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36  2/2  <  1  2 
   
標題: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30)作者:我是棒子  
 
hongtama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15310
精華 0
積分 64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12-14
來自 广东
狀態 離線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30)

【(111)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

    饭做熟好一会儿了,可张熊还迟迟没有回来。棒子和张熊妈妈等了一会儿后,张熊妈妈就开始催促着让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饭,我给他留着咧。”

    “没事,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没事,等会儿!哦对了,我叔呢?咋不见人?”

    “那个老怂,给熊熊挣钱去了。唉……”

    “啥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走了没几天,跟着一个副业队走的。”

    “家里就您和熊熊两个人了吗?”

    “可不是!你看咱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出去挣钱了!别人家的生活越来越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砖房都起来了。”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说了,吃饭吃饭!熊熊的我给他留着,你放心大胆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个啥!”

    吃饭期间,张熊妈妈一个劲儿的夸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后给咱考个大学,多棒!”

    “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给咱长长脸!风光风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们在一起学习,要互相帮助,到时候你俩一人一个好大学,攒劲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气!啥也别想,啥也别管,一心一意的学,考上大学再说!你说是不是?”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书本,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回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    ******    ******    ******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百病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么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么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么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校长,让校长网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而且这主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quot;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么玩意!你怎么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了,别跟亲戚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他们除了借喜事丧事吃上一顿,就没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母亲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回屋子,一步不离的照顾着这个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儿。

    女校长醒来后问妈妈:“妈妈,我死了后,你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别回头!”

    母亲一听吓坏了!

    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咋突然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亲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长身上大哭了起来。

    女校长紧紧的揪住母亲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跑吧!再不跑,恐怕来不及了!”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说开胡话了啊!”

    “妈妈,我没说胡话,我清醒的很!”

    “没说胡话,咋让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长一句话就止住了母亲的哭喊。

    母亲擦了一把眼泪,一声不吭的望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到底是啥话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长痛苦的说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儿,你真是说开胡话了,爸爸啥时候打过妈妈啊?”

    “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他打你!”

    “没有啊!”女校长的母亲被女儿给弄糊涂了。

    “咋没有?把你脱光了打,还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边打边喊:‘鹤交颈’......”

    女校长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女儿的嘴巴,紧张的打牙关子。

    她赶紧低声给女儿说道:“这不是打,这不是打!你个薄命的娃!你还不懂,你还小,不许你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听到了没有?”

    女校长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是你爸给我补身体呢,你知道不?”

    “你胡说!你骗我!你是为了让我不难过,所以你不敢说实话!”

    女校长边哭边说。

    “你这娃咋这个样子!说是补身体,你咋不相信?”

    “他拿着一根那么大的棒子戳你呢,你还这样骗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长的母亲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跟女儿咋说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别为这个担心。听到没?”

    女校长依然不相信。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女校长的母亲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这个自恃清高如同冬天里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

    “知道什么叫阴阳相交吗?”

    女校长摇头。

    “知道万物是怎么来的吗?”

    女校长接着摇头。

    “知道什么叫龙凤呈祥吗?”

    女校长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在渊博的父亲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没有文化的可悲。

    “你读过玄女经吗?”

    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妈身体这么好吗?”

    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个女人。你长大了要伺候你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恐怕长大了会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终有一死,黄帝也无法摆脱这个轮回。生死之事,与我如浮云也!我看你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传授玄女经,你十日之内,将其中之精华倒背如流,那么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经是神药吗?”

    “不是药,但是比药更管用。你跟我说:‘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

    “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女校长虔诚的跟着父亲读了起来。

    ......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

    尽管女校长无比虔诚,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对玄女经之九法烂熟于心的时候,她忍不住问父亲到底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读书不求甚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领悟其中的奥妙。不过你是女的,恐怕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别让你妈天天为你哭哭啼啼的。”

    女校长虽然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觉得父母大半夜的凶狠“打斗”可能真的不会要命。而且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奄奄一息,还是跟平时一样喂猪喂鸡,整理家里的零碎。

    女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113)烂醉如泥,背回宿舍】

    尽管张师(女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女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女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女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屁股后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    ******    ******    ******

    夜夜失眠的女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脸惨绿的女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可怜的女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女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所有的错误就是母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恐惧。

    自此以后,女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交代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为她而自杀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象征性的去看了看那个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人。

    当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头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

    然后,校长校长疯狂地泄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女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第一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头,一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女校长第一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

    让女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说:“好想找个男人啊......”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的女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觉脱衣服,脱着脱着就满腹的疑问:

    “我的内裤呢?”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她满屋子的找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么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4)借酒耍骚】

    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搅和骚扰。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

    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爸!谁是你爸!我没有这样的女儿!肥的像头母猪,你有啥资格叫我爸!”张师将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女儿大声吼叫了起来。

    女校长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后跪在了炕上。

    张师不啃声了,而是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女校长被浓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比篮球略小的两团**就哗啦啦的在张师的面前荡漾开了。

    当女校长注意到父亲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时,女校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连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么理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大奶子。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情欲。

    那么大的奶子,从来没有见过的奶子,饱满的奶子,哗啦啦打颤的奶子......

    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妈!”

    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正常的父女感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鸡巴。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女教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

    “随便你了。”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奶子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兰!……”

    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2016-1-20 14:40#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ongtama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15310
精華 0
積分 64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12-14
來自 广东
狀態 離線
【(115)让他吃我的那个】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入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女将簇拥着女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女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女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女!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门下高徒!”

    他逢人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女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人群中看到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

    “各位乡亲父老!什么是前清遗老?”

    突然的吼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变成了一潭死水。人人惊呆的望着女校长,个别的恐惧的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没人说是吧?我给你们说!所谓前清遗老,就是幻想着开历史的倒车,走封建主义的路子!就是包藏祸心,甘当叛徒,是混进社会主义建设队伍中的老鼠屎!”

    女校长见着嗓子,抑扬顿挫的演讲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识。现在是新中国,思想经过马克思和红太阳他老人家教导和熏陶,更应该勇敢地和潜藏在身边的人做坚决的斗争!我今儿个给乡亲父老们开个头,我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

    女校长说完,目光冰冷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单纯的张师一脸骄傲的看着女儿,恨不得冲上抬去抱住女儿亲上两口,然后朝台下的这帮文盲们说:‘看看我这牛逼女儿,亮瞎你们的狗眼!”

    还没来得及意淫,张师就看到女儿愤怒的指着自己喊:“把叛徒、工贼给我押上台来!”

    四五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一脸兴奋地拧住老张师的两条干瘦干瘦的胳膊,一个扯住张师的胡子,还有一个揪着张师的头发,把他连拖带推带搡地弄到台上。

    张师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从背后方向猛地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了膝盖关节位置。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女校长面前。

    张师一开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片刻,他开始怒目相向,瞪着自己的女儿耍威风。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他娘的整谁不行,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咋能干这些?”

    女校长冷冷的笑了。

    她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台下的观众,然后问道:“对于叛徒和工贼,我们该怎么办?”

    “斗他!”

    “给他戴高帽子!”

    “脖子上挂木板!”

    “坐喷气式!”

    ......

    台下乱哄哄的喊着。

    女校长不耐烦的升起右臂,然后朝空中一抓。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台下乱糟糟的嘈杂之声瞬间销声敛迹。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同情敌人就是迫害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叛徒,你们所谓的戴帽子、坐喷气式啥啥的,怎么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台下有个小伙子怯怯的问:“那你说,该咋整叛徒?”

    “杀!”

    尖细凄厉的声音让张师彻底收敛起愤怒的瞪视,立马从淡定如初变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

    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

    “再来一脚!”

    “你是国家的好女儿!”

    ......

    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不解气,那么我再来一脚?”

    “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总之当时的情况是:当所有的人兴尽而归的时候,张师一个人还躺在戏台上翻着白眼。

    当女校长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爬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东方跪了下来。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声的她不停的说着,但是后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然后,张师死了。

    张师死后时间不长,运动结束了。

    运动结束的时候,女校长已经被保送进一所师范大学上学了。

    然后,女校长就销声敛迹了。

    有人说女校长嫁了个干部,有人说女校长当了干部,有人说女校长时大干部,有人摇摇头,说这人恐怕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女娃娃,心狠毒。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    ******    ******    ******

    放学铃声响起。

    棒子陪着张熊朝女校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张熊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这次要改变战术,记得不要胆怯,拿出破釜沉舟的决绝,拿出独闯虎穴的勇气!相信自己的实力!”

    张熊不停地点着头。随后,他敲响了女校长的门,偷偷摸摸的闪了进去。

    棒子觉得有些无聊。去厕所上了个大侧,刚刚提起裤子,他就从厕所后墙的猫眼里远远的看到张大胜朝女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棒子低头看了看旱厕所里冒着热气的排泄物,邪恶的笑了。

    “张老师!您留步!”

    棒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纸包,小碎步朝张大胜走去。

    “哈,这不是号称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棒子吗?让我留步干什么啊?哼!你就算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过是个学生!”

    “张老师您别多想,我棒子哪有资格让您留步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没有自知之明。”张大胜冷冷的说道。

    “张老师您别误会,我只不过是传达传达校长的指示,替校长跑个腿而已!”

    听到校长,张大胜的脸上闪过一丝快乐,可他在极端的时间内又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那种居高临下、无比厌烦的神色。

    “校长有啥指示?”

    “我刚刚碰到校长,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还说她很忙,但是她记着张老师的刻苦勤勉。所以她要对你进行额外的奖赏,特意嘱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棒子将手中的纸包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张大胜。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谢谢校长的关心......”张大胜突然温柔的低语道,“我们校长日理万机,还能抽出如此宝贵的时间给我准备礼物,真是......”

    张大胜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抬头看了看棒子,然后挥了挥手,棒子于是就知趣的说了声老师再见,然后快快的走了。

    张大胜剥开纸包,发现里面有跟带血的纸巾,纸巾上沾着一团黄色的人类排泄物。

    张大胜深吸一口气,眼睛饱含泪水。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就是校长,值得我伺候一辈子的女皇!”

    张大胜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自己的宿舍,然后反锁房门,忙不迭的将棒子交给他的塑料袋翻了开来。

    他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    ******    ******    ******

    “敬爱的校长,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张熊跪在地上,抬头问道。

    “哦?说来听听。若是不好,按照我的方式做。”

    “做女人的不知道男人是咋舒坦的,做男人的不知道女人是咋舒坦的。不过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外加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同时体验到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张熊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女校长焦急的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花和我的后庭花有没有什么不同。你的那根橡胶东西弄的我舒坦的很,所以我也想让尊敬的校长体验一下子。”

    女校长说道,“异想天开!”

    “敬爱的校长,您不是教导我们说:人类所有的成果都是异想天开的人弄出来的!”

    女校长没有说话,而是绕到棒子的屁股后面,然后朝棒子的屁股踢了一脚。

    “啊呀敬爱的校长,您的脚怎么这么绵软!”张熊故意叫道。

    “绵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受伤的会是你。”

    “我喜欢您。我不怕受伤。”

    “真的不怕?”

    “嗯。”

    “那好。你脱,让我再插你一会。”

    “敬爱的校长,我这两天便秘,屎在门上,害怕憋不住,喷出来的话......”

    女校长听到张熊如是说,她连忙坐会自己的椅子,有些生气的望着张熊。

    张熊连忙低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给你幸福。可是我知道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不过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相信、我坚信:您的后庭花也十分渴望橡胶棒子的摩挲。”

    张熊说完,勇敢的抬起头来,火辣辣的盯着女校长。

    【(116)隐没软山的后庭花】

    “放肆!”

    本来女校长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自己裤腰的位置,不用说,下一步的动作无非是宽衣解带,袒胸露乳。可是因为张熊异想天开,非要让女校长品尝后庭花的独特魅力,这让女校长瞬间暴怒,双手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愤愤不已的骂道:“你要是敢在关键的时候给我拉屎,我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塞进去堵住!”

    “别!”张熊惊恐的连连磕头,“千万别!您这样太残忍,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逼夹紧!你若胆敢胡说,看我将你阉割!”

    张熊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幽幽抬头,双眼含情,有些悲凉的说道:“敬爱的校长,我也好想夹住我的逼,但是您知道我不是女儿身,想夹没得夹,弄得我成天价干着急。”

    张熊做出的那副可怜劲儿让女校长脸上的威严慢慢融化成了一堆笑意。她摆了摆手,张熊配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告诉我,你的嘴,能不能当成逼?”女校长微笑着问道。

    “这个我说不清楚,按理说都是**洞,但嘴里有牙齿,逼里......”张熊低下脑袋,脖子通红。

    “逼里怎的?”女校长趁热打铁,追问不辍。

    “逼里没有牙齿,到处都是个温腾腾和软乎乎。”

    “你怎么知道的?”

    “都拜敬爱的校长所赐,让我张熊有此机会,体验到了这么美妙的感觉。”

    “嗯。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女校长绕到张熊宽阔高大的身后,双手搭在张熊的肩膀上,然后踮起脚尖,把喷着热气的嘴巴凑到了张熊的耳旁。

    张熊被女校长的呼吸给吹弄的麻痒不已,“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张熊,”女校长悄悄地说道,“我代表全校师生,对你说一声感谢。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我的逼是‘温腾腾、软乎乎’......”

    张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和你睡觉的男人都瞎了他们的狗眼吗?难道他们的几把都是没有感觉的木头棒棒?”

    女校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熊的问话,而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当然有人评判过她的逼。那个评判她的人,是她的父亲。

    “干,没油。”

    女校长记住了这么三个字。这三个字像三条虫子在她的腑脏六腑蠕动攀爬,让她恶心而痛苦。

    女校长就像一个球,里面全是气,可就是没油发泄的出口。她内心的屈辱、愤怒,随着父亲的死去,就成了没有目标的寄托。这比仇人在世要痛苦的多。

    仇人活着,你有报复的希望。

    仇人一死,你就彻底孤独。

    而女校长,恰恰陷入此等境地而无法走出。

    “看在你相对单纯、颇有豪侠之气的份上,我就破它一例。可是张熊,你一定要弄清楚:我不是为了取悦于你。我是出于感激,才将后庭花的魅力向你无私的呈现出去。你若知趣,就要记得我的大度。否则你要受到惨烈无比的惩处。”

    “感谢,感谢,感谢您的不杀之恩,感谢您的慷慨付出!”张熊言不由衷的说着,而他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

    “不就是让你戳个屁眼吗,我的屁眼都让你戳的不成样子,戳一下你的,你还他娘的说出了这么多的狗屁道理。哎呀我去,什么逼玩意。惹急了老子,老子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日她娘的个逼!”

    当女校长解开衣裤,露出两根肉柱子,张熊就不可控制的硬不可遏。

    自从和张霞有了鱼水之欢后,在张熊的心目中,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受了委屈。

    事实也如此。相比之下,人家张霞虽然浑身的肌肉,但是张霞那条子可不是吹牛逼,大的地方大,软的地方软,该紧的紧的很,像满把子握住的良好感觉。尤其是两个屁股蛋蛋,白白的,鼓鼓的,弹性十足!当噼里啪啦的和自己的小腹撞击的时候,波浪一般的视觉效果和弹簧一样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快要掉泪。

    这才是他娘的女人!而女校长呢?

    老逼一个!没球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为啥硬呢?

    只能说明自己不争气,没出息。

    张熊想到,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到了这个份上,忍也忍不住,人家都说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逼摆面前不得不日!无论如何,日完再说,这是作为男人的特色,大概人人如此,我他娘的又不是第一个。

    “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女校长看到张熊眼睛发直,垂涎三尺,不禁心中一热。她朝着铁皮柜子指了指,给张熊示意,让他拿出那根褐色的橡胶棒子。

    张熊心中也是一热。看似不可能的提议居然得到了肯定,异想天开居然能够变成现实!

    他兴奋的从抽屉里面抓住橡胶棒子,然后朝左手掌心摔打了几下,感受完这根粗物那实实在在的分量,然后才交给站在椅子前的女校长。

    “怎么?你是想让我自己戳自己?”女校长一脸寒霜。

    “敬爱的校长!”张熊惊喜的问道,“您难道让我,让我给你戳吗?”

    “你说呢?”

    “难道这是真的吗校长?”

    女校长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不屑的神情,说明她觉得张熊有些大惊小怪了。

    当张熊紧握橡胶棒子,看到女校长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的两边,然后把她那两座山一般的大臀朝张熊撅过去的时候,张熊激动的双手轻轻的颤抖。

    在行动之前,他问女校长:“敬爱的......亲爱的校长,可以开始了吗?”

    “你说呢?”女校长头都没有回,撅着超级大臀等待着。

    “那就开始。”张熊说完,右手握着橡胶棒子的根部,左手插向两座软山的中央。

    中央又热又软又挤。

    他的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劈山救母的说。张熊没辙,只好将橡胶棒子夹在自己的胳膊窝里,腾出双手,便于瓣开挤在一起的软肉,便于找到那个入口。

    力气不小的张熊费了点力气。

    总归是看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

    像老太太的嘴巴一样,黑咕隆咚的一圈,皱巴巴的朝里面陷了进去。

    张熊拿拳头撑住,然后用橡胶棒子试探着戳了进去。

    女校长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啊!疼!”

    张熊停了下来,“可是还没进去呢,亲爱的......”

    “我草你妈!”女校长突然扭转肥肉横生的腰部,瞪着血红的眼睛吼道,“你到底会不会弄?”

    “校长!您给我点时间......”张熊红着脸说道。

    “给你妈,拿过来!”

    张熊只好将橡胶棒子交给女校长。

    女校长愤愤的转过身去,屁股依旧朝张熊大胆的撅了起来。

    女校长准备亲自动手了。

    虽然张熊对于自己没能入将进去一事感到有些羞耻,但总的来说,像个没事人似地看一个女人拿根像极了物件的橡胶棒子捅自己的后庭花,这对张熊来讲并非一件坏事。

    只要是能让人享受的,那就都是好的;

    只要是能让人变硬的,那就都是妙的。

    张熊这人相对简单,对于人生的认识大概可以用上面的两句话来概括。

    然而女校长显然没有准确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她犯了太过自信的毛病,因此她是个自大的人。

    她以为自己一下就能正中靶心,枯出一声就能捅将进去,可是后庭花不是柳叶,柳叶可以随时泛滥成灾,后庭花依旧干皱如昔。

    她先是狗爬式的姿势,用一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朝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努力,弄了半天后,又喘着气、红着脸朝地上蹲了下去。

    她将那根东西立了起来,顶端像极了光头的东西垂直地挺了起来。然后她用一只手固定住,这才慢慢地提起自己的超级大臀,瞄准了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可是随着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慢慢的浮现在那张肥的流油的脸上,张熊预感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折腾了一会儿后,张熊听到女校长骂了一句:

    “真他妈怪!张孙子怎么一下就进去了......凭啥!”

    “亲爱的,我有办法!”张熊看到心焦,最终忍耐不住,连忙凑到女校长跟前,焦急不已的说道。

    “什么办法?”

    “你给我,我保证无痛进入!”

    “我问你什么办法!”

    “亲爱的,这是个秘密......”

    “说不说?”

    “说了就没意思了......”

    张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凑上去吻了女校长那软不拉几的厚嘴唇,然后轻轻的接过了橡胶棒子。

    【(117)实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时候,突然的“袭击”能让人坠入云雾,然后身轻如燕,飘如柳絮,晕晕乎乎,不知将要花落何处。

    当张熊的嘴唇紧紧的盖在女校长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唇上的时候,女校长居然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短促。来不及弄清原因的她几乎呆立原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让张熊从自己手里夺走了那根给自己带来无比快意和激情的橡胶棒子。

    橡胶棒子一脱手,她就如梦方醒般的伸手推开了张熊。

    “你胆敢......”女校长本来打算给张熊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后果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下去。

    冥冥之中,她觉得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亲上一嘴不算什么大事,起码不能算是人身攻击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长年当校长所养成的习惯让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又做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模样,瞪了一眼张熊,将那让人惊叹不已的大臀朝张熊撅了过去。

    “如果你让我感到hurt,我会让你

    张熊讪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赫特”的具体含义,但他能够领悟女校长的威胁,知道弄不好的话可能要面临她的惩罚。

    张熊故伎重演,将橡胶棒子夹于腋下,双手探入两座超级大白篮球的中央,然后朝两边使劲一瓣,趁着门户初开,赶快握紧拳头置于其中,做为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好让另外一只手有空隙腾将出来。

    他偷偷的舔了舔橡胶棒子的顶端,然后在皱巴巴的后庭花上试着戳了几戳。

    显然效果不够明显。

    怎么办呢?

    张熊有些着急,皱眉思索片刻后,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胶棒子的光头之上,他用这口唾沫作为润滑剂,先是让后庭花的周围变成湿漉漉、光油油的样子,然后再吐上几口,开始尝试着朝里探入。

    慢慢的终于有了起色,光头在张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哦妈!”女校长莫名其妙的叫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望了张熊一眼。

    “亲爱的校长,进去了,进去了!”张熊欢呼雀跃。

    “我想出恭。”女校长嘟囔着说道。

    “没错没错,当您的秀手将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这种神奇的感觉!”张熊兴奋不已。

    “就是这个feel(感觉)。”女校长扭头问道。

    “啊?”

    “你也是这个feel(感觉)?”

    “亲爱的校长,啥是伏油?”

    “不学无术,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评的是,我的洋文没学好......”

    “我苦口婆心的给你们讲,”尽管橡胶棒子早已进入了身体,女校长还是忍住了莫名其妙的刺激,开始拿出了自己的职业本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开始对张熊一对一的进行授课,“让你们好好学,学好了建设祖国,共同实现**,而你们就是不听,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学好学坏的巨大区别。”

    “校长我知道了!”张熊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聆听女校长的训话,他希望女校长能赶紧结束她的淳淳教诲。

    “你不知道,如果是棒子,他会在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连feel(感觉)都不知道。”

    “校长我错了,您能解释一下吗?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feel就是感觉的意思。”

    “您刚才是不是说,就是这个感觉?”

    “对,正确。”

    “就是这个feel(感觉)。”张熊重复了一遍。

    “没错,就是这个feel(感觉)。没错。”女校长附和道。

    张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捏住橡胶棒子的根部,朝女校长的身体里推了进去。

    “哦......”

    女校长生平第一次呻吟了。

    伴随着勾人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张熊本来已经很兴奋的情绪开始高涨了起来。为了听到更多的呻吟,他连忙接二连三的戳了拔,拔了戳,感觉好像要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的样子,像是将一个橡皮盖子从玻璃瓶上面猛的拔将出来的声音,这橡胶棒子遇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连声音都变得干脆利落起来。

    “哦,还,可,啊,以,啊,的,感,啊,觉......”

    女校长一边呻吟,一边见缝插针的表达着自己的感觉,这个感觉还可以,虽然中间夹杂着啊啊哦哦的声音,但并没有影响她愿意的准确表达,得到鼓励的张熊越来越带劲,胳膊上的肌肉条条隆了起来,膀子鼓圆鼓圆的。

    可以想象,这呆头呆脑的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气!最深入的时候,大半截子都塞了进去,这可是张大胜所不敢想象的惊喜。

    女人天生体弱,尽管每次弄张大胜的时候,女校长咬牙切齿,拼尽全力,面目狰狞,下手凶狠,可是达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能进去半截截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张熊不一样,张熊的力气是出了名的大,让橡胶棒子完全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好在张熊是个有底线的人。如果张熊和女校长一样拼尽全力,恐怕女校长体验到的feel,除了“还可以”外,应该还有“太***疼。”

    “你捣灌肥呢?”

    折腾一阵后,女校长终于油汗狂冒,衣衫湿透,气喘如牛,面红如绸。

    “哪有!您冤枉人!”张熊咽着唾沫,饥渴的说道。

    “你太厉害了!”

    女校长本来说的是“你捅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张熊以为女校长夸他很会弄。受到“表扬”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谦虚了起来:“哪里哪里,都是校长教导有方,我才能弄到点子上!”

    “哎呀我*****!到此为止,捅花结束女校长直起身来,橡胶棒子顿时深深地埋入了两座白山之中,隐而不见。

    张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长神叨叨的脾气。

    然而此时的张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动了。一旦达到忍耐的极限,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诱发海啸山崩般的爆发。

    张熊正是如此。女校长一直起身来,张熊就拦腰将女校长死死的抱住。

    “干什么?”

    冷冷的问话并不能阻止张熊爆发的速度。他一只手死死的拦着女校长的小腹,一只手按在了女校长的脖颈。

    女校长吃不住张熊的压迫,颓然跪在地上。

    橡胶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两座软山之间。

    张熊捉住一抽,女校长浑身颤酥。

    “张熊!你胆子不小!”女校长汗流浃背,语气中带着疲弱。

    “亲爱的校长,我忍不住了,对不住您了。”

    “无条件的停止你的行为!”

    “非得日!”张熊已经将校长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滚圆肥硕,颤抖不停的两大团。

    无与伦比的两大团。

    让张熊目瞪口呆的两大团。

    大的了不得的两大团!

    张熊从裤子前门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后从两座软山之间一头栽了进去。

    紧紧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哼叫了一声,而此刻的女校长,停止了无用的威胁。

    这是女校长与众不同的一点。当她知道自己的言语和体力无法阻止他人的强势进入时,她会立即停止挣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眼享受。

    橡胶棒子带给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许男人是无法给予了。撇去被强迫的因素外,女校长对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抱有一丝希望。

    “也许他有这个实力?”女校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她感到一根热热的硬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庭花。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女校长异常镇定的说了一句。

    “不对劲也没关系,我感觉很舒服!”张熊说着就开始所有哺乳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进出。

    紧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张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涨,似乎有一股热流要喷薄欲出的样子,而这种喷薄欲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于美的张熊忍不住连声叫唤:

    “哦我日他妈!我我日他妈!哦哦哦哦日他妈......”

    女校长嘴角微微上翘。

    她被张熊不停欢呼的词语给逗笑了。

    虽然她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但她绝不认为被张熊进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种刺激并不同于橡胶,橡胶无论何时都没有温度。

    而后庭花被入,这是女校长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那种既想拉又憋涨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让女校长好几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颤抖。

    【(118)女校长也有春天】

    灌注着愤怒,发泄着情绪,体验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一变,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同一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一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一的甜蜜,尽管这次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一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you dare(不要)!”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么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么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了事。

    哪有这么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么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么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一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disgusting)讨厌!”女校长低头看了一眼张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头,蘸了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一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咋回事?”

    女校长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how silly you are(你真傻),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一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一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与其半途而废,不如一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么就将它进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    ******    ******    ******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2016-1-20 14:41#3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ongtama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15310
精華 0
積分 64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12-14
來自 广东
狀態 離線
【(119)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    ******    ******    ******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120)寡妇的心思谁人知】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人了?俗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紧给她道起歉来 :“看看,我就这么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
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把我给一脚蹬了。我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欠他的!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圈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看到王晓雅向自己吐露了心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奶子!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结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女人!”王晓雅说道,“再坚持一月看看 ,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家里那柄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也许是上天眷顾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么两次,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    ******    ******    ******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121)寡妇和村长是怎么搞上的】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    ******    ******    ******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百年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么多的梯田到底干什么用呢?

    【(122)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长一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quot;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2016-1-20 14:43#3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ongtama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15310
精華 0
積分 64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12-14
來自 广东
狀態 離線
【(123)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干的!日***......”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    ******    ******    ******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124)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一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一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第一,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第二,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秘密,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125)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骚屄!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骚屄。”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    ******    ******    ******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    ******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

    【(126)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主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2016-1-20 14:45#3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ongtama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15310
精華 0
積分 64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12-14
來自 广东
狀態 離線
【(127)血染床单】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主动的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道:“我咋听的这么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么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见了主人,老远的摇着尾巴,朝主人跑过去,然后又是蹭,又是舔,热情的不得了。

    其实村长气的不是寡妇,而是小娥。本来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没想到白跑一趟,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着,你说这小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村长,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等着,从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结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哦......实在是太累,让你久等了,我这就给你赔罪。”

    村长自觉理亏,为了不让寡妇生气,他就将手伸进了寡妇的裆间。

    “哎呀!”村长轻轻的叫了一声。

    “咋了?”

    “这么多?沾了我一手!”

    村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当他看到四根指头肚子上面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时,下身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寡妇轻轻的拍了一下村长的肩膀,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这么多的......”

    “无妨无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这个。”村长下身越发的肿胀,他的兴致被殷红的鲜血给一下子勾了起来,于是连忙挽着寡妇的香肩,将她轻轻的按在了软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脏,就来吧。”寡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脏,我也喜欢着。”村长边说边搓着寡妇胸前富有弹性的白色两团,另外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个骚婆姨,真是吃不饱,罐不满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妇的语气已经变得浪了起来。

    村长满足地摸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寡妇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看到寡妇的腰身开始做出蛇一般的动作,他就双手按在寡妇的膝盖上,将原本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寡妇只是呻吟着说了一句:“人家羞呢!开着灯......”

    “我的天啊!”村长突然惊叹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妇像做梦一般的跟村长说道。

    “亲爱的,你的整个骚沟沟里全是血!”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顶着那片血肉模糊的处所,馋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不由分说的伏在了寡妇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那片灿烂的红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风扫落叶,原是血肉模糊的处所,经过村长不遗余力的扫除,片刻之间,就变成了洁净的沼泽。

    沼泽依旧汩汩,一线红酒冒出。

    村长甘之如饴。

    “我的好村长,好男人......”寡妇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让她时不时的咬着下唇,吸着凉气。巨大的满足感和巨大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寡妇既难受,又爽快,她只好极具挑逗地不断向村长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让那极度敏感之处,不停歇的和村长的舌尖、下巴发生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个藏在裤子中的殷红无牙小嘴,和一个老男人长满胡茬的嘴巴无休无止的吻着,触碰着。

    让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电击之感越来越强烈的袭向自己,让这种感觉将自己湮没。

    “哦,我的好村长!干我!”

    寡妇终究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无比下贱的乞求着村长,让村长的粗大,满足自己的空荡荡。

    村长抬头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确认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他就双手抬起了寡妇的两条大腿,让寡妇将她那嫩白无暇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之上。

    确认无误后,村长就将矛头瞄准了寡妇的红艳艳。

    “嗯......”满足的一声叹息,预告着村长让寡妇爽的不像样。

    “咋个感觉?”村长不慌不忙的进出着。

    “村长的大,烫!弄的我下面好痒!”寡妇仰面呻吟着说道。

    “痒了该咋办?”村长一边欣赏寡妇的浪荡,一边确认着他的威猛如往常。

    “痒了就交给我亲亲儿的村长!”寡妇的话让村长满意的有些嚣张,既然寡妇把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嘱托!

    从满到快,由浅入深,从无声变有声,从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妇和村长是那么的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粘合之处早已血沫喷飞,处处沾红。

    村长的整个小腹、寡妇的真个大腿内侧以及寡妇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坨。

    村长依旧盯着寡妇那张桃花般娇美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干的不停的叫唤,他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感到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而寡妇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凶猛的戳刺所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完全忘却了下身依旧在流血,完全忘记了太猛烈的动作将要染红一片,将要留下证据,将要诱发不必要的情感纠葛。

    【(128)偷腥的猫儿要招祸】

    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    ******    ******    ******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    ******    ******    ******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    ******    ******    ******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他妈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

    【(129)王晓雅发飙】

    “这都不是你的主意吗?”村长怯生生的辩解道,一旁的寡妇捂着脸躲在村长的身后。

    “天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啊!”王晓雅先是撕心裂肺的仰面问天,然后绝望地指着村长叫道:“我下贱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到头来被你这个杂碎当成了驴肝肺了哇!你到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给我装啊!你到底是啥球日下的货啊!”

    王晓雅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光着身体就朝寡妇扑了过去。

    村长还没有来得及拦挡,寡妇的一头乌发就被王晓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儿个弄不死你个骚逼,我就把王字倒着写!我给你钱,给你好脸,给你机会,能给的全都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逼,结果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你这个***不配活着!今儿个我就给你一个了解!”

    王晓雅呲着牙齿狠命的扯着寡妇的头发,寡妇惨叫着求饶,而村长抱着王晓雅的腰,却怎么都弄不开。

    “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一会儿,寡妇的一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一气,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一把。

    “啊呀妈妈呀!”

    寡妇惨叫一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

    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

    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

    村长回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

    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

    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

    “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

    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    ******    ******    ******

    “村长......”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一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其中的一片柳叶外翻着,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一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生?”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一番话。

    村长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一个工具,而村长唯一在乎的,是不要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悄悄的溜走了。

    ******    ******    ******    ******

    “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么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主席都听到了!”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一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一段时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一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么看。”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王晓雅的名声那么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回吧,太晚了。”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有一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

    “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么找个地方去喝去!”

    “这个主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

    “成!就这么定了!”

    ******    ******    ******    ******

    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么昨晚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村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当村长这么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满目苍翠,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一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一夫人: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

    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

    “想来就来吧。”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一看到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板一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130)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一声,然后“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一头钻进了茂密的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了起来。

    “我咋这么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

    王晓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一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

    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一首百年不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一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顿,然后大哭一场,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但她始终一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开两条腿朝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一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

    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一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床;

    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

    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烂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一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一个寡妇呢?所以她只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继续生活,那么人家就一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

    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一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她是个啥求东西!”

    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板板的......”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你妈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她担心他一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一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么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

    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鸡巴,既然是鸡巴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一了百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

    “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的剪了,我怎么办?”

    ******    ******    ******    ******

    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么快的草草收场。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主动骑在村长的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一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而棒子认为活上一百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那么活上一百岁是对人类的亵渎。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他们一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系。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丑女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

    “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一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亮的妹子!”

    “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张熊回家后,他一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2016-1-20 14:47#3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x00920066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28316
精華 0
積分 671
帖子 346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5-8
狀態 離線
农村题材是我的大爱类型文啊!
求更新。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10-22 22:48#3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36  2/2  <  1  2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53362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13:13