香港站穩腳跟,當我向父親提出時,李先生正好在坐,父親笑著徵詢他的意見,李先生笑著說:「大衛也不小了,可以讓他獨立闖闖,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會給以協助的。」父親一聽李先生願意幫助,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香港、新加坡整個東南亞的家族業務全由我來操作了。我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機會。私下,我與李公子擊掌結盟,我們的友誼一直保持到現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開始經營自己的王國。
那時我更多心思已經在商業上,兒女情長的事暫時放到了第二位。趙雪由我父親出資開設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時代理全球許多知名品牌商標的推廣,整天也忙得不亦樂乎。我讓傑克開始負責我在澳洲的香港辦事處,還有一年他就畢業,我們可以攜手打天下了。半年時間,因李先生照顧,我為家族淨賺了四億美金,父親也很高興,當然就徹底放心完全放手讓我去做了。
晴為我的事業高興,但她知道她始終不可能成為我們家的人,於是轉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業,我當然沒意見。晴父親知道我已實際開始操持家族生意,對我態度也好轉了許多,而且因為晴與我在一起過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們來往。偶爾,我還會與晴陪她父親母親吃吃飯,大家也算相處甚好,但我始終不願與晴父親走得太勤。
我再沒見過芝,聽晴說芝還在學校讀書,完全離開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裡覺得很迷惘和負疚,想見見芝瞭解瞭解她,但因晴從來不給我機會,我也不便直接去學校找芝,只好等機會了。
一天下午我與晴在她寓所做完愛,正在房間嬉鬧,聊天,芝打來電話,希望能見見她,晴不高興地說:「大衛好不容易回澳洲,我們希望不被打擾。」我問誰,晴說芝,我忙說:「讓她來吧,畢竟是你親妹妹,啊?」我的話晴不能不聽,但她顯然不悅地說:「大衛讓你來你就來吧。」從小在那種家庭,晴對芝這種態度已經習慣了,芝似乎也早習慣了這樣,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對我說,從小到大,她覺得只有我是真心愛她,讓她感到溫暖。
芝進門,我幾乎都不敢認了,幾個月沒見,芝出落得好像人間仙女,晴已經沒法跟她比了。芝一見我,臉一紅,晴見我看芝的神態,心裡有點酸溜溜的,見芝羞澀臉緋紅,她更不高興,她不敢說我,只好說芝:「見大衛臉還紅甚麼嘛。」芝臉猛地變白,好像突然想起晴與我的關係,芝輕聲反駁:「誰臉紅啊,外面陽光曬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見,還好吧?」芝點點頭,轉臉看著晴:「晴,最近有亞洲之星評選,你報名了嗎?」晴說:「好像公司提起過,你報名了?」我忙說:「這事我知道,我們公司是主贊助商。」
「是嗎?」晴高興地撲到我懷裡,親我一下,「那我報名,你得讓我獲獎。」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來是想告訴芝的,不知道為甚麼,我總覺得欠她一筆血債希望補償。芝看見晴對我的親暱狀,她略扭扭頭,裝作看別的地方。我親晴一下,笑著說:「自己賽吧。」晴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得讓我獲獎,這是一個多好的成名機會。」
正好這時晴的公司來電話,她跑過去接,我這才仔細看著芝,道:「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輕聲道:「都過去了還提它幹甚麼?」「自己般出來住了?」我也不願再提那事,移開話題。芝點點頭:「反正家裡有我沒我也無所謂。我跟兩個女同學一塊住。」「要我幫助嗎?」我溫柔地問。她看看我,搖搖頭。我歎口氣:「我現在大部分時間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時幫你。」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費心,你還是多幫幫晴吧。」她略低下聲:「也許我會到香港去發展。」說實話聽了我心裡是很高興的,我說:「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趙雪,就說我讓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幫你。」芝笑著搖搖頭:「不用,我已與香港兩家公司談過,他們對我感興趣,只是,如果我簽約恐怕就得退學了。」「知道怎麼與我聯繫嗎?」我柔情萬分。她點點頭:「我在晴那兒見過。我有。」不知為甚麼,看見芝我覺得我們似乎彼此早就十分瞭解一樣,那種與生俱來的親近真使我遍體生情。這時晴接完電話走過來,她偎到我懷裡,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給芝看的勁頭,然後喜笑顏開地說:「親愛的,我告訴了公司我們的關係,讓他們重點推推我,老闆想約你見面。」
我略推開些她身體,笑著說:「我可以跟你老闆見面,也可以與你們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條,我事先告訴你,評選我是絕對不會說話的。」「為甚麼呀」晴略不高興地看著我,但轉而又笑了,「不用你說話,自然有人說話。」這次活動贊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贊助支持,但條件是絕對按照正常程序評選,任何人不得因人為因素影響比賽,否則我一分錢都不出。評委們當然高興。因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選時那發自內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裡隱隱作疼。
與晴公司老總見面了,告訴了我許多項目計劃之類,希望合作。我明確告訴他娛樂業不是我們投資方向,但接著說:「晴小姐父親與我家是世交,我可以為她個人投資。所以凡是她的計劃,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爭取到這個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亞洲之星的複賽資格,她確實有這個實力。我動身去香港在機場就接到李公子電話。笑著說:「你現在是香港焦點人物。」我一驚,問怎麼回事。李公子告訴我事情經過。原來,比賽進行到複賽階段,有記者在報刊上登出了我與晴在沙灘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賽冠軍是不言而喻的。我一聽十分惱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賽總這樣的啦,下次跟小姐約會注意些吧,我試試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這種名,更不希望引起趙雪和家人的不快。果然,剛下飛機就有記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員掩護下才進了車,剛坐下,趙雪的電話來了,她無不傷心地問:「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訴我。」
我陪笑,說:「晴你見過,是同學,那是同學一起玩照的,我發誓贊助這次活動不是因她,而是我與李公子早就確定的一個公關計劃。」趙雪將信將疑:「父親也很惱火呢,說你偷偷賺你的錢,出這個風頭幹甚麼?」我哭笑不得,忙說:「我現在說話不方便,你告訴父親,我會給他解釋清楚的。」我惱怒地問香港公司經理:「怎麼搞成這樣。所有活動不都是有我們的人監督實施嗎?」
香港經理看看我,小心地說:「據我們調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傻!」我沒法說更多的。大賽結束後許久,晴曾給我打電話道歉,哭著請我原諒,道出其中原由,原來她簽約公司派人遊說評委,希望對晴給予照顧,並暗示晴與我的特殊關係,多數評委知道我的贊助條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評委正好是某電視台資深藝人,好奇地讓晴的公司拿出證明,晴公司拿出了許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們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親暱的照片,當時學校學習也沒想許多拍了不少留做紀念的照片。好在該評委有感於我是第一個明確在贊助條款上加上公平評選不得舞弊的贊助商,沒有讓多數照片流向社會,而且以後欽佩我這種公平態度,把照片都還給了我,但當時還是不小心,讓那張照片遺失了。我後來想,是萍萍幫了我,沒有她那次給我刻骨銘心的感受,真讓那些照片登出來,甚麼話都不用說了,晴早已經讓我身敗名裂,家庭破產了。
不知是評委們避嫌還是晴按照專業眼光確實不夠格,總之,晴最後落選了。媒體當然為其他焦點忙呼去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不知晴是因為落選生我的氣還是覺得給我帶來如此大的麻煩不好意思再與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沒聯繫我,我也沒與她聯繫,我覺得我們之間多少有了些隔閡,同時也為了避嫌。半年後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與我聯繫想見我,我婉轉地告訴她,我們已經結束,她沉默了許久,說了聲再見,掛上了電話,我們再沒見過。因為那時,芝已到香港,已來到我身邊。
記得那是一個下午,我在辦公室處理完幾個文件,正要應約去見李公子他們幾人,秘書阿珍告訴我,有一個小姐的電話,對方不願告訴姓名問我接不接,那時剛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門就讓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樣時間,阿珍告訴我,昨天那個電話又來了,我正好沒事想看看究竟是誰,我猜想可能是晴,但當我問是誰,對方回答一聲我時,我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電話中靜靜地說:「我來香港幾個月了,我想見你。」頓時令我熱血沸騰。我們約好在海洋公園某處見面,出門沒叫司機,直接乘出租車來到了約好的地點。果然是她,很遠處就見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顯得是那樣鶴立雞群。她戴著墨鏡,穿這普通,顯然她不願我們的見面讓別人知道,既是為我,也是為她自己,她不僅要考慮自己的演藝事業還要考慮晴是她親姐姐,如果這種約會暴光我倆全部完蛋。
她見我來點點頭,我拉住她沒有多說,順勢進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直接帶到別墅小道前,在門前私人走道前讓司機停下,也沒多說,給了車費我倆就進入了門前的樹蔭道。這時我才鬆了口氣,保安見是我沒多說話。關上了小道的鐵門。進入房間,我才緊緊把芝抱在懷裡,我們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好像一下接近了許多,我吻她她熱切地響應我。
我們第二次作愛,芝享受到了我帶給她的性的樂趣和愉悅,當我們赤裸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時,她因許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帶來的快樂、滿足,因我們的相聚而帶來的幸福和興奮高興的哭了起來。我想到她從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靈的創傷,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我相信她從我對她的憐愛和溫存中體會了我的心境。
我們一次又一次做愛,一直到深夜。當我們依偎著坐在門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像東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樣燈光閃爍那該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頭看著懷裡芝那在月光中閃爍的明亮眼睛,我覺得香港已經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了。
我與芝不用約定,知道保護身份對雙方的重要。那時,芝剛剛有點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點的閃失,而我剛剛經歷了晴的風波,也是十分脆弱。所以我們的約會只有偷偷來到我別墅是最安全的,迄今為止,全香港只有我、還有我後來的秘書阿瑩知道我們的事,雖然有時覺得難免有點偷情的感覺,但我知道,芝的整個世界就只有我,這已使我知足。
我們幾乎從來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當我們作愛休息後,朦朧燈光下感覺到芝的一種神態像極了晴的樣子,我歎息一聲:「你剛才真像晴。」她溫柔地貼緊我,含情脈脈地問:「你還想她嗎?」我摟緊她糕脂樣白膩的身體,看著她純純的眼睛,溫柔地說:「有你我已很滿足了。」她乳房貼在我胸,細長的手指輕輕縷著我的髮絲,凝視著我輕聲道:「其實從小我就處處模仿她。我知道她還愛著你的。」芝不願說出下文,其實,我偶爾也還想起晴的,芝知道這點。
我們中間再也沒有了晴,雖然每當芝在我懷裡時我常常糊塗懷裡是芝還是晴?生怕說錯話。晴確實消失了,在我們之間多的是阿嫻。
第二十六章 芝和阿嫻
在香港空閒時間最多的事是與李公子他們一塊聚會,當然每次聚會的內容不同,有時幾人打打球,有時搞個小型的PARTY,我則偶爾與公司幾個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國城玩玩。但有一項是我們每月大家都至少參加一次的,是到澳門一個俱樂部聚會。其實俱樂部每次就去二十來人,有時也就四、五人。每天俱樂部都很熱鬧,但我因為別的應酬多來的次數要少些。
我到俱樂部的目的是認識一些新朋友,同時與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在這裡交流一些信息。張羅俱樂部的是一位頗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據說年輕時是個演員,因為常出入所謂上流社會,很有人緣,我們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輕時應該很漂亮,據說現在許多從新加坡、美國來的許多中老年名流就是衝著她來的。李太別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驚人的感召力是真,去過一次,你會被她的話語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願提這方面太多的事,請諒解。我之所以講到李太是因為她我認識了阿嫻。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樂部。那次沒有什麼特別,李公子先讓我去看脫衣表演,大家在房間看著一個個從美國過來的脫衣舞女跳舞。因為在日本、美國多次看類似表演。也沒覺得多新奇。我只是覺得李太還是個人物,尤其是她對香港演藝界靚女的評價讓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紹了我。李太本來就覺得能與李公子一塊來的人肯定有來頭,經過介紹她嘻嘻笑了,說:「哦,早聽說過大名。只是沒想到本人顯得更年輕。」以後又斷斷續續去過幾次。因覺得沒甚麼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與晴風波結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給我傳話,說到俱樂部玩玩。正好我陪美國來的約翰遜先生到澳門賭錢玩,趁約翰遜先生玩牌之際,我順便去俱樂部看看。李太看來有應酬,見我到她欣喜但好像有點分身無術的樣子,我笑著說:「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專程來的,你該怎樣做還做你的事情。」李太笑道:「誰來都可以不接待,你來可不能怠慢,我先找個小姐陪你聊會天,半小時我就過來。」我一笑沒多說話,心想這不廢話嗎,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時,好在我這人倒也真不在意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難處吧。
李太叫來一個說很漂亮的一個小女孩,陪我說話。小女孩倒很活潑可愛,想盡一切辦法想讓我高興。但因我興致不高也只好讓小女孩失望了。我讓她帶我四處走走,她帶我在俱樂部四周漫步。走到一個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腳步,我看見了一幅詩一樣的圖畫,一個女孩站在亭子,頭抬著好像欣賞著天上的月亮。側面燈光照來,她娟秀的臉輪廓分明,貼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長的身影,白藕般的兩隻細膩的手臂,豐滿而勻稱的臀部,凸立的圓圓的乳房曲線畢露。臉上好像有一層薄薄的金輝。那女孩好像感到有人,見我癡癡的樣子撲哧笑了,那悅耳的嗓音讓我頓時消魂落魄。我對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說:「你好,看甚麼?」她仰起頭看看我,櫻然一笑:「看你呀。」這女孩子實在可愛,我說:「我能坐你邊上嗎?」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會找借口坐下的,還不如我賣個人情,先生您請坐。」說罷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頓時感到世界變得無限美麗。
「小姐貴姓?」我感到心情從來沒有如此好過。「你不認識我?」她奇怪地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確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笑著問:「我們在哪裡見過?」她以為我假裝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她說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覺得我好像真不認識她,不笑了,站起來仔細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麼意思,剛才遠處看她只感到她苗條的身材,現在細看才覺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個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點點頭:「你不是一般人。」她沉穩了些,靜靜地問:「你來幹甚麼?」我簡單說說。她又問:「你常來?」我搖搖頭,說:「總共也就來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個人?怎麼不找個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認識,在一塊有甚麼聊的?」她臉一紅:「我們也不認識的。」我啞口無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她看著我。我由衷地說:「我剛才看見你真以為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會誇人的。」我問她:「你也常來?」她不高興地說:「誰常來這兒啊。我第一次來。」轉而又恢復了自然:「李太老讓我來玩,正好今天幾個朋友帶我過來,我見他們聊得開心,我沒甚麼意思,所以在這閒著看看月亮,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們有緣。」我看著她說,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這時李太興沖沖過來,很遠就笑了:「你們已經認識啦,很好。」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幾乎同時問:「他是誰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們聊得高興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她指著女孩說:「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嫻小姐呀。」阿嫻?紅透的清純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臉微微一紅,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們倆互望一眼,阿嫻樂了:「啊,我想起來,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說我晴的那張照片,看來我真是臭名昭著了,憑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對阿嫻說:「真高興認識你。」又對李太說:「朋友還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說著,對她們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嫻叫住我,跑到我身邊,嘻嘻笑著問:「你生氣啦?」我笑道:「誰能對你生氣啊。我不是告訴你我陪朋友來澳門,我順便過來看看的嘛。」她笑笑,神情告訴我好像怎麼剛聊得高興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閒呆著看月亮了。我輕聲說:「過兩天請你吃飯?我保證不讓你一個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興的說:「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看著她那笑盈盈俏麗的臉,如果不是陪的約翰遜換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過了兩天,我讓李太請上阿嫻,到我遊艇,李太送阿嫻到艇上,說:「你們玩吧,我還有事情。」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時遞給她一張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瞇瞇地說:「千萬別讓人見到阿嫻與你在一起。晚上十二點整,我在這裡等候。」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謝謝你。」遊艇向中央駛去。
阿嫻看上去文靜了許多,她早摘下了墨鏡和戴在頭上的帽子,將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脫下,無奈地笑笑:「有時要出來自由玩玩都不行。」說著她看著窗外翻滾的水花。和煦的風吹打著她的臉,黑黑的長髮隨風飛舞。我笑著說:「既然出來了,就別管那些了,高興點。」阿嫻笑笑,說:「其實我是第一次跟剛認識一面的男人出來。」「你不怕我?」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她楞了一下,隨即又笑了:「你跟別人不一樣。」我笑道:「怎麼不一樣。」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說我是天使嗎?你怎麼會傷害天使呢。」看著如此純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靈好像淨化了一樣。我拍拍她的臉,真心地說:「放心吧,我會保護照顧天使的。」她嘻嘻樂著說:「你怎麼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對面,問:「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說:「外面太陽曬,我的美容師不讓我曬太陽。」「你還真聽話。」我笑笑,「等會找地方游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搖搖頭。也許是見我的提議都沒被採納她覺得不禮貌,笑著給我解釋:「我們要注意保護身體不能風吹雨淋,還不能輕易在公眾場合露面。你是不是覺得與我在一起沒意思呀?」我笑道:「哪裡,我是怕你覺得苦悶。要不,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兒?」阿嫻感謝地看著我,點點頭,我帶她到休息艙,讓她躺在床上,親親她額頭,溫柔地說:「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覺吧。」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輕輕搖搖。
我閒著沒事,走到另一個休息艙也躺下休息。醒來,太陽已西斜,去阿嫻的休息艙她還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見游庭停靠在一座秀麗的小島旁邊,碧藍的水面可見清澈的水底。我換上游泳褲跳進水中游起來。太陽漸漸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靜不語。我看看遠處的遊艇,見阿嫻戴著墨鏡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揮揮手。於是我向遊艇游回,到遊艇邊上,我用手指指水問她下不下來游,她笑著搖搖頭。我只好上遊艇。
洗畢衣著隨意,我來到客艙,阿嫻正呆呆坐在那裡,看著窗外,走過去,手摸摸她頭,問:「看甚麼?是不是沒意思?」她扭過頭來,笑笑:「你陪我說說話吧。」我笑著坐到她身邊,順勢輕輕拉她到我懷裡,她本能想推開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沒進一步讓她難堪,自然摟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略羞澀地說:「你別讓我太緊張。」我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她的肩,感覺到她皮膚細膩潤滑,為了讓她放鬆,笑著:「我能吃你啊,緊張甚麼。」她莞兒一笑,輕鬆了許多,但不與我眼睛對視,鎮定的說:「就因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就這樣,她在我的強摟下靠在我懷裡我們漫無邊際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閃爍的眼睛,我突然好像看見了雅琴那雙會說話的美目,我向她講上海,講澳洲,講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樂。漸漸不用我用勁,她身子也習慣性地偎在我懷裡。她又給我講了許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的很開心。雖然她是坐在我旁邊,但偎在我懷裡身體的磨蹭也讓我激情蕩漾。看著懷裡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孩,沒法做到坐懷不亂。
也許我的眼神告訴了阿嫻,她說著,突然閉上嘴緊張看著我,但身體沒動,我低下頭,嘴貼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虛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緊咬牙關,我舌頭頂了進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衝撞,她的身體微微發顫,我將她全身抱到懷裡,她胸脯一起一伏,舌頭笨拙地模仿回應我,因激奮臉漲得緋紅。我手試圖伸進她體恤內,手剛觸到她身體,她因嘴不能說話拚命搖頭,於是我繼續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時手從她體恤袖口慢慢伸進去,她早被激情衝撞得不能自抑。我指頭終於按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身子一軟,微閉上了眼,我熟練地捏她的乳頭,更加輕柔地吻她,她攤到在我懷裡,頭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氣,當我手隔著褲子觸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從褲邊伸進她下面,她猛地睜開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終於,她的塞在褲中的體恤下擺被我拉出來,手舒舒服服地從下伸到她乳房,顯然她默許我摸她的上身。
餘下的是美好的時光,雖然她始終不讓我手進入下面,但經過幾個回合,她似乎沒法抵抗我隔著褲子揉捏她下面帶來的刺激,薄薄的褲已潮濕一片。每當我新的一輪觸摸到來她都會顫慄不已。
最後似乎兩人都累了,我們分開,互相對望,她的臉因興奮刺激通紅,月光下顯得分外嫵媚迷人。喝水,兩人用餐,我夾起一塊小腸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嘴邊,她羞紅了臉看看我張開嘴咬住。過了一會兒,她也像我一樣,咬了一半餵給我。一會兒我又咬住一顆蹄子然後嘴湊到她嘴邊,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這種親暱的小動作弄得春情激盪。
用完餐我們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說:「我答應過不會讓你一個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懷裡,說:「今晚的月亮真迷人。」初嘗男女的接吻和撫摸顯然她意尤為盡,她沒想到男女親暱是如此令人興奮,她看看我將嘴又湊上來,我這次不能讓自己再遺憾。我熱烈地吻她,終於強行將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濕潤粘黏,我褪她褲子,她拒絕地推我,但我堅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沒法阻擋我了,她自己也沒法堅持下去了,她放棄地垂下手,我脫光她褲子和粉紅的小褲衩,她含羞地閉上眼。我早脫光,摸準挺了進去,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那一刻,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麼清純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餘的時間裡,她黏黏的好像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風的吹拂,她也貼緊我溫順地不說話。遊艇終於回到私人碼頭,李太一看阿嫻的嬌態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賀。阿嫻低頭不語,當她們向我道別時,阿嫻會語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摟起她腰:「不用看他,我會很快讓你們見面的。」阿嫻羞怯一笑,低下頭跟李太進了車。
由於不可能天天與芝和阿嫻見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會時我可以盡情發揮弄得她們要死要活,興奮異常。
由於阿珍移民,我換了秘書阿瑩。在阿瑩的安排下,我能順利的跟芝約會,阿嫻我們仍然每次都在遊艇見面。
一天在俱樂部與李太、李公子幾人用餐,席間李太悄悄問我:「想不想認識目前正紅的芝小姐啊?」我搖搖頭,含笑不語。心一動問:「芝小姐目前怎樣?」李太誇張地說:「有老闆委託我與芝小姐吃次飯1000萬呢。」我問:「你能安排?」李太說:「我只能安排吃飯,別的就看你自己了,這小丫頭比阿嫻還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闆是我多年老友,吃飯的面子都不會給呢。」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時間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飯的別人低語:「你可千萬不能讓阿嫻知道,她們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讓人知道兩人也全玩完。」我一驚忙問怎麼回事。李太說:「這還不清楚?目前她們都是各自公司的頭牌,真個娛樂界都知道她們目前的狀況,娛樂界只能有一個頭牌玉女的。」接著講了許多娛樂界的情況,我一聽傻了,我並不瞭解芝和阿嫻所屬公司的情況,更不清楚娛樂界的這許多玄機。我匆匆告別趕回香港。
我決定購買芝和阿嫻所屬兩家公司。家父有訓是絕不允許經營具體產業更何況娛樂業。但為了芝和阿嫻的未來,我只好與李公子商議想辦法了。為了轉移視線,我投資李公子在上海的項目,然後又上海公司與香港互相參股,總算將兩家公司的主要股權買到手。從法律上看,她倆應該算是跟我簽約的了,而這些事沒法告訴芝和阿嫻。將這些事辦完,我真有點精疲力盡了。
我和李公子應約參加一個正式的酒會,人不多,大概70幾人,但彙集了香港幾乎所有精英。我看見芝與她老總挽著手進來,芝見到我神情稍激動了一下,但馬上恢復平靜,她老總帶著芝到我們桌邊,向我與李公子介紹芝,我們互相點點頭沒多說話。落坐後,公司老總當然知道我們是誰,介紹說芝將與阿嫻聯袂主演一不電視劇,希望我們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沒多說。我也笑著說:「應該支持。」正說著,阿嫻與她老總也進來,自然又引起一陣注目,她倆在任何地點都是焦點人物。記者們跟著拍照,阿嫻看見了我以及站在我們旁邊的芝。阿嫻老總當然也看見了我們這桌特殊佳賓,阿嫻老總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見老闆在此當然不敢怠慢,帶著阿嫻走過來,坐下後,阿嫻老總給我們介紹阿嫻,當然也禮貌的與芝的老總和芝打招呼。阿嫻見到我看得出很興奮,但她不便說甚麼,只是偶爾我與大家說話時,她那美目隨意看我一眼,但就是這眼光,讓芝看出了我們關係絕對不像是初識。
芝對我刻意淡漠是因為我們特殊的關係,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藝人員見到李公子和我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這顯然不正常。阿嫻對李公子的態度還算正常,而阿嫻對我刻意的少說話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無感覺。阿嫻好像故意不與我多說話,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其實阿嫻是怕與我多說話感情袒露而穿幫。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與阿嫻說話,阿嫻大概也感覺出自己的狀態不對,恢復寧靜與我談笑,稍稍減輕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沒從根本上消除懷疑。
果然第二天在辦公室阿瑩進來,問:「小姐說今天想與你見面,問能不能安排。」阿瑩對芝歷來直接說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讓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見面。
晚上芝進門就撲到我懷裡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問:「你怎麼啦?」芝委屈地哭了會兒,抬起淚眼看著我:「你與阿嫻有甚麼關係。」我猶豫半天終於還是沒敢告訴她:「阿嫻?哪個阿嫻?沒甚麼關係啊,你聽說甚麼?」芝似乎心裡好受了些,說:「我昨天見她看你的神態,覺得你們肯定有甚麼關係。」「你覺得?」我笑著親親她淚眼,「別自己找煩事,我喜歡的是你。」我繼續溫柔的說:「我承諾過你不會讓你受傷害的。我還想問你呢,報上登你與XXX拍拖是怎麼回事?」我轉被動為主動。
芝急了,急切地證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劃,我跟他從頭到尾就見過一次。」「還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傳,那照片也是故意讓報紙拿去登的。」我親親她臉:「好啦,好啦,無論是真是假我不會收回我的承諾的。」芝急得直跺腳:「那是宣傳,你要相信我。我心裡只有你,我怎麼還容得下別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溫和地抱緊她「別哭了,啊?笑笑。」芝破涕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許再懷疑我。」「那你也別亂猜。」我輕聲說。她看我一眼:「歐,你給我設圈套呢。我不幹,不幹。」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進了熟悉的身體,她嬌喘一聲不說話了。
芝與阿嫻身體一樣,是我原始開發的樣子,她們沒有更多的性經驗,因此我讓她們怎樣做她們就乖乖聽話執行,我曾看過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魯激動而捅破的洞口還是那樣的形狀,雖然以後我們做愛姿勢變換多種,但芝身體有驚人的恢復能力,使我每次都好像進入一個新的身體一樣緊窄新鮮,相對而言,阿嫻比芝更瘋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瘋狂無比,所以總感覺每次都被捅得個稀扒爛一樣,下次做愛好像有種不斷延續似曾相識的感覺,阿嫻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都顯得更有風趣,但從內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歡芝更多些。
公司讓阿嫻與芝合作拍了電影,然後又分別給兩人出專輯。我投資一家專門的公司負責藝員的廣告包裝,當然策劃了許多芝和阿嫻的小故事,擴大了兩人的知名度。放眼整個香港、亞洲乃至世界市場,短期內誰也無法震撼芝和阿嫻的金牌地位,但我內心明白,遲早我要將她們作一個選擇,畢竟金牌王后只能是一個,這是商業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內心真很難抉擇,也許過幾年她們更成熟些了,根據情況再決定吧。我為芝終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會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犧牲我對她的喜愛,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藝術生命常青,畢竟我還有阿嫻,即使為了她們發展,我與她們都分手我也心甘情願。明星我可以再造,幾年的磨練我早已對娛樂業游刃有餘了。我堅信我能做到這點。
以後,芝因懷孕我帶她到日本悄悄墮胎,我們在日本呆了一個多月,那是我們在一起呆的時間最久的一次,我覺得芝似乎每次還想我讓她懷孕,我又會帶她去過兩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確實不可能讓她再消失幾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愛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來。畢竟她現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嫻跟我到澳洲呆過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萊塢談合作在我的洛杉磯寓所與我共處了30多天,這也是我與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們很快樂。我早已讓公司給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約,她的藝術生涯我想也會持久的。偶爾的相聚會變得更加刺激和溫馨。但我們的見面越來越小心了,我不僅是因為怕公眾知道我們的關係,而且也怕芝知道我們的關係。
欣慰的是,芝和阿嫻都並不清楚我們彼此的關係,她們也依然是公眾心中最靚麗的清純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誨下,兩人在床上都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瘋狂的女人,因為她們知道我喜歡她們在床上那樣。每次看到電視上或報紙上她們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們其實是在逗大家喜歡,只有大家喜歡我才喜歡。
芝打來電話,說她想我,想來見我,我趕緊關上電腦吧,希望她不會看到這些文字,知道我與阿嫻的事。
百魔女(27-28)
作者:劉禹
第二十七章 青春美少女之藝員班(上)
自因為芝和阿嫻的關係投資娛樂界後,漸漸開始熟悉娛樂界的許多事情,我的娛樂投資人的聲名也日益擴展,
加上我與好萊塢的密切關係,應該說我也開始有了些專業藝術投資人獨有的眼光,一般而言,我投資的項目或演員
總是可以很快發展起來。
有一次回到香港,山本麗奈告訴我,她辦了一個青春美少女藝員班,主要為演藝界培養有潛力的藝術新人。我
當時還笑她這是賠本的買賣,確實,以我的觀點,如果某人不錯,簽約包裝就是,最多就是多花些投資,但你更主
動,選擇餘地更大,風險較小,而你自己培養往往得不償失。麗奈說她願意試試,我也不太在意。
我想也許麗奈自己喜歡漂亮女孩吧,所以才有這樣的想法。那時我與芝和阿嫻正常約會,偶爾到麗奈那裡聚聚,
雖然平時接觸許多演藝界明星但內心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慾望衝動,畢竟,有芝和阿嫻這樣兩個漂亮、嬌嫩、清純的
女孩,何況她們的知名度和美麗確實不是一般女孩可以相比的,我已知足。
麗奈說過多次希望我去她的藝員班看看,我知道她是希望我投資到她的這個項目,因為我們下屬娛樂集團正與
日本NHK,美國IMG,米蘭aolo Tomei 洽談全球的模特、演藝經紀合作,我不希望我們的公司象麗奈一樣小打小鬧
搞這些沒用的工作。但畢竟麗奈與我不是一般關係,終於有一天我被她強行帶到她藝員班去考察觀摩。
藝員班訓練上課在麗奈公司頂層的大廳進行。經過改裝,我覺得打廳更像一個舞蹈班的大形體室。麗奈陪我到
訓練室,女孩子們正在上形體課,形體老師是專門從日本請來的鈴木紀子小姐,我曾經見過一次。紀子小姐見我忙
點頭鞠躬,我笑笑讓她繼續上課,麗奈的下屬安排坐椅讓我和麗奈坐下。我這才細細看藝員班的女孩子們。
我心裡佩服麗奈的眼光,這確實是一批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年齡均在15-17歲之間,身高都在一米六四左右,
個個富有青春靚麗的臉蛋和曲線迷人的柔軟身體。麗奈親自觀看訓練,女孩子們當然知道她是誰,因而表現得尤其
認真和興奮。可以看出她們雖然不知道我是誰,但從麗奈和紀子對我的態度,知道我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麗奈湊到我身邊,小聲介紹這些女孩的情況,我這才清楚,原來這個藝員班總共十二個學員,除了香港本地招
聘的外,還有日本、韓國、中國及東南亞各地招聘來的。多數是自費,,也有麗奈認為確實不錯自己簽約的。培訓
半年為一期,經考評部分可以進入第二階段培訓。藝員班課程主要為形體、聲樂、表演三項內容。
麗奈正給我介紹,紀子讓女孩子們暫停放鬆休息,然後請麗奈給大家說話,女孩子們或坐在地毯上,或靠在形
體扶手架。麗奈笑著向女孩子們介紹我,女孩子們一聽,明顯都興奮起來,她們當然知道我的名字,只是絕大多數
沒見過我,沒想到我會來看她們訓練。她們清楚只要我認可,她們的演藝事業就成功了一半。麗奈讓我給大家講講
話,女孩子們鼓掌歡迎,我簡單說了些鼓勵的話,因不好久呆打擾她們訓練,就與麗奈離開了藝員班。
到麗奈的辦公室,麗奈告訴我,她想組織一個女孩演唱組,大約由四、五名女孩組成,然後其他的女孩可以向
演藝公司、電視台、模特機構、媒體推薦,她希望我能投資參加,我沒馬上同意,也沒拒絕,麗奈也知道我不可能
管這些具體事物,她想我指定一家下屬公司參與相關活動,我笑著告訴她等聽完公司意見我們再談。想到那些年輕
漂亮的身體,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一點想法和感覺都沒有的。
告別麗奈,我因忙於別事務也就沒再與麗奈談論這件事。過了兩天,麗奈與我通電話,問我女孩演唱組的計劃
我考慮得怎樣,我笑笑告訴她我還沒來得及考慮,讓她等等,我說對這件事還沒感覺。麗奈讓晚上去她那裡,我同
意了,因為好久沒與她約會做愛,我想是應該去她那兒一次了。
晚上我直接去麗奈的臥室,我已經很熟悉她那裡的一切了,傭人們早知道我和麗奈的關係以及我的習慣。我見
麗奈穿著睡衣在臥室,上去抱住她親了一下,兩人相擁親吻了一會兒早激起了我的衝動,我解麗奈的睡衣,麗奈含
笑推開我手,說:「你不是沒感覺嗎,我讓你找到感覺,我知道,女孩子們不熟悉,你是永遠沒感覺的。」說著,
她看著疑惑的我笑笑,出去,一會兒,她帶著一個女孩進來,對我說:「這是容兒,來自新加坡,你在她這兒先找
找感覺吧。」我剛才早被麗奈激起了巨大的熱情,過去在她這兒常與她公司藝員一塊做愛,倒沒覺什麼特別。
容兒興奮而羞澀地看著我,麗奈早不習慣見到我與別的女孩做愛,她離開。我笑著問容兒:「多大了?」容兒
看著我,緋紅的臉興奮也有些緊張:「十七歲。」我看著她笑笑說:「脫衣吧。」容兒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
緊張解自己衣服扣。她長了一對圓圓的乳房,身體苗條而大腿修長,白色的皮膚下是毛茸茸隆起的身體,我邊脫衣
邊指指床,她一絲不掛地爬到床上,躺下。我上床,用手輕輕撫摸她乳房,乳房柔軟而敏感,當我的指頭觸到她乳
頭,她急促地呼吸起來,我手在她大腿跟部慢慢撫摸,她下面立即變得濕潤,我早被她那細嫩的身體刺激得立了起
來,摸摸她已潮濕的下面,在她身體的小洞口摩擦了數下,在她激情高昂時直接頂了進去,她小聲哼叫一聲,緊緊
摟住了我腰------
當我射進去後,我坐下,看看她下面,問:「你有過男人?」容兒好像怕我生氣地看我一眼,小聲說:「我的
藝術老師。」可能見我沒說話。容兒撲到我懷裡,仰頭看著我:「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是他強迫我做的。」我輕輕
拍拍她臉,笑著說:「沒關係,要洗洗嗎?」容兒搖搖頭:「不,我回去洗。你還會約我嗎?」我親她一下,說:
「找時間吧,啊?」容兒仔細觀察我的臉:「你不高興了?」我笑著搖搖頭:「穿衣服吧,啊?」容兒一邊穿衣一
邊看著我說:「我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是他強迫我做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我安慰她:「真沒生氣,你是
一個好女孩,我會安排時間再與你見面的,乖乖地聽話,別胡思亂想。」容兒看著我:「你喜歡我嗎?」「當然。」
「你真的還約我?」「是的,好了,別哭。」我見她眼眶要流淚了,忙抱住她,親吻她眼楮,她不好意思笑笑,吻
我一下。
第二天,麗奈打電話約我去,說實話,那些女孩子令我神往,我應允了。果然,麗奈又帶進一個女孩子。麗奈
離開後,我問她的名字,女孩略緊張地看著我回答名字叫烏麗,來自馬來西亞。我讓她脫衣,烏麗緊張地看著我,
慌慌張張地脫掉外衣。我看著戴著乳罩和穿著褲衩的烏麗,她的身體似乎與她那張清純的娃娃臉不相配。皮膚不算
太白,但在燈光下,藕色的乳罩托著豐滿的乳房,三角褲衩緊緊貼在身體中間,在褲衩的底部,肉體高高的隆起,
顯得她的胯部中間特別豐滿凸出,我笑道:「都脫掉上床呀。」
烏麗臉一紅,看看我想說什麼,又止住了,她脫下乳罩和褲衩,上床躺下,年輕的身體顯得特別修長,我看著
她完美的身體,手輕輕撫摸,內心由衷地讚歎,我問:「你有多大了?」烏麗避開我的眼楮,羞怯地說:「十六
歲。」我摸弄著她被遮擋在隆起的毛茸茸黑毛中的肉縫,熱膩潮濕,不由身體硬起,頂進去,烏麗尖叫一聲馬上又
抿上嘴,她居然還是處女,我興奮地抽插起來,烏麗似乎疼痛,但克制著不出聲,一直到我噴射進去,烏麗才粗粗
喘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吭聲。她癡癡地看著我身體下面帶出的一絲血痕,我領著她沖洗身體,她乖乖地站
著,讓她怎樣做她就去做,我知道她其實並沒有感覺到身體因性而帶來的興奮和愉悅,所以特別溫柔地替她用水洗
摸,在我挑逗性的撫弄中,我感覺她多少感受到一些身體的快感。一直到她走,她都沒說多少話。
又過一天,去麗奈家,她帶進一個看上去比前兩次小得多的女孩,見我她立即點頭鞠躬:「謝謝你照顧。」我
知道是個日本小女孩。我看著她,濃密而厚長的睫毛,靈活的眼楮,小巧紅潤的嘴唇,細長的脖子,微微隆起的乳
房,勻稱的大腿。見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笑笑然後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走到我身邊幫助我脫衣,我邊撫摸她的
乳房邊問:「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十四歲,我叫齊籐裕子,您叫我裕子就行。」
躺在床上,裕子躺在我身上好像輕飄飄的,我真怕等會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我的抽插,見我許久只吻她、撫摸她,
裕子手摸到我下面,羞怯地回應我的吻。在她的撫摸下,我身體自然很快又硬又直,裕子似乎吃驚地看著我的身體,
我摸摸她那細細的腰和乾淨只有幾跟稀稀拉拉還沒變黑的胯部,搖搖頭,裕子見我搖頭,她熱烈地吻我,小小的嘴
唇我覺得我張開口都能全部含在嘴裡,我溫和地說:「裕子,陪我聊天算了,你太小,你會承受不了的。」裕子小
手摟住我脖子,熱切地說:「沒關係,我早成大女人了,您要我吧,我行。」我笑著摸摸她身下那小小的肉縫搖搖
頭。裕子幾乎哀求地對我說:「求求您,我行。」說著她站在我頭前,然後又半蹲在我臉,自己用雙手掰開自己下
面的肉縫讓我看,一層皮狀的薄薄的絲紙樣的東西使她肉縫死死的連在一切,我在她的肉縫裡摸了許久才找到她身
體被處女膜擋住的小小的肉洞,我說:「裕子,以後我們做啊,聽話?」裕子爬在我身上傷心地哭起來,我想別人
是生怕破身,裕子你倒非要我破你不可,由此可見娛樂業的墮落,我無奈的一笑。裕子哭泣著死死拉我,讓我與她
做愛,在她的撫弄下我早已挺立如綱,見我猶豫,裕子忙躺到我身邊,拚命張開自己的大腿,露出自己的下面。我
雙膝撐在她身體兩邊,用手摩挲到她的肉洞,慢慢在她肉縫洞邊摩擦,然後慢慢望裡進,遇到了阻擋,我身體好像
被一種巨大的力量驅使,我深呼吸一口,腰一挺頂了進去,她撕裂般尖叫一聲,然後死死抓住床單,上齒緊咬下唇,
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那窄小的身體緊緊夾著我,我的身體早被刺激得充血,我抽插起來,在她身體本能的扭
動中我射了進去,裕子好像還沒有從劇烈震顫中醒悟過來,她大腿微微顫動著,從小小裂開的肉洞裡流出精、血。
我看她血流不止,忙叫進了麗奈,麗奈一看也大吃一驚,讓我去洗。她忙呼著護理裕子。
我洗了出來,裕子早不在了,臥室也早收拾整理好,我問麗奈:「裕子怎樣了?」麗奈笑笑:「沒什麼大問題,
女人嘛,做愛是天生的。」說著她貼緊我,手摸我下面,輕輕說:「也許你太強烈了,怎麼會弄得那樣。」「我不
想做的,可她總要求我做。」我說。麗奈說:「也許她下面太小,而你又太大,別說這個了,你今天住這裡嗎?」
我猶豫了一下,麗奈略撒嬌地說:「我可不怕你亂插。」我看看她,麗奈嘻嘻笑了。
過了兩天,我正好有事去了美國。一周後回香港,麗奈與我通電話,約我去她家,因為我要與芝和阿嫻約會,
就推辭了。大概過了一周,麗奈打電話給我,笑著說:「那些沒跟你約會的女孩子都想與你約會呢,你安排一下吧。
要不今晚給你帶兩個女孩?大家一起聚聚?」我笑笑算同意了。
晚餐,麗奈叫來了兩個女孩與我們一塊吃飯。兩個女孩都挺清純可愛,一個十六歲的曼麗,本地人,一個是十
五歲的姬善,來自韓國。吃飯有兩個女孩熱鬧了許多,雖然在麗奈面前她們有些拘謹,但又都想在我面前表現,所
以也很有意思。
用完餐,麗奈讓傭人帶我們去臥室,我讓麗奈一塊去,麗奈搖搖頭,湊在我耳邊輕輕說:「我受不了與這些小
女孩共享你,還是讓我眼不見為淨吧。」
進到房間,曼麗和姬善都有些緊張,但抑止不住滿面的興奮之情。我坐下,與她們說笑,也許一塊吃飯,她們
也已不太拘謹,而且覺得我還算和善,漸漸放鬆自然。我讓姬善給我按摩一下,姬善高興地過來慢慢給我按摩頭,
曼麗則靠在邊上看著,偶爾用小拳輕輕捶打我的大腿。我看著曼麗清秀的臉,笑道:「曼麗,為什麼選擇做藝員。」
曼麗笑嘻嘻地看著我:「哪個女孩子不想做明星啊?」我說:「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曼麗乖巧地依偎到我懷
裡,撒嬌道:「你幫幫我不就行了?」姬善也湊過來說:「也幫幫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是嗎?」我笑著逗
她們。兩個女孩子都靠過來,兩張漂亮的臉湊到我跟前,四隻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真讓人衝動。我捧著曼麗的臉
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曼麗羞紅了臉但很高興,我又吻吻姬善,然後說:「你們知道我要幹什麼吧。」兩人互望一
眼,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當她們看著我脫衣時,慢慢解自己的衣扣。我只剩褲衩躺上床,看著她們,曼麗脫光了自己,輕輕咬一下自己
嘴唇,羞怯地爬到我懷裡,姬善也脫光,遲疑了一下,也湊過來,我分別撫摸著她們小巧的乳房,曼麗畢竟要大一
歲,身體也基本發育成熟,姬善小小的乳房更小巧挺立些。我笑著逗她們:「看你們誰能更讓我愉快些。」我剛說
完,曼麗小嘴就湊到我嘴邊,小小舌頭伸進我口裡。姬善一看曼麗佔了先機,只好用小舌頭舔我耳朵,讓我心養酥
酥的。我手摸到曼麗胯部,細茸茸的毛中早變成熱熱的濕潤,我又摸到姬善的大腿跟部,姬善身體一激靈,本能地
貼緊我,我將兩人放下。我先掰開曼麗的雙腿,拿出自己硬硬的身體,找準頂了進去,曼麗咿呀一聲,我早抽動起
來,姬善默默地看著我抽插,身體微微發顫,我動作慢了些,用手摸摸姬善的下面,早被刺激得濕瀝一片,我抽出,
直接又挺進了姬善的身體,姬善尖叫一聲,雙手緊抓住我胳膊,曼麗急促呼吸著,看著我的抽插和姬善身體的聳動。
抽插了一會兒,我又插進曼麗體內,兩人交替穿插,三人都氣喘吁吁,終於,我射進了姬善體內。
休息會兒,三人一起到浴室洗浴,道不盡的溫情,不提。
大概過了兩天吧,一天正在辦公室通電話,阿瑩帶著一個女孩進來,請女孩坐下端水後,阿瑩關門出去了。女
孩也不說話,敏捷地脫光自己,躺在沙發上張開毛茸茸的大腿,我吃驚地看著她,問:「怎麼回事?你是誰?」女
孩說:「我是藝員班的,我叫阿柯。」說罷攤開雙腿不多說。我走過去,這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我在麗奈的藝
員班見過。我扶起她:「怎麼回事?」阿柯略有些羞澀,看著我說:「我願意為您做一切,我要您幫助我。」我笑
笑:「誰要你這樣?」阿柯臉一紅:「我聽她們說您喜歡這個,只要讓您高興,您就會幫我。」說著,去摸我下面,
我輕推開她手,問:「阿柯,別聽她們胡說。沒有的事。」「我真的願意為你做一切」阿柯看著我,近似哀求。看
著半躺在懷裡一絲不掛的女孩,我搖搖頭,這算怎麼回事嘛。不過阿柯確實擁有一個迷人的身體,滾圓的乳房和粉
紅的乳頭,纖細柔軟的腰,富有彈性的腹部和靈巧的眼楮。見我看她,阿柯湊上嘴來,讓我吻她。我親了她一下,
溫和地說:「穿上衣服吧。」阿柯一聽會說話的眼楮頓時蓄滿淚水:「您不喜歡我?」我哭笑不得,說:「不,阿
柯,你很可愛,但別這樣。」阿柯哀求地卡看著我。見我還沒動靜,阿柯抓住我的手放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揉摸,
那兒早潮濕發熱,她看著我,哀求:「為什麼不要我,我知道您喜歡這個的。要我吧?求求您。」其實她早激得我
渾身衝動,我抱起她走進休息室。
也許確實女孩子們的身體和她們那青春俏麗的臉打動了我,或者說為麗奈的苦心所感動,當麗奈問我如何為女
孩子們創造些條件時,我同意她由我出面,讓我們的一個經紀公司負責對這些女孩評估一下。於是決定帶她們到洛
杉磯請好萊塢的專業人士評判評判。女孩子們聽到要去好萊塢考察的消息自然高興萬分。
我們所屬公司帶著十二個女孩,還有麗奈、麗奈公司專業人員,我們公司幾位專業人員一起到洛杉磯。因為我
有些別的事耽誤了兩天,等我到洛杉磯時,女孩子們已分別參觀遊覽了好萊塢。
凱迪在機場等著我,我走下飛機,凱迪高興地跑過來摟著我親吻。見到凱迪我也很高興。凱迪說:「我昨天就
從紐約來洛杉磯了。我見到了香港公司的吉布森,也見到了公司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她們很漂亮。據說有幾個
經紀公司有意向合作呢。」「是嗎。」我沒想到事情進行如此順利,我笑著說:「不管那些了,我只想回家休息睡
覺。」凱迪柔情地吻我一下,湊到我耳邊悄聲說:「我也只想與你睡覺。」我拍拍凱迪的臉,凱迪臉露喜悅的笑靨。
第二天,我和凱迪來到麗奈她們所住的寓所。一般情況下我出去商業活動是不帶凱迪的,也許是為了讓她放心
吧,因為昨晚在床上,凱迪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她還是喜歡我從事純粹的商業不喜歡我涉及娛樂業,我知道她是
見到那麼多漂亮女孩心裡不踏實。這是我們美國公司專為這次活動租的一個相對封閉的活動居住培訓場所,過去是
一個藝術學校的舊址,條件還算不錯。我和凱迪到時,女孩子們正中午休息,三三兩兩在草坪坐著聊天,還有些穿
著游泳衣正準備去游泳。看見我和凱迪出現,女孩子好像都停止了說話,看著我和身邊的凱迪,顯然交頭接耳在議
論。凱迪被看得有點不自在,她緊緊挽住我手,我笑著向認識的女孩打招呼,我看見了女孩中的容兒,笑問:「容
兒,麗奈小姐在什麼地方?」容兒笑嘻嘻地起身,拉上身旁的烏麗,說:「我帶你們去。」
在臨時辦公室見到了麗奈,給麗奈和凱迪互相作了介紹。麗奈知道我和凱迪的關係,離開香港前特別與麗奈約
法三章,讓她不能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麗奈點頭鞠躬,很自然地與凱迪問好,凱迪看看漂亮的麗奈,笑著說:
「看來演藝界確實與我們商界不同,每個女孩子都這麼漂亮,公司老闆都這樣靚麗迷人。」麗奈含笑說:「謝謝凱
迪小姐誇獎,我早聽說凱迪小姐美麗迷人,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唯一覺得不準確的地方是誰也沒有真正把凱
迪小姐的魅力傳神地表達出來。」
我見兩個女孩子見面真真假假說起來沒完,於是打斷她們的互相吹捧,問麗奈:「麗奈小姐,近期是怎麼安排
的?」麗奈說:「近幾天主要還是與幾家模特公司和經紀公司洽談合作,女孩子們進行一些形體訓練,可能到製片
廠去參觀看看具體的影片攝制,同時,與唱片公司談談我的關於東方美少女演唱組合作事宜。」
凱迪見我和麗奈談工作,她坐到旁邊不吭聲。我與麗奈簡單交流了一下我的看法,然後對麗奈說:「明天我和
凱迪去紐約,可能過幾天才能回洛杉磯,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吧。」
過了幾天,我回洛杉磯,凱迪因為公司另外有事,沒跟我回洛杉磯,但說好週末她來度假。
我徑直去麗奈她們寓所,麗奈見我獨自回來當然覺得輕鬆了許多。我們擁抱相互親吻了一下,我走到窗口,她
靠在我身邊,看著外面嬉鬧的女孩子們,我問:「從專業的角度講,你認為她們確實具有明星的潛力?」麗奈看我
一眼:「當然,我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眼光。」我突然看見一個嬉鬧活潑的女孩:「那女孩是誰?」「哪位?」我說:
「與阿柯嬉鬧那女孩。」麗奈看看我:「李蒂。」停頓了一會兒:「讓她來?」我看看她沒說話,但麗奈看我那眼
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會兒,李蒂被叫到辦公室。她一看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因在下面打鬧而臉上緋紅汗水沾黏著她的頭髮臉
頰的兩側,她可能是跑著上樓,大口喘著氣,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滿了青春的朝氣。
我走到她身邊,她緊張地向後靠靠,靠在沙發背上,略緊張地笑笑,說:「您好。」我問:「你從哪兒來?」
她笑笑:「中國大連。」我笑著用中文說:「那我們算近鄰了,我移民澳洲前在北京。」李蒂似乎平靜了些,笑笑:
「是的。我知道。」我將她摟到懷裡,李蒂看著我笑笑,沒拒絕,但身體稍稍離開我一些。我去吻她,她頭稍稍偏
一下,懇求地看著我,我摟緊她,她只好讓我吻,聞到她身體散發出淡淡的身體的味道,刺激了我的身體,我去解
她衣服,李蒂抓住我的手,勉強笑著說:「您不是有容兒嗎,就放我一馬吧。」我笑笑,仍解她衣扣,她低下頭,
身體微微發顫,顯然在激烈衝突之中,我手伸進她衣服裡,摸到她乳房,又輕柔捏著乳頭,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手
默默揉捏著,她身體漸漸靠近我,顯然痛苦之極,見狀我也不忍心傷害她,我抽出手,說:「你去吧。」李蒂抓住
我手,小心地問:「您生氣了?」我搖搖頭,揮揮手,讓她走開。李蒂猶疑半天,轉身走開。
我被李蒂那身體的撫摸刺激得渾身充滿激情,渾身好像有一股無處發洩的衝動,我正考慮如何排遣,只見李蒂
又折回來。她默默走到我面前,仰頭看著我:「您答應我,不向別人說這件事好嗎?」我看著她,她說:「容兒總
在班上炫耀您與她約會的事,我們都知道,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含笑點點頭,我更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去解她
衣服,李蒂略不好意思地說:「我從來沒交過男朋友,我真的很害怕緊張。」看著自己被脫光的身體,李蒂羞紅了
臉,小聲請求:「請您教我好嗎,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我早已不說話,抱著她進入麗奈的辦公休息室,我手伸到
她身下,李蒂緊張地躺在床上任我撫弄,發出了緊張急促地喘息------
我射出後,李蒂好像鬆了口氣,她真是一個純真的女孩,身體的自然本能讓我感到舒坦。看著床上的精液和處
女血,李蒂臉色蒼白,她邊穿衣邊小聲問:「您高興嗎?」我點點頭,她友好地湊到我身邊,親我一下,臉恢復了
紅暈,低聲說:「我們班女孩都知道您喜歡這個,都希望與您約會增加您的印象。您會再約會我嗎?」我點點頭,
問:「你覺得怎樣?」李蒂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只覺得疼,緊張得什麼都忘了,您高興就行。」她又吻我一下,
看著我輕聲問:「我可以走了嗎?」看著這個十六歲的女孩,她的純情真的很可愛。我點點頭,李蒂靜悄悄地走了
出去。
晚上我與麗奈一塊吃飯,然後約麗奈一塊游泳,麗奈高興地與我來到游泳池。正好女孩子們在電影觀摩,浴池
就我和麗奈,我們在浴池打鬧,我抱著她,她熱切地吻我,並用手撫摸我身體,我在水裡禁不住就與她做愛,麗奈
興奮地應和我,兩人都歡快地享受彼此帶來的巨大歡娛。
第二十八章 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組(中)
麗奈有她自己的關係網,她很快打聽出我與邁克的友好關係。她知道邁克公司是好萊塢最好的經紀公司,於是
將自己的演唱組計劃正式定名為:東方少女演唱組,並擬訂了詳盡的計劃交給邁克公司,特意註明我們香港演藝公
司為合作單位。當麗奈告訴我這件事時,我自然很不高興,但也拿她沒辦法,加上麗奈撒嬌地表示絕對不會有第二
次,我也就算認可了。其實內心我也想讓邁克公司專業人員對這些女孩子們好好估價一下,也就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同時也杜絕麗奈以後瞞著我,以我的名義去開展其他商業項目推廣。還有點潛意識的東西,那時我也確實被那幫天
使般的女孩子們的可愛打動了。
邁克打電話徵詢我的意見,我含糊地說有這樣一個合作意象,以他的意見為準。邁克說可以讓他的人來研究考
評一下女孩子們和項目的商業價值。於是,過了兩天,好萊塢的專業人員開始來往於青春美少女藝員班。
女孩子們不知從哪兒得到了這些消息,她們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因此個個顯得興奮異常,尤其是見到許多
真正好萊塢的專業人員,來圍繞她們進行各項化妝、設計和造型,以及來來往往的音樂藝術家、舞蹈家,她們明白
自己成功的大門已擺在眼前,是否抓住機會在次一舉了。她們明白出現這種機會的原因,也清楚誰是真正的關鍵人
物,所以那時我覺得遇到每個女孩她們都熱情地往身邊湊,以便增加我對她們的印象。
有專業人員和下屬們具體操作,凱迪在紐約正好也不在,使我有時間每天帶女孩子回別墅度過一個個美妙的夜
晚,麗奈或許是希望我與女孩子們更親密些通過女孩子們來引導我參與她的商業計劃,所以每天不怎麼纏我,好像
更鼓勵我帶女孩子回家。
我從來沒刻意想帶誰回家,每個女孩都清新誘人,說實話,帶誰走我都會很愉快,所以有時全憑機緣,並到誰
就帶誰,或者說正好對誰有感覺就帶誰走。
一天下午,我剛走出麗奈的辦公室,見到容兒正好上樓可能準備去麗奈辦公室,見到我獨自一人,容兒眼楮一
亮,她笑盈盈地站在樓梯口,我對她笑笑,容兒見我站在她面前,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甜甜一笑:「您好!」我
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問:「容兒,你好嗎?」容兒低下眼睫毛:「我不好。」「怎麼啦?」容兒臉一紅,輕
聲說:「我總是想著您,可您一點也不理睬我。」我看著她那緋紅俏麗的臉,心裡一蕩,問:「下午還有安排嗎?」
容兒抬眼看我,興奮的搖搖頭。我笑笑:「晚上陪陪我?」容兒欣喜地點點頭,說:「您稍等,我向麗奈小姐請
假。」我說:「跟我走吧,我替你向麗奈請假。」
車駛進別墅,容兒驚歎地看著四周:「哇,這麼漂亮。」看著容兒那好像做夢的驚喜神態,我笑笑輕捏一下她
乳房,容兒嬌喘一聲,偎到我懷裡。用餐後,與容兒一塊游泳,然後帶容兒在別墅主要地方看看,容兒靠在我手臂,
看著夜幕下燈光閃爍的靜靜的別墅,喃喃道:「只要讓我天天住這裡,我什麼都不需要了。」我笑道:「好啊,我
讓你天天住這裡,你也別做明星了。」容兒知道我開玩笑,她歪頭看著我:「我什麼都可以不做,只要你天天陪
我。」我哈哈笑了:「要我了還什麼都不要?」容兒不好意思地推推我,她已經不像過去那樣拘謹,我也覺得兩人
關係親近隨便了許多,我喜歡這種感覺。
與容兒這樣一個溫順漂亮、充滿青春朝氣的身體做愛,真是一種巨大的享受。你可以仔細品味她、感受她,雖
然她那緊窄的身體還是很容易就擠壓得我很快就射出,但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和領略著她脈脈含情的溫柔,能充分
體驗到生命的愉悅感受。
兩人都一絲不掛地在床上聊天,容兒爬在我懷裡興奮地聽我說話,偶爾親親我的嘴,柔軟的乳房貼在胸前很舒
適,我撫摸著她柔軟的後背和圓柔的臀部。容兒柔柔地親我一下:「嘔,我好喜歡您。」她的臉貼在我臉上,又想
起什麼:「那次見到與您一塊的那個漂亮的美國女孩是您女朋友?」我笑著點點頭,容兒輕歎一聲:「她真幸福!」
她又哧哧笑了「我們班的女孩子本來都覺得自己有希望與您約會,見到她大家都失望了,知道很難與她競爭。」我
看著容兒:「凱迪真有那麼漂亮?我怎麼不覺得?」我說的是實話,也許看習慣了吧,而且按照東方人的標準我從
來不認為凱迪特別美麗。容兒看我不是開玩笑,說:「你們男人不明白的,叫凱迪?凱迪小姐非常有魅力,我們女
孩子一看就知道,比不了的。我要像她那樣漂亮、嫵媚就好了。」她說著親我一下看著我:「與她做愛是不是很快
活?」我笑笑:「也沒覺得特別。」容兒輕聲說:「多少人羨慕您呢,您可得珍惜。」「您不嫉妒?」我好奇。容
兒說:「我是誰呀,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我沒條件與她比,您能約我我已經非常高興了。」
第二天,當我的車進訓練場地,女孩子們正坐在草坪休息聊天,見容兒從我車裡下來,我看女孩子們都露出羨
慕的神態。容兒也高高興興地向車裡的我揮揮小手。
中午,我趕回訓練地,與麗奈用餐,聽她告訴我進展情況,因為我反正也沒事,就聽她說。見我半天沒說話,
麗奈抱歉一笑:「你是不是煩我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我笑笑說:「沒有呀,我不聽你說嗎?」麗奈嘻嘻一笑:
「算了,我也不說這些,也用不著你關心這些事。」
我放下刀叉,擦擦嘴,笑問:「你什麼時間能結束這次活動?」麗奈嫵媚一笑:「你別著急嘛,女孩子們也剛
剛進入狀態,邁克先生的人正與我們的人作報告呢。是不是沒事?約女孩子們出去玩玩吧,啊?」見我不語,麗奈
溫柔地說:「不是還有些女孩沒約過嗎?我給你約約?」我笑著搖搖頭:「我在女孩子中名聲好像除了喜歡做愛沒
什麼別的。」麗奈嘻嘻笑了:「你本來就是喜歡這個嘛,有什麼不好?我喜歡。」她笑著說了實話:「如果你對我
的女孩子們不喜歡,那說明我選擇的人是失敗了。我喜歡你約她們。」
我和麗奈挽手在培訓地散步,正好四、五個女孩在遠處說笑經過,麗奈笑著向她們揮揮手,同時悄悄對我說:
「你看看想約誰?」女孩子們早看見了我和麗奈,見麗奈叫,蹦蹦跳跳地跑過來。走到面前,五個女孩都瞪著眼又
略顯羞怯地看著我們。阿柯、李蒂、姬善、容兒都認識,另一個女孩總見但從來沒接觸過,我對她們笑笑,她們都
興奮地看著我,從眼神中我明白她們的意思,我問不認識的那個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含笑說:「我叫李
卿。」麗奈笑著說:「李卿與李蒂是雙胞胎。」「是嗎?」我看看李蒂,她笑笑,但有些不自然,「怎麼長得一點
也不像,誰是姐姐。」李蒂指指李卿:「她是姐姐。」麗奈笑著對李卿說:「李卿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李
卿興奮地點點頭,其他幾個女孩頓時露出失望,尤其是李蒂我看眼中都要流淚了。我笑笑:「李蒂小姐,你要有時
間也一塊陪我,我們出去走走?」李蒂臉一紅,看看李卿,李卿沒吭聲,李蒂點點頭。
下午,李蒂和李卿陪我在別墅內健身、游泳,李蒂到底與我熟悉一些,與我說笑嬉鬧,李卿雖然也很活潑,但
畢竟不好意思象李蒂樣往我懷裡扎,我覺得她甚至對李蒂與我的親暱感到吃驚。
晚餐後,我們又一起散步,當我摟住李卿的腰走向臥室,我看李蒂有些不自在。走到臥室門口,李蒂依依不捨
向我們道晚安,我親了李卿一下,她早軟靠在我手臂,問:「要不讓李蒂一塊過來睡?」李卿臉一紅,沒吭聲,我
用另只手攬過李蒂,一起走進臥室。
我脫掉睡衣,李蒂不好意思看李卿一眼,默默脫衣,李卿吃驚地看著李蒂,李蒂很快把自己脫得精光,她看看
已躺在床上的我,我笑著說:「看來姐姐得你幫她脫了。」李蒂羞紅了臉,走到李卿身邊,李卿羞答答地看我一眼,
輕輕推開李蒂,自己脫。我招招手,李蒂上床撲到我懷裡,湊過臉來親我,李卿看著相擁親吻的我們,不好意思地
站在那裡,我看著一絲不掛的李卿,笑著說:「上來吧。」李卿看了裸體的李蒂一眼,靠到我身邊,我摟過李卿,
舌頭伸進了她嘴裡,一會兒李卿開始熱切地回應我。看來她比李蒂要熟練得多。我將李卿放下,摸摸下面,早潮濕
如泉,直接就頂了進去,李蒂臉緋紅,感受著我和李卿作愛的呻咽和歡叫,李蒂手輕輕撫摸我大腿,手微顫著,我
讓她倒下,一邊與李卿慢慢抽插,一邊用手撫摸李蒂,李蒂不像前一次很快下面就起了反應,我回念起她那緊而有
彈性的身體,於是抽出來,李卿本能去抓我,但我早進入到李蒂的體內。這次李蒂似乎有時間來細細品味性給她帶
來的樂趣,因為她很快就本能的歡快地叫起來。李卿默默看著我們痛苦地用手慢慢撫弄著自己。
等我終於射進李蒂體內後,李卿偎緊躺下的我懷裡,委屈地看著我。李蒂則四肢攤開喘著粗氣,好像還沒從剛
才的刺激興奮中緩過來。我用手去撫弄李卿的下面,李卿不語地推開我的手,更緊的貼我懷裡。等三人都平靜下來
後,我笑著說:「姐姐看來比妹妹有經驗得多。」李蒂笑著說:「她談過朋友當然比我有經驗。」李卿好像還耿耿
於懷,說:「您更喜歡她些,李蒂」李卿看著李蒂:「你與先生約會過怎麼也不告訴我?」李蒂臉一紅:「我怕你
知道告訴爸爸媽媽。」李卿不高興地說:「那你也應該告訴我。」我分別親她們一下,然後說:「都別吵,我不喜
歡吵來吵去的,以後要互相體諒,再別這樣。」李蒂嘻嘻笑著吻我一下:「是的,知道啦。」李卿也不好意思地親
我一下:「那您不許太偏心。」一夜春光無限。
公司報給我項目論證書,認為可以採取合作的方式參與項目,邁克公司對這些女孩從形體、聲樂、表演等各方
面也進行了考核,並攝像試鏡,對她們潛值分別做了評估。我們香港公司也希望參與做些工作,於是我讓他們考慮
具體的合作方案和投資回報經濟分析論證。麗奈整天忙於各方面周旋,她的精力都放在合作項目上,倒沒提出與我
約會什麼的,加上她知道我會隨時約女孩們,也就懶得夾在中間讓我安排為難了。
可能是組建東方少女演唱組的消息讓女孩子們知道了,我覺得她們之間有了些競爭的東西,對於誰入選,我歷
來是聽取專家意見的,我不怎麼干涉她們的工作,尤其我覺得每個女孩都對我不錯,我也很難說厚此薄彼,基本上
採取相對超脫的態度。但女孩子們不會幹的,我明白她們的心態,但也只能走著看了。
一天,麗奈與我吃飯時說已基本準備了東方少女演唱組的人選,我問是哪些人。麗奈告訴我其實她認為這些女
孩是各有特點,但主要是挑選舞蹈和演唱更好些的女孩,同時還要充滿激情些的,她笑道:「誰更有激情活潑些,
也許你是最有發言權的。」我笑笑問她究竟定了哪些人,麗奈告訴我先選擇了六個人:容兒、齊籐裕子、阿柯、李
蒂、曼麗、本上美禮。我問:「本上美禮是哪個女孩,不熟。」麗奈看著我,似乎有些幸災樂禍,嘻嘻笑了:「美
禮你都沒約過?看來你也有疏忽的時候,美禮是女孩子中公認最漂亮的,都叫她小公主呢。」我笑笑說:「我也沒
整天想著與她們約會,裕子跟其他幾個女孩比是不是小了點?」麗奈說:「這幾個女孩子身高都差不多,舞蹈形體
和唱歌都是最好的。裕子雖然年齡小,但身體高度和基本功是很扎實的,怎麼,你不喜歡她?」我趕忙搖頭:「千
萬別這麼想,以你們專業要求為準吧。我覺得女孩子都不錯,讓我選擇我還真不知誰合適或不合適。」麗奈嘻嘻笑:
「在床上也沒區別?」我看看她:「都挺好。」麗奈顯然不愛聽,看我一眼,我笑道:「當然都沒你好。」「呸!」
麗奈不好意思了,但看來似乎高興了些。
用完餐,麗奈說:「晚上不是有個聚會嗎,你先在我這裡休息休息吧。」我想想也是,就不再回家了,同意了。
剛在麗奈的床上躺下,聽見敲門聲,我讓進來,一個靚麗的女孩走進來,點頭鞠躬,然後說:「我是本上美禮,
麗奈小姐讓我來。」我細看,果然是國色天香,鮮嫩純情。她微圓的臉,彎彎的細眉黑而不亂,水靈的眼楮黑白分
明充滿了奪魂的魔力,柔和的輪廓,細長的脖子下面是柔潤的雙肩,白嫩的胸脯上高高聳立圓圓的乳房,因為穿著
練功服,清晰可見平滑的小腹和豐隆的胯部,兩腿顯得尤其筆直修長。看我打量她,本上美禮有些不好意思,我感
歎她的娟美暗責自己真是有眼無珠。我笑笑說:「脫衣上床吧。」本上美禮聽罷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走
到我床邊,低頭鞠躬,但不說話,我將她拉到床上,她既想推脫又怕惹我不高興,為難地看著我,我早被她的漂亮
和身體刺激得無法自抑,低頭就吻她,美禮緊閉嘴唇,臉色慘白地看著我。我舌頭無法進入她嘴,下面身體又好像
充血難受,我手揉她乳房,美禮本能地用手去推我,她的反抗更刺激得我興奮,我手將她練功服從她肩兩邊褪下,
露出了她豐滿的乳胸,美禮用胳膊擋在自己乳房,哀求地看著我。
我早被激情脹得不能自己,我手伸到她褲衩裡,美禮嗚咽著扭動身體掙扎,讓我很難如願,我也不多說,增加
力量去掰她雙腿,美禮死死夾住大腿,呼哧著用全身力氣推我,當然她無法推開我,我終於掰開她雙腿,我早拖光
自己,身體堅硬無比,在美禮恐怖的尖叫聲中刺穿她的處女膜挺進去,美禮尖叫著,我匆匆抽插了數下射了進去,
麗奈早被尖叫聲引來,美禮見她哇地撲到麗奈懷裡傷心地哭起來,麗奈不知說什麼好,她哄著美禮穿上衣服,美禮
抽泣著穿上衣,麗奈用紙擦乾淨美禮大腿上的血痕和精液,美禮匆匆跑了出去,麗奈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美禮會
這樣。」我搖搖頭:「我不應該強迫的。」
與本上美禮的事以後有幾天,我好像對女孩們失去了興趣,正好週末凱迪來洛杉磯我陪著凱迪度假,也就沒去
藝員班。凱迪晚上與我做完愛,懷疑地看著我說:「你身體怎麼這樣虛,是工作勞累還是別的?」我心情也不太好,
說:「你說別的什麼?」凱迪道歉地吻吻我,說:「親愛的,沒別的意思,是我不對,我道歉。」我也心虧,不多
說,摟住她吻吻。凱迪和好地笑笑,說:「女孩子們現在怎樣?」我也不願讓凱迪不高興,於是笑著說:「邁克的
人和公司的專家在進行培訓策劃,凱迪,你猜有次一個女孩對我說什麼?」凱迪偎在我懷裡,漂亮的眼楮看著我,
等我繼續「她說原來班上許多女孩子想與我約會,可是見了你,覺得都失望了。」凱迪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
笑道:「她們小孩子知道什麼,不過確實很漂亮可愛的。」說著凱迪看看我「你可不許背著我與她們偷偷約會啊。」
我笑笑。凱迪仔細看了我一會兒,她是越來越感到把握不住我的思想。她只好摟住我不吭聲了。
雖然東方女孩演唱組名單沒正式公佈,但容兒、齊籐裕子、阿柯、李蒂、曼麗、本上美禮開始一些特別的訓練,
其他女孩多少有些明白。她們訓練時麗奈帶我去看過一次,女孩們見到我都很高興,只有本上美禮禮節性地點頭鞠
躬,神情上沒有特別的顯示,我知道她可能還恨我呢,也懶得理她,休息時,容兒、裕子、阿柯、李蒂和曼麗圍住
我又說又笑,本上美禮靜靜在房間一旁默默壓腿練功,麗奈走過去與本上美禮說著什麼,本上美禮望望我這邊,搖
著頭。我笑著說:「本上美禮小姐好像特別用功啊。」阿柯不滿地說:「總覺得自己最漂亮,從來不合群。清高甚
麼呀。」容兒也不屑一顧的說:「她不理我們我還懶得理她呢。」趁大家起身不注意,李蒂悄悄拉我的衣角,悄聲
說:「姐姐想見見你。」
我帶上李蒂和李卿回家,剛上車駛出訓練地,李卿就爬到我懷裡傷心地嗚嗚哭起來,李蒂低頭不語,李卿哭著
說:「為什麼李蒂參加演唱組不讓我參加?我也要參加。」我笑著看看李蒂,李蒂也對我笑笑,然後靠在我肩上。
李卿含淚看著李蒂:「你還笑,不幫我求他。」又看著我:「我知道你偏心,我和她都是一樣的。為什麼選她不要
我?」我撫摸李卿的頭,溫和地說:「我可不管這些事,選誰不選誰由公司說了算。」李卿哀求的看著我:「我知
道你不管,但你說一句話,誰敢不聽,我也要參加。」「好啦,別哭兮兮的,高興些,我問問他們。」我看著她那
可愛的淚臉,心裡充滿憐愛。李卿不好意思地擦擦淚,說:「你自己答應的。」我哈哈笑道:「我答應你什麼?」
李卿撒嬌地爬到我腿上,仰頭看著我:「你答應去說讓我參加。」我問李蒂:「我答應過?」李蒂笑嘻嘻地點點頭:
「你答應的。」我親親李蒂的小嘴,說:「好啊,幫助李卿說假話。」李蒂也吻我說:「你就幫幫姐姐嘛,求求你
啦。」我說:「那看今天李卿表現怎樣了。」李蒂看看李卿,李卿臉一紅,翹起嘴說:「我不管,反正你答應了
的。」
過了兩天正好麗奈與我商量演唱組的事,她說:「煩死了,這六個人總不協調。」我問為什麼,麗奈說:「本
上美禮小姐無論是舞蹈、歌藝、形象比其他五人水平都高出許多,在一塊總顯得不協調,我又不能讓美禮一人來演
出,這是一個演唱組。」我笑笑:「我不管你們怎樣做,你自己解決吧。」看麗奈犯愁的樣子,我說:「我能怎樣
幫你呢?」麗奈笑□□地看著我:「除非你增加投資,我倒有別的方法。」我笑著搖搖頭,說:「不過你可以說給
我聽聽。」麗奈湊到我面前,親暱地吻我一下,說:「本上美禮我單獨進行包裝推出,當然,投資大許多,現在的
五人繼續進行演唱組推出。這不就行了。」「美禮行嗎?」麗奈小心地說:「她性格是倔些,但潛質絕對不錯,邁
克先生公司的專家也很推崇她。」我不語。麗奈偎緊我,說:「我讓美禮聽話些不就行了嗎,還為上次的事生氣?」
我笑笑:「兩碼事,生意歸生意。而且我也沒覺得特別喜歡。」麗奈不知說什麼好了。看見麗奈的樣子,我笑笑說:
「這樣吧,你就美禮的費用讓公司作個計劃,我考慮一下。」麗奈高興地吻吻我,說:「我已經與公司的人論證過
了,多追加五百萬美金就可以了。」
我看著麗奈:「如果讓李蒂和李卿來一個姐妹組合,專打中國和東南亞市場,你估計有幾成成功的把握。」麗
奈馬上明白了我意思,顯得比我還興奮:「除了增加一些廣告費外,基本上不用更大的投入,而對項目來講還是一
個雙保險。」她抱住我親了一下:「我就知道只要你願意介入,我們就成功了。」她見我不語,想了想說:「我讓
李卿進入六人小組,暫時讓美禮退出。」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她嘴,笑道:「要動心眼,誰也比不了你。」
麗奈嫵媚一笑:「那沒你支持我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麗奈果然厲害,李卿進入六人組自然死心塌地對我百依百順,本上美禮被通知暫時停止培訓當然立即找到我。
中午我在休息室,本上美禮敲門進來。她點頭鞠躬,淚水流出來:「為什麼把我撤下來?」我笑道:「什麼撤下
來?」「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參加演唱組?我不是也讓您的到身體了嗎?為什麼還這樣待我?」我搖搖頭說:「你去
找麗奈小姐吧。我不管你們誰參加。」美禮撲到在我懷裡,傷心地哭泣:「我找過麗奈小姐,她說一切由您決定。
您為什麼這樣,我比她們都好,為什麼不用我。」我看著她:「因為她們聽話,她們讓我高興。」美禮看著我,傷
心抽泣,敏捷開始脫衣,很快脫光自己然後嗚咽著張開雙腿躺在床上。我看著她確實非常美麗誘人的身體,平靜地
說:「你以為她們僅是性讓我喜歡?」美禮看著我:「那您要我怎樣您才高興,我什麼都願意。我真心願意,其實
我也早就喜歡您,上次真的對不起了。可我也是將第一次給了您。」美禮也覺得委屈,好像該做的都做了,而沒得
到應得到的。我不語。她猛摟住我腰傷心地哭起來。
我看她確實傷心欲絕,而且我還真喜歡她那種個性,於是捧住她臉親了一下,但我必須殺殺她的性子。我問:
「以後聽話?」美禮點點頭,見我還盯著她,她含著哭腔道:「我發誓聽您任何吩咐,我會讓您真心喜歡我的,我
會讓您高興的。」見我脫衣,美禮忙起身幫我脫,我躺下後,她跪在床上我身邊,我輕按她頭到我下面,她毫不猶
豫地用嘴吸啜我的身體,並用她小巧的舌頭舔嗜我身體周圍,我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心裡歎服麗奈的聰明。
當麗奈告訴本上美禮公司準備專門投資包裝推出她後,她自然高興萬分,當我們在一起時,她顯得特別溫順柔
情,我想以後無論讓她幹什麼事她都會順從的去做。對我而言沒任何損失,多增加一棵搖錢樹,還賺一個小貓一樣
溫順的漂亮女孩,何樂而不為。
容兒、阿柯、曼麗、齊籐裕子的東方少女演唱組成立,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組合演唱組也成立,本上美禮的
個人項目組也成立,我知道,其他女孩也要合理的利用,否則對麗奈來說也是一種浪費。她肯定會想出什麼新點子
拖我下水的。好在女孩子們還是集體訓練居多,專業訓練是利用休息時進行。
麗奈對我說,她希望將女孩子們帶到一個好的外景地去拍攝一些廣告素材和宣傳片,以配合女孩子們推出的廣
告宣傳。我問她準備去什麼地方拍攝,麗奈含笑不語,過了許久她說:「幾個地方正在選擇,反正去一個你一定會
喜歡,讓你也高興的地方。」我說我不一定有時間去了,因為我覺得她這個項目花費我時間太多,麗奈笑嘻嘻地看
著我:「你捨得放棄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啊?而且美禮也告訴我,她真離不開你了,為了她的發展,你也得參加
呀。」
我拿麗奈沒辦法,但確實她處處替我想得很周到,而且我自己也感到,本上美禮那十六歲的身體經過我性的茲
潤,變得美妙無比,讓我馬上割捨她還真有些放不下。
麗奈她們繼續呆在美國訓練,我回到了日本,處理了些事務,然後又回澳洲看看父母和趙雪,一天正與趙雪在
澳洲家裡說笑聊天,麗奈打來電話,告訴說東方少女演唱組和姐妹演唱組已進入專業歌舞排練,本上美禮也開始與
好萊塢製片商洽談演出事宜,估計再有一個月就可以登台演出了,準備開始研究市場推廣和廣告宣傳的事。我讓公
司傳真給我他們的計劃,我想經過娛樂精英的包裝策劃,如果在配合廣告宣傳,這些女孩子們該正式向世界展示她
們自己了。
大約半個月後,我在上海與李公子參加一個國際會議,上海公司的助手雅琴轉給我一份美國的傳真,麗奈在傳
真中告訴我,她和女孩子們一星期後準備去太平洋的VENA島,我曾與麗奈在那裡度過假,是一個十分美麗漂亮的小
島,當時麗奈幸福地偎在我懷裡說她叫VENA島為情人島,並表示以後一定要再來,沒想她把外景地選擇在情人島,
她知道我會去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0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27 21:14
百魔女(29-30)
作者:劉禹
第二十九章 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島(下)
我抵達VENA情人島已是七天以後了,專用飛機停泊在小島的沙灘平地。所謂情人島是位於美豪蘭島以南,
FJJIIS之東,PAPEETE以西的一個屬於新西蘭庫克群島的一個小島,這是一個綠色的小島,島上鮮花盛開,奇異野
草遍地,海水碧藍透徹,天空蔚藍無雲。可能麗奈有點不清楚的是,因該島離澳洲並不算太遠,自我們上次約會來
過後,我也挺喜歡這個小島,因此買下該島。家人常到小島休假,相關設施和住宿條件都算比較現代的。我想那些
女孩們肯定喜歡這個小島。
情人島白天中午大概有八個小時酷熱無比,但其他時間會很舒服,涼爽的海風和天空的雲彩點綴得小島迷人旖
旎。
我休息後,就去看了會兒攝影師給女孩子們攝影拍照,與她們聊聊天然後去小島的看守處,平時聘有人員常規
管理小島。
我的到來看來給女孩子們增加了許多樂趣。確實,在如此迷人的小島,也許真只有戀愛男女在島上才過得更有
意義,否則會覺得很枯燥。當然,我首先是選擇本上美禮陪。本上美禮確實是那些漂亮女孩子中的極品。
晚上,美禮陪我睡覺,當我撫摸她時,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拿起一片藥片塞進自己的身體下面,見我看著她,
美禮不好意思笑笑,說:「我忘了事先放進去,麗奈小姐讓我與您做愛前放到身體裡,她怕我懷孕,而且她說了,
你是從來不會想到這個問題的。」我笑笑,美禮熱切地抱住我,親吻我,熱切地說:「我好想您。」我覺得她說的
是實話。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快感我覺得美禮好像比我更加需要和迫切,不禁使我想起了在床上近似瘋狂的芝和阿
嫻,誰能想像到清純玉女在床上做愛時如此瘋狂的一面呢,我覺得小美禮與她們比已經相差不遠了。
每次到情人島,我幾乎都是白天睡覺晚上玩,也可能是受這裡的氣候影響吧。所以第二天白天我幾乎與美禮在
房間呆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鐘,美禮才猛然想起攝影師說好白天拍照的。她急急忙忙起床,匆匆吻吻我跑
了出去。我起床吃了點東西,出去徑直走到海邊,正好看見許多人圍在一起,只見美國導演在大聲訓斥美禮,美禮
低著頭流淚。看見我,麗奈走過來悄悄對我說:「怎麼回事,讓幾十號人等了美禮好幾個小時。」我對麗奈說:
「你去勸勸導演吧,怪我不好,不知道她白天有拍攝任務。」麗奈說:「我怎麼說?耽誤這麼多人許多時間,導演
又正在火頭上,這個導演是我們聘請的,誰的面子也不給。」我歎了口氣,說:「導演是對的,讓他罵吧,我就怕
美禮承受不住。」麗奈不高興地說:「就你寵的,她過去從不這樣。」我看看她,她瞪我一眼小聲道:「我說錯了?
可不就是你寵著她,我告訴你,這樣你只會毀了她。」我想想也對,但不願在這裡受煎熬,於是離開,去其他地方
走走。
來到一片樹林邊上,聽到傳來女孩子的嬉鬧聲,我走過去,只見四個女孩正在海邊打鬧,見我過來,她們上岸
走過來。見是烏麗、姬善還有兩個女孩。烏麗見我還是不多說話,只是笑著點頭,算是禮貌性打招呼。我笑著問:
「怎麼你們有時間在這兒玩啊?」烏麗一聽好像說到痛處,翹起嘴。姬善說:「又沒有我們的攝制內容,我們只好
來這裡玩了。」我看著兩個不太熟悉的女孩:「你們叫什麼?」一個稍大點的女孩笑盈盈地說:「我叫小紋。從台
灣來。」小紋身高也就一米六二,但那蛇一般柔軟的身體很是性感。另一個女孩略不好意思地說:「我叫塞珠,來
自韓國。」
我笑道:「好,反正我們都沒事,要不要跟我一塊去島上好玩的地方。」小紋高興地拍手:「好啊。」烏麗點
點頭,姬善雖然生我的氣覺得我沒幫助她,但她還是願意跟我近乎的,畢竟是小孩,一聽玩也高興。
小島我當然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帶她們穿過一片草地和花園,來到一個山下,從山上流下淡水,大山檔住了陽
光,顯得涼爽幽香,幾個女孩子一見就高興地跳了起來,直接跳進山下的清澈見底的清水池。剛在陽光下洗海水,
現在能在涼爽處用清涼的淡水游泳,的確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姬善在水裡向我招手:「您怎麼不下來呀?」我當然
要下水。我脫掉外衣,可猛想到沒穿游泳褲,站在那裡琢磨怎麼辦。烏麗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撲哧樂起來,其他
三個女孩好像明白了我發呆的原因,也嘻嘻笑起來。姬善笑著說:「沒帶游泳褲您就裸泳吧,反正我不在乎。」女
孩子們哄地笑了。
我笑著說:「只要你們都脫光,我就脫光裸泳。你們先脫掉游泳衣。」女孩子們笑著搖頭。等了會兒,姬善見
我確實不願脫光下水,說:「好,我脫。」說著,她褪下游泳衣,清澈的水映出她雪白修長的身影。烏麗笑笑,反
正對我也沒有什麼掩藏的也跟著脫了。我笑著說:「該小紋和塞珠了。」小紋不好意思地忸怩身體,姬善和烏麗嬉
笑著游過去扒她泳衣,小紋羞怯地看我一眼,一閉眼,猛地脫下了泳衣,然後本能地往下沉,但因為水清澈透底,
依然可見她粉紅的乳頭和毛茸茸的胯部。小紋見我盯著她身體看,更是臉羞得通紅。我看著塞珠說:「只剩塞珠
了。」塞珠含羞地搖頭嚷著:「我不脫,我不脫。」小紋平靜些了,笑著說:「不行,你也得脫,否則我們白脫
了。」說著,姬善、烏麗和小紋游過去,塞珠哪是三個女孩子的對手,一會兒就被強行脫下了泳衣,塞珠不好意思
地想捂自己下身,猛覺得清水中反而更扎眼,只好不自然地笑著默認了。
四個女孩笑嘻嘻地盯著我,我想:我怕什麼,猛地脫下褲衩,姬善和烏麗拍手笑了,小紋看一眼我下面,羞紅
了臉低下眼瞼,塞珠更是臉漲得通紅。我跳進水裡,直接就游向她們,四人尖叫一聲,嘩地向四周遊去,但塞珠游
得慢,還是被我抓住了,我一把將塞珠迎面摟到懷裡,塞珠乳房緊緊貼在我胸前,雙手去推我,但我早摟緊她動盪
不了了。塞珠掙扎了一會兒,也可能是身體的摩擦和乳房的磨蹭,她身體微微開始發顫,她雙手開始死死摟住我脖
子,雙腿交叉挽住我腰。
我笑著對姬善、烏麗和小紋說:「跑沒用的,我要抓誰誰能跑出這個水池。你們還是乖乖洗你們的,看塞珠多
聽話呀。」塞珠早被自己身體的刺激得渾身發軟,一聽我說她,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打我的肩,我手伸到貼著我腹部
的她毛茸茸的地方,她一聲嬌呼,立即摟緊我脖子。姬善、烏麗和小紋聽到塞珠歡快式的呼叫,互望一下,我覺得
她們不是向邊上游而是有意地游向我。我身體早被塞珠那柔軟的身體激得硬了起來,在水中特別顯眼,為了消除難
堪,也是為激情沖蕩,我稍稍放低塞珠身體,直接藉著水的浮力,插進了塞珠的體內。塞珠尖叫一聲,死死抓住我。
我雖然頂進了她體內但是沒有抽插,塞珠只覺得疼痛一個東西塞在自己身體裡發漲,而且越來越漲,還在裡面慢慢
蠕動,她禁不住渾身顫抖。姬善和烏麗太熟悉這種尖叫,小紋雖然沒經歷過,但她看塞珠的神態,猜到發生了什麼
事。三人不知所措,塞珠聲音又有巨大的誘惑。終於,烏麗首先游過來,她看著我們面前水面浮起的血痕,透過清
澈的水看見我們緊貼的身體,確認了。她游到旁邊,默默用水澆著自己的臉。姬善見狀游到我身邊,慢慢撫摸我臀
部,臉貼到我肩上。我慢慢抽插其來,塞珠無法控制地大聲呻咽起來,也許是聲音感染了烏麗,她也默默游到我身
邊,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胸脯,同時另一隻手撫弄自己乳頭。自上次破身後,烏麗一直等著我再約她,但我始終沒約,
她肉體早充滿了渴望和需求。
只有小紋遠遠看著這一幕,臉通紅,身體為激情所籠罩,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排遣自己。姬善游到前面,湊上
紅潤的小嘴,伸出舌頭舔我的臉。我看著身邊難受的烏麗,抽出身體,將烏麗摟到懷裡抽插起來,塞珠突然覺得下
面一空,渾身舒適的感覺頓時消失,她顧不得害羞自己用手在自己身體裡抽插撫弄。終於,小紋忍受不住,慢慢游
過來,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頓時豪情萬丈,拉過小紋,手摸到她下面,小紋舒服地哼叫一聲,我從烏麗身體拿出,
頂進了小紋身體,小紋巨大興奮地嚷叫一聲抱緊我,隨著我抽插乳房在水中上下起伏。看看快急瘋的姬善,又在姬
善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天空顯得如此藍,涼風陣陣吹來,讓我渾身舒坦愉悅。我好像不是特別想射,正好可以慢慢享受眼前四個俏嬌
娃。她們也不爭搶,我與誰抽插做愛,其他三人則默默看著我們擺動的身體。小紋的身體裡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
吸引著我向身體深處,使我願意在她身體裡久呆。終於,小紋的下面好像擠壓著我,我和她好像同時身體一陣痙攣,
我射進了她體內。我好像被四個身體掏空了,我喘息著坐到淺水處。
我身體平靜了下來,看她們靜默誰也不說話,猛笑著激起水花推向她們,四個女孩一聲尖叫,嘩地散開,這才
嘻嘻哈哈地笑著向我澆水打鬧起來。
我們在水裡嬉鬧了幾個小時,天快黑了,才上來各自穿好衣服。外面空氣濕潤,熱浪撲面,但我們心情好像都
不錯。剛走到居住寓所外圍,並到許多正在外面嬉鬧的女孩,見我們嘻嘻哈哈過來,看著我們,容兒首先過來,看
著姬善四人問:「你們去哪兒玩去了,麗奈小姐快急死了,正生氣四處找你們呢。」小紋看看我伸伸舌頭:「壞了,
該責罵我們了。」
多數人早用完餐,我怕麗奈罵她們於是陪她們吃飯。只剩我們五人慢慢用餐,這時麗奈不高興地走進來,她當
然不敢對我生氣,於是對著女孩子大發脾氣:「怎麼出去也不告訴一聲,萬一出事了怎麼辦?」四個女孩站起身,
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麗奈越說越生氣,說著說著哭起來,我知道她壓抑,昨天晚上她要跟我去睡,結果我讓美
禮陪我了,她肯定傷心了一晚。我拿起一張潔面紙,向小紋努努嘴,我覺得這個小女孩還比較機靈,小紋明白了我
的意思,接過紙走到麗奈身邊,一邊遞紙給麗奈一邊甜甜的哀求:「麗奈小姐,我們錯了,下次一定不讓你擔心。」
我遞紙給小紋麗奈早看見了,她接過紙擦擦淚眼,氣得直喘粗氣。我笑道:「小紋你還是不會說話,你應該說,再
哭會傷身體,我們都會難受的。」「你」麗奈氣得瞪我一眼,又撲哧笑了:「都是你不好,全把她們慣壞了。你怎
麼不給我紙啊?」女孩子們鬆了口氣,我笑著說:「她們也沒事,在海邊生悶氣,我帶她們散散心,四處玩玩。你
先讓她們吃飯嘛,我晚上再向你道歉,好不好?」
麗奈一聽,知道晚上同意她與我獨處了,早內心高興了,其實她剛才生氣一半也是對我發洩委屈。現在見我給
了她台階,又允諾陪她,早不在乎別的了。她看看女孩子們,說:「還不快吃飯。」
下午與四個女孩做愛早已使我身體沒有了任何衝動,但在麗奈的瘋狂挑逗下,我只好盡全力應付,好在麗奈天
生美女倒也容易激起我的熱情,總算讓麗奈滿足了。躺在床上,麗奈笑嘻嘻地對我說:「下午陪女孩子們出去,既
然喜歡她們,總得對她們有個交代呀。」我看她一眼:「你真是不失時機地推銷你的商業計劃。」麗奈偎緊我,說:
「其實我早想好了怎樣操作,我覺得會成功的。」見我沒做聲,她太瞭解我的習慣,溫柔地說:「小紋你見過了,
是女孩中舞蹈和歌藝僅次於美禮的。如果不是她身體稍矮點,我早把她納入東方女孩演唱組了。我覺得小紋可以作
為獨立歌手推出,準保成功,她那柔軟迷人的身體,肯定會迷倒大批男人的。」我想起小紋一笑那微□的神態的確
是嫵媚妖艷,真的很有誘惑力。麗奈見我在想她的話,欣喜地繼續說:「我與韓國的EIKI公司談過,他們很感
興趣姬善和塞珠,只要我們與EIKI公司合作成立一個演藝公司,很快就可以將姬善和塞珠作為一個青春演唱組
的成員推出,不出半年她們就會紅起來,公司也就賺錢了。」
我笑道:「還有烏麗呢?」麗奈爬到我身上,清香的身體刺激著我,她笑著說:「烏麗人漂亮,舞蹈歌藝也不
錯,但她性格太內向,做明星不太適合,但她的悟性特別好,我準備讓她專攻形象設計、化妝,以後專為公司自己
的大牌明星作貼身化妝和形象設計。」我想想,忽然問:「我記得藝員班是十二個女孩,怎麼數來數去只有十一個
呀?」麗奈瞪我一眼:「所有女孩都陪過你了,你倒記得很清楚,我都以為你忘了記數呢。原來是十二個,但另外
一個是替日本公司培養的,她早回日本了。」我內心為流失一個遺憾,麗奈好像明白我想什麼,哧哧笑著說:「後
悔沒約吧?她還真求過我約你,可那天你惹我不高興了。我沒安排。」我淡然一笑:「沒見過也沒什麼遺憾」麗奈
故意氣我:「那是我們藝員班最漂亮的女孩子。現在已安排了幾部青春偶像電視劇馬上會風靡亞洲了呢。」
見我不言語,麗奈怕我真不高興,笑著說:「我與你開玩笑的,你沒生氣吧?那是我們公司自己簽約的藝員,
日本公司借去演電視劇,你也是他老闆呀,隨時可見的,你去日本我讓她去見你就是了。」我真不清楚現在麗奈他
們的具體操作,而且我也不太關心他們的操作,對我而言我只關心投資多少,賺回多少。
麗奈吻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說話呀,怎麼不說話,真惹你不高興了?」我笑笑:「生什麼氣呀,我
在想你說的話,對了,今天美禮怎樣了?」「美禮,美禮,只記得美禮。」麗奈見我沒生氣說話又隨便了「我真後
悔讓你們那樣密切。還沒成明星脾氣倒大了,誰能把她怎樣?導演急歸急,罵歸罵,最後還不是得為她拍,還怕真
把她惹急了,到你這兒告狀把大家都解散了。」我笑笑:「我不會這樣沒原則,我從不會因為女孩子耽誤生意,你
應該知道的。」麗奈雖然嘴上不說,但她明白我說的是實話。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通電話,處理各地一些業務情況。本上美禮來到房間,見我正通電話,她笑□□地依偎到
我懷裡,靜靜地看著我,偶爾親我一下。見我掛上電話,美禮湊上嘴,我親了一下,她看著我:「你們昨天去哪兒
玩了?我聽小紋告訴我很有意思的,你要帶我去玩。」我看她:「還玩?忘了昨天導演是怎麼痛罵你的?」美禮笑
嘻嘻地說:「我才不怕呢,他罵我我就假裝哭,心裡總想著與你在一塊的高興的事,就什麼都沒聽見了。他罵完了,
我還想著你發愣,他還只擔心罵我太狠了呢。對我態度可好了。」我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真有點哭笑不得,好在麗
奈是個做事情絕不含糊的人,還是由麗奈來調教她吧。
美禮顯然不是十分高興,她靠在我懷裡:「聽小紋的意思,你們還在水裡做愛了,她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故意說
給我聽,我才不在乎你跟誰做愛呢,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可是你也沒帶我在水裡做愛過,是不是?」「以後有機
會再說吧。」我想起小紋,有點猶豫麗奈的提議。小紋能成功嗎?我相信麗奈的判斷,但我是不是對這個項目陷得
太深了?
見我不說話,美禮歪著頭仔細看我,觀察我是生氣了還是在想事情。當發現我在想問題後,她柔柔地摟住我脖
子,撒嬌地說:「別想事情了,我陪你說說話吧。」我笑笑說:「好啊,想告訴我什麼?」
美禮看著我,興奮地說:「我昨晚看了我的廣告樣片,真漂亮,我自己都認不出來那就是我,拍得美極了。」
見我含笑不語,她吻吻我:「謝謝你。」我笑了:「我又不是導演,謝我幹什麼?」美禮俏目一佻:「沒有你,哪
來導演啊,我不管,我只謝你。」「那你怎麼謝我呀?」我逗她,美禮臉一紅:「麗奈小姐剛從你這裡走,你不是
又想要我吧?」我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小孩子怎麼也學著說這種話,我可不希望你這樣。」美禮羞怯地看我一眼:
「知道啦,下次不說就是了。」美禮一直呆到下午四點多鐘她去拍攝,唧唧呱呱說過沒停,看著她那漂亮的臉我覺
得她應該能紅起來。
美禮走後想起麗奈讓我去看看東方少女演唱組排練的,於是到她們的排練廳。一個美國請來的舞蹈教練正教練
舞蹈,容兒、阿柯、裕子、曼麗、李蒂、李卿正跟著排練。周圍站滿了工作人員,有編導、音樂、作曲、服裝、化
妝、音響、攝影及其他工作人員二、三十人在場邊觀看,見到我,麗奈走過來對我笑笑,只要性得到滿足,她會一
門心事紮在工作,情緒也會特別好,對我也會溫柔得多。麗奈悄聲對我說:「我讓小紋、姬善她們也來看看,先找
些感覺吧。」我細看,果然小紋、姬善、烏麗和塞珠也站在旁觀人群中觀看。教練較著,我看小紋偶爾在場邊也做
做動作,體會。
小紋看見我,從人群後走到我身邊,悄悄說:「這麼簡單的動作她們怎麼總做不好啊。幸虧教練有耐心。」我
看看汗流浹背的教練,說:「我看很好呀。」小紋撇撇嘴,不再說話,看著練習穿著練功服的女孩子們,我感受到
她們青春的活力和朝氣,真是難以相信她們曾與我做愛,看著漂亮的女孩我常有這種恍惚,也許她們對我依然充滿
誘惑吧。
教練叫停,說休息一會兒,女孩子們用毛巾擦汗,然後喝水。容兒看見了我,笑盈盈地走過來,歪著頭笑問:
「您覺得我們怎樣?」「挺漂亮。」我笑笑,容兒臉一紅,看看我身邊的小紋,撒嬌地說:「我說我們的舞蹈。」
我說:「我不太懂,不過看教練滿身大汗,挺辛苦的。」容兒看在旁嬉笑的小紋,說:「笑什麼呀。」小紋不笑了:
「你們有個動作根本就沒領會教練的意圖,瞎跳唄。」當著我的面,容兒覺得很沒面子,她不高興地瞪著小紋:
「你明白。」小紋也有炫耀之意,說:「這還不簡單。」說著跳了一下,我覺得看上去是舒服多了,笑著點點頭。
容兒恨恨看了小紋一眼。麗奈一直在旁邊也沒離開,見狀她笑著說:「小紋,你唱歌還沒容兒好呢,別互相比了,
各有所長,我心裡有數。」小紋看看容兒,也恨恨的,然後對我說:「您不是還要看美禮的排練嗎,我陪您去。」
我什麼時間說去看美禮的排練啊,但我知道小紋是想找借口離開,也不點破,於是點點頭,輕輕拍拍容兒的肩,笑
道:「很好,繼續練吧。」容兒點點頭,看著小紋,小紋搖頭晃腦好像根本不看她一樣。
出了門,小紋低頭輕聲說:「謝謝您,我實在受不了她那樣。見誰都說您怎麼怎麼喜歡她,誰又不是沒跟您約
會過,得意什麼呀。舞蹈就跳那樣,我都懶得理她。」我說道:「都是一個整體,這樣互相攻擊不好,知道嗎?」
小紋看我一眼,聲音低如蚊聲:「知道。」說罷她又看著我:「您確實沒約過我。我現在跟您回去。」「我們昨天
不是還約了嗎?」我笑著說。小紋臉一紅:「那不算。」她那迷人的嫵媚身體還真誘惑著我,我向住房走去,小紋
低頭跟著。
做完愛,小紋一絲不掛在床上跟我打鬧,她確實是一個活潑、有趣的女孩。我們正嬉鬧間,只見美禮走進來,
見到床上的小紋,她站在門口看著我,我笑著問:「怎麼今天這麼早就結束了?」「導演有新的想法,他要重新考
慮,讓我們先收工。」美禮說吧,還是盯著我,但我覺得她眼裡滿是委屈。小紋偎在我懷裡不吭聲。我遲疑了一下,
說:「要不你也上來?」美禮瞪我一眼,賭氣地扭身出去。小紋伸伸舌頭,嘻嘻一笑,然後身體像一條蛇樣盤纏到
我身體上,親暱地吻我。我笑道:「起床吧。」小紋柔柔地說:「您要答應我,我要象美禮一樣隨時可以來您這
裡。」我笑笑:「為什麼要答應你?」小紋摟緊我,甜甜地說:「我乖呀,我漂亮,我讓您高興,您喜歡我捨不得
我呀。」她真是媚到家了,讓我渾身發酥,這女孩子是用什麼做成的啊,我心裡感歎。「說呀,答應乖寶寶呀。」
她柔聲細語地說,口若幽蘭,清新誘人。我說:「可以,但如果我房間有人或談事,不許耍性子。」小紋親我一下,
說:「知道啦。」說著她扶我起身,她自己也開始穿衣,對我一笑,繼續說:「至少我不會向美禮剛才這樣。」我
瞪小紋一眼,小紋哧哧笑了,又不高興地瞥我一眼:我知道你還是更喜歡美禮。
小紋揮揮小手向我道別,小紋剛出門我正穿衣,只見美禮衝進來,她一把摟住我腰,她的猛然衝擊讓我把持不
住躺到床上,美禮抱住我,瘋狂地吻我,委屈的淚水撒在我臉上,我抱住她讓她平靜些。原來美禮一直在門外大廳
等著,見小紋出來她馬上跑了進來。美禮好半天才爬在我身上委屈傷心嗚咽,她知道沒法干涉我與別的女孩約會,
總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紋出門那洋洋得意的神態讓她無法忍受。抽棄了一會兒,美禮含淚看著我:「答應
我,晚上誰也不見,讓我陪你。」我笑著用手捏捏她紅潤的嘴唇,說:「有你這樣一個發瘋的小美人,我還約誰
呀。」美禮撲哧一笑,又撒嬌地推搡我:「我怎麼發瘋呀。」
我同意了麗奈的計劃,小紋能把我媚得神魂顛倒,那一定能迷倒天下眾男人,特別是那些小男生。在情人島拍
完宣傳廣告外景,將進行分別培訓了。而且有些合作的合同、細節要具體切磋也不適宜久呆情人島,關鍵是氣候太
熱,大家呆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麗奈看自己計劃終於全部實施,當然很高興。我們公司提出將女孩子們集中到日本進行最後的排練和策劃,我
同意了。《東方少女》演唱組、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演唱組定名為:《亞洲熱點女孩》演唱組。姬善和塞珠將先
回韓國進行組合合作排練,小紋和美禮也回日本進行先期培訓,然後小紋以台灣公司名義推出,美禮以日本公司名
義推出,李蒂和李卿以香港公司名義推出但主要在中國市場推廣,東方少女演唱組以新加坡公司名義推出。烏麗始
終在麗奈身邊工作,成了一個非常專業的助手。
女孩子們都活躍在亞洲乃至世界的娛樂圈,或許以後我講《娛樂圈》時會再提到她們。麗奈告訴我她又招了一
個藝員班,女孩子們比美禮她們還優秀,讓我去看看,我總藉故躲開,我精力不想花太多在這上面,而且我也怕我
身體受不了。
必須的補充說明
為了省篇幅節約各位時間,將許多事揉到一塊,比如四人在水中做愛一事,我印象中最多是兩人,為了增加可
視性,也不想寫重複場景,就將四人寫到一塊,反正做愛大同小異,最多就是當時感受稍有不同而已,而且我從沒
覺得自己做愛有超出常人太多的本領和能耐,故在此有誇張之嫌,特此註明,以正視聽。
第三十章 小嬌娃千蕙(1)
我因芝和阿嫻的關係涉足娛樂圈,但我基本上是以美國日本公司投資控股的方式掌管幾家大的娛樂公司發展的
基調,由於山田麗奈越來越成為娛樂合作夥伴,實際上許多具體操作都是由她來處理的。
麗奈辦第一個青春美少女藝員班時將我拖下水,開始熟悉了些她的具體操作,但總體上我還是更趨向於只看看
公司報表。有些必不可少的娛樂業聚會是少不了參加的。與青春美少女藝員班的女孩子們相處,使我感受到了青春
和美麗的至善至美的享受,我常想男人如斯應該知足了。(參見《斗柔爭媚之青春美少女》)
麗奈的首期藝員班的女孩子們在日本統一包裝後,歸屬到幾個公司去各自發展。那些女孩子基本上按照麗奈的
設計在發展,我經常與她們分別約會,大家來往親密相處甚好。大概過去了半年,有次我回日本,幸子讓我參加一
個演藝界的聚會。於是我帶著真奈和恭子出席。聚會除了各大娛樂公司、媒體大亨外就是明星們了。好在聚會規模
不大,我倒有時間與朋友們一一交談、問好。當然,也有許多明星往我身邊湊,但看看我身邊的兩個小美人,大家
也就打個招呼,不便於多交談了。
我與真奈和恭子聊天,忽然看見前面靠窗戶兩個女孩正在說笑,對著我的那個女孩,我好像見過,是一個有名
的藝人盤子,而背著我的那個女孩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遠遠看去,兩條露在裙子外的大腿美極了。身材也十分
出眾。我走過去,盤子見我興奮地向我打招呼,我笑著走到前面,這是一個美極了的女孩子。她額如明鏡、眉若新
月、明眸如水、耳如花瓣、頰若花蕾、鼻如花萼、朱唇帶露、頸部象仙鶴般柔軟纖細、乳房高聳、雪白嬌嫩。我從
沒見過如此美麗迷人的可人兒。盤子笑著給我介紹說這是千蕙(抱歉用筆名)。
千蕙十八歲左右,對我甜甜一笑。盤子告訴我,她正與千蕙演一個電視偶像劇,然後又向千蕙介紹我,當然也
是一些溢美之詞。
千蕙聽罷盤子介紹,柔柔地說︰「我早聽說過先生大名,只是沒想到如此英俊年輕。」她的英語說得很好,盤
子顯然看出我對千蕙的興趣,這當然是一個送人情的好時機。
盤子說︰「千蕙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我去看看其他朋友。」
千蕙有些遲疑,但還是笑著點點頭,我請千蕙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千蕙提提裙,款款落座。
從她吊帶的長裙可見她脖頸筆直,肩胛骨若陷若現,瘦而不露,上臂圓潤,脊骨平滑優美,手關節宛若乳兒般
柔軟,指如花絲,腰若拂柳,說實話,與她比起來,我認識的許多所謂演藝明星,可以說很一般了,而且我不得不
承認,即使芝和阿嫻也比不了千蕙的漂亮。
我當然不至於失態,與千蕙慢慢聊著,漸漸清楚了,千蕙出生在神戶,畢業於神戶女子大學英語專科畢業。她
似乎不是很健談,我問什麼她回答什麼,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份和地位,恐怕她早不願坐在這裡陪我聊天了。
一會兒盤子過來,坐在千蕙旁邊,我笑著說︰「盤子小姐,什麼時間請你和千蕙小姐吃飯吧。」
盤子高興地說好啊,千蕙道歉地笑笑︰「我可不敢承諾,到時再說了,不過謝謝你的邀請。」
居然有人對我的邀請推辭,這是少有的。不知千蕙是矜持還是真的因其他緣故,反正讓我多少有些失落。
正聊著,幸子過來,她笑著與我打招呼,也向盤子和千蕙問好。真奈和恭子過來叫我,說有位先生要見我,我
看去,原來是某電視台社長,社長一直希望我參股到一個媒體公司,我還在猶豫,聽見我來了,當然希望藉機再游
說。
千蕙見了社長倒是馬上起身彎腰鞠躬。我見她那虔誠的樣子有些不悅,以我的身份,怎麼也比這個社長有地位。
盤子大概看出了我的不悅,對幸子耳語了些什麼。幸子吃驚地看著我,似乎覺得我不應該為一個女孩子如此的,她
明白我什麼樣的女孩沒見過。
社長倒沒理會在坐的女孩子們,而是對我尊敬有加的談著新媒體公司的情況,我也沒太多心思,於是告訴他我
會讓公司研究提案。社長見達到了目的當然不繼續打擾我和小姐們聊天,於是告辭離開。
幸子笑著說︰「明天我想在家裡一些朋友聚聚,希望在座的都給面子參加。」
千蕙看看我,顯得很尷尬,如果同意幸子的邀請,她等於得罪了我,她再大膽畢竟不敢得罪我,可要是不同意
幸子這個呼風喚雨的人,她又會得罪幸子。
盤子看出了千蕙的窘態,笑著對我說︰「你剛才不是請我們吃飯嗎?就暫時免了,明天去夫人家,我們不都又
見面了嗎,先謝謝你了。下次再赴你的約吧。」
幸子微微一笑︰「那就這樣說定了。」
這時,一個精明的中年女士過來,對千蕙說︰「千蕙小姐,我們該走了吧。」
千蕙起身向大家告辭,特別向我道歉︰「多有得罪。」
千蕙走後,我問盤子︰「這小女孩過去怎麼沒見過?」
幸子笑答︰「你投資娛樂業,可還是不熟悉圈裡的事和人,千蕙目前是人氣最旺的新人了。」
「是啊,我都感覺到她們的壓力了。」盤子笑道。
「誰能震撼你的影響啊。」我對盤子說。
幸子看著我︰「要不要我給你與千蕙牽線?不過,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啊?」
「也別忘了還有我呀。」盤子嘻嘻笑著說。
「我會記住的,謝謝兩位。」
第二天,我到幸子的郊區別墅,與她先生見過面,幸子笑著說︰「千蕙和盤子早到了,在後面花園聊天呢。」
我謝過。然後走向後面花園。盤子高興地招呼我過去坐下。千蕙穿著白色襯衣,衣領繫了一條繡花長絲帶,下
穿繡有樹葉的乳白色長裙,顯得青春活潑有端莊大方,見到我,笑盈盈地起身問好。
盤子借口離開了。千蕙好像感覺到了盤子和幸子的意思,她有些羞怯地說︰「昨天對不起了,我不怎麼會說話,
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先生一定不要記在心上。」
難得千蕙小小年紀如此溫文爾雅、禮貌,我更有些喜歡她了。有她這句話任何不快早消失了,我笑著說︰「千
蕙小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千蕙搖搖頭,笑道︰「沒有呀,我只是不擅長交際。我的一切事務都由公司打理,我也不用操心。」
「那你沒有工作時幹什麼?」
千蕙看看我,多少有些落寞︰「看看電影片,或者聽聽音樂,我沒什麼朋友的。」
「願交我這個朋友嗎?」我笑著問,然後說「至少我可以帶你到海上,郊外去玩的。」
千蕙看來真是苦悶,她有些嚮往地笑笑,說︰「我一個普通女孩子哪配做你的朋友,以後還希望你多支持呢。」
「我以後請你吃飯或出去玩你總不會拒絕吧?」
「我很願意接受你的邀請,不過我可能會很不方便。真的很抱歉。」
「為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公司有規定的,你知道我如果與你出去讓媒體暴光公司會很生氣的。」千蕙解釋。
「有什麼關係?我也不希望別人知道,幹嗎讓別人知道?」
千蕙搖搖頭,不知如何說。我不想把事情弄僵,憑感覺我覺得她對我不一定有多麼喜歡,但至少她還是有好感
的,問題出在哪裡?
我問︰「昨天那位女士是誰?」
千蕙用她明亮的眼楮看看我,猛然想到我問誰,笑著說︰「你問百合小姐吧?她是公司派來照顧我的。」
正在這時,幸子過來叫用餐,我起身,千蕙抬頭看看我,我輕輕挽起她手,千蕙有些羞澀,倒沒抽回自己手。
我覺得她呼吸有些不自然,乳胸一起一伏,她那笨拙的舉動純情可愛。
吃飯過程中,盤子和幸子故意有一搭無一搭地拿千蕙與我開玩笑,弄得千蕙一會兒羞紅臉一會兒又嘻嘻笑。千
蕙玩得很高興。
吃完飯,四人到休息室坐著,悠閒聊天,我忽然看見百合小姐從遠處走來,我藉故走出,走過去笑著打招呼,
百合小姐鞠躬問好,我問百合小姐能不能什麼時間與千蕙一塊到我別墅去玩,百合笑著說︰「謝謝,到時一定光臨,
關鍵看千蕙小姐能不能抽出時間。」
我回到房間,拿出準備好的支票給幸子,說︰「等會替我給百合小姐,就說送她買些東西吧。」
幸子看看支票,吃驚地說︰「給太多了吧。」
我笑笑︰「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什麼意思?」幸子當然不明白,我笑笑,懶得解釋。
過了兩天,我請幸子、盤子和千蕙到我鄉村別墅玩,真瀨當然得出席。幸子與真瀨是同學,自然親密無間,盤
子也曾見過真瀨,千蕙見到真瀨,似乎有些真瀨的清純漂亮,但真瀨看見千蕙則是非常震驚,她知道我喜歡什麼樣
的女孩子,而且看我的神態顯然是正在追千蕙,她非常不安。
大家用餐,騎馬、游泳,在暖暖的陽光下坐在草地聊天、嬉鬧,玩得非常開心。幸子和盤子借口將真瀨帶走,
又只留下了我和千蕙,我提議再去騎馬,千蕙一方面玩得確實開心,另外她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我們騎馬揚鞭,
馳到草地邊緣的小溪旁。停下,千蕙因高興臉上露著快樂的微笑。
千蕙與我說話交往隨便了許多,偶爾我摟她腰說話她也不以為忤,千蕙到小溪旁,取下繫在衣領的絲巾蘸水,
在自己手上輕輕擦擦,笑著說︰「真舒服。」
看著她緋紅欣喜的臉,我上去摟住她腰,她戀戀地看著我,我低頭要吻她,千蕙尖叫一身離開我身體,把我嚇
一跳。
千蕙抱歉地看著我,臉紅紅地說︰「先生,真對不起,我不能這樣。」
「告訴我為什麼?怕公司知道。」
千蕙點點頭,我告訴她︰「有什麼關係,了不起我把你所在公司買下來就是了。」
千蕙搖搖頭,說︰「不可能的。你不清楚。」
我有些不服,世界上的所有企業都是為了賺錢,還沒聽說有錢買不了公司。而且我自信有實力買任何娛樂公司。
想著我走向千蕙,千蕙哀求地看著我︰「先生,真不能這樣。」
我走到千蕙面前,看她的樣子幾乎崩潰,我有些不忍,我想強行上,但我不願那樣做。千蕙淚流滿面︰「求求
你,我真做不到,別的你讓我幹什麼我都很高興為你做。」
我看著她︰「別的我不需要,我發誓,我一定要得到你。」
千蕙跪倒在地,嗚嗚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歎了口氣︰「千蕙小姐,別哭了,我不會強迫你的。」
坐了一會兒,千蕙平靜了些,她看著我說︰「先生,我有男朋友的。」
這使我恐慌,我問︰「他是誰?」
千蕙搖搖頭,低頭不語。半晌,她說︰「他同你一樣,也是年輕有為的企業家,現在美國,我們公司就是他投
資的,所以我說他肯定不會賣公司的。」
我有些失敗的感覺,幾乎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失落感。我起身,道︰「我們回去吧。」
千蕙偷偷看我一眼,輕聲道︰「對不起。」
我哈哈笑了︰「管他是誰,我說過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千蕙臉一紅,上馬,不吭聲。
我們騎馬慢慢往別墅方向溜躂,千蕙吶道︰「真瀨小姐非常漂亮。」
「是的」我笑著答,想通了要去爭奪千蕙,我倒反而平靜了,我想再殘酷也不會比當年爭奪小雪更激烈。「我
很多女朋友的,但我都是真心的。」
千蕙甜甜笑笑︰「我男朋友也挺招女孩子喜歡,他身邊也很多女孩子的。」
聽得我心裡直恨恨的。
真瀨似乎早等急了,看見我們回來,高興地走到我身邊,扶我下馬,沒有千蕙,至少不要怠慢了真瀨吧。我溫
和地看著真瀨,說︰「對不起,真瀨,見你們不在我就與千蕙小姐騎馬去了。」
真瀨暗自吃驚,我對她的口氣讓她有些受不了,但心裡很高興,畢竟我是真心的。她抱住我,我低頭我們親吻
了一下,幸子和盤子笑著站在不遠處,幸子走過來說︰「真瀨急死了。」
「誰急啊」跟自己同學說話,真瀨當然不像跟我說話一樣「我不是怕他出事嘛。不過他向我說對不起啦。」說
著摟住我腰,看著我甜甜一笑。
盤子歎道︰「真瀨真讓人羨慕。」
千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不時看看喜氣洋洋的真瀨。
我委託幸子幫我打聽千蕙公司的背景和情況。
過了一周,幸子約我見面,剛坐下,幸子就說︰「這個公司看來有些來頭,只打聽到這個公司資金來自好萊塢,
具體什麼公司誰也說不清楚。我試探著與該公司談合作和參股,被一口拒絕,該公司明確告訴不缺資金,也不找任
何合作者。」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公司怎麼會這麼複雜?我知道幸子是很有些能耐的。
回到別墅,我給艾娃打電話,告訴她讓她與好萊塢朋友們打聽一下日本的XXXX公司是誰投資。同時,又給女友
凱迪打電話,讓美國公司查詢相關問題。我給華納史提夫、迪斯尼的邁克,華爾街的霍普斯電話,讓他們留心一下
該日本公司的情況。
一天我與日本的交際助手小野千代子出席一個日本金融界的聚會,我向銀行家松本先生還有川崎、田中一塊閒
聊,我向他們打聽千蕙公司的情況。大家似乎都不是太瞭解。等分手後,小野千代子對我說︰「我記得上次香港的
山田麗奈小姐曾經來日本與XXXX公司簽過一個演出合同,你可能並沒太在意。因為當時你正與美禮小姐聊天。」
我想起有那麼回事,事後小野千代子還非常不高興我只顧和美禮說笑忽略了她的存在。也難怪她記得如此清楚,
我高興地吻吻千代子︰「謝謝你。」
千代子嘻嘻笑著,說︰「如果證明這條消息有價值,你得獎勵我。」
「好啊,怎麼獎勵?」
「就忘了?我上次帶你看過的那輛法拉利跑車。」
「好,沒問題。」
我想這事看來真只有山田麗奈能打聽清楚了。正好霍普斯也打電話告訴我,好像資金是從香港經美國轉到日本
的,於是我決定回香港去。我先回趟美國。約好凱迪在洛杉磯等我。
凱迪見我,摟抱我親吻許久,說︰「你這次在日本呆太久了,你再不回來我要到日本去見你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笑著,吻吻她,「約史提夫和邁克先生的,安排得怎樣了?」
「約好晚上八點見面。」
我去浴室洗浴,剛躺在水池,凱迪一絲不掛地進來,進入池子,偎緊我熱情地親吻。我抱緊她身體熱烈地回應
她。
在洛杉磯呆了兩天,與幾個投資人談過了我準備增加娛樂業投資的意向,然後與凱迪回到紐約。我單獨約霍普
斯見面,關於商業資金操作,我歷來是單獨與他商量的,霍普斯向我通報了他瞭解的千蕙公司的情況。我聽完,由
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千蕙男友的做事手法很有些與我相似。
在美國呆了一周,我回到澳洲呆了三天,小雪抱怨我這次離開澳洲時間太久了,我知道我因為在日本天天泡千
蕙,耽誤了正常回澳洲看小雪,加上心裡多少有些心虛,於是回香港前回澳洲看看小雪和父母。
飛機剛抵達香港,我就與山田麗奈通電話,讓她到我的別墅等我。
麗奈自然很高興,回到別墅,麗奈早等著我,我稍稍談了些別的事,然後問麗奈知道不知道千蕙和千蕙公司的
情況。麗奈笑著看我,問我什麼意思,我明確告訴她我喜歡千蕙,一定要得到她。麗奈嘻嘻笑了︰「千蕙是正紅的
日本新秀,我當然知道,而且我與她關係還不錯。」
「你曾經與她公司簽演出合同?」我問。
麗奈更樂了︰「我不是給你說過嗎?」
我有些尷尬︰「我可能忘了。」
「你當時不是與美禮談得高興,不理我嗎?」想起當時情景麗奈似乎還有些耿耿於懷。
「都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幹什麼,我這不談正經事嗎。」我有些不高興,手從麗奈身上放下。
「什麼正經事啊,不就是泡妞嘛。」麗奈雖然不高興,倒也不多說了。
我陪笑,親吻她一下︰「算我不對,那你也得幫我呀。」
「見面就讓我陪你討論怎麼追女孩子啊?」麗奈真傷心了。
我有些不悅,但因為要求麗奈辦事,也不便太表露。麗奈見我不說話,柔柔地一笑︰「怎麼也得讓我親熱親熱,
那麼久沒見了。」說著她又嫵媚地看著我,輕輕說︰「我保證讓你得到千蕙就是了,過兩天我就去日本。」
聽她這樣說總算讓我舒服點,我相信沒有麗奈幹不成的事。我抱起麗奈向臥房走,麗奈摟緊我脖子,嘻嘻笑起
來。
麗奈去日本,我正好分別約芝和阿嫻見見面。同時與李公子他們聚聚。但心裡還是掛念千蕙的事,在香港呆了
五天我又回到日本。
我直接呆在東京,真瀨從京都趕到東京陪我,在我的東京別墅,我與麗奈通話,告訴她我回日本了。麗奈說想
過來見我,我看看身邊眼巴巴看著我的真瀨,說過幾天見面,麗奈哼了一聲,生氣地掛上電話,她知道肯定是真瀨
在旁邊。
過了兩天,美禮給我打電話,說要來看我。我同意了。美禮來到別墅,她向真瀨問好,然後不管一切地撲到我
懷裡吻我。真瀨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她知道我是非常喜歡美禮的,真瀨與我商量她想先回京都去。我說可以,過幾
天我會去京都看她。真瀨老大不高興,只好先回京都了。
幾個月沒見美禮,她看上去似乎又稍稍長高了些,吻我時感到兩片小嘴唇更肉感,乳房變得滾圓豐滿,胸脯從
肩下慢慢隆起延伸到乳房,皮膚富有彈性,兩人摟在一起,感覺很舒適。美禮小臉因為渴求而變得爍熱和燦爛,眼
楮彷彿被情慾給融化了變得虛渺。
美禮見我沒有動她的意思,小手輕輕去解我的衣服,我則因為真瀨兩天的折騰早沒了激情,我笑著說︰「沒看
真瀨剛走嗎,我現在不想做。」
「我不管」美禮羞紅著臉說。「我半年沒跟你在一起了,讓我每天難受死了。」
「晚上吧,啊?」
美禮手摸進我胸膛,手慢慢摩挲,翹著嘴說︰「我現在就要。」她知道我喜歡她,所以她比其他女孩子說話更
隨便和任性。
「你個小妖精,想害死我啊。」我笑著說,手伸進她衣服,慢慢捏她乳房,美禮微張開嘴啊了一聲,身體軟軟
躺靠在我肩,閉上眼享受著我的撫摩,撫摩了一會兒,美麗睜開水汪汪的眼楮,拿起我手放到她下面,我手伸進她
褲衩,早濕漓一片,我手指進入她肉洞,她呻嚥了一聲,身體顫慄著、戰慄著,猛然抓住我手,雙腿交叉盤住我腰,
嗚嗚的低聲哭起來。我歎口氣,抱起她走進臥室。
當我射出渾身發軟地躺在床上,美禮溫柔地用舌頭舔拭我的全身,我猛然想到千蕙,美禮與千蕙還真有得一比,
我問美禮︰「你認識千蕙嗎?」
美禮正沉浸在我的撫愛帶來的快樂之中,突然聽我提到千蕙,她楞了一下,賭氣地說︰「不認識。」看看我,
她繼續說︰「她也與你約會過?」
我搖搖頭。美禮凝視著我,覺得我說的是真話,她柔柔地貼緊我,嬌嬌地說︰「與我在一起怎麼又想到她嘛,
我生氣了。」
過了兩天,我正與美禮在客廳說笑,麗奈打電話給我,說晚上來我別墅,我看看美禮,美禮扭過頭去不看我,
女孩子大了,也不像過去那樣好哄了,麗奈見我沒回話,說︰「你要不想聽千蕙的事我明天就回香港了。」
「你來好啦,誰也沒說不讓你來嘛。」我有些生氣她這種要挾的口氣,但也沒辦法。
掛上電話,美禮小心地問我︰「誰的電話?」
「山田麗奈小姐。」
美禮一聽是麗奈知道自己該走了,但她有些戀戀不捨,她問︰「我能繼續留這裡嗎?」
「你還是走吧,省得麗奈趕你走,我也不好幫你。」
美禮起身默默整理衣服,幽幽地說︰「麗奈小姐怎麼來東京了?」
我笑笑,摟住美禮︰「我們有些事情商量,等她走後我們再聯繫,啊?」
「可是過兩天我該去印尼拍戲了。」美禮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那回來我們聯繫好了,別哭,聽話。」
美禮摟住我腰,我用力摟摟她,哄她,美禮只好依依不捨離去。
山田麗奈見我,似笑非笑地說︰「我可將千蕙與你約好了,我告訴你,千蕙是個迷人的女孩子,攪亂了你的生
活到時別怪我啊。」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抱住麗奈興奮地吻她,麗奈輕輕推開我,說︰「唉,該來的誰也阻擋不了,上天安排你們
該遇見,我再說一次,千蕙是個認死理的人,誰問也別說是我介紹的,到時真瀨該罵我了。」
我自信是能控制局面的,因而不太在意,我問︰「你用什麼辦法說通她的?她不是說有個男友嗎?」
「明天見了你問她吧。」
「約好明天見面了?」我有些驚喜。
麗奈看我許久,搖搖頭覺得不可理喻,說︰「今晚是屬於我的,你必須陪我。」
我親親麗奈,真的非常感謝她。我想不到明天居然就可以擁有千蕙了,上帝真是太垂青我了。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三十一章 小嬌娃千蕙(2)
第二天十點多鐘,千蕙在百合小姐的陪同下走進來,千蕙看見我驚呆了,傻傻地站在那裡,百合給我鞠躬問好。
千蕙呆了半晌猛地羞紅了臉,她依然癡癡傻站著,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不知道麗奈是怎麼騙千蕙來的,
我笑著說︰「我們又見面了,請坐。」
千蕙看著麗奈,麗奈笑著指指我︰「千蕙,這就是你等的人啊。」
千蕙看著我,喃喃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怎麼騙你?」我看看麗奈。
麗奈笑道︰「誤會」她看著我說︰「你記得我們首期青春美少女班有十二個女孩子嗎?那第十二個就是千蕙,
我不一直說你到日本我會引薦給你嗎?沒想你們自己會遇上。」
我一聽真是哭笑不得,原來折騰了幾個月,千蕙所謂男友本來就是我,她本身就是我的人啊,調查公司所有人
當然沒法調查,我處理的商業操作沒法按正常途徑查清楚的。
千蕙聽麗奈解釋才明白我確實不知,不禁嬌滴滴地一笑,不好意思地坐下。我很高興,當然也不在乎麗奈的故
意不透真相,而且有與千蕙這麼一段經歷想來還真是很甜蜜。我哈哈笑著看著千蕙︰「你一口一個男朋友,把我氣
死了,原來你也沒見過啊。」
千蕙羞躁地說︰「我幸虧沒跟你幹什麼,否則還不知你怎麼想我呢。」
我舒坦地笑了,生活太多了巧合,我看著千蕙那嬌柔的模樣,將她摟到懷裡,千蕙可能還是不適應吧,本能地
想推我,但馬上意識到不好意思地靠進我懷裡。
百合笑著說︰「不是麗奈小姐說明,我還不知道,請先生原諒。」
「原諒什麼」麗奈嘻嘻笑著說「不是你天天一步不離的跟著千蕙,幫他守著他的小美人,早沒他什麼事了。」
「是,是,謝謝百合小姐。」
千蕙躺在我懷裡,喜孜孜目不轉楮地看著我。麗奈撇撇嘴,說︰「我先走了,看你們這樣真讓人受不了」百合
也離開房間。
雖然昨天剛與麗奈折騰一晚,但看著懷裡嬌媚的女孩,我覺得柔情萬分,激情高漲。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千蕙
知道神聖的時刻即將到來,既緊張又幸福地抓住我的胳膊,臉上蕩漾著無限春意。
我很快脫光千蕙,輕輕撫摸她全身。千蕙的乳房非常豐滿,(以後我問她她告訴我她三圍是88、58、90)乳房
滾圓、雪白嬌嫩,乳頭象寶石般散發出溫柔的光茫,腹部平坦、富有光澤,膝似椰棗,腿肚光滑宛若鰻鱺肉,腳背
宛如一捧白雪,手關節宛若乳兒般柔軟,指如花絲,腳白嫩,腳後跟滑圓宛若紅李。世間真有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我吻吻她,她微張開口,雖然笨拙,但充滿了熱情,口若幽蘭,清甜潤澤,香柔迷人。她用柔蜜的眼光看著我,
鼓勵我,她自己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我輕輕掰開她雙腿,她腿的內側平坦光滑、雪白纖細,陰部宛如嬌白細嫩的
麵包,在兩片鮮嫩的陰唇周圍是柔軟整齊的黑黑的細毛,我手慢慢撫弄她下面,千蕙呼吸變得急促,從她下面身體
涔透出淡淡的處子體香和愛液,她嬌喘著抓我的手,我早變的堅硬碩大,用勁猛頂進了她身體裡。千蕙嬌柔一聲尖
叫,我早已蕩漾在她一片純淨空曠的處女空間,我不斷漲大,開拓新的領域,進入更深,直到進入花心,她的身體
劇烈震顫,因快感啊啊地大喊,我不斷刺激觸動花心,在搐動中我狂瀉沖射進去,千蕙象斷了氣樣四肢平躺,軟綿
綿的喘息,氣若游絲,我也累乏之極,躺在她旁邊喘氣。千蕙流著淚興奮地吻我,激動的嗚嗚哭起來。我知道千蕙
是我所有認識的女孩中最迷人的一個。
我自認有過性關係的女孩真記不清有多少,也不止一次細細端詳女孩身體,但象千蕙這樣全身找不出任何我不
滿意的女孩真沒見過,我都懷疑她是否整容或是機器人,實在是太完美了。
我笑著問千蕙︰「如果我繼續追下去,你會不會與我交朋友?」
千蕙調皮一笑︰「當然不會。」
「我就那麼沒魅力?」
千蕙笑而不答,說︰「別問了,我真不想說,怎麼答你都不會滿意。」
我們在別墅呆了整整五天,我覺得我已經累得快趴不起來了,可看見千蕙又有新的熱情。千蕙經過性的沐浴,
渾身滲透了嬌媚,第四天晚,做完愛,千蕙趴在我懷裡哭起來,我問她哭什麼,千蕙說她太高興了,只想哭。
第五天下午,真瀨來了,百合陪著她,我覺得可能是百合告訴真瀨的吧。真瀨看見我的模樣大吃一驚,我知道
我肯定憔悴一幅放蕩形骸的模樣。真瀨心疼地撫摸我,說︰「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
我笑笑,沒什麼可說的。
千蕙穿著睡衣懶洋洋地從樓上下來,見我身邊的真瀨,她稍稍打起精神笑笑,千蕙也累乏不堪,但全身蕩漾著
嬌媚。百合站在一旁,不知幹什麼好。
真瀨對千蕙說︰「千蕙小姐,你這樣會害他的。」
千蕙看看我,甜甜一笑,讓我心裡一蕩,這女孩子太甜美了。
真瀨有些生氣,但強忍著沒發作,她讓我坐下,讓百合通知廚師做湯給我們。真瀨用濕毛巾給我擦擦臉,然後
用剃鬚刀幫我刮臉,千蕙看著真瀨忙忙碌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等真瀨幫我整理乾淨後,她依偎到我懷裡,輕輕
吻我。說實話,那時我眼裡只有千蕙。
真瀨又氣又惱。她看見千蕙手又慢慢摸到我懷裡,撫摸我,我又有些激動,真瀨當然熟悉我身體的一切反應,
她不高興地對千蕙說︰「你別這樣行不行。」
千蕙縮回手,淚水啪嗒啪嗒流下來,看著我嗚咽︰「她欺負我你也不管啊。」
我知道真瀨是為我好,但那時整個心思只在千蕙,我對真瀨說︰「你說話對她客氣些嘛,那麼凶幹什麼。」
真瀨看看我,跺跺腳賭氣地坐到對面。好在麗奈進來了,可能是百合通知她的。麗奈一進門就發現室內氣氛不
對,她笑笑說︰「大家好像靜坐等我。千蕙,哭什麼啊?」
千蕙看看真瀨,擦乾眼淚,然後賭氣地上樓。
麗奈看看我,歎了口氣,說︰「我本來要回香港,你們一直在樓上不下來,我只好等著了,我讓百合見你們出
來就告訴我,你不應該為一個女孩子弄成這樣。」
我笑笑︰「麗奈,謝謝你,千蕙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麗奈看著我,我猛然記得她說過千萬別對人說是她介紹千蕙給我的,果然,真瀨怒氣沖沖地看著麗奈,我與真
瀨交往幾年,很少見她生氣如此。真瀨悲蒼地看著麗奈,說︰「麗奈小姐,我知道你愛他,你就更不應該害他,你
看看他現在像什麼?」
我有些疲乏,但也不想她們紛爭,我揮揮手說︰「跟麗奈沒關係,千蕙是我自己發現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麗奈陪笑地看著真瀨︰「真瀨小姐,我也不希望這樣,開始幾天熱乎勁過去了就好了。別生氣,啊?我向你道
歉。」
千蕙穿好衣服下樓,她默默坐到沙發上不吭聲。麗奈對真瀨說︰「你得耐心給千蕙小姐說說,她太小,有些事
情不明白的。」
千蕙可憐兮兮地看看我,她當然不敢在麗奈面前怎樣,而且她也無所謂真瀨與我親暱,她早見過,她只是想我
隨時關注她,以她為中心。我揮揮手,千蕙走過來靠在我懷裡,她似乎覺得安全了許多,頭滿足地靠在我胸脯。
麗奈不想節外生枝,她笑著問我︰「不與我一同回香港?」
我也想回香港休息休息,我看看真瀨,這才覺得在日本陪她太少了。真瀨笑笑︰「回香港休息休息也好,不要
管我。」
我看看懷裡的千蕙,千蕙低下長長的睫毛,眼楮低垂,過了一會兒才抬起眼楮看我,說︰「我現在也沒事,我
想跟你去香港玩。」
麗奈說︰「這不行,你走了公司那邊怎麼安排?你的歌迷影迷知道了怎麼想?」
千蕙懇求地看著麗奈說︰「可我捨不得他走。」到底年齡小,她沒有什麼顧忌,怎麼想怎麼說。
麗奈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怎麼都行,但是影響生意麗奈是絕對不讓步的,這也是我欣賞她,信任她的緣故。
麗奈說︰「你處理吧。」
千蕙抬頭看我︰「你曾說帶我去海邊、山上玩的呢?」
看著千蕙,我心軟了,我看著麗奈說︰「那我在日本再呆幾天,我就不同你一塊回香港了。」
麗奈似乎早知道我會這樣,她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搖搖頭,歎了口氣。
與千蕙呆了三天,陪她購物,到海上遊覽,同時到郊外散步遊玩。我覺得該去看看真瀨,於是晚上與千蕙在床
上做愛後,我說︰「我明天回京都看看真瀨去,你也回自己寓所吧。」
千蕙摟緊我,知道沒法反對,默默抽泣。我笑道︰「別這樣,以後時間還長著呢,我可不喜歡愛哭的女孩。」
千蕙擦乾眼淚,怯怯地看著我問︰「那你在京都呆幾天?」
「我可能從京都去香港了,我要工作的,不可能天天陪著你。」
千蕙傷感地摟緊我,不吭聲,許久她問︰「那你什麼時間回來?」
「有時間就回來。」
「不行,你要一個月不來看我,我就去香港找你。」
「不要任性,你要考慮自己身份,因為感情用事而耽誤了工作,我是不希望的。」我堅決地說。
千蕙鬆開我身體,賭氣地背對著我側身躺下,看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我知道自己很迷戀,我將她摟過身來,
乳胸貼到我懷裡,說︰「沒事的話,我盡量每月到日本看你吧。」
千蕙笑了︰「你說的啊?」看著她那紅潤的小嘴,我親親笑笑。千蕙嘻嘻樂了,叭叭地親我。
我常往日本去,經過了最初兩人對彼此身體的迷戀,千蕙總算開始重新對工作有了熱情,我們在一起顯得正常
了些。
半年後有次到日本,美禮給我打電話,自美禮出去拍電視片,我很久沒見了,她說要來看我,我就同意了。再
次與美禮做愛,我覺得有了全新的感覺,確實那段時間,我很少與別的女孩做愛,因此我感到很刺激興奮,美禮的
快樂和滿足就不多說了。
第二天,美禮正在我懷裡甜甜蜜蜜說著悄悄話,千蕙來了。千蕙看見我懷裡的美禮,笑笑,她們過去在藝員班
是好朋友,而且現在同在日本娛樂圈發展,更主要的是兩人都知道是隸屬一家公司,所以關係也持續保持不錯。千
蕙沒見我之前,就聽藝員班女孩子講過與我約會的事,她也知道美禮是她未來男友最喜歡的女孩。美禮見千蕙進我
房間,自然明白了我和她的關係,她翹嘴說︰「我問你與千蕙的關係幹嗎騙我說沒關係啊。」
「那時是沒關係,那你還說不認識千蕙呢。」
美禮嘻嘻笑著說︰「哦,我和你呆一塊,你還想著千蕙,我生氣嘛。」
千蕙見美禮偎在我懷裡又是撒嬌又是說笑,有些不高興,但又不好意思湊過來對我親熱,美禮在藝員班是我最
寵愛的女孩,她根本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千蕙坐在對面無精打采的與我們說笑。好不容易美禮起身上衛生間,千
蕙忙鑽進我懷裡,美禮出來,看千蕙在我懷裡,楞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她悻悻地坐到我身旁,
勉強笑著說︰「你不是答應陪我去逛街嗎?」
我笑笑,我昨晚確實答應過,可我沒想到千蕙會來,我當然更願意在家裡享受與千蕙的幽會。我看著美禮,商
量︰「我沒想到千蕙會來,要不我給你錢你自己去逛?」
「我不。」美禮不高興地扭扭頭。
我哄著她︰「聽話,啊,別讓我為難。」
「你說過的,你答應陪我的。」美禮不依不饒。
我有些惱火,但我確實也喜歡美禮,知道是自己不對,說︰「下次一定去,你自己去吧。」
「不。」美禮不鬆口。
我有些生氣,但也不知道怎麼讓她離開。美禮從來就會觀察我的臉色的,她偷偷看看我,覺得我是真的有點生
氣了,她越想越傷心,哇地哭起來。
「哭什麼呀。」我嚷道。嚇了美禮一跳,噎在那裡半天才緩過來,氣淋淋地拿起自己的包衝了出去。
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只好等美禮安靜下來再約她哄她了。
千蕙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吶吶地說︰「別生氣嘛,生氣會傷身子的。」
我長舒一口氣,想調整一下自己心境,但真的很難。千蕙輕輕撫摸我身子,小聲說︰「看見美禮哭,我也想
哭。」
「有什麼事商量嘛,哭什麼,我有別的女孩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沒說什麼呀。」千蕙有些委屈。
「你也別哭啊,我沒說你,你委屈什麼。」
「我當然委屈了,她們早與你認識快一年,你還不多陪陪我啊。」
我看看千蕙,這是什麼邏輯。
「你到底喜歡我還是更喜歡美禮呀?」
「你說呢?」
「當然是我了。」千蕙嘻嘻笑了,她對自己倒是滿有信心。「否則你剛才就讓我走陪她逛商場去了,是不是?」
「既然知道還問什麼?我希望你們都別鬧矛盾,好好發展自己事業。」
「知道。」千蕙得到我的認可,我說什麼她都滿口應允。
活該倒霉,我見真瀨和小雪從外面進來,我有些手忙腳亂地推開懷裡的千蕙,笑著迎上去︰「小雪,你怎麼沒
說一聲就到日本來了?」
小雪傷心生氣之極反而冷靜了,她看看我又看著千蕙︰「我說怎麼老呆在日本不離開,我原以為真瀨這裡有甚
麼問題,我不來怎麼看得見剛才這一幕啊。」
我有些被讓人當場抓住犯罪的感覺,但也有些生氣她這種不請自來。由於我和小雪都用中文說話,千蕙聽不懂
什麼意思,但她看見我對小雪的態度,估計到是誰,她知道我在澳洲有個漂亮的女友,她細細看小雪,果然讓她感
到壓力。小雪又何嘗沒仔細看千蕙,她心裡也只歎息千蕙確實太漂亮迷人,似乎對我的行為感到可以理解些了。
真瀨用日語給千蕙說著什麼,千蕙小心地看看小雪,笑著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小雪看看千蕙︰「認識你我可不高興。」
真瀨對小雪說︰「雪姐,坐下說吧。」
小雪坐下,看著真瀨︰「真瀨,你就看著他在你眼皮底下做這些,你也不管管。你也太遷就他了。」
我心想你們是什麼人管我的事,當然打死我也不願當小雪的面說出來。千蕙磨磨唧唧還是含情地瞅我,她倒也
沒覺得怎樣,她當然覺得沒什麼,我覺得事情大啦。小雪對千蕙說︰「千蕙小姐,我們有些私事,你能不能迴避一
下。」對小雪來講已經很客氣了,畢竟她還不是名正言順的太太。
千蕙看著我,我說︰「你去吧。」
千蕙嘟囔︰「幹嘛她們來我得走。」
小雪差點沒氣暈過去。我瞪了千蕙一眼,千蕙意識到再不走我該生氣轟她走了。還是自己走吧。離開了。
千蕙離開了,小雪強保持的鎮靜全垮了,她難受地看著我說︰「我對你那樣信任,你怎麼會這樣對我呢。」小
雪知道她目前身份不適於責備我更多,但我可以看出她的憤怒
我抱住小雪,輕輕吻吻她,我沒什麼可解釋的,只是希望她平息些情緒。小雪軟軟倒在我懷裡,對真瀨說︰
「真瀨,真對不起,我想與他單獨呆一會兒。」
真瀨理解地點點頭,看著我溫柔地說︰「好好說,向小雪道歉,啊?」
真瀨離開,小雪哇地哭著打我的胸膛︰「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這樣對我啊。」我抱緊她,小聲陪罪,請她原
諒,但我知道,讓我與千蕙分手,我做不到。
我解釋道︰「小雪,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千蕙太可愛,我沒法抵抗她的誘惑,她是藝人,我們不可能在公眾場
合露面,我們也不可能永久的。」
「你是讓我默認你們來往咯?」小雪生氣地嚷。
「我只是說明實際情況,我從來沒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可有時真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答應我,你們從今以後分手?」
我沉默。小雪聲音顫抖︰「即使我們分手你也不願與她分開?」
我沉默不語。「天哪,你居然把我們多年的感情看得如此淡薄。」小雪真是傷心絕望了,她推開我,站起︰
「好,我們分手。」
「小雪,你不要這樣逼我。」我真的非常痛苦。
「好,我不逼你,」小雪平靜地說︰「我給你三天時間,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高聲嚷「我絕不與你分手。」
「那你要怎樣?」小雪叫起來聲音也不比我小,「讓我允許你跟這個女孩約會,明天跟那個女孩約會?我告訴
你,允許你與真瀨來往,我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明天就回澳洲,我讓爸媽評理。」
我盯著小雪,認真地問︰「你真因為這麼點事要分手,明天回澳洲?」
小雪看著我,身體有些發顫,別的事她吃不準,但知道我說話是算數的。她嘴張張,猛地坐下發用手摀住臉低
頭嗚咽。我走過去,輕輕撫摸她,說︰「不要輕易拿分手說事,那麼多年我們都走過來了,我很珍惜,而且我知道
你也非常愛我,無論我跟誰有些什麼,你應該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從來沒有變的。」
小雪仰臉淚往往地看著我,說︰「既然你愛我,為什麼這樣折磨我,你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啊。」
我考慮了一會兒,吻吻她說︰「你願意嫁給我嗎,我們結婚吧。」
小雪身體一震,她苦盼了多年的事終於從我嘴裡說出來,她似乎怕我反悔忙說︰「我願意。可是這算是交換條
件嗎?」
我笑笑,想盡量讓她鬆弛些︰「不是你天天逼我要結婚嗎?其實與你組成家庭對我也是一件我覺得非常幸福的
事,我真心感到快活。」
聽我說到我們的終身大事,小雪似乎也不願意用千蕙的事沖淡主題,對她來講結婚是頭等大事。我其實早考慮
過與小雪結婚的事,我始終認為小雪是妻子的最佳人選,經過了多年的風雨,兩人也都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孩子了,
也許只有婚姻使小雪有一種安全感。
但千蕙的事總不能就這樣懸著,小雪平靜了許多,臉上又露出我熟悉的溫柔和恬美,她看著我,問︰「千蕙小
姐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
「她對我不重要,但你應該瞭解我,我從來對漂亮女孩把持不住的,但我也不是亂來的」我歎了口氣「可千蕙
實在太完美了,我沒法忘掉她。」
「真瀨是我認為最優秀的女孩了,有我和她你還不滿足?」
「小雪,能不能不討論這件事,對你真那麼重要嗎?」我溫柔地看著小雪,吻吻她「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
會與我不滿意的女孩子結婚,我認為她是所有人中最優秀的,你明白我從來不會因別的緣故與你結婚。所以與千蕙
不是你理解的那樣,有你我就很滿足了。」
也許聽到房間裡許久沒有動靜,真瀨走了進來,她一直在外忐忑不安地呆著,聽著一會兒吵一會兒鬧,她也很
緊張,真瀨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她從沒有想過趁我和小雪不和的機會來取代小雪,她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很知足。
見我和小雪摟在一起默默不語,真瀨道歉然後想離開,小雪說︰「真瀨,沒關係,坐下吧。」真瀨笑笑坐在對
面沙發上,小雪坐正身體,她不習慣當著另外的人與我親暱。小雪說︰「真瀨,我和他準備結婚了。」說這話時,
小雪很平靜。
真瀨高興地說︰「祝賀你,雪姐。」
其實小雪真的很高興的,她發自內心的笑了︰「謝謝。別的都不重要了。」說著,小雪起身去浴室,畢竟剛才
又是哭又是鬧,她要去梳洗一下。
真瀨問我︰「你用結婚換得雪姐對千蕙的原諒?」
我問真瀨︰「你認為我不該與小雪結婚?」
真瀨嚇了一跳,看了一眼浴室,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求求你,千萬別說這種話讓雪姐聽見。」
我笑笑︰「所以不存在交換的問題,她始終不會容忍我對別的女孩子好的,除了你。」
真瀨默默不語,過了會兒,她輕聲說︰「不過千蕙真的讓我感到恐懼。」
「我是真心對你好的。」
真瀨看看我,淒然一笑︰「我算什麼,我知道我沒千蕙漂亮,也沒她年輕,甚至也沒有她的名氣,我只有傻呼
呼的愛,沒有任何別的東西。」
我走過去,將真瀨摟到懷裡,吻吻她︰「別說這個,你們幹嗎嘴裡非要沒完沒了地說千蕙呢。」
「因為你心裡總想著她。」
小雪走出來,真瀨不自然地從我懷裡離開,小雪似乎什麼都沒看見,她問我︰「跟我一起回澳洲?」
我知道我沒什麼理由不與小雪一起走,我說︰「可能我在日本還有幾個聚會,你知道,商業聚會,很重要的。」
「那我等你。」小雪顯然是怕夜長夢多,希望我回家當父母的面將結婚一事馬上定下來,她知道即使我同意了
如果不將具體事項定好,還不知道拖多久。「反正好久沒來日本了,真瀨,明天我們去逛街?」
真瀨笑著點點頭。
晚上,我和小雪躺在床上,當我們接吻撫摸時,小雪看著我說︰「親愛的,對不起,我身體今天不方便。」我
手摸摸她下面,知道她正好來例假。與千蕙幾天的折騰其實我也不想做愛,我笑笑︰「休息吧。」小雪看看我,摟
緊。
過了三天,說實話,我在小雪和真瀨的雙重監護下,別說與千蕙約會,電話似乎都讓她們給掐了,一個晚上我
帶小雪出席了一個聚會,小雪的嫵媚和端莊還是引起所有人注目的。其他時間基本上與小雪、真瀨一起說話、遊玩。
晚,我和小雪又躺在床上,兩人親暱了一會兒,小雪感覺在她撫摸下我身體變硬,她對我說︰「你去真瀨房間
吧。」我看看小雪,她平靜如常,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小雪笑笑︰「不要猜了,我沒別的意思。」她摸摸我的身
體「既然難受,就去吧。」
我笑了︰「我可以克服的。」
「反正真瀨也不是外人,我不是不近情理的。去吧。我不想我的老公因想做愛而難受。去吧。」
我坐起,小雪幫我穿上睡衣,親我一下︰「小心感冒。」
我推門進真瀨房間,真瀨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見我穿睡衣進房間,興奮地跳下床,撲到我懷裡。有這樣兩個佳
人相伴,我真的應該覺得滿足了。
離開日本的前一天,我和小雪、真瀨坐在室外草坪聊天曬太陽。我對小雪和真瀨說︰「明天我離開東京了。我
想見一見千蕙。」
真瀨看看小雪,小雪看著我︰「就此一次,我求你,下次別讓我聽見或看到她。」
千蕙應約來到別墅,我見到她,心裡真是感慨萬分,她確實是太迷人,小雪細細看千蕙,我印象中,那是她面
對面最後一次看千蕙,以小雪的苛刻的眼光,我想她也挑不出千蕙身體任何的問題,小雪看著真瀨︰「陪我去買點
東西?」
小雪和真瀨剛離開房間,千蕙早驚喜歡快地撲到我懷裡
第三十二章 小嬌娃千蕙(3)
與小雪在雙方父母的參與下,定好了結婚的具體時間,小雪高興地全部精力忙著半年後婚禮的事,我還是四處
忙碌我生意和交際。來回在日本、美國、法國、香港奔波。
在香港,我更加頻繁地約會芝和阿嫻,我當然不希望結婚終止我們的關係,可是我知道那只是我的一相情願。
我分別買了兩套別墅送給芝和阿嫻,我告訴她們以後不要來我的別墅約會,因為常來也不方便,只要能與我常見面
就行了,她們不在意在哪兒見,何況有自己獨立的別墅確實我去更便利。
我內心其實也有些私心,因為我始終沒告訴她們即將到來的變化,我知道對我和她們的關係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所以送她們別墅和別的禮物,也算是對我們相好數年的一個報答吧,我不希望在沒我的日子,她們的生活會有大的
改變,因為她們也算是頂級的明星了,當然不會出現生存問題,但我還是希望給予她們更多的經濟上的支持,說實
話,除了用金錢,她們的感情、青春、夢想我又能怎樣別的補償呢。我真的是很痛苦的。有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
她們對我的吸引力在千蕙的面前已不是太重要了,但我依然很鍾愛她們,畢竟我們在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溫馨的
時光。
芝佈置好別墅,讓我過去看看有不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偷偷到她別墅。芝高興地帶我到她各個房間參觀,
當到浴室時,她靠在我懷裡,甜甜地說︰「我要讓你在我這裡我們一起沐浴時能像在你別墅一樣,所以我準備了一
個大大的浴池。」我笑笑,她不好意思一笑,推推我︰「你滿不滿意嘛。」「滿意,滿意。」我笑著親親她,心裡
感歎以後不知與誰共浴了。芝像一只快樂小小鳥,又拉我到臥室,我讚歎,只有象芝這樣心柔漂亮的女孩才能佈置
出如此溫馨浪漫的臥室。見我讚賞的點頭,芝快樂地摟住我。
我看到床頭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放著我和她的一張合影,那是那年芝不慎懷孕我帶她到日本做手術後,我們在
富士山玩時拍的。照片中的芝幸福快樂地靠在我懷裡甜甜微笑著,我說︰「這個照片放這裡不妥吧,萬一讓人看見。
對你我都不好。」
芝看看我,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但她也很有理︰「除了你,還有誰進這個房間啊?」
我看看她,她翹起嘴說︰「你總不在,晚上看著你照片,陪陪我總可以吧?」
我很感動,摟起她親親,她臉一紅,嬌羞地看著我︰「你說不放就不放,我放到枕頭下面,行嗎?我現在就想
試試浴室和臥室。」
見我沒動,她幫我脫衣,說︰「我想等你來一起第一次用浴池和臥室。」
我真的無話可說。
兩人洗完躺在床上,我輕輕撫摸著芝皎潔如羊羔般細嫩的肉體,吻著她乳頭,手輕輕撫弄著她黑黑的體毛,芝
咬著嘴唇,臉上蕩漾著迷人的光澤,這是一個成熟完美的身體。芝羞怯地說︰「你怎麼嘛,過去也沒這樣。」我在
她濕潤的紅唇上吻了一下,她摟我,說︰「我等不及了,來吧。」
做完愛,芝為我擦拭乾淨,我們重新躺在床上,芝用舌頭慢慢舔著我的嘴唇,我覺得該告訴她我和小雪的事,
我考慮如何出口,其實,我是希望她不太在乎我與小雪的事,繼續保持我們的關係,我試探地說︰「寶貝,你現在
成為了真正的大明星了,可是我年齡卻大了。」
芝嘻嘻笑了︰「你大什麼呀。我覺得你太年輕不放心你呢。」突然她看著我︰「你什麼意思呀?」
「我總不至於這樣下去,家裡父母還不干呢。」
芝猛地坐起,盯著我︰「你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看我沒說話,她又依偎到我懷裡,情意綿綿地說︰「再等
幾年,我就宣告息影,我專心在家伺候你。」
我笑了︰「你開什麼玩笑,你才二十來歲,演藝事業剛剛開始。」
芝知道我說的是實情,她撒嬌地說︰「等不及了?你敢去找別人,哼,我立即宣佈息影,我才不管什麼演藝事
業呢。我要你娶我,我還要那些幹什麼?」
「我辛辛苦苦把你培養到現在,就這樣結束?」
「你想幹什麼啊?你別嚇我,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不高興啊?」芝又坐起,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深呼吸一口,難啊,我也捨不得她。
「你說呀,你怎麼啦?」芝趴到我身上,聲音含著哭腔。
芝喬遷之喜,我至少現在不想讓她傷心,一切順其自然吧。我笑笑︰「瞎猜什麼呀,不是隨便聊天嘛。」
芝似乎鬆了口氣,但仍狐疑地看著我,似乎是警告也是表白︰「沒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這傻丫頭,真是做得出來的,我只覺得心情沉重。我撫摸著她的身體,這個還沒第二個男人撫摸過的肉體是如
此純淨聖潔,就這樣消失了?我只是覺得眼楮濕潤。
有一次,舉行亞洲明星評選活動,芝和阿嫻自然都入選了,入選的還有日本公司的千蕙和美禮、台灣公司的小
紋和韓國公司的姬善。我真沒想到麗奈居然能將她青春美少女藝員班的藝員包裝得如此完美,我更沒想到我會有如
此幸運能夠享有她們的青春和美麗。但我也知道還有她們帶來的麻煩。
活動後,是頻繁的交流聚會,第二天中午,我和麗奈、烏麗一塊出席一個酒會,看見了芝和阿嫻,這種活動尤
其是她們又是剛當選的亞洲明星,自然都得參加。我其實是怕參加的,我知道會惹出麻煩,但確實此次活動我們香
港公司是主要贊助單位,麗奈是總策劃,她非讓我參加,我告訴了我的擔心,麗奈笑著說她會替我處理協調關係的。
我只好參加了。
我首先碰到的是姬善,據說姬善在韓國成了最紅的女星,其影響已經擴大到亞洲。姬善也是很久沒見我,其興
奮程度不贅述。她戀戀地跟著我,找我聊天,告訴我她住的酒店,但畢竟在公眾場合,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處理自己
的言行。
芝和阿嫻過來了,她們禮貌性地向我打招呼,好在阿嫻公司給她安排了與記者見面,她只好離開。一會兒小紋
過來,這小丫頭的人氣很旺,雖然她也很正常打招呼,但顯然熱烈多了,我知道這時即使天塌下來芝也不會離開我
半步了。好在芝與她們似乎也認識,她儼然我的主陪,與大家說笑周旋。
千蕙走了過來,我覺得我沒法掩飾自己的欣喜了。千蕙更沒那麼多講究,她向小紋、姬善、烏麗打招呼,又向
麗奈鞠躬問好,然後就直接走到我面前,眼楮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嬌柔地問︰「昨天怎麼沒見到你啊?」
與千蕙一比,周圍所有女孩都黯然失色。芝當然早知道千蕙,她只是沒想到千蕙會如此迷人,更讓她震驚千蕙
似乎與我很親密而小紋、姬善和烏麗似乎不以為怪。雖然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我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潰了。
我笑著回答千蕙︰「你在台上當然看不見台下的我。」
「可我的眼光只是在找你。」
小紋撇撇嘴,她可以看不起美禮,但她知道自己沒法與千蕙比。姬善從來不顯露,所以倒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我笑著對芝說︰「她們都是麗奈小姐藝員班的藝員,早就認識了。」
聽我這樣一說,小紋、姬善和千蕙都看著芝,她們都是些小人精,當然明白我是想解釋怕芝誤會,我和芝的關
系真是不打自招,我也算是情急之下亂了分寸吧。
千蕙是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她看著我說︰「你說過在香港陪我逛街的,我明天就沒事了。」
「哦,沒我什麼事啊?不行,也要帶上我。」小紋笑嘻嘻地說。看來她們是成心想氣芝。我看看麗奈,麗奈也
有些手足無措,畢竟她的這些小女孩成熟了,不是當年她一瞪眼她們就嚇得直哆嗦,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了。但麗
奈知道她必須給我解決好,否則我跟她沒完。
麗奈笑笑,說︰「別以為他認識你們就會帶你們逛街,你們也不想想你們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你們能湊到一塊
嗎?出了這房間,誰也不認識誰。」
我不明白麗奈想幹什麼。
「你們也就認識他而已,要講知己,誰也比不過芝小姐。」
芝淡淡一笑,她也不傻,當然知道麗奈是想替我掩飾。芝說︰「看來大衛先生真的是艷福不淺,這麼多漂亮女
孩都認識,而且關係都不錯。」
我苦笑笑,恨麗奈真是成事不足壞事有餘。
麗奈笑道︰「這有什麼奇怪,誰叫他建立他的娛樂帝國呢,哪個女孩不想與他近乎。」
芝輕輕一笑,麗奈馬上說︰「當然,芝小姐另當別論。」
千蕙懶得多說,她湊到我身邊,說︰「我想單獨與你說話。」
我笑道︰「大家在一起說得很高興,別太出格了。」
千蕙說︰「下午你不請我到你家做客啊?你可是東道主。」
小紋有些悻悻然,其實她也早就想說了。
看著千蕙,她那迷人的身體誘惑著我,我無法拒絕,我笑笑說︰「好啊。」芝怨恨地看我一眼,旁人看來很正
常,只有我能讀懂她會說話的眼楮裡的語言。
美禮輕盈地走過來,小紋有些看熱鬧地笑著向美禮打招呼,她一直耿耿於懷我過去太偏袒美禮。美禮亮晶晶地
眼楮盯著我,笑盈盈地向我問好。
我看著麗奈,搖頭讚歎道︰「麗奈,你培養了一幫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麗奈笑道︰「我早說過,最多十年亞洲娛樂圈就是我們的了。」
我還是溜吧,於是笑著說︰「我還得去跟李公子談些事,女孩子們,不陪你們了。祝賀你們的成功,繼續努
力。」
下午,我正與千蕙在床上做愛,電話響,我拿起掛了。我依然在千蕙體內,電話又響了,我有些惱火,千蕙也
喘著氣嘟囔。
是芝。她問︰「千蕙在你身邊?」 芝知道我臥室的電話。
「是的。」我答。
「我要見你。」
「等會兒說行不行啊?」我看著身下千蕙扭動著的身體,多少有些惱火。
也許是千蕙的嬌喘聲傳了過去,芝聲音嗚咽道︰「我真的很想見你。」
我心軟了。千蕙也許感覺到我下面身體開始變軟,拚命聳動她身體,乞求道︰「別出來,別出來。」
我對芝說︰「好吧我一會兒過去。」
千蕙不滿足地賭氣看著我,見我發愣,只好默默用嘴去刺激我身體,但我早沒了熱情,千蕙說︰「誰啊?是小
紋小姐還是美禮小姐?」
我說︰「起床吧。」
「這樣就完了?」千蕙看著我。其實我身體跟她一樣難受,但對芝的掛念至少在暫時更重要。
「我必須去辦些事。」
千蕙翹起嘴,緋紅的臉上露出失望和委屈。看見我穿衣,她只好替我穿,同時問︰「你什麼時間回來?」
「你先回酒店吧。」我說。
「不。我等你。」千蕙說。
我看看千蕙︰「唉,你要等就等吧。」
匆匆趕到芝的別墅,芝臉色蒼白,倒出奇地冷靜,她迎上來抱住我吻了一下,突然皺皺眉,輕聲道︰「你不用
先去洗洗?」
我從床上爬起就直接過來了,還真沒時間洗。我走到浴室沐浴,芝找出我的睡衣和褲衩進浴室,默默幫我擦洗。
然後替我擦乾。坐下後,芝看著我問︰「你確實與千蕙相好,是不是?」
「是,還有小紋、美麗、姬善。」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說實話。
芝身體震了一下,顯然她也想不到。
「你依然愛我?」芝看著我問。
我點點頭。
「我不願象小女孩一樣或像過去一樣哭哭啼啼。我生命中只有你這樣一個男人,你自己也說過我身體還是當年
你第一次與我做愛時的那樣沒有改變,我想像不到另一個男人吻我、擁抱我、撫摸我會是什麼樣的感受,我也不想
去嘗試,對你的愛我已很滿足,對那些女孩子我懶得說更多,千蕙和美禮確實是我們女孩子中無人能比的天仙,雖
然我很痛苦承認這點,小紋更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我不埋怨你的軟弱。」說不哭涕的芝還是開始流淚,「我只是
想懇求你,娶我吧,我不願再這樣偷偷摸摸,我要嫁給你。」
我最怕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我不知如何給她解釋。
「我已經通知公司,我明天開新聞發佈會,我不願意繼續下去了,我累了。只有你是我最珍惜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就準備開新聞發佈會呢。」我不僅是生氣,簡直是恐慌了。如果新聞發佈會召開,別說小雪
要跟我玩命,所有一切都改變了。
芝靠到我懷裡,溫柔地看著我,怯怯地說︰「我這不告訴你嗎?」
「絕對不行,不能開新聞發佈會。」
「那你說怎麼辦?」芝小心地看著我。
「你必須繼續你的演藝事業,我不可能同意與你結婚。」
芝終於忍不住了,淚如雨下︰「你真要逼死我啊?」
我怕事情有變故,忙摟住她,哄道︰「我們還想過去一樣,我與她們分手就是了。」
芝搖搖頭,哭著說︰「沒用的,說什麼也沒用的,我只要嫁給你。」
「絕對不行。」我堅決地說。
芝抬起淚汪汪的臉︰「那我什麼都不說了。不說了。」
「你想幹什麼?」我內心驚慌到極點。
「我能幹什麼?」芝看著我,「你要知道我是多麼愛你,我即使死也不會傷害你的。」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閉上眼,我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必須找出解決的辦法。芝靜靜地看著我。
我吻吻芝,溫和地說︰「你必須明天先取消新聞發佈會,我愛你,不希望你做錯事,你給我幾天時間,好不
好?」
芝看著我︰「我只要你娶我。」
「我明白的,好不好?」
芝點點頭,用手撫摸我的臉頰︰「原諒我沒跟你商量,我真的不願看見你難受,親親我,原諒我,好嗎?」
我抱緊芝,熱情地吻吻她。她感受得到我是真心的,我確實對她充滿了憐愛,我發誓不讓她受到傷害的,可是
我能做到嗎?
「你晚上住這裡嗎?」過了許久,芝輕聲問。我猛然想到千蕙還在房間等著我。我長歎一口氣,不知怎樣告訴
她。
芝垂下頭︰「你有事就回去吧,我晚上不會打電話的。」芝或許早猜到千蕙在家等我,既然鐵了心等著我娶她
或者結束自己生命,別的事她也看得淡了。
回到別墅,千蕙果然還在等我,一見我,千蕙哇地撲到我懷裡,委屈地哭起來。我心亂糟糟的,煩躁地說︰
「哭什麼呀。」
千蕙第一次見我這樣對她,翹起嘴止住哭,喘著粗氣看著我。看到千蕙那委屈可真是要命的漂亮的臉,我的心
軟了。我溫和地說︰「餓了吧?」
千蕙點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看著千蕙,真是迷人的小剋星,說︰「我帶你出去吃日本料理吧。」
「吃完我要回來。」千蕙沒事笑了。
我點點頭︰「好的,回來。」
千蕙跳起來,興致勃勃地說︰「你高興些嘛。」
我笑笑,不知是苦笑還是無奈。千蕙湊到我面前,用手摸摸我的臉,又狠狠親我一下,撒嬌地說︰「下次別對
我生氣了啊,我不哭就是了,你生起氣來讓我恐懼害怕,嚇死我了你可沒有千蕙了。」
我心裡歎口氣,我怕聽到死字。
與千蕙回到別墅,我心裡不安,於是給麗奈打電話,讓她馬上到我別墅來一趟。千蕙見我叫麗奈來有些不高興,
但她知道可能是談事也不敢多說。
麗奈來到別墅,我讓千蕙到別的房間玩一會兒,千蕙向麗奈鞠躬退出房間,我將芝的事情告訴了麗奈。麗奈一
聽也有些撓頭。她看看我,說︰「你先答應與她結婚,拖幾年再說不行嗎?」
「開玩笑,我還有幾個月就與小雪結婚了。」
「什麼?你要結婚?我怎麼不知道。」麗奈如雷摧頂,她一直夢想與我結婚呢。她自認有能力與小雪競爭。
我看芝的問題還沒料理清楚,又出了麗奈的問題。抱住她溫柔地說︰「麗奈,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有女友
的。」
「可你不娶我,我以後怎麼辦?」
我看著麗奈,覺得她不應該是這種女孩。麗奈說︰「你不要以為我給介紹許多女孩子約會,就不在乎你對我的
感受,我這一切也都是為了讓你高興,只要你同意與我結婚,我保證不會干涉你和別的女孩子的事,天天給你介紹
女孩子都心甘情願,可是,你不能說結婚就結婚就這樣拋棄我。」
「麗奈,我結婚與否,不影響我與你的關係,我保證像過去一樣。」
「能一樣嗎?」麗奈說。
「你有完沒有,」芝的事已經把我搞得筋疲力盡,「你要真愛我,就別給我添亂,將芝的事給我擺平。」
「我不。」女孩子要倔起來你是沒有辦法按正常方式溝通的。
我歎口氣,揮揮手︰「你走吧,我真的很累了。」
麗奈看看我,不動,我也懶得多說,叫千蕙,千蕙出來,我將千蕙摟到懷裡,說︰「還是跟你在一起輕鬆,只
少我不用操心婚姻的事。」
千蕙誤會了,驚喜地看著我︰「你要娶我?」
麗奈忍不住撲哧笑了。我是哭笑不得,說︰「誰娶你啊。」
千蕙看著我︰「當然是你娶我了,不然我嫁給誰啊?」
「年紀輕輕想這些幹什麼?告訴你千蕙,我可是有女友,而且馬上結婚的。」
「那我呢。」千蕙失望地看著我。看來天下沒有白吃的美餐。
「你們這是幹什麼,麗奈,從第一天起,你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煩透了,真有些生氣了。
「結婚後真不影響我們關係?」見我生氣,尤其當著千蕙的面她有些難堪,問。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想試試嘛,也許你一心軟同意呢。其實誰願意嫁給你啊,那麼凶狠霸道。嫁你還不總讓我受氣。哼」
麗奈自己找台階下了。見我生氣千蕙早不敢吭聲了,而且畢竟她還小,畢竟結婚對她而言似乎是太遙遠的事。
我看著麗奈笑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
「你好,我不好。」麗奈恨恨地看著我說「我今晚不走了,住你這裡。」
千蕙一聽就有些不願意,但她不敢對我和麗奈表示,只是沉著臉一句話不說。麗奈早習慣了旁邊有女孩相伴睡
覺,她拉我上樓,見千蕙還呆坐在沙發上,道︰「你要不習慣你就一個人去睡。」
麗奈脫光自己,又為我脫淨。兩人剛摟抱親吻。千蕙推開門默默進來。看見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尤其是見到
麗奈的裸體,千蕙不由羞紅了臉。麗奈見千蕙站在床邊,也有些不自然,她羞惱地說︰「要麼脫了衣服上床,要麼
出去,站在這裡看什麼。」
千蕙默默脫衣,穿著褲衩和乳罩躺到床上,麗奈早不管她,騎在我身上身體上下起伏,一會兒就舒坦地呻咽起
來。千蕙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射了出來,麗奈趴在我身下吸允。千蕙怯怯地靠近我,湊過來親吻我。麗奈看著她,
笑道︰「看你那樣子,也不知道他喜歡你哪點。」
芝的事弄得我緊張萬分,我也有些放縱自己解壓的意思。我對千蕙說︰「去,像麗奈樣做。」
麗奈不悅地說︰「現在就換她啊。」
我撫摸千蕙的身體,並將她的乳罩和褲衩褪下。麗奈看著千蕙的身體,讚歎一聲︰「千蕙身體真的是完美無
暇。」
千蕙在我撫摸下早情慾高漲,她顧不得什麼了,哇哇叫著摟緊我,開始熱烈地舔拭我全身,把麗奈看得傻坐床
上,一會兒我身體就堅硬無比,千蕙對準自己身體,像麗奈一樣在我身體上聳動起來。麗奈看得身體只顫抖,熱情
地吻我。
當我再次射出後,兩個人也不多說,一上一下的親吻我,我緊張了一天的心情終於鬆弛了些。
麗奈說歸說,她還是去遊說芝了。過了兩天,麗奈約我見面。她看見我,搖搖頭︰「這女孩怎麼這樣固執啊,
我從沒見過,簡直不可理喻。」
我知道麗奈在芝那裡碰壁了。想想芝從小受的委屈和創傷,而我帶給了她如此的溫馨和關愛,我想我是能理解
芝的。「她怎麼說?」我沒希望有什麼特別滿意的答案。
「愛情或死亡,簡直就是莎劇台詞。」麗奈似乎同情地看著我。「我沒辦法。」
我給芝打電話,說我要回澳洲一趟,走之前想見見她。芝高興地讓我去她別墅。我去芝別墅,芝將我和她的合
影照片放大擱在書房的桌上。我懶得說她了,隨她放吧。芝看見我的模樣,心疼地說︰「你看上去好憔悴。對不合
起。」其實憔悴是因為千蕙折騰的,我也懶得解釋。我說︰「芝,我答應過你,不會再讓你受苦,我論發生什麼事
我都不會改變我的諾言。」
芝甜甜一笑︰「你娶我了,我就永遠不會受苦了。」
「芝,你別讓我失望,你知道我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把你當作我的心肝寶貝一樣,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芝靜靜看著我︰「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長期在外,有時難免會有些女孩約會,但從來沒有因此削弱我對你的情感,我們不可能天天在一
起,我是男人,我會有各種需要,你要理解我。」
「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天天在一起的。」
「芝,你要明白事理,我剛才說過,我不希望看到因為婚姻讓你的事業前功盡棄。」
「我的事業對你重要還是我這個人對你重要?」
「當然是你重要。但如果你這點事都不能理解,真的讓我很傷心。」
芝默默不語。我覺得有門,於是接著說︰「我不告訴你與其他女孩約會,本身因為我們就是逢場作戲,演藝圈
你比我清楚。同時也是因為我怕失去你,我不想讓你知道傷心。」我想她要知道我和阿嫻的事縱使我怎樣說也沒用
了。
芝抬頭看著我︰「你去澳洲,我們回來再說好嗎?」
「好吧。」我看只能是慢慢來了。
「我昨天給你買了件衣服,你穿著一定很英俊,跟我來試試看。」芝拉著我,向樓上走去。糟了,芝有些開始
進入太太角色了,我真的高興不起來了。
第三十三章 小嬌娃千蕙(4)
小雪見我回澳洲,高興地向我通報婚禮籌備情況,並隨我陪父母晚上一起用餐,聊天,看來父母尤其是母親看
見我們終於要組成家庭了,非常高興。我知道母親早盼著孫子了。
可是到晚上洗完躺在床上時,小雪多少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想到了我與別的女孩做愛的事。不過即將到來的
婚禮畢竟讓她很高興,她撫摸我身體,輕聲問︰「你行嗎?」我點點頭。從那時起一直到現在,每次我從世界各地
回到她身邊,頭一晚我們做愛前她都會問問,她擔心我身體,她知道我在外面絕對老實不了。小雪找出避孕藥片要
放進自己身體,我說︰「現在還用這個幹什麼,你不是早希望要小寶寶了嗎。」
小雪看看我,臉羞紅了,將藥片放回,確實,還有幾個月就結婚了,她早就希望有孩子了,小雪知道我和她的
事是鐵板釘丁了,她感激地吻吻我,手輕柔地開始撫摸我全身。其實我多少是有些私心的。
兩人做愛後,躺下,我問小雪︰「你以後想在何處定居?」
小雪溫柔地看著我︰「除了日本,到任何地方都行,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想想日本的千蕙,我覺得她也想避開,何況還有個真瀨,可是到美國我還不知道如何跟凱迪解釋,我不想失去
凱迪。到香港又有芝和阿嫻,我其實希望她呆在澳洲,可我生意的主要工作地畢竟在香港和日本,我覺得小雪不會
忍受那麼長時間見我一次的。
見我考慮,小雪問︰「你怎麼想?」
「就你當然無所謂,我到哪裡你跟著就是了,可以後孩子總得有個固定地方吧?」
提到孩子,小雪有些含羞,但也很是甜蜜,她覺得我能考慮到這些露出感動的神態。小雪想想,說︰「你長期
呆在日本和香港,我可不願到日本,時間久了,遲早要與真瀨發生矛盾,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們這樣,那我只好呆香
港了。」她隻字不提千蕙的事,客觀講,她對真瀨還真的是不錯,作為從小在中國大陸受教育,個性又極強的小雪
來說真的很不容易了。
香港是我的一塊心病,但我也得承認她說的是對的。
我吻吻小雪,說︰「休息吧,以後再說。」小雪體貼地親親我,溫柔地偎到我懷裡不說話了。所有女孩子只要
她們滿意時都會像小綿羊一樣乖巧溫順,就是千萬不能惹怒她,小雪也不例外。
我從澳洲去了日本,我覺得那段時間我真是迷上千蕙了,她無時無刻不纏繞在我心裡,想擺脫,可身體總是處
在渴求之中。芝和阿嫻都打電話,說想我了,希望我回香港。
由於千蕙主要在日本發展,很少來香港,一段時間裡,芝和我倒相處無事,似乎回到了過去的生活,但我隨時
感覺得到來自芝比過去更多的壓力,壓力來自她的溫柔和妻子般的態度。
一天, 我去芝那裡,芝遞給我一本畫冊,說︰「你看看。」
我翻開一看,是一本千蕙的寫真集,我一看就急了,裡面許多照片雖然拍得很美,但幾乎全裸的形體讓我無法
接受,我當時就拿起電話打給麗奈,說︰「你立即來芝別墅。」
麗奈匆匆趕來,我啪地將畫冊扔到她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麗奈翻翻畫冊,笑笑︰「這是宣傳冊,沒什麼嘛。」
「沒什麼?」我翻到幾頁幾乎什麼也沒穿的千蕙照片,「一絲不掛還沒什麼?」
麗奈說︰「在日本宣傳就這樣,而且千蕙確實很性感,這樣更有感召力。」
我憤怒之極,說︰「我不管你怎麼宣傳,我不一定要讓你把她包裝成清純少女,但這樣
我絕對不允許。」
麗奈看看我,又看看芝,芝的神態更讓我生氣,好像說你喜歡的女孩子就這樣的?其實我知道作為藝術宣傳包
裝很正常,在日本如果你想人氣旺,沒有些性感暴露的寫真集想提高知名度幾乎不可能,但我就是不願意千蕙脫得
光光的在世人面前展示她迷人的裸體。
「明天跟我去日本。」我對麗奈說,麗奈委屈地點點頭,「你通知日本公司,明天我要見他們。」
「這樣不好吧,讓媒體知道,反而不利於千蕙的發展。畢竟千蕙對外形象是從未交過男朋友的,你這樣生氣一
鬧,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你和千蕙的事,媒體如果暴光豈不全完了。」
「我不管你的什麼媒體,那是你負責的事」我雖然說著,但口氣和緩多了。
「你讓我怎麼做嘛。」麗奈看著我。
「寧可不讓她干了,我也不允許這樣。」
麗奈看看芝,無話可說了。芝從未見我發火惱怒成這樣,心裡多少有些酸楚,足見千蕙在我心中的地位。芝默
默坐下,扭頭看著窗外,眼楮癡癡看著窗外樹枝上的小鳥。麗奈看看我,向芝努努嘴,我這才想到身邊的芝,我對
麗奈說︰「你去準備吧,我們明天去日本再說。」
麗奈走了,我坐到芝身邊摟住芝,盡量溫和地問︰「想什麼?」
芝靠在我懷裡,眼楮看著窗外,輕聲問我︰「你說那隻小鳥好高興,它有不有煩惱?」
我陪笑道︰「應該沒有吧,否則它就不是鳥了。」
「你不是它,你怎麼知道它沒有煩惱?」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它?」我笑著問。
芝扭頭凝視著我︰「我覺得我心裡很難受。」
我看著她,沉默了許久,親親她︰「因為千蕙的事?」
芝搖搖頭︰「不完全是,我覺得我再也快樂不起來了,我真懷念過去的時光。」
「有時候,有些事不知道,不想它也許更好些。」
「可我知道了。」芝癡癡地望著我說「我告訴你,你千萬別生氣,我最近常想,與其以後知道那樣多的苦,還
不如趁現在高興快樂的時候結束生命更好。」
「我真心希望你永遠快樂,當你第一次告訴我你小時候那麼多的壓抑和痛苦,我就告訴你我一定讓你永遠高興
快樂。」
「可我高興不起來。」
「你覺得我娶你,遇到千蕙這樣的事,你能高興快樂嗎?」
芝搖搖頭。
「如果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呢?」我抓緊一切可能攻心。
「也許吧。」芝也有些游弋不定。
「其實我們兩人在一起時,沒有任何干擾,我們會很快樂的,你又何必為別的事而分憂呢。那樣你會更快樂一
些。」
「可我做不到。」芝低下眼楮,長長的睫毛低垂,臉上很平靜。
「難道不想嘗試?」我親親她,「有些事已經發生了,誰也無法預測還會出現什麼事。即使婚姻能將兩人連在
一起,如果反而不快樂,何不追求更多快樂,而非要去走一條痛苦的路呢。」
「你什麼意思啊?」芝反應過來,翹起嘴,不高興地看著我問。
見我不語,她盯著我︰「你是說娶我讓你痛苦?我沒要非嫁你呀,我從來沒逼你娶我。」
「那你是要我傷心一輩子是不是?你以為你死了我就快活了?你不是要永遠折磨我嗎?你就這樣愛你的男人?
折磨他一生?」
「那你就這樣讓我快樂啊?」芝早淚水漣漣了。
「我們過去沒有婚姻在一起不快樂嗎?以後因婚姻會比過去更快樂嗎?」
芝緊緊摟住我,嗚咽不語。
「我們會像過去一樣快樂,我保證會比過去更快樂,但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不要放棄你的事業,不
要結束你的生命,沒有你,我真的非常痛苦。答應我?」
芝終於哭出聲來。
我吻干她臉上的淚水,我覺得我眼眶也濕潤了。我看著她︰「答應我。」
「我答應。」芝終於哽咽道,看著我「我也要你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要永遠愛我,絕不變心。」
「我答應你,我早就承諾過要一生照顧你,除非你不要我再照顧你。」
「你覺得我心裡還能容納別的人嗎?」芝幽幽地看著我問。我知道她還是對我移情別戀耿耿於懷。「我是將我
整個生命都賭在你的愛上了。我是多麼孤獨啊。」
我心裡多少鬆了口氣,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真的不想讓芝有任何過激的行為。說實話,是否愛我並不是重要
的,只要她覺得幸福她完全可以尋找新的愛情,但我知道那時至少是不可能的,或許一直她太依賴我了,她的心裡
確實沒有別的東西,除了她同樣喜歡的演藝事業,這點與她姐姐晴毫無相似。
「以後任何我的事你都不要聽,不要看,想著我們今天的談話,想著我們在一起快樂的時光。」
「可能嗎?」芝覺得我把她當傻子了「我可能不聽,不看嗎?聽別人說你,我能不注意聽,見到說你的事我能
不看?我能不關心你的一切嗎?」
「聽話,盡量試試吧。」
也許為了應付我,哄我高興,她點點頭︰「好吧,我盡量去做吧。」
我的感受是,娛樂圈越是明星,她們的心裡越是孤獨,對感情越是投入,除非她已經受到傷害不在乎自己的情
感了,所以她會更加依賴你,當然你要更加珍惜這份真情。
「我能說說千蕙小姐的事嗎?」
我點點頭。
「我也覺得千蕙小姐完全不用靠這種寫真出名的,她真的是無人能比的女孩子,有你在後面支持,她才十幾歲
不用太急的。但你要原諒她,娛樂圈就這樣的,答應我,別向剛才對麗奈小姐那樣對待公司的人,他們真的很辛苦
的。」
「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我知道了。謝謝你。」
「怎麼謝我啊。」芝略撒嬌地說。
「你說呢?」
「我要你今天寸步不離的陪我。」
「那你要高興些。」
「啊,是你該酬謝我的,還提要求呀。」
「好,好,你哭好了,千萬別高興啊。」
「我打你了。」芝甜甜一笑。有美女如芝,我真汗顏我的許多言行。
到達東京,我和麗奈到東京公司,浩野井先生匆匆來到我辦公室。浩野井算是日本娛樂界的知名職業經理人,
過去因為尊重他的專業精神和工作敬業態度,加上他畢竟大我二十來歲,所以很少用很重的口氣對他說話,我也不
太管他們的具體操作,但這次真有些讓我惱火,好在想起芝的話,我算平靜地請浩野井先生坐下。
浩野井作為我們日本公司娛樂界的最高執行者,確實很辛苦,麗奈不止一次對我誇獎他。也許麗奈事先告訴了
浩野井先生我來日本的意思,因為他手裡拿著那本畫冊。
我看著浩野井問︰「浩野井先生,你覺得千蕙小姐的條件,依你專業的眼光看,需要用這種寫真的方式出名
嗎?」
浩野井滿臉堆笑,說︰「千蕙小姐當然是最優秀的,我詢問過下面操作這件事的下屬公司,他們解釋這是為了
千蕙小姐廣告宣傳的一部分。當時也沒多考慮別的。」
「我問你的意見。公司的負責人是誰?」
浩野井解釋︰「是鈴木佐田先生,我認為千蕙是可以採取一些別的方式宣傳的。可畫冊發行後,千蕙小姐的人
氣增加了12.3點,排行達到了第四位。」
「我不管你們怎樣做,就是不許出裸體的照片。」
麗奈說︰「那不能算裸體,沒有三點暴露的。」
「要有三點暴露,我還在這裡跟你們討論什麼?誰負責的誰就滾蛋,而且永遠別踏進這個圈。」我當然不好當
著下面的人對麗奈生氣。
「我們很重視對千蕙小姐的宣傳,公司的人反覆研究過千蕙小姐的情況,策劃人員還是比較瞭解她的。」
「他們還能比我更瞭解千蕙?我知道千蕙是怎樣的,這樣好的女孩子都捧不紅,要他們幹什麼?」
「當然,當然,誰也沒有你更瞭解千蕙小姐。下次讓他們更用心策劃。」
「下次?」我看著浩野井,「必須把所有市面上發出的畫冊收回。」
浩野井為難地看看麗奈,麗奈怕我真堅持,小心地看著我說︰「有些已經發出了,要不沒發出的收回吧?」
「千蕙在嗎?」我問麗奈。
「聽說你來公司,已派人請千蕙小姐來公司了,請她進來嗎?」
我點點頭。千蕙小心翼翼地進來,她向浩野井鞠躬問好,畢竟她平時也很難見到公司首腦。然後千蕙站在浩野
井旁邊,她不知道到公司幹什麼,不過看見我,眼裡露出欣喜。我將畫冊啪地扔到她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千蕙看著正好攤開的她的一張薄紗裹身一絲不掛的裸體照片,臉羞紅了。
「公司安排拍,我就拍了。」千蕙有些委屈地說。麗奈瞪了千蕙一眼,千蕙不往下說了。
「別人讓你脫光了拍你也照著做?」我有些氣惱。
千蕙看看我,道︰「不是沒有脫光嘛,那是藝術照,我當時裡面穿貼身衣服的。」
我生氣道︰「這樣就不行。」
千蕙看看我,翹起嘴小聲道︰「我還以為你會欣賞我的畫冊呢,拍得多美啊,我們好辛苦拍這些圖片,你還生
氣。別的女孩子都拍過了,我為什麼不拍啊?」
浩野井忙道︰「是啊,這些照片,整整拍了一個多月,千蕙小姐也很辛苦的。」
「這麼說還得獎勵你了?」看著千蕙嬌媚的模樣,我還真生氣不了。
「那當然。」千蕙道「還得獎勵公司的人員呢,他們多辛苦啊。」這小丫頭倒是很會討好公司的頭。麗奈笑了,
對我說︰「下次注意就是了,浩野井先生,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別讓公司的人知道,我不希望別人知道先生對
千蕙小姐畫冊過問的事,你知道後果的。」
浩野井點點頭︰「知道。知道。」
麗奈看著我︰「要不讓浩野井先生先回辦公室,有什麼事再請他過來?」
我點點頭,浩野井告辭離開。千蕙這才坐在沙發上。麗奈笑著說︰「我去公司走走,浩野井先生晚上安排酒會,
你們就別另外安排了。」
麗奈離開,千蕙撲到我懷裡吻我,說︰「我好想你。幹嗎發那麼大火?」
「你看看你一絲不掛拍什麼東西嘛。」我回吻她一下,不高興地說。
「這有什麼嘛。」千蕙笑嘻嘻地說「別說我還裹得嚴嚴實實的,即使真的裸體別人也只能看看,我又少不了甚
麼。」
「你敢拍一個試試。」我瞪著她。
「美禮拍得比我的暴露多了,你怎麼不說啊?」千蕙撒嬌地說,「你要所有人都喜歡她我沒人理睬呀?」
「我理睬就行了,要別人理睬幹什麼?」
「我是藝人呢,別忘了。」
「那你就別幹了。」
「不會吧?」千蕙看著我,「你不會真讓我不幹了吧?我聽話不就行了嘛。」
「下次拍什麼寫真照片,作品必須告訴我。」
「知道啦。」千蕙不理我的低下頭。「我要真不受歡迎,你遲早會不喜歡我的。」
「誰敢不喜歡你。」
「你就不喜歡我。」千蕙抬頭看我「幹嗎什麼都寵著美禮,對我這不滿意那也不滿意的。」
「好了,別說這些。美禮在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她看我一眼,聲音變小了,「她正錄一首新歌呢。」
我笑笑,也懶得問她關於美禮的情況,她也不會對我說太清楚。
我在日本呆了一周,與真瀨度過了兩天輕鬆愉快的日子,與真瀨在一起總是能夠很好得到休息的。我去美國,
看望了凱迪。然後回到香港。阿嫻打電話,要我去她別墅看她。她正好一部新片拍完,我答應晚上去看她。
阿嫻也許是剛拍完新片,顯得精神煥發,稍稍曬黑了點,但皮膚顯得更加嬌嫩細膩。我剛踏進房間,阿嫻就嬌
呼著撲到我懷裡,雨點般地親吻我。穿著薄薄襯衣的乳房柔軟地貼在我胸脯,感覺很好,立即燃起了我的熱情。我
們相擁摟抱,迫不及待地進到臥房,狂熱地做愛,當兩人都躺下靜下心時,阿嫻才嘴不停地給我說她拍戲的有趣的
事。
見我舒適地躺在床上含笑不語,阿嫻說︰「怎麼什麼也不說啊。」我在她柔軟濕潤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
「你自己小嘴說過不停,我哪有機會啊。」
阿嫻笑著說︰「還有三周就是我生日了。你可不許離開香港必須為我過生日啊。」
「你想怎麼過?開ARTY還是酒會?」
「你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生日啊。」阿嫻摟緊我,「我只想與你單獨在一起,或者你帶我到歐洲旅遊。」
我笑笑不置可否,問︰「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阿嫻嘻嘻笑著說。
過了幾天,阿嫻打電話給我,情緒很低落,我印象中阿嫻總是很開朗的,她屬於那種沒有特別傷心的事很難讓
她不嬉笑的女孩子。我問她怎麼啦,她說沒什麼事就覺得特別難受,然後她問︰「你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到郊外漁
村散步。」
我想阿嫻肯定遇到了什麼煩心事,這是她的習慣了,如果遇到什麼特別不順心的事或情緒低落,她會約我出去
散步,兩人聊一會兒她就高興了。當年我和李妮約會的漁村現在成了我和其他女孩約會的地方。
「謝謝你來。」阿嫻在沙灘閒步,見到我,高興地迎向我。
我在她身邊,我們漫無邊際地走著,畢竟是公共場合,我們彼此保持一定距離,沒有任何親熱舉動。
「出什麼事了?」我關心地問。
「真的沒事,我就是想見見你。想你。」阿嫻說。
我們默默走著,阿嫻神情憂傷地說︰「阿蓮與啟強分手了。」阿蓮是阿嫻的妹妹,姐妹倆感情十分親密。我安
慰地拍拍阿嫻的肩,說︰「你別難過。」
「我心裡很不好受。當一個你如此愛著的男人離開你時,真的很傷心。」阿嫻很是淒然。「我好想你,我怕失
去你。」
我不好對她許諾什麼,至少在目前情況下我不會告訴她小雪的事。我倒是有信心讓阿嫻更理性地看待我們的關
系,畢竟阿嫻不是芝。當然,我也可能把握不住一個失望女孩的性格變化,但我必須面對,沒有迴旋餘地。
阿嫻戀戀地摟住我腰,抬頭看著我︰「我們坐一會兒吧。」
我們坐在沙灘,遠處幾個小孩光著身子在水力嬉戲,阿嫻頭輕輕靠在我肩上,靜了一會兒阿嫻甜甜笑了︰「我
記得第一次在你遊艇的情形,真的讓我難忘那美好的時刻,我希望生活永遠這樣。」
「沒有不變的事情,但無論出現什麼事,我會像現在一樣愛你。」
阿嫻戀戀地凝視著我,說︰「我只是求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離開我,我怕象阿蓮那樣,好傷心,好難受。」
我拍拍她臉,輕輕說︰「不會的。」
回到阿嫻的別墅,我們匆匆做愛。阿嫻撫摸著我的身體探詢地看著我,有些羞怯地說︰「我覺得你與我做愛好
像不像過去那樣用心,完全是敷衍我。」
「你說我無法令你滿足?」我手捏著她乳頭,戲弄。阿嫻被我挑逗得扭動身體直躲閃,臉緋紅地說︰「求求你,
比弄我了,我難受死了。」
我手放到她軟軟平滑的腹部,阿嫻趴到我身上,用柔濕的嘴唇親吻我,說︰「是不是我沒有過去漂亮了。」
「胡說什麼呀,你比過去更迷人了。」
「那你為什麼每次與我做愛的時間越來越短。」
「你還是抱怨我不能讓你滿足了?」我說,「可能我年齡大些了吧。」
「絕不是。絕不是。」阿嫻不讓我繼續說,用熱吻堵住我嘴「我不愛聽這個,我心滿意足,你知道我不好意思
說這個,我也知道說這個說不過你,我只是與過去比較感覺是這樣。」
見我不言語,她看著我說︰「除非兩個原因,一是你在外面有別的女孩子,而且不止一個,另一原因就是你已
不像過去那樣愛我。」
當然兩者多不能承認。我笑著說︰「亂猜什麼呀,可能最近身體比較疲憊吧。」
「不是身體,我說過不是身體」阿嫻急紅了臉,她確實羞於與我討論性的話題「我是說你對我的態度,不像過
去那樣好。」
「你自己感覺罷了,是不是受阿蓮的影響啊?」
阿嫻搖搖頭︰「不是的。」她死死摟緊我。「你可別象啟強那樣做,你可別丟下我不管啊?」
我熱切地吻吻她,感情複雜地說︰「不會的,阿嫻,我不會那樣做的。」
阿嫻臉貼在我臉頰,心事重重地輕聲說︰「千萬別丟下我不管,我求你千萬別。」
阿嫻身體散發出迷人的芳香,這是所有男人嚮往的美妙身體,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第三十四章 小嬌娃千蕙(5)
有一年到北京,在小薇的別墅。小薇告訴我她的廣告公司承攬了一家日本公司的廣告代理。她想找一個形象代
表。她問我能不能讓真瀨出任。我笑著說︰「真瀨不是什麼明星,又沒有知名度,而且我也不想她再上鏡。」
小薇說︰「你幫幫我嘛,我覺得真瀨小姐真的很適合。」
我只好告訴她︰「真瀨懷孕了,不久就要做媽媽了,我不想她再四處走動。」
小薇稍稍離開些我身體,看看我,「我沒聽枚枚說起,雪姐知道?」
我點點頭。小薇歎了口氣,幽幽地說︰「真瀨是個幸運的女孩,我真的很羨慕她,那算了吧。」
我看小薇有些酸楚的模樣,心裡也很難受。多年前那個熱情奔放的女中學生又浮現在我眼前。小薇勉強對我笑
笑,說︰「如果當年我們的那個孩子留下,都該有十歲了。」
我摟緊小薇,心裡充滿感傷。「可別忘了那時你還只是一個中學生,不可能的。」
小薇長呼一口氣︰「是啊,我覺得我老了。」
「瞎說什麼,你二十幾歲說什麼老啊。」
「都快三十了。」小薇歎息一聲,又笑道,「別說這些傷心事,好嗎?有你常回來看我,我很知足了。」
「你現在不錯了,這次回來我才知道,原來你這樣受歡迎。」
「沒有你,那些有什麼意義,算是把熱情都用在工作上吧。」小薇淡淡一笑,不想說更多。盯著我,她繼續說
︰「我不管,反正你得給我找一個人,最好是日本公司也認可,中國觀眾也熟悉的人。」
「芝怎樣?」我知道小薇明白我和芝的關係,而且芝到北京時與小薇關係也不錯。
小薇笑笑︰「我前兩天還與芝通過電話,她正好出任另一家日本化妝品公司的形象代表。不方便為我代理的公
司服務。」
我本來想說阿嫻,考慮半天沒說出來,我不想讓小薇知道,因為最終我不希望芝和阿嫻彼此知道,好不容易剛
理順因我的婚姻而出現的兩人的情感波折,剛剛恢復處於正常發展,不想因此有新的變故。看著小薇失望的神態,
我看著她說︰「要不我與日本公司商量一下。」
「我不想讓日本公司感到是靠你的關係爭取到這個廣告,我知道你和日本公司老闆是朋友,我從沒告訴過日本
公司我和你是朋友,我想靠我們自己的實力來做業務。」
「可你畢竟不是我一般朋友。」
小薇看著我︰「那我更不願借你的關係來做業務。」
「你要證明什麼?有時候生意借用關係很正常的。」
「我就是不願意。」小薇低下頭,倔強地說。
「好,好,我不干涉你做事的方式。我試著讓麗奈給你介紹幾位人選吧。」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像枚枚一樣靠自己做些喜歡的事情」她偎到我懷裡親吻我一下「你別生氣啊?」
我笑笑,在她臉上輕輕撫摸一下,說︰「你向來就這樣的。」
晚上,小薇、王枚陪我一起用餐,離開時,小薇笑著對王枚說︰「枚枚,我把他交給你了,明天我與他約好去
看一個朋友,你別安排了。」
王枚笑笑,說︰「你貧不貧啊,都說幾遍了。」
小薇嘻嘻一笑︰「其他幾遍都說給他聽的,怕他一有別的事什麼都忘了。這一遍是對你說的。」
回到王枚別墅,王枚幫我脫下外套,說︰「小薇想負責我們公司和代理的日本公司的所有廣告業務。」
我看著王枚。王枚為難地說︰「可是我們下面公司的意見是請香港公司來做全球廣告代理。我不好對小薇說。」
「為什麼不讓小薇做?有什麼問題嗎?」我看著王枚,很關注。
「小薇公司是不錯,可是畢竟沒有國際經驗,而我的業務現在也不完全只局限於北京,傑克先生前不久從美國
專程來北京,商談美國的業務讓我在中國做代理,他說你知道的。」
我說︰「我只是希望讓小薇參與,我不管你其他怎麼做。」
「可公司裡有專門的人來負責的,我不好干涉他們的工作,尤其是他們的意見有道理。」王枚懇求地看著我,
「你讓我怎麼辦嘛。」
「我不管,我不想讓小薇失望難受,而且別忘了,最初你到北京來發展,小薇對你關照不少。」
「這哪跟哪呀。即使沒有你這層關係,我也將小薇當我親姐妹,可是這是生意,我不好太指手畫腳的。」
我知道王枚是對的,可想到小薇那好強的性格,我覺得這個打擊太大了些。王枚看著我,輕輕撫摸我的手︰
「讓我想想怎麼辦,我讓小薇滿意不就行了。」
「你知道小薇從來不要別人施捨的。」
「你也該清楚我做事從來是有原則的,我不想破壞規則,讓我下面的人難做事。」
「唉,你們兩人怎麼不能合作起來做事呢。」
「我提議過的,我說給小薇公司注入一千萬,讓她看著給我們公司一些股權就行了,可被小薇婉言謝絕了。」
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我知道小薇其實無所謂公司做多大,她完全是自己找些事來消磨自己的時間,我說︰
「是我害了小薇,我對不起她。」
王枚摟緊我︰「你別這樣,啊?讓我想想辦法,讓她來做就是了。」
我親親王枚,說︰「枚枚,我不會讓你難做,在你那方面是對的,這樣吧,我讓麗奈到北京與小薇合作吧,小
薇公司也算是中港合資,但我希望所有業務全部由小薇來做代理,要做就做最好的廣告公司。」
「謝謝你。」王枚高興地說。
第二天,我向小薇說了我的意見,小薇開始不同意,但見我堅持,她雖然委屈但還是同意了。畢竟,她所有公
司的資金是我給的,法律上雖然我沒有公司一點股權,但小薇心裡上實際上把我當作公司的老闆,當然更重要的是
小薇知道這樣對公司發展有利,而且從認識第一天起小薇從心底裡就不會根本反對我的任何意見,她知道我是愛她
的,一切都不會傷害她,她只是本能的不願意與我其他相好的女孩子交往而已。
麗奈因為要到美國去洽談合作事宜,派她的助手來北京與小薇商談合作,很順利輕鬆,兩個小時就簽訂了合作
意向。同時,麗奈也為小薇的具體廣告項目推薦了幾個模特人選。其中包括千蕙、美禮、姬善、小紋等十幾位當紅
女星。
小薇對我說,真沒想到麗奈的公司能與這麼多明星熟悉。我笑笑,不說什麼。小薇將人選拿去與日本公司商量,
日本公司起初還有些猶豫與小薇簽定廣告合同,等看到這些形象代表的人選,對小薇刮目相看,當然日本公司也告
訴小薇,模特費用可能太大,公司要看演員費用再定。
小薇告訴了麗奈公司,麗奈給小薇打電話意味深長地說︰「小薇小姐,演員費用多少你最好與大衛先生商量,
他說多少就多少吧。」
小薇疑惑地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你與日本公司談好費用,有多少就按多少請就是了。」
小薇說︰「按照現在的費用和情況,日本公司製作費最多願意出五百萬人民幣,這些明星是不可能請來的。」
我溫和地對小薇說︰「你們先定下人員,有幾位是我認識的朋友,費用我看都好商量。」
「日本公司最喜歡的是千蕙小姐,我當然也認為千蕙小姐不錯。但小紋中國老百姓更熟悉。」
「那你定下來再說,反正她們也都是我的朋友。」
「什麼朋友啊?」小薇盯著我,我笑笑,說︰「先做事吧,不是吃醋的時候。」
「誰吃醋啊,別臭美。」小薇淡淡一笑,似乎也明白了關係。我倒覺得她希望找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了。
結果是日本公司要請千蕙小姐,而且說好,只要是千蕙,公司可以就模特多出五百萬。對來自日本本土的員工
來說,平時在日本也很難見到千蕙這種心中偶像明星的。小薇只好與千蕙經紀公司聯繫。結果公司的開價讓小薇瞠
舌,她又與麗奈聯繫,麗奈讓小薇直接與千蕙聯繫,說公司方面她做工作,千蕙小姐自己決定酬金多少吧。
小薇與千蕙聯繫後,對我說︰「看來你認識的這些小妞要價也特高了,她居然開價每年一千萬,而且還限制條
件很多。公司賺什麼錢啊。」
我知道千蕙經過幾年的娛樂圈闖蕩,早成熟了起來,以她目前的身價真不算高,公司也就靠她支撐了,我安慰
小薇,說︰「能不能換人?」
小薇說︰「從日本來的那個老總對千蕙情有獨鍾,崇拜之極,非千蕙不可。」
我給小薇出主意︰「你向日本公司要求,關於模特每年再增加三百萬,你將千蕙請來就是了。」
「那公司也沒有任何利潤,都讓千蕙和她公司賺去了。」小薇不同意。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很難抉擇。
我說︰「你告訴千蕙小姐你是我朋友,你們再協商吧。」
日本公司看來是非常希望千蕙做產品和企業形象代表,對小薇的增加費用他們理解並同意增加。小薇與千蕙商
量,千蕙見小薇與她就價格商量,有些推辭地說可能日程安排較緊,不一定能出任。讓小薇很惱火,有點被涮的感
覺,小薇在電話中終於搬出了我︰「我是大衛的朋友,是他讓我與你協商的。」
千蕙楞了一下,電話中問哪個大衛,小薇作了說明,千蕙說︰「對不起,小薇小姐,我不知道是他朋友,他現
在在北京嗎?」小薇作了肯定回答。
千蕙與小薇商量︰「小薇小姐,你能不能邀請我到北京啊,我想具體與你談,至於費用,只要公司的佣金沒意
見,我自己的酬金不會讓你為難的。」
「我可以替你轉告他。」小薇有些不悅,但覺得總算有些轉機,還是很客氣。
「小薇小姐,你千萬別告訴他我們談酬金的事,我真的願意與你合作。你告訴他,我到北京希望他在,謝謝
你。」
吃飯時,小薇一五一十地將千蕙的話告訴了我,王枚吃驚地看著我︰「千蕙也是你的小情人?」我尷尬笑笑。
王枚說︰「既然這樣,讓她為小薇的事幫幫忙又怎樣?」
我抱歉地看著小薇︰「我真不知道他們公司是如何操作的,畢竟她們是靠這個吃飯。」
小薇則開通地笑笑︰「明星嘛,我不計較,而且象千蕙小姐這種身價要說也不多。那我邀請她來北京?手續方
面的事可能最快也得半個月。」
「我正好要回美國一趟,我先去美國了,還到香港看看婷婷和點點。」
「千蕙小姐雖然沒明說,可話中意思很清楚,她希望到北京時能看見你,如果到時你不在北京我可是信譽和一
切都毀在你手裡了。」
過了半個多月,我正在香港家裡與小雪還有幾個朋友說笑聊天,小薇給我打電話,說千蕙小姐第二天到北京,
我知道她的意思,告訴她過兩天我去北京,小薇不吭聲,我只好說第二天我就回北京去。
第二天下午,我到北京,王枚接我,她告訴我小薇也剛接千蕙小姐去酒店了。我回到王枚別墅,洗畢休息了一
會兒,與王枚到千蕙住的長城飯店見千蕙。千蕙似乎比我上次離開時顯得又成熟了些,看見我,千蕙向我鞠躬問好,
從她眼梢看出她的興奮和重逢的喜悅。落座後,我介紹了王枚與千蕙認識。千蕙又向王枚問好。
截至那時,我和千蕙也算正常問候沒顯出特別的關係。畢竟千蕙成熟多了,她不會像幾年前樣不顧一切就往我
懷裡撲。我們聊了一會兒,日本公司的首席代表山本先生進來,見到我他有些吃驚,他明白我與他總公司幾位股東
的密切關係。他忙彎腰鞠躬,我也忙請他入坐。山本先生對千蕙問好,千蕙笑笑算是回應。山本看著小薇說︰「我
不知道小薇小姐是大衛先生的朋友,如果平時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原諒。」
千蕙微微笑著說︰「山本先生,我必須看看你們的企畫書,才能決定是否接受你們的廣告。」
山本笑著點點頭︰「那是,那是,我們所有的企畫都由小薇小姐負責,不過我本人和公司都希望能與千蕙小姐
合作。」
千蕙漂亮的眼楮蕩漾著迷人的光澤,她盈盈笑道︰「我喜歡北京。」
「千蕙小姐來過北京嗎?」
千蕙笑瞇瞇地說︰「我第一次到中國,不過我一直想到北京來。」說著,看著我一笑。
小薇笑道︰「我們會陪千蕙小姐在北京的名勝古跡觀光的。」
這時山本下面的人進來,對山本耳語,山本笑著對千蕙說︰「千蕙小姐,有些媒體想對你作些採訪。不知千蕙
小姐現在方便不方便。」
「你沒看我正與朋友們在一起嗎?」千蕙有些不高興「我這次算是非正式的來北京,合同前我不想見記者,而
且我也不希望被打擾。」
山本有些尷尬,笑著看看小薇,小薇也不好說什麼,看看我,說︰「如果記者們真來了,如果不適當露露面,
記者們的筆會有些不利千蕙小姐的東西的。」
千蕙不懂中文,不知小薇與我說什麼,我告訴千蕙說︰「既然記者來了,見見吧。否則你第一次到北京就得罪
了新聞媒體。」
千蕙恨恨地看了山本一眼,說︰「我希望下次安排活動之前先徵得我同意,我還沒跟你簽約呢。」我笑笑,千
蕙那小女孩時的天性還是沒改多少。
「是,是,下不為例。」山本早喜笑盈開了。
「我想與大衛先生單獨說幾句話。」千蕙說。在座的只好紛紛站起出門。千蕙疾步走到我身邊,摟緊我親吻一
下,說︰「你要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看著她迷人的臉,也很激動,千蕙那迷人的身體越來越像毒品讓我上癮。我笑著說︰「先去忙正事吧。其他
的再說。」
「你要答應我,不然我不出這間房。」千蕙賴在我懷裡,仰頭看著我說。
「好的,我等你,你不用太匆忙,注意自己的形象,對記者要客氣些、禮貌些。說話注意分寸。我可不希望明
天媒體全是罵你的話。」
「我知道怎麼與他們交往。」千蕙嘻嘻笑著,離開我,稍稍整理一下儀容,開門出去,門外傳來一片掌聲。我
坐到沙發上,王枚推門進來,說︰「千蕙小姐太漂亮了,這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女孩子。」我笑笑,不語。王枚看
著我,歎口氣︰「做男人像你這樣,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我瞪她一眼,嫌她說話不吉利。王枚嘻嘻一笑︰「做女人像我這樣,我也不後悔了。」
靜了一會兒,王枚說︰「千蕙小姐住酒店,什麼時間去別墅玩玩?」
「可能不方便吧。」我有些吃不準。
「我突然想到讓千蕙小姐到公司去參觀一下,也是為公司做個宣傳。」
「你與她商量吧。」
「可我怕她不同意。」
「她自己會估量合適不合適的,畢竟也不是剛出道。你就把她當作小妹妹看好了。」
「你說得輕巧,我哪敢把她當小妹妹看。」
我看看王枚,沒覺得有什麼不可以。我始終覺得明星也是人,沒什麼特別,至少在床上跟別的女孩子一樣。
山本先生非要請大家用餐,我知道千蕙只想與我單獨聚,但畢竟也不可能推脫正常的禮節,只好與大家一起用
餐。
用完餐。千蕙說要休息回到房間,我和小薇、王枚回到我長城飯店的房間聊天,百合小姐打電話說千蕙要過來
看我,我同意了。一會兒千蕙穿著短裙進來。她對小薇和王枚笑笑,奇怪她們怎麼還沒走。
我看房間也沒別人了,於是對千蕙說︰「小薇和枚枚都是我的好友。你不用拘謹。你想在北京呆幾天?」
千蕙明白了我和小薇、王枚的關係,她放鬆了些,看著我露出了真面目,說︰「你知道我就是想藉機會見你,
正好又沒公司的人管,你在北京呆多久,我就玩多久。」
「那不行,你呆久了,麗奈會讓公司的人督促你回日本的。」
千蕙看看小薇和王枚,說︰「我剛來你就讓我走啊。」說著,不高興地翹起嘴。
「你畢竟不是過去的千蕙了,我可不敢留你太久。」我笑著說。
千蕙看我一眼,賭氣地說︰「你要說這個我明天就走,你高興了吧。」
我瞪千蕙一眼,千蕙撲哧笑了︰「我才不走呢,好不容易輕鬆地在這裡見到你,也沒有記者們天天在後面跟著,
我願意在北京見你。」
「在北京以後就由小薇和枚枚照顧你好了。」
千蕙對小薇和王枚笑笑︰「謝謝小薇小姐和王枚小姐。」說完,臉上露出渴求的神態看著我,小薇和王枚是過
來人,當然明白她那神態的意思,王枚起身告別,小薇也隨著起身。千蕙笑盈盈地向小薇和王枚道別。
小薇和王枚剛離開房間,千蕙就撲到我懷裡,其實,我比她更渴望馬上上床做愛。
第二天上午,我和千蕙在房間用完早餐,正在嬉笑說鬧。小薇來了。千蕙也不太忌諱小薇,笑著向小薇點點頭,
說︰「小薇小姐,關於合同,你什麼條件都無所謂,我只是要求每次如果在北京拍攝或活動,他必須呆在北京。」
我輕輕打千蕙頭一下,說︰「你們倆的事別牽涉我,我的事你們也管不著。」
千蕙撒嬌地摟緊我︰「那我求你不行嗎?你不是總說你喜歡呆在北京嗎,你要讓我像你一樣喜歡北京,你還不
多陪陪我啊。」說著吻我懇求。
小薇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笑著說︰「是啊,千蕙小姐說得有道理。」
千蕙看著小薇說︰「小薇小姐,我對他這樣你別生氣啊,我好久沒見他了。」看來千蕙長大些,懂事多了。
小薇笑笑,不置可否。我說︰「小薇和枚枚就像你姐姐一樣,你應該好好向她們瞭解中國。」
「是啊,小薇----姐姐。」千蕙多少有些不習慣叫小薇姐姐。
中午,王枚、小薇,我和千蕙一塊用餐。正好房間電視中播放MTV,是小紋的演唱碟。千蕙見我仔細看著電視
中的小紋,有些不高興,那時我越來越喜歡小紋,千蕙也知道,為此在日本她也經常與我嘔氣。她氣呼呼地跑過去
關了電視,我看看千蕙,笑笑沒多說話。王枚和小薇面面相覷。
千蕙帶著哭腔道︰「我不喜歡你那樣看她。」
只有千蕙敢這樣對我,我也早習慣了。「小紋可對你不這樣。」我笑著說。
「她是她,我是我,我就不讓你看。」千蕙賭氣地說。
王枚看著千蕙那畢竟是小女孩子的做派,笑笑。小薇也問我︰「你與小紋很熟悉?」
我笑道︰「小紋和千蕙過去是一個藝員班的。」
千蕙問小薇︰「小薇姐姐,中國是喜歡我還是她?」她指指電視,小薇知道她說小紋。
小薇很難回答,從大陸的知名度看,當然小紋知名度高,畢竟她是中國人,講中文,唱中文歌曲。但從整個亞
洲看,千蕙應該比小紋知名度高。
小薇笑著說︰「小紋會中文,可能瞭解的人會多一些。但講知名度應該千蕙小姐更高些。」
千蕙看著我說︰「我要學中文。」然後又看著小薇「我同意簽約,但加一個條件,每年在北京呆兩個月,派人
教我中文。」
「你不要想到什麼就衝動。你怎麼可能有時間來學習。」我看著千蕙說。
千蕙想到我喜歡的女孩如真瀨和小紋都是說中文的,於是以為這是我喜歡她們的原因,其實她哪裡知道我最喜
歡的還是她。
「我就有時間,偏要來學。」千蕙有些故意與我對著來的意味了。
「不要任性。」我瞪她一眼,千蕙看看我,恨恨地說︰「我就知道提到小紋你就會看我不順眼。」
小薇這才明白我和小紋不是一般關係,清楚我們之間的這些恩怨。
畢竟千蕙是剛到北京來幫小薇忙的,我不想讓她感到不快,於是笑著說︰「好了,算我說多了,你愛怎樣就怎
樣吧。」
千蕙也不想惹我不快,她笑著說︰「這還差不多。」
餐後,小薇說陪千蕙去頤和園玩,千蕙問我去不去,我說有事不去了,千蕙有些不願意,但她知道畢竟我不可
能陪她,只好老大不高興地隨小薇走了。
以後,千蕙與小薇一直保持合作關係,千蕙始終沒有學會中文,我知道她是一時心血來潮,她的演藝生涯決定
了她不可能有太多時間去學習的,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語言,我都會喜歡她,畢竟我喜歡的是她的身體而不是說甚
麼語言。當然,她越來越和小紋過不去,因為小紋的名氣越來越大,小紋屬於那種越長越成熟嫵媚的女孩,但我自
己知道我還是最喜歡千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1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4-30 21:01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三十五章 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上)
香港,三月的一天,麗奈來到我別墅。她先與小雪打招呼,又逗了會兒婷婷,小雪知道麗奈肯定要找我商量事,
一般小雪都不會參與和打擾我談正事,於是帶著婷婷到室外花園去玩。
在書房坐下,麗奈對我說︰「小薇小姐告訴我有一個歌手比賽,問我們參不參加。你知道,我的新藝員班有幾
個女孩不錯的。」
「有什麼條件嗎?」
「當然希望我們出500萬,冠名,可以香港公司名義舉辦這次歌手大賽。」
「麗奈,你知道如果要我贊助,我是從來不允許做手腳的,我可不能保證你那些女孩獲獎奪冠。」
麗奈看看我︰「哈哈,誰要你做手腳,我的女孩子你比我清楚,她們是最棒的,不用誰幫助。我只不過幫小薇
小姐,順便讓我的女孩子們試試身手。」
「你看著辦吧,我可能沒精力關心這件事。」
「是小薇小姐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笑笑,親親她額頭,說︰「誰的事也是一樣。」
大概是六月,小薇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希望我到北京,因為歌手大賽已經進入複賽,她想請幾個歌手在決賽晚
會上客串表演一下,其中她提到小紋和熱點女孩演唱組。我讓她與麗奈聯繫,小薇告訴我一定要去捧捧場。
和李蒂兩姐妹俏麗的臉蛋和柔軟的身體浮現在我眼前。亞洲熱點直接為麗奈香港公司簽約包裝,可由於麗奈忙
著新的藝員班的招生和培訓,根本沒時間進行市場推廣,所以,李卿和李蒂一直在新加坡與容兒、阿柯、曼麗、齊
籐裕子四個女孩組成的東方美少女演唱組進行培訓和演出。
我去新加坡時能見見她們,或者她們到香港時我能見見,但比起美禮、千蕙、小紋甚至韓國的姬善和塞珠,應
該說見得少些。
麗奈告訴我她去北京問我是否一起去,我想想也好久沒去北京了,於是同意與她一起到北京。到北京,麗奈安
排到組委會的辦公地點梅地亞賓館住宿。王枚接我回別墅休息,不敘。
第二天中午,王枚送我到梅地亞賓館,見到小薇後,王枚告辭上班。來到麗奈的套間客房,麗奈正與兩個女孩
談話,見我們進來,麗奈指著一個圓圓臉的女孩說︰「這是娜娜小姐。」然後又指著一個豐滿俏麗的女孩說︰「這
是阿靜小姐。」說著指著我介紹︰「組委會的貴賓大衛先生。」小薇自然娜娜和阿靜都認識,我看她們對小薇更友
好些。
娜娜和阿靜出門去。麗奈對小薇說︰「小薇小姐,這次香港公司只有娜娜和阿靜進入複賽,無論如何也得讓她
們有一位進入前三名吧。」
我看著麗奈︰「哈哈哈,你不是說你的女孩都不錯,肯定進入前幾名嗎?」
小薇忙解釋︰「麗奈小姐只選送了三位歌手,因為都參加過正式演出,又隸屬專業公司,所以按這次比賽要求,
專業歌手不參加比賽,都沒有參加評比。」
麗奈看我一眼︰「這兩位都是我從參賽選手中挑選臨時簽約的,娜娜是北京人,喜歡唱歌,中專畢業報名參賽,
我覺得潛質不錯所以簽了她,但前提是獲獎,不進入前十名,合同作廢,阿靜是廣東報名選手,也是業餘愛好,說
實話,我也沒把握。只能靠小薇的努力了。」
「這樣可不好」我對麗奈說,「我給你說什麼啦,比賽嘛,就憑實力。幹嗎搞下面這些。」
「我花錢總不能完全沒收穫吧?」麗奈有些不高興「小薇,你告訴評委們我的意見。」
小薇笑笑︰「麗奈小姐,跟評委們沒關係,我找幾家合作單位協商一下吧。」
下午,我和麗奈正在梅地亞麗奈房間休息,小薇打電話說約了幾家公司老總,大家一起吃飯商量一下評獎的事。
我對麗奈說︰「你參加吧,我不出席了。我不贊成你們這樣做。」
麗奈赤裸著身體軟軟地偎緊我,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為了我,你就參加吧,我覺得可能會涉及到一些新的
條件,你在好馬上拍板,求求你嘛,啊?」
我不說話,閉上眼。麗奈只好穿衣起床,正好門鈴響,麗奈走出臥房,打招呼,小薇來了,兩人在外面嘀咕半
天,小薇進來,我對小薇笑笑。小薇斜靠坐在床頭,看著我︰「這是幹嗎,求你辦點事這麼難啊。」
我摟過小薇親吻,小薇皺眉回吻我一下,輕輕推開我︰「先起床洗洗,我們商量一下吧。」
我知道她嫌我剛與麗奈同床又吻她,小薇拉我手臂拖我起床。我只好坐起。小薇說︰「我和麗奈小姐在外面等
你。」
走到外間,小薇和麗奈正說話。見我出來,小薇說︰「這是一個商業評比,是幾家公司為了發現新人組織的一
次歌手大賽,沒有簽約的歌手原則上是不能進入前十名的,跟別的比賽完全不同,我知道你的原則,但這次並沒有
違背,我和麗奈小姐都希望你出席。畢竟名義上你是出資公司的老闆,我怕麗奈一人勢單力薄,我又不便於幫她說
話。」
麗奈說︰「我普通話說得不好,不好交流。」
「唉,早知如此說什麼我也不來北京了。」
麗奈和小薇都笑了,她們知道我同意了。
其實也就兩家公司的代表,其中一方算是主辦單位,是某部的一個下屬事業單位,除了出名適當得一些經濟利
益外,對歌手簽約並沒有太高的要求。另外兩家,一家是由香港某家公司出資設立的唱片製作公司,老總姑且稱劉
先生吧,一家是屬於與某音樂台相關人員成立的音樂製作公司,公司老總為楊先生。主辦單位出席的是一個四、五
十歲的中年女士王女士。
小薇給大家互相介紹,然後是彼此寒暄,介紹公司情況,似乎都沒怎麼講比賽的事。酒過三巡,飯程過半,小
薇笑著說︰「今天請大家來主要是各主辦單位的負責人見見,過去一直缺乏溝通,正好大衛先生難得到北京,也算
是組委會為他接風洗塵吧。」
我端起酒杯謝謝大家,同時表示預祝大賽成功。王女士端起手中的可口可樂杯,與我碰杯,說︰「謝謝你對這
次大賽的支持。希望以後我們繼續合作。」
麗奈說︰「我們香港公司參加,除了作些品牌宣傳外,也希望簽約歌手能在這次比賽中取得好的成績。」
楊先生笑著說︰「麗奈小姐,當時貴公司贊助時,並不包括這個條款,資金僅是冠名權,而且都不包括頒獎晚
會的名稱,這您是清楚的。如果加上歌手獲獎條件,可能資金方面就不只是500萬了。而且您知道,這次活動的宣
傳效果比我們預先估計得要好。」
麗奈笑笑︰「我清楚你說的這些,但是當時並沒有說歌手是商業評選,我理解是一次正常的歌手比賽,是不以
公司的參與程度來決定歌手名次的。」
王女士說︰「真奈小姐,我們對外並不承認是商業評選的。實際上在我們舉行大賽的批文中,我們是以公司招
聘歌手的名義舉行的歌手大賽。」
麗奈說︰「我不清楚你們複雜的關係,我堅持認為,既然出資達到了整個活動投入的60%以上,相關利益沒我
們說不過去。」
劉先生和楊先生對笑,覺得沒法與麗奈解釋清楚,他們雖然不知道我的底細,但知道麗奈的身份,他們也不願
得罪她。一時陷入冷場。
小薇笑笑說︰「幾方都是朋友,而且大賽進展順利,我希望不要因為這點事影響了我們以後的合作。楊、劉,
我的意見如果可能各讓出一個名額怎樣?」
小薇說話,大家自然不好堅持,劉先生說︰「既然小薇小姐這個意見,我原則上沒有意見,關鍵是給出第幾
名?」
麗奈道︰「至少有一個前三名吧?即使一、二名我們不爭,第三名應該給我公司。」
坐在小薇身邊的楊先生與小薇悄悄商量,小薇道︰「按我們過去約定,前十名確實是有價格的,大家的收益除
了廣告外,其他收益實際上主要是靠出讓名次獲得。」
我問小薇︰「你們原來是怎麼分配?」
小薇猶豫了一下,當著其他兩家公司,她不好直接回答。楊先生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三家公司除了固
定向主辦單位協會就是王老師那裡交50萬外,其他是三家平分。貴單位的冠名費用主要用於活動經費和晚會籌備,
其他廣告費用主要用於宣傳,公司的收益主要靠歌手名次來收取費用,即使我們三家公司要想有相應的歌手名次,
也得從應得收益中扣除。」
「第一名多少錢?」
「第一名100萬」小薇說「劉先生公司已經要了。」
「如果你們的收益每家達不到100萬,劉先生公司要補齊不足的資金了?」
「原則上是這樣。」楊先生點頭說。
「三家沒有競價?」我問。「如果一家願出110萬,另一家願出120萬呢?」
「這個我們沒有討論過。」楊先生如實回答。
「那你們三家可以現在商量一下。」
趁小薇與劉、楊討論,我問麗奈︰「你那兩個歌手值得再投入嗎?」
麗奈看看我,半晌說︰「我說不好,畢竟瞭解她們太少,我不用公司投資,我可以自己出錢的。」
我看看她︰「不是誰出資的問題。如果不值得,你自己掏錢不也沒必要嗎?」
小薇他們顯然商量好了,回到餐桌,劉先生說︰「我們一致商定,可以競價,本公司關於第一名最高可出到
190萬,高於200萬我放棄。看小薇和楊先生的意見。」
我考慮是掏200萬買個麗奈高興同時捧一個誰也看不準的女孩,還是讓劉先生公司出190萬,讓小薇乾淨利落賺
95萬,麗奈看著我,眼露勢在必得,我知道麗奈從來是不甘於落後的,好在掏200萬,至少有六、七十萬是到小薇
帳上還讓我心裡多少好想點,我覺得麗奈這事從開始就做得不漂亮,不過現在已經如此,也沒有辦法了。
我看看他們︰「既然這樣,如果我們沒違反你們三家的協議的話,我們再出200萬,買下第一的名額了。」
我覺得我有些冤大頭,但願麗奈後面能賺回來。好在劉、楊本身就是為了賺錢,不太在乎第一的名次,這事就
這樣定下來了。這時我看大家吃飯才真正有些大家一家親的意味了。
我雖然沒責怪麗奈,但麗奈顯然知道這事辦得不漂亮,所以接下來兩天,她忙著分別找娜娜和阿靜瞭解情況,
進行評估,不敢多與我接觸,小薇覺得又讓我出資,心裡過意不去,晚上在床上一再表示她應得的那份錢她不要。
我也不想說太多,有小薇的細心溫柔地親熱,無所謂了。
有兩天一直在與王枚商量王枚業務上的事,然後見了見北京其他的朋友。
有一天麗奈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到梅地亞去一趟。中午我到梅地亞賓館。麗奈,還有娜娜和阿靜都在,中午一
起用餐,麗奈的意思我明白了,她也無法判斷究竟誰更適合,希望我拍板,至少減輕她的壓力。
用餐過程中,我與她們說笑,也盡量觀察,在我看來,兩個女孩真很難說誰好,誰差,比起小紋、美禮和千蕙,
她們都太顯一般,雖然她們也算是靚麗的女孩,但不太像有天生明星樣的女孩。
娜娜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白白的皮膚,圓潤的臉甜蜜可愛,中專畢業一直沒找工作,屬於自由闖蕩,身高一米
五九左右,看上去小巧乖乖的。阿靜皮膚沒有娜娜白淨細膩,但苗條的身材曲線分明,大眼楮也顯得明亮有神,說
話豐滿的乳房隨身體晃動,更加性感。我沒有什麼更深入的意見。
也許娜娜和阿靜知道了名額的事,也知道決定權在我和麗奈的意見,所以整個用餐過程兩個女孩盡量展示自己。
說實話,我是誰都沒感覺。
因為娜娜和阿靜下午排練,餐後她們告別,我和麗奈在大堂坐著喝茶。麗奈說︰「也許我們這次選擇是個失誤,
我覺得兩個女孩都不是太理想,我見你對她們好像也沒熱情。」
我笑著說︰「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了,臨時換人也不可能,你就選擇一個吧。只是你簽約了她能為你幹什麼,如
果唱不出來,還得另外投入。」
下午,麗奈帶著娜娜和阿靜的資料、照片到她與幸子合作的廣告公司辦事處去讓專業人員評估,我在麗奈房間
與艾瑪商量事情。聽見敲門聲,艾瑪開門,阿靜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孩楞了一下,以為走錯門了,看見我,
她甜甜一笑︰「我以為走錯地方了,排練結束,我想找麗奈小姐談談。」
「哦,麗奈小姐不在。」我笑著解釋,見她沒有走的意思,道︰「要不進來等等她吧,我想她該回來了。」
阿靜進房間,拘謹地坐下。艾瑪給她倒了杯水,然後離開了。阿靜看看我︰「我想告訴麗奈小姐我真的很願意
與公司合作,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會盡力去做得更好的。」
我笑笑︰「這個問題你與麗奈小姐去談,我不是太懂。」
「你不能幫我說說嗎?我會謝謝你的。」阿靜甜甜笑著,看著我。我笑笑,不置可否。
阿靜也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正在這時傳來門鈴聲,阿靜如釋重負地跳起來︰「麗奈小姐終於回來了。」
門一開,阿靜臉刷地紅了,原來是娜娜。娜娜也是準備來找麗奈的,開門見是阿靜一楞,猛見阿靜臉紅,又看
見房間只有我,我想她肯定想歪了。
阿靜笑笑,說︰「我正等麗奈小姐呢,她快回來了。」
娜娜看看我︰「嘻嘻,我進來方便嗎?」
阿靜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娜娜肯定誤會她了,但又沒法解釋。
我看著娜娜︰「哈哈,有什麼方便不方便,請坐吧。」
娜娜款款落座。阿靜也坐下。我看著她們說︰「一次大賽也不能說明什麼,關鍵還看你們自己實力,所以你們
不用緊張。」
「關鍵是這種比賽不是靠實力,人為因素起主要作用,所以我才緊張呀。」娜娜看著我,話中有話地說。
「你們不要難為麗奈小姐了,她也無法作決定,她讓公司拿意見去了。你們就安心排練吧。」
兩人覺得我說的話是真的,但誰也不願離去,我歎息,這種競爭對任何人來講都是難受的,我看著都覺得緊張,
更別說她們自己了。好在又傳來了門鈴聲,我覺得該是麗奈回來了。
果然是麗奈,看見娜娜和阿靜都在房間,麗奈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總算舒了口氣︰「你總算回來了,她們等得都快急死了。」說著我起身。
「哎,你去哪兒?」麗奈問。
我指指臥室︰「我進去休息。」
麗奈看著我︰「嘻嘻,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小姐陪你聊天,你還累啊,正好聽聽公司的意見。」
我只好坐下。麗奈看著娜娜和阿靜︰「公司既然與你們簽約,誰獲獎都是一樣,我們決定同時讓你們參加決賽,
最後靠現場評委最後給你們打分決定誰獲獎,這算公平吧?」麗奈看看我「你說呢。」
「啊,你們自己定吧,我不是專家,不亂髮意見。」
麗奈看著娜娜和阿靜,搖搖頭︰「你們兩個傻丫頭,等我這麼久有什麼用啊。」
娜娜和阿靜對視一眼,猛然明白了什麼意思。娜娜看著阿靜,似乎吃不準她來之前,我和阿靜在房裡幹什麼,
阿靜則靜靜一笑,似乎此地無銀三百兩,讓娜娜心裡有些恐慌失措。我看麗奈有些套用慣用伎倆,一定又是想讓我
落套,我是實在沒有熱情尋找新歡,於是對麗奈說︰「麗奈小姐,我準備明天回香港了。」
「為什麼?還有兩天就比賽了。」
「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操作的事了。其實我看不看都沒多大意義。」
麗奈看著我︰「不用這樣嘛,你在對別人沒意義,對娜娜小姐和阿靜小姐很有意義,好吧,我一定不用比賽的
事煩你,你去王小姐那兒休息,到比賽時我們再找你,行不行?」
正好艾瑪進來,她悄悄對我說︰「小紋小姐今天已從香港乘機,可能晚上到北京。」
看來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我對麗奈笑笑︰「就按你說的辦吧。艾米,你與我先回一趟枚枚那裡。」
麗奈悄悄問艾瑪怎麼回事,艾瑪告訴了她,麗奈笑著點點頭。
當小紋和小薇與我聚到一起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小紋見到我眼楮一亮。興奮而略有羞澀,但更多的是渾
身散發的柔柔的嫵媚。我們在酒店我的房間見面,我問小薇︰「怎麼這麼晚才到?」
「剛出機場就被記者圍住了,正好借勢宣傳一下歌手大賽,好在小紋聰明,沒少替我說話。」小薇笑著興奮地
說。小薇在小紋上次來北京時因我介紹兩人接觸過,還算談得來。
「小薇姐,我可不希望安排太多的類似活動,我只希望這次低調些,畢竟不是我來開演唱會。」
「放心吧,我會給你安排合適的時間的。」小薇說。
「小薇姐姐!我的好姐姐。」小紋嬌滴滴地看著小薇,略撒嬌地看著小薇柔柔地說「明天再說好不好,你要累
死我啊。」
小薇當然明白小紋的意思,她看著小紋︰「明天白天呆到你自己房間去,否則,有點什麼緋聞出來,你們公司
該說我違反合同了。」
小紋嘻嘻笑著,臉色因興奮而緋紅。小薇上前,摟住我親親,然後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小紋欣喜地撲到我懷裡,柔軟的雙腿纏到我腰,嘴唇雨點似地吻我,然後柔柔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裡。我笑著推
開她的頭,說︰「幹嗎化妝化那麼艷,看去弄我臉上了。」
「嘻嘻,那是造型。」小紋跳到地上,「我去洗洗不得了。」
小紋洗乾淨臉上的化妝品,露出了她白色細膩的臉,她嘻嘻笑著,拿濕毛巾替我擦乾淨臉,然後將毛巾扔到沙
發又依偎到我懷裡,吻我。我手摸她柔軟的身體,圓潤的乳房,小紋呻咽,手急切地解我的衣服。我抱起她進到臥
室。
兩人靜下來後躺下,小紋身體纏著我,說︰「哇,真爽!我被快被你捅死了。我一點力氣都沒了。」
「哈哈,我還快給你媚得虛脫了呢。」我捏她乳頭一下。
小紋身體顫了一下︰「你能不能停一會兒,讓我休息休息,我喘不過氣來了。」
我撫摸她後背,小紋滿足地趴在我身邊,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哼,幹嗎上次在香港不理我。」
「你不忙著見歌迷嗎?」
「陪你那個漂亮的學生妹是誰啊?」
「那是朋友的孩子,柯彩蓮,是你忠實的歌迷。」我笑著說。
「我才不要這種歌迷呢。搶我男朋友。哼。」
我見她沒完沒了,說︰「得了,別不依不饒,她早去美國了。」
「那你不是更容易見面了。」小紋說。
「你再這樣,我咯吱你啦?」我知道小紋最怕咯吱,我剛說小紋就縮著身體笑起來。
「嘻嘻,這次又準備捧誰啊?」小紋問。「比我怎樣?」
「誰比得了你啊。」這是真話「麗奈都不知道該捧誰了。」我簡單給小紋說了情況,我倒覺得小紋可能更有感
覺。
「啊哈,這到奇了,麗奈小姐也有吃不準的時候,你告訴我」小紋湊到我眼前,「你更喜歡誰些?」
我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沒回答。
「這兩個女孩子看來不怎麼樣。那讓我們來捧什麼場?」小紋撇撇嘴,看看我接著說「不過能見到你,也算沒
白來。」
「睡吧,人小精神大,明天你要綵排呢。」
「我有什麼好綵排的,他們會安排人走台的,就這麼台演出,不至於讓我去反覆練吧。」
「你別給我砸小薇的牌子。」
「哎呀,我知道。」小紋翹起嘴「你怎麼不替我想啊?走哪兒都偏心。我聽容兒說上次在日本,千蕙對你說我
壞話了?」
「容兒不好好練功唱歌,整天就胡說八道。」我有些煩女孩子們的這些「千蕙能說你什麼?別聽她瞎說。」
「什麼瞎說呀!」小紋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千蕙說我是小狐狸精,是不是?佔著你喜歡她,幹嗎對姐妹們這樣
說我啊。我是什麼關她什麼事?我還沒說她靠寫真出名呢。」
「不許胡說啊。」我有些生氣了。
小紋一哆嗦,傷心地哇哇哭起來,我替她擦擦淚,笑道︰「好了,別哭啦,都別說了,其實就算是狐狸精又怎
麼了,我喜歡。」
「她說就不行。」小紋抽泣。
「好,下次我碰到容兒,說說她。」
「關容兒什麼事啊,哼,你從來就不說千蕙。」
「哈哈,我不從來也沒說你嘛」
小紋一想,也是,心裡總算平衡了些。她深邃的眼珠幽幽地看看我,偎到我懷裡,偶爾抽泣一下,微微閉上眼
躺在我身邊睡著了。
小紋和千蕙雖然打打鬧鬧,偶爾還哭哭啼啼,但不僅身體還是心情方面,她們確實也帶給我更多的樂趣,感到
生活的美好。
第三十六章 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下)
第二天,電話聲將我和小紋驚醒。我接電話,小薇打來的︰「喂,幾點了,你們還不起床,小紋有一個新聞發
布會的。記者都陸續到了。快點。」
小紋猛然想到了安排,匆匆起床穿衣,親我一下,然後開門回她自己房間去了。
我也起床。給王枚打電話問問情況,然後,艾瑪給我送來了每天的公司業務材料,並讓酒店送來了小點。我問
艾瑪︰「今天沒什麼安排吧?」
艾瑪笑笑︰「夫人來電話問你何時回香港,這次已超過十天了。」
我平時離開香港除了開會很少一周以上離開小雪的,難怪她打電話了。我點點頭,其實小雪是不希望我和王枚、
小薇她們走得太勤,她知道完全杜絕我到北京也不可能,畢竟北京現在也是投資的重點城市。
艾瑪遞給我一張餐巾紙,然後說︰「麗奈小姐讓我告訴你,下午熱點美少女演唱組到北京,她問是住在這裡還
是另安排。」
「小紋住長城飯店,就別區別吧,也住這裡好了。」有半年多時間沒到新加坡看望李卿和李蒂了,還真有些想
念姐妹倆。
中午,與王枚約好見面吃飯,剛準備出門,娜娜按門鈴進來。她看我的神態笑瞇瞇地問︰「正準備出去啊?」
「怎麼,你們今天沒練習?」
「導演說了,下午自己準備一下,晚上正式走台。」
「哦,我正準備去看一個朋友,你有事嗎?」
「沒事。」娜娜嘻嘻笑著抬頭看著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娜娜小巧的身體圓潤細膩,似乎渾身甜甜
蜜蜜的,從蜂蜜中侵泡出來的一樣。
「當然可以。」我猶豫了一下「如果你願意就跟我一塊去看朋友吧。」
「嘻嘻,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娜娜像我熟悉的許多北京女孩一樣,說話並無太多禁忌「我去方便嗎?」
「哈哈,你愛去不去。」跟北京女孩說話你可以隨便些,像老朋友樣大家不會在意的。我對她說著向外走。
「我幹嗎不去?我看看你女朋友什麼樣。」她加快腳步跟著我,「喂,長那麼高個走慢點行不行啊。」她在身
後叫著。
「誰叫你長那麼矮,你跑步跟著吧。」
兩人說著追著,到了酒店門口,艾瑪正站在車門旁等著,進我們出來,她看見娜娜楞了一下,但還是開門等我
們坐下後車啟動。娜娜看著坐在前面的艾瑪,喘息著說︰「累死我了,走那麼快。」
車到了王枚的別墅,我們下車,娜娜看著四周的草坪欣喜地說︰「北京還有這種郊外別墅,真是不知道。」我
想給她解釋怎麼回事,王枚走出來。綠草灰房,藍天月光,王枚穿著休閒紅色絲衣,潔白的皮膚和俏麗的臉在靜謐
中顯得分外美麗,娜娜也被眼前這幅美麗的畫面驚呆了。王枚迎上來,看看娜娜,笑笑說︰「哦,有客人。」
我給她們作了介紹,王枚笑著說歡迎,娜娜看著王枚說︰「王小姐真漂亮。」
「謝謝,就叫我枚枚吧。」聽娜娜誇自己漂亮而不是能幹,王枚非常高興。
坐下,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傭人進來叫吃飯。於是我們一起到餐廳用餐。開始娜娜有些拘謹,但聊了一會兒就
交談自如了。我看娜娜對王枚佩服得是五體投地。王枚見時尚如娜娜這樣漂亮的女孩對自己真心崇拜,似乎異常高
興。兩人說話似乎比與我說得還多,我只是含笑看著她們有問有答、說說笑笑。
回到客廳,王枚似乎意識到娜娜在多少有些不方便了,她想與我親熱,可又不好意思。娜娜好像沒有走的意思,
她確實感到認識王枚比她參加歌手大賽更讓她激動。我告訴王枚,可能熱點演唱組的李卿和李蒂下午來,可能與她
見面的時間會少些。王枚聽了多少有些依戀不捨,她走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裡,娜娜羨慕地看著她,對我說︰「有枚
枚這樣的女朋友真是萬幸,既有錢,又聰明能幹,既漂亮溫柔,又體貼賢惠。」
王枚心花怒放,對我說︰「嘻嘻,娜娜的小嘴真甜,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讚揚過。」王枚看著我「你從
來沒這樣誇過我。是不是?」我吻她一下︰「哈哈,你不需要我說這些的,我的態度決定了一切。」
「可女孩子有時候喜歡聽嘛。」王枚嬌滇地看我一眼。娜娜嘻嘻笑了,王枚看著娜娜問︰「比賽怎樣?」
娜娜搖搖頭︰「也不知道會怎樣,公司還沒決定吧。」娜娜看看我說。
「傻妹妹,你怎麼不讓他幫幫你?」王枚靠在我懷裡,手指指我說。
「喂,枚枚,你知道我關於大賽的原則的。讓麗奈決定吧。」我止住了王枚的慫恿和誘導。
娜娜看著王枚,似乎明白但又不太清楚這之間的關係。王枚不敢多說了,也許是娜娜誇得她高興吧,王枚說︰
「娜娜,你以為我這一切完全靠自己啊?全是他帶給我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才是總的後台老闆,但看著王枚的神態,她也沒法表示更多。娜娜看著王枚︰「嘻嘻,枚枚,
如果我萬一獲不了獎,我也不準備再唱歌了,我跟你幹得了。」
王枚淡淡一笑︰「哈,跟我能幹什麼?我自己整天還不知道該幹什麼呢。」
娜娜笑笑,柔和的嘴唇習慣性地往上翹翹。她長了兩片性感的嘴唇。
就這樣一直聊著,王枚也不好對我太親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四點多鐘,艾瑪進來,告訴說麗奈讓回酒店,
我明白可能李卿和李蒂她們到了。
娜娜告辭去了排練場,我回到長城飯店,結果真是麗奈找我有事。麗奈聽說我帶娜娜回別墅了,所以很關心我
的看法,我依然堅持我的原則,絕對不給出什麼指令性意見,作為歌手,究竟是娜娜合適還是阿靜適合,聽評委意
見和公司決策。麗奈說︰「我怕你喜歡娜娜而我又決定錯了讓你心裡不舒服。」
我樓住麗奈,親親︰「謝謝,我早已沒有那種衝動了,即使喜歡,我也不會違反我做事的原則的。不過真的感
謝你。」
「嘻嘻,謝什麼啊,反正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全是你害的。」
這時小紋進來,看看我,不吭聲坐下。麗奈看看小紋︰「我忙我的事去,小紋,注意別太纏著他,你有你自己
事情的,晚上得走一次場。」
小紋點點頭。
麗奈出去後我問小紋︰「寶貝,怎麼不高興啊?」
「李卿和李蒂要來了,是不是?」
「是啊,你們不是要同台演出嗎?」
「那你現在就說好,今晚還要不要我過來?」小紋不高興地說。
我正要說話,門鈴響,小紋離開我身體遠些。是娜娜。
娜娜看小紋在房間裡,既尷尬又有些興奮。我看著娜娜︰「哈哈,娜娜,進來坐啊,站門口幹什麼?」
小紋也微笑點點頭,畢竟是圈裡人,知道該什麼時間生氣如何保持自己形象。我覺得娜娜正好救了我一把,否
則小紋很難纏。娜娜坐下,說︰「小紋小姐,真沒想到見到你。太榮幸了。」
我向小紋介紹了娜娜。小紋細細打量了一下娜娜,微微一笑︰「娜娜小姐說話甜甜蜜蜜看來唱歌也會很好聽。」
「我要有小紋小姐的條件一半也就好了。」娜娜謙虛地說。
小紋說︰「想必娜娜小姐找先生有事,我先告辭了。等會李卿和李蒂到了,我再問你吧。」
小紋離開後。我問娜娜︰「怎麼還沒排練?」
「不歡迎我來啊?」娜娜笑笑。她看見了我面前放著的剛才小紋拿來的照片,起身靠坐在我旁邊,問︰「誰的
照片啊,能看看嗎?」
我點點頭。娜娜拿起像冊翻看。我覺得娜娜豐滿的乳房有些緊張,一起一伏地有些顫抖,似乎內心控制著自己。
我笑笑,明白她心裡想什麼。我真沒有精力來考慮與她親熱。娜娜抬起頭,看著我,手有些顫動,她勉強笑笑,問
︰「你笑什麼啊?」
「沒有呀。」我手將她前額的頭髮向旁邊縷縷,她身體顫慄對我笑笑。手中的像冊無力地垂在腿上,她凝視著
我,水汪汪的眼珠有些緊張的神色,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輕輕地傳遞著她的緊張和羞怯。我別讓她太難受了,於是
輕輕抓起她手,看著她︰「你緊張什麼?我不會吃你的,你專心應付比賽吧。」那真的是一雙手軟細膩之極的漂亮
小手。娜娜放鬆了些︰「我真的希望你幫助我。」
「我從不干涉評比的。」
「我是說如果我不能取得好成績。我真的喜歡唱歌。」
「你不是還要跟枚枚去幹嗎?」我撫摸著她暖暖的手掌,感覺很好。
「嘻嘻,我不是為了讓枚枚高興嘛。我就愛唱歌。」娜娜看著我說。
「鬼心眼還挺多。」
「枚枚真的好優秀。」娜娜垂下頭,馬上又抬頭看我輕聲說︰「我知道你要幫我很容易的,我為你做什麼都
行。」說到後面她臉一紅,有些羞澀。
我在她鼻子上捏捏︰「哈哈哈,我要求你做的是認真去比賽。別想太多了。」
娜娜手輕輕摸我臉頰,嘴湊上來吻我一下,她的嘴唇柔軟而肉感,很舒服,在貼上來吻我的一瞬間,軟軟的乳
房貼了我胸脯一下,讓我一激靈,感覺到她身體似乎像水一樣柔潤。我摟住她腰,嘴貼上去,她靈巧的舌頭伸進了
我嘴裡。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娜娜呼吸變得急促,身體緊緊依偎到我懷裡,手中的像冊早落到地上,她雙手摟住了
我脖子。
我將嘴從她嘴上拿開,笑道︰「好啦,準備比賽去吧,有的是時間。」
娜娜臉緋紅,又在我臉上親了親,不好意思地靠在我懷裡,癡癡地看著我。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嘴唇,笑道︰
「你這兩片嘴唇要不唱歌真可惜了。」
「什麼意思啊?」娜娜看著我。
「又軟又敏感。很可愛。」
娜娜用舌頭舔舔自己下唇,「哦,這就是你對我的評價啊?不過,我自認我的嘴唇沒有枚枚的漂亮,但比小紋
小姐應該漂亮些吧。」
我笑笑,不予評價。正好傳來門鈴聲,開門,李卿站在門外,她亮晶晶的打眼驚喜地看著我,看了坐著的娜娜,
不顧一起地撲到我懷裡,緊緊摟住我腰。我也非常高興,半抱著她坐下,親親她問︰「什麼時間到的?」
「剛到酒店,聽麗奈小姐說你在房間我就直接來了。」說著,圓圓的大眼看看娜娜又看著我。我指指娜娜︰
「我忘了,這是娜娜小姐,是公司準備派選參賽的選手。這是李卿小姐。」
「你好。」李卿笑著向娜娜打招呼,娜娜也問候她。這時,李蒂也推門進來,嬌呼一聲興奮地撲到我懷裡。我
們有幾乎半年沒見了,彼此相見都很激動。李蒂看著李卿說︰「幹嗎不吭一聲就自己跑來了?」
娜娜起身,說︰「你們先聊吧,我得去排練了。」說完對李卿和李蒂笑笑,出門。
「這是誰啊?」李蒂顯然比過去成熟開朗多了。看著我問︰「公司參賽歌手。」
姐妹倆擁著我唧唧喳喳說著分別這段時間的事情。一會兒麗奈進來,道︰「哈哈,我就知道這兩個小丫頭肯定
跑這兒來了,害得公司的人四處找你們。」
「麗奈小姐好。」李卿和李蒂幾乎同時笑著問候麗奈。
「注意啊,有外人時你們可別這樣,讓人知道就慘了。」
小紋回來了,高興地叫著與李卿和李蒂擁抱在一起。飯後,我與麗奈一起到晚會場地,看小紋和熱點演唱組最
後一次綵排,然後回到酒店。小紋嚷嚷著餓了,於是與麗奈帶小紋、李卿和李蒂去吃夜宵。再次回到酒店,我覺得
她們有些不自然了。麗奈不知道我意思,她笑著問我︰「女孩子們也都累了,為了保持精力,別聊了,早點休息
吧。」
我看著三個女孩渴望的眼光,還真難以取捨,我對小紋說︰「小紋,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沒見李卿和李蒂了,
與她們再聊一會兒。」
小紋起身,有些不甘心地說︰「幹嗎非要我走,我不也好久沒見了嘛。」
「小紋,別這樣嘛。」李卿看著小紋說。
「我說的是真的。」小紋說著向外走,「你們聚會高高興興還不許我嘴痛快說說。」
麗奈起身看著李卿和李蒂︰「好久沒見,別玩太瘋了,注意他身體。」李卿和李蒂緋紅臉,笑著點點頭。
不多說一夜風情旖旎無限。
第二天二十幾個歌手參加最後的角逐,娜娜戰勝阿靜,取得了第一名,阿靜也進入了前十名。決賽晚會晚十一
點鐘結束。為了慶祝娜娜獲獎,公司在長城酒店舉行一個招待慶賀酒會。邀請評委、新聞單位、前十名參賽選手,
當然還有來助威的演出團體的主要演員。一百多人。
娜娜當然是各媒體追逐的重點,麗奈很會作秀,香港公司的人員不失時機的宣傳公司。娜娜在講話中表示將所
有獎金和實物一部汽車捐給慈善機構,我知道這都是麗奈安排的,我樂得與小紋、李卿和李蒂在一起坐著聊天。
公關活動持續了幾天,在京期間我沒再見到娜娜。我回香港。
大概過了幾個月,我到北京,意外在王枚別墅見到了娜娜。娜娜也許因為獲獎簽約心情不錯,小巧的身體顯得
漂亮成熟了許多,但依然甜蜜可愛的像一個小洋娃娃。見到我,娜娜很高興。從她與王枚說話的口氣我知道她與王
枚變成了真正無話不說的密友。那時小薇已與麗奈香港公司合作,所以娜娜的一切活動和演藝安排都又小薇公司來
具體操作和管理。
當我與娜娜和王枚坐下聊天時,娜娜講了獲獎後公司的安排。王枚笑著說︰「小薇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安排的,
讓娜娜整天閒得天天泡在我這裡。」
「嘻嘻,枚枚,告我狀啊。可是你自己讓我多陪你的。」娜娜喜氣洋洋地說。
「我才不管你呢,你愛來不來,耽誤了前程你自己倒霉,不過記住我給你說的話就行了。」
娜娜羞怯地看我一眼,臉一紅。我看著娜娜︰「喂,枚枚讓你記住什麼話啊?」
娜娜看看王枚恢復了自然︰「枚枚說了,就是不能搶她男朋友,別的什麼都行。」
王枚臉一紅︰「死娜娜,剛見面就翻臉不認人。我讓你別瞎說的。」
「他問我嘛,他是我老闆耶,我能不回答?」娜娜嘻嘻笑著,「而且我是多誠實的一個女孩子呀。」
「呸,你給我住嘴,」王枚笑罵「算我白疼你啦。」
我哈哈笑笑,至少到那時為止我對娜娜還沒什麼興趣。
飯後,王枚見娜娜還沒走的意思,嬉笑著說︰「娜娜,你也真是不自覺,不知道我好久沒見他了。」
娜娜看看我,又看著王枚說︰「我的枚枚姐姐,你愛幹什麼幹什麼,你們上樓去好了,我自己看看電視不允許
啊,你也太小氣了吧。」
王枚有些羞惱地瞪娜娜一眼,但還真沒脾氣。王枚起身拉我說︰「你以為我還害羞啊。親愛的,走,我們上樓
去,躲開這個小丫頭。」
其實我也想上樓休息了,笑著與王枚上樓。
與王枚做愛,我累乏然後休息了。當我醒來時,已是下午四點多鐘了。我起床下樓,只有娜娜正坐在客廳看影
碟。見我下來,她靜靜一笑,似乎沒有別人,她顯得更文靜些。
我坐到她身邊,摟住她肩,笑道︰「枚枚呢?」
「她呀,說到公司看看,讓我等著你醒了一塊去找她,晚上一塊吃飯。」娜娜靠在我肩上,沒有特別覺得什麼
不可。我笑笑,心裡明白,王枚之所以放心讓娜娜等我,是她太清楚與她折騰那麼久,無論我身體還是情緒都不會
馬上投入到一個新的女孩子身上的。我確實也沒有新的衝動。但看著娜娜性感的嘴唇,還是禁不住摟過她在她嘴唇
上吻了一下。娜娜回吻我,然後稍離開我些,笑道︰「這樣不好,對不起枚枚。」
「哈哈,做什麼?我們沒做什麼?」我再吻她。娜娜再回吻我,笑笑︰「你真是壞蛋。枚枚碰到你算是倒霉
了。」
小薇聽說我在家來了,進門正好看見娜娜親暱地軟靠在我懷裡,抬頭看著我說話。小薇頓時就有些不高興。娜
娜見小薇,臉紅地離開我的身體,向小薇打招呼。小薇坐下,看看我,對娜娜說︰「娜娜,別做過分了。」
娜娜其實並不知道我和小薇的關係,但她知道小薇是王枚的朋友,以為小薇是說她與王枚的朋友不該有這種關
系,所以娜娜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小薇,我和他沒什麼,枚枚去公司了,讓我等他起床後一塊陪他去找她吃
飯。」
小薇也不想多解釋,她看著我笑道︰「怎麼這次沒有任何消息就回來啊?」
「正好從美國回香港,轉道過來看看。今天沒事了?」
「沒事了,我正好要與你商量些事呢。」
「晚上再說吧。」
小薇笑笑,知道我晚上去她那裡了。心情變得好些。她看著娜娜︰「娜娜,你天天呆在枚枚這裡算怎麼回事?
不去練練功?不是給你安排了音樂老師嗎?」
「小薇,公司怎麼也總不安排演出,哪怕拍拍廣告什麼的也行啊。就是別讓我老閒著。」
「你以為那麼容易啊。好多專業歌手和演員還天天沒事做呢。」
「大衛先生,你老去日本、香港,給我介紹些活嘛。」
我笑笑,小薇聽娜娜說就知道娜娜並不清楚我的情況,心裡多少有些寬慰。「哈哈,我從不懂娛樂圈的事,你
跟著小薇她會安排妥當的。」我安慰她。
王枚打電話回來,約好吃飯地點。小薇起身,手挽著我手臂向外走,娜娜在旁邊跟著。
到了酒樓。王枚已等著,見我們到了,高興地與小薇打招呼,坐下後,小薇說︰「枚枚,如果娜娜天天還這樣
在家陪你,乾脆就讓她到你公司去上班了。」
「我可沒要她天天陪我。」王枚笑嘻嘻地說。
「哦,你嫌我去多了,是不是啊?」娜娜笑著說「我下次不去了成不成啊。」
「愛去不去。」王枚笑答。
「好你個沒良心的。」娜娜氣哼哼地說。一時歡歌笑語。
一餐飯邊吃邊說幾個小時過去了。餐後出酒樓,我對王枚說「我去小薇那裡商量些事。」
王枚笑笑沒多說。我和小薇上車離開。王枚歎了口氣,對娜娜說︰「娜娜,晚上沒事吧?陪我到酒吧坐坐去。」
「好啊,要不要叫上大衛先生?」
「他晚上不會回來了。走吧。」
娜娜詫異地看著王枚,王枚盯著娜娜,半真半假地說︰「娜娜,我警告你啊,他可是小薇的男人,別得罪了小
薇耽誤了你的前程。」
「那你們----」娜娜沒說完。王枚打斷她說︰「走吧,有些事你不懂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們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
我覺得娜娜從那以後有意離我遠遠的,也不隨便與我太親暱說話,偶爾看見她,我會想到她嘴唇吻我時的舒服
感覺。一直到有一年,小薇公司負責一個日本公司的廣告,並在電視台做相應的節目,娜娜客串主持並主唱片中的
歌曲,日本公司請娜娜到日本參觀遊覽,我和娜娜在日本見面,我們相見,很自然擁抱親吻做愛。
娜娜的身體白淨如羔羊,柔軟纏綿,細膩而敏感,全身柔潤光滑。兩人做完愛在床上躺著閒聊。我撫摸她身體,
開玩笑她小小的身子下面倒不小而且豐碩,娜娜羞紅臉道「誰說個矮下面就小啊,沒看我嘴也大嘛。」
我手捏捏她下面,很豐滿舒適,她吻吻我︰「那你覺得我好不好嘛?」
「很好。」
「比枚枚和小薇呢?」她有些羞怯地問。
「問這個幹什麼?」
「我真沒想到在床上你這樣溫柔體貼讓我興奮愉快,難怪小薇和枚枚捨不得你。」
「你談過多少男朋友啊,這麼有經驗?「
「加你也不超過三人。什麼多呀,以為我是什麼呀。」娜娜拽我一下「誰像你見一個愛一個,我要是你太太早
氣死了。」
「可是你引誘我的。」
娜娜臉紅了︰「胡說,你胡說。」
「好,那我們不為例,就此打住。」
娜娜摟緊我︰「那不行,就這樣甩了我,就是我引誘你怎麼樣?你別受我誘惑呀。我告訴你啊,我不管你幫不
幫我演藝方面的事情,想不理我了我可不依你,喂,聽見我說沒有。」
「唉,我想作個好丈夫都不行。」
「那你剛才別脫我衣服啊。」
「什麼呀,我還沒動你自己就脫光了。」我笑著說
娜娜羞躁地用手捂我嘴︰「你再說我掐你了。」
與娜娜再一起很愉快,至少心情很放鬆。當然回北京,我們只是偶爾約在一起聚聚,畢竟她是王枚的好友,小
薇是她簽約的老闆,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我親熱。因為常讓她為日本企業做廣告,我們在日本聚會要多些,可有千
蕙和美禮在,常常也不是很有激情約娜娜。
聽麗奈說,似乎阿靜比娜娜更受歡迎,而且給公司帶來的利益更大些。但因為有一次與娜娜在北京約會時,正
好讓當時想追我的阿靜碰上了,從此阿靜不怎麼太搭理我,我想也好,當然更不會主動約她了。聽說娜娜總算出了
第一張專輯,但願市場反響不錯吧。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三十七章 天使偶像︰坎.蘭妮(上)
在日本,我曾聽娛樂圈朋友介紹盤子是所謂戲劇王后,她的千面人形象和演技得到專家和觀眾的認可。以後,
經朋友介紹認識。當時盤子的簽約公司想讓我們日本公司投資加大對盤子的宣傳和演出力度。麗奈和幸子都持觀望
態度,我當然也就不多發表意見了。以後與盤子成了朋友,大家經常聚會見面,沒有經濟上的關係,反而更輕鬆愉
快,偶爾,我們也會做愛,但純粹是沒有任何利益因素的,彼此也沒把這看得太認真。
我與千蕙相好後,到日本時,大家會常在一起聚聚。一次聚會,盤子給我介紹一個美國到日本演戲的朋友坎.
蘭妮。蘭妮是應盤子新製作的一部話劇邀請到劇中飾演女二號的,該劇主要講二戰期間一個美國人與日本婦女的愛
情故事,盤子飾演日本女兒,蘭妮演美國女兒,劇中兩人算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吧。
蘭妮不像我認識的許多好萊塢美女稜角分明,柔中見剛,從一定意義上講,更符合東方人的審美標準,屬於美
國女孩中不多見的那種柔柔的,皮膚細膩、長相柔和的類型,說實話我一直想找個這樣的美國女孩做朋友。這可能
也是找她擔任該劇美國女兒的緣故。
東西方關於美女的認識絕對是有差異的,我的朋友安德森常帶些所謂的美女我真是不敢苟同,而美國男人如本、
凱南卻總是讚不絕口,而我認為比較漂亮的女孩如瑪莎等,安德森不以為然,也許戴西是唯一大家都認可算是美人
的。其實有時漂亮女孩多了,大家更多的是靠的一種感覺,和彼此是否能交流,外形反而不重要了。
第一次見到蘭妮是在盤子的寓所。千蕙說盤子家有一個聚會邀請我們參加,於是我和千蕙稍準備了一下,去盤
子寓所。也就七、八個人,基本上是都認識的好友。盤子給我介紹了蘭妮。蘭妮身高一米七二左右,與盤子身高差
不多,閃亮的金色卷髮,棕色的打眼,潔白的皮膚,豐滿的身體曲線凹凸起伏,穿著白色襯衣,下穿灰色長褲。柔
和的嘴角常常向上彎著總讓人感到一絲甜甜的笑意。
那時蘭妮只是一個剛剛從KANSAS到好萊塢發展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這種女孩貝佛利山多如牛毛,我雖然感
到她的青春靚麗,倒也沒特別在意。與千蕙比起來,我覺得所有女孩子都黯然失色了。那時蘭妮屬於無名小卒,並
沒有戴西的名氣大,戴西早在做藝術體操運動員時就獲得了巨大的名聲,當我提到戴西時,蘭妮自然清楚。
千蕙到什麼地方總是關注的焦點,因而更多大家是圍繞千蕙在說笑,我也沒有更多時間與蘭妮說話。話劇演出,
我和真瀨去觀看了演出,我覺得蘭妮的演出談不上多好,但是還算投入,至少觀眾的掌聲也肯定了我的看法。
蘭妮離開日本回美國前,正好我在日本,盤子邀請我出席歡送蘭妮的一個ARTY, PARTY在東京舉行,我帶上
我們東京娛樂公司的森永真奈一塊出席。後來蘭妮告訴我,第一次見我,當時她並沒有怎麼在意我,只是因為我是
能讓千蕙喜歡的男人引起了她的興趣,畢竟千蕙是日本如日中升的明星。她問了盤子我的情況,這才引起了她的注
意。所以在蘭妮的離別ARTY,她對我有了更多的關注和熱情。其實我對她也沒太在意,好萊塢美女如雲蘭妮只是
其中一個而已,而且是一顆還沒有發亮的星,一般而言,我與多數朋友一樣,更關注那些已經成名的美女。
那年秋天,我回美國,與安德森、凱南、本、布魯斯一塊去滑翔,休息時,安德森告訴我他正準備製作一部關
於天使來到人間的故事片,問我有不有興趣參加,我讓他找傑克談這些事,安德森笑著說,如果投資的話,可以讓
戴西參加主演。我說具體項目的事還是讓傑克來決定吧。
回洛杉磯別墅,戴西晚上告訴我,安德森說有一部影片比較適合她演出,她希望我投資。我知道肯定是安德森
告訴戴西的,經不起戴西的軟磨硬泡,我說第二天與傑克聯繫說說這事。見我同意了,戴西高興地立即拿起電話與
紐約的傑克聯繫上,然後將話筒遞給我。
我只好告訴傑克安德森的意思,讓傑克找人論證一下經濟是否可操作獲利。過了兩天,傑克回電話,公司認為
不會賠錢,但也不會有大的贏利,不過如果戴西參加的話,還是可以考慮。我知道戴西肯定又向傑克求情了,只好
說不賠就做吧。
戴西非常高興,就不細說操作的方方面面。有一天,安德森打電話約我到老地方見面。到酒吧,安德森與本正
喝酒聊天。見我到,安德森很是不安說︰「大衛,片子的事情有些麻煩。」
「怎麼回事?」
「導演芬奇先生認為戴西不太適合主演。」
我將正要喝的酒杯放到桌上︰「安德森,開什麼玩笑,戴西都作好準備了,你又換人?不行。」
本在一旁寬慰我,讓我們再想想辦法。氣氛一時有些沉悶。安德森覺得這事也有些對不起我,說︰「這樣吧,
明天我約芬奇先生一塊談談。」
我點點頭,畢竟是朋友,不能因這點事翻臉,但安德森知道我的態度不容易改變。
第二天與芬奇見面,芬奇作為好萊塢的名導演我們雖稱不上好友,但也算熟悉。見面彼此招呼,安德森直接說
︰「芬奇先生,戴西小姐與大衛和我都是好友,大衛先生投資的前提就是戴西小姐主演該片。」
芬奇看看我們︰「哈哈,我明白,可是安德森,你知道我拍片的原則,你開始聘我就清楚我挑選的演員是根據
我對影片的理解來決定。戴西是個不錯的演員,但我希望天使是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女孩子,否則戴西演再好,觀眾
只認為她是戴西,不會認為她是天使,那就是我影片的失敗。我需要天使出場,觀眾認為天使就那樣的。安德森,
你要我影片在市場不能失敗,我只能按我的理解選演員。」
安德森不語,他認為芬奇的話是對的。芬奇看看我,微笑道︰「大衛先生,你明白我絲毫沒有覺得戴西小姐演
技方面有什麼不足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演片中全是新面孔。如果你有別的人選,符合這個條件,我可以考慮。」
說實話,我認為芬奇說得有道理。而且芬奇先生在好萊塢的制導水平和工作敬業精神是有目共睹的。我告訴芬
奇,很尊重他的意見,但是我得考慮兩天。芬奇聳聳肩說沒問題。
回到別墅,戴西正在客廳坐立不安的等我,見我進來,她上前摟住我親親,問︰「你與安德森和芬奇先生談片
子去了?」
我點點頭。戴西看著我︰「有什麼問題嗎?」
「芬奇先生的意思使用新人效果可能會更好。」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戴西摟緊我腰,生氣地嚷。我知道戴西為這部影片付出了太多的期望和心血,真
不知如何勸解她,我摟著她坐下,將芬奇先生的話告訴了她,戴西聽罷似乎也無話可說,她摟緊我流淚。我心疼地
看著她︰「寶貝,我答應你,一定讓安德森專門為你製作一部影片。」
戴西破涕而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戴西吻吻我︰「謝謝你。我只是太喜歡這部影片了。我太喜歡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撫摸她安慰道。
「那天使讓誰演?」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猛然想到了坎.蘭妮,道︰「對了,你認識坎.蘭妮小姐嗎?」
戴西想想,搖搖頭,轉而又看著我︰「啊?你又認識別的女孩子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怎樣的,是我在日本見過的一個好萊塢的女孩,也許可以試試,反正出錢了,不如給朋
友一個機會吧。」
「坎.蘭妮小姐很漂亮?」戴西關切地問。
「我始終不明白你們漂亮的標準,但我知道,她沒你漂亮。」
戴西總算笑了。我又哄她許久,戴西才高興了些。
第二天我向安德森推薦坎.蘭妮,安德森首先對我處理好戴西的事表示感謝,他問︰「坎.蘭妮,好像聽誰介紹
個,哈哈,怎麼,又一個新朋友?」
我不置可否,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這樣吧,我隨後聯繫上她再討論。」
回到別墅,我讓艾瑪與盤子聯繫,找到蘭妮在美國的聯繫地址,約蘭妮見面。艾瑪很快聯繫上蘭妮,蘭妮聽見
我找她有些莫名其妙,當然也很高興。來到我別墅,蘭妮與我笑著打招呼,我簡單給她介紹了情況,為了保險,我
只是說可以讓她試試鏡。蘭妮聽完介紹,非常興奮,高興地抱著我親親,我笑笑,說︰「我可不保證你肯定入選。
我只是推薦推薦。」
「那也非常感謝。」蘭妮笑盈盈地說。
正在這時,戴西從外面進來。蘭妮楞了一下,她不會不認識和瞭解戴西。我給她們作了介紹。蘭妮笑著與戴西
擁抱兩人彼此寒暄,蘭妮看戴西與我親暱的樣子,自然知道我們的關係。我送蘭妮出門時蘭妮意味深長地問︰「戴
西小姐認識千蕙小姐嗎?」
我笑笑,不語。蘭妮靠近我親親,含笑說︰「再見,謝謝你的推薦。」
安德森雖然不認識蘭妮,也奇怪我從哪裡挖出這麼一個純純的好像天使般的女孩。芬奇非常滿意,大呼蘭妮本
人就是天使,蘭妮自然理所當然成為了新片的女主角。為了安慰戴西,只好讓安德森為戴西量體裁衣準備一個劇本。
總算將這件事處理妥當,安德森非常高興,至少他可以有兩部影片可以開工了。
影片以環球公司片場為主要拍攝地。影片拍攝期間,我與戴西去看過一次,戴西看著造型聖潔美麗的蘭妮,很
感傷悄悄對我說︰「拍這樣一部影片,真的很美很美,我不想看了。」我拍拍戴西的手,陪她離開了片場。
我和戴西都不再談論影片的事。一天,艾瑪告訴我安德森想約我見面談影片的事,我讓艾瑪約時間,見面時我
不敢再帶戴西,正好晚上戴西有應酬,我獨自到約好的地點。
安德森正與坎.蘭妮在說什麼,見我安德森招招手。我走過去。安德森笑著說︰「正好今天坎.蘭妮小姐今天有
空,她說幾次了希望約你吃飯謝謝你,還是我做東請客,謝謝你對我的支持吧,非常感謝你能來。」
我看看安德森︰「哈哈,你我還不瞭解,讓我來肯定有什麼事,說吧。」
安德森笑了︰「哈哈哈,好,痛快。不過我先告訴你,我天天與蘭妮小姐在一起,我保證連一跟手指頭都沒動,
而且我誰也不許動。」
蘭妮羞怯一笑,這在美國女孩中尤其是好萊塢女孩中倒是少見。我笑笑,不置可否,我看看蘭妮,她真像是天
使落入凡世,冰清玉潔,其實我和蘭妮都明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安德森說︰「芬奇導演很有信心,一定會創造好萊塢的奇跡,這樣一部製作精美的影片無與倫比。」
「資金不夠?」我笑著問安德森。
「嘿嘿,如果按原來的計劃應該沒問題,可是芬奇的靈感太妙了,預算比原來提高了三分之一,而且我希望宣
傳廣告方面提高一倍的投入。」
「我不太瞭解製作,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好,經濟上如果也能達到預期當然可以追加,不過,這要等公司論證
以後,我不承諾什麼。」
「我知道你做事的程序,今天約你主要是蘭妮小姐希望以我名義請你出來感謝你的幫助,大衛,你知道,有戴
西在身邊,許多女孩子是不敢約你的。」
我看著蘭妮,笑笑︰「蘭妮,不用謝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多說,況且我還希望你的出色表演為我賺錢
呢。」
安德森起身︰「哈哈,那我與傑克先生聯繫了,我不影響你們聊天了,蘭妮小姐,自己可得主動些。」
我起身送安德森,安德森笑著對我說︰「這妞不錯,沒準還是處女呢。」
我撲哧笑了︰「你真把她當天使了?我從來沒聽說過好萊塢有處女的。」
安德森急了︰「你以為我與幾千過女孩子做愛是吹的呀?我一看就知道她們的情況。」
我打他一拳,哈哈大笑。安德森悄悄對我說︰「我是說真的,你要不喜歡第一個告訴我,我保證不到半年她會
成好萊塢最紅的女星。」
我沒理睬他,安德森道別離開。
回到座位。蘭妮有些羞躁地說︰「安德森先生真愛開玩笑,他自己安排的這一切非說我的意思。」
「安德森的意思?」我含笑看著蘭妮,我也算是與女孩打交道的老手了,蘭妮確實比一般美國女孩更清純些,
但是處女,我覺得不可思議,好萊塢能有處女?
「我本人也是一直很感激的,我是說關於今天約會的安排,安德森先生主要是為了追加投資。」
安德森的話讓我產生了熱情,美國處女是什麼樣的?想想就讓我激動,倒不是因為處女本身,而是難得找到這
樣的尤物。「哈哈,你怎麼看?」我問蘭妮。
蘭妮看看我︰「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敢亂說,不過芬奇導演是很有創意的導演,我的第一部影片能在他
的影片中演主角我很高興。大衛先生,真的謝謝你。」
我開玩笑地看著她︰「怎麼報答我?」
蘭妮看看我,臉騰地羞紅了。但很快恢復平靜︰「嘻嘻,大衛先生,我只有靠努力工作,讓你的投資有所回報
來答謝了。」
我看著她半真半假地說︰「如果我要求別的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什麼。」蘭妮迴避我的話,笑著,「你既不缺工作的僱員,身邊美女如雲,又是年
輕有為的富豪。大衛先生真會開玩笑。」
「就算我開玩笑吧,如果我想約會你呢?」
蘭妮笑著說︰「聽說大衛夫人是有名的東方美女,而且在日本有千蕙這樣的美女,即使美國也有如戴西小姐這
樣的朋友,怎麼會與我約會?」
「如果我不是玩笑呢?」
「你不怕戴西小姐或千蕙小姐知道?」
「YES OR NO?」
蘭妮笑得更甜了,顯然怕我生氣,選擇著字眼︰「我可不敢成為你喜歡的女孩子中間的一個,我自知不如。謝
謝你的關愛。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如果你認為我配的話。」
我笑笑,問︰「冒昧問一下,請諒解我實在是好奇,顧不得禮貌了,蘭妮小姐有心上人?」
蘭妮猶豫了一下,笑笑︰「我想等成功了再考慮這些事。」她見我含笑不語補充「唉,實話告訴你,我真沒遇
上讓我心動的男孩子。」
我說︰「蘭妮小姐,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你就把它當作閒聊,不要當真。天不早了。讓我送你回家嗎?」
蘭妮點點頭︰「謝謝!」
我摟住她腰,向外走,蘭妮笑笑沒說什麼。車飛馳,我握住蘭妮的手,蘭妮低頭,不語。很快到了蘭妮的寓所,
我看著高樓問︰「你住這個樓?」
蘭妮笑著說︰「人雖然多點,但還算安全。」她禮節性地親親我,「謝謝你送我回家。晚安。」
「晚安。」我不想操之過急,如果蘭妮真是從沒交過異性朋友,我更得循序漸進。
過了兩天,我約蘭妮吃飯,蘭妮不好拒絕,我們約好的地點。燭光晚宴,我不談太親暱的話,只是聽蘭妮講她
小時的故事,或者討論一些泛泛的人生方面的話題,聽蘭妮講講她對藝術的理解。蘭妮看來很欣賞我們談話的內容,
至少讓她不緊張。自然,餐後我送她回寓所。
我每天在她收工的時候等在片場,十幾天後,我覺得蘭妮有些習慣了我每天等她,然後一起出去吃飯聊天。然
後送她回家。
有兩天,我回紐約去看艾娃,我回洛杉磯去片場,蘭妮正在拍戲,安德森見到我,笑著問︰「哈哈,護花使者
怎麼幾天沒見啊?」
我告訴他去紐約了。安德森說︰「你沒來,蘭妮小姐有些心神不定,問我你是不是離開美國了,我也沒法告訴
她。」
當蘭妮收工看見我時,我看她的欣喜不是裝出來的。我覺得她已經習慣我了,而且我有些將她的生活檔次提高
了。因為我帶她去的都是洛杉磯最好的餐廳和最貴的場所。我看得出她喜歡那樣的生活。
我讓艾瑪向花店預訂每天給蘭妮送花。戴西正好拍攝一部別的影片,不在洛杉磯,所以我乾脆呆在洛杉磯陪蘭
妮拍片。我越來越發現蘭妮真像天使一樣純美。
瑪莎知道我在洛杉磯而戴西正好缺位,所以她幾乎每天都到別墅來,晚上幾乎就住在別墅,好在她從來不管我
生意上的事,所以我白天出去幹什麼,晚上有時很晚回來她也不問。對瑪莎來講,在貝佛利山能有一個居所,有一
個還算喜歡的男人,有大量的金錢供她消費她就知足了。
有一天晚,我與蘭妮用餐時,蘭妮告訴我再過三天,是她滿十九週歲的生日,她請了幾個最好的朋友一起聚會,
她希望我能參加。我當然高興答應,我覺得她已把我融入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訴她讓她安心拍戲,我來安排她
的生日,她開始不同意,最後見我堅持並有些不高興了,她勉強同意了。
艾瑪按蘭妮提供的朋友名單通知了蘭妮的朋友,具體籌備就不多說。
蘭妮生日,下午六點我接蘭妮出片場,當車行駛在路上時,蘭妮有些興奮地問︰「我們去什麼地方?」
我輕輕拍拍她臉,微笑著說︰「蘭妮,今天一起都聽我安排,任何安排你都不許說不啊?」
蘭妮鶯然一笑︰「那可不許傷害我啊。」
我拿起她手吻吻︰「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的。」
蘭妮看著我,眼中露出感激的模樣,她稍稍偎靠我肩,喃喃道︰「謝謝你。」
車行駛了二十幾分鐘,穿過一片草地樹林,來到一所白色的兩層小樓。推門進去,房間不算很大,但很幽雅清
靜,蘭妮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我含笑說︰「你看看後面花園。」蘭妮推開後面,真正迷人的地方是後面有很大的草
坪,有噴泉、游泳池、涼亭,蘭妮看著說︰「真美!」
遠出掛著綵燈閃爍,變幻出蘭妮生日快樂的話。蘭妮看著安靜的四周,想問什麼又不好意思張嘴。我明白她的
意思,挽著她手回到寓所客廳,向樓上喊︰「可以開始了。」
突然燈光變暗閃爍,傳來生日快樂的音樂。從旁門蘭妮目前同住的室友麗娜小姐和安尼小姐推著裝著大蛋糕的
推車走出來,麗娜和安尼笑盈盈地唱著生日歌。在她們身後是安德森等許多劇組的主創人員和蘭妮的其他幾個朋友,
蘭妮象做夢一樣驚喜地站在那裡,車到她跟前她仍傻站在那裡。
艾瑪走上前,點上蠟燭,然後讓她許願吹蠟,周圍二十幾人同時鼓掌唱生日歌,蘭妮因幸福而臉色變得紅暈,
安德森端著酒杯過來祝蘭妮生日快樂,並送給她禮物。大家紛紛拿出事先準備的生日禮物,祝賀蘭妮生日。
艾瑪遞給我鮮花,我走到蘭妮面前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含笑說︰「祝你生日快樂。」
蘭妮喜氣洋洋地說︰「謝謝你。」
艾瑪在旁笑著說︰「蘭妮,你打開花看看。」
蘭妮看看艾瑪,分開花裡面是一個小盒,她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把鑰匙,蘭妮詫異地看著我,我笑道︰「我說過,
今天不許說不,喜歡這個樓嗎?這是我的生日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蘭妮驚呆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安德森外其他人也有些發愣。蘭妮顫抖著聲問︰「這樓送給我?」
我笑笑︰「希望你喜歡。」我要的就是讓蘭妮意外的驚喜。
「哦,謝謝,謝謝。」蘭妮過來衝動地摟住我腰。麗娜和安尼上前摟住蘭妮祝賀。艾瑪笑著對大家說︰「請大
家到後面草坪用餐。」
我隨大家一塊返回草坪,在我們呆房間裡的這一會兒,草坪上早已燈火通明,長條桌上擺滿食品和飲料,幾個
廚師正在忙著燒烤。大家高興地叫著過去。艾瑪在我身邊,問︰「你對我安排滿意嗎?」
我看看艾瑪,笑著說︰「很滿意。」
「你對蘭妮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看艾瑪,看不出她的表情,我撫摸她的肩,說︰「你不高興了?」
「嘻嘻,我有什麼不高興,你做事從來就這樣的。」她拍拍我手臂,「你高興就行了。」
「艾米,謝謝你。」
「哼,就是別讓夫人知道。」
我笑著瞪她一眼︰「你別說這個讓我緊張,好不好?」
「你還會緊張?」艾瑪嘻嘻笑了。
遠處安德森叫我,我走過去。安德森遞給我一個酒杯,與我碰了一下,笑著看看芬奇說︰「芬奇先生,看來你
需要的資金大衛準備出了。」
我與芬奇碰杯,笑著說︰「安德森,你能不能今天別談工作?芬奇先生,我想問個專業問題。請如實告訴我。
蘭妮小姐你認為她的發展潛力怎樣?」
芬奇看看我︰「哈哈哈,我跟安德森先生說過多次,我們這些所謂導演平時也不知怎麼選的演員,像蘭妮這樣
珍貴的女孩子居然都沒發現,大衛先生,你再過半年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
芬奇的回答已經讓我很滿意了,我自己清楚我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當然也不排除那時蘭妮的確讓我非常喜
歡。
蘭妮早就想過來,見我與芬奇和安德森聊著沒有過去的意思,她端著酒杯過來,笑著說︰「安德森先生,芬奇
先生,謝謝你們賞光。」
芬奇和安德森碰碰酒杯,然後知趣地離開。
「謝謝你的禮物。」蘭妮看著我說,「可是,我確實很難做到像戴西小姐一樣。」
我與她碰碰杯︰「哈哈,想太複雜了,我沒想用房換你的身體,你多慮了。我長期呆在日本、香港,我很少回
美國的。不過說實話,真要找漂亮女孩好萊塢多的是,你也不用太清高,我是確實喜歡你,只是覺得既然要在演藝
界發展,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身價,所以送你寓所的目的就是盡量為你以後交際多提供些便利條件。」
蘭妮說︰「那也不用約我的室友們聚餐啊。」
我看看蘭妮,確實,為了瞭解蘭妮的情況我曾約蘭妮的室友麗娜和安尼小姐吃過一次飯,我笑笑︰「我們可什
麼也沒做。」
「你是不是見女孩子就獻慇勤啊?」
「你說呢?」我笑笑,然後說「你覺得我那麼沒品味?你不會是吃醋吧?」
蘭妮臉一紅︰「我吃得著嗎?你愛跟誰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只是既然讓麗娜和安尼失魂落魄的,就不該丟下不
管,好像跟我有什麼關係似的。」
「你說的,那我可約她們了?」
「還用約?沒看她們眼楮一直都沒離開你嗎?只要你說一句,還不早投入懷抱了。」
我看著她,認真地說︰「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女孩子一個眼神就不知所以的人嗎?要這樣的話女孩子多
了。我告訴你,有時候男人是很沒耐心的,不要以為我什麼樣的誘惑都能抵制。」
「你是什麼誘惑都不想抵制。」
「嗨,你是我什麼人啊?管我能不能抵制?反正我們也只是普通朋友。」
蘭妮怨恨地盯著我。我知道她實際上心動了。只是反應方式不同而已。我笑笑︰「好,你恨我正好,我正好久
沒回香港了,了不起一年兩年不來美國或呆在紐約不來洛杉磯就是了。」
「你不是要繼續投資嗎?就這樣見不著人了?」蘭妮有些惱火。
「眼不見為淨。我保證不再到片場打擾你。也不會影響你私生活。」
蘭妮看著我,似乎滿腔仇恨,我知道她知道我是故意用這種話來氣她,但她也怕我當真,所以只能是恨恨地看
著我。「你不來,不來就不來。」她生氣地說。
我知道蘭妮是屬於純粹鬥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小妞。正好我要回香港,諒她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我還
真離開美國一趟,等我回來再來慢慢跟她磨吧。
正好麗娜和安尼過來。麗娜笑著問︰「大衛先生,什麼時間有空大家再聚聚啊?」
我看看她們︰「哈哈,好啊,不過我明天回香港去,什麼時間回來不好說。如果可能,下次見面再說吧。」
「明天回香港?你不是說呆一段時間嗎?」安尼吃驚地問。
「這邊事情已處理完,等把香港事情處理完了,度假時再回美國吧。」
「你真走啊?」蘭妮看著我。
我看看蘭妮︰「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不是氣話。」
麗娜和安尼對看一眼,覺得我們可能吵嘴了。找借口離開了。
「對不起,我剛才的話不太禮貌。」
「沒關係的,我本來就準備走了。」
「什麼時間回來?」
「不好說,一年?兩年?看情況吧。」
「你捨得戴西小姐?」
「哈哈哈,她可以去日本找我呀,千蕙不在乎多一個朋友的。」
「去,去,去了最好永遠別回來。」蘭妮聲音有些發顫了,看她氣憤的樣子,真的越發顯得可愛。「你的寓所
我不要,你愛送誰送誰吧。」
我笑笑︰「今天是你生日,我送你禮物,即使普通朋友你也不該如此絕情吧。」
「生日?我一點也不高興。」
「對不起,我真希望你高興,那你希望我怎樣做?」
「你愛做什麼是你的事,我真不明白千蕙小姐和戴西小姐怎麼會忍受得了你。」
「我不與你開玩笑,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片子拍完,你不到美國看看?還朋友。這可是你自己投資的片子。」
「哦,既然你邀請,我到時回來就是了,你什麼時間拍完?」我內心只樂,蘭妮真是可愛。
「40天。」蘭妮毫不猶豫地答。
「那我40天左右回來看看再回日本吧。這樣高興了?」
「不高興。」
「還要怎樣?」
「中途你不來看看樣片?」
「我又不懂,我看什麼?芬奇說OK就夠了。好吧,好吧,那我一個月左右時先回來一次。行了吧?」
「不行。」
「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蘭妮也早忘了我們的關係和她自己說過的話,好像已進入角色了。
「好,我20天後回來?」
「10天。」
「15天。」我覺得怎麼像買東西砍價似的。
「10天。」蘭妮堅持。
我笑了︰「好吧,爭取十天後回來看看我再走,如果千蕙那裡有特殊情況,我會讓艾米給你電話的。」
「不行,沒有特殊情況。」
「我幹嗎急急忙忙趕回來?惹得大家都不高興,看片子早一點晚一點有什麼關係?有千蕙溫柔體貼,我恨不得
多呆幾天呢,到時看情況吧。」
「不許提千蕙。」蘭妮本能地尖叫,引起四周人都看我們倆。蘭妮靠在我懷裡嗚嗚哭起來。
我笑了︰「好,不提,別哭,看大家都看我們,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你就是欺負我。」蘭妮抽泣著說,但聲音小了。
「好,我一周左右回來,行了吧?但說好,不許再這樣。」
「怎樣啊?」蘭妮不滿地問。
「至少今天生日應該高興嘛,是不是?」
蘭妮離開我身體,盯了我一眼,恨恨掐我手一下,看我疼得一咧嘴,她撲哧的笑了。
第三十八章 天使偶像︰坎.蘭妮(中)
我在香港呆了五天,然後又到日本呆了兩天,回到美國,直接到洛杉磯。戴西很高興我回到美國,接完我的電
話戴西立即趕回我的別墅。見到我,興奮地又是擁抱又是親吻。我也被她感染得很激動。
坐下後,我問戴西影片拍攝情況,同時問安德森專門為戴西組織的劇本怎樣。戴西告訴我安德森準備的劇本進
展順利,等蘭妮拍攝的這部影片殺青以後就可以籌備新影片了。戴西的回答讓我覺得心理多少好受些。
提到蘭妮,戴西多少有些遺憾︰「蘭妮這部影片我看了一些樣片,真的拍得太美了。」
我安慰戴西,戴西笑著說︰「沒關係,我考慮過芬奇導演的意見,從商業角度和影片內容來看,他選擇新演員
是對的。只要影片能給你賺錢就行了。是不是?」
我吻吻她,戴西說︰「我心裡早平衡了。謝謝你專門為我投資一部影片。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啊。」
我問安德森目前影片拍攝到什麼階段,戴西說︰「好像再有半個月該結束拍攝了。」
我說我得去看看。戴西抱歉地說︰「親愛的,我不能陪你去了,我今天專程請假回來看你。我明天必須得去電
視台,我電話告訴過你的,我正拍一個關於運動員的電視片。」
「沒關係,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戴西抱緊我︰「今天可哪兒也不許你去。」
我親親她,笑笑︰「今天我哪兒也不想去。」
兩人沐浴在許久沒見的溫情和溫馨的二人世界裡。
第二天下午,我去片場,大家正全神貫注地拍攝蘭妮所飾演的天使準備回天空之前的一場戲,都沒注意到我的
到來。遠遠望去,蘭妮真的很漂亮,蘭妮似乎有感應感覺到了遠處的我,我覺得明亮的大燈下,她似乎看不見我。
可她感覺到了,她看著我這邊,眼楮裡露出欣喜的目光。
芬奇喊停,說︰「蘭妮小姐,你眼神表情不對,應該是一種憂鬱和傷感的神情,可你現在是驚喜的表情。重來
一遍。」
蘭妮匆匆跑下表演區,她看見了我,欣喜萬分。芬奇也看見了我,知道馬上也沒法讓蘭妮進入狀態,於是對所
有人說︰「休息一小時,重拍這場戲。」
蘭妮拉著我手,到她的私人休息室。進房間,她鬆開手,含笑看著我,我笑笑︰「我可是按約定的時間回來
的。」
「是的,你很講信用。」說完,她上前緊緊摟住我,仰頭看著我,看著她的化妝造型,我不敢吻她,而且我也
不想這麼快就進入,我知道我和蘭妮只是早晚的事了,但感覺好像真的抱著一個天使。我拿起她的手吻吻,笑著說
︰「你真的象天使。」
我坐下,蘭妮不好意思繼續靠近我,坐在我對面,說著拍攝中有趣的事。正說得高興,有一位小姐進來叫蘭妮
小姐,說導演請她出去準備拍攝了。蘭妮答知道了,匆匆站起,問︰「你等我嗎?」
「不會影響你嗎?」
「不會,有你在旁看著,我會更投入的。」蘭妮嘻嘻笑著說。
我笑笑︰「我沒事,等你好了。」
蘭妮高興地走出房間。
拍攝完畢已是晚上七點多鐘了。蘭妮匆匆走出片場,到休息室,我正與安德森討論戴西的劇本的事項。蘭妮抱
歉地說︰「對不起,大衛先生,讓你久等了。」
安德森笑著起身︰「不打擾你們了。回頭見。」
蘭妮笑盈盈地對安德森點點頭。道別。我挽起蘭妮的手臂,蘭妮自然地對我甜甜一笑︰「謝謝你等我。」
我帶蘭妮到一家德式餐廳用餐。像許多女孩一樣,蘭妮對我帶她們去那裡用餐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偶爾她們會
說象去吃什麼風味的食品,但由於的確我總是帶她們到不同風味的餐廳,她們一般也不會有太多的意見。
柔和的燈光下,蘭妮的眼楮閃閃發光,水汪汪的眼楮清澈純淨。她的臉因興奮微微發紅,看得出她真的很高興。
用餐結束,我們坐上我的車,我摟住蘭妮在她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蘭妮身體有些顫慄,她笨拙地回吻我,我舌
頭輕輕在她唇上舔吻,蘭妮身體因緊張激動而發抖,她的嘴唇柔軟肉感,我的手輕輕撫弄她乳房,蘭妮呼吸急促,
喘息著,似乎享受著因撫摸帶來的巨大愉悅和快感,她軟倒在我懷裡,頭紮在我胸前嗚咽起來。
我撫摸著她頭髮,道︰「蘭妮,怎麼啦?」
她抬起頭淚汪汪地看著我嚷︰「我恨你從來不專心愛一個人,既然不能專情如一,又何必要攪亂我的生活?」
她的話多少有點讓我不愛聽,看著她因哭泣臉上的淚痕,我說︰「我並不想攪亂你的生活,我從來也沒欺騙你
把自己描繪得像一個聖人一樣。你願意交往就交往,我也不勉強你什麼。」
「我恨你就是這點,明明知道我的心還這樣假模假樣。」
我不想解釋更多,手繼續去撫摸她乳房,她推開我的手︰「不,別再碰我,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做,求求你,別
碰我。」
我不動她了。她靠在我懷裡默默抽泣,不知所措。車到我送蘭妮的寓所前,我笑著說︰「到家了,你先回去休
息吧。明天還要繼續拍攝呢。」
蘭妮看看我,點點頭,又眼巴巴地看著我︰「明天你還到片場看我嗎?」
「明天戴西請假回來看我,我得陪她,到時再說吧。蘭妮,我只是想讓你高興的。」
一聽我提到戴西,蘭妮啪地甩開我想摟她的手,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明天不來,就永遠別再來找我。」
我拉住她的手︰「我的寶貝,我去看你,你就這樣哭兮兮地對我,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美國女孩子。」
「你認識多少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是這樣,你到底陪不陪我?」
「不去。」我說。
「你。」蘭妮看著我,既生氣羞惱又傷心難過,身體哆嗦著,可一句話也說不出。
「除非你對我更好些。」
蘭妮看著我,氣淋淋地問︰「怎麼更好些?」
「你見過千蕙怎樣對我好的。」
「我做不到。」蘭妮乾脆地說,「我告訴你,我把你當作朋友,別以為因為你為我投資拍片就能買我的身體,
你想錯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真是天使離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做一般朋友你也無權要求我去陪你。我有自己的安排,你無
權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去找你心中的白馬王子好了,好萊塢漂亮女孩多的是,只要我有興趣,我每天換一個你也管
不著。」
蘭妮尖叫一聲,撲過來到車上,抱住我的手就咬,我疼得直咧嘴,我推開她同時摟緊她嘴熱烈地吻她嘴,蘭妮
拚命掙扎,可在我的緊抱下動彈不了,漸漸她不掙扎,而是熱切地回吻我,變得比我還瘋狂。我手趁機伸進她衣服,
手觸摸她肌膚,用力捏揉她乳房,很快從蘭妮嘴裡變成了喘息和愉快的呻咽,蘭妮似乎也為自己的本能的反應羞怒,
可是身體自然地反應和舒服又使她欲罷不能。
兩人激烈地親吻擁抱著,我的手肆意揉捏她的全身,手伸進了她裙子下的大腿,褲衩裡,她喘息嗚鳴,躺靠在
椅背上,似乎被伸到自己下面身體的手撫摸給嚇傻了,或者說被這種刺激給衝擊得癱倒了,我撫摸她的濕嚦嚦的大
腿胯部,軟軟的肉體和柔柔的體毛也使我激動,但我只是想通過撫摸讓她感受興奮,在我熟練的撫摸下,蘭妮身體
一陣劇烈的驚悸和震顫,在我的撫摸中蘭妮居然第一次達到了性高潮。她身體裡噴出的愛液粘滿了我手,她抽搐著
軟軟地靠我坐椅上,此時我幹什麼她也無力反抗,但我不希望就此結束她的處女身體,於是對她笑笑,用紙默默擦
我的手,她的裙子被撩得高高的,露出潔白修長的大腿,小巧的粉色褲衩被拉到大腿下面,毛茸茸的身體挺挺地露
在我眼前,她傻傻地看著我,好像還沒從性刺激的高潮中醒悟過來,猛然,她羞躁地叫一聲,拉上自己的褲衩並用
裙子擋住自己的大腿。一時車內很寂靜,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感到了羞辱,她自己也明白絕對不完全是我強迫,這
更使她難堪。尤其是見我擦著手,微笑看著她,她臉刷地紅了。
沉默了許久,蘭妮早平靜了下來,她依戀地看看我的手,臉又紅了,她說︰「我該休息去了,明天你來片場
嗎?」
「我剛才說過了。」
「你能與戴西小姐分手嗎?」她懇求地看著我問。
我搖搖頭︰「蘭妮,我的天使,不要逼我做不到的事。」
蘭妮痛苦地垂下頭,淚水又流了出來,我知道這時要安慰她,於是將她輕輕摟到懷裡,輕柔地撫摸她的頭,並
溫柔地說︰「寶貝,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我們在一起快樂就行了,你又何必在乎其他呢,我真心
喜歡你。」
蘭妮偎到我懷裡,委屈地哭出聲來,我輕聲安慰她。蘭妮總算不哭了,她仰起臉,傷心地說︰「上帝為什麼要
這樣對待我,我做錯什麼事了要這樣懲罰我。」
我親親她,柔聲說︰「先休息,明天再說,啊?」
「你明天到片場陪我,好不好?」蘭妮語氣中有了更多的哀求。
「我真不一定有時間,如果可能,我過一天約你,好嗎?」
「一會兒時間都抽不出?」
「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是不是?」
蘭妮凝視著我,說︰「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陪著我工作。」
我笑笑︰「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戴西小姐?」蘭妮眼中有道不盡的怨恨。
「我也必須做些事情的。你也必須更好地完成你的工作。」
「可我什麼都給你了。」蘭妮哽咽了。
至少身體還沒完全給我,我心裡想,但還是哄著蘭妮,蘭妮知道再說也沒用,只好最後要求︰「那你明天過後
一定要去看我。」
「好的。我一定去。」
蘭妮親吻我一下,說晚安。下車。我向她揮揮手,搖下車內前檔玻璃對司機戴爾說︰「走吧,回家。」
車啟動,行駛,遠處,蘭妮仍呆呆地站在她的寓所門前發愣。
回到別墅,瑪莎正在客廳等我,見我高興地上前擁抱我親吻。我吻吻她,瑪莎看著我說︰「嘻嘻,戴西不在,
你又與哪個女孩子約會去了?」
「什麼約會啊,工作去了。」
「你下次說謊話前最好去洗乾淨身上的香水味再說。」瑪莎不高興地說「我辛苦地等了你三個小時見面一句安
慰話都沒有還騙人。」
我笑笑,對瑪莎我不不用解釋更多。瑪莎倒也不希望說太多影響兩人的情緒,她笑著說︰「我才不在乎你約誰
呢。算我多嘴。」
我看瑪莎,她倒像女主人一樣沐浴完畢穿著睡衣,她每次都自己帶上衣物,走時帶回,我也早習慣了。她柔柔
地說︰「我在床上等你,你可要快點啊。」
我知道瑪莎又是看中什麼東西想我買給她了,所以如此溫順聽話。我早習慣我們這種比一般朋友親密但比真正
女友更實際的關係,好在這樣雙方都很輕鬆。
果然,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瑪莎柔柔地貼緊我,撒嬌地說︰「這麼久沒見了,想我沒有?」
我在她裸體的臀部輕輕捏了一下︰「哈哈,我不在期間,是不是又約別的男人了?」
「對天發誓,我絕沒有與任何別的男人約會。你不是說我與別的男人約會你在床上一試就知道了嗎,我是不是
約會你還不清楚啊?」瑪莎不依不饒地親我一下「可是如果你再不約我,我可不能保證了。」
「我不要你保證什麼。」我笑著說。
瑪莎摟緊我︰「啊,有戴西也不至於這樣對我呀,上次還對我說那麼多甜蜜的話,現在又這樣,你什麼意思
嘛。」
「好,好,算我不對,我道歉。」
「本來就你不對,我接受道歉,但你得安慰安慰我。」
我看著她︰「哈哈哈,怎麼安慰?」
「我和戴西都是你女朋友,怎麼送她新跑車不給我買?我要你送我一輛同樣的。」瑪莎甜甜地笑著說。
「你是想戴西與我賭氣啊?」
「我不管。」瑪莎說「你答應我,好嗎?」
「好吧好吧,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吧。」
「我要你陪我去。」
「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可沒時間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瑪莎嘟囔,但還是很高興,「親愛的,我有兩個月沒拍新戲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你這樣天天無所事事可不行,你花錢比戴西還大方,我不是讓你注意些嗎?」
瑪莎不好意思地吻吻我︰「嘻嘻,我不是看見喜歡的東西就控制不住嘛,我下次聽話注意就是了。」
「我都聽你說多少遍下次注意了。」
「對不起,求求你別生氣,啊?」
一直到戴西下午回來前,瑪莎總是想各種辦法逗我高興,這女孩子除了花錢大手大腳外,總體上還是比較招人
喜歡的。瑪莎正在我懷裡嘻嘻哈哈地陪我聊天,講述好萊塢最近的有趣的事情,戴西進來。戴西拍戲她總會利用一
切空閒時間回家陪我。
見到戴西,瑪莎從我懷裡跳下,笑著對戴西說︰「戴西,我聽大衛說你下午回來,來看看你。」
戴西上前擁抱我親親,看著瑪莎︰「不是來看我的吧?」
瑪莎臉一紅︰「我當然也想來看看大衛。」
戴西去樓上換衣物,瑪莎吻吻我,說︰「我走了,看戴西那不高興的樣子真讓人難以忍受。」
戴西從樓上下來,她知道瑪莎早走了,笑著說︰「親愛的,我今天明天都沒事了,我們去度假休息吧。」
我說︰「明天可能不行,我約好蘭妮小姐談影片的事情。」
戴西看著我︰「與蘭妮小姐談影片的事?你很熱心這部影片。」
「哈哈,戴西,親愛的,別這樣。」
「可不是嘛。」戴西依偎到我懷裡,看著我「我聽好萊塢朋友說上次蘭妮生日你送她一份禮物?」
我笑著說︰「不要想太多,你知道那不能說明什麼的。」
「但願沒什麼。」戴西不願多說,她看著我,「明天我跟你一塊去片場?」
「你監視我?」我有些不悅。「你以為我純粹去交際啊?」
戴西吻吻我︰「嘻嘻,那麼難聽幹什麼,我沒事只是希望多與你呆一塊嘛。」
「好啊,一塊也好。」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知道你工作的習慣,你要真談生意,我絕對不會干擾你的。我去找安德森先生聊聊我的影片。」
第二天下午,當我和戴西出現在片場攝影棚,蘭妮先看見我甜甜一笑,但當看到遠處正與芬奇導演說話的戴西
時,臉色變了,有些不高興,但很快恢復了自然,她走過來與我打招呼,戴西也走過來,戴西和蘭妮擁抱禮貌地互
相親親,蘭妮笑道︰「戴西小姐怎麼今天有時間來片場看看?」
「正好我今天沒戲,所以陪大衛到這裡來看看」說著,戴西摟住我腰,笑盈盈地看著蘭妮繼續說︰「蘭妮小姐,
大衛對你的影片很關注,常親自到片場來觀看,看來你的天使形象一定會成功。」
「謝謝。不過大衛好像並不太關心影片的拍攝,昨天我約大衛來片場,安德森先生和芬奇先生都想見見他,結
果他說要在家等你。看來,戴西小姐在他心中更重要。」
「是嗎?我昨晚可沒聽大衛說。」戴西笑嘻嘻地看著我吻了一下「是嗎,謝謝你,親愛的。」
蘭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看著我說︰「大衛,今天你能等我收工嗎?」
戴西怕我應允忙對我說︰「親愛的,你不是約好在家等嬌嬌小姐嗎?」
我一想,確實,早上出門時妹妹嬌嬌說好到洛杉磯來看我的。我知道,她一定又是與丈夫鬧彆扭了。可是,蘭
妮那懇求的目光確實又讓我不忍心離開,而且潛意識中,我知道那天一定能完全得到她,就這樣離開心裡總是有些
捨不得。
我有些猶豫,蘭妮眼巴巴地看著我,我覺得她的眼裡濕潤好像要流淚了。初次享受男人的親吻和性刺激的女孩
也許就這樣吧,我於心不忍,看看戴西說︰「我與蘭妮小姐商量好談些事情的,要不你回家等著嬌嬌,她到以後你
告訴我?」
戴西盯著我,從我的眼裡她知道我墮入了對蘭妮的愛戀,她笑笑,說︰「好吧,我去等著吧。記住早點回來,
啊?」我吻吻戴西,感激地點點頭。戴西看看蘭妮,輕輕歎了口氣。沒打招呼就轉身走了,我覺得戴西似乎有些傷
感,可那時我也無法安慰她更多,那一刻我覺得我真是一個很殘忍的人。
蘭妮低下頭,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抬頭對我默默笑笑,說︰「謝謝你。嬌嬌小姐是誰?」
我的心情很壞,但還是對蘭妮笑著說︰「我的妹妹。」
那一天好像拍攝工作結束的特別早,蘭妮從她休息室整理好出來,挽著我手輕聲說︰「走吧。」她意識到即將
到來的一切,好像早做了決定,因而情緒顯得很平靜。
出了片場,我和蘭妮上車,蘭妮靠到我懷裡,柔聲說︰「去我家吧。」
我看著她︰「想好了?」
蘭妮臉一紅,不吭聲。我告訴司機去蘭妮小姐寓所。車很快駛到蘭妮的寓所。
蘭妮有些緊張地請我坐下。她回到房間呆了一會兒,然後下樓。她換上了薄薄的白色絲衣,臉顯得有些蒼白。
靜靜坐到我對面,默默看著我。我走到蘭妮身邊手搭在蘭妮肩上,她全身一顫,抬起頭,看著我,我摟起她腰,蘭
妮站起來,我問她︰「我們上樓?」
蘭妮無力地點點頭,倚靠在我肩,我們進到蘭妮的臥房。我去解蘭妮的衣服,蘭妮臉一紅,看看我,羞怯地推
開我,自己脫衣。衣衫盡褪,美妙的身段,令我眼楮為之一亮,一凹一凸,全身絕無一絲贅肉,雙峰挺立,腰細臀
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無處不美。
蘭妮見我傻傻看著她身體發呆,不好意思地鑽進床單裡。我脫淨上床,輕輕掀開了蓋在蘭妮身上的床單。慢慢
親吻蘭妮,很快,蘭妮忘記了害羞沉醉在愉悅的親暱之中。蘭妮在我手口並用的攻勢之下,已渾然不知身外事,只
覺全身癱軟無力,雙眸似張似閉,鼻中微微細哼,那真是銷魂蝕骨之音,面色酡紅,雙目閃爍著熊熊火光,細看蘭
妮的方寸之地,飽滿鼓漲,上方有細細的陰毛覆蓋,生得極是精緻美觀,愛撫之下,一彎流水,陰戶流出了大量的
蜜汁,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床上,我早漲大變硬,用身體在蘭妮陰戶外徘徊摩擦,蘭妮的喘息聲和鼻音聲令人驚心動
魄。我繼續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當我觸及她細水長流之處,知道她忍耐已久,於是微微分開她的大腿,用中
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兩指扳開陰唇,只見裡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晶蜜汁,讓人好不憐愛。
我輕輕頂進蘭妮體內,感到溫熱緊窄,而且似有一股極大的吸力流淌全身,忽然蘭妮呼痛,我仍有一大半留在
外面,聽蘭妮喊痛,不敢再進,只在外邊輕輕抽動,蘭妮呼痛聲漸止,嬌喘聲卻又起。我猛用力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蘭妮真是的的道道的處女。我也興奮異常,劇烈抽插,蘭妮叫得更大聲了,終於蘭妮感覺自己身體中有一股莫可抵
御的激流要鼓漲衝出,緊閉的口中吱吱作響,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終於在我一聲極度快樂的呼叫
中,蘭妮與我同時一洩如注,然後四肢癱倒在床上,但身子卻還在微微顫抖。
我發現蘭妮竟有啜泣之聲,吃了一驚,慌忙托起她的臉頰,柔聲道︰「蘭妮,你怎麼了?」
蘭妮羞紅著臉,長長的睫毛中還沾著淚水,低聲道︰「親愛的,我……太高興了。」說罷緊緊摟住我。
洗畢,我坐在沙發上,蘭妮寸步不離地依偎著我,眼楮戀戀地看著我。我想她也許從來沒有想到性會是如此快
樂的一件事。
艾瑪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嬌嬌已到家了。蘭妮看著我柔柔地問︰「我能跟你一塊去看嬌嬌小姐嗎?」
我親親蘭妮,說︰「戴西在,恐怕不方便吧。」
蘭妮低下長長的睫毛,她回到了現實。過了半晌,她幽幽地問︰「我晚上一個人怎麼過?」
「我明天再來看你,好嗎?」
蘭妮看著我,想說什麼,等了許久她長舒一口氣,無奈地勉強笑笑︰「明天到片場陪我。一定,啊?」
我點點頭,起身,蘭妮仰頭親親我。
剛進別墅,嬌嬌撲到我懷裡摟住我腰,撒嬌地說︰「好啊,讓我等這麼久,幹什麼去了。」
「哈哈,你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我在嬌嬌鼻子上捏了一下。戴西笑盈盈地站在遠處看著我們。我和嬌嬌坐
下,戴西過來接過我的衣服,當她靠近我身邊時認真看我一下,頓時笑容消失,但她看看嬌嬌沒說什麼。我知道她
明白了我和蘭妮之間已發生的事情,在這一點上戴西跟原來的女友凱迪一樣從來就是很敏感準確的。我只好抱歉地
對戴西笑笑。戴西勉強笑笑,有些酸楚地說︰「你們先聊著。」說著上樓。
嬌嬌緊緊摟著我,嘴裡不停地說著她的事情,我只好耐心聽著,偶爾回應她幾句。聊了一會兒,我對嬌嬌說︰
「嬌嬌,別說個沒完,吃飯吧。想吃什麼?」
嬌嬌親我一下︰「我不跟你說跟誰說嘛,隨便吃吧,無所謂。」
我上樓,進臥室,戴西正趴在床上身體抽搐著哭泣。我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戴西撲到我懷裡哭出聲來︰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知道沒法解釋什麼,只好道歉,寬慰她讓她別哭。戴西抬起淚汪汪的眼看著我︰「答應我,再別與她來往
了。」
我看看她說︰「我盡量少與她來往吧。」
戴西盯著我,知道不可能要求太多。我笑著說︰「別哭了,啊?看眼楮都紅腫了,我們出去用餐吧。」
「對不起,你先陪嬌嬌坐一會兒,我馬上下來。」戴西垂下頭小聲說。
我吻吻她,離開臥室。
戴西下樓,嬌嬌看著戴西︰「戴西,你怎麼啦?」
戴西笑笑,不語。嬌嬌看著我說︰「肯定又是你惹戴西傷心了。你就不能不找別的女孩子啊。」嬌嬌知道戴西
傷心什麼,嬌嬌太瞭解我了,而且她唯一不喜歡我的就是我身邊那些女孩子。
「哥的事不用你管。」我瞪了嬌嬌一眼。
嬌嬌撇撇嘴,上前摟住戴西︰「戴西,別理他,你就當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好了。他告訴我他真的很
喜歡你的。除了凱迪,我從沒見他對人這樣好。」
「我知道,謝謝嬌嬌。」戴西勉強笑笑「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到一家常去中餐館落座,嬌嬌對我說︰「我上次去紐約,看見凱迪,她很寂寞,她很關心你,問你的情況,哥,
到紐約去應該多看看凱迪。」
我看看戴西,戴西低頭喝茶不語,問嬌嬌︰「她新談的那個男友怎樣了?」
「又吹了。」
「凱迪上次打電話告訴我不是都訂婚了嗎?」我詫異地問。
「凱迪抱住我大哭,說她受不了與她不愛的人一塊生活。」
「她這樣怎麼行。」我心裡有些難受。
「凱迪總給我打電話,問你的情況。」戴西突然插話「我覺得她一直愛的人是你。」
想想不算短的幾年時光,我也蹉歎不已。但我沒法解除我們之間的死鏈。我沉默不語。也許戴西也不想多談這
個話題,她看看嬌嬌搖搖頭。嬌嬌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說︰「哥,什麼時間回香港我想跟你一塊去看看。」
「好啊,等幾天吧。」我也不想氣氛太沉悶,笑著答。
三人盡量談些輕鬆話題。
第二天,戴西去去拍攝電視片了,我準備出門,嬌嬌叫住我︰「哥,去哪兒?我跟你一塊去。」
我笑笑︰「我去片場看看,你就呆在家裡吧。」
「我才不願一個人呆在家裡呢」嬌嬌說,看看我「我要跟著你看看認識一個怎樣的女孩讓戴西緊張兮兮的。」
我摟住嬌嬌的腰,知道她要堅持的事我想不讓她去都做不到。
嬌嬌看著正在表演的蘭妮驚呆了,手死死拽住我胳膊,悄聲驚呼︰「太漂亮了,難怪戴西緊張了。」
蘭妮似乎也看見了我和我身邊漂亮的嬌嬌,所以一場戲結束後她走過來打招呼,明亮的眼楮看著嬌嬌。我給她
們作了介紹。蘭妮親暱地摟住嬌嬌,嬌嬌笑著說︰「蘭妮小姐,你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美國女孩子。」
蘭妮甜甜笑笑︰「謝謝,嬌嬌小姐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東方美女。」
「哈哈哈,你們別互相吹捧了。」我看著眼前兩個無與倫比的美女,心情愉快。
蘭妮含情脈脈地看看我,臉一紅,柔柔道︰「我說的可是實話。」
遠處叫蘭妮去拍戲,蘭妮看著我說︰「我還有一個場景的戲今天就結束了,等我啊?」
「快去吧。」我笑著點點頭。
蘭妮匆匆趕到表演現場,嬌嬌摟住我腰看著我說︰「哥,我真的為你驕傲。唉,你為什麼是我哥呢。」
「嬌嬌,我說過不許這樣的。」我看著嬌嬌說。
「得不到你,還不許我說說啊。」
我不想與她繼續說下去,上前看鏡頭下的蘭妮,她確實像嬌嬌說的,非常漂亮,似乎我過去都沒太注意到她是
如此漂亮嫵媚,或許是性的刺激使蘭妮更加顯得性感而嫵媚的緣故吧。
蘭妮從休息室出來,很自然地挽住我手,然後親我一下,笑著說︰「還有三天就全部拍完了,親愛的,你可要
帶我休休假。」
嬌嬌笑著說︰「蘭妮小姐想到什麼地方休假?」
蘭妮甜孜孜地說︰「只要跟著他到什麼地方都沒關係。」
我笑笑︰「等我從香港回來再說吧。」
「你要離開美國?」蘭妮掩飾不住內心的失望。
「我必須要回香港去看看的。」我拍拍蘭妮的手說。
用餐後,我們走出餐廳,蘭妮看著我,眼中充滿渴求,從不留意其他事情的嬌嬌都被蘭妮眼中流溢的春情打動
了。嬌嬌歎了口氣,對我說︰「你今天陪陪蘭妮小姐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戴西回來我會與她出去玩的。」
蘭妮感激地看著嬌嬌,我也覺得嬌嬌真的比過去懂事多了。
回到蘭妮的寓所,我們一塊游泳,然後早早到臥室,初嘗禁果的蘭妮顯得分外迫切,我手剛觸摸到她赤裸的身
體,蘭妮就熱情地回應我,我們陷入了彼此肉體引起的劇烈快感和享受之中,不多說。
以後我在洛杉磯,蘭妮很少到我別墅約會,她不希望與戴西見面雙方尷尬。往往是我抽空去蘭妮寓所,不過一
般我去蘭妮寓所總會告訴戴西說我去蘭妮那裡,戴西會問晚上回不回家,如果我說不回,戴西會自己安排些別的事
情打發時光,但我知道戴西對這樣的生活很苦惱,我每次從蘭妮處回來,戴西絕對不會馬上與我親熱,我不知道她
是考慮我身體,還是因為我剛從另一個女人懷抱中出來她無法接受。
蘭妮一旦享受到性的撫慰,不太在乎我與戴西天天居住在一起,畢竟認識我時,戴西就名正言順是我女友。蘭
妮真的是難得少有的一個乖女孩,美國女孩子尤其好萊塢女孩子的許多習慣和壞毛病她都沒有,我不在的時候,蘭
妮會自己看看電視,游泳,看書,她似乎不怎麼結交朋友,她其實是一個很快樂開朗的女孩。有時我告訴蘭妮應該
像別的女孩樣多到交際圈活動活動,多認識些好萊塢朋友,她總是笑著說︰「有你就夠了,我認識那些人未必能像
你一樣真心關心我。」她說的話也許有些道理,我也就懶得管她了。
第三十九章 天使偶像︰坎.蘭妮(下)
正像芬奇先生預測的那樣,蘭妮影片的播出受到了空前的歡迎,蘭妮一下成了美國人民心中純潔美麗的化身,
一段時間關於天使的影片似乎成了熱門,但似乎誰也取代不了蘭妮在人們心中天使的形象。當然,該片也使我狠狠
賺了些錢。
一天,蘭妮告訴我,鼎鼎大名的創造性藝術家公司與她接觸,希望與她簽約,她徵詢我的意見。我給邁克通電
話,問此事,邁克笑著問我怎麼會關心起一個演員的事情。我答因為我知道他的公司是好萊塢最好的經紀公司,而
蘭妮是我的一個朋友。邁克笑笑說只要我放心,他會告訴公司怎樣去做的。
放下電話,蘭妮驚喜地問︰「你與邁克.奧維茲先生是朋友?」
我親親蘭妮,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奇怪?」
蘭妮驚歎道︰「他是好萊塢最優秀的經紀人,最優秀演員多半都與他公司簽約。」
「是嗎?」這點我倒真不是太清楚。看來我過去太低估了邁克公司的影響,聽蘭妮介紹我才清楚,包括邁克.
傑克遜等知名歌星全部隸屬與邁克的公司。我笑著說︰「那你更應該放心了,是不是?」
「哦,真的非常謝謝你。」蘭妮緊緊抱住我熱情地吻我,「嘻嘻,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就行了。」
「啊,原來你不是真心愛我,只是為了發展需要啊。」
「不,不,」蘭妮急了,捂我嘴「對上帝發誓,我是因為愛你才與你交往的,我過去並不知道你這些,也不是
因為你投資影片,我是真的愛你,請相信我。」
我看蘭妮要急哭的樣子,輕輕撫摸她,笑道︰「我知道,我與你開玩笑的。」
蘭妮嗚咽道︰「以後不許拿這個開玩笑,我求你。」
我深深吻吻她,摟緊她,道︰「不會了,再不會了。高興些好嗎?」
蘭妮瞪我一眼,但還是掛著淚笑了。
一段時間蘭妮因簽約邁克公司,為了更好地發展自己,蘭妮日程安排很繁忙。平時拍照,廣告宣傳,同時要進
行全方位訓練,我正好也抽時間去處理一些業務上的事情,到洛杉磯戴西和蘭妮的關係也算是平衡得較好,兩人彼
此知道但倒也沒給我增添更多的煩惱。
電視宣傳方面,公司安排了許多的蘭妮採訪和暴光機會,所有娛樂雜誌幾乎都有蘭妮的青春嬌美的靚照,也制
造了不少的新聞以刺激早麻木了的讀者和觀眾的口味。一時間蘭妮真成了家喻戶曉的青春純情的偶像。我與蘭妮的
關係不得不處於地下,蘭妮的影迷每月以幾十萬人的速度增長。
蘭妮的處女作準備到日本上映。日本公司希望蘭妮到日本配合影片公映做宣傳。蘭妮懇求我也到日本去陪她,
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我同意了,但約法三章,不得對我與日本女友的交往進行干涉,蘭妮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
勉強同意了。她也知道,同意不同意也沒法阻擋我與過去朋友的聯繫。
恐怕蘭妮自己都沒想到,她在日本少男少女中受到如此歡迎的程度,日本是一個崇尚偶像的國家,日本版權購
買者為蘭妮的到來也做足了宣傳,因而每天蘭妮的公關日程安排的十分緊張。我正好呆在家裡,享受真瀨細心體貼
的照顧好好休息。
千蕙電話告訴過我,那段時間,她正在出演一部反映高校女生和老師戀愛的連續劇,美禮則正在錄製一張新唱
片。我本來不想告訴千蕙和美禮我到日本,但在一個聚會上,正好碰到了千蕙。
千蕙正與幾個俊男靚女說笑,似乎都是演藝界的藝人,她猛然扭頭看見了我,眼中似乎一楞,然後是驚喜。但
畢竟她不是過去的普通新人了,她似乎無意地走到我身邊,先對我身旁的真瀨點頭笑笑,然後似乎平靜地問︰「甚
麼時間回日本?」
「有兩天了吧。」我笑笑。
千蕙吃驚地看看我,翹起嘴︰「怎麼不告訴我呀。」
「你不是正拍戲嗎?」
千蕙氣鼓鼓地說︰「那也要告訴我。」
我笑笑,懶得與她鬥嘴。千蕙看看真瀨,放低聲音︰「我今晚沒事。」
真瀨含笑說︰「他晚上約了客人吃飯的。」
「真瀨小姐。」千蕙看著真瀨說,「求求你了,我真的要找他談些事情。」
「我作不了他的主,由他自己定吧。」真瀨淡淡一笑,不多說了。
晚上我確實約了蘭妮,準備與真瀨請她吃日本料理。我笑著說︰「明天再聯繫吧。今天真約了人。」
「不。」千蕙知道我寵她,所以說話從來就更隨便些。「回來幾天也不告訴我,還說喜歡我呢。」同時千蕙嘴
裡嘟囔。
真瀨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她是名正言順的准夫人,小雪也說過多次真瀨,總認為真瀨太遷就我了,真瀨看千
蕙居然當著她面公開就撒嬌說愛,心裡很不高興。
每次見到千蕙,我真的是除了喜歡沒有別的可說的,我知道她主要是抱怨我居然到日本了不告訴她,於是笑著
說︰「我們明天見面吧,別再說了,再說真瀨該不高興了。」
千蕙這才注意自己剛才說話的口氣,她看看真瀨︰「嘻嘻,真瀨小姐,那明天晚上我再約他好了。」
正好蘭妮與日本一映畫會社的社長進來,大家都注目而視。遠遠的,蘭妮就看見了我以及我身邊的真瀨和千蕙,
即使如此也看得出她很高興,畢竟自到日本後我們一直沒見,晚上能一塊用餐相聚她充滿了憧憬,不過千蕙的在場
也多少讓她有些失落。千蕙確實是一個太出眾的女孩子。
蘭妮藉故走過來,千蕙向蘭妮打招呼,我看她們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千蕙也沒想到蘭妮自上次日本一別,
在這麼短時間蘭妮居然會成為如此大紅大紫的明星。蘭妮對我笑笑說︰「終於在日本見面了。」
我含笑將真瀨與蘭妮作了介紹。蘭妮早聽我說過真瀨,她只是沒想到真瀨會如此漂亮、端莊、清秀。真瀨禮貌
性地鞠躬問好,然後笑著說︰「我只是在銀幕上見過蘭妮小姐,沒想現實中顯得更漂亮。」
「謝謝你晚上的邀請。」蘭妮笑著應答真瀨。
千蕙聽罷,眼中閃過羞惱和委屈地看看我,她明白了我和真瀨晚上約了蘭妮。
蘭妮自然看見了千蕙的神態,她也惱我過去總把千蕙掛在嘴上,而且本能的她也感受到千蕙的名氣的壓力和千
蕙的天資國色。蘭妮笑笑,親暱地對我說︰「你在洛杉磯說好到日本陪我的,可你一次也沒陪。」
「哈哈哈,這可是你的原因」千蕙和蘭妮我都喜歡,但看著千蕙那似乎要哭的樣子我更心疼些,我對千蕙說︰
「千蕙,你的電視劇什麼時間拍完?」我轉移話題。
千蕙平靜地笑笑︰「還有一個月吧。」別看千蕙現在似乎滿不在乎,我知道明天見面千蕙肯定又要傷心哭鬧。
這時陪同蘭妮來的社長過來請蘭妮去與記者見面,蘭妮笑著向我們打完招呼離開了。正好來了幾位千蕙的歌迷
圍住了千蕙,我和真瀨才得以躲遠些。
我問真瀨︰「怎麼不說話?」
「先生這樣太累了。」真瀨看看我「我不喜歡她們對我說話的口氣,下次這種活動我真的不參加了。」
我摟摟真瀨的肩,說「對不起。」
真瀨一笑︰「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難以忍受看著她們對你的親暱,我不在也許你更
輕鬆些。她們都喜歡你我覺得幸福和驕傲。」
晚上請蘭妮吃日本料理,真瀨細心地為蘭妮介紹日本的飲食和每道菜的做法和吃法,我看蘭妮的心思並沒完全
在吃上,她眼中的目光流溢出的是對我的戀戀的情慾和渴求,我想她是完全出於禮貌聽真瀨介紹。真瀨何嘗看不出
蘭妮眼中的意味,只是也許多說說日本飲食還可體現出她作為我的親密女友的一些特殊的含義。
走出餐廳,真瀨看著我,我知道真瀨的意思。蘭妮戀戀地看著我,眼裡全是懇求和渴望,她希望晚上與我獨處。
我對真瀨說︰「真瀨,你先回家,我陪蘭妮小姐再看看京都的夜景。」真瀨含笑向蘭妮道別,蘭妮高興地擁抱真瀨,
親親她的臉頰,真誠地說︰「謝謝你,真瀨小姐。」
我挽著蘭妮的手,散步慢走。迎面而來的行人都駐步觀看蘭妮,蘭妮影片剛公映,幾乎所有媒體都有蘭妮的宣
傳,蘭妮靠近我悄聲說︰「回賓館吧。」
「你不是要我陪你逛逛街嗎?」我真心地問。
蘭妮臉色緋紅,柔柔地說︰「我更想要你。」
確實,對剛剛嘗到性的樂趣的她來說,做愛更讓她嚮往,我們有近半個月沒做愛了,但我因為一直也沒閒著,
反倒不太渴求。我笑著看看她,點點頭。
到酒店房間,我坐下,蘭妮急切地偎到我懷裡吻我,兩人嘴唇剛一接觸蘭妮身體馬上滾燙髮熱,她臉色通紅地
急急地用手去解我衣服,我只好扶起她,兩人邊吻邊走向臥室。也許我情緒還沒調動,或者說身體還沒達到最佳狀
態,我匆匆抽插了一會兒就射了。蘭妮摟緊我,感覺我要射,叫著︰「不,不。」但我還是軟了下來。蘭妮身體顫
栗著,死死摟著我,因性慾的沖蕩而痛苦,我只好躺到旁邊,用手伸進她毛茸茸的肉洞撫弄她,在我手指的愛撫下,
蘭妮呻嚥著達到了性高潮,蘭妮身子一陣痙攣震顫,然後軟軟地躺在床上喘息。過了會兒她猛地撲到我懷裡嗚咽起
來。
我知道她不滿足,可我確實感到身體很累乏。我用手撫摸她赤裸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嗚咽了一會兒,蘭妮有
些羞澀地對我笑笑,我吻干她臉上的淚痕,說︰「寶貝,對不起,可能我身體太累了。」
蘭妮體貼地撫摸我,兩人靜了會兒,蘭妮說︰「是不是千蕙小姐的原因?」
「我今天剛見千蕙。不是她的原因。」
「可你在美國不這樣的。」蘭妮不好意思地悄悄說。
「哪樣啊?」我笑了。
蘭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說︰「可剛才我真的很難受。」
「可誰叫你上來就這樣急啊,我還沒準備好呢。」
「那你也沒告訴我該怎麼做嘛。」蘭妮溫柔地吻我撒嬌地說。
「好了,我們先去洗洗再回來說話好不好?」
以後漸漸,蘭妮慢慢學會了在床上怎樣做愛中做得更加有趣些,也開始學會如何配合我身體狀況來調整自己的
節奏和方式。當然,那是後話。
在洛杉磯,蘭妮很少到我別墅,多數情況下是我到她的寓所。有一天晚上,她知道戴西出去拍戲不會回別墅,
於是給我打電話,正好瑪莎在我這裡。我告訴蘭妮說現在有朋友在我家裡,不太方便,第二天我去看望她。也許蘭
妮真的是為性所困擾,在電話中哀求我同意她來我別墅。見我仍猶猶豫豫,蘭妮問︰「什麼朋友?」
我看看懷裡正瞪著打眼看著我的瑪莎︰「瑪莎小姐,你可能也認識的。」
「不,我要來。我要見你。」蘭妮幾乎尖叫起來。
我歎了口氣,道︰「你來吧。」
瑪莎看我,問︰「誰啊?」
我告訴她是蘭妮。瑪莎不高興地說︰「她有不有點禮貌啊,明知道你這裡有女友還要來。」
我哄著瑪莎,讓她先回自己住所,並答應抽時間陪她購物。瑪莎勉強同意了,但仍很不高興,我催她離開,瑪
莎盯著我︰「等她來了我再走,我看看她怎麼辦。」
我也有些不悅︰「你這不成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見我不高興了,瑪莎磨磨蹭蹭地站起,賭氣地低聲自語︰「天使?我看是巫婆。」
「你胡說什麼啊。」我笑著說,想盡量安慰瑪莎。瑪莎不理我,自己收拾她的東西。
瑪莎剛準備走,蘭妮進了房間。我給她們作了介紹。蘭妮和瑪莎擁抱一下,笑著互相問好,我心裡只歎女孩子
真是能偽裝。
瑪莎笑著說︰「我正好要走了,不打擾你們,有時間再聯繫吧。」
蘭妮笑盈盈地點點頭︰「瑪莎小姐,我們後會有期。」瑪莎優雅地揮揮手向我們道晚安。
瑪莎離開後,蘭妮不依不饒地看著我,氣淋淋地說︰「總說沒時間,卻有時間約別的女孩子見面。」
我笑著哄蘭妮,蘭妮總算被我逗高興了。有美女如斯,閒暇時花些時間一起嬉鬧確實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創造性藝術家公司與FUTURE AGENT公司合作,策劃為蘭妮造型。蘭妮似乎成了純潔的天使,英國一所中學要對
女生配合處女童貞保護運動聘請蘭妮去英國訪問。當一個晚上與蘭妮在床上做完愛躺下聊天蘭妮告訴我這個事時,
我撲哧樂了。蘭妮當然明白我笑什麼,她羞紅臉,不好意思地說︰「你笑什麼。我現在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
「哈哈哈,我們可以停止任何往來你保持你純潔的。」
「可能嗎?」蘭妮瞪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找借口離開我啊。」
「哪能呢。」我笑著在她赤裸的乳房上親了一下,她一激靈,笑嘻嘻地推開我的手說︰「別逗我啊,到時你又
隨便應付我讓我難受。」
「誰叫你慾望那麼強烈,誰也應付不了。」
蘭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誰強烈啊,每次不都是你挑逗得我支持不住嗎。你真是個大大的壞蛋。」
我哈哈大笑,她嬌媚羞紅的可愛神態,真的很美。
我說︰「你去英國參加活動當然是一個很好的宣傳,可是如果有人知道你如果不是處女了還去參加這類活動,
可別宣傳不成反而成為笑柄。」
聽我談正事,蘭妮倒也不嬉鬧了,她坐起來犯愁地看著我,問︰「那怎麼辦?」她苦惱地看著我,「我們的事
應該沒人知道吧?」
我與所有女孩見面應該都是安全的,因為我從來就害怕外界知道這些事情,但畢竟蘭妮所屬的好萊塢不像別處,
所以平時我也沒太注意,顯得要稍微隨意些,我也吃不準。
蘭妮憂鬱著臉看著我︰「了不起我就推辭吧,只是公司安排我不好拒絕,還得你向邁克先生解釋一下。」
我猶豫了一會兒,坐起,蘭妮拿過睡衣給我披上,我接通邁克的電話。
邁克聽是我,笑著問什麼事,他知道我很少直接與他通話的。
我笑著說︰「邁克,最近公司是不是要安排蘭妮小姐去英國做一次公關?」
「大衛,我問你們公司現在是不是談著一個項目你也答不出來。」電話一端的邁克哈哈笑著說。
我當然知道邁克不會過問具體的項目,於是也只好笑笑。
「不過你可以說說什麼事。」邁克繼續說。
我笑道︰「聽蘭妮說這次活動是英國一個學校要搞什麼保護處女童貞活動,想蘭妮去宣傳,蘭妮不是你們公司
宣傳的聖潔處女楷模嗎?」
邁克聽罷哈哈大笑不止,許久才接著說︰「我猜她現在在你身邊吧?」
「什麼能瞞得了你?」我笑著說。
「有人知道你們的事情嗎?」
「邁克,這是美國。」
電話一端沉默了一下,邁克說︰「這樣吧,我明天問問情況再聯繫。」
「謝謝。」
「不用謝了,你注意別把我優秀的女孩子都帶你床上就感謝上帝了。」邁克笑著說再見掛上了電話。
我們的談話蘭妮都聽見了,她看著我,說︰「看看,邁克先生說什麼了,讓你別再打別的女孩子的主意了。」
「有你和戴西我足夠了,哪還有精力沾花惹草。」
「還有艾娃和瑪莎。」蘭妮氣鼓鼓地補充。
「好啦好啦,別象小孩子樣沒完沒了。」我拉開睡衣躺下。蘭妮依偎到我懷裡不說話了。
在紐約,一天蘭妮專程來紐約看我。正好過去的女友艾倫和凱迪約我見面吃飯,說要與我商量些事情。我告訴
艾倫可能我會與另一個朋友一塊出席。艾倫沉吟了一下問︰「誰,戴西小姐嗎?」我的情況艾倫比較瞭解的。我說
不是,但告訴她是專程從洛杉磯來看我的。艾倫笑笑︰「那就一塊參加吧。也沒什麼好保密的。」
吃飯地點是過去經常與凱迪去的一家中餐館,我不明白凱迪約在這裡用餐是什麼意思。我雖然偶爾還見凱迪,
但兩人有時半年不見也很正常。我早告訴了蘭妮我與艾倫和凱迪過去的那些恩怨。我是希望蘭妮有些精神準備。蘭
妮聽完我介紹,刻意打扮了自己。
看見我身邊的蘭妮,艾倫和凱迪都驚呆了,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帶當時全美國正紅的蘭妮來。兩人都有些
手足無措。我給她們彼此作了介紹。凱迪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沒緩過來說什麼。
還是艾倫首先打破僵局,笑著問我的近況。我告訴她沒什麼變化,每次見到凱迪我都心裡暖融融的,我覺得我
與她的感情紐帶很難通過分居而割斷,我感情複雜地看著問凱迪︰「凱迪,你還好嗎?」
凱迪依然沒變,淺淺笑笑︰「謝謝,很好。」凱迪說著望著我,我也靜靜看著她,兩人都似乎忘記了旁邊的一
切。蘭妮有些不自然地對艾倫笑笑,輕輕拽拽我的衣服,我楞了一下,哈哈笑笑,然後自我解嘲地說︰「我老愛想
起一些舊事。對不起。」
凱迪也鎮靜了,笑笑說︰「今天與艾倫請你來,主要是想找你咨詢些事情,我們只是覺得可以信任你,至少你
不會保留真實的觀點。」
蘭妮看看凱迪,問︰「凱迪小姐,我在這裡合適嗎?」
凱迪笑笑,友善地說︰「沒關係,既然你是大衛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謝謝你平時對他的關照。其實我們
也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保密的事,只是我和艾倫兩個女孩子沒有商業方面的經驗,想聽聽他的主意。」
我看著凱迪聽她繼續說。凱迪被我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她對艾倫說︰「艾倫,還是你說
吧。」我看著艾倫笑笑,凱迪覺得自然了許多。
艾倫笑著說︰「是這樣,前不久,凱迪認識一個華爾街的朋友,突然想自己開家公司做些商務工作,因此想找
你咨詢一下我倆的一些想法。」
我吃驚地看著凱迪︰「你經濟上有什麼問題嗎?」
凱迪輕輕拍拍我的手,感激地說︰「不,親愛的,跟經濟沒關係,我只是覺得太閒了,想與艾倫做些事情。」
我鬆了口氣,笑笑,問︰「你們計劃開展什麼業務?」
艾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只是有些想法,沒想能做多大。」她看看我,我鼓勵她繼續說下去,艾倫接著
說︰「華爾街的朋友告訴我們,以後幾年,高科技產業會有較好的市場前景,我和凱迪認為美國目前的經濟和科技
在世界第一,我們可以設立一家科技咨詢公司,將美國的科技成果和資訊通過與歐洲或亞洲交流來作為公司的主要
內容。我不是太懂公司和市場操作,凱迪是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又跟你工作多年,她比較有經驗些,我只是協
助她做些事情。」
「哈哈,好啊。」我真的很高興凱迪願意出來做些事情,至少她不用天天呆在家裡孤單寂寞了。「你們希望我
怎麼支持?」
凱迪受我情緒的影響,也有些高興起來,她說︰「目前還談不上需要怎麼幫助,我們只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看著凱迪和艾倫說︰「傳統經濟機構肯定會在未來發生許多變化,前幾天遇到哈佛法學的VNE DAVID教授,
我們剛好討論過這個問題,我比較贊同他的意見。所以如果你們的公司能夠把住經濟增長的新熱點,其市場潛力自
然很大。只是你們想做一個純粹的科技中介咨詢顧問公司還是有些其他想法?如果是純粹咨詢公司,最好與華爾街
和傳統咨詢公司保持密切聯繫,最好有專家參與,而且必須通過為幾家知名企業服務創出公司的品牌。」
我們彼此交換了各自的意見和觀點,當然主要是我談自己的想法。我建議凱迪與傑克再去交流一下。
凱迪說︰「我與傑克討論過幾次,他贊同我們的想法,但希望我們與你溝通溝通。」
「傑克沒跟我提起過此事啊?」我看著凱迪說。
「我和凱迪的事還用他轉啊?」艾倫笑著問。我一想,也是,誰不知道凱迪是我過去的女友,要講關係,沒有
誰比凱迪更近了。
我笑著說︰「我個人認為原則上公司定位沒問題,至於核心內容還需斟酌,我真的很高興你們能想著做些自己
喜歡的事情。」
凱迪和艾倫對視一眼都很興奮。我看著眼前兩個漂亮嫵媚曾帶給我無數歡樂的女孩,百感交集。
我們談事,蘭妮靜靜坐著一言不發,我知道她也不感興趣,我笑著對蘭妮說︰「寶貝,對不起,冷落你了。」
蘭妮嚶然一笑︰「沒有,我覺得挺有意思,雖然我不是太明白。」
談笑間,大家不知不覺用完了餐。
走出餐廳,或許是有意吧,蘭妮與艾倫走在前面,我和凱迪在後面慢慢走著。凱迪挽著我手,說︰「謝謝你的
幫助。」
我撫摸她的手,無聲地搖搖頭,道︰「我只希望你好。」
凱迪低聲問︰「與戴西分手了?」
我搖搖頭,勉強笑笑︰「戴西知道蘭妮的,凱迪------」
「別說了,你明白的,我做不到這點。」凱迪知道我要說什麼打住了我的話,「你知道我的愛,但我寧可受相
思之苦也不願受戴西那種苦,親愛的,我只是希望你替戴西想想,其實蘭妮小姐心裡未必好受。」
「我明白的。」我看著前面的蘭妮,蘭妮已上車,艾倫站在車外與蘭妮道別,「可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像你這
樣做,她們希望有短暫的相聚和快樂總比無限的苦惱好些,你明白我是真心對每個人的。」
「也許是我太理想化了吧。」凱迪淡淡一笑「不過現在我早變得平靜了,現在這樣挺好。」
我笑笑,不多說了。走到車邊,我摟緊凱迪,吻吻,凱迪回吻我一下,然後向蘭妮道別。我抱住艾倫肩膀親親
她,笑著說︰「帶向麥克問好。」
車行駛,我問沉默的蘭妮︰「寶貝,想什麼?」
蘭妮偎緊我,傷感地說︰「我不知道,看著凱迪小姐,我只想哭。」
我摟緊她,靜默不語。蘭妮仰頭看著我,幽幽地問︰「親愛的,再過十年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我,喜歡我嗎?」
「我也不知道十年後會怎樣。」我摟緊蘭妮,吻吻她「不過,你覺得我們會忘得了彼此經歷的美好時光嗎?」
蘭妮依戀地看看我,搖搖頭。
我柔聲說︰「那就讓我們現在的每時每刻都更美好些,行嗎?」
蘭妮點點頭,不禁熱淚盈眶。
安德森為戴西籌備的電影正式開拍了。這是一部反映都市女孩的奮鬥和生活的故事片,我不知道這類片子能不
能打響,但看戴西很喜歡的樣子,我覺得也總算是如其所願吧,而且安德森的製片水準和對市場的把握不至於太離
譜。
那段時間正好我在美國處理幾個公司的收購事務,呆在美國時間要長些,只要時間許可,我也總是到片場去陪
戴西拍戲,我不希望戴西感到似乎我偏向蘭妮,相對而言,我似乎更多的把戴西當作了凱迪的化身,我自己覺得我
精神上對她有了更多的依戀和關愛。
戴西當然感覺得到我的這種精神狀態,或許她也很矛盾,她想學凱迪的一切,她知道我始終忘不了凱迪,但她
又不希望我把她當作凱迪對待,畢竟她是戴西。有一點也許是她從凱迪的現在悟出來而且無奈的,那就是她沒法象
凱迪樣對自己的情感要求太理想,對我和她的關係她也無法按常規的模式去設計和要求,至少,對我和艾娃、蘭妮
和瑪莎以及她雖然感覺到但不是很清晰的其他女友,她採取了一種眼不見為淨的超脫態度,當然,我也絕對不會對
她的這種默許做太過分的事情。
偶爾在好萊塢聚會,戴西和蘭妮也會遇見,她們像其他認識的朋友樣熱情問候,人多時甚至彼此顯得很親熱,
但我知道,其實兩人都不願多接觸甚至見到的。好在戴西和蘭妮都是開朗活潑型的女孩,雖然心裡多少有些陰影,
但與我在一起時,她們的樂觀和在一起時發自內心的歡樂至少讓我內心的負疚似乎減輕了些。
我記得有一天當我和埃瑪討論完公司的事情閒聊時,埃瑪真誠地對我說︰「親愛的,我希望這種生活保持現狀,
你千萬別再讓一個新的女孩子打破現在的平衡和安寧,大家精神都快崩潰經不起折騰了。」
我無奈地看看埃瑪︰「人生有些事是很無奈的,有些是命裡注定的。埃米,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一個很槽
糕、很不負責任的男人?」
「如果槽糕或許戴西、蘭妮也不會愛你了,我也不會為你這樣。是不是負責任,你最好問伊芙琳,你太太最有
發言權,至於其他人,你並沒有承諾什麼的。」
見我沉默不語,埃瑪輕輕撫摸我,說︰「如果是蘭妮是一個涉世不經,因為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
人,她根本就不懂別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她心裡只有你而為你癡迷情有可原的話,戴西絕對不會是一時心血來潮,
我更不會是。」
「你想說什麼?」
「你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吧,有些事是大家自己願意的,從作出決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結果的,你不用覺得
對不起誰。但你也明白,失去了平衡可能會真正傷害人的。」
正好戴西進來,看我們的神情笑道︰「你們談什麼,好像很傷感沉悶。」
埃瑪稍稍離開些我身體,笑笑︰「大衛告訴我,覺得現在與大家這樣相處心裡很負疚。」
戴西驚叫一聲撲到我懷裡,盯著我︰「你怎麼啦?腦子裡想這些,出了什麼事?」
我哈哈一笑︰「大家一起快快樂樂,我能想什麼?」
戴西狐疑地看看我︰「你不會想離開我吧?」
艾瑪笑道︰「離開誰也不會離開你,戴西,你想太多了。」
「我並沒干涉你其他任何事情。」戴西看著我說。
我摟住戴西,溫和地說︰「戴西,別說這些了,相信我。」
戴西看我不像違心的神態,這才笑著說︰「埃米,我求你啦,以後別與他討論這些問題,你不知道你對他影響
多大。」
埃瑪靜靜一笑︰「誰也影響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蘭妮最喜歡去的地方是歐洲。亞洲她最喜歡的地方是日本和香港。當然說這話時她趕忙補充說她也很喜歡中國。
我知道她是為了討我高興,我懶得說穿它。我只知道一點,在這個世界上,你個人再有魅力如果沒錢你什麼都不是。
同樣,對一個國家,對一個地方也是一樣。
拋開蘭妮與我交往這一段,我覺得她的確可以算得上是個完美的天使,不僅她的形象和身體,而且在於她的確
有一顆天使般純淨的心,所以每次在床上做愛,她為了遷就我而做一些我要她做的事情,看著她在床上一天天變得
越來越狂放,性慾一天強似一天,我就覺得我似乎在破壞世界上的美好的東西,可蘭妮早容不得我改正了,性當然
不是我們之間生活最主要的內容,但我如果不同意與她做愛,我想她會逼瘋我的。但我真的很珍惜她,不單單因為
她是我在美國碰到的第一個處女,也不是因為她漂亮、純情,對我無限的依戀和溫順,因為她本身就是真正的天使。
你完全可以把蘭妮當作真正的純潔的偶像,她確實是完美無暇,當然,在床上的時候除外,如果天使在床上沒
有象蘭妮那樣的話。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1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5-2 13:05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四十章 大學女生:劉爽和張鴻雨
中國經濟發展迅猛令人吃驚,對政治、經濟、社會生活影響變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個孩子後
一年,我隨著中國大陸投資的傾斜,大陸來的時間比過去多了,加上解決了每次到北京過去的許多不便利之處,那
段時間我是絕對癡迷極限運動,到任何地方都結識一批愛好運動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動認識了許多女孩,這裡介紹
幾個我認識的在校的女大學生。
北京女大學們無論觀念還是言行遠遠不同於我當年在北京讀大學、研究生時交往的那些學姐學妹,有時我甚至
覺得有些女孩的開放程度超過了我在日本、美國認識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處女似乎比過去少了,而
且講起性解放來有時令我這個自認見多識廣的人也瞠目結舌。我很難評價這是社會的進步還是其他,但我很懷念我
過去的那些學姐學妹們。
因故有些太過分的女孩我就不說了,以免讓人感覺我有醜化女大學生之嫌,而且說實話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們。
我只想說在一個經濟發展的社會,金錢確實會讓許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個正在振興過程中觀念變化著的社會,
我有錢,結識了許多女孩或者說許多女孩願意與我結識,她們中許多是絕對出類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們中間
許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學生的主流。
我那時真不迷戀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體,我更樂此不疲於刺激性的體育運動。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會陪我到北京郊區的十渡去玩蹦極。小薇如果有時間也會與我們一塊去,但多數時候她們會守在蹦極
下面的水池邊看我一次次的玩,她們從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麼有滋有味,我只能說沒別的更豐富的刺激運
動,蹦極也算是無奈中的選擇了。
記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後,時間就花了近五個小時,不知道是不是放假還是周
末的緣故,玩蹦極的人還特別多。雖然王枚和林露沒催我,兩人坐著聊天,但畢竟時間呆太久了,因此準備再跳一
次就回市區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隊等候,我前面大概還有十幾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學生模樣的外國人,同時還有兩個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從背影看很性感。一個女孩穿著白褲,黑色短袖襯衣,長長的頭髮可能為
了蹦極用頭繩緊緊將頭髮紮成一束;另一個女孩也是修長的身材,頭髮是一個短短的小 ,穿著紅色吊帶背心,白
色長褲,兩條潔白的手臂渾圓下垂,圓圓的臀部隱約可見褲中小褲衩的勒痕。
嚴格說十渡的蹦極才48米高,不算是很險要的,但由於這是中國第一個蹦極,所以還是吸引了許多勇敢者,除
了幾個老外,我看像我這樣三十多歲還來玩的人真不多。據說世界最高的蹦極在南非,我沒玩過,只是在瑞士度假
時在遊覽車上跳過160米高的蹦極,比十渡蹦極刺激了許多,但由於十渡蹦極下去是水面,看上去顯得離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兩個女孩大概是臨時有些怯場,輪到她們互相推諉,誰也不敢下,工作人員只好讓她們在旁邊站站,
讓後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們的模樣,從背影看實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幾個老外禮貌性地請女孩先跳,兩個女孩不好意思搖搖頭,十分緊張害怕,終於輪到我準備了,我也看
清了兩個女孩的面容,很清純,尤其是穿紅色背心的女孩圓圓的臉上似乎稚氣未干,白淨的皮膚,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對她們說:「沒關係,很安全的,一閉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極將彈索繫在腳踝處,跳下時大頭朝下,
確實就是一閉眼就下去了。
也許是我的輕描淡寫和輕鬆使她們放寬了心,穿黑色襯衣的女孩看看另一個女孩,說:「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沒那麼嚴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幾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強笑著說。
我點點頭:「越玩你會越喜歡的。」
黑衣女孩走過去,讓工作人員協助系彈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聲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紅衣女孩直搖頭,嚇得淚水都流出來了,臉色慘白,我笑著安慰:「沒關係,我保證你沒問題。」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覺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斷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遲疑,我讓站在身後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義的氣概,總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員身邊,女孩的腳只發軟,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懼,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員送上岸,站在水邊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閉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覺得工作人員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慘叫一聲下去,當然不會出什麼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嚇壞了。我蹦下去,頭朝下誰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勢。等我上岸,兩個女孩似乎已恢復平靜。黑衣女孩笑
著說:「我叫劉爽,謝謝你的鼓勵。」紅衣女孩臉色恢復了紅潤,笑著說:「我叫張鴻雨,謝謝。」我看看劉爽和
張鴻雨(抱歉用筆名,如名字相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說:「沒關係,下次就會好些。再見。」
我看看遠處正張望我們這邊的林露和王枚,走過去。劉爽和張鴻雨見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們是一塊的。
兩人隨我一起走過去,王枚笑盈盈地問:「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們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說:「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別向王枚和林露介紹了
劉、張。彼此道別。
當王枚駕車從停車場過來,我和林露上車。好像見有人向我們車招手,王枚一笑:「那兩個小妞叫你,我告訴
你,我可不帶她們回市裡啊。」說著,王枚將車靠在路邊。我下車,張鴻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說:「你們是回市裡
嗎?」我點點頭,張鴻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能不能帶我們一塊走啊?」
我笑笑,沒理由拒絕的,說:「你們不玩了?應該沒問題的。」三人來到車邊,我打開車門,張鴻雨和劉爽坐
到後排,好在那天王枚是開著寶馬,如果是她的跑車可真坐著彆扭了。張鴻雨對王枚笑笑說:「對不起打擾了。」
王枚笑笑,沒說話,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邊的我一眼。林露撲哧笑了。我扭頭問林露笑什麼。林露說:「我跟枚
枚打賭她剛才對你說的話沒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說:「他總是讓我失望。」
車行進中,我聽林露問劉爽和張鴻雨才明白,她們是北京某大學二年級學生,暑假沒回家兩人結伴到十渡玩。
也許劉爽和張鴻雨從來沒接觸過象王枚這樣嫵媚和氣質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覺得她們真的要土氣多了,
加上拘謹,似乎大氣都不敢出,但她們確實清純靚麗。
車飛馳向北京市區。林露對我說:「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過你,他呆不了幾天,不要說這說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開車吧,說讓司機來,你非要自己開,出了事我饒不了你。」
「別說不吉利的話。」我說,「不過枚枚你還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說話,將車停到路邊,笑著打開車門,拉出林露:「去,別讓我一人開,你開回兒。」林露耍賴不下
車,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裡嘟囔著,到駕駛座開車。車重新啟動。王枚說:「集中注意力開,別說話啊!」
林露不幹了:「你這就報復上了。」
王枚這才細細打量劉爽和張鴻雨,兩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劉爽為了打破尷尬,笑著說:「怎麼不讓大哥
開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來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說什麼呀,枚枚。」我扭頭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溫柔地看看我,說:「好,好,算我胡說,又沒說你壞
話,怕影響你形象啊?」
「這話太損了啊。」林露說。
「去,去,開你的車吧,少說幾句。我還沒說什麼,看有人急的。」
我懶得理她們倆,總這樣鬥氣的。也沒真的什麼厲害衝突。我閉目養神。王枚撫摸我一下頭:「不會真不高興
吧?」
「休息休息,什麼就不高興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車椅上不語。
「每次都是你無中生事。好好的又讓你給瞎攪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麼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難堪了,尤其是當著兩個別的女孩子。
劉爽和張鴻雨對視一眼,覺得坐我們車有些難受了。
「別帶著情緒開車啊。」我笑著對林露說。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樂了。
王枚也沒事了,笑了起來:「回去再說吧,你老實開車。」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許睡覺啊,你們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說說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許劉爽不想讓人覺得太拘束吧,笑著問正扭頭與王枚說話的我:「大哥是
個企業家吧?」
我笑笑:「嚴格說我不是。」
「那從事什麼工作?」劉爽盡量想多與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聲的窘態。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應該這樣說。」
「應該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說太多,她看著劉爽:「你也不用問他,他只是偶爾回中國看看,
你們認識算是太偶然了。」
「長期呆哪個國家啊?」聽說我長期呆國外,張鴻雨倒顯然來了興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說,但還是禮貌地回答。
憑感覺,劉爽和張鴻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們的精明能幹從她們的說話氣質
和神態中體現出來,見她們對我如此溫柔乖巧,張鴻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開話題,笑著問:「你們在學校學什麼專業?」看來劉爽的問話達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開始關注她們。劉爽答她是中文系,張鴻雨是經濟系。聽說張鴻雨學經濟,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張鴻雨對我甜甜一笑,讓王枚一激靈。王枚對我笑笑:「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年輕漂亮。」
張鴻雨無不羨慕地說:「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誰敢說年輕漂亮,說有些傻還差不多。」
王枚一直覺得自己沒讀大學是遺憾,從本質上看她對大學生是比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當著我的面
與她侃侃而談她又有些緊張。她從不覺得自己在商場或在事業上比大學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幾個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學畢業又怎樣,不一樣靠嫁人來改善自己命運。她最擔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學生
情結,她知道我的那些學姐學妹影響了我整個青春期的觀念,給我的影響是很難忘記的。
王枚笑笑,不多說了,她怕兩個女孩說出什麼勾起我回憶的話題。我其實明白王枚的心思,我歎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難消除對女學生天生的嚮往的。我裝做不在意,閒扯到別的事上去。
車到了北京市區西直門附近,林露停下車。王枚笑笑:「劉爽、鴻雨,我們在此分手了,我們得向北走,你們
該直行了。」
劉爽和張鴻雨笑著說謝謝下車,我下車向她們道別,我正準備轉身開車門,張鴻雨笑著叫住我,問:「我們還
會見面嗎?」
「有緣就會相見吧。」
「能留下你的電話嗎?」
「我可能馬上就離開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與她們有什麼瓜葛。
張鴻雨嘻嘻笑了:「不會明天就走吧?我們放假反正也沒事,不想再出來玩玩?」
我只好告訴她北京秘書的電話號碼,說:「到時再聯繫吧。」
第二天我醒來,見從雲南帶回的靈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邊,我想想,記得前晚是與林露睡在一起的。靈芝嘻嘻
笑了,說:「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讓我過來陪陪你。」
「露露什麼時間走?」
「林小姐說中午就走了,好像有點急事,讓你千萬等她回來再離開北京。」
公司秘書轉來電話,問有位張小姐要與我聯繫,我通不通話。接過來,是張鴻雨,她問:「願不願意到頤和園
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學女生想出這樣的約會,我印象中好像多少年沒去頤和園,更不記得多久前與誰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別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來,等會兒再商量去哪裡玩吧。」
「好呀,你家在什麼地方?」
「你說一個地方,我讓人接你吧。」
「在我們學校南門,我十點在門口等著。」
「好吧,等會見。」
我佈置給秘書。靈芝默默看我掛了電話,翹著嘴說:「又約別女孩子來家裡?」見我不吭聲,她吻吻我,說:
「我以為林小姐不在,你會讓我多陪陪你。」我親親她,笑道:「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是剛認識一個朋友,想邀請
我出去玩。」
王枚給靈芝打電話,問我醒了沒有,靈芝將電話遞給我,王枚笑道:「露露等會到公司來談上次我給你說過的
項目的事。你什麼意見?」
「你們自己協商吧。我上次告訴過你我的意見。」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飯?」
「不用了,你忙吧。張鴻雨小姐說過來邀請我出去玩。也許就與她吃飯了。」
「學經濟那個?」王枚名字記得很熟,「我告訴你啊,少與現在的小女孩子纏在一起,現在的女學生跟早些年
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別讓我收拾殘局就阿彌陀佛了。說好啊,晚上陪我吃飯,誰也不許約。」
王枚對我早過了防範的時光,她知道我不會像過去樣衝動,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場作戲,不會當真的,
而且她根本也沒把張鴻雨、劉爽這些小女孩放在眼裡。
靈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點早餐,看埃瑪送來的幾份材料。看完,靈芝靠近我說:「我們現在回枚枚姐那邊
嗎?」
「我不是約了人見面嗎。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約的誰。」王枚不在的時候,靈芝也常常會撒撒嬌,不過她到底成熟了些,不會太任性,我
笑笑,不多說,給小雪打電話問問女兒婷婷、點點和兒子的情況,那時小雪正與朋友聊辦一個公司重操就業的事,
她匆匆說了幾句,然後告訴隨後再聯繫,我不打擾她了,省得耽誤她合作成功又要說閒得無聊怪我沒時間陪她了。
十點四十,張鴻雨被領進了房間,正如我猜想的那樣,她是一個人來的。張鴻雨被靈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
「這個小妹妹是誰啊?」
「靈芝小姐,是枚枚的乾妹妹。」我隨口說。
張鴻雨定定神,坐下:「剛才領我進來的那個外國女孩又是誰啊?」
「你問題真不少。」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問新問題。」
「助手?」張鴻雨這才真正細打量我。
我對靈芝說:「回那邊去吧。」靈芝似乎也沒覺得張鴻雨怎麼漂亮,說實話,要講氣質和嫵媚,靈芝更顯突出。
但張鴻雨那種學生味氣息讓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氣。張鴻雨穿著樸素簡單,但看得出經過了仔細考慮,她看得出
林露和王枚服飾的高檔和氣質中的富貴氣息,她只是一個清貧的學生,當然不會跟她們比這個,她最有價值的是她
身體本身。
張鴻雨穿著紅色的吊帶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膚顯得尤其白膩。豐滿的乳房似乎要從薄薄的背心中
蹦出來,襯托出她身體的活力和彈性,柔和的大腿勻稱修長。她根本就不用化妝,青春靚麗的臉上透出自然的紅暈。
張鴻雨見我打量她身體,笑著說:「認識你也許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打聽了。
我想你能幫我實現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是什麼?怎麼知道我回幫助你?」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問。
「我希望去美國留學,想求你給我擔保。」
「憑什麼我能擔保?」
「你以為我傻啊。」張鴻雨笑著說,眼楮不游離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絕對是身價過億的主,看著
她們對你的那肉麻勁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書,你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實力她們會對你那樣?你沒資格誰有?」
我哈哈笑了。這小丫頭倒真是聰明絕倫。
「我知道你肯定身邊美女如雲。」張鴻雨繼續說,「只要你同意為我擔保,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語,她確實是個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對她身體還談不上有什麼需求。我想我還就不缺美女。也許她看
出我的想法,笑笑,說:「有時精點雅致的菜吃膩了,來點小菜也許更爽口。」
張鴻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如此讓我感到震驚的女孩。事後我想,我當時之所以心裡其實默認了幫她,因為她是
第一個,以後並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麼知道更爽口?」我好像回到了自己口無遮攔的大學時的歲月。
張鴻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嘗試新的東西。」她好像不是在討論自己的身體,我們不是在議論彼此
的性,而是在談一個學術問題。
「你不要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談過兩個男友,一個是我的同學,分手了,憑著英
俊與一個低年級女生好了,我一點也不難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後來他要與我和好,去他的,把我當甚
麼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個男友是個公司老總,除了給些零花錢我們也沒什麼更多說的,我幾個同學都有
這種朋友,你知道我們女孩子需要打扮,開銷的,認識你,我覺得是機會,成不成我都得試試。既然像王枚和林露
那樣什麼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對你依戀,我想你定有過人之處。」她按照自己想的說過不停。
說實話,我喜歡張鴻雨的性格,但想到與這種女孩做愛我就興趣索然。「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幫你,至於
你要為我做什麼事再說吧,我好像沒什麼事要你做。」
「你願幫我?這算是一個承諾?」她顯然也出乎意料,驚喜地看著我。我點點頭。她高興地跳起來跑到我身邊
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國有什麼好?為什麼作那麼大犧牲非去不可?」我真有點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邊,看著我說:「我說了你不許反悔啊。其實我昨天回去仔細想過了你大概是個什麼樣身份
的人。我知道我很難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裝做現在這樣。我說的第一個男友是真的,第二個男友是我們同學的事,
我會為了一點零花錢隨便跟一個男人?」
我笑笑,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說:「我想我們認識也算是有緣吧。我希望
你學習畢業後再出國。」
「當然要畢業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廢。」張鴻雨笑著答。
「吃飯去吧,想吃點什麼?」我起身笑問。
「我們窮學生,沒那麼多講究,如果你高興,帶我吃什麼我就吃,如果你沒時間,我回學校吃飯也很香。」
「哦,邀請我去頤和園划船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啊?」我笑著問她。
「我覺得我邀請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錯誤,你根本就不會與我划船,我只能想到這個,再去蹦極?我可不敢有第
二次了。」
與張鴻雨聊天很愉快,但沒有性的衝動。不知道是她的成功還是我身體的失敗。
我帶她到燕莎商城一樓吃西餐。兩人剛坐下,小薇打電話,原來小薇做節目,昨晚很晚才從外地回北京,起床
就給我打電話,我邀請她一塊過來用餐。張鴻雨看見小薇時的吃驚遠遠超出了看見王枚與林露的表情,畢竟小薇在
電視台的名氣和她的清秀端莊幾乎就是張鴻雨心中的偶像。
我給她們兩人作了介紹。然後關心地問小薇節目製作情況。小薇簡單說說節目,然後笑著說:「你和枚枚又去
十渡蹦極了?」小薇從來不提林露的,她向來不感冒林露。我點點頭,指指張鴻雨:「這不就是蹦極認識的新朋友
嗎。」
小薇看著我:「有什麼好玩的。我現在回北京了,我已經向頭請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我笑著說:「我們
去十渡玩吧?」小薇說:「不行,我不讓你去蹦極起來沒完沒了。你陪我去騎馬吧。」
「再說吧,再說吧,先用餐。」正好餐點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說。
用餐出來,到停車場,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與我單處,我讓司機開車送張鴻雨回學校,張鴻雨上車前,
低聲對我說:「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運。謝謝你。」
在北京的剩餘幾天,幾乎天天與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沒怎麼與張鴻雨聯繫,她給我打過兩次電話,但因為我
都有事就沒見面,一直到兩個月後我重返北京,才再見到張鴻雨。
第四十一章 大學女生:衛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氣秋高氣爽,去十渡玩有些偏涼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對我去。王枚建議去香山登山,她
與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來熱情很高一聽有林露參加,藉故不去了。張鴻雨聽說我回北京正好打電話問候,我順
便邀請她一塊登香山,畢竟香山離得不遠,又是週末,公司的劉總還有一些員工大家一起參加。
十點多鐘,大家在門口聚齊。張鴻雨、劉爽還有她們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學一塊高興跑到我們面前。張鴻雨介紹
女同學叫衛芹,男同學叫李偉志。我與李偉志握手,向衛芹和劉爽打招呼。劉爽看看周圍十幾個公司員工,很興奮,
王枚主要介紹了劉總,然後說:「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員工嬉鬧著進香山公園。
我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孩沒隨大家一起進,問王枚,他是誰,男孩笑著:「我叫王強,公司辦公室工作。」
王枚笑著說:「我讓王強陪著我們,萬一有些什麼事好照應一些。」我笑笑,對張鴻雨說:「你們還不登山?我們
山上見吧。」
進香山公園,大家很快就有說有笑的開始登山。聽得見公司員工在前面招手歡呼,我因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
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說:「你就算是陪我們散步吧,可不許一個人跑得快快的,把我們丟下啊。」我只好依她
們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後是林露,我身後是王強和張鴻雨他們。我與王枚說笑著,聽見王強問張鴻雨在哪裡工作,當聽
說是大學在校生,王強笑著說:「你們怎麼會認識王總?」
「王總?」張鴻雨有些沒反應過來。王強向前面指指,張鴻雨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總。她點點頭。然後問:
「他是誰?」王強對她小聲說:「是我們老闆的老闆。」我知道他在說我。我笑笑,覺得張鴻雨是抓緊任何可能刺
探我的情況。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轉身對王強他們說:「你們先登山吧,我陪她們。」
「沒關係,我們一塊休息吧。」王強笑著回答。
於是大家找了個樹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對王枚說:「看來你們得多鍛煉。」
王強笑著說:「我們王總平時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來登山她都抽不出時間。」
林露含笑說:「你倒是挺會說話。」
王枚笑道:「你可別說我太忙,他會說我工作缺乏統籌,是自己沒安排妥當的。」
王強見我和王枚、林露說話,他不便參與,於是與張鴻雨、劉爽他們聊天,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們的笑聲。王枚
笑看我一眼:「看來你這幾個小女孩朋友還是蠻招人喜歡的,我看剛才公司小青年看見她們眼楮都發光了。」
林露笑著說:「我看今天來的那個衛芹更漂亮。」
我看看衛芹,確實是美麗可愛,笑道:「誰也沒你們漂亮,可是誰敢向你們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願就此話題多說,嚷道:「王強,你們先走吧,我們邊走邊說話,不影響你們登山玩。」
王強點點頭,四個大學生也站起,走了幾步,張鴻雨笑著跑回來,看著我:「我還是跟你們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強他們揮揮手,自然王強他們向前走了。
坐了一會兒,四人起身繼續登山,王枚和林露還是走在前面,將張鴻雨和我留在身後,張鴻雨好像步伐邁得特
別慢,很快就落後於王枚和林露,林露扭頭看看張鴻雨,對王枚說了些什麼,王枚立住,回頭看我們,笑著說:
「怎麼走那麼慢。」
張鴻雨急走幾步,等她們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腳步。我看著張鴻雨,她的圓圓的臀部在我眼前隨步伐張合,筆
直的雙腿隨邁動一彎一曲,誘惑得我心裡直養養,我禁不住在她滾圓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點吧。」
張鴻雨扭頭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說:「我走不動了嘛。」
見我沒吭聲,張鴻雨說:「回來幹嗎不讓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嗎?」
「幸虧我留著埃瑪小姐的手機號,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張鴻雨有些賭氣地問。
「我怕你啊,我躲你幹什麼?」我笑著說。
張鴻雨停下,轉過身看著我:「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女孩,上次只是為了吸引你注意讓你同意為我擔保才說那
些話,看你的神態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確實,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們。
「我不管,我要你單獨安排時間見我。」
「別任性啊,我不喜歡你這樣。走吧,注意影響,有公司員工的。」
張鴻雨轉身繼續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說話,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話。我說:「同意幫你忙就是了。」
張鴻雨不說話,默默向上走,也許步伐加快聽得見她的喘息聲。太沉悶了些,我笑著問:「李偉志是你們誰的
男朋友?」
「還看不出?跟著衛芹形影不離。」
「衛芹什麼專業?」
張鴻雨停下,轉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歡衛芹啊?」
正如林露所說,衛芹確實是美麗,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學姐張蜜。張鴻雨見我不說話,覺得我默認了,
她繼續登山,過了半晌她頭也不回地說:「明天安排個地方吃飯吧,我帶衛芹來。」
衛芹那漂亮的笑臉閃現在我腦海,我幾乎沒思考就說:「明天中午去長城飯店吧,我在那裡固定開的有房間的。
我覺得這樣不好吧。」
「吃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也許你嘗嘗再說吧。有什麼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準備娶她做太太。
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偉志的。」
就不多說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長期在長城飯店包房,對外來說我畢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幾乎就沒怎
麼住過酒店,有時完全是為了談生意或會見什麼人說住酒店做做樣子。第二天中午,張鴻雨和衛芹果然應約到酒店,
當吃飯過程中衛芹上衛生間時,張鴻雨笑著對我說:「衛芹問你給她多少錢。我說不會虧待她,沒錯吧?」
我一聽頓時興趣索然,衛芹那美好的身影讓我覺得一下貶值。我笑笑說:「既然這樣,算了吧。」
張鴻雨著急地說:「我好說歹說把她叫出來,總不能吃餐飯就完了吧。」
「我給她錢就是了。我對她沒興趣了。」
張鴻雨笑了:「那幹嗎,學雷鋒啊?那你給我錢得了,別誤會,與你開玩笑。我的意思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去房
間呆一會兒。」
「我不習慣這樣。」
「有什麼習慣不習慣,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廳等著你們下來,我還得與她一起回學校
交人呢。」
衛芹回餐桌,我看著純純的衛芹,怎麼也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該約她來,讓
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裡產生如此不美好的反應。衛芹見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顫,她真的是一個純情的女孩,
怎麼會變成這樣,像個應招女郎似的,說實話我心裡很不好受。
用餐完進到房間,衛芹看著房間:「真漂亮,平時你不住多可惜啊。」張鴻雨也是四處張望歎息,猛然她想到
了幹什麼來的,說:「你們先聊,我出去辦點事。」
房間只剩下我和衛芹,衛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說:「我沒想到你會約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聳立的乳房在薄衣環裹下滾圓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細膩柔和。真的很漂亮誘人,既然是
花錢做愛,我也用不著耽誤她的時間,但我沒有任何激情。見我看著她不語,衛芹走到我身邊,雙腿叉開坐到我腿
上,抱著我脖子嘴湊到我唇邊,我被動地回應吻了吻她,感覺她呼吸的清香和身體瀰漫的肉慾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衛芹笑笑,自己脫衣,很快露出了她絕對美妙的身體,她又幫我脫,我躺在床上,她熟練的用嘴
幫我吸啜,看著我變硬的身體,她從包裡掏出早預備好的避孕套給我套上,然後騎坐到我身上,開始一上一下的抽
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興奮還是愉悅,總覺得她的呻咽聲讓我彆扭。我射出,衛芹取下套,親親我,說:「我陪你
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衛芹幫我洗遍全身,然後自己也沖洗乾淨,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玩弄了一樣,沒任何激情,只是
簡單的性交。幫我穿好了衣服,衛芹才自己慢慢穿褲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該給她多少錢,
我印象中好像從來沒進行過這種交易,後悔沒先問問張鴻雨。我拿出五萬塊錢給她,衛芹吃驚地看著錢,我不知道
她是覺得多還是少。
「都給我的?」衛芹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從她的神態我知道至少我沒讓她失望,一個女孩子無論做什麼,當她
對一個不一定喜歡的男人獻出自己身體時總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我只是覺得不應該讓她感覺到我不尊重她的犧牲。
我放進她的隨身小包裡。衛芹抱住我,吻我,我覺得她是發自內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說:「我們下去吧,
小雨還等著我們呢。」
我看到衛芹臉一紅,不好意思地一笑點點頭。
張鴻雨果然在大廳等著我們,見衛芹的神態,她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邊,她
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說:「我正準備上去叫你們。」
車送她們回學校,衛芹坐在我身邊,緊緊偎著我,手撫摸著我的臉。張鴻雨坐在副駕駛位,頭不回也不說話。
到學校門口,車停下,衛芹看著我:「什麼時間再約我?」
我笑笑:「抽時間吧。」我內心知道,我和她已結束。
我送她們下車告別,張鴻雨看著我:「是不是得這樣你才約我吃飯啊?」
我笑著說:「我一定請你吃飯。」說著,我塞給她一個信封,裡面裝了一萬元錢,她吃驚地接過,從信封口往
裡看看,臉色變了,我感到她幾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懷裡,但看我真誠的樣子,她猶豫了,然後突然笑了:「看來我
可以靠這個發財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諷刺的意思,真心地說:「你就把我當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誰的大哥啊。」張鴻雨恢復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衛芹悄悄把錢放進小包。
「怎麼樣啊?」張鴻雨問我。我知道她問什麼,我搖搖頭:「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這樣。」
「身體還是交易?」張鴻雨窮追猛問。
「身體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紹一個純情的女生給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絲毫的想法。」
「那你也沒閒著。」看來張鴻雨很惱火,「我還以為你真的讓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遠處的衛芹招招手,然後對張鴻雨說:「再聯繫吧,再見。」
「BYE-BYE 」張鴻雨向我揮揮手。
過了兩天,張鴻雨給我打電話,笑著說:「中午請我們吃飯吧。」
「你們?你還有誰?」我以為又是衛芹。
「我和劉爽呀,還有一個同學。」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靈芝無聊地說笑著。我說老地方見面吧,看看不高興又不敢表露的靈芝,說:
「我去見幾個朋友。」
「你不是說好請我和姐姐吃飯的嗎?」靈芝說。
「對不起,我忘了。你讓曼芝下午就在家裡玩吧,我們晚上一塊吃飯。」
靈芝扭頭不理睬我了。
張鴻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許是我給她的錢買的,不過看上去顯得時尚了許多。劉爽向我微笑點頭。張鴻
雨給我介紹站在她身邊的女孩:「這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驚呆了,我這人有個習慣,總
愛把新認識的大學女生與過去我認識的學姐學妹對照,我覺得袁苑就像過去的夏潔一樣端莊、漂亮,當然,我外表
很鎮靜,禮貌地對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問好。
四人坐下用餐,張鴻雨很高興地說東說西,劉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隨便說笑。只有袁苑靜靜笑著聽我們說,
偶爾問她她答絕不多說。我笑著說:「校花是不是就這樣的?不多說話?」
袁苑不好意思地說:「你別聽鴻雨和劉爽胡說,什麼校花啊。」
劉爽道:「不多說話?我和小雨加在一塊也沒她話多,那是現在與你不熟悉,等下次見她你別嫌她話密就不錯
了。」
我看著恬靜文雅的袁苑,還真有些喜歡。張鴻雨見我看著袁苑的神態,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長地看著
我說:「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說:「你瞭解我多少?別瞎猜了,吃飯吧。」
餐後,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劉爽看著張鴻雨,笑道:「小雨,乾脆我們搬這裡來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來。我覺得學校住著很好。」張鴻雨笑嘻嘻地說「住幾天我就不想上學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然後張鴻雨起身叫劉爽到房間裡去看看,劉爽看看我,我笑著說:「想去看就看罷,酒店房間不都一樣,困了就睡
一會兒吧。」
劉爽和張鴻雨嬉笑著進套間裡面去了。我不知道張鴻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給我的。袁苑見我看她,有些不好
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邊,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開自己的身體,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顫抖,我笑
著問:「緊張什麼?」
「沒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並細細看著她柔軟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
「你會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開我眼楮,說:「你看出什麼啦?」
「你很緊張。」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瞼,臉紅地問:「還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聲,笑笑,盡量讓自己放鬆。
「你沒有談過男朋友。」
「錯了。」袁苑馬上聲明,我知道現在的女孩誰也不願承認自己沒交過男朋友。我其實是想說她從來沒有性的
經歷,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話對一個女孩很難說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將她身體向我懷裡拉拉,也許不願顯得自己真
沒交過男朋友吧,她居然沒抵抗就順從地被我摟到懷裡,可是當我要低頭吻她時,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臉漲得通
紅。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我早顧不得其他,將她手拿開,嘴貼到她軟軟的嘴唇上。我舌頭很輕易就進入了她嘴裡,她
機械地回應我,身體不再僵硬而是軟軟地靠在我懷裡,我也不想太急於幹什麼,手輕輕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蘭,
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體不失態,她似乎不想動彈享受著撫摸帶給她身體的巨大愉悅。
我抬起頭,手也從她乳房挪開,看著她緋紅俏麗的臉,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輪親熱,但我忌諱張鴻
雨和劉爽出來,不敢繼續。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隨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
不想多動,讓我的手帶給她酥酥的感受。我實在想看看挺裡的衣服裡跳動的乳房的誘惑,於是輕輕解開她衣扣,袁
苑看著我不語,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開了乳罩的扣,兩個圓圓的乳房印入我眼廉。
白嫩極了的皮膚,清晰可見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兩個肉粉的乳頭,我低頭用舌尖在乳頭上舔了一下,袁
苑身體顫慄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體就一陣顫慄,她手緊緊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頭,用牙輕輕咂允,袁
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來,我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袁苑打我:「你幹嗎這樣讓我難受。」
聽見哭聲,張鴻雨和劉爽跑出來,一看我們的神態,很尷尬。袁苑也不說話只是哭,用手無力地打我,頭紮在
我懷裡。張鴻雨和劉爽忙躲進房間去。
我給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說:「別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復了平靜,我給她擦拭眼淚,她好像受到極大傷害似地看著我,然後站起,遠遠地坐到我
沙發對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剛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沒反抗,顯然陷入了羞惱之中。
過了一會兒,張鴻雨和劉爽出來,劉爽看見我,臉一紅,好像剛才是她敞開衣服一樣。張鴻雨看著袁苑,好像
不知發生什麼事一樣,確實剛才袁苑沒注意她們的出現,問袁苑:「袁苑,你怎麼啦?」
「沒什麼。」袁苑勉強笑笑,答。
「那我們到下面商場看看去。」張鴻雨想轉移視線,笑著說。
我拿出些錢遞給張鴻雨,笑道:「你們去看看,買點東西吧,要回去的話叫我就行了。」
張鴻雨看看我,但還是接過錢,笑著對劉爽說:「也好。」
劉爽高興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搖搖頭:「你們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會兒下去找你們。」張鴻雨拉住劉
爽開門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我見袁苑靜靜低頭坐在那裡,心裡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我拿出一萬塊錢,走到袁
苑面前:「你也去買些東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聲,我又說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裡的錢猛地扎到我懷裡,哭嚷著:「我不要錢,我不要
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錢,抱起袁苑走向臥房。
等劉爽和張鴻雨哼著歌曲進房,看見袁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她們哪裡想到,在她們
離開的這一會兒,一個處女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張鴻雨看不出我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她根本就沒想
到袁苑會是一個處女。袁苑在床上告訴我,所有同學都知道她有許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沒有男友簡直不可想像,
但也確實與幾個同學好過,但只有她自己和他們知道,她僅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親暱的行為。我想也許追她的
那些男孩都想顯得更紳士些,所以寧可慢慢來,可曾想過作為一個女孩,袁苑其實又何嘗不希望別人吻她,撫摸她,
甚至與她做愛呢。
袁苑恬靜地坐在沙發,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性帶給她的刺激興奮回念之中,當她看我時,我覺得眼中有許多的
依戀和溫柔。張鴻雨雖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間的變化,她覺得袁苑與我肯定發生了性關係,從袁苑那
滿足甜美的臉上可以看出,不過憑她的瞭解和交往,覺得袁苑不應該是那種見面第一次就與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
她吃不準。
袁苑身體帶給我的是一種新的記憶而已,做愛本身不會增加我對她特別的印象,確實,無論她是處女還是別的,
做愛已不是女孩子打動我最主要的東西了。但她那嬌柔清純的神態似乎使我沉睡的記憶復甦,使我想起了過去了的
歲月,心裡有一種淡淡的甜蜜。
張鴻雨說回學校去。劉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沒吭聲。張鴻雨和劉爽那時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剛才發生了什麼
事。張鴻雨表情頓時從剛才的高興顯得低落,她坐下,劉爽問:「怎麼啦,不是回校嗎?」見張鴻雨也不吭聲,劉
爽也只好坐下,她覺得在坐的好像都有毛病。
我說:「乾脆一起吃晚飯再走吧。」見她們都沒反對,我給王枚打電話,說晚餐與張鴻雨、劉爽一塊吃,讓她
們不用等我。然後我說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電話中問:「她們誰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
睡問與誰住酒店,我笑笑說:「別問了,明天再說吧。」
王枚說:「別與女生們纏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響。」我說再見掛上電話。
袁苑聽我說晚上住酒店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閃耀明亮的光彩,她從沙發上站起,說:「走,我們吃飯
去。」
我看張鴻雨似乎吃飯沒什麼口味,袁苑和劉爽倒沒事似的邊吃邊與我說笑。
用餐完,起身,張鴻雨看著我說:「我不上樓,我回學校了。」
劉爽也向我道別。
我們一起到酒店門口,張鴻雨第一個鑽進了車,劉爽見袁苑向她們揮手道別,猛然明白了為什麼張鴻雨不高興。
她笑著說再見進了車裡。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嬌媚的身體,袁苑也想著性帶來的巨大的
歡娛,我們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間。
真的沒有什麼比初嘗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體更富有誘惑力的了。
第四十二章 大學女生:陳 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紋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在北京,小紋高興地說她將到中國出任一
個企業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國大陸,要見我。我也很高興,讓她到後與我聯繫。小紋作為麗奈第一屆青春美少
女組的藝員,以台灣公司名義推出後,正如山田麗奈估計的那樣,正穩步在演藝歌壇發展,似乎也成了亞洲知名歌
手,而且影響正向世界範圍擴展。我曾對日本的美禮和千蕙說如果她們再不努力,整個亞洲就是小紋的了,美禮怪
我偏心,千蕙說不可能。(背景參考《娛樂圈》)
那時我和王枚房地產公司劉總正策劃到北京海澱區的風凰嶺風景區白虎澗大峽谷去探險。劉總我叫他阿輝,那
年已四十三歲,他絕對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實際上是王枚房地產項目的總負責,因此也比較尊重他,他把
王枚當成女兒一樣關心,我也覺得他像一個大哥一樣。
一天阿輝打電話給我,說他與幾個運動愛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時間可以一起聊聊,王枚聽是阿輝,
接過電話問:「阿輝,你約他去哪兒?」阿輝吱晤,王枚又問了一遍,阿輝說在長城飯店的天上人間夜總會。王枚
不高興地說:「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廳啊。」阿輝笑道:「幾個朋友聚會不是商量出去玩嘛。」我推開王
枚,拿過電話,說:「我一會兒過來,等著我吧。」
掛上電話,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讓他發鬆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訴我多次了,阿輝每天深夜回家。像什麼嘛。」
「工作做好就夠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別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讓大家都等你。」
「你們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來我休息得好啊。」王枚越想越氣,因為我們說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見我叫靈芝取衣服,知道說了也沒用,於是默默給我扣衣扣,說:「早點回來,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輝他們還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別對小姐們太實誠,聽見沒有?十二點,我準時在長城飯店門口等
你。」王枚剛出道時在歌舞廳當過經理,當然明白怎麼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點回來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點。」王枚看著我,強調說。
到達阿輝他們的包間,裡面早熱鬧起來。見我進房,阿輝忙給我介紹,有兩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
他小林吧,據阿輝講是某位高干的孫子。也許他事先向他們作過介紹,所以大家也沒深問,彼此端起酒杯,先並了
一下,算是打過招呼。
我坐下,阿輝笑著問:「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搖搖頭,說:「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說:「那怎麼行,」他對陪她的小姐說「你去把經理叫來。」
我跟阿輝來過幾次天上人間,我知道如果我不找個小姐陪著,朋友們都覺得不自在,所以我也沒特別反對,一
會兒經理進來,看我是新來的自然明白叫他幹什麼,他叫來媽□,一會領進幾位小姐來,我從來不習慣這樣挑選的,
看見一個女孩子似乎清純可愛,沒怎麼化妝,就叫她過來坐下。
我問小姐的名字,她說叫她小蘭即可。我知道她們也從來也不說真話,想起王枚說過我幾次讓我在歌廳等娛樂
場所別太認真,故也就不深問。
阿輝知道我不愛唱歌,於是陪著我聊天。他說等春暖花開時節可以到白虎澗溝去冒險,並介紹了情況,小林他
們也挺感興趣,我介紹在美國、日本運動的情況,他們告訴我國內有些項目也開始有了。大家邊談邊喝酒,倒是輕
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蘭很注意聽我們談話,等大家都開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時,她笑問我的名字,我說叫我李大
哥就行了。
小蘭倒也不多問,然後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發現小蘭倒也有些水準,聊天很深刻,問她平時幹什麼,
小蘭猶豫半天,說她其實是某大學的學生,偶爾晚上到這個地方來打工。
這時,阿輝湊到我身邊,說:「大衛,我想借用你的房間用用。」我看看陪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幹什麼,
說:「你去吧。」
「謝謝。我一會兒就下來。」阿輝帶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說有點事出去一會兒,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所以也沒
在意。
「你住飯店?」小蘭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沒住這裡。」
小林湊過來,對小蘭笑著說:「將我這哥服務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對小林說:「小姐現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誰說不愁啊。」小蘭甜甜一笑,「就生活費都要自己想辦法籌呢。」
我笑笑,沒答腔。也許小蘭看我坐著也不怎麼像其他幾位朋友對小姐又摟又抱,親吻亂摸吧,所以主動向我懷
裡靠靠,然後看著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你要不喜歡就說,可以換別的小姐。」
「怎麼啦?」
「我看你對我愛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還是不太習慣這樣吧。」當然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畢竟是逢場作戲。
我讓小蘭唱歌,小蘭問我喜歡聽什麼歌,我說無所謂了,又說:「你唱唱小紋的歌吧。」
「你喜歡小紋?」小蘭問,我點點頭,心想豈止是喜歡。
小蘭剛一唱,另一個朋友張先生問我:「小紋不是你朋友嗎?」他曾到香港,我和小紋陪他一起吃過飯,我笑
笑。小蘭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紋那靈巧的身體,想著她即將來到北京,情緒有些激動。
小蘭唱完,問我:「小紋是你朋友?」
張先生笑著說:「你們要做歌星就找我這個兄弟。」
我笑著對張先生搖搖頭,意思是不要對她們講這些。張先生哈哈笑著,摟住他身邊的女孩說悄悄話去了。
小蘭輕輕抓住我手,看著我說:「其實我很不喜歡到這種地方來,可是在這裡或許可找到一些機會吧。」
「什麼機會?」
「當然是發展機會了。我也知道,來這裡的客人多數不會對我們說實話,也不會真把我們當朋友。」
我想到與王枚最初的認識,笑道:「順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什麼。」
「我也是這樣想。」小蘭看著我「其實我的真名叫陳楠。」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也沒理由故意騙你,其實有時用筆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萬一找到學校去麻煩。」
一會兒阿輝與陪他的女孩進來,小林嬉笑著說:「這麼快就回來了。」
阿輝笑笑,然後坐到我身邊,問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搖搖頭。
「你可千萬別讓枚枚知道這事啊。」阿輝笑著向我叮囑,我笑著說:「我什麼時間說過這些。不過枚枚什麼不
明白。」
「那也只是想像,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啊。」
陪阿輝的女孩笑著問:「枚枚是誰啊,你老婆啊。」
阿輝呸了一聲:「別胡說,是我老闆。我要有這樣的老婆還用得著出來找你啊。」
「阿輝,別這樣說,嫂子也挺漂亮賢惠的。」我雖然喜歡在外面找別的女孩,但不喜歡他這樣當著別人詆毀自
己的親人。
「是是是」阿輝見我有些不悅,馬上應允更正,同時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蘭,不,陳楠悄悄問我:「這個枚枚是你什麼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當然。」我是真心的,王枚確實很漂亮可愛。
「難怪你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那你幹嗎還來歌廳,不怕她責怪你?」
「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也許是我不習慣吧。我覺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摟摟抱抱才算對你感興趣?」
「我很討厭那樣。」陳楠微微笑著「你說實話,覺得我真的有些可愛?」
「是的。」我點點頭。
「那願意與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會讓你為難的。」
「順其自然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陳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興趣,她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快十二點,我向他們道別,阿輝知道王枚肯定要來接我,也不挽留。陳楠非要送我,走出來,我看陳楠在明亮
的燈光下顯得很靚麗,陳楠問:「能給我留個電話嗎?」
「我從不帶電話的。」我笑著說,她看看我覺得我沒騙她,她掏出筆,從小本上撕下一張紙匆匆寫了自己的名
字和電話手機號,說:「如果你願意,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真的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我笑笑,隨手裝到衣服口袋裡。也許陳楠怕影響我,所以沒送到門口就道別,我覺得這女孩很細心。我走出門,
也許王枚早到了,我剛站在門口,王枚的車就到了身邊,我上車,猛見陳楠站在門口遠處,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長
什麼樣。王枚的嫵媚和漂亮一定讓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瑪告訴我,小紋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長城飯店我的包房的同一層。我於是趕到長城飯店房間。進
房,我給小紋房間打電話,小紋一聽我聲音高興地叫起來,她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了房間號碼,一分鐘不到,就
聽到了小紋的敲門聲,我開門,小紋關上門就撲到我懷裡,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沒見小紋,她似乎有成熟了許多,
但依然是那小巧喜慶模樣。
我抱起小紋坐到沙發,小紋熱烈地吻我,然後翹著嘴說:「你真壞,總不打電話給我,讓我天天想得要死。」
我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問:「準備在北京呆幾天?」
「呃,我剛來就問我什麼時間走啊?」說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看著她那依然調皮的樣子,也不禁
樂了,說:「你怎麼總長不大呀。」
「都快老了還長不大?」她嘻嘻笑著,見我沒太配合她的脫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我要你。」我手伸
進她柔軟的身體,充滿彈性的乳房,她嬌呼一聲,不再遲疑,自己脫去了所有衣物,並拉住我進到臥房。
兩人做愛後,赤身躺在床上,小紋問:「美禮她們怎樣?」我介紹了美禮和千蕙的情況,提到千蕙,小紋還是
耿耿於懷,忿忿說:「我一定要超過她,看你還對千蕙偏心眼。」
我親親她翹著的小嘴,說:「美禮還說我對你偏心呢。」
「誰說她也沒資格說。」到底成熟了許多,不像過去那樣純粹耍小孩子脾氣了。「要不是你太寵她,沒準她比
現在還紅呢。她的唱片現在發行多少數?」
我說你問真奈去吧。
小紋不高興地看著我:「你不說就是她的唱片數量沒我多唄。你以為我不敢問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亞洲第
一,看你還寵她們。」
真奈告訴過我,女孩子們的這種競爭只要合理掌握對她們演藝發展沒有壞處,所以我也就懶得說她。
見我不說話,她趴到我身上,戀戀地說:「我要在你心裡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經是第一了。」
「你騙人,以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還有個美禮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還有芝和嫻呢。我說:「起床吧,晚上請你吃飯?」
「好啊。」小紋高興地嚷,忽然又一沉「不行,我代表的企業晚上要在電視台為我錄製一個節目。你等等我回
來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紋臉一紅,說:「真不想起床。」
小紋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間。我剛洗完,小薇給我打電話,說要見見我,我讓她到飯店。小薇進門,親親我,
坐下後說:「我聽枚枚說小紋小姐來北京了,我想請她做一期節目。」
「合適嗎?她現在與南方一家企業可是簽合同的。做什麼節目得企業認可。」
「那我怎麼辦?我必須做,我都將選題報上去了。等我交節目呢。」
「你怎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
「你幫不幫我啊?」小薇眼圈紅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擺擺手:「好好,我幫,別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撲哧笑了,走到我身邊,抱住我吻吻:「誰哭鼻子啊。你不幫我誰幫我嘛,我下次先給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輕輕給我理濕潤的頭髮,說:「我真覺得辛苦,可不做閒著更難受。」
我疼愛地吻吻她說:「適當休息吧,注意身體,別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去休息休息?」
「台裡肯定不批准的。」小薇抱緊我。我體貼地撫摸著她,她歎了口氣:「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剛從你這裡
走。」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了臥室床上那凌亂的樣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瘋狂啊?」小薇好奇地問。
「你什麼時間關心起這個來了?不是做節目需要吧?我告訴你,關於情感、愛呀、性之類的事不要問她。她一
高興胡說八道。」
「沒有一個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種人嗎?」小薇瞪我一眼不過又歎道「不過這小丫頭確實像小妖精,媚得要命,真讓人受不了。」
九點多鐘,有人敲門,我與小薇正聊天,我開門,小紋笑著要撲到我懷裡,猛發現房間還坐著一個漂亮女孩,
於是說:「你好,我回來了。」
「進來吧,你要再不回來我們就自己去吃飯了。」
「我不也餓著嗎,完成節目,公司老總要請客我急忙就趕回來了。」小紋嘴不停地說著,眼楮看著我,我忙給
她介紹:「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小紋甜甜一笑,親暱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想到現實中的小紋是如此可愛的一
個女孩子。
小紋笑□□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餓了,我們吃什麼呀?」
「我們早吃過了,你就克服一下吧。」我笑著逗她,小紋吃驚地看著我,馬上明白了,笑著說:「你騙人,你
騙人。」
到飯店餐廳坐下,我剛想說話,突然見陳楠在另一張桌上吃飯,一起用餐的還有三男兩女。兩人一對視,陳楠
臉猛然一紅,她看見了小紋和小薇,興奮地起身走過來。「你好。」陳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紋,問我:
「這是電視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紋小姐嗎?」見她認識我,小紋和小薇向她笑笑點點頭。
我問:「與朋友出來吃飯?」
陳楠臉一紅,沒多說,我想可能是到歌廳玩的朋友,不再問以免她尷尬。我看陳楠桌上的幾個朋友都向我們這
邊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於是說:「你那邊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們有時間再聯繫。」
陳楠過去,一會兒她同桌的一個女孩子拿著一個筆記本過來,笑著走到小紋身邊:「小紋小姐,你能給我簽個
名嗎?」小紋笑笑,簽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身邊,讓小薇簽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猶豫,我笑笑:「別看我,我你
不熟的,也不用簽名了。」女孩嘻嘻笑了,說:「既然與小紋、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人,給我簽一個字吧。」
我說:「真不簽,我是她們司機,謝謝了。」女孩一聽對小紋和小薇笑笑,離開了。
小薇和小紋都低聲笑了,小薇說:「我們要請你做司機那真不得了啦。」
小紋笑了一會兒,問小薇:「姐姐名氣不小,是歌手還是演戲?」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與你比,我只是做節目的。」
我給小紋介紹小薇的工作。小紋恍然大悟。小薇說正好想請小紋做一期節目。小紋為難地看看我,說:「不是
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須向公司說明,聽公司意見。」
小薇知道她說得是對的,看看我,我對小紋說:「你去與公司協商吧,要不打電話告訴真奈,讓她協調。這個
節目別推了。」
見我如此說,小紋當然不敢拒絕了,她說:「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不高興地說:「就這麼點事還談什麼條件。」
見我生氣了,小紋不吭聲了,委屈地翹著嘴不說話,我心軟了,溫和地說:「什麼條件?」
「我還沒說嘛,你生什麼氣。」小紋嘟囔著,「我的條件是,如果這次活動結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幾天。」
我笑笑:「如果沒什麼急事的話當然沒問題,小薇也可一塊帶你玩。」
「這可是你說的,小薇姐姐證明。」小紋美目一翹,嬌媚地笑著,笑得我心裡直髮酥,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
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發呆半天才緩過勁來笑著點點頭。
第二天清晨,小紋悄悄回她房間,她白天有一天的公關活動,她得在房間等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
枚,然後到林露別墅吃了午飯,下午回到長城飯店,小紋非要我在房間等她回來。
聽見敲門,我以為是小紋回來了,結果是陳楠,心裡有些不高興陳楠的不請自到,但還是禮貌地笑笑說:「沒
想到是你。」
「不請我進去坐坐?」陳楠手裡拿著脫下的棉外套,裡面穿著薄薄的羊絨衫,顯得身體曲線畢露。
我請她進房間。問:「你怎麼找到我?」
陳楠笑笑:「昨天吃完飯,我跟著你們就到了你房間。很簡單。」
我笑笑,確實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課,下午我就直接過來,試試你在不在,沒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時間才三點多鐘,小紋回來還早呢,反正一個人也沒事,來個人坐著聊聊天也好。
「不影響你吧?」陳楠問。
「我正準備休息一會兒,沒事。」我笑著說。
兩人一時都無話,我看陳楠更是不自在,好像在考慮什麼,過了半晌,陳楠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她
頓了一下,「如果不影響,我可以在你這裡坐坐,晚上上班還早。」
「沒關係。我可休息可不休息。」我回答。陳楠走到我面前,然後坐到我身邊,抓起我手撫摸,說:「我可以
陪你的。」
我笑著搖搖頭,陳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橢圓形的臉,彎彎細眉,紅潤的嘴唇,豐滿的乳房滾圓地頂著薄薄的
絨衣。牛崽褲顯得她腿修長圓潤。但我不喜歡這種方式,而且小紋已在床上把我折騰得夠嗆,還是保持體力晚上享
受與小紋的溫馨吧。
陳楠戀戀地看著我,柔柔地說:「我不是那種隨便陪人睡覺的女孩,我只是陪你聊聊天,我給你按摩休息,沒
別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後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下,道:「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覺得不合適而已。」
「沒關係,你就把我當作老朋友好啦。」陳楠說著,站起到沙發後,扶著我頭輕輕按摩我頭,她不是專業按摩
師,但柔軟的手輕揉皮膚還是很舒服的,她手引導我頭枕在沙發背上,她柔軟的手將我眼楮蓋上讓我閉目休息。隱
約間覺得一聲輕歎,一張顫慄發燙的軟軟的嘴唇貼到我嘴上,陳楠細膩柔軟的舌頭伸進我嘴裡,我感覺真的很好,
慢慢地開始回應她。
陳楠饒過沙發抱緊我熱烈地吻我,並開始解我衣扣,我要睜眼她軟軟的手撫弄著讓我閉眼,陳楠嘴含住了我下
面身體,在我身體變硬的同時,一個溫暖的身體貼近我,頓時進入了一個舒適刺激的身體,陳楠身體聳動著,我在
她越來越急的喘息中射入了她滾燙的體內。說實話,真的不覺得累乏。陳楠用嘴吸允我身體,我睜眼看她,陳楠穿
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說:「我走了。」聲音有些傷感,我要張口叫她,她早開門出去。我楞了半天,沒緩過來是
怎麼回事。
我到浴室,讓水沖洗身體,還在想是怎麼回事,她愛我,沒道理的,為了掙錢,不應該離開,滿足她自己的性
欲,好像也不像,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廳,小紋敲門,見我穿著睡衣,高興地撲向我吻我,我只覺得身體累乏,機械地回吻她。小紋看著我:
「剛才誰在這兒?」
見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繼續問下去,抱著我,不說話,俏眼不高興地看著我。我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真的
有許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現在的女孩子。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四十三章 大學女生:詩琳
來年七月,我在美國與戴西.多恩呆了一個星期,然後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子們,小雪將孩子都交給了傭人們,
她與澳洲原來的朋友露西、我美國的朋友艾倫一起辦了一家模特公司,繼續做她原來喜歡的事情。
隨著小雪滿世界飛,我們見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雖然不反對她做事,但她知道我很不喜歡她離開香港很久,
不能看護孩子。所以有時非要離開香港她如果時間短,她會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離開兩三天會想個什麼
讓我高興的事說的過程中稍帶著說要離港幾天。可她不在時,如果婷婷或點點打電話,哭著說想我時,我真的很惱
火,雖然她幾乎用不管我與別的女孩子的事來換我對她的不滿但我仍然不滿意她離開孩子做些在我看來真沒意義的
工作。更主要的是母親也對此多有微詞。我不反對已婚尤其是母親繼續工作,但前提是必須教育好孩子。其實本質
上過去在中國受的教育我知道我這有些大男子主義,但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吧。從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別
的事更重要。我母親老抱怨我對小雪太寵愛了,太遷就了,我覺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時也不能不說有一定道理。
小雪見我回家,當然很高興,孩子們也很高興。小雪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應該說身材保持得相當好,客觀講,
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嫵媚,至少身體更圓潤,乳房似乎也比過去更豐滿聳立,少婦的丰韻使我有時都奇怪她怎麼會如
此迷人。
在家呆了兩天,第三天晚,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親暱聊天,小雪看我高興,說與我商量個事情。我看著她,小
雪笑著:「前兩天貝卡.羅桑小姐給我打電話了。」我心一驚,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參見《歐洲記事》),小
雪突然提她什麼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輕輕捏著她乳頭,小雪推開我手,笑著說:「別弄,我難受。」小雪吻
吻我,繼續說:「她說八月初巴黎有個時裝模特比賽,讓我去看看。」原來是為了去巴黎故意提貝卡讓我不好意思
反對她。我臉沉了下來:「去幾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說:「比賽半個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來。」
「孩子怎麼辦?」
「不就十天嗎。我很快就回來了。」小雪陪笑解釋。
我不吭聲,我沒法說什麼,理性地說,我希望她多交往,可從現實看又不希望她離開。她輕輕推推我:「你說
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還不是想去。你怎麼不像真瀨那樣好好照顧孩子啊?」
「我說過我不是真瀨。」小雪最煩我總拿真瀨與她比,她生氣地看著我。
「當母親的就該好好照顧孩子。」
「我怎麼照顧不好了?」小雪又氣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們,有什麼事我比你還著急。」
「本來就是你該做的。」
「我也沒說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卻在外面跟女孩子約會,你為什麼不跟孩子多呆一會兒,多陪陪我。」
小雪看我臉色知道話說深了,雖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實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性地說出來,總是讓兩人
感情上難以承受。我掀開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結婚以後我印象中那是我們第一次賭氣吵嘴,也是
為數不多的幾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沒看見我,問管家,管家看得出我們吵架,小心地告訴她我離開香港了,小雪問我去什麼
地方,管家說去北京了。這是我到北京發現王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計是小雪給她打電話,說起了這事。
其實我原來準備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瀨那裡,我怕小雪會嫉恨真瀨,因為我確
實有時不自覺地會將小雪和真瀨比,而且每次都不知不覺說出來。其實真瀨、小雪各有優點,還真難說我更喜歡誰
多些,但小雪恨透了我拿她與真瀨比,她知道真瀨沒錯,而且真瀨絕對尊重她,誰知道內心深處小雪會不會恨真瀨
呢,所以我選擇到北京。反正那段時間因業務北京跑得較多,也可理解為到北京因業務關係吧。
真瀨打電話給我,問為什麼與小雪吵架,她說小雪哭著打電話說我不愛她了。我想這哪跟哪呀。真瀨懇求我給
小雪打電話和解,我說沒事,讓她不要管,真瀨問我要不去日本,我說現在去合適嗎?真瀨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
說了。
其實我也挺煩,我更氣這麼點事小雪鬧得滿城風雨,上升到我不愛她了,也太過了。晚上吃飯,因林露不知道
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飯,我簡單告訴了她們與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這麼點事,你們至
於嗎。雪姐也不該太誇大了。」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說:「枚枚,你少說幾句吧。」「我們受的委屈大多了。」王
枚說。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對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愛護真瀨,下次就不要當著雪姐誇真瀨小姐了,如果是我也無法忍受的。」王枚說。
「都是一家人怕什麼?誰好就誇誰唄。」我知道王枚是對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過有時太隨意而已。
王枚搖搖頭,說不出什麼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緒煩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張鴻雨和袁苑約來了。我當然不好把家務事帶來
的壞情緒表現出來,打起精神與張鴻雨和袁苑聊天。張鴻雨笑著告訴我她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話她就
不回家了。袁苑當然也是同樣的意思。我告訴她們說不準,我還不知道與小雪怎樣解扣,畢竟心裡不塌實。因為張
鴻雨和袁苑都面臨考試,所以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告辭回校了。
我給貝卡打電話,問時裝模特大賽是怎麼回事。貝卡告訴了我大賽情況然後問我去不去巴黎,我說以後再說。
掛了電話,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產公司劉總阿輝打電話約我去郊區玩,我想起前年就約好去白虎澗
的,於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從美國給我打電話,說她將在費城有場比賽,要我回美國,我於是與阿輝推遲時間,過了兩天就去
了美國。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來是真生氣了,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每次與婷婷通話她也不多說,我見她這樣
也很生氣,大家就這樣賭氣,我知道其實彼此都很難受。
我準備與阿輝利用週末出去玩,張鴻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兩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聽說要去郊區
玩,兩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脫不開身,而且阿輝與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勸我帶她
們一塊去。
第二天,張鴻雨和袁苑煥然一新,穿著休閒旅遊裝在學校門口等我們,張鴻雨又帶了一個女生,似乎張鴻雨知
道我與袁苑好後,每次與我見面都帶一個新的同學,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對袁苑的注意力,還是別的,其中有一次
確實有個比較靚麗的女生讓我動心,當然,我們做愛一次後,張鴻雨見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帶一個新的女生過來。
張鴻雨介紹身邊的女孩叫詩琳,詩琳屬於青春性感類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輝打招呼,我們上了車。
從位於海澱區的風凰嶺風景區等北線直上,經上方寺轉向東,不遠處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約一公里路便進入了
白虎澗溝,確切的說應該叫前白虎澗。由於這裡地域偏僻,綠樹掩映,荊棘叢蔥,草高沒人,無路可行。植被出奇
繁茂。我等一路撥開荊棘雜草,鑽矮枝攀高崖謹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荊花盛開,串串紫色的花穗泛 著淡淡的清香,
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團團飛舞;彩蝶翻飛,讓人眼花繚亂。
白虎澗大峽谷的兩側高山聳立怪石嶙峋,突兀變幻難以莫測。放眼望去舉目皆景。近看似巨 石堆砌,大塊大
塊的石頭砬子□嵌在萬綠叢中。峽谷裡安靜得出奇,除了偶有蟲鳴鳥叫之外,沒有別的聲音,只有我們的聲音劃破
了山谷 的寧靜,和喧鬧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極明顯的反差。女孩子們高興異常,摘花踩枝,聲音在山谷顯得格外響
亮。我們又一陣子左拐右轉隨心所欲瞎轉悠,大約20分鐘後,山澗突然開闊了,視野大展。前面出現一個石潭。石
潭並非很大,是個分三級而下的石穴臼組成。總落差大約在三四十米樣子,是由幾塊巨型 石頭相疊壓錯落形成的,
象廬山三疊泉的微縮景觀,每一級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慘人。張鴻雨看看嚇得直吐舌頭,阿輝叮囑大
家注意安全,於是帶我們折回原路離石譚很遠的地方並高興地說在此休息不錯,於是大家坐下,吃帶來的東西。大
家吃著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袁苑只想與我單處,所以總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覺得她幾乎被想與我親熱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於是說
大家分開玩玩,三小時以後再回來聚合。張鴻雨當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興地拉起詩琳的手說走就扎進草叢中。阿
輝叫著讓她們小心追過去。袁苑終於可以撲到我懷裡熱情地親吻我。我們躺倒在岩石邊草叢中,我們都沒完全脫衣,
褪下自己褲子就直接做愛。
當兩人靜下來才感覺山澗安靜得可怕,袁苑緊抓住我,好像一步也不願離開我。我看天漸漸變暗,於是大聲叫
阿輝,袁苑也叫著鴻雨、詩琳。許久沒有回音,我也有些擔憂了,過了半小時,首先是張鴻雨順著聲音跌跌撞撞地
跑過來,見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懷裡哭上了,我問出什麼事了。張鴻雨斷斷續續告訴我,原來張鴻雨知道我要與袁
苑單聚,她賭氣拉著詩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會兒,阿輝趕上她們讓她們別亂跑,張鴻雨和詩琳才隨阿輝又折
回來,而那時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後面做愛親熱,沒注意他們,他們看見我們的東西沒見到人,以為我們在前
面呆著於是向前走,詩琳說想方便,張鴻雨和阿輝只好等她,但詩琳去後就沒回,張鴻雨和阿輝等了快半小時,覺
得有什麼事,才大聲叫詩琳,但是沒有應答。阿輝看天色漸漸黑了。於是說他再找一次,這時,張鴻雨聽到了我們
的叫聲,她順聲不顧一切地跑過來。
我一聽還真出事了,於是從大旅行包拿出帳篷支上,拿出手電和其他工具。我對張鴻雨說:「你和袁苑呆在帳
篷,我去找找他們。」張鴻雨害怕地抓住我不鬆手,袁苑也哀求說要去一塊去。我安慰她們,讓她們亮著急救燈,
這樣無論我回來還是阿輝回來都能找到,張鴻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藉著微弱的月光,一邊叫阿輝一邊叫詩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顯寂靜,聲音應該很響,但沒有回應。我似乎
聽到隱約的呼救聲,我心狂喜,貼在地上聽聽,確實是呼救聲,我順著聲音來到了石潭邊。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頂端,用手電照照往下數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級。潭右側是一塊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
探出有兩三米似大屋簷,很像個大華蓋遮去了半邊天。它左側是一道兩石之間的狹窄裂縫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
著的一座滑梯,只不過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來就難了。我叫著詩琳,隱約聽見詩琳的回音,我知道詩琳是
滑下去了。我將隨手帶的登山繩繫在一棵樹上,順繩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級,還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聲,聽見詩琳的聲音近了許多,並伴有哭聲,我順著繩子繼續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狀。落差有近
20米高,剛到一半,聽到了詩琳哭聲,可繩子不夠長了,我看看下面,大概還有二、三米,我用繩子繫在腰上,用
手電向下照,什麼都看不見,隱約見一團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像詩琳穿著白色衣褲,我喊著詩琳,詩琳聽見我聲
音,哭著叫:「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救我。」我只好用險了,我讓詩琳離開些,我將登山繩握緊,身體慢慢向
攀巖樣慢慢往下蕩,當覺得繩子已使不上勁,我的腳尖晃動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後死死抓住岩石站穩,幸虧幾
年的攀巖鍛煉,看著在頭頂晃動的繩頭我只後怕。
見到我詩琳哭著撲到我懷裡,我用手電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劃傷痕跡,頭髮披散,
她早哭得聲音嘶啞了。
我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安慰她,並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沒有下雨,第一二級都是乾涸著的,山巖沒有一
滴水下流否則我們就慘了。也許在我懷裡感到了安全,詩琳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告訴我,她想離阿輝遠些方便,畢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來到水潭邊,沒想腳一滑就落下來,她想站起,結果岩石上的石苔將她滑到第二層,我真感謝
上帝她居然沒摔死真是奇跡。她被摔暈過去,好久才醒過來。於是拚命呼救。
看來只好等天亮再說了。我找了一塊干石坐下,詩琳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緊緊偎在我懷裡,山
澗夜風亮颼颼的,我們只好靠彼此的擁抱靠身體來取暖了。月光下,詩琳的臉色慘白,兩隻圓圓的眼楮一閃一閃地
看著我,她徹底平靜了下來。我嘴唇吻吻她額頭,皮膚涼涼的,細膩而滑嫩。我輕輕為她整理凌亂的頭髮,詩琳有
些羞澀地凝視著我,低頭不語。
也許下午剛與袁苑狂熱做愛吧,我只覺得現在抱著一個如此冰清玉潔的仙女般的女孩絕對沒有性的衝動,只有
無限的憐愛和關心。詩琳小嘴動動,輕聲問:「他們會找到我們嗎?」
「當然,天亮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嗎,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了。」
「現在呢?」既然沒事了,我也開始逗她了。
詩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說:「你別笑我啊,我覺得你更可愛了。」
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詩琳有些吃驚但更像是突然受到啟發,她將嘴湊過來,
讓我親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頭輕輕伸進她嘴裡,慢慢攪動,頂著她舌尖,夜晚漫長,我們有的是時間。可詩琳
似乎從來沒親吻過,她像我一樣,將舌尖伸進我嘴裡,我兩片嘴唇夾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詩琳嘴裡發出嗚嗚聲,
她喘不過氣來,我笑著將她頭稍稍歪著,兩人嘴交叉,這樣詩琳可以平緩接吻,正常呼吸。詩琳的身體這才真正開
始暖和起來,並感染了我,我覺得兩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會兒,兩人似乎都累了,我問她:「沒談過男朋友?」
詩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談過,可我們不這樣接吻的,好像也沒有這樣愉快的感覺。」
「那你們怎樣吻?」
詩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緊緊貼了一下,說:「我們就這樣。」
「你不會說你沒做過愛吧?」
「當然做過。」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潔月光下,她是那樣甜美可愛。「不過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絕對不
做了。」
「好了,節省些體力,我們抱住睡一會兒吧。」
詩琳似乎意猶為盡但還是乖乖地點點頭。
我睜開眼,天早已大亮,我覺得嗓子難受,乾燥疼痛,我知道是夜裡著涼了,看看懷裡的詩琳,甜甜熟睡,長
長的睫毛安靜地覆蓋著眼楮,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動動手臂,但又怕把她驚醒,覺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
了許久,我覺得渾身似乎都酸疼,雖然詩琳小巧輕飄,但畢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壓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
她,但張嘴卻發不出聲,我大吃一驚,死死嚥了一口然後清清嗓子,叫她,發出的是嘶啞的聲音,我推推她,詩琳
睜開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麼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說:「早上好。」聲
音嘶啞,但倒與昨晚沒區別。
我點點頭,讓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發軟,跌坐下,詩琳大吃一驚,看著我,我用嘶啞得幾乎聽不見的聲
音說:「你揉揉我的腿。」詩琳聽完,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摸我的大腿,然後用拳頭輕輕捶打我大腿。漸漸地,我
感覺大腿有了些知覺,幸虧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終生殘廢了。
大概揉摸捶打了一個多小時,詩琳臉上都涔出了細汗,她的眼眶裡滿是淚水,她明白都是因為昨晚我抱她睡覺
造成的,所以特別賣勁的幫我揉摸,淚水可以理解為感動吧。山頭傳來張鴻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聲,詩琳面露喜
色,她張張嘴,猛想到即使答應,憑我倆的聲音也無法傳遞上去。
我終於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來回走動,身體血液終於暢通起來,我身體算是恢復了正常,但四肢依然無力,
我看著吊在頭頂的登山繩,搖搖頭,知道無法夠住繩。我走到山崖,看見一塊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
撿起一片樹葉接水,許久,有了一口水,我讓詩琳張開嘴,慢慢喂到她嘴裡,詩琳淚水嘩嘩流著,我用樹葉做了個
接她眼淚的動作,詩琳含淚撲哧笑了,她過去站在滴水處慢慢接,等水彙集了一小團,她看看我放到我嘴邊,我張
開嘴,她給我餵進去,我從沒覺得水是如此甘甜。頓覺渾身增添了許多力氣。
可能是張鴻雨和袁苑發現了登山繩,拚命叫我們的名字,沒聽見我們的回答,兩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來。我撿
起一塊石頭,向旁邊用勁扔去,石頭並撞聲似乎被她們的哭聲淹沒了。我搖搖頭,再撿起一塊石頭,趁她們哭停的
一瞬間更加用力地砸向旁邊的巨石,聽見袁苑的聲音:「鴻雨,我聽見響聲。」兩人止住哭,山野一時顯得格外安
靜,我接過詩琳遞來的石塊,再次扔出去,聽見袁苑驚喜地叫:「是他,他沒死。」
我眼楮有些濕潤,輕輕道:「哪那麼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沒聽見我回答。張鴻雨說:「是不是受傷了
說不出話來?」她高聲嚷道:「如果你聽見了,說不出來扔兩塊石頭。」
她叫了一聲,我扔了兩塊石頭,張鴻雨和袁苑一聲歡呼,兩人似乎在上面商量什麼。
過了許久,只聽袁苑尖聲嚷道:「我們放下紙筆,你給我們寫下告訴我們怎麼辦。」
可能是她們從背囊裡取出了最長的登山繩,慢慢將一個繫緊的紙和筆放下來,我在紙上寫道:我和詩琳都安全,
阿輝情況怎樣?我們聲音沒法發音。你們回去叫人來協助我們。
我動動繩她們慢慢拉上去,兩人看見紙條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張鴻雨大聲說:「劉總沒見著,你告訴我們怎
樣救你們上來。」
繩又放下來,我看看頭頂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覺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詩琳會更害怕,如果正常情況下,
只要登山繩能承受得住,我一樣可以讓我們兩人同時上去,但我實在四肢無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繩肯定承受不住兩
人的重量。
我寫道:我自己上去沒問題,但詩琳受傷了,我得陪著她,你們還是快去找人協助,另外,給我們放下些食品
和水。出去時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們來時我習慣性地在路上做了記號,當時張鴻雨問我為什麼,我笑著說怕回來迷路啊,並叫她們怎樣識別,
沒想真用上了。
詩琳看著我寫,感動得淚水默默流淌。她緊緊抱住我,嗚咽著。我捧起她臉,笑著向她擺擺手指頭,讓她別哭。
一會兒登山繩放下來一個布袋,裡面裝著礦泉水和香腸麵包,袁苑顯然含著淚嚷:「我們出去叫人,你們再堅
持一會兒。」
我和詩琳吃了些麵包,喝完水,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輝出了
什麼事。詩琳穿著我外套,身體顯得特別纖細。我聲音稍稍恢復了些,我笑笑,輕聲說:「這才是最難忘的探險
呢。」
見我輕鬆說笑,詩琳似乎也鎮靜了下來,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走到我身邊輕輕吻我。我將她摟到懷裡,手撫
摸著她,詩琳很快進入了狀態,她呼吸變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許是身體復原了吧,突然感到身體
一陣衝動,我手伸到她早掛破的褲子裡,在她細軟的大腿跟部撫摸,很快她的身體發熱、顫抖、濕潤,我解她皮帶,
詩琳看著我勉強笑笑,自己褪下了長褲、褲衩,我在她身體邊摩擦了一會兒,慢慢放進去,剛進入她體內,遇到了
阻力,我知道她處女膜居然都沒捅破,於是藉著她鬆懈的一瞬間猛地刺進去,詩琳啊地叫了一聲,但很快咬住自己
嘴唇,在我慢慢抽插中,詩琳似乎感受到了身體因刺激帶來的快感,她微微張開了嘴,發出從心底的快樂的呻咽。
當我從她身體出來時,詩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長舒一口氣:「原來做愛是這樣快樂的一件事。謝謝你。」我親
親她,用衣服將她身體裹緊,遠處是燦爛的陽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覺得那是個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聽見了王枚和林露的聲音,聽到她們的聲音我覺得很親切,好像從天國傳來的福音。
隱約似乎也聽見了阿輝的聲音,我徹底放心了。
一會兒,一個小伙子順繩下來。我綁住詩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讓上面輕輕拉,詩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
去,聽見上面一片歡呼,我知道詩琳安全了,我繫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開繩子,王枚抱住我嗚咽起來,阿輝走
過來說:「對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詩琳小姐,結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們都趕來
了。」
我看看周圍的二十幾個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說:「謝謝大家,真心謝謝。」我又看著張鴻雨和袁苑,說:
「也謝謝你們。」
「別說了,回去吧。」王枚聲音哽咽道。我看著詩琳,她早換了衣服,她默默看著我,滿腹的話都通過她那水
汪汪的眼楮表達出來。
坐到王枚的車裡,林露還默默流淚。王枚說:「我對阿輝說了,你要有三長兩短我要跟他拚命。」
我輕聲說:「跟阿輝沒關係,完全是意外。」
我和詩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醫院接受檢查和恢復治療。這天,我剛醒來,見小雪坐在我床邊,小雪見我醒來,
嗚咽著撲到我懷裡:「都是我不好,差點就害死了你。」
我笑笑,沒有比見到她更讓我高興的了。我說:「說什麼呀,這不好好的嗎?」
「我在巴黎,打電話,埃瑪說你出事了,枚枚她們都去救你,嚇得我馬上買票飛到北京,那時我才知道,世界
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別的我都可以捨棄。」
我吻吻她手:「謝謝你。請原諒我上次不辭而別。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摀住我嘴:「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她趴在我身上熱烈地吻我。
小雪給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詩琳穿著病服敲門進來,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後站到我床邊:「謝謝你的救命之
恩。」我坐起,其實我早沒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著說:「你沒事了吧?」
詩琳笑笑點點頭:「我今天準備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謝。」
「回學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輕聲說。
「謝謝你,夫人。」詩琳看看我:「再見。」詩琳眼楮濕潤了。
第四十四章 大學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幾個朋友,然後告別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來到北京她就沒
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讓她避開還是她正好有事離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張鴻雨畢業的那年五月,我來到北京。見到鴻雨,她告訴我她已參加完GRE考試,同時被美國三所大學錄取,
似乎我的擔保並不是很重要了。鴻雨告訴我,她從與我的結識中給她學習增加了動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終於考
試取得了好成績。她非常感謝我,說在最後的學習中,是我經濟上的巨大幫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學業。
當然,她來看我,還是習慣性地帶一個女生一塊來,並介紹說是一個剛進校的小學妹。我笑笑告訴她,也許她
們畢業後,我再也不願結交大學女生,因為她們越來越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鴻雨笑著說:「不是你落伍,
是中國變化太快,我都覺得剛入學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隨鴻雨來的小學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學生差不多,她聽見我們的對話,笑著說:「你們別故作深沉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比你們這個年齡時更成熟些罷了。畢竟我們現在的社會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說得有一定道理。
詩琳來看我,她似乎比過去更成熟了許多,她看來並不希望繼續我們的關係,她是純粹來看我,對我表示感謝,
她悄悄告訴我她談了個男朋友,告訴我他的情況後徵詢我的看法,我說很好,聽起來是一個不錯的男孩。離別時,
詩琳略傷感地說她永遠難忘去年夏天發生的一切,我說也許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別,以後我們再沒聯繫。
袁苑還像過去一樣,聽說我回北京了歡天喜地來家裡看我,我看著她覺得她好像既長高了些,也更加豐滿,而
且過去是短髮,現在也是長髮披肩。她見我仔細看她,臉色羞紅了,問:「怎麼啦?」我告訴她的的印象,她笑嘻
嘻地說:「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現在是一米六七,當然長高了些」說著,她忽然道:「啊,你說我更豐滿了,什麼
意思呀,是不是說我變胖了?」
我笑著說:「你這就叫胖,那天下沒瘦人了。」
「那你什麼意思啊?」她看著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這是不是更豐滿了?」袁苑臉一紅,嬌羞地看我一
眼。
袁苑在床上變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許是久久等待吧,似乎變得很瘋狂,但從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我知道,她身體
還是我最初進入的樣子,沒有新的人進入過,在現在的大學女生中,難得有這樣一個異數。在床上袁苑告訴我,她
見過王枚、林露、靈芝包括小雪,見她們都是長髮,她認為我喜歡長髮的女孩,所以留長髮,我想她還真細心,我
仔細想想,還真是,我最鍾愛的女孩幾乎都是長髮。
我與靈芝正聊天說笑,苗苗帶著一個女生來到別墅找我。我奇怪她怎麼來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
說:「鴻雨姐不帶我來,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啊。」
我笑道:「怎麼不歡迎,當然歡迎。」
苗苗看看靈芝:「這個小妹妹真漂亮,」
「什麼小妹妹,她叫靈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我的同學,施婕。」
我笑著對施婕點點頭,請她們坐下,我不知道苗苗什麼意思,她似乎是自來熟,對我像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
我,有些羞澀地笑而不語。
靈芝見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動離開。苗苗走到我身邊,悄悄問我:「你覺得施婕怎樣?」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樣,
說:「很可愛,怎麼啦?」
「介紹給你作女朋友怎樣?」
我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見我的樣子嘻嘻笑了。小聲對我說:「你沒聽人說大陸時興傍大款嗎,誰不希望結交
你啊。與其以後跟別人,還不如搶一個最優秀的。」
我有些不高興,說真的,也不喜歡她那種說話的口氣,苗苗翹翹嘴:「我不喜歡那種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愛
美人,美人何嘗又不是愛英雄。非得一板一眼的慢慢來啊?」
苗苗聲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談什麼,不高興地說:「苗苗,你說什麼呢,我把你當朋友,你整個出賣
我啊。」
「去,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苗苗笑著說「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幫不幫你。如果我自己沒有男朋友,你
想讓我帶你來我都不會帶。」
施婕似乎有些語塞,臉一下漲得通紅。苗苗看著我:「我告訴你,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接觸個男孩子
的,我認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聽鴻雨姐講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讓我感動得哭了一場,哼,讓我操這份
心我都懶得管。」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覺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見我不說話,以為同意了,高興地對施婕說:
「小婕,我說過給你介紹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吧。不過,他是有老婆的,記著,別玩真的陷進去啊。嘻嘻,什麼時
間進洞房告訴我一聲。」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麼現在女孩都這樣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不說話。苗苗看著我,
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事成了得給我這個紅娘紅包啊。」
我哈哈笑起來:「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錯,大錯特錯」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歡小婕吧,別不承認,你自己剛才說過,我從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
呢,顯然也喜歡你,何必要假惺惺的來什麼慢慢醞釀感情浪費時間呢,兩人在一起呆一段時間,合得來繼續,合不
來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機會,誰也不耽誤。」
「別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個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訴」苗苗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單身我就來
競爭了。誰叫這世界優秀的男人都沉不住氣早婚呢。誰也不會破壞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興造
小人吧。不會誤你大事。你總不會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時天天候在太太身邊吧?每週
抽幾個小時或者每月抽幾天陪陪小婕總可以吧,況且你也不是沒有別的女朋友,我看剛才這個小妹妹就是,又不在
乎多小婕一個,最多小婕吃點虧,安排時間少些。誰叫趕後班車呢,湊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談怪論搞得瞠目結舌。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多麼純潔的人,道德觀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
苗如此系統,隨口長篇大論還真說不上。
「別好像被我說服的樣子,心裡說不定怎麼高興呢。」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什麼「好像
我低估你了,其實我有許多美女追我,喜歡我的,你這麼想是不是?無論你有多少人與小婕有什麼關係?如果我不
介紹你們認識,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這樣一個天下無雙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說得只樂,好像不是在談論她一樣。我看看施婕,也許苗苗說得對,無論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沒有
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認識不了,別的人對施婕和苗苗又有什麼關係?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現在還算有些心動了。不過,你要是讓小婕受委屈了,對她不好了,或者讓她傷心難
受了,別求我到時幫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麼能讓這個丫頭片子來侃侃教誨,說:「謝謝你一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認識的非常漂
亮可愛的女孩子,但我確實沒有時間來照顧她,除非苗苗小姐願意與我好。」
「你。」苗苗和施婕幾乎都氣紅了臉。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覺得自己被貶低了。
苗苗突然撲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別隨便說啊,如果我傻乎乎的當真了,你到時可丟不掉我。」
「我幹嗎要丟?」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準我話的水分。「你當真?」苗苗問。
「當真。」我還治不了你這小妞?我心想。
「你們幹什麼呀?」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給我介紹朋友還是你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過來,看施婕一眼:「瞎叫什麼呀,半天自己一聲不吭,都我替你說,他要真喜歡我全怪你自
己。」
我內心只樂,這兩個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說過沒完,有我說話的份嗎?」
「我臨時變主意行不行啊?」苗苗看著施婕說,「我讓你陪我來見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腳:「不行,沒你這樣不講理的,介紹男友還有自己就換的嗎?」
「怎麼不行?結婚還有離婚呢。」
我笑著問苗苗:「你不是剛才說自己有男朋友的嗎?」
「我不能分手啊?誰規定一定要永遠在一起啊?」苗苗看著我「再說了,你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個男
友不行啊?」
「不行。」我故意與她抬槓。
苗苗看著我,氣紅了臉:「那我就與他分手得了。」
我懶得與她們繼續了,說:「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當作我們什麼也沒談。」
「那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兩人都充滿青春朝氣,也都很清純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確實更迷人些,但苗苗
那灑脫的性格也別巨魅力。見我打量她們,苗苗和施婕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緊張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
靜些。
我笑著搖搖頭,施婕急了:「你什麼意思,到底喜歡誰?」
正在這時,林露走了進來,她笑盈盈地說:「哦,有客人啊。」我笑著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看見漂亮嫵媚的
林露,苗苗似乎頓時象洩了氣的皮球,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了。林露上前抱住我親吻一下,然後坐在我身邊,笑著問:
「談什麼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說:「你別教小女孩子學壞啊。」
苗苗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保持微笑:「我們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們幾歲。」
林露笑笑,顯然不願多討論年齡的事。問她們是哪個學校的,我笑著說是袁苑一個學校的。苗苗吃驚地看著我:
「你認識袁苑?」
「怎麼啦?」我以為有什麼問題。
苗苗起身說:「我們走吧,不打擾你們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麼什麼都是你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是的。」雖然很不滿意苗苗,施婕還是起身,
向我們笑著道別。
過了一天,張鴻雨約我到她學校去看一場演出,是各校文藝調演之類的活動的開幕式,我說考慮考慮再決定,
我覺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適,王枚聽說也反對我去,畢竟我的身份沒有學校正式邀請去比較唐突,而要正式去
少不了有些贊助等之類的事,不是錢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煩。我對王枚說:「我和你看法一樣,可是鴻雨很懇切,
她也許並沒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學面前讓你亮亮相,滿足一些女孩子的虛榮心而已。可你很麻煩。」
「我總不至於沒有普通人一樣的自由吧?」
「你就是沒有,你的身份畢竟是美國人。而且屬於太敏感的地位,怎麼說你也不可能陪一個女學生去看一場普
通的演出。鴻雨並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許就知道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我不就是一個企業家嗎,我又不是間諜什麼的。」
「誰也不是說這個,國內情況你更瞭解,我怕到時學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講話,等等。我是真煩這些事了,只
想默默無聞作些事情。」
「那鴻雨那邊怎麼辦?」
「這個約會如此重要嗎?非去不可?下次請她來解釋一番行不行?」王枚看著我,「而且你陪鴻雨,如果袁苑
看見怎麼辦?」我們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見我為難的樣子,確實,北京的許多事,王枚處理起來比我更有發言權,王枚上前親親我,說:「我先約鴻
雨談談,你同意嗎?」我只好點點頭。
第二天,我正於林露在房間商量她業務上的事,林露的電話響了,林露接通聽完對我笑著說:「枚枚讓你過去
一趟,鴻雨找你。」
到王枚別墅,王枚正與張鴻雨說話,見我進房,王枚起身笑道:「你們繼續談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親吻一下道再見。
坐下後,張鴻雨有些興奮地看著我:「難怪我說王枚和林露那樣,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企業家,沒想到你的
家族如此顯赫,你背景太複雜,我只是慶幸運氣好認識你。以我這樣一個女學生邀請你參加這樣一個演出實在不合
適。我收回邀請。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請。謝謝。」
我說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參加這些活動的,但現在越來越不方便,走哪裡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說:「其實我
來枚枚她們別墅也算是悄悄來,對外我還是住在長城飯店的。」
張鴻雨似乎還沉浸在意外的驚喜之中,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或許東方人太看中名聲的緣故,我覺得
我在美國、歐洲作為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得很好,我有幾個世界級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騎自行車上商場買東
西,很正常,為什麼在中國非搞得那麼複雜。
「苗苗到你這裡來過?」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沒覺得你有趣。我有次給她講去年我們玩的事,講到你怎樣救詩琳,感動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塗,非要
讓我帶她見見你,據說她還想把一個最要好的女友介紹給你。」
我笑笑。張鴻雨歎了口氣:「女孩子嘛,誰不希望找一個如意郎君,別說她們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什麼傻啊。」
「我還做夢某天能取得我無法可能達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開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們的苦
衷了。不過你太太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羨慕她。」
我不太希望討論這些太情感話的東西,許多事是無法改變的或者說是輕易不能改變的。
「可能像袁苑那樣也不錯啊。」張鴻雨笑笑「你真是從來對我一點衝動都沒有?我自認還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當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個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個喜歡的男人親我、吻我、抱我、做愛。」
見我不吭聲,張鴻雨笑笑:「算了,不說這些,能有你這樣一個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張鴻雨給我打電話:「我說哥啊,苗苗對我不依不饒,說我沒幫助她說好話,你約約她吧,反正有個
袁苑,多個苗苗也無所謂。」
我不知道苗苗還有什麼好說的,於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長城飯店吃飯。
張鴻雨和苗苗應約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問苗苗:「施婕怎麼沒來?」苗苗正準備坐下,聽我問瞪了我幾
秒鐘轉身就往外走,我問:「去哪兒?」張鴻雨忙著追出去。一會兒張鴻雨進來,看見我埋怨:「你這是幹什麼。
苗苗來你問施婕幹什麼。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諱這樣。」
「她走了?隨便問問嘛。」
「她去給你請施婕了。」張鴻雨說。
「這是幹什麼,我也沒說讓請施婕來。」
「別施婕來你又說沒請,到時兩個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無奈笑笑,覺得不可思議。張鴻雨走到我身後,摟住我肩,讓我頭靠在她胸脯,我感覺得到她豐滿乳房頂在
我後腦勺,軟軟的富有彈性。她垂下頭,在我嘴唇親了一下,我輕輕拍拍她頭,摸摸她臉笑道:「怎麼啦?」
張鴻雨恢復了平靜,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擱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頜笑著說:「你更喜歡施婕?」
「我不就關心地問問嘛,沒想苗苗如此認真。」
張鴻雨問我:「你準備和袁苑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
「我可聽袁苑告訴我了,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別想甩了她。」張鴻雨告訴我:「別看袁苑平
時文文靜靜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別說我沒提醒你注意她是一個很認真的女孩?」
「她想怎樣?」我笑了「我也沒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當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對我說過,她並不瞭解你具體做什麼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說她喜歡你這
個人本身,看來袁苑還真有些特別之處,是不是?」張鴻雨倒不掩瞞什麼,老老實實將袁苑的話告訴我。「她說即
使做個地下夫人也不錯。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絕不是一時衝動跟你好的。」
我和張鴻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進來,苗苗走到我面前,將兩張出租車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說:「我
幫你請人,你得給我報銷啊。」說著坐到我旁邊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什麼想法,笑笑,看看施婕,
施婕與我眼楮對視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興奮。
用完餐,張鴻雨知道我會帶施婕或苗苗上房間,於是對苗苗說:「我們回校吧。」苗苗說:「他這不是有房間
嗎,上去看看。」張鴻雨看看我,我笑著請她們到房間坐一會兒。進到房間坐下,苗苗看我與她們聊著,她自己到
裡面臥室看看,出來拉起施婕,對我說:「你們還坐著幹什麼?進去聊吧。」施婕既興奮又羞躁,看看我,我不習
慣她這種方式沒動。苗苗將施婕推進房間,說:「我可都給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見我沒動,苗苗看我說:「你也要我請啊。」我略有些不悅地說:「你這是幹什麼?」苗苗看我一眼:「哪有
那麼多事,你是讓她進還是讓我進?」張鴻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沒脾氣,嘻嘻笑了起來:「你進去坐一會兒吧,不然
施婕該在裡面難受了。」我怕什麼,我進去了。
張鴻雨和苗苗等了半天,開始只聽見房間裡吃吃笑,一會兒沒聲音了,突然傳來施婕一聲尖叫,苗苗望望張鴻
雨,伸伸舌頭,臉騰地羞紅了,張鴻雨當然知道怎麼回事,臉色有些難看。雖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聲音,但她沉重
的呼吸喘息和呻咽還是傳出房間。當我射出的一瞬間,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樂而達到了高潮,高興地叫起來。然後
是沉默。許久,我以為張鴻雨和苗苗恐怕早都離開了,我和施婕出臥室。苗苗看看臉色緋紅蕩漾著喜悅的施婕,撇
了撇嘴:「怎麼進去那麼久啊。」
施婕羞紅了臉,戀戀地看我一眼,不說話。我看看張鴻雨,張鴻雨低頭不語。苗苗呼哧喘了口粗氣,起身拉住
我:「我要進去與你聊聊。」施婕跺跺腳,急道:「苗苗,你幹什麼呀。」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進去與
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語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間床上的髒樣子和交裹著施婕處女血和精液的床單,笑著說:「就在外面
聊不是一樣嘛。」說著坐在沙發上。苗苗恨恨地看看興高采烈坐到我身邊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臥室看了一眼,氣
哼哼地說:「不就還是處女嘛,有什麼得意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喜歡的。」施婕又羞又惱,但也許心情愉快吧,
懶得與苗苗頂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什麼呀。」
苗苗倒也為自己促成我們的事高興,說:「我說過啊,你們進洞房時要給我紅包的。」
施婕軟軟地靠在我懷裡,看著我說:「就給她紅包好了,說了多少遍。」
「哦,剛以身相許就向著他說話了?」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輕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搶過
來。」
施婕說:「你敢,我跟你玩命。」說著兩人都嘻嘻笑了。
張鴻雨感歎一聲:「你們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們那樣的勇氣就好了。」
「什麼都得爭,這是競爭的時代,精品總是很少的,何況他這種極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說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親罵是愛,你打呀。」苗苗嘻嘻笑著說。
有苗苗在氣氛真的很熱鬧。
第四十五章 大學女生:繼續的故事
張鴻雨去美國前,我斷斷續續又去過北京幾次。除了過去認識的幾個大學女生外,還結識了幾個,但因為都是
最多一夜雲雨,倒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陳楠我一直沒再見到,我有一次與阿輝去長城飯店天上人間,我專門找她,誰也不知道叫小蘭的女孩,我告訴
經理是一個大學生,結果經理叫來二十幾個大學生,她們都有陳楠的影子,當然誰也不是,讓我惘然若失。前幾年
我在北京參加一個高新技術論壇。當我發言下台後,接受幾個記者採訪,猛然看見記者們旁邊有一個女孩酷似陳楠。
接受完採訪,我追到酒店大廳,果然見陳楠站在大廳附近的圓柱旁,見我過去,她鶯然一笑,說:「你還記得我?」
我真有些激動,問:「怎麼以後一直沒聯繫?」
「你壓根就看不起我,我幹嗎找沒趣?」陳楠淡淡一笑,她依然漂亮,但多了幾分成熟的丰韻。
「你現在從事什麼工作?」我笑著問。
「我本來想給你一張名片,但我知道給你也不會與我聯繫,所以算了。」
「你說得不完全對,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
「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陳楠不介意地笑笑「知道嗎,我以後去過那間房多少次,希望能偶爾並到
你,結果一次次讓我吃閉門羹。害得我每次到長城飯店,不自覺地都要到那裡看看。」
「我確實很少去住。」
「還是不帶電話,也不留電話?」
我笑笑,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方式,很難改的。
「再見吧。」陳楠含笑道別。
「我們還能見面?」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有種想與她約會的感覺。陳楠身體微微一顫,她看看我,忽然又笑笑,
說:「如果有緣我們會再見的。BYE-BYE。」
陳楠像一陣風似的走了,我站在那裡好像做了一個夢。我沒想到她以後會成為我很好的朋友。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每次到北京,如果呆的時間超過一星期,王枚會讓靈芝通知張鴻雨說我回北京了,如果就呆三、四天,王枚
當然就誰也不告訴了。張鴻雨快去美國了,她讓王枚告訴我,希望我回北京一趟,我從香港回到北京。
過了兩天,張鴻雨和袁苑應約到長城飯店。由於張鴻雨等簽證,所以還沒來得及赴美。而袁苑已到四年級,看
上去顯得成熟豐滿多了。真有些當年夏潔的做派。見到我,袁苑高興地撲到我懷裡吻我,然後戀戀地摟住我。
坐下後,張鴻雨說:「我第一次到美國,我真想你能在美國幫我熟悉熟悉。」
我看著她:「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我會找專人接你陪你。」
張鴻雨道:「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在美國。」
「看情況吧,我說不準。」笑笑,我問懷裡的袁苑:「想我嗎?」
「你說呢?」袁苑遽然一笑「每時每刻都想著。」
我吻吻袁苑,袁苑身體反應強烈熱切地回吻我。張鴻雨看著袁苑:「喂,喂,別過分了,我還坐在旁邊呢。」
袁苑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笑道:「我也沒做什麼嘛。」
張鴻雨道:「我不讓枚枚姐叫他回來你也不聯繫,老在我耳邊說過沒完,想他就叫他回來呀,跟我說算怎麼回
事嘛。」
「好小雨,謝謝你還不行嗎。」袁苑渾身都蕩漾著喜氣,柔柔地對張鴻雨說,她又看看我,「我不是怕他忙嘛,
說多了惹人煩。」
「我現在才明白,壞人傻事都是我做,你們都坐享其成。」張鴻雨哼了一聲。
袁苑笑□□地看著她,不說話了。
張鴻雨看著袁苑,說:「袁苑,我與你商量個事,你今天先回去,我想借他一用行不行?」袁苑看張鴻雨認真
的樣子,好像知道張鴻雨的想法,用商量略帶懇求的眼光看著張鴻雨說:「小雨,明天行嗎?我今天真捨不得離開
他。」
我看看袁苑那情意綿綿依依不捨的模樣,因渴望而變得楚楚動人的身體,笑著對張鴻雨說:「有什麼事現在說
就是了,袁苑也不是外人。」袁苑感激地吻我一下。
張鴻雨看袁苑一眼,笑罵:「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要不帶你來呢。」袁苑有我默許,早不在乎張鴻雨怎麼
責怪了。
張鴻雨看看袁苑,說:「我可是想什麼說什麼,聽著別不舒服。」
袁苑吃驚地看著張鴻雨,不知她要幹什麼。
張鴻雨看著我:「我希望到美國去後,正式轉正成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美國青年都很可愛的,輪不到我替補的,你還是去後熟悉環境後再說吧。」
「你相不相信認識你後我沒交過別的男朋友?」
看著張鴻雨,我相信她說得是真的,我說:「你不用這樣的,我有什麼值得你這樣青睞?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
女孩,會找到比我強得多的男孩子的。相信我。」
「我相信有許多優秀的男孩子,但我不是遇見你了嗎?沒遇到的對我有什麼關係?上次苗苗說得對,什麼都得
爭取。」
「我們學校的苗苗?」袁苑看著我,「你跟那幫小女生怎麼認識?」說著,她看看張鴻雨,有些不高興了:
「也是你介紹的吧。」
張鴻雨有些羞惱地看著她:「別瞎猜,苗苗是我介紹認識的,但據我所知,他好像與苗苗沒任何關係。況且你
也不是不知道苗苗是有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袁苑還有些耿耿於懷,不知道張鴻雨還介紹過那些女生給我。
「我有什麼辦法?」張鴻雨嚷道,「我最初認識他,不帶一個別的女生他根本都不約我,你以為我願意?如果
他要開始就像對你一樣待我,根本就沒你們什麼事了。」
「那你介紹了多少女孩子給他啊,不會學校漂亮女孩子都來過吧?」袁苑說不出的傷心難受。
「來過又怎樣」張鴻雨也憋了一肚子火「幾十過,幾百過。你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過,你以為你是唯一啊。」
袁苑仇恨地看著張鴻雨。
我寬慰袁苑:「別聽她胡說,我到現在也不認識多少。」
張鴻雨氣得只喘粗氣,她尖叫著跑到我面前,猛地推開袁苑,然後幾下脫光自己,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哭著
嚷道:「你仔細看看,我哪點別她們差,哪點不如她們,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呀,你說啊?」
袁苑對突然的變故驚呆了,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發愣。我猛上前,將地上衣服抓起,裹住張鴻雨赤裸的身體道:
「你這是幹什麼,快穿上。」
張鴻雨哭成了淚人,偎倒在我懷裡。說實話,張鴻雨的裸體真的很迷人,但更可愛的是她發狠時的那種媚態,
很是嫵媚刺激。袁苑緩過神來,看著我,一言不發。張鴻雨將幾年的壓抑發洩完了,平靜下來似乎理智了許多。多
少有些羞躁,自己抓起衣服跑進臥室。
我抱過似乎麻木了的袁苑,袁苑這才粉拳舉起無力地打著我,哭起來。
我有些煩這些女孩子們的爭風吃醋,原來覺得她們都是很開放隨意的,骨子裡還是與過去認識的大學女生一樣。
張鴻雨穿好衣服走出臥室,袁苑馬上止住哭聲,看著張鴻雨。
張鴻雨看著袁苑,說:「我今天不打擾你們,但我告訴你,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不會放棄,我說過讓你先回去
的,我也不希望我們有衝突。」
袁苑沉默不語。張鴻雨看看我,然後扭頭開門出去。我用手輕輕擦拭袁苑的淚痕,袁苑像一只溫順的小羊偎縮
在我懷裡。什麼也不說。我抱起袁苑,走到臥房。
兩人做愛洗完後躺在床上休息,袁苑趴到我身上,看著我說:「你告訴我你到底認識哪些女生,我保證不多說
任何話。」
「真沒什麼人。而且有些也就來玩玩,沒什麼關係的。」
「我又不是審問你,你有什麼不能說的。」袁苑說,「而且我有什麼權利來審問你啊。我只是想知道,不要讓
自己傻呼呼地悶在鼓裡。」
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個人,袁苑可能也不太熟悉,默默聽著,但手捏著我胳膊。
當我說衛芹時,她吃驚地看著我:「衛芹?小雨她們班的衛芹?」
我點點頭。袁苑幾乎以為我在騙她:「她和李偉志是我們公認的模範情人,她會與你?」我懶得解釋更多。我
覺得那一刻,袁苑心中愛情理念徹底垮了。
我又說了十幾個人的名字,袁苑一聽,僅我說的有過關係的就有三十多位了,恨恨地說:「小雨太可恨了,介
紹這麼多女生給你,她這是幹什麼,拉皮條啊。」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有些不高興。
袁苑看看我,問:「苗苗是怎麼回事?」
「你真審問我啊?」我真有些不高興了。
「我只是好奇嘛。」袁苑很隨意的解釋。
「沒任何關係。」我乾脆答。
袁苑看看我,似乎覺得我沒騙她,她猛然想到:「天天跟那苗苗在一起的那個小女生施婕呢?」
我多少有些心虧,好像剛想起來:「哦,對了,剛才少說了施婕。怎麼,你也認識?」
袁苑輕輕掐我一下,氣哼哼地說:「三十四位半。」
我見她倒沒特別的意思,笑笑:「怎麼出了半個?」說著,在她滾圓的臀部捏了一下。袁苑從我身上滑下,側
身躺在我身邊。幽幽地看著我:「半個就是小雨。」
我笑笑,用手指撫弄著她乳頭。袁苑看著我說:「你怎麼沒與小雨交往,她絕對比你認識的女生多數都漂亮許
多,而且你們是最早認識的?」別說她奇怪,我還奇怪怎麼守著個美女一直沒有動呢。
「也許別的女生更主動吧。」我笑笑,看見袁苑羞惱的樣子,我補充「當然,你例外,你是我主動追求的。」
「小雨去美國唸書,你們可以經常見面了,明年這時我也該畢業了,我怎麼辦?」
這倒是個實際的問題,總不至於見一個女孩我都要負責到底吧,但不好對袁苑說,內心我知道我也有些捨不得
她。
「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袁苑有些傷心「你一點都沒為我考慮過?就這樣維持,我畢業了就結束了?」
我吻吻她,心想這本來就是遊戲規則的一部分嘛。
「我的童貞,我的夢,我的愛全部都給了你,你就是我的一切,就這樣結束?」
見我不吭聲,她尖叫著撲到我身上,要掐我脖子,我摟緊她,她動彈不了嗚嗚哭起來,我想起了許久前認識的
一個女孩亞琳,心有餘悸。我嚷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只要你對我好。」袁苑哭著說。
「那你別招人煩行不行?」我鬆開她,
她躺在我身邊,抽泣了一會兒,看著我問:「我怎麼煩你啦,你說你認識那麼多女生我都沒說什麼。」
「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標榜自己是聖徒,要真是聖徒,也沒有我們的今天。」
「我只要你對我好就怎麼煩你啦?」她傷心地問,「為了你喜歡,我留長髮,穿你喜歡的衣服,觀察你喜歡的
人和事去模仿、學習,我從不纏著你沒完沒了,為了你喜歡,我去健身鍛煉自己身體,讓自己變得更漂亮些,對枚
枚姐和林露姐,即使在你對我最親熱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一句抱怨的話,我更沒有說過一句對不起你太太的壞話,
沒逼過你娶我,逼著你承擔什麼責任,你還是說我煩你。我究竟怎麼煩你啦?」
「我不是問你畢業後有什麼想法嗎?」我口氣和緩些,親親她問。「我從來沒說不管你,更沒說不喜歡你。」
「我要知道怎麼辦還問你?我想到畢業就恐懼,我害怕突然間就見不著你了。我怎麼辦啊?」說著,淚水又要
流下,她強忍著沒讓淚水流出。
「你可以先到枚枚公司工作嘛。」我笑笑,給她擦擦淚。
「為什麼小雨就安排去美國,我呆在北京?」袁苑說,「每次面對枚枚姐和林露姐,讓我感到那麼大的壓力。
我知道自己不如她們。」
「小雨可是自己考到美國去的,不是我安排的。」
「小雨告訴過我,你兩年前就同意她畢業擔保她去美國的。」
「美國有什麼好啊?」我勸她,「我不常呆在香港嗎。」
「至少沒人管我,我可以自由自在與你交往。」我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與小雨看齊,到美國定居。我
歎了口氣,說:「畢業前再商量吧,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有我這句承諾足夠了,袁苑心滿意足地摟住我親了親,赤裸的身體纏到我身上。我除了撫摸了她迷人的身體,
實在沒有激情再一次做愛。
成為一個女孩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有時是很沉重的。
我與北京一些愛好滑翔、攀巖、探險的朋友們的交往,使我多少不至於天天與一些纏過沒完的大學女生在一切
舒坦些。但即使這樣,也免不了還得與她們周旋。我知道,張鴻雨是會再找我的,也許兩年前就將我們連在了一起,
張鴻雨真的是一個非常迷人可愛的女孩,她幾乎比我認識的大學女生都漂亮優秀,除了袁苑外,可能正因為從來也
沒覺得她會飛,所以反而不急與馬上進一步關係。就如同要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更積極,而一旦真成為了你的人或甚
至成為了你太太,你倒反而不會太為她動心思了,充滿激情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當張鴻雨打電話要見我,我知道我們該進一步了。當我們單獨坐在房間後,張鴻雨很自然地緊靠在我懷裡,湊
上臉我們就親吻擁抱。只是看著張鴻雨那因激動而顫慄的身體,才慢慢刺激了我的熱情,隨之我們彼此進入了對方
的身體,那時我才明白,我耽誤兩年嘗試許多年輕的身體是多大的失誤,張鴻雨的形體絕對是女孩子中的極品,而
進入她身體裡面更是讓我刺激溫馨。
我自己知道我在張鴻雨身體的感覺,她帶給我的那種震顫和愉悅,我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快感真的有種久違的感
覺。在我們身體運動的每一分鐘我腦子裡都閃動著那年在十渡蹦極塔第一次見到她時,她那美妙的臀部和背影給我
的刺激和嚮往。當我們都疲乏地躺下時,我轉過張鴻雨的身體,慢慢撫摸著她滾圓迷人的臀部,禁不住輕輕地親著。
張鴻雨被性的快感帶來的愉悅和興奮籠罩,她嘻嘻笑著說:「別總是親那裡呀,我哪兒都渴望呢。」
我笑著說:「小雨,你知道嘛,你打動我的第一個身體的部位就是你的臀部,那年在十渡看見你的背影和臀部,
我當時就想,這一定是一個非常性感迷人的小妞,與她做愛一定爽死了。」
「是不是看了我臉覺得大失所望,所以一直沒有興趣啊?」
「真的不是。」我用讚美的眼光看著她,「你給我介紹那麼多女生,我身體哪還有別的慾望啊?」
張鴻雨些羞澀地看我一眼:「我跟我那些同學比怎樣?」
見我不語,她嬌腆地推我一下:「你不是說爽死了嘛。」
「我只是覺得兩年時間太可惜了。」
她覺得我說的是實話,這也是對她問話的最好回答。她柔柔地摟住我:「你不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我
的苦你哪能理解,每次帶女生們來,我的心都像刀割樣的難受,每次回去我都得傷心地大哭一場。不過今天是我一
生最高興的日子,我不想提那些傷心的時刻。」
說罷,她慢慢地親吻我,她的纏綿令我感動生柔。
我告訴了小雨袁苑與我的談話,她默默看著我:「也許都是我的錯,如果兩年前我再勇敢一點,就沒有這一切。
不過,袁苑真的好漂亮,女孩子看見她都不由自主的喜歡。」說著,她又嘻嘻笑了:「給你介紹一個這樣漂亮的純
情女孩你還不感謝我啊。多少男生追不到她要死要活的。你該感到幸運才是。」
「確實,現在找個處女還真不容易。」
「什麼意思啊。」小雨有些不高興了「你嫌我不是處女是不是?」
我捏了她乳房一下:「想什麼呢,誰嫌你啊。」
小雨也笑了:「以後不許提什麼處女不處女的事。」我想怎麼跟太太小雪的口氣一樣啊,當然這是我和小雪的
私事不會告訴小雨。我想幸虧沒告訴她施婕也是處女一事,不然小雨更有想法了。想到施婕,猛想起了苗苗,那小
丫頭現在怎樣了?我問小雨。小雨瞪了我一眼,:「抱著我還想著別人啊。」但還是告訴了我「我沒告訴她你回來
了,每次見我就問你什麼時間回北京,好像我跟你熱線聯繫一樣。」
我笑笑。
「你怎麼沒問施婕?」小雨有些奇怪。
「她怎麼樣?」我笑問。
「施婕看見你這個淡漠的模樣不傷心死了,男人真沒良心。」
「她沒談個男朋友?」
「好像倒真沒談。」小雨仔細想想,遲疑地回答。我心只祈禱,別再出個袁苑,我就慘了。
「不過她倒不像苗苗整天瘋瘋癲癲的,就是每週都纏著讓我與枚枚姐聯繫,看你什麼時間回來。」她看著我,
「不會又是一個袁苑吧?」
我苦笑一下,小雨歎了口氣:「好在我馬上去美國了,不摻乎在你們中間,不過說好了,你回美國不許象躲她
們一樣躲我啊。」
「我美國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不就是過去的凱迪,現在的戴西.多恩小姐嗎?」看來王枚告訴了她,她懷疑地看著我:「不會也
這麼複雜吧?」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我對她說。
她羞惱地亂打我胸脯:「你有多少個女孩子啊?」
過了三天,我正於小薇、王枚用餐,小雨打電話,王枚將電話遞給我,小雨在電話中笑道:「施婕和苗苗想見
見你,我實在不忍心看施婕那遭罪的小模樣,反正我要離開了,做個開明朋友吧,我說你回來了,並幫她約你。」
「你倒挺會做人情。」
「你不會假裝說不想她們吧?誰叫我引薦她們認識你呢。到底見還是不見?」
「你說呢?」
「我就知道你的答案,別告訴袁苑啊,我可不願她恨我一輩子。那晚上老地方請我們吃飯吧。晚餐見。」
見我掛上電話,王枚對我說:「趕快趁熱把碗裡的湯喝了。」我笑笑,端碗,王枚看著小薇說:「看來我們是
老了,他與我們呆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枚枚,不要挑撥離間。」我笑著對王枚說。
小薇笑笑:「反正我從來就是飽一頓饑一頓的,習慣了。」
「又認識什麼小姑娘啊?」王枚笑著問。
「我這兩天都在忙於公務,可是大門都沒出。」
「什麼公務,各半天,另外兩個半天都與靈芝嬉鬧。最多一天時間處理公務,真虧得有埃米和傑克先生,不然
我看忙死你。」
「有兩個晚上陪你也不錯了。」小薇說。
「有一晚可非讓露露搶過去了。」
一聽提林露,小薇不吭聲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王枚偷偷看看小薇,小薇坦然一笑:「別鬼鬼祟祟的,你讓他
去她那裡是你自己願意的,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管。我只要沒事時他陪陪我就夠了,他身體要傷著了對大家都沒好
處。」
「你沒看我專門請的原養師指導做飯天天給他補著嘛。」
「現在他是精力過剩你還補?就你整天補出問題來。以後再補吧。」小薇說。
「你說得是。」小薇的話,王枚始終無法象對別人一樣反駁,也許整個北京城,除了我,只有小薇的話王枚還
算聽得進去。
我從不參與她們那種聊家常的話,我腦子裡想著如何應付施婕和有些嚮往的苗苗。
晚餐後,小雨、苗苗和施婕跟我到房間繼續聊天,小雨看施婕是恨不得她們馬上離開,而且她也無法再忍受施
婕那情意綿綿的舉動,於是告辭。苗苗見她堅持要走,說:「小雨姐,要走你先走,我要繼續坐一會兒。」
小雨笑著說:「你坐這兒也不嫌煩礙別人。」
「我煩礙誰啊,他們要幹什麼幹什麼唄。裡面有的是地方。」苗苗就是不走。施婕也沒辦法。小雨看看我,笑
著揮揮手道別。
小雨出去。施婕少了忌諱,戀戀地吻我。苗苗看著我們,眼中是複雜的感情。施婕用手柔柔地撫摸我的臉,苗
苗說:「小婕,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認為我們是鐵姐妹,你就讓我和他在裡面去呆一會兒,我整個晚上都不
打擾你了。」施婕死死抱住我,不言語。我看著苗苗那越發漂亮的臉和性感的身體,還真有些衝動。我當然不便多
說話,我倒想看看這兩個新派女孩怎麼處理,苗苗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清楚了苗苗的身體那晚是我的了。
苗苗又懇求一次。「什麼都行就這個不行。」施婕毫不猶豫。
「上次我朋友對你摟樓抱抱,我可是看在眼裡,聲都沒吭啊。」
「誰摟摟抱抱」施婕一聽她在我面前說這個急了,看著我。「你別聽她造謠啊。」
「你們商量的事好像與我有關,也不問我同意不同意。」
苗苗向我揮揮手讓我住嘴:「我們兩個舉世無雙的漂亮女孩為你爭,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就先別摻乎了。」
苗苗說話總是與眾不同。她繼續看著施婕:「好,就算沒有摟摟抱抱,只怪我那朋友自作多情,反正我也跟他吹了,
你也不同意?」
「你不能現在跟男友分手,沒有男朋友了就來跟我搶。」
「誰搶你的,如果不是我當時想著你,哪還有你的份?我就今天求你這一次。」苗苗說得倒是實話。
施婕也明白,道:「如果你不是一次呢?」
「廢話,他要覺得我好,第二次也由不得你了,我喜歡他才與我那男友分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施婕不同意。施婕總貼在我懷裡,苗苗也無計可施,或許她還吃不準我是不是真喜歡她。我真被她
們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僵持了許久,兩人沒完沒了的說著,我幾乎要失去耐心了,正好施婕去衛生間,苗苗拉
住我就鑽進臥房,進去,苗苗火辣辣的嘴唇就狂熱地吻我,她那滾燙性感的身體很快脫光,她又扒掉我的衣褲,她
給我一種全新的刺激。
我身體剛進入苗苗早濕漓的身體,施婕就在臥房外尖叫著砸門,我怕動靜太大引來保安,一急就匆匆射了,苗
苗正處在亢奮之中,也覺得施婕壞了好事,氣沖沖地打開門,施婕看見我們的模樣,發瘋似地跑過來打我,苗苗大
概也怕外面聽見聲音,關上門抱住施婕:「別大叫行不行。」施婕看著我們赤裸的身體聲音放低哭著,苗苗看看她:
「哼,算我倒霉,我認了。」說著脫施婕衣服,施婕看著她:「你幹什麼?」「你不是天天想著他嗎。」稀里糊塗,
施婕就被脫光了,苗苗趴在我身體吸允刺激我。施婕羞紅著臉慢慢靠近親吻我。
我知道被這兩個女孩折騰從此會暗無天日,不過她們年輕的身體、青春的激情和發瘋的舉止真的很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2 編輯
]
作者:
qxfqqq
時間:
2015-5-11 10:45
百魔女
作者:劉禹
第四十六章 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學
------------------------------------------------------------------
因張鴻雨的關係,我認識了她大學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從第一次三人一起做愛後,以後到北京我們很少同時
聚會。多數情況下,大家分開約會,即使一起吃飯聚會也總有一人自覺離開。我想她們多少有些難堪彼此一起做愛。
(參考《極限運動︰大學女生》)
袁苑畢業後,我讓已在紐約讀書的張鴻雨幫袁苑聯繫了留學的事情,然後讓公司協助袁苑也到了紐約。苗苗和
施婕當然不會像鴻雨那樣傻帶任何女同學或其他女孩子讓我接觸,我倒也安靜了許多。
苗苗和施婕畢業的那年春天,我因為林露的一個項目到北京呆的時間久些。苗苗和施婕可能因為要畢業吧,所
以課程不怎麼緊,兩人據說都考了研究生,只是當時是否錄取還不清楚,所以別的同學再找工作,她們整天沒事有
更多時間與我泡著,苗苗說過,萬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圍著王枚轉,按施婕的說
法她像個跟屁蟲天天纏著王枚。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們總是會更及時的知道。
一次晚餐後,小薇到外地製作節目不在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晚上有個商業交際聚會。她們知道我不感興趣,
於是讓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帶我到海澱的一家酒吧去玩。酒吧坐無需席,多數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和老師。有苗苗和施婕一塊,
沒有她們辦不成的事。老闆為我們專門又拼出了一張桌,我們靠牆坐下,施婕靠裡,我坐中間,苗苗靠我坐外面,
我其實不太喜歡這種酒吧,可施婕說我去的那些酒吧沒氣氛,我只好遷就她們了。
要了幾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我們在一起什麼都聊,主要是她們問我其他國家的情況女孩子的事居多,
我們忌諱談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露的關係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關係。那天聊著話題慢慢轉到女孩子的
漂亮問題上,我想起當年苗苗的話笑道︰「苗苗,你還記得有一次你說過你和施婕是舉世無雙的美女的話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認為我們是舉世無雙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別人說的,沒有自己說自己的。」我笑著逗她。
「你老不誇我們,我只好自己說了。而且你這樣喜歡我們,對你這個花王來說不是證明嗎?」
「怎麼又出了個花王啊。」
「你還不是啊?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啊?我想起這個就生氣。」
「你生什麼氣?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是這樣的,枚枚和小薇她們沒生你的氣就不錯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聲,我摟住施婕的腰,看著吃吃笑著的施婕問︰「你怎麼不說話?」
「她呀,知道你喜歡乖乖女,所以要裝甜啊。」苗苗說。
「苗苗,你再胡說我給你吃點啞藥,讓你永遠說不出話。」施婕親吻我一下,頭向前湊湊看著苗苗說。
「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藥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苗苗看施婕對我親暱的樣子,惱惱地說。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張嘴,從來不說吉利話。」
「誰管得了她呀?」我笑著對施婕說。
「你們不要總是串通一氣欺負我啊。」
「誰欺負你啊?」施婕與她鬥嘴,為了說話方便,靠在我懷裡,看著苗苗。
苗苗推開她一些,然後說︰「別在公眾場合這麼肉麻。」
「別人管得著嗎?」施婕說著,乾脆整個身體依偎到我懷裡。
「你個死丫頭成心想氣我,與我對著幹是不是?」
我看兩人繼續下去好好的聚會又會不歡而散,於是摟摟苗苗的腰,道︰「好啦,別生氣了,小婕也是與你逗著
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氣呢。」說著,抱住我親了一下︰「以為我不會啊?」
我見對面桌上的幾位學生模樣的人都吃驚地盯著我們三人,多少有些難堪,我於是說︰「公眾場合啊,再這樣
我們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體。八點,幾個學生模樣的男女青年開始演奏吉他唱歌。我看著
唱歌的女孩子,清純性感,暗自吃驚女孩子的國色天香。女孩穿著牛崽裙,長筒皮靴,筆直修長的大腿潔白肉感。
豐滿的乳房將薄薄的體恤頂得高高的。黑色的長髮自然地被發卡束在腦後。難得的是女孩歌曲唱得真的很動聽。我
雖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樣,但她的輪廓實在是讓人感到一股青春的熱情的朝氣。
苗苗和施婕對視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聲說︰「喂,不會吧,看得也太認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兒去了。」
「你也太讓我們沒面子了。」苗苗不高興地說。
我含笑說︰「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興了。」
「我偏不走。」苗苗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苗苗看著我笑道道︰「你不會生氣吧?」
「生什麼氣啊,你們把我當什麼人啦?」我說。「走吧,我覺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酒吧所有人都鼓掌。女孩笑著說謝謝。其實我覺得酒吧的亮點一直是苗苗和施婕,這
兩個女孩走哪裡都是大家關注的重點,但唱歌女孩上台後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轉移,雖然還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
婕,但唱歌女孩似乎奪走了許多目光,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別的人苗苗和施婕當然不好說什麼,但我
總看唱歌女孩也就難怪她們不高興了。
就這樣又坐了一會兒,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於沒有空餘的座位,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們旁邊的地
方。施婕看看苗苗,遞給女孩一瓶礦泉水,女孩接過,笑著說謝謝。
苗苗問女孩是哪個學校的,女孩笑著說她是某藝術學院的,伴奏的兩個男孩是音樂學院的。彼此交談,兩個男
孩也加入聊天。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燕子指著旁邊一個英俊的男孩子說是她男朋友。苗苗高興地笑了,指著我
說是她男朋友,施婕在旁邊一聽很不高興可又不好反駁,身體稍稍離開我些,畢竟只能一個人承認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著對苗苗說︰「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這麼大年齡的大學生嗎?」
燕子撲哧笑了︰「你的年齡倒說不上不像,看你的模樣和氣質不像學生。一看就是商業界的人士。是不是?」
燕子說著問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還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讓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幾瓶礦泉水和飲料留給燕子和她朋友,然後對苗苗和施婕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怎麼這麼早就走?」燕子男友問。
我笑著解釋還有事。苗苗和施婕見我已站起只好跟著起身。燕子謝謝我們的水和飲料。
剛出酒吧,苗苗撲哧樂了。施婕沒好氣地問︰「笑什麼?」
苗苗說︰「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聽也笑了,但馬上又不高興地說︰「幹嗎急不可耐地說是你的男朋友啊?」
「什麼叫急不可耐呀?」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說錯了啊?」說著苗苗又挽住我手,似乎安慰我說︰「別失望了,
有我和施婕兩個舉世無雙的美女陪你你還不知足啊?」
「你別老說失望什麼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我笑著逗她。
「你敢。」苗苗跺跺腳,嚷道。
上車,苗苗溫柔地靠在我懷裡,問施婕︰「你是回家還是回學校?」
「他到那裡我就到那裡。」施婕氣鼓鼓地說。
苗苗氣急敗壞地瞪著施婕︰「喂,你怎麼這樣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自覺地離開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施婕還對苗苗耿耿於懷。
司機大劉問去什麼地方。我笑著說去長城飯店。施婕勝利地看著苗苗,苗苗生氣地不理我。
大概過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灣人開的燒烤店吃燒烤,餐後,到店的鋼琴酒吧去休息。剛坐下,
我發現鋼琴旁居然站著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不過這次她是與另一個女孩子來表演,燕子清唱。另一個女孩鋼琴伴
奏。燕子看見我更吃驚,她看見小薇首先就吃了一驚,畢竟小薇的形象是太熟悉了,同時吃驚還因為看見光彩奪目
的王枚與我親暱挽手進來說笑的神態。王枚發現了燕子看我的神態,問︰「認識?」
我笑笑︰「前兩天與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見個那個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頭與彈鋼琴的女孩嘀咕。我知道她不敢過來認,怕給我惹麻煩。彈鋼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
的眼楮看了我們這邊一眼。那是一雙美極了的眼楮,清純調皮而有靈氣。正好目光與我對視,女孩子略有些羞澀垂
下眼楮,很可愛的嬌柔之態。
我向燕子揮揮手,算是打招呼,燕子這才敢過來相認。小薇小聲道︰「這女孩子心挺細,怕相認給你惹麻煩。」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們坐椅前,笑著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後看著小薇問︰「你上電視台的小薇小姐嗎?」小
薇點頭笑笑。燕子高興地說︰「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
我笑著問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這裡,週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學?」
燕子點點頭,然後笑著喊道︰「西子,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彈鋼琴的女孩叫西子。西子娉婷而至。燕子先介紹西子︰「西子,我們學校表演系一年級新生,我的杭州老
鄉。」說著又介紹我。我給她們介紹了小薇和王枚。
稍稍聊了幾句,因為旁邊桌上有人點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會兒,酒吧沒什麼人了,燕子和西子又過來,王枚請她們坐下,為她們要飲料讓她們休息。王枚見我看西子,
於是也細細打量西子,西子嬉笑與燕子說笑。說實話漂亮女孩子見多了,西子雖然漂亮得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
還不是因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對我來說似乎已是一個最基本的東西,我周圍的女孩子都很漂亮,
很難說誰比誰更漂亮,只能說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韻味吧。西子讓我有些感覺是因為她那純純的嬌態中含有一種粗
曠的野性的氣質,但接觸又有許多細膩柔潤的東西。有時候喜歡一個女孩是很難說清楚的。
小薇說要到電視台去先走。王枚看看我,我笑著說︰「一塊走吧。」同時向西子和燕子告別。王枚笑笑挽起我
手。出門了,王枚笑嘻嘻地說︰「我還以為你捨不得走呢。」
我輕輕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過了幾天,正好純子來北京,晚上,我帶純子韓國燒烤用餐。在酒吧,又看見了燕子和西子。這次看見我,燕
子和西子熱情了許多,畢竟算是老朋友吧。我笑著對西子和燕子說︰「正好陪一個日本朋友來吃飯。很高興又見到
你們了。」
我又用英語向純子介紹了燕子和西子。純子用生硬的中文笑著向西子和燕子問好。燕子和西子笑著問候她。當
我和西子燕子說話時,純子溫順地靠在我懷裡,戀戀地看著我,偶爾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見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誰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會吧?」燕子笑著說。「太過分了吧,這麼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什麼的呀?」西子也好奇地歪著頭問。
「商業工作吧。」我笑笑。
燕子看著純子,問我︰「純子小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當然可能,純子是韓國小姐參加過世界小姐評選的,當然世界小姐落選了。」我笑著說。我問燕子︰「你們
在這兒唱歌一晚掙多少錢?」
「錢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裡唱都一樣,鍛煉鍛煉自己。」燕子笑著說,迴避我的問
題。
我笑笑,也不再深問。純子見我和燕子和純子說過沒完,她又插不上嘴。悄悄拉拉我衣角,輕聲說︰「我們走
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說笑的洛丁和埃瑪,問我︰「那兩個外國人跟你們是一起的?」我點點頭,燕子也看見了,
道︰「難怪我看他們臉熟悉,上次你來時他們也一起進來的。」
「是朋友怎麼不坐一起?」西子問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約會不想自由些啊?他們不是也聊天嗎,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的。」我起身︰「再見吧。
後會有期。」
「大衛先生。」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什麼業務?」
我站住笑道︰「我們目前沒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來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國籍?」西子問。
「但我是地道中國人。」我笑笑,不想多說,「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們這裡來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燕子笑著不多說了。
第二天,正好週末,苗苗和施婕來我這裡。我笑著說︰「還記得上次在酒吧見的那個叫燕子的女孩嗎?」
「怎麼?」苗苗看著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會真與她約會了吧?」
「誰叫你說我失望,看你那高興的樣子。」
「不,不。」苗苗撲到我懷裡,跟我不依不饒。施婕也不高興地翹起嘴。我笑著摟緊苗苗,道︰「逗你玩的,
我怎麼可能與她約會呢,何況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覺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麼啦,我還有男朋友呢,不是說吹就吹了。」
施婕說︰「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你肯定又見過她。」
「當然見過,還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們真急的樣子,於是告訴了她們是怎麼回事。苗苗看看我,說︰「不行,今天我們去吃燒烤,我也要再
見見。」
帶上苗苗和施婕,吃韓國燒烤,果然七點半後我們剛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子進來了。燕子看見我先是一笑,
然後看見了我身邊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熱情地打招呼。苗苗和施婕原來以為還是燕子與她那兩位朋友一塊演出,見
是與西子,我覺得她們有些後悔吵鬧著要來了。互相介紹,到底都是學生,年齡相仿,說笑更熱鬧些,好在沒什麼
客人。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幾次與誰一塊來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兩人嘻嘻笑著,燕子看看我說︰「你問他自己呀。」
「愛跟誰跟誰,我才不自找沒趣呢。」苗苗瞥我一眼,說。正好埃瑪過來,遞給我手機說︰「伊芙琳電話。」
室內信號不好,我出酒吧與小雪通話。苗苗看著埃瑪說︰「埃米呀,上次我問他在哪兒吃飯你說在韓國燒烤是
不是就這裡啊?」
埃瑪笑笑點點頭。
「你可沒告訴我有兩個歌手在這兒。」
埃瑪道︰「你也沒問啊?」
「告訴我,埃米,他跟誰一起來的?」
「你別問我,你自己問他吧。」埃瑪說完笑著離開。
苗苗對著埃瑪身後做了個鬼臉。施婕嘻嘻笑了。燕子笑問︰「這老外誰啊?」
「他跟屁蟲,什麼都不告訴我。哼。」
我正好進來,聽見苗苗的話,笑道︰「又說誰呢。」
「還能說誰?」施婕嘻嘻笑著說,「說埃米唄。」
我瞪苗苗一眼︰「別沒大沒小。」
苗苗翹翹嘴︰「哼。」然後又笑著對燕子說︰「幹嗎沒事呆這裡啊,沒什麼客人又浪費時間。」
燕子笑笑︰「咳,習慣了,沒客人才好呢,省得我們唱個沒完。」
「你男朋友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他們平時在酒吧唱,我只是週日晚去客串一次。」燕子解釋。
四個女孩子唧唧喳喳說過沒完,我覺得實在無聊,趁她們停頓空歇,我笑著說︰「怎麼樣,我的小姐們,我們
該走了吧?」
「你等會回枚枚那兒了,我們有什麼事啊,坐一會兒嘛。」苗苗不想馬上離開我。施婕也摟住我手臂︰「是啊,
再玩一會兒嘛,我們明天也不上學。」
正好有一撥客人進來,點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鋼琴伴奏,客人想與燕子合唱,燕子也只好過去協助。施婕趁空
依偎到我懷裡,偷偷吻我。苗苗看著前面裝做沒看見。我摟著施婕滾燙柔軟的身子,感到她身體的衝動,只好輕輕
吻她,撫摸她身體安慰她。施婕在我懷裡輕輕喘息著,低聲呻咽。
歌聲和鋼琴嘎然而止。一下顯得很安靜,苗苗怕施婕聲音傳出忙鼓掌。施婕將嘴唇從嘴上離開。正好燕子和西
子過來。看見施婕在我懷裡衣冠不整的頭髮惺亂的樣子,燕子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有些尷尬,難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衛生間。燕子探詢地問苗苗︰「他是誰男朋友啊?」
苗苗不滿地看看施婕,看著燕子︰「你說是誰的就誰的吧。」
燕子和西子對視一眼嘻嘻笑了。一時沉默無語。我回來坐下笑道︰「怎麼一下子這樣安靜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說︰「剛才出了一道謎語。」
「哦,說說。」我看著西子笑道。
「燕子問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誰的男朋友。」
「哈哈,這個謎語很容易答,我們都是朋友。我與西子小姐現在認識了,如果有人正好進來看見我們在一起,
我完全可以說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顯然對我這個比喻不滿意,她們也知道我是偷換概念,但也不喜歡我這樣比喻。燕子笑著說︰「你
這個謎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興,看來答得不怎樣。」
「你不知道他對西子小姐說這話就是這樣想的啊?」苗苗哼了一聲,苗苗從來就這樣的。
燕子一下啞在那裡,西子刷地羞紅了臉︰「苗苗,別胡說八道。」施婕也不滿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氣鼓鼓地說︰「我這人藏不住話,怎麼想就怎麼說,小婕,你是傻子啊,還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她
又對西子說︰「西子,我看你別來湊熱鬧了,我們這兒已經夠亂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興了︰「苗苗,你怎麼說話呢,誰湊你們熱鬧,你們愛怎樣就怎樣管我什麼事?別說我和他沒甚
麼,即使有什麼也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個性,把苗苗噎得夠嗆。於是笑著說︰「都是開玩笑的話,朋友們一塊別生氣,都是我不
好。」
「都是你,都是你。」苗苗趴到我懷裡嗚嗚哭起來。
遠處的埃瑪看見這邊的苗苗哭想過來,我搖搖頭讓她坐下。苗苗從我懷裡抬頭,不依不饒地看著西子道︰「我
當然要說,知道他是我男友,還那麼脈脈含情看著他幹什麼,勾引別人男朋友算什麼?」
「你胡說八道。」西子也氣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讓他別讓人勾引啊,我要真勾引還有你什麼事。」
苗苗尖叫一聲撲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頭髮,施婕叫著上前幫苗苗抱住西子拉扯、亂打。燕子
有些驚慌失措,忙上前拉兩人,我趕忙摟緊苗苗,埃瑪和洛丁慌忙跑過來,酒吧服務員和經理都出來了。苗苗和西
子互相怒視不語。
經理上前,忙著向我道歉,同時對苗苗說︰「你們不表演,怎麼與客人打架,你們不用來了。」
燕子不語,西子氣淋淋地看著苗苗。我忙向經理說︰「與西子小姐和燕子小姐無關,是我們不對,希望別處罰
她們。」
苗苗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低頭不語。恰好王枚從外進來,看見許多人圍在一起大吃一驚,看看西子被撕
爛的衣服,苗苗披散的頭髮。她猜到怎麼回事了。她上經理叫所有人離開。然後給苗苗理理頭髮,埃瑪向她聳聳肩,
王枚笑道︰「沒事了,有什麼好好說嘛,怎麼動手,女孩子這樣像什麼。」說著她摟住西子坐下,輕聲寬慰︰「西
子,聽姐姐一句話,什麼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損失我來賠償彌補。」
西子扭頭道︰「用不著。」
我覺得很尷尬,第一次見兩個女孩子動手打架,心裡總覺得因我一句話而起,罪魁禍首在我。王枚看我的樣子,
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沒事,大家靜下心會成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識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東西,王枚走到燕子身邊說著什麼。王枚叫車送西子和燕子回學校。然後回到酒吧,苗
苗早整理好頭髮靜坐著不吭聲了。王枚笑道︰「苗苗你倒真是厲害,三句話不對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著施婕說︰「小婕,謝謝你剛才幫我,不像有些人見死不救。」
我不悅地說︰「你還說,如果不是我拉開你,你們倆還不毀了西子的相,我看你們怎麼辦。」
「心疼了是不是?」苗苗嚷道。
「你少這樣不講理。」我真有些生氣了,不過因我而起,畢竟底氣不足。
王枚哄著苗苗︰「少說幾句,走,送你們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車上後,王枚撲哧笑了。我看她一眼︰「笑什麼?」
「我還真有點喜歡苗苗,只有她敢這樣,你從來沒見過吧?難得小婕關鍵時刻還真夠朋友。」
我無奈地搖頭笑笑︰「怎麼會這樣。」
「北京女孩子就這樣的,你要是碰到東北女孩子急了連你一塊打。」
我真沒碰到過這樣的事。王枚拍拍我腿,溫柔地說︰「別放在心上,苗苗也早就沒事了。」
「西子怎樣了?」
「難怪苗苗跟西子急。」王枚歎了口氣「我讓車送她們回校,明天我請西子和燕子吃飯賠禮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宮請燕子和西子吃飯,我本來不想去,但王枚勸我參加,我只好也出席。進包房,王枚、
西子和燕子早到了。西子一見我,臉一紅。燕子笑著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說︰「昨天的事對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說它了,就算我體驗了一節小品課吧。至少下次表演這種情節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著我說︰「你的眼光總是很獨到,我剛才與西子和燕子聊了一會兒,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優秀啊,我
都有點喜歡了。」
「謝謝王姐誇獎。我們知道什麼,哪像你既年輕漂亮又事業有成。」西子笑著說。
「就叫我枚枚吧。大衛過兩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約你們來坐坐,一方面算是為昨晚的事賠禮道歉。另一方
面也算是真正認識兩個新朋友,大家隨便吃個便飯聚聚。」
「賠禮道歉說不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說它了。」西子笑著說「如果枚枚真願意交我們兩個小妹做朋友,
我非常高興。」
燕子也笑著說︰「真像枚枚你說的,不打不相識。」
「既然兩位都是我小妹,我就當一次大姐了。」王枚道「我們的關係比較複雜,你們以後慢慢也就知道了,苗
苗是他喜歡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讓他覺得為難,西子,苗苗就像你姐姐一樣,我希望你們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問王枚︰「為什麼?」
「這你還不明白,他喜歡苗苗,我覺得他也喜歡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他當然與你在一起覺得彆扭,我不
想他左右為難。」
西子臉紅了一下,說︰「我可沒有象苗苗說的意思。」
「那更好。」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沒有什麼了,我看苗苗是誤會了,大家解釋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問題,是苗苗故意找茬。」西子恨恨地說。
王枚看我︰「你什麼意思?」
「我?」說實話我有些煩,我搖搖頭說︰「吃飯道歉,然後各自注意吧,和不和好有什麼意思?隨意吧。」
王枚對我笑笑,說︰「別不耐煩,女孩子就這樣的。好了,不問你了。你別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雞腸。我不是那種人,你也看見了,昨天全是苗苗的錯,我不在乎,枚枚怎
麼說我就怎麼做吧,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兩個人欺負一個人,哼。」西子想起來又有些生氣。
「你也沒吃虧嘛,你不還揪住了苗苗的頭髮,不是施婕幫忙,你非把苗苗揪成禿頭不可。」
西子笑了︰「誰叫她留長髮,活該。」
王枚笑著搖搖頭。燕子笑著接話︰「得,工作也丟了,倒是有更多時間玩了。」
說說笑笑,大家似乎沒事了。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過苗苗與西子是否見過面,總之我沒再問這事,離開北
京前與苗苗和施婕聚過一次,大家似乎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沒考上,在家呆了幾個月,最後到小薇的公司去工作。九月,我再次到北
京。苗苗和施婕來看我。施婕似乎顯得成熟了許多,而苗苗似乎還是學生氣十足,我想與她繼續讀書有關係吧。
西子和燕子來看過我一次,因為剛上學,可能課程較緊吧,不常見面。
一天我正與林露在別墅談事,西子與一個女孩子過來。西子介紹說是她的同學,叫嵐。嵐是一個漂亮時尚的女
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學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漂亮熱烈,總之第一次見面我看嵐就有些自來熟。一會兒就像老朋友
樣與我們聊天了。
林露不太多和這些乳毛未乾的女孩子太近乎,這點她與王枚不同,也許與王枚出生在一個小城市生活經歷有關。
也許林露根本就認為象西子這些女孩子跟她不是一個檔次。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也是這樣,相貌林露絕對不必這些
學表演的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說,而且個人經濟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許我周圍都是林露這種太漂亮能幹
的女孩子,像西子這種本色純情的女孩子更讓我感到一種清新。林露與王枚一起時曾笑我喜歡那些傻丫頭,不知天
高地厚,以為自己漂亮有一兩個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我笑著說像她們那種女孩子給機會是可以發揮
得很好的。王枚說除非碰到你這種傻呼呼的男人。說著三人都笑了。所以看林露對西子和她同學嵐不冷不熱,我也
就不奇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我熱情與西子和嵐說話,林露早躲一邊去了。
嵐看我的眼神有一種我熟悉的神態,我知道,只要我願意,嵐隨時願意與我上床的。我太熟悉這種眼神。只是
當時似乎沒有這種衝動。雖然嵐確實是一個性感青春的女孩子。西子告訴我,半個月後她們有一個片段練習表演,
希望我去看看。我不懂什麼意思,西子笑著說反正就是演戲吧,讓我去看。我說沒事就去吧。西子和嵐告別離開了。
還沒到週末,一天嵐忽然到別墅來找我,見我奇怪她怎麼會來,嵐笑著說她正好路過此,來看看我是否在家。
我知道她在撒謊,倒想看看她怎麼收場。
嵐來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嵐穿著不算暴露,但渾身蕩漾著青春的朝氣。普通短袖襯衣,短裙,坐下露出
沒穿褲襪的光潔的修長的大腿。粉嫩的大腿勻稱沒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潔得沒有一個黑痔。見我看她,她似乎有些
羞躁但好像無意地撇開腿,隱約間可見粉色的底褲。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著外面問︰「外面天氣是不是很熱啊?」
嵐嘻嘻笑著站到我身邊,道︰「房間裡又太涼。」
我扭頭,嵐似乎有些緊張,不自然地笑笑。我手攬住她腰,嵐羞澀一笑,順勢倒在我懷裡,我低頭,嵐湊上臉
與我嘴唇貼到一起。
嵐全身乾乾淨淨,連身體下面都光潔清新,即使身體因刺激流出愛液似乎也香若玉蘭。當我們在床上做愛後,
嵐緊趴在我懷裡親熱地吻我,說︰「見你第一面我覺得你就是我夢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實你早知道我是找借口專
門來見你的。」
我手捏摸著她粉色的小乳頭,笑著說︰「是的。」
「那你還假模假式地不理我。」嵐笑著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碰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學。我怎麼敢亂想?」
「你沒跟西子上過床吧?」
「絕對沒有,手都沒摸一下。」我說。
嵐嘻嘻笑著撒嬌地說︰「我可不許你摸她,聽見了嗎?」
我笑笑。
嵐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今天我們要排練。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讓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帶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像從來沒有去學校門口等過女孩子。那一定是很難熬的過程。我還是不確定。道︰「我保證你出校
門有人等著還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親自接。」嵐說「哦,剛才上床時還說喜歡我,現在要下床就變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為什麼?」
「就一次,答應不答應。」
「一次就一次。」嵐翹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個什麼角色?」
我搖搖頭。嵐說︰「你猜猜嘛。」見我還搖頭,她自己笑著說了︰「我演男主角的妻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覺得沒什麼。嵐正想說什麼,猛看見林露站在臥室門口。林露見正穿衣的嵐,忙道︰「對不起,我以
為就你呢。」轉身離開。我也穿上衣服。與嵐下樓,林露看著嵐笑笑︰「現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剛認識,今天
就上床了。」
嵐似乎有些心虧,不好意思笑笑,向我點點頭,飛也似地溜出門去。
林露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我笑笑︰「怎麼不高興啊?」
「你也太過分了,剛認識的女孩什麼底細都不知道就上床。」
我坐下。林露給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沒權利說你。算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手拉她,她皺皺眉,道︰「你洗過沒有啊?」見我沒回答,她拉我起來,推我到浴室門口︰「先洗洗吧。真
讓人受不了。」
我想著明天到學校門口接嵐真不能告訴林露和王枚,不然她們還不笑掉大牙。我是夠傻的。
第二天下午,我讓司機大劉開輛普通車就行了。大劉問去哪兒,我說去接人。大劉吃驚地看著我問︰「您親自
接?」
我有些狼狽,說︰「接一個學生有點事。」
大劉當然不敢多打聽。
在學校門口,我錯了,來了許多車等在校門口,我問大劉︰「怎麼會有這麼多車?」
大劉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學,這裡是最熱鬧的,誰都知道這的女孩子漂亮,放學都有老闆接了請吃飯或
約會的。」
我想難怪嵐讓我來接她,女孩子虛榮心也太強了,但細想也覺得很正常。誰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幸虧大
劉開的奔馳車不算太差,否則嵐非要說我故意的了。
四點半後,斷斷續續有些學生出來,有上等著車走的,也有出來叫上早等候的出租車走的,還真是一道亮麗的
風景線。我有些擔心,怕西子出來,既怕她出來上別的車走,也怕她出來看見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時,嵐與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興沖沖地走了出來,我搖下窗,招招手。嵐與三個女孩擠上了
車,好像都不願坐前面,全擠在後坐。嵐給我介紹靠近她的女孩子︰「這是小唯。」小唯對我笑笑。又指著靠窗口
坐著的女孩子︰「涓涓。」介紹完又摟住我胳膊笑著說︰「這是我朋友大衛。」
我笑笑,問︰「我們現在先去哪兒?」
「先帶我們逛街,然後去吃飯,好嗎?」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兒你告訴大劉吧。」我笑著說。
嵐看看大劉,柔柔地說︰「大哥,麻煩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劉笑笑,啟動車。涓涓笑著說︰「嵐嵐,什麼時間交男朋友沒聽你說起呀。」
嵐嘻嘻一笑︰「我什麼事還想你匯報啊?」她似乎很熟悉地解釋,「大衛常呆國外,只是常回來看看北京的投
資企業。」
小唯也看著嵐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幹什麼呀,審問啊?」嵐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過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對嵐說︰「看上去真不錯耶。」
嵐笑笑︰「當然。」
車到燕莎商城,大劉的手機響了,大劉聽罷笑著對我說︰「王總問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接過電話,笑著說在燕莎商城停車場,王枚問︰「到那裡幹什麼?」
我看看嵐和小唯、涓涓,道︰「陪幾個朋友過來走走。」
「陪什麼女孩子要你去商場啊?連我你都從來不陪。」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我笑道,「回來再說吧。」
掛上電話,我對大劉說︰「一會兒埃米肯定也要來電話問,你告訴枚枚讓她告訴埃米和洛丁,我們稍逛逛就再
聯繫。」
就不多說逛商城的無聊了。好在女孩子們採購得都比較高興。到長城飯店附近一家酒樓用餐。我覺得比幹什麼
都累。
剛在酒樓坐下,王枚進來了。我想她肯定是與大劉聯繫來的。嵐、小唯和涓涓看見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
嵐也沒見過王枚。但與她在床上時我介紹過王枚的。彼此介紹,王枚掃了女孩子們一眼,笑道︰「你也不說一聲,
讓埃米和洛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們都屏聲息氣,笑道︰「怎麼都不說話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沒有打擾你們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著急,我過來看看。」
嵐笑道︰「王小姐見笑了,我們只是閒著無事一起出來玩玩,還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們談正事呢。」
王枚笑著說︰「看來真不愧是學藝術的,一個賽一個漂亮。」說著看著我︰「難怪你破例到學校門口接人還陪
著逛商場。」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王枚看著嵐說︰「嵐小姐,你知道嗎?自我認識他以來,你是第一個他親自
到學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難得還陪著逛商場。」
「枚枚,別說這些。」我笑著說。
王枚笑著︰「本來吧。」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嵐看著我笑笑,不知道是覺得高興還是王枚說話讓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沒多說話。
用完餐,我看時間還早,問嵐她們要不要到長城飯店坐坐。女孩子們欣然同意。王枚看看我說︰「我先走了,
再聯繫吧。」
到長城飯店我的包房。嵐幾間房轉了轉,笑道︰「平時幹嗎不住這裡,多可惜啊。」
小唯說︰「是啊,嵐嵐,你乾脆搬這來住得了。」
嵐笑著看看我︰「你同意嗎?」
我笑笑。嵐翹起嘴︰「試試你的,我才不來呢。」
三人嬉笑著聊天,嵐說︰「得了,乾脆在這洗完再回學校。」嵐說著找出剛買的衣服笑盈盈地進浴室。
嵐進浴室,一時有些安靜。我笑著說︰「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小唯說︰「謝謝你今天為我們買東西。」
我笑著說︰「小意思。是嵐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寧可給你們錢讓你們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
山還累。」
涓涓笑著問︰「剛才那位王小姐是你什麼人啊?」
「女朋友啊。」我笑著爽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與嵐嵐的事啊?」小唯嘻嘻笑著問。
「嵐嵐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我笑著說,「大家不都挺好嗎?」
「你有太太嗎?」涓涓問。
「當然,在香港。嵐嵐知道的,我也沒隱瞞她。」
小唯說︰「難怪現在社會上說好男人都早早結婚了。」
「只要大家喜歡在一起高興就行了,結婚了互相不喜歡還不照樣離婚。見面認識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
嘛。」我笑著說。
「是嘛?」小唯笑笑。「你也太隨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涓涓嘻嘻看著小唯道︰「你倒是想碰到象大衛這樣花心的男人。沒機會呀。」
「是啊。」小唯也笑了。「嵐嵐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歡。」
「你也不差呀,大衛也未必不喜歡你呢,我看他總是盯著你看。」涓涓戲弄她。
「是啊,你們也很漂亮迷人的。」我笑著說,細看她們還真不比嵐差。
小唯羞紅了臉呸了涓涓一聲,不過看得出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她看看涓涓︰「反正嵐嵐且洗呢。你幹嗎不約大
衛進房間去啊?或者我離開。」
「什麼呀,胡說八道。」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兩人嘻嘻樂了。我笑著說︰「好啊,誰願意跟我到裡面呆一會兒?」
兩人對視一下,頓時臉通紅,沒想我真的提出來,兩人似乎都願意但誰也不會承認,我其實也就逗逗她們。
小唯緩過來,嘻嘻笑道︰「你想什麼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著小唯︰「你可別後悔?」
涓涓臉通紅,但沒有掙扎的意思。小唯含笑不語。我真拉起涓涓向臥室走去。關上門,我對涓涓做手勢讓她安
靜,偷偷開門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發上發呆。我關上門想等一會兒再出去,剛轉身,涓涓猛地摟住我腰,嘴唇
貼到我嘴上,我看假的變成真的了,想推開涓涓說話,正好手按到涓涓豐滿的乳房上,我只能說那是真正柔軟豐滿
感覺極佳的乳房,我頓時與她擁抱親吻起來。
也許兩人都忌諱嵐吧,匆匆走到床邊,脫光就抽插起來,在情緒的劇烈亢奮中我急急地射了。兩人倉促亂吻了
一陣。涓涓麻利地穿上褲衩裙子,開門出去。
我出門,涓涓似乎剛剛平靜下來對我甜甜一笑。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在小唯臉上捏了一下,
道︰「不許亂說啊?」
小唯哼了一聲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什麼叫花心男人。」
「我們可什麼都沒做,是不是,涓涓?」我笑著坐下。
「是啊,我們做什麼啦?」涓涓嬌柔地笑著,聽得我心裡又一陣衝動。看來學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樣。
小唯似乎有氣︰「嵐嵐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著我,臉上春情不斷,泛著嫵媚柔和的紅暈。
嵐哼著歌曲從浴室出來,剛出浴的美女別有一番風韻。她走到我身邊親我一下,我覺得涓涓身體一顫悠。我看
看涓涓,她臉上機械地堆著微笑,臉色不自然,小唯嘻嘻笑著︰「怎麼洗那麼久啊?天塌下來你都不管了。」
「別這樣嘛。不就等一會兒,有什麼嘛,涓涓什麼都沒說。」嵐笑著坐在我身邊,手裡用毛巾擦拭著濕嚦嚦的
頭髮。「你們不洗嗎?」
涓涓搖搖頭。小唯歎息一聲道︰「快點吧,很晚了,早點回學校。」
嵐看看我,戀戀地說︰「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頭,我也實在不敢留她,我覺得我都快虛脫了,再來個如花似玉的年輕身體折騰,非要我命不
可,我笑著說︰「改日再約吧。她們等你半天你不走了,多不夠意思。」
嵐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東西。
車到學校門口。嵐死死摟住我,親吻,然後幽幽道︰「記著約我,別讓我等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覺得我這人真的夠衰的。
以後我輕易不敢約她們中間誰,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幾個會議我參加,也就借口推掉了嵐的約會。中途西子來過
一趟,告訴我週末他們演出約我和王枚、小薇去看看,我們都答應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長城飯店會見幾個朋友,剛走客人出房間,看見小唯從過道走來,我吃驚地看著她。小唯
走到門口,看著我笑笑︰「不歡迎我進去啊?」
我忙請小唯進房間。剛關上門,小唯就摟住我親吻。我回應她,然後擁著她坐下,等她停息下來我問︰「你怎
麼知道我在這裡?」
「還說呢,」小唯道「我第二天就來過,來了多少次,又沒法與你聯繫。」
我摟住她腰好像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小唯說︰「我也不想說太多了,我回去後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唯一的希望是永遠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事,尤其是嵐嵐和涓涓。」
我暗想我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吧。
小唯說著哽咽道︰「我覺得我是鬼迷心竅了。天天想著,越想就越非要見你不可。我知道這樣很不好。」
我看著小唯說︰「小唯,告訴我,如果僅僅是需要我什麼幫助不用這樣的。」
「我要你幫助什麼啊?」小唯尖叫著,「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壞蛋流氓。只是別告訴任何人。」說著哇哇地
哭起來。
她哭著,俊俏的臉上因激動而通紅,我摟緊她,說實話,雖然小唯有一般女孩難以比擬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
間真沒什麼衝動和感覺。我抱起她進入浴室,我幫著哭滴滴的小唯脫光了衣服,看著她凹凸曲線畢露的身體,頓時
就衝動了起來。在浴室沐浴我們互相為彼此身體激動就直接抽插迎合起來。幾個女孩子中,只有與小唯那次是最讓
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激情和快感折騰得死去活來,其實我們都是被一種衝動的激情折騰,身體的摩擦刺激了這
種激情,所以有了遠遠超出單純做愛的感受。我覺得小唯墜入其中了,我也難以自拔那種刻骨銘心的愉悅。多年以
後,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們偶爾做愛還難以忘記那種相互刺激帶來的快感。當然那是後話。
週末,我與小薇、王枚去學院看西子她們的表演演出。按西子約定的地點,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樓。剛呆
不久,只見西子和涓涓走出來。涓涓看見我,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來的,雖然我們曾經單獨又約過一次,但我並沒
有告訴她我將來看演出。西子看涓涓高興的樣子似乎更奇怪。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呼,然後親熱地摟住王
枚的腰,笑著向我問好。涓涓看著我︰「你認識西子?」我笑著點點頭。
西子也走過來︰「你們怎麼認識?」
我笑笑︰「朋友介紹認識的。」我給小薇介紹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王枚只知道我與嵐的事,她並不
知道我與涓涓的事。
西子見王枚居然也認識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希望趕快離開這裡,否則等會兒小唯和嵐來了豈不
更難堪。
西子顯然知道也問不出結果,於是帶我們去學院小劇場。員處嵐和小唯看見我們,笑著走過來。西子知道我是
認識嵐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對我點點頭,憑女孩子的直覺,她感到我們一定不是第一次認識,更不是一般關係。
我覺得她增加了許多煩惱。
王枚嘻嘻笑著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現在一定很尷尬。好在西子她們要去準備演出,離開了。演出結束,我匆匆
勸王枚、小薇走,小薇問我︰「要不要向西子她們說一聲。」
王枚笑道︰「就按他說的走吧,別讓他難受了。」
上車,小薇笑著問王枚怎麼回事。王枚笑著說︰「他單獨約過這些女孩子,只是她們互相不知道而已,都碰到
一塊你讓他向誰表示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也太過分了。」小薇笑著埋怨,然後有歎息一聲︰「不過她們真的很漂亮、年輕。」
過了幾天,嵐約我。她不高興地說︰「西子憑什麼責怪我啊,你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好像我搶她什麼人似的。
即使你是她老公,我們相互喜歡約會,又怎麼著。」
我問嵐是不是與西子吵架了。嵐氣呼呼地點點頭,但馬上又摟緊我說︰「不說她了,她愛怎樣說就怎樣說吧。
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
說著她急促地脫光自己,頓時室內春光無限。
以後有分別約過嵐和涓涓幾次,只有小唯每次見面做愛似乎都很痛苦,每次做愛後都會哭一會兒。七、八次以
後她才停止了自責心理,在床上完全將自己身心放下來,那真是一個男人不可多得的身體。
分別與三個女孩子約會,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後一次沒來過王枚別墅,我覺得她可能知道了我與她同學的事,
很生我氣,不願再見我吧,但畢竟我們只是朋友,我與她同學約會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但因為幾個青春漂亮
的女孩子身體的折騰和輪番做愛,我與王枚、小薇的時間自然要少得多,更別說林露和靈芝了。即使苗苗和施婕也
是好久懶得見一次。王枚開始是開玩笑,然後是暗示。終於有一天,當嵐又打電話約會我準備答應時,王枚忍無可
忍接過電話,對嵐說︰「嵐嵐,你們能不能讓他休息幾天。」嵐那邊不說話,我拿過電話說︰「嵐嵐,枚枚說得對,
我也該與枚枚商量些事情,過幾天再聯繫吧。」
「過幾天就過幾天,我只是想問,枚枚說你們,你們還包括誰啊?」嵐傷心地問。
我笑著說︰「她就隨便一說。你想哪兒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別騙我啊?」
「不會。」
「那我過幾天再聯繫,好嗎?」
「好的。」
掛上電話,我看著王枚說︰「枚枚,你這是幹什麼?」
王枚傷心地說︰「我幹什麼,你回來快一個月了,只陪我三個晚上。我也是女人,我也要做愛,為什麼不陪陪
我啊?」
我樓緊王枚,那段時間的確是陪王枚太少了。想想自己的行為,不由歎了口氣。
王枚摟緊我,深深吻吻我,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確實太想要你了。請原諒。」
我笑笑,盡量不讓低悶的情緒影響我們,說︰「你可以說嘛。」
「說什麼呀,告訴你別跟這個女孩子出去,別跟那個女孩約會,我是那樣的人嗎?」王枚也不想破壞我心情,
勉強笑著說。
「幹嗎不能說。你今天不是也說了嗎?」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逼的啊。好像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讓我像那幫女孩子似的爭風吃醋啊?」
我笑笑,親親她,兩人之間的一切不快都化為烏雲散了。
晚,用餐後,我和王枚並不是急著上床。我們靜靜坐在草坪,聊天,靈芝也非常高興有這樣一個閒暇的時間,
高興地靠在我懷裡陪我們聊天說笑。真是難得有這樣一個溫馨甜蜜的時刻。
王枚讓我躺在大浴池裡她替我搓洗。靈芝高興地跳進水池與我嬉戲玩鬧。回到房間,靈芝也要跟著進去,王枚
笑著搖搖頭,說︰「小靈芝,回你自己房間吧,你來還想讓他休息好啊?」
「我不鬧不行嗎?」靈芝懇求地看著我。王枚怕我鬆口,對靈芝說︰「快回自己房間去。聽見沒有。」
靈芝只好嘟囔著上前抱著我親了親,回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說笑了會兒,我手去撫摸王枚身體,王枚輕輕拿開我手,歎息道︰「今天就休息吧,你不愛惜身體我
還心疼呢。」
有這樣一個體貼漂亮的女友還有什麼可挑剔的。我笑笑,她依偎到懷裡,撫摸我的臉柔柔地閉上眼。
餘下的幾天裡,過得很輕鬆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務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無論誰叫我走都被王枚
給擋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電話給我,正好是王枚接的。苗苗聽說我在家,高興地要過來。王枚笑著說︰「苗苗,你與
小婕都可以來玩,但有一個條件,你們只准來聊天吃飯,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沒見了,別這樣嘛。」苗苗在電話裡與王枚求情。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們可
幾天再聯繫吧。」
「可幾天他早走了。」
「是啊。」王枚說。
「好吧好吧,怎麼跟探監似的。」
「誒,你說對了,他現在就是被我軟監起來了。」
「他可慘了,他沒反抗壓迫?」
「嘻嘻,他高興著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貧了,不來算了。」
「既然爭取到探監幹嗎不來。你別說幾天不見他還真想得難受。既然這樣我叫上小婕一塊來吧。算是家屬探監
吧。」
「去!你是家屬我是什麼啊。好了,掛電話了。等會見。」
我正在書房看埃瑪給我的幾份公司材料,王枚笑著進來。我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苗苗和小婕一會兒來看你。」王枚站到我身後,身體靠在我肩,手從前面挽住我胸「苗苗這小丫頭真的很有
意思。看以後誰娶她不被天天給氣死也得逗死。」
我扭頭看看王枚。王枚輕輕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說︰「看我幹什麼,你以為那小丫頭甘心像我這樣一輩子這樣
生活啊。」
「我沒逼你天天守著我。」
「你又來了。好了,算我都話。」王枚笑著說「我這兩天情緒很好,我才不願意跟你慪氣呢。」
苗苗和施婕進來,見我在書房,兩人靜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後,猛地一聲叫真嚇我一個措手不及。苗苗和施婕哈
哈大笑。苗苗上前摟住我親吻了許久,施婕在旁邊嚷著︰「喂,喂,別太自私了。」
我起身,摟住施婕和苗苗一人親了一下,說︰「下次再這樣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紅著臉說︰「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說︰「她早想脫褲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塊是很愉快的。
王枚見苗苗和施婕來了,進書房將我看的材料放好,說︰「今天我們是打網球還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塊。」苗苗說。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讓我休息一會兒,我笑道︰「隨便吧,都行。」
王枚看著苗苗和施婕說︰「游泳可以,不過今天說清楚,誰也不許裸泳。」
「行啊。」苗苗說著,與施婕跑到樓上房間找她們的泳衣,王枚對我說︰「你不生氣吧,我只是真正讓你休息
幾天,否則有這兩個女孩子還不吸乾你。」說罷,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著,拍拍王枚的頭。王枚無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愛,即使給她們穿上鋼衣也沒用。
我和王枚到別墅後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裡嬉鬧開了。
西子好久沒來看我和王枚。那次到北京,後來幾天除了到小薇那兒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別墅。離別北京
的前一天下午,西子來了。
王枚很親熱,我也笑著問為什麼好久不來了。西子對王枚笑笑,對我點點頭,說︰「最近學校忙。」
坐下聊了一會兒,王枚看西子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切地問︰「西子,看來有什麼心事。告訴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笑著說︰「正好我好幾天沒到公司看看了,你們先聊著,我到公
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這裡吃飯,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著王枚,笑著點點頭。
王枚走後,我看著西子笑笑。西子笑笑,不語。我細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顯得清新靚麗。西子見
我打量她,微低下頭,漸漸,我看她肩頭聳動,似乎控制著自己但還是抽泣起來。
我看著西子問︰「怎麼啦?」
西子抬起淚汪汪的臉看著我︰「你是不是與我同學約會?」
「你是說嵐嵐?」我知道她知道我與嵐的事了。
「還有涓涓。」西子嗚嗚哭著嚷。
我點點頭,看著她,心想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還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讓我告訴任何人。道︰「你怎麼啦?我們都彼此喜歡。」
「喜歡,喜歡。」西子撲到我懷裡打我胸膛。我歎口氣,西子是愛上我了,我倒更喜歡那種直接些的,至少別
這麼哭兮兮的。我摟緊她,她靠在我懷裡不動彈了,哭著。
「是不是我們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約啊?我給你介紹。」
「好啊,首先約你。」我笑著說。
「你是個大壞蛋,你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你是個負心漢,你是個最可恨最可恨的人。」西子嗚咽著嚷,我要
不捂上她嘴,不知她還會記得多少台詞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愛你啊。」西子終於忍不住淚如雨下。
「我怎麼知道。」我其實是感覺得到一些的。只是平時懶得理自己的情感思緒和他人的感覺。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愛你,可你跟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你身邊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嗎,我能做這種事嗎?
可你居然約我們班的女生,還不是一個,讓我像個傻子一樣的蒙在鼓裡。」
我摟緊她,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已經是既定事實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聲,她楞了一下,突然摟緊我,
嘴唇熱烈地貼上來。看著她笨拙的亂吻,我捧住她頭,舌頭輕柔的伸進她嘴裡,西子呻咽一聲,軟倒在沙發上。
我抱起她進入臥室,幾天王枚的照顧調養,使我覺得精力充沛熱情似火。當我脫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絲不掛
被我放到床上時,西子似乎才從剛才的迷亂中醒悟過來,她嬌羞地尖叫一聲,用床單蓋住自己的裸體。嬌媚的臉既
羞躁又緊張,迷人之極。她見我脫光上床,用哭腔聲抓住床單邊,看著我︰「與嵐嵐、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邊,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求你,與她們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膚,她乳房,她身體顫慄著,軟軟地攤開四肢,流淚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濕嚦嚦的毛茸茸的洞口,她還來不及新的懇求,被一聲尖叫聲替代了。
西子居然還是處女。
-----------------------------------------------------------------------
-----後記
娛樂界認識的女孩或許最多,但因為許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寫。
燕子畢業分配到南方一家電視台。我在上海時見過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她最終也沒與我曾經見過的那個英
俊的小伙子繼續相好。我們始終沒有任何親暱的關係,僅僅是朋友而已。我們也沒探討過感情方面的問題。只是覺
得她身邊似乎總有男孩子相伴的。
嵐畢業分配到北京某製片廠的演員劇團,雖然在北京時偶爾還會聚會見面,但早已沒有了性的來往。也許為了
藝術需要,至少對外嵐仍號稱單身。每年常拍電影或電視劇,但好像沒有大紅大紫。她繼續努力著,我也曾告訴小
薇希望幫幫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現在完全脫離娛樂圈了,創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訴我她們常有業務上的聯繫。我們見面仍是很好的
朋友,但有西子監督著,實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許當初涓涓本身就是
稀里糊塗被我帶進房間與我做愛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們班運氣最好的,畢業前夕,因為某個名導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紅,而且很快成為國際知名影星。
星運高照,小唯片約不斷。我每次回北京,我們仍在極隱蔽的情況下見面。當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國去旅遊或拍
片,我們交往就更自由些。她在床上像個蕩婦,她說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狀,她覺得肯定
不會帶來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著急找新的男友。
至於西子,像小唯一樣也算是自由職業者了,沒有固定單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雖然一年半載拍不了一部戲,
但生活過得比小唯她們強多了,她們見面時會嘲笑她是養在家裡的一隻金絲雀。西子嘻嘻笑著認可了,她自己在床
上對我說,她覺得金絲雀沒什麼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寵愛,我當然也沒有放走她的意思,因為她確實是一隻難
得的金絲雀,我喜歡她。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8 14:33 編輯
]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