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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1-4完) 作者:leeheen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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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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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9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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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1-4完) 作者:leeheen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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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01)
作者:leeheen2013
在那個炎熱的七月,高考結束之後我并沒有直接回家——考試的結果還沒出
來,我的感覺糟透了。一直以來我的成績還算不錯的,老師對我的期望也很大,
隻是随着高考的逼近,在高考的最後一個月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我不
得不放棄了最後一次摸底考試,誰也沒有我自己更清楚自己的狀态了——就像我
一直在一條長長的跑道上,快到終點的時候所有的氣力都快透支了似的。果不其
然,在高考數學這一科的時候,問題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盡管我在不停地趕,可
是時間總是不夠用,考試結束的時候還有幾個大題是空白。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父親對我的期望太大了,我甚至覺得他把我當成了唯一的賭注——把他的所有都
押在了我的高考上。性吧首發
我通常是這家書店裏面最後一位顧客,直到打烊的時候我才離開。以前我總
是來這家書店買考試資料,它本來就是專門爲學生提供學習資料的,并沒有什麽
特别之處。高考前不久書店在靠窗的地方安置了長桌和條凳,供顧客在上面看書,
當然也可以爬在上面打瞌睡。我租房子的地方離這裏并不遠,大約有十多分鍾的
距離。在等待考試結果這段百無聊賴的時間裏,這家書店成了我最後的避難所。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從書店出來的時候,天上的晚霞正在隐去,昏黃的街
燈開始照亮了書店門口僻靜的路面,不時地有車輛緩緩地眼前駛過。我抻了抻酸
痛的腰闆,邁着輕浮的腳步往回走。在書店裏我睡得太久了,還沒有完全清醒過
來,隻有空空如也的肚子裏在「咕咕」地鬧騰着。我無精打采地走過一盞又一盞
的路燈,要到醫院門口對面那家叫「江南風味」的小飯店去吃點東西——半年來
我都是在這裏吃的東西,老闆已然把我當成了熟客,飯菜的分量也會多加一些。
「嗨,你怎麽在這裏?」在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一串風鈴般清脆的聲音傳到耳朵裏來。
這是女孩的聲音,對我來說并不耳熟。我愕然轉身,茫然地擡起頭來,一張
清秀的臉龐呈現在眼前,「哎呀,」我驚訝地叫出來,「怎麽是你?我都沒聽出
來!」我以爲大家考完試後都回家了,從來沒想到會在這條僻靜的街巷裏遇見同
班同學。
我的反應讓她怔了一怔,臉龐兒泛起一抹绯紅,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說,
「不是我是誰?還虧我是你同桌哩!」她不無諷刺地說。
我确實記不得杜娟的聲音了,開學的時候我們的确是同桌,可是也就那麽一
個上午,「呵呵……」我尴尬地咧開嘴笑了,「娟娟同學,你怎麽也沒回家?」
我上下打量着她,心裏很是納悶:她今天可不是平時那個保守學生的樣子,上身
穿了件白色翻領的小襯衫,下身穿着藍色的水磨牛仔超短牛仔褲,一雙修長的大
腿在路燈下泛着蜜黃色的光澤,肩上還挎了一個有着長長的細肩帶的長方形白色
小包,有點職業女性的味道。
「考得不好啦,都沒臉回家去見父母了!」王萌臉上一窘,低了頭看着下面
晃蕩的腳掌,我才發現她穿了一雙米色的高跟涼鞋,「你不是也沒回家嘛?」她
揚起臉,咬着嘴唇說。
「我還以爲隻有我一個人考得不好呢!」我心裏竟然有些小小的安慰,「還
真是天涯淪落人啊……你這是到哪裏去?」我瞥了瞥她肩上的小包。
「我去找工作回來,現在正要回學校宿舍去呢。」她驕傲地說。
「啊,你準備上班了?」我驚訝地說,不得不對這個滿臉稚氣的女孩另眼相
看。
「是呀,是呀。分數出來不是還要有幾天嘛,閑着也是閑着,還不如找份事
情做着好些。」她興奮地說,眼睛裏灼灼有光,就像是在談論一個足以改變全人
類的宏偉計劃似的。
「你真能幹,」我自卑地說,「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我攤
着空空的雙手,找份事情做——我想都沒有想過。
「那是你不覺得無聊,也無所謂的啦!」杜娟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隻是等着分數出來,心裏好有個準備,然後就回家。」我附和着說,身
邊的人開始騷動起來,「咳咳,該過馬路了!」我連忙提醒他。
我們混雜在人群中穿過斑馬線到了對面,「我們同路!」她驚喜地說。
「是呀,」我說,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我租房子的地方就在學校旁邊,
醫院後面那裏,當然是同路了!」
「我隻知道你住外面……」她走在我的旁邊,若有所思地說,「好像你不太
愛說話,我記得,跟大家打成一片有什麽不好?」
「是啊,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你知道,大家都很忙,誰也顧不上上誰。」
我說,高三的下半年确實是這樣的,總有做不完的試卷和看不完的資料,現在想
想都心有餘悸,遠遠看見了前面飯店門口「江南風味」的燈箱,「哦,對了,我
正準備去吃飯呢,你吃了沒有,我請客。」我大方地說,想把話題往别的方向引
開。
「這個……」杜娟沉吟着,「我還沒有吃,可是……這樣不太好吧?」她不
安地說。
「這有什麽不好,考試過後就難得遇到一個同學了,更何況我們還曾經是同
桌哩!」我說,隻是想借這個機會改變一下她對我的看法,表明我并不是她所想
的那種孤僻的人。
「也對……」杜娟隻是贊同我的看法,并沒有立即答應,她不安地把雙掌在
面前交叉着扭動,過了一陣子才下定決心似的說,「好吧,那就讓你破費了,多
不好意思的。」她羞澀地說。
說話間早到了飯店門口,「你也太客氣了,進來吧!」我邁進店裏,對老闆
笑了笑,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不會太貴吧?」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惴惴不安地在我對面坐下來。
「我請客你還擔心什麽呢?」我微笑着說,服務員已經把菜單遞過來,我伸
手接住接住遞給她,「想吃什麽就随便點!這裏的菜做得很好吃的。」我見她有
些拘束,就說。其實這家飯店做的菜也隻是一般,隻是新裝修的店面看上去講究
些,價錢也不貴。
等菜的這段時間裏,一時間找不到什麽話來說,氣氛顯得有些尴尬。杜娟緊
緊地抿着豐厚的嘴唇,臉上挂着淺淺的笑容勇敢地平視着我,或許她并不是在看
我,而是看我身後的什麽地方——她還是沒有放松下來。
可能是由于高跟鞋的關系,在路上的時候,我發現杜娟比平時更苗條也更高
了,目測大概都快一米六五了,而我也不過一米七四左右。此刻她就坐在我的對
面,在飯店明亮的燈光下,她的皮膚顯得白瑩瑩的,一張挺招人喜愛的瓜子臉,
長相相當俊俏,和迷人的大眼睛十分明亮,眼波總是流轉不定,嘴角常常露出一
絲微笑,極快的一下,轉瞬即逝的,說話時嗓音幹淨澄澈,像吹奏笛子時發出來
的那種聲音。我很納悶同窗半載,竟然沒發現杜娟是個美人胚子。
也許是我熱切的眼神灼傷了她,使她羞澀地笑了一下,收回了目光,「我去
上個洗手間!」她站起身來,率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目光尾随着她穿過餐桌的間隙,朝長長的走廊那頭走去。
我這才看清了她的身材,颀長而苗條,仿佛是一幅素彩勾勒的水彩畫,渾身上下
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走路的時候小蠻腰款款地扭動,帶動着牛仔短褲裏豐滿結實
的臀部左右微擺,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優雅地朝前邁進,米白色的高跟涼鞋在地
闆上磕出「咔哒咔哒」的聲響,敲打在我騷動的心房上。
杜娟一個優雅側身,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我的目光意猶未盡地停
留在走廊上,腦袋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在我的那個簡陋的房間
裏,在那張結實的木闆床上,在藍幽幽的夜色中,一絲不挂的的少女的胴體在我
的手指下如波浪般起伏,嬌嫩滑膩的皮膚、少女芳香的氣息、還有銷魂的呻吟聲
……欲望的種子在心底悄悄地萌芽。
我雖然有過一次性經驗,但是那也是誤打誤撞的結果,含有很大的偶然性,
沒有多少值得借鑒的經驗。确切地說,我的印象有一些來自道聽途說,很大一部
分來自不可靠的言情小說,關于追求女人——我太缺乏這方面的經驗。我不知道
自然界的法則是否也适用于人類的情感世界,也許我可以像個獵人一樣,把罪惡
的身形巧妙地隐蔽起來,迷惑住美麗而聰明的獵物,一擊成功之後便能享用美味
了。
杜娟回來的時候,飯菜都上桌了,她看起來輕松了很多,不在那麽緊張了。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我都盡力地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騷動,以防它在臉上表現出來。
女人的感覺可是敏銳無比的,要是被杜娟看出一絲一毫的端倪,我敢肯定她肯定
會逃之夭夭的。我挑着無關痛癢的話來說,比如我曾經親手殺死過一隻兔子,比
如在老家的台階下的縫隙裏發現一窩漂亮的小松鼠,比如第一次被蜜蜂在腦門上
蜇了一個大包……她也有類似的故事和我分享,從她臉上愉快的笑容看來,一切
還好。
快要吃飽了的時候,等她「咯咯」聲停下來,我延續了之前快活的語氣,輕
松地說:「你不知道,我現在住的地方,就像個碉堡。」
「碉堡?」她驚訝地說,「是廢棄了的,能住人?」性吧首發
「不是的,不是的,」我搖着頭說,「隻是外形看起來像而已,圓柱形的,
粉白色的牆,在晚上看上去特别像,特别是沒開燈的時候,窗戶很像是了望孔。」
「好有趣的一個地方,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房子,」她興味盎然地說,
「簡直無法想象是什麽樣子的!」
「我也不知道房東是怎麽想出來的,」我淡淡地說,那房子确實像個碉堡,
隻是房東在第一層平房的基礎上胡亂地升了一層,多數是出于無意識地,就弄了
碉堡的形狀,「要是你不忙的話,可以到親自我那裏去看看。」我不經意地提出
邀請,心裏「砰砰」直跳,眼睛密切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不好吧……」杜娟遲疑着,「……這麽晚了,倒是想看看,要不我白天來
怎麽樣?」她猶豫地說,臉上并沒有警覺的表情。
「不晚啊,才九點鍾,隻是晚上看起來才像,白天不大像,」我心裏有些慌
張起來,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委婉地拒絕了我的邀請,「你看,又沒有電話可以聯
系什麽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熟人……」我說,如果她再拒絕就沒轍了。
她沒有說話,我心裏有一萬個惋惜,無可奈何地結了賬出來。在醫院門口分
手的時候,「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說,我已經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遠嗎?」她不置可否地說。
「什麽……」我惆怅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這裏離學校又不遠,
難道你不知道?」我很詫異杜娟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家醫院的。
「我知道,我是說你住的地方離這裏遠嗎?」她甩了甩腦後的馬尾辮,理了
理鬓角的發絲。
「噢,不遠。」我恍然大悟,看來還有戲,「就在那邊,走過去五分鍾!」
我指了指醫院圍左手邊牆外面的那條黑黑的巷子。
「等一下你要送我回來!」杜娟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說。性吧首發
我心裏一陣狂喜,趕緊打包票:「一定送你回來的啦!要不你就不會理我這
個同桌了,對不對?」
「要是你不送我回來,我饒不了你!」杜娟揚起手來,做出要打我的姿勢。
這條小巷沒有路燈,醫院高樓的窗戶射出來的光線傳到這裏的時候,已經變
得很微弱,而且被高高的院牆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有的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時
不時地有一兩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蹲在牆角,揚起臉來問我「要不要快活一下」,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加快步子匆匆地往前趕。性吧首發我和杜娟一前一後地走
在這條小巷裏,心裏在暗暗地祈禱千萬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樣會吓壞我身邊
這個單純的少女的——那樣的話我的計劃就功虧一篑了。
出了巷子,路面也漸漸明朗起來,遠遠地看見那「碉堡」的圓頂的時候,我
松了一口氣。「就是那裏!」我停住腳步,等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指給她看。
「呀!還真像碉堡!你看那窗戶,像極了……」她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好奇地說。「隻是這條路有點吓人,」她回頭看了看身後黑咕隆咚的小巷,「晚
上,你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不怕嗎?」
「怕呀!怎麽不怕?」我走下一個小斜坡,在平地上等着她下來,再往前二
十米就到我住的樓腳了,溫暖的光線從下面一層的窗戶裏射出來,房東家還沒睡,
這讓我安心了不少,「每次經過的時候,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有沒有這種
感覺?」我回想起剛搬進來的那段時間,心裏也有些後怕。
「嗯……是有點!」她弓着背,小心翼翼地伸出腳來摸索着,試圖在斜坡上
找到着力點,「可是,也不用怕成那個樣子吧?你是男生哩!」她低着頭看着腳
下說。
「你可不知道,看到圍牆裏面那些有光的窗戶了吧,那是醫院的太平間!」
我說,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看到那些晝夜不滅的燈光和窗腳轉動的風扇,我
肯定那就是太平間,隻有太平間才才需要那麽大的風扇來保持空氣流通。
我話音未落,杜娟就「呀——」地一聲尖叫,一個趔趄從斜坡上沖下來,徑
直朝我跟前沖過來。事發突然,我連忙站穩腳跟,手疾眼快地攔腰将她抱住。
由于慣性太大,我也被連帶着沖出好幾步遠。她也吓得夠嗆,「不早說!不
早說!」她捶打着我的肩頭惱怒地說,「早說我就不來了!」
「沒事的,我們是兩個人嘛,加起來陽氣比較重!」我感覺到她的身子正扭
着往外掙脫,性吧首發連忙松開手來。她腰上的肉真軟,胸前的乳房抵在我的胸
膛上,肉乎乎暖烘烘的——如果有理由的話,我真想多抱一會兒。
還虧了那些太平間裏的屍體——經了這麽一吓,我什麽話也不用說,杜娟緊
緊地跟在我後面上樓來。「呀,這麽多房間,你住哪一間?」她迷惑地問。
「這是房東專門修來出租給學生的,」我徑直朝最裏面那間走過去,掏出鑰
匙來把門上的挂鎖打開,「原先住着好幾個學生哩!高考結束都回家了。」我推
開門伸手拉了一下門邊的拉線盒,側身讓她進來。
「噢,是這樣的啊!」杜娟站在門口朝裏面看了看,白熾燈的燈光把屋子裏
照得亮堂堂的,「不錯,很幹淨。」她點點頭說,擡腿走了進去。高考結束之後,
我第一時間把所有的書和紙張用一隻大麻袋裝好,扛到收費品的大爺那裏當廢品
一股腦兒全賣了,所以房間看起來就整潔多了。
除了一張書桌和床外,房間裏連一張椅子也沒有,所以杜娟隻有坐床上,而
我給她倒了一杯開水之後,隻有靠窗站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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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13 08: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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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30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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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 【2】 作者:leeheen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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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2】
作者:leeheen2013
「你這款複讀機真好,音箱也不錯。」
她在桌子上掃了一眼,看到了我的那部步步高複讀機,這是當時最新款的複
讀機,小巧玲瓏,銀白色的鋁殼--是我練習聽力使用的。
「是啊,這是我唯一的朋友了!花了五百大洋,挺值的,音效很好。」
我走去坐在床邊,在抽屜裏翻出一疊磁帶,「喜歡聽誰的歌曲,我放給你聽!」
我扭身把磁帶在床上鋪開,讓她來挑選。
「呀!都是正版的磁帶啊!」
她俯下身來在磁帶堆裏翻來翻去,光潔的額頭就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聞到了
洗髮露的清香。
最後她翻出一個樸樹的《生如夏花》遞給我,「就這個吧,我喜歡聽英文歌
曲,不過你都沒有。」
「呵呵,天天讀英語聽英語,你還不嫌煩呐!」
我把磁帶放進複讀機中,按下播放鍵,樸樹那安靜沉鬱的嗓音便從湖藍色的
音箱裏流淌出來,彌漫了小小的房間:「……當微風輕劃過了林梢,這夜色正好
。你就靜靜靠在我身旁,看燈火亮起。……今夜一去不回,時間尚早,快和我擁
抱……」
她閉起眼睛,睫毛微微地抖動著,沉醉在扣人心弦的歌聲裏。
「不錯!不錯!音色真乾淨。」
一曲終了,在換曲的時候她滿意地說。
「我是看見新出的專輯就買,不管是誰唱的,唱得好與不好計較的。」
我撓了撓頭,很高興她喜歡,「你知道,聽音樂恐怕是我們畢業生唯一娛樂
活動了。」
「是啊,是啊,」
她歎了一口氣,深有感觸地說,「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高考,簡直真的太沒有
人性了。」
我突然有種找到了知音的感覺,把這些年來鬱積在心中的憤懣一股腦兒傾吐
出來。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痛恨高考,杜娟在很多想法上都是一致的,也許年輕的心
靈在「新科舉」的禁錮下,都在試圖尋找可以發洩的空間吧。
我們從的批判從老師開始,再到學校,最後矛頭直指社會,激情昂揚地說了
很久,一個磁帶放完了又換了另外一個,兩人仍然批判的勢頭依然不減,大有相
逢恨晚之憾。
「你就沒想過找一個女朋友什麼的?」
杜娟歪著頭,撲閃著大眼睛問我。
這個突兀的問題讓我愣了一下--我太激動了,幾乎把之前那邪惡的目的忘
得一乾二淨了,直到這時才想起來,「……想過啊,只是,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
我笑了笑,坦白地說。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流,我說起話來輕鬆自如多了,我也想杜娟也是這樣的
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兩頰上浮現出一個淺淺的小酒窩,顯得可愛而又調皮
,「我知道,大家都來不及談戀愛,可是不也有那麼多談戀愛的嗎?特別是你們
在外面租房子住的,更有這種條件了。」
她似笑非笑的說。
據我所知,班上確實有幾對這樣的同學,大部分在外面租房子同居了的,「
你說的是這個啊,談戀愛的租了房子,不能說明租房子就為了談戀愛啊!」
我反駁她,覺得她太過絕對了。
「那你是為了什麼呢?有個更安靜的環境,學習?」
她咄咄逼人,語含諷刺,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租房子都是不正經的人--也許這種偏見在她的腦海裏已經根深蒂固了。
「怎麼說才好呢,你不知道,我爸爸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考上一所名牌大
學,可以說他傾盡了所有,財力物力還有心血,我每天五點鐘就起床學習,淩晨
一點才睡覺……」
想到爸爸的樣子,我越說越難過,心裏的酸楚化成淚水向眼眶湧上來,「你
不瞭解這種感覺,特別是考完數學的那一刹那,我幾乎都崩潰了,希望越大壓力
就越大!」
我頭埋得低低的,痛苦地睜大眼眶,好讓淚水不要掉下來。
「誰說我不能理解?我能,」
她柔聲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有時候我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
大哭一場……」
杜娟說不下去了,臉上的神色黯淡下來,歎了一口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怔怔地看著頭頂上吊著的白熾燈。
我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我拿著通知書--或者根本就沒有什麼通知書--
回到家看到父親失望的表情,這些天來我不斷地想像著這一畫面,它像幽靈一樣
折磨著我,無法擺脫,使我痛楚不堪。
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靜默得讓人不安,只有遠處公園的山頭上有夜鶯在「
咻咻」地尖叫。
「嗨……」
我抬起頭來,伸過手去準備碰一下她,卻看到她的鼓鼓的胸部把窄小的襯衫
繃得緊緊的,渾圓結實的半球形輪廓驕傲地朝向上上方,「……不……不要再難
過了,好嗎?都過去了,還說這些幹嘛呢?」
我訕訕地把手縮回來,歉意地說,「我不該提這個的……」
我把目光趕緊從她的乳房上移開,看向黑咕隆咚的窗外。
「你孤獨嗎?」
她說。
我緩緩地把頭轉過來,她的頭也在床單上側向我這一邊,目光剛好對上,她
的眼角有一滴淚珠正在滑落。
「我是說,你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孤獨無助嗎?就像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大
海裏。」
她看到我茫然的眼神,以為我沒有領會她說的意思。
我使勁地點了點頭,那種窒息的感覺如同身受,「有時候感覺好累,疲倦得
都沒有了知覺……」
我發現話題又往傷感的方向展開了,連忙打住。
「你知道高三這下半年,我最想幹的事情是什麼嗎?」
她伸出指頭來,截住落到太陽穴下面的淚滴,輕輕地揩抹了一下。
「是什麼?」
我很好奇,她還沒有回答,我連忙伸出手來制止了她,「等等,讓我猜猜,
考一個自己喜歡的大學?或者,找到一份兼職……」
我自作聰明地揣測著。
她搖了搖頭,「最想幹的!」
她提示道,示意我繼續猜下去。
我想了想,「那我就猜不到了……」
我攤開雙手氣餒地說,「那會是什麼?」
杜娟「咯咯」地笑起來,
「我想,」
她興奮地掙扎著坐起來,壓低了聲音,「我想談一次戀愛,瘋狂地愛一個人
,就這樣。」
她咬了咬嘴唇說,「自打上高中開始,我就這樣想了,一年又一年……」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那也可以啊,也沒見你行動什麼的,你是
說著玩的吧?」
我並不相信她是認真的。
「真的!」
她板起臉來,嚴肅認真地說,「我只是想找一個單純的男孩,在每天早上的
時候給我送早餐,晚自習的時候一塊兒復習,這個要求很小吧?可是即便是這樣
微小的願望,我也沒有達到過,男孩們都很忙,我看得上的那幾個都很忙,我太
沒有勇氣讓他們知道我可以成為他們的女朋友,任何一個的女朋友。我天真地盼
望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會主動向我告白,我肯定會牽住他的手……」
她的目光移向窗外,移向那已經消逝的過望,沉浸在甜蜜的憧憬之中。
「是啊,是啊,」
我點著頭贊同地說,「考試就像手榴彈,一個接一個地朝我們扔過來,在我
們中間爆炸,每個人都被炸得暈頭轉向,倉皇逃竄,錯過了多少美好的故事,說
也說不清。」
我這半年來的感受,我是最清楚不過了,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那你呢,你就沒有想過班上的女孩?」
我的回答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過神來問我,「像我這樣,瘋天瘋地的胡思
亂想。」
我尷尬地笑了笑,「怎麼沒有呢?也許……那種程度和你們有所不同,你不
過是想送早餐、一起自習什麼的,最多也不過在沒人的地方抱一下,親吻一下,
而我們男孩子,至少對我來說,不是這樣……」
說到這裏,我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那些起伏不定的欲望的火焰,那些
邪惡的想法,有沒有必要和盤托出?「啊喲,不要再說了,我知道,」
杜娟從床上坐起來,我真擔心她像受驚了兔子奪門而逃,「我們寢室的女生
每天晚上熄燈以後,都會討論關於你們男生的話題,有一兩個談過戀愛的,說得
羞死人了……」
她彆扭地瞥了我一眼說,臉上神色有點茫然,既沒有憎惡,也沒有反感。
「都說些什麼啊?」
我一下來了興趣,關於女生的夜談時有所聞,夜談的內容卻不甚了了。
「給我說說,我想知道得更多。」
我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心裏癢癢的,欲念無疑被悄然地挑逗起來。
「這有什麼好說的?」
她不屑地說,「反正就是……就是說你們男生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不折不
扣的色狼,只要有機會,都會變壞的。」
她總結式地說,臉上流露出氣憤的表情來--不過我覺得多少有點做作。
杜娟的回答過於籠統,太過絕對,使我的好奇心大打折扣,甚至於有些失望
,「所有人?也包括我?」
我想確認這一點,儘管我覺得自己就是她說的那種男生,但是一直以來,無
論在老師還是同學的眼中,我都是一個勤奮好學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至少看起
來是這樣。
「嗯!」
她輕輕地說,點了點頭,垂下了頭,「你的外表絕對能迷惑很多女生,那麼
帥,成績也好,要是你壞起來,我保證絕對有不少女生要上你的當。」
她用一種小聲但是不容置疑的聲音說。
最後一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的臉頰熱辣辣地燙起來,
「你這麼說,我就是只大灰狼了,」
我無奈地說,很佩服她洞見人性的能力,「可是,你就不怕這只大灰狼?還
敢單獨到這裏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孤注一擲了。
她也許無法瞭解我的初衷是多麼的邪惡,為了誘騙她,我拐彎抹角地弄出許
多花樣來。
杜娟的身子微微一震,僵住了,看起來是有些害怕了。
要是她就這樣下床來走出去,我也沒有辦法,我還是不行--要是我撲過去
,她大喊大叫起來,好管閒事的房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沖上樓來。
她習慣性地咬著嘴唇,晃蕩著懸在床沿的雙腿,鞋尖觸著水泥地面「傻傻」
地響,雙掌不安地絞在膝間,垂著頭一聲不吭。
兩個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又那麼遙不可及,我注視著她的側臉,等著她說話
。
良久,「噢……」
她似乎艱難地呻吟了一聲,茫然地抬起頭來,「到這裏來,不得體,可是我
既然已經來了,怕和不怕還有那麼重要麼?」
哦,上帝呀!我是聽錯了麼?這算是好消息麼?我使勁地甩了甩頭,勇敢地
迎接她轉過來的目光,那目光就像一道電光,灼灼地盯著我,仿佛要看到我的心
裏去,穿透我的軀體。
「你願意這樣?」
我問,胸腔裏的那顆心在「噗通」
「噗通」
地響,有力地震動起來,我在顫抖著。
「是的,」
她說,我的上帝啊,她說「是的」,「我還從來沒有跟別的男生到過一個房
間裏,坐在同一張床上……」
她的聲音低低的,明顯地顫抖了,自顧自地說著。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窗臺邊伸手把窗簾拉上,把滿天的星光擋在外面
,把騷動的欲望嚴嚴實實地封閉在房間裏。
隨後她就不出聲了,我轉過頭來的時候她重新垂下了頭,腳尖上的高跟涼鞋
已經離開了後腳跟,晃蕩著就要掉下來。
我走到她的身邊,忐忑地坐下來,朝她那邊挪了挪貼著她。
她不安地挪了一下臀部,高跟鞋「啪」地一聲掉了一隻。
我顫抖得更厲害了,血液在動脈裏奔湧,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說--我
說我愛她,一直不停地說,沒有什麼理由,聲音低低的。
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咬著嘴唇,其實她也許可以回答她不愛我,這都沒
有關係--不論如何,她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沒有理由逃脫。
我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從後面攀上了她的肩頭。
她的身子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慌張地伸出一隻手來,想把我肩頭上的手撥開
。
我的手在柔軟的肩頭上緊了一下,輕輕一帶,她的身體朝我傾斜過來,頭倒
在了我的肩頭上。
發絲的芳香撲鼻而來,使我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從窄小的襯衫領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溝隱約可見,一切都可信手取得。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頸項間遊走,找到了束發的橡膠圈。
「不要動,讓我來!」
她說,既耐心而又堅決。
她從我的肩上直起身來,不慌不忙地把雙臂抬起來,伸到後腦勺上,一手握
住頭髮,另一隻手在纖細修長的手指髮辮上靈巧地旋了一下,髮辮像一條烏梢蛇
一樣神奇地穿過橡膠圈,在她搖晃著頭擺了兩下之後,像瀑布般在肩背上披散開
來。
好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讓她那張秀美的瓜子臉顯得格外嫵媚動人了--我
今天才發現,幾乎不敢相信她就是我曾經的同桌。
我怔怔地看著她,她也用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就在一刹那之間,我並不瞭解她,她並不瞭解我,我
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都受欲望的驅使--那就是把壓抑的青春釋放出來,來
抵抗這無邊無際的失落,這真是冷酷無情的事!我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
來越急促,內心裏那頭潛伏著的野獸正在慢慢地蘇醒過來。
我想是我的目光太過猙獰,才使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只剩下長長的睫毛在
不安地顫抖,就像振翅欲飛的蜻蜓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
緊閉的嘴唇慢慢地鬆弛了,緩緩地張開來,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邊沿。
唇上沒有唇彩的油光,沒有鮮豔的猩紅色的化學顏料,飽滿得就像一朵水仙
花的花苞--無可比擬的水紅色,健康地綻放。
她微微地楊起臉來朝著我,我伸手抬著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頭一點點地朝她
性感的嘴唇移過去,一寸寸地靠近,帶著濁重的呼吸。
不過我並沒有立即吻這兩片飽滿的「花瓣」,而是在她堅挺的鼻尖上點一下
--我還捨不得。
鼻尖冰冰涼涼的,她往後縮了一下,仿佛有些害怕。
這個微小的動作居然我慌張起來,再次端起她的下巴,她沒有掙扎,順從地
再次抬起臉來,我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生怕這只是一種幻象轉瞬即逝。
溫熱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芬芳的氣息從唇齒中流轉而出,帶來了濕潤溫軟地
舌尖,那舌尖抖抖索索地在我的牙齒間輕輕一點,就那麼一點,便慌慌張張地退
了回去--就像是警覺的哨兵刺探到了確切的訊息,在第一時間倉促地撤回。
我的舌尖受到了挑逗,緊隨著追了過去。
她卻緊閉了牙關,讓「追兵」
吃了個閉門羹。
舌尖似乎嘗到了一丁點流溢出來的溫香的唾液,在女孩的唇齒間惶急地奔突
不已。
這種攻擊是徒勞無功的,在堅固整齊的「壁壘」
上是不可能突破口的,但是頑強的舌頭仍然不願放棄,繼續在唇齒間掃舔奔
突不休。
杜娟「吚吚嗚嗚」地呻吟著,把頭扭來扭去地躲閃著,用鼻孔粗聲地喘息著。
為了防止她亂動,我的雙手插到她後腦勺上的發際間,緊緊地捧著她的頭固
定著。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感覺到了她的牙關在鬆動,趕緊加強了攻勢,果然堅固
的牙齒慢慢地鬆開了一條縫隙,我的舌頭及時地填滿了這難得的空檔,只恨過於
狹窄,只能把舌尖的一小部分伸進去,再也不能更多了。
可憐的舌尖就被卡在那裏,欲進不能,欲退不舍--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努
力,可不能功虧一簣呀!更要命的是,那逃跑了的舌尖又回來了,怯怯地在我的
舌尖上一點,當它發現了對方動彈不得的時候,似乎顯得更加活躍了,歡快地在
舌頭伸進去的那部分上掃舔逗弄--我很渴望,不過局勢並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多虧了她急促的鼻息聲提醒了我,我騰出一隻手來,緊緊捏住她的鼻翼,嘴
唇仍然貼在上面,不留一絲縫隙--這樣我就堵死了呼吸的通道,女孩的雙手在
我的胸前亂抓亂刨,想把我推開來,上面卻頑強地屏住呼吸,死活也不肯張開嘴
來。
只是時間問題,在適當的時候,估摸著她也憋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把嘴巴撤
開。
「嗚啊」一聲喊叫,她就像剛從水底冒出來似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女孩還沒喘夠兩下,我已經朝著那大張著的嘴巴貼上
去了,我的舌頭在洞開的嘴巴裏面毫不費力地找到了那片調皮的舌頭,它捲縮著
伏在口腔的後部,使我無法吮咂,無論怎麼攪動也卷撈不起來。
我已經打開了堅固的「防線」,也找了守軍的藏身之所,它就在我的舌尖上
,卻無法將其擒獲!看來我不得不再次改變戰術,再一次貼緊她的嘴拼命地吸氣
,芳香的氣息鑽進我的肺裏,使我全身的毛孔都充滿了甜蜜的暢快。
來了!終於來了!溫軟糯滑的舌頭一下子鑽到了我的口裏,我連忙緊緊地含
住不在鬆口--大功已經告成,我鬆開了捏住鼻尖的手,一心一意地摟住貪婪地
吮咂起來,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終於的得到了回報--濕潤的味蕾上分泌出來的唾
液是甜甜的,香香的,我終於理解了「溫香滿口」
這個詞所包含的全部意思,乃至於這個詞透露出來的最深沉的感覺。
一旦女孩的某個部位被完全的俘虜之後,女孩關於這部位的心理防線也會跟
著被擊潰,現在的杜娟乖巧溫順多了,熱烈地回吻著,使勁兒把舌頭往我的口裏
伸進來。
對,就這樣!就這樣!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我多希望就這樣含著、吸著,一
直到天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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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5-30 22:3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6-7 12:36
標題:
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 (3~4) 作者:leeheen2013
.
高考之後,我上了同學
作者:leeheen2013
2015-06-06發表於S8
連載三
我的身子一直斜扭著,很不好受。我一邊吻著一邊把身子朝她傾斜過去,慢
慢地把她柔軟的身子壓倒了床上。我蹬掉鞋,翻身壓了上去。
褲襠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脹鼓鼓地搭起了小帳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間。
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頂在我的胸膛上,溫熱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過來,直達我的
心房。
我支起上半身,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解她那件白色襯衫的鈕扣。
「我來!」她說,張開了眼睛,努力地向前勾起頭來,開始從上到下地解起
來。
為什麼不讓我來?――我不解地看著她解開了第一顆鈕扣,解到「第二顆」
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那不是一顆鈕扣,而是一顆小別針――原來相對於她
的乳房來說,襯衫顯得太小了,如果不加上小別針的話,鈕扣與紐扣之間的間隙
就要被撐得裂開來,那樣的話任何登徒子,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飽覽內中誘人的春
色了。
她就躺在我的下面,我就爬在她上面,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附身注視著
她,目光追隨著她修長纖細的手指,透明精緻的鈕扣一顆一顆地從鈕孔中脫落出
來。
她做著這一切,是那麼沉著、心無旁騖。她還是一個不懂得害羞的姑娘,她
不知道什麼叫害羞,甚至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灼熱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掃蕩。她那柔
美的身軀在襯衫裡一點點地綻放,裸露出來的皮膚瑩白如雪,就像某種水果的表
面一樣光滑柔嫩,小蠻腰中間淺淺的肚臍眼,著實讓我傾心不已。
鈕扣被全部解開之後,我騰出一隻手來幫她從頭上取下來,她拱起胸脯來讓
我很容易地就做到了這一點。襯衫被脫下來甩在一邊,她仍然拱著胸脯,柔軟的
雙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裡――我看不到的地方――搜尋乳罩的鉤扣,淺紫色
的乳罩散發著馥鬱的芳香,幾乎碰著了我的鼻尖。
緊繃著的乳罩突然隨著乳房的下墜鬆散開來,被她的手輕盈地揭開去和襯衫
放到一起。她攤開雙手,上半身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我從來沒有
見過這麼美的乳房,她的乳峰豐滿外凸,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紅色的小小的
一圈乳暈中央,翹立著兩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極了鉛筆的橡膠頭。
沒有什麼東西能比這對豐滿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了,這種美簡直無法用言語
來形容。如此光輝奪目的乳房就在我的面前,唾手可得,在這一刻,我深信:只
有上帝,只有上帝這個無恥之徒才能造出這麼完美的乳房來――目的就是讓我這
個凡人犯下罪孽。
再深的罪孽都不能讓我懺悔,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決心。我直起身子來,
飛快地把上身的T恤脫下來,「能把燈關了嗎?」她張開眼睛怯怯地說。
我怔了一下,最先還以為她是個大方的姑娘呢,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嘛!我
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膝行著倒退蹭下床來,轉身走到門邊把扯了
一下拉線盒,「哢嗒」一聲響過,房間裡一團漆黑,我舉目四顧,除了那一方發
著黯淡微光的窗簾,腳下什麼也看不見--這塊老舊窗簾布我一直懷疑是房東不
知從那里弄來的一塊卡其布,厚得光線無法穿不透,房間裡沉悶而而潮熱,「可
以打開窗簾嗎?」我在黑暗中問她。
「可以……」弱弱的聲音傳過來,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我摸索著走到窗戶邊,「嗤啦」一聲拉開厚厚的窗簾,皎潔的月光傾瀉而入,
照在床上空著的地方,形成一個規則的平行四邊形,我的女孩就在旁邊的陰影裡,
發著白白的肉光。
我湊近窗戶朝上看了看,不遠處的公園的高高山頭上,藍瑩瑩的天幕中,不
知什麼時候升起了一輪金黃色的月輪,周圍不時有縹緲如輕衫的雲絲拂過,月輪
旁邊閃閃的星星在裡面穿梭著出沒。山腰上的烈士陵園裡螢火簇簇,不知名鳥兒
被月光驚醒後,在樹叢間「啾啾」地喧鬧起來。南方寧靜的夏日之夜,微風逼退
了白日裡的炎熱,空氣不溫不熱,剛剛好。
我走回來,在陰影中找到她的身體,俯下身來找到她腰上的牛仔褲褲腰,扯
著鈕扣要把這最後的防線拿掉。
「不!不!」她驚惶地叫起來,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從褲腰上拉開了,她掙
扎著抬起頭來,「我……我還沒想好!」她顫抖著說。
這太意外了,我不得不停下來,迷茫地抬起頭來看她,她也正看著我,借著
月色在床單上的反光,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莫名的驚懼,就像是一隻兔子受到
了驚嚇那樣的眼神。
她開始動起來,雙腿蹬著床面掙扎著往後退去,我想她肯定也看見了我的眼
神,像頭野獸的瞳孔那般兇悍而銳利,我感覺得到羞辱的心情在急劇地變化成懊
惱,懊惱再變化成怒火在胸腔裡熊熊地燃燒,血液在血管裡奔湧沸騰,激蕩得腦
袋裡「嗡嗡」直響――我怎麼能夠停下來?我根本無法停下來,原本以為一切唾
手可得,現在情況卻急轉直下。
我朝著她撲過去,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讓她叫吧!大聲地叫吧!把房東
也叫來!把員警也叫來!把我關進牢籠裡!此刻我本來就是頭野獸,牢籠就是我
的歸宿。
她已經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可是我的動作是那麼迅疾,就像餓虎撲食一樣,
很容易就蹦到了她的身上,壓住了她柔軟的身軀。我抓住她的手,把它們牢牢地
按在兩邊,就像按住了蝴蝶的兩隻脆弱的翅膀。她還來不及喊叫,我的嘴及時地
封住了她的嘴。她開始左右搖擺著頭躲閃著不讓我得逞。
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從我的嘴下逃脫,一次又一次地被我的捕捉住,然後
又逃開……我根本無法親吻,可是我的本意不在親吻,我只是不給她喊叫的機會。
然而這是徒勞的,在逃脫的間隙裡,從她氣喘吁吁的時間長度來看,她至少可以
喊出兩個以上的音節。所幸的是,她並沒有喊叫,只是躲閃,喘著粗氣反反復複
地躲閃,僅此而已。胸前柔軟溫熱的乳房被我結實的胸脯壓迫著,向周邊鼓脹開
來。
我花了點時間,弄清楚她不可能會喊叫之後。我放開了她的嘴,連她的手也
放開了。「啪」的一聲脆響,我的臉頰上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打的我兩眼金星
閃爍。
「你愛我嗎?啊!」她狠狠地質問我。
我甩了甩頭暈乎乎的頭,對她的質問置若罔聞,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寧願
自己做一個十惡不赦的流氓,也不願自己成為一個虛偽的騙子。她把兩隻手掌抬
起來,擺出準備左右開弓的架勢。我的手像條蛇一樣,沿著她的小腹飛快地往下
滑去,那裡才是我的最終目標。
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趕在我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褲腰上的鈕扣,無論我
怎麼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著毫無放鬆。
「我會恨你!我會恨你的!」她咬著牙狠狠地說。
我才不在乎,「要是你恨我,只能說明你記住我了。」我無賴地嘟噥著,把
手貼著她的小腹往下伸去――我已經等不到她的手因為筋疲力盡而鬆開,我要直
接摸到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小穴。
她連忙把抓住褲腰的手鬆開,雙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總褲
襠裡面拔出來――像拔蘿蔔那樣拔出來。情況越來越戲劇化,我已經不再擔心別
的什麼問題,全心全意地和她角力――我頑強地轉動著手臂,像鑽頭那樣向下鑽
去。
我太低估了女孩的力量,她繃著臉咬著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我的手都痛了。
情況不是很順利,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內褲邊沿,我竟然不能前進分毫。我的另一
隻手空著,卻毫無用武之地,褲襠裡只能容下一隻手臂。我用外面的這只手抓住
了的鈕扣,我知道,在繃的這樣緊的情況下,一隻手是不可能解開鈕扣的。但是
我還是這樣做了,她果然慌張起來,騰出一隻手來抓住褲腰。好!現在只有一隻
手抓住我的手腕了,力量對比一下子明顯拉開了距離。
說時遲那時快,在她那只手回援之前,褲襠裡的那只魔掌已經滑到內褲裡面
去了。
現在她才發現中了我的「調虎離山」之計,不過太晚了!她開始使出全身的
力氣,瘋狂地把我的手往外拔,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口中發出憋住氣的「吱
吱」聲。
我已經佔領了前沿陣地,我只要堅持住,這片土地就是我的殖民地!我也咬
著牙使出吃奶的力氣,持續地往下伸,借此來抵消上拉的力量,不求進步,只要
抵消就夠了。我的手掌所佔領位置,正是長滿雜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髮弄得
我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肉丘
從那裡開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裡氤氳著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氣,下
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你……都濕了!」我啞著嗓子不無得意地說,這是勝利的宣言。
「切!」她冷哼一聲,「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會濕
……」
話一出口,氣力乍泄,她手上的氣力便散開了。經過這一番激烈的對抗,我
的手終於可以緩一緩了,我的額頭上熱乎乎的,似乎出了很多汗水。我氣喘吁吁
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額頭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
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個不住。
我的手已經沒有了一點兒力氣,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往下伸去。我真擔
心:要是在這時候她隨便一提,准能不費力地把我的手拉出來。可是事情卻意外
地順利,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阻力,手掌就順利地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
了柔軟淋漓的陰道口上。
她歎了一口氣,鬆開了雙手向後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隻中了獵槍的小鹿,
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殘喘著--她終於放棄了最後的陣地。
手臂上涼颼颼的――原來她的手心沁出了許多汗,濡濕了我的手臂,疲乏的
指尖在濕潤的肉縫上徘徊,她不由自主地把雙腿蜷曲起來,緊緊地夾緊了雙腿,
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起來,沾了一手心的水。
我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雙腿壓開,迫向
兩邊之後,我的手掌才重新獲了自由的活動空間,它是那麼寂寞,倉促地貼在柔
軟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幾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動起來。
「癢!」她輕聲說。
中指率先陷入了溫熱的肉縫,陷入了軟踏踏的肉瓣中,稀軟的肉褶水漣漣地
貼著我指尖。越往裡溫度越高,仿佛要灼傷我的指頭似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著,
找到了藏在深處的肉穴的入口,溫柔地鑽了進去。
「啊――」杜娟輕聲尖叫了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似的,自己伸
手捂住了嘴巴。
「疼嗎?」我抬起頭來問,以為粗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小穴弄痛了她,她在
床單上搖了搖頭。
指尖滯了一下,窄小的陰道口就像一個小小的肉戒,緊緊地箍在指骨上。我
又試著往裡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有顫抖的異
物親吻我的指尖,這感覺真奇妙,就像裡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充滿了漂浮
的浮游動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張細小的嘴巴,慢慢地鬆開,只要手指輕輕地一
動,無論多麼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吮咂著陌生的異物,似
乎在確定它是否兇惡有害。
手指開始淺淺地抽動起來,輕緩地在溫熱黏濕的肉穴中乍出乍入。不久前還
在拼死抵抗的少女,這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低低地呻吟著,柔柔地喘息著,
那裡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嗚咽著,從陰道的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
溫熱的愛液來,頃刻之間已然變得水汪汪的了。
月亮也知羞似的,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躲進了厚厚的白雲裡,只把朦朧的月
光散漫地灑下來,無聲地灑在床前的書桌上,灑在我的背上,灑在她的脖頸間
……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神秘朦朧的輕衫。
少女的身體在我的指尖扭曲伸展,在我的指尖上淺吟低唱,指尖滿懷感激地
回應著,在潤滑的小穴中迂回,在溫暖的淫水中遨遊,如此溫柔,如此細膩。那
是激情的中央,羞恥的所在,指尖正在那裡點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要讓她拋
掉純潔的廉恥之心,要讓她變成風情的蕩婦。
我想她的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欲望的原子,就像我一樣全身狂熱難耐,
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她正被欲望的洪流裹挾著,不由自主地隨著洶湧的情欲之波浪
蕩。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要給她更多,我才能得到更多。
她的面孔天真無邪,修長飽滿的身材和那一對掛在胸部的白花花乳房的大小
十分對稱,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不過她有可能對自己身上的這些
美無所知覺,更不要說會瞭解它們對男人具有的神奇威力了。
所以她抵抗得很不徹底,輕易地把這些寶貴的東西將賜給我的雙手和我的嘴,
讓我的雙手玩弄它們,讓我的嘴吸吮它們,最後將會用男人的命根子佔有她的身
體,而她卻不瞭解自己。
和所有的人類的形體一樣,這麼美妙的東西絕不會經久不衰,或者極有可能
消失得更為迅疾――大多數的卓絕的美都遵循這樣一種規律。她只不過夏日裡盛
開的一朵嬌豔的花,秋風起後,便會葉落花謝,因此之故,我得珍惜她對我綻放
的一切,享用她,滿足她,不留遺憾。
內褲裡暖烘烘、潮乎乎的,當我正要把手指再往裡面深入的時候,冷不防她
卻再次抓住了手腕,從裡面拉出來,牽引著到了她的胸脯上。
「這裡。」她說,仍然閉著眼睛,秀美的臉龐在朦朧的月色像白色蓮花那樣
綻放著,高髙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爬向前去,壓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把她臉上的幾縷髮絲扒開,向著她秀美
的臉龐俯下身子去。還沒到達翕開的嘴唇,她就像看見了一樣,熱情地伸出雙手
來攬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拉低下來,貼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這一次,她不
再羞怯,變得熱情而主動,讓我心裡暗自驚喜。柔軟的胳膊像藤蔓植物一般,緊
緊地摟著我的頭顱。
火熱的唇濕潤而滑膩,就像驕陽下頹廢的花瓣,溫柔中不乏熱烈,悸動中藏
著挑逗――她就這樣吻著我,用這兩片火熱的唇,迫不及待,極度焦灼。舌尖像
條頑皮的小泥鰍,在我的唇齒間慌亂地奔突,急切地要鑽到我的口中來。我的嘴
一張開,它就乘機靈巧地鑽了進來,顫動著伸進來好大的一截,溫濕而香甜的味
道充溢了我的口腔,讓我心醉神迷。
作為回應,我含著這條柔軟的舌頭貪婪地吸吮,吮咂上面香甜的汁液,就連
她鼻孔裡「呼呼」噴出的的鼻息,也有甜膩的味道,此刻正持續不斷地吹打在我
的面頰上,泛起溫熱微弱的酥癢。
我們緊緊地吻著,舌頭糾纏在一起翻攪不休,彼此「吚吚嗚嗚」地喘息著,
「咕咕」地吞下對方的津液。
時間在唇舌卷起的「嘁嚓」聲中流淌,直到我的嘴巴開始發酸,她亦吞夠了
我的唾液,我才鬆開了她的舌頭,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她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
毛簌簌地抖動著,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在我的唇上觸碰,然後是她溫熱的臉頰,
還有她光滑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鹹味和細小的絨毛。
我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嘴唇在那裡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將它含在唇間,
用牙齒輕柔地啃齧這一小顆柔軟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邊緣。
「癢,真癢!」她搖著頭躲閃著,柔軟的髮絲拂著我的面頰。她兪躲避我越
想得到,我近乎粗魯地持著她的頭,固執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我把上面弄得濕漉
漉的――那是佔有過得證據。
她的脖頸修長,皮膚光滑柔膩,舔到那裡的時候,我清晰地感覺到皮下的喉
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著。她的肩窩、她的鎖骨非常完美,簡直讓我的舌頭流連忘
返。
我像一頭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的胸
脯上,吹在她的乳溝間,越來越濃烈的乳香鑽進鼻孔裡面,這味道讓人迷失,使
我神魂飛蕩,不知所止。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含糊不清地喃喃
自語,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我的一切,使我瘋狂把嘴唇地在她的雙乳
間拱著,呼吸著,舔舐著,像頭饑餓的野豬那樣在鮮嫩的草叢中覓食。
我喜歡看著她堅挺渾圓的乳房在我的臉頰兩旁不情願地分開,為我的嘴巴讓
出一條道來,柔軟的乳肉貼在臉頰上,說不盡的熨帖和舒爽。
我的嘴唇暫時得到了滿足,終於從她的胸脯上抬起來了,雙掌向兩個肉球覆
了上去,溫熱的乳房在我的掌心裡不安地晃動,嬌嫩得像兩隻活潑的肉乎乎的乳
鴿,隨著手掌的動作調皮搗蛋地閃躲著,手指陷進軟乎乎的肉球裡,就像陷進了
柔軟的麵團中,柔軟得都快揉出水來似的。
我看著她的頭在枕頭上甩來甩去,時不時地伸出手來撥一下我的手掌,只是
象徵性地撥一下便攤開來放在兩邊,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蹙著眉痛苦地呻吟
著,模糊不清地央求著:「噢……啊哦!輕……輕……輕點啊!」
她越是央求,我越是快活,蹂躪的快感是邪惡的力量,我揉得更歡了,變化
著手法,時而朝她的上方推過去,時而抓扯著攔回來,時而轉著圈兒像推磨一樣
環揉,時而掬住玲瓏的乳尖往上輕輕地提起來再鬆開……
此刻我覺得我就是魔術師,神奇的乳房就是我的道具,看著它們在我的手中
變形又恢復形狀,恢復後又變形,這種操縱的快感是無可比擬的,就像我手中握
著的渾然就是兩個小小的宇宙。
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著,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纏綿悱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
地啜泣哀告。我驚奇地發現,仿佛之前一直沒有留意,「麵團」驟然發酵,就像
在頃刻之間完成了這個過程,在我手中驟然鼓脹起來,被神奇地注入了驚人的彈
力,幾乎就要把我的手彈開似的。乳頭也驟然間變得硬硬的,手心拂過的時候,
就像爺爺的布紐扣,被賦予了一種粗糙的質感。
連載四(完)
前情提要:上一篇寫到男主人公「我」終於將女主人公杜鵑的反抗鎮壓下去,
所謂人非木石,杜鵑無可奈何地接受了現實,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肉體之歡的時
刻了(讀者你早就期待這一點,我都清楚的很),意外的是,杜鵑流血了,難道
她還是處女?且放下這個疑問不管,更重要的的問題是,得到了一個女孩的身體
這樣就算征服了一個女孩嗎?仔細想想,是不是就這樣簡單……
少女的奶子鼓脹得不能再鼓脹了,我的手也開始漸漸地乏力,而我的嘴唇已
經等待許久--那滋味還殘留在唇邊,它非常清楚這滋味的美妙無以倫比。
我的手從顫巍巍的乳峰上鬆開,嘴唇沿著乳房的下面轉了一圈,舌頭在整齊
的肋骨上掃過,來到她的肚臍上--在朦朧的月色中看起來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
小孔,舌尖在邊上猶豫著劃了兩個不規則的圓圈,一頭鑽進裡面去了,她的肚皮
激烈地起伏著,伸手徒勞地想把我的頭推開。
「不要,不要……」她說,用顫抖的音符。
肚臍不像看起來的那麼深,甚至顯有些淺淺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
在那裡旋轉向下,頑強地要在那裡打出一個孔道來,直通她的身體深處。除了喘
息,除了鹹濕的味道,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能,舌尖失望地離開了肚臍,來到
她平淡的小腹上,舌頭在上面縱情地馳騁,朦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蓋在她起伏
不定的身體上,那裡的皮膚光滑如緞,是個難得的所在。
曾經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防護。我從容不地解開牛仔
短褲的鈕扣,拉開拉鍊,一點點地把她的短褲從胯間翻下來,連同紫黑色的內褲
一起,沒露出一點陌生的皮膚,我的舌尖都要及時在那裡吻過,舔過,在那裡留
下侵略的濕痕。
她的雙腿繃得緊緊的,長長地繃著,要把短褲和內褲脫下來著實不易。我抓
住衣物的邊沿,從下面使勁兒往下面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越過下面豐滿
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隱隱約約地看得見黑黑的一小
片。
不急!不急!雖然那是我最終的目標,我也得沉住氣,它已經是我的了,這
一點不再有任何置疑--這是個值得慶倖的進步,往下就順暢多了,短褲和內褲
被拉扯著,滑過白玉般豐腴的大腿,越過了玲瓏的膝蓋,經過了筆直的小腿,從
腳踝上脫了下來。
我掂起柔軟小巧的三角內褲,緊緊地攥在手心裡,攥成鴨梨般大小,送到鼻
孔前使勁兒地呼吸著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體刺鼻的腥香,
還有陽光曬過的味道……所有這些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誘惑的氣味,使我
體內的柯爾蒙迅速地發酵,擴散到了全身,使我眩暈使我瘋狂。
呼吸得夠了,我把內褲扔到一邊,開始脫起自己的褲子來,這時候我才注意
到,那傢伙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褲襠裡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你……輕點!好嗎?」一直默不作聲仰面躺著的她終於發出聲音來了,在
我站起來把褲子和內褲從腳掌上取下來的時候。
「什麼……」我驚訝問,這聲音像是從牆壁上發出來的,又尖又細,跟她之
前的聲音大不一樣,仿佛是從另一個人的口中發出來的。
「輕點……」還是如蚊蚋發出的嗡嗡聲。
不過我這次聽得很清楚了,這聲音確實是出自她的唇舌。我很開心,這分明
表示她已經接受了我,做好了準備。胯間的陰莖直楞楞地向上豎起,我跪下來,
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緊張的雙腿分開,一絲不掛的身體中央,是一小團黑乎乎的東
西,可惜在月色裡看得不夠清楚。
「我要把燈打開。」我試探性地問。
「不!」她斬釘截鐵地說,「不要開燈!」她又強調了一邊。
「好吧……」我也不想堅持去開燈,現在她心情還好,不能因為這種小事毀
了個乾淨。
就這樣吧,我朝著那團黑乎乎的寶物伸過手去,碰到軟乎乎的肉穴的時候,
她的雙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來。
那裡熱乎乎的,我小心地摸索著用指頭把那裡撐開,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一綹
白白的肉,她「嚶嚀」一聲低吟,就要把雙腿合攏來,我趕緊欺身壓了上去。沉
重的身軀倒在白乎乎的柔軟的胴體上,鼓脹的陰莖準確地頂到了那團軟肉上,肉
團中央被龜頭頂得往裡面凹陷進去。
「喔,好疼!」她喃喃地說,臀部向後縮了一下。
「還沒開始呢!」我低聲說,挪了挪臀部緊跟上去,龜頭現在陰唇裡面,潮
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滾燙。
「不,不,我不要了……」她突然改變了主意,驚恐萬狀地說。
臨陣生變,還好我早就提放著了--我一上來就抓住了她的雙手。我緊緊地
壓在她身上,牢牢地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床單上。她簡直發狂了,卯足了勁試了幾
下,上身絲毫動彈不得,只好把臀部扭動著躲著我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
圖把我的身體從身上掀下來。
龜頭脫離了熱乎乎的小窩,我毫無辦法,也只好先讓龜頭寂寞一會兒了。這
麼柔軟的身軀不知哪來的力量,她的反抗一波接著一波,把我的身體狠狠地頂起
來又塌下去。肥肉已經到了口邊,我豈能輕易就放棄?我繃緊了身子,如一塊重
重的磐石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鎮壓下去。
反抗的勢頭終於漸漸弱下去,直到她癱軟下來,「你又不愛我……你非要這
樣不可?」她氣喘吁吁地說。
「是的--」我也累得夠嗆,呼吸一時半會兒也平復不下來。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眼睛在夜色裡瞪得大大的,「你就不怕我恨你,
不怕我報警,不怕我報復你……」她連珠炮似的發問,每一個問題都咄咄逼人。
「打住。」我打斷了她的話,不想再聽她囉嗦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氣,「你
難道沒有聽說過『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就是說你今晚非要得到我不可了?」她絕望地說。
「可以這麼說。」我點點頭,「你看,我們都這樣了,要是再得不到你的話,
傳出去別人笑話我,說我慫。」我不知道這算什麼理由,不過也算編造得合情合
理。
「我不會說出去的,只要你放了我。」她趕緊說。
「這和你沒有關係,你說和不說都是一樣的,我自己都過不了我自己這一關。」
我繼續詭辯。
「怎麼說?」她說。
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剛剛還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居然心平氣和地討論起來,
「我怕我以後想起來,都會覺得後悔。」這話是倒是真的。
「所以,這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她無可奈何地說,「我怎麼就沒把你看出
來啊,外表文文靜靜的,想不到你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會對我下得了手,我
可是你的同桌。」
「你說得對。」這一點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否認,「所以說不能以貌取人嘛!
要不是因為曾經是同桌,我哪來的機會,其實我們只同桌過那麼短的時間,一個
早上。」我無賴地說。
「你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她舞動著雙手,連聲叫駡起來,眼看又要
掙扎起來。
我連忙重新按住她的雙手,壓住她以防再次發生惡性的掙扎--再這樣耗下
去,天亮了都不會有什麼結果。所幸的是,她掙扎的力度不是很大,只是不安地
扭動,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我聳動著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
她不住地扭動著臀部躲閃著。龜頭在盲目的刺殺中,終於在水嗒嗒的肉團上找到
了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了裡面。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於休歇下來,「喂,」她叫了一聲,我抬
起汗津津的頭來,「你不怕懷孕了?」她問,語氣也不再那麼充滿了火藥味--
這已經是事實,她不得不承認了。
我往前聳了聳臀部,真緊,看來這個姑娘很長時間沒有做過愛了,「我不射
在裡面!」我低吼一聲,沉身而進,肉棒擠開粘滑而緊致的膣道,全根沒入了裡
面。
「啊喲--」她大叫了一聲,「輕點啦!輕點啦!」她的手緊緊地抓住我的
臂膀,指甲陷在肉裡,一陣陣地生疼。
「好!好!」我連聲說,「我溫柔點!」我定住身子,匍匐在她的身上,氣
喘如牛,裡面真燙,就像一座熔爐,要把我如鋼似鐵的肉棒融化了似的。
「這樣行不行哦?」她嬌喘著,在我耳邊低聲說。
「行!」我萬分肯定地說,我又不是第一次體外射精,我不想告訴她我和第
一個女朋友經常這樣幹,從來沒有失手過,看著她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狐疑地
看著我,我又說:「你就放心吧,相信我!我控制得住!」
她歎息了一聲,「好吧,不相信你也不可能了……」她無可奈何地說,「要
是懷上了,我要殺了你!」隨即又惡狠狠地警告說。
我感覺得到她繃緊的胯鬆了下來,熱乎乎幽谷裡也略微鬆活了些,裡面的肉
簌簌地顫動著,從各個方向嬌羞不勝地親吻著肉棒,弄得上面癢酥酥的,「可以
動了嗎?」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沒有搭腔,只是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眼。「那……我開始了。」我嘟噥著,
開始動蠕動起來,淺淺地抵在深處擺動。
「呵--」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痛嗎?」我趕緊停下來。
「嗯!」她喃喃地說,「漲得有些痛……」
「那再等等吧!」我有些氣餒,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不得不再次停下來。
「也不……不是……很痛。」她支支吾吾地說,停了停又說:「溫柔點應該
可以……」
「那究竟是痛還是不痛?」我被她搞得有點糊塗了。
「不,不痛。」她趕緊搖了搖頭,「是癢,癢,裡面難受得緊……」她低聲
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竟至於不可聽聞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便放心了。「那我開日了!」肉棒早就等不及了,臀部開
始起起落落,緩緩地抽插起來。
她「嗯嗯哦哦」地呻吟起來,聲音不是從口中發出來的,而是從鼻孔中哼出
來的,堅挺的乳峰被我結實的胸脯壓到兩邊去,全身在戰慄著,可見她在苦苦壓
抑著噴薄欲出的快感,只因為這快感讓她羞恥。下面發出「嘁嘁喳喳」的翻攪液
體的聲響,這聲響和她的呻吟聲一樣地讓我著迷。
起初的時候她只是承受著,向後退縮著臀部,慢慢地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是
適應了這溫柔,再也不閃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湊上來,雖然動作有些生疏,
往往錯過了抽插的節奏,但是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嗯嗯!再用點力!」她的雙手滑向我臀部,抓住屁股上的肉往胯間拉,
「深點,深點,往裡……!」
這麼快就不能滿足了,可見她的骨子裡是怎樣的騷浪,這種變化讓我驚喜莫
名。是時候大幹一場了,我把她雙腿從兩邊拾起來,蜷起來推到她的胸前,用臂
膀穩住兩邊,用胸脯壓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壓向她的渾圓的胸部,保證她的
穴口朝上。一切就緒之後,我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把肉棒抽出來,懸在半
空裡等待著。肉棒離開肉穴之後,她似乎有些不太習慣,惶急地拱起臀部來尋找
肉棒。
「壞蛋,你在幹什麼?」她在輕聲急促地喚我,「快……快進來……來!」
斷斷續續的聲音暴露了肉棒離開之後給她帶來的空虛。
「別動!」我粗聲粗氣地命令她,看到她乖乖地僵住身子不動了,我把臀部
慢慢地放下來,龜頭戳到了陰戶的邊上,再歪一下,準確地陷入了濕漉漉的泥潭
之中,剛剛陷入,我便低吼一聲:「我來了!」肉棒像一隻巨杵,「噗嘰」一聲
重重地打入了柔軟的花房,有力的根莖瞬間充實了期待的花穀。
「哎呦!」她同時一聲尖銳的叫喚,「輕點啊!要被你插死了!」她帶著哭
腔,「嗚嗚」地甩動著頭髮。
「別動!」我朝她厲聲吼叫,「我要日死你,給我忍著!」肉棒再次從火熱
的肉穴裡抽離,懸在半空裡稍作停頓,然後又沉沉地落下來,準確地夯進去。她
咬緊牙關,伸長脖頸戰慄著,口中「噝噝」有聲,緊蹙眉頭忍耐著,喉嚨裡發出
一聲「唔喔」的悶哼。
看著她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我也有些於心不忍。但是這麼長時間來的禁欲,
我就像河灘上快要乾枯的魚,她的到來就像一場及時的甘霖,拯救了我的生命。
此刻我已經停不下來,血液在周身沸騰,我只是興奮,臀部就像電力十足的馬達,
全根抽離,全根沒入,每次務必到底,抵達肉穴的深處,杵著了軟軟的肉墊。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飛濺聲中,房間裡的空氣驟然變得悶熱起來,肉
穴翻滾著滾燙的熔漿,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燒起來了。
她再次抓住了我強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裡,使勁兒地扣
住,在上面又抓又捏。「……嗚喔……嗚嗚。」她痛苦地哭泣,「哦……啊呦
……恩……恩。」她舒服地叫喚,痛苦和快樂之間全然失去了應有的界限。
我只顧瘋狂地給,沒天沒日地幹,這快樂來得並不容易!離上次做愛快有一
年了,所有的欲望累積起來,就要在今夜釋放。女人的身體真的是上帝這個混蛋
開的一個玩笑,讓我這樣的男人難捨難分。夜已經深沉,可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疲
倦,我的肉棒亦是一樣,它在女人的肉穴裡得到了可靠的慰藉,都快兩百多次大
起大落地抽插了,勢頭依然不減,仍舊頑強地在少女的肉穴裡奔突,不停地蹂躪
著她那柔嫩的花房深處,直插得她花枝亂顫。
時間在床邊、在我們的身體裡無聲地流逝,忽然間,我感覺到小腹下鬧騰起
來,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強勁的旋風,快速地在會陰處聚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謝天謝地,它終於來了!與此同時,龜頭頂端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極度地麻癢從
那裡傳開來,瞬間傳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髮,使我的腰眼一陣陣的發癢。
我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來了--」大叫一聲,「劈噗」把肉棒抽出來。
她聽到了叫喊,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粘附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頸,挺
著臀部沒頭沒腦地往我胯間的肉棒上送。
我吃了一驚,趕緊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肉棒已經在「咕唧」「咕唧」地射
個不住了,濃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單上,斷斷續續地射了
一路。
躺下來的時候,全身都被汗水澆透了,視窗的微風吹進來,渾身涼颼颼的。
只有陰莖還在兀自一抖一抖地律動著,把殘餘的精液從馬眼一滴一滴地擠出來,
滴落在我的肚皮上,全身的氣力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呼哧呼哧」地喘氣。
她也好不到哪裡去,纏在我的脖頸上的柔軟的手臂滑膩膩的,全身香汗淋漓,
兀自閉著眼在急促地呼吸著。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過了好一會兒,我們的呼
吸才漸漸平復下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忘了告訴你。」想起剛剛過去的驚險一幕,差點無法脫
身,我抱怨地說,「剛才你不該抱緊我的,你是想懷孕是不是?」我把她的手從
我的脖頸上撥開,伸手到書桌上去拿手紙。
「呃……」她委屈地應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你射在裡面。」
「不!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卷了一團紙扯下來扔給她,自己扯了一團
淋漓的胯間擦起來。
「我怎麼知道怎麼做,我又沒……」她蜷起雙腿大大地分開,把手紙在大腿
中間「嚓嚓」地擦拭。
我把紙團拿起來一看,在夜色中看到手紙上暗褐色的一小片,「呀!不會是
流血了吧?」我嘀咕著竄下床來,赤著腳跳到門口去開燈,「剛才也沒感覺到有
明顯的刺痛呐……」我有點納悶,打開燈一看,手紙上的的確確地鮮紅的血跡,
我掂著疲軟的肉棒在燈光下看了又看,上面沒有任何傷口,剝開包皮仔細看了看,
也是完好無損的。
我朝她看過去,她正仰面躺著繼續揩擦那裡,全然不知她手中的手紙上血糊
糊的。「嗨!」我朝她叫了叫,把手紙扔進紙簍裡,「你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
我說。
她看也不看一下就說:「怎麼可能?上星期才來過了!」
「可是!可是!」我走近她身邊說,「手紙上有血,不是我的。」
她拿起手紙來一看,臉上呈現出一片驚訝,不過這種表情只是短暫地在她的
臉上停留了一下,瞬間化作了笑臉,「咯咯」地笑起來:「傻瓜!這都大驚小怪
的,第一次都要出血的,你不知道?」
「等等。」我更加驚訝了,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這是真的,「你是說你這是
第一次?你把第一次就這樣給了我?」
她掙扎著坐起來,點了點頭,試著把紙團扔到門腳的紙簍裡,沒有扔中,她
歎了一口氣說:「不是第一次我能那麼害怕?不是第一次我能那麼緊張?不給你
還能怎麼辦?你想想你當時樣子,像要吃人一樣,想想都可怕。」
「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嘛,我想。」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任何一個男人有
這樣的機會,都會這樣做的……」我在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沉吟了半響,我又
加了一句:「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不知道她會不會理會這種卑劣的讚美。
「哼!男人?」她輕蔑地說,「你是說你自己吧,少來這套,我要不是太相
信你,也不會上你的當,我真後悔,碉堡?哼!我看就是狼窩!」
想起我精心編造的「碉堡」謊言,臉上火辣辣地燙起來,為了掩飾我尷尬的
表情,我默不作聲地扭頭走回門邊,拉熄了燈,也許朦朧的夜色會讓我好受些。
我在門邊站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說話,我才輕手輕腳地走回來,在她旁邊遠遠
地背朝著她躺下了。
「告訴你吧。」她在我身後狠狠地說,「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你也得不
到我的心,永遠!」
永遠?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我也沒打算永遠,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狗屁的永
遠!這個詞都是隨便哪個雜種信手掂來迷惑人的東西。我曾經有過一個很好的女
朋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快樂,那時候我以為就是永遠,直到我來到這個城
市你讀書,和她分開之後之後,一個無情的電話打破我堅守著的童話,就像玻璃
被重重地敲上一錘子,碎片「嘩啦啦」地落了一地。
「你聽見沒有?」見我不作聲,她有些不敢心,用同樣鈍重的語氣在我身後
說開了:「過了今晚,你休想再見到我,我一輩子都恨你,再也不願見到你,哪
怕一秒鐘都不願意!聽見沒有?」
每一句話都像鋼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女人仇恨起一個人來,還真是可怕!
曾記得《金瓶梅》裡有句話,叫「惟有感恩並積恨,千年萬載不生塵」,我之於
她,並無半點恩情,倒是這仇恨的種子開始在她的心底裡萌芽。
「睡吧,別鬧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我翻了個身,渾身酸痛難忍,伸
手拉過床偷得被子來給她蓋上。
「不要假情假意的。」她氣咻咻地甩開蓋過來的被子,伸手去摸索著衣服穿
上,「我不蓋,要蓋你自己蓋,就讓我冷死好了!黃鼠狼給幾百年,沒安好心!」
衣服穿好以後,氣鼓鼓地仰面在枕頭上,瞪著眼睛直溜溜地看著天花板。
月亮悄悄地從雲層裡鑽出來,只是移到了我看不到的天空,光亮也不在從視
窗照進來,只是把如水的月光澆灑在遠處的公園上,灑在門口的庭院裡。
從視窗看出去,閃著星星的夜空比白天藍色的天穹還要深邃,藍色被隱藏在
某種厚度之下,埋在了宇宙的最深處。公園的山頭上,各種陰影仿佛在是被濃重
的水墨描畫出的,凝固著靜止不動,我記得那裡的山頂之上一塊平地裡,都是是
烈士的墓碑,上面有朱紅色的碑銘。不知在同樣的天空下,同一輪月光之中,那
些沉睡的烈士是否也像我現在一樣,孤寂而冷清。
黑夜的聲音不知又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仿佛它們一直都在,攪得我的腦袋
裡「嗡嗡嚶嚶」地直響。也許她說的是真的,我將再也見不到她,我犯下的錯誤
是不可饒恕的。就為了自己邪惡的欲望,我將失去這位美麗的少女,想到這裡我
就莫名地心痛!
也許只有欲望滌淨了思想的殘渣才能讓人更清醒地面對自己,面對自己的內
心。欲望蒙蔽了我的頭腦,是我一心一意地編造謊言,把她騙到這裡來,不顧一
切後果地佔有了她的身體。
現在我得到了,除了釋放之外,我一點都不感覺快樂,所有的激情如煙火刹
那而滅,唯有自己的落寞的心情像幽靈一般糾纏不休。我到底要什麼,要她的心
還是她的身體,得到了她的身體我為什麼還不滿足?難道我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我還有別的什麼辦法能把她留住嗎?在犯下這麼嚴重的罪過之後,大概也沒有什
麼可能的了。要是我不那麼急色就好了!
我扭頭看了看她,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呼吸聲輕盈而
悠長,類似于牧童卷著竹葉用微弱的氣息輕輕地吹奏一首鄉間晚歸的小曲。我扯
過被子覆在她的身體上,蓋住了裸露在奶油般的夜色中的胴體。一陣睡意襲來,
我便在悔恨中沉沉地睡過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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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5-6-12 10:0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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