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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出軌之母 第01-03部30章完 + 混沌(出軌之母后傳) 01-05 作者:jiyongjun1984  
 
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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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 第01-03部30章完 + 混沌(出軌之母后傳) 01-05 作者:jiyongjun1984

出軌之母[第一部]

                                                               [第一部]

                                                             (第一章)
            
      我媽名叫沈繡琴,已經四十三歲了。年輕的時候她就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這麼多年過去,或許是保養的不錯,也可能是往昔所經過的歲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所以看上去依然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大大的丹鳳眼清澈如水,睫毛修長黑亮,柳眉黝亮細長,鼻樑挺直秀氣,朱唇嬌艷豐潤。那張如鵝蛋般圓潤的俏臉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皮膚也細膩白皙,體態豐滿而勻稱,沒有絲毫贅肉;特別是她那對高聳的乳房還依舊圓碩堅挺,雙腿也仍然修長豐盈。她本來是縣裡商業局的工會幹事。幾年前由於機關單位機構改革的緣故商業局解散了,為此她也就下崗待業了。賦閒在家的她為了給家裡減輕負擔就找親戚朋友借了些錢自謀生路,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飯店,在她用心經營下這生意也還算不錯。像這種服務行業免不了和一些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不過因為她不僅人長得成熟漂亮頗受歡迎,而且待人客氣也非常善於交際的情況下也一直沒什麼麻煩。我爸和我對她的能幹都感到非常自豪,直到那一天----

            
      上高中一年級的我是住校生,基本上是二個星期才回一次家,這星期是不用回家的。週末和幾個同學一起湊了錢去離我們縣三十公里的海天市玩。聽他們說海天那邊的酒吧都很棒,裡面的漂亮女孩非常多,就想去見識一下。晚上七點正我們坐公交車來到了海天市。在肯德基吃完晚飯後就坐出租車到了海天市三家最好酒吧之一的「SOS」酒吧。進到裡面後發現我們來的有些早,就找了一個吧台坐了下來。一個來過的傢伙去點酒了。我觀察了一下,這兒的裝修挺新潮,從裡到外都凸顯著後現代主義的風格。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開始陸陸續續的進來了,舞池中間樂隊也不停地表演著節目。我喝了幾杯有些尿意,就起身去了衛生間。正當我小便完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我媽挽著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伙子從正門走了進來!我連忙躲進了衛生間,心裡有些詫異--不會是偷情吧?

            
      帶著疑問的我悄悄地跟在了他倆後面,由於人多,燈光也很朦朧,不用擔心他們會發現我。只見他倆隨意的找了個情侶座就坐下了。今天我媽脫掉了以往我常見的女士公務套裝,一件真絲繡花長袖襯衫、一條低腰牛仔褲、一雙時尚高跟鞋搭配在她的身上分外的迷人。平常總用發卡挽著的,略微有些波浪捲的秀髮現在也披散在她的香肩上。那小伙子看起來大概有一米八零左右,留著一頭幹練的碎短髮,也穿著襯衫牛仔褲。兩人要了一瓶紅酒和一些小吃後開始聊天了。酒吧的音樂音量大,他們身體靠得很近。小伙子把手放在了我媽的腰肢上,嘴則貼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我媽也一直保持著甜蜜地微笑,時不時的打他幾下。兩個人看上去相處的非常親密。十點正後第一場蹦迪開始了,我發現我媽被小伙子拉進了舞池。她開始還感覺有些不習慣,低著頭有些拘謹的和小伙子站在那兒,只是隨著彈簧地板的震動而輕微搖晃著。那小伙子則表現的大膽狂放,不住地扭腰甩肩,頭像撥浪鼓一般的搖著。跳了一小會兒後他見我媽還是放不開就摟住了她那依然纖細,沒有贅肉的腰肢,頭靠在她的耳旁說了幾句後就抱著她一起左右擺動起來。我媽好似害羞般的把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兩側隨著他忽左忽右的晃著。迪廳的眩目燈光打在他們和其他在舞池裡跳動的人們顯得流光異彩。再加上激昂地音樂和DJ那高亢地語調,一時間激情四溢、群魔亂舞。我媽也被舞池的氛圍所調動而漸漸變得輕鬆起來。頭離開了小伙子的胸口甩著她那略微有些捲曲的長髮不停的搖動;小伙子見狀後就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身後,雙手還摟著她的纖腰,下身則緊緊地抵在了我媽的臀部;她也用雙手向後環住了小伙子的頸部。兩人就好像變成了連體嬰兒一樣前後晃著。跳了大約將近一個小時,兩人從舞池上下來後直接就朝大門口走去。我見他們要離開了就和同學說了聲身體不舒服先回縣城後趕緊跟上了兩人。

            
      在門口見兩人上了一輛別克君威轎車,我也叫了出租車讓司機跟著他們的車。他們開到一家假日酒店門口停好車後走了進去。我在外面等了有十五分鐘左右後也進去讓前台開一間跟他們相鄰的房間。拿到房卡以後我沒坐電梯而是走消防通道上了樓。進入我自己的房間後就聽見從隔壁傳來了一陣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和叫喊聲。我把頭貼在牆上仔細聽著。

            
      「哦--哦--快點--用力啊」,只聽我媽嘴裡正發出那聽上去無比淫蕩的叫聲「爽不爽,琴姐?爽不爽?」小伙子也語速急促地問道。「爽--哦--好爽!」淫浪地回答聲又傳了出來。「呵呵,剛才看你跳舞得樣子我就想幹你了!」小伙子也非常輕佻地挑逗著我媽。「討厭--啊--我--我快來了--啊!」只聽見我媽抱怨完他後發出了一聲高亢地尖叫後就沒有動靜了,只是他倆肉體間的碰撞聲還縈繞在我的耳邊。大約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左右,小伙子可能感覺要射精了,就衝著我媽喊道:「啊--寶貝--我--我要射了!」我媽一聽,嘴裡就立刻不知羞恥地浪叫道:「來吧--射進來--射進來啊!」話音剛落就聽見小伙子「啊!啊!啊!」的大吼著把滾燙地精液全數射進了我媽的子宮裡。裡面隨即安靜了下來。

        二三分鐘後,我媽含情脈脈的說話聲從裡面傳來。她低聲問小伙子:「小夏,你是不是覺得人家好淫蕩?好下流啊?」他則笑著說:「琴姐,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你。要不是晚上你還要回家我還想和你再來一次。」「哎呀,以後有的是機會啊。晚上不回去我老公會懷疑的嘛。」我媽微笑著輕聲回答道。

              
      聽到這裡,我慢慢地踱到床邊,躺了下去,腦子裡一片混亂。想不到一直在家人面前賢惠大方,對我爸和我溫柔體貼,經營飯店精明強幹的媽媽竟然也和別的男人偷情,而且還是和這麼年輕的男人。想到此我不禁把拳頭攥緊,非常希望衝到他們的房間去痛扁一頓那個叫小夏的男人。但想到這樣做會讓媽媽顏面掃地後又非常猶豫。左思右想了大半夜也沒什麼頭緒,連他們什麼時候出去也不知道。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章)
            
      初夏的季節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起來。我坐在教室裡無精打采地聽著老師的講課。距離發現我媽偷情差不多已經過去一星期了。今天上完這最後一堂課就可以回家了。我腦海裡在想:他們這星期又上過床嗎?搞了幾次?

            
      下課的鈴聲準時響起。我和幾個關係好的同學互相告別後離開了學校。回到家裡,我一進門就朝沙發上一瞧,是媽媽的坤包,但媽媽卻不在客廳裡,廚房裡也沒有聲音。我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到我的房間幫我收拾東西,我把頭往我的房間一探,我媽還是不在。這下我就覺得奇怪了,這時我聽到我媽的房間裡有聲響,我輕手輕腳地向她的房間走去。房門開了一條很細的縫,我往裡邊瞧,我媽正睡在床上打著電話。「今天我兒子回家,還是算了吧。」她穿著平常在飯店時的工作套裝,一件靛藍色的女士西服外套,裡邊是純白色的襯衫。下邊同樣是靛藍色及膝短裙因為睡在床上的原因向上捲著,在兩邊的開衩位置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美腿,可以說,她的整條大腿都露了出來。迷人的風韻看的我不禁嚥了一口唾沫。

            
      只聽她繼續對電話裡講著:「什麼?我老公,他晚上和同事要去打麻將,不在。」此時的我懷疑電話那頭應該就是那個小夏。所以毅然決定,瞧瞧今晚他和我媽會去什麼地方。於是我走到廳裡邊,將書包大聲地扔到沙發上,然後馬上就跑到我媽的房間,她神情有點緊張地望著我進了她的房間。「媽媽,我約了同學晚上去他家打電腦遊戲,行不行?」我問著她。這時的她還沒有將電話掛掉,微笑卻略帶尷尬回答我說:「回來啦,先去洗個澡,吃完飯再去。不過可別玩得太晚,知道嗎?」「好的,媽媽。」我嘴上答應著,就走出房間,並隨手將門關了,立即跑進了衛生間把水打開。然後輕手輕腳地回到了她的房門外繼續聽他倆的對話。「不行啊,他突然回來怎麼辦?不行的。」我媽對著電話說。「你不要這樣啦,今晚真的不行。」她發出了哀求地聲音。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我媽的語氣中明顯有點氣,但還是柔聲的說:「你怎麼能這樣呢?要我去的話也要與我商量一下吧。」停頓了一會兒,就聽見她說:「好吧,到時再見。」顯然已經迫不得已答應了,聽見她掛了電話。我連忙又跑回了衛生間開始洗澡。洗完之後出來發現我媽已經把飯菜都燒好了。我和她就坐了下來開始吃飯。其間她問了問我的學習和身體情況,還叮囑我在學校要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等等。吃著她燒出來的家常小菜,我食不知味,只是一邊將東西送進口中一邊含糊得答應著。草草地吃完後我和她打了個招呼就出了家門。走到一樓的車庫拐角處藏了起來等我媽下來。

            
      手腕上的手錶時針指向了晚上七點一刻。正等得心煩意亂的我聽見了樓上的關門聲和高跟鞋踩踏走廊的「噠噠」聲。我媽換了一副裝束:她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短袖蕾絲連衣套裙,胸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紗的材料,雖說是有一層衣服在那裡隔著,但是因為她豐潤圓挺的胸部,將衣服的胸前部分撐得鼓鼓的,一道深深的乳溝從外邊顯現出來。下邊穿著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一雙黑色的搭拌扣高跟鞋,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的圓翹,頭髮還是像上次那樣披散在肩上。我騎著自己的電動自行車遠遠的跟著她出了我家小區門口,走了有十幾分鐘後到了海濱路路口上了那輛小夏的別克車。怕自己跟丟的我開足了馬力緊隨在他們後面,只是怕被我媽發現沒有靠得太近。車子經過長興路、安陽路後往縣城的北部郊區方向駛去。我聽我的同學講過,我們縣的北部郊區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只有一個香港地產公司投資開發地雲飛小區。小區裡面環境很好;不僅有別墅還有很多有錢單身貴族和金領們喜歡住得單身公寓。單就最便宜地單身公寓一個月的租住費用也在五千元左右。這個叫小夏的男人看來應該是住在那裡。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車子開到雲飛小區的門口後緩緩地開了進去。我沒有辦法進到小區裡面,只能離大門很遠的地方等他們在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了香煙,點了一根後吸了一口吐了出來。腦子裡則浮現出那次賓館裡偷聽到的我媽那引人遐想的呻吟聲。暗暗想著:他們到底是怎麼開始的?是不是我媽被他勾引的還是---

            
      漸漸地半包煙就快被我抽完了,看看手錶已經快到十點鐘。應該快出來了吧?正想到這兒,就看見那輛別克開出了大門又向城區方向開去。我緊忙又跟了上去,看看他們還會去哪兒。但是很快我就發現車子是朝我家的方向開去的,看來今晚是不會在去別的地方了。四十多分鐘後車開到了我家的小區,停在了我家那棟樓下。我把電動車停好後繞到一棵樹下躲在那裡偷偷地觀察著車子裡面:只見到我媽整個身子趴在了小夏的身上,而他也雙手擁抱我媽,兩人激烈地親吻著。不一會兒小夏的手伸進了我媽的裙子裡邊,將她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我媽則微張著嘴,頭向後伸著,披肩地大波浪長髮如瀑布般垂下。小夏的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陰道裡來來回回插著,這樣過了幾分鐘只見她可能興奮起來了,猛得抱住小夏的頭髮瘋似的狂吻起來。小夏的手則伸進我媽的黑色蕾絲罩杯胸罩裡握著她那對豐滿地乳房揉捏著。這樣弄了一會兒,見我媽衣服也沒脫,就坐到了小夏的身上,他的雙手在調整完駕駛座的位置後就被已情慾高漲的我媽拉著放到了她的腰部,他也一把將我媽的胸罩拉下來,嘴巴湊了上去開始舔吸著。黑色的胸罩掛在了我媽的肚子上,手臂上掛著連衣裙的部分,模樣看起來非常誘人。我媽也很配合地解開了他的皮帶,把那根已經發硬的陰莖拿出來,臀部稍稍一抬就插了進去。兩人就開始這樣在車裡交合起來。身下在動著的兩人嘴巴又緊緊地親吻在一起。他們交合部位並沒有因為上邊的熱烈親吻而減慢,我媽的翹臀坐在他的陰莖上,不停地研磨著,她的雙腿因為動作的改變而放到了坐位上邊,緊緊地夾著小夏的屁股。她裸露的雙乳,像木瓜一樣掛在胸前,小夏的前胸靠在那裡,他的舌頭在我媽有幾絡亂髮落下搭著的粉頸,再上一點的耳垂,不停地吸舔和輕咬著。兩人的嘴還是時不時的結合在一起。他們的喉頭都在不停地動著,偶爾分開一下也是兩人的舌頭相互糾纏在一起。而下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止,小夏的腰部還是不停地挺動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小夏抱著我媽的腰部,加快速度用力地向上頂,而她也抱住小夏頭,兩人忘我的投入。轎車也隨著他們的動作左搖右擺,晃動地非常厲害。終於,兩人悶哼了一聲,相互摟在那裡一動不動。一二分鐘後我媽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清理著身上的東西並穿著衣服。而小夏也很快地繫好褲子,兩人一起下了車上樓。我見我們家樓道燈亮了也悄悄地貓進了車庫。躲在那兒聽見在我家門口我媽正輕聲對他講:「好了啦,晚上讓你搞得累死了。回去吧,剛才你還真大膽,還好沒人瞧到,不然的話就麻煩了。」「琴姐,實在是你太美了啊!現在你家裡肯定沒人啊。讓我進去咱再來一次吧。」那傢伙顯然對我媽的肉體非常癡迷,才過去這麼一點時間又想和她搞了。「不要了啦,我骨頭都快被你搞散了。在你家三次,剛才在下面又一次,真有些累了。再說萬一我老公兒子突然回來那就慘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媽回答道。「呃,那好吧。來,親一個。」小夏繼續道。「死相,快走吧。路上小心啊。」就聽見「啵」得一聲,我媽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後隨口說道。「嘿嘿,那走了啊,琴姐。」他從樓梯上下來。藉著燈光我看見了他的長相:明亮的眼睛下有著高挺的鼻樑;眉毛濃密,薄薄地嘴唇大小適中,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英俊。怪不得我媽會被他迷住。

            
      我在車庫又待了半個小時後回家。進去後發現她已經在臥室裡睡覺了。走進衛生間,打開洗衣機,我發現她晚上穿得衣服都用洗衣粉泡好了,看不出有什麼端倪。心想我媽的保密工作到做得不錯。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

                                                         (第三章)
            
      第二天我睡到了上午十一點半。起了床洗漱完了後朝主臥室看了一眼,發現我媽已經出門了。而半夜不知道幾點回來的爸爸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望著他酣睡不醒的樣子不禁感到難過。這個一輩子在政府機關單位兢兢業業工作,對人情世故不怎麼在行以至於到現在級別還是個普通科員的老男人現在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已經背叛了他和他的家庭。

            
      「鈴鈴鈴」的電話聲打斷了我想法。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我媽飯店打過來的。拿起電話不等說話我媽悅耳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小軍嗎?」「嗯,媽。什麼事?」我回答著。「起來了啊,是這樣的。今天週末,本來想晚上帶你去百貨大樓給你買衣服的。可剛剛幾個大客戶打電話過來,說晚上要來吃飯,中午飯店也很忙。那這樣媽媽就沒空陪你去了。你爸晚上可能有事也不能陪你去。要不待會兒你吃完午飯到我這兒來拿錢自己去買行嗎?」她問詢道。「哦,中午我不過來了,晚上過來拿吧。」我這樣回答著她。「喔,那行吧。等會兒你爸醒了跟他說一聲我晚上會晚點回來。先這樣啊。」話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可能是電話聲吵醒了爸爸,在我也掛了電話後就瞧見他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兩人相互打了個招呼。我跟他說了我媽讓我對他說得話。他也沒什麼反應,可能已經習慣了。隨即便問起了我的學習情況來,我就像昨晚敷衍我媽一樣敷衍著他。談了一會兒他就進了廚房做起了午飯,做好後吃完飯他又去補覺了。我又待了一會兒後出了家門並且打了個招呼說晚飯去媽那裡吃不回來吃了。他也隨意得答應了。

            
      出了家的我去了網吧上了一下午的網。到了晚上六點多快七點的時候,離開了那裡的我找了家快餐店吃了晚飯後就坐出租車直奔我媽的飯店。進了大門,發現大廳的生意是非常好,所有的桌位都已經坐滿了。因為我和他們很熟也不用招呼就大大方方地朝向二樓我媽的辦公室走去。到了辦公室門口,我招手叫了一個正要下樓的服務員,讓她去告訴一下我媽我已經來了。服務員點點頭邁步走進了靠右邊的第一個包廂。一會兒的功夫我媽就從裡面出來了。今天她穿著黑色的及膝裙,純白色的襯衣,黑色的絲襪和同樣黑色的高跟鞋穿在她秀美的腳上,頭髮用發卡盤了起來,顯得高貴而又大方。可能已經喝了幾杯酒的緣故讓她那充滿風韻的臉上更是紅彤彤一片,讓人甚感驚艷。她看見我,微笑著說:「兒子,來,到我辦公室去拿錢。」邊說邊拉著我的手走向了她的辦公室。進到裡面,見她從包裡拿了一疊錢出來,數了數後就交到了我手上,嘴裡還對我說:「給,這裡是三千塊。兒子,這是媽媽昨天去結帳拿到的錢。其餘的媽媽已經存進銀行了。這些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不夠再問我要。」因為我平時在學校每半個月的生活費她也只給五百,所以我拿著錢問她:「媽,今天怎麼給我這麼多錢啊?」一聽我這樣問,她臉上的笑意更加飛揚了。坐在自己的老闆椅對我說道:「兒子,你不知道,媽今天高興。前些日子省城的一家集團公司在我們這兒開了家分公司。他們分公司總經理來我這兒吃過飯後說我們飯店酒菜不錯,媽媽就和那經理簽定了合同。只要他們公司在這兒,所有的招待客戶的酒宴全都在媽媽飯店吃,費用一月一結。聽那個總經理說他們一年的招待費用最起碼在十萬呢!剛才給你的錢就是他們這個月結的招待費。這以後啊可不用再愁店開不開的下去了--」我聽著她眉飛色舞地講著,隨手把錢裝進了自己的錢包裡。腦海中卻浮現出昨晚在我家樓下的那一幕。

            
      見我有些走神,可能以為我想去買衣服了。她就起身走到我面前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對我說道:「好了,快去買衣服吧。媽今天就是高興說了這麼多。你還小,聽了也不懂。以後好好唸書,考上重點大學才能出人頭地。就像他們那個夏總經理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總經理了。你要像他學習,知道嗎?」我聽完咧了咧嘴,腹誹道:原來小夏就是夏總經理。學他?學習他破壞人家家庭嗎?但還是應了聲:「知道了。媽,那我先走了。」她叮囑了幾句就把我送到了樓梯口後又進了剛才她出來的那間包廂。我看看四周,見此時外面沒有服務員,就返了回去。走到包廂門邊,門是虛掩著的。偷偷往裡面一瞧,包廂裡有七八個人,正觥酬交錯、談笑風聲地說著什麼。我媽就坐在小夏的身旁。兩人時不時的交頭接耳一番。我覺得我媽看他的那副表情和剛才對我說話時所體現出的那種溫柔是完全一樣的。心裡黯然,轉身就走下樓離開了飯店。

            
      下了樓的我逛了幾家專賣店買了二件休閒衫和一條牛仔褲後回到了家裡。進門後就知道家裡沒人。爸爸顯然又去打麻將了。看了會兒NBA比賽轉播後電視上的正點時間播報出來了:晚上十點。我想了一會兒,覺得他們應該還在飯店就又出門坐出租車去了那裡。到了飯店門口後我驚訝地看到飯店已經關門了。感到有些喪氣,可抬頭一瞧我媽辦公室的燈還亮著。頓時就想上去看裡面的情況,可大門鎖著沒什麼辦法。就在此時我忽然想到這家飯店的後面有一片破舊地老平房,因為被政府規劃要建廣場住戶們都搬走了。但現在政府沒有資金就暫時擱置了起來。兩座建築離的很近。去年我還從平房樓頂爬到了我媽辦公室外的小陽台上。想到這我飛快地跑到平房那邊,找了個攀爬點躡手躡腳爬到了小陽台上。

            
      陽台上空調的分離機正「嗡嗡」地發出聲響。我向著窗簾被一疊書撩起縫隙處看去,頓時感覺血脈膨脹:脫掉了上衣、有著一身精幹健碩肌肉小夏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媽,我媽上半身也已經赤裸,白色的襯衫和胸罩散落在地上。雲鬢紛亂的她則雙手扶在辦公桌上,他右手環著我媽的胸部,握弄著我媽的豐乳,另一隻手則在媽媽誘人的翹臀上摸著。他用鼻子聞著我媽的髮香,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舔著。過了一會兒他將我媽的臉扳了過來,吻著她的臉。他放下雙手,兩手握著她裙子的下沿,一點一點的往上提,很快把她的裙子捲成了一團。同時右手慢慢地將她下身穿的那條白色內褲往下面拉去,緊接著他就把我媽按倒在辦公桌上,將她的腳抬起分開,我媽那已經濕漉漉的陰戶在他的面前敞開著。她半瞇著雙眼,微張著自己的朱唇,風騷地等待著他的插入。小夏的臉上掛著他俊朗的笑容,抓住了我媽纖細的腳踝,她的內褲還掛在那裡,黑色的高跟鞋也沒脫掉正穿在她性感的美腿上,顯得很放蕩。他挺著他那根碩大的陰莖,一下子就進入了我媽的身體。很快發狠起來,裡挑外刺,直奔深處而去。我媽極力迎逢著他,下身濕滑一片,她抓住小夏不放,雙腿也盤在了他的腰間。房間內充斥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半個小時後他把頭埋在了我媽的胸口,摸乳拍臀,極盡欲求。這時我聽見我媽邊喘氣邊對他說:「嗯--嗯--你輕聲點兒啊!」他也不答話,咬牙埋頭苦幹著。又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後他變得更加狂放起來,辦公桌連同我媽的身體被壓得搖搖晃晃。她知道小夏要來了,這是高潮的前奏,她自己下體承受的力道越發猛烈,節奏越發緊湊。只聽見小夏激動地問著我媽:「寶貝!我要射了!哦,哦!」「都給我,都給我吧,我喜歡你的,喜歡--嗯--嗯」她用淫蕩地聲音回應著。「我操,我操!」小夏瞬間就爆發出了激情。「啊--天洪--我要瘋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啊!」我媽則死死摟住他的腰,呼喊呻吟,浪聲迭起。小夏又狂抽猛插了幾十下後,一陣快感直襲他的腦門,緊緊抱住我媽的身體,用力的將陰莖往她的身體裡捅,然後陰莖爆發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直奔我媽的子宮。當他的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後,兩人都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然後保持著交合的姿勢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任由空調的冷風吹在他倆身上。過了一會兒兩人才從快感中恢復過來。小夏把我媽從桌子上扶了起來,互相拿起紙巾為對方擦拭著各自的私處。弄完後兩人相擁著挪到了沙發上,我媽滿足地抱著他,低低發嬌道:「昨晚和你來了四次。今天還這麼多東西!你身體可真棒啊!」他一邊輕輕撫摩著我媽順滑細膩的腰肢和圓翹豐潤的臀部。一邊回答道:「我讀大學的時候經常運動嘛。就是現在我還經常去健身館鍛煉呢!」說完他邪邪地笑了笑。又繼續講道:「不過以後我就要常來找你鍛煉嘍。你說是吧,琴姐?」「討厭!」我媽眼波流轉,瞪了他一眼。望著我媽媚態四射的表情和赤裸的身體,小夏體內的慾望再一次升起,下身已經疲軟的陰莖再次蠢蠢欲動。看見他的陰莖再次不老實的挺立起來的我媽輕笑一下,伸手將它抓在手中輕輕把玩著。嘴裡說著:「小弟弟又不老實嘍。」他從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他自己渾身發燙,便順手將我媽壓在身下,用嘴吻住了我媽的豐乳。他的手順著我媽的身體一路向下摸到她那濕熱的陰戶。因為剛幹完一次,我媽的陰部還殘留著他的一些精液,於是他直奔主題,一抬腿將我媽的兩腿分開,然後對準那條蜜道用力一頂,就順利地插入進去。我媽輕輕呻吟了一聲,張開嘴說道:「慢點,疼--」而小夏則不讓她說話,用嘴將她豐潤的雙唇封堵,一隻手握住高聳的乳房,分出兩個手指在乳頭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沿著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蜜穴上。在他親吻、撫摸、抽插三管齊下的動作作用下,我媽的情慾再一次被飛快地挑動了起來,並持續的攀升著。一會兒的工夫,她全身的皮膚開始發紅,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氣,向後仰著脖子喊叫著:「哦--唉--哦--唉--舒服--你真厲害啊--啊--哦--啊--哦」她的呻吟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小夏也在這淫聲浪語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伴隨著從陰莖上傳來的快感,他知道高潮要再一次不可扼制的來臨了。於是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用雙手抱著我媽的翹臀讓陰戶更貼近他的身體,然後俯下身體用陰莖更猛烈的衝擊那已是洪水氾濫的私處。隨著他快速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部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我媽這時也不再大聲呻吟,雙腳纏在他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想八爪魚般纏著。張大著嘴一口一口的向身體裡吸氣,發出「呵嗯呵嗯」的聲音。汗水從得小夏身上如泉般湧出,他一咬牙再次加快了速度,在一陣密集的「劈啪」聲後,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像閃電般穿過他的脊椎,直達大腦,灼熱地精液又一次湧入了我媽的體內。完事後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體一下子鬆懈下來,整個身體都壓在我媽豐滿的肉體上。而她在接收到小夏的又一批地子孫時嘴裡高喊了一聲:「啊--」然後整個身體也鬆懈下來,纏在他腰上的雙腿無力的垂下,兩條胳膊也離開他的身體,像大字般伸展。而她的下體伴隨著他每一次的噴射無意識的向上停動,就像發羊癲瘋般抽動著身體。兩個人赤裸裸的躺在沙發上。

            
      彷彿過了好久,小夏站起身來穿上了自己的衣物。對還躺在沙發上我媽問道:「琴姐,用不用送你回家?」她嘴裡幽幽的吐出聲來:「哎呦,弄得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真是--真是太強了!算了啦,這裡又不是你住的那裡沒什麼車子。我在這兒休息,等會再回去。要讓你送啊,待會兒又要使壞了!」小夏聽完我媽的話,看著玉體橫陳、媚眼如絲的樣子,非常想再一次插進去。但想到明天有商業活動也就沒有辦法。蹲下身子吻了吻我媽的嘴唇後就下了樓。她還側躺在沙發上,絕美的肉體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看到這裡我想也是應該走了。

                                                               (第四章)
            
      回到學校的我繼續著自己的學習生涯。但始終無法靜下心來認真看書,因為一個四十多歲,面容身材嬌好的女人長髮散亂、香汗淋漓地被一個年青男人操干的淫靡景象時不時的就從我的腦海裡面呈現出來。那女人是我的母親,一位本來一貫被我尊敬,如今感到失望地母親。

            
      渾渾噩噩地過完了一星期,又到週末了。正當我百無聊賴坐在自己寢室的床上看著小說打發著時間的時候,寢室的管理員走進我的寢室對我說:「何軍,你母親來看你了。」聽完這話我大感奇怪,我的學校地處我們縣的最南端離家挺遠。記憶中除了升上高中報道是她陪我來的之後她就再也沒來過。今天是怎麼回事?

            
      帶著疑惑的我走出寢室下了樓看見我媽風姿綽約地站在寢室樓下的院子裡等著我。今天的她穿著一身十分合體的黑色無袖女士套裙,V字型領口大開著,露出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膚,可以從外邊望到她深深的乳溝,一根在陽光下被照射地閃閃發光的鑽石吊墜就靜臥在那裡。右手腕處戴著一隻女裝手錶,肉色的長筒玻璃絲襪包裹在露出的半截小腿上,腳下一雙亮銀色的高跟鞋;更讓我驚奇地事一貫以略微捲曲波浪長髮示人的她今天卻變成了一頭烏黑發亮的直髮,整個人顯得既端莊又風情無比。

            
      「小軍,傻小子,別看了,來,跟媽媽走。」她見我看著她的新造型發呆地樣子不禁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伸手招呼道。「哦」我應了一下,隨她走了出去。路上她笑著問我:「怎麼樣?媽媽的頭髮弄成這樣好看吧?」我低著頭回答:「嗯。」「臭小子,別低頭走路。這壞習慣要改掉。」她見我心不在焉地答話就轉移了話題,對我的走路方法糾正起來。「知道了。」我還是那副半死不活地表情。她聽了搖了搖頭說:「小軍,上次媽媽沒陪你去買衣服,所以今天我想陪你去買就過來叫你。剛好遇到那個夏總。他說他要去寧奉市,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那兒嗎?他有車,媽媽跟他說了,他也同意,現在就在校門口等我們。聽他說寧奉市又新開了一家大型商廈,今天媽媽就給你好好買幾件衣服。待會兒看見人要叫叔叔,知道嗎?不要沒禮貌。」我聽完,心裡又開始不是滋味了。但嘴裡還是答應了她。

            
      來到校門外,見不遠處停著那輛別克轎車。見我們母子出來就開到了我們的身前。我媽打開車後座的門和我一起坐在了後座。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小夏回頭看了看我就笑著對我媽說:「沈老闆,你兒子看上去和你很像。長大了也是一帥小伙啊!」「小軍,叫叔叔啊。」我媽一邊提醒我一邊微笑著回答他:「我兒子有些內向,怕生。夏總別見怪啊!」我不得以叫了他一聲叔叔。他對我點點頭,又和我媽說道:「沒事兒,小孩子嘛。以後常見就會熟悉了。」說完又看著我問道:「對不對啊?小軍。」「喔」我含糊地應聲,眼睛的餘光偷偷看著兩人。小夏看向我媽的目光有著一絲曖昧和一絲情慾,而我媽眼中回應著的也是含情默默的綿綿情意。

            
      車子向著寧奉市進發。我無心看沿途的風景,總是注意著他倆。可能是我在車裡,他們表現得很克制,不時討論著一些生活話題。看起來讓人覺得兩人的關係只是好朋友僅此而以。小夏很健談,對女人的時裝潮流和化妝打扮非常在行。從服裝、鞋子的搭配一直說到了護膚乳液、爽膚水的使用方法。我媽聽得津津有味。他還時不時的問我的學習情況,並對大學裡的科目類別做了一番介紹。他說他是學計算機出身的,所以也鼓勵我去報考計算機專業。聽得我媽更是對他好感大增,一雙艷麗的碧目火辣辣地緊盯著他。他也從反光鏡中看到了,嘴角咧了一咧,露出了一絲讓人覺察不出的微笑。

            
      車子到達了目的地。寧奉市離縣城有二百多公里的距離。由於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他把車開到了一家名叫「順義坊」的酒樓。停完車進去後找了個臨窗,很安靜的雅座三人一起坐了下來。他叫過服務員點了幾個菜、二瓶青島啤酒和一瓶果汁。等東西齊了之後就招呼著我還有我媽吃了起來。邊吃邊和我媽討論著我媽的飯店。他建議我媽擴大規模,把飯店旁邊的幾家店面都租下來。我媽聽了歎氣道:「哪來這麼多錢呦。就現在的地方一年的租金就要三萬,把旁邊租下來的話租金肯定翻一倍。這樣再扣掉其他費用的話就賺不了什麼錢了。」小夏聽了,不急不緩地回答:「話不是這樣說的,沈老闆。你光看見了投入,沒有發現回報。你難道沒發現,你們飯店所在的那條街緊鄰縣城在新開發的商品房小區嗎?聽說樓買的很火,這樣的話一年後效益就能體現出來了。只要頂過第一年就什麼都不用愁了啊!」我媽聽了,覺得有道理,但還是問他:「可我現在手頭上也沒有這麼多資金啊?點子好沒實力做不到也就等於沒點子嘛。」「噢,那這樣吧。你缺多少資金說個數,我來幫你想辦法。賺了在慢慢還我,賠了算我的怎麼樣?」他語調沉穩得說出了他的解決辦法。我媽聽了,本來就因為喝了酒的有些微紅俏臉更加變得紅潤起來。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龐淺笑焉焉地說:「那怎麼好意思呢?夏總。你已經很照顧我們飯店了。」「哎,沒事。誰叫我和你沈老闆一見如故呢!我感覺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樣,你這樣說的話那咱就見外了啊!」他大方的揮了揮手說。「呵呵,那行吧。先謝謝你了夏總,等過幾天我去你公司和你仔細談談怎麼樣啊?」我媽語帶嬌媚、一語雙關地問他。他也意會了我媽的意思,心裡高興,臉上卻很冷靜地答應了。

            
      吃完晚飯,他買單後驅車把我們母子送到了寧奉市新開的百貨商廈,陪著一起逛了起來。我媽為我先後挑了三件短袖T恤衫,還有一雙耐克的籃球鞋。我發現都是他搶著付了錢,心裡算了算大約有二千塊。買完我的東西後我媽開始逛起了女性商品區。試穿了幾件衣服後挑了其中一件讓服務員打包。那是一件寶藍色的迪奧短袖緊身套裙,售價七千多塊。只見他也毫不猶豫的買了單。接著我媽又挑了一雙白色達芙妮涼鞋、一套資生堂的化妝品和一瓶蘭蔻的香水。三樣東西加起來大概有三千塊左右。都是他付了賬。一點也看不出有心痛的樣子。離開商場前,我媽去了商場衛生間打了個電話。我猜想可能是打給我爸撒謊去了。果然沒過一會兒我媽出來叫我接過電話跟我爸說了幾句。隨便和爸爸講了幾句後我掛掉了電話,聽見我媽對我說:「小軍,現在有些晚了。夏叔叔開回去的話可能不安全。我們今天晚上就到賓館開房間住上一夜,明天在送你回學校好嗎?」我逛得也有點累,想休息。就沒反對,點點頭同意了。

            
      小夏開車把我們帶到一家名叫「嘉和大酒店」的四星級賓館。三人來到前台,他對服務員說要開二間標準房。服務員抱歉地告訴他標準房已經住滿了,但還有一間商務套房,裡面有三張床位,問他需不需要。他回頭問我媽:「怎麼樣?要不換地方?」我媽看看一臉疲憊地我,想了一會兒說:「算了,就開這間吧。小軍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喔,那晚上我睡沙發好了。」他聽了我媽的回答這樣說道,不知道想些什麼就微笑著定了那房間。拿到房卡的我們一起進了房間。裡面有一室一廳一衛,房間挺大的。我把手上拿著的袋子放到了客廳一旁坐到了沙發上。我媽讓我先去洗澡,我進了衛生間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看見他倆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聊著天。我對我媽說:「媽,我累了。先去睡了。」「嗯,你去吧。我和夏叔叔還有事要談,很快就會來睡了。」她回答道。小夏對我說了句「晚安」,我也回了聲進去睡了。可能真有些累,我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凌晨二點鐘了。望了望周圍,另外的二張床的被子還整齊地攤在床上,並沒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仔細聽了聽外面客廳的動靜。電視還打開著,正播放著什麼電視劇。但卻有一陣輕微地「啪啪」聲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中。我靜悄悄地下了床,來到房門口,輕輕地推開一道門縫,頓時香艷的一幕出現在我眼前。

            
      只見客廳內兩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地毯上我媽正渾身精光地騎坐在小夏的身上。她身上的汗水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還有她那根鑽石吊墜也正掛在自己深深的乳溝中間閃著淫媚的光芒。一隻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長髮,另一隻手扶在他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盪著,圓潤堅挺的玉臀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氾濫了,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我媽臉已經發紅了,張著紅潤的嘴唇「呼呼」地喘著氣。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可能小夏也有點受不了了,看著這個豐滿美麗的成熟艷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她濕乎乎的翹臀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看著他自己的陰莖在不斷出入,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了。所以一下子坐起身子,把我媽壓到了自己的身下,我媽則躺在地上,高高的翹起了大腿,蜜穴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小夏喘了兩口氣,濕熱堅硬的陰莖又一次插入了我媽的身體裡,他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使我媽爽得鼻中哼出了快樂的春歌「啊--嗯--嗯--」但由於我在裡面的房間她也不敢隨便放肆地浪叫。「怎麼樣,寶貝,爽嗎?我的老二大嗎?比你老公大。是不是?是不是啊?」這時小夏咬著牙低聲問著我媽。一邊問一邊用雙手環住我媽的翹臀,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拚命地往我媽的陰戶插去。她沒有回答小夏的問話,只是用自己的臀部隨著他的大力挺動不停地向前頂,用自己那毫無一絲贅肉的腹部與他的小腹不斷碰撞。操著操著,他終於頂不住了,很快的就開始射精,他把陰莖緊緊的插到我媽的身體裡,一股股的精液衝進了她的陰道。等他把陰莖拔出來之後,我媽整個人都有點發軟了,下身不停地痙攣,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含在粉紅的陰唇中間,欲滴不滴,很快的整個人就癱在了地毯上。小夏也喘著粗氣趴在我媽的身上輕聲對她說:「琴姐,我們去洗澡吧。」我媽伸手抱住了他的身體輕聲回答:「你可把我給弄死了。我起不來,你抱我去吧。」「好咧。」他說完立刻把我媽打橫抱起,兩人都赤身裸體的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水聲也很快的響了起來。才過了七八分鐘左右,就聽見我媽小聲地說了一句:「又起來了。」「嘿嘿,我強吧?來,寶貝,幫我吸一下。」小夏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他要求我媽給他口交。「不要吧,好髒的。」我媽的語氣略帶不願。「不髒啊,你看都洗過啦。又不是第一次嘛寶貝,何況大前天在我公司你第一次幫我吸不也挺願意的嗎?」小夏對我媽說道。「那是--那是我怕被你射進去後晚上和老公弄的時候被他發現嘛。你還說,那天被你弄得滿臉都是精液。我回家洗了好幾遍才覺得乾淨,噁心了半天。你,你現在又要讓我那樣。你,你真是壞死了!」只聽我媽語帶急促地嬌嗔道。「哎呀寶貝,那天是我不好我道歉嘛。你看我今天專程陪你們母子來這兒玩就是為了給你賠罪的啊。」小夏辯解著。不等我媽回答他繼續誘惑著她說:「來,寶貝,你握住它,你瞧它又變大了。看看,多熱,多硬,你也很想再試試它在你嘴裡變大的感覺吧?」「嗨,你真是的。等會兒輕點,別吵醒我兒子。」我媽輕歎了一口氣便同意了。「好的,好的。來吧,寶貝,伸出舌頭,嘶!對,對,就這樣,爽啊!」只聽他吸著氣提高了嗓門激動地說著話。就聽見「啪」得一聲,我媽打了他一下後說道:「叫你輕點的嘛,再這樣不給你弄了。」話音剛落小夏連忙壓低了聲音像我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實在是太舒服了,別生氣啊。」他又哄了我媽幾句後兩人就都沒有說話了,只聽到「雪雪唔唔」這樣我媽吸吮他陰莖與從鼻子中哼出來的聲音,還有小夏那帶有興奮和顫抖地「哦,哦」聲。就這樣過了四五分鐘,聽見小夏喘息著說道:「好了,寶貝,來,站起來,屁股翹起來,手撐著這兒,對!我要進去了。準備好了嗎?」「花樣真多,快點吧。弄完我就要去睡了,明天還要送我兒子回去呢!」我媽那甜膩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她剛說完就「噢」地呻吟了一聲,馬上又壓低了音量一邊呻吟一邊對他說:「你--哦--哦--你怎麼這麼厲害--哦--哦--你太厲害了!」「爽吧,大吧,硬吧,寶貝?」小夏一邊抽送一邊問我媽。「爽--真爽--啊--爽!」我媽的回答也開始斷斷續續起來。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我聽到我媽嬌喘著說:「喔,乳頭好爽,輕點嘛,不要那麼大力,弄疼我了。」他喘著氣對我媽說:「寶貝,你的奶子好大,好圓。我真嫉妒你老公!」「哦--哦--那--那你當我老公啊!」我媽已被他再一次挑逗的興起,語無倫次地回答著。「好啊!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我要每天都干你!好不好?老婆?」他也幹得越來越興奮,漸漸把我在房裡的事拋在了腦後,瘋狂地衝我媽叫著。她聽了,發出更加淫浪地回答:「好啊--好啊--天洪--老公--干我啊--使勁干我--我每天都讓你干啊--老公!」話音剛落,小夏的抽送更為猛烈了。在我的耳朵裡聽到的是他的喘息與我媽的嬌吟,還有那「噗滋噗滋」的肉體撞擊聲和陰莖在陰道抽插的水唧唧的聲音在衛生間裡迴盪。可能小夏前面已經出了幾次精,這次足足干了我媽有四十多分鐘,她的呻吟聲也隨著時間的流失漸漸地低了下來。這時我聽見小夏對我媽說:「老婆,腿軟了吧?來,換個姿勢。你坐上去。」我媽則有氣無力衝他發浪道:「你還不射啊?快點射吧老公。不然人家明天起不來了。」「好了,就快來了寶貝老婆,我抱你上去。」說完話的他很快又插了進去,使勁地抽送起來。十多分鐘後我忽然聽到本來還在低聲呻吟的我媽漸漸地又提高了嗓門。「啊--我來了--老公--嗯」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小夏也開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並對我媽叫著:「啊!啊!啊!老婆,要來了,又要來了!準備迎接老公的子孫吧!」我媽騷浪地回應著:「來啊--再來啊--我要你永遠這樣--永遠要我--要我--啊!」小夏聽到她如此淫蕩的話語,霎時間就感到快意如仙,精液如開了閘一般猛地射出,全數送進了她溫暖的體內。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我媽無力的對他說道:「你真是我命裡的冤家啊!」他也語氣十分溫柔地回答我媽:「真想抱著你一起睡!我應該感謝你老公!要不是他對你這麼粗枝大葉我怎能擁有你這樣有風情的女人啊!」我媽聽他提起了爸爸,語氣變得黯然起來:「他前幾年查出了前列腺炎。現在我和他弄得時候沒幾下他就出來了。嗨!」小夏連忙安慰起了我媽:「不開心的事情就不提了。都是我不好,剛才要不我說--」「好了,別說了。我們快點洗澡休息吧。不然明天真的起不了床了。」我媽阻止了他說下去,兩人草草地洗了一下身子就從衛生間出來了。我媽裹著浴巾從地上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就朝臥室走來。我也趕忙又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裝得呼呼大睡的樣子。我媽進房後看我睡得死死的,她自己也躺上了另一張床睡了。等她慢慢熟睡,我睜開眼睛回想著今天看到的這一幕。

                                                             (第五章)
            
      中午起床後,兩人又表現的好像普通朋友一般。我和他倆先後洗漱完畢。下樓去餐廳吃了點飯。餐桌上的他顯得非常熱情,時不時的給我媽還有我夾菜。我媽也總是偷偷地用自己的美目溫柔地注視著他,眉梢上的春意依稀可見。弄得我鬱悶不已,只能埋頭使勁吃飯。

            
      飯後我們回到了房間裡。我媽把昨天買的衣服和鞋子拿到裡屋換穿了起來。等她換完出來,我和小夏的眼光都被她給吸引了過去。只見她一身寶藍色的短袖緊身套裙,披肩的順直長髮,豐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襯托出她那凹凸有質的婀娜身姿。白色的透明絲襪包裹著那雙迷人的大腿,還有那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穿在她的腳上也顯得分外妖嬈。她看著正在發呆注視她本人的我倆,嘴角含俏,輕輕對我說道:「小軍,走了,我和你夏叔叔送你回學校吧。媽媽也要回飯店去了。」「呃,對,小軍,該回學校了。」小夏也清醒了過來對我說。「嗯」我答應了一聲。三個人隨即拿好東西離開了賓館。

            
      轎車駛離了寧奉市,朝縣城的方向開著。路上兩人依舊說說笑笑,只是因為我在的關係而沒有表現得太過露骨。二個小時的路程很快過去,車開到了校門口。我拿了東西下了車,轉身對小夏說了一句:「謝謝夏叔叔,再見。」他聽了微笑著回道:「不客氣小軍。以後有什麼東西你爸媽不給你買的就跟我說,我來買給你。」說完他從自己的包裡拿了一張名片遞給我後又說道:「拿著,這是我的名片。打電話或者到我公司找我都行。」我伸手接了過來,上面寫著「興業集團駐定沈縣有限責任公司總經理夏天洪。」底下是他的通訊聯絡方式和公司地址。「哎呀,夏總,這怎麼好意思呢?昨天就已經太破費你了。小軍,快還給你夏叔叔。」這時我媽的聲音傳來。見我要把名片遞還給他,小夏連忙對我說道:「小軍,別聽你媽的。快拿著。」接著又對我媽講道:「沈老闆,沒事的。我看小軍他挺好挺乖的,我很喜歡。以後我有時間也會督促他的學習。你就放心吧!」我媽聽了其繡美的臉龐再一次展開了笑顏。半是埋怨半是感謝地對他說:「夏總,你真是--嗨,那行吧。」說完又朝我講:「小軍,聽到了嗎?以後有學業上的問題沒弄懂的就多請教請教夏叔叔。但不許你來問夏叔叔拿錢。明白了嗎?」「知道了。那我進去了媽。」我答應了一聲就轉身朝寢室走去。「這孩子!」我媽無奈地低語了一下就對小夏說:「你等一下,我送他到寢室。」小夏大度地揮手說道:「沒事兒。你先去送他吧!」

            
      我和我媽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我的寢室。裡面室友們也都不在。她幫我整理了一下床鋪,又給了我五百塊錢,叫我買些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說完這些她就跟我告別離開了寢室。我站在門口看著她艷麗的背影,決定再去看看他們會到什麼地方去,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剛走了一段,就見她拿出了手機打電話。接通後聽見她對電話那頭講道:「小王,下午我還有些事情,可能要晚上七點左右過來。有什麼事情你打我電話吧。對,那先這樣。」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徑直往校門口走去。她口中的小王是她飯店的領班。我看了看手錶,現在才三點不到。心裡斷定他們又要去偷情了。也就繼續遠遠跟著。

            
      到了校門口見她上車後轎車就往縣城方向駛去。我趕緊跑到了學校邊一家小賣部找了老闆借了他的摩托車追上去。這家店老闆和我很熟,我經常借他的摩托車去縣城書店借小說看。他也習慣了並不在意。遠遠跟在車子的後面,我在心裡祈禱他們千萬別去小夏住的雲飛小區。要是那樣的話就看不到他們的活春宮圖了。車過了江南橋往縣城中心地帶開著。很快到了城裡最高的建築物-郵政大廈門口。他們在停車場停好車,一起走進了大廈。我忽然想到他剛才給我的名片上寫著得地址不就是郵政大廈嗎?凌晨的時候我媽不是說過幾天前在他的辦公室給他口交過嗎?看來他們下午就會在這兒偷情了。想到這兒我也就把摩托車停好,找了個小店買了包煙。打開抽了二根後才進了大廈。

            
      進去上了電梯,到了名片上所寫得十七樓。電梯門開了後我探頭探腦地走進去,發現整層樓都是他們公司的。由於是週末前台沒有人,於是又往前走。公司和前台連接地安全門虛掩著,我輕輕推開進到他們公司的辦公區一瞧,也一個人沒有。在向裡面進發,見到最靠裡的一間辦公室門半開著,就輕輕地走了過去。快到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了說話聲:「這兒真的沒問題嗎?待會兒不會有人來吧?」那是我媽的聲音。她話剛說完小夏的說話聲也傳了出來:「沒事兒,寶貝,今天星期天誰會來公司啊?」只聽我媽繼續道:「要不還是到你家去吧。我總覺得這裡不安全。」「別怕啊寶貝。你看不是有我在嗎?再說在這兒做愛多浪漫、多刺激啊!你說是不?」小夏說話的腔調開始變得輕佻起來。只聽我媽「噗嗤」一笑後說道:「有你在?我就是怕你這頭大色狼!才過了半天又想要了。待會兒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我呢?」「不會,不會。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折騰你呢寶貝?等會兒我會溫柔地愛你的!」小夏對她淫蕩地說著。聽到這兒,我把頭伸了過去。看到小夏迫不及待地摟住了我媽那成熟性感的身子,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不停地親吻,雙手在我媽身後把她的的裙子捲到了腰上,磨娑著她圓翹的玉臀。我媽也正閉著眼睛,軟綿綿地在他的懷裡接受著他的撫摸,嬌嫩軟滑的香舌也任由他親吻吮吸。他的手撫摸著滑溜溜的絲襪和肉乎乎的翹臀,胸前感受著我媽乳房的柔軟和豐滿,下身已經漲得好像鐵棒一樣。而我媽也感覺到了他的陰莖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硬度,手不由得伸到了他的腿間,隔著褲子摸到了那根硬硬的傢伙,輕輕的揉搓著。他連摟帶抱地把我媽弄到了沙發邊,她伸手去解自己套裙上的扣子,小夏這時抓住了她的手說:「寶貝,看你穿這件衣服我就受不了,穿著做吧!」說完手從她解開一粒扣子的套裙領口處伸了進去,直接就握住了她的乳房,我媽呻吟了一聲,軟在了他的懷裡。他摸了一會兒,解開了套裙上邊的扣子,只剩下下邊的一個扣子。我媽的胸罩是白色的蕾絲花邊式樣,這時一對豐挺的乳房已經全都跳到了胸罩的上面,白皙的乳房上一對肉色透著黑紫的大乳頭此時已經硬硬的凸起來了。這時見他從我媽的套裙下沿裡面伸進了內褲,在她柔軟的陰部揉搓著,我媽的雙腿則微微地用力夾著他的手,輕輕的顫抖著,他的手指感覺到那裡已經是又濕又滑了。我媽渾身就像過電了一樣,更加軟癱在他的懷裡。他立刻就把我媽臉朝下放到沙發上,將她的絲襪和內褲拉脫,掛在一隻小腿下面,白白嫩嫩的臀部翹翹的挺著。他飛快地脫下衣服褲子,挺立著自己堅硬的陰莖,雙手抱著我媽的臀部向上拉,我媽雙手扶著沙發站了起來,用力挺腰讓圓圓的的臀部翹起。小夏身子往前傾,堅硬的陰莖伴隨著我媽雙腿的軟顫插進了她的身體裡。我媽的嘴唇咬住了幾綹飄到嘴邊散亂的長髮,眼睛閉著,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伴隨著他的抽插,我媽嗓子裡按捺不住的淫叫聲。他更加興奮了,陰莖大力地在我媽濕潤的陰道內抽送著。我媽也用下體緊緊的夾住他的陰莖,「吱吱」的水聲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他感覺有點忍不住的時候,就暫時停下將手伸到我媽身前揉摸她的豐乳,隔一會兒又繼續。這樣幾輪下來,我媽的呻吟已經有點肆無忌憚了:「啊--唉呀--哦--啊--老公--使勁--啊呀!」在棕色的皮質沙發上,我媽好像在游泳一樣已經全部趴在了上面,雙手向前伸著,寶藍色的套裙也捲了起來,露出白嫩光滑的玉背。臀部高高的翹起,小夏那根粗大堅硬的陰莖大力的在她的身體裡抽送著,濕漉漉的陰道則還在發出「吱吱」的摩擦聲。一小會兒後,他用雙手把著我媽的胯部,用力地運動著堅硬的下身,感受著她柔軟的肉壁的摩擦和溫熱,體會著這個成熟美艷的中年女子在自己身下的顫抖和呻吟。他「啊」地大吼一聲射出了自己火燙地精液。伴隨著他的射精,我媽的身體也在狂熱的激情下綻放,兩腿並得緊緊的,絲襪和內褲掛在腿彎,嬌嫩的玉趾在白色涼鞋裡用力地蜷起,下身不停發出痙攣,一股股溫熱的液體衝擊著他的陰莖。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分鐘後,小夏拔出濕漉漉的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淫水從我媽那微微開啟的陰唇中流出,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淌去。他赤裸著下身,走到擺放面巾紙的辦公桌旁從中抽了幾張出來後又來到我媽身邊幫她仔細地擦拭著她的下體。他邊擦邊感慨得說道:「真捨不得你回去啊!」「哎呀,人家人也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我媽喘著氣的說道。「想怎麼樣?嘿嘿!寶貝,我想好好和你玩上一整天!你說怎麼樣啊?」小夏擦完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後也斜躺在沙發上抱住她色迷迷地說著。「一整天?呵,還不得累死你啊!」我媽微微喘息的嬉笑著。見他又俯身用嘴吸啃著她自己的乳頭,不禁又低吟了一聲:「嗯--輕點嘛!」他吸了一會兒抬起頭問:「怎麼樣啊?我的寶貝。」「人家要回家的嘛!飯店又不能不管啊!」我媽嬌聲回答。「那這樣吧我看,下星期我就把那八萬塊打到你的賬戶上。然後你去找那幾個店面的房東把他們那兒給租下來。接下來就把你飯店和那幾個店面打通重新裝修,裝修的人我來找,裝修費用也走我們公司的賬面。不用你自己來承擔。接著飯店裝修的日子裡你找個你方便的日子就跟你老公說去省城採購新餐飲設備。然後我們一起去省城,那邊我有一朋友是專門經營這個的。他還欠我們公司的錢,到時候我跟他打個招呼他肯定會給安排好的。這樣我們不就有一整天的時間了嗎?」小夏笑著對我媽說。她沒有立即回答,躺在那裡想著。小夏見我媽不回答,又用手在她的身體游弋著。一邊催促著問道:「行不行啊?寶貝。」「那,那你為我用你們公司的錢辦事。你們集團上面派人來查賬了你怎麼辦?」我媽到是為他考慮起來。「嗨!我還以為你擔心什麼呢!」小夏大喇喇道,接著他又說:「別擔心,寶貝。我們集團下屬每個公司都有這種事的。根本就沒人因為這個而出事的。放心好了。」我媽聽了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嬌聲柔氣地說:「我是擔心你嘛!要是你為我出事了我心裡會不安的!」「只是不安呀!那我可是太傷心了!我可是為你貢獻了自己的青春、熱血。用我『老二』裡的精華來安撫你這個許久沒有得到慰藉的、久曠的肉體和心靈--哎喲!」他正語帶調侃地滔滔不絕時我媽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完還忿忿地說道:「大壞蛋!油嘴滑舌!」看著她亦嗔亦臊地美麗容顏,小夏的陰莖再次漲大起來。他低頭吻住了我媽的朱唇,雙手撫弄著她豐滿的乳房。我媽也閉上了眼睛熱情地回應著他。兩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不停地翻滾著、攪動著、吸吮著。過了一會兒,小夏的舌頭離開了我媽的嘴唇淫笑著對她說:「我又要操你了。寶貝。」手已經摸著她光滑的大腿,一邊向蜜穴處探去。「大色狼!」我媽輕聲啐道。卻沒有反對那雙手,微微的叉開了雙腿,讓那雙手去撫摸自己腿根處最柔軟的地方。他拉著我媽的手,讓她伸進去,摸他粗大的陰莖,我媽立刻握住了那熱乎乎的東西,隨後不由自主地幫他溫柔地上下套動。他的手摸到了我媽濕熱的陰門,她渾身一顫,手上緊了一下。此刻小夏在也按捺不住了。雙手抱起了我媽的身子,她也順從的把著小夏翹立著的陰莖,頂到了自己那裡。「啊」一聲輕叫,她已經坐到了小夏身上,一隻小腿上還纏著捲起的絲襪和內褲,高跟的涼鞋在腳尖晃蕩著。小夏則用自己的腰肢用力的向上頂著,一邊頂一邊把還掛在我媽玉頸之處的套裙和胸罩都脫了下來扔在一旁。她的身子軟軟地貼在小夏的身上,胸前的一對豐乳隨著他動作上下摩擦著他的胸膛。那根銀白色的鑽石吊墜也不住的跳動。只見她渾身不停的哆嗦,嬌喘連連,下身緊緊地箍著他的陰莖。小夏也被她那對圓潤豐滿的乳房撩撥得「哦哦」直叫喚。干了有十多分鐘,小夏停了下來,呼吸急促地說道:「寶貝,上那邊去。」手指著辦公桌旁的落地窗。「啊?不要啦!壞蛋!那會有人看見的啦!」我媽抱著他的身體衝他撒嬌並反對著。「沒事兒,這裡這麼高,沒人會看見的。」見我媽還要說什麼,他也就不多解釋,雙手箍住她的腰肢,陰莖也沒離開她的體內,猛得用力把她抱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落地窗前。「哎呀,壞蛋!色狼!流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我怎麼做人啊!」我媽羞臊地用手拍打著他的背部抗議道。剛想脫離他的身子,人就已經被他死死地頂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他的嘴探到了我媽的胸前,不停地在她的粉頸、乳房和腋下吸吮、舔咬。一雙手抬著她那修長滑嫩、沒有絲毫贅肉的大腿,屁股不停的用力聳動。在他這樣的攻擊下我媽很快渾身充滿了那種做愛特有的酥麻的快感,一種火熱的羞臊感,刺激感讓她的身體再次發燙起來。她的雙腿又情不自禁的盤在了他的腰間,並叫喊著:「啊--啊--壞蛋--流氓--啊--老公--好舒服啊--爽死了--你真會弄啊!」小夏的額頭留出了汗液,現在也極其興奮的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邊干邊朝我媽叫喊:「爽是嗎?那要不要干一整天?要不要去省城?說!說啊!」「要--我要--給你幹一天--給你--給你啊!」我媽白已經被弄得高潮迭起,下身一邊緊緊的裹著他的陰莖,一邊不斷的分泌著高潮時的淫水,嘴上肆無忌憚地回答著。「好!好啊!不愧是我的女人!我的姐姐!我的老婆!我的寶貝啊!干你!我干你!干死你!」小夏的嘴也狂呼亂喊起來。我媽立刻回應道:「來啊--干死我吧--啊--啊!」她開始高潮,體內分泌出了自己淫液沖刷著小夏的龜頭。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陰莖被一股熱流掃過,頓時覺得酥爽無比,隨即精關大開。「噗哧噗哧」朝我媽的子宮深處射去了他的子孫。兩個人相互緊緊地摟著緩緩坐倒在落地窗前的地上喘著粗氣。他用舌頭舔舐著我媽香肩上流下的汗水。她嬌慵無力的靠在他身上緩緩說:「天洪,別舔啦!這是人家的汗啊!」只見他舔完後舌頭在自己的嘴唇上繞了一圈,彷彿非常美味。嚥了下去之後對我媽說:「這不是汗。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壯陽藥!」「壞蛋!」我媽好似害羞般的躲進了他的懷抱裡幽幽得說:「你也是我的補藥!你知道嗎天洪。人家都快被你給迷住了!我以前從不去酒吧的。那天也不知道你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就跟你去了。還跳那麼下流的舞。你想我都四十多了,去那裡的都是你們這種年青人,現在想想都還臉紅。」「哎,寶貝。可別這么說,你現在可是最有魅力的時候。你的成熟美麗、氣質優雅可不是那些小姑娘能比擬的。有一句話就是形容你這樣的女人。叫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小夏笑嘻嘻地說道。「討厭!」我媽啐了他一句後又說:「還有昨天半夜,人家本來不想跟你那樣的。你死皮賴臉的要和我那樣,我,我就順了你了。想想要是那時候我兒子醒來讓他看見那可咋辦啊!」小夏摟著我媽在她耳邊說:「他不是沒醒嗎?沒事的。像你兒子這年紀的小年青睡覺都很死。再說昨天他也累了,所以更加不會醒了。」說到這兒,他臉上又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問我媽:「你不是說蹦迪下流嗎?那我們現在就來下流一把怎麼樣?」「又要幹什麼啊?」我媽疑惑地問他。他不說話,先從飲水機裡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我媽。她喝了幾口後就放在了桌上。看著他再走到辦公桌前開啟了電腦。然後打開了電腦音響,操作了一下音響裡立刻就傳來了激昂地迪斯科音樂。隨著音樂節奏他渾身赤裸地晃動起來。到了我媽面前對她張揚地說道:「來,寶貝。先把衣服穿上,胸罩、內褲還有絲襪都穿上。然後讓我們一起隨著音樂舞動起來!」「又出歪主意!」說完我媽用自己的芊芊玉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從小腿處提上了自己的內褲穿好,又拉上了絲襪,接著拿起胸罩帶好,扣上扣子,然後撿起了在地上的套裙慢慢地穿著。小夏跟著音樂節奏一直在晃動。但目光在邊上注視著我媽的這些動作。等她終於穿帶完畢的時候只聽他大叫一聲:「ONE-TWO-THREE-EVERYBODY-HERE
      WE
      GO!」他一下子跳到了我媽的面前依舊赤裸著搖晃起來。他把頭搖得好像要掉下來似的,我媽也跟著他搖晃起來。過了一會兒,一個奔放另類的搖滾樂在房間內響起。我媽也漸漸習慣了樂曲聲開始恣意地讓她自己扭腰送胯。她誇張地擺動著臀部,而光著身子的小夏由後面扶住了她的腰肢,用雙手將她圓潤的臀部拉向他自己,而我媽也主動配合他的動作,把圓圓的翹臀送了過去。他緊緊擁住我媽的纖腰,用下身的那根陰莖研磨著她迷人的玉臀。忽然他用手掰開我媽的裙擺,觸摸到裡面的絲襪。我媽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身子向前傾去,順直的秀髮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四處飄揚,誘人的臀部也正貼著他那根又緩緩變大的陰莖上下移動。他看著我媽如此誘惑,如此性感風騷的撩人動作。猛得一下就把正在自己手中撫弄著的絲襪給撕扯下一大塊來,跪下自己的身子張嘴舔啃起我媽大腿。受到刺激的我媽「嚶嚀」一聲,雙腿也跪了下來,長髮落在了她耳朵的兩側。這時小夏來到了我媽的身前,用手指鉤住了她的下顎讓她抬起了頭。立刻一根粗硬的,泛著光澤的大陰莖呈現在我媽的面前。他淫邪地笑著,正對著我媽的頭部一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抓住她的後頸慢慢往前送。只見陰莖到了我媽鼻子跟前時一股淫糜地氣味傳來。熏得她一陣顫慄,臉色發紅,嘴唇微張,伸出了自己嬌嫩的香舌在他的龜頭處輕舔了一下。瞬間他舒服的渾身顫抖,把自己的陰莖緊緊貼在了我媽性感地嘴唇上。她也順從地張開了嘴,把陰莖含了進去。我媽那柔軟的嘴唇慢慢的包進了圓圓的龜頭,她一邊感受著碩大的龜頭在嘴裡的那種肉感和鼓脹的滋味,一邊用柔軟嫩滑的舌頭在龜頭上不斷的轉著圈子,時而用舌尖輕舔一下馬眼,手柔柔的撫摸著他的陰囊。頓時讓他感覺到舒爽無比,俯下身子去解她的套裙扣子。我媽對他的動作視而不見,繼續用自己紅潤的嘴唇含著他粗壯的陰莖緩緩的前後套弄,一次次的向嘴裡深入。終於他解開了套裙上面的三顆扣子,從衣襟裡拽出了我媽的胸罩,單手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開始揉捏了起來,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著。一時間只聽見房間裡我媽她發出「唔唔唔」的吞吐聲、呻吟聲,臉頰更是通紅一片。這樣弄了一會兒,可能怕我媽跪在硬地上膝蓋受不了。他就把我媽扶起來,讓她半跪在沙發上,自己則側身站在沙發的一邊,繼續讓我媽為他口交。我媽賣力地為他吸吮著他的陰莖。手上也不閒著,在他的屁股縫上,將纖細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圍,弄得他「絲絲」倒吸著涼氣。雙手也抱住她的頭一下一下的抽送起來。這樣又弄了有七八分鐘,他從我媽口裡抽出了陰莖。一邊繼續用手自己擼弄著一邊喘著粗氣問她:「寶貝。你的舌頭真棒!我快要射了!像上次在我這裡一樣行不?」我媽含羞帶怨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壞死了你!都被你這樣了你還問什麼啊!」低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羅衫半解,皺巴巴掛在自己胸前的緊身套裙後說:「待會兒出來的時候小心點。這衣服這麼貴弄髒了就可惜了。」「來,伸出你誘人的舌頭吧!舔我的馬眼。對!對!好爽啊!」他讓我媽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他的龜頭頂端馬眼處,自己則用手快速的套弄著陰莖根部。只聽他繼續說道:「看著我寶貝。快看著我。對,目光再表現的淫蕩一點。」我媽抬著頭,眼神迷離,而又充滿情慾看著他。香滑紅嫩的舌頭如靈蛇一般在他的馬眼處遊走。他看著我媽如此騷浪地樣子,身體開始發抖了,左手猛得抓住我媽的秀髮,讓她的臉對準自己的陰莖,右手發瘋一樣擼著。我媽的雙眼緊閉,等待著他的發射。只聽見他語帶癲狂的叫喊著:「寶貝!來了!我要射了!衣服嗎?衣服弄髒再去買新的啊!我給你買!給你買新的啊!啊!!!」一股白色的精液打在我媽的臉上,然後,又是一股,一股接著一股,接連噴射在了她的額頭、鼻子、嘴唇、頭頸、甚至胸口上。直到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哦!」的一聲然後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抱著我媽熱烈地親吻著。兩人相擁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口中的唾液和剛剛打在我媽臉和另外各處的精液。過了一會兒,他站起來去關掉了音樂。我媽拿起剛才沒喝光的水漱了漱口後對他埋怨道:「壞蛋!你又弄得我一身精液。待會兒怎麼出去啊?」「嘿嘿,對不起啊我的寶貝。你不知道剛才你自己的表情有多麼風騷。我都想射到你的嘴裡了。」他壞壞地說道。「哼!得寸進尺的大色狼!」我媽忿忿不平地說著。接著又轉了語氣輕聲說道:「天洪。你雖然還年青,身體也好。但這方面還是要節制。你瞧從昨天到現在我們一共七次了。總這樣的話你還要工作,身體會吃不消的。」「嗯。謝謝寶貝這麼關心我。不過你放心,和你這麼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在一起我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他笑著說道。不等我媽再說,他又神秘昔昔在我媽身邊耳語:「就算被你搾乾了我也願意!」「討厭!」我媽嬌嗔道。「嘿嘿,我說寶貝老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省城啊?」他見我媽從袋子裡拿出昨天出門時候的那套行頭開始穿戴就問她。她考慮了一會兒對他說:「下周肯定不行的。我兒子下周回家我得陪陪他。等他回學校的那周在去吧。好嗎?」「行的啊!我可是非常期待呦!寶貝!」他又色迷迷地說道。「你真是沒救了!」我媽嬌羞的對他說。眉角眼梢上還帶著春意,看上去異常艷麗。

             我見他倆準備著要出來了,就離開了那裡,騎車回了學校。在路上我想著他們要去省城的事情,思緒紛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04 編輯 ]
2010-10-15 1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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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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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回到學校的第二天我們年級就進行了地理會考摸底測驗。這些日子每天為我媽和小夏偷情之事煩悶的我當然對測驗沒什麼準備。隔天成績一出來全班五十一個同學裏只有五個不及格,很不幸的是我就是其中之一。班主任把我叫了過去。因為我平時的成績都不錯,所以班主任在我到了他辦公室後馬上詢問我最近是否有什麼心事。其實他猜得沒錯,我是有心事。但這事情讓我怎麼能說出口呢?於是我隨便地撒了個慌,對他說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並保證正式考的時候一定會通過的。他和我又聊了幾句,也問不出什麼。就告訴我會把情況告知我的父母後打發我回了教室。

            
      週末如期到來,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學校回家。在路上我還在祈禱:但願老師還沒有打電話。班主任只是嚇唬我。走進家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了。剛進門的我就瞧見我媽和爸爸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我。爸爸用嚴肅地神情看著我,而我媽注視我的目光中則有一些關切。我垂下了頭,心下了然。班主任還是打了那個電話。

            
      “小軍,過來坐下。有事情問你。”爸爸看著我說道。語氣還算平靜。我來到他倆面前小心地坐下。只聽他問我:“這次摸底測驗不及格是怎麼回事?”“這次考試前我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沒怎麼準備。但我保證正式會考的時候我一定會通過的。”我還是說著和班主任說過的一樣的話。他剛要繼續說的時候我媽的聲音插了進來,為我辯解道:“好了,好了老何。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休息兩天你就別批評他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說起來都是我不好,那天不應該帶他逛那麼久的。不然他也不會累,也不會不好好復習的。再說這也不是正式測驗。這次沒考好沒有關係,還有幾個星期好好努力就可以了。”她一口氣說完後又沖我微笑著說:“知道了嗎?從下星期開始要好好復習。”“知道了。”我點點頭回答。“你啊!嗨!太寵著他了。”爸爸搖了搖頭,笑了笑神色合緩下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後說道:“那我就看你的最後會考成績了。別馬虎大意。”我也對他點頭答應。

            
      說完一家人離開了客廳,坐在餐桌旁開始吃飯。爸爸和我媽不時的給我夾菜,讓我多吃一點。兩人也偶爾說些家長里短。我吃著吃著有些奇怪:我媽她今天不用去飯店嗎?還是——對了!想到這兒我恍然大悟。於是試探著問她:“媽,今天你不用去店裏嗎?”我媽聽了,露出了她一貫的笑容回答我道:“媽媽決定把飯店擴大了。所以前幾天我就去找了隔壁幾間店面的房東簽了合同,把他們那兒租了下來。今天那裏已經開始施工了,裝修公司的人說要二個月時間才能重新裝修好,他們也會派人盯著點兒。所以這些日子媽媽就不用每天去飯店了,隔幾天去看看進程就行了。”聽完她的解釋我“哦”了一聲,算作回答。心裏想著:看來她馬上就要和小夏去省城了。這時我聽見爸爸有些擔憂地問她:“繡琴,飯店擴大的如果沒生意虧起來更厲害。還是現在這樣的規模風險小一點。我還是覺得你的決定太草率。”我媽聽了,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哎呀,老何。都已經開始在搞了還能怎麼辦?再說我不都已經給你分析過了嗎?只要飯店旁的商品房小區慢慢人多了,生意就不會差的。”“我是怕萬一啊!”爸爸還有些不放心。“行了,行了,這都定了合同也沒法回頭了。真到了你說的那個時候再說吧!”她打斷了爸爸的話。三人繼續吃起飯來。

            
      吃完飯,我媽把碗筷整理好起身去廚房清洗。爸爸去客廳看起了電視,看來今天他沒有牌局。而我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寫作業。期間我媽進來了一次,她給我端了杯熱牛奶讓我喝。還叫我注意身體,別太晚睡。看著她那張端莊而又秀美的臉上揚溢著高雅的氣質。讓我想起了那天這張俏臉在小夏的身下等待迎接他滾燙精液時的模樣。儘自感到有些傷感。但表面上沒有表達什麼,只是和她隨意的聊了幾句後她也就出去了。

            
      時間到了夜裏九點。我寫完了作業走出房間想去衛生間小便。卻看到衛生間關著門,爸爸正在洗澡。我退了回去,從他們臥室經過的時候發現門也關著,裏面有聲音輕輕的說著。我把頭貼在門上聽著。原來是我媽用手機打著電話。只聽見她似乎很焦急地說:“真的!你別來了!現在我老公和兒子都在的。”看來她正和小夏打電話。我心裏這樣想著。她頓了一會兒又說道:“前天不是給你過嗎?在忍幾天嘛!等我兒子回學校了我就跟你去省城嘛!今天真的不方便!”也不知道小夏和她說了什麼,她聽完後用抱怨的口氣說道:“你真是的!流氓!好吧,好吧。我過二十分鐘後下去。”說完就掛了手機。

            
      我見她要出來,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只聽見她開門走了出來,打開了電視。想了一下,決定再次去看他們偷情後的我也從房間裏出來。發現她臉色有些微紅,若有所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嘴角還帶著淡淡地笑容。我站著對她說:“媽,我去海建家一趟。我有一本復習資料上次放在他那兒了。我去拿回來,馬上回來。”海建是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家也住在這個小區。我們倆是上同一年級的,但高中後就上了不同的學校。我拿他做了個幌子。“啊?那行,別太晚了,早點回來。”被我的話所打斷思考的她回過神來後也答應了我。緊接著我就離開了家。

            
      我出了家門又來到了一樓車庫角落藏了起來,等著我媽下來。十幾分鐘後果然見她從家裏出來了。她沒有換掉剛才在家時候的衣服。上身穿著白色的短袖緊身T恤衫,下身一條黑色彈力褲,只有腳上換掉了拖鞋,穿著一雙白色短襪和女士跑步鞋;順直的長髮披散在其背後,豐挺的乳房和依然纖細的腰肢晃動著向前走著,無不體現出一個成熟中年美婦性感的魅力。隨著她遠去的倩影我跟了上去,見她出了小區後向東面的一條弄堂走去。我看見小夏的轎車停在那個弄堂口不遠的地方,他自己則站在弄堂的出口處路燈下。邊抽著煙邊笑眯眯地望著我媽。兩人見了面,沒有說話就一前一後的往弄堂深處走去。

            
      我悄悄地跟著他倆。只見他們走到一處破舊、看上去並沒有人住的門房陰暗角落前他扔掉了手上的煙蒂一下子就擁住了我媽,用嘴吻住了我媽那性感誘人的朱唇上。她則微微掙扎了一下後也開始熱烈地回應著他的濕吻。兩人的嘴合在一起,不時地側著頭,舌頭不是你的進入我的口中就是我的進入你的口中。而他的手開始隔著我媽的T恤衫在她的胸部揉弄著。過了一會兒,兩人的嘴唇分離。我媽好似撒嬌一樣的對他說:“大色狼!嘴裏一股煙味!這裏有人住的。不要在這裏啦!”“沒關係的,我觀察過了。弄堂口二家房子裏有人,這裏沒有的。寶貝!快開始吧!一天沒見我都想死你了!”他邊說邊把手從我媽T恤衫下沿處撩開,扒開了胸罩在裏面撫摸著她的那對堅挺的豐乳。她微微喘著氣,好象對他的撫摸非常受用。又看了看四周環境後輕聲說著:“壞蛋!壞死了你!總是想出這樣的歪點子。那你快點。人家是騙我老公說家裏沒醬油了到下面來買才出來給你這大壞蛋來使壞的!”“好的,好的,寶貝。我這就讓你舒服!”他聽了邊回答邊急吼吼地用右手麻利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露出了他那已經硬邦邦地陰莖。左手脫著我媽的彈力褲和裏面的內褲。然後繼續說:“來,寶貝!轉過去,手扶在這裏,屁股翹高點。我馬上就要進來了!”說完這話他抓著堅硬的陰莖就想塞進我媽那已經裸露的陰戶。“哎,等等,我跟你說今天別射在裏面了。我老公晚上有可能要和我弄。你射進去會被他發現的。”此時兩支手扶著門房牆角處,半俯著身子,半撅著臀部,雙腿筆直站立著的我媽轉過頭去提醒著他。“那我射在你嘴裏怎麼樣?寶貝。”他壞壞地問我媽。“討厭啦!你真噁心!快點吧!”我媽對他的建議不置可否,只是催促著。他也就不再言語,挺著陰莖“噗哧”一下插進了我媽的那已經有些濕潤的陰道裏,下身開始抽送起來。滿漲粗硬的感覺讓我媽渾身都酥軟了一下,隨即低吟了一句:“啊——進去了——真大啊!”他沒有說話,兩手抓著我媽圓潤的翹臀使勁地往回拉著,陰莖則向前不停的衝擊著我媽的蜜穴。“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在這個陰暗地弄堂角落響起。我媽身體劇烈地前後擺動著,被拉下地彈力褲和內褲掛在她的膝蓋處。長髮飄散在耳朵兩側,正隨著身體一起晃動著,顯得十分淫蕩。小夏看著這個被自己操弄的美豔熟女感覺越來越興奮。他雙手離開了她的翹臀,把她身上的緊身T恤衫給脫了下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又在她的玉背上替她解開了乳白色胸罩的扣子,隨手扔在了地上。俯身下來緊貼著她光滑細嫩的背部,嘴在她的玉頸上親吻著,兩隻手則握住了她豐挺圓碩的乳房用力揉捏著。與此同時下身也沒有停止,如同打樁機一樣的大力操幹著她。我媽也在這種刺激地環境氛圍下被他這樣的玩弄搞得興奮無比。她無聲的嬌喘著,放蕩地盡力撅起自己的臀部,非常配合地迎接著他的撞擊。頭還轉回來,用她那對迷離的雙眼風騷地注視著正在自己身上不停動作的小夏。他也看著她迷人的眼神和性感地肉體在夜色中實在太誘惑了,右手把住她的頭親吻起她的朱唇。兩人又激烈地熱吻起來。幾分鐘後看見小夏的嘴離開了我媽的朱唇,呼吸非常急促地在我媽耳邊說道:“寶貝!我要來了!射在哪里?射在哪里啊?”“哦——哦——別射在裏面——今天不行的!”我媽低聲呻吟道。“那我要射在你嘴裏!好嗎?好嗎?”他繼續問著。“哦——哦——不——行——哦——啊——哦——行”我媽語無倫次地回答著。就在這時,他猛的一下從我媽的陰道裏抽出了陰莖,一把拽住了我媽把她按跪在地上。雙手抓著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她的嘴裏,屁股開始不停地聳動。我媽也用手抱著他的大腿,不斷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爽的他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幾十下後就“哦哦”低吼著在我媽嘴裏射出了他滾燙的精液。直到射完最後一滴才從我媽的嘴裏抽出了陰莖。頓時從我媽的朱唇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合著她的口水一起流了出來。就見她幹嘔了兩下,把剩餘在自己嘴裏的精液吐掉後站起身子。穿好褲子拿出自己口袋裏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唇。這時小夏摟住了我媽,笑嘻嘻地親了一口她的臉蛋後說:“寶貝。你的嘴真是太厲害了!我感覺就像在你的子宮裏射出來一樣!”我媽聽了羞臊地抬手輕捶了他的胸口幾下說:“你真是個變態!剛剛弄的那麼深!我都吃進去一些了!你糟賤人!”“哦,是嗎?不錯哦!那東西對你們女人來說可補了呦!養顏啊!”他繼續輕佻地說著。“你還說!不理你了!”我媽對他的態度便有些惱火,氣急道。“哎呀!寶貝。對不起,對不起嘛。我該死!我該打!你別生氣了啊!氣壞了身子那就是我的罪過了。”他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臉頰上打了幾耳光對我媽露出了可憐嘻嘻的表情。“好了啦!我沒生你氣啦!趕緊走吧。我也回去了。”看他這樣我媽轉怨為喜,輕聲細語的和他說著。兩人又整理了一番,就往外走了出來。我也連忙離開回了家。

                                                             (第七章)
            
      第二天是星期六。吃完午飯的一家人離開家坐計程車去了商場購物。很久沒和我們父子倆一起出門的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穿著一條米黃色的絲質及膝裙,肩上是吊帶的,腰身很緊。又在外面套了一件藏青色的短馬夾。肉色的絲襪裹著光滑的大腿。高跟的白色涼鞋,長長的頭髮上用髮卡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玉頸上的那根銀色的鑽石吊墜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上衣的開口處露出一道豐滿的乳溝。給人一種既端莊美麗又風情無比的感覺。可能是由於感覺到對不起爸爸的緣故。所以在商場裏我媽花錢給他買了支一千塊的派克金筆、四百多塊的飛利浦電動剃鬚刀和五百多塊的奧康男士皮鞋後,又來到了鱷魚品牌專區,拿著一件短袖休閒衫對他說:“來,老何。換上試試,我看看合不合你身。”爸爸對我媽這樣突然的熱情表現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沒有多想,嘴裏勸說道:“算了吧繡琴。今天你已經花了很多錢了。飯店那邊還需要用錢的。我夏天穿得衣服夠了,不用再買了。”“沒事的老何。你不用擔心。裝修那邊錢我用人家客戶預支的招待費補就可以了。再說平常飯店忙我也沒時間陪你來買些什麼。現在我休息著也應該盡一盡自己作為你老婆的義務啊!”我媽柔聲細語的解釋道。我這時看著她那張依然美麗的容顏,思緒裏又浮現出所窺視到的,她與小夏偷歡地一幕幕。心裏想著:你背叛爸爸,現在這樣補償他也只是為了減輕一點自己的負罪感而已。

            
      爸爸見她堅持,心裏其實也很高興。就不在反對,拿過了她手上的衣服去更衣室試穿。出來後一看大小非常合適就讓服務員打包並且開票,她拿了票就到收銀台付錢去了。這樣又逛了有半個小時左右,三人就提著買來的東西離開商場準備回家。就在這時,我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神情就有些尷尬。我斷定是小夏打來的。只見她快速地按掉,又發過去一條短信後把手機拿在了手裏。很快短信就回了過來,她看了後臉上飛起了一層虹雲。思索了一會兒後又發了一條短信回了過去。人走到爸爸身邊對他說:“老何,飯店那邊有些事,我過去看看。你和小軍先回去吧。”“哦,那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爸爸關心的問道。“不用不用,就是買來的建材到了但還沒付餘款我去清點一下,交完款就回去。你不用擔心的。”我媽聽爸爸要陪她一起去,神色有些慌,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哦,那你自己小心點。今天我不會去打麻將的就在家。有什麼事的話就打電話回來。”爸爸關切地囑咐她。“好的好的,那你們先回去吧。”話說完她就往北面的方向走了。我明白肯定是小夏讓她過去的。隨即也跟爸爸說要去同學家玩。他也沒反對,只是讓我早點回家。我和他告別後就緊隨著她走去的方向跟了上去。遠遠望著她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後坐了上去就朝縣城北部出發了。我明白她這是去小夏住的地方。今天是沒什麼機會看到他們做愛的場景了。有些憤懣的我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來到了一家網吧門口後沒多想就進去了。

            
      在裏面打了一會兒CS後,看看時間剛好下午三點半。離她出發到現在也已經一個小時了。我思考了一會兒後做了決定就下機結帳走出了網吧。出了門的我來到了街對面一僻靜處,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我媽的手機號碼。手機裏傳出了“嘟嘟”的聲響,我靜靜等待著。誰知剛響了一會兒就被那頭給掛斷了。我繼續往回撥打著我媽的手機,終於在響到第八聲的時候她接了起來。

            
      “喂,呃,小軍有事嗎?”她的呼吸聽上去有些喘。“媽媽,你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啊?”我故意問道。“哦,哦,媽媽剛才有事。就沒看手機就按掉了。”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壓抑,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我繼續問她:“那我來飯店怎麼樣?我有事找你。”“哦,啊!不行!”她恍惚了一下突然好象驚醒過來,立刻回絕了我。我詳作不解的問她:“為什麼不行?你不在店裏嗎?”“哦,不,不是,媽媽這裏現在有點髒。外面,呃,外面還在施工。有事等媽媽回家在說好嗎?”她說話聲非常急促地對我解釋著,想快點把手機掛掉。正當我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突然“啊”的叫了一聲。於是我連忙裝作關心的問她:“媽媽,你怎麼了?”“哦,沒事沒事,媽媽剛不小心絆了一下。那,那小軍,等媽媽回家你在和媽媽說吧!先掛了啊!”她把話一口氣說完後,不等我再說話就掛斷了手機。我拿著手機,心裏想像著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此時抱著一個四十多歲美豔熟婦的肉體正在上面翻雲疊浪。而那個熟婦還在和她的兒子打著電話。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我繼續在街上東遊西蕩了四十分鐘後回了家。剛走到我家樓下,忽然從樓道的窗口處瞧見了小夏那熟悉的背影。我靜悄悄地往上走去,來到拐角處仔細地聽著。只見他靠著窗戶,手已繞過我媽的纖腰,嘴巴也壓著她的朱唇,舌頭更是越過她的唇瓣、貝齒,正向她的香舌施襲。我媽也欲拒還迎地和他糾纏在一起。這樣過了一會兒,就見我媽用力的掙脫了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後輕聲說道:“你真是壞透了!這快到我家了還不走!我老公可在上面呢!”“寶貝,在給我一次吧!你實在太讓我著迷了!”只見小夏還摟著我媽,手邊隔著衣服揉弄著我媽的豐乳邊對她說道。“不要了吧!現在是白天,這兒太危險了。”她語調柔柔地回答。“寶貝!求你了!來,你摸摸,瞧,都快把內褲頂破了!下午我們才弄了一次啊!再來一次嘛!”他邊說邊抓著我媽的手往自己的陰莖處引去。我媽臉色緋紅,用自己的纖纖玉指隔著他的褲子替他套弄著那根粗硬的陰莖。接著瞪了他一眼後小聲說道:“你還說下午!明知道我和兒子在打電話。讓你不要動你非要動!讓他聽見了怎麼辦?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不是的寶貝!你原諒我嘛!我不對!我有罪!以後我不敢了。我們再來一次嘛!”他聽了連忙道歉並繼續要求著我媽。“呵呵,瞧你這傻樣!下次不許再那樣了。知道嗎?”我媽見他求饒,也沒在糾纏。“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們現在——”他繼續不死心的說。我媽想了一會兒對他說:“那去上面的高壓水房吧。”他一聽大喜,連忙拽著我媽的手“蹬蹬蹬”的向頂樓天臺的高壓水房跑去。我見狀也跟了上去。

            
      等我到了門外,從水房破漏的門縫處向裏面看去時。 小夏的手已經放在我媽渾圓的翹臀上摩挲著了,嘴上還說著:“寶貝,你的屁股真美。”手順勢一拉,我媽就倒在了他的懷裏,秀美的臉蛋貼在了他的臉上。“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我媽的衣服。“壞蛋!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只見我媽說著話解開了自己藏青色的短馬夾掛在水管上,接著用手拉開了肩上的吊帶,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那條銀色的鑽石吊墜正垂在她深深的乳溝中間輕微地左右搖晃著。這時小夏的下身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精幹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筆直的向上翹起。他抬手拉下了我媽的胸罩,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她壓到了牆面上。感受著他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我媽心裏也是怦怦亂跳。只聽她嬌嗔著說道:“壞蛋,輕一點啊!”此時小夏的手已經伸到我媽身下,把她的裙子往上撩開,纏在她的腰間。在把內褲絲襪一起褪了下來,連著卷成一團一起拉到了腳踝上。他的手順著我媽的大腿就摸到了陰毛下柔軟的陰戶,我媽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他的身子。踮起腳仰臉親了一下他的嘴巴,主動抬起一條大腿跨纏上了他的腰,蹭個不停,陰戶湊近了堅硬的陰莖。一隻手抓住堅硬的陰莖塞進陰道。小夏見她如此騷浪的主動配合著自己,馬上瘋狂了。抱起我媽,讓她把雙腿盤在自己腰間,站著挺進她的陰道,那裏淫水早已躺到了大腿根。一時間裏面“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覺於耳。兩人又抱在一起,激烈的親吻起來,下身連到了一起。迷亂中我媽顯出媚人的嬌情。“嗯——嗯——壞蛋——我離不開你了!”她溫柔的說著,下身卻配合著更加起勁了。“寶貝,我也是!你真刺激!太美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他也非常激動地說著,下身急速抽送起來。我媽頓時感到快感如潮,伸手將他的頭緊緊抱住。嘴裏不停地呻吟著:“嗯——嗯——給我——使勁——使勁——嗯——嗯”過後不久竟咬住了小夏的耳朵,這下幾乎要了他的性命,立刻渾身過電般的滋味。大聲叫道:“啊!啊!我來了!給你!都給你!”頃刻間下身陰莖就像加了潤滑劑的活塞一樣高速的在我媽陰道裏挺動著,幾十下後就爆發了出來。過了一會兒,他抽出陰莖,一股精液順著我媽的大腿根流了下來,他則象泄了氣的皮球,抱住我媽喘氣。“呼——壞蛋!又弄人家一身。”我媽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後用發嬌一樣的語氣埋怨著他。“寶貝!是你太美了!我一想你這裏就硬得不行!”他一邊溫柔地吻著我媽的耳朵一邊解釋道。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後開始整理起各自的衣物。只見他接過我媽遞給他的紙巾,邊擦自己的陰莖邊問我媽:“寶貝,你想下星期幾去省城啊?”“還是星期六吧。你說行嗎?”我媽這時已經重新帶好了胸罩,拉上了吊帶,手上邊拍著短馬夾上沾染的灰塵邊回答並詢問著他的意見。“行啊!”他答應了一句,隨手扔了紙巾,臉上又掛上了壞壞地笑容問道:“離星期六還有那麼多天。那我想你了咋辦啊?”“死相!”我媽已穿上了短馬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後嬌嗔道。“嘿嘿,那我每天下午來你家怎麼樣?”他繼續輕佻地問我媽。“嗨!你這人真是——好吧!隨便你了!反正每次你都是這樣的!”我媽歎了一口氣後幽幽地跟他說。“寶貝!我對你是真心的!如果你想要和你老公離婚跟我的話那我就馬上和你結婚!你想要帶著小軍一起來也沒關係!我會好好對待他的!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的!”他態度好象很誠懇的對我媽說著。她聽了心裏有些感動,也柔聲對他說道:“天洪,琴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對琴姐好琴姐心裏知道。我們年紀差了那麼多,結婚的話是不可能的。就算真結的話人家會說三道四的。我也會覺得對不起我老公,他並沒什麼錯。更會被親戚朋友看不起。何況你還年青,以後也是要結婚建立家庭的。我只求你到了那時候時記著點琴姐。琴姐我就知足了。”“琴姐!”他聽了我媽說的話也激動不已,低呼了一句,又將她摟在了懷中吻住了她的朱唇。我媽喘息著,她的臉也紅得象要滴出水來,雙目迷離地環住了他健壯的背身,奉上了自己的朱唇溫柔似水地回應著。一會以後,他的嘴離開我媽的唇瓣在她耳邊輕語:“寶貝,我想要你的嘴!”“壞蛋!剛誇你好就又要折騰人了。”我媽咬著下唇幽怨地說道。眼光卻瞟向他的下身,看著他又漸漸漲大的陰莖把褲子中間支了起來的樣子後輕聲說:“今天最後一次,弄完你快回去。我也要回家問問小軍什麼事情找我。”說完就蹲下了身子,替他解開了皮帶,掏出了那根又變硬的陰莖,張口含住舔吸了起來。“噢——寶貝。”一陣麻癢從他的馬眼處傳來,爽得他呻吟了一聲。只見她的舌頭靈巧地逡巡在小夏的龜頭四周,不時地用牙齒輕咬一下,讓他一陣顫慄。“寶貝!你跟你老公這樣弄過嗎?”他摸著我媽那雲鬢散亂的秀髮,問道。我媽聽後搖了搖頭,掛在耳邊的幾縷長髮也隨之擺動。他見了興奮異常,按著她的頭說道:“以後就只讓我這樣弄,知道嗎?”
      我媽不答,只是更加賣力地吮弄著他的陰莖。他立刻抽出了陰莖,一絲晶瑩的液體還掛在她的嘴角。只見他說:“寶貝,聽到嗎?以後就只讓我這樣弄,你老公也不行!”“就不答應你這個大色狼!”只見她嘟起鮮紅欲滴的朱唇,嬌羞地回答。“寶貝,快答應我嘛,不然我會妒火攻心而死的。”見我媽不答應,他只好軟語相求道。“呵,想不到壞蛋還是個醋罎子。”我媽輕笑著說道。“快答應我嘛,寶貝,不然我今天就不讓你回去了!”他耍起了無賴。“嗨!你這傢伙,都二十多的人了怎麼和小孩子一樣呢!比我兒子還不懂事!”只見我媽的臉酡紅一片,歎口氣低下頭小聲說道。“寶貝,我在你面前就是小孩子!是個每天想和你在一起,玩在一起,睡在一起,弄在一起的小孩子!”他嬉皮笑臉地對我媽說道。她聽了抬著頭望著他那根粗壯地陰莖,美目好象蒙上了一層水霧。雙手開始撫弄起那裏,好似玩著心愛的玩具,嘴裏溫柔地說道:“好的,以後琴姐的嘴就只給你一個人弄!”“太好了!”他聽完我媽的回答再度興奮起來,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又把它送到了我媽的唇邊。她立即就用自己的朱唇把它含了進去,來回的套動著,還用舌頭去攪動。“啊!好!寶貝!真好,再來”他被我媽靈巧地香舌舔舐地舒爽無比,就只有抓著她的頭叫道。“唔——嗯——唔——嗯”我媽邊吸吮邊發出讓人感到銷魂的聲音。十幾分鐘後,就聽見他叫著:“哦!寶貝,我快來了,哦!好棒啊!”這時只見我媽更進一步的用手搓弄他的睾丸,似乎那是她的玩具。小夏看著我媽蹲在他的面前,陰莖在她的嘴裏不停的出沒,時不時還飄來一兩眼,看著他的反應。那種嬌媚和風騷的模樣讓他瞬間就感覺到了極度地快感。頓時就背脊發麻,再也不想控制,屁股快速向前挺動,嘴裏瘋狂地大聲喊道:“快!快!哦!寶貝!我來了!”她也加快了速度,不斷地用嘴拼命前後套弄著,等待他激情的釋放。“啊!好爽啊!”只見他叫喊著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我媽則繼續吸吮著,直到他都射完才鬆開嘴把精液吐到了地上。接著站起來對他溫柔地說:“好了,壞蛋。回去吧。”只見他用手摟住我媽的纖腰,低頭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後說:“寶貝,那我走了。星期一我公司有事來不了,星期二下午我來找你。”“嗯,那我等你!”我媽也回吻了他一下後低聲說道。那種不勝嬌羞的模樣看得我也心馳神往————

                                                             (第八章)
             人們常常說“白駒過隙,光陰似箭”。此刻正是星期二的上午,我坐在教室裏,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苦思冥想著怎麼出學校去家裏的方法。

            
      那天回家後她問了我打她電話有什麼事情。我對她撒謊說那天去我同學家,看見我同學父母給他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很羡慕。也想買就打電話給她想徵求她的意見。她考慮了一會兒就同意了,但要我保證會考一定要通過,而且期末考試成績也必須要進班裏的前十名才可以。我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問題,反正也是隨便撒的謊,這樣能白賺一台筆記本電腦更是意外之喜。但她和小夏的星期二之約還是讓我感覺到心癢難耐,想回家一看究竟。

            
      豁出去的我中午放學還是去跟班主任請了假。我和他說自己有點發燒,想去校外的醫院看病。因為我平常並不經常請假。所以班主任也相信我是真病了,給我開了半天的假條讓我去看病。只是叮囑我要在下午六點以前回學校。我也答應了他後離開學校坐公交車出發了。

            
      在離我家小區很近的一條街下了車,找了一家速食店吃了飯後的我並沒有馬上回家,因為我聽小夏說過他是下午過來。而且現在過去也會被中午下班回家的街坊鄰居看見。我想這也是他為什麼要下午在過來的原因吧。因為如此於是我就找了一家私人開的小遊戲室去玩PS2遊戲機。等玩到二點,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離開了那兒朝家走去。

            
      在小區門口的街道上我很快就發現了小夏的別克轎車。想到很快又能看到激情畫面的我不禁加快了腳步。走到我家的那棟樓下,我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周圍,覺得沒什麼問題後把心一橫就用手攀住了樓房上外露的下水管道,腰腹用力,手腳並用的往我家陽臺爬去。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翻進了我家三樓的陽臺上。貓著腰躡手躡腳地我發現陽臺門是關著的,窗戶上的簾子也是拉上緊閉著。但裏面“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睡床因為搖晃所發出的“咯吱咯吱”聲甚至從我媽嘴裏發出的低吟聲都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我悄悄踱到陽臺門前,非常小心的將門把手轉開,留出了一道縫隙仔細地看著他倆顛鴛倒鴦。

            
      只見我媽那順直柔滑地披肩長髮散亂的散開遮擋住她的臉龐,渾身上下只有大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玻璃網眼絲襪,細膩白皙的肉體上正溢出波光粼粼的香汗,一對飽滿圓挺的豐乳隨著身體的前後搖擺而晃動著。在她背後,小夏正在奮力地朝她的蜜穴裏挺送著自己那根火熱堅硬的陰莖。手也沒閑著,不時對她那雙豐乳捏來揉去。此刻我媽正享受著他猛烈地衝擊,神情非常愉悅,嘴裏也不住地低聲吟叫著:“哦——哦——好棒——哦——好棒”兩人一個有節奏的抽插,一個有節奏的淫叫。配合顯得非常的默契。這樣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他停了下來,看著我媽圓潤的翹臀笑著說:“來,寶貝,幫我吸一下。”我媽轉過身來淫蕩的看了他一眼後就趴在了他的跨間吸吮起他的陰莖。他坐在床上,把大腿分得開開的,兩手撐著床,看著我媽為他口交。邊看邊還問道:“怎麼樣寶貝,好吃嗎?”“唔——唔——唔”我媽沒有回答,瞥了他一眼後朱唇更加用力地上下套弄著。他立馬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酥麻難忍。有些受不了的他連忙從我媽嘴裏抽出了陰莖,一下子撲倒了剛要直起腰的我媽,分開了她的大腿,“噗哧”一聲又插進陰道裏一下一下的聳動起來。邊弄邊還對她說:“寶貝!你的嘴越來越厲害了!剛才我差點就要出來了!”“哦——哦——你也好——你也好棒——用力——用力——哦!”此時我媽也正陷入陣陣快感當中,嘴上淫蕩地回應著他。“哦!寶貝!好寶貝!我,我,我來了!啊!”聽見我媽的嬌吟浪語,讓他本就處於噴發邊緣的陰莖更加火上澆油,死命地往蜜穴裏頂弄了十多下後就射精了。然後身子向前一傾,整個人壓在我媽的身上。兩人抱在一起“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壞蛋!你壓疼我了!快下去!”一會以後我媽推著他的身體抱怨道。他聽了連忙起身,躺在一旁。但還是摟著她的身子壞壞地說:“寶貝,你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騷了!”“討厭!你再說!”我媽大嗔,抬手打了他幾下。“哎,哎,我錯了寶貝!我不該說你騷,應該是風情萬種,明豔非凡!”他伸手抓住了我媽柔若無骨地玉手放在自己胸前,笑嘻嘻的說著。“人家對你那樣就是為了讓你舒服。你還這麼說我!”只見我媽好似羞澀地把頭也靠在了他胸前,嘴裏幽幽地埋怨著他。“好了啦寶貝,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對,我道歉還不行嗎?”見我媽有些傷心,他把頭貼在她的耳邊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邊道歉。“壞蛋!”我媽輕啐了他一句後也靠著他。兩人躺在床上休息著。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鐘過後,他突然起身對我媽說:“差點忘了,寶貝,你等著,我有東西要送給你。”說完就下床離開臥室去拿東西,沒多久他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又走了進來。把盒子放在了我媽手上對她說:“來,寶貝,打開戴上試試。”我媽有些好奇地把盒子打開,頓時一隻泛著銀色光澤,款式高貴典雅的名牌女士腕表呈現在她的眼前。她把表拿出來戴上一試,表身剛好合適。便有些幸喜地問他:“這是歐米茄的吧?多少錢買的?”“沒多少,才三萬不到。”他大大咧咧地回答。“哎呀,太貴重了!這我不能要!”我媽話說完就想把表摘掉放回去。“哎,別這樣,琴姐。”他拽住了我媽的手後說道。只聽他繼續說:“琴姐,只有你在我眼裏才是最完美的!這東西戴在你手上只不過是更加襯托出你的氣質而以。你要是覺得不好的話就扔了它,不要還給我。”我媽一聽,覺得他有些生氣,便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天洪,琴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你送我這麼貴重的表讓你太破費了!你不要多想。”“沒事的琴姐,你看這表戴在你手上多好看!拿著吧!”他繼續勸說著我媽。“可是,可是這表被我老公看見了怎麼辦?”我媽還有些遲疑。“沒關係的,他要是問了你就說這是水貨嘛!這樣他就不會懷疑了嘛啊!”他替我媽想出了解決辦法。“哦,那好吧!謝謝你了!天洪!”我媽接受了這禮物並感謝他。他聽了高興地說:“謝什麼啊琴姐,咱都那麼熟了還用的著客套嗎?以後只要你想要什麼就跟我說,只要我買得起的都會買給你的。”“天洪,你這樣說我可就不高興了!琴姐和你在一起不是圖你的錢!”只見我媽有些不開心的對他說道。“哎呀,琴姐,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啦!你也別亂想,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不相信的話我就發誓!”他也連忙解釋著,剛要發誓我媽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後柔聲說道:“好了天洪,我相信你。琴姐也喜歡你的!”“琴姐!”看著我媽柔情似水的嬌媚模樣,他輕叫一聲後又將她撲倒在床,壓在身下,趴在她那柔肌滑膚、豐腴的嬌軀上輕輕吻著。我媽眉目間春意猶存,俏麗嬌膩的花容紅潮未退,媚眼微啟嬌態可掬地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輕聲低語道:“又想要了嗎?”“嗯”他一邊輕舔著我媽的玉頸一邊答了一句。“那來吧,壞蛋!”只見她明豔照人的芙蓉嫩頰羞紅似火,嬌羞地道。說完就迎了上去,用暖香柔軟的紅唇吻住了小夏的嘴,濕滑甜膩的丁香妙舌伸入了他的嘴裏。他也一口含住我媽的濕滑滑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起來。一時間整個房中又是春光旖旎,鶯聲燕語不斷。兩人熱吻了一陣後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媽成熟女人淫浪風騷的本能已經被他完全引發出來了,只見她壓在他身下的赤裸的身體輕輕扭動著,一雙美妙的秀目微睜,白淨的臉頰上一抹紅霞。朦朧的眼波如秋水般流轉,洋溢著渴望的情思,微微的喘息偏仿佛在告訴小夏她這時的需求。“寶貝,我知道你要什麼。”此刻他邊操弄著我媽邊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聲說。“什麼?”媽媽微睜雙目,邊喘著氣,身子迎合著他的動作邊問道。“寶貝,你要的是我那熱熱的精子,你想要那個,對不對,對不對?”他邊說邊把拇指指頭伸到我媽的唇邊去讓她吮吸。“唔——唔——是啊——我就想要你的那個——快給我——快給我吧!”我媽吮了幾下他的拇指後吐了出來開始淫叫道。他看著我媽的嘴裏傳出斷斷續續令人銷魂的呻吟聲,開始用手指揉捏著那兩粒飽滿得如成熟的葡萄一樣的乳頭。下身不停的發力,嘴上也胡喊著:“啊!寶貝!老婆!你的奶子好爽!你的乳頭好爽!我又要來了!來了啊!”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後,他加快了速度,然後“啊”的大叫一聲,又將自己的精液灌入了我媽的子宮。我媽渾身不停地顫抖,享受著再一次高潮的餘韻,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他把陰莖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媽的陰唇間緩緩流出。“呼,呼,寶貝!你真是個尤物!”他上氣不接下氣摟著我媽對她說道。我媽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豐滿白皙地嬌軀緊緊貼著他,雙手向後環住了他的脊背溫存著。房間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只見他爬了起來,手撐著床望著還躺著的我媽向她問道:“寶貝,家裏有酒嗎?”“幹什麼啊?”我媽睜開了雙眼,不解的問。“我想喝。”他對我媽說。“家裏只有啤酒,在廚房冰箱那兒,你自己去拿吧。”我媽手指著臥室門外的方向嬌慵無力的說道。他聽完就從床上下來去拿啤酒,片刻的功夫他就拿著一罐青島啤酒走了回來,一邊喝一邊還對我媽說:“寶貝,你喝不喝?”“不用了,我在家一般都不喝酒的。”我媽支起了身子,靠在床頭上對他答道。“來吧,喝點。我喂你。”只聽他說完後張口喝了一點含在嘴裏,又爬上了床來到我媽身邊。慢慢地將嘴靠過去,正對著我媽的朱唇,想要把自己嘴裏的酒喂進她的嘴裏。“死相!”我媽輕啐了他一句。認命般的張開了自己紅潤嬌豔的朱唇,他立刻就將酒從口中灌進了我媽的口中。隨即兩人就唇齒相纏,忘情地親吻在一起。吻了一會兒,他離開我媽的朱唇,倒出一些還拿在自己手中的啤酒,把它灑在了我媽那豐挺圓潤的乳房上面。嘴湊了上去,輕緩地、溫柔地在那裏舔舐著。我媽則露出了迷離的神情。嘴裏輕聲低吟著:“哦——壞蛋——又要使壞了——哦——好舒服!”他聽了又轉移了陣地,又把酒倒在我媽那還穿著黑色網眼絲襪的大腿上繼續舔吸著。我媽頓時就感覺非常享受,手拽著床單發出呻吟,好似天籟一樣。弄了一會兒,他從我媽身上起來站在床上,把酒倒在了自己的陰莖上面,語氣輕佻地對我媽說:“寶貝,來吧!”“就你花樣多!”說了一句的我媽非常配合地直起身軀,跪在床上吸吮起他的陰莖來。他感受著我媽潤滑的舌頭在自己陰莖肆意的攪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了,快感連連。就馬上用雙手扶住了她的腦袋,手指深深地抓著她那柔華順直的秀髮,拼命地往前送著;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抽送起來。“唔——嗯——唔——嗯”我媽的嘴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響,鼻腔中發出令他銷魂的呻吟。套弄也並沒有停下,頭部前後聳動得越發激烈,長髮甩得如同波浪般湧動。這時他突然抽出了陰莖,拖拽著我媽將她放倒,自己跳下了床站在地板上,手托起了我媽的圓潤翹臀,對準後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很快,我媽就到了高潮,暖暖的陰道裏一陣痙孿,裏面的肉緊緊夾住他的肉棒,再加上陰道口也緊縮,令他每一次進出都有無比的快感。他看著這個已經被他征服的中年美婦嬌喘亂吟心裏非常自豪,下身也一陣陣地顫抖,嘴裏不禁吼道:“我操!我操!操死你!操你!”“你操啊——操死我吧——我快要死過去了——啊啊啊——快點快點”只見我媽口中一面大聲淫叫著,一面雙手緊緊拉著床單,翹臀發瘋一樣向後迎送。就這樣小夏一口起沖插了幾十下,終於在我媽的蜜穴裏一瀉千里,而她的臀部則高高翹起,瘋狂抖動著迎接著他的一次次噴射。再一次瘋狂結束了,他從後面摟著我媽的腰肢,陰莖放在她的臀縫裏,靜靜地躺著。這時見我媽扭過頭對他問道:“天洪,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他湊到我媽耳邊說:“你說呢,我喜歡你的一切,你的紅唇,你的挺拔豐滿的乳房,你誘人的陰部,你雪白香滑的嬌軀,你渾圓的玉臀,總之一句話,你哪樣都好!”我媽聽了緊緊抱住他溫柔地說:“天洪,謝謝你對我那麼好!我也喜歡你的一切!我這輩子是註定不能當你的老婆了,但我可以當你一輩子的情人!只要你不嫌棄我!”小夏聽了我媽的表白也很激動,他親吻著我媽的朱唇說道:“寶貝,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放心好了。”

             我聽著裏面的山盟海誓,心情寥落地起身悄悄離開,順著來的原路爬下了樓回學校去了。

                                                               (第九章)
            
      四天後,他們的省城之行我沒有偷偷跟去。不是我沒錢,只是因為臨近會考,學校在週末沒有按照以往的安排放我們休假,而是組織我們學生進行突擊復習,幫助我們儘量通過會考。所以我只能強按著心裏的好奇,乖乖地留在學校裏好好復習準備考試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瞬之間又到了週末。離他們的省城之行剛好過去了一個星期。學校終於體諒了一下我們這些在學校裏苦苦學習了近半個月的孩子,讓我們回家去休息兩天。我早就歸心似箭,一聽到下課的鈴聲響起就跑出了教室,離開了學校,坐公交車回家了。

            
      坐在車裏,我拿出手機往家裏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媽那柔和而又親切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小軍啊!快到家了嗎?”由於前兩天我給她打過電話,說週末要回來,所以今天她就早早的在家裏等著我,並沒去小夏那裏。“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媽。”我回答著。“哦,媽媽已經燒好飯了,正和你爸一起等你呢。”她對我說道。“好的,那我先掛了。”說完我立刻掛掉了手機。閉著眼睛等待車子到達目的地。

            
      一到家,我媽和爸爸就親熱地招呼著我。我洗完手後就坐在餐桌前開始消滅起眼前的美味佳餚。爸爸熱情地給我夾菜,我媽則把我從學校帶回來穿髒的衣物拿到衛生間洗衣機裏放好後也坐回到餐桌旁。一家人開始吃起了晚飯。其間,兩人隨意地問了一下我考試的準備工作。我也是自信滿滿地告訴他倆沒有任何問題。同時也對我媽開著玩笑,讓她準備好買筆記本電腦的錢。她聽後對我笑著說道:“沒問題,只要兒子你做到那天我跟你要求的標準,媽媽就不會賴賬。”爸爸也笑著沒有反對,只是提醒我不要大意。我看著已經有些老態的爸爸,再看了看美貌依舊的我媽。心情便有些不自然起來,只比我媽大四歲的爸爸的皺紋早已深深地鑲嵌在他自己的額頭上,鬢角上也出現了灰白之色;而我媽渾身上下卻任然散發著美麗的風情,而且這種風情是一般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所無法比擬的。我不敢在往下想去,因為再想下去我的腦海裏又會出現她動人的身姿,淫蕩的呻吟,迷離的眼神和在小夏身下婉轉承迎的淫靡場景。

            
      吃完晚飯,爸爸離家應同事之邀去打麻將了。我看著他走出家門,心裏想到:今天可能又能看見我媽和小夏的歡愛之景。果然如我所料,很快洗完碗筷和我的髒衣服後,我媽就進了臥室。大約二十多分鐘後她從裏面出來後讓我頓感驚豔。略飾淡妝,長髮披肩的她穿著一件低開領無袖的藍色襯衫,還有暗黃色刺繡嵌綴在下擺上,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膚晃得我眼花神迷。黑色的及膝窄裙包裹住她那圓翹的臀部,勾勒出她動人的軀體。她沒穿絲襪,一雙玉腿好似天上的明月般閃耀著誘人的光澤。精巧的腳上套著一雙銀灰色的半高跟搭拌扣涼鞋。鑽石吊墜和那只歐米茄腕表也佩帶在她的身上,顯得流光普照、異彩分常。只見她緩緩經過我面前對我說道:“小軍,等會兒媽媽去美容院做美容。你待在家好好復習功課,知道嗎?”我定了定神,聞著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幽香淡雅的蘭蔻香水味後回答:“知道了。”她沖我微笑了一下,就拿著坤包邁步走出家門。

            
      我等了一會兒,也關上家門跟上了她。只見她叫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說了一句後車子開動,朝目的地駛去。我還是騎電動自行車跟著。十幾分鐘後她到達目的地,我抬眼望去,是一家名叫“星島”高檔咖啡廳。看著她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咖啡廳,我在外面抽了一根煙後也進去了。到了裏面,舉止禮貌地服務員將我引到一處座位。這時候四處觀察的我意外的聽到了小夏所發出的聲音,他正在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他們的座位是在整個大堂的最角落處。旁邊的位子也都還空著。我隨即跟服務員要求到那個角落。等我坐下,小聲的點了一杯鮮榨橙汁後就打發走了服務員。我開始觀察著他倆,這咖啡廳的座位四周都是用一層帷幔給遮擋住的。給客人以私密的空間。

            
      這時小夏打完了電話,回過來和坐在他對面的我媽調笑著說:“寶貝,四天沒見想不想我啊?”“你覺得呢?”我媽沒正面回答卻反問道。“當然想啦!不是北京那邊事情拖得慢我早就回來找你了。喏,這是我專門給你在北京新天地商城買的。喜不喜歡啊?”只聽他這樣說著。我小心的撩開一點帷幔,瞧見我媽手上正拿著一個鞋盒打開看著裏面,盒子上清晰地標示著古孜的商標。我媽嬌媚地笑容浮現在臉上,嘴裏高興地對他說:“真漂亮!又花了不少錢吧?”只見他大方的回答著:“沒什麼,只要寶貝你喜歡就好。”“我很喜歡!”我媽微笑著對他說。這時他卻起身來到了我媽身邊,挨著她的身子,手不規距地擺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極不老實地在那裏點點戳戳。嘴裏輕佻地問她:“待會兒想去哪兒?”我媽有些發窘用手攏了攏頭上的長髮,警惕地用眼睛觀察了四周的情況。我連忙放下了手裏的帷幔。耳朵裏傳來她的輕聲細語:“隔壁有人的啦!”當再度向他倆偷偷望去的時候我媽那雙本來並著的修長雙腿改變了傾斜的方向,展了開來,用一個放蕩的姿勢對著小夏。已經有些心神搖曳的他用手順著光滑的大腿更加深入地爬進了她的裙子裏。他的撫摸漸漸地讓我媽有了感覺,她的身子有一陣輕微地顫抖著,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並洋溢著充滿情欲的溫柔,呼吸不由地有些微喘。他見了後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張膽地,觸碰她光滑豐盈的肌膚,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條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魚,豎頭擺尾、撥愣亂蹦,怎麼也按壓不住似的。我媽一臉緋紅把頭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樣子極像少女般的、羞赧極了的模樣,然而她的眼睛裏飽含著盈盈春色,那是一種放蕩的充滿誘惑的眼神。此時聽見他輕聲對我媽說:“幫我吸吧!寶貝。”“在這裏?不好吧?”我媽羞紅著臉反對道。“寶貝,快點嘛,你看它都硬了,好難受的呀。先在這幫我弄一下吧!”他邊說話邊拉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了已經變硬的陰莖,一臉焦急地對我媽說著。“真是的你!待會兒別叫!”只見我媽向他嬌嗔了一句,但手卻已經摸到了他陰莖上,玉指溫柔的在龜頭上來回摩挲著。他也立刻熟練的用手從我媽襯衫領口伸了進去,撐開胸罩,撫摸著她豐滿圓碩的乳房,手指玩弄著硬硬的乳頭。我媽也配合著,舌尖輕舔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不斷的嬌喘著,輕聲呻吟著。此時他已經被我媽那充滿誘惑的撩撥興奮地不能自製,手按著我媽的頭頸向他的下身送去。她也順從地向下,長髮垂著,披散在他的襠部,微張著紅軟的朱唇,熱氣輕輕的噴到敏感的龜頭上,頓時讓他渾身抖動了一下,手一加勁,就把陰莖頂在了我媽的朱唇上。她則側著身子,張開了自己的朱唇,將那已經很硬的陰莖含進嘴裏上下吸舔起來。還溫柔的將他的手掌移到自己胸前,讓他多一重享受。只見他陰莖被我媽含弄著,手又摸著她的豐乳,表情看上去非常舒服。腰部也開始輕輕地向上頂動,嘴裏還不斷的喃喃自語:“好——好,好爽!好舒服!”我媽此刻一條腿筆直的向座位外伸著,細細的鞋跟和精巧的涼鞋歪倒在腳尖,橫臥在他的胯部一邊含吮一邊承受著陰莖的頂弄和來自他捏揉自己乳房的酥麻感。長髮微微飄動著,濕漉漉的吮吸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樣弄了大概有十分鐘,我媽的可能有些弄累了,便離開了他的陰莖抬起頭對他小聲說道:“你怎麼還不射啊?別撐著了,快點啊!外面還有人呢!”“好的好的,寶貝,你繼續舔,我就快了。”他說完心急的又把我媽按了回去。我媽也為了讓他快點出來就只好自己的香舌專門在馬眼上用力攪動,手掌疾速的套動陰莖。看著我媽的豐乳、翹臀、玉腿和自己龜頭不斷地被她舌頭挑弄所帶來的麻癢感的小夏很快就感覺自己身體陣陣發緊,頃刻間就要爆發的他伸手用力的禁箍住我媽的頭部,下身則像抽插我媽的陰道一樣猛烈地向上聳動著。我媽則微皺著眉頭,儘量張大自己的嘴唇等待他的發射。很快他就全面崩潰,一股股的精液泄進了我媽嘴中。身子向後,躺在了座位靠墊上“呼呼”喘氣。我媽從他身下爬起坐好,臉漲得通紅,腮幫子鼓起,低頭朝向水杯,朱唇乍啟,吐出一大口濃精。完後從包裏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轉頭埋怨他道:“剛才那麼用力幹什麼!都弄疼我了!壞蛋!”他聽了趕緊伸手摟住了我媽的頭溫存著道歉道:“對不起寶貝!我就是太想你了。在北京的日子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的。天天和你打電話發短信也不能代替親手把你摟在懷裏的感覺。”我媽聽著他的甜言蜜語回答也開始溫柔起來:“我也想你的!想著你這個壞蛋和我在一起時的一幕幕,想著你那麼關心我,愛護我。想起你那天和我在省城的那一晚,真是,真是太讓我瘋狂了!回來的那幾天我靜下心來的時候都感到有些難為情!”“嘿嘿,那天很爽吧?”他表情色色的問我媽。“嗯”我媽嬌羞地應聲,隨即又好象忿忿不平地說:“不過那天你可真壞!弄了我一個晚上,我都求饒了你還弄!還,還讓我用,用乳房給你搞出來。還要搞,搞我的屁眼!弄得我第二天回來,走路都疼!壞蛋!大壞蛋!”說完我媽就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噌著那兒撒起嬌來。“呵呵,好了寶貝,那天是我不對。可誰讓你當時表現的那麼渴求,那麼風騷呢?我這都是被你給勾引的啊!”他摸著我媽的豐盈的嬌軀回答道。“壞蛋!你再說!”我媽邊說邊抬手打了他一下。“嘿嘿,不說了,不說了。”他笑著答應我媽。兩人隨即又開始耳廝鬢磨起來。

            
      調笑了一陣,小夏又對我媽說:“寶貝,等會到我家去吧。”“不要了,我跟我兒子說過很快就回去的。去你那裏的話回去又要很晚了。”只聽我媽反對著。“那去開房間。”他接著提出建議。“也不行的,在縣裏萬一有什麼熟人看見的話就不好了。”她還是反對道。“那你說去哪兒?”他似乎有些著急地問道。我媽思考了一會兒才對他說:“還是到我飯店去吧。辦公室那邊還沒開始裝修。現在那兒也沒什麼人。”“好,那我們走!”說完他馬上從錢包裏拿出了一百塊錢扔在桌上,拉著我媽出了咖啡廳。等他們走後,我也付錢離開了那裏。騎上電動自行車抄近道來到了我媽的飯店。

            
      在一隱蔽處停好車,我熟門熟路地來到了我媽辦公室外的小陽臺上。靜悄悄地蹲在那裏等著。六七分鐘之後,就聽見飯店門口轎車停下的聲音。很快我就聽見從走廊裏傳來了高跟鞋和皮鞋踩踏樓梯所發出的“噠噠”聲。這時我媽從門外傳來聲音:“等會嘛,我拿鑰匙開門呢!唔!”她剛說到這兒就聽見“嘭”的一聲,好象什麼東西被壓在門口一樣。半分鐘後門被打開了,只見我媽緊緊的被他摟著靠在門邊,兩人的嘴唇激烈地攪和在一起。她手上的坤包和小夏送的鞋盒早已掉落在地。這時小夏的手飛快的從我媽襯衫的領口伸了進去,隔著胸罩摸著她豐滿的乳房。我媽也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手著急地脫著他身上的短袖T恤衫。他很快的甩掉了自己的衣服,手從我媽的裙下深了進去,摸到了她柔軟的陰部。兩個人摸索著,他很快就把我媽弄到了辦公桌的前邊,我媽一邊“哦哦”低吟著,一邊被他摸的氣喘吁吁。他把我媽的嬌軀翻轉過去,背朝著他,雙手從她背後伸過去,握住了那對豐滿的乳房,一壓就把她壓的趴在了辦公桌上。一邊壓著,手還不斷的揉搓著我媽的乳房,一邊嘴唇在她的耳垂上親吻著,弄的我媽渾身不斷的酥軟,嘴裏呻吟不斷。一會兒以後他伸手下去,撩起我媽的裙子,一條黑色的性感內褲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很快將它拉到我媽的腳踝,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堅硬了很久的東西掏了出來。並沒有直接插進去,而是插在了我媽的兩腿之間,手從她襯衫的下擺伸進去,撩開了黑色蕾絲胸罩,抓住了那對渾圓豐滿的乳房,一邊揉搓著,一邊把肉棒在她兩腿間抽動,碰撞著她的陰部,弄的我媽嬌喘吁吁,光溜溜的翹臀不斷的向上翹起,他隨即也不再耍鬧,手扶了扶,慢慢的插了進去,一直慢慢的插到了底。頓時我媽叫“啊”的叫了一下,全身幾乎都趴到了桌子上,臀部高高的挺起,腳尖用力的翹了起來,腳跟都離開了鞋子,腳丫只有腳尖還踩在鞋裏,銀色的半高跟涼鞋不斷的在地上亂晃著。他抽插著,身子壓在我媽身子上,手伸在她的衣服裏,撫摸著那對豐挺的乳房,屁股大力的來回運動著。辦公桌上,美豔的我媽頭貼在涼絲絲的桌面上,上身的衣服鬆鬆垮垮,一雙大手在衣服裏亂動著,黑色的及膝窄裙卷起在屁股上,露出一段渾圓的翹臀,黑色的性感內褲卷成一團纏在腳踝上,臀部用一種讓人看了血脈膨脹的姿勢用力的翹著。“啊——啊——哦——好棒——你——啊!”只見我媽騷浪的淫叫著。他的陰莖每一次插入,我媽渾身都會顫抖一下。這樣的感覺爽得他陰莖好象更硬更粗了,隨即說著:“寶貝,你真讓我瘋狂,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舒服死了!”說完更加的用起力來,每一次都插送的很深。手也不再揉搓她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翹臀,下身快速的抽插著她的陰道。我媽被這樣的攻擊弄得快感如潮,朱唇裏發出了讓人銷魂的浪叫聲:“啊啊啊啊——不要啊——哎呀——不行了——啊——啊!”如此誘惑的淫叫讓小夏立刻感覺到自己陰莖再也無法控制,一道道的熱流湧入了我媽的子宮。射完精液他抽出了陰莖,而我媽還趴在辦公桌上,臀部翹起著,陰部被他幹的紅嫩嫩的,濕乎乎的一片水漬。過了一會兒他穿好衣服褲子,喘著粗氣拍了拍我媽的翹臀對她說:“寶貝,起來吧。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壞蛋!弄死我了!”我媽嬌喘著站起身子,拿紙巾擦好下身後對他嬌嗔道。他聽完又走過來抱著我媽,兩人又癡纏了一陣後就整理了一下,下樓去了。看到這裏的我也悄悄離開陽臺回了家。

                                                              (第十章)
            
      第二天上午一家人陸陸續續地起床。吃完我媽燒的早餐後開始忙活起各自的事情:爸爸聯繫起中午的牌局;我媽用手機和負責裝修的人談著裝修的情況;我則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起了小說。就這樣過了二個小時,談完事情並且又做好午餐的她喊我和爸爸吃飯。於是三人又坐到了一起吃起午飯來。

            
      午飯很快就被我們吃完了。爸爸怕誤了自己的牌局,急衝衝地離開了家。我媽收拾著碗筷,我窮極無聊下在客廳看起了電視。過了一會兒,她洗好了碗筷進了自己的臥室。我猜想她可能又要出去和小夏幽會,便考慮著待會兒怎麼跟蹤。正想著,我媽利索地穿戴打扮好從裏面出來了。今天她穿著白底藍豎條的短袖女式襯衫和藍黑的裙子,腳上套著黑色搭伴扣的高跟涼鞋,一雙肉色的玻璃絲光襪包裹在她修長白皙的大腿上,一頭長髮也用發卡盤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既高貴而又靚麗。

            
      “小軍,媽媽到店裏去一趟。”這時她正對看著她的我說道。我聽完立刻回答:“我也想去,行不行?”“哦,那,那行吧。”聽我說完後她有些猶豫,遲疑了一下後才答應。我也趕緊穿好衣服,兩人一同走出了家門到了小區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朝飯店駛去。坐在後座的我偷偷瞧著她,她此時坐在副駕駛位上正拿著手機發著短信。我覺得她是在通知小夏我和她一起出來的這一突發情況。

            
      車很快到了飯店門口,我和她下車後看見裝修工人們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只見她邁著搖曳地步伐走上前去,和在這兒負責的工頭和氣的問著話。那個看起來年紀也有四十多歲,一臉忠厚老實模樣的工頭微紅著臉,一副討好我媽的樣子,謙卑地回答著她。說了一會兒,我媽在工頭的陪同下到裏面看了看裝修的進度。我沒有進去,而是等在了門外。心中想道:看來她是騙我的。本來她今天不會來飯店的,只是我要跟來讓她不得不改變了行程,來到了這裏。

            
      正想到這兒,我看見遠處一輛別克轎車往這裏開來。那是小夏的車。只見車在我身邊停下,衣著休閒的他從車上下來,關上鎖好車門後徑直向我走來。等到了我跟前微笑著對我問候道:“小軍,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你好,夏叔叔。”我裝著乖巧地樣子跟他招呼道,兩人隨即聊了起來。他對我還顯得比較熱情,時不時詢問著我的學習情況。我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過了一會後我媽和工頭一起從裏面出來了。她看見了正和我說話的小夏,臉上露出了一絲紅韻。但腳步沒有變緩來到了我倆的跟前對小夏說:“夏總,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待會兒就過去嗎?”“呵呵,沒事兒沈老闆。我也是順路就來看看,這沒什麼問題吧?”他還是一副笑眯眯地樣子對我媽說道。“沒事的,你找的人都還不錯,幹活也仔細,我挺放心的。”我媽也淺笑焉焉地回答道。“哦,那就行了。那現在我們出發吧。怎麼樣?”他聽完應了一聲後又對我媽說。“嗯”我媽應了一下後馬上把頭轉向我,對我解釋:“小軍,媽媽還要和夏叔叔去辦點事情。你自己先回家去,好嗎?”“好的。那我走了,夏叔叔再見。”我說完也朝正在和工頭吩咐些什麼的小夏打了聲招呼。他也連忙和我告別。隨即我就離開了飯店門口,躲進了街邊的拐角處盯著他們。

            
      只見兩人很快上了車。轎車發動後往城區的中心地帶開去。我見狀也叫了計程車讓司機跟上去。他倆的車很快就到了城區的一家電影院門口,停好車一起走了進去。我下車遠遠瞧著,只見他倆買了電影票後就進了播放大廳。見到此我也趕忙進去買票,之後走進播放大廳。等到了裏面,我發現人很少,只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坐著,樓頂的燈光還沒有全部暗下來,電影也正剛剛開始放映。只見我媽和小夏找了個非常角落的,四周都沒人的地方坐在了一起。我見此也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坐在了他們後邊的第二排位置上。此時燈光已全部暗下,我見他倆已經相互抱著,熱烈地親吻起來。各自的唇舌在對方口中不停地含弄著,攪拌著。這樣吻了一會兒,小夏一隻手向下像拉著我媽的手,另一隻手則放在她的肩頭上,好像是想將她的上身扳下去。我媽也順從地探下身子,大腿向外伸著靠在了他的下身,用手在拉他的褲子拉鏈。他的雙腿微微叉開踩著地面,雙手扶著我媽的頭。我這時已瞧不到我媽了,只能聽到他輕微地喘息聲,還有看見我媽那被他弄散的秀髮不停甩動的淫蕩模樣。一會兒以後,他拍了拍我媽的頭示意她起來。只見我媽半直起身子,我終於瞧到了她的臉,她的頭髮有點亂,朱唇微張著。但她沒有站起來,只是扶著他,用手把她自己的裙子拉高,由著他將內褲拉下。只見她先抬起了左邊的腿,小夏的身子已經瞧不到了,然後我媽站直了一點,又抬起了一條腿。此時小夏的身子直了起來,只見他的手上多了一條內褲,然後將它隨手放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我媽也順勢趴在了他所坐的位置前邊的靠背上。他的下身微微向前一頂,陰莖進入了我媽的體內。隨後扳住了我媽的肩膀,讓她靠在他自己的身上。開始挺動起自己的下身抽插了起來。我媽的身子不斷地向前傾,頭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拱,這時他用手解開了我媽的襯衫扣子,將襯衫拉下了一些,身子前傾,吸吻著我媽在暗暗的影院中仍顯得發白的肩頭。隨後伸手到她的背後將胸罩解開也放在一邊後將手伸到前邊,之後就沒有拿出來。這時我媽將手反到後邊抱著他的頭,他鑽進我媽的腋下,用口叼著媽媽那飽滿如葡萄一樣的乳頭。舔吸了一會兒以後他開始坐直身體,握著我媽的臀部猛向前頂。我媽幾乎是半站起來了,她扶著椅背,可以從上邊瞧出,她下邊的腿一定是在跺著地,嬌軀不時上下的動著。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做了大約將近有十分鐘,小夏原本向前挺的腰也漸漸地坐了下來,反而是我媽的翹臀不停地向後頂,配合著坐到他的胯部。他將媽媽拉向自己,雙手向前緊抱著我媽,但兩人的身體還是不停地動著,輕微地喘息聲還有呻吟聲也更加急促了。果然見他猛頂了我媽十幾下後把頭貼在我媽的背上不動彈了,我媽的頭也向後倚著。顯然他已經射出了精液,就這樣抱在一起倒在靠背上休息著。一小會兒以後我媽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拿起了旁邊的胸罩扣好戴上,系上襯衫扣子,又拿著內褲將它放進了自己的坤包裏,然後捋了捋自己的裙子之後站起來朝播放大廳的衛生間走去。他也弄好了自己的褲子,不過沒跟我媽一起去,而是坐著等她。我見此就離開了座位,走到了播放大廳最後一排靠近出口處的陰暗處等他倆出來。果然沒多長時間他倆就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離開了電影院。我便繼續跟蹤著他們,想知道他們還要去哪兒。

            
      可惜兩人坐的轎車很快發動,開往縣城北郊小夏所住的雲飛小區。知道無法在看的我只能萬般無奈的放棄跟隨回了家,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一邊等著她回來。四點多五點不到的時候她回到了家中,我見她一副臉帶春意的嬌媚神情。挽著的頭髮也稍顯散亂,而且還濕漉漉的,身上散發出陣陣沐浴露的香味。顯然在小夏的家中洗過了澡。她見我在客廳裏看電視,神色有些尷尬。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溫柔地問我晚上想吃點什麼菜。我隨口說了幾句後她就進了衛生間往洗衣機裏放了一些東西進去。之後就出來進臥室換衣服去了。我看著她的背影,腦海中她賢慧溫柔的形象與和小夏在一起時美豔淫蕩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我感覺無比的唏噓。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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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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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時光匆匆流逝,很快的到了八月初。輕鬆通過會考,而且期末考試排名全班第八的我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台價值一萬二千多塊的方正筆記本電腦。我媽兌現了她自己的承諾,並在家裏接通了網路。讓我可以在家上網不用經常去網吧或者同學家上網了。飯店也已經重新裝修完畢開始了營業。修繕一新並且檔次提高的飯店吸引了不少客人前來惠顧。她也變得忙碌起來,我也時常過去看看,有幾次去的時候也會看見小夏帶著一些客戶或者他們集團來我們縣城辦事的同事在飯店裏吃飯。每當這種時候我媽總會去他們的包廂敬幾杯酒或者坐下來在小夏的引見下和他們聊上幾句。成熟漂亮、氣質高雅、談吐大方的她也總能博得這些客人的好感或欣賞,紛紛表示以後會經常來捧場。她和小夏也會彼此之間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體現著兩人的曖昧。

            
      其實這段時間小夏也為了他的公司而不停忙碌著。總是出差在外的他沒有多餘的空閒時間和我媽在一起顛龍倒鳳。我有時也偶爾能偷聽到我媽乘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和他偷偷打電話表達自己的相思之情。我也時時放在心上,準備著再次去偷看他倆偷情。

            
      機會很快就到來了,而且是不經意間的。八月中旬的一天的早上,我跟她和爸爸說要去表弟家玩,晚上睡在那兒不回家了。她和爸爸也贊同,並讓我帶他們對表弟一家問好,並且讓我帶一點禮物過去。於是我拎著禮物離家坐公交車去了在鄉下的表弟家中。到了那裏,客氣的舅舅和舅媽對我噓寒問暖。然後讓表弟和我一起去玩,他們準備午飯去了。我和表弟一起邊玩遊戲機邊聊著天,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舅媽燒了幾個我平時最喜歡吃的菜,大家坐在一塊兒開心的吃了起來。期間舅舅還問了問我媽和爸爸的近況,我也回答了他。一個小時後吃完了午飯的我繼續和表弟玩了會兒遊戲機後覺得待在這兒索然無趣。因為本來想到他們這兒的湖裏來游泳,來了才知道這邊的湖水已經被污染,不能下水了。於是我就跟表弟一家告辭。舅舅一再挽留,但見我堅持也就同意了。只是交給我一些土特產,讓我帶回去給我媽和爸爸嘗嘗。接著他送我到了車站,把我送上車。我和他告別後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等到我家的小區門口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剛要進去,我就意外的在街邊發現了小夏的轎車。於是我連忙趕到我家樓下的車庫,把手裏提的土特產放到了車庫裏面。接著又沿著水管爬到了我家的陽臺上。等跳進陽臺,我發現窗簾還是和上次一樣緊閉著。但裏面我媽淫浪的呻吟聲和睡床的搖晃聲已經在我耳邊回蕩了。我小心地把門把手轉開,推開一道縫隙往裏面看去,頓時淫亂的場景出現在我眼前。只見我媽全身赤裸仰躺在睡床上,那雙潔白如玉的大腿正筆直的向上豎起著。而此刻小夏渾身上下大汗淋漓,雙手抬著我媽的大腿,屁股正在她雙腿間不停地大力起伏,那種刺激的聲音正從那裏不斷地傳出來。她嘴裏也不停地在呻吟著:“哦——哦——啊——啊!”雙腿也彷佛跳舞一樣地前後晃動著。過了一會兒,只見他雙手已經握住了我媽那對顫顛顛的豐滿乳房,不停地揉弄起來。我媽也摟著他的腰,雙腿屈了起來,和他的雙腿糾纏在一起,下身流出的水已經把身子下的床單都弄濕了。小夏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喘著粗氣問著我媽:“爽嗎寶貝?爽不爽?”“啊——爽——嗯——爽!”我媽不停地呻吟,嘴裏還迎合著他,同時身體也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伴隨著我媽的顫抖,他用雙手扶在我媽的頭上,下身緊緊地頂住她,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我媽的身體裏面。我媽則雙腿高高地翹起,兩個圓滾滾的翹臀的肌肉繃緊,嘴大張著,發出陣陣的浪叫。接著他趴在了我媽身上,手還撫弄著她豐挺的乳房。我媽也好象沒有了力氣一樣躺著,任由他動作著。陰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精液沿著白皙光滑的腿根處流下來,顯得非常淫蕩。

            
      過了一會兒,小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側著頭笑著問我媽:“寶貝,過癮了吧?”“嗯”我媽好似嬌羞地把頭靠在他胸口,嘴裏應聲道。他聽了又淫笑的問道:“嘿嘿,這些天沒和你弄,憋壞了吧?”“壞蛋!”我媽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句。然後又將頭靠了回去,嘴裏幽幽地埋怨著他:“都怪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人家好幾天看不見你心裏空落落的。你還要取笑人家,壞死了你!”他聽後連忙解釋起來:“哎呀,我的好寶貝!我這不是忙嗎?上面派下來的任務可都要完成啊!你看我一空下來不就來陪你了嗎?”“就會找藉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後就不怎麼去珍惜了!”我媽佯作不高興的說道,但話音口氣還是甜膩膩的。“我不會,我不會那樣的寶貝!你要相信我啊!要是我那樣我就不得好死!”他趕緊賭咒發誓,哄著我媽。見到他這樣,我媽也沒在追究下去,說話聲又變得溫柔起來:“天洪,我知道最近你忙。我不怪你!真的!只是你別忙起來就一連幾天不給我打電話!我會多想的!還有要是你找女朋友也沒關係,跟我說一聲,我也不會反對的!”他聽到這就一把擁住我媽的嬌軀對她說:“寶貝,別胡思亂想!我不會去找什麼女朋友的!相信我!我已經擁有你這樣的美人了,還能有什麼心思去找別的女人呢?”“那又不一定!況且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我有合法老公的呀!你算是我什麼人啊?”我媽臉上泛著狹促地神色,嘴裏調笑道。一聽到這兒,他又淫笑起來,嘴裏對我媽說道:“那我就再幹你一次!讓你知道是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說完就開始對我媽的嬌軀上下其手,嘴不停地舔著她的玉頸。只聽她“哦”地低吟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起他的愛撫來。他的那雙手仔細地滑過我媽的每一寸肌膚,嫺熟的手法讓她感覺非常舒服。他的手指美妙而無恥地撫弄著我媽的乳房,最後像捉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著,一動不動地把臉覆蓋到了她的胸前那對鼓鼓脹脹的乳房上。這時他伸出舌頭一下就勾動著了它,舌尖放肆地在我媽的乳暈四處撩撥,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乳頭,任它在他的嘴唇間發硬挺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弄得我媽忍不住雙腿一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一陣激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臉。嘴裏嗔怪著說:“壞蛋!快一點啊!”“什麼快點啊寶貝?”他一邊調笑著我媽,一邊手指徘徊在她兩瓣肉唇中,輕輕地觸碰著那裏。“哦!壞蛋!壞蛋!我要,我要你的肉棒!你的雞巴!”這時的我媽已經被他撩撥得情欲勃發,朱唇裏說著恬不知恥的淫話,雪白大腿張開來擺動著,一個圓碩的玉臀在床單上來回蹭動。看到我媽如此騷浪地媚態,他也有些想插進去了,於是就坐直了身子,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進入了我媽的陰道。剛一進去,我媽就長長地“哎喲”了一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著。他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手攀起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自己肩膀上,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了起來。我媽微張開眼看著他在自己身上插弄的模樣感覺興奮,就耐不住的把身子從床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肉唇盡力地高高聳起,一張俏臉紅暈纏繞,嘴裏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他的脖頸。此刻,他的胸、腹、股都和我媽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他也並不是一味追求向深處抽送粗魯莽幹,在與我媽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面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瓣肉唇,讓她肉唇頂端那一小粒探出頭來的肉瘤能夠跟龜棱親密地磨蹭。我媽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更把嬌軀掀動迎湊著那根濕淋淋沾著白汁的東西。就這樣一會,她的快感已是一浪高過一浪、高潮迭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豔得像是怒放了的鮮花。這樣過了一會兒,他們開始調整了姿勢,我媽輕輕側過上身,他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兩人的身子顛倒了過來,變成他躺到了床上,而我媽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著那根還脹挺著的陰莖,對準她兩腿中間把纖柔的腰肢一扭,坐了下去。他頓時快感貫穿腦髓,不僅抬高起身體,更將小腹往上頂湊起來。我媽鬆開了手,臀部也隨著往下壓迫,雙手卻仍然緊壓在他的胸口。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著。半個小時後,感覺到自己即將爆發的小夏對正在他身上不停套弄,不斷呻吟,媚態盡現的我媽喊道:“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夏天洪的老婆!是不是!是不是啊!”“是啊——我是你的老婆——你的老婆——啊——啊——啊!”我媽此刻也快感如潮,不停叫嚷著,纖腰也搖晃著如揚花拂柳。見到如此景象的他終於忍不住了,猛頂幾下後突然起身將我媽按倒在床,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幾步就竄到我媽的頭邊,把它弄進我媽的朱唇裏死命插弄。我媽也配合著含住那剛從自己那裏拔出來的東西不停吮吸著。舒服地他“啊啊”大叫著就把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嘴裏。等到全部射完,我媽也沒有把陰莖吐出來,而是戀戀不捨的咂了幾下嘴,望著他淫蕩一笑,吞下滿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隨後用食指擦拭嘴角流出的一點精液,再整根含入嘴裏,舔食乾淨。鮮紅色的香舌探了出來,在她自己的唇間繞了一圈,仿佛品嘗著美味佳餚。做完這一切後還抬著頭,嫵媚地看著小夏。他這時也坐倒在床上,氣喘吁吁對我媽說:“寶貝,你今天真好!”我媽聽了,嬌豔緋紅的臉上頓時佈滿了迷人的笑容。只見她嬌慵地對他說道:“人家不是為了讓你舒服嘛!”說完就靠到了他的身上,兩人隨即倒在了床上,互相摟抱著交談了起來。又觀察了一陣的我猜想著他們今天可能不會在弄了,就偷偷爬下了樓。拿出車庫裏的土特產後離開,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回家。

                                                                  (第十二章)
            
      暑假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自從那次我媽在家裏和小夏做愛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我一直在家擺弄著那台筆記本電腦。裝上了很多單機遊戲,這些天就這麼玩著,偶爾也上上QQ,逛逛論壇,和裏面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隨意地聊天和看貼打發著時間。但我也沒忘了注意我媽,有時也會偷偷地跟蹤她,看看她離開家後會去哪兒。不過很讓我失望,自那次以後似乎小夏又忙了起來,沒在找我媽。而她這些日子的行程也非常規律:上午在家休息,下午四點半左右離開家去飯店,晚上十點半左右到家。我只是偶爾在家中偷聽到她在臥室裏輕聲細雨,小心翼翼地和小夏打電話。在門縫裏望著她手握電話,時而輕聲嬌笑,時而含羞帶臊,面色紅潤,一臉春意的樣子。我禁不住為我自己和爸爸感到悲哀。

            
      距離開學還有五天的時間。這天中午,正吃著午飯的我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就不等還在廚房燒菜的我媽出來,接起了電話。嘴裏沖話筒說:“喂,你好!”剛說到這兒,那邊就傳來了小夏的聲音:“你好,是小軍吧?”我裝作沒聽出是誰的語氣疑惑道:“你是——”“呵呵,我是你夏叔叔啊!”他笑著回答。“哦!夏叔叔啊!你好!”我也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大聲說著。只聽他親切地問我:“小軍,你媽媽在嗎?叔叔找她有些事兒。”“在的,你等一下啊。”我也連忙回答著他。這時候我媽也已經聽到我的講話聲,知道是誰打來的她從廚房裏出來,見我拿著電話,就對我說:“來,小軍,給媽媽,你去吃飯吧。”我聽了就立刻把話筒交給了她,坐回到位置上繼續吃起午飯,邊吃邊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因為我在旁邊的關係我媽也沒多說什麼,“嗯啊”幾句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然後回了廚房把剩下的菜端出來放好後也坐下和我一起吃了起來。吃了一會兒,我裝作不解的樣子問她:“媽,夏叔叔找你什麼事?”她見我問,臉上浮現出一絲嫣紅,連忙回答:“哦,沒什麼。你夏叔叔晚上要帶一些他們公司的客戶到飯店來吃飯,讓我準備準備。”“哦”我聽完應了一聲表示瞭解,心裏卻想道:晚上他們可能又要找空隙偷情了。隨即一邊繼續吃飯一邊盤算著晚上的跟蹤計畫。

            
      飯後我媽去廚房洗碗筷,我也回房上網。她洗完碗筷之後就回臥室午睡去了。二個多小時過去,到了三點半的時候她起床在臥室裏待了一小會兒後就把臥室門虛掩,隨後進了衛生間洗澡。見她進去,我從房間裏溜了出來,推門走進了臥室一看。只見床上放著一套非常性感地內衣。我把內衣拿起來仔細看著,一隻誘人的紫色前開式蕾絲半罩杯胸罩還有一條同樣的紫色蕾絲花邊內褲。這樣性感的內衣讓我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晚上我媽穿著它們在小夏的身子下面婉轉逢迎的香豔場景。內心也泛起一陣莫名的憧憬。

            
      十多分鐘後她披著浴巾從裏面出來又進了臥室開始打扮。早以回到自己房間的我心不在焉地玩著電腦遊戲。一會兒以後她穿戴好衣物後來到我房間門口,站在那兒對我說道:“小軍,今天媽媽要早點去飯店準備一下。先走了啊!”“哦,媽媽再見。”隨口和她告別的我這時回過頭,就被她吸引住了:只見她頭髮高高盤起,穿著件淡黃色的真絲無袖圓領衫,胸口露出的肌膚如白玉一般,脖頸上的鑽石吊墜還有手腕上的手錶也在同時閃耀著動人的光澤。下身的黑色及膝裙包裹著她豐腴、圓翹的玉臀。還有腿上的肉色玻璃絲襪、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穿戴在她身上無不體現著她那凸凹有質、成熟豐腴的動人身姿。

            
      她見我跟她告別,就微笑著走出了家門。我到陽臺望著她步態優美地朝小區大門走去。也立刻出了家門跟了上去。她在大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朝飯店所在方向開去,我見此也叫了計程車跟著。不久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到了飯店,我沒有下車,而是看她進了飯店之後才下。心中有數的我隨即給在單位上班的爸爸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同學家玩,晚飯在他家裏吃並征得爸爸的同意後就在飯店附近找了個網吧,一邊上網一邊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夜色到來,明月當空。街道兩邊的路燈早以亮了起來。這時我出了網吧,隨便在街邊吃了些東西權當晚飯後就往飯店後面的那片廢棄平房走去。到那以後我沿著前幾次爬過的原路輕手輕腳的跳進了我媽辦公室外的小陽臺。往裏面張望了一下,室內亮著燈,辦公桌上放著我媽的坤包,但並沒有她和小夏的身影。我看了看手錶,時間是七點五十,便猜測兩人此刻應該還在飯店包廂裏應酬著客人。隨即就縮進陽臺的陰暗角落裏,取出早就買好的香煙點了一根,邊抽邊等著兩人的到來。

            
      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從我嘴裏消失,身邊空調的分離機也在“嗡嗡”作響,發出陣陣熱氣。就在我等待的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了。我探頭一望,見我媽臉色酡紅的走進辦公室,坐在了老闆椅上。只見她坐在那兒喘了幾口氣後又站了起來朝窗戶走來,我連忙低頭又縮了回去躲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喘一下,生怕被她給發現。萬幸的是她沒有把窗戶打開,只是隨便看了幾眼後就拉上了窗簾,又走了回去。我也又小心翼翼地探起頭來繼續觀察,只見她從飲水機裏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後坐到了沙發上,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下後又俯身褪下了自己大腿上的絲襪放在沙發上,然後再把高跟鞋穿好。做完這些以後她又坐回到老闆椅上,從坤包裏拿出了小鏡子和保濕面紙巾,對著鏡子擦著略有汗漬的紅潤臉蛋。沒一會兒的功夫,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只見小夏走了進來。他很快把門關好並反鎖上,朝我媽走來。我媽一見他便站了起來,雙眸熠熠生輝注視著。很快兩人就熱烈地擁抱在一起,嘴唇和舌頭糾纏在一處,貪婪地吮吸著。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正四處撫摸著我媽豐腴有質,柔軟無比的身軀。過了好一會兒兩人的嘴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他湊到我媽發燙的耳邊說:“寶貝,你今天真美!”我媽這時可能覺得有點癢,在他懷裏吃吃笑道:“壞蛋!看了一晚上了還不夠啊?”“不夠,當然不夠!最好能一輩子這樣看著你!”他一邊說一邊探出手解著我媽無袖衫的扣子。我媽輕輕地捶了一下他的肩頭,嬌嗔道:“壞蛋!就會甜言蜜語哄我!剛才吃飯還摸我,被他們看見了怎麼辦?我還做不做人啊!”“嘿嘿,他們都是外省的,過兩天就走了。沒關係的啦!”正說話的他此刻也已經把我媽無袖衫的扣子都給解下,看著她裏面性感的紫色胸罩覺得性欲大增。隨即俯下身子,用嘴將胸罩的前扣咬開,張口就含住一顆我媽好象葡萄一樣的乳頭吸吮了起來。這樣的動作下我媽也不說話了,秀美的臉上春色蕩漾,微閉著雙眸,手緊緊抱著他的頭,呼吸急促地享受著他的吸吮。他含弄了一會兒後又轉頭去吮舔另一個乳頭,手也已經伸進我媽的裙子裏,隔著內褲在陰戶上摳弄著。如此上下協同的撩撥之下使我媽春水氾濫,她顫抖地對他說道:“噢!壞蛋!你不是還要陪他們去KTV嗎?快啊!我受不了了。”“好的,寶貝。”聽我媽催促,他一邊回答一邊站起了身子,飛快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脫下褲子露出早以漲大的陰莖,然後把我媽的裙子往上撩開,接著將她的紫色內褲拉到膝蓋處,從後面“噗哧”一聲就把陰莖插進了我媽那早就已經濕潤的陰道。“喔——進來了。”我媽低吟了一句,手把著辦公桌的一角,腿直直地站在地上,垂著頭,嬌軀隨著他的抽送前前後後地擺動起來。“喔——不要——慢一點——啊——快——不要啊!”我媽在他的衝撞下神志開始變得恍惚起來,朱唇裏嬌喚連連,語無倫次。他此刻卻悶聲不吭,只是腰部使勁地聳動,大腿根部和我媽臀部撞擊而所發出的“啪啪”聲回蕩在房間裏。過了一會兒,可能怕被人聽見,我媽開始小心地壓低著自己的呻吟,但時不時還是會發出不可抑制的浪叫:“喔——太舒服了——快——啊!”就在這時他手機響起了鈴聲,但他並沒有停下,邊繼續抽插邊拿出了褲袋裏的手機,接通後說著:“喂,哦,馬經理啊,你們和許助理先過去,對,對,我有些事,馬上就到,馬上就到。好的,好的。那一會兒見!”掛上電話的他把手機放在一旁,下身仍舊挺動著,上身壓在我媽的背上,湊到她的耳邊壞壞地說道:“寶貝,他們在催我了。我要加快速度嘍!”“哦——哦——壞死了——打電話還使壞——那你快點吧!”我媽好似幽怨的回答著他,翹臀卻不停地向後迎送著。裸露的雙乳,像木瓜一樣倒掛在胸前。見此情形,他開始加速衝擊,前胸也緊貼我媽的玉背,舌頭在她雪白的,早以裸露的背部不停地吸舔和輕咬著,雙手則捏弄著她圓挺的乳房。一陣密集地“劈啪”聲後他的喉嚨裏也發出了低吼:“哦!哦!來了!來了!”我媽也已經顧不上矜持了,淫浪地呼喊著:“快啊——快射給我——給我吧——啊!”喊的同時身體一陣猛烈的顫動。刹那間讓他陰莖龜頭酥麻難耐,用力向我媽的陰道深處插去,渾身也顫慄著,一股股熱流從各處神經元快速地流向陰莖,終於精液急射而出,強勁地射入她的子宮。射完後他趴在我媽的背上,兩人大汗淋漓,“呼呼”的喘著粗氣,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過了一會兒,他吻了吻我媽的耳垂後說:“寶貝,我得走了。”“嗯”她有氣無力地答了一句。說完話的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又感歎道:“真不想去啊!”“好了啦,我也知道你想陪我。工作要緊,快去吧!”此時我媽也已經站了起來,邊重新穿戴著衣服邊對他說。“嗯,那我走了,寶貝。”他說完又抱住我媽在她朱唇上吻了一下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我媽等他出去後又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也離開了辦公室繼續去招呼客人了。我見此也離開陽臺回了家。
(第十三章)
            
      暑假過去了,我回到了學校裏開始了新學期的學習。班主任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對我們說要抓緊時間學習,因為我們已經是高二的學生了,離高考也只有二年時間。我在下麵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教,內心卻並不在意。反而還是我媽和小夏的那些事更讓我浮想連翩,那種偷窺時的緊張感和刺激感更能引起我內心極大的興趣。

            
      兩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很快到了我回家休息的那個雙休日,如蒙大赦的我和同學們各自整理完自己的東西後紛紛回家。拿鑰匙打開家門的我發現家裏沒人,但客廳的茶几上放著一張字條和一些錢。我拿起字條一看,是我媽留下的。原來是爸爸這些天陪他單位領導去鄉下調研沒在家,而她的飯店自從重新裝修開張後生意也一直好的不得了。今天雖然知道我要回來也來不極給我做飯了所以就留了錢讓我自己去外面吃。看完字條,我收好錢去樓下速食店吃了晚飯,然後又在小賣部買了些喜歡吃的零食回家玩電腦遊戲。

            
      玩了二個多小時的《星際爭霸》,有些尿急的我起身來到衛生間小便。完了後在洗臉池上洗手時發現池邊放著一把刮胡刀。我拿起它看了看,是吉列牌的。知道爸爸從來都是用電動剃鬚刀而不用刮胡刀的我斷定這東西肯定是小夏留下的。“看來這幾天他一定趁爸爸不在的時候在家裏留宿過。”我心裏暗暗道。之後我又把刮胡刀放回了原位,出了衛生間進了主臥室。打開房間的燈後我瞧見床上的被子淩亂不堪。於是上前將被子掀開,只見床單上面有幾處明顯是經過歡愛之後殘留下的已經乾涸地水漬。一邊的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一個煙灰缸,裏面堆著大約十幾根煙頭。我撿起一根略長些的煙頭看了看,是蘇煙牌的。這種高檔香煙也是爸爸他從來都不抽也抽不起的。這一切都更加能說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腦海中又開始回想起前幾次偷看到的小夏在這張床上肆無忌憚地玩弄著我媽成熟豐腴地嬌軀時的淫亂場景。而她香汗淋漓、婉轉嬌吟、極力迎逢地放浪模樣也像電影片段似得從大腦中一幕幕的顯現出來。不由讓我再一次的憧憬起來。

            
      回到自己房間的我無心再玩電腦。關機後把電燈也關了躺在床上,帶上耳機聽起了從CD機播放的音樂。在音樂聲的陪伴下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外面的一陣開門聲也弄醒了。剛想起身看看是誰,客廳裏就傳來了我媽壓低了聲音的說話聲:“你先在這裏待一會兒,我去瞧瞧小軍睡沒睡。要是沒睡的話你就先回去吧。”聽到這兒我趕緊又重新躺好,嘴裏假裝發出“呼呼”地打酣聲。這時候她也已經悄悄地進了我的房間,小聲地問道:“小軍,小軍,睡著了嗎?”見我沒反應,她又走到了床前,發現我沒蓋被子後又低語道:“這孩子!”接著小心地把放在我腳後的被子攤開後輕輕地蓋在了我身上。然後走出了房間,順帶關上了房間的門。

            
      聞著她殘留在房間裏的那股清馨幽蘭地香水味。我下了床踱到門前仔細地聽著。門外傳來了小夏“唏嚦唆囉”的寬衣解帶聲還有低著嗓子詢問我媽的聲音:“一起洗澡吧,寶貝?”話音剛落我媽就回答道:“嗯,我去給你拿條內褲。你先唔——”只聽她的話被打斷了,嘴裏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我輕輕地把門打開,借著窗外的皎潔地月光看見已經脫得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的小夏此時正將我媽打橫抱起朝衛生間走去,邊走嘴還吻住了她的朱唇。而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花邊領口的長袖緊身襯衫,配一條黑色的緊身長褲,腳下的鞋子已經脫下,但頭髮依舊盤著,顯得既簡單又性感。兩人就這樣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衛生間亮起了燈,我媽那微微喘氣地說話聲從裏面傳了出來:“快——快把門給關上啊!”話音剛落衛生間傳來了“啪”的一聲好象拍打肉體的聲音之後小夏就說道:“沒事啦,是不是怕小軍醒?放心吧,上次在寧奉市他不是也在嗎?還不是睡的死死的沒醒。你就放心吧!”這時的我已經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衛生間的門邊,屏住呼吸偷窺著。只見他已把我媽放在了洗臉池的大理石臺上,一隻手從我媽的襯衫扣子伸去,熟練地解開了扣子和裏面白色胸罩,一把抓出一隻豐滿的乳房捏揉起來。我媽的襯衫敞開著,扭擺著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啊——你——你這幾天好猛啊!”他聽了神情變得有些自豪,兩隻手都伸了進去各自抓住一隻乳房,一邊搓揉一邊舔著她的耳垂嘟囔道:“寶貝,你下麵是不是又濕了,是不是又想要了?”“噢——嗯——嗯”她的臉色已經緋紅,朱唇裏發出了含糊不清地呢喃聲。一雙玉手也撫摸起小夏那被內褲包裹著的陰莖。他見此也開始脫起了我媽身上的衣物,她的襯衫被扔到了衛生間的地上,一對圓鼓鼓沉甸甸的乳房裸露了出來。隨著他繼續將我媽的褲子和腿上絲襪都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豐滿圓潤,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來的女性軀體展現在他以及我的眼前。頓時讓他的情欲大增,連調情的動作都沒有,五指齊張,有些粗暴地抓起一隻乳房,在他的擠壓下,我媽的乳房像水球般變換著各種形狀。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抱著我媽的一條大腿用力打開,飽滿的陰戶被還沒脫下的白色內褲勒得像個饅頭,中間的布條深深陷進肉縫之中。我媽則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別——別這麼粗暴,溫柔點啊!”聽到她這樣說,小夏並沒有回應,雙手反而變得更加用力起來。我媽豐滿誘人的肉體在他捏弄把玩下不停地扭動著。朱唇裏急促地喘息道:“啊——呼——輕點啊——疼!”這時小夏的手停了下來,嘴在她的豐乳上猛親了兩口後雙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房,嘴裏說道:“寶貝!你的乳房真棒!我想進來了,行嗎?”“哦——呃——呃——別——別戲弄我了——喔!”我媽低聲呻吟著,淫水已經緩緩濕透了內褲。在我的窺視下,她的內褲也被小夏給褪了下來,就那樣掛在一隻腳踝上,透過她敞開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烏黑的陰毛在燈光下閃閃發著淫光。就在她越來越興奮的時候,小夏看時機差不多了,三兩下就脫掉自己的內褲,然後讓我媽雙腿張開,手撐在大理石臺上,臀部像外聳起來對著他。而那根昂然翹起的大陰莖則對準了她的陰戶“撲哧”一聲插了進去,用力的抽送起來。“啪啪啪”,肉體間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我媽也忍不住的輕聲呻吟起來:“噢——唔——唔!”他抽送了一百多下後停了下來,抽出了泛著淫蕩光澤地陰莖笑著說:“來,吹一吹寶貝。”她聽到他的要求後媚眼如絲地看了看他下身那根還殘留著自己身下淫水的陰莖後嬌慵地說:“壞蛋!剛才那麼用力弄我,現在輪到我來收拾你了。”說完從大理石臺上下來低下螓首,整個人跪在小夏的胯間,一張紅潤的唇瓣立時將他的陰莖給吞了進去。他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忍不住興奮地挺腰彈動。我媽的口技看起來已是相當純熟,不但朱唇上下裹套,口內的丁香小舌也圍著他龜頭不停打轉。看到美豔迷人的我媽跪在他自己的胯下,雙頰宛若桃花初開,眼神迷離,兩顆渾圓飽滿的乳房不時在她自己的前後動作下輕輕擺動著的淫糜景象之後。他立刻後背一顫,有些站立不住了。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把還帶在我媽頭髮上的水晶髮卡取下讓其飄散下來。接著扶著她的螓首,自己坐到了馬桶上然後繼續讓我媽為他進行口舌服務。此時我媽四肢觸地,就好象動物似的伏首在他的胯間,披散著亂髮,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背部形成優美地曲線,如玉似雪豐盈飽滿的雙乳垂在胸前,整張朱唇被撐得滿滿的,賣力地吞吐著他的分身。他的手也沒閑著,還摸著她那豐滿結實、極具彈性的翹臀和光滑細膩地玉背,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愜意。過了五六分鐘後,他示意我媽停止。站起身子把我媽拉起來,讓她用手扶住馬桶的水箱,撅起翹臀。他則用陰莖從後面插進我媽的陰戶裏挺動起來。手握住我媽的乳房,捏摸著,下身卻絲毫不停地操弄。沒一會兒頭也鑽進了我媽的腋下,把她的一邊乳房放進口中,咬了起來。極度的快樂令我媽的心扉愉快極了,她開始輕聲的呻吟。有如天籟一般地“嗯啊”之聲和兩人肉體之間碰撞聲讓我感覺蝕骨消魂,十分受用。正當我胡亂臆想的時候小夏也開始了他最後的衝刺,手掌按在我媽豐滿的兩瓣臀肉上並用力迎向他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縫隙地一插到底,與她的身體嵌合得天衣無縫。在他瘋狂的挺動下我媽忽然一陣顫慄,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顯然已經來了高潮。而小夏也在同一時刻來到了快感的頂峰,陰莖深深地插進裏面爆發出灼熱的精液。激情終於結束了,小夏虛趴在我媽的身上喘氣,萎縮後的陰莖從陰道中慢慢滑了出來。而她依然高高翹起自己的臀部,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緩緩從她的陰道裏流了下來,一滴滴地流淌在衛生間的地上。他喘勻了氣繼續親吻著我媽的耳垂,品味著她秀髮的芳香,我媽也沉浸在無比的歡樂中,
      全身幾乎癱軟的趴在水箱之上。

            
      幾分鐘後,小夏站直了身子,打開了花灑。一邊這樣做的時候還對雖也直起身體卻仍然還在喘氣的我媽說:“快洗吧,寶貝。”她聽了有些幽怨地抱怨他道:“那你剛才還那麼急!”邊說人也到了花灑下面和他一起淋起水。“嘿嘿。”他笑了笑,從身後將我媽抱住,然後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舌頭在她的耳廓上輕輕滑動,花灑噴出的水落在他們的身上濺起一片水花。讓花灑中的水盡情的噴在兩人臉上、身上。沖了一會兒他倆分開了身子,相互地搓洗對方的身體,很快就洗完澡。乘他倆擦身子的時候我飛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回床後就聽到了兩人出衛生間進臥室的聲音。他們進去之後家中又恢復了夜晚的那種一貫地安靜。我獨自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腦海裏想像著臥室裏的兩個人可能要繼續幹那種令人熱血沸騰事情的場面。想到這裏,我了下床,輕輕的把房門打開一條縫隙聽著裏面的動靜。過了大概有二十幾分鐘那邊就傳來了我媽那壓抑而又急促的呻吟。似乎兩人幹得很激烈,因為“砰砰”地肉體撞擊聲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搖晃聲都非常清晰地從那邊傳過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過去看了。關上了門再次躺回了床望著窗外,今晚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儘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就在此時,客廳外的防盜門突然“吱噶”一聲被打開了。沒幾分鐘的功夫,本來平靜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給打破了。我媽驚惶地哭求、爸爸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亂地說話聲都傳入了我的耳中。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第十四章)
            
      二個月以後,我媽和爸爸去了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自從那天被爸爸撞見兩人的姦情後,感覺受到侮辱的爸爸堅決要和我媽離婚。無論她怎麼百般哀求和親戚們的調解勸說下也沒有讓爸爸回心轉意。他更覺得在縣城裏沒臉再待下去,於是就向單位領導申請了去單位設立在鄰省的辦事處工作並且以最快地速度辦理完工作交接後就去了那裏。這結果讓我媽的情緒變得非常低落,人也顯得很憔悴。做什麼事都丟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經過敏,總覺得芒刺在背,隨時都有無數眼睛在盯著她,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要用謠言的軟刀子殺了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飯店也被無心經營的她很快的轉讓出去了。轉讓拿到的錢她拿出一部分還給了當時借給她開飯店的親戚朋友。另一部分她本來想還給小夏的,因為那錢本就是他投資進來的。不過小夏沒有要,他讓我媽自己拿著。這段日子裏他還是做了一個負責任男人所應該做的事情。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媽的身邊安慰她,以幫助她度過這段難熬的日子。

            
      兩人離婚協議是我歸爸爸帶,我媽則離開這個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撫養費給我。十一月底她離家那天我在學校,我們母子倆在學校見了一面。是小夏陪她來的,也許是小夏對她的關心讓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麼沮喪。我們聊了一會兒,她囑咐我要努力學習,保重身體,並要我有空去看她。說完這些她又拿出三千塊錢給我後就淚眼婆娑地和小夏離開了學校。望著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滋味。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就這樣,我本來平靜美滿的家就此解散了。

            
      時間翻過了這一年,現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點。此刻我站在縣城最繁華的百貨商場門前,一邊看著道路兩旁聳立的楓樹上那早已變成深紅色的楓葉,一邊等著我媽。距離她離開家已有一個月了。這期間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她去了趟上海。在電話中她的語氣很溫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了,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她還在電話裏和我約定元旦放假時帶我出去買東西,我也答應了。爸爸昨天在家休息了一天後又回鄉下加班去了。所以現在獨自在家的我正等著她的到來。

            
      一點二十分左右,我媽就到了。她剛從計程車上下來就讓我眼前一亮:秀臉精緻的淡妝凸現著她的嬌媚風韻,重新燙好的,那似有若無的大波浪長捲髮自然優雅地斜分開來,一條我以前從來沒見過的黑白豹紋圍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些許野性的味道。黑色絲絨連衣裙緊緊包裹著飽滿堅挺的乳房和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有一件嶄新黑色緊身皮衣中和了柔媚的同時卻更增成熟女性的獨有魅力。修長圓潤的雙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絲襪,再配上一雙黑色小短靴,這身裝扮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她看起來相當性感撩人。她走到我面前,沖我甜甜一笑後說道:“進去吧,小軍。”“嗯。”我答應了一聲,剛要邁步。這時她伸出帶著黑色高級女士皮質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她邊用嘴在我的手上呵著氣邊心疼地說道:“這麼冷的天怎麼不帶手套啊?你看,皮膚都有些開裂了。”“呵呵。”我不知怎麼回答,只好用憨笑來替代。“嗨,那進去吧!”她歎著氣,拉著我的手一起進了商場。

            
      在商場裏,或許是為了彌補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我媽出手大方,毫不猶豫地給我購置著東西:有卡帕的羽絨衣、JACK&JONES的羊毛衫、蘋果的休閒牛仔褲、鄂爾多斯的羊皮手套、阿迪達斯的籃球鞋。買完這些東西以後,我們來到了位於商場頂樓的咖啡廳,找了個靠落地窗的位子坐下。點完飲料後我倆坐著,彼此間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兒冷場,我尷尬地把頭轉向一邊,看著落地窗外車來人往的繁華景色。這時我媽出聲了:“孩子,你怪媽媽嗎?”將頭轉回來的我看著她,此時她的臉上充滿著對我和爸爸的愧疚。不等我回答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孩子,不管怎樣媽媽都傷害了你和你爸爸。你爸爸這樣做我也無話可說,但孩子,你以後別不理媽媽好嗎?你不理媽媽的話那媽媽就更傷心了!”說著說著她的那雙美目裏就浮現出了一層水霧。見她快哭了的我趕緊安慰她:“媽,別傷心了!我現在已經不怪你了!你放心,我不會不理你的。”邊說著這些我還把桌上的紙巾遞到她的手裏。她拿著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稍稍平復了情緒後又問我:“那以後每一星期給我打一個電話好嗎?”“好的。”我很快地做出了答復。接著我轉移了話題,說了些自己在學校裏的事情,她也說了在上海去了哪幾個景點遊玩。我和她就這樣聊了起來,氣氛開始輕鬆下來。就這樣聊了一會兒後,我媽的手機鈴聲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表情又變得有些尷尬,但還是接起來對電話那頭說:“喂,我和我兒子在一起呢。”那頭說什麼我也聽不到,只見我媽頓了頓後又說:“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回來的時候開車注意點安全,先這樣吧。”說完就掛掉了手機。“是夏叔叔嗎?”我問她。“哦,是的。”她捋了捋鬢邊的一縷秀髮後回答道。“他對你好嗎,媽?”我小心翼翼地發問。“嗯,他對我不錯。”她見我問小夏,就有些含羞帶澀地回答。我見此也不好深問下去,又岔開了話題和她談起了別的。

            
      在咖啡廳坐到將近五點,我和她付帳後離開了這兒。接著我們去了一家川餐館吃晚飯。在飯桌上我媽提出讓我今晚去她那裏住。正想去看看小夏那兒是個什麼樣的我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吃完晚飯我們坐計程車到了雲飛小區。小區裏面的環境非常優雅,雖說到了冬天但小區裏的草地在路燈的映射下還是顯得鬱鬱蔥蔥,一片春意盎然的樣子。走了一段,等我們到了她所住的公寓樓,乘電梯到達他們的住處後她就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我換了拖鞋之後走進去觀察著。房子大概有七八十平方米,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和一個小陽臺。裏面的裝修非常精緻,高檔現代家電也一應俱全,一派歐式格調的房間完全體現了一位企業高管的品味。我媽打開了房間裏的空調,招呼著我坐下。接著她從廚房的冰箱裏拿了罐雪碧給我,又跟我說了會話後就先去衛生間洗澡了。我則打開了客廳裏放著的臺式電腦上網。流覽了一下網頁覺得沒什麼意思,就點擊電腦裏的幾個硬碟看看裏面有沒有我想玩的遊戲。當我打開F盤後發現有一個隱藏檔還沒有被隱藏起來,就順手將它打開了。檔夾裏有段視頻,是五天前創建的,我順手將它打開了。讓我感到震驚的是裏面竟然是我媽和小夏做愛的淫亂場景!畫面十分清晰,是用高圖元攝像機拍的。我帶上了耳機聽著,電腦螢幕上兩個人都完全赤身裸體的展現在我眼前。畫面裏我媽正半臥在小夏的腿上,嘴裏幾乎把他大半個陰莖都含進去了。同時還用拇指和食指套成一個小圈,在他的陰莖根部上下的套弄著,配合著她嘴裏地舔食。小夏也沒有閑著,他一邊享受著我媽的口交,一邊還把摟著她頭部的那只手就放肆的伸到我媽胸前直接玩弄她豐挺的乳房。而她也配合的儘量抬高自己的身體,好讓小夏能更加順利的把她整個乳房都握在手裏。這時候我媽完全沉浸在乳頭被他肆意揉搓的快感中,她一邊幫他吮吸陰莖,一邊從嘴裏發出一陣一陣的“唔唔”的叫聲。估計是因為她的嘴已經完全的被他的陰莖給塞滿了,要不然,她的呻吟聲應該會更加清脆而誘人的。過了片刻,我媽似乎是吃的有些噁心了,她吐出了嘴裏的陰莖,開始呻吟著用手在上面擼動著。那小子的陰莖上已經滿是我媽的口水,弄的整個碩大的龜頭看上去都是感覺是滑滑的,也不知道是我媽的唾液還是那自己分泌出來一些黏液。他一邊繼續的用手在我媽的乳房上捏著,一邊也喘息著對她說:“別——別停——舒服——繼續——繼續舔啊。”我媽還是象無法拒絕那小子的陰莖誘惑一樣,她單手握著堅硬的棒子,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舔來舔去,還不時的吧嗒一下嘴,似乎在享受他龜頭所分泌出的那種鹹鹹的味道,又舔了幾下,便乾脆一把抓住整根的東西都含了進去。他一邊起伏著自己的胸膛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還不停的指揮我媽的舔食動作:“啊——用點力,再用舌頭在上面滑——滑一下——喔——對——就是這樣——哦”我媽很聽他的指揮,很配合的在他的指揮下在他的陰莖上不停的變換著口型。讓他舒服的好象要進了雲端。我媽也越來越放的開了,她不但用嘴賣力的在陰莖上舔的小夏“哼哼哈哈”的叫個不停,最後還把舌頭滑到他整個陰部下面,張開朱唇輕輕的含住了他整個陰囊,把那小子更是刺激的“喔——好爽——嗯”的叫個不停。

            
      “噢!實在受不了了,來,過來。”隨著小夏的一聲話語,我媽停止了對他陰莖的吮吸,順著他的手被輕輕的放到床上躺好。他也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手把我媽的大腿分開,而我媽也配合的分別抬起左右腳把她整個陰部都露在他眼前。他開始慢慢的跪在我媽雙腿之間,一個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個手握住他那已經是青筋暴跳的陰莖,正緩緩的對準我媽的陰道口,準備把自己的東西頂進去。這時候我媽已經完全的陷入到情欲裏了,她表情期待的看著小夏,唇瓣已經微微的張開,還不時的伸出舌頭上上面輕輕的舔動著。一雙原本秀美明亮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線,眼波已經完全水汪汪的看著她身上的那個即將進去她身體裏的英俊男人。就連兩條玉腿也開始慢慢的合攏在一起,掛在那小子的腰上,不時的,還從腿部上發出幾下不安的攪動。他喘著粗氣,腰力輕輕一推,一下子,堅硬的陰莖便慢慢的進入了我媽的陰道裏。隨即還伏下身體,把自己的胸膛和我媽的上身貼的緊緊的。沒有留下一絲縫隙。上面的嘴開始使勁的吮吸我媽的香舌,發出一陣“滋滋”的裹咬聲。而下面也依然的沒有放鬆的開始緩慢的把陰莖在陰道裏抽送著。沒過一會兒,視頻中的他倆開始更加火暴的幹起來了,耳機裏所發出的聲音也開始愈發的劇烈。小夏他正抓著我媽白皙圓翹的臀部正大力的抽插,兩人交合的部位能清楚地聽見“咕唧咕唧”聲。他每插一下,都能讓我媽高聲的叫一下,而他的陰莖每一次的進出,也都把我媽陰道裏的嫩肉給翻出來,隨著他抽送的速度逐步加快,我媽嘴裏發出的呻吟聲也開始連成一片。“嗯——嗯——嗯”地叫聲也顯得是那麼的投入和享受。他抽插速度始終沒有變慢,雖然他的表情也逐漸的開始扭曲變形,一副好像很痛苦而且要射精的樣子,但是他卻能一直保持著那種狀態連續不停的一直在我媽身上折騰了將近十分鐘。隨著他最後奮力一插,幾乎已經把他的陰莖都整根的插進我媽的陰道裏,我媽好象被這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弄的已經要瘋狂了一樣,她的頭高高的向後仰著,閉著眼睛,張大了嘴發出了一聲“啊”的叫喊,然後就從陰道裏一直到全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

            
      看上去我媽好象已經不行了,而小夏喘了喘氣開始保持著那個深插的動作不動了。從他依然沒有抖動的身體來看,他應該是根本沒有射精的意圖。一二分鐘後,等到我媽漸漸的平復下來,看見我媽緩緩的睜開眼睛後。還沒等她說什麼,他就猛的把陰莖從我媽的陰道裏拔出來,然後平躺在床上,拉著我媽的手就示意她坐在他自己身上。我媽假意的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拗不過他的堅持。就慢慢的分開雙腿,輕輕的跨在他的身上。他也配合的自己扶著自己還在跳動的陰莖,把它豎的直直的,對準了我媽的陰道就要她坐下去。我媽開始小心的把腰向下沉,陰莖就這麼一點點的進入到了我媽的身體裏。開始在下面的奮力的撞擊,他的陰莖好象每一次能都頂到子宮裏一樣,讓我媽爽到了極點,嘴裏的呻吟浪叫是一聲接著一聲,她一會兒皺著眉頭,被動的在他的身體上面晃動著身體,一會兒又張開嘴使勁地大叫著。可剛叫了幾聲,朱唇還尚未合攏,他就立刻的送上自己的嘴來,一口含住我媽的唇瓣。頓時,我媽的“啊啊”的呻吟就變成了“唔唔”的悶哼。此刻電腦螢幕裏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兩人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緊密的貼在一起。他們熱情的擁吻著。就這樣,他從開始得緩緩上挺,到後來的連續不斷,上挺的速度越來越快,從他們交合的地方大聲的傳來“啪啪”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我媽也隨著這種聲音開始著自己的呻吟,她的悶聲就這麼的越來越大,很多次,她都好象要掙脫小夏對她舌頭的吮吸好能舒暢的把痛快的感覺發洩出來。可惜他的手卻死死的抱著我媽的玉背,不讓她有半點空間離開他自己的身體。這樣抽送了有一百多下以後,已經渾身是汗的他大口的吸著氣說道:“來,寶貝,再換個姿勢。”一邊說,一邊小心的轉動著我媽的身體。我媽看來是很理解他的意圖,雖然她的嘴裏還是不輕不重的嗔怪著。可是身體還是乖乖的聽他的話,慢慢的轉了一個角度,讓自己玉背沖著他坐在他身體上。整個過程他們配合的很默契,連他的陰莖都不用拔出來,就在陰道裏面連同我媽的身體一起轉了一下。我媽則劈開雙腿,癱坐在他的下體上,來回的蠕動自己的身體。一邊蠕動,一邊還發出誘人的呻吟。動了一會兒,小夏好象是嫌棄這種慢節奏的動作不過癮。他就在下麵把我媽的兩條腿豎起來,讓她腳踩著床墊蹲在他下體處。然後他扶著我媽那白花花、圓滾滾的臀部就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我媽被這種動作弄的身體向前一歪,她連忙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被動的上下起伏著下身,看上去好象一隻池塘裏的青蛙一樣讓他堅硬的陰莖在自己體內來回的進出著。但我媽可沒管造型的變化,興奮的緊閉著雙眼享受著。沒過幾分鐘他突然的又直起身體,頂的我媽不由自主的趴倒在床上,他就在我媽後面小心的把兩條腿抽出來,然後慢慢的跪在她身後,採用他最喜歡的背入式繼續抽插著她的陰道。我媽也被他的花樣弄的如醉如癡,她性感的臀部開始用力地頂著他的下體,同時還努力的上抬胸挺腰,不時的還自己向後頂幾下,好能叫自己身體裏面的陰莖插的更重一些。隨著他扶著我媽的纖腰狠幹不停。我媽的一頭大波浪長髮也在半空中甩來甩去,玉背上也已經佈滿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顆一顆的珍珠一樣晶瑩剔透。他的動作又開始變快,就好象我媽是一匹駿馬一樣,而他就騎在上面前後馳騁著,伴隨著他的插入動作,是我媽正咬著朱唇不住發出的呻吟喘息,伴隨著這些呻吟聲還有她不停的把頭前俯,後仰的動作,仿佛是小夏已經把她弄的都無地自容了。此時他也把雙手的位置從我媽的纖腰換到了翹臀上緊緊地握著,連指甲都好象陷入了她的臀肉之中。這樣的姿勢會叫他的陰莖能最大限度的整個都塞到裏面。而我媽已經被他弄的完全的沒有了任何力氣,她只是臀部翹著,上身軟軟的癱在床上,頭靠在枕頭上。朱唇裏發出嬌柔無力的呻吟:“老公——噢——你實在是——是太厲害了——真的——真的不行了!”這下子,他看來也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又狠命的插了幾下後,他立刻就將我媽的臀部往前一送,然後,從他嘴裏傳出低聲的吼叫,隨著他的吼聲,下體也向前奮力一頂,頂的非常重,似乎他的整個身體都已經懸空了。陰莖也不住的在陰道裏上下跳動著並朝子宮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他抖動了十幾下,把精液射完後就把陰莖從我媽的陰道裏給拔了出來。然後他也躺了下來,把我媽緊緊地抱著。兩個人就這樣擁在一起不停的喘息著,他還不時的繼續的占著便宜,舌頭伸到我媽嘴裏探著,不時的還挑逗她的香舌和他糾纏在一起。大約一二分鐘後才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鏡頭前把攝像機給關上了。

            
      視頻上的淫亂畫面結束了,這段視頻有將近四十分鐘。剛摘下耳機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我這時聽見衛生間的門“喀噠”一聲被打開了。慌得我連忙把那個檔夾給關掉,又打開了網頁裝模作樣地流覽起來。洗完澡的我媽用浴巾裹著秀髮,穿著件暗紅色的絲綢睡衣,渾身飄散著沐浴後的清香氣息。她來到我身邊,見我在上網時就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使她洗澡後紅潤的臉龐變得非常忐忑不安。但我已經冷靜了下來,裝作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的模樣。一邊看網上的新聞,嘴裏還問她:“媽,你現在會用QQ嗎?”“嗯?哦,媽媽會一點的。但我還沒QQ號。”她偷偷觀察著我,可能覺得我應該沒發現那段視頻,心情便放鬆了,語氣輕柔地回答道。“那我給你申請個QQ號吧!這樣我們在網路上也能聊天了啊!”我向她提出這個建議。“好啊。你教媽媽這QQ怎麼用吧。”她笑著對我說。
      
      隨即我在騰訊網上給我媽申請了一個QQ號,讓她自己設置了密碼。之後又教了她一些QQ裏的基本知識。學東西很快的她沒多少時間就熟悉了QQ該怎麼用。她在商業局的時候也學過五筆字型,所以打字沒有任何問題。我也登陸了自己的QQ,把她的QQ號加進了我的QQ號碼上。弄完這些後她就叫我去洗澡,我拿著她給我準備的換洗內衣褲進了衛生間。

            
      “嘩嘩”地熱水澆淋在我的頭、身軀和四肢,敷貼在全身的沐浴露泡沫被一點點沖掉了。洗完後我關掉了花灑,用毛巾擦幹身體後望著被水蒸氣佈滿的鏡子。模糊地鏡子裏仿佛出現了我剛才看見那段淫亂地畫面。這一刻我的腦海裏還閃現著那一幕幕。“呵呵。”不清楚是為什麼,我不由自主地笑了下,穿好衣物後拉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第十五章)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睡在昨晚我媽為我鋪好的地鋪上的我醒了過來。坐起身子的我這時候發現旁邊的床上被子鋪得整整齊齊,但她已經不見蹤影了。只有她身上所殘留的那股淡雅地幽香還在臥室裏縈繞著。我定了定神,讓自己清醒一點後才發覺屋外有炒菜的聲音。“等會兒就要吃午飯了,應該起床了。”我心裏這樣想道。於是我穿好了衣物,拉開窗簾之後就走出了臥室。

            
      來到客廳,我瞧見餐桌上擺放著一杯還散發著絲絲熱氣的牛奶和一塊香草蛋糕。可能是聽見我從臥室出來的聲音,我媽也從廚房裏傳來了說話聲:“小軍,先去刷牙洗臉。洗漱用品我都放在洗臉池邊上了。等一下就吃午飯了,洗完後你就先吃桌上的東西墊墊肚子吧。”“哦。”我答應了一聲後進了衛生間,三下五除二的刷完了牙洗好了臉。出來時我媽也已在客廳了,她換掉了昨晚的那件睡衣,穿著件胸前印有“LOVER”英文字樣的靛藍色圓領長袖毛衣和一條灰色的居家棉褲。波浪長髮被一根發帶給綁了起來束成馬尾狀隨意地披在身後。她將手中燒好的菜放在桌上,接著又問我道:“先看會電視,午飯等夏叔叔來一起吃行嗎?”她說話的語氣好象是要遵循我的意見一樣。看她一臉期待的模樣我也不能讓她為難,就很快做了回答:“沒關係的媽。”見我同意了讓她非常高興,對我笑了笑以後又進了廚房繼續燒起菜來。我也坐到了沙發上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

            
      到了十一點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很快小夏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小軍,新年好啊!”他看到我後馬上就親切地說道。我也禮貌地回敬他:“你好,夏叔叔。”剛講完我媽端著最後燒完的湯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並對我們倆吩咐道:“快去洗洗手,可以吃飯了。”我和小夏就進了衛生間先後洗完手。三人各自落座開始吃了起來。午飯很豐盛,有尖椒牛柳、醋溜鯽魚、白灼雞尾蝦、麻婆豆腐、肉沫茄子、清炒西蘭花和筍乾老鴨湯。飯桌上小夏和我媽非常殷勤地為我夾菜添飯。這頓飯我足足吃了三碗飯,肚子漲得我連連打飽嗝。飯後,我媽收拾掉碗筷拿進廚房去洗。我則和小夏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裏正放著CCTV—5頻道的體育新聞,對體育也十分愛好的他就和我談著這些方面的事。在談話時,我還知道了他在高中時期竟然在我現在所就讀的學校借讀過一年的事。這讓我感覺挺驚訝的。正在這時他忽然壓低聲音,一臉謙然的對我說:“小軍,你別怪叔叔。行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叔叔。我原諒不原諒你我媽也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只要你對我媽好點就可以了。這是我的真心話!叔叔。”我考慮了一下後說道。“謝謝你小軍!叔叔不會做使亂終棄的那種人的!”他好象非常感激地說道。緊接著他從自己錢夾裏面拿出了一疊錢遞給我,並說道:“這些錢你拿著。”這時候我媽也已經洗完碗筷走了出來,剛好瞧見這一幕。她立刻對小夏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小夏!我自己會給他的。”並且用眼神對我示意讓我別拿。正當我要推辭的時候小夏立刻就把錢硬塞進了我的上衣口袋,還對我媽說:“繡琴,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讓他拿著吧!我也不知道小軍喜歡什麼,那錢就讓買自己想要的嘛!”“嗨!你這人!那好吧!小軍,快謝謝叔叔!”我媽見他態度堅決也只好答應了。我跟他道了聲謝,他搖了搖手表示沒什麼。我媽此刻也坐了下來,她拿起水果刀分別為我和小夏削了蘋果讓我倆吃。三人便坐在一起邊看電視邊聊天。

            
      快到下午兩點的時候,我起身準備告辭。因為明天就要上學,晚上還要去學校上晚自修。小夏就想開車送我被我給挽拒了。“小軍,那路上注意安全。媽媽和叔叔就不送你了。到學校後給媽媽打個電話,知道嗎?”我媽此時和小夏站在樓梯口並囑咐著我。“知道了,媽。你們回去吧。”說完話的我走進電梯下了樓。出了公寓門口,百無聊賴的我向前走著。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肚子有些難受,可能是因為午飯吃太多的原因。我想堅持一下到學校以後在去上廁所,但走了一段路以後更加覺得堅持不住了。瞧了瞧周圍也不清楚這裏有沒有公共廁所,只好按原路返回去他們住處解決了。到達他們住處的門口我按響了門鈴,按了好幾下後裏面才傳來小夏的問話聲:“是誰啊?”“是我,夏叔叔,我是小軍!”有些支撐不住的我連忙答道。“哦,你等一下啊!”在裏面的他回答著我。半分鐘後他打開了門,我立刻就往衛生間沖去,連門也沒關上就坐在馬桶上暢快地拉起了大便。

            
      “小軍,怎麼了?肚子不舒服?”這時候他走到衛生間門口,表情關切地問我。我抬起頭,發現他上身只穿著件棉衫,西褲上的拉鏈也沒有拉好。我心裏頓時覺察到他們剛才為什麼那麼久才來開門了。“哦,沒什麼。可能中午吃太多了。”我一邊回答一邊向外看去,我媽正從臥室裏面急急忙忙地走出來。她的波浪長捲髮已經散開,上衣也有明顯的褶皺,臉上還掛著一絲潮紅。“拉肚子了?要不等會兒去醫院去看看吧?”她沒顧自己有些不整地衣著,也站在衛生間門邊語氣焦急地問我。“沒事的媽,就是吃多了。不用去醫院的。”不想麻煩他們的我急忙解釋道。“真的不用去嗎?”她還不放心地追問道。“不用,真的不用。”我並不想多事,連忙反對著說道。這時小夏說話了:“繡琴,小軍不想去就算了吧。我去樓下藥店買盒黃連素,你去給他倒點開水。”說完他轉身出門下樓去買藥了。我媽也回身去給我倒開水。

            
      幾分鐘我拉完從衛生間裏出來,他倆也各自弄來了藥和開水。我媽叫我把藥趕快吃了,我為了讓肚子好受些也很快把藥就著開水給吃了。“好些了嗎,小軍。”她此時坐到了我身邊,邊愛憐地注視著我的臉色邊問我。“沒事了媽,舒服多了。”感覺已好些的我輕鬆回答道。她聽了就放心不少。又坐了二十分鐘後我想離開了,這次我媽和小夏無論我怎麼說都要親自把我送回學校。我也拗不過他倆的堅持也只能答應了。女人出門總是要打扮一翻的,我媽當然也不例外。半小時後她從臥室裏出來站在我和小夏的面前,頓時使屋裏煥發了光彩:稍稍修飾的面容靚麗成熟,波浪捲髮分披在臉旁,襯托著女人味兒十足的一張秀臉;咖啡色女士西服套裝緊裹她柔軟曼妙的身段;裏面則貼身穿著件米黃色的高領羊毛衫;玲瓏纖細的腳上套著雙同樣咖啡色的時尚高跟鞋。她渾身散發著柔媚典雅的氣質,嬌羞成熟的儀態,尤其一雙剔透的眼睛神采靈動,襯托出一張能勾起人類最原始欲望的面容。“真是太美了!繡琴!”小夏這時出聲讚美道,也沒有顧及到我還在。我把目光移向了他,發現他目光大膽而深情,就如同一柄利劍似的想把我媽給穿透。“哎呀,別看了。下去吧。”我媽或許被他那炙熱地目光看得害羞不已,也可能是我在這兒的關係讓覺得她不好意思。所以語帶羞澀地嬌嗔道。“哦,對。那走吧,小軍。”小夏聽了回過神來,有些尷尬,便連忙跟我說。於是三人就一起下了樓。到了樓下,我和我媽一起上了他的轎車後直奔我的學校而去。

            
      車子半個小時左右到達了學校。下車後他倆一直把我送到了我的寢室。寢室裏別的同學都還沒來。我媽把昨天給我買的東西放進我的儲物櫃,又對我叮囑一翻後才和小夏一起離開了。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後來到陽臺,發現遠處校門口小夏的車子並沒有開走。而他倆卻朝寢室樓另外的一條小路走去。據我所知小路通往的方向是被學校關掉的校辦工廠廢墟。那邊很荒蕪,平常根本就沒人去。“剛才要是我直接回來的話他們早就在床上了。估計這兩天沒弄把他給憋壞了。難道他們——”我心裏暗想道。有些震驚也有些興奮的我於是跑下樓,順著他們所走的方向尋覓兩人的身影。沒多久我就瞅見了兩人。他們並肩走在一起,都不約而同地向四周張望,像是警惕著什麼。我見狀也矮下了身子,鑽入草叢中,利用半人高的荒草緩緩前行以防止被他倆發現。又跟了一段路後兩人終於在一處有樹遮擋的石凳子旁邊停下了。我也蹲在離他們很近的草叢裏看著。只見我媽從小夏為她新買的白色LV坤包裏拿了幾張紙巾在石凳子上抹了抹,然後兩人就緊挨著坐下。這時小夏說話了:“老婆,這裏夠偏僻了吧?”邊說著手也摟住了我媽的纖腰。只聽他繼續說道:“這兩天可想死我了,剛才被小軍給打斷了。現在我們繼續吧!”“不要嘛!現在這麼冷的天。萬一感冒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回家吧!回家在給你好嗎?”我媽依偎在他身上,嬌嗔地說道。小夏望著我媽那成熟嫵媚的俏臉,抓著她的手深情地說道:“親愛的老婆!上天將你賜與我是給我莫大的恩惠!我對你的愛是不分地點和時間的,是時時刻刻的,不分彼此的愛!現在你的老公需要你!就讓上天來為我們的愛做見證人吧!”“呵呵,你這個壞蛋!我就不要!”我媽的臉上飄起了紅雲,好似害羞般對他嬌嗔道。講完話後她就想起身,但小夏抱著她的腰肢,不讓她站起來。手掌則穿過她外套的下擺,貼到了她細滑的纖腰上,輕撫起來。“這是小軍的學校啦,天洪,別,別這樣啊。”我媽邊說邊扭著腰,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卻來了勁,緊緊地摟住我媽。一邊還癡癡地望著她說道:“這裏也曾經是我的學校啊,寶貝!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在這兒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嗎?”說完嘴就吻向了我媽的朱唇。她微微掙扎了一會兒後就好象認命似得不動了。兩人的唇舌隨即就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各自的津液。過了一會兒他們停止了親吻,他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輕撫著,我媽的嬌軀輕微地
      顫抖起來。他看著我媽的反應好象非常滿意,於是又摸到她的褲襠那兒,輕輕地按壓她的私處。這時我媽的嬌軀也貼了過去,她的雙手環住了小夏的脖子,用自己的朱唇不停的在他的耳垂和臉頰摩挲著,還低聲說著些什麼。這種刺激下小夏馬上被撩撥得情欲大起。他很快就讓我媽站了起來,自己跪在她面前,解開了她褲子上的皮帶,把她的外褲連同裏面的棉褲和白色三角內褲一起拉到了膝下。我媽則趕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圍在了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臀部,想儘量遮掩起來。接著她又向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了,才讓他把外褲和棉褲以及內褲再向下拉,一直拉到了腳下。小夏把這些東西拉下後也坐到了石凳子上,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褲鏈,把內褲翻到了一邊,掏出了已經漲大堅硬地陰莖,然後把我媽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而我媽也配合著盡可能的叉開了雙腿,坐到了他的腿上。當低頭看到了他那根已經在自己體內馳騁縱橫了無數次的陰莖再次蓄勢待發時,本就已經紅潤的俏臉變得更加明豔動人了。此時只見小夏雙手扶著我媽的臀部,用力一抬,她的嬌軀整個就貼到了小夏身上。她也抬起了臀部,扶正了小夏的陰莖,讓自己的蜜穴頂在了他的龜頭上。小夏順勢一挺腰,龜頭就進去了一半。

            
      “哦。”我媽呻吟了一下,雙手放開了小夏的陰莖,扶到了他的肩上。借助自己的體重,她扭動著腰肢,身子慢慢地坐了下來,讓他的陰莖全部進到了她的體內。他倆彼此緊摟著,相互之間輕輕地動著,讓陰莖和陰道儘量慢慢地摩擦。一會兒以後,小夏把頭靠到了我媽的胸前,體驗著她的柔軟,她的清香,手則捧在她的翹臀上,貪婪地撫摸著她的肌膚。此時我媽臉上也滿是一種幸福和享受的表情。她甚至主動地扭起了自己的腰肢,研磨小夏的陰莖,並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什麼。這樣的感覺讓小夏更加的興奮。他一次次地挺臀刺向我媽的蜜穴,我媽則稍稍收攏了雙腿,把他的陰莖夾得更緊。大概過了五六分鐘,拼命忍耐,想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多享受一會兒的小夏實在是控制不住快感的來臨了。他只能胡亂地抓緊了我媽那豐滿圓潤的臀部,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用盡全力地向上一挺,就爆發了。我媽則閉著雙眼,緊抿著朱唇,忍著火熱地精液沖進自己子宮所帶來的快感而沒有發出叫聲。他們就這樣擁抱著一起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滿足了吧壞蛋。”我媽率先冷靜了下來並看似埋怨的對他說道。“真舒服啊!這樣抱著你真好!”他還摟著我媽,一臉滿足地對她說。“先別陶醉了壞蛋,快點走吧,一會兒來人了就麻煩了。”我媽這時已經從他身上下來,邊用包裏拿出的紙巾擦拭自己的下身邊催促他。很快兩人就整理完各自的衣物之後一起原路返回了。我在草叢裏又待了一會兒後也起身離開,回到了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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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5 1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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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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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三個星期之後,高中二年級的第一個學期很快就結束了。同學們也包括我在內在完成最後一門科目的考試後就各自整理起自己的物品然後紛紛回家。當我走出校門來到公交車站台準備坐車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小夏的那輛別克轎車已經停在那裏了。我來到車前,只見他和我媽都坐在車裏。“上車吧,小軍。”他微笑的對我說道。於是我上了車,坐到後座。這時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媽轉過頭問我:“考的怎麼樣?”一邊問一邊還遞給我一瓶飲料。她今天一身黑色的高翻領緊身及膝套裙,修長豐滿的大腿裹著連體灰色絲襪褲,腳下穿著雙同樣黑色的高筒皮靴;烏黑透亮的波浪長捲髮還是披散在腦後,耳朵上也掛著對剔透玲瓏的銀色綴鏈,塗著黑色睫毛油的睫毛卷卷的翹起著,顯得那雙媚眼水汪汪的,散射著成熟性感的迷亂。
      “還可以吧。”我把飲料拿了過來,嘴裏回答著她。接著打開飲料瓶蓋喝了幾口後我又問她:“媽,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不用這麼麻煩來接的嗎?”“沒事的小軍,今天我休息。你媽剛好和我說你今天放假,所以我們就來了。”不等我媽回答,小夏就搶過了話頭,替她解釋起來。“是啊,媽媽來接你不好嗎?”我媽這時也發問了。“那倒不是。”怕她多想,我連忙否認道。“那不就行了。天洪,出發吧。”她聽完後也對我們講道。接著小夏就發動了車子駛離了學校。

            
      轎車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後,我發覺並沒有朝我家的方向行駛。於是我好奇地問我媽:“去哪里啊媽?”“哦,是這樣的兒子。媽媽很久沒回鄉下去看你外婆了,正好今天你不是放假了嗎。上午我給你外婆打過電話了說要過去。所以媽媽就帶你回去看看外婆。你覺得可以嗎?”她這時候向我解釋並詢問道。聽完她的話後我也意識到自己也很長時間沒去外婆家了。外婆是個沒多少文化的女人,但她性格善良,這點我媽還是像她的。自從三年前外公去世以後她就一個人住在鄉下。他們二老總共有三個子女,我媽排行第二。她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弟弟也就是上次我去過的舅舅家。我的姨媽年輕時就嫁到了外省,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我們一家則在縣城裏。而舅舅的家也不是和外婆家同一個村子所以照顧起來都不怎麼方便。前些日子我媽和我爸鬧離婚的事被外婆知道後,她就打電話讓我姨媽趕回來和舅舅一起到我家來勸兩人不要離婚。但最終的結果出來以後她也沒有過多的苛責我媽,還在電話裏安慰她別太難過,並叫她回家看看。而我媽由於不好意思也還沒有回去過,直到今天。

            
      想到這裏,我對正等著我回答的她說道:“可以啊,我也很長時間沒去外婆那兒了。”“嗯,好兒子!”她對於我的回答顯得非常高興,微笑著說道。車子繼續向前開著,四十多分鐘以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我們也終於到了外婆所住的房子。這是一幢普通二層民居。當我們三人手提著為外婆買大包小袋的滋補營養品進入家門時,年近七旬,衣著樸素的外婆已經燒好一大桌的美味佳餚等著我們的到來了。她見到我們,一邊和藹地招呼著我們坐下一邊還埋怨著:“來就來吧,還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我一個人又吃不了這麼多的。”“媽,這些都是給你補身子用的。再說又不會壞,您就慢慢吃好了。”我媽這時也笑著對她說。我也接著她的話說道:“對啊,外婆。這些東西都是對您身體有好處的。”小夏此刻也出言勸著:“伯母,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您老就收下吧。”“呵呵,那先放著。大家吃飯,吃飯吧。”外婆見此也就不說下去了,招呼著大家一起吃晚飯。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融洽。外婆熱情的給我夾著菜,而且又時不時的往我媽和小夏的酒杯裏添上啤酒。小夏是第一次見到外婆,見外婆沒有冷落他給他臉色看便覺得很高興。他也愉快地和外婆聊著天。我一邊吃一邊偷偷觀察著我媽。她見到這和睦的場景,內心感覺很欣慰,臉上一副快樂的表情。飯後我們和外婆一起坐在屋外的庭院裏一邊欣賞月色一邊談天說地。小夏不愧是名牌大學出來的人,能說會道的他把我媽和外婆都挑起了聊天的興致。我也有時候加入到他們的談話當中。一直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外婆感覺有些累想睡覺,大家就停止了聊天。因為晚了的關係外婆就讓我們留下來,我媽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就這樣外婆又給我們各自準備了被子後就先回她一樓的房間睡覺了。我和我媽還有小夏各自簡單的洗漱一下之後就上了樓,我和我媽睡一個房間,小夏單獨睡一個房間。

            
      我和我媽躺在自己的床上,天氣有些冷,房間裏也沒有空調。所以我倆都穿著貼身的棉衣褲睡覺。“媽,我看外婆對小夏挺客氣的。”這時我出聲問著她。“哦,那怎麼了?”她聽了有些不解的問道。“呃,沒什麼,沒什麼。”我也一時想不到什麼就胡亂搪塞道。“兒子,好好學習是你現在的第一要務。媽媽的事情你不用太擔心的。明白了嗎?”有些瞭解我的想法的我媽語重心長地教育我道。“明白了,那我睡了媽,晚安。”見她不用深談下去,說完我就睡覺了。“嗯,晚安。”她一邊順手關掉了燈一邊對我道晚安。室內立刻就變得一片漆黑。我裹緊身上的被子,像弓起的蝦米一樣蜷縮在被窩裏,一會兒的功夫進入了夢鄉。

            
      可能是陌生的床我睡不習慣,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翻身向我媽睡的床看去,床上已經不見她的身影了。我屏住了呼吸,想聽聽隔壁的房間的動靜。果然如我所料,那邊傳過來斷斷續續能讓人臉紅心跳的肉體碰撞聲和呻吟聲。於是我跳下了床,披了件外衣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陽臺上。樓上兩個房間外的陽臺是彼此連通的。我縮著身子來到了隔壁房間的窗外,窗簾布可能是時間長了,有些縮水,露出的一角顯出了裏面的景象:月光透入窗簾灑在房間內,我媽此時正赤裸著白皙滑嫩地嬌軀,雙手在床邊的一張寫字臺上扶著,修長地雙腿直直的站在地上,撅著圓潤細膩的臀部,前後擺動著自己的纖腰,任憑小夏的分身在她身後猛烈地撞擊。而他的一雙手也正扶著我媽纖細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陰莖在她渾圓的臀部後不斷的進出,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那張寫字臺也在他們的動作下發出“吱噶吱噶”的搖晃聲。他的臉上和身上也都是在月光的映射下閃閃發光的汗水,濕漉漉一片。從他粗重的喘息,略帶嚴峻的神情看,似乎就要發射了。“啊——噢——噢——嗯——哎呦——嗯”此時我媽那壓抑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每次小夏用力的插進去,她的雙腿都不由自住得顫抖。正當此時小夏停了下來,抱著我媽的臀部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拍拍她的臀部低聲說:“到鏡子那邊去。”“還換啊?嗯!不要了老公,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歇一會兒再弄嘛。”我媽幽怨地說道。他聽完沒有回答,而是把著我媽的臀部往邊上挪著,我媽也只好撅著臀部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的挪到了大衣櫃的鏡子前面。我媽雙手把住衣櫃的把手,她面前的鏡子裏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蕩意的俏臉,豐滿圓挺的乳房此時正被小夏的雙手揉搓著。她調整了一下角度,那濕滑不堪的陰道前後的套動著小夏的陰莖,然後嫵媚的沖著鏡子裏的小夏說道:“來啊,看你今天又能弄到哪兒去!噢!”看著我媽放蕩的樣子,小夏深吸了一口氣,先重重的頂了一下進去。濕滑的快成稀泥的陰道方便他隨意的縱橫馳騁,看來他準備這次一口氣沖上最後的頂峰。“呃——呃——呃——哦——哦——輕點——完了——哦——完了啊!”這一頓仿佛狂轟濫炸一般的衝刺讓我媽語無倫次起來。她渾身顫慄不停,兩隻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小腿上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沒過一會兒伴隨著他不斷的衝刺,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直入我媽的子宮。
              
            
      當他把陰莖從我媽身體裏拔出時,她整個人還是癱軟地趴在了鏡子上,雙手向兩邊伸開著,嬌柔的喘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吟。而他從後面伸過手去握住我媽的那對豐乳,把她抱了起來,我媽也在他懷裏回過身來,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兩個赤裸裸的身子又擁在一起,彼此之間的雙唇貼在一起磨擦著,吸吮著。過後他把我媽抱上了床,回到了溫暖地被窩裏。我媽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地靠著他。而他也用手撫摸著我媽那對柔軟圓碩的乳房。嘴裏說道:“老婆,就睡在這兒吧!別過去了。”“不好啦,要是明天小軍醒了讓他知道我半夜跑到你房間裏的話,我這做媽的臉都丟死了。”我媽嬌慵地回答道。“怕什麼啊,現在我們可是正大光明的!再說我可是把小軍當作自己兒子看待的。你說他的老子要睡他老媽,兒子可以反對嗎?嘿嘿!”小夏一邊繼續揉弄我媽的乳房一邊語氣輕佻地調笑道。我媽聽了更是有些苦笑不得,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後嬌嗔道:“說什麼呢!壞蛋!你才比他大多少就想當他爸。”那嬌羞似嗔的模樣讓小夏又感到了一絲莫名的衝動,隨即把我媽再次壓在了身下。嘴唇在她的如雪的玉頸、柔軟的耳垂、白皙的香肩上來回舔吸著。我媽也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喘息著在他耳邊說:“你這個壞蛋!又要我了嗎?”“是的,老婆。這次換你來服侍我吧!”說話之間他就從我媽身上下來仰躺在床上。我媽也嫵媚的沖著他笑了笑,慢慢的身子向下縮,柔軟的朱唇親吻著他的嘴唇、下巴,脖子,到了胸前,用紅嫩的丁香小舌舔嗦著他的乳頭,頓時使他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乳頭也硬了起來。我媽把他的乳頭整個含在嘴裏,用舌尖快速的調弄著。片刻身子又向下縮去,他感覺到濕潤柔軟的唇瓣在大腿根部敏感的地方舔著,親吻著,又盡力的向陰囊的下麵舔著。他的雙腿此時已經曲了起來,方便我媽的舌尖舔著陰囊下面的部分,慢慢的我媽把他剛剛有一點硬起來的陰莖含在了嘴裏,陰莖上還滿是剛才兩個人交合時候的粘液,他哼了一聲,感受著我媽熱乎乎濕乎乎的朱唇裹著陰莖的感覺,軟軟的舌尖纏繞著他不斷硬起來的陰莖,讓他整個人幾乎都興奮起來,我媽在此刻也盡情發揮著自己口交的技術,開始不斷的吞吐著他的陰莖,每次向上的時候盡力的用嘴吸著他的下身。他渾身每個細胞幾乎都亢奮起來,陰莖也完全挺立了起來,我媽又深深地吞吐了幾下,從下面慢慢的爬起來,嘴角還有一絲細細的粘液垂下來,她趴在小夏的身上,幾乎撒嬌的樣子說:“老公,你的弟弟又想要了,想不想啊?”他哪還忍耐的住,一個翻身把我媽又壓在身下,毫不顧忌她剛剛含過自己的陰莖的嘴,一邊熱吻著,一邊下身插了進去,在我媽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快速的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還激動的說著:“繡琴!我愛你!我愛你!”“啊——啊——你真會弄——啊——你真的厲害啊——啊——你真厲害——撐滿了——撐滿了——啊——啊——我也愛你啊”我媽也低聲呻吟著,徹底摟住了他,主動迎送,開合自如。而他也已經忘乎所以了,下身加緊抽送,上面大嘴不停戲弄著我媽的乳房,嘴裏還說著:“你的乳房真美,真豐滿,我最喜歡你這裏。我吃奶,吃你的奶,讓我多親一會兒!”“啊——啊——啊——你真會——你真會弄啊——我快不行了——啊——啊”我媽也嬌聲淫叫著,忘記了是在自己母親的家裏。就在這時他把陰莖突然抽了出來,騰身跨上了我媽的上身,粗大的陰莖抵在了她的胸口,來回磨蹭著,似乎要突入乳溝深處,深入進她的心靈。我媽則忘情地捧住他的陰莖,俏臉貼了上去,安撫不斷。就在這時他猛然站起身,倒抱我媽的兩腿在腰間,把她的下半身倒豎在床上,只有肩背靠著床。自上而下的插進我媽的陰道裏快意挺弄。我媽被他這樣有力刺激的姿勢給徹底征服了,嘴裏浪叫不止,渾身抖動。小夏看著我媽淫唇翻卷,渾身妙肉亂顫,也繼續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弄了一會兒,可能是這樣的姿勢讓他有些累。於是他就跪在了床上,把我媽的左腿扛在肩上,右腿纏在背後,身子側著躺在床上,好讓陰戶更加暴露。然後繼續在她雙腿中間,一邊狠命搗送,一邊用臉頰在我媽的足底摩挲著,感受著她細嫩玉足的滑膩觸感。我媽現在已完全沉浸在和小夏的歡愛之中,她淫蕩的扭動著腰肢,蜜穴全力配合著他的抽送,嬌美的腳心也蜷曲著,變成了非常可愛的形狀。正在這樣抽動之時,小夏再次拔出淫水淋漓的陰莖,讓她仰躺,雙腿交叉纏在他自己的腰間,越過濕漉漉的陰戶直抵我媽的肛門,隨著他向前一挺,緊縮的肛口被粗大的龜頭強行頂開,粉紅的肉褶被脹大到極致,肛肉蠕動著,一點一點吞噬陰莖,最後,將粗大的陰莖全根吞入。而我媽正享受肛口那若即若離的撫弄,突被陰莖全根插入,下身的脹痛讓她發出“啊”的一聲哼叫之後幽怨地對他說道:“怎麼不先跟我說啊!一點準備都沒有。痛死了!”“沒事的寶貝,過一會兒就不痛了。”他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對我媽說著。下身依舊不停的在她緊窄的肛門裏抽送著。我媽也只能忍受著陰莖在她肛門內肆虐,渾身上下劇烈地抽搐。但很快,我媽那已經不是第一次容納他陰莖的肛門漸漸地適應了他的插送。奇異的感覺刺激的她再一次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見她這副淫態,小夏也加快了抽送的力度,陰莖連根抽出又搗入,稚嫩的肛肉隨著他的抽動被龜頭帶出,在肛口一次次形成淫靡的花蕾。後庭通爽的脹痛早已變成巨大的快感,我媽甚至擺動著腰肢,用手摳弄起自己的陰戶。這樣淫浪的媚態使得小夏很快的就產生了射精的欲望。他隨即悶哼一聲,一下抽出了肛門裏的陰莖,手提起了我媽的秀髮,將一股股濃濁炙熱的精液噴射在她的臉上。我媽也在他身下一動不動,任由他的精液塗滿臉頰,手在陰戶裏加速摳弄幾下,頓時一股淫水噴灑而出,也在同時攀上快樂的巔峰。兩人都劇烈地喘息著,沉浸在強烈高潮的餘韻中,挨著一片狼藉的床緩緩躺倒。雲雨後的他倆赤裸的身體彼此交纏相擁著,借著月光就能瞧見皮膚上都掛著一層激烈運動後的膩汗。一小會以後,小夏才起身去拿了些紙巾幫我媽擦掉臉上的精液,然後又抱著她躺回床上。而我媽也沒有起身離開回到我房裏的意思。兩人相擁著,就這樣慢慢地睡者了。

             我看到這裏,也小心的回到了自己房間裏。睡在床上後望著天花板,回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切,久久不能入睡。

                                                          (第十七章)
            
      第二天我回到自己家時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家裏冷冷清清的,爸爸還在辦事處,他前幾天給那時還在學校裏的我打過電話,說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讓我自己照顧好自己。放下外婆讓我帶回來給爸爸和我愛吃的鄉下土特產後,我回房間打開了電腦開始上網。一邊上網一邊又回憶起上午和中午發生的那些事情——

            
      外婆習慣早起,上午等她庭院裏養著的雞鴨喂好,又燒好早餐後就上樓叫我們三人起床。正好那時小夏開門去樓梯口的衛生間小便沒有把房間的門關好。於是就被外婆發現了我媽昨晚和他睡在一起。再加上房間裏那股淫糜地氣味以及淩亂的床鋪,做為過來人的外婆當然清楚昨晚他倆的表現了。不過她也沒有為此說什麼,還下樓給兩人燒了很多的開水並叫他們好好洗個澡。但是等我起床想下樓去的時候她把我叫住後小聲問道:“小軍,你媽昨晚什麼時候過去的啊?”我撓了撓頭回答:“我不知道啊。”“嗨!那你先去吃早餐吧。你媽他們還在洗澡。樓上樓下的衛生間都在用,等他們洗完了你再去洗臉刷牙啊。”外婆歎了口氣後對我說。於是我便下樓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當我快吃完的時候,小夏先從樓下的衛生間裏出來了。他瞧見我後好象心情十分愉快地跟我打著招呼。我對他點了點頭後繼續埋頭吃早餐。一邊吃一邊偷偷觀察他。坐下來吃著早餐的他一副神清氣爽地樣子,看來早上被外婆發現的糗事並沒有影響到他。沒過一會兒,我媽也洗完澡從樓上下來。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剛洗完澡的她臉上紅蘊一片,那頭波浪長捲髮濕漉漉垂在她的香肩上。純白色的雞心領羊毛衫緊裹在身上,將她那凹凸有致,成熟豐腴的動人身材給完美的展現了出來。不過她此刻見到我就有點尷尬,不知說些什麼好的她也只好坐了下來一起吃早餐。這時候外婆從廚房裏走出來並且對我們說:“午飯也在我這裏吃啊。”“好的呀,伯母。”不等我媽回話,小夏就搶先答道。“那我們就吃昨天剩下的菜吧。您也別燒新的了,不然浪費了媽。”我媽這時也說道。“那怎麼行!你們放心好了。就燒幾個,不浪費的。”外婆反對道。我媽還想再勸,外婆卻搶先開口了:“沒事的繡琴,家裏現成的新鮮菜,又不用去集市買。你還是先帶他們倆去村外面轉轉吧。等我燒好了就打你手機。”見外婆她態度堅決,我媽也就不在堅持。於是等我洗漱完畢後三人一起走出了外婆家,在村子裏逛了起來。

            
      村子還是我以前來時的那副群山環繞、水青石異的景象。這個地方雖說空氣很好但很偏僻,就是公路也是前兩年才修通的。村子裏幾乎所有的壯年男女都外出打工去了。在家的都是老人和小孩。我們走在村子的黃土小路上,我媽時不時和一些她認識的長輩親熱的打著招呼。我以前就知道,村子的老人都說我媽是他們村裏最漂亮的姑娘,是從村子裏飛出去的金鳳凰。“呵呵,繡琴。想不到你在你老家人緣這麼好。”又告別了一位長輩後,小夏微笑著對我媽說道。“那當然啦!”她驕傲地回答。接著我們又前行了一段路,來到了一條小河旁。三人都有些累了,於是就在河邊的一棵大樹下休息。我媽從坤包裏拿出出門時帶的舊報紙後平攤在地上,然後我們就一起坐在了上面。一邊欣賞著河對岸的景色一邊聊著天。

            
      聊了一會兒,有些無趣的我站起身來朝四處張望。我媽見我這樣就問道:“小軍,看什麼哪?”我聽後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臨機一動後說道:“沒什麼媽,這河水能喝嗎?我口渴了。”“傻孩子!這河水是從上游下來的,那邊還有幾個村子用這河水洗衣服碗筷什麼的。喝了就要肚子痛。知道嗎?”我媽寵膩地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道。“哦。”我點點頭後答應道。這時坐在我媽身邊的小夏出聲了:“小軍,口渴的話那你去村口那邊去買水吧。來的時候我看見那裏有家小賣部。叔叔給你錢。”說完他就從自己錢包裏拿了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我。我連忙擺手並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有的。”但他並沒有停下,還是把錢塞給了我,嘴裏還說道:“去吧,順便給我們也買兩瓶。”我看了看我媽,見她也沒有反對而是沖我微微點頭。於是我就離開,朝村口小賣部方向前進。

            
      村口小賣部離小河邊還是挺遠的。對這裏的道路不熟悉的我只能沿著來時的路行走。大約二十分鐘後到了小賣部。我買了一瓶可樂和二瓶礦泉水後就回頭朝小河邊走去。當我快到河邊的時候,視力還不錯的我遠遠地就瞧見他倆親熱地摟在一起接著吻。小夏背靠著大樹,一隻手攬著我媽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已經伸進了她的上衣裏面不停的揉弄。而我媽斜躺在他身前,玉背幾乎橫躺在他的臂彎處,兩手扶著他的肩膀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愛撫。兩人的嘴唇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貪婪地向對方索取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就在這時候,一邊緩緩前行一邊看的入神的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腳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哎呦!”正熱吻不止的兩人聽到了我的聲音後慌忙分開身來。他們還神情緊張地站起身來想看個究竟,見到是我以後便略微放鬆了些。我走到他倆近前,兩人的臉上都紅彤彤地,而且呼吸都有些急促,顯然剛才的那陣親熱所帶給他們各自的快感還不能使他們馬上冷靜下來。我甚至還瞅見小夏下身的褲襠處還微微隆起著。見此我也不知所措的站在他倆面前,氣氛一度有些冷場。還是小夏率先擺脫了這讓大家尷尬的場面。只見他從自己外套口袋裏拿出一個精緻的金屬煙盒,抽出一根煙後用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後微笑著對我說道:“回來啦。”“嗯,叔叔這給你。”我邊說邊把買來的水和找回來的零錢一同遞給他。“哎,錢不用還我了。你拿著吧。”他邊說話邊把我拿零錢的手給擋了回來,只是把那兩瓶水拿過去,順手遞了一瓶給我媽。我也順水推舟地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此時接過礦泉水的我媽已經喘勻了氣,調整好心態的她打開瓶蓋喝了一口後問我:“兒子,剛才怎麼了你?”我聽了馬上回答:“沒什麼,就剛才不小心踢到塊石頭有點疼。”“怎麼這麼不小心哪!把鞋子脫下來讓媽媽看看傷哪了?現在還疼嗎?”聽完我的解釋她立刻關切地問道,還彎下身子想把我的鞋脫了查看一下。“沒事了,沒事了。”見她這樣,不想在大冬天在野外脫掉鞋和襪子受凍的我趕緊說道。“真沒事嗎?”她還不放心,繼續追問我。“真沒事的。放心好了。”我還是堅持著回答道。見我如此她也就放棄了查看我腳的想法,站起身來對我和小夏說:“那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和小夏聽後也沒有反對,然後三人就離開了河邊,按原路返回外婆家。

            
      回到外婆那裏的時候外婆她已經燒好了午飯。她正要給我媽打電話我們就回來了。於是大家又圍坐在一塊吃起了午飯。由於我還在想著之前他倆在河邊纏綿親熱的情景,所以草草吃了一點後就起身告辭,到樓上昨晚我睡的房間,靠在床頭半躺著看起了電視。一邊看一邊還在想著那些少兒不宜的場面。誰知過了一會兒,小夏從外面推開了被我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見他隨手關好門,坐在床尾處也看著電視順帶還和我說話。我也只好和他有一言沒一句搭著話。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以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問我:“小軍,剛才在河邊你是不是都看見了?”我聽完愣了一下,看著他那雙如鑽石般璀璨的星目盯著我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慌亂,隨即低下了頭,沒有回答。“呵呵。”見到我這樣表現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世以及我和你媽是怎麼開始的嗎?”聽他這麼問,對此非常好奇地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嘴裏回答道:“想知道。”他聽見後就躺倒在床,雙手向左右平伸,臉上似乎帶著感慨的模樣。緊接著他就慢慢地講了起來:“我是一個孤兒————”

            
      在他緩慢的述說當中,我瞭解了那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原來小夏他是個孤兒,他父母不知道為了什麼在他出生後就將他遺棄在了省城人民醫院的大門口。只是在擺放著他的嬰兒籃裏塞了張紙條,上面也只有一個字“夏”。所以這字後來就成為了他的姓。至於“天洪”這個名是他到了省城一家孤兒院以後院長給他取的。他在孤兒院生活了許多年,一直到他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被一對從事考古工作,久未生育,年齡都在五十歲的夫妻收養之後才離開了那裏。那對夫妻的思想非常開明,收養他後並沒有讓他改姓。因為夫妻兩人的工作性質,所以從被他們收養以後他就開始了和他們一起東奔西跑的日子。由於工作繁忙,他們夫妻平時也照顧不到他。生活的經歷也就促使他養成了獨立城熟的性格。雖然經常轉學,但學習上很刻苦的他一直是那些教過他功課的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後來高考的時候他也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省城大學的電腦系。

            
      在大學裏他遇見了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子。不過那個女子是他的專業課老師。從他對那女子的描述中我就知道了他為什麼喜歡成熟女性的原因。孤兒出身的他並沒有得到過普通人都享受過的父母之愛。這一點他的養父養母也許也沒有做好。內心對這種感情的憧憬也就會隨著生理上的發育漸漸形成對成熟女性的愛戀。他的那位女老師當時也是四十歲,應該也很美麗。但和我媽一樣,都是有夫之婦。而且她的丈夫還是學校的副校長。深知自己不切實際的小夏只能把這份愛埋藏在心裏。大學的四年時光裏,只要有她的課,他都會風雨無阻地去聽課。平時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能讓他開心一整天。後來等到畢業實習,成績不錯的他被學校推薦到興業集團。在那裏他的埋頭肯幹、思維活躍、盡職盡責等優秀表現贏得了集團上層的一致好評。實習期滿後就順利地和集團簽約,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集團員工。正當他想把這一好消息在畢業典禮上去告訴他的那位心中愛慕的女老師時,卻得到了她和她的丈夫一起離開學校去西部支教並且不會再回學校的資訊。這樣的現實只能讓他暗自傷神,在參加完畢業典禮後默默地離開了學校。

            
      他很堅強,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然後信心十足地投入到事業當中,而且很快專業能力過硬的他做出了成績,並被提拔為部門主管。享受起年薪十二萬的待遇。這期間他也嘗試著談了幾次戀愛,但結果都無疾而終。他覺得那些女孩子都非常稚嫩,只喜愛表面的浮華,沒有成熟女性所擁有的那種內斂含蓄的氣質。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他也去過風月場所找那些歡場女子。但在那裏他只能體會那種赤裸裸的肉體交易發生後所產生的空虛感。這樣過去三年以後,他的養父母因為一次車禍不幸雙雙去世。使他又遭受了沉重打擊。處理完養父母的後事,休息了一個月以後。集團領導找他談話,讓他來集團設立在我們縣的分公司並擔任總經理一職。年薪也被提高到二十萬。於是他就這樣來到了我們這裏。

            
      至於他和我媽,他說也是在非常湊巧的情況下結識的。當時他晚上有事沒吃晚飯,事情辦完後他開著車滿縣城的轉悠想找家飯店隨便吃點宵夜。碰巧開到我媽飯店那裏,他就停好車進去了。進去見到我媽以後就被她秀麗的容顏,完美的身材,高雅的氣質,迷人的魅力,親切地笑容以及得體的談吐給深深吸引了。打那以後他晚上只要有空,都會來我媽的飯店,訂一個小包廂,點上幾個下酒菜和一瓶紅酒。然後找我媽來聊上幾句。慢慢地我媽和他也熟悉了起來,有時候我媽還會陪他喝上幾杯。聊天的內容也豐富了起來。知道他身世以後我媽對他非常同情,經常安慰他,鼓勵他。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媽對他產生了一種朦朦朧朧地好感。而他也開始大膽的約我媽出去。並不顧及她已經有丈夫和孩子的事實。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再也不能錯過上天降臨給他的這個機會了。開始的時候我媽也拒絕過幾次,但生性善良的她面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只能勉強答應了他。誰知這一步跨出去後就再也收不回來了。據他所講,就在他雲飛小區的房子裏,兩人第一次完成了身體的融合。而且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講到這裏,他停頓了一會兒,從床上坐了起來後繼續對我說:“小軍,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要表達什麼或者炫耀什麼。我只是想要讓你瞭解我。對於給你和你父親所帶來的傷害我只能說對不起!但我更不能忍受沒有你母親的日子!”我見他情緒有些激動,便出言勸解道:“叔叔,我說過我已經不怪你了。我也希望你們在一起能夠幸福。”我的話讓他有些高興,語氣也變得輕鬆下來:“小軍,謝謝你能這麼說。你能和叔叔成為好朋友嗎?”“可以啊。”對於他的問題我很快做出了答復。“那我們一言為定!來,握個手!”剛說完他就朝我伸出手。我也把手伸了過去。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的手就這樣握在了一起。

            
      “你們快下來吧!該走了!”就在此時我媽的喊聲從樓下的庭院裏傳來。“那我們走吧!”他聽了立刻和我說道。我點了點頭,關掉電視後就和他一塊走下樓去。在庭院裏,我們三人跟外婆道別後就拿著外婆給我們的土特產上車離開了這個村子。車子經過一些小路後很快地就開上了平坦地水泥公路。這時我媽開口問小夏:“你們剛才在上面聊什麼啊?說這麼久。”“沒什麼,就關於體育方面的事。是不是啊?小軍。”他一邊說一邊借用駕駛座上面的反光鏡沖我使著眼色。“是的。”心領神會的我趕緊出言附和。我媽見我和他這樣回答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轉頭向外,看起了車外的景色。小夏也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子一路朝縣城駛去。

            
      快進城的時候,他把車開到了一個公共廁所旁邊停下。然後他對我媽說道:“我去上廁所,你去嗎?”“我不去。你去吧,我們在車裏等你。”我媽回答道。這時他又悄悄地用眼神暗示我媽,嘴裏還問著:“真的不用去?”這一切都被我收入了眼裏。但我還是裝著不知道的樣子看著車窗外。“嗯?哦,小軍,媽媽也要去趟廁所。你在車裏等一下啊。”我媽猶豫了一下後對我說道。看來還是同意了。不等我回話兩人就下了車朝廁所走去。等他們進去三四分鐘以後,我也下車。小心的走進了廁所。來到男廁所外,並沒有發現小夏的身影。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的我走出了男廁所,在女廁所的外牆轉悠起來。很快我就發現了那裏的排氣口對外開著。於是我慢慢地靠近了那裏,探頭朝裏面望去。女廁所裏此時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他倆正在其中的一個小閣間裏,此刻的小夏正站在那兒,他的褲子已經被他拉下,裸露著下身。而我媽正蹲在他的身下,俏臉埋在他的腿間。只見她嘴裏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低著頭,左手握著陰莖套弄著,那張性感紅潤的朱唇把龜頭含在嘴裏,右手在下麵握住兩顆陰囊,手口並用著。偶爾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大力的套動著陰莖。很快在小夏龜頭的馬眼處出現了幾滴白色的液體。她見此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他的龜頭,雙手在他的陰囊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著。爽得他嘴裏發出“嘶嘶”吐息聲。雙手還放在我媽的頭上不停地揉摸著她的秀髮。這時我媽把陰莖吐了出來,喘了幾口氣後抬起頭,表情嬌羞的對他說道:“壞蛋!快點射啊!小軍還在外面哪!”“很快的,很快就會來了!寶貝!繼續啊!”他漲紅著臉,語氣急促的對她說。我媽聽了隨即張開鮮紅欲滴的朱唇再次含住那紫紅發亮的龜頭,再用香舌舔著龜頭,舌頭在他的龜頭下麵的溝槽裏滑動,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接著她的嘴上上下下套弄他的陰莖,波浪長捲髮也隨之開始飄蕩起來。小夏也配合著她的速度挺動起腰來,希望能弄的深一點。他的屁股急速的擺動,好讓陰莖在她的嘴裏加速抽插。一時間只見我媽柳眉深鎖,嘴的兩腮漲得鼓鼓的,幾乎被他幹到喉嚨去了。不多久他的陰莖已經被我媽舐吮套弄得堅硬如鐵棒,青筋暴露、粗大無比。她也再一次吐出了陰莖,改用單手飛快地套弄它,並且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地向上看著他低聲淫叫道:“射啊!射啊!”這種強烈的心理刺激使得他終於控制不住,“噢”的一聲低吼,腰眼一陣酥麻,隨即精關大開,粘稠滾燙的精液從陰莖裏噴溢而出。就在這時我媽的腦袋往旁邊一偏,躲過了一些精液。但還是有幾滴落下了她的外套和秀髮上。雖是這樣,但她的手還一直套弄著小夏的陰莖並沒有放掉,直到他射完為止。望著她那副對小夏的陰莖愛不釋手的淫媚模樣。我一時間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嘀鈴鈴”。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於是我走到了電話旁接起了電話。是我媽打過來的。他倆在公共廁所裏的淫亂結束以後很快的回到車上,不久就將我送到了我家小區門口。她現在打電話過來只是跟我說一下他們也已經到了家。我匆匆和她說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繼續回房上網。

                                                             (第十八章)
            
      寒假的第一個星期我過得非常愜意。家裏沒人的這點好處可以讓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要麼在家玩電腦上網到深夜。要麼應同學之邀去外面玩,不用再擔心因為出去玩的太晚而被父母責備。有時我甚至會在心裏暗暗慶倖父母他們的離婚。不過我媽這段時間到幾乎每天都給我打電話。知道了爸爸還沒回以後她幾次都想要過來看我。而我不想讓她看見現在家裏有些髒亂的情形,所以就都被我婉言拒絕了。但是為了讓她不產生什麼不好想法,我還是和她約定週末去她那裏吃飯。

            
      到了星期天上午十點多,我從家裏出門後坐計程車來到了他們所住的雲飛小區。沒花多少時間我就到了我媽和小夏他倆住處的門口並按響了門鈴。“叮咚叮咚”,門鈴才響了兩聲之後門就被打開了。我抬眼望去,是小夏給我開的門。此刻他站在房門內滿臉微笑著對我說道:“是小軍啊!別站著了,快進來吧!外面冷。”說話的時候人也沒閑著,半側著身子把我讓進來,手還去拿了雙拖鞋將它遞給了我。於是我進了門,跟他道了聲好後就換上了自己手裏的拖鞋走到客廳裏。這時候我媽也從離客廳不遠處的廚房裏走了出來。她一副居家女性的打扮:上身一件銀灰色的圓領薄羊毛衫,下身一條黑色運動休閒褲。纖細的腰肢上還系著條印有花朵圖案的圍裙。波浪長捲髮也還是用發帶綁著垂在身後。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的溫柔親切,眼角眉梢上的絲絲春意和略帶紅潤光澤的秀麗容顏也顯示著她現在和小夏在一起是過得多麼的幸福。

            
      “兒子,過來讓媽媽瞧瞧。”她這時對我說道。可還沒等我過去,她已經走到了我面前,深情地注視了我一會兒以後說道:“兒子,要注意休息!小小年紀都有黑眼圈了!”說完她又摸了下我的臉後繼續道:“人也有點瘦了。”此時我被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一邊低下頭一邊和她說:“媽,以後我會注意的。你別擔心。”剛說到這兒,小夏對我們母子倆分別說道:“小軍,別站著了。坐下啊!坐下看電視。繡琴,我去給他泡杯參茶。”聽到他的話我就依言坐到了沙發上,而我媽則回答他道:“還是我去泡吧。”“不用不用,你陪小軍坐著。”他聽了擺了擺手之後說。然後就進了廚房。見他進去後我媽也坐在我身邊,繼續對我說:“兒子,你一個人在家一定要自己掌握作息時間。每天千萬別太晚睡!不然時間長了,身體就會吃不消的。明白嗎?”“知道了,媽。”我邊沖她點頭邊回答道。見我如此她也眼含笑意,摸了摸我的腦袋後和我一起看起了電視。

            
      沒過一會兒,小夏就拿著杯冒著陣陣熱氣的參茶從廚房裏出來了。他走到我身邊,一邊把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邊說著:“來,小軍。趁熱把它喝了。這是上好的美國西洋參。非常滋補的。”“嗯,是的。媽媽也在喝的。你快把它喝了吧!”我媽也幫腔道。於是我拿起了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著杯子裏的參茶。“要小心燙!”這時候我媽出言提醒我道。接著她又對小夏說:“你來陪小軍吧。我去燒飯了。”“哎,不用了。今天就讓我給小軍露一手,看看他喜不喜歡吃我燒的菜。”他見我媽作勢要起的時候連忙反對道。緊接著不等我媽說話就再次進了廚房。瞧他這樣我媽笑了笑,就繼續和我看起了電視。

            
      當我一邊和我媽聊天一邊將參茶喝完以後,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小夏終於把午飯給做好了。隨著他把菜和碗筷在桌子上一一擺放好後,我們三人就圍著餐桌一同坐了下來。我聞著桌子上香氣四溢的美味佳餚禁不住食指大動,用筷子夾了一塊油炸裏脊肉朝嘴裏送去。嚼了嚼後不由的說了聲:“真好吃!”小夏聽到我的稱讚非常高興。一臉洋洋得意的他笑著說:“好吃吧,我昨天就和你媽說了,讓你今天嘗嘗我的手藝,看你喜不喜歡。現在你喜歡那就多吃點。不過別只盯著這裏脊肉,嘗嘗這個清蒸帶魚,還有這紅燒雞翅,還有剩下的這些。都嘗嘗看,”他邊說邊用筷子點了點桌上的這些菜。我順著他點的順序一路品嘗過去,發覺每道菜都是相當的可口。所以不等他們落筷我就開始大塊垛頤,吃的不亦樂乎。他倆看我吃的那麼高興,彼此間也相視一笑後也一同吃了起來。

            
      午飯四十多分鐘後結束了。休息了一會,我們在小夏的建議下準備出門去離縣城三十公里遠的海天市逛街購物。下午一點半大家一起下了樓。此時的我媽已經換上了一件駝色的半袖毛領羊絨大衣,裏面套著件淡紫色的圓領羊毛衫,腿上穿著一條咖啡色的女裝褲和一雙同樣駝色高筒皮靴。波浪似的長捲髮自然地傾瀉在她自己的香肩上。精心修飾的俏臉也是一派嬌媚細嫩的樣子。這樣的裝扮使她看上去顯得非常高貴典雅。到了樓下的我們很快就坐上了小夏的轎車。車子開出小區大門後飛快地朝海天市進發。

            
      轎車經過半個小時的行駛後終於到達了海天市。小夏找到一個綜合購物廣場的大型停車場後把車開到了那裏,停好車付完停車費以後三人下車朝購物廣場走去。走到裏面,我才發現這個廣場的面積相當的龐大。它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呈不規則幾何形狀的噴泉湖,可能是冬季的原因噴泉此時並沒有打開。以這湖為中心四周全都是國內外知名品牌的專賣店。正南面方向還矗立著一幢圓柱體模樣的三層商場大樓。外面寫著“國際購物中心”這六個大字。根據小夏所講,這個商場裏賣的全部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奢侈品品牌了。雖不如上海的恒隆廣場購物中心,但比這個廣場另外那些專賣店的東西都要貴上不少。於是我帶著好奇地心理和他倆一同進了“國際購物中心”。在裏面我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有人說“人是分階層等級的。”這句話所記憶體的含義了。在這裏轉悠購物的人其實很少,但無一不是腰纏萬貫、一擲千金的主。買東西的時候連價格都不問,只憑他們的喜好就買下。看的我是連連咂舌,內心感觸頗多。

            
      想著這些的我和挽著小夏胳膊並肩前行的我媽此刻進了範思哲品牌的銷售區。他想為我媽買過年時所穿的衣服。而她也沒有拒絕小夏的好意,也沒有被標籤上能讓絕大多數人望而生畏的價格所嚇倒。舉止從容優雅,儀態大方地為自己挑選著喜愛的衣物。試穿了幾件之後,她在其中選擇了一件米色的雙排扣女士長風衣套裙裝,並示意導購員讓其打包並開票。小夏也隨之跟著去刷卡結帳。那件衣服的價格是二萬六千元人民幣。這已經相當於我父親一年零三個月的工資加獎金的總合了。看來外形俊朗,身體強健,年少多金,事業成功還有一手精湛的廚藝而且對我媽還專一的這些優點都能夠成為我媽傾心于他的原因。更何況爸爸的隱疾影響了他們夫妻間的房事,更讓處在生理需求最旺盛年齡段的她心神難耐。所以當面對著這麼優秀的小夏所給予她的愛慕與追求,最終產生這樣的結果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正當我想到這兒時,“啪”的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索。定神一看,原來是我媽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後她嘴裏還問道:“想什麼啊,小軍?”回過神來的我就馬上回答她:“沒有什麼啦,就是有點累了。想睡覺。”“哦,那你在堅持一下,等夏叔叔付完錢我們就回去吧。”聽了我的話以後她也很快和我說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小夏就過來了,我媽跟他說了我現在的狀態以後他馬上就改變了原來的想法,立刻和我們母子兩個走出了中心。來到停車場取車回縣城。可能是受這星期不規律的生活的影響,坐在車後座的我竟然真的有些變得昏昏欲睡。還沒到縣城裏就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半夢半醒當中我感覺好象被人背在身後,過了一會兒又被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和鞋子。然後躺在了一張溫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了。

            
      不清楚睡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有些昏暗。過了幾分鐘以後我才明白過來我現在是在我媽和小夏住的地方。從臥室裏能隱隱約約聽見客廳裏傳來的電視聲,但卻沒有他們的說話聲。接著我下了床,想打開臥室門出去。剛開門出來,沒走幾步我就聽見了廚房裏有異樣的響動。心知又能瞧見他們淫亂的我靜悄悄地踱步向那邊靠近。到了門邊,廚房的門沒有關嚴實,正好留出一道縫隙能讓我看清裏面此時的狀況。現在廚房裏一片春光無限的淫糜景象。他倆的衣服和褲子全都散落在廚房的各個角落。已經全身油光錚亮,汗水遍體的小夏此刻正坐在水池邊的平臺上,雙手扶著台沿,也只有襪子還穿在腳上。他的表情相當愉悅,因為我媽現在正赤裸著身體,將一個沙發的靠墊放在廚房的地磚上墊著膝蓋跪在他身前。與此同時還挺直了她自己的腰肢,用她那豐滿圓碩的乳房夾著小夏的陰莖上下套弄做著乳交。一邊套弄一邊胳膊向內緊緊用力,雙手也托扶住乳房,使她那道本就能惹人遐想的乳溝此刻變得更加深邃。她的波浪發也披散著,隨著自己的動作如楊柳一般風搖絮拂。還仰著頭,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嬌豔欲滴的朱唇還發出細微但聽起來十分淫蕩地呻吟嬌喘聲。這樣的行為使小夏那本來就充滿欲火的眼神現在變得更加炙熱起來,盡力挺送著自己的腰部,好象把乳溝當作了陰道似的來回插弄。嘴上還略帶急促的對我媽說道:“爽死了,繡,繡琴,寶貝!老婆!哦!快,快伸出舌頭,舔,舔一下啊!”聽了他的話後,我媽非常順從地如他所示。低著頭,伸出自己軟滑紅嫩的香舌,把本來不時頂弄自己下顎處的陰莖含了進去,吸裹幾下之後再吐出來繼續讓其在自己的乳房中間滑動。這樣的動作周而反復了將近有七八分鐘以後,極度興奮地小夏悶哼了一聲之後射出了精液。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瞬間就噴灑在我媽豐滿的乳房和乳溝上。此時已經出精的他還握著自己的陰莖,在我媽的乳房上不住的研磨、滾動著。就好象在為我媽擦拭乳液一樣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到她那豐滿的乳房上。而我媽也並沒有對他這樣的行為表示任何不滿,閉著雙眼,任由他恣意的玩弄著她的乳房。臉上的表情還非常享受。

            
      五分鐘以後,小夏的陰莖漸漸縮小,恢復了平常的形狀。他也停止了對我媽乳房的玩弄,伸手將她托起,環住她的纖腰,嘴在她的耳垂邊輕輕摩挲著並對她說道:“老婆,你剛才那副模樣真是太迷人了!你瞧我射了這麼多!”“嗯,真多!你累了吧?待會兒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讓你補補身子。”我媽此時也靠著他,用手撫摩著自己被塗滿精液的乳房,臉色潮紅,一邊感受著胸口滑膩膩的感覺一邊和他說著。然後她頓了頓,又接著講道:“好了,先把衣服穿上吧。再過一會兒小軍就要醒了。我先去洗一下在給你們做飯。”“OK”他打了個響指,痛快地回答道。

            
      見他倆這樣,我立馬就不等他們穿衣服轉身離開,小心的回到了臥室,重新躺在床上,裝出一副熟睡未醒的模樣。大約四十分鐘以後,我就被他們叫醒去吃晚飯了。

                                                            (第十九章)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爸爸終於回到了家中。只是這次他回來讓我覺得以往他那本就有些蒼老的面容如今變得更加憔悴,還不時的咳嗽。我明白這是他煙抽的太多所造成的。內心對妻子的背叛行為憤懣不已的他為了逃避這場婚變給他帶來的恥辱,年近五十還不得不遠走他鄉,在異地忙碌奔波。好讓他自己能在繁忙地工作中忘掉痛苦。這種滋味並不是我一個心智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人所能夠體會到的。所以我只能看著他獨自坐在家裏陽臺的椅子上,一根連著一根的吸煙。現在爸爸的脾氣也變的有點兒暴躁。這次期末考試我考的並不好,總成績跌落到班級的第二十一名。這些被那天剛回家的他知道以後他一改以往的循循善誘,立馬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呵罵。還差點就要衝進我房間把那台我媽給我買的筆記本電腦大卸八塊。在我雙眼含淚的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並保證下次考進前十名才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至於我從外婆家拿來的土特產也被他毫不猶豫地扔進了樓下的垃圾箱裏。還要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能把我媽的親戚當作自己的家人一樣看待。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我也只能暫且答應了下來。

            
      原本該熱鬧團圓的春節這次卻讓我覺得度日如年。我的爺爺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所以是獨生子的爸爸以前在這個時候總是帶著我們母子到鄉下外婆那裏過節。但是現在這樣,我和他也只能待在家裏過著單調乏味的節日。幸好七天的假期說長不長,正月初六的下午他就坐單位派來接他的車返回了辦事處。在他關上家門離去的那一刻讓我感覺輕鬆了不少,隨即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起我媽的手提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我媽接起了,在和她的談話中我知道了她此時正和小夏在省城,要到正月初八才回來。於是我試探著問她能否也到省城來。她聽見後和小夏在電話裏小聲商量了一下就轉頭朝電話這邊的我表示同意並說明了他倆所住的賓館名稱和房間號。我用筆紙記下以後就和她說明自己現在就出發,接著就掛斷了電話。收拾了一下之後就下樓,在小區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處於春運之中的汽車站顯得人山人海,一片喧囂繁忙的熱鬧景象。我到了以後在售票點排了半個小時才買到了車票。之後又在候車大廳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登上了去省城的長途大巴。到達省城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下了車的我出了車站,叫上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往省城一家名叫“鴻鼎會所”的地方開去。不是我不想去我媽和小夏所住的賓館,是因為半個小時前還在長途大巴上的我收到了我媽發給我的短資訊,說他倆現在要去那家名叫“鴻鼎會所”的地方並且在資訊裏注明了他們所在的包廂名稱。讓我下車後也趕去那裏,不用再去賓館了。計程車司機開著車在大街上東拐西彎,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後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付好車費從車裏出來邊朝會所大門走去邊觀察著這個會所。這會所看上去毫不起眼,門口的擺設似乎也異常普通。但是門外停車位上的一排高檔豪華地轎車則充分說明了裏面的別有洞天。

            
      跟著專業而又熱情的迎賓小姐的指引,我邊走邊仔細欣賞會所內部的裝修。會所裏面果然非常精緻新穎,處處體現出一種現代會所的潮流和另一種深藏不露的底蘊。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竟然被非常和諧的糅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人讚歎會所設計師深厚的設計能力。正想到這,我發現我已經到了包廂門外。推開門後我瞧見裏面除了我媽和小夏之外還另有一對男女。四個人言談正歡。男的看上去大概四十左右,氣質儒雅,著裝體面的坐在桌子的一邊。而在他身旁的女人則青春亮麗,衣著時尚,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小軍,來了啊。快坐下吧。”此時我媽見我到了,就站起來一邊沖我招手一邊對我說話。包廂裏的空調打的很熱,脫掉了那件米色範思哲雙排扣女士長風衣的她穿著褐色的高翻領羊毛衫,大腿上包裹著肉色的連體絲襪褲,腳下蹬著雙精巧的黑色高跟鞋。波浪長捲髮依然披散在她腦後,眼影清淡,櫻唇透亮,從而使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性感嫵媚。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只見她把頭轉到一邊,對那個男人說道:“李董,這是我的兒子。還請原諒我冒昧把他帶過來。”“呵呵,沈女士不要客氣。現在還是節假日,我請小夏和你過來也就隨便聊聊。大家一起放鬆放鬆。不妨事的,不妨事的。”他此時大度地回應著我媽。與此同時我也坐了下來,小夏這時也出言問我:“還沒吃飯吧?”我聽後點了點頭。“那想吃什麼啊?你說叔叔給你點。”他又接著問我。我想了會兒之後對他說:“那就來份牛腩飯吧。行嗎?”“當然行了。”說完他起身來到門邊招來了服務員,為我點了一份牛腩飯和一份水果沙拉另外還有一杯伯爵奶茶。做完這些他又回來坐好,和我媽還有那對男女繼續聊著。我也邊傾聽他們的談話邊等著自己的晚飯。

            
      在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了那男人是小夏的直屬上司,名叫李剛。他是興業集團董事會成員,也兼任集團的常務副董事長一職。而那個年輕女子叫白雅茹,是李剛的秘書。在我看來也可能是他的情人。現在他們幾個正在聽李副董事長關於對國內經濟的一些評論。聽了一會兒,我要的食物被服務員給端了進來。早以餓了的我很快便吃了起來。並且一邊吃一邊聽著李副董事長繼續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著。他身為一位企業高層領導者對國內出現的種種金融問題都有他個人的一些看法。但少不更事的我對這些全無興趣,聽到的事情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只顧著埋頭消滅我眼前的食物。直到我吃完,這時候他才轉移了話題,對我媽說道:“沈女士,會所水療中心的SPA效果不錯。今天你第一次來,我讓雅茹帶你去嘗試一下。你看如何?”“哦?是嗎?那我就去試試。不過要讓您破費了。”這時我媽微笑著回答,目光卻飄向了小夏,可能是想徵求他的意思。見我媽如此,小夏開口了:“繡琴,你和白秘書過去吧。我和李董在這裏等你們。”說到這兒,他又看了我一眼後對我說:“小軍,你也去那裏洗個澡,放鬆放鬆。”於是我和她倆就離開包廂,朝水療中心進發。

            
      經過一段長長的走廊,我們三人到了水療中心門口。我媽和白秘書進了女賓區,我則在服務員的指引下進了男賓區。在更衣室脫掉衣物後,全身赤裸的我走進了蒸汽浴室。寬闊的浴室內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四周圍滿了木板釘成的長椅,中間圍著一個炭盆,裏面一包包的中草藥放在燒的灼熱的石頭上烘烤著,使整個浴室內彌漫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我大致看了一下以後覺得非常滿意,就找了個地方坐下,身體隨之舒展開來。接著又看了看覺得溫度還是不夠,按動了噴霧開關。一陣細如牛毛的水汽鋪天蓋地地撒下來,被炭石一蒸立刻升起滾滾濃霧,一時間溫度急劇攀升。做完這以後我躺在了長椅上面,閉上眼睛享受起來。十分鐘後,被四周的霧氣和滾滾熱浪弄得通體發紅的我睜開了眼睛,起身離開了那兒。走到了淋浴區痛痛快快地沖洗了一下。之後就拿毛巾擦幹了身子,穿好浴袍來到了休息大廳。

            
      此時休息大廳裏也只有寥寥幾個人,有男有女。我拒絕了服務員讓我去按摩的建議,隨便找了張休息床躺在那兒邊看電視邊等著我媽和白秘書。足足等了一個半小時之後,我才瞧見同樣穿著浴袍的我媽和白秘書從女賓區出口處姍姍而來。她們的目光在大廳裏掃了一下,發現我後就來到了我身邊。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我媽顯得容光煥發,裸露在浴袍外的肌膚不僅白裏透紅,還似乎帶有一層晶瑩的色彩。在我看來她比和她站在一起的,青春美麗的白秘書要更加吸引男人的眼球。“發什麼愣啊?兒子。我們該回去了。”正當我想的出神的時候我媽說話了。我趕緊擺正了心思回答道:“哦,那我換衣服去。”說完就從休息床上爬起,往更衣室走去。邊走著頭還不時向後回過去看我媽。她和白秘書也正朝女更衣室方向並肩前進,一邊走一邊還在交頭接耳,說著女人之間的私密話。男的換衣服的速度肯定比女人要快,所以我收拾完出了水療中心,又在門外等了二十分鐘後才見到她倆。三人匯合後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回到那裏時我們三人正好看見小夏和李副董事長先後站了起來也準備出來。於是一行五人就一同出了包廂,相互寒暄著走出了會所。沒一會兒的功夫李副董事長和白秘書就跟我們道別,開著一輛黑色賓士車揚長而去。等到車開遠了,小夏也去取車,然後我們母子坐進車裏,一起朝他們所住的賓館進發。車開了沒幾分鐘,這時候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媽轉頭向我問起了今年過節的情況。為了不讓她擔心,我隱瞞了爸爸現在的情況,只是表示一切還好。聽到我這樣回答她也沒有懷疑,又回過了頭去。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賓館。小夏停好車後我們三人下車進了賓館。回到房間後我大致看了一下,這個房間和上次我們在寧奉市“嘉和大酒店”的房間一樣都是商務套間。只不過面積要小一些,臥室裏也只有兩張床。見如此我就和他倆說道:“媽,叔叔,晚上讓我睡沙發好了。”小夏聽完不等我媽說話就回答我道:“不行,晚上我睡沙發。你和你媽睡床。”他說完看我似乎還要說話就來到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臂膀繼續說道:“不用說了小軍,你睡床。”看他堅持我也就不再反對,隨即進了臥室脫衣服上床睡覺。我媽和他在客廳裏又說了一會兒話以後也進來睡了。我躺在被窩裏也和她聊了聊,之後便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我被旁邊的那張床上傳來的動靜給弄醒了。眨了眨眼睛,讓混沌的大腦清醒一些以後我馬上明白了此時身旁正發生著什麼。於是我悄悄地轉動了自己的脖子,頓時那淫靡的畫面印入我眼簾:本該蓋在我媽身上的被子掉落在床下,身高一米六五的她此刻在小夏的身下顯得玲瓏可人。而他現在正用他自己胯間那根碩大的陰莖猛烈地頂送著。我媽的一雙玉腿也被他架在肩膀上,她的聲音也已變得如貓一般淒勵綿長,好象在壓抑著什麼似的。沒幾分鐘他就到了關健的時候,於是便一刻也不敢耽誤,搖動的腰身如狂風暴雨般輪番衝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一顆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鑽石一樣閃亮。又狂頂猛衝了二十多下後,再也忍受不住高潮來臨的他終於將自己的精華給釋放了出來。而我媽也被捎帶著腦袋後仰,死死頂住了枕頭,雙手還拽著床單,氣息幽長地發出了一聲輕叫:“啊!!!”那聲音尾調像吹過虛空的風般綿遠,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有死一般的靜寂,從我媽躺著的角度來看,馭禦在她身上的小夏此時如同變成屍體一般倒塌下來。

            
      臥室裏又恢復了寧靜。不過他倆略帶急促的喘氣聲還是能夠聽的非常清楚的。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小夏從床上起來轉頭看我。不想被他們察覺的我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正在這時我媽那慵懶嬌弱的說話聲傳進了我的耳中:“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折騰我!都半夜了還要這樣!”“嘿嘿,誰讓你這麼美,這麼性感,我都恨不得死在你的肚皮上啊!”只聽小夏語氣輕佻地低聲回答。“討厭啦你!”聽到小夏這麼說,我媽便有些羞澀的嬌嗔道。“哎,老婆。過完年讓你去學車這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去嗎?”此時我聽到他問著我媽。她聽了以後頓了頓才小聲回答:“嗯,好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過完年你也又要開始忙了,去學車還能打發打發時間。”“你先去學,等把駕駛證考出了我就給你買輛車。貴的不敢說,十萬左右的是沒問題的。”只聽他在我媽說完之後和她這麼說著。“呦!對我這麼好啊!”聽著他的保證,我媽似乎很高興,回答的語氣裏也帶著歡樂。“那是!誰讓你是我老婆呢!我當然要對你好了!不然讓你把我給甩了那我找誰說理去!”小夏此刻也帶著戲謔的口氣對她說著。“壞蛋!”我媽聽到他的調侃可能有點兒不忿,於是便嬌嗔了他一句。“嘿嘿。”他笑了笑,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緊接著我就聽見了我媽傳來“唉呦”一聲,兩人的嘴唇似乎又吻在了一塊兒,正發出“嘖嘖”的吸吮聲。於是我再次把眼睛睜開,看著他倆的親密鏡頭。

            
      兩張像乾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此刻正緊貼在一起,唇齒相交。互相口中的津夜也不停的湧入對方的唇腔內。吻了一陣,小夏的嘴就離開了我媽的朱唇,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我媽原本靜靜地躺著,聽任他的撫摸和愛撫,隨後便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香舌老練得像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胳膊,熱烈的回應著。之後他把視線轉移到了我媽下身的陰戶,注視了一會以後他喃喃地讚美著:“寶貝,你那裏的味道真得很可愛。”說完就俯下腦袋,嘴唇輕撫起那裏。我媽也好似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裏,並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了臀部,她的臉上此刻也浮起了愉悅的笑意,看起來她喜歡小夏用他自己那長長的舌尖這樣觸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使他加重了喘氣的鼻息,再次生起了欲望的他又一次趴上了我媽的身體,吻起了她的朱唇。一時間只見兩人嘴唇的咂巴聲與急促的喘息聲,小夏儘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我媽發起進攻,而我媽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也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他的臉,在他的頭髮上撫摸,在他精壯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他堅挺的陰莖如獲至寶般的套弄。而他也快速地下床,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圓潤的臀部,埋下臉,舌頭徘徊在她的雙腿間,好象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似的,拼命啜吸她的淫液解渴。還不時的滑開下巴,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呃——哦——哦——快點給我——老公——快點”此時的我媽已經被他撩撥的把持不住了,朱唇裏發出騷浪的呢喃聲,同時雙腿也想努力掙脫,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小夏馬上就用手把著陰莖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液在龜頭上,然後描准了她的陰戶,扭動屁股挺送腰身,將那東西緩緩的推了進去。就聽得“噗哧”的一聲脆響,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我媽頓時喜形於色的承受著,嘖嘖地咂舌稱歎,將翹臀高高湊起,口裏咿呀有聲,緊眯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就如同進入了仙境般美快無比。絲毫沒有顧及旁邊有人。他此刻也盡力地拉大了衝刺的幅度,把陰莖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我媽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波浪長髮在床上搖曳的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小夏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兩人就這樣意亂情迷,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又是一陣狂抽濫送之後,我媽竟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曲著自己光潔的玉背就趴到了床沿,撅起那豐滿的翹臀。小夏立即將她的兩片臀瓣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早已濕漉漉的陰莖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嬌弱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一塊。我媽此刻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起來淫蕩眩目,纖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呻吟聲也源源不斷地從口裏吐出。小夏見她這樣,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陰莖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弄得我媽頭暈目眩,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小聲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快——快!”而他更是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玉頸、耳垂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我媽也積極地回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陣長長的嬌吟之聲,攀上了巔峰。與此同時小夏也來到了激情釋放的邊緣,一邊悶哼著一邊將熱流噴射到我媽陰道深處。

            
      完事以後,小夏疲憊地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則凝視著歡快過後的我媽,眼睛裏深處的火焰在漸漸地熄滅,而我媽此刻赤裸著身子靠在他的懷抱裏,她繚亂的波浪長髮蓋住了她的一半面容。過了一會兒,小夏溫情脈脈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頭髮抿到她的耳後,然後深深的用嘴親吻著她的朱唇。彼此間溫存著,回味著剛才那激情四溢的歡愛。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我盡收眼底。

                                                             (第二十章)
            
      第二天上午,我被房間裏電視所發出的聲音給吵醒了。睜開眼睛向旁邊望去,原來是已經起床的我媽一副素面朝天,青絲淩亂的樣子靠著床頭,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而小夏也已經不在這裏了。見我醒來,她那如出水芙蓉的俏臉上霎時間出現了一抹紅暈,就好象在為昨夜的荒唐之事羞愧似的。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甜甜地沖我展顏一笑並說道:“醒啦,兒子。”“嗯.”我回答之後鑽出了被窩,站在床邊伸了大大的懶腰後又接著對她說:“昨晚睡的真香啊!媽,你呢?”“哦?我啊,我,我睡的還可以啦。”她聽了我的問話以後神態又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嘴裏的回答也是吞吞吐吐的。不過我並不想點破昨晚的事,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樣子繼續問她:“媽,你們今天帶我去什麼地方玩啊?”她見我這麼問她,表情馬上放鬆了下來,同時微笑著反問道:“那你想去什麼地方呢?”“我啊?讓我想想,哦,對了。我想去瘦月湖划船,去鼓樓小吃街吃東西,還有到金安百貨頂樓的遊戲城打電動遊戲。”我一口氣說了這幾個地方,接著頓了頓之後問她:“行嗎?”“當然!等會兒吃完午飯以後我們就出發。”她對此沒有反對,一臉笑容的回答。然後我們母子又開始聊天。剛聊了幾句,穿戴整齊,滿面春風的小夏走進了房間。他一進門看見我媽,嘴角上立刻翹起了一道弧度,擺出了令人玩味的笑容。這時候我調頭向我媽看去,只見她瞪了小夏一眼後低下了頭,臉頰通紅,一副羞怯的嬌媚模樣。“我說,你們娘倆該起床了吧?待會兒就要去吃飯了。”此時他已經坐在了我睡的床邊,沖我們母子說道。“兒子,你先去刷牙洗臉吧。”等他的話音剛落,我媽就這麼和我說道。我聽到後也沒說什麼,於是就走出房間,去了衛生間洗漱。

            
      等我們三人離開房間去樓下餐廳吃午飯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草草吃了一些以後,他倆就帶著我去了我所要求去的地方。整個下午我都非常開心。划船、吃小吃、打遊戲這幾樣一個都沒有落下,通通被我玩了個遍。看到我這麼開心他倆也很是高興。都不遺餘力的陪我玩耍,小夏甚至在遊戲城時就像個大男孩一樣和我一起玩起了電動遊戲。我媽則儀態不凡,丰姿綽約地看著我們倆在一起玩得大呼小叫。這種景象也時不時惹得旁人頻頻對我們側目。

            
      夜幕降臨,暢玩了一下午的我們也回到了賓館。累的腰酸背痛的我在吃完晚飯後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這一夜我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過來。所以我並不清楚他倆晚上有沒有做愛。只是從她那面帶幸福和滿足的甜美睡姿,以及房間內殘留的那種淡淡的,男人特有的氣息才證明著昨夜又發生過什麼。想著這些日子以來所經歷的點點滴滴,我咧開了嘴,無聲的笑了笑。翻了一下身之後又繼續睡覺了————

            
      為期二十幾天的寒假結束了。我又回到了校園裏開始學習。上學期我的成績下降的很厲害,班主任在開學典禮後就把我叫過去責備了一番,並讓我抓緊時間學習,不要把多餘的心思放到其他方面。我也態度誠懇地向他保證今後一定努力學習。這之後的一段日子,我也確實拋卻了心頭的那些雜念,專心致志地學習起來。與此同時我媽也去了縣城的一個駕駛學校學習。我們母子之間還是會隔三差五的通通電話,說說彼此的近況。通過她的述說我知道了最近小夏為了公司而變得十分忙碌。偶爾還要出差去外地,所以也就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伴她。為此她這段時間感到很寂寞,和我在電話裏交談的言語中處處透露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愁怨。不過他們之間的事是我無法管,也並不想管的。所以我也只能在電話裏安慰她,讓她別多想。還有就是和她約定週末的時間去探望她,僅此而已。

            
      很快週末到了。我按照和我媽的約定去了雲飛小區。快要到那裏時她用手機給我發了條短信。我打開一看,她在短信裏跟我說現在她不在家而在駕駛學校學車,中午才能回來。還說明了備用鑰匙的擺放位置並讓我自己先去她和小夏所住的地方。看完短信以後,心中有數的我沒花多長的時間就到了公寓,在門口的地毯下找到鑰匙以後開門走了進去。此時房間裏空無一人,據我媽所說小夏這兩天去了廣州,並沒有在。我換了雙拖鞋後來到電腦桌前,坐在了椅子上順手把電腦打開,開始在上面搜尋起上次我看到的那段我媽和小夏的性愛視頻。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那段視頻已經被刪除了,他倆也沒有再拍攝另外的視頻。見如此我也就不再繼續找下去了,轉而打開了QQ,和裏面的網友們聊了起來。

            
      和那些天南海北,彼此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身份的網友們無拘無束聊了二個多小時以後我就下線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了。“怎麼我媽還不回來?打個電話給她?”內心懷著這樣想法的我拿出了手機,撥打起她的電話。“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候在撥。”手機裏傳來了這樣的提示音。不甘心的我又一次打了過去,可還是和剛才一樣。於是我只好掛掉了電話,一邊猜測她還不回來的原因一邊進了廚房,從冰箱裏拿了包酸奶還有一袋蛋糕以後就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吃了起來。這些食物很快就被我給消滅乾淨了,但是我媽還是沒有回來。考慮了一下之後,我起身穿鞋,拿上鑰匙後離開了公寓。來到小區門口等計程車去駕駛學校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在小區門口的馬路上,我等了幾分鐘才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說了地址以後他掉轉了車頭,朝我要去的地方駛去。車子剛拐過小區前面的路口時,頭向著車窗外張望的我正好瞧見我媽的身影。她此時正好在這條道路中段靠右側的地方從一輛掛黃色牌照的桑塔納教練車上下來。一眨眼的功夫我所乘坐的計程車從那輛教練車的旁邊經過。我連忙轉頭向那兒看去,只見我媽下車後並沒有馬上離去,還站在教練車駕駛座的車窗外,彎著身子和裏面的人說著些什麼。看到這兒我馬上叫駕駛員停車,付了車費以後從裏面出來以後便一步步的朝她的方向走去。快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已經直起了身子準備離開。我見此趕緊喊了一聲:“媽!”她聽到後回過了頭,看見是我之後便邁步朝我走來。一邊走一邊還問道:“小軍,你怎麼下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我剛想回話,那輛還沒開走的教練車的駕駛座車窗裏探出了一道身影,並對我說道:“哎,你不是何軍嗎?怎麼?你是沈阿姨的兒子?”聽到這我定神向駕駛座望去,一張長得眉清目秀,神采奕奕的俊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是他?!”我看到這人心裏“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會讓我如此?那個人名叫陳凱,是我校高三年級的學生。別看他斯文的外表,說起這人的大名,那在我們學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拉幫結派,打架鬥毆,調戲女生,辱駡師長這些在我們眼裏屬於大逆不道的壞事放到他身上那是一樣不落,全都幹過。學校裏甚至還有兩位女生被他弄得懷孕,最後被學校勒令轉學。這些壞事都在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父親全力周旋之下通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學校領導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為畢竟都是在他的父親治下混飯吃,這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所以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過分就不會去管他。他也樂得如此,大部分日子都不去學校,在外面瞎混。至於他認識我,是因為我剛升上高中時,同班一個和我關係不錯的男生跟他混過一段日子。有時我找那個男生也會見到他。碰上他高興的時候他也會跟我打個招呼,遞根煙給我。所以我們也算是點頭之交。

            
      就在我的腦袋亂七八糟的胡想時,只聽見我媽出言問他:“陳凱,你認識我兒子啊?”她今天的打扮非常靚麗,一頭烏黑的波浪發飄逸地垂在腦後,全身一套裙擺及膝,價值不菲的淺灰色套裝裙,裁剪大方莊重卻又不失女性的嫵媚。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上若有若無裹著一層肉色絲襪,足蹬黑色半高跟搭拌扣皮鞋,活脫脫一個成熟白領麗人的優雅形象。“是啊,沈阿姨。真是挺巧的。”他見我躊躇著,一副不敢和他說話的樣子並不在意。坐在駕駛座上滿臉微笑著回答我媽。然後他又對我媽說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沈阿姨。把您的手機給弄壞了,那手機您先湊合著用。等過幾天我再出錢陪您一起去買個好點的。”“哎呀,沒關係的。剛才你已經不是賠給我手機了嗎?不用再去買了,我看這個就挺好的了。”“這可不行!我說過的話那是肯定算數的。那先這樣,到時候我打電話給您啊!沈阿姨,何軍,再見!”他說話的語氣不容否定,講完後就沖我們母子瀟灑地揮了揮手,然後就開車走了。我和我媽也轉身向雲飛小區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詢問著我媽關於她手機的事情。她也慢慢的跟我解釋著。原來陳凱現在也在學車,和我媽剛好是同一個教練。今天他們一個學習組的人在駕駛學校練車。輪到陳凱他開的時候,一個沒留神,差點撞上了一起在同一塊場地上練習的教練車。當時我媽正好在車裏,她正拿著手機準備給我打電話。也是沒拿穩,被他踩下的急刹車所產生的慣性搞得一個趔趄,手裏的翻蓋手機就摔了出去,砸在了水泥地上,分成了二瓣。後來等到下課以後,不停對我媽道歉的他又跟教練借了車,和我媽一起去了手機專賣店給我媽買了個新手機算作賠償。接著就把她給送了回來。等她解釋完,我馬上和她說起了關於陳凱在學校裏的一些事。她聽後也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口對我說道:“想不到他在學校的表現這麼壞!也是,那有讀高中的時候就學車的。還挑上課的時間來。”見我媽這麼說我的心情沒來由的放鬆了。兩人繼續往小區行進,沒多久就到了。

            
      由於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段,再說我也吃了點東西,並不覺得很餓。所以我媽只在廚房燒了少許陽春麵,端出來後讓我也一起吃點。我沒有推辭,和她一塊兒把陽春麵吃完。接著我們又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練了一上午車的她可能是累了,沒過一會兒就開始哈欠連天。我看她這樣就讓她去睡一覺,她也認為應該,於是就站起來回臥室睡覺了。等她關上門之後,我拿起電視遙控器,用它把電視的音量給調低了一些。然後接著看我所喜愛的電視節目。

            
      二點半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沒看來電顯示就接起了電話。“喂!阿軍。在幹嘛哪?”電話那頭這麼問著我。我聽了聽聲音,清楚對方是誰以後心裏再一次不安起來。但嘴沒停頓,立刻回答道:“沒幹什麼,看電視呢。你呢,阿澤?”阿澤全名叫巫豪澤,就是那個跟過陳凱,和我同班的男生。只聽他開門見山的對我說道:“我說,剛才陳老大打電話給我。讓我叫你去縣裏文化館一樓的茶室找他。他有事要和你講。”聽完他的話,我的心跳變得更加快了。連他後來說什麼都沒聽明白,含糊地回答幾句後就掛斷了手機。想著待會兒要見的人,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但我知道不能不去,不然今天沒去,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及以後的日子。他想要找我就能在學校裏找的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喃喃的對自己說著。慢慢冷靜下來之後,我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後就出門了。

            
      計程車將我送到了文化館一樓的茶室門口。進去以後我發現裏面的客人很多,而陳凱就坐在靠窗的第一個位子上。見我到了,他對我笑了笑,緊接著揮手招來了服務員,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服務員聽了他的吩咐便很有禮貌的把他還有我安排到了裏面的一間包廂。兩人分別落座之後他給自己點了杯西湖龍井,然後問我:“你呢?喝點什麼?”“一樣吧。”我回答道。“那就來一壺龍井,要梅家塢產的。還有一份乾果,一份本地產的西瓜子。快點。”他很快的點完了單。服務員寫完單子以後就走出包廂並把門給關上了。這時候他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了一盒中華煙,隨手給了我一根。我拿起了煙,剛要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火。“叮”的一聲,我抬頭一看,他拿著已經被他打開,正冒著幽藍火焰的“ZIPPO”打火機伸到了我的面前。於是我拿它點燃了手裏的香煙,吸了口,吐了個煙圈後對他說道:“謝謝。”“不客氣。”他話說完也點上了煙。吸了幾口以後他問我:“今天中午你看見我的時候怎麼那副模樣?”“呵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我只能用乾笑來掩飾。見我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他也暫時止住了繼續發問的念頭。專心致志地抽起了煙,我也一樣。一時間包廂到處都充滿了灰白色的煙霧。

            
      等到一根煙抽完,服務員就把點的茶水和小吃拿了進來。一一擺好後又離開了包廂。見服務員走了,他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含進嘴裏停留了一下以後才咽了下去。還閉上了眼睛回味著。不等他睜眼,我開始問他:“凱哥,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聽到我的問題,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玩味。只聽他反問我道:“你父母離婚了吧?”

            
      “嗯?”對於這個問題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嘴裏不由的呼出了聲。看到我這副反應他也不覺得什麼,繼續問我:“你爸叫何衛國,是在我們縣農業局工作,前幾個月去了鄰省天西縣支援那裏的農村工作。對不對?”我聽完點點頭。緊接著他又拋出了第三個問題:“你媽現在的情人叫夏天洪,是省城興業集團駐我縣分公司的總經理。對嗎?”“你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說你想幹什麼。”我不想在和他磨嘰下去,挑明瞭問他。“呵呵。”他笑了笑,雙眼直視著我,語氣輕緩的對我說道:“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來提前通知你一下,我想和你媽交個朋友。希望你不要干涉。就這麼簡單而已。”“可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我忍著心中的怒火,儘量放慢語氣對他說道。“哦?是嗎?那她以前還不是有老公嗎?最後怎麼跟別的男人跑了?害得你爸何衛國成了農業局上上下下的笑柄。”他的這幾句話就好象導火索一樣,瞬間就將我內心的憤怒給點燃了。剛想站起來沖過去給他幾拳,他卻不慌不忙地雙手向前平伸,做了個讓我冷靜的手勢。嘴裏也忙不迭的打著哈哈:“嘿嘿,兄弟,別動氣嘛。我這人就是這樣,嘴上沒個把門。見諒,見諒啊!”他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等他講完後我就說道:“再見!”接著轉身走出了包廂。

            
      沿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漫無目的的行走著。我的內心漸漸地恢復了平靜。有什麼好說的,我媽這一步錯以後步步錯。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古來諺語,皆是良言。“走一步看一步吧。”心裏這樣想的我加快了腳步,向前進發。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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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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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自從和陳凱在茶室見面以後,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著。在學校整天繃著臉,誰和我說話也是愛搭不理的。上課和學習也又開始變得漫不經心。有幾次想拿起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把那天的事跟她講講。但每次到了最後還是被我放棄了,因為我不想因為這而讓我媽為此困惑或者難受。我也不會跟小夏去說,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對他還是抱有恨意的。並不會因為他怎麼怎麼對我媽好,對我怎麼怎麼的和善這些而做出改變的。他是破壞我原本安逸幸福家庭的罪魁禍首。這一點無論他怎樣彌補和辯解,都不能獲得我的原諒。

            
      一個星期以後,又到了週末。我選擇留在學校而沒有回家。傍晚和同寢室的室友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以後就回了寢室。由於沒什麼事,大家就湊在一塊玩起了撲克牌。大概玩了一個小時之後,寢室門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這時已經出完牌,有空閒的我聽到後就起身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一看。只見我媽端莊優雅地站在門外,她今天的扮相應該經過精心的修飾,從頭到腳都顯得十分緊身俐落:發際高挽,描眉打鬢,鳳眼亮唇。上身外面著一件淡紫色的女士單扣西裝,裏面開領的白底藍豎條紋襯衫似乎永遠也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下身穿著條緊身牛仔褲,腳上一雙藏青色的半高跟皮鞋。如此形象完美的襯托出她的靚麗時尚和身為成熟女性的無限底韻。她見是我開門,微笑著和我說道:“小軍,媽媽來看你來了。”我見此連忙把她讓進了寢室,嘴裏還問道:“吃過飯嗎?”“吃過了。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零食。”只見她邊說邊把手裏提著的塑膠袋放到了我的床鋪上。此時室友們見是我媽來了都紛紛和她打招呼。她也非常客氣地和他們應答,還把袋子裏的零食拿了一點兒出來分給他們。就在這時候我開口問她:“夏叔叔呢?沒和你一塊兒來?”“他啊,他公司的幾單業務出了點問題。星期三那天又去廣州了,後天才回來。”她小聲的回答道。我點了點頭,隨手搬了張凳子讓她坐下後又問道:“那你待會兒怎麼回去啊?你也知道我們這兒一到晚上七點半就沒公共汽車了,連計程車都少見。”聽到我的問題後,她毫不在意地回答:“沒事的,等會兒媽媽就要去學車的。我跟教練說了,他再過一會兒就會開車過來接我的。”我聽了有些好奇,便疑惑地繼續發問:“晚上也要學?”“是啊。”她肯定道。然後又接著給我解釋:“是這樣,媽媽其他東西都已經考合格了。再過一星期就要路考,教練就要求我們這幾天晚上都去公路上練練。因為說不定就會被抽到去夜考的。媽媽已經去開了兩個晚上了,今天是第三天。”“哦。”我搞明白後應了一下。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和我說道:“是教練打過來的。”說完就接起電話,講了幾句以後就掛了。然後回過頭和我說道:“教練他們快到了,媽媽就先過去了。下星期週末到媽媽那裏去,好嗎?”“好的。”我沒有猶豫,馬上答應了。她見我同意,就面帶笑容的站起身來,和我的室友們告別後步履優美地走出了寢室。我也跟著她走出寢室,一起來到校門口。

            
      教練車此刻已經停在了校門口的一處。她看到後就對站在她身邊的我說道:“好了,兒子。回寢室去吧。”我向教練車停靠的位置望去,車裏坐著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其中一個男的就是陳凱。“怎麼了?”我媽見我站著沒動就問我。我連忙回答:“沒什麼媽。那你開車的時候要注意安全。還有,呃,那我先回去了。”我猶豫著想提醒她當心陳凱,但還是沒有出口。“嗯,我會的。再見,兒子”她也沒注意我的語氣,說完話親昵地摸了摸我的耳朵,隨後就走向了教練車。等她上車之後,車子就開動起來,朝車輛稀少的西郊公路而去。我站在門口,暗暗記下了教練車的車牌號碼。然後就飛快地跑向公交車站台,坐上了今晚最後一班經過我們學校的公共汽車。

            
      坐在車上,思緒有些紛亂的我很快意識到這輛車並不能把我載到我媽他們去學車的西郊公路。但那裏太遠,我也沒有其他交通工具可以用。思索了一會兒以後我在一個停靠站下了車,在那兒攔下一輛計程車後去了雲飛小區。因為我覺得不管怎麼樣她晚上還是會回公寓的。我應該在那裏等她。抱著這樣想法的我半小時後到了雲飛小區。在小區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飲料和一包香煙以後我就進了小區,來到我媽住的那棟公寓。坐在公寓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的我喝著飲料,抽著香煙,就這麼默不作聲的等著她。心裏也期盼著她早些歸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公寓樓晚上來來往往的人挺多的。不過大家彼此都是陌生人,只會顧著自己的事情而不會去關心不相干的人。所以他們最多好奇地看上一眼之後就紛紛上樓回家或者離開公寓。期間巡邏到這裏的保安人員也詢問過我需不需要幫助。但被我禮貌地拒絕了,還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以及為什麼在這裏的原因。他見我一副學生打扮的樣子也沒在意,很快就離開,繼續往其他方向巡邏去了。而我等他走了以後,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大廳內四處走動著以便活動一下因為長時間端坐而有點兒麻木的大腿。

            
      “呲”的一聲,又一根吸完的煙蒂被我摁進了沙發邊上的煙灰缸。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等的有些焦急的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把煙盒裏僅剩的最後一根煙給抽了出來,叼在嘴上。隨手把煙盒扔掉後用打火機點上香煙,繼續吞雲吐霧著。快要抽完的時候,我雙眼的餘光突然發現了那輛我盼望以久的教練車正朝大廳門外的這個方向駛來。見此我連忙扔了香煙,跑到大廳裏另一側的安全通道門後躲起來。借著通道門中間的一塊紡錘形玻璃窗所留出的視角觀察著大廳內外的情況。此時車已開到了大廳外,在停車處把車子停穩以後我看著從駕駛座裏出來了一個男人。“真的是他!”我心裏又驚又惱,因為我已看清楚那個穿著深藍色連帽運動衫和一條褲管十分肥大的牛仔褲,造型相當具有嘻哈風格的男人就是陳凱。只見他從駕駛座出來後就來到了另一邊,打開了車門,把還坐在副駕駛位裏的我媽拉了出來,攙扶著向大廳裏前行。他們進了大廳後我注意到我媽的腳步有些虛浮,臉頰也是紅彤彤的一片,全身幾乎都擁簇在陳凱的胳膊上。好象只有這樣才能使她的身軀保持平衡而不摔倒。看起來她喝了不少酒,連平常總是拿在她自己手中的白色LV坤包現在也被陳凱掛在他的另一條胳膊上。兩人就這麼簇擁著一路朝電梯走去。等他們進了電梯,我也隨即轉身往安全通道的樓梯飛快地跑上去,好借此追上他們。

            
      等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兒,陳凱已經從我媽的坤包裏拿出了鑰匙準備開門了。房門距離我此刻貓腰躲著的安全通道口很近,只要幾步就可以走到他們面前。但我並沒有因此那樣做,而是屏住呼吸繼續窺看著他倆。可能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把鑰匙可以開啟房門,無奈之下他也只好一把一把的試著。當試到第三把鑰匙的時候,我媽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神情忸怩地對他說道:“好,好了,小陳。太晚了,你,你先回去吧。阿姨自己進去就行了。”“這怎麼行呢!您瞧您都醉成這樣了,還是我給您開門吧!”他聽到我媽的話後立刻回答道,臉上的表情還很真誠。“這,這個。”我媽似乎對此很猶豫,嘴裏也噎喻著。他見我媽這副模樣後,馬上又講道:“您放心阿姨,把您安頓好以後我就回去。現在您就告訴我哪把鑰匙是開房門的吧。好嗎?”他說話的時候前胸還貼著我媽的背部,一隻胳膊還環在我媽的腰肢上。“嗯,那,那行吧。謝謝你了小陳。就那把。”我媽考慮了一會兒以後就答應了,還指出了那把房門鑰匙。“別客氣。”他一邊說一邊用那把鑰匙打開了房門。正當他倆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間之時,我就好象一隻夜貓一樣貼著走廊牆壁竄了過來。在陳凱關門的瞬間用手將房門把住,沒有讓房門關死。我扶著門,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裏面的動靜。門內此時除了傳來兩人走動時因為踩踏地面而產生的“噠噠”聲之外,還有陳凱那略帶關切的講話聲:“阿姨,我扶您去臥室吧?”這之後我只聽見我媽小聲的和他嘟噥著什麼,具體的也聽不清楚。接著一陣響動過後,客廳裏就沒了聲音。

            
      我見此就小心的推開房門,進來後輕輕的把門關好。然後蹲下身體,一點點的向臥室方向移動過去。就快到臥室門外的時候,從裏面傳來了我媽驚慌的說話聲:“哦,不,不行,小陳,你不能這樣!快,快放手!”聽到這兒,我加快了速度,沒幾步就到了臥室門外的角落。探頭望去,裏面的情形頓時讓我感到有點兒口乾舌燥了。只見已經外套被脫,鬢髮散亂我媽被陳凱壓在床上,他的雙手死死地按住我媽的手腕,以便不讓她掙扎。嘴唇則不停地在她的臉頰,朱唇,耳垂以及玉頸間拱弄。一邊這樣一邊還激動地對我媽說道:“阿姨,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你,你真是太美了。”說完這句後,不等我媽反對他就向她的朱唇吻去,我媽搖晃著腦袋要躲,他沒有放棄,很快就準確的吻到她的唇上。他此時也猴急的伸出舌頭,想伸進我媽的嘴裏,我媽緊閉著牙關,還是不肯,身子也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這種欲拒還迎的姿勢讓他更加衝動,雙腿禁錮住我媽的下身,舌頭也更加拼命地往裏深入,同時雙手也開始上下撫摸起她的身體。一時間臥室裏充斥著我媽因為朱唇被堵而發出的“唔唔”聲。過了一陣,我媽再也無法堅持了,她終於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他的舌頭就好似一條毒蛇一樣,在如願探進我媽的唇腔之後,使勁上下翻騰,左右攪動,追逐著她的香舌。被他這麼吮吸、舔舐著自己朱唇的我媽漸漸地停止了身體的扭晃。本來還在他背後推拒著他的一雙嫩手也緩緩地摟住了他的身軀。和他唇齒相依,舌瓣挑弄,忘情地迎湊著。

            
      兩人就這麼緊緊擁抱著,親吻著,撫摸著,彼此的欲望都開始熱烈燃燒起來。吻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他的嘴離開了我媽的朱唇,雙手開始緩慢地在我媽豐盈的軀體上游走,使勁地摸揉。弄得我媽那張本就因為酒精的催化下已經通紅的俏臉現在變得更加豔麗了。嘴裏還發出陣陣騷媚入骨的輕吟囈語:“嗯——嗯——別——別這樣——嗯。”他聽到如此誘惑的聲音就更加無法再忍耐下去了。隨即把手放在了我媽的腰間,摸索到她襯衫的下擺,伸進去,用手指滑動著,以此感受著她那光滑暖和,而且富有彈性的柔嫩肌膚。然後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她的胸罩。這時候我媽哼了一聲,雙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推拒著,嘴裏含混地說道:“別,不行,不行,我是你的阿姨,小陳,我們現在這樣已經很過分了。”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的推拒卻毫無力量。陳凱沒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了胸罩裏,使勁揉抓起她的乳房。一摸到那讓他夢寐以求的乳房,使得他的心激動得幾乎都要跳出胸膛了。“太爽了!好大!好豐滿!”他的嘴裏情不自禁地發出他由衷地感歎。一邊感歎,一邊還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著她的乳頭,眼睛緊盯著她此刻的表情。就這樣我媽在他的揉捏下半眯著迷離的鳳眼,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隨著乳頭被粗暴地搓捏,鼻子裏也哼出一聲聲毫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我媽這副淫態,他也有些受不了了。於是他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一手摸索著她的臀部,熟練地解開皮帶以後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褲子,一邊另一手也麻利地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往外掏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而我媽此時也十分溫順地躺著,對他的這些動作再也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嘴裏還有一聲沒一聲的輕哼著。很快,他就把我媽外面的牛仔褲和裏面的白色蕾絲內褲都褪了下來,扔到了床邊的地板上。見到如此滑嫩白皙的下體呈現在他的眼前之後,欲念大增的他再也不顧什麼了。嘴裏喘著粗氣,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脫,就握住自己的陰莖向我媽的陰道插去。“啊——進去了。”我媽被他猛地貫穿,嘴裏不由地呻吟起來。“真緊,真熱啊!阿姨,你太棒了!”此時他讚美著我媽,手則托住她的一雙修長的大腿,屁股不停地前後聳動,陰莖借此猛烈地在她的陰道裏出沒。“哦——哦——輕點兒——你好硬。”我媽被他弄得嬌喘不止,嘴裏也無力地呻吟道。這樣插了一會兒,他開始俯下身體,用手解起我媽的襯衫扣子。但沒解幾下,襯衫扣子就被性急的他一把全部拉斷。於是襯衫隨著扣子的掉落而往我媽的身體兩側飄散開去。只剩下純白色的蕾絲胸罩還裹在她的身上。

            
      “哎,你怎麼,唔!”剛想對他的粗暴動作抱怨的我媽沒等把話說完,就再一次被他用嘴給封堵回去了。同時雙手撫摸著她欣長的玉脖,以及柔若無骨的肩膀。下身的挺送也沒有停頓,仍然保持著節奏。我媽此刻歎息般地吐出一聲以後,用一種突如其來的熱情回吻著他。熱吻了一陣,他抬起頭,急切地拉扯著我媽的胸罩。解開後拿在手中,用鼻子嗅了嗅之後讚歎道:“真香啊!”我媽聽了,潮紅地俏臉偏到一旁,似乎為此感到羞臊。這副讓人銷魂的模樣使得他更加性起,雙手隨即揉弄起那兩團豐腴圓潤的乳肉,同時下身的陰莖依舊不停地猛烈插弄著她的陰道。這樣的刺激下使得我媽發出了好似求饒般的呻吟聲:“啊——插得——太深了——哦!”“還要不要——嗯?”此時一邊猛插的他一邊向我媽發問。“要——哦——要——要的——我要。”正在他身下承受著衝擊的我媽語無倫次地回答著。“阿姨——你下面可真緊——你的水也多——你聽到沒有——我在幹你的聲音。”他繼續無恥地說著,借此刺激著我媽。她聽了後表情再次變的嬌羞起來,嘴裏嗔道:“別說了——你真討厭——啊!”說話的同時身軀也伴隨著他的抽插而不停搖盪。波浪長髮此刻也已經散開在床上,如同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正隨著自己的嬌軀一起浮動。她這種誘人的模樣讓陳凱頓時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地動作著。我媽的那對乳房隨著他的挺動也不住上下晃蕩,這景象使他的眼睛都看的呆住了,伸手就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則被他含進了嘴裏使勁舔裹著。“啊——噢——呃——不要——啊!”我媽被他這麼侵略著自己的那對幾近完美的乳房,嘴裏開始叫了起來。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抗拒。

            
      這麼幹了五六分鐘,我發現陳凱的動作開始變得劇烈起來。我媽瞧他這樣,也明白他快到了。於是她一邊呻吟但一邊有些羞急地對他說道:“啊——小陳——你——你別射在裏面——啊——別射進來——啊!”可他根本就沒理睬我媽的提醒,屁股聳動地更快更猛了。我媽被他這麼強力地衝刺幹得快感不斷,嘴裏雖然反對著但雙腿卻纏住了他的腰,夾緊他的陰莖,配合著扭動起來。他被我媽這麼一夾,陰莖再也無法進出,只能盡根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裏,頂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龜頭在子宮裏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壓下去,胸膛緊緊貼在我媽的前胸。“啊”的一聲低吼,陰莖也隨即在我媽的子宮裏射出了灼熱的精液。一邊射一邊他還看著我媽承受他澆灌的表情。此時我媽皺著柳眉閉著鳳眼,朱唇半張,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媚惑地呻吟。看到她接納自己精液的迷人模樣,他興奮地噴射了十幾下才舒適地停止,然後無力地趴在我媽的身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好了,你快走吧。這次阿姨不怪你。我們就當這沒發生過。”大概十幾分鐘後,我媽調勻了呼吸,神志清醒後睜開眼睛和他這麼說著。“嘿嘿,那阿姨我們以後——”他這時已經從我媽身上離開,躺在了她身旁,手則伸過去還想接著把玩她的乳房,嘴裏也輕佻地說道。“沒有下次了!你要是再這樣就別在叫我阿姨了!”我媽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一邊抬手擋掉了他的祿山之爪一邊正色地警告著他。“好,好,我以後不敢了。”他見我媽這麼嚴肅也暫時退縮了,說完話後利索地系好褲子,整理了一下以後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向門口走來一邊和我媽告別:“那我走了,阿姨再見啊!”我見此也只好一閃身,躲進客廳的暗處。他大搖大擺地走出臥室,穿好鞋後就出了房門,離開了這裏。

            
      “嗚——嗚”臥室裏傳來了我媽低聲的哭泣。我此刻也懊惱地蜷縮在了地上,痛恨著自己剛才為什麼不沖出去阻止他,而貪圖著這偷窺所帶來的些許刺激。一時間,門裏門外的兩人都處於懊悔和痛苦之中——

                                                       (第二十二章)
            
      在回家路上,沿著道路默然行走的我看著兩側路燈。它們熒熒閃耀,尤如一片光的海洋,如此燦爛,如此驚人,我想像著這一刻遍佈縣城的各個角落裏的燈火闌珊處有多少故事在發生著,有多少喧囂和動盪,有多少難以想像的空虛、縱情、歡愛。想像著剛才那些既讓我興奮與瘋狂,也讓我失落以及後悔的一幕幕。“嗨!”一聲長歎,隨風而散。

            
      忙碌的小夏終於處理完手裏的公務,清閒了下來。所以從廣州回來的第二天,他就驅車來到學校看望我。不僅如此,他還給我帶了在廣州頗有名氣的蓮香樓出產的杏仁餅過來。望著他一臉熱情,春風滿意的樣子。我的心裏有些陰暗地想道:你不會想到吧?繼我爸以後,我媽又背叛了你。雖然暫時只是肉體上的,但時間一長,可就什麼也說不準了。但是一轉念,我媽那天憂傷地哭泣聲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裏,再次使我感到了一種莫名地苦惱。和小夏的談話也變得漫不經心起來。

            
      我的這種態度也讓他很快的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趣。和我話別後剛轉身想走,忽然好似想到些什麼,又回身問我說道:“小軍,你是不是很久沒去看你媽了?”我愣了一下,嘴裏剛想否認,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見我承認,他便和氣地跟我講道:“雙休日有空的時候來看看她。這兩天我回來後發覺她情緒有些低落,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肯說。駕駛學校也幾天沒去了。我就猜測是不是因為你的關係。”講到這兒,他停頓了下,喘口氣後又接著說:“這陣子我也總是忙,沒好好陪過她。你多來看她,陪陪她,應該會讓她開心點。這個算是叔叔拜託你了,行嗎?”他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反對,於是點了點頭,算作答應。接著得嘗所願的他跟我告別,離開了學校。

            
      見他離開,我也回身朝二樓的教室走去。剛在樓梯上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叫我。我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巫豪澤那傢伙急吼吼向我跑來。到了我跟前以後立刻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說道:“呼,呼,阿軍,等等,呼,等一下,先別回教室。呼,陳老大叫你過去,呼,他在操場那邊的小樹林裏。”“嗯,知道了。”我態度冷淡地回答道。“嘿嘿。”這時已經喘勻氣的他沖我不懷好意地笑著。“你他媽的笑什麼!”見他這副表情,本就心情不好的我更為之氣結。於是便嚴肅地張口呵罵道。他見我一副要發火的樣子,連忙訕訕地跟我說:“呃,沒,沒笑什麼。哦,以後罩著點我,阿軍。那我,我先回教室去了。”話說完他就一溜煙的向二樓跑去。我也懷著沉重的心思下樓朝操場而去。

            
      去操場的一路上,我始終在內心裏咀嚼著巫豪澤剛才講的那最後一句話。“讓我罩著他?他自己跟著陳凱一年多了還要我來罩?難道陳凱那混蛋跟他說了?”越想我越覺得生氣,嘴裏也忍不住暗暗地對陳凱罵罵咧咧。手裏拿著的,裝著杏仁餅的塑膠袋也被我狠狠地塞進了路邊的一個垃圾桶裏。腳上的步伐也越來越快,滿腦子就想著去陳凱那兒一問究竟。

            
      沒花多久時間我就到了位於操場南邊的那片小樹林。剛到那兒,我就看見陳凱大敕敕地坐在一棵被砍掉樹幹的樹墩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和旁邊的兩個人說說笑笑著。在看到我後,他馬上和那兩人說了幾句。他們聽後就起身離開了這裏。當和他倆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瞟見他倆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著輕蔑和嘲笑。這讓我本就有些料准了事情此刻變得更加確定。但我的心也隨之沉到了穀底,臉色晦暗地走到了陳凱的面前。

            
      “呦呵!怎麼了兄弟?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呀?誰惹你了?跟我說,我來幫你教訓教訓那不長眼的傢伙。”陳凱見我這樣,仍就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對我說道。他沒有把話挑明,我只好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儘量放緩語氣的說:“沒什麼,你今天又找我幹什麼?如果是上次的那件事,那我們沒啥可談的。”“呵呵。”聽到我的話他笑了一聲,然後又接著說道:“本來想和你說說關於你媽的事情。現在嘛,你這副想殺人的表情搞得我都沒興致了。”說完他吸了口煙,吐出個煙圈後繼續自顧自地說著他的話:“以後你就跟我混,被人欺負了就報我的名字。在學校或者在外面都一樣,我包管好使。”“我不需要。”我冷冷地回答他。“真的不要嗎?”他這時從樹墩上起來,將臉湊近到我面前這樣問道。臉上同時還帶著一絲戲謔的神情。“不需要!”我加重了語氣再次回答。“OK,OK。既然你不領我的情,那就算了。”他好似一臉惋惜的說道。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說,就立刻轉身,走出了小樹林。

            
      回去之後一切如常。既沒有我預想的被他叫人毆打,他也沒再找過我。只不過我能從在一個班的巫豪澤那裏看出一絲端倪。因為那傢伙偶爾看我的表情都帶有一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有時和我說話也透著股陰陽怪氣的味道。氣的我非常想揍他一頓,但每當這念頭出現的時候都被我深深壓制下來了。我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鬧大了話對我和我媽沒有絲毫的好處。“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是我現在必須要做到的。

            
      可惜天不遂人願。在星期五放學回家的路上,我還是遭遇了不測。那是在快要到家的一條必經之路,離我家也就是再三四分鐘的路程。促不及防的我被四個從我身後突然殺出混混模樣的年青人一頓沒頭沒腦的亂揍。他們在揍我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沒講。把我打倒下後,又搶了我身上的五百多塊現金,然後才飛快地離開。遭到襲擊時很突然,我只能看清他們的人數。至於他們的長相,很遺憾,在我想去看的時候已經被他們給打暈在地,無從分辯了。

            
      當我清醒過來時已經是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裏。剛要轉動自己那正裹著紗布,還有些發懵的腦袋,身旁就傳來了我媽驚喜交加的說話聲:“兒子,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話音剛落,她就一下子撲上前來按住了我的肩膀。“媽,我”我正想和她說話,就被滿臉淚痕的她給打斷了。只聽她語帶顫抖地說道:“太好了!你沒事就好!可把媽媽嚇壞了!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讓媽媽怎麼辦呀?”說著說著她那已經有些紅腫的眼眶又開始充盈起陣陣淚珠。此時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的裝束:她上身著一襲銀灰色真絲套衫,下面一條幽藍的牛仔褲,腳上一雙黑色的半高跟鞋。波浪發也隨意地披散在她的肩上。“媽,我沒事,你別擔心。”望著她梨花帶雨的悲傷模樣,我心裏也不好受,於是便勸慰起她來。漸漸地,她的心情也恢復了平靜。開始對我說起我昏迷後的情形。原來在我暈過去之後,是被幾個剛下班,從那兒經過,同樣和我住在這裏的小區居民給送到醫院的。當中有一位元可能認識我,就在去醫院的途中從我口袋裏拿出了我的手機,找到了我媽的電話並打給了她。她聞訊後立刻就和小夏一起趕到了醫院。一番檢查之後,醫生對我媽描述了一下我的傷情。除了頭部被硬物擊打造成了輕微腦震盪外,其他幾處都是軟組織挫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我媽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讓我在醫院裏住一晚,觀察一下。而小夏出面讓醫院給我安排好單人病房之後就去了我家轄區的公安派出所報案。

            
      “兒子,你是不是在學校裏和別人吵架了所以才被人打的?”冷靜下來的我媽這時候問我。“沒有,我沒和同學吵架。”想也沒想,我就這麼回答道。“那怎麼——”她剛又要發問的時候,小夏帶著兩個穿黑色制服的員警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三人站定以後,小夏就對我媽和我說道:“小軍,繡琴,這兩位員警同志想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和她聽了也沒反對。她還站起身子跟員警客氣地打招呼。他們也和她禮貌的點頭示意。之後他們就開始向我詢問著當時的情況。我此刻也說不清楚,只能確定毆打我的人數是四個,其他的也就講不清楚了。他們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就收起了記錄本告辭了。我媽和小夏把他們送了出去。我則重新躺下,想著這場飛來橫禍。我心裏很明白是誰幹的,但沒有證據,講了也等於白講。

            
      想到這兒我的腦袋開始一陣一陣的發痛。為了減輕疼痛我便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調整了下姿勢,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這時我媽又走了進來,見我想睡覺,她就坐在了我身旁,雙手給我掖了掖被角,嘴裏溫柔地說道:“睡吧,睡一覺就沒事了。”“叔叔呢?”我見小夏沒進來便問她。“他明天還有事情,不能太晚,所以媽媽就叫他回去了。晚上媽媽陪著你。”聽我這麼問,她就跟我解釋道。“哦。”我應了一聲,表示瞭解。接著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處在熟睡中的我開始做起夢來。夢境中的我好象回到了從前。有一個幸福安逸的家庭,爸爸和我媽還有我,一家三口歡樂地生活在一起。彼此沒有矛盾,沒有猜忌,沒有衝突,沒有冷戰。每天一塊兒吃飯,一塊兒看電視,一塊兒逛街,一塊兒休息。爸爸還是一副慈眉善目,與世無爭的樣子。我媽也是依舊高貴優雅,美貌端莊。但隨著夢境的推移,我們一家三口就來到了一輛汽車上。等我們在車位上坐好,那個開車的駕駛員就回過了頭,沖我們笑著。那笑容顯得是相當邪惡,我朝那駕駛員的臉看去,是小夏。我驚呼著,叫嚷著想要下車。身後的另一個人又拍著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陳凱。他也沖我不懷好意的笑著。我這時開始使勁的想把車窗砸開,但無論我怎麼用力都不管用。而汽車在小夏的駕駛下飛速地朝前面的懸崖峭壁沖去。最後車子如流星一般飛到了天空,然後快速地往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直直落下————

            
      “呼!”我從夢境中醒了過來,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是汗。抬眼望去,只見我媽上身半趴在我的床邊,就這麼靜靜地睡著。那頭波浪發如花般飄灑在我的身側,在月色的印襯下顯得十分透亮。此時我伸出手,小心的撫弄著她的秀髮。望著她那動人的身姿,不由的心神俱醉。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上午,吃完我媽早早起床給我買好的早餐後。以無大礙的我就跟著她出了醫院。坐上一輛計程車後我開口和她說道:“媽,爸爸知道了嗎?”“還沒有,我怕——”她回答著,剛想往下解釋就被我打斷了:“那就好,還是別讓他知道了。免得他擔心。”“嗯,這樣也好。”她講完後眼睛看著我,又接著認真地說道:“你也要自己注意一點兒。在學校裏要和同學好好相處。聽明白了嗎?”“明白了,不過我真的沒和同學吵架。”我此時邊答應她的要求邊繼續強調著。“好了好了,媽媽相信你是個好孩子。”見我還要辯解,她就這麼說道。聽她這樣說,我只好無奈地靠在座位上不出聲了。她見我沈默,於是就伸出手輕撫起我那還裹著紗布的腦袋,嘴裏溫柔地問道:“還疼嗎?”我沒出聲,搖了搖頭算作回答。見我這樣,她輕歎了口氣後把手縮了回去,轉頭看起車窗外的景色。我偷偷望著她那雖然嬌媚,但此刻卻有些蒼白的容顏,內心也感到頗為難受。

            
      我和她就這樣一路沈默的被計程車帶到了我家。進了家門以後,她見到家裏一副亂糟糟的樣子。頓時讓她感到有些難受,於是放下手裏的坤包和醫院為我配的消炎止痛藥,開始打掃起來。對此我有些難為情,便手足無措地跟在她後面,想幫著做一點兒。“兒子,你還是回房裏去吧。媽媽很快就給你弄好。”見我這副模樣,她也把剛才在車上的事情拋逐腦後,表情關切地和我說道。“媽,剛才,剛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望著她溫和親切地表情,我為我剛才的表現而感到羞愧,於是便跟她道起歉來。她聽了,臉上浮現起一絲笑容。但手並沒停下,一邊用拖把拖著地一邊說道:“媽沒生氣,你啊,在我眼裏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說完又抬頭愛憐地看著我,嘴裏則催促道:“還不進屋休息。”“哦,那我進去了。”我邊答著話邊進了自己的房間。

            
      等我被她叫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了。此時她正給我的班主任打電話。電話裏她一邊跟班主任述說著昨晚我所遭遇的事情一邊還給我請了病假。另外她還向班主任詢問著我在學校裏的表現。沒一會兒功夫,她就掛了電話,站起身子對還在看她勞動成果的我講道:“好了,兒子。媽媽給你請了一天的病假。你星期二在回學校吧。”“哦。”我隨意的應答著,眼睛還在朝比剛才進來時乾淨很多的客廳。連我換下的,還沒來得及洗的衣物都也已整整齊齊地掛在了陽臺的衣架上。“好了,別看了。快去換鞋,媽媽帶你去吃飯。”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後說道。我聽後便換好了鞋子,和她出了家門。

            
      出了我家小區大門,一路上她都對我反復叮嚀著。例如頭上的傷口怎樣換藥,口服的藥一天該吃幾次,一次吃多少,傷沒好時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等等諸如此類的話題。我對她的嘮叨有些厭煩,但嘴裏不敢怎樣反對,所以她怎麼說我就怎麼答應。二十分鐘後我倆走到了一家雖小但很整潔的飯店門口。我媽見裏面吃飯的人也不多就帶著我進了飯店。找了張桌子在坐位上坐下後,她就招手喊來了服務員。服務員過來的時候把功能表遞給了她。她接到手裏,翻了幾下之後就點了幾個比較清淡的菜。然後就打發走了服務員。等服務員走開後她又對我講道:“兒子,下半年你就要高三了。學習上的事情要抓緊。你班主任跟我說你現在的學習狀態總是好一陣壞一陣的。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要端正態度,畢竟高考是決定你以後人生道路的重要關口。你要好好把握,知道嗎?”“嗯,我知道了,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完她的說教,我立刻就作出了保證,以免再讓她這樣不厭其煩地講下去。“呵呵,怪媽媽囉嗦了吧?”這時她微笑著問道。“沒有啊!怎麼會呢!”我飛快地回答著。她聽了後接著說道:“別怪媽媽囉嗦,這也是為你好。”“我明白的,媽。放心好了。”為了打消她的疑慮我只好這樣說道。她聽完以後就點了點頭,對我的態度表示滿意。

            
      菜很快就上齊了。於是我便和她一邊吃一邊繼續聊著。就快吃完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了鈴聲。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遲疑了一下,才把它接通。講了幾句後我才明白是她的駕駛教練打過來的。只聽她對電話那頭的教練說道:“這幾天我真的不想過來王教練!對,對,身體有點兒不方便。那這次路考我就先不考了。等下次吧,行嗎?”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以後,我媽便高興地繼續說道:“好的,好的,那就麻煩你了。謝謝啊!”然後她就把手機掛了。

            
      “你不去學車了嗎?”見她掛了手機,我出言問道。她見我發問就跟我解釋起來:“媽媽這幾天也有點兒不舒服。所以這次路考就不參加了。反正學車的年限是兩年,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剛講到這裏,她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她看到來電顯示以後很乾脆的把它摁掉了。可剛摁掉沒一會兒,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而她看也不看的就把它再次摁掉了。隨後鈴聲繼續響起,她則毫不猶豫地摁掉。反反復複了五次以後終於讓此時已坐立不安的她不得不把手機關機。我瞧著她這副作態,心裏很明白是誰打過來的。但嘴裏還是裝著好奇的樣子問道:“媽,是誰啊?你怎麼不接呢?”見我提問,她的臉上立馬就浮出了一陣紅暈。嘴裏則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沒,沒誰,嗯,哎,你吃完了。那我們走吧。”話說完她就揮手叫來了服務員,付掉飯錢後就拉著我匆匆地離開了飯店。

            
      在飯店門外,我們等到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她就對司機說去雲飛小區。然後車子發動,朝雲飛小區的方向駛去。車子開了一會兒以後,她又拿出了手機,把它開啟。開機之後裏面就傳來了短資訊的鈴聲。她看了看,瞭解裏面的內容後就刪除了短資訊。考慮了一段時間後,她仿佛下了什麼決心一樣,轉頭對我說道:“兒子,你先到我那裏去吧。媽媽有點兒事還要去駕駛學校一趟。鑰匙在哪里你也知道。你就在那兒乖乖地等媽媽。等媽媽回來就給你做好吃的。好嗎?”“好的,那你早點回來。”她剛說完我就這麼回答道。“嗯,那下午你好好睡一覺。別亂跑。”她把話講完之後就叫司機靠邊停車。車隨即停了下來,她替我付了車費後就下車朝路的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這時候計程車剛要啟動,我叫停了司機,然後不顧他的詫異也下了車。接著我快速地跑向路邊的大樹,在樹後躲了起來。直到我媽走遠,我才出來遠遠地跟著她。一邊跟著一邊把頭上的紗布給揭掉,好讓自己不顯得那麼引人注目。

            
      我就這麼一路跟蹤,遠遠看著她進了一家網吧。“難道陳凱在這裏?”心中這麼想的我於是加快了腳步。幾分鐘後也進了那兒。這家網吧我以前沒有來過,今天是星期六,所以現在大廳裏在玩遊戲上網的人很多,所有的坐位都坐滿了。此時我發現我媽正沿著樓梯一步步的朝網吧二樓走去。等她的身影從樓梯消失後我也慢慢地邁步跟上。到了二樓,我見到這裏都是一間一間的包廂。其中最靠外的一間還沒有人在用。我看了一下,裏面有一台電腦和一張小沙發,還有空調,環境也算不錯。收回目光後我又一間間的往下看去。可能包廂上網的費用要比樓下貴很多,所以沒幾個有人在用。就在我走到最靠裏的一個包廂門外時,從裏面傳出了我媽那略帶憤怒的講話聲:“這麼說就是你找人打了我兒子!你怎麼能這樣!”聽到她的聲音後我連忙小聲走過去,在門外停下了腳步。此時包廂外門還沒關嚴,留出了一道縫隙。我小心地探頭張望,只見陳凱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嘴裏正從容地說著:“嗨!阿姨,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我前幾天還跟他說了要他以後跟著我,保證他以後平安無事。誰知道他拒絕了。這人嘛,有什麼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難免的。你說是不是啊?”“你混蛋!肯定是你幹得!我要去告你!”這時我媽站著對他怒聲講道。他聽了好似一點兒也不生氣,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一步步的走向我媽。邊走嘴裏還邪邪地說道:“阿姨,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要講證據。什麼叫我幹得?我幹過什麼?要說幹我也只是幹過你啊!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大年紀了幹起來還這麼爽!那身材,大腿,奶子,可真是極品啊!”剛說到這兒,我媽就朝他臉上用盡力氣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在包廂裏響起。“畜生!”與此同時我媽也怒聲喊道。

            
      陳凱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依然淫笑的說道:“怎麼?還想死扛啊?那我以後就天天叫人找你兒子的麻煩。反正我自己也不用動手,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可跟我沒什麼關係呦!”聽他說完,我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我也攥著拳頭站在門外,很想沖進去揍他。但我內心十分清楚這樣做後果,所以只能這麼站著,徒勞而且悲涼地這麼站著,看著裏面即將發生的事。

            
      此時我媽的眼神裏閃爍著不安。而他就好象看清了我媽內心的想法一樣,也不再說話,就這麼老神在在的站在她面前。僵持了一會兒,我媽還是開口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嘿嘿,我想要什麼,阿姨你心裏會不清楚嗎?”他淫邪地說笑道。“你,你放過阿姨吧!阿姨給你錢!你去找別人,好不好?”神色蒼白的我媽此刻悲哀的懇求道。“錢?這東西我有的是!不稀罕!我只要你的人就行了。我也不多要,高考後我就要出國留學了,就這幾個月的時間。以後我就不再糾纏你。怎麼樣?”他嘴裏這樣說著,同時手也攀上了我媽那豐滿的乳房上,輕輕的隔著衣服揉捏起來。“你,你別這樣!放手!快放開!”我媽邊說邊用手想把他給擋開,但手上的動作看上去非常綿軟,毫無力道可言。他手上把玩著我媽的乳房,力量用的是越來越大。很快就使他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下身褲襠處也慢慢地支起了“帳篷”。我媽這時用那幽怨的眼神看著她,而他卻始終是面帶微笑,嘴裏則繼續挑逗著我媽:“來吧,上次是我主動的,男女平等,現在你也主動一次讓我看看,把我當成你的老公。”他的話讓我媽非常難堪,身子一邊扭動,儘量想脫離他,一邊哀求似得說道:“不行,不行。不能在這裏,不能。啊!”她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抱住,按倒在了沙發上。隨即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嘴巴也不住的往她的朱唇上靠去。她的乳房在他粗魯的揉捏下,慢慢地也產生了些許快感。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來。朱唇也立刻被他一口吻住,吮吸了起來。兩個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今天的天氣本來就有點兒熱,加之包廂內的空調沒有開啟。所以他倆的體溫也隨之不斷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濕了他們的衣服,都粘在皮膚上,就像覆蓋著一層粘呼呼的膠水。而此時我媽的掙扎也越來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難以忍受的灼熱耗盡了她的體力。於是她輕歎一聲,終於屈服的懇求道:“小陳,阿姨答應你,但今天在這裏不行,你實在想要的話阿姨給你用嘴弄出來。好嗎?”他聽了後似乎有點意外,但很快就又淫笑起來,嘴裏還說道:“好啊!先試試你的口活怎麼樣。”

            
      話音剛落他就起身坐直,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我媽臉帶羞澀,會意地蹲在他面前,用手解開了他的皮帶,在裏面摸索了一陣以後掏出了他那早已堅硬的陰莖。剛出來的陰莖龜頭上已然粘著亮晶晶的淫水。一股濃烈的男性體臭傳進她的瓊鼻裏,熏得她直想往後縮。但陳凱怎肯放過她,他弓著身體一探手,從她上衣下擺處伸進去撫弄起那對結實飽滿的乳房。過了一小會兒,他乾脆把我媽的上衣給脫了下來。頓時我媽只剩下黑綠相間的蕾絲胸罩還在她的軀體上。但這他也沒放過,胸罩也被他給取了下來。欣賞著我媽完美嬌軀的他十指抓揉著,我媽的乳房在他掌間變化著各種形狀。他只要稍一用力,細滑的乳肉就從他指間縫隙擠出,儘管柔軟,這對豐乳卻一點也不缺乏彈性,他就像在揉捏著一對內中裝著橡膠的柔軟棉花包。嘴裏還下流的對我媽說道:“來啊!把我的雞巴給含進去。”臉上已經潮紅一片的我媽聽到他的命令,便羞澀地用手摸上了他的陰莖。她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個圈,緊緊扣在陳凱龜頭後面的冠狀溝,來回套動著,重點刺激這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另外三指撩撥著陰莖下方的肉筋,左手則虛抓著他的睾丸,又點又彈的輕輕揉弄著。朱唇也伸出了香舌,柔軟的舌尖輕觸著馬眼,向裏鑽動兩下,又滑開用獻紅的舌身纏住陰莖,來回摩擦著。隨著我媽的呼吸,唇腔裏就像有個吸盤,一下一下吸著他的龜頭。從鼻孔裏噴出的熱氣吹拂在他下腹的陰毛上,讓他無比舒爽。而我媽兩排貝齒也開始輕齧著他敏感的冠狀溝,更讓他的快感成倍增加,嘴上也“嘶嘶”的吸著氣。沒過一會兒,她已經撮著嘴唇,把他的陰莖完全含入了口中,隨著頭部的擺動,像性交一樣有節奏的吞吐著,嘖嘖有聲。被口水沾濕的陰莖青筋暴猙,閃閃發光,一絲唾液從她下唇的縫隙溢出,絲絲掉掉的垂落著,模樣淫靡無比。她的波浪發也完全垂了下來,輕柔的發絲隨著她頭部的擺動,一下一下輕擦著他的大腿內側,又麻又癢,每擦一下,就讓他的膝蓋就不由自主一彎。快感像浪潮一樣,一波一波撞擊著他的下體。被含在朱唇裏的陰莖被又軟又滑的舌頭糾纏著,幾乎快要化掉了,兩排貝齒恰到好處的在龜頭,冠狀溝之間輕咬著,每一下都讓他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而我媽現在完全被唇腔裏男性的淫濁渾厚的氣息弄至迷亂,她雙手主動抱著他的屁股,頭部在他胯間淫糜的來回擺動,鮮豔的朱唇賣力的摩擦著陰莖,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臉埋入他濃密的陰毛中。她修長的雙腿震顫著,用力一夾一松,緩解陰道深處難耐的騷癢。

            
      兩個人都滿身大汗,衣衫浸透緊貼身體。濃烈的淫臭像化不開的霧氣,充滿著整個包廂,刺激著他們的鼻子。陳凱粗重的喘息和我媽喉嚨裏發出“唔唔”的輕吟,如同淫蕩的音樂,讓他倆漸漸沉浸在這股異樣淫糜的欲望中。幾分鐘後,已然忍受不住的他突然伏下腰,雙手插入我媽的發間,低叫一聲:“操!我,我要射了!”同時腰部上挺,小腹收縮,猛烈強勁的射精在瞬間就在我媽口中爆發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擊打著她的喉嚨,腥臭的液體在她的嘴裏攪動,和口水混成一團。而她也沒來得及吐出陰莖,只能是閉著雙眼,臉頰內收,感受著他灼熱的精液撞擊著自己的口腔,龜頭每噴射一次,她就用舌頭卷一下馬眼,把噴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時也幫助他下一次更猛烈的噴濺。連續幾次一次比一次強勁的噴射後,他精疲力竭的呻吟一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狀態的腰部一軟,抓著我媽的頭髮慢慢坐到後面的沙發裏。她此刻也兩腿發軟的靠在他身上,腦中一片迷亂,幾乎忘記了她一開始是被逼的。沖著他嫵媚一笑,隨即就吐掉了滿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然後用手指擦拭嘴角流出的一點精液,拿出坤包裏的紙巾之後把粘在手指上的精液擦拭乾淨。包廂裏一時間充滿了這一男一女帶著滿足的喘息聲。

            
      半晌之後,我媽又接著用紙巾擦了擦嘴以後站了起來,表情已經恢復平淡的她一邊穿著衣物一邊對他說道:“小陳,你要求我做的我會做到的。希望你信守諾言,今後不要去騷擾我兒子。”“嘿嘿,好的。只要你聽我的,我就不會出爾反爾。”他坐在沙發上回答著。我媽聽到了他的保證後輕舒了一口氣,然後講道:“那我先走了。”“嗯,別忘了明天去學車啊,阿姨。”發洩後的他一邊拿煙一邊對她提醒道。

            
      十幾分鐘後,縣城中的某個角落,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披著一頭稍顯淩亂的頭髮,精神恍惚的走著不穩的腳步。從她身邊路過的人都很奇怪的看著她。只有遠遠跟著她的兒子知道這個女人心中的悲哀。

                                                     (第二十四章)
            
      星期二的早上,傷勢基本痊癒的我回了學校。面對同學們的噓寒問暖,我沒有多說什麼。那天之後的第二天中午,當見到我媽跟我和小夏打過招呼後出門的倩影時。那種複雜的心情真是讓我難以言語。臉色在當時變得很不好看。小夏那時也並沒有覺察到什麼,他還關心地問我怎麼回事。為了掩飾內心的不快我只能對他表示自己無礙。然後他對我又像一位大哥哥一樣囑咐了一番,接著就開車把我送回了我自己家。

            
      “想啥呢?軍哥。”正當我呆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想著那些令我心煩的事情時,巫豪澤那傢伙來到了我面前問著。我沒搭理他,依舊低著頭想著心事。“呵呵,別這樣嘛。怎麼說我還是你兄弟啊。”這時候他又出聲說道。聽到他這麼說,我抬起頭看著他,嘴裏毫不客氣地講道:“我可擔待不起!敢跟陳老大的手下稱兄道弟。我還想安安穩穩地在學校待下去。”“嗨!我知道你怪我做事不地道。可我也沒辦法,凱哥他爸可是縣委書記!在我們這兒可是說一不二的!我爸媽都只是小工廠的普通工人!你說我這個已經上了他賊船的人還能怎麼辦!”面對我的嘲諷他解釋著,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兒激動。他這樣讓我感到有些詫異,於是便站起身,拉著他走到了教室外的陽臺。然後開口小聲問他:“那好,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媽的事情了?”“是的。嗯?你也知道了?”他應了一聲後忽然驚訝地問道。我朝他點了點頭肯定。他看我一臉黯然的模樣便歎了口氣,尷尬地噎喻著:“我,我還以為,以為——”“行了,你就直說你知不知道我媽和陳凱的事。”我打斷了他的囈語並問道。

            
      他聽到我的問話,猶豫了一陣之後才說道:“知道。是陳凱告訴我的。現在不光我,還有那天在樹林的大東和光鋒他倆也知道。”對於他所說的我早有預感,但心裏還是避免不了產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憤怒。隨即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嘴裏低聲罵道:“你們這些他媽的混蛋!”“阿軍,別這樣。同學們都看見了。”此時被我抓著的他慌亂地朝教室那邊看了眼後就對我懇求道。我尋著他剛才目光所望的方向看去,教室裏有幾個同學都已經好奇地觀察著我倆。無奈之下我只好鬆開了手,但眼睛一直冷冷地注視著他。嘴裏也繼續說道:“我警告你,別把這事兒隨便亂說!不然被我知道了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對你做些什麼事!”“我明白的,你放心。絕不會去亂講!”見我一副兇狠地表情,他趕緊對我保證道。然後他好似擔憂地接著說道:“但大東和光鋒他們我就不敢保證了。他倆和陳凱是同班的,關係很鐵。要是他們去亂講那——”“你別去亂說就行了。至於他們,再說吧。”聽完他的話,我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於是就只能再次提醒他。他點點頭,表示瞭解。之後我倆就進了教室,各自坐到了座位上等待著上課的鈴聲。

            
      在心煩意亂的狀態下我度過了這一天的所有課程。吃完晚飯後,我終於忍不住的給我媽打了電話。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通了。很慶倖,今晚她沒有去陳凱那裏,而是和小夏在家裏。在電話裏她還關心著我的傷勢。我則讓她不用擔心,並表示週末要去她那兒。本想著她會答應,但這時卻聽她略帶歉意的說道:“小軍,這個週末你就別來了。到時候媽媽要和你夏叔叔一起去趟省城。下周你再來,好嗎?”“哦,這樣啊。那行。”聽了她的解釋,我也只好這樣回答。之後又講了幾句後我就和她話別並掛了電話。“呼!”我不知什麼原因的長籲了口氣,然後才慢慢地走回了寢室————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今天是星期四。明天晚上班級要搞晚會,所以班主任讓文體委員下午第一節課以後去學校附近的小鎮上買些晚會需要的瓜果飲料。因為要買很多,文體委員便叫了平時和他關係不錯的我跟他一塊兒去。我也沒多說,和他準備了一下,上完下午第一節課後就離開了學校。我和文體委員兩人聊著天一路向小鎮走去,沒過多久就到了那兒。

            
      這個小鎮正如我對它的稱呼一樣非常小。它只有一條不過幾米寬,幾十米長的步行街。街道兩邊也鱗次櫛比的排布著一幢幢高矮不一,新舊有別的民居樓房。這裏有各種各樣為我們學生服務的店鋪,比如快餐廳、雜貨鋪、小賣部、網吧、檯球室、浴室、理髮店等等。另外還有幾家食品批發部。我倆也沒有猶豫,進了街口之後就直奔一家以前光顧過的批發部而去。和老闆說笑了幾句之後文體委員就把要買的東西清單給了老闆。隨即老闆就開始按照清單在貨櫃裏拿起東西。我則轉過身子朝外面的街道四處張望。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街道另一邊不遠處的一幢二層民房裏走了出來。我定睛一看,正是陳凱那傢伙。他此時衣著休閒,叼著香煙,大搖大擺往前面走去。

            
      看到這兒,我就和文體委員打了個招呼之後出了批發部,悄悄地跟上了他。等他進了街口的一家燒烤店之後,我便躲在了店門外的電線杆後面觀察起他來。這時候的他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還時不時的打著呵氣。燒烤店的服務員應該對他很熟撚了,打過招呼後就麻利地為他準備著食物。很快他的桌子上就放好了烤架和調料,還有啤酒和牛肉以及雞翅、魚丸、土豆塊、玉米、五香豆幹等酒食。見此他也動手烤著東西,沒幾分鐘後就將一塊烤得半熟,還透著幾絲血跡的牛肉蘸了些調料後放進他自己的口中大嚼起來。

            
      “喂!何軍,你站在這兒看什麼呢?”正當我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吃東西時,已經買完東西的文體委員冷不丁地站在我身後並且問道。沒防備的我被他嚇了一跳,回身看到是他後才鬆口氣,嘴裏輕聲答道:“沒看什麼,有點兒事,你先回去吧。”“哦,那你也早點回來。要不讓班主任知道了就不好了。”聽到我的話以後他對我提醒道。我隨即跟他點了點頭,嘴裏正要說話時,燒烤店裏傳來陳凱的一聲招呼:“何軍,別傻站在外面看我吃了。進來一塊兒吃點吧。”

            
      見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我便和文體委員告別,硬著頭皮進了燒烤店。來到他面前坐下,剛想說話時他卻指著桌上的牛肉搶先開口道:“這是耗牛肉,肉質鮮美,不僅好吃,而且還有滋陰壯陽的功效。你也嘗嘗吧!”說完他又拿起一塊牛肉,把它放在烤架上烤炙起來。一邊烤一邊問我:“你想知道什麼?”看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鼓足勇氣,和他講道:“凱哥,我求你不要再去騷擾我媽了。行不行?”“哦?”聽到我的話他有點兒意外,但很快就恢復了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裏調笑道:“呵呵,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啊!她叫我別來騷擾你,你叫我別去騷擾她。嗨!難辦哪!”這話說完,他喝了口啤酒,翹起二郎腿,繼續擺出一副悠閒的模樣注視著我。見他這樣,我的怒火又漸漸地被他撩撥起來,講話的語氣也強硬了許多:“陳凱,別以為有個做官的父親就有什麼了不起。多行不義必自斃!這社會還是講法律,講道德的!”

            
      “法律?道德?哈!你滿腦子裝得是不是大便啊?”聽了我的指責後他完全不為所動,反而尖酸刻薄地問我。然後他拿出香煙點上,吸了口之後緩緩地接著講道:“法律道德都是人定的,那些人是誰?當然都是有權力的人。有權力的人又是誰?當然就是當官的人。所以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在我眼裏都是大便!懂了嗎?”“你!”此時我對他怒目相向,很想反駁。但內心我非常清楚他的話並非毫無道理。所以瞪了他一會兒後我好象洩氣似的把頭低了下去,沈默起來。他看到我這樣,也就不再說下去,又開始消滅起桌子上的食物。

            
      燒烤店裏的我和他就這麼保持著沈默,彼此僵持著。等到他吃完東西,用紙巾擦嘴時。我再次對他出言懇求道:“放過我媽和我。算我求你了!行嗎?”“呵呵。”他聽了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笑了笑。“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過我媽?”這時候我繼續問他。“好了,這話題揭過。有興趣的話晚上八點到“金源”KTV來一起唱歌。怎麼樣?”他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岔開話題邀請著我。他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隨即考慮起來。見我這樣,他又加了句:“你媽也會來的。”“我會來的,幾號包廂?”聽到我媽也會去這一情況,我便馬上答應下來。“二零八號包廂,到時候見啊!”說完他就付了錢,離開了燒烤店。我又坐了會兒,才起身走出那兒。

            
      晚上七點半,本來應該在上夜自修的我偷偷從教室裏溜了出來。來到學校一處偏僻的牆院下,從那裏爬了出去。然後到學校邊那家小賣部,問老闆借了摩托車之後就騎著它朝縣城開去。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到了“金源”KTV的門口。可能不是雙休日的關係,KTV門口的車並不多。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二零八號包廂的門口後,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面應該才開始,茶几上的酒水大多還沒有被打開。六個年輕男女分別坐在包廂的不同角落,彼此正聊著天。我媽和陳凱則不在他們其中。他們看我進來,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移向了我。其中一人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驚奇地問道:“阿軍,你怎麼來了?”我仔細一瞧,是巫豪澤。嘴裏便回答他道:“陳凱叫我來的。”“靠!不會吧?他沒和你說你媽也在?”此時他一邊講著一邊把我拉到包廂一側的沙發上。坐定以後我也看清楚了有兩人正是那天在樹林的大東和光鋒。另外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略顯矮肥,脖子上掛著根小拇指粗細黃金鏈子的男人和兩個身材性感,面容柔媚,打扮也非常時髦的女孩我不認識。“他叫馬本亮,是陳凱的表弟。那兩個是職業學校導遊班的,在大東旁邊的叫紀曉梅,光鋒旁邊的那個叫諸葛珊珊。”見我疑惑的樣子,巫豪澤馬上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此時那個叫馬本亮的傢伙也笑眯眯地靠過來問巫豪澤:“喂,阿澤。這位是?”“哦,他叫何軍。是我的好兄弟,我倆一個班的。”巫豪澤跟他介紹著我。他聽了以後伸出肉乎乎的手客氣地和我講道:“你好,我叫馬本亮。”見此我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嘴裏客套著:“你好。”講完後便心神不定地朝四周張望。這時候我瞥見那個叫諸葛珊珊的女孩正時不時的看我。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沖她笑了笑以後便移開目光朝門外看去。“你媽和他在隔壁二零七。”巫豪澤知道我的想法,嘴裏輕聲和我說著。我沖他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走出包廂。沒幾步就到了隔壁二零七的門口。可剛到門口,我就呆住了。

            
      因為此時站在門外的我透過包廂外門上沿的小圓形玻璃窗看見了裏面那另人血脈膨脹的畫面:包廂裏的燈光柔和而又曖昧。沙發的一角,我媽正雙手扶著陳凱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她上身的白色女士西裝外套紐扣已經被他解開,外套上沿也環在了她的手臂上。裏面貼身的深色彈力小背心清晰可見。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膚此刻在燈光的映襯下也顯得晶瑩剔透。而他則摟著我媽的腰肢,身體儘量向前傾壓著我媽那對圓鼓鼓的豐滿乳房,下半身一下一下朝上有規律地挺動摩擦。包廂內良好的隔音效果掩蓋了他們現在的喘氣聲和肉體碰撞聲。地上散落著我媽的胸罩、內褲、絲襪以及搭拌扣高跟鞋,而她的白色及膝裙也早已被他掀到了她腰肢的位置。他的手也正從我媽那光滑細嫩的大腿摸上了柔軟平坦的小腹,然後探進她的彈力小背心裏握住那對飽滿挺拔的乳房,不停地揉摸捏弄。可能是為了方便穿回去,他沒有脫掉上衣,褲子也只是被他褪到了腳踝處。我媽的波浪發此刻也隨著他的頂送不停飄蕩著。因為她是背對著我,所以我也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只是可以從她那如水蛇般扭動地纖腰,還有陳凱此刻那種興奮快意地神情中體會出他們此刻的感覺。

            
      正當我想看下去的時候,對面包廂裏出來幾個人。迫使我不得不結束了窺探,雙腳移動,緩慢地朝前方的公用衛生間走去。到了那兒,我在洗臉池邊洗了把臉。冰涼的水敷貼在我的臉上,讓心煩意亂的我稍稍感覺好受了些。洗完擦臉時,已站直身子的我從面前的鏡子上看到巫豪澤面帶不安的站在我身後。剛回身,他就呐呐地對我說道:“你,你都看見了?”我點點頭,接著拿出自己身上藏了好幾天,還沒抽完的煙點上,吸了幾口,吐掉煙氣後問他:“想說什麼?”見我現在沒有發火的跡象,他立即說道:“阿軍,我沒想到他今天會叫你來。我們是一塊兒來的,七點十分就到了。而你媽不是,她是剛才你還沒來的半小時之前到的。到了以後就被他拉到二零七包廂了。所以,所以剛才你來的時候嚇了我一大跳!這事兒,這事兒,嗨!”聽著他的歎息,再度讓我原本稍稍平息的情緒又起了波瀾。沒有抽完,還剩很多的香煙也被我扔到了地上,用力的踩滅。見我這樣,他好象又想起了什麼,於是連忙跟我講道:“哦,還好。剛才他們進去前我剛好聽到你媽和他說要八點半之前回去。再過十幾分鐘就要到八點半了。我想她馬上就要出來了。”講到這兒,他停了下來。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後繼續問道:“你怎麼辦?先回學校還是——”“我回學校。”沒等他說完,我就做出了回答。“也好,你還是先回吧。不然等會兒就麻煩了。”他邊講邊拍著我的肩膀。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談話。他先走出公用衛生間看了一下,見我媽和陳凱還沒出來後就沖我一擺手。隨即我也走出那裏,和他一同走到KTV大門口之後我對他說道:“好了,你也上去吧。不用送我了。”聽到我這麼說他就停下了腳步,再次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嗯,行。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讓你媽知道你來過了。”然後他便轉身回了KTV。我則走向自己停放摩托車的位置,到那兒以後我帶上了安全頭盔,騎在摩托車上等著我媽的出現。因為我隱約覺得她不會這麼早出來,陳凱那個傢伙也不可能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還好,這次我的預感出現了錯誤。八點四十的時候,我媽窈窕婀娜的身影終於出現在KTV的大門口。我遠遠望著,她的步態還是一如往昔的優美。白色的外套和裙子穿在她身上也能完美襯托出她美豔性感的身材。只是隔得太遠,夜晚的光線也有些暗,我看不清此刻她臉上的神情。等她坐上計程車離開以後我便發動了摩托車跟著。直到看見計程車開到雲飛小區的大門外,我才略感安心地掉轉車頭,加快車速朝學校開去。一邊開車,我一邊抬眼看天。今晚的月亮被大片濃厚的烏雲遮蔽。天空泛著詭異的暗紅,空氣裏也帶著股另人壓抑的悶熱。

            
      “打雷啦!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啊!”此時空曠無人的公路上,開著摩托車的我就這麼神經質般的大聲叫嚷。聲音中帶著些許憤怒,些許不甘,些許悔恨,還有些許無奈。

                                                          (第二十五章)
            
      在學校的日子很枯燥。每天就是重複著教室,食堂,寢室這三點一線的生活。周而復始,沒有止境。班主任和每位任課老師也幾乎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對我們耳提面命。什麼即將進入高三啊,高考馬上就要到來,時間寶貴啊,好好努力啊等等諸如此類的廢話。有時候這樣的反復說教能夠惹得我們全班同學怨聲載道。不過這也沒有改變他們,所以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忍受。

            
      那次去“金源”KTV之後的第九天。剛好是我和我媽約定去她那裏的日子。因為前一晚我在家玩電腦遊戲玩得很晚,所以直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還沒有起床。熟睡之中的我這時被客廳裏傳來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本來我不想接,但鈴聲一直響著。無奈之下,大腦還處於迷糊狀態的我只好起床,慢悠悠地走到了電話旁接起了它。還沒講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我媽的說話聲:“小軍,你怎麼還在家啊?忘記今天到媽媽這裏來了嗎?”她的話讓我猛得記起那天的約定。於是我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以便自己能清醒一些,嘴裏同時也回答著她:“沒,沒有啊。我昨晚睡遲了,剛起床。我這就過來。”“哦,那你還是在家等著吧。媽媽開車來接你。”聽完我的回答後她這樣說道。“哦?媽你考出駕照了?”我這時好奇地問道。“嗯。”她應了一聲,然後繼續講著:“是星期一剛拿的駕照,媽媽還買了車,是前天在省城和你夏叔叔一起去買的。等會兒媽媽就開過來,到了在給你打電話啊!先這樣吧。”說完後她就掛了電話。我也把電話放好,進了衛生間洗漱。

            
      等到她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早以穿戴整齊,準備著出門。接完電話,我便出了家門,來到了我家小區的大門口。剛到那兒,一輛嶄新的藍色東風標致二零六轎車就出現在我的眼前。裏面駕駛座上我媽正搖下車窗,微笑著沖我招手。見她示意我上車,我便小跑了幾步,來到副駕駛座的車門前把它打開後坐了進去。剛坐定,我媽就啟動了車子,她一邊開車一邊好似不滿地說道:“你這孩子,那天還是自己說要過來的。結果還要讓我來接。說,是不是昨晚玩遊戲玩了通宵?”“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眼睛則觀察起她今天的打扮:長長的波浪發依然披散在她腦後,上身穿著件時髦的女士牛仔衣,內裏套著件黑色長袖刺繡襯衫。下身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裹住了她修長豐盈的大腿,足下蹬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平底休閒鞋。更為難得的是她今天還帶了副寬邊女士墨鏡。身上還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這樣的造型更加讓她顯得美麗時尚,豔雅不凡。

            
      “呵呵,傻小子怎麼這麼看我啊?”此時見我一臉癡迷的表情。她不禁為自己依然美麗的容貌以及今天的穿著而感到滿意。臉上的神情也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與此同時嘴上也這樣問道。我也隨即嬉皮笑臉地讚揚她道:“漂亮!媽你今天真是漂亮!”“臭小子!也學會油腔滑調了。別以為這樣媽媽就會放過你了。我和你班主任又通過電話,這次你要是期中考試拿不到前十名,他會把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的。到時候你可別怪媽媽,我肯定會沒收你的電腦的。聽明白了嗎?”“呃,明白了。”我聽完不禁吐了吐舌頭,回答後就開始用眼睛的餘光掃視起轎車內的環境。沒一會兒的功夫,我開始問她:“這車多少錢啊?媽。”“連牌照加第一年養路費還有保險,總共九萬六千多。”她一邊小心地駕駛一邊回答我。話音剛落,她又反問我道:“怎麼樣?這車你覺得好嗎?”“還不錯。”我摸著身下的真皮座位,同時嘴上這麼回答著。她聽了後很高興,臉上又洋溢出快樂的表情。“對了,夏叔叔呢?怎麼沒和你一塊兒來?還是他又出差了?”這時候我又問道。“嗯,他又出差了。昨天走的。”這個問題立刻讓她的好心情蒙上了一絲陰霾,神色變得有些哀怨,語氣也顯得有點兒落寂。見此我只好中止了繼續發問的念頭,朝一邊的車窗外望去,欣賞著外面的景致。她也不說話,專心地駕駛著車子往雲飛小區駛去。

            
      車子一路前行著,途中小夏給我媽打了個電話。由於她在開車不方便,因此是我接的電話。我和他在電話裏隨便地聊了幾句,然後我就把手機放在了我媽的耳邊,以方便她和小夏通話。他倆在電話裏彼此關心和問候了一下,我媽也一改剛才有些失落的表情,溫柔地提醒他別抽太多煙,應酬的時候不要喝醉。他在電話那頭也滿口答應。隨後他們就結束了通話。車子此時也已開進了雲飛小區,我媽的駕駛技術還算可以,穩穩當當地把車停在她所住的公寓樓門口後我倆就下了車,朝樓上走去。

            
      乘電梯上樓,來到房間門外之後,我媽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隨後我和她一塊兒換上拖鞋進了房間。進去後我發現客廳一旁的餐桌上已經擺放著我媽燒好的菜肴。“你先坐下吃吧。媽媽再去把湯給熱一下。”這時我媽出言對我說道。說完她便脫下了牛仔服,進了廚房。我也坐到了餐桌邊,拿起筷子,打開桌上放著的一罐椰子汁後開始吃了起來。幾分鐘以後,我媽就端著熱氣騰騰的湯出來了。把湯放在桌子中間後她也坐了下來,和我一同吃著。

            
      “下午媽媽陪你去超市買點兒你吃的補品怎麼樣?”剛吃了一會兒,她就問著我。我聽後也點點頭回答:“行啊。”接著她又問道:“那你還有什麼東西要買?”“別的啊,沒別的了。不用買了。”我考慮了一下後說道。“嗯,那吃吧。”她聽了後這樣說道。於是我加快了速度吃起來。“慢點兒吃。”見我一副狼吞虎嚥的模樣,她好似埋怨地提醒我。“哦。”我聽了趕緊咽下滿口的米飯和菜之後應聲道。她瞧我這樣,也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午飯過後,我媽起身收拾碗筷。我也沒有閑著,而是幫她一同整理。在我的協助下她很快就把碗筷以及餐桌給收拾好了。就在我們母子在衛生間洗手之時,她擺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了鈴聲。於是她連忙用毛巾擦了擦手,隨後走到茶几旁去接電話。而我則一邊搓洗自己滿是油漬的手一邊偷偷地看著她。只見她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就走進了臥室。衛生間離臥室有一段距離,她又壓低了說話聲,所以我並不能聽清她在說什麼。一會兒以後,她從裏面出來,滿臉歉意的對剛出衛生間的我說道:“兒子,真對不起!媽媽的一個朋友有些事情要找我。所以待會兒媽媽不能陪你去買東西了。”“沒關係的媽。”我聽了之後平靜地回答。因為我敢肯定電話是誰打來的。這時她拿起坤包,從裏面裝得錢包裏取了點錢遞給我。嘴裏還說道:“來,這錢給你。等會兒媽媽把你送到超市那裏,你自己去買,行嗎?”我接過了她手裏的錢,點了點頭算作答應。而心裏我已經作出決定,待會兒要跟著她,瞧瞧她會去什麼地方。

            
      二十分鐘後,我和她離開家,乘坐電梯下樓。由於時間倉促,她也沒有換衣服,還是穿著一身牛仔裝,墨鏡也沒忘了帶著。坐上車後她馬上發動車子開出了雲飛小區。路上我一直偷偷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但因為被她佩帶的寬邊墨鏡所阻擋,使我瞧不出任何端倪。行駛了十多分鐘後就到了超市。在一邊停下車後我便和她道別並下車。雙腳剛粘上地面,我媽就在我背後沖我講道:“小軍,補品記得一定要買。別只顧著玩,自己的身體自己要掌握。聽明白了嗎?”“知道啦!”已經在往超市方向行進的我隨意地向後揮了揮手,嘴上這麼回答道。緊接著我加快了腳步,進了超市後,一閃身躲到了超市一樓大廳最外面側的柱子後面觀察我媽的舉動。只見她掉轉了車頭,駕駛著它朝道路的另一方向開去。見此我飛快地從超市里跑了出來,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我就讓司機跟上她的車子,司機也沒多問,開著車一路跟著。越跟我越發肯定她是去見陳凱。因為她駕駛的車是朝我學校的方向而去的。

            
      果不出我所料,大約二十多分鐘以後,她把車開到了學校附近的那個小鎮街口。於是我叫停了計程車,付掉車費後下車朝那邊小心地走去。此時她也停好了車,從車上下來之後往小鎮內前行。我和她相隔有將近百米的距離,因此我也不用擔心被她發現。就這樣沒過多久,我就見她進了上次看見的陳凱從那裏出來的那幢二層民房。見此我便加緊速度,很快也來到了民房門前。推了一下外面的鐵門後我發現這門是虛掩的,並沒有被剛進去的我媽關好。接著我又向四周看了看,覺得沒有人注意以後就輕輕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幢民房的庭院規模不大,除了有一棵小樹之外周圍還堆放著一些紙箱,舊傢俱之類的雜物。我躡手躡腳地往前走著,來到房門外的時候我見到地上擺放著四雙鞋。其中有一雙是我媽的平底休閒鞋外,還有兩雙籃球鞋和一雙女士跑步鞋。“還有誰也在這兒?”帶著內心這樣的疑問,我用手拉了下外門的門把。門是關死的,無法進去。這樣的情況讓我感覺有些喪氣。但我沒放棄,仔細查看以後發現民房的一側有一大堆磚頭堆積在那裏,可以讓我踩著它爬上二樓。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行動起來,借助自己的臂力輕鬆地爬到二樓。

            
      到了二樓後,我蹲下身子,貓著腰來到二樓第一間房的窗戶下探頭朝裏張望。窗戶上的簾子並沒有拉嚴,所以我抬眼就瞧見了裏面那淫亂的景象:只見一個通體白皙,身材妖嬈的女人躺在房間一角的床上。兩條雪白的長腿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個粉紅的腳趾用力的彎著,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兩個雖說不大,但卻不失挺拔精巧的乳房正上下的搖晃。我定睛仔細望去,才發現那個拼命猛幹的男人就是大東,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正是上次在“金源”KTV出現過的紀曉梅。“原來他倆也在這兒。”我一邊這麼想一邊繼續偷看著。此時大東就趴在她身上,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挺動,而紀曉梅則淫蕩的配合著他的抽插,嘴裏還不停地淫叫著:“好爽啊——快幹——哦——好哥哥——啊——我大雞巴的——啊——你的雞巴插得妹妹快活死了——啊——爽死了!”一邊淫叫一邊用她自己的臀部盡力的往上頂,整個陰道裏的嫩肉就像怕失去陰莖一樣,死命的夾著。而大東也用雙手把著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強烈的刺激讓紀曉梅的牙齒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聲音,玲瓏嬌巧的臀部更是不停的顫抖,兩腿也抬的高高的。“騷貨,你還挺緊的嘛,我的夠大吧?”這時大東一邊問她一邊大力的抽插著,同時雙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玩弄著那對精巧的乳房。“大——好大——幹得我好爽——東哥——好好的——幹——用力的幹——我——啊!”紀曉梅就這麼騷浪地回應著,同時雙手也緊緊抱住大東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臀部更不停的搖動。可能在感受到她陰道裏的嫩肉死命擠壓後的快感,大東更加興奮的用雙手抱著她的臀部,奮力的向下猛插著。床板也被他的抽插弄得“咯吱咯吱”的搖晃。而她滿頭的秀髮也散開著,挺拔精巧的乳房在胸前晃動,粉嫩的乳頭被大東含到了嘴裏,粗大的陰莖在她雙腿間有力的撞擊著。她也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放浪的淫叫著。這樣過了十多分鐘,大東就將頭緊貼在紀曉梅的雙乳上,用嘴瘋狂的輪留在她的乳房上吸吻著,啃咬著。下身的陰莖則深深插到她的身體裏開始射精。“啊——好爽——愛死你了——啊!”高聲騷叫的她這時雙腿夾在大東的腰上,渾身也不住顫抖著,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的噴射。

            
      看到這兒,我失去了繼續偷窺他們的興趣。而是屏著呼吸,貓著身子一步步地向旁邊第二間房的窗戶下挪去。等到了那裏,我探頭一看。房間窗簾大開著,裏面也根本沒有任何人。只能瞧見房間內亂糟糟一片,空啤酒瓶、煙蒂、花生瓜子殼、吃了一半的速食盒、被揉成一團桶裝速食麵、髒衣服褲子、沒洗的襪子、使用過的避孕套等等骯髒的東西在裏面隨處可見。也幸好窗戶是關著的,不然的話這些東西所散發出來的臭味肯定會把我給熏死。

            
      “這裏沒人,外門只有四雙鞋。這裏總共就三間房。那麼我媽應該和陳凱在第三間房了。”心裏懷著這種判斷的我繼續朝前邁進。可我還沒靠近那房間,從裏面就傳出陣陣似有若無的淫浪叫聲。於是我趕緊移到那房間的窗下,朝沒拉嚴實的窗簾縫隙往裏面望去。只見我媽坐在房間內正中的床沿上,嬌軀正被陳凱摟著,她全身的衣物已經被褪下,只剩杏色的蕾絲花邊胸罩和同色的高腰蕾絲內褲還穿在身上。而陳凱則是渾身赤裸,他的雙手摸著我媽光滑細嫩的玉背,然後沿著脊背滑到了她圓碩的翹臀上。兩手抓起一塊臀肉,頗有興致地把玩著。看到這兒我又把目光移向了另外一邊的電視機,這才覺察到剛才聽到的淫叫並不是我媽所發出的。而是電視螢幕上播放的,那異常淫糜的畫面所帶來的聲音。在電視裏,一個妙齡的,身材火辣的西方白人女郎正淫蕩地給兩個黑人男子輪番口交著。這令人噴血的淫靡畫面,伴隨著女郎狂放的、充滿情欲的浪叫。頓時就讓我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哦!”隨著我媽的一聲低吟,我將目光轉回到她和陳凱的身上。此時的她已被陳凱壓倒在床,胸罩也被取下,落在床的一角,修長的雙腿此刻正彎曲著踩著地面。而陳凱的嘴則不住地在她的嬌軀上來回遊弋。朱唇、耳垂、玉頸、乳房、小腹、肚臍這些地方都沒有被他放過。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以後,他抬起身體,靠在了床頭櫃上之後表情淫邪地對還橫躺在床,微微喘氣的我媽說道:“來吧,起來舔我的雞巴!”滿臉通紅的我媽聽了以後緩慢地直起身子,跪在他的面前。接著雙手捧起他已經漲大的陰莖,伏身用朱唇含住了他的龜頭。看著我媽這麼美豔成熟的女人此刻象狗一樣的跪趴在床上,吸吮著他自己的陰莖。這強烈地快感刺激地他大聲叫嚷起來:“啊!舒服!真爽!”手也隨即行動,捧住她的腦後,近乎變態的往她唇腔裏捅插著。以便能讓他的陰莖頂到了她的喉嚨底部。

            
      “咳咳咳”這樣猛烈的插弄頂得我媽的喉嚨十分難受。隨即便吐出了陰莖,不停地咳嗽著。而陳凱可能也是忍受不住了,在我媽停止咳嗽以後就伸手將她的內褲拉脫並讓她趴好,手和膝蓋支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著以方便他進入。我媽則非常聽話的按照他的示意擺好姿勢。隨後他就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後面插了進去。一進去,我媽就揚起螓首呻吟了一聲:“哦!”那輕靈悅耳地呻吟立刻就讓陳凱興奮地無法自拔。他把胸口貼到了我媽的玉背上,手也伸了下去,捏住了那對豐潤圓挺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屁股猛烈擺動撞擊陰道的同時嘴上也喘著粗氣的叫道:“爽!太爽了!我幹!我幹!”我媽被他搞得螓首亂晃,長髮紛飛。嬌軀也隨著他的抽送前後搖動。朱唇也大張著,“呼呼”的嬌喘不止。這麼抽插了一陣之後,陳凱拔出了已經濕漉漉的陰莖。將我媽的嬌軀翻轉過來,重新讓她躺好後再次壓了上去。這時我看清了我媽的表情。她眼神茫然地看著陳凱,紅暈密佈的臉上卻充滿著情欲的渴求,還有一絲黯然地羞意。很快陳凱就掰開她的雙腿,挺著陰莖再次插進了她的陰道,隨即開始動作起來。“嗯——嗯——嗯”我媽畢竟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應,沒過一會兒就輕輕的呻吟起來。他極有規律挺弄著,幾乎每隔四五下以後陰莖就全根沒入,死死地捅進我媽的陰道,在子宮裏面攪動一番之後再慢慢移出,繼續抽插。這樣老練嫺熟地玩法弄得我媽很快就來了高潮。嬌軀也隨之不住的顫慄著。嘴裏的呻吟也逐漸大聲了起來:“哦——啊——啊——噢——啊。”陳凱聽著她的淫叫,表情馬上就變得非常得意。於是他一邊更加努力的操弄著,一邊還無恥的問道:“舒服吧?”“嗯——嗯——嗯。”我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這樣的呻吟做著答復。“操!不說。”他似乎對此不滿,嘴上一邊說一邊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隨即他倆肉體間撞擊的“砰砰”聲就使我聽得更加清楚了。“嗯——輕——輕一點——哦。”在他身下的我媽這時似乎承受不住他這樣猛烈地縱送,緊閉著雙眼哀求道。“呼,呼,那你告訴我,舒不舒服?”他沒有理會我媽的哀求,下身繼續加緊抽插,喘著粗氣的嘴也還是追問著她。“噢——舒——舒服——舒服!”此時她終於認命般的說了出來。他聽了相當滿意,不過還是下流的確認道:“再說一次,舒不舒服?”“舒服——舒服——哦!”再次回答的我媽此時被他的陰莖狠狠的頂入,朱唇也不由自主地出聲淫叫。“這樣呢?”他一邊問一邊扭動著自己的屁股,以便陰莖在我媽的陰道內可以盡情摩擦,肆意攪拌。我媽被他這種搞法刺激的有點兒神志混亂,不僅雙腿開始環住他的腰身,而且本來拽著床單的雙手現在也向上伸去,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脊背。嘴裏還放浪地叫道:“很舒服——很舒服的——啊——啊!”見此他把頭低了下來,兩個人隨即熱烈的親吻起來,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相互糾纏著。一會兒以後,他的嘴離開了我媽的唇瓣,開始專心致志地抽插。而我媽也在他的身子下面左右扭動著嬌軀,隨之飄動的波浪發也好似翩翩起舞一般,甚為好看。朱唇裏因為快感而發出的“嗯啊”之聲也不絕於耳。

            “OH——COME ON——COME ON TO MY
      MOUTH!”正在這時,電視螢幕上那個白人女郎發出了極為騷浪地叫喊聲。我沒有去看電視裏的畫面,而是緊緊注視著我媽和陳凱這邊的場景。此時他倆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他下身抽送的頻率開始變得越來越快,就像一台全速工作中的馬達一樣。我媽也早已是嬌喘連連,呻吟不斷。翹臀此刻也是盡力挺起,好讓他的陰莖能夠更加深入。大約二三分鐘後,我媽突然全身一抖,僵直著身子,嘴裏發出“啊”的一聲後便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而他也在我媽到達高潮之後玩命的狠插了十幾下,隨即就呲牙咧嘴地在她陰道裏射精了。

            
      看完這淫靡的場面,也已讓我全身冒汗,口乾舌燥。心中的苦悶和憂愁也又增添了幾分。就在我想悄悄離開的時候,第一間房的外門傳來“吱噶”一聲。正蹲身緩步移動的我渾身一震,傻傻的呆住了。因為我看到穿戴齊整的大東以及紀曉梅正從房裏走出來。而我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時間。就這樣,幾秒之後,“啊”的一聲尖叫在這幢民房的二樓走廊裏響起。我則一臉灰暗,表情絕望的等待著自己那未知的命運————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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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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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是你!”民房的二樓走廊上,被貿然出現的我嚇了一跳的大東此刻驚奇的說道。他身旁的紀曉梅則在嬌呼了一聲後捂住了自己的嘴,睜著她那雙宛如秋波的媚眼,對我上下打量著。我沒有做聲,而是緩緩地站直了身子,眼神呆滯地望著他倆。這時候的我腦子裏已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搞不清自己接下來應該怎樣。見我這副模樣,他倆也沈默著不言不語。三個人就這麼靜靜地站立在走廊上。

            
      “誰啊?”一聲懶洋洋地問話此刻從第三間房裏傳來。沒等我們三人說話,那房間的門也被打開了。沒過幾秒,陳凱那略帶誇張的譏笑聲傳入了我的耳中:
      “我操!怎麼是你!哈哈!”“阿凱,這——”此時大東乘他嬉笑的時候摟著紀曉梅邁步來到了他身邊說道。與此同時我也動作僵硬地轉身朝他望去。只見他裸著上身,只穿著條沙灘褲。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肩膀傾斜著靠在門欄上,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著不屑。然而我此刻並沒有過多注意他。因為我的目光都被他身後房間內的我媽給吸引住了。

            
      裏面,播放著色情片的電視機已經關閉。原本已從床上坐起身,正準備穿上衣物的我媽此時卻手拿她的黑色長袖刺繡襯衫遮擋著她自己的胸口。神情錯愕,花容失色的呆看著站在門外的我。朱唇此刻也大張著,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沒等我有所反應,陳凱揮手打斷了大東的話,張口對站在門外的我們說道:“你們進來吧。”“呃,阿凱。阿梅有些餓了,要不我先帶她去下麵吃點兒東西再過來吧?”大東沒有進去,而是小聲的對陳凱說著。他聽了後看了看我,又回頭望了眼仍在床上發愣的我媽,思索了一陣才對大東講道:“去吧,記得帶點兒料來。”“嗯?哦!知道了。”大東聽完他的話先疑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後才恍然大悟道。眼珠也隨之滴溜溜地轉動,臉上還掠過一絲怪異的微笑。

            
      “你進來吧。還站在門口幹什麼?”等大東和紀曉梅離開,他便表情戲謔,語氣卻很平靜地跟我說道。見已經成這樣的局面,我只好抱著豁出去的想法,一步步的踱進了房間。“小,小軍,你,你,你怎麼,怎麼——”此時還在床上呆坐的我媽臉色煞白的問我。“我,我,我——”不知怎樣回答的我尷尬地站在房間內手足無措地噎喻道。這時陳凱走到了我媽身邊,在床上坐下後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抬起頭,就好似沖我示威一樣的跟我說道:“怎麼樣?都看到了吧?你媽現在是不是和我關係很好啊?都好到能睡在一塊兒了哦!”“別說了!求求你!求你別說了!嗚!”遭受到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一貫在我眼前以慈母形象出現的她瞬間崩潰了。隨即咧開嘴,埋首哭求道。“陳凱,你放開我媽!”望著她傷心哭泣地模樣,使得我神情激憤地對還摟著我媽不鬆手的陳凱喊道。他聽了瞥了我一眼,然後不急不緩地說道:“怎麼,想打我?有能耐你來啊?不過要是你今天弄不死我,那以後你小子就有的受了哦!”“不要!我求你了!小陳,別傷害我兒子!別傷害他!求你了!”此時我媽聽到他這樣的話,馬上便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全然不顧她那只穿著胸罩內褲的身子以及掉落在地的襯衫。滿臉淚痕,語氣焦急地對他懇求道。

            
      “嘖嘖嘖,瞧瞧何軍,你媽對你可真好啊!我也被她感動了!都感動的這裏向她致敬了!”他對於我媽的懇求不與理睬,而是一邊指著他自己再度隆起的褲襠,一邊神色得意的跟我調笑道。見他這副下流的模樣,已經憤怒我不禁氣得緊咬牙齒,臉部的肌肉也不停地抽搐著。我媽也被他的話羞辱的無地自容,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俏臉,一邊繼續抽泣一邊喃喃自語道:“求你了,別傷害他,求你了,別傷害他。”“別哭了,我不會傷害他的。”他這時將我媽捂住俏臉的手給撥開,然後一邊撫摸那張滿是眼淚,嬌惜清麗的動人容顏,一邊神色淫穢地勸慰著她。我媽被他這樣在自己兒子面前輕薄而感到十分羞愧,滿臉紅暈的她伸出手綿軟無力地推拒著他,嘴上還怯怯地哀求道:“別,別這樣。”

            
      “怕什麼,美人。”他聽了以後並沒有放手,反而把我媽摟得更緊,還一臉曖昧地笑道。說完後單手向上,隔著胸罩玩弄起她的乳房來。“你他媽的給我住手!”此時我已無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怒吼的同時人也向床邊直沖而去,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剛到他身前,失去理智的我就揮拳朝他打去。他沒想到我會真的動手,所以連躲閃的動作也沒有做,就被我一拳給擊倒在床上。疼得他“哎呦”大叫了一聲,人也躺在床上,手摸著他自己的臉不住的哼哼。從他的手指縫中還流淌出絲絲的血跡。見到鮮血,我霎時便清醒了過來,身體也隨之瑟瑟發抖。我媽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傻了,睜大了眼睛,捂著嘴不知所措。沒過一分鐘,還躺在床上的陳凱停止了哼叫,抹了抹鼻孔裏流出的鮮血後爬了起來。來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小子有種!我他媽的不弄殘你就不姓陳!”望著他滿臉鮮血,面目猙獰的樣子。以前從沒和人打過架的我不禁感到了害怕,和他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點顫音:“你,你想,想這麼樣,我,我,這——”

            
      “小陳,不要!放過我兒子吧!他不是故意的!求你了!阿姨求你了!”正當這時,我媽猛然上前,跪在了他的身下,抱著他的大腿拼命為我求饒道。一邊求饒還一邊和我說:“小軍,快,快跟陳凱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快點啊!”他向下看了我媽一眼,然後又抬頭忿忿地跟我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別怨我不憐香惜玉。”說完他一把抓住了還跪在他身下的我媽,拽著她腦後的秀髮,表情邪惡地命令道:“我他媽現在火氣很大!你快點給我舔!舔雞巴!”

            
      “小陳,不要這樣!求求你!求你別當著小軍的面啊!”當聽到他的這種要求之後,我媽一臉哀淒地乞求他道,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保存些尊嚴。見到我媽這樣,本來有些害怕的我此刻也再次憤怒地叫駡著:“混蛋!你他媽的就是個畜生!別傷害我媽!是男人就沖我來啊!”一邊罵一邊跨步向前,想再給他一點兒教訓。可沒走幾步,耳邊就傳來了從後而來的腳步聲。我剛要回頭,左腿膝蓋後就被人大力地踹了一下。猛烈地踹擊使我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單腿跪地。身體也隨即被人控制住了。我掙扎著想看清是誰偷襲,不想臉上又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腰部也被踢了一腳。劇烈地疼痛感刺激著我的神經中樞。頓時就讓我兩眼發黑,冷汗直流,耳邊還“嗡嗡”作響。

            
      “你們住手!不要!不要打他!”我媽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傷心不已,大聲疾呼的同時身子也想直立起來。但陳凱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手繼續掐著她的玉頸,另一手強按她的香肩。雙眼淫邪地盯著我媽,嘴上卻對我身後的人說道:“那東西拿來了沒有?”“阿凱,店老闆說最近沒貨了,要過段時間才有。你鼻子沒事吧?”在我身後抓按著我一條胳膊的大東此時出聲講道。沒等陳凱回答,控制我另一條胳膊的人也說話了:“阿凱,要不這小子就讓我們拖出去揍一頓。你接著在裏面玩怎麼樣?”“不!不要!小陳,快制止他們啊!求你了!阿姨求你了!”我媽聽見這話立即抬頭,淚眼朦朧的對陳凱哀求道。“不用了光鋒,你們給我按住這小子。他不是喜歡偷看嗎?我這就讓他光明正大地看看我是這麼玩他媽的!”他眼神貪婪地注視著我媽那豐滿白皙地嬌軀,嘴裏這樣說道。“哈哈哈!”頓時我身後的兩人就這麼無恥的大笑起來。

            
      “還磨蹭什麼?快舔我的雞巴啊!”這時和他倆說完話的陳凱接著對我媽命令道。同時本按在香肩上的手也移向她的胸口,老練地用手指挑開胸罩之後揉弄起裏面那兩團豐盈地乳肉。“不,不行。別,別這樣。”我媽此刻表情嬌羞,臉上哀容盡顯。對於他這麼肆意玩弄著自己那傲人的豐乳的狀況完全不知所措。所以只能在嘴裏微弱地抵抗著。他聽了,淫笑著對我媽說道:“不舔是吧,那我就讓他們把你兒子拖出去打嘍!”說完他就沖我身後的大東和光鋒講道:“拖出去,打折他一支手。”話音剛落,被按跪在地的我感覺到被他倆拽著往後拖去。我拼命想掙脫,無奈兩人的力氣太大,使我無法如願。原本張開,想痛駡他的嘴也被身後拖拽著我的兩人用不知從哪個角落拿出來的破舊毛巾給堵上了。我媽見此,表情絕望地開始低聲抽泣,嘴裏哽咽著求著他:“求你了!別打他!別打他!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哦?哈哈,喂,算了算了。”見我媽終於屈服了,他便揮手沖大東和光鋒示意道。然後順勢脫下了自己的沙灘褲,一臉壞笑著對還跪在他身前的我媽說:“來吧!”

            
      我媽無助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就顫微微地用手把他的陰莖捧起。張著她那鮮紅豐潤地朱唇,將它含了進去。已被拉到房門邊的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我媽的這種模樣。以往所會產生的激動和興奮在此刻卻變成了恥辱和痛苦。我閉上了雙眼,不忍看見她這樣被陳凱蹂躪。可沒閉多久,他那惡狠狠地聲音就傳入了我的耳中:“何軍,你要是再閉著眼睛,我還讓他們把你拖出去給廢了你信不信!”聽到這兒,我只好睜開雙眼,滿腔怒火的看著眼前這屈辱的一幕。

            
      此時,我媽已經將整根陰莖深深地含進她自己的唇腔裏。神態楚楚可憐的她用香舌不停攪弄著那根已變得硬梆梆的陰莖。螓首不時前後搖晃,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迷人嬌軀在從窗戶透射進來的陽光映襯下也顯得白嫩豐盈,晶瑩剔透。這副淫糜的景象也讓正按著我的兩人喉嚨裏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接著大東還對光鋒竊竊私語道:“這娘們兒,真他媽騷!要是能讓我操一次,少活十年都值!你說是吧?”“別他媽的瞎想了!讓凱哥聽見的話當心他把你給閹了!他肯讓我們看已經不錯了!”光鋒的回答聲十分輕微,但卻也掩飾不住他對我媽肉體的嚮往。

            
      這時候,已被我媽舔吮的非常興奮的陳凱抓著她腦後的波浪長髮,挺直腰身,用陰莖快速地在她唇腔內抽送。直立的雙腿也禁不住前後抖晃起來。一邊抽送一邊還喘著粗氣沖我說道:“呼!你小子今天算命好!呼!不是你媽今天你肯定混不過去!呼!怎麼樣?看傻了吧?”而我媽也被他弄得很難受,嘴裏發出了“唔唔”的幹嘔聲。但她不敢拒絕他的陰莖,只能夠忍著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此刻的眼神裏包含著屈辱和辛酸,眼角明顯的滲出大顆的淚水。
      悲憤交加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玩弄我媽,心裏真是感到肝腸寸斷。

            
      他大概抽送了近百下之後,嘴裏突然公牛般狂嚎起來:“啊!爽!爽啊!你真能讓男人爽!真爽啊!”嚎叫的同時他抓著我媽頭部的雙手也漸漸用力,屁股前後挺動地頻率也越來越快。由於自己的螓首被牢牢禁錮,無法動彈。所以明白他即將泄精的我媽只好儘量張大朱唇,嘴角邊也垂著大量的白色唾沫和他龜頭所分泌出的淫液。這時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乘著身後兩人因為看此淫穢場面而有點兒分神的機會。猛得掙開他倆按住我肩膀的手,隨即站了起來,沒顧得上拿出自己口中的毛巾就向前沖去。可惜跪在地上的時間有些長,所以在酸麻無力的雙腿作用下我沒跑幾步,就踉蹌著摔到在地。身體也被已回過神的兩人再度摁住,背部也被他倆狠狠地踩了幾腳。正當我奮力掙扎之時,耳邊又一次傳來了陳凱那略帶誇張的嚎叫聲:“啊!啊!他媽的!出來啦!出來啦!何軍!你媽的小嘴操起來真是太爽了!太爽了啊!”聽到這兒,我抬頭看去。只見他已將陰莖深深地插進了我媽的嘴中,手指也揪著我媽的波浪長髮,死死地把住她的後腦,就這樣把精液全數射入。此時漲紅著臉的我媽根本無法動作,她只能“唔唔”呻吟著,承受著陰莖在自己唇腔裏的爆發。

            
      射精之後,他沒有立刻把陰莖從我媽的嘴裏抽出來,而是一下一下的繼續挺弄。直到陰莖完全萎縮變小,從她嘴裏滑出以後他才緩慢地退到了床邊坐下。嘴裏也“呼哧呼哧”的不停喘氣。此時我媽乘他抽出陰莖的功夫立刻低頭大聲地嘔吐起來。一邊吐一邊還猛烈地咳嗽著,大股濃白稠黃的精液被她吐了出來,落在地上。做完這些,羞愧難當的她跪在原地,低垂著螓首,雙手撫面,悲愴地哭泣起來。她邊哭邊哽咽著說道:“你——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嗚——嗚——這還叫我怎麼做人啊——嗚——難道你沒有母親啊——嗚——嗚!”“行了!哭個屁啊!今天就放過你兒子了。”陳凱喘勻了氣,一邊慢悠悠地從床頭櫃上拿起煙盒和幾張紙巾,一邊對我媽說道。我媽並沒有理睬他,依舊在那裏哀怨地飲泣著。

            
      “走,先陪我去一下醫院,再去縣城吃飯。讓他們娘倆待著吧!哈哈!”穿好衣物,點燃了香煙,並用紙巾擦掉鼻子上血跡的他此時嬉笑著對大東和光鋒說道。這時大東出言討好似的對他說道:“嘿嘿,阿凱。這個,能不能,能不能,那個,那個——”他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目光停留在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我媽,貪婪的神色一覽無疑。“操!你想都不要想!我知道你想幹啥,你小子不是剛才還幹過那小騷貨嗎?那麼急色小心你精盡人亡!”陳凱邊講邊伸手拍了下他的後腦勺。見他不同意,大東只好放棄了臆想,但嘴裏卻小聲的嘟囔著什麼。一旁的光鋒也取笑著他。我無力的趴著,思維混沌,表情呆滯地聽著他們三人毫無顧及的談論著我媽的容貌以及身材。一會兒以後,三人便出了房間。隨著庭院外大門傳來的關門聲之後,我媽的哭泣便顯得更加哀傷起來。她嚎啕大哭著,撕人心肺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讓趴在地上的我痛不欲生。過了好久,從嘴裏拿掉毛巾的我才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緩慢地從地上爬起。抬眼望去,中午和煦的陽光從窗戶透射而入,既映射在一片狼籍的地上,也照射在我們母子各自的身上————

                                                            (第二十七章)
            
      正當我媽漸漸停止哭泣,用紙巾擦乾淨嘴上的污垢,然後機械似的撿起她自己衣物穿著之時。站在一邊的我終於出聲了:“媽——”她聽了,背對著我的身子立刻震顫了一下,拿衣服的雙手也微微顫抖著。見她這樣,我就閉上了嘴,不言不語的縮在房間一角。十分鐘以後,她穿好了衣物,帶上了墨鏡。但她並沒有跟我說話,而是低著頭,緩慢地邁步朝門口走去。等她出了門,我也默默地跟在她溫婉曼妙的背影之後。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行走著。出了民房,來到小鎮街道,我在她身後緩步而行,一直行進至停放在街口的轎車邊。始終沈默的她才和我輕聲低語道:“上車吧。”說完她就打開了車門,坐進了駕駛座。而我也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然後鑽了進去。

            
      車子開動後一路行駛著。我偷偷瞥眼看她,因為帶著墨鏡,所以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但沒被墨鏡遮住的臉頰上那兩道淚痕清晰可見。我也不清楚她墨鏡後的那雙鳳眼此時有著怎樣的憂愁和哀傷。車子裏除了引擎聲外毫無動靜,氣氛沉悶而又壓抑。將近一個小時以後,她終於把車開到了我家小區門外。當車子停穩,引擎熄火之後。她伸手捋了捋自己耳邊的鬢髮,接著就把頭轉了過來,猶豫著對我噎喻道:“小,小軍,你,你先回去吧。”

            
      “媽,對,對不起。你,你,你千萬別,別,別做傻事。”這時不敢看她的我低著頭跟她道歉並勸慰道。她聽到我這麼說,臉上的神情也並沒什麼改變。只是微微地頷首,表示瞭解。見此我打開了車門,正準備出去時。她又說話了:“小軍,過些日子,過些日子我們好好談談。行嗎?”“嗯。”我應了聲,然後就走出車子。邁著沉重的腳步朝小區前進。沒走幾步,我就聽見了身後的轎車再次發動。回過身的我看著她掉轉車頭,向北面絕塵而去。見車子開遠後,我也轉身,繼續往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中,心情沉重,毫無食欲的我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進了衛生間洗澡。“嘩嘩”噴射的熱水澆淋在我的身上,那幾處因為被他們毆打所產生的淤青在熱水沖洗的作用下讓我疼得“嘶嘶”直抽涼氣。但顧不了這個,草草洗完並擦幹身體以後的我走出了衛生間。來到自己的臥室,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被窩裏此刻還很冷,我儘量將身體蜷縮,好讓自己溫暖一點。但我無法入睡,因為我腦海裏還時不時浮現出剛才那些令我羞辱的景象。於是我開始輾轉反側,從被臥裏一會兒鑽出,一會兒鑽進。就這麼一直折騰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才漸漸睡去————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

            
      渾渾噩噩的過了四天,星期三上午課間休息。此時,坐在教室裏自己的位子上,默誦著課本上唐朝大詩人李白所作的《俠客行》的我,內心感慨萬千。我痛恨自己不是出身于燕趙大地的豪士俠客,痛恨自己沒有一身能保護我媽的過人武藝,痛恨紈絝子弟的囂張跋扈,痛恨自己的猥瑣,懦弱。甚至還痛恨小夏,痛恨我媽。總之一切的一切,如今在我眼裏都是那麼的令我討厭,令我煩心。

            
      正當這時,我褲袋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察覺之後我隨即將它拿了出來看了看。是一條短信,打開後我發現是我媽發來的。裏面寫著:“兒子,媽媽對不起你!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原諒我好嗎?媽媽在你銀行卡裏存了五千塊錢。是給你零用的。媽媽準備離開這裏去外地打工了。別為我擔心,也別讓夏叔叔知道。等媽媽安頓好,換了新手機號碼以後就會給你打電話的。你要注意身體,好好學習。”

            
      看完短信,無法相信她會做出這種決定的我腦袋頓時懵了。內心原本對她湧起的怨恨頓時也煙消雲散。生怕她會做什麼傻事,我顧不了許多,連忙出了教室,來到走廊播打著她的手機號碼。電話接通後響了很長時間才被她接起。沈默了一會兒,我裝著膽子問她:“媽,你現在在哪兒?”“已經出發了,在車上。”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費了好大勁我才聽清楚她的話。“那,那你要去哪兒?”我接著問道。她沒有馬上回答,我也不出聲,就這麼聽著那邊所傳來的車廂裏鬧哄哄的聲音。“嗯,短信裏不是說了嗎?等媽媽安頓好了就會和你聯繫的。”一會兒以後,她才出聲講道。“不,我現在就要知道。你快告訴我,不然我不放心。”我沒聽她的話,而是堅持讓她說出她此行的目的地。“我,我,小軍。還是等媽媽安頓好後吧!好不好?”她似乎很猶豫,回話的語氣也是近乎與懇求。“不行!你不說的話那我就蹺課!蹺課來找你!反正你給了我五千,我就花錢到處找!”聽她還是不肯吐露行蹤,有些氣急的我就加重了語氣,非常認真地對她說道。“你!嗨!別這樣好嗎?小軍,媽媽現在心裏有點兒煩,暫時不想見你們。你就讓媽媽安靜一段時間。行不?”她聽了我的話之後微歎了口氣,接著對我懇求道。我聽完,覺得自己這樣咄咄逼人的追問她也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就轉換了語氣,勸慰她道:“媽,那你去外地打工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太委屈自己。”“嗯,那先這樣吧。”她應了一聲,說完便將電話掛了。我拿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直到上課鈴聲響起才收起手機,回到教室。

            
      時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早自修已經結束了。沒吃早餐的我出了教學樓,無精打采地朝學校裏的小賣部走去。誰知剛下樓,我就被人給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瞧,蓬頭垢面,滿臉胡茬,神情憔悴的小夏正站在我面前。他攔住我,不等我說話劈頭就問:“小軍,你媽去哪里了?”沙啞地聲音裏充滿著焦急。“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回答道。他聽後伸手開始揉著自己的腦袋,表情痛苦地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怎麼會啊?為什麼?為什麼啊?你也不知道。那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拋棄我了,拋棄我了。”看著他血灌瞳仁,極度焦慮的模樣。我的內心不禁泛起一陣異樣地快樂。眼前這個破壞我原本幸福家庭的人終於也得到了他該有的懲罰。想到這兒,我微翹著嘴角,無聲的笑了笑。但一想起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又使我的心情變得陰鬱起來。

            
      “那她有沒有和你說過她要去哪里?”正在這時,小夏忽然又出聲問我。我聽到他的問題,低下頭思索了起來,並沒有馬上回答。見我這樣,以為事有轉機的他連忙把住我的肩膀,激動地說道:“小軍,你知道的!我愛你的媽媽!你肯定知道她去哪兒了,是不是?快告訴叔叔!告訴叔叔的話叔叔給你錢!”“我真的不知道!她只給我發了條短信。說要到外地打工,等安頓好了就會聯繫我。”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捏得很痛。於是我不再多想,掙開他的手以後就把實話講了出來。“真的?”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再次確認道。“嗯,是真的!”我趕緊點頭說道。知道了這樣的結果以後他的情緒變得穩定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麼焦慮了。只見他拿出錢包,從裏面取了一大疊錢遞給我。嘴裏還說道:“這錢你拿去用。等你媽跟你聯繫了你一定要告訴叔叔。好嗎?”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他得到了答復,然後轉身邁著沉重地步伐離開了學校。等他走遠,我則將自己手裏的錢大致地數了數,足足有將近四千塊。之後我把這些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慢慢地朝教學樓走去。

            
      之後的半個月,小夏每隔兩三天就會打給我電話來詢問我媽的行蹤。而我因為沒有確切的消息也無法作答。他每次掛電話前都會對我長籲短歎一陣,並幾次表示要去我外婆家尋找我媽。因為他懷疑我媽就在外婆那裏。不過在我的力勸下還是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從他口中我還得知了我媽這次出走既沒有開走那輛新買的轎車,也沒有把歐米茄腕表,范思哲女士風衣還有LV坤包帶走。總知她只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和銀行卡。而所有小夏曾經給她買的貴重東西都被她留了下來。知道這些後,我也假意的像他保證,如果知道我媽的行蹤,第一時間就會通知他。除了小夏,這段日子陳凱也時不時叫巫豪澤,或者他親自到我這兒來打聽我媽的消息。對巫豪澤我還算客氣,但對陳凱我則都是怒目相向,不加詞色地推說自己也並不知道。可能是臨近高考,他為了要敷衍一下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父親也要裝裝樣子復習功課。我還從巫豪澤那裏聽說他最近又搞了個女人。就因為這些,所以他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冷嘲熱諷了我幾次之後便失去了興致,不再來煩我了。

            
      爸爸在五一勞動節到來的時候回家休息。我和他在家裏待了整整七天,沒有去任何地方遊玩。說實話,爸爸現在有點兒不可理喻。除了偶爾到外面打麻將,其餘時間他都在家裏抽煙喝酒。飯也不怎麼燒,到吃飯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樓下的小飯店點餐送到家裏。對於我的學習成績也要求十分苛刻,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跟我嘮叨一番,甚至還會無緣無顧罵我。久而久之,我都有點兒不敢靠近他。生怕他興致一來,又抓著我沒完沒了的說教和責駡。完全沒有以前那種謙良敦厚的長者風度了。所以我無時不刻地在懷念著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每當這時,我都會偷偷給我媽打電話。但她的手機號碼早已停機,無法播通。我也在她的QQ號裏留了信息,讓她快點給我回復。但她的QQ頭像始終是灰色的,對我的留言也沒做回復。

            
      假期一過,爸爸就走了。終於可以輕鬆下來的我也回了學校。又過起了三點一線,這種枯燥煩悶的學習生活。不光這些,我還要忍受著小夏時不時對我進行的電話騷擾。這種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直到六月初的一天。我媽終於聯繫我了,她用新的手機號碼在夜自修前給我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她告訴我她現在在寧州市,也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保險公司做業務員。從她說話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出現在她的心情好了許多。得知她的近況以後我放心了,於是便懷著輕鬆地心態對她噓寒問暖。聽著我的這些關心話,她非常欣慰。語氣溫和的對我表示道她現在工作很順利,身體也很好,要我別擔心。還問了問我的學習情況,並讓我抓緊時間學習。我很聽話的答應了她。隨後我像她提出這個月的月底到她那裏玩。本以為她會同意的我卻被她委婉的拒絕了。感到詫異的我隨即就問著原因,只聽她跟我柔聲解釋道:“小軍,月底公司有單業務要媽媽去處理,所以沒什麼時間陪你玩啊。要不下個月,下個月你就放暑假了。到時候你再來行不行?”我聽完她的解釋後考慮了一下也答應了。緊接著我又問了她現在的居住位址,這個她到是很快做了回答。記住她的住址以後又和她聊了一會兒,直到快上夜自修的時候我才和她話別。

            
      回到教室,我邊看書,心裏邊想道:“不知道她在那裏的日子到底過得怎麼樣。要不提前去看看?”左思右想了一陣,我還是決定不通知她,偷偷跑過去看看。寧州市是我省僅次於省城的大城市,它位於我省的正北部,去那兒的路程比去我省中部的省城還要遠。長途車從我們這兒出發到那兒要花上七八個小時。該市所轄的武海區毗鄰大海,區裏有個能停泊萬噸貨輪的深水港。所以寧州的外貿業和貨代業非常發達,而這些產業的發展也帶動了甯州的繁榮。平時常聽人說那裏怎麼怎麼好,高樓大廈怎麼怎麼多。這次乘機會我到是想去見識見識。

            
      三天後,星期六的早上,頭帶灰色耐克遮陽帽,穿著淡藍色銳步長袖運動衫和真維斯牛仔褲,足蹬棕色匡威帆布鞋,肩頭斜挎裝著松下CD機的黑色小包的我來到長途車站。買好去寧州的車票,等了沒多久就登上了豪華大巴。到了發車時間大巴也沒有耽擱,很快開出了車站。出了縣城,過了高速收費站以後沿著高速公路像寧州飛馳而去。我無心欣賞沿途的風景,將自己的座位調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以後便半躺著,嘴裏嚼著口香糖,耳朵裏塞著耳機,邊聽CD機裏播放的音樂邊閉目養神。

            
      下午五點一刻,載著我們這些乘客的大巴終於到了寧州市的長途車站。在車裏睡了一覺的我等大巴停穩以後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向周圍看去,車站的四周人聲鼎沸,一片喧囂的景象。我一路向車站出口走去,時不時就會有黃牛票販和中年婦女來騷擾我。不是兜售黃牛票就是硬拉著我去附近的小旅館住宿。把我弄得是焦頭爛額,心煩不已。

            
      等出了車站,我早已是一副衣著淩亂,滿頭大汗的模樣了。送了口氣之後我招手叫來一輛計程車。讓他帶我去找家條件不錯,價格也實惠的賓館。這個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一路上不停地尋找著話題和我聊著。我沒有把實話告訴他,只是說自己是來旅遊的。他得知以後就開始給我介紹寧州市的一些景點。什麼火鳳山主題公園啊,市區解放路商業步行街啊,武海區濱海路的海鮮夜排檔啊,樊河坊的古玩一條街啊等等。不光這些,他還說了幾個市區裏最好玩的娛樂場所。例如零點酒吧,MAX酒吧,DS音樂吧,豪情夜總會。對於這些我也挺感興趣,一邊聆聽同時嘴裏也時不時的搭著話。

            
      計程車穿街過巷,左彎右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在一家假日賓館的大門口停下了。我付完車費,和司機道別後就下了車,朝賓館裏走去。在前臺開完房間後我乘坐電梯,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外。用門房卡打開門,走進裏面大致看了看。房間很乾淨,設施也齊全。隨後我就脫了衣服進衛生間沖洗了一下,這之後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晚上六點半,我便出了房間,離開了賓館。

            
      在離賓館不遠的一家快餐廳吃過晚飯後。我就開始滿無目的地在這座繁華地城市閒逛了起來。為了不讓人打擾,我把自己的手機扔在了房間裏並沒有帶出來。寧州不愧為我省的第二大城市,大街上來往的轎車川流不息。兩邊則高樓林立,那些大廈樓頂的大型景觀燈把天空照射的五光十色。華燈璀璨的街面上到處都是夜晚出來逛街的路人。各種各樣的消費娛樂場所也是燈紅酒綠,一派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的景象。看著這些,讓我暫時忘卻了心頭的煩惱,懷著愉悅地心情暢遊在這座繁華地城市中。

            
      晚上八點半,有點兒逛累的我上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講了我要去的地方以後他馬上駕車向那裏開去。將近兩個月沒看見我媽了,心裏有些忐忑的我暗暗想著:“這次遠遠看她一眼就行了。看一眼就行了。”計程車行駛了大概三十多分鐘才到達了我的目的地——甯州市樊河區下關路紅旗弄勞動社區。這裏也就是我媽現在的居住地。下了計程車後我觀察著,這地方不可和市區繁華地段同日而語。在昏黃渾濁地路燈映射下滿目都可瞧見一幢幢外貌老舊的樓房。可以說這兒就是寧州市的郊區了。來之前我上網查詢過,這個社區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建造的。當時還算不錯,但隨著城市的快速發展,這裏漸漸變成了落後地區。很多原本住在這裏的居民都紛紛重新買了房子,搬出去居住了。所以這地方現在居住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外來打工者,還有一部分因為年紀大,不願意再次搬家的老年人以及生活窮困,無力在別地買上新房的家庭。

            
      在社區外徘徊了好一會兒,我才朝裏面走去。跟門口傳達室的保安問清楚我媽所住樓房的方位後我繼續前進。沒多久就到了十二號樓的樓下,這幢樓二單元六零三室就是我媽租住的房子。我站在樓下,抬頭看了看頂層六樓的窗戶。那裏漆黑一片,似乎並沒有人。於是我圍著這樓轉了一圈,發現背面的六樓窗戶也都沒有開燈。見此我就靠在一根路燈下,邊抽煙邊猜想道:“睡了?還是沒回來?”

            
      抽完香煙,我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已經九點五十了。剛才下車的時候司機提醒過我,這裏的公交車站最後一班是晚上十點一刻。沒趕上的話就要走幾公里的路,到另一個站點去等車。於是我抓緊時間往外面快步走去。快到大門口時,我看見一家開在社區裏的小賣部。有點兒口渴的我就朝那兒走去。

            
      “老闆,一瓶可樂。”我拿著張十元紙鈔對正在看電視的老闆說道。店老闆是個男的,面容略顯老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了。他聽見以後便慢騰騰地從貨架上拿了瓶可樂遞給我。我順手接了過來,同時把錢給了他。正在這時,從外面又進來了一個男人。大聲地對老闆說道:“李哥,來包精品寧州。”“又先欠著是吧?你都已經在我這兒賒了五百六十一塊了。啥時候還啊?”老闆一邊從櫃檯裏拿出一盒包裝精美的香煙一邊對那人抱怨道。此時已打開可樂瓶蓋喝起來的我看了那人一眼。男的身高一米七左右,三四十歲的年紀。穿著件黑色的緊身背心和一條同色的褲子,腳下套著雙拖鞋。看上去這人有些黑瘦,臉頰深凹,顴骨高聳,雙眼渾濁,一副酒色過度兼營養不良的模樣。

            
      “嗨!這麼多年鄰居了。說這些可沒勁了啊!”那人對於老闆的抱怨毫不在意,拿起櫃檯上的香煙以後立刻撕開外包裝,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上吸了口後接著說道:“等兄弟我開工了就來銷帳。哎,別站著啊,再給拿兩瓶啤酒,一包花生,一罐午餐肉。”“操!你這混帳東西把我這兒當救助站啦!瞧你這副熊樣兒!工作也不去找,就知道去賭場瞎混。怪不得你老婆要帶著孩子跑路。”老闆看起來和那人關係不錯,雖然嘴裏罵罵咧咧地數落著,但還是把他要的東西一一放到了櫃檯上。同時他也沒忘了把零錢找給我。拿到錢,我正轉身向外走去的時候。那人傳來的說話聲便讓我立刻停下了腳步。只聽他神神秘秘地對店老闆問道:“喂,李哥。你知道不知道我家樓上那個剛搬來的女人是幹什麼的嗎?”老闆聽了後懶懶地反問他:“你說的是那個剛來兩月,留著頭長捲髮,看上去三四十歲左右,挺漂亮,氣質也不錯的那個?”“是啊!”那人連忙答道。然後他正接著想說下去的時候發覺到我還站在店裏聽著,於是便閉口不言了。老闆也瞥了我一眼。見此我便只能出了店門,溜到門邊,豎起耳朵偷聽著他們的談話。因為我斷定他倆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媽。

            
      只聽見那人等我出去後繼續對老闆說道:“要說那女的長得可賊他媽的勾人!極品!絕對的極品!那對大奶子每次我見了下面都硬的像鋼條一樣。就想把她給壓在床上好好的幹一次!我齊斌混了這些個年頭還從沒見過這種年紀還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正當他唾沫橫飛,滔滔不絕地向老闆描述著我媽的美麗成熟之時。老闆也被他勾起了內心的好奇欲,他不耐煩地打斷了那人的話並且著急地問道:“別廢話了,快說那女的到底是幹啥的。”“嘿嘿,告訴你啊,那女的就是個做雞的!”聽到這石破天驚的一句,我的心不禁“咯噔”猛跳了一下。就在我驚惱的同時,店老闆也驚詫地問道:“不會吧?”“為啥不會啊!”那人反詰了一句,頓了頓以後又壞壞地講道:“我這麼說是有證據的。你李哥也知道我的為人,每次在場子裏,要是贏了點錢我肯定會帶幾個朋友去飯店裏好好搓一頓。這不就上星期五,我們在晶華飯店吃飯的時候。我就看見那女人和另外一女的,兩個人都穿得挺風騷的,陪著兩老闆模樣的男人在一間包廂裏吃飯。我偷偷看了一會兒,其中一男的一邊吃一邊摸那女人的大腿,還有屁股。你猜那女的怎麼樣?嘿!根本沒什麼反感,還和那男的說說笑笑!想起她那股子欲拒還迎的騷樣。嘖嘖嘖!要是老子有錢的話——”

            
      後面的話我已經不想在聽了,於是便轉身朝大門走去。等上了公交車,坐在最後一排車位的我耳邊還回蕩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話語。漆黑緊閉的門窗,保險業務員,陪男人吃飯,妓女。這些東西都縈繞在我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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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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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等回到賓館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毫無睡意的我頹廢地躺在鬆軟的床上想著那些令我煩惱的心事。“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他因為垂涎與我媽的姿色而對她造謠中傷?來達到他的目的?但如果他真的看到過,沒撒謊的話。那——”腦子裏翻來覆去亂想著這些的我思緒繚亂,根本就無法對此做出判斷。自從發現我媽和小夏的姦情以後,我的生活和心理都發生了感變。對於那些淫糜穢亂的性交場面,從開始的震驚,憤怒,再到漸漸地適應,接受,甚至憧憬,渴望。我也開始慢慢地瞭解到我媽的另一面。是她讓我明白,一個成熟漂亮,充滿魅力的女人在如今這個到處是誘惑,陷阱,還有危險的社會中要想對自己的丈夫從一而終是多麼的困難。

            
      半晌之後,想的頭都有點兒發痛的我從床上坐起,然後拿出香煙,抽了起來。香煙一根連著一根的被我吸完。房間內煙霧繚繞,空氣渾濁。但這並沒有讓我停止抽煙。來到房間的窗戶前,我一手打開窗門,另一手的指間仍然夾著煙頭。甯州是個海濱城市,夜晚陣陣的海風吹入房間,讓煙氣散去的同時也輕拂著我的臉龐。感受著這清涼潤心的海風,漸漸地讓我好受了些。內心的複雜思緒也暫時退逐與腦後。在窗前吸完手裏的這根煙以後,我便順手將煙蒂扔出窗外,關好窗戶,脫衣上床睡覺了。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二點多以後才被電話聲吵醒。有點兒不爽的我將電話接起後聽著。原來是前臺服務來詢問我今天是否還要住。我想也沒想就跟前台確定了今天繼續入住並告之等會兒過來續費。說完這些我就把電話掛了。重新躺下,又睡了一小會兒以後我才起床大便,洗臉刷牙。等這些完成之後已經清醒的我又從煙盒裏抽了根煙,將它點燃。還打開了電視,邊看邊吞雲吐霧。與此同時心裏也盤算著今天的行程。半小時之後,做出決定的我先開啟手機,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我跟他撒謊說自己病了,需要休息一天。班主任也沒怎麼懷疑,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

            
      打完電話,我便出了房間。去一樓大廳的前臺續交今天的房費。沒花多少時間前臺服務員就給我換好了新房卡。我收好房卡,隨即離開了賓館。在街上等來計程車後,連午飯都沒吃的我就坐著它直奔解放路商業步行街。這座繁華富裕的城市交通卻很讓我失望。因為解放路位於市中心,所以司機並不敢開得太快。再說今天又是週末,出來逛街的人和車就顯得非常多,造成了道路的擁堵。因此計程車一路過去連等了好幾個紅燈。坐在車裏的我看著路上車來人往,川流不息的熱鬧場面,也不禁歎為觀止。

            
      等計程車好不容易地把我載到了目的地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快到三點鐘的時候了。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溫度也接近了夏天的水平,非常炎熱。因為計程車上的空調沒開,所以熱得口舌發幹的我付了車費後趕緊下車,向一個買冷飲的路邊攤位跑去。在那兒買了瓶冰鎮橙汁,打開後狠灌了幾口,感覺好點之後我便拿著橙汁,邁著不緊不慢地步子在步行街上逛了起來。此時街上的行人很多,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年青男女。他們這群人好象並不怕被灼熱的陽光曬傷,都一個個穿著靚衣酷裝,造型繽紛,行態各異的在街上悠閒地逛著。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關心的。走了一會兒,我找了家麥當勞。在裏面吃了些東西,填飽肚子後我繼續在街上逛著。直到在一家數碼設備店的門外,我才停下了腳步。考慮了一下,打定主意後我就進了店內。

            
      這是一家綜合性的數碼設備專賣店。室內面積不大,但各種數碼產品琳琅滿目,一應俱全。之所以到這兒,是因為我決定買數碼相機。在店員的熱心介紹和推薦下,我選購了一部尼康數碼相機。它一千二百萬的圖元,四倍數碼變焦和十五倍的光學變焦,四十三兆的記憶體,三英寸的顯示幕,內置的閃光燈,還有防抖動,自拍,連拍等功能。售價二千三百多塊,不是很貴。這價格完全在我的接受範圍內。於是我爽快地交錢,然後拿著它出去了。

            
      買完相機後我再也沒有買其他東西,而是繼續在街上東遊西蕩。二個小時過去,快六點鐘時我先是到便利店買了香煙和麵包,還有礦泉水。然後攔下輛計程車,再次出發去我媽的租住地。計程車經過近一小時的行駛才把我送到。此時夜幕已經降臨,我一邊朝社區裏面走一邊抬頭仰望天空。天上皓月當空,繁星點點。這樣的景致在剛才的市區裏是看不見的。因為在大功率景觀燈和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渲染下,人們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天上的星雲。所以我們人類在科技文明高度發展的同時也在飛快破壞著大自然原本的素美。

            
      略作感慨以後,我便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到腦後,開始加快速度朝裏面走去。到了我媽租住的樓房下,我轉悠了一圈後氣餒地發現她那裏還是漆黑一片。但氣餒歸氣餒,我還是上了樓,想去看個究竟。沿著破舊淩亂,壁牆斑駁的樓道一路向上。到了頂層六樓後,我看了看六零三室外面的鐵皮門。這門上的鐵皮鏽跡斑斑,隱隱開裂。見此我歎了口氣,隨後踱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鐵皮門上仔細地聽著。聽了好一會兒功夫,門裏面都沒有絲毫動靜。見此我只好悻悻地回身下樓,在樓下花壇邊的角落裏坐下,拿出水和麵包,一邊吃喝一邊等著。

            
      就在我吃完麵包,拿出煙抽起來的時候。樓房外側的路上走來了兩個人。我借著昏黃的路燈看了一下,發現其中一個就是昨晚在小賣部談論我媽的那個自稱齊斌的男人。另一個男的則沒有見過,看起來應該是齊斌的朋友。齊斌今天的造型有點慘不忍睹,頭上裹著厚厚地紗布,一隻眼睛腫起,右手被石膏夾板固定著,彎曲在他自己的胸前。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嘴裏也不停地發出“唉呦唉呦”的呼痛聲。正當他倆快到我跟前的之時,我連忙拿出手機,低頭裝作發短信的模樣在手機鍵盤隨意地摁著。此時他身旁的那個朋友的說話聲也傳到了我的耳中。只聽他好似埋怨的說道:“叫你別去那場子賭你非要去!怎麼樣?吃苦頭了吧!這還是輕的我告訴你。前陣子有個外地人在那兒輸光了還不上錢還耍橫,結果愣是被那夥人拖到地下室卸了一條胳膊!今天要不是我剛好在給你通融通融,不然你小子也肯定是那待遇!”齊斌聽著他的話也不作回答,只是垂著腦袋步履蹣跚的朝樓道內走去。那人說完看著齊斌這副尊容,也歎了口氣,隨後便扶著他上了樓。

            
      沒過一會兒,齊斌的朋友就下了樓。一邊走他還一邊拿著手機低聲下氣的打著電話。我聽不到具體內容,但對這我可並不關心。等他走遠,我便站起了身子,邁開腳步開始在社區裏晃悠了起來。這社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後大約有四十幾幢樓房。有些樓房邊的路上也停著車子,不過大多都是些桑塔納,奧拓,捷達,奇瑞QQ之類的便宜貨。逛了沒多久就讓我失去了興致。於是便回到了我媽樓下,縮在花壇邊,忍受著蚊蠅侵襲的同時繼續等待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手錶上的時間走到了晚上十點正的時候。一輛車身寬大的豐田越野車開進社區,停在了我媽的樓下。越野車的車燈在我眼前一閃而過,但就是這一刻的閃爍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人正是兩個月沒見面的我媽。見此我趕緊躲進了花壇,在花草灌木的掩護下一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數碼相機一邊等她從車上下來。但等車子停下,車燈熄滅以後裏面並沒有什麼動靜。我媽和那開車的人也沒從車上下來。由於我現在躲藏的位置正對著越野車的側面,而那邊的車窗上又貼有車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見兩人在車裏幹什麼。這種情況的出現讓我急得是抓耳撓腮,連連腹誹。與此同時內心深處更是對齊斌昨晚的所說之話確信了幾分。

            
      沒過多久,正緊緊凝視著越野車的我忽然發覺這車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這下子我立刻明白了車裏面正發生著什麼。於是我緩慢而又小心地在花壇裏挪動起來。借著草木的遮蔽來到了越野車正面,看到車裏的景象後頓時就讓我的心跳快了起來。因為我瞧見我媽那穿著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的玉足竟然在方向盤上伸著,在路燈的映襯下纖細高巧的金屬鞋跟閃著光芒,還在不住地搖晃,同時那雙修長豐盈,白皙光滑,並沒有穿絲襪的大腿也在燈光下時隱時現。此刻在她的身上,一個留著寸頭,穿著淺色短袖T恤衫,裸著下身的男人正背對著我不停地在我媽身上拱聳著。只不過他的脊背擋住了我的視線,如果不是剛才已經看見,我現在根本就無法確定裏面的女人就是我媽。見此,我輕籲了口氣,調整好呼吸以及情緒以後就端起相機拍攝了起來。一連拍了好幾張,車子的牌號,交媾的場面,我媽的高跟鞋,男人的背影。這些景象都沒有被我放過。隨後我收起了相機,繼續窺看著車裏面的香豔情景。那男人此時加大了在我媽身上動作的力量以及速率。因為越野車內部十分寬敞,不用擔心施展不開。所以他每次抽插都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在他這樣的動作過了一百多下之後,我看到我媽的玉足突然用力的抬了起來,這樣的動作給人一種緊繃的感覺。我也明白她此刻到達了她自己情欲的顛峰。而那男人在我媽高潮以後也猛烈地頂送了十幾下,隨後身體就轟然下墜,倒在了我媽的身上。很明顯,他射精了。他倆的身影都消失在越野車正面的擋風玻璃下,只有我媽那露著嬌嫩腳趾的高跟涼鞋還在方向盤上若隱若現。

            
      四五分鐘以後,男人從我媽身上爬起,坐回到駕駛座。他用手在自己身下摸索了片刻,弄完後他便按下了車窗開關使其打開,把手裏的東西給扔了出來。接著他從擋風玻璃旁的紙巾盒裏抽出幾張紙巾,開始擦拭起自己的陰莖。我也借著自己的好視力看清了男人的長相: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眉濃鼻挺,眼大唇薄,氣宇軒昂。看上去四十幾歲,也算得上是位英俊的中年男人。與此同時我媽也緩緩地起身,整飭著自己的衣物。在路燈的映襯下,她發絲淩亂,臉泛桃花。在攀上情欲顛峰,此刻仍在餘韻之中的她一舉一動都顯得嬌柔無力,惹人憐惜。只見她先拉好掛在自己玉臂上的上衣肩帶,接著雙手向後,伸進衣服裏扣好胸罩,撫弄了一下。然後她便伸手拿起自己的內褲,穿好後又將自己的裙子拉了幾下,弄平上面的褶皺。做完這些,她一邊捋著自己的波浪長髮一邊似乎正和那男人說著些什麼。離的有些遠,我無法完全聽清,僅有“有我在你放心,全靠你提攜了,努力點,明白了”這幾句斷斷續續的話語透過被搖下的車窗縫隙,順著微風飄進了我的耳中。

            
      他倆談了一會兒,好象議定了什麼之後。那男人又將我媽摟了過去肆意輕薄了一番,然後才放我媽下車。自己驅車駛出了社區。我媽目送他離開以後便默默地轉身朝樓道走去。望著她頸配鑽石吊墜,身穿深藍色無袖吊帶緊身連衣裙,足蹬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手拿棗紅色的坤包,長髮飄飄,風姿綽約,步履優雅的迷人模樣。我趕忙再次拿出數碼相機,再她進樓道前的最後一刻拍下了她的側影。

            
      等到她所住的房間亮起燈光,我就從花壇裏鑽了出來,來到剛才越野車停靠的位置。借助手裏相機的顯示燈在地上探尋了一陣之後,我找到了剛才被那男人從車裏扔出來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避孕套。套子此時已是皺巴巴的一團,裏面還裝著他粘稠渾濁地精液。拿著避孕套的我苦笑了一會兒,便隨手將它扔掉。接著邁步朝社區大門出口走去————
  (第二十九章)
            
      回到學校才上了一天課又可以休息了。因為再過兩天就要舉行高考,我校作為縣裏的唯一考點,自然要花不少的時間佈置考場。所以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同學們在互相打完招呼後就如同出籠之鳥一樣紛紛離開了學校。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當我下了公交車,正往自家小區走去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叫喊:“阿軍,等等我!”我回頭一看,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身高一米六出頭,體形壯實,穿著短袖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以及同色大頭皮鞋的傢伙向我跑了過來。此人正是和我同住在一個小區,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海建。他全名叫柳海建,和我同齡。中考的時候因為沒考好,再加上他父母也沒什麼關係。所以最後他只能去職業學校就讀。由於不在一個學校,而且我住校不怎麼回來。因此這兩年我和他的來往並不是很多。但從小玩到大的感情還在,所以此刻我見到是他以後,也展著笑顏對他說道:“呵呵,你小子個頭不見長,到是體形有橫向發展的趨勢了嘛!”

            
      “嘿嘿。”他聽我取笑他的身材,也不生氣,只是憨態可掬的笑了笑。隨後他便和我一塊兒並肩朝小區走去。一邊走一邊聊著我倆各自的近況。當走進小區之時,他忽然小心翼翼地發問道:“呃,阿軍,我聽我爸媽說你父母離婚了?”聽到這個,原本心情還不錯的我臉色頓時就變得晴轉多雲。也不回答,只是低垂著腦袋默然行走著。他見我不高興了,連忙跟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的。”“沒事兒,我已經習慣了。你也別多想,我不是針對你。”我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心不在焉地解釋道。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只能保持著沈默,跟在我身後。

            
      不一會兒,我到了自己家樓下。他見我到了就惴惴不安地跟我說道:“嗯,阿軍。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那,那我走了。有空來玩啊。”“呵呵,沒關係。”已冷靜下來的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接著我正想和他告別,這時腦海裏突然蹦出了個問題。於是我連忙問他:“你認識你們學校導遊班的人嗎?”“啊?你是指哪一屆的?”對於我的問題他詫異了一下,然後才反問道。“嗯,就是紀曉梅和諸葛珊珊。這兩人你認識嗎?”這句話我沒多考慮,脫口而出。他聽了後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驚訝,張著嘴結巴地問道:“不會吧?你也認識她們?”我點點頭,算作應答。他見了後就開始神采飛揚地說道:“那兩個女的在我們學校可是大名人!和我同一屆的。人漂亮,又會唱歌跳舞。追她們的人也很多。”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然後問我:“你是怎麼認識她倆的?”我沒回答,而是露著詭異的笑容後轉身上樓。連身後他略帶納悶的追問聲也沒顧上————

            
      第二天中午,起床之後的我也不清楚是怎樣想的。收拾了一下,吃了碗速食麵後再度離家去了長途車站。買好去寧州的車票,我便到候車大廳等待發車時間的來臨。一邊等,腦海中一邊想著已經拷貝在我筆記本電腦裏的那幾張偷拍照片。特別是最後一張,照片中只露出半個側臉的我媽神情非常地落寞,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憔悴。可想而知,她這兩個月來在寧州打拼的日子是怎樣的不容易。但這一切又能去怨誰?爸爸?小夏?陳凱?我?還是她自己?

            
      晚上八點多我到達寧州。在長途車站下車後,我坐上計程車直奔上次住過的假日賓館。到了那兒在前臺熟門熟路的開好房間,並且預付了兩天的房費以及壓金。拿到房卡以後我便乘電梯去了自己的房間。因為長途跋涉所帶來的疲勞感影響了我,所以洗完澡之後我就躺在了床上,連燈和電視都沒關上就進入了夢鄉————

            
      下午兩點多的寧州天氣十分炎熱。此刻頭帶遮陽帽,墨鏡;身穿短袖T恤衫,牛仔褲;足蹬平底休閒鞋;頸掛相機;肩挎小腰包;手拿可樂瓶的我正站在我媽租住地的樓下。十分鐘前我乘坐計程車來到這兒。抬頭看了眼樓上,她所住房間的窗戶有一扇開著。“她在家?”心裏一邊懷著這樣的想法,一邊動身朝樓上走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這種老式樓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剛到她的門前,我就聽見了裏面有人在說話,而且正是我媽的聲音。為此有點兒驚喜的我立馬非常小心地把頭貼在鐵皮門上,屏著呼吸聽著門內的動靜。

            
      聽了一小會兒,我才發覺裏面除了她好象並無其他人。因此我斷定她現在是和什麼人打電話。只聽她語氣輕柔地說道:“那好啊!太謝謝您了!晚上我請您吃飯吧!”之後停頓了片刻,她又接著笑道:“呵呵!瞧您說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還不知道怎麼謝謝您呢。”等到電話那頭又不知說了什麼以後,她繼續對那頭的人講道:“好的,好的。今天晚上七點,粵港大酒店百鳥廳是吧。我一定來。那我先掛了,到時候見啊吳老闆。”

            
      說完這句,她就掛掉了電話。而我也知道了她今晚的行蹤,沒有必要在繼續待在這兒了。於是我便快速地下樓,離開了這個社區,來到門口的公交車站台邊等公交車邊盤算著晚上怎麼跟蹤她。不到十分鐘,公交車就來了。等它停穩以後我便上車,找了個座位坐下。隨後車子就載著我和其他乘客向市區進發。一路望去,勞動社區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無法與寧州主城區相比。這地方偏僻不說,連接主城區的主要道路還是一副坑坑窪窪,顛簸不平的樣子。而且公交車也竟然還是那種老款的大通道車。這種公交車不比小轎車。它底盤高,還沒有避震系統。人坐在上面就像玩蹦床一樣上下跳動。再加上這種路況那可真是活受罪了。

            
      “怪不得沒有投資商來這裏投資建設。這路誰能受得了。”此時,我一邊忍受著車子的顛簸一邊這麼腹誹道。將近一個半小時以後,公交車終於開進了主城區,同時也停止了對我們乘客的身體折磨。車子在市區一個站點停靠後,我揉著自己那差點被顛散地肚子趕緊下車。一邊走一邊晃動著胳膊活動一下身體。稍微舒服點以後我就招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粵港大酒店。

            
      到達那裏已是下午五點。下車後我邊走邊觀察著眼前的這家酒店的大樓以及四周。它外觀高聳,占地龐大。門口的男迎賓員打扮得十分齊整,行為舉止也非常的得體。一旁的停車場上一輛輛名貴轎車依次排放。這些無不體現著酒店的檔次。等進了酒店大堂,裏面的景象又使我連連驚歎。一盞碩大無比,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燈直直地掛在大堂中央的頂梁上。照射的原本就非常清亮的地面此刻更是顯得絢麗動人。

            
      心裏讚歎了一會兒以後,我想起到這兒來的目的。於是按照迎賓員的指引來到了酒店餐廳。找了個不為人注意的位子後坐在那兒。服務員很快就端著茶壺和功能表過來了。他先是為我倒上香茶,然後將功能表遞給了我。隨意地翻看著,這是家專營粵菜的酒店,所以單子上全都是知名的粵菜。而且菜價也貴得很是讓我吃驚。但一想到自己錢包裏的現金以及銀行卡內的存額又讓我安下了心。因為我媽上次存在我卡裏的五千元錢我還沒有用過,買數碼相機以及這兩次來寧州的費用我花得都是那次小夏來學校問我媽行蹤時給我的那些錢。再有就是以前我媽和小夏給我的,以及爸爸給我的生活費。這些錢我平時除了在學校必要的生活開支以外,就是買遊戲光碟,還有香煙。其他基本上沒怎麼亂花。所以日積月累下來總共也有一萬三千多塊,而且這些錢現在全在我的錢包或者銀行卡裏。

            
      兜裏有錢,心不發慌地我隨即開始點菜。金菇肥牛卷,炒扇貝,蟲草花蒸瓜絲,客家釀豆腐,馬賽海鮮湯,清涼草莓汁。這幾個菜名以及飲料被我一一報出來後,服務員很快就把它們記下。隨後便禮貌地向我鞠躬,示意敬請稍候。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向他問起了百鳥廳所在的位置。問清楚之後我就揮手打發了他。端起眼前的茶盅,開始品起了裏面的香茶。同時眼睛也向著四周觀望,看著這個佈置有序,格調不凡的餐廳大堂。

            
      時間漸漸流逝,來到餐廳裏的客人也越來越多。早已吃的差不多的我這時用餐巾擦了下嘴,然後看了看手錶。此時已將近七點,心裏正納悶的時候,一抬頭,我就瞅見了正從餐廳入口嫋嫋而來的我媽。於是我連忙將放在餐桌一旁的遮陽帽帶上。一邊順手壓著帽檐,一邊繼續看著她。化著精緻淡妝,肘挎棗紅色坤包的她今天穿了條靛青色,胸前繪有白色花朵圖案的連衣裙,腰間還系著根黑色寬邊金屬扣腰帶。波浪長髮挽成了一個簡單的髮髻,裙擺下雪嫩白皙的美腿上則穿著雙銀色的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豐挺的乳房和依然纖細的腰肢晃動著,玉頸上的鑽石吊墜也在燈光地作用下熒熒閃爍。她一路走來,不時有在大堂吃飯的男人對其頻頻側目,看向她眼神裏幾乎都透露出一種貪婪的欲念。

            
      等她緩步而過,上了大堂盡頭的樓梯以後。我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盅香茶,細品慢咽,多坐了四十分鐘左右,這才喊來了服務員結帳。這頓飯足足花了七百多塊,不過我並不在意。結帳之後的我便向樓梯走去。沿著潔白透亮,清晰見人的階梯一步步上樓的我到那兒以後,隨即取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耳邊,裝著打電話的模樣。與此同時腦子裏一邊回憶剛才服務員的話一邊邁著步子尋找著百鳥廳。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被我找到了。我站在這包廂門口的一側向四周望瞭望。此刻這周圍走廊上有幾個人正靠著欄杆彼此聊著天,也有些服務員或端著美味佳餚,或端著飲料酒水在不同的包廂裏穿梭進出。正看到這兒,此時百鳥廳原本關上的外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同時一陣嘈雜地說話聲從包廂裏傳了出來。離那兒不遠的我連忙低下頭向外側移了幾步。站遠了一些以後我稍微抬頭一看,一個年齡大致在三四十歲之間的男人正從包廂裏走出來。這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長得尖嘴猴腮,極其猥瑣,那滿身的名牌衣褲,皮鞋以及鑲鑽手錶穿戴在他的身上顯得頗為不稱。可能他剛才喝了不少酒,所以現在臉上也泛著一種醬紅的色彩,腳下的步子也有點兒踉蹌。

            
      只見他晃悠的出來之後並沒走遠。而是一轉身,面對著半開的包廂門,一手扶著門框,另一手向前平伸,用手指朝裏面勾了勾。嘴裏還大著舌頭,含混不清地吆喝道:“來,來啊,沈小姐。裏,裏面太吵了。咱,咱們到外面來談談。”“可能是我媽!”心頭大驚的我趕緊轉身往後走去,到了拐角處躲好後才繼續向那兒看去。果不其然,臉色也同樣緋紅一片的我媽已從裏面出來,順手關好門後一邊攙扶著他來到欄杆旁一邊很是關心地問道:“沒事吧,吳老闆?”“原來這猥瑣男就是下午她打電話時口中的那個吳老闆。”一邊心裏這麼想的我一邊繼續聽著。

            
      “嗨!沒事兒,沒事兒。這點酒我還受得了。”只見他滿不在乎地對我媽說道。可剛說完,他就沒站穩,一個趔趄向我媽身上靠去。我媽見此連忙使勁將他扶住。人是沒摔倒,但是他的右手卻結結實實的托住了我媽左側豐滿的乳房上。而且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變得頗為狹促,醉醺醺地眼神裏也充滿了淫褻之意,那只手還微微用力,在那裏捏按了一下。可見他剛才的動作都是故意為之。我媽被他的突然襲擊搞得愣了一下,隨即含羞帶臊地向後躲著。但玉背已經被他的左手給摟緊了,無法脫身之下她只能低垂著螓首,小聲地對他說了一句。他聽後撇了撇嘴,單手摟著我媽,表情有些不爽地粗聲說道:“怎麼?玩高貴啊?想想這一單你做下來能賺多少?我那工地一百五十萬的保單,百分之三十的回傭,你算算你能拿多少?哼!告訴你,別的保險公司那些銷售小姐都哭著喊著要陪我睡覺換那份保單。別惹急了老子,老子大不了就換一家!”

            
      我媽聽到他這樣近乎威脅的話後,連忙抬起頭,神色慌張地跟他低聲解釋著什麼,好象生怕他不做那份保單似得。他聽完,表情和緩了下來,又講道:“這樣吧!我也不讓你吃虧。從現在算起,你陪我睡三天,要隨叫隨到。答應的話我吳忠發明天就去你公司把事情敲定。怎麼樣?”我媽聽到他這樣的要求,本已紅暈密佈的臉頰在頃刻間顯得更加羞豔了。吱吱唔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哈哈!好!那現在就和我去吧。讓老子試試你的床上功夫到底怎麼樣。”見我媽終於答應,他的神情語氣都十分得意。絲毫沒有顧及走廊上還有其他人,就這麼粗言粗語地說著。話說完他便要拽著我媽走。這時我媽輕輕地打了下他的胸口,隨後表示要回包廂取自己的坤包。他卻不同意,一邊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一邊對我媽說道:“不用了,就去那間。餐廳鄭經理的辦公室,他是我哥們。剛才他來敬酒的時候就把鑰匙給我了。”說完不等我媽反應就拉著她朝那房間而去。

            
      見此,我也非常小心地跟在他倆身後。等他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後正要關門的時候。我猛竄了幾步,用手擋了下那扇快要合上的房門。接著抬眼,通過細窄地門縫向裏望去,只見他剛進門就如同餓狼一般,雙手一下摟住了我媽的腰肢,推著她一點點往一邊的沙發移動的同時嘴巴也順勢貼在了她的臉上。接著等到了沙發旁之時他便猛然用力,把我媽壓在了沙發上,嘴巴雨點一樣的親吻著她的俏臉,鳳眼,瓊鼻,下顎以及玉頸。我媽在開始的時候一邊躲閃著,一邊軟軟的推拒著他,朱唇也哼哼唧唧的喘息著。在門外偷窺的我看此刻在他身下不停蠕動的我媽。她臉上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哀戚,那雙美得另人窒息地鳳眼裏現在也充盈著晶瑩地淚珠。不過我並沒有心軟,也許看多了這樣的場面,對於她這種嬌柔造作的姿態也習以為常了。

            
      等他的嘴終於吻到我媽紅潤嬌豔的朱唇時。她微微皺了下眉,接著就緊閉起雙眸,認命似得任由他的嘴在自己唇上肆意舔吮。時間一長,雙手也不再推拒,環抱住了他的脖子,而且伸出了丁香小舌與其吸裹在一起,一邊鼻孔不斷的喘息著,嬌軟豐腴的身子在沙發上也不斷的扭動。而他的手此時在解開了她的腰帶後也從連衣裙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把裙子提拉到我媽纖腰的同時手也隔著胸罩撫摸著她的乳房,嘴巴離開了她的朱唇,遊移到了她白嫩的玉頸上。而我媽此刻也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呻吟喘息著。此時他已經被我媽這副誘人的媚態刺激地再也無法按捺了,隨即左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下身,順著大腿摸到陰部的位置,揉搓了幾下那熱乎乎的地方,就爬到了上面,摸到黑色內褲的上腰,向下拉扯了幾下,嘴裏還著急地催促道:“快點,抬起屁股。”我媽聽後微微翹起了臀部,內褲就被他拉到了膝蓋下面,接著他探手向下,摸到了我媽那已有些濕潤的陰戶,用手指戳捅了幾下之後抬起看了看泛著光澤,濕淋淋地指間,下流地對我媽言語道:“水還真多啊!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操了啊?”我媽聽了,雙眼噙著的淚水終於不可阻擋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到了下顎。與此同時螓首偏到了沙發裏側默不作聲。

            
      不過有些微醉的他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見我媽這樣他也毫不在意,而是幾下就褪掉了自己的褲子,將已經忍耐了許久的陰莖跳了出來。我瞄眼看了一下,是那種細長型的,龜頭並不是很大。接著他把我媽的雙腿都向上舉起來,頓時我媽的陰戶就鼓了出來,她穿著銀色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的雙腿並立著向上高舉,壓得她有些氣悶,表情也有些痛苦。這時他把自己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就插進了我媽的陰道裏面,而且一下就插到了深處,刺激的我媽渾身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張開朱唇出聲叫道:“啊——吳老闆——輕點啊!”他沒說話,只顧抱著我媽那還掛著黑色內褲的美腿,下身快速的在她的陰道裏抽插著。或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只插了幾分鐘,他就忍受不住了。一邊還在抽送著一邊就“噢噢”低吼著將精液一股股的射出了。雖然射了精,但他並沒有停止抽插,還在努力的聳動屁股抽送著,臉上也是一種舒服到極點的表情。鳳眼含淚,神色淒然的我媽可能是為了讓他快點發洩完性欲,不得不盡力地把雙腿向上抬,好讓他弄的舒服一點,嘴裏也儘量配合著他抽送的節奏呻吟著,以此來取悅與他。

            
      過了一分鐘多一點,他仍然戀戀不捨的硬挺著早已萎縮下來的陰莖在我媽濕潤的陰道裏抽送著。忽然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使他一愣,陰莖也退出了我媽的陰道。隨後便不情願的拿起手機,但他沒有捨得離開我媽的嬌軀。一手在我媽光滑細膩地大腿上摩挲,另一手接起電話,粗聲講道:“喂,哦,是你小子啊。快了快了,馬上就過來了。催啥啊催!”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接著他看了看正仰躺在沙發上,發際散亂,面容帶淚,衣觀不整,下身狼藉的我媽。可能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即從她身上爬起,手忙腳亂地穿著褲子。而我媽在他起身後也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隨後坐起身子,默默地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物。這時穿好褲子的他拿了幾張紙巾坐到了我媽身邊,一邊將紙巾遞給我媽一邊再次摟住了她纖腰,嘴裏說道:“好了啦!你放心,我吳忠發從來不做吃幹抹淨不認人的事。咱明天下午就去你公司簽那份保單。”

            
      “吳,吳老闆。嗯,那謝了。”此時正擦著自己下身陰戶那兒殘留精液的我媽抬起了螓首,楚楚可憐的稱謝道。話雖然這樣說,但她那有些微紅地雙眼裏則蘊涵著深切地哀怨。兩人在沙發上說了一會兒,敲定了簽保單的時間後,笑的相當猥瑣的他又伸手探進了我媽胸口,在裏面捏揉起她豐挺的乳房。而她也只能羞紅著俏臉,一邊強顏歡笑一邊承受著他的狎玩。直到二分鐘後他盡興了,兩人這才站起身來。見他倆要出來了連忙將門輕輕關好,然後快速地朝樓梯跑去,下了樓離開了酒店。

            
      坐在回賓館的計程車上,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讓我不由地想起在上網的時候看到過的那句話:“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工作就像是輪奸,如果你不行,就讓別人上。社會就像是手淫,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解決。”“真他媽的精闢!”我心裏暗自想道。

                                                             (第三十章)
             又一個暑假如約到來了。假期開始後的第二天上午十點正,此刻再一次乘坐在去寧州的長途車上的我正閉著雙眼,想著事情————

            
      從高考以後到我們高二和高一年級結束學期並開始放假的這段日子裏,發生了一些對於我來說還算重要的事。首先,被我媽的不辭而別而搞得心神憔悴的小夏再次來學校找到我。他將一封信和那些為我媽買的高檔禮物都交給了我。有轎車鑰匙,轎車行駛證,轎車說明書以及保養單,還有一些購車時的發票。另外就是歐米茄腕表,范思哲女士風衣還有LV坤包。接過這些東西後我也非常好奇地詢問他為何如此。他語氣黯然地告訴我說因為他工作上的失誤造成分公司在我們縣的經營十分不善。集團董事會經過討論後通知他回集團工作,這裏的工作交給新來的經理。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在這兒繼續等待著我媽回心轉意了。因此他把那些東西交給我,希望我能替他將東西轉交到我媽那兒。知道原因後我一邊內心暗暗高興,一邊也裝出傷感的模樣表示我媽還沒和我聯繫,但如果她聯繫我的話一定會把東西交給她的。得到我的保證後,他便對我提前稱謝,然後就神情落寞地離開了。而我在他離開後就把那封信給燒了,裏面的內容連一眼都沒看。至於其他物品,週末回家的時候我把范思哲女士風衣和LV坤包都拿回了家,放進了衣櫃。而歐米茄腕表則被我拿到縣裏最大的典當行給當掉了,換來的一萬塊錢裝進了我自己的口袋。還有那輛標致車,我也花了一百塊,請了一個計程車司機把車從雲飛小區裏給取了出來,開到位於我們縣東部的陽浦鎮二手車交易市場。在那兒以三萬五千的低價把車子轉買了。當然這錢我也毫不客氣地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對此我內心沒有任何負擔和愧疚,還一連高興了好幾天。

            
      其次,得到那些意外之財後的我非常大方地請寢室裏的室友以及一些平時關係不錯的同學去酒吧玩。在那兒我再次見到了有著一面之緣的諸葛珊珊。她沒有和那個紀曉梅在一起,而是獨自一人坐在吧台,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跟調酒師閒聊。在瞧見我後,她非常大膽地來到了我們的坐位旁,在我的身邊坐下後便好似老朋友一樣的跟我攀談起來。上次在“金源”KTV沒仔細看她長相的我這回可是大飽眼福。長得杏臉桃腮,明眸皓齒的她確實有著一種能讓人癡迷的靈秀氣質。將近一米七的修長身材完全呈現在我眼前,也讓我內心暗自讚歎。那天晚上我和她聊天,玩骰子,喝酒,蹦迪跳舞,玩得十分盡興。最後我和她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並相約下次再見。之後她就離開了。望著她臨走時那亭亭玉立地身姿,使我禁不住對下次的見面憧憬不已。特別是她在我耳邊留下的那聲千嬌百媚地話語更是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絲非份之想:“那個什麼光鋒才不是我的男朋友呢!”

            
      另外,陳凱那個小團體在高考以後也就此解散了。我聽巫豪澤說,高考結束後的第五天,陳凱就被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父親帶走,去了省城一家英語培訓中心。那傢伙要至此待在培訓中心學習英語,並參加雅思考試。沒有了他的存在,大東和光鋒也無法在耀武揚威,橫行霸道了。所以前一個乖乖待在家等著高考成績,後一個也離開了縣城,去了他在廈門做生意的父親那兒。

            
      這幾件事對我來說都可以算另人愉快的事情。不過也有讓我心裏說不出滋味的事情。放假前在學校的最後一天中午,我媽從甯州打來電話。聽她說話的語氣,好象心情不錯。後來聊下去才知道原來是我媽把那份保單的事情搞定了。拿到百分之三十回傭,平生頭一次一回就賺到這麼多錢的她除了和幾個公司領導同事一塊兒到四川九寨溝旅遊了一番以外,還為了方便自己的上班出行,花了五萬多塊在寧州的二手車交易市場買了一輛二手大眾波羅轎車。此外她還在我的銀行卡裏又彙進了一萬塊給我零用。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我嘴上還是平淡地對於她的成功道了聲喜,別的則無任何表示。因為我心裏很清楚賺到的那些錢是她用自己的身體換回來的。不過她也覺察不到我內心地真實想法。可能是那次在學校附近的小鎮裏所發生的事情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使她原本愧與見我的心態發生了感變。所以她在最後快結束通話時向我提出了讓我放假後儘快來看她的建議。我也沒反對,跟她表示放假後第二天就過去看她。所以————

            
      “各位旅客朋友,本次班車的終點站寧州車站到了。請大家攜帶好自已的行李以及隨身物品,按秩序下車。謝謝乘坐,祝大家旅途愉快!”正當我想的神遊物外之時,長途車上的擴音喇叭裏傳來了提示我們乘客下車的聲音。於是回過神來的我拿好自己的東西,排著隊走下了車。

            
      此時已經是下午將近六點的時候了。夏季白晝的時間很長,天色還沒有黑下來。隨著熙熙攘攘地人群向車站出口處走去,沒多久就到了那兒。順著我自己的目光,老遠就望見未施粉黛,素面秀顏,穿著件淡藍色無袖筒裙套裝的我媽正從離出口二十幾米遠的地方緩步朝我行來。那件非常合身的套裝將她那豐挺的乳房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十分完美,裙下一雙被透明玻璃絲襪包裹著的如鮮藕般光潔的大腿、走路時“嗒嗒”作響的白色高跟涼鞋,行走時不斷晃動著的披肩大波浪發,舉手投足間將成熟女性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那低開叉的套裝領口,有一條嶄新地白金鑽石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麵,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絕美的風韻和性感的身姿看的讓我這個作為她兒子的年輕男孩也不禁暗自驚歎,更何況是旁邊那些正對她垂涎三尺的各路男人了。

            
      於是我便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她面前。乍一相見,我和她都有點兒尷尬,彼此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上次在小鎮民房裏所發生的事情給我和她都造成了傷害,我倆的心裏也為此留下了深刻烙印。但很快,這冷場很快就被她給打破了。只聽她柔聲對我說道:“小軍,餓了吧?媽媽先帶你吃飯去。好嗎?”我聽後沒出聲,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後我倆就朝一旁她停放車子的地方走去。

            
      車子很快發動,離開車站朝主城區開進。一路上,她邊開邊問著我的學習情況。我則對此敷衍了是,並不在意。她或許也是隨口問問,見我這樣也就止住了這個話題,轉而關心起我的身體。不過這也被我幾句話就給打發了。於是接下去的時間車上一直都是無聲的,因為我不會白癡到主動去提那個讓我和她都為此蒙羞的話題。而她要保持作為一位母親的尊嚴以及身為女性特有的矜持就更加不會了。所以處在沈默中的我倆只能聽著轎車的引擎聲和車窗外其他車子南來北往的轟鳴聲。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家名叫“漢翔軒”的飯店門口。我倆下車後跟著迎賓小姐進了飯店。找了個四人坐的雅座坐下以後,我便看了一下飯店的環境。這裏沒有粵港大酒店的奢華貴氣,但裝修佈置卻更顯出幾分雅致,坐在這兒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正當我四處張望的時候,我媽把菜單遞給了我,同時嘴裏說道:“來,小軍。看看喜歡吃什麼。”我也毫不客氣地接過了菜單翻看起來。沒過一會兒我就點好了菜和飲料,等服務員離開後,只見她淺笑著,從自己的坤包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禮品盒子,並且放在了餐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好奇地將盒子拿到了自己手裏,打開後才發現裏面裝著款藍色錶盤,金屬色錶帶的天棱男式運動休閒腕表。“謝謝媽媽!”嘴上稱謝的我手也沒閑著,拿出盒子裏的腕表後,順手就將原本帶在我手上的舊表給取了下來。接著把新錶帶上後,我轉動起手腕,高興地瞧著眼前這只精美華貴地腕表在餐廳燈光的作用下正散射著亮麗地光澤。

            
      “媽媽的眼光還不錯吧?喜歡嗎?”看到我一副愛不釋手地樣子讓她也非常愉快,嘴裏這樣問道。“當然喜歡!”現下心情不錯的我毫不猶豫地回答著她。聽到我這麼肯定的答復,她臉上的笑意立刻就變得更加濃厚了。隨即單手支桌,托起下顎,眼神溫柔,語調優美地說道:“媽媽就怕你不喜歡呢!這下好了,兒子很滿意,我就放心了!”我聽了她的話,嘴角也扯起了一絲弧度,無聲地笑了笑。之後便和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一邊正聊著的時候,我點的菜肴和飲料也紛紛被服務員端上了餐桌。於是我倆邊吃著菜邊繼續聊天。她給我介紹了些九寨溝裏著名的景點。例如被稱為“人間瑤池”的黃龍風景區,還有樹正瀑布,五彩池,五花海,孔雀河道等等這些在她看來都十分美麗的地方。我則一邊聽,一邊適時穿插著一些自己的評語,以及以前聽過的關於九寨溝的一些傳說。漸漸地,氣氛開始變得融洽了。再也不是剛才在車裏的那種沉悶枯燥地局面了。我和她仿佛回到了從前,那些事情並沒發生的幸福時光。
         
            
      不過這良好的氛圍很快就被打破了。吃到一半的時候,她放在包裏的手機響起了鈴聲。等她把手機拿出來看清來電顯示以後,她的眼角立馬在不經意間抽動了一下。然後便抬起頭,對我抱歉地說道:“小軍,你接著吃。媽去接個電話,一會兒就回來啊。”我點了點頭,看著她拿著手機站起來,從我眼前消失。“不知道又是哪個男人打給她。”嘴裏正嚼著塊糖醋排骨的我暗暗想道。“管她呢!”將肉吞進肚子,吐掉骨頭以後的我接著腹誹道。然後端起杯子,喝著裏面的飲料。

            
      二分鐘後,她回到了雅座。坐下後的她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再跟我說話。而是面容沉靜地喝著自己杯中的飲料。但是她眼神裏蘊涵的幾絲緊張和慌亂之意還是將她出賣了。沈默了一會兒之後,我故意裝出期盼的神色問道:“媽,明天你帶我去哪里玩啊?”“嗯?哦!媽媽還沒想好,你想去什麼地方啊?”處在恍惚之中的她被我的問話打斷了思索,遲疑了一下後便發問道。我繼續裝出思考的模樣,頓了會兒後才說道:“那就去火鳳山吧!聽說那裏的主題公園有很多好玩的遊戲項目。”“呵呵,那好吧。”她一邊拿起桌上的餐巾,儀態端莊地擦了擦自己沾了油膩的朱唇,一邊對我說笑道。見她神情恢復了正常,我便又搜腸刮肚地找尋著話題跟她聊了起來。

            
      吃完飯後,我媽結了帳。然後便和我一同出了飯店,駕車朝她住的地方駛去。我探頭向被打開的車窗外望去,乾淨的馬路,璀璨的燈光、倒退的樹影,臨街的樓房以及穿得漂亮,步態從容的行人都在我眼前一閃而過。由於連接勞動社區的主幹道路況太差,所以我媽是沿著繞城高速公路行駛,兜了個大圈子才開到了她的住處。車子進了社區,很快就停在了十二號樓的下麵。可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上次被我偷拍下的那輛豐田越野車正停在樓下的外側道路上。車裏駕駛位靠上些的位置有一點兒時隱時現的火星正在那兒閃爍。看起來應該是有人在裏面抽煙。

            
      “給,小軍,這是鑰匙。你先上去吧!頂樓靠左邊的那間。媽媽去外面農貿市場買點麵條,明天早上給你當早飯。”只見她停好車後,一邊從包裏拿出鑰匙遞給我,一邊嘴上如此說道。結合那輛豐田越野車,在聽了她此刻的說辭。我立即就明白了她又要幹什麼了。但表面上我很冷靜,嘴裏還裝著奇怪地口氣問她:“這麼晚了,市場還沒關門嗎?”“哦,市場離這裏不遠,這會兒可能還沒關。媽媽就是去看一下。”聽完我的問話後她馬上就解釋道。“哦,那我上去了。”我應了聲後就離開了車子。通過一樓樓道,上了二樓後我便飛快地向六樓跑去。沒一會兒我就到了那兒,打開外面的鐵皮門,我摸索著將客廳的電燈開關打開後又從外面關上了鐵皮門。隨後就轉身下了樓。

            
      再次到了樓下,跑的氣喘吁吁的我發現剛才還在車上的我媽已經不見了。轉頭向豐田越野車那邊望去,原本在那兒閃爍的火星也消失了。走到越野車前一看,裏面也沒有任何身影。對此有些納悶的我向外走去。沒走多久就看見了我媽和一個男人正一前一後朝樓房另外一邊的一排低矮地平房行進。等他倆進了平房的其中一間之後,我就小心的跟了過去。到了那兒,我發現這排平房是居民們停放雜物和自行車或者摩托車的車庫,每戶都有一個專門的小房間。但它前面除了門以外並沒有窗戶。於是我便繞到了平房後面,才終於瞧見了那裏的每個房間上面都有一個通氣口。看到這些,我就非常小心地來到了他倆走進的房間後。通氣口距離地面有一定的高度,我便在地上墊了幾塊在平房後隨地可見的磚頭。接著就跳到上面,探著頭向通氣口裏望去。

            
      “寶貝!好幾天沒弄了,真想你啊!”只見在車庫內昏黃的照明燈下,那個上次在越野車裏跟我媽性交的男人正環抱著我媽色色的說道,話音剛落他就用左手攬著她依然纖細的腰肢,右手撩起裙子的下擺,順著穿著玻璃絲襪的大腿摸進了她的裙內。我媽軟在他的懷裏,聲音嬌羞地說道:“別這樣!別這樣啊!”同時用她的手無力的推著他那只正在她裙裏使壞的手。“嘿嘿,那你幹嘛過來啊?”見我媽這樣他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一邊繼續揉摸一邊輕佻地調笑她。這句話立馬瓦解掉了我媽微弱的抗拒之舉。臉帶紅暈的她低下了頭,任憑他的手在自己的裙內肆意遊動。那男人見我媽這番姿態,頓時大喜過望。於是便用右手撫上我媽的翹臀,用力向他的懷裏一帶,左手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左腿向前一跨,順勢抱著我媽在車庫角落的一張廢棄的單人床上坐下。“哎呀!”我媽一聲嬌呼,隨即就想從床沿邊站起。但那男人抱的太緊,無法脫身的她無奈之下只能埋怨他道:“這床這麼髒!你也坐的下去啊!快起來!我們還是到你車裏去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車裏沒啥意思了。我覺得還是在這裏刺激!來吧!我都等不及了!”那男人邊這樣說著邊用右手撩開了我媽那低開叉的套裝領口,隔著白色胸罩,用力搓揉起她胸前鼓漲結實的那對乳房。才揉了幾下,她的呼吸就變的有些急促。他在我媽的耳邊吹著熱氣,輕輕咬噬著她柔軟的耳垂,同時右手放開了她的豐乳。一隻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伸向她十分飽滿且極富彈性的臀部。此時我媽軟綿綿地倒在他懷中,任由那男人在她身上肆意輕薄。隨後他順勢拉脫她外面的上衣,解開胸罩的扣帶後,頃刻之間我媽那對飽滿茁壯的乳房就一下子彈了出來。雪白的胸峰豐滿而堅挺,富有彈性,峰頂是挺翹的紫黑色乳暈,兩粒乳頭大小有如葡萄一般。看到如此美麗性感地乳房不禁讓他的性欲大增。開始親吻我媽的朱唇,同時又狠狠揉了幾把她的乳房。嘴裏也急促地說道:“繡琴,你真是迷死我了!你來應聘那天我就被你迷住了!你是不是心裏有預感,知道我今天要來操你,所以穿得這麼性感!”他的摸揉捏撫以及這幾句赤裸裸的下流話讓我媽的嬌軀徹底軟化了下來。不過臉頰通紅,神情羞澀的她並沒有接他的話頭。

            
      於是他開始變本加厲,一隻手再次探進了她的裙內,去撫摩她豐腴隆起的下體,一邊低聲笑道:“怎麼樣,你這裏似乎有點濕了哦?”接著他湊近我媽的耳朵邊說道:“你的下面真緊,真不像是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做起來把我的雞巴夾得那麼緊,真是好舒適呀。”“啊!”發出驚叫的我媽臉紅如火,羞得猛地雙手捂住了她自己發燙的臉頰。而他卻執意分開了我媽的手,於是她猛地扭身,反手摟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用朱唇去堵住他的嘴,嬌羞地呻吟道:“唉呀,求你別再說了,羞死人了!”她此時徹底放棄了自我意識和尊嚴,開始放縱自已,成為一個追索情欲的女人。那男人滿足地在我媽的唇瓣上深深一吻,緊緊吮吸著她香滑的舌頭。我媽“嗯”的低吟了一聲,先是一松,然後就緊緊環住了男人的脖子,放情地和他全情投入地互吻起來。熱吻持續了好久,終於他戀戀不捨得移開頭,深深得吸了口氣,對著我媽的朱唇,又“啵”地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真沒想到,你接吻的本事可真不小,差點沒悶死我呢。”我媽的臉紅紅的,又羞答答地垂下了頭。

            
      他扶起我媽的身子,想要脫光她的衣服。我媽則緊張地拉住他的手,請求似地說道:“求你了,明遠。別在這裏,被人聽見的話我可真沒法做人了。改天咱們換個地方,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聽了後苦著臉,指指胯下已經高高支起的帳篷說:“你看啊,誰讓你的大屁股磨呀磨的,現在都這麼大了,我怎麼辦?”“我,我用嘴幫你,好不好?”只見我媽可憐兮兮地哀求道。聞聽此言,神情急切的他趕忙起身褪下自己的褲子,抱緊我媽,用已經變粗的陰莖隔著裙子頂著她的小腹,淫笑著說:“下次再幹你的嘴!先站起來,轉過去,手扶在床沿上。我要從後面幹你!”我媽聽了後好象有點兒無可奈何,也可能是真怕耽誤久了我打電話過來。只好含羞帶怯地扶著床沿彎下了腰,撅起了她白嫩圓碩的翹臀,預備迎接他的進入。見我媽這副淫態,他便馬上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了一個避孕套,撕開外包裝後就把套子帶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正準備弄的時候他卻不動作了。我媽不見他的動靜,轉回頭卻見他正張大雙眼貪婪地欣賞著她自己前凸後翹的誘人身姿,挺著根顫顫巍巍的大陰莖卻不過來,我媽忍不住搖了一下臀部,嬌嗔著說道:“你還不快點,真討厭死了。”

            
      他聽到後邪邪地笑了笑,同時快步上前,將她的裙子上提並拉掉白色內褲後,就用手扶著粗大的陰莖就向她的臀縫間塞,我媽配合地把她圓翹的臀部向後挺了挺,一隻手從胯間伸過來,摸索著他的大陰莖,對準了她自己的蜜穴。於是那男人便會意地一頂。頂的我媽禁不住身子一軟,雙手趕忙撐在床沿上,腿上用力,把一雙光潔白嫩的玉腿挺得直直的,高翹著臀部迎接他的攻擊。他插進去後神情十分滿足,半彎著腰,下體一邊緊密地攻擊著我媽的蜜穴,一邊把雙手從她的身下探進去,撫摸捏弄她胸前兩個鼓脹的乳房,由於這個姿勢,使得我媽那對飽滿尖挺的乳房整個向下墜著,有種沉甸甸的感覺。由於採用站立的姿勢,為了支撐自己的身體,我媽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並緊。他那毫無憐惜的抽插使我媽春心大動,她的嬌軀在規則的運動中步入了追逐性欲的深淵。

            
      插了一會兒,他直起了腰,雙手按在我媽光潔美麗的臀肉上,看著胯下被自已推送的搖擺不已的中年美婦。內褲被半褪到她的小腿部,高高翹起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烏黑的大波浪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的容顏,美麗白皙的玉頸上汗水沾濕了幾綹頭髮,這種是男人見了都會熱血澎湃的淫穢景象看的他不由地加快了自己下身的抽送頻率。兩人的交合處也不斷發出“噗哧噗哧”的淫糜聲音。很快,我媽的雙手開始發顫了,她虛弱地趴在床沿上,整個身子就要向下滑。見此他雙手抄住我媽的小腹,把她圓潤豐滿的臀部拉近自已,瘋狂地“啪啪啪”地幹了起來。我媽軟綿綿地被他提著,渾身的骨架似乎都已經散了,像被人提在手裏的一具沒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蕩著,只剩下朱唇張得老大,呼呼地吸著氣。這樣抽插了百餘下之後,他忽然屁股一緊,跟著又挺著堅硬的陰莖沒死沒活地一陣猛捅,然後一陣哆嗦,悶哼著把大股大股的滾燙精液射了出來。

            
      射完精後他就這樣從後面抱著我媽,兩人都無力地喘著粗氣。過了會兒,他抽出了陰莖,然後摘掉了裹在陰莖上的避孕套,隨手將它扔在了地上。然後又想去抱正緩緩直起身子的我媽。但她卻一把打開他的手,半羞半嬌地嗔道:“都打過電話告訴過你了。今天我兒子要來,你還要這樣。真是的!”他聽了,邊整理衣褲邊開玩笑地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傷神傷精地讓你快樂,就這下場。”我媽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著裝。

             看到這兒,我悄悄地從墊腳的磚頭上下來,邁步離開了這裏。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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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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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我媽和我起床洗漱,略作準備以後就下樓離開了住處。在樓下坐上了她的車子後,我倆便出發,朝火鳳山主題公園駛去。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向車窗外望去。此時的天氣只能說是一般,太陽被大片大片的雲朵所遮蔽。沒有夏天那種豔陽高照,日光明媚的蓬勃景致。不過這也有好處,就是不用擔心被熱辣地陽光給曬傷自己的皮膚。聽正在開車的我媽介紹說,火鳳山主題公園位於寧州市的東南方向。從我媽的住處到那裏,直線距離長達五十多公里。就算自己開車過去也要花很長的時間,更何況坐公交車了。

            
      說到這兒,穿著粉色翻領短袖T恤衫,白色牛仔褲以及同色女士跑步鞋,長髮披肩,素面朝天的我媽話鋒一轉,表情尷尬地問我道:“小軍,這個,嗯,夏叔叔有沒有來找過你?”我聽到這個問題,眼珠一轉,立刻出口答道:“沒有啊。”隨後又反問她:“怎麼,有什麼事要我轉告他?”“啊,沒有,沒有。你也別去告訴他媽媽在這裏。”她聽了我的話後急忙否認並關照道。“哦,知道了。”嘴裏這樣回答的我內心則暗暗腹誹道:“才不會去告訴他呢!他給你的東西都被我換成人民幣了。你們要是一見面那我可就要倒楣了!”想到這兒,我抬眼偷瞄了她一下。此刻的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似乎在為剛才問我小夏的事情而感到羞愧。於是我又狹促地想道:“別害羞了,你的兒子早就把你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看過了。”

            
      車子一路前行,二十多分鐘後路過了一個加油站。於是她把車開了進去,隨後下車叫加油站裏的工人給車加油。我也趁機去了趟公共廁所,出來後又到加油站附近的一家小賣部買了些零食和礦泉水。沒花多久時間,我們又接著出發了。

            
      臨近中午,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在公園大門口的停車場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好,並交了停車費後,我和她就下了車。到了門口,我媽在售票視窗買了兩張票,接著就拉著我進了公園。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來這裏遊玩的人非常多。我一邊和她往裏面走,一邊觀察著這裏。公園裏的建築是以童話般的構造為主調,人工湖一望無際,水質清澈透明。繼續向裏面行進的時候,心情不錯的我發現這裏的娛樂設施很多,這讓我更加幸喜。於是我便開始迫不及待地嘗試起來,我媽也陪著我一起玩耍。

            
      我們先是玩了最另人過癮的過山車。感受著在高高的軌道上來回穿梭,快速旋轉。這種極大的心理和視覺衝擊刺激的我還有我媽不時的放聲尖叫。一趟下來,站回到地面的我只感覺到天旋地轉,我媽也是如此。於是我倆就在一旁找了個休息椅坐下,在那兒一邊吃著零食,喝著水,一邊休息。等好受了些之後才再次奔向那些娛樂項目。但是這回我媽卻沒有和我一起去玩,而是繼續坐在椅子上休息著。不過我也不在意,興致勃勃地玩了下去。自由落體,大舟衝浪,空中腳踏車,扭轉乾坤,瘋狂巴士。這些都被我好好的玩了一遍。

            
      一個多小時以後,滿頭大汗的我回到了我媽身邊。她見我這副模樣,便從坤包裏拿出紙巾,邊在我的額頭上擦汗邊語氣關愛地說道:“累了吧。來,先坐下。休息會我們就回去了。”“沒事兒,不累。”我搖著頭講道。話說完我便坐下,接過她遞給我的礦泉水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喉嚨裏灌去。“慢點喝,小心嗆著!”她看我這副猴急地樣子便出聲提醒道。這時我已經把半瓶水都喝了下去,一邊把瓶子放下,一邊問她:“等會兒我們去哪兒?”“回家啊。”她這樣答道。接著她又好象記起什麼似的,對我繼續講道:“哦,剛才有個客戶打電話過來。說有些關於保險合同的條款看不明白,讓我過去解釋一下。所以媽媽等一下要先把你送回家,再去市區。”“哦。”我應聲的同時心裏暗想:“不知又要和什麼人做愛去了。”

            
      又坐了一會兒,我倆就離開了公園,按原路返回。等她駕車把我送到住處後就又開車駛出了社區。由於這裏不太有計程車經過,而且我也感覺自己有些疲累。所以這回我沒有跟蹤,而是上了樓,回到了房間。用她給我的鑰匙打開鐵皮門後我仔細地看了看。昨晚因為去偷窺我媽性交的關係,回來的時候也是急急忙忙的,所以也就沒有好好打量過這套房。房間面積大概只有五十多平方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以及一個陽臺。房間裏面擺放的傢俱都已經很久了,也沒有電話,空調,電冰箱,洗衣機之類的家用電器。她的臥室裏只有一台二十一寸的電視和一個電風扇。房間的牆壁上有些地方還能看見一點兒細小的裂紋。為了我這次過來,她還專門買了一張沙發床和一個電風扇。昨晚我正是睡在那張床上。

            
      在房間裏轉悠了一圈後我便換上拖鞋,又脫下了自己身上粘滿汗漬的衣服褲子。然後就進了衛生間洗澡。五分鐘不到,我就洗完了澡,連毛巾都沒用,就這麼赤裸裸,濕淋淋的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來到我媽的房間後我順手打開了電視和電風扇,一邊吹著風一邊看電視。等到身體差不多快幹的時候,電視上的時間提示也提醒著我,現在已是下午四點半了。肚子有點兒餓的我走到另一間擺放沙發床,也就是昨晚我睡的房間裏。在我自己的包中拿了一包餅乾,然後又回到了我媽的臥室。吃著餅乾,並繼續看電視。

            
      把餅乾吃完後我再次回房,穿上了自己帶來的換洗衣物,接著去了衛生間,拿了梳子後回了我媽的臥室。在大衣櫃的鏡子前站定,一邊照鏡子一邊梳頭。正當快梳完的時候,我發現鏡子旁邊的一扇衣櫃門沒有被關死,還微微地開著條小縫隙。於是我就把那扇衣櫃門給打開了。隨後往裏面看的我發現裏面除了吊掛著我媽的一些衣物之外,靠最裏側的位置還有三格抽屜。而且抽屜都是被鎖上的,沒有鑰匙就打不開。隨即我在衣櫃裏摸索了一下,但沒能找到開抽屜的鑰匙。這下子我產生了好奇心,趁著我媽還沒回來,立即在房間裏上竄下跳,東翻西找地搜尋著鑰匙。最後終於在廚房的碗碟櫃裏找到了三把小鑰匙。

            
      拿著鑰匙,我回了她的臥室,一把把的試著。三格抽屜非常順利地打開了,其中最上面的一格並沒有什麼東西。於是我將它重新拉上並鎖好,接著看第二格。那裏除了她的銀行存摺和她以前經常佩帶的那條鑽石吊墜以外也沒有其他物品。等到看最底下的那格抽屜時,我終於來了興趣。因為我看見裏面有兩套非常性感的內衣。除了一套我之前看到過的,她有一次去跟小夏幽會時穿過的紫色前開式蕾絲半罩杯胸罩以及同色蕾絲花邊內褲以外,還有套更加的誘人。我把它拿在自己手裏,仔細地看著。這是套情趣內衣,近似透明的黑色胸罩上,在兩個乳暈處各鏤有個小小的開口,吊襪帶上鏤著黑色的蕾絲邊,吊襪帶下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能罩住陰戶的部份是透明的絲花,沿著陰戶部份是開叉的,可以撥開,丁字褲腰身系帶是用綁的黑細帶,整件丁字褲除了前端有著小塊近似透明的遮避物外,下體幾乎是裸露著。看著眼前這套情趣內衣,在看看擺放在衣櫃其他地方的那些普通內衣胸罩。有些興奮地我不禁幻想著我媽穿著這套性感媚惑的情趣內衣被人壓在身下嬌吟浪喘,乳搖臀晃的迷亂景象。

            
      心搖神曳了一會兒,我回過味來。然後戀戀不捨地把情趣內衣按原樣放好並鎖上了抽屜。弄完後我把鑰匙也擺回到了碗碟櫃裏。接著就繼續看起了電視。可惜電視節目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沒看幾分鐘我就將電視關了,到另一個房間裏取出我帶來的筆記本電腦,開啟它以後就玩起了《極品飛車》。

            
      將近六點一刻的時候,房間外的走廊裏終於響起了我媽的呼喚以及她拍打鐵皮門的聲音。於是我停止了遊戲,出了房間,來到鐵皮門前把它給打開了。剛一開門,我就看到臉帶香汗,吐氣如蘭,雙手提著坤包還有一大包東西的我媽轉頭對階梯上的另一人客氣道:“真是麻煩你了,來,進來坐一會兒吧。”說話的同時她也邁著雙腳進到了房間裏。我剛偏身讓過她,門外的另一人也提著大包東西出現在了門口。仔細一看,正是那個被人打的鼻青眼腫,腳痛手折的齊斌。為了不讓他認出我,我趕緊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他見有人在就猶豫了一下,原本想往裏邁的腿也停在了門外。我媽把坤包和東西放好後看見他還在門外沒進來,就又走了過來一邊指著我一邊對他說道:“這是我兒子。哎,別站在門外,進來休息一下吧。”接著她又提醒我道:“見了客人這麼不說話。快叫叔叔。”“叔叔好。”見她這樣說,我只好揉著臉,不情不願地叫了聲。

            
      “哦,你好你好。”他答應了一聲後就轉過頭,將左手提著的東西交到我媽手裏,同時還說道:“算了,我就不進來了。”“沒關係的,稍微坐會兒,休息一下嘛。”聽完他的話我媽則繼續邀請道。“不用了,不用了。就幾步路的功夫,不累的。呃,那我就下去了。”只見他說完就轉身,一步步的向下挪去。看上去他的傷應該還沒好利索。“你太客氣了,那謝了啊!”看他堅持並已向下走去,我媽也就順水推舟地客套了一句,隨後就示意我關門,自己則提著東西進了廚房。

            
      正當我捏著門把手,快要將門合上的時候。剛走下六樓階梯,還在拐角處的齊斌又抬頭向上看了看。我和他的眼神頃刻間就碰撞在一起。霎時,他的雙眼一亮,似乎像是記起了什麼一樣。心知壞事的我飛快地把門關上,之後便靠在門背後暗自懊惱道:“晦氣!看起來還是被那傢伙認出來了!要想個辦法把他的嘴給堵上——”

            
      “小軍,把這些東西都放到你睡的那間房去。”就在我琢磨著辦法的時候,我媽從廚房裏傳來了聲音。於是我撓了撓頭,走向了廚房。剛到廚房門前,就見到地上擺滿了各種新買的食物和一些碗筷。她看我過來後,一邊繼續整理一邊說道:“喏,門口的那袋。都是你愛吃的。”聽她說完話,我提起了門邊的那個袋子,看了看裏面的零食以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那個人是誰啊?”“是樓下的鄰居啊!剛才在樓下碰到的。他看我拿東西有點兒吃力就幫我一起拿上來。”她隨意的回答著。“哦,”我應了一下之後就提著袋子就進了我睡的房間。

            
      當我把袋子裏的零食一樣樣的拿出來放好以後,她也已經整理完東西,拿了換洗衣物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的功夫,裏面就傳出了淋浴花灑噴水的聲音。見此我也繼續坐在電腦前,一邊心不在焉地玩遊戲,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著怎樣堵住齊斌的嘴巴。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到我媽洗完澡,又洗完她自己和我換下來的髒衣服還有燒好晚飯的時候,已經是快到晚上八點了。早就饑腸漉漉的我沒等她招呼就坐到了飯桌旁的椅子上吃了起來。見我狼吞虎嚥的模樣,她關切地提醒我慢些吃,並且開了罐雪碧放在我面前。做完這些,她也跟我一塊兒吃了起來。

            
      半小時後,吃完晚飯的我回了房間接著玩電腦遊戲。我媽則開始收拾起碗筷。沒過多久,她就洗完了碗筷,穿著純白色,中間黑色星形圖案的短袖T恤衫和青灰色的及膝短褲還有拖鞋,拿著半個切開的西瓜進了我所在的房間。進來後她一邊把西瓜放在電腦的旁邊一邊溫和地說道:“來,吃點兒西瓜吧!”“嗯。”我眼睛盯著電腦螢幕沒動,嘴裏應了聲,同時手指也沒離開鍵盤,繼續在上面敲打著。她看我全心投入的模樣也沒任何表示,摸了一下我的腦袋以後就出了房間,回臥室看電視了。一時間,房間裏變得寧靜起來。

            
      午夜時分,我結束了電腦遊戲。關燈打開風扇後躺到了鋪著涼席的沙發床上。在隔壁,我媽早已關了電視和電燈,進入夢鄉之中。雙手擱在腦後,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的我想著心事。今天意外的發現衣櫃中的情趣內衣,以及和齊斌照面的這兩件事。另外還有我媽下午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見面,在幹什麼。這總共三件事都不時在我的腦海裏輪番閃現。特別是和齊斌照面的事情,這事是我當下最需要解決的。“多想的屁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思索了許久之後,腦子裏一團亂麻的我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隨後就蓋上了毛巾毯,閉眼睡覺了。

                                                            (第三十二章)
            
      “來,嘗嘗這蟹黃。”只見我媽說話的同時就把從蟹殼裏挑出來的一小碟蟹黃放到了我的面前。我也拿著筷子,一點一點的將這些味道鮮美的蟹黃送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味。

            
      此時是第二天的晚上七點半。我和我媽正坐在甯州市武海區濱海路的一家海鮮夜排檔裏吃晚飯。上午起床之後,我和她都沒有出去,就待在家裏。她在臥室裏看看電視,發發手機短信。我則接著玩電腦遊戲。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她才從臥室裏出來,進廚房燒午餐。吃過午飯,我和她又各自回房,繼續幹著和上午一樣的事情。直到傍晚,在她的提議下我倆才出門,來到了這兒————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正當我剛咽下口中的蟹黃時,我媽就語氣溫柔地出聲問道。我抬眼看著她,略施粉黛,長髮披肩的她今天穿了件菊黃色的短袖襯衫和一條及膝的黑藍色紗裙,短裙下露出的白皙光滑的小腿上沒穿絲襪,嬌巧細嫩的腳上則穿著雙白色的半高跟涼鞋。在我內心一如既往的讚歎她美貌外表的同時,嘴裏也回答道:“不錯,挺好吃的。”

            
      聽了我的回答,她微笑著繼續把蟹殼裏殘餘的蟹黃挑出,放進我面前的小碟子裏。見她如此我也好心的說道:“媽,你別老是給我。這麼好吃的東西你自己也吃點嘛!”“沒事。”我媽答了一句後頓了下,接著拿起放在她面前的杯子,喝了口飲料以後這才又說道:“這還有兩隻呢!有媽媽吃的。你就放心吃吧!”聽她這麼說,我便不說話,繼續埋頭動筷,大塊垛頤著桌子上那些鮮香四溢,味美無比的海鮮。我媽也跟我一起吃著,只不過她的吃相要比我優雅的多。

            
      聽著身後大海之中的海浪微微拍擊著夜排檔所在堤壩位置的波濤聲,看著一整排蜿蜒數百米,星光點點,人頭攢動,熱鬧喧囂的海鮮夜排檔。這樣的繁華景致陶醉的我不禁心曠神怡,原本有些鬱結的情緒也漸漸地好了不少。於是我開始邊吃邊和我媽聊起了家常。她此刻也表現的很開心,一邊舉止優雅,細嚼慢嚥的吃著,一邊跟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

            
      正這麼一邊吃一邊聊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個客人。我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一共三男一女。其中那個面容嬌好,打扮得非常性感,穿著黑色無袖一步裙裝,黑色真絲褲襪,黑色高跟鞋,長髮後束的女人在看到我媽以後就叫了一聲:“沈姐!你也在這裏啊!”聽到她的呼喊後,我媽也回過頭看去。一見那女人,她便不由地詫異道:“哎,你這麼來了?”那女人笑著和那三個男人打了聲招呼,隨後就走到我們這桌坐了下來,同時對我媽細聲細氣地說道:“嗨!陪客人吃飯唄!”說完她就千嬌百媚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又嬌聲對我媽問道:“呦!沈姐,這位是——”“哦,他是我兒子。小軍,快叫范阿姨。”不等她說完,我媽就好象怕她說出什麼另人尷尬的事情似的,急急地打斷了她並回答著,還讓我跟她打招呼。

            
      “范阿姨好。”聽完我媽的示意,我立刻微微歉身,禮貌地客氣道。那女人聽了立刻臉色嬌媚地笑道:“哎呀!你就是小軍吧?長得可真帥!常聽你媽說起你。哦,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范金燕,是你媽的同事。很高興見到你。”說話的同時她也伸著手對著我。見她這樣我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接著她便和我媽說起話來,不過她倆說話的聲音很輕,而且那女人是幾乎把嘴貼在了我媽的耳邊竊竊私語,再加上旁邊其他客人喝酒說話聲的掩蓋。因此她倆談話的內容我一句也沒聽見。不過我卻發現我媽的神情在和她的談話中時不時的變化著。一會兒微微皺眉,一會兒眨眨眼睛,一會兒翹起嘴角,一會兒抿住嘴唇。這麼多的臉部動作呈現在我眼前,或許可以讓我借此猜測出一些什麼。

            
      她倆說了幾分鐘後就跟我媽和我打了聲招呼,起身告辭,回到了那三個男人坐著的桌子那兒。我回頭看了看他們那桌,只見她坐下後便笑靨如花地和那三個男人打情罵俏,完全不顧周圍其他客人的好奇目光。就在此時,我媽出聲對我說道:“小軍,快點吃。吃完我們就回去吧!”“嗯。”隨口應聲回答的我趕緊繼續低頭吃飯。一邊吃,我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她的神色。此刻的她臉色還算正常,但那雙大而俏麗的丹鳳眼裏所蘊涵地東西則能體現出她的內心現在其實並不平靜。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母子倆結束了這頓晚餐。結完帳之後我倆就向外走去。剛走到范金燕他們那桌的旁邊,她就笑呵呵地對我們母子說道:“怎麼走啦沈姐!要不在我們這兒多坐一會兒吧!”聽到她的邀請,我媽便停住了腳步,淺笑著回答道:“不了,我們要回去了。你們繼續吧!”“哎,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嘛!再坐會兒,就算陪我行不?”她繼續勸說道,還同時站起身子,用手拉住了我媽的胳膊。“可是,這個,那個——”我媽好似為難的噎喻著,眼睛的餘光還瞥向了我。見此,心裏早有預感的我故作大方地對我媽說:“媽,那你就陪陪范阿姨吧!我坐計程車回去。”

            
      “瞧,你兒子都同意了你還猶豫啥啊!”范金燕一邊附和著我的話一邊把我媽按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我媽看了看我,考慮了一下之後就對我說道:“那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媽媽很快就回來。”聽完她的話以後,我非常禮貌地和范金燕,還有那三個男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離開了。不過臨走前,我注意了一下那三個男人。他們的年紀都不大,看起來基本在三十幾歲左右。其中一個穿著鱷魚牌暗紅色短袖T恤衫,白色休閒褲以及同色皮鞋的男人長相最為英挺。另外那兩個男人則非常普通,都是一副襯衫西褲皮鞋的打扮。

            
      離開夜排檔的我來到了我媽停放車子的地方。在一旁的小賣部買了包中華煙以後,我一邊抽煙,一邊暗暗地想道:“這個范金燕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看她這個樣子,今天晚上我媽肯定會被她拖下水的。看來要今晚又有好戲看了。”心中懷著這樣的想法以後,我便開始思考著今晚的跟蹤計畫。不一會兒,我就想好了計畫。於是我邁著悠閒的腳步朝一輛剛載完客人,此刻還停在路邊的一輛計程車走去————

            
      到了晚上快九點的時候,已經坐在花了我八百塊包下的計程車裏近四十分鐘的我終於見到我媽和范金燕,還有那三個男人從夜排檔裏出來的身影了。等到他們一行靠近的時候,我發現我媽和范金燕,還有那個長相英挺的男人上了我媽的車子,而且是那男人坐在了駕駛座上。另外兩個男人則上了一輛深色的奧迪越野車。很快,兩輛車就一前一後的發動,駛出了停車的地方。見此,我趕忙對計程車司機講道:“師傅,麻煩快跟上那輛白色波羅。”“好嘞!”平白無故得到八百塊,正高興的和我閒聊的司機在聽到我的指令後立馬應聲並發動了車子,然後也開到了公路上,不緊不慢地跟在我媽那輛車的後面。

            
      前面他們的車子在開出濱海路後向左拐彎,徑直向武海區的主城區方向駛去。二十多分鐘後,跟在後面的我就發現兩輛車開進了一幢名叫“國昌大廈”的寫字樓地下停車場。於是我便叫司機停了車。這司機很殷勤,他並沒馬上停下,而是一直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的入口才停了車。在我下車的時候還給了我一張他自己的名片,說是以後要用車就聯繫他。我也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之後便匆匆地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等我到了占地龐大的停車場時,早就沒有了他們一行人的身影了。於是我四處張望,很快就瞧見了左側的一台電梯,那電梯門上的指示燈正不停地閃爍。我走近一看,指示燈剛好在十五樓的數字位元上停住了。“應該就是他們了。”內心如此想的我也隨手按了下電梯按鈕。等它下來之後我也進到裏面,按下了去十五樓的數字鍵。電梯也很快合上了門,筆直的向上移動。

            
      到了那兒一開門,我就看見對面牆壁上幾個金色的大字“銘大船務”。在向裏探頭望去,我欣喜地發現安全門是半開著的。於是我貓著腰,踮著腳,十分小心謹慎地朝漆黑的辦公區裏行進。將安全門合上後繼續向前,直到在通道的盡頭,我才發現一道微弱的燈光,是從一扇還沒有關死的房門裏發出的,裏面還傳來陣陣歌聲。一個男人正鬼哭狼嚎地唱著齊秦的《北方的狼》。於是我就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眯著一隻眼往裏面看去。

            
      房間裏不光面積大,而且佈置也十分奇特。房頂上的鐳射燈光,一側牆面上的大螢幕液晶電視,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中間鋪著圖案精美,做工考究的高級地毯。另外還有整套的點歌系統,歐美流線造型的茶几,還有皮質沙發。房間的一角還擺放著一個酒櫃,裏面有各種各樣的中外名酒。“這跟外面的KTV沒什麼兩樣了。”心裏這樣想的我眼睛則沒放鬆,繼續瞧著。只見一首歌唱完,在沙發上分別落坐的幾人,包括我媽都不約而同的紛紛鼓掌。而唱歌的男人,也就是那個長相英挺的男人也對我媽他們客氣地稱謝。我見他們的神色除了臉上都有些紅潤以外,其他一切正常。看來在夜排檔時他們並沒有喝太多的酒。

            
      等那唱歌的男人坐到我媽的身邊時,另外一個男人已拿著從酒櫃裏取出來的兩瓶芝華士放到了茶几上,嘴裏同時對我媽說道:“沈小姐,聽范小姐說你歌唱的不錯。要不要唱一個,也讓我們幾個飽飽耳福?”“是啊,沈小姐,讓我們欣賞一下你的歌喉吧!”那個剛才唱歌的男人也隨聲附和道。他還把自己手中的話筒放到了我媽手上。與此同時,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聊天的范金燕也出言勸著我媽:“沈姐,唱一個吧!”我媽見盛情難卻,只好站起身,唱了首《青藏高原》。完美動聽的歌聲惹得他們不時的叫好,唱完歌以後更是掌聲如潮。那長相英挺的男人在等我媽重新坐下後就端著兩個酒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我媽。嘴裏還說道:“來,沈小姐。為了你的歌聲,我敬你一杯。”接過酒杯的我媽也跟他碰了下杯,隨後輕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接著兩人就聊了天來。

            
      兩人就這麼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那男人風趣的言談也不時引逗的我媽捂嘴嬌笑。過了一會兒,在對面的沙發上,范金燕和另兩個男人竟然開始互相摟摟抱抱,摸來親去了。見到這種情況,我媽的表情立刻變得尷尬起來,她漲紅著臉,羞答答地說道:“江總,太晚了。我,我要回去了。”被我媽稱呼為江總的男人聽了我媽的話後,他的神情也開始變得曖昧,瞧了眼那邊的景象,隨即用手環住我媽的腰肢,笑嘻嘻地出聲道:“沈小姐,沒關係的嘛!他們玩他們的,我們談我們的。”話音剛落,他便用手撥開了我媽耳朵旁的鬢髮,嘴貼到了她的耳邊輕輕地呵氣。“不要,江總,不要這樣。”我媽輕輕地擺著頭,躲避著他伸向她自己耳垂的舌尖,同時語氣嬌羞地反對道。“玩玩嘛!我不會虧待你的。”他說著說著就將我媽壓倒在沙發上,舌頭也趁她一愣神的功夫,飛快地伸進了她的唇腔內,在裏面與她的香舌交纏環繞著。

            
      這時候,那邊的情形已經是相當熱烈了。范金燕正和其中一個男人忘情的接吻。而另一個男人則在後邊吸吻著她的耳垂,同時用手將她背後的裙裝拉鏈輕輕拉下。此時范金燕也已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她的裙裝本來胸上的部分就是用花邊、蕾絲和透明的絲質布料構成,她的乳房也挺豐滿,引得那兩個人一人一個地抓捏著,在她後邊的男人已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握著她的乳房了。很快,她的頭就被扳正,兩個男人同時吸吻著她的耳垂、脖頸。

            
      “嗯!”我媽此時發出的一聲輕吟又把我的視線拉回到了她那兒。她身上的菊黃色短袖襯衫和白色胸罩已被那個江總給脫了下來,及膝的黑藍色紗裙也卷成一團,環在了她自己的纖腰上。而江總這時正手拿酒杯,將杯子裏的酒倒了一點在我媽的胸口,然後放下了酒杯,將舌頭在我媽的胸口舔著,並將舌頭放在了她的乳溝上,舔食著混和著我媽香汗的酒。他的舌頭就像一條毒蛇,在我媽的玉臍,豐潤的乳房上,脖頸上,耳垂上,輕舔著、吸吻著、輕咬著。而我媽的大腿也不停地摩擦著,觸碰著他的下身。看來已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法撩撥的情欲大動。

            
      一會兒以後,他就將我媽的白色內褲拉脫,放在了鼻子前像吸毒一樣聞了一下。隨後出聲讚歎道:“真香啊!”我媽聽了,通紅地俏臉頓時偏到了沙發一邊沈默著。但微微地嬌喘之聲還是很明顯的在房間裏回蕩。他淫笑著,將手裏的內褲扔掉後捧著我媽穿著白色半高跟涼鞋的雙腳,在小腿處一路向上舔,在她的大腿以及大腿的根部,用他那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刺激著我媽。在他高超的前戲技巧的帶動下,我媽終於忍受不住,開始忘情地呻吟起來。

            
      同時,那邊的范金燕也已經大聲地浪叫了起來:“來吧,來上我吧,我要,我要啊!”隨即,正在她身前,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立刻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將他的陰莖刺進了她的陰道內,並用力向前挺動。一旁還在舔吸她脖頸的那個男人看他這副急色地樣子,不禁開口取笑道:“媽的!不帶套你就敢上啊!也不怕得愛滋病!”說完他就起身來到酒櫃前,從裏面拿出了一盒避孕套。打開包裝,取出了盒裏面的一長串避孕套之後他就又回到了正在交媾兩人身邊。這時候正將我媽的雙腿掰開的那個江總朝他喊道:“阿彪,給我幾個。”手裏拿著避孕套的,那個被江總稱為阿彪的男人在聽到江總的話後便立即撕下了幾個,隨手扔到了他的腳下。

            
      他撿起地上的避孕套,打開其中的一個後就帶到了自己那已經赤裸的,正顫巍巍地陰莖上。他的陰莖很粗壯,直徑就如同嬰兒的手臂一樣。帶好套子後他就握著陰莖插進了我媽的陰道裏。“啊!”似乎是他的陰莖太粗,有些承受不住的我媽不由自主地蹙起了柳眉,嬌聲呼道。不過他沒管這些,在進入她的體內後,他就將她的手拉過頭頂,用舌頭在她腋下輕舔著。我媽可能有些受不了,便想將他的手拉下來,不讓他舔,但他有力的雙手握著我媽的雙手,使她不法動彈。而這時候,那邊正在抽插范金燕的男人已經射精了。在準備射之前,他將陰莖從范金燕的陰道裏抽出,一下就插進了范金燕的嘴裏,並且雙手用力,將她的臉使勁地壓向他自己的下部,射完後,他長舒了一口氣,將陰莖抽出,頓時一股晶瑩的,混合著他的精液,以及范金燕的唾液的分泌物從她的嘴裏流了出來。弄完後他便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還沒等范金燕的呻吟聲有所減弱,早就帶上套子,正不停擼動自己陰莖的阿彪馬上開始了行動。他先是要范金燕像狗一樣趴下,然後就來到她的後邊,將陰莖從後邊插了進去。

            
      我媽這邊此時也已經是熱火朝天了。江總將我媽的雙腿放在他肩上,嘴也用力地吸吻著她的乳房,上邊沾滿了他的口水。他就像打樁機一樣向下用力地抽插著。每次抽送時,已經嬌喘連連,呻吟不止的我媽都會用力地將翹臀向上挺送,以此來配合他的插弄。過了一會兒,可能他有點累了,便將我媽抱起繼續挺動,穿著涼鞋的我媽騎跨在他的身上,將雙乳放進了他的口中,他忘情地吸吻著。一邊的范金燕也已將頭枕在沙發上,並大聲的浪叫著:“天啊,你太厲害了,用力、用力!”而那個阿彪在她的淫叫聲中也支援不住了,他拉著她那肥嫩地大屁股猛撞向他的胯下。在操了一百多下後,他大叫著射了精,之後就趴在她的背上喘氣。

            
      “子輝,挺持久的嘛!”此時那第一個在范金燕嘴裏射精的男人開口對正在盡力抽插我媽的江總說道。“嘿嘿,那當然!我剛才可是吃了不少生蠔,那東西壯陽啊!”他邊回答,邊用雙手捧著我媽的臀部在他的陰莖上猛烈套動。我媽現在的神情也好象十分受用,她晃動著自己柔軟細嫩地腰肢,朱唇裏更是發出了好似天籟般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嗯——嗯——嗯”。

            
      大約七八分鐘後,他讓我媽側躺在沙發上,打開雙腿,他抱著她從中間插入。而在那邊,已經射過精的兩人又恢復了精力,重新開始玩弄起范金燕來。兩人讓她趴在中間鋪有地毯的地面上,第一個在她嘴裏射精的男人從後邊用力的抽插著她。阿彪則站在她身前,把她的頭拉過去,一下就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她的口中。范金燕的臉顎因為阿彪的插入而凹陷了下去,口中更發出淫蕩的呻吟。他身後的男人此刻正用雙手握著她的雙乳用力的頂動著。她對此好像十分舒爽,把阿彪的陰莖吐出來後用手擼著,還拉起放在自已的臉上,接著又把他的陰囊吸進口中。見此,阿彪笑著對在她身後奮力抽插的男人說道:“你瞧這騷娘們,真是欠幹啊!”

            
      “啊——啊——不行了——要——要來了!”正在這時,旁邊正被江總猛幹的我媽忽然發出了淫浪地呼喊聲。而江總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時他還將我媽拉向了他自己,兩人的嘴唇頃刻間便粘在了一起,下邊四條大腿交纏在一起。不到一分鐘,他倆就一起達到了高潮。對面正在淫亂的那兩個男人在看到江總射精後也加快了各自的速度。他們在范金燕的陰道和嘴唇裏使勁地抽動。弄的她不住地“唔唔”悶叫,好象既快樂又痛苦一樣。而江總在抱著我媽喘勻了氣之後又打起了新的主意。只見他將我媽從沙發上扶起,一邊揉搓著她紫黑的乳頭,一邊問道:“美女,給我做個乳交怎麼樣?”可能是眼前的場景太過於淫亂,再加上他這麼露骨,而且下流地要求。我媽此刻只能是低垂著螓首,並沒有回答。

            
      見我媽沒任何反應,他淫淫地笑了笑,接著就開始侵犯起我媽迷人的乳房。他先是拿著芝華士酒瓶在她的乳房和乳溝上倒了一點酒,接著把他現在半硬不軟的陰莖放在了她的乳溝中間,然後抓著她的手,以便讓她的手把雙乳擠壓到陰莖上。一切就緒之後,他就不管不顧的騎在了她的身上開始抽插起來。我媽那高聳挺拔的乳房能將他的陰莖整個覆蓋住。感受著她滑膩柔嫩的乳溝,爽的他快意地邊插邊說道:“哇!太舒服了!美女,你這奶子怎麼長的。又大,又圓,還不下垂。真不錯啊!”我媽好像也被他弄的有點兒感覺,臉頰酡紅,香汗密佈的她朱唇裏也發出了琴聲般的呻吟:“嗯——嗯——嗯”他的陰莖插得非常過火,有幾次竟然頂到了她的下顎。見此,神情興奮的他便雙手向下,把著我媽的頭,迎向他自己的陰莖。我媽無奈,只好抬起頭不時把他的龜頭含進嘴裏。他對我媽這樣的舉動非常滿意,每次插進乳溝的時候,陰莖都盡力地插出去,讓龜頭伸進她的嘴裏。我媽則睜起充滿情欲的眼睛,迷離地看著他,同時臉上也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

            
      就這樣插弄了近百下之後,他停止了動作,從我媽的身上下來後就表情淫邪地笑道:“美人,你的屁股好漂亮,我還還沒有開發過。讓我弄弄怎麼樣?”“啊!這個,這個,我那裏沒洗,有點兒,有點兒髒的。”聽到他的話後,我媽吞吞吐吐地答道。“沒事兒!”他毫不在意地一擺手,隨即摟著我媽不停地揉搓她的乳房,嘴裏又色眯眯地說道:“我不怕髒!”我媽聽了後微歎了口氣,嬌羞無比的她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又不言不語了。

            
      江總親吻了一下我媽的朱唇以後,便立刻讓她跪趴在了沙發上。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伸進她的肛門裏。一邊緩緩動作的同時一邊問道:“疼嗎?”“還好,嗯!還好。”只聽見我媽這樣輕聲的回答。見她這麼回答,江總就慢慢地將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啊!疼!”這下我媽終於嬌聲呼痛了。但他並沒有停下,而是一下下的捅插著她的肛門。幾十下之後,我媽的聲音也輕了下來,開始變得哼哼唧唧了。於是江總立馬把手指抽出,重新套上避孕套,隨後就站到了我媽的身後,猛的一下,整根陰莖都插了進去。我媽立刻“啊”的叫喊了一聲,拼命的搖著長髮,嘴裏不停的叫著:“不行
      不行,太疼了,受不了了,拔出來吧。”可他並沒有答話,而是趴在我媽的翹臀上,用力的頂著不讓她逃離,雙手在她的乳房上揉弄著,嘴唇緊貼著後背吻著她,不停的安撫她不要怕,一會就好了。他倆保持這個動作,陰莖在肛門裏頂著,過了大約五分鐘,她也沒剛才那麼疼了,於是開始回頭吻著江總,並嬌聲細氣地告訴他可以動了,但是開始要慢慢來。江總聽了後就站在地上,抱著她的臀部,輕輕的把陰莖拔出了一點。我媽頓時呻吟了一聲,身體輕微的抽搐著,可能還是有點疼。他見了只好慢慢的輕抽慢插,她也“嗯啊”的淫叫不斷,並且輕晃著翹臀,感受著陰莖在肛門內抽插的快感。漸漸地,江總越幹越興趣,越幹越有勁頭,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我媽也在適應了之後,開始不住的發出呻吟,並不時的告訴他可以用力一點之類的話了。他站在地上,抱著她的臀部,開始大力抽插,每次拔出都好象要把肛門乾裂開一樣。站在門外的我能清晰地看到肛門裏的嫩肉隨著陰莖拔出而被帶出來,用力插進的時候也可以把整個陰莖都插到深處。

            
      插了一會兒,有點兒興奮的他開始拍打起我媽的兩瓣白皙的臀肉,以此來讓她的肛門松一下、緊一下的,可以夾得他的陰莖更加舒服一點兒。我媽被他拍打的“哦哦”直叫,嬌軀也晃動的非常厲害。打了十幾下,他就停了下來。然後伏下身子,陰莖不停抽動的同時雙手則握住我媽的乳房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在他的手上變形,發紅。由於他已經射了一次,所以這次肛交做了能有四十多分鐘,到最後快射精的時候,他便飛快地摘下了避孕套,然後把陰莖再次插了進去,以便讓精液能夠射進她的肛門。隨後,當他射完,把陰莖拔出來時,我便看見一股粘稠稀白的精液頃刻間就從我媽的肛門裏流淌了出來。而我媽在此時也高亢地發出陣陣的浪叫,顯然是達到了高潮。射完精後的他就壓著我媽倒在沙發上。

            
      在對面,阿彪和另外那個男人也早已在幾分鐘前射精。他倆和范金燕此刻就像三條肉蟲一樣癱軟在地面中間的地毯上。一時間,房裏只能聽見他們五個人或粗重,或低沉地的喘息聲。見他們都完事了,我便輕輕將門關好,之後就掂著腳步離開了。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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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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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等我媽回到住處的時候,我早就躺在沙發床上進入了夢鄉。睡著之前,我還在想:“現在不是有很多自己頭上被帶了綠帽子的男人們不都自嘲著什麼要想生活過的去,頭上就得帶點綠這句話嗎?那我這個做兒子的發現自己的母親這樣行為不檢應該怎樣自嘲呢————”

            
      中午起床後,我發現我媽還在臥室裏睡著。看她那副熟睡未醒的模樣,我猜想昨晚的淫亂一定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之後我就輕手輕腳的洗漱,穿戴齊整的出門而去。出了社區後,我來到了一家離社區不遠的網吧。進去後就在服務台辦好了手續,找了台電腦上網。打開網頁,我搜索著自己感興趣的訊息。沒用多少時間,我所要找的東西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寧州市銘大船務有限責任公司。成立於二千年,民營企業,總部設在甯州市武海區,註冊資金五十萬元,總資產一點三億元,公司以國內船舶代理和沿海地區遊船舶貨物運輸,集國內船舶管理、船貨代理為一體的綜合性航運企業。公司現在擁有船舶四艘,擁有對外管理船舶業務七艘,運輸力為六點八萬噸運力。”

            
      看著電腦螢幕上的這些有關於昨晚我去過的那個公司的資料。我的心裏很平靜,手指點擊著滑鼠,繼續的往下看著。在介紹公司領導的頁面上,昨晚和我媽性交的,那個江總的照片就赫然掛在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的一行目錄裏。他全名叫江子輝,今年三十六歲,畢業于上海財經大學金融學院。不光是他,在公司副總經理的一行目錄裏還掛有昨晚和范金燕濫交的,那個被稱為阿彪的照片。他全名叫姚彪,和江子輝同齡,同樣也畢業于上海財經大學金融學院。

            
      “看來這兩個人是同學啊。”內心這麼想的我接著搜尋著那個最先在范金燕嘴裏射精的男人。可惜,找了一圈我都沒有發現他的照片。於是我放棄了搜索,關掉了網頁後玩起了CS。或許很久沒有玩的緣故,技術本來就不怎麼樣的我在遊戲裏頻頻被人爆頭射殺。就這麼玩了二十幾分鐘,我的被殺次數已達到了驚人的五十次。氣的我是在心裏暗罵不止,就差把鍵盤和滑鼠給砸掉了。

            
      玩到下午二點多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了被別人在遊戲裏虐殺的丟人局面。隨即起身去了服務台,結帳離開了網吧。走出來以後,我找了家麵館,在裏面吃了碗牛肉刀削麵。正吃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我媽打來的。於是便接了起來說道:“媽,你醒啦。”“嗯,你在哪兒?”電話那頭,她傳來的講話聲有一點兒有氣無力,聽起來似乎是剛剛睡醒。見她問我,我一邊放下了筷子,一邊回答:“哦,我去上網了。現在在外面吃面。”這話說完,我又關心地搶問道:“媽,你也還沒吃飯吧?要不給你帶碗面?”她聽到後想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不過答應之後她又對我說道:“小軍,待會兒你回來的時候給媽媽帶支紅黴素眼藥膏好嗎?”“哦,好的。”答完後我向她問清了藥店的地址,然後才掛掉了電話。

            
      吃完結了帳,我拿著用塑膠袋裝好的炒麵出了麵館。走了一會兒以後,我發現了藥店,隨即便進去買了一支紅黴素眼藥膏。買完這東西,我就向勞動社區的方向行去。大概花了半小時時間,我就到了住處門口。用鑰匙開門進去後,我發現我媽已經在廚房裏準備著晚飯的食材了。於是我把炒麵和紅黴素眼藥膏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隨後便來到廚房門外,沖她說道:“媽,趕快把面吃了吧。”“回來啦,嗯,媽這就吃。”正切著黃瓜的她回過頭,表情溫柔地對我笑道。這時,我裝作無意地問她道:“媽,昨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聽到我的問題,正背對著我繼續切黃瓜的她明顯地顫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穩住了身體,強自鎮定地回答道:“哦,很晚才回來的。可能是二三點鐘吧。”我應了聲,表示瞭解以後又和她閒聊了幾句。接著便轉身回房玩電腦遊戲去了。

            
      打開電腦,還沒玩一會兒,我就看見我媽從廚房裏出來,拿起桌上的紅黴素眼藥膏後便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不光這些,我還發覺她行走的腳步有些拖遝,臉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在忍著什麼疼痛一樣。“昨晚玩的太瘋,把肛門都給玩痛了吧?嗨!何必呢?”內心這樣想的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便繼續玩起電腦遊戲————

            
      晚飯過後,我和她便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當夜色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有些煙癮上頭的我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住處,到樓下抽煙去了。在樓房下的一個角落,我從口袋裏拿出昨晚買的中華煙,用打火機點燃後就愜意地吸著。一根香煙很快就吸完了,還沒過癮的我又拿了根,接上火後就繼續抽著。正當這根也快被我抽完之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是那個齊斌。他此時正捌著腳,一瘸一拐地朝樓房這邊走過來。從他走路的姿勢上看,那次所受的傷對他的影響很大。

            
      他走的很慢,足足十分鐘後才到了樓房前。見他快進樓道的時候,我下定了決心,隨即走到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咦,你是,哦——”覺察之後的他轉過身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我定了定心神,隨後便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談一談?”“談啥啊?”已經認出我的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我沒有開口,而是對他擺了下手,之後就先回到了剛才我抽煙的地方。見我這副神秘的作態,他站在原地考慮了一會兒後才過來。兩人站定後,我順手扔給他一根煙,他接了後看了一眼,隨後就笑道:“呦呵,小小年紀就抽煙,還抽這麼好的煙。嘖嘖。”說完後也不客氣,拿出打火機把煙點燃,閉著眼睛吸了口,慢悠悠地把煙氣吐出來。見他這副享受的樣子,我也不生氣,表情自然地開口說道:“跟你商量個事,別在到處說我媽的壞話了。行不?”聽見這話,他睜開雙眼,神色詫異地詭辯道:“哦,你說的是這個啊。我有說過你媽的壞話嗎?你不會搞錯吧?”說完這話,他又用狡詰地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隨後就笑嘻嘻地開口道:“看你穿的不錯,想必你媽給你的零花錢很多吧!這樣吧,給叔叔我二千塊,我就答應你,如何?”“這混蛋!”我的心裏不禁暗罵著,但表面上我還是裝出平靜地模樣,沉吟了一下,跟他說道:“可以,你立個字據,保證不再說的話我馬上就給你。”“呵呵。”他聽了後好象挺高興,笑了笑後就接著講道:“行啊,那現在就去我家,我給你寫字據。”

            
      我和他就這麼說定了,不一會兒,我就跟著進了他家。他住四零三室,房間裏一片雜亂,空氣污濁,幾乎沒有地方可以讓我落腳。當我踢掉了兩個箱子,站在了空出來的地方的時候。他拿著筆和白紙從他的臥室裏出來並問道:“喂,你帶夠錢沒有啊?”我聽了後拿出錢包,取出二千塊錢攥握在手裏,同時回答他道:“喏,錢在這裏,你按我說的寫,寫完後我就給你。”他聽到我的話,便把白紙攤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嘴裏吆喝道:“那你說吧。”

            
      於是我開始逐字逐句的說起來,他邊聽邊寫著。等寫完後我拿起字據又細看了一遍,覺得沒有差錯了才把錢交給了他。接過我的錢,他高興的眉開眼笑,一邊點著鈔票一邊對我說道:“謝謝啦,你趕緊回吧。不然你媽就該擔心了,小富翁。”看著他這副見錢眼開的小人嘴臉,忍著內心不快的我又提醒了他一句:“你要是碰到我媽,也別跟她說認識我。”“哎呀,行了行了。知道了。”只見他不耐煩地說著,眼睛卻還緊盯著手中的那疊錢。

            
      達成心願的我也不想在他的房間多呆,於是便收好了字據,轉身離開。一邊慢騰騰地朝樓上走,我一邊想道:“他媽的,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區區幾個字就花掉二千塊。這人的人品到底怎麼樣也沒搞清楚。”很快,我到了住處門外。在門口立了一會兒,撓了撓頭,暫時拋卻了這內心的煩惱之後,我就拿出鑰匙,打開了鐵皮門————

            
      之後的兩天時間,我媽一步都沒有離開,就只是待在住處裏修身養性。我也曾問過她為什麼不去上班。她則告訴我她們做業務的不用天天去公司報導,只要完成公司交派給她們每個月的額定業務量,那剩下的日子就能休息了。

            
      第三天的上午十一點半,還是在住處休息的我媽正和我吃著午飯。突然,她放在臥室裏的手機響起了鈴聲。於是她放下了手裏的筷子,起身進屋,接起了電話。和電話那頭匆匆說了幾句後她就掛了。回到餐桌前坐下,她想了會以後便出聲對我說道:“你先吃,媽媽有事要到公司裏去一趟。吃完的話你把桌子收拾一下,碗碟就放在洗碗槽那裏好了,我回來會洗的。”我聽到她的話,一邊繼續往嘴裏扒飯一邊點點頭。隨後她便又走進臥室梳妝打扮起來。

            
      沒多久的功夫,穿著純黑色的短袖襯衫和藏青色的及膝裙,還有一條透明絲襪的她從裏面出來。在門口的鞋櫃裏取出一雙同樣是藏青色的高跟鞋穿上後她就跟我打了聲招呼,接著就嫋嫋娉娉地出了住處。見她離開,我馬上就跑到了陽臺上,縮頭縮腦的看著她進了轎車,駕駛著它開出社區。“看來肛門不疼了啊。她是去公司嗎?要不去看看。”心裏懷著這樣想法的我隨即拿出那天計程車司機給我的名片,給他打了電話。很湊巧,打過去並說明目前我所在的地點之後那司機告訴我他剛好就在附近。於是我便馬上掛掉了電話,飛快地出了門,朝樓下而去。

            
      等我上了計程車,他就掉轉了車頭,朝我所說的地址直駛而去。大概四十多分鐘以後,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江海大廈。這幢大廈的九樓正是我媽公司的辦公地點。這些我都是從我媽印製的名片當中得知的。付完車費,並跟司機稱謝的我下車後一邊朝大廈裏面走一邊尋找著我媽的車子。很快,我便發現了她的波羅轎車,它此刻正停在大廈外面停車場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為此我心裏更加篤定,於是就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向大廈裏走去。

            
      到了九樓,剛出電梯門口的我就瞧見了那個開豐田越野車的男人。他這時正拽著我媽的手往樓道的另一側走去。等他倆的身影消失後,我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到了那兒,我才明白他們進了衛生間。於是我躡手躡腳地向裏面前行。等進了衛生間,我發現這裏有內外兩個房間,外面的是男廁,裏面的才是女廁。而且此刻裏面的女廁正傳來我媽和那男人的竊竊私語聲。我見此,就把男廁的外門輕輕地關好並反鎖,然後小心的走上前去,推了一下女廁那扇還未被關死的門後,立刻就將裏面的情形盡收眼底。

            
      只見那男人的手正毫不客氣地從我媽襯衫開領處伸了進去,一伸進裏面就立即撐開了黑色的胸罩,將它推上一點以後就摸到了那對豐滿的乳房,邊揉著邊調笑道:“等著幹你呢!來吧。”說完他便將我媽的裙子提到她的腰肢上,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大腿,還有圓翹的臀部都露了出來,每一部分都是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只見臉色赤紅他單手褪下自己的褲子後就把我媽身體一壓,就要往裏沖去。嘴裏還著急地說道:“來吧,讓我操操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此時雙頰緋紅地我媽則輕聲地提醒他道。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靠著他。而他的手趁機伸到了我媽的胸前,肆意撫揉著她飽滿挺拔的乳房,滿臉淫笑道:“幾天沒摸,又大了吧,被別人摸過了沒?”我媽聽了他的調笑,好象有些生氣,朱唇裏頓時嬌嗔道:“哪里啊,現在是屬於你的專利,怎麼,你還想讓我和別的男人上床啊?”那男人被我媽似怨似羞地話語撩撥的欲火更盛,順勢讓她抬起臀部坐到了洗臉池上,我媽則抬起一條穿著絲襪的腿,在他正硬起來的陰莖上摩擦著。

            
      對我媽的這副姿態他非常得意,用手一邊順著滑嫩的大腿摸到了她柔軟濕潤的下身,隔著柔軟的絲襪用手指把內褲撥到了一邊,用手指頂著柔軟的絲襪摳弄著濕潤的陰戶。頓時讓我媽的嘴裏發出輕聲的呻吟,一張俏臉不知不覺地貼在了他的臉上,一股股熱氣透過朱唇傳到他臉上,有如春天的暖風吹拂著臉面,暖洋洋,爽暢無比。他的手此時已解開了我媽的襯衫紐扣和黑色胸罩,正大力撫摸著那對豐滿的乳房。乳頭上傳來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我媽,同時炙熱的陰莖不時碰觸到著她粉嫩的腿股之間。很快,我媽便開始斷斷續續的呻吟。他也順勢把我媽轉過來向前一推,讓她趴在了洗臉池上。這時,我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我媽的肌膚開始泛起興奮的微紅,而他也不在遲疑,熟練地撩起了我媽的裙子,露出了她圓潤的臀部和黑色內褲,濕漉漉的陰部將那裏潤濕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見此,他一下把我媽的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避孕套帶好後就把粗壯碩長的陰莖對準了陰戶。我媽輕呼了一口氣,隨即把臀部翹了翹。很快,他就挺著陰莖插進了我媽那銷魂的陰道,快速抽送了起來。此時我媽的下身已是淫液四溢,軟軟的暖暖的肉壁貼了過來,把入侵的陰莖包得緊緊的。使正在動作的他覺得舒服無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速度越來約快,身體開始搖晃。不光這樣,他還從後面拍打著我媽那誘人的翹臀,刺激地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他一邊抽插,一邊看著我媽美豔絕倫的肉體,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油然而生。神情愉悅地他雙手把我媽的雙腿提起來儘量分開,屁股急急挺動,讓陰莖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自己的陰囊頂著陰道口為止。沒幾十下的功夫,我媽的淫水就直往外冒,沾得兩人的陰毛到處斑斑點點。我媽被幹得在他身下起伏,陰道緊緊包夾著正在裏面馳騁的陰莖,呻吟聲也漸漸地大了起來,身體前傾,臀部後送,不停地迎合著他的抽送。兩人的四條大腿緊纏不已,一進一出的非常激烈,說不出的誘人和淫穢。

            
      大約十分鐘後,這一幕淫戲開始進入了高潮。只見那男人雙手把著我媽的跨部,下身猛烈抽插。強烈的刺激讓我媽的貝齒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喘氣聲,圓挺的臀部更是不停的振顫,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中年美婦的激烈反應,他全身熱血沸騰,手也伸到了我媽的胸前,玩弄著她那飽滿的乳房。這樣抽送了一百多下後,他又變了姿勢,一手提著我媽的大腿,一手揉著她的豐乳,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我媽的身上,屁股很有節奏地動著,直把我媽幹得前翻後湧,陰道也愈來愈滑潤,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他還呲著牙,低聲地吼道:“哦!要來了!我快來了!”這話說完,興奮地快到頂點的他奮力地往前一頂,霎時間就把滾燙的精液射了出來。我媽的下身在他射精後卻依舊在強烈地,有韻律地收縮著。同時嘴裏還呻吟著,白嫩圓翹的臀部還在不停地扭動,陰道則繼續包含著那男人的陰莖。

             等他把陰莖從我媽陰道裏拔出來時,正看著入神的我頓時就警醒過來。隨即還沒等兩人說話,就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衛生間。

                                                            (第三十四章)
            
      又過去了兩天,算起來我足足在寧州呆了一星期以後,這才和我媽告別,回了縣城。到家之後已經是晚上了,有些疲憊的我就扔下了手裏的包還有我媽讓我帶回來的海鮮乾貨,然後脫掉了衣服,沖進衛生間洗了個澡。等全身的疲勞被涼水沖洗掉以後,我就打開了電視和空調,又從冰箱裏取了罐可樂。就這麼愜意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喝可樂。

            
      通過最後在寧州那兩天對我媽的旁敲側擊,我終於知道了那個色膽包天,敢在車裏,我媽住處的車庫以及公司衛生間裏姦淫我媽的男人到底是誰了。他姓錢,全名叫錢明遠。是我媽所在公司——華勝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銷售業務部門的主管經理。至於他是怎樣勾搭上我媽的我並不清楚,也不關心。我只明白,那個被我稱呼為媽媽的女人如今變得是越來越放蕩,正朝著人盡可夫的這個趨勢逐步發展。我不知道她本人內心有著什麼樣的想法,但就沖她被我發現的那些放浪形骸的行為上看,婊子這個蔑稱是逃脫不了的。

            
      “嗨!管那麼多幹什麼呢?我現在有閒錢,暑假這麼多天又可以玩。真是杞人憂天啊!”我的內心暗暗地自嘲著。隨後,我一口氣喝光了可樂,接著就關上了電視和電燈以及空調,回房睡覺了。夏季的夜晚,總有些青蛙夏蟬之類的動物在室外發出陣陣的鳴叫。一時半會睡不著的我忽然好象記起了什麼似得,翻身便將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到手裏,開始發起了短信。

            
      很快,對方就回復過來。我看了以後,嘴角立刻浮起了一道弧度,無聲地笑著。手也沒閑著,繼續在手機鍵盤上飛速地按著。就這樣,我和對方你一條我一條的發去複來。直到半夜,眼皮發沉的我才和對方道了晚安。接著就關閉了手機,把雙手枕在腦後,懷著愉快地心情閉上了眼睛。那個和我發短信的人正是有段時間沒有聯繫的諸葛珊珊。我已經在短信和她約定,後天的晚上一起去酒吧玩。伴隨著腦海中出現的她那嬌美的影像,我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隔天後的晚上八點,我在酒吧門外等到了她。一見面,我就被她的照型給吸引住了。一條吊帶連衣裙,金黃色的,那對嬌巧玲瓏的乳房微微露出上半部分,一道淺淺的乳溝清晰可見,她的連衣裙也不長,只到膝蓋處,裏面沒有襯裙,粉色的胸罩和小內褲竟也可見。那雙修長的大腿下也套著雙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跟涼鞋。“真是夠前衛的了,分明是在誘惑我啊!”我一邊觀察她那性感的身材一邊暗想道。

            
      “喂!進去啊!”見我一臉陶醉的樣子,她好似不滿的嬌聲催促道。話卻這樣說,但她還是大膽地挽住我的胳膊。“哦,走吧。”見她如此,我不由地紅了紅臉,窘迫地回答道。“呵呵。”她銀靈般的笑聲響起,接著便拉著我進了酒吧。

            
      等到我倆找到位子坐下,並點完酒水和小吃以後。她就好似抱怨地出聲問道:“這些天你去哪里了啊?怎麼也不打電話給我?”“哦,我去了九寨溝旅遊了。”聽她這麼問,我便撒了個謊。“真的啊!”我的回答讓她的語氣顯得十分新奇,隨即便靠在了我的胸口,接著開口道:“那裏好玩嗎?我們上課的時候老師總說九寨溝的景色怎麼怎麼美。弄的我們都想去看一看。”我點點頭,之後便把我媽對我所描述的有關於九寨溝的美景大致地說了說。這下子她對九寨溝就更加充滿了好奇和嚮往。手也開始抓緊了我的肩膀,語氣嬌柔的發嗲道:“以後帶我去那裏好不好,好不好嘛!”

            
      看著周圍其他客人望向我的豔羨目光。使臉頰發燙的我不由地恍惚了一下,馬上也就點頭答應了她。高興的她立馬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身子也幾乎全都倒在我懷裏,還抬著頭看著我問道:“阿軍,做我男朋友好嗎?”見她如此投懷送抱,內心早已樂開花的我當然求之不得,隨即張口說道:“好啊!”聽到我這樣說後,她頓時笑的嬌豔如花,還主動地拉起我,去舞池裏蹦迪。

            
      變化莫測的燈光,新潮澎湃地音樂,張牙舞爪的客人,性感靚麗的佳人。這一切都讓在舞池裏跳舞的我不禁感到心情愉悅。諸葛珊珊的舞姿相當好看,那飛揚地秀髮也不時地輕觸到我的臉龐。刺激的我心猿意馬,恨不能馬上一親芳澤。一曲舞完,我和她又回到了位子上,喝酒品小吃,玩的是不亦樂乎。到了十點多鍾的時候,喝的面紅耳赤的我倆相互攙扶著出了酒吧,心照不宣地進了一家賓館————

            
      “啊——好爽——好爽——快——快點!”一個多小時後,賓館房間的地上,堆放著我和她的衣物。一片淩亂的床上,隨著我的陰莖在她體內越來越劇烈的抽動,她的兩條腿突然猛地交纏在我身後盤住我,大腿緊緊箍著我的腰,用她的腳跟用力地將我向她身體地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漲堅硬的陰莖深深的推擠進她自己的兩腿中間。

            
      十幾分鐘前,我保留了十八年的處男精液最終還是噴射進了她的子宮裏。此刻已經是我第二次勃起陰莖,在她的陰道裏馳騁縱橫了。從她在床上的表現看,她肯定不是第一次這樣。但這又怎麼樣呢?我現在只是沉浸在這美妙地性愛之中,無法自拔。

            
      這時,我感覺到她下面那柔軟濕潤包裹著肉柱的陰道猛然開始抽搐起來,她的嘴裏“啊”地一聲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顫抖著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身體也一下子繃緊著使勁向後仰去,胸前兩隻乳房挺了起來。她的整個人同時隨著她兩腿深處那陣抽搐,沒有節奏地時快時慢一陣陣的顫抖起來。下麵那兩腿間那兩瓣濕熱的肉唇和柔軟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痙攣,夾擠著我正在她腿間抽動的粗熱陰莖,她的陰道劇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後,她那繃緊向後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癱軟下來,然後趴在了我肩上。

            
      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在她的蜜穴裏,猛烈地再次噴射。雙手同時也捧著她的翹臀。而她雙臂抱著我的頭,雙腿夾住我的腰,兩隻乳房貼在我臉上,一隻乳頭被我吮著,過了一陣,她夾騎在我身上那繃緊著的腿,也慢慢開始變得軟綿綿的,然後她雙手摟緊我脖子,把身軀緊緊地貼著我,看著我的那雙彎彎眼睛裏似乎柔得要流出水來,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到:“你——你真——厲害。”渾身酸軟的我沒過一會就把陰莖從她的陰道裏拔了出來。然後抱著她一起躺倒在床————

            
      因為愛情的滋潤,之後的十幾天我都是笑呵呵的。整天就是和諸葛珊珊打電話,發短信,逛街購物,去游泳池游泳,或者去咖啡廳喝咖啡吃西餐,到賓館開房間做愛。我對她滿意極了,雖然她不是我心裏一直以來夢中的女孩,我的夢中情人是那種很文靜和有氣質的。但她在床上的那種性感撩人讓我時時都充滿性欲。不過我心裏也有一些疙瘩,就是她和我交往之前早已不是處女。有一次我很娓婉地問她,誰知她卻咯咯的嬉笑道:“什麼年代了,你還講這個。我也沒要求你是處男呀。”這樣的回答讓我的內心產生過對她的嫌隙。但在她的萬千柔情的感化下,我的鐵石心腸很快就幻化為三千繞指柔了。不過到了七月底,我不得不和她暫時分開。因為她的學校老師要求她去旅行社實習一個月。她所學的專業學制是二年半,到明年的夏天她就可以工作了。因此,她從現在開始就要嘗試著進入社會了。

            
      沒有她陪伴的日子我產生了一絲寂寞。每天上網,抽煙。睡覺也開始變得極不規律。或許剛實習的諸葛珊珊也很忙,我打電話給她,也只能是匆匆聊上幾句就結束通話。就這樣,無聊的假日伴隨著我。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日子的我又來到長途車站,登上了去寧州的大巴。

            
      和諸葛珊珊胡天胡地的這段日子,我並不是沒有和我媽聯繫。期間我和她也通過二次電話,兩人也就是說幾句閒話,聊聊近況什麼的。有幾次夜深人靜的時候,當我摟著諸葛珊珊那香軟細嫩的身子睡覺時,心裏也會齷齪地遐想道:“媽,你現在也在其他男人的懷裏吧?”

            
      再次悄身而來的我晚上七點半到達了寧州車站。這次我下決心在寧州待上半個月,以便摸清楚我媽她到底有幾個男人。不到開學我是不準備在回去的。為此我把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都給帶來了。離開車站,坐上計程車告訴司機目的地以後,車子徑直向那裏開去。等到了我所說的地方,也就是前兩次偷偷過來時住的那個賓館門口。熟門熟路的我便付了車費下車,進了賓館大堂。

            
      “喂,媽,你在幹什麼啊?”四十多分鐘後,我舒服地半臥在賓館房間的沙發上,拿著手機,正對剛接起電話的我媽出聲詢問道。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幽靜,不過還是有一絲用薩克斯吹奏出來的音樂傳入進我的耳中。只聽她知道是我之後便微笑著說道:“媽媽在和同事吃飯呢!你呢?吃過飯沒有?有什麼事嗎?”“吃過了,嗯,也沒什麼事。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你一下。”聽到她發問,於是我就這麼回答著。“呵呵。”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媽媽很好,你不用擔心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再次說話,她就搶先開口道:“小軍,媽媽正在和同事談公事。你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好嗎?等過兩天媽媽再打給你。”我聽了以後只好應聲答應,接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談公事?傻子才相信!”將手機放下後我暗暗腹誹著。沒過一會兒,我就從沙發上起來,開啟電腦,把它裏面的音樂播放器打開後便走到了窗前,伸手將窗簾拉開,靜靜聆聽著音樂的同時,也欣賞著窗外的夜景。一輪彎月當空明照,樓下的大街上也是車來人往,一片熱鬧的繁華景象。我點起一根香煙,一邊抽一邊想著我媽和諸葛珊珊。她們兩人之中,前一個成熟嫵媚,優雅漂亮,身為母親卻讓我明白這人世間物欲橫流的真諦,後一個青春美麗,性感大方,做為女友能讓我體會到性愛的美妙。個中滋味,真是不足與外人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啊!”想著想著,我在不知不覺中輕聲念出了這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所作的《水調歌頭》。

(第三十五章)
            
      再次來到寧州後的前兩天裏,我既沒有跑去我媽的住處,也沒有去什麼名勝景點遊玩。除了午飯晚飯到賓館附近的快餐廳解決以外,其餘時間就只是待在賓館房間裏玩玩電腦遊戲,看看電視。再有的便是和諸葛珊珊煲電話粥,以表相思之意。她如今並不知曉我在甯州,臨行前我跟她撒了謊,說自己要去鄰省天西縣看望在那裏工作的爸爸。對此她表示理解,但還是語帶嬌嗔的告訴我要早去早回。我表面上答應了她,但自己的內心卻早已另有打算。

            
      第三天的傍晚,在賓館的房間裏悶得心裏快發蛆的我在吃了晚飯後終於出發,去了我媽的住處。去之前我又跟她通了電話,閒聊一陣以後我得知她此刻正在自己的住處。不過是不是真的在,那就只能去一探究竟了。花了近一個小時,頭帶帽子,肩挎相機的我到了那兒。沿著水泥鋪就的道路一直前行,很快我就走到她所住的樓房下。樓下她的轎車不在,又向上看了看,我發覺她的窗戶緊閉,裏面也無任何的光線傳出室外。

            
      “果然是在騙我啊!”我內心無奈地感歎了一句。正當我躊躇不前的時候,一支手從我背後伸來,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有些驚慌的我不由自主地向後看去。只見那個住在我媽樓下四零三室的齊斌正笑嘻嘻地瞧著我,同時嘴裏還問道:“怎麼,你又來看你媽呀?”“不行嗎?我來看她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見他這副賤兮兮地樣子,我就感到極度的不爽,於是在穩住了心神以後就開口這樣反詰道。他聽了也不生氣,而是用那支已拆掉夾板繃帶的手揉著下巴,微揚著腦袋,拖著長音對我說道:“呵呵,那是當然不用了。只不過嗎——”“少廢話!想怎麼樣快說?”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單刀直入地質問道。

            
      “哎呀,咱站在這兒幹什麼。去我屋裏吧!到屋裏再談,怎樣?”見我有些不耐煩的模樣,他便滴溜溜地轉了下眼珠,隨後就泛出笑容,這樣邀請我道。“不去!”我乾脆地拒絕了他的提議,之後就轉身向外走去。但很快,我就被他給攔住了。繼續保持著笑容的他還頗為神秘地說道:“別這樣嘛,我怎麼說也是你媽的鄰居,不會害你的。再說了,上次你給我的那些錢也幫我暫時度過了難關,我更要感謝你了。還有,我可是知道最近你媽的不少情況哦!你就不想聽我說說?”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隨後便低著頭考慮了起來。他也不催促,就站在我身邊等著我作答。幾分鐘後,考慮清楚的我抬起頭對他說道:“去可以,但你要保證我這次來的事你不可以去我媽那兒亂嚼舌!”“這你放心,我齊斌也還算是個正經人,答應你就是了。”他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回答道。對他這副作派我是非常反感,但心裏的好奇感還是驅使著我跟他上了樓,去了他家。

            
      等我倆在他家那個髒亂無比,雜物遍地的客廳裏彼此坐定之後。我便主動地問道:“你知道什麼,快點告訴我?”“嘿嘿,再給我二千塊,我就說。”只見他在我說完後便翹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和我說道。“媽的!就當打發要飯的!”我緊抿著嘴,心中這樣默念了一會兒後就拿出錢包,在裏面數了數,取出二千塊甩給了他。見此,他把錢很快的就塞入自己的口袋。隨即又開口要求道:“小哥,聽故事也得讓說故事的人抽根好煙吧!帶煙了嗎?”我聽完他的要求後就面無表情地將自己褲袋裏裝著的半包玉溪香煙都扔給了他。之後便肅聲說道:“現在可以講了吧?”

            
      他點燃了香煙,吸了一口之後就慢悠悠地開始講起來:“我前些日子才知道你媽原來是保險公司賣保險的。嗨!現在那些保險公司賣起保險來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我認識的幾個賣保險的女人,那真是——”“揀重點說!別兜圈子!”我神色不虞地出聲打斷了他。“行行行。”見我一臉不爽的模樣他趕緊停了下來。接著又吸了幾口香煙,吐出煙氣後便繼續講了起來:“我經常看見一個開豐田越野車的男人來找你媽。有一次我還在樓梯裏和他倆照過面,我一看,才知道那男的我見過。就是在晶華飯店,你媽陪著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他們四個人在一間包廂裏吃飯。”“這些我都知道!”我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別急啊!”他被我打斷之後連忙說道,接著頓了頓,又繼續講著:“那次在樓梯裏碰面,你媽見是我後就跟我笑了笑,不過她的臉可是紅了不少。知道為啥嗎?因為當時上樓來的時候那男人正摟著她的腰。後來第二天早上我還注意了一下,那男人直到上午九點多才開車走的。你說這一晚上的時間兩人在屋裏那還不得舒服死啊!哈哈!”話音剛落,他就這麼笑了起來。而我則表情嚴肅地盯著他繼續問道:“還有別的嗎?”“沒了啊。”他笑完伸了個懶腰,在聽到我的問話後便開口答道。“媽的!”我心裏暗罵了一句,之後就起身朝外走去。“喂!小哥,以後想知道你媽的情況就來找我啊。”他見我要離開,也不起身,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沖我說道。我也沒理會他,很快的就摔門而去。

            
      一邊漫無目的在社區裏逛著,一邊心裏回想著齊斌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他嘴裏所說的那個男人我知道,就是我媽的那位主管經理錢明遠。就為這對我來說早已不是新聞的新聞而浪費掉二千元,心中惱恨的我便暗暗地詛咒著那個無賴。

            
      在社區裏東遊西蕩了一圈以後,我看了眼腕上的手錶。時間已到了晚上八點半,自覺今晚無法窺探到我媽去向的我只好邁步朝社區大門處走去。就在我快到門口之時,一輛波羅轎車從大門外開了進來。“是我媽的車!”看清楚車牌後,心中驚喜的我連忙閃身,躲到了路旁的一棵樹後。等車開過,我便回轉,小心謹慎地向她住處走去。

            
      當逐漸跟她拉近距離時,我借著路燈所散發出的燈光瞥見她今天的裝扮,一件淡藍色的連身無袖洋裝緊裹其身,上衣的前襟繃的緊緊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絲襪的只腿修長而勻稱,裙擺極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風度卻依然是高雅的,不帶一絲妖豔,就像個矜持端莊的貴婦般,渾身上下散發著種成熟高貴的氣質。不過此時她臉上的神情卻有些異樣,眼睛裏也閃爍著一層朦朧的光芒。雙頰同時還泛著淡淡的紅暈。在光線的映照下,美麗的臉龐燦若霞彩,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見此我隨即恍然大悟。看這樣子,她剛才很可能又不知和誰在纏綿,享盡了魚水之歡。

            
      我正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輕靈的手機鈴聲響起。我一怔,身體向後轉動的同時也摸出了手機。不過拿出來後我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手機響鈴。松了口氣的我此時卻聽見我媽的講話聲:“怎麼會呢,剛才有點急事就出去了。你在幹嘛呢?”“原來是她的手機響。”心裏這樣想的我於是就繼續踱著小碎步,一邊跟一邊聽著她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隔了一會兒,只聽她又說道:“哦,那你早點回去,省得你老婆擔心。”不知那頭說了什麼,她回答的語氣顯得有些矯柔造作:“什麼啊!是真有事!你不相信就算了!”這句話說完,她就進了樓道裏。我怕她發現,也就沒有在跟上去。等她的住處亮起燈光,我這時還傻乎乎的站在樓下想著她剛才的那些話。直到半小時後,對此想不出所以然的我終於邁開腳步,向樓上走去。因為我隱約間有點預感,今晚絕對不會這樣平靜的。

            
      到了六樓以後,我用身份證做工具,弄開了我媽隔壁六零四室的外門。這套房間還沒有被出租,平時房東也不怎麼來。這些都是我上次住在我媽這裏時從她那兒得知的。進去之後我把門虛掩,靠著牆靜靜地等待著。也不知等了多久,突如其來的一陣停車聲在樓下響了起來。此刻已等的心煩意亂的我頓時便清醒起來,隨即用手把門拉開了一道細縫向外望著。

            
      我的預感非常正確,只見那個錢明遠急匆匆地從樓下跑上來。到了我媽門前後就敲起門來。很快,已經換了服裝,穿著白色小背心,黑色及膝短褲和拖鞋的我媽就打開了鐵皮門。見到是錢明遠,她也沒怎麼吃驚,而是站在門廊邊,微微笑著說道:“你還不回家,不怕你老婆讓你跪搓衣板嗎?”“嘿嘿,為了你,別說搓衣板,就是跪刀子我也認了!”只見他邊說邊用手攬住了我媽的腰肢,同時還伸腳往裏面進去。剛鐵皮門快關上的一瞬間,我從六零四室裏猛衝了出來。一下子就用手指別住了門,以便留出縫隙讓我偷窺。

            
      裏面的兩人似乎也有點著急,對外門到底有沒有關好也沒留意。隨即在客廳裏親熱了起來。只見我媽閉著眼睛,而錢明遠先慢慢的脫掉她的白色小背心,霎時間那對沒帶胸罩,雪白圓潤的乳房便露了出來,看著離他自己這麼近的乳房,他咽了咽口水並不急行事,而是先拿起我媽纖細的嫩手並在上面親吻著,還把她一根根蔥白玉指含到嘴裏允吸著。我媽閉著眼,臉色羞紅的享受著,感覺著他滑膩的舌頭順著自己的胳膊一直吻舔到腋下。漸漸地,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溫柔的舔著她的耳朵,瓊鼻,鳳眼還有香腮,最後他將嘴唇按在了我媽的朱唇上輕舔慢吻著。她也隨即將自己的香舌伸了出來。兩人的舌頭糾纏著在雙方的嘴裏不停的滾動著,我媽嘴裏香甜的津液被錢明遠吸入口中後咽下。動情的我媽此時把自己的兩條白嫩的胳膊也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邊吻邊伸手揉搓我媽高聳的雙乳,手法嫺熟的他從乳峰底部開始漸漸的向峰頂襲去,最後他用手指撚動著我媽的兩個乳頭。我媽嬌羞的看了他一眼還放蕩的把胸部挺了挺,他見了便小心的用雙手捧著一個沉甸甸的乳房,把它立刻含進嘴裏。他先輕後重的舔吸著黑紫色的乳頭,還時不時的在上頭輕咬著。這樣的挑逗使我媽的身子也隨著興奮的抖著。他舔咬了幾分鐘後就把赤裸著上身的我媽平放到餐桌上,輕輕的脫下她的黑色及膝短褲以及裏面的同色內褲。此時躺在桌上的我媽已是滿面緋紅,眼神迷離,波浪長髮象瀑布一樣的散落著,兩座高聳的乳房不因她的平躺而變形,兩粒黑紫色的乳頭驕傲的挺立著,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襯得她的臀部又圓又大,兩條雪白的大腿羞澀的交叉著。她竟然還調皮的用腳趾隔著內褲撩弄著錢明遠已經鼓脹的陰莖。而他也伏到了我媽的胯下,豪不猶豫的低頭吻上了陰戶。隨著一陣“嘖嘖”的親舔,他的舌頭伸進了我媽的陰道裏,在他嫺熟舌功下,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愉悅的高潮,下體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流出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不僅如此,我媽還不停的大力晃動著,好讓自己的陰戶緊緊磨擦他的唇舌。他抬頭看了一眼,見我媽滿面紅暈,媚眼如絲,雙手還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揉搓著,那對雪乳已經被她揉的紅的發漲。此時的她興奮的渾身香汗淋淋。第一次高潮剛過的她還沒來的急休息,錢明遠就已經脫掉了褲子,挺著粗大的陰莖湊向她水淋淋的蜜穴。他先用龜頭在我媽的陰蒂上摩擦起來。她最靈敏的地方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哪里還忍得住,於是立刻就從她那半張的朱唇中傳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哦——哦——哦——啊——啊——啊——明遠——不——好哥哥——你弄的我——你太會弄了——從前沒有的感覺——太舒服了——我飛了!”

            
      聽著我媽動人心魄的淫叫聲,看著她的陰戶半張半合的召喚,再也受不了的錢明遠連每次都要帶的避孕套都沒用,就一挺腰把粗大的陰莖順著我媽分泌出的黏液一插到底。“哦——啊!”兩人同時大聲地叫了出來。他那對大大的陰囊緊挨著我媽的肛門處。隨即開始緩緩的把陰莖在她的體內送進抽出,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等到他認為陰莖上粘滿了我媽的淫液時他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以及“咯吱咯吱”的餐桌搖晃聲頓時就傳遍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他把著我媽的纖腰大力的挺動著,而我媽也瘋狂的搖動著自己圓翹的臀部迎合著他。她那雙白嫩的大腿也緊緊的盤在他的腰上。兩人在熟練的配合下一插就是二百多下之後,被搞得高潮迭起的她下身的淫液已經順著他們結合處的縫隙滲了出來。同時錢明遠也到了他的高潮,挺著屁股奮力地向前,將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裏。我媽也在他射精的瞬間,整個人都挺了起來,渾身不斷的顫抖,下身更是濕乎乎的一大片。等到錢明遠抽出陰莖,趴在我媽身上喘氣的時候,渾身癱軟,香汗遍體,嬌喘連連的她也用手環住了他的腰。

            
      幾分鐘後,喘勻氣的錢明遠從我媽身上爬起,向一旁的衛生間走去。從那兒出來時手裏還捏著一些紙巾,他用那些紙巾擦乾淨自己的陰莖,然後才開始穿著自己的褲子。這時還橫躺在四方餐桌上的我媽軟綿綿地出聲對他講道:“好了,你快點回家吧!”“嘿嘿,我先抱你回臥室。”已穿好褲子,拉上褲鏈的他邊說邊把她從桌上抱起,接著就進了臥室。沒過多久,我便聽見他跟我媽說道:“那我走了,晚安!”知道他要出來的我隨即將鐵皮門輕輕關上,飛快地跑回了隔壁的六零四室。他也很快出了門,下樓離開了這兒。

            
      “真是越來越淫蕩了。看起來今天一個晚上她就跟兩個男人上了床。呼!”心中做如此感想的我長籲了口氣。等聽到樓下錢明遠開車離去後,我也悄無聲息地從六零四室裏出來。關上外門,下樓徑直而去。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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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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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烏雲當空,風雨淒厲。窗外,“嗚嗚”怒嘯的狂風正在不停肆虐。如黃豆般大小的雨滴借著風勢“劈裏啪啦”地擊打在緊閉的門窗玻璃上。室內,我叼著正在燃燒的香煙,懶洋洋地斜躺在床。旁邊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已經橫七豎八地堆滿了煙蒂。地上也還有幾個空空如也的啤酒瓶。但我對此絲毫沒在意,只是瞪著雙眼,愣愣地盯著對面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機。

            
      此時是我再次來到寧州的第六天下午。很不幸,從前天晚上開始,颱風就降臨了這座城市。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猛烈地暴風雨的我在整整觀察了一天之後也失去了興趣。就這樣窩在賓館的房間裏足不出戶。電視上正不斷地滾動播放著關於颱風的最新情況,根據播報,最快今晚午夜,最慢明天清晨,這該死的颱風就會離開,向北方繼續移動。

            
      又一根香煙燃盡,我隨即將它丟進了煙灰缸。然後起身來到窗前凝視著外面。此刻,那窗外是水的領地,是風的世界。但我也看到,就是在這如此惡劣的天氣下,路上還是有些人,有些車在穿梭往復,行來駛去。特別是那些路人,或許因為忙於生計,他們穿著各色的雨衣,帶著各式的雨傘,在這風雨交加之中,就像一粒粒找不到位置的棋子。還有不遠處幾幢灰色的建築屋頂上,呆立著幾隻流浪的白鴿,滿腹的心事,在雨裏顯得更加沉重。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不知為何,我沒來由地念起了蘇軾所作的《定風波》。小的時候,當時還在縣裏商業局上班的我媽就開始督促我背誦唐詩宋詞。那個時候我年紀小,對於她這種做法很是反感。所以背誦起來也是“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不過後來背誦的多了,這一首首膾炙人口的古詩詞也慢慢地印入了我的腦海之中。對於我媽的這種要求也漸漸習慣,不在頭疼了。等到隨著年齡的增大,這些辭藻雋永,極富含義的詩詞就更加吸引我了。比如這首《定風波》,蘇軾這個人,一生宦海沉浮,仕途坎坷,雖然也有消極憤懣,但他始終保持樂觀豁達的天性,胸懷坦蕩。這首詞便可體現他從容不迫的態度以及開闊的胸襟。讓我這個現代人思之也不禁悠然神往,欽佩無比。

            
      “要是在古代,恐怕我也只能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腐儒窮酸吧!”內心這樣自嘲的我苦笑了一會兒。接著又想著心事,現今這我還是我,我媽也還是我媽。但一年來,她改變了不少,我亦是如此。再也無法恢復到當年那個純真的童年時光了————

            
      第二天果然風去雨停,雲開霧散。我也收拾了一下,到了中午時分便出了賓館房間,去樓下快餐廳吃飯。之後就坐上計程車去了市區解放路商業步行街。在那裏,我遊性十足的逛著各種各樣的商場店鋪,瞧著琳琅滿目地各類商品。不知不覺之中就到了下午兩點,有些疲勞的我隨便地找了家咖啡廳,點了杯冰鎮咖啡。然後便懶懶地靠坐在沙發椅上,就這樣靜靜地休息著。

            
      沒過多久,一個淡掃娥眉,略施粉黛,風姿綽約,手提幾個品牌服飾包裝袋的成熟女人走進了咖啡廳。看到這女人,讓我睜大了眼睛。因為她就是被我偷窺到上次和我媽一起跟江子輝,姚彪他們淫亂的范金燕。當我正想低頭躲避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已經發現我的她笑吟吟地朝我坐的位子走過來。見此我也不在躲閃,懷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面對她。

            
      “小軍是吧?還認識我嗎?”只見她站在我坐的位子旁微笑地問著我。“當然,范阿姨好!”我也笑著回答她。“介意我坐在你這裏嗎?”她一邊把手裏的袋子放在地上一邊接著問我。“坐吧阿姨。”我大方地說著,並招手叫來了服務員。“一杯冰橙汁。”服務員來了後她就對其要求道。接著已坐在我對面的她拿出了濕面巾紙,擦了擦自己那有些汗液地臉龐。“阿姨,買這麼多衣服啊?”此時我出聲問著她。“女人嘛,像我這樣上了年紀的就要注意形象,所以衣服也要多一啦!”擦完汗的她一邊取出化妝盒補著妝一邊回答我道。這話說完,她又略帶好奇地問我:“我好象沒聽你媽說你來啊?難道你——”“呵呵。”我尷尬地笑了笑,紅著臉輕聲答道:“我是偷偷來的,沒跟她說。”“呵呵,你這孩子不乖哦!等會兒我就去打電話告訴你媽。”聽到我的答案,她便這樣嬌聲笑道。“阿姨,求你別告訴她行嗎?”聽她那樣說,我便雙手合十,裝出副可憐的模樣懇求她道。“呵呵,看你這樣子,好啦好啦!阿姨不會去告密的。”看我這樣,她便笑著說道。

            
      我和她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她似乎有種隨時隨地都能與人親和交往的能力,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當中盡顯成熟女性的無限魅力。在聊天中我漸漸知道了她的一些基本情況。她今年三十七歲,原先在甯州遠洋漁業公司的電話機房裏當接線員。後來企業改制,下崗的她就做了保險業務員。她還有個九歲,在省城私立寄宿學校上學的兒子。老公比她大一歲,如今在一家私營的船舶修理廠工作。因為廠裏任務繁重,所以他每個星期只有在週末才能回家休息。她的兒子暑假也沒回來,而是在省城的爺爺奶奶家裏住著。

            
      時間過的很快,越聊越投機的我們便在這咖啡廳吃起了晚飯。晚飯期間,她總是用那種大膽而誘人的目光注視著我。“不會吧?她對我有興趣?”心裏想著這些的我也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等到吃完晚飯已是晚上七點多了。這時她對我柔聲講道:“幫阿姨一個忙好嗎?等會我想去超市買點東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沒問題!”我不加思索地便答應了她,同時心裏也早已樂開了花。隨即我就結帳,接著幫她提著袋子,一同離開了咖啡廳。

            
      等進了超市,人流漸漸地密集。她和我隨著緩慢運動的履帶式電梯上升,人頭簇動的電梯像是流動著的粘稠熔岩。此時的我故意地緊貼在她的後面,在平緩的電梯上寸步不離。她也能感覺我呼出的熱氣在她的脖頸上繚繞著。人流在慢慢挪動,已打定主意要試探她的我用空出來的手故伎重施地緊貼著她的臀部,手掌在她的股溝處摩挲不止。令我驚喜的是她對此根本就沒什麼反應,而且下身還輕微地朝我那支正在大膽妄為的手上靠了靠。等電梯到達目的地,我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

            
      她在超市斬獲頗豐,我則像是她的跟班兼保鏢一樣,大包大攬地往購物車上搬運著採購而來的物品。四十分鐘後她結束了購物,便和我一起提著東西離開了超市。隨著計程車的開動,我不時從後排的座椅湊向前,插科打趣地說著些幽默的笑話,還把那熱烘烘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邊,使她癢癢地側過去臉。

            
      計程車用了二十幾分鐘就開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我無須她的吩咐就忙著幫她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採購來的東西搬上樓。我倆像是螞蚊搬家一樣提著瑣碎但不沉重的各種紙袋、塑膠袋,兩雙手竟騰不出一隻去撳按電梯的按鈕,還是我反應快,立即用手肘按住了電梯的開關,進入了電梯,在那個空無一人狹隘的空間裏以後。我那浮躁的內心因此變得柔軟濕潤起來,於是便用腿碰到了她裙子的下擺,柔軟的微癢一擊,聞著她頭髮上的那種濃郁的玫瑰香氣。“哼!真是個壞孩子!”此時她終於忍不住了,就這樣含羞似嬌地嗔道。說完她便想背過身去,而我已被她這種賣弄風騷的姿態撩撥的不能自製,隨即就將臉快速地湊近了她,離得竟是那麼地近。我的嘴搜索過去,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後用舌尖抵開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進去。

            
      她的嘴滾燙而濕潤,為此大喜過望的我再一次猛烈地鎖住了她。而她在稍稍掙扎了幾下後也開始攪動起自己的舌頭迎合起我來。忽然,一聲鈴響,電梯停在她所住的樓層。我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她見我嘴唇上沾附著腥紅的唇膏,樂得咯咯直笑,努著嘴向我示意。等一同進了她的家裏,她把東西放妥了之後就遞給我一張紙巾,並且說道:“擦擦吧!你這壞孩子。”當我擦完嘴,又想抱住她時,她卻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唇上,膩聲說道:“別心急嘛!我去換下衣服。等我一會兒。”說完便飄然進了臥室。

            
      十分鐘後,她從裏面傳來一聲:“進來吧!”於是我就飛快地走進了臥室。只見她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過白色的絲織品,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覺她裏面什麼也沒穿。看著她堅實的乳房在睡袍的精緻布料裏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輕薄,幾乎透明的。她向我走過來,挨得是如此的近,以致於她的乳峰可能輕輕地觸碰到我。此刻的我好象能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裏擴散,她的頭發散出濃郁好聞的味道,潮濕而鮮豔的嘴唇使我魂不守舍。

            
      突然,她開始熱烈地擁抱我,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紅唇正貪婪尋找我的唇舌。而我則像一頭強壯的野獸那樣滋滋地喘著粗重的氣息。一會以後,我的手摟著她的肩膀,而她的手則摟著我的腰,手指無意間地搭在我的下身上。我們緊密地擁抱著,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邊挪動細碎的步子往床邊前進。

        說不清是誰把誰放倒到了鬆軟的床上,我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摸索和愛撫,她手忙腳亂的解脫我身上短袖襯衫的扣子,褲腰帶,隨後抓住我,香滑的身子拚命地往上湊迎,細膩的舌頭老練得像蛇須一樣從口腔滑出,舔舐我的胸膛和嘴唇,最後竟翻壓騎坐到了我的身上。

        慢慢地,她脫下了我的短袖襯衫,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我,閃爍著動人的火苗,解開了我的牛仔褲,此刻我的兩腿中間早已顯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內褲下麵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豐隆的神秘。見此,她脫下了我內褲,顯露出我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釋放的那一根陰莖彈動著,一下子就挺立了起來,一叢濃密的毛髮,柔順馴服地圈在周圍,碩大的龜頭光滑如緞,一點點地像是跟她打招呼。

            
      她隨即伏下腦袋,一條長長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我的胸膛以及乳頭上。一條舌頭好像變得兩條三條一樣,頓時讓我覺得不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蓋了每一根神經末捎,她不斷地舔弄著我,而嘴裏由於興奮同時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她舔弄得我太舒服了,渾身的血液迸流回蕩,那根陰莖早就暴脹欲裂,龜頭那裏泄出一點晶瑩的精液,她的舌尖從脖子開始往下移動,經過乳房、腹部,舔到都碰到我的陰毛了,然後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從我陰莖的根部開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龜頭上那晶瑩的一點舔去了,最後才一口吞下那龜頭,隨著她的嘴不停地套動,她的臀部也跟著上下跳動,雙手緊緊攥住陰莖根部,急切而熱烈地套弄著。

            
      又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停下了嘴裏的動作,把個身子後仰著,一隻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擺,膝蓋彎曲著把兩腿間的那一地方向我湊了過來,我的陰莖直豎如棍,戳到了她的陰戶附近左沖右突地不得其門。急的她用手一撥,對準了她已經開啟的陰戶。剛一接觸,我就覺得一股溫濕的熱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陰莖吞沒了進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我的上面快意地呻吟著,我和她的肉體,頃刻間便融合在了一起。

            
      “哦,哦,阿姨,真爽,真爽!”我一邊快意地低語一邊抱著范金燕的腰肢,飛快的向上頂動著我的陰莖。也許是好多天沒有做了,也許是這次我太激動了,總之我的感覺來得特別快,在抽插了二三分鐘之後我便呻吟一聲,精液盡數射進了她的體內。而她也在我射精的瞬間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只見她喊了一聲:“好舒服!”然後手腳並用的抱住我,從上而下瘋狂地聳動著她的屁股,發出淫蕩的“滋滋”聲,然後彷彿是拼盡全力一樣,拚命抵住我的陰莖,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溫熱的暖流沖上了我的龜頭。

            
      短暫的交媾令我們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氣,雖然我的陰莖依然堅強地深插在她的蜜穴裏,但是我卻沒有了繼續運動的力氣。就這樣,我將她拉倒,讓其趴在我的身上,她也抱著我,久久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她才長長歎了一口氣,用手指輕拂我的臉頰,並說道:“真好,已經很久都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好舒服啊!”“呵呵,賤貨!別蒙我了!”心裏如此想的我嘴上卻沒說話。沒過幾分鐘,望著她微閉的雙眼,我又忍不住的親上了她因為充血而顯得紅潤的嘴唇。她沒有說話,依舊閉著雙眼回吻著我。她那柔軟的雙手在我裸露的背上來回摩挲。漸漸地,我的嘴離開了那雙誘人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動。我用我寬厚而靈巧的舌頭舔著她白皙的脖頸,讓她不自主地挺動著身體,發出低低的呻吟。

            
      很快,我倆就赤身裸體的開始了第二次性交。我一邊在她身上盡力的挺動,一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那對乳房,嘴也周旋在兩顆乳頭之間。我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裹住整個乳頭,把它吸到我的嘴裏,它的頂端微微有些凸起,而我的舌尖就在這凸凹不平的乳峰上迂回遊走。而她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深入骨髓的麻癢,情不自禁地抱著我的屁股,兩根指頭在我的屁股縫中間輕微騷動,就像在給一個人輕輕地搔癢一樣。

            
      我貪婪地吃著,摸著,而我的陰莖依然堅挺地插在她濕潤的陰道裏,感受著那一片溫暖。她在我的挑逗下漸漸地失去了理智,只見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身體,頭向後仰,露出雪白的脖頸,嘴裏不停地呻吟著:“哦——太美了——哦——我要你吃它——哦——我要你摸它——哦——好舒服——寶貝——別停下來——我要你——哦——我要你——寶貝——哦——好美——真的好美!”

            
      聽著她淫糜的呻吟聲,我變得更加興奮,我用一隻手微微支起身體,然後把身子弓起來,然後張嘴將整個乳房含進去,儘管不論我怎麼努力都只能含住一部分的乳房,但是我還在拚命地把那個大傢伙往嘴裏面吸著,而這樣帶給她的則是強烈的吸食的感覺和被抽緊的感覺,而這樣帶給了她更大的快感。只見她忽然用手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把我的頭往她的乳房上壓下去,而她的身體則不停地扭動著。隨著她身體的扭動,那濕滑的陰道壁快速的摩擦著我的陰莖,帶給我一種近乎於窒息的快感。

            
      而她更是在瘋狂的扭動中迎來了她的第二次快感,只見她急劇的扭動了幾下後,鬆開了差點讓我窒息的抱著我的頭的手,嘴裏大口的喘氣,而她的陰道也隨著呼吸的頻率有規律的收縮著,一股一股的淫水澆在了我的龜頭上。這時我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裏再次地勃然長大,然後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我的頭顱,讓我熱血沸騰,讓我血脈噴張。我的手離開了她那白皙而又豐滿的乳房,移到她的胯上,然後一躬身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挺動著我的陰莖開始了我第二次的抽插。

            
      這一次,我的動作並不像剛才那樣如暴風雨般的猛烈,我用稍微緩慢的動作將我更加脹大的陰莖拔出她的體外,然後腰部用力再次將陰莖整根插入她的陰道。就這樣,我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抽插著她,而我每次的抽插都會從她的陰道裏帶出大量的白色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而她這時已經完全迷失在同我交媾的快感之中了,只見她隨著我將陰莖的拔出,也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再隨著我大力的插入重重地呼出肺裏的空氣,不斷發出“嗯啊嗯啊”的聲音。

            
      這樣大力地抽插了一陣後,我漸漸感到體力不支,於是我再次趴在她的身體上,伸嘴咬住了我剛才蹂躪過的乳頭,而我的陰莖則在她的身體裏做著小幅度而快速的運動。只見我的屁股壓在她的身上快速的運動著,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而在我倆的結合部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粘稠液體,這些液體順著她肥白的屁股流到了身下的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

            
      隨著我在她身體裏快速的運動,剛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喘氣的她,慢慢地再次被身體帶來的快感侵蝕,她盡力地分開雙腿,並把它們抬高到我的身上,然後兩腿一曲緊緊地纏在我的腰上,同時奮力抬起她的屁股主動迎合著我的動作。就這樣我們兩個就像連體嬰兒一般聳動著屁股,隨之而來的則是巨大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體力漸漸的恢復,於是從她身上爬起來,再次保持著跪姿,伸出雙手將她纏在腰上的腿分開,然後扶著她的雙腿奮力地抽插起來。這一次,我抽插的更徹底,更猛烈。以至於耳邊同時響起了抽插的“噗哧噗哧”聲,我的腹部碰到她屁股的“劈啪劈啪”聲,她“哦哦”的呻吟聲以及身下的睡床不堪負荷的“嘎吱嘎吱”聲。

            
      一時間各種聲音紛至遝來,在我耳邊混合成了最淫蕩最勾人魂魄的聲音,隨著這種聲音的呐喊,從我的陰莖上再次傳來了一股比一股更加強烈的快感,我知道我又要射了,於是我彎下腰抱起她的屁股,然後狠命地運動著我的身體,讓我的陰莖在她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蜜穴裏衝撞。她也似乎感覺到了我即將到來的噴射,拚命地向上挺動她的屁股,嘴裏發出了瘋狂的“啊啊”的叫喊聲,然後我只覺得後背一陣酥麻,透過脊椎直達腦髓,接著的陰莖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體內一陣一陣地悸動,伴隨著陰莖的跳動,滾燙的精液射向她陰道的深處,射向那孕育過生命的空間————

                                                          (第三十七章)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臥室。鬆軟的睡床上,渾身赤裸的我以及范金燕此時又滾到了一起,正在那兒激烈的運動著。昨晚我倆一共做了三次,除了在床上的那兩次。還有一次則是在衛生間,我和她一塊兒洗澡的時候。在那裏,我足足操幹了她一個小時,才在她的乳房上射精的。

            
      “啊——小軍——你弄痛人家了!”她那嬌媚的聲音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狂的,我當然也不例外。看著身下這個既嬌豔又淫蕩的美婦人,我的心裏充斥著說不出的興奮。於是一邊快速的挺動著身體,一邊感受著這美豔婦女白嫩豐腴的肉體帶給自己的那種巨大的快感。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掉在了范金燕的身上。她此刻似乎也已覺得自己的陰道都快被我的陰莖沖散了,隨即便緊緊抱住我的身子,仰著臉,並且沒命似得淫叫著。過了一會兒,當一波接著一波的淫水從她下身不斷湧出的同時,肉體顫慄不止的她浪叫一聲,死死抬高她自己雪白渾圓的臀部,終於攀上了那性愛的巔峰。而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在一輪狂轟亂炸之後,也從鼻內發出了一聲悶雷般的哼叫聲,顫抖的屁股連續的向前頂著,最後終於在她身子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發洩。

            
      又一次的性愛結束了,我倆的喘息聲彼此起伏著。幾分鐘後,我翻身仰躺在床上,閉著眼喘著粗氣,一種舒服的感覺在全身遊走著。旁邊的范金燕秀髮散亂,額上的汗水將她的幾縷秀髮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紅豔的臉蛋上春潮滿布,美麗的肉體也散發出陣陣的幽香。

            
      好一會兒之後,就聽她媚聲的說道:“小軍,你太厲害了啊,從昨晚到現在,每次都將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聽到她的話,我睜開眼睛,側身看著剛被自己姦淫過後的她那成熟嫵媚,雪白誘人的身子,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白皙而又豐滿的乳房上揉搓著,並故意裝出一副成年人的嘴臉說笑道:“阿姨,你真的是太美了,每次讓我都快要精盡人亡似的,真捨不得從你身上下來呀!”話音剛落,她便粉臉羞紅的嬌嗔道:“你還知道我是你阿姨呀!如果讓我老公知道了你對我做的事,我看你怎麼辦!”對於她的話我並不理會,而是伸出手,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那對迷人的乳峰。

            
      “啊,輕點!”她嬌羞地提醒我道。話雖如此,但她卻將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了,雙手抱緊我的脖頸,表情非常認真的看著我。看著她這麼認真的樣子,我便笑著問道:“怎麼了?”“嗯,沒什麼啦。你餓了吧,阿姨起床給你做早餐。”只見她眼波微轉,看了我一會兒後就這樣微笑著說道。

            
      望著她穿上睡袍,起身翩然而去的婀娜身影。我情不自禁的將她和我媽做著對比,我媽的面容天生麗質,宛如仙女;她則是花容月貌,風嬌水媚;我媽的氣質典雅,儀態端莊,她則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我媽的身材丰韻娉婷,成熟性感;她則是豔冶柔媚
      ,妍姿俏麗。從這幾個方面來看,她倆都各有特點,難以就此分出個高下來。但有一點,兩人就堪堪有得一比。那便是各自對性欲的強烈渴求。只要想想她范金燕僅僅跟我見過兩次,就迫不及待地拉我上床,共赴巫山雲雨的這種舉動,便能斷定出她平時的私生活是怎樣的放蕩糜爛。還有我媽,雖說有幾次是迫不得已,但到最後不都是嬌迎婉奉,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嗎?

            
      吃過早餐,我起身向她告辭。在客廳玄關,已打開外門的我又叮囑了她千萬不要向我媽暴露我的行蹤。她也嬌笑著答應了我,接著我倆又在門口纏綿了一會兒,然後才告別分開。我轉身坐電梯下樓,一邊看著電梯指示燈不斷閃爍地數字,一邊還回想著剛才吃早餐時她對我說的那些話。什麼老公窩囊沒用,房子全靠她自己賺錢買啊,什麼兒子在學校不好好學習,害的她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被老師叫去關照一下啊,什麼公司裏有些個同事做事不怎麼地道啊。這些個林林總總,和我全無關係的事情聽來也別有一番意味。此外,她還微微露了點口風,說出了一些關於我媽跟錢明遠的事。其實昨晚在衛生間做完第三次愛回臥室睡覺的時候,我就沒把持住,將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跟她抖了個一乾二淨。不過很出乎意料的是她對於我這樣的行為並沒有取笑,而是跟我講了一些道理。

            
      “我們女人啊,命就是這樣。嫁的好的話那不必說,要是嫁個人又窩囊,又沒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了。再說你媽又離了婚,單身一人來寧州打工,這日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關心的。你們年輕人閱歷還不豐富,怎麼能瞭解我們女人,特別是像我和你媽這種已經當媽的女人的心思呢?”

            
      這就是昨晚她對我講的原話。說實在的,像她這樣振振有詞,既為我媽,同時也為她自己的淫亂行為辯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見。應該的話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因為她說的沒錯,我還年輕,大千世界,芸芸眾生中這樣的女子不計其數。就眼下我便撞見了兩個,還有或許也是這樣的諸葛珊珊。我能保證她諸葛珊珊對我始終如一嗎?想想我媽和以前的小夏,現在的錢明遠,還有那個脅迫過她的陳凱,做過財色交易的吳忠發,以及銘大船務的江子輝。再想想范金燕,這個比我媽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女人。我對此就不再抱有信心。況且我自己不是也沒禁受住范金燕的誘惑嗎?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淺顯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地。

            
      言歸正傳,在范金燕看來,我媽和錢明遠的事情在他們銷售業務部裏早已傳得是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那個錢明遠在她范金燕嘴裏,簡直就是個超級大淫棍。他現年四十八歲,原先在寧州市政府工作。因為長得儀錶堂堂,也寫的一手漂亮的鋼筆字。所以就被當時的市長看中,調派他去基層工作,以放便日後提拔。不僅如此,市長甚至還將他招為了女婿。不過他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就到頭了。市長在他下基層鍛煉的一年半之後因心臟病突發去世,而失去了這座靠山的錢明遠更是因為貪污受賄,生活作風等問題被開除了黨籍和公職。只是因為受理案件的紀委主要負責人是他岳父的老部下。出於情面,到最後才放了他一馬,沒有追究法律責任。這之後,他就和那個市長千金離了婚,隻身去深圳闖蕩。六年前他帶著在深圳與他結婚的妻子又回到了寧州,應聘到華勝保險工作。此後他一路上升,三年前當了銷售業務部的部門經理,直到現在。

            
      至於為什麼要說他是超級大淫棍,范金燕也是有解釋的。錢明遠這人,據說每天身上都揣著避孕套。關於這點我也是瞭解的,那幾次和我媽做愛他不都帶著套子嗎?而在辦公室裏,他也總是喜歡色眯眯地看新來的女業務員以及部門裏的那些做內勤的女文員。當部門經理的這三年以來,他已經禍害了很多女人。換句話說,上至十八九歲,青春靚麗,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豔熟婦。只要他看的上眼,都會想方設法騙她們上床。這一點范金燕能夠肯定,因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認她本人在剛進公司的時候就曾經和錢明遠上過幾次床。後來直到他玩膩了,才跟她斷了這種來往。當時聽到這些,我還問過范金燕:“那傢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後來公司鬧事嗎?”誰知她的答案更驚人:“哼!他怕什麼,他們兩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話二哥。知道嗎?他能當我們經理就是他老婆陪我們華勝保險的大老闆睡覺睡出來的!那個騷婆娘!聽說以前在深圳是在什麼夜總會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嗎?如今啊,他們兩個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誰也不干涉誰。小軍呐!有時候你也要稍稍勸一勸你媽,跟這樣的男人好沒啥前途。還是要多結識一些有錢的老闆————”

            
      “這女人,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還說別人是騷婆娘。嗨!還是孔老夫子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刻,坐在計程車上的我暗自想著這些。之後我斜著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長相還算耐看的女司機,心裏又不禁狹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計程車上的車載音響裏現在正播放著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遺忘的時光》。淡淡憂傷的歌詞,蔡琴那溫醇寬厚的中音,百轉千回的歌喉,這些都讓我漸漸地跟隨她沉陷於往事中。一時間,我也情不自禁地輕聲合唱道:“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

            
      回到賓館後,被昨晚那場荒淫無度的折騰而腰酸腿軟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個囫圇覺。這一覺我睡得相當踏實,直到下午五點多才醒過來。隨即我起床沖了個涼水澡,洗完後便拿著手機,撥通了范金燕留給我的手機號碼。沒一會兒,她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兒嘈雜,聽上去此刻的她應該是在大街上。只聽她提高著嗓音問我道:“喂,有事嗎小軍?”“呵呵,阿姨,怎麼有事才能打你電話是吧?想你了就不能打嗎?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掛了啊!”我故作輕佻地和她打趣道。“哎,別掛別掛。”此時,那邊的嘈雜聲安靜了不少,她可能進了某家商店。只聽她這麼說完以後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才接著說:“剛才我在路邊等計程車回家嘛!你想我了是吧?那你到我家來啊!我給你燒晚飯怎麼樣?”“呵呵。”我笑了笑,然後繼續對她說道:“不用了,我只想問你晚上我媽的行蹤。怎麼樣,你知道嗎?”聽了我的話,她便“咯咯”地笑道:“你這個壞孩子,是不是跟蹤你媽都跟的上癮了?幸虧我不是你媽,要是的話那我可沒有絲毫的個人隱私了啊!”

            
      我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她又說笑了一會兒後才答應道:“嗯,那好吧。今天你媽沒來公司,待會我打電話問問她,然後在告訴你怎麼樣?”“行!那我先掛了,謝謝你啊!”不等她再說什麼,講完這話後的我便將手機掛斷,拿出香煙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之中,我的思緒也隨之飛舞著。不可否認,隨著年齡的增大,正處於青春發育期的我是對高貴典雅,美貌豔麗的我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非分之想。而且在偷窺到這麼多次她與別人的性交後,這種想法也早已是愈發的強烈了。“亂倫”,這兩個字眼時不時地就會出現在我內心的深處。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種事,而且被人知曉以後,我,還有我媽,會被親戚,同學,朋友,甚至社會大眾,普通百姓以及道學先生們譴責恥笑成什麼樣子。再說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這個有世俗規則,有法律道德的人類社會當中。無論是怎樣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這種違反倫理綱常的醜事。有幾次我內心還會像魯訊先生筆下的那位阿Q般做著精神勝利法一樣的感想:“別看你們能和我媽上床做愛,可她心裏最愛的人是我!是她自己的兒子!”可這有啥用呢?她還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認識或者現在還不認識的男人中間,似乎現階段也看不到盡頭。可能要等到她年華老去,韶華不在之後,這樣的日子才會結束。但對於我來說,那種禁忌的想法卻始終如同附骨之疽一樣深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揮之不去,難以自拔。或許和范金燕做愛,就是自己這種複雜心理的總爆發。

            
      就在這腦海中千頭萬緒,煙氣彌漫得雲山霧罩的時候,一聲清脆地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沉思。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發來的短信。裏面的內容是:“你媽她說晚上沒有活動,不過她約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樓’吃飯。到時候可能有情況,等我再通知你。”看完短信我很快就回復了過去。不一會兒,她又回了過來:“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兒訂個包廂。”

            
      跟她在短信裏敲定了事情後,我就走到了窗前,接著抽起煙來。一邊感受著嘴中所含的中華煙那種既平淡而又純鬱的香氣,一邊舉目向遠處眺望。此時晚霞如紅暈,天空似我心。斑駁絢爛,光彩動人。“這人生啊!”叼著香煙,手捏下巴,雙眼凝神的我無意地低語了一句。這話剛說完,我便自覺無趣的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輕聲道:“還長著呢!”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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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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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時間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點。我乘坐計程車到了“巴蜀樓”。聽名字就能知道這是家專門經營川菜的餐館。進了餐館裏面之後,我就叫服務員給我打開了一間包廂的門,接著走到裏面在椅子上坐下。一會兒以後,服務員就送來了茶水以及功能表。我接過功能表,隨便翻看了一下後就粗略地點了幾個著名地川菜和兩瓶可樂。然後我揮手打發走服務員,繼續坐在椅子上等著。

            
      半個小時後,范金燕打來電話,說她已經提前到了。我隨即出了包廂,將她從餐館外迎了進來。風情無限的她今天穿了條藍白色圖案相見的連衣裙,腰間系著金屬扣的黑色腰帶,尖頭的白色高跟鞋,淺肉色的絲襪,披肩的長髮垂散著,顯得格外迷人。

            
      “你媽再過會就要到了。你準備怎麼辦哪?”只見范金燕坐下後對我柔聲問道。“呵呵,能怎麼辦呀!”說完這話我調整了下坐姿,接著反問她道:“昨天我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吃完飯你們會去哪兒?”“沒說,不過我感覺她可能會和姓錢的一起來。”她的這個結論讓我有點驚奇,於是便問她為什麼。她卻語帶神秘地微笑道:“女人的直覺。”望著她那精秀玲瓏,眉目如畫的俏臉。我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絲漣漪,面容發燙,下身也不可抑制地勃起。她也覺察到了我的窘態,隨即神色嬌羞,語氣柔媚地說道:“這裏不行,想要的話晚上去我家。”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香煙抽了起來————

            
      色澤紅豔,熱氣騰騰地菜肴;泡沫醇白,清涼爽口的紮啤;還有服務員那帶有濃濃川音的普通話招待聲,以及餐館大堂的一側,一男二女圍坐在一起頗有興致地吃喝閒聊。這是一小時之後,我偷偷打開包廂外門看到的景象。男的正是錢明遠,他的身邊則坐著我媽。幾天沒見她,精心打扮過的我媽造型十分惹眼,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起著,大大的鳳眼塗著微微發亮的眼影,一身黑色緊身無袖連衣短裙,上身腰間掛著長長的黑色流蘇,細高跟搭拌扣的涼鞋,豐滿的前胸像山峰一樣聳立,峰頂幾乎能看見隱隱的乳頭形狀,豐潤的腰肢扭動著誘人的旋律。

            
      我此時早已在包廂裏吃完,於是便開始倚靠在門縫邊,窺看著在大堂一側吃喝的他們。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喝下了四五紮冰啤。我媽那白嫩的臉蛋上也浮起了幾抹紅暈,水汪汪的鳳眼更是流淌出濃濃的春意,說話也變得越加的輕聲慢語,嬌柔中帶著一份說不出誘惑力。不過離得太遠,我也聽不清她的話。范金燕那裏卻沒有一點臉紅,反而好象更白了,說話已經是口沒遮攔,一會兒大聲嬌笑,一會兒大口喝酒,大大的媚眼也不斷的拋向並身而坐的錢明遠以及我媽。而此刻喝的有些微熏,臉色通紅的錢明遠更是毫不掩飾的和范金燕眉來眼去,一雙狼手也沒有任何顧忌地摟著我媽。看著他們三個在那兒愜意喝酒,愉快聊天的火熱景象。獨身一人的我並不覺得有何惱怒,反而還翹著嘴角,頗為玩味地觀察著他們。

            
      這時,也不知范金燕嘻嘻哈哈地說了什麼。只見我媽和錢明遠端起了各自的酒杯,互相交換著喝起了交杯酒。遠遠望去,他倆都已經有了深深的醉意。特別是我媽,那雙迷蒙的醉眼仿佛能淹沒男人所有的雄心壯志。范金燕見兩人幹下交杯酒後便轉頭朝我所在的包廂處望了一眼,仿佛是要讓我好好看看似得。之後她便又偏過頭和我媽跟錢明遠說笑起來。

            
      快八點鐘的時候,他們結束了這頓晚飯。正當我媽由錢明遠陪著去結帳時,范金燕便悄悄地溜進了我的包廂,挽住我的胳膊嬌聲膩氣地說道:“看見了吧!他們等會兒可能要去開房間。你還要跟嗎?”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乳房不斷的擠壓我的胳膊,有些心神恍惚的我立馬回答道:“不跟了,你先回家去吧!我等會兒就去你家。”“呵呵,那我等你哦!小壞蛋!”她邊說邊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袋,接著便搖曳著腳步翩然而去。“媽的!等會兒看我怎麼幹你!”我心裏這樣惡狠狠地腹誹道。

            
      等他們一行離開十幾分鐘後,我也叫來了服務員結帳。隨後便出了餐館,坐上輛計程車直奔范金燕家。在車裏,我一邊望著車窗外的繁華喧囂的夜景,一邊為胡思亂想著。想想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畢竟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夠體驗到的。一方面內心懷著希望侵犯我媽的齷齪想法,另一方面,卻對我媽屢屢與其他男人偷歡交媾絲毫不在意,而且還十分熱衷於跟蹤窺探。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變成瘋子了。幸好有諸葛珊珊,以及范金燕這兩個可以讓我發洩欲望的女人。能夠使我在這種複雜地心緒和沉重地壓力下得到一點釋放————

            
      幽幽的光線從房頂的燈上照射下來,撒在地板上。客廳裏面,一個雪白豐滿的臀部橫在我的眼前,我的陰莖則在這臀縫中間的陰道裏進進出出,發出了隱秘的“劈啪”聲。這個撩起裙子,露出肥白臀部的女人就是范金燕。就在半小時前,在餐館的被她撩撥起性欲的我在進她家門後就發瘋一般的撲上前去,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撩起她的裙子,費勁地想要脫掉她的內褲。見我這副猴急地模樣,她嬌媚地笑著,然後喘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來吧。”說完她就微微屈腿,雙手輕輕一拽就把她自己的白色內褲脫了下來,而我也掏出了挺直的陰莖,對著我並不陌生,已進入過幾次的蜜穴插去。

            
      她的蜜穴當時還沒有充分的濕潤,在我插入的時候感覺到了些許的乾澀,陰道磨擦著我的陰莖,讓我感到有些疼痛,而她也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輕點兒、別著急好嗎?”聽到這話,我便慢悠悠的在她的身體裏面抽動,而我的手卻不老實的摸到了她連衣裙上的肩帶。她此時也發現了我的意圖,用她柔軟白皙的雙手抓著我,媚惑地低語道:“小壞蛋!我自己脫吧!”

            
      當她白晃晃的身子露出來時,急不可待的我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那顆誘人的乳頭。她的身體一顫,發出了“哼”的一聲,抓著我身子的手也鬆弛了下來,任我在她的乳房上肆虐。我用力的吸著她的乳頭,就好像當年嬰兒時的我吸著我媽的乳頭那樣,儘管現在從那裏不會分泌出什麼,但是我還是努力的吸著。也許我實在太用力了,沒多久,她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抱著我的頭說:“輕,輕一點嘛!”

            
      我聽到這話,鬆開了那個令我流連忘返的乳頭,我的舌尖則圍著那暗褐色的乳暈劃著圓圈。一會兒功夫,她的乳房上就沾滿了我的口水。接著我放棄了這邊乳房,轉過頭去攻擊另外一邊。而我的手則摸上了濕淋淋的乳頭,放肆的在她的身上舔著,吃著,吸著,咬著。這一切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只見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扭動著,她的手撫在了我的屁股上,艱難的說著:“小壞蛋!快動,快動動啊!我好難受。”而我也感覺到她的蜜穴裏面有一股一股濕熱的暖流向我的陰莖沖來,隨即我一抬屁股,將整個陰莖都插入進去,然後爬在她的身上一邊吸吮她的乳房,一邊快速的運動起來。

            
      也許是她的淫液分泌的太多了,我每次的抽插都能帶出不少白色液體。我的速度很快,嘴裏也在運動的作用下“呼呼”地直喘粗氣。而范金燕則更是開始嗚咽的叫出聲來:“哦——哦——舒服——舒服——使勁——使勁插——哦——哦——使勁——再使勁——我好舒服——好舒服!”看著她豐潤的嘴唇發出淫蕩的聲音,我忽然有了一種想要親她嘴唇的衝動,於是便伏低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她也十分配合地抬起頭,扭動著身子的同時也熱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兩條舌頭靈巧地在彼此的唇腔裏勾弄,攪動,吸吮,貪婪地索取著各自口中的津液。

            
      過了一會兒,我的嘴離開了她的唇瓣,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身體裏面,隨著她的扭動,增加了陰道與陰莖的摩擦,帶來了一陣一陣的快感。頓時讓我用手扶起她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起來。隨著我劇烈的運動,她也拚命的抱著我的身體,我們兩個瘋狂的動作,嘴裏面同時發出了“啊——啊——啊”的叫喊聲。

            
      終於在動了上百下之後,我猛然抱住她的身體,把我的陰莖死命的往她的蜜穴裏面捅,隨後就是一陣陣的酥麻從脊椎骨傳到了大腦,而我的陰莖也在她的身體裏面不受控制的噴出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完以後,我抱著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液也隨著我的身體流了下來。

            
      好一會兒,我才離開她的身體,望著她那分開的大腿和流著白色液體的陰部,突然有一種想要看看清楚的欲望。於是我就蹲下身,用手拔開她的陰戶,分開兩片陰唇瞧著。她的陰唇要比我媽肥厚的多,陰毛也濃密了不少,整個陰戶都是暗褐色,與中間流出的白色液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正在這時,她用手也捂住了流著我的精液和她淫液混和的陰戶,小聲地對我說道:“別——太丟人了。”對於她的這種假矜持我是嗤之以鼻,但轉念一想,也就同意了,並沒讓其太過難堪。

            
      休息了一會兒,范金燕站起身來背對著我穿上她的內褲,就在她撅起肥白屁股的一瞬間,我看見了那個還在流著淡淡淫液的陰唇,霎時我的欲望被再次的挑逗起來。隨即再次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她才要穿上的內褲,掏出我依然堅挺的陰莖,對這蜜穴捅了進去。她有點兒受驚,不斷扭動掙扎的同時還羞急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但是當我終於自己扶著陰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放棄了抵抗,虛弱而且柔媚地說道:“別這樣嘛,小軍,我們先去洗澡。等會到臥室裏去做嘛!”可是我才不管,扶著她的屁股,陰莖在她的身體裏奮力的運動者,我倆交合的部位頓時發出了“劈啪”的聲音。

            
      在我不停的努力下,她再次迎來了快感,而且似乎比剛才還要激烈,還要痛快,只聽見她擺動著頭,放蕩的發出極為騷浪的喊叫,合著“劈啪”聲音以及“噗哧噗哧”的聲音。幾十分鐘後,我們終於再次達到了高潮,而我也再次的射到了她的體內————

            
      洗完澡的我倆正光溜溜的躺在臥室的床上。范金燕的頭枕著我的胳膊,而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手臂上的皮膚則感受著她華嫩香軟地臉龐。過了一會兒,只聽她輕聲發問道:“想什麼呢?也不跟我說話。”“沒想什麼。”我無意地回答著,隨後便蠕動身軀向她那邊靠了靠,接著反問她:“阿姨,剛才在‘巴蜀樓’吃飯的時候你們說了些什麼啊?”“哼!都這樣了還叫人家阿姨!”只聽她這麼輕嗔薄怒地嬌語了一句,同時還伸手在我胸口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嘿嘿,不叫你阿姨那叫你啥啊?”我繼續笑著問道。

         
      “叫我燕兒吧!這樣子親切一點。”說完這話,她雙手掛到了我的脖子上。表情溫柔地繼續道:“我們沒聊些什麼,姓錢的那傢伙是自己要跟來的,你媽也推脫不了,只好讓他來。其實今天你媽請我吃飯主要是為了感謝我。”“感謝你?”我好奇地出聲道。“嗯。”她應了一下,腦袋貼住我的胸膛接著往下講著:“你還記得嗎?我跟你第一次在夜排檔見面的時候,我旁邊那三個男的。其中有兩個是一家船務公司的頭頭,他們公司的船要買保險。所以那天我就請他們吃飯。後來你媽不是也留下了嗎?她幫我說動了那兩個船務公司的頭頭。我也沒虧待你媽,做成那份保單後就給了她一筆好處費。”

            
      “說動?我看是肉動吧!假正經,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我的心裏這樣想道,但嘴上則接著問她:“你給了我媽多少錢啊?”“三萬塊。”依偎在我身上的她想也沒想地隨口說道。“你可真大方,我代表我媽感謝你呦!”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摩挲著她手臂上的肌膚。她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下,然後笑吟吟地問道:“那你怎麼感謝我呢?小壞蛋!”“嘿嘿。”我淫笑著,一個翻身趴到她身上。那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我再次升騰起了欲望。她也“咯咯”笑著,兩腿分開夾到了我的腰上,頃刻間兩人毛茸茸的下體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我那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陰莖也頂在了她的陰戶。頓時,臥室內又響起了淫聲浪語,一派芙蓉暖帳被翻飛,襄王神女巫山雨的旖旎景象。

                                                     (第三十九章)
            
      “喂!阿軍,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再過兩天吧,你在幹嘛?”“我在上班呢,哎呀,你快回來嘛!我想你了!”“呵呵,想我啥呀!”“討厭啦!那我先掛了,回來的話要給我打電話哦!”“嗯,知道了。”

            
      我掛斷了諸葛珊珊打來的電話後就繼續慵懶地躺在賓館的床上。已在寧州待了十二天,距離開學也僅有四天的時間了。最近的這幾天,我跟范金燕這個比我大出近二十歲的女人打得火熱。在她的家裏,在我租住的賓館房間裏,都留下了我倆縱情歡愛的痕跡。每次和她做愛,她那嫺熟的性交技巧讓我歎為觀止。所以每次我都會耗盡氣力,盡情地在她身上顛狂。而她呢,也是幾乎每一次都用她的身體和嬌喘,來表達著自己骨酥筋軟,欲仙欲死般的滿足。

            
      對我來說,范金燕的出現,填補了由於我對我媽產生的那種不倫想法而日漸迷惑地內心。在床上我倆是情人,但下了床,她就好象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我的母親一樣,為我煲營養湯,為我置辦行頭。我曾經開玩笑似得問過她,是否把我當成了她包養地小白臉?這個問題並沒有使她生氣,不過她接下來的一番話語卻讓我沉思了許久。

            
      “誰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滿,事業有成,兒女成才?但現實總是這個樣子的。本來我在漁業公司當接線員當得好好的,我老公那時跟我一個單位,也在公司下屬企業當個不大不小的官,兩人收入加在一起也算不錯。可上面的人一說國企改革,這一下子就全變了。先是我下崗,十幾年的工齡按六百塊一年,不到一萬塊錢就把我這麼給打發了。沒過多久,我老公的那家企業也被個人收購。他拿著每月四百塊的基本生活費下崗待業。更加沒想到的是,當時我們住的地方又要搞什麼舊城改造,拆遷安置費發到我們手裏的也僅有五萬塊錢。要知道當時寧州的房價就已經要每平方三千元了啊!那段日子想起來就讓我不好受。我兒子當時還小,正是長身體,需要喝奶粉的時候。我和他爸爸卻下了崗,房子又快被拆。兩個人急得是每天在家裏長籲短歎,焦頭爛額。後來還是我一狠心,做出決定把兒子送到了省城他爺爺奶奶家裏養,每月我們夫妻交四百塊給他們。安頓好兒子,我跟我老公就在郊區租了間十幾平米的房子,然後分頭開始找工作。還算我人長得漂亮吧!憑藉這點優勢我很快就在中國人壽幹起了業務員。在那兒我幹了二年,知道這行業的規則後我跳槽去了太平洋保險幹了三年,這之後才來到華勝,一直到現在。這其中的艱辛那就不必細說了。現在新房是買了,生活也穩定了。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兒子從小到大就住在他爺爺奶奶家,很少回來。見到我和他爸都不怎麼說話。我老公呢?一天到晚就貓在他以前的徒弟所開的船廠裏。除了週末回來住兩天,就算他在家也不願意搭理我。孩子還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可我老公呢?我每天這麼奔波忙碌都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啊。不然我用得著這麼四處跑掙那點錢嗎?他也不仔細看看,這房子,這屋裏的東西哪樣不是我掙的。嗨!不說了,這都是命啊————”

         
      “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怨社會啊!”我這麼喃喃自語著。隨著和范金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論。我開始逐漸瞭解這個女人,她其實也並非像她外表所顯露得那麼淫蕩。這些都是生活所迫,以及丈夫和兒子對她冷漠疏遠而造成的逆反心態在作祟。或許她第一次跟我做愛只是為了獵奇,但現在————

            
      第二天,我跟范金燕在長途車站依依惜別,隨後便上了車。寬敞地豪華大巴啟動,帶著我以及其他乘客離開了甯州。這次來,我沒有完成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標。但卻是另有意外收穫,那就是得到了一位容貌身材都不輸于我媽,年齡更是小上幾歲的美婦親睞。這是我來之前所沒有預料到的。想想她那些跟我說的有關於我媽,她自己,還有那個錢明遠的事情,都讓我的內心感慨良多。現實的社會,複雜地人際關係。男人和女人們,他們在這個時代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強顏歡笑,辛酸掙扎,努力奮鬥。可最後呢?我媽自不必去說。范金燕為了她自己的家庭忍受著自己丈夫的冷眼以及兒子的疏遠。還有錢明遠,這個男人雖說現在能佔有我媽。但這一切怎樣得來的他平時不會去想嗎?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可是我更明白,很多年之後,我也會像他們那樣。在追逐金錢,欲望還有權力的紅塵名利場中喪失本性,沉淪到底。

            
      想是這麼想,但生活還是得繼續。回到縣城,甜言蜜語,再加上鮮花禮品的作用下。我終於哄好了對我有點埋怨的諸葛珊珊。隨後學校開學了,我也因此到了人生的一個重要關口——高中的最後一個學年。上個學期期末,班主任讓我們填了一份志願書。是有關於高三文理科分班的志願書。當時我沒多做考慮,選擇了文科。因為我很早便知道我們班在升上高三後就會成為文科班。選了文科的話那就不會被分走,而是留在原來的班級了。

            
      人走人留,來來去去。這開學的第一天就在這種情況下過去了。我大致數了一下,我們班的人幾乎都留了下來,只有少數的人離開,去了理科班。留下來的和新來的人在班主任的帶領下開始了高三第一學期。老師們的督促更加嚴厲了,我們也暫時拋棄了私心雜念,全力投入到學習當中。因為大家都明白高考對我們意味著什麼。我亦是如此,除了每個星期打三個電話,一個給我媽,另兩個給爸爸還有范金燕。跟父母我是聊聊近況,剩下的范金燕那則是敘敘情話。此外,那就是週末和諸葛珊珊約一次會。其他時間都是乖乖的在學校裏學習。

            
      夏去秋來,轉眼又是國慶日長假。爸爸依然是回家來休長假了。可這次回來很出乎我的意料。爸爸的脾氣好了許多,面對我又恢復了以前那副謙良敦厚的長者模樣。看樣子他已走出了心理陰影。這讓我很是為他感到欣慰,畢竟他在那件事中所受到的傷害最大。

            
      沒過兩天,爸爸在吃午飯的時候就像我吐露了為什麼能讓他恢復到以前樣子的實情。一方面,一輩子仕途不順的他因為在現在工作的辦事處勤勉幹事,終於被提拔成了辦事處副主任。同時行政級別也升到了副主任科員一級,工資以及待遇都有顯著的提高。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在工作的當地經人介紹結識了一位孀居的女人。那女人和爸爸同齡,丈夫去世已經有十個年頭了。如今她的孩子也已成家立業。他倆接觸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想結婚,那邊她的孩子對此是同意的。而爸爸就想趁這次回來徵求一下我的意見。如果我不反對的話他們就要在月底去領結婚證書了。得知這些後,我不加思索地對此表示同意。爸爸聽了也非常高興,剩下的幾天假期裏他好好的陪我遊玩了一番,以彌補前兩次回來對我的冷落。等到假期結束,他就興沖沖地回去了。

            
      “爸爸有歸宿了,我媽呢?”回到學校的我有好幾次這樣默默地想道。雖說她現在周旋與男人中間,活得滋潤,活得精彩。但誰會真正為她付出什麼?為她和自己老婆離婚?門可能都沒有!了不起包養她,讓她當一個二奶。絕大多數的可能性就是把她當作一個交際花,如同范金燕那樣。

            
      “夏天洪啊夏天洪,你可真是把她帶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祝你早日投胎變王八!”每當這些念頭轉到最後,我都會惡狠狠地詛咒小夏。沒他我們家會散嗎?沒他我媽會去學車碰到陳凱那小子嗎?如今他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走了,可留給我們家的是什麼?我敢肯定,要是現在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便會立刻拿刀捅死他!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而且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半個月以後,我就接到了范金燕打來的電話。是有關於我媽的事情。在電話裏,她語氣焦急地像我述說了前兩天所發生的事。那天她和我媽閑來無事,便去街上購物。沒想到剛走了沒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個女人徑直對著我媽沖過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把我媽打的是當場愣神。不僅如此,打完後她還對我媽破口大駡,什麼狐狸精啊,臭婊子啊,總知什麼難聽她就罵什麼。當時我媽就被她給罵哭了。罵完後她還不慌不忙地揚長而去。事情來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點措手不及。最後只能把嚶嚶哭泣地我媽送回了家,並陪了她一晚上。那個施暴駡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認識,就是銘大船務公司老闆江子輝的妻子。

            
      講完事情經過,她就叫我週末到寧州來。以便勸勸心情不佳,悶悶不樂地我媽。我隨即答應了她的要求。掛斷電話,我無奈地搖著頭。這種事在我看來遲早都是會發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但我這個做兒子的能怎麼辦?也只能胳膊肘朝裏拐,心向我媽,譴責一下那位粗魯的董事長夫人。

            
      沒過兩天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學後我馬上給諸葛珊珊打電話,好說歹說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約會。然後便急匆匆地趕到了長途車站,買票出發去寧州。到甯州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來不及去我媽那兒,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過的假日賓館開了房。吃宵夜,買零食,洗澡,忙完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後我就躺在床上,一邊看著幽默的電視影片開懷大笑一邊吃零食,順帶抽煙。

            
      不是我沒心沒肺,而是這事情我也愛莫能助。除去安慰安慰我媽,我還能作啥?跑去痛駡一頓那位董事長夫人?或者還她兩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潑她臉,讓她毀容?講則膽大包天,做則膽小如鼠。這兩句話就是形容我們這一代人的。光說不練是這代人,包括我在內最好的形象寫照。所以無他,唯苦中作樂爾。

            
      夜深人靜,房間裏一片漆黑。我關掉了電燈電視,只有我那嘴裏地煙頭還在忽閃忽閃地冒著紅光。面無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忽然,隔壁房間裏傳來了陣陣蠱惑人心,似有若無的呻吟聲。我慢慢地靠了過去,將耳朵貼在牆上屏氣凝神地聽著。剛聽一會兒,那頭的聲音就如同牛喘嬌籲,快極呻吟;鬆軟地睡床也發出嘈雜的亂響。聽得我是面紅耳熱,心頭亂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們。你們幹得可真賣力啊!”退回到窗前,平復心緒後的我儘自暗想道。人漸漸長大,煩惱也隨之增加。酸甜苦辣鹹,個中滋味,每個人都會品嘗,都會體驗。但品嘗後,體驗後呢?或悲或喜,或吵或鬧,或哭或笑。然後接著在各自的人生大戲當中繼續前行,直到最後————

            
      隔天中午,我打電話叫來了范金燕。她很快就過來了,一個多月沒見,她外表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那麼的美貌動人。只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有一點愁思。看到我後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快去你媽那兒吧!我看的出來,她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你。”我聽完沉吟著點頭,也來不及和她一敘情話,就跟她出了房間,在前臺辦好退房手續後便離開賓館,坐計程車去向我媽那兒。

            
      等見著半躺在床上,著一件白色吊帶連體睡裙,面容消瘦,目光哀愁的我媽時,她的眼淚就撲簌簌落了下來。我急忙上前安慰,卻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只能笨拙地勸解道:“好了!好了!媽,我來了!沒事了!沒事了!”然後也不多問,便這麼陪在她身邊坐著。范金燕見此就歎了口氣,悄悄地退出了臥室,只留下我們母子在一起。她就這麼一直低頭輕泣,好象這一輩子的苦楚才發洩出來。疲憊中不知不覺地靠到了我的身旁,頭偎在我的下顎處。聞著她身上淡然暗雅的體香,感受著她滑柔細膩的肌膚。這一切都讓我陶醉,恨不得讓時間永遠停止,不要流逝。

            
      過了好久,我媽停止了啜泣,攏了攏遮臉的披肩髮後說道:“小軍,媽媽沒事兒了!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燒飯。”她在說話間肩頭聳動,披散的長波浪發遮住了半邊粉面,脖頸白皙柔嫩,這樣姿態煞是好看。我盯住她精秀絕美的身姿的眼神實在挪不開。一會兒之後,也不知怎麼的,我竟然大著膽子摟了一下她,表現得像一個真正的男人般獻出了自己的臂膀,嘴裏並說道:“沒事,媽。我現在不餓!還是你的身體要緊,別氣壞身子。答應我!以後誰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跟他沒完!”

            
      “小軍,媽不好,媽不是好女人了!讓人這樣罵。可我也是沒辦法啊!嗨!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跟你范阿姨先下去吃點東西吧!”只見我媽說完就勢向床裏側躺了下去,勻稱的雙腿併攏在一起,就此背對著我睡下了。我又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臥室並掩上了房門————

            
      一碗揚州蛋炒飯,一碗紫菜蝦皮湯擺放在我的面前。此刻我和范金燕正彼此相對坐在一家小吃店的餐桌旁。香氣四溢的蛋炒飯吃進我嘴裏卻味如嚼蠟。她在對面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望著我。吃了半碗,我便放下了筷子,用紙巾抹著油乎乎嘴。這時她開口了:“等會兒我就回去了,你好好勸勸你媽。明天我在過來。”“嗯。”我應了聲。

            
      又過了會兒,她就向我告辭。等她走後,我也結帳出了小吃店。走在路上,我的腦子裏還想著我媽剛才那楚楚可憐的神情,還有她躺下的柔美身姿,內心的思緒也開始為之紛亂。快到她住處時,我又考慮了一下,然後便拐彎,去了離這裏不遠的農貿市場。

                                                                  (第四十章)
            
      從農貿市場出來的我手裏提著一大堆東西。有青菜,雞蛋,黃瓜,香豆幹,番茄,已經煮熟的花生。還有我媽平常愛吃的滷味熟食,比如雞翅和雞爪。此外,我還買了一瓶紹興花雕酒和一點五香醬牛肉。拿著這些東西接著往她住處走的時候,我心裏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因為我希望晚上我和她能發生點什麼,但同時,這種希望又加重了我的心理負擔。

            
      青菜炒香豆幹,涼拌黃瓜,煮花生,滷味雞翅和雞爪,五香醬牛肉,番茄雞蛋湯,加了雞蛋的熱花雕酒。這些菜肴和酒被我弄好並擺在餐桌上的時候已經是快晚上六點了。說實在的,那青菜炒香豆幹和涼拌黃瓜以及番茄雞蛋湯這都是我一邊根據回憶以前我媽在烹調的時的做法一邊弄得。味道我也嘗了,除了稍微有點鹹外其他都算有模有樣的。

            
      我和我媽彼此對坐,開始吃晚飯。睡了一覺的她臉色看上去好多了,但是情緒還是顯得有點低落。對好象獻寶似得介紹今天勞動成果的我也是有一言沒一句的應答著,吃喝起酒菜來更是淺嘗輒止,仿佛在考慮著什麼似得。結果到最後一桌子酒菜大多數都裝進了我的肚子裏。

            
      吃完我收拾碗筷,擦好餐桌後進了我媽的臥室。她還是像中午那樣半躺在床上看電視。我有點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態,便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媽,你想吃水果嗎?想吃的話我就去下面買?”聽到我的話,她先是搖頭,然後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出聲詢問道:“兒子,我跟你回縣城去好不好?”這句話的出口讓我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我內心便充滿了欣喜。隨即點頭回答道:“當然好啦!”

            
      “呵呵。”我這麼回答讓她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地笑容。接著我趁熱打鐵地問她:“那你什麼時候去辭職呢?還有這租的房子怎麼處理?”“放心吧!”她這麼說了一句後頓了會兒,然後繼續低聲道:“明天媽就去找經理辭職。反正也沒簽什麼正式合同,房子的事情也好解決。快一點的話後天我們就能回去了。”“太好了!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班主任請假!”我聽完她的話後便立刻笑呵呵地講道。

            
      正當我想轉身出去打電話時,她又開口把我叫住了。隨即我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她神情複雜,抿著嘴停頓了一會兒以後才發問道:“兒子,在你心目中媽媽還是個好女人嗎?”“怎麼不是!”我加重語氣說了一句,接著走回床邊,坐在她身旁溫和地講道:“媽,我長大了,而且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你的辛苦,你為了什麼,這我都知道。你是女人,你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目標。這點我做兒子的應當尊重你的選擇或者決定。”

            
      說到這兒,我頓了一下後又接著語帶深沉地講道:“在這個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滿著欲望的社會裏,每一個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樣的真實。想做什麼,又不想做什麼,都存在於我們心中的抉擇。不同的人會對他們自身的境遇作出他們自認為正確的選擇,當然不同的人也對他們自認為正確的選擇作出不同的評價。我無法說他們到底是對抑或不對。所以,媽,你所說的你是不是好女人,這問題我不能評判,因為無論怎樣,你永遠是我的母親。這一點就能說明我的態度。”

            
      我的這番言論使她十分感動。隨即仰起秀臉,聲音顫抖地說道:“謝謝你兒子。謝謝你這麼理解媽媽。我做了那些事,可我自己始終無法原諒自己。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但你的話讓我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放心,我明天就處理好雜事,我們一起回去!”

            
      “真是意外之喜啊!”我心裏這麼感慨了一句。接著和她討論起回去後的事宜。也許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想通了,和我說話時臉色神態都恢復到以往的狀態。講了一會兒,我喝下的大半花雕酒的酒精開始上頭,人也暈暈忽忽的。見此她就催促我去睡覺,我答應之後也就出了臥室,到隔壁休息去了。躺倒在沙發床後,我心裏泛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嗨!還好沒做禽獸不如的事。”接著便進入了夢鄉,熟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媽果然如她昨晚保證的那樣去跟錢明遠辭職了。也不知道她是怎樣說的,等中午回到住處以後她就興高采烈地告訴我事情辦完了。接著她又叫來了房東,跟他結清費用後我倆就收拾起東西,準備回縣城。望著她風風火火,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內心的思緒也為之安定,在也沒有像前一陣那般異念叢生,胡思亂想了。

            
      不久,下午二點半左右,一襲衣裙裹體,身形婀娜,臉蛋嫵媚地范金燕來到了住處。她一見我們母子這般模樣,便奇怪地問道:“沈姐,小軍,你們這是?”“金燕,我辭職了。準備和小軍回縣城去。”我媽頭也沒抬,就這麼一邊整理旅行箱一邊回答著她。聽了回答,范金燕轉頭望著我,像是跟我求證一樣。迎著她的美目,我微微點頭示意。

            
      “哎呀!怎麼說走就走呢?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吧!明天再走吧!”見事已至此,她也就不再囉嗦,張口對我們母子這樣邀請道。“不用了金燕。”說完這話的我媽此時將旅行箱放平,然後邊捋鬢髮邊解釋道:“小軍這學期上高三了,讓他曠課不好。我們待會兒就走。我謝謝你在公司裏這麼照顧我,能讓我賺那麼多錢。下次有空到我們那兒,我再好好招待你吧!”“是啊是啊!阿姨,下次你來我們縣城吧!”我也隨聲附和道。

            
      “嗯,那好吧!”范金燕一邊這麼回答一邊含怨似嬌地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是臉紅不已,連忙低下了頭。接著她倆又寒暄了幾句,之後她范金燕就像我們告辭,並祝我們一路順風。離開前她又看了看我,那柔情似水的目光讓我內心也產生了一絲惆悵。

            
      “好了。我們出發吧!”等范金燕離開半小時後,換上了白底黑斜條紋襯衫,牛仔褲和女士旅遊鞋的我媽出聲對我講道。隨即我倆拿著旅行箱以及一些整理好的東西下樓。把這些東西放進我媽轎車的後備箱,兩人上車正準備離開。這時她放置在坤包中的手機響起鈴聲,只見她看也不看來電顯示,就把手機取出,關機後揭開機蓋,摳出了手機卡,然後一揮手把它扔到了車窗外。接著便啟動轎車引擎,駕駛著車子朝社區門口開去。我默默地看著她的舉動,心裏也是頗有感觸。這些都說明她這次所下的決心非常之大,是真的想要和那種放蕩糜爛的生活告別了。沒一會兒,車子快到門口的時候,我再次瞧見了那個無賴齊斌。車窗外的他又是一副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倒楣模樣。“這無賴不知又被誰打了。活該!”內心這麼想的我同時咧著嘴,無聲地微笑著。

            
      車子沿著高速公路朝縣城的方向駛去。路上我倆的心情都非常愉快,時不時探討著我的未來以及她的未來。期間我向她袒露了小夏已經回省城的這個消息。她得知以後只是微微頷首,其他則並無表示。對此我很是疑惑,而她在發現我奇怪地瞧著她時就語氣溫柔地解釋道:“他回去也好,媽媽終歸是和他沒有緣分的。他還年輕,未來的日子還長,我不能拖累他。”她的這個解釋讓我很是鬱悶,但轉念一想又釋然了。是啊,我媽總有一天會變得人老珠黃,到那時會怎麼樣?誰也無法預料。

            
      夜幕降臨,車窗外星空燦爛,明月普照。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鍾,車子距離縣城也是越來越近了。正當這時,我的手機也響起了短信鈴聲。拿出它後我看了一眼短信,上面這樣寫著:“別忘了在寧州還有一個疼你憐你的燕兒。”這條短信是范金燕發來的。我揚了揚眉毛,手指隨即快速地在手機鍵盤敲打著:“嗯,願你生活如意。我也會想你的。”

            
      “誰這麼晚還發短信給你啊?”就在我回復完范金燕的短信,將手機塞回口袋之時。我媽便如此出口問道。“哦,是我同學。”聽她發問,我連忙回答。見我這般答復,她也就不再追問,繼續小心地駕駛起車子來。我也靠在車座上暗自惴想著,人生果真奇妙,將兩個年齡,生活閱歷,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男女牽扯在一起,因性生憐,因憐生愛。看來感情這東西真是沒什麼道理可言,它只存於我們彼此地心中,各自體驗,各自取捨。但她會是下一個我媽嗎?我會是下一個小夏嗎?我覺得這就要交給上天來回答了————

            
      三天後,下午放學我還是請假回了家,以便幫我媽打掃她新租的房子。這幾天來我均是如此,晚上就在家陪著我媽聊天看電視。慢慢地她的氣色比那天我在寧州見她的時候好了不少。昨晚我倆還去看了房子。那房子離我家很近,在同一個小區。而且非常湊巧的是這房子樓下住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海建一家。所以當今晚我們母子打掃的時候海建也上來幫忙了。胖乎乎的他幹起活來到是很賣力氣,見此我也時不時的逗他兩句。他脾氣很好,非但不生氣,甚至還自己調侃自己心寬體胖臉皮厚,不怕人笑話。這下子連我媽都樂得“咯咯”直笑了。

            
      幹完活,滿頭大汗的三人大致地清洗了一下,然後就由我媽帶領去了小區外的一家餐廳吃飯。用完晚餐,海建先向我們告辭回家。我們母子則在小區裏悠閒地散起步來。我也是很久沒在自己家的小區裏閒逛了,走在這熟悉地小路上,看著周圍來來去去,或認識,或陌生的街坊鄰居。都給我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以至於原本就緩慢地腳步此刻更是如同蝸行牛步一般。

            
      “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這時行走在我身邊的我媽也發現了我的異常,隨即這樣問道。聽她發問,我立即正了正身子,搖頭答道:“沒什麼。”此話剛落,我又指著天空跟她沒話找話道:“媽,你看,今晚天上無雲,明天肯定會是個豔陽天。”“嗯”她微微點頭應和,接著近乎喃喃地自語道:“很久沒在這裏散步了啊。”

            
      “媽,我回去做功課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又逛了幾個來回後,我站她租的房子樓下對她如此講道。一旁的她聽了也點頭答應,接著臉上還蕩漾著甜美地笑容跟我說道:“好的,回學校去要好好念書。還有別忘了星期五放學的話到媽這兒來,媽給你做好吃的。”“我知道了。先走了啊!晚安!”說完這話的我望著她進了樓道之後剛要轉身,忽然樓上一扇窗戶裏的一道熟悉地身影從我眼前一晃而過。“那不是海建嗎?”我對此有些納悶,但是也沒想太多。隨即邁步走向自己家的那幢樓。

            
      躺在自己床上的我邊聽CD機播放的音樂邊抽著香煙。回首往事,不由地有所感懷。距離我發現我媽出軌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半的時間了。她與爸爸離婚也快過去整一個年頭。經歷了那麼多事,觀察了那麼多人的我也逐漸蛻去了青澀,開始學會獨立思考問題。出軌?乾柴和烈火的兩兩相望就是偉大的愛情,偶爾苟合還有一時篝火之溫暖,一旦長相廝守不免會落個焦炙冷炭的下場。以愛情為名義出軌的男女深諳此道,很少會走進婚姻的圍城,他們比誰都瞭解婚姻。所以他們會以膽小或優柔為托詞,良心和責任為光環,耳鬢廝磨之餘,把這段露水情緣意淫成一段偉大的愛情而唏噓不已。但很可惜的是我媽終究跳出了這婚姻的圍城,最後為此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好在她及時的幡然悔悟,沒有愈陷愈深。但這一切能夠保持多久?誰也不知道。

            
      理智上的我心裏十分清楚,自己是不能對我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為失去她的痛苦是我無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須儘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讓自己做出破壞我們母子關係的事情來。而另一方面,我始終將我媽視為天下間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裏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恰恰是這位我心目中的女神卻在這真實的世界中做出過那些極其放蕩淫亂地醜事。而且這些事都無一例外地被我聽到,看到過。作為一個正常的,已經歷過性愛的男人,如此的刺激與打擊這麼不會讓我心生亂像?在這幾種相互矛盾,反復糾結的心態中掙扎了這麼多時間的我,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現在能有這麼段緩衝的日子,我是相當高興的。但以後————

            
      一首輕盈悠揚地小夜曲即將進入尾聲。隱有睡意的我於是掐滅煙頭,翻身而臥。同時聞著房間裏淡淡地煙草味,無聲地自語道:“明天,又會是怎樣?”[第一部完]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15 13: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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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shiren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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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非常棒,从儿子的角度看母亲的偷情,别有一番滋味。可有第二部,好像已经有了,希望楼主能让我们继续分享。谢谢
2010-10-16 11: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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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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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 第二部(全) 作者:匿名

作者:匿名

2010/10/15發表於:SIS


                                 
                (第一章)

  「啊——K莫機——咿——咿——K莫機——啊——依庫——依庫呦!」

  套在耳上的耳機裡此時傳來聲聲不知所謂,但非常誘人心魄的女優呻吟。電
腦上正播放著日本色情AV。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熱,緊緊盯著裡面男女性交的
淫豔場景。下身同時也赤裸著,右手則拚命地擼弄著自己的那根長度雖短但體積
粗壯的陰莖。沒過多久,敏感的龜頭上傳來了一陣強烈的快感。我的喘息聲隨即
也開始加重,爆發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精液就如同離弦之箭一樣驟然噴射。很
快,電腦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滿了那些還熱乎乎的白色黏稠物。狹小
的屋內的空氣中似乎也透出一絲腥臭,頓時將其瀰漫開來。

  「呼」,過了半晌,因為手淫而累得渾身痠軟的我長吁了一聲後癱坐在椅子
上。電腦屏幕上的色情AV此刻還在播放,但我已無心去看。只是閉著雙眼,體會
著射精後所帶來的強烈眩暈感以及大腦皮層裡產生的那一點空虛感。與此同時,
腦海中也慢慢浮現出一位成熟嫵媚,高貴典雅的美婦形象。恍惚之間,印象當中
的那位美婦似乎和還在播放的色情AV裡那個嬌吟浪喘,乳搖臀蕩的日本女優漸漸
重合————

  就在我心神搖曳,魂牽夢縈之際。放在電腦桌邊的手機響起了短信鈴聲。我
不得不結束臆想,探起身用沒沾上精液的左手拿起手機翻看短信。短信息是我母
親發來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親都要在廠裡加班,晚飯讓我自己解決。看
完並回覆過去以後,早已習慣他們如此的我便將手機往旁邊的床上一扔,接著就
開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殘留的精液。

  哦,忘了自我介紹。本人名叫柳海建,是縣裡職業學校高職班的學生。父母
都在縣裡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廠工作。我這人,重小性格就很內向靦腆,不善
言談,所以經常受到別人的欺負。這麼多年,從小學,初中,職校一路讀下來,
所有我認識的同學裡只有一個人跟我關係很近,而且從來都不欺負我。他就是何
軍,一個小時候比我聰明,長大後更比我帥氣的陽光男孩。

  對於他這人,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會發自內心地羨慕。人長得帥就不用說了,
學習也非常好。我和他從小學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學。他每次測驗考試都能在
班裡排到前五名。中考的時候更是順風順水的考入了高中。可我呢?因為差了十
幾分的關係而名落孫山,最後只能跑到這上不上,下不下的職業學校唸書。除了
學習以外,其它的東西我也比他不過。像什麼打彈珠啊,玩紙牌啊,街機遊戲啊
,檯球啊之類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風。我倆同班同學的那九年裡,因為都住在同
一小區的關係,所以幾乎每天兩人都是一起上學,一起放學。而且他接受新鮮事
物起來比我快。電腦遊戲是他教會我的,第一次上網吧是他帶我去的。那些什麼
《紅色警戒》、《帝國時代》、《仙劍奇俠傳》、《軒轅劍》、《石器時代》、
《金庸群俠傳》、《傳奇》之類的電腦單機遊戲或網絡遊戲全都是他先學會,再
教我怎麼玩的。

  但這些還不是我羨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說最重要的一點,就
是他那位美貌無比的母親——沈繡琴。以前,特別是上小學的那段時間,因為我
父母工作太忙的關係我經常沒地方吃晚飯。到了那時每次都是何軍帶我回他們家
吃飯。他的媽媽待人非常和藹可親,飯菜也燒得十分美味可口。每次我在他家吃
飯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如同饕餮一樣大肆掃蕩菜餚,何軍的那位生性平和,溫文爾
雅的父親以及沈阿姨見了也不會因為我吃相難看而藐視我,阿姨甚至還會給我不
停地添飯夾菜。有時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還會像母親一樣溫柔地給我端水順
氣。那時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和她說不上兩句話我就會臉
紅。

  那麼多年過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還是最完美地女性。隨著我生理上
的發育,這種隱隱約約的愛戀之情轉變成了我心中的慾望之源。不知不覺我學會
了手淫,而且每次手淫的時候我心裡的性幻想對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絕倫地臉
蛋,豐腴有致地身材,修長白皙的美腿。總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誘發我的陰莖
飛快地勃起,接著更加迅猛地噴射。

  早兩年前,那時我要是做完這種齷齪事,內心總會有一些褻瀆女神的罪惡感
。可如今,這罪惡感早已飄蕩得無影無蹤。有時我甚至會產生一種躍躍欲試,想
一親她芳澤地想法。因為時代在變,人也在變。我除了身材還是不高,人也逐漸
長胖之外,其他早已變得和當年全然不同了。讀職校以來,我們這些全無高考壓
力的人完全放鬆了心神。再加上這種學校的學習氛圍本就不怎麼好,我也就和大
家一起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在學校裡瞎混。什麼泡吧,打架,賭博我都參與過。
慢慢地,對於別人的取笑,調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當耳旁風吹
過了事。因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擠下高考這根獨木橋的失意人,誰又會比誰高
貴?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變了,何軍一家在這兩年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沈阿姨,這位曾經
在我心目中最美麗,最溫柔的女人竟然拋棄了家庭,紅杏出牆,投入了一位據說
比她小十多歲的男人懷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離開,去了外地工作。當時我
從我父母的閒聊中得知這消息的時候,一連難過的好幾天,還逃課在網吧裡瘋狂
地上網。想借此忘掉這個驚人的消息。我不敢打電話給何軍,因為我非常清楚這
樣的打擊他也無法承受。再者說初中畢業後我們各自上了不同的學校,平常的聯
繫也不那麼緊密了。這時候貿然的去問他這麼恥辱的事情肯定會遭到他的斥罵。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次舉行全國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裝著膽問他有關
於沈阿姨的事時,他的臉色就立刻變得不好看了。見他這樣,我也就不再問下去
了。畢竟他是我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著他鬱鬱寡歡的神色,我心裡也不怎
麼好受。

  但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我知道了一件讓我更加震驚的事情
。那是盛夏的一個夜晚,當時我和一起去網吧玩網絡遊戲的同學告別,正走在回
家的路上。路過一家夏天專門經營夜宵冷飲的小吃店時,腹中有些飢餓的我便走
進了小吃店。點了一盤涼麵和一杯西瓜鉋冰後就開始吃了起來。店裡的佈置很整
潔,簡簡單單地擺放著幾張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後面,有四個年輕男人也正坐
在一塊兒大呼小叫的吃喝著。其中兩人我曾經在我們學校還有縣城的幾家酒吧裡
見過,兩人一個叫大東,一個叫光鋒。都是跟何軍一個學校的學生。不光如此,
我還聽別的同學說起過他倆和我的學校裡公認的兩位美女——導遊班的紀曉梅和
諸葛珊珊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關於這兩個女人,上次何軍也問過。我因為跟她
們不熟,所以也就簡單的介紹了幾句。

  沒多久,他們四人開始毫無顧忌的大聲吹噓著搞女人的經驗,說什麼在酒吧
或者迪廳的衛生間幹了多少個了,有的還是處女。我平靜地一口涼麵一口鉋冰地
吃著,同時也豎起耳朵,饒有興致地聽著他們的談論。只聽後面一個挺粗的聲音
說著:「這些事,你們包括我在內,誰也不如我表哥厲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
吃,從來都是有殺錯,沒放過。」「那是,那是。阿凱當然厲害了。」另外的三
人在那話音落下後就是一陣如此的贊同聲。

  「呵呵,就像上次那個什麼,呃,大東,那女的叫啥名字?」那個先頭講話
的人這時又出言問道。「沈繡琴。是我們學校一個學生的媽媽。」旁邊的大東很
快就回答了他。聽到這兒,我頓時一愣。就在這時,先頭講話的人便繼續說道:
「對,就是那個女人。他媽的,那真是極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種出來瞎混的,純
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傻眼了,心想有這麼漂亮的中年女人嗎?
但沒辦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上不了。」說到這兒,只聽他啜了口啤酒,
然後又講著:「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說過,那娘們,衣服沒脫就讓人心蹦,衣服一
脫,那身材,皮膚,奶子,還有騷叫都好的沒法形容,下邊干進去就好像浪一樣
的一波一波的,還很快就高潮。弄一會兒就渾身發軟了,不像現在有的小姑娘,
媽的幹她們還連叫帶踹,一點情趣也沒有。」「嘿嘿,是啊!還有那次最刺激,
凱哥把那娘們叫來。誰知道她兒子也跟了過來,那小子開始還挺橫。後來怎麼樣
?他老媽還不是當著他的面給阿凱舔雞巴!嘖嘖,想起來我就雞巴硬啊!」就在
先頭講話的人話音剛落之後,那個大東便壞笑著說出了這些話。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軍的
媽媽,同時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這麼亂想的時候,旁邊的一
個聲音響起:「操!別說了大東。媽的,聽你說的雞巴都硬了,來喝酒,喝完本
亮你請客,咱們去浴場瀉瀉火怎麼樣?」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沒玩了。今晚我做東,大家都別客氣,好好爽爽。」
那個先頭講話,被稱為本亮的傢伙就這麼粗聲粗氣的講著。隨後其他三人便轟然
應諾,一陣亂糟糟的喝酒碰杯聲在我身後響起。而我聽到此,也起身結帳,接著
就離開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這些事情之後,我的內心為此更加複雜了。一方面的想法,
沈阿姨是自己從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親,不能隨隨便便去褻瀆污辱。另一方面
,對於她這种放蕩的行為,我又十分動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種溫婉儀
人,氣質高雅地形象,這下子也隨之蕩然無存。左右為難下我的心思也變得愈來
愈混亂,愈來愈低落。

  好在天可憐見,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後過了大約二個多月。讓我魂牽夢縈,
心思難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樓上居住。這天大的喜訊使我高興地無法控制,
好幾天的時間見人就笑,一張胖臉每天也是紅撲撲的。害得我同學和我父母都以
為我受了什麼刺激,我媽媽甚至擔心地要拉我去醫院檢查檢查。

   那天他們母子倆在樓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幫忙了。很長時間沒見,她還是
一如往昔般的那樣,充滿著成熟女人的無限魅力和無限風韻。舉手投足,一笑一
顰還是像以前那樣溫柔和藹。當時幫忙的時候,何軍一直善意地取笑著我的身材
。我並不生氣,除了他和我關係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邊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後來我自己調侃自己的那句話把她給逗樂了,那一瞬間,她所展露出的嬌豔笑
容頓時就迷得我神魂顛倒,心醉不已。

  打掃完屋子,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吃飯。我在餐桌上也儘量表現出自己的斯文
。三個人就好像當年在她家裡吃飯的時候一樣邊吃邊聊,氣氛非常融洽。飯後他
們母子要在小區內逛逛,我則為了不妨礙他們母子,便跟兩人告辭回到家中。進
了家門,我回到自己那間屋子後便打開了窗戶,暗暗地注視著樓下。大概半個多
小時後,正對樓下的窗前出現了他倆的身影。只見兩人在那裡又講了幾句後她就
進了樓道。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發愣,這時還站在樓下的何軍卻向上看來。於
是我趕緊躲了回去,心臟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亂跳。過了幾分鐘,我才回到窗
口,見他走遠後就關好了窗戶。同時我攥著手指,終於暗下了決心:「一定要!
我一定要得到她!因為我喜歡她————」

  「對!我一定要得到她!因為我喜歡她!」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淫的殘留
物之後再一次在心裡這樣默念道。可剛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嚕」的悶叫了一聲
。「嗨!先填飽它再說吧!」我一邊摸著自己那肥壯地肚皮一邊嘆道。緊接著,
我就邁出了房間,走向廚房。



                       
                (第二章)

  枯黃的葉子隨風搖擺,四處流蕩。天空中飄下了晶瑩的雪花。小區裡的草坪
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著一層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此刻,我正扛著袋大
米走在小區裡的路上。腳踩在地面,發出了「?嚓?嚓」的聲音。這踩碎冰渣的腳
步聲在我聽來極其的悅耳,聽到這些,肩膀上那沉重地米袋彷彿也變得很輕很輕
。我扛著它,飛快地往自家樓房前進————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經在我家樓上住了三個多月。這段日子,
我始終都刻意的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而且還藉著何軍來看她的由頭經常上樓去
她那兒。或許是我們兩家本來就熟悉地原因吧。她不僅不反感,每次我過去她都
非常熱情地給予款待。也因為這樣,原本我就跟何軍相當良好的關係如今更是堅
如磐石,親如一家了。兩人有時候趁著週末也會像上初中時那樣一塊去網吧上網
,一塊去迪廳蹦迪。更另我驚奇的是,何軍這傢伙竟然和我們學校的美女諸葛珊
珊成為了一對情侶。記得那回他第一次帶著諸葛珊珊跟我見面,當時我就被他給
震住了。瞧著他倆你儂我儂的親熱勁兒,我就非常羨豔。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
扔啊!這傢伙人長得比我帥,腦子比我聰明就不用說了,現在出手花錢也變得十
分大方。每次我和他出去幾乎都不用帶錢,大家幹什麼他都會搶先把錢付了。身
上腳下穿戴得也淨是些名牌貨。可我呢?身高不足一米七,還圓臉一張,滿身贅
肉,每月零花錢全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塊。上的學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橫行的
垃圾學校。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幸好我這人還算生性豁達,何軍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並不會太過嫉妒
。更何況我現今對他媽媽有著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處理好關係就是我實現願望
的第一步。於是在我半懷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觸下,完全對我沒有防備的何軍就
一點點的吐露出沈阿姨離婚後的一些情況。她先是和那個叫夏天洪的年輕人同居
過一段日子。後來兩人分手,她去了寧州做生意,也在那裡賺了些錢。至於她怎
麼賺得錢和為啥又回到縣城,他則是語焉不詳,含糊不清。

  對於這些我都非常感興趣。可他不說,我也不好強逼他講,便暫時打消了探
聽的念頭。但我跟著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數確是越來越多了。她在那段日子裡,一
直都在忙著開連鎖加盟童裝店的事情。有時候我和何軍也會去她在茂華街租下的
店面裡幫忙。茂華街緊鄰縣城最繁華的地段,平時的人氣也很旺。聽沈阿姨講,
像她租下的這間不足三十平米的店面一年的租金要六萬。雖然很貴,但考慮到地
段人流,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綜合起來看,實際上還是非常合算的。

  見自己母親這麼操勞地忙裡忙外,辦理一切與開店有關的事務,何軍他十分
心疼。但他平常要上學,而且他住校,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幫助她。於是他便想到
了我,讓我代替他有空的時候多去店裡看看。這下子正好遂了我的心願。我的學
校對我們這些四六不著的學生管理得並不嚴格,一星期,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
不去上課在我們那兒可是大有人在。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很爽快地答應了何軍。
隨後等到童裝店開業,每天去那裡一趟,看看並出一把力氣為沈阿姨打雜就成為
了我一天當中最憧憬的事。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批評過我。教育我現在就是要在學校裡好好唸書,
不要讓自己的父母為自己的學業操心。別總是一天到晚跑到她店裡來,說是這要
是被我爸媽知道的話她就難做人了。但在我擺事實,辯是非,裝傻賣乖,最後搬
出何軍,兩人一塊地勸說之下,她也就慢慢地默認了。後來她有幾次還開玩笑似
得對我表示要發工資給我。對此我也是一笑了之,並不當真。

  時間長了,沈阿姨還真就習慣了我在她店裡的存在。她跟那個被她雇來的女
售貨員小娜經常會在我面前討論一下我的身材。有時候她倆趁著店裡清閒的時間
湊在一塊兒聊女人的話題,我也會裝著無知的模樣憨憨地跑過去偷聽。這樣的結
果就是被她倆笑罵一頓,而我則會故意做出可憐的樣子裝無辜。這一番近距離地
接觸,讓我漸漸地對她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她做生意和待人都是真誠地熱情,
從不虛情假意。也很健談,喜歡一些時尚的事物。更不會因為自身的美貌而去貶
低像我這樣形象不佳的人。但同時,我也察覺到她的神情總會在某一時刻流露出
一縷細微地憂傷。特別是那些一家三口,爸媽帶著孩子來店裡購物的時候,那縷
憂傷便會立刻浮現。這中悲傷的不經意展露,讓我也會為此惆悵,為她擔心——
——

  「嗨!她心裡其實很苦啊!」此時肩扛米袋的我想著那些正踩著樓梯,一步
步的向上而去。臨近春節,童裝店的生意逐漸開始紅火了起來。她和小娜兩人也
忙得是腳不沾地,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這不,直到快下午五點的時候,她才記
起自己住的那裡沒有米了。於是我自告奮勇幫她去採購大米。她也沒多想,隨即
把房間的鑰匙跟錢給了我。

  「嘩啦啦」的一聲,這時的我已經用鑰匙打開房門,走到廚房,接著就將大
米一股腦地倒進了空空如也的米缸。扔下米袋,胳膊有點酸漲。但我沒顧得上,
立即就拿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沒過多久她就接了起來:「喂!海建,弄好了嗎
?」她的聲音十分溫和柔美,我晃了下神,然後才開口講道:「嗯,好了阿姨。
還需要我做什麼嗎?」「謝謝啊!其它的就不用了。你就待著吧,等會我回來燒
飯給你吃啊!」聽完我的話她這樣說著。對此我好奇地繼續問她:「怎麼?今天
提早關門嗎?」「是啊!」她先肯定地說了句,停頓了一下後再次說道:「今天
小軍他放假了。等會可能就要到我那兒去了。剛才我跟他也打過電話,大概再過
半小時他就會到了。而且我還跟他說了你已經去了我那兒。」「哦,那他到了我
給他開門。」說完這句之後我便掛斷了電話,走出廚房去衛生間洗手。

  洗完手出來環顧了下四周,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突然,有一個念頭湧上了
我的心頭。於是我緩緩地走進了她的臥室。她的床不大不小,床單是淡藍色的,
被子摺疊得十分整齊。我彎下腰湊到枕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應該是她的
體香啊!

  我依依不捨地站起來,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最下面一層放著一些女人的絲
襪和內衣內褲。絲襪以肉色為主。就在我翻看的時候,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吸引
了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內褲,整個前部幾乎是鏤空的,上緣的正中有一個花結
。我摸了一下,是真絲的,光滑柔軟。我不由自主地將它放到鼻端,想找尋她留
下的芳香。

  這時有一股衝動湧上心頭,心魔不可抑制。於是我解開了褲子,已經發脹的
陰莖一下跳了出來,或許最近手淫過多的關係,它又長大了許多,圓圓的龜頭簡
直像一個小鋼盔。我用那條內褲將充血的陰莖包了起來。頓時一陣奇妙的感覺湧
上心頭,我的腦海裡都是她,絲質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斷地抽動。我似乎踩上了雲
端,感覺美妙,無法意喻。

  就在我手拿蕾絲內褲興奮無比地手淫,激動難捺,快要噴發的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同時並夾雜著何軍的呼喊:「開門,海建,快開門。
」我那火熱滾燙的內心被他這樣一搞頓時就飛速冷卻了下來。顧不了許多,我立
刻將阿姨的蕾絲內褲放回了原處,接著穿好褲子,穩了穩心神後便出來開門。

  「你小子,幹嘛呢?」進了門的何軍一邊問一邊著急忙慌地衝到衛生間裡小
便。「呃,沒幹嘛啊。」講完這句趁他不注意,我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再次出
聲道:「我也剛到,喏,你看我為你媽扛米扛的臉都紅了。」「嘿嘿,辛苦辛苦
。」他小完便,提著褲頭就出來了,一邊走還一邊跟我這樣說道。瞧著他這副不
羈地模樣,我便笑道:「得了吧,就當本人自己刻苦鍛鍊,堅持減肥了。」「走
,我們去樓下過過煙癮。」這時已系好褲子皮帶的他朝我邊呶嘴邊如此示意。

  我同意之後便講房間鑰匙交給了他。接著兩人一塊下樓,走到樓前的一棵樹
下站定後,他一摔手把煙拋給了我。「靠!蘇煙啊!你小子現在可真有錢!」我
一邊說一邊將煙放在我的鼻端嗅聞著,感受著它釋放出來的煙草醇香。可他並不
答話,只是很快地點燃了他手中的煙,然後蹲下身子抽著。我隨即也走到他跟前
蹲下,點上並吸了口後便表情舒爽地問他:「最近和珊珊咋樣了?」

  一聽我這個問題,他臉上的神態就有點不自然。見此我關心地追問道:「怎
麼了?吵架了?」「其實也沒什麼。」他說到這兒吐了口煙氣,然後接著道:「
我和她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而現在我總覺得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她如
今去了旅行社實習,可我還是個學生,何況明年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學了。這樣的
話只能是偶爾聚在一起。她感覺怎麼樣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感覺不太好。以後終
歸是要分手的。」
   
  對於他的困惑我也沒有什麼好想法,只能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別想這
麼多,以後的事以後在解決吧!我們只是普通人,做不到像那些大人物似的未雨
綢繆。」「是啊!嘿嘿,瞧我,著相了,著相了。」

  他聽完我的勸慰後便如此自
嘲地笑道。對於他的話我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很快,我也轉念暗道:「何軍啊
何軍,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喜歡上你的媽媽了。你可以跟我傾訴你的煩惱,但
我的苦惱又能向誰去述說呢————」

  晚上七點三刻,我跟何軍,還有沈阿姨圍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米飯是何軍
跟我在阿姨還沒來之前就煮好的。而她回來的時候為了圖省事方便就帶回了從飯
店裡買的熱菜。吃飯時,她坐在我倆上首,不斷地給我們夾菜,還不停地在何軍
面前誇耀著我在童裝店裡的表現。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臉上泛著滾滾熱浪。
但同時,內心深處地喜悅感卻也是無法言喻的。

  吃完飯,或許是因為他的母親總是表揚我的關係。也想在她面前表現一下孝
心的何軍便主動要求去廚房洗碗筷,沈阿姨也答應了。此時的我則來到陽台,看
著天上的星辰愣愣出神。沒過一會兒,從背後就傳來了她的聲音:「海建。」聽
到她的召喚,我連忙回過身去。只見她穿著米黃色的圓領羊毛衫和深色長褲。羊
毛衫柔軟地勾勒出優美的曲線。她將長發盤在頭頂,露出了她雪白的玉頸。長褲
包裹下的大腿也是圓潤的,玲瓏的玉足上則是粉色的棉拖鞋。

  正在我為她的美麗而感慨之時,她從褲袋裡取出了一個紅包,同時神情溫和
,笑意盎然地對我說道:「來,這個給你。算阿姨提前給你壓歲錢了。」話音剛
落,也不等我回答,她便將紅包塞到了我的手中。對此我有點始料未及的感覺,
講出口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阿,阿姨,這個,這個——」「拿著吧,沒事兒
。」見我手足無措,一臉惶恐的樣子。面帶笑容的她隨即摸著我的腦袋說道。這
話剛說完,頓了一下後她接著在我面前話音甜膩,吐氣如蘭地講道:「我要謝謝
你。謝謝你這些天來一直到店裡幫忙。這是阿姨的心意,你就拿著吧。你是阿姨
從小看到大的,你是個有熱心腸的好孩子。阿姨真心希望你跟小軍能永遠做一對
好朋友。」

  這一刻我敢肯定自己有點臉紅,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竟然能得到她的
好評。但為了不讓她看出我此刻的異樣,我只好低著頭,一邊把紅包揣進口袋一
邊出聲稱謝。之後何軍洗完碗筷過來,我和他又閒聊了一陣。快九點的時候我便
向他們母子告辭回家。

  回到家中,在廠裡勞累了一天的父母早已進入了夢鄉。我略微地清洗了一下
身子,然後回到自己房間躺下。睡在床上,我始終輾轉難眠。快樂,嫉妒,苦惱
,這些複雜的情緒都在我的腦海裡糾結在一起。慾望以及感情也同時在我的心裡
翻江倒海。終於,我弓起了腰,手開始動作,驚異於肉體的快樂,渾身象過了電
一般,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流淌,最後凝聚在腹下。

  恍惚間,我的思維裡出現了沈阿姨。只見身形婀娜的她緩步來到我跟前,上
身赤裸,下身裹著那條下午我見過的,極為性感地黑色蕾絲內褲。我彷彿看到了
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大腿圓潤白嫩,只是那個神秘的三角地帶因為微有片縷的關
係而朦朧不清。除了色情片上的女人,我還沒有真正見過女人的陰部,因此窮我
非凡的想像終究不可得。

  以近瘋狂地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覺得渾身像火一樣燒了起來,但又不
知如何發洩。有一種要噴射的感覺,那一刻我激動萬分,也許是下午手淫沒有完
成的原因,此時的我心潮澎湃,一切都已經無法阻止。很快的,一股熱流已經噴
湧而出。與此同時,我低低地喚著:「阿姨————」



                        
               (第三章)

  一年一度的春節如期到來。在這個普天同慶,合家團圓的節日裡,我跟其他
人一樣,始終沉浸在這歡樂祥和的節日氛圍之中。因為父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親戚很多。所以一連幾天,我不是跟著他們走親訪友,就是在家和他倆一塊兒
迎接來回訪的親戚朋友。不停地宴席,太多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使我自感到胖了
幾斤。

  和我們家不同,何軍他們家沒多少親戚。而且他的父親在鄰省上班的地方又
重新結了婚,今年沒有回來。所以他就和沈阿姨一起去了鄉下他的外婆家過這個
春節了。我也在正月初一的上午打電話給他們母子,說了些恭祝兩人節日愉快之
類的話。對於我的來電,阿姨跟何軍都挺高興。三個人在電話中聊了很久才結束
通話。

  正月初四的這天,父母去了我舅公家拜年。我則推脫身體不舒服留在了家裡
。臨近夜晚時,正站在窗口的我終於瞧見了沈阿姨的波羅轎車緩緩開向樓下。見
此我連忙穿好衣物,出門朝樓下奔去。實際上我的身體好的很,不去舅公家的原
因就是為了在家等著他們母子回來。

  跑到樓下的我跟他倆熱情地打著招呼,何軍更是不客套地讓我幫他搬轎車後
備箱裡的鄉下土特產。我也不含糊,立刻出手,扛起一袋生地瓜後就麻利地往樓
上走。阿姨這時則在我身後和氣如熙地提醒我當心閃腰。「沒事沒事。」我滿不
在乎地回答著,腳步沒停頓,繼續向上行進。

  何軍那小子搬東西搬到一半的時候就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我猜想可能是諸葛珊珊的來電。阿姨為此嘟囔了幾句,但也沒阻止他。於是她
只能把搬運的任務全拜託給我了。我當然是不會臨陣脫逃的,於是拼盡全力,一
趟接著一趟的上下來回。等把東西全都搬上來後,我累得已是熱汗滿面,氣喘吁
吁。

  「給,擦擦汗。」阿姨這時手拿著毛巾,邊說邊將它遞給我。接過她手裡的
毛巾,我便拿它擦起額頭的汗水。「呼,我也出汗了。你吃飯了嗎?」她伸手抹
了下自己的脖頸之後便開口問道。「哦,還沒呢!」我一邊望著她那如天鵝般白
淨的玉頸一邊回答。「這樣啊!我和小軍都已經吃過了。要不你先去看會電視吧
!等我洗完澡再給你做點面條怎麼樣?」她此時對我這樣說道。

  我立刻就點頭答應了。很快,她拿著換洗衣物進了衛生間。我則走到她的臥
室裡,打開電視看著。由於還在春節期間,電視節目都有些千篇一律。沒一會我
便失去了看下去的興趣。於是我轉動著眼睛開始向四周亂掃。倏然,床頭櫃的那
格存放絲襪以及內衣內褲的抽屜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識地向衛生間瞥了
眼,裡面正傳來「嘩嘩」的水聲。算算時間還夠以後,重來都沒有如此大膽的我
靠近了床頭櫃,再次拉開抽屜,取出了上次我見過的那條黑蕾絲內褲。仔細地瞧
著,忘情地嗅著,柔和地摩挲著。幽香,絲滑,神秘。這些就是我對這條性感內
褲最直觀的感受。漸漸地,我下身又不自覺的開始發硬,隆起。腦子裡浮現的景
象也越來越不堪,越來越淫穢————

  突然,我聽到「啪」的一聲,整個人立刻從雲端回到了地面。轉頭一看,已
洗完澡,穿著套杏色棉衣褲,渾身芳香,嬌柔水嫩的她正站在臥室門口,一臉震
驚地看著我,本來還拿在手中的衣褲如今卻掉在了腳邊。我腦海裡「嗡」的一聲
,心想這下可全完了。

  等她反應過來後顯得非常生氣,掉頭就走。我急忙把內褲塞回了抽屜,然後
跟了出來。她站在客廳中間,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厲害,臉上一
片紅暈,不知是生氣還是嬌羞。我慢慢靠近她,語無倫次地說道:「阿姨,我,
我——」 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長發垂下來,遮住了
她的臉。

  場面極其尷尬。大概幾分鐘後,鼓起勇氣的我湊過身去,低聲地叫道:「阿
姨,我——」「你還知道我是你阿姨!」話還沒說完,她惱怒地打斷了我。「阿
姨,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的內褲。而且——而且——」我略為平靜了一些,便
壯著膽這樣說道。「而且什麼?」她還是沒好氣的發問著。聽她這麼問,我的心
臟再次開始不可遏制地劇烈跳動,強烈地情愫再我胸中湧動著。只猶豫了一會兒
,豁出去的我乾脆向她吐露了真言:「其實我——我一直都喜歡你,真的。」

  「不要說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你是我兒子的朋友——你簡直——簡直
——」聽了我的告白,驚得她臉色羞紅,話音也有點顫抖,顯然是氣得說不下去
了。「真的阿姨,我沒有騙你,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說到這兒,我突
然發現說話連貫多了。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她摀住了自己的雙耳,轉身背對著我默
然講道。望著她婀娜地背影,豐腴地身材以及雪白的玉脖。頓時就激起了我心中
潛藏許久的情慾。於是我走到她身後,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見那條深深的乳溝,
真是白皙誘人。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以及沐浴露散發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撲
鼻而來。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貼上了她的後背。我的陰莖已經高高舉起,隔著
褲子猛的頂在她的身上。

  她明顯感到了背後的火熱和堅硬,想要站起來躲避,我雙手按在了她肩上,
她有點驚慌地扭頭說:「海建,你要幹什麼?」腦子已經發熱的我俯身在她耳邊
輕道:「阿姨,你不要動。」對此,她隨即厲聲說道:「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情慾真是種有效地強心劑,它讓我變得無所畏懼。只見我冷笑了一聲,隨後
說道:「你喊吧,不會有人聽到的。就算聽到了誰又會來管?」

  她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是徒勞的,便放緩語氣說道:「不行,你怎麼能這樣
。我是你的阿姨。論年紀我都可以做你媽了。」聽完她的話我全無心軟,一邊摩
擦著她的耳垂一邊說:「有什麼關係,我喜歡你!這就足夠了!」此刻站不起來
的她奮力地扭動著身體,嘴裡不停地重複著:「不要——不要——」而我則是輕
笑了一下,接著道:「這樣更好,省得我自己動了。」

  我的陰莖緊緊地頂在她後背上,隨著她的動作開始摩擦,雖然隔著薄薄的棉
衣,可還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沒有閒著,順著她的肩頭滑下去,終於抓住了那
一對讓我魂牽夢繞的豐乳。我那肥壯的上身壓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無法掙脫
。雖然已經手淫過很多次,也看過真刀真槍的色情影片,但一個成熟的女人真正
在握時我還是有些緊張,而且動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陰莖摩擦著她的背
,兩手用力擠壓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我的臉貼在了她的耳邊,感覺到她髮際的肌
膚有點發熱。

  此時的她雖然被我壓制著,但身體卻還在不停地扭動掙扎,嘴裡同時也繼續
說著:「放開我啊,海建,求求你。」可我已被慾火燒灼得情難自制,怎會如她
所願?隨即嘟嘴下探,游移到她的臉頰和脖子上,她仰起了頭,似乎是想逃避我
的火熱的嘴唇。客廳裡一片寂靜,我們不再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越來越重的
喘息聲。我想這時候不能退縮,否則就前功盡棄了。我把一支手從她的棉衣領口
處伸了進去,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原來她沒有戴胸罩
,可能是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吧。她的乳房十分飽滿,單手根本抓不過來,觸手
如凝脂般潤滑,可惜看不見是什麼樣子。我的這些舉動讓她緊閉起雙眼,黑亮修
長的睫毛隨著她的全身微微震顫著,幾乎已經停止了反抗。

  她的身子逐漸發燙。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再忍耐下去了。隨即將另一手向下
滑去,順利地褪掉了她下身的棉褲,然後極近虔誠地撫摸著她豐腴嫩滑地大腿。
腦海中,那一部部色情片裡出現過的鏡頭輪番顯現,似乎在提醒我接下去該怎麼
做。

  我把她從凳子上扶起來,從正面摟緊了她。由於她和我幾乎同樣身高,所以
我摟住她後兩人是面對著面。她有些害羞,頭使勁地往後仰,雙手推著我的肩膀
,但她沒有意識到這樣一來腹部以下和我貼得更緊了。我的陰莖已經漲得像一門
小鋼炮,我摟著她吃力地往餐桌邊移動,一把將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後解開了褲
帶,褲子立刻便滑落在我的腳踝處。這時候她想要坐起來,突然看到了我那根雖
短但粗的陰莖,隨即吃驚地說道:「你,你——」。

  我根本不理她,雙手壓住她的身體。那兩條玉腿完整地呈現在我的面前。兩
腿中間是黃色的三角內褲,我伏下身去,沿著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兩手抱
住我的頭,無力地推著我。吻了一會兒,我把內褲往邊上一扯,她的陰戶立馬就
露了出來,離我的鼻子只有幾公分。頓時一股說不出任何感受,暗香摻雜情慾的
混合氣味蕩漾在我的鼻翼四周。但我沒有仔細觀賞,因為已經快忍不住了。她兩
腿想要併攏,可我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只是徒勞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
身,將陰莖對準了那個地方。

  她覺察到了我的意圖,於是連聲哀求道:「不行啊,你,你停下來,我就當
你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著陰莖猛地一頂,感覺進去了一
小半。我上身微傾,兩手則開始隔著棉衣繼續玩弄那對豐潤飽滿的乳房。與此同
時,她驚呼了一聲後知道大勢已去,木已成舟。整個身體也癱軟了下來,美目緊
閉,一臉痛苦的樣子。我學著色情片裡那些男優的樣子開始抽動。因為她此刻的
陰道還有點乾澀,所以抽插的不是很順暢。幸虧我的陰莖長度有限,每次進入都
是全根盡沒,陰囊也是一下下的撞擊著她的臀肉,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大約抽送了百十下後她的下身開始濕潤起來,溫暖地包裹著我的陰莖,我也
越來越深入,這時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而她也是頭髮散亂,滿臉通紅,嬌
豔欲滴,隨著我越來越熟練的抽插開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來。見她這樣,我相當
興奮,於是邊干邊問她:「阿姨,舒服嗎?」她並不回答,但朱唇裡發出了不斷
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經驗喚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應。我
覺得這一幕很刺激,何況她還是我好朋友的母親,平常高貴大方,現在卻躺在我
的身下,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纏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開始輕輕扭動,像是在掙扎
,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動作。

  我繼續逗她:「阿姨,你夾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
她的頭也開始扭動,嘴裡說著:「不要說了,哦!」沒過兩分鐘,我就加快了速
度,因為岩漿已經衝到了火山口。我悶聲低吼著:「我要射了!」 她聽了我的
吼聲,猛地睜開雙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並叫著:「不要射,不要射在裡面!啊!
」她還沒說完,我已經開始了猛烈的發射,足足射了十來下才停止。發洩完以後
,我無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就此,我告別了處男時代。

  幾分鐘後,她清醒過來,隨即一把將我推開。我真不捨得離開她溫暖的體內
,但她一動,軟軟的陰莖便滑了出來。她從餐桌上下來,撿起落在地上的棉褲開
始穿起來。我還站在原地,一邊提起褲子一邊深情地說:「阿姨,我喜歡你。」
她穿好褲子,低著頭整理著,思索了好一陣後才說:「海建,我們不可以這樣,
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為什麼?」不死心的我追問道。「不為什麼。」她默默地回答著。「不!
」聽到這樣的答覆我十分不滿,以往的怯懦被我拋到了腦後,動情地講道:「阿
姨,我是真的喜歡你!喜歡你很長日子了。難道剛才你沒有體會到我對你的愛意
嗎?我知道我人難看,又胖。但我的心是真誠的!」「別說了!你,你想逼死我
嗎?我這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老天要這樣作弄我!」她用手無力地摀住了臉
頰,雙肩聳動,低沉,近乎自語般的啜泣聲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哀傷。

  見她如此傷心,我的內心湧出一股強烈地憐惜之情。隨即靠近並再次抱住了
她,同時嘴上還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阿姨,請別拒絕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話音剛落,我的肩頭倏的傳來一陣劇痛,是她用貝齒狠狠地咬在我那兒。不過我
沒有呼痛,只是忍著,讓她在我身上釋放著心裡的鬱結憤懣情緒————

  「你,你回去吧。我不生氣了。」半晌以後,離開我懷抱的她打開了房門,
神色黯然地對我下著逐客令。聽了她的話,我又望了她一眼,感覺她沒什麼大礙
後才出門,向樓下走去。她關門的聲音很輕,但聽在我心裡卻別有一番滋味。說
起來,我的第一次表現得極差,最多也就十分鐘便草草完事,根本就忍不住。以
我觀看色情片中得來的經驗來看,她遠遠沒有達到高潮。但同時令我高興的是我
終於得嘗多年來的夙願。至於她後來的那一咬,更讓我覺得事情還不算糟糕。

  想著這些的我時而高興,又時而懊惱。回到家,在自己房裡,我摸著還在隱
隱作痛的傷口,暗自想道:「至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會遠嗎?」



                         
               (第四章)

  在一間門窗緊閉的房間裡,一絲不掛地沈阿姨一手遮住陰部一手拿著串水晶
葡萄,風情萬種地緩步移動。看著她搔首弄姿著的豐乳圓臀,坐在床沿的我禁不
住隔著褲子手淫起來。沒多久,她便飄飄然地來到我的面前,嫵媚地看著我。

  「海建,你這是干什麼呀?對著我手淫可是壞孩子喲!呵呵!來吃點葡萄吧
!」說完這話的她含情一笑,露出潔白的銀牙玉齒,那纖纖巧手中的水晶葡萄慢
慢的出現在我的眼前。赤裸的身體迎對著我,顯得更加炫耀奪目。這一切都使我
幾乎忘記了呼吸。

  「怎麼樣?阿姨的乳房好看嗎?可你也不應該手淫哦!真是壞孩子呀!」說
著她扔掉了手中的 葡萄,彎下腰,挺起胸,將雪白高聳的乳峰和鮮嫩緋紅的乳
頭湊到我眼前,媚聲吟道:「好討厭哦!要看現在就趕緊看個夠吧!待會可要努
力幹我哦!」

  就這樣,她彎腰翹臀地伏在我的面前,讓我欣賞她的嬌軀玉體。我沸騰了!
瘋狂了!眼珠好像不夠用似的,在她的裸體上來回掃瞄著,掃瞄到她那向後高翹
著臀部時,那嬌嫩可愛的肛門就如同一昝神秘地大門,在引誘著我,在召喚著我!

  「怎麼?還不滿意嗎?」注意到我的眼光,她隨即嬌嗔道:「阿姨的後庭是
不可以隨便給你看的哦!」「那,那前面——」我嚥了嚥口水,同時用手指了指
她那一直掩住陰部的手。「討厭嘛!」知道了我的要求後,她的聲音更加淫蕩起
來:「你用都用過了,還看不夠嗎?」

  我再也忍受不住噴薄欲出的慾火,「呼」地一聲從床沿邊上站了起來,撲過
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嘴上還大聲說道:「阿姨,我要讓你知道勾
引我的後果!」話說完,我開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扯開她的那隻手,她那漂亮
的陰部印入我的眼簾,讓我更加狂亂。隨即從褲襠裡掏出了陰莖,狠狠地插入她
那濕潤緊密的陰道。「啊!海建,壞孩子!不!不要啊!慢一點啊!」耳邊響起
她的呼叫聲,經久不絕。「停下,啊!先放下阿姨的腿好嗎?」「不要啊!好深
!好深!天!又頂到了!受不了啦————」

  「叮呤呤——叮呤呤」一陣冷凝清脆地鬧鐘聲將我帶離了那個絢麗旖旎的淫
夢。「操蛋玩意!也不讓我把夢做完!」清醒後的我罵罵咧咧的把鬧鐘關掉,接
著便靠在床頭,回味著剛才的那場如幻似真的美夢。直到幾分鐘後,我才後知後
覺的發現自己的內褲裡早已濕潤一片。於是我一邊苦笑,一邊下床去衛生間清理
————

  離上次和她發生關係的事已過去了大半個月。我的爸媽過完春節後就接受了
廠領導的指派,一塊去了我省南部的臨南市,因為在那裡有家他們廠的下屬企業
。至於為什麼要我爸媽過去我並不瞭解,只知道他倆要在臨南市幹上一年才能回
來。不過聽他倆解釋,到那裡去的總廠員工工資都能翻倍。所以對於這個指派爸
媽都挺高興,並無絲毫牴觸的情緒。

  父母走了以後,我自由了。似乎是有點害怕,這些日子我既沒有去樓上找沈
阿姨,也沒有踏進童裝店一步。短信和電話更是沒膽打發。但心裡的思念我卻從
無間斷,日想夜想,結果造就了那個美妙,同時也十分淫亂的綺夢。除了這些,
我心中更有一種複雜的感情。首先我覺得對不起何軍,也對不起她。每當那天的
情形浮現在我腦海之中時,我都會感覺到一種相當矛盾的情緒。阿姨那絕美的容
顏,誘人的身姿,波動的豐乳,這些都會使我的下身不住的硬漲起來。甚至連偶
爾去學校上課,眼前也老是她的動人體態。下課時我不敢站起來出去活動,因為
我那硬漲的東西凸現在褲襠上,非常顯眼。於是每當夜深人靜時,我就想著她手
淫,想著她像那天一樣射精到她身體裡,或者偷偷地跑到她所開的轎車邊,輕輕
地靠在車門前思念她。

  何軍這些天倒是總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不去她媽那兒幫忙了。對此我也儘
量敷衍,不是推說學校現在查得嚴,要回去上課,就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不過
很幸運,跟他的那幾次通話中我能覺察到那小子還不知道我和她媽媽的事。這就
讓我原本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內心減輕了一點負擔。

  但昨天,那小子又打電話來拜託我。說是有一大批童裝今天到貨,阿姨和小
娜是女人不方便搬運。他又因為要上課,實在也是抽不出時間去店裡。所以他思
來想去,只能是找我了。當時聽到後我二話不說,立刻就答應了他。等掛了電話
,我才有些後悔。畢竟有陣子沒去見她了,她還在生氣嗎?見面後會怎麼樣?是
罵我?還是不理睬我?

  帶著這種異常複雜的心情,惴惴不安的我洗漱完畢後就離開家,出發前往童
裝店。經過半小時的步行,我到達了童裝店。此時,店門外已停著一輛運輸車。
沈阿姨正和小娜,還有運輸車司機共同搬運著一捆捆被繩子紮好的童裝。穿著銀
灰色女士夾克,黑色喇叭褲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汗水遍臉。連額前的留
海上也被浸濕,變成一絡一絡的垂分著。

  見此,我再也忍不住了。邁開步伐,一陣風似得來到了運輸車旁,一邊伸手
抓起一捆童裝一邊衝她倆喊話:「阿姨,小娜姐,你們別動了,去休息吧!剩下
的我包圓了!」說完不等她們有所表示,我就風風火火地干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我便將剩下的童裝全部搬進了店裡。然後三人又將其拆開
,分門別類在貨架上擺好。這期間,我和她每每眼神交匯,她都會率先避開,以
掩飾她自己心裡的尷尬和慌亂。但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朝她身邊湊,目光也不
住的偷偷掃視她。時間一長,她的臉色開始一會兒發紅,一會兒發白,煞是好看
。同時偶爾也會用羞澀地目光提醒我:這是公共場所。

  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因為今天進貨,所以她決定下午讓小娜
休息。小娜得知後樂得一蹦三尺高,對她稱謝之後便連忙回家了。而店裡,只剩
下了我和她兩人。我坐在一張椅子上低著腦袋喘氣休息。幾分鐘後,呼吸平穩地
我略一抬頭,只見站在收銀台她正頗顯侷促地看著我。在我抬頭後她立刻便垂下
了頭,斷斷續續地問我道:「海,海建,想吃,想吃什麼,我,嗯,我給你去做
。」

  聽到問話,我隨口回答:「隨便好了。」她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就邁步走向
店後面的小廚間。那小廚間是用夾板隔出一條長型區域,面積狹小。等她進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起身鎖好店門,然後朝小廚間走去。

  靠近小廚間之後,我發現她正在將米倒進電飯煲。那嬌媚性感,豐盈有致的
倩影在我眼裡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誘人,讓已經起了色心的我此刻更加大膽。
隨即悄悄的走到她身後,攔腰將她一抱,堅硬的陰莖頓時也抵在了她那圓潤挺翹
的臀部上。

  她被我的這番舉動嚇了一跳,低呼一聲之後便晃著身子說道:「你幹什麼,
別,別這樣。在店裡不行!」我見她雖然在掙扎,但力度卻並不大。況且她的話
語裡又透出另外的意思,於是我兩手往上鑽動,隔著衣服各捧到一團軟肉,涎著
臉問:「阿姨,那是不是在家裡就行了?」「哦!不,不是。你快放手,我們不
能這樣,不能這樣。」她一邊伸手拽著我那一雙正在抓揉她胸脯的狼手,一邊呼
吸急促地反駁道。

  我很快便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目光堅決地望著她。雙目水潤,臉色潮紅的
她也看了我一會兒,接著低聲嘆氣道:「放過我好嗎?」我則語氣決然地說道:
「阿姨,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不要再逃避了。」之後不容她再說話,我就用火
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頭伸進去,找尋著她的舌頭。她半推半就地
搖晃著頭,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來,大概糾纏了有半分鐘,她僵
硬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我鬆開了她的嘴,發現她的目光有點迷離。

  見她這樣,我便馬上將她的女士夾克脫下放在一邊,並將她裡面的白色長衫
跟同色胸罩向上拉起。霎時,那對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兩手摟住她的腰,低
下頭含住了其中一個乳頭,這時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發出了低聲的呻吟。不知不
覺中一條大腿已經抬起來,跨到了我的腰上,兩隻手則在我背後胡亂地摸著。我
吮吸了一會,又換了另外一個,她的乳頭已經堅硬地豎起,胸前滿是汗水和我的
口水。過了一會兒,我開始慌亂地摸索著要解開她下身的喇叭褲。

  「不要,不要在這裡。」這時候,她忽然死死按著皮帶鈕子,並出聲哀求著
我。可慾火高漲,箭已上弦的我怎肯罷手。隨即手上加勁,想掰開她手的同時嘴
裡也著急地說道:「我就要,我要在這裡幹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
此刻的她動作已經有點綿軟,說話聲音也是如此。

  最終,沒有力氣的她被我扯脫了褲子。白色的三角內褲穿在她身下顯得是那
樣的動人。而我的手還貪婪的捏在她黑紫的乳頭上,有幾次我過份的使了力,她
竟然只是咬咬牙,卻並不喊痛。隨後,我讓她把雙肘架在電磁爐邊的灶台上,彎
下腰,接著扯下她的內褲。她的翹臀多肉又圓熟。我伸手掩到她陰戶上,掙扎扭
動了這麼長時間,她下身已有些濕濕的了。

  很快,我褪下自己的褲子。陰莖觸在她陰戶上,搖了搖讓它濕潤一下,龜頭
壓開她的蜜穴口,緩慢而穩定的穿堂過戶,直達幽深之地。一被蜜穴肉壁包裹住
,那酥麻的感覺立刻就讓我的陰莖似乎變得更硬更粗了。隨即雙手抓牢她的臀部
,把自己和她都瘋狂的搖晃起來,陰莖和蜜穴就像打氣筒打氣一樣的快速插送。

  做這些的時候,她只是緊閉著雙眸,低垂螓首,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在我插
弄了一會兒後她終於顫聲吐出了一句話:「海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
姨,你不要騙自己了,你是喜歡這樣的。你聽,這聲音多好聽啊!」我一邊在她
身後抽插一邊喘息著講道。

  在我大力地衝撞下,我倆結合的部位很快發出了「噗哧噗哧」的聲響。而這
時她已止不住喘息,發出了不斷的呻吟:「嗯——嗯——啊——啊」。波浪長發
隨著插動搖晃飄動,沒過一會兒,她嘴裡又低聲叫道:「不要太快——慢一點—
—這樣——對——就這樣——繼續」。她的臀部還一起一伏,恰到好處地配合著
我的抽插,同時也調整著我的節奏。

  我邊抽插的同時,腦袋還不時向外,查看著店門外是否有人經過。這種情境
真是緊張刺激,我在後面抽送得雖然快感十足,不過也有些不耐煩,於是就將陰
莖拔了出來,火熱的陰莖汁水淋漓,還彈力十足的搖動著。而她在我抽出分身後
卻一個趔趄,差點全身趴到了電磁爐。但眼急手快的我一下把她給扶住,接著我
將她翻仰過來,讓她坐在放電磁爐的灶台上,然後分開她的兩腿,下身狠再次狠
的刺入。這次正面進佔,陰莖一送就滑進了她那濕漉漉的蜜穴。

  我和她彼此抱著對方,下身快速地碰撞著。香汗淋漓,媚眼如絲的她一邊配
合我一邊語無倫次地低呼:「嗯——嗯——海建——好——好舒服——你——再
深一點 ——噢——我快不行了」。抽插之中的我體驗著這成熟婦人的好處,她
讓我懂得在快達到頂峰的時候緩和下來,然後又攀向下一個頂峰,如同不斷起伏
的海波一樣,不像上次我一路衝到了浪尖,然後就摔了下來。

  趁熱打鐵的我陰莖一霎也不停,飛快抽動以逼得她再激揚上更高昂的頂峰。
「哦——天哪——我的天!」終於,她來到了快感的顛峰,倚頭靠在我的肩上如
此說道。玉背也是一陣僵硬,立刻讓我感覺到她的淫水噴湧著擊打在我的龜頭上
。頓時,我的龜頭不停地漲大,整根陰莖越來越硬,最後,我屁股一縮,酸麻通
透全身,精液「噗噗」射進了她的蜜穴之中。

  射完精液,我摟著她,讓她的頭埋在我懷裡,陰莖則仍舊插在她的蜜穴內,
兩人累得連動都不想動了。過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我緩緩的將屁股退後,陰莖
便跟著滑了出來。頃刻間她的蜜穴口就流淌出一絲乳白色的精液。她看見後急忙
伸手去拿灶台另一側的紙巾,在擦拭自己私處的同時還將紙巾遞了幾張給我。

  當我倆的目光再次相對之時,她的臉龐紅得好像要滴下水來似得,接著低頭
媚聲輕語道:「海建,你真是我的冤家。」聽到這話,我心裡不禁一蕩,覺得她
的語氣透著幽怨和無奈,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我想她已經漸漸接受了事實。於是
我又將她摟到自己身前,一邊用手指在她那還沒帶好胸罩的乳房上劃著圓圈,一
邊問她:「阿姨,你接受我了?」對於這問題她嬌羞不語,但經不住我一再的挑
逗追問,終於是輕輕地頷首,表示答應。

  大喜過望的我隨即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後和她一塊離開了童裝店,
去了她家。剛進家門,我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拉進了臥室,開始第二次做愛。在床
上,我倆熱烈地親吻著,猛烈地交媾著,她對我的恢復能力感到又驚又喜,完全
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地叫喊著:「別停——快一點——嗯——再
深一點—— 快——啊!」這個美麗豐腴,性感成熟的女人最後在我的又一次衝
刺中終於說了:「海建——啊——我是你的————」

  當走出她家時我在想,一個女人在床上的樣子真是千變萬化,和平日看到的
完全不是一回事。誰能想到她平日高貴端莊的外表下面深藏著竟是這樣的騷媚入
骨?她令我初次體會到一個中年女人的激情,而且從床上下來的她又會變得儀態
萬方,柔情似水。更加讓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已跟她發生了性關係,真是如同做夢
一樣。「要是以後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認了!」內心這樣想的我無聲地笑著
,邁步進了自己家————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0-10-22 14: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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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好萊塢電影《阿甘正傳》裡有一句經典台詞:生活就如同一盒巧克力,你永
遠不知道你會得到什麼。這話放在我身上那可是再合適不過了。試想一下,要是
換在以前,長相一般,還有點肥胖的我能擁有無論容貌,身材以及性格都堪稱極
品的成熟女性嗎?這便是生活,變幻莫側的生活。

  與沈阿姨幾次魚水交歡後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變化。和以前總是在色
情片中觀察得出的結論不同,她們不再是層層包裹下的另一種神秘性別,而是有
血有肉絢麗多彩的軀體,我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但有一種東西永久地失
落了,是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失落歸失落,但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日子總是讓我感覺非常開心。不知怎麼的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沈阿姨好像越來越習慣跟我親熱做愛。所以白天的時候
,我只是她的臨時小僱員,為她幫忙打雜;但到了夜晚,只要是我倆獨處,我就
會跟她親熱做愛。不管是她在家裡煮飯燒菜,或是干其它家務,都可以親熱。不
過也並不是單是我在她身上發洩性慾,有時候她也會因為我的親吻及撫摸而達到
高潮。阿姨很喜歡我親吻她的乳房,撫摸她的下體。她的下體很容易濕,有時連
摸都還沒摸,只是親吻而已都會濕。

  偶爾,她也會用她那嬌豔欲滴的朱唇給我口交。記得第一次口交,那是在一
個星期六的晚上。那晚我們一直不斷親熱做愛,我射了好幾次精,她也來了無數
次高潮。最後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來,無論我怎樣換姿勢插弄,就是出不
來。最後我要求她幫我口交,本來還以為她不會同意。誰知她一點也沒有猶豫,
立即伏下身子,張口就把陰莖含了進去,輕輕吸吮起來。這一下子就讓我馬上感
覺從頭爽到了腳。說實話,她的口交技術真得是很棒,那丁香小舌靈活地如同青
蛇一般,時而頂觸,時而掃動,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我這根長度一般,直徑卻很粗
壯的陰莖吸吮得油光四溢,錚錚發亮。「嘶嘶」喘著涼氣的我也忍不住的扶住她
的腦袋,開始一進一出的開始在她的朱唇中抽送。她非常配合地儘量張大唇瓣,
以便於我的抽送。很快,我就射精了,全射在了她的嘴中,她也沒吐出來,全吞
了下去,然後又用她自己的舌頭清理了一下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她的這些舉動
讓我十分感動,也不顧她朱唇還沒有漱洗,隨即便跟她吻到了一起。

  隨著做愛次數的日積月累,我的性愛技術有了大幅度的提高。這些日子裡,
我倆一個晚上做愛次數的最高記錄是六次。那次事後她整個人軟綿綿的動也不動
,搖她叫她都沒反應,當時把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她怎麼了。直到半小時後她
才有些力氣說話,說她自己動不了了,讓她睡一下。這讓我禁不住的為自己而感
到驕傲。

  我這人心裡有點虐待狂的傾向,因為我非常喜歡把她幹到披頭散髮,滿床打
滾,然後開口求饒。用背插式時我就從後面扯著她的頭髮,有時喜歡要她跪著幫
我口交,然後我從床邊大衣櫃上的鏡子裡看我的陰莖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的樣子。

  時間長了,我逐漸發覺到她的性慾其實也非常旺盛。有時候更會色色的,性
起的時候就會挑逗我,尤其喜歡我舔吸她的乳頭。有時兩人晚上在她家看電視時
,她便會冷不防的解開上衣鈕子及胸罩,挺著豐滿的乳房就往我嘴巴裡塞。她也
很喜歡接吻,任何場合跟時間只要是兩人獨處,想到就來個長吻。她的舌頭很靈
活,總是鑽進我嘴裡來回糾纏,盡力吸吮。

  這種極為快樂的生活使我每天都處在一種亢奮地狀態當中。為她辦每件事情
都是盡心竭力,從不推委。但有一點,我始終存有疑慮。那就是今後如果讓何軍
知道了我和她母親偷情的話該如何辦。關於這點,我和阿姨彼此都十分默契地保
持著沉默,誰也不會傻乎乎地去提及。平時在店裡或者在她家,只要何軍在,我
便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對她也是客氣恭敬。她則跟我一樣,不對我流露出絲毫
的異樣之情。因為在內心裡,我倆都明白,一旦東窗事發,這後果————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五月底。再過一個多星期,何軍
即將面臨他人生當中的極為重要的關口——高考。幾天前,他們這批要參加高考
的人開始回家備考。因為阿姨擔心他自己單獨在家沒有人給他燒飯,於是就叫他
住到了她那兒。這樣一來,我便不能在晚上的時候總是待在她家中了。為此我也
在她面前稍稍抱怨了幾句,但她的態度十分堅決,表示這是何軍非常重要的人生
階段,做為母親的她不能馬虎了事。同時她也希望我能夠諒解。經過她的一番解
釋以及勸慰,我也就同意了。

  於是這幾天以來,我除了白天在店裡可以見到她,一到臨近夜晚的時候,她
就會早早關門結業,回家給何軍煮飯燒菜。每當這時,我心裡便會湧出一絲淡淡
地嫉妒。但轉念一想,我又釋然了。畢竟何軍才是她的兒子。而我呢,說好聽點
是她的小情人,要難聽點的話就是姦夫,還是一個除了年輕以外,其它一無是處
的姦夫。

  因為近期不能總待在她家,我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在自己家上網,玩電腦遊戲
,或看色情片。幾天沒跟她做愛,按捺不住心中慾火的我便總是以手淫來發洩。
只有這樣,我才能安靜地入睡。但今天晚上,當我又一邊看電腦裡存儲的色情片
一邊手淫的時候,屋子外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聽到後趕緊把影片關掉,穿好
了褲子,出房間把外門打開一看。只見穿了件胸前印有英文字母的無袖T恤衫和
一條灰色的裙子以及拖鞋的她,站在門口笑吟吟地望著我,手裡還端著盆冒著熱
氣地油煎餃子。

  「還沒吃飯吧?阿姨給你做了點這東西。來,趁熱吃吧!」等她進了門,把
手裡的盆子放到我家客廳的餐桌上後便這樣和我說道。我則關上外門,往回走的
同時問她:「阿軍呢?在樓上?」「到他班主任家去了,說是有題目不懂。」她
邊回答邊進了我家廚房,沒一會兒又跟我說道:「這麼幹吃餃子也沒啥味道,我
給你弄個湯吧。家裡還有榨菜和雞蛋嗎?」「在碗櫃裡面。」我回答後也走進廚
房,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她那依然纖細地腰肢上此時已繫上了一條我媽媽燒飯
時常系的碎花圍裙,看起來特別惹人心動。看著她身後明顯隆起的翹臀,想到她
被我壓在身下襬出狗趴式姿勢給我操干的情景。頓時,我剛才已軟下去的陰莖便
又開始充血勃起了。

  我輕輕靠上去,從背後摟著她的纖腰,當手碰到她的時候,她明顯震了一下
,但她沒有表示任何反對。見此,我就把自己已經有點漲大的陰莖貼進她的臀溝
,並輕微的摩擦。她則若如其事地忙著做湯,並沒有對我的舉動有任何表示。

  貼了一會兒後,我蹲了下來,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翻起,讓其飽滿的臀部裸
露在空氣之中。而我則貼到包裹著她翹臀的白色內褲上,聞了一下,接著我又在
內褲邊上舔了舔她的臀肉,然後我試探性地往下拉著她的內褲。「別鬧。」她輕
輕地說著,同時用手下意思擋了一下,而我卻對她小聲說:「給我看看。」聽到
話以後她就把手縮回去了,我便一下子把內褲猛地拉到她的膝蓋處,從後面看,
她緊閉的腿縫裡半隱半現地露出蜜穴來,陰唇緊緊地閉合在一起,看起來像絢彩
斑斕地蝴蝶一樣,整個外陰看起來很豐腴,上面還留有幾根黑色的毛髮,相當迷
人。我不禁嚥了口口水。

  她的內褲很快被我脫到了她的腳踝那兒,而她這時仍保持站立姿勢,我無法
再往下脫,正當我著急時,她突然抬了一下右腳,我很高興地為她脫掉了拖鞋,
把內褲從右腿褪了下來。然後又幫她把拖鞋重新穿上,這樣她的內褲就掛在左腳
的腳踝上了。

  接著我雙手上移,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又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碰了幾
下,她也順從地分開了大腿,然後我把雙手扶在她的盆骨兩側,把她的身體微微
向後拖了一下,我抬起頭,湊到她大腿根處聞了聞陰部的味道,有股清洗劑散發
出來的,淡淡的香味,相當好聞,看上去她剛才應該洗過澡。

  「看來她也很飢渴啊!也是,好些天都沒有被我滋潤,當然趁兒子不在來找
我了。」心中如此暗想的我無聲地笑了笑,接著左手繼續扶著她的腰肢,右手縮
回來,伸出二指,開始前前後後蹭她的蜜穴,很快她的蜜穴明顯充血張開,我感
到手指上有點滑膩的液體後,我就小心地把一根中指探入她的蜜穴,而她的蜜穴
裹得我的手指緊緊的,感覺裡有濕濕熱熱的。我先是淺淺地抽插,很快淫水變多
起來,兩瓣陰唇也開始微微地一張一合起來,我的中指越插越深,直至整根手指
插入,接著我又把食指也插了進去,兩根手指一起抽插著蜜穴。這時候她給鍋裡
加上水,蓋上鍋蓋,把雙手按在灶台上,上身向前趴著,偶爾才直起腰看一下鍋
裡。

  我的手指抽插得越來越快,只聽到她體內已經有「咕唧咕唧」的水聲傳出來
了,我一邊插,一邊旋動手指。終於,她忍不住發出「嗯」的一聲顫音,我在她
身下,看不見她此刻的臉色,有點遺憾。終於,手指插累了之後我將它們拔了出
來,把兩根手指上粘滿的淫液全部抹在她的大腿內側和臀瓣上。這時,她把我推
開了一下,去拿了個大海碗,把鍋裡的湯給盛了起來。

  我看她忙好了以後,就緊貼住她的後背,輕輕啃著香肩。同時我在她背後悄
悄拉開了拉鏈,把雞巴掏了出來,又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翹臀往後引了一下,
左手按著她的腰肢,右手舉起陰莖,抵在黏滑的蜜穴口上,頓了一下後,猛得一
刺,陰莖「噗哧」一聲順利地整根滑入了蜜穴。我登時感覺到她濕熱的蜜穴緊緊
地包著我的陰莖,無比地刺激和舒服。

  她一下子沒壓抑住,喉嚨裡擠出了「啊」的一聲嬌呼。我再看她這時候呼吸
開始變得沉重,脖子往後仰了起來,嘴也半張著。於是我忍不住的一手揪住她的
長發,一手扭過她的臉頰,讓她嬌豔的雙唇對著我,一口含住,大力吸吮她的朱
唇。這次她沒有任何抗拒,將其性感的舌頭讓我隨意挑逗,吸吮,和我交換著唾
液。而這個姿勢下,我只能輕微的操幹她的蜜穴,但是由於有口舌的刺激,感覺
還是很強烈。

  經過一個長吻,我不得不放開她的朱唇,轉而專心地捧住她圓潤的臀部,開
始大力地操干。而她則兩手扒在灶台上,高高撅起翹臀以此方便我的插弄。不僅
如此,在承受著我衝擊的同時,她還一邊嬌喘一邊嗔道:「壞——壞東西——我
——我給你送吃的來——你——你卻這樣對我——啊——慢一點!」

  「呼——呼——阿姨——誰叫你這幾天不滿足我——我——我憋的難受——
我——我現在腦子裡就想著操你。」嘴裡說話的我下身絲毫不停,陰莖一下一下
的朝她的蜜穴裡深入。這樣插了百十下之後,我拔出了在她蜜穴裡馳騁的陰莖,
然後擁著她走到客廳。讓她跪趴在沙發上,我再挺著陰莖從後面插入。這種性交
的姿勢是我的最愛,而我也像發了瘋一樣,不停地賣力地抽插操幹她已經淫液四
溢的蜜穴。我倆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她也開始從嗓子
裡擠出「嗯—— 嗯——嗯」的囈語聲。

  大概是因為陰莖剛才有過一次疲軟,此刻雖然感到刺激,但我還是沒有要射
出的慾望,我有點急躁起來,開始拚命的衝撞,她的翹臀也開始前後聳動,一顛
一顛的,迎合著我的衝撞。我一邊操干,一邊盯著那渾圓光滑的翹臀,看著衝撞
產生的臀波,突然自感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慾望。於是我高高揚起右手狠狠朝她雪
白的臀部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只是壓抑得「啊啊」了
兩聲,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隻臀瓣開始變著花樣輕撫、緩揉、力捏、向外剝開、向
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同時,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把她還系在腰上的圍裙
解開。接著我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過乳房,她的T恤裡面竟然沒有穿胸
罩,兩顆豐滿圓碩的乳房頓時就跳了出來,隨著我大力的操干,乳房不停地晃動。

  這樣我猛幹了大概兩分鐘後,猛然把陰莖再次從她的蜜穴裡拔出,幾滴淫水
隨之濺了出來。讓她又不禁「啊」的嬌吟了一聲。我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
候,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蹲下身,抱著她進了我的房間後將其按倒在床上。

  此刻,在我的床上,她赤裸著雙乳和蜜穴躺在那,雙腳大張,等著被我再次
插入。而我則飛快地撲到她的身上,準確地把陰莖重新塞回蜜穴,接著一口吮住
她的朱唇,一隻手按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用力的抓揉著乳房,下面也加快了頻
率,濕熱的蜜穴緊包著我的陰莖。她的雙手此刻無意識地按在我胸口,雙腿勾著
我的腰。我瘋狂的抽插,看著她的乳房不斷的搖擺,感覺就像在天上。

  終於,她的翹臀也開始扭動了。由於操幹得太猛,有幾次我的陰莖不小心從
蜜穴裡滑了出來,她也會主動幫我握住,幫我對準她的蜜穴口。手上不斷幫忙的
她此時也一副面色潮紅,頭髮披散,眼睛半開半閉的淫浪模樣。迷人的媚態更是
火上澆油,這樣的她使我愈發的狂亂起來。

  二十幾分鐘後,我終於感到龜頭傳來陣陣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氣
,又狠狠地插了她的蜜穴七八下,然後死命得往前頂緊蜜穴,龜頭傳來一陣強烈
的脈動,精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噴射出來,打在她的蜜穴深處。她這時也緊緊地抱
住我,雙腿勾緊我的腰,感受著精液在她的身體裡的肆虐和衝擊。過了一會兒,
我聽到她長長得舒出了一口氣。而我則趴在她的身上,不想再動了,留在她體內
的陰莖還在一跳一跳的,享受著射精高潮的餘韻————




                       
               (第六章)

  六月七日,天氣多雲轉晴,溫度攝氏十八到二十四度。

  「謝謝惠顧,請下次再來!」講著客氣話,送走一位為自己兒子買童裝的女
客人之後,我便坐回了收銀台旁的凳子上休息。今天是全國高考的第一天,沈阿
姨此時和大多數考生的父母一樣,正在考試點外等著何軍結束考試。而小娜這兩
天因為生病,所以也不能到店裡來上班。於是我當仁不讓的成了這家名為「大眼
睛」童裝專賣連鎖店的唯一店員。

  「高考啊!過去的鯉魚跳龍門,沒過的涕淚濕衣襟。真不知何軍他最後考到
哪兒。」做如此感想的我也為他暗暗捏了把汗。記得距離高考前兩天時他跟我說
過,他其實對這次考試並無太大的把握,能上本科線他就很滿意了。而我則鼓勵
他不要抱有這樣的想法,就算為了他的母親也要儘量考出好成績,爭取上重點大
學。

  「謝謝,海建。但我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如果是以前,我對考上重點大
學還抱有極大的信心。可如今,你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到底經過了怎樣的心理歷
程。怎麼說呢,呵呵,或許我們每個人都是小丑,手裡在玩弄著六個圓球,分別
是學習、工作、 家庭、 健康、 朋友、 靈魂。這六個球只有一個是用橡膠做的
,掉下去會彈起來,那就是工作。另外五個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
——」

  這是他當時對我所說的原話。其實我看的出來,自從他父母離婚後,他改變
了許多。以前那個陽光真誠,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傲氣的何軍已經不存在了。取
而代之的是一個眉宇間總是充斥著一種揮之不去的陰鬱,講話時而深奧,時而無
厘頭的他。而且他的煙癮也越來越大,只要沈阿姨不在我倆眼前的時候,他指間
冒著火星的香煙就不會斷。我十分希望他能把心裡的苦惱傾吐出來,但同時,我
也明白,他要是都述說出來給我聽的話,我便也會有煩惱的。因為我肯定,他的
煩事絕對和沈阿姨——他的母親有關。

  「嗨,算了。我還不知道自己以後怎麼辦呢!操心操心自己吧!」這樣想之
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盒紅雙喜牌香煙以及打火機,點上一根後便開始默默地坐
在凳子上抽著。跟何軍不同,我在職業學校讀的是五年制高職財會專業。畢業後
也算能拿到大專文憑。但這樣的文憑能找到什麼好工作?現在就連本科生畢業後
如果沒有關係,也是找不到稱心如意地好工作的。未來,真是一個既讓我嚮往又
讓我害怕的詞彙————

  兩天的高考一晃而過。八號的晚上,沈阿姨在家燒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餚,
還開了瓶從超市買回來的紅酒。以此來慰勞結束考試的何軍以及這兩天獨自在童
裝店勞心勞力的我。等我從店裡趕到她家的時候,他們母子早已是坐在餐桌邊等
著我了。

  「來,海建,快坐下吃飯吧!我們都等急了呢!」見我進來後,何軍連忙招
呼著我道。我衝他點點頭,目光又瞥向了正對我微笑的沈阿姨。在自己家裡的她
只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背心,沒有帶胸罩,那對乳房在胸前飽滿的挺立著,下身穿
了一條淡黃色的花邊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筆直渾圓,嬌俏的腳丫上則套著
雙黑色的拖鞋。這副模樣實是太讓我心動了。但何軍在一旁,我也不好太過隨便
。於是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準備開吃。

  「大家端起酒杯。」這時候沈阿姨單手拿著自己面前的杯子跟我以及何軍說
道。見我倆跟著她舉杯後,她繼續道:「今天高考結束了。不管小軍最終考出什
麼樣的成績,我還是要恭喜他順利完成考試。同時,也預祝他今後能在大學裡一
帆風順。」「還不一定呢!媽。」只聽阿姨的話音剛落,何軍便這樣講道。阿姨
聽了,便笑著對他講道:「我相信你,小軍。你肯定會考出好成績的。」

  這話說完,她便轉眼,柔情似水地向我看來。見我臉色有些發窘後她嫣然一
笑,接著就道:「當然,海建這段時間也是有功勞的。沒有你幫我管店,我就不
能專心地照顧小軍了。真是謝謝你了!」「嘿嘿,應該的,應該的。」我不知道
說點什麼,只能這樣客氣道。「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大家乾杯!」在我
說完之後,她一邊說一邊把杯子舉到桌子中間。我跟何軍見狀也拿著裝有紅酒的
杯子向前伸去。「叮」的一聲,三個杯子便碰在了一起。

  這頓晚餐,我們三人吃的十分開心。阿姨她烹飪出來的美味佳餚刺激著我的
舌苔和胃蕾,使原本就餓了的我吃的更加酣暢淋漓。相反的是,何軍菜沒見得怎
麼吃,紅酒到是喝了不少。似乎想釋放一下這半年來因為準備高考而帶給他的沉
重壓力。不僅如此,吃飯喝酒時的他話也挺多的。例如他班裡的某位同學因為考
前沒怎麼用心複習,結果數學考之後在考點外嚎啕大哭;又例如很多他的同學在
下午剛結束全部考試後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手裡的複習資料給放火燒掉等等諸如
此類的事情。從他話中的字裡行間,我都能聽出一股無法克制的,對於高考極度
痛恨的怨懣之情。阿姨對他的這種情緒很是理解,並沒阻止他的嘮嘮叨叨,只是
靜靜地聽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吃飽了,而何軍也喝的酩酊大醉,正躺在臥室的床
上沉沉酣睡。沈阿姨見此,便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我看著她在我旁邊忙前
忙後,就問她:「需要我幫忙嗎?」她溫柔地看了我一眼後就講道:「不用了,
你回去休息吧。這兩天好好歇歇,店裡的事情阿姨自己會去的。」此刻的她因為
是喝了紅酒的緣故,嬌美的容顏顯得格外紅潤,雙眸也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看著她薄薄的針織背心下挺立的豐乳,陰莖很快挺立了起來,心裡就好像
一團火在燃燒。於是,色膽包天的我起身來到她身邊,指著自己隆起的褲襠輕聲
說道:「阿姨,我們好幾天沒,沒那個了。趁阿軍睡著了,要不我們——」「壞
孩子!你要死啊!小軍醒了咋辦?」低聲嬌嗔的她眼波流轉,瞧了眼我的褲襠後
,臉色也隨即變得更加紅暈了。見此,我就放肆的拉下了褲鏈,掏出已經發漲的
陰莖,然後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陰莖上輕輕地給我套弄。並繼續輕聲對她說著
:「阿姨,我真的很想,不信你看吶!它是不是很硬了?」

  此刻的她一邊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看著它,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情慾的光
芒。我發現後心中頓時一喜,但問她的話卻是:「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東西有點小
?」她也發覺自己有些失態,遲疑了一下才說:「不會,相當大了,特別是前面
,像,嗯,像個小拳頭似的。」我聽後咧開嘴,無聲的笑了下後便眼珠一轉,接
著問道:「那現在去我家,好嗎?」

  只見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後就輕輕地打了我一下,然後才道:「你真壞!不
要再問了。」話說完,她就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陰莖塞回了我的褲子。接著走到臥
室,瞧了眼正睡的鼾聲大作的何軍之後,便拿了鑰匙,跟著早已經火燒火燎的我
一同出門去了我家————

  在我自己臥室的單人床上,此刻,沈阿姨她褪掉了花邊裙,仰躺著,並且聲
音柔媚地提醒著我:「你要快點,我擔心萬一小軍醒了——」「嗯」我應了聲後
便飛速地脫掉了衣服,一下子撲到了她身上,嘴唇早就找到了她豔麗的朱唇,拚
命地吻起來。她很陶醉於我這種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香舌,她就
渾身癱軟,兩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背部,兩條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纏到我的腰
間。我們象戀人一般吻了一會兒,她的雙眼霧氣朦朧,目光開始迷離起來。

  這時候我問道:「阿姨,今天我們換一個花樣好嗎?」她聽了後就看著我
,嘴裡好奇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今天隨你,不過要快一點。」看來她還
是有點擔心樓上的何軍。不過我並不在意,嘴上繼續挑逗著她:「阿姨,你要教
我,我可不太會啊。」「呵呵」她在我身下嬌軀亂顫,哭笑不得的道:「你還不
會,我都快被你,呃,被你——」見她神情嬌豔,但語焉不詳的模樣,我便追問
道:「什麼呀?」她聲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被你迷住了。」

  聽到她的回答,我十分高興。也不再發問,從她身上起來後就站在床邊的地
板上,並叫她趴臥在床上,接著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挺在她面前。她在見了我勃然
聳立的陰莖挺在自己面前,臉上即刻浮起一層紅霞。嘴裡也羞澀地小聲自言自語
道:「好粗壯,好大。」

  我把她的頭移到自己的陰莖邊,呈亮的龜頭正好對著她兩片鮮紅色的朱唇。
她也知道我的用意,隨即提起氣閉上眼睛,接著張開雙唇,伸出丁香小舌,利用
舌尖輕觸龜頭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整根陰莖含了進去
。我的陰莖被兩片濕潤溫暖的朱唇含住,頓時就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暢快。

  「哦!好舒服啊!你的舌頭真靈活!」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一邊出聲
說道。確實,沈阿姨吞吐起陰莖來相當有技術。只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每
吞一下,舌頭便很巧妙的在龜頭上打了一圈,當吐出來的時候,卻是用舌尖輕輕
的頂送出來,兩片朱唇更是輕掃陰莖上的每根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得
十分巧妙,不但令陰莖感到發癢發麻,也煽動著我內心的熾熱的慾火。

  「唔——唔——嗯——嗯」她的口交技術真是爐火純青,吞吐的同時還時不
時發出一兩聲令人銷魂奪魄呻吟聲。「哦,太爽了!」我的陰莖被她兩片濕唇含
在嘴裡,而碩大的龜頭被她嘴裡的舌尖不停的挑弄著,爽得我不由發出舒服的呻
吟聲。

  慢慢地,我乾脆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頭和身子也開始隨著慢慢移動,下了
床,跪趴在了我身下。突然,她伸手拉下了自己的內褲,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
,把肥白圓碩的臀部送到我的面前,她這個淫蕩舉動簡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我眼前是一個多毛的濕潤的陰戶和渾圓雪白的翹臀,我當然明白
她想要什麼,於是,雙手捧起她的臀部,將舌頭鑽進她毛茸茸的私處之中。頃刻
間,她開始「啊啊」呻吟著,陰戶只被我的舌頭挑了幾下,淫液瓊漿便肆意流出。

  我邊舔弄著她濕漉漉的陰戶,邊被眼前那個小巧紅嫩的肛門給吸引住了。腦
海中開始想起常聽別人說的,以及色情片裡所看到過的肛交。說實在的,和她做
了那麼多次愛的我還從來沒有幹過她的肛門。「到底滋味好不好?這是個好機會
呀!」這麼想的我懷著緊張的心情,將手指慢慢移到她肛門的四周。很慶幸,她
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抗議聲和拒絕。於是,我緩緩將中指移到她的肛門,輕輕在那
裡揉搓了起來。

  「嗯——不要嘛——哦」她全身顫抖且發出一陣緊一陣的呻吟聲,來自肛門
的刺激使她放棄了所有矜持。雙手伸進背心裡,開始瘋狂揉搓著自己搖晃的豐乳
,誇張地搖擺著身軀,把那肥美的,濕糊糊的陰戶緊挨在我的臉上劇烈的又摩又
擦。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態,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馬上起身坐了起來。拍
了拍她的臀後語帶顫音地說道:「阿姨,快,快趴下。」

  她聽到後便媚目輕掃,懶庸庸地慢慢背對著我跪趴著,並儘量抬高著自己渾
圓肥大的翹臀。望著她雪白渾圓的臀部,還有那紅嫩小巧的肛門,我心裡想道:
「要是自己的陰莖插在這屁股的小洞裡,陰莖一定會被兩旁彈實的股肌,夾得很
舒服,很爽的啊!」緊接著,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幾下自己的陰莖,她此刻淫
蕩的扭動著肥白的翹臀,雙手撐在床沿,雙膝跪著且打開雙腿。一個雪白渾美的
翹臀,淫穢誘人的陰戶以及肛門,都使我慾火高漲。

  我沒有直插她後庭的菊門,心想若是貿貿然便用自己粗碩的龜頭插進她窄小
的肛門,她肯定會受不了,也許會功虧一簣。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處
於興奮狀態時,身體完全打開了才能進行推股行動。這麼打定主意之後,我便把
陰莖狠狠的從後面插進她的陰戶裡。

  「哦——好——啊」只見她雙手攀住床沿,嘴裡發出令人銷魂奪魄的呻吟聲
。我此刻的抽插,全然不留遺力,回回到肉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陰戶的淫水洶
湧流到大腿,可想而知她的興奮程度,儼然已經步入忘我的痴迷狀態中。過了五
六分鐘,她還是不停的呻吟著、叫喊著。我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將陰莖向
前一挺,上身儘量往後,騰出一些空間,用手在她濕漉漉的陰戶摸了一把,將粘
滿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她肛門周圍一抹,然後用中指以及拇指和著淫液緩緩塞
進了那個窄小的菊門裡,輕輕的來回插弄著。

  「嗯——嗯——啊——哦」她依然跪趴著發出浪叫聲。全然不顧我用手指對
其肛門的捅插。於是我繼續玩弄著她的肛門。與此同時,我伸出另一隻手「?啪
?啪」的擊打著她的翹臀,直打的白白的臀肉微微泛紅。接著,我用手使勁掰開
她的兩片臀瓣,開始使用三根手指插進她的菊門。「哦——啊——啊」強烈的刺
激使她不停輕呼著,像蛇一樣扭動著性感豐盈的嬌軀,並不停擺動臀部,迎合著
我的手指在自己肛門裡的抽插挖弄。

  望著她那雪白渾圓的翹臀,還有那微微泛紅的肛門,一種強烈得如開苞般迫
切的感覺緩緩湧上了我的心頭。再也忍不住的我隨即用手掰開她的臀瓣,將火燙
粗碩的陰莖貼在臀溝裡來回磨擦著,此刻的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一插
之後,她的蓬門今始便為我所開,為我所用了。

  「你——別——你不能!」她這時也驚覺到我想要插她的肛門,不由驚慌地
發出抗議。可此刻的我已是血脈沸騰,慾火滔天,弄到這份上又怎麼會懸崖勒馬
善罷甘休呢?「阿姨!我要,我要進來了!」我喊了一聲,用手撐開她的臀瓣,
隨即握起挺拔滾燙的大陰莖,如鵝蛋般大小的龜頭頂在她的肛門口,腰部往前狠
狠一插。「啊——痛——唔——不要!」她痛叫一聲,渾身一陣顫抖。幸好有足
夠的前戲刺激和淫液潤滑,粗碩的陰莖一挺便順利插入她菊門,兩片臀瓣緊緊夾
著我的陰莖,不留一絲縫隙,那種緊圍著的壓迫感真讓我終生難忘。

  「不要——嗚——嗚」沒一會兒,她的叫喊聲很快就變成了哭泣聲。或許是
疼痛吧,使她不由把身體向前傾縮,但她的雙腿早被我的雙手緊緊扣著,她發力
一退的時候,我便順勢雙手一拉,陰莖再次狠狠一挺,結果,整根陰莖都插入了
她的肛門之中,全無一絲的縫隙。

  「啊——嗚——啊」她不停的哭叫,雙手用力猛拍著床沿,潔白無瑕的背肌
不知什麼時候已泛起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沾染在她自己的白色背心上。此時
的我緊緊扣著她的雙腿,不讓她身體退縮,陰莖被彈實的肛口夾著,感覺上雖然
是舒服,但貪婪的陰莖豈會輕易滿足,一陣緩慢的插進拉出之後,開始了有節奏
性的抽插。

  我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著她那小巧的菊門,只插得她上半身幾乎全伏趴在地板
上,而那對懸於胸前的豐乳,此刻也被壓在那兒,隨著我的抽送來回在地上磨著


  「痛 ——別插了——求求你——嗚」終於,她開始求饒,這讓此刻心中大男
人主義迸發的我感到無限的滿足,更挑起了我內心征服的快欲,於是再次發動第
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我不行了——啊」只見她被我插的
猛拍地板,仰天浪叫。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腦海中不斷湧來快感的我明白自己即將高潮。於是抽
插的速度就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啊——不要——不要射在那裡啊」這時
也明白我快射精的她浪叫著。但我那還顧得了那麼多,一陣狂插猛送之後只覺身
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睾丸一陣痠軟,結果把滾燙火熱的精液,全部噴
射進了她的肛門裡。




               (第七章)

  很出人意料的,在我倆做完,還沒休息多久。沈阿姨就很用力的把我推開,
然後很生氣的叫我立刻出去。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她會生氣。隨即結巴著跟她道
著歉:「阿,阿姨,我不,不,對不起!」一邊說我一邊看著她,希望從她的眼
神中看到她是假裝的。但她沒有接受,又大聲的叫我馬上出去。這時我有點措手
不及,因為根本沒料到她真的生氣了,於是我只好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灰溜溜往
外走去。

  在客廳裡,已穿上衣服的我手足無措地坐在沙發上。原本我是想離開家,去
外面躲一下的,但心想還是等她出來後再道一次歉。十幾分鐘後,她出來了,看
到我在客廳裡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內心有點後悔的我低下了頭,連一眼都不敢
看她。她此時也沉默著不說話。屋子裡頓時一片寂靜,氣氛十分尷尬。

  「對不起,阿姨。」半晌之後,我才鼓起勇氣,這樣的噎喻道。說完話,我
偷偷瞧了一下她。只見她雙眼桃紅,臉上淚跡斑斑,顯然是剛才在我房裡的時候
哭過了。此時,見她這副哀戚的模樣,我非常難受。心裡也開始惱恨起自己的莽
撞和衝動。

  「嗨,算了。」正當我在後悔的時候,她說話了:「海建,以後別這樣對我,
好嗎?剛才你的那種行為讓阿姨我覺得你是在羞辱我。說實話,我是喜歡和你親
熱。但我也是人,還是有尊嚴的。剛剛你那樣讓我覺得我就好像是一個很卑賤的
妓女。你說我能不傷心,能不生氣嗎?」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我只是因為好奇以及衝動。雖然是過份了,但我真的
沒有心存輕視她。隨即我開始跟她照此解釋,並一再的道歉。她只是低著頭聽,
沒說什麼,但其臉上的神色逐漸緩和了下來。我說了很久,最終她對我表示以後
不要再這樣了,要不然她便不再讓我碰她。如蒙大赦的我當即點頭答應。接著她
就出門上樓回家。我則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覺得很惶恐,很後怕。幸虧自己態度誠
懇,不然的話她就不再理我了,接著我倆只能恢復到以前應有的正常關係,她便
不會再跟我親熱了。

  這之後,一連半個多月的時間裡,她對我就只是表面上還維持著身為長輩的
禮貌與客氣。但沒再讓我跟她親熱,而且是不論在店裡或者在她家都一樣。為此
我難過了好一陣子,想自己真的太過份了。否則憑我倆大半年這麼相處下來的感
情,應該很快就沒事了。這陣子原本胖乎乎的我消瘦了很多,並不是我絕食抗議,
而是真的沒胃口,不但東西吃不下,連性慾都沒了,所以也就很少再手淫。這段
時間不要說跟她親熱,連手她都不讓我牽。這種狀況真是讓我內心十分焦慮,每
天待人接物也都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以前那樣認認真真了。就連去童裝店的次數
也是漸漸地變少。

  很快,時間到了六月下旬。何軍的高考成績出來了,如其所願,他的成績不
好不壞,按照分數線的劃分剛好能夠上一所不錯的本科院校。沈阿姨為此也挺欣
慰的,不僅請何軍去了縣裡最好的飯店吃飯,而且還獎勵了他一個足足有五千元
的大紅包。

  我心裡很是為他高興,但同時,我也為自己而感到些許的難過。雖然以後他
去外地上大學,能讓我和他母親單獨相處的時間更多。但瞧瞧現在的這種情形,
冷不冷熱不熱的。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原諒我,再跟我親熱,跟我歡愛呢?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已經填好志願,並被鄰近我省東面的東海省——東海大
學錄取的何軍約我去他家。我到了那兒之後,便和他一邊閒聊一邊玩起了他筆記
本電腦裡的《實況足球》。沒玩多久時間,屋子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只聽他
嘀咕了一句:「應該是我媽。」接著他就出去開門了。

  果然,沒一會的功夫,他和沈阿姨一前一後的來到我眼前。她今天穿著一件
米色的無袖上衣,顯露出潔白圓潤的雙臂,下身是一條曲線必露的藏青色西裝短
裙,肉色的絲襪下是修長的雙腿,腳上穿一雙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一進門,她
就略微彎腰,一隻手夠下去解開了皮鞋,換上了一雙拖鞋,姿勢無比的優美,她
看到我後很是熱情地打了個招呼:「海建啊,今天怎麼到小軍這兒來了?」

  「嗯?她今天怎麼這麼熱情?難道我又——」坐在椅子上的我如此臆想道。
此時,因為她帶進來了一股濃郁的女人香味,這種氣息讓我隨後的回話聲都有點
結巴起來:「哎,阿姨,你好!」她聽後微笑地看著我,接著說道:「海建,晚
上阿姨請你吃飯啊。」說完她就轉頭對何軍講道:「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
去一趟鄉下看看你外婆。你怎麼到現在還不去啊?」「呃,我,我忘了。要不我
現在就去?」何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嘴裡這麼說道。阿姨聽了點點頭,繼續
道:「現在就去吧。讓海建幫你把我讓帶的東西搬下去。」話說完,她便跟何軍
進了儲藏室。我看著她邁步而行的款款姿態,不禁感到了一陣衝動,陰莖似乎得
到了一個明顯的信號,它執著地要抬頭致敬。我換了個姿勢,但我的目光無法離
開那微微扭動的腰肢,豐腴的臀部和誘人的雙腿,甚至恨不能一窺那裙底春光。

  我們三人隨即忙活了起來。直到把何軍送上了出租車後,她才伸手抹了抹額
頭溢出的細汗,接著對我道:「去我那兒吧。」「啊!阿,阿姨,你不生氣了?」
雖然內心此刻相當高興,但我嘴上還是有點詫異地問她。只見她聽後,臉上立刻
浮出了一道紅暈,看向我的目光裡也有一些羞澀和不可琢磨的怨意。

  「哼!你愛去不去。我反正是叫過你了。」就在我眼神灼灼地望著她時,她
竟然跺了一下腳,然後滿含羞意,如嬌似嗔對我講道。其動作以及語氣都盡顯女
兒家的媚人姿態。「我去,我去,呵呵。」早已樂得心中開花的我忙不迭的回答。
隨後便跟在她身後,緩緩朝她那兒走去————

  進房間把門鎖上後我迫不及待地立刻抱著她熱吻,她也沒有絲毫推拒的樣子,
熱烈地用自己的朱唇迎合著我。我雙手開始遊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她
很順從的讓我脫,很快,她就全身赤裸了。我把她扶到床上讓其躺著,我自己也
脫光自己衣服上床。上床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吻遍她全身,然後十分慇勤地給她
口交。可能是有陣子沒做了,她的反應很是激烈的,全身一直顫抖,嘴裡一直不
停地嬌聲吟叫著,從「呼哧呼哧」的鼻息聲裡就可知道她是怎樣的興奮了。

  臥室裡很快便春光無限,我倆在床上抵死纏綿,極盡魚水之歡。半個多小時
後,憋悶了好長日子的我沒有控制,嘶吼著把精液全數射進了她的陰道深處。而
她在我噴射的時候則是渾身痙攣,嘴上不住的浪聲淫叫。

  「壞東西!這幾天也不來看阿姨!」當激情減退,而我倆擁簇著躺在床上之
時。滿面春色的沈阿姨支起了身子跟我說道。她眼神柔媚,但語氣卻略顯幽怨。
「嘿嘿,我,我不是怕阿姨你再罵我嘛!」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這樣解釋道。

  「其實我早就不生你的氣了。再怎麼說你也還只是個孩子。年紀小,又血氣
方剛的,總有衝動的時候。」只聽她說完這話後,又伏在了我的身上,嘴裡繼續
講著她的心理感受:「我說過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對於那個我也需要。所以
你別多心,我不是真討厭你,只是前陣子還沒找到台階下,有點不好意思。」

  沒等我講話,她又抬起了腦袋,捋了一下額前的發絲後再次發問:「你看我
是不是老了?」我聽完大致地掃視了一遍她的全身。這時的她雖說已經四十多歲,
但那精美的臉蛋,豐滿的雙乳,玲瓏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以及盈長的大腿擺在我
的眼前。這一切都能證明她非但不老,而且還是一個處在自身最完美狀態的中年
熟婦。

  想到此,再次感覺興奮起來的我伸手摟住了她,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後在其
耳旁輕聲說道:「不老,一點都不老。而且是我所見過的女人裡最美麗,最好看
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又對你敬禮了!」

  「討厭!」她話雖這麼說,但手卻伸向了我的胯下。捏住我又一次勃起的陰
莖套動著,同時嘴裡接著對我講道:「話雖如此,但你要答應阿姨。我們之間的
事情你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小軍。」「好的,我保證。」此時的我怎會
不答應她的請求呢?得到了我的保證後,一臉笑意的她便叫我躺平,接著她就開
始親吻我的全身,從頭到脖子到胸部,最後停在陰莖上吸了起來。我則舒服地喘
息著,雙手還抱著她的頭,不停的揉弄著那上面的縷縷長發。

  吸裹了一會兒以後,她抬起了身子,然後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
姿式做起來了。坐在我身上的她不斷的上下搖晃著,我則把住她的纖腰,屁股也
一上一下的挺送著。那上面露出來的飽滿乳房隨著動作上下搖擺,看起來真是性
感極了。

  沒多久她的高潮又一次到來了,整個人趴在我身上喘氣。我把她翻過來,用
我最喜歡的老漢推車努力的幹著她的蜜穴,接著又換狗爬式。前前後後我們換了
好多種姿式。直到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盡,她才用自己的朱唇把我的精液給吸了出
來,並且全都咽進了自己的肚子。做完這次,我們就互相摟著,沉沉地進入了夢
鄉————

  人們常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自從那天以後,我和沈阿姨又恢復了關係。
只要和她在一起,我便會感覺到內心無法言喻的快樂。整天都樂呵呵的,飯吃得
香,覺睡得著,在其店裡幫忙也是非常盡心,而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樣敷衍馬虎了。

  她真的是一個外表美豔,性格溫柔的中年佳婦,這一點無可辯駁。但同時,
她的性慾也是非常旺盛的。重新和我發生關係後,她就孜孜不倦地尋找著跟我做
愛的機會。或許是夏天氣溫高,再加上我年輕的原因吧,我每天也幾乎處在十分
高漲的慾望之中。似乎只要看見她,我就會有一種在她暖和濡濕的蜜穴裡抽插,
噴射的衝動。甚至有時候在童裝店裡,而且小娜姐也在的情況下,我們都會很自
然的故意發生一些身體上的碰觸。我會找機會在她的豐乳翹臀上摸蹭兩下,而她
這時候也經常會用她溫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給我一個曖昧的微笑。

  七月下旬的時候,童裝店所加盟的總公司來電通知全國各連鎖加盟店的店長
去位於廣州的公司總部參加夏季年會。因為阿姨沒去過廣州,又聽說那裡的治安
不怎麼好。於是她便想叫何軍陪她去那兒。但何軍卻推說自己正在駕校學車,於
是他們母子,加上我和小娜姐,四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是決定讓我跟著她去廣
州,而何軍跟小娜姐則在家管店。

  幾天後,經過一番準備,我跟沈阿姨在離縣城三十公里遠的海天市火車站登
上了去廣州的火車。進了車廂以後,我抬眼望了一下。車廂裡比較豪華,是四個
人一個包廂。裡面此時已經坐著一對看似情侶的青年男女。我和他倆點頭,打了
招呼以後便和在我身後的沈阿姨將行李擺放好。接著也坐了下來。

  開車後,車廂裡的四個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時間一長,我才得知原
來他們是一對新婚情侶,要去廣州度蜜月。他們誤以為我和沈阿姨是母子,我倆
聽了,也就相視一笑,並不說破。但她還是在桌子下面的暗處用穿著半高跟涼鞋
的腳不輕不重的踩了我一下。接著,那個青年女子就和我換了座位,靠著阿姨跟
她討論起美容保養的話題來。而我則跟她的新婚丈夫探討著彼此都感興趣的電腦
遊戲。

  因為火車是晚上八點鐘開動的,所以大家聊了三個多小時後就到了熄燈睡覺
的時間,趁那對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間歇,我湊過去抱住阿姨想吻她。她略帶侷促
的推開我,並小聲說道:「快放開,被他們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我也怕那
對小夫妻忽然闖進來,但還是雙手用力一夾,把她的身子往我懷裡緊了緊,順勢
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放開她,嘴裡不依不饒的說道:「怕什麼,他們又不認
識我們。」她剛想說什麼,門一響,那對新婚夫妻進來了,我心裡暗叫幸運,就
對她講道:「咱們也快去洗臉刷牙吧!」

  於是我倆很快便出了車廂,一起去盥洗室洗漱。女人動作就是慢,等她洗完,
已經熄燈了。藉著昏暗的壁燈,我們摸回自己的車廂,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
又是上下其手,對她大肆輕薄。她好像對這種環境下的親熱也感到刺激,並不拒
絕,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胸腹間遊走。

  等回到車廂的時候,那對夫妻已經上床了,憑直覺,我知道他們睡在一起,
都在阿姨的上鋪。我和阿姨摸黑躺下,因為時間還早,我們毫無睡意,礙於那對
夫妻,我們又不好意思說話聊天,只好都張著眼睛聽著從她上鋪傳來他們悉悉索
索的親熱的聲音。

  他們折騰了一會,估計是累了,很快就聽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聲,我和阿
姨相視一笑,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舖位上,瞪著眼睛
望著天花板,聽著車輪與鐵軌有節奏的摩擦發出的碰撞聲,呼吸間聞到從旁邊的
舖位上隱隱傳來的陣陣成熟婦女的體香。我在黑暗中翻來覆去睡不著,慾火開始
在心中燃燒,我回味著每一次和阿姨的親密接觸,那種犯罪般的強烈刺激,那種
香豔的身體接觸,我的手掌上似乎還殘留著她嬌軀的柔嫩和佈滿彈性的感覺。這
樣臆想著的我,陰莖在褲襠裡已經一柱擎天了。我忍不住開始伸手握住它套弄,
卻似乎更難受了,只感覺到它有種躍躍欲試,想要噴射的感覺。

  我無法克制自己的慾火,聽著上鋪的人均勻的鼻息,我爬起來靜靜坐到她的
鋪上,掀開毛巾被,擠了進去。她其實也沒有睡著,因為怕被那對小夫妻發現,
她無奈的側著身子給我騰出空間,窄小的舖位只能讓我們兩人側擁著睡在一起。
我拉著她的手伸向我的胯間,她會意的摸索著拉開我的褲子拉鏈,用她暖和柔軟
的手掏出我堅硬的陰莖,輕輕地溫柔地套弄著,我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在其成
熟性感的身體上撫摸著,狹小的環境使我感到內心的情慾是如此難以忍受,慾火
像要爆炸似的在身體裡流竄。

  「你怎麼這麼衝動?」此時,她在我耳邊輕聲的詢問著。我摟著她豐盈婀娜
的身子,也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阿姨,我想要你,想現在就操你。」聽到我
的話後,她一邊繼續溫柔的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嗔道
:「粗魯,著什麼急啊,等到了廣州,辦完事情。我們就能在賓館的房間裡想怎
麼親熱就怎麼親熱啊。」她的回答並不能讓我滿意,隨即說道:「可我現在就想
要你,想親你愛你,想操你插你,你看看,我那裡已經硬的受不了了,還等到廣
州?我怕火車還沒到廈門,我就要爆炸了。」

  阿姨她似乎很滿足她身體對我的這種強烈的誘惑力,黑暗中她輕輕笑了一聲,
然後說道:「那怎麼辦?這裡是臥鋪車廂啊,有外人在,絕對不行。」我親吻著
她柔滑的臉頰,腦子裡飛速的轉著,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們到廁所裡去?」我在她耳邊輕聲的問著,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
的臉色,但其發燙的臉頰讓我可以想像出她的臉此時是如何的嫣紅。誰知剛想到
此,我的襠胯就傳來了一陣巨痛。疼的我差點沒喊出來。是她的在我的陰莖上狠
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捏完之後,她在我耳邊不依地說道:「那麼髒的
地方,你怎麼總想著這些歪門邪道?」

  我的手從她絲綢面料的衣服下伸了進去,隔著胸罩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挑逗著,
嘴裡則說道:「不髒,你沒發現軟臥的廁所很乾淨嗎,你不覺得在移動的火車上
親熱很刺激嗎?我想一定能帶給我們不一樣的快感哪!」一邊說,一邊我故意加
重了動作,「阿姨,我一定會讓你快樂的死去活來。」此刻已精蟲上腦的我深情
地在她耳邊繼續道。聽了我的話,她窘得在我懷裡嬌嗔的扭動,我知道她同意了。

  車廂裡靜靜的,可以清楚地聽見上鋪那對夫妻熟睡的打鼾聲,藉著通道壁角
的小燈微弱的光線,我牽著她的手躡手躡腳的向廁所走去,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真像做賊似的,不過偷的不是財物,而是一個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婦,一個我最好
朋友的母親。

  看看四周沒有人,我們迅速溜進廁所,可能列車員剛打掃過,廁所裡似乎比
平時還要乾淨。燈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脫下自己的褲子,掛在門後的掛鉤上,兩
腿間勃起的陰莖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間。她看著我赤裸裸,並硬挺著的
下身,雙頰一片羞紅。雖然我們已經親熱過無數次了,但是她仍然羞於看見我的
裸體,何況今天是在這樣一個幾乎暴露的公共場所。

  「快點脫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此刻的她靠在車廂壁上,回答的聲音
有些顫抖:「我還是怕,萬一被發現了多丟人啊,我們不要在這裡好不好?今天
你先忍忍,到了廣州你想怎麼都行,好嗎?」

  看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覺得心裡的慾火被燒的更旺了,下體膨脹的
幾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伸手就去解她褲子上的搭扣。她則掙紮著
說道:「等下車後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個,但是現在別這樣,求求你,別在
這裡————」

  我不理會她的請求,強行解開她的褲子往下拉去,並且跟她講道:「快點,
阿姨,待會萬一真有人來就麻煩了。」拉扯了幾下,她的褲子終於被我脫了下來,
其赤裸裸的下身在明亮的燈光下佈滿了迷人的誘惑力。而她這時也羞澀的閉著眼
睛不敢看我,兩手極力的遮擋在自己的陰部。明亮的燈光下她光滑豐滿的大腿線
條美麗,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煞是好看。兩腿間的陰毛也頑強的從她的
手指縫裡伸展出來,我的血液馬上被眼前美妙的畫面點燃了。隨即將她攬進懷裡,
開始了動作。撥開其擋在陰戶上的纖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經讓我銷魂的私處輕輕
摩挲。也許是因為緊張,她那依然柔嫩的陰唇很乾澀,像是缺少雨露滋潤的荒漠
般乾涸。

  堅硬的陰莖在她豐腴的雙腿間衝撞著,顯示著它勃勃的慾望。我一邊耐心的
在她的下身開掘著水源,一邊和她熱烈的親吻,一會兒將其香甜可口的舌頭吸進
嘴裡吮吸輕咬,一會兒又鑽進其濕膩滑嫩的口腔裡到處舔弄,同時不忘用另一隻
手不斷撫弄揉捏她胸前豐滿堅挺的乳房。

  阿姨摟著我的腰,感受著我熟練的愛撫,高聳的乳房急劇的起伏,身體的溫
度也慢慢升高,很明顯,她動情了。沒過多久,她下身的私處就在我堅持不懈地
努力下湧出了陣陣的淫液。而我的慾望此時已經到達了即將崩潰的極點。隨即,
我抱起她的一條腿,用手指分開她仍未完全開放的私處,陰莖「噗哧」一聲就插
了進去。在她陰道那片溫熱狹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適的嘆了口氣,她也緊緊
抱住了我的背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我的屁股快速的聳動著,急切的在她體內製造著快感。這種姿式我只能將陰
莖插進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車上做愛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動小腹帶來的舒爽感
覺仍是讓我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抽動了幾百下,我就感覺到手腳痠軟有些難以
為繼了。於是連忙抽出沾滿了淫液的陰莖,對她說道:「阿姨,你抓著車窗的欄
桿,身子趴下去,屁股往上翹。」

  同樣陷入肉慾的她馬上溫順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豐滿圓潤的臀部立即在我
前面高高地翹了起來,我用兩手扶住她的腰肢,從後面將陰莖再次刺入其濕熱的
陰道內。這一次,感覺舒適多了。陰莖已經基本上全插進去了,因為不用抱著她
的腿,我可以更輕鬆、更猛烈的用我堅硬粗壯的陰莖在她濕熱的陰道里用力衝刺。
強烈的快感不停地襲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發出動人
的呻吟聲,我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和火車車輪的轉速保持著同樣的節奏。
沒一會兒的功夫,她陰道里的愛液越來越多,這讓我的陰莖能更加順利的出入。
而且其陰道內肉壁那熟悉的顫抖再次出現,象張小嘴般不停的收縮著,將我的陰
莖夾包的舒適極了。

  在我一連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裡發出了銷魂的呻吟,陰道內劇烈的收
縮將我的陰莖夾的幾乎難以動彈,接著一大股滾燙的淫液從她身體的深處噴湧而
出,將我的龜頭燙的又酥又麻,她在這緊張刺激的環境下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等待著她從高潮中恢復,很快,緩過勁來的她其陰道放鬆了對我的束縛,
我的屁股又拚命的聳動起來。她的身子在我陰莖的蹂躪下微微地顫抖,她則不停
地從鼻腔裡發出輕柔的,歡快的呻吟聲。我的陰莖在其體內也脹得更大了,讓我
們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個更加強烈的程度。

  窗外的燈光開始變得密集起來,提示著沉醉在慾海中的我們很快就要到達一
個中途停靠站了。我竭盡全力拚命的抽動著,像頭野獸般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她
的呻吟聲也隨著我的狂猛衝刺變得越來越短促了,聽在我耳裡就像催情劑般讓我
的慾火燃燒的更加的猛烈。

  這種瘋狂的抽動沒有持續多久,我的陰莖就開始一陣陣的痙攣,龜頭脹得更
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進她陰道的深處,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星光閃耀,腰脊
痠軟,終於忍不住嘶聲說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陰莖在其體內異常的勃動,於是便立即站了起來。我
的陰莖也從她的體內滑出。當我感覺到空蕩蕩的難受時,她已經一手握著我的陰
囊,另一隻手握著我沾滿愛液的陰莖快速的套動起來。

  我伸出右手,忙亂的,近乎瘋狂地探進她的上衣裡,狠狠的揉捏著她豐滿圓
潤的乳房,左手則緊緊抱著她光溜溜的翹臀,在其玉頸上深深的親吻。一陣陣射
精前的愉悅快感隨著她滑嫩的纖手的快速套弄,刺激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呃,呃,啊!」,低聲嘶嚎的我終於忍不住這強烈的刺激,隨著極樂的感
覺觸電般傳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動著,陰莖也陣陣地攣動著,乳白色的
精液從龜頭的馬眼處前仆後繼的射了出來,將廁所的牆壁,以及地面噴的到處都
是————

  


               (第八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達了廣州。身在外地,我倆也就無所顧忌了,索性
在一家賓館開了間雙人套房,彷彿像一對忘年夫妻一樣住在了一起。吃過晚飯,
我們便懶洋洋地靠在一個寬大的單人沙發裡看電視。阿姨很舒服地把腳放在我的
大腿上,我們非常放鬆地、肆意地享受這這種居家似的感覺。

  夜裡快十點的時候,她就讓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來後,她便拿著換洗內衣,
神情羞澀地跑進衛生間,卻把門反鎖上,打破了我想趁機與她共浴的預謀。聽著
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想像著水不斷地順著她纖腰美麗的弧線從她那豐滿性
感的嬌軀流下,我滿腦子只剩下在她柔媚豐腴的身體裡盡情狂歡的慾望。

  當她從浴室出來時,我呆住了。今天她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粉紅色睡衣,在
光影下絲毫掩不住我雙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對堅挺高聳的乳房和大腿中間高高隆
起的陰戶都盡現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雜誌或者色情影片裡才見過的景象。而
更令我驚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經用來手淫過的那條黑色鏤空
蕾絲內褲。見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只見她若無其事的走到我的床邊,將燈光扭成昏黃,然後大方的將她那件幾
乎透明的粉紅色睡衣緩緩褪下,每一個動作都似乎像脫衣舞孃一樣,姿勢美麗,
而她此刻的表情,卻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樣自然。沒有賣弄,沒有挑逗,
只是微笑著,用她的眼睛注視著我。

  面前半裸的她嫣然巧笑,長長的大波浪發斜披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在燈
光下劃出兩條美麗的弧線。朱唇輕啟、唇角微笑。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
的雙眸深情地望著我。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半罩杯胸罩輕托著她那渾圓挺拔的雙乳。
嫩白豐腴的雙腿間,輕夾著那條鏤空的黑色蕾絲內褲,中間肉丘高隆,隱約可見
一絲凹縫,我不禁吞了口喉頭的唾液,忽然發現自己在微微的發抖,下半身也不
自覺地發漲。

  我和她對望著注視了一會兒。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嬌媚的臉龐。
於是,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她微微張開嘴,長長
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我的口中,同時,她一隻手向下握住我褲襠裡已經高高
挺立的陰莖,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我的胸肩,同時吐出她嫩滑的舌尖,
伸進我的嘴裡,勾住我的舌頭。

  我用舌頭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齒輕輕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
她的後頸用力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其纖細的腰肢以及高翹的臀部上遊走,我
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她不自覺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
其雙腿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輕輕磨擦著那雙腿間高高隆起的陰戶。「嗯——嗯
——嗯」阿姨扭動的嬌軀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陰戶
那裡是那麼熾熱,溫度是那麼的高。

  隨著從她陰戶那裡傳來的熱度越來越高,她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其三角地
帶高高隆起的陰戶對我右腿的摩擦也越來越用力,我用力將她推向牆邊,藉著牆
壁的支撐,我的右膝有了著力點,我冰冷的右膝緊貼著她那火燙的大腿內側,那
種溫差的感覺衝擊著我的神經末梢,使我覺得更加刺激。沒過一會兒,我開始忍
不住的隔著她鏤空的黑色蕾絲內褲,用右食指與中指使勁愛撫著她隆起的陰戶,
她蜜穴裡散發的濕熱氣息隔著緊貼的她私處的黑色蕾絲薄布傳至我的指間。

  「嗯——嗯——嗯」阿姨在我懷裡扭動著,她微抖的嬌軀不斷向我胸前擠壓,
臀部微微搖擺著。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絲內褲裡面,手掌伸進
她的陰毛處,輕撫著她飽滿的陰戶,右食指與中指在她的陰唇上撥弄著,再上下
撩撥揉搓起她逐漸開始勃起的陰蒂。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懷裡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口鼻間也在輕輕地呻吟
著,頭部無力地貼著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嗜我。幾分鐘後,我就
讓她轉身,接著從後面將其環抱,然後挑開她的胸罩搭扣,雙手從她的腋下穿至
她高聳的胸前,握住了那對挺拔豐滿的雙乳,手指靈活地捏揉著她嫩滑黑紫的乳
頭。漸漸地,我感到那對蓓蕾在我的撫弄下逐漸硬了起來。

  我低頭在她玉頸處吸吻,鼻腔里布滿了她的發香,其輕聲的,略帶壓抑的呻
吟更勾起了我內心熊熊的情慾之火。那對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豐乳由她頸後望去,
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著點酡紅。從現在的角度望過去,那高聳的乳
房渾圓而堅固,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乳頭隨著她喘息的胸部高低
起伏,有如剛睡醒的小鳥,嘴巴輕仰向我覓食。

  正在我吻著她的玉頸時,她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我輕吻她的耳垂時,她
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陰莖搓弄著,而當我右手叉開的五指
由她大腿內側撫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帶時,她那柔軟性感的嬌軀便不自覺地向後拱,
纖腰扭動,嘴裡低聲呻吟著。

  我忍不住的再次將手移入其黑色鏤空蕾絲內褲裡。她的身體隨即抖動的更厲
害,微微張開的朱唇裡不斷地「哦啊」呻吟著。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
低沉呼喚。很快,我再次把她翻過身來,雙膝前曲,彎下腰吮吻著其渾圓的肚臍
和那依舊平坦而又富有彈性的小腹。阿姨忍不住用雙手扶著我的頭,用力往下壓,
讓我的雙唇更貼近她火熱的私處,隔著那層薄薄的黑色鏤空蕾絲內褲,我呼吸著
她陰戶裡氾濫的淫液散發的芳香,這誘使我堅硬的陰莖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
頂在了她飽滿的翹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綿圓潤的大腿實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抬高
了左腿,緊貼在蜜穴的黑色鏤空蕾絲內褲下現出了一道濕濕的弧度,我毫不猶豫
地一口含吮了上去。我不能再忍耐了,於是抱起她將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軟性感
的嬌軀平躺著,雪白赤裸的身子上聳立著兩座饅頭似的小山,我用手撫弄著她那
挺立在峰頂的乳頭,只見她乳暈已經漲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變成了大
丘上的小圓丘。

  在阿姨低沉的呻吟中,我將頭埋入了她的雙乳間,張開口含住她那佈滿彈性
的乳頭,任由它繼續在我口中逐漸漲大,同時輕輕地吸吮著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這麼一會以後,我抬起了上身,只見她私處豐滿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
絲內褲裡,我很快便將那黑色蕾絲內褲拉下,脫去她最後的遮掩,夾在其雙腿三
角地帶,滿目油黑的芳草與芳草掩映下的春光盡現眼底。

  阿姨見我緊盯住她的下體,一邊本能地嬌羞使她的雙腿本能地微夾,一邊用
手掩住其實根本掩不住的誘人下體。嘴上也不住的在嬌聲求我道:「別,別這麼
看!求你了,好羞人啊!」我沒搭理她的話,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雙手用力撐
開她的大腿。那豐腴的雙臀隨著雙腿的張開,使我能清楚地看見她最誘人的私處
有兩扇粉紅的小門輕掩著中間粉紅色的小溪。隨著她微抖的喘息與嬌軀的顫抖,
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蟄動著,覆蓋在上面那兩片肥美的陰唇也如蚌肉般蠕動著。

  我親吻著她私處的肉丘,呼吸著從她蜜穴裡散發出的甜蜜氣息,這種甜蜜的
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詳的感覺。我把臉頰貼向姚嵐那如綿般柔嫩的雙腿,那細膩光
滑的感覺更激起了我強烈的佔有慾。隨即,我便用手指輕撥其桃源洞口肥厚的雙
唇,刺激的她立時忘情地呻吟了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花瓣中間緩緩泌出,
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動,連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長也更大聲了。

  我並不急著開展總攻,而是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她的陰蒂覆皮上推,
舌尖輕吮其穴口突露之陰蒂,這一動作使她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戶更加用力的上
挺。「嗯——呼——嗯——呼」阿姨扭動著雙腿,同時壓抑地呻吟著,我舌尖不
斷在她桃源洞口佈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更進而
將舌尖探入小溪,彷彿這裡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頭一樣。「啊——海建——啊
——哦——啊——啊」隨著她一陣陣的吟叫,我只覺她的雙臂更加用力抱緊我的
雙臀,纖手胡亂揉搓著我的陰莖,同時動情地在我耳邊呻吟著。

  「阿姨出來了。」在我如此思忖之間,只見小溪中隨著她下體的一陣痙攣,
從裡面泌出一股白色鐘乳。我將她翻過身來,只見她面泛春潮,嬌喘吁吁。見此
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我要和你瘋狂激烈地做愛,我要
帶著你一起攀登性愛的最高潮,我要開發你內心最原始的慾望!」阿姨聽了我的
淫話以後,隨即便脹紅了臉,呻吟著嬌嗔道:「不來了!」

  我轉過頭去和她接吻,然後順勢壓了上去,雙手伸入其雙腿之間,緩緩撐開
她的兩條大腿,然後跪在其中。我盯著那兩腿交叉處那黑絨絨的陰毛,隨著其大
腿撐開的角度變大,我甚至可以看見她的陰道口那一絲粉紅色泛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說著這話的阿姨慵懶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張似羞似嗔的
嬌靨,更令我心猿意馬。於是我立刻便提槍上馬。阿姨則在我身下略帶顫音地說
著:「快一點!快一點!」很快,我將陰莖在她的蜜穴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她
早已勃起的陰蒂,時而撩撥她肥嫩的陰唇,時而蜻蜓點水似的淺刺她氾濫的穴口。
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開的濁重
喘息聲中,我欣賞著她那銷魂難耐的動情模樣。

  就在阿姨動情難耐之際,她不自主住地主動地挺動纖腰,將雙股挺湊了上來,
我則故意將陰莖游滑開來,不讓其如願。「不,不來了,你有意逗人家。」說完
這話,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從鼻腔裡發出陣陣呻吟,我被她這種
嬌羞意態逗得心癢難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勢待發的粗壯陰莖馬上闖
入她早已氾濫成災的蜜穴。

  「啊!」阿姨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我
的臂彎來,輕搖柳腰,主動地用胯部頂撞我的陰莖,迎合我的抽插。「爽嗎?阿
姨!」我雙手再次撫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豐乳,同時在她耳邊問道。「美極了—
—哦——就這樣——海建——我喜歡這種美妙的感覺——我好像漂浮在雲端上!」
她一邊搖動雙臀配合我的抽插,一邊動情的回應我。

  我對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對身下這個嬌媚性感的熟婦的蜜
穴百般蹂躪,我將陰莖抽提到只剩龜頭埋入洞口後,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
三淺一深有節奏的和著她髖部的搖動一起演繹快樂的性愛樂章。

  阿姨的纖手總是節奏性的緊緊捏掐著我的雙臂,並節奏性地悶哼著,同時,
隨著我的盡力抽送,我的陰囊敲擊著她的會陰部,那裡的陰毛也輕拂著我的陰囊,
而她那緊緊收縮的陰道總夾得我一陣酥麻,陰道里皺摺的陰壁在我敏銳的龜頭凹
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髓而至大腦,使我忍不住仰起頭深
深吸氣。

  我暴怒的陰莖上佈滿著充血的血管,這使她的陰道更顯得狹窄,陰道里的嫩
肉緊緊包裹著我火熱的陰莖,進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只見她那殷紅肥厚
的外陰唇隨著我的抽送而被拖進拖出。「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囈語,
壓抑地呻吟著。她星眸微張,逐漸發出急促的呼吸聲,顛簸著逢迎著我的抽插,
蜜穴竭力吸吮吞吐著我的陰莖。我的慾望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進、上抽出,
左推進、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嬌喘吁吁,一臉媚浪,一雙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
彎裡搖擺著,長發散亂的掩著她雪白的玉頸。

  「噗哧噗哧」的美妙抽插聲從我們下體的交合處不斷傳出,抑揚頓挫,不絕
於耳。「哦——哦——慢——慢點!」在其哼聲不絕中,只見她忽然緊閉雙眼,
頭部左右劇烈晃動著,陰道似乎也變得更加狹窄而深遽,幽洞裡灼燙異常,淫液
溢出的洶湧如泉。陣陣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陰莖更向前用力頂去。只聽她哼叫了
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

  阿姨她緊咬著朱唇,足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
著「哦——好棒——別動——我飛了——完了——我完了!」我順著阿姨的心意,
和她的胯股緊緊相貼,陰莖頂緊她的蜜穴口。只覺她那深遽的陰道大力吮含著我
的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我渾身痙攣。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
貝的關口,我用盡力氣將姚嵐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擠。而她的陰道內也
是熱流激盪,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我的陰莖根部直湧龜頭,激射入她的蜜穴深
處。

  「啊——嗯——哦」處於淫叫之中的阿姨纖手一陣揮舞,嬌軀一陣顫抖之後,
便完全癱軟了。陰道壁也無力地顫抖著,仿似喘息般的吸吮著我還在冒煙的「火
槍」。與此同時,我也無力地躺壓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任由剛才還在她體內肆虐
的粗壯陰莖在其濡濕的陰道里逐漸萎縮變小。阿姨也還沉浸在我們歡愛的高潮裡,
只是偶然嘴裡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過了好一陣,我才
感覺緩過勁來,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漸漸平復。隨後我起身拉過被子,細心地替
她蓋好,然後便抱著她一起進入夢鄉————

  隔天上午,還處於睡夢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睜開眼後,只見阿姨已經穿好了
衣服,神色溫柔,吐氣如蘭地邊搖擺我的身體邊說:「懶蟲,該起床了,等會陪
我去參加年會。」看著她嬌媚無雙的容顏,下身又開始勃起的我立即一躍而起,
抱住了她翻身將其壓在身下,一手襲向她的胸前,同時嘻笑著道:「好啊,但是
現在我又想要了,你說怎麼辦啊?」

  只見她用手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後嗔道:「小壞蛋,整天就想這個,怎麼
以前沒看出來,你簡直就是頭小色狼!」「不是色狼怎麼能滿足你呢,快點吧阿
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一邊回答的我一邊用雙手握住她胸前的豐乳,用
力搓揉起來。「嗯!別鬧了,快起來,辦完事,你不是答應陪我在這裡好好玩玩
的嗎?」只聽她嗲聲嗲氣的說完話後,才從我懷裡擺脫了出來,起身把我的衣服
扔給我。

  我抬頭看了看時間,此刻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見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
作洗漱,就和她出門了。我倆在廣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開會辦事,剩下的
四天我和她遊覽了黃埔軍校故址、廣州博物館、南越王宮遺址、北京步行商業街
等廣州的主要景點。白天四處逛,晚上我則和她一起探尋著性愛的極樂世界。我
覺得這次出來就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盡情享受著美景、美食和身邊的這位成
熟漂亮的性感美婦。

  


               (第九章)

  八月下旬,何軍告別了沈阿姨和我。離開縣城,去東海大學的所在地——東
海省東州市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個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關
於人生,關於愛情,關於學業,關於未來,總知可以成為話題的我倆都談了一個
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訴他等自己拿到畢業證書以後就想開個茶室的這個想法。
這想法我已經考慮了很久了,畢竟現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沒多少信心去外面闖
蕩。所以這先在本地創創業,不行再想其它辦法的決定便應運而生。

  他對於我的這個決定非常擁護。還大方的表示,要是真開的話他就出一部分
的資金,算作我倆合夥。記得他當時對我所說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開
起來,我在東州也混一混。兩頭如果有哪一頭幹出了成績,你我今後也算有了出
路。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哦——哦——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何軍走後的第十天夜
晚。此時,在我家的衛生間裡,牆面一側的花灑上正噴出細密的水注,澆在我和
沈阿姨身上,發出了「嘩嘩」的聲音。身下,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快速的抽插
著,而她則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裡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時喉嚨裡也發出了那騷
媚入骨的淫叫。一時間,衛生間內充斥著我倆縱情歡愛地交媾之聲。

  何軍走後,我和她偷情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裡,
年輕氣盛的我便會憑著青春的激情,使出渾身解數與其盡情歡愛。這種歡淫的刺
激也讓阿姨她將錯就錯,欲罷不能。時間久了,她告訴我說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
身體和外表的微妙變化,日益明顯。因為她每天對著鏡子,都能發現自己肌膚滋
潤,身材越發妖冶豐勻,掩飾不住一種被男人的精華喂養出來的豔光。想想便也
難怪,我這麼個身強力壯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陰陽調和之下能不容
光煥發嗎?

  也許是這種站立著抽插的方式十分的消耗體力,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動作
就不得不因為勞累的緣故而變得緩慢。於是我扶著她蹲下來,卻發現這種姿勢沒
辦法順利的插入。好在她也發現了我的窘態,用手捏了我的陰莖一下,然後轉過
身跪在衛生間的地上,撅起肥白圓翹的臀部,露出了她濕漉漉的陰戶。

  見此,我也變換了一個姿勢,跪在她的翹臀後面,然後用手撫著陰莖向前用
力一頂,再次插入她的體內。在插入其身體的瞬間她發出「啊」的一聲悠長的呻
吟。等到我的陰莖盡根沒入她身體之時,我稍稍站起身體,騎在她的身上,而我
的陰莖則與地面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夾角。我用雙手攥住了她的那對飽滿的乳房,
然後便開始挺動我的屁股。

  每一次,我都將陰莖完全的拔出她的身體,然後再次插入,這樣週而復始地
對其身體快速衝鋒。就這樣我抽插了幾十下後,就將整個身體伏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快速的挺動屁股,在她的身體裡快速的抽插。花灑的水依然「嘩嘩」的澆在
我倆的身上,濺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則發出著急促而短暫的呻吟,而我
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我和她交合的部位也發出「劈啪劈啪」的響聲。

  交合聲,水聲,呻吟聲,喘氣聲混雜在一起,奏出一篇歡樂而淫靡的交響樂。
我的陰莖被她的陰道緊緊包住,劇烈的摩擦使得我的陰莖和她的陰道都傳出了一
陣接著一陣的快感。這快感催促著我們,彷彿那極樂的雲端就在我們的身邊。於
是我更加賣力的運動,她也激烈地晃動著身體迎合著我的陰莖。

  就這樣,我一下一下地抽插著,直到記不得在她的體內運動了多少下之後,
一陣快感直襲我的腦門,我緊緊抱住了她的身體,用力的將陰莖往她的身體裡捅,
然後陰莖爆發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直奔她的陰道深處。而她的陰道也一陣緊似
一陣的吸吮我的陰莖,就像貪吃的孩子一般將我陰囊裡的每一滴精液都吃得乾乾
淨淨。

  當最後一滴精液被她的陰道吸淨後,我倆都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然後保持著
交合的姿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花灑的水澆在我們身上。良久,我們才從快
感中恢復過來。我扶著她站了起來,閉上眼睛仰起頭,讓花灑中的水盡情的噴在
我們的臉上以及身上————

  當我倆終於走出了衛生間的門口時,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過來一聽,
原來是我媽的電話。思子心切的她在電話裡問著我的近況。我則一邊跟歡愛後慵
懶柔媚,嬌豔無比的阿姨眉來眼去,一邊和電話那頭的我媽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話。

  打完電話,嬌柔豔冶,眼波流轉的阿姨看著我。望著她媚態四射的表情和赤
裸的身體,頓時,我體內的慾望再一次升騰起來,下身已經疲軟的陰莖再次蠢蠢
欲動。她看見我的「傢伙」再一次不老實的挺立起來,隨即輕笑了一下,伸手將
它抓在手中輕輕把玩著。

  從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渾身發燙,於是順手將其壓在身下,用嘴把她
的驚呼和不滿封了回去。手也沒閒著,順著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
洞。因為剛洗完澡,她的陰部還殘留著洗澡時的水分,於是我直奔主題,一抬腿
將她的兩腿分開,然後對準其蜜穴用力一頂,就順利地插入進去。頃刻間,她便
輕輕呻吟了一聲,鬆開我的嘴嗔道:「慢點,疼————」

  我不再讓她說話,用嘴再次將她豐潤的朱唇封住,一隻手握住高聳挺拔的乳
峰,分出兩個手指在乳頭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沿著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
的蜜穴上。因為陰莖的插入使得她的陰蒂往外突出些。我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將
中指摁在那緊要之處,指尖在那個突起之上輕微揉弄。我撫摸了一會兒,覺得陰
蒂上有些干燥,這樣運動下去只怕會把它磨破了皮,於是我緩慢的抽動了幾下陰
莖,讓陰莖帶出些她的分泌物來。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樣搜刮著被陰莖帶出來的點點濕滑的淫液,然
後再次摁在陰蒂上,輕輕揉搓。就這樣撫摸了一會兒,她的身子開始不規則的扭
動,我知道那是她動情地標誌。於是我鬆開了她的朱唇,低下頭,張嘴咬在另一
邊乳房上。阿姨被放開的嘴裡發出「嗯」的一聲呻吟,兩隻手在我的後背上來回
遊走。過了一會兒,插在她身子裡的傢伙開始不安分起來,隨著我摸在她陰蒂上
中指的節奏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漸漸的,原先那種乾澀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順暢的平滑和有一陣每
一陣的蠕動。於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中指開始有節奏的在陰蒂上顫動,就好
像待機鼓點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處,我吻在整個乳房上的嘴也收縮起來,只
留出靈巧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屁股也加快了聳動
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慾被挑動了起來,並持續的攀升著。一會兒的功夫,她全身
的皮膚顯出淡淡的粉紅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氣,並且向後仰著脖頸,忘情喊叫
著:「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
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我也在這淫聲浪語中獲得了莫大的滿足感,
伴隨著從陰莖上傳來的快感,我知道高潮已經不可扼制的來臨了。於是我鬆開嘴,
揉搓她的手指也離開那隱密之處,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雙手抱著她的臀部讓那
蜜穴更貼近我的身體,然後俯下身體用陰莖更猛烈的衝擊那已是洪水氾濫的私處。

  沒動多少下,我就低聲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同時整個身體一陣
哆嗦,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翹起了臀部。霎那間,
大股大股的精液從我的龜頭湧出,射入了她的子宮深處————

  「啪」的一聲,我手中的打火機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隨即,我用它點燃了
香煙。夜已經深了,周圍萬物寂靜,只有不知道在什麼角落裡的青蛙還發出清亮
的叫聲。天空中北極星高掛,一輪彎月照耀著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
間裡滿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陽台上,一邊抽著事後煙,一邊默默想著心事。

  就在剛才她睡著之前,我把和何軍說過的想開茶室的事也跟她討論了一下。
她對此並不支持,還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年青人畢業後應該先去找工作。因為她覺
得只有先在單位或者公司裡歷練,等有了社會經驗,資金以及人脈以後才能考慮
自己創業。不然的話很可能就會一敗塗地,賠得血本無歸。

  聽了她的告誡,不由地使我為原來那種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
有那麼大能耐嗎?找店面,裝修,辦執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親歷親為?
更重要的是資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會同意我這個想法。在他們心中,我能找個
國企單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們也不會拿出兩人辛苦一輩子積攢的錢來資助我。
按照我媽的說法,那錢是將來給我結婚用的,不能隨便糟蹋掉。

  「嗨,還有近兩年的時間給我考慮。也不急於這一時,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語地我叼著煙猛吸一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後,轉念又想:「父母不
同意,不是還有阿姨跟阿軍嗎?到時候要是真開就說服她借我一筆錢就行了,再
加上阿軍答應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顧環境衛生,揮手便將剩餘的煙蒂扔向樓下。瞧
著還冒有火星的煙蒂在空中旋轉翻滾著,直到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墜落地面之後,
我就轉身回房了。
2010-10-22 14: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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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時光如梭,轉眼就到了國慶長假。何軍打電話過來說他這個假期因為要和大
學裡結識的新朋友們在東州市周邊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來了。而阿姨這
些日子沒見他,便有點想念。於是她最後決定去東州看看何軍。本來我也想跟她
一起去,但經過她一番解釋和勸說,加上其在床上的賣力付出,最終我還是留在
了縣城。

  她走了之後,我的生活便過得十分有規律:早上去童裝店,和小娜姐聊聊天
順帶看店;中午吃過午飯後就回家上網;晚上則在自己家跟她通幾分鐘電話。一
連幾天都是如此。直到六號那天,學校裡的一位跟我關係還算可以的同學在飯店
過生日,我才應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學,以及另外幾位他叫來的朋友在飯店裡喝酒吃飯,玩玩鬧鬧。
直到夜裡九點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還沒有給阿姨打
過電話,於是就拿出手機撥了過去。誰知很快,手機裡就傳來了她此刻已經關機
的提示音。這情況另我感到有點詫異,因為在前幾天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瞭解
她到外地去的時候手機都是二十四小時開著的,不會輕易把它關掉。

  「可能是沒電了吧?」這麼想的我無奈之下也只好繼續趕路。說實話,這幾
天她不在,我體內積蓄起來的慾火已經是非常之多了。以往還能用手淫來解決一
下,但經歷過她那性感豐盈的肉體之後,自慰這種隔靴搔癢的行為早就被我棄如
舊履,不再復用。渴望著她早一點回歸的念頭無時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覺自己到了縣城唯一的一個「紅燈區」——安北街的街
口。這「紅燈區」據我所知已經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條街道兩邊都是一家家閃著
玫瑰紅燈光的發廊。這裡不同於其它小姐漂亮,消費也高的酒店賓館內部的桑拿
中心,裡面都是因為迫於生計而不得不出賣自己肉體的下崗女性以及一些從外地
或鄉下來縣城務工卻找不到活幹的女人。這些女人大多數都結過婚,生過孩子,
年齡從三十歲到五十歲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這兒洩慾銷魂的花費
也極其便宜。很多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會幻化成一頭頭被欲
念支配地餓狼。從縣城的四面八方雲集到這裡,挑選獵物,大筷?頤。

  剛才我在飯店裡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腦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漸
漸抬頭。一時間,我恍惚也變成了一頭餓狼,那曖昧地燈光就是催化劑,那坐在
門口,衣著暴露,表情風騷地妓女們更是好像《聊齋》裡所描繪的狐仙鬼女一樣
勾人心魄。什麼潔身自好,什麼違反治安條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欲
望,讓它釋放,讓其解脫。

  慾火遍體,精蟲上腦的我很快就進了一家髮廊。裡面此時只有一個女人,她
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顯得很勻稱,頭髮長長。
穿了一件黃色帶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無扣衣服。雖然她身
上的衣服看上去相當廉價,但得體的搭配將她玲瓏的曲線更加誘人的凸現出來,
讓我不禁對衣服下面的身體產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嗎?」見我進來,她便起身對我熱情地說道。我點點頭,然後
聲音含混地問她:「小姐,你就一個人?」「是啊。」說話之間的她已經手腳麻
利地將店門關好,並拉著我一起進了後面的小閣間。一進閣間,她就在我身上摸
了起來,嘴裡還嘻嘻哈哈的說:「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這麼主動,嗯,還是先問問價格吧!」內心如此作想的我趕忙推開她,
一邊撓頭一邊對她說道:「價錢怎麼算?」「打飛機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務
一百。你要什麼服務?」只見她滿臉含笑地說著。

  聽她講完,我就拿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嘴裡還說道:「喏,
給你。我全套的。」她一聽,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濃烈了,連忙把錢接過去放
好的同時,一邊脫衣服,一邊還對我笑道:「你真客氣,謝謝了。我也算拉個主
顧了,口交、性交、肛交隨你來!」

  心急火燎的我一邊摸著她,一邊答應著,見看她脫光了,就馬上把褲子解開,
衝著她說道:「來,小姐,給我舔舔。」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把
褲子褪下來。此刻我的陰莖已經有點硬了,從龜頭裡冒出了點淫液。她則把我的
龜頭含在嘴裡用力地唆著,雙手摸著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順便還摳了摳我的屁眼。
對於她的這麼服務我感覺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控制節奏,另一手則放在她
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挺的陰莖在她嘴裡頂出一個圓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著,覺得挺爽,接著對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動,
讓我來吧。」說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屁股,讓自己的
陰莖在其嘴裡進進出出。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就抽出了陰莖,又對她說道:「來,
舔我的蛋蛋。」

  她聽了趕忙開始舔我的陰囊,從那裡傳來的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
快就把她拉了起來,讓其躺在了閣間的小床上,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避孕套扔給
她。她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著我的陰莖又吸了兩下,這才把避孕套帶在我的那
兒。弄完還用手又擼弄了幾下,並笑著對我說:「這傢伙真硬,真棒!」

  與此同時,我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陰莖插了進去,使勁地操著。她則用手
托住一個乳房,把乳頭塞進了我嘴裡,還不住地低聲淫叫著:「哦——先生——
吃吃——啊——哦!」見她這麼騷浪我就更加興奮了,於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
頭,狠命地吸著。下身不停,繼續大力地抽送著。她則用手摸著我的臉,並且誇
獎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說話,只是低頭悶干。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這幾天積攢起來的精液
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噴湧。已經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頂送著,震得她渾身
亂顫,嘴裡還「啊啊哦哦」的叫起來。可能是為了讓我更舒服一點的原因,她還
抬眼看著我,臉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著我叫道:「哦——
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聲叫著射完了最後一股精液,然後疲憊的一下子倒
在了她的懷裡。我倆就這樣疲憊地抱在一塊在床上休息。幾分鐘後,我才長吁了
口氣,並起身開始穿褲子。同時她也扭著腰走進隔壁的衛生間清洗。

  等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床邊。只見她來到我身邊,然後笑
著說道:「先生,你很久沒做了吧?」「嗯。」我木訥地點頭應聲。「那你還滿
意我的服務嗎?」她摟著我繼續態度溫順地問道。我沒吱聲,只是接著點頭答應。

  她見我不怎麼想說話,也沒在意,又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直到店門外另有客
人敲門,她才出去開門。而我也跟著她出了閣間,然後逕自離開了髮廊,朝自己
家走去。半個小時不到,我就到了家。脫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進了衛生間沖
了個涼水澡。洗完後便進了房間,打開電腦開始上起了網。

  登上QQ之後,我發現何軍的QQ此時正上線。於是便打出一行字問過去:「阿
軍,現在在哪?這兩天玩得如何啊?」「還好啦,我在網吧呢。你這麼晚還上線?」
他沒過多久就回了過來。「哦,我剛去喝酒了,才回來。晚上一位同學過生日。」
我這樣回答道。

  之後我倆還沒聊上幾句,他就對我表示要下線回學校了。這時我忍不住了,
遂斟酌著字詞問道:「嗯,你媽什麼時候回來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說她家裡有事,
想休息兩天。」「這樣啊,呃?我媽中午就和我告別回來了呀。照例現在應該到
家了嘛!」

  我看到電腦屏幕上的這行字後,頓了頓,然後才強忍著心裡的疑問繼續打字
:「哦,那可能她已經在家了吧。我來的時候沒仔細往樓上看,這麼晚了也不方
便,明天在和她說吧。」「OK,那我下了。」他在我發過去後就這樣回答道,接
著QQ頭像一閃,便下線了。

  見其下線,我便立刻拿出手機打阿姨的電話。但還是和剛才一樣關機。於是
我接著又穿好衣服,出家門朝樓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門外敲了好一會門,都不
見其出來開門。很明顯,她並沒有回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覺。

  月光透過沒拉上簾子的窗戶照射進來,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
眼神迷惑地看著它。「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也許是長途大巴在什麼地方耽擱了,
手機又沒地方充電。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暗自這麼安慰自己
的我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因為在潛意識裡,我十分後悔剛才問何軍他母
親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呵呵,我什麼時候也變得像何軍一樣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過了多久,處於自嘲之中的我便翻過身,蓋上毯子,閉眼
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後的我繼續撥打了阿姨的電話。可她還是沒有開機,這樣
的情況真是讓我始料未及。於是處在鬱悶之中的我又悶頭躺在床上,腦海裡亂七
八糟的念頭也紛至沓來。其實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著她去嫖娼,解決了一下生
理需要。但馬上她就給我玩了一把「失蹤」,增加了我的心理負擔。

  這整整一天的時間我過的相當煩惱。幾乎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打她的手機,或
者發短信。但每次都是無一例外的關機。精神狀態萎靡的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
這麼等待著,祈禱著,希望著她快一點開機,好讓我知道她現在沒出什麼事。

  就這樣過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終於在自家陽台上看見了她的身影。
頓時,滿腔的疑問與擔憂霎時便煙消雲散了。我飛快地出家門下樓,朝她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想:「回來了,總算回來了!」

  將近一星期不見,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視著她。
她今天打扮得還是那麼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長發,天藍色的短袖連衣裙下豐
勻的肉體若隱若現,蓮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雙美腳蹬著銀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這幾天過的還好嗎?店裡怎麼樣?」正當我想入非非之時,
神色頗有些訝意,表情不怎麼自然的阿姨張口問著我。「哦,還好,還好。」我
聽了趕緊回答,並和她對視了一眼。這時我才發覺她的面色有些困頓,似乎是睡
眠不足的原因。見此,我便讓她快點回家,並且從她手中拿過行李跟著一起上樓。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進家門,便換掉了高跟鞋,然後去臥
室拿換洗衣物。「路上還順利吧?」我在其身後發問道。「挺順利的,昨晚十點
半發車,到今早十點半,剛好十二個小時啊。和去的時候花費的時間差不多。」
她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一邊已經拿好衣物走了出來。

  「什麼!?」內心震驚的我眉頭緊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緒中剛散去的一層
烏雲此刻又云集了起來。結合著前天晚上何軍對我說的話,我覺得他們母子之中
肯定有一人在撒謊。在仔細往下推敲,何軍不怎麼可能,那麼就是阿姨在騙我了。

  她這時候並沒有察覺出我的異樣,而是自顧自的進衛生間洗澡。內心滿是狐
疑的我等水聲響起後,便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開後朝裡看去。
包裡除了一些女性出門必備的東西以外,還裝著一個黑色的長方型禮品盒。盒子
內是一條光澤燦爛,一看就會覺得價格不菲的鉑金項鏈。見過項鏈之後,我又取
出她的手機翻看起來。手機已經開啟了,裡面除了一個陌生的,已接的手機號碼
以及那號碼發來的一條長短信息外並無其它任何讓我感興趣的。但正是那條短信
息裡的內容,徹底將我從天堂打落到了地獄。

  「茫茫人海之中讓你我再次相遇,這是上天給予我倆的緣分。繡琴,二十八
年前我的懦弱讓我失去了你。現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
嗎?就像當年在你家鄉的小河邊那樣,你當模特我畫畫,然後在星空下互訴衷腸,
展望我們的未來。請不要懷疑,你是我這麼多年來唯一思念的人!——愛你的強。」

  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點多發的,而電話則是今天中午十一點半打來的。
可見她剛才快到小區前還跟這個叫「強」的男人通過話。我捏著手機「咯咯」作
響。後悔,憤怒,悲傷,各種各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團被嫉妒點燃的火
焰,在我心頭不停烤灼。想起從四號那天開始,我倆通話的時候她就顯得有點心
不在焉,往往匆匆說上幾句以後便催促著我掛電話。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因為陪何
軍玩,導致身體勞累的關係。現在看來,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個叫
「強」的男人懷抱,而無暇跟我說話。至於那鉑金項鏈,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沒花多少時間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機以及禮品盒放回到她的包
裡,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我此時已無法用正常的心態來面對她,所
以聊了幾句以後我就跟她告辭,下樓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滯,內心複雜的我站在
自家衛生間的鏡子前望著自己。我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長得普
通,身材還胖,又沒有錢,讀的更是三流學校,還是那幾句老生常談,總知什麼
都不行。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讓我做了個快樂而又真實的美夢,然後便
極度殘酷的將其戳破,一點也不留餘地。

  「為什麼!為什麼!」站在鏡子前的我喃喃自語,眼眶中充盈的淚水也制不
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像又變回了以前那個飽受欺侮的軟弱男孩。其實我心
裡很明白,和沈阿姨的這段孽緣終究是會結束的。不講別的,光是年齡的差距便
可說明一切。可明白歸明白,現實真到了這一天,對於我來說,那也是相當痛苦
的。我後悔,自責,要是那天堅決不同意她去東州,這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
——

  隔天,下午二點,縣城最繁華的百貨商場頂樓咖啡廳。

  舒緩而又動聽的音樂迴蕩在咖啡廳內。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條紋短袖襯衫,
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對落坐。
在我倆的中間,低矮地圓桌上,兩杯仍冒著騰騰熱氣,濃香四溢的碳燒咖啡靜靜
地擺放在那兒。我跟她都沒有去喝上一口,因為在此時,更為重要的事需要我們
解決。

  出乎我的意料,從東州回來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約到這兒之後,
便再沒對我隱瞞,痛快地將在那兒發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顯然,這次她是很認
真的,而且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這麼奇妙,那個叫「強」
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年輕時的男朋友,而且還是她的初戀。更為戲劇性的是,
他現在還是何軍所就讀的大學——東海大學美術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這樣,他
倆也不會事隔這麼多年後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來下,我終於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間的往事:他全名叫呂國
強,出生在東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學的前身——燕京大學的學生。在那個
時代已算是非常有學問的知識分子了。後來他們去了延安並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解放軍南渡長江的時候他們跟隨部隊南下,成為了南下幹部。解放後兩夫妻落戶
東州市,還一同進了市委工作。他們有一定的級別待遇,所以說呂國強也算是一
位幹部子弟。

  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文革」開始以後,呂國強的父母都在階
級鬥爭中被打倒,並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幹校服勞役。這樣,身為他們獨生子
的呂國強也跟著父母一塊來到我省。幾年的辛苦日子過下來,他的母親因為勞累,
再加上缺醫少藥,終於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呂國強在處理完母親的後事以後,
也被下放到農村,作為知識青年插隊。巧合的是,他所去的農村,正好就是沈阿
姨的家鄉。

  兩人剛認識的時候,呂國強十九歲,沈阿姨則只有十七歲。因為從小喜愛繪
畫,在那片環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莊,他算是找到了遠離爭鬥和喧囂的安寧
之地。在那兒他用自己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錢買了畫板和畫紙以及碳筆,每天
忙完農活後就坐在小河邊作畫。他最喜歡畫的便是每天在河邊洗衣洗菜的一群青
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當時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氣質最出眾的一個。

  後來,時間長了,阿姨跟他漸漸熟悉以後,便開始每天在河邊等待著他的到
來。兩人有時在那裡一待就是幾個小時,除了相互談天說地,一述各自今後的理
想之外,便是他畫畫,阿姨在旁邊看著。偶爾他也會讓阿姨擺好姿勢,然後他按
照這作畫,畫好之後再請阿姨她欣賞。

  男的風華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則輕靈娟秀,美貌動人。在那個物資匱乏,
生活艱辛的歲月裡,愛情就這麼在他倆之間一點一滴的積澱,最終開花結果,水
到渠成。牽手,擁抱,接吻,偷嘗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兩人山盟海誓,
卿卿我我,那些無人的地方,河邊、樹林、山溝、穀場,都會留下他倆重疊在一
起的身影。

  但樂極生悲,幾個月後,沈阿姨就懷孕了。這在當時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何況是在那偏遠閉塞,觀念陳舊的小山村。沒法子,阿姨的父親打了一頓阿姨,
再臭罵她之後,只能帶著她去了縣城醫院打胎。本來呂國強是要被村大隊嚴肅處
理的,但好在這時候「文革」結束,他的父親已經被平反,恢復了工作,而且又
升級當了東州市的副市長。他得知自己的兒子出事後,動用了自己的老關係,費
盡周折,最後將呂國強帶回了東州。就這樣,一對原本恩愛的情侶最終落的個勞
燕分飛的淒涼下場。

  事後,自覺在村裡丟了人的阿姨她父親託人把阿姨送到了縣城裡念中專。她
後來也去東州找過呂國強,但呂國強的父親死活不讓這對鴛鴦相見。無奈之下,
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縣城後便用功讀書,等到畢業被分配進了縣商
業局。之後經人介紹跟何軍的父親談戀愛、結婚、生下何軍。平靜地在這縣城裡
生活著。

  呂國強回東州後則參加了高考,上了大學。畢業以後在他父親的安排下進了
東州大學任教,當了一名美術老師。並娶了一位女同事當老婆,生了個女兒,日
子也算過得和美安穩。可後來東州掀起了一股「出國熱」,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誘
惑,不顧他的反對,一意孤行,緊趕慢趕地去了美國。之後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
中期,在舊金山站穩腳跟的他老婆回到國內,不僅跟他辦理了離婚手續,還將他
們的女兒帶到了國外。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過了這麼多年,呂國強的父親早已去世。而他也
沒再續絃,一心撲在了事業上。憑藉著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親留下的人脈,現在
的呂國強不僅是東海大學美術系的系主任,而且還加入了東海省畫家協會,更成
為了東州市政協的委員。可以說他已經變成了一位身處主流社會的精英人士。雖
說事業有成,但他一直沒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侶。時間長了,其內心的苦悶也越積
越多。漸漸地,他開始懷念起那曾經讓其魂牽夢縈,欲罷不能的初戀女子——沈
阿姨。

  無巧不成書,就在這當口,沈阿姨因為何軍的緣故去了東州,更是湊巧地和
他在東海大學的校門口碰了面。兩人事隔近三十年後的再度相遇,讓他倆彼此都
唏噓感懷,各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之後,當從阿姨口中得知她也離婚的時候,自
覺幸運的他便無法再克制自己對阿姨的愛意,隨即就開始熱烈地追求起她來。先
是當晚發表白短信、打電話以訴衷腸;接著第二天帶她去遊覽了東州市的山川名
勝。一路上他對阿姨關懷備至,呵護有加,頗有「模範丈夫」之風。很快,內心
細膩,情感豐富的阿姨被他給感動了。而且對於他,阿姨這麼多年下來也並沒有
完全忘記。畢竟,初戀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非常難以忘懷的。更何況,他又是阿
姨生命當中真正地第一個男人。於是乎,遊玩回來的當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
跟著呂國強回了他家————

  「後來我問過他,為什麼當年我去找他的時候躲著不見我?他告訴我,當年
他父親剛恢復工作沒多久,自己卻給他惹了禍,弄得其風評不佳,所以有些覺得
對不起他父親。而且他父親更是不喜歡他找一個農村女孩作為妻子。出於對父親
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終才做出不見我的決定。不過這麼些年過去了,他也為此十
分後悔。還一再對我表示歉意,說要用下半生的時間來彌補他所犯的錯誤。唉!
其實當年我們都還年輕,衝動,難免做錯事。不過老家的鄉親們也還算善良,我
跟小軍他爸爸結婚以後每次回鄉探親,村裡的人都沒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後
指指點點。他們依舊把我當成村子裡的驕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內心深處
怨阿強當年的避而不見,其他的則全不放在心上。」

  講完她與呂國強的那些往事後,阿姨好似解脫般的吁了口氣。然後端起咖啡,
輕啜一口,同時目光安寧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像是在等我開口一樣。此時的我
被她的那種目光給刺痛了,隨即便低下腦袋,不敢看她。心裡也還在消化著她所
講的事情。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戀了!
她要跟她的初戀了!」我在腦海中反反覆覆地追問著自己,簡直就快魔怔了一樣。
絕望,一股絕望的情緒開始在我內心蔓延開來————

  


               (第十二章)

  時間在分秒流逝,圓桌上的咖啡早已涼透。周圍其他客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充
盈在我倆的耳邊,可我們,只是相對無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後,我終於抬起了頭,打破了沉默:「阿姨,你還愛他,是嗎?」她
被我問得一愣,過了會兒才點著頭道:「要說很愛,那是騙你的,但終歸還是有
些的。說實話,我在東州的那幾天他對我很好,我幾乎覺得自己跟他好像又回到
了當年。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麼辦?」突然間,我提高了說話聲,還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被我的行為嚇了一跳的阿姨連聲說道。「你告
訴我,你對他是不是還餘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雖然放掉了她,但我的問
題還是像連珠炮一樣脫口而出。

  「是的。」只見她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語氣肯定的答道。正當我要講話之時,
她又搶先說道:「你聽我說,海建。阿姨以後終究是會老的,我們這麼下去根本
就不是辦法。阿強他跟我也討論過了,他願意和我結婚,我,我也認真地想過,
嫁給他或許是現今最好的選擇————」

  聽到她親口說出來的現實,我立刻崩潰了。兩行熱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就
向下流淌,說話的聲調都帶著一絲哭腔:「你要離開我嗎?」「別哭,海建。別
哭啊!」見到我流淚,她趕緊出言勸道。「阿姨,我不准你嫁給他。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我不顧她的勸解,繼續語無倫次地講著。

  「你冷靜一點!」見我情緒有點失控,她只能搖著頭起身,一邊對我講話,
一邊叫來的服務員。結帳後就拉著正低聲啜泣的我離開了咖啡廳。坐進她開來的
白色波羅轎車,十分傷心的我依舊是哭聲不斷。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
只是駕駛著車子,默默地往家中開去。

  沒多久,車子進了小區,在我們共住的樓房下停靠之後,她輕輕嘆了口氣,
順手從擺在擋風玻璃前的面巾紙包裡抽了幾張面巾紙,然後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兩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紙胡亂地在臉上抹著。正在這時,她又說話
了:「海建,你要體諒阿姨。阿姨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也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
對我這個再過幾年即將年過半百的女人來說,和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結婚未嘗
不是個圓滿的歸宿。況且我和他結婚,還能去東州就近照顧小軍。」

  講到這兒,她頓了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之時她又往下說了一段讓我十分詫
異又震驚的話:「其實,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沒和你那個,嗯,上床之前,
除了阿強跟小軍他爸之外,我已經和很多男人都睡過了,身子早就髒了。」

  「阿姨!你別這麼糟踐自己!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完美的!」終於,我按捺
不住她這樣貶低自己的言論,隨即開口反駁道。不光如此,在說完這話之後,我
更是衝動的一把抱住了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幹什麼?放開,快放開!」她被我如此的瘋狂行徑給驚呆了。連說
話的語調裡都帶著一絲顫音。而我則全然不顧此時天還大亮的現實,一邊撕扯,
一邊還道:「阿姨,這一年我們過得是多麼的開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
一切!可你現在卻跟我說要和什麼初戀結婚,又要我接受現實。你怎麼不為我考
慮考慮?我能接受得了嗎?啊!」

  「啪」的一聲,我的臉頰上頓時傳來了一陣熱辣辣的痛楚。但這痛卻比不了
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強行發生關係的時候,她也只是咬
了我一口,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決絕地扇我耳光。我捂著被打紅的地方,神色複雜
的望著她,一言不發。

  打了我以後,她也覺得過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隨即勉強一笑,跟我道:
「海建,我認真地想過了,就算沒遇見他,我跟你最後也沒法走到一起的。你還
年輕,以後也會碰到比我更合適你的女孩。我,我們還是就這麼結束吧。」「結
束?我們的關係,你一句結束就這麼完了?」悲極反怒的我就這麼冷冷地說道。

  「你,你沒事吧?」我如此的反應可能是嚇到了她,話語之中也透著絲絲的
小心謹慎。

  我仰著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下了什麼決定。接著便低下頭,神色恢復
如常的講道:「如果這是阿姨你的選擇,我不會阻止你的。畢竟他是你的初戀,
而我只是你兒子的一個普通朋友罷了。」

  見我終於被說動,她高興的鬆了口氣。不過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語氣讓她甚是
過意不去,便安慰我道:「別這麼說,阿姨其實也很喜歡你。只是我們相差太多,
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你真的喜歡過我嗎?」我望著她那絕美的臉龐,急切問
道。

  她愛憐的撫摸著我被打紅的臉頰,吐氣如蘭的回答:「疼吧?剛剛怪阿姨太
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對你一點感覺沒有,又怎麼會讓你——」

  我隨即順勢抓著她的手,低聲道:「我不反對你和他結婚了。只是你要答應
我,以後我去東州找你的時候,你要陪我。」

  她終究曾在我這個年輕男人身上得到過許多快樂,猶豫了好一會兒,她才噎
喻著道:「這,這個,能不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嗯,好的。」我對此表示了
同意,但隨後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來吧?我想要——」

  我倆接著又掰扯了一會兒。最終,她拗不過我的一再請求,答應晚上來我家。
下車後,望著她先行上樓的倩影,我內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終究不是屬於
我的——」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個,我甚至都看不上別的女
性。她的成熟、丰韻,就像一塊磁鐵一樣深深地吸引我。在她身上,我盡情地發
洩著那青春的激情,年輕的燥動。可現在,她就這麼毅然決然的離我而去。站在
樓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緒紛繁。腦海裡則儘是沈阿姨她剛才對我講的那些言語。
我想,此刻自己的臉上,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是痛苦、傷心、失意,還是絕望?

  晚上七點半,當她下樓,來到我家的時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將其扯進
了家門。此時的她一反平時的嫻雅自如,臉頰紅紅的,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顯
得有點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於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雙唇,開始親熱起來。那
是好長的一個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著她的香舌,貪婪地吮吸著。好久,她才推
開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後,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別在這兒,我,我們
進去吧。」

  聽到這兒,我一下抱起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後,
我細細端詳著她那美麗的容顏,望著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樣。「這樣的日
子不會太長了,等她嫁給那個呂國強,到東州以後,再想這樣對其予取予求就不
方便了。我得抓緊時間啊!」

  一邊這麼想的我一邊俯下身,先是在她的朱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便大口
的吻起來,同時一隻手伸到她胸前,鬆掉衣服,解開胸罩。她那豐滿的乳房瞬時
就露了出來,我的嘴開始下滑,從她的臉,再到耳朵、脖子、然後吻上了乳房,
最後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

  「嗯」她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呻吟,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而我則像吃奶一樣,
從一個乳頭到另一個乳頭,輪番地吸吻,同時感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
地撫摸我的頭髮。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乳頭開始逐漸發硬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熱起來的我抬起頭,對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好阿姨,我愛你!」她幾乎察覺不到地點點頭,我面向著她跪在床上,她溫順
的躺著,任我扯下了她的內褲,我伸手分開她並在一起的腿。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私處。她的陰戶肥厚,因為充血而向兩邊張
開,露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這就是那
個讓我們男人神魂顛倒的東西嗎?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兩秒鐘,就被情慾取代了。
隨即,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瀰漫著陰戶味道的空氣,把她的陰唇含到嘴裡
吸吮,然後用手把兩片陰瓣輕輕的拉向兩旁,舌尖沿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舔了一
圈。

  伴隨著沈阿姨的呻吟,我把大半個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模仿著陰莖抽插的
動作進進出出。幾分鐘後,我的舌尖向上移動,在尿道口輕點一下,然後把她的
陰核吸到嘴裡。她長抽了一口氣,用手扶住我的頭。我則緊抱住她的大腿,同時
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陰核。她的呻吟越來越頻繁,兩手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她
的陰戶上。

  又舔吸了好幾分鐘,就在我的舌頭開始因為疲勞而感到僵硬時,她突然抬起
翹臀,陰戶向前挺,同時兩條腿夾緊我的頭,嗓子裡發出了嘶叫一樣的聲音。這
個姿勢持續了十幾秒鐘,接著她便安靜了下來,身子也癱軟在床上,我抬起頭,
看到她閉著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鬆和滿足。

  她一動不動地躺了幾分鐘,之後才睜開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裡帶著一絲
嬌羞。只聽她這樣問道:「你個小壞蛋,你是怎麼會的?」「我,我只是很想親
一下你的那裡,真的!我可不是從哪學來的。再說以後,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
我神情自艾地解釋著。「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樣,真是個孩子!」嘆
息之間,她的話音也有點無奈以及微微的黯然。不過沒過一會兒,看著她那亦羞
亦臊,如嗔似吟的嬌媚模樣,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後,我壓到
了她的身上,一手分開她的陰唇,一手把發漲發硬的陰莖對準了她的陰道,屁股
朝前一挺,順勢就滑進她那滑潤的陰戶。

  事隔多日,回到了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內心裡我卻不
想讓我和她的這一次接觸結束得太快。於是我一寸一寸地插進,每進一寸就像我
的整個人都逐步滑進她的體內,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裡邊溫熱的嫩肉對我陰莖的
磨擦,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時候,我突然的用盡全力一插,整根陰莖盡根而入。她呻吟一聲,
輕聲道:「插到底了。」我低下頭,一邊看著兩人連接的地方,一邊說:「阿姨,
我來了。」她此時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臉,溫柔地略帶羞澀地說道:「你呀,不要
太急,慢一點,好嗎?」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陰莖抽了出來,接著又一次
直插到底,開始了我的動作,我慢慢前推,龜頭輕輕滑過陰道,終於抵到了子宮。

  等我連根盡入,她便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子鬆弛了下來,雙手也一
如以往的環上了我脖子,整個人緊緊地貼著我,下身扭動著,迎合著我的插入,
緊窄的蜜穴一張一縮的,吸得我是快感連連,舒爽無比。而且很快,這強烈的快
感使我漸漸地失去控制,我不顧她的嬌喘,大幅度地進出,就像頭髮情的野獸一
樣,用力的插著她的陰道。

  「啊——輕點——哎呀——啊!」她不禁這樣呻吟了起來。

  我的動作不斷地加快,插得她嬌喘連連,每一次衝擊之下,她的嬌軀就像波
浪一樣隨之起伏著,尤其是胸前那兩團圓碩滑膩的乳肉,更是一蕩一蕩的,煞是
誘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浪喘嬌吟的她滿頭秀
發被弄得披散開來,撒在床上,襯著她那張酡紅的俏臉,讓我無比的興奮。這就
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貴而美麗的沈阿姨!雖說她即將快離開我嫁給別人了,但此刻
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擺弄,任我馳騁。我也越來越激動,動作也越來越大,整
個床都跟著動了起來。而她的下身也已是淫水氾濫,陰毛都貼到了一塊。

  插到興起,我乾脆把她的雙腿都扛到了肩上,讓她的整個陰戶更加地挺起,
我捧著她的雙腿,又是一陣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浪叫不止。終於,高潮來了,
只見其一把抓住我的雙肩,指甲都插進了我的肩肉,而且還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
來,蜜穴也一下緊緊地箍住了我的龜頭。我只感到一股酥癢從陰莖擴展到全身,
隨即一陣痙攣,精液像決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啊!」我快慰地叫著,緊擁著她的嬌軀,以便讓精液儘量地射入她的子宮
裡。射完精後,我也隨身癱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分鐘,醒來發覺
自己還趴在她身上,陰莖早已經軟了,但仍舊塞在她的陰戶裡面。而她,卻是目
光柔和地望著我,左手摟著我的腰,右手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

  見此,我探過身,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後深情道:「阿姨,我愛你!」
同時上身也是一動,陰莖從其蜜穴裡滑了出來。很快,混合我的精液以及她淫水
的乳白色液體便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私處內流淌了出來。不過這些立刻就被慇勤的
我用紙巾給擦掉了。

  此時,她也頗為愛憐地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繼續看著我,語氣柔
柔地道:「說了讓你輕點的,你還這麼大勁,真壞啊你!」看著她那嬌羞媚惑的
樣子,我不由得又抱緊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顧的又在床上和她愛撫了
起來————

  

               (第十三章)

  之後的一個月,為了自己後半生的歸宿,阿姨開始了馬不停蹄,腳不沾地的
運作:低價拋售店裡的童裝,打電話給廣州的連鎖店總部協商終止供貨合同,跟
店面房的房東以及居住房的房東商討退房的有關事宜,辭退小娜姐並給她發放了
二個月的足額工資,去鄉下看望她自己的母親,順帶告訴其自己的決定。這一樁
樁,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捨地努力下,終於都圓滿的解決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內心的痛苦和鬱悶可想而知。雖說這段時間,我和
她不知做了多少次愛。或許是為了彌補她心裡對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來月事,
不方便的那幾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那滋味是用任
何語言都難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從她那兒得到心曠神怡的歡愉;而她呢,
也幾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嬌軀和浪喘,來表達著她自己骨酥筋軟、欲仙欲死般的
滿足;以便如此能夠取悅於我。但每次這樣瘋狂過後,留給我的卻是內心中巨大
的空虛感以及失落感。因為她今後不再只屬於我一個了,她會結婚,會和她近三
十年前愛過的男人結婚。一想到這兒,我就會心煩,還會意亂。

  帶著這種負面情緒,我開始變本加厲地尋找各種機會跟她做愛。因此,我倆
的性愛關係就變得愈加淫亂起來:我經常會帶她一起去外面享受性愛,沒得到她
以前,我曾經以各種不同色情片中的情節幻想日後能和她在各種環境下作愛。如
今一一實現,什麼自家的車庫裡、半夜無人經過的小區草叢、等待拆毀的老房屋、
波羅轎車的駕駛室內甚至郊區野外的叢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而在那
種刺激的場合下,我更是會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豐乳、蜜穴以及菊門上,都
會留下我那滾燙而又新鮮的精液。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暫時忘卻即將失去她
的傷痛。

  對於我這種近乎瘋狂的作法,她選擇了逆來順受的態度。為此,有一晚我曾
不解的問過她,為何要這麼配合我?當時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為什麼會這
麼做。為了讓你好受些,所以我才這樣——」

  不管如何,離告別的時刻是越來越近了。再過兩天,她便要動身出發,趕赴
東州。幾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樓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館暫時居住著。而
我則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幾乎是形影不離。原本呂國強是要親自來縣城接阿姨走
的,但經過她的解釋以及勸說,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決定讓其自己過去。

  每當看著她在電話裡和呂國強說著不留痕跡,但情意綿綿的話語之時,我的
內心就會充滿嫉妒。但又能怎麼樣呢?她在這段時日裡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了
我,輾轉騰挪,使出種種手段,愉悅了我的身體同時也撫慰著我那充斥著傷感的
心靈。何況她最終還同意了我今後去東州之時,讓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貪心不
足,現今這樣已經是我所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至於何軍,阿姨則決定暫時先不告訴他。「等到了東州,我和阿強把婚期定
下來以後再通知他也不遲。」這是她某天跟我講的話。她這樣決定讓我沾沾自喜
的同時也有一點為何軍而感到不公平。雖說因我跟阿姨的特殊關係讓我率先得知
了這事。但畢竟他們是母子,他該有權利知道,而不是等塵埃落定之後跟他再作
通知。我不明白阿姨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她有其自己的考慮吧————

  「啪嗒」一聲,我伸手打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柔和地燈光霎時灑遍了整間
旅館房的臥室。

  「嗯」只聽阿姨她嬌哼一聲,緋紅的面頰上洋溢著因性愛滿足而帶來的神彩,
如絲的媚眼流溢著慵懶的波光。她把臉埋進我的懷中,微帶著羞澀和嬌媚地說:
「海建,摟著我!」

  此時,是她留在縣城的最後一晚。我倆吃過晚飯後,就回了房間,開始忘情
歡愛,抵死纏綿。夜已深寂,可我卻沒有一絲睏意。因為我明白,這將是我最後
一次完完全全地擁有她。今後,這樣的情況將不復存在。她會重新擁有婚姻、丈
夫以及家庭;而我,則會慢慢奔向自己那無法預知的未來————

  這時,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經射過精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陰道里,她的陰
唇還有力的夾著陰莖。我吻了吻她紅暈密佈的臉龐,聽話地摟住了她。此外,我
一手還環抱著她的腰肢,另一手則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潤滑爽的脊背,撫揉著她的
翹臀。

  她夢囈般的呢喃著,表達著自己的滿足和愜意。她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
傳來,又彷彿是從胸膛裡升起,嬌滴滴,羞答答的聲音如鶯語般傳進我的耳朵:
「今天晚上,你真讓我快活的要命!」

  我把她緊緊摟在身上。今晚,她非常迷戀在我的身上,總是用這種女上位,
騎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導著我硬梆梆、又粗又壯的陰莖,慢慢地向下沉坐著豐
腴、圓翹的臀部,滑膩膩、濕漉漉的陰道一點點把我的陰莖吞沒,直到其陰唇緊
緊套箍住我陰莖的根部,碩大的龜頭緊緊頂觸在她陰道盡頭那團暖暖的、軟軟的、
若有若無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轉著那圓滑的翹臀,使我陰莖的龜頭研磨著那團軟軟的、暖
暖的、似有似無的蜜穴;她的身子微微向後仰著,雙手揉捏著圓翹、豐腴、柔軟、
挺拔的乳峰,面容被淫慾之火燃燒得緋紅,一雙迷離的美目流轉著淫媚的波光。

  每當這時,她就在我的身上顛動著身子,滑膩的陰道緊緊包裹套擼著我粗硬
壯碩的陰莖,只見她面色緋紅、秀髮如瀑、美目迷離、嬌喘吁吁。雙乳在胸前躍
動。其白嫩、光潤的臀部顛顫著,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發出「啪啪」地響
聲。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陰道緊緊套擼、夾迫著我的陰莖,那最
原始的性慾使我倆完全丟棄了理智,沉禁在這激盪淫亂的快感中。很快,她便被
這忌禁地性交所產生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身子騎跨在我的身上,顛動著嬌軀,
秀髮飄揚、香汗淋漓、嬌吟浪喘,自己用雙手抓著豐滿、挺拔、圓翹的雙乳不停
地地擠壓、搓揉著。潺潺的淫液從陰道深處不斷地傾洩出來,把我倆濃濃的陰毛
和陰部弄得濕漉漉、粘呼呼的。其嬌柔媚惑、風騷淫浪的叫床聲把她骨子裡就蘊
涵的那種騷媚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噗哧噗哧」的性器交合時發出的淫靡聲使得我和她聽得更加淫慾亢奮、性
致高漲。她騎跨在我的身上,顛動著上身,扭動著臀部;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如
一團燃燒著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腦後飛揚。臉頰也是一片緋紅,目光則有如一泓瀠
瀠碧水,映著我那大汗滂沱、氣喘如牛的耕耘模樣。

  她急擺翹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顛動。渾圓、肥美的臀部「啪啪」地撞擊著
我的大腿根部,濕潤的、內壁帶有褶皺的陰道緊緊夾套著我的陰莖。我覺得她陰
道口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著,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緊緊咬著陰莖的根部。已全然
不顧倫理禁忌,被我這根粗壯的陰莖以及嫻熟的性交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
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臥著,身體上下挺動著,腹部帶動陰莖用力向上,挺送迎合著她那騷浪
的陰道。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著那對上下跳躍著如同兩顆木瓜般圓翹、挺
拔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我揉搓得紅彤彤的,那兩粒黑紫色的乳頭也被我揉捏得硬
脹挺立起來,如同那成熟、飽滿的葡萄。此時的她也早已沒有白日裡大庭廣眾面
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靜秀麗;更沒有以前的那份羞澀。有的只是扭動肥美的臀部
把我的陰莖緊緊裹套著,讓龜頭一下一下觸碰著她陰道的盡頭。嬌美的臉頰上著
充滿淫媚的豔光。

  我用力挺送著陰莖,雙手把著她的翹臀,一下一下地朝上抽插著。壯碩地龜
頭觸碰著她陰道的深處。沒一會兒,我便感到的陰道盡頭湧出一股暖流,刺激得
我的龜頭一陣陣麻癢,使我全身不由地顫抖著,電擊般,一股熱流從中樞神經直
傳到陰莖根部,又迅速向龜頭傳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

  「啊——好棒——好棒——我——我來啦——飛啦——我要飛啦——啊!」

  在她那極為放浪的叫聲中,精液從我的陰莖內再度強勁地噴湧而出,猛烈地
射進了她的陰道里。她則趴在我的身上,緊緊抱著我的頭。我也是緊緊將她摟著,
陰莖用力向上,噴射精液的陰莖在陰道里一拱一拱的,熱騰騰的精液衝擊著她的
子宮。與此同時,她也把自己的下體用力向下壓著,使她的陰道完全把我的陰莖
連根包裹住。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她陰道內壁和陰唇一陣陣收縮、抽搐,渾
身一陣陣顫慄,直到我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宮裡之後,她才骨酥筋軟、心神俱
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輕輕喘息著。再次噴射的陰莖依然插在她的陰道里。很快,
我便親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紅潤的臉頰,以及那吐氣如蘭、紅潤
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將那丁香般的嬌嫩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倆的舌
頭頓時就這麼攪在了一起。

  沒過多久,我的雙手開始撫摸起她的身子,從光潔滑潤的脊背,摸到豐腴、
柔軟、圓潤、雪白的臀部。揉了一會兒,我便緊緊擁抱著她問:「阿姨,你會不
會忘記我?」「你會嗎?」渾身綿軟,語氣柔媚的她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麼
反問道。

  聽完話我略有些生氣地接話:「我怎麼會忘記?」「你現在當然不會忘記,
等將來你娶了媳婦就會忘記。」她沉默了一下,才這樣講道。「不會,不會的!」
我趕忙反駁她的說法,接著又繼續道:「你讓我銘心刻骨,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週歲都不到,今後的日子還很長,別總講什麼一輩子
不一輩子的。我走後希望你千萬別學那些整天在大街上東遊西晃,不干正事的小
混混。在怎麼說你還是個學生,不能浪費你爸媽為你交的學費,那好歹也是大專
學歷的畢業證書。再者說只有拿到了學校的文憑,你去應聘找工作才不會受刁難。
不然的話就算讓你找到工作,人家也會想著法的解僱你。比如拿我來說,要是當
年我去上大學,而不是選擇中專畢業後就進商業局上班的話,那麼現在我肯定還
在哪個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什麼改革、機構精簡的事情也不會輪到我的頭上。我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話說到這兒,她停住了。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神情淒淒;頭也靠在我
的胸口,一時緘默不語。見她如此,我便語氣深沉,感情真摯地講道:「阿姨,
我聽你的話。回學校好好努力,熬過這最後的一年半時間。」

  「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貧嘴!」我的回答讓她不由地輕鬆許
多,遂伸出手指,輕輕點我額頭的同時嘴裡也笑吟吟地講道。看著她這副嬌豔媚
冶的性感模樣,我那本已疲軟下去的陰莖忍不住又硬了起來。隨即一個翻身,把
她壓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膚、豐腴的嬌軀上輕輕親吻著她的耳垂道:「我們再
來。」

  她的眉目間春意猶存,俏麗嬌膩的花容紅潮未退。聽我說完後便媚眼微啟,
嬌態可掬地看著我,並微微點了點頭。這恰似一枝醉芙蓉讓人心醉神迷的神態是
我最喜歡看的了。頓時,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濕滑滑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起來。一
時間,整個房間內又是春光旖旎,鶯聲燕語不斷————

  半小時後————

  「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愜意地橫躺在
床上,舒服地哼出聲,屁股也開始往上挺。此時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著馬眼,
嘗著那股我們男人特有的味道,跟著舔著那龜頭下端的圓形溝肉,然後唇瓣一張,
就滿滿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隨即開始上上下下不停搖動,口中的陰莖便跟著在其唇腔內奔跳縱
送,只聽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聲不斷。陰莖在她的朱唇裡抽送,塞得她兩
頰漲的圓凸、碩大。偶爾,她也吐出龜頭,用纖細的嫩手緊握住,把陰莖在她粉
面上揉搓著。這樣手段高巧、技法嫻熟的口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關
大開,一瀉千里。

  又過了一個小時————

  我倆變換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勢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頭含弄著她那散
發奇瑰氣息地蜜穴;她則趴在了我的兩腿間,雙手握著那根再次漲大的陰莖,不
住地吸裹套動————

  時間,我們不予理會;地點,我們不去考慮。這個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對追
求原始生理慾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豔麗的嬌軀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
撻,然後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這場瘋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
滿足。特別是最後一次,當我在她那已經被陰莖撐得城門大開的菊門中射進我僅
余的幾滴存貨時;她隨即開始了近乎於狂野的呻吟,並達到了高潮。此刻的高潮,
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為當她爽得幾乎要暈死過去的時候,我又用力地抓揉
她的乳房,疼痛總是令她無法完全暈死過去,這徘徊在痛苦與極樂之間的感覺,
我想她怎麼著也不會隨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館房間內。

  窗外,一縷明媚地陽光從簾子的縫隙中射了進來,照在了我的臉上。仍處於
睡夢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陣,才漸漸地醒了。迷濛之間,我一手揉著自己脹痛無比
的腦袋,另一手朝床的一側探去,卻發覺那邊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心下大驚的我頓時完全地清醒了過來。遂起身四處張望,屋內
早已沒了她的身影;連放在衣架旁的兩個行李箱此時已不見其蹤。見此,我趕忙
下床,邁著稀軟的步子來到窗前,撥開簾子向下望去;她那輛昨晚停在旅館大門
對面的波羅轎車也已然不見。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身朝衛生間走去。經過電視機旁的時候,
我終於瞧見了她放在那兒,給我寫的一張便條;上面寫著:「海建,阿姨走了。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因為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要讓你送了。你我之間的這
場緣分,分不清誰對誰錯。你是個好孩子,我和我家小軍都喜歡你。待人真誠、
勤勞而且能幹是你的優點。記住我昨晚的話,一定要回學校去唸書,不要瞎混日
子,未來要爭取做一個有出息的人!」

  除了這些字以外,她還在下面另行標註了一段:「你累了一晚,這房間我又
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動的話你可以在這兒好好睡一天。請暫時不要跟我打
電話,到東州後我會換手機號。等到方便的時候我再聯繫你。」

  看完便條,我默默地將它放回原處,接著便進了衛生間。望著鏡子裡的那個
赤裸裸的我:面容憔悴、頭髮凌亂、黑色熊貓眼;就連那本來肉乎乎地大肚腩也
似乎是癟下去了一些。這一個月對我以及她來說,實在是太瘋狂了。但我並不後
悔,能和我從小心目當中的女神有過這麼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時光,是值得
的。

  此刻,我的內心既有傷感、惆悵;也有憧憬、幻想。這場禁忌地忘年之戀把
我從一個青澀的男孩變成了一位對性愛食髓知味的男人。沒有沈阿姨的日子,我
會怎樣過?我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或許安北街的發廊是一個好去處,但話又
說回來,那裡再便宜,不還是要用金錢去買那些女人的肉體嗎?

  「阿姨,我發誓,以後我一定會成為一個有出息的人!」依舊在鏡子前的我
看著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語,淚流滿面。




               (第二部完)

  +++++++++++++++++++++++++++++++++++++++++++++++++++++++++++++++
  後記:柳海建會與結婚後的沈繡琴再續前緣嗎?在東州上大學的何軍又過得
如何?呂國強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跟沈繡琴的婚姻是否美滿?沈繡琴在東州會
否碰到新的不可預知人和事?前兩部當中出現過的人物會不會產生交集,擦出火
花?最終各人的命運會如何?一切皆在《出軌之母》第三部:《眾人中的蓄鬼人
》敬請期待!


  另註:第三部的男主人公將會變回何軍。
  +++++++++++++++++++++++++++++++++++++++++++++++++++++++++++++++
2010-10-22 14: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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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之作,把人物描写的栩栩如生,感情变化逼真,期待后续。
2010-10-24 08: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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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第三部:眾人中的蓄鬼人)1—8章

作者:匿名


              (第一章)

  東州市,位於我國經濟發達的南部省份——東海省的中南部。它不僅是全國
對外開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級行政級別、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規權力的「
全國較大的市」。此外,這座城市還是我國東南地區重要的工業城市,東海省經
濟中心。改革開放以來,東州經濟持續快速發展,顯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潛力,成
為國內經濟最活躍的地區之一。

  東州不但經濟發達,更是一座歷史悠久、文人薈萃的文化名城。從明朝中期
開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學子匯聚於此地,著書立作,開館講學。到清朝初
年,東州已形成了數個有較高層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學派,如江左學派、余山
學派、知行學派;還湧現出朱魯嶼、黃太沖、萬季野、全紹衣、張玄著等一批文
化名人。

  文化底蘊如此深厚的東州辦教育自然是不會甘於人後。新中國建立後,全國
高等院校進行調整,東州市委市政府有關部門因此將原來由外國教會所創辦的東
橋大學與東州市另外的兩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學、東海省立醫學院組合重新建
校,並命名為東州大學。一九九五年又更名為東海大學,直至今日。

  現在,東海大學不僅是教育部直屬、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學校;還是國家「
九八五」工程建設的若干所重點大學之一。學科涵蓋哲學、經濟學、法學、教育
學、文學、歷史學、理學、工學、醫學、管理學等十大門類。學校佔地面積廣闊
,校園依山傍水,環境幽雅,花木繁茂,碧草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師資力量
雄厚,綜合辦學條件優良,基本設施齊備。這些優勢讓東海大學壓倒了省城的明
珠大學,成為東海省內響噹噹的「第一名校」。

  以上總總,要是換在一年前,我剛考進東海大學中文系漢語言文學專業的那
會兒,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這所大學裡學習生活了一整個學年後。
一切都早已熟悉,習慣;沒有任何人或事能夠觸動我的心靈了。

  「原本以為大學生活是多麼的美好。現在看來也就這麼回事啊!」這話是我
同一寢室的室友——「黃蜂」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感慨。「黃蜂」是他的綽號,
那傢伙全名叫胡峰,是東海省西南部最靠近內陸的地級市——處州市人。他為人
四海,屬於那種自來熟,很好相處的那類。再加上外表長得不賴、口才也相當不
錯的這些優點。所以他便成了我們寢室裡最受女生歡迎的那一個。光是大一一年
的功夫,他就換了好幾任女朋友。

  除開他和我,寢室裡還有另外的兩人。一個叫顧者也,和我是同個省份的老
鄉,寧州人。第一次聽這位帶著副深度黑框近視眼鏡、皮膚黝黑、一頭捲髮、表
情木訥的仁兄介紹自己名字時我們都在心裡暗樂。者也?那不是之乎者也嗎?他
父母為他起的這名也太那個啥了。慢慢和他熟悉後我們才知道,他父親是一位十
分推崇我國古代儒學思想的高中語文老師。顧者也出生時他翻遍典籍都沒有找出
一個令其滿意的名字,最後靈機一動,就取了「者也」這兩個字做為他兒子的名


  當然,有這麼一位父親,顧者也從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圍之中。久
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趨於古人的那一套路數;背誦詩詞歌賦、儒家經典那叫
一個信手拈來。雖說他看起來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可時間長了就會發
現,他的內心極為善良;但凡校園裡有什麼捐款、獻血的活動,他都是我們寢室
裡最先站出來的那個。要是我們不獻愛心,他便會整宿整宿對我們曉之以理、動
之以情;滿口「子曰師說」,不把我們說服了決不罷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個
應景的綽號——「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趙無炎,綽號「晴明」。是個極為神秘、來歷不凡的傢伙。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處了一年多,我們竟然還是沒有問
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這傢伙似乎對全國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較真的話
他每隔幾句話便調換一種,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這傢伙的長相十分邪氣。雖說不是玉樹臨風、帥氣逼人;但那張輪廓
極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過耳長發;加上動漫感十足的細長眼
睛開闔之間帶來的那近乎妖氣的魅惑。有時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從日本平安時代
穿越過來的陰陽師——安倍晴明。這便是他綽號的來歷。按說長成這樣,現如今
他在學校裡應該能得到很多品味獨特的女生親睞。事實上也是如此——每隔數日
他都會接收到數不清的求愛短信、電話以及禮物。但他就是對那些女生不加理會
,短信照回、電話照接、禮物照收;可想要交往?對不起,免談!

  還有,這傢伙的身手極其出色。關於這點寢室裡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
無意之間才發現的。事情得追述到三個月前的那個週末————

  「抓賊啊!抓賊啊!」那天下午,正當我和趙無炎結伴在市區新華書店,買
完書出來並聊天的時候,一陣尖利的呼喊聲突兀地打斷了我倆的閒談。抬眼一望
,前方不遠處,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幾,獐頭鼠目的搶匪正手拿一個灰色的女士手
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後二十多米遠的地方,被搶的那位中年婦女也拚命地追著,
一邊追一邊還朝四周呼喊。

  見此情形,趙無炎立刻就將原本在他手中的書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飛快地
往搶匪逃竄的方向追去。他啟動的那一瞬間,我就愣了愣,因為我從來沒有看到
過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學校裡,他也從不參加任何體育活動。所以此時他所顯
露出來的,如同獵豹一樣的速度,不由我不驚訝。

  幸好當時我沒多想,愣過一下後恐其吃虧,也跟了上去。大約十分鐘以後,
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搶匪先後進入的死胡同時。眼前的一幕又讓我驚呆了:
只見那名搶匪趴在地上毫無動靜,生死不知的他雙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
部還插著一把彈簧刀。而趙無炎則雲淡風清地拿著被搶婦女的手提包從胡同裡出
來。見我趕來也不吃驚,嘴裡輕輕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

  「老鬼」是我的綽號。原因無他,我們寢室裡我是煙癮最大的一個,所以他
們叫我「老煙鬼」,後因這叫法不太順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瘋啦!下手這麼狠!這,這怎麼辦啊?」血淋淋的場面讓我心裡感
覺到陣陣的噁心,說出來的話也有些結巴。誰知他根本就沒怎麼在意,斜眼看了
一下昏迷的搶匪後繼續道:「那小子不長眼,被我追到這兒跑不出去了就想動刀
子。我告訴他了要考慮下後果,他不聽,結果就成這樣了。」

  「快走,包就扔在這裡。不然警察來了你就麻煩了!」我一邊說著這話一邊
拽著他出了胡同。接著繞道,出了那條街區後便乘上輛出租車回學校。坐在車上
的我想起那一灘鮮血還感到一絲心有餘悸。轉頭朝他望去,那傢伙還是那副輕鬆
的表情,似乎剛才的事情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長得這麼陰柔,出手卻如此狠
辣。真是個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這樣厲害。那我不就可以——」我在
心裡感慨著,思索著,各種不同的念頭隨之產生————

  至此,我和他的關係變得親近了許多。原來雖說同住一個寢室,每天也說說
笑笑;可總覺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經過那事以後,我倆的交流便開始深入了不
少。不過他還是請求我不要向「黃蜂」和「秀才」透露他會武功。我問過他為什
麼?他是這樣回答得:「我練得其實不是傳統的武術。是軍營裡特種部隊內部的
擒敵搏殺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敵、一擊致命的玩意。這功夫不適合像傳統武術那
樣切磋比試,講究的就是『要麼不出手,出手必殺敵』。所以我不好輕易便讓人
知道。」

  「你是部隊子弟吧?」「你父親或者你爺爺是軍隊將領嗎?」後來,隨著我
倆關係的愈加融洽,我的問題也進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每到這時,他便會帶著那種淡淡地,近乎於邪魅的笑容,
模棱兩可地回答。當然,經過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終也答應了教我搏擊。

  時間一長,我發現他為人其實也挺好相處的,就是不怎麼喜歡和陌生人打交
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規律,每天幾點起床,幾點睡覺都是掐著表在執行;我們年
輕人喜歡的用電腦上網聊天、打遊戲在他眼中,更是浪費時間與生命的舉動。不
過他也有愛好,便是看偵探推理小說。學校圖書館內有關偵探推理的那些藏書都
被他一一閱讀過。例如著名的《福爾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ABC
謀殺案》、《無人生還》、《雲中奇案》、《葬禮之後》、《畸形屋》、《高爾
夫球場疑雲》、《希臘棺材之謎》、《X之悲劇》、《霧越邸殺人事件》、《佔
星術殺人事件》、《殺人十角館》、《雙曲線殺人案》、《惡魔吹著笛子來》、
《八墓村》、《夜行》等很多歐美以及日本推理小說家所撰寫的著作。

  在他的帶動下,我不僅開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塊出去跑步、學搏擊、鍛鍊身
體外;還逐步地看起了偵探推理小說。很快,我便被那一個個波譎雲詭、懸念不
斷、高潮迭起的偵探故事給吸引住了。同時,我也為設計這些巧妙詭計、嚴謹推
理、複雜情節的推理作家們擊節讚歎。

  我和他經常會就小說中的案件進行一些深入淺出的討論。犯罪的動機、作案
時的手法、偵破案件的關鍵證據以及作家寫作時留下的明顯BUG,這些都能成為
我倆討論的重點。大一學期結束放暑假,他沒有回去,留在了學校裡。而我,則
根本沒有回縣城的必要。

  原因?二個方面。除了父親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縣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
是特別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親——沈繡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經從縣城搬到
了東州——這樣省去了我回縣城看望她的麻煩。不光這樣,她還出乎我意料的嫁
給了我們東海大學美術系的系主任——呂國強。

  關於這位呂主任,在我媽沒跟他結婚前我對其印象僅限一些流於表面的消息
:東海省頗有名氣的油畫家,東州市政協委員,在北京上海等地都辦過個人畫展
,有幾部個人作品曾被拍賣行拍賣。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位我曾在校園裡偶遇
過幾次,溫文爾雅、氣宇軒昂的大學教授兼畫家竟然是我媽的初戀情人。

  當那次我從她口中得知他倆當年的往事時,我不禁感慨世事難料。近三十年
沒有相見的他們竟因為我的緣故而再度重逢,更準備結為夫妻。想想這幾年,我
媽經歷得那些個風風雨雨,我無言以對。於是面對她滿懷希望與忐忑地徵求我的
意見之時,我只能是點頭答應。

  因為兩人都是二婚,有些顧忌。所以在領取結婚證之後,他們只是由呂國強
出面,邀請了幾個他那方面,關係比較不錯的朋友在東州市最高檔的五星級「連
山大酒店」裡吃了一頓,算作婚宴。當時我心裡有點小疙瘩,沒有去參加那場婚
宴。不過事後我還是給他倆打了祝福電話。

  如今半年過去了,我媽和呂國強在一起生活得還算幸福。他為了不使我媽因
為沒有工作,天天待在家裡而感到寂寞。便疏通關係,給她在學校後勤部門安排
了一個聘用制的工作崗位。既不辛苦,同時也能方便開學期間她每天可以來看我。

  此外,呂國強還極力地邀請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難卻之下我也去了幾次,不
過每次去,只要見到他和我媽那種親暱地表現,我就會覺得不自然。而且同樣在
三個多月前發生的一件事,更加堅定了我儘量少去他家的決心。於是這大學裡的
第一個暑假,我既沒回縣城,也沒去看我爸,更不會跑去呂國強家自找沒趣。而
是選擇跟著趙無炎學習搏擊,以此來磨練自己————

  「記住,格鬥的第一要訣是一定要側身對敵。因為這樣你才能比對方更快速
地做出動作,而且有利於自身防守面積的減小——」

  炎炎夏日的一個午後,校園偏僻地一個角落。我正一邊聽著趙無炎講授搏擊
要訣;一邊收腹沉肩,夾緊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輪番擊打著身旁一棵大樹上
懸掛的千層紙拳靶。腰酸腿麻,大顆大顆地汗珠,拳頭骨節處傳來的疼痛感都沒
有讓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複著揮拳,近乎於機械一般地動作。

  就快堅持不住的時候,身後的趙無炎突然出聲道:「你好。沈阿姨。」

  我回頭一看,只見雲鬢高聳,眉黛如畫,身著修裁合體,簡約雅緻的無袖連
衣裙,黑色高跟涼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傘的我媽正眼含關切地站在我不遠
處。沒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邊對趙無炎頷首致意,一邊衝我說道:「小軍,等
會兒你和無炎跟媽媽走。你呂叔叔晚上請你們倆吃飯。」




               (第二章)

  「媽,算了。晚上我和無炎要去游泳。飯還是你們夫妻倆去吃吧。」對她的
邀請我沒有領情,說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著滿頭的大汗。

  「這孩子!」我媽對我的回答好似有點不滿,嬌嗔了一句,接著便來到我跟
前繼續勸道:「你不是總嚷嚷要去『連山』吃法國大餐嗎?你呂叔叔說了,今晚
就請你去那兒吃個痛快!」

  話音落下,她頓了頓,然後又換了一副幽怨地語氣說道:「再說你也有將近
兩個月沒跟我一塊吃飯了。怎麼,是討厭媽媽?還是——」

  「OK,OK。我去,我去。」事實上,只要每次她用這種自怨自艾口氣跟我嘮
嘮叨叨。我就會抵擋不住,之後迫不得已地答應她的任何要求。

  「嗯,這才是我聽話的好兒子。走,去寢室洗澡吧。然後我們就出發!」心
情好轉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這時趙無炎說話了:「阿姨,
何軍。我晚上就不去了。」

  「哎,你不去啊?」我好奇道。他點點頭,接著對我講道:「我去圖書館了
,你和你媽去寢室吧。」說完,他便衝我媽禮貌地告別,率先走了出去。

  「你這個同學長得可真有點那個。脾氣也挺怪,好像我每次請他和你去吃飯
他都不會去。這樣的性格以後在社會上怎麼立足啊!你可千萬別學他,知道嗎?
還有,以後別整天跟他混在一塊兒,好東西不學,盡學這些打打殺殺的玩意兒。
唉!叫我怎麼說呢——」

  我媽一邊跟我朝寢室方向前行,一邊還在我的耳邊絮叨著,還數落他和我的
種種不是。聽得我頭暈腦漲,不厭其煩,最後才見縫插針地說道:「媽,我明白
了。再講下去我就快暈菜了。」

  「好好好,媽不說了,不說了。」見我相當的不耐煩,她便停住了口,繼續
陪著我進了寢室。她幫我打掃著寢室,我則進了衛生間洗澡。

  一邊用清水澆淋著滿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邊想道:「媽,你真是不懂我的
心啊!我這麼一心一意地學那個完全是為了你!要是學成,今後我便能保護你,
再也不會讓那些所謂的『老闆』『紈?』來調戲,褻瀆你了。還有,萬一——」

  晚上七點正,「連山大酒店」頂樓旋轉西餐廳。

  酒店位於市區中心,高三十八層,是整個東州最高的建築物之一。夜晚,客
人們在這頂樓就餐,可以隨著餐廳的悠悠旋轉居高臨下,盡覽這東州的大好河山
。此時,在靠窗的一處四人餐座前,正坐著三人。分別是一位氣質儒雅、風度翩
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優雅賢淑的美豔婦女以及另一位穿著休閒的年輕
男人;不用說,這便是呂國強、我媽和我。

  此時我們三人剛剛點完菜,呂國強打發走侍應生後便態度和藹地跟我攀談起
來。他長得很英俊,兩道眉毛斜飛入鬢,鼻樑筆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輕
時我媽委身於他絕對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實際上,自從那個夏天洪後,我就對那些外表
英俊,事業有成的那類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裡認為這種人別看表面上好像極
有教養、風度翩翩;其實內心大多數都是些耍陰謀詭計、玩坑蒙拐騙的傢伙。正
面笑呵呵、背後捅刀子;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這些對他們來講,便是生
存的核心手段。占人妻女,猥玩淫褻更是他們常常上演的狗屎節目。

  沒講多久,我們所點的法式大餐便上來了。先是開胃菜,由熏鰱魚、生蚝和
面包組成。只見呂國強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餐巾一邊跟我說道:「小軍,如果要在
面包上抹黃油的話,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塊,臨吃前在小
塊上抹上黃油。切忌把整個面包都塗上黃油。因為據他們法國人的說法,吃麵包
『吃一口掰一口』的習俗已流傳了幾個世紀,為的是將吃剩下的面包分給窮人。」

  從沒在這樣高檔餐廳吃過飯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說法彆扭地吃著。我的第二道
菜上的是濃香四溢、色澤多樣的法式蔬菜湯。見我拿著湯匙,正想喝時。他又出
言講解:「記住,如果湯太熱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涼下來再喝。」

  「媽的!有完沒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幾頓西餐嗎?看把你能耐的!」內心
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誹著,手裡的金屬色湯匙也被我撥弄得「叮噹」亂響。同時
,我還直起原本彎曲著腰,抬起頭,眼神不善的望著對面的他。

  「哎,阿強。上次你說要給小軍聯繫個教外語的英國老師。現在怎麼樣?人
家答應了嗎?」坐在其身邊的我媽也看到了我那挑釁的目光,隨即放下手上正使
用的刀叉,出聲圓場,並向我打著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鬧。

  「哦,那件事我跟學校外語學院的理查德老師談過了。他也答應,等小軍上
大二後,每個週末他都會來我們家。小軍,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家裡跟理查德老師
好好學習交流。這樣有助你準備考雅思,早一點和外國人接觸畢竟有利於瞭解他
們的思想以及行為,對今後你出國留學有很大的益助。」

  只見他依舊擺著一副關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緩地說著。似乎我的那些不禮貌
行為並不能影響到他。與此同時,在他講完那些以後。我媽也立刻接著對我說道
:「聽見了嗎?今後要跟人家英國老師努力學外語。別再去學什麼不三不四的東
西了。明白不?」

  學外語這事我是知道的。當初我媽跟我商量時我既沒反對,也沒同意。如今
看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過我媽的那句話顯然是針對趙無炎。於是等
她話音剛落,我便反駁道:「什麼不三不四?強身健體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
年以來練武的人被你這麼一說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飛、戚繼光、俞大猷
、王五、黃飛鴻、霍元甲這些人你可以說他們是不三不四的人嗎?」

  「哎,你這孩子,怎麼——」我媽被我的這一頓搶白說的有點動氣,剛要繼
續說話。就被呂國強制止了,只見其一邊拍著她的肩頭,以示寬慰;一邊跟我講
道:「強身健體沒什麼不對,只是要適可而止。做為學生,當以學業為重,不然
就本末倒置了,你說呢?小軍?」

  「媽的,不愧是『話家』。講話有水平,幾句下來就讓我沒了話茬。」一邊
這麼想,我一邊衝他生硬地點了點頭。看著他那張英俊瀟灑,保養得當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開始憶起了三個多月前的那一幕————

  那天,我在電話裡和我的初戀女友——諸葛珊珊分了手。說實話,我心底裡
並不怎麼喜愛她。唯一讓我感慨和留戀的便是她是我生命裡第一個女人。和她在
一起,除了性愛以外,我們就沒什麼共同語言了。更何況自從我來東州上大學之
後,我倆的見面就屈指可數。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際的圈子。再者說,她
又參加了工作,進入社會遇到誘惑的機率也多。這些都是阻礙我倆繼續發展下去
的原因。於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雖說不怎麼愛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
晚上,我叫了「黃蜂」、「秀才」以及班裡另外的幾個同學一起去量販式KTV
唱歌。當時我還叫過趙無炎,只不過他沒有跟我們去罷了。

  那晚,我在KTV縱情高歌,順帶著借酒澆愁。啤酒、紅酒、威士忌這些種類,
價格各異的酒一一嘗了個遍。同學們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勸我,甚至還
一杯杯的敬我。於是沒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塗。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們
拿我的手機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當然關心地趕了過來,並且還將吐得稀爛,人
事不醒的我帶到了她和呂國強的家。

  深夜,頭痛欲裂的我醒來,過了好長時間才發覺自己是在呂國強的家裡。他
家是在東州東北面,那裡是東州市環境最幽雅,植物最豐茂地區域;早在民國時
期,很多當時的達官顯貴便在那兒買田置地,修館建房。新中國以後,這些公館
別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劃為療養院,另一部分變成了給市委市政府領導們居住
的家屬區。當年呂國強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現在他們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呂
國強給買了下來,真正地成了他的產業。

  記得第一次來時我參觀過,房子共有兩層,還有庭院。院子是傳統園林式的
,很大,除了桃樹外還有一個藤架,是爬山虎之類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圍牆上,
藤架下正中放著一個圓石桌,邊上還有兩個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歐式結構
,房間很大,也很多。特別是呂國強的書房:四壁都是一層層的書架,中間空無
一物。那些書架都是深色的木頭,有著古樸的花紋,滿屋子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
檀香味。書架上的書很多也很雜,但好像沒有分類。此外,還有一些外文的畫冊
,大多都是各種姿勢的裸女素描和油畫。

  不過當時頭疼口乾的我可沒心情和興趣再瀏覽一次他的家。一口氣喝完床頭
櫃上擺放的礦泉水後,我便下床,摸索著出了屋子,朝衛生間前進。

  在衛生間解完手,我出來亦步亦趨地往回走。忽然,一樓那間還亮著微微燈
光的書房卻把我的眼光給吸引住了。「這麼晚了他還沒睡?」想到此,我便小心
地下樓,向那兒走去。

  快到門前時,我突然聽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男人的喘息,女
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媽,一切都彷彿輪迴似的。這下子我完全
清醒了,很長時間了,再一次能夠見到我媽與男人的做愛,真是讓我心中滿是感
懷。

  悄悄地,我靠近到門邊,往裡窺去。奇怪的是書房裡並沒有我媽與呂國強的
身影。「聲音是從那兒出來的呢?」我一邊想,一邊踮著碎步進了書房,四處張
望著。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視線便落在了緊貼他家畫室的那格書架上,一本黑
色封皮的書映入眼簾。隨即,我走了過去,輕輕地將那本書抽出,眼睛湊到那個
木板上的牆洞上。頓時,一副活春宮圖就顯現在我的眼前。

  就在畫室中央的一塊地毯上,我媽和呂國強正在雲雨交歡。兩人採取的是那
種被稱為「老漢推車」的後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側面,所以他倆的一舉一動都
盡在我眼底。

  只見我媽秀髮散亂地趴在地毯上,圓潤地臀部翹得老高,上半身幾乎伏在了
地上。呂國強則光著身子,跪在她的身後,雖然其略微有點發福,但身體還算比
較結實。他從後面插入了我媽的蜜穴,正一張一弛地慢慢抽動,從我的角度看不
清他的陰莖,只聽到「噗哧噗哧」的抽插聲。

  雙手扶著我媽腰肢的他,抽插速度很有節奏,不疾不徐,嘴裡發出低沉的喘
息聲。而我媽也已經進入了狀態。就見她匍匐在地,兩手撐著地毯,隨著他的每
一次頂入發出呻吟,一對飽滿地豐乳在不斷的衝撞下搖來晃去,看得我眼直暈。

  儘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的偷窺我媽歡愛。但眼前的這幕還是讓血氣方剛
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頭「砰砰」亂跳的看著。

  大概抽動了十來分鐘後,呂國強停止了動作,並拍著我媽的翹臀說:「來,
換個姿勢。」聽到他的話,我媽很快便扭頭嬌嗔道:「這兩天你在畫室倒是挺厲
害的,在床上怎麼不行呢?」

  「還不都一樣。」他說著離開了我媽的身子,我這才看清了他的陰莖,比我
的要短小一些,顏色更深,龜頭則明顯沒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樣,現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只聽我媽酸
溜溜地說著,並掉轉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來,兩腿分得很開。看著呂
國強停頓著,並不動作,便又催促道:「怎麼了,被我說中了?」

  呂國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語氣卻沒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老婆
,我們才結婚沒多久誒!」

  我媽哼了一聲,繼續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完抬起一條腿,
伸了過去,白嫩的俏腳輕輕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體,拉長聲調說:「怎麼了,現
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沒興致了?」

  「胡說啥呢,看為夫我怎麼疼愛你!」話音落下,呂國強便回過了神,重振
雄風,一下撲到我媽 身上,陰莖老馬識途般就勢而入,兩手玩弄著她的豐乳,
邊抽動邊說:「有你這麼風華絕代,妖嬈萬千的老婆,我哪裡還有力氣找別人。」

  我媽扭動著翹臀迎合著他的抽插,嘴裡卻不停地說:「少來了——哦——哄
我開心——哦——哦——我老了嘛——哪裡比得上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啊—
—快一點!」

  他不停地聳動著身體,極力地配合著我媽的迎合,連續猛插了一會兒速度又
慢下來了,嘴裡「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來越騷了
。再這樣下去我看我得去吃點補藥,不然就要被你榨乾了。」

  「哦——哦——都怪你——這兩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臥室裡——你現
在早都結束了——哦——別停啊!」我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她的身體後仰,雙
眉緊皺,兩手緊緊地抓住地毯的邊角。而他也不再說話,只是悶聲猛插,一下下
頂得我媽似乎要飛起來一樣。

  「哦——啊——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猛——是想著那個姓關的小姑娘吧
——啊」

  他似乎對我媽的喋喋不休有點不耐煩了,隨即猛然停住說:「關她什麼事,
她只是我的學生,偶爾客串一下油畫模特。很正常嘛!亂想什麼呀你!」
 
「學生你還帶到家裡來給她畫畫!還要她脫光了讓你畫!那天要不是我回來
早說不定你們就要,就要那個了!哼!以後你只能畫我!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只見我媽邊說邊用雙腿夾緊了他的腰部,圓翹地臀部急切地扭動著。

  呂國強眼裡似乎閃爍出光芒,他忽然像吃了藥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每一
下都頂到我媽的陰道深處,好像是在妓女身上發洩一樣。嘴上更是喊著:「好,
好。以後只給你畫,只給你畫。畫裸體的你!裸體的你!我,我幹死你,干死你
!」

  「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聲點——我兒子還在上面呢
——哦——快——快——啊!」輕聲淫叫中的我媽騷浪而又放蕩。這副樣子和以
前我所見過的她每一次偷情時的狀態幾乎都一模一樣。

  這時畫室裡的交歡接近尾聲了,呂國強明顯已經後繼無力,而我媽也即將達
到高潮了。一旦歸於寂靜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發現,想到這裡我輕輕地退開,將
那本書小心地放了回去。不過我沒有馬上離開,因為聲音依舊傳來。兩人的喘息
呻吟和肉體撞擊聲交替,沒多久就聽到呂國強一聲悶哼,同時我媽也發出一聲輕
喚。隨後一切靜止了下來————



 
                 (第三章)

  「小軍,小軍!」「喂!兒子!」呂國強跟我媽的輪番呼喚讓我從那場淫穢
放浪地性愛回憶中脫離了出來。定了定神後,我才發現此時眼前已放置著一份帶
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濃郁、酒香撲鼻的田螺。

  「看,小軍。」見我回神,呂國強又接著賣弄上了。他指著覆蓋在牛排上的
糊狀物開口道:「這是用黃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羅斯旺雜燴;這東西和已經
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營養價值也高,富含
有維生素A、B、C、E,以及葉酸、鐵、鋅等多種微量元素。還有,這田螺是—
—」

  「叔叔!」沒等他介紹完,我就打斷了他,並且擺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說道:
「我餓了,能否請你在我吃完後再談這些食物的營養價值?」

  「小軍!」一旁的我媽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呂國強有所表達,她便面帶不慍
地跟我肅聲道:「怎麼跟叔叔講話的?太沒禮貌了!快道歉!」

  「誒,繡琴。沒事兒!也怪我太囉嗦了,沒注意他已經餓了。小軍,那你快
吃吧!不夠的話再點。」呂國強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替我解圍的同時還示意我趕
緊吃飯。於是,我不說話,也不瞧他倆,立刻低下了頭,開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
來。

  這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不爽。雖說餐廳環境優美,菜餚也很可口,但我就是
提不起任何興趣。匆匆吃完主菜和甜品後,我便起身告辭。既沒管呂國強臉上的
訝意,也沒顧及到我媽的尷尬。就這麼淡漠的、毅然決然的走出了餐廳。

  回校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自那次窺視到他倆在畫室歡愛以後,我的內心就
存下了疑問。這便是關於他呂國強為何要跟我媽重結舊好的這個問題。一般來說
,他如今這樣算的上是位成功人士。現在社會上的一些個自持美貌,不甘平庸的
年輕女人怎會不找上他?更何況他所從事的職業便利,加上其不凡的外表跟成熟
的氣質。這些都能說明他是有招蜂引蝶的條件的。我媽嘴裡所提到的那個姓關的
女子,不就間接地證明了我的猜想嗎?

  既然離婚後他所過的並不是那種如他向我媽描述的「苦行僧」似的生活。為
什麼他要和再度重逢的我媽結婚?雖然我媽她還是一位魅力不凡的成熟女性,可
這點似乎並不能完全吸引他的呀!原因很簡單,一個擅長和喜愛畫人體,特別是
女性人體的畫家接觸過的女人會很少?所以他這麼做我很是好奇。是對其初戀生
活的懷念?還是初於補償我媽的心態作祟?或是全都有之?還是另有原因?

  還有,自那次以後。我開始在心底裡埋怨起我媽來。從夏天洪以後,她的那
些所作所為我打心眼裡就看不慣。雖然後來在我的感召下她回心轉意,重新做人
。可僅僅一年後,來了一趟東州的她便又走了老路,而且是徹底淪陷在自己初戀
的手中。剛開始時我還為她找到後半生的歸宿而感到欣慰。可現在看來,真是如
魚飲水,冷暖自知————

  到了寢室,我瞧見趙無炎正站在寢室的陽台上,背對與我,抬眼觀天。見此
,我便脫了衣服,光著上身進衛生間擦洗了一下。然後就跟他並肩站到了一塊兒
,共同看著夏日裡月朗星明的夜空。

  「我問你,老鬼。你說人這一生最終的目的是什麼?」良久,這個面相陰柔
,氣質邪魅的傢伙突然對我問道。

  「有錢有權,玩遍天下美女!」此時的我已經收拾完原本因為我媽而煩悶的
心情,微微曬笑後,出聲回答。

  「這是『黃蜂』的人生目標。」只見其捋著自己那烏黑順滑的長發,淡淡地
說道。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我捏著下巴
,滿臉正氣,緩緩將「秀才」經常掛在嘴邊的話給背誦了出來。

  「黃口孺子,安能繼事?」他也文縐縐地反問,一縷髮絲還纏繞在其右手之
中。

  「嘿嘿,你想問我的人生目標?」我感覺到自己故作正氣的那種模樣實在好
笑,於是一邊放鬆緊繃的臉頰,一邊發問。

  他沒再說話,只是用那細長的眼眸盯著我,整整一分鐘沒眨眼。被盯得發毛
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講話的聲音好像也變得低沉:「沒有,我沒想過。」

  「真的沒想過嗎?」悠遠,意味深長的話語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搖了搖頭,以此肯定。他見了也不已為意,繼續語調和緩地講道:「我在
學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黃蜂』、『秀才』以外,我沒其他的朋友。不——」

  「誰叫你不和那些愛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斷他,善意地調侃
道。

  「你聽我說。」他調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勢「不過,最近我算是又結識了一位
『新朋友』。那人很壞,從頭到腳的壞。而且那人很冷靜,看起來和平常人一樣
。可我總覺得,那人是惡魔。」

  「你是怎麼和那人認識的?是男是女?」我問他。

  「你認識。」他乾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過我的身軀,向後望
去。

  我看著他,心裡很疑惑。隨即也跟著轉頭向後看,沒發覺什麼異樣的事物。
猛然間,一件發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頭。很快,我便驚疑不定地對他
求證道:「你說的是那個人?」

  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接著就進了寢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陽台上發呆。說實
話,長這麼大,除了他趙無炎上次教訓搶匪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屬那次的
心理衝擊最大了。如果剛才趙無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願回想,因為那個人
實在是一個嗜血又變態的怪物。

  我緩慢地踱回室內,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趙無炎正拿在手中閱覽的一張本地舊
報紙上。只見其二版的版頭清晰地標著《我市東大校區附近發生兇殺案》這十三
個大字。舊報紙是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三天刊載這則新聞的。出於某種原因,趙無
炎那天早晨買了一份。也幸虧他買的早,當天中午,我去報刊亭買雜誌的時候,
發現那份報紙就已經被文化部門給全數查沒了。

  「當時你怎麼不抓住他?」站在趙無炎身邊的我一邊從褲袋裡套出香煙一邊
問道。或許是害怕那人的殘暴吧,拿煙和打火機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動。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收起了已翻看了無數遍的報紙,出口道:「我剛才
說了,那人很冷靜。冷靜的令我也感到了一絲心悸。雖說當時如果我對案發地點
的查探再細緻一點就能發現那人,可我終究是退縮了。」

  「你也怕那人?那你怎麼還說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問道。

  「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仔細地推敲了一遍。卻無
任何異常的發現。不過我還是覺得,那人當天的行為是有某種深意的。動機,一
定有什麼動機促使那人在當時那麼幹。我很想追尋出那人的動機,所以,我現在
只能把那傢伙當成一個『新朋友』。以此來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

  「呵呵,偵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動機了嗎?」我不禁輕笑道。

  他搖搖頭,繼續道:「沒有,不過我可以這樣對你說。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
動機,我一定會豁出性命將其抓住的。」講完這句,他神情頗為嚴肅地看著我,
又問道:「你會幫我吧?」

  「我怕死。」我吸了口點燃的香煙,醇厚的煙草味在空氣中瀰漫著「被那人
殺死的傢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沒直接看見,但你看了,你應該很明白。連你身手
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況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沒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長發「可我們
人從出生到最後,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嗎?」

  他的言論我沒有立刻反駁,因為我覺得他說的太對了。人和人的差異,歸根
結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這兩種嗎?其它的,過眼雲煙罷了。

  想到這兒,我無奈地笑道:「好吧,到時候我肯定幫你。誰叫你現在是我師
傅呢!不過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偵探小說裡一樣。真正的死神其實不是兇手,
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尋找真相的偵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們有意或無意地
縱容兇手的話,死的人可能就不會很多。」

  「但那人畢竟殺了一個人。在這學校附近。」他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麼流竄犯啊!簡單的殺人越貨、圖財害命;這些都有可能的
。更何況那天我們又沒報警,時間過去這麼多天了。現在再去探尋兇手不是晚了
嗎?還有——」

  他揮了一下手,打斷了我的話。接著繼續重複道:「你會幫我嗎?」

  「好吧。」我終歸是答應了。

  這晚酣睡時,我做了個奇奇怪怪地夢。人真是種神奇地高級動物,就連夢境
似乎都是那麼的真實。在我的夢中,先是不停地重複著那些我曾經看到過的,我
媽和不同男人之間的縱情歡愛。有年輕的白領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紈?子
弟陳凱、有利用職務玩弄女性的錢明遠、有吳忠發、江子輝、呂國強;甚至還有
一個面容特別模糊,可體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傢伙。

這幾個人,不停地在各種不同的環境下要求著我媽跟他們交媾。而我媽呢?
卻對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表現的十分順從,幾乎是達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
看著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淫亂場景,禁不住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
發愣、一會兒咬牙;真個是心神百轉,憂思難忘。

  可是很快,鏡頭便轉到了那個我不願想起的夏初夜晚。淒厲地呼救、模糊地
黑影、猙獰地笑聲、遍地的鮮血、扭曲地屍體;這一切對於我這個「生在新中國
,長在紅旗下」的年輕人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難。如此
真實且震撼地夢魘迫使我驚呼著清醒了過來。汗流浹背、驚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
睡在另一側的趙無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幹嘛?某非—
—」腦海之中,那個夜晚的事情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

  當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園裡散步遊逛的人已經很少了。在學生食堂吃過
晚飯的我倆在學校內溜躂了一陣後便出了校門。也不知怎麼的,那天我的情緒一
直處於一種極為亢奮,但又很惶恐的狀態之中。結合後來發生的事,也不得不說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總是喜歡不厭其煩的向趙無炎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
題。比如人是否真有靈魂啊,要是做壞事死後會不會下地獄之類的。每當問題出
口,他總是會操著一口純正的北京話笑罵我道:「你丫有病啊!怎麼那麼鬼啊!」

  一面和他插科打諢,我還一面跟人發短信。前些日子,我新買了一個手機,
是一款摩托羅拉的雙網雙待手機。為此,「黃蜂」跟「秀才」還羨慕了好一陣子
。當然,被稱為「睛明」的趙無炎是不會有任何大驚小怪的。

  夜裡九點多的時候,在超市買完拖鞋的我建議回校。於是我們抄近道往回走
。快到學校後門的時候,我倆發現了一件很令我們詫異的事:一輛豐田越野車正
用非常緩慢地車速往一條僻靜、狹長的小巷內倒駛去。

  「嘿!我說,開車那傢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校門口不是有停車場嗎?還
到這犄角旮旯來停車。」看著那輛車倒進昏暗的小巷後,我就這麼出言取笑道。
趙無炎聽了也沒附和,只是稍稍頷首,然後繼續往學校後門走去。

  「哎,『睛明』。」這時,我張口叫住了他「我們去看看怎麼樣?說不定,
嘿嘿,有人在那兒胡搞呢!我們去嚇一嚇他們。」

  「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沒有窺淫癖。」他輕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塊兒去時,小巷裡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呼救聲。仔細一聽
,才發覺是女人的聲音。見此情況,我倆隨即往小巷衝去。剛進那兒,我們便看
見了一個女子從車裡跳出來。那女子面容嬌媚,但此刻卻滿是慌張的跑到我倆跟
前,語無倫次地說到:「救,救命。車,車裡,人,那,那人要強姦,強姦我!」

  「什麼!『睛明』,你看著她,我去看看!」義憤填膺的我說完立刻便跑向
了正在發動的車子。或許是心虛,駕駛車子的人見有人過來,慌不擇路,一下子
把車尾撞進了小巷的一側牆上。車子熄火,無法立即發動後,那人便打開車門,
一溜煙的朝小巷另一頭逃去。

  我一路緊跟著他,跟趙無炎鍛鍊身體的好處在這一時刻顯現了。漸漸地,逃
跑那人的步伐越來越慢,我都可以聽見其沉重的喘氣聲。

  淒美絕倫的月光下,烏雲開始籠罩在大地上。而那個另我恐懼的人,即將出
現。

  一個前面逃,一個後面追。可就在這重要關頭,我卻極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塊
不知被誰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頓時一個「餓狗搶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為
頭部撞到地面而昏過去了。最後清醒的那一剎那,我似乎還見到一道長長的身影
,正從我身前,或者是身後延伸出去————

  夢,一個夢在我昏迷地腦海裡浮現。夢境裡,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個看不清
模樣的人給捉住了。逃命的人一開始還想義正詞嚴的說幾句場面話。可不曾想那
位看不清模樣的人根本就不廢話,一記準確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將
其打暈後,又攥住他的腦袋,後腦衝下,使勁地往一旁的一塊凹凸不平、有棱有
角的大石頭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

  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沒了反應,渾身癱軟之後。那人才將其狠狠摔在地上,接
著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脈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放心後才直
起身走了。走之前,那人還好像知道我似的,轉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並「
桀桀桀」的笑著。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不帶一絲感情,毫無憐憫,悠然散射出陣陣的幽光
。那笑聲也使我不寒而慄,萬分驚恐。我無法得知,為何我會做如此怪異且真實
的夢。很快,我就醒了。回過神,發現自己還躺在剛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趙無炎
和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邊,見我醒後都鬆了口氣。




                 (第四章)

  「老鬼,沒事吧?怎麼躺在這兒?」見我晃著有點發懵的腦袋想站起來,趙
無炎便扶了我一把。順帶著提出了他的問題。「哦,剛才追的時候沒注意,踩了
一腳西瓜皮。」我一邊揉著磕的腫脹地腦門,一邊魂不守舍地回答著。

  站在一邊的那位女子這時也好心似得遞了一張紙巾給我。並將我買的,因為
摔倒而甩棄在一邊的,用塑料袋裝著的拖鞋撿起還給我。我輕聲地跟她道了聲謝
,隨即就回過頭,用紙巾擦著臉上的污垢和汗水。女子也不說話,看了我一下後
就低著頭,默默地立在我和趙無炎的身邊。

  「那人肯定跑遠了。我們還是送這位女士走吧。」沒過幾分鐘,趙無炎就開
口跟我講道。

  那女子剛要說話,就被我打斷了:「『睛明』那,那個——」

   「怎麼了,瞧你這樣子,遇見什麼妖魔鬼怪了。再怎麼說你也是『老鬼』啊
。」見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樣,趙無炎便出口調笑道。

  我把心一橫,調整了下呼吸後便靠在他耳邊悄聲道:「剛才我昏迷的時候,
做了個夢。你知道我夢見什麼嗎?我追的那個人被人殺了!」

  「什麼!不——」他剛要說話,我便拍了一下他的肩頭,示意他繼續聽我說
:「你先別說這很荒誕。事實上我心裡也感覺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
經這麼一遭把人弄丟了,還躺在路上做起了夢,還是個噩夢!我現在十分想弄清
楚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給殺了。要不你和我一塊兒去前面看看,怎麼樣?」

  說完,我看著他沉吟了一會兒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麼辦?」「我去
問問吧。」話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張口發問:「這位女士,我和我同學
還要去後面看看。你要跟著我們嗎?」

  「哦,我呀,我還是不去了。哦,對了,你們誰能給我一些錢,好讓我打的
回家。」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說著話。

  我麻利地從後褲袋裡掏出錢包,取了二張百元大鈔給她。「等等。」這時候
,趙無炎從我身後過來,問那女子:「聽你講話,好像不是東州本地人吧?」
「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女子有些猶豫地說道。

  還沒等他再問,那女子便轉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後面叫
道:「沿這路一直向東,就能到我們學校正門,那裡有出租車。」回過身,只見
趙無炎還看著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們往前去瞧瞧吧!」我提醒著他。

  我倆隨即往前走去。剛走了一會兒,我才後知後覺地懊惱道:「媽的,忘了
問那個女的手機號了!這下錢算白給她了。」

  「呵呵。」趙無炎對於我的懊悔也不已為意,只笑了笑,腳步沒停。

  走了大約二百多米,我倆終於見到了那個逃命人。只不過,他真的已經死了。

  驚恐,這是我在見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屍體後大腦裡出現的第一反應。雙腿
開始忍不住地抖動,我牙齒打顫的問趙無炎:「這,這,這是,是他嗎?他真,
真死了?」

  「嗯,應該是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在這幽暗的地界,趙無炎的聲音也變得
非常冷肅。他好像不是第一次看見屍體,十分從容地靠過去,拿著他隨身攜帶的
小手電,打開後照看著那具全無氣息的屍體。

  我沒有他那麼大的膽子,只能儘量站的遠些。空氣中所蘊涵的一股鮮血以及
腦漿混雜起來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嚨陣陣發癢。過了一會兒,他就來到我身邊
。臉色沉靜、一言不發。

  「怎麼樣?」聲音乾澀地我問道。「臉部被完全砸爛了。」他長長的吁了口
氣後眨著眼,細長的眸子裡精光四射「雖然他身上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都被兇手
拿走了。不過從體形、著裝上看,就是剛才逃跑的那人。」

  「撲通」一聲,再也經受不住的我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呼吸也變得急促而
且雜亂。「怎,怎麼辦?我們要,要不報警吧!」良久,我才強忍著想嘔吐的欲
望顫聲道。

  聽到我這麼說,他好似不情願的搖了搖頭。四處張望的同時嘴裡還道:「還
是不要了。你我今晚這樣子,要是報警的話怎麼也摘不乾淨。況且,況且——」

  見他那副少見的猶豫模樣,我的腦海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隨即開口道: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脫不了干係!我們快去追!」話說完我便扶著膝蓋,晃晃
悠悠地站了起來。

  「還來得及嗎?」他反問我道。接著,他又打開了手電,從旁邊的樹上摺下
一段樹枝,然後仔細地清掃著我倆留在這兇殺現場的腳印。除了屍體周圍,那凶
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變得十分乾淨。

  「好了,現在我們去越野車那裡看看。」清理完現場的他一邊講話一邊隨手
將樹枝往雜草叢生的地方一扔。接著身子開始向外挪動。我跟隨在他後面,回想
著剛才他的那番作為,心裡很是疑惑的暗想:「為什麼他不想報警?嗯,應該是
他很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難道——」

  等我倆到了剛才越野車碰撞的地方,卻發現車子已經不見其蹤。見此情況,
略有些失望的我倆只好回了學校。進寢室以後,驚魂初定的我終於控制不住了,
於是飛快地跑到了衛生間,把頭埋進了馬桶,「淅瀝嘩啦」的吐了一個痛快。吐
完,我就脫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沖了個涼水澡。

  洗完,並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臉盆裡後,我便出了衛生間。趙無炎已端坐
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環抱其胸,另一手捏著鼻子,雙目微閉的思考著什
麼。那副神情就好像一位正進入角色的偵探一樣。

  「想到些什麼?」十幾分鐘後,抽完一根煙,情緒漸趨平復的我問他。他微
微搖頭,睜眼看了我一下,隨後就道:「你把剛才做的那個夢仔細地說一遍。」

  我又點了根煙,接著便戰戰兢兢地將夢十分詳細的述說給他聽。講完後我喘
了口氣,又道:「你說這事!真是邪門透了!我做夢的時候就好似完全在現場一
樣,所有的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兇手的長相。更為離譜的是,那人還真就
死了!嘶!媽的,我這是招誰——」

  「應該可以肯定。那女人絕對和那人的死脫不了干係。」正當我因不心觸碰
到額頭上磕出來的淤青,而想要罵罵咧咧的時候,他開口了「怪我當時大意了。
你去追那人時,女人推說自己受了驚嚇,硬是要我陪著她。就這樣浪費了十分鐘
,不然要是我趕在你暈倒那時到達,就能發現兇手了。」

  「誰說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兒碰到西瓜皮!」我嘟噥著。然後接著問
他:「哎,你說。弗洛伊德所寫的《夢的解析》裡面有沒有關於我這種情況的分
析?」

  「我沒看過。」他很快的給了我答覆。

  「這樣啊。」我吸了口夾在手指中間的煙「圖書館裡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
來研究研究。今天這事太邪門了。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沒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
樣子。不然我一輩子都會做噩夢的!一輩子做噩夢——」

  「今天先到這兒,你也受了驚。早點睡吧!」他揮手打斷了我的滔滔不絕,
然後從凳子上起身,進了衛生間。「我們真不報警嗎?」想了一會兒後,我衝著
衛生間的方向問道。

  「嗯。」長長的應聲,帶著他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傲氣。

  得到他的答覆後,我使勁地晃著腦袋,好像這樣才能將這詭異且血腥的夜晚
忘卻一樣。隨後上床躺倒————

  ﹡﹡﹡﹡﹡﹡﹡﹡﹡﹡﹡﹡﹡﹡﹡﹡﹡﹡﹡﹡﹡﹡﹡

  「睡不著吧?」

  趙無炎的一聲輕問把我從那晚的恐怖回憶中帶離了出來。我轉頭一看,他此
刻也從床上坐起,背靠牆壁,看上去彷彿在想什麼似的。

  兇案發生的第二天,一個早起鍛鍊的路人在發現屍體後就迅速地報了警。隨
後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園附近,偵查探訪,尋找破案線索。可
是卻無任何頭緒。原因很簡單,趙無炎跟我解釋過,那屍體的面部被兇手砸的幾
乎變了形,整張臉已現有科學手段,根本就無法對其進行恢復原貌。而且屍體上
的所有能證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兇手帶走。這樣就進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偵查難
度。

  「喂,『睛明』。那麼多天過去了。你說他們警察做到哪一步了?」對著他
那副沉思的模樣看了好一會兒,同樣靠在牆邊的我才出聲問道。

  「應該還在圍繞著那具屍體打轉吧!」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們警察的辦
案程序,這次他們肯定是破不了案的。」

  「為什麼?」

  「兇手毀掉那人的臉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就是為了不讓人知曉他的
真實身份。況且我們已經知道,那女人應該是兇手的幫兇,她離開我倆後開走車
子,目的也在於此。而警方查案,確定『屍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
們那套官僚的作風,你說他們能搞定嗎?」

  講到這兒,他又開始用手指繞起了他的長發「更讓我確定的,便是他們查了
那麼多天,竟然還沒有來尋訪我們這兩個『目擊證人』。這說明當晚學校後門附
近除了我倆以及那幾個當事人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還有,學校保衛科那幫
吃乾飯的在放假期間把前後門的監控攝像關掉,這點雖間接的幫助了我倆沒有暴
露,但同時也給兇手提供了方便。」

  「嗨,真是倒霉,碰到這種別人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事。」我抬頭看著他
「說實話,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媽頂著幹,就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心裡煩嘛,
又沒地方發洩,你說,除了跟你好好學搏擊格鬥外,只能跟自己最親近的母親斗
鬥嘴了。」

  「嗯?又跟你媽吵架了?」他也禁不住好奇的問道。實際上,我和趙無炎關
系融洽之後,有時也會跟他說一些關於我媽的事。當然,高中時我經常跟蹤我媽
的糗事可沒對他透露一星半點。

  聽完他的問題,我便嘆著氣,將晚上發生在西餐廳的事講給了他聽。

  「呵呵,那個呂教授也真是!不過我覺得母子之間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
題嘛。一個家庭不會永遠都一帆風順的。」剛說到這兒,他忽然話鋒一轉「你研
究弗洛伊德的書研究的怎麼樣了?」

  「哦,那個啊!前些天我去圖書館問過了。那本《夢的解析》被人給借走了
,還沒還呢!」我撓著頭答道。

  「那明天我們去書店買吧。」他攏著自己的長發「你知道嗎?『老鬼』。事
情發生後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夢了。而且跟你一樣,我也夢見了那位看不清模
樣的兇手!所以,我現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夢的解析》。」

  「不,不會吧!你也夢見了?」心裡有些意外的我連說話聲都帶著一絲顫抖。

  他慢條斯理地弄完了長發,隨後躺下,嘴裡則繼續道:「很詫異吧!實際剛
開始的時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殘忍把人砸死的兇手竟然會跑到我的夢裡來
,還警告我不要多管閒事!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靈異電影一樣。你們給我取得
綽號不是『睛明』嗎?好嘛,我這個冒牌『陰陽師』就勉為其難,把這個穿梭與
你我腦海之中,卻在真實世界犯下命案的傢伙一舉擒獲!」

  「我一定會幫你的,我們一起努力!」不知為何,在他的言語感召下,我的
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動起來。說出來的話更是透露出一股決絕的勇氣。

  ﹡﹡﹡﹡﹡﹡﹡﹡﹡﹡﹡﹡﹡﹡﹡﹡﹡﹡﹡﹡﹡﹡﹡

  往往事情能改變人,人卻不能改變事情。這句香港著名電影《無間道》中的
經典台詞在現下影射我和趙無炎兩人是再合適不過了。特別是我,自從趙無炎他
再度提及那件我不願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後,我彷彿又像事件當晚那樣,做起了噩
夢。

  噩夢虛幻而又真實。在夢裡,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卻十分可怖的兇手又
犯下了兇案:那名當天被我跟趙無炎一致認為是幫兇的女人。被其殺死在一套老
式公寓樓的出租房內。我甚至能在夢裡如同看電影一樣清晰地看著那已被掐住脖
子,奮力掙扎的模樣。我很想衝進我的夢中去救她,可是,這只是夢。於是,我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帶著驚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終死去。而兇手,殺人後
又轉身朝我猙獰地笑著。接著再次回身,處理起女人的屍首————

  當然,夢醒之後我很快地便將它告訴了趙無炎。誰知他聽後只是微微頷首,
表示知道了。現在的他只專注於研究從書店裡買回來的那本《夢的解析》。

  「喂!到底有什麼進展,和我說說啊!」買回書後的第三天中午,我終於按
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與疑問。對著還埋首書中,耳不聞事的他大聲喊道。

  過了好長一會兒,他才把書合上。然後揉著太陽穴慢悠悠地吟誦道:「秘駕
良難辨,司夢並成虛。未驗周為蝶,安知人作魚。」

  「嗯,這不是南北朝時期蕭綱的《十空六首‧如夢》嗎?你說這個幹什麼?
」對詩歌略有所長的我聽後問道。

  「哦,隨便感慨一下。」他放下手,又說道:「這本書的第二章詳細地解釋
了關於夢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對你我做過的夢進行了比對,很遺憾,沒有答案。」

  聽完,我就像被洩了氣皮球那樣,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說
,那女人會不會真像我夢裡那樣被滅口了?」

  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呵呵,事情愈發變得有趣了。」

  正在我倆沉默之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2010-11-9 02: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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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午後,豔陽高照。東州城區東北部,呂國強家一樓的客廳裡。

  「哎呀,阿軍。好幾個月沒見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個
身材不高,體形敦實,年紀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著我的肩頭,神情雀躍的說著。

  昨晚我接到的我媽的電話。她告訴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來東州
。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拋卻自己心中有關於那件可怕事情的諸多懷疑,來到她和
呂國強的家,跟這位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遠都那麼胖啊!不過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邊說,一邊
輕輕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後跟他一塊兒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時,一身寬鬆
休閒打扮的我媽從廚房出來。她手裡拎著兩瓶冷飲,到我們跟前後便分別遞給了
正在沙發上閒聊的我倆。

  「謝謝阿姨!」他接過冷飲後客氣地稱謝道。我媽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
,然後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還好嗎?」「都好,都好。」他如此回答著。

  「媽,叔叔呢?」因為前幾天剛和她發生過不愉快,於是心裡過意不去的我
說話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嗨!你這孩子。」我媽搖著頭感嘆了一句,接著道:「他前天代表學校去
北京一所大學交流去了。」說完這句,她繼續看著我「小軍,以後別讓媽難做人
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現讓我有多失望嗎?我這兩天真是氣死了!要不是今天海
建來——」

  「對不起,媽。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態度極為端正的跟她道著歉
。身旁的海建雖不知我們母子發生何事,卻也出言寬慰我媽:「是啊,阿姨。阿
軍不會故意氣你的。你就原諒他吧!」

  在我的討好賣乖以及海建的圓場下,我媽最終還是原諒了我。之後,她再次
進廚房為我倆準備起晚餐。我倆則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聊著天。

  閒聊中,他跟我說了一些縣城裡最近發生的事:那位曾經給我以及我媽留下
深深傷害的陳凱已回到了縣城。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己留學的國家參加當地華人
黑社會組織的關係,遭到當地警方逮捕後再由移民局經手將其遣送回國的。此事
已在我們縣傳得沸沸揚揚了,所以連他這個學生都知道。不過有他那個當縣委書
記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國的陳凱在縣城裡還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極其瀟灑。

  「唉!你說,他不就是有個當大官的老子嗎?聽我爸講,他這麼回國後竟然
還能去什麼財政局上班,縣委黨校學習!黨要這些紈?敗類有什麼用啊!換了我
們這些普通百姓,能行嗎?」只聽他邊說邊嘆氣,滿臉不忿的樣子。

  我將手伸進褲袋,剛摸到煙盒,想了想後又把手伸了出來。

  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你沒聽過一首順口溜嗎?『叫
有無能力無所謂,金錢備足就OK,只要金錢一到位,立馬陞官加薪水。面子功夫
要做好,只說不做很牢靠,口號喊得響,馬屁拍得好,官銜蹭蹭向上跑。法律規
章是空氣,不頂領導一個屁!衙門口沖南開, 沒錢沒權莫進來。

  百姓上訪隨便告,反正上訪就逮你,告狀還有後遺症,這些全都是實情,孩
子不能報志願,發個帖子還被拘!領導嘴大你嘴小,他說咋地就咋地,沒理也要
狡三分,對錯都是他定地。若是媒體曝了光,官員個個沒問題!都是不明真相惹
的禍,百姓錯誤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邊兒去;領導喜好刻心底
,陞官發財沒問題!爹娘可以拋腦後,老婆孩子也能捨出去!』

  這些都是我們國家數百年以來官場形成的積弊,共產黨領導下政府由之產生
新的形式與發揚罷了。要知道,慣性是巨大的。牛頓的慣性定律不僅適用於物理
學,也同樣適用於政治學。更何況,我國古代就為人劃分了『士農工商』這四種
等級。

  到現今,這一觀念還牢牢地貫徹在我們絕大多數的國民心中。士換在當代是
什麼人?不就是各級政府官員嗎?他們的『衙內』、『千金』犯了錯誤,做了混
事有什麼了不起的?別忘了共產黨的一句口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他們
來說,錯誤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著我大笑的樣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說還是你們這種正牌大學生。講出
來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個屁!」我不屑地嗤聲道。然後又拿起冷飲,喝了口,潤了潤嗓子後
繼續講著:「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這些。而且我剛才所說的話,也並非
我原創。說的俗點,我也只是一個在這紅塵中打滾的凡間一人,滄海一粟罷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裡去————」

  ﹡﹡﹡﹡﹡﹡﹡﹡﹡﹡﹡﹡﹡﹡﹡﹡﹡﹡﹡﹡﹡﹡﹡

  美酒佳餚,玉人相伴。在我媽這位稱得上「玉人」的美婦陪伴下,我和海建
享用了一頓從視覺到味覺都舒服無比的大餐。或許是這些天來鬱積起的煩悶與恐
慌所導致下,急需發洩途徑的我沒喝多少酒,便又開始面紅耳赤、暈頭轉向了。
內心之中,我也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慚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實地脊背上移動著。接著,又好像上了我媽的
波羅轎車。車子開動後緩慢行駛著。一道道五顏六色、芒奇形異的燈光映射在我
斜靠在車座的身上以及臉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別總是在夢裡殺人啊。」我低聲地嘟噥著,希翼這樣能減輕
一點我心中的苦惱————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酒醒的我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十分陌生的床上。睜開眼朝
四周觀望,發現自己是在一家賓館的房間裡。突然,我瞧見對面另一張床上有兩
個人滾在一起。隨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腦袋馬上便清醒了起來。對面床邊的
檯燈是亮著的,但是調得很暗,只泛著微微的黃光。身子豐腴、面容嬌豔的我媽
正和一個矮胖敦實的男子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們——」我的眼睛一時間張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繼續
窺視著。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著,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交纏著,盡力的壓
著聲音。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我媽晚飯時還盤起來的秀髮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灑在枕頭上,顯得相當誘
人。她雙手抱著海建的頭,將原來相互吸吻著的舌頭抽出。小聲地說著:「別那
麼大聲,小心把他吵醒了。」說完,她向我這邊望了一下。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
了,她看不到我的雙眼正微微半睜,緊緊地盯著她。

  海建壓在我媽的身上,一邊摸著她那任然圓潤豐挺的乳房一邊小聲說道:「
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幾個月沒見,你得好好補償我。」說著更是將她右邊的乳
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樣的乳房。他吸得很認真,舌頭圍著我媽乳頭打著
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這樣相互交替地轉了十幾
圈後,我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海建一樣在他的乳頭上也打著
圈,並輕刮著他的乳頭。海建在我媽的逗弄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吸我
媽的左乳,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著的陰莖。我媽此時,開始伸出了其纖
細的手指,輕輕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龜頭上輕撫著,另一手則摸弄著他的屁股。

  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後,我媽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馬
眼處輕按著,其它幾根手指則在快慢有度地套弄著陰莖。海建明顯對我媽的這招
極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媽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大口氣後,狠命地
向我媽那黑紫色的乳頭咬了下去。我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
他的屁股一下。嘴裡還幽然吟道:「輕點啊,想將我的乳房咬下來啊。」

  「不是啊,對不起,阿姨,實在是太爽了,我頂不住了。」海建邊悄聲解釋
邊湊到我媽的耳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耳垂,輕撫著她的翹臀撫慰著她。我媽不
理他,再次向我這邊望過來,我是一動也不敢動,嘴裡則假裝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當她再度轉過臉去時,海建已全身壓在了她雪白豐盈的肉體上。「唉!真不
知道我上輩子造過什麼孽。好了,你快點,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軍
去玩吧!」只見我媽一邊低聲催促,一邊神情溫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那我來了。」他說著便提槍上馬,扶著陰莖對著我媽那已濕潤的蜜穴狠命
地插了進去。

  我媽在他插進去後,長舒了一口氣,海建卻將嘴湊到我媽唇邊,再次與她吸
吻起來,兩人搖擺著頭,相互遷就著。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媽因為朱唇被堵而從
鼻中傳出的輕吟聲,這些都清晰地響徹在房間內。我媽下邊張著雙腿,在他的腰
間盤繞,腳掌放在他的大腿內側,雙手抱著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著她那迷人
的洞穴。

  幾分鐘後,兩人的嘴分開了一點,就見我媽的香舌被海建給吸了出來,用力
含舔著,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頸下,將其輕輕托起一點。頓時,我媽的頭髮便像
瀑布一樣灑落在枕頭上。上面動作的同時,他的下邊還是不停地抽動著,一點力
度也沒有減少。

  插送了大概數百下以後,他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但插入的深度卻更大了,
我媽也似乎被這種弄法征服了,只見其全身開始發熱,一心想下邊的陰莖更加深
入,她拉開原本在男子大腿內側的腳掌,兩腳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很用力的踩著
,力求讓他的陰莖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此時,他更加的用力,陰莖在我媽體內插得又快又深。我媽則推開他的頭,
螓首上仰。不敢大聲叫喚的她,雙手抱頭,抓著自己的秀髮,到最後,更是用右
手手指插進海建他剪著平頭的短髮裡,左手勾著他的脖子狂吻著他的眼、嘴、鼻
子、臉部。

  在他又操幹了她百餘下後,她終於頹然地倒在床上,不動彈了。而他也在我
媽高潮後將他的精液全部送進了她的蜜穴之內。

  兩人相互擁抱著,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良久,我媽才輕輕地推開他,小心
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則半靠在床頭,一邊欣賞我媽的動作,一邊
小聲問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軍了嗎?」

  「明天下午阿強就要乘飛機回來了。」我媽說話間已扣好了明黃色的胸罩暗
扣,手拿黑藍色的及膝裙,正彎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時繼續輕聲道:「明天真
的不方便的。你還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來的時候咱們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這時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鏈的我媽摟在身前,不住的
用下巴在其臉頰上摩挲。嘴裡還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來就好了。」

  「好了好了。」無法穿戴的我媽讓他揉弄了一會兒後便再次弄開了他,然後
開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襯衫。完畢後還撣了撣衣裙,捋了把自己的發絲,
接著對他說:「記住啊,明天就別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
會打給你的。」

  兩人在床邊又痴纏了一會兒後,我媽才翩然轉身,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海
建也躺回在床上,擰滅了檯燈。嘴裡還近乎蚊吟似得自語:「阿姨啊阿姨,我是
真的愛你呀——」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我身旁的那張床上開始響起深沉地鼻鼾聲。而我,則已
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復返矣!」半晌以後,我的內心泛起這樣的感懷。隨
即,我靜悄悄地翻過身,重新閉上眼睛。可同時,嘴角卻在不經意間翹起了一道
弧線————

  ﹡﹡﹡﹡﹡﹡﹡﹡﹡﹡﹡﹡﹡﹡﹡﹡﹡﹡﹡﹡﹡﹡﹡

  夢,噩夢又開始浮現了。這是我一個多月來的第三個噩夢。可悲的我想要逃
避噩夢,可它總是會在讓我不提防的時刻突兀而來。不過,這回卻跟前兩個噩夢
有所不同。因為,那位在我夢中連殺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卻極為混沌的兇手這
次並沒有繼續殺人。而是更令我詫異的跟我進行交流。

  夢的場景讓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對,隔著大約近十米的距離,站立在上
次夢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樓的出租房內。屋內的空氣中,彷彿也還如幻似真
的飄散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說話吧?」令人不安的笑聲過後,兇手嗓音沉
沉地向我提出了問題。

  「你,你到底是誰,是人還是鬼?」我顫聲反問,心裡早已是一片恐慌,生
怕兇手將我在夢中殺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舊「是人是鬼重要嗎?你敢肯定,你平時
所處於的地方到底是人間還是地獄?」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禪理的問題是一個鬼能提出來的嗎?與此同時,害怕的
心思也減輕了不少。隨後,我開始壯著膽子問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謀嗎?她是
不是真被你殺了?還有,你為什麼要在那天殺那個男人?他又是誰?」

  「偽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對我這一連串的疑問,兇手依然不願回答,
只是狂放地笑著。

  見其並無傷害我的行為,放鬆下來的我於是再次問道:「那你能否告訴我,
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跑到我的夢中?」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兇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簡單。

  可我已經不怎麼滿意了,這時的我好像忘記兇手的殘酷,挑釁似得對其說道
:「你別得意,我朋友說了,他會把你抓住的!我也會幫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著你倆。哦,請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會在最後幹掉他的
!」冰冷而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再次傳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馬就是一哆嗦,
腿也打著顫。驚恐的眼睛裡此刻所浮現的就只剩下兇手逐漸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認識你了,小子。你是個有趣的人,以後我會常來跟你交流的。
桀桀桀,還有,告訴你:那女人是死了,至於屍體,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的。」

  這是兇手徹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後一句令我大驚失色的話。




                 (第六章)

  經過漫長的黑夜,晨光終於露出了它燦爛的笑容,照耀在東州市的上空。生
活在這座城市中人們隨之漸漸從沉睡中甦醒,開始著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時的
我,也結束了自己的晨練,吃了早飯,正提著買來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賓
館走去。

  自打跟趙無炎學習搏擊後,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每天早晨鍛鍊便成了我必
做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壓腿,做準備活動,然後便開始進行正式的練習
;十組側身左右揮拳,每組一百次;十組側身左右鞭腿,每組一百次;五組側身
掄肘揮擊,每組一百次;五組左右提膝上頂,每組一百次;五組足弓正面踹擊,
同樣,每組一百次。

  當然,這些只是些搏擊的基礎動作。不過趙無炎也對我說過,如果基礎動作
不練紮實,真正開始學習搏擊時進步的幅度就不會很大。而且當與人生死相搏時
,出現失誤,被擊敗,甚至死亡的幾率也會大大增加。他的這些提醒,讓我非常
上心。與此同時,那天出現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這世界,並不像我們看上去的
那樣太平。

  這種強度的晨練,我已是漸漸習慣。況且如果在學校,每天早晨趙無炎還會
讓我穿上他帶到學校來的,重達二十五公斤的負重背心進行鍛鍊。所以今早沒穿
那東西去晨練的我,完成的那是相當輕鬆。

  雖說身體輕鬆,但昨夜在夢中又見到兇手的事,還是讓我的內心頗感沉重。
清晰的夢境有一點好處,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觀察那個兇手。儘管面容不清,
但我還是隱隱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認識的。至於為什麼總在我夢中出現,難道真
是靈異事件?

  「那女人死了,屍體,公寓樓。嗯——」

  心裡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賓館。進電梯上樓,到達所住房間的門外後
,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雜亂的心緒。隨即,按響了門鈴。

  沒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開了房門。他見我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不
由問道:「醒的時候就沒發現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幾點醒的?」我邊說邊把早餐放到了寫字檯上,然後進了衛生間
洗澡。手腳麻利地衝洗完,回到臥室,此時他已快把早餐給消滅完了。見此,我
便掏出香煙,坐到床邊,神情淡然地抽了起來。同時,我還繼續問著剛才他沒回
答的問題。他聽了後答道:「哦,大概是快六點的時候吧。」接著他又反問道:
「你幾點出去的?」

  「我五點半就出去跑步了。」我隨口答道,眼睛則瞥著那一縷縷向上騰起的
煙霧。過了會兒,我掐滅了煙,笑了笑,再次發問:「今天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
?」

  「隨便吧!你定好了。不過等會兒你先陪我去趟汽車站。」說完這句,他便
進了衛生間洗漱。

  「怎麼,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幾天?我記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時候你來這兒
可是待了四五天呀。」我站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前問道。

  「嗯,準備買下午最晚一班的車票。我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幾個月不
見也怪想你們的。上次天氣不熱,就多留了幾天。現在這月份大城市太熱了,出
去玩的話就我這體格肯定受不了。還是算了。」他解釋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裡
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衛生間的門邊,嘴角邊也咧開了一絲弧線「那好吧。不過這來
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這樣,中午我先請你吃飯,吃完再去買票。反正現在這段
日子回縣城的車票很容易買,不用著急忙慌趕著去。」

  「不用了,不用了。隨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因為嘴裡的泡沫,他說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複了一遍後我才聽明
白。

  「誒。」我搖著頭「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沒盡興。午飯
咱在好好喝。」

  我倆又客氣了一番,他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時間還早,我和他便在房間裡
一邊抽煙一邊閒扯。聊天中,我問起了他的近況。他跟我說,下個學期結束,他
便要離校去找單位實習。為此,他父母已在到處託人打聽一些能實習的地方。可
情況不是很好,縣裡大多數的機關事業單位現今的人員都是滿編滿員。沒有過硬
的關係,根本就別想進。而其它一些工廠企業,則因近年來經濟環境惡化所帶來
的影響,也正緊縮銀根,裁員減薪。實習生?對不起,敬謝不敏。

  「嗨!」講到這兒,他微微一嘆,接著又道:「現在反正還有半年。我爸說
了,實在不行就進他們廠,先去臨南市那邊的分廠幹一段。實際上,我想想也只
能這樣了。」

  「還記得我來上大學前跟你講過的嗎?」我又扔了根煙給他。接過去的他用
自己的打火機點上後,目光疑惑地反問道:「什麼?」

  「你不是想開茶室嗎?」我翹著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時候你要是暫時找不
到實習單位就乾脆開茶室吧。我不是答應過你錢不夠的話我來出一點,算入股。」

  他聽了,想了一會兒才恍然道:「這個呀!我好久沒考慮了。差點都忘了。
嗯,再說吧!」

  中午,我在汽車站附近找了家飯菜不錯的飯店。點上酒菜後便跟他繼續聊著
。不過他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總是拿著手機,似乎在等什麼人給他發信息。見
此,我止住了話頭,等菜上齊後就開始招呼著他一起開吃。

  「珊珊怎麼樣?」吃到一半時,我忽然向他問起了諸葛珊珊。他聽了撓著頭
,想了想才說:「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雖說跟你一塊兒和她玩過幾次,但我還
是和她不怎麼熟。平常根本沒聯繫,就知道她好像去了一家什麼青星旅行社當了
導遊。」

  「是華青星,不是青星。」我出聲糾正道。

  「知道你還問?」他疑惑的反問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氣喝掉了杯子裡的冰鎮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搖首「我是
知道她在那裡上班。我只不過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沒有?」

  「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應該很多吧?」他摸著鼻子,
噎喻道。

  「算了算了。」為自己的杯子續了酒。我的話鋒一轉,又道:「知道嗎?那
個紀曉梅在東州。上個月我在酒吧碰到過她,她如今在酒吧裡當陪酒女郎。」

  「哦?真的?」他的表情變得十分好奇「她怎麼幹起那個了?」

  我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湊巧碰到的。」

  說完這句,我喝了口酒,然後繼續悠然道:「你說怪不怪,現在那些女人也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動不動說什麼要男女平等啊,要獨立,要自由啊什麼的。可
你瞧她們幹的那些事,一個個的不尊重自己,年輕的出賣肉體,年紀大的不甘寂
寞。唉!」

  我一邊這樣說,一邊斜著眼睛,漫不經心地注視著他。果不其然,一聽到我
這話,他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紅了。頭也低了下去,沒敢正視我。

  見此,我便轉移了話題。幾句話一講,他也慢慢地恢復了常態。兩人你一言
我一語的聊著。只不過,沒有觸及底線。因為,我們心裡都明白,有些事情,攤
開來講的話,就會讓彼此非常難堪————

  吃過午飯,我送走了他後,便回了學校。到了寢室後我發現趙無炎此時並不
在。隨後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著。腦子裡一會兒是昨夜窺看
到的淫戲,一會兒又變成了那兇手跟我的談話。不知不覺,思緒開始恍惚,開始
混亂。夢境,似乎又要來了————

  ﹡﹡﹡﹡﹡﹡﹡﹡﹡﹡﹡﹡﹡﹡﹡﹡﹡﹡﹡﹡﹡﹡﹡

  「你幹不干?」

  似乎還是在那間飄著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樓出租房。那個另我恐懼,看不清面
容,但眼神卻極其清冷的兇手正站在屋內的一側,手裡拿著一小袋錫箔紙包,望
著其身前被牢牢捆綁在一張摺疊椅上,花容慘白,衣衫襤褸的女人,嘴裡則正對
她發問道。

  女人不停地搖頭,那張被毛巾堵住的嘴「嗚嗚」地發出嘶叫。身子也隨之晃
動,摺疊椅在她的帶動下「咯吱咯吱」的搖著。顯而易見,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兇手見她這樣,詭異地笑了笑。接著彎下腰,手按住她一側的肩膀,甕聲甕
氣道:「照我說的去幹,你除了能保住性命,還能拿到一大筆錢,足夠你揮霍幾
年的。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這人世上的最後一天。我想,怎麼選擇你應該很
清楚了吧?」

  女人怕極了,低著頭渾身亂抖,不敢正視那人。兇手則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
巴,繼續道:「再過十幾分鐘,你的毒癮就要來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嗎?答
應了吧,答應了我就讓你吸。怎樣?」

  她聽到這兒,顫抖地更加劇烈,眼睛裡蘊涵的全都是恐懼、絕望。原本就慘
白的臉此時則添上了一層青灰。

  似乎是在兇手的心理暗示下,沒多久,女人那本來恐懼、絕望目光便開始發
生改變。變得渴望、哀怨。嘴巴拚命張著,極力想從毛巾的捆堵中掙脫。身子扭
來動去,秀髮飄舞。這副模樣,一看便知,毒癮來了。

  那兇手很滿意這個效果,隨即把手中的錫箔紙包拿到女人面前晃著。她見了
,情緒更加激動。臉部肌肉痙攣,腦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像一頭處於發情期的
母狗一般,滿含希望的想把那紙包吞進自己肚子裡去。頸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
上的繩子磨出一道道血紅的印記。

  「別急呀。來,答應我,答應的話你很快就能嘗到這飄飄欲仙的滋味了。」
兇手的話音很縹緲,那在其手裡的錫箔紙包繼續晃著,吸引著女人那極度渴望的
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兇手輕輕地為她取下了堵在嘴裡的毛巾。

  臉部肌肉已極度扭曲的女人這時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
——你——你給我吸——鬆開——鬆開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給
我——弄一點給我——就一點好不好——一點就行!」

  女人哀求的同時涕淚橫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層白沫。兇手看著她這
副樣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說道:「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求起人來也
跟普通人一樣啊!好吧,你點個頭答應我的要求,這包東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無顧忌,毒癮的爆發已佔據了她的大腦中樞神經。隨即,她飛快
地點著頭,嘴裡還不停地答應著兇手。見她如此,兇手也就給她鬆了綁,並把錫
箔紙包,還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則像條餓急了的母狗一樣,飛身下
撲。趴到地上後就將紙包攤開,拿起吸管,插在錫箔紙上貪婪地吸食著上面的那
一點兒白色粉末。

  「可憐,真是可憐啊!」兇手站在她身邊,像街頭那些給乞丐施捨的有錢人
一樣的憐憫道。沒過一會兒,女人就將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
雙目微閉,像在享用一種上好的食品。兇手則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的身子,剛才還
狼狽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後,氣色就恢復了。在她身上,又煥發出女人該
有的魅力。

  兇手這時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避孕套。「
好了,你爽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一邊說,一邊還
做著下流地動作。接著,兇手麻利地褪下了褲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陰莖,帶上避
孕套後就這麼直挺挺地對著還在地上躺著的女人。

  女人聽了,睜開眼,和兇手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兇手靜靜的凝視著她,
目光灼灼的逡巡著她寸縷襤褸的白皙嬌軀,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妃
子,眼光裡滿含著征服和佔有的慾望。很快,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特
別是女人,她慢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神茫然,但帶著一絲淫媚的靠近兇手胯
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顯的起伏著,她開始伸出手,小心地撫上了它
————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當兇手扒光女人僅剩的衣物,摟住她赤
裸的身體時,女人連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然後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條
滾熱的舌頭伸進口裡攪動著,同時胸前的雙乳被兩隻手使勁的握住,女人幾乎是
立刻就開始熱烈的反應著,不但主動的回吻著對方,手還撫摸到了那兇手裸露的
大腿上。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就這麼在地上糾纏著,兇手狂吻著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
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當其用牙齒咬住一顆挺立的乳頭時,女人頓時發出了動情的
呻吟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他的唇舌每在乳頭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顫慄
一下,快感不斷的在她體內積蓄,氾濫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從體內湧出來,把大片
地板都給打濕了。

  突然,兇手開始伏身下探,伸出舌頭在女人的陰戶上面舔著,大嘴壓住那兩
片陰唇放肆的吸吮。隨即,女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嘴裡也不由
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

  但其卻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腿,令她無法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她的
私處。舌頭靈活萬分的舔著那敏感的陰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陰唇裡。女人被
情慾的狂潮淹沒了,那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滾熱的淫水幾乎像失控
一樣的湧出來。很快,她就在尖叫聲中攀上了一次巔峰。

  洩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但兇手沒有放過她,他
抱起女人,讓其兩條腿環跨在他的腰上。沒等她的氣息完全平復,那根又粗又漲
的陰莖就猛地貫了進去,充實感一下子湧遍了女人全身,她發出狂亂的呼聲,陰
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那根物事。

  「哈哈,婊子。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怎麼樣?我這根『老二』的感覺如
何——」兇手喘著粗氣,整根陰莖都捅進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狠
狠的撞中了子宮,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意。她的嬌軀被撞擊的劇烈顛簸著
,胸前的一對赤裸的乳房上下亂顫。屋內,男女交媾時產生地淫亂氣味,攙雜著
似有若無的血腥味。這些,再加上兩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曲
能夠讓人墮落的音樂。靈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飛了,人像是飄到了雲端裡
一樣,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上升,向上升————

  「滴答,滴答。」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我自己的額頭上流淌下來,滴濺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
,又一次從夢境中回神的我渾身是汗。不僅如此,連拈在我指間的香煙,也是濕
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憤懣。因為我無法得知為何這無休無止的噩夢總是要
找上我。同時,我更是感到驚悸。兇手像幽靈一般,肆無忌憚地,隨心所欲地在
我的夢中反覆出現,甚至還跟我說話。他,究竟是誰?




                 (第七章)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學校。我和趙無炎兩人因為
住校,於是理所當然的被輔導員指派,去幹迎接我們系新生的工作。幫新生搬行
李,辦入學手續,領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種各樣,既多且雜。但我倆還是勤勤懇
懇地幫助著那些充滿朝氣,對這所他們要學習和生活四年的大學滿懷好奇和憧憬
的學弟學妹們。

  趙無炎最近表現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從我告訴他那天再次夢見兇手的事情
後,平常不愛去外面瞎逛的他現在也時不時的拉我一塊兒出去。不過他不愛去熱
鬧的地方,而是專找那些人流比較複雜的城鄉結合部。因為在他看來,我所描述
的公寓樓肯定不會在市區內,反而是在這些地方的可能性較大。他的判斷我深以
為然。所以這段日子,一到夜晚,我倆便會到處查探。

  沒過幾天,城東、城北這兩塊區域首先被我們給排除了。那邊因為近年來開
發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據說是郊區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經濟開發區,「某某
」新區。再加上那裡距離市委市政府的家屬區,也就是呂國強住的那兒很近,警
察在此巡邏的非常頻繁。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兇手都不怎麼可能藏匿在那兒。

  於是,我倆把重點轉到了城南、城西。特別是城南,此地遠郊有大量十年前
,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樓房。整個東州生活最貧窮的群眾,以及所有外來務工者
幾乎都居住在那兒。人口流動性大,人員複雜。在我們看來,這裡是最容易隱藏
的地方。

  雖說我後幾次噩夢的場景都在老公寓樓內。但就這麼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
無疑是大海撈針。所以花了三天時間後,我們也只能無奈地結束這近乎徒勞的搜
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寢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聲喊著。相反,
趙無炎則一臉平靜地坐在椅子上思索著什麼。手指還一下下的敲打著桌子,發出
了「喀噠喀噠」的聲音。

  半晌之後,我從床上坐起。眼睛盯著還在敲桌子的他,出聲道:「你說那家
伙到底要幹什麼呢?」

  「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幾個夢乍看似乎都有關聯,但關鍵
的結合點我始終無法想透。」
 
  「嗯,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把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說過嗎,連警察都還
沒找上我們。說明就連他們也沒什麼頭緒,更何況我們了。再說,我敢肯定那家
伙絕不會不再活動的。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到底會耍什麼花樣。怎麼樣?」
我一邊說,一邊動手脫自己身上汗跡斑斑的衣服。

  他聽了,點著頭回道:「只好如此了。」說完,他便從自己的書櫥裡拿出了
本書翻看起來。

  我進了衛生間,將衣服扔進臉盆後便開始洗澡。一邊洗還一邊沖外面說話:
「再過兩天『黃蜂』和『秀才』就要回來了。要不等他倆到了我們去酒吧玩玩,
放鬆放鬆,你看怎麼樣?」

  「嗯。」好半天,趙無炎才懶懶地應了聲,算作答應。看起來他又沉浸在書
本的世界中了。得到回應的我搖了搖腦袋,繼續沖洗著————

  次日下午,我抽空去了趟學校後勤部門。因為上午我正帶新來的大一學生去
他們的宿舍時接到過我媽的來電。她告知我呂國強為我聯繫的理查德老師已經結
束了休假,幾天前回到學校。而且這位外教也跟呂國強和我媽通了電話,約定今
天下午和我見個面。

  「吃中國飯,放外國屁。真他媽的!」我一邊向後勤部門走一邊這麼腹誹著
。這個理查德是英國人,來中國已經有六年了。聽呂國強說他因非常喜歡中國文
化,所以大學一畢業就來到這個對他們歐洲人來講十分遙遠神秘的東方國度。一
開始在首都的北大進修了二年中文,四年前南下,到達東州,並進入東海大學外
語學院任教。

  我沒有聽過他的課,但呂國強很推崇和欣賞他。他倆私下的關係不錯,偶爾
也會在一起談論些東西方美術體系的差異。所以當得知我媽有讓我以後去留學的
念頭時,呂國強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理查德。理查德在接到了他的請求後也沒有反
對,表示假期過後,回到中國就來見我。如今他來了,我就只好去見這個英國外
教。

  十幾分鐘後,我到了後勤部門所在的辦公樓大廳。由於迎接大一新生的關係
,後勤部門這些天全都上班。連我媽那種平時沒有多少事可幹的閒職人員也是如
此。自從海建回縣城後,我已有好多天都沒有和她見面了。雖說這些日子我們母
子都在學校各自忙活,但要是說想見一下還是很方便的。可我就是不想見她,如
果不是今天要見外教,我可能還不會來這兒。原因?呵呵,很簡單————

  經過大廳,沿階梯上了她所在辦公室的二樓。我到了門口,順著敞開的外門
向裡望去,正好看見她和呂國強兩人跟坐在會客沙發上的理查德聊天的場面。這
位英國男人留著一頭金黃色的、西方人特有的捲髮;發至耳腮。臉部輪廓也相當
剛硬,其額頭寬闊、顴骨凸立、鼻樑高直、嘴唇大小適中;再加上濃密的眉毛、
深眸碧瞳、得體的穿著、略帶熱情地微笑以及非常開朗大方的言談。這一切都讓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英國男人的不凡外表跟西方人獨有的氣質。

  很快,我就被已經發現我的呂國強給叫了進去。他似乎一點也沒有為上次我
在西餐廳的不禮貌而心存芥蒂,而是笑著將我帶到了理查德的面前「卡爾,他就
是你將要授課的年青人,何軍。也是我妻子的兒子。」

  「Hello, Mr Richard My name is He Jun Niceto meet you」我禮貌地用英語跟他
打招呼。

  「你好,何軍。哦!放鬆點,現在不是在上課。你可以用漢語跟我說話。」
他從沙發上起身,一邊親切地拍著我的肩膀,一邊用他那口十分標準地中文說道。

  「您的漢語講的可真好。」換回中文的我由衷地讚歎著。

  「是嗎?謝謝誇獎!」比我高出半個頭,目測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的他說完這
話後,便伸出手「卡爾‧凱伊‧理查德。你可以叫我理查德,也可以叫我卡爾。
從現在開始,將正式成為你的家庭教師。」

  我握住他的手回敬道:「請您多多指教!」

  這時,站在一旁的我媽也來到了我和理查德的身邊,淺笑嫣然、和風細雨道
:「理查德先生,要您多費心了。」

  「哦!美麗高貴的呂夫人。您這樣說真是太見外了。能夠教導您這樣一位成
熟優雅的母親所孕育出來的孩子是我的榮幸!」他邊說邊用右手撫胸,微微恭身
,衝著我媽施了一禮。「呃,這——」我媽被他如此做作的行為和語氣搞得有點
措手不及,秀美的臉蛋也泛起陣陣紅暈。

  「卡爾,你就別逗我的妻子了。晚上去我家吃飯吧!順帶看看我的新作,怎
麼樣?」就在這稍有些尷尬地時刻,呂國強適時地出聲將其打破。我媽則順驢下
坡,平復情緒後也邀請著理查德。他很高興地表示一定赴約。

  他們三個加上我,四人又坐在一起聊了會兒。然後呂國強接到了他們系的電
話,首先告辭了。幾分鐘後,母親的幾個同事也回到了辦公室。於是我們母子便
一同陪著理查德,將他送出了辦公樓。臨行前,他握住了我媽的纖手,恭身輕吻
了下後展顏道:「夫人,我期待著今晚的晚宴。希望那對我們大家來說是個美好
的夜晚。」說完他又看著我「晚上見。」

  「晚上見。」我頷首應道。

  我們母子目送著他的離開。待其走遠,我媽才開口「這外國人以前沒接觸過
。現在見到了還真是有趣。」

  「有趣?」我心裡咀嚼著我媽的話,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顏上還殘留著
一絲紅暈,結合著那縷縷燦爛地陽光,精美絕豔。

  過了會兒,我媽上樓跟後勤部門的領導請假後便帶著我駕車離開了學校。兩
人先去了趟超市,買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歡吃的零食,然後才回到了呂國
強的別墅。

  說實在的,現在看見我媽還真有點不自在。代溝?不完全是,也許是她在我
面前和背後的兩個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來深深地影響著我的感受吧。她或許,
不,應該是肯定在顧忌著我心情。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質,所以我上大學以來
,特別是她跟呂國強結婚之後。凡事她都很順著我,只要不干什麼觸犯法律的事
,問她拿多少錢只要有她一定會給。有時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廳的那
次,她也只是一時氣憤,過後幾句軟話一講,什麼責罰都不會有。可是我真正要
的,並不是這個。她越是這樣對我,我就越不自在。於是乎,母子之間的那層隔
膜就變得愈發厚重。她在我眼裡,母親的概念已經慢慢轉淡了。提款機?還是別
的什麼————

  夜晚,別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風習習,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雲朵遮蔽而顯得有點朦朧。但這並不
影響此時圍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們。菜式豐盛、氣氛良好的家宴已經結束,理
查德也欣賞完了呂國強新畫的作品。此時,我們母子以及呂國強正聽著他敘說的
一些最近英國國內發生的事。什麼鬧劇一樣的首相選舉啊,一個患有學者奇才症
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時間就學會了現在世界上最難學的冰島語啊,還有保護健
康的「減鹽」行動啊等等諸如此類的新聞。

  說完這些,呂國強衝理查德示意後進了屋子去搞他的創作。而一身淺色居家
外套打扮的我媽則開始向他詢問起了關於去英國留學的問題。擇校、費用、學科
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給予了答覆。

  「請放心,夫人。如果何軍想去,只要通過『雅思』,其它相關的事務我都
願意效勞。」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臉笑意地對我媽保證道。

  「那真是太感謝了!」同樣笑意盎然的我媽沖其頷首,然後轉眼看向正低頭
喝茶的我「小軍,聽見沒有?以後跟著老師好好學英語。」

  「知道了。」

  一邊回答,我一邊側著腦袋悄悄地觀察理查德。隱約可見他望著我媽的眼神
中閃爍著一抹悄然而逝的異色。很明顯,他被我媽的迷人容貌以及婀娜身材給征
服了。

  「哼哼,好戲?還是——」內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緒地我微微咧嘴,眉
角聳動。

  十點半左右,和我媽相談甚歡的理查德起身告辭。我們母子便和從別墅裡出
來的呂國強一塊兒把他送走。直到他開的福特轎車消失在別墅區的入口處以後,
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媽講道:「媽,我也回去了。車鑰匙給我,我開車走。」

  「這麼晚了,還是睡在這兒吧?」沒等我媽說話,呂國強便開口勸道。

  我搖搖頭,對著我媽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呂國強,抿了下朱唇
後便走進別墅。沒過多久便又出來把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裡。並輕輕提醒道:「
夜裡開慢點。」

  「嗯。那你們休息吧!」話講完,我打開車門,發動引擎。車子很快就啟動
,緩緩地駛離了別墅。雖然已取得了駕照,但這還是我為數不多的獨自駕行。所
以本著安全第一的準則,我開的極為小心。時速不快不慢,就壓在五六十碼左右。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
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一襟晚照——」

  被我打開的車載電台裡正播放著由黃沾作詞作曲的《滄海一聲笑》。我一邊
開著車一邊聆聽,嘴裡也輕聲地合唱。很久沒聽到這歌了,驟然聞之,令我心靜
神寧。此曲之大氣磅?,滄桑透徹,猶如一群閱盡紅塵的白衣儒冠,泛舟於泱泱
江水之中,黃昏之下,琴聲悠悠,於滄浪中一聲笑,多少凡塵俗世置於胸外,怡
然風流。

  一曲聽罷,我心情已然平和,再無剛才離開別墅時的悵惘和沮喪。是啊,正
如我以前所說,現實的社會,複雜地人際關係。每一個人,實際上都帶著一層看
不見摸不著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護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傷害別人。沒一個人
會一輩子都心性單純,正直可靠。我們大家其實都在這世上掙扎,誰能倖免?也
只有那些經歷過成功、失敗;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過的人,才能聽出那
歌中的一縷飄然出塵的味道吧?

  但我現在還不是那種雅人。充其量,是一個雖只活了二十年,卻已越來越清
楚自己想要什麼的青年。和大多數人一樣,我有想得到財富權位的慾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讓我嚮往。

  有錢有權,玩遍天下美女。這句曾經對趙無炎說過的話,其實就是我內心最
真實的寫照。只是他不信罷了。

  「呵呵。」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傢伙,對
未來充滿了恐慌。可我不會,因為,我已經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鑰匙。只要———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手握方向盤的我喃喃低語。不遠處,五光十色
的霓虹燈璀璨眩目,彷彿如妖嬈的午夜女郎一般,讓我一時間忘記了煩惱、憂愁
以及那個似真似幻的殺人惡魔。它們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絕?





                (第八章)

  「來,大家幹!」

  學校附近地一家小飯店內人聲鼎沸。此時正是我見過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
吃晚餐的時間段。服務員們或端著一盆盆新鮮出爐的菜餚,或提著一瓶瓶的飲料
酒水;來往穿梭於不同的餐桌。而我們寢室四人,現就在這家小飯店裡喝酒吃飯。

  此店雖陋,但老闆烹飪出來的菜餚極為可口;再加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的
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錯。不光我們學生,就連附近的一些居民也會時常來光顧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後,我嘖了嘖嘴,放下酒杯,看著已兩個月沒見的「黃
蜂」和「秀才」。兩人都沒什麼大變化。「黃蜂」還是愛說愛笑,「秀才」一如
既往地木訥低調。

  二個小時前,他倆幾乎前後腳的到了寢室。四人一通寒暄後,兩人拿出了很
多他們那兒的特色小吃給我和趙無炎品嚐。無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
位子上繼續看書。我則東品西嘗,囫圇吞棗般得混了個半飽。隨後,大家就結伴
來到了這家常常光顧的飯店。

  「老鬼,吃完去那裡HAPPY啊?」

  酒至半酣,只見已喝的臉紅耳熱,斜靠椅背,嘴裡正叼著煙興雲吐霧的「黃
蜂」出言問我。

  「去『熱浪』吧。那裡我還有存酒。」我想都沒想,一口答道。

  「OK!」「黃蜂」一邊說一邊扔掉了手裡的煙蒂。然後轉首問著一旁的「秀
才」:「你去不?」

  臉色同樣通紅的「秀才」搖搖頭:「聲色犬馬,有礙身心健康。大家還是早
些回去休息吧!」

  「休息個屁!」他的話音剛落,我與「黃蜂」便異口同聲地對其鄙視道。

  「斯文!斯文點!此乃公共場所。」「斯文你大爺!」「唉!世風日下啊!
子曾曰——」「曰你個大頭鬼!酸儒一個——」「你們——」一時間,我和「黃
蜂」聯合在一塊兒,跟「秀才」唇槍舌箭了起來。只餘下無炎一人露著淡淡地笑
容,看著我們仨這別有趣味的「吵架」。

  數分鐘後,三人結束罵戰。最後決定我和「黃蜂」兩人去「熱浪」酒吧。無
炎跟「秀才」回寢室睡覺。

  臨出發時,趁「黃蜂」與「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無炎:「你又不去?不
是說好了他們回來我們一起去放鬆放鬆嗎?」
 
  「你知道我的。」他那動漫感十足的細長眸子裡泛著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
方實在太鬧,我不喜歡。」

  聽他說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與其話別,然後跟「黃蜂」出發了。

  「熱浪」酒吧位於東州市中心繁華地段。與全國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樣,只要
你有錢,那裡就能讓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東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風騷地小
姐,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我倆在酒吧一樓找了個最低消費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沒過一會兒,服
務生就將我的存酒端來了。與之而來的還有兩位衣著暴露,模樣還說的過去的小
姐。

  我跟小姐們聊了幾句後就讓她們坐了下來。見我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黃
蜂」很是驚訝「『老鬼』,兩個月沒見,你的變化可真大啊!」

  我呵呵一笑,一面輕撫身旁小姐的發梢,一面答道:「這有什麼,現在不是
提倡『與時俱進』嗎?咱們別變成那種一心只讀聖賢書的蠢蛋,多接觸接觸。等
將來畢業,走上現實社會時一旦碰上這種場面,也就不會露怯了。」

  「黃蜂」不是那種矯情地人,一聽我這麼說。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摟住另外一
位小姐的小蠻腰,開始和她探討起有關「人生」的話題————

  一個半小時後。

  色彩斑斕、忽明忽暗地燈光;震耳欲聾地舞曲聲、DJ那煽情而又嘶啞地喊聲
;舞池上下跳躍舞動地身影。這一切都像我預示了此時此刻酒吧的氣氛已經漸入
高潮。但我沒有隨著人流一起舞動,而是守著已橫臥在卡座沙發上人事不醒的「
黃蜂」。

  兩位把「黃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給的小費後已飄然離去。往自己嘴裡扔了
塊果片的我,邊嚼邊看著睡著「黃蜂」。心裡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到此,我揮手招來了服務生。讓其拿兩瓶酸梅汁,方便待會「黃蜂」醒來
時解酒。這之後,我便繼續靠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其他在酒吧裡瘋狂玩
鬧的人們。

  打發掉幾撥試圖坐下來的小姐和兜售K粉、搖頭丸等「違禁品」的混混後,
時間走到了午夜十分。這時候「黃蜂」也終於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見他臉色轉
為正常,並無大礙。我就讓他喝了幾口酸梅汁,接著便扶著他向酒吧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只見臨近的一間包廂門被人打開,從裡面出來了一男一女。男的
大概三十歲上下,衣著光鮮,邁著大步,神采飛揚;女的則面容柔媚,身材性感,
著一襲吊帶低胸套裙,娉裊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呵!是她!」暗感驚訝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對男女之時,他們的目光也剛好
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隨意地掃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後,則是莞爾一笑,
接著便隨著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縷彼此插身而過時所殘存的暗香,縈
繞在我的四周,久久沒有散盡。

  「這小妞可真靚啊!哎,我剛才沒眼花吧?她好像在衝我倆笑誒!」被我攙
著的「黃蜂」此刻一臉「豬哥」樣,迷濛恍惚地醉眼裡盡顯貪婪地光澤。

  「別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賺了大錢。那種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
多少?」和他相反,我並沒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傾倒。因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
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諸葛珊珊的閨密—紀曉梅。

  對於她,我沒什麼可以講的。雖然長了副俏臉跟好身材,但她卻擁有所有女
子性格作風上的缺點:喜歡炫耀、貪慕虛榮、自甘墮落。

  據我以前從諸葛珊珊那兒得知,紀曉梅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一直是跟著
她的父親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後,由於和繼母關係處理的不好,她從考上中專之
後,就不怎麼回家了。除了跟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們學校外面的社
會青年,以及陳凱、大東、光鋒這幾個傢伙瞎混。

  至於她為什麼會來東州,為什麼會幹這見不得人的活計。這我就不怎麼清楚
了。上次見到她還是近二個月前的另一家酒吧裡。我和她雖算認識,可也談不上
有交情。有限地幾次閒談那還是在我跟諸葛珊珊交往的時候。

  其實以上這些也不應該是我不喜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
遇見過我跟蹤偷窺我媽的事。那次高中時在學校附近所發生的,她就是目擊者之
一.雖然她最後沒親眼目睹我媽被陳凱凌辱的場面,但事後呢?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攙扶著「黃蜂」出了酒吧。室外,陣陣輕風拂過我倆的
面龐。我沒什麼,「黃蜂」卻被這風撩激得酒意上湧,再也無力忍控,將我推開
後便彎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隨身攜帶地面巾紙遞到他手中。嘴裡並道:「已
經十二點半了,回寢室的話容易把那兩傢伙吵醒。依我看咱還是去酒店開間房吧
!」

  「隨便,隨便啦!」吐完之後的「黃蜂」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道。

  二十分鐘後,我跟他下了出租車,來到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開
好房間,把「黃蜂」扶上床並脫掉他的衣褲後。我已是累的滿頭大汗了。想想也
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酒喝的並不多,在酒吧裡大多數酒又都灌進了「黃蜂」的
肚子裡。不然此時此刻我和他肯定還躺在酒吧裡,可能連錢包被小偷順走了都不
知道。

  照顧完「黃蜂」,我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草草地洗了個澡。因
為吃了太多「黃蜂」與「秀才」從家中帶來的小吃,所以晚餐時我並沒吃多少。
而現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隨汗液跟小便付之東流,於是自感腹中飢蟲又生的我就在
洗完後又穿回服裝,出房間下樓去買方便麵,順帶香煙。

  夜已深,我離開酒店,拐過兩條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
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沒多久,我便拿著買好的東西出來了。

  把煙拆封,取了根點燃;然後深吸一口,吐出煙圈。此刻的我迎著夜風,悠
閒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徑第二條岔路時,我發現了一家剛才因為著急尋找商店而
沒有注意到的網吧。自感現在毫無睡意的我由此決定去裡面上網。

  進了網吧,開好機子;並用網吧裡提供的熱水泡了方便麵之後,我就開始一
邊吃麵一邊上QQ逛論壇。

  QQ一登陸,我便發現了海建此時也還在線上。可我的QQ頭像一顯示,那
傢伙立馬隱身了。「操!這小子!不會是在和我媽聊天吧?」嘴裡大口嚼面的我
這麼想著,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閒著,「?裡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
到我就下,不夠哥們呦!」

  等了幾分鐘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我也只好作罷了。飛快地把面消滅,拖動
鼠標翻找其他還在線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們還在大呼小叫的在網絡
的世界中沉迷,無法自拔————

  自從我媽來到東州後,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結識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
就沒什麼其它的業餘活動。所以空餘出來的時間她也學著別人在QQ上聊天。她
QQ號碼還是以前我為她申請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太留意,直到前些天發現了
她與海建的不倫關係後,我才有些恍然:上QQ純粹是為了和他方便聯繫嘛!

  我一邊暗自揣測,一邊順手點開了列表上我媽的QQ空間。系統顯示空間是
加密的,連續試了幾個密碼,都沒有成功。

  氣餒之下,我放棄了。轉而打開了海建的QQ空間。誰知道他也將空間加了
密。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濃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將他的密碼給解開。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敗;三次,還是失敗;四次,五次,六次————

  「會是拼音還是別的什麼呢?」內心焦急地我這回卻是始終沒有停下,一面
在鍵盤上敲打,一面在腦子裡仔細尋找著線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

  倏地,我憶起那天夜裡我媽離開賓館之後海建所低聲感嘆的話語。

  「嗯,有可能是關於我媽的——」自覺柳暗花明的我抱著嘗試的念頭,在密
碼欄裡輸入了我媽的生日。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竊喜。接著便翻看起他的日誌
、個人檔案、以及——

  「!」望著空間相冊裡的一張張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張照片:兩人互相依偎,靠在床頭。我媽發松鬢散,面容柔媚,臉帶韻
色,微微翹起的嘴角蘊涵著迷人的風情,被攝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絲不掛。那對
挺拔豐滿地豪乳傲然就立於胸前,一見之下,惹人無限遐想。單手緊摟我媽腰間
的海建同樣上體裸露,肥厚地肉身貼在我媽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上。相片中的他
圓臉上還掛著顆顆晶瑩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彷彿在那一刻,他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張照片:拍攝的地點變為了房間的落地窗前;穿著幾乎透明的粟色薄紗
、火紅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褲的我媽纖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兒,一雙藕臂向上揚起,
捧舉著自己的波浪長發;眼波如水,眉黛似畫,豐滿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無
遺。

  第三張照片:床邊的一側,海建不見其人,只餘下他那根雖短但粗壯地陰莖
在相片裡隱現;我媽則背對著他,微曲著雙腿,跪在床側,圓嫩滑翹地香臀高高
聳起,光潔地脊背形成優美地曲線,纖手盈盈地握住他的陰莖,引導著它伸向她
張開的臀部中央,以此來方便他的縱送。

  第四張:依舊渾身赤裸的我媽雙膝著地,螓首昂揚,瞳目中帶著那無法隱藏
淫情蕩意;豐潤嬌紅地朱唇更是將海建的陰莖吞沒而入。並且手撫其腰,秀面緋
紅,神色柔熙地為其品簫含玉。畫面中那一雙豐乳,蔚然相併,形成一抹能瞬間
激起男人洶湧慾火的幽乳深溝。

  第五張:棕色的地毯上鋪了條白色的大浴巾;我媽長發披散,雙眸微閉,朱
唇緊抿地仰躺在此,豐腴有致的上身胴體仍然裸露,下身卻包裹著一條被撕扯得
殘缺不全的黑色連體透明褲襪。不僅如此,破損的褲襪襠部還形成了一個圓圓地
豁口;海建的陰莖就以此為徑,探尋著那幽深濕潤地桃洞。同時,他的左手也正
摸揉著那對豐乳的其中一個。

  第六張:這是一張我媽私處的特寫,而且很明顯是在歡愛過後拍攝的。雙股
間的神秘桃洞上,濃密烏亮,略微捲曲的陰毛泥濘濕滑;潤澤而又暗紅的陰唇處
狼藉一片;花蕊般的陰道口更是湧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濃黃稠白的生命精華。

  第七張:特寫重點放在了我媽柔嫩緊窄、褶皺密佈地菊門之上。照片中,兩
根屬於海建的手指並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斬將奪旗的神兵利器般叩關直入,侵
犯著那片窄小的「私人領地」。




  第八張、第九張、第十張————

  渾身躁熱的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這一幅幅淫景豔照。照理說,看過我媽
那麼多次與別人顛鸞倒鳳,其中甚至有當年小夏拍攝的性愛視頻。像這種相片應
該不會產生如此強烈地反應。可不要忘記,裡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從小一起長大
的好友。看著這些,以及腦海中憶起的那天夜裡被我撞破他倆姦情的一幕。強烈
地心理刺激下,我的陰莖也漸漸地「抬頭」了————

  「老媽呀老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半晌之後,我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關掉了海建的空間網頁,望著列表上我媽那署名為「繁塵星雨」的灰暗QQ頭像
,喃喃低語。



                (未完待續)
2010-11-9 02:2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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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桀桀桀!小子,又見面了。」

    混沌的空間,莫名的地界。那位屢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殺人兇手又一次來到了
我面前不遠處。操著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惡地衝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懼地望著他那模糊地身影,牙關發緊,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說
什麼?」

    「桀桀,不要緊張。」他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語氣深悠「你現在還有用,
不到最後,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聽了他的話,我長出了口氣。穩住心神的同時又道:「你說的最後,是什麼
時候?還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小子,你有點兒健忘啊!」低沉地語調再度傳來,凜然帶有一絲陰狠「已
經跟你講過了,不記得了嗎?嗯!」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瞬間,上次跟他講話時他所說的那句話浮現在我
的腦海之中。再聯想到跟其有關的一個個噩夢,以及被他所殺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連話也不願再說了。

    空氣幾乎凝固了。我看著他緩慢地盤坐在地上,雙肘支在腿彎,兩手交於胸
前。那對會發出幽光的眼眸,就這麼冰冷地和我對視。這種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
眼神,除了此人,我重來都沒有見過。害怕?不,此時的我已經感覺不到害怕。
因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訴我:「你連害怕的資格也沒有!」

    「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東西。」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了。

    「什,什麼?」我已被這種氣氛驚嚇得頭皮發麻,心下怔怔,就連回答也顯
得有些遲鈍。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五陰
盛。』《聖經》裡則說世間有七種罪惡;饕餮、懶惰、貪婪、傲慢、淫慾、嫉妒
、暴怒。我在你眼裡所看到的,就是這些。」

    講到這兒,他閉上了那雙彷彿能刺穿我身體的清冷瞳眸,靜靜地繼續盤坐。

    「是,是嗎?」我嚅囁道,聲音低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可他卻好像可以聽到似得,說話聲再次響起「你恨你的母親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遲疑了。他怎麼知道我媽的?哦,對了,他的面容雖
然無法辯清,但我曾經肯定過,他絕對是我認識的人。嗯,現在應該試探一下—
———

   想到此,我調整了下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組織著措辭,小心地說
道:「我為什麼要恨我的母親呢?她十月懷胎,倖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養育了
我這麼多年。另外——」

    「這些就能成為她不守婦道,與自己兒子的同學淫亂的理由嗎?」話還沒說
完,他的這句反詰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驚地炸響。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停地眨動眼皮,心臟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
他竟然也知道我媽和海建的關係?

    好像是為了驗證我的懷疑一樣。很快,他便給出了答案「你媽叫沈繡琴,是
不是?她現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繼父過得很美滿,但暗地裡卻和你的好友,那
個叫柳海建通姦?」

    我無語了,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這個帶有神秘色彩的殺人惡魔竟會如此瞭解
我媽的近況。

    「近況,近況——!對了!」我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隨即,我便
大聲地對其嚷出了一個名字:「夏!天!洪!」

    面對我這突兀地叫嚷聲,他無任何反應,甚至在我仔細地觀察下,連身子都
沒有搖晃一下。

    「果然如無炎所講的那樣,這人真的是很冷靜。」惴惴不安,心裡直冒寒氣
的我此刻猶豫了。原本以為,他在聽到這名字的情況下至少會有丁點的動靜。可
出乎我的意料,他這毫無反應的舉止實在是令人費解。再如何講?怎麼問?

    「你真不是夏天洪?」好久,我才鼓起了餘勇,硬著頭皮再度問道。

    「小子,你的問題太多了!夏天洪?是誰?你的另一個好朋友嗎?」他顯然
有些不耐煩我無休止的提問了,語氣中透著陣陣讓人感到森寒的氣息,陰冷的眸
子更是再度開闔,幽光連閃,彷彿就在提醒我:「別惹這傢伙!他可殺過人!」

    又一次被其驚嚇,噤若寒蟬的我只能繼續保持沉默。但內心裡,我卻產生了
一絲明悟。如果剛才他還是一言不發的話,我還不敢下判斷。可如今他的這番表
現————

   「桀桀桀!我明白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是你心中所
想像的那個人。如果你還要再問的話——」就在我皺眉思索,略有所悟的時候,
他的話音又起。同時,其人也慢慢地起身,飛快地消失在這混沌地空間。只餘下
那陰氣十足,但也詭異無比的聲音在四周迴蕩:「XXXXXXXXX,這是我
的QQ號碼。有空加我吧!桀桀桀——」

    是夢?又是夢!夢中的惡魔也有QQ號?世界真是奇妙,虛幻與現實交相輝
映。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分辨哪處是真,哪處是假?

    ﹡﹡﹡﹡﹡﹡﹡﹡﹡﹡﹡﹡﹡﹡﹡﹡﹡﹡﹡﹡﹡﹡﹡

   「同學們,今天我主要講的內容是關於漢代的辭賦。首先,要瞭解漢賦,我
們勢必要先講一下賦的起源。賦,起源於戰國,既是由楚辭衍化出來的,也繼承
了《詩經》諷刺的傳統。關於詩和賦的區別,西晉時期的文學家陸機在《文賦》
裡曾說:『詩緣情而綺靡,賦體物而瀏亮——』」

    寬敞而又明亮的階梯禮堂內,一位年紀三十多歲,剛升職為講師的男子正滔
滔不絕、唾沫橫飛地對台下一百多位學生論述著他所要教授的知識。當然,這百
多位學子當中就包括我們寢室的四位。

    大二開學已有半個月,我們同室的四人每天上該上的課,吃該吃的飯,睡該
睡的覺,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黃蜂」偶爾去泡泡同個專業的大一學妹,我周
末跟理查德學英語外,剩下的空閒時間幾乎就沒有邁出過寢室一步。因為大二了
,校方按照規章制度允許我們把電腦帶到寢室。於是「黃蜂」跟「秀才」在開學
的第一天下午就一同去市區的電腦商城,各自配了台組裝電腦。

    至於無炎,那天去買電腦之前「黃蜂」就勸他一起去。說什麼買三台就可以
便宜多少之類的。但他對此毫不動心,十分直接而又淡然地拒絕了「黃蜂」的建
議。我呢,則終於可以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光明正大地放在書桌上,免去了大一
時每天偷偷摸摸、爬上爬下地藏匿電腦之苦了。

    不過最近的我不僅學習英語,每天清晨時跟無炎的訓練也變得比以往要更加
刻苦。這是我自己對無炎要求的,原因無二,那個冷血的殺人惡魔時常在夢中折
磨著我,考驗著我的神經。我再也不想出現面對他時所會產生的那種惶恐無措感
了。下次?如果下次他還敢出現,我一定要留住他,問明心中所有的疑惑,哪怕
是在夢中!

    這些想法我並沒有告訴無炎。只是日復一日的隨他悄悄離開學校,在附近的
雙龍山頂努力練拳。對著拳靶,對著樹幹,我一次次的出拳、踢腿、揮肘、提膝
。拳肘腫脹,幾近見血;膝腿酸麻,疼痛難當;便是這樣也不能迫使我停止。仿
佛只有這近乎於自虐似得練習,才能驅散我內心的軟弱跟焦慮。

    無炎是個聰明人,他看出了我的異常。但他沒有問什麼,除開給了我一瓶藥
酒,並細緻說明其用法之外,該怎麼樣還就怎麼樣。

    我倆現在可說是有了一定的默契。對於兇殺案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沒跟「
黃蜂」以及「秀才」提及。可開學後沒幾天,那件兇殺案就通過各種各樣地途徑
跟渠道在校園內流轉了開來。年輕,充滿好奇欲的大學生們怎會對這案子不感興
趣?一時間,仇殺說、情殺說、劫財殺人說、甚至江湖大俠為民除害說等奇談怪
論充斥於學生們的言談當中。甚至在校園網的BBS上都有人在發貼討論。其勢
看來,大有一發而不可收拾之態。

    整座學校都這樣了,我們寢室當然也不會例外。身為寢室專職「包打聽」的
「黃蜂」很快便把殺人事件傳到了我們的耳中,並大談特談。可他跟「秀才」怎
麼也不會想到,這間寢室裡剩下的兩人,便是當夜兇殺案的親歷者。

    還有,自從上回那殺人惡魔給了我他的QQ號以後。我便將其加進了自己的
QQ裡。那QQ號名為「劉休龍」,等級不高,只有一個太陽。除了這些,就無
任何其它的資料了。而且此QQ從我加進它後也一直沒上線。我幾次試探著留言
都毫無反饋,委實叫人氣懣————

    「媽的,又幹了件傻事!他會真把自己的QQ號給我嗎?」此刻,本來就沒
多少心思聽課的我一想到自己十分有可能被他耍弄。內心便更加地憤恨起那位神
秘莫測、來去無蹤的殺人惡魔。

    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讓心情平和些後。我扭動脖頸,朝自己身邊望去。
一旁的「黃蜂」正低著腦袋,和什麼人發著手機短信;他旁邊的無炎雖然看起來
正襟危坐、一臉認真;但熟悉他眼神的我知道,這時候他肯定是在神遊物外。要
說四人之中真花下功夫在聽課的,也就是坐在最外側的「秀才」了。

    「嘿嘿!痴人一個!」看著那小子極為正經的聽課樣子,我不禁在暗地裡笑
罵道。

    下課以後,我們四個起身離開禮堂,一邊閒聊一邊朝寢室樓走去。因為這堂
課講了漢賦,於是乎精擅與此道的「秀才」成了四人中話茬最多的。而且很快,
這閒聊便成為了他個人的「脫口秀」。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
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
蕖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
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
—」

    這是他在大庭廣眾下朗聲誦讀三國時期大才子曹植的千古名篇《洛神賦》。

    「遙想當初卓文君聽琴的那種感覺是何等美妙!那恐怕是傳說中互相傾慕的
男女之間最讓人心跳的一次隔屏感應,那無疑才是真正的千金難買啊!」從那篇
西漢司馬相如所作,並備受漢武帝青睞的《上林賦》為引,漸漸談到司馬相如和
卓文君共同演繹的史上第一個私奔故事。他講得激情澎湃、說得眉飛色舞,帶框
的眼鏡在其眼旁不時上下搖晃,黝黑的臉上更透出騰騰紅光。這份揮灑自然的作
態真是讓我們三人也各感無奈:怎麼一談起這些,他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呢?

    三個面有苦色的聽眾,一個兀自笑談的黑臉書生。況且四人裡的其中一個面
相陰柔不說,還留著頭如少女般順直烏黑地長發。這樣的一個奇怪組合可想而知
回頭率有多高。

    「那人可真逗!」「哇噻!長頭髮的那個好帥啊!大幾的?」「哼!充什麼
大頭蒜!」「靠!這傻B又在賣弄了。」「何軍,回寢室啊?」「胡峰,吃了沒
?去我們那兒打牌啊!」「哎呦喂!這不是顧大秀才嗎?呵呵,當道吟詩,雅,
大雅!」

    一位位或陌生,或熟悉地校園男女從我們身邊經過。好奇、驚訝、不屑、譏
諷、問候、嘲笑。各種言論在我們四人的耳旁忽重忽輕的掠過,就像那萬花筒一
樣,影射著我們,也同樣折顯出他們各自的人性本色————

    剛到寢室,四人中最無城府的「黃蜂」便率先朝臉上還帶著笑意,神情愉悅
的「秀才」發難了:「喂!我說,你這傢伙能不能把這毛病改改。每次你這樣,
我們仨不在就算了,一在准保被人家當成動物園的大猩猩看待。多彆扭啊!」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理那些俗人作甚!」原本還樂呵呵的「秀才」一聽到
這話,臉上的笑意立馬便消失了。嘴裡更是這麼斬釘截鐵的回敬道。

    「對,他們是俗人。可別忘了,大家都是吃五穀雜糧的,誰比誰高雅?拜託
你了,不要在大街上賣弄了。自己的快樂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口齒
伶俐的「黃蜂」自然不會被其嚇倒,反駁的話脫口而出。

    「你,你,哼!豎子不足與謀!」「我是豎子!你更只是個酸丁!」「我,
我招你還是惹你了?」「你招惹的是大家!」「我——」他倆就這麼鬥著嘴,誰
不肯服軟。我和無炎對視了一下,各自搖首,苦笑不已。相處了一年,他倆還是
這副德行。一遇上「秀才」讓我們仨難堪的事,「黃蜂」就會跳出來跟他掰扯掰
扯。而「秀才」也不會輕易認慫。兩人鬥到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結果便是:兩
相罷兵,日後再戰。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看著彼此梗著脖子,斗的臉紅耳赤的那倆
傢伙。尤感好笑的我在心中默念了句李清照的詩詞,隨後拿起煙盒,站到了陽台
之上。

    沒一會兒,無炎也來到了我的身側。知道他不吸煙的我玩笑似得把煙盒遞到
其面前,他則笑著晃了晃手指。隨後便道:「那英國佬英語教得還行吧?」

    「他普通話講的比我還溜,母語會差到哪裡去。」回話的同時,我的大腦中
快速地浮現出理查德眼中那一抹悄然而逝的目光異色;以及我媽那婀娜撩人、俏
兮倩兮的魅力形象;另外,還有那一張張不堪入目、淫糜穢爛的豔照和胖乎乎,
總是對我露出微笑的海建。

    母親的不貞、暗藏色心的外教、原本交厚,現在卻背著自己跟母親通姦的好
友。這些紛紛擾擾的事情讓我的內心一直都有著牽掛跟苦惱。但這些還不是最讓
我揪心和焦慮的,最讓我揪心和焦慮的,是那位能穿梭於虛空、殺人於現實、陰
謀畫計、以圖不軌的殺人魔。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可這世上,真無事嗎?
2010-11-9 19: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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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惱歸惱,懼雖懼。可我媽交代下來的英語學習還是不可忘記。這不,又到了
週末。練完搏擊的我洗了澡,吃罷早點以後,就和寢室的另外三位作別,出發去
了城東北面。

  也不知我媽是怎麼想的,我學英語的地方被其安排在她和呂國強住的別墅裡
。而且理查德對此毫無異議,欣然接受。這個授課時嚴謹認真的英國男人在對待
女人上可跟嚴謹完全搭不上邊。每次過來他都會帶一些個或外表精美、照型別緻
的工藝品;或實用價值高的器物。如景泰藍、古銅鏡、針線包、摺扇等等。而我
媽對他如此的友好客氣更是漸漸習慣,每當中午時分,烹飪完一桌美味佳餚的她
便會上樓請在客房上課我以及理查德下去用餐。

  至於呂國強,週末的時候他有時在,有時外出。即使在,他也不會在吃飯時
對理查德顯而易見地奉承、誇讚我媽廚藝跟美貌的話語面帶不慍、斤斤計較。每
次都會一臉笑意的聆聽,偶爾甚至會附和上一兩句理查德的讚美之詞。一到此時
,被誇得秀面暈紅的我媽便會雙眸生色、笑靨如花。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千絲
媚意,萬種風情,真叫人目眩神迷,心搖神曳。

  此番景象,今天再一次發生在我眼前,且更加變本加厲。因為,呂國強不在
。用過午餐,當我媽準備收拾碗碟之時。坐在椅子上的理查德卻止住了她的行為
,伸手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兩張印刷精良的票據,放在桌上。然後口中跟我們
母子慢慢說道:「夫人,何軍。今晚能否請你們賞光,共同和我去看演出?」

  沒等我媽有所表示,我搶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票據。細看之下才明白這是
今晚在東州市立大劇院演出的美國貝爾蒙特合唱團演唱會門票。

  我拿著票據捏了捏,未作回答,而是偏身看向我媽。

  「理查德先生。」見我看她,秀髮垂肩、素顏淡服的我媽便微微低首,神情
略有一絲尷尬「國強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是等他回來家裡沒人的話,他會
擔心的。要不,嗯,要不就讓小軍跟您去吧!我就算了。」

  「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有約會。」等我媽講完,我連忙也扯謊拒
絕道。

  「哦,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理查德的眼中掠過一陣失望,然後故作灑
脫的聳著肩膀「今天將是我人生中極其灰暗的一天。一位美麗優雅、含蓄高貴的
女士跟她的兒子竟拒絕了一位紳士的邀請。唉——」

  我轉過了身,不去看他這樣惺惺作態。可我媽卻被逗得捂嘴輕笑,柔美地笑
聲如劃過耳旁,悅然動聽;竟使我在心頭產生了一縷無法捉摸的漣漪。

  我都如此了,理查德更不是神仙中人。熱情洋溢,滿是恭維討好的話語更是
連珠而出:「夫人,您的笑聲真是太美了!有如那清晨站在樹梢上鳴叫的百靈雀
!哦!感謝上帝!能讓我在中國邂逅如此成熟、如此具有東方氣質之美的女性—
———」

  「好了好了,理查德先生。」被這溢美之詞弄得再度有些發窘的我媽張開其
豐潤地朱唇,笑語盈盈道:「您可別在誇我了,每次我都被您誇的無地自容。在
我們國家,比我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實在當不得您如此的讚譽。」

  「不,您錯了。」坐直身體的他擺了擺手,隨後一臉認真地講道:「你們東
方人就是這點不好。要知道在我們歐洲,讚美別人是非常普遍的。而且,美好的
人與事物都是應該得到讚美。這不應該受到制止。而在你們東方,根據我所知道
的,講究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以你們每個東方人都希望自己低調、
內斂、謙虛。時間一長,個人的思想跟自由意志免不了受到限制,人性中那最美
好的東西都被抹殺掉了。」

  「我對此有不同的見解,老師。」不知怎的,我終於無法再忍受他的喋喋不
休了。暗中吁了口氣,等其示意我開口後就道:「我們東方人強調整體性和綜合
性,這在我們東方幾千年的歷史進程中是已經被認可的了。而在你們西方,則重
視個體性。這是你們西方獨特地歷史進程所造就的,原因我不細說您也明白。另
外,東方人的思維方式中經常會有意會性;而你們則是直觀性。」

  說到這兒,我頓了頓,思考了下後就繼續道:「舉例說來,我們東方人在有
些文章或在生活當中喜歡用暗示,或者喻古論今。這種含蓄需要你去意會,正所
謂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就與你們西方人的直觀性不太一樣。我想,一方水土養育
一方人,兩種文化差異並不能分孰優孰劣,這只是兩種文化中所產生的教育氛圍
及社會制度影響下的不同表現,各有好壞罷了。並不能說明什麼根本性問題。」

  「啪啪啪」只見理查德雙手相交,連拍了數下。深凹地眼眶內,那雙碧眸泛
著絲狡詰地光芒「講的真不錯。何軍,我沒想到你對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已經有了
自己的一番見解。雖然這種見解不是第一次聽見,但從像你這樣年輕的中國人口
中說出來的,我真還就是第一次。」

  話音剛落,他又轉首,神色異常溫柔的對我媽道:「我認為,您很幸福,擁
有一個這麼睿智、優秀的孩子。每位母親都應該感到幸福,您覺得呢?」

  「睿智?優秀?這是說我?」聽到這些,我不由自主地咧了下嘴,苦澀地笑
著。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了我媽那極為恬美和熙的說話聲:「謝謝您這樣誇獎我
的兒子!您講的不錯,我不但幸福,更為他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我嘴裡的苦澀更加濃烈了,強作笑顏的同時心裡暗道:「得了吧老媽,你真
正感到幸福的原因是你既有丈夫,又有情人;現在還被一個洋鬼子仰慕。我這個
半大不小的拖油瓶實在當不起作為你幸福的源泉——」

  十多分鐘以後,我跟理查德又回到了樓上的客房繼續上課。他教得很認真,
而我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他便發現了這種情況。於是就詢問著我:「怎
麼,有事嗎?」

  「哦,沒事。可能就是有點累,精力無法集中。」我拍了拍昏沉沉地腦袋,
回答道。近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格鬥練得太狠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
原因。我時常都會產生這樣的倦怠感。

  聽到答覆,理查德笑了。笑聲很輕,像是從喉嚨的深處裡鑽出來的一樣,幽
藍地瞳孔更是灼灼的凝視著我「來,去躺到床上吧。你累了,孩子,你現在需要
的,是休息。」

  帶著磁性的嗓音傳進我的耳中,彷彿充滿著魔力。於是乎,我從椅子上起身
,慢慢地來到床邊,躺下,併合上了雙眼。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會是個生龍活虎地好小夥。」在我漸漸睡去的那
一刻,耳邊依然蕩漾著他的呢喃。

  但我的嘴角,仍微翹著————

  「夢?又來到夢裡了?」

  渾身感覺鬆弛,就好像一團棉絮地我一臉訝然,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奇怪,
明明睡著的我,再這時卻站在了連接上下樓層的階梯拐角上。而樓下客廳中,此
刻所發生的場面,又讓我想大聲呼喊。可偏偏就是這麼詭異,無論我如何張大嘴
巴,聲音卻總也劃不破空氣中那四處遊走的氣流。

  至於樓下的場景,對我來說,可謂既熟悉而又陌生。皮質柔軟、色調雅亮的
寬大沙發上。穿著淡青色圓領長衫、灰色居家棉褲的我媽竟被那翹著二郎腿,神
情愜意地英國佬擁簇在其自己的懷抱裡!

  看上去很是慌張的我媽此時非常緊張自己的處境。理查德的大腿已經靠在了
她那一雙包著棉褲,修長豐盈、香滑白皙的美腿之側。一隻可以輕鬆握住籃球的
大手,則捉著她的玉手。我媽想輕輕掙脫,卻被握得更緊了。另一隻大手更是向
下探去,隔著棉褲,在大腿上輕柔地把玩。

  「美麗而高貴的夫人,剛才我跟您說的事情。您相信嗎?」

  沒一會兒,一邊說話的理查德同時移開了正把玩我媽大腿的那隻手。但沒有
收回,而是環住了她的腰肢,慢慢從腋下上提,侵犯著她的胸側。剎那間的功夫
,便揉上了她大半個乳房。

  臉色緋紅、神態慌亂地我媽本能地閃躲。卻在不經意間和他的身體簇擁地更
加緊密。無奈之下,她只好急忙用胳膊和身體死死夾住了理查德的大手。眼角含
羞,有些哀求似的輕語道:「理查德先生——」

  「叫我卡爾!」只見理查德忽然開口,一臉帶笑的糾正著我媽對他的稱呼。
手卻沒有鬆開。

  「卡,卡爾先生。」我媽偏了偏螓首,臉上的紅暈絲毫不減,甚至還有那麼
一些恐懼「我,我不清楚您剛才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他真的是那種人
?」

  「是的,我的夫人。」他的回答非常簡單。同時,那隻揉在我媽乳房上的大
手,更是乾脆放肆地從衣領口伸進,在裡面興風作浪了起來。

  「哦!」在其狼手的大肆褻玩下,根本無法擺脫的我媽低吟了一聲。臉上的
紅潮更加氾濫,連其光潔地額首,都能瞧見一層細密晶瑩的香汗。

  「您現在知道了。」過了一二分鐘,理查德繼續褻玩的同時,大小適中的嘴
唇也湊到我媽的頸側「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回憶一下,他是否有令你疑惑
的不平常之處。比如說,這間別墅內,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他是不讓你接觸的?以
及他為何總是要頻繁地去外地參加什麼大學之間的學術交流,而且身邊,每次都
要帶上關麗?」

  我媽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開始顯得困惑。看起來像是在思考,就連輕微地
抵抗理查德的褻玩把弄的動作也漸漸停止了。很快,她便垂下了螓首,一雙玉手
捂著秀靨。語氣中透露著難以言喻的頹唐「怎麼,怎麼會是這樣?我,我又錯了
?」

  見到她這副神情,理查德似乎早就有所預料。正不停作惡的大手也沒安於現
狀,而是選擇繼續下探,五指著力,一寸寸地拉下我媽的褲圍,然後順著繼續前
進,最後進入了她緊閉的大腿內側。

  「您現在應該相信了吧!」手指不住施壞的理查德言語飄渺「我以上帝的名
義起誓,我並不是故意中傷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但同時,我剛才所說的每句話
,都是事實。」

  「那我,我該怎麼辦?」此刻的我媽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下正遭受
著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識,雙眼無神,容顏失色,甚至連腦袋也在無意中貼住
了理查德的肩膀。話語中所體現出來的不安跟迷茫,明顯至極。

  「請夫人您放心。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您跟您的孩子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可能是我媽顯露出來這副軟弱無力、悽楚可憐地神色所致。理查德的回話的速
度很是乾脆,但同時,他盯著我媽的目光中又透著點兒令人心悸的感覺。

  話說完,這個英國男人便伸出了在我媽身下使壞的大手。上身側了側,接著
用另一隻手勾住我媽的下顎,輕輕抬起,並再度操著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
道:「夫人,安心些。您這樣,又怎麼能跟我合作呢?」接下來,他的嘴便十分
緩慢地向我媽的朱唇靠近。眨眼的功夫,兩人的唇瓣就觸碰在了一起。與此同時
,那雙大手也攀了上來,環住了我媽的脊背,輕柔地愛撫著。

  剛一接觸,我媽就好像恢復了意識一般掙紮起來。可身小力弱的女子怎能擺
脫這近一米九、身材健壯的男人呢?於是,緊閉雙眸的她逐漸逐漸被這英國男人
的嫻熟吻技引動了體內的勃勃情慾。在唇齒相互鬆開的剎那更是在其耳邊低低嬌
喘,渾身癱軟。婀娜豐腴地身軀,則在他懷抱中微微地律動著。

  「我的東方維納斯。就讓我們在這裡先開始第一次合作,身體上的合作。可
以嗎?」理查德看著我媽的這副表現,滿臉都是笑意。

  我媽羞赧地低垂螓首,不敢面對他。但身子卻已悄然伏在了他的胸間。見此
,理查德的大手便摸上了那圓翹豐潤的臀部。在那兒揉摸著、磨蹭著。須臾片刻
,又伸手上移,滑進了她的衣衫內,感受著其胸前高高懸掛的兩顆熟透的香甜木
瓜。

  老練的調情手段,高超的溫存技法。只過了一會兒,理查德就讓我媽這個過
來人吃不消了。徹底的放棄了僅剩的抵抗念頭,淡青色圓領長衫、灰色居家棉褲
在他大手的動作下掉落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

  隨著理查德的牽引,我媽躺在了沙發上。他則站起身,脫下外套以及貼身的
汗衫,再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褪掉褲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堅硬,白種人
獨有的碩大陰莖。然後,他俯下身體,壓住了我媽。一雙大手解開了她的墨綠色
蕾絲胸罩,同時,嘴唇也攀附在了那一對飽滿的乳房上,含著它們,來回舔舐。

  雖然雙方都已袒露相見,但理查德卻沒有著急,他遏制著自己的慾望,慢慢
感受著我媽那滑如凝脂地肌膚,微帶香汗的嬌軀。

  可身處迷亂,無法自拔的我媽則耐不住慾火了,伸手下探,摸到了理查德的
陰莖,那裡早就徹底挺立了。只見她有經驗地主動撈起那雄壯的男根,手指輕撫
著,一邊應付著那英國男人的熱吻,一邊褪下自己的墨綠色蕾絲內褲,叉開雙腿
,將陰戶迎了上去。只一挺,壯碩的陰莖順勢就進入了那神秘地桃洞。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體極有規律的挺動著。下面的我媽則輕聲地、略
帶痛苦地呻吟著。烏黑地大波浪發四下垂散,白皙豐盈,細汗粼粼地肉體,在光
線的作用下更是顯得媚意四射,讓人心動。

  十幾分鐘後,理查德從那淫水湧動的陰戶裡抽出泛光的陰莖。拍了拍我媽潮
紅密佈的臉蛋,示意她起身。按著他的要求,我媽雙手扶著沙發的上沿,膝蓋則
跪在其剛才躺著的地方。翹臀高聳,等待著他的再次插弄。

  「AH!What a sexy ass!It belongs to me!」理查德用英語感慨著,單手捋了捋
陰莖,用它在那圓潤的翹臀上滑動了幾下,然後便挺腰送臀,再次沒入那消魂的
蜜穴。

  「嗯——嗯——嗯——嗯」意亂情迷之中,那輕靈悅耳的呻吟聲,又重新響
起。此時的我媽,只是一個追逐自身宣洩蓬勃慾望的中年豔婦。她似乎忘記了自
己是個有夫之婦的事實。就這麼熱切地迎奉著一個外國男人的索求。

  百十個回合下來,雙方就領教了彼此的厲害。理查德體格健壯,精力旺盛,
進出強勁有力,剛猛異常;而我媽則從最開始的忍受到逐漸適應,蜜穴開翕,蓬
門大張,汩汩的淫水順著兩人的縫隙流淌了出來,點點滴滴,徑直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後,就見雙手正握住我媽腰肢抽送不止的理查德放棄了忍耐。屁股搖
擺的頻率漸漸增快,嘴裡發出的急促喘氣聲更是如同老牛一般。

  「Oh,I』m coming !I』m coming! Baby!」終於,這個英國男人在其強烈地快
感刺激下,在我媽體內噴發了。隨之相伴的,是我媽那白皙豐腴的肉體顫慄似得
痙攣,以及其朱唇裡發出的綿綿春吟————

  ﹡﹡﹡﹡﹡﹡﹡﹡﹡﹡﹡﹡﹡﹡﹡﹡﹡﹡﹡﹡﹡﹡﹡﹡

  這是夢?還是真的?

  等我醒來下樓之時,理查德已經駕車離去。我媽則要求我留了下來。按她的
話說「學校的食堂菜做的並不怎麼好。現在外面又流行傳染病,在飯店裡吃不安
全。難得來一趟,吃完晚飯再回學校也不遲嘛!」

  看著她平靜,略帶溫柔的神情;一如上午的穿著打扮。答應留下來的我不禁
心生疑竇。下午的那個夢是咋回事?理查德真的跟她————

  好多好多的懸念縈繞在我腦海中,像一從沉厚地迷霧,籠罩著我的心頭。

  強壓內心的困惑,我跟她閒扯了幾句。接著,她便告訴我要去超市買晚上要
用的食材,隨後匆匆地換鞋,離開了別墅。

  百無聊賴下,我打開了客廳裡的大背投電視。剛一在沙發上做下,手指上就
沾到了一小團濕滑。我拈起看了看,又湊到鼻子間一聞。一股腥臊,撲面而來—
———

    ﹡﹡﹡﹡﹡﹡﹡﹡﹡﹡﹡﹡﹡﹡﹡﹡﹡﹡﹡﹡﹡﹡﹡﹡

  「國,國強。嗯,我想明天回家一趟,我媽病了。」

  晚餐的時間,我和我媽,還有剛回來的呂國強圍坐在餐桌旁一起吃著飯。還
沒吃幾口,我媽就言辭怯怯地向呂國強提出自己的請求。

  「嗯?剛才她怎麼不跟我說?」我內心對這個消息十分疑惑,連伸筷揀菜的
手都縮了回來。抬起頭,看著我媽,等待解釋。

  「伯母沒什麼大礙吧!要我跟你一塊兒去嗎?」呂國強不像我一樣懷疑她的
話,言辭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關切之意。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剛剛我弟弟打來電話,說我媽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交,
手骨折了。」講到這兒,眼神稍微有點閃爍游移的我媽捋了下額頭的秀髮,抿了
抿嘴後接著道:「我回去照顧她兩天,大後天就回來。你工作忙,就別去了。」

  「那好吧!這樣,明天你去的時候把上次人家送我的老山參給伯母帶去,讓
她補一下身子。」說完,呂國強便又端起碗筷吃了起來。同時還熱情地招呼著我。

  見其如此的作態跟說詞,心頭又起波瀾的我一邊朝嘴裡扒飯,一邊含混不清
地對她假意問道:「那我呢?要不要去?」

  「你也要上課的,等國慶節你再去。」她邊回答,邊拿湯匙給我盛了一勺子
油光鮮亮的蝦仁。而做這些之時,她的眼瞼始終低垂,沒有與我對視。

  嘴裡嚼著蝦仁的我雖表面平靜,但心底裡,卻生起了一股愁怨加雜的惱人情
愫。我十分明白,這究竟是什麼在作祟————

  「彭!」一顆躺在路邊,無人問津的棄石被我一腳踢起,飛向遠處。

  用過晚飯,我未作停留,直接離開了別墅。天色已漸趨闇弱,心思雜亂,百
感交集之下,我沒有選擇坐車,而是迎著瀰漫的夜色,沿著馬路的邊側,亦步亦
趨,緩而又慢地朝前行去。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從我身邊呼嘯而過,我都沒有多
瞧一眼。只有那些小小的石塊、以及被人扔擲在路邊的空瓶,才被我當作了發洩
物。

  「呵呵,還睿智、優秀?我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窩囊廢!」又踢開一個空瓶
子的我想起中午時理查德的褒獎,不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聰明,能看出他
人對我媽的覬覦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還是明目張膽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呂國強
面前對我媽討好、獻媚嗎?還有,知道我媽她跟海建通姦苟合又怎樣?我敢去戳
穿他們嗎?

  還有一件事更加地讓我感覺到疑惑跟不解。為什麼呂國強對理查德如此明顯
的不懷好意視而不見?甚至還有那麼點兒縱容的態度?一個男人,正常地男人,
如果沒有其它的用意,會這樣平白忍受那令人尷尬地事情嗎?另外,下午究竟發
生了什麼?怎麼我會有那麼奇怪的反應?我媽跟理查德————

  「忠誠是友誼的橋樑,欺騙是友誼的叛徒。」滿肚子疑問和鬱悶的我邊走邊
念叨著這句大一聽課時偶然得知的印度諺語,悵然若失。隨後,便麻木地咧開嘴
角,伸手摸進褲袋,取出煙,以及————

  「我怎麼到了這兒!」

  一直低著頭在行進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因感到身體疲倦而停住了腳步。
可猛一抬頭,視線裡竟出現了我永遠都不願再憶起的地方——那次兇殺案的現場!

  秋夜,徐徐涼風「嗚嗚」地吹動,劃過樹林中茂密地枝葉,以及我那汗毛直
豎的面龐。周圍還是如上回那樣萬籟寂靜。我緊繃著身子,艱難地扭轉著僵硬地
頸項,四下張探。

  四周無人。見此,我長長的鬆了口氣。正當想將頭轉回,然後離開之時。驀
然,一聲悠遠,但極為陰冷地說話聲從我腦後發出,並透過空氣,傳入了我的耳
中:「小子,又見面了。」

  心,加速跳動了;嘴,陡然張開了;手,緊緊攥握著;腳,禁自顫慄著。

  「是他!殺人魔!」聽出是誰的我內心在無邊的驚恐填充下,什麼要將他抓
獲,什麼要問他個水落石出,統統都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連轉身去面對他的勇
氣都提不起來。此時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逃跑!

  如此的念頭驅使著我放棄了使用從無炎那裡學到的搏擊術。邁開剛才還在發
抖的大腿,惶急地向前逃去。可令我絕望的是,剛跑了幾步,我的後腦便被一股
勁風掃到。「嗡!」的一聲,大腦中一片轟鳴,海一樣的眩暈感剎時間瘋狂吞噬
著我的逃生意志。在此危急關頭,遭受擊打的我拼盡了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又
朝前躥了兩步。

  但現實非常殘酷。意志終究沒有戰勝生理上的痛苦。腦後巨痛的我還是晃悠
著、踉蹌著向前撲倒。摔在了這片荒涼、靜謐、雜草叢生的地方。耳中最後聽到
的,還是那殺人魔令人不安的冷笑聲。

  「終於輪到我了。要死了嗎?」當無邊的黑暗快要籠罩過來之時,即將昏迷
地我不禁恍惚道。
2010-11-12 15: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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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嗚!死了?沒死?我,我這是在哪兒?」

  眼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隨後慢慢地,慢慢地,神經中樞內傳來的陣陣刺痛感
終於使我那懵懂模糊,像要飄走地意識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它提醒著我:這是在
真實的世界裡,而不是在夢中。

  我睜開了眼睛,喉頭蠕動,呼吸粗重。眼前此刻還是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
清。身子好像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腳上似乎是被條狀的東西捆著,不能動彈。

  好一陣子,我的雙眼才逐漸恢復了視力。抬起還在發懵的腦袋,我左右環視
。周圍很暗,如墨碳澆淋一般的黑暗。但在我的正前方不遠處,還是隱隱綽綽的
顯出了一個飄忽的身影。如果不是剛才適應了會兒,我的眼睛現在根本就無法見
到。那個身影很低,應該跟我一樣就坐在椅子上。而且,相隔這點距離,周圍又
很安靜,我竟然還是不能聽見那身影的呼吸聲。難道,是我此時的呼吸太重?還
是————

  「你醒了?」就在我再度脊背生寒,驚怖不定之時,那身影終於傳來了一聲
陰沉詢問。

 「是,是你!」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是我的話音中還是帶著那無法掩飾的
恐慌。身子更是不安地扭動,好像這樣,就能讓我掙脫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縛。

  一邊扭,我一邊強捺住自己心底的慌張,不時抬首,偷眼觀察。此時的他並
沒有想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的意思。他只是坐在那兒,無聲無言的坐在那兒。只
不過,他的身影卻變得飄忽了————

  掙紮了幾分鐘,見毫無效果。內心深處頹然之中的我於是攤在了椅子,合上
雙眼,胡思亂想。兩個多月前的兇殺之夜、後來一次又一次的夢中惡魘、被掐死
的女人、身有毒癮,受其要挾,不得不與之合作的女子。這一場場、一幕幕普通
人或許一生都經歷不到的事情。此刻正快速地、而且是輪番地在我腦海中顯現。

  「我早已說過了,你現在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他在我的回憶進行到最
後時,竟心有靈犀地開口了。

  「那怎麼你還要打暈我,將我拉到這兒來?」也許是怕極而憤的關係,雙腿
還在兀自顫慄的我話語中卻帶上了一絲狠厲。

  「你想跑。」他的回答言簡意賅。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裡疑問的我,稍微直了直被束縛住的上
身,猶豫著,略帶小心地問道:「你瞧,我現在都被你抓來了,逃不了了。我也
不想逃,只不過我想跟你問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出口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上回在夢中,多問了一個問題就讓他勃然發
怒。此刻我這樣,豈不是要惹得他更加令人懼怕嗎?

  可結果卻大大出乎我的預計。他並沒有發怒,而是冷冰冰地給了我想要的答
復道:「好,看在即將要用你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一些問題。」

  他的此番表態讓我又是驚喜,又是害怕。惴惴不安、左思右想了很久,我才
嚅囁道:「死掉的那一對男女,到底是什麼人?」

  「桀桀!」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他並沒有立刻作出答覆。而是冷酷地笑了
會兒,才森然回話:「他倆?一對男盜女娼、蠅營狗苟的卑鄙小人罷了。」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我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很簡單,擋了我的財路。」

  說完這句,他停頓了一會兒,直到我以為他不再會為此作言,想問出第三個
的時候才再次出聲:「而且,你跟這事兒,還有點間接的關係!」

  「什麼!」聽聞此訊,大為震驚的我不禁張大了嘴。真是奇怪了,我跟那一
對男女素不相識。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卻變成了間接的關係了?

  沒等我回過神來,他的說話聲繼續傳來:「我,還有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先
後知道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很值錢,不是十幾萬、幾十萬那樣的小錢。往最少
估算,它就值數百萬。而且不是人民幣,是英鎊。我跟那個女人在知道這個能改
變我們一生命運的消息後,隨即就開始謀劃,爭取拿到那筆錢。本來一切都很順
利,可誰曾想半路竟殺出個程咬金,更令我窩火的那程咬金還是被那該死的賤女
人給引進來的。」

  「是不是那個死掉的男人?然後你們分贓不均,窩裡反。接著你就設計在那
晚弄死了他倆?當時你就在我們的附近?」這時已大致明白那對男女被害緣由的
我將自己的推斷給講了出來。接著,我喘了口氣,繼續問道:「可我還是不太清
楚,為何你每次殺人或做別的什麼壞事我都能夢見?還有,我和這事到底有什麼
關係?」

  面對著這兩個疑問,他選擇的是回答後面的那個,而且,此番答覆更是讓我
震驚地無以復加:「因為,我所得知的那個值錢消息,與你母親的現任丈夫呂國
強有關!」

  我不知道我現在該說什麼,該問什麼了。呂國強?他到底怎麼了?消息跟他
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對了,下午夢見的理查德和我媽的那事兒,似乎矛頭也指
向於他。內心中原本就沒有消散的疑惑此時更是愈發的厚重,好像烏雲一般,層
層片片,揮之不去。

  但他可沒管我此刻的內心平靜與否,繼續釋放著在我耳中聽來那如同晴天霹
靂般的話語:「那天你對我叫了句什麼夏天洪。我離開後一查,桀桀,真是不查
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你母親還真是個情史輝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陳凱、錢明
遠、江子輝。哦,還有那個你媽賣保險時陪睡過的吳忠發;加上以前的初戀,現
在又變為老公的呂國強;還有偷偷來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學、好朋友柳海建。
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嘖嘖,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個男人——」

  「夠了!」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我渾身發抖。聽不下去了,再也聽不下去了!
潛藏於心底很久的恥辱跟悲憤就這麼被一個陌生而狠毒地人隨意地訴諸口外。再
懦弱的男人都會有一種想上去拚命的感覺。

  我艱難地擰著腰,腳掌盡力踏地,以此來挪動與我連在一起的椅子,一點點
地向前移著。我想要看看,這個陰狠似狼,詭詐如狐的傢伙到底長了副什麼模樣
。就算死,也都要記住他!

  正當我托拽著椅子,呼吸粗重,蝸行牛步之時。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顯得
更加混沌了。與此同時,他的一句話更是讓我的熊熊怒火瞬間化為烏有。而生起
的,卻是徹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親被我賣到南非,去做個被黑鬼千人騎、萬人壓的性奴。你
就給我停下!」

  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動地更為劇烈「你,你不能那樣做!」

  「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親就沒事。」他的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遲疑了一會兒,才猶豫著,非常不情願但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口中同時
頹然道:「我答應你,千萬別傷害我媽。」

  他見我屈服,同樣在黑暗中微微頷首。接著道:「既然這樣,你首先要為我
做三件事。第一,想辦法搞到呂國強辦公室的鑰匙——」

  「我,我,嗯,我有他家裡的鑰匙。」不知怎的,我將這個我心中藏了許久
的小秘密給抖了出來。

  這是我對任何人都沒講過的,早在我媽跟呂國強結婚後不久,我便在一次去
我媽辦公室的時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擁有的別墅鑰匙。當天在開鎖店配了一把後又
神不知鬼不覺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鑰匙放了回去。雖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沒怎
麼用過,始終將其放在自己寢室的儲物櫃裡。

  「桀桀」他聽後一笑,之後竟滿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鑰匙,我就沒有
嗎?」

  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廣大給震住了,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會兒,才繼續吩咐道:「你給我記住,我要的是他辦公室的
鑰匙;第二,還是鑰匙,不過是那個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鑰匙。你也要想法子弄
到手。」

  關於這個我到是毫無異議。因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點點頭,算作答應。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講到這兒,他看起來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但片刻後,陰沉,但攙
雜著些許揶揄味道的話音再度響起:「那便是你的長項,跟蹤偷窺!」

  當一個人心中的隱私被人毫不避諱的刨開,揭露,會是什麼感覺?

  「跟蹤誰?」我也懶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媽這麼多的事情,顯然反抗
是非常不明智的。

  「還會有誰?當然是你那個春心蕩漾、風流多情的母親了!」

  身處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覺十分奇怪。可沒等我返過神,他卻又開
口了:「去跟蹤她吧!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樣。瞭解她的行蹤,拍下點照片或別的
什麼。如果有錄音和錄像的話,那就更好——」

  「可我只有相機,沒有其它的設備。」我強調了一句。

  「等我離開後,那些東西會放在你面前的。」

  「小子。」他陰冷如鋒的目光從我眼前驟然掠過「記住我的話,這三件事你
可以自行決定先做哪件。我不會來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還毫無進
展的話——」

  「我不會食言的!」心懷恐懼的我頭皮一陣發麻,連忙出聲保證。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閉上,我要走了。」得到我的保證後,他慢悠
悠地說道。我則趕緊將眼睛閉上,就在這時,耳邊再次響起了他的話音:「小子
,當心你身邊的同伴,他可不是個普通貨色。還有,有什麼另外事情的話,我會
在QQ裡聯繫你的。」

  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鐘,周圍也再無動
靜之後,我才小心地睜開了雙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縛的臂膀,神奇而詭異的事情
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條狀的物事早已脫落,此刻就靜靜地躺在我的腳邊。

  隨即,我彎腰探手,把腳上的束縛給去掉。手拿著這兩團實際上是布條的東
西,我的內心五味雜陳。慶幸與自己的大難不死,哀嘆與他口中關於我媽的事實
情況,驚悸與他的殺人目的,恐懼與他的兇殘要挾,懷疑與他最後的那番提醒。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愈來愈撲朔迷離了————

  ﹡﹡﹡﹡﹡﹡﹡﹡﹡﹡﹡﹡﹡﹡﹡﹡﹡﹡﹡﹡﹡﹡﹡﹡

  「藤蔓植物,爬滿了伯爵的墳墓,古堡裡一片荒蕪,長滿雜草的泥土,不會
騎掃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唸咒語啦啦嗚,她養的黑貓笑起來像哭——」

  鋪著瀝青的公路綿遠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兩邊,可看遍楓林盡染,秋葉
蕭蕭的絢美景緻。可此時的我,並無絲毫閒情逸致去觀察那些美好的秋日氣象。
連掛在耳邊的MP3中周杰倫所唱的古怪歌曲《威廉古堡》也沒有讓流露出一絲
會心的微笑。全部的心思,則都集中在了距離我側前方大約一百米遠,那輛我媽
駕駛的大眾波羅轎車上。

  那位殺人魔先生的心智真是讓我有一種高山仰止,自嘆弗如的無力感。昨夜
,也就是他離開後,當我走出他囚禁我的地方時。竟發覺自己方才所呆的地方是
離學校不遠,僅僅二公里左右的居民聚集區內的一幢住宅樓裡。我和無炎兩人幸
幸苦苦地在市郊周圍找了個遍,他卻閉過了我倆以及警察,潛藏在此。燈下黑,
這便是燈下黑。

  「跟蹤,唉!又要跟蹤了。不過——」我一邊暗自感慨,一邊緊握方向盤,
開著車遠遠的跟在我媽後面。

  瞥了眼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東西。不得不說,他為我準備的行動工具還是不錯
的。既有三塊偷配鑰匙專用的鑰匙模,更有一台松下的便攜式攝像機、三支鋼筆
式的針孔攝錄機、一台華碩筆記本電腦、若干個錄音筆、U盤、一柄仿製的美式
SOG匕首,以及用於喬裝的大號墨鏡、假鬍鬚跟一套衣服、鴨舌帽、挎包等物。

  從他潛藏處拿上這些東西后,我並沒有回學校,而是選擇在一輛藍黑色二手
普桑車上留宿。當然,此車也是他留給我作為代步工具的。

  聯想起晚上我媽與殺人魔各自的話語,我遂決定了第一件要干的事情。雖心
煩意亂,但我還是將這些設備一一經行檢查,確定完使用方法後假寐了數小時。
待得天色微明,換好衣物,喬裝整畢,跟「秀才」發了個讓其幫我在上課時喊到
的短信後,我就驅車趕往別墅。並在一個我媽駕車必經的路口等到了她,一路跟
到現在。

  從東州跨省到我原來的家鄉縣城,實際路程花費時間大概就五個半小時。由
此,我們母子各自駕駛著轎車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先後進入的縣城。

  我不緊不慢地跟隨,看著她開車在縣城內的馬路上緩緩行駛,像是在尋找著
什麼似的。大約二十分鐘後,她便在一家極為普通的旅館門前停下了車。隨後開
門,走了出來。我則在離她停車的不遠處把車停穩,隔著貼好膜的車窗注視著她。

  雲鬢掛簪、畫影描眉的她今天穿著淺藍薄紗料的套裙裝,曼妙豐腴的身段在
套裙的襯托下顯得還是那麼婉約怡人;秀麗潔白的細腳上蹬著雙閃著銀光的半高
跟鞋;修長的大腿則包裹著一層肉色絲襪;胸口顯露的那根鉑金項鏈,更是在這
秋日爽利地陽光下,閃爍出絢爛的耀人光澤。

  不過與此相反的是,扮相雖是這麼成熟靚麗,但她的臉上卻始終帶著一股憂
慮。黯然、哀傷、悵惘、甚至驚惶,這些情緒在她的眉宇間都隱現了出來,被我
盡收於眼底。

  「老媽,對不起了,原諒我。」舉目相望之中,泛起濃濃憫意的我等她進入
旅館二十多分鐘後就攜帶上裝著攝像機等物品的挎包,下了車,佯作散漫地向旅
館行去。

  來到門口,我謹慎地掃了一眼前台,見已無她的身影后才邁了進去。前台此
時的服務員是位面相老成,神情悠閒的中年男子。他看見我也不起身,只是懶洋
洋地道:「開房啊?有衛生間的一百,沒有的五十。」

  「師傅,跟您打聽個事兒。」摘下墨鏡,故意捏著嗓門,變調說話的我笑眯
眯地湊到前台。一邊說話,一邊遞了根我早上買的蘇煙過去。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中年男子看我態度和氣,就接了我的煙。然後道:「
什麼事啊?」

  我摸了把粘在上顎的假鬍鬚,面露訕笑,語氣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
鐘前進來的那個女人的房號告訴給我啊?還有,能不能想個法子,讓她先出來一
下。」

  「這怎麼行呢!」中年男子話音提高的同時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臉上全是
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滿您說。」我向前探身,嘴將將靠在其頭側耳語道:「剛才進來
的那女人是我媽。我爸懷疑她在外面偷人,傷心了。我氣不過就想來拍點以後離
婚打官司時用的東西。沒什麼其它的意思。」

  「得了吧!」本來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屁股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滿臉不
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樣子,都三十郎當歲的人了還冒充人家才三四十歲人的兒
子。我還從沒見過你這號的呢!」

  「媽的,曹雪芹講的還真是不錯。『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拈著假鬍鬚,看著自己那太過於成熟滄桑的著裝打扮。心中腹誹不已的我感嘆
著此刻在這兒上演的人生詼諧劇。這世道,說真話的都被誣成了虛佞小人,講假
話的到都被捧為誠實郎君。

  「男人四大寶,酒色財氣。我就不信你不就範!」稍作感慨後,我的大腦就
急速地運轉起來。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對策。於是,我伸手探進挎包,同時再
次湊了上去「呵呵,師傅,請問您這兒一共有多少間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圓了!」

  「呵!」中年男子的臉上泛出了一絲驚奇,可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這兒
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間房,包一天怎麼著也得八千多塊——」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鈔就這樣被放在了前台上「這裡剛好是一萬,不信
您數數。」

  中年男子衝著那茬百元大鈔咧嘴瞪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不過沒多久,
收下那一萬元的他言行跟舉止就朝著讓我滿意的方向發展了。腿腳麻利了不少,
臉色跟語氣都有些叫我噁心的諂媚。但我沒有表露什麼,只是客氣地跟他閒扯起
來。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吧?」還沒扯幾句,他便悄悄地比畫了一個拍照相的
動作,然後略帶猥瑣地問道。

  此時已知道這傢伙是這家旅館老闆的我做了衝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
會不可言傳的樣子。接著又在他跟前耳語道:「反正您剛才說了現在開出的房才
不過七八套。我想了想就這麼辦:等會兒您去電表箱那兒拉電閘。然後再煩勞您
去那女的房間裡請她出來先等會兒。理由嗎,就說檢修一下電路好了。等您把她
誆出來,我在潛進去放好設備,弄好後通知您。您在把電閘拉上,這樣您看行不
?」

  「行!」中年男子的目光裡竟然透出了一絲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萬元的刺
激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數分鐘後,計劃便有條不紊的開始了。中年男子拉下電閘後,我跟著他上了
我媽所開房間的三樓。一路上,不是沒有客人出來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勸解
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裡等待電源的重新接通。

  來到我媽的房門前,我便聽見了裡面的說話。不過不是當面談,她是在跟什
麼人打著電話。

  「還沒應完聘嗎——再過半小時——哦——我在老地方——停電了——等下
去問問服務員——嗯——瞎說什麼呢——嗯——快點——好的——待會見。」

  不僅我聽見了,中年男子同樣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在裡面的話音還沒落下時
他便一臉意淫,語帶低俗地悄聲對我說道:「這女的我注意過,長得可真他娘的
漂亮!已經前前後後在我這兒開過好幾次房了,今天她開的是鐘點房。嘿嘿,每
次都是一個胖子樣的小年輕來找她。而且,幾乎次次清理他們房間的時候,那床
單、毛巾、浴巾上都他媽濕淋淋、騷烘烘的!老弟,想像一下,那戰況得有多激
烈?哎!不過也挺可惜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品味咋這樣呢?找誰不好,非要弄個
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沒有理會這個認識不到半小時就對我稱兄道弟的傢伙嘴裡的污言穢語。直
到裡面話音剛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門,自己則快速地躲進了安
全通道內。

  敲門後,我媽開了門,隨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這無緣無故的停電。而這中年
男子的表現實在是對的起我那一萬元的好處費。只見其態度誠懇、滿臉堆笑、好
話說盡、善語用絕。最後就連原本有些不高興的我媽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接著,中年男子便趁機提出讓我媽先離開房間一下,以便他檢查電路的請求
。我媽沒有多想,拿著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門。中年男子則邀請她去前台
稍坐,她也沒有拒絕,隨即邁著儀態優雅的步子,下樓去了。

  見她的倩影從階梯上消失,我讓中年男子站在樓梯口望風,自己趕緊進入了
她的房間。房間內的裝修很是老舊,不怎麼大。擺著張雙人床、兩床頭櫃、一根
掛衣架、一張會客圓桌、兩把圓椅、一套組合書桌以及一台電視。

  左尋右找下,能夠裝置鋼筆式針孔攝錄機的縫隙終於展現在我的眼前:組合
書桌那應該放棉被的小隔子現今空無一物。而且原本做為把手的金屬拉環也已掉
落,只餘下了一個小小的圓孔。

  見此,我隨即開始了裝配工作。沒花幾分鐘,一個隱蔽地攝錄系統就出現在
我的眼前。為防止被他們無意之中打開小隔子進而發現這東西,我又在中間貼了
兩層透明膠帶。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間並對中年男子示意去開電閘。自己則從安全通道
處下樓。完成這一切的我,心底裡頓覺無比的疲憊。因為我十分困惑,這樣做,
究竟會是的什麼結果?

  「就讓老天來決定吧!」悄然溜回普桑車內的我,點上了煙,在雲山霧照中
默默等待著————

  二個半小時後。

  順利取回攝錄機,並和中年男子告別的我把車開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車場。
然後下車,步行進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在裡面開了個包廂,坐定。等服務員端
來我點的茶水,施禮告退之後。我便將挎包裡接下來所要用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將攝錄機與筆記本電腦用數據線連接好,在插入耳機,進行操作。沒過幾秒
,電腦屏幕上就出現了看起來還比較清晰的畫面。我瞥了眼時間欄,此段視頻時
間全長一小時二十五分鐘。刨去開始的十幾分鐘我媽等待的畫面,這樣實際偷錄
下的火辣場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時左右。

  放置攝錄機的圓孔幾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線。所以,房間內靠床的那側全都可
看的一清二楚。畫面剛開始,重新進入房內的我媽將她下樓所買的兩瓶飲料、還
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圓桌上。然後走進衛生間,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來的時
候髮簪就已經在她的手裡了。一頭散髮著誘人光澤的波浪發垂分著,斜披在兩側
肩頭。

  「怪不得剛看她離開的時候沒帶那玩意。原來開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憶從車窗後窺見的她駕車離開旅館時的情景,一面繼續緊盯屏幕。
只見其打開電視,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頭上看著。見此,我操作著電腦上的
觸摸鍵盤,小心的拖動的時間欄。

  很快,在十三分鐘左右的時候,畫面中的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我也記得,
當時,我那個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樣急急忙忙地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然後一路小跑,風風火火地進了旅館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外婆?」

  我甩了下腦袋,揉了揉眼睛。隨後開始坐直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我
媽起身,去給海建開門。門當然是開了,可畫面中並沒有馬上出現他倆的身影。
只有那關門聲與說話聲,迴蕩在我的耳邊:「來啦!先進來,別讓——嗯!」

  耳機的音量被我調到了最大,這樣做才讓我聽清楚裡面「吧嘖吧嘖」的唇舌
攪拌聲。我明白,這是他們在門邊的位置激烈地擁吻著。

  近一分鐘的時間,他倆就在那兒唇舌相依、交頸相繞。直到海建的話音傳來
才告一段落「阿姨,又一個月沒見了!我每天都想你,可憋死我了!」

  「嗯!阿姨也想你!」說著話,兩人一前一後的就出現在畫面之中。而且,
他倆這時的形象也讓我產生些許口乾舌燥的感覺。

  只見我媽下身的套裙已被海建高高撩起,裙襬纏繞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黑色
蕾絲內褲露了出來,跟其白皙圓翹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加讓我有點愕然
的,海建的手指,這時候正撥開了內褲,拉下後游進了她的翹臀縫隙內,在裡邊
不停摳摸。

  而我媽呢?她只是形態優雅的站著,臉蛋紅潤,秀目微閉。雙手緊緊的環繞
住海建那有些臃腫的身材。嬌嫩地朱唇更是與他的口舌繼續糾纏,充滿情慾的熱
吻著。

  在如此激情的催發下,海建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抱著我媽在床上滾倒後
,他一邊吻著我媽的臉頰,一邊心急火燎的褪著褲子。

  「去洗個澡吧!瞧你身上的汗。」我媽嬌膩地對其建議道。

  「不,我現在硬的就快爆炸了。」半俯著身體的海建手腳並用,連蹬帶拉的
拖下了內外褲,手不停地捋著他那根雖短但粗的陰莖「不信你看!」

  畫面中的她被海建擋住了大半個身子。只能瞅見她仰起玉頸,同時伸出一條
藕臂。那芊芊嫩手在海建裸露的襠部揉了揉。頓時,就使得他身子一激靈,連上
身的衣服都顧不上除去,便一下子伏身,壓在了我媽身上。不僅如此,他的手也
極為嫻熟地弄開了套裝的前襟。一對豐滿挺拔、掛有黑蕾絲胸罩的乳房霎時間就
彈了出來。

  「嗯!輕點!真是個孩子!」一句輕飄飄,近乎於夢囈般的呢喃聲,從我媽
的口中發出。但她緊接著的下一句話,瞬間就點燃了海建胸中那已燎原的慾火:
「那就快來吧!」

  幾乎同時,海建分開了我媽的陰唇,屁股朝前,用力一挺,陰莖便盡根而入
。她呻吟了一下,修長的,還穿著銀色高跟鞋,包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順勢抬起
,纏在了海建的腰上。性感惑人的蕾絲內褲,則淫蕩地懸在了她的腳踝上。

  海建就這樣壓在我媽身上,屁股劇烈地挺扭,陰莖快速地在其陰道內出入著
。耳機裡此刻迴響的,都是他倆臀肉相碰的「啪啪」聲以及雙人床「咯吱咯吱」
聲。

  「阿姨,我愛你!我愛你!你太棒了!」身處蜜穴之內,縱情馳騁,快慰愉
悅的海建嘴跟手都沒有閒著,一邊舔吻那豐挺的乳房,一邊探手摩挲著我媽那條
肉色絲襪,感受著她大腿上傳導來的縷縷滑膩質感。

  「嗯——嗯——用力——用力——嗯」由於被海建壓著,此刻的我看不見我
媽的任何表情。只能從她口中,聽到如此的輕吟媚吶。

  「射了!我要射了!啊!」四五分鐘後,海建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忽然加快
了抽送節奏。緊過了幾秒,他就在這忘情叫喊聲中將陰莖死死地壓進陰道,不由
自主顫抖著,爆發了。

  「今天怎麼這麼快?累了吧?」腳上還掛著高跟鞋,絲襪裹腿,褲蕩踝骨的
我媽兀自喘息道。柔柔地語調中微露著一絲不滿,但絕大多數還是濃濃的關心。

  「嘿嘿,這不是憋的太久嘛!一時沒控制住,沒控制住。」退出我媽體內的
海建翻身側臥在她的身畔,並伸手摟著那盈盈半露的香肩。

  「去洗澡?」半分鐘後,喘勻了氣的海建跟我媽提議道。

  沒聽清她說了啥,就見其起身,慢慢地從頭到腳脫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充滿
成熟女性無限魅力的豐盈胴體隨即就展現在我的眼前。不光是我,畫面中的另外
一人,我的好友海建也是看的有些目光呆滯「真美!阿姨,看了那麼多次不穿衣
服的你。我還是沒看夠,真想一輩子就這麼看你!」

  「貧嘴!快洗澡去!一身汗酸味!剛才差點沒把我熏死!」這時的她離攝露
機的位置只有幾步之遙,所以當時其嬌嗔薄怒、俏兮倩兮的媚冶神情,被我一覽
無餘。這樣的她跟下午剛從車上下來時的那個愁眉不展、鬱鬱寡歡的她實在是大
相逕庭。

  接到命令的海建當然是從善如流。眨眼的功夫,他就脫去了上身的裝束,跟
著我媽一同進了衛生間。畫面暫時又無他倆的身影了,只餘下衣物鞋襪在地上或
是床邊靜悄悄地陡立著。

  「嘩嘩」的流水聲漸漸在我耳邊響起。幾分鐘後,就聽見海建對我媽要求道
:「嘿嘿,阿姨,這樣洗不乾淨的。還是用老方法吧,你的咪咪我好久都沒用過
了。上次阿軍在旁邊不方便,這次你總該滿足我了吧!」

  我媽似乎沒說什麼話,但衛生間裡還是傳出一聲拍打肌肉的聲音。海建也沒
在說話,只是那憨厚地笑聲,從裡面飄出,飛進了我的耳中。

  許久,裡面都沒有什麼大的響動發生。但海建明顯加重的喘息聲,似乎能說
明些問題。

  見此,我便又將時間欄朝後拉了下。剛一結束操作,一陣清晰的肉體撞擊聲
以及兩人粗喘浪吟的淫糜之聲,跟還在流淌的水花聲一塊兒響起。三者相互交融
,矛盾而又和諧。

  「啊——嗯——哦——用力——嗯——使勁——哦」我媽的呻吟,顯得既淫
蕩又風騷。而海建的呼吸,除了粗重,似乎還帶著點亢奮至極的味道。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後又點了根煙。一邊吞雲吐舞,一邊聽著耳機裡
真實上演的有聲版H文。也許是已出過一次精,這時的海建明顯生猛了不少。不
光時間持續長久,就連他在我媽體內衝擊,迴蕩出來的「砰砰」聲都比第一次時
響亮。

  「啊——你——你又要——又要玩我那裡了——嗯——慢點——輕點——嗯
——好——嗯」這段大概過去十五分鐘後,我媽那既嬌且糯的說話聲又一次在我
耳中迴響。

  「那裡?哦!」心領神會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放在平滑地桌面上,「喀
噠喀噠」的敲著。

  「呼,呃,呼,呃,我,我快了!快了!阿姨!」

  時間又流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衛生間裡的響動越來越大了。不過這聲響的
主要來源不是我媽,是海建那近乎狂瀾般的抽刺聲,還有他嘴裡逐漸加重的叫喚
聲導致。

  這時的我媽呻吟聲已漸趨低沉,顯得有氣無力。只有那激烈地碰撞聲,才能
證明裡面的交媾,還在繼續————
2010-11-14 10: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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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cd9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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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孩眼神中如此端莊.賢淑的媽媽..在一連串偷情描繪事故中.作著不斷淋漓盡致把故事男女主角情慾重複的寫實.是有點冗長.但確實不失是一部好作品.只是故事曲折沒有太引人入勝.加油
2010-11-14 1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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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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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本章是無色地,如大大們不喜的話,請繞行吧。
***********************************

                      (第十二章)

    桌子上的茶水還留有些許餘溫。我半躺在柔軟的沙發座上,口中用力嚼著隨
茶水附贈的堅果。心底啞然,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那一萬,花的還真他媽的值!」好半晌,我才小聲地咒罵了一句。

    讓我始料未及的事就這麼發生在我的眼前。這一段剛剛新鮮出爐的激情視頻
,除了開頭的那二十分鐘以及海建與我媽在衛生間裡做完愛,洗乾淨身子後出來
講話的最後幾分鐘畫面外。其餘的時間,竟只起到了錄音的作用。

    「早知道這玩意兒這麼費電,我當時還不如在床底塞個錄音筆好了。聽到的
東西也不會那麼沒頭沒尾。」嚥下嘴裡的堅果,我喝了口茶。思索片刻後便又打
開了視頻,再次開始看起那最後幾分鐘的畫面。

    這幾分鐘的畫面,與先前錄下的那如同驚濤駭浪般的衛生間性愛相比,就顯
得比較和風細雨。長發披散,前胸垂鏈,身裹浴巾,雙頰留有淡淡嫣紅餘韻的我
媽搖曳著豐盈的身段,從衛生間內款步而出。來到床前,慵懶地側躺下去,跟已
經在床上的海建兩兩相對,摟作一團。

    「阿姨,你脖子上怎麼有個吻痕?我剛才好像沒親過你那兒吧?」很快,正
拱著身子,像肉山一樣聳立在我媽身畔對其手口並用,愛撫不止的海建便似乎發
現了我媽身上的異樣。隨即出言發問,話語中甚至還帶那麼點妒忌的味道。

    「哦,這,這是阿強他,他弄的。」原本平躺著嬌軀,任憑海建在其身上采
擷恣弄的我媽在聽見這話後,不由地抖了一下。解釋的語調裡也似乎有些牽強的
意味。

    但在我看來,這時的海建根本沒聽出那解釋有什麼不對勁。嘴一邊咬開我媽
披在胸口的浴巾,舔舐豐乳;一邊還在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說著些什麼。

    「好了,別抱怨了。畢竟,我和他是夫妻嘛!」胸前豐乳受其吻弄之下,呼
吸急促、語帶顫音的我媽忙不迭推了他一把。隨後便稍微地支了支身子,撫弄了
下掛在自己頸上的項鏈,螓首倚在床頭,怔怔地看著停下動作的海建。

    「怎麼了?剛才我就是那麼一說,沒啥別的意思。阿姨你別生氣啊!」被看
的摸不著頭腦的海建馬上聯想到了另一層意思。隨即開口道歉。

    「沒,阿姨我沒生你的氣。」我媽低首,幽幽地嘆了口氣,額前的幾絡烏黑
的秀髮自然下垂,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精雅的容顏。不過很快,她便把目光轉向
了他「能幫阿姨件事嗎?」

    「什麼事?你說,能做的我肯定幫。」後知後覺的海建一臉茫然道。

    我媽側過頭,臉部完全正對著攝錄機的鏡頭,那柳眉微蹙、眼神帶憂的表情
盡露無疑「是這樣,待會兒我就要回村子去看一看我媽。畢竟這次來見你我就是
找的這個藉口。我這兒有份東西,你先幫我保管一下——」

    倏地一下,畫面迅即在那一刻閃沒。關鍵的對話,就這樣因為攝錄機電源耗
盡,停止運轉的關係而不得而知。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她要如此神神秘秘到縣城來,還交給海建?」我揉著
下巴,心裡不停猜測著我媽的意圖。這樣的疑問已經太多了,它們像一根根蜘蛛
吐出來的細絲一樣,將我的思維死死地禁錮著。憑我個人的力量,根本就無從地
方入手,更談不上什麼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緒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但即便如此,我竟然還是繼續操作著
電腦:將視頻製成影音文件、複製拷貝;弄完後將這東西連同我先前拍攝的十幾
張他倆分別進入跟離開旅館的照片,一塊兒存入了電腦。

    做完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發座內蜷成一團,並閉上了眼睛。我此刻
只想睡覺。因為,太累了————

   晚上九點,縣城內一家無照經營的黑網吧內。

    在咖啡廳睡了一覺後,我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當然,這也得感謝那位殺人
魔沒有到我的睡夢中來進行打擾。於是,自幼生活在縣城,非常瞭解此地哪有黑
網吧的我從咖啡廳出來後,連飯都沒顧的上吃,就第一時間驅車趕到了這兒,准
備跟其聯繫。

    「你在嗎?你說的三件事,我已經幹好一件了。」

    坐在黑網吧的一台電腦前,已登陸QQ的我運指如飛,快速地在對話欄裡打
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實在是個讓人感到意外連連的日子。自從QQ裡有了他那個名叫「劉休
龍」的Q號以後,一次也沒跟我聊過的他,竟給我回覆了:「哪件事情?」

    「第三件。」我沒多話,言簡意賅的給了回答。

    等了一會兒,我才在對話欄裡看見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錯。我很滿意。」

    「謝謝。」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這兩個字,作為回覆。

    「看著自己母親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小夥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我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遲疑著,不願作答。但手,依然在鍵盤上


    「我對你說過了。你的事情,你母親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你在我眼
裡,毫無隱私可言。所以你不要在我這裡做任何掩飾。」對話欄內他打出的那些
文字字裡行間都透著股陰深玄秘。

    「我明白了。但我還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雖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
出了這行字。

    幾分鐘後,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會惹其發怒的我卻等來了一句他前言不
搭後語的問話:「想知道你母親此刻在何處嗎?」

    坐的脖子有點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著頸後,左手則在鍵盤上敲出一個問號。
用其表示不解。

    沒過多久,他的回覆就讓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陣陣寒意,甚至連瞳孔,都
下意識的收縮了「你不知道你母親現在在哪兒。可我卻知道你此刻所處的位置!
告訴我,你旁邊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著個穿校服的中學男生。髮型平頭,校服
背後是不是XXXXXXX這幾個英文字母?」

    剛才坐下來開機的時候,我就已經觀察過我身旁的情況了。他說的一點都不
錯,在我身側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兒玩網絡遊戲的正是一個他所描述的中學生
。而學生校服背後的那七個英語字母,他講得更是萬分準確!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舉目朝網吧四周來回掃視著。妄圖尋覓到一些蛛絲
馬跡。但很可惜,周圍並沒有什麼不對勁。所有的客人都各自專注與面前的電腦
,沒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到是身處服務台的網管看見我起身,以為有什麼
事,隨即從那兒向我走來。

    我對他擺了下手,示意自己無事。等他走開後,我坐回到位子上,飛快地打
著字:「你在跟蹤我?」

    「不是我在跟蹤你,是有人在這麼做,恰巧我知道罷了。」很快,他就給了
我答案。

    「那是誰?」我接著發問。

    「做你應做的,不問你該不問的。機緣一到,一切都會揭曉。」回完這段模
棱兩可、其意深涵的話語後,他的QQ頭像就變為了灰色。

    我呆滯地靠在位子上,無力感和恐懼感在我心裡持續著,並蔓延開來。應該
選擇相信他?還是不信?好像暫時,還沒有答案吧?

    十分鐘後,下機結帳,離開了網吧的我開著車,心懷警覺地在縣城內行駛著
。涼爽清明的秋夜,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
大地,在它們的照耀下顯得是那麼的雅緻,那麼的幽靜。

    但我,一個膽小、怯懦,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與人淫亂而不去阻止,甚至還
幫惡人錄下畫面,為虎作倀的猥瑣男人。卻對這美麗的夜景,絲毫不感興趣。因
為,殺人魔剛才的話,讓我生出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這感覺令我很不安心,內
心也十分希望馬上就將這個跟隨,並洩露我行蹤的傢伙給揪出來。可兜了很長時
間,東探西尋的我還是無法覺察出有哪輛車是故意在我車後尾隨。也許,是那家
伙跟蹤的本領比我高明吧。

    「這事能去告訴無炎嗎?」把著方向盤的我眉頭緊皺。剛一在心裡湧起這念
頭,腦海裡便回想起那殺人魔的話:「當心你身邊的同伴,他可不是個普通貨色
。」

    「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現在,我還能去信誰呢?」內心閃過此念之後
,我謂然一嘆。隨後,一打方向盤,車身一轉,便朝以前在縣城唸書時去過的一
家酒吧方向駛去————

    ﹡﹡﹡﹡﹡﹡﹡﹡﹡﹡﹡﹡﹡﹡﹡﹡﹡﹡﹡﹡﹡﹡﹡﹡

    在社會的大舞台上勞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脫下了各自的偽裝,集結
與此,在一位著裝怪異、話語粗俗的DJ蠱惑下縱情釋放。彼此的身體在舞蹈中
肆意摩擦和游離,每個在場的人身體都不由自主地跟隨音樂起舞。整座酒吧,就
沉浸在這狂亂嘈雜的氛圍之中。

    也不知從何開始,我喜歡上了這樣的場景跟氣氛。四周的人們瘋狂著、迷亂
著。而我自己則端坐與一旁,看著他們盡情歡娛的暢快模樣。思緒,也會隨著這
樣的景象不段飛揚、飄蕩;心情,甚至會比寧靜時更為坦然些。

    不過今夜,我發現了一位似乎與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是位女人,她幾乎跟我
同時進入了這間酒吧,並在我坐定後不久,便在不遠處隨之落坐。一直冷眼凝視
著我,久久不散。

    這個女人,穿著素雅,一雙平底休閒鞋,滿頭烏黑的長發用髮帶束著,隨意
地斜披在胸側。不染半點脂粉,卻容顏清秀。特別是她那雙細長如線,妖柔邪魅
的眼睛,讓我在凝視她的時候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荒謬感覺。

    我目色攜疑的在她身上不斷游弋著,與之對視。她卻在十多分鐘後衝我一笑
,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門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頷首,隨即便跟著她走出了酒吧。到了室外站定後,我就忍不住心下
已有的驚詫,嚅囁著,對其發問道:「你,你是,無炎?!」

    「我就是跟蹤你的人。」她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我那極其謬然的問題。
而是言語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來意。

    聽見她的話,以及她的神態之後,我便打消了內心的疑慮。無炎說話聲雖有
點傲氣,但更多的是澹泊,是能讓人油然心生的,那種君子之交的如沐春風感。
可這個女人,先就性別不論,全身上下所散發的冰冷氣質,便跟無炎的平常神態
迥然相異。

    定了定神,我接著就問她:「為什麼要跟蹤我?誰叫你來的?是不是他?」

    她笑了,嘴角邊剎那間綻放出來的魅惑笑容,讓我目眩神迷「演技不錯,真
是干那行的材料。」

    「嗯?你什麼意思?」我愕然而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而我,你或許知道一點,或許一無所知。」她斂起了
笑意,繼續說著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撓了撓有些發癢的頭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懇求你別再跟著我,無
論你是誰派來的。」

    「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她音調冷凝,語帶雙關。

    說到這兒,她沉默了會兒。接著扭過身子,緩緩向前走去,一面走,一面還
對我示意道:「跟我來,帶你去看出好戲。」

    面對這禍福難知的邀請,我咬了咬牙,深吸口氣,攥了下雙拳之後便跟上了
她,一同朝前而行。

    走到一處巷口,我就聽到了從巷子裡傳出來的,陣陣清晰可聞的拳打腳踢聲
,以及被打之人的痛苦哀求聲。

    「躲在這兒。」就在我略微被這聲音搞的愣神之時,她便輕巧地靠近了連接
巷子的拐角,並小聲的對我說道。

    我依其所言,躡手躡腳地跟她躲在牆角,一同向內探去。只見離巷口處大約
二十多米的地方,只見三個著黑西服、穿黑皮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漢,
正對著一個倒在地上,翻滾不止,哀聲連連的傢伙圍毆。此外,在他們身旁不遠
,一個看起來是那三個大漢同伴的男人用左手按住了一個身材略顯矮肥,脖子上
掛著根金鏈子的男子,使其無法動彈。不僅如此,這大漢的右手還不停地用力揮
舞,扇那個胖傢伙的耳光。

    「哎喲!哎呀!各位老大!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
被揍倒在地上打滾的男人這時已完全嚇破了膽。蜷縮著身子,一邊儘量躲避大漢
們的拳腳,一邊哀號著求饒。而那個被人按跪在地上,遭受耳光之苦的胖傢伙,
卻顯得強硬了許多。趁著打他的大漢換手間隙,語帶狠戾地說道:「他媽的有本
事今天你們弄死我!不然你們沒好果子吃!老子的姨父是這兒的縣委書記!你們
——」

    「啪!」又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臉上,將其原本要接下去放的狠話全
都給打回了肚子。之後,打他的那個大漢朝地上吐了口痰,接著扭了扭脖子,嘴
裡則陰陰地道:「縣委書記?縣委書記又怎麼了?他媽芝麻綠豆大的官,老子又
不是沒見過。記住,哥幾個是過江龍,不怕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三流傢伙。有能
耐,等哥幾個走了,你在把我們給翻出來啊!」

    「大東!馬本亮!怎麼是他倆?」藉著皎潔的月光跟昏黃的路燈,再加上視
力不錯的關係,此時的我早已發覺正被那四個看上去就是黑社會的大漢毆打的兩
人是我認識的。而且淵源頗深,他倆一個是要挾、淫褻、玩弄我媽的紈褲子弟—
—縣委書記之子陳凱的同班同學兼死黨;一個還是陳凱的親戚。

    這兩個挨揍的傢伙不但知道我媽被陳凱淫弄的事實。其中之一的大東,更是
親眼目睹過那令我倍感恥辱、傷心痛苦地奸辱場面。所以,此刻見到他們被打,
我心中升起的,絕對是非常解恨的快意感。

    我回首,瞧了眼跟我一起在窺探的女人。她依舊在那兒津津有味的看著,絲
毫沒有那種女人所特有的膽怯。

    「她到底是不是——」剛暗想到此,那邊廂傳來的,其中一個大漢的威脅聲
就把我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小子,今天是我們然哥給你個小小的警告。如
果你再去東州騷擾紀小姐的話。下次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各位大哥!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被打的口鼻流血
、滿身污垢的大東忍著疼痛,趕緊支起身子,跪在地上作揖,並表示著遵從。

    「還有你!死胖子!」那個威脅聲又指向了還被按著,難以起身的馬本亮「
你小子別嘴犟!你的底我們然哥是知道的,僅靠你那當縣委書記的姨父就想跟我
們掰腕子,想都別想!如果你不信的話,然哥還托我轉告你:『來多少人到東州
找事兒,砍多少條膀子扔回你們縣裡!黑的白的都奉陪到底!』」

    或許是這些人所體現出來的濃濃煞氣,也可能是此話戳破了馬本亮內心最後
的依仗。只見這傢伙頓時就如同被拔了氣門芯的車胎一樣萎蔫了下去,再無厥詞
出口了。

    見到兩人都服軟了,四個大漢便相互打了個眼色。隨即朝巷子的另一個方向
走去,在那邊巷口登上一輛已等候多時的面包車,揚長而去。

    「這究竟,嗯?」正當他們離去,而我想回頭跟那女人問個清楚的時候,卻
發現她已然遁去。只有其剛才所處的地面上留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是奉
命行事,並無害你之心。XXXXXXXXXXX,我的手機號,有情況務必與
我聯繫。切記切記!」字條的末尾,有一個英文落款「W」。看上去,像是她的
代號。

    我揣著它,悄身回轉,離開了現場。一邊走,一邊還疑神疑鬼的四下張望。
今天的一切都太讓我迷茫,那些人和事似乎一下子都擺在了我眼前。

    首先,我媽交給海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其次,這神秘而來,又飄然而去
,長相,特別是眼睛跟我的同學趙無炎十分相像的,代號為W的女子,又是何方
神聖?再有,這個W讓我看這出以前的仇人被別人毆打的戲,又有什麼樣的含義


    「大東、馬本亮、然哥、紀小姐;大東、然哥、紀小姐;大東、紀小姐;紀
小姐!!!」突然,我彷彿眼前一亮。是啊!大東不是以前跟紀曉梅勾搭過嗎?
那大漢嘴裡的紀小姐,十有八九便是此人。要不然的話大東怎會遭此橫禍呢?

    「紀曉梅啊紀曉梅!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心中默念此語的我在夜色之中踟躕著。天上的一輪彎月,映照著我,漸行漸
遠。
2010-11-17 09: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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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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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转折很大,让人爱不释手,以后还有很大的空间。
秘密,太多的秘密等着揭晓。
2010-11-17 15:2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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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無炎,你有同胞姐妹嗎?還有,你究竟是什麼人?!」

  三日後的晨曦,練完搏擊的我終歸是按捺不住心裡的重重疑問。在趙無炎正
要邁步離開雙龍山頂之時,肅聲開口,對其發問。

  在我看來,這一切怪事的接連發生,並不是毫無關聯的。這點趙無炎也親口
對我承認過。但是,我恰恰忽視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一個多月前他趙無炎
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發生的,我倆親歷的兇殺事件。或許,我會逐漸逐漸把
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實上我也差點就做到了。但正因為他趙無炎的關係,
我又不可避免的憶起了那事。此後的荒誕事情,更是隨之連串發生。

  還讓我難以理解的是趙無炎的所謂調查根本就是虎頭蛇尾。到目前為止,除
了還未開學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尋根問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
教我練搏擊,幾乎所有時間都待在了學校裡。

  這幾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我雖不知道他懷的是何
居心,但我感覺的到,自己現在就像頭被看中的獵物,正一步步走向獵人們為我
編織的陷阱。而他趙無炎,或許便是那群獵人中的一個!

  「哦?為什麼這樣問?」

  狹長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輪廓,眼神淡然而從容。他看上去,絲毫沒有那種
被我揭穿謊言後應該產生的錯愕感。

  「你自己心裡清楚!」見突然發問沒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語氣。

  他笑了一下,隨後盤腿坐在了泛黃的草地上,揮了揮手,示意我也坐下來。

  「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來問我。」當我坐在他身側時,他便仰首望天,嘴
裡悠然而道:「我這人,很簡單。誰拿我當朋友,我就認他做朋友;誰拿我當兄
弟,我就認他做兄弟;誰把我當敵人,那我就認他為敵人。你說,在你心裡,拿
我當什麼?」

  「兄弟。」我默然半晌,才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那好。」他側過了頭,目光如熙的凝視著我「既然你認我做兄弟,兄弟之
間就應該無秘密可言,還望你把前幾天的事情講出來吧。如果你說出來,我也可
以幫你參詳參詳。」

  「你看出來了?」面對他,我真是有種自慚形愧無力感。好像什麼事情都逃
不過他那雙近乎於妖邪的眼睛。

  「這不難看出。」他捏著自己的額前的一絡頭髮「你那日一夜未歸,第二天
大清早又發短信給『秀才』,回來後這兩日整天臉色陰鬱,愁眉不展。可想而知
,在你身上肯定又發生了什麼。」

  「唉!」我長嘆一聲,又怔怔地望了他一會兒,才苦笑道:「你真無愧與你
的綽號啊!」

  「說吧,別誤了上課。」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聽狀。

  接下來,我便將幾天前所發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數講給了他聽。這裡
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願透露,也恥於透露的關於我媽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話
語越來越多,情緒也開始有點兒激動。話題被逐漸扯開,我媽那些令我或是傷心
、或是難過、或是憤怒的淫亂往事都在我的講述下一樁樁,一件件的傳到了無炎
的耳中。甚至三年來,自己的心路歷程,也沒有隱瞞。

  我無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從一開始的下定決心,質問他趙無炎所謂
何人,所謂何來;到現在的盡情袒露自己的心聲。這前後,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
間隔。

  「也許,我真的需要人來分擔些自己的壓力吧!」一邊對其講述,我一邊在
心底深處默念道。

   近一個小時後,我說完了話,抬起頭,沉默地看著他。

  「沒想到。」趙無炎的嘴角勾起一抹無論男女,都會為此沉醉的微笑。但與
之相反的是眼神裡孕育的那一縷惋惜「我沒想到,這三年來你是這麼過來。我更
沒想到的是你母親,她竟會是那樣。」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

  我苦笑著,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學校裡行事低調。一年多下來,我也已
經看出來眼前的這位同齡人決非自己這种放在人群中就會沒有區別的凡人,這點
眼光我自信還是擁有的。

  「好一個不同!」只見他再次抬頭,仰望著萬里晴空,虛無縹緲道:「世人
篤信夢,魏武帝曹操曾夢見三馬同食一槽,因槽與曹同音,唯恐被馬吃掉。故此
,凡見名字有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性命!夢,終歸是夢!人,何必沉溺在夢中。」

  「可夢由心起,境由心生——」說出了那麼多許久埋藏在心裡的話,頓覺輕
松的我見其轉移了話題,便按下了追問的心思,隨著他的話頭談論道。一時間,
我們這兩個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顧及遲到與否,彼此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語
的暢談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漸漸地蕩漾在我們彼此的胸中————

  「你真的沒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問了他。

  他微微搖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問我道:「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繼續
執行那兇手的命令?」兇手這兩個字,他說的特別重。

  我點了下頭,然後道:「事情雖離奇古怪,但我已鎖定了幾個方向。我母親
一個,紀曉梅一個,以及呂國強跟那個英國佬他們兩個。而這四人除開紀曉梅,
其他三人都是那兇手交代我要注意的人。我母親那頭暫且可以先放放,但英國佬
和呂國強那頭我是一定會盯住的。」

  「那紀曉梅呢?我來幫你?」他繼續問著。

  「好啊!」我拍著他的肩膀「我還以為你小子別有用心呢!把我推進火坑裡
,自己卻優哉游哉的。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定了啊,要是被那什麼然哥的人給
揍了可別怨我啊!」

  「然哥?哼哼!」他嘴角邊頓起一抹傲然的矜笑「跳樑小丑,不值一提!」

  「這事情我們要不要給它取個代號呢?」等他說完,我又微笑著發問。

  「代號?」他一怔,低頭想了半天,才再度抬首,笑容燦爛道:「就叫『蓄
鬼行動』吧!」

  聽見他如此表態,我也笑了。笑聲中,包含了一切————

  ﹡﹡﹡﹡﹡﹡﹡﹡﹡﹡﹡﹡﹡﹡﹡﹡﹡﹡﹡﹡﹡﹡﹡﹡

  夜色正濃,蒼天寥寂。可繁華似錦的東州,在這暗夜的映襯下,卻顯得更加
璀璨。

  與無炎傾心相談後的當天中午,我便接到了我媽的來電。在電話裡,她讓我
一塊兒跟其參加晚上在市文化館舉行的書畫展覽拍賣會。我向她問明了緣由,這
才知曉原來晚上的拍賣會上有一幅呂國強的作品要參加拍賣。故此呂國強除了叫
我媽跟他一起去以外,還想邀請我去參加。於是乎,心中另有打算的我當然不會
拒絕這番好意。十分痛快地在電話裡答應了下來。

  「呂國強,要找你麻煩的人已經出招了。你呢?」此刻,已坐在拍賣會現場
的我一邊偷瞧著身邊的呂國強一邊心生暗意的冷笑著。而在他身畔端坐的我媽今
晚身著一襲淡黃色的法蘭絨連衣裙,配上那在她胸前熒熒閃爍的鉑金項鏈,黑色
絲襪和同色的長筒皮靴,頓顯出其嫵媚而優雅,成熟而大方的動人氣質。我也不
時的觀察到,在現場的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實則暗懷色心的男人們正不住的偷
偷打量著她。

  但我媽並沒有注意,她的神色還是像那天在縣城時一樣,憂愁而自憐,惆惘
而悵然。似乎周圍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乎。只是偶爾還跟我以及呂國強進行幾句言
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對話。

  「嗨!我親愛的呂!噢!還有高貴的夫人!晚上好!」

  「老師,師母。我來了。」

  拍賣會即將開始的時候,兩個對我來說應十分關注的人竟相攜為伴,聯袂而
來。一個是我的外語家庭教師,英國人理查德;另一個便是呂國強的女學生,我
一直想見,卻僅在油畫中領略過其人風貌的關麗。

  不得不說,關麗的真人比油畫中的她更加的真實,也更加的美麗。柔順黑亮
的及肩秀髮,襯托出江南女子的似水溫婉和窈窕柔弱;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清雅
水嫩,不施粉黛的臉龐,加上其靈動的大眼睛,雪白晶瑩的肌膚,修長輕盈的身
材,得體的裝扮。這一切,都讓我在心底不禁為其讚歎。

  「怪不得我媽上回抱怨啊!此女的確稱得上冰骨玉肌,花容月貌。有她時時
陪在呂國強身邊,裸身伴其作畫。嘿嘿,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呦!」一面讚歎,
我還一面齷齪的幻想著。

  看完呂國強溫和地跟關麗以及理查德頷首招呼,並請他們坐下的動作後。我
便站起身,佯裝禮貌的跟理查德客氣道:「晚上好,理查德老師。」

  「你好,我最親愛的學生。」他淡淡地笑著,話雖衝我,但那雙擁有著藍色
瞳仁的眼睛卻始終盯視著我媽。

  此刻的我媽舉止稍顯侷促,十指緊握兩側的座位扶手,眼神慌亂,舉目游移。
顯然,是這個英國人的到來所致。

  「好戲又要上演了。」早已判明兩人關係的我低頭暗道。上次在別墅裡所發
生的那神奇而又虛幻的一幕,絕非什麼夢境,而是真實的。不然的話,為何我能
在客廳沙發上發覺交合後所遺留的污物?還有我媽為何要在第二天匆匆趕赴縣城
,把一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交給海建,託付其保管?這裡頭的門道————

  想到此,早有謀劃的我便立刻站了起來。對理查德講道:「老師,您就坐我
這個位子吧。我待會兒想早點回學校去。」接著,不等他回答和我媽的表示,我
就離開了原本緊挨我媽的那個位子,坐到了一旁離他們四人遠,但跟出入口近的
地方。

  理查德見我如此,眼中光芒一閃,隨即對我頷首稱謝,之後就坐了下去。我
媽等他坐下後,更加地顯露出其不安的情緒來。她看了眼呂國強,但見其一直跟
關麗交談,沒在意這邊的情形,便賭氣似的轉過了臉,垂下頭一聲不吭,任憑理
查德安坐與此。

  拍賣很快便開始了。不過我並沒有去多加關注,所有的精力都被集中在了那
並排而坐的四人。當然,為了不引起他們,特別是我媽的懷疑,表面上我還裝出
了一副疲懶的模樣,假惺惺地斜靠在座位上,做閉目休息狀。同時,手裡還握著
支事先準備好的鋼筆式針孔攝錄機,

  才過了十多分鐘,就見靠在我媽身側的理查德右肩輕晃,看似在低下撫弄著
什麼,實際上也肯定是在我媽身下揉捏。而我媽的身子也正隨著他肩頭的律動微
微地顫抖。為了不使她另一側的呂國強有所察覺,我媽還時不時的跟他說幾句什
麼。呂國強呢,他看上去好像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賣會上,一副心無旁
騖的專注樣子。就連關麗略顯親暱地把身軀斜倚在其身畔的舉動,都沒去顧忌。

  我冷眼窺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心裡卻愁腸百轉,怨結千絲。這一幕荒唐
且可笑的滑稽劇,要是放在外人身上發生,絕對能使我得到感官上的極大享受與
心理上的無限刺激。可事實偏偏不遂我願,如此的鬧劇在我母親身上發生。還真
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繼續吧,繼續你們這荒唐而又醜陋的一幕吧!難道你們還不知道,躲在黑
暗裡的人,正準備對你們動手?老媽呀老媽,您還真是讓您的兒子不省心啊!」

  內心暗暗感嘆的我在下一刻就見到了理查德的進一步舉動。他此時已伸出手
,偷偷從後方挽住我媽的腰。半側著臉,面帶淫笑的曖昧動作讓我媽身子一顫,
不由地看了看另一邊的呂國強。在確定其沒發現他們不尋常的姿勢後,她才松了
口氣,放棄了無謂地掙扎。

  只是這個英國佬的手並沒有老實的意圖,而是輕柔的揉捏起我媽的腰肢。隨
後慢慢滑到她那圓翹的臀部上,隔著裙子,開始享受著其翹臀上的那份完美觸覺。

  我悄然地環顧了下四周。會場裡的人都各有各的事情,沒人跟我一樣在觀察
別人的行為。有人真心實意來競買自己心儀的字畫,正在不停叫價;有人是拍賣
方提前布下的「托兒」,正隨著拍賣師的暗中授意哄抬價格;還有些人正感受著
拍賣現場那熱火朝天的氣氛,看的兩眼放光,一臉激動;只有少部分人,包括理
查德在內,正動作淫邪下流地玩弄著各自身邊的女子。

  沒多久的功夫,他的手就把我媽弄得脊背緊繃,單手捂唇,顫抖地幅度也逐
漸增大。但她不敢往呂國強那邊靠,所以只能用一側的肩膀死命地夾住那隻作惡
的狼手。紅暈密佈的秀臉還半轉了過去,眨著那霧氣迷濛媚眼,示意理查德快點
停下這已快讓她崩潰的舉動。

  理查德怎會放過她呢?只見其在我媽頭側一陣耳語,然後便站起了身,邁步
朝出入口而去。看見他過來,我連忙藏起了攝錄機,並閉上了眼,等他過去後再
睜眼看去。這時候的我媽還繼續端坐在位子上。只不過關麗在呂國強另一側的輕
偎嬌暱之舉被我媽收入了眼底。她一怔,頓時就想說些什麼,但可能是記起了別
的什麼,隨即回過了頭,默然無語。

  五分鐘後,我媽便好似想清楚了什麼。一下子就從位子上起身,連招呼都沒
跟呂國強打,拿著自己的坤包,急步朝出入口走去。

  我被她的此番舉動給弄得微微一愣,遂趕緊起身,來到她身前詢問道:「媽
,你去哪兒?」

  「哦,沒事兒,媽去趟衛生間。」眼圈微紅,泫然欲泣的她見我提問,忙不
迭的抹了下眼睛,同時回答道。

  見她作此掩飾,早已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我再也遏止不住胸中積鬱已久的邪火
,轉身就想往呂國強那裡衝去。猝不及防的我媽沒有拉住我,頓時也顧不得此地
是公共場所了,急忙趕過來並大聲喝止道:「小軍!不要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幾步躥到呂國強身前的我趁他還在驚愕的時候便使出了
跟無炎學了近五個月的搏擊術。一記勢如雷霆的上勾拳,猛然打在了他的下顎上。

  「砰!」「唔!」接連而來的兩聲悶響,讓現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
這裡。

  「啊!打人啦!殺人啦!」也不知是那個傢伙這麼一通亂吼,頓時讓四周亂
作了一團。而身處事件最核心之一的關麗,除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基本上還是
非常鎮定的。搖著躺在其身上,昏迷過去的呂國強連聲呼喚。我此刻也被驚惶失
措的我媽給死死的抱住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這下可咋辦呀!」我媽那略帶失聲的語調裡,透
著對我無限的舔犢之情。

  被她抱住,無法用力掙脫的我嘆了口氣。正想跟其說話之時,便看見理查德
又從出入口那兒走了進來。見到此番景象,立馬就張大了嘴,脫口而道:「What
happened?」

  「這個雜碎!」見到他這個罪魁禍首那副一臉驚訝的樣子,我原本已有些冷
靜的腦子再度熱血上湧。雙臂漸漸用勁,同時手掌上翻,捉到了我媽相交在我胸
前的一雙芊手,捏住虎口,猛的一按。霎時就聽見她「哎唷」的一聲驚叫,雙手
立時鬆開。

  「哦,我最親愛的學生!你被魔鬼附體了嗎?」理查德看著我向他急行而來
的暴怒樣子,到是一點也不驚慌。除了微微側身,將手插進褲袋以外,其它什麼
舉動都沒有採取。臉上更是有一種戲謔地表情。

  「夠了!」「啪!」就當我快接近那個英國佬之時,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嬌叱
。同時,左臉還挨了一下清脆的耳光。極度震驚的我手捂剛才被掌摑的地方,呆
呆地望著眼前那張開雙臂,擋在我面前,胸脯上下起伏,面容哀淒,雙目噙淚的
我媽。

  「媽!你——」就在我出離地悲憤,開口便要質問她時。就見其搖了下頭,
花容慘淡道:「孩子,你快走吧!回老家縣城去避幾天風頭。這裡的事情媽媽會
處理的。」

  「我那高貴的夫人以及親愛的學生,不用害怕。走,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有
什麼事,去我那裡說,OK?」

  不知不覺中,理查德已悄然來到我們母子的中間。伸開雙手,把住了我倆。
那精光四射的碧眸裡所湧現出來的,儘是狡詐與淫褻。

  「操你——」我剛罵出口,並抬臂想將其推出我們母子相處的範圍之時。脖
頸一側就傳來一陣冰涼地刺痛。下一秒開始,我的大腦便開始恍惚了起來,周圍
的人群在我的視線內變得非常模糊、散亂。

  「中招了!」即將快昏過去的我眨巴著眼,最後看了下我媽。她此刻早已倒在
了理查德的臂彎裡,人事不省。顯然,她也被下了藥。

  「非常抱歉各位,這個瘋狂的年輕人是我的學生。他有點輕微地狂躁症,我
現在把他帶走。不打擾各位繼續了,再見!」

  昏迷前的最後一剎那,我耳邊蕩起的,便是他的這句話。

  ﹡﹡﹡﹡﹡﹡﹡﹡﹡﹡﹡﹡﹡﹡﹡﹡﹡﹡﹡﹡﹡﹡﹡﹡

  「哦——哦——快——來啊——快干——干死我啊——啊——啊!」

  「嗚!怎麼,怎麼回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甦醒的我聽見了一陣非常
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這聲音對我來講實在是太熟悉了————

  迷瞪了好半天,我才回憶起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甩了甩仍有些懵懂的腦袋,
等視線聚焦,恢復正常後才向聲音所在的方向望去。

  「嗚!」我剛要張嘴怒呵,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嘴巴被貼上了膠布。四肢跟
軀幹當然也沒有倖免,全都被理查德用尼龍繩捆在了一張椅子上。而且,跟上次
被殺人魔束縛時有所不同。為了防止我悄悄解開繩子,他還特別將我的兩根大拇
指並排貼住,另用一根鞋帶死死綁牢。

  幾天之內,兩次遭人挾持束縛。試問誰還能有好心情?更何況,現在我眼前
的景象,又是那麼的淫糜不堪。

  身前大約四五米間距的席夢思大床上。只見我媽潮紅密佈的俏臉上水光粼粼
,秀髮飄舞,身子毫無尊嚴地半趴在那兒,撅著那圓翹的臀部,一前一後的盡力
運動著。兩顆渾圓而又飽滿的乳房則被一雙大手使勁蹂躪著。此刻,她口中所發
出的那抑制不住的歡吟,更是一浪高過一浪,一聲媚似一聲。整間房裡迴蕩的,
都是這種聲音。

  「oh yeah!oh!oh!呵呵,我最親愛的學生,怎麼樣?看到你的母親
臣服在我的身下,那麼愉快的叫著。這種奇妙地感覺一定非常不錯吧!」這時候
在我媽身後猛烈抽送的理查德見我已醒,隨即淫笑著問道。

  我渾身顫抖著,椅子隨之與地板摩擦,「吱吱」的發出聲響。同時,我的嘴
唇還在不住地左右拱弄,想借此把膠帶取下。

  「呵呵,看看你這個表面優雅,內心卻潛伏著無窮性慾的淫蕩母親吧!」當
我還在努力掙脫嘴上的膠帶時,理查德突然停止了抽插,拔出那根壯碩,淋滿我
媽淫液的陰莖。單手一抓,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一面將陰莖送到跪在他跟
前的我媽唇邊,一面更對其命令道:「來,suck Mydick! Hurry up!now!」

  我這時終於看清了我媽的臉。面色通紅不說,豐腴豔冶的嬌軀也同樣是殷紅
一片;黑紫色的乳頭高高頂立,細密涔粼地晶瑩汗珠散佈與全身,結合著光線地
照耀,分外讓人痴狂;下身的私處隨著陰莖的暫時脫離正淌出一股股白濁的精液
。不僅如此,她此時雙目中所綻放出的迷離豔芒全都指向著那根碩大無比的雄根
陽莖。除了手扶其根,張嘴吐舌,吞含吸裹那如蘑菇狀的龜頭外,甚至連就在她
面前不遠的我都沒多看一眼。明顯揭露了這時候的她狀態極不正常。

  「woo!Fuck!yeah!keep moving!suck suckmyball!」理查德被我媽高超的口
交技術弄的不停怪叫之外,還彎下腰,伸出大手,在那對飽滿豐挺,不失彈性的
乳房上捏摸掐擰。

  性慾處於極度亢奮中的我媽一點也不在乎他如此的粗暴,反而更加賣力的張
大鮮紅的唇瓣,將陰莖深深地套進自己喉嚨裡。香舌輕律,唇齒游弋,螓首拚命
地埋向理查德的胯部,在其陰莖、睾丸之間來回穿梭,挑弄迎奉。騷媚入骨、放
浪無忌的呻吟喘息聲更是不絕與耳。

  我垂下了頭,不再看著這一幕。可唇腔內的牙齒卻不受我的大腦控制,被咬
的「咯咯」直響,心裡同時還默默地叨唸著什麼。很快,耳邊就再度響起了理查
德那淫邪驕狂地說話聲:「我親愛的學生。你不用這樣子頹喪,因為你的母親在
與我做愛前已被我喂下了一種藥效非常好,我經常在你們中國女性身上使用的迷
情水。而且,這也是她當面同意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我的諒解,希望我能夠原
諒你剛才在拍賣場內針對我的無理舉動。」

  話音剛落,他便拽起了我媽,將她推到衣櫃邊頂住。然後一手提起我媽的右
側大腿,另一手緊環其腰;強健地腹部一擰,屁股一送;霎時,又把陰莖插進了
那已經濕濘狼藉地陰道里,再次發動衝擊。

  「啊——啊——好爽啊——繼續——幹我——幹我啊!」我媽在他的抽送下
幾乎是狂亂的呻吟著,原本那條還站在地板上的修長美腿這時也身不由己地往上
躍動,最後竟盤在了他的腰上。理查德見其如此媚態,乾脆上身前壓,雙手環抱
,將她徹底地擠靠在衣櫃上猛幹。還張嘴與其激烈地熱吻起來。

  「彭彭彭」衣櫃在他倆的共同作用下被撞的震動連連。激吻過後,理查德繼
續埋首操干;而被其頂干的長發飛舞、乳搖臀晃的我媽則依舊淫浪地呻吟著,那
音調高抑曲折,連綿悠長,實是叫人春心大動。

  「oh yeah!性愛真是上帝最偉大的發明!看哪!我把你的母親干的多
麼舒服。她現在連自己兒子在身邊都不知道!oh!中國女人真是好啊!你知道
嗎?我的學生,在你沒醒之前,我已經在你的母親身上射了三次!Her mou
th、Her asshole、Her cunt!I have left the semen!你明白嗎?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此刻的他顯然再度要達到噴湧的峰頂。胡言亂語的同時興奮的面容扭曲,挺
身重重的壓著我媽,雙手握住那對豐滿的雙乳肆意的搓揉著,每一下都把陰莖盡
可能深的送入陰道之內。我媽更是被他這種近乎與野蠻地抽刺感染的恣意吟叫,
縱情貪歡。

  二分鐘不到,在理查德高速的抽插中,我媽的淫叫聲猛然比先前加更為高亢
。陰戶那邊一陣陣地抽搐,好似水泵一樣蠕動著。而他也在最後的衝刺下死死的
頂住了我媽的嬌軀,顫慄著,喊叫著射出了精液。

  「老鬼,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唉!」正當他剛剛射完精,我身邊就
傳來的一陣突兀之聲,剎那間就讓原本還在感受著高潮餘韻的理查德僵住了赤裸
的身子。

  「你他媽的也不快點來,害的我媽白白便宜了這英國佬!」已掙脫了繩索,
活動著四肢的我一臉不忿道。

  「沒辦法,這傢伙很警覺,剛才他開著車帶著你們繞了這麼多圈子。害我差
點就跟丟了。好不容易進來了,我還要觀察計算這小區裡攝像監視器的數量,找
一條監視盲區。這都要時間。」

  身處陰影中的人一邊說話,一邊顯現了出來。不錯,他正是趙無炎。今晚所
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倆經過精心策劃,並最終實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別動!理查德老師。」長發綁紮,身著暗藍色城市作戰服,腳蹬黑色高幫
牛皮軍靴,手持一把通體黝黑的美製柯爾特蟒蛇左輪手槍瞄準著理查德的趙無炎
眼神冰冷,神情相當肅穆「把你媽打暈,弄過來。」

  我聽到後,緩步走了過去。到了跟前後,看了眼還躺在地板不停扭擺,浪叫
不止的我媽。隨後俯下身,一掌擊打在她的側頸,使其昏迷。接著又抱著她來到
了外面的客廳,放在沙發上,並拿來被子給她蓋好。

  做完這些,我回到了裡面。看著還赤著身子一動不動,目光驚疑不定的理查
德。須臾片刻,接過無炎隨手扔過來的匕首的我便笑了,那笑聲非常陰冷「我最
親愛的老師,你說,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
2010-11-20 15: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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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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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標題以為是短篇的,很好阿!還有續嗎?



bosshsu
2010-11-20 17: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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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bosshsu 於 2010-11-20 17:13 發表
看標題以為是短篇的,很好阿!還有續嗎?
有版友回覆想看就續
自已想看沒回覆也會續
自已不感興趣也沒回覆就算是有更新也不會續
2010-11-20 17: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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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衣不遮體,身無寸縷;另外兩個手持刀槍,虎視眈眈的
遙指其人。試問如果你是那個赤身裸體的傢伙,會如何?

  眼下,這個英國男人在度過了最初的慌亂後,便採取了他可能認為最正確的
行動:雙肩微微一聳,將手抬至頭的左右兩側,手心向外,以示自己並無不良企
圖。此外,面對我那陰沉冷冽地逼問。他更是一臉淡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何軍。還有這位拿槍的先生。我想兩位應該很清楚,這麼做會不會給你們自己
帶來很大的麻煩。」

  可能是因為無炎平常太過於低調的關係。理查德直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拿槍
的人會是個跟我一樣的大學生。說完這句話,他甚至還誇張地晃了下自己那赤裸
的下體。壯碩的,此刻依然有點勃起的陰莖隨之一搖,就如同那吊掛在水果鋪的
大香蕉一樣。配合著他淡然而不屑的神情。頓時就讓我產生了一種要宰了他的強
烈衝動。

  「他在激怒你,別上當。」正當我不禁想上前對其動粗時,無炎伸出左手拉
住了我,同時出聲提醒。

  我停下了想要邁出去的腳步,惡狠狠地瞪著理查德「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聽到我的狠話,他看都沒看我一眼。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無炎的身上「好
了,讓我們拋開不必要的廢話。坦率說吧,你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想,你一定不是英國軍人出身吧?卡爾,不,應該稱呼您斯科特‧摩爾
曼‧理查德先生!」端著槍,一直瞄準著理查德的無炎這時也微笑著道出了讓理
查德立馬臉色大變的話。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個英國男人的質問聲顯得非常
驚駭。不用想也知道無炎所講的話戳中他的要害。

  「很簡單。」無炎撇了下嘴,接著道:「你們英國軍人在被俘之後,除了姓
名、軍銜之外什麼都不講,對於威脅、拷打這些手段一點反應都不會有,只是不
斷地重複自己的名字、軍銜,好像唸經一樣,不管對方如何折磨一點都不接招。
可你剛才的表現是什麼?試圖用我們東方古老的計謀激將法來惹怒我的同伴,然
後在等其上前來時制服他,用其之命再來逼迫我放下手裡的武器。對不對?另外
,您的真實姓名,我想在這個城市裡也並非只有我才知道吧?」

  聽完無炎的這番言論,理查德的臉色變得愈加蒼白。我可以明顯看清他的滿
身裸露的白肉都在不自主地顫慄抖動。

  「Shit!This damn yellow hybrid.He must have betrayed me!」

  半晌之後,我和無炎才聽見從他的嘴裡發出的咒罵聲。知道這話意思的我立
刻回敬道:「你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敢罵我們中國人是雜種!信不信我活
剮了你!」

  「別說了老鬼。」無炎的神情也開始嚴肅了起來,嘴裡的話擲地有聲:「我
不想跟你說是誰出賣了你。我只想知道你手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呂國強顧忌。還有
,你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同伴的母親甘心受你的姦淫。當然,你可以選擇保持沉默
。但是——」

  講到這兒,無炎便從身上的多功能戰術背心上取出兩支小巧的針管,在理查
德的面前展示了一下。隨後繼續冷聲道:「這個是我剛才摸進來時在客廳,你脫
下放在那兒的褲子裡找到的。我想我的同伴跟他的母親就是被這個扎暈的吧?裡
面的藥物成分是純度很高的硫噴妥鈉?我猜應該是的。要不要我也用這個把你弄
暈,然後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我們在好好的談談?放心,我有很多方法,既不
會讓你很快的死去,也不會使你感受到活在這世界上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如果
把它換成我們華夏文明的一句古語,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話一出,理查德那原本高大的身軀也禁不住向一縮,脊背死死地靠住衣櫃
。嘴裡同時顫巍巍地道:「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英國公民,在這裡是享有外
交豁免權的!你們這樣私闖我的駐地,更是犯罪行為!」

  「No!No!No!」只見無炎搖著左手的食指「我想你一定沒有看過國
際法。首先,你不是英國外交人員,並無權利享用這一國際條款;其次,也是最
主要的,你絕對不希望因為此事而引起中國警察、甚至情報安全部門對你的重視
吧。更何況,你的僱主也同樣不會願意花在你身上的錢就因為你的暴露而被浪費
。如果一旦發生了那種情況,恐怕你那位在利物浦的未婚妻貝蒂以及你剛滿週歲
的兒子錢伯斯的日子——」

  後面的話無炎並沒有再講下去。只是換了副表情,用其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
著已快癱軟在地板上的理查德。不難看出,這些話的真實性有多麼的高。但我一
點也不吃驚,因為此番話語早在清晨我和他在雙龍山頂促膝相談時已經知曉。現
在理查德的表現則更能證明他對我說的,基本正確。

  「好了,理查德先生。合作與否,Yes Or No?二選其一吧!」片刻之
後,無炎便繼續笑吟吟地盯著他,等待著答覆。

  牆上的鐘錶「滴答滴答」的走著。因為關著門窗的原因,室內的空氣有些污
濁。正當我快要沉不住氣,想再次出聲恫嚇半倚半坐在衣櫃邊,神情萎靡的理查
德之時。他終於抬起頭,無力而又艱難地吐字道:「Yes。」

  見其同意,無炎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眼腕上散射出綠色螢光的軍用手錶後便
開口道:「我們長話短說。首先,呂國強為什麼這麼忌憚你?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你到中國來的目的?」

  「他——」理查德的喉頭一陣蠕動,好像很困難地把痰嚥下之後才慢慢道:
「他跟我的僱主合作。不,準確的說呂和我一樣,也是被我的僱主僱傭的手下。
只不過他為僱主辦事要比我早很久。」

  他說到此,抬眼望著窗戶。目光裡充斥著一種不加掩飾的緬懷之色,但嘴巴
卻未見停頓:「幾年前,我還是一個欠下賭場十多萬英鎊,沒有房子,沒有女人
,沒有未來的窮小子。就在我快被這種毫無希望的生活給逼瘋時,我的僱主派了
個人找到了我。派來的傢伙對我聲稱我的債務已經被僱主還清,但我需要從今後
開始替他效勞。就這樣,我先是被帶到了一處莊園,學習基本的自衛技巧以及特
工知識。三個月後從那裡出來,僱主不知通過了什麼方法,把我弄成了一個杜倫
大學的畢業生——」

  「Fuck!你他媽快說重點!別講這麼多廢話!我們不是來聽你講回憶錄
的!」被他這些絮絮叨叨的囉嗦話惹惱的我這時出聲低呵,打斷了他。

  無炎拍了下我的肩頭,示意少安毋躁。接著又將目光對準了他,提醒他繼續。

  他見此,喘了口氣後又開始說了:「後來我被僱主安排成留學生,來到中國
。在你們首都的大學學了二年中文,從那時開始,僱主就慢慢地通過一些他人代
發的國際郵件把我要做的事情逐步地透露了出來。」

  「來到東州,進東海大學。意圖接近並結交呂國強,替你的僱主監視他。以
免呂國強侵吞你僱主的錢?」說著此話的無炎雙眼內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理查德點著頭,頓了頓之後繼續講述:「我花了兩年多的時間,才跟呂成為
了朋友。他表面上看,待人確實友好,也很是真誠。但這些都是他的偽裝,他真
正的面目,則是個骯髒、貪婪、卑鄙、無恥的惡棍混蛋!」

  「哼!狗咬狗。」理查德給呂國強的評價,對此我是抱以嗤之以鼻的輕蔑態
度。

  「這點我是有證據的,何軍,還有這位先生。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開我的電腦
。密碼是XXXXXXXX,在F盤的隱藏加密文件內。裡面就有你們想要知道
的東西。」靠在衣櫃邊的理查德也不反駁我的話,只是低著腦袋,輕聲地跟我建
議道。

  我隨即走到了他的電腦旁,將它開啟,輸入密碼,正要打開那個隱藏文件時
。他的話語又傳來了:「我能不能跟我的未婚妻通個電話?幾句就可以了。」

  「等一會兒再說,好嗎?如果文件裡的東西是我們想要的話,很快,你就能
和他們團聚了。」無炎冷淡地拒絕了他。

  「『晴明』,看來這次呂國強是在劫難逃了!」拿著鼠標,點開文件閱覽的
我一陣莫明地激動。裡面的東西很多,大致分為照片、錄像、錄音三種。這其中
照片跟錄像都是在同一個地點拍攝的。有呂國強和一些平常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
市委市政府領導的座談交流。但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則是他跟那些平常
在公眾面前一本正經,威風凜凜的官員們與很多年輕貌美、身材妖嬈的姑娘一起
聲色犬馬,荒淫糜爛地群交場面!

  「這些都是在連山大酒店總統套房裡拍的。房間長年都是呂租下,從事這活
動的。」隨著一張張、一段段錄像的播放。理查德又再度打開了話匣:「裝那套
視頻監視系統的是一年前僱主從香港招募來的專業人員干的,我為他們提供的掩
護。攝錄下來的東西能直接跟我的這台電腦連接並輸入。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這
種群交派對的事情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有一個你們中國所謂的市紀委書記、
兩個副市長、一個市警察局長以及他的三個下屬縣區的局長、還有另外一些東州
各級的官員;總共有十五個人先後參加過。名單我也有,就存在那個命名為XX
X的文本裡。」

  我依其所言,打開了那個文本,看了眼上面的一長串名字以及官職,心裡頗
為難受。但很快,我便平靜了下來,用眼神對無炎示意著什麼。

  心領神會的無炎見此接著對理查德發問:「你還沒告訴我的同伴關於他母親
的事情,請你就此解釋一下。」

  「這個——」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猶豫,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樣。但沒多久,他
還是開口了:「這,這個是一年前我的僱主給我發佈的指令所造成的。當時我已
經知道了呂早就開始在侵吞僱主的錢。於是我跟僱主聯繫,僱主就要求我盡快把
這筆錢給弄到手。我隨即開始為他辦事,一點點地想從呂的嘴裡套出錢的秘密。
也就是由此我和他的關係變得更加融洽,也跟著他去參加了幾次這樣的性愛派對
。不然我是沒機會讓香港的那批人進總統套房安裝監視器——」

  「說重點!別想再拖時間,沒人會來救你這個兩頭都想得利的傢伙!」就在
理查德喋喋不休,再度想展開長篇大論時。無炎的臉色也開始陰寒了下來,嘴裡
的話更是字字帶冷,清冽如鋒。

  「呃——」理查德噎住了,連嗆了好幾口,才抬起頭,言語中透著點解釋的
意思:「我沒,沒有兩頭都想得利,我只是——」

  「哼!只是後來呂國強也摸準了你這個傢伙同樣貪財好色的毛病。反被他試
探出其實你是被僱主派來監視他的人。然後你倆攤牌、妥協、最後勾結在一起准
備分掉那筆錢。順便,你也向其提出讓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親以及他的學生
關麗跟你上床的無恥要求。而那個同樣無恥的傢伙為了保住現在的身家地位也同
意了。於是你在玩弄過了關麗後,又趁著當我同伴英語家教的機會,主動把呂的
秘密暴露給了我同伴的母親,使其不得不就範。同時,你還打著另一番心思,就
是讓我同伴的母親跟關麗雙管其下,共同去竊取獲知呂藏匿錢財的準確位置。然
後悄悄取走錢,潛回英國,帶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兒子在離開。是不是?!」無炎
冷冷地將這個論斷拋出口來。

  此言一出,理查德雙目圓睜,難以置信望著無炎。沒一會兒,他徹底地蔫了
。耷拉著身子,縮在地上;眼神惶恐,嘴裡更是小聲地唸唸有詞:「不可能,不
可能,你怎麼會,你怎麼會——」

  我心中的熊熊怒火開始燃燒的更加灼熱。從電腦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
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看著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卻蜷縮成一團,眼帶驚恐的
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是不是會催眠術?」

  「是,是的。有,有什麼問題?」稍稍回過神來的他滿臉不解地看著我,眼
中帶著的全都是諂媚的討饒之色。

  「老鬼!」無炎打斷了我正要說出口的話。然後又對他問道:「呂國強和你
的僱主究竟是在合作什麼?你的僱主又是誰?」

  「這,這我真的是不知道。」他使勁地搖著頭,想以此表示他的話真實可信
「他們靠什麼合作賺錢我是不會去刻意打探的。而我的僱主,說實話到現在我一
面都沒和他見過,是男還是女也無從知道。在英國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人帶著他
的指令來指揮我。而到中國後,就是通過信件取得指令了。如果我要跟他聯繫,
那就必須到公共電話亭去打電話。是打到英屬維爾京群島,號碼是XXXXXX
XXXXXX,響三聲掛掉就表示任務完成,四聲表示任務還在進行當中,五聲
表示任務有變,需要人手支援。到時就會有人拿著一張上面都是中文,手機號碼
,末尾處寫有一個『W』字母的字條來跟我接頭的!哦,對了,五天前我就打過
這種響五聲的電話!」

  「什麼!」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話震驚地不寒而慄。朝無炎看了眼,他這時到
一臉平靜,伸手衝我放錢包的褲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趕緊將錢包取出,從
裡面掏出了那張完好無損的,神秘女子給我的字條,遞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極其徹底地懵了。其實我也有些惘然,現在看來,這張字
條原本就不是給我的。但為何她要那麼做?原本狠下心腸,利用我媽策劃這一出
苦肉計就是為了揭開謎團。而且理查德招供的東西也十分另我滿意。可就是這一
張小小的字條,把本來一切又給重新推回到了迷霧之中。躲在幕後的人,實在是
————

  「為什麼你要打這五響電話呢?難道說呂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無炎的
詢問聲將我的思緒給重新拽回了現場。

  「不,不是的。是我覺得呂有想要逃跑的意圖。你們點開那文件裡面最後一
個錄音,這是一星期前我讓關麗安裝在他辦公室電話裡的竊聽器錄下的。你們也
應該瞭解,跟他攤牌後,他跟那些官員的性愛派對就不在那裡開了。具體的地方
我現在毫不知情。但關麗跟他還有我都有肉體上的關係,而且呂對她還是挺信任
的。於是我就讓那女人幫我安裝了竊聽器。誰知安裝好的第二天就有收穫,你們
聽一下就知道了。」

  按照理查德的話,我又回到了電腦前,把最後那個錄音打開,並開啟了音響
。頓時,電腦裡的對話在房間內蕩漾開來。

  「阿然,東西都處理掉了嗎?」

  雖然話音有點失真,但我還是聽的清楚先開口的人便是那個人前儒雅,人後
無恥地呂國強。

  「Ok!處理好了,強叔。您還有什麼吩咐呀!」另外一個聲音則稍顯輕佻
,頗有幾分飛揚之色。

  「處理掉了就好,跟你說一聲。過些日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裡進行專項斗
爭。梅局長讓我帶話給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點兒,別幹那些出格的事
。」呂國強顯然跟話筒另一頭的人非常熟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緊的事也為您辦完了,過幾天我就派人處理一點兒
自己的小事總沒問題吧?」對於呂國強的好意提點,另一頭的人並沒有當回事。

  「什麼小事?」

  另一頭的那人吱唔了一陣才道:「嗨,沒什麼啦。就是我一個最近剛把上的
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騷擾有點不爽,過幾天我派阿廖他們幾個去收拾那小子
一頓。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弄死他。這總不算出格的吧,強叔?」

  「嗯,總之別在城裡就行。」說完這句話後,呂國強好像又記起了什麼似得
趕緊提道:「你買下的那個小島最近沒人在住吧?」

  「沒啊,咋了?」那人有些不解。

  「過些日子我想去那兒住住,采采景,寫寫生,放鬆一下。行不?」

  「好啊!怎麼不行!強叔您大架光臨我的乾山島。到時候我一定親身恭候,
掃榻相迎!」那人答應的非常痛快。之後,通話錄音就此結束。

  「阿然?然哥?乾山島?哦!」轉瞬之間就把這些想通透的我隨即一笑,半
眯著眼,緩緩向理查德踱去。

  「Ok!」聽完以後的無炎也在同時打了個響指「都說完了吧?還有沒說出
來的東西嗎?」

  理查德搖了搖頭,眼睛則始終盯著再次走到其身邊的我,顫聲道:「我,我
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你們不能不講信用!」

  緊握匕首的我望著無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自始自終都拿槍瞄準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這兒,灼灼
地凝視著「想清楚了再做。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也許那天的女子說的對。」我沉吟了一會兒,眼睛再次看向背對著我,縮
成一團,瑟瑟發抖,語無倫次的理查德時。嘴邊掠起的弧角已是滿含殺意「開弓
,焉有回頭箭!」

  話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頸部錮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
頂壓其下顎,使他無法出聲呼喊。右手的利刃則毫不猶豫地揮出,自下而上直刺
背部。

  「咕唧」一聲,十幾釐米的刀刃插進了他的脊背。一股熱燙刺鼻的鮮血頓時
就糊上了我的眼睛。與此同時,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發狠似地掙紮起來。就在
我快要被其掙開之時,旁邊的無炎終於出手了————

  十分鐘後。

  「記住,雖然從背後斜下刺入人體是可以避開肋骨進入心臟,但也應考慮實
際情況。你和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裸體又被我們嚇破了膽。現在躺在
地上的可就是你了。」

  此刻正聽無炎說話的我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
。而就在腳下的地板上,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英國男人已倒在了那兒,停
止了心跳。從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積成溪的鮮血裡,我還能看見自己的一絲倒影。

  看著鮮血和屍體,我心裡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只是有些因為用力過度
而產生的脫力感。

  「兄弟,連累你了。」聽完話,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對其表示著歉意。

  他還是淡淡地笑著,拍了下我的肩膀,從容而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以
後不要後悔。」

  「不會的!」我邊說邊用袖子抹了把臉上殘留的血跡。

  「那就歡迎你加入到這真實而又殘酷的世界嘍!」他伸出了手,笑容依舊。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與此同時,內心中也返出一陣略微地傷感。

  再見了,我的過去。
2010-11-23 14: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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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二日上午,東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號為「新門」的診所內。

  一夜未眠,雙眼通紅的我此時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著躺在上面掛著點
滴,沉沉睡去的我媽。心頭頗有一番別樣的感觸————

  凌晨時,我和無炎倆趁我媽還未清醒的功夫就開始各自分工,對理查德的房
子進行佈置。不過我除了拆下電腦硬盤,蒐羅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
及現金外,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去幫到這個要麼不出手,出手必乾淨利落,不留余
地的傢伙。因為,理查德最終死去的原因並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無炎用單手捏
斷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對房子,以及理查德屍體的佈置上,他也勘稱高明,甚至近乎於冷血
:將屍體拖至廚房,用一罐空氣清新劑以及理查德的手機,兩種東西捆紮在一起
,接著再將手機調成震動模式,又開啟定時鬧鐘,然後按放於屍體旁。關緊門窗
,離開房子前更是打開並一刀割斷了廚房裡的煤氣管道。

  我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並無什麼說法。何況,我現在的命運已經跟他
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會有別的心思去勸他別這樣做。

  弄好這一切,清洗完血跡的我就背著已經被我親手穿上衣物的我媽,跟無炎
同時退出了房子,下樓坐上那輛二手普桑車,換下帶血的衣物。然後一路小心謹
慎,七彎八拐地趕到了無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門」診所————

  「沈阿姨好點了嗎?」一聲低語,打斷了我的回憶。回首看去,無炎正倚著
診所病房外的門欄,神情關切。

  「嗯。」我探手摸了下我媽的額頭「體溫已經正常了,可能過會兒就會醒。」

  「我們吃早飯去吧,順便給阿姨也帶點。這裡有老梁看著,不會有事的。」

  這時我才注意到無炎身後那個頭髮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
媽送到這兒的時候也是這個男子動手救治,為其掛上排除體內迷藥的點滴。

  我走到了門口,跟那個男子點頭稱謝。他則擺手道:「不用謝,我這條命是
趙老弟救的。要是他早點跟我說他人在東州,我早就登門拜訪來了。何況我是個
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我的工作。」

  「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氣了。」無炎微笑著把我拉出了診所。

  走進離診所不遠的一家早餐鋪。聞著陣陣飄香的各式食物之後,肚裡空空,
飢腸轆轆的我便迫不及待地點餐,然後坐到一張餐桌前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幾分鐘後,消滅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點滾脹的肚皮,打了個飽嗝
,隨後便想掏自己口袋裡的香煙。但一摸發覺沒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煙跟帶血跡
的衣物還在車的後備箱裡。於是我就把手拿了出來,拈起根筷子把玩起來。口中
還小聲地念叨著:「世事難料啊!」

  還在低頭喝粥的無炎聽到了我的話,抬起頭,泰然自若地問道:「下一步你
準備怎麼辦?」

  「你覺得呢?War of the dog,尊敬地Mr. Mercenaries!」我雙目半眯,翹著嘴
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曬然一笑「原本我是當傭兵當煩了,到中國來休息個一兩年。結
果碰上了你這麼個表面懦弱,內心卻極度瘋狂地傢伙。加上那亂七八糟的事情,
再想安穩可就不可能嘍!」

  沒等我出聲,他便馬上又接口,輕聲好奇道:「你怎麼猜到我是僱傭兵出身
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接著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寢室裡打開那個在我們
幾個面前從來沒打開過的黑箱子時,我就判斷出來了。一般人,哪有全套5.1
1TacticalSeries的特戰服、戰術背心、作戰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強光手電、
美軍專用的騎兵刃、Traser三防軍表、IBA防彈背心、AN/PVS-14單兵夜視儀、
M24袖珍型紅外微光望遠鏡、伸縮式鋼棍、十字弩;加上那把柯爾特蟒蛇左
輪,我想再傻的人都應該有所覺悟吧!」

  「再說。」我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拿起牙籤邊剔牙邊繼續道:「你審問理查
德的時候提到過有關英國軍人被俘虜之後的有關表現,在我看來也肯定親身經歷
過。不然你絕對不會說的那麼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鬥,一招一式都是簡練兇猛
、實用有效的套路;根據上述結論,所以——」

  「昨天拿那些東西出來時,我就已經不打算隱瞞你了。」無炎不等我再說,
把話頭接了過去「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好奇,你怎麼會認出那些裝備的?」

  我扔掉了牙籤,笑容滿面道:「你忘了?平時我最喜歡上的網站除了色中色
,那可就是鐵血網了。不僅如此,我在鐵血網的帳號都已經混到少校級別了。怎
麼著也算是個半專業級軍迷了吧!如果不認識你那些裝備,那豈不是白在那兒混
了?」

  「真看不出。」他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你的心理素質比我想像中要好的
多。前後這才幾個小時,你就能說說笑笑了。怪不得那個『W』會對你另眼相看
,還把字條交給你。」

  「沒辦法啊!」我搓著雙手,眼瞼下翻,低聲嘆道:「像我這樣的小角色,
竟然會讓人家這麼關注,同時還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國內是肯定待不
住了,等把這事兒解決了,安頓好我媽,我就跟你去國外吧!」

  講到這兒,我好似想到了什麼,隨即抬眼望著無炎,嘴裡同時問道:「你還
沒告訴我你是哪家公司的傭兵呢!是黑水?IZO?EO?還是別的什麼小型傭
兵團?」

  「北極狐。聽說過嗎?」他不溫不火的道出了一個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憶起世界上有哪個僱傭兵公司是叫這個名字的。於是便搖
著腦袋繼續道:「算了,反正遲早我都是要跟著你去國外混飯的。誒,對了,那
個老梁是誰?怎麼跟他認識的?」

  「三年前,他在剛果的一家由國際組織出資興建的醫院當主治醫師。當時剛
果正爆發內戰,一次交戰中一夥叛軍強行徵用了那家醫院,還把他在內的十幾個
醫生護士都作為人質,想以他們的性命迫使政府軍停止對他們的進攻。出於某些
方面的考慮,政府軍沒有同意叛軍的條件,而是通知了這個國際組織。這個組織
就聯繫到了我們北極狐,由我們出手營救了那些醫生護士。老梁就是我當時親手
從關押他的房子裡弄出來的。他見我是華人,很是感激,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
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東州人。昨天我們合計好,你去了拍賣會現場後我就聯繫
了他。電話裡一聊才知道他回國後因為實在看不慣國內醫療領域的一些骯髒事,
已經辭掉了職務,自己出錢在這兒開了一家診所。為此他妻子還跟他離了婚。」

  話說到這兒,無炎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心懷歉意續言道:「本來我認為行
動損傷會出現在你的身上,沒想到理查德會使用麻醉劑和迷情藥。害的你母親—
—」

  「計劃的再好總是會有意外的。」我擺了下手「不怪你,這樣的情況我早就
預料過了。何況我媽,我媽她,她也,也——」

  後面的話我不想再說出口,因為無炎很明白,這話背後的含義。

  ﹡﹡﹡﹡﹡﹡﹡﹡﹡﹡﹡﹡﹡﹡﹡﹡﹡﹡﹡﹡﹡﹡﹡﹡

  走出早餐鋪,我倆便分頭行事。他回診所照看我媽,順帶處理掉那輛普桑車
和帶血的衣物。而我則使用殺人魔給我的東西喬裝了一下,拿上筆記本電腦和從
理查德那裡弄來的硬盤,坐出租車去電腦商城買組裝移動硬盤所需要的硬盤盒。

  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邊的情況,我故意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凌晨我們悄悄離
開的那個住宅小區相隔五十多米的路口處。下車拐過去一瞧,我便望見小區門外
停了不少警車。外圍更是有不少人在往裡瞧著熱鬧。

  我來到人群中,裝著好奇地樣子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然後就問著身旁的一位
年紀很大的老人:「大爺,這裡咋了呀?」

  「死人了。好像是煤氣爆炸。」他看了我一眼,就給出了回答。

  「哎呦!早晨那聲響可真大!我們家玻璃都被震碎了幾塊噯!」不等我再問
,另一側的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也摸著胸口,心有餘悸的感慨著。

  「死了很多人吧?」我眼珠一轉,朝那個中年婦女發問。

  「還好,還好。我聽小區業委會喬主任說除了爆炸的那家死了一個,其他就
沒什麼死傷了。最多是像我這樣受了點驚嚇。噢,我還聽說死的那個是個外國人
。嗨!這外國人也真是的!那些個高檔小區不去,偏偏要住在我們這種安置拆遷
人員的小區。不是都說外國人有錢嗎————」這個中年女人顯然是個愛打聽兼
牙尖嘴快的長舌婦。得到了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後,我便再不理會那中年婦女的滔
滔不絕,一驚一乍,離開了人群,步行朝著電腦商城的方向而去。

  「厲害啊無炎!」原本還稍有些擔心爆炸會傷及很多無辜之人的我此刻輕鬆
了許多。顯然他在安裝手機定時的時候精確地考慮到了爆炸威力。而讓我更加肯
定的是,這個地方就是他理查德用來給自己保命的秘密住所。絕對沒有多少人知
道,這其中包括呂國強。

  在電腦商城,我不光買了硬盤盒,還購置了許多光盤。因為我心裡很清楚,
接下來我跟無炎要面對的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一旦被呂國強知曉了理查德的死
訊,就算他認為不是我幹的,也會派那個叫然哥的人把我抓起來訊問,最後至置
於死地。還有躲在暗處的殺人魔以及代號「W」的神秘女子。目前看來他們跟理
查德一樣,都是衝著那筆被呂國強侵吞的錢財而來。被這幾方夾在中間的我跟無
炎如果不多做打算,根本就不會有活著離開東州的機會。再者,這裡面又有我媽
被牽扯了進來。為了她————

  「身陷危機,命懸一線啊!能否殺出重圍,就靠你嘍!」二十分鐘後,在一
家咖啡廳包廂休息的我拿著動手組裝完成的移動硬盤喃喃自語。隨後,我便將它
跟筆記本電腦用數據線連接上,然後點開其中的一個視頻,再次看起了裡面的淫
亂場面。

  不得不承認,香港的那些專業人員安裝攝像頭機位的水平確實跟高。畫面音
質效果幾乎跟日本AV中的那些盜攝影片一模一樣。寬大豪華的總統套房裡,那
些個大腹便便、腦滿腸肥的各類官員光著身子,或是躺,或是趴,或是坐,或是
臥;在他們的身邊,都會有一到兩個豔若桃李、身姿婀娜、同樣身無衫縷的年輕
姑娘相伴。那些姑娘們使出各種各樣調情的手段,刺激著男人們的。有二三個男
人更是已經摟著身邊的嬌娘佳麗開始肉搏。呻吟聲、喘息聲、混合著不同語調的
淫詞浪語通過耳機傳到了我的耳中。

  這裡面當然也有呂國強。他在那裡的表現,可真稱不上一個儒雅澹泊、溫潤
如玉的謙謙君子。只見其坐臥在精美華貴的皮沙發上,微眯著眼睛,享受著兩位
漂亮姑娘的周到服務。其中一個姑娘正賣力地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吸吮著陰莖,雙
手還不停撫摩挑逗呂國強的臀溝,嗓子發出讓人酥軟的呻吟浪叫;另外一個則扭
動嬌軀趴在他的胸口,堅挺的乳房來回摩擦他的上身,香唇親吻著他的臉頰,下
巴,更不時將雙乳送入他的口中。

  在沙發的另一端,一對男女正上演著最原始的交配大戲。手抬著女人的雙腿
,腰部劇烈聳動的男子毫不避諱旁邊的呂國強和另外兩位女子。而被他壓在身下
操干的姑娘嘴裡更是發出了極為銷魂的吟叫。

  很快,在沙發正前方,鋪著成色彩豔麗的羊絨地毯上,激烈地兩男一女,三
人性交也開始了:一個女子騎在躺於地上的男人腰間,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
進進出出。另一個男人則跨騎在她的身後,猛烈地用陰莖著她的肛門。女子的呻
吟含混壓抑,她把臉埋在了下面那個不停上頂的男人胸膛,絲滑光亮的長發如瀑
布一般灑在那男人的臉上。而她身後的男人則緊咬著牙關,抽插著她的肛門同時
也感受著這種異樣但極具快感的性交方式。

  又過了幾分鐘,呂國強終於無法在抑制自己的性慾,隨即跟那兩個姑娘翻滾
到了一起。其中一個姑娘的陰唇裹上了他那勃起的陰莖,開始套弄。他的雙手則
肆意撫摩著另一個姑娘的身體,從柔嫩的陰道、圓潤的臀部、滑膩的脊背一直到
豐挺的乳房。姑娘們配合著浪聲淫叫,搖擺起伏。此種景象,宛如兩個妖媚放蕩
的狐仙似的交替耕耘疊浪。肉體與肉體交織糾纏,沙發跟著他們仨,以及另一端
的那對男女的交歡不住起伏。

  百餘個回合下來,那兩個正在呂國強身上承歡迎奉的姑娘就渾身香汗,雙腿
隨著頻繁的搖伏換位便有些發軟。可她倆還是十分盡力的交替伺候他那根雄起的
陰莖,香唇中更是半表演,半陶醉地淫叫哼哼著。

  就在這時候,從畫面中突兀而出的一對男女擋住了呂國強和那兩個姑娘。同
時更讓我的眼睛霎時間就瞪得溜圓。

  「是她!呂國強怎麼捨得讓她參加呢?」我一面揣測一面目不轉睛地盯著畫
面。那對男女中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昨日我見過的關麗。只見她雙臂箍著男子
的脖子,修長如玉的大腿緊纏於他的腰肢。腦袋搖得披頭散髮,叫聲騷浪,男子
則托著她的香臀,一邊抽插,一邊朝呂國強走去。

  呂國強這時已快激情迸發,那顧得上別人如何。只稍微挪了下身子,嘴跟雙
手還埋在那兩姑娘的胸脯上。男子則將懷裡的關麗放在沙發,隨後拔出陰莖,示
意不停喘息,面露紅暈的關麗為其口交。

  關麗想都沒想便跪在沙發上,手扶陰莖,輕啟紅唇,張口含了進去。腦袋賣
力地在其胯下前後晃動,空出來的手還摳摸著自己下身那濕淋淋、黏乎乎的陰戶。

  沙發另一端的交歡這時結束了,那個壓在女子身上的男人已在「噢噢」的叫
嚷,顯然是射出精液。但只休息了一會兒,見呂國強身上的那兩個姑娘搖曳律動
嬌媚模樣。他便移了過來,把其中的一個拽到了他的身邊,隨即伸手揉搓起那姑
娘的胸脯來。姑娘被他弄得張口閉目、嬌體酥軟、汗流浹背,不禁抓起了他那已
萎縮下去的陰莖套弄著。等到其再度勃起,就橫身向下一坐,在那男人身上縱送
了起來。

  男人爽到了極點,只見他攔腰抱起了姑娘,將她壓到在地上。然後鬆開了雙
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嬌乳,陰莖插進陰道,抬動著
屁股再狠狠開始抽送。

2010-11-26 10: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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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看看沈秀琴心里的想法,上次被陈凯羞辱在儿子面前奸淫,后来就离开一段日子就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接着就继续淫荡,,,好想知道就那次以后母亲对儿子是怎样的看法?归根到底其他男人都不是归属,抛开所有儿子才是要一起走下去的人.....无法分离的母子亲情...
2010-12-2 10: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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