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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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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 【2】 作者:leeheen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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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2】
作者:leeheen2013
「你這款複讀機真好,音箱也不錯。」
她在桌子上掃了一眼,看到了我的那部步步高複讀機,這是當時最新款的複
讀機,小巧玲瓏,銀白色的鋁殼--是我練習聽力使用的。
「是啊,這是我唯一的朋友了!花了五百大洋,挺值的,音效很好。」
我走去坐在床邊,在抽屜裏翻出一疊磁帶,「喜歡聽誰的歌曲,我放給你聽!」
我扭身把磁帶在床上鋪開,讓她來挑選。
「呀!都是正版的磁帶啊!」
她俯下身來在磁帶堆裏翻來翻去,光潔的額頭就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聞到了
洗髮露的清香。
最後她翻出一個樸樹的《生如夏花》遞給我,「就這個吧,我喜歡聽英文歌
曲,不過你都沒有。」
「呵呵,天天讀英語聽英語,你還不嫌煩呐!」
我把磁帶放進複讀機中,按下播放鍵,樸樹那安靜沉鬱的嗓音便從湖藍色的
音箱裏流淌出來,彌漫了小小的房間:「……當微風輕劃過了林梢,這夜色正好
。你就靜靜靠在我身旁,看燈火亮起。……今夜一去不回,時間尚早,快和我擁
抱……」
她閉起眼睛,睫毛微微地抖動著,沉醉在扣人心弦的歌聲裏。
「不錯!不錯!音色真乾淨。」
一曲終了,在換曲的時候她滿意地說。
「我是看見新出的專輯就買,不管是誰唱的,唱得好與不好計較的。」
我撓了撓頭,很高興她喜歡,「你知道,聽音樂恐怕是我們畢業生唯一娛樂
活動了。」
「是啊,是啊,」
她歎了一口氣,深有感觸地說,「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高考,簡直真的太沒有
人性了。」
我突然有種找到了知音的感覺,把這些年來鬱積在心中的憤懣一股腦兒傾吐
出來。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痛恨高考,杜娟在很多想法上都是一致的,也許年輕的心
靈在「新科舉」的禁錮下,都在試圖尋找可以發洩的空間吧。
我們從的批判從老師開始,再到學校,最後矛頭直指社會,激情昂揚地說了
很久,一個磁帶放完了又換了另外一個,兩人仍然批判的勢頭依然不減,大有相
逢恨晚之憾。
「你就沒想過找一個女朋友什麼的?」
杜娟歪著頭,撲閃著大眼睛問我。
這個突兀的問題讓我愣了一下--我太激動了,幾乎把之前那邪惡的目的忘
得一乾二淨了,直到這時才想起來,「……想過啊,只是,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
我笑了笑,坦白地說。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流,我說起話來輕鬆自如多了,我也想杜娟也是這樣的
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兩頰上浮現出一個淺淺的小酒窩,顯得可愛而又調皮
,「我知道,大家都來不及談戀愛,可是不也有那麼多談戀愛的嗎?特別是你們
在外面租房子住的,更有這種條件了。」
她似笑非笑的說。
據我所知,班上確實有幾對這樣的同學,大部分在外面租房子同居了的,「
你說的是這個啊,談戀愛的租了房子,不能說明租房子就為了談戀愛啊!」
我反駁她,覺得她太過絕對了。
「那你是為了什麼呢?有個更安靜的環境,學習?」
她咄咄逼人,語含諷刺,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租房子都是不正經的人--也許這種偏見在她的腦海裏已經根深蒂固了。
「怎麼說才好呢,你不知道,我爸爸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考上一所名牌大
學,可以說他傾盡了所有,財力物力還有心血,我每天五點鐘就起床學習,淩晨
一點才睡覺……」
想到爸爸的樣子,我越說越難過,心裏的酸楚化成淚水向眼眶湧上來,「你
不瞭解這種感覺,特別是考完數學的那一刹那,我幾乎都崩潰了,希望越大壓力
就越大!」
我頭埋得低低的,痛苦地睜大眼眶,好讓淚水不要掉下來。
「誰說我不能理解?我能,」
她柔聲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有時候我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
大哭一場……」
杜娟說不下去了,臉上的神色黯淡下來,歎了一口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怔怔地看著頭頂上吊著的白熾燈。
我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我拿著通知書--或者根本就沒有什麼通知書--
回到家看到父親失望的表情,這些天來我不斷地想像著這一畫面,它像幽靈一樣
折磨著我,無法擺脫,使我痛楚不堪。
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靜默得讓人不安,只有遠處公園的山頭上有夜鶯在「
咻咻」地尖叫。
「嗨……」
我抬起頭來,伸過手去準備碰一下她,卻看到她的鼓鼓的胸部把窄小的襯衫
繃得緊緊的,渾圓結實的半球形輪廓驕傲地朝向上上方,「……不……不要再難
過了,好嗎?都過去了,還說這些幹嘛呢?」
我訕訕地把手縮回來,歉意地說,「我不該提這個的……」
我把目光趕緊從她的乳房上移開,看向黑咕隆咚的窗外。
「你孤獨嗎?」
她說。
我緩緩地把頭轉過來,她的頭也在床單上側向我這一邊,目光剛好對上,她
的眼角有一滴淚珠正在滑落。
「我是說,你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孤獨無助嗎?就像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大
海裏。」
她看到我茫然的眼神,以為我沒有領會她說的意思。
我使勁地點了點頭,那種窒息的感覺如同身受,「有時候感覺好累,疲倦得
都沒有了知覺……」
我發現話題又往傷感的方向展開了,連忙打住。
「你知道高三這下半年,我最想幹的事情是什麼嗎?」
她伸出指頭來,截住落到太陽穴下面的淚滴,輕輕地揩抹了一下。
「是什麼?」
我很好奇,她還沒有回答,我連忙伸出手來制止了她,「等等,讓我猜猜,
考一個自己喜歡的大學?或者,找到一份兼職……」
我自作聰明地揣測著。
她搖了搖頭,「最想幹的!」
她提示道,示意我繼續猜下去。
我想了想,「那我就猜不到了……」
我攤開雙手氣餒地說,「那會是什麼?」
杜娟「咯咯」地笑起來,
「我想,」
她興奮地掙扎著坐起來,壓低了聲音,「我想談一次戀愛,瘋狂地愛一個人
,就這樣。」
她咬了咬嘴唇說,「自打上高中開始,我就這樣想了,一年又一年……」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那也可以啊,也沒見你行動什麼的,你是
說著玩的吧?」
我並不相信她是認真的。
「真的!」
她板起臉來,嚴肅認真地說,「我只是想找一個單純的男孩,在每天早上的
時候給我送早餐,晚自習的時候一塊兒復習,這個要求很小吧?可是即便是這樣
微小的願望,我也沒有達到過,男孩們都很忙,我看得上的那幾個都很忙,我太
沒有勇氣讓他們知道我可以成為他們的女朋友,任何一個的女朋友。我天真地盼
望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會主動向我告白,我肯定會牽住他的手……」
她的目光移向窗外,移向那已經消逝的過望,沉浸在甜蜜的憧憬之中。
「是啊,是啊,」
我點著頭贊同地說,「考試就像手榴彈,一個接一個地朝我們扔過來,在我
們中間爆炸,每個人都被炸得暈頭轉向,倉皇逃竄,錯過了多少美好的故事,說
也說不清。」
我這半年來的感受,我是最清楚不過了,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那你呢,你就沒有想過班上的女孩?」
我的回答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過神來問我,「像我這樣,瘋天瘋地的胡思
亂想。」
我尷尬地笑了笑,「怎麼沒有呢?也許……那種程度和你們有所不同,你不
過是想送早餐、一起自習什麼的,最多也不過在沒人的地方抱一下,親吻一下,
而我們男孩子,至少對我來說,不是這樣……」
說到這裏,我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那些起伏不定的欲望的火焰,那些
邪惡的想法,有沒有必要和盤托出?「啊喲,不要再說了,我知道,」
杜娟從床上坐起來,我真擔心她像受驚了兔子奪門而逃,「我們寢室的女生
每天晚上熄燈以後,都會討論關於你們男生的話題,有一兩個談過戀愛的,說得
羞死人了……」
她彆扭地瞥了我一眼說,臉上神色有點茫然,既沒有憎惡,也沒有反感。
「都說些什麼啊?」
我一下來了興趣,關於女生的夜談時有所聞,夜談的內容卻不甚了了。
「給我說說,我想知道得更多。」
我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心裏癢癢的,欲念無疑被悄然地挑逗起來。
「這有什麼好說的?」
她不屑地說,「反正就是……就是說你們男生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不折不
扣的色狼,只要有機會,都會變壞的。」
她總結式地說,臉上流露出氣憤的表情來--不過我覺得多少有點做作。
杜娟的回答過於籠統,太過絕對,使我的好奇心大打折扣,甚至於有些失望
,「所有人?也包括我?」
我想確認這一點,儘管我覺得自己就是她說的那種男生,但是一直以來,無
論在老師還是同學的眼中,我都是一個勤奮好學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至少看起
來是這樣。
「嗯!」
她輕輕地說,點了點頭,垂下了頭,「你的外表絕對能迷惑很多女生,那麼
帥,成績也好,要是你壞起來,我保證絕對有不少女生要上你的當。」
她用一種小聲但是不容置疑的聲音說。
最後一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的臉頰熱辣辣地燙起來,
「你這麼說,我就是只大灰狼了,」
我無奈地說,很佩服她洞見人性的能力,「可是,你就不怕這只大灰狼?還
敢單獨到這裏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孤注一擲了。
她也許無法瞭解我的初衷是多麼的邪惡,為了誘騙她,我拐彎抹角地弄出許
多花樣來。
杜娟的身子微微一震,僵住了,看起來是有些害怕了。
要是她就這樣下床來走出去,我也沒有辦法,我還是不行--要是我撲過去
,她大喊大叫起來,好管閒事的房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沖上樓來。
她習慣性地咬著嘴唇,晃蕩著懸在床沿的雙腿,鞋尖觸著水泥地面「傻傻」
地響,雙掌不安地絞在膝間,垂著頭一聲不吭。
兩個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又那麼遙不可及,我注視著她的側臉,等著她說話
。
良久,「噢……」
她似乎艱難地呻吟了一聲,茫然地抬起頭來,「到這裏來,不得體,可是我
既然已經來了,怕和不怕還有那麼重要麼?」
哦,上帝呀!我是聽錯了麼?這算是好消息麼?我使勁地甩了甩頭,勇敢地
迎接她轉過來的目光,那目光就像一道電光,灼灼地盯著我,仿佛要看到我的心
裏去,穿透我的軀體。
「你願意這樣?」
我問,胸腔裏的那顆心在「噗通」
「噗通」
地響,有力地震動起來,我在顫抖著。
「是的,」
她說,我的上帝啊,她說「是的」,「我還從來沒有跟別的男生到過一個房
間裏,坐在同一張床上……」
她的聲音低低的,明顯地顫抖了,自顧自地說著。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窗臺邊伸手把窗簾拉上,把滿天的星光擋在外面
,把騷動的欲望嚴嚴實實地封閉在房間裏。
隨後她就不出聲了,我轉過頭來的時候她重新垂下了頭,腳尖上的高跟涼鞋
已經離開了後腳跟,晃蕩著就要掉下來。
我走到她的身邊,忐忑地坐下來,朝她那邊挪了挪貼著她。
她不安地挪了一下臀部,高跟鞋「啪」地一聲掉了一隻。
我顫抖得更厲害了,血液在動脈裏奔湧,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說--我
說我愛她,一直不停地說,沒有什麼理由,聲音低低的。
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咬著嘴唇,其實她也許可以回答她不愛我,這都沒
有關係--不論如何,她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沒有理由逃脫。
我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從後面攀上了她的肩頭。
她的身子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慌張地伸出一隻手來,想把我肩頭上的手撥開
。
我的手在柔軟的肩頭上緊了一下,輕輕一帶,她的身體朝我傾斜過來,頭倒
在了我的肩頭上。
發絲的芳香撲鼻而來,使我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從窄小的襯衫領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溝隱約可見,一切都可信手取得。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頸項間遊走,找到了束發的橡膠圈。
「不要動,讓我來!」
她說,既耐心而又堅決。
她從我的肩上直起身來,不慌不忙地把雙臂抬起來,伸到後腦勺上,一手握
住頭髮,另一隻手在纖細修長的手指髮辮上靈巧地旋了一下,髮辮像一條烏梢蛇
一樣神奇地穿過橡膠圈,在她搖晃著頭擺了兩下之後,像瀑布般在肩背上披散開
來。
好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讓她那張秀美的瓜子臉顯得格外嫵媚動人了--我
今天才發現,幾乎不敢相信她就是我曾經的同桌。
我怔怔地看著她,她也用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就在一刹那之間,我並不瞭解她,她並不瞭解我,我
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都受欲望的驅使--那就是把壓抑的青春釋放出來,來
抵抗這無邊無際的失落,這真是冷酷無情的事!我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
來越急促,內心裏那頭潛伏著的野獸正在慢慢地蘇醒過來。
我想是我的目光太過猙獰,才使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只剩下長長的睫毛在
不安地顫抖,就像振翅欲飛的蜻蜓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
緊閉的嘴唇慢慢地鬆弛了,緩緩地張開來,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邊沿。
唇上沒有唇彩的油光,沒有鮮豔的猩紅色的化學顏料,飽滿得就像一朵水仙
花的花苞--無可比擬的水紅色,健康地綻放。
她微微地楊起臉來朝著我,我伸手抬著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頭一點點地朝她
性感的嘴唇移過去,一寸寸地靠近,帶著濁重的呼吸。
不過我並沒有立即吻這兩片飽滿的「花瓣」,而是在她堅挺的鼻尖上點一下
--我還捨不得。
鼻尖冰冰涼涼的,她往後縮了一下,仿佛有些害怕。
這個微小的動作居然我慌張起來,再次端起她的下巴,她沒有掙扎,順從地
再次抬起臉來,我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生怕這只是一種幻象轉瞬即逝。
溫熱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芬芳的氣息從唇齒中流轉而出,帶來了濕潤溫軟地
舌尖,那舌尖抖抖索索地在我的牙齒間輕輕一點,就那麼一點,便慌慌張張地退
了回去--就像是警覺的哨兵刺探到了確切的訊息,在第一時間倉促地撤回。
我的舌尖受到了挑逗,緊隨著追了過去。
她卻緊閉了牙關,讓「追兵」
吃了個閉門羹。
舌尖似乎嘗到了一丁點流溢出來的溫香的唾液,在女孩的唇齒間惶急地奔突
不已。
這種攻擊是徒勞無功的,在堅固整齊的「壁壘」
上是不可能突破口的,但是頑強的舌頭仍然不願放棄,繼續在唇齒間掃舔奔
突不休。
杜娟「吚吚嗚嗚」地呻吟著,把頭扭來扭去地躲閃著,用鼻孔粗聲地喘息著。
為了防止她亂動,我的雙手插到她後腦勺上的發際間,緊緊地捧著她的頭固
定著。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感覺到了她的牙關在鬆動,趕緊加強了攻勢,果然堅固
的牙齒慢慢地鬆開了一條縫隙,我的舌頭及時地填滿了這難得的空檔,只恨過於
狹窄,只能把舌尖的一小部分伸進去,再也不能更多了。
可憐的舌尖就被卡在那裏,欲進不能,欲退不舍--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努
力,可不能功虧一簣呀!更要命的是,那逃跑了的舌尖又回來了,怯怯地在我的
舌尖上一點,當它發現了對方動彈不得的時候,似乎顯得更加活躍了,歡快地在
舌頭伸進去的那部分上掃舔逗弄--我很渴望,不過局勢並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多虧了她急促的鼻息聲提醒了我,我騰出一隻手來,緊緊捏住她的鼻翼,嘴
唇仍然貼在上面,不留一絲縫隙--這樣我就堵死了呼吸的通道,女孩的雙手在
我的胸前亂抓亂刨,想把我推開來,上面卻頑強地屏住呼吸,死活也不肯張開嘴
來。
只是時間問題,在適當的時候,估摸著她也憋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把嘴巴撤
開。
「嗚啊」一聲喊叫,她就像剛從水底冒出來似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女孩還沒喘夠兩下,我已經朝著那大張著的嘴巴貼上
去了,我的舌頭在洞開的嘴巴裏面毫不費力地找到了那片調皮的舌頭,它捲縮著
伏在口腔的後部,使我無法吮咂,無論怎麼攪動也卷撈不起來。
我已經打開了堅固的「防線」,也找了守軍的藏身之所,它就在我的舌尖上
,卻無法將其擒獲!看來我不得不再次改變戰術,再一次貼緊她的嘴拼命地吸氣
,芳香的氣息鑽進我的肺裏,使我全身的毛孔都充滿了甜蜜的暢快。
來了!終於來了!溫軟糯滑的舌頭一下子鑽到了我的口裏,我連忙緊緊地含
住不在鬆口--大功已經告成,我鬆開了捏住鼻尖的手,一心一意地摟住貪婪地
吮咂起來,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終於的得到了回報--濕潤的味蕾上分泌出來的唾
液是甜甜的,香香的,我終於理解了「溫香滿口」
這個詞所包含的全部意思,乃至於這個詞透露出來的最深沉的感覺。
一旦女孩的某個部位被完全的俘虜之後,女孩關於這部位的心理防線也會跟
著被擊潰,現在的杜娟乖巧溫順多了,熱烈地回吻著,使勁兒把舌頭往我的口裏
伸進來。
對,就這樣!就這樣!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我多希望就這樣含著、吸著,一
直到天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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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5-30 22: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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