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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30)作者:我是棒子  
 
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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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30)作者:我是棒子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5)

作者:我是棒子

  【(1)少婦的誘惑】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記得是什麼事讓我開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個盛夏的黃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鄉親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們則在廚房裡升起了炊煙。放學歸來的棒子把書包隨手一扔,就急著去鄰居家看電視了。

  當時有一個叫做《恐龍特級克塞號》的日本動畫片。

  當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鑽進發射裝置,電視裡傳來「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三級準備!!!」的時候,棒子整個人簡直都激動得要瘋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個帥哥,而是一團精液。

  棒子和往常一樣跑進鄰居張勝利家裡,可奇怪的是屋裡沒人。

  不要讓棒子吃飯,可以,不要讓棒子睡覺,也行;但是不看《恐龍特級克塞號》,絕對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著電視摸了半天,也沒把電視咋地。

  電視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是棒子不知道,看電視是要把電源插頭深深地插進插座裡。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剛準備大喊一聲:「救命啊!著火了!」

  恰在此時,西屋裡傳來了呻吟聲。

  這不是張解放老婆小娥的聲音嗎?

  棒子想:「不對呀!今天早上我上學的時候,還看到她一臉紅光地給小雞餵食呢,怎麼突然就生病了呢?」

  說起這個小娥,可是村裡數一數二的「騷婆姨」。所謂「騷婆姨」,其實就是具有城裡人的習氣。

  也就是說,小娥是村裡唯一一個抹口紅、刷牙齒的女人,也是村裡唯一一個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裡公認長的最好看的,小伙子們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話題,就是圍繞小娥盡情發揮。

  「要是能摸兩把,死了都值!」

  小娥長得十分俊俏,瓜子臉,柳葉眉,杏眼小嘴,關鍵是胸脯飽滿,腰細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歡孩子,對村裡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們去她家看電視,她總是熱情地招呼來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這也是孩子們喜歡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個時候並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樣電視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戶的人家,有電視的總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為張解放外出打工,長期不在她身邊的緣故吧,家裡就她一個人,也的確夠冷清的。如果生病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想到這裡,棒子走近西屋,輕輕地揭開門簾,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麼病,讓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聲音來。

  當時的棒子怎麼都想不到,這一進屋,就是他不正常的開始,而且往後越來越不正常。

  小娥並沒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裡,長髮凌亂,香汗淋漓,被子裡面像是藏了一隻兔子,在不停地動著。

  當小娥發覺棒子進屋時,她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坐起身來,被子一側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沒穿褲子。

  當時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地上。

  他應該是用手指扣著炕邊,應該是扣了一個小坑,應該是眼神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小娥,應該是滿面紅霞飛舞,應該是身上火熱一片。

  但棒子的確記不起當時他到底怎麼了,總之那一瞬間似乎是380v的高壓電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腦門上,人已經處於半痙攣狀態。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纖細的雙手整理了一下,好讓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藏在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臉上騰起了兩片紅暈,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如千萬顆的珍珠一般,裝飾著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臉龐。

  她輕輕地籠了籠自己已經凌亂的長髮,然後沖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學啦?」小娥問道。

  棒子這才從慌亂中醒悟了過來,滿臉通紅地說道:「是啊嫂子,我來看動畫片,可是北屋沒人......又聽到你在這邊輕輕地叫喚,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所以......」

  「棒子,你就當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頓了一頓,扭頭看著窗外,眼神變得淒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給別人說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會亂說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說道。

  也許是小娥發覺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過頭來默默地望了他一會兒,然而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幾歲了?」小娥笑著問道。

  「十三了。」棒子難為情地回答。

  「十三。嗯。長大了。」小娥點了點頭。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棒子言不由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可實際上棒子不願意就這麼回去。

  他滿腦子都是剛才進屋時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體第一次有了反應,一種不受他控制的反應。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告誡自己,他的褲襠還是不爭氣地鼓了起來。

  棒子發覺自己下面的異常後,慌亂地扯著衣角往下拽,趕緊遮掩起來。

  「棒子,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好不好?我先穿個衣服,回頭給你放電視看。」小娥說道。

  林棒子倉皇出屋,站在院子裡。抬頭看到蔚藍色的天空上飄著一朵又一朵的白雲,周圍的樹木上有喜鵲在嘰嘰喳喳地叫喚。這些平時早已司空見慣的風景顯得那麼不真實,又顯得那麼惆悵。

  屋內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腦海中無數個聲音同時在大聲地喊叫。他急忙摀住耳朵,然而聲音卻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氣。

  「棒子,來吧。」小娥從屋裡走了出來。

  「嫂子,我。。。。。。先上趟廁所。」棒子急不可耐地衝進了廁所。

  棒子抖索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堅挺的小弟。

  棒子突然感到無比絕望:「這個樣子,怎麼去屋裡看電視呀?小娥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聲:「棒子,電視開啦!」

  「馬上就來了。」棒子面紅耳赤地答應。

  棒子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頭頂已經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來就像一個被惹怒了的烏龜。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辦法,我不可能在廁所躲一輩子的!」棒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當棒子提起褲子,把手伸進褲子口袋的時候,突然間靈光一閃。

  「我好聰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褲兜裡,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緊我的小弟弟,不就問題解決了?」

  本來小棒去廁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難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會兒,卻連一滴都沒有擠出來。最後,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頭頂缺口處滲出了一點點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確定這不是尿液,因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發覺黏黏的,滑滑的。

  「快點啦,已經開始啦!」小娥的聲音傳進廁所。

  棒子趕緊繫緊腰帶,右手插進褲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會兒,最愛的動畫片就結束啦!」小娥笑著說道。

  「嗯……謝謝嫂子……」棒子滿臉通紅。

  小娥側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樣子逗樂了。

  「不是說自己都十三歲了嗎?還害羞呀!看你臉紅的。」小娥微微笑著說。

  棒子的臉更紅了。

  棒子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小娥的話。

  小娥話裡有話。

  他一邊努力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想剛剛小娥在屋裡穿衣服的樣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他只好盡量裝作正常的樣子,右手一直使勁地按著,早已滿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輕輕顫抖著。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問你,學校裡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樣子逗樂了,笑吟吟地問起他來。

  「有呢……」

  「真的嗎?能不能給嫂子說說,你們班裡誰最好看呀?」

  「張曉華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來幾個字。

  「吆,棒子眼光不錯嘛。張曉華是挺漂亮的。」小娥側著腦袋,眨巴眨巴眼睛,接著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訴嫂子,張曉華哪裡漂亮?」

  「這個……嫂子我說不上,就是覺得好看。」

  「總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頭髮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細想想看。」小娥半是開導,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腦袋裡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電視正在吼著: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三級準備……」

  平時,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著電視吼起來了。可是今天的棒子從進屋到現在,看都不看電視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著小娥的目光,可無時無刻不再渴望著小娥的關注,或者無時無刻不想著觀察小娥。

  他好想仔細地看看小娥,從頭到腳,從外到裡,讓他看個夠。

  「張曉華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壞笑道。

  「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是臉蛋!」棒子慌亂地解釋。

  「張曉華是紅臉蛋哦。」小娥接著打趣。

  「那……胸脯!」

  當棒子因著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多難為情呀!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話已出口。棒子十分清楚,當著女孩子的面談論女孩子的胸脯,這不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對封閉的農村裡,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來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麼流言蜚語可以在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校園的角角落落。

  棒子低著頭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讓棒子覺得意外、甚至讓棒子有些感動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寬容。

  小娥抿著嘴巴笑了笑,半是責備、半是解嘲地說道:「也沒什麼錯嘛。張曉華的胸脯的確挺好看的,吸引到你們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小娥臉紅了紅,「以後要好好學習哦,不要總是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脯,這樣會被老師懲罰的,也會被你的同學們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點了點頭:

  「嫂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你告訴嫂子,該怎麼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問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裡?」

  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時語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麼了?她之前可從來不跟我們談論這些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過之前可能沒有機會單獨相處的緣故吧?畢竟這些話題好像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的。」

  棒子想了想,告訴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後看臉。」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棒子你好可愛,其實你想看女孩子哪裡你就看,不用太擔心的,說不定女孩子也喜歡被你看呢。」

  「真的嗎?」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騙你。我擔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這樣的話,女孩子還以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壓抑的難受。」

  棒子一邊聽小娥說,一邊偷偷地側了側身,盡量背對著小娥,然後抽出插在褲兜的右手,輕輕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爭氣的小弟弟就像一根鬆了綁的彈簧,小帳篷又撐了起來。

  棒子有些懊惱,他對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異常,今天還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剛剛起床的時候才會這樣,而且解決的辦法很簡單:跑到廁所,把尿射到那堵牆上,小弟弟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來。而今天呢?

  一個人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棒子猛地一驚,趕緊轉過身來。

  他的慌亂暴露了自己。小帳篷驕傲地朝小娥頂著。等到棒子意識到自己的窘態後,已經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帳篷上。

  當棒子重新把手插進褲兜,再次按住它的時候,小娥早已面泛紅霞,一隻小巧玲瓏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飽滿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亂想啊,否則嫂子會生氣的。」

  「嫂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丟死人了。」棒子羞地無地自容。

  「棒子,你實話告訴嫂子,是不是已經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為什麼,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是什麼事,你能說明白點嗎?」棒子有點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事。」小娥聲音開始發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麼啦?告訴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小娥側著頭,一邊撫弄著烏黑的長髮,一邊問著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離。

  「就是男孩子牽女孩子的手,還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還有親嘴。」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你們這些半大孩子,怎麼這麼不老實呀!已經親過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誤會啦!我聽朋友說過,但自己沒有親過的。」棒子連忙解釋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著眼睛。

  「我發誓!真的沒有親過!就張彪給我說他親過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親女孩子的嘴?不許撒謊哦。」小娥壞笑著。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這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說了出來。本來棒子當著小娥的面說不出來,可是看起來小娥一點兒都不介意。儘管棒子早已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不知什麼時候,小娥已經站在了棒子的身邊了,小帳篷幾乎要觸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開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如同一把熾熱的火焰,滾燙的熱浪一陣接著一陣朝棒子襲來。

  棒子心醉神迷,兩條腿不由地開始發軟。

  「你遲早要親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著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會親,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後你可能就永遠都親不到了。」

  恐龍特級克賽號早已經結束了,幸福喜慶的《新聞聯播》開始了。然而誰也沒有再看電視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經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飽滿的胸脯給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兩個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帳篷。

  小帳篷大概鼓了半個多小時了。棒子臉上的汗珠已經開始匯聚,沿著兩鬢緩緩流了下來。

  「你要願意,嫂子教你怎麼親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沒有言語,不禁莞爾:「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為你好了,以後你要是親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後悔哦。」

  「嫂子……」棒子顫抖著說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說道:「那你先閉上眼睛。」

  棒子聽話地閉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溫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臉上,接著嘴巴被輕輕地堵上了。

  軟軟的,滑滑的。

  棒子腦子突然一熱,感到一股血衝上了腦袋,意識極度高亢,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瞬間灌注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棒子感覺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樣的尿。一下接著一下,往外面噴湧。每噴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後縮縮,棒子甚至聽到自己在輕聲呻吟。

  那種滾燙的液體從尿道裡滑過的感覺,棒子從此以後,永遠都記在了心裡。

  當棒子滿頭大汗地睜開眼睛,小娥就像擁抱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把棒子擁在自己的懷裡。

  「好了好了,乖。」小娥輕輕地撫摸著棒子的背。

  棒子把臉埋在小娥的黑髮裡,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胸前軟軟的一團東西。

  棒子的小帳篷不見了。

  整個襠部濕漉漉的。

  當棒子離開小娥的懷抱時,感到自己有點兒狼狽。他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本來是驚濤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風景的「尿」,讓一切都在瞬間歸於風平浪靜。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月亮兩頭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圍著。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經墜入夢鄉了。可是今天晚上怎麼就那麼清醒!

  棒子滿腦子都是小娥,而且永遠是剛進小娥閨房時的那一剎那:小娥縮在被子裡,被子表面在劇烈抖動著,當小娥發現自己時,她那麼地驚慌失措,被子邊緣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小娥沒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幹嗎?

  棒子下面又硬了。

  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這次,棒子像報仇似地拿兩隻手握著它。他使勁兒地攥著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雙手。握得越緊,它便越舒服。

  棒子無奈的鬆開了它。然後又揭開被子,看到它已經冒出自己那黑紅色的腦袋。腦袋缺口處,又滲出了一點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點,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草腥味。

  【(2)那層膜是怎麼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經媒婆介紹,說霧村的小伙子長得壯,人老實,疼老婆,儘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窮的有志氣。而且張勝利(也就是小娥後來的老公)是村裡有名的大力士,一個人能扛得起石頭雕琢的轱轆。小娥經不住媒婆的糾纏,最後就稀里糊塗地同意了。

  沒幾天,一個憨厚的青年人就扛著一條豬腿上門提親來了。小娥的父母看到豬腿後滿臉就擠出了歡樂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煙,還時不時地呵斥小娥,讓小娥趕緊到廚房給「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個高傲的姑娘,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但她骨子裡是高傲的。她覺得扛著豬腿上門提親不怎麼讓自己開心。雖然張勝利的做法合乎這兒的習俗,言行舉止也沒有出格之處,但小娥內心深處所盼望的絕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麼辦法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18歲一過,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又是厭惡,又是焦急。

  「可惡的重男輕女!」小娥憤憤的想,「女孩子怎麼就不如男的了?誰不是女人生的?誰不是女人養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個人改變不了大環境。誰讓自己生在窮山溝溝呢?要在這種地方生存、生活,沒有力氣是不行的。誰的力氣大,誰就有價值。

  小娥也喜歡白白淨淨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歎了歎氣,「白白淨淨的,也的確不能當飯吃。」

  然而小娥內心是不安分的,怎麼個不安分呢?

  那得從一個夢說起。

  那年小娥13歲。13歲的她總是被一件事煎熬著,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說起。不知什麼時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長出了一層黑黑絨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廁所的時候,同伴打趣說誰的溝溝先尿,誰就讓大家參觀自己的溝溝一分鐘。小娥心裡害怕,所以使勁憋著尿,害怕自己的溝溝被大家集體參觀,那多難為情啊!小娥一邊憋,一邊彎腰,看了一眼兩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幾個女孩子所謂的「溝溝」。

  小娥無意之間發現自己溝溝的上面有些發黑。小娥起初以為自己的內褲上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可是當她用手嘗試擦拭的時候,不禁驚叫出來。

  嘿嘿的東西不是污漬,而是手感滑滑的絨毛。

  同伴們被嚇地提起褲子,站起來看她。小娥面紅耳赤地解釋說自己剛才看到坑裡好像有人,所以被嚇的叫了出來。同伴們嘲笑她疑神疑鬼,接著又褪下褲子比拚了起來。

  終於有個臉蛋紅紅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們興高采烈的湊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腳地把她的褲子給褪到了腳脖子的部位,然後還強迫她使勁岔開雙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溝溝,然而同伴的溝溝除了一道暗紅色的縫隙外,上面白白淨淨,並不像自己的那樣,在周圍生出了一層軟軟的黑色絨毛。

  小娥從此以後變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那層軟軟滑滑的黑色絨毛,一邊滿腹憂愁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摸著摸著,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體也似乎開始有了變化,自己剛剛開始發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變得漲漲的。

  小娥幾乎是在無意識中開始一手撫摸著自己兩粒嫩紅嫩紅的櫻桃,一手開始用力搓揉起位於兩腿之間的縫縫來。

  不知什麼時候,小娥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赤身**,站在一塊光滑的石板上,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周圍的風暖暖的,送來醉人的香氣。突然,小娥看到石頭周圍的草叢裡爬出無數條碧綠色的蛇。

  小娥心裡害怕極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動不了。綠色的蛇越來越多,逐漸盤滿了整塊石頭,小娥無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隨後,小娥感覺到自己的恐懼中有種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對蛇的外形感到極度的厭惡;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焦灼。

  小娥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夢中的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條蛇仰著脖子豎立起來,並且順著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來。

  小娥感覺到渾身癢癢的,而整個下半身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身體上爬著,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癢。

  小娥眼睜睜地看著那條綠色的蛇吐著猩紅的信子,朝著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將腦袋擠入雙腿之間,小娥情不自禁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內心好為難啊。她不想分開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開自己的腿。她最終還是分開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頭的瞬間,發覺自己的小腹變成了一堆碧綠的小草堆。那條綠色的蛇,突然鑽進了自己的小縫隙。

  小娥雙腿輕輕地顫動著。

  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孤獨的石頭。

  一絲不掛的姑娘。

  小娥驚醒了。

  她發現自己滿頭大汗,嬌喘吁吁。受到驚嚇的小娥趕緊起床拉開了燈。

  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桃花,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灘殷紅的鮮血。

  鮮血中混雜著透明的粘液。

  小娥從此以後,看到白白淨淨的男生就不由地臉紅。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襠部。她時不時被男生鼓鼓的「前門」吸引著。

  絨毛瘋長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小娥漸漸習慣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後,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下面會流出殷紅的鮮血,總是在不經意間染紅了褲子。而她,小娥,總是驚慌失措地跑到家裡換衣服。

  後來,一個大她四歲的女同學給她說過一件事。

  一件讓小娥難以啟齒、卻又無比嚮往的事。

  這位女同學叫張蔓。她說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幹過那種事情。

  小娥紅著臉問:「到底是哪種事情?」

  張蔓指了指旁邊的土牆。

  土牆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筆寫下的字:「張小雨和張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著男女之間的那種事。而「皮」呢……小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裡有道小縫隙。

  五六歲的孩子本來是寫著罵人的,卻無意間透露出了人間至為原始的、卻又最是熾烈的欲求。

  從此以後,小娥的腦海裡總會冷不防地蹦出「日皮」這兩個字。

  小娥依舊記得嫁到霧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對於小娥來說,那是永遠無法忘記、刻骨銘心的恥辱。

  小娥蓋著紅蓋頭,坐著大花橋。花橋前面的兩個老頭把嗩吶吹得震天響,前前後後都是送親的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張勝利穿著紅綢褂子,帶著雞毛禮帽。他憨笑著走近花橋,一把將小娥抱在懷裡。

  接下來是無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後是夫妻對拜,然後是鬧洞房。

  鬧洞房是對新娘最大的考驗,也是對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覺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雞。

  數十個青年小伙子擠在洞房裡,強迫新娘倒茶,點煙,然後把新娘按在床上。

  幾十隻手遊走在小娥的衣服裡面。

  小娥至今記得,有一隻手狠狠地戳進了自己的私密處,還有一隻手狠狠地扯著自己小腹下面的絨毛。

  那對顫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雙手又搓又捏,而兩粒殷紅的櫻桃,也被撥來撥去地弄地堅挺。

  那種痛楚,讓小娥欲哭無淚,讓小娥痛不欲生。然而這就是規矩,小娥毫無反抗的餘地。她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忍著晚上12點一過,自己那無用的老公才能進洞房,宣佈婚禮的結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頭髮凌亂,衣衫不整。

  本來小娥想著老公會體諒自己的可憐,會安慰一下她。但小娥萬萬沒有想到,張勝利吹滅蠟燭,幾把就把自己的衣服從身上撕了下來。

  小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好軟綿綿地躺著,任他擺佈。

  張勝利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從後腰抱住了她。本來是爬著的小娥,被張勝利托著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張勝利,就這樣從後面頂入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感到下身有種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邊叫喚,一邊回頭給張勝利說。

  可是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他除了猛烈地撞擊小娥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也沒有多餘的話語。

  小娥無法忍受劇烈的痛楚,隨著一次次的撞擊,尖聲地叫了起來。

  可是這種叫聲讓張勝利的動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當小娥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衝撞著自己的體內時,快要虛脫的小娥發覺張勝利像只死狗一樣,軟軟地跪在了地上。而他雙腿之間的那件東西,終於低下了它那驕傲的光頭。

  小娥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像牛奶一樣的液體。

  小娥一聲不吭地哭泣著。

  也許小娥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張勝利的粗暴。

  當張勝利咬牙切齒地衝擊自己的下體時,小娥覺得張勝利像只瘋狗;而當終於完事的時候,小娥覺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擺佈、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像中,新婚之夜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小娥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睡夢中的小娥猛地驚醒。她看到張勝利睜著血紅的眼睛,憤怒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小娥膽怯地問。

  「婊子!你他媽的騙我!」張勝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公,到底是怎麼了?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不要臉的**!你再跟老子裝,老子今天就殺了你!」張勝利一臉的殺氣。

  小娥「哇」地哭出聲來。

  「老公求求你,你冷靜一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嚇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可憐的小娥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張勝利打她打得這麼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實上,張勝利射完後,接著做了一件事。

  他找來一隻手電筒,爬在小娥雙腿之間,像醫生一樣,細緻地看著小娥的那道縫隙。

  本來嫩紅光潔的小縫隙,在張勝利粗暴的衝擊過後,如同暴風雨過後的花園,變得一片狼藉。

  小縫隙的四周,也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就連那堆芳草,也變得凌亂不堪。

  張勝利滿足地笑了笑,然後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撐開了那道神秘的門。

  可是門內沒有任何的血跡。

  張勝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單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濕斑,並沒有自己盼望的紅色血斑。

  張勝利甚至連地面都找了一遍。

  沒有任何血跡。

  小娥不是處女。

  那天晚上,張勝利總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後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樣,張勝利都是強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張勝利站在地上,兩隻手死死地卡著小娥的蠻腰。

  小娥清楚地記得張勝利一邊狠命地搗向自己的體內,一邊罵著:「婊子,賤貨!婊子,賤貨!……」

  小娥咬牙忍受著。

  她沒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後來,小娥和張勝利做過無數次。

  可是小娥從來沒有濕過。

  為了緩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總是趁張勝利不注意,趕緊給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潤滑油,然後又偷偷地把手伸進內褲。好在張勝利一次比一次的時間短。從半個小時減到20分鐘,後來到10分鐘,再到後來,兩三分鐘。

  小娥學會了用力。讓他很快結束摧殘的方法很簡單:

  每當張勝利深入的時候,小娥就使勁地夾緊雙腿,收縮下身私處的所有能動的肌肉。

  慢慢地,張勝利不再像剛開始那麼頻繁了。從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後來,一週一次。

  最後,張勝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無淚。

  之所以沒有見紅,小娥心裡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張勝利解釋,就算解釋了,張勝利也絕不會相信。

  小娥17歲,也就是結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習。兩人相約去上廁所。

  學校的男女廁所在樓下的一個角落。男女廁所相鄰。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找了個坑,趕緊褪下褲子,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廁所門口湧進來三個小伙子。

  小娥還沒有來得及叫喚,一把冰冷冷的斷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來。」

  和自己說話的男子蒙著面。

  小娥聽話地站了起來。她知道,若不服從,歹徒很可能劃過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鬆開雙手。」

  小娥起身的時候,順手提起了自己的褲子,但是她沒時間繫起自己的腰帶。小娥犯難了。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開始陷進肉裡。

  小娥鬆開雙手。褲子滑落到了腳腕。

  「再叉開一點。」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戰戰兢兢地,盡量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清楚,自己雙腿的角度,已經超過了九十度。

  「就這樣,保持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你。」蒙面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只好無聲的點了點頭。

  「老大,這個妞的**大!」

  站在左後側的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後面的給你們二位兄弟。玩爽一點,這是我給你們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頭說道。

  藉著昏黃的路燈,小娥發覺自己的同伴一頭的汗水,她劇烈的顫抖著,牙關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而後面兩名的兩名歹徒早已將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頭頂掀起。

  那個歹徒說的沒錯。

  同伴擁有一雙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可是這雙完美的曲線上面,遊走著四隻骯髒的手。

  同伴一聲都不敢吭。忍受著他們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個說道。

  「摸起來真他媽的過癮!」另外一個回應。

  「我想日她。」一個說。

  「時間夠不夠?」另外一個問。

  「只要沒人上廁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個說。

  「還是小心點!萬一……」另一個說。

  「怕個球!再來幾個更爽,一起日!」一個說。

  「不行!人手不夠,只要跑掉一個,我們就弄不成!」另一個辯駁。

  「也有道理。我們就三個人,最多弄住四個。還得抓緊時間,趕緊弄!」左側的蒙面歹徒說完,伸手解開了小娥同伴的褲腰帶,然後雙手抓住褲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幾乎**著身體,除了脖子上堆著上衣,腳腕處堆著褲子。

  左後側的歹徒說完,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從裡面掏出來一根粗壯的陽物。

  17歲的小娥被那根堅硬的東西嚇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脅道。小娥只好強忍著眼淚,暗自抽泣著,想辦法不要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抽抽搭搭地落著淚水,絕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過我們兩個好不好。」

  「閉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放過我們兩個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說,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殺我,也不要殺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們兩個**得答應老子兩件事。」

  「好哥哥,您說,我,我們一定答應!」

  「第一,要聽話,讓老子玩爽一點。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否則我饒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戶的那個位置上,我還知道你放學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惡狠狠的威脅。

  小娥只有拚命的點頭。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從後面卡著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著那根粗壯的東西,一手捏著她的左胸部。

  「再分開一點!」左後側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開,褲子……褲子擋著呢……」小娥同伴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日你媽的,你就不能騰出一隻腳來?」歹徒罵道。

  小娥同伴連忙抽出一隻腳,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來。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著跨中的那個東西在頂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觸電般地後縮,每縮一次,後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蓋使勁撞擊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來。

  「草泥馬的,插不進去。怎麼回事?」其中一個說道。

  「方向不對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長在肚子上,是長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說道。

  「我操!你是不是日過?」

  「當然!」

  「到底怎麼日?趕緊給我說說。」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著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廁所的一個角落裡,然後鬆開雙手,用刀頂著同伴的後背。

  「雙手扶牆!」

  「雙腿叉開!「

  「屁股翹起來!」

  「再翹!」

  「草泥馬的,再翹!翹高一點!」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幾聲後,小娥的同伴便兩隻手貼著牆,屁股高高地舉了起來。

  「現在你從後面進。容易進去。」

  歹徒握著那根粗壯堅硬的東西,使勁地朝同伴的屁股縫裡面塞著。

  「我日!怎麼還是進不去?」歹徒滿頭大汗地說道。

  「你他媽的真幾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給同夥,然後褪下自己的褲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幾口唾沫,然後伸手撫摸了幾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縫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看到沒?不是進去了嗎?」另外一個歹徒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抽送著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聲響中,那個被另外兩名歹徒稱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撫摸著小娥的雙腿之間那道隱秘的縫隙。

  起初,小娥內心只有恐懼。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從後面進入的時候,小娥的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

  「老大」不動聲色地撫摸著小娥的私密處。剛開始的時候,那裡潮濕是因為撒了尿的緣故。而現在,那裡也照樣潮濕。

  小娥感到縫隙處有個地方,那個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著。那個地方早已經變得硬硬的。

  像個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著一次,小娥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顫,由點到面,從雙腿根部向全身輻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著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麼猛烈地撞擊著自己的同伴,同伴隨著撞擊的節奏十分規律地呻吟著,這個場面也讓小娥感到空前絕後的壓抑。

  那是一種亟待釋放的壓抑。

  「嗯……」最後,小娥終於忍受不住,哼了一聲。

  她的下身不斷流出液體,濕漉漉的一片,順著大腿內側,一隻流向了腳踝。

  【(3)叢林蜜泉】

  「你個騷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緊,接著感到一種木木的疼痛。

  歹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將四隻手指戳進了小娥的私處。

  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紅了小娥的大腿內側。

  小娥的處女膜就是這樣丟失的。

  但小娥並沒有丟掉自己的貞操。

  當時,小娥的同伴呻吟聲越來越大。而持刀威脅小娥的老大也從褲襠裡掏出了自己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女廁所外面隱約傳來了人聲。

  正在搗弄小娥同伴的那個歹徒第一個敏銳地聽到了廁所外面的異常。他突然停下了瘋狂的攻擊,豎著耳朵聽了幾秒。

  接著拔出、提褲子、繫腰帶,一氣呵成。然後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頭髮,窮凶極惡的說道:

  「記住!要是透露半個字,我會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著眼淚,一個不停的點頭。

  而威脅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粗大的東西像彈簧一樣,奇跡般地鑽了肥大的褲子裡面。

  臨跑之前,他對小娥說道:「記得保密,否則後果自負。」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輟學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過了幾年,同伴珠光寶氣地回來了。

  有人說她在外面賺了大錢,也有人說她在外面傍了個大款,還有人說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膽戰心驚地過了幾個月,又自卑自憐地憂鬱了幾個月,後來慢慢的放下了。

  「畢竟,我這不算什麼**,而且,」小娥心想,「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保住了性命,也沒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麼好傷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麼也想不到,處女膜的破裂會給自己未來的婚姻帶來如此大的隱患,也會給她未來的夫妻生活帶來如此大的傷痛。

  張勝利算是一個本分的人。他的確很能吃苦。在霧村,他的確是眾口皆碑的好人。

  無論年幼老少,都羨慕小娥和張勝利兩個。在他們眼裡,這一對鴛鴦是村裡未婚男女的標本,男的壯實,女的漂亮;男的本分,女的溫潤。

  張勝利包了所有的農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證張勝利的一日三餐。

  張勝利即便是從早忙到晚,挑一天擔子,他半夜裡照樣有精神、有力氣一次次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可是小娥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厭惡。他每次所用的姿勢都是一樣,那就是讓小娥跪在床上,他從後面進入。小娥和他說過幾次,希望能讓她躺在床上,只要讓她躺著,他想怎麼弄,她都配合。可是張勝利一聲不吭。一到晚上,照樣像只發情的野獸,托起她的屁股,蠻橫地從後面進去。

  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洩慾的工具。

  小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種委屈、不甘、屈辱,讓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許多次,小娥都想著一死了之。

  直到後來,張勝利慢慢地減少了房事的頻率,小娥學會了讓他在數分鐘之內就一射了之。

  可以說這樣的結果是皆大歡喜。一個是例行公事,一個是減輕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愛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不愛你。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也不過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亂搞,我也絕不會過問你,也不會吃你的醋。」

  自從張勝利外出打工之後,小娥越來越快樂,越來越開心。她覺得陽光更暖了,天空更藍了,就連小鳥的叫聲都更加歡快了。清晨起來,看到青草帶露水;中午小憩,貓兒陪她打呼嚕;黃昏出門散步,晚風輕撫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飄逸、悠然。

  小娥覺得自己就像遺落人間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長,可憐的小娥又陷入到無盡的煩惱之中。

  霧村村長張解放今年剛過四十歲。張解放當村長當了十幾年,他的工作就是貫徹執行當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尤其是計劃生育。經過他手的婦女已經不計其數,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誰家媳婦懷上了孩子,幾個月了,第幾胎了,他都瞭如指掌。因為他的老婆,一個62歲的老太婆,唯一的愛好就是打聽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邊給村長暖著被窩,一邊絮絮叨叨地給自己的老公說著。

  「王家媳婦有懷上了!那就是個慫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個,這才不到一年!老頭子,這個消息真真兒的,我今天早上見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個月了吧。你說說看,這些不要臉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懷上孩子!唉,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喲!」

  老太婆又開始了嘮叨開她那重複了上萬遍的話。

  村長張解放一直沒有孩子。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婆並不清楚懷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張解放年輕的時候再外面闖蕩,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逛窯子。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逛來逛去,張解放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時候渾身奇癢,後來下身開始潰爛化膿。最嚴重的時候,他就像死人一樣躺在簡陋的工地帳篷裡,靠工友給他一日三餐,勉強熬著日子。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好在後來遇到一個好心人,墊錢給他,讓他去醫院住院治療。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每天打點滴,病總算是治好了。但醫生最後告訴了他一個不幸的消息:

  「我說老張,你的附睪已經硬化了。」

  「醫生,你什麼意思?」

  「你的精子質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說清楚一些?」老張有些氣急敗壞。

  「也就是說,你的精子活力不夠,大多數都是死精。你以後可能生不了孩子了。」醫生說完就出門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張解放,無助地坐在病床上。

  張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她總覺得自己虧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處打問哪裡有「借腹生子」的買賣,最後打聽到了一個,是雲村的一個寡婦。她偷偷塞給寡婦一千塊錢,然後就悄悄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裡。

  「老嫂子,這能行嗎?我害怕。」寡婦有些猶豫。

  「怎麼就不成?只是讓你幫我們生個娃兒,又不是讓你做我家的小媳婦,你怕啥?咱說好了,就這個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來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說走親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覺!我這段時間給我家老張吃好一些,補補他的身體!你別看他上了點年紀,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輕小伙子差勁!」

  「老嫂子,你說什麼呢,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年輕的寡婦紅著臉說道。

  「哼!跟我就別裝大姑娘了,都是過來人!告訴嫂子,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寡婦紅著臉,扭捏不已地說道:「兩三年了……」

  村長老婆追問:「實話告訴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婦害羞地回頭望了望門外,生怕有人偷聽她們的談話。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這事兒,我看能成!一來你可以賺不少錢,而且還能睡睡男人;二來呢,我們也有了後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長,不會虧待你的。」

  村長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婦的大屁股,湊進寡婦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給你說哦,我家男人的那兒可不是蠟槍,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著樂吧你!」說完,村長老婆又使勁地拍了一下寡婦的大屁股。

  村長老婆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難過。

  剛剛在捏寡婦屁股的時候,她感到了飽滿和彈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經變松變軟了。

  記得當年20歲的她最喜歡背對著自己的老公脫褲子,因為她知道自己滾圓的屁股能讓自己的老公在頃刻間變得百依百順。她讓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著;她讓老公學狗叫,老公不敢學雞鳴。這是每天晚上最讓她感到驕傲和充實的遊戲。當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顫抖著雙手搓揉著自己照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然後又伸出舌頭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讓她感到作為一名女人的優勢。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堅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盪如乳。

  隨著歲月的流逝,村長在面對一絲不掛的自己時,不再是個低賤的奴隸。他從當初的百依百順變成了現在的暴虐王者。幾個月才能盼來和老公溫存一次,而且這難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並用,埋在丈夫的胯間折騰半個多小時。有那麼幾次,正當她含著老公那綿軟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時候,村長的鼾聲居然響了起來。

  唉。歲月不饒人,人總會變老。她也就認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來,總是能讓她體驗到野獸般的瘋狂。那如同雨點一般的衝撞,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釋放出酣暢淋漓的火熱。這也算她苦等之後的獎賞吧。

  村長老婆一邊想,一邊佈置起了房間的大床。今天晚上雲村的寡婦要來,她還沒有給村長說過。不過村長老婆幾乎有完全的把握,確信這事一定能成。畢竟村長也和自己一樣,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個大胖小子嗎?

  如今她終於找來了願意給他們生個孩子的寡婦,也給了寡婦半年的積蓄作為報酬。寡婦這邊是沒問題了,老公這邊問題也不大。

  村長老婆唯一擔心的是她的老公會像他們兩個一樣,就算怎麼撫摸、含弄、挑撥,胯間的那話兒絲毫沒有半點的起色。倘若到時候真的無法和寡婦那個,那麼她也就認命了。

  就當老天爺對他們的懲罰吧。天意如此,人力何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有用。

  村長老婆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的,從嫁給村長的黃花姑娘到現在一身贅肉的中年婦女,她的心兒從驕傲充實變得寂寞空虛,她知道這不是村長的錯,也不是自己的錯。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對了,應該把我們新婚時的嫁妝拿出來,床鋪都太陳舊了,萬一事情不順利,豈不是影響老公的心情。」她想到,「盡量讓房間溫馨一些。對了,院中花園的茉莉花開了,每次我聞到茉莉花的香味,總是忍不住身體發燙,耳朵發燒。不知道雲村那寡婦是不是和我一樣?」

  村長老婆趕緊跑到院子裡,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單底下。

  村長老婆滿腹心事的佈置完房間,然後坐在桌子邊出神。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村長從外面回來了。

  「老婆,快去做飯!一會兒我還要給全村的人喊話呢。」村長一邊脫鞋,一邊說道,「咦!今天這是怎麼了,大紅大綠的。」

  「老公,你過來。」

  「怎麼了這是?」村長緊張地湊近老婆。

  「我想給你說個事。」她欲言又止。

  村長盯著自己那滿臉褶皺的老婆,不禁皺了皺眉。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個生兒子的辦法。」她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村長內心一驚。

  難道老婆跟別人亂搞?村長心中暗暗一驚。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麼意思?怎麼生?」村長故作輕鬆地問道。

  「我幫你找了一個生孩子的人。」

  「啊?」

  「雲村的寡婦。我已經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來了。」村長老婆紅著眼睛,委屈地說道。

  村長這才長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

  「好事,好事。」村長想到,「這個糊塗的老婆,她到現在還蒙在鼓裡!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張三,不找李四,偏偏找來雲村的寡婦,真是無巧不成書。」

  村長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為難猶豫的模樣,面色凝重地跟老婆說道:「你這樣干能成嗎?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婦就願意跟我上床?再者說了,我要是跟這寡婦幹那事,那我於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幹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幹,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親愛的女皇上!」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愛戀不已地摸了摸村長的臉蛋,無不憐惜的說道:「都怪我是塊鹽鹼地,不長莊稼,無法給你老張生個大胖小子。我虧你的。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顧慮,下面就起不來。萬一起不來,我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說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這麼多年,不會想不通的。」

  村長依舊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老婆,我不想這麼做,我不想對不起你……」

  村長老婆「霍」地站起來,氣嘟嘟的說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關鍵的時候要是硬不起來,我就拿剪刀給你齊根剪了!」

  村長眼看時機成熟了,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摸著老婆的屁股,一邊把臉埋進老婆的兩腿之間。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後我就無法服侍你了!我努力還不行嗎?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長老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像對待孩子一樣撫摸著村長那微禿的頭頂,說道:「起來吧,別讓我失望就成。都是為了這個家,都是為了你。」

  夜幕降臨,牛羊歸家,炊煙瀰漫在半山腰。

  雲村的寡婦摸黑進了村長的家門。

  寡婦出門前特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她從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內褲。蕾絲邊緣,一指來寬的遮羞布讓寡婦不禁粉面微紅。還有一件是粉紅色的胸罩,同樣也和那件內褲一樣,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給她的禮物。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要求寡婦穿上這兩件東西,寡婦記得他說過,穿上這兩件東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婦也很喜歡這兩件東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覺得自己能年輕十歲。在一個又一個寂寞的夜裡,寡婦就拉上屋裡所有的窗簾,然後打開大燈,在鏡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是寡婦一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

  她愛著自己美麗的身軀。每當她脫光了站在鏡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時候,寡婦總會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顫巍巍的兩座玉峰,小腹溝處那濃密的黑草,滾圓的雙臀,滑膩的大腿,最是讓自己滿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個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婦總是一邊想,一邊忍不住輕輕地搓揉自己那兩粒依舊粉嫩殷紅的櫻桃,硬硬的,好舒服,下面濕濕的,好癢,好酥……今夜她要和村長睡覺,這讓她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如果事情順利,她不僅能得到物質上的報酬,而且還能極大的滿足自己內心深處按捺已久的熾熱欲情。

  畢竟,他已經好久沒有找過自己了。

  她輕輕地敲響了村長的門。

  似乎是在門口等候已久,她剛剛敲了三下,門就無聲無息地開了。

  村長老婆一把將寡婦扯了進去,然後趕緊將門反鎖,然後又找來一根木棒,將門使勁地頂住。

  「你可來了。」村長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婦的屁股。

  「老嫂子,說哪裡話呢,這麼大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嘛?盼望著能給你們生個大胖小子呢。」寡婦世故地應付道。

  「唉,要是能懷上,我就謝天謝地了!」村長老婆看起來有些傷感。

  「還得看你家男人的。這種事……」寡婦欲言又止。

  「你這個狐狸精!不說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時候力不從心,還得你多給他弄弄。」

  「是嗎?你是說他不行嗎?」

  「說什麼話呢!不是不行,是沒那麼快硬起來!」

  「那可怎麼辦?」寡婦故作憂慮的說道。

  「唉,你先多給他摸摸吧,萬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別怪我多嘴,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常常這麼做的……都是過來人,也不要難為情!說白了都是為了能有一個後人,你說是不是。」

  「老嫂子你說的對,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婦的臉早已變得通紅了,只是在暮色的掩蓋下,村長老婆並沒有看出來。

  「你看看你!都憋了幾年了,還不好好利用機會洩洩自己的陰火?嫂子不是說了嗎,都是過來人!」村長老婆的語氣裡帶著情緒。

  寡婦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長老婆的手,偷偷的說道:「老嫂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不就成了?諾,村長等著你呢,去吧。」村長老婆指了指房門,神情黯然地進了西屋。

  村長老婆一走,寡婦的呼吸漸漸短促了起來。

  伸手輕輕推開房門,寡婦悄悄地呼喚了一聲:

  「村長?」

  一隻大手像鐵鉗一般卡在了寡婦的胳膊上,接著,寡婦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側身倒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

  「輕點!」寡婦盡量壓低聲音。

  「我的小賤貨,想死你了!」村長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兩腿夾著寡婦的臀部,一隻手伸進了寡婦的襯衣。

  「老死鬼!討厭!怎麼還是這麼心急!」寡婦貼緊村長的耳朵,嬌喘吁吁地說道。

  「小賤貨,好久不見你了,還以為你忘了我了!……」

  寡婦伸出那雙芊芊玉手,輕輕地堵上了村長的嘴巴。

  寡婦朝門外望了望。村長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長把嘴巴湊近寡婦的耳朵。

  「還是你考慮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聽到,麻煩就大了!」村長的手早已經捏住了寡婦胸前那團柔軟的飽滿。而寡婦也是心如火燒,嬌軀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動著。

  「是呀,她不知道我們兩個其實早就那個了。要是知道,她怎麼會找我給你生孩子呢!」寡婦一邊喘著,一邊咬著村長的耳朵說著。

  村長的小弟弟早已憤怒地挺了起來,寡婦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她摸索著找到村長的褲襠,隔著一層衣服,她緊緊地攥住了那根讓她無數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長,我的山大王!」寡婦終於把持不住,軟軟地躺在了村長的懷裡,任由村長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遊走、搓揉。

  那一浪勝過一浪的渴望,讓寡婦拋下了所有的嬌羞,赤裸裸地渴求著村長的深入,渴求著村長的衝撞,渴求著那滾燙的液體再次噴入自己的下體,那是蝕骨的快意,是她這輩子最難拒絕的念想!

  寡婦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不停地交叉磨蹭著。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虛了幾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徹底的填充。

  「來,村長,幹我。」寡婦呻吟道。

  這次村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不可耐。他將寡婦放在床上,然後拉上窗簾,開了燈。

  寡婦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一覽無餘。果然是蕾絲邊的內褲,遮羞的那道白絲布只有數厘米寬。兩邊鑽出了兩叢濃密的黑草。村長嚥了嚥唾沫。

  因為村長發現,寡婦的陰道早已氾濫成災,濕了一大片。就連黑草上,都沾著亮晶晶的淫液。

  【(4)雙英戰呂布】

  「小賤貨,果然穿著我送給你的內褲。」村長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那根又黑又粗、讓寡婦愛的死去活來的陰莖衝了出來。

  寡婦的臉泛著桃花暈,她一聲不吭的坐了起來,然後雙膝跪在床上。

  「村長,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讓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長,好不好……」

  村長笑瞇瞇的看著急不可耐的寡婦。

  她顫抖著捧起了村長的小弟弟。

  她親吻了它。

  然後,寡婦一口含進了黑的發紫的「光頭」。

  寡婦的雙唇緊緊的環繞著村長的下身。村長兩手揪住寡婦的頭髮,開始有節奏地拉動起來。

  村長微微仰著頭,索性閉起雙眼,集中所有的精力體驗著寡婦帶給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婦很主動,以往可不是這個樣子。

  以往是什麼樣子呢?

  還不是村長跪在寡婦光潔滑膩的身體面前,一邊舔著寡婦那雙玲瓏的腳丫,一邊用雙手搓揉著寡婦那富有彈性的雙臀。

  寡婦十分喜歡村長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一邊對她說些甜膩膩的話。寡婦也一點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對著村長稀鬆的華髮。寡婦每當看到村長眼睛裡燃燒著熾熱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著「小賤貨」,然後顫抖著把嘴巴湊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紅色的縫隙,寡婦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雞蛋清一樣的透明液體。而村長總是伸出那條蛇一般的舌頭,遊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無論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長總會幫她舔的乾乾淨淨。

  對寡婦來說,村長的嘴巴真甜!這和農村其他粗魯的漢子比起來,實在差距太大。寡婦不喜歡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雖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婦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無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後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彎腰繫個鞋帶,那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準會鼓起小帳篷,準會開始嚥唾沫。當然了,更多的時候,寡婦只是喜歡挑撥一下,並沒有和他們真正發生過關係,畢竟對於寡婦來說,村裡的流言流語還是防著點好。

  唯一的一次是和鄰居家上高中的那個小子發生的。那天中午,寡婦躺在床上午休,因為天氣炎熱,寡婦索性只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內褲,然後隨意地躺在床上。那個小子來借煤油,唐突地闖了進來。當他看到寡婦一絲不掛的側身躺在涼席上,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和挺拔飽滿的雙峰讓他像個雕塑一樣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婦羞答答地罵了他一句,那個小子不知要站到什麼時候呢!寡婦正準備穿衣服,那個小子就像一頭野獸,猛地把她撲在床上。寡婦依舊記得那個小子說的第一句話:「阿姨,我想日你。」這句話讓寡婦感到了一絲不快,事後想來,她甚至覺得有些屈辱。寡婦默默地讓那個小子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默默地讓那個小子胡亂的搓揉著自己的兩隻白兔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就是因為那句粗魯的話,讓她失去了興致。

  然而村長就不一樣。村長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聽來,村長的話不見得就是甜言蜜語,可是對於寡婦來講,那些話不管多麼肉麻,無論有多虛假,寡婦都來者不拒,甘之如飴。

  也許是因為寡婦太久沒有親近男人的緣故,也許僅僅是因為寡婦本身對男女之歡有著超出常人的需求。總而言之,寡婦都無所謂。

  在這件事上,誰當誰的奴隸、誰當誰的孫子、誰給誰舔、誰撫摸誰、誰主動、誰被動,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快樂就好,只要滿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長廝混的那段日子裡,寡婦是滿足的。

  村長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雙手的頻率。

  他看著寡婦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順著白皙的脖子流著,看到寡婦那兩隻大大的饅頭極有節奏地上下抖動不已,聽著寡婦時不時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燥熱,整個小腹又憋又漲,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跌入雲端了。

  「小賤貨,我親親的小賤貨,你好好的吃,我的那裡就是你的,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你吃個夠……」

  村長的腰開始後縮,膝蓋在不停地顫抖著。他雙手按著寡婦的頭頂,整個人幾乎要爬在寡婦的身上。

  寡婦一動不動地含著村長的光頭,她的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托住了村長的屁股。

  「小賤貨,你真行!」滿頭大汗的村長微笑著說。

  寡婦「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長的光頭,接著又像喝湯一樣不停的吸著,然後兩片桃花瓣似的紅唇緊緊地閉了起來。

  「嗯……」寡婦撒嬌似的錘了一下村長。

  村長偷偷地笑道:「什麼味道?好不好吃?」

  寡婦的粉拳像雨點一樣打在村長的大腿上,接著,村長看到寡婦的檀口微張,從中溢出了一團乳白色的粘漿,然後,寡婦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裡。

  「死老鬼!壞死了!也不知道給我提前說一聲……」寡婦嬌喘吁吁,早已一頭汗水。

  村長滿足地捏了捏寡婦的兩粒紅櫻桃,罵道:「你個小賤貨,知不知道什麼叫慫罐罐?」

  寡婦故作嗔怒的罵:「哼!我就是慫罐罐,可是我只裝村長的,不裝別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慫罐罐呢!」

  村長被寡婦的話逗笑了,他打趣的說道:「怎麼,你剛剛不是還含在嘴裡的嗎?幹嘛吐出來呀?不好吃?」

  寡婦把腦袋靠在村長的胸前,輕輕地搖了搖頭,良久,她說道:「好吃著呢!」

  「那你為什麼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賤貨,我問問你,什麼味道?我也好奇呢。」

  「鹹鹹的,澀澀的,有點兒甜!」寡婦埋頭看著右掌心那團白色的濃液。然後抿著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嘗嘗?」

  「不。」村長搖頭。

  「來嘛!」寡婦撒嬌道。

  「打死都不。」村長說道。但村長也有些動搖,畢竟寡婦每次的表現讓他懷疑自己下面噴出來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們一起吃好不好?」寡婦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問道。

  村長伸手摸了一把寡婦濕漉漉的下身,湊近鼻子聞了聞,然後下定決心道:「那好,我們一起吃,你說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寡婦說著,輕輕地把村長推倒在了床上,然後翻身騎在了村長的腰間。

  寡婦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後吸了一口,接著她壞笑著把剩下的吐進了村長的嘴裡。

  村長老婆呆在西屋裡輾轉難眠。雖然她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抱個大胖小子,但她心裡覺得憋屈。村長老婆很早之前就聽說過她老公的風言風語,說村長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鬼混,到現在還老不正經,總是色瞇瞇地盯著人家十幾歲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顧,以為這是別人因為嫉妒而故意說村長的壞話。但後來說的人越來越多,版本也越來越豐富。

  有人說他看見村長曾經蹲在女廁所後面的草叢裡;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在蘋果園裡追逐、撕扯過傻蘭蘭,而誰都知道,傻蘭蘭是嚴重的弱智,二十幾歲的大姑娘,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和小娥曾在玉米地裡滾在一起。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門來,怒氣衝天地罵她老公是畜生。

  她雖然沒有問為什麼罵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隱約覺得一定是難以啟齒的醜事,否則罵完後不至於一聲不吭地走人。而村長每次的解釋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壞他的名聲,因為有人想要頂替他,想要把他從村長的位置上擠下來。

  村長老婆是個本分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許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後吹口哨。但那個時候的她誰也看不上。說媒的人來了不少,她一個個都拒絕了。她看不上愣頭愣腦的農村漢子,而是對西裝革履的城裡人倍感親切。她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進城,做一個地地道道的城裡人。可是一直到她20歲,她依舊還窩在自己的家裡。

  她爸爸媽媽天天唉聲歎氣,對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畢竟按照農村的姑娘,20歲如果還沒有嫁出去,那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而是黃花菜了。所以說她爸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再這麼拖下去,還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僅如此,別人還會說這個女人有問題。農村的老太婆們最喜歡聚在一起談論這些事,誰家的姑娘嫁了個好婆家,誰家的姑娘到現在還賴在家裡,都能讓這些老太婆從早到晚地津津樂道。

  那個時候的村長老婆有名有姓,王曉雅。

  那次神魂顛倒的偶遇,是在麥收季節的初夏。

  正午的太陽毒熱,割了一上午小麥的王曉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個樹蔭處坐了下來。那天她只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滿了晶瑩的汗珠。口渴難耐的她拿起水壺灌了幾口,但難熬的暑熱依舊讓她焦躁不已。看著四下無人,她就大著膽子脫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確良長褲,頓時白花花的滑膩大腿如同涼粉一樣裸露在了空氣當中。

  幸虧王曉雅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褲,否則她是不敢脫掉長褲的,儘管就在四下無人的麥地裡面。

  但是這一切都被剛剛從城裡回家的張解放看在眼裡。

  張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好在醫生治癒了自己的花柳病。儘管負債在身,如今的他還是感到一身輕鬆。「管他娘的,老子躲進這深山裡,讓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條熟悉的羊腸小道,心裡樂的就像花兒盛開一樣,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子。

  張解放一翻過那道牛背一樣的梁,就看到了右側麥田里的王曉雅。

  張解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曉雅花格子襯衫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著她那緊繃繃的身體,胸前的小饅頭若隱若現,抖抖擻擻個不停,那兩粒硬硬的櫻桃更是無比誘人地頂著。

  「顫巍巍的饅頭就像兩只可愛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張解放的眼球。她那圓嘟嘟的臀部裹在淺粉色的的確良長褲裡面,更是讓張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張解放本來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後來看到王曉雅扔下了手中的鐮刀,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到旁邊的槐樹下,彎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側身躺在了草叢之中。

  張解放下面早就堅硬無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後伸手撥了一下那根憋的難受的滾燙之物,像貓兒一樣彎著腰,悄悄地繞到了槐樹的背後。

  他探出腦袋,貪婪地看著王曉雅那散發著體香的誘人酮體。儘管王曉雅上半身穿著一件襯衣,下面穿著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褲,但被汗水淋濕的襯衣就像一層透明的薄紗,更填王曉雅的美膩和嫵媚。

  正在張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賞著王曉雅那醉人的胸脯時,一條菜花蛇突然從他腳底竄了出來。

  「啊!」張解放大叫一聲。

  王曉雅猛地從迷迷糊糊中驚醒。她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扶著槐樹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為何,他面色慘白,一臉的恐懼。

  王曉雅本來以為是有人偷窺自己,但看眼前這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著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麼看都不像是自己想像中的流氓。她慌亂不已地撿起自己的長褲,胡亂地擋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曉雅看到穿西裝的人總會不可救藥地浮想聯翩。

  「請問你是哪裡的工作人員?」害羞不已的王曉雅粉頸低垂,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蛇,蛇!」張解放滿頭大汗地說道,他順勢躲在了王曉雅的背後。

  王曉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城裡人就是嬌氣!怕這怕那的,」王曉雅想,「不過好可愛啊,像個孩子似的。村裡的那幫粗漢子哪有人家這樣的細心!」

  「大哥,你別怕,我幫你趕跑它!」

  王曉雅彎腰找蛇的瞬間,張解放的下身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她那飽滿的臀部。一股溫熱的感覺頓時像電擊一般傳遍了張解放的全身。

  本來被蛇嚇後,張解放的那根東西早就軟了下來,可是這無意間的碰觸讓它數秒之內驕傲地仰起了頭顱。

  王曉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紅,雖然她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專心致志」地扒拉著草叢,但屁股上的觸碰讓她心亂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絕,心裡如同無數只螞蟻亂爬。王曉雅已經是大姑娘了,從看到張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從天而降,在這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讓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動。

  王曉雅其實無數次的幻想過類似的場景;當她還是學生的時候,一邊聽講,一邊編織著和城裡帥氣的小伙子相遇的點點滴滴;當她晚上躺在床上,盯著窗外的月亮,也幻想著和帶著眼睛、提著公文包的工作人員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涼席上,情緒更是如同柳絮般紛亂糾纏,相遇的場景,早已經從並排而坐變成了糾纏不已。她的想像一次比一次大膽,一次比一次**。從剛剛開始的牽手,到後來的親嘴,再到後來的脫衣。王曉雅總是一邊幻想,一邊害羞,總是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而雙手總是不聽話地伸向自己那氾濫成災的芳草地……「姑娘,能問一下你的芳名嗎?」張解放故作文雅,因為他早已看透了王曉雅的心意。畢竟是閱女無數,他能在第一時間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曉雅對自己完全一副仰視的樣子,那麼他越文雅,越禮貌,她就越容易動心,越容易上鉤。

  「叫我小王吧!」王曉雅羞的連脖頸都泛起了紅暈。

  「小王,我剛剛看到有條蛇朝你的方向爬了過去,本來打算替你趕跑它,可沒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唐突。」張解放為自己張口就來的本事暗自驕傲不已。

  「大哥那裡話!你太客氣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曉雅突然鼻子一酸,為眼前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麼了小王?」張解放趁機湊近王曉雅,伸出右手,輕輕地拍著她的香肩。

  「謝謝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要不你來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王曉雅抬起淚眼婆娑的俏臉,破涕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這算什麼!舉手之勞,怎麼好意思去你家呢?」張解放一邊說,一邊故意將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後背。

  微風漸起,一陣異樣的體香讓張解放的呼吸開始變得短促。

  雖然隔層襯衣,張解放依舊能夠感受著王曉雅那滑膩綿軟的肌膚,加上張解放高出王曉雅一個頭,並排站在一起,張解放稍微測一下腦袋,就看到了那雙讓他血脈噴張的白饅頭。

  村裡的姑娘沒有戴胸罩的習慣,而王曉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飽滿挺拔,兩隻白花花的饅頭擠出了一道極具誘惑的深溝,僅一眼,就讓張解放的褲襠撐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曉雅不經意間轉了一下身體,而飢渴難耐的張解放完全忘記了掩飾自己的焦躁,只是癡癡地盯著王曉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頭耕地的老牛。王曉雅很快就看到了張解放那鼓鼓的褲襠,她的心兒頓時小鹿亂撞,又是緊張、又是羞怯的她一個不慎,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仰面摔倒。

  張勝利順手攔腰抱住了王曉雅,褲襠的小山丘結結實實地頂在了王曉雅溫軟肥膩的屁股上。他明顯地感到王曉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粉嫩粉嫩的臉蛋早已飛暈紅艷,眼神早已迷離帶水,那片紅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張解放的添堵。

  王曉雅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懷裡,她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張解放的眼睛裡又似乎含著兩團熾熱的火,要將她點燃一樣,在這炎熱的初夏,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裡,王曉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只能像只泥鰍,渾身軟綿綿地躺在張解放的懷裡。

  「小王,你真美。」張解放嚥了嚥唾沫。

  「嗯……」王曉雅喘著,不知如何應對。

  「小王,我喜歡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張解放極力控制著自己。

  「咋不一樣?城裡的姑娘個個比我好……」王曉雅嬌羞難當。

  「她們都是俗物,怎麼能和你比!」張解放一邊說,一邊用左手試探性的放在了王曉雅的左肩,看到她沒有反抗,更加大膽的張解放索性一個下滑,一把握住了一隻彈性十足的小白兔。

  儘管隔著兩層衣服,王曉雅依舊感到頂著自己臀部的那根東西傳來一陣陣的溫熱。她的心思幾乎全部都在那根溫熱的物事上,卻不曾想到張解放會突然摀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麼結實。

  她扭動蠻腰,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張解放死死地抱緊了她,讓她蛇一般的扭動顯得那麼徒勞。

  「大哥,你放開我。」王曉雅完全是哀求的語氣。

  「小王,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讓大哥抱抱好不好。」張解放固執的說道。

  「放開我,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王曉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怕,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張解放焦急地說道。

  「我還沒嫁人呢……」

  張解放看到王曉雅眼角流出兩滴晶瑩的淚水。張解放知道時機成熟了,他開始用力搓揉著綿軟的小山,低頭吻了吻王曉雅的眼瞼,接著一嘴壓在了她那片殷紅的雙唇上。

  王曉雅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張解放的舌頭在自己的嘴巴裡纏繞攪擾,胸口的大力搓揉讓她渾身發燙,大腿根部的密縫裡也變得濕滑無比,一種難耐的渴望漸漸佔據了王曉雅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後又不由自主地撫摸起張解放那結實的臂膀。

  張解放更是趁熱打鐵,順勢把她推倒在草叢之中,然後翻身壓在了王曉雅那發燙的香軀上,他貪婪地吮吸著王曉雅的嬌舌,一隻手捏著軟嫩肥膩的小山丘,一隻手伸進了王曉雅的內褲,那裡早已變成了沼澤地。

  張解放抽出手,放在王曉雅的鼻子上,「你看看你,這麼多。」張解放笑嘻嘻地說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2 編輯 ]
2016-1-14 16: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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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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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那片多情的小樹林】

  飢渴難耐的王曉雅伸出舌頭舔了舔張解放的手指,然後抓起張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進了自己的內褲。

  張解放感激地親了親王曉雅,更加用力地磨蹭著她的陰戶,並且時不時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遊走,而王曉雅的蠻腰也如同水蛇一般靈活,十分恰當地配合著張解放的上下摩挲,她的下身早已氾濫成災,她的下身早已酥癢難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電流通過身體,讓她無比快意,又讓她更加飢渴。

  張勝利看到王曉雅無法自持,如同一個得勝歸來的戰士,驕傲地坐起身來,解下褲帶,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個精光。

  王曉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那根讓她幻想過無數次的香腸,她看到香腸的表面爬著彎彎曲曲的蚯蚓,而光潔透亮的頂端更是又黑又紅,讓此刻的王曉雅感到一陣眩暈,接著下身感到了一種憋尿的感覺,在她夾緊雙腿磨蹭了幾下後,終於如同火山爆發似地噴湧而出。

  」啊……「王曉雅感到欲仙欲死,身體似乎在空中亂舞。

  張解放看著滿頭大汗的王曉雅在草叢中一下接著一下挺著小腹,心裡早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笑著把手重新伸進王曉雅的內褲,果不其然,那裡如同狂風暴雨過後的土路,早已變得泥濘不堪。

  張解放知道這個時候的王曉雅已經完全屬於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曉雅,引導她屁股朝著自己跪著,然後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讓她的屁股翹的更高一些。

  然後,張解放解開了王曉雅的褲帶,只那麼一把,就順利地將短褲和三角內褲一道褪到了她的膝蓋處。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門毫無遮掩地映入張勝利的眼簾。他右手握著跨中的寶貝,瞄準方向,然後熟練地朝前一頂。

  」哎呦!」王曉雅條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腦袋,然後順從的爬在地上。

  一股鮮紅的血跡從他們的結合處滲了出來。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張解放將自己的寶貝深深地埋進王曉雅的體內,感激地問了一聲。

  王曉雅用呻吟聲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輕輕的抽送,輕輕的探索。然後是深入的接觸,徹底的拔出。最後是瘋狂的碰撞,徹底的**。

  尖叫聲越來越大,間隔也越來越短。在最後的衝刺中,張解放雙手如同鉗子一般死死的卡著王曉雅的腰肢,臀部前送,雙手後撤,那種無比結實、無比迅速的深入淺出,那種讓王曉雅死去活來的刺激、那種讓張解放完全釋放的快意--王曉雅和張解放雙雙癱軟在碧草地裡。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曉雅哭著說。

  「大哥像那種人嗎?大哥好喜歡你。」張解放滿足地說。

  「大哥,你可要說話算話,我現在是你的人了。」王曉雅抽泣。

  「大哥答應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頭,我愛你。」

  一念至此,村長老婆不禁感到渾身燥熱。想當初,他對自己多好啊!自從在麥田地裡和村長**過後,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長相會在雲村村口的那片小樹林裡。

  處女地一旦被開墾,無休無止的慾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襲來,她根本無法阻止身體對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長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愛死了那片小樹林。

  記得有一次,明月剛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來到老地方。為了節省時間,村長老婆出門前特意脫下自己那件潔白的內褲,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褲子就出門了。也是無巧不成書,在下一個小坡的時候,她不慎栽了一個跟頭,布條擰成的腰帶竟然「嘣」地一聲掙斷了,委屈的她雙手提著褲腰,一步一瘸地摸進樹林。

  村長一看見她就喜笑顏開地朝她走了過來。她又悲又喜地撲進村長的懷抱,不料肥大的褲子一下子就滑了下來。

  村長見狀後摸了摸那叢黝黑透亮的芳草,無不**地罵她:「不要臉的騷婆姨,就這麼沒出息?內褲都不穿,腰帶也不系!你想幹嘛?夾我還夾的不過癮啊?」

  村長老婆本來因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氣。「還不是為了讓你張解放干的更痛快嗎?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摔跤!」村長老婆想著想著就哭起來了,她蹲下身子,兩手提起褲腰,扭頭就走。

  「今晚我就不讓你干了!人家因為你,下坡的時候摔了跟頭,到現在腳脖子還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還說這麼難聽的風涼話!」村長老婆扭頭哭訴道。

  村長見狀趕緊跑去,從後面環腰抱住她,溫言暖語的又是道歉,又是發誓,可是她說什麼都不願意。

  「今晚不想和你幹。心裡難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著。

  藏在西屋的村長老婆想到此處,身體越發地燥熱起來,她忍不住把手插進了自己的內褲,使勁地摳著。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體驗到一個女人的優越。

  越是不願讓他幹,他越是想幹。糾纏了一會兒後,村長「噗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臉看著她說:「我發誓永遠不再讓你傷心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村長一邊說,一邊溫存地捉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雙頰。

  肥大的褲子無聲無息地滑落在地,而那叢散發著奇異芳香的水草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村長的眼前。

  村長的面頰,幾乎是貼著她的小腹。接下來的村長就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給她「打掃衛生」,要給她「清理門戶」,要給她「舔碗」,要給她「充分做好戰前準備工作」。

  她聽著這些只有在電視上才會聽到的新詞,儘管不明白村長具體的意思,但她終於破涕為笑,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村長的頭髮,撒嬌地說:「你說話算話,說到做到!」

  村長磕了幾個響頭,學著電視上太監的口氣說道:「奴才遵命!」然後嘴巴湊近那道粉嫩的長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輕輕地觸碰著她那濕漉漉的河岸。如電流一樣的顫酥頓時蔓延至她那白潔光滑的肌膚,讓她頃刻間心跳加速,呼吸也漸漸短促起來。

  「不要……」她扭動著緊繃繃的肥臀,躲閃著村長那滑膩的舌尖。

  「怎麼了,不舒服嗎?」村長喘著問她。

  「不是,我那裡難聞。」她羞怯不已的說道。

  「誰說難聞?我就喜歡你下面的味道!」村長說著,狠狠的親了一口她的私處。

  「不要……髒……」腰肢扭動如蛇的她,已經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說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離。

  「我親愛的女皇,奴才心甘情願,越髒,奴才就越喜歡!」村長說完,將臉埋進她的大腿內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臉望著她傻笑。

  村長老婆一陣眩暈,猛地扶起村長的後腦勺,使勁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處,鼓鼓的臀部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急速動了起來。

  村長老婆閉著眼睛,粉頸輕揚,咬著下嘴唇呻吟了出來。她盡量叉開自己的雙腿,可是村長的舌尖總是無法觸及最為隱秘的深處,這讓她越來越飢渴難耐。

  「躺下來吧!」

  她呻吟道。

  小樹林裡的地面上鋪滿了落葉,鬆鬆軟軟的。村長老婆肆無忌憚地剝下自己的外衣,那對抖動不停的饅頭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兩粒猩紅的櫻桃讓村長的物件像鐵桿一樣堅硬。

  她把褲子和外衣團成一團,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後翹起雙腿,向村長完全展示著那片氾濫的潮濕,那道嫩紅嫩紅的縫隙裡面不停地流出雞蛋清一樣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給女皇打掃衛生了。」村長賤賤地說完,匍匐爬在了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朝上捋了捋那叢凌亂不堪的芳草地,然後輕輕地扮開了那道亮晶晶的縫隙,舌頭如蛇,一下子探了進去。

  村長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來。

  淫蕩的呻吟讓村長更加瘋狂地刮擦著那兩瓣肥肥的柔軟,並且不時的探舌入內,盡量頂向最深處。

  躺在西屋的村長老婆越想越難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三個指頭戳進下身,另外一隻手使勁地搓揉起那對已經有點下垂的白屋。

  她無比懷念那夜的瘋狂,無比嚮往著那夜的頂撞。

  村長果然兌現了承諾,無論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東西,他都體貼地吸個乾淨。這樣舔舐了一會兒後,她再也無法忍受下面的酥癢,掙扎著爬起來去尋找村長襠部的那根魔棒。村長見狀只好褪下自己的褲子。

  她連根握住了村長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牽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聲,她的下面便緊緊地夾住了村長。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願放開。

  明月高懸,彎曲如弓。

  他們兩個「啪啪啪啪」地撞擊著,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著,完全消融。

  直到兩人下面流出的液體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獨自呻吟的村長老婆早已變成一團慾火,在自顧自的摩挲和摳挖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北屋的村長和寡婦,正在偷笑著吃腥。

  「好吃嗎?」寡婦嬌笑地問。

  村長搖了搖他那稀疏花白的頭髮。

  「哼!自己下面流出來的,也不好吃呀?」寡婦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覺得好吃呢。澀澀的,像柑橘。」

  村長伸出兩隻粗大的手掌,捏了幾把寡婦的酥胸,然後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婦肥膩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響聲在靜謐的夜裡分外乾脆。

  「老死鬼!幹啥呢?是不是故意讓你媳婦兒聽到呢?!」寡婦嬌聲輕罵。

  「小賤貨,我有一個主意。」村長突然興奮地爬起來,湊近寡婦的耳朵,神秘地說道。

  寡婦聽完後,羞紅的臉龐上頓時冒出了絲絲汗珠。

  「這……不好吧?」寡婦有些舉棋不定。

  「怎麼就不好了,玩玩嘛。」

  「這樣也太對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怎麼就知道她不開心?」村長說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婦嘟著嘴巴,從村長腰上跨了下來,側身坐在村長的身旁。

  「哎吆喂,我說小賤貨,什麼都要嘗嘗,這樣才能嘗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來的白漿漿一樣!你要不吃,到現在還不知道它是什麼味道呢!」村長起身後,從後面環住寡婦的蠻腰,湊近她的耳邊,輕柔地說道。

  「那……我就試試吧。」寡婦猶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後拉開房門,走到院子中央。

  當寡婦推開西屋的門,看到村長老婆褲子褪在腳腕、一隻手戳在大腿根部,一隻手搓著白花花的胸脯,擰來扭去地蠕動在床時,寡婦一下子呆在門口,進退不得,為難不已。

  村長老婆發覺寡婦推開門後,慌亂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後憤憤地質問道:

  「你進來前咳嗽一聲也行啊!嚇唬我呢你?」

  寡婦連忙陪著不是,一邊道歉,一邊跨進門去,坐在村長老婆身旁,唉聲歎氣起來。

  「咋了?」村長老婆氣沖沖的問。

  「老嫂子,村長那裡……唉。怕是懷不上的。」寡婦搖了搖頭。

  「咋?硬不起來?」村長老婆心中一緊。

  寡婦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到寡婦點頭,村長老婆一喜一憂。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對得起自己,面對寡婦這樣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來;憂的是倘若他們二人無法順利行房事,那麼壞孩子一事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她一時感到了問題的嚴重。一千塊錢已經給了寡婦,要知道那是他們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爭氣,弄不好就是人財兩空,她的願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著急,我想想辦法。」村長老婆心中那團難耐的慾火早已被這突發的情況給澆滅了。

  寡婦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終於鼓起勇氣說道:「老嫂子,要不……你也過去看看?說不定你能……」

  村長老婆聽到寡婦這麼一說,心裡不禁一熱。「哼!這個狐狸精!就算你屁股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當你是根野草!關鍵的時候還不是要靠我出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為了讓你給我們生個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讓你這個騷狐狸精看看我們夫妻之間是怎麼日弄的,羨慕死你!」

  「也只能這樣了,你等一下我。」村長老婆說著扯上自己的褲子,胡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和寡婦一道鑽進了北房。

  「老張,你這是怎麼了?」她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長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長老婆看了一眼寡婦,接著問道。

  「也沒有,就是覺得對不起你。」村長歎了口氣。「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經常分心,就……」村長接著解釋道。

  村長老婆聽到這話,感到又好氣又滿足。

  「都什麼時候了,管我幹嘛?你們弄你們的,弄完了趕緊睡覺!」

  「我下面起不來,不信你看。」村長說著揭開被子,那話兒果然軟噠噠地爬在村長的胯間。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她旁若無人地脫掉自己的上衣,然後又褪掉自己的褲子,赤身**地爬上床去,叉腿騎在村長的腳踝處,然後伸手將自己凌亂的頭髮朝後攏了攏,當著寡婦的面,俯下身體,將那根軟噠噠的物件一口含進了嘴裡。

  聽著「滋滋」的響聲,看著村長老婆碩大的肥臀以及中間那道黑乎乎的縫隙,加上村長老婆輕輕甩動的雙峰時不時地磨蹭著村長多毛的雙腿,寡婦突然看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她悄悄地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盡量不去打擾到村長老婆,兀自輕咬著下唇,兩條腿交替地摩挲著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癢的私處,雙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對飽滿的兔子。

  村長一邊裝作很享受的樣子,一邊偷偷朝寡婦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樣子讓寡婦愛死了。

  「還是村長會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說,就連我們廝混的事,他都處理的妥妥的!」

  賣力的村長老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又是輕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騰了近一刻鐘,村長的那話兒終於甦醒了過來,原本皺巴巴的頭部開始變得油滑光亮,整個莖部也直立起來。

  「看到沒有?」村長老婆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寡婦,得意地說道。

  「嗯。」寡婦應了一聲。

  村長老婆用舌尖點了點光頭中間的小眼,然後坐起身來,一隻手扶著那話兒,接著馬步下扎,那根剛剛甦醒的魔棒就一頭扎進了濕滑的芳草叢裡。

  村長老婆提起自己碩大的肥臀,開始擊打起村長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盪聲裡,寡婦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麼時候沾滿了透明的**。

  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沾滿**的濕滑臀部,低頭望了望那道依舊粉嫩的小隙,心裡念想著自己能夠像村長老婆那樣,打夯似地激盪在村長的跨上。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村長總是習慣從她的後面頂入,而她也習慣了被動的衝擊,或者是她躺臥在床,叉開雙腿,讓村長面對自己挺入。可今夜,在這間開著大燈的屋子裡,她貪婪地看著他們夫妻二人酣暢淋漓的戰爭,心裡充滿艷羨,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女子的主動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長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飛,一次勝似一次的下蹲,讓寡婦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達**的窟底。

  寡婦終於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顫抖著說道:「村長,咋樣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長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長老婆戀戀不捨地停止了動作,然後小心地抬起她那圓鼓鼓的屁股,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來,黑紫色的光頭一旦脫離濕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彈到了村長的肚皮上。

  「蹦!」

  寡婦聽到一聲悶響。

  「快坐上去!可別浪費了。」村長老婆一臉的懊惱。

  「老嫂子,那我就……」寡婦紅著臉,故意忸怩作態。

  「都說了,快快的!別廢話了。」村長老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道。

  寡婦這才光著屁股,含羞不已地爬上床去,輕輕地騎在了村長的腰間。

  「不行啦,快軟啦!」村長鬼叫一聲。

  寡婦故意一動不動地坐在村長腰間。

  焦急的村長老婆爬上村長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堅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語氣對寡婦說:

  「等什麼呢?快坐下去呀!」

  聽話的寡婦將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頂光滑黑紫的頭頭又一次鑽進了氾濫著**的叢林中。

  寡婦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學著村長老婆的樣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緊繃圓鼓的雙臀,下面緊緊地含住粗壯的物件,盡量不要讓它完全脫離自己下面那酥癢難耐的縫縫,然後猛地釋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實在村長的胯間。

  村長一邊享受著寡婦的刮擦,一邊暗自將兩人做了個對比。很明顯,寡婦的下面又緊又滑又熱,每次的下坐都讓他感到了顫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顯得鬆鬆垮垮,而且有些生澀,在猛烈的撞擊中,村長偶爾會被她弄疼;儘管他那好強的老婆依舊狂野生猛,但和寡婦的放蕩細膩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瞭。

  村長突然心生一計。

  【(6)把持不住的小娥】

  他強忍著寡婦帶給他的蝕骨快感,一臉失望的說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軟了。」

  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老婆聽到後,不由地眼眶一濕。本來當她看到寡婦爬上老公的肚皮後,心裡就嫉妒的癢癢,可又不得不強忍著,誰讓她自己是塊不生不養的鹽鹼地呢?她愧對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別人生!一定不能讓老公無後。

  自己釀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長老婆很清楚,和寡婦比起來,她已經過了氣了,畢竟寡婦只有二十來歲,而自己都三十好幾了,加上農活粗重,她天天還得下地幹活,除了兩個膀子滾圓結實外,身上其餘地方已是贅肉橫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還是這麼愛著自己,戀著自己的身體,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應可騙不了人!她悄悄的背過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淚水,然後對寡婦說道:

  「使勁兒的蹲!再快一點!」

  聽話的寡婦加快了上下的節奏,但是還沒有蹲幾下,村長就伸手拖住了寡婦的屁股。

  「沒用的,除非……」村長欲言又止,歎了一口氣。

  「咋?你就直說,只要能辦到,我就替你辦!」村長老婆急急忙忙地說。

  「除非讓我親著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長老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這麼難為情的事都被他說出來了!雖然她為了逞強,在寡婦面前主動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讓他當著寡婦的面親自己的下面,這怎麼成!

  「我說老張,這可使不得!」她趕緊給自己的老公使了個眼色。

  「那怎麼辦,我下面已經不行了。」村長皺著眉頭說道,寡婦更是見縫插針,唱起了雙簧:「老嫂子,那話兒不咋硬了……」

  村長老婆有些絕望。她在無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亂的草叢。

  多害羞啊!比他倆在麥田地裡第一次那個還要害羞,而且這怎麼弄嘛!一邊和寡婦做,一邊親我的下面?

  「我不會……」村長老婆面紅耳赤地說道。

  「這樣,你上床來。」村長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腦袋旁邊。

  「一會兒你就跨在我的腦袋上,但別壓太實,不然我喘不過氣。」村長壞笑道。

  騎虎難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說的樣子,雙手扶著床頭上面的護欄,兩腿叉的開開的,然後又對準老公的嘴巴,輕輕的坐了上去。

  寡婦明顯感到深入體內的那根滾燙的物件比剛才更加堅硬更加膨脹了。她這次沒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動自己的優美的水蛇腰,在村長的跨上畫起了圈圈,轉著轉著又感到有所欠缺,於是雙手朝後,駐在了村長那彎曲的膝蓋上面,一邊瘋狂地扭著,一邊側著腦袋,仔細觀察著村長那條猩紅的舌頭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亂油黑的縫隙的。

  村長的耳中鑽進兩個女人的呻吟聲。一前一後,前者粗重,後者尖細。嘴巴周圍早已糊上了一層粘稠的乳汁,他繃緊舌尖的肌肉,盡力地刮著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鎬頭,劃開柔軟潮濕的地。村長的物件更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腫脹,在寡婦有力的吸唆和轉動下,他感到自己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那種高入雲端的快感讓他的心臟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聲的呻吟起來,村長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門開始有節奏地緊縮,一股水淋淋的液體從中噴湧而出,村長儘管長大了嘴巴,但他還是沒有來得及接住,滾燙的液體噴了他一臉,接著,村長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癱了下來。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長的面部,讓他感到一陣瘙癢。

  村長突然主動挺了起來,寡婦見狀,只好將自己的屁股懸在村長的小腹上面,寡婦心裡清楚,隨後的衝擊要來了。

  村長像頭野獸,無比勇猛地搗弄著寡婦的私處,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讓他徹底瘋狂了。

  突然,寡婦身體極力的後仰起來,她的蠻腰痙攣般地後縮起來,而村長的物件隨之一陣噴湧,勝利地射進了寡婦體內的深處。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寡婦幾乎夜夜光顧,每天晚上如約而至。除去她和王曉雅來例假的幾天,村長和寡婦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騙了王曉雅,讓王曉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來,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裡面噴出的米漿全部射進寡婦的那凌亂泥濘的下體,也眼睜睜地看著寡婦的粉嫩蜜縫像只可愛的小嘴一樣一吸一吐,然後從裡面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米漿,順著溝蛋子流過暗紅色的肛門,把床單沾濕一片。

  起初,王曉雅總覺得心裡有道坎兒過不去,為此事鬧心的半夜都睡不著覺。然而過了不到兩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許是漸漸習以為常了,也許,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從中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激動和滿足。

  偷窺他人交合已經夠刺激了,更何況是明著站在一旁。

  何況村長也是因為愛她、因為這個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麼可能和那個騷哄哄的狐狸精亂搞在一起呢。她堅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婦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對不住老公,為了能讓他有個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難讓他硬的,她一個寡婦,能有什麼本事!況且我老公只對我硬!」王曉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沒有我在場,你們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懷不上!騷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遠了!真是浪費了那副好皮囊!」

  村長不愧是在城裡逛過無數窯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鮮的花樣,讓兩個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剛一開始,村長總是讓他老婆用嘴巴撩撥自己的物件,直到從一團軟泥變為一根粗棍為止,而在一旁紅著臉觀戰的寡婦總是被這個程序刺激得口乾舌燥,內褲裡面一團粘濕。

  等到王曉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婦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內褲,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長就像兩隻交合的狗兒一樣立馬鏈在了一起。

  有那麼幾次,寡婦只是爬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賣力的幹,一邊羨慕地將四根手指使勁地塞進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紅著臉給自己的老公建議:「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著溝子給你弄,舌頭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卻把我晾一邊去了!」

  村長故作為難的問:「那你說該咋辦呢?」

  「還能咋辦,一起弄唄。」

  「一起怎麼弄?還是和第一次一樣,讓我一邊給你打掃衛生,一邊和寡婦生孩子?」村長壞笑道。

  「討厭的很!我的下面你還舔的不夠呀?」

  「怎麼,你不喜歡啊?那我以後不舔了吧。」

  王曉雅一聽就急了:「不是不喜歡,我舒服著呢!也受用著呢!但跟插進去不一樣!你的舌頭總不如你的物件長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婦那樣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給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說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別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氣!」

  王曉雅說著說著,忍不住爬在村長胸口嗚嗚的哭出聲來,她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村長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發洩出去一般。

  村長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要不孩子我們不要了,把寡婦打發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給委屈的。還有啊,別在說『插』啊『插』的,多粗魯!我老婆可不是用來插的,我老婆是用來心疼的,我是為老婆服務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張解放的責任和義務!」

  村長的一番話讓王曉雅破涕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曉雅意外的發現老公的褲襠飽滿結實。

  「老公,今天你這是怎麼了?」王曉雅臉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長有些焦躁,一手扶著王曉雅的後背,一手開始使勁往下扒她的褲子。

  「那現在就插!讓你今天插個夠!」王曉雅心裡不禁樂了起來,她自然不願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解開自己的腰帶,雙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襲來。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個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氣!」王曉雅興奮的說完,她將自己的雙腳並在一起,膝蓋輕輕彎曲,然後盡力把自己的腰彎了下去,兩隻手死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邊緣。

  村長看著老婆將白花花的屁股對向自己,那道圓滾滾的屁股蛋中間夾著的溝壑裡,兩道黑紅色的肉瓣緊緊地擠在一起,幾根絲草上面沾著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膩的大腿內側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為年齡使然,都是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為心中不服氣,不願意輸給那個騷狐狸精。

  村長嚥了一口唾沫,抖索著把手伸進褲子的前門,掏出了自己那根堅挺如鐵的粗物,二話不說,「噗茲」一聲就從王曉雅屁股後面捅了進去。

  村長感到角度不怎麼合適,於是抱著王曉雅的腰調整了一下高度,讓她稍微將兩腳分開一些,好讓他毫不費力地站著弄,直到他感到很滿意之後,他就手把著老婆肥膩彈性的大屁股,開始一聲不吭地**起來。

  下午的陽光暖暖地灑了一院子,村長大汗淋漓地衝鋒著,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著腰部,由於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緊繃著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他恨不得要把王曉雅的後面捅個透,而張嘴呼叫的王曉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著後面那瘋狂的**,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潰,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聲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節奏如同密集的鼓點,迴盪在空落落的院子裡,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讓村長變成了野獸,他在最後的一剎那,竟然大叫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接著就是醉生夢死的射精,接連不已地打向了王曉雅的體內,數十下的痙攣,終於讓村長整個體內的慾火變成了疲倦不已的滿足。

  他喘著粗氣,齜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一樣的粘液包裹起來的物件。

  在最後那一刻,王曉雅被村長干的雙眼翻白,下身像是著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後那野獸一樣的衝撞中,她不要命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臀,兩條腿像觸電一樣急劇地顫動著,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帶動著她整個腰肢,似乎要將村長連根帶人全部吸進她那泛著**的蜜縫,當她在欲仙欲死中聽到村長惡狠狠地喊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她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身體,下面一陣急劇的收縮,然後如同潰堤的河壩,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從她體內噴湧而出。

  她感覺自己終於變成了一灘,滿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後轉過身來,從兜裡掏出一截衛生紙,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來。

  「老公……」

  「咋?」村長扶著她的肩膀問道。

  「你剛剛說啥了?」王曉雅一邊拿衛生紙捏著,一邊抬頭問。

  「啥都沒說。」

  「你說了!」

  「沒說呀,我只是聽從老婆大人的指示,從頭到尾就是個插。」

  「插到最後的時候,你說了一句話!」王曉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沒說。」村長有些不耐煩。

  「你說了!咋這麼討厭!背著牛頭不認髒!」王曉雅賭氣似地捋了一把村長的軟物件。

  「幹啥呢!難受!沒說就沒說,說了就說了,這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村長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說: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村長被王曉雅的話嚇了一跳。

  這句話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曉雅並不清楚,剛剛村長在隨後時刻之所以喊出來這句話,是因為他把王曉雅當做了小娥。

  張勝利外出打工後,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裡總共就五畝貧田,她一開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熱,雷雨頻紉,玉米像瘋了一樣迅速地竄高數米,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抽起了絲線。

  小娥趁著清晨的清涼,穿上一件無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條半截短褲,然後提著小籠出門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裡除草,順便看看有沒有野兔或者豪豬。

  一上午幾乎都是撅著屁股,彎著身體,在茂密碧綠的玉米葉子裡穿梭。陽光幾乎被完全格擋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點綴在柔濕發黑的土地上。感動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體,從兜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後又坐下來,一邊扇著手帕一邊休息。

  村長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連,種的也是玉米。上午本來打算到雲村去找寡婦,可是受不住王曉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願地來到這裡。

  也許他比小娥來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煙後,不小心躺在地上睡著了。一覺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他打著哈欠,起身朝小娥地裡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摸索著掏出物件,準備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後回家去。

  剛剛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嬌小白皙的脖頸上閃著汗珠,而那張玲瓏秀氣的漂亮臉兒望著一旁。他連忙把自己的那話兒塞進褲襠後咳嗽了一聲。

  「吆,村長呀!你也過來鋤草了?」小娥聽到有人咳嗽後,回頭一看,發現村長從玉米葉子裡鑽了出來。

  「我說小娥啊,家裡沒個男人可真不行!你這細皮嫩肉的,玉米葉子會劃傷你的!」村長坐在小娥一米開外的地方聊了起來。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這活就是他干了。不過還可以啦,村長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開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勝利果實。

  村長瞄了一眼小娥,看到兩堆柔軟的肉團團緊緊地裹在那件白色的汗衫裡,似乎只要解開一個紐扣,它們就會從中噴薄而出;而粉頸下面的那道乳溝更讓村長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應了。

  「小娥,你這丫頭!真是裡裡外外不輸人!幹活,不比別人差;做人,在村裡數一數二,出了名的賢惠。就說這長相,誰能比得過你?像朵出水的荷花!」

  村長一邊讚歎,一邊偷偷的瞄著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長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長,紅著臉說:「村長說什麼呢,小娥不過是婦道人家,做自己該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過村長夫人的水靈吧,她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誰不艷羨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個老太婆都拿來和你比!我可要生氣了啊小娥,有辱你的身份!」村長一邊嚷嚷,一邊朝小娥挪動著。

  「村長,我是說真的呢。」小娥的臉微微紅了紅。

  村長早就聽到了有關小娥的風言風語,說張勝利和她鬧矛盾,兩口子整天價不說一句話。

  「我說小娥,家和萬事興,你這個做媳婦的,可千萬別和張勝利吵嘴,把家收拾利索,兩口子和和睦睦,比什麼都強!你說,我的話在理不?」

  「村長說的對呢……可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來還開開心心的,一提及張勝利,她就愁上眉頭了。

  村長一邊順著小娥的脖頸瞄著裡面的飽滿,下身越發地腫脹起來。他接過話茬說:「小娥,你要信得過我,就給我說實話。有人壞你的名聲呢,說你給張勝利戴了綠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連忙解釋道:「村長,我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這話誰說的!「村長嚥了嚥唾沫,故意搖頭歎氣道:「還有誰,你家男人親口告訴我的呀,不然我怎麼敢給你說。」

  村長的話讓小娥突然感到憤怒。她對張勝利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張勝利也不至於這麼懷疑自己吧?

  小娥氣地罵道:「這個沒涵養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過!我小娥哪裡對不住他了?結婚的晚上,他因為我不是處女就開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處女,也沒有和其他的男人睡過!」

  村長看到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連忙伸手拍著小娥的肩膀說道:「好啦小娥,我相信你的話。你別難過了,張勝利是個粗人,也是個俗人,他其實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懂得珍惜,你說他是不是糊塗?」

  小娥被村長的一番話弄的心裡難過,眼淚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來。

  「本來我是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他這麼搬弄是非,壞我名聲,村長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唉,小娥,俗話說得好,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命這東西,不好說的……」

  小娥聽到「男怕嫁錯郎」這句話後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輕聳,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村長見勢,連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淚,他一邊擦,一邊從上面瞄著小娥那對漲鼓鼓、顫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擠在窄窄的衣服裡,隨著小娥輕輕的抽泣聲而輕輕地顫抖著,村長感到飢渴難耐,褲襠中那根東西憋的越來越難受。

  村長恨不得立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備,操之過急的結果就是慘敗而歸。

  「小娥,等張勝利來了,我去找他評評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日的!」村長狠狠的說道。

  「村長不要!」小娥搖了搖頭。

  【(7)棒子的相思病】

  「那總不能這麼埋汰你吧?」村長故意說道。

  「唉,還能怎麼樣?我只能忍著……」小娥又哭了起來。

  村長趁機撫摸著小娥的臂膀,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讓他感到渾身發熱,而胯間的那話兒早已翹向了勒在腰間的褲帶。村長今天出門的時候也穿著大短褲,他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小娥那蔥芯一般嫩白的小腿,肌膚相親的酥麻,讓他快要到達發瘋的邊緣。

  」唉,可憐的小娥,別怕,有我呢,我就算不當這個村長,也要替你出這口氣,你放心好了!」

  小娥感激地說道:「村長,你真是好心人。要是真管用,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村長連忙舉手發誓:「我一定會替你解決好這個問題的小娥!我說道做到!」

  小娥破涕為笑,村長趁勢一攬,小娥倒在了村長的懷裡。

  「村長,你這是幹嘛?」當村長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小娥那豐滿的胸脯時,小娥驚叫了一聲。

  村長連忙翻身跪在了小娥的面前。

  「村長!」小娥嚇壞了。

  「小娥!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和你一樣,結婚這麼多年,我老婆從來都不讓我摸她,不讓我親她,我們夫妻早就名存實亡了,否則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孩子啊!小娥你可知道我的苦嗎?我這麼多年來都一個人淒淒慘慘地過著單身的日子,直到你的出現,才讓我感到活著有意義!小娥,我很喜歡你,做夢的時候都夢到你!你就像我的女皇一樣,我甘願做你的奴隸!」

  村長故伎重演,爬在地上,親吻了小娥的腳踝。

  小娥左右為難,她一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回復村長這熾熱的「表白」,當聽到村長和自己一樣,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逐漸佔了上風。

  她傻傻地坐在原地,低著頭一聲不吭,村長親了她的腳踝,然後又親了她的小腿,嘴巴濕濕地朝她的大腿方向游了過來,她本想拒絕,但又下不了決心,況且村長的口活早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許久沒有過房事的小娥也被這個男人的舌頭弄的又癢又麻,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村長沒有放過一絲機會,他一邊伸著舌頭舔舐著,一邊悄悄地抱住了小娥的小蠻腰。

  小娥連忙起身,想要掙脫村長的環抱,可是村長的雙臂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她想大喊,可又不敢,她想一腳蹬開村長,可又有些不捨,就在心情極度複雜矛盾的時候,村長的舌頭已經游向了自己的肚臍眼,然後朝著小腹蔓延了下去。

  」村長,不要這樣。「小娥已經微微地喘了起來。

  」小娥……我好喜歡你……我今天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你相信我,小娥,我知道你一個人不容易,你老公又對你那麼不好……「村長說完,起身放倒小娥,然後把手伸進了汗衫裡面,而他的嘴巴也及時地堵上了小娥的兩瓣紅唇。

  村長滿足地搓揉著那對異常飽滿的饅頭,時不時撥弄著頂峰的櫻桃,片刻之後,櫻桃就彈性十足,聽話地挺了起來。

  小娥哪裡能受的了這樣的撩撥?她之前所有的經歷就是被歹徒摳過下面,被老公從後面強勢頂入,誰也沒有親過她的嘴巴,更不用說親她的腳踝、親她的小腿,親她的肚臍眼了。

  她又是感到屈辱,又是感到快活,心裡一團亂麻,臉上飛暈如火。她嬌喘著拒絕,可是村長越來越大力地揉搓;她努力掙脫,可是村長壓住了她的身體。

  她越是反抗,村長越是幸福,如同一隻種豬,早已急不可赦。

  幾番掙扎,小娥的汗衫紐扣已經脫落了幾粒,一隻雪白飽滿的大白兔氣勢洶洶地從胸襟處突然跳了出來,晃的村長的雙眼法發直,口水早就流出來了。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捏住,上下有致地又推又捏又拉又扯,搞的小娥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絕望地輕喚著「不要啊不要」,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小腹也一下一下地頂向村長的胯部。

  村長經驗老道,一看就知道小娥已經被他弄服帖了,儘管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已經如同乾柴,只等他最後的那把火將其點燃了。

  「小娥,我今天要讓你痛痛快快地!」村長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了小娥的下身。

  「小娥,你的褲衩呢?」

  當村長把手伸進小娥的褲子,一下子就摸到了那叢滑滑的水草。褲子裡面空蕩蕩的,他的中指往裡面一伸,就「噗茲」一下嵌進了那道泛著潮水的蜜縫。

  「村長,求求你了,不要……」小娥早已言不由衷。

  「告訴我,小娥,你的褲衩呢?」村長一邊使勁的摩挲著小娥的私處,一邊湊近小娥的嘴巴,淫笑著問她。

  「村長……」

  「告訴我,親親的小娥,褲衩呢?是不是早就想著讓人弄呢?」村長不依不撓。

  「不是的……早上剛剛洗了,沒來得及……」

  村長奸笑著,一隻手依舊在小娥的褲襠裡翻飛不已,另一隻手伸下去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騙誰呢小娥!我知道你很久沒有被男人弄過了,你那個畜生一樣的男人又不知道心疼你,估計也滿足不了你,於是你連褲衩都不穿,是不是每天出門的時候都希望有人搞你呢?」

  小娥又羞又氣,然而下面的蜜縫裡如同千萬隻螞蟻亂爬,癢的她由不得自己,她只好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用壓抑的呻吟聲來回應村長的追問。

  村長一邊褪去自己的褲子,一邊含起小娥胸前那粒彈性十足的小櫻桃,舌頭如同一把靈巧的刷子,在小娥的紅櫻桃上蕩漾起來。

  「啊,村長……村長……」小娥忍不住這番挑弄,渾身一股燥熱,嬌喘吁吁地扭著自己的飽滿圓潤的白屁股,身下的鬆軟土地早已被她磨蹭出了一個小土坑。

  「村長,地下髒……」小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村長急忙一把按住她那柔滑的香肩,朝小娥眨巴眨巴眼睛。

  「看我的。」

  村長脫下自己的外衣,墊到小娥的屁股下面。他看到小娥又白又大的雙臀蛋子上沾上了土渣,於是忍不住替小娥翻了個身,先是用雙手替小娥拍了幾下,當他看到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溝溝裡有幾根光滑的毛髮彎彎曲曲地伸出來時,他忍不住流著口水,跪在小娥身旁,雙手用力抓挖開小娥的屁股蛋蛋,他一邊抓,一邊用自己的大腿內側使勁夾住那根粗暴的紅黑物件亂蹭一氣。

  此時的小娥幾乎是慾火焚身,雖然她非常不適應村長的唐突,幾欲掙脫逃跑,可是經過村長的一番撩撥,她早已把自己的羞澀拋到了九霄雲外。

  小娥內心深處的確也是這麼想的,之所以出門不穿內褲,並非是因為早上剛剛洗過,她內褲多著呢!

  各種顏色的,各種款式的,城裡女人有的花樣,她也照樣有。

  甚至她還有好幾副繡著花朵的乳罩,那可是村裡女人很少見過的東西!

  她心裡早就琢磨那事兒了!每天晚上一個人躺在黑乎乎的屋裡,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男人,每天早上起來,總是感到下身空虛。

  她有好幾次想到那次廁所裡的強暴,歹徒把手伸進她的下身,那種木木的疼痛對於現在的小娥來說實在妙不可言,讓她回味了一次又一次。她甚至惆悵地想:

  要是那次在女廁所發生的事放到現在,那該有多好!要是現在有那麼一個惡狠狠的少年,再來強暴一次她,她也不至於為此事而擔憂後怕!

  村長他說的沒錯,小娥不穿內褲,的確是想著讓人弄呢!

  可是想歸想,現實當中想要找個自己中意的男人偷情,簡直比登天還難,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沒有多少男人的村落裡。

  「村長,疼!」小娥被村長那雙粗糙的大手給捏疼了。

  「疼了就對了!」村長奸笑著,朝她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甩了幾巴掌,然後及其粗暴地一把把她翻過身來,讓她仰著面,正對自己,然後站起身來,將自己那緊緊夾著的大腿內側一鬆,那根黑紅色的物件一下子掙脫了束縛,像彈簧一樣甩了出來,它揚起黑紫色的光滑頭顱,雄偉地朝小娥展示著自己的鼓脹。

  「啊……」小娥檀口輕張,不禁失聲叫出聲來。

  「小娥,告訴村長,你想不想男人?想不想?」村長喘著粗氣。

  小娥羞地不敢直視,輕輕地把頭轉向另外一邊,嬌喘著說道:「村長,您別這樣……」

  「嘿嘿,我就要這樣,一定要你親口說出來!」

  村長拍了拍自己那根上揚的物件,粗壯的物件隨之抖動了幾下。

  「想男人不?」

  小娥被村長挑逗得沒了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應付道:「想……」

  「嘿嘿,我親親兒的小娥,跟我說說,你想男人的什麼?」

  「村長,求求你了,別這樣好不好……」小娥感到有些委屈,可是心裡卻又希望村長接著問下去。

  「說!想男人什麼?快點說!你要不說,今天我就不伺候你了,讓你饞死算了!」

  「小娥雙手摀住自己桃花盛開的粉面,嬌嬌地應了一聲:「想男人的那裡……」

  「哪裡?說清楚嗎!到這份上了,你還知道害羞啊?快點!告訴我!想男人的哪裡?」

  「想男人的棒棒。」

  小娥說完,把臉埋進了自己的胳膊彎。

  村長一聽,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他興奮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衫,那對水一樣蕩漾的白兔子就一覽無餘地跳起了歡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脯,將自己的黑紅色粗物埋進小娥那緊緊的乳溝,然後雙手抓住那對白兔子的兩側向內使勁擠著,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開始前後運動,情不自禁地做起了**的動作。

  他一邊前後運動,一邊看著小娥意亂情迷的臉龐。

  那雙媚眼欲說還休,那小巧玲瓏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輕張的檀口一片殷紅,尖尖的下巴時不時地朝上頂著。

  她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別叫我村長,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喝……奧……好……」小娥被村長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讓哥哥干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操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插你?」

  「哥哥……快來吧……」小娥連脖頸都紅了。

  村長得意的笑了。他從乳溝裡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後朝前面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對雪白的饅頭上,他拿屁股畫了幾個圈圈,被小娥的那對柔軟弄得無比舒服,於是趕緊右手捉著自己的粗壯的物件,開始敲打起小娥的兩頰來,一邊敲打,一邊奸笑著挑逗起小娥來。

  「喜歡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這樣……」小娥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卻對這根青筋畢露的棒槌愛的死去活來,似乎村長就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小娥淘氣地鼓起自己的腮幫子,任由村長敲打著,那根讓她夢魂牽繞的粗物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晃來晃去,兩顆包在皺巴巴的肉囊裡的蛋蛋也跟著晃蕩來晃蕩去,讓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活絡如蛇,遊走著,扭曲著,翻飛著,雙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著,擠壓著,伸展著。

  村長盡興地玩了一會兒後,用黑紫色光頭在小娥的櫻桃小嘴上畫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滿足你。」

  小娥終於放下了所有的顧慮和羞怯,飢渴地伸出了自己濕滑柔嫩的舌頭,開始追逐起村長的那根棒槌,她時不時地舔中黑紫光頭的腦袋,樂的村長嘿嘿地笑了起來,這笑聲鼓勵著小娥,讓她更加大膽放肆起來。

  她一把抱住村長的屁股,一口把它吞進嘴裡。

  「你個缺男人的小騷逼!還跟哥哥裝!早就知道你想了,還跟哥哥裝什麼裝啊。」村長罵了一聲,索性朝前爬著,讓小娥的腦袋正對著自己的胯部,自己的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觸到小娥雙峰的柔熱。

  小娥顯然是飢渴難耐了,村長感覺到小娥那溫熱濕滑的嘴唇緊緊地裹著他的物件套弄,讓他感到一浪高過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確是太久沒有和男人溫存過了,一旦卸下她的鎧甲,擊垮她的防線,她就完全成了村長胯下的奴隸。

  我們常常說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這個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樣也會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讓她快活,能讓她成仙,怎麼著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長的物件撐的滿滿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茲噗茲」的聲音如同天籟之樂,讓小娥和村長都達到了興奮的巔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終於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癢難耐、洪水氾濫的蜜縫,幾乎用一種嗲得讓人渾身發麻的聲調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癢。」

  村長滿頭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內側,只見小娥的那片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門微微外翻,新鮮濕滑的肉肉若隱若現,一灘亮晶晶的雞蛋清順著屁股溝子流到了村長的外衣上,居然濕了一大片!

  村長擦了擦口水,不禁罵到:「你這個小母狗!」

  聽到「小母狗」,小娥不僅不氣不惱,反而「騰」地坐起身來,一把揪住村長的粗根,二話不說就要牽向她那濕漉漉的芳草叢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說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長眼睛不滿血絲,像頭野獸一樣地質問小娥。

  小娥一手扶著自己那挺拔的雙峰,一手牽著村長的粗物,汗水漣漣、嬌喘吁吁地嚶嚀一聲:

  「哥哥,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這句話如同興奮劑,讓村長瞬間血脈噴張。他一把舉起小娥的雙腿,兩隻小巧玲瓏的腳丫子於是就朝天頂著,然後雙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讓她保持雙腿開叉的姿勢,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叢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聲不吭的挺槍直入,無比順利地塞進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雙腳的十個指頭不由自主地一陣內摳,渾身輕輕地顫酥了一下,然後睜著那雙欲說還休、迷離冒水的媚眼,飢渴地盼望著村長的瘋狂撞擊。下面雖已充實,但酥麻癢漲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這種要命的感覺讓她不停地扭著線條優美的腰肢,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一個滿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盤旋、吞吐、移動,才能讓她獲得徹底的充實一般。

  村長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體內,他擠壓的太用力,以至於讓小娥的身體朝前移動了數厘米,隨後,他緩緩地向外抽著,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長的撤去,挺著自己的下身,無望的尋找著那根**的魔物。

  村長依舊緩緩地抽出,然後緩緩地深入,直到他用盡力氣,到無法繼續為止。就這樣**了幾十下,小娥逐漸變成了一個可憐楚楚的天然尤物,兩粒殷紅的櫻桃早已堅挺在飽滿雪白的雙峰上,細膩的脖頸,桃花氾濫的面頰、微張喘息的小嘴,含情脈脈的雙眸,這一切讓村長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來看著小娥那無敵的媚態,輕輕地說道:

  「小娥,說哥哥操我!」

  「哥哥快操我。」小娥像說夢話一般重複道。

  「說,哥哥,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小娥話音剛落,村長下身突然發力,接連不斷的「啪啪啪啪」聲加上無比有力的重重撞擊,讓小娥一陣接著一陣的眩暈,似乎整個人都飛舞在白雲深處。

  「操…死…我…這…只…小…母…狗…,操…死…我…這…只…小…母…狗…」

  在接下來的歡快衝擊中,小娥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一刻不停地吐出一個又一個的字,這讓村長徹底變成了一頭瘋狂的畜生,兩隻手死死地抓著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著,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歡快地尖叫一聲為止。

  兩個人同時跌入雲端。

  村長「哼」了一聲,然後下面的粗物像機槍一樣射出了數十枚子彈,而小娥只覺得整個身體要騰空而起,蜜縫裡連續噴湧出濃濃的液體。

  米漿摻雜著雞蛋清,隨著村長抽出他那根開始發軟的棒槌,「嘩啦」一聲從幽泉中噴了出來。

  濺在了村長油光閃亮的毛髮上,濺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濺在了小娥的大腿內側,濺向了周圍的土地。

  村長隨後軟軟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著。

  小娥在及其短暫的眩暈之後,幽幽的眨著眼睛,眼睛半開半合,如夢如癡,一臉滿足。

  小娥提著籃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隻手使勁拉著汗衫兩襟,五個扣子只剩下兩個。

  小娥其實一起身就後悔了,她看到村長提著褲子鑽進鬱鬱蔥蔥的玉米地裡消失不見,只有聲音飄了過來:

  「小娥,想哥哥的時候就言傳,哥哥提供上門服務。」

  **過後是滿足,滿足的感覺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

  「村長根本就是為了幹我!」她一個機靈,猛然間醒悟了過來。

  出了玉米地,她左顧右盼,直到確認周圍無人之後,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從和小娥親嘴後,棒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要麼上課走神,要麼盯著女同學亂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尋思著那天和小娥的點點滴滴。

  自己為什麼會尿?小娥為什麼親我?我下面為什麼會硬?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覺得無比困惑。這還不算,最讓他苦惱的是自己總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沒有任何相關的經驗,最大的尺度不過是看到電視裡面演的親嘴,那還是《梅花三弄》裡面難得一見的經典鏡頭,在當時已經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體。時間一長,整個被子和床單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親過來給他換洗衣服,不經意間被她瞅見了,母親冷冷地盯著棒子,讓棒子感到羞愧難當,心虛不已。

  好在母親沒有說什麼,棒子想,母親一定知道自己幹的醜事了。

  這只能讓他更加心虛,更加自責。

  到後來,他開始偷偷地拿母親堆在洗臉盆裡面尚未來得及洗的內褲,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窩裡,點著蠟燭仔細地盯著遮羞布處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湊上去嗅來嗅去,那種怪怪的味道讓他下身腫脹異常,讓他輾轉難眠。

  再到後來,他偷偷地鑽進女生廁所,專門找那些沾滿黑紅色經血的衛生巾,偷偷裹進塑料袋後裝進自己的書包,只有四下沒人,他就拿出來貪婪地看,或者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頭舔。

  最後,他總是躲在牆角,掏出胯中的寶貝一陣狂擼,直到精液噴射到衛生巾上為止。

  這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

  時間一長,棒子漸漸失去了原先的朝氣,整天懶洋洋的,精神萎靡,連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於農活,沒有發現兒子的異常,而棒子更是羞於啟齒,這讓他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以至於到後來,他連學校都不想去了,三天兩頭生病,最後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個月。

  鄉村醫生換了一個又一個,誰也沒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幾粒食母生,讓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結束,他又立即後悔不已。

  這種夢魘般的生活讓他生不如死。

  最後,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鄰居。

  她聽說棒子得了重病,於是在一個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幾個雞蛋前去探視。

  推開房門,看到滿頭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窩裡塞進去一團東西。

  具體是什麼,小娥沒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沒?」小娥擔憂地問。

  棒子有些驚慌失措,應付道:「嫂子,你咋來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臉關切:「你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我聽你爸媽說,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幾個雞蛋,給你補補。」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發黑,整個人瘦了一圈。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5 編輯 ]
2016-1-14 16: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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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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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猛女的風格】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說病就病了?醫生到底是咋說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猶豫的樣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來。

  小娥被他弄糊塗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訴嫂子咋回事。」小娥一邊摸著棒子的腦門,一邊服下身體,溫柔地說道。

  棒子淚眼朦朧中,目光透過小娥白皙的脖頸,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風光。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難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嫂子,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著覺!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覺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瘋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語:「還以為是什麼病呢,原來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別怕,嫂子有辦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從床上趴下來,那就抽個時間到我家來,我給你治!」

  小娥說完,起身告辭。走前,她回頭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態嫵媚,楚楚動人。

  小娥出門不到三分鐘,棒子就掙扎著爬起床來,扶著院牆,搖搖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這麼快就來啦?」小娥看到搖搖欲墜的棒子,趕緊過去扶他。

  渾身發軟的棒子說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說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說下去了。

  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棒子意亂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曾經有過一段特別痛苦的時期。

  記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聽到父母的房間有動靜,於是想進去看看。

  走近房門,她聽到母親說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後是「啪啪啪啪」和「噗茲噗茲」的響聲。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幹嗎,好奇的她偷偷地聽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啪啪啪啪」的響聲停了下來,她又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你咋這麼不中用!」

  父親說:「你冤枉我!」

  母親氣憤的罵:「冤枉你媽的逼!每次都這樣,老娘還沒開始呢,你個錘子就軟了!」

  父親還嘴:「你媽的逼!簡直就是母豬!你的逼有那麼饞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媽逼的,看你跟我十幾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還不滿足!」

  母親低聲吼道:「你個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頭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時候,你個驢日的在哪噠!」

  父親也罵:「當初不讓日,現在日不夠,你說你個欠日的貨,咋就這麼不要臉!」

  母親回嘴:「當初你日不夠,現在你不想日,你個連逼都日不動的陽痿貨!你還算啥男人?」

  小娥聽到此處,頓時明白了。

  她面紅耳赤,像做賊一樣摸回了房間。

  躺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內褲裡面濕濕的。

  她一夜沒有睡覺。

  從此以後,她就開始恨起父母來。她原來以為自己的父母永遠不可能幹那事的。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厭惡自己的父母,一見到爸媽,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圍繞日字展開的對話、罵出的髒話。

  而讓小娥更加崩潰的是,她既覺得父母幹那事真噁心,又對父母能隨便幹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從此以後,總是眼睜睜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動靜都讓她緊張不已。有時候母親咳嗽一聲,她都以為是幹那事。

  到後來,小娥滿腦子都是」父母幹那事「。

  那個時候的小娥剛剛發育不久,身材比現在還要苗條,皮膚比現在還要滑膩,小臉蛋更是嫩的能擠出水來,胸脯前的兩隻小饅頭在寬大的校服下若隱若現,有種說不出來的清純。她的屁股蛋兒也緊繃繃的,當她歡快的跑起來時,總是會隨著跑動的節奏輕輕地上下抖動,那種大姑娘的青春氣息,濃的像一罈子陳釀的好酒,聞上一鼻子,準會醉倒在野花盛開的田野裡。

  小娥為此跟父母的關係越來越僵。到最後簡直就像仇人一樣。本來小娥的母親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裡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幹,再加上她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嚴重,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小娥這個女兒。

  可老天總是那麼不公平,生小娥的時候她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經驗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遠都止不住的。

  娘倆的命算是救下來了,可是小娥的母親卻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對了,小娥的母親叫張翠蘭,小娥的父親叫張軍輝。

  張翠蘭干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發生時,張翠蘭還沒有結婚。

  當年大旱,吃水困難,村民往往大半夜提著水桶在山溝溝裡的泉邊排隊。

  一天深夜,張翠蘭提著水桶,趁著月色出門了。

  走到半路,突然從路邊的草叢裡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把改錐,頂著張翠蘭的咽喉,逼著她退到距離小路數十米遠的一片油菜地裡。

  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花香濃郁。

  「翠蘭,認得我不?「癟三淫笑著說。

  張翠蘭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她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想幹嘛了吧?「癟三摸了一把褲襠,說道。

  張翠蘭冷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癟三想把我給日了,我也一直等你來日我咧,沒想到你這麼沒出息,直到現在才來!「癟三愣住了。

  張翠蘭接著說:「咋不說話?難道不相信?我張翠蘭心裡清楚的很!黃花姑娘哪個沒被你癟三上過?一根改錐加一根棒槌的事,哪個姑娘不敢讓你日呀!我早就等著你咧!知道我遲早要被你日咧!你遲日還不如早日,早日還不如現在就日!」

  癟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褲襠,頂在張翠蘭咽喉的改錐稍稍鬆動了一下。

  「張翠蘭,你個小婊子!咋這麼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這叫聰明!姑娘遲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還能叫姑娘?既然遲早要挨球,挨誰的還不是一個樣兒!我張翠蘭要挨,也得挨個大的粗的,像驢一樣的老球,我最歡喜!」

  癟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我的球真個價大!不信你就摸兩把!」癟三急切的說。

  「摸啥摸!先脫褲子,讓我瞅瞅!」

  癟三連忙收起改錐,三下五除二,不僅脫了褲子,連上衣都一起脫了。

  張翠蘭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癟三一手扶著胯中的寶貝,一手捏了幾把張翠蘭的噴薄欲出的飽滿胸脯,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嘖嘖」稱讚:

  「哇!你的**咋這麼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樣,太鬆了,日不過癮;太緊了,日不了幾下!」

  張翠蘭滿不在乎地說:「**大,逼的鬆緊剛合適!癟三你放心日!保證完成任務,讓你十分滿意!」

  癟三聽到張翠蘭這麼直白的話,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寶貝上面的光頭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繃繃直響。

  張翠蘭看的心驚不已,但她依舊不動神色的說:「癟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兩口,行不?」

  說完,張翠蘭蹲了下來。

  「日過很多逼,就是沒日過女人的嘴!哈哈,這大姑娘上花橋的,今兒個第一回啊!」

  癟三說著,就把他那根鼓脹的寶貝塞進了張翠蘭的嘴裡。

  第二天,雲村向炸了鍋。

  「老嫂子,聽說沒,癟三被人給煽了!」

  「張叔張叔,有人把癟三的球給咬斷啦!」

  「癟三癟三真的慘,棒槌一夜齊根斷!」

  「我說老嫂子,到底是誰幹的,這麼厲害?」

  「還能有誰!除了張翠蘭,找不出第二個!」

  「哎呀,這個癟三,怎麼打起她的注意了?張翠蘭那姑娘,比男人勁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嘿嘿,依我看啊,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說的對,羊入虎口,哈哈…」

  癟三在家裡躺了十一天,然後死了。

  埋他的人回來都說癟三太可憐了:

  「整個下身都爛了!蛆都出來了!」

  這件事讓張翠蘭成了村裡的女英雄,大家見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蘭」。

  第二件事卻讓她背上了惡名。

  俗話說的好:人傑地靈,山清水秀,窮山惡水,人比豬丑。可是無論是在百花園還是青草地,總會有一些奇葩凸顯其中。

  普通情況下,村裡的姑娘俊俏,小伙壯實。

  但有的姑娘壯實,有的小伙俊俏。

  張軍輝就是一個例外。

  他的皮膚怎麼都曬不黑,眉目裡有股天然的英氣,紅紅的嘴巴總是像抹了口紅,說起話來細聲細語。

  他就長的像個女娃子。

  可是在農村,這樣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對於膀大腰圓的張翠蘭來說,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張軍輝一個。

  她一看到張軍輝就心跳。她總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轉悠,想著能和他多碰幾次面,多打幾聲招呼。

  村裡有時候會有露天電影,她總是趁著天黑,擠到張軍輝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亂摸過好多次,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著張軍輝,被摸兩把算個屁!

  如果村裡來戲班子唱戲,那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張翠蘭會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後在人伙裡找到張軍輝,使勁擠在他的後面,趁著張軍輝專心看戲的空擋,捏幾把他的屁股。

  張翠蘭覺得手裡滑滑的,心兒跳跳的。

  張軍輝也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負他。因為他長的像個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還動手動腳,捏他臉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張軍輝連頭都不回,他以為是同夥。

  時間長了,張翠蘭受不了了。

  那個呆子,根本沒把她翠蘭放進眼裡。

  就算張翠蘭脫光衣服跳大神,估計張軍輝也不會看她一眼。

  憤憤的張翠蘭生氣了好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採取行動了。

  一天晚上,張翠蘭守候在張軍輝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時候,她看到張軍輝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過來。

  「軍輝!軍輝!」她痛苦地喊。

  「翠蘭啊!你咋了?」

  「腳崴了,動不了!」張翠蘭皺著眉頭說。

  張軍輝瞅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要不我讓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樣。」

  「你……不用麻煩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張翠蘭懊惱的說。

  「我扶不動你,我沒你壯呢!」張軍輝無辜的說道。

  張翠蘭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掙扎著爬著,邊爬邊說:

  「你張軍輝見死不救!算了,我自己來,日他媽的我爬回去!」

  張軍輝只好托起她一條胳膊,想要把她拽起來。張翠蘭起身的時候故意一個趔趄,一把就把張軍輝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張軍輝兩隻手剛好抓在了張翠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上面,他連忙鬆手,想要爬起來,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張翠蘭死死地抓著。

  「翠蘭,別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來。」張軍輝面紅耳赤的說。

  「起來幹啥去?」張翠蘭說。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張翠蘭極不情願的鬆開了她那雙鐵鉗般的手,放開張軍輝。

  張軍輝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張翠蘭的胸脯,總感到自己的雙手有些滑膩膩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直紅著,頭一直低著。

  張翠蘭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她將一隻手搭在張軍輝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隨他下山。走到一片蘋果園,張翠蘭停下了。

  「走呀!」張軍輝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蘋果園裡的水還沒關!」

  張軍輝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關。」

  張翠蘭一把扯住張軍輝,急忙說道:「你不會關,你扶我過去。」

  張軍輝只好扶著張翠蘭走向蘋果園深處。

  天已經完全黑了。蘋果園裡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水管到底在哪噠?」張軍輝忍不住問。

  「就在前面。」張翠蘭搪塞。

  「都快走出蘋果園了,咋還沒見到水管嘛!這水到底咋放的啊!」張軍輝有些焦急的說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張軍輝煩躁地說道。

  張翠蘭笑了。這正是她喜歡張軍輝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個錘子!」

  張軍輝一下子紅臉了。

  張翠蘭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她一個轉身,冷不防地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翠蘭你幹啥?」張軍輝一邊往下掰著張翠蘭的手臂,一邊紅著臉兒掙扎。

  「幹啥?想你了,抱抱你。」

  「別這樣,快放開!」

  「就不。」

  「放開!」張軍輝生氣了。

  「你說放就放啊?那我張翠蘭成了你啥人了?我沒吃你家的飯,沒住你家的屋,憑啥聽你的?」

  「你到底想辦啥?」

  張翠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怕,讓我親你兩口,我就不幹啥。」

  張軍輝立即掙扎起來。

  張翠蘭瞬間鬆開雙臂,掄起膀子,二話不說,結結實實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張軍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

  「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跟癟三一個下場!」張翠蘭惡狠狠的丟下這麼一句,結果把張軍輝嚇得兩膝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翠蘭磕起頭來:

  「翠蘭,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後還要好好過日子,我爸爸媽媽指望我養活,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翠蘭雙手叉腰,器宇軒昂的說道:「不想死就聽話,不聽話就弄死!」

  「聽話聽話,一定聽話!」張軍輝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那你站起來。」

  張軍輝只好站起來,手足無措。

  「親我兩口。」

  張軍輝戰戰兢兢地湊近張翠蘭的左臉頰,象徵性地觸碰了兩下。

  張翠蘭一個不爽,大聲罵道:「日你媽的,讓你親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裡長著?看不見嗎?」

  張軍輝都快要嚇尿了,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著了方向,顫抖著把自己那紅紅的嘴巴湊了過去,還差那麼幾厘米的時候,張翠蘭一把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嘴巴緊緊地貼在張軍輝的嘴巴上,她激動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卻發覺張軍輝就像一個死人,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氣的大嚷:「你弄過女人沒有?咋連個嘴都不會親呢?」

  張軍輝搖了搖頭。

  「我親你的時候你得張開嘴啊!你把牙齒咬的緊緊的,我咋吃你舌頭呢?張嘴!」

  張軍輝感覺張大嘴巴,看起來像個圓圈。

  「日你媽!」張翠蘭氣的直罵。

  張軍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喊著「饒命啊,求你啦,趕緊放我走啊!」

  張翠蘭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

  「別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張軍輝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嗚嗚」地哭著。

  「你想活命也可以,聽我的辦就行!」張翠蘭都有些就絕望了。

  好在張軍輝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張翠蘭讓他脫掉上衣,他就脫掉上衣,讓他脫掉褲子,他就脫掉褲子,到最後,僅剩下一條皺巴巴的內褲裹在張軍輝的腰上。

  張翠蘭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其扯下。

  「咋軟不拉幾的,快硬呀!」張翠蘭看到張軍輝白皙的胯間有根軟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腳。

  「我也不知道它為啥不硬,我聽你的話,可是它不聽我的話啊!」張軍輝絕望的喊。

  「日你媽!它咋不聽你的話?」

  「就是不聽我的話,有時候突然就硬了,有時候突然就軟了。」

  「那啥時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媽搖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媽!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張翠蘭罵道。

  「看你沒反應,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後看小燕的時候不許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堅決不硬!」

  「你以後看我的時候要使勁硬,硬不起來,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張軍輝著急地應付道。

  「這還差不多,快硬。」張翠蘭盯著張軍輝那根有氣無力的物件,焦渴地說道。

  張軍輝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軟物,盯了半天,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他哭喪著臉說:

  「翠花,只剩最後一把辦法讓它硬了。」

  「日你媽的,快快快!再讓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張軍輝渾身一顫,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軟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還不硬?」張翠花惡狠狠地問。

  張軍輝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可憐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饒了我吧,你放過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給你做牲口,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張翠花不耐煩的罵:「我現在就想讓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著做第二個癟三吧。」

  張翠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開自己的襯衣,那雙渾圓結實的白饅頭就冷不防地跳了出來。

  張軍輝被它晃地有些眩暈,那個一直軟噠噠的棒槌頓時有了反應,一下一下地抬著頭,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後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張翠花指著。

  張翠花雙手托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著張軍輝的那根棒槌說:

  「我算你弄清楚你們男人是啥東西了!看見女人的**就硬,看見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媽的,都是啥東西!」

  她稍微彎了彎腰,拿自己那雙飽滿肥大結實的白兔子摔打了幾下張軍輝的臉頰,然後蹲下來,伸手捉住了張軍輝胯中的那根東西上下套了幾下子,羨慕地說道:「我就見過癟三的那貨!又黑又醜!被我一口給咬斷啦!還是你的好看,一點都不黑!摸起來舒服!」

  張軍輝雖然被張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慾火中燒,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斷了癟三的那話兒,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任由張翠花造次。

  張翠花說完就解開自己的褲帶,一把就把自己的褲子和褲衩褪到了腳腕子,然後提腳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張軍輝的面前。

  「我天天想著讓你日,你不日;非來硬的你才日;賤骨頭!」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張軍輝的頭髮,問道:「軍輝,你原先日過女人沒?」

  軍輝顫抖著搖頭。

  她被軍輝的那副樣子逗樂了,「沒關係,我也沒被人日過。」

  「癟三也沒有嗎?」張軍輝忍不住問。

  「想日沒日上,上了我的當,被我給煽了!就他那貨色,還想日我!」張翠花說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這麼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蘭。」

  「花木蘭咋了,花木蘭還不照樣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說著就順手瓣住一根蘋果樹枝,把自己龐大的滾圓屁股朝張軍輝了撅了過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著隱隱的白色,幾乎要挨到軍輝的臉上。

  一股強烈的異味撲鼻而來,讓張軍輝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張軍輝差點暈了過去。

  他憋了一會兒氣,然後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盡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為他發現,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強能夠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適應了這種又酸又騷又臭的味道。

  「翠蘭。」張軍輝把臉側向一邊,喊了一聲。

  「咋了?」努力爬著的張翠蘭使勁轉過頭來。

  「你的屁股!味道真個價大!」

  「啥味道?」

  「說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聞不?」

  「不好聞。」

  「日你媽。」張翠蘭罵了一句,腦袋轉了過去。

  「啥味道都說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聞其他女人去,都這種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張翠花撅著屁股等了半天,最後等到的卻是他這句話。她生氣地站起來罵:「朝我溝眼子裡捅,總會吧?咋這個慫樣子?難不成要我日你嗎?我的襠裡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樣的東西,這方圓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點出息行不?」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他讓翠花重新扶著樹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後面,伸手抓住屁股的兩瓣使勁朝外掰了掰,這才看到屁股溝裡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這個位置了,然後挺著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溝壑。

  「媽呀!」張翠花一聲慘叫,屁股像觸電似地收了回去,她轉身過來,連續扇了張軍輝幾個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媽的,幹啥吃的?你咋這麼沒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睜著眼睛看不到啊!」

  張翠花說著叉開了腿,雙手伸進大腿根部使勁地朝外一掰,好讓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縫隙。

  可是由於天色太晚,又是在蘋果園裡,所以張軍輝也沒大看清。

  「看到沒?是這個!不是後面那個!看到沒!」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又懊惱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個?」

  快要崩潰的張翠蘭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來!」

  張軍輝順從地豎起一根中指。

  她將張軍輝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處,然後雙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勁朝裡一送。

  「這下知道了?」

  張軍輝臉都變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鑽進了一個又熱又滑的洞裡。

  「這個就是逼!其他的洞別亂戳!剛剛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沒?」

  張軍輝點了點頭。

  「來,日我。」

  張翠花又抓住樹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勁地撅著,幾乎撅到了張軍輝的臉上。

  張軍輝這才小心翼翼地將他那根粗壯的陽物朝兩瓣大白屁股中間的濕處塞了進去。但無論他怎麼弄,那道縫隙就是太緊,他汗流浹背地朝裡面擠了半天,但縫隙緊地誇張,怎麼都無法頂入。

  他又拿中指試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夠順利地滑入,可為什麼換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來越著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恨不得自己趕緊擼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張翠蘭更是受不了了。她兩隻手從後面伸過來,用盡力氣,朝兩邊掰著自己的兩瓣屁股,好讓張軍輝能順利地進入。可是無論她怎麼掰,進不去還是進不去。

  最後實在沒轍,她只好氣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褲子。整理完畢,她狠狠地朝張軍輝的屁股踢了一腳,半是憤怒,半是懊惱,憤憤地罵了一句「日你媽的比!」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張軍輝一個人在蘋果園裡。

  張軍輝一看到張翠蘭沒了影蹤,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瘋狂地套弄著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來。

  本來張軍輝以為這事也就這麼結了,然而他沒想到張翠蘭第二天會找上門來。

  中午的時候,張軍輝父母剛剛下地回家,飯都沒來得及做,張翠蘭就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她站在院裡大喊:「軍輝,你個王八蛋!當著你爸你媽的面,把你昨兒個晚上在蘋果園裡干的醜事說清楚!」

  張軍輝父母被弄的一頭霧水,趕緊問:「翠蘭,有話好好說,我家張軍輝到底咋了?」

  張翠蘭叉腰抬頭,完全是一副頂天立地的模樣:

  「我說叔叔阿姨,你們要給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軍輝在蘋果園裡拔了我的褲子,把我給日了!」

  張軍輝的父母一聽,心想這下壞了,兒子干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了。

  張軍輝父親氣地雙眼冒血,扛起一截木頭就滿院子追張軍輝,邊追邊罵:

  「我把你個丟仙人的東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張,你出息了你!連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闖禍!」

  委屈的張軍輝邊跑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聲音淒慘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聽到了,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

  張軍輝父親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最後氣喘吁吁地坐在院子裡罵人。而圍觀的人群也跟著開始起哄。

  「我說張家哥,你家兒子出息呀,比你強多啦,哈哈哈。」

  「張伯,你就饒了軍輝吧,他能把翠蘭給上了,多厲害啊,哈哈哈。」

  「軍輝,昨晚在蘋果園裡弄啥了,咋弄的?說說嘛!」

  ……

  站在院子中間的張翠蘭最後吼道:「大夥兒看明白了!俗話說的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她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黃花大閨女,大伙說說,該怎麼辦!」

  有個青年小聲的說:「還能怎麼辦?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陣哄笑。

  翠蘭瞪大眼睛,吼了一聲:「哪個王八蛋說話呢?站出來!」

  青年雙腿一哆嗦,知趣地縮到人群後面去了。

  「日完了還想提著褲子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張翠蘭吼道,「今兒個不討個公道出來,我張翠蘭就不姓張!」

  張軍輝的父親是好面子的人,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兒子,趕緊給張翠蘭陪不是道:「翠蘭,你先回去,我家兒子犯了錯,丟了人,該他承擔的他就得承擔,該怎麼賠償你我們絕不討價還價。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了,親自上門給你陪不是。」

  張翠蘭「哼」了一聲,大罵道:「蒼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還咋想弄清楚啊?你難道還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嗎?兒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裡去哇!鄉親們,你們看看啊,這家都是什麼人啊!我昨晚個被張軍輝這個人面獸心的臭流氓給欺負了幾個小時啊!我回家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了,爬著回去的啊!你就是給我陪一萬個不是,我還是被你家的畜生給日了哇!」

  張翠蘭鬧到這個份上,張軍輝他老爸早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了。他只好答應張翠蘭說:「這樣吧翠蘭,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張軍輝要為他的行為負責到底!」

  「咋個負責到底?」

  「他得娶我!」

  張翠蘭指著張軍輝吼了一句。

  張軍輝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一個月後,張軍輝娶了張翠蘭。

  不過張翠蘭的名聲也從此壞了。她成了誰見誰怕的潑婦。

  城裡人一說起張軍輝就搖頭: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們覺得張軍輝是鮮花,而張翠蘭不過是坨牛糞。

  如果小娥瞭解父母的歷史,那麼,她也許會理解父母房事時那充滿敵意的粗魯。但由於小娥母親的強勢和小娥父親的軟弱,使得小娥在這個家裡面漸漸成了多餘,更何況小娥自己正好到了發育期,許多問題弄不明白,許多**無法滿足。現在回頭來看,小娥覺得自己真的好無知。

  現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惡性循環之中而無法自拔,能幫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歡這個白白淨淨的孩子。

  不僅僅是喜歡。

  小娥的內心深處,有種回到少女時代的願望。

  那種惆悵的、純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讓她回味綿長。

  而棒子也像她當年喜歡的男生,簡單而直率,眼睛裡面有種質樸的純潔。

  這讓小娥常常不自覺的把他當做幻想的對象。

  那天小娥脫了自己的內褲,躲在被子裡幻想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年輕的小伙,坐在一望無際的田野裡,四周繁花點點,他們忘情的吻著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對方,這個姑娘和這個小伙,就像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赤身**,毫無羞澀,全心全意地為對方奉獻著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邊盡情的揮灑著自己那豐富的想像,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藏在那芳草深處、早已變得**的粉嫩蜜縫。

  她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來。她有些意亂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張開雙腿,將那如同玉筍的白皙手指試探性地插入下體。

  她忍不住一陣顫酥。

  要是自己能夠回到那懵懂無知的年紀,旁邊陪著白白淨淨的棒子,那該多好啊!

  小娥一邊想著,一邊摳著,一邊摸著。她那對顫巍巍的雪花白也漲漲的,雙峰頂部的紅櫻桃也變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兩粒彈簧一樣帶給她一陣有一陣的刺激和滿足。

  她忍不住嬌聲呻吟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推門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讓小娥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要尋找自己當初的夢。

  她要棒子。

  棒子因為小娥而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她更是義不容辭。她知道如何幫助他,讓他放下所有的顧慮,讓他滿足所有的好奇,讓他攀登高峰,讓他跌落雲端,讓他安全落地,讓他無夢安眠。

  她要讓他從無比矛盾的狀態回到風平浪靜的平息。

  「棒子,趕緊進來。」

  棒子抬頭看了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

  「棒子,實話告訴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熾熱。

  「想。」棒子滿臉紅暈。

  」怎麼個想法?」小娥追問。

  「就是睡覺的時候想,睡著了也想;上課的時候想,下課了也想;走路的時候想,吃飯了還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著魔了一樣。」棒子苦不堪言地說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聞言,猛地抬頭看她,眼神熱烈而驚喜。

  「真的嗎?」棒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這麼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勵他。

  「嫂子,你教我親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親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讓你親,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臉龐,眼神熱烈,充滿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聲來。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親不遲呀。」小娥說完,自己先坐了過去。

  棒子急忙擠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軟溫潤的大腿散發著淡淡的溫熱,白皙滑膩的手臂輕輕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彎。

  這醉人的女人香,這溫潤的女人白!

  棒子暈暈的!

  「棒子?」

  「嗯?」

  「嫂子想問你個事。」

  「嗯。」

  「我和你親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紅了。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棒子。」

  「嗯?」

  「你親嘴的時候別緊張好不好?」

  「嗯。」

  「你也別害羞,好不好?」

  「好。」

  「親完了,你也別多想,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

  「好。」

  「還有,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10)徹底癲狂】

  小娥像個小姑娘似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她又羞又愛,突然湊上去,在棒子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滿臉通紅,他一直低著頭,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撲進小娥的懷裡,兩條胳膊緊緊地挽住了小娥修長的脖頸。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邊悄悄說道。

  小娥充滿愛戀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淚了。

  多日來的煎熬,此刻化做淚泉,打濕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著全世界最為珍貴的寶貝,隔著衣服,他慢慢地輕撫著小娥的背,盡情地發洩著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陣發酸,她緊緊地摟著棒子,一刻不停地吻著棒子的頭髮,吻著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夠了,棒子鬆開雙手,貪婪的看著小娥那明月般的臉龐,他看得如此熱切,如此仔細,以至於讓小娥不敢直視。她默默的垂下粉頸,有些不知所措地擺弄著自己的衣襟。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的嘴唇湊湊地湊了上來。

  櫻桃小嘴就這樣被棒子堵上了。

  兩片紅唇一經接觸,如膠似漆的糾纏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氾濫。在雙舌無休無止的纏繞、逗弄和嘬吸中,有那麼一瞬間,小娥覺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堆燃燒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著柴火。

  火苗越騰越高,熱量越積越多,那裹在身體上的衣服,成了約束身體的多餘。

  「嫂子,我要。」

  棒子雙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遊走著。

  小娥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

  那對挺拔的雪峰,夾著一道讓人窒息的深溝,慢慢地呈現出自己的真實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小娥的胸脯而他下面的那根鐵柱,無比腫脹,十分粗魯,渴望著溫熱的握裹。

  小娥閉上眼睛,將棒子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間。

  溫熱,軟和,滑膩。

  一股奇異的體香。

  棒子向只小豬,輕輕的拱來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熾熱如火。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兩側。

  棒子的整個臉龐,埋在溫柔如夢的故鄉。

  小娥檀口微張,嬌喘不已。呼吸一會兒粗,一會兒細,偶爾會有一兩聲意亂情迷的長長呻吟。

  聽起來像在歎息,像在哭泣。

  誰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緒,看似痛苦、飢渴、迷亂。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觸碰著小娥雪峰的內側。那兩粒瑪瑙似的紅櫻桃,嬌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們渴望觸碰,渴望觸摸。

  「哦,棒子……」

  小娥的雙手輕輕地按在棒子那扶在雙峰外側的手背上,然後抓住他的十指,將它們移到雙峰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說道。

  棒子抬起頭來,貪婪地按住那雙讓他魂牽夢繞的柔軟。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兩團棉花。中間硬硬的兩粒櫻桃,讓他熱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著棒子,緩緩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哪裡?」

  「哪裡都喜歡。」

  「不行,我要你說詳細。」

  「喜歡嫂子的臉蛋。」

  「還有呢?」

  「喜歡嫂子的……**。」

  小娥羞得別過臉去。

  棒子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當他不停地向上推著小娥的白饅頭時,小娥的眉頭就會輕輕地皺起來,一臉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體也會隨著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輕輕地聳動。

  這種美妙的感覺,棒子從來不曾經歷。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問。

  她越來越覺得棒子可愛,像個無知無畏的小孩,碰到了屬於自己心愛的玩具。他是那麼真誠,那麼專注,他是那麼焦急,又是那麼畏怯。

  小娥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是的,棒子讓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覺。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軟和。」

  「就軟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沒聞,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帶桃花,忍不住挑逗著棒子。

  棒子聽罷,又將腦袋埋進雙峰之間,輕輕的嗅了嗅,然後微微挪動了一下,一口將那粒殷紅的櫻桃含進了嘴裡。

  「小壞蛋……」小娥的雙腳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棒子用牙齒及其小心地觸碰了一下那顆富有彈性的硬粒,他發覺小娥的身體隨之輕輕顫抖了一下。

  這讓棒子一下子變得無比激動。他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條油滑的舌頭翻江倒海地攪動起來,他一手扶著右側的饅頭,另一隻手使勁地搓揉著左邊的饅頭,雙手齊動,左右開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擊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雙手摸索著棒子的頭髮,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著。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裡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夠解開她的褲帶,進入她的身體。

  可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雖然早已飢渴難耐,但他並不清楚到底怎麼去做。

  他當然也無數次地幻想過脫掉女人的衣服,但脫掉以後是什麼樣子,他並沒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無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來,解開自己的褲帶,然後躺了下去。

  「棒子,脫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嚥了一口唾沫,手忙腳亂地替小娥拔下了褲子,然後又扯下了內褲。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著濕漉漉的內褲,望著小娥說道。

  「傻瓜,嫂子沒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叢黑黝黝的芳草,林亂,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濕漉漉的溝壑。

  棒子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體。

  「下面好看嗎?」

  棒子沒吭氣,只是像在沙漠裡呆了幾天,雙唇泛著紫色,不停嚥著唾沫。

  「棒子?」

  「嗯…」

  「別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個夠!」

  「討厭!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幾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娥猶豫了一下,朝棒子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那叢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剛剛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氣,「你的那裡,好濕…」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實在不行就去趟廁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這才確定,棒子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潤滑劑啦!」

  「潤滑劑?」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潤滑劑就是潤滑劑啦,你別問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個傻子一樣跪在小娥的雙腿之間,一動不動,變成了一截木頭。

  」棒子?」

  「嗯?」

  」幹嘛呢?」

  「看。」

  「嫂子那裡不好看,別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別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嚥了嚥唾沫,說道:

  「三十一省數第一!」

  棒子的話讓小娥很受用。

  她猶豫了一下,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縫隙裡上下「噗茲噗茲」地摸著,她的那裡實在漲的難受。

  而且她突然有種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讓他亟不可待,像讓他如狼似虎。

  雖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澀,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澀,融化棒子的顧慮。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樣子。

  「棒子,脫衣服吧。」

  她紅著臉命令道。

  棒子這才如夢方醒,毛手毛腳,又撕又扯,瞬間就把自己剝了精光,可當棒子看到自己胯間翹起的那根醜陋的東西時,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絕塵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齷齪的東西。

  他糾結不已,猶豫不決,一方面是火熱的飢渴,另外一方面,卻是無比的自責。

  棒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間。

  他的的臉、脖子,甚至連肩膀都是紅的。

  「棒子,把手挪開。」

  小娥眼神迷離的說道,棒子猶豫片刻,終於放開了他那根不停上翹、幾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當小娥看到棒子那堅硬無比、又長又粗的物件時,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棒子的腰部,雙腳的腳後跟使勁地頂在棒子的後背。

  她沒有想到,棒子年紀輕輕,但是胯下的物件明顯要比他老公和村長的粗。僅那麼一眼,就讓小娥心滿意足,就讓小娥身體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變得濕濕的,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她嬌喘著坐了起來,顫抖著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強能夠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覺得時間太過短促,她不願錯過一分一秒,她一聲不吭,將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濕送了過去。

  「來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嬌聲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瀰漫了芳草,連屁股都不能倖免。

  從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處處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覺得腦子中「轟」的一聲,身體的本能讓他忘記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製造快樂和激越的源泉,像電流一樣,從胯間向身體各處蔓延,傳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體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潤滑,如此溫暖,如此緊湊,如此體貼。

  當棒子第一次進入到女人的身體,從那一刻起,他注定要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蛻變為一個人見人愛的伴侶。

  在未來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裡各家留守村婦房裡的蜜蜂。

  采著花粉,釀造蜂蜜。

  驅逐寂寞,製造幸福。

  醉生夢死,忘了世界。

  小娥緊緊的抱著棒子的屁股。她的雙腿緊夾著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連在一起,讓她第一次體驗到了性的純潔。

  沒錯,純潔。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於原始的**,止於彼此的愛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棒子那越來越快的節奏,放肆地呻吟出來。

  她只能用呻吟,來傳達自己那沒有限度的快樂。

  她的呻吟,便是對棒子最好的鼓勵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親愛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體內被一股熱熱的激流衝撞著,她突然失去了自己,盡力將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頂去,拼勁全身的力氣,縮進下身一切能夠調動的肌肉,使勁地含著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開,她要那股熱流的衝擊。

  她渾身痙攣了。

  當棒子終於滿頭大汗地從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間的兩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動著,片刻之間,就從裡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漿體,而小娥毫無羞恥地仰面躺著,手臂隨意地伸著,兩座雪白飽滿的山峰一覽無餘,兩條腿有氣無力地朝棒子叉著。

  棒子看到小娥閉著眼睛,呼吸漸漸變得平緩,汗水順著她那粉色的脖頸,流到了床單上面。

  棒子覺得自己太滿足了,這種滿足讓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側身躺在了小娥的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沒有拒絕。

  她一動不動。

  良久。良久。

  小娥終於從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來,她也側了側身,和棒子面對面地躺著,她無比愛戀的親了親棒子的額頭,然後又親了親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他睡得那麼香甜,讓小娥不忍心打擾他半點。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後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門。然後鑽進廚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體虛,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給棒子炒幾個雞蛋,好好給他補補身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6 編輯 ]
2016-1-14 16: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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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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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想不想從後面弄我】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棒子的母親做熟了飯,大聲地呼喚著棒子的名字。

  棒子從夢中驚醒,看到小娥在剛剛升起的月亮映襯下,甜甜地睡著。

  她就像一個降落凡間的仙女,裸露著潔白的身軀,在這無人問津的山間熟睡。

  她像個孩子。

  棒子替小娥蓋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棒子帶好屋門後走了出來。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終於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輕鬆和滿足。古人說的沒錯。

  人生三大樂事,莫過於久旱逢甘霖,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今天是棒子的洞房花燭夜,是棒子化解矛盾和糾結的契機。所有的抑鬱一掃而光,連平日裡壓抑的空氣,都變得清新無比。

  「你今天幹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應?」

  「媽,我在嫂子家看電視呢,聲音太大,沒有聽見。」

  「到吃飯的時間了,你就別再亂跑。」母親責備著,給他盛了一晚麵條。

  「身體好些沒?」母親問。

  」好多了。「

  棒子的母親端詳了一下,看到兒子果然精神不少,她感到如釋重負。

  」你要快快好起來,病了那麼長時間,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啥病。現在這醫生也真不中用,耽擱事!你要實在受不住,我們就提前想辦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醫院的專家給你看看。「母親把飯塞進棒子的手裡。

  棒子這才感到了飢餓,他幾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麵。

  」媽,給我再來一碗。「

  」謝天謝地!終於能吃了!這段時間看你吃飯,為娘的揪心!每次吃半碗,我都愁得腸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鐵,飯是鋼,只要有胃口,不怕身體養不好!」母親一邊開心地說,一邊跑到廚房裡給棒子盛飯。

  吃完第二碗,棒子才滿足地拍拍自己鼓脹的肚皮。

  「飽了,媽。」

  過了幾天,棒子完全恢復了正常。

  星期六。

  棒子幫父親犁完地,就早早地回到家裡。

  他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小娥了,心想著過去看看她,於是就拿了幾個剛剛煮熟的土豆給小娥送了過去。剛剛進門,就看到村長張解放滿面紅光地從小娥的屋裡鑽了出來,他一看到棒子,就喜笑顏開地說道:

  「啊哈!原來是我們的小狀元棒子!學校的伏老師說你好幾天沒來上課,怎麼回事呀?」

  「我生病了,沒去成。」

  棒子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村長,總覺得他油腔滑調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實,記得又一次棒子陪母親去挑水,在泉邊的時候碰到村長。母親跟村長打招呼,村長笑嘻嘻地說了一句:

  「哎呀我說棒子他媽,你的**咋又大了一圈?」

  當時棒子就生氣了,可是懾於他是村長,所以也就強忍著沒有還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師很關心你,問我棒子上哪裡去了,我告訴她說,棒子掰棒子去了,哈哈,她說掰什麼棒子去了,我說掰**子去了……哈哈哈哈……。」

  「村長,要沒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棒子被村長的一番話弄地氣呼呼的,他繞過村長,一個人進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見啦。」

  棒子回頭看了一眼,村長樂顛樂顛地出門而去。

  揭開門簾,棒子看到小娥坐在床邊發呆。床上的被子沒疊,床單也皺巴巴的。

  」嫂子?「

  」哦。棒子你來了。「

  小娥淡淡的應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嫂子我給你拿了幾個土豆,你趁熱吃。「棒子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把土豆給小娥遞了過去。

  」哦。棒子你放桌上吧,嫂子這會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沒事吧?你的臉有些發紅,是不是感冒發燒了?「棒子關切的問道。

  「嫂子沒事,你不管了。」小娥依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棒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傻乎乎地站著看。

  小娥緩緩抬起頭來,說道:「棒子,嫂子今天有些暈,想休息一會兒。你想看電視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棒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別回家。

  吃過晚飯,棒子還是不踏實。他在屋裡坐了一會兒,獨自一人尋思著剛剛看到的一幕。棒子越想越不對勁。

  村長家在村頭,小娥家在村尾,兩家起碼隔著半個山頭,來回一趟起碼也得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大事,他村長上小娥家來幹嘛呀?

  小棒早就從村裡的女兒口中耳聞了村長的風流。許多婦女在晚飯後閒來無事,喜歡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她們總是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村長身上,心照不宣似的。

  如果哪個女人在大家眼裡比較出格,比較賣騷,那麼其他的總會打趣說:

  「再跳就把你送給村長!」

  「你要不老實,我就叫村長!」

  或者是:

  「騷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長有一腿?」

  「哎呦!看你這兩天氣色不錯嘛!來給大伙說說,是不是找村長了?」

  而被大家調戲的婦女的表現也千奇百怪。有立即憤怒,扭頭就走的;有又笑又罵,又掐又打的;有反唇相譏,勇敢還擊的;還有順籐摸瓜,承認快活的。

  總之村長是婦女們永久的談資,每次閒聊,不說說村長,似乎著聚會就沒了主題,失去生氣。

  棒子隱約覺得哪裡出了問題。但他不是十分確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長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該不會是……」棒子猛地心驚,他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出門。

  棒子母親喊道:「棒子,又幹嘛去啊,天都黑了?」

  「媽我出去走走,你們睡吧,今天吃撐了。」

  棒子來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柵欄,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正當他舉棋不定的時候,突然看見旁邊不遠處的幾棵大柳樹之間閃出一個黑影,迅速朝棒子走來。

  棒子連忙後退了幾步,爬進了路旁的草叢之中。

  黑影畏畏縮縮地走到小娥院門前就停了下來,只見他敲了幾下院門,然後咳嗽了幾聲。

  「誰呀?」屋內傳出了小娥那脆脆的聲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開門呀。」

  棒子這才知道原來是村裡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來弟兄四個,可是在他小的時候,他媽得了癌症死了;接著他爸得了急性腦膜炎,三天之內死掉了。弟兄四個一下子變成了孤兒,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給別人當了上門女婿,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最小的老四被雲村的一家無兒無女的人收養了,於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轉眼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蕩,背上了好吃懶做的壞名聲,加上他無父無母,媒婆於是也不敢隨便給他這樣的人托媒,姑娘也不願意嫁給這樣的人。一年拖一年,現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幾了,還是一個人過著。他那破敗不堪的家實在是連人都進不去,又破又髒又亂,就像一個小型的垃圾場一樣。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隨便鑽進去一躺,日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棒子一動不動地伏在草叢裡。他不清楚三伢子這麼晚找小娥到底有什麼事。

  「三伢子,你有什麼事嗎?」

  「小娥,也沒什麼事,晚上過來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還是先回去睡覺吧,我已經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門口徘徊著,過了一會兒,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門。

  屋內的燈突然滅了,四周靜悄悄的。

  「小娥,你出來和我說說話,我明天給你挑水去咋樣?」

  三伢子見小娥不理自己,他於是站在門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來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著,吃飯一點沒胃口;不吃不喝沒啥事,不見小娥要過世。」

  唱了一會兒,三伢子又敲了敲門,接著喊起了順口溜:

  「小娥的頭髮黑油油,小娥的臉蛋賽白綢。小娥的舌頭香如肉。小娥的眼睛明如豆。小娥的臉,我想舔。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寧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裡打下的;寧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壺裡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內突然傳出了小娥憤怒的聲音。

  三伢子滿意地朝院門踹了一腳,然後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兒個再來找你啊小娥!」,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晃蕩走了。

  棒子翻身起來,被三伢子的話弄的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吊兒郎當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遠了後,連忙喊了幾聲「小娥」,小娥這才一臉驚恐地走出屋內,拉開門栓,把棒子放了進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氣死我了!」

  小娥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他隔三差五地來騷擾,我都習慣了,拿他也沒辦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門,他進不來,不礙事。糟糕的是這人有時候大半夜的時候也來,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門口學狼叫,學鬼叫,故意嚇唬我,煩透了煩透了!」

  小娥皺著眉頭,說著說著就倒在棒子的懷裡,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樣子。

  棒子大不忍心,連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個收拾他的辦法。」

  「真的假的?你說說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時候設計一個局子,等他來的時候弄他一次,他就再也不敢來騷擾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了一會,小娥喜笑顏開地說道:

  「真是個聰明的小鬼頭!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錘了錘棒子的肩膀,一把摟住了棒子的脖子,又親又咬起來。

  本來棒子進來看看就走,畢竟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可是被小娥這麼一親,他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何況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的魚鉤,讓棒子心甘情願地上鉤。

  棒子回吻過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濕滑的舌頭。

  小娥「嘻嘻」的笑著,掙扎著,雙手極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亂摸,摸的棒子漸漸焦躁起來,褲襠也逐漸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小帳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來了!」小娥嬌笑著喊道。

  「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會,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飽滿的胸脯,輕輕地搓揉了起來。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進了棒子的褲襠裡,緊緊地攥著那根**辣的粗物。

  棒子忍不住抬著自己的屁股,把小娥的小手當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思,迎合著棒子的抽送。兩人氣喘吁吁地折騰了一會兒,棒子突然想起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他忍不住問道:

  「嫂子,我想問你個事。」

  「嗯。」

  「我今天看你不開心。」

  「小壞蛋,怎麼就看出來嫂子不開心呀?」

  「我進來的時候剛好村長離開,他找你幹啥?」

  小娥臉上的春風突然就消散不見了。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把手從棒子的褲襠裡抽了出來,默默地埋進了棒子的懷裡。

  良久,棒子發現小娥的香肩在輕輕地聳動著,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胸前濕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棒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著小娥的兩肩,輕輕的掰開了她,看到小娥一臉的憂愁,淚水打濕了嬌嫩的臉龐,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

  」嫂子,咋了?」

  「沒啥事。」小娥搖了搖頭,說道。

  「有啥事你就說啊嫂子,你就別跟我見外!」棒子有些著急。

  「羞的很,說出來難為情。」

  「嫂子你快說嘛!」棒子乞求道。

  小娥鬆開了棒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著頭,紅著臉,給棒子說道:

  「棒子,要我說也可以,但你還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氣,畢竟這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幫不了什麼忙。」

  棒子點了點頭。

  小娥接著說道:

  「村長那個老淫棍,一直纏著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談政策……」

  「談啥政策?」棒子一頭霧水。

  「就是談……政策嘛。」小娥難為情地說道。

  「談收糧的政策還是計劃生育的政策?這兩天村頭的大喇叭老喊著呢。」棒子瞎猜道。

  「也跟計劃生育有關係的政策。」小娥搪塞道。

  「咋?難不成村長不讓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嚴格控制二胎,堅決消滅三胎,寧添十座墳,不添一個人,寧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個。』但嫂子你現在還沒生小孩呢,他咋就開始逼你了?」棒子不解的問。

  「不是啦!」小娥的臉紅了。

  「哪到底是啥嘛!」棒子像熱鍋上的螞蟻。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個老淫棍,找我其實是逼我幹那事。」小娥低著頭說道。

  棒子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嗡」地衝向自己的頭腦,他忿恨不已的罵道:

  「狗日的村長,咋就這麼不要臉!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竟然打起嫂子的主意了!」

  小娥連忙給棒子使了使臉色,讓他小聲一點。小娥說道:

  「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現在就拿政策壓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後不長草的土地劃給我以後的孩子,你說我們農民家,就靠一畝三分地,這不明擺著的事嗎?唉,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這幾天愁死了,強忍著噁心,讓他折騰不下十次了……」

  小娥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棒子牙癢癢的,恨不得跑村長家把他給殺了。但生氣歸生氣,他一個未成年的毛頭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戀人這個見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何親屬的關係,想管沒能力,也管不著。

  棒子把小娥摟進自己的懷裡,愛戀不已地安撫她道:

  「一定有辦法的,你先不要著急。」

  小娥緊緊地摟著棒子,腦袋蹭著棒子的前胸,一副不離不棄、難解難分的樣子。

  「與其讓老淫棍糟蹋,還不如給我的棒子享用。」

  小娥說完,手又伸進了棒子的褲襠。

  「那個嘮叨系糟蹋了我十幾次,我可憐的棒子才和我兩次。」

  本來已經軟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撫弄中,數秒之內就堅挺得像根頂天的柱子。

  棒子又是難過,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幾把剝掉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上床,一把掀起小娥的襯衫,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兔冷不防跳了出來。

  棒子一刻不停,接著解開小娥的褲帶,把小娥的褲子拔了下來。

  棒子瞅著白皙滑膩的嬌軀,胸中升騰起了強烈的**,他急不可耐地掰開小娥的雙腿,提著自己的鋼槍,朝那片散發著幽香的芳草地衝了過去。

  「棒子等一下下。」小娥嬌喘著說道,她翻身坐了起來,光著屁股蛋兒下了床,用自己兩隻白白的腳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後一臉潮紅的湊近棒子的耳朵說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問你,想不想從後面弄我?」

  【(12)張霞的心事】

  棒子的眼睛紅紅的,他急不可耐地問:「後面咋弄啊?嫂子。」

  「我把屁股溝溝撅起來爬著,你站在我的屁股溝溝後面,就可以弄了。」小娥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快要羞死了,可是一想到村長那副崢嶸的醜相,再看看白白淨淨的棒子,她不禁鼓足勇氣,引導起了棒子。

  「站著也可以呀?」棒子喘著粗氣問。

  「可以的。」說完,小娥就雙手爬在床上,雙腳站在地上,屁股朝棒子翹著,腰盡量下壓,形成了一條優美光滑的曲線。

  當棒子看到小娥屁股溝溝裡那道隱隱的縫隙氾濫著**時,差點因激動而暈了過去。

  他什麼話都沒有多說,提著自己的粗物,朝屁股溝溝裡面嘗試著塞了進去。

  起初幾次,他沒有成功,光頭部位總是「醋溜」一下朝斜向下方向滑走了。後來小娥從後面探過自己的玉手,輕輕地捏住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蜜縫裡面拉了過去。

  棒子輕輕地朝前挺了一下,粗物就「噗茲」一聲鑽進了粉嫩的長河。

  「啊……」小娥叫了一聲。

  棒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側了一下身體,剛好看到小娥的兩隻白兔子朝下垂著,隨著小娥輕輕的晃動,白兔子前後震顫著,翻飛著,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讓棒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啪啪」的肉肉撞擊聲夾雜著小娥「哦哦啊啊」的叫喊聲,讓棒子體驗到了征服的快感。

  棒子雙手卡在了小娥的腰肢,以避免以為自己的撞擊而讓小娥的身體朝前晃去。卡好之後,棒子徹底釋放了自己的能量,憋著氣,瘋狂地插到底,又插到底……棒子似乎要將剛才對村長的憤恨全部發洩到這次的衝鋒中,他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盯著小娥光滑的脊背,腰部就像裝了彈簧一樣,讓自己的小腹一刻不停地拍打小娥的屁股蛋蛋。

  「啪啪啪啪……」

  「啊……啊……棒子……棒子……」小娥幾乎喘不過氣,隨著每次的衝鋒,小娥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棒子突然哼了一聲,雙臂環住小娥的腰,使勁地朝自己的胯部後拉,而自己的胯部和小腹,又拚命地抵住小娥的屁股蛋蛋,一陣陣電擊般的強烈刺激感讓棒子的粗物成了射擊水彈的利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粗物每射一次,小娥就顫酥一次,前後不下十次,讓兩個人最後都癱倒在了床上。

  棒子不敢久留,唸唸不捨地和小娥告別後就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找來一根麻繩,提著一隻糞桶上小娥家了。

  他用糞瓢乘了半桶灌肥,然後把繩子繫在糞桶的掛鉤上面。

  一個極其簡單的機關,只等夜幕的降臨。

  棒子忙完以後就上學去了,小娥也忙了些家務,然後提著籃子到自家的菜園子裡面去割韭菜,順便再摘一些草莓。

  這些草莓還是棒子在大前年種下的,當初只有一株,如今分了炕頭大的一片,綠油油的甚是可愛。前段日子,草莓開始冒紅了,只是吃起來很酸,得稍微等等才好。想著棒子晚上要來,小娥感到很開心,她得給棒子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她。想到這兩天和棒子的溫存,小娥心裡甜甜的。

  走到半路,小娥碰到了張霞。

  張霞也跟小娥一樣,剛結婚不久,張霞的老公就外出打工了,到如今已經三個年頭了,除了年底給張霞寄來一筆可觀的錢來,人影兒都見不到。沒有辦法,張霞只好忙完家裡忙地裡,當完女人當男人。長年的辛勞讓她膀大腰圓,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這樣一個具有男性肌肉和風範的女性自然是許多老人眼裡的香饃饃,誰家婆婆要是看不慣自家的媳婦,總是拿張霞來隱射:

  「看看人家張霞!一樣是女人,區別咋就這麼大呢?!」

  張霞曾經為自己驕傲過,誰說女子不如男,關鍵時候當牛使!叫那些看笑話的人把眼珠子捋直了,好好看看我張霞,照樣能掄起一個家!一個人當兩個人使,你們誰有這個本事,站出來給老娘瞧瞧!

  看是時間久了,張霞就覺得沒意思了。畢竟名聲不能當飯吃,她自己的苦惱誰來管呢?老公三年不回家,在外地見過她老公的人說他外面有了女人,張霞不信。她清楚自己的老公,是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老實疙瘩,而且她老公面貌平平,身材矮小,哪個沒出息的女人會看上他?

  一年不歸家,她一點都不在意;兩年不歸家,她心裡有些慌張。這都三年了,他還是沒有回來,會不會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呢?張霞開始還能夠說服自己,認為自己的老公不可能幹這事,但最近她完全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甚至許多時候,她做夢都是老公摟著另外的女人睡覺。她不怕吃苦,她不缺力氣,但如果她老公背地裡偷腥吃,她說什麼都原諒不了,說什麼都要和他算賬!

  怎麼個算法?張霞憤憤的想:

  把那話兒剁下來餵狗吃!我叫你在外面鬼混!你老婆成天價忙死忙活,還不是為了讓你掙點錢回來,生個娃,過個日子,還不是為了在村裡活的有臉面,活的闊氣,再別叫旁人看不起!

  張霞今天出來挑水,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小娥。看到小娥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張霞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賽西施嗎?一大早的,幹啥去呀?」張霞大老遠就直起嗓子喊了起來。

  「張嫂啊!我去園子裡看看去,順便摘些菜。」

  小娥笑著說道。

  「賽西施啊賽西施,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一個是天上的仙女,一個是地上的蛤蟆!」

  「張嫂,說啥話呢!這村裡村外,誰不誇你能幹!我這樣,人都瞧不起!長得好看要是能當飯吃就好啦!」

  小娥笑著回應道。

  「呵呵,人張的俊俏,嘴巴更靈巧!行啦,你忙去吧,我去窟泉挑兩桶水!」

  張霞朝小娥搖了搖手,打了個照面就走了。

  張霞看到小娥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眼睛裡面水水的,屁股蛋蛋兒翹翹的,她就心裡開始打鼓。

  不對呀!都沒男人,這小娥咋就這麼水靈呢?再好看的女人,要是沒有男人的滋潤,也不過是乾巴巴的一張皮!張霞邊走邊想,突然腦子裡面鑽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憤憤的想,小娥一定有另外的男人!這個騷狐狸精,肯定勾引了誰家的老公!

  當張霞跳著兩桶滿滿的水,汗流浹背地爬山時,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棒子在學校裡熬了一下午,終於聽到了下課的鈴聲。他迫不及待地把課本和文具塞進書包,背起來就衝出了教室。

  「喂,棒子你等等。」

  棒子回頭一看,原來是班長張娟。

  「啥事啊張娟?」

  「啥事?今天是你大掃除!」

  棒子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今天值日,他氣嘟嘟地把書包仍在講台上,走到教室後面的牆角,拿起掃把。

  「咋這麼倒霉呢!」棒子罵了一句。

  「什麼?輪到你你就倒霉?別人不倒霉?」張娟聽到棒子的抱怨後,走上前來。

  「就倒霉,怎麼滴?」棒子的脾氣上來了。

  「哎呦!能的很啊!」

  張娟看到棒子梗著脖子,不禁感到好笑。

  「本來家裡有事,我趕著回去!你說這值日咋就掄到今天了?」

  「不行我就幫你唄,要不了幾分鐘就幹完了。」張娟說道。

  棒子聽到張娟說要幫自己打掃衛生,不禁感到心中一熱。要知道張娟可是學校裡有名的校花,個兒高,條兒直,人緣好,朋友多,儘管有無數的人打著她的主意,有無數的人有事沒事給她獻慇勤,但她都是微笑著拒絕,和誰都沒有緋聞。而且作為班長的她平日裡很照顧其他同學,誰要是病了,或者家裡有事了,她總是主動地幫他們補課。

  這樣一位女神級別的人物居然這麼爽快地幫助自己,棒子的感激自然就不難理解了。

  「班長,大恩不言謝!」

  張娟笑吟吟地彎下腰去,伸手去拿簸箕。

  棒子原先和張娟是面對面地站著,張娟這一彎腰,胸前的風光就不可避免地洩了出去。棒子被張娟白襯衣下面的飽滿刺激的夠嗆,連忙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張娟把簸箕放在第一排的課桌上,然後從走到最後,開始把凳子一條一條地翻個往課桌上架。

  張娟不停地彎腰,不停地起身,站在張娟身後的棒子簡直看的癡了,他直勾勾地盯著張娟那滾圓緊湊的屁股,竟然看的忘記了打掃衛生。

  這個時候張娟轉身望了一眼棒子,她發現棒子睜著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屁股。

  「我說棒子,你傻站著幹嘛?讓我一個人打掃啊?」

  張娟的話讓棒子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拿起掃把和簸箕,悶頭一陣狂掃。

  「哎呀你慢點掃,掃把壓低一些,土太大了,嗆!」

  張娟看到棒子動作誇張地掄著掃把,塵土頓時滿屋飛揚,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張娟當然不是傻子,她剛才懂得棒子為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屁股。

  可以說,張娟早就習以為常了,無論是看門的老大爺,還是上課的老師,當然學生就更不用提了,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眼神貪婪而淫蕩。

  倒是和他們不同的是,棒子的眼神中只有熱烈,似乎還帶著一點羞澀。

  張娟心想,棒子和其他男生有點兒不一樣,是個羞澀的大男孩。

  跟那些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比起來,棒子是個可人的同學。

  張娟搖頭輕笑,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她和棒子同班一年了,棒子坐前排,她坐後排,除了偶爾找棒子借塊橡皮之類的瑣事,他們兩個就沒有說過幾句話。

  今天幫他,主要是被他懊惱的樣子給逗樂了。張娟從來沒有見過棒子在同學面前發過火,她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從來不會惹事的乖乖男,可剛才他那副凶樣,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印象。

  「棒子,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事,這麼著急回去?」張娟邊抬椅子,邊問棒子。

  「也沒啥大事,主要是……」棒子差點說出了口,幸虧忍住了。

  「咋了?」張娟停了下來,側著腦袋問他。

  「我媽病啦。」他撒了個謊。

  「那你就趕緊回吧,衛生我幫你掃。」

  張娟大度地說道。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

  「沒事沒事,掃完再走,掃完再走。」一邊說,一邊揮起掃把一陣狂舞,搞得張娟不停地咳,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棒子跟前,朝他背部搗了一拳。

  「你太勇猛了,我得出去歇口氣,嗆死了!」

  張娟捂著嘴巴衝出了教室門。

  「啪!」

  「哎呦!」

  棒子聽到張娟叫喚了一聲,連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走出教室,這才發現張娟側身躺在地上。

  「咋這麼不小心!被門檻給絆了吧?」

  棒子連忙附身下去,抓住張翠的手腕,想把她拉起來。這一抓不要緊,棒子從今往後又念念不忘了。

  張娟可不是一般的細嫩滑膩,手腕處皮膚就像嬰兒的臉蛋一樣,讓棒子懷疑自己到底抓住的是一把胭脂呢還是張娟的手臂呢。

  他面紅耳赤地拉了一把,結果張娟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的腳腕!」

  棒子一看,張娟的腳腕已經腫得看不見腳踝了。

  「這可咋辦?你能不能站起來?」棒子焦急的問。

  「不行了,我的左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哎呀,咋辦呢!」棒子急的站起來,又蹲下,反反覆覆地念叨。

  張娟疼的滿頭大汗,她皺著眉頭說道:

  「棒子,你先扶坐起來。」

  棒子又拉張娟的手臂。

  「別!別拉我手腕,扶我腰好不好?腿都使不上力!」

  棒子一下子又面紅耳赤了,他猶豫了片刻,單膝跪地,左臂從張娟的正面挽住了她的小蠻腰,右手則斜放在張娟的脊背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雙臂均勻用力,把張娟扶了起來,張娟疼得直吸冷氣,整個上身不敢用一絲一毫的力量,她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完全倚靠在棒子的臂膀上,這樣才勉強坐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棒子卻難為情的要死,因為小娥胸前凸起的兩團柔軟距離自己的鼻子還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棒子!」

  「啊?」

  「看什麼呢?」

  「哦……」

  「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張娟責備道。

  棒子趕緊把臉朝旁邊一撇。

  張娟歎氣道:

  「這可怎麼辦?家都回不了了。」

  棒子連忙說道:

  「我背你回吧,你的腳都腫成這個樣子。」

  「還不都是因為幫你幫的!」

  「是啊,可是……」棒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可是什麼?」

  「可是你也不怎麼小心,否則咋摔成這個樣子?」棒子一邊忍受著內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譴責,一邊替自己開脫。

  「要不是你把整個教室搞得煙霧瀰漫的,我跑出去幹嘛啊?我腳都摔斷了,疼的要命,你倒好,先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

  張娟眼裡含著淚花。

  【(13)校花張娟】

  棒子不忍地看了一眼,只好安慰她道:「是我的錯行不?不管咋說,先把你背回去再說吧……對了,你多少斤?」棒子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背你,得先弄明白能不能背的起!」

  「那你能背起多少斤?」張娟問。

  」100斤以內。」

  「好啦,我在你的承重範圍之內,你大可放心了吧。」

  棒子從頭到尾都覺得有種壓迫感。可能每個男人在面對女神時都會有這種感覺吧?棒子放不開手腳,總覺得害羞,而且時不時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和女神在一起,壓力實在太大!

  棒子想。

  然而棒子並不清楚,女神也有自己的苦惱,只是外人不能體諒而已。就比如說張娟。她出落的一副好身骨,年紀輕輕的,就韻味十足,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寬的地方寬,該窄的地方窄。精巧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嵌在那張明月般的瓜子臉上,根根頭髮油光锃亮,幾乎能反射太陽的光芒,尤其是她那飽滿的胸脯和迷人的翹臀,再加上隨風就能輕輕擺動的小蠻腰,誰不誇她是美女、誰不讚她是校花啊!

  可能學校裡面唯一對張娟不感冒的人就是王大傻了。王大傻本來叫王學平,但就是由於狗眼不識泰山,對女神張娟的評價不好,就被同宿舍的哥們兒戴上了一頂大逆不道的帽子,並且還強行給他改了名字:王大傻。連張娟都不感冒,不是傻子就是瘋子,沒有叫他王大瘋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話雖這麼說,而實際的情況是大家冤枉了王大傻,他是個先天性近視,大概有一千多度,看什麼都是一片模糊,一米之外站個人,他看誰都是一個模樣,也就是黑乎乎的一團。

  張娟的苦惱就是得忍受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造謠者多入牛毛,謠言自然漫天飛舞。而受傷的只有張娟一個。

  隔幾天就有人放出消息:

  「張娟和張三在草叢中抱在一起。」

  或者「張娟和李四在樹林裡親嘴。」

  或者「張娟和王麻子在張三家的炕頭上幹那事,被李四給看到了……」

  起初,張娟總是委屈地直流淚,到了後來,她也就慢慢地麻木了。他們愛說啥就說啥,反正自己行得正,走的端,謠言也就奈何不了她。

  事實上流言蜚語是毒箭,它不僅能傷害人的感情,而且能敗壞人的名聲。在農村裡生活,名聲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要是誰的名聲壞了,那她的下場可就慘了,輕者找不到媳婦或者嫁不出去,重者就得天天被人指指點點,也就是所謂的」戳脊樑骨」。

  棒子早就耳聞了有關張娟的謠言,正是因為兩人都在同一個教室,而且距離也不遠,所以他有好幾次發覺有關張娟幹那事的說法純粹是胡扯淡。因為時間地點都不相符嗎!

  本來棒子想告訴張娟他聽到的有關她的謠言,也想告訴她這些謠言是假的,他棒子可以證明,可是每當棒子鼓足勇氣走到張娟跟前時,他就心裡犯嘀咕了。

  萬一說出來惹張娟生氣怎麼辦?弄不好她還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唉,關我什麼事呀!人家是校花,現慇勤、打小報告的人排成隊,也不差我一個,我還是別湊這個熱鬧好了。

  雖然棒子最終說服自己不要去湊熱鬧,但根本原因還是由於他的自卑,他不過是給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腳脖子一點力氣都沒有。」張娟說著,絲毫沒有意識到棒子的表情。

  要知道,此時此刻,棒子的懷裡躺著他們學校的校花。

  而且,棒子親身體驗過魚水之歡。

  張娟那誘人的身體散發出茉莉花的體香。

  近距離地看著張娟那凹凸有致的優美線條,棒子突然想起了一個叫做「東施效顰」的典故。西施該有多好看!連她心口疼的時候皺眉頭都能傾國傾城,甚至讓醜如肥豬的東施心生艷羨,也學著西施皺著眉頭走起路來。

  然而眼前的這位美麗的姑娘,怕是比西施還要漂亮百倍了。

  張娟也疼得皺眉頭。柳葉眉那麼輕輕一彎,朝太陽穴那麼一攏,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真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

  愁如酒,郎君醉。

  棒子心蕩神迷,有些神魂顛倒的醉意。他甚至能夠聽到心跳的聲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還是張娟的心跳,畢竟兩人貼的那麼近,張娟突突的胸脯,幾乎挨上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恨不得把臉貼上去。

  「棒子?」

  張娟終於發現了棒子的失態。

  這個棒子也真是的!眼神老是在自己的胸口游離!這讓張娟又好氣又好笑又羞澀又驕傲。

  讓張娟感到驕傲的是,平時的棒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讓張娟多少有些失落。畢竟張娟早已習慣了男生仰慕和淫邪的眼神,誰要是不仰慕,誰要是不淫邪,她就感到不自在。棒子就是平時讓她感到不自在的人。但張娟有所不知,之所以棒子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只是因為他害羞,他自卑,他不敢!

  她紅著臉喊了一聲。棒子如夢方醒般,猛地抬起頭來。

  緊接著,張娟看到棒子本來白淨的臉面瞬間就成了豬血色。

  張娟有些得意地想:還以為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呢!哼!你棒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窩窩!

  「你幹嘛呢棒子?」

  張娟明知故問。

  「我……那個……是……想……那個啥,想問題,對,數學題,就是圓周率的算法。」棒子吞吞吐吐地答完,搞得自己滿頭大汗。

  「圓周率的算法是啥?想出來沒?」張娟不依不撓。

  「沒。」

  「我看你是胡思亂想呢,什麼圓周率。」

  「我沒有!」

  「你敢說你沒有?」

  「就沒有!」

  「就有!」

  張娟看著棒子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

  棒子蠻可愛的--張娟想。

  棒子被張娟戲弄一番後,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張娟背在自己背上。

  那兩朵麵團一樣的柔軟緊緊地貼著棒子的脊背,而飽滿圓潤的雙臀後面,棒子的雙手緊緊地貼在上面。

  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加上張娟本身所帶的體香,讓棒子的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軟綿綿地連路都走不穩。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後背軟綿綿,還是自己的雙手軟綿綿,反正全世界都軟綿綿了。儘管張娟的體重著實不輕,但棒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他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即使走上十萬八千里,棒子估計也不會想到自己背上背的是一堆重量!

  棒子的下面,又不爭氣地硬了。

  而張娟的心兒也是撲撲直跳,畢竟這是第一次爬在一個男生的肩膀上,而且這個男生的雙手恰好就捏著自己的屁股蛋蛋。除了爸爸媽媽小的時候捏、自己洗澡澡的時候捏、和女同學在一起嬉鬧的時候故鄉捏,張娟的屁股蛋蛋還是一塊從未開墾的處女地呢!

  這種異性的觸摸讓張娟心裡覺得怪怪的。她也無法確切的說出這種怪怪的感覺,總之她就是有點兒害羞,有點兒享受,還有點兒得意。

  心兒跳跳的,臉兒紅紅的。

  張娟的下面,有些濕潤了。

  【(14)苦等無果】

  小娥做好了韭菜餡,揉好了面,新鮮的草莓也洗了整整一盤子,紅紅的尖兒上面帶著晶瑩的水珠。

  小娥早早的準備妥當,只等著棒子放學歸來。為了給棒子一個驚喜,小娥專門穿上了那件紅色的蕾絲內褲。

  小娥羞呢!畢竟這條內褲實在太省料,窄窄的三角地帶根本遮不嚴實她那嫩嫩的私處,跟別說那叢濃密的芳草地了!然而小娥心裡明白,棒子一定喜歡看到她穿成這樣,棒子不會嫌棄自己!

  小娥本來打算穿上文胸,但農村裡的漢子大多沒有見過這東西,萬一棒子到時候解不開,豈不是讓他乾著急!小娥將白色的文胸拿在手裡猶豫了好一陣,還是默默地塞進了櫃子,小娥心想,等棒子以後見了世面,有了經驗,到時候再給他一個特別的驚喜也不遲。現在不能太出格,否則親愛的棒子會吃不消的。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小娥就聽到了「鐺鐺鐺鐺」的敲門聲。

  她滿心歡喜地喊了一句「棒子」,然後快步走上前去,拉開門栓。

  門被粗暴地推開,外面站著的並不是她的棒子。

  而是光棍三伢子。

  「小娥,我不是棒子,我是三伢子啊,哈哈…。。。」

  三伢子閃進門內,把門反鎖後,身體靠在門扇上面,一臉淫邪看著小娥笑。

  三伢子的破門而入讓小娥絲毫沒有反應的餘地。

  「三伢子,出去!」

  小娥後退了幾步,一臉惱怒地說道。

  「小娥,別這樣,來了就是客,哪有這麼對待客人的?嘿嘿……」棒子那雙淫邪的眼睛始終都在小娥飽滿的胸脯上游弋。

  要命的是,小娥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緊身t恤,兩座小山的輪廓被襯托得無比清晰,那小山山頂的兩粒突起,更是如同兩把烈火,點燃了三伢子暴曬了十幾年的乾柴。

  三伢子嚥著唾沫,恨不得把小娥一口吞下去。

  「我請你來了嗎?你咋這麼不要臉!三番五次地跑來騷擾,你到底想幹嘛呀你?出去!快出去!」

  小娥說著,上前推了三伢子一把。

  小娥蔥一樣的白皙小手還沒有接觸到三伢子的身體,就被他一把牽住了手腕。

  小娥這才注意到三伢子的褲襠。

  裡面好像有根棍子似的,頂出了一個無比高聳的帳篷。

  「我說小娥,跟我裝什麼呀!」三伢子說完,把小娥的手使勁往自己褲襠裡送。

  「住手!三伢子,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小娥心裡突然感到一陣驚恐。

  「你喊,喊呀!順便也把你和棒子之間的那事一起大聲喊出了吧,哈哈。」

  小娥的手已經被實實地按在了三伢子的褲襠上。

  那根堅硬如鐵的物件散發著熱氣,讓小娥又羞又氣,但當她聽到三伢子的話後,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和棒子之間的秘密,似乎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你鬆手……。鬆手!棒子和我是鄰居,他來我家就是過來看電視!我和棒子怎麼了?今天你把話說清楚!」

  小娥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

  「哎呦我說小娥,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這個蛋,縫縫大著呢!」

  三伢子一邊淫笑著,一邊伸手朝小娥那飽滿的胸脯抓去。

  小娥使勁掙扎著,無奈一隻手被三伢子死死地抓著,她那兩座誘人的小山,還是被三伢子結結實實地抓了一把。

  「好大的奶!棒子那個狗日的,把福享盡了!」

  「你住手……我和棒子之間什麼都沒有!」

  「行了小娥,你的騷勁我早就看到了!誰讓你們幹的時候不拉窗簾?誰讓你家院牆不高呢!哈哈哈哈……」三伢子一邊說,一邊陰陽怪氣地呻吟道,「『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啊,啊,棒子!我的棒子!我親親兒的棒子』,『啊,快,棒子,快……』」

  小娥頭腦裡「嗡」的一聲,知道她和棒子被三伢子偷窺了。

  小娥家的西屋正對著一堵院牆,院牆有一人來高,院牆外面是一片草地。

  那天傍晚,當小娥和棒子在西屋裡面纏綿沉醉的時候,三伢子爬在院牆上,一隻手在自己的褲襠裡急速地抽動著。

  「咋了小娥?臉色咋這麼難看呢?哈哈,你都能跟毛頭小子日,我就不能日?」三伢子說完,一把摟住了小娥的蠻腰,把長滿胡茬的嘴巴湊了上去。

  小娥聞到了一股惡臭。她徒勞地掙扎著,然而三伢子的雙臂如同鐵閘一樣死死地卡著自己那柔嬌的蠻腰。她拚命地轉動腦袋,躲避著三伢子那張散發著惡臭的嘴巴,她噁心那張臭嘴裡的大黃牙,黃牙上還沾著韭菜葉子。

  可是小娥粉嫩的臉蛋早已被三伢子那條猩紅的舌頭舔地濕濕的。小娥好想大聲喊叫,可是她敢嗎?

  她和棒子之間的事一旦洩露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面在霧村呆下去?就算不要這張臉,死皮賴臉地呆著,她的老公回來後能給她好日子過?

  又委屈又無奈的小娥如同一隻小羊羔,在偷羊賊的懷抱裡無助地扭動、徒勞地掙扎。

  「走,床上弄走!」

  三伢子一把抱起小娥,走進西屋,然後把她摔在床上。

  「今兒個我也日日!」三伢子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褲帶,「醋溜」一下就把褲子褪到腳腕,然後急不可耐地踢掉兩隻破破爛爛的布鞋,兩隻腳來回踩了那麼幾下,下半身就赤條條的了。

  三伢子那根粗硬的物件正對著小娥,讓小娥不禁感到噁心。

  三伢子處處都是味兒,尤其是胯下的那根東西!從他一褪下褲子,小娥就忍不住摀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濃烈刺鼻的異味讓小娥想吐!

  小娥乘著三伢子脫褲子想逃出屋子,可是她剛剛從床上下來,就被三伢子一把揪住了頭髮。

  「騷逼別跑,今兒個日定了!你不知道我因為想日個逼,等了多少年啊!好不容易逮找這麼個機會!」

  三伢子扯著小娥的頭髮朝床一摔,耐不住疼痛的小娥又順勢摔倒在了床上。

  「別想跑啊騷逼,早就想日你了!原先是不敢日,怕你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老公!現在日了你也是白日!有本事你就說去!你要敢說我日了你,我就把你和棒子的事捅到整個霧村!」

  棒子淫邪地說著,右手早就握住了胯下的物件,他前前後後套弄了幾下,然後朝小娥撲了上去。

  「三伢子!三伢子!你不要這樣!求你別這樣!」

  小娥絕望的乞求不僅於事無補,而且讓三伢子更加瘋狂。他跳到床上,用膝蓋壓住小娥的雙腿,然後雙手抓住小娥t血下擺朝上一推。

  小娥胸前那白皙滑膩的**就顫抖著裸露在了淫邪的三伢子面前。

  「這麼美的**!怪不得棒子日的那麼帶勁!」三伢子使勁捏了幾把小娥胸前的兩團柔軟。

  小娥依舊拚命掙扎,可是小娥的腿被三伢子死死地拿膝蓋壓在,下半身想動都動不了,而上半身的扭動卻讓兩團綿軟的白兔子如波浪一般抖動起來,三伢子本來已經是熬了太久的淫棍,他怎麼能受的了這樣的視覺刺激?

  他不停地嚥著唾沫,哈喇子都順著胡茬從嘴角流了下來,他停了幾秒的時間,一動不動地盯著小娥,看她扭著如蛇的身段,看她汗水潮濕的面龐,尤其是她胸前的那柔軟的兩團!

  就是這兩團柔軟,讓三伢子的下身腫脹無比,讓三伢子飢渴難忍,數秒的端詳,不過是積攢爆發的能量。

  三伢子一手卡著小娥的粉頸,一手可著勁兒捏著小娥的胸脯,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脯,他恨不得要捏爛它,恨不得要擠出水來。

  小娥疼痛難忍,脖子被三伢子卡的幾乎喘不過氣。

  「三……三伢子!三伢子!疼,疼!疼!」 小娥緊皺眉頭,表情痛苦地叫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7 編輯 ]
2016-1-15 09: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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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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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差點被強暴】

  三伢子絲毫沒有因為小娥的喊叫和求饒而放鬆手中的搓揉,他享受地看著小娥滿臉的痛苦和慌張,得意地笑了。

  「騷逼,讓不讓我日?」

  「讓!讓!輕……輕點,你輕點,輕點!疼……疼死了!」小娥無望地掙扎著,告饒著。

  「那你就老老實實地,讓我日個夠。」

  「好,好!你輕點,輕點!」

  心滿意足的三伢子淫邪地笑了,呲著那張噴著臭氣的嘴巴,露出滿嘴的黃牙。

  三伢子雙眼佈滿了血絲。

  他終於鬆開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個騷逼。還不讓我日!你媽逼的。」

  三伢子說著,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騷逼還穿鬆緊褲呢!說!為啥穿鬆緊褲?快說!」

  小娥絕望地看著野獸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本來一切都是給棒子的。

  都是讓棒子來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準備,卻讓這個渾身散發著異味的淫棍給霸佔了去。

  小娥穿鬆緊褲,本來是為了給棒子一個驚喜,為了讓棒子順順當當地剝光自己。

  而現在呢?

  「騷逼,為啥穿鬆緊褲?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褲管,朝下一扯。

  「狗日的棒子!艷福不淺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幾把小娥胯間那黑黝黝的芳草,流著口水說道。

  小娥慘叫了一聲,然後無比可憐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後的嘗試。

  「求?求我日你嗎?你個騷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裡!嘿嘿……」

  三伢子野獸般的面龐因激動和焦渴而顯得猙獰扭曲,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小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勁一掰。

  小娥的雙腿徹底被分開了。

  「好逼都他媽的被狗給日了!」忿忿的三伢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跪在了小娥的雙腿之間,他上衣來不及脫,就直接捏著那根佈滿蚯蚓的堅硬粗物,朝著小娥的那兩片嬌嫩花朵摧殘了過去。

  「噗通!」

  三伢子挺著黑紫色的光頭,還沒有來得及觸及那片粉嫩,三伢子被一聲沉悶的響聲驚的翻了起來。

  「日你媽了個比的!誰?」

  三伢子雙眼含血,提起褲子就從門裡竄了出去,當他看到院內平白無故地多了一塊紅色磚塊時,三伢子連忙把腰間的麻繩胡亂打了個結,然後像狗一樣朝東面狂奔而去。

  短短數秒之內,三伢子就縱身一躍,翻過近兩人高的院牆,消失在了山的濃暮之中。

  躺在床上,兀自心驚的小娥,並不知道是門外草叢的一個女人因為心生嫉妒,隨手抓起了腳下的一塊磚頭,扔進了她家的院裡。

  自從張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後,張霞的心就像貓兒抓一般的癢癢。一模一樣是留守在霧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樣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樣的下地幹活,憑啥她小娥就能水靈靈的,是個男人見了她,都要停下手裡的夥計,跟她嘮上幾句,你看他們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不就是個女人嗎?我張霞難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張霞憑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窩裡一個人摳逼?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這句話有它的道理。自從張霞看到小娥滿面春風、胸脯和屁股顫巍巍的樣子,她就確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這個**到底和誰搞在一起。

  也許是出於嫉妒,也許自己本身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念想,張霞回去後再也不像往日般鑽進廚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頭,整整坐了一下午。天色慢慢昏暗的時候,她終於下定決心,拿了一把鐮刀,提了一隻草籠,就朝小娥家門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誰搞在一起。

  剛來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張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來到了小娥家院門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賊一樣左顧右盼地張望了一會,然而伸手敲響了小娥家的院門。還沒有敲幾下,她又看到院門「茲呀」一聲開了。

  三伢子閃了進去。

  張霞幾乎驚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小娥居然和這樣的貨色搞在一起!

  【(16)張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霞滿腹的鄙夷。可是鄙夷過後,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為何,她覺得自己好虧。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著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來了,他也無法使自己獲得滿足。炕頭上的那一幕幕,讓張霞有苦說不出。

  張霞的老公張手藝年輕的時候是村裡的混混,干的淨是些偷雞摸狗上房揭瓦的勾當。後來他爸給他說了一房媳婦,娶進門還不到一個月,媳婦就跑了。張手藝一家人因為這件事要死要活,他媽悶頭往井裡跳,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張手藝的父親朝他老婆頭上摔了一扁擔,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張手藝的老爸當然不是吃素的,成天價在屋子裡磨鐮刀,別人問他天天磨鐮刀幹啥,這老頭頭都不抬一下,說道:「剁下兒子的腦袋當尿泡。」

  張手藝沒法子,只要頭頂磨盤,跪在院子裡給他爸媽道歉。

  後來張手藝老爹憑藉著自己殷實的家業和不錯的人脈,硬是托媒人給兒子說了第二房媳婦,也就是現在的張霞。

  張霞其貌不揚,平時話也不多,沒嫁人之前就是個悶頭幹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沒有一樣是她幹不了的。

  嫁給張手藝的當晚「炒媳婦」,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頭。小伙子在張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張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薩一樣端坐在炕頭的中央。

  小伙子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出什麼名堂,反而被張霞面無表情的神色給嚇住了。本來小伙子打算是摸兩把張霞的褲襠的,可最後他心裡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從新房裡退了出來。

  張手藝當時還忙著招呼客人,這個小伙子湊近張手藝的耳旁說了一句:

  「這個媳婦,你能不能日得動還是個問題。」

  張手藝被這小伙子搞的一頭霧水。半夜的時候,他筋疲力盡地摸上炕頭,拉開電燈,看到張霞端坐在炕上。

  「咋還不睡呢?」

  張手藝一邊拆開被子,一邊問她。

  「等你。」

  「不用等,都這麼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兒個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張霞緊繃著臉說道。

  「是啊,咋了?」

  「我媽說今晚要挨球。」

  張手藝被張霞的話弄懵了,他不解地說道:

  「是個女人都得挨嘛。」

  「我媽說,張手藝的球不好挨。」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手藝又好氣又好笑。他問道:

  「你媽挨過我的球嗎?咋這麼清楚?」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媽咋會挨你的球!我媽說你前面那個跑掉的媳婦,就是因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媽誰亂說的?」

  張手藝生氣的喊。

  「都說你的球帶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爛,說是弄不好的話,能把腸子從逼裡勾出來!」 張霞臉上似乎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後她又咬了咬嘴唇,斬釘截鐵的說道:「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橫豎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17)一聲不吭的女人】

  張霞的話讓張手藝多少有些反應。本來他從早上五點爬起來,一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點,加上他之前娶過媳婦,有過房事,所以並不像第一次和女人日屄的年輕小伙子那樣毛躁。

  那些年輕人就算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掙扎著爬上女人的肚皮。

  張手藝進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覺。

  不曾想這張霞,說的話居然這樣的傻,也是這樣的直!

  既然她都準備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讓她挨一頓,豈不是白白浪費她的感情,讓她白白準備了一天!

  張手藝搖了搖頭,解開褲帶,脫下褲子。

  張霞瞅了一眼,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她問道:

  「你啥時候硬?硬到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有個思想上的準備,別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張手藝被張霞弄的啼笑皆非。

  張手藝的物件,其實已經硬到底了。

  張手藝咳嗽了幾聲,說道:

  「張霞,已經硬了!」

  「啥?你說啥?」

  張霞又瞅了一眼張手藝的胯部,抬起頭來,一臉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來?你看這角度,朝天挺著,像機關鎗一樣。你再看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樣!你過來,過來捏兩把,看有多硬!」

  張霞聽說已經硬到底了,難以置信地看看張手藝的臉,再看看張手藝的根,最後她挪動碩大的屁股,坐在張手藝的對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個價硬!」

  「難不成我還騙你?」

  「就這麼粗了,不會再變了嗎?」

  「這已經夠粗了。」

  「真的不會再粗了?」

  「不會了。」

  張霞長長的出了一

  口氣,說道:

  「我媽說的不准,才這麼大,咋能捅死人呢!」

  說完,張霞站在炕上開始脫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紐扣,手腳麻利地脫掉了紅絲綢做成的上衣。

  張手藝看到張霞的肚子上繫著一個紅肚兜。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穿這個東西?」

  張手藝一看到張霞脫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熱,本來他以為張霞就穿了一件,可結果裡面還有一個紅肚兜。

  真是多餘!

  張手藝忿忿地想。

  「抓緊時間!」張手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在張手藝的催促下,張霞賭氣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紅肚兜,然後又一把捋下了自己的紅絲綢褲子。

  張手藝儘管對女人不陌生,但他依舊被張霞滾圓雪白的腚蛋蛋和碩大的兩堆綿軟給挑撥地飢渴難忍。

  儘管張霞顯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無措,但那新鮮的氣息讓他難以把持。

  張手藝依舊坐著,而此時的張霞卻赤條條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見她緊閉著雙眼,腦袋微微仰起,兩隻拳頭捏的緊緊的,一副慷慨赴義的大無畏模樣。

  張手藝覺得有些好笑,就抱著張霞的腰,引著她轉了個身。

  取代那叢黑黝黝的亂草的,是張霞緊繃繃的溝蛋子。

  張手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兩隻手抓住張霞的屁股蛋蛋,使勁朝外掰了一把。

  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溝壑裡,透出一股奇異的香氣,濕津津的兩瓣粉嫩,也是盡情地朝外泛著。

  紅紅的,嫩嫩的。

  張手藝把自己的鼻子塞進張霞夾在兩個屁股蛋蛋中間的那道縫隙,使勁地吸了幾鼻子。

  沒錯,張霞的那兒比跑掉的那個要香。

  也要新鮮。

  張霞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她始終閉著眼睛。

  張霞心裡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堅強。她對母親所謂的「挨球」一事其實充滿了滿了恐懼。

  萬一疼的受不了怎麼辦?

  萬一真的把腸子給搗爛了怎麼辦?

  萬一把下面憋破了怎麼辦?

  萬一……

  這麼多的顧慮,讓她對今晚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感到絕望。然而張手藝的那根物件也並不是起初想像中的那麼可怕,看那樣子,頂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樣粗,長也不算長,總之,它不至於像母親說的那樣,腸子都被搗爛吧。

  而此時此刻,張手藝塞進屁股溝溝裡面的鼻子噴著熱氣,讓她感到下身一陣麻酥瘙癢,有種說不出來的受用。

  張霞的下面,已經流出了水水。

  儘管絕望、恐懼,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動,讓她情不自禁。

  張手藝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縫隙。當他注意到張霞隨著自自己的撫摸而輕輕一顫時,他笑了。

  張手藝站了起來,他從後面抓住張霞的兩隻手腕,胯下的粗物剛好被張霞滾圓的屁股蛋蛋夾在中間。張手藝心滿意足地做了幾個淺蹲的動作,胯下粗物被白嫩肥膩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張霞,扶牆。」

  張霞一聲不吭地將雙手貼在牆上,看起來像個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這樣,要彎腰。」

  張手藝說道。

  張霞弓了弓腰,雙手下滑了寸許,依舊扶著牆站著。

  「咋回事!見過狗和狗干的樣子吧?」

  這個形象的比方讓張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讓張霞更加緊張了,她見過狗和狗在田間小路上幹那事,最後拔不出來,鏈在一起,吐著大舌頭喘粗氣。

  那該多疼!

  好強的張霞咬牙切齒地彎下了腰,兩隻手離炕不過一米,大白屁股一覽無餘地朝張手藝撅著。

  「就這樣,剛剛好。」

  張手藝又擼了兩把,端著那根粗物,朝張霞的屁股溝溝裡面塞了進去。

  張手藝一進去就大力地抽送起來,他看到張霞的屁股擰來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樣子。

  張手藝於是衝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響聲就像熱鍋裡炒黃豆,連張手藝自己都忍不住,時不時地哼唧幾聲。

  可奇怪的是,他怎麼都聽不到張霞的叫聲,甚至連張霞的喘氣聲都聽不到。

  「難道是我真的不行嗎?」張手藝想到此處,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兩隻分開的腳並在了一起,然後托著張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讓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張手藝想到鬧了洞房的那個小伙子的話。

  難道真的是弄不動的女子?

  張手藝的第二輪衝鋒不能用激烈來形容了,那是一種喪心病狂的撞擊。

  不要命似地連續作戰,讓張手藝很快就噴湧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動了十幾下,整個人都伏在了張霞的背上,可是張霞依舊一聲不吭。

  「天啊,這女人果然是個霸王花,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她居然連哼唧一聲都不!這得多大的傢伙才能滿足她呀!」張手藝憤憤地爬下張霞的後背,側身躺了下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7 編輯 ]
2016-1-15 09: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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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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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背起校花】

  其實張霞並非張手藝想像的「無法滿足」。張霞撅著屁股忍受著暴風雨的襲擊時,心中老是默念著一句話:「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

  起初,張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後來,張手藝的進出卻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飄在半空中,像一張被狂風捲入天際的地膜,一會兒越過山尖,一會兒蕩上雲端。下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越來越受用,越來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達極致的時候,卻感到張手藝的那根粗物裡噴出了熱辣辣的東西。

  緊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裡面一陣翻江倒海。

  她的雙腿忍不住急劇顫抖起來,她感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腳脖子位置。

  張霞根本無法形容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的腦海中一片凌亂,好像一塊巨大的水晶掉落懸崖,五彩繽紛地碎了一地,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張霞不知道張手藝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體內吐下了什麼東西。

  當張手藝終於軟綿綿地扶在自己的後身時,張霞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不過如此嗎。

  她釋然地想起張大爺說的段子:

  進去哭啼啼,出來笑嘻嘻,早知這麼爽,哭他媽的逼。

  等到張手藝離開自己的身體,像死豬一樣背身睡過去時,張霞有些失落地叉開雙腿,坐在炕上,她埋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裡簡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張霞心裡又開始緊張起來,咋就流血了?難道真的被他捅爛了?

  但為什麼感覺不到疼痛呢?

  張霞伸手摸了一把那兩片外翻的粉嫩,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發現裡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團乳白色的滑液外,並沒有新的血跡流出來。

  她還是不放心,跑到廚房裡倒了一碗熱水,然後用手蘸著洗了幾把自己的粉嫩,然後拿張手藝平時洗臉用的那條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幾下。

  當第二天的太陽照到了張霞肥碩雪白的屁股上時,張手藝和他爸已經吭哧吭哧地奮鬥在一畝三分地裡。

  和張霞的第一次讓張手藝產生巨大的挫敗感。他也尋思著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張霞連大氣都不喘,這算什麼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連氣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張手藝幾乎要絕望了。

  回來的路上,張手藝專門留意了一下拴在村頭的驢。

  樹蔭下的驢悠閒地甩著尾巴,嘴裡不停地咀嚼著。

  驢的兩條後腿中間,垂下來一根一尺來長的黑棒。

  張手藝突然間感到氣短。

  接下來的時日裡,張手藝總是在房事的時候出問題。原來的他起碼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騰十幾分鐘,而自從和張霞有了第一次後,他進出老婆的身體不到十下就澎湧而出了。時間一長,張霞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如果她發現張手藝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點褲子,把半個屁股朝張手藝撅過去。害的張手藝每次不得不抓著張霞的褲腰使勁兒地往下欻欻。

  再到後來,他們之間基本上就沒有房事這一說了。

  俗話說的好,只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女,年齡一到都得幹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問題。當兵的為啥看見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簡單不過了,熬得時間太長了唄。

  這對於小娥的朋友張美美來說再清楚不過。她在城裡當過好幾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組成一個集團軍,根本就數不過來,而其中的兵娃子絕對要超過三分之一。張霞也是個青年,而且還是個女青年。男的實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攢點兒錢,偷偷去城裡「點菜」,也就是找小姐發洩,而女人呢?女人總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城裡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張霞已經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幹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著打。最瘋狂的一次是追兩隻黃毛狗,她一口氣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後,一隻黃毛狗跑不動了,吧嗒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張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搖著。

  可是張霞一點兒都不憐憫!

  「不知廉恥的東西!」張霞一邊暴打,一邊憤怒地罵。直到黃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時,她這才罷手,氣喘吁吁地坐在路邊休息。

  除了這個,張霞還迷戀上了張大爺的段子。張大爺段子太多了,張口就來,有求必應。許多人一見到張大爺,第一句話就是: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吧。」

  張大爺總會說上一段,然後裂開沒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張霞特別喜歡張大爺的段子,但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開口求他說上一段。

  所以張霞遇到張大爺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放慢腳步,或者繫鞋帶,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過來,她總能一飽耳福。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聽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還是毛。天黑屋裡臥,來個毛對毛。打一謎語。」

  「哈哈,張大爺,這個我能猜得著,不就是說,一大老爺們親媳婦的腚溝子嘛!」

  張大爺裂開嘴,笑嘻嘻地說: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說張大爺,真有你的!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行咧,再來一個就再來一個咧,聽好了:『一物生來六寸長,一頭毛來一頭光。插進沙沙響,拔出冒白漿』,猜猜這是啥。」

  「這不明擺著嘛,和媳婦兒睡覺呀!」

  「你這年輕人,太不正經了!我說的是刷牙。」

  「這農村裡,也沒幾個刷牙的人啊,高!實在是高!」

  每每聽到這裡,張霞的內褲就要濕上一坨。

  躲在草叢中的張霞本來以為小娥是和壯漢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隨即,張霞臉上就掛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這樣的癟三都能睡,這騷狐狸精飢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張霞又覺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雖然是個髒兮兮的光棍蛋蛋,但這個騷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飽飽的,而自己呢?

  自己從嫁給張手藝,沒有一次讓她感到睡男人睡的過癮。每到夜晚降臨,她下身就有種難耐的空虛,而這種空虛讓她懊惱,讓她憤怒。

  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

  張霞心裡無比糾結,低頭的剎那,看到一塊紅磚躺在腳邊,她突然心生一把無名業火,一把抓了起來,狠狠地砸進了小娥家的院子。

  「讓你們快活!豬狗不如的東西!」她氣呼呼地罵完,又默默地捏著鐮刀,提著籃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還得回到那間黑咕隆咚、寂寞難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腸小道上,張霞暗暗下了決心。

  小娥滿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著兩條玉筍般潔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風掃落葉,顯得那麼狼藉。

  小娥那對晶瑩的雪峰,也無奈地聳立著,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雙骯髒的大手蹂躪摧殘。

  雪峰似乎在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著張娟慢慢地走著。

  黃昏過後,夜幕降臨,天上出現了幾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還沒有上山,雞鴨才剛剛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扶在棒子後背的張娟說道。

  「嗯。」

  「為啥你的學習成績那麼好?平時也沒見你多麼用功呀!」

  張娟的聲音甜甜的,帶著一絲倦意。

  棒子停下了,雙手用力托了托張娟那緊緊的臀部,而後背的兩團柔軟就像氣球一樣擠著他。

  棒子魂飛魄蕩,下體腫脹。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講,下課的時候把作業寫好。學習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這麼做的呀!為什麼每次考試都是你壓著我?」

  棒子聽到「壓著我」三個字後,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本來說的是學習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壓著她……

  壓著張娟……

  把張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褲襠頂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張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幾把。

  「棒子!」

  「咋?」棒子慌亂地應了一聲,他做賊心虛,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張娟心兒跟明鏡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雙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紅了。

  「棒子你可別亂來,我腳腕扭了的……」

  張娟也有些慌亂,有些緊張,感到胸口似小鹿亂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覺得自己好下流。

  張娟受傷還不是因為幫助自己打掃衛生弄的!我卻想著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帳篷,十分無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時刻聽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讓它在這個時候昂起頭來,要是被張娟發覺了,那還不丟人丟死!

  「張娟?」

  「嗯?」

  「我們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麥垛旁邊時,棒子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於是提議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張娟的雙腳觸地,他才慢慢地轉過身體,扶著張娟坐在了一堆軟和的麥柴上面。

  「腳還疼嗎?」棒子關心的問。

  「嗯。」

  「來,我給你揉揉。」

  【(19)給你揉揉】

  張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長白皙的脖子,默不作聲。

  粗心的棒子並沒有想太多,他以為張娟默許了,所以蹲在張娟的腳邊,輕輕脫下張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張娟的鞋底裡面襯著一隻秀有梅花刺繡的鞋墊,鞋墊白白淨淨,一塵不染。

  一隻精緻的小腳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腳踝這兒腫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說著,左手托起張娟的腳後跟,拿右手輕輕地撫摸起浮腫的部位。

  張娟本想從棒子懷裡抽出腳丫,但她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乖乖地坐著。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張娟有些迷戀手指輕輕滑過肌膚的感覺。

  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撫摸,都讓張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氣。

  她將這個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讓棒子看出半點。

  她害怕棒子發覺自己的小秘密,那樣她會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沒有疲軟的跡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聰明地用雙腿夾著那只憤怒的小鳥。

  棒子也將這個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讓張娟發覺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當棒子撫摸著張娟的腳踝時,他的心兒如初潮洶湧。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膚嬌嫩無比,讓棒子忍不住直嚥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間的激盪,想起合二為一時的滿足,想起嬌喘吁吁,想起衣衫凌亂,想起**氾濫,想起激烈衝撞……想著想著,棒子像著魔似的突然俯下身來,把滾燙的雙唇蓋在了張娟的腳趾上。

  「棒子!」

  張娟慌亂中連忙逃避,想從棒子懷裡抽出

  腳丫,她使勁收腿的同時,將棒子帶翻在地。

  張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間的那堆小帳篷。

  「棒子!你剛剛幹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帳篷讓張娟感到羞怯難當。

  張娟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個了。

  她依舊記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時,自己手足無措的情形。

  張娟上完晚自習後就背著書包下樓了。當她經過操場旁邊的花園時,看到花園裡有個中年男人在衝著自己笑。

  張娟以為碰到了熟人,她也沖中年男人笑了笑,並且朝前走去。

  可當張娟走近時才發現自己並不認識他。

  而且,張娟還看到了讓她難以忘記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褲子褪到了膝蓋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叢黑毛,黑毛下面,挺著一根粗壯的陽物。

  中年男子依舊朝張娟淫笑著,右手握著那根難看的東西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張娟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同時,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從那天以後,那根粗壯堅硬的陽物,像幽靈一樣常常出現在她的夢裡。

  張娟依稀記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間,中年男子的粗物裡射出了一團團的東西,她也清楚地聽到了「刷刷」的響聲,那是灑水時才會聽到的響聲。

  「我……對不起……」棒子喃喃的說著,目光不停的躲閃著張娟。

  「你揉腳就揉腳,腳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親啥親!」

  張娟連脖子都羞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個不停的道歉,自責和羞恥,讓他快要哭了出來。

  張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棒子在學校學習成績好,老師看的起,同學也尊重。她本來對棒子很有好感的,覺得這個白白淨淨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樣,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邷生那樣對她獻慇勤,這讓張娟很不服氣。而剛剛發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責的神情,讓張娟對自己的美麗更加自信。

  可她畢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懷,如同春風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那種朦朧中的渴望,是張娟一直都難以化解的。

  當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再聯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時的驚慌失措,張娟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迷茫和慌張。

  張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堅挺的東西,儘管她覺得男人褲襠裡面的物件實在太醜,也粗的嚇人。

  「那你還幫我揉不揉了?」張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揉。」棒子低頭回答。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揉。」

  「好。」

  張娟的臉蛋紅撲撲的,她看到棒子像個傻瓜一樣站著,不禁莞爾一笑。

  「你扶我坐下啦,腳疼。」

  棒子連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張娟的胳膊。

  一股溫熱的感覺如同觸電般貫透了棒子的身體。

  此時此刻的棒子,心裡翻江倒海,各種各樣的矛盾和糾結讓他感到了切膚的痛苦。

  多麼折磨人啊!

  棒子照例把張娟的腳架在自己的大腿面上,他輕輕地撫摸著張娟的腳踝,發覺自己的手居然有些抖。

  「張娟……」

  「嗯?」

  「對不起。」

  「怎麼對不起我了?」

  「你要不幫我,你的腳就不會有事。」

  張娟揚了揚自己粉嫩的臉蛋,嬌羞的神態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了。幸虧有你呢,不然怎麼回家,嘻嘻。」

  「張娟。」

  「嗯?」

  「好點了嗎?」

  「嗯……再揉揉。」

  棒子用左手輕輕地捏著張娟五個小巧玲瓏的腳趾頭,右手慢慢地滑過了張娟光潔的腳背。

  張娟的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

  她享受著棒子醉人的撫摸。有種難以言說的受用。她多想棒子就這樣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腳丫!

  「腳崴了也好,」張娟想,「棒子很會揉。」

  明月終於爬上了樹梢。山區的寂靜裡,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吠。

  「我給你順便捏捏腳吧!」

  「你還會捏腳?」

  「會的,我爸那次進山回來,路都走不了了,是我給他天天捏腳,所以恢復的很快,一周過後就能自己走了。」棒子得意的說完,雙手從張娟的腳尖兩側開始朝後嫻熟地捏了起來。

  「嗯……」張娟呻吟了一聲。

  「咋,弄疼你了?」

  「……沒。接著捏……」

  棒子停了一下。

  張娟剛才無意中的呻吟聲,和他進入小娥體內時所發出的聲音幾乎一樣,都是那種欲說還休、既滿足又渴望的呻吟。

  ******    ******    ******    ******也不知躺了多久,小娥終於坐了起來。

  小娥突然對棒子心生怨恨。如果他能準時到來,自己也不至於被三伢子這般侮辱。

  小娥伸手摸了摸自己漲疼的胸脯。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的雙峰上面有幾道青色的印跡。那是三伢子抓的。

  小娥慢慢地穿上褲子,又把堆在脖子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慢慢地下床來,朝廚房走去。

  不知何時,小娥的臉龐掛滿了淚珠。

  她從廚房裡提了一桶水,然後一瓢一瓢地朝自己身上澆去。

  冰涼的水讓小娥打起了冷顫,而小娥木然地澆著自己。

  她要把自己洗乾淨,要把三伢子留在身上的污漬全部衝去。

  而此時的張霞,一個人躺在黑屋裡編織著如夢似幻的良辰美景。

  她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而愛上這位女子的人,是三伢子。

  她想像著三伢子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像條看見母狗的公狗一樣,吐著猩紅的舌頭,不停地喘著粗氣,而三伢子的下體,翹著一根胳膊粗的物事,她想像著那根物事長的出奇,三伢子如果一用力,那黑紫透亮的光頭就能敲到他自己那張佈滿胡茬的臉。

  想到此處,張霞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褲子,手朝胯間伸了進去。

  芳草兀自凌亂,那裡早已泥濘。

  張霞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不停地上下搓著。她把自己的手想像成三伢子胯間的物事,她時不時狠命地夾著,而中指的指頭肚子按在了那粒深藏在芳草中的突起,**的快感如波浪,不停地朝張霞襲來,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她那乾裂的彼岸,讓她渴望已久的心靈得到了片刻的滿足和暫時的撫慰。

  緊接著卻是更熱烈的念想,這種折磨人的念想配合著下身的酥癢,讓張霞浪蕩的徹底,浪蕩的發狂,索性,她將四個指頭並在一起,橫著探入了那片泥濘的沼澤。

  「哎呦……」壓抑的呻吟聲,奮力扭曲的身軀,汗水留下面頰,雪峰暗中跳舞。

  在一陣劇烈的「噗茲」聲中,張霞急劇運動的右手突然停了下來,而她那滾圓的臀部如同游蛇般起伏,整個身體不安分地扭著,扭著,終於氾濫出一灘晶瑩剔透的玉液,在那雙腿之間,染濕了大大的一坨。

  眾星拱月的天幕下,是連綿起伏的山脈。

  山脈的一隅,有個叫做霧村的村子。

  霧村的一隅,有一堆麥柴垛。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在為她捏著腳丫子。

  「舒服嗎?」棒子問。

  「嗯。」

  「你要是不嫌棄,我想天天給你捏。」棒子說道。

  張娟羞紅了臉,默不作聲。

  「你的腳不像其他人的腳。」

  「怎麼不像了?」張霞問。

  「其他人的腳都是臭的,你的腳是香的。」棒子笑著說道。

  「討厭!」張娟嘟著嘴巴說道,「你的嘴巴子真甜!可是再甜,也不能膩呀!更不能胡說呀!腳哪有香的,我又不是織女,你有不是牛郎……」

  張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於是趕緊住嘴。

  「我哪有這樣的福分呢?學校裡比我帥的太多了,他們個個都想讓你做他們的女朋友……我是說,他們想和你做朋友。」棒子有些苦澀地說道。

  【(20)欲拒還迎】

  「他們個個都垂涎三尺的,像小狗狗!」張娟說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也是小狗狗。」

  棒子脫口而出。

  「你不是。」

  「為啥?我也垂涎三尺的……」

  「不許你胡說,不許你亂想。」張娟紅著臉說道。

  棒子停了下來,注視著張娟那光潔的小腿肚子,癡癡的說道:「張娟,為啥女的腿上沒有毛?為啥這麼乾淨這麼白?」

  張娟用手捂著嘴巴,一邊笑一邊罵:

  「你是不是喜歡渾身毛的呀?說,是不是喜歡?你要是喜歡,我把『孫二娘』介紹給你,她完全能達到你的要求,渾身毛,連……」

  本來張娟想說「連胸口上都是毛」,但最終因為羞澀,沒有說出口。

  「我才不要渾身毛呢,難看!我要光光的,白白的,就像你的小腿這樣的。」

  棒子說著,伸手捏了捏張娟的小腿肚子。

  「癢!」張娟皺著眉頭輕聲喚。

  棒子又抓了一把。

  「棒子!」張娟嘟著嘴巴,朝棒子懷了蹬了一腳。

  這一蹬,使得張娟的腳掌心正好觸到了棒子雙腿間的那根棒棒。

  像彈簧一樣硬硬的感覺透過張娟的腳掌心,如閃電般擴散至張娟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這是一種怎樣的刺激呀!張娟的心兒突突亂跳著,手心冒汗,呼吸微喘,皎若明月的臉龐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同玉盤一般泛著幽光--誠然,全校師生一致認為她最漂亮,校花的頭銜非她莫屬。

  此時此刻的張娟,對於心潮起伏的棒子來說,如同月宮中的嫦娥,如同漢室中的西子,如同段譽心中的神仙姐姐,那挺的高高的胸脯在輕輕起伏著,殷紅的檀口微微的張開著,小巧玲瓏的鼻子恰如其分地襯托著她那美妙絕倫的面容,讓棒子如癡如醉,如夢似幻,讓棒子忘記了一切,心裡只有眼前這位絕世而立的可人兒!

  大自然真是絕妙!在這無人問津的小山村,親手締造了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讓所有的男性都跪伏在地,仰望著,渴望著,幻想著,艷羨著。

  而棒子,一個半大的小伙子,陰差陽錯,竟然能夠將仙子的腳丫抱在自己的懷裡,充滿愛戀地輕撫著,感受著光滑如脂的肌膚所帶給他無窮無盡的醉意!

  棒子下身的腫脹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張娟腳掌心的觸及讓他失去了最後的防守。

  是的,防守!

  棒子和其他人一樣,也在偷偷仰慕著她,只是因為強烈的自尊和自卑,讓他故作矜持,不願意學同伴那樣,一看見張娟就一臉的渴望,口水流淌,目瞪口呆的癡樣,棒子一直都在躲避,實在躲避不了的時候,棒子又盡力掩飾真實的自己,在張娟面前,棒子把自己封進了套子裡。

  棒子做夢都不會想到,張娟會主動幫助自己打掃衛生,更不會想到張娟會同意讓他背她回家,而且還願意讓棒子撫摸她那香香的腳丫!

  意亂情迷的棒子終於衝破了無形的枷鎖,他終於跟隨著自己的感覺,他含住了張娟腳丫子上面的大拇指。

  「棒子!」

  張娟有氣無力地掙扎著。

  棒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張娟的喊叫,當他一旦含住,舌頭如同蛇一般在張娟的腳趾頭上遊走起來,棒子舔的如此投入,他已經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腰輕輕地弓著,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娟的小腿,似乎懷抱的是整個世界,似乎懷抱著一切和全部。

  「哦……棒子……停!癢!停下來!……」

  張娟被陌生的酥癢感折磨著,她說不清楚這種奇異的感覺,她想拚命掙扎,但卻使不上力氣,她想閉眼享受,南,卻又嬌羞難當。

  然而此時的掙扎,竟然是那樣的柔弱、這般的徒勞!

  棒子肆無忌憚的舔舐漸漸讓張娟迷失了自己,陣陣湧自心間的燥熱讓她的身體開始不安分起來,她不斷地調整著自己,但總覺得沒有著落,她嘗試著躺在麥柴垛裡,但少女的羞怯阻擋著自己,她心裡萬分沮喪,又萬分慌張,同時,她又無比渴望,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害怕棒子會突然停下來,害怕棒子會離她而去。

  是的,此刻的張娟希望棒子不要停下,希望棒子的繼續舔舐……「嗯……」情不自禁的張娟又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這嬌怯的呻吟,對於含弄腳丫的棒子來說再熟悉不過,當然,這種沉醉的天籟之音也是點燃棒子慾火的萬能鑰匙。

  當棒子聽到張娟的呻吟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兩腿輕輕一鬆,帳篷頓時頂起。

  棒子吐出張娟的腳丫,把它輕輕地放在腰後,然後起身跪在了張娟的雙腿之間。

  「棒子……你……不要,回家……」

  張娟一臉紅暈,語無倫次地呢喃道。

  「娟,我想要……」棒子急不可耐地說道。

  「不要……」

  張娟欲拒還迎。

  棒子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輕輕的附身,扶在了張娟的整個嬌軀之上,他的雙臂繞過張娟的頭頂,托著了張娟的粉頸,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張娟那雙盈滿秋水的清眸。

  四泉交匯,風起雲湧。

  暴風雨的前奏,總是那麼悶熱,那麼沉寂……

  短暫的注視似乎經歷了整整一個世紀。

  張娟的滾燙觸碰著棒子的火熱。

  只是四目相對,一切不言自明。

  剩下來的魚水情深,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棒子顫抖著將手按在了張娟胸前的綿軟。

  張娟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隔著衣服,棒子體驗著溫熱的飽滿,那讓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兩坐玉峰等待著他的攀登,那嬌嫩欲滴的肌膚,刺激著棒子的下身,讓他不由自主地緊貼著張娟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旋蕩著。

  也只有不停的摩挲,才能讓他有了片刻的喘息,才能讓他分出精力,體驗著無限的美妙。

  「棒子……別這樣……」

  張娟依舊做著最後的掙扎。

  最後的掙扎驅散了棒子最後的理智,讓他變成了一團燃燒的**。

  棒子隔著衣服搓揉了幾下那兩坐柔軟滑膩的團團,然後撩起張娟的衣襟,將手伸進了那道雙峰間的溝壑。

  溝壑溫潤,如歸故里。

  溝壑隱秘,深不可測。

  棒子的手,如同犁地的耙,從下往上,遊走在兩隻小山丘的中間,左右的綿軟,如同夢裡的香吻,輕觸著棒子那只輕微顫抖的手,似乎要將滾燙的癡情,化作永久不變的纏綿。

  張娟終於放棄了掙扎,軟綿綿地躺在麥柴垛裡,她心情紛亂如同早春的飛雪,紛紛揚揚,漫天飛舞著一片白色。

  而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心裡的矜持,只把那多情的思緒,放飛在鮮花初綻的田野,蝴蝶翩翩,蜜蜂嚶嚶,葡萄含進了嘴裡,雙腳伸進熱水裡,一切的一切,幻象或者思緒,都飄蕩在無邊無際的空中,散落在無邊無際的田野,一切的一切,都隨著棒子的撫摸,起伏,狂舞,醉了世界,忘乎所以。

  張娟的一切,終於屬於了棒子,而棒子所做的全部,都為了張娟此時此刻的滿足。

  兩個年輕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糾纏在了一起糾纏的如此火熱:身體和身體的摩挲,四隻手臂的纏繞和糾葛,小腹和小腹的相抵,以及不知時候,那濕滑溫潤的雙舌就纏繞、粘合在一起……張娟的下體,濕的一塌糊塗;

  棒子的胯間,膨脹著一根鐵柱。

  他們那麼忘情地渴望著對方,似乎除了對方,這個世界早已不存在了一樣!

  「棒子……」深吻中的張娟喘了口氣,嗲聲嗲氣地喚了一聲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男生。

  「娟,我想要。」

  張娟將紅紅的小嘴朝棒子湊了上去。

  棒子大膽地捉起張娟的小手,朝自己的褲襠裡送了進去。

  羞澀的張娟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乖乖地順從了棒子的牽引,滿懷渴望地把手塞了進去。

  她的手觸到了一團毛髮,滑滑的,扎扎的;

  輕輕下探,指尖碰到的是一根滾燙的熱物。

  張娟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酥癢,似乎是身不由己般,她一把捏住那根滾燙的粗物,緊緊地攥在自己的掌心,她一刻都不願放開,就像這麼握著。

  張娟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東西,可想而知她那難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亂,然而除此之外,又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求和渴望。

  張娟的身體渴望這根滾燙的粗根,渴望著它深入到自己的身體,渴望它帶給自己滿足,渴望它派遣自己的春愁,也渴望著它能排解一切的憂愁,還有那惱人不已的流言蜚語。

  她緊緊地握了一會,閉著眼睛感受著它的硬度和溫度,也享受著它那光滑的表皮,在自己手裡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每當棒子用力的時候,張娟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躁動。

  那是生命最純真的躁動,是身體和身體的交流,不用任何言語,不用任何技巧,原始而熱烈,本真而衝動。

  棒子早已被張娟的小手套弄地急躁難耐,於是索性將小娥的校服朝上一推,好讓自己清楚地看到張娟那兩團飽滿的白兔子,好讓燃燒在胸中的那團火更加熱烈一些、更加旺盛一些。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8 編輯 ]
2016-1-15 09: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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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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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麥柴跺上的纏綿】

  他將兩隻手都騰了出來,深情地蓋在那兩團新鮮的綿軟上,先是輕輕地捏握,然後又是輕輕的晃蕩,最後是越來越用力的捏拿和揉搓,這一番透徹肺腑的撫摸讓張娟嬌嫩的臉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陣緊一陣急,她那半睜半閉、意亂情迷的媚眼閃爍著,時而定定地看著棒子,時而迷離地望著天空,時而雙睫輕合,時而明目如海。

  她的嬌軀隨著棒子不停的搓揉開始扭動的越來越明顯,以至於到後來,她那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棒子……」

  張娟終於充滿渴望的呼喚起來,「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隨著自己的呼喚,也開始越來越快地套弄起棒子的粗物來。

  張娟曾在學校的花園裡見過一個套弄自己的男性,張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白:

  她想讓棒子和那個中年男子一樣,因為她記得那個中年男子當時的神情:

  因興奮而扭曲、而癲狂,而抽搐,而蕩漾。

  她想讓棒子的臉上出現相似的模樣。

  小手握著粗物套弄個不停,棒子的雙手更是剛柔並濟。

  月光下,深山間,麥垛中。

  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郎,上身赤裸,一個年輕白淨的毛頭小伙,雙膝跪著,胯中挺槍。

  「棒子我想要……」張娟說完這句話,突然掙扎著坐了起來,狠狠的親了幾口棒子的臉蛋。

  「我也想……」棒子熱烈的回應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開了褲帶,然後脫下了褲子。

  張娟穿著一件黑絲三角內褲。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絲滑般的質感,濕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在張娟的雙腿之間,將臉埋在了張娟那氾濫著水氣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來!」

  「我不。」

  「棒子,聽話!」

  「就不!」

  「棒子!髒!」

  棒子笑了。張娟的話和小娥說的一模一樣。

  「不髒,香!」

  「聽話棒子,快起來。」

  棒子伸出舌頭,在遮擋私處的那道窄帶兩側輕輕地剮了幾下。

  「棒子,別這樣!你要……」酥麻的感覺終於打斷了張娟的下半句話。

  她因受驚而變得急促的話語,漸漸變成了如癡如醉地呻吟。張娟輕輕和閉上眼睛,開始盡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螞蟻亂爬的感覺來。

  棒子的舌頭遊走在芳草叢的邊緣,芳草從隱沒在黑色的絲質內褲裡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頭嘗試著挑起那富有彈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讓那本已氾濫成災的泥淖成了長河,一片晶瑩的潮濕,在張娟的大腿內側蕩漾開來,棒子一邊吸著這溫潤的氣息,一邊盡情地替張娟增添著**,心滿意足後,棒子坐起身來,雙手緩緩地抓住了張娟內褲的兩側,然後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內褲在一點點下滑,張娟那盈盈一握的蠻腰隨著起舞。

  絲質黑邊越過那叢黝黑透亮的芳草地;絲質黑邊越過了那道粘滑的溝壑;絲質內褲退到了張娟的膝蓋位置。絲質內褲滿足地脫離了張娟的身體。白璧無瑕般的玉體,就呈現在棒子的面前。

  玉體有待棒子的服務;玉體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經驗豐富,當他第二次將腦袋埋入張娟的雙腿時,張娟那銷魂蝕骨般的呻吟聲就如決堤的堰塞湖,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快樂,還是飢渴?誰也說不清楚。棒子也無暇顧及,棒子此刻的目的,僅有那道氾濫成災成災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頭,用自己滿腔的愛憐和如火的慾望,來給張娟一次終生難忘的經歷,給張娟一份至為豐厚的禮物。

  只是因為這短暫的一夜,麥柴垛就成了他倆此生永不磨滅的記憶。

  棒子的舌頭靈活無比,深入、淺出、刮擦、輕撫,無論哪種接觸,都讓張娟如同電擊,嬌軀隨著棒子的舌頭顫抖著,輕扭著。

  尤其是張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軟硬相兼的顆粒,當棒子的舌頭一次又一次頂過之時,酥到骨頭裡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讓她不得不懇求著棒子的繼續,不得不乞求著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張娟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如癡如醉地呼喚不已。

  棒子出色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務,他胯間的粗物已經不允許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著棒子,它要尋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探索,它要自己的身體被緊緊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桿,掏出了自己的如鐵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頭中間,外翻著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憤怒地喊著:

  快讓我進去!

  而看到它的張娟,也徐徐的分開了自己的膝蓋。

  一切都發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頭輕輕地觸了那道嫩紅的小溝,然後又輕輕地離開一段距離,一道透明的絲線,欲斷不斷,連接著兩個人間的之樂。

  數次的探索,最終演變成悶頭相擠,在水樣的滋潤中,唯有「噗茲」一聲,將所有擠壓的力道全部釋放殆盡,它一頭鑽入了張娟的下體。

  張娟的胸脯拚命的朝上抬起,張娟的腦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然後,張娟像是徹底釋放了一般,嬌喘吁吁地倒塌在軟厚的麥垛之上。

  下體的飽滿給了她一切,這一切讓她愛死了棒子。

  棒子輕拉;緩送。

  不急不慢,準確地把握著那滿足和空虛的比例。

  當張娟無法忍受它的離去時,它會及時地進入;當張娟獲得徹底的滿足後,它又淘氣地離去。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上演著如此頻繁的聚散離合,似乎一生所有的生死離別,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體。

  棒子挺縮的頻率漸漸快了起來。

  張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渾身的香汗,讓她的嬌軀變成了一尊美玉。

  會動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間歇和停頓,張娟都會急切的呼喚棒子的名字。

  頻率越來越快,如同雷聲過後的第一陣雨點。啪啦啪啦地砸向乾渴的土地。

  正當棒子準備釋放自己時,張娟突然緊張地睜開眼睛,說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麼辦?」

  「嗯?」

  「我說有了小孩怎麼辦?」

  「這個……」

  棒子也不知道怎麼辦。他突然間覺得好像被人澆了一頭的涼水,下身的粗物也停止了它的探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頭喪氣地樣子,他將自己下身的腫脹慢慢從張娟的身體內拔了出來。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張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萬一真有小孩怎麼辦?」棒子絕望的說道。

  「我不讓你出來。」張娟環抱著棒子的腰部,將臉貼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麼辦!」棒子說道。

  「我有辦法……」張娟抬起熱烈的臉龐,深情款款地望著棒子。

  「啥辦法?」

  「你……一會兒快出的的時候,射外面。」

  說完,張娟羞得底下了頭,粉頸都泛起了紅霞。

  「娟你真聰明!」激動的棒子一個前撲,將張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胯下的物件恢復了它的狀勇,開始一刻不停地摩擦著張娟的下體。

  張娟皺著眉頭,將臉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雙手死死的抱著棒子,兀自咬著自己的下唇,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

  「啪啪啪」的脆響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後幾次無比粗暴的撞擊後,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後緊緊地握住它,不要命地前後套弄起來,而熱烈的張娟也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身體,滿臉渴望地看著棒子那根翻飛的粗物。

  光頭的小口,正對著張娟的前身。

  「蘇蘇蘇蘇……」

  一股接著一股的乳白色液體從小口裡面吐了出來。

  吐在了張娟的眉毛上;吐在了張娟的頭髮上;吐在了張娟的粉頸上;吐在了張娟的雙峰上;吐在了張娟的小腹上……兩個年輕人並排躺著。

  「腳還疼嗎?」

  「剛才不疼,現在又疼開了。」

  「娟,我喜歡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謝謝你。」

  「就謝謝呀?」

  「咋,不滿足呀?」

  「嗯。」

  「那這樣子了,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好不好?」

  「好。」

  棒子滿足了。

  張娟也滿足了。

  她把腦袋輕輕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細地擦拭著張娟頭髮裡的粘液。

  良久之後,張娟幽歎一聲,說道:「棒子,回家吧。」

  「嗯。回家。」

  棒子應了一聲,翻身坐起,幫張娟整理了衣服,然後穿戴整齊後,又把張娟背在背上,朝張娟家走去。

  山路儘管崎嶇陡峭,但棒子絲毫不覺得吃力,他背著張娟,猶如背著整個世界。他覺得今晚的月兒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條若隱若現的線條,那是山巒起伏的徵兆,線條下面是黑壓壓的一片,幾束光芒在山間搖曳著,猶如盛夏夜晚的螢火蟲。

  這一刻的滿足和幸福,讓兩顆年輕的心盈滿了水一樣的情,清澈見底,映月如鉤。

  「咋這麼晚才回!」當棒子敲響張娟家的院門時,屋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媽!快開門來。」張娟喊到。

  門開了。一位富態的中年婦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認識她,她是張娟的媽媽。

  【(22)村花張阿姨】

  「張阿姨,娟的腳扭了。」棒子一頭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說道。

  「哎呦,快快進屋,快快進屋,扭的嚴重不?讓媽看看。」

  張阿姨托起張娟的腳脖子瞅了一眼,然後把棒子讓了進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將張娟放在炕沿上,然後揩了揩一臉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給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張阿姨熱情地招呼著,手卻一刻也沒閒著。她先是從桌子上的鐵罐子裡面抓了一小撮茶葉扔進杯子裡,然後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內側的熱水瓶,給棒子倒了滿滿一杯茶;接著,張阿姨找來一條毛巾,然後用開水煮了煮,敷在了張娟受傷的腳脖子上。

  棒子無意間一撇,看到了張阿姨胸口裡面的風光。

  張阿姨穿著一件綠色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兩隆白山緊緊的擠在一起,一副噴薄欲出的模樣。

  短短的一兩秒鐘,棒子已經覺得口中發乾,舌頭發僵,他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實在太燙,棒子又喝的太急,結果燙得棒子雙眼含淚,「哇」地一口吐了出來,噴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個冒失鬼!沒見過茶啊?」張娟白了棒子一眼,笑著說道。

  「沒事吧棒子?慢慢喝,別著急,」張阿姨連忙用手撫了幾把棒子已被淋濕的腿部,說道,「先晾一會再喝,都怪我沒給你提醒……」

  低頭說話的張阿姨並沒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兩堆膨脹。

  張阿姨面相富態,身材勻稱,是村裡有名的賢妻良母,套用一句現成的話,那就是上?

  ??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掃,樣樣都干的比別人好。

  農民家庭本來不注重衛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樣天天在地頭賣力氣幹活,回到家也懶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懶到極致的,比如村裡有名的張琴,家裡基本上沒地方落腳,每個屋子裡都是黑壓壓的蒼蠅群在肆意飛舞,炕頭是內褲,地下是褲子,枕頭上面搭著幾年不洗的臭襪子。

  而張阿姨則完全相反,無論多晚、多累,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多餘的話咱不說,就說她家那窗戶。

  那窗戶玻璃又光又明!蒼蠅爬在上面都會劈了叉,閃了腰!

  而張阿姨的衣著打扮更是出眾的得體、乾爽。全村女人中,就連小娥這樣時髦的少婦都忍不住艷羨張阿姨的衣著打扮。男人們一看見張阿姨帶著草帽、扛著鋤頭走在田間小路上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停下來跟她打聲招呼:

  「張姐早!」

  「大妹子!幹活去呀?」

  「哎呦,我說張媳婦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越長越年輕了!」

  還有的說:「我說小張,有空就來我家串串門唄,我家媳婦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張阿姨還是他媳婦念叨張阿姨,這就不好說了。總之,如果是張娟是校花,那麼張阿姨則是村花,如果不考慮小娥的話。

  大凡好看的花兒,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據為己有;不過好看的花兒渾身都長滿了尖銳的刺。

  張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學的路上,有一個公共廁所,以方面下地幹活的村民們就地解決問題。上小學的時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廁所附近晃蕩。棒子起初沒在意,可後來覺得不對勁。

  怎麼三伢子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棒子心想:「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糧食了!」

  本來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b子,因為三伢子已經欺負過他好幾回了!棒子尿急的時候喜歡當地解決問題,站在路邊,掏出小雞,給野花野草澆灌一番的感覺讓他感覺過癮,但三伢子總是冷不防會從背後冒出來,一把揪住他的小雞使勁拽,一邊拽一邊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淚直冒的棒子一邊抓著三伢子的腕子,一邊大喊救命。被捉弄過幾次後,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邊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這個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裡,遠遠地注視著棒子的一舉一動。

  三伢子像做賊似的左顧右盼,看到四周無人之後突然繞到了女廁所後面,一頭鑽進了廁所後面的草叢裡,再也看不見他的蹤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廁所的男男女女進出廁所不下十個,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蹤影。

  幾次之後,棒子趁著沒人,忍不住沿著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繞到女廁所後面,看到茂密的草叢中間有人踩踏的痕跡,棒子於是也鑽了進去。

  扒開草叢,一股臭氣襲來。

  棒子發現自己就在糞池的邊緣。

  「光棍來這兒幹嘛?」棒子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這個時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廁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現了兩隻腳,接著看到兩隻手一閃,褲管就到了腳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讓棒子面紅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兩團白白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間黑乎乎的,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是怎麼回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從中噴湧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為什麼鑽進草叢就不見蹤影,原來他是躲在這裡看女人撒尿!

  當棒子看到一隻拿著手紙的白皙小手在反覆擦拭著黑乎乎的腚溝時,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趕緊鑽出草叢,繞到女廁所的出口等著。

  「吆,棒子,怎麼不去上學啊?」從女廁所裡面出來的,正是張阿姨。

  「今天星期天。」棒子紅著臉答。

  「哎呦,我把這事給忘了!怪不得我出門時,娟兒還在睡覺呢!怎麼喊她,她都不起床。」張阿姨整了整衣襟,低頭說道。

  「張阿姨……」

  「嗯?」

  張阿姨抬起頭來,看著棒子。

  「那個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紅著臉說。

  張阿姨白皙的臉龐上瞬間爬上了粉色,她愣了一下神,問道:「棒子,你怎麼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鑽到女廁所後面的草叢中不出來,剛剛我也鑽進去看了一下,結果一進去就看見……」

  張阿姨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儘管張阿姨已經能夠猜到棒子剛才看到了什麼,但她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看我怎麼收拾這個三伢子!謝謝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聽說三伢子掉進了糞池裡,要不是張娟她爸將鋤頭把子伸進糞池,把三伢子拖了上來,恐怕三伢子早就見閻王爺爺去了。

  棒子雖然明白,三伢子掉進糞池和張阿姨有關係,但他不明白張阿姨是怎麼做的。

  棒子一邊喝著滾燙的熱茶,一邊想起這段往事。不想不要緊,一想就出事。

  本來,張阿姨兩團顫抖的膨脹已經讓他難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時候看到的兩個白腚蛋子,以及腚溝子黑乎乎的一道,隱隱綽綽,無限神秘,那只拿著手紙的小手不停的擦啊擦……這些畫面不停在棒子腦海裡閃現,讓棒子的心緒紛亂不已。

  棒子趁著張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雙腿之間戳了一下,然後緊緊地夾住那根不安分的腫起。

  「這麼大的姑娘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你看看你的腳,咋弄的嘛!」張阿姨一邊替女兒按著毛巾,一邊嘮叨。

  「阿姨,娟是因為幫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扭得腳,你要怪就怪我吧……」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還替你說話呢!」張阿姨戳了女兒一指頭,「走不了路,還得棒子背,從小就是個拖油瓶!」

  張娟嘟著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說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紅著臉說:「不是……」

  張阿姨笑著說道:「棒子當然是向著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從小到大,沒有讓我們安生過,你說你啥時候才能長大!」

  張阿姨說完,取下毛巾,又拿開水重新燙了一邊,然後兩隻手交換著給毛巾散熱。

  「你要是還這般冒失,以後嫁人了可怎麼辦!」

  「媽!」

  「咋,我說的不對了?是個姑娘,遲早是要見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媽,不會這般疼著你,慣著你!」張阿姨說著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兒的腳上,「棒子!別乾坐著,喝口茶,潤潤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剛剛放下的茶杯,一邊吹,一邊喝。

  「你說說,腳扭了,以後學怎麼上?叫你小心點,你就不聽話!」

  張阿姨說完,張娟嘟著小嘴指著棒子說:「棒子背我上學!」

  棒子連忙站起來說:「娟說的對,張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後娟上學的時候我背她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塊石頭一樣。」張阿姨說著,又戳了女兒一指頭。

  「咋不行!我就讓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說是不是棒子!」張娟發起橫來。

  「是,是……」棒子連忙應承。

  「那你不羞?」張阿姨面帶微笑,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張娟欲言又止,臉紅了一下。

  棒子看形勢不對,連忙起身說道:「張阿姨,娟,時間不早了,我走了,明兒一早我就來。」

  這個時候,棒子看到張娟朝自己使勁使眼色。

  棒子一低頭,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連忙側了一下身體,紅著臉退出了房門。

  「那行,棒子你就回吧!明兒個早點過來,我準備兩份早餐。」張阿姨隨後跟了上來,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門。

  在張阿姨探身的一瞬間,棒子感到張阿姨的大腿外側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的小帳篷。

  慌亂的棒子連忙看了一眼張阿姨,張阿姨並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熱情地跨出門外。

  出了院門,棒子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想起小娥還在等他回去。

  棒子連忙朝山下趕去。

  【(23)月色下的洗禮】

  來到門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門沒有鎖。

  「嫂子不是說三伢子老騷擾她嗎?」棒子想,「怎麼這麼大意,連門都不鎖。」

  棒子進院後輕輕呼喚了一聲,但沒有回聲,屋內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虛的棒子輕輕推開西屋,這才藉著月色看到小娥穿著一件短褲和一件襯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臉上掛有淚痕。

  棒子輕輕坐在床沿邊,不忍心打擾墜入夢鄉的小娥。

  銀灰色的月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輕柔,輕柔得讓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一副畫卷。那勻稱舒緩的線條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輪廓,讓小娥的形體成為人間最美的追尋。棒子想到自己和張娟那突如其來的欲求,也想到自己看見張阿姨的衝動,感到愧疚不已。

  畢竟自己在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是嫂子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將我積鬱心頭的病症盡數散去,於不言不語中讓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體,讓我從此擁有了最美好的回憶,也讓我感受到了最**的時刻。可我又和張娟發生了關係……棒子越想,越覺得對不住小娥,本來硬了一路的物事,現在也失了應有的力道,軟噠噠地伏在棒子的雙腿深處。

  棒子充滿愛戀地吻了小娥的額頭。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乾了掛在小娥臉上的淚珠,然後替小娥蓋好被子,悄悄地轉身離去。

  棒子的腳步剛剛跨出房門,身後就傳來一個幽怨不已的嬌聲:

  「別走。」

  棒子急忙回身,看到小娥眼睛依舊閉著,然而兩粒大大的淚珠,開始順著眼瞼,慢慢地劃過鬢角,打濕了繡花枕頭。

  「嫂子你沒睡?」

  小娥微微地搖了搖頭。

  「嫂子你哭了……」

  小娥緩緩睜開眼睛,兩眼幽怨之泉,如同悲傷的晨霧,籠罩了整個屋子。

  「你幹嘛去了,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棒子猶豫了片刻,說道:「嫂子,今天是我掃除,早上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說好的時間,等你不見,你為什麼就不能準時一點?你為什麼就不能來早一點……」小娥說著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這樣,心裡不由地發慌起來。

  棒子突然有種不良的預感。

  「嫂子,到底怎麼回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亂麻地問道。

  嫂子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張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她碰巧看見了,還是她胡來找我的時候看到?

  棒子滿腹的疑團,可又不敢表露在臉上,自覺理虧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幫小娥擦拭了一下滿臉的淚水,又把嘴巴湊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別哭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為你回來了,打開門後,才知道是該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說完,小娥一頭撲進棒子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起初,棒子以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張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問題遠比自己想像的嚴重許多。棒子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憤怒就像一陣風一樣從腳底灌到了頭頂。

  「嫂子,你是說那個狗日的光棍……」

  小娥一邊哭,一邊咬著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幹那事的時候,他就偷偷爬在牆頭看著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開小娥,跑到院子裡找到割小麥的彎月鐮刀,捏在手裡就朝院門外衝去。小娥急忙追上來扯住棒子的胳膊,哭著說道:「棒子你聽我說!你千萬不要幹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顧一切地去跟他拚命,小娥積攢了幾個小時的怨恨也就瞬間煙消雲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棒子,把他拉進屋子,讓他坐在床邊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願意你做出傻事來。俗話說的好,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伢子現在知道我們兩個幹了那事,要是他把這事給傳出去,我們兩個還怎麼在這村子裡生活下去?多少人會戳我們的脊樑?還有,他今天欺負了我,嘗到了甜頭,明天說不定還回來。就算明天不來,後天呢?這才是我擔心的事!」

  棒子點了點頭,說道:「嫂子你說的在理。但我絕對不會讓這狗日的光棍再來騷擾嫂子!他要再來,我要讓他爬著出去。嫂子你先不要著急,我回去想想辦法,既要讓他閉上他那張臭嘴,也要讓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來。」

  小娥充滿愛戀地親了一口棒子的面頰,把頭埋進了棒子的懷裡。

  剛才發生的一切,對於小娥來說無疑於狂風摧花殘,暴雨沖花園。而此刻伏在棒子的懷裡,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灣。儘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張勝利的寬闊,但棒子的心屬於自己。

  想到此處,小娥抬起月亮一樣光潔的臉龐,仰望著棒子,幽聲說道:「棒子,你可不要欺負嫂子。」

  「嫂子你說哪裡話!」棒子低頭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個光棍好噁心,帶著渾身的臭味欺負我!」小娥用臉蛋蹭了蹭棒子的胸膛,說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給治了!」棒子說道。

  「唉!說句心裡話,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幾十年了!看見女人,就像蒼蠅看見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負我的時候說的啥話!」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輕輕地敲了敲棒子的大腿。

  「說啥話?」

  「他竟然說:好逼都他媽的被狗給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後。。。。。。他要那個我的時候,院裡突然被人扔進了一塊磚頭,把那狗日的給嚇跑了。」

  棒子聽到「好逼都讓**了」這句話,感到既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動彈了起來,不一會兒,小帳篷就撐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後嬌聲嗔了一句,羞紅著臉,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的手臂。

  「對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覺得這個時候撐起小帳篷是多麼的不合時宜,但身體總是和自己作對,理智和情感,總是唱對台戲。

  「別說對不起。嫂子本來就是你的。」

  小娥含著眼淚,將棉花一樣軟和的小手偷偷伸進了棒子的褲腰。

  「棒子,你讓嫂子幹什麼,嫂子都願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氣,我也要說,好逼就是讓狗日的!不是給豬日的!」

  小娥的小手輕輕的動了起來。

  「嫂子,你說哪裡話!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裡充滿悔意,雙手捧起小娥的臉龐,用嘴巴蓋住了那片鮮艷的紅唇。

  滑舌的糾纏,表達著相思,也傳遞著愛意。

  鬆緊適宜的小手,讓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陣陣洶湧的激流,讓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後順勢將小娥壓倒在了軟綿綿你的床上。

  紐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開來。小娥迷離糾葛的眼神,勾引著棒子的進一步探索。兩堆雪白的綿軟上,印著幾處青色的痕跡。

  棒子親吻了那幾處清淤,然後將手探了下去。

  鬆緊褲的好處,就是不用花時間解開腰帶。直接朝下一摜,芳草於沼澤、如玉般的肌膚、一切都會無比直白地顯露。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也不需要任何的勞作。

  「不要!」

  當棒子的嘴巴湊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時,小娥急忙用兩隻手掌夾住了棒子的面頰,使勁地朝上拉著,「不要。不要用嘴巴,聽話。」

  「嫂子,棒子給你打掃乾淨……棒子對不起你……」棒子說夢話一般呢喃道。

  「不要,聽話!」小娥無比堅持。

  「我要。」

  「聽話!你要用嘴巴,我心裡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開心。」

  棒子無奈,只好用手指輕輕的捋了捋那道濕滑的縫隙,戀戀不捨地一路親了上去。

  兩粒紅櫻桃肆意綻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後的那張櫻桃小嘴,兀自嬌喘吁吁,焦渴地等待著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願意放開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終於如願以償。

  「來吧,快來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滿足了口舌的交戰後,小娥的下面催促著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連忙褪去自己的褲子,那根不安分的傢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勁,極度膨脹著自己,蠢蠢欲動地展示著滿身那彎彎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著,將自己的小手伸進兩人的結合之處,用兩個手指夾住它的根部,準確無誤地把它送進了那個氾濫著**的沼澤。

  「哦。。。」隨著一聲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搖擺著腰肢,說出兩個讓棒子熱血沸騰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圓滿的鼓勵莫過於此。剛剛深入小娥身體的棒子,毫無預兆的激盪在小娥的身體之上,汗流浹背的喘息,讓小娥的叫聲浪蕩在月色滿地的院落裡。

  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禮。小娥將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獻給了棒子的瘋狂和粗魯;而棒子,將自己的悔恨和憤怒,也全部交還給了小娥的放浪和滿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後的噴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滌中歸於平靜。

  雲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暈,累極的滿足,沉醉的謎語。

  當小娥送走棒子,細心地鎖好院門的時候,她才撩了撩鬢角的亂髮,心滿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沒有棒子的操勞,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無眠的淚水中度過。

  而棒子,也終於不再有拎著鐮刀砍人的衝動,而是冷靜地想出了一個收拾三伢子的計謀。

  踏著月色,棒子回到家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8 編輯 ]
2016-1-15 09: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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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her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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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棒子,虽然肉戏颇多,但是感觉有点想到什么写什么,还好最后又绕回来了。
2016-1-15 09: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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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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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騷狐狸精能,我也能】

  當初晨的陽光給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黃的時候,霧村也像剛剛睡醒的嬰兒,睜開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煙過後,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下地幹活,在田間辛勤地耕耘著。

  張霞起了一個大早,簡單地洗漱之後,她便拿著一把鋤頭出門了。像往常一樣,她穿過十幾家聚集的那道巷子,來到鄉間的那道土路,準備繼續清理自家的那畝蜀黍。

  剛剛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懶洋洋地走出那座破敗的院落,在門口晃蕩了幾圈後,靠在一顆白楊樹下坐了下來。

  「喂,姐姐,這麼早啊?」

  三伢子看到張霞後,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調地問候了一聲。

  要是換做平時,張霞會一聲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總會淫笑著目送她離去。但今天的張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話中有話地說道:「三伢子,今兒個氣色不錯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下媳婦了?」

  三伢子看到張霞跟自己說話,神色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抱起雙臂,抖著左腿,搖頭晃腦地說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現在的逼女人!沒有一個看上我的!我咋說也是個男人嘛!姐姐,你說這是咋回事嘛!」

  張霞冷笑道:「哼哼!沒一個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樣子!原先跟個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幾地抬不起頭來,今天紅光滿面的,還說沒一個看上你的!快說!是不是找了個媳婦?」

  三伢子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真沒有!要真有人說媳婦,我三伢子第一個請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就算了。我操的啥閒心!」

  「姐姐,真沒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點?

  ?了。

  「算了,我幹活去了。本來想跟你嘮嘮,沒想到你還這麼不老實!」

  張霞作勢要走。

  「哎呦別走啊姐姐,媳婦真沒有!有的話我也不至於每天曬陽坡暖暖了!你說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說我不老實!」

  張霞回頭罵道:「你還老實?你如果老實,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喪氣地搖了搖手,一屁股坐了下來:「算了,跟你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信。不說了不說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別跟我張霞打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幾聲,故弄玄虛地乾咳了幾下,說道:「這個女人嘛,摸過,弄過,但是媳婦,真沒有。」

  張霞問道:「哎呦!就憑你,還摸過女人?騙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過,還弄過!弄過,你懂不?就是日過!」

  「就你還日女人呢?」張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讓你這樣的日?」

  三伢子憤憤地說道:「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霞說道:「沒什麼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說說,和哪個女人弄的?」張霞依舊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問你,你弄過幾個女人?」

  換做平時,張霞是絕對不可能說出「日」、「弄」這樣的字眼的,但她為了實現心中早已盤算好的計劃,不得不這麼露骨地跟三伢子扯著。

  「我日弄過幾個女人,跟姐姐又沒關係!我就算日弄一百個,一萬個,姐姐也不讓我日弄。」三伢子淫笑著說道。

  張霞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她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又羞又氣的她於是轉蕩轉身離去。

  望著張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說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說,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你個不要臉的光棍!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對了,蜀黍地裡的草長瘋了,要不來幫我鋤一上午?」

  說完,張霞扛起鋤頭,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個人傻愣著。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霞漸漸遠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道:「我日他媽,啥話意思?」

  張霞剛到蜀黍地裡不久,三伢子就探頭探腦地湊了過來。他袖著雙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姐姐,我來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諂笑道。

  張霞一聲不吭。

  三伢子又問:「姐姐,你剛才說的話……」

  張霞說道:「剛才我說啥了?」

  「你說,讓我試試。」

  張霞側著身體,脫下了套在身體外面的襯衫。

  張霞裡面只穿著一件背心。兩條壯碩肥膩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裡的草鋤乾淨了,咱再說其他的。」

  張霞把鋤頭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對著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鋤頭,埋頭幹了起來。

  太陽的熱毒都被溝溝壑壑分成了橫七豎八的片片,而潮濕的土地也會吸收大部分的熱量,再加上山區本來就多風,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們照樣會在田間忙的不亦樂乎。

  三伢子一口氣鋤了大半畝的雜草。汗流浹背的他看到張霞時不時地瞄著自己,他越發的賣力起來。

  雖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張霞說那句話的意思,但他感到張霞話裡有話。如果自己表現好點,說不定又會日個屄。他一邊鋤一邊想,一邊想一邊笑,一邊笑一邊唱。

  妹妹的大奶吆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罵我是流氓吆……

  張霞一邊聽著三伢子的曲兒,一邊時不時地挪動一下她那肥碩滾圓的屁股。不是因為地面潮濕,而是因為她自己已經潮濕。也不知道為啥,張霞沒腦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麼也想不通,小娥咋會跟三伢子這樣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著三伢子揮汗如雨的那副樣子,再看到他一臉的笑容,張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說的沒錯,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幹那事。張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早已經把她最後的那點矜持給熬干了,她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而且在她內心深處,覺得小娥那個騷狐狸精比自己要聰明。騷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張霞憑啥不能?吃飽了再說,難不成還要餓死?再說了,人人都說張手藝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話說的好,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會空穴來風的。

  張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氣不從一處來。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點味道都沒有,爬在她屁股後面吭哧吭哧沒幾下就結束了,她還沒來及的浪呢!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三伢子依舊在歡快地唱著,手裡的鋤頭似乎張了眼睛,看到一顆雜草,就麻利地攔腰砍去。

  「三伢子,過來歇歇。」張霞喊道。

  「不累,馬上鋤完!」三伢子應了一聲,頭都不抬。

  「過來歇歇!」張霞的語氣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來,扭捏不已地放下鋤頭,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幾把手上的泥巴,然後一步三回頭地朝張霞湊了過去。

  「姐姐,馬上就鋤完了……嘿嘿。」三伢子訕笑著坐在了張霞的旁邊。

  張霞挪了挪自己那碩大的屁股,側頭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訴我,你到底跟誰日弄了?」

  「姐姐,要說可以,但你得回報我點啥。」

  張霞紅著臉說道:「你想要我回報你啥?明說。」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說道:「就讓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張霞低下頭來,沒有答話。

  三伢子等了一會兒,見張霞沒有動靜,於是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姐姐你該不會是日弄我吧?騙我鋤了草,然後又裝不認識?哪有你這樣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訴你我和誰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戶地壞我名聲呢?」

  張霞抬起頭來,狠狠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幹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驚。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明明知道,還問來問去的,啥意思?」

  「沒啥意思。」

  「那你讓我幫你鋤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話咋這麼多!我還是一句話,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張霞接著說道:「你幫我鋤草,姐姐就讓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別人說出半個字,我就拿石頭把你的球砸成兩截!」張霞憤憤地說道,「就像砸一條當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樣!」

  三伢子連忙點頭:「好好!一個字都不說!只要你願意讓我日弄,我把嘴封起來都願意!」

  三伢子一邊說,一邊挨著張霞坐了下來,雙手已經不安分地朝張霞那飽滿的胸脯摸了過去。

  「住手!」張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們在這兒弄,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對面那片玉米地裡給咱找塊兒地!弄些蒿草鋪上,軟和點。你趕緊去弄,我一會兒過來。」

  三伢子如同領了將軍命令的士兵,一溜煙地鑽進了對面的玉米地裡。

  【(25)真相還是真想】

  張霞在田埂坐了一會,看到三伢子從玉米地裡探出頭來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張霞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周圍沒人的時候,故作隨意地朝玉米地裡踱了過去。

  張霞表面裝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其實心裡緊張的要死。這畢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幹那事,不管怎麼說,她都感到莫名的緊張和害羞。

  離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時候,張霞趕緊朝前迅速地跑了幾步,然後一頭紮了進去。

  三伢子在裡面等著,看到張霞進來後,像只看見主人的狗,弓著腰,一邊鑽一邊回頭看,等張霞靠近後又朝前迅速鑽出數米。

  「到了沒有?」張霞壓低聲音問道。

  「馬上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鑽半天!」

  「找了個誰都發現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臉諂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幾把扒開幾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姐姐你看!咋樣!」

  張霞瞅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三伢子從哪裡找來的柴草,正好鋪成一個橢圓形的窩窩。

  張霞一屁股坐在裡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經焦急的問道。

  「軟和。可以。」張霞點了點頭。

  「那,咱就開始?」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

  「脫。」張霞低著頭說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顫抖著解開衣服紐扣,把一件破破爛爛的髒衣服裹了幾把,然後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張霞皺了皺眉。

  「洗啥!不乾不淨,吃上沒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一邊解著褲帶一邊說道。

  三伢子的褲帶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繩,不知怎麼搞的,麻繩居然打成了死結,他兩手抖索著弄了半天,依舊沒有解開。

  「日他媽的,啥玩意……」

  張霞看的有些不耐煩,說道:「來,我給你結。」

  三伢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湊到張霞的眼前。

  褲子前門頂起了巨大的一堆,差點挨到了張霞的鼻子。

  張霞別過臉,罵道:「又騷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別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後訕笑著說道:「姐姐放心,回頭我們去窟泉裡,一塊兒洗!我也聞到姐姐的味兒了!光騷不臭!聞起來帶勁!」

  張霞皺著眉頭,兩隻手靈巧地擰了幾把,麻繩終於解開了。

  「嘿嘿,還有有個女人好。」

  三伢子說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著,一股濃烈的惡臭讓張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張霞說道。

  「都掏出來了,你讓我洗!啥話意思嗎!」三伢子急的跳了起來。

  「這麼難聞,豬都不讓你日!」

  「姐姐,先讓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媽的!」張霞突然高聲罵道,「你自己也不聞聞!就是一頭母豬,都不會讓你日的!要麼趕緊找點兒水洗洗,我在這兒等你;要麼現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勁嚥了幾口唾沫,瞅了幾眼張霞那飽滿的胸脯,然後一把提起褲子,像瘋了一樣轉身跑了。

  張霞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個騷狐狸精是咋受的!」張霞憤憤的想,「比我還可憐,這麼難聞,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張霞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她從來沒有含過男人的物件,但她夢裡有好幾次都唆過。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嚮往,只要腦海中浮現出夢中的畫面,內褲肯定要濕上一大片。

  張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然後躺倒在三伢子鋪好的柴窩窩裡,一隻手忍不住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從三伢子找上蜀黍地來的那一刻起,張霞的下面就已經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縫,早已變得泥濘不已。

  滑滑的手感讓張霞忍不住哼了一聲。

  此時的張霞心又覺得後悔。難聞就難聞,有啥!這周圍也沒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說也有幾里山路,來回要多久!

  張霞使勁揉了幾把那道氾濫蜜液的縫隙,然後深吸了幾口,抽出深入褲襠的手,一屁股坐了起來。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來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扒拉開玉米葉子,直直來到蜀黍地埂,拿起張霞的水杯,一把擰開蓋子,然後脫下褲子,將自己那根暴漲的物件蘸了進去。

  他簡單用手搓弄了幾下,然後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擰好水杯蓋子,提起褲子就反身衝進了玉米地。

  張霞看到三伢子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臉不快地說道:「讓你去洗,你又不去!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給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騙誰呢?這麼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聞!」

  三伢子說著褪下褲子,將那根暴漲的物件挺到張霞的面前。

  張霞將鼻子湊到三伢子黑紅黑紫的光頭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張霞抬頭問。

  「嗯。」

  「你哪裡找的水?」

  「昨晚夜裡下過雨!外面有積水!」三伢子撒謊道。

  張霞將信將疑,猶豫片刻後,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貼著黑紫色的光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鼻子。

  「到底洗了沒有啊?」

  張霞的語氣軟和了許多,不僅如此,三伢子似乎聽出了一種嗲氣。

  「你不是聞了嗎?還臭不臭,你說!」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幾下。

  「暫時聞不出來。我來嘗嘗。」

  三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張霞話裡的意思,張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緊繃繃的光頭。

  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三伢子忍不住閃了閃腰。

  「日他媽!」三伢子快活地罵了一句。

  「嗯……洗過了……」張霞噗茲一聲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頭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種夢囈般的語調說道。

  「姐姐,再舔兩口,再舔兩口,日你媽的,咋這麼過癮。」三伢子說著就雙手扶著張霞的後腦勺,作勢要將胯下的物件塞進張霞的嘴裡。

  張霞別過臉去,物件頂了一下張霞的面頰,醋溜一下,滑到了張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過沒?」

  張霞抬起頭來,突然問道。

  「早知道這麼過癮,就讓她吃了。」三伢子說道。

  「是她不願意吃還是沒顧上吃?」張霞問。

  「肯定不願意吃,連日都不讓日,咋可能吃!」

  本來已經張開嘴巴的張霞,一聽到三伢子的話就閉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讓日?你說小娥不讓你日?」

  「嗯。」

  「咋回事?」

  「姐姐,這個小娥是個騷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誰日弄著呢!」

  「和誰?」

  「你猜!」

  「村里長球的那麼多,我咋猜的著!」張霞冷冷的說道。

  「唉,算了,告訴你了,小娥這個騷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說這個騷狐狸精和她那鄰居的小伙子日弄嗎?」

  張霞問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問下去,球都軟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腳,粗硬膨脹的物件隨之抖了幾抖。

  「說!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牆頭親眼見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邊日弄,一邊叫喚。」

  「叫喚啥了?」

  「她叫喚:『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學著,全然沒有發覺,張霞的臉色一片鐵青。

  「三伢子,把褲子穿上。」

  張霞冷冷地說道。

  「姐姐,你說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幾下那根膨脹的物件,一邊說道。

  「把褲子穿上,趕緊給我滾。」

  「啥?你再說一遍?」

  「滾你媽逼的!」

  張霞「霍」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

  「不是說日弄嗎?」三伢子問道。

  「把你媽從墳裡掏出來日弄去!你還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樣,趕緊滾!」張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三伢子愣了愣神,臉上漸漸浮現出了邪惡的表情。

  「嘿嘿,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剛剛說了,球都掏出來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說。乖乖躺下吧,順便把褲子給脫了,把腿給我叉的開開兒的!你要聽話,咱弄完就回。你要不聽話,咱今兒個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說著,一把揪住張霞的頭髮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畢竟力道小,儘管張霞臂膀滾圓,渾身使勁。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個身體倒在了柴窩窩裡面。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又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將張霞攔腰騎住,雙手已經伸進了張霞的背心裡面。

  「奶子這麼大,咋就沒人揣!」

  張霞憤怒地盯著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媽逼呢?」三伢子淫笑著捏住了張霞那飽滿的胸脯。

  張霞依舊一聲不吭地躺著。

  「腿分開。」三伢子命令道。

  張霞一動不動。

  三伢子狠命捏了幾把張霞的胸脯。

  「分開!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

  張霞依舊一動不動,三伢子淫笑著俯下身體,「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來。

  【(26)清涼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慘叫著鬆開了雙手,一動不動地跪在張霞的腰間。

  張霞冷笑著罵道:「你接著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讓你弄,你就乖乖地滾,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跟我張霞來硬的!」

  張霞說著,又可勁兒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兩顆蛋蛋,三伢子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告訴你!我張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讓你弄就是不讓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別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長家說走!讓村長在大喇叭上喊上幾嗓子,讓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個啥球東西!」

  張霞翻身坐起,捏著蛋蛋的手絲毫沒有鬆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子連哭帶笑地嚎叫著,一邊極力弓著腰,一邊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來。

  「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我,饒了我……哎呦,哎呦,輕點輕點,姐姐你輕點……」

  張霞臉上流出了滿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裡使勁。

  三伢子疼的滿頭大汗,一個勁兒地求饒。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認錯賠罪,乞求張霞的原諒,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著那鑽心的疼痛。

  張霞滿足地看著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著問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豬一樣,還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豬,我就是豬!臭公豬!姐姐放過?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現在問你話,你老實說,要再不老實,老娘一把捏碎你的豬球蛋子!」張霞惡狠狠地說道。

  「好好好!問啥說啥,不摻半點兒假!」

  「我問你,昨兒個晚上你幹啥了?」

  「昨兒個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幹啥了?」

  「想把她給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給日了,但沒日弄成。」

  「這麼說,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媽媽!」

  棒子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聽到「硬上」二字,張霞就不由地想起路邊交合的野狗,她氣不從一出來,於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說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話還是假話?」

  「真真兒的!我親眼看到的!」

  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扯著棒子的兩個蛋蛋,直到鑽出玉米地後,她才鬆了開來。

  「滾的遠遠的!再落到我手裡,我就給你捏個稀巴爛!」

  三伢子摀住褲襠,像只眾人喊打的狗,夾著尾巴,弓著腰身,撒腿朝村子裡跑了去。

  一口氣跑到了坡下,這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張霞啊張霞,平時我叫你姐姐,你卻下手這麼毒辣!我把你這個狗都不日的潑婦!你明兒個出門,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罵了幾句,趕緊褪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沒事。

  他長出了一口氣,憤憤地想:

  「這樣的貨色,日不上也沒有關係,今兒個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個是嫦娥,一個是母豬。不過張霞這樣的,我就算跟母豬弄,也不和她弄,啥球東西!」

  ******    ******    ******    ******

    天剛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幾口硬邦邦的饃饃,喝了幾口苦澀的磚茶,然後背著書包出門了。棒子的母親睡眼朦朧地赧地起來上廁所,看到兒子這麼早就去上學,不解的問了一句:「咋滴,學校裡有事?」

  「馬上要考試,我得抓緊時間複習功課。你就別管我了。」棒子推開院門,說道,「走了啊。」

  「中午來不來吃飯?」

  母親望著兒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帶點乾糧啊,餓著肚子怎麼成!」

  「帶上了。」

  「也別把自己累著,消停學!」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門,心事重重地朝張娟家走去。昨晚的熱夢,已被小娥晶瑩的淚水打濕。今兒黎明的曙光,帶來了凜冽的感傷。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尋思著怎麼收拾那個可惡的光棍,想了好幾個法子,但最後總覺得不大合適。

  比如說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門背後,等三伢子進來的時候朝後腦勺砸去。這個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輕了,他肯定會反過來把自己給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關天,就算是豬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打死他,棒子還得償命。

  再比如說偷偷摸進三伢子家裡,給他的水缸裡撒下一包砒霜。這個法子事實上也行不通。砒霜這個東西是劇毒物質,服下後不出一個小時就七竅流血,氣絕身亡。如果真的這麼幹,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被人投毒。

  棒子還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個賣老鼠藥的大胖子買點蒙汗藥,先讓那個可惡的光棍睡過去,然後用麻繩把他五花大綁,投進池塘裡完事。不過這樣干也不大現實,一來棒子沒時間去趕集,二來萬一事情敗露,警察來了,肯定一查一個准。村裡人不是都說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棒子最終也沒想到一個完全的辦法。他垂頭喪氣地爬上山坡,走入上莊的街道。

  張娟家的莊院坐落在上莊中央,周圍有七八戶人家。近些年,男人們大多都出去掙錢了,家裡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婦和幼。張娟的父親張峰,原本是村裡知名的木匠,誰家要是蓋房子,張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幾年,村裡人都時興蓋火柴盒一樣的水泥平房,那些畫梁飛棟、獅子簷頭、四門八窗、青瓦木牆的傳統建築逐漸遭到了村民們的冷落。作為木匠的張峰最後發現能掙到的錢也越來越少,幾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無奈之下,他跟著一個縣城的工程隊,專心做起了粉刷匠。

  張阿姨原名叫張慧慧,本是雲村的一枝花。十幾歲的時候就是遠近知名的「小菩薩」。村民們無法形容女子脫落大方的氣韻,只是覺得這個水靈靈的姑娘長得像雲村村廟裡面的送子娘娘的畫像,於是「小菩薩」的名號也就慢慢地叫了開來。

  張慧慧十八歲的時候家裡蓋房子,請的木匠就是剛剛出道的張峰。年輕的張峰話不多,心卻非常細,二十歲的他,手藝早已經超過了自己的師傅,出來單干了好幾茬活。村民們喜歡這個不和他們討價還價的小伙,活又幹的漂亮,所以張慧慧的父親最終捨近求遠,拒絕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請來了張峰。

  張峰從進入張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張慧慧優雅的氣質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張峰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標緻的姑娘,他那顆年輕的心兒像是春天裡剛剛發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過去,青苗一天天長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撲在手中的活上苦幹,一來是不想讓張慧慧的父母失望,二來希望引起張慧慧的注意。

  張峰知道,這樣貴氣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木匠,要想獲得姑娘的青睞,無疑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管怎麼說,張峰的心裡早已裝滿了張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現都讓張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話語都讓張峰臉紅。夏天天熱,張慧慧穿得單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顫巍巍的胸脯,讓張峰總是覺得心慌,深夜中的張峰更是輾轉難眠,常常一個人趁著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氣。

  張慧慧自然是一朵嬌艷的紅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降臨的時候,剛剛躺在床上的張慧慧總能聽到對面的山崖邊上有小伙子唱著情歌:

  「望牛去喲,呵兒呵!

  望牛去喲,呵兒呵!

  清早起來麼抓貝,

  把草鞋穿羅抓貝羅抓;

  趕著牛兒麼郎塞,

  上高山羅抓貝羅抓;

  高山頂上麼抓貝,

  好風光羅抓貝羅抓;

  風吹草低麼郎塞,

  現牛羊羅抓貝羅抓;

  清早起來麼抓貝,

  把草鞋穿羅抓貝羅抓;

  趕著牛兒麼郎塞,

  上高山羅抓貝羅抓;

  高山頂上麼抓貝,

  好風光羅抓貝羅抓;

  風吹草低麼郎塞,

  現牛羊羅抓貝羅抓;

  牛羊吃得麼抓貝,

  飽咕咕羅抓貝羅抓;

  小哥見了麼郎塞,

  笑哈哈羅抓貝羅抓;

  。。。。。。」

  情歌綿長而悠揚,在寂靜的夜裡,陪伴著張慧慧,讓張慧慧安心地墜入夢鄉。這樣的日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裡,儘管無人過問,也沒人知曉,但張慧慧的心兒總是充滿了莫名的惆悵。小伙子見了她都真心示好,無論她去挑水還是打場,總會有人過來幫她的忙,但張慧慧的心兒還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裡漫天飛舞的柳絮一樣,隨風蕩來蕩去,沒有一個踏實的著落。

  而張峰的出現,讓張慧慧第一次覺得踏實。

  當看到張峰光著鼓鼓的膀子,握著推刨一下接著一下修著木板的時候,張慧慧總會偷偷地瞄上幾眼。當張峰拿著勺子,從水缸裡舀起滿滿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從嘴巴裡灌進去的時候,張慧慧心裡就覺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張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張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揮著村民們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輕輕地笑出聲來。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就沒了。張峰和張慧慧就這樣暗自喜歡著對方,但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喜歡自己。甜蜜的煎熬讓兩個年輕人總是彷徨著,徘徊著,沒人說破,也沒人發覺。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那個清涼如水的明月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9 編輯 ]
2016-1-15 09: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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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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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熱擁之後,摸進閨房】

  儘管月夜如水,張峰還是覺得渾身燥熱。

  在炕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但眼睛還是掙得明啾啾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實在熬不下去的張峰於是就披了一件單衣,一個人走了出去,在張慧慧家的莊院周圍走了幾圈。

  雲村戶數不多,三三兩兩,星羅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間便是整個村落的落腳之地。滿月的清輝帶著夢一樣的顏色,將山的靜謐和山的厚實襯托的淋漓盡致。

  山的對面依舊有人在唱著山歌,調子是那麼的憂傷,那麼的美麗,萬轉千回,欲說還休。偶爾一兩聲貓頭鷹的叫聲雖然顯得突兀,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恐怖。

  張峰歎了口氣,坐在張慧慧家門前的石碾子上。

  當張峰獨自沉浸在淡淡的憂傷中不能自已的時候,院門「茲呀」一聲被人推開了。張峰急忙回頭,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緩緩飄了出來。

  「誰啊?」

  張峰問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嗎?」

  張峰聽到張慧慧那甜甜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

  「慧慧,這麼晚了咋還不睡?」

  張峰問道。

  張慧慧走上前來,笑著說道:「熱的睡不著。你也不是沒睡嗎。」

  張峰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連忙說道:「也睡不著。熱的很,出來透透氣。」

  張慧慧「嗯」了一聲,只是和張峰並排站著,沒有搭話。

  張峰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我出來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這麼明,哪來的星星呀?」

  張慧慧笑著說道。

  「不是不是,我說的意思其實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兒個是十六。?

  「那昨兒個的月亮圓不圓?」

  張慧慧側著腦袋,瞄了一眼張峰,不經意的問他。

  「沒有今天的圓。」

  「這麼說,昨兒個晚上,你還是出來看月亮了?」

  「嗯。」張峰有些難為情的答應了一聲。

  「不圓的月亮也看啊?」

  張慧慧抿著小嘴,無聲地笑了。

  幾句話下來,張峰就領教了張慧慧的聰明伶俐。張峰話本來就不多,這一來二往,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好在張慧慧並沒有刻意為難張峰,只是打趣的說了一句:「夜晚這麼好,人卻要睡覺,想來真是浪費。」

  說完,她拿衣袖輕輕掃了幾下石碾子,側身坐了上去。

  「一起坐吧。」

  張慧慧看到張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著招呼他道。

  張峰紅著臉,默默地挨著張慧慧坐了下來。

  「小木匠?」

  「嗯?」

  「你聽。」

  張慧慧指著對面的山崖,說了一句。

  歌聲依舊在繼續,在微風裡兀自飄渺。時大時小、時有時無的歌聲無法連成完整的話語,而那憂傷純樸的調子卻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過山歌嗎?」

  「唱過。」

  「那你唱一段,我聽聽。」

  「可我唱的不好。」

  張峰撒了個謊。實際上,張峰的歌聲是整個雲村最好聽的,只是他很少顯露,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大多數情況下,張峰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輕輕地哼上幾句。

  「沒關係。這兒只有我一個,唱吧小木匠。」

  張峰低頭想了想,然後清了清嗓子,輕輕唱了起來:

  「大雁雁回來又開了春,

  哥哥我心裡想起個人。

  山坡坡草草黃又綠,

  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

  牽牛花開花在夜裡,

  哥哥我有個小秘密。

  日頭頭升起來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開花羞紅了臉,

  妹妹你讓我咋跟你言?

  司馬光砸缸就一下,

  豁出去告訴你我心裡話。

  黑夜裡月牙牙藏起來,

  撲通通摟住了妹妹的腰。

  雲從了風兒影隨了身,

  哥哥妹妹從此不離分。」

  張慧慧癡癡地聽著張峰清越的歌喉,心兒像是長上了翅膀,隨著張峰音調的變幻而在空中上下飛舞。

  張峰停下來的時候,張慧慧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遠方,許久之後,才悠悠的說了一句:

  「真好聽。」

  張峰聽到自己喜歡的姑娘誇讚自己,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張峰低下頭來,紅著臉說了一句。

  「好聽。比山崖那邊的好聽多了。」

  張慧慧說道。

  「那邊是誰在唱?」

  張慧慧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對了,你剛剛唱的歌我知道。還有一段,怎麼不唱了?」

  張峰面如火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看到張峰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張慧慧抿著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詞,歌兒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幾句是這麼唱的,」張慧慧張開小嘴,接著唱了起來: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一夜裡三次你吃不夠。

  村東的河水嘩嘩地響,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個娃娃滿地走。

  眼一閉呀眼一睜,

  改革開放就刮春風。

  樹苗苗長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進城掙大錢。

  樹葉葉落下只剩了桿,

  哥走了我夜里長無眠。

  燒開的水後有下鍋的米,

  馬配上了鞍後沒了人騎。

  晴天裡打雷真真個怕,

  哥哥你在城裡有了她。

  一陣陣狂風一陣陣沙,

  妹妹的心裡如刀扎。

  黃河水它流走回不去,

  幾回回哭得我快斷了氣。

  大雁雁南飛秋聲聲淒,

  荒了責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

  這麼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時,張慧慧故意隱去了一個字,然後才略帶憂傷地接著唱了「這麼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張峰和張慧慧對這個字都心知肚明。他們兩個都知道,原詞是「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屄,這麼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兩個從未和異性深交的青年男女,當著對方的面兒卻怎麼都唱不出口。

  不僅張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張慧慧照樣也唱不出口。雖然張慧慧在雲村是出了名的古靈精怪加高貴大氣,但和女伴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互相之間幾乎沒什麼是不能說出口的。

  然而面對這個靦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來。

  「小木匠,我唱的對嗎?」張慧慧幽聲問道。

  「唱的對,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靈鳥。」張峰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為什麼不好意思?」張慧慧紅著臉兒,追問他道。

  「因為最後一句……不合適。」

  張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嗎?」

  張慧慧突然問他。

  張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峰當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遠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著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會是誰呢?

  張峰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會喜歡我。」

  張慧慧失望地「哦」了一聲,過來好一會兒,才問道:

  「為什麼她不喜歡你呢?」

  「因為我不過是一個小木匠,而人家是個大家閨秀。」

  「你跟她說了嗎?」

  「沒有。」

  「你有沒有像對面山崖邊的那些年輕人,每天晚上對著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張慧慧追問道。

  「沒有。但是我給她唱過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剛剛唱給我聽的一樣嗎?」

  張峰點了點頭。

  「那她什麼反應?」

  「她接著唱了下半段。」

  張慧慧突然低下頭來。

  「你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張峰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

  「她現在就坐在我的旁邊。」

  張峰說完這句話,張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後她抱怨天冷,張峰只好有些失望的說道:

  「那就回去睡吧。」

  張慧慧有些懊惱地說道:「你想回不去嗎?」

  「不想。」

  「我也不想。」

  張峰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脫下自己的外衣,替張慧慧披在肩上,沒想到張慧慧使勁掄了掄肩膀,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要你的衣服。」

  張峰尷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裡捏著外衣,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

  「你過來。」張慧慧最後實在不忍心看他繼續為難,於是拉了一把張峰,好讓他靠自己再近一些。

  「你想一個人的時候,說不定那個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說,說不定那個人也不敢明說。」張慧慧說道,「你看兩隻鳥兒遇到一起,它們總是互相追來追去;你再看池塘裡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喚,為的是告訴自己的心上人:『快過來呀,我在這裡!』如果都和你一樣,不敢去追,不敢去說,那多少好的姻緣將要錯過呀!」

  張峰點了點頭,終於說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張慧慧把相同的話重新說了一句,然後把腦袋輕輕地靠在了張峰的肩膀上。

  「你要記得,今天晚上的月兒是我們的媒人。我們誰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牽線。你想我想的睡不著,我也想你想的睡不著。我們兩個身不由己地走了出來,然後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兒,它多開心。」

  張慧慧像只乖巧的貓兒一樣,不時地用腦袋擠擠張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經攬上了張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頰靠著張慧慧的頭頂,秀髮的溫暖,讓他的眼裡盈滿了熱淚。

  多日的相思之苦,終於換來了美人入懷。而同樣是飽受煎熬的慧慧,此時此刻如同久飛的鳥兒,終於找到了落腳的枝頭。

  「我們回去睡吧。」

  張慧慧最後抬起頭來說道。

  「好。對了慧慧,等幹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說。我要娶你。」

  「嗯。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

  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張峰更是睡不著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剛才的熱擁,越想越燥熱,越想越飢渴。他很後悔沒有趁機親上幾口慧慧。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屄,這麼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燒的他坐臥不安。

  到了後半夜,他終於忍受不了心裡的念想,偷偷的推開房門,朝張慧慧的房間摸了過去。

  【(28)你我都是第一次】

  張峰在張慧慧的房門外面轉來轉去,手按在門上幾次,就是不敢使勁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莫名的緊張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中途又有幾次,張峰突然崔頭喪氣地折了回去,可是還沒有走到院子中央,他又不甘心起來。

  其實連張峰自己都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他一方面擔心張慧慧罵他輕浮,另一方面又特別害怕失去這個無比美好的夜晚。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張峰就在張慧慧的房門前來來回回地踱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抱著必死的決心,伸手朝房門推去。

  門沒有反鎖,只是虛掩著。隨著一聲輕輕的響聲,張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對著自己,躺在一個不大的床上。

  張峰輕輕地跨了進去,回頭關上了門。他走到張慧慧的床前,輕輕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沒睡?」張慧慧突然說道,她依舊背對著張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著。」張慧慧說道。

  張峰鼓足勇氣,將自己的半個屁股放在了張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張峰說道。

  張慧慧將身體朝裡面挪了挪,悄悄地說道:「來吧,上來躺會。」

  「嗯。」張峰脫掉鞋子,貼著張慧慧溫熱的身體躺了下來。

  張慧慧那緊繃繃的屁股蛋蛋剛好貼著張峰的小腹,而此時的張峰,比一個人在門外徘徊的時候更加緊張了。粗重的呼吸和狂亂的心跳,在這安靜如水的明月夜裡,居然能夠清晰地聽到。

  「小木匠,你為什麼才來?我聽著你的腳步聲。我知道你一直在門外。」

  「我不敢進來……」張峰貼著張慧慧的脖頸,輕柔地說著耳語。

  「為啥不敢?」

  「我怕你罵我。」

  「罵你啥?」

  「罵我流氓。」

  張慧慧突然轉了一個身,比月亮還要皎潔的臉龐正好對著張峰的眼睛,蘭麝般的體香和醉人的呼吸讓張峰感到眩暈。

  「我不會罵你流氓。反而會誇你勇敢。你終究是來了。你若不來,今晚我睡不著,你也睡不著。明晚呢?明晚我們兩個還是睡不著。」

  「張峰伸手摟住了張慧慧的小蠻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來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見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鎖門了。」

  張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兩隻眼睛。

  張峰的心裡猶如暖流激盪,他無比感激地望著張慧慧。

  「我好看嗎?」

  張慧慧有些害羞的問。

  「嗯。」

  「那,你想親我嗎?」

  「嗯。」

  意亂情迷的張峰被張慧慧問的不知該怎麼做。

  張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木匠,你是個老實人。」說完,張慧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紅唇蓋在了張峰滾燙的臉頰。

  突如其來的香吻終究是瓦解了張峰的羞澀。他熱烈的回應猶如閃電過後的雷聲。

  緊緊挽住張慧慧的蠻腰,嘴巴死死地纏住張慧慧的檀口,而雙手如同游蛇,開始在張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萬年的深情,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而張慧慧那嬌脆曼妙的腰身,如同一盆紅艷艷的炭火,燃燒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張峰的**,一瞬間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

  火於火的糾葛;雷和電的情的情意。

  鐵一般堅硬的物件,死死地盯著那白皙柔軟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讓人心煩的累贅。

  兩團嬌嬌的柔軟,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張輝的胸膛摩挲。

  而那無人知曉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內褲中,等待著他的探索。

  濕濕的兩瓣紅花,浸透了絲質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逼,這麼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蒼涼悠長的曲調,在寂靜的山間無聲的迴盪著。嬌喘不已的慧慧,膽大地將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褲。

  「小木匠……我想你。」

  回應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熱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鐵一般堅硬的物事,觸及了慧慧溫熱的手指。

  只是輕輕地一觸,五指如蛇,將它輕柔地握住。

  張峰瘋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後一個翻身,將慧慧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兩隻顫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單薄的襯衣,兩堆白花花、綿軟軟的彈跳,突如其來地暴露在張峰熾熱的目光之下。

  此時的張慧慧已經成了張峰的獵物。她享受被男人壓在身上的感覺。她無比滿足,無比幸福。

  那兩條有力的大腿緊緊地夾著自己的蠻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經捏住了自己的雙峰。那如電的觸覺讓張慧慧不能自已地扭來扭去,而下身,猶如乾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雲從天邊泛起。

  濕漉漉的粉嫩,已經讓張慧慧無法把持,她下巴輕揚,醉眼迷離,雙目帶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雙手,探索著張峰的胸脯,她用盡一切的情思,感觸著他那胯下的堅硬牴觸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絲不掛,而褲子已被兩隻粗糙的雙手一把褪下。絲質的白色內褲是張峰這輩子見過最誘人的事物,以至於讓他饞地不停嚥著唾沫。

  片刻的停頓,猶如黎明前的寂靜。然後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澤。

  就這樣拱手送給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張峰喘著粗氣,像瘋了一樣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脫掉自己的褲子,最後又扯下自己的內褲。

  他挺著那根粗壯的堅硬,朝著粉嫩沼澤開了進去。

  「等等……」

  張慧慧嬌聲呼道。

  「讓我好好看看它。」

  光潔如同凝脂的張慧慧用胳膊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用右手握住了張峰的物件。

  她鼻子湊了過去,輕輕地嗅了嗅。

  「好聞的味道。」張慧慧點了點頭,然後頹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說道:「來吧。小木匠。」

  那得令後的張峰,將黑紫色的光頭對準氾濫著蜜液的縫隙,「噗茲「一聲就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當他滿足地頂到底之後,重新抽出來一截,才發現一道殷紅的鮮血順著張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張峰看了看張慧慧,發現她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

  「疼嗎?」

  「嗯。」

  「對不起。」

  「沒關係。」張慧慧伸手摸了摸張峰的胸膛,說道。

  「我輕輕地,好嗎?」張峰問。

  「嗯。」

  柔和的吞吐,讓張慧慧的眉毛漸漸舒展了開來。她感受著下身那憋漲的進出,感覺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漸漸轉化成了一種快意的刺激,而輕柔的動作似乎已經無法達到一種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點點,再快一點點。」

  張慧慧嬌喘著說道。

  張峰聽話地調增著自己的節奏和頻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麼的用力,讓張慧慧的整個嬌軀都朝前不時的滑著。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張慧慧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這種來自天籟的美樂給了張峰無比龐大的勇氣,他開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縛,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張慧慧的體內衝去。

  「嗯……啊……」

  張慧慧唯有嬌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熱的**。

  張峰終於徹底自由了。

  他雙手搓揉著張慧慧那飽滿微顫的雙峰,下身開始任性的衝撞起來。張慧慧整個身體似乎都像彈簧,在張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極有節奏地迎合著,也極有韻致地扭動著。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張慧慧不停的呼喚著張峰,而張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汗流浹背地擊打著她那早已泥濘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應一合,一呼一喚。

  這是人間最動聽的音樂。

  這是人間最熾熱的話語。

  這也是人間難得一聞的**。

  這種來自上帝、來自宇宙的話語,讓張峰徹底狂野,讓他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奔跑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讓張慧慧徹底陶醉,甘願成為雄獅的獵物,為他奉獻自己的一切,奉獻她的身體,奉獻她的靈魂。

  只要胯下的衝擊不要停歇;

  只要體內的進出不要減弱;

  只要那雙不停搓揉著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張慧慧就滿足。張峰就幸福。

  而張峰此時的念想,就是摧殘這副美妙絕倫的身體。

  張慧慧居然無比的願意。

  愛慾竟然是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擊打聲和「噗茲噗茲」的摩擦聲,能讓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讓人忘記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願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聲。

  火山的噴發。

  大山的倒塌。

  張慧慧像是死過一回,慢慢地轉了轉她那香汗沾濕了頭髮的粉臉,櫻桃小嘴兀自長著,眼睛深深地閉著,她被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滋潤得氣絕。體內的那種滿足,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意識。

  張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來,倒在了張慧慧的一側。

  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風吹麥浪,孕育渴望】

  張峰為了不讓村裡的饞小伙摸他那水靈靈的嬌媳婦,在新婚當晚「炒媳婦」的時候剪斷了電線,小伙子們成群結隊,喜笑顏開地摸進黑咕隆咚的新房,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著「十八摸」的各路招數。

  第一個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呼擠在地下的同行說:「趕緊上炕,給新媳婦卸火!」眾人哄笑著,不一會兒就爬了一炕,橫七豎八地在炕上亂摸一起。

  「我的個天!媳婦兒的手是勞動人民的手,老繭繭比我爸還多!」

  「呦!媳婦兒的肚皮咋回事?懷過娃娃嗎,這一抓一張皮的!」

  「我說新媳婦,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樣,你媽你爸不給你吃的啊?」

  媳婦越炒越火熱,笑聲越來越淫邪。各種打情罵俏和歡呼驚叫,讓張峰家那個不大的院落顯得熱鬧非凡。

  正在大夥兒開心地亂叫時,有人找來了幾根胳膊一樣粗的蠟燭。火柴一劃著,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見張峰的母親頭髮凌亂、衣服半開地躺在床上,一幫年輕的小伙子圍成了一個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亂摸。而她老人家張著沒牙的嘴巴無聲地笑著,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圍在身邊的小伙。

  這出鬧劇讓張峰無地自容,他的老母親也因此紅極一時,人人見了都要損上幾句:

  「我說大娘,十八摸的感覺到底如何,您給咱說說!」

  而老太太照例張著沒牙的嘴巴,呵呵地笑著。那豎著的皺紋在嘴巴周圍密密麻麻排列著,讓人不忍聯想「炒媳婦」當晚的任何細節。

  張慧其實在電燈一滅後,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著梯子從後院的牆上翻了出去。張峰自然早已等在牆外,兩個人聽著滿院子的嬉鬧聲和划拳聲,相視一笑,偷偷地鑽進了不遠處的草叢之中。

  這樣一對相親相愛的鴛鴦自然讓人人都覺得羨慕,女人出脫的乾淨利落,男人也是聞名的心靈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為的幸福,對於當事人自己來說也許並不正確。在張慧慧懷上了張娟後,這對交頸鴛鴦慢慢地變成了苦命鴛鴦。張峰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張慧慧卻害怕肚子裡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他。

  張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張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來,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嚕。張慧慧心安了數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從張峰的嘴巴裡聞到了女人下體的味道後,她才警覺了起來。藉著給張峰洗衣服的時間,她細細地看了張峰那斑斑點點的內褲,更加加深了內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張慧慧挺著大肚子到張峰幹活的人家附近去轉悠,看到張峰領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鑽進了麥田。

  張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舊不停地開導自己,說服自己,不願意承認張峰和這個女子有染。

  張慧慧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斷晃蕩的麥叢。

  「哥哥,還是你的大!」

  張慧慧聽到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

  「你喜歡大?」

  張峰的聲音從麥叢中傳了出來。

  「喜歡的很!大了過癮!」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沒你的硬,沒你的粗,時間也沒你長,每次都幹不了十下就噗嗤噗嗤地慫了。那像你,像驢。」

  「我是我的和驢的一樣大,你敢不敢讓我日?」

  張慧慧聽到自己的老公淫笑著說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願意!」

  「我媳婦要婦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

  張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婦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薩』,我比不上她的臉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蕩。」

  「那是因為哥哥你和驢一樣雄壯!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婦大肚子,她不讓我睡,不過我現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還睡?哥哥,有閒工夫就來找小妹,小妹叉開雙腿等著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來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淨等你!我可不要像懶婆姨,下面一股子騷氣,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還甜!」

  「貧嘴!裡面流出來的不是蜜,是鹽水!我都吃過好幾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時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頭蘸著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別說了,說的我難受。」

  「難受了就來。讓你日個夠。」

  「不。我還想吃。」

  張慧慧聽到自己的老公**地說道。

  「吃不夠啊你!」

  「嗯。把褲子脫了,像上次一樣倒過來叉著……」

  張慧慧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萬念俱灰地離開了那片麥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來一個完美的家庭,因為某個小妹的出現,讓隔閡成了不可調和的存在。直到張娟出生,張慧慧一直忍氣吞聲,從來沒有和張峰說過一句有關那個浪蕩小妹的事。

  本來張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後和張峰離婚,她帶著孩子回娘家,和張峰從此之後一刀兩斷。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張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這一年雙雙過世。

  倍感孤苦的張慧慧之後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管怎麼說,張峰表面上還是十分在乎這個家,無論對自己還是對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張峰離婚了,恐怕也很難一時找到下家。更何況,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遠不同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當然棒子並不知道這一切。他只是覺得張阿姨是個聰明漂亮的中年婦女,辦事乾脆,性格開朗,很有氣質,和其他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女人不一樣。

  天剛放明的時候,棒子敲響了張阿姨家的院門。

  「誰啊?」

  張阿姨在裡面喊道。

  「張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進來。」張阿姨打開院門,一臉笑容地迎著他。

  「那個懶蟲,還瞇瞪著呢。棒子,阿姨給你們兩個做了醪糟湯和面皮餅,你先抓緊吃上些!我去喊懶蟲起床。」

  「阿姨,娟的腳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不過走路還不成。」

  張阿姨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我背她,不會影響功課的。」棒子連忙說道。

  「這不是太麻煩你了嗎棒子!」

  「說哪裡話。」

  不知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張阿姨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氣息迎面襲來,棒子的臉也不由地紅一陣白一陣,心兒也是突突地跳個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獨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處的成熟女性。她們身上或多或少地帶著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陽光能讓蘋果變成鮮艷的紅色,那種難以洞悉的神秘性,總是給人突如其來的心靈感應和激盪。

  雖然棒子無法說出張阿姨到底美在哪裡,可是張阿姨的美就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陽光一樣溫暖,也像陽光一樣健康。陰柔和陽剛的互相膠合,讓張阿姨的形象漸漸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獨特的影子。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這話一點都不假。張娟是學校的校花,她的媽媽也是一朵花。

  跟在張阿姨後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飄向她那飽滿的臀部。s型的曲線是那麼的柔滑,肢體動作又是那麼的優雅。

  棒子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念想,他被自己嚇了一跳!

  於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腦袋,像個小毛賊一樣鑽進廚房。

  「嘗嘗阿姨的手藝。我那沒良心的女兒,每天都皺著眉頭吃我做的飯。」

  張阿姨笑著站到棒子身後,雙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輕輕地滑過了兩團酥酥的綿軟,稍縱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連忙拿起湯勺喝了幾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帶著一點淡淡的酒香。

  「真的嗎?」

  「嗯。」

  「那你就多吃點。」張阿姨笑著說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幾口湯,抬頭說道:

  「張阿姨,我想問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說。」

  「我記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後來聽說三伢子掉糞坑了,是不是阿姨你……」

  張阿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個小不點兒!當時到底是誰在偷看別人尿尿啊!」

  棒子的臉紅到了耳根。

  「對付三伢子這樣的色鬼還不簡單!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讓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收拾他的?」

  「這還不簡單!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說我的金手鐲不小心掉女廁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幫我。我把他騙到糞坑邊上的時候,站在後面抬起就是一腳,那個色鬼就來了個倒栽蔥,一頭扎進了屎尿裡……當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還能有今日。」

  張阿姨說完,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我說棒子呀,你可千萬別偷看女人撒尿,被發現了,你就要吃大虧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當天那雙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間那道黑黝黝的肉縫,一隻白皙的小手拿著紙巾,在溝壑裡不停地擦拭。低頭喝湯的棒子,下面的雞巴竟然又抬起頭來。

  【(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我那天其實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麼說你真是看到了?」張阿姨微微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

  「我本來是想看看三伢子為啥老是鑽進草叢不出來,沒想到我剛剛鑽進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貓貓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張阿姨一邊給棒子碗裡加了一勺醪糟湯,一邊說道。

  「我……」棒子羞得臉快要栽進碗裡了。

  「還有阿,從草叢後面真能看到我們尿尿嗎?」

  「嗯。」

  「不是有牆擋著嗎?」

  「草叢位置比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漲的有些難受。他腦海裡總是盤旋著一副模糊的畫面,那幅畫面中,張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一股刷拉拉的清流從黑乎乎的溝壑裡冷不防的流了出來,撒的到處都是……「棒子?」

  張阿姨喊了一聲,棒子這才猛得回過神來,面紅耳赤地看了張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學三伢子那個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時候張阿姨給你張羅個心疼的媳婦兒,你想咋看就咋看。」

  張阿姨意味深長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後走出廚房,站在院子裡喊起女兒來。

  棒子看著張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細臀肥,肩膀柔滑,兩條長長的腿是那麼的勻稱。棒子羨慕地想:我要是張伯伯的話該有多好!有這麼一個漂亮?

  ??媳婦兒,我棒子還學什麼習,上什麼課!我就是像老黃牛一樣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願意!

  當張娟睡眼朦朧地扶著門框望向廚房時,棒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去,連忙扶著她的胳膊。

  「好點沒有,娟?」

  想起昨夜在麥柴垛上那醉生夢死的纏綿,棒子心中充滿愛憐。

  他柔情脈脈地看著張娟問道。

  「還行。你昨天答應的哦,要背我上學的哦。」

  張娟揉著眼睛說道。

  「說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腳完全恢復為止。」棒子語氣堅決地說道。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抬頭瞄了棒子一眼,然後在棒子的攙扶下一拐一瘸地進了廚房,和棒子面對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張阿姨讓我先吃的。」

  「我媽說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張娟嘟著嘴巴,氣哄哄地說道。

  「你不是還在睡覺嘛。」

  「那你就更不應該先吃了,人家還沒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錯了。你也別生氣了。」

  棒子訕訕地說道。

  張娟看到棒子一副為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你可要聽我的話,而不是我媽或者他媽的話。明白嗎?」

  「明白。」棒子如釋重負。

  上學的路上。

  當棒子背著張娟走到那堆麥柴垛旁邊時,張娟提議休息片刻。

  氣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張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頭看著張娟,笑著說道:

  「記不記得上周我們的語文課是啥內容?」

  「掃興。好端端地,說語文課幹啥啊?」

  張娟皺著眉頭說道。

  作為學生來講,最讓人頭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課了。

  老師無一例外地在上面唱著催眠曲,學生也無一例外地和睡眠坐著殊死的抗爭。

  毫無意義的課朄課本攤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罵著自己。

  而那些所謂的「大作」,讀起來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語單詞,讓人內心狂躁無比。

  可是有什麼辦法?

  無論是男老師女老師,老老師小老師,他們不是都說嘛:

  你們這幫沒出息的東西!要是不好好學習,女的長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長大了只能當孫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學,才能飛黃騰達,雞犬升天,「一帆風順,鵬程萬里」,才能走進高等社會的圈圈,從舔別人的屁眼變成自己的屁眼被舔,從跪在地上裝孫子到沾上白鬍子裝爺爺!

  當然,如果你們到時候能夠開個四個小輪子的光亮車車,抱個穿著裙子露著大半個**和整條整條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氣揚地衣錦還鄉,「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多風光,多輝煌!

  棒子依舊記得數學老師張大勝給全班同學描繪藍圖時的情景。

  張大勝站在講台上義憤填膺地罵了半個小時「飯桶,狗屎,垃圾」後,突然換上一張癡呆狀的面孔,張嘴說道:

  「但如果你們好好學了,把分數日弄上去了,考了個狗日的名牌大學,清華,北大,啥啥啥,你們一出來,就是我的爺!就是我的婆!你們要是還記得我這個老師,記得我給你們上過課,我日他媽的就給你們擦皮鞋!你們到了那個時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臉盆!要吃驢球,驢球就是三十根!你們要是想女人,那些電視上的大妹子都脫光了鑽你的被窩,你左手捏著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著張慧芳的大**!」張大勝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進去,然後掃了一眼班上的女學生,手舞足蹈地說道。「還有你們女娃娃,更要好好學!你不好好學,只能嫁個豬,豬還罵你挨球的貨!你要是死命學了,分數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數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學就為你敞開它的大門了!你們一進去,就是女大學生!女--大學生啊!」張大勝嚥了嚥唾沫,接著說道,「當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們當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說完這些,張大勝目光掃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著嗓子吼道:「你們這群狗日的東西!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想啥就有啥,你們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記得每次張大勝說完,班上就群情激奮,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雙眼血紅,抱著課本瘋狂地學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裡對這個老師、或者說是對這樣的老師充滿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師和張大勝差得太遠了!棒子有好幾次覺得張大勝不應該當什麼老師,而應該做屠夫。無論從外形還是心靈,張大勝都是一個渾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費力栽培,他就能茁壯地成長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夠理解張娟的反應。皺眉頭已經算克制的了,換成別人,恐怕嘴裡早已經罵開「日他媽」了。然而棒子說上課的事則是另外一層意思。

  「上周的背誦課文是啥?」

  「別提背誦課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聽!你這人好討厭!這是什麼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張娟捂著耳朵,不停地嚷嚷著。

  「娟,先聽我說。我們上周的課文是『桃花源記』。是不是?」

  「嗯。最討厭古文了。」張娟嬌聲叫著。

  「可是我一點兒也不討厭。」

  「你當然不討厭了,你背熟了不擔心,我呢?我還沒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長在你的身上。」

  棒子賤賤的說道。

  張娟的粉嫩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罵道:

  「好呀棒子!你是變著法兒欺負我呀!我叫你欺負我,我叫你欺負我……」張娟一邊說,一邊用粉拳砸著棒子的後背。

  棒子呵呵地笑著說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鑽進了桃花源。誰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長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娟故作生氣地捶打著棒子,然而她那雙粉拳不過是給棒子撓癢癢,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攬進懷裡,左手極不老實地捏了幾把張娟的兩座小饅頭。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張娟連忙看了看路的兩端,急忙說道。

  「你要害怕,我們換個地方?」

  「討厭的很!快遲到了,你還亂想!」

  張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聳的小帳篷,緋紅著臉,羞答答地說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亂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張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翹胸。

  「你說你咋跟驢一樣,一看到母驢,那根……東西就垂下來了,沒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驢沒反應,這頭驢肯定已經被煽了。」

  棒子的話把張娟逗樂了,她笑的花枝亂顫。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說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討厭的很!」

  「我現在尤其想!」

  「正經點!」

  棒子突然吻了吻張娟的眼瞼,柔聲說道:

  「我說真的,很想很想。」

  張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為難地說道:

  「那咋辦?大清早的,難道你還要……」

  「娟,讓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還是趕緊走吧,要遲到了。」張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紅色。

  「你要是不讓我看,我今兒個就不背你了。我一個人上學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張娟氣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後說道:「這樣,你把我背到麥柴垛後面,我就給你看。可千萬別讓人發現了,發現可就完了。」

  棒子二話沒說,一把背起張娟就繞到麥柴垛後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39 編輯 ]
2016-1-15 09: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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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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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彌補昨夜的遺憾】

  棒子一放下張娟,雙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張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個了嘛,你怎麼還這麼急……」

  「書上不是說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們不是天天都見嗎?」

  「不是那個意思,這句話是說,只是日了一次,後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覺好像過了三年一樣難熬。」

  張娟聽到棒子嘴裡說著粗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你以後不要跟我說日日日的,聽著刺耳,我不喜歡這些話!噁心!」

  「咋這兒人不都這麼說嗎?」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辯解道。

  「人人都說,不見得你就能說!人人都沒素質,你也跟著沒素質嗎?」

  張娟明顯是生氣了。

  「娟,對不起。」棒子低下頭來。

  「行了。以後可別在說那些粗話了。錯了能改,就行了。」

  張娟說完,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確認麥柴垛後面比較隱蔽後,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昨天夜裡,我覺得下面漲疼漲疼的,你順便看看是不是腫了。」張娟說完,輕輕地把褲子推到了膝蓋位置。

  棒子看到那叢黑油油的芳草組成一個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則緊緊地隱藏在豐滿白皙的大腿根部。由於張娟並腿坐著,所以棒子無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兩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叢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溫一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張娟嗔怒著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著小嘴喘息道:

  「你又不老實!你先幫我看看腫了沒。」

  棒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即使把腦袋塞進

  張娟的懷裡,鼻子湊近那叢芳草,但依舊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兩瓣。

  「我看不到。」棒子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張娟紅著臉說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馬觀花的,起碼還能看到花,我現在連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

  棒子無奈地說。

  張娟緊緊抿著嘴唇,想了一會兒,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慢吞吞地翻身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難耐的臉龐。

  當棒子看到那兩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兩瓣小小的香蕉整齊地排在一起的時候,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湊近張娟的溝壑,輕輕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芳香。

  「張娟紅著臉兒,扭頭嬌聲問道:「咋樣?」

  「好著呢,不但沒腫,而且嫩得很。」棒子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張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頭轉回去,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輕輕的吹著,而那種如同羽毛輕輕撩撥的呼吸讓張娟覺得好癢,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這個動作並沒有逃過雙目含著慾火的棒子。

  白皙飽滿的圓腚如同芭蕾舞演員一樣在棒子的眼前晃來晃去,惹的棒子下面的那根腫脹跳了幾跳,越發的難受起來。

  棒子伸出自己的雙手,用手掌輕輕地托住了張娟的臀部外側,然後忍不住把臉貼在了那道陷進去的溝壑。

  棒子特別喜歡聞張娟那裡的味道,是一種從來不曾聞過的芬芳。這種淡淡的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風,如同夏夜的清涼。這種芬芳能讓棒子在瞬間調動全身的力量。

  棒子無法拒絕內心的衝動,用舌尖從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張娟輕輕地嚶嚀一聲,腰肢朝左輕輕地擺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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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癢。」

  「娟,我想。」

  「要遲到的……」張娟喘息著說道。但她並沒有改變自己的體位,依舊跪在地上,雙臂扶在麥柴上,纖細的腰肢沉了下去,滾圓緊繃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柔滑的曲線無比完美地訴說著少女的無敵春色。

  「沒事!你放心,不但沒事,而且老師會表揚我們兩個!」

  「嗯?」

  「一個是助人為樂,一個是不言放棄。」

  「是嗎……」

  張娟的聲音已經變得不像平常一樣那麼穩定,而是帶有一點輕微的顫抖,音調也要比平時高出不少。對於棒子來說,張娟此時此刻的聲音無疑是**裸的撩撥。

  偷食禁果之後的張娟是帶著遺憾的。雖然她害怕自己懷孕,但當棒子那滾燙的白漿噴了自己一身的時候,她就按耐不住地開始胡思亂想。

  她假設從棒子那根物件裡面一次又一次噴出來的東西當時是在自己的體內,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夜裡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設,一浪又一浪的衝動。後來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縫,再後來她就把自己那根纖細的中指伸了進去。

  她一邊來回地動作,一邊回憶著和棒子在麥柴垛上的點滴。然而自己的手指怎麼都沒有那種溫暖和那種膨脹,棒子能將自己撐得滿滿的,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她刻骨銘心。

  她一邊摸索著胸前的兩團綿軟,一邊加快手指的扣挖。在最後的跌宕起伏中,她在滿足和遺憾的交織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

  本來張娟要說「快點」,但她終究沒有說得出口。並不是張娟難為情,不好意思,而是張娟害怕棒子會因為趕時間而「草草」收場。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麼就要讓棒子彌補她昨天夜裡的遺憾,她不再打算告訴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頭耕耘著自己的桃花源,絲毫沒有在意張娟的那半句話。棒子極其賣力地用自己的舌頭頂進那兩堆鼓鼓的香蕉中間,濕滑溫潤的感覺不僅讓張娟欲仙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張娟的每一次喘息和每一次扭動,對棒子來說都是對自己勞動的極力讚揚和褒獎,棒子已經對女性有了足夠的經驗,知道張娟的形體語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棒子的舌頭讓張娟的桃花源變成了一片沼澤地。透亮透亮的水水,覆蓋了兩瓣鼓脹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閃爍著晶瑩的點點。

  棒子的嘴巴周圍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層,一根黑色彎曲的芳草不知什麼時候粘在了棒子的臉頰。

  「哦……」

  張娟滿足地呼喚了一聲,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頭髮。那黑黝黝的短髮像波浪一樣跟著張娟抖了幾抖,然後又遮住了張娟泛著紅暈的粉色脖頸。她忍耐著下身越來越明顯的酥癢之感,身體之內的火山在繼續集聚著巨大的能量。她的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櫻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霧,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變成了兩譚秋水,深不可測的秋水中釋放著勾人心魄的**。

  「棒子……」

  張娟嬌聲呼喚。

  棒子用舌尖最後頂了一頂那道縫隙的最深處,然後伸手將張娟的褲子朝下捋了捋,接著並膝跪在了張娟的後面。

  「娟,你想要嗎?」

  這時的張娟早就忘記了上學是否遲到,興許,張娟連上學的事、或者自己是不是一個學生都忘記了。管它呢!和此時此刻的纏綿比起來,那些不過是過眼雲煙,都是上部了檯面的東西。

  張娟似乎是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輕輕的哼了一聲。

  「嗯。」

  張娟想要。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為張娟的蜜液,已經順著那道蜜縫,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無比,他為了節省時間,沒有解開自己的褲帶,而是拉開前門的拉鏈,把憋在裡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來。

  二話沒說,他就用右手滿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應該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頭無比順利的被那道紅嫩紅嫩的蜜縫一口含了進去。

  「哎呦!」

  進入的剎那,張娟的臀部朝前縮了縮,然後又左右輕輕地擺了幾擺,這幾個看似簡單的扭動,卻讓張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脹。

  空虛終於變為滿足。

  渴望終於得到實現。

  棒子明顯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種被吞吐吸納的美妙。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還沒有任何動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麼來的?

  他使勁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好讓自己的物件能夠準確地迎合張娟下面的吞吐。

  「棒子……棒子……」

  張娟的聲音中帶著懇求,帶著念想。

  無需說出「快來」二字,棒子早已心領神會。

  張娟想要棒子的進入。

  棒子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摸著張娟那嫩滑無比的腰肢和小腹,將張娟的衣服朝前使勁推了推,好讓自己看到那兩團顫巍巍的飽滿。

  棒子最喜歡看到那兩團綿軟垂向地面。當站著或者躺著的時候,女人的兩團不會像跪著一樣那麼大。

  棒子稍微側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緊緊地盯著那兩團仙桃一般的柔軟,下身朝前頂了幾頂,滿足地欣賞著隨之顫抖的白色小山,然後雙手扶在了張娟的蠻腰兩側,開始了野獸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張娟痛快的叫了一聲棒子的名字,然後開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聲音是滿足,是鼓勵,是享受,是發情,是浪蕩,是**,是乞求……哼哼的聲音要求著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頂撞,讓那血脈賁張的「啪啪「聲釋放集聚成山的慾火,讓那發浪的呻吟聲更加囂張。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讓她徹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進出,才能讓她釋放全部的嬌羞難當。

  棒子的這次是默默無聞的進攻。而張娟的這次是閉著眼睛讓自己升入天際。

  兩廂的配合,應驗了一句老話:一個蘿蔔一個坑。

  蘿蔔不停地插進了坑。只是這坑,越來越氾濫成災,越來越濕滑難當。

  「嗯……哼……。啊……哦」,種種最熾熱的叫喊,給了棒子莫名的快意,似乎是在戰場殺敵,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讓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巔峰。

  如果當時有人在場,一定會被棒子的激烈嚇上一跳。最後十幾下的疾風驟雨,簡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廝殺,那種不要命的擊打,讓張娟失去了聲音,讓張娟全身痙攣,讓張娟的臉上浮現出無法描述的肌肉抽動,讓張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閃著優美的弧度。

  張娟閉著眼睛,感受著熱辣辣的那十幾下。

  擊打著自己的體內。

  欲仙欲死。

  張娟坍塌了。

  她的紅嫩的屄裡,流出了白白的液體。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是一灘粘稠的精液。

  張娟的臀部,大腿內側,芳草地和小腹下側,都蒙上了如夢似幻的一層光亮。

  【(32)背著校花去上學】

  兩人在麥柴垛裡躺了一會兒後,終於想起了上學一事。

  「怎麼辦?今天肯定遲到了!」

  張娟翻身坐起,連忙提起褲子,埋著腦袋,急急忙忙地繫起褲帶。

  「放心好了。我不是說了嗎,不出意外,我們兩個不但不會受罰,而且會被表揚。」

  棒子自信滿滿地說道。

  「可我咋這麼心慌呢?」張娟憂慮不已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突然臉色一變,幾乎是要哭出來的模樣。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辦?」

  本來心滿意足的棒子,聽到張娟的這句話後徹底變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發青。

  「說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辦?」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回應。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

  棒子比誰都清楚未婚先孕對於一個女孩意味著什麼。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民們戳斷脊樑骨,其次是懷孕的女孩狗不理。罵上幾句婊子算是輕的了,許多同村的女人會冷不防衝上去朝臉上吐唾沫。

  同村的張四妹,不知什麼時候肚子大了起來,女人們知道這個消息後連晚飯都顧不上做,三五成群地湊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懷的是誰的孩子?」

  「這怎麼猜得著?該不會你家掌櫃的吧?」

  「你還別說,你家掌櫃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戲的時候,他還捏過我的屁股!」

  「哎呦我說,你個騷婆姨血口噴人!我家掌櫃的從來不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哪像你家掌櫃的那麼多的心眼!」

  ……

  本來是熱血澎湃的偵探破案,但最後難免要疑神疑鬼,對自己人不放心起來。一旦心裡有瓜葛,她們都會把平日裡的不快和怨恨轉嫁到這個未婚先孕的弱女子頭上。

  儘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變幻著花樣玩耍,但她們不會原諒因為一時衝動犯下錯誤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現,各種冷言冷語就像水龍頭一樣噴了出來。

  「饞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東西!」

  「吆,這不是免費的婊子嗎?還有臉見人啊?」

  「咋還不去死?懷著野種,還敢亂跑!」

  ……

  棒子當然記得張四妹的下場。不堪其辱的張四妹走投無路,只好喝下整整一瓶農藥。年邁的老父親發現女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這可憐的女兒幹下了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兒,邊跑邊叫,邊叫邊哭,跑到村口的張五奎家門口,跪在門前大嚎:

  「開門啊!死人啦!救命啊!幫幫吧!」

  他悲痛絕望的哭叫終於感動了張五奎,於是用自己的拖拉機把父女二人送到了四十里外的城裡。老父親抱著女兒衝進醫院,見人就跪,見人就哭,不停地重複著「救命啊,救命啊,女兒要死啦」,醫生見狀也就沒有讓老人家墊押金,直接按住了插管子。幾大桶水從管子裡灌進去,又從另外一根管子裡衝出來,折騰了一下午,張四妹總算是活過來了。

  後來,張四妹生下了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長到五六歲,還像一灘泥般癱在炕上。張四妹的老父親領到大城市看過幾次,醫生說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骨頭是軟的,兩條腿都是肉,根本沒骨頭。

  而張四妹本人從喝完農藥後就開始說胡話,見人就笑,或者見人就哭。老父親又領著女兒四處看病,醫生說沒得治,病在腦袋裡面,腦袋傷著了,咋治都沒用。

  本來是一戶溫飽不愁的好家庭,現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戶。張四妹的老母親快80歲了,每天還要顫巍巍地摸進廚房做四個人的飯,伺,伺候癱在床上的老頭子和孫娃子。

  棒子想到此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張娟要是萬一懷孕,到時候她哪有活路!

  「娟你先別急,一定有辦法!我們農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時候就懷不上,我今天就給你問個方子。」

  張娟半信半疑地問:「真有這回事嗎?」

  棒子狠狠地點了點頭,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張娟,在早晨的陽光下,朝學校走去。

  當棒子背著張娟出現在校門口時,看門的大爺嘟囔著罵個不停,說什麼都不開門。棒子哀聲下氣地求他半天,好說歹說,擺困難,講道理,幾乎把張娟說成了快要殘疾的可憐孩子,看門大爺這才極不情願地走出門房,打開校門後,故意摔了一把鐵門。

  「長的好看能當飯吃?不知廉恥的東西!人不要臉,嘛事都做!今兒個讓人背,明兒個讓人栽(栽:陝西方言,意指男女交合。陝西有句罵人的話:『栽尼瑪!』實際上等同於『草尼瑪』)!」

  大爺瞪著眼睛馱著背,背著雙手彎著膝蓋。

  他那一步三回頭的詭異模樣,讓棒子不禁聯想到聊齋裡的餓死鬼。

  「都說你娃是個狀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還差不多!」

  爬在棒子後背的張娟氣的擰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張娟的屁股。

  儘管看門大爺的話讓棒子和張娟恨不得把這個老頭剁了餵狗,但他們又很清楚得罪看門大爺的下場。

  做過學生和正在做學生的都清楚「一切為了孩子」這句話是不對的。家長自認為種地是為了孩子;打工是為了孩子;喝酒是為了孩子;泡妞也是為了孩子;而老師自認為上課是為了孩子;生活是為了孩子,罵人是為了孩子;打人也是為了孩子,甚至摸兩把女學生也是為了孩子。總之他們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為了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們活著,是為了孩子。如果不是為了孩子,他們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對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為了孩子的對立面是為了大人,或者說是為了自己。做學生的懂的一個道理,那就是多聽少說,這是少給自己惹麻煩的唯一出路。如果跟老師和家長較真,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付你,直到你心悅誠服為止;如果你還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靈摧殘會交相呼應,從根本上解決你的問題。

  按道理,這學生應該是學校的主角,是呵護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陽,是祖國的希望,可實際上呢?

  我不好說。但棒子切身的體會是,他好像是一堆發臭的垃圾,而老師像情理垃圾的工人。反正無論他幹什麼,老師似乎都會捂上鼻子。連棒子這樣學習成績好、老師看得起的都有這樣糟糕的感覺,更不用說班上排名倒數的那幾位混混了。

  看門的大爺是個性情古怪的老頭,對校長的話言聽計從。校長說遲到的學生不能入校,他果然將這個命令嚴肅地執行了三年;校長退休後換了一個新校長,新校長說遲到的學生不能輕易入校,看門大爺就開始牛哄哄了。遲到的學生中,他看順眼的,放進去。看不順眼的,外面呆著去。往往是三個學生同時遲到,他硬是能放進去一個,讓另外兩個站在門外瞪著眼睛乾著急。

  這樣的生殺大權,讓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懼。棒子很少遲到,但每遲到一次,他就得讓母親炒上一斤黃豆孝敬孝敬看門大爺。張娟相對要好許多,平時的時候,張娟就算遲到一小時,看門大爺也會笑瞇瞇地替她拉開校門。

  「這個老頭平時很不錯的呀,今天是怎麼了,到底犯的哪門子病!」張娟憤憤的說道。

  「我都習慣了。他一直就這個樣子。」棒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不會吧?一直這樣?」

  「嗯。」

  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了幾個男同學。他們一看到棒子背著校花,眼睛都嫉妒得冒出火來。一個個像是殭屍一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盯的棒子幾乎連路都不會走了。倒是張娟比較大氣,她驕傲地看了一眼,然後扭頭望向遠處,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幾個男同學議論著,

  「背張娟的這個人叫啥名字?」

  「不認識。」

  「張娟咋回事?」

  「鬼才知道!」

  「氣死我了!張娟連話都不跟我說,這小子居然背著她!」

  「就是!查清這小子的底細!」

  幾個男同學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棒子背著張娟,站在教室門口打報告時,一臉驚愕的數學老師一時間忘了講課。

  「你們,你們兩個,咋……」

  棒子連忙解釋:

  「張娟的腳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順路。」

  「哦……這樣……那進來吧,張娟,要不要我來背你?」

  數學老師說著拉了一把張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謝謝老師!」張娟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數學老師有些口吃地說道。

  班上的學生齊刷刷地看著這三個人,臉上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教室裡立即一片竊竊私語的嗡嗡聲,有些甚至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閉嘴!!」

  突如其來的大吼讓每個人都愣住了,棒子差點把張娟仍在地上。

  「都他媽的坐好了!狗日下的……」

  數學老師張大勝的殘暴讓每個人都心有餘悸,他的一聲獅子吼,誰還再敢造次?

  棒子戰戰兢兢地把張娟放回座位,連忙弓著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們接著上課。」數學老師嚥了一口唾沫,憤怒地吼道。

  【(33)從根源上給他治病】

  要是換做往常,棒子一定會做出一副既認真聽講、又認真記筆記的模樣,不停地在本子上畫著豬。但今天,棒子卻心煩意亂,耷拉著腦袋想問題。

  一個如何收拾三伢子的事,一個是如何避孕的事。

  可是當棒子看到身高馬大的張熊時,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急忙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在上面潦草地寫了起來:「娟: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可是這課實在太無聊,不如借此機會告訴你。這事和你母親,也就是張阿姨有關。我有一次看到村裡的光棍三伢子藏在你家後院,看你母親,也就是張阿姨撒尿。他一邊看,一邊……唉,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就是他一邊看一邊手在褲子裡。當時我扔了一個石頭,可惜沒有砸中他。這事我已經給張阿姨說了。但張阿姨也拿他沒有辦法。我心想,怎麼讓這樣的畜生褻瀆我們敬愛的母親呢?如果我棒子坐視不管,我良心何安?現在,你我已經是地下黨員了,我們彼此之間已經心心相印了。我全心全意地記得你的好,我要想盡辦法報答你。我想了很長一段時間,覺得應該對三伢子這樣的畜生採取措施,以便讓張阿姨將來上廁所的時候不再心虛。一直仰慕你、愛戀你的棒子。」

  棒子把信折成一個心型,從桌子底下偷偷地戳了戳張娟,然後把紙條塞進了她的手裡。

  不久,張娟就把手伸到背後,手裡同樣捏著一個心型的折紙。

  棒子連忙取過來,在桌子底線抖索著拆了開來:「還有這事?天煞的光棍,咋那麼討厭!我每次看到他,都渾身不自在,你沒見他那副噁心的模樣!口水流到肚臍眼了!他敢偷看我媽撒尿,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實在是太氣人了!棒子,你有什麼好辦法,趕緊給我說說,我極力配合你!娟。」

  棒子會心一笑,急忙在背面寫道:「娟:我們可以讓張熊出面。張熊是我的好哥們,他一直很仰慕你。只要你開口跟他提提三伢子偷看張阿姨撒尿的事,我就能保證讓三伢子不得好死。」

  棒子將寫好的紙條傳給張娟後過了好久,張娟才傳過來另外一個字條:「這合適嗎?讓張熊幫忙?你確定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棒子連忙在反面寫道:「不會的。放心好了,我回頭跟他說。但你記得這事,一定要跟張熊提提。你親口提提就好。」

  其實棒子心裡清楚,只要張娟親自去找張熊,張熊一定會幫忙。

  張熊是班裡最高最壯的一個,他一個人能舉得起碾場的轱轆,一頓能吃下十個煮雞蛋。有一次,他被一頭像獅子一樣的藏獒咬了一口,憤怒的張熊硬是抱住藏獒,把它給活活地勒死了。

  當然,力氣奇大的他為人卻十分木訥,反應總是慢半拍。老師每次都要把他叫起來羞辱一番,讓這個身高馬大的壯實少年自卑的不行。棒子看他每天垂頭喪氣的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所以一有時間,他就主動給張熊輔導功課。

  久而久之,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張熊曾經跟棒子說,自己這輩子就喜歡一個人。除了她,他這輩子不會再看第二個女人了。

  那個時候的棒子比張熊好不到哪裡去,看到漂亮女同學都一臉的通紅,臉話都說不連貫。

  張熊喜歡的人,是校花張娟。但張熊認為自己根本配不上張娟,於是苦悶不已的張熊只能默默無聞地注視著張娟?娟。

  他偷偷地愛著張娟。暗中保護著張娟。

  棒子打趣地說:「要不要我找個機會告訴張娟,你一直在暗戀他?」

  張熊一個崩子跳起來大叫:「你這是要我命呢!可千萬不能這麼幹!」

  「那不是白白辛苦了自己?你告訴她了,她至少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愛她的人?」

  「不要啊。你這是害我呢。我的愛就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默默無聞,到死方休。」

  張熊一臉陶醉地說道。

  「行。你願意這樣做,也沒人攔著你。萬一那天張娟嫁人了,我就等著看你後悔。」

  「我不後悔。因為真正的愛從來不會後悔。」

  張熊斬釘截鐵地說道。

  終於熬到了下課。

  棒子剛準備找張熊,張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來,一把拽著棒子的後襟,把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說你積了多大的德啊你!背著校花上課來了!」張熊一臉激動地說道,「趕緊給我說說,啥感覺?你背著張娟的時候是啥感覺?」

  「沒啥感覺。」

  「你騙人!騙人不臉紅!趕緊說趕緊說,急死我了都!」張熊眼巴巴地望著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熊哥。張娟她其實……」

  「張娟咋了,你快說。」

  張熊突然緊張地看著棒子。

  「張娟的媽媽,張阿姨,你知道不?」

  棒子問道。

  「咋了,你別嚇我啊棒子!張阿姨咋了,病了嗎?」

  棒子搖了搖頭。

  「沒病?還是……喂,別跟我開玩笑啊,這種事不能開玩笑的啊。」

  張熊說道。

  「張阿姨被人欺負了。」

  「誰他媽的這麼大膽!」

  張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幾個同學齊刷刷地朝他們望著。

  棒子連忙拉著他繞到了教室後面。

  「你先別吼,你先聽我說。是這麼回事。張阿姨在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偷看她。」

  「誰他媽的這麼大膽?」

  張熊依舊憤憤地問道。

  「還能有誰,三伢子。那個光棍。」

  「奶奶個熊!不想活了!」

  張熊咬牙切齒地說道,拳頭捏的「啪啪啪啪」地響。

  棒子趁熱打鐵:

  「你想想看,孤兒寡母的,碰上這麼一個老光棍。我現在懷疑,這狗日的三伢子除了偷看張阿姨上廁所,估計連張娟……唉。」

  張熊一聲不吭,朝教室後牆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誰?」

  數學老師的聲音從教室裡面飄了出來。

  「張熊在此,怎麼地?」

  張熊憤怒地回了一句。

  棒子本以為數學老師會拿著掃把衝出來一陣狂掃,所以抱著必死的決心,準備和張熊一起受罰。可是等來等去,數學老師就是不見出來。

  他們兩個回教室的時候正好碰到張娟扶著教室門,一隻腳撐著地面。

  張熊看到張娟後,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來。

  「張熊。」

  張娟輕輕地叫了一聲。

  「班……班……班……長!」

  張熊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想求你個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方……方……便!」

  張熊幾乎要哭出來了。女神終於和自己說話了,而且女神還求自己了!

  求吧求吧趕緊求~!求啥我都能成!

  張熊心想。

  「這兒不好說,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嗎?」

  張熊瞪大眼睛看著張娟。

  「咋了,不願意扶嗎?那我自己走好了。」張娟作勢挪動步子,卻不料差點摔倒在地,嚇得棒子和張熊一人一個胳膊,左右攙住了她。

  「班長,我我我扶你!」

  張熊的臉像是塗了豬血。

  棒子和張娟偷偷使了一個臉色,棒子就找了個借口,鑽進教室去了。

  張娟一瘸一拐的樣子讓張熊心疼壞了。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張娟,但他又覺得這樣做等於完全褻瀆心中的女神,當然客觀上來講,這樣的做法的確有礙觀感。

  好不容易來到操場邊緣的榆樹下面,張娟這才唉聲歎氣地靠樹坐了下來。

  張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熊哥。」

  張熊渾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

  張熊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想求你。」

  「班長你儘管說!只要我張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張熊激動不已地說道。

  「熊哥,我們娘兩被流氓欺負了。」

  張娟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張熊快要心碎了。

  「那個狗日的,大膽!!」

  張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爺。

  「就是三伢子,他總是偷看我們娘兩那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現在都是明著來。」

  張熊一拳砸向榆樹樹幹,可憐的榆樹緊張的抖了幾抖。

  「我弄,死,他!」

  張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別!千萬別幹傻事!」張娟連忙制止道,「你教訓教訓他就行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償命的,我看不願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傷害。」

  張娟靈機一動,背出一段課本上的話來。

  張熊被感動的眼眶冒水。他狠狠的點了點頭,咬著嘴唇說道:

  「放心!我就踢他一腳。我就一腳。從根源上把他的病給治了。」

  張娟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張熊話裡的意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謝謝你,熊哥,我們回吧,馬上上課了。」

  快放學的時候,張娟看到棒子和張熊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然後互相擊掌,面帶笑容。下課鈴一響,張熊就背著書包衝出教室,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棒子走上前來,伸出右手,「陛下,我們回宮了。」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回宮。」張娟嬉笑著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34)蜀黍地裡,愛意連天】

    當棒子背著張娟經過那堆麥柴跺時,張娟抿著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捏上幾把綿軟的腚蛋子。

    黃昏的夕陽灑下一片金黃,讓金黃色的麥垛更加金黃。金黃色的山巒披著金黃色的衣衫。

    「真個價美!」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讚歎。

    「美是美,不長久。」張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著說道。

    「要長久,也不難。過上幾年你當我媳婦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婦想瘋了都!」

    「才不呢,」棒子說道,「如果我真的這麼想媳婦,我就不會背著漂亮的校花再山溝溝裡逛了。」

    「可是,」張娟突然不開心起來,「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放心吧,一定有辦法的。」

    三伢子怒氣沖沖地回到家裡,襠部依舊隱隱作痛。他兀自罵著髒話,時不時脫下褲子檢查自己那臭氣熏天的襠部。

    「狗都不日!啥球東西!怪不得男人連家都不回,狗都不日的老母豬!」

    無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對面的玉米地裡偷偷瓣了三個大玉米棒子,躲在裡面生吃完後終於有了尿意。他為了發洩心中的怨恨,於是使勁捏住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裡找到一堆螞蟻窩,這才一鬆手,讓騷氣熏天的濁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的螞蟻群。

    他看著螞蟻們在熱氣騰騰的尿液中無望地掙扎,終於感到舒坦了。

    「日他媽的,弄死你們這些這些狗日的!」

    回到破敗的家中,三伢子鑽進屋內的一堆破爛中睡了整整一下午。當他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滿足地看了看腰下勃起的雞巴,自言自語道:「一點事都沒有。越捏越厲害!我的臭騷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個親哥哥!」

    三伢子淫邪地舔著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臉,然後又朝手掌吐了幾口唾沫,裝模作樣地泯了幾把自己頭上的那堆亂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廚房喝了幾口涼水後,就搖搖晃晃地出門了。一路哼著小曲兒,春風滿面地越過那道梁,走過幾道院,穿過打麥場,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莊院已經能望得見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幾聲,開始一路小跑起來。

    「我的個臭騷逼啊,我的個好小娥!想死你個親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頭撞在了張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弟弟,來俺們下莊幹啥來了?」

    張熊一聲不吭,像一堵牆般豎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還擋你三爺的路?」

    三伢子被張熊的態度惹操了。

    「你說啥?」

    張熊突然問道。

    「好狗不擋路!」三伢子歪頭,向路邊射出一口濃痰。

    「你再說一遍?」

    「好狗不擋路!」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張熊朝前邁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張熊。

    「這小子咋殺氣騰騰的,」三伢子心想,「喝農藥了還是得怪病了?」

    見好就收的三伢子終究沒有再說出「好狗不擋路」,而是變相地指出張熊的錯誤:

    「我說熊小弟,你三哥本來是個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對吧?但逼急了,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來的。信不?」

    「信你媽的個老騷逼!」

    張熊冷冷地看著三伢子,張嘴回道。

    「你說啥?」

    「我說,信你媽的個老騷逼!」

    「你你你,你有種再說一遍?」

    三伢子氣的發起抖來。

    「?p>「我說,你媽的個老騷逼。聽到了吧?你,媽,的,老!騷!逼!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張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孫啊你!我都能給你當爺爺了啊你!你咋罵人不分輕重啊你!你你你,你這個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你個狗……」

    三伢子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日的」二字,就被張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雞一般,把他提得雙腳離地。

    「你個雜慫!老實說,你干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雙手亂抓,雙腳亂蹬,而張熊卻一動不動,面不改色。

    「說還是不說?」

    「說你媽的逼!」三伢子嚎叫著。

    「啪!」

    張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個耳光。四道紅色的印子出現在三伢子的面頰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聲悶響。

    三伢子突然摀住了嘴巴。鮮血順著他的手縫流了出來,滴在了三張熊的手上。

    當三伢子攤開手掌時,看到了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突然哭了出來。

    「你個狗日的,竟然連我都打!你真真兒是個狗日的!」

    「砰!」

    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說還是不說?」

    張熊第三次舉起沙包大的拳頭。

    「嗯,嗯,嗯!嗯,嗯,嗯!」

    三伢子淚花閃閃地點著頭,看起來像極了吃米粒的老母雞。

    「快說!」

    張熊狂吼一聲。

    「我,我,我,說!說!先別打了,先別打了……」三伢子可憐巴巴地求著張熊,「我干了壞事,干了壞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

    「狗膽包天!」

    張熊說著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餵狗吃?」

    「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爺爺!爺爺,爺爺!你繞了我這個孫子好不好,我是你的親孫子,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人撒尿了,我發誓,我再也不看了啊……」

    三伢子哭的死去活來,一個勁兒地求著張熊。

    「你欺負女人,居然欺負到張娟頭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說!」

    張熊邊說邊抽耳光。

    「我沒有,我沒有,爺爺,爺爺,我真沒有欺負張娟,我就欺負過他媽,我就看過她媽的,沒看過張娟的,爺爺我發誓!發誓!真沒有?」

    「你還嘴硬?」

    「砰!」

    又是一顆帶血的牙齒從三伢子嘴裡蹦了出來。

    「爺爺,饒命,饒命!爺爺我說,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張霞但沒日弄到手,我看過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說,我全都說!爺爺饒命!」

    張熊聽到三伢子說出這話後,簡直變成了發瘋的野獸。他本來以為三伢子只是偷看了張娟和張阿姨撒尿,卻沒想到這個老光棍居然還把人家小娥和張霞誒給糟蹋了!一股正義的力量和憤怒的力量讓張熊胸悶難忍,他像摔沙包一樣把三伢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後朝三伢子的襠部踹了一腳。

    三伢子的兩個眼珠子差點就蹦了出來,他極度痛苦的長大了嘴巴,但沒有任何聲音發出,腰突然間也弓在了一起,渾身顫抖了一會,最終「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四肢擺成一個「大」字。

    張熊被三伢子怪異的表情嚇了一跳。他看到三伢子暈過去後,心裡感到了一絲害怕。他抬頭望了望周圍,連忙背起書包,邁著大步跑了。

    送張娟回家後,棒子沒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趕去。快要到小娥家時,棒子突然聽到路邊的蜀黍地裡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誰啊?」

    他停下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

    「我,你嫂子!」

    小娥站了起來,雙腿埋在蜀黍裡。

    棒子連忙鑽進蜀黍地,朝小娥走了過去。

    「你咋在這兒呢?」

    棒子心疼不已地問。

    「我怕。」

    「怕啥?」

    「怕那個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來了。」

    棒子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會來了?」小娥半信半疑。

    「回頭再告訴你。」

    「說嘛!」

    小娥伸手輕輕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裡。

    「反正誰要是傷害我喜歡的人,我就給他好看。」

    棒子看著小娥白潔如月的臉龐,充滿愛意的說道。

    小娥伸出那只無比優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來。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個不慎,猛地撲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壞蛋,你想幹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臉兒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霧。

    「你想幹嘛我就想幹嘛。」棒子壞笑道。

    「淘氣的小壞蛋。嫂子真還擔心著呢。那個光棍……」

    「你知道我的好哥們張熊吧?」

    棒子打斷了小娥的話,張嘴問道。

    「嗯。知道。五大三粗,凶神惡煞!」小娥噗嗤一笑。

    「讓五大三粗的凶神惡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說結果會咋樣?」

    小娥的杏眼掙的大大的。

    「棒子,該不會是你讓張熊去……」

    「沒錯。給他三伢子十個膽,他也不敢再來欺負你!」棒子滿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應該把三伢子欺負我的事告訴別人的!萬一三伢子把我們之間的事說出來,那可咋辦?」

    棒子愛戀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雲一般的黑髮,柔聲說道:

    「張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負了張娟。三伢子也不會傻到給自己判刑。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親了幾口棒子的雙頰。

    「我可愛的小壞蛋!鬼點子不少!」

    「嫂子,那你得犒勞犒勞你的小壞蛋!」棒子輕輕地挽著小娥的蠻腰,聲音像蜜一樣地說道。

    「嫂子怎麼忍心拒絕小壞蛋呢?你說吧,怎麼犒勞你?」小娥將臉靠在棒子的胸膛上,輕輕地說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0 編輯 ]
2016-1-16 13: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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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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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激盪如獸,纏綿如酒】
   
    當小娥的兩團綿軟擠壓著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時,棒子突然翻身將小娥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現在就想要,你給我。」

    棒子盯著小娥那雙明亮的杏眼,直截了當地說完,將手插進小娥後腰,不停地摩挲著小娥的臀部。棒子突然的襲擊讓小娥受用不已,也許女人天性中有臣服於雄性的成分,當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於她那敏感的部位時,如癡如醉的情緒就像一團濃的化不開的迷霧,可以讓小娥在瞬間迷失方向,丟掉羞怯,拋棄理智,可以讓小娥在頃刻將那曼妙柔弱的身段變成一條蠕動如蛇的綢緞,以這般勾人心魄的姿勢和動作傳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滿意和渴望。人性深處的情和欲,往往毫無徵兆地朝自己愛慕的人傾盆發洩。

    小娥熱烈而溫順的配合,也是表達感激的另外一種方式。棒子替她解決了三伢子的事,無疑讓小娥感動不已。誰說感動不是愛?許多時候,它們往往就是一回事!當你厭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當你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對你的點滴恩惠,都會讓你興高采烈,甚至讓你幸福的掉淚!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襲的時候,小娥的委屈和絕望幾乎讓她失去了活著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襲擊,又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

    同樣的粗暴,卻蘊含著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欽慕的人相結合,他們就能創造音樂般的和諧;而毫無情感的湊合,不過是味同嚼蠟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張勝利之間的房事,總會忍不住淒然歎息!那種禽獸一樣的發洩,讓她感到悲涼的麻木。那種下身的乾澀,總會帶來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動情地說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瑩剔透的淚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淚,順勢朝下一滑,嘴唇就蓋住了小娥的檀口。一雙舌頭猶如交駢的滑蛇,僅僅的纏繞在了一起。

    連小娥的口水,都帶著沁人心脾的香氣!棒子醉心地吻著,雙手毫無章法地摸著,一會兒在柔滑膩嫩的後背,一會兒在鼓脹飽滿的綿軟,一會兒又探入後腰腰褲,感觸著滾圓彈鼓的臀翹。

    早已經歷「風雨」的小娥,更是明瞭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著衣褲,剛好能夠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腫脹。腫脹隔著幾層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來來回回地磨蹭著,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無際的蜀黍地帶著青色,在黃昏的暮色中迎風搖著。飛鳥歸巢急,啾啾地叫著劃過天際。遠處有一群綿羊,在放羊娃的鞭聲中蠻蠻地叫著,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極了一群飛舞的雪花。

    「嫂子……」吻夠了的棒子喘著粗氣,盯著小娥迷亂的情眼輕聲叫著。

    「嗯……」

    「好想ri你……」

    小娥嬌喘著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說完,小娥主動地揭開了自己的紐扣,一雙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頂了幾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並沒有停止。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將自己的兩團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膽地奉獻給了熱烈的棒子後,又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褲,雙手朝下一撮,褲子和內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雙腿深處的幽泉,早已潮濕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無遮攔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現了自己,然後開始解開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脫掉了掉了褲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撫摸著棒子的腫脹,熟練的輕柔讓棒子的雞巴如同爬山,隨著漸漸山間的暮色漸漸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讓你日。」

    小娥臉上盛開了桃花,櫻紅的小嘴輕輕張開,眉頭也微微地皺著,雙目含著迷亂的水氣,巴巴地望著棒子,而小手握著那根極度的腫脹,朝著那叢潮濕的蜜縫,輕輕地牽著,引著。

    小娥早已分來了自己的膝蓋。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長白皙的雙腿包圍了起來。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如同太空中對接的艙體。

    在靜謐的初液中,在輕搖的蜀黍中,一種若隱若現、極其短暫的如同天籟的聲音。

    「噗茲」,桃花源含住了金剛鑽。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分離已久的兩個個體,此刻便完全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徹底的結合之前,分離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腫脹撐滿了小娥的蜜縫,兩堆黝黑的草,在熱烈地摩擦著。

    棒子似乎是獲得了滿足,又似乎是更加飢渴。進入小娥後,他的雙手就握住了小娥的兩團綿軟,他輕輕用力,雙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種潤著滑液的進出,讓本來緊密的結合顯得那麼地銷魂蝕骨。

    小娥嬌喘著,棒子用力著。

    小娥呻吟著,棒子咬牙著。

    氾濫成災的粉嫩花瓣,包裹著鐵一般的堅硬,堅硬不停歇地進出,花瓣無數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日……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嬌、像是乞求,像是夢囈。

    她的語言讓棒子的腰桿頓時變得激烈,和風細雨漸漸演變成小到中雨;小到中雨眼看著要成為狂風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擊。

    噼裡啪啦的激盪,噗茲噗茲的仙樂。

    小娥全身的骨頭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個嬌軀都是那麼的柔軟。她的雙手無力地癱在兩側,隨著棒子的激盪,雙手也在跟著晃蕩。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一頭烏黑的秀髮凌亂不堪,幾根頭髮沾在濕濕的額頭,她眉心緊縮,目光癡迷。

    她在不停叫喚。聲音像個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日。」這幾個字讓棒子釋放了所有的枷鎖。無比賣力的幹著,也無比瘋狂地醉著。

    棒子第一次有種難以描述的快意。

    這是一種征服的感覺。他緊緊地盯著小娥的面龐,不放過小娥一絲一毫的表情。

    小娥的表情讓棒子更加瘋狂。任何的嬌喘、蠻叫,都讓棒子感覺了自己的價值。

    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後的時刻,小娥幾乎要眩暈過去,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好讓自己的那片泥濘之地更加泥濘,而棒子噼裡啪啦的進出長達上百次!

    噴湧而出的滾燙,終於讓小娥長大了嘴巴,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那是徹底的滿足和徹底的沉淪。

    【(37)張霞找你接電線】
   
    當三伢子甦醒的時候,感到下身鑽心的疼痛。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滿臉的冷汗直冒。

    「我的根!」他齜牙咧嘴地解開褲帶,看到襠部掛著兩個巨大的鴕鳥蛋,黑黝黝、臭哄哄的內褲上沾滿了點點血跡。

    「我日你媽啊!」他絕望的罵著,渾濁的眼淚像蚯蚓一樣順著臉頰蠕動著流了下來,「這可是斷子絕孫啊!」

    三伢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然後鑽心的疼痛讓他最終放棄了努力。

    當三伢子像只重傷的狗一樣手膝並用地朝村口那座破敗的院落爬去時,棒子和小娥衣衫凌亂地並排躺在蜀黍地裡,心滿意足地數著天上的繁星。

    他們兩個就像戲水的鴛鴦,時不時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著說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樣。」

    棒子問道:「咋個不一樣?」

    「你差點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臉上掛著嬌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說。」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綿軟,嘻嘻的笑道:「都到這個地步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說。」

    「那嫂子就說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臉,「你差點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被小娥的話逗樂了。今天的棒子的確和平時不一樣,時間久長,動作激烈,弄的小娥有那麼幾次都要眩暈過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勁大了?」棒子笑了一會兒後,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小娥愛戀的親了一口棒子,說道:「勁大有勁大的好處。你是棒子,不是我老公。」

    棒子聽到小娥提起了張勝利,忍不住問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張哥……?」

    小娥歎了口氣,幽幽說道:「他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慫罐罐。想日的時候就按在床上,啥話都不說,從我屁股蛋蛋後面就戳進去了。我下面幹幹的啥都沒有,他也從來不管不問。就是個埋頭日,想個畜生一樣。」

    「嫂子你不喜歡嗎?」棒子不解的問。

    「嗯。疼。」小娥皺了皺眉,「可是我後來想了個辦法,每次我都弄些潤滑的油油。」

    「管用嗎?」棒子問。

    「管用。至少不會那麼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嗎?」

    小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覺就像騰雲駕霧一樣地爽快。」

    小娥說完,把手伸進雙腿間的那片泥濘,閉起眼睛摸了幾把後,又將沾滿白漿的小手舉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湊近嗅了幾嗅,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們兩個的。」

    「嗯。是我們兩個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後,我的下面只有他一個人的。」

    小娥說完,用嬌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手指。

    「啥味道?」棒子問。

    「愛的味道。」小娥癡癡的說道。

    「我也要。」棒子央求道。

    「嗯,給你。」小娥將手指送進了棒子的嘴裡。

    唆吸著小娥那鹹鹹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沒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裡。

    棒子忍不住親了幾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說道:「嫂子,我虧欠你的。以後你如果有啥事就直說。別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過不去的坎,你也給我說,我給你想辦法。」

    「說哪裡話!」小娥嬌嗔道,「嫂子謝你還來不及呢!嫂子長這麼大,最開心、最享受的時的時間就是和你一起的時間。」

    「真的嗎?」

    「可不是呢!就像剛剛,嫂子都差點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臉。

    棒子有些焦急地問道:「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小娥「絲絲」地笑了一會兒後,這才把雙手從明月般的臉上挪了下來。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後你也不要有啥顧慮的,你也別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著呢!」

    踏著一路的清輝,挽著嬌怯的小娥,棒子心滿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要不要進去坐坐?」小娥問。

    「不了。回頭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趕緊回。你爸媽等急了。」小娥戀戀不捨地說道。

    「門鎖好。誰敲都別開。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誰。」

    「嗯。走吧。」

    小娥揮了揮手,推門而入。

    棒子站在門外,等著小娥從裡面將門反鎖之後,才慢慢地離開。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親就一臉不開心地嘮叨起來。

    「你能不能早些個回來?飯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見人!你們學校到底咋回事,該放學的時候不放學,學些啥東西!」

    「我忙考試呢,跟人家學校沒關係。」

    「考考考!考上個第一名,也不能當飯吃!」棒子母親氣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著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個第一,你還不樂意!」棒子皺著眉頭喊。

    「行行行!我這媽當的不好!我不夠資格給你當媽!有本事你再找一個去!」

    棒子心煩意亂地鑽進屋子,把書包摔在炕上。

    「那個啥!張霞剛剛找過你。」

    「找我啥事?」

    「求你給她家廚房接個電線。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嗎?求我去接!」棒子皺著眉頭喊。

    當然棒子並不是煩張霞,而是煩自己嘮叨的媽媽。

    「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別吃飯!跟你爸一個德行!」

    棒子坐在屋裡生了一會兒悶氣,等氣消了後,這才捏著手電筒,也沒有給父母打招呼,獨自一人朝張霞家走去。

    棒子現在幾乎成了全村免費的電工。村民們大多搞不懂明線和火線的區別,也搞不懂哪些絕緣,哪些導電,在經歷了幾次觸電風波之後,棒子漸漸成了大家默認的行家。

    大凡閉塞的山村,對於新事物的態度都會保持警惕的態度。當初給每家每戶通電的時候,幾個年齡超過80歲的老爺子湊在一起,成立了一個抵制小組,他們互相攙扶著爬到戲台上,敲鑼打鼓地控訴電燈的十大罪狀。至於這十大罪狀的具體內容到底是什麼,現在已經無人能夠詳細複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獸,斷子絕孫,殺人於無形,斃命於瞬間。所有的人早已習慣了煤油燈和清油燈,即使昏黃如豆、滿屋煙熏,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電燈這玩意有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兩根線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藍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渾身都要打顫,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這是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這個玩意兒滅掉我泱泱中華。

    但宣傳隊和工作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幾個老大爺的阻攔終究徒勞,在鬼哭狼嚎了一周之後,帶著白色鋼盔、穿著藍布衣衫、說著電視上的那些說的洋話的幾個人背著一捆又一捆的電線就殺進了村子,挨家挨戶,一個都不放過。

    老大爺們眼巴巴的看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個個絕望地想自殺。可是這有什麼用呢?年輕人已經不聽他們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臉的麻木,似乎根本不關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當然老人家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從通了電後,村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因電擊而死。最慘的一次是三連擊,先是一個小孩被電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衝過去伸手想要抱他起來,沒想到小孩的父親也一下子被電倒在地。小孩的母親見此情景,哭喊著衝了上去。

    當然,這位年輕的母親也不能倖免。當時棒子還在上初中,剛剛在物理課本上學了些和電有關的知識,他知道人體也能導電,所以就順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擔,把電死三人的那根電線輕輕地挑了開來。

    圍觀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繼而死,弄的誰也不敢上前去了。無論棒子怎麼解釋「現在沒事了,可以收屍了」,就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鬼話」。

    最後還是棒子當著村民們的面「以身試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親的身上,然後又活蹦亂跳地站起來跳了幾下,目瞪口呆的村民們依舊猶豫,還是不敢朝前邁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幾把小孩母親的手臂,才讓在場的幾個年輕人鼓起勇氣,將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這件事發生之後,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識分子。

    「有知識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紀,就能降伏這麼凶險的東西!」

    「學習好,人又長的跟許仙一樣,一看就是個狀元郎!」

    女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忍不住要說道說道這個白臉的孩子。而自此以後,要是誰家的電燈、電爐子啥的出了問題,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不是那個老得連路都走不動的電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當張霞摸黑鑽進棒子家時,棒子母親並沒有看到張霞的眼中帶有血絲。她借口讓棒子替她接個電燈,而心裡的算盤完全不是這麼打的。

    【(37)灶裡的火,它沒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張霞一進門就大聲問道。

    「還沒回來呢,快進屋裡做。」棒子母親熱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別忙乎,我也沒啥事,就是想讓棒子替我接個燈!廚房黑了好幾天了!我一個女人家的手太笨,不會弄那玩意兒!」

    「霞子,你先進屋喝口水。」

    農村人的熱情很直接,然而張霞的熱情卻是裝出來的。她來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親糾纏下去。喝水?還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這就回去了,正在烙餅子,灶火還沒熄呢!」張霞說完,就出門走了。

    棒子經過小娥家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這事要是忘了,麻煩就大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問問嫂子去!」

    棒子連忙折個了大彎,來到小娥家的院門,伸手敲了幾下。

    「誰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開院門,不解的問道。

    「也沒啥事,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進來再說。」

    小娥連忙把棒子讓進院子,然後鎖上院門,轉身看著棒子。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娥一臉的疑問。

    「沒。」

    「沒事就好。這麼晚了,你第一次來。」

    小娥笑著說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臉蛋。

    親密的舉動讓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蠻橫地從後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緊緊地貼著她那飽滿結實的翹臀。

    「消停來,不然身體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輕聲說道。

    「嫂子,我問你個事。」

    「嗯。問吧。」

    「我們做了好幾次,為啥你就不怕懷上孩子?」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壞蛋,倒是挺會替別人著想的。」小娥扭過頭來,側眼望著棒子說道。

    「嫂子你就說嘛,為啥呀?」棒子抱著小娥撒起嬌來。

    「這還不簡單!每次完事後用藏紅花水洗淨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雙保險,就弄些麝香貼在自己的肚臍上。」

    小娥一邊用腦袋蹭著棒子的前胸,一邊嬌聲說著。

    「你哪來的麝香和藏紅花?」

    「這就是你們男人家不體諒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著說道。

    「我咋不體諒你了?」

    「你體諒嫂子。我說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褲子走了,從來不管女人會不會懷上娃,也不管懷上以後該咋辦。」

    小娥的話讓棒子感到慚愧。他不也是這樣的嗎?要不是張娟突然提出這個問題,棒子是不會想到這個問題的。

    「其實大多女人都知道這個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們這裡常見。我們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藥店裡稱上二兩備著。藏紅花也是常見的中成藥,都能買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然後覺得害怕。張哥他不在,萬一你懷上了我的孩子,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遲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來。再說了,他也沒有把我當人看。人活一輩子,求的就是個爽快。我一點兒都不怕。」

    棒子有些擔心地放開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懷上孩子。」

    「小壞蛋,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進屋坐一會兒嗎?」小娥有些不捨的望著棒子。

    棒子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不了嫂子。我還得去張霞家。」

    「去她家幹啥去?」

    「說是廚房的燈壞了。」

    「哦,」小娥將信將信將疑地答應了一聲,「這樣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點。」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著手電筒,摸黑朝張霞家走去。經過三伢子的破院時,他聽到裡面傳來了痛苦的呻吟聲。

    「哎呦我的媽媽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著這樣一句話。

    棒子停下腳步,本想進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幹過的那些事,心裡僅存的一點點憐憫之心也就突然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死了才好,這樣的淫棍少一個是一個!」

    棒子狠狠地罵了一聲「活該」,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張霞心潮澎湃,思緒紛亂。她一個人拉開西屋的電燈,一會兒又關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會兒神,然後又走出院子,來來回回地轉悠。

    每當張霞想到小娥的時候,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模一樣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掙錢,憑啥她就紅光滿面,憑啥她就有小白臉伺候!不要臉的騷狐狸!你臉蛋兒張的比我俊,你身材張的比我好,但是脫了褲子,指不定誰的嫩,誰的緊!」

    但張霞同時也擔心。她沒有和棒子打過交道,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到底願不願意和自己弄。

    「都說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開雙腿,他們都能排成隊。可這個棒子,萬一不願意可咋辦?我的臉還往哪兒擱!」

    張霞緊張兮兮地望了望遠處,然後又狠狠的說道:「要是不願意,我就說出去!」

    正當張霞坐臥不安的時候,棒子敲響了她家的大門。

    「誰?」

    張霞問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張霞連忙衝到門前,伸手拉開了門栓。

    「進來。」

    張霞冷冷的說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張霞一眼,也沒說話,兀自走進院子。

    「咋這麼晚才來?」

    張霞面無表情的問。

    「哦。放學早,來的晚。這幾天複習功課,準備考試。」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嗎?」張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張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麼了霞姐,廚房的燈燒了還是線斷了?我趕緊給你接上,著急回去呢。」

    「這麼著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張霞陰陽怪氣地問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話要跟我說?」

    棒子被張霞弄的有些懊惱。

    「你說呢?」

    張霞「嘿嘿」地笑道。

    「說啥?」

    「想說啥你就說啥唄。」

    張霞說完,轉身將院門栓了起來。

    棒子被張霞嗆得一頭霧水。

    他不知道張霞到底是什麼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樣子。

    「我是不是哪裡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沒見過她啊!」

    「霞姐,」棒子躊躇了一會兒,「我先幫你看看廚房的電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兒不急。」張霞走上前來。

    「那,啥急?」棒子問。

    「都不急。我們慢慢來。」

    「我們?慢慢來?」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參透張霞的意思。

    「嗯,慢慢來。你先進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張霞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看到她那淒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著自己亂看,棒子只好依照張霞的意思鑽進了屋子。

    棒子看到張霞的炕上堆著一床被子。而讓棒子感到異常難堪的是,炕邊上搭著一條濕噠噠的內褲。

    棒子恨不得拾起這條紅色的內褲塞進被子裡。可人家張霞卻絲毫沒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視。

    張霞坐在炕邊上沉默了片刻,然後問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張霞掐著指頭算了半天,最後皺著眉頭放棄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麼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張霞點頭說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應。他只好閉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點了點頭。

    「啥是女人?」張霞目光冷冷地盯著棒子問道。

    「和男人不一樣的人是女人。」

    張霞又皺著眉頭掐指頭。但這個回答讓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頭數數完全沒法解決問題。她只好生氣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張霞的問題讓棒子措手不及。

    「這個嗎,我……」棒子猶豫了一下,看到張霞那冷若冰霜的面龐,終於下定決心,說道:「我一點兒都不想女人。」

    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嘟囔著說道:

    「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

    張霞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過是一個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顧名思義就是生娃的,而棒子這樣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這事呢?

    張霞接著想到,騷狐狸精這是**裸的引誘啊!她引誘一個屁孩子呀她!我張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沒有看出來騷狐狸精用的是這般下三濫的招式!人家下面癢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憐的我如果下面癢了,除了用自己結滿硬繭的手摸上兩把,就沒有啥好的辦法了!

    張霞越想越氣,到後來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給剝了。

    「棒子。」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吼道。

    棒子嚇了一跳,他低聲問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張霞氣呼呼地喊。

    「這!」

    棒子又不知該如何應付,他又沉默了。

    「我告訴你,棒子,女人是用來睡的,也是用來生娃的。」張霞說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覺?」

    棒子瞪著眼睛,一個勁兒地點頭。

    「啥叫睡覺?」張霞問道。

    「就是躺在炕上,閉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這叫睡覺。」

    張霞皺眉大罵:「我說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覺!」

    棒子連忙賠罪說道:「對不起啊,男人和女人睡覺,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時睡覺。」

    看張霞的樣子,她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38)乖乖聽話,不然煽驢】

    棒子當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覺是什麼意思,只是他看到張霞氣勢洶洶的樣子,心裡有些害怕。

    「我來告訴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覺!」張霞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你見過狗嗎?」

    「見過。」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嗎?」

    「分得清。」

    「那我問你。公狗看到母狗後,會發生啥事?」

    棒子的腦海中立即出現一幅群狗交配的慘烈圖。

    可是棒子忍住沒說。他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後兩條狗急匆匆地上廁所去了。」

    張霞心裡罵了一句「傻冒」,又好氣又好笑地問:「公狗和母狗去廁所幹啥?」

    「這個……去吃飯啊。它們餓了。當然,公狗去的是男廁所,母狗去的是女廁所。」

    「我日……」張霞張嘴罵到一半,硬是將「你媽」兩個字吞了進去。

    「棒子,你錯了。」張霞冷笑道,「我告訴你公狗見到母狗後悔發生什麼。一半情況下,公狗會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幹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開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難道就沒有見過?」

    張霞氣得要跳起來。

    棒子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真沒見過。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張霞惡狠狠地說:「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當著大伙的面欺負母狗,你知道我會咋弄?」

    棒子搖頭。

    「我會把狗日的給煽了!」張霞咬牙切齒地說著,「還有,你見過驢嗎?公驢?」

    棒子心想,這不廢話嗎?村裡養著幾十頭驢,你問見過驢沒!張霞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今兒個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厭煩地說道:「驢這東西,我倒是見過。」

    「驢球見過嗎?」

    「這!」

    「黑不拉幾的,胳膊一樣粗的那玩意兒?」張霞死死地盯著棒子,不動聲色地問道。

    「見……見過。」

    棒子冷汗直冒。

    「見過就好。我問你,張大爺家的驢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張霞冷笑道:「那個驢日的東西,看到我的時候居然敢伸出來那根黑球!找死!我趁著它撒尿的時候,一鐮刀把那東西給剁了!」

    棒子聽到「剁」字,腦海中立即出現一頭瘋狂嘶叫的驢,驢的身下,躺著一根黑色的長棍。而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提著一把彎月鐮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沒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回家?你先聽我說完再說回家的事!」張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層灰塵。

    棒子嚇地呆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給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女人如果不願意,你就不能強迫。如果你強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場。」張霞憤憤地說道,「當然了,如果女人願意,你也不能拒絕,你如果拒絕,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場!」

    棒子怎麼都想不明白張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場不是你張霞的功勞,而是我棒子的功勞,或者更加準確一點說,是我的好朋友張熊的功勞!

    「女人,你能不能說說,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場?」

    「哼哼!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唆個……」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唆了個啥?」棒子不解的問。

    「唆了個你媽的bi!」張霞突然破口大罵大罵。

    這個女人是個神經病!從一進來就不對勁,到現在她已經語無倫次了。沒必要跟她再廢話下去了。

    棒子一邊想,一邊轉身走出房屋。

    「幹啥去?」張霞一動不動地坐在屋內。冷冷的聲音從屋內飄了出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見。」

    「真的要走嗎?」

    哎呀我去!難不成還摻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聲,舉起右手搖了幾搖,說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兒個見……或者明年見?!嘿嘿」

    當棒子的手剛剛搭在門栓上時,張霞喊了一聲:

    「你可別後悔啊。」

    「我絕不後悔。」

    棒子一怔,然後苦笑著打開了院門。

    「那麼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樣爬在小娥的屁股後面日搗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嗎?」

    「什麼!」

    棒子猶如五雷轟頂,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經語無倫次,這時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張霞走出屋子,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鑽進院內,反身拴住了院門。

    「女人,你說你要我幹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間的事說出去,幹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擺佈。棒子懂得這個道理。

    「你早這樣,不就得了?」張霞說完,扭身鑽進屋裡。

    「進來。」

    棒子無奈,只得服從。他惶恐地想到,但願張霞別把我當做一條公狗或者一頭公驢。

    「上炕。」張霞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說道。

    「霞姐,上炕幹嘛?」

    「你先上炕。」

    棒子猶豫地脫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脫。」

    「啊?」

    「我叫你脫。」

    棒子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啥?」

    「脫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訴我……」

    「別問,我叫你脫你就脫。」張霞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自己的紐扣,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裡面的背心。

    「脫光。」

    棒子突然間緊張的要死。如果張霞真的把自己當做一條公狗或者一頭公驢,要拿鐮刀剁下自己胯間的物事,那麼我說什麼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壯士能跳崖自盡,如果我反抗不過,我他媽的咬舌自盡,就像金庸武俠小說裡面的英雄好漢一樣!

    棒子憤憤的想著,脫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張霞看著裸露著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為她感到自己的襠部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長久的飢渴已經讓張霞身不由己。

    這話怎麼說呢,這麼說好了。

    那次張霞提著鐮刀下地幹活,剛好看到張大爺家的驢拴在場邊的蘋果樹下。本來張霞也沒大在意這頭驢有什麼問題,但是驢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讓她突然之間感到下面好像濕了一大坨。張霞感到十分生氣,扭頭看了看周圍,發覺無人後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果然內褲的前面滑滑的。

    「你個驢日下的東西,居然也欺負我這個孤兒寡母!」張霞說完就衝上去,朝著那頭可憐的老公驢的後腿之間揮了一鐮刀。

    這鐮刀在村婦的手裡,就好像鋼槍在老兵的手裡。用三個字形容就是「穩,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婦是想哪割哪。驢的那根東西畢竟不是鐵打的,儘管夠粗夠硬,但也無法抵擋住張霞的利刃。

    那頭公驢突然之間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間的繩子又讓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聲慘烈無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間迴盪,而濕了一片的張霞突然之間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電打了一樣的震顫不已,那種高如雲端的美妙讓張霞大汗淋漓,她喘息著離開現場,坐在不遠處的一堆亂草中閉著了眼睛。沒錯,那是張霞平時第一次感到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興奮和快樂,她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之間出現這種狀況。

    當然,張霞的另外一個樂趣是打狗。說到底,張霞並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負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時候忍不住生氣,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總會濕上一坨。她的憤怒也許是生自己的氣,按道理,狗和驢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應該和狗、和驢爭風吃醋。另外一方面,每當這種場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憐了村裡的公狗。幾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張霞追打過。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蹤不見的,大概是被張霞弄死埋了。

    「褲子也脫了。」張霞依舊漫無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幹嘛,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准話?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

    「快脫。脫完告訴你。」

    棒子望了望屋內的角落,還好,他沒有看到鐮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來被子的一角蓋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著脫下了褲子。

    張霞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她盯著棒子,貪婪地看著。

    「女人,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告訴什麼?」張霞問。

    「你到底要幹嘛?」

    「哦。揭開被子我就告訴你。」張霞嚥了一口唾沫。

    棒子遲疑了片刻後,順從地揭開了被子。

    「我……」

    張霞又強忍住沒有粗口,而是懊惱不已地說道:「我叫你脫,就是讓你脫的乾乾淨淨的,你留一條內褲是啥意思?你給我上眼藥水嗎?」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0 編輯 ]
2016-1-16 13: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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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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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漲紅了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了內褲,襠中軟噠噠的物件無力地耷拉在大腿一側,露出凌亂而茂密的黑草。

    「這總行了吧?」棒子有些賭氣的說道。

    「咋是軟的?」

    棒子被張霞的話弄的啼笑皆非。自從聽了有關公狗和公驢的故事,就算給棒子十個膽,他也不敢硬不是!更何況張霞從頭到尾都面若冰霜,聲音帶刺,棒子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輩子孽債一般。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見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著腦袋,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硬。」張霞命令道。

    「女人,你該不會是一刀割了我的吧?」棒子鼓足勇氣問道。

    「啥?」張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驢的割了,你把公狗們煽了,我怕我也跟它們一樣……」

    張霞煩躁地打斷棒子:「狗是狗,驢是驢。咋能跟人比。」

    「這麼說你不會把我怎麼著?」

    「我能把你怎麼著?」張霞皺眉罵道,「但是你如果不聽我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棒子急忙點頭。說實話,棒子害怕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你就硬。」

    「這個不是說硬就能硬的。」

    張霞愣了愣神,點頭說道:「說的沒錯。不是說硬就能硬。這樣……」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兩堆肥碩滾圓的奶紙「呼嚕」一下彈了出來。張霞朝棒子靠近幾步,抬腿跪在了炕沿上,兩堆暴漲的奶子隨著張霞的動作而抖個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氣,說什麼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陰莖終於一改蔫不拉幾的姿態,緩緩地改變著,龜頭也漸漸腫脹起來。

    張霞盯著棒子跨中的物件,滿足地點了點頭,像個女皇上一樣說道:「嗯,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挺起飽滿的胸脯,朝棒子的臉上蓋了過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攏著臉龐。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張霞的奶紙怎麼會這麼大!自己的一張臉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

    張霞臉上終於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動著自己的胸脯,用那兩堆空前絕後的大奶紙摔打的棒子的臉頰。

    清脆的「啪啪」聲在小黑屋裡格外響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無助,但又迷戀張霞的兩堆雄壯,雖然自己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但被胸脯拍打臉頰,這對棒子來說還是第一次。

    新鮮的刺激讓棒子的下身很快達到了它的極限,鋼槍一般地朝上杵著。

    張霞摔打了一會兒後,心滿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對面,低頭觀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東西來,她看著看著,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張霞的動作實在太突然,太用力,這讓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張霞瞪著眼睛吼:「疼?騙鬼呢!你們日弄的時候恨不得戳爛我們女人的腸子,那個時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說道:「不一樣啊女人!你們下面又軟和又滑膩,咋用力都沒事,你的手上老繭太硬,而且你的手勁實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兩碼事……」

    「閉嘴!」張霞皺著眉頭吼了一嗓子,然後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還是疼!」棒子皺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說說,你ri小娥的時候,疼不?」

    張霞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頭來,不知如何回答。

    張霞滿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兩堆碩大的奶紙摔打了一下棒子的頭顱。

    「日小娥的時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聲說道。

    「為啥不疼?」張霞雙手托住自己的雙峰,停下來問道。

    「因為她知道像你這樣弄的話,我會覺得疼。」

    「那個小騷逼!」張霞狠狠地罵了一句後,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兒似的,柔聲問棒子道:

    「那你說說,我的奶子和小娥的奶子,哪個好?」

    棒子滿臉通紅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兩堆飽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彈。」

    棒子的話讓張霞大為受用,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當著棒子的面,張霞站起身來解開自己的褲帶,然後一把褪下了褲子。

    棒子聞到了一股騷騷的味道,黑草地幾乎要貼著棒子的鼻尖。

    張霞貪婪地看了一會兒羞紅了臉的棒子,然後猛地分開了自己的膝蓋,突然間伸手抱起棒子的腦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間。

    棒子感到自己的臉上沾滿了濕滑的粘液,而張霞的整個大腿內側,都已泥濘不堪。棒子的臉緊緊地貼在張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濃烈的異味讓棒子的下身變得難以忍受,而心裡的慾火早已點燃。

    棒子將手伸向張霞的臀部。

    結實;飽滿;滾圓;腫脹。

    「好聞不?」 張霞的呼吸漸漸短促起來,她又滿足又飢渴地看著棒子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問道。

    「好聞。」棒子的嘴巴周圍已經沾滿了透明的滑液。

    「給我說說,啥味道?」

    「騷味。」棒子說道。

    「小娥的騷,還是我的騷?」

    「你的騷。」

    張霞聽完,抱著棒子的腦袋就開始上下亂蹭了起來。

    她的那道蜜縫又酥又癢,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著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讓女人浪蕩的法器!張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搖晃著,但無論她怎麼搖晃,她都要讓棒子的鼻尖圍繞著黑草下面、蜜縫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張霞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嗯。」

    棒子喘著粗氣。

    「你想日我不?」

    「想。」

    張霞依舊上下刮蹭著棒子的鼻尖,淫聲問道:「如果我和小娥都叉開腿讓你日,你先日誰?」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讓張霞的味道充滿自己的整個胸腔,他熱烈地回應道:「先日你。我要日你……」

    張霞突然掰開棒子,雙手捧著棒子的面頰,深深地彎下腰來,嘴巴對著嘴巴,狠狠地親了起來。

    下體的滑液頓時沾滿了兩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張霞和棒子,誰也沒有在乎這粘滑的透明,甚至對於兩人來說,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藥,無論是張霞還是棒子,都在盼望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張霞狠狠地唆了幾口棒子的舌頭,然後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間,而那根腫脹堅硬的物件,極其精準地戳進了張霞的蜜縫。

    肥臀提起又砸下,張霞的手臂,緊緊地挽著棒子的脖子。而棒子,雙手也扶著張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個……好?」張霞一邊不停地砸打著,一邊問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體被張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無比舒服。

    「小娥……會不會……這樣……伺候……你?」

    張霞喘著,叫著,汗水淌著。

    「不會!」

    「那……她咋……讓你……日的……?」

    「躺著讓我日,跪著讓我日!」棒子幾乎要發狂了。

    「啪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兩團暴漲的奶紙上下翻飛,時不時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頰。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張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間的那根腫脹醋溜一下從張霞的嫩縫裡彈了出來,冷不防地彈到了棒子的小腹,發出「蹦」的一聲悶響。

    張霞嬌喘吁吁地說道:「她小娥能跪著讓你日,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樣讓你日!」

    說完,張霞手膝著地,將自己飽滿滾圓的肥臀湊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張霞的腚蛋子,盡力伸長自己的舌頭,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氾濫成災的溝壑。兩片肥肥的柳葉中間,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準確無誤的在柳葉中間來回游著。

    「爽死你的女人了!」張霞哼哼地說道。

    棒子聽到張霞的話後,不由分說地跪了起來,挺著胯下那根暴漲的物件,狠狠地朝張霞的溝壑裡捅了進去。

    「啊……」張霞有生以來第一次呻吟了一聲。

    在和張手藝無數次的抽送中,她都面無表情,默不作聲。而今天,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她腦海中盤旋著交駢的野狗,盤旋著那根黑色的驢球,也盤旋著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紅羞澀的臉龐。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開閘的鑰匙,讓張霞集聚了無數的渴望,瞬間狂奔而出。

    「快,快!」張霞喘息不已。

    棒子賣命狂干。

    「啊……嗯……」

    接下來的擊打中,張霞的嘴裡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簡單的音節。她閉著眼睛體驗著下體的進出,她用盡心思,用力地吞吐著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帶來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張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搖來搖去。

    棒子在激烈地擊打了一會兒後,覺得有些累,他拔了出來,雙手扶著張霞的肥臀喘氣。

    而這短暫的休整讓張霞心焦難耐,她急忙將一隻手伸向那叢凌亂的黑草,食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來回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蜜縫。

    「咋,咋停下來了?」張霞扭過頭來,眼睛迷離地質問著棒子。

    「我喘口氣,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當成那個……」

    棒子不解地問:「把你當成啥?」

    張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過了臉,但是心裡的渴望讓她放下了著難得一見的羞恥,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把我當成母狗日。」

    「為啥?」

    「我就是想讓你日個夠!」

    棒子聽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槍上陣,「噗茲」一聲,鑽進了那片泥濘的沼澤。

    棒子滿足地扶著張霞的肥臀,開始了新的一輪征服。每次的深入都進行到底,而張霞的慾望也越來越熱烈。

    小黑屋裡的偷情,讓張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0)一籌莫展】
   
    當棒子滿頭大汗地走出張霞家的院門時,心滿意足的張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肆意叉著雙腿,中間一灘清水。為這難以言傳的幸福和疲憊不已的滿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時候,就破天荒地睡著了。夜夜輾轉難眠,今晚安然如夢,張霞的臉上,掛著一絲怪異的笑容,鼾聲越來越響。

    明月的清輝給鄉間小路撒上了一層薄薄的碎屑,像一條淡淡的灰白帶子,彎彎曲曲地伸至山下,遠處偶爾傳來貓頭鷹的叫聲,突兀地打破這靜謐安寧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和張霞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他感到了羞恥?為什麼他覺得這麼失意?為什麼他心裡找不到絲毫的滿足?

    棒子的記憶中,張霞是個怪怪的女人。村裡那些淘氣的孩子們,老遠看到她的時候總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著溝子喝涼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張霞似乎總是悶聲不響地幹著粗重的農活,總是斜著眼睛瞪來瞪去,還有,她總是氣喘吁吁地追打著野狗。

    棒子依舊記得,有好幾次,棒子都主動跟張霞問好:「霞姐早啊!」「霞姐,幹活去呀?」「霞姐,吃過沒?」

    而每一次,張霞都充耳不聞,把他當做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或者是臭屁,因為她聞言後會微微皺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厭煩。

    這樣一個怨婦般的男人婆,村裡幾乎沒有願意和她說話,更不要說和她往來。村民們「讚譽」她的話,說白了不過是悅耳的挖苦。

    「男人一樣的女人」,這可不是什麼好話!

    女人應該有女人的樣子,而當一個女人以男人的姿態出現在村民們的視線之內,那麼她就注定了失敗和孤獨。

    張手藝的離去,或多或少也有類似的原因。賺錢養家往往只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解脫和逃離。

    逃離一個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個男人遠離另外一個男人。

    逃離壓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離乾渴炎熱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這樣的女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裡,噼裡啪啦地苦幹了半天!

    棒子順著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雙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彎。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驚膽戰地想著當自己爬下炕前的剎那。

    當棒子快要癱了一般爬下張霞壯碩的腰身後,張霞滿足地喊了一嗓子,這一浪蕩的喊叫讓他毛骨悚然。

    「記住!每天晚上都要來!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無助地歎了口氣,女人不好纏。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間沒有那層關係,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對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強迫小娥。三伢子頂多也就乘著月色,爬到小娥家的院牆上,看看小娥洗個澡,看看小娥換衣服,然後自己擼自己。可是一旦抓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無。

    潘多拉的魔盒就這樣被輕易打開了。

    三伢子心裡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給弄了,小娥也只能啞巴吃黃連,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說。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熬得有些病態的張霞才得以順籐摸瓜,無意中得知了棒子和小娥之間的事。

    而女人之閨之間的艷羨和嫉妒,讓張霞成了名符其實的蕩婦,讓棒子成瞭解渴的工具。

    一想起張霞那瘋狂的激盪,棒子感到有些後怕。萬一她那壯碩滾圓的雙臀偏離一厘米,結果會是怎樣?

    他的物件會不會給折掉?

    「卡嚓!」頭頂突然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棒子嚇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抬頭望著。

    一隻巨大的鳥兒,吃力地撲騰著翅膀,融進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絕望地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張霞家!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麼辦法?苦悶加疲憊,讓他一籌莫展。

    ******    ******    ******    ******

    天剛濛濛亮,棒子母親就鑽進棒子的小屋,一把揭開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來,你這學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趕緊進城找你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還有沒有精神亂搞!」

    棒子母親不過是隨口說說,卻無意中洩露了天機。

    咬瞌睡的棒子本來還在半睡半醒中纏綿,聽到母親說道「亂搞」後驚得坐了起來。

    「媽!」他皺著眉頭喊。

    「我還能當住你的媽?誰現在還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親戚,屁股下面的凳子還沒來得及捂熱,就擰來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媽?」

    「媽我功課緊!」棒子辯解道。

    「別給我找理由。你一個班上幾十個娃兒,誰像你一樣野得連家都顧不上回?每天做好飯等你,等得飯菜涼了還不見人!你說你過分不過分!都這麼大的人了,安分點吧你!」

    棒子母親將一碗冒著熱氣的酸菜湯一把摔在窗台上後,氣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頭看了看窗外,他暗叫一聲「壞了」,連忙穿好衣服,臉也顧不上洗,湯更沒心思喝,一把抓起書包就衝了出去。

    「今天可千萬不要遲到了,不然看門的老大爺會把我活埋的!」

    棒子幾乎是一路小跑。當趕到張娟家的時候,半個太陽已經從山後面爬了出來。

    「棒子!」張娟早已穿戴整齊,後背挎著書包。

    「怕是要遲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還有臉說!」張娟氣嘟嘟地嚷。

    這時張阿姨連忙跑出廚房,手裡拿著兩個煮土豆,瞪了一眼張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說話,跟誰發火呢!」

    「我就跟他發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氣!棒子幫你還幫的不夠?你跟個麻袋似的,棒子的小身板還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點兒感激的心都沒!」

    張阿姨戳了自己女兒一指頭,然後將煮土豆塞進了棒子的書包裡。

    「張阿姨,我不餓……」

    「拿著!這是阿姨的一點兒心意。」

    ******    ******    ******    ******

    棒子背著張娟路過村口那座破落的莊院時,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樣爬在門外不遠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厭惡地瞅了一眼。

    「你這是怎麼了?」棒子故意問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誰敢對你下黑手?」

    三伢子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個廢人了,爬都爬不起來,找不到飯啊,棒子,把你的乾糧給我吧,我會記住你的恩情,以後我一定會報答的!」

    棒子搖頭說道:「我一般不吃乾糧。我沒帶……」

    伏在後背的張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這兒有兩個洋芋蛋蛋,你不嫌棄就拿去吃吧。」

    張娟從棒子書包裡摸出兩個煮土豆,塞進了棒子手裡。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脫脫的一個乞丐模樣。

    三伢子那副可憐的樣子讓棒子的氣消了一大半。

    「娟給你的……以後別對別人下黑手,別人也就不會對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過土豆塞進嘴裡。

    「棒子……你說的……對!」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雞。

    ******    ******    ******    ******

    「我覺得打重了。」張娟伏在棒子後背,有些不忍地說道。

    「三伢子這樣的老淫棍,不給他點顏色,他就不知道改!」棒子憤憤的說道。

    「我說你這人咋這麼心狠呢?」張娟有些不開心地說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張阿姨出氣,你還說我心狠?」棒子狡辯道。

    「不是這麼回事!他偷看我們娘倆尿尿,是該收拾,但把他打殘打死,難道不是心狠?」張娟聲音大了起來。

    「好,是我棒子多管閒事行了吧?」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來!」

    「幹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還嫌累呢!」棒子賭氣地放下張娟。

    張娟那雙美麗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兩框眼淚,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會兒,終究是於心不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張娟搖了搖頭,兩粒大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說哭就哭!咋這麼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會掉淚的!」

    「你這樣心狠的人,當然不會掉淚了!」張娟哽咽著說道。

    「好了,我都給你承認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學,我再找個人背。」

    棒子聽到張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張娟真要找人,那還不是排著隊等著!

    「娟,我真的錯了……」

    「你怎麼會錯。」張娟抹了一把眼淚。

    「我不該跟你頂嘴的。電視上說的好:老婆永遠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請參考第一條。我以後要準確領悟這句話的意思,爭取不惹你生氣。」

    張娟「噗嗤」笑了一聲,說道:「誰是你老婆你朝誰說去。反正我不是你老婆。」

    棒子看到張娟露出笑容,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他連忙蹲在張娟的面前,雙手捏著自己的臉蛋扮起了鬼臉。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凡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娟,你這不是縱容我耍流氓嘛!」

    張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著棒子的肩膀。

    「你這人咋這麼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棒子壞笑道。

    「歪理。」張娟撒嬌地說道,「今天我就原諒你,下不為例!趕緊走吧,肯定遲到了。」

    ******    ******    ******    ******

    上課鈴聲響後,數學老師氣勢洶洶地闖進教室。

    「聽說這班上有人談對象!」他掃視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說道。

    同學們莫名其妙地望著老師,大氣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誰?」

    教室裡鴉雀無聲。

    「站起來!」老師終於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聾的吼聲並沒有驚起一灘野鴨,數學老師憤怒了。

    【(41)巫鎮中藥鋪,巧遇張阿姨】

    「沒球大點的雜碎東西!你們到底是來讀書呢還是ri逼呢?都怪你們的爸爸們當年圖快活,日搗來日搗去,日搗出一教室的雜碎出來!」

    數學老師張大勝惡狠狠地瞪著,教室下面鴉雀無聲。

    女同學面紅耳赤,個個想要鑽進書桌裡;男同學們使勁憋著笑,有一個還憋出了屁。

    「不--」的一聲輕響,讓憤怒的張大勝快要暈死過去。

    「沒救了,你們沒救了。我原來對你們這幫慫是抱有無限的希望的,我走眼了。我承認我看走眼了!都說你們是**點鐘的太陽,虧他媽的仙人呢!還太陽!依我看,不過是一堆球和一堆逼。」

    張大勝罵得興起,一把將教案摔在粉塵飛揚的講台上。

    「今兒個這課,老子不上了。你們要搞對象嘛!女的缺男的,男的要女的,你們乾脆就利用這節課的時間配成對,鴛鴦戲個水,黃龍搗蜜洞,區裡哐啷趕緊弄,管老師屁事啊。」

    張大勝本來已經罵得滿臉陶醉,但當他看到最在左側窗戶下面的棒子伏在桌子上打鼾時,他突然僵在講台上。

    棒子的同桌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用圓規戳了一下棒子的大腿。

    「日你媽!」

    劇烈的疼痛讓棒子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但是當棒子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時,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你上來。」張大勝陰沉著臉說道。

    棒子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戰戰兢兢地走到講台下面。

    「你上次數學考了多少分?」

    「滿分。」

    「誰出的題?」

    「是老師您給我們出的題。」

    棒子如實回答道。

    張大勝陰沉著臉說道:

    「你咋考的滿分?」

    「題……」棒子欲言又止。

    「題怎麼了?」

    「題太簡單了。」

    棒子低下了頭。

    「哦。太簡單了。」張大勝慢慢地從講台上拿起教鞭。「題出的太簡單,那就是我的錯了。是吧?」

    棒子連忙搖頭。

    「該不會是你什麼都懂了,不用學了吧?」

    棒子又搖了搖頭。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呢?」張大勝冷笑著問。

    棒子回頭望了一眼驚恐的同學們,顫抖著說道:

    「老師我沒啥意思。」

    「這樣吧,我水平實在有限,我是個老農民出身的嘛!比不上你棒子聰明。你其實早該跟校長反應情況了。」張大勝突然提高聲音,面對全班同學說道,「我這樣的人怎麼能教地了像棒子這麼金貴的狀元呢?」

    正當同學們準備配合張大勝乾笑上幾口時,張大勝突然一個轉身,一鞭子抽在了棒子的臉上。

    「日你媽的!」

    突然的鞭打讓棒子呆住了。

    「日你媽的狗雜碎!不服是吧?」張大勝一邊狠狠地抽著棒子,一邊不停地重複著: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

    張娟坐在下面,看到棒子被張大勝抽得發抽,她感到心如刀割。

    「老師別打了!」

    張娟突然站起來漲紅著臉。

    張大勝的教鞭停在了半空中。

    「啊哈!」張大勝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這不是校花、班長、女仙、貂蟬、妲己嗎?咋,你想替這個雜碎出頭嗎?」

    「老師,棒子是因為我才上課睡覺的,您就饒了他吧!」

    張娟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

    「哎呦我說雜碎!有本事啊!把校花都搬出了!」張大勝又狠狠的抽了棒子一鞭子,然後一臉邪笑著對張娟說道:

    「我這就不明白了!棒子睡覺跟你張娟有啥關係呢,該不?不會是那個啥,然後那個啥了吧?哈哈……」

    張大勝誇張的大笑讓同學們面面相覷。

    同學們當然不是傻子,知道張大勝的「那個啥」代表的意思。這是在這瘋狂的假笑中,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出,生怕惹火燒身。

    「你張娟是這班的班長,你應該比別人更懂得禮義廉恥吧?你應該比別人更懂得學習的重要吧?就算你腦袋裡裝的不是腦髓,而是豬屎,你也不至於帶頭玩什麼豬八戒背媳婦,更不至於帶頭玩什麼進洞房吧?你這麼心疼的一個美女子,不至於讓豬狗不如的東西上了你吧?」

    當著全班幾十號人的面,心高氣傲的張娟怎麼能受的了這個侮辱?她氣的哭出了聲,頭一甩,就捂著臉,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教室。

    張大勝看到張娟跑出了教室,氣不打一處來,只好把所有的憤怒都發在棒子的身上,抬腳就是猛踹,三兩腳就把棒子從教室門口踹飛出去。

    棒子鼻青眼腫地爬起來,看到張娟極其艱難地哭著跑遠,他也顧不上再回去配合數學老師那殺雞儆猴般的成功教學模式,而是連忙追了過去。

    張娟一直跑出校門,然後蹲在校門外的一顆榆樹下面,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想不明白數學老師張大勝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做人怎麼這麼沒素質。儘管張大勝的惡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但今天的事讓張娟說什麼都接受不了。

    棒子齜牙咧嘴地跑到張娟跟前,看著楚楚可憐的張娟梨花帶雨欲訴還休的模樣,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被老師莫名其妙地毆打,本來已經讓他夠委屈的了,後來又看到張娟被老師這般羞辱,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棒子感到自己的眼睛澀澀的,鼻子也開始發堵了。

    「娟……對不起……」

    張娟依舊嚶嚶地哭著,頭埋在膝蓋中間。

    「他罵我們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著說道。

    張娟只是搖了搖頭,哭聲依舊不歇。

    「我以後不上他的課了。我倒要讓這個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樣考滿分!」

    張娟這才抬起眼淚汪汪的瓜子臉,哽咽著說道:

    「你也不要衝動了,你還是上你的課去。他本來就是一個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強一萬倍!」棒子咬牙切齒地喊。

    一臉怒容,鼻青眼腫。這樣的組合在張娟看來,棒子的表情既可愛又滑稽。她邊哭邊笑地說道:

    「算了。你打鬥挨了,我罵也挨了,還能怎麼辦。我現在腳疼的很,我今天不想在這兒呆了,我想回家了。你還是回去上你的課去。」

    棒子看到張娟捂著腳腕子,心疼不已的問她:

    「娟,那個雜碎的課不上也行。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腳腕子又腫了一圈!你也真是的,跟那個雜碎生什麼氣!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說話……」

    「我氣不過!本來你是因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課睡覺的!」

    「也不是這個原因了……」

    「棒子你快別說了,都是因為我不好,才讓你挨打……」

    棒子又是慚愧,又是滿足。上課睡覺一事其實跟張娟沒有多大的關係,根本的原因不是這個。

    如果晚上不和張霞幹那事,他也不至於在張大勝訓話的時候睡著。

    「我送你回去吧。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去巫鎮一趟。」

    棒子說道。

    「去巫鎮幹嘛?」

    「去給你找麝香和藏紅花。」

    「給我找?我沒說過要啥麝香啊」

    張娟不解的問。

    「可你問過我萬一懷上了可怎麼辦。」

    張娟突然羞紅了臉,她有些緊張的問:

    「對啊,萬一懷上了咋辦?」

    「這就是我去巫鎮的目的。」

    棒子說著背起張娟。

    ******    ******    ******    ******

    送張娟回去後,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幾塊錢後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車去了。還算順當的棒子一個小時後攔下了一輛四輪車,向司機求了幾句後,他就爬進了駕駛室。

    山區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彎,彎來彎去的沒完沒了,繞著大山不停的盤旋,大轉彎一個連著一個,司機一次又一次的猛打方向盤。

    很少坐車的棒子每次都感到這車立馬就掉下懸崖了,可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司機總能化險為夷。棒子心驚膽戰地坐在副駕駛室的位置,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走了一路,他發了一路的毒誓。

    「以後我再也不會坐車了,我寧願走著去!」

    可想歸想,下次去鎮子裡面的時候,棒子還是照樣攔下一輛過路的車,把自己的生命拱手讓給把握著方向盤的司機。

    巫鎮不大,藏在群山之間。鎮上不多的幾條街,街邊的店舖也不多。

    中藥鋪就在鎮子的正中央,也算是一家上百年的老鋪子了。棒子小的時候總是咳嗽,他母親曾帶他來過一次。當時的掌櫃的是個乾瘦的老頭,白鬍子一尺長,眼睛是倒三角。幾年過去了,白鬍子老爺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總之掌櫃的現在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邊抓藥的是個無精打采的夥計,年齡跟棒子差不了多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麼藥?」

    「麝香和藏紅花。」

    掌櫃的笑瞇瞇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後朝夥計喊道:

    「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

    棒子猶豫道:「少了吧?」

    掌櫃的笑著搖頭:「不少不少!一錢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裡的崽。」

    掌櫃的的話讓棒子有些慌亂,他連忙說道:「那就剛剛好,剛剛好!」

    無精打采的夥計在佈滿抽屜的大櫃子面前轉悠了一會,惦著腳尖抽開了其中一隻。

    「哎呦我說張姐,這麼快就用完了呀?」棒子看到掌櫃的眼睛看著門外,嬉皮笑臉地招呼道。

    棒子不經意地回頭一看,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張阿姨。

    【(42)老廟落葉鋪,屋外偷聽急】
   
    「張阿姨?」

    棒子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

    張阿姨略顯慌亂地應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張阿姨才轉過頭來笑著問道:

    「棒子,你咋來的巫鎮?」

    「坐了個過路的車,就來了……張阿姨你咋來的?」

    棒子努力找著話題。

    「一樣攔了個車……你怎麼在這兒哩?早上不是和娟一起上學去了嗎?」

    張阿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不解的問。

    「哦,我媽讓我抓點藥,她病了。」

    棒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啥病?嚴重嗎?」

    棒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掌櫃的就眨了眨眼睛,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句:

    「張姐,這小伙子的媽可能和你是一個病呢。」

    張阿姨的臉刷地紅了,她狠狠地瞪了掌櫃的一眼。

    無精打采的夥計恰好在這個時候喊了一聲這讓棒子恨不得衝上去掐死他的話:

    「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五五二十五,一三得三,總共兩塊八!好咧!」

    喊完,夥計將包好的藥一把搡在櫃檯上,然後又頹然坐在了櫃檯後面,露出一個亂糟糟的頭頂。

    張阿姨的臉更紅了,她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掌櫃的笑著問道:

    「張姐,你呢?要多少?」

    「跟上次一樣……」

    「好咧!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

    掌櫃的故意提高尖細的聲音,心滿意足地朝夥計吼完,然後從腰間摸出一根煙鍋,嫻熟地滑著火柴,瞇著眼睛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兩人心裡的秘密被掌櫃的有意無意地戳穿了,對於棒子來說,他最大的擔心是張阿姨是否知道了他和張娟之間的那些事情。不過棒子又覺得不大可能。如果張阿姨知道了,那她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裝聾作啞?

    天下的父母對女兒都是一個樣,無時無刻不再擔心自己的女兒在外面被人欺負。

    既然張阿姨不知道,那麼她買麝香和藏紅花,到底是給誰用呢?

    給自己用嗎?

    在村裡,張阿姨的好名聲大家都知道。張峰外出打工,張阿姨一人留守村落。如果張阿姨自己用,那麼就證明張阿姨跟別的男人有一腿。這似乎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張阿姨同樣也在暗暗盤算著。

    棒子買的藥明顯就是打胎藥。而張阿姨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棒子撒了謊。

    因為棒子的母親早就結紮了,她完全沒有必要用這些東西避孕。

    那麼棒子到底是給誰買的呢?

    儘管張阿姨心裡也是充滿了疑問,但她終究沒有想到自己女兒身上。

    因為在張阿姨心中,棒子是一個又聰明又實在的孩子,他不大可能做出這事。

    而且她對這個孩子一直充滿好感,一種與眾不同的好感。

    棒子付完錢,拎著藥準備走的時候,張阿姨問他道:

    「棒子你這就回去嗎?」

    「嗯呢。」

    「這會可能沒車。」

    「哦。」

    棒子低著頭,小聲應道。

    「要不……你要能等住,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們一起回?」

    「我也沒啥事……」

    張阿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朝棒子揮了揮手。

    「那就五點吧。你到時候就在這條街上等我。我們一起回。」

    ******    ******    ******    ******

    出了藥鋪,棒子這才感到如釋重負。

    棒子抬頭看到遠處的青山上白霧繚繞,近處的老屋隨處可見,有些老屋的屋簷上長著一叢叢的青草,瓦縫間躥出了小松樹一樣的植物。

    棒子第一次來巡來巫鎮的時候很小,巫鎮在他夢裡出現過幾次。

    童年中的印象,當然是染著一片朦朧的粉色。很少走出霧村的棒子,當然對巫鎮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滿了好奇。他從一條街竄到另一條街,在每座古屋跟前駐足片刻。

    依依不捨,流連忘返。

    棒子的心裡,既輕鬆又愜意。

    中午時分,棒子在一個老大娘的小攤上要了一碗涼粉。醋溜溜地口感,顫巍巍的嫩質。棒子邊吃邊想:

    這古色古香的小鎮上,到底有多少涼粉般的女子?

    小娥當然算一個,無論風韻和氣度;張娟就更不用說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其他的呢?棒子側著腦袋,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基本上來說,霧村的女人除了張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著逛。

    街道並不多,挨個來回走。棒子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見過一座廟,他想找找看,如果能找到,不啻於重溫童年的夢。

    可是轉悠好久,他還是沒有找到。最後不得不問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這裡是不是有座廟?」

    「是啊。廟是孔子廟。」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搖了搖頭,有些厭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問路。去哪裡不好,偏偏去廟裡頭。」

    說完,老太太閉著眼睛,手指朝著西側山間一指。

    「你得爬點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廟其實不在巫鎮裡,而是在巫鎮旁。西側的山叫送子娘娘山,山腳的廟叫孔子廟。

    不費吹灰之力,棒子就順順當當地來到了孔子廟的門口。

    廟前有個拉著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著小曲。棒子喜歡這淒然的強調,不急不慌,百轉千回。蒼涼的老聲訴說著人間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徑無盤纏

    走上一輩子

    群山也不言

    趕山山不走

    斷水水照流

    郎君若無意

    愁煞金簪頭

    ……」

    棒子滿腹傷感地聽了一會,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毛票,然後輕輕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裡,轉身進了廟門。

    正殿前掛著一個大牌子,牌子上寫著「般若」二字。院子裡鋪著一層落葉,這些落葉屬於滿院子的梧桐樹。

    棒子進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裡念叨了幾句語文書上曾經學過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等類似的話,然後拜上幾拜,朝著高高在上的孔夫子道別:

    「老人家,你先杵著,有空我來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話,你跟mao主席一樣偉大。你們兩個說過的話,我們都得背誦。可是我們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計都沒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裝不知道。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

    當棒子繞到正殿後側的廂房時,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可是我還是擔心。萬一知道了咋辦?」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這玩意是幹嘛的。」

    「咱不能大意。現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們那個時候。」

    「你就別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還前怕狼後怕虎的!再者說了,你男人就對得起你呀?三十歲的人和十八歲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沒辦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裡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棒子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兩個聲音非常耳熟,但他一時間確定不了到底是誰,於是他鼓起勇氣,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

    「……唉,我們不能這樣子的……你媳婦也不是饒人的孫子,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你我還過啥日子。」

    「我其實早就不想和那婆姨過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覺的時候,她那副樣子!」

    「啥樣子?」

    「還能是啥樣子!死豬一樣,乾脆就沒反應,眉頭都不皺一下。」

    「難道這是真事?」

    「我還能騙你呀?村裡女人罵的對呢,狗都不日的東西。」

    「你咋這麼說你女人呢……」

    「我就這樣說她,咋了?實事求是嘛,你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就像你和你男人一樣,旁人覺得他是個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覺得他是個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嗎。」

    沒錯。棒子聽出來這個女人是誰了。不僅如此,屋內的男人,棒子也聽出來了。

    棒子怎麼都想不到,這樣的兩個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無疑是張阿姨,男人是外出打工多年的張手藝。

    昨夜和張霞有過魚水之歡的棒子,倍感世界的狹小。

    雖然棒子對張霞沒啥好印象,但聽著屋內的談話,棒子突然覺得張霞有點兒可憐。張霞並不是像張手藝所說的「死豬」一樣,相反,棒子覺得張霞就是一隻母老虎。

    而在棒子眼裡,張阿姨一直是幸福快樂的,家庭是和諧美滿的,但他沒想到張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歲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們見一面咋這麼難,憋得我都頭疼。」

    張手藝說道。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幾年了都,還替你守著身體呢。」

    「你看看你,身段兒一點都沒變,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張阿姨突然嬌聲說道:

    「還沒脫完呢,就這麼急……」

    「先讓我摸摸再脫。」

    「你還沒摸夠啊你。」

    「咋能摸夠呢?就像吃飯一樣,早上吃了,中午餓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餓了……」

    「唉,我老了……」

    張阿姨歎息道。

    「胡說。你這身段,十八歲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這兒軟和的!棉花團團一樣。」

    「都有些下垂了。」

    棒子聽到張阿姨無不惋惜的聲音。

    「啥下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啥時候脫光了站大鏡子跟前,從側面看看你自己。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

    「就你嘴巴子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0 編輯 ]
2016-1-16 13: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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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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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屋內偷情,屋外偷看】

    棒子聽著屋內張阿姨和張手藝的暖話,不禁感到口乾舌燥。

    棒子並不清楚年輕時候的張阿姨到底長什麼樣,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張阿姨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害羞。

    對於成人來說,「害羞」往往是一個關鍵的信號。

    當一個陌生的男子碰到一個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紅了臉,那麼基本就能判定:

    這個女孩喜歡初次見面的男孩。

    而當男孩或自卑、或羞澀地無法正視這個陌生的姑娘,選擇低下頭來或者故意偏離目光,那麼我們也不難斷定:

    女孩的氣質和美貌讓他為之折服。

    當然最美妙的莫過於:

    他們彼此都羞紅了臉。

    此時的羞澀,就是人間的至純至樂。

    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棒子正是折服於張阿姨的氣質和美貌,當然也有張阿姨那恰到好處的豐盈身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嬌艷欲滴的蜜桃,那麼張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棒子偷偷地嚥了口唾沫,有些難堪地壓了壓自己的襠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說實話,我們這個歲數的人大多已經沒心思了。可是自從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覺我回到了十八歲。我原先和張霞一兩個月才熱乎一次,可是和你呢……」

    張阿姨笑著說道:「你就是頭種豬!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沒事!下過大苦的腰,鐵板一樣結實,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張阿姨「吃吃」地笑著說道。

    「上次你咋沒來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別太頻繁了。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

    站哪有不濕鞋!三天兩頭地見面,別人一定會盯上咱的……而且今兒個我……」

    棒子豎起耳朵,但張阿姨突然停了下來。

    「今兒個你咋的了?」

    張手藝的聲音中充滿疑問。

    「今兒個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學嗎?」

    「對呀!本來應該在學校的!我女兒的腳崴了,他現在背我女兒去學校。今兒個早上我親眼看著他背娟出去上學去了,可上午我在這兒的中藥鋪碰到他了。」

    「這個沒啥擔心的吧。他不至於……」

    「你可不知道,當時我買麝香和藏紅花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莽小伙,他知道個啥!」

    「你可不要小看現在的年輕人!說不定知道呢?而且他當時取的藥,也是麝香和藏紅花!」

    「該不會……」

    張手藝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張阿姨歎了口氣,幽幽的聲音從窗戶屋裡飄了出來:

    「他是個好小伙子,人長的俊,頭腦聰明,面善心善,樣樣都好。不大可能是他。當時他說是給他媽買的,但89年全村計劃生育的時候,他媽不是都結紮了嗎?他肯定沒說實話……」

    在外偷聽的棒子突然間心虛不已。

    「你也別疑神疑鬼了。我們的事別人咋可能知道!有誰會想到我張手藝會租下廟裡的廂房當咱倆的洞房。而且,」棒子聽到張手藝賤賤地笑著說道,「你要是願意,咱倆天天洞房都沒事。」

    「貧嘴呢!一個月就這麼一兩次,你都燒高香了。我是擔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紅花的用途,我這不明擺著偷腥嘛……」

    「無憑無據的,你怕他幹嘛!好啦好啦!快點來撒,不說那些煩人的話,讓我先洩瀉火再說。」

    張手藝焦急地說道。

    「今兒個咋沒心情……」

    「咋的?的了你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張阿姨聲音突然變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給你來個『沙家濱』?」

    「討厭!」

    張阿姨突然嬌聲罵道。

    廟裡本是清涼,山根更是幽處,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喘。他口乾舌燥地聽了半天,最後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渴望,把食指伸進口中沾了點唾沫,後又顫抖著伸向了廂房的窗戶。

    窗戶上蒙著一層黃表紙,輕輕地點了幾點,一個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搗了出來。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內瞄了瞄。

    這一瞄,讓棒子瞬間有了眩暈之感。

    他看到張阿姨側著身體坐在廂房炕沿上,衣服的紐扣敞開著,兩團飽滿的棉花團團是那麼的挺,那麼的大,圓滾滾的,而張阿姨的頭髮不像原先一樣挽著個髮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將張阿姨的那張富態的臉襯托得妖嬌無比。

    短暫的一眼就讓棒子無法忍受下體的腫脹,他連忙將小腹挺向牆壁狠狠地頂了幾頂,又心焦不已地將眼睛貼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張手藝側身站在地上,時不時地伸手撩撥一下張阿姨的兩團,對於這樣的撩撥,張阿姨有些逆來順受地將身體輕輕扭動一下,白皙富態的臉上露出一絲嬌怯慌亂的神色。

    「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快活,別想那麼多!你也不想想咱倆跑了多遠的路!難不成你讓我白跑幾十里嗎?」

    張手藝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捏住了張阿姨的兩團綿軟。

    站在窗外的棒子連忙蹲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輕輕地站了起來,小腹頂著牆壁,眼睛貼著小孔看了起來。

    張阿姨任由張手藝捏拿著自己的兩堆,低著頭不言不語。

    棒子看到張手藝的動作漸漸粗魯起來,而張手藝的表情也跟著急躁起來。他的臉越來越紅,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光芒。

    「妹子,趕緊些!」

    張手藝搓拿了一會兒後,看到張阿姨沒有什麼動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說道。

    張阿姨歎息了一聲,然後慢慢地脫掉了身上的白襯衫,露出了光滑嫩膩的肩膀,那毫無肚子的小腹平平坦坦,那柳梢一般柔嫩的腰扭了一扭。

    幫子嚥著唾沫,觀賞著張阿姨的兩隻大白兔。

    棒子有好幾次都看到張阿姨的胸脯,但不是一覽無餘,而是半遮半掩。當那次棒子坐在張阿姨的對面,不小心抬頭的剎那,張阿姨脖子下面的那道溝溝讓棒子浮想聯翩,心動不已。

    而今天,棒子看到了張阿姨的全部。那兩團美好的山巒頂端,坐落著兩粒紅彤彤的小廟。顫顫的,滿滿的,圓圓的,滑滑的。

    窗外的棒子艷羨著,煎熬著,身體磨蹭著。

    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按在了胯間。

    張手藝看到張阿姨脫了上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他連忙解開了自己的褲帶,然後抖抖擻擻地弓腰抹下褲子,亮出了自己的那根堅挺。

    張阿姨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羞。」

    她說。

    「都多少回了,羞啥羞!張峰可跟我們聊過你們之間的事,說當初還是你勾引得他犯錯誤的。」

    「別提他了……」

    張阿姨有些幽怨地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提他。原先你是他的女人,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提他來氣。」

    張手藝邪笑著說完,然後用手把住堅挺的根部說道:

    「沙家濱開始了!」

    棒子看到張手藝用自己的堅挺左右摔打著張阿姨的兩頰。

    棒子覺得有些唐突,心裡有些嫉妒,也有些憤怒。但不知怎的,他也覺得無比的刺激。

    「砰砰砰」的聲音在屋裡迴盪著,張阿姨的面部表情漸漸地迷離起來,她的胸膛也開始起伏起來。

    張阿姨難道喜歡這樣嗎?

    喜歡被物件敲打自己的面頰嗎?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繼續看著。

    張手藝來來回回地摔打了幾十下之後,突然用自己的堅挺戳了戳張阿姨的鼻孔。他「嘿嘿」笑道:

    「聞聞吧,你都一個月沒聞了。饞不?」

    張阿姨先是輕輕地側了一下臉龐,這一側,棒子就正好看到了張阿姨的正面。

    棒子看到張阿姨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既厭惡又嚮往的神色。

    「你饞你就直說,變著法兒欺負我幹嘛。」

    張阿姨說道。

    「你難道不饞?」

    張手藝不停用粗物頂著張阿姨的鬢角、眉毛、眼睛、鼻尖、嘴唇。

    張阿姨沒有說話,再張手藝接二連三的頂觸下,她突然轉過臉去,張開了自己的檀口。

    張手藝滿足地笑了,然後不由分說地將自己的堅挺戳進了張阿姨的嘴巴。

    棒子再也忍不住心裡的焦渴,連忙將手伸進自己的腰間,握住胯間的物件,開始默默地套弄起來。

    棒子看到張阿姨的嘴巴被撐得飽飽的,兩頰隨著張手藝臀部的動作,極富規律地一突一突的,而張手藝就像一個悠閒的牧羊人,一邊消停地動作,一邊探身從身後的木桌上抓起一根紙煙和一盒火柴,抽起煙來。

    而張阿姨也是如此。她的姿態依舊優雅無比,表情如夢似幻,動作不快不慢。她不動聲色地含吐著,身體雖然有前後的晃動,但幅度極小,兩團白花花的棉花團團偶爾會有一陣震顫,但也不像棒子和張霞在昨夜的激戰中看到的上下翻飛。

    張手藝滿足地吸了一口煙,一隻手伸到張阿姨的脖頸處攬著,腰胯間的動作漸漸的粗暴猛烈起來,張阿姨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她的嘴巴周圍漸漸地變得濕滑。

    「好好吃,吃夠了我們再回。」

    張手藝一邊說一邊動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著胯間的物件。

    棒子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激動。他說不上裡面的原因。

    也許是偷窺的緊張。

    也許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

    棒子目不轉睛。

    「上面夠了,該下面了。」

    張手藝抽完煙後,拔出堅挺,喘著粗氣說道。

    張阿姨大口喘著說道:

    「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給你……」

    「那咋成!這麼遠的路!」

    張手藝說著就把張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後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張阿姨,從後面抱著她,雙手伸進了張阿姨的小腹。

    「水這麼大!還說下面不要弄!」

    張手藝笑著說完,幾把就把張阿姨的褲子撕了下來。

    兩條白嫩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兒都飛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叢芳草地,讓棒子的心兒都要碎了。

    【(44)清泉山間淌,仙女等你上】

    當張手藝的右手想要戳進張阿姨的兩腿之間時,張阿姨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腿,不讓張手藝得逞。她皺著眉頭,輕輕地搖頭說道:「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兒個不想……」

    「親蛋蛋,你這是咋了?咱大老遠地跑這兒為了啥?」

    「不。今兒個我心情不好……」

    「沙家濱了都,你還沒緩過氣來?」

    張手藝用雙手掰著張阿姨的雙腿,無奈張阿姨依舊抗拒著。

    「剛剛摸我了一手的水,你還裝啥啊!」張手藝有點生氣地說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給你……」

    「不行!」張手藝突然停了下來,陰沉著臉說道。

    本來棒子無比渴望著張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溝壑,然而當他看到張手藝那張怒氣沖沖的臉和張阿姨為難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洩氣地將手從褲子裡面抽了出來。

    「既然女人不願意,男人就不該勉強,」棒子心想,「這個張手藝,真的是強人所難!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強迫!」

    屋內的張手藝用手捏著自己的堅挺,跪在張阿姨的對面,堅挺的那道缺口,剛好正對著張阿姨的容顏。

    「你們女人,說變就變!說好今兒個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說一句沒心情就算了?你咋連起碼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兒個你我還能在這個地方相見?」

    張阿姨回答了一句,她頭都沒抬,伸手摸過丟在一旁的襯衫。

    張手藝一把奪過張阿姨手中的襯衫,狠狠摔到炕下的地上。

    「幹啥?你把柴草的火點著了,然後打算扭著屁股走人嗎?」

    張手藝瞪著張阿姨吼道。

    張阿姨像是著了涼了一般,雙臂輕輕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兩團綿軟。她輕輕地抖了抖自己的滿頭烏髮,然後側了側自己的身體,似乎是不願意正面對著那根腫脹的堅挺。

    棒子透過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張阿姨完全裸露的上體。

    張阿姨那光潔的身體讓棒子有些透不過氣,本來抽出的手,此刻又鑽進了腰間。

    「簡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這樣的美?咋能這般的俊?」棒子一邊嚥著唾沫一邊想,「都說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只是激動地套了幾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轉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進那個筷子粗的小孔,讓他快快活活地看個夠。

    張阿姨氣嘟嘟的,然而這氣嘟嘟的模樣兒讓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妖艷。

    沒錯,妖艷。

    棒子從來沒有想到,當張阿姨將自己完全呈現出來的時候,棒子怎麼都想像不到女人原來可以這樣的豐滿!

    這種豐滿是嬌嫩的質感,柔滑的曲線。

    這種豐滿也是攝人的氣息和母性的滲漏。

    豐滿惹蝶,蜂舞蠅趨。

    棒子突然覺得,跪在張阿姨對面的張手藝居然如此地醜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獸這一說,那麼張手藝就是一頭長走樣了的公豬。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手藝怒氣沖沖地質問,然而張阿姨並沒有理會,她依舊裸著上身,側身坐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給我撂出這副樣子?」

    「老張,我就說實話吧,我們之間的事,今兒個過後就沒有了好吧?成。你說的對,火點著了叵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讓你難堪,既然你要,我就給你。但你記著,這是最後一次。」

    張阿姨說完,順勢倒在了床上。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只要不是連最後一次都不讓就好!」

    張手藝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開張阿姨的雙腿。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為張阿姨在躺倒的時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縫,就這樣給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濘的褶皺,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紅的粉嫩,那鼓起的柳葉。

    那含而不露的溝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讓棒子如癡如醉的縫隙。

    雙峰傲然聳立。

    芳草迎風起舞。

    清泉山間淌著。

    仙女等你上著。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頻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墜入了**的漩渦。

    癡迷中的想望,瘋癲中的渴望。

    而屋內,同時盤踞著一頭渾身流膿的野獸--至少對於棒子,這個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覺得屋內的人不該是張手藝。

    屋內的人,該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誰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許張阿姨不願意讓張手藝探入自己的身體,恰恰是在藥鋪裡看到了棒子;

    也許她只是擔心自己和張手藝的私會,遲早要因棒子而鬧的滿村風雨;

    也許,她僅僅是不願意和張手藝,但她願意和棒子。

    也許那兩團綿軟的棉花堆堆,等待著另外一個人的愛惜;

    也許那黑浪一般的流發,只為合適的人兒在空中飛舞。

    也許那一泉的氾濫,只是本能的滋潤,

    也許那片不堪的泥濘,為了屋外的少年。

    可憐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麼想把自己的臉龐,埋進張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讓那不能自已的腫脹,安撫於張阿姨的滋養。

    棒子看到張手藝撅著自己的屁股。

    肛門周圍的幾本黑毛,讓棒子感到一陣反胃。

    棒子看到張手藝跪在了張阿姨的腿間。

    「來吧。」

    棒子聽見張阿姨幽怨地說道。

    「好嘞!」

    張手藝故意拖長聲調,像是飯店裡的夥計。

    棒子的下身,突然噴出來了滾燙的米漿。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邊使勁摔了幾摔。

    海嘯山呼的激盪,終於漸漸歸隱為風和日麗的寂靜。

    屋內的春景,再也無法讓棒子產生難以忍耐的焦渴。

    終於平靜下來的棒子突然感到張手藝像條老狗。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人爬在張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意笑了兩聲。透過小孔,他看到張手藝突然翻身坐起,一臉惶恐地看著窗戶的方向,先是罵了一句「日他媽」,然後忙不迭地扯過張阿姨的內褲,手忙腳亂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間,然後大聲吼道:

    「狗日的是誰!」

    棒子在逃離的剎那,滿足地看到了那根堅挺不再堅挺。

    數秒之內,成了一灘爛泥。

    一口氣奔出了廟門,拉二胡的盲人依舊在咿咿呀呀地唱著蒼涼悲愴的曲調,而山間的迷霧,在陽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白日偏西,滿山青翠,古鎮如同水墨畫,深藏群山人不知。

    棒子一路小跑,歡快地像只出籠的小鳥。

    棒子心裡清楚,除非張手藝是三伢子這樣的貨色,否則他不可能再來第二次。這樣子的話,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麼「意」呢?說不清,道不明。

    美醜自有評判,他不想讓那副很不和諧的春圖進行到底,他不想讓自己夜夜從噩夢中驚然坐起。

    如此簡單而已。

    棒子心滿意足地沿街晃蕩了一會,來到一個小攤前,買了一副藏銀手鐲,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又買了一個蝴蝶發卡,愛意滿滿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他意猶未盡,在地攤上細心翻檢,最後挑了一根紅銅髮簪,髮簪的頭是鳳凰的頭,頭上掛著一個精緻的小銅陵,晃一晃,泠泠地脆響。

    守灘的小姑娘咬著嘴唇算了半天,也沒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錢。棒子笑著問她道:

    「這是你的攤嗎?」

    「嗯。」

    「你這麼小,就不怕別人唬你?」

    「為什麼要唬我呢?」

    小姑娘睜著一雙天真純淨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她無辜的問:

    「哥哥,他們為啥要唬我呢?」

    棒子笑著掏出了全部的錢,說道:

    「世上有男人的話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話就有壞人。」

    然後給自己抽出一塊錢,其餘的全部塞進了小姑娘的手裡。

    「哥哥,要不了這麼多……」

    小姑娘突然臉紅了。

    「你全拿去吧,我買的這幾樣東西很貴重。」

    「不貴重的,我也沒花幾天就做出來了,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著錢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著吧,別嫌少。」

    棒子笑著說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時候說過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難得你喜歡我做的東西呢。」

    「你拿著吧。好東西是拿錢買不到的。我今兒個很走運。」

    「咋的走運了?」小姑娘天真地問道。

    「因為我用很少的錢,買到了好東西。」

    棒子笑著朝小姑娘擺了擺手,然後扭頭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著遠去的棒子。

    一動不動,像是畫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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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棒子換回了現實。

    棒子抬起頭來,看到張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幾米開外,訕笑著。

    「張阿姨……」

    棒子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等久了吧?」

    「沒。我剛坐下來休息沒多久。」

    「告訴阿姨,今兒個幹嘛了?」

    「就看了看這個鎮子……」

    本來棒子想說「還逛了逛廟子」,但終究是沒敢說出來。

    「嗯。我也逛了逛,來一趟不容易的,車難坐,路難走。」

    棒子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回吧,要是我倆命大的話,說不定能早早地碰到進村的車呢!」張阿姨說完,就過來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來。

    【(45)霧村雨潭會,女人在戲水】

    張阿姨和棒子一前一後地走著,他們穿過一條條古街,越過一座座老屋,出了巫鎮,來到葫蘆河畔。

    葫蘆河的對面,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公路。遠遠望去,像白色的游龍一般纏繞著蒼翠的青山。而葫蘆河的上面,是一座年代已久的拱橋,拱橋的盡頭有一面石碑,石碑上面刻著三個繁體隸書:葫蘆橋。

    走上幾台石階,張阿姨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笑容。她扶著石青色的欄杆,看著流淌不息的清澈河水,扭頭看了看跟在身後、默默無語的棒子。

    這個可愛的小伙子,靦腆而又羞怯,聰慧而又誠實。離開了霧村,張阿姨第一次感到了輕鬆和快意。

    暖風熏人醉,碧水惹人愛。

    儘管和張手藝不歡而散,而身邊的這個年輕人卻給了她莫大的慰藉,讓今日的殘缺不至於變成永久的憤恨和殘缺。

    「棒子!」

    「嗯?」

    聽到張阿姨的呼喚,棒子慌忙抬起頭來。

    「你看著清泠泠的水!」

    張阿姨翹著修長白皙的手指,點著身下默默流淌的小河。

    是啊!這清泠泠的水!這安安靜靜的河!

    棒子不禁懷念起了夏天的熱。霧村也有一條河,河的上游是個潭。幹活干的累了,或者渾身出了汗了,潭水就成了村民們的避暑勝地。

    村裡的女人們忙裡偷閒,三三兩兩地來到潭邊,一人一個臉盆,臉盆裡堆著衣服。

    也許她們洗衣服是假,而戲水卻是真。因為她們可以在潭邊纏綿一個下午,直到驕陽烤乾晾在石板上的所有衣服,她們才打鬧著、嬉笑著收拾回家。

    霧村的女人們天然愛水,天性親水。經過一個漫長的夏天,潭邊的石頭都會被女人們的腳丫子磨的光亮光亮,而那時的棒子內心一片朦朧,眼睛亮而純淨。

    小學的課,老師並不怎麼重視,語文和數學上完,孩子們就完全自由了。那時的棒子總喜歡來到潭邊,看女人們洗衣服,看女人們聊家常。

    當然,棒子也喜歡看她們互相打鬧,互相潑水,喜歡看她們鑽進潭裡,像美人魚一樣在水裡沉浮。

    村裡的女人們洗澡不避孩子。也許只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會在乎,但當一群女人的時候,就算有壯小伙站在潭邊,她們照樣敢把自己剝的一絲不掛,旁若無人地在水裡嬉戲。

    不光如此呢。

    棒子依舊記得有些膽兒倍大的媳婦兒,敢讓自己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之上,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偷看的小伙子,邊是挑釁、邊是打趣的喊:「看夠了撒?咋這麼討厭!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不要偷偷摸摸地看!」

    說完,她就一個猛子扎進水裡,而她的同伴們哄然大笑,銀鈴般地在深潭激盪盤桓。

    是的,臉紅的不是光著身子洗澡的女人們;臉紅的,是那些偷看女人們洗澡的大小伙。

    在女人們看來,上小學的棒子不過是個孩子,所以她們更不會在乎。她們甚至還會喊棒子幫忙:「喂!棒子!給姐姐拿下肥皂!」

    「棒子!阿姨的臉盆掉水裡啦,你給我撈撈,別飄走了!」

    「棒子,看到石板上的花衣服了沒?摸兩把看看干了沒!」

    而當女人們在水裡玩的興起,她們往往會更加放肆。放肆到什麼程度呢?她們會拿棒子開心。

    比如有些媳婦兒會偷偷地潛水,冷不防地從棒子前子前面鑽了出來,然後故意扯一把棒子,把他拽落入水,然後一幫女人們大笑著看棒子在水裡撲騰。

    比如有些媳婦兒會問:「棒子!讓姐姐看看你的小雞雞!」

    羞得無地自容的棒子往往把頭塞進褲襠,看都不敢看上人家一眼。媳婦兒才不是見好就收的人,她會接著戲弄棒子:

    「棒子!讓我們看看撒!」

    「哎呦!看把你羞的!這個樣子,以後娶了媳婦兒,那人家還不把你嫌棄死!」

    「我說棒子,別聽她們胡說!來來來,讓阿姨幫你檢查檢查,看看你的小嘰嘰能不能長成大松鼠!」

    「棒子!快快的!以後要當男人呢,這般扭扭捏捏,咋能成!快脫快脫!」

    小學時候的棒子,並非女人們想像中的那般幼小。儘管懵懂無知,不懂男女之事,但棒子覺得女人們的身體是天下最好看的東西。

    女人們常常在潭邊欺負小棒子,但她們並沒有什麼惡意,相反,他們喜歡這個安安靜靜的孩子,她們拿他尋開心,也是表達喜好的另外一種方式。要是換做別的孩子,她們才不會開這樣的玩笑呢。因為其他的小孩不會像棒子這般安靜,也不會像棒子這般靦腆,更不會像棒子這般好脾氣。別的孩子,面對這樣的玩笑,要麼來句「日你媽」,要麼回家哭著找媽媽。

    棒子蠻喜歡被女人們拿來打趣。棒子享受這樣的待遇。儘管他總是被女人們折騰的面紅耳赤,恨不得一頭扎進水裡把自己淹死,但當他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裡就有種說不清楚的甜蜜。

    年紀尚小的棒子,已經懂得了欣賞女人,愛慕女人,懂得了男和女的區別。

    「阿姨……」棒子扶著欄杆,探著身體,看著小河,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張阿姨側頭望著棒子。

    「你也喜歡河?」

    本來棒子想問張阿姨一些關於她個人的事,但話到嘴邊,就突然變了。

    「嗯呢。阿姨當然喜歡河。」

    張阿姨點了點頭,目光又移向靜靜的河流,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笑意。

    「可是這條河沒有我們村裡的雨潭好……」

    棒子一邊回念著一去不返的時光,一邊感歎道。

    張阿姨默默地笑了。

    她突然間明白了棒子話裡的意思。是沒有霧村的雨潭好!

    張阿姨怎麼會忘記那個蹲在一邊盯著她洗衣服的孩子呢?那個穿著短褲、背著書包,靜靜地石板上,下巴托在兩隻小手上,像個女孩子一樣的小男生看著她洗衣服,看著她搓衣領,看著她擦汗水。

    那個目光清澈、默默不語的小男生,如今變成了身邊的大小伙,儘管還沒有成為壯碩的青年,但他小臂的肌肉、膨起的前胸,以及下腹下面輕輕凸起的一堆……

    張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不禁為自己的浮想聯翩感到害羞。

    怎麼回事呢!像丟了魂兒似的!張阿姨暗暗責備著自己。

    「雨潭……棒子你還記得雨潭啊……可惜。」

    的確怪可惜的。當棒子升入初中後,他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雨潭看女人們洗衣服、洗澡了。儘管棒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想念那純樸的美好和詩意的畫面,但若真的再去坐在女人堆中聽她們嬉鬧,看她們洗澡,那麼棒子的同學們會嘲笑他,排斥他,會喊他「下賤」或者「女子」,而這兩個詞,都是棒子極其反感的。

    「雨潭的水是甜的,雨潭的石頭是涼的。」張阿姨幽幽的說道,「雨潭是老天爺給我們霧村的。」

    「阿姨你說的對。小的時候,我一有空就去雨潭。」棒子無法控制內心的思念,失口說了出來。

    張阿姨抿著嘴巴笑了。

    「你那個時候還是小不點,記得大家老欺負你。」

    「嗯。」

    棒子羞紅了臉。

    「其實也是大家喜歡你。有你在的時候,姑娘們格外歡火。你一走,姑娘們就鬧不起來了。」

    張阿姨笑著說道。

    「我記得。不過阿姨好像沒有欺負過我。」

    「真的沒有嗎?」

    張阿姨眨著眼睛,笑著反問。

    「沒有……我想不起來了。」

    「有的。」

    棒子偏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

    他記得張阿姨給自己洗過書包,給自己補過鞋子,還記得有一次張阿姨從褲兜裡面掏出來一個大大的蘋果塞給自己,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張阿姨「欺負」過自己。

    「你記不記得一年夏季的三伏天,就是張勝利剛剛娶上媳婦的那一年?」

    棒子點了點頭。

    「我那天在潭裡……洗澡,」張阿姨突然間感到不好意思起來,「你坐在石板上看書……」

    「記得。」

    「我不是突然抽筋了嘛……」

    張阿姨的臉微微紅著說道。

    棒子終於想起來了。張阿姨那次的確抽筋了,在水裡邊撲騰邊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棒子當時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就從石板上縱身一跳,「噗通」一聲落盡水裡。他拼著小命兒劃著,可是當他游到雨潭中央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張阿姨。

    棒子緊張的要死,急地哭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張阿姨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了過來:

    「棒子,阿姨沒事啦!」

    回頭一看,張阿姨好端端地坐在雨潭邊緣的石板上,頭髮水淋淋的,皮膚光滑如脂。

    棒子還記得和張阿姨一起的幾個女人在岸邊說著什麼,時不時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指棒子。

    「阿姨,那次誰救你上岸的?我當時太緊張,沒看到。」棒子問。

    「棒子,阿姨那天其實好端端的,怎麼會抽筋呢。」張阿姨說道。

    【(46)男人出軌,女人報復】

    棒子感到一頭霧水。他問:「為什麼呀?」

    「之前你王媽不是叫你下水嘛,你不是沒理她,記不記得?」

    「記得。」

    「然後王媽就跟我們說,這孩子不好哄,想讓他下水不咋可能。」

    棒子笑了笑,的確。但主要原因是想讓他下水的女人們實在太多,慢慢地,棒子也就不再上當了。

    「可是我告訴她們,想讓棒子下水其實也不難,我有我的辦法。然後,我就……」張阿姨突然笑出了聲。

    不知為何,張阿姨的話讓棒子感傷。歲月將女人變老,歲月讓孩子成熟,歲月帶走了最美好的時光,只留下一片看不清摸不著的淡淡回憶。

    這回憶,就像黎明時分盤桓在群山之間的白霧,遠遠看來,它們棉花一般真實,深入其中,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棒子把腦袋偏向右邊,看到張阿姨飽滿的胸脯隨著她那開心的笑聲輕輕顫著。

    「阿姨……」棒子喚道。

    張阿姨兀自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她聽著棒子在說。

    「謝謝你。」棒子說道。

    張阿姨笑著問:「為什麼謝?」

    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美妙的回憶讓他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因為有你們,所以我才開心,才快樂。」

    張阿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終於離開了葫蘆橋的青石欄杆,朝棒子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我們等車去。」

    山區的車,有三輪車,有拖拉機,還有小四輪。

    小四輪是拖拉機的變種,跟拖拉機的唯一區別就是把兩個扶手變成了一個方向盤。

    張阿姨和棒子有幸遇到一位好心的大爺。他們今天坐的,就是拉柴草的小四輪。

    坐在小四輪拖在後面的大框框裡面,整個人幾乎都陷進了柴草之中。

    「突突突突」的馬達聲,也不再那麼地刺耳,山區的風景從他們兩個眼前慢慢地掠過,不慌不忙地展示著自己。

    「棒子?」張阿姨突然問。

    「嗯?」

    「你今兒個買的藥,是給你媽媽買的嗎?」張阿姨的眼睛裡透出疑問。

    棒子猶豫片刻,含糊其辭地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藥是幹什麼的嗎?」

    棒子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天生不喜撒謊的他,已經忍受著良心的責備,撒過一次謊了,他不想再撒第二次。可是棒子又擔心,萬一張阿姨知道棒子懂得麝香和藏紅花的用途,彼此都會變得難堪,因為知道與否,是秘密是否能夠成為秘密的分水嶺。

    棒子低下頭來,沒有回答。

    張阿姨的內心充滿了緊張。她看得出來,棒子一定是知道了此藥的用途,那麼棒子也一定會懷疑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呢?或者什麼都不用說。

    張阿姨猶豫不決。

    而棒子此刻也感到了壓力。他最害怕的是張阿姨會察覺他和張娟之間的事,所以第一個謊他不得不撒。而張阿姨的秘密對於棒子來說早已不是秘密。如果棒子不要去孔子廟的話興許互相還有隱瞞的餘地。

    問題是,棒子明明聽到張阿姨說過:「他撒了謊。他母親在89年的時候就結紮了。」

    藥到底是給誰的?要是他不趕緊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棒子害怕張阿姨遲早會察覺他和張娟之間的事。

    「阿姨,你是給誰買的藥?」糾結不已的棒子突然靈機一動,反問了一句。

    「這個,」張阿姨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她目光躲閃著棒孀棒子,有些口吃地說道,「其實是給那個……那個我一個親戚買的。」

    聽到張阿姨的回答,棒子略感心安地想到:看來撒謊的人不是我一個。

    「親戚咋了,還沒結婚嗎?」棒子大著膽子問。

    「結……結了,只是,只是他們還年輕,不想那麼快就生娃。」張阿姨搪塞著。

    「哦。張阿姨,你今天來巫鎮,除了買藥,還有其他的事嗎?事辦完了沒有?」棒子進一步試探。

    「就買藥。還有就是,就是散散心。」張阿姨的臉紅紅的。

    「哦。」棒子默默的笑了。

    原來張阿姨和我一樣,她也緊張,她也害怕別人發覺她的秘密。

    不過棒子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張阿姨的秘密,他會替她保守一輩子,他誰也不會說。

    因為他不想讓張阿姨惹上任何麻煩,他害怕看到張阿姨被人指點。

    「阿姨。」躺在軟和的柴草裡,棒子終於想通了。

    「嗯?」張阿姨慌張地抬起頭來看著他。

    「阿姨,對不起。」

    「棒子你是咋的了,一會兒謝謝,一會兒對不起?」

    棒子下定了決心。

    他說道:「阿姨,我去了孔子廟了。」

    張阿姨聽到棒子提到「孔子廟」三個字,滿臉的汗水就嘩啦一下冒出來了。張阿姨張了張嘴,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呆呆的看著棒子,她預感到她和張手藝之間的事,已經敗露了。

    「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小時去過孔子廟,這次來,我想起來了。可是我沒有想到阿姨你也在那裡。」

    良久,張阿姨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有些疲憊地問了一句:「窗外的那個人,是你嗎?」

    棒子點了點頭。

    「你都看到了嗎?」

    棒子又點了點頭。

    張阿姨紅著臉問棒子:「你會跟別人說嗎?」

    棒子習慣性地點了點頭。

    正當張阿姨感到天要塌下來的時候棒子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不應該是點頭。

    他急的一咕嚕坐起來,滿臉悔意,帶著哭腔說:「阿姨對不起!我的意思相反的,就是說不管你把我咋了,別人把我咋了,我都不會跟任何人提半個字,就算頭頂上的老天爺把刀子頂到我的肚子上,我也絕對不會提!阿姨對不起,你就原諒我!」

    張阿姨在短短的數秒之中,心情從一落千丈到喜極而泣。

    她的雙眼盈出了兩潭晶瑩,在夕陽的餘暉中像星星一般閃亮。

    「那感情好!阿姨也是一時糊塗……不想這樣……可是我又沒有法子……」張阿姨抹著眼淚,邊哭邊說。

    「阿姨你不要傷心了,我覺得阿姨挺好的……」

    看著張阿姨突然哭出聲來,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姨不好……不然也不會和張霞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個好小伙,阿姨還得謝謝你。」

    張阿姨情緒有些激動,她一把抓過了棒子的手,可著勁兒捏了捏。

    張阿姨的手溫和而綿軟。棒子的心兒突突的跳著。

    「也不是我說我男人的壞話,他不該在我懷娟兒的時候和一個半大的孩子睡在一起。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他張峰,我就是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提起張峰,張阿姨就顯得情緒激動。她的確不理解自己的男人怎麼會和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娃發生那種事,而且還是在給姑娘家幹活的時候。

    張阿姨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張峰的時候那個心動,她認定了這個人可以跟從一輩子,於是她絲毫沒有理會老父親眼裡的擔憂和不捨,毅然決然地嫁給了張峰。

    開始的日子比蜜甜,往後的日子淡如水,而當張阿姨一懷孕,一杯又烈又苦的酒,就被張峰強行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她本打算和張峰不過了,要是父母還在的話。無奈事與願違,最終她還是屈於生存的壓力,還有對腹中嬰孩的負責,她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幸福。可是這種情感上的背叛,讓她的內心沒有平靜過一日。

    張慧慧(姑且直呼其名吧)原本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從她的外形到內心,都是雪花片片一般白潔,一塵不染,來自天心。

    然而有句詩說的好:「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清絕,影也別。

    越是潔淨的東西,越不能沾染任何的雜質。絲毫的塵埃,就能毀掉他們的品質。

    張慧慧正是如此。

    張峰的背叛在張慧慧的心田種下了一粒仇恨的種子。

    只要張慧慧一想起張峰的那事,這粒埋在心田的種子就會發芽,就會抽葉。

    日子一天天過去,仇恨一天天濃烈。

    火山終有爆發的一天;

    仇恨終有發洩的源端。

    張手藝在外出打工的前一晚,找張慧慧借針線。張慧慧打趣道:

    「你咋不找自己的婆姨要針線?」

    張手藝垂頭喪氣地罵:

    「死豬一樣的男人婆,挑大糞可以,縫衣服不行。我還能指望上她?」

    「哎呦,」張慧慧笑著說道,「你還真能下得了嘴!自己的婆姨咋這麼罵!」

    張手藝頭都不抬地回敬她:

    「我哪有你能忍!男人都日弄上小姑娘了,你還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張慧慧憤憤地摔掉了手中的盤子,巨大的響聲嚇得張手藝跳了起來。

    「我說你這是咋的了,一驚一乍的?」

    張慧慧強忍著滿腹的怒火,搖了搖頭說道:「沒咋。針線在炕頭沿沿上,你自己去拿。」

    張手藝鑽進屋內,半天都沒有出來,在廚房忙著做飯的張慧慧感到奇怪,於是停下手中的活,揭開西屋的門簾。

    她看到張手藝蹲在地上,雙手捂在臉,肩膀一聳一聳地哭。

    「咋了你這是?」

    張慧慧十分不解的問道。

    「也沒咋。明兒個要走了,心裡難過。」

    張慧慧長出了一口氣,安慰他道:

    「你這是出去掙錢,又不是讓你進監獄。你想回來就回來了,也沒人攔著你。」

    張手藝搖了搖頭,依舊哭著。

    「還沒走呢,就這麼放不下你的女人!你說你的嘴巴子就不能積點德!」

    張慧慧看到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哭地像個剛上中學的小女孩,不禁感到好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1 編輯 ]
2016-1-16 13: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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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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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阿姨聽我說,他配不上你】

    「別提那婆姨!」張手藝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張慧慧被張手藝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為呢?原先我一個人的時候,蹲家裡多舒坦啊,」張手藝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開了,「現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墳!每天忙完地裡,一進門就有想死的心,這個女人到底是啥呀!咋這麼害怕啊!我上輩子幹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啊……」

    張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了好了,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過問你們兩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個男人的樣兒了!都是男人欺負女人,哪有女人欺負男人的!趕緊別哭了,叫別人看見可不好!」

    「你是不瞭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個婆姨到底是個啥東西,和我睡覺的時候像木頭,睡著了就打呼嚕,下地幹活的時候像李逵,喝口涼水放響屁,她她她,她還罵我是種驢,屁股還沒抬起來,一股子慫就射出來!你說大妹子,這是個啥婆姨呀!」

    張慧慧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大男人居然能夠哭成這樣,而且還說出這般的話來。

    她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好聲好語地勸了他一會兒,還幫他縫補了撕爛的汗衫。

    張慧慧覺得他有些可憐。畢竟已經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個老婆無緣無故地跑了,再也沒了音信;家裡好不容易給他張羅了第二個老婆,結果還是這般的不堪(當然張慧慧也不好判斷到底是誰這般不堪,總之張手藝「種驢」的比方讓她感到困惑,什麼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慫就射出來?),再這樣下去,恐

    怕第二個老婆也會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張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負義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憐起來。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就這樣在屋裡默默的坐了一會兒,誰也不吭聲,誰也不說話。

    然而誰都滿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張慧慧給張手藝遞衣服的剎那,張手藝冷不防地抓住了張慧慧的小手。

    受到驚嚇的張慧慧並沒有大聲喊叫,而是使勁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會讓鄰居們聽到,她害怕別人看到這一幕會產生誤會。

    可是她這一扯,卻讓蹲在地上的張手藝失去了重心,一頭栽進了張慧慧的懷裡。

    「你幹嘛!」張慧慧杏眼圓睜,壓著嗓子暗呵道。

    此時的張手藝兀自紅著一雙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響頭來:

    「大妹子,老哥我對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裡難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諒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諒老哥,老哥今兒個就磕爛這顆狗頭!」

    說完,張手藝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湯滲過的地上磕了起來。

    張慧慧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張手藝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而他依舊在不停地碰著。

    「好好好,我原諒你我原諒你!你快快停下來,停下來!何苦這般作踐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總得過!」

    張慧慧本來是在安慰別人,但等到這些話一出口,她突然間感到恓惶起來。

    自己目前的處境,說不定還不如人家張手藝呢,可是誰來安慰我呢?

    張慧慧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感到眼睛一陣潮濕,鼻子有些發堵。

    -------------------------

    那天的張慧慧想是著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和張手藝躺在一起的。等到張慧慧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手藝已經已經像一頭發了瘋的牛,死死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紐扣,也被他扒拉地四處彈射。

    張慧慧無望地掙扎了許久,然而事實證明,這種掙扎不過是火上澆油。

    張慧慧終究是放棄了,她默默的流著眼淚,一動不動地躺在炕上,任由張手藝剝著自己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從上到下,從外到裡。

    也因張慧慧心酸,也因張慧慧可憐。

    她的心,早已隨著張峰的出軌碎為兩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膠,都無法縫合鮮血淋漓的肉。

    更何況像張慧慧這般心氣兒高、自尊心強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棄,不是因為她真的無力反抗。

    想要反抗還不容易?

    尖著嗓子吼上幾聲,還怕他張手藝不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搗上那麼幾下子,也足以讓他服服帖帖地低頭認輸。

    可是張慧慧沒有這麼做,等於半推半就地讓人剝光了自己。

    她讓自己那潔白如玉的身軀,裸露給了毫無瓜葛的男子。

    張慧慧用自己嬌嫩的身體,報復著出軌偷情的張峰。

    霜煞萬物,暴雨催花。

    這樣的摧殘和被摧殘,興許能讓張慧慧找到一絲慰藉。

    哪怕只有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點也好。

    所以她讓張手藝錯捏著自己的兩堆棉花團團;

    所以她讓張手藝含吐著自己的兩粒櫻桃鮮艷;

    所以她讓張手藝擴挖著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縫;

    所以她讓張手藝掏出了他那根黑醜的大物件;

    所以她讓張手藝分開了自己的兩條秀腿修長;

    所以,她下體氾濫;

    所以,她噓噓嬌喘;

    所以,她嚶嚶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熱淚,讓張手藝進入自己的身體的。

    酥麻微癢,輕含淺蕩,由滿到快,從淺入深。

    她記得張手藝捏著自己的兩團,眼睛露出兩道凶光。

    她也記得張手藝咬著牙齒,一臉瘋狂地擊打著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讓她體會到復仇般的快感。

    她一邊看著張手藝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邊給遠在千里的張峰默默說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這樣被人給上了。你上別人家的女人,別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張峰?你的女人像條母狗一樣被人上了……你開心了吧?你滿足了吧?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張慧慧對不起你,不是我張慧慧沒有原則。張峰,你好好看著,你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上著。你看著…..」

    張慧慧被體內的一股股熱流騷弄地眩暈。

    她浪蕩著叫了幾聲,然後像觸電一般,全身開始劇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徹底掀翻,她只是覺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見了海嘯,向是旅人碰見了塵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滿腦子都盤旋著跌沓起伏的漩渦,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再顫酥著。

    張手藝並沒有那麼長久,然而張慧慧卻很快登頂。

    誰知道呢?也許男女之性,本身就是發洩不滿。至於對誰不滿,因何不滿,性本身並不關心,它關心的,只是進入,只是含吐。

    它的表徵,便是女人的泥濘,和男人的腫起。

    有過第一次,難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後,往往會有無數次。

    張慧慧何嘗不懂得,她和張手藝之間的畸形戀情猶如吸毒一樣讓人欲罷不能,而長久的糾纏卻能讓人徹底的墮落。

    她早想結束這種讓她苦不堪言的關係了,但她卻找不到結束的理由。

    因為張慧慧依舊在狠著她的男人。

    張慧慧記得完事後的張手藝說道:

    「回頭我給你要寫信。誰讓咱是兩個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該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褲子,心滿意足地走出院門的時候,張慧慧不由地感到噁心。

    她跑到後院,流著眼淚,「哇哇哇」地乾嘔了很久。

    一個多月後,張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裡只夾著一張破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巫鎮,孔子廟,後廂房第三間。端午節。」

    十天後,她居然去了。

    棒子輕輕地握住張阿姨冰涼的手,送到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哈了幾口氣。

    「阿姨你的手!太涼了。」

    張阿姨任由棒子哈著,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訴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紅著臉說:

    「那個張手藝,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嗎?你為啥這麼說?」

    張阿姨不禁問道。

    「你不願意,他還要強迫你,說啥『柴火都被你點著了,你還想拍屁股走人』的話,我聽著氣的很!」

    張阿姨突然羞得一臉紅霞,她連忙低下頭來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棒子這個傢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張阿姨無比尷尬地想著,但同時,張阿姨又打心眼裡感激棒子,畢竟自己下午和張手藝在一起的時候,的確不想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也是張阿姨第一次感到被自己並不喜歡的人進入是種讓人無法忍受的冒犯。

    而產生這種變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藥鋪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現,讓張阿姨感到無比的自責和羞恥。當然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麼喜歡這個小伙子,而是因為棒子的靦腆和羞怯,讓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這份善和這份美,襯托得她與張手藝的那層關係無比地骯髒和下作。

    張阿姨並不清楚,這個變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漸漸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漸漸淡忘了離家許久的張峰。

    【(48)山路上跑著拉柴的車,柴草堆裡躺著個張阿姨】

    握住張阿姨那綿軟滑膩的手,看著張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澀,又是心急。

    羞澀什麼呢?心急什麼呢?棒子他說不上。他只是覺得落日快要墜入群山之間;彎彎曲曲的山路總有走完的時刻。他只是覺得張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時分掛在枝頭的蘋果。他暗暗祈禱,祈禱時光為他和她駐留片刻,祈禱小四輪可以漫無目的地開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閉上眼睛,將張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頰上。

    他側身躺著,面朝著她。

    而她盯著棒子,眼睛裡的愛,像山間流淌的小溪一樣。

    「棒子……」

    張阿姨柔聲呼喚。

    「嗯。」棒子側身躺著,眼睛依然閉著。

    「我以為你睡著了。」

    棒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柴草軟軟的墊在他的身下,綿手滑滑地蓋著他的臉蛋,馬達「突突突突」的規律響聲一個不停地報道著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間。

    張阿姨半是滿足、半是憐惜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身體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這樣,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對面了。

    他能夠感到張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體香的溫潤,也是一種微微發癢的輕撓,像極了柔軟的羽毛,在面頰上來來回回地輕斐。

    正當?

    ??阿姨默默地注視著棒子那張沉醉滿足的臉龐時,小四輪突然一個大大的顛簸,托在後面的大框框「哐當」一下彈了起來,然後又「咵沓」一聲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張阿姨和棒子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顛得像兩隻落地的皮球一般彈了起來,然後又重新落進了滿框的厚實柴草之中。

    這一顛簸,讓張阿姨壓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兩堆棉花團團,恰如其分地蓋在了棒子的臉上。

    「嗯……」

    張阿姨感到棒子擺了擺手頭,然後看到他從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腦袋,長著嘴巴,大口喘氣。

    「嚇死我了……」

    棒子話說到一半,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時,他愣住了。

    張阿姨和棒子保持著這樣姿勢,大概過了好幾秒鐘。

    張阿姨默默地盯著棒子,棒子愣愣地看著張阿姨。

    然後,兩人的臉不約而同地紅了。

    「我……剛才……車……」

    張阿姨慌亂地解釋著,語無倫次。她連忙雙手撐在棒子的腦袋兩旁,想著趕緊爬起來,一避免著讓她無比尷尬的瞬間,可是柴草虛漲,她不僅沒有撐起自己的身體,反而雙手陷入進去。

    她的雙峰,又一次結結實實地捂在了棒子的臉上。

    儘管隔著一層衣服,但誰都知道,那層薄如紙張的「的確良」襯衫,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何況張阿姨並沒有穿戴胸罩的習慣,何況張阿姨的襯衫有兩顆紐扣沒有繫上。

    雙峰之間那道誘人的溝壑,早已被棒子的雙目牢牢地裹著。

    張阿姨慌的要哭出來了。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的,可是這惱人的柴草怎麼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對、讓她出醜似的!

    張阿姨同時也注意到,這次棒子並沒有拚命扭動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跱的身下一動不動。

    「棒子,阿姨我……」

    張阿姨的兩堆棉花團團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臉上是如何搓揉的,當張阿姨好不容易側身翻在一旁時,她看到棒子滿臉通紅,額頭上濕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幾根短髮粘在腦門上面,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不已。

    當張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時,她竟然羞得連話都說不下去。

    棒子的胯間,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聳的小山巒。

    「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張阿姨的心兒「撲撲撲撲」地跳個不停,她嬌喘著想,「要不是車顛簸這麼一下子,我也不至於壓到人家的身上!」

    正當張阿姨慌亂不已、手足無措的時候,棒子突然一個翻身,緊緊地貼著張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蠻腰。

    「棒子!」張阿姨嚇的坐了起來,「你幹嘛?!」

    顯然,棒子絲毫沒有料到張阿姨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就在剛才,當棒子將張阿姨的綿手輕輕地蓋在自己的臉上時,張阿姨不是默認了的嗎?

    為什麼現在,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棒子聽得出,張阿姨的聲音中暗含驚恐和抗拒。

    「我嚇到阿姨了。」棒子悲哀無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瞭解女人多一點就好了,張阿姨並非討厭棒子,也並非拒絕棒子,只是因為張阿姨陷入了兩難的境界,不是不喜歡,而是太突然。

    一切緣起皆因愛;一切緣滅皆因恨。

    愛與恨,是身體的左右手,是臉龐上的兩隻眼。

    當你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你就很可能產生錯覺。

    你認為自己深愛著對方,實際上你是在恨他;

    你認為恨死了那個人,可事實上你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張阿姨對張峰的愛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線團團。都說旁觀者清,可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連旁人都無法看清事實的原委。

    這種分不清楚的愛與狠,將張阿姨殘忍地推給了張手藝。

    而張手藝,不過是混跡於世的俗物。

    棒子說的沒錯,他根本配不上張阿姨。

    本性善良的張阿姨一邊體驗著報復的快意,一邊強忍著鑽心的落寂。

    其實她的報復,不過是自己欺騙了自己,在這個欺騙的過程中,真正損失的一無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張阿姨。

    張手藝,不過是在走路的時候,順手掐斷了一株嬌艷的月季。

    儘管張阿姨無法理清著紛亂如絮的情緒,但她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抗拒。抗拒一切外來的情感,抗拒純真無邪的心動;抗拒心淨如泉的棒子,抗拒觸手可及的幸福。

    「對不起。」棒子喃喃說道,眼睛閃著一絲淚光。

    心兒又軟又疼的張阿姨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地攬過棒子,將他擁入懷裡。

    張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驚的樣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張阿姨歎息道,「棒子,你是個好孩子……在阿姨眼裡,你還是個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覺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臉頰緊緊地靠在張阿姨的脖頸上,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味讓棒子無比享受。

    「還不傻?不傻的話,咋和那個張霞的男人……」

    張阿姨搖了搖頭。

    「阿姨,咱村裡人都嘲諷張霞。」

    「嗯。說她是個孽木頭,還說她刀槍不入……」

    張阿姨說道「刀槍不入」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槍不入?」

    棒子在張阿姨的耳邊輕輕地問著。

    「刀槍不入就是刀槍不入……哎呀,說白了就是不願和任何男人睡覺!」

    張阿姨說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不是真實的……其實張霞也挺可憐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張霞的那件事,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張阿姨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棒子的腦袋,她幽幽地說道:

    「人要是像你一樣善良多好。就你會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著,像是在清泉交頸戲水的兩隻鴛鴦。

    張阿姨的身體,從上到下都軟軟的,都溫溫的。棒子閉著眼睛體會著張阿姨帶給他的悸動和心慌,同時又體會著盈滿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擁而坐,久了終究要分開。

    或者要糾纏。

    棒子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在張阿姨的背部遊走,而張阿姨的臉兒,也開始泛著朝霞,她欲拒還迎,毫無主見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脊背,那陣陣酥到骨子裡的觸摸讓她的身體開始燥熱,而張阿姨的下面,已經有了溫潤的感覺,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應,但她無論如何都強忍著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會和棒子醉倒在這軟和的柴草堆裡,而一旦醉倒了兩人,回去之後她就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面對棒子。

    當棒子的手不知何時遊走在張阿姨的蠻腰,張阿姨沒有拒絕。

    當棒子順著腰際,緩緩地環到了張阿姨滑膩的小腹,她依舊沒有拒絕。

    當棒子的手伸進了張阿姨的襯衣,在張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時,張阿姨還是沒有拒絕。

    正當棒子暗暗嚥了一口唾沫,手指剛剛觸摸到了一堆溫軟滑膩的棉花團團時,張阿姨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縮了一縮。

    「棒子,不要。」

    儘管張阿姨沒有像第一次那樣一把推開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張阿姨不願意他觸碰這團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49)不要就是要,想要不能要】

    「阿姨,我想……」

    「忍著……你還是個孩子……」張阿姨緊緊地抱著棒子,輕聲說道。

    「可我還是想……想的很……」

    張阿姨沒有做聲,良久之後,她歎了口氣。

    「我都比你大一輩……你在我眼裡一直都是孩子……如果我讓你……讓你那個了,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棒子,你要聽阿姨的話,我們兩個……不能有的。」

    棒子當然理解張阿姨的話。他甚至比張阿姨還要清楚話裡的意思。

    但道理只是用來講的,人畢竟是情感的動物。

    對於年輕的棒子來說,他並不像上了年紀的那些中老年,說話不溫不火,思想講究邏輯,凡事步步為營,輕易不動聲色。

    這個年紀的棒子,要的是轟轟烈烈,想的是遍山花開。

    儘管棒子十分理解張阿姨的話,知道她說的有道理,但棒子還是心焦如焚,口渴難忍。

    棒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他掙扎良久,最後哀求張阿姨道:「阿姨,你讓我摸摸吧……」

    「不行的……」張阿姨依舊在堅持。

    「就讓我摸摸,其他的事我給阿姨保證不會有的……」

    「這樣不好的……」

    「就摸一下下吧,就像母親給兒子餵奶一樣……」棒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了,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的話,可往往脫口而出的話,能讓人卸下肩上的擔子,拋開多餘的顧慮。

    張阿姨聽到「母親給兒子餵奶」,心中那高鑄的道德高牆一下子垮塌了。

    張阿姨並不清楚,阻撓她的其實就是心中的那個「理」,一旦給她台階下,她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絕棒子的理由。

    「那好吧……我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你把我看成阿姨……」

    張阿姨突然感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她暗暗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生怕棒子發現自己的狼狽。

    棒子顫抖著探入襯衫,伸手捏住了一團綿軟。飽滿溫潤的感覺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他只好挪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讓下面的那具物件不要再被強行按倒在太緊的褲管之間。

    他驚歎於張阿姨的豐滿,這從孔子面後廂房窗戶上的那個小孔裡,他已經有了切身的體會。只是看到和摸到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看著張阿姨褪去全身的衣物時,棒子只是想著上前接近她;而當捏拿著這團讓人血脈賁張的豐滿時,棒子心裡想的,可不是接近她那麼簡單了,已經明瞭男女之事的棒子,滿腦子都是爬在張阿姨的身上,給她最為深入的探索。

    「嗯……」

    張阿姨偶爾會忍不住發出呻吟,棒子的搓拿捏揉讓她感到陣陣顫酥,她閉著眼睛,無比享受著那只輕重適宜的手掌在自己那噴薄欲出的棉花團團上面的耕耘,在享受的同時,張阿姨又滿懷著渴望,渴望中又帶著焦躁,焦躁中產生了乞求。

    沒錯,張阿姨突然有種衝動,她多想放下所有的道德和廉恥,乞求棒子徹底解放自己,讓棒子揭開自己的衣扣,讓棒子鬆開自己的腰褲,讓棒子一件接著一件,將衣物剝離自己的身軀。

    張阿姨好想要,可是張阿姨不敢要。

    棒子也好想要,可是棒子不好意思要。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兒呀,就像兩團慾火一樣,火苗舔舐著彼此,燃燒著自己,火苗你中有我,我中有佭有你,時而閃爍,時而搖曳,在一個大框框中的柴草裡,兩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慾火在瘋狂地燃燒著自己。

    「嗯……不要……」

    張阿姨僅僅掙扎了一下。

    或者說,張阿姨說了反話。

    她象徵性地扭了幾扭,然後就心滿意足地任由棒子的滑舌鑽進自己的紅唇,任由棒子的粗喘噴在自己的面頰,任由棒子的雙唇唆吸著自己的柔舌。

    雙舌是那麼的靈活,也是那麼的飢渴,一刻不停地撫慰著彼此,訴說著人類最為原始的孤獨。

    棒子一邊使勁搓揉著張阿姨的團蒲,一邊盡情地唆吸著阿姨的唾沫,蜜一樣甜的感覺讓他更加大膽了起來。

    他突然將張阿姨推到在了柴草裡,摟著張阿姨脖頸的另外一隻手,冷不防地塞進了張阿姨的褲子裡。

    「不要,棒子……不要……」張阿姨突然間渾身一顫,慌不迭地連聲叫喚了起來。「聽話孩子,不能,下面不要……你要聽阿姨的話,啊!上面全給你了行不?」

    棒子的手已經劃過了滑滑的芳草,摸到了泥濘的沼澤。然而這次張阿姨是真心的抗拒,她雙手抓住了棒子的手腕,不讓棒子進行下一步的耕作。

    「阿姨,我就默默……讓我默默……」

    「不行!不能!我知道不能的棒子!我知道你會忍不住,你摸了,阿姨也會忍不住,可是阿姨真的不能和你……真的不能和你那個……」

    「阿姨……」

    「乖!聽話!阿姨不是不願意,而是為你好,你聽話了,阿姨才喜歡你,你要不聽話,阿姨以後就不理你……」

    張阿姨急急地嚷嚷。

    棒子垂頭喪氣地從張阿姨的褲腰裡抽出了手。他知道張阿姨那兒已經濕地不行了,就像張手藝所說:「水這麼大!」

    可是當棒子將手伸出來的時候,他看到四指沾滿了鮮血。

    「阿姨!」棒子吃驚地將手伸在了張阿姨的面前,「你看!」

    「嗯……」

    「阿姨你咋的了?」

    「沒咋的……」

    「沒咋的,下面咋流血了?」

    「棒子,阿姨來那個了!」

    張阿姨被棒子一臉驚恐的樣子給逗笑了,她連忙抱住棒子,輕輕地拍了拍棒子的後背,在棒子的耳邊說道:「乖!阿姨沒事,所有的女人都會來那個的。」

    棒子當然知道女人會來那個,但棒子並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棒子曾經偷偷在女廁所裡面撿過帶著經血的衛生紙。

    他雖然知道女人的下面有時候會流血,但他並不清楚女人每個月有那麼幾天都會這樣。

    棒子只是憑藉著想像,認為女人生完孩子的話會流血,或者和男人睡覺睡得太厲害的話,也會流血。

    棒子記得自己那時候總會忍不住地想:這個到底是哪個女人丟下的衛生紙,哪個男人這麼不要臉,把人家女人的下面都給捅爛了!

    棒子驚恐不已地想:難道我的那兩聲「嘿嘿」並沒有讓張手藝罷手嗎?

    難道張手藝哪個畜生把張阿姨給……

    「阿姨!」棒子終於忍不住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張手藝……」

    張阿姨錘了棒子一拳頭,笑著說道:

    「你說呢?」

    「我說不來。」

    「要是……要是我們兩個正在,正在互相脫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你還敢嗎?」

    張阿姨說完,「嘻嘻」地笑出了聲。

    「到底有沒有啊阿姨?」

    「沒有呢!」張阿姨摸了幾把棒子的後背,依舊笑著說道,「你也真能亂想的。」

    「那為什麼你的下面流血了?」

    「說你是個孩子,你還不信!」

    「我咋孩子了?」

    「連女人來例假都不知道啊?」

    「例假?什麼是例假?誰給你的假?農民還有假?」

    棒子不解地問。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說,到底咋回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訴你,就是女人每個月下面都會流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流的多嗎?」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說不上。」

    棒子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有一臉盆嗎?」

    張阿姨故作生氣地錘了棒子幾下,罵道:「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少血,流一臉盆那還了得!」

    「哦。有一缸子嗎?」

    「也沒有一缸子。」

    「一水杯呢?」

    「半水杯都不到。」

    「哦,」棒子終於如釋重負地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張手藝真的沒有和你那個嗎?「

    張阿姨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阿姨你為啥歎氣呢?」

    「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是不能那個的。」

    「為啥?」

    「會衝撞神靈的。」

    「那,為啥張手藝還……」

    「他呀!」張阿姨皺了皺眉,有些不情願地說道,「他從來沒有管過。有一次我剛好來例假,他不是照樣把我給……」

    張阿姨停了下來。

    剛才的笑容滿面,變成了一臉愁霧。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棒子說道:

    「棒子,阿姨的事你全都知道了,你可要答應阿姨,我和張手藝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說的。」

    「你放心吧,我給你發毒誓!」

    「別發啥誓了,你不說就好。張阿姨知道錯了,不該和張霞的男人搞在一起的。要不是……」

    張阿姨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

    棒子也沒再問。

    棒子清楚,張阿姨想到了張峰。

    那個背叛了張阿姨的男人。

    「阿姨幫你擦擦。」

    張阿姨從褲兜裡掏出一條白絲手絹,將站在棒子手指上的鮮血細心地擦拭乾淨,然後抱著棒子,重新躺在了軟和的柴草之中。

    四周的暮色開始籠罩連綿的群山,半山腰飄著夢幻一般的炊煙,歸飛的鳥兒嘰嘰喳喳地互相道著晚安,小四輪依舊「突突突突」地辛勤工作著,霧村越來越近了。

    【(50)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    ******    ******    ******

    前面章節略有改動,三伢子闖入小娥家後,在最後進入的剎那,藏在草叢中的張霞因嫉妒而生狠,遂將一紅磚丟至小娥院中。三伢子大驚,於是立即翻牆遁逃。

    其餘情節未變,特此說明,給大家們帶來不便,敬請諒解!改動的一章名稱為:「差點被強暴」。

    ******    ******    ******    ******

    霧村的寧靜,來源於群山的庇佑;而霧村的純樸,則是村民的靈魂。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群山惡水容易逼出土匪,好山好水往往孕育英靈。

    霧村雖然不大,村民雖然不多,但霧村冬暖夏涼,土地肥沃,女人勤勞,孩子無慮。

    爬過那道梁,就能望到家。

    張阿姨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棒子,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要不你先陪阿姨回家吧,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棒子本來想著就此分開,各回各家,但心裡總是放下不下張娟。上午被老師那樣羞辱一番,擱誰誰急,而且張娟的腳還沒好,她就掙扎著跑了那麼遠的距離!

    自己挨打挨罵,這都不算個事,但張娟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受得了那樣的謾罵?

    「好吧阿姨,我順便去看看張娟。」棒子心事重重地答道。

    「咋這麼晚?媽,你幹啥去了?」當張娟看到棒子和母親一同進來的時候,百般無聊的她先是一驚,然後滿心不悅地問道。

    「你咋回來的?」張阿姨並沒有回答女兒,而是笑著反問道。

    「要你管!」張娟皺著可愛的眉毛,嘟著紅紅的小嘴。

    「我啥時候管得住你呀!整天價皇太后一樣作威作福,還好意思說。行啦行啦,我今兒個去了趟巫鎮,買了點中藥。」張阿姨充滿愛憐地看著女兒說道。

    「真的嗎?」張娟依舊生著悶氣。

    「這瘋丫頭,連你媽都不信!」張阿姨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附身下去,親了一口張娟那烏黑透亮的頭髮。

    棒子不禁羨慕地想:看這媽媽,看著女兒,連頭髮都跟別人不一樣!

    「你問棒子,看媽媽有沒有騙你。」

    張阿姨說完,起身鑽進了廚房。

    張阿姨一走,張娟就故意將頭扭在一旁,看都不看棒子一眼。她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但棒子又弄不明白張娟到底是生媽媽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或者,她是在生兩個人的氣?

    棒子苦笑著搖頭。他想:女人的心啊,真是比海還深,比山還高。

    該笑的時候,她們哭了;該哭的時候,她們笑著;男人覺得苦的東西,她們覺得甜;男人為了名兒情願去死,她們卻笑著說道: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娟。」棒子訕訕地站了一會,最後打破了這凝固的沉默。

    而張娟依舊別著臉兒,不願理他。

    棒子又不要意思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急忙把手伸進褲兜裡摸了起來。

    張娟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囔了一句「二桿子」,起身扶著牆壁,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屋子。

    棒子從褲兜裡掏出了三樣東西,藏銀手鐲,蝴蝶發卡和紅銅髮簪。

    他猶豫了片刻,然後將蝴蝶發卡和紅銅髮簪重新塞進了褲兜。

    「看我給你買了啥!」棒子一跨進屋裡,就舉起藏銀手鐲在張娟的面前晃蕩著。

    張娟第一眼看到手鐲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了驚喜,但隨即她又沉下了臉,鼻子裡「哼」了一聲,皺著眉頭,忍著腳疼,起身換了個離棒子遠點的椅子坐了下來。

    「娟,你不要動了好不,你要討厭我,我離你遠點就是了。」

    棒子感到莫名其妙地委屈,啥事你就不能直說嘛,我有不知道你咋的了,我好心好意跟你說話,你連理都不理我!棒子心想。

    「還是我離你遠點!」張娟終於開口了,儘管還是一副氣嘟嘟的樣子。

    「還是我離你遠點,還是我離你遠點……」棒子心裡不是滋味,有些賭氣地後退了幾步。

    「我今天去買藥了,也買上了……逛街的時候看到這幅手鐲挺好看的,就給你買下了……我也不知道我咋惹你生氣了,早上背你回家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呀!我想不來我哪裡錯了。」

    「真想不來還是假想不來?」

    張娟看到棒子帶了情緒,終於主動結束了冷戰。

    「真的想不來,娟你直說!我哪裡錯了,你說我改!我說話算話!」

    「你改你改!你要是心上真有人家,你就知道人家一個人在屋裡蹲到黑的滋味!我知道你去買藥,知道巫鎮很遠,但你咋這麼晚才回來?我從你走就一直等你,等到天黑還看不到你人!你改啥改!」

    張娟忽然一股腦兒地說了開來。

    棒子注意到張娟的眼角濕濕的。他歎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徑直走上前去,將張娟一把抱在了懷裡。

    「不要你抱!你鬆開我!你個沒心的壞人!」

    張娟的眼淚突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一粒地滑過光潔的臉龐,落在了棒子的肩膀。張娟掙扎了良久,終於還是心甘情願地放棄了,她變成了一隻溫順的綿羊,蜷在了棒子的懷裡。

    「娟,我錯了……車真不好坐,下午五點半才等到一個小四輪……我正巧碰到你媽,我們一起回的。」

    棒子等到張娟安靜下來後,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

    「哼!你們男人家說話,我才不信呢!你是逛大街去了,看妹子去了!你還哪裡記得我呀!」

    張娟哽咽著。

    「哪有!你冤枉好人哩!我要是心上沒你,給你買藏銀手鐲幹嘛!……來,戴上試試!」

    棒子連忙捉起張娟的左手,作勢要給她套進去。

    「討厭的很!哪有這麼戴的!」

    張娟破涕為笑,左手掙脫了棒子。

    「你就沒聽說過男左女右嗎?說!你是不是把我當男人了?」

    「我!我一直把你當清水裡的荷花,我咋把你當男人!你噁心死人了你!」

    棒子啼笑皆非的笑罵。

    「那你為啥給我戴左手?」

    「我不知道戴這個還有講究……」

    「不知道你還敢亂戴?」

    「我咋就亂戴了?」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朝棒子伸出了右手。

    「我不敢戴了。」

    棒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想死?」

    張娟狠狠地剜了一眼棒子。

    棒子苦笑著,終於將它戴上了嫩滑的手腕。

    月亮初升,銀光閃閃。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重新倒進了棒子的懷裡。

    ******    ******    ******    ******

    「老嫂子,棒子回來了嗎?」

    張霞一把推開棒子家的院門,大咧咧地跨進院子,盯著正在給豬伴食的棒子母親問道。

    「哎呦!是張霞呀!吃了沒?」

    「吃了。你吃過沒?」

    張霞有些不耐煩地客氣了一下。

    「還沒呢!你先坐。」

    「不坐了老嫂子。我過來找棒子。」

    「哦,他呀!現在野了,管不住了,三天兩頭地不回家,有時候到大半夜還不見人影!孩子大了能把人愁死!你說你把吃的給他做好,把穿的給他縫好,他還給你吹鬍子瞪眼睛!都說孩子好,孩子好,我看呀,這孩子就是催命的鬼魂,討債的判官!白眼狼似的……」

    「老嫂子,」張霞皺著眉頭,粗暴地打斷了棒子母親的話,「我就問棒子在不在。」

    「……棒子他呀,還沒有回來,」棒子母親被張霞驚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來,看著張霞問道,「你找他有事呀?」

    「他給我接的燈,又不亮了。」

    「這孩子!」棒子母親氣地將那面給豬拌食的木板扔進了豬槽裡,「幹啥事都是虎頭蛇尾!從小到大就是這個德行!丟三落四的,啥時候才能讓當媽的消停……」

    「老嫂子,棒子來了你給他說一聲行吧?」

    棒子母親不得不憋回說了一半的話,點了點頭。

    「好的,好的,他來了我就跟他說……不坐一會兒嗎?」

    「不坐了,黑燈瞎火的,我還等棒子給我修燈呢!」

    從棒子家出來,張霞正好看到一隻小花狗追逐著另外一條小花狗。

    「狗日的東西!」

    張霞突然火冒三丈,拔腿追了上去。小花狗回頭一看,發現是氣勢洶洶的張霞,連忙將尾巴朝屁股溝溝裡使勁兒一塞,撒開四條腿不要命的逃了出去。

    它哪裡還顧得上勾引另外一隻小花狗!已經被教訓過一次,而且被教訓地半死不活,小花狗可長了心了。

    「狗日的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氣喘吁吁的張霞終於停了下來,她雙手駐著自己的膝蓋,眼睛盯著小花狗逃走的方向,咬牙切齒地罵著。

    ******    ******    ******    ******

    「流氓呢你!」

    當張娟發覺棒子的褲襠裡撐起了帳篷,她面若桃花般笑罵了一聲。

    「咋又成流氓了?」

    「你咋這麼沒出息,說硬就硬!」

    「咋又沒出息了?」

    「那不硬就有出息了?」

    棒子嬉笑著。

    張娟咬著嘴唇,狠狠地掐了棒子一把。

    「哎呦!」

    棒子疼地喊了一聲。

    「棒子你咋的了?」

    廚房裡傳出了張阿姨的聲音。

    「哦阿姨我沒事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棒子連忙喊了一嗓子,張娟捂著嘴巴,「嘻嘻嘻」地笑個不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5:41 編輯 ]
2016-1-16 13: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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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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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1-70)

【(51)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怪舒服的,怪心漾的,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    ******    ******    ******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书包。

    “一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一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一边往起来爬,一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i!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子之间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门,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    ******    ******    ******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况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日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日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日过两个骚逼呢!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日弄呢?哈哈……”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霞姐,除了日过另外一个,我还日过你,加起来两个。”

    “日……”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日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    ******    ******    ******

    “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    ******    ******    ******

    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i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次想ri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鸡巴……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日个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i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i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日的是女人,今儿个日的是逼女人。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

    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4)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么一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欲望。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潿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日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喊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日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日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2016-1-17 13: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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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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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来的?ri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i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    ******    ******    ******

    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一阵一阵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一阵一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单打独斗,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么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一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一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一样,她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一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一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一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没了!”

    “我说四娘,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脱了给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负你!”

    二娘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扫了一眼树下的女人们,当真一把捋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一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看到了吧!妹子,该你啦!”二娘喊道。

    【(56)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

    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

    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一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一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一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

    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么对不起,她一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比如三五个女人在一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

    “呦!忙着挖金子呢?”

    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么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么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比如:

    “我们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一座座!”

    “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油,头发上流水!”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一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一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还是个没有开苞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

    四娘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道:

    “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一双眼睛咋能看出来?”

    “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

    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

    “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人张生就被警察给抓走了。

    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张生本来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一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

    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一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

    “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

    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一座,人家张生瞅上一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

    “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一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一炕。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呼唤自己的男人:

    “去,找张生……”

    她无助地看着两个皱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好在张生来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要说人家是大学生呢!一针下去,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来了。

    也是自此以后,张生才在二娘马不停蹄的宣传中才慢慢被村民们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结婚才三天,三天里总有人半夜里敲门喊救命。张生又是个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听不得男人嚎。而上门找他的,又个个哭的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妈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

    “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赶紧来看看撒!”

    “恩人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烧成火炭啦,我家就这一个儿子啊,独苗独户啊!”

    从四娘进门的三天,张生哪天睡过一个好觉?白天他在诊所里忙碌,晚上他在村庄里穿梭。二娘说的没错,她到现在还是个大姑娘,不是个媳妇儿。

    本来洞房那晚,她和张生要睡觉的,她把自己脱光了躺被窝的。张生一脸的红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浑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庆和幸福。

    四娘心儿突突跳着,眼看着张生褪去大红大紫的新郎服装,准备爬进大红大紫的新被子,准备和二娘睡在一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进了他们的新房。

    四娘当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救命要紧,他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咧!今晚不成,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尽管四娘使劲儿地替自己开导,但她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哭了。哭累的她心焦地等着自己的男人,等来等去,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张生“救命”。张生来者不拒,一句话不说就出门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门的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张生出门,他要是敢,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四娘怎么知道呢?

    张生走了就没有回来。当四娘知道的时候,张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像屠夫一样朝她大吼:

    “咋回事?他把我妈妈给弄死了!”

    他妈到底是不是张生弄死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张生已经失去自由,在远在新疆的一个监狱里服刑。

    人人都说张生冤枉,张生可怜,可是人人都爱莫能助。那个死了的老婆子,已经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去过的人都说满屋子的尿骚味,大便都没人给收拾。几个儿子因为谁照顾老人而互相扯皮,闹到最后互相之间就变成了仇人,一见面就日他妈日他妈的谩骂。

    那个难听啊!听过的人都愤愤地骂他“畜生”。

    到底是咋回事呢?谁都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除了张生,可能就是这个“畜生”儿子了。村民们认为瘫痪的老人其实已经死了,张生当时认为人死不久,还能救的回来,于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来。

    当儿子一看母亲胸口两个软哒哒的褶皱都被医生翻了出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半夜里跑到村长家挂电话,一挂挂的就是公安局。

    这样的说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谁也无法证实了。毕竟现场只有张生和那个儿子。老太太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当证人的。

    二娘无心的调侃没想到变成了现实。结婚三天,四娘并没有和张生睡上一觉。当张生被人带走后,有人劝四娘乘着年轻再找个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十年的有期徒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可是四娘不愿意。她说张生是个好心人,他怎么去害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来的那一天。再者说了,男人有难的时候,女人就离婚改嫁,这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赴汤蹈火。如果只是跟着男人享福,不愿受罪,那这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大家唾弃。

    【(57)姐姐疼妹妹,妹妹爱姐姐】

    张生是个命苦娃,回到雾村两三年,父母就连气带病,双双死了。

    张生尽管是学医的大学生,对于父母的死也是爱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没办法,何况张生的父母连药都不吃。张生配好,给他父亲送过去,他父亲一把就打掉了。

    那个时候,他父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浑浊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张生他无奈啊!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父亲终于瘦成了一把干柴。死后收殓,收殓师一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来了。棺材摆在正堂,父亲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守灵,张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个劲儿地流泪。

    两代人的隔阂,到死都无法消除。尽管已经阴阳相隔,张生心里清楚他那固执的老父亲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娶媳妇本来不是张生的主意,而母亲突然病倒之后,他就听从了二娘的建议,说云村有个水灵灵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纪,不行就给老母亲一个交代,把这事儿办了。

    农村人都迷信,说大喜压大邪,娶一房媳妇,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说不定老母亲一高兴,病就好了。

    张生已经累了,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坚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在二娘的操办下,四娘和张生就见面了,见面之后,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可是张生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老母亲就匆匆归西了。丧事刚刚办完,张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暂时缓一缓,可是说好的媒,订好的日子,请好的亲戚,办好的场子,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丧事办完办婚事,可怜的张生就像一株随风招摇的芦苇,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稳。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结了。

    张生原本是有对象的。

    对象的家在城里,对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画眉毛,抹口红,睡觉前习惯穿睡衣。

    对象当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对象踹了他的。

    本来一对如胶似漆的人儿,到底因为什么分开了呢?

    这还不简单!对象要他留在城里,他执意要回到村里。

    对象说:“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给咱几十万的存款,还给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辆小汽车。”

    张生说:“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属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再说城里实在太吵,太挤,晚上都闹哄哄的一锅粥,我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就一命呜呼了。”

    对象说:“那我们两个怎么办?”

    张生低头不语。

    对象算是明白了。她临走之前说了一句:“你是个喂不饱的人。算我当初瞎了眼,和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睡在了一起!”

    张生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回农村吗?”

    对象摇了摇头,摔门出去了。

    张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一个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运。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生曾经救过二娘一命。当张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着四娘。四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二娘总会跑过去帮忙;四娘心里难受的时候,二娘晚上抱着铺盖就上她家陪她一个晚上。谁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恰当的敲打。比如那个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麦收的时候逛到四娘跟前讨水喝。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一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一口干!人这一辈子呀,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么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妈个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8)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2016-1-17 13: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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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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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60)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自己,开始主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几百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阴道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给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阴户。两片肥肥的阴唇中间,露出了一点红色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啥这样做……”

    “闭嘴!”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乳白色的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阴唇。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膊粗,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阴唇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回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私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合格的婊子!”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满足。

    【(61)肉铺子里贴上了,两个女人沉默了】

    六小举起了第三个鸡蛋。

    “这个不一定能进去。不过既然都给你剥好了,不试验一下子,咱们两个对不起下蛋的那只老母鸡。老母鸡可怜啊!屁眼针管一样大,居然能屙下这么大的东西!”

    六小感叹完,将剥了皮的鸡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着双腿。

    沟壑暗红,一片泥泞。

    第三个鸡蛋触到了那道缝隙。

    一如既往地蹭来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纠缠。

    六小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这个变态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尽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恶的快意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浅出,他要的是视觉冲击。

    每当他看着自己用黄瓜或者用鸡蛋弄的女人一个个无法把持、浑身震颤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最终都会遗留下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当然,三个鸡蛋只用了两个,六小的巅峰时刻还没有到来。

    “快了,快了。”

    六小嘴里念叨着,开始尝试着将第三只鸡蛋塞进二娘那早已憋涨无比的缝隙。

    充实,满足,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遭遇,但这次遭遇彻底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感觉。

    六小的邪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是否宽容。肉铺子里的张屠夫本来做好了当光棍的准备,那个时候的张屠夫比三伢子还有当光棍的潜质。

    三伢子尽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但年轻时候的

    他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恶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吓得直哭,胆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视。男人们和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

    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当屠夫将包好的肉条子放在案板上,退到肉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然之间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为什么要退到里面,为什么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    ******    ******    ******

    “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62)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拒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2016-1-17 13: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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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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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    ******    ******    ******

    “……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

    “现在咋的了?”

    “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公分呢!”

    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

    “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

    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i了算了!

    可是想归想,要真这么干,说不定二娘会飞起一脚,踢碎棒子的裤裆。

    棒子实在是焦躁的难受,下面也鼓胀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将物件使劲地摁在双腿之间,然后用大腿里子死死地夹住它,不让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动弹。

    “实话告诉你!要是你等来的张生长着个小泥鳅,以后你就苦了。”

    “小泥鳅咋的了?小泥鳅也能让我爽快的哭天爷呢!”

    “嘴硬!姐姐是过来人!姐姐也不算很浪吧,到今天也开始有些不知足了。你这片没给开垦的田地,保不准以后真需要驴来满足你呢!”

    二娘说着就拿黄瓜戳了戳四娘的樱桃小口。四娘轮抡着脑袋不停地躲闪,但棒子看的出来,她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绝对不是真的拒绝,而是一种十分暧昧的神色。

    【(64)姐姐当男人,妹子做媳妇】

    从四娘忸怩作态的一副娇怯模样,棒子知道四娘害羞了。但棒子不知道的是,今夜之事却是因为四娘主动才让二娘大晚上光着屁股去园子里摘黄瓜的。

    棒子知道,女人是天生的两面派,但正是这毫不着调的两面,让女人的心思变得比蜜蜂还难扑捉。

    四娘尽管红着脸儿,但最终还是慢慢地朝二娘分开了她那嫩的像豆腐、白的像豆腐的双腿。

    向二娘分开双腿,也就是向棒子分开了双腿,唯一的区别,则是二娘坐在四娘的面前,棒子偷偷地躲在门后。

    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腿根部丛招摇着黑草的鼓起。

    又嫩又滑,白里透红。

    棒子看的痴了。

    本来一直紧夹的双腿松懈了下来,那根快要被折断的物件终于挣脱了束缚,满足地挺起了自己的身躯,将阻挡它的裤子朝上顶起。

    棒子咽了咽唾沫,口渴难耐地摸了两把自己的物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咋,你还跟我装羞呢?”二娘笑着,伸出双手,用两个指头捏了捏四娘的红樱桃。

    “不是装的好不好!”四娘一把扯过丢在一边的内裤,用它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是装的?刚才到底是谁摸我的?是谁让我扮成一个男人,伺候你这个小骚bi呢?”

    “姐姐!这不一样!”

    “嘴硬的很!我看你就是装的!赶紧掰开,看看到底谁大谁小。”

    四娘顺从地把内裤丢开,然后将双手伸进了叉开的双腿之间,先是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两个食指压在了两片白嫩肿胀沾水冒光的柳叶上面。

    只是轻轻地向两边一分,棒子就清楚?

    ??看到了冒着滑液的那道蜜缝。

    蜜缝窄窄的,长长的,嫩红的软肉轻轻外翻着,棒子甚至看到那道窄窄的缝隙像孩子的小嘴一样,轻轻地蠕动着,外吐或内吸,兀自动来动去的。

    “哈哈!姐姐我看来是说错啦!”

    四娘羞答答的说:“我的就是没你的大吧!”

    “啊?”

    “我的比你的小。”

    “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小骚bi,你是个大骚bi呢!哈哈哈哈……”

    四娘“啪”的一声合住了自己的双腿,故作生气地将身体扭向一边,而从棒子看来,四娘的侧面更是勾人心魂,那对绵软的曲线和臀部的滚圆互相映照,相得益彰,真是有山有水,妙不可言呢。

    棒子还能想什么呢,只能摸索着将手塞进裤子,然后紧紧地捏住自己的鼓胀。

    他的确好受了一些,但棒子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把手掌中的滚烫塞进刚刚看到的那道缝隙。

    “哎呀姐姐好讨厌!”

    “我咋就讨厌了?你可是刚刚亲眼瞅过的!谁大谁小,你就不清楚啦?”

    “姐姐!你实话给我说,你男人的那儿真就比这根黄瓜大?”

    “你都问了几遍了!”

    “可我咋就觉得进不去……”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个瓜娃子。这样,我先给你演示演示,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

    四娘顺从地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面对着二娘,微微低下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二娘的下体。

    棒子看到二娘拿起置于一旁的黄瓜,然后……

    然后棒子就看不到黄瓜了。

    二娘的身体挡住黄瓜了。

    棒子简直要急死了!

    “二娘啊二娘,你就不能稍微侧一下身体,让我看看黄瓜是咋进去的撒!”棒子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地嘶吼着。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看不到还是看丯看不到。

    棒子所能看到的,只有二娘光滑丰满的后背,以及两个特别大的屁股蛋子。屁股蛋子贴在炕上,像两只白色的气球按在了地上的样子。

    棒子也看到二娘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同时,二娘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摆了几下,游蛇戏水一般,让棒子忍不住撸了几把自己的鼓胀。

    四娘的双眼突然挣大圆圆的,她吸了一口气,用白嫩的手指遮了遮自己的嘴巴。

    “天爷爷!”

    二娘呻吟道:“看……到了?能进去不?……”

    “嗯。”

    “不光能进去呢!妹子你看着!”

    棒子看到二娘的手臂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而浪极的呻吟随之传入了棒子的耳朵。

    那两瓣儿肥大的臀部,蹭着四娘的炕头,像两团白面,被一个女人在案板上揉来揉去。

    而四娘也情不自禁地喘着,一只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两团白色的小兔子,一只手盖住了两瓣鼓胀白嫩的柳叶叶,并且不停地揉来揉去。

    棒子看到四娘炽烈如火的双眸,也看到了四娘咬着下唇的一边。

    “姐姐……”

    四娘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而二娘依旧在摇摆着,**着。

    “姐姐!”

    四娘将手抽出自己的双腿,掐了一把二娘的大腿。

    “……妹子!”

    “姐姐!”

    “……哦,现在相信了没?”

    “相信了。”

    “那你掐我干嘛呀?”

    “姐姐!你自顾自地爽快着,把我害的……”

    “哈哈,馋嘴了?”

    “嗯。”

    “馋嘴也没用,进不去。”

    “姐姐你说啥呢,我都亲眼见到了,能进去!”

    “哎呦,进不去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四娘又开始嘟着嘴巴撒起娇来:“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进去,凭啥我的就进不去!”

    “不是妹子亲口说的吗?‘我怕进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死人了!你在这个样子,我就操了!”

    “你操啊!你操给我看啊!”

    二娘说着,将黄瓜从腿间抽了出来,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黄瓜,然后扯到自己的嘴巴前,脑袋一探,就“咔嚓”咬下一口。

    “别咬别咬!干嘛呢?”

    二娘一把将黄瓜放在身后,惋惜不已地说道。

    “你不满足我,我就吃掉黄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水水,脏都不怕,你个小骚bi。”

    “我就要吃!姐姐,你难道没吃过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见过我们睡似的!”

    四娘嘟着嘴巴说道:“见没见过,想却能想得到!”

    二娘笑着问:“想!没人弄你,你就乱想?告诉姐姐,咋想的?”

    四娘说道:“我就想着唆你男人的大黄瓜,咋的了!”

    二娘笑骂:“我男人的大黄瓜只给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没关系,我就想着唆,成天价唆,月月唆,把它唆红了,唆烂了,唆的‘噗兹噗兹’的冒水水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男人的黄瓜不是冒水水,是喷水水,看到你家房顶了没?我男人的水水能喷到房顶上!”

    四娘仰头望了望自家的屋顶,咽了咽唾沫,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过的话你就没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把水水喷进我的那里的时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点了点头,胸前的两堆绵软随之抖了几抖,说道:“其实一直信呢,只是自身家没有尝过,所以想不来。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回事了……”

    二娘问:“真的想让男人睡你呀?”

    四娘说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家,最不容易的就是这个,女人家到了这个年纪,就像西瓜熟了要落蒂,要是没个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该咋熬过这个晚上。”

    二娘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四娘的双肩,柔声说道:“刚刚和你闹着玩儿呢!咱两个今晚把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姐姐的也就尽自己的大力,让你试试和男人睡觉到底是啥样的感觉。”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于是将黄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咬了几口,黄瓜的顶端又变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她像只可爱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泥泞的沼泽,透露了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缝,然后轻轻地朝两片白嫩鼓胀的柳叶叶中间挤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挤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白腿儿一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满了白色的乳浆,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忍着点儿,妹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内了。

    棒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的一刻,他将眼睛紧紧地贴在了门缝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高叫,粗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65)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

    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妈个骚bi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屄!”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屄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别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无辜的!我哪里下贱了?哪里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简直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她吼道:“你还是个娃儿呀!你咋脸皮就这么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讲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i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细,她红着脸儿,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裤子,慌乱地替姐姐遮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后又回头对棒子说道:“你个死棒子,咋能干这事呢?你偷偷地跑到别人家里看这事,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干了?”

    棒子连忙摆手道:“四娘,我不是这样的人,今儿个情况太特殊,刚才我也说过的……主要是看到了二娘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谁让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一的美呢!说心里话,棒子真的没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几眼二娘的……二娘光屁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没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瞪眼喘气喷沫的二娘,然后又看了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棒子,我和姐姐不过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尽管四娘已经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但是哪里也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就像棒子裤裆之间的帐篷一个样子。

    棒子说道:“这样玩?拿黄瓜?都进去一大截了……”

    “你妈的骚bi!你懂个锤子!”

    二娘恶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锤子是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哟。孔子他老人家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我不懂,那我就不耻下问,找咱们村长咨询一下子。听说村长是研究妇女的专家呢!”

    棒子说完,扭头就走。

    门开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回来!”

    棒子说道:“二娘让我滚呢,我不滚的话二娘就被我气死了!”

    “棒子你听我说,先别急着走!”四娘急了,连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叽咕叽地说了一会儿。

    黄瓜兀自翘在四娘双腿之间。

    被子悄然滑落,侧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让棒子心醉神迷,刚才的尴尬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里不停地感叹着。

    “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会儿后,二娘瞪着眼睛,朝四娘说道。

    “这是万全之策了,姐姐!”

    “可是要真这样,我的心里就过意不去……”

    四娘急的直跺脚,黄瓜随之上下晃了晃。四娘说道:“又不会你,是我!你在一旁看着也行!”

    二娘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她坐了下来,拿被子遮住自己的双腿,不再吭声。

    倒是四娘依旧侧身站着,她扭头望了一眼棒子,然后又满脸红霞,羞怯不已地将目光挪开。

    正当棒子寻思着四娘在二娘耳边吹了东风还是西风的时候,棒子听到四娘说道:“棒子,四娘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

    “你说说看,我才知道行还是不行。”

    “我说出来了,你就得答应。”

    “那不一定,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我就是答应了,也办不到的哇。”

    棒子弄不清楚四娘要和自己商量啥事,只好跟四娘打起了太极。

    四娘说道:“你一定能办到的。”

    棒子问道:“四娘,到底啥事吗,你直说。要是棒子能办到,棒子肯定不会推辞。”

    四娘一眼期盼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棒子点了点头。

    四娘又问:“可不许反悔的!”

    棒子又点了点头。

    四娘终于放心的说道:“那你先到四娘跟前来,先帮四娘办第一件事。”

    棒子心里有些没底了。四娘到底要我给她办多少事啊?不就是偷看了一次你们“玩耍”吗?难不成因为这个,就让我棒子成天价给你们做牛做马,抗麻袋,运水泥,打夯子,挖泥土吗?

    “你帮我把黄瓜取出来。”

    四娘说完,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坐在一旁的二娘嘴角朝下瞥了瞥,然后又瞪了一眼棒子。不过好在她依旧没有吭气。

    棒子尽管有些心虚,但四娘那浑身的女人气息和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让他心里痒的不行。

    “这个忙可以帮。”棒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早就想近距离瞅瞅四娘的那道缝隙。

    他早就想看看,那么粗的黄瓜到底是咋被二娘塞进去的。

    【(66)装疯卖傻为那般,求爱秘籍上上策】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一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一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一脸的严肃和专注。他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冰山一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一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一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一位巫师一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一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一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一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黄瓜。
2016-1-17 13: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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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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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身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一片泥泞,一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一来二去的,一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一旦被??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一两次,在一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一方面敬畏着权威,另一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一个女人上了一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一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一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一样纠缠一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一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一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一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

    【(68)四娘原是小娇娃,乞丐老汉全拿下】

    四娘断定这个一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一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一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一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一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着泄尽多日集聚的激愤,干他娘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日的,但咋日,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头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屁眼,两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    ******    ******    ******

    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鸡巴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冲动。那根软软的鸡巴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现如今呢?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69)双英战吕布】

    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哈哈哈哈……”

    “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会咋做?”

    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咋的了?话说道一半,提裤子干啥呢?”

    “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

    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

    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你要是愿意,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

    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还是亲亲娃聪明!屁眼就屁眼!”

    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 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么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    ******    ******    ******

    “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0)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他回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另一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一般的绵软,眼睛一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一心一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一样拉起了线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次。
2016-1-17 13: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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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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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90)

【(71)两山夹一水,双峰夹玉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一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自由得了!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72)情不自禁,双腿夹紧】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一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一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一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销魂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鸡巴膨胀到达新的高度。

    【(73)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云雨就成了男女性爱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云雨”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主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合!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74)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2016-1-18 09: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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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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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你先上姐姐】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

    【(76)别吃啦,姐姐的那里不好闻】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姐姐还没……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么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干他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色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日你妈妈的个小骚逼呢!你个小淫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么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物件,开始使劲套弄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套弄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出来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气的喊了起来。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听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这么心急呢?二娘告诉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帮你捋!”

    “我不信。我刚刚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觉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么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样。”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姐姐的,别那么多话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骚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骚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骚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骚,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棒子亲吻过的屄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体。

    【(77)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

    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一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以一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妈妈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难受死了啊!”

    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一头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松弛。不紧不松,或紧或松。滑如丝绸,温如暖玉。果真是好比:上面是双舌交缠,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呻吟,回荡在一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终于浮上云端,终于香汗淋漓,终于眩晕不断,终于一泄如注。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一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一句:

    “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

    踏着月色,棒子一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一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

    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下。

    快要睡着的时候,棒子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

    就算我弄开了门,进来之后也应该是随手杠住才比较合理一些,这样敞开,岂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于是又垂头丧气地爬起来,像个半夜入室盗窃的飞贼一样,重新将门杠住后,这才一头栽倒在被窝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来。从来不打鼾的他居然呼噜噜、咕咚咚地打起鼾来,弄的睡在上房的母亲醒来了好几次。

    第二天一早,乘着母亲没有起床,棒子就抓起书包朝张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这么早!娟儿还没起来呢!”

    张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棒子,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棒子也弄了个大花脸,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张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会儿……”

    “说啥话呢!赶快进来,阿姨给你做早餐!”

    张阿姨立即恢复了热情,连忙将棒子让了进来。

    “阿姨,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早上不吃饭,迟早要胃疼!这么早就来了,你一定没还没吃呢!快告诉阿姨,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阿姨,这么麻烦你,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张阿姨突然收敛起满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棒子,阿姨并不是因为你背娟儿上学才……阿姨自己愿意给你做点好吃的。再说了,就是陌生的客人,我也得给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风风火火地做给你吃,这样阿姨才开心。”

    棒子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时候,要是家里没事,你也多来我家。娟儿功课不如你好,你也是不嫌弃她,就多给她辅导辅导。”

    棒子接着点头。

    “阿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就娘儿两个,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来,我们也觉得红火。娟儿她也开心,我也感到热闹……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多嘴啊?”

    棒子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和娟在一个班,娟又是我的班长,我给她辅导功课是应该的,平时她也经常帮我的忙……我以后会常来的,只是我妈管的太严,有时候害怕挨骂,所以……”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妈也就那个脾气!你也多多体谅她。回头有机会,我跟你妈聊聊去。她有你这么个儿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张阿姨富态的脸有些微红,她棒子那张年轻的脸,总是时不时地回乱想。

    黎明时分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鸟儿也在争相地卖弄歌喉。村里时不时地听到牛羊的叫声,一两声吆喝牲口的调子百转千回地飘荡在群山之中。

    张阿姨在厨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边静坐。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没话说了。

    而没话说的时候最是尴尬。

    张阿姨忙着做饭,还勉强能蒙混过关。棒子就不一样了,眼巴巴地干坐着,看到张阿姨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总之是百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张阿姨稍微有点儿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那见不得人的睡姿。

    张娟睡觉总是蹬被子,更何况女儿只穿着一个裤衩。棒子进去叫,合适吗?

    不过张阿姨转念又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娟儿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孩子,从她和棒子在拖拉机的后框内的经历看,棒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儿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挠她的脚底板。”

    “嗯。”

    棒子答应完,连忙走出厨房,钻进了张娟的闺房。

    一进去,棒子就看到张娟赤身裸体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见她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却伸的笔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棒子轻轻的推了推张娟,张娟翻了一身,依旧闭着眼睛。

    棒子突然间面红耳赤。

    因为张娟的一个翻身,就将自己那对白皙的玉峰解放了出来。而小腹下面微微凸起,也让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棒子连忙回头看了看厨房,生怕这一幕被张阿姨给看到。他连忙抓起张娟的一只脚丫子,使劲地挠了起来。

    “妈妈……”

    张娟闭着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来,要迟到了……”

    “嗯?”

    张娟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后,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无奈,只好抓起两只脚丫,拿下巴使劲地蹭了起来。

    张娟这才悠悠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棒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间胡噜一下坐了起来。

    “棒子!”

    “娟儿。”

    “你你你……啥时候来的?外面天还没大亮呢!”

    “我刚刚来,你赶紧穿衣服,你妈的饭快做好了。”

    张娟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着上身,她连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闪闪的胸脯,娇嗔道:

    “你个流氓!咋进来的你!”

    “你妈让我喊你吃饭呢。”

    “我妈才不会让你进来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个人偷偷钻进来的。”

    “不信你问你妈。”

    棒子说完,拿指头戳了戳张娟的额头。

    “我妈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没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觉蹬被子,居然还让男人进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乐意啊?”

    “不是我不乐意,是她不知道保护女儿……”

    “你还需要保护呀?”

    张娟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们两个……你是我未来的媳妇,我进自己媳妇的屋,等于进我自己的屋。”

    张娟有些生气的说道:“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东,你扯的是西。”

    棒子讪笑着说道:“阿姨刚才实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所以就自作主张……”

    “行啦行啦。说多了没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着吗?你穿你的就好,再说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棒子有些郁闷的退了出来。他不知道张娟到底是咋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阿姨看到棒子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面盆问:“娟儿起来了吧?”

    “嗯。”

    “我那女儿起床最是麻烦,起来了还乱发脾气。刚刚她没有对你发火吧?”

    “没有没有。我一叫她就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阿姨说着,脸儿又刷的一下红了,“那你们赶紧吃吧,我去后院拿些柴。”

    当张阿姨跨出厨房门槛时,棒子这才注意到张阿姨穿着的睡衣下面,似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睡衣下摆刚刚到膝盖的位置。张阿姨跨出去的时候带起了一角。棒子明显地看到了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蛋。

    当张娟嘟着小嘴从屋内蹒跚而出时,棒子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没?”棒子问道。

    张娟摇了摇头。

    “没事。有我呢。接着猪八戒背媳妇呗。”

    张娟没理会,一拐一瘸的走进厨房,然后挨着棒子坐了下来。

    “看到没,阿姨做了葱花饼。”

    张娟皱着眉头看了看冒着油烟的锅内,这才眉心轻轻的舒展了开来。

    “我妈偏心。我求她求了几次,她也没给我做过一次葱花饼呢。”

    【(78)这难道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碧荷】

    虽然吃饭的时候,张娟一再解释自己的脚伤基本痊愈,无需棒子背来背去,但是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个上坡就让张娟完全抛弃了淑女的窈窕风姿,走一步,停三刻,龇牙咧嘴,一脸痛苦。

    即使这样,张娟依旧固执地说道:“我很好啊,没啥事啊,你稍——微扶扶,我就——能对付!”

    这样一来二去,拉拉扯扯,说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纠缠来纠缠去的,结果把棒子给搞的有些操了:“都疼地五官变形了,美女变母猪了,你竟然还要装那个耍大刀的关羽,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我背,一定有缘故!如果怕别人羞辱,我现在就立马消失!”

    张娟垂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当然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尤其是那个恶心的老师。做为学校里盛开的一朵最为艳丽的花朵,张娟咋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昨儿晚上大概三四点才睡着,所以眼圈有些发黑,有些颓废之美;气色有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为啥那么晚才睡呢?

    张娟就是气。越想越气。

    我张娟是啥人?你张大胜又是啥人?

    我张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张大胜就是一坨臭狗屎!别以为你是个老师,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为你可以谁都欺负了!如果我张娟像你这坨臭狗屎一样啥事都能干的出来,那全校的男人都会排成队来找我!把你个张大胜,算个啥球东西!

    张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气,但学生的角色让她倍感无助。张娟愤愤的想:要是我不是学校的学生,你要是敢这么羞辱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张娟默默地流泪,棒子的心也软了。他只好挨在张娟的身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叹气说道:“别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当然眼红!原先我们两个不说话的时候,每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都感到心里难过。更何况咱俩现在都成了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所以叫我说啊,别人越眼红,我们就应该越得意!娘希比的,有本事他们也找个天仙般的妹妹,在大伙面前显摆显摆!自己没本事找仙女,还见不得别人和仙女亲热,你说说看,这是啥心理!”

    张娟说道:“咱俩亲的不能再亲了?不见得吧。你总不能因为和我那个了,你就觉得你和我亲了。”

    棒子瞪着眼睛喊:“娟!啥话意思你?”

    张娟有些厌烦的说道:“没啥意思。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不亲了?”

    “难道我们两个很亲吗?”

    “难道不亲吗?麦柴跺可以见证的啊。”

    “你以后别再说麦柴跺了。我不想听。”

    棒子看到张娟一脸的不快,有些不解的问道:“娟,你到底是怎么了?”

    张娟沉默良久,最后说道:“我们两个……以后不要走那么近了。”

    “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觉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说实话,我受不了。”

    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一阵揪心的疼,但棒子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张娟会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因为被老师羞辱吗?

    还是另有隐情?

    显然,棒子和张娟是恋爱关系。尽管确立这层关系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像样的仪式。自从棒子和张娟合二为一、缠绵不已之后,两个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牵挂,互相照顾。而现在,张娟的这番话无疑是分手的暗语。

    分手的理由有千百种。但真正的原因为数不多。

    要么就是激情不再;

    要么就是移情别恋;

    要么就是父母反对;

    要么就是社会阻挠。

    也就这几种了,你很难再想到其他分手的原因。当然,极个别的情况下,比如脑袋被驴踢了或者被门夹了,男女双方也会莫名其妙地各奔东西,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了。

    尽管棒子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但他还是默默的将张娟背到了学校。开始的时候张娟极力反抗,不让棒子接触自己的身体,但张娟后来发现自己的脚腕的确不让她走那么长的路,棒子也清楚张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说实话,伏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有些心疼棒子。今儿个的棒子气喘吁吁,汗流如雨,一步三摇,勉强坚持,简直让张娟感到了濒临死亡时候的那种奄奄一息。

    有好几次,张娟想让棒子放自己下来休息休息,就算上学迟到了也没啥关系;也有好几次,张娟想掏出自己那副绣着鸳鸯的手帕给棒子擦擦汗,给棒子扇扇风。

    但张娟啥都没做,啥也没说。

    少女的心思,棒子当然不懂了。

    因为连张娟自己,都不懂得自己。

    “啊哈!我看你干脆把脚剁了算了,这样就有男人背你一辈子了。多舒坦,多省事!”

    一进校门,看门的大爷眼角刮了一下,就冷冷地说道。

    “哈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水中碧荷吗?嘿嘿……”

    “唉。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可是哥们啊,你看现在,连菩提树的皮,都给驴给啃光了……”

    “哎呦,这不是传说中的棒子吗!背上背的是你啥人啊?哈哈……”

    “哎吆喂!艳福不浅嘛!看看人家这服务,背进背出,背来背去,还没洞房呢!”

    通往教室的路上,棒子和张娟又碰到了三三两两的男生,男生个个目露凶光,皮笑肉不笑地讽刺。

    棒子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自顾自地埋头走路,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教室,哪能顾得上这些不屑之徒的挖苦!张娟除了杏眼圆睁,怒目相向,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算是熬到了大本营,同班同学还是相对要友好许多,而且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至少表面上都尊重自己的校花班长,都佩服学习第一的棒子。

    这最漂亮的和学习最好的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不过对于像暗恋张娟的张熊这样的人来说,情况就有些复杂。

    张熊喜欢张娟,那是喜欢到了骨头里。

    当张娟遭到数学老师的羞辱时,张熊差点忍不住冲到讲台上。

    张熊总算忍住了,可是他忍不住疯狂的想象,他的脑海里,总是想象中自己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然后满教室的掌声雷动,然后自己两只手塞进张大胜的那张臭嘴,扯住张大胜的嘴角,在万众瞩目中,猛地朝两边一扯!

    然后所有的同学惊呆了!

    张大胜的嘴被自己撕成两瓣了!

    然后呢?然后再下扎马步,暗暗运气,用十二分的功力,朝张大胜的臭嘴捣出至为刚烈勇猛的一拳!

    然后所有的同学傻吊了!

    张大胜的牙齿哗啦啦地全掉地上了!

    本来棒子是张熊的挚友,但张娟是张熊的女神。

    但凡是个男人,大多重色轻友,张熊自然不例外。看到女神被挚友背在背上,张熊总觉得不是滋味。

    刚刚开始的时候,张熊心想这棒子也他娘的太有福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张熊心想,为啥不是我背?为啥是棒子背?

    “熊哥......”

    正当张熊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听到了女神的声音。

    “啊?是是是……班长!我我我……你你你……”

    张熊激动地浑身乱颤,紧张的舌头打结。

    “熊哥,你最近有空吗?”张娟甜蜜地问道。

    “有……有空!大空!……完全的空!”

    张熊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么,下课后能不能陪我到操场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好!能能能!肯定能!”

    简单的几句话,让张熊醉的一塌糊涂。

    上课铃声响后,那个比吸大烟的人还要瘦骨嶙峋的生物老师进来了。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老师不好。”

    全班同学面面相觑。

    “我为啥不好呢?有谁能回答呢?”生物老师透过瓶底一般厚的眼镜片,病怏怏地扫了一眼,然后指着张熊说道,“这位同学,你来给大家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张熊果然在万众瞩目中站了起来。

    “啊?”

    “我为啥不好?请作答。”

    张熊咳嗽一声后说道:“从我的角度来看,感觉不好是正常的,感觉很好是不正常的。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不是二百五就是二杆子,你比如说流氓或者混混,觉得自己是爷爷,觉得别人是孙子。爷爷总想欺负孙子。而感觉不好的人呢,觉得自己是孙子,可实际上他才是爷爷……”

    全班哄堂大笑。

    “嗯。你给出的答案有些味道,期末考试的时候给你加十分。”示意让张熊坐下后,生物老师摇头晃脑地说道:“生命啊生命,神奇的生命!你是宇宙的谜语,你是地球的杰作!啊!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全部,我愿意随风逝去……”感叹一番后,生物老师突然看着下面的同学说道,“你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

    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2016-1-18 09: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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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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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篮球架下,含情脉脉】

    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自顾自地念叨了一会儿后,生物老师闭着眼睛随便一指,说道:“请这位同学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棒子看到生物老师的手指好像是指向了自己,但又感觉有些偏,所以戳了戳同桌,而同桌显然不认为生物老师指的是他,理都没理棒子,继续在自己的课本上画着怪异的春宫图。

    “呃,就你,棒子。”生物老师仰起头来,盯着棒子说道。

    “这个生命的来源嘛,我觉得就是土里长出来的;这个生命的归宿,我觉得就是脚下这片土地。著名的诗人曾经说过,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常常含着泪水?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如果从老师提出来的这两个伟大的问题来看的话,这个诗人之所以哭,是因为他不想死。”

    生物老师眼睛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大声说道:“回答的好!期末考试不用参加了,直接一百分!”

    全班同学听后,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来。

    “老师老师!还有问题没?还有问题没?”

    在如此强烈的要求下,生物老师又摇头晃脑地呻吟道:“啊!丰富多彩的世界!美丽动人的姑娘!怎奈相隔万里,达令,你何时还乡?”

    看到满教室的同学都举了手,生物老师咬着指甲,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喊谁是好。

    本来棒子一直觉得困乏不已,正好乘着大伙儿闹腾,爬在桌子上休息休息,不料在全班都举手的情况下,他又不可救药地成了老师关注的对象。

    “棒子作答。”

    生物老师看到爬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的棒子,激动地喊道。

    棒子晕晕乎乎地站起来问:“老师,啥问题?”

    “达令,你何时还乡?”生物老师重复道。

    “哦,这个叫达令的女人是不是老师的媳妇儿?”

    全班哄堂大笑,同桌拿铅笔在棒子的腿上戳了一下,悄悄说道:“老师的媳妇不是在学校里吗?你胡说啥呢?”

    “棒子,我们生在旧世界,长在新中国,三方四妾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鄙人不才,媳妇儿就一个。”

    生物老师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那这个叫达令的和老师是啥关系?”

    “达令是小心肝,是亲爱的,是......”

    “那也就是说除了媳妇,还有另外两个女人了?一个是小心肝,一个是亲爱的,对不老师?”

    棒子的问题惹得男同学笑疯了,惹的女同学笑尿了。

    唯独张娟一脸寒霜,默然不语。

    “也可以这么说。”

    “那么老师,请问媳妇、小心肝、亲爱的,这三个女人哪个最让你记忆深刻?”

    “当然是媳妇了。”

    “可是老师,你媳妇距离你不过一百米的距离。”

    “是啊,她就在我宿舍里呀!”

    “那相隔万里、何时归乡啥的,就不科学。”

    生物老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拉长声音说道:“我说棒子啊,你的回答就到此为止,我认为你的回答十分有水平,也很到位!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就给你满分,你看行不?”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老师你明明知道,生物课高考的时候根本就不考的。你给我一百分,或者给我零分,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教室后面有人喊:“棒子!你对老师放尊重点!学习好有啥了不起?有本事欺负张大胜去!”

    棒子听的出来这是谁在说话。

    “张大胜是个土匪。而我们的生物老师,是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名校里出来的,跑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面给咱教学。可大家都知道,无论学文的还是学理的,生物课都是不考的。所以学校根本不重视,生物老师也就没人理。在校快十年了,还跟嫂子挤在多人宿舍里。老师你说,这公平吗?”

    同学们听到棒子的这番话,个个沉默了。

    生物老师像是遇到了知音,激动的嘴唇打颤,他大声说道:“棒子这位同学不仅学习好,人更好!棒子说的对呀!你们这帮娃娃不知道老师的苦衷!熬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连个单人宿舍都没有!晚上想和老婆亲热亲热,那木头架子床就‘咣当咣当’地乱叫!你要知道,上铺睡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体育老师啊!我和我老婆在下面弄,人家在上面也弄……”

    生物老师一激动,完全抛弃了自己多情善感的才气,声泪俱下地细数着自己的委屈。班上的女同学个个羞的不知道咋办才好,小脸儿也个个红扑扑的,有的拿起笔,装腔作势地疯狂写作业;有的把脑袋塞在课桌下,“丝丝丝丝”地笑个不停;有的一脸的悲愤,恶狠狠地盯着生物老师;有的干脆一声不吭的走出教室。

    一声不吭走出教室的人当中,包括一拐一瘸的张娟。

    张娟在起身的刹那,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张熊,这才扶着每个课桌,慢慢地挪出了教室门口。

    生物老师对于这种现象早就适应了,就算教室里走的不剩一人,他也照样能坚持讲上45分钟。

    果不其然,张娟刚刚坐在篮球架子下面,张熊就左顾右盼地靠了过来,然后又在距离张娟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熊哥。”

    “班班班长!”

    “你过来。”

    “好……好!”

    张熊完全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扭扭捏捏地站在张娟的一边。

    本来张熊想问张娟的脚伤咋样了,可是笨拙的他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来。

    沉默了片刻,张娟幽幽的说道:“熊哥,谢谢你替我出气。”

    张熊连忙摆手:“别……别!上刀山,下火海,我我我都愿意!”

    “你真好。”

    张娟的三个字让张熊彻底变成木头了。他一下子变得呆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熊哥,要是没有你,我和我妈妈不知道被那个老光棍咋侮辱呢。”

    张熊突然感到一股豪侠之气从脚底灌到了头顶,顿时浑身充满力量。他紧握拳头,义正言辞的说道:“哼哼!谁要是欺负班长,我张熊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你。”张娟微微一笑,“张熊好样的。我记得你的好……

    张熊“砰”的一声砸了一拳自己的胸膛:“班长你放心!我张熊只要活着,哼哼!”

    张娟连忙探腰过去,一把扯住张熊的衣襟,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张熊说:“我看的出来……看的出来。熊哥,我今个儿找你出来,有话要对你说。”

    “啥……啥话?”

    张熊快要激动死了。

    “我主要是两个意思。第一层意思我已经说了,主要是感谢你替我们娘两出气。第二层意思……唉,已经这么麻烦你了,我现在不知道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张熊瞪着眼睛喊:“班长,有啥事你说!我肯定能办得到!”

    张娟含情脉脉地望着棒子说道:“那个张大胜……唉。”

    张娟说完,粉颈无力的垂了下去,一粒豆大的眼泪砸到了脚下的尘土之中。

    张熊立即明白了。

    张熊犹豫了一两秒。他到底是有些害怕张大胜。然而那双荡人心魄的眼睛让张熊充满了正义的愤怒。

    “娘希比的,”张熊恶狠狠的说道,“敢羞辱班长,活得不赖烦了!我弄死他!!!”

    最后几个字,张熊是吼出来的。吼完,张熊就昂首挺胸地转过身去,朝着张大胜宿舍迈出了步子。

    张娟依旧扯着张熊的衣襟,她连忙说道:“熊哥!熊哥!你先听我说……”

    “恭候吩咐!!”张熊抱拳吼道。

    “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我的意思不是叫你去打人,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再在课堂上那样骂人,你就给咱说说好话……或者,或者吓唬吓唬他,但不要打,打了就麻烦了。”

    张熊吼道:“不行!我就要弄死他!”

    “不要!弄死了你也活不成!熊哥,你活着,我张娟才能天天看到你!”

    张娟的话显然起了作用,那冲天的愤怒顷刻间化成了柔情细雨。

    在生物老师喋喋不休的哭诉中,棒子注意到张娟的座位空着。

    刚刚还激情昂扬的他,顷刻间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就像是拿枪打空气,声音挺大,可是屁都没打着。

    早晨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十分压抑。借着生物老师的问题,棒子是做给张娟看的。棒子心里的不爽,总得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可是当张娟走出教室的刹那,那所有的不快,顿时变成了无边的绝望。

    有力没处使;有气撒不出。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感到悲哀了。

    对一个人最残酷的惩罚,不是酷刑,不是恶语,而是冷落和孤立。

    【(80)我的小龙女,我是你的奴隶】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老师张大胜的课。

    他一进来就愤怒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后鄙夷地瞅了一眼张娟。

    棒子和张娟在如此激烈的目光下,顿时感到自己就是一个贼,于是慌忙低下头来。

    “日你妈,天天把这么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群烂肉堆里!指望你们这帮烂肉考大学,笑死人了!我家那头母猪懂的方程式,都比你们要多的多。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烂肉堆!”张大胜一脸悲愤地说道,“女的成天价想男人,男的成天价想女人,放眼望去,这么大的教室就看不到一个人,只见一堆鸡巴和一堆屄!指望你们光宗耀祖,亏你们祖宗的仙人板板去!”

    张大胜开门见山,敲山震虎,一上课就是痛彻心扉的谆谆教导,说的女同学羞愧难当,说的男同学激动非常。

    “我们当中也有一些人是好苗子,可惜啊可惜。昨儿个摘一朵花,今儿个拔一根草,估计明儿个呀,指不准要舔谁的屁股眼眼了……”

    张大胜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娟说道。就在这个时候,张熊“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小腿肚子把屁股下面的凳子弹倒在地,发生一声刺耳的响声。

    “张老师!”

    张熊咄咄逼人地盯着张大胜,喊了一声。

    张大胜先是一怔,然后故作沉着地说道:“这位坐在后排的同学,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没有啊。”

    “哦。是这样啊。课堂纪律第三条是咋说的?”

    “咋说的?”

    “这位同学,我现在问的是你。”

    “我不知道哇,张老师。”

    “不知者无罪。今儿个我就放过你。不过我今儿个再给你重申一遍,其余同学也举一反三,认真听着:上课提问之前要举手。没有老师的允许,不得说话,不得喧嚣,不得打闹,不得嬉笑……”

    张熊突然大声喊道:“不得你妈个骚逼。”

    “啊?”张大胜怔住了。

    全班同学齐刷刷地将目光从张大胜身上转移到了张熊身上。

    “啊你妈的个逼。”张熊“砰”地砸了一拳桌子,像头愤怒的老虎一样,盯着张大胜说道。

    “你你你……”

    张大胜的那张红光满面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下嘴唇开始哆嗦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指着张熊说道:“你……无法无天……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的日你妈的我草……我弄不死你我就不是人的你妈逼……”

    “张老师!”

    张熊接着又是一声大吼,张大胜又是一怔,茫然地看着张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给我听好了,”张熊一字一顿的说道,“张老师,我,日,你,妈;我,操,你,妈;我还要日,你,奶,奶!”

    全班的同学都吓呆了,他们看着张熊,像是看到了一个来自外星的怪物。

    棒子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张熊到底那根神经不对了。张熊是个很能忍的人啊,想期中考试,数学成绩不及格,张大胜站在他面前骂了半个小时,他不是照样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坐着吗?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棒子朝张熊摆了摆手,希望能够引起张熊的注意,然后给张熊提提醒,让他赶快停下这种疯狂的举动。可是张熊像梁山好汉一样双臂抱在胸前,眼睛径直朝前望着,哪里还能看得到棒子?

    “我日你们全家啊你个杂碎日下的驴球东西!”

    张大胜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又将手中的课本朝张熊狠狠地砸去,紧接着他一把将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带着眼睛的小女生推倒在地,拿起那个小女生的小凳子。

    “我的天!”

    “快躲啊!”

    “钻桌子,钻桌子!”

    教室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几秒钟的时间,所有同学都钻在了桌子底下,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大胜膀子一抡,凳子径直朝张熊飞了过来。

    “我,日,你,妈。”

    张熊站着没动,凳子没有砸中,而是砸到了倒数第三排的桌面上,然后又“咣当”一声滚了下去。

    后面传来一声惨叫声。

    “畜生!饭桶!猪狗不如!驴!”

    张大胜的脸涨成了青紫色,他看着身高马大的张熊,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而张熊依旧双臂抱在胸前,挑衅地看着,神色阴沉,目光逼人。

    “开除!开除!开除!”

    张大胜连喊三声,喊的同时,他双脚离地的跳了三跳。

    “开除你妈的骚逼。”

    张大胜终于安静了。

    坐在前排的同学看到张大胜的裤裆湿了一大坨。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咋的,“张大胜被张熊骂尿了”的消息自此以后成了校园经久不衰的传奇。

    张大胜无助地看着张熊,两粒浑浊的泪水像两条鼻涕一样从眼角爬了出来。

    他醋溜一声吸了吸鼻子,然后低着头,弯着腰,垂着两条胳膊,默默地走出教室,蹒跚着走远了。

    张熊看到张大胜就这么走了,多少感到有些失落。他本来是想让张大胜冲过来打他的。

    如果张大胜打他了,他就可以还手了。

    只要能还手,张熊自信可以让张大胜尝到他那拳头的滋味。

    张熊当然知道,自己的那一拳头,一匹成年的马都受不了。

    ******    ******    ******    ******

    “我的小龙女,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张大胜冲进校长办公室,冲着一个五十来岁、又矮又胖的女人,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谁是你的小龙女!”

    老女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两个松弛的脸蛋抖了几抖。

    张大胜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自己的眼中钉,也就是高一七班的数学老师张婷。

    张婷红着脸说道:“校长,我知道了,我这就按你说的去办。要不你先忙,我这就告辞。”

    “好的好的,你也不用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女人说完,然后盯着站在门口的张大胜说道,“这是校长办公室,不是小龙女办公室。据我所知,我的学校里面没有这号人。”

    等到张婷走远了,张大胜这才一把将门关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龙女,你可要替我做主,我被人欺负了,像狗一样地欺负了!”

    老女人笑着说道:“哦,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的过儿?”

    张大胜跪着走到老女人跟前,然后抱住老女人那大象一般的粗腿,抬起泪流满面的那种脸,吸溜着鼻涕说道:“张熊!张熊!张熊!”

    老女人呵呵的笑了,露出满嘴的黄牙。她顺手摸出一根“大前门”牌香烟刁在嘴上,张大胜见状,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火柴,抖索着给她点上,然后又跪了下来,双手照例抱着老女人的双腿。

    老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优哉游哉地吐出几个眼圈,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过儿,你说说,咋欺负的你。”

    “在课堂上骂我妈的逼,还要日我妈,还要日我奶奶,最后,他要日我全家!”

    “哦!我还以为有人打你了。这么点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小龙女!事情虽小,后患无穷!你一直教导全校的师生说:‘老师应该有老师的样子,学生应该有学生的样子。犯上作乱者,迟早是土匪;以大欺小者,迟早是流氓;’按照小龙女的指示,这个张熊就是土匪加流氓。他当着全班学生的面这么骂我,这不是犯上作乱是什么?还有,张熊比我高,比我壮,我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有他那体型!这不是以大欺小是什么?”

    小龙女点了点头,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条蓝色的手帕,给张大胜擦了擦脸。

    “说的有道理。难得过儿记得我说过的话。我的一番苦心,也只有你能理解了。其余的老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放心。这个张熊既然这么猖狂,我这个做校长的理应杀鸡儆猴,拿他开刀问斩,给全校师生敲响警钟。”

    张大胜感激地爬在地上亲了几口老女人的肥脚,然后又抬起头来,欢快地说道:“小龙女,我就知道你是个百年不遇的好校长!敢于维护老师的尊严,嫉恶如仇,敢于和歪风邪气做斗争!”

    “好啦好啦,起来吧。”老女人满足地点了点头,“还有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小龙女,平时要叫我校长。刚才张婷在,你昏头昏脑的乱叫什么。”

    张大胜羞愧地低头说道:“小龙女,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如此,今晚是不是要补偿点什么呢?”

    老女人看着张大胜,笑眯眯的说道。

    张大胜一脸感激,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就是你的牛,我就是你的马,我是你的奴隶。”

    老女人听罢,笑地浑身的肉开始乱颤一气。

    “好。那今晚我就加班到晚上十点。到时候你送我回家。”

    “好!”

    “别望了拿绳子。”老女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大胜会意一笑,这才一脸喜庆的走了。

    【(81)懂了虎步式,敢上女校长】

    数学老师一走,棒子就气急败坏地扯着张熊走出教室。

    “你咋回事?”棒子吼道。

    “没啥啊,不就是回敬了那个杂碎几句。”张熊不以为然地说道。

    “回敬了几句?你这也是回敬了几句?”

    “是啊!他一上来就骂我们是几把,这你也知道的。”

    棒子无奈地摇头:“兄弟,你闯下大祸了。”

    “啊?”张熊有些不解的望着棒子。

    “谁都可以得罪,但这个张大胜就不能得罪。你也不想想,全校的老师那么多,为啥其他的老师都本本分分的,就他张大胜一个这么嚣张?”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就说嘛!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张大胜有校长给他撑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难道没发现,只有当校长出现的时候,他就立马变成一条哈巴狗了吗?平时的时候,谁都知道他就是一条狼狗嘛!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的事!何况,”棒子接着说道,“学校里面多多少少有些说法,可能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哈哈……”张熊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就那么个老女人,咋可能!”张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没可能?凡事皆有可能!俗话说的好,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正在发生的。”

    “你就别绕我了,没事没事,张大胜这样的人渣,骂他算是轻的了,如果下次还欺负我的神仙姐姐,哼哼!我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原来你是为张娟……”棒子这才明白张熊为什么在课堂上做出这般举动了,“唉。红颜祸水,到你这儿就变成咒语了。”

    “咒语就咒语,为深爱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开心。我骄傲。”

    “你还是省省吧。得罪了张大胜,能有好果子吃吗?”

    棒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还能把我怎么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说说,今儿个我帅不?”

    “帅的一塌糊涂!你俨然成为了全班同学心目中的英雄。其实大家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真敢这么干的,目前就你一个!你说说,你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问题是,你这么干了之后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张大胜这样的烂怂,换成我是校长,早就捏死他了。”

    “校长不仅不会捏死他,”棒子摇头说道,“反而会对这个烂怂的话百依百顺。”

    张熊不屑的说道:“你纯粹是杞人忧天!虽然咱的校长外形像猪,可里面全是真货!你看看人家那英文说得多好!光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人家见过世面,心比海宽。”

    棒子啼笑皆非。万般无奈的他只好说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吵了,今儿个放学后,我们两个暂时就别回家了……”

    “那班长咋办?”张熊焦急起来。

    “让她等会,等事办了,我再背她回家不就得了?”棒子说道。

    “哦。也行。好吧好吧,你说啥事?”

    “暂时保密。到时候也不用你做什么,跟着我就行了。”棒子说道。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也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操场篮球架下,坐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男孩。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姑娘说道:“熊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今儿个把那个恶心的家伙给骂的呀!”

    姑娘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班长,不是我吹,就那样的杂碎东西,当时我应该冲上去,朝那张逼脸上捣上几拳。我心里挺过意不去,让你失望了。”

    “熊哥,哪里话呀!你今儿个太威风了!像武松一样!”

    另一旁的男孩始终紧锁眉头,低头不语。

    ******    ******    ******    ******

    校长办公室。

    老女人不时的看表,一副焦急烦躁的模样。

    这个时候,张大胜鬼鬼祟祟地推门进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将门反锁。

    “过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龙女,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你啥意思?”

    “我是怕被人发现。所以等学生走光了才来。耽误了一些时间,小龙女你就别生气了。”

    “不过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老女人阴沉着那张又大又软又皱的脸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到摆在一旁的木头柜子跟前,然后叉开双腿,吃力地蹲了下来。

    “小龙女,我帮你取。”

    “不用。”

    老女人摆了摆手,然后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黑红色的橡胶棒子。棒子的外形,像极了男人的肉棒。

    “真好……”

    张大胜一看到橡胶棒子,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双邪气横飞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好啥好,过来过去这一套,都腻了……今天你想要哪个啊,过儿?”

    老女人手里举着橡胶棒子,意犹未尽地看着张大胜说道。

    “一切都听小龙女的!”

    张大胜激动的说道。

    “我们是平等的。上次听我的,这次听你的。”老女人边说边拿橡胶棒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掌。

    “嘿嘿,小龙女,你真体贴。今儿个要不来个日驴上马式,你看咋样?”

    “你真是太低劣了。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为我的杨过,要优雅,优雅懂不?”

    张大胜一脸谄笑着说道:“懂,懂,农民出身,说话粗俗,嘿嘿,我的小龙女,你别介意,别介意。”

    “你要尝试着改。苟日新,日日新,再日新。每天改变一点点,上进一点点,十年之后的你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嘿嘿,你说的对!说的妙,不过这‘日日日’的,咋就让我想到日逼呢……”

    老女人抬起软肉倒垂的胳膊,有些无奈地拿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她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当我什么都没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也就这样了。”

    “又让你失望了。”张大胜讪讪地说道。

    “没关系。你以后也别说什么日驴上马式了,你应该说‘虎步式’。记得不?”

    “哦对对,虎步虎步!”张大胜连忙点头。

    “记得就好。你先给我说说虎步式动作要领。”

    “好咧!所谓虎步式,即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

    老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安抚小孩一样摸了摸张大胜的脑袋,说道:“这些动作要领你要好好领悟,务必牢记在心,时时温习,只有这样,有朝一日你才能做我最合格的过儿。”

    “阿得死蛋!阿得死蛋!嘿嘿……”

    “好了。脱。”

    老女人说完,张大胜就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双手朝后捋了一把,两个白色的屁股蛋子就露了出来。张大胜一脸陶醉地转了个身,突然间爬在了地上,然后朝老女人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老女人嘴角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然后抬起大象腿,朝瞄准张大胜的屁股沟,使劲踹了一脚。

    “妈呀……”张大胜闷哼一声,噗通一声载倒在地。

    窗下的张熊冷汗直冒,一旁的棒子也胆战心惊。

    他们两个比张大胜早到,已经潜伏多时了。从张大胜和校长彼此之间以杨过、小龙女称呼的时候,张熊就彻底相信了棒子的话。

    原本棒子和张彪以为,张大胜脱裤子是上校长,但没想到平时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张大胜居然这么下贱,简直就是一个正宗的奴隶,比电视里的那个李莲英还让人不齿!

    脱了裤子后,居然像个挨草的女人一样朝别人撅起了屁股,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理!!

    棒子伏在张熊耳朵边悄悄说道:“现在相信了吧?”

    张熊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

    张熊摇了摇头。

    “怎么,你难道想看这么恶心的场面?”

    张熊悄悄说道:“再看一会,再看一会。”

    ******    ******    ******    ******

    “小龙女,小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饶命!”

    张大胜躺在地上,突然间告起饶来。

    “想要留下你这条狗命,那你就得听我的。”老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面若寒霜,语气不怒自威。

    “我听你的,听你的,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狗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张大胜的眼睛变得浑浊,眼角挤出了两团白乎乎的泪水。

    “屁股撅高!”老女人命令道。

    张大胜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朝老女人重新撅起了屁股。

    “啪!”一声脆响,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82)我要喝你尿下的】

    “再高一点!”

    “嗯!”张大胜带着哭腔应了一声,又将自己的屁股朝上撅了撅。

    “啪啪啪啪!”

    四声脆响,震的在窗外偷看的棒子和张熊一愣一愣的。

    那根深红色的橡胶棒子有一尺来长,跟胯下物件在极度肿起之时一般粗细,而老女人刚刚就是拿着它狠狠地抽了张大胜的屁股。

    四道红色的印子顿时在张大胜的屁股蛋子上慢慢浮现了出来,连潜伏窗外的棒子和张熊都看的真切。

    “咋样?”

    老女人问。

    “疼!”

    “怎么个疼法呢?”

    “火辣辣的疼!”

    “还要吗?”

    “要!”张大胜哭着说道。

    “过儿,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一个白痴?”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一直都是白痴!小龙女,打我,打我屁股!我要你打我的屁股!”

    张大胜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这是你求我打的。”

    “嗯,就是我求你的,你就放心地抽,放心地打!”

    老女人站在张大胜的后面,一脸满足地端详了一会儿张大胜的白腚,然后又噼里啪啦地抽了数十下,经过这番的抽打,那两片晃眼的白色变成了紫色。

    每抽一下,张大胜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嚎叫声让老女人脸上的软肉颤抖,让老女人的呼吸变粗。老女人似乎十分享受,她那浑身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不已,看起来像只巨大的肉球一般。

    “白痴,白痴,白痴!”

    接下来,老女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又抽了起来,她每抽一下,嘴里就叫一声“白痴”,而跪在地上的张大胜也随着每次的抽打,“哇哇哇”地嘶吼不断。

    这让窗外的棒子和张熊感到毛骨悚然。

    老女人大概是抽累了,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边揩着脸上的油水,一边以挑衅的口吻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张大胜扭过头来,满脸的鼻涕和泪水。他颤抖着说道:“小龙女,我要你干我!像干婊子一样地干我。”

    “呵呵!”老女人冷笑一声,“又有长进了,好!上次你说像干疯狗一样干你,害的我不知道怎么干,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次你的描述更加具体,更加注重细节!有进步。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修成正果!”

    “谢谢……谢谢您的夸奖……”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如何?”

    “嗯!嗯!”

    当棒子看到老女人一手扶着张大胜的腚,一手将那根橡胶棒子朝张大胜的屁眼里塞的时候,棒子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整个脸都僵硬了。

    张熊更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惊天的场景?他不由地抖动着,一只手紧紧扯住了棒子的衣袖,像个怕黑的孩子,拉着妈妈的衣服。

    老女人使劲地塞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那根橡皮棒子,颤巍巍的,翘在张大胜的腚沟子里。

    而在橡皮棒子的下面,张大胜的两腿之间,垂着一个软不溜秋的肉袋子,肉袋子的前面,翘着一根并不粗壮、但很坚硬的物事。

    看得出来,张大胜很痛苦,也很满足。这种既痛苦又满足的神色,从他那不断的呻吟和他那扭曲的表情反映了出来。

    痛苦的呻吟和满足的呻吟,在这种情景下,居然巧妙地合二为一。

    虽然无法准确的描述二者的具体表征,但外人只需要听上数秒,就立马能够分辨得出。

    老女人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然后顺手摸出一根香烟,拉开抽屉,翻出火柴,慢悠悠地擦了一下,然后开始吞云吐雾地吸了起来。

    “小龙女,干我,快干我。”

    张大胜跪在地上,两个屁股一紧一松地动着,而那根橡胶棒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咋干你呢?how?你给我说说。”老女人说完,吐出一个烟圈。

    “干死我!”

    “过儿,我才不忍心干死你。”

    “求求你了,我的小龙女,求求你了……”

    张大胜居然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他像条狗一样爬到了老女人的面前,仰起那张被鼻涕和泪水沾的稀里糊涂的老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老女人盯着张大胜看了一会儿,然后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这才慢慢的说道:“好吧,你先张开嘴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张大胜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棒子和张熊惊讶的看到老女人不断地蠕动着嘴巴,然后突然将一口浓痰吐进了张大胜的嘴里。

    “日他妈!”

    张熊一脸痛苦的骂了一句,吓得棒子赶紧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巴上。

    “对不起!”张熊连忙轻声道歉,倒是棒子被这个英文单词弄的愣了一愣。

    “哥们,”棒子凑在张熊耳边说道,“土枪打了个洋子弹!怎么,对里面的校长有兴趣?这么快就学上她了?”

    张熊憋的满脸通红,嘴巴动了几动,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恰在此时,办公室里传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棒子和张熊连忙朝里望去,只见张大胜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脚下,而老女人的一只脚踩在了张大胜的脖子里,张大胜的脸,呈现出一种吓人的青紫色,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爬满了额头。

    张大胜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嘣将出来,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

    “这样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张熊悄悄地对棒子说道。

    “不要妄下结论。何况惨叫的人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被这母老虎给折腾死,跟咱也没多大的关系。”

    张熊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棒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觉得呢?”棒子反问道。

    “不知道哇!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熊面带恐惧,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没弄过……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可我觉得应该男的弄女的,咋现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为什么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问让张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急急说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声说道:“这种玩法也只有校长和张大胜才能玩的出来,普通人做不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窗里突然传出来了张大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龙女,我想喝你尿下的……”

    “过儿你别急,先让我吃完这根烟。今儿个我不仅要满足你的全部愿望,而且我还要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的小龙女,谢谢你,谢谢你!小龙女,啥奖赏呢?能不能给我说说?”

    “不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说完,突然将烟蒂扔到了张大胜的肚皮上。

    毛焦味顿时充满了屋子,连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张熊都闻的出来。可怜了那个仰面而躺的张大胜!

    烟头一时半会不可能熄灭,一股青烟袅袅升腾而起,伴随着张大胜凄厉的惨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一杯琼浆玉液。接下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摸,然后那条像麻袋一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情况?”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一样的两条肥腿,竟然一时间分辨不清楚这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合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一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
2016-1-18 09: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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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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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办公室里,女校长给他“额外的奖赏”】

    张大胜先是像狗一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一声。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纯洁,一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一种奇迹般的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你说过,你要喝我尿下的,快点!”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优雅,懂吗?不要这么粗俗,讨厌的家伙!”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人的太大。”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是!”

    “是!是!是!”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你是这么想的?”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m(打开)!”

    “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4)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m(打开)!”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    ******    ******    ******

    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一眼,儿子就双腿大颤,表情惊惧。他就是不小心放一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呆在学校,纯粹是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一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

    “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

    “没咋没咋……”

    “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张娟点了点头。

    ******    ******    ******    ******

    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一顿臭骂。骂完以后,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么总是找你?”

    棒子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

    “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

    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人家跑这么远的夜路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意即‘争气’)呢!一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

    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一定给你弄到位,”

    【(85)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    ******    ******    ******

    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

    【(86)怕被发现,忍着不叫】

    这对棒子来说十分难得。前几次和张霞的合体,棒子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被张霞吆来喝去,而张霞总是浪的离谱,骚的吓人,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正宗地道的男人婆,但一上炕,我的个天!纯粹就是饿狼扑食!

    棒子双手不停的抓捏着张霞那胀鼓鼓的两瓣大臀,物件可着劲儿的捣鼓着张霞的那片沼泽。张霞最终还是被棒子捣的有些受不住了,黑暗中的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不自觉的张了开来,随着棒子那极有节奏的快速击打,她终究是“啊啊啊”地叫了开来。

    张霞越是叫,棒子越是狠命的干。汗流浃背的每次探底中,棒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棒子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似乎是种征服的快感,也似乎是种复仇的快意。棒子自己都说不清楚。看着胯下这个**不已的女人,棒子满脑子装满了一个念头:

    不把你干得服服帖帖,我棒子就不是个男人。

    “天爷爷!我的下面咋惹你了?”

    张霞双手扶着炕沿,感觉自己的后身快要化了一般的酥软。而那噼里啪啦的撞击更是让张霞有种不能承受的爽快和刺激。

    张霞到后来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觉得有必要稍微停停,有必要先歇上一会。于是张霞将自己的大屁股朝下一坐,棒子的大物件就像弹簧一样从张霞的身体里跳了出来。

    棒子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然后拍了一把张霞的屁股说道:

    “不是说过让把你干满意的嘛。“

    张霞像是刚刚从澡堂子里面钻出来一样,披头散发,一脸汗水。她喘着说道:“你干的太凶了,下面估计都被你干肿了!“

    “咋,你受不了了?“棒子笑着问道。

    “换做平时,我就是捣的再猛,老娘的下面照样能把你捏的紧紧的。”张霞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探手下去,捋了几把自己那乱糟糟的黑草,黑草上面零零星星地沾着白色的米浆。

    “你的毛咋那么多,那么长?”棒子说道。

    “长吗?多吗?“张霞的手心沾满了粘液,她凑到鼻子上嗅了嗅,然后问道。

    “嗯。看起来像是被人摸过千百遍的样子,你看你的毛乱成啥样子了。“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老娘的这片毛除了那个杂碎摸过,除了自己摸过,就只是你棒子的了。再没有其他人!”

    “我才不信呢,”棒子说道,“霞姐你是不是骗鬼呢?”

    “我要是骗你,就让全村的几十头老驴排着队来日我,把我日死为止!”张霞赌咒说道。

    “嘿嘿,别急嘛霞姐。毛乱成那样了,你说给谁,谁都不信。”

    “你个小坏怂!”张霞骂道,“我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只有自己摸自己,自己弄自己。我咋摸,咋弄,别人管不着。我就是拔光剃光自己的毛,也没个男人说上一句话。我吃过的苦,熬过的日子,谁心疼?谁体谅?你个昧良心的小坏怂,尽说一些让我寒心的话。”

    棒子伸手捋了几把张霞那湿漉漉的缝隙,笑着搂着张霞的腰肢,用自己的大物件顶住张霞软乎乎的肚子说道:“霞姐你别生气,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生气?我从来不生气。还有,我的毛咋乱的,这得问你。”

    “你的毛乱,跟我有啥关系?”

    “你日捣的这么厉害,毛能不乱吗?”

    棒子摇头说道:“听起来好像我是坏人了!到底谁求谁的啊?”

    “是我求你的好了吧?不想跟你扯了,再扯下去就日不成了,赶紧来。”

    张霞扭了扭自己的腰肢,作势要重新扶炕沿,结果被棒子紧紧的搂着,动弹不得。

    “先别急,我有话问你。”棒子说道。

    “快问。”

    “那个……三伢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咋捏的他两个蛋?也就是说他在你面前都把裤子脱下来?”

    “哎呀,正在兴头上,你提这个老光棍干啥?日你妈妈的逼眼眼……”

    “你要不说,”棒子松开张霞,将自己的大物件一把塞了进去说道:“我就不弄你了。”

    “别别别!”张霞连忙将手塞进棒子的裤子前门,急不可耐地掏了出来,她紧紧地捏住棒子的物件,生怕会突然消失似的说道:“给你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我有个想法,你先得满足我。”

    “一直不在满足你吗?”

    张霞笑了。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行,我说了以后,你保证把我弄舒坦。就像前两次那样。”

    “不能像前两次那样大吼大叫的。这是在路边的瓜棚里,又不是在你家的小黑屋。”

    “行!那就光干不叫。”

    “可是,“棒子又说道,“刚刚你叫的欢的很!”

    “我叫了吗?”

    “你叫没叫,自己不清楚啊?”棒子笑着说道。

    “哦……我一直都忍着,咋就……”张霞停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算了。给你说说老光棍的事。有天傍晚我正好在小娥家门外的草地割草,然后看到三伢子钻进了小娥家院子。我还以为小娥跟他偷着吃腥,所以就那个啥,想着咱老娘也长着个水灵灵的逼,她小娥凭啥就能和人日。于是我就找三伢子,想和他弄弄。幸亏没有真的弄!”

    棒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小娥跟谁弄,你也要跟谁弄啊?”

    “你闭嘴!我多少年都和没男人睡了,她小娥能睡的男人,凭啥我就不能睡!可是这个老光棍其实是想把小娥给强迫了,结果他好像也没有强迫成。我一听就气的很,哪有这样的杂巴怂!于是老娘就一把捏住他的两个蛋……”

    “等等,”棒子说道,“当时咋个情况,你不可能拔下光棍的裤子,然后捏光棍的蛋吧?”

    “这个,”张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当时已经脱了裤子了。”

    “哇!这到底是啥情况!”

    “没啥情况!反正老娘的逼是干净的,他碰都没碰上。”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霞姐,我听得好糊涂。你说你!昏了头了都,三伢子这样的你都,唉。”

    “这不是没弄成吗,你叹的哪门子气?我说你个小坏怂!如果你熬到我这个程度,结果还连一个逼都没闻过,摸过,日过,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见到一只老母鸡,你都有把它给日了的心思。”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张霞话糙理不糙。想当初的他不正是这样吗?老是偷偷摸摸地钻进人家女厕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女人的大屁股。一到晚上,就手攥尘根,吭哧吭哧,噗兹噗兹,被子上斑斑点点,床单上尽是地图,弄的身体虚弱,内心彷徨,最后又大病一场,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霞姐,你以后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觉的。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过多少次了?你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我和小娥就没睡过几次!”棒子争辩道。

    “日你妈个骚逼呢。还没弄几次!你弄我的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把女人摸熟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由你,真的没几次,而且人家小娥又没有你这么凶悍,不会逼着我跟她睡觉的。你倒好,成天价跑到我家里来!”

    “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跑到我家里来?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日上我这样的好女人?”

    棒子摇头说道:“你咋这么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好女人。“

    “我咋不是好女人了?地里的活我照样干,家里我也收拾的齐齐整整!我一个女人,独自撑着一个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争了,男人永远争不过女人!我咋觉得你和我妈一样唠叨,烦人。“

    “你要是没那么多的废话,我连屁都不放一个。“

    张霞说完,松手放开了棒子的物件。

    “日不?”张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气的问道。

    “嗯。”

    “那就来。”

    棒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难题,你能不能帮我一下?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今晚保证把你日舒坦。“

    “说。”张霞说完,光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个张熊,他可能要被学校开除。”

    “张熊?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干啥坏事了,咋要开除他呢?”

    “一言难尽。他上课的时候骂了我们的数学老师。”

    “就那个张大胜吗?”

    “嗯。”

    “张大胜就是个***。”张霞张嘴就骂。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而张熊得罪了这个***,你说说,张熊难道还有好下场?”

    “骂了老师,也不至于开除。”张霞说道。

    “情况不一样。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日他妈!”张霞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逼了,下面估计都成松垮垮的麻袋了,这个老妖精居然还能和男人日弄?”

    “也不是日弄,是她日弄张大胜。”

    张霞听到棒子说“她日弄张大胜“,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这样。我和张熊看到了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张大胜给日弄了。“

    “咋日弄的?“

    “让张大胜喝她的尿。“棒子说完,感到一阵恶心。

    “天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骗你?“

    “这个张大胜,喝女人的尿。“

    “不仅情愿,还享受的很!“
2016-1-18 09: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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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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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你咋这么多水】

    当棒子给张霞十分详尽地讲过女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惨烈战役之后,张霞一边轻轻捋着棒子的物件,一边嘻嘻地笑道:”这个张大胜,一看就是个欠日的阴阳(注:西北方言中,”阴阳”含义有二:1、指风水师;2、指受虐狂。)!他那媳妇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问道。他被张霞粗糙的手给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还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点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说,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的说。“

    “炕上啥事吗?”棒子被张霞勾起了兴趣。

    “这媳妇子说,张大胜的物件不够大。”

    “哈哈,这个我可以证实,因为我亲眼看见过。”

    “跟你比,哪个大?”张霞坏笑着问道。

    “他张大胜那玩意怎么能跟我比!他就是个屁!”棒子因为张霞拿他和张大胜比,感到了一股子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给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暂时还算可以,但你还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长一点,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张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来的红紫色光头,咽着唾沫说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长就成驴了。”棒子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长!跟驴球一样大,老娘照样撅起来让你干!”

    “说的倒好,真要是跟驴一样,恐怕到时候你连自己的影子都藏起来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张霞了!我张霞当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价想着自己的肠子被你们男人给捅烂!结果呢?你们男人的球东西也就那样了!最大的也就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觉得有多大,我觉得还可以再大!如果再长些,再大些,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张霞说完,就使劲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扯去。

    棒子连忙扶住张霞的双肩,轻轻地推着她说道:“别急别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说呢?”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一旦开除,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一样的爹爹,万一真被学校给开除了,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张霞垂头丧气地叹气道:“日他妈妈的逼眼眼!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帮啥忙?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让他黑灯瞎火地日个够,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而且还是个让男人吃屎的老妖婆!谁干招惹这样的货!我总不能撅着屁股让张大胜把我给操了吧?那我张霞成了啥了?婊子还是阔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义)?再者说了,人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口,人家张大胜喜欢吃女人拉下来的!”

    棒子笑着说道:”霞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校长能日,张大胜为啥不能日?”

    张霞听罢,气地摔开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后抡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红紫光头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去,棒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冷汗就冒出了额头。

    “霞姐,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的脸,别打我的宝贝!”

    “打的就是你的宝贝!”张霞瞪着眼睛骂。

    “宝贝要是被你打坏了,以后我就绝后了!”

    “哪有这么不经打的球?”

    “有的有的!”

    由于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间就蔫了下来。刚刚还是一柱擎天,现在却是柳败花残,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贴在棒子的大腿一侧,原先又红又紫、光明透亮的头头,现在皱巴巴地吐出一丝清液。

    张霞见状吓坏了,她连忙跪在棒子跟前,双手将棒子的物件连蛋带根地捧在手心,不停地给它赔起不是:“我的亲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别吓我,你咋就软了呢?我打你是因为棒子说话太糙!你赶紧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张霞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棒子摸了摸张霞的头顶,感到张霞这番告白字字饱含真情,虽然听起来十分好笑。他连忙说道:“霞姐,你先别急,东西是我的,自然要听我的话。我让它硬,它不敢软;我让它软,它不敢硬。你先起来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帮到张熊。“

    张霞抬头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它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啦。”

    “没被我打坏?”

    “没有啦!“

    “那为啥就软了?“

    “它只是有些心伤,休息一下就没事啦。“

    张霞将信将疑地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那你说说看,咋能帮到张熊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霞姐,我的想法是这样,你看有没有道理。”

    一番话后,张霞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些举棋不定的说道:“不行我就试试看,但总觉得不得劲。万一……”

    “两相其美的事!你又不会有啥损失,你怕啥!”

    “话虽这么说,我一个女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行!话既然说道了这个份上,我这个忙就帮定了!至于能不能起作用,我就管不着了!”

    “你干好你的活,剩下的交给我。”

    棒子盯着张霞那光溜溜的大腿,看着那乱七八糟的黑草,再加上张霞的一只手总是时不时地伸进自己的大腿缝隙去抠上两把,这让原本软了的物件很快就恢复了昔日光彩夺目的英雄本色。

    看到雄风重展,张霞大喜不已。她有些亟不可待,“腾”地一声跃下炕沿,转身弯腰,提臀下头,双手再紧抓炕边,一副等草的春图就真相毕露。

    ------------------

    棒子在挺进之前伸手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张霞的下身居然泛滥不已,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湿滑不已。

    “你咋这么多水!”

    棒子笑着说道。

    “不要废话,快!”

    张霞将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张霞话音刚落,棒子就“噗兹”一声塞了进去。

    “真个价美!”

    进入的刹那,张霞禁不住下身饱满之后所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忍不住叫了一声。

    棒子无声的笑了。

    这个姿势容易激发人的兽性。而在男女交合的过程中,兽性便是本性的显露。女人的快乐除了性本身外,还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强暴的女人并非没有快感,除了干涩所引发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会让她们的身体尝到震颤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来讲,被陌生人进入是种不可饶恕的侮辱,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无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厌恶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心理上和情感上,她们都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强迫下的交合。

    小娥给棒子的是性的纯洁。

    张霞给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张霞有这样的本事。

    张霞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棒子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张霞彻底征服;可是雄性毕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时,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里。

    棒子干的无比凶狠。

    原始的兽性,体现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和摔打中。

    这样疯狂的激荡,张霞怎么可能做到“光干不叫”!

    她张着嘴巴,眉心紧锁,额头滚下汗珠,衣领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停地**,有时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发出求饶般的呼喊声。

    棒子投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是否被他人听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力量于一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边干边剥,最后张霞的两个大**就向下垂着,欢乐地跳着,放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合。和张霞这个猛烈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合,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回报全村的老少男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喷射;一个饥渴地吸纳。

    【(88)找女校长,探索探索】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么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梅花三弄》,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然不如棒子那么激灵,他依旧结结巴巴地上着棒子的当:“我我我……“

    “喔喔喔,公鸡打鸣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着,结果把自己的眼泪给真的笑出来了。他伸手揩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哥们,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这种事,解释多了就没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来都如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咱班长在你这里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熊的心脏位置。

    张熊激动不已,他连忙仰起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不那么结巴的说道:“棒棒棒,棒子!别别别,别这样!班长听了会会会,会生气的!”

    “是吗?”棒子挑衅的看着张娟说道,“班,长。你生气了吗?”

    张娟嘴角轻轻的翘了一翘,准确的表达了她不屑一顾的样子。

    “熊哥,你被人侮辱的还不够吗?”张娟冷冷的盯着张熊说道。

    “班长,没事,棒子和我是哥们。”

    “是哥们还这么欺负人?”

    “棒子没欺负我啊。“

    “熊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忙数钱啊?“

    “这个……“张熊有些无助的望了望棒子,不吭声了。

    棒子咳嗽了一声,冷冷的对着张娟说道:“班长,我其实是想和张熊商量个事。你要是方便,就回避一下怎么样?“

    “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凭什么啊,如果不商量好,校长说不定会让张熊吃屎的。”

    张熊连忙朝棒子使了使眼色,然后急忙对张娟说道:“班长,不行你稍微再这儿坐着休息一会,我和棒子还真得商量一个事……”

    “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是不方便,以后我就自己走,不要你张熊的搀扶!”张娟愤愤的说道。

    刚刚还是“熊哥熊哥”地叫,现在突然叫起了全名,这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比校长让他吃屎可能更大更重。张熊左右为难,踌躇不已,他看看棒子,又看看张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要不,等到学校后,咱再说?“张熊对棒子说道。

    “到校恐怕就来不及了。“明天是周五,学校要召开师生大会,万一当场宣布处理结果,恐怕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到棒子的话,张熊沉默了。他颓然蹲在一旁,双手抱起了脑袋。

    棒子这才看着怒气冲冲的张娟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跟张熊商量完,你们接着走你们的路,上你们的学。有张熊给你保驾护航,咱班长自然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棒子说完,拉起张熊,撇下张娟,朝一旁走了过去。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棒子劈头就问。

    “能有啥办法!人家可是校长的‘过儿’,‘过儿’想开除我,小龙女难道还会让我继续呆着?“

    “别这个样子,起码我们的想办法尝试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到校长哪里去一趟,表面上是承认错误,实际上是打探风声,看看她校长到底是啥态度。如果她是铁了心要开除你,咱到时候再想办法。“

    张熊为难的说道:“你让我去见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我不想去!“

    “现在不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你必须要去,而且必须弄清楚她是不是要开除你。“

    “好吧好吧!***个蛋!我现在一想起咱俩看到的,我就想吐。”

    “我也一样。”棒子笑着说道。

    上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张大胜恢复了往日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本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上来就吼:“整个教室里面咱一个人都没有呢?”

    同学们左顾右盼,不明白张大胜到底是什么意思。

    “照我看啊,依旧是二十几根几把和二十几个逼!”张大胜愤愤的说完,突然间为自己这聪明的假设叫起好来,他笑着拍了拍手,然后将拇指伸进嘴里蘸了点唾沫,“哗啦哗啦”地翻开课本。

    “个别的几把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求本事考大学,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唉,自古至今,都有这样的傻子,烂泥扶不上墙嘛!还真应验了一句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那好吧,你把自己脱光了,净球浪荡(西北方言。意即小爬虫在胯中甩来甩去的样子)地等着刽子手剐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肉从身上掉下来的时候是啥滋味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个张大胜说的是谁。棒子、张熊和张娟更是清楚。只是这个张大胜平时威胁学生太频繁了,尽管坐在下面的四五十号学生连个无声的屁都不敢放,但没有几个真的会把他的话当回事。

    凭经验来说,他骂够了,发泄完了,也就相安无事了。

    可是棒子和张熊显然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两个那天放学后不去偷窥,恐怕他们连个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会把张大胜的话当做耳边风。

    “当然,也有个别的几把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凭着自己学习好,眼中无人,大逆不道,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大学生了?我张大胜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这种人考大学悬的很!十有八九考不上!大学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学是不会招收人渣的!大学岂容你这样的垃圾、残渣余孽来玷辱?啊呸!“

    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给棒子听的。棒子低着头,看都不看张大胜一眼,拿着铅笔在数学课本上花了一根巨大的物件,然后再物件的光头上花了两个眼睛,还画了鼻子和嘴巴。

    因为这个五官参考了张大胜,所以看起来无比的逼真。

    “你才是几把。”棒子心里暗暗骂道。

    “……还有个别的逼!以为自己是谁啊!“张大胜说的空挡犹豫了那么一下,他怯怯的瞄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张熊,当他发现张熊垂头丧气地埋在桌子上时,这才雄风大展,接着说道,“就算你真是个逼,你也得有个逼的样子!你骚哄哄的祸害别人,你到底想当个啥逼?“

    张大胜说完,又拿眼角扫了一眼教室后排,张熊依旧扶在桌子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张娟却是无比的难受。对号入座之下,谁都清楚他再骂谁。张娟本来已经受过这样的一次刺激了,为此她生棒子的气,疏远了棒子。闹的不欢而散,互相之间都别扭。她想着借助张熊对自己的痴怜来“报仇雪恨“,可是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受到侮辱。

    她扭头看了看张熊,张熊低头扶在桌子上的样子让她感到了透心的冰冷。她好希望张熊想第一次骂张大胜那样站出来,好希望张熊冲上去把这个驴日的张大胜几拳砸成肉泥,可是张熊居然和棒子一个德行,关键的时候怂的一塌糊涂。

    张娟好想冲出教室,可一来她不敢,二来她有脚伤,想跑也跑不动。

    “……奉劝这些不安分的逼,你们最好给我夹紧一些,你们以为你们是啥?有本事考个名牌大学给别人看看!考不上大学,你就是天下第一美逼,照样要呆在雾村当个下崽子的机器!”

    【(89)情非得已,控制不住】

    “报告!“

    “请进。”

    张熊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到一个又胖又挫的老女人坐在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

    “有事么?”老女人翻检着面前的一堆文件,没有抬头。

    “校长,我是来承认错误的。“张熊鼓起勇气说道。

    老女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徐徐的抬起那颗肥嘟嘟的大脑袋,冷冷地盯着张熊问道:“你。犯了什么错误?“

    “我上课的时候顶撞老师了。“

    “顶撞老师?呵呵,我知道,全校的老师没一个有你壮实的。“

    张熊被老女人的话搞的一头雾水。他连忙词不达意的说道:“当时主要是一时冲动……“

    “年轻人火气大是好事,我支持你啊!“老女人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她接着说道,“男儿本色体现在有无血性之上。无血性之男子,犬也,兽也,非人也。说说看,谁惹你生气了?”

    “这个……其实也不值一提。既然校长您觉得这事正常,那我就放心了,校长要不您先忙吧。”张熊说完扭头就走,不料却被老女人喝住了:

    “这事值得一提。你先别急。”校长朝张熊招了招手,接着说道,“你放心大胆地说,我校长当了几十年,唯一应以自傲的业绩就是维护了学校的尊严,保护了师生的安全,彰显了社会的正义,培育了祖国的花朵。”

    张熊无奈,自豪扭捏了一会儿后说道:“就是我上数学课的时候,张老师和我吼起来了。”

    “哦?吼起来了?说说是咋吼的?”

    “其实也没咋吼。就把他妈给骂了几下子。”

    “不是张大胜惹你生气了吗?”

    “嗯。”

    “那你骂人家妈妈想干什么?”

    “这个,就像‘日你妈’,其实真正的意思不是日你妈,而是想揍你……“

    张熊话还没有说完,老女人就挥了挥手说道:“我一再教导你们要辨别是非,看清对错。我们的目标是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就算玩游戏,大家首先的遵守游戏规则。比如张大胜侮辱你,那你可以侮辱张大胜,却不能避重就轻,去侮辱张大胜那七老八十的老母亲。你作为一个男人,这个道理想必你是一定懂的了?“

    张熊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校长,我知道我错了。“

    校长很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话,所以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张熊,然后冷笑着说道:“一个人做错了事,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做,可以正清明,扬正气,可以祛迷惑,镇妖邪。适当的惩罚,更加能够让犯错的人牢牢地将教训记在心里,避免出现同样的问题。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做到‘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你认为呢?”

    “校长我错了……“张熊被老女人一番感人肺腑的言辞给击愣了脑袋,他还没来得及全盘消化,老女人就接着说道:“鉴于此,我代表全校的师生,将要给你做出适当的惩罚。不过你大可放心,既然身为校长,我一定会给全校师生一个交代,给你一个交代,顺便也给欺负你的张大胜一个交代。”

    “我知道我错了校长,你能不能……”

    “所以我决定要将你开除。希望你能从这次深刻的教训中认真反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身为校长,开除你就如果开除我的亲生孩子,我个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我身为校长,不得不顺从大家的意思,如果我不开除你,那么我将是一个不称职的校长,一个不负责的校长,一个遭人唾弃的校长。”

    “可是校长……”

    “先回去吧,等待我们的通知。”

    ******    ******    ******    ******

    “情况如何?“棒子一看到张熊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走上前去问道。

    “开除。“张熊垂着无力的脑袋,无力的说道。

    “你确定她要开除你?“

    “确定。“

    “你听到她这么说了吗?“

    “听到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出马的时刻到了。“

    ******    ******    ******    ******

    “报告。”

    “进来。”

    “校长好。”

    “哦,原来是咱们未来的明星。什么事啊?”老女人看到棒子后,勉强在脸上堆了一团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应付道。

    “校长,好久不见您了,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您。”

    “哦,宝贝,谢谢!”老女人夸张的说道,“那也就是说,你没其他的事了?”

    “不,我敬爱的校长,棒子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我想让校长美丽的巴掌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或者打在我身上其他的地方。”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什么?”老女人惊讶的看着棒子说道。

    “坦白讲,敬爱的校长,我想让你抽打我。“

    “为什么?”校长瞪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疑惑的望着棒子。

    “因为我需要你。”棒子故意做出一番饥渴的贱样。

    棒子注意到老女人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还注意到老女人挪动了一下屁股,还将手中的笔放在桌上,又拿在手中,反复几次。

    “不,棒子。老师怎么可以打学生,尤其是怎么可以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更怎么可以打没有犯错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呢?”

    棒子听罢,气的心里直骂娘。

    真日你妈做作!典型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明明好这口,还要装正常!

    “可是我敬爱的校长,您可能不知道,为了实现我这个梦想,我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踏出这一步,迈进第一步!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渴望被校长您狠狠地抽打!印象当中,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是从一首情歌开始的。”

    “哦?一首情歌?”校长瞪着贼溜溜的眼睛问道。

    “这首歌曲是著名的塞外歌手王洛宾所作,叫做《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里有一句词深深的打动了我: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狠狠抽在我身上!敬爱的校长,从我听到这句歌词之后,我首先想到了才华横溢的校长您!刚开始的时候,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觉得自己真的好下流!真的好卑鄙!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们敬爱的校长?想谁不好,偏偏要想自己心目中最喜爱的人?可是敬爱的校长,我真的是情非得已,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痛恨我自己啊校长!“

    棒子说完,故意做出一番低头擦泪的样子,然后还十分逼真地吸了几下鼻子。

    校长坐直了身体,一脸怜悯的说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你也不了解你自己,所以,你并不懂什么是爱!”

    “爱!校长,您的意思是说,我这么龌龊卑鄙下流的想法其实是爱吗?“

    “怪不得是学习最好的学生!一点就透,举一反三,理解力超出凡人,比那个张……比大多数人要好交流的多!没错。这就是爱.棒子,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请敬爱的校长给我指条明路!”棒子急忙问道。

    “爱总是被人误会。普通人的心中,认为爱是付出,或者爱是索取,或者爱是交易,爱是互助,然而在我看来,爱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种体会,一种超出自己控制的冲动,一种情不自禁的渴望。你情非得已,你控制不了自己!你都不知道你说的有多好!爱的精髓都被你点了出来!”老女人边说边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说道,“你棒子不仅有着超凡脱俗的智慧,也有着超凡脱俗的情感!”

    当老女人口吐白沫、激动不已地给棒子解释何为爱以及爱的形式多样性时,棒子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了。不过棒子也忍不住暗暗佩服老女人能把癞蛤蟆说出尿来的本事。棒子认为老女人的爱就是抽打张大胜的屁股,让张大胜喝自己流出来的液体,但尽管如此,这样的爱经她这么一说,顿时显得既高尚又霸气,既文雅又率直!

    “校长,您真是学富五车,您是我的知心大姐姐!”

    校长听到棒子喊她“大姐姐”,笑的浑身的肥肉都颤抖不已。难得她如此开心,棒子于是火上浇油,接着恭维了几句:“您能成为我的校长,是我棒子今生最大的荣幸!无论我将来能走多远,能爬多高,校长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代替,就算是我爸我妈都不行!”

    【(90)引诱校长】

    “不敢当不敢当!”老女人笑魇如花,满脸兴奋,“虽然我贵为校长,但在我的心中,人无高低贵贱之分,人生而平等。你就像我的小弟弟,我愿做你的大姐姐。”

    “嗯!知心大姐姐!”棒子连忙大叫道。

    其实棒子快要憋不住了。当老女人说“小弟弟”的时候,她居然朝棒子淫邪的眨了眨左眼睛,那惊心动魄的一眨,让棒子顿时感到活着的无趣,对死亡怀揣痴迷。

    “既然如此,敬爱的校长,以后您要是有啥需要我棒子做的,您就直说!我棒子就算为你去死,我也十二分的愿意!爱如此美妙,生活如此妖娇,见到校长,我棒子已经知足了。古人常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而我棒子认为:早上看到校长,晚上情愿去死!”

    校长笑的肥肉乱颤,她看着这个眉清目秀、口齿伶俐的少年郎,禁不住地春心荡漾,大胸里更是乌云激荡,烈火狂妄,她两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眼泪都笑出来了。

    “哎呀棒子!你好可爱哦!”

    老女人最后的语调尖细刺耳,拖的比懒婆娘的裹脚布还长,听的棒子差点就要尿裤子。

    棒子自然明白“可爱”的含义。

    当一个女人十分喜爱某件东西、某种动物、某个孩子、某个男人的时候,她都说“可爱”,拿今天年轻人的话说,那就是“好萌哦!”“好可爱哦!”“好好可爱哦!”或者“卖萌卖的好萌哦......”

    棒子为了尽快结束这越来越失控的场面,他连忙大声插话:“敬爱的校长!您刚刚说我好可爱,校长,我也爱你!我深深的爱着你!”

    “嘘——”校长强忍住笑,连忙将“火腿肠”一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两瓣“火腿肠”一般的肥唇上。

    “安静!小心被人听到!”

    “我不怕被人听到!爱要光明正大,爱要海枯石烂!”棒子义正言辞地抗拒。

    “停,停!你是个聪明的讨厌鬼!”校长又眨了一下左眼睛,“我的‘我爱你’和你的‘我爱你’可能有些区别。”

    “爱还有区别?”

    “我所谓的爱是爱护,爱惜;而你的呢?你的难道也是这样吗?”

    “敬爱的校长,我的爱当然不是这个,我的爱是爱欲,是爱抚!”棒子眼睛炯然有神,说话掷地有声。

    校长摊开双手,笑着说道,“我的爱就和你的爱不一样。”

    “管它呢,反正您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校长!是我最喜欢的校长!”

    “当然,我身为校长,可以左右别人的思想,但我无法左右别人的念想!”

    “所以敬爱的校长啊,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愿意供你驱使!”

    校长骄傲地笑了。

    无论老女人还是新媳妇,无论大姑娘还是小丫头,被异性喜欢总归是一件又得意又幸福的事。

    被什么样的人喜欢,这个无所谓,就算三伢子这样的流着口水淫邪无比地盯着一个女人看,被看的女人也会觉得心儿暖暖的,跳跳的,走起路来,连脚步也会一弹一弹的。

    也是。被人喜欢起码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自己有存在的价值,自己有独特的魅力。

    但从这一方面来说,校长其实是个很苦的怨妇(现在有一个新词叫‘苦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一日三餐只吃三根黄瓜三个苹果,怎么身上的肉照样蹭蹭的乱长。长到一定程度,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人的身体。

    最可恨的是那些以貌取人的男男女女!见到校长,眼睛里总会流露出嘲讽和轻蔑。而这种默默的讽刺,让校长几欲丧失了活着的勇气。

    好在校长是个猪坚强。为什么要把猪和坚强放在一起呢?

    外形像猪。

    同时和猪一样坚强。

    别人在丧失活着的勇气时,往往是茶饭不思,彻夜不眠,面若寒霜,心如死灰。

    可是校长,这个顽强的女人完全相反。她弄到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她就是个吃,就是个睡。

    吃了睡,睡了吃。心理素质的强大,就这样与日俱增,到最后,完全达到了和猪一样的境界。

    当然您可别以为这是很容易办到的。若没有灭绝师太一般的绝情和李莫愁一样的怨恨,您想都别想。

    然而校长办到了。

    校长到最后,对男人的感情成了一个大大的谜。她终身未嫁,至今单身。相传曾经有一个痴情的男人为她喝下农药,然后再她家后院的小树林里上吊了。

    校长发现后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叫:“双保险啊双保险!完完全全双保险!”

    村民们以为校长悲伤过度,莫不温言相劝,让她节哀顺变,抛下这段感情,立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可是校长茫然地望着那些劝慰她的人说,“我没有哀,怎么节?相反,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开心!”

    “唉。苦命的鸳鸯呦!她大概是疯了呦!”老人们摇着头,叹着气,一个一个地离开了。

    然而谁都不知道,校长所谓真正的开心,居然是女人的**。

    当她看到那个痴情汉为她喝下农药后把自己吊在树杈上时,校长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连忙走进那具在微风中兀自轻晃的尸体,踮起脚尖,伸手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就在触及的刹那,校长疯狂地泄了。

    一泻千里的那种,似乎是没脱裤子就撒尿,湿了一裤裆。

    再后来,这个圆球一般的校长,就成了埋头苦学的好学生。

    数学考第一;语文考第一;化学考第一;物理考第一,就连生物这样选学课程,她都是第一第一第一!

    再后来,她上了师范大学。

    失踪了十年后,她突然来到了母校;

    十三年后,她成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十四年后,张大胜进入了校长办公室。

    那个时候,张大胜只是为了讨好校长,以便让他给高中一年级的尖子班代课。

    校长当然不答应。校长的说法是:“你的素质,你的人品,完完全全是rubbish(垃圾)。

    张大胜当然没明白rubbish是什么意思,他焦急的问校长:“蛙被湿是啥意思?”

    “垃圾。”

    当面无表情的校长给张大胜解释完后,张大胜就站在校长的面前,默默的哭了。

    那张土匪一样的脸,居然会流下悲伤的泪。

    这让校长感到了一点男人的味道。

    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一旦被触动,感情的闸门就会被无边的洪水击的粉碎。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校长满脑子都是张大胜的泪,最后,校长把张大胜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课嘛,你真想代,你就去代。不过你要是代出问题,我就要给全校师生一个交代。”

    当然,张大胜这样的很快就带出了问题。由于尖子班的学生意见太大,最后张大胜连教室门都不敢进了。当张大胜战战兢兢地被校长叫道办公室里询问情况时,遭到巨大打击的张大胜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起校长的一双臭脚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巴巴”地狂亲着校长的脚面子。

    校长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要是不踹他两脚,自己就白白想了他那几个月的浑浊的泪。

    校长于是腾出脚来,绕到张大胜的后头,照准了屁股就是一脚。

    “噗通”一声,张大胜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了个狗吃屎,牙齿磕在板凳上,嘴唇裂了一口子。

    鲜血淋漓的他又嚎叫着抱住校长的双腿,抬起血肉模糊的脸,声泪俱下的说道:“校长,你打死我吧!我让你失望啦!你打死我吧!......”

    就在这一刻,校长突然间身体一阵颤酥,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又有了那种感觉。

    那种摸尸体屁股的感觉。

    当她回到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裤裆里又像是撒了一泡热尿般湿漉漉的。她伸手摸了一把。

    从此之后,校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而张大胜,也开始了无私的奉献和付出。

    在后来,就是棒子进入初中,进入高中。

    然后进入校长的办公室。

    “你怎么那么严肃?”校长终于笑够了,擦着眼泪问棒子。

    “什么事我是严肃的?”棒子问。

    “让我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你的身上。就是你所谓的那句歌词。”

    “当然,我是认真的。”棒子说道。

    校长点了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放学后,你有空吗?”

    “当然有空!”

    “那你就来我办公室。我等你。”

    棒子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脸骄傲的来到张熊的课桌旁边。

    “哥们,有戏。”

    “什么有戏?我都快滚蛋的人了。”

    “你要滚蛋,恐怕没那么容易。”棒子笑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下午放学后别急着回家,我们操场见。”棒子打了一个响指。

    坐在前排的张娟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又连忙转了过去。
2016-1-18 09: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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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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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91-110)

【(91)我把自己奉献给你】

    放学的铃声一响,棒子就拉着张熊往操场走去,还没走出教室门,张娟就愤愤的喊了一声:“张熊,你难道又要食言吗?不是说好了送我回家的吗?”

    张熊一听就软的连路都走不动了,他急忙给棒子说道:“要不我们明天再说这事,我这会还得送班长,你看看她,路都走不成了。”

    “明天?你觉得校长能等到明天?”

    “那你说咋办?把班长撇下不管?”

    棒子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帮朋友一把,毕竟朋友也帮过自己一把。可是这娃也太不争气了,大难临头,居然还想着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多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来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二十年后照样搞!而开除后的后果可不是泯然一笑就能化解恩仇的。

    “张熊,看在哥们的份上,我舍身取义,把自己奉献给了校长,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见色忘义,你这人够意思吗?”

    “你说的对,”张熊连忙解释,“可是你看咱们班长,多可怜!”

    “班长现在看起来可怜,过几天她就风华再现;你呢?你现在春风得意,过两天怕要永远再见。和班长再见,和我再见,说不定要和雾村再见。你爸不是天天吼:考不上大学,就赶紧到工地上抗水泥!水泥是那么好抗的?”

    “唉......张熊抓耳挠腮地说道,“这鸡巴学校,简直跟监狱一样!那些监狱的犯人都比我们强!起码没有像校长一样的监狱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你还想个屁!好了,你要不好意思,我跟张娟说,妈的不就是晚回去个把小时嘛!”

    棒子撇下张熊,径直走到张娟面前,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兀自说道:“张熊摊上大事了,我和他这就去找校长求情去,要不了多长时间,等完事了他自然会送你回家......”

    “他为什么不亲自说?”张娟有些委屈的说道,“轮也轮不到你呀!”

    “那傻子争着抢着要现在送你回家啊!”

    “哼!我就知道你在背后捣鬼!”张娟摸了一把眼睛,接着说道,“我不让你送我,你就不让别人送我是不是?你心眼咋这么小?针尖一样!”

    “人心隔肚皮,肚皮又不是透明塑料纸,你咋知道我心眼小了?”

    “我早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仗着自己的学校的尖子,老师的红人,你就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是你有啥值得骄傲的?你有人家张熊的那一嗓子吗?你敢在课堂上骂张大胜那个杂碎吗?你乖的就像一头羊!你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可是我呢?我在全班几十号人跟前被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欺负来欺负去!你......”

    两粒豆大的泪珠滚落张娟的面颊,这让棒子有些心疼。

    “算了,回头再说吧!你等一下我们,完事了咱们就回家。”

    “谁跟你回家啊?你回你的家。”

    “好好好!怎么都成,算我错了好了吧!我回我的家,让威武高大的张熊送你回家!”棒子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张娟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独自生着闷气。

    ******    ******    ******    ******

    “报告。”

    “进。”

    “敬爱的校长,我早已迫不及待了!下午如此漫长,让我恍如隔世!”棒子一推开门,就激情满怀的说道。

    “嗯哼!快点关门!”

    “校长您想的可真周到!”棒子谄笑着夸完,走到门前“咵沓咵沓”地弄了几下插销后,两只手拍的啪啪响:“门已经被我牢牢的上了!敬爱的校长,这方寸之间,就只属于您,只属于我。”

    校长笑的实在是开心,结果脸上的肥肉把她两只眼睛快要堵上了。

    “亲爱的,我敢说,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你将是雾村人民口耳相传的英雄,也将是我们学校的骄傲。”

    “敬爱的校长,您实在是过奖了,我棒子出身卑微,何德何能,让您这么看得起我,您让我感激涕零,恨不得跪在您的面前,替您洗脚,替您揉脚,让我的舌尖,轻轻滑过你的脚面,消解你一天的疲惫,让你焕发一脸的灿烂......”棒子边夸边试探。

    校长终究是对舔脚二字有种特殊的记忆,当她听到棒子将这两个字深情无比的说出口时,校长就有种强烈的冲动,这个冲动就是拿出藏在柜子里的塑料棒,然后一把扯下棒子的裤子,接着就是一竿子插到底!

    唯有如此,校长才能逼水泛滥,两腿震颤,心跳如雷,爽快无边。

    然后脑子里想的往往没有边线,但是实际上还是得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就算校长这样的,也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

    如果有个男士(无论这个男士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他一上来就对校长说:“我想日你!”那么校长绝对会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朝他的脸上射上一口痰。

    校长当然是个能够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人。自己都这么讨厌直接想上的人,更不用说棒子了。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弄棒子,那么棒子极有可能会落荒而逃,空留她这个老女人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如通过克扣教员的工资来让他们变成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

    “棒子,”校长故意做出一番风情绝代的东施效颦模样,翘着兰花指,拧来扭去地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汤姆。”

    “敬爱的校长,恕我冒昧,汤姆这么好听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有幸听说。”

    “汤姆是贫苦农民的孩子,但后来他变成了国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棒子坦言。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汤姆娶了国王的女儿。”

    “哦......”棒子突然被校长给说的有些迷糊,他不是很确定校长话里的意思,也许校长说这话完全没有意思。

    “你知道,公主为什么喜欢一个农民的孩子呢?”校长笑意绵绵的问道。

    “因为这个农民的孩子,也就是汤姆,是个万人军中可取老大首级的盖世英雄?”棒子试探道。

    “非也!其实是因为汤姆把公主给强奸了。”校长说完,看着棒子笑。

    “敬爱的校长,我怎么觉得这事玄乎呢?如果把公主给强奸了,那他的脑袋,他爸爸的脑袋,他祖宗十八代的脑袋,估计都得搬家吧?”

    “你太聪明了!”校长拍了拍手,然后说道,“可是当他连续强奸她超过十次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被人强奸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然后,她就爱上了他。”

    棒子被校长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咋回应。

    “所以,看似让人无法接受的东西,往往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棒子点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您说的对!这个我深有体会。你比如说这个爱情也是这样!我发现有些女孩嘴里骂某个男生是畜生,可是最后又为这个男生闹着要上吊。”

    “嗯,你的观察很仔细。上吊。上吊好啊......”校长说完,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这女孩真的爱这个男孩。你这样认为?”

    棒子点头道:“当然我相信!所以,敬爱的校长,您就接受一个来自尘土的卑微灵魂向您奉献的一切吧!包括我的身体,都一并让您拿去!”

    校长呵呵笑道:“哎呦,你童心未泯,率真的像个孩子!心灵也是如此的干净,干净的晴空万里!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来自上帝的天使,身体是不是圣水所做,骨肉是不是灵根所铸!”

    说实话,棒子心里还是挺佩服这个丑八怪的。一会儿英文,一会儿还能说出诗歌,像这样一个没有人样的老女人,得下多大的苦功才能拥有这些本领和知识呀!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让棒子弄校长,还是让棒子躺着或爬着被校长弄,棒子都是要拼死抗拒的。但为什么今儿个棒子就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呢?难道真的是替朋友两翼插刀啥啥的吗?

    扯!棒子和张熊一样,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张娟。

    张熊当初一脚踩碎了三伢子的两颗卵,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取悦张娟,并不是真的为了替朋友分忧解难。而棒子这次想尽一切办法让张熊不至于被开除,其真实的目的是消除张娟所犯的错误。

    为什么这么说呢?

    棒子其实比谁都清楚,张娟根本就不喜欢张熊。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心里的气没地方撒去。于是就利用张熊喜欢她喜欢的死去活来这一根本事实,把张熊推到台前,自己退居幕后,以便借刀杀人,出口鸟气。

    棒子觉得这样做对张熊不公平,何况这熊这次惹下的祸并不是口头警告这样不疼不痒的惩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但棒子也不想因为这事去说张娟的不是,毕竟张娟和他已经有了鱼水的交融,那刻在心头的女人体香让棒子永生都不会忘记。

    她可以犯错;他愿意为她弥补。如此而已。

    【(92)张熊冲喜,首战告捷】

    话说的越好听,事情往往就干的越龌龊。

    这个女校长嘛,其实就是这么的言行不一。

    当棒子嚷嚷着要为校长奉献自己的身体以至全部时,校长那肥的流油的胖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知心大姐姐就得为你做点事,你说对不对?”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棒子你过来吧,到我身边来吧。”

    棒子心里虽然感到紧张,甚至感到一丝恐惧,但是为了能够将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他只好硬着头皮、满脸幸福地走到校长身旁。

    “敬爱的校长!我这是第一次和您挨这么近!您闻起来好香!我好紧张!可是我又好开心,好激动!”

    “我又不是醪糟汤!你是不是变着法儿骂我浑身味儿呢?”校长目光淫邪地盯着棒子,从头到脚地乱看不已,然后又甜腻腻的说了一句。

    “敬爱的校长,我棒子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就让老天爷一个炸雷把我劈死!”

    当然,老天爷估计不会和棒子计较的,否则棒子恐怕真的要被炸雷劈成焦炭了。

    那发自校长的阵阵熟肉一般的热浪,让棒子不免感到恶心。

    可是再恶心,还得忍住不是?不忍不足以成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怜的棒子尽管被校长给看的浑身的不自在、不爽快,可是他依旧做出一副下贱猥琐渴望的怂样子,为的就是尽量让校长放下所有的疑惑和顾虑,释放校长那不合常规的欲念和喜好。

    “哈哈,玩笑,玩笑。我问你,和女人有过关系吗?”校长问。

    “有过有过,和很多女人有过关系!”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校长脸上流露出嫉妒的神色。

    “敬爱的校长,难道这还有假?你若不信,我就给你一一说说。我和张翠翠曾经一起挖过野菜,挖野菜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好多话;我还和那个张红艳说过话,当时虽然是她骂我,我也回骂了她,但这毕竟是和女人发生了关系......”

    “原来如此啊!这就是你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啊?”校长笑着拍了拍棒子,肥肠一般的手指头不偏不倚地触到了棒子的裤裆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让棒子感到十分惶恐。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年轻气盛的棒子恐怕又要一柱擎天了,可惜校长实在太肥,体型实在太挫,五官实在太恶,眼神实在太邪。总而言之,校长给人的观感实在有碍世界的本色。

    其实棒子真的很想硬,真的很想让校长看到他对她的“动心”和“情意”,可是没反应就是没反应,就算校长掏出棒子的棒子疯狂的唆上一下午,估计该软的还是软!

    而且像校长这样的,恐怕硬的都能让她给唆软了。

    “妈的,我这是造什么孽啊!”棒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行动上却像个发浪的女人一样搔首弄姿,摇头摆尾,甚至还学着女人的样儿,轻柔地扭了扭自己的腰。

    这么一个功效明显的回应显然让校长十二分的满意。她叉着两根象腿,丝毫没有一点点女人该有的羞怯,像梁山伯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般,娴熟的抽开抽屉,摸出一根香烟,然后又划根火柴,“丝——”猛吸一口,然后停顿呼吸片刻,再就是徐徐吐出一股烟雾。

    刺鼻的烟味顿时熏的棒子双目含泪。

    此时的棒子当然也会犯糊涂。他有好几次都弄不清楚校长到底是个老女人还是个老男人,反正除了头发长、胸部涨,身上就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显示出她雌性的一面。

    “蹲下。”

    “啊?”

    棒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为我奉献你的全部吗?我也不要求你这么做。我就想给你发点福利。”校长猛吸一口烟,然后吐在了棒子的脸上。

    “好咧!”棒子欢快的喊了一嗓子,然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校长的面前。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吗?”校长低头看着棒子,徐徐问道。

    “应该是平等互利的关系?”

    “哈哈!平等互利,那是国家和国家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应该草和被草的关系。”

    棒子恍然大悟,疯狂地点头回应。

    “那你说说,被草的应该是哪个呢?”

    “被草的自然是女人了。”棒子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然,当然,被草的当然是女人。”校长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你说说,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被草的应该是谁?”

    “当然是敬爱的校长您了!”棒子仰头说道。

    校长吸了一口烟,没有答话。她将一只脚伸进了棒子的双腿之间,在棒子的裤裆里蹭来蹭去。

    棒子被弄的很不舒坦。他突然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么仓促的陷入迷局。万一自己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那么自己的后庭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自犹豫间,校长说道:“如果被草的是我,请问棒子,你草的动吗?”“

    “这个......从来没有草过......”

    “这么说,你是草不动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我没有草过啊校长。”

    “那你有信心吗?”

    “没草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信心。草过之后,才能弄清楚这个事情。”棒子一脸堆笑,贱声浪语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想草我吗?”

    棒子一时间听错了。

    校长说的是“草我吗”,结果棒子听到的是“草我妈”。

    “不不不,敬爱的校长,亲爱的知心大姐姐!我说的意思是草你,不是草你妈!就算我愿意,人家老太太不一定愿意呢!校长,您说是不是?”

    “你这个淘气的孩子!我刚才说,你要不要草我,不是说让你草我妈。我妈已经在土里了,难不成你要挖出来草吗?”

    校长边说边笑,一副波涛汹涌的样子。

    棒子这才明白自己听错了。他连忙抓起校长的一只肥手,轻轻的摸着,不停的道歉:“我的知心大姐姐呀,你说我咋就这么糊涂呢?我可能是太迷恋您的风姿了!我看过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我觉得您就是那个燕肥环瘦的杨贵妃呢!大姐姐,您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多苦!成天价连觉都睡不着呢......”

    “想着怎么草我吗?”校长盯着棒子问道。

    “也没有了,但是我经常想着自己跪在您的面前,被你鞭打,被你呵斥,被你折磨!我一想到这个,就幸福死了,激动死了!”

    “真的?”

    “嗯!咋可能骗您校长?我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我看也是。你这种长相的人,的确不会撒谎,否则也太可怕了!”

    “那当然了!”

    “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想草我吗?”

    棒子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柔声说道:“校长,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还没有草过,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况,不过我愿意尝试尝试。”

    “真的要试?”

    “敬爱的校长,能草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棒子言不由衷的说道。

    其实棒子真正想说的是:“我就是草驴,也比草你的强一千倍!”

    “那好。既然如此,咱就立个规矩。如果你草不动我,那么我就草你。”

    “啥叫草不动你?大姐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简单!如果你的这儿进不去我的这儿,那么就说明你是草不动我的。”

    当校长伸手按了按棒子的裤裆,又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棒子立马就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棒子暗觉好笑。他心想:

    主要是我不想草你,如果想草,哪有草不动的!除非你不让我草,或者你的逼先天性闭合。而她所谓的草我,就是拿那根橡胶棒子欺辱我的后庭花,想得美!

    棒子故作惊喜的说道:“就让我试试吧大姐姐,我早已迫不及待了!”

    说完,他拦腰抱住校长的肥腰,脑袋顶住校长的又软又大的肚子,双手开始不停地乱摸,最后抓住校长的裤腰带,作势就要扯下校长的裤子。

    校长推了棒子一把,说道:“让开让开。脱衣服这事还是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当校长挣扎着扯下裤子时,棒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应该风光无限的芳草地,如今却湮没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肥肉之中。肥肉的缝隙中,可怜地探出了三五根有些发黄的屄毛,让人感到了压抑无比的窒息。

    “敬爱的校长,咋草?”

    “这个我教不了你。你想怎么草,你就怎么草。你草不了我,我就草你。”校长说道。

    尽管她尝试着叉开双腿,然后那道沟壑依旧被挤的没有踪影。

    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要求校长扶在椅子上,把屁股先撅起来看看。

    尽管校长不情不愿的从了棒子,但看起来换个体位并不能改变深埋地下的现状。

    棒子硬着头皮扮了一把校长的两瓣肥臀,于若隐若现中,棒子似乎看到了一抹黑色,然而这道黑色稍纵即逝,因此棒子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个啥情况。

    棒子心虚的想,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还一点**都没有!万一到我脱裤子的时候,岂不是要露陷嘛!

    “啊庆!啊庆!啊庆!”

    棒子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校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啊!”校长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抓起裤腰就使劲往上提;棒子也赶紧站起身来,挡在校长的前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校校校......校长!”

    张熊站在门口,一脸惊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校长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我......”张熊的脸像猪血一样。

    “滚出去!”校长气势汹汹的吼道。

    “可是我......”

    “滚!滚!草你妈的滚!”

    张熊胆怯的看着棒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子连忙凑到校长耳边说道:“敬爱的校长,您先不要生气,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校长阴沉着脸说道。

    “你仔细看看!看看他有啥变化!”

    校长这才瞪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扫了张熊一眼。

    也算张熊把持不住。当他在门外偷偷地听着棒子和校长探讨有关男女之间到底是谁草谁的时候,他就无耻的硬了。而张熊穿的裤子又紧绷绷的绑在腿上的那种,所以此时此刻,校长看到的张熊,则是下身平白无故的伸出一个大疙瘩,大疙瘩恰如其分地嵌在裤裆位置。

    这个场景,无疑给张熊增添了不少风采。

    可是风采归风采,校长对张熊冒然闯入办公室、打断她和棒子快活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抑制的愤怒。

    校长瞪着棒子问:“谁锁的门?”

    “尊敬的......”

    “尊敬个球!草你妈的,我问你是谁锁的门?”

    “我锁的,我锁的!”棒子不停的点头哈腰。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校长问张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就推了一把,门就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打报告没?”

    “没打报告,我......”

    “没打报告就进来?没教养的东西!”

    校长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校长......”张熊说道。

    “滚!”

    “求求你......”

    “滚不滚?”

    张熊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是不开除我,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

    说完,双手抱着自己的那根肿胀,夺门而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尊敬的校长,都是我的错......”

    “你他妈也给我滚!”

    “校长......”

    “滚不滚?”

    校长拍的桌子“啪啪”响。

    棒子终于长出一口气,故作紧张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首战告捷。

    【(93)剩下的靠你了】

    棒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价乱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满着未知的大凶险。

    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腰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色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塞进自己的裤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毛还没有长齐(真的连毛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太年轻。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裤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缠。

    “什么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棒子之间的......

    “去你妈的!”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    ******    ******    ******

    “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色,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棒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棒子则胸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淫荡!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棒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棒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性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淫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弄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满意和向往的异性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性接触之前,异性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是托尔金笔下的中古世纪,这里不过是隐藏在深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村落而已。小村落的人虽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样男女来说要质朴许多,纯粹许多,但他们照样有着人的正常需求。他们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说媳妇,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着法儿像中意的人儿抛媚眼。

    如果说和外界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雾村的女人们都相对比较自然一些。她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玩弄心计。这是都市女性很难具备的特质。

    当男男女女沉醉于灯红酒绿之时,彼此都带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面具,就连脱裤子草逼这样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要讨价还价,商量来商量去。张熊和棒子将来都会刻骨铭心的体会到都市的轻浮和刻薄,只是现在的他们依旧在雾村安安静静的生活,过着几乎算是无忧无虑的日子。

    “还好你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张大胜!”沉默的棒子突然堆张熊说道。

    “哥们,说这些就更俗了!我们谁跟谁啊!”

    “哈哈,这个校长可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将你介绍给了校长,你......”

    张熊突然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了校长?说清楚是啥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脊背凉飕飕的?”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在门外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已经将校长的裤子给成功地脱了下来,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光腚。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场了。”

    【(94)张霞教处男】

    “那跟介绍给校长有啥关系?”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棒子不耐烦的说道,“之前我们和校长的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就是被管理和管理的关系,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是被勾引和勾引的关系,是草和被草的关系。校长说的很清楚:你如果草不动她,那么她就要草你。”

    张熊不禁面红耳赤的说道:“没......没错,可是这是你和校长之间的事,跟我有啥关系!”

    “唉。”棒子摇头说道,“被开除的人如果是我,张大胜势必要被我取而代之的。可惜现在被开除的人不是我,而是哥们你啊。你当初推门进来的时候,几把都硬的不像话了,校长虽然特别生气,但她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太俗了!看起来像个人,里面纯碎是畜生!”张熊听到棒子的话后,愤愤的骂道。

    “不俗的话,你还能搞定校长?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贵大气上档次,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只属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许会做春梦,会幻想一场全世界都为之祝福的婚礼,可实际上婚礼是什么呢?”

    “是什么?”张熊鄙夷的问。

    “是**的广告。”

    “哎呀我日你妈!”

    “难道不是吗?”棒子并没有恼,而是反问张熊道。

    “这个......婚礼是爱的宣誓,是......”

    “没错,可惜晚上洞房的时候,免不了要日上一日。”

    “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张熊简直要疯了。

    “张熊,”棒子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熊说道,“兄弟我现在问你,你真的对开除这事无所谓吗?”

    “这个……”

    “如果你真的无所谓,这事就算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真的开除了,我可能就彻底废了……我也说不好到底该咋办。按理说接着读下去也是个废,我这样的也就不想着考大学了,说出来还不够大伙笑话。可是现在回到家里,我那老头老太,唉……”

    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熊。棒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告诉张熊道:“你别嫌我粗俗。我们两个在窗外亲眼目睹了校长和张大胜的那些事。所以真正粗俗的人绝对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长眉来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为了撕破那层纸。纸一旦撕破,我们就无需顾忌到她校长的身份。她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女人。满足了老女人的欲求,你还怕她开除你?说不定有一天你离开了这所学校的时候,她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让我做第二个张大胜,我做不来。打死都做不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做不来,枪口顶在脑门上也做不来!”

    “不是让你做张大胜,张大胜这样的杂碎也就只配被人捅屁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也就是说,你上校长,而不是让校长上你。”

    张熊被棒子给说愣了,他反应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她?”

    “没错。”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这你也知道的。”

    “没关系,脱了裤子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据我推测,这个老女人之所以有这样特殊的爱好,只是因为她所遇到的男性太软弱的缘故。”

    “此话怎讲?”

    “如果喜欢她的男人个个都是软蛋,那么她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假设成强者。长此以往,她自然就性情大变,行为超出寻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说,”棒子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给弄住了,她尝到被弄的甜头后,会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可是我……不会弄啊!”张熊面红耳赤的说道。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棒子笑着说道。

    回去的路上,张熊心不在焉的扶着张娟的臂膀,慢腾腾的走着。棒子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两个。张娟显然是在故意气棒子,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张熊,整个身体都斜斜的朝张熊靠了过去。

    “熊哥,你以后能经常送我吗?”张娟嗲声嗲气的问。

    “当当当……当然!”本来一路沉思的张熊猛然抬起头来,慌忙的答应道。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是会记仇的……”

    “班长,能送你上学放学,这是我……我我我的荣幸!”

    棒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班长,要不你和张熊就到前面的麦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张娟气的一把摔开张熊的臂膀,然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于是重新靠在了张熊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蜜的样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谁说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议建议而已!”

    张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扭头对张熊说道:“熊哥,我们到麦柴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说怎么样?”

    蒙在鼓里的张熊当然求之不得呢!他连忙点头说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嘿嘿……”

    棒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喊道:“哥们!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什么事?”张熊茫然问道。

    “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你今晚不好好学习的话,明儿个怎么给校长交代呢?”

    “哦……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张熊其实一直在跟棒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几乎全黑了,棒子根本就没有看到。

    “你也得赶紧些了,时间不等人啊!”

    棒子的话自然对张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张娟回家之后,张熊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霞家走去。当然,此刻的张熊并不清楚为什么棒子让他到张霞家汇合,而不是到自家或者棒子家碰头。

    这个神秘的老师到底是谁呢?好看吗?漂亮吗?

    张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体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张霞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紧张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棒子看到门外满头大汗的张熊,不耐烦的把他拉了进来。

    “谁是老师?”张熊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里等你呢。你自己进去看。”棒子说完,站在一旁歪嘴笑着。张熊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望了几眼,可惜窗户玻璃里面黑乎乎的,房门挂着门帘,挡的也是严严实实的。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行不?”张熊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是进去吧。”棒子朝屋内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张熊最终鼓足了勇气,钻进了屋子。

    “霞……霞姐!”

    进屋之后,张熊看到张霞坐在炕上的被子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这第一眼就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感到自己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张霞笑着问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张霞看到结结巴巴的张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为了让张熊能够自在一些,张霞连忙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说道:“先别着急,坐下来喘喘气。我问你,是不是校长要开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个女人给惹操了呢?你胆儿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惹校长,我惹的是张大胜……”张熊红着脸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大腿。

    “棒子!你先回吧!”张霞朝院外喊了一声。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针办!”棒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张霞说完,接着问张熊道:“可是这个张大胜,听说和校长有一腿?”

    张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瞟着张霞那泛着月光的光滑肩膀,话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棒子和我说了的,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张大胜和校长在乱搞呢。你给我说说,这两个人是咋乱搞的。”

    张熊张了张嘴巴,但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头来。

    “哎呦!你还羞上了!别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轮到你上的时候,你还不尿裤子?五大三粗的这么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张霞的一番激将法终于打破了张熊的沉默。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张大胜被校长给……给弄了……”

    “咋弄的到底?”

    “就给……捅进去了!”

    张霞听到“捅进去”三个字,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满心好奇的问道:“赶紧给你霞姐说,咋捅的?”
2016-1-19 09: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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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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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看把娃憋成啥样了】

    “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棒子,从张大胜的屁眼里捅进去了!”

    “我日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棒子,咋就往屁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乱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棒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根粉红色的橡胶棒棒。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胯下的物件变成粗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性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色橡胶棒子,日急慌忙的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骚逼!你个没教养的杂八骚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挺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乱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

    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爽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色。那种**蚀骨的刺激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说,跟你的那个物件一样吗?”张霞瞅了一眼张熊裤裆的帐篷,强忍着笑说道。

    “嗯。”

    “看把小伙子给为难的!这有啥呀!既然跟物价一个样子,那我就明白了。我来问你,张大胜到底有没有日上哪个浑身肥肉的老女人?”

    直白的问话让张熊措手不及,他又一次涨红了脸,几乎要将脑袋戳进自己的大腿之间。

    张霞看到张熊这副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分。这是典型的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处男),等到在女人身上耕耘过几次,他就会慢慢的打消顾虑,放下羞涩,变得如狼似虎,如醉如痴。

    “你上炕来。”张霞突然说道。

    张熊扭扭捏捏的站起身来,依旧低着脑袋,在炕沿下徘徊了一会,但最终还是不敢上来。张霞见状立马操了,她“腾”的站了起来,被子滑落,两条泛着月光的洁白大腿就哗啦一下裸露在了张熊的面前。

    张熊本来已经被跨中的那根肿胀给折磨的死去活来,要不是碍着张霞在自己面前,恐怕张熊早就跑到厕所撸上了,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就突然之间变得六神无主,慌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张霞就穿着一件短裤,叉着双腿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让自己爬上炕头,哎呀天爷爷!这简直就是……

    张熊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但他意识到,今夜的老师大概要给自己上一堂终身难忘的课了。

    “上来!”张霞不由分说,抓起张熊的臂膀,把张熊给扯上了炕。

    “看在棒子的份上,这个忙我就帮了。但是你也要争气,别到时候变成第二个张大胜。那个杂碎活该被戳屁眼!换成我是校长,我就戳烂他的屁眼!但是你不一样!你长的这么壮实,不怕弄不住一个校长!就算她肥的跟猪一样,但是该草的时候,你就要放心大胆的草!”张霞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其实张霞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可脱的,说白了就三件:一件背心,一件短裤,短裤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内裤。

    当背心滑落肩头,双峰傲然耸立,张熊两只眼睛痴了;当短裤推至脚腕,洁白内裤出现,张熊的内心升腾起来一团冲天烈焰,炽热的让他差点毁灭。

    最后的双手扶在了白色三角内裤的两头。

    张熊焦渴的不断咽着唾沫。

    芳草一丛,兀自招摇;沟壑隐现,滑液泛光。

    张熊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身的物件。这种史无前例的肿胀让张熊不禁感到阵阵眩晕,让张熊数次都无法喘过气来。

    “咋,告诉你霞姐,是不是还没有见过女人呢?”

    “见……见过女人……”张熊满头大汗,结结巴巴,气喘吁吁。

    “见过光女人没?”

    “没……没有……”

    “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没……没有……”

    “知不知道咋日?”

    “不……不知道的。”

    张霞满足的笑了。她看着紧张、激动、饥渴、焦躁的张熊,优哉游哉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故意将双手伸至脑后,将自己的两团大大的绵软挺到张熊的面前。

    她就是想看看一个从未粘过女人的大男孩第一次日女人的时候,到底是个啥样子!她就像一只捉住老鼠的猫儿,在张口吞掉他之前,要和他好好的耍耍。

    说心里话,张霞心里明白:男人的第一次其实是最没味道的,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在第一次和女人合体的时候能够坚持上三分钟的,而如今的张霞已经是片开垦过无数次的土地,三五分钟的缠绵如何才能让她感到满足呢?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也有第一次的好。比如张熊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张霞看着心里欢喜。换成是老男人,你招惹他半天,他才慢腾腾的爬上你的肚子,那根物件也费老大的劲才不情不愿的硬上一硬,似乎让它硬就得给它掏钱似的!而张熊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朝天坚挺的倔强!

    “把娃都憋成啥样子了!”张霞暗暗想到,“其实他多么想把我日了,但就是不敢,也不知道咋日!”

    “张熊!霞姐问你话。”张霞故意晃着自己胸前两团大大的绵软,兴趣盎然的看着一脸陶醉的张熊说道,“你实心告诉我,我的奶子大不大!”

    “大大大……大!”

    【(96)虽然奇丑无比,却也销魂蚀骨】

    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大凡有美女在场的干活场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干的卖力。当女人看到心仪的男子时,她们会搔首弄姿,轻摆腰肢,甚至会悄悄的露点儿酥胸,撩起点裙摆。而男人则没有女人的温婉和细腻,他们吸引女人注意的方式往往显得粗犷豪放,要么就是把上半身剥光,露出自己的大胸和粗臂;体质弱一点儿的,脸儿白一些儿的,往往会写写情诗,唱唱情歌,或者制造些出其不意的浪漫,糊弄些感天动地的事迹。

    总之是各有各的办法,各有各的特色。城里人有城里人的光鲜,乡下人有乡下人的朴实。城里人上床的时候也许会喊“亚麻跌”,乡下人在炕上可能要“日他妈”。就棒子的经验来看,女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说一些看似肮脏、实则狂放的话。

    “日你妈妈的骚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女人本身就是受者,而她情愿在受的时候说出这样的粗话。这说明她不过是借用骂人的话来传达内心之中波涛汹涌般的满足。

    相比之下,棒子还不知道城里的姑娘会装作一副兴奋无比的样子,实则下身麻木毫无感觉,她们为了不伤害男人的面子,会通过故意呻吟来满足自己的伴侣。显然,乡下姑娘从来不会这样。舒服了就叫,没感觉了可能睡觉,但她们就是不会装蒜卖乖,“哎呦哎呦”地胡乱编造。

    ******    ******    ******    ******

    “大就大,不用大大大的说上几次,看看把你激动成个啥了!”张霞瞪了一眼张熊。

    “嗯……”张熊羞得低下头来。

    “把头抬起来!”张霞笑意连绵的说道,“大姑娘似的,有啥好羞的!我就打破天窗说亮话,我问你,你看到我的奶子,是啥想法?”

    “没……没想法!”

    “老实说!别想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今晚就不教你了,让那个老女人把你的屁股眼捅烂!”

    张熊一听校长,连忙张口说道:“有,有,有想法!”

    “啥想法?”

    “想吃上几嘴!”

    张霞本来想的张熊会说“想捏上两把”,结果人家说想吃上几嘴!

    张霞喜欢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故意朝前弯了弯腰,两团大大的绵软距离张熊的面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两粒硬邦邦的红樱桃像是刚刚熟透似的,似乎在呼唤着张熊来将自己快快的摘下。

    张霞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挑拨着烈火一般的张熊。如果从感情上来说,张霞显然更倾向于和颇有经验的棒子来缠绵悱恻,但新鲜的食物也有它本身的魅力。张霞的可怜之处在于婚后长久的压抑,张手艺无法满足她,她又被传统道德和乡约村规紧紧的束缚着,而人性之对性欲的渴望却是与生俱来的冲动,并不会因为你道德有多高尚就能够化解得了的。

    看着既羞涩又饥渴的张熊,张霞突然有些不忍心。她想了想,就不假思索地一把按住张熊的头顶,然后又把自己那两团又白又大的绵软凑到张熊的嘴唇边说道:“想吃你就吃!你边吃边学!”

    说完,张霞就将张熊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里面。

    张熊自然没有料到张霞会这么快就让自己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激动的要哭了,颤抖着拦腰将张霞紧紧地抱了起来,而嘴唇也左右来回的探索,焦渴的寻找着那两粒红的发紫的樱桃儿。

    张霞自然并非真的让他这么快就吃到自己的樱桃。她双手按着张熊的头顶,胸脯尽力的朝前顶着,尽量让张熊找不到自己那硬邦邦的两粒突起。

    “如果老女人像我这么弄,你该咋办呢?”张霞一边躲避着张熊那滚烫的嘴唇,一边嬉笑着问他。

    “我......我喘不过来气......”

    “能吃到吗?”

    “吃......不到......”

    “女人的奶子,到底有啥好吃的!你们这些男人也怪的很!”

    “好......好吃......”张熊依旧在挣扎着。

    “你吃过没?”

    “没......没有......”

    玩够了张霞终于松了手,张熊这才一口含住了张霞的红樱桃,满足的闭起了眼睛,疯狂地唆吸了起来。

    “轻点轻点,有些疼!”

    张霞皱着眉头将张熊一把推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胸说道。

    “对不起......”

    “你急啥嘛!慢慢弄嘛!一次不够,咱来两次!两次不够,咱还可以来三次!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女人到底咋弄才能把人家弄舒服!你这猴急猴急的样子,估计到手的女人最终都是一锤子的买卖,把人家奶子弄的这么疼,人家咋可能让你日呢?”

    张霞的话让张熊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这次慢慢唆!”

    “嗯!”

    “你霞姐没奶,那么用力干嘛!”张霞说完,又将自己洁白饱涨的胸脯送给了面红耳赤的张熊。

    张熊颤抖着含住了另外一粒。

    “这还差不多......”张霞感到自己的那粒突起上有条湿湿滑滑的软物在裹来裹去,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一阵的酥痒和微麻的感觉,这让张霞很快就有了别样的渴求和想望。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张熊的裤裆,看到那堆朝自己顶起来的帐篷,恨不得现在就拉下张熊前门的拉链,将那根藏于裤子深处的物件给掏将出来。

    如果换成是棒子,张霞早就边捋边叫边笑边叫了,但张熊还是个没有沾过女人、甚至不知道女人为何物的处男子,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给他未来的情感生活带来无休无止的困扰,更何况初次的合二为一总能让彼此记忆一辈子,所以张霞还是忍住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尽量将这个越涨越高的情感之浪花拦截在悬崖峭壁之下。而且,张霞今夜的使命是教会张熊如何主动的把女人给弄舒坦了,以便他和校长较量的时候不至于像张大胜一样被老女人给戳了后庭花。

    “好唆不?”张霞已经有些喘了,她看着张熊贪婪的在自己的胸前唆吸含弄吞吐着,忍不住问道。

    张熊顾不上说话,只是激动不已地点了点头。

    “香不?”张霞接着问。

    张熊依旧点头。

    “美不?”

    点头。

    张霞本来盼望着张熊能回应自己一句,结果他只是点来点去的点头,这让张霞又草掉了。她“噗呲”一声硬是将硬邦邦的红樱桃从张熊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按住张熊的脸上说道:“你要这样闷着头一声不吭一声不响的,我敢向你保证,老娘的逼你肯定日不上!”

    “好得很!香得很!美得很!”张熊急了,赶忙叫了起来。

    “你小声些!日你仙人板板的,隔墙有耳,你是怕人听不到还是怎的!”

    “对不起……”张熊嘴里道着歉,眼睛却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张霞那鼓胀如同气球的两团。

    “那你唆够了没?”

    “一辈子都唆不够……”

    张熊的话把张霞给逗笑了。她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正色说道:“也不能唆的时间太长了,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更美更水灵的等着你。”

    “差不多是多久?”张熊咽着唾沫问。

    “你说呢?”

    “三个小时呢?”

    “日你仙人板板!唆三个小时,老娘的奶子会被你个愣头唆烂的!”

    “那一个小时呢?”

    “一个小时?你是不是想让老娘憋死呢?”

    张霞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能等你一个小时,可是我的逼等不了你一个小时。与其等你日我,我还不如找根香蕉或者黄瓜自行泻火。

    “那那,半个小时吧?”

    “闭嘴!日你妈的逼!现在就不让你唆了,赶紧脱裤子!”

    张霞的话让张熊感到非常的自卑。本来他以为自己说的时间**不离十,但说了三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可见自己无知到了啥地步!

    其实这也不能怨张熊无知,只能说张熊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有些女人不愿意你戳她的下面,可是愿意让你捏拿她的绵软。你就是爬在她身上捏上十天十夜,她也不会感到厌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兴奋点,就看这个点你有没有本事找准了。

    如果张熊知道张霞的点实在两片油滑油滑的柳叶中间,那么他就应该赶紧掏出自己的物件在张霞的面前显摆。这样,才能勾起张霞最为炽热原始的**,才能让张霞为他做任何事情。

    显然,到目前为止张霞的教育不能算是成功。如果真要将老女人慑服在自己的胯下,那么张熊就得占据绝对的主动。可事实上在张霞面前,张熊被动的一塌糊涂。

    张霞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了无比的羞涩和无比的遗憾。为什么这么说呢?

    主要是张熊对那两粒红红的樱桃痴迷不已,他还想再唆五百年,还想再埋头于温暖的绵软。可是这么快就要结束了,而且取而代之的是让他倍感难为情的脱裤子!

    这这这!

    其实大凡男性,如果在女人身上没有足够的经验,那么他很难培养起绝对的自信。张熊也是一样,一直认为自己的物件丑陋不堪,惨不忍睹。尤其是在变硬之后,看起来丑的一塌糊涂。

    殊不知在女人的眼里,这跟“丑的一塌糊涂”的物件,说不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销魂的神器。

    【(97)当着你的面儿,洗洗我的下身】
    生命原本是个奇迹。这个奇迹其实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阴必有阳;有高必有低,有长必有短;有远必有近,有强必有弱;有硬必有软,有粗必有细;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谁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现到底有何目的,归宿又将指向何处,但我们都清楚:天为公,地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迹。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试探和较量,缠绵与激荡。

    就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女人,第一反应恐怕还是和普通人一样:这个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于感情,从一而终,实际上却个个是花痴。

    如果一个男人肌肉发达,面容俊美,姿态风骚,言语撩人,那么女人的第一反应也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真想摸他两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两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错误,也就是说,当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之中就会将喜欢的对象绝对完美化。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目中的那个人于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离开了那个人,他简直活不下去。

    可事实上,真正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也许爱情之所以千古不灭,其迷人之处就在于结合的甜蜜和分离的痛楚。当感情不再、无奈分手之际,那痛彻肺腑的撕裂总会让人变得惨不忍睹。

    你会夜不能寐;你将茶饭不思;你也日渐消瘦;甚至形毁骨立。

    你将在自哀自怜中咀嚼自己的伤痛,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所有的轰轰烈烈,还自己一个清风明月。

    因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在张熊的心目中,张娟无疑是完美无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颦都是天下最美的风景,甚至就连挖鼻孔的姿势都让张熊觉得优雅无比。

    尽管如此,张熊和张霞照样能完成初夜的交合。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爱而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    ******    ******    ******

    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

    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

    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

    “你啥你?快脱!”

    “我的那里......”

    “你的那里咋的了?”

    “我那里丑的很......”

    “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么怂啊?”

    “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么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让老娘瞅瞅,到底是丑的很还是美的很!”张霞说完,双手朝下一掼,张熊的裤子就被她扯到了脚腕。

    “哎呦,张熊你自己看看,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丑的很!老娘告诉你,俺们女人到底是咋评价男人的那话儿的!”

    张熊怯怯的问:“咋评价的?”

    “第一!翘的越高,说明越好!”

    “哦......”

    “哦个屁啊你!你这裤衩也太破了!回头能不能换上一件新的?”

    张霞惭愧的点了点头。

    “还有,裤衩也太脏了!你看你这裆,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诉我,多久没洗了?”

    “这个.......我也记不清到底多久没洗过了......”

    “今晚老娘教会你后,回家赶紧把裤衩洗干净!”

    “嗯!”

    “还有,把你那话儿也洗干净!”

    “这个......”张熊为难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闻闻!都啥味儿!”

    张霞故意皱着鼻子说道。

    实际上,张霞反倒有些喜欢张熊裆部那股骚骚的味儿。这个味儿让张霞感到下身的热浪变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没洗澡的地儿......”张熊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个几把不需要地儿!我给你说说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这还不简单!”张霞隔着裤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张熊的那根物件,然后邪笑着说道,“看到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脸盆了吗?”

    “嗯。”

    “这样,你到厨房去接点凉水,然而在掺些热水,注意别太烫,也别太凉!”

    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出门的时候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

    “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百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98)水,越流越多】

    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样的张霞,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而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我今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挖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

    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的很,你不洗,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

    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家快来看啊,我现在要洗骚沟子啦’?”

    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给你看,回头你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

    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连看张熊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张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经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张熊快要失去理智。他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慢慢地蹲了下去,洁白的两条腿儿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分了开来,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就那么一览无余的献给了张熊,光亮光亮的沟壑,昭然若揭地告诉张熊:张霞为你而湿,你可懂得卿意?

    张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霞感到心慌意乱。可是张霞为了能够做好他的老师,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她慢慢地蹲了下来,腚部对准了粉色的小脸盆。

    当两片滑滑的柳叶快要吻到脸盆里面的温水时,张霞就停了下来。

    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她的手指触到了水面。

    “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

    溅到了草丛下面的沟壑。

    一水对一水,水水流不停。

    张熊眼前的所见到的一切,似乎是一个新生儿的嫩口一般。

    蠕动着;湿润着。

    甚至,张熊还看到了嫩口里面的红润,看到了嫩口周围的鼓胀。

    “霞姐......”

    张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像只小狗似的爬在了张霞的面前。

    “起来!”

    张霞故意阴沉着脸,命令道。

    “霞姐!让我看看!”

    “又不是没让你看!”

    “你再叉开些,让我看个够!”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你再这么直勾勾的,老娘就羞的洗不下去了!”张霞一边朝自己的双腿中间撩拨着脸盆里面的水,一边红着脸啐道。

    “求求你了霞姐!”

    “回头让你看个够!赶紧起来坐一边去!”张霞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她挪了挪脚步,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去。

    张熊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颤抖着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不停的套弄,一边伸出舌头,朝张霞胸口的两堆绵软凑了过来。

    “唉......”张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甩了几甩,然后伸手按住张熊的脸蛋,将他推到了一边。

    张熊看着张霞徐徐起身,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霞姐......”

    “嗯?”

    “还是别洗了,你赶紧教我咋弄,好不?”

    “哼!你说别洗就别洗?你也不闻闻你那根脏东西!一会儿你还要进到我的沟沟里呢,你不洗干净,老娘就不让你弄!”

    张熊听罢,急地像只大个儿的猴子,赶忙端起脸盆,伸手蘸上温水,就开始拼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来。

    张霞被张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张熊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缓和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的来,先别这么急嘛!老娘既然答应了要给你教,老娘就实心实意的给你教!你放心好了,裤子都脱了,骚沟沟也让你看了,你还着急个啥嘛!但愿一会儿草的时候,你能把老娘给草舒坦了......来,我帮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了几下就该噗嗤噗嗤的软了!”

    张霞说完,伸手捏住张熊的物件,无比爱怜的抚弄了几下,然后才伸手蘸了些温水,轻轻的涂抹在了张熊那幽光透亮、红中带紫的光头来。外面那层柔软的包裹在张霞的抚弄下也听话地含吐着张熊的光头,这让张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让张霞感到浑身的想望。她本来想着张口含含眼前这根东西,但是自己又把话给说的那么死,一边嫌人家的那话儿脏,一边给人家含来含去,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霞忍来忍去,还是熬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子冲动。她只好掩饰般的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触碰了一下张熊的物件,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味儿基本上没有了!应该快要洗干净了!”

    张熊喘着粗气说道:“霞姐!赶紧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干干净净的。”

    “那到底洗干净了没有啊?”张熊快要急死了。

    “不检查咋知道啊?”张霞说道。

    “那你赶紧的检查啊!”张熊快要急哭了。

    张霞又把鼻子凑到物件跟前使劲的嗅了嗅,这才点头说道:“闻是闻不到的了......”

    “闻不到味儿,说明就干净了!”

    张熊几乎是哭着吼道。

    “也不是那么绝对。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尝尝!”

    张霞说完,一口就裹住了张熊的光头。

    张熊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当他看到张霞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胯下的物件上有团热乎乎、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在游来游去时,张熊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震颤,只感到小腹下面烧红了一堆的火炭,然后就是热流冲出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频繁的让他感到眩晕,舒坦的让他想要骂娘。

    在张熊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浑身倒下都是湿漉漉的流着热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张霞。

    张熊看到张霞一只手端在她自己的下巴位置,双膝跪在炕上。

    张霞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渗出了乳汁一样的液体。张霞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然后,张熊听到张霞吞咽了一口什么东西,“咕咚”一声。

    “霞姐......”

    张熊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变得软不拉几的小爬虫,不解的叫了一声。

    “咋的了?”张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浓浓的问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张霞笑而不语。

    “霞姐,这到底是咋的了?还没开始草呢,咋就这样了?”

    张霞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

    她说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这样吗?”

    “也不全是......”张霞低头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没啥,你别多想,等会儿咱俩再弄!今儿个一晚上,你想几次就几次,我奉陪到底!”

    “哦......”张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挪到了张霞的跟前,一手捂住张霞的绵软,一手悄悄的插进了张霞的黑草下面。

    “咋这么滑!”

    张熊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问道。

    “不滑能进去吗!”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这么滑?”

    “你妈的逼眼眼!咋说话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时候才滑!平时不滑!”

    “我不信!”张熊边摸边说。

    “你个呆脑壳!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们女人就得成天价洗内裤!”

    张熊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张霞说的有道理。他终于无话了,只是充满惊奇的感受着张霞双腿之间的温暖和潮湿。

    不知不觉间,张熊那根口水未干的物件又悄悄的翘了起来。

    张霞在张熊的抚摸下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气儿越来越喘,身体越来越涨,下身越来越痒,樱桃越来越硬。

    当然,水也越流越多,张熊的四根手指,已经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里头。
2016-1-19 09: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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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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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像头驴一样】

    看着张熊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感受着张熊越来越用力的摩挲,张霞快意的笑道:“我想起了咱们的红太阳!”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红太阳?”张熊觉得张霞的话有些扫兴。

    “不是天上的红太阳,是那个红太阳!”

    “太阳难道有两个?”张熊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在张霞的双腿间抠着。

    “还叫名儿学生呢!书都学到几把上了!你连我这个文盲都不如!告诉你,我不但知道红太阳,而且还知道红太阳有一首著名的诗呢!”

    “哦!原来如此!红太阳是个人呀!”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

    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听过没?”

    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么风雅的好女人!”张熊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一万年才过瘾!”

    “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道,“这次可别这么短了,时间长些!”

    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

    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

    “那就光摸别草了。”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

    “那就抓紧些!”

    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

    “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草不到我的。”

    张熊难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动作,然后将自己下身的肿胀压在了张霞的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这次你得争气!”

    “嗯!”

    看到张熊那恳切又急切的样子,张霞满足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又用自己的双腿缠住了张熊那粗壮有力的腰部。

    她凑到张熊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别着急,慢慢草。听到没?”

    张熊除了疯狂的点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个吭哧吭哧的喘气。

    张霞这才满意的将手塞进自己的小腹,摸索着抓住了张熊的物件,然后引领着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泽地。

    张霞将自己的小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两片湿漉漉的柳叶中间,然后娴熟的朝两边一分,张熊那涨的光亮的光头就恰如其分、严密无缝的栽进了又紧又滑的洞里。

    “哎呦......”

    张熊被这温润如玉的感觉给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进入的刹那,他叫出声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张霞笑着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来,慢慢草。”

    张熊听话的挺了挺,听到张霞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种呻吟对于初来乍到的张熊无疑是至为要命的刺激。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巨大刺激下,张熊突然像头发了疯的狮子,用了浑身的力气,朝张霞身体的最深处凶狠的插了进去。

    “哎呀妈!”张霞皱了皱眉,然后掐了一把张熊的后背,“你提前也不说一声,光干这没名堂的营生。”

    “我忍不住!”张熊边草边说。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张霞越来越大的声音还是起了作用,张熊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尽管此刻的张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和出入,可是看到张霞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深些没关系,但是你要慢些草!还好你现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个老女人早就一脚把你踹下炕了!”

    张熊穿着粗气说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试着来。”

    张熊这才徐徐的深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如法炮制,眼睛紧盯着张霞的面庞。

    “你把我看的有些......”张霞轻轻的哼着说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张熊说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让我草了,你难道也不好意思?”张熊反问。

    “算了算了,你知道为啥一开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张霞一边抚摸着张熊的后背,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自己的酥麻骚痒,然后凑到张熊的耳边说道:“老娘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为了快快草。一开始快,女人都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人家也不会让你草舒坦的。”

    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诉我慢慢的弄多少才合适?”

    “每个女人可能都不一样。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几下子就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浅,就别着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来的啥功夫。”

    “不见得哦。你现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张霞双腿之间早已经被张熊给糟蹋的不像样子,被子上都沾着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当然全是张霞的柳叶中间流出来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记住,弄的时候千万别害怕弄疼我,也千万别害怕压疼我!女人不怕压,也不怕插!放心草!”

    张熊在张霞的鼓励下,终于爆发了自己最原始的兽性,那不要命的狂乱激荡,让张霞叫的像只野猫儿似的,噼里啪啦的乐章,也让寂静的夜骚动不已。

    妈.....逼.....啊......”

    最后的愤怒也是最爽的顶端。

    张霞的叫声是撕心裂肺**。

    而张熊的拍打是响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认为它是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音乐。

    张霞在排山倒海般的击打中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东西在澎涌而出,伴随着的是让她浑身抽搐的疯狂快感。

    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快感,但她又无比享受这种身体的饱满。

    她双臂死死的扣着张熊的脖颈。她咬了张熊的耳朵。

    她的双腿犹如铁夹,紧紧的锁着张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进了张熊的肌肉里。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张熊的,也感到张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谁是谁。

    她以为这就是死亡。

    这就是毁灭。

    她愿意让张熊把自己捅成马蜂窝。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发生。

    犹如炸弹在雪堆里爆炸;

    犹如狂风席卷了满地的柳絮。

    “来了!来了!来了!”

    张熊大叫三声,然后突然间双手塞在了张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将张霞托了起来,而自己的腰杆,死死的顶着张霞。

    他的下体有热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张霞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张的。

    他以为张霞要大声喊叫,但是就在这一刻,张霞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他感到张霞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儿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张熊这才听到张霞说道:“你是驴!”

    张熊不好意思的问;“咋的了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对不起......”

    “你咋这么猛呢,刚开始没几下就噗嗤噗嗤的丢了,第二次却像头驴一样!”

    “这个.....”

    “你把我的逼都草烂了!”

    “真的?”张熊紧张的爬到张霞的双腿中间,忧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泞。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乱草。

    “看不出来......”张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烂了,或者,张熊以为张霞双腿之间都是烂的。

    “老娘不过是骗骗你,”张霞兀自叉着双腿,任凭张熊埋头其间,“我是说你太能干了。”

    “真的吗?”

    “嗯。”

    “那,明儿个我去校长那儿,胜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这样还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来,说明那个老女人就不是个女人。”

    张霞说完,用双腿间夹住张熊的脸蛋说道:“我有些舍不得你呢!”

    张熊也说道:“我也舍不得霞姐。”

    “那,以后咱就?”

    “嗯!”张霞扭头亲了亲张霞的大腿内侧。

    【(100)老女人的胃口】

    “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张霞终于缓过气来,偏着脑袋望着躺在身边的张熊,疲惫地笑着说道,“这句话改一改就更合适:师傅领进门,草型看个人。”

    张熊并没有睁眼。他摇了摇头说道:“一进门,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这种事,往往是无师自通的。”

    “无师自通?啥话意思呢?”

    “就是说不用师傅教,自己一生下来就会的。”

    “你妈的......”张霞本来想骂他一句,但她又觉得张熊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张霞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刚刚生下的男婴会不会真的就会干那事。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张熊一边感到腰膝酸软,一边又觉得浑身轻松。

    疲惫的快意让他放缓了上山的脚步。

    “只是这校长,唉......”张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没啥,有霞姐给我撑腰,就算她是一头老虎,我也能把她给制了!”

    ******    ******    ******    ******

    “这个太极嘛,杀人于无形的嘛!要是练到家嘛,你还能隔山打牛的嘛!......”

    下午的体育课上,年轻的体育老师站在一群学生面前,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国粹的威猛和传统的魄力。而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课桌前发呆。

    “娟!”

    棒子跑进教室,猛然看到张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喊我干嘛?不是在上课吗?你敢逃课?”

    “没啊,课间休息十分钟。我过来脱件衣服,热。”

    “热不热,跟我有啥关系啊!”张娟说完,别过脸去。

    “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我又没说天热就跟你有关系,再者说了,你又不是老天爷的老婆,当然跟天热没有关系了!”

    “你!......”张娟杏眼圆睁,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咋的了?难道我说错了?”

    “棒子!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你倒是说说,张熊到底为啥在课堂上当面顶撞那个人渣的呢?谁在背后给他出的馊主意?嗯?”

    “我告诉你棒子!张熊人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呢?你倒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当时在课堂上站出来的人就不应该是张熊,而是棒子你!你倒好,不替我出气也就罢了,人家张熊做到了,你又疯言疯语,讽刺挖苦,你这样的怂人,都怪我看走眼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张娟说完,两只眼睛一阵潮湿,豆大的泪珠就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棒子张了张嘴,终究是忍住了。

    张娟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不忍心。

    当然,棒子有棒子的考虑。并不是因为棒子没这个胆量,而是棒子毕竟考虑的长远一些。他很清楚得罪张大胜这种人渣的严重后果。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在于:君子对事不对人,而小人对人也对事。小人的唯一能力让破坏你的幸福,让你满腹愤怒。把你气成神经病,就达成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也许没有能力让你升官发财,但是他们绝对有能力让你感到生不如死,让你流浪江湖,让你背井离乡,让你背后挨枪。

    所有的谣言,所有的诽谤,几乎都是由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出来的烟雾。

    有人把小人的嘴巴比作屁眼,这个比喻真是恰到好处。屁眼里面出来的只有两种东西......没错,就是那两样东西。

    总之,无论是拉出来的还是放出来的,反正都是臭不可闻,招惹苍蝇。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确。

    虽然张娟无疑是全校最漂亮的,身段也是最好的,但棒子逐渐对她那大小姐的脾气有些厌倦。

    动辄发脾气,使小性子,甚至利用张熊对她丧失理智的痴恋而鼓动他顶撞张大胜,再而引发退学事件,这本身证明了张娟的所作所为并不正确,至少不够理智。如果事先充分考虑到了后果,那么最终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色诱校长来留下来的地步。

    “我今儿个没咋惹你,你还是个哭。你不是有张熊吗?我相信张熊能把你给保护的严严实实,可是,”棒子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是最要好的哥们,他因为得罪了张大胜,现在极有可能被退学。也许你没有想到吧?如果张熊真的不得不打道回府,娟,你是不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哼!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张大胜的错,凭什么赖到我的头上?他张大胜凭什么在课堂上污言秽语的乱骂人呢?她校长凭什么就要开除张熊呢?我又没有骂张大胜,我也没得罪校长!”

    棒子无语的摇摇头,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操场上,张熊还沉浸在昨夜的惊喜与缠绵之中,满脑子都是泛着月光的肌肤,眼前不断的浮现出那丛莫名其妙的黑色水草。

    “你发什么愣呢?”

    张熊突然被棒子给拍醒了,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想太极十八式的整个流程,嘿嘿……”

    “别想什么几把太极了,我问你,现在有没有把握?”

    “什么把握?”

    “你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孙子!校长!”棒子不耐烦的说道。

    “哦……嘿嘿……”

    “傻笑什么啊你?对于昨夜的教学活动,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张熊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还算顺利,还算顺利……”

    “不能‘还算顺利’,要的是‘无比顺利’,你要知道,今儿个放学后你将独自面对一头不如中老年的母狮。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什么瓷器活。你到底是金刚钻还是黄萝卜,你得估摸清楚了再去。”

    张熊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有了咱霞姐的大力协助,不怕搞不了她一个残花败柳!啥话都不说了,保证完成任务!”

    棒子嬉笑道:“看情形,昨天晚上整的很美吧?快给哥们说说!”

    “嘿嘿,多余的话我不说,我只给你透露一点点。你知道霞姐是咋评价我的?”

    “怎么评价的?”

    “她竟然说我是头驴!”

    棒子皱眉问道:“好话还是瞎话?”

    “好话!她还说,我都把她下面戳烂了!”

    “草!你也真够狠的!不至于吧?”

    “说说而已,嘿嘿,说说而已!不过这也说明了我的威猛无比,我的阳刚冲天。”

    棒子笑着说道:“有你的啊。看来以后霞姐的小黑屋里,少不得你的靓影了。”

    “那还用说?!”

    “只可惜……”棒子灵机一动,故意把话说道一半。

    “哎呀你就不能一气儿说完?可惜啥到底?”

    “唉。”棒子叹了口气。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这么磨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咱哥们之间还有必要搞那些冠冕堂皇的招呼?”

    “只这样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什么意思?”张熊不解的望着棒子问道。

    “没什么意思。先去征服那个老女人吧,等你成功的化解掉被开除的厄运后,我再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应该可惜的。”

    “唉呀我草,你这人怎么跟领导一样,说个屁话都还让人猜来猜去!”

    “别急别急!我们放学后见,就在这个地方。”

    “见就见。我等你!”张熊说道。

    ******    ******    ******    ******

    “进来!”

    当张熊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时,一个沧桑嘶哑的老女人声音从房间里穿了出来。

    “校长好!”张熊破天荒的给校长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有何贵干啊?”校长面若寒霜。

    “尊敬的校长,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没脸再在这所高端的学校呆下去。所以,就让我悄悄的走,正如我偷偷的来!哦亲爱的校长!我主意已定,可是我满心悲伤,无比彷徨,心儿就像是破了一个洞洞……”张熊本来背着棒子教给他的开场白,但是背着背着就卡壳了。

    张熊记得接下来应该是几句英文,但是全校师生都知道张熊这样的,到目前为止连二十六个字母都没办法默写出来,说英文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那英文课本上,大多数的对话缝隙里写着密密麻麻的汉字,比如在“thankyou”下面是“三克油”,在“what’syourname”下面是“王七要奶摸”,在“i’mlily”下面是“爱摸莉莉”,在“howoldareyou”下面是“哈熬的啊油”……

    张熊沉思片刻,突然间豁然开朗。他接着说道:“拉巫死狗,拉巫骂死她,拉巫油,放暗握!”

    校长明显被张熊最后的几句话给敲碎了满脸的寒冰。她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笑容说道:“很好,居然还能说两句……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身为校长,必须恪守校规,维持正义,培育英才,为国出力。当然啦,这儿是个小中学,而社会却是一所大学校,希望你的未来是一帆风顺的,前途是无比光明的,当然啦,前提是你知过能改。否则……你将失去,完全失去,最后会沦为废物。”

    【(101)找到了新的泄欲工具】

   张熊说完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校长目瞪口呆。不是说好了来告别的吗?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给我下跪呢?

    校长伸进抽屉乱摸香烟的手停了下来,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尊庞然大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亲爱的校长!我就像当年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说实话,我是被牛魔王利用的!不过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您开除我,我没有半点儿怨言!但是临走之前,我必须要把我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来,要是再这样憋在心里,我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当着您的面儿说了!”

    “哦?孙悟空大闹天宫难道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吗?”

    “不是啊,是牛魔王和二郎神骗我闹天宫的!”

    校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始终没有弄明白《西游记》原本中的前八回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但校长的印象中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尚不能万分肯定的事,尽量不要急于去否定或者肯定,尽量保持沉默便是。

    校长于是谨慎的说道:“哦。原来孙悟空大闹天宫还有这样别出心裁的解读!回头我再认真看看《西游记》,八年前看的,现在都想不起来其中的情节了……对了,那你为何下跪啊?你站起来说不行吗?”

    “不行!必须跪着说!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就是您的臣民,您就是我的女皇!”

    张熊看似不着调的下跪和滑稽的话语,到了校长这儿就是起作用,而且起的还是大作用。

    这源于棒子对这位老女人的细致观察。从老女人和张大胜在办公室里的拿出苦情戏,棒子就明白了老女人内心真正的渴望。

    她需要尊重;需要奉承;需要服从。

    一句话,她喜欢狗一样的人。

    所以放学后,棒子教给张熊三件法宝:

    其一,说冠冕堂皇的肉麻话,越肉麻越好,具体标准可以参考电视里的古装片,尤其一些宫廷戏;

    其二,择时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一跪开蜜门。蜜门一开,金枪才能长驱直入。

    其三,无论战斗多惨烈,都要满怀自信,坚挺如初,瞅准时机,直捣虎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胜败在此一举,不可马虎大意。成,则日子照旧,可以混迹学校,糊弄父母,欣赏美女;败,则天翻地覆,卖命工地,汗流浃背,生不如死。

    三点的建议显然让张熊如临大敌。从进入校长办公室的门,张熊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无论是语调还是动作,张熊都使出浑身的解数,尽量做到无比逼真,生怕校长阴沉狡猾的小眼睛给识破。

    俗话说骄兵必败。校长显然被张熊的甜言蜜语和无耻下跪给俘虏了骄傲而变态的芳心,加上眼前的张熊是冲撞她和棒子之间好事的主儿,校长对他印象无比的深刻。她一直在琢磨着,张熊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来弄清楚。

    “张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亲爱的,您愿意问我问题,这说明您看的起我。”

    “那好,”校长被张熊一句“亲爱的”的给搞的有些懵,虽然不适应,但相比“亲爱的校长”,似乎“亲爱的”听起来更加过瘾一些,“你说过,‘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熊徐徐抬头,满目含情,柔声说道:“亲爱的,难道您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我对您的情意吗?”

    校长心中一喜,但有故作冷漠的说道:“是吗?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啊。”

    “唉。”张熊摇了摇头,“棒子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难道我不愿意吗?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够为您做牛做马,我的这个心意,您明白吗?难道一定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就不能让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吗?”

    “行啊,既然你有这个心,就proveit!(证明给我看)”

    “这个……亲爱的,我洋文不好,您能不能用中文说?”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能够为我做牛做马。”

    “好咧!”

    张熊跪着走到校长的脚边,然后俯下身来,吻了吻校长那双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脚面。

    “带来蛇死!”张熊突然想到“好吃”的英文“delicious”,急忙说道。

    校长被张熊突然一吻,这才确认了自己的连日好运。

    “原先三年碰不到一个,现在一天能碰到三个。上帝眷我顾我!”校长心中暗喜,连忙脱掉臭鞋,一脚将张熊蹬倒在地。

    “你过去检查一下门,看锁好了没有。”校长流着口水说道。

    “好咧!”

    “反锁上反锁上!”

    “没问题!”

    “再确认一下!”

    “亲爱的,锁死了!”

    “锁好了呆在门旁干嘛?过来。”

    “嗯。”

    张熊突然间感到紧张。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故作镇静地走到校长面前,然后有些笨拙地跪在了校长的双腿之间,以狼牙山五壮士的决心,等待着校长的最后发落。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棒子在干什么?”

    “亲爱的,我知道一点。”

    “说来听听。”

    “那天,你给了棒子最珍贵的赏赐。”

    “哦?什么赏赐啊?”

    “你终于答应让棒子伺候您,服侍您。”

    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脱掉了另外一只鞋,用脚踩在了张熊的双腿之间。

    校长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家伙很硬,果真是一片深情。

    校长看着张熊威武高大的身躯,以及天真烂漫的脸庞,内心顿时充满了幸福。

    她暗暗想到:“那个张大胜实在是太贱,以为自己数学好就是文化人了,去他妈的!满嘴的脏话,哪比得上张熊和棒子那蜜罐儿似的小嘴嘴!再者,张大胜长的实在是太丑陋!一张脸比驴球都难看,每次恨不得拿我的假几把戳烂他的那张臭嘴,要是真的能让张熊这个小伙子做我的泄欲工具,那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102)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棒子在操场的篮球架下给张熊详尽的交待一番后,依旧不放心的问:“这三点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张熊拼命点头。

    “套用我们政治课本上的话,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两个基本点喷薄欲出,完全能够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触及的话得花费力气。”棒子忧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关键时候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再慢慢找那个中心。”张熊信誓旦旦的说道。

    考虑到张熊和校长的交流与沟通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够解决得了的,所以棒子回到教室,对等的不耐烦的张娟说道:“张熊找校长下话去了(注:‘下话’是西北方言,意即‘赔礼道歉’)。”

    “你不是说都是因为我,人家张熊才被校长开除的吗?那我等他好了,关你什么事啊。”

    “就算不关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长。关心关心班长,难道有错吗?何况张熊去找校长前给我特别交待了......”

    “哎呦,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张娟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有些不对头。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班长你说说,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珍惜呢?”

    张娟涨红了脸,张嘴欲反驳棒子,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索性赌气扭过身去,看都不看棒子一眼,独自生着闷气。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僵持着。血红的太阳坠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当教室里一片昏黄之时,张娟终于等不住了。她一把抓起书包,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棒子无奈的跟在后面,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校门,下了山坡,穿过成片的玉米地,经过成片的苹果园,来到村口的打麦场,最后,张娟一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张大爷的家门口。

    张大爷眯着眼睛,吃着水烟,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大爷,歇着呢?”棒子招呼道。

    张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着回应:“歇着呢,歇着呢,一男一女走着呢;吃着呢,吃着呢,男人跟着女人呢;坐着呢,坐着呢,赌气因为想着呢。”

    张娟涨红了脸,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咋老不正经呢,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说小妮子,大爷我这把年纪算是活够了,啥世面没见过,啥女人没片(片:暧昧)过?你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张大爷一声冷笑,“屁股后面跟着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屁股后面是空气!”张娟愤愤的说道。

    “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屁股后面是个屁!’”张大爷裂开没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鸡,汉子急了打野鸡。打野鸡啊打野鸡,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子打野鸡!”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棒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棒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尿,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    ******    ******    ******

    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精球浪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著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性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年轻人在性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么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为什么这么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性的不孕。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色。)
2016-1-19 09: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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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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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棒子的愤怒】

    “你这人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张娟听完后,骂棒子道。

    “你缠着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再者说了,要是真恶心,那也是张大爷和四老婆子恶心,我不过是重复他们当时说过的话而已;我反而觉得人家两个老家伙是我们年轻人的楷模......”

    “哎哟,你还日能上了?恶心就恶心嘛,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张娟不屑地说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想想看,咱们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有没有人家这心劲?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

    “哼!你现在就不行了......”张娟话一出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恼的问:“你什么意思?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没什么意思,自己想去!”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棒子梗着脖子嚷开了。

    “你到底行不行,还用问别人?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没有和人比过!”

    “你真是恬不知耻,难不成你还要和别人比这个?”

    “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觉得我不行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了?难道你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体会吗?”

    “棒子!你太过分了!”张娟气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过来。

    棒子猫成一团躲了过去,然后不饶人的追问:“你倒是说说啊,你是不是经验丰富?否则你咋知道我不行的?”

    “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也永远永远别再想得到我!”张娟拿指头指着棒子说道,“你以后也永远都不要跟着我,永远永远!”

    “喂,你的脚......”

    “不要你管!”张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蹒跚着渐走渐远。

    棒子呆立原地,一脸茫然和不舍。

    ******    ******    ******    ******

    雾村的高中老师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许多都是泥腿子。不光是学生混日子,老师也是个混日子。有些老师离谱的出奇,比如说地理老师张水火,一个月能上一节课就算不错了,而且这一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向学生们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无比辉煌和放荡不羁。而当学生们问:

    “火老师,阿留申海峡的‘阿留申’三个字咋写呢?”

    张水火翻一番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的申。”

    学生们一阵哄笑过后,再也没人问他幼发拉底河应该怎么写。

    但若学生问:“火老师,您给我们谈谈爱情好不好?”

    那么张水火就会兴致勃勃,口若悬河,天南海北,无所不及。下课铃声响了,他依旧在回忆当中娓娓诉说;下一门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无助地等着他赶紧滚蛋,他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唠嗑。

    雾村百年以来没有出过大学生,跟这帮神仙般的老师有很大的关系。

    棒子混迹于如此的学校,被这群神仙般的老师所教导,因此他很早就明白,想要学习好,除了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记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数学题怎么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话虽这么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

    棒子摇了摇头。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而张大胜,总会变着法儿说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啥出息,何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

    于是对于棒子而言,高中的学习压力着实不小。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题。

    课之所以上不完,是因为大多数的上课时间对于棒子来说纯属浪费时间;而做不完的练习题,则是棒子巩固学习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没有其他的招数。题海战术一直为老师和学生所深恶痛绝,但除此之外,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可以用最少的时间来掌握最难的知识吗?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同学,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做过学生的都清楚,总有那样一类人,和他交谈几句后,你会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样知道。

    某道题人家之所以做错,那是因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或者人家只是甘愿退居二线,让那些二流三流的学生尝尝当前十名的快乐。

    但是最终,这些无所不知的学生往往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虚荣和骄傲是人的天敌。不知又多少人被这两个魔兽毁灭了前程,葬送了青春。

    是夜,棒子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他索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于披满月辉的乡间小路。静谧的夜,多少化解了一些没有来由的烦扰和抑郁。头顶的那轮圆月紧紧地跟着棒子,不经意间,棒子来到了小娥家的院门前。

    已经多日不见,棒子满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这几日在干啥,有没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刚要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头一紧。这不是村长的声音吗?他找小娥干什么?

    棒子连忙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

    “村长你听我说……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来就去的,难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求求你了,别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声音带着娇怯和哭腔,这让棒子的心揪的紧紧的。

    “咱都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来考虑考虑?我张解放还能亏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长……你先安分些,别乱摸了好不好……停,停……你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好了,我先说,我听着呢。”

    “村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那男人是啥样的,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咋说,我的日子还得过,我还得在这村里活人。我要是再和你这样下去,我害怕往后就没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划给我的地是最好的,离家也是最近的……”

    “嘿嘿,这算啥,举手之劳嘛。我身为村长,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弄些地,天经地义嘛,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心里很感激呢。可是村长,我敬重你,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但是我不能和你睡的……”

    “又来了又来了,该摸的都摸了,该插的地儿也插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寻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给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长!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成不?您听我说撒……我一个女人家,男人出去在外面搞副业挣钱,地基本上都荒着呢。我就是想种,也没力气种呢。”

    “你这是啥话!人家张霞,不是照样种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一坨的,长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张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张霞是出了名儿的行家里手呢!人家膀子硬,胳膊粗,浑身上下都是劲!人家比男人都能干,而且人家不像我这般的……”

    “不像你啥?”村长问。

    “不像我这样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声音飘进棒子的耳朵。

    “谁让你长的这么俊呢?水灵灵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水仙花儿。”

    “现在你说水灵灵的,过几年呢?唉……”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你这眼泪咋说流就流呢?咋跟林黛玉一样……”

    “村长!……停,停!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心肝儿,你看看你这**,绵软的不像话了都!这么好的**就是没人摸嘛,让我摸摸撒……”

    当棒子听到小娥越来越绝望的求饶声和哭泣声,他再也忍不住了。

    棒子怀着满腹的愤怒,狠狠的踹了几脚门。

    “夸夸”的响声惊动了流着口水的村长。他连忙翻身坐起,偷偷凑到小娥的耳边说道:“赶紧些!说你睡着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小娥可怜兮兮的摸了一把眼泪,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104)嫂子,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咳!我说嫂子啊!您是贵人多忘事!今儿早上您刚说过的事,你忘记了?”

    棒子站在门外,理直气壮的吼了一嗓子。村长听罢,连忙胡乱的拉了几把小娥的小衬衫,急急忙忙的说道:“赶紧些,扣子系上!”然后翻身下炕,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食指将那根馋的流水的硬物件压在了两腿中间。当他夹着双腿,一脸闷愤的坐在椅子上装样子的时候,小娥这才委屈的整了整自己那一头黑波浪似的乌发,颤抖着系上了胸前的三个扣子。

    “他娘个逼的,咋回事?到底咋回事?”村长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压低声音喝问道。

    “哦……我早上让棒子给我送东西来着……”

    “送他娘的啥逼东西?这都几点了?”

    “我……”

    小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替棒子圆谎。到底送什么东西呢?

    鬼才知道。小娥很清楚这是棒子故意打岔,好让村长停下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棒子的目的达到了,但新的问题有来了:

    她和棒子事先没有商量,两个人咋可能说到一起去呢?送东西,到底送啥东西?

    正在小娥为难不已的时候,她听到院门外的棒子喊道:“赶紧开门啊嫂子!再不开门我就翻墙了啊!”

    村长刚要让小娥打发走这个搅局的多事者,没想到门外这个愣头青喊着要翻墙。他心里尽管操的不行了,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赶紧把他打发走!别让他进屋!”

    当小娥拉开门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棒子就一把抓住小娥的手腕,急急忙忙的说道:“嫂子啊嫂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娥看到棒子一脸焦灼,心里有些吃不准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棒子,咋的了这是?”

    “麻烦大了!咱进屋说!”

    “还是在这儿说吧……”小娥表情痛苦的说道。

    “站在院子里咋说?这么难堪的事情,你让我站在院子里说?嫂子你咋回事吗?有些事情能在外面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屋里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咋回事啊嫂子?”

    “我……”小娥欲言又止,朝棒子使了使眼色。

    棒子自然心知肚明。但棒子主意已定。他不由分说,牵着小娥,几大步跨进屋子,熟练的摸到灯绳。

    “帮当”一声,全屋辉煌。

    村长被灯光刺激的皱起眼睛。他习惯性的拿手捂住了脑门。

    “哎呀我卡!”

    棒子用最大的力气大吼一声,然后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巴,朝后连退数步,然后顺势被门槛绊倒在地。

    “谁啊?谁啊?这是谁啊?三更半夜的在嫂子家里干啥啊?”

    “别叫,别叫,我!村长!我是村长!”

    村长连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方向不停的按着。

    棒子这才惊魂未定、满腹狐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前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村长,这才一拍大腿,摇着脑袋喊:“哎呀原来是村长!你说我这啥眼光到底!棒子实在唐突的紧,村长您就别置气,原谅则个哈!”

    村长尴尬的干笑道:“哪里哪里。正好路过,我就进来坐坐,顺便谈谈村委会的工作……”

    “哦?谈工作?啥工作?”

    “这个……总之谈的是公事,嘿嘿,公事。”

    “公事啊?我还以为工作是私器。”棒子嬉笑着说道,“嫂子快过来看!嫂子您看看咱村长这姿势!双腿并拢,两膝夹紧,双手置于大腿的面子上,昂首挺胸,一脸正气!啥叫好领导?这就是好领导!俗话说的好嘛!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如松呀嘛坐如钟……”

    “棒子!”小娥和棒子并排站着,她左手绕到棒子的背后,偷偷的掐了一把棒子的屁股。

    尽管棒子的话让小娥有些忍俊不禁,但小娥还是担心棒子会惹恼村长。对于年轻气盛的棒子而言,得罪了就得罪了,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对于小娥来讲,得罪村长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有关分田分地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关键是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比如说是计划生育,超生一个,罚的那家穷的买不起裤子。

    你还别说,雾村在前几年就有这么一家。

    家里总共四口人,却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的时候谁穿,在家呆着的三个光着屁股。家里弟兄两个,老大有一次进山采药,三个月后领着个说着外地话、动不动还脸红的媳妇回家了。老二没有老大幸运,二十好几的人了,媳妇就是娶不上。可古人有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天天看着嫂子光着沟子和自己窝在一个炕上,天天看着嫂子的圆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忍啊忍啊,最终还是忍无可忍,趁着老大出去赶集的时候,和嫂子在后院的鸡圈里发生了那事。

    本来老二还可以忍的,无奈嫂子跑到后院半天没有出来。他有些心虚,很担心嫂子会出什么事。他疑神疑鬼的跑到后院,结果看到嫂子蹲在鸡圈里喂鸡。

    从身后看去,隐约中的那丛乌黑让老二眼前一黑。

    “去***!”老二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然后就义无反顾的拦腰将嫂子抱住。

    她也没反抗。完事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得给你哥哥说清楚。”

    老大一回家,老二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像捣蒜的铁锤一样撞着坚硬的地面。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畜生!”

    “咋了?”

    “我和嫂子没忍住,和她睡觉了。”

    老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嫂子咋说的?”

    “嫂子让我给你说清楚。”

    老大后来也没有和老二计较。可能是日子太苦的缘故,老大并没有多少闲心计较这些事情,更何况他媳妇也没有往心里去。

    老大的媳妇给老大生了一个女儿。结果日子不久,女人又怀上了。

    老大有一天对老二说:“嫂子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平时多操心些。”

    一家四口很快就变成了一家五口。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一个比一个俊俏。村里的人见了都忍不住感叹一句:“杂交的品种就是好!你看看人家的姑娘!”

    ******    ******    ******    ******

    “这个棒子啊,咱有事说事,对事不对人。年轻人应该雷厉风行,一身傲骨,不用碰见领导就拍马屁,对你的生长发育没什么好处。”

    棒子一番夸张的神情让村长产生了警惕。他盯着棒子催促道,“快跟小娥说,说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去!我还要和小娥商量一下呢。”

    “哦?原来村长找嫂子有事啊?敢问村长,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呢?是性命攸关的事吗?”

    “性命攸关谈不上……”

    “是生死存亡的事吗?”

    “这个也谈不上……”

    “哦。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死了人,事情总归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对不村长?”

    “这个嘛,有一定道理……”

    “可是村长,我找小娥,事关重大,弄得不好,三条人命就没了。也就是说,这个消息事关三条性命,您说事情大还是不大?”

    “到底什么事?”村长瞪着棒子,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个秘密,只能让小娥知道的秘密。其他人要是听闻半个字,这三个人的性命恐怕就要呜呼了。”

    “是吗,”村长干笑着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玄乎,你为什么不早些来告诉小娥呢?你为什么等到天黑之后才跑过来说呢?”

    “天亮的时候说的不是秘密。只有在老天爷彻底黑了之后,才能算得上是秘密。您说呢?”

    “棒子,我怎么感觉你是没事找事呢?”

    村长收起笑容,冷冷的说道。

    “村长,我棒子像是撒谎的人吗?如果不紧急,不严重,我大半夜的跑到嫂子家里干啥呀?别人要是看见了,还以为我跟嫂子有一腿呢!您说是不是?”

    村长连忙低头干咳了几声,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这倒也是……”

    “哦对了村长,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回避回避?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自然,回避是要回避的……”村长想了想,接着说道,“这样吧,我道门口等你。你说完后我接着和小娥说。”

    “看看人家这领导!特别好说话,特别讲道理,特别有义气!雾村在您的领导下有福了!”

    村长站了起来,双手挡在自己的胯间,慢腾腾的走了出去。

    当听到院门响了一声后,棒子连忙凑在小娥的耳朵上说道:“你家后院的门开着没?”

    “没呢,锁上了的……”

    “钥匙在哪?”

    “等下下……”

    小娥说完,连忙从炕沿边的缝隙里抠出一枚银色的钥匙,放在棒子的掌心里。

    小娥悄悄的说道:“你赶紧走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替你父母着想,要是得罪了村长,恐怕……”

    “怕个屁!他算什么东西!”棒子愤愤的说完,双手抓住小娥的胳膊弯说道:“走!咱俩一起从你家后门溜出去!”

    “干啥去呢,这么晚了……”

    “嫂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让村长占你的便宜?”

    “棒子你说啥话呢?嫂子是迫不得已……”

    “那不就行了!你怕啥!我能收拾得了三伢子,照样能收拾得了他!”

    “棒子!千万别冲动!不一样的……”

    “都他娘的是人,有什么不一样!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棒子说完,拉着小娥就朝后院走去。

    小娥生怕引起守在门外的村长,于是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的跟在棒子的身后。

    一男一女,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而门外的老男人,一脸焦躁,极不耐烦的朝门内不时的望着。


    【(105)泥泞的不像样子】
    朗月白如昼,光辉如细雪。

    群山的轮廓似乎出自浪漫诗人的精心雕琢,朦胧中带着安逸。

    村路弯曲而陡峭,像神话故事中的那条白蛇。

    踩着蛇身,棒子紧紧的牵着小娥。

    小娥心里满是幸福,同时,她又觉得心头乌云密布,疑惧不已。

    棒子一日比一日壮硕,一日比一日伟岸。肤色白净,头发笔直,身板坚挺,步伐有力。

    被这样一个男儿牵着,朝无尽的夜色走去,隐没自己的腰身,释放自己的心魄,小娥自然是满心儿的欢喜。然而那个守在门外、令人厌恶的村长迟早会发觉。

    他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

    他会不会报复棒子?

    除了耕地上的吃拿卡要,会不会有其他损人的招数?

    小娥有些悲戚的想:他就是折磨我,我自己还能受得了,万一他折磨棒子呢?

    万一棒子的家人也因此受影响呢?

    俗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好不要因为我的缘故,使得棒子和他的家人受到委屈。

    棒子牵着小娥来到了雨潭。

    雨潭的水像一池翠玉,潭水周围的石板鳞次栉比,光滑如镜。而石板周围是碧绿茂密的草地,和草地接壤的是一片稠密的树林。

    椿树、梧桐、槐树,粗粗细细,密密麻麻,人都进不去。潭水满溢而出,滋润着芳草,灌溉着树林,使得雨潭一带生气旺盛,郁郁葱葱,透出神秘的气息。

    “棒子,你带我来这里啊?”小娥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

    “刚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娥问。

    “你说呢?”

    棒子扭头问了一句。当他看到披着月色的小娥站在身后,犹如一尊完美无瑕的白玉,棒子痴了。

    白衬衣,白裤子,白脸蛋。又是淡白色的月光将它梦幻一般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天仙般的曼妙身姿、迷离凄楚的眼神星光点点的不停闪烁。

    “不像是真的。”小娥似乎是为了安慰自己,犹豫不已的说道。而她的神色,依然透出怀疑和忧虑。

    “当然不是真的啊嫂子。我不过是打个掩护,把你从老虎的口中拖出。”

    “你这样做会得罪村长的。”

    “我不怕。”

    “他会报复的。”

    “我知道。”

    “你的爸爸、妈妈都会因为你而受委屈的。”

    “我晓得。”

    “可是......”小娥顿了顿,说道,“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

    棒子转身,正对小娥,然后轻轻托起她那光滑的下巴,满腹爱恋的说道:“嫂子,别这样说。棒子心里清楚。”

    小娥脸上挂起了满足的笑容,然后眼眶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小娥的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

    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感觉如陈年的酒,异香扑鼻,醉人心魄。

    这感觉如一杯浓茶,甘苦自知,清新无比。

    这感觉如满山的花,暮然一撇,惊艳痴迷。

    小娥固然无法说出爱情的真谛。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让她感到了活着的意义,让她体会了生着的快乐。

    她的笑容是满足的笑容。

    而她的泪水,则是幸福的泪水。

    小娥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抱住了棒子的腰杆。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棒子的胸膛。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久别重逢后的欢喜,此地此时,才显得如此的珍贵、如此的醉人。

    “多日不见你了......”小娥埋在棒子的怀里,幽幽诉说着。

    棒子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小娥温润光洁的后背。

    “你都好吧?”

    “都好着。”棒子说道,“嫂子,你呢?”

    小娥摇了摇头,说道:“不好也得过啊。”

    “是不是因为村长?”

    “嗯呢。”

    “他经常来缠你吗?”

    “唉......”小娥凄楚的叹了口气,然后微微点头。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村长不敢再来。”

    “棒子,你还是别得罪这人了吧。嫂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说哪里话?你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

    “问题是......你和我都惹不起啊。”

    “惹不起也得惹。不惹,咋知道惹得起还是惹不起。”

    小娥苦笑着望了一眼棒子,然后悄悄的说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其实知足了。”

    “嫂子你就别担心,回头我想想办法,让他知道嫂子的厉害!”

    小娥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来,将自己柔软温润的嘴唇凑到了棒子的眼前。

    棒子知道,从这一时刻起,所有的语言都将多余,所有的话语都将失色。

    最好的安慰,最佳的交流,就是以我的嘴唇,摩挲你的嘴唇。

    深深的一吻,陶醉了两人。清澈的潭水,映照着倒影。

    万籁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娥这才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香舌从棒子的嘴巴里缩了出来。

    “棒子,嫂子好想你......”

    “嗯。”

    “嫂子晚上睡不好,都是因为你......”

    “嗯。”

    “嫂子的睡梦里,总是和你......”

    “嫂子,我也是。”

    “你也想我吗?”小娥问。

    “想。”

    “你也为我睡不好吗?”

    “嗯。”

    “你也为我吃不下饭吗?”

    “是。”

    “那,你在梦里,有没有......”小娥欲言又止。

    “有没有啥?”

    “就那个嘛!”

    棒子一直沉湎于久别重逢后的欢喜和幸福,甚至和小娥缠绵深吻之时,都没有顾及到她的渴望。

    而小娥“就那个嘛”四个字,让棒子的欲想犹如井喷,瞬间坚硬如铁。

    棒子其实很想告诉小娥,在他不得已和张霞在小黑屋里疯狂的激荡在一起时,让他继续疯狂下去的凭依,则是他满脑子都是小娥光洁曼妙的身体。

    然而棒子并不傻。

    棒子知道,如果他像小娥坦白,小娥一定会吃醋。倘若小娥不在乎,那么小娥和棒子之间的床事,顶多算是各取所需,其中并无爱的情愫。

    无论是小娥,还是棒子,他们心里都十分确定一件事:

    他们不仅爱上了对方的身体,而且爱上了对方的魂灵。

    对方的一言一行,对方的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地与众不同,甚至有天下无双的感觉。

    她或者他,都会因为对方的出现而呼吸变粗,心跳加速。甚至连想起对方的时候,他的下面如铁,她的下面如河。

    一硬一湿,只因爱的痴迷。

    “不光是梦里和你那个,醒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和你那个。”棒子盯着小娥醉人的脸庞,情不自禁的说道。而小娥也大胆的抬起脸蛋,热烈的注视着棒子。

    “我时刻都想着你的嘴唇,想着你的这里,”棒子伸手按了按小娥的饱胸,“想着你的下面,想着你一丝不挂时的样子。”

    棒子的话让小娥的脸儿烫烫的。

    “我也想你......”小娥底下脑袋,羞羞的说道,“想着你的胸膛,想着你的下面,想你硬硬的样子......晚上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我就忍不住的想,有时候我好想半夜里跑你家里,光着身体钻进你的被窝,像只猫儿一样吓唬你......”

    小娥已经感到了棒子的坚硬。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位置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

    “你其实可以来的。”

    “嗯。但是我担心吵醒你的妈妈。让她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小娥的语气中带着幽怨。

    棒子紧紧的抱着小娥,闻着她那迷人的女人香,然后下面使劲的顶着,蹭着,他感受到了小娥的喘息,也感受到了小娥的热烈。

    “迟早有一天,我要牵着你,跑到我母亲跟前!”

    “为啥呀?”

    “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妈妈,看到没,这是我的女人,我的媳妇,我最爱的心上人儿!”

    “棒子!你尽哄我开心!”小娥被巨大的幸福感袭的浑身轻轻颤酥。

    “不是哄你开心,而是真心实意!”棒子说完后,拦腰将小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小娥的双臂,也十分配合的勾住了棒子的脖子。

    “让那个猪狗不如的村长在你家门外等着。等着我俩慢慢的温存,紧紧的缠绵!”

    “嗯!”小娥满足的笑了。

    接下来的一切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当棒子将小娥抱到雨潭旁边的草地上,并且将小娥轻轻的放下来时,小娥就默默无闻的解开了棒子的裤带,而棒子也默默无闻的解开了小娥的衬衣。

    衬衣的两襟朝两边一剥,小娥的两只白白大大、又软又涨的**就坦然的给了棒子。

    当棒子的裤子从自己身上完全褪去时,那根粗的有些可怕、热的有些烫手、硬的有些出奇的物件就赫然面向小娥挺着身子。

    “来吧棒子。嫂子永远是你的。”

    说完,小娥单手握住了棒子的物件。而棒子,贪婪的揉着小娥的**,那种温润、那种绵软、那种刻骨铭心的质感,让棒子的身体在逐渐的膨胀,让棒子的**在积聚能量。

    时紧时慢的搓揉,让小娥的腰身如蛇般拧来扭去。她终于无可忍耐的勾起棒子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说了一声:“脱我的裤衩。日我。”

    没错。此时的小娥丝毫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她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唯有“日我”二字,才能准确地表达她内心的渴望。

    棒子颤抖的撕下了小娥的内裤。那三角地带,黏糊糊的沾着一团透明的粘液。而芳草地里的那道沟壑,早就泥泞的不像样子。

    【(106)草地上的情不自禁】

    深居山中,与世隔绝,村小人少,沟深林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到了雾村就不是纸上谈兵。

    农人简单而随意,质朴而踏实。他们自给自足,与世无争,安于一隅,甘愿被世界遗忘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他们诸多的品性,都将指向同一种生活方式、同一个生活目标,也就是择邻而居,择人而交,择地而耕。

    生命的繁衍生息,终将归于一理。如同涓涓溪水,顺石而下,蜿蜒曲折,不经意间汇于大江大河。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累积,阅历的加深,棒子的心从蒙昧混沌变得蠢蠢欲动。他时常攀至山的顶端,然后久久的眺望远处。远处群山连绵,看不到山的那一边。棒子梦想着越过这群山,走到山的那一边。

    而小娥,这位身世并不幸福、正值花雨季节的农家妇女,男人外出,杳无音讯,独守空房,寂寞自知。加上外貌俊俏,身段曼妙,无论是老汉还是半大小子,只要看到小娥的身影,他们就停下手中的活计,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小娥从头到脚的打量个不停。胆儿大的会吹上一两声口哨,或者甜腻腻的打上一声招呼;胆儿小的,眼神躲躲闪闪,一脸红晕,魂儿丢了似的偷偷的瞄上几眼小娥。

    独身的烦恼加上多人的骚扰,给小娥原本如水一般平静的日子增添了不必要的搅扰。小娥本来是个很随心随性的女人,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小娥不得不时时处处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行。她出门之前总要多穿一件,为的是遮住自己的酥胸和臂膀。夏天炎热的季节,她都得穿上带袖的衬衫。而面对许多有事没事的搭讪,她都得在最快的时间打发掉这些不怀好心的苍蝇。

    “棒子不要!”

    当小娥看到棒子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内裤上的那团湿滑时,小娥伸手抓住棒子的胳膊肘,急急说道。

    棒子轻轻的按住小娥的手背,浅浅的笑着说道:“嫂子,我吃的是你的,又不是别人的......”

    “都是女人下面流出来的,有啥不一样的......不要,棒子听话。”

    小娥的坚持让棒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也不知为何,棒子就是想舔舔,想尝尝,那泛着点点星光的粘液,此刻变成了琼浆玉液。

    “嫂子,让我尝尝。”

    “听话棒子,嫂子不要你这样。”小娥娇娇的制止着棒子,随后把自己的内裤从棒子手中取了过来。

    “舔一口都不行啊?”棒子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是不行,是嫂子心疼你呢!”小娥看到棒子那恋恋不舍的神态,有些爱怜的抚了抚棒子的面颊,柔声说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的下面也脏,比你下面脏多了。你不让我舔你流出来的,那你是不是也暗示我,嫌弃我的下面?”

    小娥连忙翻身跪在棒子的对面,重新伸手握住棒子滚烫肿胀的物件,爱意绵绵的上下搓揉了几把说道:“棒子你说哪儿话呢?嫂子怎会嫌弃你!嫂子要是嫌弃你,是不会跟你那个的。”

    棒子鼓起勇气说道:“那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会不会嫌脏呢?”

    小娥轻轻的掐了一把棒子,然后撒娇的说道:“嫂子不会的……哎呀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讨厌!”

    “是你讨厌在先的!”棒子嘻嘻的笑着说道。

    小娥故作生气的撅起了小嘴,赌气似的转过身体说道:“不理你这个讨厌鬼了!”

    棒子将手插进小娥右侧的胳肢窝,从身后揽住了小娥的前胸。右手掌恰如其分的握住了小娥左面的**,而前臂压着小娥右面的**。

    棒子凑近小娥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嫂子,问你一个问题。”

    小娥将她那曼妙如蛇的身体轻轻的扭了扭,表示她肯定的回应。

    “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愿意不?”

    小娥又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娇声说道:“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嫂子,你说嘛,愿意不愿意?”

    “我不说。你讨厌。”

    “这有啥难的,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

    “不说不说就不说!”

    “我明白了。你嫌我下面脏,你不愿意。”

    棒子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臂,独自一人低下头来,起身坐在了距离小娥两步远的位置。

    小娥见此,连忙爬到棒子旁边,轻轻的抱住棒子的脑袋,用自己温热的胸脯贴着棒子的脸蛋。

    “咋,生嫂子气了?”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还嘴硬呢,看把你给伤心的……”

    小娥充满柔情的轻抚着棒子的头发,然后偷偷的说道:“嫂子告诉你实话,好不?”

    棒子点了点头。

    “嫂子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下面脏呢!”

    棒子抬头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小娥笑着说道:“骗你是小狗。嫂子……很想唆你的下面。”

    “可是你不让我舔你下面……”

    “嫂子三四天都没洗澡了,下面有味儿。”

    “我不怕你下面有味儿。我也不会觉得脏。我就是想舔,想吃。”

    “棒子,等嫂子回头好好洗洗,然后……”

    “不。我就现在想要。”

    “棒子!你听嫂子的话,嫂子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不这么想,你不让我舔,恰恰是让我受委屈。”

    小娥不解的看着棒子。

    棒子接着说:“嫂子你想想看,我舔你下面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现在就想干的事。可是你反对我这么做。你阻拦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嫂子是不是让我受委屈了?”

    小娥伸手摸着棒子的脸蛋,只好悄悄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片泥泞裸露在了棒子的面前。

    “那……你就舔呗。”

    小娥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棒子顺势抱住小娥的双肩,将她缓缓的平放在草地上,然后附身下去。

    棒子的双膝是跪在小娥的脑袋两旁的,而棒子的整个身体,压在了小娥的身上。

    一正一反,一倒一竖。

    棒子的物件,贴着小娥的面颊。

    而小娥的芳草,恰好长在了棒子的脖子位置,那道窄窄的润门,热烈的质问着棒子的嘴唇。

    聪明的棒子为了不让小娥感到愧疚,无师自通地想出了同时亲吻对方的下面。

    这样,谁也不用感到亏欠谁。

    银河一片,箫声滋滋。

    双唇像个圆圈,裹紧烫热如斯;

    两嘴紧紧相贴,滑舌刮擦不止。

    一个鼓胀的下体火热,一个麻酥的浑身舒服。

    一个边唆边喘,一个边舔边吸。

    完全的投入,放荡的彻底。

    ******    ******    ******    ******

    小娥的小腹不停的向上挺起,似乎是嫌棒子的嘴巴贴的不够紧凑,不够用力;而小娥的嘴巴,同时在不停的吞吐的棒子的粗物。柔舌在紫头上不停的翻滚逗弄,双唇被憋成了o型。至于泥泞的沼泽地就更不用说了。棒子的鼻子上、嘴巴上、下巴上,也就是除了眼睛以上是干爽的,棒子面部的整个下部全都被小娥那鸡蛋清的滑液给沾的到处都是。

    当棒子感到舌根发酸、有些累的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用自己的鼻尖扫过柳叶中间,一遍又一遍的将两片肥肥的柳叶撑开。滑是最直接的感受,除此之外还有温润与湿热。

    一股不淡不浓的异香,让棒子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好。那股和别人不一样的异香是小娥特有的味道,任何人都没有这种味道。

    相比之下,张霞是一股骚哄哄的味道;张娟有一股淡淡的咸涩。而二娘和四娘,除了骚还是个骚,只是二娘和四娘的骚是正宗的骚,不是邪气毕露的骚。

    是女人的骚,不是动物的骚。

    “嫂子……”

    当棒子被小娥的小嘴给逗弄的无比膨胀时,他就有了一种强烈的**。他盯着小娥泥泞一片、汩汩流水的沼泽,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嗯?”

    “我想了。”

    “嗯。”

    小娥吐出了棒子的物件,张着红红的小嘴喘了几口气,这才一脸红晕的呻吟了一声:

    “快来,嫂子好想。”

    棒子急不可耐的转了一个身,然后附身贴在小娥的一双**上。小娥睁着一双醉眼,双唇焦急的寻找着添堵。

    当棒子的双唇贴近了小娥的红唇,小娥这才满足的咛了一声。

    下面的物件,压在了小娥的芳草上面。

    尽管沼泽泛水,滑的如同冰霜地面,可是物件太涨太大,棒子和小娥同时扭着屁股对了半天,也没有顺利的合二为一,萝卜进坑。

    努力了一阵,小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节奏了。她将一只手伸了下去,摸索着抓住棒子的尘根,然后引领着大大的物件。

    当光头终于找到了滑泽,唯一的选择就是一头把自己载进去。

    那种电击全身般的震颤让小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犹如一声叹息,无以复加的满足。

    棒子双手撑在小娥的胸脯两侧,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而小娥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在了棒子的腰际。
2016-1-19 09: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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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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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一浪胜一浪的激荡】

    树林茂密,草地碧绿。

    夜色浓,月色白。

    婆娑月影,潭中浅荡;微风轻抚,万物静谧。

    有些伴侣,无论是夫妻还是情人,维系他们关系的唯一纽带是感觉:男的专注于和她激荡时那根东西带给自己的感觉;而女的专注于和他交缠时被征服的感觉。一旦喘着分开,二人形同陌路,甚至翻脸不认人。当彼此之间有了身体上的需求,这对仇人似的冤家又会莫名其妙的脱掉对方的衣服,从对方的身体上索取自己所真正需要的东西。一旦获得满足,转身就会离去。

    有些伴侣,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们完全能够做到灵魂的交融。在一起缠绵时,双方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肯定和加深;当相隔两地、无缘相见时,心里空出一片洁净的处所,把对方装在凡尘不沾的屋里。相见时欢喜,离开时思念,知道对方会牵挂自己,一如自己思念着对方的样子;相见时无语,知道语言在爱情面前不过是多余的点缀,真正的情意是神魂的高度统一,何须多余的话语来搅扰彼此的感觉。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真正爱过,才会知道爱情的伟大。其之所以伟大,在于爱情的甜蜜和爱情的苦涩。

    其甜蜜,会让人产生最为荒唐的幻觉:你会觉得对方是你的唯一,你根本不可想象当自己离开对方时怎样才能活下去,尽管你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活了十几二十年;你也会觉得对方完美无缺,丝毫没有任何的缺点和瑕疵,就算有缺点,也平白无故的增添了他的光辉,让原本完美的他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富有魅力;你甚至举觉得对方不是人,是神!是上帝专门为你捏造的天使,突然降临人间,为的是给你幸福,拯救你于暗淡无味的尘世生活,让你体验到唯有神仙才能体验到的快乐和幸福。

    真正爱过,才能知道爱情这伟大的魔力,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你甘愿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为对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爱情的苦涩啊,那真是苦!

    苦不堪言,黄莲在它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当你深爱的人决绝的离你而去,你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你会觉得世界在瞬间没有了颜色,一切都变得灰暗无光,你甚至还会有世界末日的感觉,你会觉得活着不如死去,死去甚于活着。

    你24小时醒着;你24小时不吃不喝;

    你哭着哭着不哭了,可是当你不小心看到一对恋人从你眼前经过的时候,你又莫名其妙的泪如雨下。

    或者,你24小时睡不醒,睡的昏天地暗,睡得日月无光。

    或者,你忘记了饥饱,你就是个吃,你的嘴一直都在咀嚼,你一直在给自己的嘴里填着东西。

    小娥和棒子,是灵与肉的高度融合。

    当棒子在小娥的体内开始了缓缓的抽动时,小娥的殷桃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身体是灵魂的载体,是灵魂赋予了它活力。

    那阵阵震颤全身每一处的酥麻之感,因为是棒子带来的,于是显得更加的珍贵,更加的激烈。

    小娥的双腿紧紧的裹着棒子,棒子的一进一出,她都能体会的更加深刻。如同一曲大钢琴的独奏,起式舒缓而随性,音符徐徐从两人的身体内飘出,静谧的空气顿时开始变成无声的流水。

    随着棒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暴的深入浅出,小娥的呻吟便从叹息般的咏叹调转变成了肆意挥洒的摇滚乐。

    而棒子,当他全身心的在小娥的身上、体内汗流浃背的耕耘时,他静默的像只潜伏在丛林密处的雄性狮子。他将浑身的力量,都倾注给了小娥。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世界。

    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给他无与伦比的至乐。

    用力的深入,总会迎来肉和肉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终于撕裂了故作矜持的夜,浓浓的夜色也被两个深爱的人儿给骚动的不知所以,似乎连潭水都在为他们泛起了涟漪,茂密的树林也开始因他们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哀怜之声。

    那求爱的青蛙叫的更欢了。

    “呱、呱、呱”,蛙声一片;

    “泠泠、泠泠、泠泠”蟋蟀也开始摇起了银铃。

    “哦,我的棒子!”小娥意乱情迷,双手乱摸。她摸着棒子的头发,摸着棒子的面颊,摸了棒子的脖颈,然后又不停的抚摸着棒子冒着热汗的背部。她唯有紧紧的夹住棒子的腰肌,感受着棒子的激烈,然后又放肆的叫着,欢快的喊着——这一切,都让棒子从舒缓到紧绷,从紧绷到爆发,从爆发到狂热。

    噼里啪啦的深插,飞溅出来的白色米汁,都是无比疯狂的见证,都是死去活来的证明。

    小娥呻吟着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将双手放在了棒子上下翻飞的屁股上面。

    “我的棒子……”

    这销魂蚀骨的一声呼唤,让棒子停下了疯狂的冲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汗水从下巴滴落,恰好砸在了小娥那迷人的乳沟。

    “嫂子,舒坦不?”

    棒子边喘边问。

    “舒坦!我的棒子,你不要停下来,日我!干我!操我!”

    “咱们换个姿势,行不嫂子?”

    “你想咋弄都行!不要停下来!”

    棒子吻了一下微微张着殷桃小嘴的小娥,说道:“嫂子你知道的,我喜欢……”

    “我知道,”小娥娇娇地说道,“你喜欢从后面来,对不?”

    棒子满足的点了点头。

    小娥什么都没有说,迅速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她将自己的整个前臂都贴在草地上,这样好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小娥知道,翘的越高,棒子就越能深入。而她此刻需要的是深入。

    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来吧,亲爱的棒子!”

    在小娥深情款款的呼唤之下,棒子跪在了小娥的身后。他贪婪的捏了几把小娥的大臀,感受着小娥的弹性和温润,然后又伸手朝芳草凌乱之处摸了几把,让滑腻的米浆沾满自己的四根指头。

    【(108)不是不放心,是不好意思】

    是时候了,棒子端起自己的阴茎,顺利的埋进了沼泽地。

    小娥快意的叫了一声,脑袋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她虽然看不到棒子的表情,但她能够感受到棒子的热情。

    身后的每次深入,都是探入谷底的落床。

    每次的砥砺,都是浑身的渴望。

    颤抖着,喘息着,激烈的撞击着。

    汗水让皮肤泛着月光,热量让两人越来越浪。

    棒子卖力的耕耘,小娥尽情的享用。

    一进一出,一唱一和。

    或跌落云端,或升入天堂。

    那种不可言说的摩擦,让小娥快乐的胡言乱语,让棒子爽快的失去理智。

    棒子对女人越来越了解。小娥功不可没。

    想当初的棒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羞涩而胆怯,不敢抬眼看上小娥一眼。而如今,他紧紧的盯着小娥的身体,侧头看着胸前剧烈震荡的两团绵软,双手卡着小娥的腰腹,不停的在撞击中聆听着小娥那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棒子的征服欲是小娥勾引出来的,而被征服的感觉,恰恰是小娥所希望棒子给她的。

    干的越狠,小娥越开心。

    “我的......好棒子!”

    当小娥**着喊出最后一句话语,她的整个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抽搐。棒子感到自己的肿胀似乎被一只有力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又松开,反复不下十次。那顺着小娥光洁大腿内侧流淌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汁液,预告着小娥彻底的癫狂和惬意。

    棒子称火打劫,拼尽全力,做了最后的冲刺。当一股股浓热喷薄而出,棒子和小娥两人双双倒地。

    只剩下喘息,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犹如暴雨戛然而止;犹如狂风停止呼吸。

    所有的渴望,瞬间化为疲惫的满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逝。

    “棒子?”小娥的脸上挂着汗珠,乌黑的头发湿湿的。

    “嗯?”

    “想叫你老公......”小娥羞涩的说完,将脸贴在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挽着小娥光滑的肩部,微微笑着低语:“想叫你就叫吧!怕我没有这个福分,娶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

    小娥幽幽说道:“谢谢你棒子......可是我比你大,老的快......人老了就不漂亮了,你就开始嫌弃了。”

    棒子笑道:“老有老的好处。人家七八十岁的人还干那事呢,我们这才几岁呀!”

    “你就懂得哄我开心。七八十岁了,咋可能呢。”

    “我亲眼见过的。”

    “我不信。”

    棒子本来想说说自己上山大柴时看到的一幕,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他担心这样的故事会破坏他和小娥之间的气氛。

    “嫂子,村长那边的事,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棒子爱怜的摸着小娥的背脊,悄悄的说道。

    “棒子,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你也别招惹村长了,别让我替你担心,好不好?”

    “嫂子你多虑了。我有法子收拾他。”

    “你有什么法子呀?民不跟官斗,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棒子笑着说道。

    “我才不要呢!你这身体,是我的心疼疙瘩。”小娥摸着棒子的脸,痴痴的说道。

    “嫂子你听我说。他村长能骚扰你,咱就不能骚扰村长的老婆?”

    小娥惊讶的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从他老婆身上下手。既要让他老婆知道村长是个啥样的人,又要让村长知道他老婆是个啥样的人。”

    小娥撒娇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不情愿的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去招惹那个女人!”

    “为啥呀?”

    “那个女人不好!”

    “和你比呢?”

    “没我好!”小娥羞的把脸藏了起来。

    “当然没你好了,人老,是非多,而且还虚荣。”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嘛!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打上人家的主意了?”

    “没有呢。平时接触就能感觉的到的。”

    “这倒也是,”小娥说道,“那个女人总让我怕怕的,跟村长一样一样的......”

    棒子不经意间摸到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将沾满米浆的手举到小娥的面前说道:“嫂子你看。”

    小娥捂着鼻子,红着脸儿说道:“羞死了羞死了!你咋这么讨厌呢!”

    棒子在小娥的乳房上擦了几下,那绵软鼓胀的胸脯顿时呈现出亮晶晶的一片。

    棒子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道:“那个***,说不定还在门外等着欺负你呢。他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和我在雨潭……”

    “被你干着……”小娥说完,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错。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听说雾村的许多女人都被他欺负过,难道他还不满足?”棒子说道。

    “唉。仗着自己是村长,看见女人就上……他媳妇居然有脸逢人便说她男人的好:‘我那男人,炕头上热乎着呢!爽快着呢!舒坦着呢!’我都怀疑他们从来没干过那事。”小娥笑着说道。

    “是啊。老女人了都,而且还一脸的不知足。看起来想老妖精。”

    “嗯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嫂子,我们回吧,去看看他到底还在不在你家。”

    “嗯呢。万一还在咋办?”

    “没事,如果还在,你就到我家来。”

    “不行的,你妈妈在呢,会发觉的。”

    “她睡的早,睡的实。早上咱早些起来,她也发现不了。”

    “嗯。”

    两人一脸幸福、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然后手挽着手,轻快的离开雨潭,朝雾村的方向走去。

    ******    ******    ******    ******

    村长在门口焦渴的等着。

    他时不时的侧耳倾听,探头观望,但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日你妈的屄,说个悄悄话都说半个小时,操!什么几把棒子,耽误老子的好事!”

    村长愤愤的骂着,急的在门口不停的踱着步子。

    大概过了近一个小时,村长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蹬开院门,边走边喊:“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个啥球东西咧,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说完!”

    可是当村长跨进屋子,发觉空空如也后,他才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头了。

    “怪不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人上哪儿去了呢?”

    村长疑神疑鬼的跑到上屋,然后又钻进厨房,后来到后院转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小娥。

    他皱着眉头想:“咋平白无故的就……”

    村长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对头。

    “我是不是被棒子给骗了?他们能上哪儿去呢?还有,他们是从哪儿走的?我一直就在院门外,没看到他们出来啊。”

    村长在后院转了两圈,这才注意到后院院门虚掩着。

    “操它大爷!原来如此!”

    愤怒的村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然后跑进小娥的屋子,一把将枕头摔在地上,然后就掏出自己的物件,冲着小娥的枕头撸了起来。

    当一团团百色的肮脏射向小娥绣着牡丹的枕头面子时,他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喘着气提起裤子,然后出门而去。

    “你个骚逼,给脸不要脸!还有这个棒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

    ******    ******    ******    ******

    棒子牵着小娥蹑手蹑脚地走到前门,然后又绕到后面,看到屋内灯还亮着,院内寂静无声,棒子凑近小娥的耳朵,悄悄说道:“走了。”

    “我们进去在看看。”小娥不放心的说道。

    “好。”

    走进屋内,小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枕头。

    “奇怪,枕头咋在地上呢?”

    小娥说着捡了起来。

    “哎呀,上面湿的!”小娥将枕头拿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做出一副恶心的表情说道,“棒子你闻!”

    棒子闻过之后很快明白了。

    “这个***,欺负不上你,就欺负你的枕头!”

    “好恶心。”小娥皱着眉头说道。

    “今晚就枕着自己的衣服睡了。”

    “嗯。你也赶紧回家啦,嫂子会想你的。”小娥说着,回头紧紧的抱着棒子,“记得经常来,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棒子笑着说道:“不用那么麻烦的。你下面就够我吃的。”

    “讨厌鬼!下面都被你干的疼呢。”小娥红着脸吻了吻棒子的面颊,然后自顾自的爬上炕躺了下来。

    她疲惫的摇了摇手,说道:“再见吧棒子,替我关灯。”

    ******    ******    ******    ******

    第二天一到学校,棒子就注意到张熊低着头,满腹心事的坐在后面发呆。

    “哥们,如何?”棒子走进前去,拍了拍张熊的肩膀。

    “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了?不开除了?”

    “说不上,暂时不开除了。”

    “怎么回事?”

    “不方便说。”张熊有些慌张的扫了一眼教室。

    同学们有的在做作业,有的在闲聊,有的在睡觉。

    张娟双手拄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打盹。

    “那我们找个地儿?”棒子建议道。

    “唉……走吧。”张熊垂头丧气的离开滋味,丧魂落魄的朝操场走去。

    “到底是咋回事?”一走到篮球架下,棒子披头就问。

    “你不知道,我他娘的……”张熊欲言又止,一脸委屈。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直说嘛,我这人你还放心不过?”

    “不是不放心,主要是不好意思,都他娘的是啥吗。操。”张熊闷声说道。

    【(109)神奇的对话】

    棒子看到张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测着昨天下午放学后的事情恐怕不妙。

    “有啥不好意思的!无非分以下几种情况:

    一、你干校长;

    二、校长干你;

    三、你和校长互相干;

    四、校长想干你,结果没成功;

    五、你想干校长,结果没干上。

    六、你和校长一见如故,互为知己,把酒言欢,言无不尽。从此以后,你们成为忘年之交。

    你们到底属于第几种?”

    张熊骂道:“操!你还总结的挺全!问题是整个过程及其混乱,根本就无法用一二三这样的干条条总结个所以然。”

    棒子道:“那你说说看吗,到底是凶多吉少还是逢凶化吉还是虚惊一场还是惊喜不断还是......”

    “停停停!”张熊叫道,“别在说了,我的心伤成破锣烂铜了都,你他娘的还在这里给我上语文课!”

    “唉。”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老女人自有老女人的魅力,也许你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了,也许你把美好的事物给丑化了。”

    张熊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一开始我很成功。基本上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老女人最后把裤子脱了,把**露了。”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叫。”

    “你学了没有?”

    “老女人口味独特,我不得不满足,你说是不是?”

    “这么说你学狗叫了?”

    “我象征性的叫了几声。”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爬,还让我摇尾巴。”

    棒子笑着问:“你难道还有根尾巴?”

    “操你大爷!我哪有尾巴!”

    “没有尾巴,你拿什么摇给她看?”

    张熊苦不堪言的说道:“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哎呀日***不能说了都!”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嬉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放轻松一些,都***过去了,一切的创伤和痛苦都随风而逝了,只剩下回忆了......”

    “操!这回忆来的太猛烈了!”张熊咆哮着吼道,“我趴在地上给老女人摇了半天的屁股......”

    “哇靠!你这是赤裸裸的创新!没尾巴就摇屁股!高,实在是高!”

    “别打岔!我摇着,她笑着,啧啧!那笑简直就是夜叉的笑......”

    棒子打趣道:“你还听过夜叉的笑?”

    “操,”张熊愤愤的说道,“夜叉比她都笑的好听!淫荡,邪恶,下流,狠毒!笑的我都快要尿了!”

    “扯犊子!恐怕是笑的你都要硬了!”

    张熊指着棒子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棒子摊了摊手,只好让张熊接着说下去。

    “我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结果老女人笑完,说是要给我做一条尾巴!”

    “真的假的?”

    “当然!老变态!老畜生!操!”

    “到底咋回事?”

    “她找了一根橡胶鸡巴,说是插进我的菊花,权当长了尾巴!”

    “我擦,老女人真会耍,菊花里面插几把!”棒子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是啊!你说说......简直畜生到家了!”

    “最后你从了她还是没从她?”

    “我......”张熊欲言又止,紧张兮兮的探视了一周,然后才面红耳赤的对棒子小声说道:“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从的话开除我。从了的话就有希望......”

    “这么说你从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棒子对张熊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家伙,被人爆了后庭花,那得受多大的委屈!

    都说苏武牧羊,隐忍十载,回来的时候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家认为这是隐忍的典范。可是和爆了后庭花相比,苏武的遭遇顿时显得无足轻重。

    张熊的后庭花被校长所爆,大家想想看,张熊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要遭受巨大的打击!

    双重的委屈让张熊变得面色晦暗,言语带刺,情绪失常,激动异常。

    “为了不让我爸我妈绝望,我他娘的都把自己的后庭花贡献给校长了!”张熊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吧。后来呢?”棒子问道。

    “这个老逼......”

    “老女人变老逼了!”棒子惊叫道。

    “她就是一老逼!操!这个老逼把一根橡胶几把插进了我的后庭花,外面还露出来一大截子!你想想看那棒子!你说这老逼的逼该有多深!”

    “你别多想,不见得全部戳进去......”

    张熊不屑的看了看棒子,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见过老逼拿橡胶几把戳过自己吗?”

    “没啊。”棒子如实交代。

    “那就是了。没见过瞎猜个几把!操!”

    “ok,我的错。你接着说。”

    “大半截子露在外面,老逼还让我接着摇尾巴!我他娘的不敢用力摇,要是一用力,我就产生一种异常强烈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那就就拉给老逼看。怕他娘的甚!”

    “操!他娘的你自己试试看能不能拉的出来,你以为我不想拉一坨出来!”

    “拉不出来?”

    “当然拉不出来!就是个憋!”张熊吼道。

    “哦。明白了。后来呢?”

    “我没办法啊,我就是再憋,还得摇啊!我一边摇,她一边尿......”

    “尿?”棒子不解的问,“啥意思?谁尿?”

    “老逼啊!她就蹲在我的面前,叉开着两条粗的不能再粗的腿!操!”

    棒子笑道:“按理说看女人尿尿是欣赏一道独特的风景,你怎么就操了?”

    “欣赏个几把!你没见过,你不知道老逼的逼有多么的凶险!”

    “凶险?”

    “简直没法看!太他娘的黑了,太他娘的皱了!像他娘的黑木耳!”

    “真的假的?”棒子有些羡慕的问道。

    棒子迅速的想象了黑木耳的模样,然后和女人腿间的粉嫩联系了一下。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棒子见过的,要么是红如血,或者粉如桃,或者紫如襄,就是没有黑的像木耳的。倘若真的黑成那个样子,不知道真正看起来是啥样子。

    “那还有假?”

    “可惜我们那天没有看到,老逼太肥......”

    “没看到是你的福分!”张熊不屑的说道,“看你怂样,是不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老逼的老逼?”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哪儿话!既然这么凶险,我犯得着自讨苦吃?”

    “就是!当时她把自己的水杯放在地上,就是瞄准了水杯尿的。”

    “尿完之后呢?”

    “尿完后她端起水杯,自己边闻边说:‘得累蛇死’!”

    “是delicious(真香)吧?”

    “对对对!你学的像!就是这个......对了,得累蛇死是啥意思?”

    “意思是真他娘的香!”棒子嬉笑着说道。

    “啊呀!”张熊恶心的说道,“原来如此!她先是自己泯了一小口,好让溢满的尿不要洒在地上。然后这老逼把满满的一杯尿端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让我......”

    棒子眼看着张熊快要崩溃了,他连忙补充道:“是不是让你喝下去?”

    “是啊!还说这是她亲手烹制的琼浆玉液,喝了之后能够延年益寿,能够雄风不倒,还说喝了她的尿,一生无烦恼!”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我他娘就喝了!”棒子说道。

    “我也,我也他娘的......”

    “你真喝了?”棒子惊叫道。

    张熊惭愧的低下头来,不停的唉声叹气。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咋滴了,老逼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恨老逼!”

    棒子连忙说道:“你千万别恨她!你如果恨她,那么恨着恨着就爱上她了。”

    “咋可能?”张熊瞪着眼睛吼。

    “怎么不可能?”棒子胸有成竹的说道,“不信你看看咱班的张秋水!因为你丢沙包的时候把人家的脸砸肿了,她就天天恨你。”

    “这倒是真的。”张熊想了想,说道。

    “她逢人便说你的坏话,你所有难听的外号都是她给你取的。”

    “怪不得呢!”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常常有同学喊我熊鳖,喊我粗货,喊我肥鸡,有的甚至喊我无脑大力士。”

    “可是后来呢?”棒子问道。

    “后来......后来她变了。”

    “不是变了,是爱上你了。”棒子说道。

    “咋可能?”

    “咋不可能?张秋水一看到你就脸红低头,玩自己的头发,或者搓自己的衣襟,上课的时候看你千百眼。”

    “这倒是真的。”

    “她爱上你了啊。”棒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真的假的......”张熊突然一脸幸福的陶醉了。他仰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她爱上我了?”

    “那还有假。”

    “我日!居然还有人爱我!”

    “所以说由恨生爱,你不能恨老逼,你如果恨她,迟早你会爱上她。”

    “我不恨她,难道我还要感激她?”张熊喝问道。

    “你想感激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你不能恨她。”

    “操他娘的,到底要我咋了她!我的后庭花,插了根鸡巴!让我学狗爬,还让摇尾巴!边摇边喝尿,满嘴都是骚!后来又......”

    张熊突然沉默不语了。

    棒子注意到张熊的双眼含着泪水。

    【(110)离奇的强迫】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熊的眼泪让棒子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女人——也就是张熊恶狠狠的称为“老逼”的校长,难道真的让张熊受尽了委屈吗?

    棒子和张熊一起,在校长办公室外亲眼看见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龌龊情事。但就本质上来说,这些东西不至于让一个七尺男儿痛哭流涕。

    棒子唯一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校长那个老女人居然让张大胜吃了自己拉下的。这种行为倘若不是神经错乱引起,那么背后所支撑的**会让棒子感到不寒而栗。

    推己及人,从对小娥的感觉来说,棒子能够体会到一点:

    如果他从骨子里爱着对方,那么他可以像张大胜一样喝小娥尿下的。但也仅限于尿下的,绝不是拉下的。

    而要是真的爱对方,就会时时刻刻替对方考虑。比如说小娥,她连棒子要吃她的下面都觉得过意不去。她觉得脏,觉得对不住棒子,尽管棒子无比的渴望,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肮脏的感觉。就连这个,小娥都会考虑到棒子的感受,小娥怎么可能让棒子喝自己尿下的,更不用说拉下的!

    “如果就这些花样,你应该能受的了吧?”棒子试探道。

    “如果光这些的话,那我就感谢我的祖宗八代了!”张熊咬牙切齿的说道,“关键是她还让我......”

    棒子预感不妙。

    “她让我吃屎呢!操他大爷日他妈!”张熊抽噎着擦了擦自己血红的眼睛。

    “真他娘的变态!”棒子不禁愤愤的说道,“当你是张大胜了?说什么都不能吃!太他妈恶心了!”

    “就是!说啥都不能吃!”张熊哽咽道,“可是你知道,如果不吃,老逼会生气,老逼一生气,就要开除我,你说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我!”

    棒子彻底无语了。看来事态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所以我......”张熊泣不成声了。

    棒子无奈的拍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张熊,直到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安慰他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他娘的吐了一地,她还站在一旁笑个不停!后来我憋着一肚子气,暗暗寻思着把老逼给日了算了!”

    “好!”棒子朝张熊竖起了大拇指。

    “你先听我说。我有了这个想法后,就强忍着自己的恶心,然后配合着老逼,当老逼把橡胶几把从我的菊花里抽出来,拿着往柜子里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说说看。”

    “她的肥沟子朝我撅着,虽然我看不到沟子里的黑老逼,但是我下面一下子有反应了。”

    “然后呢?”棒子问。

    “还用说!我当时啥话没说,就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她。”

    “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是的!那个老逼的腰太他娘的粗了!差点没抱住!不过我使了使劲,还是勉强扣住了双手。”

    “看来老逼被草的事实不可扭转了。”

    张熊红着脸说道:“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我抱住后,老逼使劲的挣扎,边挣扎边喊:‘大胆狂徒,敢在老娘后面放肆!’”

    “真这么说的?”

    “不止呢!她劲儿可真大!不像个女人!老逼边挣扎边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意孤行,天诛地灭!’”

    棒子笑着说道:“你不要小看这老逼,出口成章,下笔成文。没两把刷子,校长是咋当上的。”

    张熊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文化是很深的,除了给我念诗,还给我说洋文。记得她当时也喊:油忘了法克蜜?油忘了法克蜜。”

    棒子补充道:“是youwanna**me吧(你想对我怎么样)?”

    张熊瞪着眼睛问:“啥话意思?她说的啥话意思?”

    棒子笑道:“还能有啥意思。她说:‘你想草我?你想草我?’”

    张熊艳羡的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你洋文学的好,能听懂!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水平就好了,如果我当时就听懂了,我就用洋文说:‘我就想草你!我就想草你!’哦对了,这个用洋文咋说?”

    “‘ohyeah,iwanna you!'”

    “噢耶,啊忘乐法克油?”

    “没错。”

    “嘿嘿,好!下次我就这么说!”

    “你还准备和她有下次?”棒子惊呆了。

    张熊一脸苦相的说道:“你不知道情况!完事后她说叫我熊儿!”

    “叫你熊儿你就想下次了?草你大爷!”

    张熊红着脸说道:“关键是老逼加了一句:‘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

    “什么意思?”

    “老逼希望我和她建立关系吧?”

    棒子摇头苦笑道:“本来想着让你把她给征服了,结果你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

    张熊解释道:“也不是,你听我说。情况还是完全不同的。我跟张大胜完全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都是老逼的奴隶,草。”

    “你听我说嘛!我把她日了。”

    “啊?”棒子感到难以置信。

    “我从后面抱紧了她,她咋挣扎都没用。”

    “的确。你这么雄壮,她就算肥成猪,也无可奈何。”

    “是啊。”张熊得意的说道,“挣扎了半天,老逼浑身冒油......哦不对,浑身冒汗,最后放弃了。于是我就把她摁在办公桌上,让她双手抓着办公桌,我就一球戳到底!”

    棒子笑着问:“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张熊吞吞吐吐的说道:“当然,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都怪老逼太肥了,我弄了半天才发现......”

    “发现什么了?”

    “弄的是两根大腿。唉,那两根大腿实在太肥,她并着双脚,肉挤肉,紧的很......”

    “这都没发现?还弄了半天?”棒子无奈的问。

    “说了你不信!跟日她的感觉一样一样的......”张熊说完,眼睛里流露出想望的神色。

    “肉缝缝都能满足你?”

    “啥时候你试试,你就知道了。”张熊说完,不吭气了。

    棒子和张熊在篮球架下沉默了良久。

    “走吧,快上课了。如果你真的要来个‘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那最好不要前半段,直接从后半段开始,也就是找个绝佳的机会摁住她,然后上了她。而且,”棒子说道,“你最好找准地方,别戳错了。实在不想,就双手瓣开干!”

    张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直接上,不给她机会。”

    “只要你把她上舒坦了,她不会计较前戏的精彩与否。而且,”棒子悄悄的告诉张熊,“你以后找机会让她吃你的屎,报仇雪恨!”

    张熊狠狠的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

    ******    ******    ******    ******

    放学后,棒子目送张熊渐行渐远,消失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棒子本来打算和张娟一起回家,可是张娟不知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应该自己回去了吧。”棒子觉得有些郁闷,背着书包,边走边琢磨着村长和小娥的事。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与其被动的等死,不如主动的出击。

    棒子虽然想到了从村长老婆先下手,然后陷村长与不义,让他左右不是人,然后以此为把柄,保护自己不受他的欺辱,也保护小娥不被他威胁。

    主意虽好,但真正实施起来就没那么顺当了。

    比如:

    棒子怎么接近村长媳妇?

    以何种理由接近她才能显得合情合理,不至于让她起疑心?

    什么样的方法能让撩拨动她,让她失去防范?

    如何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男人拈花惹草的一面,还能让她替自己守着秘密,不被村长发觉?

    诸多的细节,都让棒子头疼不已。

    “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行的话可以叫上张熊。这样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棒子想到此,就朝张熊家走去。

    “阿姨您忙呢?”

    “棒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熊妈妈看到棒子后笑着招呼。

    “哈哈,也是我的错,应该常常拜访拜访您的。”

    “哪里话,见外!你先屋里坐!张熊咋没跟你一起来?”

    “哦,他今天打扫卫生。对了,我等他有些事,阿姨你忙你的,别管我了。我自个儿对付自己。”棒子客气道。

    “那哪能成!赶紧去屋里坐,我去给你倒杯水!今儿个在我家吃饭,阿姨给你做拉条子!”

    张熊妈妈喜气洋洋的说着,将棒子推搡进了屋子,自己跑到厨房就忙乎开了。

    村里的热情,体现在一杯水,一顿饭。女人们招呼客人,总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麻利。似乎除了张霞是个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同样的热情好客。

    张霞在外面若寒霜,不善言语。家里来人,她也不冷不热,爱理不理。可能是一个人的缘故,所以让她觉得不用照顾自己男人的面子,爱咋咋地,能耐我何。
2016-1-19 09: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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